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 第22章

作者:098 标签: 灵异神怪 美食 强强 玄幻灵异

  阮洋轻哼了声,誓死捍卫自己的男性尊严:“我是极阳钢铁猛男第一攻。”想到刚才脑海里的旖旎,意犹未尽地伸指抚了抚下巴:“应教授嘛,早晚是我身下受。”

  “什么?”

  清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惊得阮洋连忙想起身,没抓牢吊椅,直接滚到地上。

  阿强耸了耸肩,抛给阮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那个,我今晚回家看我老婆孩子一趟,不回来了。”随即麻利地消失在露台上。

  阮洋觉得不讲义气的阿强这话听着有些奇怪。慢腾腾地爬起来,首先跃入眼帘的是笔挺得不见一丝褶皱的西装裤,然后是禁欲得一尘不染的白衬衫,隐约可见衬衫下性感的肌肉线条。视线上移到微凸的喉结处,让阮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额,饿了。我去吃点东西。”

  阮洋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敢再把视线往上移,他很确定在他视线范围外的是一张轮廓立体,俊逸无双的脸。

  阮洋立在琉璃台上拈了颗葡萄,仍然感到落在背上的视线。

  不是啊,在自己地盘怂什么怂,就是听到了又怎样?我就是攻气十足啊。想到这,阮洋用自己觉得十分有魄力的姿势转身,正要开口,就碰上应书怀灼灼得烫人的目光,顿时哑口。

  阮洋见应书怀摘下眼镜,手臂从他脸颊旁探过,稳稳当当地将眼镜摆在琉璃台边上。抬手取下袖扣,整齐摆放在眼镜旁,成一条直线。两指扯松了领口。

  阮洋看见棕绿色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出自己呆愣的样子,越靠越近,甚至可以感到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前额。

  下意识觉得视线无处放置,阮洋只得垂头看地,却见应书怀修长的手指缓缓搭在皮带扣上。清冽如冷泉的嗓音此刻变得暗哑,沉沉地在阮洋的耳畔响起。

  “听说有人要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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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档现耽《羞羞的霸总(又名:和爱豆互换身体后)》:

  一句话简介:攻受灵魂互换,谁上谁下是个问题。

  一线流量的男主角,誓要在剧组庆功宴上一举拿下投资方大佬刁成泽。

  谁料大佬点了点在一旁看戏的男配专业户宋凯:“你过来,他回去”

  大佬没看上男主却看上男配,这是老天爷开的第一个玩笑。

  意外一夜之后,宋凯醒来发现与大佬互换了身体,这是老天爷开的第二个玩笑。

  宋凯身体里的大佬,皱着眉扔掉狗血偶像剧剧本:“辣眼睛的沙雕剧,不会演!”

  大佬身体里的宋凯,对着满桌子的投资报告手抖:“分分钟几个亿,不敢签啊~”

  宋凯的经纪人崩溃:萌萌的小奶狗哪里去了?气场大得我都不敢靠近。

  大佬的总助很胆战:老板今天软萌害羞,一定是我的错觉!

  对于鸡飞狗跳的日子,宋凯很苦恼,但他发现那位出道开始就从不露面,只挥金如土的粉丝后援会会长掉马后......

  只想当吃瓜群众,最后把自己栽进去的国民小奶狗受&冷面冷情,暗搓搓拐人回家的霸道总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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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开幻言《怀了渣男小叔的孩子[穿书]》:

  文案一:

  穿成豪门千金,唐心语兴奋得准备纸醉金迷,谁知自己竟然是全书最惨女配。

  出轨老婆助理私生一儿一女的软饭男是她爸。

  儒雅斯文却脚踏两条船的伪善人是她未婚夫。

  虚荣势利与未婚夫婚房滚床单的是她好闺蜜。

  这操蛋人生!

  唐心语:“敢踩我头上,我就站你坟上。”

  在唐心语大杀四方改写包子人生时,最想睡的男人排行榜 前 榜首墨一帆:“嫁我,永远压我那渣侄子一头。”

  唐心语瞅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心里嘀咕:嫁你让我守活寡?

  之后,花式低泣和喉咙暗哑,唐心语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文案二:

  “墨总,唐小姐在订婚宴上公开了未婚夫和闺蜜的通奸视频。”

  “平台开个头版,循环播放。”

  “墨总,唐总的外室女要黑掉唐小姐的女主角。”

  “通知制作方,墨氏全资。”

  “墨总,唐小姐......”

  “改口,叫墨太太。”

  总助腹诽:改口?唐小姐还没记住您这号人呢。

  挨个将白莲渣渣按在地上摩擦的逆袭女王 & 觊觎侄儿女友许久,见缝插针的轮椅骑士

第29章 一双绣花鞋01

  “听说有人要攻我?”

  淡淡的一个问句如一股电流钻入阮洋的耳蜗, 激得神经末梢微颤, 浑身紧绷起来。拈葡萄的手指不由一用力, 葡萄破碎。淡紫色的葡萄汁顺着阮洋白皙的手指蜿蜒而下,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应书怀眸光沉沉地将视线凝在捏着碎葡萄的手指, 俯身而下。在阮洋以为应书怀就要亲上自己手指的瞬间,矜冷的应书怀牵住手指,错身抽了琉璃台上的纸巾, 将葡萄肉擦拭干净。

  霎那间, 阮洋涌上一股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的情绪, 抬眼看向应书怀。应书怀抬起不小心沾染到葡萄汁的食指放在唇边轻舔了下, 面容无任何波动,客观评价道:“嗯, 葡萄挺甜的。”转身去扔纸巾。

  阮洋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挺拔背影, 忽然有些伤感。玉铃铛裂了, 自己活到什么时候还是个未知数,为什么不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愁?

  这个念头一冒了个尖,便如同雨后春笋成军列队地破土而出, 压制都压制不住。今天这杯美酒,他阮洋尝定了。

  “应教授, 你没有听错。”阮洋痞痞笑道,两手抱胸,一脚/交/叠在另一脚前,斜倚着琉璃台, 姿态随意风流,“我从不妄言。”

  话音刚落,离自己十步远的应书怀下一秒就冲到面前,掐住阮洋的腰往琉璃台上一抵,还不忘用手掌隔在阮洋的腰身和琉璃台之间。

  阮洋被猛然地一震,差点又把自己极阳猛男的人设抛到脑后,揪住应书怀的前襟往下拖,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阮洋只觉跌入一片浩瀚深沉的棕绿色汪洋里。汪洋中央旋起疾速旋涡,激荡的水花越来越大,劈头盖脸地朝阮洋倾覆而来。

  阮洋无力挣脱,只能随着浪潮起起伏伏。

  应书怀另一手手掌贴在阮洋颈侧,感受颈动脉的跳动如鼓点,俞来俞急促。两人呼吸缠绕,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呼,谁的吸。应书怀垂眸,只要再近一寸,就能吻上午夜梦回中思念了几百年的唇。

  “证明给我看。”

  纷乱的脚步声惊醒了姗姗睡醒的大白,伸直前肢,舒展了身子,碧瞳瞥见铲屎官和上回见过的来客快步地朝卧室去。三步两步跳前去,就要挠铲屎官的裤脚喊喂食。

  “砰!”

  跳跃的大白被房门“duang”地挡在外边,差点撞扁了它引以为傲的粉嫩小鼻尖。铲屎官搞什么毛线,以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来伺候朕用膳,现在能有什么要紧事胆敢把朕关在门外?

  大白伸出利爪开始挠门,门却始终未开。尖尖的耳朵动了动,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

  布料的撕扯声,床铺的翻动声,间或几声低低的轻呼。

  铲屎官这是玩什么新型游戏?里头的人好像太专注游戏,没有听到大白的挠门声。大白挠了半天决定放弃,悻悻地迈着猫步回自己的窝,望着落地窗外的太阳,开始思索猫生。

  好不容易等到霓虹灯亮起,房间里安静了许久。大白忍不住唱着空城计的肚子再次转到房门前,里面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好,铲屎官终于悔悟了,记起伺候朕了,待会朕就勉为其难不挠他的脸了。

  “还来?”铲屎官惊呼一声,嗓音有些嘶哑。

  “不是双数,我心里不舒服。”清冽的男声,真好听。

  “强迫症!不来!”铲屎官闷声,应该是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你不说你从不妄言么?再给你个证明的机会。”

  “唔……”

  大白凝望着眼前依旧没有丝毫打开意思的门,气得小肉垫狠拍一下,决定必须要挠花铲屎官的脸。

  此时,缀满繁星的夜,还很漫长。

  不知睡了多久,阮洋听到了“叮咚叮咚”的急促门铃声,眼皮却重得怎么也抬不起来。把头埋进枕头里,听见门铃声一副你不开门我绝不罢休的架势,只得费劲地抬手撑起眼皮,摸过床头柜的手机。

  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被调成静音了,好几个裴盛的未接来电。再看时间,十点半!

  阮洋突地爬起,一下秒又跌回蚕丝被间,龇牙咧嘴地环视,没有发现应书怀的踪影。

  “艹,不会提起裤子不认账了吧!”阮洋嘟囔道,扶着腰艰难地起身。身上是清爽的,睡衣,床单床罩也换过了。阮洋两脚窜进拖鞋里,才看到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的字刚劲有力,字透纸背。

  “早餐在锅里温着。今天有课,晚上等我电话。”

  阮洋扯过便签,屈指弹了弹上面的字:“啧,什么语气!”口里抱怨,微红的眼尾却泛着桃花般的春意。

  在裴盛准备打电话给物业撬锁进门时,门终于开了。阮洋扶着门框,一脸没睡够的样子,没好气道:“大清早的,吵什么?”

  裴盛一掀而入,没发现阮洋腿软得差点没站稳,目光在公寓里巡了一圈,诧异道:“奇怪!就你一个人啊?”

  “你觉得还应该有谁?”阮洋满悠悠地进了厨房,揭开电饭煲,看见里面温着的小米粥,会心一笑。

  裴盛狐疑地盯着阮洋:“那你怎么一脸纵欲过度,被狐狸精掏空了身子的样子?”

  阮洋想,狐狸精?还真是一只绝色的男狐狸精。捏起调羹,舀了口小米粥到唇边轻吹,对裴盛的问题避而不答:“什么事这么急?都找到公寓来了。”

  一提起登门的目的,裴盛放弃探究,立马狗腿地凑到阮洋跟前:“阮大少,我想请你帮忙做次美食直播,出个外景,宣传下裴氏下个月隆重上市的新产品。”

  阮洋眼皮都没抬一下,专心喝粥。软糯的小米粥有着漂亮的黄色,浓稠合宜,顺滑入喉,口感极佳。没想到应书怀手艺还不错。小米粥要慢慢熬制,应书怀早上有课,应该起得很早吧。真不公平,凭什么自己瘫得起不了,他还可以精神奕奕去上班。

  阮洋心里腹诽不停。

  “一种新型锅具,不溅油花不粘锅,还能控制锅内温度。你就在直播做菜时顺便吹捧一波就成。你可一定要帮我,老裴就等着看我下个月的市场数据。我能不能顺利摆脱纨绔的帽子,就靠兄弟你了!”裴盛滔滔不绝地推介完自家的产品,才发觉阮洋早不知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用力拍了下阮洋的肩:“我说的你有没有听啊?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

  “嘶”了一声,阮洋揉揉肩膀骂道:“找死,这么用劲。”

  谁知裴盛惊惧地扑过来,扒开阮洋的衣领,惊呼起来:“说好一起做单身狗的,你怎么偷偷摸摸就抛弃战友了?!”

  “胡说什么。”阮洋拨开裴盛的手,解救回自己的衣领,觉得领口都被扯到了一圈。

  裴盛掏出手机,调出前置镜头,怼到阮洋面前:“铁证如山,还敢狡辩。”

  阮洋看向手机,脖根处有几处暗红的印记。昨晚的一些记忆碎片纷沓而至。唇齿的撕咬,舌尖的轻抚,汗湿的头发微晃,冷峻的脸上刹那的痴迷,再一次刺激到阮洋的感官,一片灼热从脖颈烧到耳朵尖。

  裴盛见阮洋又一次陷入沉迷中,忍耐地长吐了一口气,语气微酸:“好了,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这个大猪蹄子,辜负了人家。这个直播一定要做!要不然我脆弱的小心脏碎了满地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