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 第37章

作者:易燃_BURNING 标签: HE NP 玄幻灵异

  白耀说我没有错,可我知道我错了。我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样,是因为我贪心,是因为我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抢了湛云江的仙缘,所以老天不认可我,不想让我渡这个劫,可我厌恨湛云江看不起我、瞧不上我,我偏偏不想让他称心如意,所以哪怕是孤注一掷,哪怕要染上魔息,我也走了那一步!

  我恋慕曲幽,所以殷沉岚骗我的时候我顺水推舟装了傻,抱着美梦自欺欺人,结果一步步落进他的圈套,甚至还连累了来救我的浚霆!

  我喜欢了一个还不够,还要两个、三个,明明自己都做不到一心一意,却还奢求别人对我一心一意,因为求不到真心,便干脆随波逐流,放任肉欲驱使、自甘下贱!

  这样的我,如何无错?!

  ……这身无瑕的精致皮囊,不过是为了遮掩一个不敢见光、龌龊卑鄙的灵魂罢了。

  我哭得脸上糊成一片,也不知狼狈成了什么样子,白耀早就软了心肠,一面心疼地替我擦着眼泪一面安抚我:“我不勉强你了,隐华,我再不勉强你了!你别哭好么,你哭成这样,我都不晓得要怎么办才好。”

  我摇头,又赖着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白耀的情欲本已经退了下去,只是被我这样抱着蹭来蹭去,身下那根东西始终软不下来,磕在我下腹处不上不下,想来很不好受。

  我抹干了面上的泪渍,深深看他:“那个……要不我、我用嘴帮你吧?”

  白耀没有听清,但随着我的手从他胸口一路摸到腹下时,他的眼睛倏地睁大了:“隐华,你……!”

  我心里头其实很清楚,天命从来不曾眷顾我,否则为何我用尽手段仍旧事事不顺、处处受阻。或许我压根就渡不过这个劫,我同白耀也或许再没有亲密的机会,所以即便只能用这种方式,我也希望能在他漫长的生命中留下几分印象。

  待我身死道消,而他另觅良缘,偶尔午夜梦回时,还能想起一丝我的好来。

  布帷外的烛火静静燃着,在这一隅角落洒上了暧昧的昏黄光色。我没有理会他的惊愕,掀开不料,径自埋首凑到他的昂扬勃发的肉茎旁。

  神仙餐风饮露、通身灵气,以芝兰沐浴、香草熏衣,便是这最阴私之处也没有半点不适的气味。凑近了瞧那物什,长得倒是和他本人那风流至极的外型一个样

  虽说粗长得有些骇人,但颜色偏粉、青筋不显,宛如上好暖玉,且形状向上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撑开的蕈头像个勾人的钩子,性感无比。

  我才堪堪握住,便觉手心那物跳了一跳,形状竟愈发蓬勃了几分,那肉冠头上的铃口早就渗出了晶莹的前液,一个颤动下便顺着柱身流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抬眼去看白耀,只见他紧紧抿着唇,脸上表情难耐,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隐华,你……不用这样。”他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分明呼吸急促,却还要强作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我盯着他水光粼粼的眼睛,探出舌尖顺着那缕溢下的清液,从底下一直舔到了头。

  白耀骤然一颤,肌肉紧绷着的胸膛快速起伏,深暗的眸中更是起了情欲的风暴。

  见他反应生动,我便晓得自己做对了,又特意多蓄了些津水,将那柱身上上下下都舔了一遍,直舔得濡湿晶莹,等他忍不住闭目喘息之际,用牙轻轻在他柱首咬了一口,再趁他因过度的刺激而倒吸冷气时,张嘴将那肉冠全部含了进去。

  白耀猛地睁开了眼睛,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冠首一入口便抵在了我的上颚,越往里吞抵得越重。虽说那感觉不大舒服,但想到这样做最能让男人快活,我心里也是乐意的,于是越发卖力地含弄吞吐起来。舌头绕着冠状沟灵活地舔弄,尤其照顾他铃口下方的敏感系带,将不时溢出的咸涩清液吮得一干二净,进进出出啧啧作响。

  我正专心与埋头动作,没注意到白耀一直紧抓着被褥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我的发顶,摩挲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将我更深地往他茎柱上按,腰身亦随着这个动作徐徐挺动,将他的巨物在我口中越撞越深,几乎深入咽喉。

  起初我还努力配合他的节奏,可他动作幅度愈来愈大,几个深顶害我呛得不行,立刻挣扎着把他吐出,剧烈地咳了起来。

  白耀这才回过神,赶忙起身替我顺气:“抱歉隐华,我——”

  我抬手止住了他的话,等那口气渐渐缓过来,再度埋头将他尚未纾解的昂扬吞进口中,可与此同时,我又拉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身下那处探去。

  白耀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探出二指就着穴口外湿淋淋的肠液插了进来,我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继续深深浅浅含弄起来。

第099章

  这一回我调整了角度,一鼓作气整根吞进,那饱满的柱头直接顶入了我的喉管。

  白耀的喘息剧烈又性感,我听在耳中,连身体都变得愈发敏感,而他那纤长灵活的手指在我穴内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每一次都精准地往我的敏感上捣,偏偏他还半坐着身,配合着我的吞吐在我口中快速挺动,像是真把我的嘴当成了纾解欲望的容器。

  身下的快感越发强烈,嘴里的进出也大大加快了速度,我被他整根撞进来,饱满的囊袋拍在我面颊上,胃部又开始反射性的痉挛。

  他一遍遍唤我的名字,急切又焦躁,我想要推开他的手也不由放了下来,重新搂在他精干有力的腰肢上,更努力地打开自己的口腔,任他放肆驰骋。

  白耀已做到了兴头上,粗喘着气,干脆跪坐了起来,单手压着我后脑重重抽插,次次都深入到底,连脖颈都被他肏得凸出了一块。我便有些支持不住,只是身后那处地方也被他掌握在手中,三根手指花样百出地淫弄着我那截软肉,一时间竟比直接用阳物捅进去还要来的快活。

  上下两处水声交替作响,下流又淫靡,也不知被他弄了多久,我两面腮帮酸涩难耐,喉口亦是灼痛起来,白耀在这时却忽然加速耸动起来,十几下深插后,他双股骤然绷紧,一个重挺,那肉冠几乎要顶破我的喉咙,紧接着一股股温凉的浓精从他顶端喷射而出,抵着喉管直接灌进了我胃里。

  我呛得眼泪汪汪、浑身脱力,几乎要栽倒在他身上,但他还插在我体内的手指突然抵在我关窍上重重一顶,那颤巍巍翘着的前头竟也在这时跟着射了出来。

  等他在我口中全数射完,我已累得瘫软了。他喘着气,托住我下颌,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我向下瞄了一眼,那还没软下的阳物上,除去铃口处还有些许残留,浓浊的精水已全部进了我肚子,一滴都没漏下。

  我捂着喉咙干咳了一会儿,然后又用嘴替他清理干净,他搂着我躺下,爱怜地擦了擦我通红的嘴角:“……疼吗?”

  我赤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十分不满地抱怨道:“星君还吹嘘自己是花丛老手,原来竟是骗人的。如此不懂怜惜之道,凭着股蛮劲横冲直撞,现在竟还有脸来问我疼不疼……真是假惺惺……”

  话音出口竟沙哑得不成样子,我越说越气,在他肤质细腻的身体上狠狠掐了一把。

  “抱歉……我、我一想到是你,就有些忍不住……”白耀登时红了脸,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他一把将我捞了上来,摁着我想躲闪的脑袋与我交换了一个深吻。柔软的舌头耐心地扫过我口中每一处被他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像是在打扫他征伐完毕的战场。

  我被他吻得心都化开了,方才那点不悦顷刻就消散一空,只盼他能一直这样将我抱着吻着,再也不要分开。可我到底也没忘记自己要做什么,趁着白耀吻得正忘情,我将元神从泥丸宫抽出,贴上他光洁的额头倏地钻了进去,不过须臾的功夫,他灵台上那条由魔息构筑而成的桎梏便被我元神吞噬入腹,等他回神的时候,元神小人早已经退回了我体内。

  白耀再想说什么也都晚了,只能皱着眉把我压在身下,吻得越发悱恻缠绵……

  待重新穿戴整齐,我与白耀先后推门出去,一眼便见到师尊正坐在十步开外的石桌前,他原本正望着天际的红月出神,听到开门的动静后转头看了过来,目光闪了闪,略有深意。

  我顿时两颊发烫,干脆往白耀身后一钻,做了个缩头乌龟。

  师尊却好似无事发生,他平静地起身朝我们走过来,向白耀揖了一礼,然后对躲在白耀背后的我说道:“既已无事,便继续之前的推演罢。虽说要完全复活魔龙颇费工夫,但我们也得抓紧时间从这里出去。”

  见师尊如此,我也不再纠结于那些琐事,立即应道:“是!”

  ***

  离开水镜后,我立即催促白耀回天庭同天君复命,将殷沉岚与魔龙之事禀告天君,然白耀却摇了摇头:“你以为天君还不晓得么?那次我散灭分身、了解情况之后,第一反应便是去凌霄殿找天君回禀此事。然而天君似乎并不意外,只道了句‘该来的总会来,这便是他的命数’,随后便打发了我与浚霆下来,并无要施以援手的意思。”

  我愕然,也来不及去计较天君突如其来的冷情,只追问白耀:“可这并非只关乎我渡劫,更是牵扯了两条上古魔龙,天君竟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并非不放在心上,”白耀继续道,“他身为神族之君,是三界唯一一个能聆听天道的存在,而天道不容置疑,他亦不能逆天而行。”

  “你的意思难道是……是天道让我们自己去面对这场大难?”我越发惊疑,一时间思维都有些错乱。

  一旁的师尊也十分错愕,他问:“可当年二龙之祸焚天裂地,是破军、渡厄、羲和并紫微四大司战神君持屠龙神兵联手才将之剿灭,即便如今被殷沉岚复活的魔龙不及当年,但到底不容小觑,加之贪狼星君又……廉贞你虽是神君,可到底不是司战的神将,我与隐华亦只有仙籍在身,待那魔龙苏醒、危及三界之时,我们……”

  “若真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天君便是违逆天道也不会坐视不管的。”白耀望向极南边焚神渊的方向面眯了眯眼睛,“再说浚霆他……”

  复活魔龙的阵法布置艰难、仪式繁琐,殷沉岚动作再快也需至少七日,而五日之后便是戮龙大会。我若能赶在魔龙复活之前渡劫成神,便能与白耀联手,一起拦下殷沉岚、救出浚霆,届时一尊魔君与一条尚未完全复活的魔龙,到底不是三尊神君的对手。

第100章

  南荒与北荒截然不同,少了千里雪原的银装素裹,多的却是遍地苍翠、满目葱蓉。

  在赤水中游,有天屏山脉连绵千里,地域虽不如少庭山脉广阔,却是奇峰林立、连山成屏,七座主峰更是高逾千丈、直插云霄,故有“天屏”之名。而连绵群山环绕之下,还有滚滚赤水从西北奔腾而来,自万佛峡入,由无涯涧出,尔后直泄入南海,不复回头。

  这天屏山便是南荒第一剑宗凌衣教的立派之地,而凌衣教,则是师尊飞升前在四荒修行时所拜入的宗门。

  作为南北两荒最强的剑宗门派,凌衣教与天衍宗的关系一直十分密切,往来频繁。尤其是在师尊担任天衍宗剑阁首座时期,两宗的关系甚至能称得上亲密无间,这在四荒修真界的历史上都是极罕有的。据说,当时师尊还曾与交好的“凌衣第一剑”交换过各自门下最有潜质的弟子,让他们以不同的剑道磨砺己身的剑心,从而在万剑之中择出一条最适合自己的道。

  鉴于这层关系,每百年戮龙大会召开期间,与会的天衍宗弟子在穿越旧魔废域抵达南荒后,都会在凌衣教落脚修整,等大会当天,两教人马由凌衣教的传送阵直接去往丹穴凤凰原。

  自玄一无尘境一别后,我始终未再收到过湛云江的消息。昨日离开水镜后我曾试着用与他神识相连的传音石同他联络,结果竟被他单方面拒收,再想到他在觅梦林中遍体鳞伤、却握着簪子悲痛欲绝、一副被我玩弄后又惨遭抛弃的样子,真是气得牙都疼。

  于是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来凌衣教找一找驻留在此的温尧一行——他们到底都是天衍宗的人,湛云江不可能丢下他们不管,更或许,他也早就在这儿了。

  凌衣教有位寿元近五千高龄的渡劫境剑尊,名齐寒宵,世人尊称他为寒剑尊。寒剑尊与我师尊关系莫逆,之前我提到的那位曾与师尊互换弟子的“凌衣第一剑”便是此人。

  齐寒宵闭关隐世多年,无重大事情不轻易现身,但他的神识却始终笼罩着整个天屏山脉。我与师尊、白耀三人进入天屏山时并未特意隐匿,于是那守山门的童子还没来得及询问我们是何许人也,便遥遥有个人御剑朝山门飞来,一身孔雀蓝的阔袖锦袍在晴好的日光底下艳丽无双,确是寒剑尊无疑。

  齐寒宵见到我师尊后,激动地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冲过来一把将他抱住:“赤水——!”

  此人虽还是一副俊俏郎君的模样,可到底已经年逾五千,到了渡劫境修者的寿元极限,若再没有契机渡劫飞升,再过不久便要坐化。而师尊一走便是千年,期间杳无音信,今日二人能得以重见,自然情难自抑。

  便是素日清然平和的师尊也在这一刻湿润了眼眶,扶着齐寒宵的手臂颤声道:“寒宵,好久不见……!”

  二人阔别重逢,自免不了一番交流,不过齐寒宵为人爽朗,又八面玲珑,等这阵情绪缓过去后,也立刻与我和白耀一一见了礼。

  白耀本是神君,行走四荒诸多不便,出了水镜后便给自己施了个化神为腐的术,将自己暂且变作了一个凡人。只是他姿容脱俗、气质倜傥,即便敛了周身光华,仍要比寻常修士更多几分仙人的飘逸超然。

  而我本也是个不该再出现在四荒的人,加之原身的容貌太过打眼,若是被人认出少不得要解释一番,故而也微微易了一番容,叫人只能隐约觉得我面熟,却又与本人不完全一样。

  齐寒宵从前与我有过数面之缘,在见到我时非常明显地怔了一怔,只是到底不能确认我的身份,便也只笼统地互相见过。

  到此时,凌衣教上下已经被惊动,上到长老下到弟子,全都知道了山门口来了不得了的人,连老祖宗都被惊动出了关。想来也是,渡劫境强者平素连一个都罕见,今次却不请自来且一下来了三个,实在叫人胆战心惊。

  小辈们不敢托大,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几个辈分最高的长老又殷勤又惶恐,连忙把我们请了进去。

第101章

  凌衣教的教址建于天屏山七座主峰之上,殿宇楼阁既有一荒大宗的恢宏气派,亦有神仙洞府的飘逸洒脱。从远处看那七座主殿飞檐相连、浑然一体,整个造型如雄鹰展翅,加之茫茫云层白雾缭绕,又更添几分羽化缥缈之感。

  我们自山腰一路御剑而上,师尊与齐寒宵并肩而行,我和白耀则落在后头,不去打搅他们叙旧,另有数十名凌衣教长老随侍左右,态度十分恭敬。

  我见快要到首峰正殿,便问距离我最近的一名老者:“这位长老,敢问北荒天衍宗一行可到贵教了?”

  这长老眉须皆白,有化神境圆满的修为,但他的实际年龄却未必有我大。他认得我师尊赤水真人,见我与白耀同师尊结伴同来,便知我是友非敌,连忙朝我作了一揖,恭声回道:“回尊者,天衍宗温宗主是三日前到的,一行共三百七十七人,都已在神断峰上安置修整。”

  我又问:“那湛云江呢?湛云江来了没有?”

  我说话并没有避开旁人,周围几个长老听到此问都不由悄默默地朝我瞥了过来。湛云江是四荒屈指可数的几位渡劫境强者中最强的那个,名副其实的四荒修真第一人,连他们的老祖宗齐寒宵都要在剑道上矮他一头,哪有人敢对他直呼其名,甚至还连呼两遍?

  于是一直走在前头的齐寒宵也回头朝我望了望,眼神似乎更有深意。

  被我询问的长老惊了一瞬,又很快回了神,愈发恭敬地拱手回道:“来了来了,云剑尊是昨日来的,同一位伤得不轻的白衣公子一起,也被安排歇在了神断峰上。”

  同一位伤得不轻的白衣公子?

  “难道是鹤怜?!”我低呼了一声。

  那长老以为我是在问他,忙不迭地应道:“小老并不识得那位公子,但听云剑尊是这样称呼的没错。”

  白耀屈身过来问我:“鹤怜?那只曾故意在湛云江面前挑拨离间的白鹤?”

  挑拨离间?白耀指的大抵是我们曾在梦欲识海里见过的那桩旧事,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我传音他道:“鹤怜曾受殷沉岚蒙蔽,帮他做过事。那日你与浚霆来地宫救我时,他为助我逃脱被殷沉岚打伤,想必是在他离开水镜后碰到了湛云江。”

  白耀微微眯了眯眼睛。

  交谈间,一行人已到首峰凌衣殿前的迎客广场。

  介于此行时间紧迫,我们婉拒了凌衣教一系列的繁琐安排,留下师尊将此行的来意同齐寒宵说明,我则立刻变道去神断峰找湛云江与鹤怜。本想让白耀送到这里便可,他还要去丹穴与凤族的人交换情报,但他执意要先陪我去见湛云江,我便只好应了。

  神断峰也是天屏山七座主峰之一,位于首峰的西南方向,专用作招待外客及举办盛会用,建筑制式的豪华比之凌衣殿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二人跟着引路的长老才御剑抵达,便有伶俐的童子前来侍奉。那长老令童子去温尧处通报,之后便先行告辞,我们则在前殿稍作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