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梦貘 第5章

作者:东寻问酒 标签: 玄幻灵异

  然而尔清没有满足付摇的愿望,狠下了心,要让付摇知道谁才是他男人,是他相公。

  上次去小倌馆刚罚过他,这回倒好,更放肆了,竟然还想要娶妻!

  付摇一直放松不下来,尔清也没有想要安抚他,亲吻他的意思,冷哼了一声,“既然你不想放松,那就这样受着好了。”

  说着,付摇就感到有一根炙热硬`挺的器具抵住了他的后`穴,他睁大了眼,难以相信男人要这么对他。

  “唔唔!”不要,不要!

  “唔!”

  付摇瞬间痛的流下眼泪,难过的再也不想看男人,偏过头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眼泪不停地掉。

  男人先是缓慢地律动一会儿,感受到抗拒他性`器的穴肉渐渐放松,甚至隐隐渗出黏液,才将他的腿放下,把付摇摆成跪趴的姿势,提了提他的腰,才开始飞快地肏干。  看到付摇蹭进被子里依旧在抽泣,胸膛随着他的哭泣也不断起伏抽动,尔清有了要去拥抱他的冲动。可是想想他身下的这个人,可能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个妻子,尔清硬起心肠。

  握住付摇软绵无力、塌着的腰,兀自使劲抽`插,并且今夜里,尔清一次也未抚慰付摇的性`器。

  往常,尔清一般是先让付摇解放一次,再慢慢把付摇肏射的,可是这回碰都不碰他的男根。

  付摇的性`器一直拉耸着,一点精神没有,这前半场的性`事里,他未曾得到丝毫快感,只觉得难熬又痛苦。不说后`穴被粗大的肉刃一次次开辟的痛,就光光每次男人撞击时,坚实的胯部用力打在他红肿的臀瓣上带来的疼,就已经够他受的了。跪趴的姿势让他的整个臀`部都暴露在男人眼前,以最大面积地受到拍打。

  “唔……唔……”每次男人撞击带来的痛楚都让付摇咬紧了口中的丝带。

  好一会儿,尔清向前探了探,看付摇实在又累又疼,眼泪一直流,额头也出了不少汗,看起来确实是难受的不行,才终于善心大发,将人重新翻过来面对他。

  反射性地想亲他,费了好大的耐力才生硬地阻止了自己的动作,开始戳弄被他方才刻意略过的穴心,没几下就感到身下的人控制不住地缩进了后`穴,前头的阳`具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然后看着又有点生气,自己怎么就耐不住,于是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复又埋头开始激烈地在付摇滚烫的软穴里肏弄起来。

  被顶到穴心,付摇禁不住感到了快意,后`穴从干涩疼痛到酸胀酥麻,最后竟然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那谄媚的穴肉淫`荡地吸咬肠道中的阳`具,一收一缩的。

  尔清知道他得了趣,却是不甘心的。

  咬住付摇肩膀上的嫩肉,听到付摇一声闷哼,才爽快了,大刀阔斧狠心地进攻,不时提醒自己般,掌掴付摇的屁股。

  结果不知怎么的,从付摇有了快感之后,一点一点的就累积了舒服的感觉,在最后尔清紧抓着他嫩红的臀肉开始冲刺狠撞时,也跟着被带上欲`望的巅峰,酒醉般的眩晕弥留在脑际,付摇湿红着双眼,一时没有聚焦,热气氤氲。

  尔清见他射`精之后淫靡的模样,不由开口侮辱。

  “呵,这么肏你,你都能射的出来啊。”

  “骚`货,就这样还想娶亲?”

  “跟女人真能让你爽吗,女人能把你肏射?”

  虽然射了却还未软下的阳`具用力挺到他的穴心,勾得付摇的穴肉免不住又收缩两下,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臀`部更是,射`精过后就一直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付摇被他的话羞辱的一瞬间又凝聚了眼泪,豆大的泪珠流下眼角,顺着掩入发际,眼神悲伤又绝望。

  “……”

  尔清看着他这幅样子,一时间也再说不出话。

  过了许久,尔清似乎是想通了什么,长长叹了口气,忍了忍说:“哭什么,你要是成了亲,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你做了。”

  他恢复了原来温和的神情,还是没忍住摸摸付摇湿热通红的脸蛋,帮他抹掉眼泪和汗水,对上他迷蒙难过的眼睛,轻声说道:“我将不再和你造梦了。”

  “这是最后一次。”

  他低沉的嗓音愈发沙哑,“摇摇。”

  “宝贝儿。”

  “娘子……”

  ……

  作者有话说:

  对了,官人,相公,夫君这些称呼其实不是一个时代的叫法……

  但是我这是虚构的我不管WWW

  反正在这里是通用的

第6章 乐不思蜀的大公子

  付摇醒来时,头有些疼,胀胀的。

  他稍微收拾了一下下`体,才起身,哑着嗓唤来小厮。

  洗漱后,揉了揉脑侧穴位,坐下来喝了一杯温热的清水,才缓缓回忆起昨夜…的梦。

  之前数次,他都知道自己做了胡梦,与男人相交欢,可是每次他也就只能知道这些,其余具体的形象和内容,一概忘的彻底。然而,昨夜的梦不同,他竟是记得一清二楚,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那个男人英俊的模样,他对自己做的事,他所说的话,每一个细节,付摇通通都记得。

  甚至这么回忆起,付摇都还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手腕被束缚的酸疼,嘴巴咬着丝带、津液一点点将其染湿的狼狈,臀肉被无数次拍击的痛楚,男人进出他后`穴的摩擦感,还有,被男人肏穴涌上高`潮的快意……

  想到最后,付摇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你要是成了亲,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你做了。”

  “我将不再和你造梦了”

  “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造梦?男人?

  这梦不是他自己做的吗?男人不是他臆想出来的吗?

  昨夜的春`梦令他痛苦又难过,梦中男人对他那样冷淡,那样心狠,惩罚他羞辱他,可是他却依稀认为男人该是对他很温柔的。他不记得先前的梦了,唯一记得的确是这样的梦境,只有最后男人喊他名字时,他才终于有对了的感觉,他该是被男人……疼惜的。

  !

  不对,他可是付府的少爷,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可,怎可想要另一个男人来疼惜他!

  他,他还要娶亲呢!

  付摇愤愤的站起身甩了甩袖子,不再去管梦境的事,跑到前院去,听听打探消息的人有关筛选出的姑娘小姐们的事儿。

  妖界。

  迷雾深处造有一处宫殿巍然屹立,顶覆鎏金铜瓦,柱以玉石铺设。内部一处厅殿,更是富丽堂皇,华美别致,中有色彩斑斓精雕细刻的围屏,后摆设一张宽大的软榻,一人披发垂丝,身着绯红绣花绸缎,半遮半掩,松松垮垮。

  正是被尔清带回,一番周折成为食梦貘一族公子的临桥。

  尔清一离开,临桥就恢复本性,没个正形,每天有侍者伺候衣食住行,热了有人摇扇,累了有舒适的处所安睡,饿了有人送来一桌子梦境供他挑选。

  临桥一下子就乐不思蜀了。

  慵懒地半倚在棉软舒适的塌上,挑着使者送来的梦,看到有食欲的,就慢悠悠地拔掉盛梦的琉璃瓶盖,一口吃掉。

  吧唧吧唧嘴,嗯,酸甜味儿的,喜欢。

  再挑一个。

  嗯,这个也好吃。

  尔清回到族中,问了侍者,走到临桥休息的殿中,走进就看到他刚认回的儿子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奢靡无度。

  尔清:“……”

  “拜见王上。”殿中的侍者见到尔清忙行了礼。

  “嗯。”

  “!?”临桥正挑着食呢,就听到这一声,抬头看到尔清差点没吓得滚下床。连忙拉了拉衣服,穿整齐了,下榻跑到尔清跟前跪下行礼,“拜见王上……我……”

  “起来。”尔清摸了摸临桥的头,走到椅榻边坐下,“坐吧。”

  临桥眨眨眼,咦?

  乖乖坐端正。

  “以后见到我不用行礼,可以叫我父亲,你已入我名下,是我的儿子,只要你不犯大错,我都会保着你。”尔清拿起一个琉璃小瓶看了看,梦见吃美食,应当是甜美的梦,递给临桥,“回来族里这么些天,可有跟着鞅长老好好学规矩。”

  “啊……啊,有,有吧……”临桥接过小瓶子,没敢马上打开吃。

  “嗯?”

  临桥低着头不敢看他,“鞅长老好凶啊。”

  “所以你就没学了?”

  “第一天去了!”

  “之后呢?”尔清完全摆出了大家长的气势,皱着眉严厉地教育临桥。

  “……没。”临桥小小声说。

  “去把食梦貘族的族规抄五十遍,明天起,每日早起后就去鞅长老那儿,我会让他教你法术。”

  “哦。”

  “吃吧,吃完了再去抄族规。”尔清看他一直捏着琉璃瓶不吃,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不由想起了那位小少爷。然后瞬间沉了脸色,呵,娶别的姑娘?想都别想。

  临桥:???

  他的父亲怎么跟那谁一样,变脸这么快。

  可怕。

  处理了公务,交代好族中事宜,尔清马上又回了人界。

  这两天,付摇过的并不舒服。

  明明只是个梦,可偏偏他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起。那么真实具体的梦境,像是印在他脑海里一样。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他都不禁去揣摩,男人明明说了那么坏那么侮辱他的话,可他却只记得男人最后那几句似乎悲痛难舍到极致离别之言,温情宠爱地呼喊他的声音。

  付摇不禁去问了问下人,世上有没有中妖怪,会进入人的梦里,和人发生些什么?

  下人以为小少爷看了什么闲书,随口也给付摇讲了个精怪故事。

  说是,坊间流传有种妖怪叫食梦貘,他们能够吃掉人们做的梦,有的食梦貘啊,还会潜入人的梦里,和人在梦中行夫妻之事,吸取人的精气呢!据说呀,以前就有个上京赶考的书生,被一个食梦貘缠住了,不知不觉地就生生把书生吸干了!

  付摇听完脸都白了。

  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他坐下缓了好久,想,前些日子他做了不少的春`梦,醒来时什么都不记得,却泄了不少元阳。而前两日,和那男人在梦中就是做了那事,依旧是泄了精。难道说,他真的被妖怪缠住了?

  那他是不是就要被吸干了啊!可是,这些日子来,虽然泄了不少精,却没有乏累空虚的感觉,反倒有些精力充沛的样子,而且那夜梦中,男人说,那是最后一次了。确实,这两天他夜里睡的很好,没有再做梦。

  这会不会是男人的障眼法?

  可男人应该不会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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