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 第41章

作者:易燃_BURNING 标签: HE NP 玄幻灵异

  “——呃啊!”我被他骤然一记重撞刺激地惊叫出声,他满意地捕捉到我失神的样子,用那沙哑深沉的声音将那句话说了个完整:“……然后就这样,进入了你最深的地方,完完整整地占有了你。”

  “住口!住口住口住口——啊、啊……啊!湛云江……我一定……唔……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啊啊!!”

  他抽插的速度陡然变快,粗硬灼热的巨物仿佛火龙一样整根拔出又整根钉入,每一次都将我的身体完全捅开、彻底贯穿,力道之大,便是这样的体位都能将囊袋击打到我臀肉上,发出不停顿的啪啪声,我他狂放的动作中浑身战栗,湿软的肉穴更是将他的粗大死死绞紧。

  他本就生得高大,能将我整个人都笼罩在怀中,我只能仰起头,从他的阴影下努力探出脖颈去呼吸,像个不会泅水的人一样用尽一切力量挣扎求存。双腿已经分开到最大的程度,他还仍不满足地将它们往两边扯,然后把我紧紧压在石壁上蛮横地插入再抽出,用那肉棒将我下腹插到凸起,将那截紧窒的肉道完全肏成他的形状。

  “师弟,喊出来,我想听你淫荡的叫床声,”湛云江压住我的后颈,掰开我紧咬的唇齿,用他的记忆与描述拉着我坠入深渊,“这些年,我怎么都忘不掉,修行时,练剑时,甚至放空思绪时,都会忍不住地回想起那夜,我是怎样将你压在身下贯穿肏干,用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才能将你肏得你神志不清,满脸是泪,最后只会师兄、师兄地喊……”

  “滚!你滚!!……唔、啊啊……啊!”

  “别、别再进去了,太深了……嗯啊……啊!!”

  他连连耸动、深重顶入,肉棒擦着我的敏感不断撞进结肠的肉环,刺激着我的身体不知廉耻地为这个侵略者分泌更多黏稠的汁水。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空旷的石窟中越发清晰,而他对我的侵犯也越发顺畅。在这个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时候,他干脆撤开一部分禁制,将我双腿提起环上他的腰干,然后两手托住我双臀自下而上重重颠弄,让他的阳物整根埋进我身体,几乎连同囊袋都要塞进去。每一次抽插带出的淫水更是将那衔合之处浸了个透湿,甚至连连滴落在地,汇成了一滩深色的淫池。

  我闭阖眼睛,被迫承受他无休止的贯穿与挞伐,痛苦和绝望化成连绵不断的泪水,顺着眼缝溢出后一颗颗砸落到身上。

  这一刻,身体仿佛已经与神魂脱离了联系,明明恨他入骨,却仍在他的恣意淫辱下不知羞耻地生出淋漓的快感。情浪颠浮、欲潮汹涌,我嘶声力竭地哭叫着,呻吟着,上天入地、死去活来……

  直到湛云江死死抵在我身体中泄了身,我还犹在快感的云端浪尖上无力地喘息,全无意识。

  他就这样保持着埋在我体内的姿势把我从石壁的禁锢上放了下来,腾出一手几剑劈出了一块平整的石床,然后再度架起我双腿压了下来。

  “不要……不要再做了!你出去,出去……”我浑身都是他弄出的痕迹,脸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却在挣扎抗拒时又被他摁在身下狠狠插进了深处,“啊啊——!”

  他不发一语,一面挺动腰胯不断抽出贯入,带起水声连连,一面解开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汗涔涔的结实肌肉,俯身与我赤裎相拥。

  视线迷蒙中,我看到他的身上除了胸口正中那道巨大而狰狞的疤痕外,依然没有任何伤痕。

  我以为我伤得了他,可最后伤的,不过只有自己罢了。

第110章

  昏黑的禁地中,男人野蛮的侵犯不曾间断地继续着。

  我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层层笼罩,意识被剥离得一干二净,从最开始激烈地挣扎抗拒,到后来只能听从他的命令、断断续续地淫叫求饶,丢尽颜面、尊严扫地。

  半宿过去,我被他抱在身前连做了三回,做得头昏脑胀、浑身酸痛,几乎要晕厥,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攀他肩膀,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那道伤疤。

  不过是一触即离,却不想他反应竟强烈到当即就将我推了开去,眸中前一刻还深浓的欲色霎时被冰寒替代,冷得好似此刻正同我媾和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差点从石床上栽下,湛云江伸手捞了我一把才堪堪稳住。我抓住他手臂的时候怔了怔,因快感而产生的昏聩反而消褪了大半,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于是一缕缕刺骨寒意便顺着脚底直攀而上。

  “呵,”我扯动嘴角,厌恶地挥手隔开他,讥讽道:“云剑尊,你那疤就那么宝贝,便是我本尊也碰不得它么?”

  饶是我早已习惯了他的翻脸无情,清楚如今他所做不过是为了羞辱、折磨我,可此时此刻,我与他已是水乳相交、亲密无间,他怎能铁石心肠到这种地步。

  湛云江抬手按住那道雷劈似的疮疤,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这道疤,是因为你才留下的。我把它留在这个地方,这么多年始终都不曾修复,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当初是有多愚蠢多可笑,才会让你——”

  他猛地停住了声,睁开深暗的眼凝视我,身体微微发颤,像在压抑一股无比浓重炽烈的情绪,但当他再度开口时,那语调已森冷至极:“所以,师弟,唯有你……绝对不能碰。”

  我听完僵怔了瞬息,旋即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淌,心碎成灰。

  从前我以为他只是心狠,可今日方知,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心。他说这世间唯有我不能碰他伤口,可他知不知道,这个世间也唯有他,能够这般一遍遍糟践我的心。

  他撑着身子冷眼看我,最后终于厌烦地将我翻过了身,一手压住我后颈,一手分开我两瓣臀肉,然后扶着粗涨的性器再度挺身进入,毫无迟疑地继续在我的身体上发泄他的兽欲。

  那凶物肆无忌惮地开拓着我的肉壳,带起的快感汹涌而残忍,每一次的深重抽插都在磨灭我的理智、摧毁我的自尊。

  在彻底沉入深渊之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话说了出来:“湛云江……我陆隐华对天发誓……戮龙台上,我必要将你……诛于我剑下!”

  “我……唔嗯……我要亲手……剖开你的身体……啊啊……!要看看你这断情绝义……猪狗不如之辈……身体里头装的……究竟是什么!

  “——唔唔!”

  ……

  湛云江是何时离开的我已不知,我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已重新被锁镣吊到了石壁上,身上衣着整洁,脏污与痕迹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昨日一整夜都只是我一场荒唐的梦。

  然而沉入丹田中的那颗濒临粉碎的妖丹,却生生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的。

  “鹤怜……!”我死咬牙关,却发现自己已再流不出一滴泪来。

  只剩下满腔的恨意灼灼燃烧,将体内以恶念为食的魔息滋养得猖獗,双目通红如血,不人,鬼不鬼,与魔已无差别……

  ***

  自我入这凌衣教禁地已过四日,正是戮龙大会召开之时。当我从调息中苏醒时,发觉齐寒宵留下的禁制果然松动,便立即运功冲关,终于得以挣脱。

  修为恢复,那金刚玄铁所铸的镣铐便不足为惧,四肢蕴足法力猛地一震,锁镣应声而裂,碎了一地。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一面放出神识感知外界情况,一面疾步往禁地外走,却在半路生生顿住——

  外头的灵力波动很是不对劲。

  天屏山乃是南荒首屈一指的洞天福地,这里的灵力最是贴合大道法则、清净归一,怎会剧烈成这样。

  除非……

  我愕然,当下也不再迟疑,破开禁地封印冲出去一看,发现事态果然超出了我的预料。

  天屏山原本充盈的灵气如今被魔息混杂其中,头顶苍穹由北至南层层变黑,浓云中红光涌动、闷雷滚滚,是大魔出世之兆。而不远处的天屏七峰更是杀声雷动、剑光交叠,似在经历一场滔天血战。

  我立刻御剑过去,到得山顶,便见脚下数日前还一片祥和的凌衣教此时已经大乱,成千上万的魔修冲破了护教大阵闯了进来,与凌衣教人杀成一片。

  教中高阶弟子与青壮长老不见踪影,想必是奔赴戮龙大会了,剩下的低阶弟子勉力支撑,却根本抵挡不住魔潮汹涌,伤亡惨烈。几个平日闭关不出山的老家伙闻得如此动静,也先后出关支援,却被魔修中隐世千载的大能一一缠住,自顾不暇、分身乏术。

  若放在从前,我少不得要在此酣战一番,捍卫一下正道的脸面,只是如今我已魔念焚心,比那些魔修还要嗜血三分,哪里还在乎他们的生死。

  只滞留了一瞬我便继续御剑朝凌衣教的传送大阵过去,却在半路被一道横冲出来的藕色倩影挡住去路,正欲挥剑时那人突然朝我冲了过来,我定睛一看,竟是裴宪君。

第111章

  “隐剑尊?!你……你竟出来了?”

  裴宪君见到我时十分诧异,但看我目光一暗,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解释道:“宪君不是那个意思!是之前云剑尊吩咐,让我在今日辰时去禁地替你解封,所以——”

  “不必多言,”我无心听她解释,“此处不可久留,速去传送阵。”

  裴宪君道了声“是”,正欲转身,背后却有两个目色浑浊的魔修持刀砍来。

  裴宪君反应已是不慢,但我仍先她一步出手将那二人击杀。他们身上缠绕着相当浓郁的魔息,只有我这天生克魔的肉身可以直接接触。

  然而那两人死后仍可被魔息操控,带着一身血痕、如生前一般不依不饶。裴宪君见此,不由惊道:“难道是傀术?这凌衣教这么多人,天底下有哪个傀术师有这般通天之能?!”

  自然不是傀术,是殷沉岚!

  听师尊所说,他飞升前曾与殷沉岚同在凌衣教修行,乃是师兄弟的关系,而殷沉岚更是师尊恩师唯一的孩子,因此师尊自幼便对他格外照顾。却不想殷沉岚出世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魔息操控心念不稳的魔修一众,亲手毁了他自己的宗门。

  等等,我记得湛云江同我说,师尊他去了焚神渊,但看如今这失控的事态,难道师尊他……

  还有浚霆。

  想到此,我心中不由焦躁,脚下御剑速度更快,只是那些失了智的傀儡对灵力的波动异常敏锐,见我这处最是剧烈,纷纷停下攻势朝我围了过来。

  我要解决这些杂鱼不难,画个杀阵便可令他们灰飞烟灭,只是杀阵对法力的损耗颇大,我今日尚要与湛云江决一死战,断不可在这些傀儡身上虚耗太过。

  但我转念一想,这些魔修不过是被魔息操控才发狂至此,若令他们恢复神智,指不定就鸣金收兵回家收衣服去了,即便他们还要与凌衣教再战,那也只是正邪之斗,总比如今要好收场得多。

  只是我尚不知该如何利用自己的肉身净化魔息,裴宪君却还在一旁担忧地看着驻足深思的我。我想了想,还是让她自去寻个地方躲远些,届时我恐魔息将以我为中心汇聚过来,若波及了她,我没法和温尧交代。

  待到裴宪君远去,我不用投鼠忌器,干脆敞开体内灵脉,将丹田中的法力悉数凝在周身震荡开来。那些红了眼睛的傀儡早已失去理智,像闻到了肉味的野兽一样蜂拥而至,将我团团围住。

  我闭目感受着围绕在周遭的魔息,不等那些傀儡朝我出手,心念一动,喝了句“收”,便觉一股声势浩大的魔息之潮朝我奔涌而来。我此举也是铤而走险,但思及当日在地宫的祭坛上,魔龙蒲牢那一身经他百般炼化的魔息都能被我净化,眼下这些虽然量多,却都是无主的,应当不在话下。

  果然,那魔息之潮受我感应,从傀儡体内被飞速抽离,自我周身百里化作一巨大漩涡,呼啸着源源不断地朝我的身体灌注而来,我则如一枚风眼,立在漩涡正中的半空岿然不动,一点点将那魔息漩涡愈收愈紧。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等到我再睁开眼时,天屏山地界的魔息竟已被我吸得一干二净,且我细细感知自己的身体,里头却没有多出半分魔息来。

  再看脚下,已经横躺了一地的人,但眉宇间的黑气皆以退散,想是已经摆脱了魔息,恢复了正常。

  我暗叹神奇,实在搞不懂自己这是哪里来的天赋,正想着,见裴宪君从远处御剑赶过来,开口第一句却是:“剑尊,你、你的头发……”

  我一怔,手却已经往后一捋,等摸到我那头发时,整个人都僵了僵,悚然道:“这、怎么会这样?!”

  原本我那头雪发是将将过腰的长度,此时却……却已长至脚踝。我撩起自己的长发,只见雪发上端还同从前无异,但越往下越是剔透,到得尾端已几近透明,显得晶莹瑰丽,华美异常。

  裴宪君还傻傻地盯着我瞧,我心中却已闪过一丝诡异的情绪,只是未来得及捕捉便消散了去。

  这等异状委实古怪,我不敢留着,便挥剑斩断了那截新长出来的,却不料这些断发离体的那瞬竟统统化作青烟随风而散。

  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总觉今日会有远超我所料的变数,不敢再作耽搁,甚至来不及招呼裴宪君便立刻御剑向传送阵飞了过去。

  ***

  丹穴凤凰原毗邻南海,与焚神渊不过数百里的距离,两地挨得极近。若说凌衣教的天空只是乌云盖顶,那凤凰原戮龙台上便是黑云压境、火光漫天了。

  我二人出现在阵台上时,整个凤凰原都被一个直径超过百里的暗金色大阵笼罩着。这是丹穴凤族的绝魔天通阵,于十万年前诛龙之战时由当年尚未继任的天君所布。然而年深日久,这阵法早已不复昔日之威,不仅光芒黯淡,连流动在光罩上的符文也变得斑驳虚幻,显得力不从心。

  裴宪君欲去寻温尧与天衍宗弟子,我则径直往戮龙台去,就此分道。

  一路过去,各荒各宗的正道修士皆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有些仗着修为傍身不知轻重的,甚至飞到了大阵边缘,企图以一己之力破开阵法离开丹穴。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丹穴现在只能进不能出,外头魔修出世、到处屠杀肆虐,我等难道只能在这里枯坐干等?”

  “这天象是大灾大厄之兆,看红光最浓之处,正是葬了魔龙的焚神渊方向!难道,难道……”

  “这怎么可能!魔龙都死十万年了,早就烂得骸骨都不剩了!”

  “……”

  我分出神识,听得此地众人议论纷纷,对眼下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原来这场戮龙大会的确是取消了的,但各荒不乏有心系苍生的宗门,听闻四荒即将要有浩劫,仍旧约定相聚戮龙台,不为论道,只为商讨对策。

  不料今日焚神渊魔息突然暴涨,自南边席卷而来,不到一个时辰便笼罩了近半个南荒,甚至将沉寂了十万年的凤族大阵都激活了。

  凡修不知其中原委,以为是被困死在了丹穴,殊不知这个时候的外头早已是人间炼狱,出去了才是真的自寻死路。

第112章

  但情况变成这样,白耀一介天神竟全无动作么?

  方才一番神识的探查,我没有感知到白耀的半分气息,不由更进一步扩散神识,寸寸搜寻,然而直到我触碰到那大阵屏障,仍然没有找到白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