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术封鬼 第50章

作者:皇城幽火 标签: 盗墓 灵异神怪 强强 玄幻灵异

  我被他呛了一句,半天不知道回什么,只好尴尬的转过身,假装去拿衣服。

  我打赌,刀烽以后肯定不愿意跟我一起睡了,至少近期,他绝对不会再上当……

  等我和刀烽收拾妥当,大叔和璇姐已经吃完饭找上门来。

  刀烽由于宿醉的关系,现在不肯吃东西,我只好去超市买了些面包水果扔车上,以备不时之需。

  我按照大叔交代的路线,开着车一路向西行进,下一个目标就是当年帮楚问天等人拍摄黑白照片的那位,这一段路非常远,我们为了赶时间,基本只在加油站停顿片刻。

  我开车的时候,刀烽就在副驾驶补觉,他的意思是,车上比宾馆要安全多了……

  我们马不停蹄的跑了两天两夜,走了很多冤枉路,才找到楚问天信里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交通不便,唯一与外界有联系的就是每天固定几趟的破公交,想坐火车都要自己找辙去几个镇子之外的城里,虽说在天朝这样落后的地方有很多,但我确实是第一次见。

  我们开着车进去的时候,我甚至看到有的人家还在用外接水龙头,那屋子站在门口就能看到房顶的横梁,不止是我,连大叔都觉得百感交集。

  真不知道五人组当初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到这里,也或许在他们那个年代,这里的情况还算是良好,只是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打,再加上修路的资金不到位,才逐渐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难怪当年的口号除了种树就是修路,交通始终是人类需要克服的难题。

  我们在这个说村不村说镇不镇的地方饶了一圈,才发现一间招待所,那卫生环境,说真的还不如去住民居呢。

  趴在柜台上睡觉的小伙子一看有人来了,急忙招呼我们进去坐下,问清我们是要住宿后,又匆匆跑上楼去收拾房间,敢情这里就他一个人看店,连个帮忙的都没有。

  卡宴经过长时间的奔波车身染满了尘土,在这里却仍旧十分显眼,我们刚进招待所坐下不久,门外就呼啦啦围了一圈人,都是一帮大叔大妈级的人物,有的手上还拎着刚买的菜,弄的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璇姐最是郁闷,她本来就嫌弃这里的环境卫生,现在又被人围观,恨不得拿块布把自己包上。

  这个招待所一楼就是间小饭馆,二楼才是客房,看样子在这片也是独一家,不管有什么人来了都得到他这投宿。

  那小子早就吃准这一点,开口就要四百,璇姐一怒之下拍给他五百,说伺候好了再给他加钱,伺候不好姑奶奶就不走了,天天在这堵他门口。

  吃晚饭的时候,招待所来了一个半百老头,那老头似乎和看店的小子熟识,招呼一声就上楼去了。

  我们看的莫名其妙,都奇怪这老头难不成也是来投宿的?

  后来看店的小子无意中喊了一句,我们才知道,那老头原来就是这间招待所的老板,姓郝。

  大叔拿出楚问天的信看了两眼,嘴角抽搐两下,嘀咕道:“这他妈的,该不会真撞上了吧。”

  

  第83章

  

  知道招待所老板和楚问天信中提到的人一个姓后,我们并没有急于求证,而是安安稳稳的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回各自房间睡觉去了。

  刀烽这次果然坚决不和我一个房间,他双臂交抱,背倚着门框把我挡在门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做多余的动作。

  我郁闷的几乎抓狂,拍胸脯保证自己不会再骚扰他,甚至立下毒誓,但刀烽就是不肯妥协。

  我只好无奈的滚回自己房间,眼睁睁看着刀烽把门关上,心里那叫一个百爪挠心。

  晚上的时候招待所门口非常热闹,基本上每隔十几分钟就有那么一两个假装路过的人“不小心”碰到我们的车,加上卡宴本身又十分“敏感”,这一晚上光警报就响了不下二十次。

  最后看店那小伙受不了了,披着被子跑到门口大吼道:“还他妈让不让人睡觉了,没见过车是不是,有种把警报砸了把车弄走,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臭傻逼!”

  我们跑到璇姐那屋,扒着窗户往下看,乐的直不起腰。

  说实话我们一点不担心有人偷车,这地方总共也就那么大点,几乎没什么能完全遮挡住卡宴身形的地方,想偷车,那得先把所有人戳成瞎子才行。

  不过比起车的问题,住宿的问题要更加窘迫,我回到我那屋后,就看到床铺有一角已经发霉了,只好找东西把那块盖上,然后只脱掉外套睡觉。

  我没把这个问题上报给璇姐的主要原因不是我愿意忍气吞声,而是我担心璇姐急了真跑去堵人家门口。那看店的小子看上去不坏,犯不着太为难人家。

  我饥寒交迫的忍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一早大叔就跑来告诉我,璇姐已经气势汹汹去堵人家门口了。

  据说是因为她昨天晚上睡觉听见耗子在床底下窜。

  “才多大点事儿啊。”我穿好衣服,对大叔说:“老子昨晚上都没被子盖,不也照样挺过来了,亏璇姐还是杀手出身。”

  大叔看我把被子全用来垫床了,了解的点了点头,又问道:“谁跟你说她是杀手出身的?”

  “我猜的。”我小声跟大叔咬耳朵:“千万别告诉璇姐。”

  “碟中谍看多了你。”大叔闻言鄙视的瞥了我一眼,拎着那封信下楼去了。

  我走出自己的房间,转个弯拐进刀烽的房间,看到他已经穿着整齐正准备出门,便把身后的门一推,堵在门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

  “怎么。”刀烽一点也不惊讶,一脸平静的看向我,他走到我面前,我们俩距离不过一米。

  “你昨天居然不让我进门。”我咬牙切齿。

  刀烽扭头望向旁边,答道:“我想休息。”

  “谁不让你休息了!”我抓狂。

  刀烽默默转回头,黑眸盯着我不说话。

  “……”我干咳一声,扑过去把他压在墙上,双手搂住他的腰,几乎贴着他的嘴唇说道:“那早安吻总得给一个吧,你得弥补我幼小心灵受到的创伤。”

  “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黏人。”刀烽微微叹息一声,搂住我后背主动吻了上来。

  “这都得怪你。”我一边加深这个“早安吻”,一边抽空嘀咕道:“我要是不黏糊点你压根儿就不理我。”

  刀烽没再说话,大概是默认了这个事实,在感情的事上从来不肯主动这点,估计他自己也清楚的很。

  所以我只能黏人,不黏人我怕我会以为自己是一个人暗恋,而恋爱分明是两个人的事。

  一吻结束,我侧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吸了一个吻痕,自我安慰道这就是我们正在恋爱的证明。

  刀烽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领拉高了些。

  他转过身想开门出去,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忙从后面抱住他让他停下。

  刀烽微微挣扎两下,见我抱的死紧就没继续,只是声音有些不耐:“又怎么了。”

  我手从衣服下方伸进去,抚摸着刀烽结实平坦的腹肌,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之前不是有话想对我说么,现在正好没人……”

  刀烽怔了怔,抓住我那只不老实的手,过了好半天才勉强低声道:“什么话,我忘了。”

  我嘴角一抽,黑着脸把手伸到上面,在他胸口摩挲着威胁道:“耍我有意思么?”

  刀烽胸口几个地方很敏感,我刚用手摸过去他就轻颤了下,但是隔着衣服他不好抓到我,只能沉默下来任凭我怎么弄也不出声,我知道,其实他也吃准了我拿他没办法。

  我很没劲的停住手上动作,双臂收紧死死抱着他,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蹭着他的脸,声音沙哑道:“我真想听……你那时候没说出口的话,我总觉得如果听不到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阿烽,我爱你,你呢……”

  我低声诱哄,不惜耍赖撒娇,用尽我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只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我最想听的话。

  刀烽被我蛊惑,安静一会儿后终于开口道:“我……”

  不等他说完,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璇姐大大咧咧的出现在门口,嘴里还在骂着:“你们俩干嘛呢,磨磨蹭蹭的……”

  “就是,都等你们半天了……”大叔跟在璇姐后面,待看到我和刀烽的姿势后,声音戛然而止。

  我在刀烽身后探着脑袋和他们对视,手仍旧搁在刀烽衣服里,但是我敏锐的察觉到,怀里这家伙已经脸红了。

  片刻后,我哀嚎着倒在刀烽的床上不停打滚,骂骂咧咧道:“卧槽,你们妹,你们两个超级电灯泡……卧槽疼死老子了,妈的刀烽这个混蛋,居然这么用力,打到我肾了……”

  璇姐完全无视我的指责,咬着耳朵对大叔说:“看到没,刚才刀烽脸都红了,哎呦可爱到爆炸了……”

  大叔点点头,看着我说道:“楚扬肾虚了……”

  我恶狠狠的瞪向大叔,就知道自己以前说的没错,这货的嘴永远都比韩寒还周立波。

  解决完早饭,我们找到那位姓郝的老板,大叔拿出楚问天的信,问他认不认识信上说的这个郝富胜。

  郝老板这会儿也是刚吃完早点,正坐在招待所门口翻报纸,听到大叔的话抬起头扫了我们一眼,说道:“找他干什么。”

  大叔道:“是这样,几十年前有五个人到这里来过,他们在这留了几样东西,现在他们来不了了,就叫我们几个小辈来帮忙把东西取回,说是只要找到郝富胜,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郝老板打量着大叔,谨慎道:“五个人?叫什么名字。”

  大叔:“领头的叫顾海。”

  郝老板脸色变了变,又问道:“口说无凭,有什么证据能说明你认识他么?”

  大叔笑了笑,拿出那个翡翠扳指。

  郝老板见到翡翠扳指,思索一会儿,这才正眼看着大叔,点头道:“是这个了,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来人了,我还以为我这把老骨头进棺材前都得帮他们看着东西呢,当年帮他们照相的那个郝富胜是我哥,他前些年得了心脏病,刚走,我叫郝富贵,你们叫我老郝就行。”

  大叔体谅的道了声谢,我们便跟着郝富贵来到招待所的后院,这里有几间旧屋子,其中一间一看就知道锁了很久。

  郝富贵拿了块砖把那把旧锁敲开,对我们说道:“过了这么久,这破锁的钥匙都让我弄丢了。”

  他推开门,被灰尘呛得咳了几声:“你们进去吧,有什么问题再叫我,我就跟门口坐着。”

  大叔又客套几句,便领着我们进了屋。

  屋子内所有东西都落了厚厚一层灰,用手一摸基本就看不见手了。

  我们只好忍着呛人的灰尘,尽量不去触动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先靠眼睛分辨出哪些可能有用,再将它们拿起来细看。

  璇姐拿出几张湿纸巾递给我们,说道:“看到有用的就用这个擦干净,别用手拍,弄的到处都是灰,这也没地方洗澡。”

  我们乖乖攥着湿纸巾,开始到处寻找线索。

  大叔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类似地图的东西,刚要用手胡噜,想起璇姐的话又赶忙换上湿纸巾,把那地图一点点擦干净。

  刀烽在大叔旁边,同样发现许多记录了重要线索的纸张,两个人在桌子前好一阵鼓捣。

  我捂着口鼻,转身走到角落里,希望能发现一些不同的东西。

  地上有许多类似垃圾的纸团,我在其中翻找了很久,捡了几张我认为有价值的握在手里,这些纸团上面画了很多潦草的草图,有些抽象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有些我却能肯定那是南诏国的耳朵图腾。

  这屋子闷了太久根本不能久留,我们只好尽快搜集线索,再找个“安全”的地方研究。

  我快步走到书架旁,低头查看的时候却无意中在书架缝隙里看到一个金色的东西,那好像是一个小盒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蹲下来,费劲的将手伸进去,摸索半天才抓到那个盒子。

  这盒子歪倒在书架缝隙中,正面落了很多灰,几乎看不出颜色,侧面却由于角度的关系完全无碍,我刚刚就是被侧面的金色吸引才发现它。

  我用湿纸巾把这个小盒子擦干净,发现这是一个纯金的小首饰盒,上面没什么繁复的花纹,只有一些简单的装饰,很古旧也很保守。

  我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两只耳环,还有一块形状古怪的石头。

  我拿起那块石头的一瞬间,忽然觉得这石头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它在不断的吸引我,召唤我,让我握住它,完全松不了手。

  我静静看着躺在手心的石头,它一端光滑圆润,另一端却诡异的断开,似乎是从某种物体上折下来的。

  石头散发着奇异的阴寒,渗透骨髓一般,让我根本移不开视线,那种阴森的寒意,是我非常熟悉的,属于恶鬼与死亡的气息。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块石头,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它就应该属于我,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够拥有它。

  于是我偷偷将这块石头放进上衣内侧的口袋,拉好拉链不让它掉出去,回头看了看,知道没人注意到我的动作才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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