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要追他的王子 第5章

作者:三木三火 标签: 萌宠 甜文 强强 生子 玄幻灵异

又被亲了亲耳朵。

“你想吃什么?”纪冉开始搜肠刮肚地想马儿还能吃什么东西,想来想去只有豆类是马儿爱吃但自己没让他吃的,于是试探着问,“你是想吃豆子吗?”

咖喱简直想一头扎进他怀里痛哭流涕了。你一猜就中,说明你明明知道该喂豆子,但你竟然一颗豆子都没让我吃过,一颗都没有!

他伸嘴过去在纪冉耳朵上碰了碰,这次一点儿都不温柔。

纪冉觉察出了他的不高兴,又开始撸着他的鬃毛,不急不徐地说:“我知道马儿爱吃豆子,尤其是军马场的军马每天都要喂各种豆子。但豆子吃多了会胀气,你们又不能呕吐和打嗝,胀气了会很痛苦的。你知道吗,哈比之前就是豆子吃多了胀气了又没有被及时注意到,后来造成肠道疾病,就没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怕你也……就没敢给你吃豆子。”

哼!因噎废食!他这身体素质是哈比能比的吗?他肠胃好着呢,怎么可能因为吃点儿豆子就胀气还送命?可他又不知道该怎样跟纪冉表达自己的意思,再想想刚才纪冉那语重心长甚至有些沉痛的语气,他又不好意思强烈要求要吃豆子了。

纪冉见他还直勾勾看着自己,拍了拍他:“这样吧,我让你吃豆子,但只能偶尔吃一点,比如,一个星期吃一顿?”

好吧,聊胜于无。

一人一马达成一致,纪冉继续吃饭,却见咖喱还是没埋头吃自己的食物,又放下筷子说:“今天晚上就给你吃一顿豆子好吧?现在乖乖把这顿饭吃了。”

咖喱不言语,这次盯上了纪冉的饭菜。

纪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乐了:“你想吃我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又笑:“我的你能吃吗?”他指着自己做的两菜一汤跟咖喱介绍:“这是小炒黄牛肉丝,这是酸辣藕丁,都是辣的,你确定要吃?这个汤你应该可以喝点儿,排骨海带玉米汤。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个喝汤用的家伙。”

他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咖喱则望着那两菜一汤咽着口水。

他来的这些天也算熟悉这里了,知道杂技团其实是有食堂的,就在三层小楼的一层,但纪冉很少在食堂吃饭,都是自己开小灶做饭。

据说他厨艺了得,做的菜虽然简单但超级好吃,但杂技团的人平时都有些怕他,也没谁没大没小地吵着要去他那儿蹭饭,只有蔡老板时不时能去蹭一顿。

还据说每年过年前各自散伙回老家之前的那顿饭,也算杂技团的年夜饭吧,都是纪冉一个人做。此外团里有人过生日的时候也能吃到纪冉做的菜。

咖喱因此一直很想尝尝纪冉做的菜是什么味道,但一直没有机会,现在难得纪冉开了口,管它是酸的还是辣的,他都打算照单全收 。

纪冉很快拿了一个大海碗过来:“我今天没做多少,你先尝尝看吧。”

咖喱望着碗里那点儿汤和汤里那一点儿排骨、海带和切成小段的玉米棒,几乎是一口就把它们全咽下去了,然后又眼巴巴地看着另外两道菜。

纪冉有点惊讶:“非得吃这两道辣的菜吗?这么一口就连汤带菜全囫囵下去了,我都怀疑你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没有尝到究竟是什么味道。”

说实话咖喱还真没怎么尝出海带和排骨的味道,但汤的味道他还是有感觉的,果然非常好喝。

纪冉又往他的碗里拨了一点牛肉丝和藕丁,这次咖喱刻意放慢了一点一点地吃。

越是不解馋不过瘾的,就越是得慢慢品尝啊。

纪冉做的牛肉丝和藕丁虽然很辣,但毕竟体积太小,进了马儿那么大的嘴并没有多大感觉,在咖喱终于觉出辣味的时候,他已经将那些都吃完了。

“还想吃?你竟然不嫌辣?跟我一样是无辣不欢的人吗?”纪冉忍痛割爱把自己碗里的都倒给了他,见他吧嗒吧嗒吃得欢,他又指着那牛肉丝说:“听说市面上很多黑心商贩是用马肉冒充黄牛肉卖,你不怕你吃了同类的肉吗?”

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咖喱耳朵后耷抬头瞪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住嘴地将碗里的菜和肉一扫而光。

就算是同类的肉,反正已经吃了,吃一口跟吃一顿有什么区别?

这酸的辣的像是大餐之前的开胃小菜,让咖喱更觉得饥肠辘辘,又打起了纪冉的米饭和饼的主意。

纪冉脸上的笑意就没散过:“你今天怎么这么惦记我的饭菜?是想跟我交换着吃吗?”话一出口自己也意识到不对,哈哈一笑把米饭倒给了他,见他两口就吃完了,又将一块大饼捧在手心伸到他面前,“来,主子,尝尝小的亲手烙的饼。”

王子手捧食物伺候他吃东西?咖喱真是受宠若惊,又怕纪冉反悔,赶紧伸过嘴一点一点地吃着他托在掌心的饼,表情很温顺,动作很轻柔,吃相很文雅,但却一秒都舍不得停。

吃完了,他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想将纪冉手心里那点饼渣舔干净,纪冉却是猛地一惊,触电般的收回了手,还在半空中甩了两下。

完了,吃了还要舔,王子这是觉得他恶心,嫌弃他了吧?咖喱沮丧地退了两步,望着自己脚边的餐具发起了呆。

纪冉不是嫌弃他,是刚才冷不丁被一舔手心,真的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一道电流突然从掌心进入,迅速贯通整个身体。

都说耳朵是敏感部位,他被咖喱吻耳朵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全身如过电流的感觉,难道手心才是自己独特的敏感部位?

可自己对一匹马敏感也说不过去啊。难道是这匹马的舌头带电?

见咖喱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又伸手揉揉他的鬃毛,安慰道:“我刚才……是觉得被电了一下才缩回手了,可能……带静电吧?”

大夏天这么潮湿,怎么可能带静电?但咖喱不懂,只知道王子并不是嫌弃自己,心里那点儿小小的郁闷立马一扫而光,又对着纪冉开心地甩了甩尾巴。

安慰了他,纪冉开始收拾碗筷:“我这饭啊菜啊饼啊全被你吃了,我现在再去食堂已经没饭了,自己重新做也来不及赶去训练了,我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要让你吃饱喝足了,你下午的训练更该拿出十二分的状态了吧?”

咖喱只能望着脚边自己的午餐,在心里默默地跟纪冉说:“实在罪过啊,竟然能让我家王子饿着!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把我的饭吃了吧。草你是不能吃,但这些胡萝卜玉米粒你还是可以吃的……”

等纪冉一走,他看着脚边的嫩草,还是埋头吃了好几口,一边大口嚼着草一边在心里念叨:“其实我也没吃饱呢。”

但吃过了王子做的菜,再吃这些草简直是味同嚼蜡。口味一旦被他养刁了,以后离了他可怎么活啊?

一想到纪冉很快就会离开杂技团,他觉得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了。

第8章 第 8 章

除了被纪冉撸毛的时候很享受,咖喱最享受的时刻还是纪冉给他洗澡的时候。

旭日杂技团没有明月马戏团那么多动物,全团上下就咖喱不是人。咖喱当初在明月马戏团的时候,还嫌弃他们的马厩条件简陋,现在到了旭日杂技团才知道还有更差。

在马戏团好歹还有专供动物淋浴的沐浴间,现在到了杂技团,只能纪冉每天拿个超长的水管从浴室接到院里,举着水管往他身上冲冲冲。那种水管的水柱砸到身上冷硬粗暴,但只因为是纪冉给洗澡,他就觉得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儿了。

纪冉每天先用大梳子将他浑身上下的毛都梳通,一边梳一边还会挠挠痒痒或者做做按摩,然后将他全身冲湿,接下来的一步原本应该是拿大刷子将他湿漉漉的毛再刷一次,但纪冉每次都是把自己两手当成刷子在他身上刷来刷去。刷完第一遍再给他身上抹上清爽怡人的沐浴露,然后用两只手再刷一遍。而且纪冉为他洗得很是小心仔细,从来不会把沐浴露弄到他眼睛里。

每次洗澡的过程都让咖喱舒服得希望时间永久定格,又总在幻想当自己变成人的时候纪冉还会不会每天这样为他洗澡,但洗澡也会有尴尬的时候,比如纪冉在洗到他的小咖喱的时候总会捏捏又摸摸,还会感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人高马大,还经常会问他明知道他无法回答的问题:“咖喱你几岁了?看你这个,大概五六七岁吧?因为这是马儿的黄金年龄啊,到了九岁就年老色衰了……”

咖喱每次都是以极大的忍耐力和自制力阻止自己当场有反应当场发情,也是强忍着没有对纪冉觉得马九岁就年老色衰的话当场发飙,身为九岁*2的马,咖喱打定主意要让他见识见识,他18岁,哪怕28岁,38岁,也照样是当打之年。

纪冉有时候也会望着他出神,在他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开始出声提醒他的时候,他才会猛地回过神来,摸着他叹道:“为什么在我要走的时候遇见你?有了你我都舍不得走了怎么办?”

那就暂时先别走了啊!咖喱在心里大叫,我们一起训练一起演出一起吃一起住,等我完全能变成人的时候你再走,那样我也能跟着你走了!

可他也知道这不太现实。这些日子以来,纪冉偶尔会摸着他的鬃毛跟他聊自己的想法,他也时不时会听到团里其他人聊起纪冉,对纪冉的方方面面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

纪冉是个孤儿。不只他,杂技团的演员主要是两类人,一类是孤儿,一类是家境贫寒不得不早早出外闯荡,想靠一门技艺谋生的人。富裕优渥的家庭通常情况下是舍不得将孩子送到杂技团这种地方吃苦受累的。

纪冉从小父母双亡,爷爷奶奶既年迈还身有残疾,根本无力抚养他,因此他四岁就进了杂技团,当学徒的时候分文没有,只为了挣口饭吃。但他在这方面的天赋也很快就展露出来,没多久就开始跟团演出,一步步成了杂技团最无可替代的人。

他的薪酬,从一开始的零薪水,很快变成全团前茅,直至成为全团顶薪,并且一涨再涨,成了整个帝都甚至全国薪酬最高的杂技演员,各种国际国内杂技大奖拿到手软。

但纪冉自己并不满意自己的现状。每次跟咖喱絮絮叨叨说起自己的事情之后,他也总会感慨自己的生活除了训练和演出,除了杂技,几乎没有别的。要不是经常去外地或国外演出或比赛,他根本没有机会出去走走看看。出外比赛表演也都是比完就走,演完就撤,并没有旅游的时间。

当他该拿的大奖都拿了,薪酬也涨到一个业内人士都觉得无法再涨的高度,他觉得到了该寻求转变的时候了。

他想退役,但他才24岁,还远没到退役的年龄,可他又不想真的等到三十多岁能力下降之后再退役。杂技演员和很多体育运动员一样,运动生涯是有限的,甚至是很短暂的,很多人退役之后都再就业都很困难。

但纪冉并不愁自己退役之后会养不活自己。他穷过苦过,因此他一有了钱总想让钱再生钱。干杂技这行,薪酬普遍都不高,很多人即便成为了国家级的明星杂技演员,拿到手的钱也并不多。他们大多省吃俭用,只为了退役以后能让自己过得不那么拮据。

纪冉不同,他跟着旭日杂技团到了帝都之后就开始琢磨房子和房价,早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有了买房的打算,当时帝都的房价还没有暴涨,但也绝不是纪冉凭一己之力就买得起的。何况当时的纪冉还不到买房的年龄,更没有贷款的资格。

但他早早地就跟蔡老板商量要合伙炒房。他们先是看中了一套地段非常好的小户型,蔡老板出大头,他也拿出自己所有积蓄作为补充,合伙将房子全款买了下来。房产证上虽然只能写蔡老板的名字,但纪冉和蔡老板私下签有协议,很快就转手卖出,小赚一笔。再用这笔钱去寻觅合适的更有前景的房子,再买下,一段时间之后再转手卖出。

几年之后,每次都占大头的蔡老板赚得盆满钵满,而纪冉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富翁。在那几年间他俩从没失手过,顶多是有些房子赚得少一点而已。纪冉一过了18岁生日就开始以自己的名义全款买房,给自己留下一套以后赖以居住的房产之后,继续倒腾其他的房子,纯住宅、商住项目、商铺,甚至连写字楼都有涉及。

他直到前两年才停止了炒房,因为房价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他也将手里的房产陆陆续续都出手了,只留下四套小户型,自留一套出租三套,还有一套平层大宅和一套别墅,此外还有一套面积不小的商铺和一套写字楼里的面积适中的办公房。

用蔡老板的话说,他是各种类型的房产都各留了一些,手里还有大量的现金流,还投资了不少相当赚钱的理财项目,余生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过得相当滋润了。

但这些事情,只有他和蔡老板知道,团里其他人只是知道纪冉有房子有钱,却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房子有多少钱。

他也没跟咖喱说起过这些,没事干嘛要在一匹马面前炫富?

他只是演杂技的时间长了有些心生厌倦,决定等二十年的合同到期之后就再也不续约了。

他跟咖喱叹完气之后又拍拍手站起来:“虽然要走了,但临走之前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好了,我要让这几个跟你合作的节目,为我画上我杂技生涯最完美的句号。你能力这么强,学东西这么快,我们过两天就能上节目了。”他摸出手机看看日历:“我们还能一起演一个半月。”

听他这意思,他是铁了心合同到期就走人。咖喱心慌了,他身体构造的升级还没有完成,哪怕夜里能成人形的时候他也还没法说话,现在他跟纪冉还没法真正意义上沟通和交流,那纪冉走了之后若是跟杂技团的人完全断绝了联系,以后他完全成人之后该去哪里找他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在纪冉临走之前加速成人,争取让纪冉把他也一起带走,可加速成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人类真正负距离接触。

第9章 第 9 章

咖喱是绝对不能容忍跟别的人类发生负距离亲密关系的,唯一的人选必须是纪冉。

但纪冉只是把他当成了一匹马,他该怎样让他接受他,心甘情愿跟他发生关系?

每天夜里纪冉入睡后,咖喱都会变成人形去纪冉的房间门口偷偷看他一会儿,一方面觉得偷窥他人实在是不应该,一方面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纠结的时候就会琢磨该什么时候开启自己的独门技能,却又总是下不定决心,害怕失手。

因为他只是知道自己有两项独特的技能,却一项也没有在人身上使用过,很怕用不顺手会搞砸。

他可以用意念控制他人,这之后发生的事情,会让被控制的人以为是在做梦。但他只是在明月马戏团的时候在那匹叫芝士的马身上试验过。

他还可以在必要的时候隐身,这项技能更不能常用,用一次对自己身体的损伤会很大。他打算留到自己必须离开的时候再用。

一直打不定主意,他就只能一如既往地跟纪冉一起排练。很快他就真的能和纪冉联袂演出了。

他俩并不是开创了什么新节目,只是在原有节目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进。

比如钻圈,杂技团通常是演员钻圈,马戏团通常是小狗或猴子钻圈,而现在,是纪冉骑着咖喱钻圈。

比如空中飞人,之前是演员的独角戏,是演员在悬在半空中的稠吊上荡秋千,越荡越高,同时还会完成各种惊险的高难度动作 ,然后双手脱离稠吊,在空中翻腾旋转几圈后挂到另一个稠吊秋千上。现在却是纪冉在完成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之后,在空中做几个漂亮的翻转,再稳稳地坐到突然冲上舞台的咖喱身上。

比如踩高跷上座,之前是演员和演员之间在跷跷板上的配合,使一名踩着高跷的演员被跷跷板弹出之后通过几个空翻坐到另一边的挂椅上,而那挂椅往往离地面有十米高。这已经是相当考验演员的一个项目了,现在他们还把这个节目的难度又升了一大截,把空中的挂椅换成了挂桌,咖喱自己站在挂桌上都晃晃悠悠摇摇欲坠,纪冉却要在帅气的空翻之后坐在挂桌上的咖喱的背上。

咖喱其他时候的出场依然沿袭了之前的套路,开场时王子骑着白马的惊艳亮相,中间时不时被王子骑出来串个场,最后被登上王位的皇上牵出来谢幕。与此不同的是还多了一项王子骑着他进行马术表演的节目。

而纪冉之前那些死亡轮、环球飞车等项目也依然场场不落,他依然是杂技团最忙最受欢迎的演员,而咖喱也迅速积累的极高的人气,很多人都是冲着纪冉和咖喱来的,一个长得帅气场强能力高,一个又帅又美又厉害,配合起来既养眼又让人心动,还让人心慌紧张。

蔡老板还想趁热打铁让咖喱参加更多的节目,被纪冉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我现在这样已经非常心疼咖喱了,每次翻完转完都是砸在它身上的,怎么舍得继续折腾它?”

没多久蔡老板又找纪冉商量:“我们那个魔术表演,能不能改成美女变白马?让咖喱参与一下演出?这个不需要咖喱出太大力气。”

纪冉这次有点被打动了。他们杂技团有一名魔术师,最拿手的节目是“美女去哪儿了”,演出的美女能在转瞬之间从笼子里消失不见。如果能把它变成“美女变白马”,效果一定比单纯将美女变没了要好上几百倍。

魔术师为此也找过纪冉很多次,纪冉琢磨着等自己离开之后,咖喱总要跟着其他演员演出,还不如早些让他跟其他演员建立感情,于是答应了魔术师,开始去征求咖喱的意见。

咖喱当然不愿意跟除了纪冉之外的男人合作,一个劲儿吻着他的脖子表示反对。

纪冉扭头对蔡老板和魔术师说:“它不愿意,我不想勉强它。”

蔡老板拉着纪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魔术师则求起了那匹马祖宗:“祖宗诶,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肯?是因为没有和纪冉合作吗?”

咖喱本不想搭理他,因为他还没有跟其他人直接“对话”的习惯,但又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肯,于是凑过去在纪冉耳朵上轻轻碰了一下,以示对魔术师那个问题的回答。

魔术师反应很快,立马抓住纪冉求助:“你不在它身边它就不愿意,那要是我们排练魔术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它就会很高兴很乐意了!”

“是吗咖喱?”纪冉习惯性地又去摸他的鬃毛,“如果我愿意一直在旁边陪你,你愿意表演这个魔术节目吗?”

这可以。有自家王子在一旁守着自己排练和演出,他当然是愿意的,何况他自己也很好奇美女变白马究竟是怎么变的,于是吻了吻纪冉的耳朵表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