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 第48章

作者:易燃_BURNING 标签: HE NP 玄幻灵异

  “湛云江……你疯了吗……!快出去……呃啊……!”

  我疼得语无伦次,若不是还顾及着面子几乎就要哭出来。可他只埋头堵住我的嘴,身下毫不迟疑地挺胯肏干了起来。

  “唔嗯……啊……!”

  我被他顶得不断往上,半个身子都耸了出去,下一刻又被他摁住腰肢往下狠掼,直将我钉死在他阳根之上。粗长的凶物在我身体里脱缰似的抽插不休,每一次进出都用足力气,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捅穿肏烂。我急喘连连、痛吟不止,可无论怎么骂他、推他,他一丝恻隐也无,反而愈加残暴。

  “你给我停下……停下啊!——唔唔!”

  他烦了我的喋喋不休,更加不耐地咬上我的舌头,又舔又吸,把我声音全部堵在喉中,再也发不出来。我逃又逃不掉,躲也躲不过,最后只得任他叼着肆意吸吮,连泌出的津水都被他吃个精光。

  等将我两片唇瓣咬得发红发肿,他又转去舔弄我喉结,我敏感地战栗起来,连带着下身被他侵占着的甬道也跟着瑟缩,将他夹得更紧。他得了回应,便又从我脖颈吻到锁骨,从锁骨吻到胸脯,一路留下花瓣似的红痕,层层叠叠、荼蘼一片。

  “……别舔了……你这个混账……哈啊……嗯啊!”

  他自然不会停下,反而愈发生猛地用那根孽物奸弄我的身子,把那截媚肉干得汁水横流,噗呲噗呲响个不停。最初的痛楚不知何时已消弭无踪,炙热的快感如蛹般一层层将我包裹,我经不住他的厉害,害怕自己就此沉沦下去,于是拼命扭动挣扎起来,不想他又含住我翘立的乳首,像婴孩叼着母亲的胸脯那样咂吮起来,力道大得几乎把我神魂都吸出体外。

  几处敏感全在他的掌控,我的身子逐渐软成了一滩浆糊,半张着嘴急喘连连,甚至在不经意间发出了叫人面红耳赤的浪荡呻吟。

  他像得了鼓励似的紧拥着我,炙热又性感粗喘全部撞进我的耳廓。我所碰触到的他刚健的体格、精硕的肌肉,还有那根叫我生死不能的骁勇阳物,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压制着我、逼迫着我,将我逼到这场性爱的穷途,最后不得不臣服于他,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一切。

  我根本抵抗不了,痛苦也好,欢愉也罢,谁让我那么爱他。

  爱逾我的性命。

  在我自己勃起的那一刻,我终于抬臂环住他肩膀,将他更深更重地与我贴合在一处,耳鬓厮磨,相濡以沫。我逃不了,这四荒万千山河无穷无尽,可他一个目光便能铸成我的天牢地笼,只要我还记得他,只要我还活着,我永远都逃不了。

  他压着我重重挺进来,用肉刃破开我的柔软,将我的肉体连同心神都搅得天翻地覆。我哭着喊太重了,可他干脆捞起我的双腿,把我的身体打开到极限,然后仿若疯魔了一般凶狠插干,抵着我的软肋将我一次次彻底贯穿。

  “不要……不要了……!师兄……啊啊!”

  但是停不下来,他的动作激烈到让我觉得他是在用命来和我交媾,明明在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他眼里的痛色却浓得如同黑渊。我被他插得神志都要昏聩了,颠来倒去摆出了无数个姿势,汹涌似潮的快感几乎没有停歇,除了包裹着他的东西任他放纵驰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前头射到枯竭,后面却仍淋漓不止,我整个人成了他掌中一团软絮,天上地下,只能全数依凭他揉捏。

  等到我再一次尖叫着从云头坠落,湛云江也终于到了极限。他摁住我插到最深,松开精关喷薄而出,浓精一股股击打我烂软的肉壁,我刺激得抖个不停,伏在他肩上不住地哭,将他精壮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破碎的血痕。

  他射了许久才总算结束,只是仍旧插在里头不肯拔出。我精疲力竭,无力和他计较,松开攀附着他的手臂,仰躺了许久才找回些神志,睁眼时却发现那截无尘枝不知何时落到了他手里。

  他漆黑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那物,目色浸满难言的痛楚,若放在以往,我定然要问上一句,可此刻我已经不屑去猜他在想什么了,因为欢愉的浪潮退去后,遍地都是我破碎的尊严。

  我已经自顾不暇。

  “……出去。”我哑声命令他。

  他听到我声音后一怔,然后收起无尘枝,捏住我下颌再度吻下。

  我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一切抵挡都软得像欲迎还拒的婊子,他却用牙齿粗蛮地撕咬我的下唇,像恨不能将我吃进肚子,直到甜腥的血气在唇舌间绵延开来。

  “出去啊!”

  “……别忘记我!”

  男人伏在我身上,像空有一身蛮力的无助困兽,我察觉到他干涩的唇触碰着我的耳廓,浓密的发在我指间缠成一团无解的乱麻。

  有炙热的液体滴在我颈项。

  他哽咽道:“隐华,是我错了,你别忘记我……!”

  “我已自斩道行,往后再不提成仙事,我会同你永远留在这个凡间……所以,隐华,你能不能,不要忘记我。”

  我怔怔凝着洞顶,大脑一片空白。

第130章

  “你说……什么……?”

  我无法相信,他说他自斩道行,他说他再不提成仙……可他是湛云江啊,他怎么可能会为我做这种事,怎么可能……!

  可他已经支起身来望着我,一双黑眸熠熠生辉,不再是冰雪般的冷漠,而是一泓冻结千年的冰泉一朝消融,春水潺潺、两岸花开。

  他说:“隐华,成仙是我一世宏愿,而你是我一生挚爱,我从前难以抉择,徘徊难安,是以疏远你、冷对你,以为这样便能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可到得后来却叫你成了我的心魔。”

  我失措地回视他,张口便是藏不住的哭腔:“可你说不要我的……你亲口说的!”

  “不是不要,是不能要……”湛云江痛苦地闭了闭眼,“隐华,我劫关将近,只能靠闭关压制,一旦我得了你的修为,便再躲不了天劫了。而事后我不肯开口说话是怕压不住内息,当时我只想着得赶紧回去把修为压制住,殊不知……会害你误会至此。”

  我懵懵然听着,惊愕得不知所措,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坐定不久,你的徒弟温尧便匆匆找来。当他告诉我你心死如灰、要去寻无尘枝好将我忘记时……我头一次体会到,天塌了是什么感觉。他求我去拦你,又怕我对你无情,不肯答应,便将你那些年默默为我做的事统统告诉了我……其中许多,我从前竟都不晓得。”

  他抚开落在我眼前的发,唇角几不可查地往上抬了抬:“隐华,我教你……受苦了。”

  一瞬间,我泪如泉涌。

  粗糙的指腹滑过我的面颊,他拥着我再度躺下,心口相贴:“也正是那一刻,我终于彻悟,原来成不成仙我早就不在意了,我爱的是你,要的也是你!这世间只有一件事我不能容忍,那就是陆隐华……再也记不得湛云江!”

  “阿湛……阿湛……!”

  我缩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没有什么词能形容我此刻的感受,除了不停唤他名字外我说不出任何别的话来。

  他连连应着,抚着我的发顶将我按得更紧:“我当即就要去追你,不料少庭上空已有劫云汇聚。我准备不足,虽以自斩逼散劫云,却也遭了天道反噬,等转醒时已过去七日光景,你早已不知去向。我遍寻不得,愧悔不已,恨自己为何不早些明悟本心……!后来我想起温尧提到的这座青荻山,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找到了此处……”

  “隐华,总算这一次,我们没有错过。”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仰起头一遍遍同他确认:“阿湛,你可是说真的……?你真的爱我?你不是骗我的……?”

  他用再次勃起发涨的下身回应我的不安,一面深重地进出我的身体,一面吻我、咬我,恨不得把我吃进肚子,融进骨血:“我再也……不会骗你……”

  凶猛的巨物在我湿软的肉壳内恣意驰骋,几乎把我的肉道肏成了属于他的形状。我热烈地给予回应,攀缠着他翻身而上,配合他的激烈的颠弄上下吞吐,与他十指交扣,彼中有我,我中有彼……

  接连两场云雨耗尽了我全部体力,等到湛云江第二次在我体内释放时,我已经只剩喘息的力气了。

  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我对湛云江动了心的那天起,我无数次希冀他会和我爱他一样爱上我,而与日俱增的失望不仅没有叫我断了念想,甚至让我在不经意间下定决心,若有朝一日他真对我动了心,我决不让他轻易得到我,我要捉弄他、折磨他,要让他和我一样受尽冷落和委屈。

  不过没想到真到了这一天,那些心思和算计却被我忘了个一干二净,不是舍不得他,而是舍不得我自己。

  往后同他共有的余生,连一分一秒都不想被挥霍。

  湛云江还是不肯从我体内抽离,干脆侧躺着从背后抱我,一条腿压在我腰下,将我整个人都拢进怀中,湿热的呼吸均匀地洒在我的颈项,暖得我心都化了。

  我本已昏昏欲睡,他忽然伸手够到我面前的石壁,指腹摩挲着那上头我亲手刻下的一个个名字:“这些……便是那一回伤了你的人?”

  低哑的声音带着平日没有的慵懒磁性,落在我耳畔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渐渐清醒过来,突然意识到用这种姿势和他闲聊还是平生第一遭,羞臊的同时又觉得熨帖至极,连那些煞风景的往昔恨事都成了无所谓的过眼云烟。

  我颔首,哑着声说:“是那些人,不过都已经给我杀得差不多了。”

  湛云江问:“还剩下哪几个?”

  “你问这做什么……”

  我嘟嚷了一句,心里并不情愿在这么美好的时候提起那些糟心事,但还是运力在指尖,将那些已被我杀死的人名一个个划去。

  划到最后,只留下了观澜阁的李潮升,湛云江凝目看了许久,然后沉吟道:“这个人便留给我罢,我替你去杀他。”

  我不由一惊,脱口问道:“你说什么?师兄……你在说笑么?”

  湛云江埋在我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不是说笑。隐华,我想让你知道,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

  我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心中既迷茫又高兴,尽管我不晓得他口中的任何事究竟可以任何到什么地步,但他这样一个脾性的人愿意说出这种不留后路的情话来,我已经满足到不能更满足了。

  湛云江却吻了吻我的发顶,郑重道:“任何事。”

  于是我笑了起来:“这事可不好办。李潮升这厮油滑得很,我寻了他数百年,每每都给他溜了。不过幸好,这回我盗了他们观澜阁的镇阁之宝大昊罗经仪,待我放出风声,不怕他不主动来寻我。”

  说到这,我想起之前自己打算去东荒或西荒游历的决意,便也同湛云江说了一说。湛云江立刻道:“不必回天衍宗辞别师尊了,他老人家在你生辰当夜便外出云游去了。我们明日就出发,东荒,西荒,还有海外,我都陪你。”

  我自然答应,当即就按捺不住想起身了。

  湛云江把我揽了回去,下身埋在我体内的东西不晓得什么时候竟又硬了起来:“再做一次。”

  我抗拒无果,只好乖乖从了,等他把我灌满的时候,我已经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天还黑着,你再睡会儿。”湛云江从乾坤囊中取出条干净的被褥替我盖上,自己却起身整理好了衣物。

  “阿湛,你去哪……?”我支起身哼哼唧唧地问。

  湛云江说:“有样东西我一直没能给你,现在想给了却发现未带在身上。你在此等着我,天亮我便能回来。”

  他御剑能一瞬千里,来回少庭山至多两个时辰,我原本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可身子的确累得厉害些累,便又听话躺下了,只是实在忍不住好奇:“阿湛,是什么东西,很重要的么?”

  湛云江却不肯现在告诉我,只是俯身亲了亲我眉心的朱砂,说:“是你问我讨了很久的东西,对你我而言,重逾千钧。”

  可我没想到,这一夜竟成了我此生与他相爱的唯一一夜。

第131章

  我醒时,天刚拂晓。

  独自在洞里等了一会儿便有些坐不住,去到山顶上,踮着脚朝少庭山方向瞧了又瞧,始终不见湛云江回来。极北的天际浓云压下,乌沉沉的,是有风暴要来的模样。

  都说月盈则缺、兴尽悲来,我越看越觉不安,两只手不由自主绞紧衣摆。又等了半刻钟后,终于忍耐不住,召出月华直飞少庭而去。

  我行进的速度不及湛云江,到得少庭山地界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这一路我看到无数鸟兽从前方亟亟奔逃而出,争先恐后、慌不择路,而少庭山上更是黑云盖顶、玄光扑朔,仿佛一口黑锅倒盖其上。

  等我飞临天衍宗山门,漫天黑幕几乎已要压到头顶,浓密云层夹杂轰隆闷雷,扭曲的银光如漩涡般交汇在天衍宗第二峰上。

  天衍宗众弟子还算见过世面,训练有素,奔逃出来也没有失了方寸。几个弟子见到我,立刻过来行礼:“拜见隐剑尊!”

  我摆手让他们不要多礼,问道:“天衍宗是出了什么事?”

  这几个人中有一个正是湛云江座下的,平日便与我相熟,此时倒也不见过度惊慌,还能条理清晰地把事情说明白:“禀剑尊,今日凌晨我师尊匆匆回来,回洞府后不多久整座第二峰突然震荡起来。当时弟子正与其他师兄弟在做早课,竟被震得站都站不稳。”

  我听后心口陡然一悸,一股不好的预感窜了出来,正欲赶去第二峰看个究竟,那弟子忙又道:“隐剑尊莫要过去!我师尊他正在渡劫,剑尊去了会被牵累的!”

  “——什么?”

  我愕然不已,连忙凝定心神向第二峰看去,只见一个玄色身影正立在半空,一身黑氅几乎与天地都融在了一起,周身华光璀璨、雷光激闪,不是那湛云江又是谁。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何!为何湛云江会在渡劫!

  他昨夜分明还说已自斩了道行、要与我永留凡间!难道……

  他是在骗我?!

  不,不会!

  我一把抓住那弟子胳膊,焦急问道:“湛……你师尊渡劫之前,除了山头震动,可还有别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