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 第274章
作者:金船刻月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17章 盛大绚烂
郁月城接到电话时, 正要陷入睡眠。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现在沾上枕头就能睡着。
今天带方渡燃回家, 虽然手里还有一堆的事没处理,但整个人放松大半。
方渡燃的话传进耳朵里,涌上来的睡意消散出缺口。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嗓音朦胧地问。
方渡燃听着像是大白猫躺在被窝里的声音,可能是打扰到他休息了。
“你先睡吧。”他说:“干妈说你还要考试,先休息。”
“······怎么想到问这个。”郁月城突然有点不依不饶起来。
方渡燃也说不明白怎么就想要知道,本来在郁月城的家宴上被好一通揪着这个调侃,他应该躲着来的。
装作不知道最好。
怎么就福至心灵, 把大白猫这几年都串起来了呢?
是了, 就因为他们定亲的缘由。
这个初衷,对郁月城而言……实在不像是单纯的家族联姻,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因为你说要告诉我。”方渡燃理直气壮道:“你说跟你回家吃饭,你就告诉我。”
郁月城:“真的想知道?”
方渡燃:“真想知道。”
然后那头沉默了。
大白猫很少拒绝他的要求,就算第一次拒绝,方渡燃知道他坚持对方就一定会听他的。
这次也一样。
可他第一次见到郁月城会沉默将近十秒钟。
他都怀疑对方是睡着了吗?
“郁月城······方渡燃小声地喊了一句试探,怕他睡着了, 也怕他不想告诉自己。
那应该就是大白猫的内心。
有着他的名字, 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过去。
“嗯。”那头沉沉地应。
方渡燃想说“你休息吧”,一时说不出口,这个问题好像把郁月城困住了, 他知道大白猫在思考,不是因为困倦。
明显这把他处在休息区的脑子都调动起来了。
“你的房间添置了新的游戏机, 换了最新的投影机, 里面原有的登录账号应该都没了。”郁月城说。
方渡燃不知道他怎么提起这个,但肯定有原因。
所以他立刻坐起身, 走下床去找。
“我还没用过,我找找在哪。”他说:“你等我一下。”
郁月城:“在······”
“找到了!”方渡燃打开一扇柜门,投影机的摄像头刚好从镂空的雕花里对出来,不注意还没发现。
“是打开的。遥控器放在一起,你连接你的手机也可以。”
郁月城说:“你手机接过家里的信号,你房里所有的电器权限对你都是打开的,以后也可以在手机操作。”
方渡燃在手机上查开了一下,有个隐藏的小程序在他进郁宅之后才出现。
里面有郁宅各个公共区域的电器操作,还有他的房间,郁月城的房间。
这种权限,至少应该他来申请才会有的。
郁月城肯定不用乱动他的手机来申请,但是对他一个外人······
这是不是也太没防备心了。
“一般都是使用者来匹配,你们家给开权限都不用我申请,是不是把我手机信号挂上你家庭成员里了?”方渡燃看完之后,还是拿起遥控器来操作。
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总觉着用这个更正宗,他们小时候肯定也用这个,总不是抱着手机玩的。
“嗯。”郁月城直接应下。
“那你对我真放心,也不怕我搞点破坏。”
方渡燃对这个还是比较自信:“我好歹也会点小手艺,给你们植入点什么进去,做点小动作,干妈干爸得收拾你了。”
郁月城愣了下,顺势说:“不会。受罚也是我和你一起。有我的份。”
方渡燃打开投影机,拿着遥控机盘坐在一整面墙的投屏对面,开始做基础调适。
嘴里还在念着接话茬儿:“我可舍不得你受罚。就算真是你惹他们不高兴,我肯定也是认错第一名。”
······
“这是干妈上次带回家的琉璃瓶吧。”小方渡燃盯着插上花枝的瓶子看。
大立瓶比他还要高,听说是干妈从国外拍卖回来的。
他绕着圈看,扒拉花枝往里面看。
“是。这是你跟张爷爷学的,种出来的花。”
郁月城说:“要落花了,我把它移栽进来,能多开一个月。”
张爷爷是在郁宅打理植物的园丁,方渡燃从郁月城做各种养花养菜养蝴蝶的小实验开始,就在一旁等待的时间里,跟张爷爷一起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种出来这么大的花,跟那些星星点点的小花朵完全不一样。
特有成就感。
他搬了个凳子站上去,扒开花枝往下看。
果然,这下面立了支架,中间不知道放了个什么培养容器。
“你把这个放在这么大的花瓶里,就不怕我做点坏事吗?”方渡燃是爬墙爬树,滑雪能在雪里游泳打滚的。
大大一个琉璃瓶,他轻轻推一下,肯定全完蛋。
“里面都是空的。”方渡燃说。
他朝里面“呜啦呜啦”吹气,还有回声在响!
“这要是碎了,干爸干妈得收拾你了。”他视察完毕,从凳子上下来。
郁月城松开扶住凳子的手:“不会。受罚也是我和你一起。有我的份。”
方渡燃一边伸长手去把扒拉开的花枝复原,一遍小声嘀咕:“我才不要你受罚。就算是你惹他们不高兴,我肯定也要做第一个认错的。”
“为什么要替我受罚?”小小的郁月城一本正经地问。
“因为你是为了照顾我的花呀!”
方渡燃稚气的声线骄傲道:“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是我的小月亮,我才不要看你受罚。”
······
“郁月城?”方渡燃发现手机那头没反应了。
这种时候,话说一半,大白猫不可能睡着吧。
他其实有点后悔,但现在就戛然而止,他和郁月城都不会舒服。
“我在听。”郁月城从片段的回忆里抽身。
“为什么要替我认错受罚?”他问。
“因为你是为了我才把我手机挂上去的啊。”方渡燃顺理成章般:“而且你长得好看,又什么都会,干爸干妈很少罚你吧?我可不要你挨骂。”
他变了。
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又似乎什么都没变。郁月城想。
一个人可以两次对同一个人有相同的态度和看法吗?
就连说的话,都相差无几。
果然是最新的设备,方渡燃忍不住挨个多试了几个方式,清晰度太高了,比市面上的显示屏还好。
第一次启动需要设定自己的偏好,他按照教程挨个进去顺便都设置好。
“弄好了。”方渡燃说。
郁月城问:“你在哪?”
“啊?”方渡燃不明所以,看看面前的投影:“我在房间。”
墙上出现自己遮挡光束出现的人影,他立马改口:“我站在投影墙的正对面。”
他瞅了一眼阳台:“侧身站,脸对着阳台。······是这意思吗?”
“······是。”郁月城怎么感到方渡燃有点草木皆兵的紧张。
“不用这么细节。”他说。
“那没办法。”方渡燃道:“你燃哥就是这么个追求细节的男人。”
郁月城无声地弯了弯唇角:“你躺下。躺在床上。”
方渡燃马上从拖鞋里跳出来,一步跨上床。
说不期待是假的,这就要揭开他们那场定亲宴对郁月城来说最重要的部分了。
尤其是它保存至今,是自己看得见摸得着的,能连接他们过去和现在的东西。
“我不和你躺在一起也行吗?”方渡燃突然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