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鼠缠上高冷猫 第36章
作者:啦啦笙歌
“是有这个事。”这种光荣的任务程言礼早就安排了合适的人去,毕竟比起每年一度的讲师任务,这个颁奖典礼更有脸面多了。程言礼继续说,“头儿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
“谁去?”没等程言礼说完,谢南星便问道。
“……我去。”程言礼回。
“……”谢南星觑了一眼程言礼,“你去?”
程言礼,“昂。”
为什么要安排程言礼去?
为什么不是安排他这个MP的首脑去?
再说了,程言礼去干什么?陆调是他的助理又不是程言礼的助理,于情于理该去的人也应该是他谢南星。
“我去。”谢南星说。
“啊?”程言礼甚是诧异。
他们的头儿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以往可是不管老校长怎么说情,谢南星都会一口拒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见程言礼半天没吭声,谢南星压低了嗓音,“有问题?”
谢南星的气压很低,程言礼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忙说,“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颁奖活动在最后一天晚上,我这就去跟老校长交接。”
看着程言礼转身的动作,也不知道为啥,谢南星竟下意识补充了一句,“我是MP的负责人,这种事情理应我出面。”
“……”程言礼开门的动作的一顿,背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头儿这是……
头儿这是在跟他解释?
操,这简直比头儿要去参加颁奖更加令人惊愕,要知道在MP队员心里,他们的头儿说话做事可从来不屑于解释的,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程言礼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端正转身毕恭毕敬朝谢南星回到,“收到!我这就去安排。”
谢南星被程言礼的莫大反应愕一秒,“……”
.
颁奖典礼当晚。
其实赛博学院的万人讲厅他上次也来过,不过上次是来讲课的,这次确实来颁奖的。
打着颁奖需要形象得体的理由,谢南星还特意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收拾了一遍,在前几天特意买了身新的西装,领带,锃亮的皮鞋,戴了腕表,不仅如此,出发还专门去理了发,。
他一向不是踩点的人,一早就收拾好行头出发了,下车前还下意识对着化妆镜理了理碎发,确认没啥不妥后,这才迈步朝万人讲厅而去。
赛博学院的学生听说了谢南星会来,于是很早就在万人讲厅的外面等候了,就想早一步目睹谢大审判的俊容,因为一旦谢南星进了万人讲厅,坐在了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他们就再也没法看见谢南星了。
上次谢南星来赛博学院引起不小的轰动,自那后学院的人便花巨资在讲厅最前面建了一排私密的阁位。
阁位,就是只能容下颁奖人和受奖人两个人的座位席。
而谢南星恰好是陆调的颁奖人,于是两人便被安排到了一个阁位里。
本来谢南星的影响力就够大了,再加上陆调在学院内的风靡程度,讲厅的负责人更是对自己的阁位设计感到格外满意。只是厅外的人潮拥挤有些让人头疼。
那些没抢到万人讲厅座位的学生把厅外的大门堵死了,别说谢南星了,就连一只苍蝇估计都很难进去。
为了不惹人注目,谢南星故意戴了口罩站在投影树林下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自然也看见了厅外的状况。
正愁不知道怎么进去的时候,肩膀就被人拍了拍,熟悉的声音还没传入耳中,戴着口罩的鼻腔里就涌入了陆调身上那股熟悉的荷尔蒙气息,“跟我来。”
陆调也一早在盯谢南星的动向,在看见对方的身影后便跟了上来,他一把抓过谢南星的手腕就往人流相反的方向带,“你怎么想的,那么多人你能进得去?”
谢南星没吭声,他发现陆调跟他一样也戴了口罩,口罩的绳子就那样轻轻地挂在青年的白皙耳朵后面,上面支棱着一些墨黑的碎发,与离开MP时不一样的是,陆调的耳垂上多了一枚猩红的追踪器耳钉。
视线落在手腕上,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他,无名指上多出了一个熟悉的弹戒。
男人口罩下的嘴角轻轻扬了扬,目光下意识将身前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里莫名蹦出了几个字:又长高了。
几分钟后,陆调带着谢南星穿过一条没人的小路来到万人讲厅一个不起眼的侧门,侧门往上是讲厅二楼的阳台。
陆调往上看了一眼,然后伸手环过谢南星劲瘦的腰,凑近对方的耳畔低声说,“抓好啊。”
谢南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调搂上了讲厅二楼的阳台,他蓦地一把拍开陆调的手腕,这才发现这小子刚刚居然还是用触手将他弄上去的。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明目张胆露出触手,也真是陆调的行事风格,谢南星环顾四周,冷斥道,“疯了你,有人看见怎么办?”
陆调才不管那么多,他反手抓住谢南星的双手,将人围困在墙壁和身体之间,先是默默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谢队这是为了见我,特意精心打扮了?”
第55章 别碰我
“谢队这是为了见我,特意精心打扮了?”
陆调说话的时候,身体一点也没有闲下来,用穿着校裤的修长大|腿腻歪地蹭着谢南星的那双裹着西裤的腿。
谢南星被蹭得双|腿有些发痒,他垂眸,更在看见对方与他腰胯相抵时,周身的毛孔都跟着叫嚣起来了,尤其是与对方身体相触的地方像是炸开了一道电,强大的电流瞬间侵袭他的神经感官,令他酥麻难忍。
他猛地一把推开禁锢自己的青年,然后不轻不重拍了拍了陆调的脸蛋,不屑般轻笑一声,“小屁孩都喜欢自作多情么?”
什么叫为了见他而特意精心打扮,谢南星自觉他今天的装扮和陆调没有半分关系,相反,他今天穿得这么隆重,完完全全是为了参加待会的颁奖典礼。
仅此,而已。和陆调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
这小屁孩还真是会开屏,孔雀都没他会开。
陆调则不管谢南星嘴里的话有多硬,他现在的心思全在覆盖在他脸上的那只手上。
谢南星的手是温热的,掌心还有点隐隐发湿,能感受得出来这人是为了不失脸面而自作强势。
可谢南星那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对于陆调来说就是燎原的星火,他觉得自己整张脸都被谢南星覆盖上来的那只手给捂热了,甚至还将他肌肤下的血液都烧到沸腾了。
陆调再一次束缚住谢南星,触手将男人的双手反捆在身后,陆调则俯下脑袋狠狠嗅了嗅谢南星脖颈间的气息,熟悉的诱人气息涌进鼻腔,青年桃花眸里的目光瞬间变得格外危险,连同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低沉又炙缓,“真想把那些见过你这个样子的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你的模样只能我看。
谢南星本想抬脚踢向陆调,又在即将出脚的刹那想到了上次在数据分析室将人踢痛的画面,于是生生止住了,最后只眸色微沉地警告对方,“松开,典礼快开始了。”
“还有五分钟。”陆调一点没有松开的痕迹,反而还得寸进尺地在谢南星的侧颈处轻轻啄了一下,然后移开,回味地咂了砸嘴角,戏虐道,“南星叔叔喷香水了。”
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谢南星脸上挂不住,便冷哼一句,“你他|妈参加重要场合不喷香水?”
指不定比他还喷得多。
想到这里,谢南星还特意嗅了嗅,果然在陆调身上嗅到了一股香水味,那味道清爽中带着一丝淡淡的陆调身上独有的荷尔蒙气息。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气息游曳进鼻腔的时候,谢南星感觉体内的催情素一同涌动了一下,力量不大,却足以将他体内沉睡已久的力量叫醒。
正欲想将陆调推开,谢南星的腕表响了。原来是老校长见典礼即将开始,而谢南星还未现身开始焦急了,在寻人。
两人便不再多做纠缠,速速回了万人讲厅。
谢南星自上次来了赛博学院后便再也没有来过,更没有进过这个万人讲厅,根本不知道自己今晚的位置就坐在陆调旁边。直到陆调细心地将他带到安排好的阁位,并发现这人一直杵在他旁边没有走时,他才瞅了几眼还立在身旁的青年,冷着脸驱赶道,“你还不走,典礼快开始了,该坐哪儿坐哪儿去。”
陆调看着谢南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然后抬手指了指谢南星旁边座位上的悬在半空的耀眼无比的写着‘陆调’两个字的名牌,温良质雅地说,“可我该坐的位置就是这儿啊。”
谢南星瞄了一眼座位上的名牌,“……”
陆调该坐的,还他|妈真是这个位置。
也不知道学院咋安排的,怎么就把他和这个小兔崽安排在这个位置呢。
若是寻常的座位倒也没事,主要是这个双人座位吧,它有点……
双人座位的左,右,后,三个方位都是特殊材质制成的隔罩,隔罩建得非常高,直接将谢南星和陆调两人的身影完全遮挡住了,外人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这稍显密闭的空间,让谢南星有些局促,心里更是生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不适感,总觉得这氛围有点似曾相识。
不过好在,他们前面的部分修建的隔罩稍微低一些,能露出谢南星大半个上半身,这才让他略感紧促的心稍微轻松了许多。
“这座位谁设计的,怎么花里胡哨的。”谢南星忍不住吐槽道。主要是这设计风格太像旧世界电影院里的情侣座位里,谢南星甚至都不得不怀疑这个设计师以前是不是在电影院干过。
“是吧,我也觉得。”陆调指尖环指了一圈,最后落在身前的隔罩上,“就应该建得整整齐齐一点,这缺一截是什么意思?防止一些人在里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陆调说话的时候,暧|昧不明的目光一直盯着谢南星看,看得谢南星周身发毛,尤其是对方说的那句:防止一些人在里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更是让谢南星的脑子里下意识想起了地下城的那件事。
回忆骤然烧烫的他的耳尖,明白过来陆调指的是什么事情后,谢南星阴沉着脸训斥道,“荒——”
他本想说荒淫不堪的,最后硬是憋住了,脱口而出,“荒唐不堪!”
话音落地,讲厅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典礼正式开始了。
谢南星本来对这个颁奖典礼不怎么感兴趣的,要是放在以前他都不可能来参加,就算来参加了,心里也在祈祷着这典礼赶紧结束。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他和陆调坐在狭小的阁位时,他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想让时间流走得慢一点的想法,好像他们真的像情侣在一同看电影一样。
只是与看电影不同的是,看电影的时候身旁的人不会随意起身,而此时,陆调这小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让赛博学院这么稀罕,怎么什么奖都往他身上颁。
“赛博学院第一百三十二届‘十佳楷模’得奖者是——陆调。”
“赛博学院第一百三十届‘优秀十佳青年奖’获得者是——陆调。”
“赛博学院第一百届‘励志学霸奖’获得者是——陆调。”
短短半个小时,谢南星眼睁睁看着身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奖杯,“……”
他甚是不解,这小子哪里是十佳楷模了,哪里又是十佳青年了,目光落在励志学霸奖上,这回谢南星没有反驳了,只是对励志两个字持有怀疑态度。
陆调的学习能力他是见识过的,确实可以算得上学霸的程度。
正在心里吐槽着,身旁的陆调忽然说话了,“谢教授你很热吗?”
毕竟是在万人讲厅,陆调也不会直呼谢南星的全名,很尊敬地称为对方为谢教授。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经陆调这样一提醒,谢南星还真觉得身子略微有些发热。他用手背将额头上的薄汗拭去,侧过脸颊,“讲厅内的温度开得是有点高了。”
“……?”陆调觉察到不对劲了,讲厅里根本没有开暖气。
“你……”陆调伸手覆在了谢南星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谢南星的手,“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烫?”
“嗯?”谢南星斜过眼睛看向陆调,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乏力了。但这都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有觉得自己的嗅觉好像变得敏|感了,鼻腔里好像都被陆调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给充斥满了。
操。
真他|妈是操|蛋了。
原来是陆调的味道刺激得他体内的催情素又在作怪了。
“你……你别碰我。”谢南星将手从陆调的掌心里抽回去,整个人像只鹌鹑一样缩在了阁位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