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疯   作者:花槐   简介:一个显性大疯子和一个隐性小疯子   第一人称,攻视角。   攻有病,是变态,是疯批。   攻因为误会把受虐很惨,虐完了发现是错怪了,开始想办法弥补挽回。   狗血,想挑战一下追妻火葬场。   如果你想看攻高攀不起,受爱答不理,那这篇会让你失望,别看。   如果你想看攻后悔心疼,内心时时刻刻因为“坏掉”的受备受煎熬,百般修补也无法弥补错误,那应该对你胃口。   HE,后续故事写了点娱乐圈。   请别带三观跳坑。 第1章 01-03   01   我是个恶人。   摸爬滚打十几年,从阿猫阿狗都能踩一脚的戚仔,到现在人人都得尊称一声的戚少爷,这一路委实不平静。手上不知道染过多少人的血,我连噩梦都没做过一次,你死我活的世界里,怜悯敌人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爸好像是个什么大人物,老牛逼了,名字都不能提的那种,我妈连个三儿都算不上,不过是个偷偷怀了孽种的玩物,而我就是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记事起我们就永远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我的童年就是透过衣柜那道缝隙,看她和各种各样的人做皮肉生意,直到有一天,有人找过来,悄无声息地把她处理了。   那些人还错抓了邻居的小孩,我是眼睁睁看着的,我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却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悲伤,甚至不觉得亏欠,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这种开局要是还能相信感情,说出去我自己都不信。   哪知道恶人也他妈是有心的,多可笑。   那小孩儿是我从夜总会里心血来潮带回来的,不为别的,就是长得好看。   一脸无辜纯善被人骗过来的模样,活脱脱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抡酒瓶砸了那个脸上长了颗大痦子的油腻老板,跌跌撞撞逃出包间,正好摔在我脚边。   干净漂亮得像个天使,面对身后的万丈深渊,即便带着一股子狠辣决绝,却仍旧那么的绝望无助。   又惨又美。   小羊羔求我救他。   我问:“被他上被我上有什么区别?”   小羊羔抹掉了脸上的泪痕,答:“他丑,恶心。”   于是我把他捡回了家。   一开始只是想弄脏他,太干净太漂亮了,碍眼得很。哭起来的时候就顺眼多了,纤细敏感,颤颤巍巍,像是水做的,很柔软,各方面的,柔软……   虽然是个雏,但是不矜持不矫情,出乎意料地可心,而且乖得不像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上了心,虽然折腾他的时候极狠,可下了床,就从没让他受过一点儿委屈。   百般宠爱地放在身边疼了五年,谁知道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唯一的那点真心,到底还是喂了狗。   可即便被他如此背叛,我还是没办法杀他。   既然他选择不当人,那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做条狗了。   02   从我在高清的监控里看见他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起,我就把他抓回来关起来了。因为他惹出了不小的麻烦,处理后续花了不少时间,再见面的时候,人都饿得奄奄一息了。他将要变成我养的一条狗,待遇自然和以前不一样。   因为虚弱所以他给不出太多反应,我走到他身边,他轻轻拽了拽我的裤脚,唤了声:“哥……”   我蹲下去掐住了他的脖颈,用力收紧:“狗是不会说话的,你要好好学。”   他瑟缩,在惊恐和不解中失去了意识。   重塑一个人的认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彻底摧毁全部重来,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在医生对他的生命体征的监控下,我将他关进了柔软的,狭小的,隔音的箱子,五感剥夺。   方方正正的一个箱子,孤零零放在房间中央,设计的原因,里面动静再大,外面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他在里面呆了多久,我就在外面陪了多久。   医生说他很顽强,这是他见过的坚持最久的人,莫名的我竟然还觉出了骄傲,但是这无法动摇我的决定,我只是不明白他在挣扎什么,他应该明白的,从他决定背叛我开始,就应该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了。   中途他状态实在不好,比起心理,身体可能会先一步崩溃,所以没办法我只能提前打开了箱子。   扑面而来的味道委实不好闻,他在里面失禁了,不过我向来不嫌他,伸手把他从里面抱出来,他浑身脏兮兮汗津津,昏迷着一个劲往我怀里钻,无意识地动着苍白唇,勉强可以分辨,他说的是:“哥……我错了,饶了我……”   他可能忘记了我是个恶人,错了从来不会被轻饶,错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等他身体稳定一些了,再次进了箱子,那之前他死死拽着我的袖子,惊恐却坚韧,执着地,一遍又一遍追问着为什么,我皱眉不悦,狗不该说话,只是现在还没到调教的阶段,所以忍了。   再次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依然是一片狼藉,他的唇上染了血色,分外艳红,都是他自己咬破的,我想着下次要给他戴上口枷,听得他嘶哑的呜咽:“不是我……不是我……”   我勃然大怒,让人去查谁在我不在的时候接触过他,那人很快就被找出来了。   我当着他的面拔掉了这多嘴的人满口牙齿,惨叫声响彻房间,我无动于衷,他蜷缩着捂着耳朵无助地哭求,最后崩溃般歇斯底里:“你有病!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你去死,去死!!”   其实他应该一直都是恨我的。   03   他说不是他,我不信,这世上除了自己我谁都不信。   我看着他语无伦次地哭,倒也不觉得有多心疼,我一直最喜欢他哭起来的样子,凄惨,但是美艳。   等他平静一些了,我抱起他,要将他关回箱子里。他瑟缩,但是没有拒绝我的触碰,甚至伸手环上了我的脖颈,颤颤巍巍却软软糯糯:“戚哥……真的不是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动摇了的,但随即我牵起唇角笑了笑,这小羊羔跟我了五年,他太了解我,自然知道我的脾气喜好。我没有回应,他看着我唇角的笑意,面色一点点变得惨白,默默缩回了手。   关上箱子之前,他抓了抓我的手腕:“哥,你去查一查,好不好?我等你,我等你……”   我不置一词,冷漠地关上了箱子。   查?当然查过,眼见为实,证据确凿,所以才决定剜心剔骨,舍弃掉一些没必要的东西。   ……   他真的很顽固,身体每况愈下,精神却越挫越勇。   何必,何必呢。   我本想用相比之下最温和的方式,他却非要逼我,逼我当着其他人的面侮辱凌辱他。   他这才真的怕了,但无论怎么求也没有用,就这么被许多双眼睛看着,在我的身下承欢,淫叫,从一开始的抗拒挣扎,到后来被欲望征服,无可奈何地沉溺顺从。   当众失禁是第一次不可逆转的崩溃,他的眼里失去了光亮,像只被遗弃的小兽,蜷缩在他自己排出来的污秽里,呜咽着,问我为什么不信他。   我没有理会,蒙了他的眼睛,把他丢给了围观的下属。   无数双手在他身体上抚摸游走,他疯了一般挣扎尖叫,求我别这样对他,唯独这个,不要这样,不要……   但是那些人没有停下,他们轻轻松松把他按住,在各个敏感点挑逗爱抚,胸口的红果在别人的指尖跳跃,肆意揉捏,最后被别人含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下身也不能幸免,手、口轮番亵玩,他一直在抵抗,不求了,只是哭,即使擅自摆起了腰肢,却倔强地不肯哼出淫乱的呻吟。   但是终究没有办法抗拒本能,高潮是第二次不可逆的崩溃,可怜的小羊羔,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般高傲了。   彻底粉碎他的是接下来的入侵,他被蒙着眼,不知道其实无论换了几个人都是我。   他只知道周围全是狼,被陌生的气息包围,被肆意侵犯,而我只是在旁边冷漠地看着。   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已经给不出太多的反应,在流泪,但是不会闹,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我把他抱去清洗,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额头,等身体养好一点,他就可以开始学习该怎么去当一条狗。   --------------------   就第一人称写得有点上瘾。   本来废文不想贴的,但是微博夹到我怀疑人生,唉 第2章 04   他不怎么说话了,但是并不听话,我给他下达命令,他好像全然没有听见,这是意料中的阶段,我不觉得生气,只是耐心地教。   膝行是最基本的,他的意志虽然被我磨得差不多了,但仍旧有作为人的认知,一开始自然不情愿。我要做的是给他灌输新的认知,他是狗,不需要有自我意识,不服从,只能挨罚。   从前也罚过,我很热衷于在他身上用些无害的小道具,留下各种痕迹,但之前是带着宠溺的暧昧挑逗,如今却是冰冷且不容抗拒的服从。   他怕疼,力气稍微大一点就哼哼唧唧的,这次哭惨了,鼻涕眼泪糊得一塌糊涂,怎么也挣不开手上和脚上的束缚,只能撅着屁股挨打,臀肉早已红肿不堪,每次新的一鞭落下,会有一道泛白的痕迹,他惨叫,臀肉紧紧绷着,接着哆哆嗦嗦地胡乱哭求,求我停下来,说他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没有停,我讨厌重复的工作,我要这疼痛刻进他骨子里,让他想起来就胆寒,没有半分侥幸。   他学会了膝行,代价是皮开肉绽的屁股。   之后学狗叫费了些功夫,没办法,小东西太娇气,潜意识里还是爱撒娇,情欲里被哄一哄,就什么都忘了,戚哥戚哥黏黏糊糊叫个不停。我挺喜欢的,但是一想到他的背叛,这点欢喜又都瞬间化成了利刃,虽然听起来矫情,但真的是心肝脾肺都在扭曲。   一巴掌将他从情欲中扇醒,变本加厉折磨,我拿点着的烟对着他充血水润的龟头比划了一下,他吓到失声,瞪大了眼惶惶地摇头。我虽喜欢看他身上的伤痕,但并不喜欢真的留下疤痕,所以最后还是换了尿道棒,插到底之后通了电作为惩罚。   他吚吚呜呜地哀叫,要不是四肢被绑着,这会恐怕是要捂着下体满床打滚,看他快晕过去的时候我关了电源,他扭曲腾空的身体断了线似的重重落回床上,神志近乎溃散。我爱怜地亲他,温柔地抚摸他,轻声诱哄他,他浑浑噩噩,还是开了口:“戚哥……狗狗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电源再次开启,这次没有片刻,尿水就从塞着尿道棒的小孔里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即便这样我也没有管,他晕过去,又在难以忍耐的痛爽中醒过来,迷茫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呜咽着想要蹭蹭我的手:“呜……呜……汪……”   我露出笑容,褒奖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乖。”   --------------------   虐受预警 第3章 05   接下来的调教不算太复杂,只是很琐碎,我也不觉得麻烦,按部就班慢慢教就是。   从睡觉的地点,到吃东西不能用手,甚至是定点上厕所,归根结底就是服从性的问题,一开始他反应还是迟钝的,被罚了几次之后就学乖了,大部分指令都能听从,最激烈的反抗是我牵他去院子里,让他翘起腿排泄的时候。   那是第一次被我发现他人格尚存,还有理智,他装得太好太完美了,我差点被他骗过去,可这样的羞辱触及了底线,他看起来悲伤又绝望,眼中漾着水汽,有种破碎的美感,他说:“哥……我等不到了……我不想等了,太难了……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我看得出他很痛苦,但没有办法理解也不能感同身受,我没有回应,只是对他说:“你忘记了自己是狗。”   他笑了笑,颓然地坐在地上,喃喃:“杀了我吧,就当你最后可怜可怜我,看在这几年的情分上,杀了我行不行?   他还敢提情分?他想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就乖乖做条狗好了!还要什么人格尊严?!   我很生气,用他最无法接受的事情来摧毁他,我找了人来给他灌肠,连膀胱都没有放过,他捂着肚子苦苦挣扎了很久,又哭又骂,从诅咒我不得好死,到拽着我的裤腿苦苦哀求,最后还是当着一众人的面将污秽物喷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让人几乎无从下手。   我把他弄去浴室冲干净,从里到外洗得香喷喷,他累极了,再没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乖乖蜷缩着在他专属的小垫子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是这番调教太狠了,还是他为了不被我牵出去,故意和我作对,前面好像有些坏掉了,总是将我精心给他准备的,柔软蓬松的小垫子尿得一塌糊涂,而且屡教不改。我没办法,只好给他堵起来,等他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呜呜汪汪地叫唤,才带他去指定地点,配合特定口令,让他纾解释放。   时间长了,甚至不用道具,他只有听到指令才尿得出来。   再后来就很听话了,让干什么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他怕我,但是又无可奈何地依赖我,会摇着塞在屁股里面的尾巴对我撒娇讨好,只为了得到我的疼爱。   我觉得他很完美了,所以我决定给我的小宠物一些奖赏。   项圈是早就定做了的,我亲自去取,捧着包装精美的礼盒,我在街对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只是匆匆一撇,但我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力。   那就是我的小狗。   怎么回事?他明明被我锁在家里,怎么会这般朝气蓬勃,与寻常人无异?   心脏沉了沉,但我很快冷静下来,难道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小狗勾结,我一离开他就把人放出来了?我阴沉着脸色迅速赶回去,一开门,他就蹭过来,在我脚边打了个滚,翻着肚皮求爱抚,我站着没动,他又爬起来跪好,解开我的皮带,讨好地将我的东西含进嘴里。   但是这次他努力了很久我都没有硬,他惊惶,渐渐开始颤抖,最后呜咽着,自己爬去叼了个皮鞭,好像在祈求轻一点的责罚。   我摸出一支烟,拨打火机的手却莫名有些颤抖,我没错,我应该没有错……   --------------------   火葬场这不就来了吗!   啊……我爱狗血…… 第4章 06   我没有立刻做什么,烟抽完了,我静坐了很久,小狗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我的沉默大概是比责罚更恐怖的东西。   这段时间他陆陆续续叼了很多东西来,包括他最不喜欢的尿道棒和灌肠工具,我抬手,只是想摸摸他,他却条件反射瑟缩躲闪,随即自己把自己吓得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屏住。   那瞬间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了一下,这是在知道他背叛我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感觉,我突然觉得无法承受,站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虽十恶不赦,却并糊涂,自己的错代价自己承担,但总还有一些人,得为眼下的错误负责。   短短几个小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街上那人是小羊羔的双胞胎兄弟,许明。刚生下来就因为养不起被送人了,改名换姓,垮了几个省,华国那么大,本该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他却偏偏挑了A市北漂打拼。   然后就被姓杨的碰上了。   杨经邦是蒋先生义子,我作为蒋先生的得力下属,却一步步挣到和他平起平坐的位置,黑白两边,他管白的,我管黑的,虽然蒋先生没有再认一个义子的意思,但我们始终水火不容。杨经邦不过跳梁小丑,因为蒋先生于我有再造之恩,所以我一般不与他计较。   老爷子这两年心脏不好,杨经邦忌惮我的势力,老爷子要是突然有个三长两短,他压不住我,所以一直想搞死我。我想让蒋先生安享晚年,桩桩件件隐而不发,只等老爷子走后算总账。   没想到老天爷却帮的是姓杨的。   许明不过是个小人物,给点钱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他要做的只是去露个脸而已。   不得不承认杨经邦是了解我的,我们这种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会信。   许明和小羊羔像也不像,侧脸一模一样,可是如果看正面,就会发现明显的不同,他的脸没有小羊羔那么对称,而监控视频里,恰好只有侧脸。   这是针对我,精心设计的陷阱,我毫无所觉一脚踩进去,像个傻子演了一场让对方称心如意的戏。   我不知道杨经邦为什么没有把许明弄死,而是把他送走了,若不是许明贪心找回来,也不会在大街上被我看见,这件事也永远不会曝光。   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小羊羔,他现在如我所愿是我的小狗了,我天生凉薄,感情缺失,好像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和愧疚,又苦又涩,压得人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我忍不住去回想他逐渐崩溃的过程,他说不是他,他问我为什么不信,他说他会等我,然后他说他等不到我了……   悲伤,无助,绝望,最后心死。   我突然发现除了被逼得狠了的几个瞬间,他再也没有用怨恨的眼神看我,他总是乖巧的,希冀的,他毫无保留地包容信任,期待着我的回应,我却一次又一次,将他反复扔进深渊里,摧残折磨。   疼……   胸腔里面,细小又尖锐,漫延渗透,无处不在。   和以为他背叛我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可以掩饰,可以伪装,告诉自己把他变成狗,就能释然解脱。   现在却无所遁形,因为没有退路,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   那些闪闪发亮,让人怦然心动的爱慕和思恋,被我亲手磨灭掉,挫骨扬灰,没有了。   是我活该。   --------------------   火葬场它烧起来了! 第5章 07   我回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弄得神志不清了,因为我之前太混乱一言不发地离开,他以为自己大祸临头,为了讨好我,就自己罚了自己。   调教室里炮机,之前只用过一次,因为在我想要抱他的时候,他表现出了抗拒,所以我让他体验了一下这个死物。没温度,不会给予他爱抚,只会机械的没轻没重的抽插,不管他是不是已经高潮了,这玩意都不知疲倦也不会停顿。   上次短短半个小时,他就被强制用后面高潮了三次,那样的高潮失控无序,透着冷意,绝对不算是好的体验,被放开的时候他很识时务地钻进我的怀里,分开双腿坐下来,用他被炮机开拓得恰到好处的软腻小穴,吃下我热烫的东西。   这次我不知道他究竟罚了自己多久,从我离开到现在少说也有七八个小时了,炮机还在进进出出,小羊羔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一副被弄坏了的痴态,浑身泛着近乎病态的潮红,捂着满是精斑的肚子无意识哼哼。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软了下去,射无可射,却还在溢着前列腺液,至于那个被入侵的小穴,因为周围糊着厚厚的白沫,我一时无法分辨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凌虐。   我先去停下炮机,小心翼翼把他抱下来,后穴死死咬着按摩棒,像是有黏连似的依依不舍,彻底拔出的时候,有如拔出塞子一样闷闷响了一声,稚嫩的媚肉现在充血到近乎糜烂,掉出来了暂时都缩不回去,本该是淫糜的场景,我却被刺痛了眼睛,让人去找医生的同时,把他抱去清洗。   小羊羔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不会说话了,他应该很不舒服,却也只会呜呜汪汪地哼哼,没一会他惊醒过来,我竭力安抚,告诉他我没有生气,不会再罚他。他却泪水簌簌,捂着肚子,急切地哼吟,眼里满是祈求。   我反应过来,面上更阴沉了几分,小羊羔顾不上害怕,急得汪呜汪呜叫唤。之前他在哪里失禁都一样,对我来说没所谓,如今我生出了几分执着,把抱去马桶上,让他像普通人那样正常地坐好,然后告诉他:“可以尿了。”   小羊羔早已憋得难受,明明该就此解脱,他却没能顺利尿出来,坐在马桶上扭了扭,因为膀胱亟待纾解,就没顾上我的脸色,他身子一滑跪下去,抬起一条腿搭在马桶上,紧接着就浑身一颤,如释重负地尿了。   马桶有些高,若是不扶着点性器,并不能完全尿在里面,他把马桶外面和自己都弄脏了,也不在意,无知无觉地沉浸在放尿的爽快里,舒服得眼底都浮出了水汽。半晌尿完了,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怯生生抬头看我。   这一瞬有什么东西堵得我呼吸困难。   我却不敢再不给他回应了,我把他重新抱回浴缸里,表扬他做得很好,他好像有些高兴,搂着我一下一下轻轻舔着我的脖颈。   医生很快来了,他对医生异常戒备,要不是我在旁边压着,他甚至不让医生给他检查。还好并不算严重,轻微脱水,后穴是使用过度的暂时现象,把掉出来的嫩肉塞回去,好好养几天就会好,这让我稍微放心。   送走医生,我把他抱在怀里不愿意放手,他很乖,安安静静任由我抱着,没一会就呼吸均匀,我摸着他柔软的发丝,被后悔的情绪如野火燎原般疯狂吞噬。   事到如今,伤害已成,我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   我也不知道小羊还会不会好_(:з」∠)_ 第6章 08   我一直没睡着,半夜他突然惊醒,第一个反应是从我怀里蹭出去,窸窸窣窣地爬下床,回到床边属于他的绒垫上。   我翻身坐起,眉头轻皱,唤他:“夏洋……”   因为惊吓他的身体夸张地弹了一下,然后急切地小声汪汪叫,我竟然能懂他的意思,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想说他不是故意在床上睡着的,想求我不要生气。   我确实生气,因为他这种摇尾乞怜的狗模样!我面容冷峻,命令他:“说话!”   他颤抖,动了动唇,差点习惯性服从,随即想起来什么,一边拼命摇头,一边哆哆嗦嗦蹭去墙角。   我突然就泄了气,不知该如何是好,被汹涌而来的无力感淹没,颤声唤他:“乖仔……夏洋,你听话,别怕我,你不需要怕我。”   他却根本不敢看我,抱膝埋头,自欺欺人地把自己藏起来,仿佛我就会放过他似的。   我不是特别能容忍忤逆的人,他不听话,就强迫他听话,所以我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他倒抽了一口气,身体僵硬却不敢挣扎,短短几步路,被我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浑身冷汗。   这之后小羊羔一直瑟瑟发抖,很久都没能睡着,我拿他没办法,不得不抱着他一起睡到地上去,他才终于不抖了。   我哄他睡着,自己却仍旧毫无睡意,索性收拾了一下,去见了许明。   杨经邦还不知道许明找回来了,白天在大街上见到,我立刻就找人把他控制了起来,这会被我关在小黑屋里,目前人还是完整的,有些事我得问清楚,才好决定让他付出多少代价。   小黑屋只是个代称,更像刑讯室,里头还有股长期渗透散不掉的血腥气,许明在里面被关了半天,人就快垮掉了,他战战兢兢地跪在我面前,我也没把他怎么样,他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一副惹人嫌恶的窝囊样,白瞎了那张和小羊羔极其相似的脸,不,应该说分明就是一点儿也不像的。   小羊羔可没他这么上不得台面。   我叫夏洋小羊羔,可他其实一点儿都不软弱,虽然我尽力护着他不让他参与到我这边的腌臜事里,但他作为我的枕边人,免不了会被牵连。之前被人绑走过一次,我以为他一定吓坏了,指不定被人怎么欺负呢,我去接他的时候,屋里两个人,一个捂着裆满地打滚,一个被他膝盖抵着背心按在地上,用皮带从后面勒着脖子,面色已经青紫。   小羊羔唇角有淤血,脸颊也是肿的,见我来了,眼眶委屈得红了红,然后张口就告状:“戚哥!他打我!打的脸,两巴掌!”   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了一点笑意,下一瞬我却因为一股难闻的骚臭味不得不中断了回忆,跪在地上的许明,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简直就是个粗制滥造的赝品,我是真的眼瞎,竟然会将夏洋和这种货色弄混淆。   随意问了几个问题,许明有问必答,虽然哆哆嗦嗦,每句话都磕磕巴巴,但看得出来应该没有说谎。他若是单纯的见钱眼开倒也罪不至死,但我没想到许明居然是知道夏洋的存在的。   买走他的人对他挺好,后来家里有了变故,虽不至于吃糠咽菜,却远比不上之前富裕,许明模糊地记得小时候生活条件优渥,后来偶然间得知自己不是亲生的,记忆偏差觉得是被卖之后才过上了苦日子,所以才跑到A市来,想找到亲生父母。   本来也无可厚非,但杨经邦和许明接触过后,许明却恨上了作为双胞胎被父母留下,而且明显比他活得潇洒恣意的夏洋。   我将手里的半支烟随手在他肩头按灭,许明不敢叫得太大声,喉咙痉挛一样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我自言自语般道:“所以不是拿钱办事,你是有心害他。”   许明连忙否认:“没有!不是的!我不是要害他,是杨先生说我们长得一样,他能有的机会我也可以有……我是去偶遇您的,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都还没问,他不知道什么?分明就是什么都知道。   不过有一件事他确实不知道,夏洋如今拥有的一切都不是父母给的。许明的人生比起夏洋来已经好得太多,他不明白什么叫世事无常,没有体会过一夜之间家里天翻地覆的滋味,爸爸借了高利贷跑了,妈妈又这时候查出重病,夏洋那时候刚上大学,一下子背上巨额债务,整天想着怎么躲追债的,夜里还得愁怎么筹钱,虽然他再三保证会想办法还钱,但高利贷的人可没有那个耐心,钱债还不起那就肉偿,所以他直接被绑进了夜总会。   夏洋那时候要不是遇到我,他迟早会死在那个场子里。   许明这么想过夏洋的生活,那我给他这个机会,抬了抬手,自有人将先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到我手里,一小管透明的药水,可以让人放纵快乐,为了得到它甚至愿意摇尾乞怜的东西,我亲手注射到他的身体里。   药效起来了许明开始飘,又哭又笑,我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吩咐手下人回头把他送去“灯红酒绿”,以后多关照点。   --------------------   以前的小羊有多好!   现在的戚渣就有多后悔! 第7章 09   我回去的时候屋里正闹腾着,还没开门就听得里面一片乱糟糟,我加快脚步推门一看,气得差点当场杀人,那些个照顾他的人,反剪着他的双臂,将他按在地上。小羊疯了一样挣扎,他死死咬着一个人的手,如同一只受惊炸毛的小兽,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嘶吼般的警示声。   谁给他们的胆子!谁让他们这么对我的小羊!他就算是只狗,也只有我能这么对他!习惯性往后腰摸,没摸到枪,只好上去将一人踹翻在地。   他一松手,小羊就挣开了,也松了嘴,发现我靠近了,就转过脸来对我凶,我无视他的示警,强硬地将他搂进怀里,小羊不管不顾,逮着我的颈侧,发了狠地撕咬。   几乎立刻就见了血,周围几人倒抽着凉气,颤颤巍巍唤了声戚少爷,我压着怒火让他们都滚出去。   门被轻轻带上,小羊还是挣扎不休,那股子狠劲儿似是要咬下我一块肉来,我疼得呼吸不稳,却不退不躲,只耐心地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小羊一直折腾到没力气了,才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下半身和床边的小垫子都是湿的,晕了一片淡黄的尿渍,那些人进来送饭,大概怕我责备,多管闲事地想帮他换一换。这些之前都是我亲力亲为,除了我之外,小羊抗拒任何人的触碰,更别说这种事在他清醒的时候,是最大的折辱。   我不生他的气,只是头一次明白了悲伤难过是种什么感觉,我将他抱得更紧,鼻腔有些酸涩。   小羊这时候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事了,开始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安抚地揉着他的脑袋:“不怕,不怪你,你做得很好,值得奖励。”   惩罚和奖励,是小羊如今最能无障碍理解的两个词,他有些怀疑,怯怯偷瞄我的脸色,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终于彻底放下心来,也不管自己满嘴的血,无师自通地凑过来舔我的唇。   开始调教他之后,我就几乎没吻过他了,所谓奖励也不过就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可他还这般主动地与我亲近,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戳了一下。   即使他已经没有自我了,我仍旧能从他的行为中感受到爱意,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只允许我随意碰他,十分愿意和我接吻。   我怕吓着他,小心翼翼回应,小羊却是很高兴的,偏了偏头,呼出热烫的气,缠着我黏黏糊糊吻得更深。唇舌纠缠啧啧作响,他的脸颊一点一点蒸得滚烫,眼里也朦了一层水雾,小声地哼哼起来,然后他扭着腰,无意识将自己硬起来的性器顶着我的小腹磨蹭。   我自然不会让他难受,轻轻握住,揉捏套弄,小羊羔哼得越发甜软,大概因为我说了这是奖励,难得表现出了几分骄纵,纤软的腰肢一阵阵发颤,舒服得一直娇声哼吟。   他很快射在我的手里,之后乖乖窝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我把他抱去洗干净,又喂他吃了点东西,这才离开。   一出门就有人上前说已经请了医生来,要帮我处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我颔首同意,想了想警告他们,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再擅自碰他,这次姑且算了。   脖子上的伤口挺严重,小羊要不是昨天被折腾狠了,今天仍旧乏力,搞不好真能直接咬下一块肉来,医生说留疤是肯定的了。我身上有各种伤疤,这种咬痕倒是第一次,我甚至觉得有些骄傲,这大概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勋章。   我不介意将它展示给其他人,带着新鲜的伤口,我按照计划,去老宅见蒋先生。 第8章 10   蒋先生看重我,不过是因为我是个很好用的工具,我与杨经邦不可相提并论,这点从他让杨经邦管正经生意就能看出来,清清白白的是他,作奸犯科的是我。其实不用杨经邦动手,老爷子就不可能不防着我,杨经邦大可以安分守己坐享其成,可惜他是个蠢货。   蒋先生外貌斯文儒雅,戴眼镜,一点儿也看不出是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我到的时候他正在花园里侍弄花草,气色看起来很不错,他一眼就看到我脖子上的咬痕,眼中就带了几分长辈看小辈的戏谑。   我也按照一般后辈的反应行事,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说:“家里小朋友闹脾气。”   蒋先生不再看我,转过身继续修剪枝丫,但他明显知道我的来意,再开口语气就有些冷:“不过是个玩物,玩坏了换一个就是,莫伤了自家人和气。”   我从没指望蒋先生会站在我这边,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一条狗,是他给杨经邦的垫脚石,我不愤怒也不觉得不甘,蒋先生于我有恩,我心甘情愿报答他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他对我掏心掏肺。   但我的忠心给的是蒋先生,不是杨经邦,杨经邦我肯定要搞,老爷子的态度决定了我搞他的方式。   我恭恭敬敬,低眉顺眼,应声道:“您说的是。”   之后帮着蒋先生挪了几盆花,又陪老人吃饭聊家常,和以往每次的拜访没什么两样。   回去的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夏洋,有他从前言笑晏晏的样子,也有他现在狼狈可怜的样子,其实他不管什么样我都不会舍弃他,这辈子我只对他一个人如此执着,将错就错好像也没什么,至少他不记得那些伤害,从此以后都会无忧无虑,可我心里总是无法释怀。   决定把他调教成狗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还会后悔,他能不能好起来,我真的没什么把握。   回去的时候小羊羔乖乖地蹲在门口等我,琥珀色的眼睛干净清澈,比起从前更不染尘杂,我被看得自惭形秽,他察觉到我心情不好,爬过来,贴着我的肚子蹭了蹭,讨好地又要解我的皮带。   我按住他的手,他就开始惶恐不安,我不想再看他这样了,至少应该试一试。   小羊羔是搞艺术的,跳现代舞,拿过不少奖,我原先不知道,有一次凌晨他心血来潮非要吃烧烤,我被他拉着一起出门,回来的时候,路过寂静无人的小广场,他在那儿即兴给我表演了一段。   没有聚光灯,没有音乐,只有我一个观众。   灵动,有力,自由,热情。   我不懂这些,但并不妨碍我欣赏他的美,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难怪腰他妈的那么软!   后来家里就专门给他弄了间练舞房,我不否认自己是个色痞,但也有奇怪的分寸,在那四面都是镜子的练舞房里,在夏洋热爱的梦想面前,我只有单纯的欣赏,我从没在练舞房里碰过他,哪怕是他主动暗示我。   我不确定带夏洋去练舞房是会让他变得更糟,还是能刺激他恢复一些理智,什么样的后果我都愿意承担,我决定要试一试。   --------------------   难道这还不算火葬场吗!   火葬场早就开始了啊! 第9章 11   练舞房有一阵子没人使用了,积了些灰,从前这里因为有夏洋的身影而生动朝气,我在里面待着都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如今走进来只有一种物是人非的凄凉。   我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时间是正午,阳光从镜子上面的气窗照射进来,让我能看清阳光下空气里漂浮的尘埃,闹哄哄,乱糟糟,却仿佛失了温度般冷冷清清。   这里像是一个圣地,摧毁夏洋意志的时候,我都不曾玷污这里,现在要利用它来唤醒夏洋的意识,我无比愧疚。   真可笑,冷心冷肺到坏事做尽尚且心安理得,竟然也有自觉罪孽深重的一天。   可我真的愿意用万劫不复,换夏洋一个新的人生。   把他抱过来的时候我是紧张的,整个人显得很紧绷,小羊受到影响也十分不安,推开房门的那一瞬他甚至下意识偏头躲闪,大概以为屋里又有什么新的折磨或者惩罚,等确定了房间里没什么威胁,小羊才放松下来,随即露出些许好奇,四处张望着。   我把他放下来,小羊羔茫然了一会,选了一个方向,爬到镜子前,他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如稚童般天真懵懂。   我的心一直悬着,看他将额头抵在了镜子上,怕他突然崩溃会用头撞镜子,连忙伸出虚环了他的腰,这样我可以在第一时间阻止他。   但是小羊的情绪一直很平稳,他对着镜子戳了戳自己的鼻子,又扒了扒下眼睑,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寒意从心底涌向四肢百骸,僵硬了我的四肢,这一刻我是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应该再也好不了了。   也许是练舞房让他本能觉得自在,小羊并没有因为我的反常而感到害怕,他反而爬过来试图安慰我,索吻似的凑过来舔我的唇,发现我不回应他,更大胆地往脖子里亲。   衬衫的扣子不知不觉间都给他解开几颗,随即小羊就愣了一下,和他从前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时反应一样,因为有各种利器留下的伤疤,和他细腻无瑕的身体对比鲜明。   他像是被吓到了,微微有些颤抖,然后轻轻触碰右边锁骨下面一块凸凹不平的皮肤,他的指尖很凉,我也跟着轻轻一颤,小羊以为弄疼我了,眼里一下子就蓄了一汪水汽。   我的情绪很糟糕,说不上来为什么生气,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疯狂,我可能会做出一些突破底线的事情,但是我一点也不想控制。   我想让他别装了!想要他给我一点点回应,哪怕会很痛苦,我不顾一切地想找出一丝丝希望。   我将他压在身下,撕扯他的衣服,小羊很害怕,但是他始终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又顺从地最大程度打开自己的双腿,邀请我的入侵。   他已经很习惯被操了,后穴一直是很柔软的状态,不需要什么准备,直接进去也不会觉得勉强。我并不温柔,他却乐在其中,暖烘烘的肉壁收缩不止,渐渐湿润,性器在不用触碰的情况下,已然硬得流出腺液来。   小羊动情地呻吟着,像哭泣,但是很甜腻,伸出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我没办法拒绝,直接把他抱起来。小羊哼哼唧唧地搂住我,汗津津的双手在我的背上摩挲,他总能精准地找到那几道伤疤。   方寸大乱。   我突然没有办法面对他,换了个姿势,从背后入侵,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镜子上,他除了觉得镜子太凉很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觉得羞耻,反倒是还偷偷摸摸地握住自己套弄起来。   没一会他就被我操射了,射在镜子上,高潮的时候小屁股夹得紧紧的,一收一缩实在太会吸了,缠得我紧跟着也交了货。   理智很快回来了,我有些慌张地从他身体里退出,他的屁股还在收缩,挤出了我射在深处的精水,白浊顺着他白皙的腿根慢慢滑落……   我的脑中一片嗡鸣,我做了什么?   我在绝对不可侵犯的领域里,又一次欺辱了夏洋。   --------------------   其实,戚渣没那么了解小羊…… 第10章 12   我抱着他逃也似的离开练舞房,带他去洗澡,弄干净屁股里的精液,却没办法抹掉他身上被我不温柔的动作弄出来的暧昧红痕。我皱起了眉头,小羊羔一直留意着我的神色,他已经没那么害怕了,他一直都聪明又大胆,肯定发现了我这两天反常,从前他就是这样,将小心思小算计都摆在脸上,一步步试探我的底线。   他爬过来,要将我的东西含进嘴里,我按住他的肩头制止他,他就有些委屈,仰头看着我,无意识摇着已经不用塞尾巴的屁股,像是在询问怎么样才能讨好我。   我的脾气炸得毫无道理,因为他这完完全全的狗化模样,他越真诚越无辜,我就越是怒火中烧,这把火最终烧到我自己身上,焚心炙骨,体无完肤。   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有什么脸生他的气?   我跪下去,颤抖着手将他轻轻抱住,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颊,小羊像是明白了什么,有样学样地也亲了亲我,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亲完略显羞涩地对我笑。   姗姗来迟的尖锐疼痛,突然在胸腔下爆发开来,我几乎呻吟出声,抱着他连身子都微微蜷缩,那种痛渗透在每一次呼吸里,经久不散。   小羊还是不肯睡床,我就陪他一起睡地上,他趴在我胸口,呼吸均匀,好梦正酣。我把玩着他柔软的发丝,小心翼翼守着这份虚假的安宁,毫无睡意。   其实并非走投无路,还有一种极端的方法,既然我能把他调教成狗,自然也能再把他调教成人。   我关注的只是结果,并不在意过程如何,冷心冷肺是天生的,我缺乏共情的能力,所以摧毁小羊的时候,他再痛苦,我都无动于衷。   这个过程再重复一次,我相信自己依然不会手软,但是我并不想这样做。就算把他再教好了也只是自欺欺人,看起来像从前一样完美,唯独缺少灵魂。   最关键,最重要的灵魂。   我执着的从来都不是这个躯壳,是藏在里面坚韧勇敢的,柔软乖巧的,又明艳热情的灵魂。   如果我能早点明白就好了。   ……   我让自己忙了起来,要在不伤害老爷子情感的前提下搞杨经邦,需要费些功夫。   我要做个局,把杨经邦和蒋先生都装进去,杨经邦好办,给点饵立刻就会上钩,但蒋先生不是傻子,想要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必须站在绝对旁观的角度。   现有的人脉和资源一个都不能用,但我还有一张王牌,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父亲。   --------------------   磕磕绊绊凑了一章   其实我想写的梗已经快写完了,就,卡了……   要是卡不过去,啊,那个,可能就坑了,遁…… 第11章 13   我一直知道他是谁,不过对这个名义上的亲生父亲像陌生人一样无感,所以没有和他相认的打算。现在想要利用他算得上是与虎谋皮,但只要能搞死杨经邦,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这么巧这位亲生父亲前一阵子病了,亟需肾源,虽然新闻里瞒得严严实实,但已经被逼得走了非正规途径。黑道不外乎就是这些生意,有需求就有市场,蒋先生还算有人性,我们只是中间牵线搭桥的,有偿帮助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这单生意有些敏感,这个买货的人执意要见顶头上司,下面的人还以为是卧底,直接捆到我面前的。   公事公办绝对的高效率,至于需要东西的是谁,买货的人绝口不提,我心里有个预感,仔细打听了一下,猜想得到了证实。   他运气不好,手头的资源就没一个配型成功的,那边也施加了不少压力,我遵循蒋先生的意思,按规矩办事,不做纯粹谋财害命的事。   我的出现堪比他的救命稻草,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找人接触拉拢杨经邦,要捧他,让姓杨的觉得即使脱离蒋先生,他也是个人物,他不需要蒋先生也可以如鱼得水。   手术之前他必然对我有求必应,可一旦手术成功,我不觉得他会给我留活路,不过我还有后手,不至于把自己玩儿死。   与此同时我开始改变处事的风格,变得有些不稳重,而且更暴力,故意给杨经邦找麻烦,他告去蒋先生那里我也不怕,应该说我就希望他去蒋先生那里抱怨我,我反正破罐破摔,就是一副被兄弟欺负了,嫌弃家长偏心,耍脾气的小孩样。   蒋先生数落我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我不反驳虚心受教,回去变本加厉,隔天审计部门找上杨经邦的公司,因为接到了匿名举报。   这下蒋先生是真火了,把我召回本宅棍棒教育了一顿,问我是不是翅膀硬了要造反。   我跪着任由打骂,等他出完了气,抬头答非所问:“不是玩物,他很重要。”   蒋先生一下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重重叹了口气,把杨经邦揪回来给我当面道歉。   姓杨的不是真心的,我也不图他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不过是两人一起演戏哄哄蒋先生,但姓杨的已经开始飘了,说话间少了些从前的恭敬和小心,蒋先生很敏锐地捕捉到了。   计划按部就班,就是我陪着小羊的时间明显变少,小家伙一闷一整天,我一回去就缠着我,恨不得挂在我身上。他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知道我不会再罚他,稍不顺心就汪汪乱叫,甚至闹脾气咬人,不过咬得都不重就是了。   回家第一件事带他洗澡,小羊至今不敢站起来走路,从前我疼他,玩得再过分也不见血,可以想象为了让他爬行,发了狠地把他抽得皮开肉绽,这种疼痛到底有多刻骨铭心。可他是学舞蹈的,一直这么爬来爬去,膝盖怎么受得了?   我每天都要帮他按摩,小羊不理解,有时候也不太舒服,一开始还不敢反抗,后来发现他无论做什么我都不生气,就越来越肆无忌惮,现在已经敢把脚丫子往我脸上蹬了。   我捏了他的脚踝,没什么威慑力地等了他一眼,凶他:“别闹。”   小羊缩缩脖子,接着就因为被我挠了脚心咯咯笑起来,眉眼生动,我看着这个笑容,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   剧情废已经尽力了_(:з」∠)_ 第12章 14   对于做爱这件事小羊羔现在很主动,大概除了这个他也没别的事可以做,白天攒足了精神,晚上就往我身上爬。   他一直是个很知情识趣的对象,总能完美契合我的需求。最开始的时候生涩隐忍,能看得出来不太情愿,把他弄哭我会很有成就感。渐渐被操熟了,他也乐在其中,虽然羞涩,却矜持得恰到好处,那种欲拒还迎会让人忍不住欺负他疼爱他。再后来熟知彼此,他不一定有多主动,但面对普通人不能轻易接受的玩法,他总是很乐意配合我。   现在又给了我新的体验,变成小狗之后,没了拘束和顾虑,他倒是更喜欢骑乘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小羊羔竟然这么喜欢主导。   今天也是,跨坐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小屁股里面又烫又紧,喜欢耍小聪明,比如嫌弃我太大了,每次都不愿意坐到底,只顾自己舒服。我知道他想让我做什么,抓着臀肉揉揉捏捏,在他不经意的时候,扣住腰,一把按下来,同时挺腰顶进最深处。   小羊仰起脖颈惊叫,哆哆嗦嗦半晌,爽得魂都没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脱力趴在我身上黏黏糊糊地索吻。   我唤他小坏蛋,他好像听懂了,还挺不乐意,故意收紧屁股夹我,我在他臀肉上轻轻抽了一巴掌,他瞬间紧张起来,眼底的惊恐藏也藏不住,攀着我肩膀的手不由自主捏得死紧。这一下猝不及防,我眉头紧蹙,闷哼出声,小羊有如惊弓之鸟,好像意识到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一张脸瞬间煞白煞白。   我皱眉是因为背上有伤,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也怪我,欲望上头就没管住自己的手,翻了个身夺回主导权,以取悦为目的,一下下戳磨他身体里面最要命的地方,小羊蹬着腿挣扎了没两下,就被快感重新俘获。   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得湿黏凌乱,脸颊也再次变得红扑扑,波光粼粼的眼睛里只有我,仿佛我就是他的整个世界,如同以往做爱时的每一次,让我有种他好起来了的错觉。   我情不自禁,轻啄他的唇,颤声唤他夏洋,小羊只觉得我热烫的呼吸让他痒痒,偏头躲闪,甜腻腻的呻吟依然还是在学小狗叫:“呜……汪呜……嗷呜……汪……”   我刚有些悸动起来的心,瞬间又死气沉沉。   没了兴致,草草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他却没射,见我退出去了,又焦躁又无措,因着刚刚屁股上挨的那一巴掌,也不敢放肆,委屈巴巴的。我觉得好笑,又觉得难过,趴去他的腿间,将那水润饱胀的小东西含进嘴里。   小羊惊得身子弹起,这事儿并不是第一次,以前我不提枪上阵,只用手口玩弄他,也是一种惩罚,夏洋会哭得比我狠狠操他的时候还要软,整个人都糯兮兮的,特别招人疼。这一点上现在的差别也不大,不过我再也听不到他撒娇唤我戚哥了。   小羊最后射在了我的嘴里,意识朦胧,却仍旧捂着肚子哼哼唧唧,我想起来他今天可能还没释放过,抱他去了厕所。   因为不想再看他翘腿撒尿,我在后面撑着他让他维持站立,帮他把尿,最近都是这样,小羊已经开始习惯,在我告诉他可以尿了之后,等了片刻就顺利释放出来。我夸他乖,他的眼睛亮亮的,脸颊却是绯红。   ……   网已经织出了一个雏形,我就开始闭门不出,装作大受打击一蹶不振的样子专心陪小羊,我留意到他的膝盖还是不可避免地开始泛青,他既然一时半会改不了,那我只能改变房间陈设来适应他,重新布置的这几天便带他换个地方住。   帮他收拾衣服的时候小羊就在旁边陪着,柜子里有个抽屉,我随手拉开,小羊突然紧张,一脑袋撞过来,搂住我的腰,汪汪直叫。   不是凶狠的警告,他只是很着急,肯定是这里面有什么他不想让我发现的东西,我揉着他的脑袋安抚他,看向那个抽屉。   只有几条叠放整齐的内裤,一眼就能看得分明,都不需要翻找,我想了想,伸手去抽屉顶上摸了摸。   果然摸出来一本黏在上面的笔记本。   --------------------   戚渣竟然还能吃上肉,你们说气不气!hhhh 第13章 15   我怔忪片刻,知道这肯定是夏洋的日记,一瞬间竟没有翻开它的勇气。   小羊这时候倒是安静下来了,盯着我手里的本子若有所思,我试着问他:“我可以看吗?”   小羊眨眨眼,不是很明白的样子,但我问了话,他便回应我:“汪汪!”   我退到床边坐下,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四个大字让我眼皮一跳。   “帅逼!人渣!”   这应该是小羊对我的第一印象。   我继续往后翻,本子里记录的内容都很琐碎,并不是很正规的日记,最多算是随笔,却每一条都和我有关。   那时候高利贷把夏洋身边的所有人都骚扰了个遍,夏洋被迫退学,亲戚朋友都避之不及,只剩孤身一人。虽然我把他重新送回了校园,但他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就很自觉地和同学们都保持距离,他无处倾诉的内心想法,全都记录在了这本笔记里。   对于卖身这件事,夏洋确实曾经很介意,但因为对象是我,所以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他表现得骄傲凶悍,其实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都很怕我,因为我总是面无表情很有威严的样子,他无法捉摸我的心思,再加上一些他对黑帮的错误理解,总觉得我一不顺心就会杀人灭口,这些反应在笔记里就很简单直接。   “傻逼面瘫,老色痞。”   “变态杀人魔,我会不会被玩儿死?”   “无关喜欢,无关意愿,要活下去,都会好的。”   “果然是人渣,就喜欢欲拒还迎那一套。”   “脑子坏掉了?总觉得有点温柔是怎么回事?”   温柔两个字下面着重画了两道线,还有好几个问号,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自我质疑,我也觉得很疑惑,我折腾他的时候可从来算不上温柔。   再翻一页,普普通通的一行字:“好像和看起来的不太一样。”   我的心跳蓦地顿了一下,因为没有日期,所以我并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对我改观了,但我明白这一定是个很关键的转折点,耐着性子继续翻看。   “其实也没有很难懂,他喜欢乖的。”   “也没那么冷冰冰,做爱的时候就化了,帅得惨无人道,这么帅性格再好的话,让别人怎么活?果然老天爷很公平的。”   “人人都畏他如杀神,可他和其他人一样也会受伤流血。”   “他对待所有物……是真的好,还会不会有别的所有物?”   “莫名其妙跟他闹了一通,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他要打我我就……但是被冷处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烦人。”   “他会哄人!他是会哄人的!!!”   “我不自恋,但我一定是个很特别的所有物。”   如同发牢骚一样的碎碎念,东一句西一句,没什么逻辑,我从来不知道小羊这么爱吐槽,这一刻我沉浸在里面,暂时忘记了其他,跟着这些只言片语,在脑中勾勒描绘写下这些东西时夏洋可能会有的神情,唇角都不自觉翘了翘。   这不是夏洋的日记,这是夏洋如何爱上我的过程,但接下来的内容让我有心口一窒的感觉。   “他……应该有病。”   “我悄悄去问过医生了,他就是有病,说是缺乏共情能力,这种人很危险很可怕,容易极端,无药可医。”   “我很难过。”   “我决定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伤害我,我愿意原谅他一次,他只是生病了。”   看到这里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也压不住心底叫嚣着翻涌而出的悔和痛,我将那本子捂在心口,痛楚却是欲盖弥彰。   小羊在旁边本来百无聊赖,见我突然这样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爬过来想要安抚我,我将主动投怀送抱的小羊死死搂紧。   情感缺失,不能共情,不代表没有感情,不过是从来没有被戳到过痛处。   这一下戳得实在太狠,薄积厚发,一针见血,剜心刺骨。   我,很后悔。   --------------------   今日份的火葬场请拿好! 第14章 16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比常人冷淡的情感是种病,夏洋发现了,在明知和我纠缠会很危险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义无反顾地继续爱我,他一直都做好了会被我伤害的准备。   被我那样折磨羞辱的时候,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苦苦坚持?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他那么顽固那么坚韧,他分明是在用最大的包容和爱意,理解我的病情,他真的很努力地在等我,在给我机会,他却不知道根本等不来回应。   夏洋才是那个一颗真心喂了狗的人。   我怎么有脸说自己有心?我生病了,但这不是借口,我很糟糕,我是人渣。   他竟然还愿意原谅我,这不是救赎,这是诛心,我不值得被原谅。   小羊这时候碰了碰我,冰凉的指尖和我热烫的眼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羊很担心,又凑过来吻我的眼睛。   瞬间绷不住了,有什么东西从胀烫的眼眶中涌出,我愣住,抬手摸了摸,原来流泪是这种感觉,这么涩,这么疼,我却一直都在让他哭。   我根本不配拥有他,我的感情对他来说是灾难也不为过,我知道那从来不叫做爱,我以为我对他是种执着,但实际比这更糟糕,我对他只是肤浅的强制占有而已,夏洋说的没错,我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事到如今,要我退出他的世界已经不可能了,可如果还能有转机,我愿意放他自由。   小羊这时候叼了个东西过来拱我的手,我接过来一看,是个U盘,上面有个小标签,签字笔写着“练习七”。   我知道这是什么,从前小羊练舞的时候,我架上摄像机录过很多,夏洋还笑我神经,让我用手机录一录行了,我不置一词我行我素,这些素材存了好几个U盘。   小羊潜意识里应该还知道我喜欢这个,他这是试图安慰我,我现在大概没办法面对视频里那个健康又阳光的夏洋,但小羊小心翼翼又期待的眼神,让我不忍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所以我将窗帘拉上,用投影在墙上播放了U盘里的视频。   一开始是夏洋的贴脸大头照,他知道我喜欢录,我不在的时候他就自己打开摄像机,冲着镜头傻笑了一下,然后退到房间中央开始做准备,先缠好护脚踝的绑带,接着开始拉伸韧带,他冲着镜头下一字马,穿的紧身裤,中间那鼓鼓囊囊的小包一览无余,从前我还觉得是自己思想龌龊看什么都龌龊,现在合理怀疑他就是故意勾引我。   回头看了眼小羊,发现他竟也不自觉跟着视频里的自己做动作,我的心猛然一颤,连呼吸都微微屏住。   压腿一丝不苟地完成了,然后视频里的夏洋开始试着跳跃旋转,小羊却只是怔怔看着,丝毫没有要跟着站起来的意思,他的表情很专注,渐渐又显出几分难过。   我有些激动,但是我不想逼他,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好,轻轻揉着他的膝盖,试探着问:“你喜欢吗?也想跳舞吗?”   小羊看着自己腿不吭声,我再接再厉地鼓励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好像在想要跳舞和不能站立间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扭着身子从我腿上爬下去,然后背对投影坐在地上,低下头一声不吭。   我有些失望,但并不灰心,这是个好的开始,他仍旧是热爱舞蹈的。 第15章 17   蒋先生身体有问题,一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杨经邦是曾经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好兄弟的遗孤,蒋先生把他当做亲生的疼爱,但也只是当做而已。我们这些人都有个通病,杨经邦可以拿信任来对付我,我自然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杨经邦骨子里是自卑的,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对我有很大敌意,包括蒋先生让我管黑道,杨经邦不理解老爷子是在保护他,只觉得这是打他的脸,是蒋先生认为他没有能力,所以现在有机会送上门,他简直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   当然他也没有蠢到家,还知道要隐秘行事,但他怎么是老爷子的对手?尤其在我给蒋先生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之后。   蒋先生最近心情很不好,因为杨经邦的小动作,他自愿给,和杨经邦主动抢,有本质区别。杨经邦其实翻不出花儿来,但蒋先生对他的意见是越来越大了,甚至有些本该交给杨经邦的事情,也都交给我去处理。   头两次我努力推脱,我只想多陪陪小羊,甚至表现出想隐退的心思,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个逆子跟他离了心要另起灶台,另一个工具也为了个玩具闹得要死要活,个个不让他省心,我听着电话那头蒋先生非常不规律的呼吸,到底还是答应了。   我忙起来的时候,就把舞蹈练习视频放给小羊做背景音,他能安安静静看一整天。这天我提早回来,也没有故意放轻脚步,但小羊大概是过于专注,并没有留意到动静,所以我看到他已经能很轻松地跟着视频里的夏洋旋转跳跃,不是颤颤巍巍蹒跚学步,而是和从前一样轻盈灵动。   说明我不在的时他自己一直偷偷练习着。   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但我并不高兴,因为小羊始终都觉得,站立行走这件事必须得瞒着我,我的调教太成功了,我想要他刻骨铭心,我他妈怎么就做到了?没给自己留半分转圜的余地。   我不打算戳穿他,我只希望跳舞可以帮他找回本心,不管他会不会记起我对他的伤害,我都打算让他暂时远离我这边的烂摊子,送他出去的事情我也有计划和安排。   故意弄了点动静,小羊简直惊慌失措,身子一软忙不迭趴跪下去,但他的呼吸一时却不能平复,见我推门进来,以为自己要暴露了,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我就假装丝毫没有留意,和寻常一样,把他抱起来,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鬓角,例行公事地问他:“今天有没有乖?”   我甚至能感受到小羊砰砰跳的心脏,小家伙还呆愣着,真是被吓得不轻,他明明一贯最聪明的,这会儿却吓得连装乖都不会了,是我罪大恶极。   只好证明给他看我什么都没发现,堵了他的嘴,像是要夺取他的氧气般,吻得激烈又凶狠,小羊很快浑身发软,脸颊热烫,肺里的氧气都快被抽空了,我才放开他,小羊这下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口喘息了。   他被我吻得有点懵,眼中含雾,脸颊绯红,唇上也染着水光,和以前一样又甜又乖,我突然很想要他。小羊对我这种饱含侵略性的眼神并不陌生,他瑟缩了一下,却不敢拒绝,自觉地打开双腿,将股间的风光展示给我。   这两天的舞没有白练,轻轻松松就能将胯打开成一字,其实没有必要,但他可能这两天练习惯了,自己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我本来只想温柔地疼爱他,可看着他嫩生生白得能掐出水儿来的腿根,到底是没能控制住又做了变态。   埋头吻下去,小羊一开始紧张,肌肉绷得紧紧的,被我亲了几下就放松下来,小声哼吟着,双手也不自觉放到我头上,一副想推又不敢推的样子。   我轻咬嘬吮,在他白嫩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没一会小羊就被我亲硬了,我坏心眼地将一颗蛋蛋含了,嘴巴包裹着,一边舔舐一边轻轻吮吸,小羊惊叫,但腰是软的,哼哼着蹬了蹬腿,性器顶端溢出了先走液。   我喜欢看他这种舒服到不能自持的样子,正要将他哭泣的小东西含进嘴里爱抚,我的电话却突然响了,我皱眉,这个来电音属于蒋先生,不能不接。   电话是蒋先生的心腹打来的,老爷子心脏病发,情况不大乐观,我看了一眼床上秀色可餐的小羊,声音冷峻平稳,说我马上赶过去。   小羊一脸“你怎么能这样?”的怨念,生气了,扭过脸去不再理我,我过去抱了抱他:“乖,等我回来再继续。”   --------------------   是HE!我争取闭站前完结! 第16章 18   我第一时间赶去了医院,老爷子还在手术中,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居然没看到杨经邦,但仔细一想就能明白,他怕蒋先生挺不过去,肯定在忙着做先下手为强的准备。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蠢货,但没想到居然这么拎不清。   蒋先生的手术有惊无险,我一直医院里陪着,直到他清醒了之后,杨经邦才姗姗来迟,还带着律师来的,虽然没进病房,但病房外面蒋先生的心腹和律师打了个照面。   我向来懒得搭理杨经邦,更何况现在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压抑想要弄死他的冲动,而且人家要父慈子孝,我确实多余,所以我把手中的苹果削好切成小块,递给蒋先生之后,就自觉地告辞了。   出了医院才知道,杨经邦把我手底下几个管事的都请去喝茶了,这些人失踪了一晚上,家里人都直接找到了我这里。我简直烦死了杨经邦,本来是要回去找小羊继续那件没完成的事,结果还得去处理他搞出来的破事儿。   其实我不去杨经邦也得放人,但我不能太游手好闲,蒋先生不喜欢,我希望他能多活两年。   带了人去,废话也懒得说,直接砸开的门,杨经邦那边坐镇的是他最近自己发展的势力,起了一点小冲突,混乱中有人在我上臂开了条口子。   他做得隐蔽且有技巧,衣服只扎了个洞,匕首捅进去,扎进皮肉,再一挑,将伤口整个剖开,但衣服没破,看起来就不是很严重,那人趁着近身的功夫,快速地我耳边低语了一句:“该兑现承诺了。”   我那亲生父亲等不及了,这是个警告。   伤口在流血,我装作不经意抬起胳膊,阻止血液从袖口滑出来,它渗透布料还需要一些时间,足够我处理眼前的事情。   开口叫停我这边的人,平息一场小骚乱,因为双方都没人受伤,所以没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我对杨经邦一直多有忍让,现在也不能例外,只是来把我的人带走而已,至于其他的,又不是没有家长了,蒋先生自会评判。   回家的时候小羊都睡了,我没叫醒他,自己拎了药箱去浴室处理伤口,脱下染了血的衣服随手丢在浴缸里,才看到皮肉被硬生生豁开了一条大口子,幸亏那匕首很小,不然能直接废了我的胳膊。我试着动了动,根据经验勉强能分辨应该没伤到神经,就没打算冒风险找医生。   处理伤口我很熟练,扎好绑带先止血,清创和消毒是最痛苦的,我咬着毛巾,疼得呼吸杂乱浑身冷汗,脑袋里一片嗡鸣,缓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门,虚掩着一条缝,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大概是错觉,我暂时顾不上,先把伤口缝起来要紧。   我从来没让夏洋面对过这些血腥,不干净,会弄脏他,和我想要弄脏他是不一样的脏。以往也有受伤的时候,不过我都处理好了才回来,他看到的都是已经包扎好的,这次也一样。   不过没能全瞒过去,我打算找垃圾袋来装脏衣服,一开门却看见小羊坐在门口,刚刚确实不是错觉,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挡住他往浴室里看的视线,雪白的浴缸和洗手池里都是鲜红色,我怕他看了害怕。   他确实很害怕,整个人都有些懵,我下意识抬了抬手,他一惊,手脚并用地往后蹭,一直退到墙角,我觉得自己身上脏,就暂时没有管他,迅速将浴室恢复如初,再换上干净的衣服,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一丝血腥气了,这才敢去碰他。   小家伙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被我抱起来就开始打哆嗦,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了他抱着,轻拍安抚。但是小羊始终一声不吭,我能听到他连牙关都在轻轻打颤,我皱眉,以前倒是真没发现他这么怕血,是不是晕血?   想着有的没的,我因为失血有些眩晕,不知不觉昏睡过去。再醒来是被热醒的,怀里的小羊发烧了。   --------------------   好了好了,开始虐身了 第17章 19   就连被我调教的时候,小羊除了虚弱透支,都没真的病过,我很紧张,立刻找了医生来。医生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普通感冒,我却明白他到底还是被那血淋淋的场景吓到了,真是个娇气的小羊羔。   喂他吃了药,又弄了湿毛巾来帮他冰敷额头,小羊烧得昏昏沉沉,脸颊通红嘴唇干燥,我把他抱起来靠在怀里喂了些水,他哼哼了两声,几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我的手一抖,差点将水撒出去,低头仔细看他,小羊还昏迷着,这声久违的不要,不过是他烧迷糊时的呓语,但我还是有点激动的,至少在没意识的时候,他会说话了,他在一点点变好,并非全然没有希望。   我守了他一夜,确认他退烧了才离开,我其实并不想走,不过现在是关键时期,确实很忙。   杨经邦后来和蒋先生怎么谈的我不得而知,只知道蒋先生这次真的有些心寒,虽然二十年的情分放在那,他不至于把杨经邦一巴掌拍死,但要他给杨经邦一个教训,最直接的方式是收回杨经邦手上的权利。   杨经邦把这账算到我的头上,一早上就跑公司去闹,我去会了会他,用小羊的话说,全程都是面瘫死人脸。杨经邦很奇怪,明知我不愿搭理他,还是每次都会把自己弄得气急败坏。   这次也是,口不择言拿小羊来刺我:“你最在乎的人被你亲手玩废了,这滋味怎么样,啊?”   我瞬间炸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杨经邦的胳臂被我卸掉一个,他疼得面容扭曲,眼底却都是疯狂又病态的兴奋,好像我越痛苦他就越高兴,他说:“老爷子是老了但是他没糊涂!你不过是条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争!”   我径自点了一根烟,难得有心情和他多说两句:“你这么怕一条狗是为了什么?”   杨经邦被噎得哑口无言,这简直是他亲口承认自觉不如我,自尊心一下被戳得稀碎。   我让手下把他丢出去:“动我的人,你就得付出代价,顺便告诉你一声,去‘灯红酒绿’看看,也好做个心理准备。”   手里的烟没抽几口,失血加失眠让我头疼得厉害,这时候我又接到一条信息,要货的那边一催再催,我再不兑现承诺,他们打算鱼死网破,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我没时间等蒋先生对杨经邦彻底失望了。   回复让他们安排后天,我回去看小羊,他不知何时又烧起来了,呓语不断。   不……不要……   戚哥……哥……求你……   不要……为什么……   疼……好疼……   我不等了……不等了……放过我……   我心里有数,他大概是都想起来了,不过我现在无暇顾及之后该怎么办,我只想让他好起来。找医生来给他挂了点滴,我祈祷他明天能彻底退烧,不然我怎么能放心留他一个人。   还好药还是很管用的,他很快退烧,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反复的迹象,小羊不难受了睡得安稳,还一个劲往我怀里钻。他出了一身的汗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我却暂时舍不得动,拖到天快亮了,才抱他去洗了澡。   我今天要到晚上才有得忙,可以多陪他一会,快十点多的时候小羊醒了,揉着眼睛一脸迷茫,见到我也没什么反常的举动,和之前一样,爬过来撒娇,我无比失望的同时却又暗自松了口气。   他病刚好不太有精神,吃了些东西又开始犯困,还有小脾气,裹着被子不理我,自己呼呼大睡。我在一旁陪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看他的睡颜,竟体会出了几分岁月静好,希望时间走得能再慢一点。   可惜事与愿违,一晃眼就已经是傍晚,我哄他吃了饭,临走的时候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我可能要离开个三五天,你乖乖的,不要害怕。”   小羊似懂非懂,歪了歪脑袋,回应我:“汪!”   --------------------   还有五天应该差不多_(:з」∠)_ 第18章 20   我不觉得那位父亲连走下手术台的机会都不给我,毕竟我是他最后的保障,至少要等一阵子,确定我的器官在他身上运转正常,他才会想办法解决我。   但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手术之前,我必须搞死杨经邦。   他听了我的话,去了“灯红酒绿”。许明为了货,倒是适应得很快,而且他毕竟有一张和夏洋差不多的脸,这段时间已然成了场子里最受欢迎的,但他消瘦得厉害,精神也萎靡。手下告诉我,杨经邦找到许明的时候他正飘着,浓妆艳抹,疯疯癫癫,大笑着诅咒杨经邦,然后又哭着求他救他。   杨经邦嫌恶地连连后退,片刻之后脸色煞白煞白,我想他应该意识到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对于折磨杨经邦的办法,我没仔细想过,最多就是让他经历一遍小羊经历的事,不过后来我觉得做狗都便宜他了,我只想让他死。   他被我的手下“请”到船上,吃最后的晚餐,很丰盛,这种事情上我从来不吝啬,杨经邦是心虚的,但是他又笃定我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这么多年了我都一直忍让。   其实我真没什么话好跟他说,我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恨我,为什么非得动夏洋,我只想痛痛快快送他上路,等他意识到我要把他丢进海里不是开玩笑,他才真的开始慌了,最先的反应当然是:“你不能……”   我轻描淡写地打断他:“我能。“”   他无处可逃,只能死死抓着护栏:“你动我,老爷子不会放过你!义父……我要告诉义父……”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死个明白:“我是蒋先生的狗,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只要蒋先生一句话,以后我说不定还会是你的狗,到时候你让我去死,我也会照做。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放着安生日子就是不愿意好好过。”   杨经邦想说什么,我却懒得听,他不甘也好,嫉妒也罢,我都不关心,只继续道:“你非要靠打压我才觉得痛快,觉得满足,没关系,但是你动了他,就必须死。”   杨经邦这会急红了眼,嚷道:“又不是我让你虐疯他的!是你自己!从头到尾,哪一件事不是你亲手做的?!你不信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经邦很精准地戳到了痛处,我点点头:“我亲手做的,是我的责任,但你做局导致了这个结果,一样有责任,谁也逃不掉。”   杨经邦知道现在掰扯这些没有意义,开始给自己找活路:“他又没死!我负责,我负责治好他行不行?钱我出,请最好的医生,肯定能治好的!”   我瞥了他一眼,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你觉得还能和以前一样好?”   杨经邦愣了愣,又忙不迭嚷道:“他……他受的罪我都受一遍,你想怎么都行!别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不管他是真心的,还是哄骗我的缓兵之计,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我已经很仁慈了,没给他绑一些什么负重物,据我所知杨经邦是会游泳的,即使掉进海里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说不定他命大,还能被过路的船只给救下。当然更有可能的还是,力气耗尽,在绝望中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杨经邦又哭又喊又求又骂,我听得心烦,亲自把他踹下去,噗通一声没能激起我心里的半点水花,没有报仇雪恨的畅快,也没有草菅人命的愧疚,更体会不到他的痛苦,我只是,必须要这样做,要个小羊一个交代。   我没时间等杨经邦彻底沉下去,也没让人盯着,不是人人都像我这样冷心冷肺,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垂死挣扎,难免会动恻隐之心,我让人去几海里之外的周边盯着,确保没有任何船只经过就行了。   回到岸上的时候已经有车在等着了,不是我的车,我没有异议,直接跟着去了医院。   ……   一觉睡醒,天没变,手术很成功,我比他清醒得要早,算上手术时间也不过就十几个小时而已。   我的病房里没有人,左侧腰腹很疼很疼,我几乎都动不了,撩起衣服的动作都艰难,但我还是看到了那条很长的刀口,缝得很好,应该经得起折腾,我不信这里的医生,把自己的命交给完全不熟悉的人感觉也很糟糕,我必须立刻离开。   最想见的自然是夏洋,但我心里清楚,应该暂时见不到他了。虽然只有两天,但小羊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抓住机会逃跑呢?他跑我不拦着,我可以从他的世界消失,但我不会让他从我的世界消失。   回家看到床上鼓着的被子包,我是真的有些懵,他怎么没跑呢?我不能理解,可我疼得意识不清,眼下只想抱抱他。   他在颤抖,我也顾不上,把人抱得更紧,下一瞬心口猛地一疼。   但侧腹更疼,相比之下这点疼痛算不上什么,直到小羊挣开我的怀抱,同时带出了捅进心口的匕首,我才后知后觉。   小羊满脸泪痕,握着匕首哭:“你去死,去死……!!”   他恨我,这理所应当,我不怪他,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下一个动作是要拿匕首抹脖子,吓得我连忙一把握住刀刃。   小羊情急之下握着刀柄拧了两下,直到鲜血泉涌一样从指缝里溢出来,他才受惊似的松了手,我赶紧将匕首远远丢去一边。   我浑身上下都在疼,可我不顾上,我眼里只有悲伤哭泣的夏洋,他恨我,可是他又杀不了我,应该满腔的愤恨憋屈和委屈都无处发泄,我身上都是血太脏了,也不敢抱他,只是试着唤他:“夏洋……”   小羊伏在地上痛哭:“我不原谅你……太疼了……好多次……你不信我!你没心,你是变态,你太可怕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不会原谅你!”   我用尚且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摸他的头发:“哥知道,哥错怪你了,夏洋,对不起,哥错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翻来覆去就是哭着说不会原谅我,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他好受一点,我状态很不好,大概坚持不了太久,只能将我想要说的话尽量说清楚:“你没走,那就再听一次话,以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我都……安排好了,乖仔,别任性,别在这堆烂摊子里再参合,哥给你的,你就拿着,是哥欠你的。”   眼前快看不清了,我不敢抱他,只好往后靠,还好背后是墙,努力动动手指揉他的脑袋:“还有件事,没有别人,哥是骗你的……对不……”   最后一个字都没能发出声音,我在一片灰暗的视野里隐约看见小羊扑过来,胡乱扒开我染血的衣服,还有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戚靖峰!你不许死!”   好,我不死。   --------------------   艾玛,请戚渣拿好ICU套餐 第19章 21   祸害遗千年,我也就在重症监护室里躺了三天。   小羊病刚好没力气,所以他捅在我心口的那一刀没那么深,而且奇迹般避开了要害,我会昏迷完全是因为侧腹的伤口也裂开了,一下子失血过多造成的休克。   小羊送我来的医院,但是我醒来后没有看到他,他依然很听话,按照我的安排去了国外。他没留下只言片语,我想这就是他的决定,他不原谅我,他也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瓜葛。可他还愿意接受我的补偿,我就很高兴了。   蒋先生以为我这一身狼狈是杨经邦干的,因为我做了些手脚,看起来像是他报复了我然后卷钱跑路了,蒋先生又气又失望,心情不好是肯定的,但这些都在他的承受范围内,老爷子只是疲惫得像是一下子又老了几岁,身体情况没什么大的波动。   如果时间充裕,我能做到让蒋先生想起杨经邦来只有一声叹息,如今到底还是伤了他的心,我难得觉出几分愧疚,所以对于帮蒋先生善后的事情责无旁贷,也给了自己一个不去打扰小羊的理由。   我并不想做杨经邦的替代品,蒋先生因着杨经邦,对争权夺利的事情也看淡了几分,英雄迟暮更求个安稳,涉黑的生意也渐渐收了。我跟着忙忙碌碌,失眠加上少了个器官,许多时候会感觉到力不从心。   亲生父亲那边一直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刀,我从未放松警惕,不过对方好像不曾存在过一般,再也没有半点消息。也许是我们身上真的流着相同的血,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双方都达到了目的,合作愉快,也就没有赶尽杀绝的必要了。   等一切稳定下来,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不是奢望小羊能原谅我,只是希望再见到他的时候,能变成更好的样子。但医生给的反馈并不乐观,我的情况不属于抑郁,也不是情感障碍,精神镇定的药物对我都不适用,简单来说确实是无药可医。   目前暂定的治疗办法是定期去心理医生那里报道,由医生引导我学着像正常人那样思考共情,另外监管我有没有什么极端的思想,如果有……医生委婉地提到还有一种比较特殊的治疗方式,不过目前用不上所以不需要在意。   忍了近一年,在小羊快过生日的时候,思念突然就泛滥成灾,我也不是想要破坏他现在的生活,我只想看看他,我必须要亲眼看看他。   我想他未必会收我的礼物,所以只买了一束花,伪装成匿名的爱慕者,我算着时间到他公寓,坐在车里,正看到他和朋友结伴出门。   小羊现在过得很好,阳光明媚,脸上的笑容灿烂,和身边的同龄人勾肩搭背,无忧无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该出现,可我实在太想他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我还久久不能收回视线,呆坐半晌,我下车,做贼一样,将手里的玫瑰花束,悄悄放在了他的家门口。   然后我也没走,像个变态的偷窥狂,躲在暗处,等着小羊回来。   一直等到傍晚,小羊脚步雀跃,却在看到门口的花时,好心情瞬间被摧毁殆尽,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后带着嫌恶与些许惊恐,仿佛这束花是什么不祥之物,将之丢进了垃圾桶。   我捂了捂心口,总觉得被他捅的那个伤口,突然开始隐隐作痛。   酸酸涩涩,有点儿委屈。   --------------------   劝戚渣不要自作多情hhh 第20章 22   我该走了,可是舍不得,我想至少可以等到他过完生日,便心安理得地决定多留几天。我没有想要露面,也不再买什么多余的礼物,我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他就好了。   小羊应该一个人住,不过那天我看到的,和小羊勾肩搭背的小年轻,好像最近在这里借宿。之所以说是借宿,是因为我在小羊不在的时候,偷偷进去里面看过,沙发上的被子没有叠,小羊卧室的浴室里也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这在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小羊屋里的气息让我觉得平静,我明知不应该,还是顺走了他床头柜上的一个小摆件,卡通造型的小人,圆滚滚胖乎乎,没什么用的玩具。   后果是小羊他们回家当天就报了警,后来再出门的时候,和那个小年轻形影不离。我对他的伤害一定不可磨灭,否则他也不会这般草木皆兵,到底是又给他带来伤害了。   造成这场骚乱的纪念品此刻正摆在车前台上,一无所知地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我伸手把它戳倒,决定明早就回去。   半夜里有个穿着羽绒服,带着毛茸茸的帽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人走进楼道,我一开始没多想,只觉得是楼里的哪家住户,可是他上了楼,却站在了小羊家门口。我瞬间警惕,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他并没有敲门,而是蹲下来捣鼓了片刻,迅速悄然离开。   我盯着他的身影消失,确认他没有躲在暗处偷看,才去小羊家门口查看,地上摆着一个礼品盒,我想也没想直接把这个也顺走了。   回到车里打开礼物盒,只见里面填满了装饰的彩纸条,最上面躺着个粉嫩的信封,我打开看了,是情书没错,但上面的字,绝对是割破了手指用血写的。我蹙起眉头,因为戴着挺厚的皮手套,所以直接伸手去礼物盒里翻了翻,摸出一条染了精斑的内裤……   把我恶心得够呛,想想这玩意要是被小羊拆了,我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当即直接去追那个变态。   他还真没走远,就坐在社区小花园里的椅子上,我将礼物盒扔在他脚边,二话不说狠狠教育了一顿,扒下他的帽子和口罩才发现这个人也和小羊同龄,大概是同学?长得倒是斯斯文文,严重表里不一。   他都吓破胆了,战战兢兢的求我放过他,我让他举着身份证,把自己做的龌龊事儿都说一遍,我给录下来了,威胁他再让我知道他去骚扰小羊,保证这条视频会让所有和他认识的人都看到。他还想争辩,欲言又止,我眯眼瞪他,变态一个激灵,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之前受的伤恢复得不好,身体不如从前,呛了风就开始咳,我烦得不行,回到车上点了一根烟,慢慢平复。   闹了这么一出我又觉得自己走不掉了,我的小羊这么好,放在哪里都闪闪发光的,他要是正常的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也就罢了,我可绝对忍不了他被人这么龌龊地觊觎着,说不定还会被欺负。   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的羊仔。   我给蒋先生打了电话,我以为又会挨数落,哪知道他老人家好像就没指望我短时间内会回去,所以我心安理得地,租下了小羊那栋楼里的另一间公寓,我就是想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护着而已。   --------------------   闭站之前!搞不完了!   因为我想让他俩甜一阵子!   闭站了可以去wland! 第21章 23   留意了几天,没有人再去骚扰小羊,那位借宿的小朋友也不再来了,但小羊仍旧警惕,回家之前总会再三确认周围有没有人,我不能跟得太近,甚至动了想要在楼道里装个监控的心思。   这个想法在和心理医生视频的时候被竭力规劝了,医生说我现在的状态不对,有个人能让我产生各种情绪这很好,但我不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这对对方来说会是种负担,而且一旦对方做出了偏离我心中想的事,我就很容易极端。   医生说得对,我也怕自己会再伤害夏洋,所以虚心受教,医生给的建议是让我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比如,一份工作。   这倒是没什么难的,我想了想,选了个不出意外应该绝对不会被抓包的地方,酒吧。   没想到一不小心,变成了风景。   调酒以前管场子的时候学过一点,最拿手的就那么三种做起来花里胡哨的酒,用来撑场面做人情的技能,如今倒是还派上了些用场。老板一眼就看出来我个花架子,华而不实的那种,无奈现在的小年轻喜欢。   我依然面瘫冷漠,除了接待顾客必要的话语,很少回应。有来搭讪的就默默调一杯酒,推过去的时候补一句价格,收了钱之后再不搭理。老板看见了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还调侃起来,然后第二天晚上客人就明显变多了。   小羊应该很厌恶这种地方,我不觉得他会来,所以对这件事无所谓,客人多了我分到的小费也多,我是正经出来工作的,有钱挣没什么不好。   小羊生日那天,排班没轮到我,我犹豫再三还是去给小羊买了个礼物,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就从他床头柜上顺来的那个玩具,我想买一个悄悄再给他放回去,到了店里才发现是一套的,有十来个,我脑袋一热就都给买了。   拎着购物袋从商店里走出来,我心知这是份送不出去的礼物,心情就很阴郁。这时候老板来电话,问我能不能去帮忙,刚刚两个醉汉在店里闹起来了,没什么大事,但是本来上班的同事跟着一起去警局做笔录了,店里现在缺人。   我知道夏洋今天要和朋友一起庆祝,怕自己万一情难自已暴露了,反而让他扫兴,还是去上班分散注意力比较好。   之前的小骚乱没留下什么痕迹,店里和往常一样,虽然我一刻没闲着,但音乐和大部分来喝酒聊天的人,都让氛围显得既慵懒又闲适。   因为是周末,接近午夜了,有人散场,也陆陆续续有开始第二轮的走进来,像是有感应一般,某个瞬间我突然觉得要往门口看一看,一眼就看到了小羊。   他和朋友们一起,之前应该也喝了酒,脸颊红扑扑,有些兴奋,进来了就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人。我看他并不拘谨别扭,是自愿来的不是被胁迫,就在他快要看过来的时候,闪身躲去了后厨。   老板紧跟着找过来,催我出去接客,人家是专门来看东方帅哥的,我哪敢露面,扬了扬指缝里夹着的烟,闪身出了后门。   我没打算见夏洋,这份工作也不打算再继续做下去了,蹙眉抽完手里的烟,想起来我买的礼物还在里面,不能不拿,就冒着风险又进去一趟。   今天大概忌开门营业,又有人闹事,起冲突的双方有一方是夏洋他们。我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可能调戏了他朋友,被小羊揪着要求道歉。   对方人高马大是个硬汉,夏洋这边都是学舞蹈的小朋友们,哪儿都伤不得,就有些怕了,想息事宁人,老板也跟着劝。但小羊刚上大学的时候,就敢抡酒瓶砸人脑袋,又跟过我一段时间,什么样激烈的冲突没经历过?这点小场面当然吓不到他,从前他嚣张是有底气,如今我也自然不能让他没了这份底气。   对方那个罪魁祸首喝多了,不讲道理,爆发得突然,谁都没拦住,我手撑吧台轻轻一跃,直接翻出去,稳稳接住他朝小羊挥出的拳头,毫不掩饰自己满身戾气,盯着他看。   对方霎时酒都醒了几分,收回手垂在身侧,暗自张开又攥了攥,随即甩了好几下,识相地道了歉转身就走。   我的身后静悄悄,我心中忐忑,面上却不显,转过身去,语气听起来有些冷:“夏洋。”   小羊缩缩脖子,反而有种被抓包的心虚,讷讷脱口而出:“戚哥……” 第22章 24   还能再次听到一声戚哥,我是很意外的,不过我也没多想什么,这明显是小羊的条件反射。我一直不喜欢他跑这种乱糟糟的地方来找我,尤其禁止他喝酒,眼下的情况好似情景再现,他被我抓个正着,肯定很紧张。   好在他的朋友跟着就凑了上来,饶有兴趣地小羊介绍东方帅哥给他们认识,我保持了自己不好相处的性格,冷漠地转身走回吧台后面:“坐吧。”   既然没躲掉,当然还是得好好工作,小羊也没有过多地关注我,我们仿佛陌生人,只是他在尝了一口我给他调酒的酒之后,不受控制地抬头看过来,我下意识低头避开视线。   从前就算他进了酒吧,我也只会给他无酒精的饮料,还特意让调酒师弄成鸡尾酒好看的样子,把他当小孩子哄,从来不管他想要什么。现在我没有约束他的立场,只要他高兴,怎么都好。   但他好像不太高兴,大概是我的存在让他感到不安,好在忙过这一波,基本就不太会有客人上门,我和老板打了个招呼,还是躲去了后厨。   后半夜打烊,店里都收拾干净了,我换了衣服拿上东西准备回家,一出门,看见小羊一个人坐在门口台阶上,我没看到他的朋友,以为他们把喝多的小羊单独留下了,十分不悦地皱了皱眉。   我站到他身边,小羊抬头仰视我,眼神清明,带着几分倔强,像是在质问我为什么又要来打扰他的生活。我无从解释,觉得烦闷,点烟过肺深深吸了一口,却把自己呛着了,偏头闷闷咳了两下,才跟他说:“起来,送你回去。”   小羊不情不愿地站起来,鼻尖通红,吸着清鼻涕,我下意识将搭在手臂上的外套递给他,他始终没有拒绝我的习惯,接过就乖乖穿上了。   寂静的街头只有我们不规律的脚步声,他只是这样走在我的身边,我就久违地生出了满足感。   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最近好不好怎么样这种废话很讽刺,他被我那样伤害过,怎么可能会好,我只能这般沉默地走着,希望他不要因为我的出现而感到害怕或者生气。   一路无话,一直走到公寓楼下,小羊停下了脚步。   真奇怪,我明明每天都偷偷看着他,这一瞬还是生出强烈的不舍,我抬了抬手,将手里的购物袋递了出去:“生日快乐。”   这是个迟到的生日祝福,小羊没有拒绝,伸手接过,然后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最后小羊深深吸了口气,到底还是没忍住:“戚靖峰,你是个混蛋!”   这是第二次被他这么连名带姓地叫,还被骂了,我的心却漏跳了一拍,像是被羽毛撩了一下,又酥又痒,我看着他不曾挪开视线,点头承认:“嗯,我是。”   对话一旦开始,也就没那么难了,小羊无意识将手里的购物袋藏到身后,好像怕我要回去似的,又问:“你来干什么!我不想见你你知道吗!”   刚刚挺高兴,现在又被刺得酸疼,我一直觉得自己只是想来看看他,可他真的站在我面前了,我的本心就这样暴露无遗,我也不想遮掩:“知道,但是,我想试着挽回你。”   小羊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愣了一下,随即应该是想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他咬唇,眼眶也有些红:“混蛋!你滚!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他说完这些转身就走,我没有追上去,心情复杂又微妙,懊恼自己又让他伤心难过,同时也庆幸他就算生气也没把礼物扔还给我。   我站在楼下,一直等到他屋里亮起了灯,然后小羊好像看到我了,一把拉上窗帘,我几乎失笑,摇摇头也回家了。   和小羊的见面比预想之中好得太多,我竟难得睡了个好觉,不过睡醒之后还是头重脚轻,事实证明耍帅是要付出代价的,把外套让给小羊的后果是,我病了。   --------------------   本来想闭站前完结,没想到开站了还没完_(:з」∠)_ 第23章 25   没病到不能动的程度,但也确实不想折腾,我就穿了手边昨天的衣服出门去买药。我平时都很注意避开小羊的出门时间,今天脑子不清醒没顾上,就在电梯里撞个正着,他愣了一下,满脸错愕。   我刚想说我住楼上,小羊已经先一步开口:“你昨晚一直在这儿?”   我将滑到唇边的解释咽下,默认。   小羊好像没留意到电梯是从楼上下来的,只是看我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外套都没有一件,想当然了,他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是我的外套,也许是想要送去清洗,现在却是拿出来扔给我,凶巴巴道:“你疯了!神经病!”   小羊那么善良,我不想让他有心里负担,补充了一句:“我在车里待着的,不冷。”   小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要是一夜没走,这时候又坐电梯上来,确实是应该找他有事,我想了想,道:“就想看看你。”   他突然有些局促,不过还是很冷硬:“看过了,你走吧。”   我靠着墙,发烧的缘故看东西都是雾蒙蒙的,眼里的小羊像是染了一层柔光,冷漠和抗拒也变成了别别扭扭,可爱得很,我下意识抬手想摸摸他。   小羊对我的一切动作都很敏感,条件反射倒退一步,我一僵,他的脸色也有些难看,退出电梯,低头不再看我:“我回去了,你别在我家门口堵着!”   我攥了攥拳,压下心里泛出来的苦涩,答应他:“好。”   出了电梯就从外套口袋里摸烟,嗓子疼抽烟都费劲,但除了尼古丁,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迅速平复我乱糟糟的心情。   他怕我,即便他愿意见我,愿意和我说话,可他还是从骨子里惧怕着我。   没办法放弃,又怕永远无法改变现状,进退两难。   脑袋越发眩晕,连出来一趟是干什么的都忘记了,身体不受控制,到底是又折回去,不管不顾敲开了小羊家的门。   我状态不好,一边咳一边喘,可能有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小羊就很紧张,他只打开了一条门缝,身体也躲在门后戒备地抵着门,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了一下,声音发颤,像是恳求:“夏洋……别怕,对不起,哥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别怕我……”   小羊的眼睛瞬间就通红,我小心翼翼抬手,他在颤抖,这次却没有躲,所以我终于顺利碰到了他,轻轻沾走他眼角的泪水:“别哭,是哥不好,你不喜欢的话,我会走的。”   我竭尽所能地想要把他的样子刻在脑袋里,夏洋确实不哭了,但是黑着一张脸,把我拽进了屋。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站在玄关没动,夏洋语气很不好,指了指沙发:“坐!”   我像个算盘珠子,他怎么拨我就怎么动,不敢有半分不规矩。   小羊找了床被子直接扔在我脑袋上,又倒了热水拿着一粒药递给我,我问都没问直接喝下,目光还是一直追随着他,小羊有些气急败坏:“睡觉啊!看我能退烧吗?!”   哦……对……我还生病呢……   后知后觉的,疲惫感成倍地袭来,我乖乖躺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也许是之前受伤之后,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不得喘息,这会一出问题,就全面罢工了,吃了药也没退烧,温度直接飙到快四十摄氏度。我烧得意识不清,小羊没办法又叫了救护车,去医院挂水才把温度降下来。   小羊这次没有走,一直陪着我的,见我退烧了,就拧了毛巾来帮我擦汗,他擦擦额头和脖颈也就算了,要解衣服的时候,我轻轻挡开他制止了。   小羊瞥了眼我脖子上的咬痕,没有坚持,丢了毛巾在一边垂头坐着,他不走,我自然不会赶他,就这么沉默了好长时间,还是夏洋先开了口:“戚靖峰,你当时,到底为什么认定了就是我背叛你?” 第24章 26   夏洋一直都这么勇敢,我不如他,始终不敢回头直面自己造的孽,还要让他先开这个头,我不打算给自己找什么借口,也不会合理化自己的行为,我会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他:“杨经邦拿到了一份名单和账目,只有我身边的人才有可能接触到,我在监控里看到了你。”   小羊远没有他看起来这般冷静,扯了扯唇角自嘲:“你不信我,问都不问一句,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我点头承认:“这是我的问题,我很糟糕,没有办法信任别人。”   我的不信任对夏洋来说应该是最大的伤害,他所遭受的一切都因此而起源,他依然垂着头,不看我也不动,我选择继续说:“我找专业人员鉴定过,视频是真的,并非剪辑合成,所以,我信了自己的眼睛,认为你和杨经邦勾结,背叛我。”   小羊突然抬头,噙着眼泪倔强地大声道:“我没有!”   他确实没有,他被冤枉了,受了天大的折磨和委屈,却还愿意给施暴者一个解释的机会,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动了动唇只干巴巴地说了句:“对不起。”   我还是把他惹哭了,他在颤抖,强迫自己面对我:“为什么不杀了我,你还是人吗?我乖乖让你操了五年,你有没有心?给我个痛快都不行吗?为什么要那样……”   羞辱折磨。   这几个字对小羊来说太疼了,他说不出来,我明白,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夏洋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可他脆弱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需要一个怀抱,我拔掉手上的针头,走过去将他拥进怀里,他没有半分挣扎,甚至无意识将重量交付过来,我轻轻拍他后背:“你的背叛让我觉得痛苦,可我没有办法舍弃你,所以我做了那样的决定。”   小羊有些失控,捂着脸哭得声音嘶哑:“我害怕,我怎么求,怎么哭,你都不在乎……那么远,那么狠心,我一直在等,可是你感受不到……我疼,疼死了……你都感受不到,你为什么没有心,为什么啊?!”   我现在,能感受到了,代价却是如此的沉重,我将小羊搂紧了些:“有的,夏洋,它在跳,它只为你一个人跳。”   我感觉到小羊颤颤巍巍环住了我的腰,他哭得哽咽:“我不要,我不要了……喜欢你太痛苦了,我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我像给小猫顺毛那样安抚他:“好,都不要了,别再喜欢我了。”   夏洋不再开口只是埋头在我怀里抹眼泪,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将后面的事情告诉他:“视频不是假的,但视频里的人是假的,他和你几乎一模一样。我……当时气昏了头,没想过杨经邦害公司有什么好处,他想整的一直是我,他就是故意要我误会你,要我亲手毁了你。”   夏洋听到这里倒是反而冷静了些,吸吸鼻子开口问道:“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双胞胎的事情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我皱了皱眉头,关注点却在另一件事上:“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是不是得罪过杨经邦?”   小羊有一瞬的心虚,踌躇着应该怎么说,我看他这样心下就有数,绝对是杨经邦曾经对他动过歪心思,我开始觉得姓杨的死得太轻松了,小羊这时候才嗫嚅到:“我踢过他一脚,当时也没怎么样,就是后来他每次看我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会不会……”   我愕然,杨经邦竟然被小羊给废了?可他没去告状,也没说过……想到这里啼笑皆非,这种事情,怎么好去四处宣扬,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杨经邦非要动夏洋的原因,忍不住抱着他一下下顺着后背安抚:“杨经邦死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别瞒着,都告诉哥。”   夏洋在听到杨经邦死了的时候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满满的水光,似动容,又真诚:“戚哥,笔记本,你看到了,像那上面写的一样,我原谅你。但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继续爱你。”   我只觉又苦涩又欣慰:“别爱了,不用爱我,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好。”   这一次,换我来爱你。 第25章 27   看在我还是个病号的份上,夏洋还是把我捡回了家,我厚着脸皮利用了他的善良,只字未提我就住楼上。   这次我清醒了不少,才留意到他家里的陈设,门口玄关的柜子上,放着我送他的那些个卡通娃娃摆件,唯独少了我顺走的同款,小羊见我一直盯着看,才想起来这一茬,有些生气:“是你干的。”   我嗯了一声大方承认,小羊瞪我,又问:“还偷偷摸摸干什么了?”   我就把送花的事情也说了,夏洋皱皱鼻子,很嫌弃我的样子:“你果然不是好东西!跟变态一样一样的!”   我的眉头不受控制微微一挑,以前小羊可从不跟我这么说话,因为我喜欢乖的,他一直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迎合我的喜好,而这些腹诽他憋不住,应该都吐在了笔记本里,真的可爱。   小羊被我看得不自在,就转身走开不理我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耳根有些发红。   之后各自安好,我刚退烧,身体和精神都疲惫,一直半梦半醒地睡着,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小羊已经睡了,但没关台灯也没关门,我知道是为什么,盯着天花板再无睡意。   没一会我听见小羊起夜,他在厕所里待了很久,我才隐约听见排尿的声音,我抬手按住太阳穴挡住自己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   伤害从未过去,留下的痕迹始终都在,夏洋说他没有能力继续爱我并非故意刁难,这一年他一定过得很不好,他至今都没能摆脱我带给他的阴影。我只要一想到他为了克服这些摧毁尊严的侮辱折磨,是怎样在自暴自弃和顽强新生之间苦苦挣扎,我就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畜生!   我竟然还有脸再见他,如果我的出现,会将他所有的努力一朝之间打回原形又该怎么办?   我躲去阳台抽烟,点着才吸了一口,烟就被小羊抢走了,因为有些诧异所以被烟呛到,我偏过头去咳了一阵,回过头来看见夏洋并没有把烟掐灭,而是自己抽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皱眉唤他的名字:“夏洋。”   以前他最怕我这样叫他,会立刻乖乖服软,现在却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搭理我,还把烟雾吐在我脸上:“咳死你拉倒。”   我终究拿他没办法,抢下烟来掐灭,示意他回屋,小羊撇撇嘴还有些不乐意,不过冬天夜里确实太冷,他吸了吸这一会就冻红的鼻子,还是听话了。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各自睡去,第二天一早小羊就出门上课去了。   我就这么顺理成章地住在了他家,却只像一个房客,我和他的作息几乎是颠倒的,他白天去学校要到傍晚才回,我酒吧的工作这时候才开始,一般要到后半夜结束,两人同在屋檐下的时间不过是黎明前后的两三个小时。   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减轻他的负担,但我是只要能在屋里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已经十分满足。   相安无事地过了小半个月,这天夜里我下班回到家,刚轻手轻脚脱下外套挂好,就听得厕所里传来小羊带着哭腔气急败坏地一声叫喊:“戚靖峰!”   我迅速地回想了一下出门之前应该没有把厕所弄脏?快步推门进去,只见小羊站在马桶前,背对着我,声音微哑,听起来又可怜又委屈:“你要负责!你把我搞成这样,凭什么不负责!”   我的心跳的有些快,走上前,从背后试探着,小心翼翼将他拥住,小羊没有躲,垂着头落泪,热乎乎的泪水砸在我手上,如同直接我砸在心上,渍得一阵阵酸疼。   我轻轻触碰小羊的手,接替他帮他握住那个垂软的小东西,小羊咬着唇哭得哽咽:“混蛋,你混蛋……”   有些劣根性是本能改不掉,我下意识吻他的耳朵和鬓角,在他耳边沉声低语:“不哭,怎么回事?跟哥说说? ”   夏洋的腰明显软下来,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我怀里,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孩子:“戚哥,出不来,我想尿尿……呜……”   我夸他乖,却还要追问:“哥不在的时候是怎么尿的?”   小羊哭唧唧:“有时候很顺利,有时候不行,胀……胀得不行了,就自己按肚子,又酸又疼……”   我揉着他可爱的小东西,在他耳边哼气:“嗯,然后呢?”   小羊无意识扭着腰,像是被蛊惑了,软糯糯的:“然后……失禁一样,会尿很久……”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不说实话,你不乖了。”   “没有!我乖的!呜……会舒服……我都自己偷偷地摸……”   “像这样?”我将他握在掌心里揉捏套弄,小羊媚叫出声,忙不迭求饶:“戚哥!戚哥……不行!我……想尿尿……呜……   我终于放过他了,褒奖似的蹭了蹭他的鬓角,声音里甚至透着些许愉悦的笑意:“乖仔,尿吧。”   小羊一个激灵,马桶里瞬间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他舒服到哆嗦着一直哼吟,直到释放出最后一滴。   我还想着要再帮帮他,得意忘形的后果是,小羊恼羞成怒,回头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摸摸发烫却并不怎么疼的脸颊……   嗯,该打,不冤。 第26章 28   后来我一直没睡着,满脑子都是夏洋软糯糯哭泣着依赖我的样子,我想他可能确实不敢再爱我了,但他依然离不开我,我卑劣地因此而高兴着。   小羊睡醒了并不搭理我,我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过小羊明显气得不轻,虽然他顺利地上了厕所,出来后还是瞪我一眼,突然问:“你到底打算住到什么时候?怎么还不滚!”   我愣了一下,最近我们相处得不错,我确实没想到小羊还会赶我走,但我很快明白了,昨晚的事情并非偶然,我的存在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小羊既然希望如此,那我会照办的:“我今天就走,谢谢你照顾我。”   夏洋听了好像更生气了,早饭都没吃,穿上衣服就摔门走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把自己的私人用品从他家里清空,我答应他搬出去,并不是说就不见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跑去楼下等他。   小羊还没消气,态度很冷淡:“你怎么还没走?”   我理直气壮:“从你家滚了,滚到这里等你,现在想跟你回去坐坐。”   小羊不置一词,头微垂,快步从我身边走过,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我当然是自觉跟上。   回去了小羊开始忙着做饭,我跟着打下手,虽然没人说话,但气氛并不紧张,可能小羊还是不喜欢这种沉默,就和我搭话:“你今天不上班?”   我点点头:“同事想周末休息,和我调班了。”   小羊没有追问,过了一会又问:“国内……没问题吗?你真的不用回去?还是回不去了?”   我有些奇怪,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抬头看向他。   小羊见我这么郑重,还以为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声音都不自觉有些发颤:“杨经邦……怎么死的?蒋先生是不是不肯放过你?哥……你现在安全吗?”   我心口发热,走过去,将他握在手里的菜刀接过来,在案台上放好,虽然没碰他,却把他困在了桌子和自己身体之间:“羊仔,别担心,哥很好。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才来找你的,所以耽搁了这么久。蒋先生以为杨经邦起了异心跑了,他不知道杨经邦是我杀的,蒋先生比从前更器重我。”   我从前不会和他说这些事,夏洋对于我们之间关系的理解,都是他自己看出来的,如今我想要做出改变,所有的事情,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夏洋定定看着我,稍微翘了下唇角,看起来有些俏皮,又有点无情:“戚哥,你说,我把你这些话都告诉蒋先生,会怎么样?”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如果这样你觉得高兴,可以。”   夏洋突然用力推开我:“戚靖峰!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你永远这样!”   他突然的爆发让我无措,再顾不上许多,直接把他拉进怀里搂住,夏洋气得呼吸不稳,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这次你又想怎么样?我做不了听话的狗了!充气娃娃如何?”   旧事重提,万箭穿心。   我再迟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解释:“不是不信你,羊仔,你听哥说,如果不相信你就根本不会说起这些,哥知道,你不会的,你就算恨我也不会出卖我。你生气,你委屈,哥也知道,你想报复没关系,哥都受着。夏洋,我现在只想让你高兴。”   小羊不再挣扎了,自己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推开我,转身又继续去切菜,我跟到他身后,问:“乖仔,哥能再抱抱你吗?”   小羊没理我,我还是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紧紧搂着。   后来吃饭食不知味,吃完小羊就回房了,甚至关上了门,我默默把碗和衣服帮他洗了,轻轻带上门离开。   之后小羊躲了我好几天,看得出来并非嫌弃厌恶,只是情绪低落,这让我觉出了一种必须改变现状的紧迫,我想了想,买了束玫瑰,打算去学校接小羊,带他去约会。当然他如果拒绝我,我也不会勉强他。   我不确定小羊喜不喜欢高调,所以车停在离学校稍远的地方,因为有些紧张我下车抽烟,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路过,都是搞艺术的小朋友,俊男靓女各各身材修长,我目不斜视,只关注手里烟,再加上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倒是也没多惹眼。   不过还是有大胆的上来搭讪,是个小姑娘,金发碧眼五官秀气,很是漂亮。一看就是蜜罐子里泡大的孩子,被追捧惯了,天生带着一股子不让人讨厌的傲气,举止落落大方,但眼神里羞怯却藏不住,青春朝气,从单纯的欣赏角度来说,真的挺人讨喜的。   姑娘想要交换联系方式,我将车门打开,给她看了后座的花:“抱歉,我是来接男朋友的。”   姑娘听了很遗憾,却还是想要把自己的电话留给我,我正要拒绝,听见了夏洋的声音:“戚哥!”   我的视线越过姑娘,看向稍远处的人,拿出花束迎上去。   小羊面色不太好,压低了声音骂道:“你不要脸!跑到我学校门口勾三搭四!”   这样说着却接过花,主动挽了我的胳膊,路过那个姑娘身边还对人家说:“这是个人渣,衣冠禽兽,千万别被他外表骗了!”   我瞧着他略有些炫耀和傲慢的小表情,唇角忍不住牵起笑意。 第27章 29   上了车小羊就变了脸,嫌弃地嗅了嗅玫瑰花,直言他不喜欢,我虚心求教,问他喜欢什么, 小羊哼了一声没回答,也并没有问我们要去哪里。   约会不外乎吃饭,我想给他最好的,在上星的餐厅定的位置,菜色都很新奇,摆盘很漂亮,一边吃一边可以猜猜是什么食材做的,小羊觉得新鲜,拍拍照,和我随意搭着话,一顿饭吃得很愉悦。   我本来定了电影票,但是小羊上了车之后,直接跟我说:“哥,我想喝酒,你调的。”   这就有点撒娇的意思了,我不愿再拘着他,也怕这小孩儿有逆反心理,不如在我眼皮子底下闹腾,所以我带他去了酒吧。   夏洋一点儿不客气,还让我去换酒保的衣服,我都依他,换好衣服递了酒单给他,问他想喝什么,小羊手托腮倚在吧台上,好像还没喝就已经有点醉了,看也不看酒单一眼:“我全都要。”   我无奈,只好把我会的那三种都给他调了一杯,期间有别的客人看见了也想点单,我冷淡地回答:“不好意思,今天只为这一位客人服务。”   看得出来小羊被取悦了,很高兴,勾了我的领结,拉进两人的距离,我们鼻尖想蹭呼吸交错,小羊挑了挑眉,问:“多少钱能买你一晚?”   我也不知道这小孩儿哪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兴致,低眉顺眼陪着他演:“对您不要钱,我倒贴。”   小羊乐不可支,满意地松开我,坐回去喝酒。他是真有恃无恐,三杯鸡尾酒一滴没剩,本来就是容易醉的东西,他还这么混着喝,可不是就是喝飘了?   我要拉这个小醉鬼回家,他倒好,滑得像个小泥鳅,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挣,就从我怀里滑出去了,让后直接爬上台,借着酒劲肆意跳起舞来。   好家伙,还是钢管舞,他本来就是专业的,长得漂亮,又腰细腿长,看起来一小只,却很有爆发力,双腿勾在钢管上,绷出的都是匀称得恰到好处的肌肉,又飒又美,惹来不少掌声和口哨声。   我由着他闹腾,虽然没什么明显的不高兴表现出来,眼神却已经变得危险且具有侵略性,小羊浑然不觉,竟然还解开裤子的一颗纽扣,捂着裆部极具诱惑地蹭着钢管扭腰,我忍无可忍,他还想当众表演脱衣舞不成?   上台把这个醉鬼直接扛上肩,有人不满想要制止,都被我一个眼神瞪得退了回去,我顺利把人丢进车里。小羊撑起身子,仍旧笑眯眯的,我看着他波光粼粼的眸子,突然就一点儿气都生不出来了,认命地去开车带他回家。   他没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看起来也不难受,就是整个人都处在那种微醺的酩酊里,回到家直奔厕所,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我,有点委屈的样子,好像在问我怎么不跟上。   我知道小羊至今还本能地害怕我,所以并不想趁人之危,就装作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夏洋不满地噘了噘嘴:“小戚子!过来伺候朕尿尿!”   我既觉得好笑又想扶额,跟上去扶住他,小羊盯着我的侧脸看了一会:“小戚子不好听,还是小峰子好,小疯子……不,你是大疯子!”   醉酒的人真的没什么逻辑,我也不气他胡言乱语,用身体撑着他让他站好,和上次一样,从后面环着他,帮他把那个小东西掏出来,夹在两指间晃荡了一下:“别闹,还想不想尿了?”   小羊立刻乖乖的:“想,想的……憋了一路了,难受……”   我有心教育他,轻轻揉着他胀得发硬的小肚子:“不学好,你是真觉得我不会罚你?”   小羊蹭着我的鬓角撒娇:“嗯啊……别按……别罚我……哥,戚哥……喝醉了,不怕……哥,我想你……你摸摸我吧……戚哥……”   我愣住,一时无言,只觉心动得无以复加,终于敢放肆地吻了吻他的唇角:“乖仔。”   小羊因着近在耳畔的亲昵呼唤而浑身酥软,我握着他温柔套弄了几下,他就硬得不行,却急惶惶摇着头,想要拨开我的手:“哥!不行……我……嗯呜……!”   我用指腹揉弄顶端的小孔,小羊一下子连站都快站不住了,双腿打颤,条件反射夹紧并拢,眼角也沁出些许湿润:“啊……要……哈啊……”   我借着小孔里溢出来的清液,一手快速摩擦滑溜溜硬邦邦的冠状顶端,一手拖着两个囊袋   轻轻揉捏把玩,小羊闭上了眼睛,咬唇,片刻腰肢猛地一挺,射了。   射完之后尿水紧跟着滴滴答答漏出来,渐渐连成细细的水柱,无声地落在马桶里,小羊微微张着嘴小声哼吟,眼神恍惚意识迷离,我耐心等他尿完了,帮他洗了澡,这才抱回床上。   小羊酒劲还没退,迷迷糊糊往我身上靠,见我不给他太多回应,就硬是拿着我的手去碰他下面,软软糯糯地求我:“戚哥,我要……我还想要……”   我能拿他怎么办,当然是百依百顺,只是我怕他酒醒了要后悔,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爱怜地将他含进嘴里。小羊被弄得舒服,也顾不上许多了,心安理得享受起来,他醉酒,又是第二次,不太顺利,每次我想停下来,小羊就闹腾得厉害,我没办法,含着他安抚了许久,最后还是一根手指进到后面,按摩了一下前列腺,才把他刺激到射在了我嘴里。   小家伙一脸餍足,哼哼着就翻身睡了,我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等自己全然冷静了,这才起身去睡了沙发。   第二天小羊醒来,不知为什么对我很不满,我自觉自己昨晚做得没什么不妥,只招呼他过来吃饭,小羊有些气闷地在桌边坐下,咬了两口面包,突然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我看向他,示意他把这个句子扩充一下,什么挺好的?   小羊微微昂起头:“就像昨天晚上那样,你只负责满足我,我不会管你的。”   我愣了很久,却是没什么异议:“可以。”   夏洋瞪大了眼,明明是他提的要求,却比我反应还大:“这他妈的也可以?”   我皱眉:“别说脏话。”   然后小羊就生气了,我着实摸不着头脑。   --------------------   羊仔:我看你就是个傻子! 第28章 30   买了礼物哄他,小羊收了,再没提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相处,小羊没再要求我满足他,只是有时候不得不让我帮他上厕所,但次数也在慢慢减少,他在好转,我很高兴。   没两天就是春节,这里几乎感觉不出什么气氛,我动过心思想带小羊回去,无奈正赶上他期末,有很重要的考试,夏洋每天都练舞到很晚。   除夕那天甚至也打电话说不回来一起吃晚饭了,我看得出来他压力大,这种时候肯定是支持他,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你是我见过最棒的舞者。”   小羊反驳我,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废话,因为我是你见过的唯一一个跳舞的。”   我又鼓励他几句,挂了电话,决定带上年夜饭去给他加油打气。   做饭我会,能吃而已,绝对不好吃,我可不想委屈小羊的胃,找了家中餐馆,花钱请人做的。凉菜热菜,有鱼有肉,当然也少不了饺子,我打包了好几个食盒,拎着去学校找小羊。   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练舞室只剩他一个人,我以为他累了正坐着休息,唤了他一声,小羊抬头,却并没有迎上来,原本沮丧的情绪在看到我之后,隐隐有崩溃的趋势。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发现他一直捂着脚踝,我蹲下去查看,他的脚踝高高肿起,看着就疼。我轻抬起他的脚,试着转动确定伤势,小羊委委屈屈唤了我一声哥,并没有疼得叫唤。   转动没有不能忍受的疼痛,那就是只伤了软组织,我稍微松了口气。他们休息室里有小冰箱,我找到些冰块,用毛巾裹了先帮他敷上,然后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跟老师说明情况,我们晚点再补考。”   小羊点点头,他从来不妄自菲薄,不会因为一点失误而否定自己,我也不想现在责备他太要强过于勉强自己,转开话题问他饿不饿。小羊看看我带来的一堆吃的,吸吸鼻子,问:“都有什么啊?”   我将食盒一个个打开,饭菜在我们面前铺了一地,我们在练习室里吃了一顿很特别的年夜饭。   吃饱喝足,夏洋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我将东西都收拾了,背起他往车上走。他一开始趴在我背上一声不吭,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搂紧我,狠狠蹭了蹭。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见他没有要说什么,就继续走,小羊在我背上调整了下姿势,我感觉他好像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不自觉也有些紧张,片刻之后,夏洋温温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戚哥,我还是好喜欢你……你不要再欺负我了,真的,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我的心脏霎时又酸又软,让我几乎失了力气,连忙颠了颠将背上的人背好,嗯了一声作为回答,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这一声“嗯”是带着鼻音的。   之后还是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问题不大,医生说这两天尽量不要走动,配合用药很快就会好的。   这天晚上我睡在了小羊的床上,他搂着我的胳膊,比平时更快入睡,我却依然失眠。   失而复得,美好得像假的一样,我怕一觉醒来发现不过是大梦一场。   日子照常,我们会牵手,会拥抱,但我发现屁股是禁区,每次我的手摸到腰,小羊就明显紧张起来,我便不再试探,而是将主动权全权交给了夏洋,我愿意按照他的步调循序渐进,等待他可以再次无障碍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并没有等太久,小羊也在努力,脚踝好了就开始不老实,那天晚上,被窝里凑过来,不由分说地索吻。这是久违地唇舌纠缠,我有些失控,近乎掠夺,粗暴地索求他,两人闷在被子里吻得气喘吁吁,全都因为缺氧和情动而浑身高烫。   掀开被子的时候,小羊被我压在身下,嘴唇红肿,眼底一片水光,我喘着粗气,暗骂这个小混蛋故意撩骚,可他明天还要补考。   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我饿了太久,恨不得一口一口把他拆骨入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可我也有奇怪的坚持和原则,夏洋的舞蹈是梦想,是所有光明的象征,是绝对不可侵犯的领域,我可以再忍一天,只用手帮了帮他。   第二天我揣着十二分的期待,本来是想送他去考试的,但是小羊说我这样他会紧张,所以我就乖乖在家等他。   谁知道,谁知道……   这小崽子竟然跑了!   我等到傍晚,才知道他根本没去考试,出了家门,直奔机场,这会正在天上飞着呢!   无法无天!我宠的。   但是,这种养羊策略必须要调整一下了。   --------------------   戚渣:到嘴的羊飞了。   羊仔:拜拜了您! 第29章 31   我比他晚了大半天的飞机,虽然吩咐人去机场等着他,但小羊还是溜掉了。这是几年来我第一次完全失去他的行踪,但是很奇妙,我并不觉得紧张,我的心是如此安定,因为我竟然相信,夏洋是不会离开我的。   我直接去了小羊的家,那时候夏洋母亲病逝,父亲失踪,房子他打算卖了还债,卖是卖了,不过是我买的,钥匙也还给他了,夏洋肯定不想回我折磨他的住处,大概率是回了自己家。   我到的时候这小崽子正一边看电视,一边喝啤酒啃吮吸原味鸡,满嘴的油光。我换鞋进屋,直接拿了他的啤酒倒进水池里,夏洋仿佛浑然感觉不出我的不悦,递了个鸡腿给我:“哥,你吃吗?”   是挺饿的,从赶飞机到现在,只喝过水而已,账可以吃饱了慢慢算,我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大口,小羊冲我笑,他还是有所顾忌的,即使购物袋里还有啤酒,但他选择了可乐。   我问他:“考试怎么办?”   小羊有些得意:“算了平均成绩,可以免考。”   我一下子没了教育他的理由,悻悻闭了嘴不再言语,小羊觑着我的脸色,小声问:“哥,你不生气?那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想考,这个学也是你要我上我才去上的,你都找我来了,我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我忍了忍,没忍住:“那你要干什么?想翻天?”   夏洋很平静:“我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做不了,我没办法正常生活,听见任何人发出的任何指令,都条件反射地想要服从,我不敢和人深交,怕他们看出来我不正常,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自从你来了,我连上厕所都觉得愉悦,因为我终于又得到了你的允许,我还是那条摇尾乞怜的狗。哥,我已经坏掉了,从根里烂了,你还指望我真能好起来,你可不可笑?”   我如遭雷劈,果然,果然都是假的,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小羊羔,那样的羞辱折磨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原谅?我觉得我没有办法呼吸,短短片刻浑身虚汗,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夏洋却握住了我的手:“戚哥,我喜欢你,我也原谅你,不骗人,但同时,我也永远都是你的狗。狗狗,需要管教,需要主人的疼爱,不然……他很难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的心里有太多情绪在翻涌,既悔又疼,我只能将夏洋拉进怀里死死拥住,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我何其有幸,能让夏洋如此爱我。   伤害烙下的痕迹已经没有办法磨灭,我是太可笑,是个懦夫,一直没有勇气正视自己的错误。我寄希望于夏洋能够变好,这样我的良心会少受一些谴责,然后我就能心安理得地和夏洋重新开始。   但这些都是不可能的,我得正视这一切,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没办法放开夏洋,即使以后的相处中,可能始终都会遭受悔痛的折磨,但这都是我必须承受的。   我变了态度,把他拎去浴室,剥得光溜溜,打开花洒对着他冲,小羊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硬了,我吩咐他自己洗干净,他就乖乖的涂抹沐浴露,甚至是身体里面。   然后我关了水,就这样把他顶在墙上,进入了他。   夏洋疼得抽气,被全然入侵之后,却是满足地叹息:“哥,哥……操我……狗狗想要……呜……”   我自然没客气,除了腰胯的律动,没给他一点儿爱抚与亲吻,全程冷漠得近乎无情。夏洋被我操哭了,搂着我的脖颈,哼哼着唤疼,可他硬邦邦的东西始终抵着我的小腹,因为顶端溢出来的腺液,滑溜溜地磨蹭着。   没一会他就不行了,腰肢打挺,看起来要射,却被我一把掐住根部,夏洋急得胡乱蹬腿,哭滑了音:“哥——!哥!别这样……啊……!”   我顶着他的前列腺狠狠地磨,他哭得泪眼婆娑,眼睛微微翻白,本能地求饶:“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咿……啊啊啊……”   我这才吻了吻他的唇:“你再跑,我打断你的腿!”   小羊胡乱点头,我松了钳制,转而握住他套弄,他身体猛地一挣,痉挛着射在了我手心里。 第30章 32   这场久违的性事没那么容易结束,之后我们又去了床上,他被我拽着头发压在身下,发了狠地侵犯。屁股有段时间没被使用过了,紧得像是处一样,还特别会夹,我越发失控,手不由自主摸到了他的脖颈,稍微用力,限制了他的呼吸。   小羊紧张,本能绷紧身子努力吸气,但侧脸和耳根还是一点一点憋得通红,他受不住,一手攥紧床单,一手来掰我的手指,掰不开,急得直哭,动了动唇无声唤我:“哥……”   这一瞬我恨不得就在这样的极致中了结彼此,但终究是舍不得,我吻掉他眼角挂着的泪滴,腰肢挺进最深处,贴着他的耳根唤他:“乖仔。”   被我浇灌的同时,小羊高潮了,我松开了手,他浑身瘫软眼神涣散,流着口涎呛咳喘息,只有腰肢和小屁股随着射精规律地痉挛。   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成正面,才发现小羊射精之后失禁了,这会还滴滴答答地漏着,我抓着他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晃了晃:“怎么偷偷尿了?”   小羊只是呜咽,还给不出太多反应,我打开他的双腿,看到他熟透的小穴不停收收缩缩,里面的媚肉若隐若现,一点点将白浊挤出来,我脑子一热,把自己不完全硬的东西又硬塞了进去。   夏洋哼哼着捂肚子:“不,不行了……哥,满了……”   我俯下身去吻他:“满了正好,给你堵上,怀个狗崽崽。”   小羊的意识还不太清醒,捏着我的肩膀推了推:“不要……不要狗崽崽……戚哥,只能有一只小狗……呜……”   我逗他:“你是戚哥的羊仔。”   夏洋摇头否定,带着几分胡搅蛮缠的意思:“是狗狗!是戚哥的狗狗!戚哥……你再疼疼狗狗……”   我就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抱着他安抚温存。好一会小羊终于平复下来,他伸手摸了摸我脖子上那块咬痕,声音有些颤:“哥,我想看看。”   我到现在除了露了个工具,确实捂得严严实实,小羊要解我的衬衫扣子,我下意识往后仰:“没什么好看的。”   小羊却不依不饶,撑起身子,攥住我的衣襟不让我躲:“那你以后都要穿着衣服和我做爱吗?”   我妥协了,自己解开两个纽扣,露出心口被他捅的伤疤,他从前就最在意我的伤,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的身体上会有他亲手弄出来的痕迹。   夏洋小心翼翼地触碰,却倔强道:“我没错,你活该!”   我点头,伸手揽住他:“是哥自找的,乖仔,哥不疼,没……”   话没能说完,我知道夏洋凑上来吻了吻的心口,但我不知道他从那个角度一下就看到了侧腹那道多出来的伤疤,此刻衣服被他暴力扯开,夏洋的泪水无意识地涌出,他唇瓣颤抖,却连一句质问都不能好好表达出来。   这反应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伤,我以为他送我去医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确实有些措手不及。我遮了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看,把他抱在怀里哄着:“都过去了,一点儿都不疼了,是我活该的,不哭,不值得你哭的……”   夏洋却没有被我安抚下来,猛地推了我一把,声音歇斯里到有些尖锐:“戚靖峰!你说!我要实话!实话!!”   我没想过还要瞒他什么,就坦白了自己的身世,以及我和那个父亲的交易,我给他一颗健康的肾,他帮我搞死杨经邦。   夏洋瞪大了眼看我,差点没喘过气,情绪依然很激动:“疯子!你就是个疯子!你怎么这么狠啊!连自己你都不放过!戚靖峰,我恨你,恨死你了!”   他这般说着,却撞进我怀里,抱着我哑声地哭,我知道这会多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顺着他的后背任由他宣泄情绪。好半晌小羊才顺过气,可还是恨得咬牙切齿:“我才不内疚,本来就是你活该,戚靖峰,是你活该。你把我搞成这样,你以为切个肾就能一笔勾销?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揉揉他的脑袋,小羊挥手挡开,他看我的眼神,里面恨是真的,爱也是真的,夏洋凑过来咬我的唇,轰轰烈烈,义无反顾:“你得用一辈子来愧疚,用一辈子补偿我,不许死在我前头,我才不给你收尸!”   夏洋的凶狠在唇舌纠缠的时候荡然无存,呼吸交错只剩爱意,接吻的间隙我听到他唤我:“哥……”   我替他补全了下面的话语:“夏洋,我爱你。” 第31章 33   我后来还是逼着小羊回去上学,让他把毕业证给我拿到手,夏洋也没有要和我对着干的意思,他只有一个要求,我得跟着去陪读,我本来也就是这么打算的。   夏洋的情况时好时坏,虽然他每天都在伪装正常,但我一直都很警惕,这让我在第一时间发现他染上了喜欢憋尿的坏习惯。一连几天,回家来就求着我让他尿尿,一开始可能甚至有点疼,他眼角都浸出湿润,尿水淅淅沥沥,味道很重,会持续很久。   他以前不这样的,虽然有困难但不会刻意憋着,晚上做爱的时候我逼问了一下,小羊才哭着承认,因为这样很爽。   可这样对身体很不好,我没有手软,用尿道棒罚了他,像操干后穴那样操他的尿道。夏洋又哭又叫,求我饶了他,说他不敢了……他现在说这些话得心应手,却说完就忘,这方面在我这里信用评分很低,我钻碾着手中的银色小棒,寻找角度,直接顶进了膀胱里,小羊“咿”了一声,腿根痉挛性器颤抖,哼哼唧唧地失禁了。   夏洋早没了羞耻心,反而爽得云里雾里,我捏着他软趴趴的小东西警告他:“再让我发现你故意憋着,我就给你捅到合不上,必须穿纸尿裤出去见人。”   小羊瑟缩,一下子清醒了,搂了我的脖颈,这回是多了几分畏惧:“哥,我真知道错了。”   隔天他在学校给我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戚哥,我想那个……”   他应该在公共厕所,而且周围有其他人,所以不好直说,我轻笑了下,没有为难他:“乖仔,尿吧,晚上回来奖励你。”   电话那边只剩喘息,背景音是别的学生隐约的交谈声,过了一会儿小羊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哥,说话算数。”   晚上小羊自己讨了他奖励,要求把我绑起来,还要蒙眼睛。这倒是新鲜,我挑了挑眉,就算他想上我我都没意见,自是欣然应允。   夏洋帮我口交,让我硬得发疼,我以为他想骑乘,被摘掉眼罩的时候,却发现他居高临下,抬脚踩踏我的性器。   本来翘挺的东西因为压力整个贴服在小腹上,小羊还没有收回力度,像是对这根东西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踮起足尖,专门踏碾龟头部分。我闷哼出声,却竟然分不清是疼是爽。   小羊见我皱眉是很满意的,抬脚再次踩下来,这次的目标是囊袋,这玩意比性器脆弱,我本能紧张,却只能眼睁睁小羊把它踩扁,恍惚觉得内脏都跟着隐痛起来,我的喘息变得粗重,几乎要呻吟出声。   小羊硬生生把那两个软绵绵的小球碾得充血发红,才抬了脚,但他并没有放过我,而是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转而踢踹,目标明确,一下一下都用脚趾戳弄刚刚受过摧残的红肿蛋蛋,我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唔……”   夏洋玩得兴起,根本不理我,还用脚指头去夹,我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用脚肆意亵玩,虽然偶尔会疼,却一直硬得流水,我哑着声音带着些警告意味唤他:“夏洋!”   小羊哼哼了两声,还是收敛了,继续踩了性器,用脚心帮我磨,我早已被他撩得不行,很快就射了出来,他脚趾缝里全是我的白浊。   我喘息平复,让他放开我,小羊没吭声,分开双腿站在我身体两侧,扶着自己的性器,低头看着我。   他没硬,所以是想尿,而且是尿在我身上。   我迎上他的视线,羊仔并没有在征求意见,眼底更是显出了几分偏执,我不明白他觉得这样很重要的意义,但我愿意宠着他:“尿吧。”   夏洋瞳孔缩了缩,他没想过我会同意,这一瞬甚至惊慌失措地退开,不过听到指令他就管不住自己,一泡热液噼里啪啦淋在我的小腹和股间。   小羊不动了,瞪圆了眼看着,我被他弄得脏兮兮乱七八糟,他却好像失了魂似的。   我只能硬挣开了绑带,把他抱了一起去浴室,淋浴间里小羊变成了软绵绵的小兔子,搂着我在颈窝里蹭蹭:“你不生气吗?”   我随意捏了捏他的小屁股:“哥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夏洋本能躲闪,然后乖乖转过去,自己掰开臀瓣邀请我:“哥,你罚我,狠狠教训不听话乱撒尿标记的狗狗。”   我如他所愿顶进去,夏洋咬唇呜咽,浪得没边:“戚哥……啊……戚哥,操狗狗……嗯啊——!”   闹着求操的是他,没一会哭着说太深了不行的也是他,这种时候我就没那么温柔了,他被干得站不住,慢慢滑跪下去,我把他按在墙上,双腿嵌进他腿间,一下一下挺腰送跨。   夏洋连腰都是软的,颤抖着挣扎了一会,才发现这是个让他无处可逃的姿势,他想要脱离我的肉刃,要么往上要么往前,但前面是墙,他也没余地没力气站起来,只能这般要么含着我的性器,要么被操得更深。   他柔软热烫的内部毫无规律地绞缠,让我难以维持理智,他哭求得越软糯,我就越是兴奋,这个姿势真的很方便,我掐着他纤软的腰,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深,某个瞬间像是一下操开了什么,小羊惊叫,哆哆嗦嗦哭喊着射了:“哥——!坏了……操坏了……呜……呜……狗狗坏掉了……”   高潮之后相当的长时间他都没办法停下痉挛,我射进他肚子里,还没完全软下去,就又被他夹硬了,我咬了咬他的耳朵,宠溺地骂他:“骚狗狗。”   羊仔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迷迷糊糊地回应我:“呜汪……”   我一怔,随即自暴自弃,就着这个姿势又来了一次,直接把人操晕了。 第32章 34(完)   大概我这次做得太狠,夜里小羊被噩梦惊醒,开始大哭大闹,我第一时间醒来想要去安抚他,却因为他的反应被惊出一身冷汗,差点魂不附体。   夏洋和那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作为人的意识,像只受惊的小兽,龇牙咧嘴地对着我从喉咙里发出低吼般的警告声。   这一瞬我的思维是停滞的,整个人像是失重一样无限下坠,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小羊揪扯自己头发我才回魂,连忙上前将他死死搂住,限制他伤害自己的动作。我焦急地呼唤他的名字,夏洋又咬了我几口,不过没有之前那么疯,留下了牙印却并没有咬破,他折腾了一会就累了,身体一软又昏睡过去。   我却是吓得再没敢睡,帮他擦了汗,小心翼翼地守着,我不知道天亮之后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那种无措和恐慌着实让人如坐针毡。   夏洋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呼吸都屏住了,他揉着眼睛,抬头亲了亲我的下巴,见我醒着,和往常一样打招呼:“戚哥,你又睡不着吗?”   我整个人像是解冻了,活过来了,把他抱得更紧了些,小羊有些莫名,不过他很快发现我脸色不好,乖乖任由我抱着,手指却不老实,在我的锁骨和脖颈附近摸来摸去:“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确实如此,不过做噩梦的人是夏洋,被魇住的人是我。   我摇摇头,不愿提起夜里的事情,收拾了心情岔开话题。   之后如履薄冰地过了几天,小羊的表现都很正常,睡觉的时候也没有再惊醒过,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但这是他落下的一个毛病,如果我折腾得太狠,或者有什么很不经意的事情,让他联想到饱受折磨的那段时间,甚至是白天过于兴奋激动,他夜里都大概率会犯病。   我一直不敢告诉夏洋,这是一个针对我的最残酷的惩罚,像是在时刻提醒着,夏洋他就是坏掉了,并且这个坏掉的程度随时可能恶化,我也随时可能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美好。   我揣着这份忐忑胆战心惊地过了很多年,最后还是有一次夏洋出国去比赛我不能去,他偷偷在家里装了摄像头,我没发现,他也一直没有拆掉,然后有一天心血来潮调看里面录下的视频,他才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   可其实这时候他已经好多了,今年眼看着到年底了才有这么一次,还是因为他拿了奖,我和他都很高兴,喝多了床上闹腾得有点过。   夏洋拿着视频来问我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点头承认,他就红了眼眶,我又让他难过了,那个事情始终过不去,我跟他说对不起,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抱他。夏洋却主动扑进了我的怀里,有些急切地说:“哥……我后悔了,你别折磨你自己了,行吗?我好了,我真的都好了,你别怕……戚哥,我那时候不该那样说,我离不开你,又不想让你太好过,我怕你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可我太自私了,戚哥,我早就原谅你了,你别怕,真的,我现在可好了。”   我后知后觉,自己在颤抖,勉强牵出一个笑容:“你是我最乖的羊仔,你不自私,你做得都对,哥从前,确实不懂得珍惜你。”   小羊撇了撇嘴,眼泪吧嗒吧嗒地涌出来:“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我也真的怕,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安眠药你也从来不吃,我知道的,医生说药物里有镇定成分,你本来就情感不丰富,再用这些抑制类的药物不好,可是……戚哥,羊仔不能没有你,狗狗也不能没有主人的,哥……你放过你自己吧,好不好?”   是不是救赎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让他哭,所以我答应他说好,小羊却还是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几年来头一次什么也没想,脑中心中都是一片安宁。   ……   再有意识,一睁眼,看见小羊趴在身边眨着眼,他戳了戳我的脸颊,眼中既期待又忐忑,问:“戚哥,你睡得好吗?”   阳光温柔,怀里的夏洋美好得像个天使,我搂过他来亲了一口:“好得不能再好了。”   (完)   -------------------- 正文完结了!有后续!   但是后续画风突变!我们羊仔去做爱豆了!   我试着写了点娱乐圈hhh   如果觉得很奇怪的话看到这里就好了! 第33章 后续01   我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养出了一个小明星。   夏洋是在一个国际比赛上被星探发现的,虽然他已经过了出道的最好年纪,但他长得显小,年龄上可以模糊一下,这位经纪人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小羊回来问我能不能去,我看他好像挺有兴趣,就同意让他去玩玩。这几年我从戚少爷变成了戚总,只要他高兴,把他捧到大红大紫也没问题。   小羊却不让我插手,他说那样没意思,我只好暗中盯着,他吃点苦不要紧,不被人欺负就行。   夏洋是那种明明可以靠脸吃饭,还偏偏有实力的人设,加上赶上了练习生最好的时期,人气一路飙高,很顺利就和前几名组队出道了。他虽然不是全能C位,但人气比队长还高,我看着他节目的视频,看着那些为他尖叫疯狂的小姑娘们,多少觉得,有点不爽。毕竟他本来是我一个人的宝藏,现在却要被这么多人惦记着。   有些烦躁地关了视频,然后随手点开微博刷新,这是最近才养成的习惯,某条热搜让我眼皮跳了跳,又有夏洋的名字,这小崽子总不让人省心。   是一张小羊和他们队长的照片,有点暧昧,小羊低着头笑得腼腆,队长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那个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环着小羊的腰,仔细看能看出来是悬空的,没碰到。   我翻了翻评论,眉头越皱越紧,什么宠溺攻乖巧受,什么妈妈我磕到真的了,什么羊仔的腰我可以,什么海洋YYDS。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时候小羊回来了,看我一脸费解的模样,从后面趴在我肩上,看了眼我的手机,然后也有点无辜:“哥,英姐说这叫炒CP,营销手段。”   小羊就慢慢跟我解释,他怕我生气,我谈不上生气,不高兴倒是真的,就动了个心思,怎么能把自己变成羊仔明面上的CP?   也就只是想了想而已,小羊的经纪人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夏洋是这种关系,也是再三考虑了才决定签他的,并且合同里明确约定了至少五年内不可以公开我们的关系,这是为了夏洋的形象和事业。   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我觉得没所谓,自己不至于这点气量都没有,如今看来我真是高估自己了。   小羊解释了炒CP是演的,我心里那点不爽只能憋着,他看出来了,晚上就特别乖,我却不敢像从前那样肆意折腾,最多也就是罚他骑乘,让他自己动。他惯会撒娇的,明明练舞的时候几个小时都没问题,坐在我身上却没一会就哼哼着喊腿酸没力气,偏偏我就吃这一套,翻个身,夺回主导权,小羊叹息似的呻吟,双腿往我腰上缠,像是在催促我。   我一边挺腰一边吮咬他的脖颈,他有些抗拒:“哥……不行,明天拍照……啊……别弄出痕迹……哈啊……”   我就越发不爽了,拍照会露脖子露锁骨或者露小腹,总不会露点吧?所以我毫不客气将一颗红果含进嘴里,反复舔舐吮吸,小羊受不住似的一直轻轻颤抖,呻吟声越发软绵绵:“哥……轻点……啊……别,别咬……”   我故意吃出啧啧的声音,小羊无意识摇着头,我将他另一颗小肉珠也又揪又揉,玩得充血红肿,这才去轻轻咬他的耳朵:“你就带着哥弄出来的痕迹,去拍照给你的小粉丝看。”   夏洋的呼吸窒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里波光颤颤,像是极羞耻,却又极兴奋,紧紧缩着他的小屁股:“戚哥……弄脏狗狗,狗狗会乖的,一定好好含着,等明天回来的时候让哥检查。”   不可名状的情绪迅速在心口膨胀起来,我禁不住在想,如果那些喜欢夏洋的人看到他现在这幅模样会怎么样呢?我一定是个变态,因为我竟然感觉到了愉悦,他们人前光鲜耀眼的哥哥,背地里却是条对我绝对臣服的小狗,这可真是……太痛快了!   这样想着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小羊被烫得哆嗦,又被我握住套弄,很快也射了出来。   他还真想一直含着,我当然不会留着那玩意让他闹肚子,仔细给他洗干净,装模作样教育他:“好好工作,不许想黄色废料。”   羊仔嗤之以鼻,还要撩拨我:“哥,明天我带着贞操带去拍照怎么样?你想不想?”   我虽蠢蠢欲动,却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才是个小变态。”   小羊不以为意:“还不是你养出来的。”   我不再接话,这个话题就此打住,第二天当然是把他清清爽爽地撵出门。 第34章 后续02   炒cp什么的我以为就那一次,谁知道没完没了。   有些事情是无师自通的,夏洋不知道我也是个粉头,潜水在他的粉丝群里,自从那张照片爆出来,群里就炸了锅,好多人表示早就看他俩不对劲了,更是拿起了显微镜逐帧看视频找糖,不过短短几天,画图的,视频剪辑的,甚至是写文的小姑娘们纷纷产粮,我看着越来越大的群分享文件,好歹才忍住点开看看的冲动。   我想把小羊绑回家戴上项圈锁起来,再也不给任何人多看一眼,可如今他明显过得比以前充实,只要他觉得高兴,我的意愿其实并不重要。   意识到自己对小羊的占有欲有失控的趋势,我开始将精力更多地投入到工作中,正好小羊正处在事业上升期,又是录歌又是拍MV,还有广告综艺等等各种通告,一忙起来好几天都没有联系。   我是不想打扰他,反正他的行程他身边的小助理都会跟我报备,我默默关注着,倒也不觉得和他疏远了,小崽子想起来主动联系我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电话里听起来小心翼翼:“戚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笑:“我生什么气?气你昨天直播的时候和队友玩用嘴传糖纸最后差点亲上?还是气你的小粉丝天天在微博底下嚷嚷着老婆贴贴?还是气铺天盖地的海A洋O小黄文?”   羊仔声音都颤了,可怜兮兮的:“哥……你怎么还看那些东西啊……”   我莫名被呛得闷咳了两声,把手里的烟狠狠在烟灰缸里按灭:“你状况这么多,我气得过来吗?就该把你抓回来打断腿,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夏洋并没有被我的话语吓到,他反而安下心来,声音软糯糯的:“戚哥,我想你。”   他这会正在邻省拍MV的外景,还要有几天才能回来,我不动声色发了个信息让人帮我去订机票,电话里问他:“玩得开心吗?”   羊仔嗯了一声回答我:“开心。哥,我其实原来学跳舞没目标,一开始是爸妈让我学,后来是你让我学,我是被推着走的,但我现在有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他们让我知道我原来是热爱跳舞的。”   所以现在看起来会比以前更闪闪发光,夏洋一定是有天赋的,从前没有十二分热情他都那么优秀,如今他从心底里热爱,会有更广阔的天空等着他去翱翔。   凌晨两点我赶到了他的酒店,让人去干扰了一下监控,趁着没有信号的几分钟,摸进了夏洋的房间,他正抱着枕头呼呼大睡,我也没有吵醒他,和衣在他身边轻轻躺下。   我本来睡眠就差,闭着眼睛基本没睡着,夏洋则是一夜好眠,睡醒懵了一瞬,随即眼睛亮起来,里面是不加掩饰的惊喜:“戚哥!你怎么来了?”   我拍拍他的脑袋:“不是你说想我了?”   夏洋就嘿嘿傻笑,凑过来想要个亲亲,但是很可惜,助理这时候已经来敲门了,小羊只好将这个吻落在我的脸颊上,然后跑去洗漱,一边刷牙一边含糊地问我:“你能待多久?”   我拽了拽有些凌乱的衣服:“这就走了,就是来看看你,下午还有合同要签。”   小羊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他也确实没空,要是耍大牌跟我厮混,耽误的是所有人的时间,夏洋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他耷拉着脑袋叹了口:“那你跑这一趟多折腾。”   我还没来得及说不折腾,你高兴就好,小羊已经蹭到我怀里,贴着我的胯暗示性地磨蹭:“那我可得物尽其用一下,不然太浪费了。”   我被他逗笑,让他转个身,帮他把东西从裤子里拿出来,咬了咬他的耳朵:“都是小明星了,还要哥给你把尿呢?”   羊仔点头:“就算是大明星也要的,戚哥,你宠宠狗狗吧……狗狗每天都在等戚哥的允许,你都不给我打电话……”   好委屈了,我爱抚了一下他的小东西:“没有允许也可以尿得出来吧?这么爱撒娇。”   夏洋哼哼唧唧:“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都来了,哥,疼疼我嘛……”   我确实不怎么主动帮他,主要还是希望他脱离我也可以正常生活,现在倒是弄得这像什么奖励似的。他都这么求了,我怎么可能还拒绝,亲了亲他的脸颊:“乖仔,尿给哥看吧。”   ……   解决了问题,小羊神清气爽地出门去了,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和昨晚一样,让监控罢工才出门,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个戴着口罩把帽子压得很低的小年轻。   住在这家酒店的明星挺多的,因为我已经在电梯口了,无法判断我具体是从哪个房间出来的,所以我并没有在意他,气定神闲地等电梯,自然也没有留意到,他飞快地朝着夏洋的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第35章 后续03   过了几天小羊参加的一个综艺节目开播,因为对舞蹈的专业要求比较高,所以只有夏洋和另一个专攻舞蹈的队员参加了,没有作为组合捆绑,据说后面他俩还要一较高下。第一期基本是人员介绍和初舞台展示,夏洋的表现不算惊艳,属于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不懂的人只知道流畅好看,懂的人却能明白他的动作难度都很高。   第一期挺和谐的,网上的讨论也没多大水花,基本就是粉丝们捧自家偶像,等到第二期开始比赛有人被淘汰了,讨论就多了些戾气,与之相对的节目热度也上去了。   因为赛制和剪辑的问题,夏洋的形象被塑造得很不好,轮到他出战的比赛总是被几个镜头一笔带过,他是乖巧人设,这种时候就不招待见了,活脱脱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什么本事却来浑水摸鱼蹭热度的十八线小明星。   小羊的经纪人很负责,第一时间去和节目组交涉讨要说法,节目组说会解决,但也只是微博上阴阳怪气地发了一句:因为时长原因不能把所有的精彩片段剪进去,所以只好忍痛割爱。   评论基本一边倒:笑死,官方这么委婉,有些人的粉就是选择性失明呗,节目组让你低调,自己却非要跳出来高调,粉丝也是够了,就硬洗。   夏洋的粉丝气得要死,不过基数不够大,吵不过吃瓜群众,输得很惨。   我也不是天天住在微博的,这事儿刚爆发起来的时候,我接到了蒋先生的电话,说是可能找到了疑似杨经邦的尸骨,我面不改色心境如常,陪着蒋先生一起去了警局。   蒋先生的威名至今在道上仍有很重的分量,人人都知道杨经邦是他的义子,警局的人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这个事情告诉蒋先生。   准确来说只是一具残缺不全的骨架,验过DNA,在数据库里比对了才确认了身份,是渔民捕鱼的时候打捞上来的,具体死亡时间已经很难判断了。   距离杨经邦失踪已经过去了好几年,蒋先生虽然对他失望,却也没想过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会走在他前头,伤心在所难免,情绪过激又住进了医院,把替杨经邦收尸的任务交给了我。   我只觉得唏嘘荒唐。   不过人都死了,也不至于再挫骨扬灰,我还是遵照蒋先生的意思,把他好好安葬了。   弄完他这些破事儿我才知道小羊网上被人黑,对杨经邦越发厌恶,果然他和我就是不对付,死了都要来碍事。   我打电话给夏洋,他正在和队友们一起排新舞,情绪没怎么受影响的样子,我叫他别逞强,羊仔反过来安慰我:“英姐说这些都是这个行业的基操,天天不是拉踩就是黑来黑去,大家就喜欢打口水仗,黑红也是红嘛,大家在讨论你这也是好事,总比没人关注强。我不去看评论就是了,哥,我有没有实力你还不清楚吗?我问心无愧就行了,真的假不了的。”   挂了电话我却是越想越不对,这不该是什么难以解决的大事,节目组总有原片,把夏洋的片段完整放出来,谣言不攻自破,可这么多天了都没个动静,肯定有人在故意搞鬼。我直接联系到夏洋的经纪人,果然猜想得到了证实,投资方有个人想潜夏洋,英姐当场拒绝,提都没跟夏洋提,所以现在是节目组按照投资人的要求,故意打压。   我一边听一边就不难烦地敲桌面,我这两年是从黑道生意上摘出来了,但不代表我死了,小羊不让我在他的圈子里插手,那我就回到我自己熟悉的领域里插手好了。   那个什么投资人被套麻袋绑到了我面前,二话不说先打一顿,然后开了录音,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人哆哆嗦嗦磕磕巴巴,从偷税漏税,到出轨撬墙角睡明星,乌七八糟的事情招了一大堆,我让人拿着刀抵着他胯间的二两肉比划了一下,恐吓他:“自己管不好这里,我可以帮你管。”   又一个被吓得尿了裤子的。   他哭喊着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嫌恶地遮了遮鼻子倒退几步:“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清楚,下次再被请来,你就把命留这儿。”   这人也不算太蠢,冷静下来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是动了不该动的人,连夜让节目组将夏洋跳舞的完整片段放出来,各个角度都有很完美的特写,只是因为过于急切,微博配文一个字都没写。   我又联系到夏洋当时进修的学校官博,说服他们转发,并且晒出了夏洋的毕业证和各种奖状证书,看着评论里一连串的卧槽,还有夏洋小粉丝们在底下欢快地蹦跶普天同庆,我总算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   瞎了你们的狗眼,羊仔才不受这份委屈。 第36章 后续04   想了想我觉得还不够,就放了一段不足一分钟的、小羊从前的练习视频。视频是让人编辑过的,同一段舞蹈,但几乎每一帧都有些许不一样,时间段不同,季节不同,穿的衣服不同。夏洋为舞蹈付出过很多,我不允许有人在这上面否定他。   为了流量我将这条设置为转发抽奖,奖品不含糊,直接给现金,带上了夏洋超话的tag,很快就有了转发量,但大多持着怀疑的态度,因为我的微博名还是注册时的随机数字,看起来很像骗子。   我发完了就关了微博,自然不知道下面的评论渐渐歪了楼,不是吹捧羊仔怎么努力怎么跳得好,大家都对皮下的身份产生了十二分的好奇,能拿到这种练习视频,肯定是十分亲近的人。这条微博惹出点小麻烦,唯粉和cp粉都很介意,加上纯粹吃瓜和纯粹为了奖金的,短短半天就转发上万。   接到经纪人的电话之前,我都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被那边着急上火顾不上语气和态度的英姐怼了几句之后,我一时竟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干巴巴说了句:“我会解决。”   电话那头被我气个好歹:“别解决了!戚总!您老老实实的什么都别做不行吗!”   这还真不行,我语气还是淡淡的:“你能保证夏洋不受欺负?你不能。”   英姐的态度也软了下来:“不是这个意思,戚总,您至少得按照规则来,下次您再想做什么的时候,先跟我商量一下行不行?他这个时候过多的热度并不好,本来是受害者,舆论对他很友好,现在过犹不及,更像是刻意炒作,还有您放的视频实在太敏感了……”   我不以为意,但还是给了英姐几分面子,毕竟术业专攻,而且她也是为了小羊好,我硬邦邦地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之后还是又发了条微博:平平无奇,壕粉而已,羊仔的练习视频是从他之前的学校花钱买来的。   大概一下子树立起了人傻钱多,壕里壕气的人设,一夜之间,我这个像骗子的微博号也涨粉好几万。   小羊回来就调侃我,搂着我的脖颈叫我壕粉大大,我轻咳了一声,竟会觉得有点不自在,与其说掉马不如说这马甲从来就没穿上过。虽然有点担心小羊会因为我的擅自插手而不高兴,我却是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受欺负了要说,有哥呢,不受这委屈。”   羊仔乐不可支:“戚哥,你帅死了!”   我瞬间心情很好,捏了捏他的小屁股,考虑到夏洋明天要正式录新单曲,我并不打算做什么,夏洋却直接跪下去,要用嘴帮我。我们重新开始之后,我没让他做过这些,实在是太容易勾起不好的回忆,他做狗的那段日子,每天都要这样迎接我。   现在被他轻车熟路含进嘴里,我的身体都是僵硬的,夏洋好像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裹着我的东西吃得啧啧作响,我不知道这是他的身体记忆惯性使然,还是他真的已经放下了,我只想看看他的眼睛,我得确认他不是那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听见我轻声唤他,夏洋抬头迎上我的视线,眼里的讨好再明显不过,我一惊,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夏洋不解,但他发现我没硬,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就有些慌张:“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去扶他的胳膊:“羊仔,你起来。”   他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是我不好,我不敢问夏洋还介不介意,只想让他忘记这些,所以我把他推到床边坐下,自己跪下去帮他口。   羊仔闷哼着,软绵绵唤我:“戚哥……”   我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手边没有润滑液,就用唾液代替,我将他双腿举起,用舌尖钻弄紧闭的小口,夏洋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说话都带了点哭腔:“哥……别……”   我叫他听话,他就乖乖的不反抗,没一会彻底软了身子,我的手指顺利入侵,将他已经很精神的东西再次含住。   夏洋一点点陷进情欲里,舒服得不能自持,抓着我的头发,双脚也踩到了我的肩上,无意识一下一下挺腰,他虽是正常平均尺寸,但也很轻易就能杵到嗓子眼儿,我被噎出生理的呕吐欲,唾液成倍分泌,嘴巴里没有地方容纳,全都从唇角漏了出去。   这小崽子最后硬按着我的脑袋,几乎直接射进了我的食道里,我除了吞咽别无选择,却也还是被呛着了,一边咳一边擦着糊得乱七八糟的唾液,我看起来有些狼狈。夏洋没说什么,抽了纸巾来帮我擦,等我平复下来,他钻进我的怀里,小声道:“哥,下次让我帮你吧,好不好?”   我们都刻意避开了旧事重提,说明这个疙瘩始终没有解开,我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第37章 后续05   夏洋他们组合的新单曲一出,当周就上榜了,旋律节奏感强,舞蹈也燃,又圈了一波粉,这时候有个剧组找上门来,指名想要夏洋去试镜。   角色戏份不多,但是人设很好,外冷内热,表面毒蛇傲娇但是内心柔软,是个在大义面前愿意主动站出来,为苍生献祭的小公子。剧是大IP小说改编的,带玄幻色彩,献祭的方式是要跳那种巫族的祭祀舞,所以需要一个舞蹈功底非常好的演员。   导演是看到了我发的那条视频,一下就认定了夏洋,仿佛让他看到了故事里的人,坚定执着又朴素,但是因为编剧和投资方有另外的人选,他们一直在讨论,决定让两人都去试镜。   夏洋其实有点无措,他对表演真的一窍不通,不过英姐说这是个不错的机会,组合其实只是过渡期,最终大家还是要各自发展的,不会可以学,进了这个圈子,想红就绕不开这些。   小羊捧着试戏的剧本看了一晚上,看得出来他是想去的,但心里没底,有些烦恼地挠挠头,问我:“哥,你说我行吗?”不等我回答他自己拿剧本捂了脸,在床上打滚:“问你也是白问。”   我坐到床边,把剧本从他手里抽出来,翻看了一下,其实我不明白夏洋为什么紧张,因为要试的这场戏根本就是夏洋的强项,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别在床上乱滚:“什么时候你对跳舞都没信心了?”   小羊鲤鱼打挺,坐起来:“也不是没信心,就是觉得不平静。”小羊指了指心口:“慌得很。”   我笑:“你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点小事还能心慌?出息。   羊仔哼哼唧唧,我想了想,认真对他道:“你可能是不懂演戏,但是你懂舞蹈,我觉得你可以反向从舞蹈中去感受人物的心境,这两天做做功课,找祭祀舞的资料看看。”   夏洋眼睛一亮,立刻收拾了心情好好钻研起来。   试镜那天小羊想让我送他去,我自然是有求必应,反正我不下车不露面就是了,不过没一会就接了个电话,习惯性下车一边转悠一边谈事情,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面前不远处有几个人都在看着我,一个是戴着口罩的小年轻,另外两个痞里痞气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装作没看见,转身要走,那小年轻瞅准时机跑过来,很有分寸轻轻拽住我的袖子,躲在了我的身后,我皱眉正要甩开他,却被找麻烦的其中一人抢先威胁道:“兄弟,劝你别多管闲事。”   我根本就没打算要管,小年轻却脸色发白,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先生,求您……”   他这模样让我想到那时候摔在我面前的小羊,看在这点相似的份上,我觉得拉他一把也不是不行,颔首问对面那两人:“你们是谁的人?”   刚刚叫我别管闲事的人开始骂骂咧咧,另外一个却开始犯嘀咕,再三打量我,然后脸色大变,点头哈腰的:“戚少爷……我们,我们是帮杰瑞哥办事的……”   骂骂咧咧的那个也不横了,吓得腿都有些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我没回答,自顾自说:“跟你们老大说一声,给我个面子。”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根本没兴趣知道,这些马仔也有眼力见,没解释,只一个劲赔笑脸:“应该的应该的,戚少爷您言重了,我们老大一直说要去拜访蒋先生来着,听说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太好……”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抬了抬下巴:“还不走?”   这两人一溜烟跑了,我将自己的袖子从小年轻手里扯出来,径自点了一根烟:“你也走吧。”   小年轻低着头,给我深深鞠了个躬:“戚先生,谢谢您。”然后他擦了擦眼角浸出的一点泪光,一瘸一拐,却挺直了腰背,倔强地一声没吭,慢慢走了。   像朵不卑不亢的小白莲。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悠哉地抽着烟,满脑子想的却是我和夏洋的初遇,又惨又美狠辣决绝的小羊羔,身上透出来的那股劲儿,怎么就一下击中我的心脏了呢?   妈的,不能回忆,一回忆我就想做禽兽。   之后回到车上等夏洋,没想到是那个戴口罩的小年轻先出来的,他这次还戴了帽子,一眼看上去似乎有点眼熟,不过没等我细想,夏洋拉开车门坐了进来,他好像不太高兴,我揽了他的肩拍了拍:“你努力过了,问心无愧就行。”   小羊皱了皱鼻子:“不是的,哥,竞争对手脚崴了,没试跳舞的戏,试了另一场文戏,他演得真好,比我好多了。大家各展所长是应该的,可我就是觉得……说不上来,我就是好不爽啊!”   我挑眉,原来是朵名副其实的小白莲,再去看那个小年轻,人已经不见了。 第38章 后续06   后来剧组还是定了夏洋,祭祀舞那场戏算是剧中第一个高潮,角色本身不太要求特别好的演技,但舞蹈方面没个几年的功底绝对影响观感。小羊得知消息了迫不及待回来报喜,还带回来一块小蛋糕,他去换衣服的时候我拿起来看了看,因为夏洋不嗜甜。   果然不是他自己买的,上面有一张手绘的小卡片,一看就是小粉丝送的。他之前可从没把粉丝礼物带回来过,我顿时生出些小脾气,没什么罪恶感地拆开咬了一口。   嘴里霎时一阵尖锐的疼,我顿住咀嚼的动作,皱眉,定睛去看被咬过的蛋糕,隐隐约约看见锋利的寒光,这一瞬的心情不是简单的愤怒两个字可以形容。这块蛋糕要留作证据不能直接扔掉,我又怕放在这里小羊会误食,就捧着一起去了浴室。   将混着鲜血的刀片吐在水池里,再次感受到送蛋糕的人的恶毒,刀片不是一整个,而是掰得很碎,一口能吃到两三片,划破的就不止一个地方,而且如果吃得囫囵一点,甚至可能直接吞下,那划伤食道甚至内脏都很有可能。   夏洋出道以来一直是乖巧人设,性格很讨喜,也没有红到招人羡慕嫉妒的程度,我实在想不到会有谁如此厌恶他。我让人去查监控,小羊这时候换好衣服来找我,我虽然想瞒,但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让他以后有所提防更重要,就没做什么遮掩。   夏洋看我满嘴的血,又看到咬了一口的蛋糕,脸都白了,急急忙忙想要查看我伤得严不严重。我将血水啐掉,又漱了漱口,才转身抱住他安抚:“没事,就破了点口子。”   小羊声音都带了哭腔:“都怪我……英姐说过不能直接收粉丝礼物的,之前都有小张帮忙筛查,今天这个是我在公司门口遇到的,她一个小姑娘,被那些保安拦着,拼了命就想给我送个礼物,我就接了……哥,怪我,都怪我……”   我嘴里又蓄起了腥咸的铁锈味,不自觉抿了抿唇,红色就顺着唇纹在唇上扩散开来,小羊心疼得不行,捏着我的脸颊非要让我张口,我没办法只好让他看了,一共有三处伤,上颚两个舌头上一个。   夏洋气得攥紧了拳头,眼睛通红但是没哭:“哥,我们先去医院,之后报警!绝不放过他!”   我笑:“乖仔,这么凶呢?”   小羊就瞪我:“我这儿着急上火的,你倒是没事人一样!”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医院我自己去,你把这事儿告诉英姐,看她怎么处理。”   羊仔要反驳,我就胡乱揉他的脑袋:“听话,被拍到就麻烦了,我去医院打个破伤风的针,很快就回来。”   夏洋也知道这样最好,就不再提出异议,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微博上已经有了动静,羊仔严肃谴责了这种行为,并且贴上了报警立案的证明和律师函,一张打了码的监控照片,还有一张嘴唇上有个破口的照片,这估计是化妆画出来的效果。   因为伤了人所以可以追究刑事责任,微博文案言辞锋利,态度是绝不姑息。粉丝们自然是心疼得要命,都在骂黑粉,甚至想要人肉;吃瓜看客表示确实过分了;当然也有另一种声音:现在的小明星都这么娇贵?破点皮就上纲上线的,还要鼓励粉丝人肉别人,也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怎么别人没收到刀片蛋糕,就你家哥哥收到了?肯定自己干过亏心事。   不过这次控评很好,很快有大粉出来带头控制了粉丝的情绪,劝阻了人肉行为。而且可能其他人都有相同遭遇,在夏洋的队友们相继转发之后,很多明星也自发转了,于是渐渐发展成了一次全行业的发声,而这种三观不正的声音下面自是一片骂声。   我回到家的时候夏洋正对着手机吐槽,大概是英姐不让他回复,他只能自己骂一骂,气得一头汗,脸都是红的。我觉得好笑,过去从后面抱了他,夏洋不吭声,我就咬他的耳朵:“别不高兴了,谁还没几个黑粉?”   羊仔还是情绪低落:“黑不黑粉的我才不在乎,我也不求着谁非得喜欢我……”夏洋吸吸鼻子,转过脸来蹭了蹭我,问:“哥,你还疼吗?”   我习惯性摇头,想了想又点头:“要不你帮哥舔一舔?”   羊仔乖乖吻住了我,舌头探进来,小心翼翼用舌尖顶住伤口轻轻舔了舔,他舔的是上颚,很痒,我呼吸微沉,捏了小羊的下巴,肆意纠缠掠夺。   ……   这个风波暂时告一段落,羊仔没空去管后续,他恶补了几天的表演课,很快就进组了,进组了才知道那个苏元熙也在组里。苏元熙就是那个小白莲,他虽然没拿到巫族小公子的角色,但是拿到了另一个戏份更多的角色。夏洋和我吐槽,他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跟我一样,总摆出一张面瘫脸。   我目前对小白莲没什么特别印象,他耍手段利己但不损人,这无可厚非,夏洋也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不至于这点人际关系都处理不了。我并没有说出那天和小白莲见过面的事情,大概,有那么点微妙的,做贼心虚。   --------------------   放心好啦不虐的 第39章 后续07   夏洋毕竟是第一次演戏,导演又很严格,第一天就挨了不少骂,晚上和我聊天的时候,提起了小白莲。夏洋和他有不少对手戏,小白莲的角色是主角团那边的小跟班,跟巫族小公子的初遇闹了些误会,小跟班作为炮灰被夏洋演的角色狠狠欺负了,有个落水的镜头,因为夏洋演得总达不到导演的要求,就得一遍遍重来。   夏洋说:“苏元熙人其实还挺好的,他一直冷冰冰不太愿意多说话的样子,不过没有不耐烦也没生气,就一遍遍陪我对戏,我都不好意思了,虽然说现在夏天不冷,但那个水是真有点脏,我怀疑他过敏,上来的时候我看后腰红了一片。”   我已经可以想象小羊被导演骂成了什么样子,问他:“那这个苏元熙在导演骂你的时候,有没有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夏洋否认:“这倒没有,他演戏的时候就是个嚣张的二世祖,导演一喊卡他就变成面瘫脸,冷冰冰的,比戚哥你还惜字如金。本来大家确实都觉得我不好耽误了好多时间,还挺同情他的,结果他不领情也不给人家好脸色,所以大家也就不帮他说话了。”   这样最好,看来苏元熙没有针对夏洋的意图,我便不再关注,转开话题和小羊聊了些别的。   夏洋觉得拍电视剧挺好玩儿的,据说之后电视剧一哥一姐都会进组,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导演虽然凶,私下里却有点脱线,憨憨的,说话特有意思。还有他的古装扮相也可好看了,但是剧组有要求不能泄露照片,所以他没法让我先看,很可惜。   听得出来夏洋是真高兴,快一个小时了,他一个人喋喋不休,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最后实在困得不行了,才想起来说了一句:“哥,我想你!”   我笑出声:“谢谢乖仔还抽空想我。”   夏洋耍无赖似的哼哼了两声:“就是想了,才一天就好想的,我还要拍大半个月呢……”   我把他哄睡着,没告诉他说不定过两天我就能给他个惊喜。   隔天那个给夏洋送刀片蛋糕的人被抓住了,她是之前那个舞蹈综艺被淘汰的一个明显的狂热粉,所以就恨上了被塑造成浑水摸鱼晋级的夏洋,搞出了这些事,我看背后没什么其他阴谋,就没插手,让警察走法律程序处理。   下午我决定名正言顺去探个班,因为我现在也是这个剧正儿八经的投资人了。   定了些奶茶甜品一起带去,我到的时候夏洋正在拍一些骑马的镜头,一身白衣,衣摆被鼓风机吹得仙气飘飘,面上是那种冷凝的疏离,和我所认识小羊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这一点来说夏洋演得已经不算差了。   等他们这几个镜头拍完,导演来和我打了招呼,因为有个投资人突然撤资,我算是他们的及时雨,导演对我很是感谢。   夏洋瞪大了眼,惊愕过后眼里的高兴和甜蜜压都压不住,我眼神示意他矜持点,没有给他过多关注。   我和导演客气地寒暄了几句,让他们不用管我继续拍就好,导演本来也没有要停工的打算,招呼了大家很快又投入到拍摄中。   看得出来小羊对于要刻意保持距离很是不满,我的眼里都是笑意,让他的助理小张悄悄给他递了张房卡,夏洋这才不动声色地卸妆去了。   我在旁边等着,小白莲也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不知道是待会有他的戏,还是演完了没来得及卸妆,剧中人设他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嚣张却纯善的二世祖,看起来有种别别扭扭的可爱。   我没打算搭理他,他却像看不懂气氛,走到我面前:“戚先生,上次谢谢您。”   我微微颔首,没有接话的意思,小白莲垂着眼眸,不知道是不是化妆的效果,脸颊红扑扑的,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说:“可能对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对我来您就是救命恩人,我会一直记得您的帮助。”   小羊还说他冷冰冰,可这不是挺能说的吗?我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小白莲总算识趣地转身走了,不过他才走了两步,人就往地上软。谁爱扶谁扶,反正我没动,他靠到了旁边一个场务的身上,那人接住他探了探额头,就有点慌:“哎,这么烫!”   之后就是一阵小骚乱,羊仔卸了妆出来,弄清楚怎么回事,也有些急,毕竟小白莲是因为他才泡了好几天的水,这小崽子倒是仗义,二话不说把人抱到了休息室。   我眯了眯眼,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小白莲的目标呢? 第40章 后续08   我没等小羊先去了酒店,是有点不痛快,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要隐瞒关系。夏洋追来的时候我正在洗澡,他推门进来,我脱口而出问他:“怎么没陪人家去医院?”   话一出口我自己先愣住,这怨气重的,小羊当然也听出来了,他眨着眼睛,咬唇压着自己疯狂想要上扬的嘴角,我没给他调侃我的机会,一把把他拉进淋浴间:“自己洗,洗干净点。”   夏洋本能察觉到了危险,乖乖脱掉衣服,我看到他大腿内侧有些不自然的红痕,应该是骑马磨的,故意伸手轻掐了一把,小羊疼得倒抽凉气:“哥……轻点……”   这样说着他却硬了,算起来我们确实很久没做过了,夏洋下意识往我身上贴,我握住他套弄了两下,问:“明天拍什么戏?”   羊仔呼吸微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就捏了他的蛋蛋:“说话。”   “呜……!”夏洋捏住了我的肩,但是没敢躲,连忙道:“明天吊威亚……哥,不影响的,可以的……你好久没疼狗狗了……戚哥……”   我不喜欢他这样自称,它早已不是什么情趣,而是我造孽的罪证,但我不打算再纠正小羊,他若是故意的,我便心甘情愿受着这份折磨,若是无意的,我就更不能再去践踏他的人格和自尊。   思绪到了这里,惩罚他的心思也淡了,没人比我更明白,夏洋根本没办法离开我,手上动作温柔了不少,羊仔有些急:“戚哥……我想要你……就一次,你不想要狗狗吗?你是不是少了个肾就不行了!”   明知他是故意激我,我也还是忍不了,草草结束了清洗,把人弄去床上,从后面掐着腰顶进去,在他耳边恶狠狠道:“明天腰疼你别找我哭!”   夏洋被我的粗暴弄得差点没喘过气,紧紧夹着他的小屁股,半晌都无法放松下来,我揉着他饱满翘挺的臀肉,接着毫不犹豫甩了一巴掌,小羊顿时惊叫出声:“哥——!不……啊……”   紧张到小穴收缩不止,羊仔颤颤巍巍落泪,至今仍忘不掉那刻骨铭心的痛,我不再打他,转而轻轻摩挲,另一手探去他前面,摸到并没软下去的性器,我稍微放下心,分出一指揉弄湿润的铃口:“乖仔,别怕,哥不会再让你疼了,别怕……”   夏洋咬着床单呜咽,努力放松自己,我觉得被箍得不那么紧了,趁机动作起来,进进出出顶着腺体磨蹭,羊仔踮起脚尖胡乱蹬着床单:“慢……啊……慢点……哥……我不行……嗯啊……”   明明都是条小骚狗了,情事里也放得开,偏偏就是褪不去那种少年的青涩感,大概是皮肤太白太嫩,声音太软太糯,总是叫我欲罢不能。掰开臀肉更深地顶进去,将他塞得满满当当,小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挠床单,可怜兮兮地求饶:“太满了……戚哥……狗狗憋不住……呜……”   我坏心眼地掐住了他的根部,一边狠狠操他,一边问:“想射还是想尿?”   小羊咿咿呀呀地叫唤,无意识挣扎着,却只能撅着屁股承受我的侵犯,哭得声音都哑了:“都,都想……呜啊……尿尿……哥,狗狗想尿尿……呜呜……”   我虽松了手,却叫他好好憋着,等我一起,羊仔哽咽,脑袋抵着床单一个劲磨蹭:“那你快点……哥……再操狠一点……弄坏狗狗……啊……要……咿——!”   他到底没能做到,高潮猝不及防,吐着舌头泪眼迷离,痉挛着先我一步射了,然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飘忽的状态里,一边哆嗦一边失禁,淅淅沥沥尿了很久。   等平复下来夏洋还意犹未尽,我却是不能再由着他,帮他穿好衣服,丢给他另外一张房卡。夏洋在我面前早已没了羞耻心,对那一床的狼藉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还觉得有点小刺激:“哥,你觉得不觉得我们像在偷情一样。”   严格来说可不就是在偷么,我压着那股莫名的兴奋,和他打趣:“也挺像潜规则,乖仔表现得不错,哥很喜欢,肯定给你最好的资源。”   夏洋就一脸娇羞的抱住我讨好:“戚总,您可得说话算数。”   我捏他的脸颊:“你还演上瘾了?”   羊仔乐不可支,不再闹腾,我们一前一后换了房间,很快相拥睡去。   第二天清早和小羊腻歪的时候,接到了蒋先生的电话,他有事找我,我只能先走了,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因为太早了一个人都没有,本该一片静谧,路过楼道时我却隐约听见了争吵声。   巧不巧的吵架的人这时候推门出来,语气不耐又生气失望:“我没有钱了!”   他没料到会迎面撞上人,看着我直接哑然失声。   又是小白莲。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白莲先满脸羞愤,他转身要走,后面的人却追出来拦住了他的路,一个中年妇女,手里牵着个拖着清鼻涕脏兮兮的小男孩,一直在骂骂咧咧说着什么,有口音我听不太懂,大概是说他忘恩负义白眼狼这类的。   被这两人抓住袖子的时候小白莲眼眶都红了,恨恨甩开,有种万念俱灰的自暴自弃:“你们还要我怎么样?!给你多少钱都是无底洞!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你以为我赚钱很容易?你就闹!接着闹!闹到记者来,人尽皆知,砸了这个饭碗,我们一起跳楼一起去死!这样好不好!”   中年妇女有点怕了,又看有外人在场,就有点儿偃旗息鼓的意思,不过她是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没错的,嘟嘟囔囔又说了半晌,总算牵着孩子暂时离开。   小白莲好像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只是脱力地靠着墙蹲下去,捂着脸轻轻颤抖,我本来要走的,一回头却看到几个人走过来,手里拿着相机,明显是来蹲点的狗仔队。   与其说帮他不如说是给自己减少麻烦,这种情况被拍了怎么也洗不清,我钳了小白莲的胳膊把他拽起来,粗暴地塞进了车里。   --------------------   就这些,没存货了   _(:з」∠)_   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上,多给我点更新的动力吧 第41章 后续09   小白莲也看到了那些记者,就没有多问类似“你要干什么”的废话。我跟他无话可说,但肯定不能一声不吭地带着他走,看他情绪已经稍微平复,我问:“去哪?”   小白莲倒是没客气:“片场。”   我就当了一回司机,还好小白莲挺识相的,一路什么也没说,包括下车的时候都没有像之前那样道谢,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摔上车门就走了。我也懒得多计较,跟明星打交道就是麻烦,时时刻刻都得提防着,跟做贼似的。   之后我去见了蒋先生,得知是曾经的对家最近从牢里出来了,有传言他不太老实,应该是想要报复,因为之前是我坏了他的事把他送了进去,蒋先生特意嘱咐我让我最近小心一点。   若是以前我可能嗤之以鼻,但如今我有软肋,我不能再牵连夏洋一次。这种明晃晃的威胁当然不能放着不管,把这人处理好之前,我得和夏洋保持一点距离,好在他现在通告多比我还忙,十天半个月不见面也是常有的,那人应该不会找上夏洋,但我还是加倍了暗中保护小羊的人手。   意识到两人互相都没联系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我怕他在忙,先找了小羊的助理,小张说夏洋这两天不那么忙,但是感觉有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反正心情不好的样子。我很奇怪夏洋为什么不找我,直接给他打了电话。   小崽子没接,助理说他看见了但是故意没接,这就是生我的气了,我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找他,让助理在夏洋回酒店之后告诉我一声。   晚上小羊总算愿意理我了,视频接通,羊仔估计憋了一肚子怨气,都没等我说话,直接就问:“哥,你有没有事情要和我交代?”   我猜肯定是为了小白莲,大概率那天早上我送他,被有心人看见了。我那个车挺特殊,一描述羊仔肯定知道是我,我没打算再瞒着:“那天早上我在地下停车场碰到苏元熙,有记者,我怕被拍到了大家都麻烦,就顺路捎了他一程。”   夏洋还是气势汹汹:“你怎么知道他是苏元熙?”   我连忙将试镜那天的事情也和盘托出,但是小羊好像越发恼我:“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   我有点心虚,摸摸鼻子,道:“哥忘了,羊仔,是哥不好。”   夏洋看我认错态度良好,就顺着台阶下来了:“戚哥,我只是不想从别人那里听到关于你的事情。我也很介意你给他当司机!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直觉他对你图谋不轨!”   我笑:“我也觉得他对你有所企图。”   夏洋倒是没这个自觉:“那不可能,他根本不怎么搭理我,那天你来探班我就觉得不对了,我抓到他偷偷看了你好几次,不过偷看你的人太多了,我就没在意。现在想想果然有问题,那个酒店不是剧组的酒店,怎么就那么巧了?他肯定是故意蹲点等你的……不行,我得盯他盯紧一点,不能再给他接近你的机会了。”   我很高兴夏洋将醋意表达得这么明显:“我看你才是,离小白莲远一点。”   夏洋不解:“小白莲?”   我:“就是苏元熙。”   小羊怔愣片刻,再开口声音就沉了下去:“戚靖峰,你给他起昵称。”   点名道姓的戚靖峰三个字让我眼皮一跳,张口要解释,夏洋却已经先一步挂断了视频。   --------------------   戚渣,摊上事儿了! 第42章 后续10   我再给他打过去,小羊却怎么也不肯接了,我其实觉得有点莫名,追了条短信去问:小白莲算哪门子的昵称?   羊仔回得也快:就算!戚靖峰!你是不是想睡他?   我满脑袋都是问号,还没来得及回,夏洋又一条信息追过来:人渣!色痞!去找你的小白莲吧!   我克制住直接跑去哄人的冲动,再次试着打电话,夏洋还是没接,无奈我只能给他发信息:乖仔,你知道哥心里只有你一个。哥最近有点事,不能去看你,你好好拍戏,等我几天。   夏洋再没回,我只好去问他的助理,得到答复说小羊我在酒店好好的待着,应该已经睡下了,我这才我安下心来。   我不可能千日防贼,在道上下了通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个想报复的对家很狡猾,竟就真的没露出一点马脚,我并不着急,他坚持不了太久。蒋先生这次不太赞同我的做法,他觉得我太激进,没给人留一点余地,我却不觉得我有问题,因为事情可能会牵扯到夏洋,我就不想留任何隐患。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狗急跳墙也不是毫无根据,我把人逼到了绝境,这人劫了一辆大货车,直接从横侧面,将我的车撞进了运河里,想要同归于尽。   因为撞击和落水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我懵了片刻,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内已经快要被淹没,我很快冷静下来,及时补了一大口空气,在被水完全吞没的时候,顺利打开另一侧没有变形的车门。   脱掉碍事的外套,我没有选择往上游而是往下潜,果然看到开货车的人也挣扎着从驾驶座游出来,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今天我俩必须有个人得死在这儿。   我熟悉水性,又比他多占了一点先机,很顺利从后面用手臂钳制住他的脖颈,毫不留情用力收紧,只要他本能张口,水灌进去就没有活路了。他手上有刀,求生欲让他竭尽全力挣扎,因为慌乱而毫无章法,刺了我的手臂几下,发现没有用,就开始胡乱往后面刺,水中阻力很大,加上他因为缺氧而无力,我基本都能躲过,被碰到了也不过就是个皮外伤。   渐渐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我是真没想到他还有枪,感受到腹部冲击的时候,因为缺氧和神经紧绷,根本觉不出疼痛,我只知道被钳制住的人终于松开了牙关,剧烈地呛水,我松了手,看他捂着喉咙身子像离水的鱼一般扑腾不停,很快便一动不动地沉了下去。   眼前的红雾却没散,我也基本上是极限了,用力蹬了几下,游出水面,一边剧烈地咳一边辨别周围环境。好像被水流带到了距离落水点地很远的地方,周围没有人,我狼狈地爬上岸,才发现了腹部的伤口。应该是那人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抵着自己开的枪,子弹直接贯穿过来,也射中了我。   我现在只觉得累,很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但晕在这种地方很麻烦,好在人都去车祸现场看热闹了,这边比较清净,我抢了一个路过小孩的手表电话,联系上我的人,硬撑到去医院的途中才失去意识。   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真的是祸害难死,那颗子弹偏偏就打在了被摘掉的肾的位置,所以除了在我身体上开了个洞,没伤到任何内脏,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   我的手机遗失了,不知道小羊有没有联系过我,我希望他还在赌气,不要发现我的反常。电话打过去,羊仔的声音非常冷,他没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问:“戚靖峰,你在哪?”   我说:“乖仔,哥有点事在外地,过两天就回去看你。”   羊仔冷笑:“是吗?哪个城市,坐什么去的?哪个航班,哪个车次?住的什么酒店?去处理什么事?见了谁?今天早上吃的什么?”   我的思维还很迟钝,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我现编都编不出来,夏洋听着我的沉默,声音开始微微颤抖:“你他妈这次又伤哪儿了?!”   我还记得上一次夏洋看见我受伤的情景,他应激发烧,被刺激到恢复意识,这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所以我也不想让他再经历一次,避而不答,只是哄他:“哥没事儿,过几天就去看你,羊仔,听话。”   夏洋二话不说挂了电话,我有些头疼,不知道之后要怎么哄,没想到片刻之后收到了夏洋发来的视频,视频里他拿着小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在手腕上横开了一条口子,然后他说:“戚靖峰,给你一分钟告诉我你在哪,不然下一刀我竖着切。”   我他妈给他吓得魂飞魄散,又惊又怒,多大点事要死要活?!   却不敢再不依他,连忙打了电话过去,带着一股要杀人的气势,气息却是不稳的:“你把刀给我放下!”   羊仔没搭理我,而是开始倒数:“八,七,六,五,四……”   我一败涂地,瞬间妥协:“城西私立医院。”   --------------------   其实我一直……   都嗑病弱攻(ˉ﹃ˉ) 第43章 后续11   不到两个小时夏洋就赶来了,我因为伤口轻微的炎症而有些低烧,正闭着眼昏昏沉沉地睡着,门一响我就惊醒,羊仔这会倒是没了电话里的嚣张,大概我的状态看起来实在不好,他一看见我眼睛就红了,连动作都不自觉放轻,快步走到床边来:“哥,怎么回事?”   我捏了他的手腕来看,带了个护腕,里面简单用纱布包了一下,隐约还有些红,我想过他可能用剧组的血浆道具来糊弄我,没想到真的划了。   我很生气,可是我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用阴沉的脸色表达自己的不满。   羊仔紧紧抓着我的手:“一码归一码,之后你罚我我也认了,现在我就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夏洋,你最好现在滚回去好好拍戏,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我做好了他要和我犟的准备,只要喊一声立刻有人会把他强行送回去,夏洋这时候却一改强硬,搂了我的腰,趴在我胸口掉眼泪:“戚哥,哥,我错了,可我怕你出事,你越是要瞒,我就越是要亲眼看看你才行,我也是没办法,我跟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哥,你别赶我走……”   我是疼他的,但这次不能轻易饶他,不然以后动不动就拿自身安危来威胁我,我不介意对他妥协,但我介意他伤害自己。我甚至没有摸摸他以示安抚,只冷声到:“夏洋,你要么自己回去,要么我让人送你回去。”   小羊抱着我没动,我刚要开口喊人,就听得他可怜巴巴地哭:“哥,狗狗害怕……”   心窝子一下被戳得又酸又软,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贴上他的背心轻拍安抚,到底没办法再继续强硬下去,我叹了口气:“都说了没事,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夏洋哭得像个小孩子:“什么叫没事?你都这样了,那要怎么样才算有事?!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不是不做那些生意了吗?不是应该平平安安的吗?怎么又受这么重的伤!戚靖峰,戚靖峰……我不要这么短的一辈子,你得补偿我一个长长久久的一辈子……”   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这世上除了夏洋,没人能让我切真实际地感受到被心疼,我想抱抱他,给他擦擦哭花的脸,但是一动伤口牵扯到伤口,疼得闷哼,羊仔吓一跳,连忙从我身上爬起来。   他又紧张又自责,我决定转开话题:“苏元熙,会留意到他是因为他让我想到你,那个称呼,是带有贬义的外号,真的算不上昵称。你自己想想,小羊羔和小白莲,有没有可比性?”   羊仔撇撇嘴:“你就会糊弄人,我问东你答西……不是可比性的问题,是给你他起代号这个事情本身就很有问题!你给几个人起过外号?你肯定对他有点不一样的心思……”   我看着他那酸醋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哥解释过了,我帮他是因为他让我想起你,他完全是沾了你的光,乖仔,他连个赝品都算不上。”   羊仔还是有点介怀,不过他的关注点现在明显不在这件事上,又把话题绕回去:“你到底怎么伤的?”   我看着他湿漉漉的睫毛,决定不再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羊仔听到我的车被撞,就跳起来转身要走,还好我反应快,一把将他拉住:“你干什么去?”   小羊羔变成了一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砍人!我要去弄死他!”   这小崽子,现在怎么回事,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我把他拽回来:“你哥还能吃亏不成?”   羊仔忿忿:“那我就去鞭尸!拿他的骨灰去砌茅坑!”   他说着眼睛又红了,我却是没憋住笑,摇摇头让他过来,夏洋乖乖的,小心翼翼钻进我的怀抱,我拍了拍他:“你少看点黑帮电影,还有,这么任性跑出来,剧组那边怎么办?”   夏洋委屈巴巴:“快拍完了,没我什么戏份了,今天出了点小事故,伤了那小白莲,我就借口一起跑出来了。”   我皱眉:“什么事故?又是苏元熙?”   羊仔连忙解释:“哥你别急,就是现场布线有点乱,有演员走位的时候带倒了打光灯,差点砸到我,还是苏元熙帮我挡了一下。”   我只觉得烦,怎么哪儿都有他?羊仔觑着我的脸色,继续解释:“哥,跟他没关系,这个事情太随机了,我觉得不是他搞事情,他人真的挺好的,我觉得……可以交朋友,顺便盯紧他……”   夏洋最后这一句嘀咕得很小声,我还是听清了,这个理由很牵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也会对苏元熙另眼相看,但我这会被疼痛和低烧弄得脑袋混沌不清,没精神去想那么多,反正小白莲不过是个小人物,翻不出什么太大的风浪,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随你高兴。”   夏洋轻手轻脚扶着我躺下,乖乖守在床边:“哥,你睡一会,我陪你。”   --------------------   我们羊仔现在可会拿捏戚渣了! 第44章 后续12   羊仔的任性第二天就发酵起来了,有人拍到他进了医院,粉丝们都以为他片场出了意外,而且估计很严重,不然不会瞒得死死的,甚至胡乱猜测已经到需要抢救的程度了。英姐那边处理得很及时,发微博澄清,夏洋很好没事,去医院只是看朋友。   夏洋是看朋友,苏元熙却是货真价实地进了医院,这种事不用明说,很快就有人联系到了一起。在粉丝们带着怀疑态度揣测的时候,苏元熙还给添了一把柴,他转发了夏洋的澄清微博,等于是本人现身实锤了。   很快他俩就被拉郎到一起,这给夏洋招了一波黑,海洋的cp极端粉表示房塌了,粉转黑不说还要踩一脚。苏元熙的唯粉也很气愤,他家哥哥清清白白遗世独立,才不屑搞这种营销,夏洋是哪里冒出来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蹭热度的,抱走元熙我们不约。   那夏洋的唯粉肯定也坐不住了,你家苏白莲什么东西,我家哥哥去医院看朋友,指名道姓是苏白莲了吗?要不是他自己贴上来,谁知道是去看他的,谁捆绑谁还不一定呢,我们才是不约的那个!   还有一帮稍微理智一些的粉丝,很烦这些乱嗑cp的,分不清意淫和现实。哥哥们只是关系好而已,却硬被cp脑残粉搞得乌烟瘴气。   这事儿沸沸扬扬吵了好几天,夏洋因为陪着我养伤所以没有去关注这些,微博交给公司在管,后来是队长发微博说小洋交到新朋友了,苏元熙也转发让大家不要胡乱猜测,这个事情才淡了下去,不过还是有一群冷cp爱好者圈地自萌地嗑起了夕阳cp。   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分别,夏洋和谁炒cp都一样,这个事情最终结果是让夏洋涨了不少粉,我也就懒得去管小白莲的心思了,羊仔既然想和他玩儿,随他折腾去。   可能是因为少了个肾身体状况不如从前,我一直在反反复复低烧,羊仔很担心,即使英姐催了好几次,他还是固执地不肯走。我并不想让他看见伤口,怕他像上次那样应激,甚至想起不好的回忆,但羊仔寸步不离守着,换药的时候就不可避免。   他看起来还好很平静,等医生护士都走了,他才有点失控,揉了揉眼睛声音里满满都是哭腔:“哥,我都快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肤了……”   我心里很是熨帖,牵了他的手,轻抚摩挲:“乖仔,哥不疼。”   羊仔就生气了,他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我:“你变丑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逗他:“哥没毁容呢。”   羊仔被我气得不行,不管不顾扑过来捧了我的脸乱揉:“你敢!你敢弄伤一点点试试看!戚靖峰!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说,给个痛快,别折磨我!”   这话赶话地越说越不对了,我连忙将情绪快要失控的小羊抱住,用吻堵了他的唇,羊仔紧绷的身子霎时就软了,黏黏糊糊地索吻,他亲得很小心,我能感受到那种珍视,也完全能明白他的害怕,接吻的间隙柔声哄他:“乖仔,别难过,没有下一次了,哥保证,嗯?”   夏洋有些晕晕乎乎,撅了撅染了水光殷红的唇:“戚哥,说话要算数的。”   后来就情难自已,没空去锁门了,小羊爬到我身上来,又大胆又心虚,到底没敢做全套,就是拿出了两人的工具,全程都是他主导,被握在手心里一起揉捏套弄,我想帮忙他还不让,就只好扶着他的腰,用亲吻安抚他急躁又忐忑的心情。   我喜欢他深陷情欲意乱情迷的样子,忍不住欺负了一下,手不老实地从后腰的裤子摸进去,揉弄他明显想要被爱抚的柔软小口。羊仔很紧张,想要抗议,却因为被吻着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音。   太干了进不去,我诱哄他:“想不想要?”   夏洋的脸颊滚烫通红,喘着热烫的气,不自觉地轻轻颤抖:“想,想的……”   我趁机将手指塞进他微张的嘴巴里:“那好好舔。”   羊仔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我夹住了舌头,含糊不清地哼哼了两声,就自觉裹着我的手指舔舐起来。口腔湿软,又黏又滑,我故意去舌根下面翻搅,稍微一刺激,唾液就泛滥得要从唇角漏出去了,羊仔本能吮吸,发出了淫糜的啧啧声,羞得脸颊绯红,呜咽撒娇:“呜……哥……”   手指拿出来的时候唾液都能拉丝,我就着这些湿润,顺利将手指埋进了他的身体,光是揉揉内壁就让食髓知味的小羊受不住,声音都忘记控制:“哈……戚,戚哥……碰到了……呜……”   我对着那处软硬适中的小栗子按下去,凑到他耳边低语:“乖仔,小点声。”   夏洋惊叫一声,反应过来,咬了唇哼哼唧唧,爽得腰肢颤抖,却扭着他裤子遮不住的半个小屁股,像是在催促我快点似的。   我自然是要好好满足他,手指按揉不停,羊仔将脑袋埋进我的颈窝磨蹭:“哥……轻点……啊……太,太快了……我要……呜嗯……”   口水湿哒哒的都糊到了我的锁骨上,夏洋趴着我的肩,自己挺着小腰,用他的东西顶着我的戳磨。小崽子被惯坏了,都顾不上我,只知道自己爽,我也乐得宠他,自己将两人握住揉弄,最后重点欺负了一下他哭泣似的不断溢出腺液的顶端小口。   羊仔咬着我的肩释放出来,喘了片刻回神,发现我还没射,就自觉蹭下去口,这次气氛太好了,我也没阻止他,被他湿软热烫的小嘴伺候得舒舒服服,直接射在了他的嘴里。   --------------------   快没梗啦,后面估计娱乐圈内容会少了,主要还是折腾和狗血,大概会很狗血_(:з」∠)_   可能会觉得已经甜甜了还要折腾很烦,或者不理解,不继续看没关系,但是不要骂戚哥和小羊,我打个预防针,看到不友好的评论我会删的。   其实应该没有,毕竟那么糊hhhh 第45章 后续13   羊仔不得不回去拍戏之后,手下的人来汇报说有个人想探病,姓苏,我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烦,叫人把他打发了,小白莲也没强求,只留下了他带来的一束百合。我想了想又叫人去把他叫回来,这么搞来搞去的大家都累,索性说说清楚。   他图的不过就是我的身份地位能给他带来的资源和庇护,我开门见山把条件摆出来,只要他老老实实的,想要我的帮助可以,他身上那一堆烂摊子的事情我也可以摆平,作为回报他的片酬我要抽成,等我这边的娱乐公司开起来了,会把他直接签过来,到时候待遇可以再谈。是纯粹的雇佣关系,其他心思不要想,尤其不要打夏洋的主意,我能捧他自然也能毁他。   让我意外的是小白莲居然没有立刻答应,面上甚至捕捉不到一丝丝的欣喜,一如既往不卑不亢,说他要考虑考虑。是欲情故纵还是他真有什么顾虑,回头让人一查便知,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把他打发走了。   本来是要和夏洋报备一下的,但是蒋先生又突然病发,我就给忘了。   老爷子这两年心态平和身体一直都不错,病发只可能是受了刺激,我匆匆赶过去,得知是在收拾闲置物品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了曾经挚友的遗物,进而想到杨经邦,蒋先生心中有愧,这才犯了病。   我不可能把杨经邦变回来还给蒋先生,也不能告诉他我做的事情,蒋先生已经不能把我怎么样了,但兄弟阋墙这种事绝对能把他气到直接入土为安。我只能捎上杨经邦的份,更尽心地给蒋先生尽孝。   老爷子和我说了许多不曾说过的心里话,他从前确实没对我投入太多情感,我这个人本身让他不舒服,冷血无情到让他一个道上腥风血雨混过来的人有时候都觉得可怕,像养不熟的白眼狼,蒋先生说若不是当时关键时期他无人可用,他本打算将我培养成一个杀手。   因为这个他对我一直心存芥蒂,没想到这么多年下来,最后一直留在他身边的却只有我。真的是日久见人心,他说我是冷血的,但是并不无情,只是很难有人能让我用情。   他说,我就听着,我也不觉得委屈,忠心报恩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它不会因为蒋先生对我的态度和想法有任何转移。   老爷子感慨颇多,絮叨了很久,说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我陪了一夜。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羊仔杀过来了,很明显他是来抓我这个不听话的病号的,我在病房外数落他:“你还想不想好好搞事业了?”   夏洋被我气得口不择言:“戚靖峰!我操你妈!”   我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听见蒋先生叫我们进去。   这是夏洋第一次见蒋先生,小崽子一敛张牙舞爪,瞬间变回小羊羔,乖乖地跟蒋先生问好,他眉眼灵动,恭敬但不怯懦,好奇又很有礼貌,看得出来蒋先生对他印象挺好,没有什么不满。   然后就变成了他俩相谈甚欢,蒋先生甚至要支开我,我头一次对他的吩咐有了些许犹豫,蒋先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哈哈大笑:“我还能吃了你的小朋友不成?”   我的耳根有些发烫,顺从地退出病房,习惯性在走廊里点了一根烟,刚抽了一口,就是一阵做贼心虚,下意识抬头看向病房的门,确认羊仔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才放心大胆地继续。   他们聊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夏洋神色如常,跟我说蒋先生让我回去休息,不用再守着他了,我还是又进去打了招呼,才带着小羊离开。车上没憋住,问夏洋蒋先生都说什么了,夏洋看了我一会,递给我一把钥匙:“也没说什么,但是蒋先生给了我这个,说是见面礼。”   那是一把挺老旧的铜制钥匙,有精美的镂空花纹,我没见过,也不知道是用来开什么的,想着下次问问蒋先生,让羊仔把钥匙收好:“给你的你就拿着。”   夏洋把钥匙揣回口袋,我没被他糊弄过去,接着转回话题:“你还想不想拍戏了?”   羊仔瞪了我一眼:“拍完了!本来就只剩个收尾的镜头,没耍大牌,没影响进度!我没那么任性。”   他这脾气炸得突然,我怔了怔,伸手要揽他的腰,羊仔推开我:“我下午就要飞外省录另一个节目,最少一个月都回不来,我就想走之前来见见你,你倒好,就会扫兴!”   我是真不知道,最近养伤小羊都一直陪着,我有段时间没关注过他的行程了,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强行把他搂进怀里:“乖仔,哥去看你,不会一个月都不见面的。”   夏洋别别扭扭回搂我,他很小心地避开了我的伤:“你把伤养好了再来,不然我不见你。”   我自是满口答应,亲自送他去了机场。   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因为夏洋和小白莲没有交集,所以苏元熙这个名字几乎已经淡出了我们的世界,直到剧组的杀青宴,邀请了所有参与的人员,也包括作为投资方的我。因为正好有空,又是夏洋拍的第一部 电视剧,我就陪着夏洋一起去了,在那儿再次见到了小白莲。   --------------------   算是见家长了! 第46章 后续14   苏元熙确实看起来不太好相处,冷着一张脸,对谁都是淡淡的,却主动坐到了羊仔身边,夏洋乖乖巧巧对谁笑得都甜,自然不会当众让他难堪。   这顿饭吃得算不上舒心,但比起以前那种一言不合就得抄家伙见血的情况,已然惬意太多。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找机会来敬了我一杯酒,虽然他们不太认识我,但都很滴水不漏,不会随便得罪人。   夏洋有点此地无银,没和我有什么互动,小白莲则一直都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得很低,不过还是被另一个投资商点名要求喝了好几杯酒。在场的各位都是人精,揣着明白装糊涂,皆是旁观看戏。苏元熙虽然没落他的面子,但态度一直也不热络,看得出来这位投资人有些恼火。   酒过三巡,有人提前退场,有人三五扎堆,我也接到一两个小明星隐晦的暗示,全都视而不见,但夏洋还是不乐意了,瞥了我一眼找机会离席,我等了片刻跟了出去。   朝着洗手间走出一段距离,被拽进了一个空包间,夏洋关了门,把我按在门板上,压低了嗓音问:“你看上谁了?”   我捏他的下巴:“一只吃醋的小羊羔。”   羊仔面上一红,再不克制,踮脚吻了上来,我搂了他的腰低头回应他。我们都喝了酒,这么黏黏糊糊地唇齿纠缠,比平时更容易动情,但场合实在不对,我在事情发展成擦枪走火前及时推开他,羊仔也明白不能做什么,舔舔唇喘了一会平复,又意犹未尽地啄了我好几下。   本来打算要回去了,隔壁却一阵骚动,我俩本能屏住了呼吸,然后就不小心听了个墙角。   这个包间中间是那种吊顶屏风式的隔断,方便将小包间改成大包间,隔音不怎么好。小白莲是被那个喝多了的投资人硬拽进去的,很生气地说了句何总自重。这位何总先是一番好言诱哄,小白莲挺刚的,明确拒绝,同时保留了几分礼貌,但何总还是纠缠不清,苏元熙脾气也上来了,直言他有录音,何总却笑他单纯,录音爆出去,怎么看都是对苏元熙影响更大,他没权没势,报道怎么写,有钱的说了算。   然后就是一场威逼利诱逼良为娼的戏码,小白莲很久没出声了,应该是毫无办法,几乎被迫妥协,我总觉得小白莲不是这么简单的,等着看他要如何应对,却被夏洋在腰上掐了一把,我迎上他的视线,夏洋的意思很明显,要我出手帮帮忙。   我挑眉作为询问,你确定?   羊仔的表情不似开玩笑,挺严肃地点了点头。   他发话了我肯定照办,绕到他们那个包间门前,直接推门进去,然后装作一愣,从容地看着小白莲和何总点了点头:“抱歉,我有点路盲,好像走错房间了。”   何总被坏了事本来该生气,不过有些凑巧,我们之前有生意往来,他知道我的来历,就不敢得罪,装作无事迎上来寒暄,还要给我递烟。因为羊仔不让抽所以我拒绝了,何总的笑容有些僵硬,我没理他,而是对小白莲说:“导演刚刚在找你。”   何总试探地拿出房卡在手上把玩,见我没什么反应,就硬塞进小白莲的口袋里,苏元熙的面色很难看,却没有当场拿出来把房卡甩还给何总,说了句谢谢戚先生就逃也似的走了。   我和这个何总之后一起回到饭桌前,夏洋已经回来了,装作毫不知情地和苏元熙聊着天,小白莲对他也确实不一样,对别人爱答不理,对夏洋却能说上几句。   之后相安无事地一直到散场,我先走的,在车上等夏洋,没想到先等来的是小白莲,我放下车窗,小白莲问我:“戚先生,您上次说的现在还作数吗?”   其实我有点烦他优柔寡断,不过看在夏洋的面子上还是点了点头,他鞠躬道谢离开,没一会夏洋坐上车,开门见山地问:“什么还作数吗?你答应他什么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事儿忘记和夏洋报备,顿时一阵心虚,连忙把事情解释了一遍,羊仔带着几分审视盯着我打量了许久,我下意识把他往怀里揽了揽:“乖仔,是赶上蒋先生发病哥才给忘了的,你不喜欢我就去拒绝他。”   夏洋比想象中平静,他歪头靠在我肩上:“戚哥,我没生气,其实我也挺想帮帮他的。”   没等我询问羊仔已经说了理由:“是挺像的,欠了一堆债,还有不靠谱的亲人,被逼得走投无路,要出卖自己的身体……那时候我有你,可他谁也没有。”   我揉揉夏洋的脑袋:“你不怕他心思不纯”   羊仔蹭了蹭我的下巴:“不怕,我不信他,但是我信戚哥你。”   他这么说了,我便不怀疑,我的羊仔一直都是个善良的人,而我也不会让他再失望了。   --------------------   你们要不要猜猜我在读条什么大招hhh 第47章 后续15   小白莲的事情管起来不太复杂,除了那个给他递房卡的何总,最大的麻烦和夏洋一样,有个沉迷赌博到处欠债的父亲,上次我看见的那个中年妇女和小孩,是他的后妈和同父异母的弟弟,每次家里的钱被挥霍一空,他爹就会让这母子俩来找小白莲要钱。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是把他找个借口抓起来关进局子里了事,但考虑到小白莲的明星身份,不能有这种丑闻,所以我将他的大头照发给大大小小的场子,但凡看见他,直接打出去,不准接待也不准借钱,否则就是和我戚靖峰过不去。   他爸赌瘾上来了就跟疯魔似的,还是找了些没人看管的小场子继续玩,不过相比之下是小打小闹,输不了太多钱,后来又被我的人堵到过几次,断了他两根手指,那之后才是真的怕了彻底消停了。   苏元熙没了后顾之忧,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太一样了,镜头前也比以前要显得亲和。等到他和夏洋都参演的这部大IP剧上映,因为服化道精良演员阵容强大,几乎剧中所有的人物都火了一把,尤其是夏洋,虽是首次出演电视剧,但那个巫族小公子的形象太过鲜明,深入人心,最后一场献祭舞赚足了观众的眼泪,更是喜提网友评的年度最意难平的角色。   然后就有人翻回前期的宣传,夏洋和苏元熙作为小配角经常是背景板,但他俩站一起越看越有cp感,加上微博也经常互动,原来掐得水火不容的两家唯粉,看到哥哥们感情确实很好,渐渐也都握手言和了,当然最开心的还是之前那些入了邪教的冷门cp粉。   我能理解羊仔对苏元熙多有关照的原因,那是看到和自己差不多遭遇的人产生的一种共鸣,但这不妨碍我用这个做借口,在床上欺负夏洋。羊仔对我因吃醋而给的惩罚也挺受用,情事里越发软糯黏糊,也不怕被打屁股了,经常扭着他被我扇得通红滚烫、蜜桃布丁似的小屁股,哼哼唧唧地求我再疼疼他。   苏元熙是个知道感恩的人,虽然我觉得他仍旧有所保留,但对夏洋多少拿出了几分真心,很刻意地和我保持距离,也从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夏洋他们组合有人大红大紫,有人却人气一直起不来,其中有个人自觉不适应,他想没什么负担的专心搞乐队,而不是为了人气本末倒置,公司也有意让夏洋和另一个发展比较好的单飞,得知消息大家都有些伤感,不过人各有志,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他们小队内部就在搞乐队的那个队员自己开的酒吧聚了聚。   夏洋喝多了,我接到信息开车去接他,到的时候场面有点混乱,不知道是走漏了消息还是有谁被认出来了,酒吧里被粉丝堵得水泄不通。   偶像的形象得正面,花天酒地肯定算黑料,目前都没敢露面,我为了不给羊仔添麻烦,也没有贸然现身,打电话联系人过来疏散人群,让小羊找机会去酒吧后面那条街。   夏洋不是一个人出来的,有人扶着他,我一开始以为是他队友,走近了才发现居然是小白莲,他当时就解释了一句是夏洋叫他一起来热闹热闹的,我点头没多说什么,小白莲也很熟练,迅速扶着夏洋上了车。   上车苏元熙细心地帮夏洋摘掉全副武装的帽子口罩围巾,还给他扣上了安全带,夏洋醉得不省人事,倚着车窗呼呼大睡,我和苏元熙没话说,车里一时安静得有些别扭。   我看羊仔不太难受,决定先送小白莲回家,快到的时候苏元熙突然开口:“戚先生。”   我瞄了一眼后视镜,苏元熙一错不错地迎上我的视线:“如果哪天您和夏洋结束了,我希望您可以考虑考虑我,我真的很喜欢您。”   当面撬墙角,还撬得坦坦荡荡,到底是按捺不住了。   我给了他一个嘲讽的笑,当即将车停在路边:“滚下去。”   小白莲脸色有些白,咬了咬唇,下车前还是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戚先生,我是认真的。”   我再没理他,回到家爬进后座去抱小羊,才发现这家伙眼睛亮晶晶的,分明清醒得很,他搂了我的脖颈,眯着眼睛笑,我就有点来气:“还笑?你这么大度呢?”   羊仔亲了亲我:“我笑是因为哥你魅力无限,他没歪心思才是他眼瞎。”   我问他:“一点儿都不生气?”   羊仔有恃无恐:“我干嘛要生气?哥你对我死心塌地,我高兴都来不及。”   然后我就在车上把他办了。   再然后一觉睡醒,发现自己上了热搜,成了小白莲的绯闻对象。   某视剧小鲜肉夜逛酒吧豪车接送,潜规则还是另有隐情?   --------------------   所以闭站前给我积极评论的小可爱们都哪儿去了?QAQ 第48章 后续16   消息是吃早饭的时候小羊刷出来的,小崽子有些幸灾乐祸,递过手机让我自己看,文章还挺长,除了两张模糊的照片,其他全靠编。   我往下滑着页面随便扫了几眼,就压不住恼火,不仅仅是昨晚,还有之前我送他那一次。拍戏的时候我明明去看的是夏洋,却被强行按到了小白莲头上,有照片为证明,那次虽然没拍到开车的人,但车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是早就有情况了……   诸如此类的乱写一通,我要不是当事人,自己都要信了,当即只有一个想法,把小白莲抓来,和杨经邦一样丢进海里喂鱼!   夏洋像是能明白我心中所想,他抢走了手机,坐到我腿上来,亲了亲我的脸颊:“哥,冷静,法治社会,杀人犯法,而且你现在是正经生意人了!”   我都给他气笑了:“你傻的?”   羊仔一本正经摇头:“不啊,哥,你看他也没那么坏,他目标是你,但他爱屋及乌从来不搞事情对付我,他肯定一会就要来道歉了,戚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我开始察觉到不对劲,这用“想要帮助和自己有相同经历的人”作为借口已经无法解释,说他喜欢上小白莲了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也想不到夏洋还能有什么目的,索性直接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羊仔有些撒娇的意思:“就觉得好玩,我就喜欢看你为了我立场坚定,对别人都爱答不理的样子,不行吗?”   大概对夏洋来说这是对我的考验?我心中有一闪而逝的、微妙的不舒服,却暂时无法分辨这种感觉的具体来源,盯着小羊的眼神近乎审视。   羊仔没什么异样,搂着我的腰,一边亲亲一边撒娇:“哥,随他作去,咱别理他了,你理理狗狗嘛,我都这么乖了……”   我拿他没办法,却还是没有太纵容,曲指敲了敲他的脑门:“你小心引火烧身。”   夏洋依旧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我不怕啊,我有戚哥。”   对于这事的讨论告一段落,饭后没一会,果然如羊仔所说,小白莲的电话打过来了,态度诚恳一个劲道歉,说给我们添麻烦了,还保证一定会把这个事情处理好。我敷衍地应付了他几句,都懒得叫人去查昨天怎么会被拍到,因为查到的结果肯定是意外。   苏元熙不简单,他要做小白莲,就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他一定是无辜的。本来他住的地方就明星扎堆,狗仔也不是专门等着拍他,对他们来说拍谁都一样。小白莲不过是挑了个好时机说出那些话而已,他知道会被赶下车,大概率会被抓拍到。   但这些无凭无据,小白莲只要稍微表现得委屈,就会显得指责他的人是故意针对他,他是真清清白白。要是夏洋跟我闹起来那更好,即便这只是恋爱中的一场小争论,却已然是埋了个疙瘩,以后不管是我还是夏洋再出状况,这个疙瘩都会被无限放大,说不定还是感情破裂的导火索。   不得不说小白莲的手段真的是不错,可他不了解我和夏洋的过往,也不知道我们彼此的羁绊有多深,更不明白如果不是夏洋,他连跑到我面前当跳梁小丑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羊仔不想让我报复小白莲,可我还是给他找了些不痛快,一时间全网营销号都开始各种爆黑料,说他被包养还滥交,有没有锤不是重点,吃瓜群众不需要理性,他们只在意这个瓜好不好吃。   苏元熙也是真沉得住气,对于我的小动作他照单全收,除了澄清解释,并没有发什么律师函警告,即便被质疑嘲讽这是心虚的表现,也顶着压力一声不吭,活脱脱受了欺负却忍气吞声的模样。   直到我搅黄了他几个通告之后,终于知道厉害了,亲自跑来道歉:“戚先生,我知道错了。”   再不是那种白莲样,态度里多了几分小心翼翼,主动承认被拍到照片是他算计好的,他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他不是想伤害夏洋,他只是想给自己挣个机会。   看在他还算诚实的份上,我决定把这事儿揭过去:“你很聪明,把这份聪明用到别人身上去,会成功的。”   小白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鞠了个躬走了。   隔天营销号突然爆了个新的更劲爆的瓜,苏元熙这点没有石锤捕风捉影的黑料,很快就被网友们遗忘了。   之后苏元熙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没跑到我面前来找存在感,小羊也不怎么提他了,不过我知道他们一直都没断联系,微博照常互动,私下里偶尔还会见面,就像是真的好朋友一样。我一直盯着小白莲,因为他确实没什么可疑举动,所以我没有干预夏洋和他来往。   年底视剧的颁奖典礼,羊仔和小白莲作为配角都被提名,虽然最终没拿到奖,还是参加了之后的宴会。   我没想到会这时候接到苏元熙的电话,他很是着急,有些语无伦次,说联系不上羊仔,可能被下了药,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想看监控但是人家不让。   我第一时间赶过去,顺利查到监控,羊仔确实跟着一个人上楼进了酒店的房间,但比起被下药,他更像是神志清醒自己走进去的。我已然起了疑心,看向苏元熙,他倒也坦荡:“戚先生来都来了,真的不自己亲眼看看吗?”   我有些慌,说不上来为什么,我应该信任夏洋,应该转身离开,身体却不受控制,朝着监控里的房间走去。   敲开房门,羊仔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和我相交的目光很平静,我却觉得他像是在质问:戚靖峰,你又要想当然了?你又要冤枉我了?你又要,想办法把我变成狗了?   我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回身狠狠甩了苏元熙一巴掌,我很失控,这巴掌用了全力,小白莲直接被我扇到地上,别说脸肿了,唇角都有血。他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被打的是他而不是夏洋,却本能感受到了危险,颤抖得连抬手捂脸都不敢,低着头一动不动。   我仍旧不解气,还想补上一脚,却听见羊仔唤我:“戚哥。”   我瞬间就顾不上小白莲了,转身面对夏洋:“哥信你,乖仔,不管什么哥都信你。”   羊仔对我笑,笑容却很陌生,我听见他说:“戚靖峰,这次是真的。”   --------------------   好了!我大招读条完了!   以及,嘤嘤嘤,评论依然没能突破个位数!QAQ 第49章 后续17   我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仍旧念叨着:“哥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这时候我看到有个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和夏洋一样衣衫不整,我的话语慢慢顿住,心脏猛得沉了下去,听见羊仔又重复了一遍:“如你所见,戚靖峰,这次是真的。”   我不信。   这是心中最先冒出来的想法。   但这个想法很要命,上一次我不信他,造成的后果差点无法挽回。   所以我该信他,信他真的背叛了我?   我开始觉得混乱,这种混乱在看见小羊脖颈上的一个吻痕时彻底爆发,我上前掐了夏洋的脖子,问他:“为什么?”   我力度失控,夏洋根本说不出话来,但是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让我觉得陌生,我没有想要掐死他,我只是混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勉强收拾了一下情绪,我松了手,然后把在场的不相干的人都扔了出去。   我将羊仔拽进浴室,打开花洒,一言不发狠狠搓洗他的脖颈,羊仔红着眼睛,语气嘲讽:“没用的,戚哥,洗不掉的。   我捏了他的下巴,语气阴沉:“你现在最好闭上嘴。”   夏洋还想犟,但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他打了个激灵,乖乖的没有再开口。   我反复搓洗他的脖子,把他细嫩的皮肤弄得差点破皮,那个碍眼的吻痕却始终都在,我不能容忍。这个人明明从身到心都是我的,怎么能被别人弄脏?我咬上那片被搓得红肿发烫的皮肤,狠狠吮吸,重新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羊仔痛叫出声,奋力挣扎想要推开我。   我没有理智,他越是拒绝我就越是想要他的服从,我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水龙头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从后面掐住他的腰。   夏洋很不配合,知道我要强上,扭着身子想用手肘顶我:“戚靖峰!操你妈,别碰我!”   比暴力他向来不是我的对手,我气疯了,力度失控地抽打他的屁股,羊仔的惊叫里染上的泣音,因为怕疼稍微老实了一些,我趁机掰开他的臀肉,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然后一腔被怒火沸腾的血就在这瞬间冻成了冰,因为羊仔的身体里面热烫软腻,分明是刚被好好疼爱过的模样。   一阵恶心感涌了上来,我从他身体里退出,觉得有些眩晕,整个人被慢慢抽掉力气的同时,又被某种很要命的情绪迅速灌满,我甚至能感觉到太阳穴的青筋因为充血而爆起,突突直跳。   我得发泄,这样才能保证不会在气急的情况下对夏洋出手,我砸墙,捶玻璃,生生把淋浴间的隔断玻璃砸出裂痕,之后碎了一地,才勉强将翻涌的情绪控制住。   夏洋缩在墙角,虽是倔强却也真的恐惧,见我甩着砸玻璃砸得血淋淋的手,看他的眼神几乎就能把他拆骨扒皮生吞活剥了,夏洋颤声嚷道:“你打死我好了!我不怕你!”   我喘着粗气,解开他的手,然后粗暴地把他扛上肩,充耳不闻他恐惧到极致的失声尖叫,走出满地玻璃渣的浴室,将他扔在床上。我来回踱步两圈,仍旧不能平静,我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润滑液和安全套,没有勇气去跟夏洋证实,我的眼眶很烫很疼,声音也阴沉得可怕,却只敢问:“为什么?我听你解释,你说,说!”   羊仔瑟缩,他好像比我还委屈:“为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也想知道……”   明明他一哭我就受不住,现在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唯一那点共情的能力,我不理解,我真的没有办法理解。   羊仔捂着脸,无助地哑声道:“我过不去……我有什么办法,我明明早就原谅你了,我是真的原谅你了……可我越这样对自己说,就越是过不去!我每天都在想,如果再有一次呢?你亲眼所见,我背叛你,你还会不会信我?”   我说不出话,羊仔放下手抬头看我,他哭得伤心,也笑得怨毒:“我一辈子都有阴影,你凭什么心安理得?戚靖峰,凭什么?啊?你凭什么?”   粉饰的太平在这一刻轰然坍塌,血淋淋的事实再次呈现在眼前,我做错了事,不论怎样也无法弥补。   再也没办法面对夏洋,我转身落荒而逃,所有的一切都向我证实了夏洋的背叛,包括他自己亲口承认。   我说我信他,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信他。   可心底深处还是叫嚣着不信。   我的羊仔那么乖,他全心全意只喜欢我一个,他因为我让别人碰他而一度崩溃,他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背叛我?   我不信,我想信他,可是我真的不信。   我已经无法辨别是非对错,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   我的不信任是原罪,我有病,我需要治疗。   --------------------   难得有一篇虐攻虐得很爽的hhhh   一般我都比较喜欢虐受   而且!我什么时候说狗血不虐啦!我明明前几章就打了预防针我还要折腾他们的!   然后再小声比比一次,弃文随意,但是别骂_(:з」∠)_   反正就是狗血折腾,互相折磨。   但是即使互相折磨,也没办法分开,大家一起犯贱,所以肯定会HE的   也没几章了,估计一两章就完结了。 第50章 后续18   即便夏洋跟我闹成这样,抛弃他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对他好、保护他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羊仔现在是明星,今晚的事情还有后续要处理,我联系了人送小羊回家,小白莲那边因为不能直接把人绑回来,只能暂时盯着,至于那个“奸夫”……   不能想,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杀人的心,我动了他就等于默认羊仔的背叛,信或不信都是错的,我只能寻找另一条出路,联系医生准备第一次治疗。   ……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除了疲惫倒是轻松了许多,大概因为思维迟钝所以脑袋里很空,看了眼手机,得知羊仔已经安全回家了,我决定去另一处住所,在我病好之前,在我不会再对他产生怀疑之前,我没有见他的把握。   日子还是照常,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最先联系我的人是小白莲,他的脸被我扇肿了,一直躲在家里,也是因为我安排在他家门口的人而不敢出门。他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只好发了信息来,大意是说他再也不会不自量力,会守口如瓶,求我放他一条生路,我没仔细看就删了,有点抗拒一切能让我想起昨晚的人和事。   两天后夏洋也开始联系我,电话打不通,他只能给我留言,问我:戚靖峰,你什么意思?   若不是待机界面上可以显示信息内容,我根本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一看见夏洋的名字我的头就开始疼,我想到他说这次是真的,我不愿相信,又拒绝承认他真的背叛,总是会陷入一个死循环,绕不出来,心力交瘁。   我试着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回归到了底层,混出名堂来了市井里反而没人认识我,跟着“大哥”跑跑场子,动起手来就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据手下汇报说夏洋来公司堵我,闹了几场,见实在没人知道我的行踪,一开始很生气,后来就显得有些失魂落魄了。   可能是治疗起了作用,听到这些我的心境很平和,我已经不会去想那些想不通的事情,但同时,也无法对他的情绪共情。晚上小羊又给我发了信息,他这两天发了很多,我把手机设置改了,从待机屏幕上已经看不出具体内容,今天觉得自己应该能坦然面对,才点开一条条看了。   戚靖峰,你有没有种,逃避算什么?   我绿了你!我背叛了你!你来打死我好了!   别装死!戚靖峰!你这个懦夫!孬种!   你别躲了,我们谈谈,好不好?   哥,你去哪儿了?   戚哥,你跟狗狗说说话吧?   戚靖峰,你是不要我了吗?   哥,狗狗错了,狗狗骗你的,怎么可能有别人,我用玩具自己弄的,从来都没有别人,你说你会信我的,戚哥,狗狗真的知道错了。   我很平静,却不知该如何回复,发了一会呆,被电话铃惊回神,随手接起,竟然是英姐,她听起来焦头烂额,对我一肚子怨气,却不得不好言好语,她说不管我们在闹什么,让我一定阻止夏洋,这个祖宗不知道发什么疯要开记者会,公布我们的关系,他还一直自称狗狗,这记者会一开,性质不是公布恋情,是性丑闻曝光,那夏洋就彻底毁了。   我怔了怔,挂断电话给夏洋打过去,那边几乎是秒接,然后我就听见一叠声饱含委屈带着哭腔的呼唤:“哥……戚哥……哥……”   心里还是有点波澜的,我应答他:“嗯,乖仔,你听英姐的话,别胡闹。”   羊仔有些急:“我听话,我听!那你能回来吗?戚哥,狗狗好想你。”   我很耐心地哄他:“哥在做治疗,病好了就回去见你。”   羊仔那边懵了片刻,很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什么病?哥,你怎么了?什么治疗?!”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你乖一点,等哥回去。”   夏洋越发着急:“哥!信息!你看了吗?!我骗你的!我是干净的!真的!你还信吗!哥,你别挂电话!求你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始终没有什么情绪:“看到了,哥知道,哥也信你,所以你乖,别让哥担心。”   夏洋一叠声应好,保证乖乖等我。   挂断电话我却觉得茫然,信不信他我自己也闹不清,好像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他跟我闹,他过不去,是因为我没有受到惩罚,我毁了他的人生,自己却毫发无伤,确实不公平。   所以我会惩罚自己到他满意为止。   周末照常去做治疗,我不知道夏洋是怎么找来的,他将我堵在诊疗室门口,拿着我的报告单,声音颤抖:“戚靖峰,ECT是什么?!你疯了?你疯了吗?!”   我没说话,羊仔上前扯住我的衣袖:“哥,我们不做了,你没病,你跟我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只是庆幸这家机构隐私性很好,预约的时间段里没有任何闲杂人等,不然英姐又有得忙了,我抬起另一只手捏了捏睛明穴,有些疲惫:“乖仔,你不能总这么任性。”   夏洋紧紧抱住我的胳膊:“就这次,最后一次!哥,你跟我回去,求你,求你了……”   我没理他,让人把架走送回去,羊仔再怎么厉害,也不是两个身高超过190cm且训练有素的保镖的对手,他被强行架走,腾空的双脚胡乱踢踹挣扎,眼睁睁看着我越来越远,哭叫得撕心裂肺:“戚靖峰!你答应过的,戚靖峰!!哥……!哥——!!你别这样!求你了!你们放开,放开我!你们去拦他啊!他要干什么你们不知道吗?!哥——!!你敢去我就死给你看!戚靖峰——!!!”   即便这样我都没改变主意,真奇怪,我竟然对他的以死相逼不为所动,没有什么理由,我就是笃定这次他不会。   半个小时后治疗结束,效果没有之前好,我没有感觉到放空一切的轻松,只有越来越剧烈的头疼,像是有人拿着凿子一刻不停地对着太阳穴敲敲打打。坐在床边缓了片刻,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出了治疗中心,一眼就看见了蹲在路边等着我的夏洋。   深冬,夜晚,他的脸颊被冷风吹得通红,眼睛也肿成了核桃,泪痕一直没干,鼻涕倒是糊在脸上被冻得梆硬,像条被人遗弃狼狈又可怜的小狗,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认出来他是电视里那个小明星夏洋。   看见我他想要起身,但是冻僵了也蹲麻了,往前一扑直接跪在了地上,泪水又从他眼角三颗两颗地溢出来,他委委屈屈用袖子蹭了蹭鼻涕,颤抖的声音因为太过浓重的鼻音而几乎难以辨别:“戚靖峰,你还要我吗?”   --------------------   ECT电休克疗法   MECT是无痉挛电休克,要麻醉的。   所以我想当然觉得电休克是无麻醉的。   都是瞎写,也可以算私设,并不太了解,别较真。   反正就是戚渣为了惩罚自己给自己电刑了,就酱。   其实最开始没想这么写,小白莲是要搞事的,可能是借位拍了小羊和其他人的亲密照,然后拿给戚哥看来冤枉小羊。羊仔冷静地看着,相信戚渣不会再轻信他人,结果戚哥ptsd,差点手撕小白莲,被小羊安抚下来,然后两人彻底解开心结。   可能觉得不够疯不够狗血[笑cry]那天洗澡的时候脑补剧情,突发奇想,如果小羊说这次是真的呢?一下子狗血了!一下子华点就来了!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越想越合理。   小羊一直没全放下,但是他也很矛盾,他知道戚哥已经对他很好了,可被虐得那段时间太过刻骨铭心,尤其连排泄这种事都被戚渣掌控着,想想就屈辱,不是说不介意就不介意的。   这时候小白莲出现了,小羊就把自己和戚渣的命运交给了小白莲。如果小白莲一直没得逞,那说明是天意,他可能慢慢自己可以释怀。   但小白莲还是得逞了,因为羊仔真的给了他太多机会,可能小羊潜意识里还是想要狠狠报复一次的。   从戚渣这边来说也很合理,他对小羊那是全身心爱护纵容,可以说没有一丝丝防备,所以意识到被小羊恶意报复,对戚渣来说算是诛心的暴击了。   也考虑了很久要不要这样写,肯定有人嫌狗血折腾(事实证明这两天确实掉了好多收藏[笑cry])想来想去,脑中有个画面挥之不去,就是新章最后,哭唧唧邋里邋遢的小羊,可怜巴巴的问戚渣,还要不要他,然后我就不行了呀,果断是这样写比较过瘾啊!   所以一早就开始打预防针[二哈]我是早有预谋hhhh 第51章 后续19   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可笑,我怎么会不要他?   我这辈子最在意的人就是他,只是现在这份在意不太真切,也许是剧烈的头疼干扰了其他感觉,让我对夏洋的在意和心疼如同隔了一层纱,飘忽不定落不到实处。   我想要将他抱起,但是踉跄了一下没站稳,把羊仔都惊着了,他揉了揉膝盖自己站起来,却因为我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不敢碰我。我没多说什么,一把攥了他冰凉的手,揣进口袋里,领他回家。   小崽子冻傻了也哭累了,像提线木偶,乖到不能再乖,我把他塞进浴缸,又给他冲了感冒药。夏洋坐在热水里,捧着热乎乎的茶杯小口喝药,视线却一直黏在我身上,眼泪也没停过。我看他喝完了拿过杯子转身要走,羊仔急了:“哥!你真的……不理狗狗了?”   我只是因为头太疼了所以不想说话,但羊仔的这个自称让我意识到,有些事情不能再放任不管,错误的就得修正,否则它就是时时刻刻在提醒着那不堪的过去,所以我对他说:“乖仔,以后不要再这样称呼自己了。”   夏洋的脸色瞬间惨白惨白,一点儿也不夸张,他泡在热水里已经缓过来了,浑身都是绯红,所以血色从脸上退去就特别明显。我把他从水里捞出来,裹了毛巾擦干,抱他去床上:“我的意思是,我只想要羊仔,不想要狗狗了。”   小羊被吓坏了,颤颤巍巍搂着我,埋头在我怀里哭得不能自已,语无伦次:“戚哥……哥……你别不要我,我真的错了……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我以为这样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再想了,可是我好后悔……哥,是狗狗不乖,你罚狗狗吧……打我,狠狠打我……但是别不要我,呜……”   他这些话我听得断断续续,脑袋里总是一不小心就放空了,勉强抓了几个关键字:“乖仔,哥不会再打你了,也不罚你,哥现在对你就一个要求,别再自称狗狗。”   羊仔一个劲点头,答应得很快:“我改,我努力改!”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哥还有几个问题……”   我还没说这很关键,让他认真回答,夏洋就抹了抹眼泪正襟危坐:“戚靖峰,别打着为我好的名义送我走,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的。除了这个,你随便问。”   我默默将第一个问题划掉,摸了摸他刚洗干净又被哭花的脸:“是假的吗?这么长的时间,都是……演的吗?”   羊仔摇头:“不是的!哥……你要信我,这个你一定要信我,我喜欢你是真的!我没有演,我就是很喜欢很喜欢你,你疼我,你对我好我都知道,可有时候我没办法控制那些想法。”   “我喜欢喝冰箱里直接拿出来的牛奶,你不让,因为我肠胃不好,我就想在这些小事上撒娇任性,可你一句放下,我就条件反射服从,后脖颈直起鸡皮疙瘩。”   “还有演出之后,享受了那么多人的欢呼和掌声,其他人都聚在一起意犹未尽地讨论刚刚的演出,我却只能躲去厕所给你打电话,他们的愉悦是那么的健康光明,我的愉悦却是听你告诉我一句可以尿尿了。”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没办法不恨你,无论我怎么想要忘记那段过去,它总是安静地蛰伏着,然后在每个美好的瞬间不合时宜地跳出来提醒我,我将永远是属于你的巴甫洛夫的狗。”   “你的好,你的爱,它迟到了,如果你早点信我,我可以不这样的,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呢?”   “哥,我想不明白,我也过不去,我能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这些夏洋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原来我一直都让他这么痛苦。可即便这么痛苦,羊仔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逃离要分开,我将他搂紧了些:“夏洋,我都知道了,是我的错,哥会陪你的,乖仔,你走不出来也没关系,你想怎么报复都可以,哥不怪你,是哥活该。”   羊仔攥着拳头,像是无可奈何般,捶打我的背心:“我后悔了!报复你我也不好过!我喜欢你啊!我明明,最怕你受伤了,可偏偏你身上都是我弄出来的伤口。”   我下意识安抚他:“没有的,哥可以数给你看,不是你弄的。”   羊仔摸着我的心口:“这里,是这里……我怎么那么坏,我往你心窝里插刀,呜……”   明明是彼此剖白的关键时期,我的注意力却越来越难以集中,甩了下越来越疼的脑袋,我强撑着哄他:“你不坏,哥愿意的,你给的惩罚,哥都没有怨言。”   羊仔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唇瓣颤抖,话都说不利索:“惩,惩罚……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哥,哥……我……你……够了,已经够了,我们都别再这样了,行吗?好吗?”   相比他的惶急我始终淡定,问他:“已经满意了?”   夏洋捧着我的脸郑重点头:“扯平了,已经扯平了,都去他妈的!我再也不闹了!我不开心我就跟你说,让你想办法哄我,戚哥,那个治疗,咱再也不去了,好吗,好不好?”   我搂着他亲了亲唇角:“好。”   ……   后来怎么睡过去的我记不清了,原来是睡不着,现在是睡着了就很昏迷似的,睁眼一看时间快11点了,翻身想要坐起,发现怀里趴着个人,我顿时有点懵。   羊仔被我吵醒了,习惯性凑过来蹭了蹭我的下巴,眼睛肿得像鱼泡,声音含含糊糊的:“哥,早……”   我揉着钝痛的太阳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和夏洋在一起,坐起来缓了缓,问:“我昨天是什么时候来的?”   羊仔见了鬼似的瞪着我,眼里溢满了惊惶和恐惧,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哥,你……你怎么了?”   --------------------   我也不知道还能写多少,随缘吧_(:з」∠)_ 第52章 后续20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随口回道:“什么怎么了?”   夏洋好像很混乱,话语急切显得有些无措:“哥……你,你别开玩笑,你不记得昨晚了?那你记得什么?”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慌成这样,习惯性想要安抚他,却想起来我们还算在吵架中,越发用力地去揉太阳穴:“我记得我昨天去做治疗,让人把你送回来,后来就记不清了。”   羊仔听了先是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爬过来帮我揉太阳穴:“哥,我们和好了,就昨天,你带我回来的,我们把话说开了,你还答应我不再去做治疗,就昨天晚上,你想想,你再仔细想想。”   我试着在记忆里寻找这些,无奈一片空白,夏洋见我不说话,急得团团转,跳下床蹲在地上:“昨天晚上,就像这样,我蹲在路边等你,你说你还要我,然后把我捡回来了,然后你说不许我再自称狗狗,我说我会努力改的,再然后你问我是不是假的,我说我喜欢你,我把心里话都告诉你了,我还知道你做治疗是为了惩罚自己,你还问我是不是满意了,我说我们扯平了,我再也不闹了,你答应再不去做治疗,你答应了的,我们真的已经和好了,你怎么,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像是想要场景重现似的,生怕漏掉什么细节。我确实没有一点印象,但也不觉得夏洋有骗我的理由,毕竟我们和不和好,确定权在他。我被他晃得眼晕,一伸手拉了他的胳臂,把人拽进怀里,小羊委屈巴巴,眼睛肿得厉害,又快要哭出来了,我亲了亲他的脸颊:“乖仔,别急,哥信你,我们和好了。”   他这才稍微冷静下来,用力点头,吸了下鼻子:“戚哥,我们去医院,去看医生好吗?”   我知道这是ECT的后遗症,医生事先就告知过会有风险,对记忆有一定的影响,不过之前几次治疗都没发生过。我本来不想去,但小羊魂不守舍的,只好让他陪着我去做个检查,安他的心。   被告知是ECT的后遗症,目前看来影响不大,只有轻微的记忆丢失,羊仔抓着医生问了好多问题,他最关心的是能不能好,会不会恶化。医生说只要不再做ECT应该不会丢失更多记忆,但忘记的事情能不能再想起来,恢复程度因人而异,这个没有保证。   夏洋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站在那里愣了很久,半晌都没有反应,还是我硬把他拉走的,他回过神来紧紧抓着我的手,说什么都不愿意松开。   回家了我先联系了一下英姐,得知他把夏洋最近的活动都停掉了,我们闹成这样,万一他哪天发疯,在人前说出什么要命的话,还不够人头大的,就当是给他放个小假。不过公司还是很看好他,找了业内很有名的表演老师,目前在等这位前辈的答复,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夏洋如果因为任性而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我谢过英姐挂了电话,甩了甩手,羊仔十指交缠地攥着我不放,我只好牵着他,用另一只手去冰箱里拿了个冰袋,裹上毛巾帮他敷眼睑:“听到了吗?不能任性了。”   夏洋答非所问:“戚哥,你不会忘记其他的事情吧?”   我的态度很无谓:“忘记了你就跟哥讲讲,怕什么呢?乖仔说什么我都信的。”   羊仔眼里的波光一颤,这下是彻底缓过魂来了:“戚哥,那我再给你仔细讲讲昨天晚上的事情?”   结果一下午都被他硬按在沙发上听他讲我们两的事情,不仅仅是昨天晚上,还有之前的过往,羊仔如数家珍,记得的全都些我觉得微不足道的小事,有些我本来就没印象,夏洋却不依不饶,非要在手机相册里翻出证据给我看。   他喋喋不休一直在说话,嘴巴干,频频舔唇,我就没顶住诱惑,吻了上去。小羊愣了一下,随即自觉张开嘴,和我浅浅交换了一个吻,我蹭了蹭他的鼻尖:“乖仔,歇歇吧。”   夏洋闭上眼睛主动吻回来,我本来只是想亲亲他,因为知道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但羊仔太热情,我怎么能扫兴?   小羊羔变成了粘人撒娇精,求我疼疼他,我始终保持着冷静和疏离,罚他把那天晚上怎么自己弄的再做一遍,羊仔一开始有些抗拒,但敏锐地发现我气场不对,就乖乖做给我看了。   道具是从衣柜最底下的收纳箱里翻出来的,是个新玩意,大概是怕不够逼真骗不到我,这玩意还多了个发热功能。   羊仔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自觉在腰下面垫上枕头,方便我观看,挤了润滑液先用手指扩张,这才试着把这新玩具放进身体里,但是因为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他既羞耻又紧张,按摩棒几次在穴口滑开,就是进不去。   我没帮他,即便他软绵绵地哼哼着唤我哥,我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生出些许委屈,自己又用手指弄了弄,将小穴微微撑开,这才顺利放进去了。一点一点,蹭过腺体的时候忍不住蹬了蹬腿,羊仔羞得浑身发红,忍不住道:“就是,就是这样弄的……呜……戚哥,可以了吗?狗……我想要哥,想要你……”   我居高临下,抬脚轻轻揣在按摩棒上,帮他往里顶进去:“小骗子,这是惩罚。”   羊仔受不住地惊叫,却很自觉地自己抱着双腿,任由我作弄,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哥……呜……顶好深了……不能那么深的,戚哥,哥……”   我让他自己把开关打开,他还跟我犟嘴:“之前弄得时候没这么深,哥……我会坏掉的,哥……”   我说:“那你就自己挤出来好了。”   羊仔委屈得要哭了,不过他为了让我消气,乖乖开始规律地屏息收腹,收缩他的小屁股。但是每次挤出来大半都会被我再顶回去,他带着哭腔抱怨我赖皮,我确实耍赖了,猝不及防打开了手里的拿着的开关。   羊仔霎时顶起腰肢爆发出甜腻的哀鸣,屁股紧紧夹着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连性器都跟着抽搐点头。待到适应了这阵刺激,羊仔本能想把东西抽出来,我这时候开口制止他:“乖仔,你要哥罚你,这就是哥给你的惩罚,抽出来,这次就不作数了。”   羊仔已经摸到按摩棒,挣扎半晌最终放弃,转而握住了自己的棒棒套弄,到底还是被欺负哭了:“哥……呜……狗狗乖的……可是好烫,哈啊……里面……里面要烫坏了……”   我没有心软,反而质问他:“自己弄的时候怎么不嫌烫?”   他撇撇嘴不敢再抱怨,越发卖力地套弄自己,想要早点解脱,很快一边吚吚呜呜地哭吟,一边顺利射了出来。   他缓了片刻,完全按照我的要求,用屁股将按摩棒挤出来,然后爬过来想帮我口,我制止了他,告诉他今天我不会碰他,因为是惩罚。   羊仔知道我在这种事上说一不二,他没有再求,却黏黏糊糊一个劲缠着我要亲亲,我和他纠缠了很久,甚至又用手帮了他一次,小崽子舒坦了也心安了,因为疲惫睡了过去。   我起来去阳台点了一根烟,我骗他的,不是因为惩罚,而是因为我没硬。   --------------------   我真没梗了!真的应该快完结了   _(:з」∠)_ 第53章 后续21   并非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对羊仔的热情消磨干净了,我只是需要时间缓缓,然后在适当时间让夏洋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以拿来骗人。   真正留下的小毛病只有一个,一旦头疼起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第二天大概率不记得,知道这个规律之后,头疼的时候尽量休息,别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影响。   “戚哥……哥!”   羊仔的呼唤让我回神,对了,注意力比以前难以集中大概也算一个弊端,我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问他什么事。   夏洋耐心又问了我一遍:“苏元熙……哥你打算怎么办?”   没想过,无关紧要的人我没精力去考虑,羊仔这么问,肯定是有打算了,所以我反问:“你想怎么办?”   羊仔留意着我的脸色,抿了抿唇,道:“戚哥,你看能不能……就算了?其实一直也是我利用他,虽然说如果他没搞事情的心也不会这样,但我们都有责任。就是,他是苍蝇,我就是那个有缝的蛋,我不仅不把缝藏好修好,还自己扒了壳跟人家说,你快来叮啊,所以也不能全怪他……”   我没忍住哼出气音,稍微牵了下唇角:“所以我只是鸡蛋缝?”   羊仔竟然认真地回答我:“哥你应该是蛋清或者蛋黄。”   既然说起了小白莲的事情,我倒确实有个疑问,索性直接问了:“如果那天我信了苏元熙的话怎么办?”   夏洋愣了下,虽然紧张,却强装镇定,话语随意:“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才不在狗身上耽误下半辈子。”   还敢拐弯抹角地骂我,要是之前,我会在落地窗前把他裤子剥了,让他在水深火热里欣赏一下城市清晨的街景,好好认清楚到底谁才是狗,现在……   我刚将手里的餐具轻轻放下,小崽子立刻认怂:“哥!我骂的是另外一个禽兽!你可不能不打自招!”   我没打算放过他,去找了个小玩具,塞进他下面那张小嘴里:“你今天就带着这个去给你的小粉丝们视频签售。”   羊仔瞪大了眼看了我一会,没反驳没求饶,只是红着脸问:“能不能别在关键的时候捣乱?”   我哪管他什么是关键时候,反正想起来了就打开开关,过一会儿再关掉,也不知道夏洋那边具体什么情况,但是很快粉丝群里参与签售的小姑娘们就开始讨论起来了,说觉得仔仔今天的脸特别红,感觉好热的样子,是不是空调坏了?主办方也太无良黑心了,不能换个场地吗?心疼。   我刷着这些消息,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很随意地一会开到最大档,一会开到波动档。过了个没一会,有人直接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口罩帽子捂得严严实实,就剩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又羞又媚。   明明坚持了一路,却在看到解脱的希望之后反而撑不住了,夏洋几乎是踉跄着扑进了的怀里,何止通红热烫,还柔软娇媚,恨恨从我手上拿走遥控器关掉,才哆嗦着抱怨道:“说好了不捣乱的!”   我提醒他:“我可没答应你。”   羊仔委委屈屈:“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错,人家外套系腰上都遮屁股,我得遮前面,跟穿裙子一样,他们起哄让我下次穿女装看看,怪你,都怪你……”   我的手从后腰摸进他裤子里,钻弄着挤进湿软滚烫的后穴,不是为了把玩具拿出来,而是为了玩弄软腻腻又敏感至极的嫩肉。羊仔已经馋得不行了,挂在我身上咬着唇小声哼哼着,往我胯间瞄了一眼,要上手,却被我一把握住手腕,我制止他:“马上,两分钟,就有人要来做汇报了。”   羊仔想起来他刚刚太急了,根本没顾上锁门,往门口看了一眼,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你让他等会再来!”   我刚要伸手去接,门却已经被敲响,夏洋吓得一个激灵,本能往下一滑,钻进了桌子底下。我本来是打算让这人等会再来的,不过羊仔这么主动,那可怨不得我。轻咳了一声调整坐姿,我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这样夏洋基本碰不到我,我将遥控器重新握进手里,根本不去看桌子底下的夏洋,接过员工递给我的文件,一边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一边按了下手里的开关。   桌子“咚”地响了一声,听起来像是我踢的,那人以为他才开口就惹得我不满,顿时有些慌,我没看他,往前坐了坐,抬起脚踩踏桌子底下某只小羊不知廉耻的棒棒,从我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他撩人且难耐的喘息声。   汇报继续,羊仔咬唇捂嘴,簌簌颤抖,他想推开我的脚,只是空间太小不好发力,又怕动作幅度太大会暴露,急得一直掐我,但是小腿硬邦邦的肌肉结实,根本掐不动。   我碾了碾脚尖,是凌虐也是爱抚,羊仔绷紧了身子,讨好地用自己热乎乎汗津津的手指探进裤管里,摩挲我的小腿,以此来求饶。发现我不为所动,大概委屈极了破罐破摔,捣乱的小手顺着裤管一路往上摸,略过大腿,目标明确。   我不慌不忙将开关瞬间推到最大档,羊仔一下子慌了神,小爪子停在大腿内侧,无助地抓挠,而且这次没能控制住,又揣了一下桌子。   做汇报的那个员工心态彻底崩了,加上听见了很明显的嗡嗡声,擦了擦额角不知何时冒出的汗,主动提出:“戚总要不您先接个电话?”   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不是电话的震动声,我面不改色,颔首让他出去,羊仔听见关门声,就忍不住骂开了:“戚靖峰!混蛋!你关掉!!啊……”   关掉是不可能关掉的,钻进桌子底下继续欺负倒是可以,剥掉裤子,托起他的小屁股,就发现已经被欺负了大半天的小嘴软嫩水灵,羊仔闹了脾气,努力想把东西挤出来,粉色的玩具随着小口的张翕若隐若现,被我用舌头顶了回去。   夏洋惊慌失措地哼吟:“你变态……啊——!不要……呜……别舔……!”   糜红的媚肉却被舌头和玩具反复作弄,羊仔还是不太敢大声呻吟,捂着嘴含含糊糊地呜咽:“哥……别弄了……啊……我想要你……不要这……啊啊——!”   话都没说完,就惊喘着射出来了,我趁他失神,把玩具弄出来,然后擦拭干净,帮他穿好裤子从桌子底下抱出来。   羊仔眼角媚红,本来应该气得要再骂我两句,但他一声不吭,我明白他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却不知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羊仔神色严肃,像是怕我会逃避搪塞,死死抓着我的手腕,问:“哥,你是不是没硬?”   --------------------   当你们发现我在用肉凑剧情的时候,就该知道我是真的没梗了。   _(:з」∠)_ 第54章 后续22   我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大方承认:“是。”   夏洋反而被我的坦然弄得不知所措了,他动了动唇,却好像失去了组织话语的能力,半晌不能言语,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乖仔,再给哥一点时间。”   羊仔搂紧我,并没有探手去确认我是否真的没硬,小朋友吓坏了,既内疚又自责,哽咽的低喃几乎听不清:“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当然是纠正他,告诉他他没错,他在我这里就不会有错的可能,夏洋虽然当时被安抚下来了,但从今天开始我收获了一只百变小羊。   他下午还有排练,是为了解决问题才偷跑出来的,之后自然补上了耽误的时间,回来得比我晚,到家直接钻进浴室,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只湿哒哒香喷喷的小兔子。   兔耳发卡,蝴蝶结的项圈,胸口用心形的乳贴欲盖弥彰地贴了一下,再往下是皮质的三角小内裤,缀着毛茸茸圆滚滚的尾巴,穿了网袜还踩了一双高跟鞋。   跳舞的小朋友,双腿的线条特别流畅,裹上网袜倒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我忍不住多打量了一阵,沉下呼吸,视线再往上,才发现他涂了十分鲜艳的口红,眼神清澈无辜,但是一身装扮却透着极具诱惑的欲,美得雌雄莫辨。   我招了招手让他过来,羊仔顺从地坐到我腿上,我掐了一把他的纤软的小腰,接着去揉屁股:“哪儿来的骚兔子?我的小羊羔呢?”   羊仔搂了我的脖颈:“小羊羔离家出走了,走之前拜托骚兔子好好伺候您。”   我憋不住笑,数落他:“胡闹。”   然后把骚兔子扔到床上按着亲,他涂的那点口红都给我吃掉了,双唇殷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羊仔喘息杂乱浑身滚烫,打开双腿邀请我:“戚哥……骚兔子准备好了,你给骚兔子喂胡萝卜……”   我这才发现尾巴不是内裤上的点缀,而是塞进身体里面货真价实的“尾巴”,我用手指代替了塞子,羊仔有一瞬的失望,但他很快重新投入,再不提想要胡萝卜了。   事后也表现得正常,好像我们一直都有这么玩儿似的,我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叮嘱他别搞糊涂心思,他们组合解散前计划开一场演唱会,现在正是高强度排练的时候,他抽空还得去上表演课,一天几次的性生活对身体不好。羊仔嘴上敷衍答应,但还是我行我素,第二天,装扮就变成了粉装白丝的小护士。   白丝被我扯烂了,作为他不听话的惩罚,肉乎乎的蜜桃屁股被我抽成了苹果色,小崽子哭得可怜,却硬得流水,我这次没帮他,他委委屈屈自己弄射出来的。   之后水手女仆,性感胶衣,兜裆和服轮番上阵,我实在服了他了,正好公司有事,就直接躲去了外地。羊仔因为排练走不开,对我很是生气,一开始是闹脾气不理我,后来投入到排练里,生活正常规律了,倒是反而没空理我了。   各自忙碌了几天,羊仔给我打电话,我接了,电话那边却是英姐,我一怔,握手机的手不由自主紧了紧:“出了什么事?”   英姐说彩排出了点事故,夏洋他受了点伤,她语速极快,不等我问就把关键信息都说清楚了,人没事,清醒的,目前在处理伤口,是羊仔让她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汇报情况。   我沉吟片刻,问:“意外?”   英姐说不确定,初步断定应该是意外,舞台搭建问题,几个队员轮番都踩过那块地方,夏洋这是轮着了,应该不是有人故意要害他。   我让英姐再仔细去查查,挂断电话立刻赶了回去。   病房里羊仔眉角贴了快纱布,正在悠哉地吃芒果,给切成小块的,还是那个和他炒cp的队长在喂他,用叉子送进嘴里,一口一个。别的队员也在,都是小年轻们,说说笑笑感情很好的样子,见我来了众人自觉陆续离开。   夏洋想下床,我叫他别乱动,问他:“还伤哪了?”   羊仔撩起衣袖,脱下裤子,给我看他一片青紫的胳臂和大腿外侧:“就这些了,不严重。”   我问他眼睛旁边是怎么回事,羊仔说:“掉下去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什么给划的,我都摔懵了,根本没觉得疼,被人扶起来脑子里还嗡嗡的。当时一脸血老吓人了,看东西都是红的,还以为自己要瞎了,还在想不知道怎么跟哥你说呢……后来到了医院,才知道只是眉角破了个大口子,打了麻药缝了一针,医生说没事儿,现在美容整形这么发达,不会留疤的。”   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好像对于自己受伤了还挺骄傲的。但我一听便知情况很危险,他这是运气好,要是偏一点他可能就真瞎了,我全程冷着脸听他说,他才后知后觉:“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别跟英姐他们生气。”   若真是意外就算了,我一怕是人为,二怕这小崽子故意搞这出骗我回来,毕竟他连割腕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眼下看来不是,我把他搂进怀里拍了拍安抚:“乖仔,没事了,哥来了。”   小羊还是很高兴的,但我没想到之前的事情他还没过去,并且将变装play升级了,他还编起了剧本凹起了人设,今天正好是惨兮兮十八线小明星,做替身摔得一身伤,医院里怒抱金主大腿:“戚总,您之前说要包养我,还算数吗?”   --------------------   已经没主线了,日常随便写点,都是他俩腻歪。 第55章 后续23   一身的伤也不知道消停点,我是舍不得碰他,帮他提了提刚刚为了给我看伤口,没提到位的裤子,哄他:“算数,伤好了再说。”   夏洋一本正经:“不对,哥,你是被落了面子的霸道总裁,现在是小明星要巴结你,你要支棱起来,你要颐指气使,你要冷冷地说已经晚了,你包了别的小明星了!你想看小明星求你,可是小明星又当又立像个倔驴,所以你暴露禽兽本质残暴无情地把小明星操服帖了。”   我只想扶额,曲指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少看点乱七八糟的文!”   羊仔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咦?不喜欢这个?那我还有!小明星他……唔唔……”   我及时堵上了他的嘴,按照他的意思,凶狠掠夺,卷了舌头来轻咬吮吸,小崽子终于安静了,哼哼着搂了我的脖颈,偏头变换角度,更加深入地和我纠缠。   正专心致志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下伤处,羊仔疼得一缩,我停下深吻,一下一下轻啄他的唇,同时安抚地摩挲他的背心:“乖仔,听话,等伤好了。”   夏洋微微噘了噘嘴,有点不甘心的样子,大概率是在腹诽:说得好像你能硬似的。这是自从他知道了我有些问题之后,第一次表现出这种不满,也是第一次搞突然袭击,直接伸手摸我的胯间,碰到硬邦邦的还吓一跳,接着眼睛就亮起来了,没什么顾忌地脱口而出道:“哥!你好啦?!”   本来也就没坏……我不置一词,羊仔却喜滋滋的,小朋友被我饿坏了,很可能会不管不顾,我连忙挡开他的手提醒他:“你队友可都在外面等着呢,你要真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怎么被我操的,我是一点不介意。”   羊仔终于想起来场合不对,脸颊微红,乖乖的不再闹腾了。   之后英姐私底下跟我说了调查结果,螺丝确实被人动过,不过本来要针对的人不是夏洋,是他们队里另外一个舞蹈担当,是他自己的私人恩怨。本来大概率是这个人会掉下去,但是正巧那天大家商量着要跳对方的舞蹈部分试试效果,所以最后受伤的是夏洋。   太巧了,很可疑,我要了当时的监控亲自观看。提出交换的是队长,也不突兀,是根据舞台呈现效果自然而然想到的,看得出来另一位舞蹈担当并不赞同,羊仔是觉得试试无妨,后来还是大家投票决定的。   回想小羊几个队友,见到我的时候表现得都很寻常,没有什么做贼心虚的表现,我才决定不再追究,不过要求英姐给小羊放几天假,他这样子实在不适合再继续蹦蹦跳跳。   毕竟狠狠摔了一下,怎么可能不疼,夏洋睡觉都不敢压那半边,偏偏摔的是右边,他不习惯左侧卧,觉也睡不好,大半夜爬我身上撒娇:“哥,我睡不着……”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去碰他有淤青的地方,安抚地拍拍他:“那我们说说话。”   羊仔在我颈窝拱了拱:“谁要跟你说话,人家想和你做羞羞的事。”   我觉得好笑:“这次是什么剧本?”   小崽子还挺兴奋:“是没羞没臊专门勾引男人吸精气的魅魔,你是我看上的猎物!”   我捏了他的下巴,用拇指刮他的下唇:“我今天只操你的嘴。”   羊仔鼓了鼓腮帮子,也不争辩什么,蹭下去将我含进嘴里。   他的技术很好,在被我作为狗刻意训练之前就已经很好了,羊仔从没有一丝抗拒,总是很乐意用这种方式取悦我,其实我早就该注意到的,若不是因为爱,怎么能如此心甘情愿?   虽然开了一下小差,但不妨碍我完全挺硬,在他嘴巴里四处侵略,戳得腮帮子鼓起,羊仔并不介意,反而是用舌头挑逗似舔舐茎身,感受到我在他嘴里跳了跳,这才整个裹住,一边卖力吮吸,一边试着更深地吞吐。   等他自己适应了几次,我便将手指埋进他的发丝里,夺取主导权,配合小幅度的挺腰按压他的脑袋,只一下就捅得太深,羊仔扶着我的胯,呜呜地直哼哼,我后退撤出来,接着在他呛咳的时候,不管不顾再次捅进去。   嗓子眼都被我挤开了,因为无法呼吸,收缩挤压得厉害,夏洋本能挣扎,却被按着挣脱不开,片刻之后因为窒息而脱力,口水泛滥,眼泪也不受控制涌了出来。我顶在最深处还故意磨了一下才抽出,让夏洋剧烈呛咳,却在缓过来之后,迫不及待又主动把我含进嘴里,任由我继续欺凌。   我夸了他一句好乖,这次不再手下留情,做起活塞运动。羊仔一直呜呜嗯嗯,却始终记得动动手指刺激一下我的囊袋,因为呼吸不畅他脸颊渐渐憋得通红,到后面实在受不了,本能推抵我的小腹。   我正到关键的时候,就死死按住他的脑袋,性器硬到极致,在他嗓子眼里跳了跳,接着射了出来。   羊仔无可奈何吞咽,接着被突然灌入的空气呛到,咳得不能自已,我抽出来把他捞进怀里,轻怕后背帮他平复。   夏洋嘴角都磨红了,鼻子通红泪眼汪汪,还委屈巴巴:“哥,你怎么还生气呢……”   我挑眉,小崽子竟然知道我是在生他的气,夏洋一脸我当然知道!说话难免抱怨:“哪有你这样双标的,明明是你先骗我的,凭什么我骗你不行?”   我无法反驳,所以只能不讲道理:“就是不行。”   羊仔气呼呼,但是软糯糯:“那你都气了这么久了,气完了没有啊?再这么清心寡欲下去,你的魅魔就要饿死了。”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你长记性没有?”   羊仔点头如捣蒜,我亲了他一口:“不气了,但是,你这个兴趣很好,可以保留。”   夏洋闻言撞了一下我的脑门,“咚”地一声我俩都挺疼,我皱眉,他自己揉着额头,无声地骂我:老色痞!   --------------------   我知道,没剧情的你们不爱看,这么腻腻歪歪的拖着也没什么意思。   下章收尾完结啦。 第56章 后续24(完)   后来的演唱会很顺利,结束的时候粉丝们安可了好久,散场之后大家商量着去庆功,羊仔却发消息让我去找他。我到的时候没见小羊的踪影,就在后台等着他,等到众人陆陆续续差不多都走完了,小羊从化妆间的更衣室里探出个脑袋,勾勾手指让我过去。   我一进去他就锁了门,穿的还是演出服,外套是小西装,里面的背心却是半截的,贴满了小亮片,灯光下闪得晃眼,还露腰露肚脐……我挑眉,眼神询问他想干什么,羊仔舔了舔唇:“今天是只想跳舞给老公一个人看,全程想着老公颅内高潮的小偶像。”   老公。   新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不得不说我很受用,一边剥他的裤子一边问:“大家都在等你庆功?不理他们真的好么?”   夏洋也帮着我解皮带:“那你就少说点废话,赶快点。”   我把他顶在墙上操,小崽子没骗人,他是真的发骚了,在我来之前就偷偷做了准备,屁股里面热烫软腻,堪比那专门吸精的名器。其实他身上并不清爽,化了浓妆,满身热汗,脖颈咬一口都是咸涩的,可我只觉得愈发兴奋,没人知道看着他在舞台上意气风发,我脑中却在一件一件扒光他的衣服,然后像现在这样,把他操得颤声呜咽,连连求饶:“哥……啊……好爽……嗯啊——!但是轻点,轻点,啊……插满了……太深了……呜……”   夏洋明知道这样叫唤只会起反效果,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停,我的动作越发肆意,因为太过激烈羊仔高潮的时候差点没换过气,神志恍惚地缓了好一阵子,稍微有点神志了第一件事是索吻,黏黏糊糊还意犹未尽:“哥……还要,操我……”   为了让他演唱会拿出最佳状态,我们确实禁欲了一段时间,他不想去庆功只想和我胡搞,我当然没有意见,抱着他颠了颠,性器直进直出,操得他吐着舌头,漏出口水,呀呀地叫唤,我咬他的耳朵:“叫老公。”   羊仔好像有点害羞,搂着我的脖颈,声音越发甜腻软糯:“戚哥……老公……啊……是狗狗的……呀——!”   惊叫是因为被我打了屁股,不是情趣而是货真价实的一巴掌,我的语气有些凶:“错了,重说。”   羊仔委屈巴巴,泪眼都涌出来了:“呜……哥你疼疼我,别打,疼的……”   他喊疼那便是真的疼,我握住他因为惊吓而有些软下去的小东西安抚套弄:“乖仔,长点记性,你已经不是狗狗了。”   夏洋乖巧点头,主动吻住我,小崽子还挺机灵,嘴巴堵上了,就不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下意识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   等我们胡搞一通从更衣室出来,我是神清气爽,羊仔却腿软得连路都走不了,庆功自然也没去成。听说事后他被队友们轮番数落了一顿,夏洋就挠挠头卖萌装可爱,他年纪不是最小的,但确实是团宠,大家也不是真要计较,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组合解散之后夏洋更多的往影视方向发展,他虽然起步晚,但好在有点天赋,只要旁边有人点拨,他总是很快能抓到精髓,演技方面在一步一个脚印地提升,从小配角到男二,甚至是男主渐渐也能驾驭。   当然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有人喜欢就有人黑,一些胡编乱造没有实锤的事连我都习惯了,很少真的去计较,最多就是花钱买水军控个评。闹得最严重的是有一次爆出羊仔嗑药,到还真给他拍到了证据,虽然不够清晰,但能看出来照片里那个用吸管往鼻子里吸白色粉末的人和夏洋七八分相似。   夏洋出道以来一直是干净清爽的人设,乖巧可爱路线,这种颠覆形象的丑闻简直是大爆点,而且大众对毒品零容忍,这事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我是真没想到许明命这么硬,居然让他撑到现在都好好活着,他肯定收了好处和别人联合起来一起搞夏洋,因为照片的拍摄角度太好了,是他最像夏洋的那个侧面。   许明自然是躲起来了,找他费了些力气,我并不担心这个事澄清不清,也从不认为之前我对许明做的事有错,但想到夏洋,还是免不了有些……不平静。   之前许明的存在我并没有和夏洋说清楚,他没问,我也就刻意回避了,毕竟他们有血缘关系,虽然对我而言血缘如同狗屁,可这并不代表夏洋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我赶在警方来调查夏洋之前把许明找到了,之后就是英姐安排的澄清和反击,在事情爆出的一天一夜之后,被网民要求别装死站出来给个说法的夏洋微博有了动静。首先是转发的警方正式调查通告,许某和夏某不是同一个人,被拍到以及涉嫌吸毒的都是许某。配上许明打了码等于没打码的照片,和一段他按照某记者的要求,摆出什么角度给他拍照,并收取金钱的交易录音。   事情瞬息反转,有人道歉,有人仍旧不信,有人阴阳怪气,但更多的还是粉丝的支持,而且夏洋很多女友粉经此一事都变成了妈妈粉,因为他平白无故遭黑遭网暴心疼得不得了。   网上的天翻地覆与我无关,我在家里等羊仔,不知道如果他生我的气,我还有没有机会哄好他。该来的总是会来,门响了,夏洋进来,一如既往开门见山:“他是当时你认定我背叛你的原因是不是?”   我点头承认,定定看着他,羊仔再没有问什么,他扑进我的怀里,拥抱我:“戚靖峰,我只有你,没有别的亲人了。”   我的心瞬间落地。   这事平息下来,有个电影资源找上了夏洋,剧本很微妙,说的是个被人当做狗虐待养大的孩子,十几年来一直被圈养,后来囚禁他的人意外死了,他才被人发现,然后在女主的帮助下慢慢回归社会,学着做正常人,主旨是个有关救赎的温暖故事。   一开始我全然不知情,还是偶然间发现了夏洋做满批注的剧本才知道的,剧本有如利刃,毫不留情撕开记忆,揭开曾经的伤疤,我甚至觉得是这个秘密被人发现了,以此故意来恶心我和夏洋。   但是查了底朝天,只证明了这是我自己被害妄想,电影是小说改编,小说是挺有名的作家早些年的作品,和我,和夏洋,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可我真的不明白夏洋为什么要接这个电影。   我当然不想让他演,和他对峙过,冷战过,但都无济于事,羊仔一直很顽固很有主见,我拿他没有办法。   电影正式开拍的时候,我为了陪着他索性驻扎在了拍摄地,这个角色对夏洋来说并不轻松,前期因为对往事的抵触他很难入戏,每天都在挨导演的骂,羊仔被骂得几乎信心崩塌,导演甚至动了不拍了换人的心思。   我劝羊仔别演了,他反而像是跟我杠上了似的,之后就豁出去了,很明显强迫自己回想了那段被我调教的日子,几乎一秒入戏。   因为曾经的真实经历和故事前期的压抑,夏洋的状态很不好,我没敢告诉他,他连续好几个晚上癔症发作,在这之前我以为他已经全好了。   我很担心他会撑不下去,但我的小羊他很优秀也很勇敢。电影拍摄顺利,故事进行到后期,夏洋的精神也明显好转,我也说不上来这感觉从何而来,但羊仔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杀青那天他和剧组吃饭,我没参与,回来的时候羊仔关上门就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我去抱他,他就抱着我哽咽:“戚靖峰……一一走出来了,我也走出来了……戚靖峰,我不是你的狗了。”   一一是电影里小狗,我心疼得不能自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终于明白了羊仔执意要演这个电影的原因。   自我救赎我帮不了他,但是一一可以。   深埋于心的尖刺被拔除,我们再无芥蒂,大概我和羊仔一时间都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从机场回家的路上被跟拍了也不知道,一觉睡醒满世界都在传夏洋的绯闻,还是偏负面的,说他同性恋,还被包养。   夏洋满不在乎,还说不如趁机直接公布关系算了,英姐简直要喊他一声祖宗,让他别乱来交给她处理。处理了半天最后还是公布恋情影响最小,如果是照片还能说是P的,接吻视频可没法造假,正当恋爱总好过包养滥交。   夏洋就迫不及待去发了条微博,从我和他认识开始,如今也有十年了,每年一张合照,微博配文:一场长达十年的“包养”[大笑]   粉丝炸开了锅,有疯狂嗑cp的,有理解祝福的,也有脱粉回踩骂得很难听的,热热闹闹的又是一出大戏。   这出大戏我们没顾上围观,因为蒋先生突然发病,并且这次没能撑过去,我赶到医院,陪伴了他最后一程,听见医生最终宣布了死亡时间,一时间竟怅然若失。   夏洋毫无顾忌一直牵着我的手,我听见他安慰我让我节哀,我茫然地摸了摸有些痒的脸颊,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哭了。   蒋先生是枭雄,后事自然不能简陋,必须风风光光,办完这些事,我绷紧的弦松了,只觉得异常烦闷疲惫,这时候蒋先生的律师找到我,告诉了一件让我意外的事。   蒋先生虽然没有孩子但还有远亲,他私有财产都给远亲继承,但有一样东西他送给了夏洋,他居住了很多年,最喜欢的,价值不菲的老宅。当时他作为见面礼送给夏洋的钥匙,就是老宅的大门钥匙。   我脑袋里嗡嗡的,被很多陌生的情绪冲击着,半晌反应不过来。后来我去给蒋先生重新雕了个墓碑,虽然他没有认过我,但我愿意叫他一声父亲,他是慈父,不再只是蒋先生。   夏洋得知此事差点平地摔,因为他好像不知道把钥匙给放在哪个角落了,好在最后找着了。三七的时候他和我一起去扫墓,恭恭敬敬给义父磕了三个头。   后来我们一起搬进了老宅里,夏洋的事业因为受到出柜和公布恋情的影响,之后一直不温不火,不过他也没所谓,回归初心勤练舞蹈,又赢了几个很有含金量的比赛。   因为他不太营业了,舞蹈比赛很小众,即使拿了第一名,报道也不多,慢慢微博里留下来的都是嗑日常的cp粉和他的真爱粉。   我如愿以偿成了他明面上的cp,就是cp的名字不太好听。   叫疯羊。   (完)   --------------------   爆字数完结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