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 第39章

作者:易燃_BURNING 标签: HE NP 玄幻灵异

  “唔……哈啊……好舒服,哥哥……你肏得好棒……!”

  我腾出一只手想去触碰自己硬挺着的阳具,却被鹤怜用手隔开,他一面加速挺动,一面凑到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说:“不是说哥哥肏得很棒么,那就不许碰它,让哥哥把你肏射,好不好?”

  男人在性事中的嗓音低哑又性感,哪怕平时如清风朗月,到得情动之时也成了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简直是一剂催情的猛药。

  我眼睛里全是湿润的水气,也看不清他是个什么表情,可他这话说得如此入骨,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时亦是极舒爽、极快乐的。

  我顺着他的话道:“……好,那哥哥,再用力些……把隐华……肏穿肏烂了罢,啊啊啊——!!”

  鹤怜闻言一震,那根不知何时又粗了一圈的物什重重撞了进来,将我的身体一路捣开,湿软的肠肉简直要被撑成他的形状。

  “鹤怜……鹤怜……!!”

  我闭起眼睛,用这具身体去感受他炙热的渴望与凶猛的占有,每一记深重的插入都好似撞进我的心坎,将那由红梅雪海、云海雾凇交织成的记忆融进我的骨血、刻上我的骨髓,然后终我一生,至死都不会忘怀。

  鹤怜带伤在身,便没有刻意拖延,小半个时辰后他便在我体内泄了身。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将魔息渡过来,而是在我攀上云端的刹那从我体内汲取了些许。

  我对这个过程的感受并不清晰,但看他在调息了一炷香后面色果然好了一些,便知道这法子有用。

  云雨初歇,我枕着他的手臂与他交颈而卧,薄被虚虚地盖在身上,他轻柔地抚摸我散落在枕畔的长发,我则拉过他的手,搭上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

  只是还没分辨出个究竟,便听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医术不精,能探出什么名堂?”

  听他这样埋汰我,另一只正揉弄着他胸前乳粒的手便滑倒了他已愈合的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嘟嚷道:“你管我。”

  他蹙眉嘶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与我十指相扣:“轻些,好疼……”

  “啊,真的么?”我紧张地赶紧掀开被褥查看,“我、我没有用力啊……”

  鹤怜破功而笑,再度将我压在身下:“哥哥逗你的。即便真的很疼,可只要亲一亲隐华,哥哥也不疼了。”

  说完,那根不晓得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孽物再度破开我的穴口,在我半推半就的抗议下,就着他前次射进去的东西顺畅地抽插了起来。

  殿外青天白日,殿内灯影瞳瞳。金白交替的纱帐层层叠叠,将两具交叠相融的身影与世隔绝……

第105章

  整整一日,我与鹤怜在这间殿宇中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两人都是境界极高的修士,这点体力“劳动”哪怕进行几天几夜也不会觉得疲累,只是身后那肉穴承受了太多疼爱,到得后来已经肿胀不堪。鹤怜却不许我施术自愈,还是将他那物直接埋在里头,把射进去的大量浓精全数堵在深处,一滴也不让漏出来。

  半夜我在他怀里迷糊着醒过来时,见他气色已然好了许多,便放下心来。只是那根还插在我体内的东西实在堵得难受,便侧了侧身将它抽了出去。殊不知那东西才刚滑出来,被堵了半夜的精水便争先恐后地从我闭不拢的穴口汩汩流出,止也止不住,不多久便将我下身弄了个一塌糊涂。

  鹤怜这时候也醒了,见我气鼓鼓地瞪着他,不由问道:“怎么了?”

  去他奶奶的怎么了。

  我翻身下榻,随手取了件袍子披上,头也不回地往殿门口走:“我去寻处山泉洗个澡,你自己睡罢!”

  说完便推门出去了。

  ***

  神断峰向东五十里的一处山涧中,有一眼远近闻名的灵泉,名唤相命泉。相传此泉有换骨易命之功效,便是资质最差的凡人,来这里泡一泡也能泡出个先天不俗的根骨来。

  飞升之前我曾来泡过两次,因此熟门熟路,没一会儿便御剑到了。

  相命泉边草木丰饶,且多是寻常难见的仙草灵芝、奇葩异卉。皎月之下,草木间流萤明灭,若星火闪烁,还有带着灵气的香泽馥郁怡人,实在是个让人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坦万分的好地方。

  我在周围十里范围内设下禁制,然后解下衣物,随手叠放在一旁的山石上,踩着清凉的池水缓缓走进泉水中。不等我运功,那满池充盈的灵气已自己围了过来,顺着周身经脉悄然钻入身体,洗涤我一身的不洁与痕迹。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连日来一直绷紧着的神经也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

  可就在我准备在灵泉中小憩片刻之际,一道凌厉无双剑气突然从后方袭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手抓起衣物,一手击水而起,在召出月华挡住这一剑的同时披衣遮住了身体。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对方的剑招迅猛异常,连我的禁制被击破后传来的感应也比不过他这一剑。若我只是一个凡人,或许此时已经被他重伤,但我到底是个神仙,仙元与凡人的元神不可同日而语,这才堪堪躲过了这记偷袭。

  如此剑术,只有剑修中专修无常道的才能炼就,且修为也定然与我同在一个境界!

  那人一击不成,下一招转瞬即至,疾风骤雨般的剑式连绵不尽,杀意汹涌、招招夺命,偏偏还刻意催动了剑身上的寒芒,宝铁所铸的锋刃映着惨白的月光,眩目异常。

  我视觉被他剥夺,只得探出灵识去窥个究竟,孰料此人周身剑气霸烈异常,灵识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我愈加不敢大意,立刻激荡起体内法力与他相抗,对招之间将这池静谧山泉震出漫天水浪。

  “——阁下何人!报上名来!”

  我踩着天河游步扶摇而上,蕴足法力凌空劈出一剑。

  对方不接我话,也凭着飘逸轻盈的身法紧随而至,举剑挡下我那一击后游刃有余地向我疾冲而来,短短十数丈距离内竟化出整整七道残影。

  我瞳孔一震,这是当年让无常剑道名动四荒的身法绝技——七星飞旋!

  “寒剑尊?!”我骇然至极,失声惊呼。

  但那人手中光剑已在转瞬之间分裂成八卦之数,七道残影更是有如活人,各执一剑,从天地八方朝我疾速攻来,这阵势端的便是要我命丧当场!

  我背脊一阵发凉,当即咬破指端在虚空刻出阵纹,旋即两道银色的法力锁链从阵纹中爆射而出,缠住距离我最近的两道执剑残影猛一个横甩,将那七人全数击飞了出去。

  “倒是不错的阵术,不过……”

  那声音……

  还不等我思考,便见到方才被我扫飞出去的那七道残影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各自又已七星飞旋的身法化出又七道残影,再听他一声喝道:“——太始剑气,阴阳合一!”

  “——开!”

  那整整四十九道残影手中的光剑应声分裂,瞬息间俨然列成漫天剑阵,将我团团围困其中,剑光冰寒,杀气逼人。

  我来不及再想,两手握住月华剑刃将掌心深深割开,十指并用凌空画出一副繁复至极的天星图。

  这图名浑天星图,是我从《阵书》中习得,以周天星宿为模版创出的阵纹,每一颗星都蕴含了无穷的法则与道力,连星成宿,组成的星图能御千刀万剑。但我到底只是小成,威力有限,若是修得大成,借天地之力为己用,届时莫说是刀剑,便是天雷业火也能悉数挡下。

  那太始剑阵已然成形,光剑化雨,以追星逐月之速划破气障、齐齐向我压来。我催动周身法力,撑起浑天星图正面硬接下这无常道的至高剑技,两者相撞之刻,无数剑星双双湮灭,迸发出响彻天际的巨响,喷洒出的星辉将整座山头照得亮如白昼!

  战至此时动静早已传遍整座天屏山脉,凌衣教下至教众上至长老纷纷从各处山头御剑而来,只是在十数里外便一一止步,不敢贸然闯入这沾之即死的战场中。

  我视线快速掠过赶来的人群,见天衍宗弟子也掺杂期间,温尧同裴宪君两人在见到我时那震惊的神色简直可以用天崩地坼来形容,若不是被几个弟子拦着,他们可能早就冲了过来。

  匆匆一瞥,并未看见鹤怜,只是这短短一息的分心,便有数道剑气冲破星图、擦身而过。

  “噗——!”

  腹下一阵痉挛,口中吐出大朵的鲜血。

  这是短时间内消耗法力过度所导致的——浑天星图到底是神术,我以凡人之躯施展,体内法力便以十倍的速度飞快消耗。

  眼见丹田即将空虚,体内勉力维持着平衡的魔息便伺机开始反噬,加之此时我杀意大盛,那魔息得了恶念的滋润,更是汹涌难挡,连视野都因眼球充血而变得鲜红。

  我苦苦支撑,将那些逐渐突破星图封锁的光剑一一挡格,却还是有一些剑气应对不及,贴着我的皮肉如冰刀般割过,带起道道血珠。

  鲜红的血水刺激着我脆弱不堪的神经,魔息的蛊惑甚嚣尘上,我杀心愈浓,正欲拼却最后的法力再刻一杀阵,却听身后黑暗处传来一声不耐地喝斥:“你还在犹豫什么!陆隐华此刻法力耗尽、魔念噬心,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你还要不要夺回你的仙格了——!”

第106章

  ……什么?

  他说……什么……?

  原本璀璨的星图已被无尽的剑雨消耗了十之七八,余下的残星黯淡无光,彻底消散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逆着皎皎月华,我终于看清了这一晚将我逼至绝境的人,他身形昂藏一如既往,在月华的流光下如松柏般孤高独立,束发的玉冠莹莹放光,一身轻袍衣袂翻飞,肆虐的法力浪潮在他周身明灭不定,将他那张冰冷无情却又英俊无比的面容映得真幻莫测。

  尔后他撤去残影,手中长剑重新凝实,接着举剑凌空挥下,星辰破碎、剑雨散裂。

  ……湛、云、江!

  四荒剑宗一脉有三大剑道,分别是无锋、无常、无我。无锋道修重剑,无常道修快剑,无我道修杀剑。

  那凌衣教的齐寒宵是无常一道中近万年来最惊才绝艳之人,一柄天河飞星翩若惊鸿,素有斩雪之美称。我的师尊赤水真人则是无锋一道的翘楚,重剑问虚大巧不工,剑路亦是中正平和、端方磊落,是为剑中君子。而我,我虽被后辈称为隐剑尊,实则在剑术上的造诣则并不出众,所修剑道亦不在这三者之列,而是红尘道,此道虽可修得剑之极境,却不能臻至化境,终是二流。

  至于湛云江……

  呵,若我眼睛没瞎,那么自我认识他的这些年间,他的剑道一直是无我杀剑道。尤其是那次在青荻山与浚霆一战,他的杀剑已然到出神入化的境地,这才能与浚霆的噬日撄锋。只是我到底还是小觑了他,这个为剑而生的男人,他的剑道又怎会拘泥一格,无锋、无常、无我,想必他早已融会贯通、至臻至化!

  他静立在半空俯视我,身上的伤早已好全,觅梦林中那乞求我多看他一眼的模样完全被寒冰似的表情所取代。我反手擦去颊边溅上的血渍,远远地凝着他,只觉胸口气血翻涌,钝痛难忍。

  “云剑尊,之前你舍近求远同我演温情戏码,其实就是为了骗我心甘情愿为你赴死罢?只可惜我这回带上了脑子,不再受你蒙蔽。现下你这一番动作,是终于发觉此路不通,决心要与我兵戎相见了么?我果真没看错你……咳咳、咳……”我忍住魔息的反噬,强行扯出一个笑颜,只是话没说几句便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齐寒宵此时已从暗中走出,那柄薄如蝉翼的天河飞星正直指我后心。

  我回头瞥了他一眼,不由嗤笑:“真有意思,区区小可竟要劳动两位剑尊前后夹击。”

  看来,心里没底的也不止我一个。谁让我毕竟是个神仙呢,湛云江要杀我,自然要探探我的虚实深浅。

  齐寒宵目色微动,剑端顶入小半指,我闷哼一声,身形微顿,湛云江已临风而至。他以荡云剑隔开对方剑锋,擦身而过时,目光却视而不见地滑过我的面孔:“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亦懒得看他,只冷笑道:“怎么,云剑尊杀人,还要看黄道吉日么。”

  湛云江并不理会我,齐寒宵却向他咄咄问道:“你非要在戮龙大会上杀他究竟是为何?焚神渊囚龙墓有变,届时指不定会是怎样一番光景。陆隐华显然已经入魔,你早些夺回你的道果、渡劫飞升,才是万全之道!”

  湛云江音色漠然地开了口:“昔年,陆隐华先乱我道心,害我剑道有损;后夺我仙格,叫我在这四荒踟躇千载。我与他初见,是千年前戮龙大会的论道台上,所以这最后一面,也必须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

  “哈哈……”

  听着他们这般轻易地讨论我的生死,我只觉周遭夜风凄冷,眼前所见一切都无比好笑。

  湛云江听见我嘲讽的笑声,这才朝我幽幽望来,视线所过之处,犹如刀锋割裂皮肉。

  他两指捏住我下颌,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在两教人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他一瞬不瞬地凝着我的面孔,看进我的眼底,然后轻蔑地说道:

  “至于杀他,易如反掌。”

  ***

  我被凌衣教以魔修的罪名囚在了天屏山一处禁地。

  温尧与裴宪君激烈陈词抗议,却被湛云江全部驳回,两方险些拔剑相向。我看不过去,亦担心我这徒弟因我害累,只能传音他稍安勿躁,我自有办法脱身。

  但其实我没有。

  而师尊与鹤怜却在这个时候不知所踪,也实在令我感到担忧。为今之计,只能寄希望于去了丹穴的白耀能早些发觉我出了事,否则便真的只能依湛云江的打算,拖到戮龙大会当天了。

  凌衣教这处关押我的禁地本身是个秘境的残骸,天生便带有繁复的阵纹与禁制,后得阵修大能多次修复重整,封镇之力已达固若金汤的地步,但话虽如此,却也达不到能困住我的地步。

  然而我与湛云江这一战,不仅证实了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凡人的事实,更把自己在阵术上的不俗造诣也暴露了出来。因此,虽然我法力枯竭,又遭魔息反噬,但齐寒宵仍不放心,直到内外兼施地将我体内经脉重重封住,这才投我入了禁地。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当年师尊与齐寒宵交换的那两名弟子,其一便是湛云江。齐寒宵登仙无望,便寄希望于自己最得意的门生,甚至不惜为他戕害他人性命,这份师徒情义着实令我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