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 第42章

作者:雾容 标签: 阴差阳错 幻想空间 惊悚悬疑 推理悬疑

  直至有人朝小孩身上扔过去一节小蛇尸体,这个总是满脸笑容的小孩彻底崩溃,他尖叫,脑海中一片空白,等他恢复过来,他被两三个大人按住,四周满是哭叫着小伙伴,中间躺着那个朝他扔蛇的小孩,喉咙被撕开,鲜红的血喷了一地,像一朵娇艳的大红花。

  小孩一激灵呛出一块新鲜血肉,满嘴血腥味让他吐出更多肉碎,他边吐边笑,最后被提走,接着他被送去精神病院。

  他被关在简陋的小房子里头,每天只需要静静看着天花板,感觉很宁静,这里没有尸体,没有恶魔,也没有温暖的笑脸,小小房间让他有安全感,他终于能够安稳睡上一觉。直至某一天,他被带离房间,不管如何挣扎,他被押送到一名老人面前。那老人满慈祥笑容,温和地说:“听说你最害怕尸体,但是我觉得你错了,尸体一点都不值得害怕。”

  小孩不知道什么是对错,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死尸,那只是记载他所有不幸和恐惧载体而已。

  往后的日子,他却与尸体再也分不开,这个看似慈祥的老人有一颗比他父亲更恶毒的心,他每天每天为活着努力,因为他害怕会变成一具自己最厌恶的尸体,他还要活很久很久,为了活着他愿意做任何事,事实上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得很好,但他觉得或许他的人还活着,他的心已经死了,除了壳子还完好,内脏说不定全部已经腐烂。

  他已经学会将恐惧深藏,他只要努力活下去就好,直至有一天他看到那个拐回来的小孩,在这个腐烂的灰色的世界里,唯一的彩色,即使活在白享运的阴影下,却依然鲜艳。他突然忆起幼时那个小女孩,涌现的悲伤几乎将他淹没,刺痛他腐烂的心。

  当他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他疯狂地呕吐,直至胃囊清空,他看着自己的呕吐物,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找到了自己的使命——又有一个恶魔需要他消灭,他会等待时机。

  2012年圣诞节,谢必安的判决下来,无期徒刑。

  而唯一能见到他的,就是赵卓杰和白燕,他们在会面室见到带着手铐脚镣的谢必安,那个即使在牢中仍旧笑着疯子。

  “世界末日没来呢。”谢必安笑眯眯地说:“还好没来,我在牢里特别担心。”

  白燕脸色还不太好,至少已经离开医院,他闻言轻拍赵卓杰的手背,按抚这个差点要骂娘的男人。

  “你后悔过吗?给白享运杀过那么多人。”白燕其实想问,谢必安有没有因为杀死他的父母而惭悔,最后还是没能问出口。

  谢必安仿佛能读透白燕的心,他狭长的桃花眼笑成一条线:“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何况我还让白享运失去所有希望,我不需要后悔,所有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我完成使命的铺垫而已,要怪……大概得怪老天,为什么要有白享运的存在,为什么要有我的存在,这是上天主导的一出悲剧,不是吗?”

  “疯子。”赵卓杰冷哼:“你还差点杀掉白燕,你没有为谁报仇,你从开始就是为自己。”

  “你该感谢我。”谢必安笑容依旧:“我本来没打算多费脑筋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给白燕留下活路,但你们实在太有趣了,我才那么做,因为你们让我可以做个好梦。”梦到一切就在报警以后结束,梦到他顺利在福利院长大,找回长大的小女孩,而后结婚生子,拥有美好的未来。

  “你本来就不该对白燕下手!”赵卓杰拍案而起,新仇旧恨让他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人毙掉。

  赵卓杰的动作让这次会面提早结束,狱警立即将二人强行赶走。

  谢必安被提回牢房前朝他们挥手:“至少他还活着。”

  二人被赶出监狱大门,赵卓杰沉着脸回身一脚踹墙上,白燕赶忙拉住他。

  “他本来该死的。”赵卓杰想到谢必安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硬是将死刑变成无期,就想杀人。

  “他已经没办法再出来了。”白燕安慰道:“我相信这一点,你的养父会做到。”

  赵卓杰沉默,虽然养父不原谅他与白燕的事情,不愿意再见他,但是甄善美带来的信息是这样没错,这一点他还相信养父能做到。

  “但是他想要的或许不是自由。”白燕仰首,望向被高墙截断的天空,又说:“或许你已经自由。”

  “……”赵卓杰也知道白燕说的是什么,他从谢必安身上看到那份疯狂,不顾一切代价的疯狂,白燕是对的,那个疯子的心愿已经达成,甚至对牢狱生活没有半点不适应。他搓了搓额角:“小白,咱们走吧,以后要离变态远一点,我真的累了。”

  “嗯。”白燕点头:“对了,昨天里纳先生告诉我,法国有一间艺术学院会收我,叫我周末收拾好行李就出发。”

  “什么!”赵卓杰跳起来:“那不是还有两天,操,这边的事情都处理不完。”

  白燕眨眨眼睛,一脸遗憾:“里纳先生说学院只收我一个人,宿舍也安排好了。”

  “……”赵卓杰额角抽搐,他一把抚上恋人的脖子,笑露一口森白的牙齿:“我的王子,你已经成为我的俘虏了,哪里跑?!”

  

  第71章 番外之终结

  

  一、

  弗克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上一次,好像还是前女友还没跟他分手的时候。而今天,是因为他的雕塑品将在一个月后展出,今晚已经将赞助谈妥,为此他多喝了几杯,当然,像这样的半醉,在他过去的三十几年中,算不是多罕见的事情,毕竟近几年他经常会将自己灌到酩酊大醉,可能是为了寻找灵感,可能是因为失意,也可能是突然情绪失控,反正不是特别事情。

  如果弗克知道这将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他大概会更珍惜,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因为已经过了午夜,而且他还醉着。

  他连着五次没戳中钥匙孔,终于在第六次成功推开门,来不及摸上旁边的电灯开关,他眯起眼睛,借着门外灯光,好像看见门廊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塑料雨衣,脸戴口罩的怪迦。

  为什么在屋里还要穿雨衣呢?品位真怪异。

  弗克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危险,直至一块刺鼻的布料掩上他的口鼻,让他瞬间失去意识,他甚至来不及产生危机意识。

  小小房间内瞬间充斥着血腥味,弗克在睡梦中被割破喉管,他为没为自己的生命作出任何挽留,而这个夺去他生命的雨衣男正从工具箱中拿出一些复杂的工具来,将他的双手割下,将他的双眼挖出,将他的头颅割开掏出脑子。

  那些看起来繁琐而且不容易完成的动作,雨衣男却犹如行云流水般完成。

  正埋头忙碌的男人猝地回头,仿佛察觉黑暗中,有着第三只眼睛在窥探这一切。

  —————————————咱是小白出场的分割线—————————————

  白燕霍地坐起来,下一秒他双手扶住额角,脑海中塞满刚才梦见的……又或者该说搞不清楚是曾经、过去、现在任何一种时态中发生的事情。

  是的,自从出国以后,他在睡梦中看见凶手作案过程的能力,越发失探,有时候他甚至会梦见开膛手杰克的杀人经过,那结被那屠杀的妓女,那个疯狂但是创造出传奇的恶魔。今天,他的梦又告诉他一个故事,关于一个被迷晕杀死的可怜虫,那家伙甚至在死后,尸身甚至成为凶手的玩物。

  被砍断的双手,被挖出的眼球,与及被开颅掏出的大脑,这些器官就像凶手为了供奉某种信仰而被精心摆放,剩下的部分却被无情地雕刻,成为一件恐怖艺术品。

  从知名艺术学院毕业,如今担任美国几间画廊的顾问,白燕不能否认,从艺术角度出发,那样特殊的作品的确别具吸引力,但他绝不认同这样疯狂的行为,如果艺术只有通过这样极进的手段来实现,那实在太悲哀,何况,这个人让他想起白享运。

  那个漫长的,持续十五年的噩梦。

  突然,一双手蒙上他因为走神而焕散的双眼,耳垂轻轻痒痛,被漫柔地吮吻着,白燕身体轻震,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深,他仍旧为这样暧昧的接触感了害臊,但至少他不会感到排斥或反抗,甚至他可以直言,他对赵卓杰的碰触,是求之不得。

  “怎么,又梦见什么?”赵卓杰边啃嘴边这边迅速泛红的耳朵,边动手将人圈进怀里:“都是哥不好,法国那边的侦探神还有一些关系要处理,闹得太累,最近都没能好好疼爱我家小白呢。”

  白燕脸上飞红,覆在他眼上的手没有拿开,他也没有反对,甚至因为背后温暖坚硬的胸堂而安心,他乖顺地挨进赵卓杰怀中,嗅着熟悉而且令他安心的气息,轻声喟叹:“是一个不太好的梦,但是有你在旁边,我不害怕。”

  赵卓杰只觉得某处叫嚣起来,倦意也抵不过这小白无意的勾引,他低咒一声,吻住这张仿佛天生就为了说他喜欢听的说话而存在的嘴唇,纠缠躲在那里头柔软的舌头,听着白燕因为他的吻而哼出的鼻音,心情大好。

  一记深吻结束,他的大掌已经不安分地从衣摆钻进去,在青年单薄的身躯上游弋,仔细巡视着自己的领地,长着粗茧的手指挑开裤头,钻进去的动作灵活敏捷,白燕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手已经弄得他全身脱力。

  “你……不是累吗?”白燕挡不住这双手,上衣被推高,裤子都褪到膝下,羞得满脸通红。

  “累?”赵卓杰眯起眼睛,拉住白燕的手按在某处精神勃勃的器官上头,邪笑:“小白觉得哥累吗?”

  白燕咬紧下唇,手底下火热坚硬的柱体让他说不出话来,下一刻他像被抱小孩一样轻易举起,与越卓杰相对而坐,那处正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在他臀后轻戳,如同它的拥有者一般猖狂,白燕不禁掐紧那宽实的双肩,提臀躲避那样露骨的摩擦。

  赵卓杰将青年按回去,沉声询问:“你不想要吗?小白。”

  这样的声音充满魅惑,白燕不由自主就沉醉在爱人漆黑的眸子里,着魔般颌首回答:“想要。”

  “乖孩子。”赵卓杰笑了,是满意的笑容,他随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也懒得小心翼翼地来,食指挑开瓶盖,随手一掐,瓶子扔开,就摸进那滑嫩的双腿间,肆意开拓。

  白燕眉头轻皱,之前还存在心头的一丝烦扰很快就因为强势的进入而消散,赵卓杰的动作总是那么凶猛,白燕跨在他身上,环住那精壮腰际的双腿都无法挂紧,被撞得不断颠簸,啪啪啪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耳边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从自己嘴里发出的,不能自抑的,暧昧的吟哦。

  二人热情地搂在一起做各种原始性爱动作,是什么时候睡下的,他们没有关心,反正时间多的是,虽然他们还有女儿从法国转校到美国的事情要办,但那不是什么重大事情啦。

  赵卓杰还是早起锻炼,他出外慢跑一圈,算是熟悉地型,也顺道买些早餐回去满足口腹之欲。

  不得不说,在国外这么长的时间,虽然他早就习惯油腻而且营养价值不高的食物,但是想想白燕,他觉得学是需要找一个靠谱的厨师,为他们做点中餐。

  生长在那个舌尖上的国度,虽然某段时间为了训练连虫子都吃得下去,但不代表他就能吃一辈子虫子而没有意见,他还是爱好美食的,至于连使用微波炉都只会加热食物的白燕,他不奢望,而他自己的水准也就SOSO,赵想越觉得请厨师靠谱,像以前在法国,不也是里纳那厮帮忙找的厨师吗?现在白燕是到美国给那厮打工,厨师什么的应该包括在福利当中。

  如此想着,赵卓杰决定回家就给那家伙去电话,好好替恋人争取福利。

  最近赵卓杰仍然很忙,白燕也是,赵卓杰想在美帝重操旧业,弄一家侦探社,但是这里没有里纳,显然有很多事情需要靠自己的人脉,幸亏他在美帝还认识点人,事情不算难办,但也不轻易,就这么忙忙碌碌地进行起来,而白燕则是需要尽快了解几家画廊,好真正成为顾问,现在仍处于适应阶段,而且他还答应里纳给画廊提供画作,空闲下来的时间除了给赵卓杰睡,就是画画。

  所以他已经很久没空做梦,直至今天,赵卓杰因为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飞回法国,他画完画,就独自睡下,然后他在梦中看到即将雕塑完毕的尸体,但是凶手没有继续动手,他停下来,在几秒后,他把手指醮上血,写下一行字。

  ——I catch you.

  (2)

  白燕再次被惊醒,只觉得头皮发麻,背上汗湿,外头的天空泛着鱼肚白。

  那行血字是写给他的吗?直觉让他认为——是的。

  他都能够拥有通过梦境看见凶手作案过程的能力,为什么别人不能有其他类型的能力?就例如可以抓住梦境中,他的窥看。

  凶手还能看见什么?白燕不确定,但是他可以肯定,再次梦见这个人的作案过程,恐怕还会被发现,如果他看见对方,对方也能看见他,那是不是代表,对方可以反过来狩猎他?

  如此设想,白燕更加无法安眠,从未遇见这般情况的他,在一秒后果断拨打越洋电话。

  [小白?想我想到睡不着么?不时睡前才通过电话?]

  两地时差6约小时,法国正是大晚上,赵卓杰的声音清晰,显然精神奕奕,没有白燕伴在身侧的时候,他不会地么早就躺床上去,何况他真的忙。

  听到赵卓杰的声音,白燕瞬间安心不少,他清清刚醒来有些沙哑的嗓子:“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简单将事情首末讲完,电话另一头有片刻沉默。

  [现在,你先确认房子的保全系统有正常运作,然后泡杯咖啡,吃点早餐,把梦画下来,在画好之前不要出门,饿了要记得吃东西,知道?]

  “嗯。”

  赵卓杰又仔细交代些琐事,白燕一一应下,才挂断电话就去确认保安装置正常运作,这东西可是赵卓杰亲自装的,安全系数相当高,他们的小屋俨然成为一个保险箱,恐怕特务来了也不能轻易进入。

  然后白燕起床给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因为他只会这个,他不会用咖啡机,然后就是微波早餐一份,吃喝过后,便泡进画室,开始自己漫长的绘画。

  白燕是这样的,一旦开始画画就会进入忘我状态,直至男人从背后抱住他,用一记热吻将他从创作中拉出来,最后画笔掉了,色盘掉了,旁边的画架也给撞倒,直接摔在旁边的沙发上,他身上的围裙和衣服被熟练脱下,白皙身躯被压在黑铁般强壮的男人身下,摆出温驯的姿势接受粗蛮的侵犯,淫糜的声响在小小画室中响起。

  他们从沙发滚到地毯上,压过色盘和画面,又压过颜料和画布,撞到墙边,白燕攀着墙壁上爬,男人搂住他的腰撞得他不受控制地上冲,他好不容易攀住窗台趴上去喘息,男人依然抱住他的屁股卖力冲撞,直撞得他眼前发黑,失控哭了出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泣轻吟持续许久,才在男人的闷哼声中结束,画室一片狼藉,窗边二人汗津津的身上沾着各色颜料,腿间水迹斑斑。

  再一次将种子撒进爱人体内,赵卓杰吁一口气,十几小时的担忧和恐惧终于得到纾解,他轻吻爱人沾着颜料的肩胛,把抽抽噎噎的爱人抱起来,带起浴室清洗之后才抱上床去,搂着爱人边给吹头发,边询问:“这下,还有精力做梦吗?”

  白燕无力的晃晃脑袋,在吹风机的暖风下显得萎蘼不振。

  五指梳过已经吹干的柔软发丝,赵卓杰动作温柔地扶着爱人睡下,揽在怀里直至爱人睡安稳,才放轻动作下床,走进画室去收拾,并且看看那惯晾在旁边风干的成画。

  凶案至于赵卓杰并不陌生,他在法国已经发展一定人脉,经常会受警方邀请帮助处理一些案子,白燕也偶尔帮助,这一个变态杀人狂本来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对方竟然能发现白燕,他就不得不在意。

  自从谢必安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令他如此不安,他看过那一幅又一幅杀人画作。有些白燕是用铅笔速写的,只有筛选出认为可能留下重要线索的情景仔细绘画,那画面真实得犹如亲临其境,赵卓杰不得不承认,这又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大变态。

  他想了想,便打了一通电话给美国的友人,不多久,他便得到一叠资料,是关于‘雕刻家’的剪报和外界可以取得资料,不得不说媒体虽然有时候很烦,经常又喜欢夸大其词,但是那么详尽地将一个变态杀人凶手的资料报导出来,本事真不小。

  看过资料,又在网上搜索,之后赵卓杰再打几通电话,自荐协助办理此案。

  这时候卧室传来响动,不多久穿着赵卓杰N号同款大白T的白燕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来,对满桌资料并不意外,只是明显松了一口气:“哥。”

  赵卓杰很喜欢看白燕穿着自己的衣服,而且只穿一件,那对长腿很养眼,他眯着眼睛把恋人兼亲弟弟的白燕欣赏一遍,才张开手,示意对方走这来,窝进他怀里,揽紧:“饿吗?我叫了餐,吃点?”

  白燕却不想离开赵卓杰的怀抱,于是摇摇头,这自然逃不过赵卓杰的眼睛,于是他抱着人移师餐厅,照顾着恋人吃饱,才宣布自己的决定。

  “我会把这个凶手抓住,然后找最好的律师,争取判个四五百年。”

  白燕端在手里的汤勺顿住,又在哥哥督促的眼神下继续喝这盅据说从大酒店中餐厨师那里订制的补品,不得不说味道还不错,可是他已经很饱……有些撑。

  直至白燕一口一口将补汤喝光,赵卓杰才摸摸那明明吃进去不少却丝毫不见胀,腰线还是这么棒,轻叹……怎么都养不胖,有时候真没成就感。

  “我会支持你。”白燕忧雅地用餐巾轻拭唇角,舔舔唇说:“我害怕,如果他能够看到我,看到你,可能会来找我们。”

  赵卓杰在他唇上轻啄,抚着他的后背:“没事,来了更省事。”

  虽然赵卓杰表现得自信满满,但是陪伴赵卓杰一路走过来的白燕却明白对方是为了令他安心,才故意将事情简单化,如果真不难办,又怎么需要弄这一堆资料呢?但既然会共同进退,白燕也真的不怕,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该备着电枪电棍等,有必要还能备点麻醉剂,赵卓杰总有门道搞到的。

  饭后,赵卓杰拿出自己的收藏枪械一一检查,事实上在确认白燕会到这工作之后,他早早已经开始准备,居留权什么的早就办下来,还把持枪证什么的都办好了,就连私家侦探社执照方面都已经弄得七七八八,本来等着忙完这阵子,执照批下来,就可以将事先装修好的侦探社开业,现在倒好,未开业先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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