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 第57章

作者:金船刻月 标签: 幻想空间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校园 正剧 玄幻灵异

  虽然说在他心里的衡量标准上,他们还为时过早,还没有一点彼此了解的基础,就要有一起过夜的事情,跨度有点大。

  “你在想什么?”方渡燃买完票回来,郁月城站在原地拿着他们俩的水等他,眼神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你琢磨一路了,来,说给哥也听听,帮你拿个主意。”他说。

  郁月城看看他,先说:“下次我带你出来玩,不让你买票。”

  “哎哟,还惦记要结账啊。”方渡燃把两张票在他眼前晃晃:“就不到五百块,还没上次在你家西餐厅喝你碗里那几勺汤贵,我一勺一个五百,别太大男子主义了啊,燃哥没你有钱,也不差钱。”

  “不是。”郁月城耐心很好,被误会也不着急,解释道:“今天来玩的人多,你排队排了很久。”

  方渡燃看着他,再看看售票处,是挺多人的,周末都是带小孩出来玩,和带自己朋友啊、对象什么的一起出来玩的。

  “等待是很消耗时间的东西,会让人觉得无聊。”郁月城怕他还不明白,更直接道:“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琐事觉得无聊。跟我一起出来玩无聊。”

  方渡燃这才恍然大悟,看郁月城的眼神也变了,一句一句对应着回复说:“等待是很消耗时间,但它不是浪费时间,所有的等待都会有意义。而且······”

  他笑了笑:“我就喜欢这些生活里的琐事,我不觉得无聊。也不会觉得你无聊,是我叫你出来的,我肯定照顾好你。”

  郁月城想说我不需要你照顾,又咽下去。

  如果方渡燃习惯这种角度和位置,会让他顺心,自己也愿意从这个角度去了解他。

  “所有的等待都会有意义吗?”郁月城问。

  “我认为会的。”

  这一点方渡燃很肯定,但他也非常客观地回答:“在我看来,就算是不好的结局,或者没有结局,也是有意义的。因为等待的本身就是一种修炼,它要么消耗掉时间,要么最终的意义是消耗掉自己,好的结果是意义,坏的也同样是。”

  郁月城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他,他是有想到自己关注方渡燃的这些年,这不算是煎熬,但也是他固执己见的坚持,他知道这是有意义的,他希望是好的结果。

  方渡燃的话,也同样让他想到方渡燃现在的生活,他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有什么盘旋心中值得去等待的事情,而且似乎像他说的一样,有好也有坏。

  单凭直觉,他认为不是那么乐观。

  可是从方渡燃的眼睛里,郁月城什么也寻找不到:“这样说的话,那你的等待一定是好的结果。”

  他从方渡燃的手里拿走一张票,抬起头轻轻弯了下唇角:“我希望你今天能在这里开心。”

  “肯定会的。”方渡燃伸手搭住他的脖子,小臂随意靠在他颈侧,偶尔能擦过郁月城脖颈上细腻的皮肤,边走边说:“我今天排了三十二分钟的队,是挺长的,要是你今天不让我高兴,我这五百的一半,二百五可就全白花了。”

  郁月城笑了下,精雕细琢的五官有跟平时不一样的亮眼,笑意浅淡却清澈,小声重复了一句:“二百五吗?”

  “嗯??”方渡燃收紧肘弯把他拉近:“骂谁呢你?好学生不许骂人,知道吗?”

  “是你说的。”郁月城回他。

  “行啊,学坏了是吧。”

  方渡燃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在映自己眼里,鼻梁高挺,黑眸干净得一尘不染,看着他唇瓣张合跟自己狡辩,唇线也特别好看,稍微往上一扬,沉寂的山谷里瞬间开满繁盛的鲜花。

  没想到他熟悉起来,也是会开玩笑的,还知道反过来挑自己的话头塞回来了。

  还会因为得逞笑起来。

  郁月城离得实在是太近,方渡燃看着鲜花开满山谷,看着会对自己随便一句话就认真的好学生,看着新发现的更多一面,更多一分亲近的少年,脑子一热,他凑上去往郁月城的耳边咬了一口。

  凌乱间叼住的是脆弱敏感的耳廓,只拿牙齿轻咬一记就放开。

  “还敢笑我吗?”他还没退开,抵着郁月城耳畔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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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黑吃黑

  温热呼吸凑近耳边, 就连颈侧也能感觉到一层层淡淡的酥痒,郁月城后背瞬间僵硬。

  从来没有别的谁能离他这么近, 上一次跟其他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也是和方渡燃在更衣室里,再往前就是小时候的一起玩的事情了。

  一想到更衣室里,他就不可避免想到他在方渡燃身上发现到的身为男人的性吸引力,这可跟小时候不小心拿嘴唇撞在身体上完全是两码事。

  方渡燃有尖尖的虎牙,他看到过,刚才耳廓上也轻微感受到被刺,这种距离的靠近, 他会心跳加快。被对方呼吸喷洒过的皮肤也会发痒, 他想伸手蹭一蹭平息,又怕这种举止会让方渡燃误会自己在排斥他。

  “怎么不说话?”方渡燃没让自己露怯,先入为主接着发问。

  他已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是个心里有歧念的人,他知道自己对郁月城有过暧昧的幻想。虽然只是停留在脑海里,没联系到实际的人身上,也不能否认那个幻想对象就是郁月城。

  心里有鬼,就没来由得心虚。

  他发誓!刚才绝对是一时冲动, 冲动是魔鬼,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咬人这种幼稚的做法。

  如果咬个别的地方还没事,叼住耳朵这种选择,退一步说他是因为没别的地方能咬, 刚好就揽着脖子凑那儿了,也能勉强说通。

  但是咬过之后还不想退开, 要凑着耳朵边上逗他, 威胁他不许笑,说自己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他自己都不信。

  郁月城身上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他想碰一碰,摸一摸,给大白猫顺顺长毛,最好能抱起来放在怀里。

  他的想法越来越过分。

  以前还只是看着郁月城认人一样跟在他身边,像是一只窝在他腿上的猫,胸膛里就可以充满奇特的满足欲,现在进化到想要自己来伸手碰他了。

  并且真的上手了,还上嘴了。

  都怪那段录音!让他对郁月城的认知走向歧途。

  “没有。”

  郁月城摇摇头,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好开口,仍旧诚实道:“刚才你离我太近,脖子有点痒。”

  方渡燃揽着他,当然也察觉到他的紧张,大白猫被吓到绷紧身体。

  “你怕痒啊?”他欲盖弥彰。

  “嗯。”郁月城点点头,又否认道:“可能只是不习惯,以前没有人跟我这么闹过,嗯,我是说拿嘴直接咬在······”

  “停!”

  方渡燃现在想捂住他的嘴,又要避免接连出现的不好应对的局面,所以只好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指令:“嘘——,不要再说了。下次再笑我,我就把你绑起来咬。”

  他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还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郁月城难道都不会觉得尴尬的吗?

  这时候的认真劲儿完全不可爱了,方渡燃也被他带得大方起来。郁月城这个当事人都跟单纯的真跟猫一样,他在纠结什么劲啊。

  大不了就是他的思想不正确,跑偏了,反正没人知道,只要他自己稍微得也没心没肺一点就好了。

  “那我不笑了。”郁月城说。

  “别,你笑吧,我允许你乐一下。”方渡燃大度道。

  郁月城环顾四周零零散散的人群:“会被绑起来咬吗?”

  接着他有些为难道:“这里人很多。”

  方渡燃睁大眼看回去,郁月城是把他的话当真了。

  是不是不管自己说多离谱的话这只大白猫都会当真?

  “今天不会。”他口无遮拦地描绘了一张蓝图:“绑你肯定会挑个天时地利的地方,不会被别人看见的,我还怕你叫人占便宜看光了。”

  “哦。”郁月城跟着思考了一下可行性,这个绑起来,是要脱衣服吗?不然怎么会被看光?

  他不知道方渡燃还了解这些,有这种癖好,从哪知道的。

  “你又在想什么?”方渡燃敏锐察觉到他思考的神色。

  郁月城很老实:“在想你为什么会喜欢把人脱光了绑起来咬。”

  方渡燃恨他的老实,手指穿进郁月城的发丝里揉了一把,他知道郁月城的思想纯洁得不行,说的话却充满颜色还一点不自知。

  “我不喜欢。”他想为自己洗白:“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当真。”

  郁月城这次明白了,这些行为和语言对方渡燃来说,都是开玩笑。

  “你也跟别人这样说话吗?”他问:“也会那个。”

  郁月城记得不让提起刚才被咬的事,就拿手指点点方渡燃的耳朵代指。

  方渡燃懂了:“常有的啊。一模一样的肯定没有,我没有咬人的爱好。但开个玩笑,闹一闹肯定有的,班里那帮小子说话都没遮拦,Alpha的宿舍里面也经常按着把人往地上怼。初中那会儿,他们还把男生大腿根往树上撞,疯死了。”

  说完他想起来郁月城上过的那些学校,都是门槛极高的贵族院校,他家里也都是书香门第的高级知识分子,停下来话头问道:“你还没见过吧?”

  “没有。”郁月城说。

  方渡燃松口气:“没见过就好,反正这种话我们就是开个玩笑,随口一说,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不过他们要是敢跟你动手,你直接还手就成。”

  “知道了。”郁月城坐下来跟他一起换滑冰鞋。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说:“那你以后开玩笑的时候,也不要就去咬别人了。”

  “啊?”

  方渡燃看他半天不说话,憋住这么一句,笑道:“怎么了,还惦记这个呢。”

  “不卫生。”郁月城说:“我每天都会洗澡,你跟我这样没什么的,跟别人,万一他······我觉得不太好。”

  方渡燃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吗?”

  郁月城把自己的手臂举到他鼻尖下面:“没用香水,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方渡燃的目光转移到他手臂上,白皙的手腕骨节起伏优雅,往后退了退:“我知道你干干净净的。就只是因为这个,所以不让我咬别人吗?”

  郁月城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插手得太多,他不应该去指责或者干涉别人的习惯和交际方式,这是方渡燃和他同学们交往的常态。他刚才想表达的也是这样不太好,可似乎是一并把他们的社交都否定了。

  那点酥麻他到现在还记得,自然会联想到别人也会跟他有一样的感受。

  只是开玩笑的话······

  只是开玩笑的话,是不是他不像他们一样,那么一起打闹,所以才这样敏感。

  是他太敏感了吗?

  “嗯。”郁月城应道,他不想跟方渡燃的群体生活离得太远,让他以为自己连开玩笑也分不清。

  “就是因为这个。”他说。

  “好。”方渡燃居然也就点点头答应了:“不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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