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缉凶 第39章

作者:书墨温酒 标签: 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推理悬疑

  因为,这是?他的郁洲的秘密。

  他的弟弟,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没看错,就是六千一章,我没算错字数,也不是冲着请假来的,就是多更了亿点。

  主要是,我写着挺快乐的,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崽子爱情真好磕!

  每卷结尾我都会加更一点字数,庆祝一下!所以这一卷就这么结束啦~明天是新的篇章,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尸体呢(bushi),我们明天再见!

  和好姐妹写手聊了聊天,她夸我日更很厉害,我说,我就想每天有奶茶喝,多码一点字,就可以多加一份芋圆,吨吨吨。

  感谢小可爱们众筹阿酒的奶茶钱~

第47章 3-1 电车难题

  “信号出现的时间太短, 回溯IP找到的位置又太假,想要找到发消息的源头,只能等信号再一次出现。”谷立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不是故意要毁掉郁队的希望,只是能力所限。

  一个人只要会上网,总会在网上留下信息, 可以说网络本身就是一个离人们最近的监视器。

  但它本身又带有极大的限制,一些内容可删减可篡改, 导致很难追本溯源。

  就目前的信息来看, 这条短信经过了七个跳板,源头是大西洋上的一座无人荒岛, 这个答案明显是错误的。

  祁逸研究了这条短信许久,愣是没看懂短信到底写了什?么,于是对郁溯问道:“你说这条短信肯定是郁洲弟弟发的, 有什?么证据?这真的不是乱码吗?”

  郁溯很是坚定地点头,“这是郁洲小时候我?和玩的文字游戏, 需要首位连起来看。”

  受到了提示, 祁逸再看短信,但还是没看懂, 郁溯郁洲兄弟俩的心电感应他实在get不到。于是他问道:“所以这条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溯看着短信将内容念出, “陆惑。”

  “陆惑?”祁逸震惊, “你确定是陆惑?带音标了?”

  郁溯颔首,他在看到内容的时候也?是同样惊讶, N集团的董事长就叫陆惑,可是如果给他发短信的人真的是弟弟,他发陆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在陆惑手?里?

  祁逸:“郁溯,我?们要不要去N集团看看?”

  郁溯摇头, “公私分清,这是我自己的私事,警队不方便出面。而且只凭一条短信,我?们连N集团的大门都进不了。”

  “你后来回信是什么意思?”祁逸又问。

  郁溯:“我?问他是不是郁洲,现在在哪儿。可他到现在没有回复。”

  他也?想借此试探对方到底会不会使用他和弟弟的密语,但对方迟迟不回复,他有不敢断定对方是假装的,万一弟弟是突然遇到事情了呢?

  谷立敲打了一串代码,手?指停下来后,才将郁队的手?机归还,说道:“我?已经锁定了你的手?机,如果这个账号再给你发短信,我?这边会第一时间知道。”

  “谢谢了!”郁溯是很不愿意公私混淆的,连声道谢。

  谷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来了专案组,郁队一直挺关照他们的,帮点忙算得了什?么,于是说道:“郁队你没必要挂心,再说了,N集团背后的人就是陆惑,我?帮你就是在帮专案组做事。”

  郁溯颔首,松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既然这样,谷警官查一查N集团线上出现过?的所有网络问题吧!我?希望在明天下班前,可以看到一份完整的清单。”

  “郁队你这是恩将仇报!”谷立决定要起义反抗。

  但他的大旗还没立起就被郁溯摁了回去,郁溯拍了拍谷立的肩膀,“算不上我?欺负你,这是迟早要查的。”

  谷立叫苦不迭,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敲键盘摸鱼。

  郁溯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发了一条信息给顾秋亭,“我?弟弟可能真的还活着,他给我?发信息了。”

  顾秋亭:“???”

  郁溯又发消息:“短信是我和郁洲的密语,能作为庭审的证据吗?”

  顾秋亭:“但不排除有人模仿的可能,你再努力攒两条,说不定真的可以证明。”

  “哦,对了,怀月刚才出门了,他借口出门问诊薛叔叔才放人的,他去找你了吗?”

  看到顾秋亭的第二条短信时,郁溯抬头就见林怀月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这一刻,他好像看到警局院子里那棵刚败的梅花又开了。

  -

  但市内一座宅子里,本该败了的梅花此时却开得无比鲜艳,这是园丁每天悉心培养才出来的结果,只因住在这座宅子里的人说了一句他喜欢梅花。

  一阵轻风吹过,树上的红梅随风飘下,有几多落在了一个光洁的后背,如血滴一般妖冶。

  后背的主人浑身赤|裸地倒在地上,仅有一条纱幔遮羞,他麻木地看着周遭的一些,但在看到不远处躺在摇椅上的人时,他眼神大变,激动得浑身颤抖。

  陆惑把玩着手?里精致的玉条,这条白玉子质地细腻,滋蕴光润,该是个温润的种,却被刻上了盘龙,顿时气场大变。

  玉条湿润,倒不像是水气,隐隐散发着秽气,但陆惑毫不厌嫌,越看玉条越是喜欢。

  他看着躺在脚边的人问道:“还不说吗,你刚才用手机发了什?么?发给了谁?”见地上的人沉默不语,陆惑一把掐住他的下颌,让他正眼看着自己,重?复问道:“我?在问你,你刚才发了什?么!回话!”

  郁洲想要挣扎,但掣肘自己的人没有给他机会,他无奈地低笑道:“我?只是随便发发,这你也?要管吗?”

  “随便发发?”陆惑单手?抱起郁洲,丢在了床上,手?上的玉条毫不犹豫地插|入郁洲的身体,见他吃痛地大喊,陆惑反而高兴,追问道,“再不说实话,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郁洲紧紧抓着陆惑的手?臂,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伤痕,紧咬着牙关愤然,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我?说的就是实话,我?真的只是随便发的……嗯……”

  陆惑观察着郁洲的每个表情,直到确定他说的确实是实话,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抽出玉条,心疼地看着痛到浑身是汗的郁洲。

  “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要怪就怪你哥,他实在不好对付,我?只能确定是你没说谎。”陆惑耐心地帮郁洲擦掉汗水,却见他竟然开始流泪,好心劝道,“我?是为你好,在这里,你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不好吗?”

  “但我?要自由,你给得了吗?”郁洲看着陆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他是个废人,双腿无法动弹的废人。

  陆惑呵笑,“自由,连我?都没有,当然给不了你。”

  他说着,将郁溯翻了个身,俯身靠在他的肩头,声音低沉沙哑,“不过?我?能给你其他的。”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哭声和叫喊伴随木床的吱嘎声,吓到了树上摇摇欲坠的梅花,一朵朵随风飘散,如血泪徐徐而下,飘在旁边的游泳池水面上,涟漪被微微惊起,而后消失不见,水面恢复了平静。远处看,根本不知道还飘着一朵血色的红梅。

  陆惑神清气爽地离开?了这间小院,上车前,他突然停下脚步,对跟在他身后的管家冷声道:“看好他,再让我发现今天的事,下一个埋在树下的,就是你了。”

  管家吓得浑身颤抖,立马低头认错,“是!我?现在就把手?机丢了,再也?不会让郁少爷碰到。”

  陆惑亲眼看见管家踩坏了自己的手?机,丢进了垃圾桶,这才罢休。

  他坐上车,临行前又降下了车窗,对管家说道:“送点药给他,下次我再来,希望他恢复原样了。”

  管家:“是,我?这就去办!”

  车窗升起,迈巴赫逐渐驶出院子,管家松了一口气,双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缓了好一会才把药送进房间,却看到床上几乎不成样子的人。

  管家放下药瓶匆匆离开,他可没好心同情人,要不是老爷今天高兴,他可就真的没命了。

  床上的郁洲双眼麻木,看着窗外天空,阳光毫无暖意,天空也?是灰暗的,他……还逃出这个牢笼吗?

  -

  “顾律师说,你是出门问诊的?”郁溯关掉手?机,没再看顾秋亭发来的短信,看着林怀月笑道,“昨天才说想见林顾问,林顾问今天就亲自送上门了,我?以为只有我?着急了。”

  林怀月冷笑,很是自然地坐在了郁溯的工位,“我?就是来问诊的,你不就是吗?”

  办公室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没太多想,自以为郁队和林顾问又吵上了,偷笑了两声。

  只有祁逸脸色一变,立即提醒道:“你俩要吵出去吵,别打扰我工作!”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郁溯使眼色。

  “对,出去吵。”郁溯示意林怀月跟他走。

  林怀月看了一眼祁逸,只见他双手?合十朝他一摆,仿佛在求他一般。他抿了抿唇,没多说什么,跟着郁溯往天台走。

  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有微风吹来,带来了丝丝阳光的味道。

  郁溯穿着白色T恤,懒懒地靠在栏杆上,见林怀月才上来,招了招手?,“来这儿。”

  林怀月走向郁溯,只见他指了个地方让他站着,他走过去发现自己站在郁溯的影子里,正好没被太阳晒到。

  “今天看你心情不错?”林怀月问,郁溯今天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郁溯颔首,“我?觉得我?的心理问题好多了,说不定都不用治疗了。”

  林怀月拿着文件袋的手?不自觉收紧,面上不显山不露水,问道:“郁队能想开是好事,但怎么这么突然?”

  想到弟弟可能还活着,郁溯止不住地高兴,往事也?好开口了一些,“八年前,我?刚从警校毕业,受命混进毒贩团伙当卧底,一做就是四年。我?一直向外面的警察送出情报,准备把最后一张地图送出去的时候,我?被发现了。”

  “对方要求我?供出警察的部署,我?没说。没想到那群毒贩抓了我?的弟弟做威胁,我?身受重伤被关在集装箱里,冲不出去……”

  郁溯说着,逐渐低下头,声音低沉得隐约有些颤抖,“我?什?么都做不到,只听到郁洲和他们打架,现场突然发生火灾,毒贩威胁不成,对他开?了枪……而我?活了下来,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很多人说他是那次灭毒案的英雄,可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他也?不配。

  林怀月噤声,良久不语,骤然间觉得自己的心理白学了,他回想了所有看过?的书籍,竟然没有一句适合安慰郁溯的话。

  他一言不发,没有嘲笑郁溯的失利,也?没虚假安慰他的悲伤,他自己默默站在郁溯身边,等着他的情绪逐渐回暖。

  微风吹起林怀月的领带,轻轻擦过郁溯的手?臂,这是一句无声的宽慰,保留了他所有的自尊。

  作者有话要说:《对象》

  薛柳至:你这个时候出门做什么?

  林怀月:舅舅,我有自己的工作。

  薛柳至:工作没有就没有了,舅舅可以养你。

  林怀月:舅舅,这不是工作不工作的问题,我得对我的病人负责。

  薛柳至:真的是去见病人?

  林怀月:舅舅,我不会骗你的。这个病人对我很重要,我必须去见他。

  薛柳至:病人男的女的?

  林怀月:男的。

  薛柳至:我还以为……

  林怀月:舅舅,您能别多想吗?

  薛柳至(叹气):你要是能多交点朋友,我至于这么愁吗?你现在说那个顾家小子是你的男朋友我都认了!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带个对象回来?舅舅想家里吃饭的时候添双筷子,怎么就这么难?

  林怀月:病人要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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