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 第74章

作者:小阿锦 标签: 生子 种田文 系统 轻松 穿越重生

  他可以确信自己说的是实话, 本就是烈日灼心的夏天, 越往岭南走,褪下的外衫就越多。

  至于楚天直信没信他的说辞,那就是对方的事了。

  “既然如此,就做一些清凉开胃的食物吧。”左安礼一锤定音。

  在路过下一个城镇时,他特地去采购了一些寻常人吃了定会酸得面目扭曲的水果,又买了些开胃的腌菜。

  白谨也去买了硝石,用来制冰,这个法子是大家都清楚的,买来的都放在了车上,就在路程当中用。

  毕竟到了岭南,就算城镇再落后,一些药房也是不缺这些的,再不济他们可以自己做嘛。

  不过天气确实是越来越热了,尤其是在接近岭南时,在外面骑马的士兵们都热出了满身大汗,衣衫都湿透了贴在身上。

  白谨赶紧拿出之前做好的冰盆,让他们在大树的阴凉地歇息,又安排吴医女去熬制解暑的凉茶,避免他们热得中暑。

  事情做完后,他待在凉快的马车里,看似在思考着能够名留青史的大事,实际正神游天外,并暗戳戳地想着——

  他的大裤衩子和背心是不是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反正岭南也就只有他和左安礼在,大门一关,小院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俩,谁还能专门跑来偷窥他在家中穿得是否仪表整齐不成。

  事情是定下了,届时只需要拜托绣娘将衣服缝制好就行,顶着对方一言难尽表情的白谨,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

  他在现代常常就是这么穿的,没道理到了古代还要压制自己的本心,那得多痛苦。

  绣娘只当那是他们的闺房情趣,震惊片刻后居然若无其事地开始缝制衣服了,只要钱到手了,她就可以完美地只做个工具人。

  *

  盛夏。

  阳光刺破云层,穿透树叶打下斑驳的影子,明亮又耀眼。蝉鸣声阵阵地叫唤,群山一直蛰伏延绵到天际。

  白谨擦了擦额上的晶莹的汗珠,因第一天到岭南,他身为左安礼的夫人,必须穿着端庄得体,哪怕是一身轻薄的夏衫也无比灼热。

  他真的好羡慕左安礼,头戴玉冠身穿白衣,还是一副清爽出尘的模样,仿佛跟他们就不在一个季节。

  左安礼心疼他,拿着清凉的帕子给他擦汗,“应酬的事我去便行,你就待在马车中,可好?”

  白谨摇摇头,“若是那些官员们不知道你成亲还好,都知道了我还不出面,恐怕会让人以为情高自傲的。”

  他家小哥儿一向又乖又软,还会替他着想,左安礼无法,只好赶紧带着人去赴宴,让仆从整理一下家中。

  他们到了之后已经沐浴更衣了,这边的官员要见日后的同僚兼上司,必定是要带着家眷互相打探,琢磨一下对方的性子。

  这样的钻营场面在官场是非常常见的,甚至以后也少不了,更是一种无形的老规矩,他们自然无法拒绝。

  白谨穿衣的时候捏了捏自己的肚皮,小腹平坦看不出起伏,他果然没有长胖。

  而且这一路在左安礼的精心照料下,他再也没有感受到向上次那样的腹痛难受了。

  除了爱吃开胃的腌菜,口味变得古怪了些,其他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他还有一件难为情的事情没说,就是自己最近特别喜欢嗅左安礼身上的味道,是很清冷的,带着雪松的感觉,具体是什么样的他描述不出,总之就是非常喜欢。

  莫名其妙多了这个小嗜好,他其实挺羞涩的,常常趁着左安礼不在的时候嗅闻,动作太像痴汉了,所以他尽量都是在跟对方亲亲贴贴的时候闻一闻。

  该羞耻的时候还是会羞耻。

  回忆到这,白谨他们也在马车下来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楼里,不似京城那般奢华大观,却带着当地独有的特色。

  门前自有小二将他们迎上楼。

  当地人的肤色都要偏深色,头发都是高高扎起,妇人能盘发就尽量盘发。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生存智慧,至少白谨进了楼就感觉一阵清凉的风穿堂而来,缓解了站在外面的燥热。

  看来这春风楼能成为当地最有名的酒楼,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左安礼他们上了二楼的包厢,官员们都带着各自的夫人,等见了年轻的长官之后,面色如常,心里有什么弯弯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能不能服众、压不压制得住他们,就看左安礼日后的手腕了。

  至少现在他们面上都是一团和气,其乐融融,各位大人带着自己的夫人,都展现出恩爱的模样。

  各家夫人也在看京城中那场闹得风风火火的婚礼,消息灵通的自然有所耳闻,不少人都睁着眼睛看好戏呢。

  她们总觉得压在夫君头顶,是会枕边人不喜的。就算是被帝王压着成亲,但是小两口关起门过日子,谁还能知道夫君给不给自己脸色看呐。

  尤其是他们这样的,到了偏远的岭南,就算是夫君给他甩脸子看,他又能找谁做主呢。

  可没想到事实竟与她们想象的大相径庭,这位新来的年轻长官不仅对自家夫人和风细雨,柔情似水,并且从细微的举止中就可以看出他多么在乎对方。

  比如夹菜时,哪怕跟人说着话也会下意识地夹他夫人爱吃的菜。

  她们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一直用余光暗中关注着那小哥儿,对方轻轻蹙个眉,他就要低声细语地询问一下。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她们心情复杂,羡慕极了。

  如果这都不算是喜欢,那么她们的枕边人呢,是厌烦吗?!

  女子哥儿对感情的事最敏感,有些微小的相处根本瞒不过她们的火眼金睛,所以只要看上几眼,她们就能笃定这对夫夫是在做戏还是真情实意。

  很明显,白谨和左安礼是后者。

  这怎么叫人能不羡艳呢。

  夫人们的心思白谨并不知情,他只知道应酬真的好累,不论古今中外都是一样的让人身心俱疲。

  酒桌上的机锋是无形的,以舌枪为剑,以酒水为刀,沉默着厮杀搏斗。

  就算白谨再怎么迟钝,也能察觉到隐晦的针对。

  那是明晃晃的,逃脱不了的试探。并不一定说就是一件坏事,无论从哪里都要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对于刚融入进来的左安礼反倒是一次机会。

  有实力的人,在哪里都能崭露头角。

  左安礼看出了他的疲惫,在马车上就帮他揉着太阳穴,“回去之后就早点休息吧。”

  白谨依靠在他的身上,马车里放有冰盆,冒着丝丝缕缕的凉气,贴在一起不会太热。

  “今后这样的应酬不会少,辛苦你了。”白谨抬头,轻轻吻在他的下巴上。

  “没关系,一想到只要有你陪着我,还在家中默默地等待,我便无憾了。”左安礼发出轻笑,喉结一阵滚动,白谨都感受到了胸膛的微微震鸣。

  说起来,他们这一路上都在赶路,已经有一个月都没行房事了。

  白谨脸微红,倒不是想了,只是对左安礼的克制感到很不适应。

  一个尝过肉的人突然就老老实实又改回去吃菜了,任谁都会吃惊。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们也没有行房事,毕竟刚来当地,要熟悉各个县城还有底下村子的情况,左安礼这一批官员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寻常小吏都没有偷懒的。

  哪怕是衙门里的捕快也要被抓壮丁,他们不做这事也情有可原。

  左安礼有时会出差,大部分从衙门里回来洗漱之后倒头就睡。

  他现在喜欢将白谨搂在怀里,要是白谨晚上起夜回来,还会发现左安礼眼睛睁着,正清醒地盯着他看。

  第一次白谨还吓了一跳,直到他爬进左安礼怀里,还没问怎么了,对方就摸着他的头发,吻了吻额头后,道:“睡吧。”

  仿佛这句话施了安眠咒,白谨眼皮一沉就睡着了。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了左安礼的习惯,要是一天没有把他搂着,对方是不会安心睡下的。

  *

  白谨的背心和大裤衩子终于做好了。

  他从绣娘那里拿来了衣服,迫不及待地就碰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院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房间门他倒是没关,院子的三面墙都种满了庇荫的大树,本就挡住了日光,要是再把房门给关上了,那可真就立马光线昏暗,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在屏风后面换衣服,低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小腹好像微微鼓起来了,吸腹时还有点难受。

  白谨身侧放着一面全身镜,他扭头往旁边看,肚子好像是有些弧度。

  “我长啤酒肚了?!”白谨难以置信。

  他骂骂咧咧地把衣服换好,坐在床边唉声叹气。

  趁现在啤酒肚长得还不大,还有得救,不然人到中年那是真的救不过来了。

  左安礼今日下衙早,也是难得的休沐,之前的休沐时间也拿来做成堆的公务了,在案牍前忙碌了许久。

  他在白谨常常歇凉看话本的亭子里没找到人,便知道对方应该是在小院子里,便一路寻了过去。

  他有些疑惑白谨怎么在大白天的,就把院门给关上了,不过他没多想,一路走进屋子里。

  刚一进门,就被那玉碾的皮肉灼得眼热。

  他的小哥儿正趴在床榻上看话本子,穿着非常“清凉”的衣衫,大腿以下和手臂都赤.裸地露在外面。

  那上衣实在太过宽松了,白谨翻身时,左安礼甚至能从侧面看到白皙胸膛前的一抹粉,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青奴,你这是?”左安礼喉咙干涩地问道。

  白谨懒洋洋地抬起眸子,说来有些不好意思,这身衣服不仅是穿起来凉爽,还有另外一个用意,就是拿来勾引、不是,诱惑左安礼的。

  他是个正常人,有那方面的欲.望不也是很正常嘛。

  正好现在左安礼有时间,他稍微主动点就好了。

  白谨抱住了俊朗的夫君,亲在对方的唇上,左安礼来者不拒,只是在他小手开始作乱时蓦地清醒,制住了他。

  白谨:“?”

  左安礼看出了白谨的不解,他总不能说是怀疑对方有了吧,再做那样的事很危险,可他不知道该怎么直接跟白谨开口。

  毕竟以前在柳城时,他知道白谨对这事比较抗拒,何况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是不是真的还不确定……

  “你今天还是太累了吗?”白谨自顾自地给人找好了理由。

  不过他觉得不应该啊,他听左安礼说了今日都是些清闲的公务,很快就能处理好,不然也不会主动做出这事儿了。

  他忽然想起了另外一种可能,该不会是第一个月时不知节制,现在……肾虚了吧。

  年纪轻轻就有了这毛病,白谨同情的目光移到了左安礼的身上,“讳疾忌医可不好。”

  左安礼盯着他的眼睛,忽然开口:“你在想什么?”

  白谨还在走神呢,下意识道:“在想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找补:“不是,我说,你今天太累了所以不太行,啊,不是。”

  越说越混乱,白谨已经放弃了拯救自己。

  左安礼都被他气笑了,额上青筋暴起,意味深长道:“之后我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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