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343章

作者:从此菌不早朝 标签: 穿越重生

  只不过,那个剑圣之名,并非纭祺。

  若是非要说这灵剑和纭祺有什么关系,那就是——此剑乃纭纵所铸造。

  至少,在上辈子,这是那位剑圣亲口所言,乃天下共知之事。

  没想到,这辈子,是在这个地方,在纭祺的手中,先看到这柄日后会名声大噪的名剑!

  严靳昶和安韶原本是打算撤的,在看到这灵剑之后,瞬间不想走了。

  如此好剑现世,值得一观啊!

  更何况,这柄剑里还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别人恐怕还不知道,但看过剧情的严靳昶却很清楚,此剑,正是能开启那个仙门的钥匙!

  赤色的火焰自剑身上燃起,很快覆盖了整个剑体,并且狠狠地劈向了捆束着纭祺的长鞭!

  长鞭瞬间断裂,那被火焰覆盖的灵剑,也飞到了纭祺的手中。

  “你,你是怎么把剑带出来的!”纭家家仆看到纭祺执此剑,皆是难以置信。

  闻言,周围的人低声议论:“这一看就是好剑吧?像我这种不识剑的人都看得出来。”

  “是好剑,绝对是高阶灵剑,不用测都知道是七阶以上!”

  “这是纭祺铸造的灵剑?不是说他只能弄出一堆废铜烂铁?”

  “肯定是从他们家中的藏剑阁里偷出来的吧,你没看纭家那些家仆的眼神,明显很惊讶啊。”

  纭祺瞥了那些说闲话的人一眼,冷哼一声:“偷?我可不做这种恶心的事,我自己用我自己千辛万苦收来的稀有材料铸造的灵剑,我自己难道还不能用了?”

  说罢,纭祺一挥手,剑上的灵火瞬间飞出,直接在纭祺的四周围了一圈,就连纭祺的头顶上方,都浮现出了一个燃烧着的圆盘。

  大火燃起,将试图靠近纭祺的所有人都挡在外面。

  其中一个纭家家仆道:“大少爷,您,您这样,是违背了家规的啊,家主会生气的。”

  “是啊,少爷,依我看,你还是主动回去,诚心认个错吧,这样家主还能消点气。”

  纭祺:“我违背了哪一条家规?我怎么不知道,你说一说,让大伙儿都听听。”

  那家仆:“这……家规里写着,不能私自将纭家的灵剑带出纭家家门,你现在这是……”

  纭祺:“呸!那你们手上拿着的是什么?狗骨头吗?所以这家规就是为我而定的,只能约束我一个人的,又算什么家规?”

  周围的人都看向了纭家家仆,就连那些原本是打算来捉拿闹事之人的锦家修士,都开始默不作声地看戏——他们还不知道纭家竟然有这样奇怪的规矩呢!

  家仆:“我,我们这是得到了家主允许的。”

  纭祺:“是啊,他甚至允许你们每人带着几柄灵剑出门,却不允许我带着自己铸造的灵剑出门!不,是不允许我带任何一柄灵剑出门!”

  纭祺又一剑指着方才说话的那个家仆,“还有,你凭什么说此剑是纭家的灵剑?那老东西不允许我将任何的剑带出纭家家门,所以我这一次干脆就在外面铸剑,怎么,他难道连这都要管么?我这柄剑可没用他任何的东西,连炼剑炉都没用用,怎么算都与他毫无关系吧?”

第455章 鸣炎剑

  听着纭祺的这一番话,严靳昶和安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诧异。

  原来,这柄剑并非出自纭家家主纭纵之手?

  还是说,其实是有两柄形貌相似的剑?

  严靳昶透过那些包围着纭祺的摇曳火光,上下打量着那柄灵剑,却并没有看到剑上有哪处刻着剑之名。

  要么是纭祺还没有给此剑起名,要么是纭祺将剑之名隐匿了。

  严靳昶所知的那柄火灵剑名为鸣炎,是一柄八阶灵剑,若是放在试剑天云盘上测,能有九颗测灵珠亮起,只不过第九颗的光芒相对黯淡一些,所以鸣炎剑可以说是八阶灵剑,也可以说是伪九阶灵剑。

  放眼整个灵胤界,能造出伪九阶灵剑的铸剑师,真的屈指可数!

  上辈子的纭纵,也正是因为造出了鸣炎剑,名声大噪,请他铸剑的剑师几乎要踏破他们纭家的门槛!

  也是在鸣炎剑现世之后,纭氏铸剑师之威望,也彻底响彻灵胤,很多人都将其称之为是封氏铸剑师消失的几百年来,唯一能继承,甚至压过封氏的铸剑一族。

  就连萧明然后来所用的灵剑,都是纭家之人铸造的。

  剧情里倒是没有细说过纭家的事,只写着一位纭姓之人铸造出了鸣炎剑,而鸣炎剑里融入了一种天地灵材,而那种灵材能打开一个仙君留下来的仙府的西门,类似钥匙一般的存在。

  严靳昶想要进入的,正是那个仙府,只不过时机未到,仙府未开,严靳昶也不着急。

  “为何纭家会有这样的规矩啊?”一些围观之人好奇地询问。

  看到纭家家仆们都被锦家的修士控制住,而纭祺只是用大火围着自己,并没有攻击其他人的意思,大家渐渐放下心来。

  各种疑问和好奇也随之升起。

  也有人直接询问那几个家仆:“纭少爷说的都是真的吗?”

  此时锦家的修士们正用长鞭束缚着他们,他们试图挣脱,却被锦家修士威胁:“别乱动!不然我们的灵鞭就不单单是捆着你们了。”

  纭家家仆不满:“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和我们纭家撕破脸吗?”

  锦家修士:“我们只不过是公事公办,明明是你们先在此地打斗,大家那么多双眼睛都在这看着,你们当街无视规矩,我们难道要当街装瞎吗?”

  “再说了!”那锦家修士看了纭祺一眼,“你们纭家公子不是好端端地杵在这里么,我们用来捆着他的鞭子并未注灵,不然他又如何能轻易劈断,这不是已经很给纭家面子了吗?”

  “还是说……”锦家修士故意拉长了音,意味深长,“你们纭家这些家仆,还想着和你们家少爷,享有同样的待遇?”

  纭家家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快把我们放开,若是我们少爷趁机跑了,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哟哟哟!大家都来看看!纭家的下人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啊!当街追着他们家少爷砍不说,现在还要威胁我们,这是谁给你们的底气啊?真是稀奇!”那锦家修士故作夸张道。

  “就是就是,我就觉得奇怪呢。”四周陆陆续续想起了附和之声。

  “哪里有家里下人追着自家少爷打的道理?”

  “纭家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感觉纭祺和传言中的不一样啊,还有不让他带着灵剑离开家,是什么道理?炼剑还要专门去外面炼,他们不是铸剑世家么?多余的炼剑炉都没有么?”

  纭祺哼道:“不是没有,而是他们想要我铸……”

  话音未落,纭祺突然呕出了一口血来!

  严靳昶的视线一直放在纭祺身上,也是在这一瞬间,严靳昶透过那血光,看到了纭祺的舌面上,竟然印着一个圆形的咒印!

  那是,禁言咒?

  纭祺方才想说什么?竟然触发了禁言咒?

  看到纭祺吐血,其中一个纭家家仆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喜色,并很快挤出一副愁容,“少爷!您没事吧!”

  他甚至作势往前走了几步,纭祺警惕地一扬手,那燃烧的大火“轰”的一下喷起数丈高,吓得那家仆又退了几步。

  但那家仆还是喊道:“少爷,您就别强撑着了!还是赶紧同我们一道回去吧,别误了吃药之时!”

  “呸!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才没有病!我这是……”话未说完,他便又呕出了一口血来。

  而这一次,严靳昶也看得更清晰了——那真的是禁咒!

  “少爷!”围在四周的家仆们皆露出担忧之色。

  “少爷,算我们求求您了,和我们回去吧,家主真的很担心你,派了我们一大群人来找你,就是担心误了您服药的时辰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触发了两次禁咒的缘故,纭祺的身体晃了一下,拿着剑的手明显有些不稳,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能倒下去。

  纭家家仆们显然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于是再接再厉,用一种担忧地语气,劝纭祺收起这些灵火,放下灵剑,回去服药。

  有人好奇纭祺为何要服药,被纭家家仆回以一个欲言又止地叹息。

  纭祺渐渐撑不住了,环绕在他周身的灵火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消失了。

  锦家的修士看戏归看戏,也不想耽误抓人,于是缓缓地扬起了手中的鞭子,只等着那些灵火消失之后,再将纭祺捆住。

  他们三族之间定下的规矩里白纸黑字写着,若是他们三族之人明知故犯,是需要向其他两族交付很多灵石,作为惩罚的。

  而那个违背了契约之人,也得受重罚。

  反正违背契约的不是他们本族之人,他们当然是乐得见此。

  可就在那些环绕着纭祺的灵火消失,锦家修士齐齐朝纭祺的甩出长鞭的一瞬间,一道幽绿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那绿光直接从人群的后方,穿过人群的中间,也就是纭祺所在的地方,飞向了另一边!

  “啪啪啪!”数十条长鞭甩落下来,却并没有落在纭祺的身上,而是接连落地,甩溅起一片烟尘!

  众人这才发现,上一瞬还站在那处的纭祺,竟然凭空消失了!

  不!不是凭空,方才那道绿光一定有问题!不然好端端一个人,为何会在绿光闪过之后消失!

  “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东西闪过去了?”

  安韶给严靳昶传音:“靳昶你快看,那道灵光和你的灵光好像!”

  严靳昶:“……那就是我的。”

  安韶恍然:“鸣炎剑?”

  严靳昶:“先问个清楚,大不了待会儿再给他们送回来。”若是纭祺被带回了纭家,那他们可能就找不到更合适的机会询问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啊!”纭家家仆看到纭祺不见了,急得冲还悬在上方的锦家修士大吼。

  为首的锦家修士却不慌不忙:“我们的任务是在轮值期间维护新区的安稳,保证大家能在此地正常做买卖,至于你们家里的私事,又不归我们管,凭什么要我们去追?”

  纭家家仆挣扎道:“那就赶紧将我们松开,我们还要去追啊!动作快点!”

  “可是,你们这些人无视规矩,在此地打斗,还砸烂了那么多人的摊子,我们若是就这样放你们走,岂不是显得我们几人很没用?万一上面怪罪下来,我们也不好解释啊。”

  纭家家仆:“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放他走的!你们给我等着!”

  安韶:“认识的知道那是你家少爷,不认识的,还以为那是你家仇人呢。”

  闻言,本就在气头上的家仆立刻回头瞪来,还往前走了几步,只不过他身上被长鞭捆束着,才没能冲进人群,“你说什么!”

  安韶夸张道:“哇!好凶,大家退远点退远点,小心被伤到,小命要紧!”

  其他人也深以为然地应和,靠近纭家家仆的人都往后退了几步,以免被殃及。

  他们是来看戏的,不是来送命的。

  他们可能不会马上离开,但是听说要往后退一点,还是愿意挪一挪的。

  严靳昶则趁着大家往后退时,拉着安韶就走,很快挤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