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草还是种药 第26章

作者:梦魇国度 标签: 种田 欢喜冤家 玄幻灵异

  盘古看着李忱眼中慢慢聚集的晶莹,吓得够呛,急忙飞身闪出这快要倒塌的房子,将李忱放在安全的空地上,翻来覆去的检查着李忱身上的伤口。

  看着盘古手忙脚乱的模样,李忱抿着唇突然释然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的宠着自己,虽然这么说很没用男子气概,但是李忱确实这样认为的,宠着,是宠着,虽然盘古不怎么说话,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他面前絮絮叨叨,在山谷里初见,乌龙的以为自己有了伴儿,有了一个与自己同样的命运的人,心里很激动,急急忙忙的带他回到自己家,虽然他没有说过自己一点点的来历,李忱也没有问,很自然的住在一起,没有一点别扭隔阂,亲近的如同最亲近的亲人。

  自己也很享受这样的感受,几乎从小李忱都没有有过这样的生活,父母没有离异的时候,那时虽然还是在一起,可是却没有平常家里的温馨,自己怨过,特别是看到别的小朋友每个周末都有爸爸妈妈带着去游乐园去公园玩耍,那亲密温馨的样子几乎刺痛了李忱的眼睛,几次以后李忱再也不要求父母带着自己去哪里玩。

  虽然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样,有事会怨恨他们,没有了感情为什么还要生下自己,让自己这样尴尬,可是时间越长,自己慢慢长大,能够体谅到他们,也许他们早已经没有感情,是因为自己才没有分开,既然他们没有在自己小时候就分开或者丢弃自己,为了自己两人才维持着这段早已经断开的感情,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怨恨,去不贫。

  意思到这些李忱初二还没有上完就平静的于他们说清楚,自己无意拖累他们,自己现在也有了自立的能力,没必要在为自己浪费着他们本就不多的年华。

  一夜下来该谈的,该交代的,都已经妥妥当当,父亲叹口气摸摸李忱的头轻轻地说了句“你长大了。”深深的看着李忱,“爸爸走了,你有什么事儿就来找爸爸,爸爸的地址和电话你记住了么?”

  李忱点了点,笑着与父亲告别,许诺一定会去看他便送走了父亲。

  母亲含着泪,不住的说着对不起,搂着李忱说了会儿话,楼下传来了几声汽车喇叭响声,望向楼下,看向李忱有些难色,李忱轻轻一笑,对着母亲告别,送走两人后李忱很平静,爬在空了一大半的屋子里,父母将这房子留给自己,每月固定会打来生活费,虽然说着有时间会来看自己,但是李忱也知道,父母在外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怎么好经常去找他们,徒惹得大家厌烦。

  好像从那以后自己家里每有了喧闹,安安静静,外带的自己都是安安静静的,从以前的虐待委屈,到慢慢的平静接受。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来到垣域,碰到盘古开始,家里再也不是一个人了,虽然盘古不爱说话,但是他会认真的听自己的话,有时候会应诺两声,但李忱却很满足。

  等到盘古心疼的拉着李忱治疗伤口,药膏对伤口刺痛才拉回了李忱的注意,看着盘古脸色带着明显的心疼和怒意,突然感觉整个心都是满满的,自己又不是什么基督教徒,对同性恋也不反感,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信息发达,对于同性之间一些恋情也是知道的,虽然许多人不赞同,但是抱着祝福心态的人也不少,何必纠结这些呢。

  李忱想想自己父母,估计自己带着盘古回去光明正大的告诉他们自己喜欢他父母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吧,毕竟父母的开放远胜于自己所接触的人。

  李忱想着有些想笑,是给父母说自己是盘古的媳妇儿还是盘古是自己的媳妇?没准说自己是盘古的媳妇母亲还会想着让自己反攻吧?母亲可是十分护短呐~

  等到盘古麻利的包好被瓦片碎石划破的伤口,才发现李忱早已经神游天外了,盘古有些哭笑不得,地震时自己正在入定,而且自己选择的地方又是五气俱全,以至于没有发现其他地方地气异常,等到感觉李忱有危险才急忙赶来,没想到竟然看见一根横梁砸向李忱,吓得盘古三魂没了七窍,想也没想就把人给抱了回来,没想到李忱眼泪竟然含着泪,吓得自己心都快停了,自己看见了横梁砸下来给挡了,没发现的呢?

  当即把人给看了个遍,发现这人身上竟然伤痕累累,衣服上斑斑的血迹,盘古只感觉心里就想被捏了吧,闷疼。

  盘古抿着唇想训斥两声,突然想起自己做的事儿,张开的嘴唇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有些僵硬的将李忱放下,李忱回了神,看着盘古不做声。

  盘古张了嘴又闭上,李忱瞅着他也不做声,盘古终于还是担忧占了上风,看着李忱僵硬的突出两个字:“还好?”

  李忱挑挑眉,看着盘古,盘古更僵硬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李忱又眨眨眼,将有些湿润的眼睛眨的更湿润了:“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都没更新了啊~~还有人看不? 在看冒个泡儿吧~~

  

  63、六十三 ...

  盘古一听更心疼了,眉头皱的起了几个深深的褶子,话几乎是没考虑就说了出来:“过来我帮你看看。”

  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脑袋转的很快,伸手摸出一个瓷瓶道:“用这药膏擦一擦就好。”说完就伸手递给李忱。

  李忱只当没看见,拉起袖子就往盘古眼前凑,嘴里还要喝着:“呐~就是这儿,疼死了,那会儿一块瓦就砸了下来,我只顾着逃命了,没看见,还好听见风声了,不然砸的就是我的头了。”李忱可怜巴巴的诉苦。

  盘古听见李忱的撒娇诉苦那里还记得先前的别扭,恨不得在翻来覆去把他看个遍,确定真的没有一点问题。

  李忱看见盘古又拿着自己手臂检查,笑的狡黠,自己做不到琼瑶那样罗曼蒂克,但是可以顺其自然吧。

  确定李忱手臂上的伤疤已经结痂,盘古略微放下心,抬头就看见李忱笑的如同狐狸一般,顿时无语,女人心善变自己是知道的,可是却不知道男人心一样的善变。

  李忱发现盘古看着自己,立刻瞅向他,语气很无辜:“怎么了?不舒服么?”还带着点点的担忧。

  盘古无奈发现自己很不懂李忱,这到底是还在生气还是没有生气,先前那架势是要准备和自己分开,不过现在看却不大像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忱不知道盘古的纠结,见盘古沉默不语也有点慌了,以前自己问他什么事情他都是会回答的,可是现在却没理会自己,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说话啊?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李忱急了,自己消失几天都没看见他,现在地震的时候跑来救自己,难免会受什么伤?现在两人倒转了模样,换做李忱拉着盘古上下的检查。

  翻来覆去的把人看个遍,抬头看见盘古眼睛雪亮,李忱有些疑虑,小心的组织着措辞:“怎么了?不会是内伤吧?”这个世界有着武功与各种神奇的功夫,盘古的能力十分神奇,虽然李忱生

  活在高科技时代,知道着宇宙的神奇,但是初次看见盘古的神奇还是惊奇了许久。

  有了武功自然就会受到内伤,这个因该是不能避免的吧?你见过哪个大侠不内伤的,什么练功一岔气,什么走火入魔,这些都经常发生的。

  而盘古当然不知道李忱怎么想的,看见李忱一脸担忧,十分惊喜,原来小忱还是在乎自己的么?

  不是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么?听见李忱的追问,虽然很想在这样被他这样关怀,但是还是不忍心李忱这样担忧,于是颇不在意的摇摇头回道:“没有,只是被吓到了。”

  李忱不疑有他,也没想到那儿去,还认为盘古说的是这场灾难,也跟着心有余悸的点点头,赞同:“确实有点吓人,我还没经历过地震呢。”

  盘古微微一蹙眉,大概知道这地震时怎么回事儿了,国都是天子居住之地,龙气旺盛,除非国之将亡,国都不存才会有这些灾难,而这个国家命数还很长,绝不是将亡之际,而这地震大约是自己收纳了不少地气才发生的吧,这也算作是自己种下的因,没想到天道借着这个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儿,对着这个果,盘古很不爽,差一点李忱就被压在房屋之下了,差一点。

  “小忱我谢谢你了,地震你都不知道跑的么?”曦兮的吼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鞋子踏过瓦片的碎裂声。

  李忱被这一声喝骂也吓了一跳,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样危急的时刻曦兮会不顾自己的安全而跑来救自己,一时间有些愣怔。

  曦兮快步急奔来,如果李忱算是小伤,那么曦兮就是重伤了,腿上不知道被什么割了一个大口子,因为衣摆挡着,看不清伤势怎样了,额头也被砸了个头破血流,更别提身上的大伤小伤。

  李忱看着这一幕还没回过神曦兮就已经跑到李忱身边,盘古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退了一步,为两人让出一个单独的空间。

  而曦兮就像是没看见盘古一样,对着李忱大吼:“你不知道跑么?你知不知道房子塌了会压死人的,你不知道逃命么?”这么吼着曦兮眼睛都红了,看着被吓傻的李忱曦兮恨恨的瞪着他,忽然猛地扑向李忱,狠狠抱住,嘴里喃喃道:“还好你没事,还好。”

  听着耳边的呢喃,感受着曦兮呵在自己颈边的热气,李忱慕然也红了眼,哽咽道:“我没事,我活着,我们都还活着。”李忱突然明白了自己和曦兮的感情,这样的感情无关情爱,也不是朋友的感情,这样的感情是兄弟,以前不能理解为何三国时期会有这样侠肝义胆的兄弟感情,为兄弟上得刀山下得火海,无法言语,曦兮把自己当做兄弟,为自己连命都不要,换做自己,也许也会这样做,可是自己却没曾想过曦兮会为自己做到这样的地步,自己不如他。

  盘古在一边看着,也不做声,没有想去分开两人,也没想去安慰李忱,在盘古看来这也是李忱成长必须的,自己可以保护他,却不希望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那样的李忱,盘古知道,他不会快乐。

  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李忱对着盘古问道:“你现在还有那种药膏么?”声音有些沙哑。

  盘古默默地点了点头,走到两人身边,小心的接过几乎倚在李忱身上的曦兮,轻声道:“先找个落地的地方,他伤的有些重。”说着小心的反手背起他,李忱看了看着满地的苍凉,点了点头默默的上前帮忙,原来曦兮早已经昏迷过去了。

  “谢谢。”李忱张张嘴,最后轻声吐出这两个字。

  盘古的动作一顿,头微微的侧了侧,余光看着李忱,轻声道:“你不必对我这样客气。”语气很轻,可听的李忱心猛的一颤。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周更党的我又跑来更一章了,大家表打啊。O(∩_∩)O~

 

  64、六十四 ...

  “恩~”李忱垂着眼帘,从鼻子里哼了声,不知什么意思。

  盘古瞧着李忱的模样手指略微一缩,没有在做声,沉默再次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李忱默默的寻了个完好的凳子做到曦兮身边儿,小心的将方才散落一旁的药瓶收拾好,伸手碰了碰曦兮的额头,见没有发烫才放下心来。

  李忱瞅着曦兮沉睡的面容,微微一叹,轻声道:“盘古,我们……谈谈吧。”

  闻言,盘古心中狠狠一缩,似乎预感到什么,声音都有些颤抖:“好……好。”

  李忱没有抬头看盘古一眼,径直走了出去,显然并不想在这里谈话,这里并不合适谈话,盘古自然也是知道的,李忱打点好药铺小二,让他代为照看一二,这时候地震的伤者都挤满了不打的药铺,哀嚎痛苦声不绝于耳,让人真实体验到生命的脆弱。

  在天灾的面前人类总是如此渺小,李忱略有悲悯,如果没有曦兮和盘古的救助,自己是否也是其中的一员?

  小心的绕过地上的伤者,慢慢走出小小的药铺,不知是那药铺确实是十分稳固,一踏出药铺大门便看见遍地的塌方,只有几座房子零零散散的立着,大多都垮掉了。

  距离地震已经过去一夜了,大多伤者都已经赶往药铺医馆,在外边行走的人十分稀少,可他们莫不是眼含泪水或是满脸麻木,这场灾难带走的生命太多了,地上尸体随处可见,现在并非盛夏却也不是寒冬,处理不好也许还会有瘟疫,大灾过后必大疫,更何况是这个医疗条件简陋的古代,没有消毒水,没有火葬场,尸体多了只会引起瘟疫,这大概也是迟早的事情。

  李忱叹息着,却也毫无办法,现今自己都顾不得自己了,那里还顾得别人,而且,自己还有一只以来的疑问需要解开,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么?

  慢慢的走出较为繁华的街道,人渐渐的少了,李忱寻了个小山坡爬上去,随手撩起衣摆坐下,对着盘古招招手:“做吧。”

  盘古不为所动,直直的看着他,李忱笑笑,不太在意的说道:“要谈话也要坐下来吧,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说话,仰着头,累。”

  待盘古坐下李忱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看着眼前的废墟道:“盘古,你跟我说个实话,你是不是这里的人?”

  “……”

  “你不是对吧。”李忱等了会儿见盘古没有回答,转头盯着盘古问道,虽然是疑问的话语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知道你不是,你要是是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熟识之人,而且你的种种形态来说你都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一个不是无名之辈的人却是一个无名之人,那么可能的就是他不是这里的,或是不属于这里。”李忱说着有转了头,看着天空,兴许是仰着头太累,李忱干脆就躺了下来。

  盘古沉默着,李忱也不在意,继续道:“盘古你知道么?我有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人啊,他生活在一个完全与这里不同的世界,那里没有马车却又飞机汽车火车,每一样都比马车舒适百倍,速度也要快上百倍,那里没有木质的房屋,全是钢铁与水泥所铸,结实万分,可是那里没有这里舒适的生活环境,哦~对了那里也没有皇帝,只有官员,自然也没有所谓的皇亲国戚。

  作者有话要说:咩~很久没更新了,我又爬上来了~~准备尽快完结,拖着实在没意思,好吧,主要是有种欠债未还的感觉~

  

  65、诉说 ...

  “恩,虽然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其他国家的人,恩,虽然这个理由也很充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相信,你是和我一样的。”李忱说着笑的有些狡黠,似乎是像发现什么秘密似的。

  盘古听着却还是不说话,眼里却有些笑意,完全不复刚刚的紧张。

  “嗨,你说这个世界还真奇妙,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呆在另一个世界,还一起生活那么久……其实我早就已经有些怀疑了,可是一直都缺少,缺少一个引子,一个将所有事情连贯起来的引子,现在,种种的一切串联起来了。”李忱感叹,零零乱乱的讲了一大堆,可盘古却听出李忱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是,小忱,这是缘分,就连上天都无法制定的缘分。”

  “哈哈,不会吧,缘分天定,我们的缘分当然也是上天定的,要不怎么是上天弄人呢?”李忱笑,说道最后笑容渐渐淡了下去,不知最后一句话是真心感叹还是无心一语。

  “小忱,上天不会弄人,只是人会捉弄人。”我不会让人来捉弄我们,包括神。

  李忱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岔开话题接着道:“我们哪里有许多神话,其中我记得最深的是一个名叫盘古开天的故事,说起来这个神话中的人名字还和你一模一样呢,不过我想你定然不会是盘古。”李忱笑真却没有看到盘古微黯的眼神。

  “就凭着你们相同的名字我就来给你讲讲这个故事好了,传说啊,世界本来是片混沌,什么都没有,没有树没有花,也没有天空和大地,一切的一切就像一颗大鸡蛋,而盘古便就是诞生在这片世界的神邸,盘古出世以后见到的就是一片昏黄的混沌世界,而这个世界除了盘古便没有其他生命了,传说盘古无法忍受这样无止境的寂寞,便手持开天斧,劈开天地,至此,清气上升,浊气下降,天地的雏形便形成了,而后盘古因开天力竭而死,身体化为大地山川,血液化为大海河流,双目化为日月,牙齿化为玉石金玉,现在的天地便就形成了。”李忱说完看了眼盘古,笑问:“盘古有没有很伟大,要不是他,没准我们都没有出世的机会呢。可惜啦,好人却没有活下来,舍了己为了我们啦”说着李忱自都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给盘古讲这个毫无根据的神话故事,也许可能是因为盘古也叫盘古吧。

  两人慢慢沉默下来,似乎两人都沉浸在盘古开天的故事中,不知过了多久,盘古才轻轻开口问:“小忱,你说要是我就是盘古,我开天不是为了所有后世的生命,而是为了你呢?”

  “哈哈,没想到你也挺幽默啊。”李忱听了尴尬笑笑,打着哈哈笑着。

  盘古听了一笑,也没计较李忱的哈哈:“要不小忱,我也给你讲一个我知道的盘古开天的故事?”

  “你们那里也有盘古开天的故事么?”李忱很讶异:“好啊,你讲讲吧,看看我们的神话和你们的神话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比较一下?”

  “传说,天地间本就毫无生命,一切都是虚无的混沌,只有天地的罡风和莫测风暴,可是这天地间却又有一个虚无的,控制一切都道,万物有道,却不知虚无之中也是有着道的,大道无形,存在这虚无天地间控制一切的便是这个大道,由着大道的控制,混沌之中慢慢孕育了一尊神邸,神邸无名,却有着使命,在他未有意思之前大道便就已经为他安排了使命,开辟混沌,成就天道万物,其实说起来,这尊神邸的作用也不过是用来为后世做奠基石的,生来便就注定了消失的结局,一切一切都如同大道的规定,慢慢的走着,可是,变数却出现了。”盘古看着远方天空的眼睛微微一沉:“不在大道掌握的变数出现,本没有一个生物的混沌有一天忽然出现了一个生命,那个生命活泼开朗,为死气沉沉的混沌带来一抹亮色,他和混沌之气相伴却不受影响,完全没有被混沌之气同化的现象,还和那些危险万分的混沌之气玩的很开心,将那些几乎凝固的混沌之气揉捏成不同形状,这样的亮色自然也就吸引了那尊神邸,本来漫长的孕育过程中十分乏味,可是那尊神邸每日看着那抹生命就感到十分开心,神邸还未孕育成型,醒着的时间很少,经常不可控制的陷入沉睡,可是每当清醒的时候那神邸的目光便会不自主的寻找那抹灵魂,可是也许是那生命来到混沌时间太长太长了,长时间没有人陪伴,那原本鲜活的生命也慢慢开始沉寂,神邸开始着急了,没有形体无法离开的神邸无法陪伴他,连简单的交谈都无法和他进行,只有看着他慢慢沉默,慢慢的陷入沉睡,神邸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孤独的滋味神邸太了解了,自己身为神邸都没办法忍受,更何况是那抹外来的生命。”

  “然后呢?”李忱认真的听着,只觉着这个故事十分熟悉,就想,就想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样,可是明显不是的,也许是盘古讲得太过动听,代入感太强烈吧。

  “然后啊,然后神邸就开始着急了,加快的吸取混沌中的灵气和他需要的东西,想要更快的出世,想要陪着他,不想要他这样的孤独。可是,虽然那抹生命是不在大道之外的异数,可是神邸自己确实定数,无论是生还是死,都是被定好的,无法改变,这样的无力感让神邸近乎崩溃,他发怒,他不贫,看着那抹生命几乎自我毁灭,神邸想了一个办法,威胁,呵呵,可笑却实际的办法,神邸他成功了,为他和那抹生命都争取到了机会,他让大道将那生命陷入沉睡,沉睡之后便不会在胡思乱想,也不会感觉到寂寞了。他也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线生机,大道至公,这神邸的出世本就不公,神邸本就不会争,不争自己生的机会,不争自己命运的走向,可是被这灵魂影响了,神邸有了欲望,想要陪着那抹灵魂,不想要就这样消失天地间,所以神邸开始争取,争取自己的生机,而神邸也成功的争取到了。”

  “那神邸争取到的生机是什么?”李忱不禁追问。

  “神邸与大道协商,开天之后存有一丝生机,只要抓住就可生,但以后现在这尊神邸必然是要陨落的,此乃定数。”盘古话语里带着丝笑意,似乎十分满意这个答案。

  “那要是抓不住呢?而且神邸不是必然会陨落的么?大道在骗他么?”李忱却不那么开心,皱着眉头抓住疑点。

  “不会的,小忱,你不知道,在绝境之中的神邸,哪怕是半丝希望他都会牢牢抓住,绝对不会放手的,而且小忱,大道至公,他所说的话自然不会是虚假”盘古这次真的笑了,对着李忱解释。

  “自从得知了这一消息,神邸便有了定心丸,更是加快速度吸收混沌之气,期望将自己的实力增强一分也是好的,时间久这样慢慢过去了,混沌之中不记年,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终于神邸出世的时间到了,兴奋的神邸破开包裹自己的青莲,可是就在神邸成型那一刹那,神邸却知道了这一抹灵魂的来路,根本无法在拖延,必须要在那抹灵魂的盘古时间中开天,否则一切都会不同,变数是那抹灵魂并不是神邸,所以神邸只有遵守大道规定,神邸虽然不舍,却也知道轻重,将那抹灵魂保护好,确保开天不会伤害到他,神邸便履行了与大道的约定,神邸虽然现在无法见到那抹灵魂,无法与他交谈,无法告诉他自己和他一直相伴,可是神邸知道,以后,时间还会有很多。”盘古说完停了下来。

  李忱也沉默着,半饷才笑着追问:“后来呢?神邸有没有抓住那一线生机,那抹外来的灵魂有没有渡过开天,然后又去哪里了呢?”

  盘古不答,反而细细的看着李忱,眼中的神色让李忱害怕,似乎什么就要快揭开了,李忱有预感,这个答案会让他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人往往都是喜欢逃避的,李忱也不例外,看着盘古认真的表情,突然没有了追根究底的心思,完全没有刚刚要将所有一切说清楚弄明白的决心,只想逃避:“哈哈,说这些干什么,那神邸怎么样了和我们这些凡人无关,说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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