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 第33章

作者:易燃_BURNING 标签: HE NP 玄幻灵异

  “住口,你住口……!”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喝斥的语气愤恨又无力,“不要再说了!你让我出来,好难受……你让我出来……!”

  但他手下反而更加用力,一下接着一下侮辱性地拍打在我臀尖上:“让你丢出来?可以,但我要听你跟以前一样叫出声。不光是交给我听,你还要叫给浚霆听,他还从没听过你叫床罢?”

  “不、不要……!你做梦……!”

  我咬住血肉模糊的下唇,强行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他还嵌在我体内的半截阳具也一并滑出。

  “婊子,你躲什么?”他扼住我的脖颈,直接将我压着跪到了地上,“现在知道装清高了?可惜晚了,你底下这口会流水的淫洞早就被我肏熟肏烂,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双腿被扯开,巨物毫无预兆地冲进来,我没有准备,半个身子都被撞了出去,当即就泄出了声,那声音软得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

  他没有留给我丝毫喘息的余地,压着我的后颈疯狂肏干起来:“给我叫出来!像之前那样,一边喊我星君,一边求我肏你,最后还要哀求我把阳精一滴不剩地射给你,全部射进你里面去。”

  “——给我叫!”

  巴掌接连落在我臀肉上,污秽不堪的淫语和连绵不断的水声交错在了一起,在这寂静的地底深渊回荡不休。

  我被他顶得跪都跪不住,直往前倒,但他一手堵着我的铃口,一手把住我的腰,像一头发情的凶兽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捣弄,连着几次将我带到云端顶点,却又死死堵着不让我泄出来。

  泌出的淫水咕叽咕叽地被他带离穴口,渐渐染湿了整个腿根,两瓣臀肉也被他打得鲜红发肿、刺痛不已,而那处肉穴更是在他的恣意凌虐下淫秽得不成样子,仿佛真的被肏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完全沦落为他的泄欲玩物。

  不知被他玩弄了多久,久到我被这濒死的快感折磨得昏天黑地、神智混乱,浑身都止不住地抽搐,最后,我终于松开死咬的牙关,只求他能给我一个痛快。

  “求、求你……”

  他将我侧脸压着贴在地上,偌大的柱头死死顶在我酸软的爽点上:“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

  长发铺陈一地,被汗水和眼泪濡湿后染上了灰蒙蒙的尘土,像一片被玷污的白雪地。

  “……你的东西,都……给我……”我吞咽下喉中涌出的腥味,似绝望又似解脱。

  “这就对了,”他拍了拍我满是泪痕的脸,然后在我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我早就与你说过,你越是听话,我便越喜欢你。”

  堵住铃口的拇指撤去,他加速在我体内连撞了几十下,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进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水抵着我烂软的穴肉喷涌不停,激得我浑身一阵战栗,前头也跟着泄了出来。只是因为实在被他磨得太久,只能一缕缕无力地淅出,像个枯涸了的泉眼。

  远处凄厉的龙吟如最惨烈的悲鸣,魔龙的残魂完全侵入了浚霆的身体,那双蓝色的眼睛彻底熄灭。

  我趴伏在地上,眼神涣散,意识浑噩,迷离中只听见有人凑在我耳边唤我小华,他说:“……记住你今日所受的耻辱和对我的憎恨,去杀了湛云江,从他手里夺回你的东西。”

  “小华,戮龙大会上,我等你来杀我。”

第092章

  身体很痛,从头到脚都在痛,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碾过一样,眼皮也很沉,怎么都睁不开。

  有只手带着颤轻轻碰了碰我面颊,触感温暖而细腻,我在迷蒙中忍不住将他轻轻握住,拉着凑到了脸颊旁。

  “好渴……”

  喉咙嘶哑,几乎发不出声来,那只手的主人僵了僵,又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朦胧中,我听见一声熟悉的“隐华”,似是叹息,含着满腔的爱怜与悲悯。

  是谁在唤我……

  我把自己作践到了这种地步,这世上难道还有谁……会希望我醒过来吗……

  唇边有湿润的水汽沾上,我顺从地启开唇,清凉的液体便淌进来,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口后,我总算清醒了些。

  稀薄的烛光透过眼缝沁了进来,我睁开眼睛,见到在竹榻旁坐着的男人。他垂眸望着我,琥珀色的眼瞳微微泛红,清逸端正、如玉如霜的面容一如多年之前。

  鼻腔忽然涌上一股浓重的涩意,视线被水光浸泡,我撑着上身坐起来,抓住他还端着水杯的手,身体止不住的颤着:“——师尊!”

  从我以为他已驾鹤西去,到梦欲识海知晓他的神仙身份,再到亲眼目睹他封闭五感成了邪魔禁脔……

  我离开天衍宗、离开师尊已经一千三百年了,这一刻,我恍然有种从炼狱爬回到人世间的错觉。

  太多的想要同师尊倾诉,可临到嘴边反而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化成汩汩不断的泪水从眼眶里淌下,将这多年的音信全无冲刷一净。

  一番不加抑制的宣泄后,我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拽起衣袖把脸上的泪痕胡乱擦了擦,总算是破涕为笑。

  我看了看身处的这间竹阁,发现是水镜中鹤怜的那处居所,到处是淡淡草木气息,与他身上常年携带的如出一辙,于是不由问道:“师尊,是廉贞星君将我们从地宫里带出来的么?你们见到鹤怜了吗?他的伤还好么?”

  这些年不管我与鹤怜关系是亲是疏,我始终都把他当作哥哥看待,谁曾想……如今我已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若再说什么只有兄弟感情的,也委实太做作了。

  唉……我用力拍了拍自己脑门,一桩感情没处理完紧接着又跟上来一桩,从前我还嘲讽白耀风流无状、没有真心,可想想自己现在又比他好到哪里去,不……我甚至还不如他,他至少不会像我这样,同一时间往心里装好几个人。

  “鹤怜?他也在这?”师尊微愕,片刻后道,“你这么一提,这座竹居倒的确是他的风格……不过我们从地宫出来后已经一日一夜,并未见到他,想来应该是离开了。”

  离开了?他受的伤虽不致命,却也要将养好些时日才能行动,怎么就离开了?难道他和那个殷沉岚……

  罢了罢了,鹤怜心计手段样样不缺,哪里需要我这个泥菩萨替他操这份心。离开了也好,真要再见,我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心态面对他。

  “对了师尊,廉贞星君人呢?”这回魔息一事牵扯甚大,也不知他会天庭禀报了没有,天君又有何旨意降下。

  师尊朝窗外望了一眼:“廉贞星君一直在推演水镜的出口,但似乎不大顺利。”

  虽然此时很不合时,但我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所谓术业有专攻,廉贞星君于这推演这一道委实不算精通,想不到他竟会自告奋勇拦下这活……”

  话未说完,竹屋的门就给人推开了,正是白耀从外头走了进来。

  “本君还想着你左右该醒了,便回来看看,没想到你不光醒了,还已经有了力气埋汰本君了。”

  师尊站起身,十分恭敬却也十分疏离地同白耀稽首作揖:“廉贞星君。”

  白耀朝师尊微微颔首,面色和平常没什么差别:“景文仙官多礼了。”

  师尊问:“星君可有何进展。”

  白耀答:“并无。诚如隐华所言,本君果然不通此道。”

  看这二人客客气气一问一答,我在一旁只觉得尴尬非常。望舒真君曾同我说白耀与师尊当年也是一对璧人,只是后来出了变故,二人才不得不断情弃爱、天地相隔。那时在梦欲识海我见到白耀看师尊的眼神十分动情,后来在地宫他从殷沉岚手下救出师尊时,那几欲咬碎银牙的憎怒也绝非做戏,怎的如今正主醒来,他不抓紧机会好好表现,反而这般冠冕堂皇起来。

  没等我深想,白耀忽然指了指我说:“隐华倒是对玄阵之术颇为精通,又得曾经的破军星君真传,不如让他去试试。”

  这一刻我福至心灵,敢情是我在这里杵着,影响白耀他发挥了?

  于是我赶紧从榻上翻身起来,也不用他二人多说,立刻遁了出去:“是是,事不宜迟,还是我去罢!”

第093章

  我在水泽边寻了处清朗之地,观星正佳,便从乾坤囊里将大昊罗经仪取出来,正要将法力灌注罗经仪的天池之中,就听见身后有窸窣的脚步声,是云靴踩在草地上发出的。

  白耀手臂上挂了件外衣,见我回头不解地看他,便加快了两步走到我身侧,替我将外衣仔细披上:“隐华,你走得这么急做什么,也不好好穿衣服。”

  我倒退一步,与他拉开些距离,皱着眉道:“多谢星君记挂。我师尊他可还好?”

  白耀说:“景文无碍,只是有尚些气虚。我们找到你之后,你……他放不下心,便陪了你一宿。如今你大好了,他也能安心了,仔细调息几个周天便能恢复过来。”

  我见他神色坦然、姿态放松,心中疑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样大好的机会也不懂得把握,他还是那个乱花丛中过的廉贞星君么?正要开口询问,却被他抢了先机:“你手里头这个……难道是伏羲大帝的大昊罗经仪?”

  “怎么可能,星君说笑了,”我将罗经仪捧高给他看了看,“只是凡间的赝品,但仿得很是精细,足够用了。”

  白耀端看了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我不着痕迹地又往一旁走了几步,才在掌心聚出法力,白耀又凑了过来。

  我心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不去陪我师尊跑我这儿献什么殷勤?于是只好催他回去:“星君还是赶紧去陪我师尊罢,我这里一个人就好,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说着我又走远了两步,却离水泽越来越近。岸边树多,视野便不大好了,我琢磨着要不干脆换个地方,不料肩上忽然一紧,下一息便被人收进了怀中。

  “你做什么?!”我惊了一跳,手里捧着的罗经仪险些丢出去。

  白耀逆着红月的光,微微低下头看我,夜色之下眸光深凝:“那你躲什么?”

  我心里冷笑。听听,听听,这是人该问的话么?

  我不说话,只抬头睨他,他则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片刻后,我见他这是打算同我装傻装到底了,于是干脆直截了当道:“星君若是还想同我师尊重修旧好,便赶紧收起你见一个爱一个的浮浪性子。别以为趁着我师尊正打坐调息的档口来撩拨我他就不知道了。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你若再这么……这么朝三暮四,我回头就告诉师尊,让他再也不理你。”

  白耀怔愣在那好一会儿,之后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双花瓣似的眸子弯弯眯起,粼粼的水光从浓密的眼睫下间溢出,美得不可方物。我看呆了一瞬,但马上就回过神来,怒道:“你、你笑什么?你以为我在同你说笑么?!”

  我抬脚就要走,白耀在后头扯住我袖子把我拽了回去,脚下芳草青藤漫布,我动作太急,一个不当心就给绊住了,没头没脑地栽进了他宽厚的怀里。

  “隐华,”白耀顺势接住我,低头在我额角印上一吻,“你是吃醋了么?你在吃本君的醋!”

  我很是恼怒,心里头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我吃他的醋?我为何要吃他的醋?!

  我抬脚就往他云靴上重重踩了下去,白耀没想到我来这招,嘶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下一松,我赶紧跳了出去:“别动手动脚!你若是想享齐人之福,我劝你赶紧找别人去,我们师徒二人绝不奉陪!”

  白耀眼中笑意更浓,反而把我一步步逼到了水泽边的垂柳树下,我背靠树干无路可退,只能狠狠瞪他:“星君还请自重!”

  凌乱的红光透过柳叶的缝隙星星点点地落了进来,白耀越靠越近,最后两人的额头都贴在了一块儿。我手里捧着罗经仪,心跳砰砰作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忘了可以先将手里的东西收回去,然后腾出手好将他推开,只傻愣愣地看着他芙蓉色的软唇覆下,将我轻轻含住。

  “隐华果真是在吃醋。”他贴着我的唇轻声说。

  我总算清醒过来,立刻收起罗经仪抬手去推他。但他似是早在等我这动作了,我手刚举起来就被他握进掌中,接着往后一扯,手臂便环到了他腰上,他则倾身压了过来,将我禁锢在了树干与他胸膛之间。

  “——你!”我推搡他,“啧,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耀手下力道收紧,将我勒得几乎有些透不过气:“隐华,你别躲我。我与景文早就断了,你以为我会像那个凡人那样,将你当作谁的影子么?我白耀喜欢谁就认准了是谁,才不屑找个相似的睹物思人!”

  我一下僵住了,连横在胸前的手也不觉松懈下来。白耀察觉到我的反应,情绪稍稍沉寂下来,继续说道:“隐华,关于我与景文之事,我虽从未与你说起,也不晓得你是从何处得知,但若你想知道前因后果,我可以一五一十告诉你。隐华,你就说,你想不想知道?”

  他低下头来看我,明眸中闪过无法掩饰的期盼与恳求。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心里突然就乱了起来,我不知该不该信他,可我想,若是连说的机会也不给他,那是否对他太不公平。

  纠结再三,我终是败给了他的灼灼目光,只好缓缓点了个头:“那,你告诉我罢。”

  番外 【雪玉姬】1

  湛云江从外头回来的时候,雪下得已经很大,铺天盖地,将整座边城都笼罩在了漫漫白色之中。

  我放下手里的活计赶紧迎上去,用帕子替他擦去眉梢上一层薄雪。

  “师父快坐,我在炉上煨了姜汤,你喝一碗暖暖身子。”

  正要转身,却被他拉住了胳膊:“不忙。”

  湛云江从怀中取出一方玉盒,盒中放着的是他在玉龙峰上摘到的雪玉姬——我们这回来边城的目的便是此物。

  “最后的药引子也有了,等这场雪停,我们便去天兆山找松道老人。李砚,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湛云江话说得严重,但其实我没有什么病,有的只是先天不足的后遗症罢了,譬如手脚比别人冷些,患了病比别人好得慢些,以及……比别人活得短命些。

  我本是不在乎的,自母后惨死、外祖阖家被抄后,我在这个世上便没有亲人了,活得长一些或者短一些,并无甚差别。但上天怜我,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师父,他自我七岁那年便带着我生活,天南地北、不离不弃,更因我这身毛病费心费力,甚至为了那些草药宝物多次涉险。

  “师父,谢谢你……”指尖触碰到那雪玉姬白得透明的柔嫩花瓣,极致的冰寒便顺着那处肌肤瞬间钻进了我的血肉之中。

  我冷得一个战栗,立时缩回了手指,湛云江赶紧拉住我脉门朝我体内送了一股内力,我这才缓过劲来。

  “师父……”我委屈地看着他,像是在责怪他为何不提醒我这东西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