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凶兽 第52章

作者:木苏里 标签: 幻想空间 灵异神怪 玄幻灵异

  不行!坚决要想个办法把这恋父情节严重的小不点给弄晕了,免得他再在关键时刻爬过来捣乱!再这么憋下去,绝逼会死!他可不想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憋死的货,说出去太丢人了。=_,=

  

  第111章

  

  聂仁衍心里的想法一冒头,当晚便忙不迭地去找大师付诸实践了。

  大师听着聂仁衍的描述一头雾水:“一灌就不省人事的药?效力要强?……你是指强到什么程度?”

  “强到……我这种性质的也扛不住。”聂仁衍挑着一边唇角指了指自己,表情一看就不是在谋划什么好事。

  “你要做什么?”大师心里纳闷:如今的人都挺安分守己啊,就连梼杌和饕餮都不例外,被罗小晨弄的想翻天都没那个精神翻,他这是要整谁呢?而且,什么叫他这种性质……嘶——难不成是要用在叶昭身上?那可不能用有伤害性的……这么想着,大师捋了捋胡子,道:“能把人弄晕的迷药有,能药倒你的老夫可捯饬不出来,不过……”

  聂仁衍挠了挠下巴:“不过什么?老头子你别卖关子,老子急着呢。”

  “药不行,酒倒是可以。”

  “酒?”

  “这个——”大师顿了顿,然后从布兜里翻了半天,找到了一个泥封着的酒坛,比起正常的酒坛小了一圈,恰好可以托在手里。“老夫自酿的,神仙醉,至今喝过这酒的,道行再高的都是一杯倒,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聂仁衍被这名字雷了一把,冲老头子道了个谢,便想伸手去接那个酒坛。谁知大师一脸肉痛地让开了。

  “等等等,你又用不上这么多,好歹给老夫留点。”大师再次皱着个脸从布兜里翻了一会儿,掏出来一个很是小巧的玉质小酒壶,拍开酒坛的泥封。几乎是瞬间,一抹浅香飘了出来,闻着很是舒服。一般劲道大的酒味道偏厚重的醇香,但这个酒味却很淡,更偏向于清甜。

  “老头子你这是拿果汁糊弄老子呢吧?”聂仁衍闻到味道,面带怀疑。

  “这酒老夫酿来的目的就是灌人用的,让他们一闻就知道劲道大,老夫还怎么灌?”大师一脸严肃,一边解释,一边朝小酒壶里倒酒。刚没了大半壶身,他就收手盖上了壶盖。“喏,给你。”

  聂仁衍接过这最多能倒出两小杯酒的小玉壶,抽了抽嘴角:“你还能更小气一点吗?”

  大师假装听不见,面不改色地把酒坛又放回了布兜里。

  抱怨归抱怨,聂仁衍没等大师再说什么,便拿着酒坛步步生风地回他跟叶昭的小屋去了。

  最近为了那只有两颗糯米牙的小不点吃起来方便,他们晚上一般都熬粥喝。聂仁衍一回去就进了厨房,锅里的粥已经够了时间,米粒都已经熬化在了浓稠的粥汤里,看着便觉得味道很好。

  门外已经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抱着小不点去看青龙兄的叶昭回来了。聂仁衍立马舀了三碗粥出来,掏出小酒壶,朝其中一碗里“汩汩”倒了大半,拿勺子搅匀之后,又把酒壶里剩下的一点掺进了另一碗粥里,动作丝毫不乱,一气呵成。

  直到三人坐上餐桌,聂仁衍从叶昭手里抱过小不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端起碗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粥,他都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一点问题。

  “粥里放了什么?”叶昭喝了一口,便觉得味道跟平日有些不同,似乎米香里面还混了点清淡的甜香气?

  聂仁衍面不改色:“跟老头子要了点灵草汁,他那里多得很,给这小家伙来点,说不定能快点长牙,天天晚上喝粥,老子快淡出鸟了。”

  叶昭:“……那为什么我的碗里也放了?”

  “要补当然一起补,怎么能只有这小子一个人受益呢。”聂仁衍哼了一声,依旧神色如常。

  叶昭将信将疑地又喝了一口粥,热腾腾的粥汤让人从心口到眼底都蒸出一点水汽,嗯,味道还不错。虽然他直觉聂仁衍给这小家伙灌迷药的可能性比灌补药的可能性大,但是这粥喝下去确实有股淡淡的灵气,他也就收起了心里的一丝丝怀疑——聂仁衍应该还没那么幼稚。

  他刚这么想完,就见一旁被聂仁衍抱坐在膝盖上,喂进了小半碗粥的小娃娃脸上泛起了两坨可疑的红晕,粉扑扑的看着倒是挺可爱,但这反应明显不对劲啊!那小不点突然呵呵呵地笑了几声,豆丁似的在聂仁衍膝上晃了两下,咕咚一下,脑袋就歪在了聂仁衍圈着的手臂上呼呼睡了过去,明显是醉酒的姿态。

  叶昭:“……”他刚刚怎么会觉得聂仁衍不幼稚?!

  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看着那已经醉倒的小不点,就连只喝了两口的叶昭也开始觉得有微微的酒意上了头,一波一波的微醺感从下往上蒸,脸颊连带着耳朵开始有了热度,脑里也变得暖烘烘的。

  “所以刚才喝粥的时候蒸得眼底发热的根本就不是因为这粥本身,而是因为这里面掺的东西?!”叶昭的酒量并不算差,他总是沾一点就开始有微微的醉感,几杯下肚之后,别人都开始大舌头了,他却还是停留在先前微醉的状态。

  只是他每次喝酒之后,看起来的状态有点像感冒了似的——眼里水汽很足,双眸被浸润得发亮,却带了点迷蒙的感觉。说话的声音也染了点淡淡的鼻音,听起来比平日要软很多,闷闷的,有点糯。

  这种样子本来就容易招得聂仁衍就地狼化,何况他已经狼血沸腾地憋了这么多天。

  “你还真是——”叶昭有点无奈地起身,他虽然有了醉意,却并没有到影响说话走路的程度。他依旧步履稳当地走到聂仁衍旁边,一把抱过那小不点,朝他的小床边走。

  刚给他盖好被子,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身,叶昭便感觉到聂仁衍从背后抱了过来。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宽大手掌覆在他的后腰上,掌心的热度透过居家衬衫薄薄的一层料子,清晰而暧昧,浑身的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异常活跃,奔涌着朝被触碰的地方聚集,似乎全身所有的神经都变得迟钝起来,除了被手掌缓缓摩挲的地方。

  “叶昭……”聂仁衍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他的手顺着叶昭的精瘦的腰线,抚摸着朝前,拉扯出衬衫的下摆,然后探了进去,顺着腹部,一路缓缓向上。

  他手上动作的速度很慢,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叶昭的每一处皮肤上流连,原本就有些醺感的叶昭被他弄得浑身都起了电,脑中清明的感觉随着聂仁衍落在脖颈,耳根上的细密轻吻而越变越少。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变得异常敏感。

  “你……”叶昭刚说了一个字,尾音便颤了一下。他抓住聂仁衍在他胸前作怪的手,轻喘着道:“这里是客厅!”况且面前就是那小不点的床,就算那小家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也不代表叶昭不会觉得尴尬。

  “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聂仁衍把叶昭转过来,流连在叶昭胸口逗弄着的手指却依旧未停,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让两人靠的更近,身体相贴,紧紧地压在一起,挑逗般地轻轻摩擦着。

  他微微低头凑过去,额头顶着额头,相贴着的鼻尖有微微的凉意,唇齿间有些急促的呼吸都纠葛到了一起,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叶昭的眼角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泛了红。

  叶昭只觉得醉意在这会儿变得越来越盛,虽然一直努力保持着理智和淡定,但酒精却让他从身体深处开始隐隐兴奋起来,理智从中枢传达到四肢的时间比不过他本能的反应,再加上被聂仁衍带着点恶劣性质的拨弄挑逗,让人有些微微的恼意,他垂着双眼咬了咬嘴唇,然后自己仰头凑了上去。

  事实证明,每次只要叶昭一主动,聂仁衍就彻底疯了。

  两人几乎是一路急切地吻咬着回到了房间里,聂仁衍几乎是以将叶昭拆吞入腹的架势将他按在床上,没等他缓口气,便又压了上去。从嘴唇一路吻下去,舌尖划过胸口、精瘦的腰身、腹股沟一路向下……然后含住。

  叶昭修长的手指猛地揪住了床单,指节都有些泛白,他仰着脖颈,随着聂仁衍的动作,细密地喘息着。

  这不是聂仁衍第一次用嘴替叶昭弄出来,但这却是叶昭最为情动的一次,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比起以前少了很多别扭,不再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而是一手攥着床单,另一手手背掩住眼睛,一下一下地喘着,偶尔带出一点声音,就足以让聂仁衍眼睛都红透了。

  他趁着叶昭越来越情动,手指按压着一路摸到了后面。

  伸进去的时候,叶昭不适地颤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因为他嘴上的动作而转移了注意力。聂仁衍一边增加着手指,在里面摩挲按压,仔细地扩张着,一边加快了抚慰的速度。

  终于,叶昭发出一声悠长而沙哑的呻吟发泄了出来。张开的腿因为快感和羞耻本能地想合拢,却被聂仁衍压下来。某个灼热的部位在扩张过的地方磨了两下便缓缓顶了进去,慢得叶昭甚至能感觉到它的每一次搏动。

  他在高潮后的迷茫中看着聂仁衍的脸,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摩挲上去,抚上脸颊。

  就是这个人,在他血快流尽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来到身后,带着满身的伤口以及被血浸透了的衣衫,双手握住了他的手,祸福与共,生死相依。

  加上曾经的记忆,他们之前已经相识了千万年,之后,或许还有更漫长的岁月在等着他们,他们或许会带着元神跟着常人一起轮回,或许会一直这样下去,清醒地看着周遭各种熟悉的的人变老、离去,风云变幻,沧海桑田。

  长到无法想象的生命,或许是一种特别的经历,或许也是另一种无奈的孤旅。

  但如果这场旅途中有这样一个人,用和你同样漫长的生命与你相守,那便又是另一种结果了……

  大概,会很幸福。

  非常幸福。

  叶昭凑上去,细细地亲吻,吻到聂仁衍越发兴奋的时候,双手攀住他的肩膀,一个使力,便让两人调了个位置。他坐在聂仁衍的腰上,一手撑着他的胸口,一手托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因为惊愕而微张着嘴的表情,低头凑到他耳边,一贯清淡的嗓音染了情欲之后变得微微沙哑:“我来。”

  之后一直到两人身体相交,纠缠着一起释放出来,聂仁衍都是有些缓不神来的状态。

  老天,叶昭居然还真的主动坐到他身上来一发的一天!!!尼玛老头子那酒绝逼加了迷魂药呢吧?!卧槽老子明天就去把他那布兜抢过来!

  远处宿舍,被人惦记着宝贝布兜的大师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一脸傲娇地在石头脑门上抽了一下:“臭小子你是不是又在心里嘀咕为师呢?!”

  石头:“……”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第112章

  

  叶昭这么一主动,聂仁衍整整疯了近一个月。他成功的从大师那里弄来了一大坛所谓的“神仙醉”,想尽办法地掺进各种东西里企图再骗到叶昭几次。可俗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叶昭从此记住了这酒的味道,并且对其敏感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哪怕只有一滴,他也能察觉出来。

  一个月下来,聂仁衍一次也没能成功过,而几乎每天都被弄得哭笑不得的叶昭终于不胜其烦,在去东边青龙兄那边晃了一圈回来后,掏出一根粗比手腕的链子,丢在聂仁衍面前,冷冷道:“少发点神经,还是被这链子套脖子,选一个吧。”

  聂仁衍捞起那链子看了眼,上面的每一个环扣上都刻着繁复的花纹,刚碰到手,整个身体就有种力气流失了小半的感觉:“套脖子?然后呢?”

  叶昭抱臂倚在门边,脚尖在门外的一级台阶旁点了点,淡淡道:“栓在这里,看门。”

  聂仁衍:“……”尼玛居然真的要拴老子!

  “选好了?”叶昭挑眉。

  聂仁衍:“……媳妇儿我错了。”=_,=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原本以为,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几天和谐性福的夫夫生活也要就此泡汤,谁知叶昭只是警告他少耍手段而已,并没有让他一夜回到解放前,接着过那种十天半拉月都开不了一次荤的日子,而且叶昭就算没了那酒的冲劲,也不像以前那么别扭了,聂仁衍简直乐得要对月嚎两声。

  鉴于这些变化都源自于大师的那一小杯酒,聂仁衍最近对大师很是恭敬,基本上自动自发地揽着叶昭去给大师答疑。

  大师一直对他们活跃的那个年代的情景十分好奇,虽然在书上读到过不少与之相关的内容,但光凭自己想象总觉得缺了点真实感,为此,他一旦闲下来就会拉着聂仁衍和叶昭聊这些东西,顺带也会问一问自己不太清楚或是想不通的那些问题。

  “老夫真想再去昆仑看一看……”大师捋着胡子,看着窗外朝向昆仑的方向,一脸神往和好奇。

  “去看什么,那些鸟儿?”聂仁衍懒洋洋道:“上次你还没见够么。”

  大师点点头,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去碰碰运气再看看那些神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老夫也想去看看上回咱们呆着的山谷为什么不会有雾。”

  “哦——”聂仁衍拉长了调子,打了个响指,道:“你说那个山谷啊,老子回来之后想了下,发现有点印象……那好像是个死亡谷,是吧媳——咳,叶昭?”最近表现相当规矩的聂仁衍,这回不用叶昭拱手肘也反应过来了,才了一个音节,便立马换了称呼。

  大师他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但是,在外面媳妇儿长媳妇儿短的也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叶昭瞥了他一眼,道:“嗯,我也记得,那时候虽然不常去昆仑山那一块,但一直听说昆仑山里有个不容易找到的山谷,那时里面就已经有过太多的难以计数的死物,往后又积累了千万年,那一块山谷死气大概太重了”

  “死气?这玩意儿还有这种效果?重到那些雾都进不来?”大师瞪大了眼睛,觉得这解释有些神奇。

  聂仁衍耸肩表示赞同叶昭说的:“谁知道呢,看起来有害的东西或许某天就成了有益的东西,万事无绝对。”

  大师在脑子里回想当时的情景,咂摸了两下嘴,也就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同时心里暗自感叹:谁说人死如灯灭?人也好、物也罢……有时候死去并不代表彻底消失。

  曾有人说过,当一个人死去,他便会被慢慢遗忘,直到所有认识他、见过他、听过他的人们都陆续离开这个世界,他的痕迹几乎就彻底在这个世上消失了,再起不了什么影响。

  但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这样,已经离去的人或者物,也许就在某处地方、某个角落,以他们独特的方式,安静地守护着一方土地。死气也好,浊气也罢,这些平日里听起来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或许哪天就转成有利的了。就像是正的也不代表只会行善,而邪的也不代表只会作恶……

  大师默默的看了眼眼前的叶昭和聂仁衍,心道:这俩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

  日子一天天过去,基地里的民众在大师的协助之下,开始按照修改了数遍的规划设计图纸齐力修建新的城市。

  之前的雾带给他们的也并不是绝对的坏处,它的本质毕竟还是灵气,人们在它的潜在影响,加上栾树果汁的效用之下,不止所有伤口都彻底愈合,就连身体素质、精力和体力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良好状态。这让他们在建造城市的时候,时刻处于积极的状态,速度也相当快。

  重建城市的同时,各个省市都划出了一块地方,立起了一块万人碑,以纪念在这场持续了许久的浩劫中离开的人。

  从建造开始知道竣工之后,那里祭拜的人从来没有断过,为过世的亲人、朋友,为有些耳闻或是数面之缘的人,也为那些从未知晓过的陌生人……他们没有被忘记。

  有幸活下来的人,会替他们将生命继续下去。而那些已经过世的人,他们曾经遍布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或许以后,也会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守护着重建起来的家,以及家里的这些人……

  虽然基地的高层为了感激那几个禽兽在浩劫中的付出,并没有给他们安排什么重建城市的工作,但他们还是参与到了其中,当然,是以普通人的身份。

  饕餮本就没有真的分裂,在罗小晨的折磨之下,渐渐也放弃了装分裂的意图,整天跟着谢明轩,一边参与到城市重建中早出晚归,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默默吐槽着自己居然真的在做这种事情,绝对是被折腾傻了!

  谢明轩也开始渐渐接受了梼杌的身份,身为人时几十年的职业经历,让他依旧惯性地在适当的时候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他在努力用自己本性中正直的那一部分,慢慢影响梼杌本性中凶邪的那一面。当然,不否认他也是因为被某人折腾怕了。

  夏之铭领着方思远和木头,一直在帮着罗小晨给谢明轩治疗,他们作为影响谢明轩性情及行为的一大因素,在整个治疗过程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谢明轩终于真正开始恢复后,他们也放了心,开始回到他们自己的生活轨迹上。三个人被编制进了新城市的公职系统,重新挂上了臂章,继续撒着他们的热血,履行着他们骨子里的那份正直和道义。

  大师虽然一直嚷嚷着“树要亲手种才更有意义,不要总想着骗老夫的那些灵泉水,本来就不多!”但他依旧带着石头,骑着火红的石榴满天飞,按照设计图,四处撒树种,一瓶一瓶的灵泉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浇。这大大地加快了重建的进度……嗯,也加快了大师布兜变瘪的速度。

  罗小晨一边打了鸡血似的参与重建工作,一边还不忘继续折腾梼杌和饕餮,有事没事就去他们屋晃一圈,也不怕那两个哪天被磨疯了直接把他吞了。他在基地里辟了间空宿舍出来继续做他的本职工作,帮基地里的人解决各种心理上过不去的坎,以及或简单或棘手的心理问题。他甚至花了十来天的功夫,把石头的结巴都给纠正了过来。为此大师带着石头,给他送了一个小玉瓶,说里面装的是答谢的宝贝。

  他美滋滋地打开玉瓶,发现里面是透明的液体,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个什么名堂,便问大师:“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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