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团宠FMVP 第11章
作者:星南洲
赵北南委屈:“我抱一下我牛逼的小AD怎么了?又没要抱你。”
陈页将椅子滑到赵北南和江题的中间,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横放着,拦路虎似的。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瞅瞅你那吨位,把江小题抱坏了怎么办?”
“噗!”江题喝水又呛到了。
他快速抱起外设,头也不回地离开赛训室。
陈页没料到江题走那么快,余光只够瞥到少年耳朵上好像有抹诡异的红晕,额前的红色小呆毛也愉快地翘了起来。
***
周日,战队休息。
江题本来想一觉睡到下午的,谁知早晨八点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他一脸烦躁地从床上坐起,眼神阴阴地盯着门的方向。
什么东西在挠门板?
江题竖着耳朵听了会儿,终于听到喵呜一声。
是猫。
基地里只有一只猫。
江题的起床气瞬间烟消云散,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跑去开门。
然后,他就看到一只穿白色蕾丝公主裙、尾巴上还系了个粉色蝴蝶结的小布偶猫。
露露端庄淑女地蹲坐在门口,仰着头,朝江题眨了眨蓝色水晶般的卡姿兰大眼睛。
“喵呜~”
江题承认,那一刻,他恨不得拿个粉色的麻袋,把这只公主猫猫偷回屋,再也不还给陈页。
歹念一旦生起,便再也压抑不住。
他左右看看,确定陈页不在,立刻抱起猫,嗖的一下跑回屋。
人生无趣,靠猫续命。
待江题在房里对猫狠狠吸了几分钟,手机响起微信提示音。
【狗比陈页:看见我女儿没?】
江题:“……”
【jt:我帮你找找】
正在隔壁房间的狗比陈页:“……”
明明偷了他的猫,还想拖延时间。
新来的小朋友啊,有点狡猾。
江题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得抓紧每一秒钟吸猫。
能多吸一口是一口。
“叮咚”。
【狗比陈页:帮我找到后,能陪我女儿去参加个婚礼吗?】
江题愣了下,婚礼?
谁的?
算了,不管是谁的,跟着一起去参加,说明能一路吸猫。
这买卖谁不赚谁是傻子。
江题瞅了眼露露小公主般的打扮,立马翻箱倒柜,掏出了唯一一套黑色西装。
能配公主的男人,当然得是王子。
半小时后,江题抱着猫猫来到楼下,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那一刻,他沉默了。
艹,早知道他穿白色西装了。
这样,他就是和露露最配的那个男人。
另一边,四个队友看见江题的打扮后,眼神都亮了。
赵北南:“小伙子,炸街去吗这是?”
Time:“明明都是西装,为什么江题穿起来就感觉是小少爷,我们穿就像酒保。”
Cloud:“队长也和我们不是一类人。”
江题看向陈页,微微顿了顿。
的确和队友们不像一类人,这狗比本来就长得人模狗样,穿上正装后,肩宽腰窄腿还长,气质卓然,财阀太子的气质图穷匕见。
不过陈页也的确是富二代。
江题和陈页对视着。
陈页痞坏地对他挑了挑眉,说:“今天的小哥哥比昨天还要帅哦。”
江题从小被夸好看夸到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夸。
虽然看似没什么特别,但——
江题像被陈页那双潋滟灼热的桃花眼烫了下似的,有些兵荒马乱地挪开眼。
他抱着猫猫,与陈页擦肩而过,径直朝外走去。
“嗯,你也是。”他面无表情地回夸。
陈页忍笑:“把露露还给我。”
江题已走远,背影和圆润的后脑勺冷酷至极。
仿佛在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陈页没忍住,嘴角愉快地弯起。
作者有话要说:
洲洲更啦(づ ̄3 ̄)づ╭??~
————
WWG打野沈坠,是洲洲下本书的男主,希望小仙贝们可以预收一个。
文在专栏,书名暂定《有种一辈子都别喜欢我》。
人设:教练X打野。
是个暗恋文啦,打野的人设会不一样,是个职选高位者、竞圈太子爷,不像星崽和题宝那样从萌新开始成长。
洲洲么么哒么么哒~
第8章 江题喜当“爹”
EOG五个队员坐经理的SUV前往婚礼现场。
江题抱着露露最后上车,他主动挨着陈页坐。
刚关上车门坐好,怀里一空,露露就被赵北南伸出的魔爪夺走了。
“乖乖,让我抱抱。”
只见方才在江题怀里还无比乖巧的露露,此刻倏然眼睛一圆,毛茸茸的脑袋无情地转开,四只爪爪也开始挣扎。
“喵呜~喵呜~~”
露露委屈地发出求救的呼声。
赵北南不信邪,把露露抱得更紧了,甚至还要强吸。
它表情一惊悚,抬起爪子抓了一下他的脸。
赵北南吃痛,胳膊松开了。
于是露露咻的一下,主动跳回江题的怀里,两只前爪还抱住了他的脖子,小猫头往他胸前一贴。
委屈巴巴,乖巧可爱。
全车人看见这一幕,顿时唏嘘。
赵北南意难平道:“唉你这小白眼狼,白瞎了我投喂这么多小鱼干,怎么和你爸一样,都被江题灌迷魂汤了呢?”
Time:“现在露露除了他爸就只要江题,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猫是页哥和江题生的。”
一车人戏谑地笑了起来。
江题一边给露露顺毛,一边看向陈页。
陈页以为他不相信,笑道:“真的,露露有洁癖,以前除了我,谁都不能抱它。”
“……哦。”
江题垂下眼睫,专心撸猫,虽态度冷淡,但眉目难掩惬意和愉悦。
冬日暖阳明媚,满街绿荫撒下炽白的点点斑驳。
陈页头枕座椅,目光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江题。
十八岁的少年长得俊秀,五官偏向柔和,但狭长的眼眸又很凌厉冷漠,是以整个人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长大了。
明明他们初见的那年,小朋友才上初中,个子只到他的胸前,得艰难地仰着脑袋叫他一声哥哥。
现在虽然也没他高,但小朋友比从前更加叛逆了。
哥哥什么的,再也没听他叫过。
陈页觉得这多少源于自己一年前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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