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1号《风流鬼和小书生》 小书生平日里教村里的学生读书赚些碎银子,有空还会去山上摘些野菜野果。这天他照常上山沿着熟悉的道儿走,不知怎地迷了路,甚至越走越糊涂。天色渐晚,小书生竟已行至林间深处迷雾缭绕,正当忐忑之际幸好遇着破庙得以暂歇一晚。 谁知这却是那风流鬼使出的障眼法。待小书生进了破庙风流鬼立马现身,冲他吐一口从好友狐妖那儿骗来的催情迷烟,小书生立马软了身子瘫倒在男人怀里。 本是心疼小书生是个雏儿只想尝尝鲜,岂料这妙人儿肌肤滑嫩臀肉翘挺叫人爱不释手,那处蜜穴滑嫩紧致又湿又热,不但能肏出汁儿来,还会主动收缩吸吮自己的大屌,那骚浪动听的叫床更是叫人血脉喷张。 这哪里是青涩的雏儿该有的样子,分明是个欠操的小淫娃! 风流鬼只当自己拾到宝了,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干了少年一整夜将人彻底吃干抹净...... 小书生醒来只觉这幅身子像散了架一般痛得厉害,那难言之处更是几欲裂开。待他完全清醒,这才惊觉自己赤裸着身子,浑身上下满是红痕。绕是从未有过这般荒唐经历,可少年好歹活了二十载有些见识。况且他曾在山上捡到一本春宫图,因好奇锁了家门躲在床上偷摸着翻阅,谁知书本上竟是两男子在行那苟且之事,小书生当即面红耳赤,把书扔到床下再也不敢触碰...... 隐约记得昏迷前男人的模样,那人样貌堂堂谁料竟是衣冠禽兽,知晓自己定是被这腌臜人奸污,少年委屈不已,沉默片刻突然嚎啕大哭。 风流鬼隐去身形本想看看少年的反应,却见对方竟如孩童般大哭起来。男人心急如焚,念了句口令立马出现在少年眼前,本想出言安慰,还未开口就见他张着嘴却没了声,小脸苍白被吓得丢了魂。 幸好那小狐妖即时赶来,骂骂咧咧踹了风流鬼一脚,替小书生穿好衣服搂进怀里柔声安慰了好一阵。少年这才拾了神智,也不管来人究竟是谁,仿佛抓住根救命稻草抱着他继续大哭。于是一个人哭,一只妖骂,风流鬼耳朵都快聋了,也只得站在一旁任其数落。 心里的害怕是没了,可被破了身子糟蹋的气还没散。小书生被小狐妖送回家里,一路上对风流鬼视而不见再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可那风流鬼却纠缠不休,之后每日都到小书生家替他做些砍柴烧水的重活,然后去山上摘些野果野菜,末了又去接小书生下学回家。因着身子还隐隐作痛未痊愈,小书生虽不与他讲话,却也默许了他的所做。 这些活儿男人本可以用法术轻松解决,他却踏踏实实亲自出力毫无怨言。这一切善良的小书生都看在眼里,渐渐消了气。从一开始愿意搭理他,慢慢变作偶尔主动和他说话,又担忧他太劳累递来一杯水。再后来习惯每天下了学堂被他接回家,和他一起去山上摘野菜,煮饭时准备两个人的分量…… 其实这个人…不对,这个鬼......也没有那么坏嘛…… 小书生缩在被窝里默默想着,嘴边挂着甜甜的笑,连这些天做的梦都格外香甜。 “啊......哼嗯......”梦里身子越来越热,私处竟升腾起难言的快感。小书生猛地睁开双眼,身上作乱的不就是风流鬼么!可嘴巴被他的双唇封住说不出话,身子一片瘫软定是又用了什么迷药! “嗯啊.......”风流鬼下身一个顶弄,魅惑勾人的呻吟立马倾泻而出。自己竟然发出如此淫乱的声音,泛红的双目噙着眼泪,少年立刻伸手捂住了嘴。 风流鬼强迫着拉开少年捂着唇的右手,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打量着他,偏偏下身撞击地一次比一次狠烈。“呜呜呜……你这坏人……讨厌你……呜呜呜……”小书生抽泣着骂道,双手无力地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带着哭腔的声音却又软又惹人怜。少年还想在说什么,双唇却又被男人封住,同他共赴这场旖旎春梦。 小书生总算明白何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都快后悔死了。那晚之后风流鬼便夜夜爬上自己的床,起初是趁他入睡之后将人拆骨入腹,之后更是得寸进尺,有时日落西山夜还未至便将人拐上床去,剥了衣物长驱直入。 最为可恶是被迫承欢还不够,那风流鬼净逼着小书生说些淫话,管他叫些好听的,这可委屈了自小受教于四书五经,注重礼义廉耻的小书生。可就算他不从,风流鬼也会那粗大的阳具猛地顶弄穴心,把人肏得死去活来大哭求饶。 “呜呜呜......不要......求求你......”小书生被迫骑在男人身上,即便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绵软的身子也随着小穴被巨物侵犯前后乱晃。“不要?”男人沉声问了一句,胯间顶弄的速度加快,小书生却铁了心一般不肯妥协,只是不住哭喊着摇头:“呜呜呜.....不可以......嗯啊...太羞人了......” 风流鬼冷哼一声,冲着穴内某一点毫不留情地操干起来。将小书生刺激得连脚背都蜷缩起来,再也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双目含泪终究委屈的妥协:“......相...相公......受不住了......求求你……呜呜呜.......” 男人在他唇上轻吻,身下依旧进攻猛烈,坏心地笑道:“还有呢?相公如何教你的?” 小书生咬咬唇,索性自暴自弃地闭上眼遂了男人的意:“呜呜呜......亲相公...大...大屌哥哥.......求求你...饶了卿卿罢......”声音越来越小,待说完这淫话小书生已是满脸通红,羞哭了躲进男人怀中。风流鬼这才满意,骂了句小浪货将人压至身下疼爱了一夜…… 不光是在家里,那风流鬼仗着自己懂些法术,光天白日的在外面也不放过他。无论在山间摘菜还是河中洗澡,那风流鬼好似随处都能起兴致,强迫少年与之在外苟合。 这日小书生在学堂教书授课,风流鬼便施法在外人面前隐去身形,只有小书生能看见自己。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小书生看似端坐于桌案后的木凳,众人却不知的他正战战兢兢地被风流鬼禁锢在腿上,男人胯间那物还在少年的小洞内大肆进出。小书生声音颤抖着勉强念一句,底下的孩童便也摇头晃脑跟着他念一句。那坏心的男人还不断在他耳边骚扰“啧啧……小浪货就这么舒服?嘶…小穴又在吸你相公了....…屁眼可真紧……”可怜的小书生欲哭无泪,却只能充耳不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先生,学生请问羞恶之心是为何意?”学生中有人向他请教,学童们也都将视线移到自己身上。面对一屋子天真纯洁的目光,即便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正进行的下流勾当,小书生羞愧的内心依旧饱受煎熬,满脸通红几欲落泪,却只能装作淡然的解释道:“羞恶之心即…即为羞耻之心。此句意为…意为每个人都有羞耻心......” 学生们点点头似有所领悟,这厮却又在耳边笑道:“先生近来可越发厉害了,一边在学生面前肏穴,还能一边讲着羞耻心……”说罢男人握着少年纤腰发起猛攻。在男人的刺激和极度的羞耻下,小书生终于翻着白眼泄下精华。 后来才得知学生们在一片惊叫和慌乱中看见有个男人突然到来,将先生抱回了家。虽说小书生得了个“身染重疾依旧带病讲学”的好名声,但他再也不许男人靠近学堂了。 转眼已过数月。小书生不再像往日做些苦累活,除了在性事上落些眼泪,平日里都被风流鬼当宝一样伺候着。但不知为何他却日渐消瘦,病倒在床昏迷不醒,脸上更是失了血色再无往日的粉嫩。 “他为人你为鬼,夜夜被你吸食精气自然承受不住。”小狐妖的伴侣摇光星君一语道破,风流鬼这才恍然大悟。往日情愿为鬼也不愿投胎只求自在,可如今哪能任凭小书生日渐憔悴甚至因此殒命…… 于是风流鬼求小狐妖暂且照顾小书生,自己不分昼夜跪在星君门前,求他帮助自己转世为人,只求来世不忘小书生。摇光只道人各有命,顺天道而行。 小狐妖向来心软,何况风流鬼与自己是多年好友,哪里忍心有情人因此分离。便小心翼翼地爬到榻上钻进男人怀里。 “求求星君了......帮帮他们好不好。”小狐妖在他怀里蹭蹭,毛茸茸的尾巴也在他腿间晃悠。星君摸摸他的脑袋,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书本上,淡淡地开口道:“帮他们?有什么好处?” 小狐妖一本正经的回答:“星君不是总教我要帮助别人吗?” 摇光无动于衷。 小狐妖无奈,思索了好一阵能给星君什么好处。片刻后小狐妖搂住男人的脖子,有些难为情的看他:“挨...挨操可以吗?” 星君放下手里的书, 冷着脸望他:“几次?” 小狐妖红着脸垂下眸子:“几次都可以......” 男人脸上总算有了浅浅地笑意,抱着小狐妖走进卧房...... 三年后。 “呜呜呜......太快了……不行….啊…太深了......呜呜......不要了…….”小书生被风流……呃,被蛇妖压在床上肏得放声大哭。 小狐妖躲在房顶偷看屋内的场面,心中对小书生愧疚不已。因为不忍小书生会等太久,那夜小狐妖哭唧唧地求着摇光星君想想法子。摇光在他软磨硬泡下答应拿出天枢星君赠送的金丹,让风流鬼转世为妖,成年之后将金丹分给小书生一半,两人便可同生共死——可没有说是天性好淫的蛇妖啊…… 唉,小书生自求多福吧……小狐妖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句,悄悄拿回往日被风流鬼偷去的龙阳春宫图回家找摇光星君了。 小甜饼2号《被榨干的学生攻》 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床单沾染着已经干涸的白色不明物,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麝香气息,明显是欢爱过后的场面。 安静的卧室回荡着抽抽噎噎的啜泣声,一个满脸泪珠,浑身赤裸身材高大的男孩正缩在床脚,浑身赤裸只有私密部位用被子勉强遮盖,两手抱着膝盖委屈的控诉着什么。“呜呜呜......不是说好只…..只做一次的吗......骗子......呜呜呜......” 靠坐在床边模样俊秀的男人神清气爽的吸了口烟,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并未作出解释。虽同样赤裸着身体,却没有半分羞赧或是不自在。 屋内的啜泣声经久不息,男人叹了口气,将手中剩余的半支烟掐灭扔进烟灰缸,这才起身向男孩走去,悉数精液亦随着他的走动从穴口涌出。 “我没忍住嘛……乖…下次一定不会了……”男人摸摸他的头发,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语气中忏悔没有几分,倒更像是撒娇。 原本哭泣的男孩倒也是个好安抚的,听了他的话便乖乖点头,哽咽着擦干自己的眼泪,接着便抱起男人去浴室清理身体了...... 蝉鸣声响彻在夏日的午后,头顶的电风扇悠悠的旋转带出沉闷的噪声,黑板上写满了函数符号和复杂的等式。这一切似乎都产生了契合的催眠效果,即便已经是紧张的高三下期,学生们依然昏昏欲睡,后排的几个男生甚至已经倒在课桌上做起美梦。 唯有一个男孩坐的笔直,双眼紧跟着男人的板书——准确的说,是盯着写出板书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和卷起的袖口中露出的白皙好看的手腕。 像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已经是第三年了。 这是男人大学毕业后带的第一届学生,但他的课堂总保持着比很多老教师更好的纪律,却并不是因为他的严厉。 三年前,男人第一次以老师的身份站上讲台。男人长得斯文清秀,在学生们看来就属于好欺负的那类人。他一来没有什么经验,二来和学生的年龄差不了几岁,总有几个以破坏课堂秩序为乐的男生起哄捣乱。即便招呼了几句让他们安静,却没起到任何效果。 讲台上的男人有些尴尬,正想着法子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原本闹哄哄的课堂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坐在后排角落的男孩。 男孩身材高大,即便是坐着也能看出比班里其他男生高出一大截。如雕刻般分明立体的五官透着不怒自威的意味,深邃的双眼正望着带头起哄的几个人,手里还拿着方才拍打课桌的书本。 “安静听课。”男孩淡淡的说了句,然后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将数学书翻到第一页。学生们也都回了神,各自打开书本望向黑板。先前调皮的几个男生没趣的挠挠头,在自己座位上发呆睡觉,再没说过一句话。 下课铃响,男人特意走到男孩课桌前,微笑着对他表示感激。 男孩低头不语,藏在校服口袋里的双手却紧紧攥在一起。即使多年后他依然记得,那一刻双颊热到发烫和心跳剧烈加速的感觉。 从那天起,维护数学课的纪律似乎就成了他的职责。他不敢去办公室问男人不会的题目,却会在数学课代表收完作业后帮忙拿到办公室,只是为了找机会偷偷看他一眼。有时遇着男人不在他也会失落好几节课,却一定不会忘了数学课前把黑板擦干净,直到上课铃响见男人走进教室才又恢复精神。他的各科成绩勉强能算优秀,唯独数学尤其拔尖,总分排名不那么靠前的情况下数学却能比过顶尖的学生...... 好像只要是和男人有关的,他都有兴趣——不如说只有和男人有关的,他才会感兴趣。就像高一的第一次班会,班主任让所有人写下自己的理想然后装进信封里,直到毕业的时候再发给大家。在大家或迷茫或天马行空的畅想中,他毫不犹豫的写下自己的理想: 想和他一样当数学老师,我们学校的数学老师。这样就能和他在一个办公室,每天都能看见他了。 三年的时光稍纵即逝,男孩还没有将他板书的画面看够,却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坐在教室听他讲课了。 毕业晚会上,欢笑声、哭声和致谢声嚷成一片。所有人都在向男人敬酒,和他拥抱,向他诉说三年来的感谢和歉意。唯有男孩一个人坐在角落,独自喝酒冷眼旁观。好像只要他不哭,不拥抱,不致谢,就不会和他分别了。 喝了不少学生们敬的酒又安抚了好一阵,男人总算能喘口气,抬头望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快步走到角落。 男孩儿面前摆满了空酒瓶,似乎还想再喝,手中的酒瓶却被人夺下。他有些恍惚地望着身前的男人,不知有没有认出是谁。 “走吧,我送你回家。”男人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开口。男孩突然间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口中执着的念叨着:“我不走……不走……不分开……” 可怜的模样让男人心里犯疼,唇角却勾起浅浅的弧度。一边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边开口道:“好…不分开。” 男人打了出租车,带他回到了自己家。喝醉的男孩一路上都拽着他的手,紧紧搂着他。直到进了家门也不肯将人放开。 “乖...先松手。” 男孩把头埋在他胸前,也不说话。因为比男人高出许多,维持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他却完全不在意。 “乖…我不走,我们已经到家了。”男孩依旧不肯松手。 男人没办法,既然软的不行便换了语气,冷声质问道:“刚毕业就不听老师的话了?” “我听话......呜呜呜......老师,你别走……”男孩忽然哽咽着开口,抬起头时早已泪流满面。 男人怎么可能不心疼。 三年来男孩从来都是沉默的,内敛的。连表情都甚少的人此时竟然哭得像个孩子。 男孩抹了一把眼泪,怯怯地抚摸着男人的脸,就算已经喝醉,动作仍是小心翼翼的。他痴痴地望着男人,迷恋的目光就像过去每一天看他时那样,却终于在今天说出藏在心里三年的话:“老师,我喜欢你。从第一天看见你的时候,就好喜欢你……”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哭红的双眼满是乞求,“别丢下我…..求你.....别丢下我……呜呜呜……” 男人的眼里不知何时也泛着泪光,他抚摸着男孩的头发,嘴角却扬起了然的笑意。 “傻子…怎么会丢下。”男人温柔地抹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老师一直在等你啊……” 说完便搂住男孩的脖子,主动覆上他的唇...... 隔天上午,男孩慢慢清醒,睁开眼却见心爱的老师正躺在自己怀里,微笑着望自己。 他想着这一定是梦……真希望能永远不要醒来…… 男孩傻笑着看他,心想反正是梦……于是鼓起勇气,红着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正窃喜着,却被男人狠狠吻住,勾住舌头色气地吸吮了一番。 男孩这才惊觉原来不是梦,发现自己和老师竟然都没穿衣服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立马缩到角落用被子将自己包住,从脸一直红到耳根,抱着膝盖垂眼问他:“老...老师,我…我们......” 男人勾起唇角,安慰地摸摸他的头发:“乖,老师会对你负责的。” “啊……不行....呜呜呜......不要了......”男孩无措的抱着在自己身上扭腰起伏的男人,狰狞的巨物不断被湿热的小穴吞吐吸吮,强烈的快感将他刺激的哭泣求饶。 男人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屁股却扭得越发迅速,努力收缩小穴操干屁眼里的巨物,被大屌顶得放声浪叫:“噢......好舒服…..宝贝……你好大!嗯啊……大鸡巴好厉害!干到骚心了!咿呀!好粗......好爽.......” “呜呜呜......明明说好最…最后一次!嗯啊......老师…不可以......呜呜呜.....求求你……不要了.......”这已经不知是第几个最后一次,男孩却仍被他压在身下,看着自己的鸡巴被他的骚穴玩弄了一次又一次。 “啊……鸡巴又变粗了......好深......乖宝贝……用大鸡巴肏死我!噢!用力肏我……我保证.....嗯啊…最后一次…….” 男人吻住他的唇,求饶声通通变作无力地呻吟...... 男孩和往常一样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可任凭身后的人如何唤他也不理会。 “宝贝…”男人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在他背后蹭蹭。男孩自顾自的切菜,不说话。 “宝宝…”男人踮起脚,吻着他的脖子,猫儿般舔舔他的耳垂。男孩自顾自的炒菜,依旧不说话。 “老公......我爱你。”男人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说完果然见他红了耳根,犹豫片刻有些羞赧地埋怨道:“以…以后不能再那样了。说了是最后一次的……” “好的!”男人连忙笑着点头,生不生效就另当别论了。接着随手偷了一块红烧肉丢进嘴里:“唉,明天又开学了。不知道这届学生听不听话。” “管不住就叫我,我的课程安排还是和你一样,教室和你们班挨着。” “哼,就你厉害!” 男人在他耳垂在咬了一口,又偷了一块肉才哼着歌走出厨房。 小甜饼3号《小奶猫的故事 》 一:化作少年 温暖精致的迷你床上躺着一只纯白色的小奶猫,那双如宝石般澄澈透亮的圆眼正直勾勾盯着面前戴黑框眼镜的男人,还不忘小口小口的吮着奶嘴,吸食瓶中刚冲好的温热的奶。 “小馋猫...慢一点......”男人的话语中明显带着温柔的笑意,右手耐心的举着奶瓶喂它,左手不时用指头轻戳软软的粉色肉垫。见小家伙这段时间总算长圆了些,再不是刚捡到它时那般瘦弱可怜,不禁生出几分欣慰,心中又柔软了许多。 猫儿依旧吸吮得欢快,舒服得眯了眯眼才又睁开,生怕男人会离开一般紧紧盯着他,可爱的小爪子从头到尾都拽着他的食指,似乎这样才能安下心来。 男人名叫顾安,是大学老师。他还有个哥哥叫作顾卿,虽说两人从模样到性格几乎没有相像之处。 顾卿的五官深邃硬气,又因为向来冷漠寡言宛若冰山,总让人不敢接近;顾安的帅气则与哥哥不同,斯文俊秀不带锋芒,正如他温柔谦和的性格。 这只猫儿就是顾卿在某天离开学校,开车回家的路上捡到的。当时天色已经不早,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顾安却在路边瞥见了脏兮兮的小小的一团,立马将它捧起开车到宠物医院。医生给它检查了身体,洗完澡放进了保温箱。也幸好被他及时送来,虽说小猫没有受伤,可因为身子本就虚弱加上淋了雨,若是再迟一些这条小生病就没了...... 顾安提到养它的时候本来不抱什么希望,因为顾卿向来讨厌猫猫狗狗麻烦的宠物一类。可当他将离开医院时拍下的照片给顾卿看,说小家伙很乖想要照顾它时,男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却没未说什么。顾安倍感震惊,但没显在脸上,怕他后悔没过两天就将小猫接了回来,还一并买了奶粉、玩具和小床之类的宠物用品,开始了两人一猫的新生活。 顾安觉得这是自己见过最乖的猫儿,便唤它小乖,亦不如说是有灵性。 小猫会自己去猫砂盆里尿尿,而且这个时候你一定得偏过头去不能看它;小家伙不怎么爱吃猫粮,却总喜欢在顾安吃饭的时候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喂一点肉肉给它就开心的喵喵叫;它的迷你床在顾安的卧室,每天夜里被他抱上小床睡觉时明明很乖的闭上了眼睛,等他第二天醒来却会发现毛茸茸的一团缩在自己怀里....... 小乖除了喝奶、顺毛之外还喜欢看电视。当然,最喜欢的就是喝着奶被顾安顺毛的同时边看电视。而猫儿就像有感知似的,从来到这个家只爱黏着顾安撒娇,一看到冷冷的顾卿就吓得缩成一团,喜欢的奶也不敢喝了。 卧室门口传来脚步声,顾安循声回头,看向正往这边走来脸色阴郁、较他稍长几岁的高大男人:“哥,又通宵赶稿了?” 顾卿的眼皮有些发青,明显是熬夜留下的痕迹。 他沉默着点点头,径自走到小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惬意享用美食的小奶猫,抬起右手似乎想要摸摸它。 “喵呜……”谁知小家伙一意识到他的接近,立马吐出奶嘴缩进了小被子,只剩一对毛茸茸的小耳朵尖儿露在外面。顾卿的手僵在半空中,慢慢放回了裤袋里。 “小乖,怎么又躲起来了?宝宝?”顾安不禁失笑,轻轻挠着它微垂的耳朵。 “喵呜......”小乖的耳朵轻颤了下,可任凭顾安如何安抚劝慰也不肯出来,只是绵软地叫唤了一声,听起来怯怯的。 顾安哄了小家伙半夜也没法子,有些尴尬的望着顾卿: “呃,哥......” 男人依旧是那副漠然的表情,转身走回自己的卧室。 听见了离开的脚步声,胆小的猫儿从被子里探出头,转转眼珠四处望了一圈,这才含住奶嘴继续吸吮起来。 “小机灵鬼!哪是只猫儿,我看该是只小狐狸。”顾安抓着它的小爪子亲了一口,带笑的眼里满是宠溺。 小乖午睡的时候喜欢躺在顾安腿上。可这天中午顾安接到学校的通知说临时有个会要开,轻手轻脚的将猫儿放到小床上,嘱咐顾卿别忘了准点给它喂奶就悄悄离开了。 猫儿喜欢仰着睡,睡觉候粉嫩的小嘴总是微张着。不知是不是做梦的缘故,摊开的小短腿会不时轻轻颤动几下,偏偏还睡得比谁都熟,毫无防备的小模样简直能把人的心给看化了。 顾卿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小乖的耳朵轻轻抚摸了两下。“呜......喵......”小家伙动动耳朵,懒懒地翻了个身,依旧睡得沉。男人唇角微扬,这才回到房间继续写稿。 小乖的生物钟一向很准,这次不知是不是没被顾安抱着的原因,竟提前一小会儿就醒了。 “呜...喵呜......”小乖眯着眼睛像平常一样撒娇,这回却没有被主人摸摸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这些天来第一次睡午觉醒来没见到男人,它顿时慌了神,本想跳下床去找顾安,还没等站稳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给小家伙定好的喂奶闹钟响起,顾卿按顾安说的步骤泡好奶粉,却在门口听见隐隐的啜泣声。顾卿只以为自己工作太久出现幻听,可走进房间那声音竟然越发明显。 哭声是从大床另一侧传来的,也就是小乖的迷你床旁边。顾卿心生疑惑,快步走近一看,饶是平日里多沉稳冷静,也惊得瞪大双眼楞在原地——家里竟凭空出现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年,看着不过十五六岁,还趴在地板上伤心地哭着...... 见顾卿过来少年吓得缩了缩身子,或许因为真的摔疼了想要安慰,还是抽抽噎噎地对他张开双臂,一边抽泣一边怯怯地哭道:“呜呜......抱抱……” 顾卿完全没理会少年怪异的举动,径自望向小床,可哪儿还有小乖的身影。他心下一惊,当即变了脸色,蹲下身粗鲁地扣住少年的下巴沉声问道:“你是谁?!小乖呢?!床上的猫是不是你偷走了?!” 少年吓得一个激灵,浑身颤抖着注视了男人几秒钟,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挣扎着爬到床上往被子里躲,却被顾卿一把拉到身前,将他的手腕紧紧扣住:“哭什么!我问你小乖呢!” 不耐的质问声果然让对方止住了哭声。少年惊惶地望着身前的男人,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身子却颤抖的越发厉害。 对方惴惴的可怜模样总觉得有些熟悉,顾卿心里竟生出隐隐的心疼。“别哭了......”他的眉头微皱,语气明显柔和许多。本想抬手将少年的眼泪抹去,他却害怕的偏过头紧紧闭上了眼睛…… 估摸着小家伙这会儿该醒了,顾安开完会就往家里赶。在客厅就听见顾卿的说话声——“别哭了……” 顾安快步走进卧室,却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正缩在床脚,浑身发抖边哭边给自己抹眼泪。少年听见动静望向门口,看到顾安的那一刻眼里似乎含着天大的委屈,突然冲他张开手臂唤了一声“主人”,紧接着哇地一声又大哭起来。 “小乖......”和少年对视的那一刻,望见那张清秀的小脸,那双清澈的眼睛,这声“小乖”竟是下意识脱口而出。顾卿难以置信地望着顾安,只觉得这句称呼有些匪夷所思。 顾安走到少年身前,他立刻搂住男人的腰,小脑袋在他身上蹭蹭,绵软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呜呜呜......主人......抱抱……” 若说之前只是直觉,顾安此刻已经笃定,少年就是小乖…… 二: 主人,该起床了 “宝宝乖......不怕…不怕了…..”已经过了好一会儿,小乖依旧不安地缩在男人怀里,只是身上穿着一件大了许多的衬衫。毕竟顾安的个头在一米八左右,小乖穿着他的衣服几乎快到膝盖了。 顾安将人紧紧搂住,耐心地拍着他的肩膀,摸摸他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少年的皮肤白皙娇嫩,下巴和手腕先前被顾卿用力扣住,红印到这会儿还未散去。虽说已经埋怨了顾卿好几次,顾安还是忍不住重复道:“下手也太没分寸了,哥你真是……也不知道给小乖穿件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顾卿独自坐在沙发另一侧,一言不发地听顾安抱怨着。偶尔望小乖几眼,却都被对方躲着不让他看。想起几分钟前小家伙对自己张开双臂的那刻,男人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宝宝,还疼不疼?”顾安轻轻抚摸他泛红的下巴,眼里净是担忧之色。小家伙是被男人宠惯的,先前被顾卿弄疼的时候更多的是害怕,这会儿心疼自己的人回来了心里反倒涌上说不尽的委屈,可不得跟顾安告告状撒会儿娇。 少年轻轻点头,微红的眼眶逐渐又染上湿意,眉头微蹙的模样叫顾安心疼得发紧。微微嘟起粉嫩可爱的唇瓣道:“疼……呜呜呜...主人不见了,小乖摔下来...好疼......”可怜的小孩儿连说话都是奶声奶气的,边哭诉着还不忘抬起手腕将上面的红印给他瞧:“红红的.....主人凶...呜呜呜......要亲亲……” 小家伙告完状便伸手搂住顾安的脖子,凑上前去向他索吻。男人早已心疼地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抱着小乖,吻去他脸上的泪珠,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顾卿手里还拿着已经变凉的奶,视线从温存的两人身上移开,脸色越发难看了些。 少年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声响,顾安这才将人放开。小家伙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偷偷瞥了一眼顾卿手中的奶瓶:“唔...饿......” 顾安怀里抱着个小黏人精,只得向顾卿求助:“哥……” 还没等顾安说完,顾卿就去厨房重新泡了一瓶奶。他拿着奶瓶回到两人面前,犹豫着似乎想说些什么。见小乖拼命往顾安怀里缩,到底没有开口,把奶瓶递给他便转身回房了...... 虽说从猫儿变作少年,小乖还是要握着他的手才含住奶嘴心满意足的吸吮起来。 顾安若有所思地望着男人的背影,心中隐隐生出一个猜测…… 虽说小乖个子依旧小小的,能被顾安整个圈在怀中,可看模样差不多也十五六岁了,总不能还和自己挤一张床,于是顾安当晚就给他收拾出一个房间。 起初跟他说以后得一个人睡的时候,小家伙虽没说什么,却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顾安只能安慰些好听的,又心虚地问他听不听话,是不是一只乖小猫。 小乖只能扁扁嘴强忍住泪水,点点头说自己是听话的好小猫,被连哄带骗弄到床上躺着了。 顾安又给他讲了好多小故事,看人困得闭上眼睛才回到自己房间。 谁知待他关上灯刚闭眼片刻,房门就被人轻轻打开了。顾安并不惊讶的睁开眼,果然见光着脚丫的小家伙偷偷溜进来,熟练地钻进被窝然后缩到自己怀里了。 这只小坏蛋,还说自己很听话呢!顾安在心里叹了口气,却也没吱声,环住少年的手臂紧了紧,索性将人抱着睡了...... 第二天顾卿见两人一起从房间出来,虽然没说什么,却明显变了脸色。顾安心里有些想笑,故意对他说道:“小家伙黏人,不肯自己睡。”见男人的脸果然越来越黑,憋着笑去厨房做早餐了。 猫儿变作少年后的生活有很大的变化,他学会了自己吃饭和洗澡,会说的句子也越来越长,对顾安的称呼也从“主人”变作“哥哥”。不变的是仍然喜欢和以前一样管他要奶喝,看电视的时候要被他摸着头发,喜欢对他撒娇,跟他亲亲抱抱还要一起睡觉。 当然,小乖仍然害怕冷冷的顾卿,而且怎么都不肯管顾卿叫哥哥。 顾安曾问过小乖为什么那么害怕他,小家伙小心翼翼地往四处看看,确认顾卿不在才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他好凶的......”似乎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又垂下眼眸失落地说了句:“不喜欢我……” 顾安心里自然清楚,若是不喜欢,顾卿最开始就不会同意将小乖接回家...... 顾安也想过各种办法缓和两人的关系。 每当小乖软绵绵地向顾安索吻,顾卿原本没有表情的脸就会难看几分。顾安视而不见,在小乖脸颊重重亲一口,他周围的空气又降温好几度,可男人依旧不言语,激将法不管用。之后他又借口说忙,让顾卿给小乖喂奶,哄小家伙睡觉,可他还是那副扑克脸,把人吓哭了都不知怎么回事,最后还是得自己去哄半天。 顾安又是无奈又是心急,心里对他哥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在。 这日顾安在厨房准备午餐,估计顾卿昨晚又熬夜了,睡到现在还没醒。刚想去房间叫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对客厅看电视的小乖说道:“宝宝……哥哥在做饭走不开,可以去叫顾卿哥哥起床吃饭吗?” 少年有些犹豫,怯怯地望着顾安:“哥哥……我怕……” 顾安狠了狠心,佯装不在意地笑道:“宝宝乖,帮帮我好不好。” 小乖只好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走到顾卿门口,做了好半天心理准备后,几不可闻的声音嗫嚅 道:“主人…起床了......”别说房门是紧闭的,就是开着都不一定能听见。 在一旁偷看的顾安忍不住笑道:“宝宝,这样听不见哦!”小乖只好将房门打开,紧张地走进顾卿房间。 男人仍熟睡着,被子只遮住了下半身。他穿着黑色纯棉睡衣,头发有些乱,这样看着竟没有平时那么凶了,小乖这才放松了一点点,继续向床边靠近——“主人…起床......”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少年回头望望门口,并未看见顾安跟来。手足无措的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他战战兢兢伸出手指,在顾卿的指甲盖上轻戳了一下,奶声奶气地唤道:“主人…要吃饭了......该起床——呀!”谁知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将少年扯进怀里。 小乖吓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双眼紧闭着好半天才敢睁开,却见顾卿倚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还在睡...... 小乖僵着身子不敢动,愣愣地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心惊胆战的同时竟然发现主人好像也很好看...... 男人半天都没有反应,小家伙脖子酸得受不住了才不得不开口唤他:“主人......”顾卿翻了个身将人压到身下,倚在他肩窝处深嗅一口,依旧没有睁眼: “嗯......”他的声音低沉嘶哑,透着懒懒的性感。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的嫩肉,少年地呼吸越发急促了些:“哼嗯……起床…好不好......” 顾卿慢慢睁眼,望见身下眉头微蹙双颊泛红的少年这才完全清醒。他身上穿着顾安买的小猫睡衣,在顾卿身下被蹂躏地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好看的锁骨,顾卿只觉得一股热流窜至身下...... 似乎察觉了什么,小家伙刚露出疑惑的表情,顾卿立马起身移到一旁。 本想问刚才肚肚上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小乖到底还是有些怕他,咬咬唇没有把话问出口,飞快地说了句“哥哥说起床吃饭了”就跑出卧室了。 因为光荣完成了任务,又在顾安那儿一下要了两个亲亲作为奖励!顾安摸摸小家伙的头深感欣慰。本来过两天去外地参加研讨会还有些担心,不过现在看来让哥哥照顾小乖几天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三:主人,为什么亲这里呀? 晚饭后是属于小乖的电视时间。每天夜里顾安都会陪着他看会儿节目,动画电影纪录片都行,但遇着稍有露骨或亲热的镜头,顾安便会有些不自在地换台。他总这么提醒自己,小乖的心智还是个小孩儿,不应该看到这些东西,可心里真正顾忌着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顾卿通常也会在一旁,虽说小乖从来都靠在弟弟怀里,也只和弟弟聊天,他还是会默默陪着两人看电视,等小孩儿去睡觉时怯怯地对他道一声“主人晚安”后,这才又回房继续写稿。 顾安想着出差离开的时间比较早,那时小乖正睡得熟,应该没机会伤心闹脾气。可还没等人离开,小家伙得知他要出门几天,当晚就大哭了一场。 以往这个时候本该赖在男人怀中,欢欢喜喜的看电视的。可今天从得知顾安要去外地,好几天都会看不到他时就开始闷闷不乐。顾安担忧地问了句小乖怎么了,随着一串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他再也忍不住,扁了扁嘴伤心的大哭起来。 顾安叹了口气,轻轻擦去小哭包的眼泪又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像往常一样半哄半骗的柔声安慰:“宝宝乖,不哭了好不好,我很快就回来了。”又摸摸他的头发反问道:“告诉哥哥,小乖是不是一只听话的小猫?” 可之前的套路却完全不管用了,少年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哽咽道:“呜呜呜…不…不是!呜呜呜......我不要当...乖小猫……我只…只要哥哥!呜呜呜……” 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历了什么生离死别。可毕竟从来到这个家小乖就整天黏着顾安,夜里要他哄着才能睡着。平时顾安顶多因为去学校上课离开几个小时,小孩儿哪里敢想好几天看不见他是个什么滋味。 往日安慰的方式统统不管用了,害怕小家伙把身子哭坏了,顾安心急如焚可又束手无策,只得无奈地望向顾卿求救。顾卿起身去厨房泡了一瓶奶递到小哭包眼前。 小乖还是一只小猫时习惯了用奶瓶喝奶,化作少年后顾安一直在教他用杯子,就算小家伙哼哼着撒娇也不管用,铁了心将奶瓶辗转藏了好些个地方。 少年早已难过地泣不成声,可望着眼前久违的奶瓶,到底还是伸手接过来了。 “呜呜呜......谢…谢主人。”他有些接不上气地打着嗝,哭累了便靠在顾安怀里抱着奶瓶吸两口,吸完奶有力气了就又开始哭鼻子流金豆豆,如此往复了好几回。 本来是副可怜兮兮叫人心疼的模样,这会儿硬是把顾安看笑了。他爱怜地摸摸小孩儿头发,语气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宠溺:“啧啧…原来是个爱哭的猫儿!怎么都哭成这样了……” 小乖哭唧唧地吸了两口奶,望着男人哽咽道:“呜呜呜......我想哥哥......” 顾安哭笑不得地抹去他的眼泪:“小傻子,我这还没走呢!” “可是小乖想…想到明...明天醒来…呜呜呜.....看不到哥哥......就想…想你!呜呜呜......” 顾安脸上仍挂着笑,双眼却有些发热。揽着小孩儿的双手紧了紧,在他唇角亲吻了一下。 真是......我的傻猫儿。 顾安一大早就离开了,得先去跟学校的老师汇合,再坐校车去机场。小乖果然还睡得熟,在他红肿的眼睛上亲了亲,顾安就轻手轻脚将人抱到顾卿床上去了。 “哥......我先走了。好好照顾小乖。”顾安低声叮嘱了句。顾卿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把小家伙圈到怀里又睡过去了。 或许是昨晚把这几天的眼泪都哭干了,小乖醒过来发现顾安离开了竟没再哭鼻子,只是有些无精打采的,在顾卿面前拘束了许多。 顾卿去厨房给他泡奶粉,依旧是装在奶瓶里的。小乖刚把手伸出来又缩了回去:“哥哥说我已经长大了,不能用这个喝奶了......”看那认真的模样似乎忘了昨晚是谁抱着奶瓶喝得津津有味的。 顾卿没戳穿,淡淡地说了句:“没事,他不知道。” “唔......那好吧……”少年装作有点勉强的样子接过奶瓶,然后心满意足的吸吮起来。 顾卿不常做饭,中午就简单下了两碗面条。 小乖还不太会用筷子,艰难地吃了两口就抬起头无助看着顾卿。可男人并没像顾安那样教他,而是直接将人抱到腿上一口口喂起来了。 “主人……你都还没吃呢。”男人喂他吃了几口,自己碗里的却完全没动,小乖忍不住有些内疚。顾卿倒是并不在意,将面条吹凉了送到他嘴边,小乖却摇了摇头。 “怎么了?”顾卿疑惑地望着他。 少年红着脸把头低下,支支吾吾地说道: “主人也饿......一起吃……” 顾卿顿了顿,显然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连忙应了声好自己也吃了口面条,这才继续喂小乖。两碗面就这样喂他吃一口,自己再吃一口,很快被一扫而光。 顾卿因为工作关系很少出门,基本整天都待在家里敲键盘码字。这天下午却带着小乖去游乐园玩了一圈。小乖在乐园里看到了许多动画片里才有的人,顾卿用手机拍了小乖跟他们的合影。然后看着少年玩旋转木马,因为不太放心还陪他一起玩了云霄飞车和跳楼机之类。晚上两人在餐厅吃了披萨和冰淇淋,之后又看了一场盛大的焰火晚会。 回家的时候小乖那股兴奋劲儿还没散去,倒是常年坐在电脑前的顾卿腿都快没知觉了。幸好他向来都是没有表情的,没让小家伙看出他有多累。 也难怪顾安老是把小乖当孩子,不管之前有多害怕顾卿,今天男人允许他用奶瓶,喂他吃面条还带他出去玩的事心里全记着呢,就这一天下来顾卿在他心中的地位似乎有了很大突破。 陪着小乖玩了一天,夜晚他还得继续赶稿,不过没忘了得先哄小家伙睡觉。顾卿拿着顾安给的书坐在床边讲故事,虽然声音和情绪没有任何起伏,抱着奶瓶吸吮的小乖仍听得有滋有味。等一瓶牛奶喝完,故事也差不多结束了。顾安只说了句晚安,拿着奶瓶刚要起身,小乖却伸手捏住他的衣袖,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像是期待着什么。 “嗯?” 少年不自在垂下眼眸,有些委屈地低声说着:“还没有……亲亲……”安静躺在床上的模样看起来很软,很乖。 顾卿俯下身去,灼热的呼吸扫过少年的额头、脸颊,轻浅的晚安吻终是落在粉嫩微张着的唇瓣上,虽然只是浮光掠影般的吻。 从唇瓣相碰到唇分之际,小乖都睁圆了眼睛有些困惑的望着他。 哥哥从来都是亲他的额头和脸颊,可主人却亲了那里…… 不是没从电视上看过这样的场面,只是顾安每次都会即时换台。聪明如小乖,他能看出那个时候顾安的不自然,即便心中疑惑也从没问出口。 被男人碰过的地方有些发烫,脸颊似乎也被传染感觉热热的。小乖有些局促地问他:“主人…为什么亲这里呀……哥哥都是亲额头和脸的......” 顾卿淡淡地回道:“我喜欢。” 小乖眼睛一亮,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主人.....喜欢小乖吗?” 顾卿反问他:“你希望我喜欢吗?” 少年不自在地揉了揉被角,那耳朵尖儿不知何时也红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嗯…有一点点......” “哦......那算了。”男人准备起身离开,小乖突然搂住他的脖子纠正道:“不是的!有很多!很多的!小乖想要被主人喜欢!唔……”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卿压在床上狠狠吻住。 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顾卿伸出舌头撬开小乖的唇瓣,挑逗着他的湿软与之勾缠,又将其含住迷恋地吸吮一番,察觉到身下的少年快要透不过气才不舍地将人放开。 “唔…主…主人……”小乖被吻得神魂颠倒,湿润泛红的双眼有些失神。 顾卿起了坏心思,低声说道:“小乖,叫老公。”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声音听着有些嘶哑。 此时的小乖如同一个傀儡娃娃,再没心思细想话中的含义,乖顺地唤道:“老公。” 他的眼尾、脸颊、耳朵尖和嘴唇没有一处不是红的,软糯可怜的模样让顾卿只想把人狠狠欺负一遍,但他知道还不能…… 他的小乖,还要再长大一点....... 四:哥哥,小乖也想帮你摸鸡鸡 顾卿工作到凌晨才上床去,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起。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胸前传来凉意,还有些痒。睁开眼的一瞬间男人整张脸都黑了...... 小家伙正埋在顾卿胸前吸他的.....乳头。 “你在...干什么?”顾卿冷冷地问道。 若是以前听到这种语气,小乖早就吓得躲进被子流眼泪了。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很肯定主人是很好的,一定不会凶自己。双手仍紧紧搂着他的腰,只是松了口抬起双眼无辜的看着他:“饿......想喝奶……” 小乖醒得很早,因为知道顾卿很晚才睡,虽说肚子很饿也没有叫醒他。想起电视里的小娃娃喝奶的情景,他也找到男人的乳头开心地吸吮起来,可是无论怎么吸都没有奶出来...... 对上这么张纯真无辜的脸,顾卿哪里还生得了气。只是侧身虚压到他身上,在白皙的脖子上轻咬一口。 “呀……”小乖缩了缩身子,怯怯地问道:“主人也饿了吗?” “嗯,饿了。”少年全身似乎都弥漫着奶香味,顾卿忍不住把头埋在他颈窝处深嗅着,舌尖似有若无地舔弄颈间白嫩的软肉:“奶味的猫。” 感觉到湿热的痒意小乖这才发觉大事不妙,主人竟然在尝自己肉肉的味道!立马在他怀里惊慌的挣扎起来:“不要吃我……呜呜呜.....不可以吃掉小乖!” 顾卿有些想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你可以舔,我不能吃?” 小乖哭丧着脸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似乎终于想出解决的办法。他将睡衣撩至胸部以上,被湿意笼罩的双眼小心翼翼地望着顾卿,用商量的语气请求着:“主人......小乖也给你舔好不好…别吃我……” 顾卿望着他胸前粉嫩微凸的果实,那里也同少年一样青涩诱人。心里明明告诫自己不可以,却鬼使神差的俯身将其含住。 “嗯啊……主人......”舌尖迅速的挑逗撩拨让小乖受不住地呻吟出声,乳头酥麻的痒意却越来越明显, 他有些害怕的抱住男人的头,不明白从喉咙里喊出的声音为什么越来越奇怪。 “啊……好痒......不要了.....呜呜呜......”小乖想将男人的头推开,可浑身瘫软成一片完全使不上力。“嗯啊......不要......主人......”乳首在唇舌的刺激下越发硬挺,少年动情的呻吟也让男人更激动,顾卿含住乳首吸吮的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大手肆意抚摸着纤细的腰肢,身下的欲望也越来越强...... “主人那里…..哼嗯…硬硬的......”少年这句话让顾卿突然停下动作,如梦初醒般从他身上移开快步走进浴室,怀着罪恶感用右手解决了欲望。 只留小乖一个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庆幸着还好自己聪明才没被吃掉呢! 下午的时候顾安打来电话,说晚一点有时间和他们视频,小乖激动得老早就坐到电脑前等着了。顾卿拿他没办法,就将人抱到自己腿间坐着。他大概知道男人的工作是在电脑上写东西,所以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打扰他。 小乖认识的字不太多,也看不懂电脑上写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偏偏还不敢睡过去。每次重重地点一下头又被自己吓醒,精神几秒后又开始打盹儿。 “先睡会儿,等下我叫你。”顾卿想笑又有些不忍心,让人先靠在自己身上睡着。小乖这才放心,慢吞吞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在他怀里蹭蹭就睡了。 小乖睡觉一直都很香,很少做梦。可就这一小会儿他竟梦见了起床时的场景,主人在亲他,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小乖,醒醒.....小乖?” 身体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幸好及时被顾卿叫醒了。顾卿摸摸小乖红彤彤的脸颊,似乎有些发烫。 “哥,小乖怎么了吗?” 听见顾安的声音,小乖再也无暇顾及梦中奇怪的感受,开心地唤了一声哥哥。顾卿见他兴高采烈的模样不像生病,摇头说了句没事。 小乖对顾安讲了顾卿带他去游乐园的事,又说了很多遍想他,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他离开后自己都没有哭,回来之后要很多个亲亲。 顾安听得很认真,对他的要求也一一应了。但让他惊讶的是,自己才离开短短两天,小乖和哥哥的关系似乎比自己想象中更亲近了些。但不管怎样都是个好消息,顾安也没再多想。 嘴唇被男人亲过之后,连续几天的晚安吻都落在唇上,小乖好像越来越喜欢被顾卿亲吻的时刻...... “一…二……唔…没有了。”小乖在心里默默数着,期盼着他能亲得久一点。可只过了两秒钟就分开了,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潜意识总觉得这是有些难为情的,便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口,乖乖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夜里,他又梦见了同样的东西——主人在亲他,而且哥哥也回来了!可是哥哥好坏,竟然和坏主人一起吸他那里。身体里热热的,他明明想说不要的,一开口却只能发出奇怪的声音…… 顾卿这些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怀里的人亲一亲。今天醒来却发现小家伙没在自己怀里,迷迷糊糊地摸摸床边,可是明显只剩他一个人。顾卿吓得睡意全无,立马从床上坐起来。 房间里也看不见小乖的身影,只有可疑的衣柜门留着一条缝,明显是被开过的。顾卿快步走到衣柜前将门打开,果然发现白色的小奶猫躲在一堆衣服里面,只隐隐露出一截尾巴,身体因为紧张还微微颤抖着。 若不是见着这个场面,顾卿都快忘了小乖原本是一只小猫。 “喵呜!!”他把小家伙从衣服堆里抱住来,小乖还有些不情愿的挥挥爪子叫了一声。 顾卿不知他为何忽然变成猫还躲起来了,把他放上床后命令道: “变回来。” 小乖只当没听见,扑腾着往被窝里缩,却被顾卿一把抓起来,还在屁屁上象征性地抽了一巴掌。 “喵呜!!”小乖吃痛地叫了一声,哀怨的小眼神望着他,却还是不肯变回来。 顾卿只好使出杀手锏:“好吧,那再也不给奶喝了。” 小乖这才窜到床上,转眼变回俊俏好看的少年,抱着膝盖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身体却是赤裸裸的。 顾卿将人抱到怀里,语气放轻了不少:“为什么躲起来?” 小乖沉默着不说话,脸却越来越红....... 顾卿在房间扫视了一圈继续问道:“衣服呢?” 谁知提到衣服小家伙瞬间炸毛了,立刻坐到地板上挡住床底,欲盖弥彰地说道:“不知道......没有在这里……” 顾卿瞥了一眼床底,一手将小乖紧紧搂住一手向里面探去,在小乖誓死抵抗中将睡衣睡裤连同内裤一并拿了出来。 在顾卿看见印在蓝色小猫内裤上白白的一片的那刻,绝望的小乖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跟他认错:“呜呜......主人!我尿尿了!对不起!呜呜呜......”要知道他是一只从来不尿床的好小猫,今天这件事确实让他受了不小的打击。 顾卿心里有震惊,但更多的是欢喜。他将小乖的眼泪抹去,轻声安抚道:“这不是尿尿……” 小乖疑惑的地望着男人,抽泣着问他:“真的吗......那这是什么……” 顾卿却不再说话,将小乖抱到床上平躺着,大手握住粉嫩的肉棒轻柔地套弄起来。陌生的快感像一股电流直入脑海,不多时绵软的性器就在他手中变硬。小乖有些受不住地攀附着男人肩膀,双目含泪看着他:“嗯…..主人为什么…嗯啊….摸小乖的鸡鸡?” “舒服吗?嗯?”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着,勃起的肉棒隔着睡裤在小乖腿上轻蹭。“哼嗯……好舒服……啊…不要……小乖受不了......”接踵而至的强烈快感几乎让他承受不住,少年这一刻才明白,之前抵在肚肚上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顾卿放过小孩片刻,却将胯间的狰狞巨物掏出,与他的握在一起爱抚着。小乖垂眸瞥了一眼男人的性器,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主人...嗯啊...好大......” “呼......”小家伙不知这话在顾卿听来有多激动。他不禁加快了手中的幅度,可怜的小乖受不住刺激,没一会儿就哭唧唧地射在他手中。顾卿品尝着少年柔软的唇瓣,迅速套弄了一会儿也草草发泄出来。 小乖缓了好半天才回了神,靠在男人怀里有气无力地问他:“主人......小鸡鸡为什么像尿尿一样……可是好舒服呀。” 顾卿想着怎么说才能让他理解。思索一番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小乖的鸡鸡太喜欢主人。被主人摸就高兴的哭了。” “喔…..”小乖笑着点点头,细细想了一会儿,觉得主人说的很有道理。 两天以后,顾安结束好几天研讨会,还带了小乖喜欢的零食、奶粉和许多玩具回来。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哥哥,小乖又没忍住流了几颗开心的金豆豆。 小乖又成了一只黏人精,哥哥前哥哥后不离顾安半步,才几天没见好像跟他有说不完的话,就连顾安做饭的时候都要待在厨房帮帮他。 于是顾卿身旁又恢复了清静。他坐在电脑前敲了会儿键盘又不停删除,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点写不下去了。 顾卿盯着床上一大一小两个枕头发了会儿呆,起身拿过那个小猫枕头和床头柜上的小猫睡衣,默默放回了顾安的卧室…… 以往从不会失眠的,顾卿这天早早就躺到床上了,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索性在靠床上看起了这些天给小乖讲的故事书。 房门突然被打开,顾卿循声望去,只见顾安抱着双眼红红的小乖走了进来。 还没等顾卿问出口,顾安有些无奈地说道:“小家伙缩在被子里偷偷哭,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想你……还跟我讲了一天你带他去游乐园玩的事,一直在夸主人有多好。”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才走了几天,小家伙这就离不开顾卿了,顾安脸上明显带着醋意。 “主人……抱抱......”小乖擦擦眼泪,可怜巴巴地向他张开双臂。 顾卿也有些诧异,立马将小乖抱到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顾安叹了口气,正欲转身离开,小乖却从顾安身后搂住他的腰:“哥哥不走......要哥哥......”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好像只要顾安再走一步就又要爆发。 顾安拿小家伙没办法,回过身摸摸他的脑袋:“小哭包,哥哥和主人都陪着你,好了吧?” 小乖连忙开心地点点头,将顾安扑到在床上搂住脖子向他索吻:“哥哥...要亲亲!” 顾安在他脸上落下轻轻的吻,谁知小乖却似不满足,又在他唇上重重了亲了一口。 … … 顾安还没缓过来这个突然的吻,小乖又把手伸到他腿间,望向顾安一脸纯真的笑着:“哥哥…小乖也想帮你摸鸡鸡!哥哥的鸡鸡也要和主人的一样,高兴的哭出来好不好!” … … 顾安一脸错愕石化了三秒钟,忽然望向顾卿气急败坏地怒吼道:“哥!!你都教了小乖什么?!!!” 小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顾安,吓得立马缩进了顾卿怀里。 顾卿像是没听见,抱着小乖缩进了被子里,一边自顾自地说道:“床好像有点小,明天得去家具店买个大点的。” 对了,忘了提一句顾卿的职业是小说家,专写那种色色的小说...... 五:小乖的发情期 小乖是只从不挑食的乖小猫,因为正在长身体,基本上每顿都可以吃两大碗饭。虽然最喜欢的是又软又嫩的鱼肉,但在顾安的引导和夸赞中有时连蔬菜也会吃一大口。 这段时间顾安却发现小乖的食欲大不如前。以往他能吃掉一整条糖醋鱼,这几天象征性的动动筷子就说不想吃了。以前也都是闭上眼就能睡着的,这些天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着却总是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就像做了噩梦。小乖也越来越黏他和顾卿,一会儿不见人就急得要哭,像是担心会被两人抛弃似的,心里敏感的厉害。 顾安把书合上放到床头柜,结束了今晚的故事时间和认字时间。穿着小猫睡衣又香又软的少年仍蜷缩在他怀里,顾安低头亲亲他白嫩的脸颊,温柔地哄着:“宝宝,该睡觉了。” 小乖有些抗拒地轻皱着眉,在他怀里蹭蹭着撒娇:“哼嗯…..不要......” 算准了小家伙不会乖乖就范,但顾老师对付一只单纯的小猫还是绰绰有余的。顾安将人抱着躺下,在他唇角落下轻描淡写的吻,“乖乖睡觉的话就多奖励一个亲亲。”边说着用手摸摸他的嘴唇,“亲这里哦。” 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受不住诱惑的小乖只好点头妥协:“好吧……”然后又红着脸揉揉衣角,有点害羞地嘀咕着:“想要哥哥...伸舌头......亲久一点……” “真是……傻宝宝…”顾安忍不住轻笑一声,每次看到小家伙又期待又难为情的可爱模样,就想把他揉到自己身体里,藏到心尖上。 顾安轻轻抬起小乖的下巴,先是坏心地逗了他一下,嘴唇刚碰到他的唇瓣便迅速分开。 “哼嗯……哥哥坏......”小家伙立刻不满地控诉,搂住顾安的脖子哼哼着向他索吻,“嗯……要哥哥.....”若不是委屈得双眼都蒙上一层雾气,绵软的小奶音倒更像是在冲男人撒娇。 小家伙乖顺的模样都能把顾安的心给疼化了。顾安轻轻蹭着小乖的鼻尖,主动伸出舌尖扫过他的唇瓣。小乖被唇上传来的痒意逗笑,连忙张口将作乱的“罪魁祸首”含住,用舌头来回舔舐着。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缠绵的吻着,不断攫取着对方的口液。 “唔......嗯……”主导权很快被顾安掌握,他难以自控的吸吮着小乖的口液和湿软的舌头,双手隔着睡衣在少年的腰肢和臀肉流连爱抚。小乖几乎被他吻得失了神智,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脖子,从唇缝中吐出难耐的呻吟,身体渴求着与顾安贴得更紧。 下身硬得有些发疼,几欲失控的顾安这才回神,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立刻将人放开。 “嗯……?”小乖疑惑地睁开眼,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这些天他的身体一直有些难受,可是被哥哥亲吻,和哥哥贴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舒服很多。小乖被吻到瘫软的身子几乎快化作一滩水,恋恋不舍地冲男人撒娇:“哼嗯......还要......” 小乖向来都爱哼哼唧唧地撒娇,可今天这声音听来仿佛染上似有若无的情欲,无时无刻不在撩拨顾安的心弦。他尽力克制着让声音正常些:“宝宝…说好了只有一个,听话。” 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温柔,害怕顾安厌烦自己,敏感的小乖立刻点点头,不争气的泪水却悄悄湿了双眼。这幅可怜的模样让顾安心疼的厉害。他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睡吧。”随后将人紧紧搂在自己怀中,轻拍着肩膀哄他入睡。 顾卿结束工作回房的时候已经过十二点,少年已经睡熟了,顾安却依旧维持着之前抱他的姿势,眉头紧皱毫无倦意。 “怎么还没睡?”顾卿在小乖脸上吻了一下,又抬头问顾安。 “小乖这段时间食欲和睡眠状况都不太好,情绪也不稳定。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 顾卿点点头,片刻后又一本正经地问他:“是不是发情了。” 顾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恨不得一个枕头扔过去。小乖不过是个孩子,之前教坏小乖的事还没跟他算账,现在又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顾卿习惯性无视掉他的眼神,径自关了灯缩到被窝里,抱着小家伙闭眼睡了。 顾安担忧地拿出手机打开搜索栏,思索一番后输入: 小猫食欲不振,睡眠不佳,心理格外敏感,情绪起伏较大是什么原因。 搜索结果显示: 小猫发情的种种表现:食欲不振,睡眠不佳,心理格外敏感,情绪起伏较大…… 顾安心想网上的东西越来越不靠谱了,还是带小家伙去医院看看吧。他无奈地摇头,放下手机睡了。 两人只觉得刚睡着睡一会儿,却隐隐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 顾卿慢慢睁眼,恍惚看见小乖坐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哭。顾安几乎同时醒来,他立马起身将床头的灯打开,却发现小乖光着身子坐在冰凉地板上,睡衣睡裤被扔到一旁,腿间勃起的肉棒格外醒目…… 发现自己这幅样子被看见了,小乖惊惶地将腿间的硬物遮住,突然大哭着向顾安道歉:“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哥哥明明说过不可以这样的......可是自己是一只坏小猫,没有听哥哥的话,一想到哥哥和主人那里就会变得硬硬的...... 这段时间他的身体越来越奇怪,那个坏东西还总是不听话,让小乖一直难受的煎熬着。小乖以为顾安不让自己学主人那样是因为这是不好的事情,所以他一直不敢告诉顾安。这天晚上实在太过难受,他只能脱光衣服坐在地板上,乞求地望着自己的小鸡鸡,希望它可以听话一点不要再胀胀的了。可是祈祷了半天那里还是硬得厉害,他只能无助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呜呜呜......我是一只坏小猫!对不起…对不起……”顾卿将人抱起来的时候小乖还在道歉,殊不知顾安心里早就疼得快碎了。他只以为小乖是个孩子,不到做这些事的年龄。因此不但自己克制着欲望,连顾卿也被要求禁止碰小乖的身体,还告诉小乖不可以学主人,那样是不乖的...... 他都自以为是的做了些什么…... 顾安心疼地吻去小乖的眼泪,低声安慰着抽抽噎噎的小家伙,“宝宝…不哭了,是哥哥不好。宝宝很乖…很乖......” 顾卿轻拍着小孩儿的背给他顺气,一边握住硬邦邦的小鸡鸡温柔地套弄起来。小乖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嗯啊......不可以......主人......” 顾安不再阻止男人的举动,轻轻摸着小乖的头发安抚他:“宝贝,不怕……这是和喜欢的人做的很舒服的事,可是只有小乖长大了才可以做。”见小乖睁大眼睛茫然地望着他,顾安继续道:“抱歉…之前哥哥以为你还小,其实我的小乖已经长大了……对不对?” 小乖这才破涕为笑,开心地点点头说道:“嗯…小乖长大了......” 顾卿将小家伙抱到床上平躺着,俯身将粉嫩的肉棒含进嘴里,火热的舌头从顶端舔至根部,又将底部的囊袋含住坏心地挑逗吸吮。 顾安温柔地亲吻着小乖,从柔软的嘴唇,白皙的脖子一直吻到性感的锁骨和敏感的乳头,含住乳尖着迷地吸吮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感受着小家伙因承受不住的快感而产生的颤栗。 “嗯啊……好棒……嗯…那里……”小乖青涩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捏着床单无助地呻吟颤抖。 顾卿分开小乖的腿架到肩上,掰开臀肉露出稚嫩的粉穴,伸出舌尖在穴口来回舔舐着。 “呀…主人…..”小乖羞得惊呼一声,有些难为情的望着他,“为什么…舔那里……” 顾卿抬头淡淡地说道:“主人要操你小穴,舔软了鸡巴才能插进去。”顾安有些无奈地望着他,这人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啊。连忙对小乖解释道:“宝宝…主人想要进入你的身体,因为喜欢小乖所以想和你爱爱,小乖要吗?” 少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主人太大了......小乖…会坏的…..”小乖有些害怕的望着顾卿,他见过主人的鸡鸡…..那里好大的...一定会把自己弄坏的...... “大才能把你肏爽。”顾卿说完又埋头舔弄起来,伸出舌头长驱直入操干小穴。“哼嗯……啊…好痒......”后穴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前方没了抚慰却叫嚣着空虚。小乖拉着顾安的手放到腿间,湿着双眼求他:“嗯...哥哥...摸鸡鸡……” 顾安笑着吻住小孩的唇,大手握着可怜的肉棒迅速套弄起来。顾卿将小穴舔软后便将中指探入,刚伸进小穴就被湿热的嫩肉紧紧吸住。 “嗯啊…..”突然的异物感让小乖叫出声。顾卿把手指探入深处旋转搅动,“宝贝…放松点。”紧致的处子穴第一次被开拓,小乖有些难受地喘息着,随着手指的抽送,难耐的不适逐渐演变为奇异的快感。顾安也卖力抚慰着他的肉棒,让他的身体尽量放松些。 “咿呀…主人.....屁屁好奇怪......”察觉到小家伙身体的变化,顾卿又伸入一根手指,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便将狰狞的大肉棒掏出快速撸动着。那里快适应三根手指的时候顾卿终于把持不住,将硬挺的巨物猛地插进他的小洞。 “啊!好疼….呜呜呜……”肉棒因为后穴的疼痛而疲软,顾安一直担惊受怕生怕把小家伙伤着,一边让顾卿温柔点,一边卖力舔弄着小乖的性器。 顾卿进退两难也难受的紧,和顾安一起抚慰着小孩儿的肉棒一边缓缓进入。等他放松了些便开始加快速度抽插。小穴里的疼痛感慢慢产生变化,难耐的瘙痒在顾卿的操弄下越来越舒服。 “嗯啊…好棒….小乖好舒服......”小家伙甜腻的呻吟让顾卿越发激动,他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俯身与宝贝紧紧相贴试图进入的更深,伸出舌头舔弄小乖的乳头,胸前的凉意让身下的人儿不住的颤抖。顾安也被眼前的场面刺激得受不住,不断喘息着在一旁给自己手淫。 “主人....好大....啊…太深了...呜呜呜......”顾卿在小穴迅速冲刺,穴心的一点被顶弄的一瞬,小乖的眼神变得涣散,呻吟突然拔高——“啊…不行....那里....嗯啊!”紧接着便受不住地射了精。 顾卿望了顾安一眼,抽出依旧硬挺的鸡巴退到一旁自慰起来。顾安立马上前将小乖抱到自己腿上,即便已经欲火焚身,他却不能不顾身下的人,“宝宝…身体会不舒服吗?还疼不疼?” 小乖主动环住顾安的脖子,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轻轻摇头,“好舒服…小乖想要哥哥…...” 顾安这才放下心,将炽热的肉棒插进了小乖的穴里,湿热柔软的嫩肉让他舒服的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顾安着迷的舔上他的唇,舌尖撬开唇瓣勾住舌头吮吸着,忘情舔吻唇内的每一个角落,淫靡的口水不住的从两人嘴角滑落。 少年乖乖的任他摆弄,微微失神的样子让顾安克制不住的加快速度,对小穴的进攻更加强势激烈,性器结合处不断传来肉棒撞击臀肉的啪啪声。 “ 啊…小乖不行了......哥哥...不要了...呜呜…” “宝宝好乖,哥哥要…要射给你了……” “哥哥…小乖要射了…射了…咿呀…..” 少年的小腹剧烈抽搐着射出稀薄的液体。小穴也不断的收缩紧紧夹住顾安的肉棒。 “ 宝宝…宝宝……” 紧致湿热的小穴终于让顾安缴械投降,将精液射进了小洞里。 顾安抱着小家伙去浴室清理了身体才回到床上。 发泄之后身体虽然累,却再没之前那种难受的感觉。天已经微亮,被顾安抱着的小乖开心的在他怀里蹭蹭,“要亲亲……” 顾安亲亲他的唇瓣,小乖又爬到顾卿身上,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随后万分期待的望着他:“挨操好舒服呀,以后每天都爱爱好不好......” “嗯。”顾卿半闭着眼轻轻点头。 顾安又瞪了顾卿一眼,心想等小乖过了发情期后一定要和他俩聊聊节制的问题! 小甜饼4号《抱歉,不小心内射在嫂嫂小穴了》 纪家大少生来是个药罐子,已近而立仍未成家,旁人常道他投了个好胎却没生个好命,即便家业显赫怕是无福消受,终得归了庶出的二少纪书颜。 算命先生写下生辰八字,直言除非娶得八字与此不差分毫的女子进门冲喜,否则怕是挨不过今年。 纪家以赏金千两询遍人家,终于附近一村落寻得一穷苦人家,其母所言生辰八字不差毫厘。 此女名唤惜蓝,看着十七八岁的模样,虽未着脂粉身披粗布麻衣,面貌却生得俊秀英气般般入画。 这乡野老儿拿到金子便再不顾其他,惜蓝虽已双目泛红,刚欲开口却被其母凶恶的眼神阻拦,终未言语。 纪老爷隔日便让纪书颜将他未来大嫂接回家。 纪书颜到时,惜蓝正独坐于窗前不知思索着什么,如画的眉目间透着无尽的忧郁。瞥见纪书颜那刻,因对方常年习武英姿飒爽,又生得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惜蓝只觉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脸颊不禁染了抹红。 纪书颜心内虽对惜蓝的模样惊为天人,但他向来处事谨慎,疑惑作为女子这身型未免偏高大了些。他面上波澜不惊,将人扶上轿那刻却佯装无意扶住惜蓝的腰。 纪书颜正直壮年精血充沛,有时憋得难受急需发泄也会流连烟花之地,女人算是摸得不少。此时纪书颜突然怔住片刻...... 惜蓝疑惑地望他,对上他眼睛那刻又羞得垂下头去。纪书颜唇角浮上意味不明的笑,转身上了另一台轿子。 纪家上下大喜过望,宴请宾客筹备聘礼三日后便拜堂成亲。谁知惜蓝刚踏进纪家大门,便传来大少爷咽气的消息。 纪夫人当即给了惜蓝重重一个巴掌,哭喊着要打死这克夫的扫把星。惜蓝的脸颊肿得浸血,却依旧垂着头没有吭声。 纪书颜冷眼旁观,只道打死条贱命事小,传出去恐要旁人看了笑话。纪老爷连忙吩咐下人把惜蓝关进别院,纪家上下又赶着筹备丧事去了。 惜蓝被带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偏院,两个小厮将他关进柴房便离开了。柴房正中只有一张小桌和一个木凳,窗边放置着一张木板搭成的小床。 惜蓝摸着疼痛发烫的半边脸,呜咽着小声啜泣起来。因着一天都未进食,不一会儿便哭得累了,靠在桌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脸颊传来清凉的感觉,不像之前那般火辣辣的痛,像被谁温柔地抚摸着。不多时胸口似乎也传来湿湿的凉意,惜蓝轻皱着眉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却记得自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并未解衣……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是男人的低吟...... 惜蓝心中一惊,吓得清醒过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跨跪在自己腰间,自己胸口上竟然是他的……那个...... 男人见他醒来并不惊慌,手中抚慰的动作加快了些,唇角微扬轻笑一声:“哼...醒了?” 这声音......惜蓝借着月光才看清,这不是纪家二少爷纪书颜吗!他怎么可以...... 惜蓝挣扎着想要反抗,却突然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不要......二少爷......唔...求你......”他明明看见了…..自己是男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惜蓝羞愤不已,从脖子到耳朵都熟透了般红得厉害,却只能任由纪书颜压在身下意淫自慰。 “不要我?唔......难不成只要我那死去的大哥?”纪书颜俯身与他贴近,突然戏谑般地唤道:“嗯?大嫂......” 惜蓝被他一声大嫂羞得双目含泪,仿佛自己真偷摸着与他做那般违背伦理之事,明明不是这样......他怎么可以...... “嗯啊……不…..啊……”惜蓝正欲出言乞求,纪书颜却用力舔他胸口粉嫩的乳头,一手抠弄脆弱的小豆,一手握住狰狞的肉棒套弄起来。 “啊…好奇怪......二少爷……嗯啊……”被手指蹂躏的乳头竟传来陌生的酥麻感,惜蓝求饶的嗓音绵软得一塌糊涂,听得纪书颜越发激动,胯间的巨物亦是兴奋难当,终又加快速度低吼一声,染着浓郁麝香气息的白浊一股脑喷射到惜蓝的胸口。 “啊……”惜蓝被眼前冲击性的画面吓得惊呼出声,纪书颜好整以暇地掏出手帕,装模作样替他擦拭起来,“抱歉,不小心射到你乳头上了……大嫂?” 他脸上没有一丝歉意,叫出的那声大嫂更是不正经的很。这才替他解了穴道,带笑的双眼还直直盯着惜蓝,见对方羞窘可怜的惊惶模样笑意也更深了。 “呜呜呜......你这坏人……坏人.......讨厌你……”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惜蓝连忙转过身去不愿看他。但口中如何埋怨都只有坏人二字,也不会骂其他的话。 这哪里是气急骂人的样儿,在纪书颜看来说是撒娇倒像些。他轻轻转过惜蓝的头看自己,替他抹去眼泪,“这是哪门子发脾气?”接着又流里流气地含住惜蓝的手指,一边色气地吸吮舔舐着,一边没正形地笑道:“我就好心教教大嫂罢......嫂嫂以后便可这样骂我,’王八蛋…无耻下流...连你嫂子的小嫩穴都想肏’......” “呜呜......不要说了......坏人......呜呜呜......”这等不入流的脏话惜蓝哪里有脸听,忙红着脸将纪书颜的嘴捂住。 纪书颜见人羞得厉害,这才停了使坏的心思。细细察看着惜蓝被打过的脸,“这儿还疼不疼?”惜蓝摸摸那边脸颊,似乎已经消肿了,应该是被擦了药的。他摇摇头,小心翼翼抬头望纪书言,“不疼了......是你帮我上药的吗?” 纪书颜没答话,轻抚他的脸颊片刻。接着便整理好衣衫穿鞋离开,“你先歇着,我明日再来。” 隔天一早惜蓝便在等他了,中途有两次是前来送饭的小厮。 纪书颜依旧很晚才来。独身一人,带着些好吃的和一床棉被。 惜蓝以往是过惯了穷苦日子的,否则父母怎会眼红赏金,涉险将他扮成女子,卖给纪家冲喜。虽只有两三个菜和一碟甜点,但惜蓝也是头一回吃到如此美味佳肴,吃相难免夸张了些。见纪书颜一直笑着望他,这才觉得难为情,羞得放慢速度垂下了头,“唔……” 纪书颜知道他害羞了,拿着一块糕点喂到他嘴边,“乖,喜欢就多吃些。明日再给你带些不同的。”惜蓝这才放宽了心,高高兴兴地将碗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净。又见桌上还放着一个小盒,里面是透亮晶莹的脂膏物,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惜蓝有些不好意思,怯怯地问他,“二少爷,这个...也可以吃吗?” 纪书颜眼里带着不明的笑意,“这个啊......是给你下面的小嘴吃的......” “嗯?”惜蓝闻言有些失落,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半个时辰后…… “嗯...二少爷……不可以.....太大了......啊……”惜蓝被纪书颜剥光了压倒在床,男人胯间狰狞的巨物还在他穴内大肆进出。 “呼......嫂嫂的处子穴好嫩…好紧......噢……屁眼真他妈好操......” “呜呜呜......二少…嗯啊......好大......不行.......太深了......”惜蓝哭泣着推阻他的胸膛,却被纪书颜握住手腕压在肩膀两侧,下身起伏的程度更为激烈勇猛。 “屁眼又在吸我了......呼......”纪书颜被惜蓝紧致的后穴夹得直抽气,狠狠给了臀肉一巴掌。扣住惜蓝下巴故意坏心地笑道,“骚屁眼这么会吸男人鸡巴,可惜我那死去的大哥没福气,只能让做弟弟的来满足嫂嫂了!” “坏蛋......嗯啊…才不是.....呜呜呜......讨厌你......嗯啊......”惜蓝被他说得又羞又委屈,漂亮的双眼染上雾气,撩人的呻吟也渐渐带着哭腔。 纪书颜被湿热的嫩穴吸吮得欲仙欲死,将惜蓝白嫩的大腿扛至肩上狠肏了一顿,终于把持不住射到他的穴里。末了又紧紧盯着被肏开的穴口,细细观赏起精液从内流出的场面,依旧是毫无诚意的致歉,“啧啧…抱歉,不小心内射进嫂嫂小穴了!”说到内射二字还刻意加重了语气。 惜蓝怎会不了解这坏人是故意如此的。却也只能羞得捂住双眼不搭理他,缩在床脚可怜兮兮地小声啜泣。 纪书颜替他草草清理了身子,见人睡熟了才离开。 隔天惜蓝还是发烧了,纪书颜是晚上过来才知道的。他没请大夫,自己照顾惜蓝到半夜,却还是在天亮前离开。 不过那夜之后他再没射到惜蓝里面,每到顶峰便立马退出他的身体。 纪书颜每晚过来都会带些不同的吃食糕点,偶尔有些小玩意儿,漂亮的衣服,因为惜蓝不曾读书识字,只带些有图的话本。惜蓝无聊时便在院里看看花草,翻翻话本,但从不舍得穿那些精致华丽的衣裳。 有一天纪书言带过来一个小丫鬟,说是伺候惜蓝,也能陪他聊聊天。再后来又陆续带来几个小厮丫鬟,添置了不少家具物件,说以后烧水做饭的活儿都能在这边做。 但纪书颜再不像之前那样每夜都过来看他,有时隔个两三天,有时三五天,长了便是小半月。他也不再夜夜都将人压在身下索取欢爱,偶尔只把人抱在怀里亲一会儿,然后离开。 但他从没提过要带惜蓝出这个冷清的院子。 比起欢爱,惜蓝更喜欢和他拥抱亲吻的感觉。虽不能相拥而眠,可只要能在他怀里靠一会儿便是满足的。但惜蓝看得出来,纪书颜脸上日益剧增抹不掉的疲惫。 他害怕纪书言来看他的间隔越来越长,到最后再也不来了。每次男人离开时,即便惜蓝不曾开口挽留过,双手却是不愿放开的,望他的眼神也尽是失落与不舍。 这日纪书颜带了些惜蓝最喜爱的糕点和小玩意儿过来,说是惜蓝的生辰快到了,问他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惜蓝只觉得能吃饱穿暖便是大幸,哪敢开口要什么,只说自己还未想好。 夜里两人依旧没做什么,纪书颜只是将人抱在怀里亲吻,温存着。惜蓝被这份惬意包围,不一会儿便困得闭上眼睛,待纪书颜起身离开时才惊醒过来。 “乖......下回再来看你。”纪书颜轻抚着惜蓝的脸颊,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惜蓝哪里知道下回又是什么时候,只是将人紧紧抱着,没有要松手的打算。纪书颜有些无奈,在人脸上安慰着亲了几口。惜蓝搂住他的脖子,眼里噙着泪水,主动吻上他的唇,贪婪地舔吮着他的舌头,交换彼此的口液。 “唔......乖一点,该休息了。”纪书颜的呼吸越发紊乱,将人硬生生推开。惜蓝始终不曾言语,乖乖的在床上躺好,望他的目光却不舍得移开,一滴眼泪却从眼角悄悄滑落…… 纪书颜像是未曾看见,转身匆忙离开了...... 他已经半个月没来了。惜蓝靠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 陆陆续续从丫鬟小厮那儿听得些闲言碎语,说二少爷忍辱负重这么些年终于撰紧了纪家各方产业,坐稳了家主之位。听说还在布置新房,过些日子要与两情相悦的女子成亲,可谓双喜临门呢! 怪不得他这些日子总那么疲惫……总是不来看自己了...... 惜蓝默默想着。 纪书颜再次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看见惜蓝的时候忽然怔了片刻,这小东西以往都不愿穿自己送他的衣裳,今儿个怎倒是想通了。 惜蓝没告诉纪书颜,这些日子自己每天都穿着他送的漂亮衣服,坐在院里等他。 “这么想我?几天不见都学会勾引人了?”纪书颜将人揽到腿上坐着,却发现惜蓝原本就消瘦的下巴又尖了些。大手不规矩地摸着他的屁股,这里还是肉嘟嘟的。 “怎么瘦了,没好好吃饭?” 惜蓝只是笑着,像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搂住纪书颜的脖子,怯怯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惹火似的舔舔他的唇瓣,“书言……想要你……” 往日惜蓝总唤他二少爷,任凭纪书颜如何教他也不愿直言名讳。这会儿却如此乖顺地主动勾引他!纪书颜原本隐忍着的火苗顿时被引燃,当即骂了句小骚货,一把将人抱到床上狠狠收拾了一顿。 惜蓝以往总被欺负得哭着求他,纪书颜稍稍用力便受不住地要他轻些,慢些。这回却紧紧贴住男人的身子,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无论多用力干他都甘愿承受,乖得不像话。 “嗯啊…好深…..要你…书颜…..嗯......书颜......”惜蓝动情地呻吟着,双手勾着纪书颜的脖子要亲,只有碰不到男人的唇时才难过的哼哼两声。 纪书颜不断亲吻安慰着惜蓝,却发觉小东西的嫩穴又在吸自己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重重喘息着,蹂躏着惜蓝的臀肉对小穴发起猛攻。却不再像以往总爱逗他,故意坏心地唤他嫂嫂,反而是亲昵的唤他名字,“唔…..小穴好紧……蓝儿…蓝儿…宝宝……” “嗯…书颜…书颜……啊!”惜蓝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缠绵亲热,当即颤抖着泄了精, 小穴也剧烈地收缩起来,把纪书颜硬生生逼得内射在穴心。 发泄之后纪书颜仍将惜蓝抱在怀里,似有若无地亲吻着,没像往日那般要匆匆离开,反而笑着凑近些与他耳鬓厮磨,“蓝儿今夜好生勾人……我的小命差点儿没交代在你身上。”说罢又移到惜蓝唇上,温柔缱绻地亲吻着。 惜蓝被他说的脸红,害羞地偷笑一声。主动伸出舌尖交给他,唇舌缠绵了好一阵。 美丽的月光透窗照进来,两人沉默的拥抱着,美好恬静。纪书颜阖眼浅眠,惜蓝则把玩着男人的手指,片刻后忽然问他,“书颜……你要成亲了吗?”语气很平淡,听来像是说着无比平常的事。 纪书颜脸上透着诧异,转眼又恢复如常,“嗯。” 明明早就知道了,听他亲口承认心里好像还是会疼得更厉害一点点呢...... 惜蓝没看他,依旧拨弄着他的手指,“嗯......那你以后的娘子…..她长得好看吗?” 纪书颜腾出一只手整理他耳边微乱的发丝,“嗯...美如冠玉,般般入画。” “喔......”惜蓝会意的点点头,抿抿唇沉默了一阵,忽然笑着望向纪书颜,“那你以后还会过来吗?” 过来看看我…… 纪书颜摇头,“不来了。” “喔......”惜蓝点点头,不再拨弄他的手指。转而缩进男人怀里,脸颊埋进他的胸膛。 又过了好一阵惜蓝才开口,声音明明带着笑,却染着些鼻音,“你还记得上回来的时候,嗯...问我想要什么吗?我想好啦……” “嗯,什么?”纪书颜笑着望他。 惜蓝的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我希望你成亲之后……唔…心里最下面的一点点位置。”他很认真的强调不用很多,“只要一点点就好,那里不要忘记我。好不好?”他快要忍不住,尾音带着轻微的哭腔,更像是乞求。 纪书颜毫不犹豫地回绝,“恐怕不行......” 也是......娶了娘子后就该全心全意爱她,自己的要求的确太坏了。 惜蓝从他怀里退开,背对着纪书颜睡到他身旁。止不住的眼泪染湿了大片枕巾,惜蓝死死咬住嘴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他的双手紧紧拽着被角,脚趾也蜷缩在在一起,缓了一会儿才忍住要哭的冲动,“嗯....我有些困了…你回去吧……” 纪书颜心里笑道果然把人欺负狠了,往日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把人绑到他身上,今天倒赶起人了。他贴近些将人抱住,手指触碰惜蓝脸颊时却感到一片湿意。 纪书颜这才慌了神,将人转过身一看,早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偏偏还憋着没有出声。 “宝宝……怎么哭成这样?”听他如此亲昵地唤自己,惜蓝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缩在他怀里呜呜地哭。 “傻子......你怎么不问问我要娶的是谁?”纪书颜吻去他的眼泪。 “呜呜呜.....是...是谁?”惜蓝哭得直打嗝,断断续续地问他。 纪书颜既心疼又无奈地戳戳他脑袋,“除了这个小哭包,还能有谁?” 惜蓝止住哭声,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声音有些委屈,“可是…你说过再也不来的……” 纪书颜将人抱到自己腿上,亲了几口才解释道:“过了今晚我便安排你出这院子与我同住。往日纪家家主未定,偷着与你相见是怕他人知晓你于我心中的分量,以防对你不利。而今我不需避着任何人,待过几日我将蓝儿娶进门,你便是我纪书言堂堂正正的妻。” 惜蓝被这番话感动地又要落泪,可想到方才他那样捉弄自己,忍不住在他怀里蹭蹭。纪书颜见他撒娇的模样心里一软,食指抬起惜蓝的下巴,在唇上恨恨地咬了一口,勃起的肉棒也抵在他穴口厮磨,因着精液的润滑轻易插了进去。 “嗯啊......好大......”惜蓝被刺激地呻吟一声,这才觉着难为情,攀附着他的肩膀,红着脸埋怨道,“哼嗯…你这坏人…..嗯啊.....讨厌你……”似乎快要化作一滩水。 纪书颜下身的动作未停,偏偏嘴上还不饶他,“宝宝......教了你多少回,怎么还是不会骂?为夫的再好心教教娘子罢......”他突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凑到他耳边坏心地低语着,“蓝儿以后便可这样骂你相公,’大屌哥哥...相公好厉害…...鸡巴太大了......把你娘子的小嫩穴都肏坏了’”孟浪的尾音还带着诱惑地轻笑。 惜蓝羞得哭了,连忙捂住他的唇不准他再胡说八道。 纪书颜却握紧惜蓝的双手与之十字相扣,把可怜的“纪夫人”干到哭的力气都没了...... 这夜又是水乳交融,一室旖旎。 小甜饼5号《小班长,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啦》 第一章 : “升旗不穿校服,眼保健操不闭眼,课间操动作不标准,趁着体转运动和后排同学说了一句话......大课间吃完零食,捏着包装袋投篮没投中垃圾桶……” 其他班的老师忍着笑批改作业,王老师念到这儿表情略显尴尬,略过本上一大段鸡毛蒜皮又正色道:“语文课睡觉、数学课看漫画、物理课玩手机、化学课玩手机、英语课玩……”他将手里的小本儿猛地摔在办公桌上,没好气的望着眼前一脸淡定的高大男孩:“哎我说叶恒!你说你上课睡觉就算了,那老人机有什么可玩的!” 升入高二,学生的智能手机全被没收,学校规定非要用也只能是那种除了电话短信什么都干不了的老年手机。 虽说这学期刚分科到新班级,叶恒进办公室的次数都能赶上去食堂了。先不说那张不羁的俊脸和高大的身材,就凭这点也能让所有人印象深刻了。叶恒不甚在意的摸摸鼻尖:“哦,那上面还有推箱子和贪吃蛇。” 王老师简直哭笑不得,如今的学生可真是越来越会找乐子,反正玩什么都比听课有趣是吧!王老师又苦口婆心讲了些自己都听腻的道理,才无奈地摆摆手赶人: “行了行了!以后认真听课!别每天来办公室就跟上班签到似的!赶紧回去吧!” “哎对了!”叶恒刚要转身,王老师将手中的小本儿递给他,“帮我带给班长。”叶恒把小本儿迅速翻看了一遍,啧啧……这快成自己的直播帖了。 班里每周都要前后轮换座位,以防有的同学看不清黑板。不过叶恒是排球队的,个子都超190了,所以独自坐在后排角落没换过座。怀夏的位置就在靠门第一排,叶恒进门的时候他正埋头做物理题。 叶恒合上本子,见封面写着工整的“纪律本”三个字。他把小本儿递到怀夏眼前刻意将题目遮住,怀夏一脸疑惑的抬头,四目相对的刹那又猛地将头低下,把东西收进课桌继续写作业。虽然看不清脸色,那耳朵却跟浸了血似的通红。 呵呵,记自己名字的时候比谁都积极,见着人就心虚成这样了。叶恒懒得跟他说什么,径自走回座位。 “哎!班里睡觉说话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你整天进办公室啊!”一旁外号瘦猴儿的男生都看不过去了,愤愤不平地望向叶恒:“老大,那小子是不是看你不顺眼啊!” 叶恒没有说话,打了个哈欠又趴到桌上继续睡觉。 直到上课铃响,怀夏还盯着物理练习册。“喂!发什么呆啊,把语文书拿出来。”同桌学习委员瞥了他的作业一眼,震惊的发现进度还停留在十分钟以前。 “啊?哦!”怀夏这才回神,手忙脚乱的把语文书拿了出来,耳朵尖儿的红依旧未消...... 那天以后叶恒进办公室的次数依旧没有减少。之前未曾察觉什么,可被瘦猴儿提醒后叶恒才发现,无论是上课自习做操睡觉,怀夏似乎总往他这边儿看。可当自己抬头望回去,对方又飞快地收回目光。叶恒不禁怀疑他莫不是刻意针对自己,可见着对方每天就知道学习,空出点儿时间还总在班里帮这帮那,长得唇红齿白干净又无辜,一笑起来眼睛还弯弯的,分明是只单纯的傻兔子。于是自己也有些纳闷儿了。 这天课间,怀夏照常帮着课代表发作业。他神色复杂地盯着手里最后一本,偷偷望了正和别人谈笑的叶恒一眼。咬咬唇终于走到最后排,将本子放到他桌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你…你的作业。” 他没料到叶恒会突然停下来看自己,一伙男生也跟着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怀夏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只觉得浑身难受得紧,正要转身逃回自己座位,突然被谁的脚给绊了一下——“啊!” 怀夏惊惶地闭着眼,却感到手臂被谁往回一拉,身子也顺着那个方向偏去。待他睁眼才发现叶恒近在咫尺的脸和玩味的表情,而自己竟然坐在他腿上…… “哎哟喂!”不知是谁刻意吹了句口哨,紧接着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摆出一副贱兮兮的表情看着两人。 叶恒身材本就比常人高出许多,而怀夏不过一米七出头,骨架又小,这场面看着就像小孩儿被大人抱在怀里。怀夏羞得浑身直抖,原本白嫩的小脸此刻红得几欲滴血。挣扎着起身却被叶恒一把揽腰箍得更紧。 “小班长。”叶恒故意坏笑着望向怀夏,本就阳刚的帅脸便越发有魅力。带笑低沉地嗓音钻进耳朵,怀夏便软了身子再也使不上力,惊惶地低下头去却被对方强迫着抬起下巴,“我一直都想问来着,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没…没有。”怀夏连忙摇头,眼神躲闪着低声说了一句,双手抵住叶恒的胸膛无谓的挣扎着。 “没有啊?”这点儿力气叶恒完全不当一回事,那惊惶的模样倒让他更气了逗弄的心思,扣住怀夏的脸逼着他直视自己,做出恍然模样的模样继续道:“喔......那你成天写我的名字,这会儿还故意坐到我腿上,该不是对我有意思吧?” 话音刚落,周围的起哄声口哨声几乎快把整间教室掀翻了。旁人都当作笑料和恶作剧看热闹,可怀夏分明羞得要哭了。偏偏叶恒还不饶他,故意凑的更近坏心地逼问:“嗯?小班长?” 灼热的呼吸扑洒在怀夏鼻尖,他无措地抵住叶恒的胸膛,身体颤抖地更厉害,双眼也浮上一层湿意,“没…没有......求求你……”怯怯的声音染上哭腔,音量小到只有叶恒能够听见。 心脏忽然漏了一拍,怀夏软糯的乞求声听得叶恒骨头都酥了,泫然欲泣的模样更让他心里紧揪着有些喘不过气。 叶恒内心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随意抓过几本书摔到瘦猴儿和一伙兄弟身上:“都他妈滚开,看什么看!”吃瓜群众们这才作鸟兽散。 “啧.....”叶恒有些内疚地抹去怀夏的眼泪,怀夏连忙躲开从他怀里站起来。 “抱歉啊,别哭了。” “没…没关系。”怀夏摇摇头给自己擦眼泪。他将地上的课本捡起来,一边整齐摆好一边抽抽噎噎地说道:“以后不…不可以这样…扔课本了。唔…也不可以骂脏话。”说完才匆匆走回自己座位。 叶恒失笑地望着怀夏的背影。这个小班长......真他妈可爱啊! 周三下午最后两节是体育课,排球队都趁这时候训练。等叶恒训练完食堂差不多没人了,好吃的饭菜基本也没了。 叶恒随便要了两份青菜和土豆丝,心里想着反正晚上还得宵夜,却见怀夏也坐在角落吃饭。 “这么晚才过来?”他将餐盘放桌上,坐到怀夏对面。 怀夏不用看就知道对方是谁,点点头轻声解释道:“嗯,有一道数学题想了很久......” 叶恒轻笑了一声,毕竟这事儿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上次的事不生气了吧?” 被这么一提怀夏又忍不住红了脸,小声嘀咕道:“本来也…也没生气呀。” “嗯,那就好。”叶恒饿得不行,说完便开始疾风扫落叶似的消灭饭菜。体育特长生的训练苦累不堪,他额头还淌着未擦干的汗珠。见叶恒餐盘里全是素菜,怀夏皱着眉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往前面推了推:“唔…我来的时候糖醋排骨和鸡腿是最后几份了……你…你要吃吗?” 怀夏吃饭向来细嚼慢咽,虽然比叶恒早来一会儿,盘子里的饭菜却像没动过似的。叶恒只瞥了一眼便果断摇头,继续吃盘里的青菜。 怀夏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眸,在心里骂自己傻。自己吃过的东西他又怎么会吃啊…… 他的饭量本就不大,这顿饭更是没什么食欲,放下筷子的时候盘里多少剩了点饭菜。心里的失落依旧未散。 叶恒见怀夏没再吃了,这才夹起他盘里剩下的排骨吃完,没啃完的小半个鸡腿也进了自己嘴里。就连沾着油渍一片狼藉的米饭和咬了半截的青菜梗,以及怀夏没喝完的小半碗汤也给解决了。 “走吧。”叶恒像个没事人,放下筷子端着两人的餐盘往回收处走。 身后怀夏的脸却红得发烫,心里既窃喜着又忍不住埋怨,自己咬过的东西……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可又觉得自己很不好,要是把排骨和鸡腿剩多一点就好了...... 两人先后进了教室,学委起身让怀夏进了靠墙的位置,正要坐下却被叶恒一把拉开,自己坐到怀夏身边了。 “唉?你干什么……”学委心有不满,但对着身型和自己不是一个量级的叶恒,语气也不敢太过。叶恒压根儿没看他,不耐地指指自己坐位:“坐我那儿去,我找班长有急事。” 怀夏觉得这样不太好,愧疚地望了学委一眼,可叶恒说了有很急的事呀,而且接下来都是自习课……于是低下头去不吭声了。 学委只当怀夏是受叶恒的压迫不敢做声,拿着自己的作业和文具袋愤愤地走开了。 “你…你找我干什么呀?”怀夏的手指在不同科目的练习册上划过,低着头轻声问他。 叶恒唇角带着笑,双眼直勾勾地望怀夏。忽然凑近用极其暧昧的语气在他耳边说道:“睡觉...…” 说完果然见怀夏充血的耳朵尖,叶恒忍不住笑着趴到课桌上,闭眼的时候唇角的笑意还未散去。怀夏羞愤地瞪了叶恒一眼,决定接下来的自习课都不理他了。 说是睡觉,可叶恒趴了一小会儿又睁眼了,接着就没再睡,安安静静地看了怀夏半节课。 终于撑到下课铃响,面红耳赤的怀夏有些不满地望他,“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看着我……” 他都没有办法思考题目了...... 叶恒砸了咂嘴:“小班长,你每天盯着我我都没说什么,我看你一小会儿就不许了?” 怀夏欲盖弥彰地别过脸去:“我没…没有......” 叶恒心里又来了劲,大手扶着怀夏的后脑勺看自己,“啧啧……这就是那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对吧?” 说完见怀夏委屈地扁了扁嘴,看着又要哭了。这才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不哭啊…我不看了好不好?” 怀夏点点头,继续做作业。 学委本想着自己被逼到最后一排这事儿就算了,可瞥见班长都被坏学渣欺负得快哭了,当天就去办公室告状,然后传唤叶恒第N次进宫。 班主任问起这事儿,叶恒只说一个人坐腻了,想学习连个问的人都没有。这样看来委屈的倒成叶恒了。 “行,我尽量安排个合适的同桌给你。” 叶恒毫不客气的点点头,“就班长吧,其他人就算了。”说完还一脸嫌弃。 班主任恨不得踹他一脚,摆摆手让他赶紧回教室学习去了。 第二天王老师就把怀夏叫进办公室,问他愿不愿意和叶恒坐,帮助他学习进步。若是不愿意老师绝不会勉强。 怀夏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心里噗噗直跳,脸颊也因为开心染上红晕。心想着要是叶恒也像昨天那样盯着别人看,得多影响那人的学习啊。自己是班长,当然要首当其冲了...... 于是班主任当天就宣布班长换到最后一排帮助同学的事情。学委眼巴巴的见同桌一身轻松的走了,叶恒也在一旁替怀夏拿着书包课本,从头到尾都没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欲哭无泪地想着,自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第二章 瘦猴儿见叶恒把班长拐来当同桌了,心想老大果然英明。人就在身边能随时盯着,看他没事儿还敢胡乱记名字。到时候用不着老大亲自动手,自己先给他好好揍一顿长长记性。 叶恒帮着怀夏把书本收拾好,见他从头到尾都拘谨着不怎么说话,手臂揽住怀夏的肩膀笑道:“小班长,看你这表情是不是不乐意啊?要不我和王老师说说还是算了吧。”人都已经坐到身边了,叶恒摆明了是说些空话,可心思单纯的怀夏哪里能意识到。 男生勾肩搭背是常事,但叶恒的触碰还是让怀夏的心里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他只能秉着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能坐到叶恒身边是根本没有想过的,自己明明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不愿意呢...... 可怀夏顾忌着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让人看出来,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同学之间本来就…就应该互相帮助的。”说完觉得这话听着太随意,顿了顿又红着脸补充道:“以后如果有不懂的题可以问我,我一定会好好教你的……” 他这反应倒是让叶恒有些心虚……这傻兔子该不会以为自己真想好好学习吧? 新学期也差不多过一个多月了。学校本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条至高法则,每学期都有体测,激励同学们刻苦学习的时候也得勤加锻炼。这次体测时间安排在十月初,天气不冷不热正适宜。从身高体重到长跑跳远,每到这个节点都是哀鸿遍野,把整天坐在教室念书写题的文弱书生们折磨的苦不堪言。 “啊!我他妈又没长个儿怎么还胖了!” “老子比去年矮了一公分......可是却胖了十斤!!!不是说高中一年瘦八斤吗!都是骗人的!!” 外号伟哥和胖子的两个男生拿着体测表哀怨的嚎叫着,瘦猴儿也是一脸惨不忍睹。 “老大,你测的多少啊?” 叶恒嚼着口香糖,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体测表,“193,75。”余光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往这边走来,不自觉扬起了唇角。 那三个生无可恋的抱成一团,叹了口气道:“以后咱们仨相依为命吧,不跟他玩儿了!” 眼前的人正百无聊赖地嚼着口香糖,他应该从来就不懂大家测身高体重时的痛吧…… 也对啊......那个人无论是身高或者长相,不管在多拥挤的人群中都会被人们第一眼注意到的。 这么想着怀夏有点不开心了。 怀夏正耷拉着脸,那人突然抬头与他四目相对,还故意痞里痞气的冲他吹口哨。怀夏猝不及防红了脸,立刻低下头走到队伍后面排队去了。 瘦猴儿见叶恒没理他们,不知在冲谁骚情。顺着叶恒的目光望去,这才恍然大悟,贱兮兮地笑道:“哟!原来是班长啊!” 叶恒没说话,看着心情倒是不错。 “唉,老大你去哪儿啊?”伟哥见叶恒不是往教室的方向走,连忙问他。 叶恒笑道:“去放水啊,要不一起?” 三人不想体会二次伤害,猛地摇了摇头,立刻转向回教室了。 明明同学们都长肉了啊。自己也吃了很多的,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怀夏拿着体测表愁眉苦脸的进了洗手间,刚好瞥见叶恒整理裤子的动作,又没出息的红了脸。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他了,从怀夏走进厕所来到小便池,虽然不曾和他说话,双眼始终通过洗手池的镜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嘴角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怎么可以...一直盯着自己!怀夏僵着身子杵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自己又不能当着他的面.....尿尿呀…… 悄悄看一眼厕所隔间,可是都有人了。怀夏不自觉夹了夹双腿,怎么办......之前明明不那么急的...... 怀夏只希望他能赶快洗手离开,可叶恒却故意慢悠悠的洗了手,又扯了张面纸把水珠擦干净、扔进垃圾桶。 以为他终于要离开了,怀夏刚送了口气,却看见叶恒往自己这边走来。 “小班长,该不是在等我帮你脱裤子吧?”叶恒佯装伸出手的动作,怀夏飞快地捂住裆部,望着他连连摇头,“不要......” “行......”叶恒善解人意的点头,嘴角的笑容明显了些,“你自己来吧。”说完拿过他手中的体测表看起来,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 怀夏没想过他会这样欺负自己,双眼渐渐红了,泪水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有点委屈地把头低下,双腿不自觉又夹紧了些。 “173,52……”叶恒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太满意,自上而下扫视了怀夏一圈。右手突然覆上他的臀瓣狠狠捏了两把。 “啊!”身体猛地一个激灵,惊觉羞耻的部位被叶恒揉弄着,怀夏不由得叫出了声。 叶恒刻意坏笑着惊叹道:“啧啧……摸着肉挺多啊,怎么还这么轻?” 他的身子没什么肉,偏偏小屁股生得翘挺饱满,叶恒就跟上了瘾般不断揉搓着。怀夏双手不断推着对方的胸膛却不起作用,更糟糕的是尿意也因为紧张越来越急快要憋不住。可怜的小班长羞得双眉紧蹙面带潮红,染上哭腔的声音还苦苦地哀求着,“不要.....嗯…求求你…..啊……” 卧槽......被捏了几下屁股怎么跟叫床似的!叶恒只觉得一股热气往下腹蹿去,这才即时刹了车。 隔间里有人开门出来,怀夏连忙夺过自己的体测表跑了进去,尿出来的那刻终于委屈地哭了起来。 那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怀夏一边抹眼泪一边想着。他真的好坏......今天都不要再喜欢他了...... 自己怕是把人欺负的太过了,小班长一定躲在里面哭吧......叶恒叹了口气,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怎么办…… 明明已经那么可怜,却还想把他欺负得更狠...... 除开测身高体重,长跑这一项是最叫人闻风丧胆的。好几圈跑下来犯鼻炎的,腿疼的,抽筋的,医务室也就热闹起来了。 叶恒每周都在排球队进行体能训练,一千米对他而言自然不在话下。领先同组第二名一大圈不说,还有不少女生抢着替他拿校服外套,一路为他加油助威,在终点准备着矿泉水迎接。 “谢谢啊。”叶恒轻松跑完一千米,随便接过一个女生递来的水,笑着道了声谢。 “老大,今天去外面吃呗?”胖子和伟哥他们三个也都陆续测完,准备叫叶恒一起下馆子。叶恒只让他们三个先去,自己还有点事。 又一组跑完后叶恒才看见怀夏的身影。 一组约有十个人,第一圈怀夏处在中游位置,可跑着跑着表情越发的痛苦,到第二圈被好几个人领先,慢慢掉到了最后。叶恒不由得皱起了眉,心想跑差一点也没什么,小班长平时锻炼得少,可千万别被其他人影响乱了自己节奏。 最后半圈怀夏明显体力不支,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晃晃悠悠看不清了。他还是凭着意志力硬撑到终点,叶恒连忙将人扶着勉强走动几步,不让他蹲下去,“怎么样?没事吧?” 眼前的人相貌是模糊的,声音也是若即若离的,可怀夏就是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剧烈地喘息着,费力地笑着说了句没事,接着便没了意识...... “现在的学生真是!成天到晚坐在教室学习也不锻炼,身体怎么受得了……”医生给怀夏检查了身体,注射完葡萄糖又抱怨了几句才到布帘外给其他学生看病。 怀夏醒来的时候只发现自己躺在床在,应该是在医务室。叶恒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现在好些了没?还难受吗?” “好多了,不难受…”怀夏虚弱的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可脸色到底恢复了些,叶恒才松了口气。之前晕过去那会儿怀夏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差点没把叶恒给吓死,连忙将人抱着往医务室跑。 他在饮水机里接了杯热水,把怀夏扶起来喂给他喝,一边沉声叮嘱道:“以后体育课不准回教室,给我乖乖锻炼!跑个一千米都能给我晕过去,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可是作业好多,他也不想这样的......怀夏像个犯了错孩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可是......” “嗯?”叶恒变了脸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怀夏这才在屈服地点点头。心想反正体育课他都去排球队训练了,又看不见自己做什么。 叶恒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抬起他的下巴笑道:“放心吧,虽然我不在,我会让瘦猴儿和胖子他们盯着你,陪你运动也行,打球还是跑步任你选。” 怎么可以这样啊……怀夏有些不满地鼓着脸,像只脸颊鼓鼓的仓鼠。“唔!”叶恒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戳戳,慢慢凑近补充了句,“要是不听话就打你屁股,少锻炼一分钟打一下!清楚了吗?” “嗯......”怀夏低眉垂眼的点了点头,声音比猫儿还小,两只浸了血似的耳朵烫得厉害。叶恒像是不满意,收了笑严声道:“听不见,看着我,大点儿声。” 怀夏抬起头怯怯地望着叶恒,眉头无辜地轻皱着,微红的双眼似乎泛着水光,颤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道:“清楚了......” 叶恒看见他这模样,知道确实是被自己欺负的狠了,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怀夏垂下眼眸不敢看他,有点生自己的气。明明说过今天都不要喜欢他了,为什么感觉比之前还要喜欢了呀...... “叶恒......谢谢你送我来医务室,还陪了我这么久......”怀夏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表达自己真挚的谢意。 叶恒不甚在意地挑挑眉,故意逗他:“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要遇着别人怎么也得管我叫声爸,你的话叫哥就行了。” 怀夏点了点头,毕竟是个没心眼儿的单纯傻孩子,心想自己在叶恒心里原来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一面偷偷开心着,一面害羞得揉了揉衣角,用又乖又软地声音轻轻唤他:“哥哥......” 卧...槽......叶恒的喉结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担心有什么东西会流出来。 怀夏没意识到对方内心的暗潮汹涌,仍自顾自地把玩着衣角,有些难为情的问他:“那个...你说会打屁股的事情......是真的吗?” 叶恒咽了咽唾沫,“当然。”见怀夏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又凑到他耳边沉声说道,“小班长......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关进厕所,扒掉裤子趴在我腿上,狠狠打你的屁股!直到上面全是我的巴掌印,被打肿为止......” 怀夏果然吓得浑身一颤,可是如果那样的话,也太羞人了......刚刚还是一分钟一下的,怎么现在都要打肿了...... 他小声说了句知道了,红着脸走出了医务室。 叶恒默默跟在他身后,看着怀夏的背影。虽被肥大的校裤遮住了漂亮的弧度,他仍记得那处富有弹性让人上瘾的触感,以及被自己抚弄时红着脸呻吟的模样…… 这个小班长......真他妈要命! 第三章 自从上次体检时摸过怀夏的臀肉,叶恒便像着了魔似的恋恋不忘。虽说在教室没办法大张旗鼓的欺负小班长,但两人坐在最后一排角落位置,偶尔吃点豆腐调戏一番也是别有趣味的。 每当这种时候怀夏明显会害羞,但也只是红着脸,乖乖地坐在那里任他动手动脚,并不吱声。 这天的大课间遇着下雨,学生们不用做广播体操,大都出去买零食或是趴在桌上睡觉,怀夏却拉着叶恒给他讲题。 “老大,还坐着干嘛?出去买零食啊!”以往遇着不用做操的日子,叶恒几乎都是第一个出教室的。 叶恒伸手搂住怀夏的肩膀,“没长眼呢?没见小班长给我讲题啊?”怀夏只是低着头,手里紧紧捏着笔,脸颊有些红。 闻言胖子和伟哥一脸惊恐,说班里其他人改过自新好好学习他还信。可眼前这个一路靠体育保送进校,在学校只做打排球和睡觉两件事,常年吊车尾的......他的确不敢相信。 瘦猴儿扯着两人的校服衣领往外拉,“老大现在跟他的小班长混,别杵这儿当电灯泡,走吧走吧!” 叶恒拿起一本书刚想扔过去,忽然想起什么又把书放下。换做用脚踢他,却被瘦猴儿及时躲开了,“说什么呢!小班长也是你叫的?” 瘦猴儿嬉笑着一脸谄媚的点点头,“是是是,瞧我这张嘴。”一群男生毕竟玩得熟了,开起玩笑来一个比一个溜,伟哥装模作样掌他的嘴,“人小两口之间的爱称你瞎叫什么!咱赶紧滚吧!” “还他妈废话?马上就上课了!”叶恒笑着让他们赶紧滚,又想起什么掏出二十块钱给胖子,“还有,帮我带瓶可乐和一瓶牛奶,常温草莓味的。” 胖子拿着钱夸张地叹了口气,一边走出教室一边大声朗诵道:“唉!从来只闻新人笑,哪里识得旧人哭啊!” 叶恒笑着骂道一群戏精,这才转过头看怀夏。怀夏始终垂着头,但叶恒只凭那绯红的耳朵尖就能猜到他现在的模样。他老早就发现,这个小班长...真的很容易脸红啊…… “怎么,听到了什么又害羞了?”叶恒一手拿着怀夏的中性笔在指缝中熟练的转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没…没有害羞......”怀夏摇了摇头,可并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脸上的红晕都还未褪干净。他把叶恒手里的笔抢过来,摆好练习册和草稿纸准备给他讲题,脑子里却全被那个词占据了...... 才不是他们之间的爱称呢...... 只有叶恒这么叫自己而已,自己还没有叫过他特别的名字啊。 唔.....哥哥算吗?上次叶恒让自己这么叫的,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呀......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怀夏清理了思绪,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现在应该好好给叶恒讲题才可以! 叶恒单手撑着下巴,倚在课桌上听怀夏讲物理题,另一只在伸到桌下不知在干些什么。平日里他是一学习就困的,此刻脸上非但没显困倦,反倒是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虽说眼睛从头到尾都盯着怀夏,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这里首先要做受力分析,嗯…把…把每个力的方向都画出来……”怀夏顿了顿,抬起头委屈巴巴地望着叶恒,“你可不可以......”刚要说出口又犹豫着咬紧了下唇,双颊泛红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继续啊……”叶恒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那只手原本只是搭在怀夏大腿上,这会儿却似有若无的抚摸起来。 怀夏的身子随之轻颤了一下,依旧没好意思开口,只能逼着自己忽略在腿上作乱的手和灼人的目光,尽量专心的作图讲题。 “小木块受到重力和支持力,和...嗯…摩擦力......”叶恒的手在他的腿上游移,怀夏绷着的上半身坐得端端正正,双腿却不自在地紧闭着。大腿本就是敏感脆弱的部位,即便隔着一层布料,被叶恒抚过的地方也生出痒意和酥麻感。他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疏忽会不小心叫出来。 叶恒饶有兴致的观察着怀夏,无论是泛红的脸颊,轻皱的眉头或者偶尔投向自己乞求的眼神,都让他心里生出畅快的满足,甚至想要对他再坏一点。 “都画出来之后...求...求它受到的合力。然后列出公式……你记得这些公式吗?”怀夏将等号右边空出来,抬头问叶恒。 “不记得。”叶恒并没有半点惭愧,唇角带着笑意,仍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更为可恶的是竟然把手伸到怀夏腿间,手指轻而易举便挤到紧闭的腿缝中,轻轻揉捏着,偏偏脸上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啊...那里......怎么可以…… “嗯…不要......”怀夏面露羞赧,小声抗议着。感觉到叶恒的触碰逐渐上移,连忙扯住他的衣袖想要阻止。可那点儿力气和叶恒相比到底显得力不从心,一副受了欺凌委屈无助的模样倒让叶恒越发起了兴致,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 怀夏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叫出了声,手里的笔也掉到了地上。他吓得连忙抓住叶恒的手,不让他继续作乱。叶恒却顺势将怀夏的手反握住,故意在他掌心磨蹭着,“小班长,等不及要摸我的手了?” 怀夏慌忙把手抽出来,摇了摇头。他的眼眶有些发热,却努力憋着没将眼泪流下。他默默捡起笔,轻声问他:“前面的那些…你听懂了吗?” “额…没有......”叶恒全程心猿意马,完全没顾得上怀夏说了些什么,再说他从头到尾压根儿没动过学习的心思。 怀夏没再说话,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不断流下。 “哎......怎么了?”叶恒有些心虚地靠近,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小班长,我不摸了,别哭啊。” 叶恒在一旁不停安慰,可怀夏依旧抽泣着,不知想着什么仍哭得伤心。叶恒正纳闷儿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怀夏默默翻到一页新的草稿纸,然后转过头望着叶恒,含泪的双眼透着不安和自责,声音也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我再…再给你讲一遍好不好,这次我一定可以讲好的。”他抹了一把眼泪,小心翼翼地把受力图画的漂亮,公式和步骤也写得非常清楚。 要是期中考试没有帮助他进步的话,老师可能就会换别人当他的同桌了......才不要这样。 一定要努力让叶恒听懂,会做这些题才行。 所以小班长哭......并不是因为被他欺负,而是担心自己讲不清题? 叶恒愣了片刻。突然间觉得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混蛋过,好像再辜负小班长的好意就真他妈不是人了...... “额......你别急,你讲的很棒,刚刚是我没认真听。”叶恒摸摸怀夏的头发,轻声安慰着。怀夏顺着被他的动作低下头。虽然只是简单的安慰,原本的沮丧却轻易被心中的雀跃所替代,“你说的是真的吗?” 叶恒点点头,见怀夏什么心情都显在脸上,又默默唤了声傻兔子,和他讨价还价,“以后我尽量学还不行吗,但是数学就算了吧......我一听这两个字就犯困。” “不行......全部都得好好听!”怀夏一脸坚定地望着他,叶恒刚想拒绝,见他眼睛还红着怕又把人弄哭了,叹了口气举着练习册一把盖到脸上,认命的点了点头,“行!小班长,怕了你了。” 怀夏心里满足得不像话,拿过他的练习册放在桌上,又将人拉着坐好,仔仔细细给他讲题。像是尝到了什么甜头,脸上的笑容久久没有褪去。 那天后叶恒的确变了不少,在怀夏的监督下再犯困也得硬着头皮听下去。有时自习课实在困得不行,怀夏也不忍心立马把他叫醒,多是让他先睡十分钟再叫起来。每一科的作业怀夏都会检查,耐心地给他讲解,加上叶恒头脑也挺灵活,课代表的小本上他的名字出现的越来越少。 一众老师察觉到叶恒突然的变化都有些受宠若惊。尤其是数学老师沈恩,以往的小测他能动动笔都算给面子了,这次每道题竟然都写了点东西,而且还做对了最简单的一道......他都快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受了刺激。 预备铃响,这节课是数学。班里本来还闹哄哄的,可看见出现在门外教隔壁班的楚老师后,顷刻之间鸦雀无声。 听说楚老师曾经也是沈老师的学生,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每当沈老师有事他都会过来通知,班里的人都习惯了。只是楚夕远向来冷着脸没表情,不光他自己班里的学生,基本上整个年级的见着他都有些发憷。 “沈老师有点事,一会儿就过来。”楚夕远把教材和要用的资料放到讲台,见黑板还留着上节课的板书,冷冷地问道:“今天谁值日?” 反应过来的那个人吓了一大跳,战战兢兢地举起了手。楚夕远只提醒了句以后记得擦黑板,别让老师辛苦,然后亲自把黑板擦干净了。等沈恩匆忙赶到教室,楚夕远才低着头迅速离开。 “下面这题我找人来回答。” 这是班里学生最害怕的时刻,不过幸好这题很简单,不至于所有人都把脑袋低下去。 “叶恒,你会吗?” “我昨天讲过,你会做的。”怀夏期待的望着叶恒,小声提醒道。叶恒从座位上站起来,顿了两秒便将这道题目的思路讲了出来。 “不错,坐下吧。”沈恩赞许的点点头,又夸了叶恒几句。 不过回答上一个简单的问题,可怀夏似乎比叶恒还要激动,看他的眼神满含着激动和自豪,以及那些热切地快要溢出来的东西。 沈恩的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开,似乎明白了叶恒改变的原因。 那样的眼神,自己再熟悉不过了...... 下课后沈恩让怀夏跟他去办公室,他没多问什么,只是让怀夏好好帮助叶恒,当然在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 怀夏和沈老师聊着,却觉得隔壁班很凶的楚老师盯着自己。沈恩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淡淡地看了楚夕远一眼,对方立刻收回了目光低下头去。 沈恩只当没注意,继续笑着问道:“当时你们班主任提出换座我还担心会影响你呢。” 怀夏连连摇头,“叶恒很好的,没有影响我。老师也是为了让我帮助他学习,他很聪明的!进步也很快!” 沈恩见他拼命为叶恒说话,忍不住笑道:“哟,你们俩关系很好嘛!” 怀夏顿了顿,红着脸羞涩地低下了头,“还…还行……” 沈恩见怀夏藏不住心思的单纯模样,不免一阵心疼。他摸摸怀夏的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傻孩子……以后可不要提到他就脸红。” 怀夏震惊的望着沈恩,难道...沈老师看出来自己…… “行了,先回去吧。你们俩都要加油!”沈恩没再继续,又说了些鼓励的话。 “谢谢老师!”怀夏愣愣地点点头,这才回到教室。 叶恒无聊地转着笔,见怀夏回来连忙问他,“沈老师跟你说了什么?” 怀夏又想到沈老师说的那句话,倏地红了脸,只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上次数学测验的事。 提到沈恩的时候怀夏竟然害羞了,叶恒心里突然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难受得紧,却也说不出缘由。便独自生着闷气,没再问他了。 两人去食堂吃饭时叶恒便没怎么说话,晚自习也趴在桌上睡觉。怀夏只想着他太困了,准备让叶恒睡十分钟再叫他。眼看着到了时间,怀夏叫了叶恒好几次他也不理。可他分明睁着眼没在睡,就是趴着不起来。 “叶恒……时间到了,该写作业了。” “不想写。” “你答应过我的,快起来好不好!” 怀夏拉着他的衣袖,不厌其烦的叫他。 叶恒冷哼了一声,右手摸上他的大腿,用轻佻地语气说道,“行啊,你让我摸个够我就写。怎么样,给不给摸?” 怀夏面露难色,思索一会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红着脸小声回答:“给…” 叶恒在他腿上肆意抚摸着,甚至把手伸进他衣服里。腰侧敏感的肌肤感受到手指的冰凉,怀夏被刺激地哆嗦了一阵,叶恒却无半点怜惜,依旧粗鲁地抚摸着,还不忘在他耳边挖苦道:“这么舍生取义呢?我学不学习很重要?” 怀夏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很认真地点点头:“很重要的......这次考试你要进步才行。”他蹂躏着自己的衣袖,有些沮丧地继续说道:“不然老师就会换别人来帮助你了……” 叶恒突然什么气都没了,他把手从怀夏衣服里抽出来,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几声混蛋傻逼。怀夏见他抽出了手反倒着急了,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摸了?” 叶恒揉揉他的头发,声音很温柔,“我写就是了。还有啊,我就算一直考倒数第一也不换同桌,行了吧?” 怀夏惊喜地望着他:“真的吗......” 叶恒点点头,拿出练习册开始写作业。片刻后,怀夏突然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才又乐呵呵地继续写作业。 傻兔子......叶恒忍不住扬起唇角,眼里的温柔似乎快要溢出来。突发奇想到怕是自己把小班长卖了他也会帮着一起数钱吧。 小班长该庆幸自己舍不得卖他...... 怀夏心满意足地写着作业,又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叶恒,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真好,哥哥...... 彩蛋: 叶恒最后一节晚自习去了一趟厕所,远远见到沈老师跟楚老师在说些什么,搭着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慰。楚老师眼睛似乎有些红,像是哭过的样子。可一想到他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样,心想一定是自己自己这几天学习太用功,累到产生幻觉了...... 沈恩趴在床上,只穿着一条纯黑色丁字裤。性感的锁骨,迷人的腰线,白嫩翘挺的臀肉一览无余。楚夕远从浴室里出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人抱着。像是没看见眼前的景致,沉默着坐到床边,背对着他用毛巾擦头发。 沈恩跪坐到楚夕远身后,双手搂住他的腰,把头趴在他肩上,“宝贝…今天怎么了?”之前在学校那阵儿就一直没跟自己说话,还委屈地哭了一次。沈恩心想昨晚就做了两次,也没见他哭啊…… 楚夕远把毛巾放下,背对着沈恩躺到床上,默默盖好被子。沈恩叹了口气,钻进被子里从男人身后将他搂住,温柔地舔吻着他的耳垂,右手伸入他的内裤将肉棒握住轻轻套弄着,“宝贝……怎么不理我啊?” 在他的抚慰下,楚夕远的肉棒不多时便起了反应,身体也因快感不时轻颤着,他却依旧沉默不语。沈恩停了动作,知道他在闹别扭,故意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老师了?” 楚夕远身体一僵,不一会儿果然转过身子把头埋在沈恩胸膛,肩膀轻轻颤动着。也不管维持这个姿势有多别扭,只是缩在沈恩怀里哽咽着,好半天才传出委屈的声音,“没有......” 沈恩安慰着摸摸他的头,在他发心亲吻着,“那怎么不理我?嗯?” 楚夕远抹了把眼泪,可怜地望着他,“你摸他的头了。” “嗯?谁?”沈恩轻轻吻去他的眼泪,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们班…班长。在办公室,你摸他的头了。”想到这里似乎难受得不行,又掉了几颗眼泪。 沈恩这才想起来,心里笑道怎么跟个孩子吃醋,但没敢说出来。因为上次问了他一句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个小哭包,楚夕远便以为他嫌弃自己爱哭,躲到厕所里又偷偷哭了一阵。 “你说怀夏啊,我就是发现他好像喜欢班里的叶恒来着。就是那个特别高的男孩子。”沈恩摸着楚夕远的头发,“我就是觉得怀夏太单纯了,出于老师的角度关心他的而已。再说了......还不是因为看到他傻愣愣的模样想到了你!”沈恩捏着他的脸,在他唇瓣泄愤似的咬一口。 楚夕远这才好过了些,语气仍有些别扭,“反正不准...摸别人的头。” 沈恩轻笑了声,突然趴到男人身上将他压住,粉嫩地舌尖色气地舔舐着他的唇瓣,下身亲昵地蹭着男人勃起的鸡巴,“哼嗯…..哪个头啊?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楚夕远翻身将他压到身下,认真地看着他,“都不准!老师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沈恩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在他身下扭臀磨蹭着,一边勾住他的脖子低声诱惑着:“老公,肏死我…大鸡巴把我肏哭就答应你,好不好?” “嗯……” 楚夕远点点头,褪去两人的内裤…… 他被沈恩纠缠着要了三次,破天荒地没有被弄哭,而且最后一次竟真的把沈恩给干哭了才射到他的小穴里,末了又抱着人去浴室清理了身子。 沈恩说还有成绩要打进表格,楚夕远只让他躺着休息,自己帮他做了。 楚夕远翻阅着一张张试卷,把每个人的成绩和小题分输入到对应的表格里。看见怀夏的试卷,他特意翻阅了一阵,对沈恩说道:“怀夏最后一题得了十分,扣了两分。” 沈恩应了一声,“嗯,这次小测最后一题比较难。” “以前我小测最后一题都是得满分的。”他小声嘀咕着。 沈恩这才明白他提这个干什么。他下床走到楚夕远身边,笑着跨坐到他腿上,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是!你最棒了!你是我最最优秀的学生了,最喜欢的宝贝,好不好?” 楚夕远脸红着点点头。 沈恩依偎在他怀里,忽然开口道:“老公......我饿了,想吃你煮的面。” “嗯,你等我一会儿。”楚夕远将他抱到床上,快步走到厨房给他下面条。 沈恩默默注视着男人的背影,心想这为什么每天都会觉得昨天不够爱他呢? 嗯...以后一定要加倍疼他才行。 第四章 高中时间紧张,学生平时都住校,只有周末放假才回家住两天。叶恒家离学校远,他爸叶明凯便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公寓。 叶恒父母属于典型的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叶明凯一年到头忙着生意看不见人,何姝莉每天和闺蜜逛逛街,打打麻将,隔几天来这边的公寓看一次儿子。两人在学习方面倒是想的很开,知道他心思没放在上面怎么强求也没用,只要人不学坏就行。 叶恒也不习惯被人管着,没有父母的唠叨他倒是乐得自在。公寓向来只是他睡觉放松撒野的地方,如果没有怀夏的话。 怀夏的父母是普通的上班族,平日里两人都忙着工作。也幸好怀夏从小就很乖,知道爸爸妈妈辛苦,从来不乱花钱,学习上的事也不需要他们操心。 过完周末就是期中考试,怀夏吃过晚饭就回房开始复习总结笔记。排名越靠前的学生往往越不敢松懈,平常回家他通常也会学习到深夜。怀夏算是聪明的孩子,但像电视剧里不费力就能考第一的天才毕竟是极少数,他的成绩有一大半是因为倍于常人的付出得来的。 一共六个学科,从语文英语翻到物理化学,怀夏每勾画出一个重要知识点都会忍不住想起叶恒。想要问他记不记得语文病句常错的类型,需要配平的化学方程式,还有数学总做错的那类题,都想再跟他强调一遍。 《赤壁赋》中用高超的手法描写动人的音乐: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怀夏在草稿纸上把“嫠”字工工整整的写了出来,想起昨天默写叶恒就忘记这个字怎么写了,还被罚抄了那么多遍应该会了吧...... 他捧着手机把通讯录上的“叶恒”看了一遍又一遍,到底还是没忍住,按下了绿色的通话键...... 叶恒在桌前看了会儿古诗文默写,觉得犯困刚趴到桌上手机就响了。他眯着眼睛看见来电显示的“小班长”三个字,顺着趴在桌上的姿势接通了电话。仍是闭着眼睛的,却无意识勾起了嘴角。 “喂…” 手机未接通的时候,怀夏心里只是随着每次嘟嘟的声音泛着涟漪。而听见叶恒说话的这一刻,就好像翻涌的浪花拍打在心尖上,整颗心都颤动起来。 唔......他怎么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呀...... “叶恒吗......你…你在干什么呀?”虽然每天在学校两人也会聊天,可这会儿没有其他同学,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仿佛就在自己耳边说的,离的那么近……总感觉有点害羞呢。 怀夏心里高兴地冒着泡泡,右手拿着笔在草稿纸上不知涂画些什么东西。也幸好没人看见,因为他不知不觉又把自己羞得脸红了。 “在学习呢......刚犯困在桌上趴一会儿。”听见怀夏的声音他的睡意差不多也没了。叶恒睁开眼,嘴角的笑意加深,忍不住逗他,“小班长大人来查岗了?” 怀夏记得爸爸每次陪出差或者应酬喝酒的时候妈妈总会打电话,爸爸就会开玩笑说老婆大人是去查岗的...... 自己才不是呢...... “没有……我…我只是......”怀夏支支吾吾地说着,难为情的咬着嘴唇。笔下的线条越来越乱,脑子里也变得一片空白,都快忘了自己打电话来做什么了。 “嗯。在干什么?”叶恒脸上藏不住笑意,几乎一听见对方轻轻的声音就能想象他垂着头局促的模样。 叶恒突然间觉得怀夏有点像一株含羞草,自己稍稍一碰,他就害羞的轻颤着,然后蜷缩成一团躲起来了。得过好一会儿才又小心翼翼的舒展开来。 “在复习呀......”怀夏这才想起来自己打电话是干什么的。他犹豫了几秒,怯怯地问道,“叶恒...语文课默写错的那个,嫠妇的“嫠”你会了吗?” 提到这事儿叶恒心里还颇有些怨气,“被罚抄两百遍手都快断了,能不会写吗。” 其实班里写错的不止他一个,就因为王老师问他考试的时候还会不会写错,他自认为十分诚恳地回了句这我怎么知道。班里的同学都没忍住笑了,把老师给气的当场叫叶恒抄两百遍,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怀夏不准帮他,放学后到办公室来亲自看着他写! 两百遍抄完又给班主任磨了一阵耳朵,他就是嫌心烦。 怀夏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皱起了眉头轻声问他,“现在还疼吗?” 对方担忧的语气让叶恒心里舒坦不少。右手分明在灵活自如的转着笔,却对着电话无病呻吟起来,“疼啊…...手腕儿还酸着呢,一写字就疼。等去学校了你给我揉揉呗?” “嗯。”怀夏未加思索便答应了。可整个人顿时蔫儿了不少,有些自责没能帮他分担一些,哭丧着脸半天没说句话。 叶恒似乎感觉到不对劲,连忙笑着安慰他:“小班长,其实没什么感觉了。我刚是逗你呢。” 怀夏没回答,不知听进去没有。 “不是说复习的事儿吗,我还等着你教我怎么复习考试呢?” “嗯……”怀夏这才把原本准备的小本翻开摆好,看着上面列出的一条条重点继续问他: “那你错题本上的东西都看过了吗......” “嗯,都看了。”叶恒从善如流的点头。 “化学的方程式也复习过了吗.....” “报告小班长,这个也看过了。” 怀夏被他刻意正经的语气逗得抿唇忍住笑,叮嘱的语气本来是认真严肃的,可说着说着就软了许多,连埋怨都像是撒娇一般,“嗯......还有啊,方程后面的小箭头你总是忘写,丢分了多可惜呀。你记得看看上次小测写错的方程,这次不可以再忘记了!” 每次看叶恒试卷的时候,试卷主人面对接二连三的扣分没什么反应,反倒让怀夏心疼的不行。尤其是本来会做的题,总是撅着嘴盯老半天,一边心疼的皱眉,一边在试卷旁画上五角星做标记,提醒他复习的时候看。 “是!这次保证不会忘了!”叶恒脑补出怀夏鼓着脸颊不满的模样,或许还皱着眉头。心想要再犯同样的错估计小班长就得抱着试卷哭给他看了。 怀夏此刻的表情跟他脑子里的如出一辙,“可是你之前也说不会忘的...如果这次又这样怎么办?” 叶恒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义正辞严的回道:“嗯......要是这次又忘了就打你屁股。” !!他怎么总是说这样的话……而且这种事情又不能怪自己,叶恒怎么老是要打他的...那里...... “才不要…你都不讲道理的......”怀夏侧着头趴在书桌上,耳根都羞得红透了,却忍不住笑起来。 嗔怪般的小奶音钻进叶恒耳朵,几乎同时,像是轻微的电流钻进胸口。叶恒突然很想看到怀夏此时的模样,安安静静的在书桌前背书学习,应该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乖。可看了一眼手里的黑色破手机,悻悻地砸了咂嘴。 “夏夏,先吃点东西再学吧。”孙雪琴端了碗汤圆给怀夏当宵夜。见她进来,怀夏立马将手机拿下来,放桌上也不是,揣兜里也不是,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是跟谁打电话呢?”孙雪琴见他慌乱的模样觉得好笑,不过怀夏向来听话,她也没多想。 “和同学,我…我在给他讲题呢。”怀夏紧紧捏着手机,没敢看她的眼睛。装作淡定的看着语文书。 “唉,你怎么在课本上涂这么些东西啊?”这一团团乱糟糟的线看着也不像是勾画的笔记啊。 怀夏心里一惊,连忙将书本合上了。和叶恒打电话的时候明明是涂在草稿纸上的,怎么画到书上去了啊...... “那个…我的笔好像堵住了,我试试能不能写出来。” 孙雪琴不由失笑,“换根笔芯不就行了,是不是没零花钱买了?怎么不和我说啊?” “还有的!妈妈你先去睡吧,我吃完自己把碗拿到厨房!” “行,别学习太晚啊!” 怀夏把人支出去后立马将手机屏幕按亮,看见“正在通话中”的显示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怕对方等的不耐烦忙向叶恒解释,“刚刚我妈妈给我送宵夜了,我在和她说话呢……” “嗯……我知道。”叶恒应了一声,语气中没有半分不耐。接着又突然笑起来,轻声唤他:“夏夏……” 孙雪琴一直都这么叫他,怀夏早就习惯,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叶恒怎么可以这样叫他…… 怀夏觉得脸颊和胸口都变得热热的,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可是明明已经快到冬天了啊…… “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夏夏。”叶恒摆明了是故意的,又开始想象怀夏羞得脸颊通红的可怜模样。 怀夏又羞又急,可还是拿他没办法,声音有些委屈,又像是对他撒娇一般,“唔...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叶恒此刻很想摸摸他的头发,或者捏捏他的脸。可发现什么都不能做,终于才又恢复正经,“阿姨给你做了宵夜?是什么?” 怀夏用勺子盛起一个白白胖胖的汤圆,也不吃,只是静静的看着。“嗯…煮了汤圆,应该是花生馅儿的。” 叶恒看了看时间,一边伸了个懒腰。知道和怀夏这么聊着他多半不会乖乖吃饭。“我也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吃的,你赶紧趁热吃。记得早点睡。” “嗯,好……”怀夏点点头,还是举着电话不动。刚刚明明说过不要和叶恒说话了,这会儿却完全没有要挂电话的样子。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叶恒看了眼手机屏幕,还显示着通话。 “嗯?没挂电话?” 那边传来怀夏软糯的声音,“你先……” 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先挂叶恒的电话嘛…… 叶恒无奈地笑笑,才主动挂断电话。 第五章 从哪儿拐来的小朋友 因为这周要考试的缘故,班里同学都比平时刻苦许多,大早就到教室背单词和课文了,临时抱两天佛脚也是好的。 因为下雨今天不用升旗,换成了英语早自习。叶恒依旧踩着铃声进教室。自动无视来自英语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走回座位。 别的同学怕来不及有时就不去食堂了,但叶恒每天都得吃了早餐再进教室,之前就因为这事儿老迟到,被怀夏扣了好几次操行分。 怀夏也一早就到学校了,见叶恒过来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因为老师坐在讲台的缘故也不敢明着瞧,只是把英语书挡在身前用余光偷偷看他的手。 叶恒像是察觉到他在看自己,从包里把书拿出来,有些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怀夏连忙收回目光,装作专心地盯着书看。 周一早上人的精神普遍不太好,叶恒瘫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一边打着哈欠从校服兜里掏出一瓶草莓味的牛奶。 怀夏以前不怎么喝牛奶,也告诉叶恒不用老是给他买的。可说了好几遍都不管用,后来就只能乖乖喝掉了。 叶恒脸上又变作那副痞痞的模样,边把吸管插上递到他手里,边用右手环住他的肩膀凑近些问他,“想我没?” 怀夏难为情的把身子往里面靠,低下头看着英语书。两手抱着牛奶瓶,含住吸管乖乖喝奶,红着脸不说话。 叶恒也跟着把身体往他那边儿挤,来劲似的继续欺负他,“嗯?想不想我?” 英语老师扶了扶眼镜,锐利的目光扫到最后一排角落,猛地拍了拍讲台。这光天白日的,当着老师的面竟然欺负带班长头上去了! “叶恒!要考的全会了是吧?!三单元课文你不用去组长那儿背了,直接到我这儿背!” 周围的同学三三两两的转头看过去。怀夏也有些同情的望着他……
 叶恒觉得自己是命里犯老师,生无可恋的把身体转回去,这才不情愿地看起了英语课文。 早自习快结束老师才离开教室,大部分同学也还在争分夺秒的背书。叶恒看得累了,百无聊赖的趴在课桌上发呆。 怀夏把英语书平放在桌上,用文具袋压住要看的那一页。手伸到叶恒桌上,拉着他的衣袖。 “怎么了?”叶恒半闭着眼看怀夏,懒懒地勾住他的手指。 怀夏垂下脑袋,慢慢地拉着叶恒的右手放到自己腿上。叶恒睁开眼,不解地望过去。看见他正用细白的手指握住自己的。 叶恒忽然想起了《孔雀东南飞》里形容的那句指如削葱根, 怀夏小心翼翼地拉伸他的手指,按摩虎口的位置,轻轻按揉转动着手腕。抬眼看了周围的同学一眼,发现大家并没注意这边,才用那双黑亮干净的眼眸望着叶恒,小声问他,“手还疼吗?” 叶恒常年打排球,手部肌肉很发达,也起了不少茧子,甚至能用粗糙形容。怀夏的手却是小小的一双,掌心比叶恒整整小了一圈,甚至可以被他的整个包围。手指却生得修长漂亮,越到指尖处越发纤细,白皙的皮肤刚好同叶恒健康的小麦色形成对比。 明明是让人想要握在手心,好好地护着的纤弱的双手,此刻却那样谨慎而又虔诚的握着明显比他结实有力的,像是捧着自己心爱又易碎的宝贝。 叶恒动了动唇瓣,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手腕儿还酸着呢,一写字就疼。等去学校了你给我揉揉呗?” 不过是自己开玩笑的话,原来他一直记着呢...... “以后老师再罚你抄什么东西,我就帮你写好不好。”怀夏紧皱着眉,替叶恒按摩着右手,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写再多的字手都不会疼的……” 叶恒默默看着怀夏,心里不由生出一种迷惑和茫然。 他突然不知该把怀夏放在哪个位置,又觉得好像放在哪里都不太对。 半晌,叶恒才开口,“傻不傻你......我以后不写错字不就行了。” 怀夏恍然大悟般抬头看他,带笑的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对啊……我好傻呀!以后有复杂的字我都提前圈出来,你背书的时候就可以多注意一下了!” “好……”叶恒很温柔地摸着怀夏的头发,右手拿起笔熟练的转给他看,“手不疼了,真的。” “嗯!”怀夏点点头,抱着刚刚剩下的草莓牛奶小口小口的喝着,又将两人下节课要用的书从课桌里拿出来并排摆放在一起。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每次像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似乎都能让他很开心。 叶恒趴在桌上,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又摊开掌心,让怀夏的手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比划着。 “好小。”他淡淡地说了句,大手随便一握便将怀夏的整个圈在掌心里。 怀夏坐在他身旁一动不动,任凭自己的小手给他握着,低头不语。自己只剩下一张熟透发烫的脸,和一颗不听话砰砰乱跳的心...... 每次大考都是按照高考的时间表排的。按成绩分在不同的考室,怀夏在一楼第一个教室,叶恒在四楼最后一个教室。第一科是语文,最后一科考英语。 正当考试那两天怀夏从没问过叶恒考得怎么样,只是告诉他下一科应该怎么复习。其实叶恒这么多年当惯了学渣,向来对分数也没什么欲望,即便上一科没考好也完全不存在大多数学生耿耿于怀的心结。 看着怀夏分明一脸好奇,却装作不在意闭口不谈考得如何的样子,虽说觉得好笑,他也不忍心破坏小班长的良苦用心。每一科都像模像样的认真复习了。 每一次大考完都可以小小放松一下,因为当晚不用上自习,又恰好连着周末。英语考试结束,教室里满是嘈杂的嬉笑和学霸们对答案的声音。叶恒和陈伟瘦猴儿他们说了些什么才回到自己座位。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怀夏终于可以不用再忍着好奇心,一边整理书本一边嗫嚅道:“叶恒,你这次……考得还行吗?” 叶恒故作神秘地笑道:“你猜啊。” 怀夏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应该不错吧。这次的题目都不是很难,题型和知识点基本没有太偏的……而且数学有道大题和你上次问我的那道差不多是一样的呢!” 叶恒点头,凑近怀夏揽着他的肩膀,“小班长,反正我是从没这么用功学习过。如果有进步的话有没有奖励啊?” “嗯?”怀夏愣愣地望着他。 “唉。人家这么听话,这点小要求都不能提……”叶恒抱着手臂坐到椅子上。一米九多的大男人故意做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看得怀夏没憋不住笑,一边像模像样的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慰,“答应你就是了......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卧槽!老大,你什么时候改走这种路线了?”伟哥的矿泉水瓶没投中垃圾桶,一脸惊恐的看着不太正常的叶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就是那些女生嘴里常说中的什么鬼小奶狗?还是只大狼狗变的小奶狗? “你说什么?”叶恒微笑着问他,伟哥飞快地摇摇头跑掉了,才对怀夏继续说道,“还没想好,等成绩出来再说吧。” “嗯......”怀夏点点头,背着自己的蓝色书包和叶恒道别:“那我先回家啦......” “等会儿。”叶恒三两下收了东西和他一起离开,“今晚出来玩儿?他们都要去ktv唱歌,你也过来。” 怀夏和他并肩走着,不知道叶恒口中的他们是谁。 可听见叶恒约自己出去玩又舍不得拒绝,“都有谁呀?” “班里和我关系不错的那几个,排球队的兄弟,都挺好相处的。可能还有几个女生,不太清楚。” 他们都是叶恒的好朋友吧…… 怀夏思索片刻,点头答应了,“嗯……我回去跟妈妈说一声,不太晚的话应该可以的。” “把你家地址给我,等会儿过来接你。” 叶恒就住在学校附近,怀夏还得坐几站公交车才能到家,连忙摇头拒绝,“不用的,你告诉我地址就好了。等会儿我自己过来。” “也行,到时候直接坐公交到西街口吧,我在那儿等你。”叶恒和怀夏一起走到公交站,又提醒道,“这些天降温,晚上冷,记得多穿点儿。” ”嗯......”公交车到站,怀夏和他说了再见才上车。到座位上又笑着和他挥手。 等车走远了叶恒才转身回去。 北方的秋冬季节风大且凉,尤其是夜晚的风刮在脸上耳朵像是刀割一般。 怀夏说考完试晚上要和同学一起玩,孙雪琴让他穿着毛衣和加绒外套出门,还把去年买的那条浅灰色羊毛围巾找出来给怀夏围厚实了,又叮嘱他天气干别忘了涂唇膏。 下车的时候叶恒已经靠在站台旁等了一小会儿。穿着中长款黑色风衣和深色牛仔裤,原本就高大修长的身材被衬得越发英气挺拔。来往的行人总是忍不住多瞧他两眼,他自己似乎并没怎么在意。 “啧啧……看呆了?”叶恒伸手在他面前晃悠, 怀夏这才觉着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是真的很帅嘛……就像是会发光一样,不管再多的人,自己好像总能第一眼看见他呢...... 包厢里的人都来齐了,除了班里认识的几个同学,还有一群个子也很高的男生,身旁坐着各自的女朋友。桌上还放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 屋内都有暖气,进门后叶恒就脱了外套,连同怀夏的外套和围巾一起挂到旁边,揽着他的肩膀坐到沙发上。女生们默契的让出叶恒另一侧的空位,不动声色的把其中一个身材高挑长发翩翩的漂亮女生拉过来坐着。 见叶恒带着人回来,喝酒聊天还有扯着嗓子唱歌的都望向他们这边,“哟,老大,这是从哪儿拐来的小朋友?” 陈伟和瘦猴儿他们喊叶恒老大因为是一个宿舍的,可能是年龄性格各方面的原因,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叫习惯了。而排球队里的也这么叫则是因为叶恒身兼队长和场上主攻,无论是平常带着他们训练或是比赛的时候制定战术,凭自己实力和威慑力都能镇得住这群血气方刚的糙汉子。而且赛场之外该玩闹的时候也从没架子,和队员关系都不错。 怀夏看着本来就显小,站在一群大高个儿中间的确有点像个小孩儿。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叶恒身旁,被这句小朋友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看着有些拘谨。心里嘀咕着他才不是小朋友呢。 叶恒也不解释,只笑着看怀夏。陈伟很狗腿的向他们介绍,“这我们班班长,老大现在跟着他混,是老大的老大,明白了吧?” 众人又开始嬉闹起哄,在杯里倒上酒递给怀夏,非要给他敬酒不可。怀夏犹豫着伸手去接,酒杯被叶恒一把夺过,勾着唇角解释道:“小朋友不能喝酒,替他喝了。” 怀夏有些不满地望着他,低声反驳道:“不是小朋友……” 叶恒一手揽着他肩膀,一边爽快的干了整杯酒。随后让服务生送来一瓶牛奶。大伙见叶恒兴致不错也都来了劲,跟窜通好了似的每人一句生日快乐敬他一杯,刚来一会儿就被灌了好几瓶啤酒。 “叶恒……”怀夏悄悄的拉他衣袖,害怕他喝太多酒身体不舒服。叶恒凑到他耳边说了句没事,看起来还没有醉意。夹杂着酒气的呼吸扑在怀夏脸上,却烫红了他的脸颊和耳朵。 “别只顾着喝酒啊!”几个女生都拦着自己男朋友不让再继续灌酒,神色暧昧地对叶恒说道,“先把蛋糕吃了吧。这是晓敏特意买的。”坐在叶恒身旁的女孩子腼腆的笑笑,连忙切下一块蛋糕递给叶恒。 “谢谢。”叶恒接过蛋糕,对她礼貌道谢后很自然地递到怀夏手中,又对众人说道:“你们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谢晓敏有些失落。叶恒本来也不爱吃甜的,那群男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心思细腻的女孩子们连忙安慰道:“一般的男生好像都不爱吃甜的东西呢。” “对啊!哎,反正现在人多,咱们还是来玩游戏吧!”其中一个女生提议,众人也都跟着点头附和。 一群高中生聚在一起,还有异性在,乐此不疲的自然就是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暧昧向游戏,通过抽扑克牌的方式决定,被选中的人就要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实在接受不了连喝三杯酒也行。 这类游戏最诱人的点就是要不套出点劲爆消息满足大家的八卦心,幸运的话还可以理所当然的和暗恋的人做亲密的事。 第六章 到底是谁坏啊?(电话自慰play) 叶恒给怀夏大概讲了规则,怀夏以前没玩过,不是很懂这样的游戏有什么吸引人的。他将吃剩下的一小块蛋糕放在桌上,还是很认真的准备和大家玩游戏。 叶恒从扑克牌里选了十几张对应的号码拿给瘦猴儿,多余的牌放在自己面前。 除了一旁沉迷唱歌的几个麦霸, 瘦猴儿给每人发了一张扑克牌。叶恒看了眼自己的,又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怀夏的。 “吃不下了?”叶恒凑近了问他。 怀夏点点头。叶恒便拿着他剩下的蛋糕,三两口吃进嘴里,把纸盘扔进了垃圾桶。 玩游戏是女生提出来的。她们知道谢晓敏喜欢叶恒,主要就是针对他,希望能给晓敏制造点机会,套出点话来也是好的。 不知该不该说叶恒幸运,每次拿到王牌的人说出的号码从没抽中过他,反而是怀夏被抽中的频率还挺高。 一开始大家都选择真心话,什么初吻年龄内裤颜色,喜欢的人的名字,和男女朋友到哪一垒了,问题的尺度越来越大。怀夏心想如果自己被抽中,是万万不能选真心话的。 “嗯......就2号吧!谁抽到了2号啊!”伟哥亮出王牌示意,晓敏扭扭捏捏地举着手,把自己的牌亮出来,然后选择了大冒险。 “额......再选一个5号,我想想你俩要做什么呢……” 怀夏被吓得浑身都紧张起来,他就是5号啊……要是让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办…… 怀夏正担惊受怕, 叶恒面无表情的拿走他的牌,轻轻踢了对坐的瘦猴儿一脚,若无其事的把扑克牌塞到他手里。 瘦猴儿低头一看,“!!!” 还是老大心疼他,2号可是隔壁班班花啊! “2号对5号说十遍我爱你吧!” 谢晓敏看见5号是谁之后明显透着尴尬,但还是愿赌服输的接受了惩罚。 几轮之后怀夏又被抽中了,还是当场亮牌没办法补救的那种。他将6号扑克牌亮在桌面,想着大不了喝酒就是了...... 抽到王牌的是球队副攻的女朋友。看见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怀夏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班长别担心啊,我这么善良,你和8号分享一根饼干就好了!我给你示范一下啊。”怀夏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就是吃饼干啊。 那个女孩把桌上的Pocky打开,将饼干一端含在嘴里,转过头笑着看他男朋友。对方心领神会,连忙咬住饼干的另一端,两人一起将饼干越咬越短,凑得越来越近,最后还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洒了把狗粮。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俩身上的时候,叶恒不动声色的从面前的扑克牌堆里抽了张出来...... 怀夏被这场面吓呆了,这种事情也太超过了吧......他有些惊惶的望着叶恒,对方却并没看他,不着痕迹地扫过周围每个人的表情。 “赶紧的!谁是8号啊?” 叶恒将手里的牌扔出来,正好是8号。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炸了,特别是几个女生尤其尖叫的夸张。 怀夏整个人都是懵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叶恒。完全没想过那张牌竟然在他手中!怎么会这么巧的呀…… 叶恒看他还傻愣愣的模样,二话不说拿出根饼干喂进怀夏嘴里,两手捧着他的下巴将另一端含住,带笑的眼睛紧盯着他,在周围的拍照声和尖叫声中慢条斯理地咬着,饼干变得越来越短,两人的唇也离得越来越近...... 怀夏就跟失了魂一般动弹不得,两手无助地捏着叶恒的衣角。随着他的靠近,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叶恒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却在两人的唇瓣即将触碰的那刻,迅速将饼干咬断退开了...... 之后大家又继续玩游戏,喝酒唱歌。唯有怀夏,整颗心都飘飘然陷在刚刚的亲昵,再也没办法出来。 好像能够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玩这样的游戏了。 刚刚怎么没有不小心亲到呀......怀夏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嘴唇,又害羞又情不自禁的想着。 唔...怎么办......自己好像变坏了...... “哎呀!”怀夏吃痛的摸摸脑袋,发现叶恒敲了自己一下。 “想什么呢?该回去了。”叶恒把外套拿给怀夏,又替他将围巾裹得严严实实。怀夏这才反应过来,大家都准备回去了。 除了情侣一起回家,叶恒又给其余女生安排了护花使者,目送着他们坐上出租车。 “叶恒,你能过来一下吗?”同行的两个女生和伟哥在马路旁等谢晓敏,她似乎想对叶恒说些什么。 “还有事吗?就在这儿说吧。”说完叶恒又看着怀夏,让他把外套拉链儿拉上。 谢晓敏犹豫片刻,微笑着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之前玩游戏的时候……谢谢你……” 叶恒思索了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笑出了声,“没事。”心想自己还应该谢谢她没拆穿。 怀夏一脸茫然,不知他们俩在说什么。 “还有......你的生日礼物。”她刚要从包里拿出来,叶恒便婉言谢绝了,“都同学一起出来玩儿,不用。” 谢晓敏的动作僵在半空中,但女孩子脸皮薄,便也没强求。跟他俩说了再见,和陈伟他们一起坐车离开了。 “送你回家,打车?”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夜晚的风大,叶恒替他把衣服连着的帽子带上,把小班长裹成了一个小粽子。 怀夏微低着头,没敢看他的眼睛,“我家也不是很远的......” “那你说怎么办?”叶恒故意问他。 怀夏还是低着头,支支吾吾地,“你说……” 叶恒笑着说了声“傻”,握住怀夏的手揣进自己衣兜里,边往怀夏家的方向走,“喝了不少酒,吹会儿风清醒清醒。” “嗯……”怀夏笑着侧过头去悄悄望他,乖乖把手放在他衣兜里。 “叶恒…你为什么没要那个女孩子的礼物呀?”两人并肩走了一会儿,怀夏突然问他。 叶恒不知是不是真的醉了,紧紧握住衣兜里怀夏的手,语气像小孩儿般认真而执拗,“不是你给的,我不要。” “真的喝醉了啊......”怀夏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嘴角却掩不住笑意,因为他的话心里面甜滋滋的。 真想自己家再远一点,时间再慢一点,能和他多走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怀夏从没觉得自己家像今天这样近,这么快就已经走到小区门口了。 “到了…”怀夏停住脚步,抬头一脸不舍的看着叶恒。 叶恒沉默着望他,兜里的双手突然伸出来摸摸他的脸颊,感觉到皮肤的冰凉而皱起了眉,低头挨近些用气声问他,“冷不冷?” 怀夏闻到他呼吸中的酒气,两人的距离近到鼻尖都快贴在一起,连忙摇头。他的眼眸低垂着,昏黄的路灯下,睫毛在脸上映出好看的阴影。 叶恒温柔地抚过他漂亮的眼睛,又忍不住摸摸他肉嘟嘟的唇瓣,摸起来很软。 “好香…什么东西?”叶恒突然觉得有些口干,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唔......唇膏,妈妈买的橙子味道的。”怀夏因他的靠近全身都紧绷着,声音轻轻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手指反复摩挲着他的唇,叶恒轻笑道:“女孩子涂的东西?” “才不是......”怀夏怯怯地伸手,食指颤颤巍巍地触碰叶恒的唇瓣,“男孩子也可以的,嘴唇就不会因为太干裂开了。” 叶恒会意点头,“我的好像裂开了。” 怀夏认真的查看了一番,好像真的有一点呢。 “也得涂一点。” 让怀夏猝不及防的,叶恒的嘴唇突然和他的相碰,紧紧贴在一起,半晌才慢慢地分开。 叶恒觉得那里比自己想象中更软,更甜些。 怀夏猛地低下头,羞得恨不得把整张脸埋到围巾里去。刚刚…自己的嘴巴好像和叶恒碰到一起了!他怎么可以那样抹唇膏呀..... 这算是亲亲吗…… “我…我要回去了......”怀夏小声嘀咕着,眼睛都不敢看他了。 “嗯。” 怀夏稍稍退开些,将自己的围巾摘下来,想要围到叶恒脖子上。因为比自己高出许多,用不容拒绝地小奶音命令他,“头低一点......” 叶恒听话地低下头,将额头和他的抵在一起,让怀夏用围巾将自己牢牢圈住。 “你要打车回家...路上要注意安全……还有到家的时候,要给我打电话。”几分钟前就说要回去的人,这会儿还没舍得离开一步。 “好。” 担心再不回去妈妈就要打电话催了。怀夏这才和叶恒说再见,转身上楼去了。 叶恒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等人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才后知后觉的转身离开。 怀夏回家的时候,孙雪琴总觉得和出门前有点不一样,一时也没想起哪里不同。让他赶紧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 担心错过叶恒的电话,怀夏迅速冲了身子爬上床去,手机没动静。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忍不住发了条短信给他: 到家了吗? 对方依旧没回复。怀夏捧着手机靠在床上,心想可能是回去就睡了,可又害怕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正当他紧张兮兮脑补的时候,叶恒总算打电话过来,手机还没来得及响怀夏立刻接通了。 “喂…” “回来的时候忘打电话了。洗完澡才看见短信。”叶恒用毛巾擦干头发,身上还淌着水珠,一丝不挂地睡到床上。 “喔...那就好......”怀夏松了口气,拿着电话躺进温暖的被窝,和他说话语气不自觉就软下来了,“那你准备睡觉了吗?” “快了吧,你呢?” 怀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用手撑着下巴继续讲电话,“我也刚洗完澡呀...已经躺在床上了......” 叶恒想象着他乖乖躺在床上的模样,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带着图案的可爱内裤。双腿纤细修长,屁股却生得翘挺,捏起来肉感十足。 浑身的血液都往同一个地方涌去,叶恒闭上双眼,大手往自己腿间探去,将那狰狞的巨物握着套弄起来,深吸一口气继续问他,“你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我也躺到床上了。” 怀夏低头看看自己,难为情的躲进被子里。好害羞……他怎么问这个呀...... “唔…没有穿睡衣......” 叶恒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拼命克制着呼吸:“喔…只穿着粉色的卡通内裤。” 才不是粉色的!!怀夏不满地鼓起脸,“是纯白色的,才没有卡通图案呢......” 哦...纯白色...... 他开始脑补怀夏浑身上下只穿一条白色三角内裤,跪坐在床上,乳头是诱人的粉色。腿心处的布料被撑起小帐篷几近透明。无助地躺在床上抽泣着,羞到含泪的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委屈地哭着,求哥哥帮帮他...... “嘶......”叶恒快要不能自已,激动的倒吸一口凉气,惊觉这次自慰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 “叶恒…怎么了吗?”怀夏听见他吸气的声音,好像还很痛苦,连忙担心的问他。 “没事。”叶恒动了动喉结,眉头紧皱在一起,迫切地想要听见怀夏的声音,“叫声哥哥听听。” 怀夏唇边扬上羞赧的笑,懒懒地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不要......好害羞......” “夏夏好乖...叫哥哥......”肉棒不断胀大,只差一点就能到达顶峰。叶恒温柔地哄着,甚至带着些乞求。 “你…太坏了......”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 怀夏把脸埋在枕头里,禁不住对方轻声细语的请求,最后还是满足了叶恒,用软绵绵的声音乖乖唤他,“唔...哥哥......” 几乎同时,全身的血液上涌到脑门,精液泄在自己手中。 两人都沉默了好一阵。刚刚难为情的感觉散去怀夏才轻声开口:“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嗯。” “你要记得写作业...还有啊,周一别忘了穿校服,我要检查的!” “好的。” “那......晚安。我真的要睡了......” 叶恒也向他道了晚安,果然发现还显示着正在通话中,笑着挂断了电话。从床头柜抽了纸巾,把手上的东西擦干净,瞬间觉得释然了...... 到底是谁坏啊,偷偷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知不觉跑进自己心里。等自己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对他的感情已经没办法割舍了。 那样又乖又软的小班长,除了放在心尖儿上,还能放在哪儿呢。 第七章 因为是叶恒十七岁生日,何姝莉特地去超市买了些食材才回到公寓,准备给儿子做些好吃的庆祝一下。叶明凯也从外地飞回来,毕竟一家人难得一起吃顿饭。 叶恒不久后要去外省参加乙组比赛,取得好名次对将来争取保送名额有很大优势。因而近来的训练更苦,吃过午饭就得去学校体育馆,到晚上才能回来。 周末是难得赖床的机会,何姝莉心疼儿子又得上学又得训练,都是任凭他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在厨房忙活了一上午,何姝莉让叶明凯把菜端上桌,解下围裙到叶恒房间敲门:“儿子,起床吃饭了!” 叶恒应了一声,没两分钟就出了房门,看着也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我以为你还在睡呢,怎么一直待在房间里。”何姝莉给老公和儿子盛了饭,随口问了句。 “在写作业。”叶恒伸了个懒腰,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叶明凯夹菜的动作止住,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和他老婆面面相觑。 何姝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你在房里写作业?学习?” 叶恒点点头。 何姝莉把手伸到他额头上,“明凯,你儿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有可能。”叶明凯笑着点点头,和她老婆一唱一和调侃儿子。虽说叶明凯读书那会儿是高材生,身材相貌样样出类拔萃,但很明显叶恒刚好没继承到他的学霸基因。 叶恒将他母亲大人的手推开,无奈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你儿媳妇儿盯得紧。周一去了还得检查。”可细听那语气分明带着几分炫耀。 何姝莉眼睛一亮,注意到他说的是儿媳妇儿不是女朋友。连忙放下碗筷,激动地连饭也没空吃了,“哎哎什么情况!刚分到新班级连儿媳妇儿都给我找着了?” 叶明凯也好奇地望向他,一手将自己老婆的肩膀搂住,“你小子可以啊,我都是上大学认识你妈后才敢说媳妇儿这词的。” “没个正经。”何姝莉笑着瞥他一眼,心里倒是很受用。叶明凯要在她脸上亲一口,何姝莉故作嫌弃道别弄我一脸油,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给他亲了。 少有结婚多年的夫妻还像叶恒爸妈这么恩爱腻歪的,这种场面他从小看到大早习惯了。也因为叶明凯是个宠妻狂魔,何姝莉年过四十看着仍像个年轻姑娘,性格也跟小孩儿一样。 何姝莉给叶恒夹了一大块儿牛肉,神色暧昧的问他,“讲讲我儿媳妇儿的事呗。” 叶恒淡定自如地吃着饭,本来努力把表情绷着,还是没忍住微扬起唇角,“就我们班班长,总考第一名。特别傻,但是很可爱。” 两人向来少见叶恒把心情写在脸上,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何姝莉笑着问他:“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看看?” 叶恒严肃地摇摇头,”以后再说吧......他胆小,容易害羞。” “看你紧张的,行吧。”何姝莉又正色道:“但是叶恒,你可得注意分寸,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奶奶。” 叶恒笑着拍拍她肩膀, “这事你就放心吧。”说完回房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训练。 叶明凯帮着何姝莉把碗盘拿到厨房,给她系上围裙,从身后将她抱住,毕竟两人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感觉咱儿子不久前刚会走路,转眼都这么大了。” 何姝莉瞪他一眼,“是啊,儿子长大了。我也老了对吧?” “就我老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叶明凯笑着轻吻她的唇,望她的眼神一如当年。 除了必要的生活费,孙雪琴每周会给怀夏两百块钱买零食和学习用品。 这段日子叶恒每天都会给他买牛奶,有时还顺带着买些笔芯橡皮作业本。怀夏觉得自己都没什么地方花钱了。他已经存了好几百块,想要给叶恒买一件礼物——一支唇膏…… 怀夏背上书包,食指摸摸自己的唇瓣,忍不住想起昨晚和叶恒嘴唇相碰的画面。 “妈妈…我出去买辅导书了……” 怀夏隐瞒了主要是去买唇膏,辅导书只是顺便。虽然安慰自己不算撒谎,还是有点心虚。 怀夏昨天出门的时候已经裹得够多,或许因为晚上吹了风,说话的时候听着有些鼻音。 “夏夏,是不是感冒了?”孙雪琴正打扫卫生,听着他声音不太对劲。 “没有啊......可能是刚起床,我买完就回来。”怀夏一心想给叶恒买礼物,换好鞋准备出门。 “行,买完就回家,外面冷别着凉了。”孙雪琴见他穿得严实,叮嘱了两句继续打扫卫生了。 怀夏把这段时间存下的五百块钱全带上了。因为没有专门的钱包,都装在书包内侧的小夹层里。他先到书店买了两本数学资料才去商场。他的橙子味唇膏是孙雪琴在小超市买菜的时候顺便买的儿童款,他原本以为唇膏都是差不多的,这会儿到专卖店才发现还分那么多品牌和种类。 店员见他两手紧握书包带,怯怯张望的模样以为是个初中生,笑着打趣道:“小帅哥,要买唇膏吗?给自己买还是给女朋友买呀?” 怀夏红着脸小声说道:“不是...是给我哥哥买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弟弟给哥哥买唇膏的,你哥哥可真有福气。”店员少见过那么乖的男孩子,边说着将他领到男士唇膏区。因为想到是学生,给他介绍了质量不错价格也便宜的平价款。 怀夏盯着她推荐的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她:“这些都好用吗?我想给哥哥买好一点的。” 店员在心里笑道这小孩儿还挺会心疼人,知道给哥哥买好的,又推荐了几款包装低调简洁的,明显上了个档次,价格自然也上了个台阶。 “这几款滋润效果都很棒,所以价格相对贵一点。还有这个——“她指着一支纯黑色没有任何图案的唇膏,“简单大方颜值高,挺多女孩儿给男朋友送礼物就爱选这款。” 怀夏平日里都很节俭,零花钱都习惯了省着花。可这会儿却完全没有心疼的意思,笑着指指店员刚刚说的这支唇,“谢谢姐姐,我就要这个。” “行,你哥哥收到肯定得高兴坏了!”店员不过二十来岁,总被小屁孩儿叫阿姨,此刻被这声久违的姐姐叫得心花怒放,而且对方还是这么可爱的男孩子。连忙乐呵呵的取下唇膏,领着他去收银台付款了。 怀夏把给叶恒买的唇膏也揣在兜里,和自己的放在一起。身上还剩二十多块钱,他到饮料店给自己和孙雪琴买了热奶茶,心满意足的坐上公交回家了。 周一上午得升旗,怀夏去食堂吃了早餐,回教室的时候发现叶恒已经在座位了。还乖乖穿着校服校裤,拉链也是规规矩矩拉上的。 叶恒见怀夏过来,不正经的吹了声口哨,痞痞的笑容透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 怀夏不由得紧张起来,为什么感觉叶恒知道自己会送礼物给他呀...... 操场和广播同时响起音乐,怀夏只当没看见,故意忽略他的目光。放下书包就要出教室,被叶恒一把揽住肩膀,“小班长,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怀夏心跳漏了半拍,把手揣进兜里,紧紧捏着那支唇膏。见周围不断有同学经过,怀夏红着脸摇了摇头。 叶恒笑着揉揉他头发,也没再继续问,和怀夏一起到操场参加升旗仪式了。 回教室的路上怀夏做足了心理准备,虽然觉得可以当做生日礼物,可突然又担心起会让叶恒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要是让他发现自己一直想着那个亲亲可怎么办呀...... 怀夏慢吞吞地走在最后面,心里比考试的时候还紧张。进教室发现同学们要么趴着睡觉,要么和同桌聊天。这才战战兢兢地从校服兜里拿出唇膏,把手背到身后,紧紧攥在手心里。 他回到自己座位,发现叶恒正和冯彦侯聊着什么。怀夏突然怔住了。他看见叶恒手里正握着一支男士唇膏。 瘦猴儿一直觉得像叶恒这样的人不会用那种娘儿们兮兮的玩意儿,见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里的唇膏,颇为震惊的问他,“老大,你也用这种东西?” 叶恒没看他,仍盯着手里的东西,“别人送我的。” 冯彦侯觉察到他眼里藏不住的荡漾,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秒变八卦脸,“哟,哪个别人啊?该不会是女朋友吧?” 喜欢叶恒的女生不少,冯彦侯能说出名字的就有好几个,但他们一伙还没见叶恒跟哪个女生走得近。他本是嘴欠随口一问,完全没料到叶恒倒挺爽快,“啊,算是吧。” 冯彦侯瞠目结舌地望着他,突然猛地拍了几下课桌,以全班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叫,“卧槽?!还真有女朋友了?怎么从没听说过啊?” 班里一大半儿都兴致勃勃地望向这边,青春期少年对这种事最感兴趣,更不用说叶恒身材相貌样样出众,又是校排球队队长,不用多想就知道明里暗里对他有意思的人绝不会少。叶恒哭笑不得的踹他一脚,“你他妈鬼叫什么,要不再给你找个喇叭?” 和他关系不错的几个男生也赶着扎堆凑上来,“哎哎这可不厚道啊!赶紧说说是哪个班的,漂不漂亮?” “你这不废话吗?咱老大的女朋友能不漂亮吗?”教育完又冲叶恒挑挑眉,“身材怎么样啊?是萝莉型还是御姐型的?” 瘦猴儿突然想起来,“是不是隔壁班班花?叫谢晓敏的那个?上次长跑我就见她帮你抱着外套,这次你生日也来了!” 怀夏愣愣地看着一大群人围着叶恒,被挡住回不去自己座位,就那样站在他们身后。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脑子里重复着女朋友三个字。 他怎么这么笨啊…… 明明知道好多女孩子喜欢叶恒,为什么自己只顾着喜欢他,从没想过他有没有女朋友呢...... 叶恒这才觉得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更可怕,见怀夏被他们挡住还傻乎乎的站着不说话,将怀夏拉到座位上一边赶人,“行了行了,赶紧滚回自己座位!” 瘦猴儿还不死心,心想怀夏和叶恒是同桌,两人这段时间又走的近,多半知道些什么,“班长,你知不知道叶恒女朋友是谁啊?” 叶恒倒也不阻止,揽住怀夏的肩膀凑近,“小班长,问你呢,我女朋友是谁啊?” 怀夏低头不语,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你也不知道?那东西是谁送给老大的?” 怀夏的鼻子有点酸,木讷地摇了摇头。众人听见预备铃响,这才没劲地回到自己座位。叶恒见怀夏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只当他是害羞了,轻轻地揉揉他头发一边拿出了数学书。 怀夏手里紧紧攥着原本要送他的唇膏,偷偷放进书包。 “什么东西?”余光瞥见他的小动作,随口问了句。怀夏有些慌乱,胡乱塞进了课桌,“没…没什么。”怀夏向来不会撒谎,他的反应倒是激起了叶恒的好奇心。 “是吗......真的没什么?”叶恒有点想笑,一边把手伸到他桌里,把东西掏出来一看,是支包装完好的男士唇膏,看上去应该不便宜。 叶恒眼角的笑容褪去,问怀夏:“这又是给谁的?” 怀夏低着头不敢看他,半晌才小声回他:“......自己用的。” 叶恒比谁都清楚怀夏向来节俭,零用钱都省着,不太可能花大把钱给自己买这种东西。 叶恒揉揉怀夏的头发,继续问他:“小班长,这是给谁买的?” 好想告诉叶恒,这是给他的生日礼物。想告诉叶恒自己喜欢他...... 可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自己不可以这样。 心脏仿佛紧紧揪在一起,酸酸的。那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让怀夏忍不住红了眼眶。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怀夏动了动唇,声音有些哽咽,“是准备送人的礼物......” 叶恒不依不饶的问他,“嗯,送给谁的?” 怀夏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就是别人......” 叶恒见他一味躲闪,不知他口中那个野男人是谁。心里顿时来了火气,“别人?你不是喜欢我吗?”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叶恒突然笑着看怀夏,“哦,还有哪个男人的嘴唇也裂开了?让你亲口抹了唇膏?” 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和叶恒表白,被他知道自己喜欢他的场面。想过他也喜欢自己,也想过可能会被拒绝。 但怀夏从来没想过,会从他眼中看到厌恶...... 心里满是酸楚,怀夏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没有……” 叶恒不知道怀夏在那个野男人面前是不是也总露出那么可怜的,让人心疼的表情。 他看着自己那只唇膏,笑容有些自嘲的意味。见老师走进教室才别过脸去,再没和怀夏说话。 沈恩让数学课代表把期中考试的试卷发下去。怀夏的成绩依旧稳定,一百四十八分,单科年级第二。 叶恒压根儿没心思看成绩,拿过试卷和答题卡塞直接塞到课桌里,又趴在桌上睡了。 怀夏每节课都听得认真,沈恩却发现他今天有些走神,叶恒也没了前段时间的积极性,又回到最初的睡眠状态。 “怀夏,选择题最后一道,你能讲讲证明思路吗。” 怀夏眼睛明明盯着试卷,却像是失了魂,沈恩让他回答问题也没反应。 “班长?” 沈恩拔高了音量,怀夏这才回神。傻愣愣地站起来,也不说话,看着脸色不太好。 沈恩觉得怀夏的状态不太对劲,也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耽误班级进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先坐下吧,难受的话记得去医务室。” 叶恒睁开眼睛,淡淡地瞥了怀夏一眼,继续睡了。 上了一天的课,叶恒也没和怀夏说过一句话。 冯彦侯坐在中间最后排,离叶恒不远。他察觉到两人有些不对劲,估计是在闹别扭,老大竟然没和班长一起去食堂。 “班长,要不一起去吃饭?”这段时间的体育课冯彦侯和陈伟都会带怀夏打打球,跑跑步。除了叶恒的关系,他们都觉得怀夏性格不错,关系也亲近不少。 怀夏摇摇头冲他笑笑,声音听着有气无力的,“我不太想吃,你赶紧去吧。晚了就没好吃的了。”冯彦侯点点头,这才离开教室。 不一会儿教室只剩他一个人。怀夏把叶恒的试卷从课桌里拿出来,小心翼翼把揉皱的地方压平,看见答题卡上用红笔写着“103”。这是叶恒高中第一次数学及格,而且还上了一百分了...... 叶恒回教室的时候,发现怀夏正拿着自己的试卷,在上面做记号。他只当没没看见,把手机拿出来玩贪吃蛇。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怀夏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等叶恒一关游戏结束,才轻轻抓住他的衣袖,笑容还是像以前那样甜,声音轻轻的,“叶恒…你这次数学上一百分了!我把你做错的题都标注出来,把答案写在旁边了。” 叶恒没说话,继续玩游戏。 怀夏有些失措,但是更害怕叶恒再也不理自己,明明急得快要哭出来还是强忍着。 他忽然想起叶恒喜欢听自己叫他哥哥...... 怀夏揉了揉眼睛,犹豫片刻,右手轻握着叶恒的手背,软软的声音唤他,“哥哥......” 叶恒终于没再玩游戏,面无表情的望向怀夏。 发现叶恒在看自己了,怀夏心里好过了许多,叶恒才没有不理他…… 怀夏的脸颊红红的,甜甜的笑着拉过叶恒的手,慢慢往自己额头探去。就像以前对他撒娇一样,“哥哥......你摸摸这里。” 一边依赖黏着自己,一边瞒着自己给别的男人买东西,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叫管自己叫哥哥。叶恒怒火中烧又不知何处发泄,只想把那个野男人找到狠狠揍一顿出气。 在碰到怀夏额头的那一刻,叶恒猛地甩开他的手,拿着自己的书包走出教室。 “老大,你这是去哪儿啊?马上就上课了。”冯彦侯见叶恒要走连忙问他。 “训练。”叶恒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跑到体育馆。 怀夏低下头,自己抹掉了脸上滑落的眼泪。 第二节自习课是沈恩在讲台守着,从他进教室起怀夏一直趴在桌上。沈恩只以为他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埋头批改作业没在意。直到下课铃响,沈恩发现人还没醒。 “怀夏…怀夏……”叫了他好几次,怀夏都没反应。手往他额头探去,沈恩这才发现烫得厉害,估计烧得不轻。 他通知了班主任王老师,接着又打了一通电话。不出两分钟楚夕远便赶来了,连忙将怀夏抱起来,和沈恩一起离开了教室。 班主任还得守着学生下课没法离开,他给怀夏妈妈打了电话,说沈老师的课都上完了,会把怀夏送到附近的医院,让孙雪琴直接去医院汇合。 怀夏爸爸在外地出差,家里只剩孙雪琴一个人。她在电话那头连连道谢,立马到楼下打车去医院了。 怀夏昏昏沉沉地睡着,眉心揪在一起,不时难受得轻哼几声。眼睛也是红肿的,像是哭过的样子。沈恩担忧地将人搂着,不时安慰几声。 “下午就觉得不对劲了,竟然烧得这么严重……不知道叶恒那小子跑哪儿去了,病成这样都没人发现。”沈恩见怀夏虚弱的模样,不免觉得心疼。 楚夕远默默加快了车速往医院赶。 这段时间流感严重。两人陪着孙雪琴一起挂完急诊,量体温,抽血化验,幸好只是普通感冒发烧,一直到怀夏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才回家。 陈伟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他走到叶恒桌前,发现人没在。忙问瘦猴儿,“老大呢?” “之前突然说要训练,去体育馆了。干嘛?” 陈伟道:“喔,忘告诉他了。谢晓敏托我把生日礼物送给他,今天早上他还没到,我直接放他桌上了。老大等会儿要是回来你帮我说一声。” 瘦猴儿没太反应过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拍拍陈伟的肩膀: “算了吧,还是你自己告诉他吧。” 第八章 叶恒提前去了体育馆。不过是普通的训练,他却像如临大敌。每次扣球的时候都带着一身戾气,进攻时杀伤力之强,就是练习多人拦网也没人拦得住,对方心里还有些发憷。 大伙儿都看出他似乎心情不太好,平时爱开玩笑的几个也没敢再嬉皮笑脸。就是中途练得累了,一见他那张臭脸也不敢嚷嚷着要休息,直到累个半死才回宿舍。 身体分明已经疲惫不堪,叶恒却在床上躺到大半夜也没睡着。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怀夏的脸,又想起早上的糟心事,被折磨得心烦意乱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叶恒倒起得很早。在食堂吃完早餐,习惯性往小卖部走去。经过门口的时候停留了一阵,他还是到货架拿了瓶牛奶才回教室。 叶恒觉得奇怪,怀夏总是很早就到教室学习了,这会儿却只看见满桌试卷和练习册,估计他可能去厕所或者办公室了。 他把牛奶放到怀夏课桌里。又瞥了眼桌上杂乱的试卷,冷着脸替他整理好,放进之前给怀夏买的小兔子文件夹里。这才拿出语文书,看怀夏用五角星勾画的必背篇目,荧光笔涂上的重点翻译段落,还有红笔圈出的容易混淆写错的汉字,条理清晰,一目了然。 叶恒心不在焉的翻着语文书,翻到《赤壁赋》的时候,突然发现上次写错的“嫠”字旁用红笔画着五角星,不知何时还被画上一个愤怒的小表情…… 直到早自习铃响,他还是没看见怀夏。 班里同学都开始读文言文背古诗词,他往门口看了一眼,仍没见怀夏进来。 叶恒发现他桌上的化学练习册只写了一半,最后的笔迹还是歪歪斜斜的,看不明白写的什么。忽然想起这是昨天的作业,晚自习结束前就该交到办公室了。 叶恒这才觉得不对劲,离开自己座位走到冯彦侯身旁。他正摇头晃脑昏昏欲睡,叶恒猛地拍了把他肩膀:“怀夏怎么还没来上课,也没交作业?” 瘦猴儿吓得一个激灵,一看身旁的人是叶恒这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老王呢。” “少废话,我问你怀夏怎么没来上课。” 瘦猴一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哎......好像是生病了。” 同桌看他精神萎靡,一脸淫笑语重心长的拍拍他肩膀:”昨晚又撸了是吧?骚年,强撸灰飞烟灭啊!” 瘦猴儿刚想骂他嘴贱,忽然被叶恒揪住衣领,”生病?什么时候?” “唉唉…老大你冷静一点!!”瘦猴儿被他的反应吓得不清,一边安抚叶恒一边扳开他的手,心想他俩不是在闹别扭么,这会儿听人生病怎么就炸毛了。 “昨天下课我准备叫班长一起吃饭来着。他说不想吃,我估计那会儿就不太舒服......” 瘦猴儿小心察看叶恒脸色,见他沉着脸不说话,继续道:"然后晚自习上到一半好像发烧了。没一会儿楚夕远就过来了,抱着怀夏去医院了。好像是沈老师......哎!” 冯彦侯还没说完,就见叶恒迅速走出教室。班主任在身后叫他也没搭理。 叶恒跑到数学办公室,沈恩和楚夕远也刚到不久,见他匆忙赶来心里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叶恒到楚夕远办公桌旁问他,"楚老师,怀夏病的严重吗?昨天是你送他去医院的?" "是啊,昨天是我和楚老师送他去医院的。"沈恩走到楚夕远身旁,笑着揽住他肩膀。楚夕远倒没说话,低下头两眼盯着教案。 “昨天睡了一节课,我发现的时候他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了。在车上一直哭,还听不见声,估计是身上烧的疼了。”沈恩貌似无意的提了句。“这傻孩子,生病了也不知道跟谁说说,还硬撑着写作业。” 叶恒突然想起来,昨天晚自习前怀夏拉着他的手,想让自己摸摸他额头, “哥哥......你摸摸这里……” 他这才反应过来,怀夏不是在撒娇,是想告诉哥哥他难受,生病了...... 他却把怀夏的手甩开,不闻不问离开了。 “你这同桌当的挺尽责啊,看见人没来上课还知道问一声。” 沈恩的语气很明显在调侃他。叶恒没理会,哑着嗓子问沈恩:”老师,怀夏在哪个医院?" "怎么,你要去看他?" 叶恒点头,面无表情直直的看着他。 沈恩这才严肃了些,”怀夏妈妈今早给我发了信息,说怀夏差不多退烧了,下午就准备回家。你先回去上课。" 叶恒置若罔闻,"老师,您帮我签张假条。我得去医院。" 沈恩明白和他来硬的的没用,忙换了语气柔声安抚道:“先把课上完。晚自习我和你们班主任说说,让你代表班里同学和老师去看他,行吗?” 叶恒什么都听不进去,阴沉着脸转身就要离开。楚夕远起身一把将他拉住,”去医院干什么?告诉怀夏为了他逃课?" 叶恒回头看他,两人个头差不了多少,目光几乎平视。 “他生病了…我得去看他......”叶恒将他的手甩开,声音有些颤抖。 楚夕远仍是那副冰冷模样,”他看见你病就能好?你觉得怀夏知道你逃课去看他,会高兴还是愧疚?” 他语气淡漠却真挚,仿佛亲身体会过他的感受, 叶恒捏紧了拳头,没再说话。 “昨天刚发期中试卷。怀夏没办法听老师讲,你把笔记做好,晚上带去给他看。”楚夕远拍拍他的肩膀,“别给他添堵。” 叶恒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沈恩看得有些震惊,见叶恒走远了,倍感欣慰地摸摸楚夕远的头: “楚老师,没看出来啊,这么能说会道……”接着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在床上怎么就只会哭了?” 楚夕远低头看教案,装作没听见他说什么。 沈恩笑着回到自己办公桌,刚坐下就看见手机屏幕收到一条新消息。 他瞥了眼对面垂着脑袋的男人,点开备注为“宝贝”的消息栏,看见楚夕远发来的信息: \ ( > < ) / 讨厌你! 唇角的笑意不自觉加深,沈恩迅速回道: 可爱,想日。 桌上传来振动,楚夕远偷偷瞥了眼屏幕,立马将手机塞进了衣服口袋。 他的耳朵、脸颊到脖子,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语文课刚上一会儿,王老师正讲得激情澎湃。见叶恒没喊报告走进教室,绷着脸瞪了他一眼,“叶恒,你刚跑哪儿去了?” 叶恒心不在焉的,没有答话。径自回了座位。 “叶恒!!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王老师气的冲他大吼了句,这才继续讲期中试卷。 叶恒也不知听见没有,刚把语文试卷拿出来,桌上丢来一个小纸团。 他朝一旁望去,见冯彦侯鬼鬼祟祟的,趁老师板书的时候歪着身子小声道,“伟哥有话和你说!”叶恒瞥向前排的陈伟。对方冲他挑挑眉,示意他打开看看。 昨天听见瘦猴儿意味深长的语气,陈伟直觉是不是因为没及时告诉老大闯了祸。这会儿全程没敢移开眼,一直在注意他的脸色。 叶恒把桌上的小纸团打开,看见歪歪扭扭的字写着:老大,那只唇膏是谢晓敏托我送你的。昨天早上你还没到,我直接放你桌上了。晚上想告诉你,瘦猴儿又说你训练去了。没生气吧? 叶恒这才反应过来,他问怀夏那只唇膏送给谁的时候,他为什么躲躲闪闪说不出来...... 从来都明白,那只傻兔子只会用带着星星的目光看他,只会用甜甜的声音叫他哥哥,就算羞得快哭了还是甘愿让他欺负...... 还没弄清是谁送的东西,就他妈自以为是说什么女朋友。让小班长误会,还对他发火,口不择言...... 他记得怀夏好像还哭了。 叶恒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口口声声说要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转眼就让他哭了。 陈伟看见他把无辜的小纸团捏在手心,拳头满是青筋。抬头冷着眼看自己,脸色越来越黑。 伟哥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要萎了,他慢慢转过身子,让身旁的胖子把自己全部挡住。兜里的小手机突然震动,陈伟拿出来一看,是叶恒发来的短信: 下课过来找我。 陈伟头一回那么期待语文课能上多久上多久。下课铃响后,他心惊胆战的拖着胖子和冯彦侯当挡箭牌,躲在他们身后慢慢往前挪。 “过来。”叶恒斜眼看他,手往课桌里拿什么东西。 “唉唉!老大,有话好好说,可别动手啊……”陈伟一脸戒备的望他,瘦猴儿和胖子都觉得没眼看这个怂包。 叶恒没打算对陈伟发火,只把那支唇膏拿出来递给陈伟,还没用过。 他一直以为是怀夏送的,没舍得用。 心里是有气,但都是对自己的。全怪他自己犯浑幼稚,这事儿怨不得别人。 “谁给你的,还给谁。” 陈伟有些为难的挠挠头, “可是人家女孩子脸皮薄...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交到你手里……” 叶恒把东西放到他校服口袋,淡淡地说道:“就说我没收,不想让我媳妇儿误会。” 瘦猴儿一脸狐疑, “老大,你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也没见你身边有别的女生啊。” 叶恒一本正经的看他们,“我什么时候说是女生?” 他们仨楞了几秒,突然大笑着鼓起掌,忍不住感叹道:“这个主意不错!老大到底是老大啊!!” 叶恒乖乖听老师讲了一天试卷,每堂课都把笔记本拿出来,尽可能将老师讲的重点记下。以前也觉得上课时间过的慢,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度日如年...... 总算挨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叶恒将一叠试卷和笔记本装进书包,匆匆离开了学校。 他在校门口打车,说了上次送怀夏回家的地址。脑补了无数种跟怀夏认错的方式,等终于到他家门口的时候,却忍不住紧张起来。 叶恒深吸了口气,犹豫半天,终于按响了门铃...... 第九章 下午打完点滴孙雪琴就带怀夏回家了。他已经退烧了,只是身子还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是恍惚的没有精神,问他话也半天没反应,孙雪琴只以为是因为生病并未多想。 一整天没吃东西,孙雪琴让怀夏先躺一会儿。晚餐准备熬点白粥,再蒸几个饺子。刚系上围裙就听见门铃声响。 怀正良在外地出差,家里很少来客人。孙雪琴不知谁会现在过来。 疑惑着把门打开,一个背着书包的大高个儿帅小伙儿站在门外,穿着和怀夏同样的蓝白色校服。她得仰头才能看见对方的脸,见这小伙儿笑的腼腆,十分有礼貌的弯下腰和自己打招呼,“阿姨好,请问这是怀夏家吗?”叶恒站在孙雪琴面前就跟一座小山似的,看着比怀夏大几岁。 前段时间怀夏跟她提过换同桌的事。他记得是校排球队的男生,个子特别高。加上那身校服,估摸着应该是怀夏的新同桌。 她之前以为体育生都人高马大的,性子急脾气不好,自己儿子斯斯文文的,不论体格还是个头都比人差了一大截,总担心会被欺负,还准备给老师打电话让换回来。是怀夏一直说那个男孩儿特别特别好,也很照顾自己,之前跑步晕倒还是他送自己去医务室的,把孙雪琴都说烦了,听她亲口答应不给老师打电话才罢休。 这会儿见了真人,小伙子不仅有礼貌,模样还生得那么好,在学校又处处照顾自己儿子,孙雪琴心内自然平添了几分喜爱。连忙笑着点头,招呼人赶紧进屋坐着倒了杯果汁给他,“你是夏夏的同桌吧?” “嗯......”叶恒惊讶她竟然知道自己,忙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双手接过玻璃杯,“谢谢阿姨,我叫叶恒。过来看看怀夏,他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下午就退烧了,这会儿在房间休息。”孙雪琴忽然想到什么,“你们晚上不是有自习吗?” 叶恒点头,“我跟老师请了假。” 高中的课程本来就紧张,知道叶恒还特意请假过来,孙雪琴有些过意不去,“我们夏夏总跟我说你人特别好。阿姨也知道你处处都帮着怀夏,现在还耽误这么长时间特意来看他......真是挺不好意思。” 叶恒动了动唇,想说特别乖,特别好的人是一直都是小班长,一直都是他在照顾自己。最后只硬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说了句没事。 忽然想起那天晚自习,怀夏小心翼翼的凑近,跟自己说悄悄话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孙雪琴看时间才刚下课不久,心想叶恒应该还没吃饭,“阿姨正要煮晚饭,想着给夏夏熬点粥就没买什么菜,不嫌弃的话和夏夏一起吃吧。” “那麻烦阿姨了。” 孙雪琴笑着摇摇头,指了指客厅右侧的房间便往厨房走,“那间是夏夏的卧室,阿姨先去做晚饭了。” 怀夏家比叶恒的公寓还小一点,一家人住正好合适。冬天里天黑的时间早,暖黄色的灯光让屋子显得很温馨。 叶恒走近怀夏的房间,轻轻转动门把手,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房门被打开,算不得宽敞的卧室一览无余。窗台边放着一张书桌,上面除了摆放整齐的资料书,还有两支唇膏。一支是纯黑色,一支是带着青蛙图案的嫩黄色。书桌紧挨着床,学习累了就可以直接睡下休息。 叶恒第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上,睡着的怀夏。带着星星图案的蓝色棉被遮住半张脸,只看得见一双略微红肿的眼睛,和拽着棉被的细白手指。 他把书包放在地上,轻手轻脚走近了些,握着怀夏的手想要放进被子里。手指刚触碰到,怀夏突然不安的皱眉,慢慢睁开了眼睛,却像是仍在睡梦中,朦胧的双眼没有焦距。 叶恒停了动作,没敢再继续,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将他额前的发丝理顺。 整晚都睡得不安稳,模糊的梦里总看见叶恒的脸。可每当想要伸手拉住叶恒,他就突然走远了。自己明明想开口叫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怀夏以为这仍是梦,可是这次他离自己好近......怀夏害怕又看不见他了,连忙将他的手指紧紧攥住。心里没缘由的涌上一股酸涩,他乖乖的唤了声哥哥,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一串儿眼泪突然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他的模样本就比实际年龄稚嫩许多,此刻看着就像小孩子。 叶恒顿时乱了方寸,立马半跪到地板上,俯身替他擦掉眼泪,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是不是哪里疼?乖……不哭,还是难受吗?” 他的声音那样真切,就像在自己耳边说的。怀夏愣愣地看着叶恒,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梦,眼前的人分明就是叶恒…… 他连忙将手松开, “叶恒…你怎么在这里......” 叶恒没说话,伸手想要探探怀夏额头的体温。手背刚要触碰的那刻,怀夏的目光突然黯淡了许多,身子瑟缩着往后移了些,在两人之间隔出一段距离。 叶恒的手僵在半空中,面对他的抗拒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短暂的沉默,他装作不在意的放下手,脸上笑着看怀夏,嘴里却有些苦涩。 “没…听说你生病了,过来看看你。” 他的小班长病了,他却把人扔下了,让别人抱去医院的。生病这事也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怀夏迅速在被子上抹掉眼泪,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望向叶恒,“谢谢......” 他的声音还是软软的,却不像以前和叶恒说话时总带着撒娇的语气。 即便难受也不哭不闹,乖得让人心疼。 心里生出一种陌生的慌乱,叶恒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想起包里的东西,连忙将试卷和笔记本拿出来,通通放到怀夏面前,脸上带着些讨好的笑自顾自说着,“咱们的成绩不是出来了吗......我把你的试卷带过来了,你还是班里第一名,年级第三。今天一整天老师都在讲试卷,我就做了些笔记。不过我的字没你写的漂亮,你先将就看着,要觉得不行,回去了再借别人的。”叶恒边说着,把自己做的笔记拿给他看。 怀夏一页一页的翻着笔记,又小声说了句谢谢,听得叶恒胸口发疼。 他面上却装作不在意,又将自己的试卷拿出来,邀功似的把分数给他看,“你不是一直担心我考试吗,你看,这次全及格了,数学和英语都上一百分了。”叶恒抬起头笑着望向怀夏,“小班长,之前不是说有奖励的吗?还算数吧?” “嗯,当然算了……”怀夏点点头,随即垂下眼眸。嘴角明明带着笑,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失落,“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他喜欢叶恒,愿意给他任何东西。但自己给的东西哪里能算奖励......叶恒应该向他喜欢的人,他的女朋友要才对...... 叶恒坐到床边,将桌上那两支唇膏拿到手中,“这原本就是给我的,对吗?” 怀夏沉默了一阵,点了点头,没再故意瞒着。他清楚叶恒早知道自己喜欢他。叶恒没有觉得自己恶心,知道他生病了还来看望,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叶恒紧盯着怀夏的眼睛,柔声问他,“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说是送给别人的。” 怀夏的鼻子有些发酸,双手紧紧捏着被子。他紧咬着嘴唇才没流出眼泪,还是很没出息的红了眼眶,却故作轻松的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女朋友已经送过了,用不着那么多的......” 怀夏看着稚嫩单纯,有时甚至傻乎乎的。其实心里很敏感,有些事情比谁都懂得分寸。 一颗眼泪不听话的滴落在床单上,叶恒刚要伸手,怀夏连忙自己擦干净了, “唔…你不用觉得困扰......”吸了吸鼻涕,抬眼笑着望他,“等明天我回去上课了,就跟老师说换座位......以后不会再——” “怀夏!”叶恒没敢再听他说下去,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我没女朋友。陈伟一声不吭把那东西放我桌上,我以为那是你送的。你说还会送给别的野男人,我吃醋了,所以才胡乱发脾气。” 怀夏睁大眼睛,傻傻地望着他,完全不敢相信他所说的。 叶恒的掌心抚上着怀夏的脸颊,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发红的眼,“想到丢下你一个人在教室,被别人抱去医院,我他妈真是......”他的眉头紧皱,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质问自己,眼里尽是心疼和懊恼,“说了要好好疼你……” 叶恒慎重其事的看他,眉头紧皱。却很少见的,脸上浮现一抹不寻常的红色,“小班长…我以前最烦别人管着我。但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向来傲气没个正经的人,此时却完全放低了姿态,“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你管着我我也特别喜欢……打我骂我也喜欢。”叶恒觉得现在的自己傻得像个二愣子,但还是没停下,有些别扭的砸了咂嘴,“啧......就是…特别喜欢你。” 鼻子酸到发痛,叶恒说的每句话都让怀夏恍如梦寐。他只害怕叶恒会讨厌自己,所以不敢在他面前哭,难过都不敢让他知道,哪里敢有这样的奢望…… 就像冰层破裂,在阳光下顷刻间融化。怀夏的眼泪刷刷地往下流,终于没再憋着,呜咽着哭出了声。 叶恒一边替他擦眼泪,一边轻声细语的哄着,“这事儿全怪我混蛋……”他皱眉思索了一阵,“小班长,你揍我一顿解解气,好不好?” “呜呜呜......不...不要……”怀夏打了个哭嗝,连忙摇头。 “要不狠狠骂我一顿?”怀夏还是摇了摇头,他才不要那样...... 叶恒认真的问他,“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别再生我的气,好不好?” 怀夏点点头,揉了揉眼睛。 沉默半晌,情绪渐渐平稳了,怀夏才轻轻拽着叶恒的校服衣角,红着脸怯怯地望他,声音又染上几分撒娇般的绵软,“唔......我想你抱抱我……” 他的小班长怎么那么乖...... “嗯。”叶恒心里软成一片,几乎快要化掉。他将人揽进怀里,一手轻抚着怀夏的头发,一边凑到他耳畔低语, “再亲亲你好不好?” 怀夏搂着他的腰,看着有些为难,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叶恒只以为他害羞了。凑近了想要亲他,却被怀夏捂住了唇,“我感冒了……不可以亲!”要是传染就不好了。 叶恒拉着他的小手包裹在掌心,凑近了些,用鼻尖蹭蹭他的,“可是我想亲你......” 怀夏还是坚定地摇头,眼中分明藏不住失落,却学着叶恒安慰自己的模样,轻轻地摸摸他的头发,奶声奶气安慰道,“你乖......” 末了又垂眸蹂弄叶恒的校服衣角,羞赧地小声嘀咕着,“而且我们已经有过亲亲了......那天晚上......”像在安慰叶恒,又像在安慰自己。 叶恒心里有些想笑,故意逗他,“那次不算,我在抹唇膏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怀夏顿时急了,“算的……” 叶恒摇头,“不算。所以现在要不要亲?不然就没了。” 怀夏有些沮丧,心里很是矛盾。没一会儿突然期待地望他,“先留着好不好?等我病好了再亲......” “不要。”叶恒说完,凑近了将怀夏的唇吻住。两人的唇瓣刚触碰,却传来一阵敲门声。怀夏吓得立马将叶恒推开,差点忘了妈妈随时会进来...... 孙雪琴将房门打开,见他已经醒了,“夏夏,叶恒,出来吃饭吧。” 叶恒勾起唇角紧盯着怀夏,舌尖舔了舔唇瓣,才回头笑着应声:“知道了,阿姨。我和怀夏马上就来。”怀夏全程脸红心跳,没敢抬头看她。 见孙雪琴掩上门出去了,叶恒拿起怀夏的橙子味儿童唇膏在他眼前晃悠,“这支就送我了。” 怀夏有些不明所以,“这是我用过的......黑色的才是你的礼物。” 叶恒紧握着手里有些违和的儿童款唇膏, “我就要这个,那支你先用着。” “可是我都用完一半了......” 叶恒没接话,自顾自说道,“还不起床?还是在等我抱?” 怀夏鼓着嘴,完全说不过他,索性钻出了被子。他只穿着一件纯棉T恤和一条白色小短裤,双腿白嫩修长,腿心处微微凸起,翘挺的臀肉被布料紧紧包裹着。 怀夏总觉得叶恒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连忙拿来床头柜上的浅蓝色长裤,遮遮掩掩地穿上了。 晚餐只有白粥饺子和几个素菜,他俩却也吃的津津有味。孙雪琴见怀夏有胃口能吃了,脸色也好了不少,顿时放了心,高兴得不断给叶恒夹菜 ,“我们夏夏一整天都吃不下东西,问他话也不说,你一来病就好了大半,阿姨真是要好好谢谢你!” 怀夏被她说得不好意思,整张脸都快埋进碗里,“才没有呢......” 叶恒给怀夏夹了个饺子,笑着看向孙雪琴,“能吃到阿姨这顿饭就足够了。周末我基本是一个人在家点外卖,所以很少能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 怀夏愣愣地盯着叶恒,觉得他在妈妈面前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你们正长身体,老吃外卖怎么行!”孙雪琴忍不住心疼起叶恒来,“以后要是一个人在家,随时都可以到阿姨家里来吃饭,知道吗?” 叶恒也不客气,连忙点点头,“行,实在麻烦阿姨了。” “不就是多个碗多双筷子,夏夏能有你这么好的朋友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孙雪琴忙道不麻烦,见天黑了,外面又冷,不忍心孩子顶着风回学校,“叶恒,反正你也跟老师请假了,要不今天就和夏夏挤挤,明早再一起去上课。” 怀夏猛地从碗里抬起头,心跳忽然加快了.....为什么才一会儿时间,妈妈好像很喜欢叶恒了...... 叶恒求之不得,面上仍装作波澜不惊,礼貌的对孙雪琴道谢,“好的,谢谢阿姨。” 孙雪琴乐呵呵的去厨房洗碗,让他们回房间学习一会儿早点休息。 叶恒坐到床边,将怀夏抱到自己腿上,脑袋依偎在他肩窝。怀夏搂着他的脖子,用食指轻抚他的喉结,“哼...你在妈妈面前装乖小孩……” 叶恒亲了亲怀夏脸颊,大手伸进他的睡裤,隔着薄薄的内裤揉他的臀肉,“我一直都是乖小孩啊。” “嗯啊…..”怀夏被刺激的身子轻颤,喉咙发出诱人的声音。想要逃开却被叶恒紧紧搂住,羞得不断在他怀里挣扎,“才不是.....哼嗯…你最坏了......” 叶恒本来只想逗逗他,却被怀夏的声音勾起了欲望,鸡巴也被小屁股蹭硬了,抵在他臀间。双手即便只隔着内裤也觉得不满…… “嗯...不要......”怀夏被身下硬硬的东西吓坏了,带着哭腔的声音连连求他,“哥哥......不要…我得去洗澡了……” 若不是怀夏眼圈都红了,叶恒差点以为他在故意勾引自己。鸡巴硬得快受不了了,他还敢用那么乖的声音叫哥哥。 怀夏趁叶恒不注意,连忙从他身上逃开跑到浴室去了。 第十章 怀夏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整个身子被氤氲的热气熏成粉色。尤其是脸颊,仿佛熟透了一般。不知是觉得热还是刚才羞得。 妈妈根本就是被骗了,他明明总欺负自己,总是做奇怪的事情。他其实最不乖了! 似乎忘了是谁心甘情愿让他欺负的,怀夏噘着嘴,在心里悄悄说叶恒的坏话。漂亮的眼睛里却含着水光。还比平时更为仔细的,均匀的涂上奶香味沐浴乳,将身体每个地方都洗的干干净净。 是因为生病出了许多汗,才不是因为今晚要和叶恒一起睡觉呢...... 叶恒见怀夏这么长时间没出来,担心他别晕倒在里面。没一会儿便走到浴室门口敲门,“小班长?洗完了吗?” 怀夏心里一颤,连忙将自己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嗯.....马上就好......”他取下浴巾将水渍擦干净,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跑得太急,忘带换洗的内裤了...... 他心里着急,却傻愣着不知怎么办。叶恒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直接把门打开走进浴室。 怀夏光着小屁股站在浴缸里,见他突然闯进来,双手立刻将裆部捂住蹲回浴缸里。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叶恒没说话,慢慢勾起唇角,眼睛一直盯着他双手遮住的地方。 虽说怀夏眼疾手快,那儿还是被叶恒给看见了。 他的小班长全身都是粉色的,甚至连那处都是光洁干净的,没有一丝杂乱的毛发。还有粉嫩嫩的乖乖垂在腿间的小东西...... “很可爱......”叶恒没回答他的问题,径自说了句,朝他越走越近。 怀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双手捂得更为严实,低头蜷缩在浴缸角落,“嗯?” 叶恒蹲下身子,右手抬起他的下巴,冲他笑道:“小鸡鸡很可爱。” “!!”怀夏顿时又羞又气,没有男生愿意那个地方被这种词形容的。他抬头气呼呼的望着叶恒,“那里才不可爱呢!” “行吧……那不可爱。”叶恒笑着点点头,语气却完全听不出一丝诚恳。 怀夏不准备和他争论这个问题,别过头去小声地说道:“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衣柜里的内裤拿过来……”后面几乎快听不见声了。 “嗯?什么?”叶恒没听清,心不在焉的问了句。眼睛盯着他胸前微凸的两点,那里也是漂亮的粉色...... 怀夏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羞得都有些委屈了,“唔...内裤.....忘带了......” 叶恒这才明白他怎么在浴室待了老半天。他将怀夏整个人抱起来,像抱着小宝宝的姿势。只拿浴巾草草将下身裹住。 “嗯……不行…妈妈在外面……”怀夏见他准备就这样出去,连忙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却被叶恒打了下屁股,打完又亲了亲他发心,“阿姨早回房间了。乖,我抱。” “唔……”怀夏红着小脸不说话了,脑袋在他肩窝蹭蹭,乖乖搂着他的脖子。被叶恒用双手托着小屁股抱回了房间。 怀夏刚被放在床上立马缩进了被子,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他。叶恒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最后选了条带卡通图案的白色内裤。津津有味的看了会儿上面的小熊图案才走到床边,“过来,给你穿内裤。” 手指紧紧拽着被角,怀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有些委屈地小声嘟囔:“哥哥......要自己穿......” 即便这声哥哥听得叶恒心花怒放,他仍没打算放过怀夏,故意沉着嗓子问:“还想被打屁股?” 怀夏害怕地摇摇头,还是忍着羞赧把手松开,让他掀开了被子。 “腿打开。”叶恒给他套上睡衣,又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背对自己,把内裤从脚踝套上,眼睛不时扫过他腿心,怀夏一直低头紧紧捂着小鸡鸡。 叶恒把内裤从脚踝慢慢往上提,本来怀夏自己几秒钟就能穿好的内裤他非得霸道地亲力亲为,将白嫩的双腿摸个遍后又道,“跪到床上去。” 耳根像充了血一般,整个身子都羞得轻颤,怀夏还是听话地跪到他面前,眉头微蹙有些紧张的回头看着,圆润诱人的屁股刚好对着叶恒。他只上半身穿了件衣服,内裤松垮地挂在腿根。 “嗯啊……不要......”叶恒坏心地揉搓着翘挺的臀肉,即便怀夏回身不断推阻着,可这点儿力气哪里比得过叶恒,在他看来倒像是欲拒还迎,只被单手搂住便再不得动弹。 “夏天不准穿太短的裤子,太紧的也不行。” 怀夏不解地望他,屁屁传来啪的一声又被给了一巴掌。他连忙搂住叶恒的脖子摇头求饶:“嗯啊...疼......” “肏......”叶恒又爱又恨地骂了句,掌心情不自禁揉搓的越发用力。 “嗯……求求你……”没一会儿原本白嫩的臀瓣全是指印,见怀夏湿了眼眶叶恒才收手,将内裤提起来贴着可怜的小屁股,把人抱回自己腿上。 “呜呜…我不要喜欢你了……”怀夏啜泣着缩进叶恒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绵软的语气听着分明是在跟他撒娇,边说着还在他胸膛蹭蹭。 叶恒仍绷着脸,恨恨地咬了咬他耳垂,“屁股又翘又好摸,故意长成这样勾引我,自己说该不该打?”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怀夏的耳朵都被他的呼吸烫红了。 唔…他又不讲道理...... “没有......”怀夏用手指揉揉眼睛直摇头。可心里实在太过委屈,只觉得被叶恒亲亲才会好过一点。“哼嗯……”也顾不得自己还感冒着,就哼哼唧唧地凑近,还泛着泪光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他,微嘟着唇瓣向他索吻。 叶恒便将他的唇瓣含着,克制着欲望,温柔缱绻地吻着。右手轻抚着后背,亲吻了好一阵才慢慢分开。怀夏几乎瘫软在他怀里,纤长的手指在他喉结轻柔地摩挲着。 叶恒拉着他的手到唇边,落下蜻蜓点水般细细的吻,“手指很漂亮......” 怀夏很少被叶恒那么认真的语气夸奖,心中不禁又羞又喜,垂下眸子不好意思道:“唔...还好……” 却突然惊觉那里又被硬硬的东西抵住,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被叶恒带到身下,凑近耳边用气声暧昧地说道:“握着我鸡巴的时候一定更漂亮……” 他怎么又…又说奇怪的话…… 怀夏连忙将手指抽离开,被这番没正经的话羞得面红耳赤。气呼呼地坐到书桌前背对他,决定今晚都不再理他了。 叶恒心情大好,笑着脱掉外套,拿着孙雪琴给他的毛巾和牙刷心满意足走去浴室了。 叶恒简单冲了个澡就出来了。他只穿着一条内裤,单手用毛巾随意擦拭着头发。本就生得腿长腰窄,恰到好处匀称紧实的肌肉让原本挺拔的身材更为养眼。 怀夏正在自己的试卷上修改错题,假装不经意的偏过头悄悄看他,却不小心瞥见了被内裤包裹明显凸起的部位。为什么那里和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忽然觉得和叶恒的比起来,自己也许真的只能用可爱形容了...... 叶恒从走进房间怀夏便没和他说一句话。他也坐到床上去,盘着腿将怀夏圈到自己怀里,“真不理我了?” 怀夏当作没听见,眼睛都没舍得斜一点,专心修改错题。 叶恒从怀夏身后把头倚靠在他肩膀上,笑着问他:“生气啦?” 怀夏轻哼一声,大摇大摆地将叶恒的所有试卷拿到面前,当着他的面在每张试卷的姓名处画了一只小猪! 这回怀夏倒很有骨气的,安静的学习,直到睡觉都没和他讲话。只是在叶恒关上灯后又默默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了。 不知是不是睡了一整天的缘故,怀夏完全没有倦意。乖乖依偎在叶恒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脏也噗通噗通的,反而觉得更有精神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叶恒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了,怀夏才悄悄睁开眼。从他胸口抬头慢慢凑近了些,试探着低声问道:“叶恒……你睡了吗?” 对方没有反应,似乎早已睡熟了,呼吸声依旧绵长。怀夏忽然想起叶恒在寒假会有重要的比赛,所以最近的训练肯定特别辛苦,可是他还特意请假过来看自己...... 心疼地摸摸叶恒的头,怀夏有些后悔刚刚不理他了。 自己之前都是胡说的,其实他最好了...... 怀夏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睡脸,是从未有过的自己真正触碰到的踏实。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快溢出来,他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去,屏住呼吸闭上双眼,在叶恒唇上落下如羽毛般轻柔的吻...... 唇分之际,怀夏才敢慢慢睁开眼睛。刚刚还在为自己的所做感到难为情,下一秒却被叶恒猛一翻身压倒在身下,明知故问地坏笑着:“啧啧……在偷偷做什么坏事?” 糟糕…被发现了...... 偷亲被当场抓包了,做贼心虚的怀夏索性紧闭着眼睛装死。 叶恒倒是不心急,低沉的嗓音轻笑了声, “哥哥睡在身边,我们夏夏把持不住了?” 被这声夏夏羞得几欲落泪,怀夏整个身子都化作一滩水般使不上力,只能呜咽着低声求他:“哼嗯......不要这样叫……” 叶恒色气地舔了舔他的耳垂,“那叫什么......宝宝好不好?” 他只觉得的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可耻的发现......那处竟然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硬了。 “呜呜呜......”怀夏终于委屈地哭出了声。甚至会害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叶恒。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味道,就像致命的毒药。可是怎么办……他再也不能戒掉了。 两人都只隔着内裤紧贴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炙热的温度。叶恒胯下轻轻磨蹭着,边用舌尖舔去他的眼泪,脸上依旧是那副痞气的笑,“乖,不哭…我把这幅处男身子给你就是了。” “呜呜......不要说了......”闻言怀夏羞得更厉害了,边哭着还抽抽搭搭地去捂他的嘴。却被叶恒吻住,再不像之前的轻风细雨,用舌尖撬开唇瓣,让两人的唇舌交缠吮吸着,吞食着彼此的口液。右手也将两人的性器掏出,一并握着套弄起来。 连自慰都甚少的怀夏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双手紧搂住叶恒的脖子,没一会儿便哭唧唧地泄了精,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入睡的前一秒,隐约记得叶恒在他耳边说了句:等你身体恢复了,用手帮我弄一次好不好。 怀夏再没一点气力细想话中含义,只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双眼便陷入黑暗中。 第十一章 凌晨五点半,孙雪琴准时起床给两人做早餐。两杯豆浆,两碗面条加火腿荷包蛋。锅里的油滋滋响,蛋黄渐渐凝固,她用锅铲熟练翻了个面。听见厨房外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怀夏,已经换好了校服。 “夏夏,叶恒起床了没?让他过来一起吃早餐。”孙雪琴把嫩黄的煎蛋摊到面条上。怀夏碗里放一个,叶恒碗里放两个。 “没有……”怀夏小声回了句,斜靠在门框上,低头扯着自己本就宽大的校服。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叶恒怀里,怀夏立刻想到昨晚的场面,偷摸着一个人起床了,哪里还敢叫醒叶恒。 “那还不赶紧去叫他,再不吃都要糊了。”她把刚出锅的面条端到饭桌上,怀夏帮着倒了两杯豆浆,可听到要去叫他起床却犹豫了,坐在餐桌旁两手撑着下巴,“不要......” 谁让他昨天竟然……竟然做那样的事情…… 孙雪琴以为小孩子间闹矛盾,怀夏正和叶恒置气,忙替他说话:“哎你这孩子!叶恒课都没上就来家里看你,一会儿可别让人迟到了,赶紧的!” 怀夏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到房间,见叶恒缩在被窝里睡得熟,手机丢在被子上。估计是设定的闹钟全被按下后又睡过去了。 天刚微亮,房间里仍是一片黑暗。他蹑手蹑脚地走近了些,打开床头的迷你小台灯,暖黄微弱的灯光不会刺眼。照在叶恒脸上,好像硬朗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怀夏默默站在床边,见他熟睡的脸有些不忍心叫他。 门外孙雪琴又催促了几句,他没办法了,这才隔着被子轻轻推着叶恒,“别睡了......快点起床,不然要迟到了。” “嗯......”叶恒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接下来依旧闭着眼睛没动静。 怀夏见他这样也着急,不得不更用力推他,声音也大了些。“快一点,不要再睡了!会迟到的!” “唔...马上……就起。”叶恒睁开惺忪的眼睛,没过一秒钟又闭上了。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踏着铃声进教室了,能不迟到已经是奇迹了!怀夏不推他了,站在一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凶,“你再不起来我就不等你了,一个人去学校了!” 叶恒这才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打着哈欠,一边揉眼睛一边伸出只手,“唉......困……浑身都没力气,起不来……” 怀夏凶巴巴地望着叶恒,还是握住他的手,使劲儿把人往上拉,可对方还在床上躺得好好地。 叶恒似笑非笑地望着怀夏,看起来并没有用力。怀夏才不认输,甩掉拖鞋爬上床跪在被子上,双手拉着叶恒使出吃奶的劲儿,非但没把人拉起来,还把自己给送进去了。 “呀!” 怀夏猛地倒在叶恒怀里, 被他紧抱着,屁股上还狠狠挨了一巴掌,“小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还准备扔下老公一个人去学校?” 怀夏猛地将他的嘴捂住,脸色通红,“你不要……不要胡说!” “嗯?胡说什么?”叶恒伸了伸懒腰,下床穿好衣服往卫生间走。发现漱口杯里的水已经接好,牙刷上挤好了牙膏。不用想他就知道是谁准备的。 怀夏跟在他身后,纠结着那个让他脸红心跳的问题,“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 叶恒刷着牙,弄得嘴里满是泡沫,故意在他脸上亲了口才继续,一脸天经地义,“哪里胡说了?我不就是你老公?” 怀夏低下头,将脸上的泡沫轻轻擦去,“不是的……” 叶恒顿了顿,刷牙的动作停住。忽然转身背对着怀夏,“嗯,你出去吧。” 怀夏以为叶恒生气了,站在原处不动,忙急着向他解释,“叶恒,我是说……”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我明白,你先出去吧。”叶恒放下牙刷,背对着怀夏往浴室里走。 怀夏急了,连忙将叶恒抱住,“现在还…还不是老...老公,像爸爸和妈妈那样结婚以后,做了更亲密的事情之后才是的……” 叶恒回过头,见怀夏眼睛都红了,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啧......怎么又要哭。”叶恒看着心疼,听了这番话觉得惊喜又有些想笑。他只是被一泡尿憋得急了让怀夏先出去,双手本来在解裤腰带,又回到怀夏脸上给他擦眼泪。 “行,既然非要待这儿看我撒尿,就安心看吧。”叶恒大大方方拉下裤头放水,照惯例使坏冲怀夏吹声口哨,“反正这根早晚都是你的。” “你……哼!”怀夏刚刚还在胡思乱想,这会儿立马被这番不害臊的话羞得浑身发抖,又不敢往他那里望一眼。只是很凶的哼了一声,穿着拖鞋“嗒嗒嗒”跑出去了。 叶恒提上裤子,嘴角笑意未散。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给小班长买太多奶喝了。平时说话撒娇奶气就算了,怎么连凶起来也带着一股子奶味儿,让他很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叶恒洗了把脸走到厨房,怀夏正小口吃面条,吃了大半天除了火腿片儿没了,碗里的面还是不见少。 孙雪琴见叶恒过来嘴都笑开了,“叶恒,赶紧吃吧,要是不够就告诉阿姨!阿姨再给你做!” “行,谢谢阿姨!这儿够了!”叶恒做什么都雷厉风行,吃饭也如此。不像怀夏那样细嚼慢咽,三两口就解决了小半碗。 “阿姨手艺真好!”他喝了半杯豆浆又笑着看向孙雪琴:“比我妈做的还好吃!她以前闲着没事儿还专门去饭店和大厨学了段时间呢。” 孙雪琴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这孩子嘴真是甜到人心里去了,“你喜欢吃就好!就是些家常便饭的,要是合你的口味以后想吃就尽管来阿姨家里,啊!” 怀夏看着叶恒无比真诚的脸,心想他真是太狡猾了,就会说妈妈的好话......于是气呼呼的从他碗里夹了一片火腿肠。 叶恒连连点头,把自己碗里的火腿肠跟荷包蛋往怀夏碗里夹。怀夏心里甜甜的,却装作不满的样子看孙雪琴:“妈妈偏心,为什么他的鸡蛋和火腿肠都比我多!” “你的饭量妈妈还不知道么?自己碗里的东西都不一定能吃完!”见叶恒碗里只剩面了,连忙急着劝道:“哎哟叶恒,快别给他了,自己多吃点儿!夏夏哪里吃得完!” 叶恒笑道:“没事儿,他要是吃不了我再吃。” 这孩子也太懂事了,人长得高大帅气又有礼貌。叶恒在孙雪琴心里已经近乎完美。看他对自家儿子的爱护劲儿,也不担心怀夏会被谁欺负了! “两兄弟看着心里就是舒坦。我们夏夏刚出生还不到五斤,从小身子就弱,我以前还想过给夏夏生个弟弟妹妹做伴儿……那时候生二胎禁得严,我和他爸工作也忙没时间,转眼就拖到现在了……唉。” 叶恒揽住怀夏肩膀,亲昵地揉揉他头发,“阿姨您放心!我就是夏夏亲哥,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他,要是不嫌弃,把我当您儿子也行!”他转过头,捏捏怀夏的脸,“宝宝,哥哥说的对吧?” 怀夏被他的话吓得心跳加速,他怎么能当着妈妈的面这样叫自己! “你…你….才不是的!你最喜欢欺负人了!” 怀夏心里有鬼,说完就只顾埋头吃面,不敢抬头看孙雪琴。 别人家的小孩儿一起玩都是打打闹闹的,可自己儿子从小就乖巧安静,没跟谁争过闹过。孙雪琴还是头一回见他急了,可见他和叶恒的关系是真的亲近。 怀夏果然剩了半碗面条,荷包蛋也剩了半个。叶恒见他放下筷子看自己,开口问他:“吃不下了?” 怀夏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叶恒习以为常,拿过他的碗筷,将剩下的东西一扫而光,面汤也喝完了,看得孙雪琴直笑着说先该多下点儿面。 出门的时候孙雪琴把医院开的感冒药拿给叶恒,让他监督怀夏吃药,如果有事就给她打电话。叶恒把药揣进校服兜里,拿着两人的书包才赶去公交站。 叶恒昨晚没回宿舍,冯彦侯他们听说是去看望班长了,可也没必要彻夜不归吧,多半是偷跑去网吧通宵了。一见他进教室便神色暧昧地问道:“老大,昨夜去哪儿风流快活去了?让咱们三独守空房!” 叶恒拉开座椅让怀夏坐进去,“去我媳妇儿家过夜了。” 怀夏红着脸瞪他一眼,却没敢说话。默默拿起书本转移注意力。 尽听他嘴上挂着女朋友媳妇儿,却从来没见着人。冯彦侯没劲的“切”了一声,“对了,老大,你试卷改错了没,借我抄一下。” 叶恒把试卷扔到瘦猴儿脸上,对方跟他做了个飞吻,乐呵呵地回座位抄答案去了。如今老大跟了小班长就是好,他们一伙也有大腿抱了。 早自习刚上一会儿,数学课代表交完作业到叶恒座位传话,让他俩去办公室一趟。叶恒看着怀夏把药吃了才带人过去。冯彦侯抄完试卷,忽然发现上面画了一只猪,又心血来潮添了几笔上去。满意地点了点头,才放回叶恒桌上。 办公室只有沈恩和楚夕远两个。叶恒回想起每次看到沈恩的时候,都能看到楚夕远。 “老师......” 沈恩从作业本里抬起头,笑着让他俩过来,“怀夏,今天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没发烧了,今天吃完药应该就痊愈了。”怀夏笑着看沈恩,继续道:“谢谢沈老师送我去医院。” “没事儿。不过你可得跟楚老师说句谢谢,多亏了咱们楚老师身强力壮,一路上都是他抱着你呢。”说话时沈恩一直盯着叶恒,说到“抱着你”三个字刻意加重了语气。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楚老师,谢谢您昨天送我去医院,麻烦您了……” 楚夕远一直盯着他们这边,听见怀夏向自己道谢,木讷地摇了摇头。还想继续盯着,瞥见沈恩一个眼神,立马垂下头去乖乖改作业了。 “行了,老师让你们过来主要是这次期中考试。怀夏的成绩就不用说了,争取往第一名冲刺,老师相信你有这个实力。至于叶恒——”沈恩眼神一转,看着他说道:“我还真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大进步,不过你也别骄傲,好好保持!以后上课别老睡觉玩手机,争取往怀夏的方向靠近。行吧?” 叶恒冷着脸点点头。 “寒假的比赛挺重要吧?好好干,争取拿到名校保送资格。”接着又笑道:“说不定到大学你俩还能继续当校友呢。” 之前从没想过以后的事,沈恩的话倒是给叶恒提了个醒。“嗯,知道了。” “好了,你先回教室吧。我再和怀夏聊聊。” “嗯。”叶恒冲沈恩道了声谢才离开。沈恩自然明白,他不是感谢自己这番话,是因为昨天送回下去医院的事。 叶恒以为他还要和怀夏聊聊成绩,便一个人回教室了。班主任王昊正坐在讲台监督语文早读,见叶恒进了教室忙道:“站住!” 叶恒一脸无辜,叫了声王老师。 “现在知道我是你老师了?昨天让你下课去我办公室你跑哪儿去了?去看班长也不吱一声,要不是沈老师跟我提了这事儿我还以为你逃课去打游戏了!” 叶恒已经练就一身自动屏蔽功能,只听见耳边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班主任唠叨一阵后大手一挥,“以后不准再目无师长!......看在你主动关心同学的份上,写五百字检讨交给我就算了。” 叶恒说了句知道了。王昊突然又问道:“对了,昨天布置的试卷改错,你做了没?” 叶恒点点头,“做了。” “去把试卷拿给我检查。” 叶恒到座位上取了试卷交给王老师看,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刚想夸他两句,忽然瞥见卷头画着一只猪,旁边画着一个箭头,用歪歪扭扭地字迹写着三个字:王日天。 班主任暴怒:“叶恒!检讨给我改成两千字!马上出去!语文课就给我站在走廊听!” 叶恒耳朵快被吼聋了,心下了然。用眼神把冯彦侯宰了一千遍。这才拿着语文书站到走廊去。 怀夏不知道沈恩为什么让他留下来,觉得沈老师的笑容有些奇怪,和平时认真严肃的模样完全不同。 “昨晚叶恒去看你啦?” 怀夏脸颊微红,羞赧地点点头。 “我还没问脸就红成这样了?”沈恩觉得这孩子太可爱了,神色暧昧地问道:“啧啧……难道你们——” “没有!我们只是在一起睡觉,其他的什么都没做。”怀夏慌张地摇摇头,耳朵红的像要滴血。 沈恩之前还不确定,这会儿百分百肯定两人绝对发生了什么,憋着笑拍了拍怀夏肩膀,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做的时候记得保护好自己,要是不懂就来问老师。老师一定手把手免费教你。” 怀夏缩了缩身子,欲哭无泪。觉得这一定是假的沈老师。他还没缓过神儿又被不远处骇人的目光吓了一跳。 沈恩也注意到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冲楚夕远勾了勾手指,“楚小萌,过来。” 怀夏以为自己听错了,楚老师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 楚夕远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乖乖走到沈恩旁边。 “过来一点。” 楚夕远弯下身子凑近了些,沈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楚夕远突然就脸红了。 !!!怀夏惊讶地望着两人,原来沈老师和楚老师是......难怪总是看见他们在一起,楚老师总是处处都帮着沈老师...... “嘘……”沈恩把食指放在唇间,示意怀夏保守秘密。怀夏连忙点头。 怀夏离开后,楚夕远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他小声问沈恩:“你怎么当着学生的面......这样……” 沈恩捏捏他的脸,“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还不是你整天吃飞醋,这下放心了吧?” 楚夕远心里很满足,嗯了一声。这才回办公桌继续批改作业。 第十二章 怀夏回到教室,却见叶恒站在门口,手里拿本儿语文书,整个人都快抵上门框了。 估计叶恒又因为什么事罚站了。虽然同学们都在大声朗读和背诵,王老师也背着手到处巡视,怀夏还是没敢当这么多人面问他。眼神刚和叶恒对视便低下了头,想进教室却被堵在门口,叶恒还装模作样的背着书。 “《鱼我所欲也》,孟子。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怀夏拉了一下他衣袖,“你…你让开一下......” “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叶恒无动于衷,带笑的双眼直盯着他,稳站在中间挡路。怀夏知道他是故意的,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后便用力推他身子。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叶恒此刻的行径堪比幼稚园小朋友!任凭怀夏怎么推都原地不动稳如山,面上一副不正经的笑容背书。 教室里总爱开小差的几个人注意到了,都兴致勃勃的冲门口看热闹。 怀夏哪里好意思被别人这样看着,侧着身子想从他身旁的小缝挤进去。叶恒突然也转过身,单手挡住去路,将他抵在门框上。另一手竟明目张胆的往屁屁上拍了一下。 怀夏当场被吓得浑身一颤。又羞又委屈地指责他:“你…你不要脸......” 叶恒仍是那副痞气模样,勾着唇角凑近些继续背道:“脸皮,我所欲也;小班长,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脸皮而取小班长也!” 他怎么可以...在同学们面前这个样子! 双颊连带着耳根瞬间红到几欲滴血,怀夏给他羞得像是又要哭了。望向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只当是叶恒欺负班长都开始嬉笑起哄。班主任王昊这才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心道这倒霉孩子就没一刻省心的! “叶恒!!!两千字嫌少是不是?!!赶紧给我站门外去!!” “没……”叶恒应了一句,这才不情不愿的挪了位置。笑看着怀夏迅速跑回座位去了。 待班主任凌厉的视线从身上移开,叶恒又掏出小板儿砖给怀夏发短信: 没生气吧?刚刚看你又要哭了,啧啧…… 课桌里传来振动,怀夏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用书挡着自己,一手放到课桌底下鬼鬼祟祟的低头按键: 才没有哭呢!哼,你是幼稚鬼!╭(╯^╰)╮ “嘟嘟……”刚发过去一会儿手机又开始振动: 没哭就好。否则我会…… 怀夏心里甜甜的,嘴角不自觉扬起羞赧的笑。虽然知道叶恒是想说会内疚和心疼,还是忍不住问他: 唔......会怎么样呀? 不出三秒,手机收到新消息,短短三个字: 想操你。 !!! 他根本就是坏透了!怀夏重重地按键发出最后一条信息,气呼呼地把手机塞进了书包: o(≧口≦)o 最讨厌你了! 期中考试刚结束,每次大考年级前几名都有奖学金,在主席台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发。目的就是激励大家以他们为榜样,向用功读书的同学学习!年级主任专门挪用了下午的一节自习课,让高二全体同学到操场集合,颁发奖状和奖学金。年级第一有三千块,前五名往后依次减少五百。前六到前十各有五百块。 以往只要是班级排队,以叶恒的个子必定是站在最后,怀夏则是站在队伍靠前位置。前段时间叶恒不知哪根筋抽了,做操升旗的时候非得和怀夏挨着,突兀的耸立在人群中被学生老师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怀夏没办法,只好拖着叶恒和他一起站到队伍最后。 “第十名——高二十一班,王锐星,673分!”年级主任在话筒里报名字和分数,喊到的同学就从班里跑上主席台。 “把拉链拉上......对,还有衣领,这样精神。” 每次考试的前三名基本被同样的人定了,站在台上拿奖状和奖金都是家常便饭。怀夏本来也习惯了,没什么感觉。此时叶恒一丝不苟地替他整理衣服,却让他有些小小的紧张。 而叶恒比他激动好几倍,就差把怀夏拉到全校师生的面前说我家小班长考了年级第三!牛不牛逼! “第五名——高二十六班,葛小敏,682分!” 年级主任念完一个便空出一点时间,就是让同学们在这励志的一刻尽情拍巴掌的。但台下有聊天的,有发愣的,也有站着打瞌睡的,只有断断续续稀稀拉拉的掌声。 “第三名——高二六班,怀夏,689分!” 叶恒目送着怀夏小跑着去往主席台,在台下重重鼓起掌来,一边大声喝彩:“好!” 站在队伍后排的人通通闻声望去,伟哥、瘦猴儿、班里和叶恒关系好的以及排球队的哪敢怠慢,献出了给力的掌声还带欢呼吹口哨的。其他人不知突然发生了什么,见这架势也都莫名其妙的跟着鼓掌。整个操场瞬间回荡着雷鸣般的掌声。 年级主任被这番场面感动的热泪盈眶,到底是年级前三名才有激励大家的说服力!以为同学们总算燃起了斗志,铿锵有力念出了第二名的名字和分数,方才热血的画面却转瞬即逝,又变回之前冷冷清清的样子。 年级主任:“……” “此刻打盹,你将做梦;而此刻学习,你将圆梦……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发完奖学金,年级主任又在台上讲了一大堆老生常谈的慷慨豪言。叶恒津津有味的品着怀夏的奖状,两手捧着生怕弄皱。怀夏对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感到想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温暖。 怀夏回过头去,小声的笑道:“你刚刚好傻!一个人在下面那么用力的鼓掌!” 叶恒上前一步凑近他,故意将下巴抵在怀夏头顶,高度正好。右手伸到前方捏他的脸边说悄悄话:“小没良心,这么卖力给你撑场子还嫌你老公傻!” 怀夏笑着想要挣脱,动作又不敢太大,半天没挣开。 站怀夏前面的瘦猴儿和伟哥一直望着他俩,边嚼口香糖边摇头,发出“啧啧”的扼腕叹息声,“唉!弯了弯了……” 怀夏脸皮薄,虽然知道他俩是开玩笑的,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叶恒抬眼瞪回去,俩人磨磨唧唧地把头转回头,“啧...还不让人看了!” 打发完两颗电灯泡叶恒又变回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小班长,你看你得了表扬还拿了奖状。我怎么说也进步了,是不是也得给点福利啊?” 怀夏脸红着点了点头,“嗯......我也想送你礼物的......” 叶恒本只是心血来潮,想回家脱光光求个摸小班长大腿和屁屁的机会,趁机尝点儿肉星儿。谁知怀夏还真准备给自己送礼物,自然是欣喜若狂。 “嗯?是什么?!” “唔......秘密!先不告诉你。” 见怀夏垂下眸子羞嗒嗒的模样,叶恒好心地没再逼问他,却连着意淫了好几天…… 小班长可能会去他家。一丝不挂的爬到他床上,小鸡鸡也肿了。可怜巴巴地磨蹭着双腿,小奶音带着哭腔求他:哥哥…好难受……嗯啊…给夏夏好不好...... 但思索一番,依照怀夏害羞的性格,应该不会吧……可能是给自己打手枪!对,上次就问过,等病好以后用手帮他弄一次,他还点头答应来着。可那时候他差不多睡着了,也不一定记得啊...... “这周六开家长会!记得回家通知父母,老师希望尽量能来!实在没空的给我打电话…… 就到这里,收拾书本回去吧!” 叶恒费尽心思揣摩了好几天,放学前最后一刻还在幻想怀夏要送什么给自己——直到怀夏将他带到新华书店门口,叶恒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果不其然,怀夏将他带到五楼“高中教材”区,眉飞色舞地指着展示柜上五彩斑斓的一系列“高分巧妙思想方法重点模拟”,声音掩不住兴奋:“我看上薛老师和王老师的这套辅导书好久了!但是六科一整套下来有点贵,现在我们有钱了!可以一下买两套!我们一起做好不好!” 叶恒看着怀夏眼中闪烁着求知欲的光芒,心里瑟瑟发抖……还是逼着自己挤出一个微笑,点点头,木讷地说了声好。 “对了......冯彦侯和陈伟他们这学期总陪我锻炼,我也想谢谢他们。再送他们一本辅导书好不好?” 叶恒深表赞同,连忙附和着点头,给他们每人挑了本最厚的理综。 结账的时候怀夏用奖学金付了他俩的,花了好几百块,得有十多斤。但送给瘦猴儿他们的叶恒没让怀夏给。 “不是说我给钱的吗......”怀夏疑惑着问他,伸手过去想要帮叶恒分担一点儿重量。叶恒没给,一边振振有词:“你的钱只能花给老公,不准花给别的男人!听见没!” “哼!霸道!”怀夏嘴里不满,脸上却藏不住笑。从叶恒手里抢过只装了几本书较轻的袋子飞快地向前走。 叶恒长腿一迈,立马又将他赶上。像两个小孩儿,抱着沉甸甸的书本嬉闹着回到怀夏家。 第十三章 家长会主要针对这次期中考试,把学生的学习情况和平时表现向家长汇报,互相交流配合一切为学生服务。 首先在教室由班主任主持会议,就坐在自家孩子的座位。结束以后还得去大礼堂,由年级主任主持开会。 怀夏作为班长,和其余几个班干部负责把家长们带到相应的位置,点名确认,还得递上一杯热水乖乖叫叔叔阿姨。 叶恒自然不会在一边儿闲着,下午训练完就跑来教室。伟哥瘦猴儿约他去操场打篮球也拒绝了,跟在怀夏身后有模有样的为家长服务。 “小同学,请问冯彦侯座位在哪儿?”一个中年男人问怀夏,脸上瘦得都有些凹陷,一看就是冯彦侯爸爸。 怀夏正拿着小本儿登记哪些学生的家长已经到了,有点忙不过来。叶恒连忙走到这边和他打招呼,“叔,你的座位在中间倒数第二排,靠走廊这边儿。” 男人仰着头拍拍他肩膀,“叶恒,哎又长高啦。你怎么没去打球啊?我家臭小子把我扔校门口就一溜烟儿跑去操场了。” “我过来帮帮忙,一会儿就去。” 叶恒把人领到各自座位便回到怀夏身边,怀夏一抬眼正好和他对视。叶恒勾起唇角,故意冲他挑眉耍帅。 心跳和手中的笔同时停了一拍,怀夏突然就忘记要写谁的名字了。 “阿姨,对不起。您可以再说一遍……” “李皓。”叶恒揉揉怀夏头发提醒他,一边伏下身子搂住他肩膀,故意笑道:“小班长,做正事儿可不能分心啊。” 让他分心都是谁害的啊...... 怀夏没理他,默默在心里嘀咕着。埋头把名字一笔一划写在笔记本上。 “啧啧……”叶恒用手指轻捻着他耳朵,像在自言自语:“红成什么样了……” 怀夏的身子轻轻颤栗,连忙将他的手推开。想做出生气的样子,却连瞪他的眼神也强硬不起来,“你别...别闹。” 叶恒这才把手放下,忽然瞥见门口的身影,凑到怀夏耳边说了句:“咱妈来了。”走到门口把何姝莉迎进来,一边揽着怀夏肩膀对他说道:“叫人啊。” 怀夏突然就紧张起来了,不敢看人,怯怯地唤了声阿姨,但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何姝莉没见过怀夏,只知道他儿子有同桌之后,这次考试成绩突飞猛进。 眼前的小孩儿面容稚嫩,又长得清秀乖巧,哪里像高二的学生。似乎有些怕生,一见着自己就羞得头也不敢抬。 何姝莉怀孕的时候就希望自己能生个这样省心又懂事的乖孩子。后来随着叶恒慢慢成长,到底把她拉回了现实。虽说是第一次见面,眼缘这东西就是说不清,何姝莉打心底里喜欢眼前这个孩子。 叶恒低头凑到怀夏耳边,“大点儿声,否则就不是叫阿姨那么简单了。” 怀夏心里一惊,虽然脸还红着,连忙抬起头跟她打招呼,“阿姨好。” 何姝莉笑着点点头,“你好。小同学,你就是叶恒同桌吧?” “嗯。阿姨,我叫怀夏。” “乖,我们家叶恒没欺负你吧。” 叶恒摸摸怀夏的头,“你自己说说,哥欺负你没有。” 怀夏连忙摇头,澄清道:“阿姨,叶恒没欺负我。” “哟,你小子还挺会占便宜!让怀夏管你叫哥。”何姝莉看向怀夏时,目光又变得温柔起来,“夏夏,你不用怕,他要是欺负你就告诉阿姨,阿姨给你撑腰。” 何姝莉亲昵的语气让怀夏生出一种亲切感,心中的胆怯瞬间消去大半,点点头说了句谢谢阿姨。叶恒捏捏怀夏的脸,“行啊你,这么快就把我妈俘虏了。” 何姝莉瞪了叶恒一眼,见他把手放下,又继续给自己儿子拆台:“我们家叶恒成绩差,人又懒,脾气还不好。和他当同桌真是委屈你了。” 叶恒翻了个白眼,有点抹不开面子,“妈,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 怀夏一时没忍住,望着叶恒笑出了声,原来叶恒在他妈妈心中是这样的。 这会儿孙雪琴也到了,怀夏还没说什么,叶恒连忙到门口,一路微笑把人送到座位上,坐到何姝莉身旁。一边向她介绍,“阿姨,这是我妈。” 何姝莉见他儿子那股热情劲儿,心想这小子怎么比见了亲妈还高兴。 “你好,是怀夏的妈妈吧。我们家叶恒这回考试进步了一大,多亏了你们夏夏。” 孙雪琴面带微笑,连连点头,“我才该谢谢你们叶恒。 前些天夏夏生病了,他还特地来家里看望,真是太有心了。” 叶恒见两人开始没完没了寒暄,搂着怀夏准备离开,“妈,阿姨。那我们先走了。” “去吧。等会儿记得一起吃晚饭,家长会结束我给你打电话。”何姝莉又叮嘱了句才放人离开。见他俩走远,心里还惦记着自家儿媳妇儿,四处张望了一眼,又小声问孙雪琴,“你知道他们班班长,总考第一的是谁吗?” 孙雪琴不好意思的笑笑,“嗯,是我们家怀夏,怎么了?” “哦,没什么。夏夏这孩子真是优秀……” 嗯?难道是她记错了...... “去操场吗?看我打篮球。”叶恒搂着怀夏肩膀问他。 “嗯。”怀夏乖乖点头,脸上仍带着笑,还记着何姝莉刚刚说叶恒的坏话, 叶恒停下脚步,故意敛住眉头看他:“笑什么?” 怀夏抬手去捏他的脸,唇边笑意反而加深,“阿姨说你很懒,脾气还很坏。” 右手在他屁股轻捏了一把,“啧...听见老公的坏话就全记着了是吧?” 害怕被人看见,怀夏连忙挣开臀上的手,“你不要......不要这样。” 周末学校本来就没什么人。叶恒将怀夏堵到墙角,俯下身凑得很近,“怎么?不给老公摸屁股了?” 怀夏只别过头去不说话,叶恒离得太近,让他感觉喘不过气,还得随时警惕着有没有脚步声。 大手更加肆无忌惮, 叶恒坏心地在他耳畔低语:“怎么办,我不仅懒,脾气坏,还很下流……每天都想摸你的屁股。”手掌随之在臀肉重重一捏。 “呀!”怀夏的身子随之一颤,连忙握着他手腕,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嗯......不要......” 叶恒轻咬他耳垂:“我这么坏......夏夏还要不要喜欢我?” “嗯……” 怀夏身子几乎瘫软,只能搂着他脖子。微弱的声音带着哭腔,“夏夏...喜欢哥哥……” 操......叶恒没敢再继续,一听见他那么乖的叫哥哥身体立马会产生感觉。 叶恒有些懊恼的皱眉,轻抵着他额头,“故意的?” 怀夏没否认,湿着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呜......回去再…再摸…..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叶恒到底败下阵来,手指轻拭他双眼。怀夏这才松了口气,慢吞吞地跟在叶恒身后,到小卖部买了几瓶矿泉水和他的草莓牛奶,还特意买了包湿纸巾。 “老大!哟,班长也来啦。”伟哥和瘦猴儿他们停下来,一边掀高衣服擦汗一边冲两人打招呼。 叶恒点点头,把袋子里的矿泉水一瓶瓶扔到他们手里,又接过篮球问怀夏:“想学吗?” 怀夏摇摇头,两手握着自己的牛奶站到边上。 叶恒脱了运动外套递给怀夏,里面只穿一件黑色打底衫,让他坐到球场端线外。 “乖乖坐这儿,哥打会儿篮球。”运球走了几步又回头提醒他:“当心点儿,别被球打到。” “好。” 怀夏盘腿坐着,把他的外套放到腿上。边喝牛奶边看他打球。 叶恒个子高,又是校排球队主力,称得上是体育全能。何况这会儿还有心在他的小班长面前好好表现。 虽说对手也有好几个体育特长生,个子都不低。但叶恒体格强壮,反应极敏锐,迅速变向运球总让对手猝不及防。像是喝了兴奋剂,无论是运球技巧还是命中率都完全碾压对手,就连跳跃投篮都是帅气利落的。光是见那汹汹的架势都让对方莫名感到压迫。 每次看到叶恒三步上篮投中或是抢到篮板球,怀夏都激动的想要叫出来。见他和对手冲撞抗衡时心里又紧张的打鼓,虽然明白这是无可避免的,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 半场结束休息时,怀夏连忙起身把矿泉水递给叶恒,一脸崇拜望着他,“好厉害啊,你投中了好多呢!”忽然又有些沮丧,意识到自己太兴奋,竟然忘记数他一共投进多少球了,鼓着嘴小声抱怨自己:“唔......我忘记数了......” 叶恒笑着揉他头发,“没事儿,先休息会儿还有下半场。” 怀夏点点头,见他满头是汗,连忙从兜里拿出一张湿纸巾,命令道:“头低一点。” 叶恒便弯腰低头,和他凑的很近,故意把鼻尖的汗水蹭到怀夏鼻子上。 “唔......不要….好痒……”怀夏笑着将他推开些。能够嗅到他身上汗水的味道。非但没有一丝反感,反而觉得紧张和害羞。只能装作不在意避开叶恒的目光,轻柔地擦拭他额头和下巴的汗。 “哎,好热呀。阿伟,快来给我也擦擦汗。” “好勒!亲爱的猴哥,我这就来给你擦!” 瘦猴儿和陈伟又在一旁惺惺作态,大伙儿都没眼看,一脸反胃的嫌弃。 叶恒狠狠踢了他俩一脚,“滚蛋!活腻了就直说。” “我去!老大你下手也太狠了。”他俩这才摸着屁股,安分下来。 怀夏看到所有人都在笑,看不清那种笑容意味着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惊惶,低下头把纸巾递到叶恒手上,“你……你自己擦吧。” 叶恒瞥了他们一眼,顿时没人再笑了。轻揉着怀夏头发,“夏夏,怎么了?”见怀夏依旧低头不语,将人带到原来的位置坐到他身旁,坦然的搂着他肩膀,凑近耳边低声安抚道:“宝宝……别怕。” 叶恒对着那两人勾勾手指,冯彦侯和陈伟挠挠头走到他面前。 “你们有意见?” “没有没有。”瘦猴儿连连摆手,赔笑道:“班长,我们就是戏多,闲得慌......没别的意思。” 陈伟也不住点头,“对对,以后你和老大随便亲热,我们绝不妨碍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他俩的话太过直白,怀夏心里的担忧瞬间转为羞赧,只想找条缝钻进去算了。 叶恒摆摆手,“行了,一边儿去吧。” 瘦猴儿又露出一脸贱笑:“嘿嘿,大嫂不发话,我俩哪儿敢走啊。” 叶恒摸摸怀夏头发,“问你呢,要不要原谅他们。” 怀夏被这声大嫂羞死了,只好点点头,小声说了句没关系。见他俩走开,才揉着衣角地问叶恒,“你什么时候......告诉他们的啊。” 叶恒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怀夏不信,抬头望着他:“骗人......那他们怎么知道的啊?” “你自己告诉他们的。” 怀夏更疑惑了,“嗯?” “你的眼神。”叶恒勾起唇角,轻抚怀夏漂亮的眼睛,“每次看我的时候,都在说你喜欢我啊。” !!! 怀夏慌乱地别过头去,把发烫的脸埋在叶恒的外套里,彻底说不出话了。 唔……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啊…… 只有几次而已,才不是每次都用那样眼神看他呢! “我先去打球了,这次别光顾着喝奶啊,记得数数哥投进多少球。” 叶恒面露宠溺的笑,摸摸他头发,任由怀夏默默平复害羞的心情。 怀夏发出轻轻一声嗯,等人走上场才慢慢抬起头。 “休息够了没你们,继续……” 刚开场不久,急速飞驰的篮球快到场外,那个男生想将球救回,因为惯性不小心跑到线外碰到怀夏。 瓶里的牛奶瞬间洒出,白色的液体溅到怀夏脸上,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还有一部分牛奶落到叶恒外套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那人吓得不轻,连忙向怀夏道歉赔不是。 “没关系......我没事的。”怀夏摇摇头,礼貌性的对他笑笑,一边从兜里拿出湿巾。那人这才拿着篮球回到场上。 叶恒黑着脸,大步走到怀夏身边,从他手里抢过纸巾迅速把脸上的东西胡乱擦干净。一边将人拉起来要离开球场。 场上的人一俩懵逼,不知是什么情况,“哎?老大,不打啦?” 怀夏也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叶恒……你不打球了吗?要去哪里啊?” 叶恒一句话也不说话,把人带到厕所,摔门从里面反锁上,还把人带进封闭狭小的隔间。 怀夏被他的低气压吓到了,“叶恒…..你生气了吗” 叶恒把人抵在门上,冷着脸问他,“我为什么生气?” 怀夏还抱着他的外套,怯怯地试探着:“我不是故意……把你衣服弄脏的。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叶恒将多事的外套丢到门上挂着,忍不住吼道:“知不知你刚刚像什么样子?” 怀夏被他吓得身体打颤,鼻子一酸,无辜的双眼望着他,眼泪突然就落下来了。 叶恒刻意忽略他的眼神,将人转过身背对自己,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没等人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给了小屁股一巴掌。 “啊!疼……”怀夏痛得惊呼出声,不明白为什么要被打屁股。心里又羞又委屈,呜呜地哭了出来。 “都成那副模样了,还敢对别的男人笑!” 无比清脆“啪”地一声,又一掌下去。 “呀!不要了......呜呜呜......讨厌你……”怀夏两边的屁屁都被打红,哭得更凶了。一边挣扎着转身要把屁股藏起来。 “呵,还敢躲……”叶恒越想越气,猛地踢上马桶盖坐上去,拉着怀夏趴到自己腿上,连着好几下重重拍在臀瓣上,“知不知道那副样子有多骚?!嗯?”拍完又坏心的揉捏着臀肉,却因为翘挺的屁股手感太好越发来气。 “哼嗯......不要了.....嗯......哥哥......呜呜......哥...哥......” “肏......哭都那么淫荡,以后叫床怎么得了。”叶恒听着他的哭声,下面也硬了。 怀夏清晰感觉到他腿心的变化,因为太过羞耻,委屈的哭声像要断气一般。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只能哽咽着不停喊哥哥求饶。 直到那两瓣臀都落满指印,叶恒才逐渐消了气拾回些理智。将他裤子提起来穿好,轻而易举把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 “呜呜......讨厌...你……” 怀夏替自己抹完眼泪,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双手抗拒地推着他胸膛,不让他抱。断断续续地说着讨厌你。 叶恒将他的手禁锢着,带到唇边轻吻。直到怀夏不再反抗,才抚摸着他的背,吻住唇瓣,将他的指责声吞没。伸出舌尖探入他口腔,一改之前的粗鲁暴虐,含住怀夏粉嫩的舌尖,极尽温柔的吸吮舔弄。 “嗯…嗯……”怀夏还没缓过劲儿来,呼吸不稳。双手亲昵地抱住叶恒脖子,亲吻一会儿便要停下来喘息片刻,红着眼嗔怪地对他撒娇,“不……不要喜欢你了......”接着又主动伸出舌尖,哼哼着去舔他的唇瓣,与他的舌头触碰勾缠,亲密的紧贴在一起。 直到怀夏情绪平复一些,叶恒才放开他的唇,将唇角带出的银丝舔入口中。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小声说道:“脸上都是牛奶,真漂亮。就像被我射满精液一样。”突然间语气一转,“靠!真想把他们全部揍到失忆。” 怀夏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生气,瑟缩着身子,倚在他肩窝小声埋怨着,“不…要脸......别人才...才不会像你……那么变态呢......” “这就变态了?”叶恒笑着看他,胯下故意顶了顶他屁股,轻咬他耳朵,“以后还有更变态的......怕不怕?” “唔……我才不怕呢……”怀夏在他胸膛蹭蹭,红着脸小声嘟囔。半晌才抬起头,眼睛明明还含着泪,却乖乖地看着他笑,轻啄他的唇,“喜欢哥哥……” 叶恒脸色越来越差,没再继续亲他,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怀夏觉得委屈,“怎么了?” 叶恒皱着眉望他,语气认真而严肃,“想操你,要忍不住了。” !!! 怀夏吓得不敢再看他,连忙从他身上站起来跑出厕所了。 叶恒狠狠掐了把自己大腿,估计掐紫了,不断往脸上浇冷水,平复了些欲望才出了厕所。 开完家长会天都快黑了,何姝莉在学校不远处订了位置。让叶恒和怀夏先去点菜,爱吃什么尽管点。 叶恒把怀夏往腿上抱,故意问他,“屁股还疼不疼?要不坐我腿上。” 怀夏不想理他,把叶恒脏掉的外套放在两人之间隔出距离。 两人到了包间,何姝莉一眼就望见怀夏两眼发红,连忙问叶恒,“夏夏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叶恒还没发话,怀夏连忙摇头,“不是的,阿姨……他们打球的时候我不小心被撞到了。” 何姝莉还是不怎么信,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家儿子会欺负这个乖孩子,“夏夏没事儿吧,受伤了没有?” “没有。谢谢阿姨。” 孙雪琴连忙劝道:“夏夏成天憋在教室不运动,就是傻乎乎的。多跟叶恒锻炼锻炼,把身体练强壮一点。” “我们家叶恒从小就爱调皮捣蛋,从来不学习。一跟夏夏做同桌了竟然进步那么多!说真的,其实我以前就想生个夏夏这样安静乖巧的孩子!” “叶恒又高又帅,还懂事,有这样的儿子多享福啊。” 整顿饭下来。两人都在夸对方的儿子,还都是打心底里喜欢两个小孩儿,让自家孩子多跟人学学。 叶恒在不停给怀夏夹菜,听见两人这么说,心想有什么可争的,反正以后都是自家儿子。 晚餐结束,何姝莉开车把孙雪琴和怀夏送回去。叶恒让孙雪琴坐副驾驶,自己和怀夏坐在后面。 透过后视镜,何姝莉见叶恒总和怀夏咬耳朵,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把人送到家门口,道完别,车上只剩她和叶恒两人。 何姝莉问他,“叶恒,上回你是说你女朋友是班长,还总考第一吧?” 叶恒懒懒地靠在座位上,漫不经心应到:“是吗?我忘了。” 何姝莉试探着说道:“夏夏那孩子很乖,挺惹人疼的。爸爸妈妈也不是什么顽固的人。但你们都还小,有些事得有分寸,别出格。” “哦。” 第十四章 “今天作业太多了,我想回去学习,不跑了好不好?” 体育课解散后怀夏还得跟着冯彦侯他们锻炼。自从怀夏上次跑完长跑晕倒后,叶恒就吩咐他们以后每周的体育课都带怀夏打打球,跑跑步,把身体练强壮点,不准一解散就回教室坐着学习。 可眼看着快要期末考试,老师布置的作业越来越多。怀夏还想赶紧写完多做些课外的题目,只得好言好语求他们。 “我真的没力气......跑不动了!” “不行不行,既然老大有令!咱们哥儿几个绝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嘴上说的好听,说到底是因为他们几个还记着仇。 之前怀夏给他们每人买了本理综辅导书,本以为收了放一边儿就算了。谁知怀夏每天都要检查叶恒做的进度和准确率,叶恒看不惯他们几个玩得高兴,非得拖着他们一起做题。所以这会儿怎么都不让怀夏如愿,非拉着他在操场活动。 怀夏跑不动了,闷闷不乐坐到地上休息,两手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 瘦猴儿冲陈伟使了个眼色,突然大声喊道,“咦?老大?” 怀夏立马站起来,睁大眼睛顺着那个方向望去。看了半天却没见到人,急着问他,“叶恒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看见啊?” 见他俩毫无顾忌的大笑起来,才知道是在捉弄自己。脸上一红,又坐回地上气鼓鼓的用手撑着下巴。 “班长,你不是说没力气了?我看挺精神的!哈哈哈哈!” “我看班长是真累了。不过一听见老大的名字就来精神了!” “哎!要不下回班长跑一千米的时候咱们就在旁边喊老大名字,说不定还能超常发挥跑个第一!哈哈哈哈!” 瘦猴儿和伟哥跟说相声似的不住调侃他。怀夏臊得说不出话,抱起一旁的篮球往他俩身上砸,虽然攻击值只有个位数,两人还是很给面子的挨了一球。 没两分钟瘦猴儿又唤了声: “哎?老大?” 怀夏见他们又故技重施,白了两人一眼,呆坐在地上不动。 肩膀突然被人揽住,怀夏偏过头真见叶恒坐到自己身旁,脸一下就红了。 叶恒揉揉他头发,摆出副不满的表情,凑近他耳边: “听说老公来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呼吸的热气洒在他耳根,怀夏浑身都瑟缩了一下。不自在地往旁边移了些,“不是的......我以为他们又骗我……” 叶恒连忙问他俩,“你们骗小班长什么了?” “这不是不得已嘛!班长说他累了,我想他只要听说你过来了——” “你们不准说了!”怀夏连忙捂住叶恒耳朵,恶狠狠的盯着冯彦侯和陈伟。叶恒自是心知肚明,轻易拉开怀夏的手,冲他笑道:“行,不说了!” 怀夏羞愤地瞪着他,“不准笑!” 叶恒尽力憋着,点点头道,“不笑了。” 陈伟摇了摇头,冲冯彦侯小声说道,“看见没,咱老大以后在家绝对属于弱势群体……” 瘦猴儿深表认同点点头。 怀夏这才好好坐回他身边,因为校服太过宽大,衣袖很长。叶恒的手心隔着两层布料,覆盖在怀夏的手背。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结束训练了?” 叶恒轻描淡写道,“哦,就受了点儿伤,提前结束了。” “你受伤了?!怎么没去医务室?” 叶恒没料到怀夏会那么紧张,连忙安慰道,“我想先过来看看你。就膝盖磕破点儿皮,不是什么大事。” 怀夏立刻把叶恒扶起来要和他一起去医务室,他让叶恒撑着自己肩膀,“你扶着我,小心一点。” 叶恒用手指刮他鼻尖,“你这小身板儿,我靠你身上咱两得一起摔跟头。”他还是揽住怀夏,除了走路姿势稍微有些奇怪都没什么问题。 对于训练辛苦的体育特长生来说,经常这里拉伤,那里摔破点儿皮,进医务室就跟进自家大门儿。叶恒把裤腿儿拉高,膝盖擦破了一大块皮。 校医检查没什么问题,只叮嘱了句对于运动员膝盖就是生命,以后千万注意不能伤着。怀夏在一旁看得心疼,倒是叶恒连连安慰他说没事。 校医开了瓶红药水和医用棉签。怀夏只让叶恒坐在床上,自己蹲在他身前,沾了些药水小心翼翼往伤口上涂。 怀夏像对待小孩子,擦药的时候一边用嘴巴吹吹,不时抬头紧张地问他,“疼不疼?” 这伤其实算摔得轻的,但叶恒不敢对怀夏说这些。故意皱起眉,嘶了一声,“疼……” 他一个疼字还没落音,怀夏垂着脑袋,眼睛就跟下雨似的,泪珠接连不断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滴在地上。 叶恒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把怀夏手里的药水棉签拿着放到一旁,将人拉起来坐到自己身边,急着给他擦眼泪,“乖,不哭了。我不疼了,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嘴欠故意逗你的。” 怀夏把头埋在他肩膀,抱着他哭了一会儿,断断续续的抗议,“呜呜呜.....你疼……” 叶恒轻拍着他肩膀,见他傻乎乎和自己争论这个问题又有点想笑,“真不疼!真的!” 怀夏吸了吸鼻子,从他他肩头起来,抹了把眼泪,这才拿着棉签继续给他擦药,然后轻轻把裤管儿放下。 叶恒抱怀夏抱到自己腿上,他顾忌着叶恒的伤,连忙挣扎着要下去,“哼嗯……不要......” 叶恒托着他的腰,老二被他屁屁重重蹭了一下,立刻在臀肉上捏了一把,“嘶......坏东西,你不动就没事儿!” “嗯.....不……”怀夏拽着叶恒校服,委屈的缩了缩身子,没敢再动。叶恒亲了亲他唇瓣,凑近些问他,“屁股扭什么?故意蹭我鸡巴?” 怀夏把头埋在他怀里,“没有......” 叶恒见时间不早了,又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饿不饿?” 怀夏紧紧拽着他衣服,几不可闻的声音嘀咕了句,“还想…哥哥再亲一下......”脸颊都红透了。 叶恒勾起唇角,额头与他紧紧相贴,“说什么?没听见。” “嗯……”怀夏没再开口,漂亮的双眼怯怯地望他,主动探出舌尖向他索吻。叶恒扶着他脸颊,粗暴地含住他舌头,重重吸了几口又立马松开。见怀夏还皱着眉恋恋不舍的望着自己,嫣红的唇微张着,因为吸得用力略有些肿,泛着淫靡的水光。 “妈的!”叶恒懊恼地骂了句,“怎么骚成这样?想在医务室被哥肏?” “没…没有......”怀夏连忙摇头,垂下眼眸,不敢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叶恒。 把对方勾得心痒难耐的人的是他,对此一无所知委屈无辜的也是他。偏偏叶恒还舍不得在这儿动怀夏,只能憋屈的在脑子里意淫了千百遍。 叶恒不敢在医务室多待一秒,只说先去吃饭,匆忙带着怀夏离开了。 两人在食堂打好饭,叶恒端着两人餐盘找好座位,怀夏把筷子递给他,两人面对面坐着。 怀夏总是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的,以往都是叶恒三两下吃完再等怀夏一阵。可今天倒是怀夏很乖的吃着饭,叶恒总觉得心里烦躁,饭菜都比平时难吃不少。见怀夏吃西红柿炒蛋吃得香,也从他盘子里夹了些,还是觉得难吃。 怀夏又夹了一块儿肉喂进嘴里,叶恒直直地盯着他,咽了咽口水,只想把那两瓣唇含在嘴里吸一回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怕是魔怔了。 怀夏咽下食物,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叶恒,你怎么不吃饭呀?” “不好吃。” 怀夏尝了点儿他盘里的东西,觉得明明跟以前的味道差不多啊,“唔......我的还好,要不你吃我的吧?” 叶恒点点头,和怀夏交换了餐盘。 “咱们吃完就回去写作业吧!沈老师说数列很重要的,得多做点题。” 数学正讲到数列那部分,要记的公式不少,求和的方法也多,还容易出现在试卷最后一题。 怀夏自然不会难为叶恒,只要求他尽量做出前两小问。可叶恒每次看到一大堆题目还有字母,脑子就懵了。 叶恒叹了口气,依旧顺从的点点头。 “唔......辅导书上的题目也得做,我要检查的!” “最近作业挺多的,没空做那个吧?” “嗯......也对啊……”怀夏才想到马上快期末了,各科老师布置了很多复习的作业,忽然没了主意。 叶恒突然想起过段时间快放元旦了,有三天假期——“小班长,元旦去我家怎么样?” “嗯?去干嘛呀?”怀夏还没去过他家,心里自然是期待的,可又不好意思表现的太明显。 “当然是学习写作业。”叶恒轻笑一声,故意问他:“不然你以为是干嘛?” 怀夏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就是……学习呀……” 见怀夏羞答答的模样,故意逗他,“不过我爸妈都不在,到时候家里只有我们俩……” 怀夏只是听那语气心里都生出负罪感,羞得耳根通红,不敢看他。 叶恒却更起了兴致,坏笑着说道,“家里的床很软,浴缸够大,沙发也不错……” 怀夏又羞又气地瞪他一眼,收了餐盘准备一个人离开。 “唉......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叶恒立马笑着跟追上怀夏,搂着他肩膀一起回到教室。 元旦节前几天,怀夏才和他爸妈说起这事儿,谁知请求的话没用上,孙雪琴立马答应了,还嘱咐怀夏帮叶恒好好学习,记得按时吃饭睡觉。 怀夏才知道叶恒早给妈妈打电话说了这事儿。 “我还以为妈妈不会同意呢......”怀夏和叶恒一起在超市买些零食和日用品,叶恒推着购物车,从货架上挑了支牙刷,“都是自家儿子,有什么不放心的?” “哼......自恋!” 叶恒又拿了许多牛奶,怀夏爱吃的零食,还有方便面和速冻食品。一路上都用目光搜寻着什么。结完账刚离开,叶恒便停了脚步对怀夏说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得去趟厕所。” 怀夏不疑有他,接过叶恒手中的购物袋在原地等他。 叶恒回到超市,又回头看了好几眼,才走到日用品区,杵在货架前严肃地审视五花八门的包装盒。 他也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不清楚哪种比较好。正发愁,一个男人走到他身旁挑选。叶恒转过头吓了一跳,楚......楚夕远??!! 妈的!怎么偏偏遇见他了?! 楚夕远一看是叶恒,眼神诧异脸上也有些不自在,却没说什么。默默拿了两盒超薄润滑的和带有颗粒的。 叶恒也拿了两盒一模一样的。 楚夕远微皱着眉,从货架上拿了管润滑剂。 叶恒挠挠头,也跟着拿了一样的润滑剂。 两人全程没有交流,顾自走到不同的收银台付了账。 叶恒把东西揣进兜里,走到出口却见怀夏正和沈恩聊天,楚夕远拎着东西站在一旁。 “卧槽……”叶恒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场景比之前还要尴尬。 怀夏见叶恒过来,连忙对他说道:“沈老师他们也刚刚买完东西,刚好碰到了。” 沈恩笑得暧昧,“叶恒,听说这几天怀夏要住你家,跟你一块儿学习?” 叶恒点点头。见楚夕远脸上没表情,可总觉得他的目光带着冷笑。 沈恩拍拍他肩膀,轻笑一声,“行,那你俩可要好好学习。我们先走了。” “嗯,老师再见。” “再见。” 叶恒从怀夏手里接过购物袋,揽着他肩膀一起回家。想起那两人在学校基本形影不离,都放假了还一起逛超市,关键是楚夕远也买了那玩意儿。问怀夏,“你觉不觉得沈恩和楚夕远......不像是同事关系,更像恋人?” 怀夏示意叶恒凑近,和他说悄悄话,“他们本来就是呀……” 叶恒笑着揉揉他头发,“嗯,跟咱俩一样。” 怀夏点点头,忍不住勾起唇角,回家的路上都傻乎乎的笑着。 第十五章 两人都不会做饭。叶恒就在厨房煮方便面和速冻水饺,还有切得形状怪异的火腿。他不让怀夏动手,怀夏就站在一旁看着。 叶恒把面条盛到碗里,筷子挑了几根喂给他尝尝,“虽然只有三天,咱们也算是同居了吧。” 怀夏吃了面条,羞答答的不做声。叶恒把碗盘端到桌上,替他拌匀了。 “咱俩以后上同一所大学,不住校。”叶恒一边吃面条一边和他商量,“就在学校附近租一间公寓,一室一厅就行。每天一起上课,一起回家。” 怀夏也曾偷偷幻想过无数次叶恒描述的画面,目光满含期许,认真问他:“可是......咱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管我爸借一部分,我好好打比赛,做做兼职。” 怀夏笑着点点头,“我也要好好学习多拿奖学金,还可以去做家教赚钱。” 叶恒夹了片儿火腿和方便面喂给他,怀夏乐呵呵的咬进嘴里,夸了句好吃。 叶恒刮他鼻尖儿打趣道,“这么好养?到时候每天都给你煮方便面算了。” 怀夏还当真了,开心的点点头,“好。” “傻子。”叶恒忍不住笑道:“咱爸妈要知道我就给你吃方便面,还不得气得追着我打。” “我才不让呢……”怀夏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我会保护你的……” 叶恒宠溺的揉揉他头发,“还是得学做饭。否则到时候你真吃腻了跑了,哥上哪儿找人去?” “哼!我才不会跑呢!” 吃过晚饭还不到七点,天已经黑尽。 叶恒把怀夏的书包和衣物拿进自己房间。 叶恒房间比怀夏的宽敞不少,半圆形书桌紧靠墙角,书架上放着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儿和一台屏幕很大的电脑。床是两米宽的,被子和床单都是银灰色。 怀夏忽然就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句家里的床很软......连忙别过眼,把书本从包里拿出来整齐的放到书桌上。 “带了几件衣服?” “唔……”怀夏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一件毛衣,一条裤子,还有……两条内裤。” 怀夏把衣服叠好放进衣柜里,一转头竟然看见叶恒拿着他的内裤放在鼻子前闻,羞得面红耳赤,立马要去抢过来,“你……你干什么!” 叶恒把内裤举高,慢慢勾起唇角,“好香......”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啊! 怀夏支支吾吾地命令道,“还给我…….” 叶恒才把内裤放进衣柜,当着怀夏的面和自己的放一起。凑到他耳边轻笑着低语:“哥哥的也在这儿,夏夏想要的话随时可以。” 怀夏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要那种东西呢!” 叶恒意味深长的笑着,“咱俩谁先洗澡,要不一起?” 怀夏只觉得叶恒今天比平时更坏。坐到书桌前,把英语书拿出来一本正经地翻看,“你先......” “行吧。”叶恒点点头,随意拿了条内裤就往浴室走。 待浴室响起水声,怀夏才把书放下,好奇的打量着书架上摆放的一排排热血漫画和小说,还有几个汽车模型。 桌上有一盏台灯和水杯,字迹潦草的作业纸,还有一个小小的相框,照片上是叶恒和他的爸爸妈妈。 怀夏细细一看,叶恒的模样还很稚嫩,可能还在上小学。但那时候就已经比阿姨高很多了。闷闷地想着应该从小就有很多人喜欢他了。 叶恒显然没有叠被子的习惯,床上有些凌乱,同叶恒的白底横条纹睡衣混在一起。 怀夏走到床边,警惕地看了眼浴室,才慢吞吞地抱起叶恒的睡衣,凑近鼻尖轻轻嗅着。 这上面……好像真的有他的味道…… 明明觉得害羞,一边又忍不住勾起唇角,把脸颊紧紧贴在他衣服上。 叶恒只穿条内裤从浴室出来,手臂和腹部紧实的肌肉还滴着水珠。见怀夏还坐在书桌上,只是脸上红得不太寻常。 叶恒把床上的睡衣随意套在身上,摸摸怀夏额头,“暖气温度太高了?” 怀夏心虚地摇摇头,“我去洗澡了……” “嗯,顺便把衣服换了吧。”叶恒看似无意说道,直接从衣柜里拿了件衬衣。是他夜里幻想过无数次想让怀夏穿的那件,白色的。 怀夏接过衣服,又问他,“裤子呢?” “衣服挺长的,用不着。” 叶恒神色很平淡,怀夏便没多想。只带着白色内裤和白衬衫就去浴室了。 叶恒穿着正贴身,到怀夏身上就松垮垮的,袖子有点长,衣摆刚遮住臀瓣。怀夏在镜子前看了看,觉得像女孩子穿的裙子,有点奇怪。羞答答地出了房间,却不敢走近,只离叶恒远远的站着,不自在地把衣服往下拉,弱弱地说了句:“洗好了……” 叶恒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循声抬头。眼神就跟钉在了他身上,打量着细白的腿,还有脖子袒露出的肌肤。喉结不住滑动,哑着嗓子说了句,“过来,哥抱着。” 怀夏才走到叶恒身边,踢掉拖鞋爬到他身上。臀肉贴着叶恒腿根,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 他下半身只穿一条内裤,叶恒能清晰感觉到肉乎乎的小屁股富有弹性的触感,手臂搂着他的腰与自己贴得更紧些。只后悔自己不该穿这条碍事儿的长裤。 叶恒把遥控器递给怀夏,脑袋凑到他颈窝处,“好香......” 怀夏也回头闻叶恒脖子,笑着看他,“是一样的味道。” “你还有奶味儿。”叶恒轻笑着,俯身从茶几上拿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递给他。 怀夏接过牛奶,一边看电视一边含着吸管乖乖喝奶。 叶恒下巴抵在他肩上,双手环过他的腰拿着平板电脑玩游戏。不时侧过头用嘴唇轻碰他脖子,或是透过宽松的衣领,无声窥探若隐若现粉嫩的乳头。 怀夏对此毫无察觉,看了会儿电视就被游戏的画面吸引,一个人在路上不停奔跑,需要躲避障碍,还可以获得金币和道具。 “试试?”叶恒把平板递给怀夏,替他拿着牛奶。 怀夏点点头,按照叶恒所说的很快就找到乐趣所在。第一次玩这样的游戏,每当穿过障碍怀夏会忍不住兴奋地惊呼一声,失败了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扭动。 翘臀磨蹭在叶恒胯间,他不时舒服得倒吸一口气,握着牛奶盒的右手都在颤抖。怀夏沉浸在游戏里,完全没意识到叶恒被他擦出了火。 直到叶恒在他脖子上吻得越发用力,后面被硬邦邦的东西抵住,怀夏才吓得回神,连忙把游戏扔到一边,推着他胸膛,“哼嗯......不要......” 叶恒用舌头色气地舔着怀夏耳垂,单手扣住细腰,探入身体用食指抠弄着乳头,在他耳边低语道:“现在才说不要?鸡巴都快被你磨射了……” 怀夏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调情,凸起的乳尖传来酥麻的快感,激得这个身子都在颤栗,抱着叶恒脖子惊惶地摇头,“嗯啊……不行......啊……” 凌乱的衬衫歪歪扭扭的搭在怀夏肩膀,叶恒迅速解开一颗扣子,向下用力一拉,瘦削的肩膀和粉色硬挺的乳头便全然暴露在他视线中。 “不要......嗯.....求你......”怀夏眼角泛红,嗓音带着细微的哭腔。这模样反而更能激起叶恒的欲望,将怀夏压倒在沙发,掌心用力挤压牛奶盒,草莓味的牛奶全喷洒在怀夏胸膛。叶恒用手指迅速抠弄着粉嫩的两点。 “真他妈漂亮……给不给哥哥吸?” “呀......哥哥......不可以......”怀夏不住摇头,眼含泪光急促地喘息着。可怜的表情在叶恒眼里就像春药,唤他哥哥更是在发浪勾引他。 叶恒迫不及待俯下身将乳头含入口中,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唇舌磨蹭挑逗。察觉到怀夏的身子颤栗的越发厉害,带着哭腔的喘息越来越可怜,心里便生出莫名的满足。 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叶恒轻抚怀夏的脸颊,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喘息着用仅剩的一丝理智问他,“夏夏,不要的话打我一巴掌。” 怀夏只是哭着摇头,搂着叶恒的脖子,啜泣着唤他哥哥。 叶恒迅速起身,一把抱起怀夏快步走进房间。将他扔到大床中央,迫切地亲吻着边脱去衣裤。 “乖,先转过去,背对着我。” 他让怀夏翻身趴到床上。怀夏便很乖的,哭着转过身子。 叶恒将他内裤褪至腿根处,掰开臀瓣露出粉穴。 怀夏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里,后穴突然传来凉意,怀夏转头一看,叶恒竟然用舌头舔他那里。 “不要......不可以舔……呜呜......” 心里生出难忍的羞耻,快感却越发强烈。每当舌尖撑开褶皱探入,怀夏的后腰便要狠狠抖动一阵。 后穴湿软了些,叶恒才从柜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到手上,缓缓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开拓。 “啊……哥哥......”怀夏后面太紧,陌生的感觉让他感到害怕。叶恒便替他抚慰着前端,俯身亲吻怀夏后背。 “乖......放松......” 疼痛逐渐转为酥麻的快感,喘息声也变作撩人的呻吟。叶恒见怀夏逐渐适应,又依次多添了两根手指。即便额上已是满头大汗,依旧耐心地扩张着。怀夏紧捏着床单,乖乖地躺在他身下,叶恒便当他已准备好被自己进入,立马抽出手指。 怀夏见他从盒子里扯出一个套子戴在那处,立刻委屈地摇头,“不……不要......” 叶恒只当他是害羞没搭理,扶着鸡巴刚触碰穴口,怀夏就激烈的挣扎,一直哭着说不要。叶恒才察觉到不对劲,纵使老二硬得发疼憋得快疯了,还是立刻停下来,将人抱在怀里安慰。 “不哭了.....抱歉......夏夏。”他不住轻吻着怀夏,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哥哥不做了......乖.....别怕。” 怀夏的哭声渐渐平息,才犹豫着把手伸到他下面,抽泣着缓缓开口,“不要那个.......”打了两个哭嗝,又有些委屈地继续道:“只要......哥哥......” 叶恒目光越发深沉,“不想哥哥戴套?” 怀夏哭红了一双眼,可怜的点点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想抱着哥哥......进来......” 叶恒深深吻住怀夏,舌头探入他口中与之厮磨交缠。将怀夏双腿缠住自己的腰,扶着鸡巴慢慢挺入。 “宝宝……疼就咬我。” “唔……”他将左手食指探入怀夏口中。粗大的龟头刚进入穴口,怀夏就已疼得皱眉,却不舍得咬他。只将他手指含住,闭着双眼不住地吸吮。 “啊……”直到整根肉棒被小穴吞噬,两人一同发出呻吟。 湿热的肠肉紧咬着肉棒,叶恒第一次体会到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只是循着本能在他体内冲撞,一手撸动着怀夏的性器。 “哥哥……啊……”每顶到体内那一点,怀夏便受不住的浑身颤抖。即便如此也要望着他,伸出舌头与他亲吻,乖乖的唤一声哥哥。 叶恒仿佛不知疲倦,抚慰肉棒和挺腰的速度一同加快。前后快感夹击,如潮水般接连不断。 “不行了......哥哥......受不了……呜呜……”怀夏的声音变了调,哭腔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就浑身哆嗦着,在叶恒手里射了精。 发泄过后怀夏还继续哭着。高潮过的身子犹为脆弱敏感,叶恒每重重顶一下,他便无力地乞求一声不要了。 叶恒觉察到自己也快射精,喘着粗气问他, “哥想射在你脸上,好不好?” 怀夏不知还有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是呻吟着不断唤他哥哥。 “啊……嘶......”叶恒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迅速抽出鸡巴,用手撸动一阵射到怀夏脸上。 叶恒侧着身子,将怀夏揽在怀里。温柔地理顺额前汗湿的头发,却不舍得触碰被自己射满精液的脸颊。 怀夏脸上,唇瓣,甚至睫毛上都挂着白色的精液。片刻后才回神,有些委屈地凑近,伸出舌头索吻,“哼嗯……哥哥......” 叶恒只是笑着,手指沾了些精液送入他口中。怀夏便乖乖舔去,末了还不忘要亲亲。叶恒这才满足他,含住他的舌头贪婪地舔吸,与他分食唾液以及精液的味道。将怀夏唇瓣都吸肿了,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抵着他额头说道,“忘了一件事。” 怀夏紧紧搂着他,发出软软的一声问,“嗯?” 叶恒在他额头轻啄一口,“那么会叫,该把声音录下来。” “哼嗯......”怀夏在他怀里不满地扭着。 “肏。”叶恒在他屁屁上拍了一掌,“还敢发骚?” “唔......才没有……”怀夏觉得委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讨厌你……” “讨厌我?啧......刚是谁哭着要哥哥不带套来着?” 怀夏连忙捂住他的唇,不让他说了。 叶恒握住他的手,不断落下轻柔的吻,“以后要不要戴?” 怀夏把头埋进他怀里,“唔......不要” 叶恒笑着问他,“还讨不讨厌我?” 怀夏只是静静待在他怀里不做声。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凑近他耳边轻轻说道,“喜欢你……” 叶恒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第十六章 好不容易放假,不用设闹钟。可一到那时候,怀夏就自己睁开双眼,恍惚着摇摇叶恒手臂,“唔……该起床了......要迟到了......” “嗯......”叶恒搂着怀夏的双臂紧了紧,慢慢勾起唇角。眼睛还困得睁不开,就低头在怀夏发心轻吻着,低沉的嗓音听着有些沙哑,“傻宝宝,今天不上课......” 怀夏脑子空白了一瞬,才想起已经放三天小长假了。顿时松了口气,脸颊贴在叶恒胸膛蹭蹭,傻气的笑了一声。 “宝宝……”叶恒又轻轻唤了一声,语气温柔的过分。 “嗯?”怀夏乖乖应着,却没再听见下文。抬起头看他,却见叶恒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分明又睡了过去。 “哼。”怀夏壮着胆子,整个人都扑上去压在叶恒身上。额头鼻尖与他相贴,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两人身型差距太大,倒真有种小宝宝赖在大人怀里的感觉。 身上多了只傻兔子的重量,叶恒哪能察觉不到。双手揽住怀夏后腰,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又很快放平,继续睡。 怀夏不满地鼓着脸,张口轻轻啃咬叶恒的唇瓣。一会儿捏捏他的脸,一会儿亲亲他的鼻尖,自己傻乐着,不时发出几声笑。 怀夏一直没见叶恒醒来,却逐渐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肚皮。 “嗯......不要……”怀夏立马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叶恒禁锢着,一手按住后脑勺与自己接吻,一手放在臀瓣尽情揉捏。舌头撬开唇瓣,进入口腔与怀夏交缠在一起。怀夏只挣扎了一小会儿就乖了,主动伸出舌头给他含着,被叶恒玩弄屁屁也不挣扎,喉咙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嗯......嗯......” 叶恒温柔地睁眼又缓缓闭上,两人身体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通过缠绵的亲吻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唇间尽是吸吮甜腻的口水声,不知疲倦的品尝着对方的唇舌。 足足亲吻了好几分钟,叶恒才将人放开,怀夏脸颊通红,眼神略有些空洞,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亲吻中。 “坏东西......”叶恒轻声说着,双手依旧轻揉着臀瓣。因为昨晚是怀夏第一次,叶恒担心他身体受不住,没敢再做过分的事。只凑近他耳边低语:“天都没亮呢,就折腾你哥。” “什么时候起床呀……”怀夏这下才安分。只是随口那么问叶恒,因为他也很喜欢和叶恒一起懒懒地睡在被窝的感觉。 “再睡会儿……”叶恒侧身把人圈在怀里,长腿搭在他身上,“什么时候睡醒就起。” “喔......”怀夏点点头,乖乖依偎在他胸口闭上眼睛。 之前叶恒问过何姝莉,元旦放假有什么安排。她说要和闺蜜去北海道泡温泉,给了叶恒不少零用钱让他随便花。 叶恒点点头,正合他意。 叶恒没告诉何姝莉怀夏要来家里住几天。何姝莉也忘了跟叶恒提起,她闺蜜临时有事,去日本的计划泡汤了。 不过趁着放假陪陪儿子也好。毕竟自己随时都能出门旅行,叶恒平时却要忙着上学。 何姝莉去超市买了不少菜。叶恒这段时间训练辛苦,学习也花了不少功夫,准备好好犒劳他一下。还给叶明凯打了电话,让他晚上到这边公寓吃饭。 开门进屋,家里没动静,何姝莉就知道叶恒肯定还在睡懒觉。换鞋的时候却见地上多了一双鞋。男款卡其色短靴,绝不是叶恒的尺码。 何姝莉当即想到了怀夏。估计是这孩子来家里玩了,倒也没什么。但没缘由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何姝莉动作很轻,慢慢走到叶恒房门前。犹豫再三,第一次没有敲门就将房门打开,屋内的场景让她大惊失色——两人紧紧抱着躺在被窝里,衣服和内裤被扔在地上,还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昨晚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正当何姝莉快爆发之际,叶恒像有感知似的突然睁眼。看见她目瞪口呆站在门口岂止吓了一跳。知道何姝莉马上就要发火,怀夏这会儿要醒了不得吓坏。连打着赤条也顾不上了,匆匆套了条裤子下床,拉着何姝莉出房门。 “小兔崽子唔唔——”何姝莉揪着他耳朵,气还没撒出来,叶恒眼疾手快捂住她嘴巴把人往外拉,小声说道,“出去再骂!” 总算出了房间,叶恒立马将门掩住。何姝莉气得浑身直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他,“妈妈一直以为你只是贪玩,本性不坏!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伤爸妈的心!” 叶恒倒没什么想法,只觉得他妈太过大惊小怪,但自然不敢说出来顶撞,只是坐在沙发不说话。心想给他打骂一顿出出气也就算了。 “我跟你说过,你们还小,凡事要把握尺度。夏夏多乖多懂事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对他......你这样对得起夏夏!对得起他父母!对得起我们吗?!!” 何姝莉打从一开始便认定这事绝对是自家不争气的儿子逼迫怀夏的,先入为主越想越生气,越说越伤心,没一会儿便开始流泪,痛心不已斥责叶恒的恶行。 偏偏叶恒不怕打不怕骂,就怕何姝莉流眼泪,无奈的安慰道,“妈......你哭什么,这事儿哪有你想的这么严重!” “没那么严重?你做错事倒还有理了?!” “啪”地一声,重重一巴掌打在叶恒脸上,他脸上当即落下鲜红的指印。 何姝莉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么多年了,她竟然会动手打儿子…… 于此同时,房门被打开。是怀夏醒来没看见叶恒,出来找他了。 前一秒怀夏脸上还带着刚醒的倦意,看见叶恒被扇耳光的那一刻,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颗眼泪唰唰往下落。 何姝莉被怀夏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是被叶恒欺负才哭得伤心,大义凛然跟他保证,“夏夏!有什么委屈就跟阿姨说!阿姨一定帮你好好收拾他!” 叶恒哪里会不知道怀夏为什么哭,暗暗自责怎么还是被他看见了,立马笑着安慰道:“别哭,哥不疼。” “你还有脸说不疼!”这话在何姝莉听来像是挑衅,顿时愈发来气,他从没想到自己儿子品行竟坏到这种地步。作势又要去打,怀里突然大哭着,护到叶恒身前将他抱住,明明已经哭得快要断气般,还哽咽着不停求她,“别…..别打他!呜呜呜......阿姨,你打我吧!不……不准打他!呜呜呜......” 以往怀夏总会被他欺负哭,但多多少少都带了点撒娇的意味。这是叶恒第一次听见,怀夏的哭声只有悲伤和惊惶,可即便这时候却还护着他。 被何姝莉骂,或者扇耳光他都没当回事儿。只有现在,难受得厉害。叶恒连忙将怀夏抱着,轻抚他头发,一遍又一遍安慰,“别哭……没事的,夏夏乖。” 何姝莉有些看不懂这场面了。自己明明是为怀夏出气的,怎么到头来反倒成了罪人...... “夏夏……”何姝莉只想摸摸他肩膀安慰他,刚伸出手怀夏却哭得更厉害,身子也跟着打颤。何姝莉顿时不知怎么办了,只得缩回手,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 “呜呜呜.......”怀夏始终啜泣着,轻抚叶恒红肿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不时咳嗽几声,却连话都讲不出。 “宝宝,我没事了,不疼。我妈不会再打了。”叶恒把怀夏抱到自己腿上,握紧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安慰。过了好一阵,怀夏才慢慢止住哭声,没再抽泣。依旧把叶恒抱得紧紧的,护着他。 何姝莉这才开口,害怕吓到这孩子,都没敢大声说话,“乖乖,你别怕。阿姨不是思想不开化,不是不准你和叶恒在一起。只是你们都还小,很多事都把握不好分寸。夏夏告诉阿姨,昨晚......是不是叶恒强迫你的?” 怀夏摇摇头,倚在叶恒怀里,看何姝莉的目光带着一丝敌意。 何姝莉有点被伤到了,自己在这孩子眼中多半成了坏蛋恶魔一样的角色,“那……叶恒是不是说花言巧语骗你的?” 叶恒一脸黑线,他在自己亲妈心中还能不能好了。 怀夏还是摇头,还哽咽着,小声对何姝莉说道:“阿姨……是......是我勾引他的......” 听怀夏说出这话,叶恒顿时哭笑不得,无奈地揉揉他头发,又是心软又是心疼,这傻兔子…… “唉......夏夏你怎么......” 何姝莉再也说不出话,都快被气笑了。算是真正看清了自家儿子在怀夏心里什么位置! 夏夏那么好的孩子,他家小兔崽子何德何能。 何姝莉发信息给叶明凯,让他一定记得晚上回家吃饭,过来看看他儿媳妇儿。 又给孙雪琴打了电话,说正好遇着孩子们放假,让他们夫妇俩一起过来吃顿饭。 孙雪琴正在打扫卫生,接到何姝莉的邀请时还有些震惊。心想两个孩子关系虽说不错,他们接触的倒并不多,还是高高兴兴应了,也没多想。 孙雪琴一般不碰怀夏的书桌,但打扫完怀夏屋子发现桌面有些乱,便想着替他整理一下。却见课本之间夹着一张草稿纸。 孙雪琴看见,那上面不是笔记,演算过程或者公式。 而是写满了叶恒的名字。 一路上从出门到进了叶恒家,孙雪琴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心情。 刚进屋,叶恒一如既往亲热的迎上来,乖乖叫着叔叔阿姨将人领进门。怀夏跟在叶恒身后,小声喊着爸爸妈妈。何姝莉夫妇俩也都很热情,招呼他俩赶紧进屋看电视。 她便没显露任何不对劲。 孙雪琴起初只觉得怀夏和叶恒关系好得出奇。此刻从两人的眼神和举动,却觉得分明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寻常。之前怎么完全没察觉到呢...... 叶明凯和怀正良在客厅看电视,两人倒是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一起聊着股票足球。何姝莉还要进厨房忙活一阵,叮嘱叶恒好好招呼叔叔阿姨。 孙雪琴执意要帮她,何姝莉便没再推脱,两人一起进了厨房。 何姝莉只让她帮着剥了西红柿皮,切菜,自己打了几个鸡蛋在碗里搅拌,随口说道:“俩孩子好不容易那么投缘,咱们以后还得多走动走动。” 孙雪琴笑着点头,没说话。 “夏夏帮了叶恒这么多,上次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刚好叶恒他爸也在家,明凯说这回一定要在家好好做一顿饭。” 孙雪琴连忙不好意思道:“太客气了,叶恒不也处处照顾我们家夏夏,他也是个好孩子。” 何姝莉把鸡蛋和西红柿放进锅里,一边翻炒一边和她闲聊,“叶恒以前就知道贪玩儿,从没在意过学习。和夏夏做同桌后,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训练也更刻苦了,说是以后要和夏夏上同一所大学。” 孙雪琴顿了顿,“是吗......两个孩子有伴儿,也好。” “我之前还担心夏夏不愿意。不过我看他也有这个想法——”何姝莉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买酒和饮料,连忙大声喊道,“叶恒,去帮爸爸买几瓶酒回来,你和夏夏要喝什么自己买。” “行。” 叶恒应了声,怀夏连忙说他也要一起去。 叶恒立马换了鞋,替怀夏系好鞋带,把人里里外外包严实了才出门。 何姝莉这才继续:“我看他俩要真能上一所大学也挺好,能互相照顾。只要两个孩子乐意就行。” 孙雪琴一直从厨房门口看着他们,一直到他俩出门好一阵,才点点头自言自语般应道,“是啊……” 两人在附近的小超市买了酒和可乐。叶恒右手提料饮料,左手牵着怀夏,往回家路上走。 天空飘起了雪花,天冷路上行人也少。叶恒握着怀夏的手往自己兜里放,一本正经道:“你说说……今晚这场面像不像咱俩要订婚见家长了?” 怀夏忍不住笑,又不得不担心起来,“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如果以后爸爸妈妈知道我们……不同意怎么办啊?” “不同意?不会吧,我看阿姨挺喜欢我的,把你交给我还不放心啊?” 怀夏被叶恒的话逗笑了,“哼,自恋!” 叶恒忽然停下脚步,直勾勾盯着他,“怎么?叔叔阿姨要不同意,你还能从我身边跑了不成?” 怀夏轻哼一声,“如果我跑了,那你会不会来找我啊?” “小班长,我这个人很记仇的。”叶恒突然发出声笑,低头与他贴近,“打从你在小本儿上记了我名字起,我这辈子就没打算放过你了。” 怀夏脸有些红,听见这番霸道的话羞答答地垂下眼眸,心里却是甜甜的。 叶恒继续问他,“那之前,我妈问我是不是强迫你,你干嘛说勾引我。” 怀夏低下头,软软地回了句,“我说过会保护你的呀……” 叶恒勾起唇角,宠溺地揉揉他头发。在路灯下,低头吻上他的唇。 怀夏愣了片刻才将他轻轻推开,羞答答地顾自往前走,“该…该回家了......不然妈妈要催了……” 叶恒说了声好,上前紧紧握住怀夏的手,和他一起回家了。 小甜饼6号《传说中的23分钟》脑洞——淫荡受的花式叫床 “你没有如期归来,而这正是离别的意义。一次爱的旅行,有时候就象抽烟那样,简单。”靠坐在床头的俊秀青年抿了一口水,轻轻将水杯放在床头,薄唇轻启:“地下室空守着你,内心的白银。水仙花在暗中灿然开放,你听凭所有的坏天气,发怒、哭喊,乞求你打开窗户。书页翻开,所有的文字四散,只留下一个数字——我的座位号码。靠近窗户,本次列车的终点,是你……今晚的睡前小诗来自北岛的《白日梦》,感谢大家的收听。已经是春运期间了,希望正在回家途中或者即将回家的你们一路平安,开开心心的和家人团聚。今夜好梦,晚安。” 萧怜温柔而慵懒的嗓音道了晚安,点击录音的停止键,这才合上手中的《北岛选集》。 “不是说累了吗?还不睡?”温情从浴室出来,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盯着萧怜和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唔......马上就好。把今天的录音传好就睡。”萧怜给文件备注好日期及名称,将其上传到最近大火的音频网站自己的专栏上。 萧怜的声音很好听,但并不属于近来颇受青睐的低沉性感的霸道总裁型。是那种温柔似水的,软到让人想起棉花糖。又像是冬天里温暖的毛衣,听着就想抱抱他的那种。虽说只有几百个粉丝,但注册账号的一个月来,萧怜几乎每晚都会在睡前朗诵一段小故事或散文诗,伴着他的小粉丝们入眠。除了有几回被温情干到没力气动弹才破了例。 萧怜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看着自己的粉丝从零涨到五百零八个,心中已经有些受宠若惊了。 “小哥哥的声音好温柔啊......想嫁(痴汉笑)” “一听就是受音呀……po主一定是个禁欲系清冷小受(色眯眯)” “声音超亚撒西超甜,在梦里亲小帅哥一下mua~~” “可爱,想.....等等,老子是男人啊啊啊!小帅哥把淫家掰弯了要负责呜呜呜/(ㄒoㄒ)/~~” “习惯了每天听小哥哥的声音才能睡着(哭)希望能多传一点其他的~什么颜色的都可以哦(坏笑)小哥哥晚安,爱你!” …… 开心地翻看着粉丝的评论,萧怜觉得有趣不时笑出声,先前的困意仿佛都消散了大半。 温情瞥了眼电脑屏幕,没说话,背对萧怜躺到了床上。没得到平常的晚安吻,见温情一声不吭就睡下了,萧怜立马将电脑合上放到一旁,惴惴不安地躺到他身边将人抱住。 “老公......”萧怜试探着,轻轻唤了一声。 “嗯。”温情仍背对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像只受到冷落的小羊崽儿,萧怜紧贴着温情的背,“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每天给别人读那些东西......”脑袋埋到男人颈窝讨好的吻着,声音听着有些委屈。 “没有。”温情慢慢转过身子,语气依旧淡漠,却将人搂进了怀里。 萧怜仍是不安的,抬起头凑近。温情只在他唇瓣落下粗略的吻便分离,闭上眼安抚道:“睡吧。” 萧怜依偎在他胸口,总有些慌乱。温情并没有表现出生气不满,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心里有事,直到半夜萧怜才得以浅眠,又做了同样的噩梦…… 暗恋了温情七年,却不敢向他表白。梦里又回到大学毕业那天,他拖着行李箱,牵着女朋友。对自己说要离开了,婚礼的时候邀请他一定要来参加。萧怜一直哭着求他别走,不要和别人结婚。回应他的,只有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呜呜呜.....不要......”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萧怜神色不安,虽说闭着双眼,仍有泪滴从眼角滑落。 “醒醒......萧怜...萧怜......” 听见有人叫自己,萧怜这才从噩梦中解脱,内心的悲伤一时半会儿却没有消除。 “哼嗯.....老公......”望见温情的那一刻,萧怜连忙将人抱住,生怕他又消失了。 “又做噩梦了?”温情在他发心轻吻着,柔声问他。 “嗯…”萧怜双眼泛红,见人还在自己身边,这才放下心来。“我梦到毕业那天,你要和别人离开了,还邀请我参加你们的婚礼……”说到这儿内心又涌上一阵委屈,语气带着些控诉。 温情心里一紧,小心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即便两人已经在一起好几年,萧怜有时仍没安全感,会做同样的噩梦。温情心里不知是第几次对当初做的蠢事感到悔恨。 两人在高中就认识了。萧怜见到温情的第一眼,就被他淡然清冷的气质迷住了。努力跟他凑近乎,以问题为借口想多跟他说些话;体育课赶着和他打篮球;放学回家的路上骗他说自己也顺路,和他走完一段后又往回绕。 一年之后,萧怜厚脸皮的自诩为温情的好哥们儿。总想追上他的脚步,萧怜废寝忘食,两年之后终于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 温情选了热门的金融,萧怜读了冷门的食品工程。虽然不是同样的专业,周末也总拖着他到图书馆写作业,去他宿舍串门,跟他讲自己十分没出息的理想——做一条咸鱼,在小城市里开一家小书店或者咖啡厅。大三结束后又拖着他在校外合租了一个小套间,萧怜开始了单方面脸红心跳的同居生活。但他始终没有向温情表明过心迹。 温情没见过这么傻的人。从高中起就整天围着他转,没事儿眼神就往他身上偷瞟。明明跟自己不顺路,放学了也要撒谎一起走一段。听见女孩子跟他表白,立马沮丧着脸像要哭。见他丢了情书,又没心没肺的开始傻笑。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总爱跟自己撒娇。大学合租时还要拖着自己陪他看电视。坐在沙发上小憩,他以为自己睡着了总偷亲,亲完还要沾沾自喜一会儿......但那也是偷偷摸摸的。 直到毕业那天,萧怜也没敢向他说明多年的心意。参加完系里的毕业晚会,浑浑噩噩的回去已是凌晨。温情的东西还在,却不见人。 以为他还和同学聚会,萧怜拨了十几个电话也没人接,又连发了二十多条短信说自己回来了,问他在哪里。 五分钟后,终于收到一条冰冷彻骨的回信: 在回家路上。家里安排了相亲,顺利的话过段时间就结婚。 紧接着又收到一条,只有短短四个字: 萧怜,再见。 萧怜瞒了他七年,他在朋友家待了一夜。发这两条短信是温情这么多年唯一意气用事的一回,只是想好好惩罚他一次。 凌晨三点,他却突然惊醒。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做出这种蠢事,连忙跑到外面叫了出租车,回到两人合租的房子。 屋内一片黑暗,温情把灯打开,客厅和萧怜房间都没见到人。回到卧室,却发现萧怜睡在自己床上。明明是在燥热的夏天,他的身体却轻颤着。 温情走近了些,看见萧怜紧紧抱着自己的外套,不知哭了多久,眼睛早已红肿不堪,呼吸微弱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一般...... 这辈子都没像那晚一样害怕过。无法用言语描摹当时的慌乱无助,只记得自己抱着萧怜,像失了魂般不断安慰说自己没走,求他原谅自己…… 后来也是自己先向他表白,先吻了他,问萧怜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但即便如此,还是给萧怜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每每想起都让温情悔恨莫及。 喜欢他这事儿萧怜整整憋了七年,温情一直以为这是只胆小害羞的小绵羊。 表白后的第二天两人发生了关系,虽说是温情主动的。平日里是清纯无辜的小羊,可一到床上萧怜竟是个骚得没边儿的小淫娃,两人的第一次温情就射得鸡巴疼,差点没被萧怜榨干...... 温情默默叹息了声,见萧怜的情绪平稳了些,在他额上轻轻一吻,“乖...睡吧,老公抱着你呢。”怀中的青年乖乖点头,轻皱着眉,嘟着嘴触碰他的唇瓣撒娇,“那你睡着以前要一直亲我…跟我说话好不好……” “嗯。”绵软可怜的模样看得温情心里发疼,眼里尽是宠溺之色。 萧怜安了心,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伴着温情缠绵细碎的亲吻和爱语慢慢入睡。 因为萧怜不喜欢大都市的繁华喧嚣还有污浊的空气,两人毕业后便选了南方的三四线小城市定居,算来也快五年了。 温情在一家建筑公司做财务经理,收入还算可观。萧怜却三心二意总在换工作。 温情除了给他买些吃的用的,自己过得十分节俭。刚存了些钱便跟朋友合伙开了家咖啡书屋,将钥匙递到萧怜手里,让他去看店管账,省的整天闲着无聊。 快到过年,在外工作上学的人们都回家了。即便是平时悠闲的咖啡厅也挤满了学生和年轻上班族,萧怜每晚回家都向温情撒娇喊累。最重要的是,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那个了...... 终于等到春节放假,萧怜一回家便默默走到浴室洗澡,仔细清理了身子。 温情坐在床上翻看手机,他没好意思直接要,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乖乖坐到男人身边跟着看他的手机屏幕。 没一会儿,眼神便从屏幕转移到男人身上,偷偷摸摸盯着他的喉结,性感的腹肌,以及内裤前端明显的凸起。萧怜眼眶湿润着轻咬下唇,食指看似无意的抚摸他的喉结,用甜腻娇媚的嗓音唤了他一声,“老公......” 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每个字的语调无一不透露着骚穴欠鸡巴日了。温情却故意一脸淡漠问他:“嗯,怎么了?” 萧怜红了脸不好意思说明,心里又觉得委屈。缩进他怀里一直不说话。 温情知道他是害羞了,故意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挨近些问他:“宝贝儿,是不是想被老公肏逼?” 萧怜被他露骨的话吓得浑身一颤,还是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温情会意一笑,从柜子里拿出润滑液,忽然问他:“要戴套吗?” 见他有些抗拒地连连摇头,唇角微扬道:“想老公内射?” 以前明明不这样的......萧怜不知道男人今天为什么总说下流话羞自己,才不想理他。径自拿过润滑液,挤了一些抹到男人形状饱满的龟头,“唔...应该够了吧?” 温情又挤了些在手指上,让萧怜趴着背对自己,将食指慢慢探入后穴,刚进入便引得萧怜一阵娇喘。 “啊啊…....嗯.....嗯......” 担心萧怜不适应,温情低头趴在他臀间将臀瓣分开,一手伸至前方替他手淫,一边伸出舌头在穴口舔舐着。萧怜回头注视着男人,见他用舌头操干自己小穴,羞耻淫乱的场面看得那处越发瘙痒,不多时便湿软得溢出些淫水,原本隐忍的呻吟忽然变了调。 单用舌头舔穴越发得不到满足,萧怜逐渐被情欲裹挟,原本的矜持和羞耻心只能抛之脑后。 “啊…啊….好舒服……”他难耐地掰开臀肉,无比渴望的眼神盯着男人:“嗯...嗯.....老公...摸摸我的小菊花。” 知他渐入佳境,抚摸后方的修长手指只是试探,便被菊穴整根吸入。温情笑着凑近萧怜耳畔,明知萧怜受不住这个,偏还是用低沉的嗓音唤他:“宝宝。” “嗯啊……”萧怜的身子果然随之颤栗,不禁又将屁股翘高了些,转过头去向他索吻,后穴竟自发吸吮着又泌出些淫水。 温情也已把持不住,勃起的前方硬得发疼。他的性器太过骇人,即便后穴已被好好润滑过,龟头刚插入穴口便让萧怜带了些哭腔:“啊…嗯......老公……有点疼......” 即便被欲望逼得难受,温情依旧放慢了速度,不断安抚着吻他。 “轻点…啊…啊……老公…..”他替萧怜迅速撸动着性器,一边扶着男根慢慢进入。 “啊!”当大鸡巴被紧致的小穴吞没,两人都情不自禁发出呻吟。温情低头爱怜的吻着萧怜光洁的背,一边扶着他的腰肢,缓缓抽插起来。 “嗯….嗯…..好大!嗯..嗯.....”身体随着撞击不断起伏,小穴能清晰感受到男人骄傲的尺寸。萧怜急促的喘息着回头,搂住温情肩膀的索吻。 温情逐渐加快速度,色气地舔吻着他的耳垂,干他的同时刻意坏心地问道:“你喜欢吗?” 萧怜眉头微蹙,哼哼唧唧地舔舐男人的唇瓣:“喜欢,喜欢老公摸鸡鸡,爱我……哼嗯……” 温情被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勾得血脉喷张,知他得了快感便再无顾忌,对着骚穴一阵猛烈的抽插。 “嗯....嗯….啊.…好舒服....老公...干我……”萧怜完全沉溺在欲望之中,被狠肏的同时竟知道礼尚往来,主动收缩后穴夹男人的鸡巴。还不忘讨好的回头问他:“老公,这样舒不舒服......” 温情被湿热的后穴逼得倒吸一口气,凑近他耳边夸了句,又将人抱着缠绵的亲吻。萧怜伸出舌头与男人交缠,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才不舍地退开一点。 “哼嗯.....老公...天天干我好不好?” 温情轻抚着他的发丝,温柔的过分:“嗯…你要吗?” 萧怜亲昵地舔着他的唇瓣,撒娇般哼哼着,语气十分霸道又带着些稚气:“要…天天要。”说完又有些委屈地望着他,“嗯....我不要去上班了老公,每天让你干我好不好?” 温情知道萧怜很喜欢现在的工作。但小骚货一旦在床上动情,冲自己撒娇的时候什么话都能往外说。便顺从地点点头,“嗯。老公想躺着,你自己来。” 萧怜知道他就是想看自己欲求不满的模样,就是想看自己发骚求他。不太情愿地在男人怀里蹭蹭,“哼嗯......” 温情唇角浅笑着,柔声哄他:“老公这样躺着舒服......” “哼嗯......” 温情将人分开腿抱到自己身上,仍耐心地哄着:“你好会动的......” “哼......”萧怜半推半就的移到他胯间,扶着男人的鸡巴慢慢往下坐,整根吞没的瞬间两人都舒服地呻吟出声。 以往温情不太赞成做爱的时候用放松助兴的药,说是对身体不太好。此刻却把包里的小药瓶拿出来问他:“RUSH要不要......” 萧怜勾着男人的脖子,脸红着点点头。 温情便把药瓶拿到他鼻间,萧怜深吸了一口。体内的血液逐渐变热,萧怜忍不住扭动腰肢自己操干起来,一边痴痴地望着温情:“老公....你爱不爱我” 温情迷恋地望着他,“爱你”。 肏穴的幅度逐渐加快,萧怜半闭着眼睛继续问他:“想不想要干深一点?” 男人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当然要……”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叫嚣着空虚,后穴的瘙痒感越发强烈。还没等温情将RUSH吸完,萧怜便开始发骚,急不可耐地摇晃着屁股,放声浪叫着肏干男人的鸡巴:“啊啊…..老公...干我.....干死我好不好.......我要你干我,快点....老公...干我快点!哼嗯....啊…老公.....好舒服......啊啊……噢......舒不舒服......” 即便已经预见他在床上有多放浪,温情仍被萧怜勾得欲火焚身,揉搓着臀瓣猛烈操弄着身上的妖精:“好舒服….干死你!” “干死我好不好...肏我…快点肏我!”萧怜把手伸到两人性器结合处,感受着男人不断进出的男根,凑近些边亲吻边哼哼着:“好粗啊……老公…我要天天跟你做爱好不好……” “嗯...宝贝儿。”温情爱怜地吻着他,寻至体内最敏感的点重重的顶弄。 “噢...噢......”温情爱死了他被自己干到失魂的模样,一边亲吻着一边亲昵地唤他,“宝宝……” “嗯?”萧怜转过头,眼神迷离。 男人的嗓音越发温柔:“宝宝….” “嗯......” “宝宝….我爱你。” 萧怜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半闭着双眼仰头前后扭动身子,“我棒不棒,老公......” 温情身下的动作依旧未停,痴痴地望着他,“好棒……” 萧怜绯红的眼角染上媚意,连呼吸都像在勾引他不留情地干自己:“顶我...肏我噢.....哼嗯......老公,想不想肏我……” “每天都想。”温情没有一丝迟疑。 “噢...噢…..”被伺候的正爽,男人突然停了动作。萧怜有些委屈的望他:“怎么了? 温情将人抱着趴在自己身前,后入式能让鸡巴进入的更深。他趴在萧怜身上,胯下挺弄着用三浅一深的方式缓缓厮磨。 “啊….好舒服......你磨的我好爽......老公...你想肏我多久啊?”萧怜的呻吟越发柔媚,仿佛含着春药,听得温情骨软筋酥,恨不能把所有的一切全都给他。 “你想要多久,就肏多久。” 萧怜回过头去,哼哼着撒娇:“我想你肏我射好不好?” “好的。” 他握着男人覆在自己肉棒的大手来到胸前,“嗯...那你不要摸我鸡鸡。” “嗯。”温情应了一声,用手指抠弄他的乳头, “哼嗯....我要跪着..好不好....你肏死我好不好?” “嗯…”温情俯身舔吻他颈间的肌肤,“我喜欢你。” 萧怜有些得意的反问他:“喜欢我?” “嗯。” “RUSH呢?我要闻一点。” 温情将药瓶递给他,温柔地命令道:“不准摸鸡鸡啊。” 萧怜将药瓶拿到鼻尖,这次的效果比上次更为强烈,刚吸入便已经浪得无以复加,不停催促男人将自己干死:“嗯...嗯.....老公你快点….快点.....肏死我好不好!老公…我求你肏我.....老公干我,不要停,肏死我好不好嘛.....肏我!快点......” 温情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挺腰猛干,剧烈的冲撞让他爽得声音都变了调,“嗯嗯.....就这样……好舒服啊….嗯啊…..老公你爱不爱我,要不要肏我,老公.......” 温情也急促地喘息着,连说话的气息都不稳: “你爽不爽就知道…我爱不爱你 ......” “爽.....我要你天天肏我.....求你不要停.....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做…我要你干我……嗯嗯….. 啊啊….好深....嗯嗯.....好深......” 萧怜只觉得自己快升入云端,又将RUSH拿过猛吸了一口,“老公!猛肏我!求求你肏死我......我要死了......快点....啊啊…就这样……老公,好舒服!好强!干死我!干死我!” 温情干了他好一阵已是满头大汗,这才停下歇了口气,“好舒服......” 萧怜回过头,又在男人怀里蹭蹭,撒娇般的问他:“你想肏我多久啊?” 温情几乎已经说不出话,重重地喘息着,亲吻他同样汗湿的额头:“肏到你射为止......” 只休息片刻,他便又发起攻势,扶着腰肢狠狠操干起来。 “干死我…干死我……嗯嗯....”
 温情揉着他的臀瓣,突然间猛一巴掌拍在他屁屁上。萧怜非但不觉疼痛,身体反而更为兴奋,母狗似的撅着屁股乱晃:“恩恩......老公 好强啊 肏死我....肏得我好舒服啊!” 温情又往他臀瓣上狠狠掴了一掌,故作凶狠的问他:“要不要肏你?” 萧怜完全沦为欠日的荡妇,一边摇屁股一边夹男人的鸡巴浪叫着:“要...求你肏死我.....” 听得男人不断拍打他的臀肉,直到屁股上全是巴掌印才停下。 萧怜被男人肏得几乎快化作一滩水,这才转头问他:“想射吗?” “你想老公射吗?” 萧怜可怜地摇摇屁股,哼哼唧唧地冲他撒娇: “哼嗯…我想你肏我四十分钟呢......” “好的......” “ 哼嗯……做爱好舒服啊……” “舒服?”边说着,温情又化作猛兽不知疲倦地干他。 “嗯.....嗯...噢.....噢.....肏我...快点...猛肏我...老公......老公你爱不爱我,我的小屁屁。” “爱你。” “想不想肏我? “想。” “啊啊….啊…嗯.....噢....肏松了.....恩恩.....好深啊…... 嗯嗯…..噢...噢….快点干我!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嗯…..嗯哼........老公肏我.......”温情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几乎快把萧怜肏哭。 “小屁屁都是你的....好深啊….太深了...嗯..嗯......啊啊啊….....” 温情又换了方式。一插一顿,下下都肏至淫穴深处。他的屁眼紧紧一缩,差点把男人夹得射了精。温情在屁股上给了一记响亮的巴掌,恨恨地骂了句骚逼。 “噢...干死我…..老公我求你了...啊啊啊啊…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嗯嗯.......噢噢....” 温情吻着萧怜,他有些受不住地望着男人:“菊花有点受不了了。” 明明刚才还发骚,这会儿又说受不住了。温情笑着问他:“受不了?” 萧怜乖乖地点点头,“嗯。” “要浅一点,不能太深了?” 萧怜在他怀里蹭蹭:“嗯。” 温情便放慢了动作,在他唇上爱怜的吻着,“老公想射了,给不给老公射?” “嗯,一起射好不好...... ” “好的。”说完便开始最后的冲刺。 “老公...肏得我好爽啊......我想射了......” 温情仍喘息着猛干,“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射......” 萧怜被他不要命的肏法顶得直哭,“好舒服...肏死了......太爽了....从没这么爽过..老公.....干死我….快点…..让我射.....嗯...嗯….好舒服......老公肏我….我要射了......” “宝贝先射。” “不要......等你...等你.....” 温情故意逗他:“老公还没爽到。” 萧怜哪里肯依,闷闷不乐地冲他撒娇:“哼嗯...老公.....你要射的时候用力肏我好不好。” “你先射吧。” 萧怜疑惑着问他:“为什么。” “我有点头晕。” 欲望濒临喷发之际,萧怜只能委屈地不停求他:“要你肏我.....求你....用力肏我就射了......肏我....啊啊啊啊……”见身下人儿被逼得好不可怜,温情这才放过他,一边操干一边撸动他的肉棒,直到两人一起高潮射精...... 发泄过后,萧怜立马恢复了神智。想到刚刚自己如荡妇一般,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躲开温情的目光,小声说道:“我去洗洗。” 温情靠在床上笑着看他。萧怜本就羞得无地自容,何况身子也没力气,走路的时候双腿都是颤抖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男人:“腿软......” 温情神色宠溺地笑道:“我还腿软呢。” 待萧怜进了浴室,他才将录音笔按下停止键,传到萧怜的笔记本电脑,将原本的文件隐藏起来...... 萧怜像往日一样浏览着自己专栏的评论,忽然发现自己昨天朗诵的音频转发量突破了前所未有的五位数!一翻评论—— “啊啊啊啊啊好刺激啊!!没想到小哥哥是这么淫荡的受受!流鼻血啦O(≧口≦)O!” “啧啧啧,搜索了一下RUSH让我打开了新世界!(/□\*)” “啊啊啊啊小帅哥太骚太会叫了吧!!把持不住了啊啊啊啊!” “MD听硬了!老子是男人啊啊啊!你把淫家掰弯了要负责呜呜呜/(ㄒoㄒ)/~~” “小攻好温柔好宠啊!声音也受受的,可是能力好强哈哈哈!小受太性福了吧羡慕ing !!” 萧怜顿时有些懵,稀里糊涂的点开了昨天上传的音频,差点当场羞死过去! “温情!!我讨厌你!!!” 从那以后,萧怜再也没敢进过那个网站。只有一段咸湿的名为《传说中的23分钟》的音频流传于世,广为乐道…… 小甜饼7号《土匪的骚货小美人》 猛虎山大当家龙长霄身高八尺身型伟岸,模样英俊狂放不羁,却是一介莽夫胸无点墨目不识丁。 此人性欲极强,且沉迷酒色风流成性。寨里曾有传言,大当家曾一夜驭十女而金枪不倒。 十年前龙长霄于山脚救下一重伤少年后结拜为兄弟。此人足智多谋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病愈不久便主动费心于进寨必经之路布置重重陷阱,提防朝廷外敌攻打入侵,着实解了兄弟们的后顾之忧。 虽年纪轻轻且不曾习武,却凭着过人的头脑得了人心,作了猛虎山二当家。虽说自他入寨第一天起便整日戴着黑色面纱,除了龙长霄,再无第二人见过其相貌、知晓其真名。 他为人冷心冷面无欲无求,除了通读史书研究古籍,便是整日待在密室中研究各种秘药。唯有一样恨之入骨的,便是那姓关的朝廷和姓关之人。 龙长霄本就仗着习得一身绝世武功,又有义弟为之出谋划策也算作他的军师,便整日带着手下在外嚣张跋扈操天日地,上敢挑衅朝廷劫取官银,下至欺压百姓抢夺钱财搜刮民脂,稍有不顺其意便要拔刀弄枪施以暴力,当地百姓可谓闻风丧胆敬而远之。 一日,男人与手下鲜少的劫镖无果空手而回,炎炎仲夏方圆百里一片死寂只闻蝉鸣,更是添了几分躁怒。回寨途中,正处败兴之际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动静,定睛一看,竟是一美人正欲解衣沐浴。 龙长霄下身燥热顿时起了色心,躲在树边的草丛暗中窥伺。虽只见其背影,可那墨色如瀑的黑发散乱搭在香肩,瘦削美背白皙如雪曲线勾人,立马叫他看硬了鸡巴, 见周围的手下一个个眼睛不眨涎水直流,顿觉怒不可遏,低声嗔怒道:“都给我滚!谁他娘的再看老子戳瞎他狗眼!” 知晓大当家说得出做得到,一众手下立马擦干口水,屁颠儿屁颠儿回寨了。 美人将一席白衣褪尽放于岸边,下半身没入水中,诱人的股沟若隐若现。铺天盖地的欲火一股脑全往鸡巴上涌,龙长霄咽了咽口水。光天白日之下,竟也色胆包天解了衣裳,从兜里掏出小瓷瓶往嘴里倒了一小口,屏住呼吸偷偷摸摸下水,隐入水中慢慢离小美人越来越近,快靠近时猛地将他搂进怀里! 美人吓得大惊失色,忙回过头在他怀里挣扎着惊呼: “啊啊!!谁??!!救命!!你要干什么!!” 龙长霄心中大喜,见小美人生得清秀稚嫩眉眼如画,心道下山一遭竟能操到如此绝色可太他妈值了。龙长霄吻住美人的唇,将口中的液体度给对方强迫他咽下。 “唔唔不……唔唔……”美人的反抗倒让他兴致越发高涨,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了一通,爱不释手蹂躏着美人的翘臀,顶着根坚硬炙热的粗长鸡巴就想往里插!察觉到男人的意图,青年红了双眼,在男人怀里挣扎得越发激烈,哭着求他:“不要!!求求你!!我是男人啊!!!怎么可以......呜呜呜......” 龙长霄心下一惊,摸到美人胸前,一片平坦!又探至美人身下,果真是个带把儿的! 右手因常年持握兵器皮糙肉厚长着茧子,鲜少被抚慰脆弱娇嫩的阴茎刚被触碰便让美人软了身子,一边抗拒地扭着屁股一边发出羞耻的呻吟:“嗯啊......不要.....哼嗯......” “他妈的!男人还叫的这么骚?!噢....还会扭屁股蹭老子的鸡巴?!!真他娘是个天生欠日的骚货!” 因还从未玩过男人,龙长霄目露兴奋,见他身下仅有那一个洞,便伸出两根粗长的手指,试探般往美人屁眼里插。 那处及其紧致,因着水流的润滑勉强进入半截便立刻被小穴包裹,仅凭手指传来的感觉他就能想象当自己这根大屌插入后会体验到多么销魂的快感! ”哼嗯.....不要......拔出去!!不可以!!咿呀......”后方被手指插入搅弄,美人羞愤不已,只恨自己即便天热为何不能多挨片刻,偏要贪图一时爽快于此沐浴,竟要被男人玷污身子!明知是奇耻大辱,可那处不知为何竟在男人的指奸下传来异样的快感,美人心内自觉不齿,一时又羞又气,竟委屈地湿了双眼,回过头绝望的祈求男人:”不要!呜呜......嗯啊…好...好人!!求求你!!啊.....拔出去......” “好人……?对!老子就是把你的骚逼肏得欲仙欲死的大好人!”对方梨花带雨的脆弱模样叫他血液沸腾,龙长霄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低头含住粉嫩的乳头,伸出大舌头卖力的舔弄起来,周围的嫩肉也被嘴边粗硬的胡茬儿蹭出红印。虽说小美人儿的奶子比起女人实在过于平坦,却并不影响他吸奶的兴致。一边吸吮出声还不忘品评奶头的滋味儿:“唔.....真他妈好吃.....滋滋......好香的奶......噢......” “不要.....奶头不可以.....呜呜呜......嗯啊...不要再吸了!”美人无力的摇头想要推开男人的脑袋,屁股也不停扭动着夹着男人的手指,可纤细的胳膊哪里抵得过男人结实的臂膀,反倒像抱着男人的头主动喂他奶喝。 “噢……骚货!”下面硬得再也受不住,男人拔出手指,扶着美人的腰将阳具狠狠挺入! “不行!!!!!不可以插进来!!!”意识到男人的动作,美人吓得大哭着求他却还是被大肉棒硬生生进入,直插屁眼最深处,“噢!!好深!!拔出去!不行!!呜呜呜......求求你拔出去!!!” “噢!好紧......”美人的穴又湿又热还会自发收缩肠壁吸吮大鸡巴,男人刚进入便舒服的倒抽一口气!眼里的欲火似要喷发出来,“嘶......骚宝贝儿!小嘴儿都饿的吸你相公了,相公这就给你大屌吃!!”龙长霄话音刚落便搂着美人的腰挺弄起来。 ”才没有!!放开!!呜呜呜......拔出去好不好!!不行啊!!!呜呜.......”青年万分羞愤委屈,挣扎着想要往岸边走,刚跨出一步便被男人一把搂到身前将阳具紧贴住翘臀。不顾美人的抗拒,龙长霄胯下突然发力狠命一顶,本就尺寸惊人的阳物竟一下顶到屁眼里最敏感那点,”噢!太深了!呜呜呜......要破了!!”青年受不住的弯下腰,身体随着男人狠烈的撞击不住颤抖,臀肉也因卵蛋拍打泛起肉浪啪啪作响,肠壁竟被鸡巴日得主动泌出些淫水越发瘙痒难忍。 被男人羞辱却产生了快感,青年不敢相信自己竟是如此淫荡下作之人。可小穴里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钻心噬骨,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哭喊着扭腰磨臀收缩小穴,只想求着男人解解穴内陌生的空虚,“噢.....好痒......呜呜呜......屁眼好痒!!救救我!好人!磨磨屁眼给骚逼止痒好不好!!呜呜呜......” 美人主动扭屁股夹鸡巴发骚求肏,明知是二当家秘药的功效,他偏要觉得是小美人被自己的大肉棒折服,哪有不满足的道理! “小美人儿!相公这就磨你的骚逼给你止痒!!”抽出鸡巴将人翻了个身,龙长霄又立马将人抱起,把大腿环到腰间,低头吸住美人的乳尖同时发力狠肏,每一次顶入都有将人干穿的架势! “噢!大鸡巴肏骚逼了!顶到痒处了!呜呜呜......再用力!!嗯啊!!大鸡巴好强!!呜呜.......屁眼受不了了!!呜呜呜。”美人被他肏的失了神智,嘴里哭着浪叫受不住了,双臂却紧紧环着男人脖子,拼命扭腰挺臀往鸡巴上撞。穴里的淫水似流不尽一般不住外涌,肠道还主动收缩将男人的鸡巴吸吮的欲仙欲死,龙长霄只觉得这骚货比他见过最骚浪的女人还要放荡百倍!只想与他大干三百回合爽死在这销魂窟内算了! 男人本就腰力惊人,此刻集中十二万分精力于胯下,抽插的频率更是快到极致,美人除了被鸡巴撞得花枝乱颤胡乱浪叫,再也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呜呜呜!顶坏了!噢!太...粗了!啊啊!求……求你…..嗯啊…要射...射了......呜呜呜......”前端的肉棒并未被触碰,青年竟直接被他干射,呜呜地哭着把精液射到男人小腹。 “好爽!骚货的逼就会吸大鸡巴!噢!操死你!干死你!”大手把玩着臀肉,将其揉捏得又红又肿,即便已经操干多时速度依旧不曾放缓。不知把小美人干射了多少回,龙长霄这才抵在骚穴深处尽兴射了一炮。若不是担心真把人肏坏了,干他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 谁说这一躺空手而归,他可是得了前所未有的宝贝!龙长霄替晕过去的小美人儿穿好衣服,喜出望外的将人抱回寨里去了! 自打那日从山下抱回来个小美人儿,大当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寨里有传言,这个白嫩嫩的小美人儿就是未来压寨夫人。 “唉......”已经是大半夜,龙长霄坐在后院的空地上抱着壶酒不时灌两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百次叹气。身后传来动静,龙长霄后头望去,见是二当家,又死气沉沉地叹了口气。 即便身着最不起眼的粗布黑衫,青年依旧难以掩饰霞姿月韵般清冷贵气的身姿。 “不是说取这丸药是为合欢时助兴?你竟强要了人家的清白。”青年冷眼望他,眼神中透着不齿。 那日将小美人带回来后他便发烧了。龙长霄立马派人去把大夫绑来,把刀架在大夫脖子上,说是不把人治好就取了他小命。大夫见着青年身上青紫的痕迹便一阵心惊,不眠不休好几天,直到他退烧才被放回去,人也吓得丢了半条命。 可小美人病好后就只是哭,眼睛也肿了,声音也哑了,就是不肯与任何人说话也不肯吃饭。这几天就被强灌了几口米汤。龙长霄心里焦灼万分疼惜,可不管如何认错好言劝慰都无果。小美人绝不允许他再靠近半步,否则以死相逼。龙长霄无可奈何,便命人看守在门外,不准外面的人进去,更不准里面的人出来。 “谁叫小骚货长得勾死人屁股又翘,老子一看鸡巴就硬了!唉......” “哼。”青年斜眼望他,淡淡开口道:“风遥若知你这般出言羞辱他,不知又得哭成什么样子。” “唉......风遥...小美人儿连名字都那么……”龙长霄忽然起身惊喜的望着他,“义弟!!你怎么知道小美人的名字?小美人跟你说话了?!” “嗯。” 龙长霄又戒备的望着他,“老子怎么低声下气他都不肯跟我说话,凭什么跟你说?” 青年仍是那副清冷模样,“把人强暴了还有资格问这个?” 龙长霄一脸心虚,连忙又问他,“义弟,哥知道你最聪明!快别卖关子了,赶紧教教我,你是怎么跟小美人儿说上话的。” 青年坐到石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只要告诉他,同意让他回家去。他自然会搭理你。” “不行!”龙长霄果断拒绝,“老子好不容易看上个小美人儿弄回来当压寨夫人,哪儿能这就放走了?” 青年解下面纱,闭眼嗅着茶香,“嗯......那就等他饿死吧。” 男人顿时面露苦色,他义弟这谪仙般的人儿怎么就生了副冷心肠呢? “哎哟我的好义弟!”龙长霄一脸谄媚的走上前去,大手刚要触到他肩膀,对方冰冷的目光突然扫向他的手,龙长霄转而摸摸自己鼻子又放下了,心道这么些年连自己都不让碰,这要是进了人堆还得了,幸好他义弟整天憋在屋里也不爱出门儿。 “算大哥求你,大哥非要这小美人儿不可,你给想个法子好不好?!” 青年点头,替他倒了杯茶放到桌案对侧...... 龙长霄进屋的时候,风遥正小口吃着馒头,眼睛还是红红的,估计夜里没少哭过。原本小脸儿就没几两肉,这会儿下巴更是尖得可怜。抬眼望见男人,风遥 吓得双手打颤,馒头也掉落在地。他因害怕缩到床边角落,抱着膝盖浑身发抖,含泪的双眼除了惊恐慌乱就是卑微的哀求,颤抖的双唇始终呢喃着不要过来......求求你…… 龙长霄这么多年不知做过多少杀人放火强取豪夺的事,但从未后悔,也没觉得自己做错过。只这一次,他心里疼得像被人用千刀万剐。 “小.....额,风遥,你…你别怕。”龙长霄挠挠头,自知口中所言毫无说服力。“你……你不是想回家吗?” 风遥眼里这才有了几丝光亮,抬头试探着望他,脸色却依旧苍白,“你…你愿意让我回去?” 龙长霄见他愿意搭理自己,慢慢往前靠近了几步,“嗯,你先说说回去作甚?见你爹娘可以,要是回去见老相好,老子可舍不得!” 风遥被他的话臊红了脸,轻轻摇头,“不…不是。我得回学堂,教学生读书……”又抬头眼泪汪汪的望他,忍耐着哭腔:“我求求你……” “我当时什么大事儿!不就是教书,当然行!”龙长霄朗声大笑着点头,又往床边靠近了几步,刚坐到床上,风遥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哎!别...别怕!”龙长霄想伸手摸摸他,想到义弟所说不可心急碰他身体,又立马放下了,“那天老子是用了腌臜手段,老子是王八蛋不是人!那天精虫上脑,一不小心被这根没出息的鸡巴给控制了!” 风遥听他出言这般粗俗不堪,又羞又气别过头去,耳根都给臊红了。 “小美人儿,虽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但我以后也绝不会随便碰你。”龙长霄抬着三根手指发誓,深情的望着他,不再是平日里不正经的模样,粗犷英武的俊脸带着几分正气。 风遥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红着脸嗔怪道,“才…才不是!谁…谁是你的人了......” 龙长霄见他似乎没这么怕自己了,又凑近了些:“心肝儿,我不求你现在就原谅我,但是别这么怕我!相公要伤心死了。” “你…你别胡说......”风遥听他一口一个心肝相公的,又快被气哭了。 “好好好!不说了!我的宝贝儿好娘子,相公不说就是了!” 风遥没见过这般没皮没脸的,躲进被窝里不想搭理他。 龙长霄把桌上的饭菜端来,好声好气求他,“宝贝儿乖,先把饭菜吃了。看这些日子都瘦成什么样了,相公要心疼死了。” 风遥露出一双眼,怯怯地问他,“那…你同意让我,回去吗?” 龙长霄爽快的答应了,“那是自然!” 男人的确是让他回去了,不过是跟着他一起下山进学堂,下学后又将人带回去。风遥最初就没指望着会被放出来,还能像往日那样教孩子们读书他已经很满足了。 风遥在学堂讲书时,龙长霄也不知从哪儿搬了张桌凳坐到最后排听课。他大字不识一个,一听文绉绉的话就想打瞌睡,但每天还是会亲自等风遥下学。 除了面对风遥,龙长霄对外人向来摆着一副狂妄自大不屑一顾的臭脸,孩童们也都怕他。 可有次龙长霄一觉醒来,见周围的学生都望着自己笑,风遥也在笑。他没多想,回去的路上见周围人的脸色十分怪异,到寨子里才被弟兄们提醒脸上被黑墨汁儿画了好几只大王八! 第二天到学堂,逮着个学生就将人提起来,厉声质问是哪个王八蛋活腻了敢在阎王头上拉屎。全学堂的孩子们顿时吓得哭声震天,都跑到风遥跟前告状。 风遥面露不悦,龙长霄立马服软跟他认错,当着他的面儿跟孩子们赔了不是。之后又被一群小男孩儿拉着当马骑,被小女孩儿扎小辫儿。知道风遥喜欢孩子,他为了讨美人欢心心里再憋屈也没敢吭一声。 就是接孩子下学的爹娘看见了差点儿没吓晕过去,回去就把自家孩子打了一顿,说阎王的脑袋你也敢骑! 这段时间龙长霄都没碰风遥,只是在某个晚上可怜巴巴的钻进他房里,说只想抱着他睡觉绝不做过分的事。风遥心软,这段日子又被他的所做触动,禁不住他温柔的哀求,便点头答应了。 龙长霄果真没动手动脚,但每晚抵在臀部坚硬火热的那物却是实打实的。好几天夜里,风遥都感觉到男人在半夜出去一阵,回来再抱着自己时那物才没抵着自己,可过不了多久便又…… 风遥不敢否认这些日子对他悸动的感觉,见他被欲望逼得痛苦又怎么忍心,也知他是真正待自己好。终于在一天夜里,他羞答答的唤了声长霄,把手覆在男人的硬物之上…… 至此,便一发不可收拾。龙长霄禁令被解除,似要把这段日子的分量都补回来。不光在夜里做,沐浴时做,青天白日的饮酒赏花起了兴致也将人抱在怀里狠肏一顿,有时就连吃饭也是用自己衣服将人抱住,一口一口喂他吃完后又抱回床上尽情操弄。还尽教他说些羞煞人的淫话,即便风遥不肯,见他害羞难堪的模样心里也是极为畅快的! 风遥总被他弄到哭着喊不要,却是再也来不及了。 《王爷的淫荡冷美人》 “不要了......呜呜呜......嗯啊好深!坏掉了!呜呜呜......” “噢...心肝儿!小骚货!大屌肏的你爽不爽!骚逼真他妈紧!唔......” 隔壁屋里不时传来床架响动的吱呀和动情的呻吟。青年听得浑身燥热,穴内瘙痒不止。他将衣衫褪尽,屈起双腿靠在床边,一手抚慰泌出淫液的前端,另一只探至后方幽穴搅弄抽插。闭着双眼睫毛轻颤,紧咬双唇才将呻吟抑制。 “唔......嗯......”他慢慢躺到床上,将双腿大开抬高贴着肩膀。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青年的表情像是愉悦,又像经受着莫大的痛苦。随着小腹剧烈的抽搐,精液随之喷射到绝美的脸上。 动唇说了句什么,青年松懈地叹了口气。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刚唤的,是情哥哥。 眼角随之流下滴泪,湿了床单。 寨里的弟兄最近都避开大当家走,以免撞着些不该看见的事情。 二当家的房间就在大当家隔壁,每晚自然能听见些响动。青年制了些膏药交给龙长霄,说是用在后面的,冷着脸让他节制些。 龙长霄没敢让风遥知道两人的性事可能被义弟听到,以免他羞得再也不敢发骚叫床。风遥便被蒙在鼓里,每日照常同二当家聊天讲话。 虽然不知二当家的过往,但风遥看得出二当家是学识渊博真正有智慧的人,不像自己只能在学堂里教教小孩儿,自然对他无比钦佩敬仰的。 可最近风遥却发现,龙长霄晚上再不像往日那般对他索求无度,有时等他睡下才回房,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问了仆人才发现,大当家这些日子每晚都会去二当家房里,有时整夜都不出来...... 这天夜里,龙长霄又是半夜才回房间,却发现灯还未熄灭,风遥仍睁着眼睛躺在被窝。 “哎我的心肝儿!”龙长霄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钻进被窝刚把人抱住,这才发现他的小美人儿竟一丝不挂! 风遥的脸红得一塌糊涂,却紧咬下唇自己爬到男人身上,壮着胆子跨到他腰间,颤着双手替他解去里衣,支支吾吾地说着:“睡不着.....长霄......要你…干...干我……” 龙长霄难以置信的望着风遥,他的宝贝是在主动向他求肏?!! 见男人呆愣的模样,风遥忍着委屈和哭意,扭屁股蹭他的鸡巴,伸出舌尖可怜兮兮的舔舔他唇瓣,“骚…骚逼痒了......唔…要相公...肏...肏逼……” 龙长霄猛地气血上涌,三两下脱了衣服把风遥压到身下,“妈的!欠日的骚货!相公这就干烂你的屁眼!插坏你这浪逼!”他将手指插入穴内,才发觉这小淫娃把屁眼儿都开拓好了就等自己来插,又爱又恨地骂了句便将粗长的阳具挺入贯穿,腰间发动狂风急雨的架势狠狠撞击着风遥的臀,像要把人肏死过去。 往日里龙长霄怎么教他都不肯叫,今夜风遥却一反常态的主动唤他相公,放浪的呻吟着求肏,扭着屁股贪得无厌吮吸他的鸡巴,哭着求他射在自己屁眼里。骚浪的程度比起被下药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呜呜呜......还要......相公!给我好不好!求你!呜呜呜......” 身下的人儿已经被自己肏射了三次,龙长霄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住,柔声安慰道:“宝贝儿……再肏就坏了......该休息了,明日再给你!” 可风遥偏不准他拔出去,龙长霄刚动就要哭,“别走……呜呜呜......肏坏也没关系!求你……不要找别人!求求你……” 即便脑子再不灵光,龙长霄也看出风遥不对劲,皱眉问他:“找别人?相公有了你怎么可能去找别人?乖乖,告诉相公怎么了?”龙长霄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风遥啜泣了一阵,声音仍带着哭腔:“我知道……你晚上...都去二当家房里…呜......” 龙长霄无奈,这是两人都吃了老二的醋! “唉!谁叫你总用那叫仰什么来着...仰慕的眼神看他。我知道义弟他很有学问,我是个啥都不懂的大老粗!这不是特地去叫他教我识字念书吗?” 风遥知他定不会骗自己,却还是撒娇一般,在他怀里蹭了蹭,“哼...骗人......” 龙长霄用依旧硬挺的男根顶了他一下,坏笑道:“下面的小嘴儿不是验过相公的鸡巴么?让它评评理,我家娘子最爱的大肉棒有没有肏过别人?再说了,义弟他性子怪,一根指头都不让外人碰。” “哼嗯......”风遥被他露骨的话语羞狠了,把头埋在他胸膛不肯出来。好半天才嘟囔了句:“唔…我也可以...教你的......” “好!往后只要宝贝心肝儿教我念书识字!来,让相公再亲一口……” “哼嗯...…你的胡茬扎到我了......唔唔......” 隔日,龙长霄与风遥睡得正香,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敲响! 风遥不安地哼哼一声,龙长霄立马柔声安抚几句,这才匆匆下床将门打开:“肏他娘的!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敢打搅我家宝贝儿睡觉?” “大当家的!不…不好了!二当家布的陷阱和八卦阵被…被朝廷的人破了!!说…说是让二当家独身前往,否则带领五千精兵攻了我们猛虎山!” 龙长霄脸色突变,沉声问他:“二当家呢?” “二当家让我们别跟着!!已经去了!!” 龙长霄心道他脑子再好使也不过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去了岂不是白白送死!匆匆穿了衣服拿上兵器就要走。 “长霄,我和你一起。”风遥早在男人起身时便醒来,听了消息也立马穿好衣裳。 男人明白形势凶险,只在他额头匆匆一吻:“宝贝儿听话!乖乖等相公回来!” 风遥只将他的手紧握住,眼神坚定:“我要跟你在一起。” 朝廷来了好几千人将整个山头围住。马上的男人身批金甲,剑眉星目英武刚毅,看模样分明不到而立,却已满头银丝如雪飘散在风中。 青年孤身一人,仍是一席黑衣,戴着黑色面纱。见到那人时,眼神明显有些波动,却依旧沉默着,将其掩饰。 弓箭手迅速持弓拉弦,只待王爷一声令下。谁知男人却严声喝道:“统统把箭放下!所有人都听好了,就算我死,你们也不准伤他一根头发!” 士兵们听令,将弓箭丢落在地。 青年呆愣片刻,眼里随之生出疑惑和怆然。男人迅速下马,缓步往他身前走去,哽咽着低声唤他:“卿卿......” 念青颤着身子退后几步,喉结滑动,轻声说道:“想必将军...认错人了......” 男人却像没听见一般,眼中含泪,继续靠近:“我以为我的卿卿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幸好…老天让我找到了你……我的卿卿还活着......” 念青双目亦泛着红,垂眼不敢直视男人。谁知对方快要靠近他时,一只利箭突然从侧方树丛中射来,猛地插入男人胸口。 待两人察觉,他的盔甲早已被鲜血染红一片,半跪在地,用剑勉强支撑着身体。 “情哥哥!!!”念青大喊一声,瞬间变貌失色,泪水涌出眼眶,疯了一般上前将人扶住。士兵间起了骚动,关青城立马抬手大声喝止! “情哥哥!!你怎么样!!快去叫大夫!快去啊!”念青失控一般对着士兵们放声怒吼,面对关青城时却哭得那样无助:“呜呜......情哥哥!都怪我……是我不好……你不能有事!呜呜呜……” 躲在树丛里拿着弓箭的龙长霄和风遥面面相觑,他还从未见过自己义弟为谁如此失去理智。 关青城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勾起唇角,“卿卿......不哭,我没事…没事……”说完便垂下手,昏倒在地...... 隔日。 龙长霄跟在念青身后,向他赔了一天的罪对方也冷着脸没搭理。心想幸好没射到要害,要是那男人死了,义弟岂不得跟自己同归于尽,到时候他的宝贝儿也得跟着殉情……妈的,这男人的命可够金贵的! 关青城身上除了胸前的伤口,还有无数大大小小足以致命的旧痕,皮肤也晒黑不少。 念青不懂,昔日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怎会经受如此险恶。大夫说那些都是刀剑所致,只有征战沙场的将军才会如此。但听说他身强体壮已无大碍,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模样。 关青城隔日便清醒过来。念青仍带着黑色薄纱遮住面容,只是例行公事般,一言不发的喂他吃饭,喝药。 男人顺从地喝下一勺,轻握着他的手: “卿卿,我好想你。” “请太子殿下自重。” 男人无奈:“卿卿......我早已不是太子了。” 念青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他分明是皇位继承人,而且已经同宰相女儿订了亲...... “你离开之后,我便发了疯一样四处寻你。以为你已不在人世后,我便不肯留在这伤心之地,向父皇请辞了太子之位,带兵西征,只求战死沙场今生便足矣。幸好……老天保佑我活到现在……今生还能再见到你……” 念青眼中闪着泪光,双手颤抖着抚上他的银丝:“那…你…你的头发......” 男人只是痴痴的望着他,眼角含笑:“见你信上写着’已赴黄泉’的那夜,我就变成这模样了......” 怎么会......他明明不爱自己的。 那一年,念青还是太子身边黏他的小书童,却被这个太子宠得不像话。要关青城哄着吃点心,缠着他给自己说故事,听得困了便坐在他腿上打瞌睡,每天晚上还要偷偷钻他的被窝,每当这个时候就会被关青城挠痒痒,非要他叫好几声情哥哥才罢休...... 而关青城对念青唯一的要求,便是在外必须带着面纱,不准让其他人看见他的模样,碰他哪怕一根头发,心中只能有自己一人。 就连给他起的名字,念青。也是存有私心的。 念青以为自己会和殿下永远生活在一起。直到听人说起,太子与宰相女儿订了婚。 那一年,念青不过十四,还是个孩子。可心中慌乱无措,只好脱了衣服爬上太子的床,心想只要成为他的人便能永远跟着他。关青城却将他推开,狠狠骂了一顿。 太子是他最爱的人,是他生命的全部。可太子不要他...... 念青心如死灰,便留了诀别信,跳下悬崖。或许算他命不该绝,又因机缘巧合被龙长霄救起…… 忆起往事,心里酸楚一片,眼泪又忍不住滑落:“你明明…那样讨厌我……又是何苦……” “讨厌?”关青城直直盯着他,“卿卿…我很不得将你揉进身体,苦苦守着不让任何人瞧见......” 念青怔怔地望着他:“可那天夜里......你明明将我推开了……” “那时你不过是个孩子!”关青城将他搂进怀里,深情的望着他,“虽然每晚想要你想得发疯,可我怎么忍心……只能安慰自己,等你再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我就将你娶进门。我才不要别人,这辈子只要你一人……” 自己的一意孤行,将两个人都害得好苦……念情悔恨万分,他一向自负聪颖明慧,今日却发现不过是世间最为愚笨残忍之辈。 他这种人,哪里配得上世上最好的殿下...... 念青嘴唇微动,半晌才缓缓开口:“等殿下养好伤,就回京城吧。” 关青城圈着他的腰,将人抱进怀里,“嗯...卿卿和本王一同回去。” 念青将他推开,“这里才是我家......” “本王在的地方才是你家!”他因情绪激动狠狠咳了几声,念青忙担忧地轻抚着他胸口。关青城目光如炬,厉声问他:“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你才不愿回到我身边。” 念青摇头,目光闪烁:“和他没关系。只是我…不喜欢你了......” “你在骗我!”关青城不顾伤口,将人紧紧抱住,生怕他再从眼前离开,“你根本忘不了本王……所以才会一直带着面纱,不让本王以外的人碰……”他爱怜地抚摸着青年的发丝,语气温柔的像要化开:“那防守御敌的八卦阵,也是本王当初教你的。回京那日,听诸将军谈起猛虎山有高人设此阵,本王就知道我的卿卿必定还活着!” 关青城又刮刮他鼻尖,像回到小时候,“即便当年总坐在本王腿上打瞌睡,可我的宝宝多机灵,其实本王教的东西全记着呢......” 压抑多年的情绪如排山倒海之势涌上心头。面对此生最爱之人,念青再也掩饰不住,颤着嗓子唤了声殿下,倚在他怀里呜咽着哭起来。 见宝贝总算敞开心扉,关青城终于放下心来,将人抱着一起躺下,边轻拍着肩给他顺气边温柔地安抚着。直到念青的情绪逐渐平稳,静静依偎在他怀中。 手指摩挲着漂亮的眼,关青城小心翼翼的,替他揭去面纱。念青便乖顺的垂下眼眸,任其所为。见着全貌的那刻,关青城眼眶却有些红,爱怜的吻着他的唇瓣,“我的卿卿,还同当年那样美……” 念青亦痴情的回吻着,主动伸出舌尖,探入男人唇中搅弄缠绵,“唔嗯……殿下...哼嗯……” 关青城过了这么多年寡淡日子,哪里受得住心爱之人这般热情,即便还受着重伤,下身却硬得几欲爆开,连忙将人推开了些,目光却带着如火的情欲:“当年偷偷钻本王被窝只是赖在我怀里睡觉,卿卿如今可长本事了......” 关青城也察觉到念青的灼热同样抵在自己小腹。这才惊觉他的宝贝已经二十有四,也会有成年男性的欲望,一脸严正的问他:“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怎么弄的?有没有碰过别人?” 念青眼角绯红,神色冷媚,每个眼神都染着勾人的风情。他忽然勾起唇角,问关青城:“殿下想知道吗?” 关青城立刻点头。 念青从他怀中起身,在他面前褪去衣裳。胸前的粉嫩,身下的昂扬都毫不掩饰。他靠坐在男人对侧,修长诱人的双腿冲他大开,袒露后方娇嫩饥渴的菊穴。 关青城的呼吸越发粗重,咽了咽唾沫,下身早已一柱擎天。 念青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双手却探至身下抚慰肉棒,一边将中指插入瘙痒的小洞,“嗯啊…每个夜晚......都像这样……”手指抽送的幅度加快,待后穴逐渐适应,他便将食指也插进去,轻咬着唇发出呻吟:“哦…好棒......哼嗯......情哥哥…在插我……哈啊……” 关青城骂了句骚货,只恨自己偏偏受了重伤面对心爱之人竟只能如此窝囊,却也急不可耐的褪去亵裤,狰狞的紫黑色阳具立马弹出来。他已是满头大汗,对念青道:“小浪货……快坐到本王身上!” 饥渴的小穴空虚多年,念青一见着他的大鸡巴后穴竟兴奋地分泌出淫水,自发吸吮起来。 “哼嗯……骚穴出水了……”他将手指抽出, 难耐地扭着屁股爬到关青城身上,竟低头将饱满的大龟头含进嘴里舔舐,边用双手撸动粗长的柱身,”唔嗯……滋...滋......” 一想到对外人清冷不屑的宝贝只会对自己露出放荡的一面,关青城激动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噢......我的小骚货……好爽......” 念青张口将整根含入,忍着喉咙的不适迅速吞吐,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弄,却始终吊着眼睛望着男人,“唔唔……情哥哥的大鸡巴......好吃…噢…..好粗......” “小浪货....本王受不了了!快骑上来自己动!” 念青又重重吮吸两口,这才舍得吐出大屌,掰开臀瓣将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噢!好大.....好粗......哼嗯.....好棒…..情哥哥插进来了!” “喔......”关青城也爽到倒抽一口气,胯下慢慢发力操干身上的人儿,“宝贝儿好乖,用力摇屁股,吃你最爱的大鸡巴!” 念青双手撑在关青城肩上,前后扭动着在男人鸡巴上摩擦后穴,“骚穴好舒服......哦...鸡巴又变大了!好强…..嗯啊…..屁眼好痒......求殿下肏我…..啊啊...肏死骚货的浪逼!好爽......” 耳边尽是心爱之人骚媚入骨的浪叫,肉棒被湿热的肠肉吸吮的欲仙欲死,关青城也再顾不得伤口是否会裂开,揉捏着浑圆的臀肉,顶弄下身发力猛肏身上的骚货,“噢!屁眼都发大水了!操死你!本王肏烂你这浪逼!看你还敢不敢夹男人的鸡巴!” “噢!”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男人顶弄,念青的叫声忽然拔高,疯狂扭臀在男人鸡巴上起伏摩擦,比路边发情的母狗都要淫荡万分,“插到了!大肉棒肏到痒处了!哈啊……殿下的大鸡巴好强…好会肏......把骚逼肏出水了!噢噢……情哥哥!大鸡巴哥哥!干死我!要大鸡巴王爷把小浪逼肏坏!好爽......” 隔壁房里传来放荡的呻吟,风遥羞赧不已,心想自己当初的叫床声肯定也被听了去。 龙长霄惊叹着摇头:“妈的!老子可真没看出来!义弟平日里谁也碰不得,跟个神仙似的清高得不得了,没想到在床上比那窑子里的妓女还骚!” “你怎么知道?”风遥忽然红了眼眶,委屈的问望着他:“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去妓院......” 龙长霄暗自骂了句这贱嘴,笑着安抚道:“都是陈谷子烂芝麻了,我如今和往后都只有宝贝儿你一个!大鸡巴也只给我的小骚货一个人吃!” 风遥被他羞红了脸,“我才...才不骚呢......” 龙长霄坏笑将人压倒身下,“是吗?骚不骚等大鸡巴干了才知道!今儿个就来比比,我的心肝儿发起浪来肯定比隔壁叫得更骚!” “呜呜.....坏蛋...才不是......嗯啊……”话还没说完,便被龙长霄吻住双唇。 紧挨的两间房内,只剩此起彼伏的浪叫声经久不息...... 小甜饼8号《骚货每天都想被老公肏》 一 做完例行检查,贺炀忙问医生:“怎么样?” 一边迅速将纪轻欢衣服拉好。 呵,不都在一起好几年了,这男人的占有欲还那么变态。李简不由得摇头轻笑,“宝宝很健康,小纪身体状况也不错,可以注意适当运动。” “嗯。”贺炀点点头,对李简说道:“出来一下。” 两人刚要出门,纪轻欢立马拉住贺炀的手,不安地问他:“老公,你去哪里?” “乖,老公有点事问李医生。”贺炀轻声说着,低头轻碰他的唇。这个吻的本意只是一触即分的安慰,谁知双唇相碰之际,纪轻欢便搂住贺炀脖子,主动撬开男人唇瓣,闭眼品尝起他的舌头和唾液,甚至旁若无人一般呻吟起来,“噢……老公......哼嗯......” “宝贝儿…..先等......唔......” 贺炀试着将人推开,刚要退后纪轻欢便将他抱得更紧,溢满春色的双眼嗔怪的望着男人,“哼嗯……还要嘛~”边又将他嘴唇含住,哼哼着去舔吸他的舌头,唇舌间净是滋滋的口水声。 贺炀心内大呼不好,暗骂自己不该心软去吻他,明知小骚货忍了三个月怕是一碰就要浪出水,这会儿怎么甘愿罢休。 李简见状有些尴尬,一时间眼睛不知往哪里放,轻咳了一声。 贺炀狠心拉下脸来,稍用力些将人拉开,冷眼以作警告。纪轻欢委屈地鼓着嘴,这才不情不愿的将男人放开。 “唔......那老公快点回来。” 贺炀点头,说了句乖乖等我,和李简出了房间。 “什么事?非要出来说?” 贺炀从兜里拿了跟烟递给李简。见对方摆手,送到自己嘴里用打火机点上,深吸了一口,“三个月了,之后能做了吗?” 李简心道原来是这事儿,“嗯。注意姿势和次数,别太激烈就行。”又笑着问贺炀,“怎么非得背着他问。” 贺炀没回答他,只是笑着摇头带过。 之前说头三个月胎儿不稳定,要顾忌不能同房。纪轻欢每天晚上就已经饥渴难忍,每天哭着求他肏了。这会儿要是知道医生说可以做,之后哪儿还有顾忌,不得浪上天去。 这段日子为了宝宝贺炀已经三个月没碰过纪轻欢。男人自然也忍得辛苦,可每天看自己宝贝儿被情欲折磨更是心疼,如今总算得以解除了这一禁忌。 但贺炀一直有个顾虑。 他的宝贝是个双儿,下身不仅有男人的东西,还多了个小穴。 两人在一起好几年,得知纪清欢怀孕的时候他也不敢相信。因为医生说过双性人怀上孩子的可能性不比女人,概率极低。而且怀孕期间对大人来说也更辛苦更危险。因此他才更为顾忌,担心这时候做爱会伤到孩子,更害怕会伤到纪轻欢。 可偏偏纪轻欢生了副极为淫荡的体质。起初是处子身时那淫荡劲儿还未显露,但自打两人同居后两个穴都被贺炀开苞,就像触碰了身体某个开关,每晚都会缠着贺炀求肏,非要男人射满他两个穴,把他肏到晕过去才罢休。 李简见他皱着眉若有所思,忙问道:“有心事?” 贺炀点点头, “我担心他的身体。” 李简本想说不用,但扫了眼快一米九的高壮男人,看两人刚才的状态,这久旱逢甘露岂不得惊天动地。觉得这担心还是有道理的。拍拍他肩膀调侃道,“是得克制点儿!但也别把自己憋坏了。” 贺炀把烟头掐灭丢进垃圾桶,转身回到屋里。 刚进屋就见纪轻欢躺在床上,双腿不自在的磨蹭着。贺炀心下一沉,连忙脱了外套搭在他身上,将人橫抱着离开医院。 开车回家路上,贺炀才冷冷地开口,眼神却没看他,“湿了?” 纪轻欢抱着贺炀的外套,双眼泛红湿润迷恋的望着男人,夹紧腿根不停磨蹭着,“嗯.....” “什么时候?” “哼嗯......老公......老公亲我的时候。” “肏……”听见对方乖软却染着情欲的嗓音,老二当即有了反应。贺炀暗骂了声,没敢再多问一句。 晚上贺炀洗澡出来,纪轻欢一丝不挂侧躺在床上,白嫩的皮肤被暗色床单衬得发亮,双眼直直盯着男人腿心的隆起,看那模样是等他很久了。 “老公......” 贺炀只当没听见。咽着唾沫深吸了口气,拉过被子替他盖上。纪轻欢却伸手勾住贺炀脖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老公……想要嘛......” “再等等,等过段时间宝宝......” “哼嗯......”纪轻欢立马封住他的唇,肉棒紧贴男人内裤,一边磨蹭一边不满的哼哼,“好老公......屁眼好痒啊......骚逼也痒......痒得流水了.......骚货想要大鸡巴嘛~” “妈的!”男人被他蹭得起了反应,啪的一声一巴掌拍上翘臀——“嗯啊!” “给老子乖乖睡觉!”贺炀故作凶狠的骂了句。 纪轻欢这才安分下来,委屈地咬着唇缩进被窝。 担心打扰他休息,贺炀在隔壁房间工作,但房门开着随时能听见动静。 谁知被男人打了屁股之后,纪轻欢腿间的肉棒翘得更高了,骚逼痒得更厉害更湿了。 “呀啊!”纪轻欢磨蹭着双腿,一股淫水猛地从骚逼涌出,不自觉呻吟出声。忍不住握着肉棒撸动,另一只手覆上乳头,腿心摩擦的动作也未停,在被窝里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嗯啊……乳头也发骚了......老公.......噢......” 贺炀在隔壁房间,骚货的浪叫全听了句。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懊恼地揉揉眉心逼自己投入工作。 知道男人能听见,纪轻欢便毫无顾忌的浪叫着。小穴越发瘙痒难忍,他只能难耐的咬住被子却不敢伸手去碰——因为贺炀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碰这两个穴,包括他自己! “啊…....骚逼受不了......噢!流了好多水......好痒......哈啊......”不断有淫水从穴口流出,像有无数只小虫在逼里爬痒得钻心,他在床上扭腰摸臀怎么都不能缓解之时,小穴突然不经意擦了下被子,“噢!”触电般的快感从大脑蔓延到指尖,浑身都忍不住颤栗,一大股温热的淫水从小穴猛地喷洒而出。 “哼嗯......好棒......” 纪轻欢用脸颊蹭了蹭棉被,既得了乐趣,便侧着身子将被子夹到腿间,同时紧贴着鸡巴和骚穴,夹紧双腿一边前后扭着屁股,“噢.....嗯......舒服~嗯啊~” 骚逼和肉棒同时传来轻微酥麻感,他欲罢不能加快了速度,那快感便也愈发强烈。喘息声变得紊乱,娇嫩的乳头也在手指的抠弄下变得肿胀,那模样分明就是发情欠操的荡妇正用被子肏弄淫乱的鸡巴和小穴。 “哈啊……磨逼好爽!噢噢又喷骚水了!骚货的龟头好舒服.....呀啊!!磨我的骚鸡巴!就是这样……嗯啊…….好棒……”纪轻欢完全沦陷在欲望中,每当布料边缘蹭过穴口和龟头,便紧捏着被子浑身哆嗦一阵。 妈的!这欠日的骚货怎么一个人都能浪成这幅德行! 贺炀知道他不敢自己碰小穴,只以为他在凭空发骚勾引自己,心想再忍耐一下......不能给骚货勾引了去。 浪叫声越发淫荡,积攒的快感快到喷发的尽头,他微皱着眉加快扭臀磨逼速度乃至疯狂,“哈啊……贱逼好爽!!骚逼要喷了!!噢噢骚货要去了!啊啊骚鸡巴不行啊!!骚逼要丢了!!”纪轻欢急促的喘息着,浪叫声不断拔高,他忽然睁开眼仰头尖叫出声,“啊啊啊!!老公!老公!贱逼要丢了!!骚货要高潮了!要丢了!噢噢噢射了!射了!!” 只一瞬间,激烈的叫床声戛然而止,他整个人仿佛泄了气般瘫倒在床上。 贺炀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匆匆走进房间,一股子带着骚味儿的幽香扑鼻而来,他很清楚那是骚货淫水的味道。只见纪轻欢失神的躺着,双腿还夹着被子,胸膛因尚未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纪轻欢见男人总算来了,声音还带着发浪时的情欲,娇嗔般唤了一声,“老公~” 贺炀一把扯开被子——“噢噢......”不小心摩擦到高潮后的骚逼,又惹得纪轻欢哆嗦着呻吟出来。 贺炀惊讶的发现被他双腿夹着的那一块布料,以及屁股下方一大片床单全湿透了,还沾着大量的精液,黑着脸问他,“骚货用手肏逼了?” “哼嗯......才没有......”纪轻欢不满的鼓着嘴,扑进男人怀里,“只有夹着……被子肏逼和鸡巴……喷了好多淫水啊……” “骚货!”贺炀又一巴掌重重拍在他臀上,雪白的臀肉顿时一片红。 “哈啊!噢……”纪轻欢非但不觉痛,射过的鸡巴竟然再次翘高,从穴口喷出一股子淫水。 “妈的!贱逼!骚水喷不完了是吧!”男人恨得牙痒痒,加重力道又拍了一掌,“夹着被子都他妈能高潮!” “噢!老公.......”纪轻欢仰着脖子浪叫一声,分明就是爽得不能自已。 “不是说过不准自己碰小穴?浪货欠收拾了?” 纪轻欢故意冲贺炀撅高屁股摇了摇,回头含情脉脉望着男人,“老公.....小浪货欠日了嘛......要老公的大鸡巴收拾小浪逼和贱屁眼......好不好……” 都到这节骨眼儿上,贺炀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拉下裤头,面貌狰狞的紫黑色大屌迅速弹出。男人还没来得及开口,纪轻欢立刻湿着眼眶将其握住,伸出舌头饥渴万分的含入口中舔吸起来。 贺炀爽得倒抽一口气,“嘶......骚货急什么!” “滋滋......哼嗯……喜欢老公的.......唔.....大鸡巴……” 纪轻欢吊着眼仰头望他,双手撸动柱身,舌尖不停在龟头摩擦画圈。贺炀这段日子只用右手草草解决了几次,鸡巴不由得胀大一圈。被灵活的小嘴伺候了一小会儿,便忍不住提屌上阵。他刚要抽出,纪轻欢却以为他反悔了,一脸惶恐的吞深了些,哼哼着硬是不让,“唔嗯.....大鸡巴别走……滋........滋......骚货还要嘛.....唔......” “妈的!贱逼不想挨操了?!” 听男人这么说,他两眼眼睛顿时放光,“想!贱逼要大鸡巴肏!”一边吐出大肉棒,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噢......老公快日进来!要大鸡巴狠狠日逼!把骚货肏烂!” 贺炀低声骂着拍了臀肉一掌,将手指插进两个穴扩张搅动,刚进入穴口便同时被紧紧吸住,“噢.....好紧.......” “哈啊!老公......屁眼和骚逼一起被日了!好爽......噢.....再用力!再深一点!” 贺炀抱着他的屁股,舌头顺着小穴到屁眼胡乱舔舐了一阵,“宝贝儿想老公肏哪个穴?” “噢......”纪轻欢迫不及待掰开臀瓣,向男人展示因为饥渴瘙痒滴着淫水的小穴,“前面的!要大鸡巴先插进骚逼!把贱逼日烂!” “老公这就满足你!”贺炀扶着纪轻欢的屁股,一手握着鸡巴直入小穴,顿时骚水四溅,湿滑的嫩壁竟毫无阻碍将男人的大屌整根吞入。 “哈啊!插进来了!大鸡巴老公日进逼里了!”纪轻欢双手撑在床上,不断摇晃着屁股主动吞食男人的鸡巴。贺炀握住他的细腰,控制着节奏缓慢抽插起来,将龟头抽至穴口又整根没入。 纪轻欢却不满足男人的体贴,这不讲速度的肏法非但不能止痒,反而让骚穴更为难耐。仿佛一只骚母狗,迅速摇晃屁股夹男人肉棒,“骚逼痒死了!噢!大鸡巴老公!快一点!猛肏骚逼!把贱逼日上天好不好!” “呃啊!!骚逼还敢夹老公鸡巴!肏死你!”贺炀被小穴夹得倒抽一口气,逐渐加速发力猛肏,囊袋撞击穴口传来响亮的“啪啪”声,淫水不断喷洒在男人小腹。 “呀啊!好爽!大鸡巴好粗!噢噢日到了!龟头日到G点了!呜呜呜.....干死我!大鸡巴老公干死骚货好不好!”纪轻欢被贺炀顶得花枝乱颤,若不是腰身被男人双臂搂住,整个人几乎要被顶翻。 贺炀俯下身,在他背上落下细碎的吻,“妈的!贱逼只顾自己爽!老子的小崽子都不管了是不是!” 纪轻欢连忙摇头,一边摇屁股一边回头望男人,”呜呜......没有.....” 贺炀扣住纪轻欢下巴,张口霸道的吻住他的唇,将湿软的舌头卷入口中色气的舔舐,下身撞击的速度丝毫未减,“骚货要宝宝还是要老子的鸡巴?” “哈啊……都要......宝宝和大鸡巴......都是老公给的!嗯啊…….骚货都要……都好喜欢……” “呼......骚货坐到老公身上!”深切的爱意让男人更为激动,担心他在床上跪太久会不舒服,就着结合的姿势躺到床上,让纪轻欢跨坐在他腰间。 “噢......好深......”骑乘的姿势让男人的性器进入的更为彻底,不用怎么动就已经干入骚穴深处。贺炀一手揉捏着臀肉,一手握住纪轻欢的鸡巴替他手淫,腰间发力往上顶,尽心尽力伺候着心爱的宝贝。 “骚鸡巴好爽!噢......贱逼好舒服!呀啊!!大鸡巴日穿了!呜呜……太深了!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把骚货日射!把贱逼日上天!”两处同时被男人抚慰,强烈的快感让纪轻欢头皮发麻,骚穴收缩得越来越厉害,除了闭着眼尽情浪叫再也顾不了其他,“啊啊骚逼要到了!被大鸡巴老公日丢了!日到高潮了!噢噢!要去了!老公射进来好不好!呜呜呜......要大鸡巴哥哥内射给贱逼!呜呜呜……” 意识到骚穴快要高潮,贺炀也快把持不住,却不敢内射进小穴。强忍着射精感,公狗似的冲着G点猛肏——“啊啊啊!大鸡巴太强了!贱逼日烂了!大屌把贱逼日上天了!骚货要去了!啊啊啊啊!” 纪轻欢突然仰起头,一边放声浪叫,小穴急剧收缩着射了精,一大股淫水和精液通通喷泄在贺炀的小腹,喘息着瘫倒在男人胸膛。 片刻后,待他回过神才发现男人的鸡巴还插在穴内,却并未射精。在他怀里扭着屁股,不满地撒着娇,“哼嗯……老公射给我……好不好嘛......” 贺炀将人抱着,轻吻他的唇,“宝贝儿听话,这样对宝宝不好……” “哼嗯……要老公射进来嘛......”纪轻欢在男人怀里蹭蹭,试探着问道,“那射进骚货屁眼,好不好......” 贺炀见他坚持,只好妥协答应。又插进屁眼里干了一阵才缴械投降,将人抱去浴室清理身子。 临睡前,贺炀将纪轻欢揽在怀里,故意问他,“骚逼还痒吗?” 纪轻欢在男人唇上亲了亲,“不痒了......老公好厉害......” “肚子呢,难受吗?” 纪轻欢摇摇头,“不难受……大鸡巴插得好舒服呀......” 贺炀轻笑一声,温柔地摸摸他小腹,“浪货,宝宝知不知道他爹地这么骚?” 纪轻欢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一本正经说道:“宝宝说要我告诉你,爹地好爱爸爸,要爸爸每天都肏爹地……” “呵。”贺炀无奈地笑了声,宠溺地摸摸他头发。 纪轻欢在他怀里蹭蹭,顾自说道,“宝宝还说让我问爸爸,爸爸爱爹地吗?” “当然。”男人勾起唇角,浅吻他发心,“比爹地爱爸爸要多。” 纪轻欢连忙抬头,勾人的桃花眼期待地望男人,一边撒娇道,“那爸爸明天射在人家小穴好不好?” 贺炀愣住片刻,随即关了灯,在他屁股轻拍了一掌,“睡觉。” “哼!” 二: 贺炀自己经营一家中型健身房。创业之初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由他亲力亲为,的确过了段苦累不堪的日子。这几年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聘有专业教练及管理人员,日常琐碎已经不需要他操心太多。但每隔两天他都得去俱乐部,主持员工会议和内部培训。 一大批俊男美女富二代入了会员都是垂涎模样俊朗高大强壮的老板。也有不少人花天价要聘请他做私人教练,都被贺炀婉拒了。但本着顾客至上,贺炀有时也不得不做些交际应付。 纪轻欢向来很黏贺炀,怀孕之后比起从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被男人抱在怀里才能睡着,早晨醒来一会儿看不见人就委屈的要哭。 虽说店长小张前几天就让贺炀到俱乐部看看新到的器材,因为担心自家宝贝儿,一直没功夫搭理。那边催了好几次,才不得不应了说今天就去。 贺炀醒来时天色还早, 纪轻欢赤裸着背对男人,被他紧拥在怀里。 贺炀觉得腿根有些湿意,才发现自己右腿不知何时被纪轻欢紧紧夹在胯间,感觉湿热的那处恰好贴住小穴。贺炀低声骂了句,估计是小骚货的淫水流到自己腿上了。 贺炀动了动身体,想把腿抽出来。带着体毛的腿部肌肉蹭过穴口,纪轻欢的身体突然轻颤。 “嗯啊……哼嗯……”还在睡梦中都忍不住呻吟出来,一边扭臀蹭了蹭,双腿依旧并得极紧。 “肏!做梦都他妈在发骚!” 贺炀不知他梦见了什么,但一想到梦里让他舒服的人可能不是自己心里便来气,腿根突然发力迅速摩擦他穴口和鸡巴。 本就敏感的骚逼被粗硬的体毛狠狠一刮——“呀啊啊!”迷梦半醒之间强烈的快感迅速传入大脑,纪轻欢突然浪叫着一阵抽搐,贺炀只觉一股湿热的液体流到自己腿上。 “哼嗯......呼......呼......噢……”纪轻欢不住地喘息着,意识逐渐清醒,仍闭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贺炀勾起唇角,伸出两指覆到他唇上摩挲。纪轻欢双唇轻启,立刻将男人手指含入口中,仿佛婴儿吸奶嘴一般贪婪地吮着。“唔......滋滋......哦……”舌尖不时从根部舔到顶端,仿佛在舔舐男人的鸡巴。 贺炀突然抽出手指,纪轻欢才不舍的睁眼,迫不及待又抓住男人手指送入口中,“唔嗯......还要......哼嗯......”胯下还紧贴着男人大腿,也扭着屁股磨蹭起来。 贺炀狠心将手指和大腿全部抽出,一边冷冷问道,“昨晚肏到大半夜才睡,一大早又发骚了?” “哼嗯……老公~”上下两张小嘴没了慰藉都变得空虚。纪轻欢一想到昨夜求了贺炀那么久他也不让自己含着大鸡巴睡,便委屈的噘着嘴,哼哼唧唧地往男人怀里钻,“坏蛋......人家要嘛......” “喂不饱了是吧?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子不行!”贺炀手指在会阴处狠狠一拍——“咿呀!噢.....”本想让他吃痛给个教训,谁知纪轻欢又仰头浪叫着,鸡巴跟着勃起翘高。 “昨晚梦见什么了?”贺炀掀开被子一探自己大腿,手上立刻沾满了淫水。他将手指放在鼻尖着迷地深嗅着,边伸出舌头去舔,“一大早就发骚喷水,老子一天换三次床单都他妈不够!” 纪轻欢有点委屈,可一想到男人说的是事实又有些心虚。被贺炀性感的模样勾得心痒难耐,只沉默着,怯怯地伸出舌尖去舔男人手指。 贺炀却坏心地移开,不肯满足他,“说!” 回想起梦中的画面,纪轻欢的双眼立刻蒙上湿雾,咬了咬唇才缓缓开口:“哼嗯......梦见被老公舔逼……用大舌头日屁眼……嗯啊……老公……”一边回想着,敏感的小穴又传来瘙痒感,硬挺的肉棒已经紧贴着小腹。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扭了扭屁股,呻吟着望向男人。 听说是梦见自己才贺炀才消了气,见这副欠日的模样哪里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坏笑着明知故问,“宝贝儿怎么了?” 纪轻欢立马跪起来,双腿大开冲贺炀撅高屁股,不知羞地向男人展示饥渴的骚逼,“嗯......贱逼痒死了......骚鸡巴好痒......想要老公舔穴……嗯啊……”主动掰开臀肉,湿哒哒的小穴竟然自发吸吮起来,他却不敢用手指去抚慰,只是回过头无助地乞求男人。 “妈的!欠操的浪货!”贺炀吞了吞口水,被这幅香艳的画面刺激得气血上涌。担心这个姿势会让他受累,立马将人抱着靠坐在床头,把枕头垫在他身后。 纪轻欢抱着贺炀的头,指尖插入男人发丝,如同荡妇一般急不可耐地发出浪叫, “嗯啊......快日进来!老公快舔骚逼好不好......要大舌头狠狠插浪逼!把贱逼日烂!” 贺炀跪在他腿心处,将两条长腿架高搭在自己肩上,骂了声骚货立刻伸出舌头插进小穴。粗糙的舌苔不断摩擦脆弱的嫩肉,边用双手握住他鸡巴迅速撸动。 纪轻欢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仰起脖子放声浪叫,紧紧抱住男人的头,主动收缩起小穴,“咿呀!大舌头日贱逼了!噢噢好爽!肏死小嫩壁!好老公~再用力!摸我的骚鸡巴!咿呀~奸我的逼!插深一点!” 纪轻欢叫得骚浪不堪,贺炀额头早已激动的满是青筋。他的宝贝越是放荡他便越发兴奋,舌头肏穴的速度也越发迅速。因为狠烈的摩擦不断有淫水从穴口溅出,贺炀喉结涌动得再快也无法全部咽下,仍有残余的从他唇角流下。 快感急剧积攒升腾,纪轻欢被男人伺候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双腿紧紧缠住男人脖子,不断哭喊着扭动腰臀主动用穴口去蹭男人嘴唇,整个人几乎都快骑在他肩膀上,仿佛失了神智般除了无尽的快感再也体会不到其他:“呜呜呜......贱逼爽死了!大舌头好强!把浪逼日上天了!呜呜呜......好老公!再用力日我!把贱逼日烂!把小嫩逼日丢好不好!呜呜呜……” 贺炀额头已是满头大汗,舌头操弄的动作非但减慢反而越发剧烈。时而抽出舌尖从会阴处一直舔到阴囊,又立马在穴口狠狠一吸,纪轻欢的身子便跟着哆嗦一阵,受不住地哭喊着直扭屁股,“啊啊!不行啊~老公吸骚逼了!!呜呜呜......小嫩逼受不了......浪货要喷了!啊啊贱鸡巴也不行了!呜呜呜......被舌头日到高潮了!日丢了!” 长驱直入的舌头察觉到纪轻欢的小穴收缩得越来越快,知道他即将高潮,撸动肉棒的速度近乎疯狂,大舌头往骚穴伸出一阵猛插。纪轻欢突然紧紧抱住男人,浪叫声拔高的同时小腹猛地抽搐起来,“啊啊啊浪逼要喷了!骚鸡巴要射了!被大舌头日丢了!噢噢噢射了!射了!”精液射在贺炀脸上,与此同时一大股泛着腥臊的淫水如同尿液一般通通喷泻在男人脸上以及嘴里。 “妈的!贱逼敢喷老子一脸骚水!”贺炀眸子发暗,兴奋地骂了一句。纪轻欢还半闭着眼,失神地哆嗦着没缓过高潮的余韵,突然被贺炀一把橫抱起来,对着穿衣镜胯坐在男人腿上。 贺炀将他双腿大开,如同婴儿把尿的姿势,半硬的肉棒以及湿哒哒的小穴全然暴露在镜中。“嗯......老公~”纪轻欢迷迷糊糊地唤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将手指猛地插入小穴——“啊啊啊!老公用手指肏逼了!!”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敏感脆弱,纪轻欢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立刻清醒,受不住地不断摇头哭着求他,“呜呜呜......手指奸穴了!不行......受不了了……噢噢好爽!嗯啊……小穴会坏的!” 贺炀抽插的速度却加快,淫水随之喷溅满地。男人低头啃咬他的耳垂,目光却始终盯着镜中小穴被自己指尖的迷人模样,低沉的气音在耳边响起,“贱逼不就喜欢喷水吗?妈的!老子非肏到你射尿为止!!” 镜中淫乱的自己赤裸着跨坐在男人腿上,纪轻欢有种正在被男人把尿的错觉。竟然真的生出尿意,鸡巴立马硬起来,穴口的淫水滴落得越发迅速。双手伸到脑后揽住男人脖子,只能靠在他胸膛无助地哭着: “呜呜呜......贱逼要爽死了!好老公!哼嗯~日得好深啊!小嫩穴要烂掉了!呜呜呜......受不了!!又要喷了!啊啊!”随着男人的手指的操干,一股股淫水像小喷泉似的不断射出,随着纪轻欢的抽泣有节奏的喷洒而出。 “嗯啊~好老公~哼嗯......老公好强......噢~骚鸡巴要尿了~哈啊……贱鸡巴被日尿了~尿了!!”纪轻欢双手将男人抱得更紧,半闭着眼不住浪叫着在他身上扭屁股,鸡巴越翘越高在空中颤栗抖动,眼看就要尿出,男人忽然冷笑一声,肉棒濒临喷发猛地堵住他马眼——“啊啊老公?!不可以!呜呜呜……骚鸡巴要尿了!让骚货尿出来好不好!!呜呜呜……” 强烈的尿意突然被遏止,纪轻欢惊惶得睁开眼,只能无助地不断乞求男人。 “想尿尿可以,只能用骚穴。” 听见男人的话,纪轻欢不敢相信一般猛地摇头,终于忍不住大哭出来。虽说他下身有两个穴,但从来都认为自己是男人。小穴只是用来给心爱的老公插,为他生宝宝的。哪肯像女人一样通过小穴排泄…… “呜呜呜......不要......不可以用骚穴......求求你......” 贺炀只是沉默。最为清楚纪轻欢体内敏感点的所在,冲着那处发起猛攻。 “啊啊啊!不行啊!!日到G点了!!骚货又要丢了!日烂了!贱逼被日尿了!噢噢噢骚货用贱逼喷尿了!!!”纪轻欢再也坚持不住,泛着白眼放声浪叫,小腹剧烈收缩着,淫水混着尿液从骚逼喷射而出!瘫软在男人怀里。 “呜呜呜......坏人......你最坏了......”发泄之后,纪轻欢一直在小声啜泣着,细软的嗓音跟撒娇一般不断骂他坏。一想到自己丢脸的样子,便不敢再抬头望他,“好丑......呜呜......” 贺炀只是将人揽在怀里,抬起他下巴,在唇上落下轻柔的吻,“不丑,宝贝儿好美......” 纪轻欢哽咽着,半信半疑地问他:“呜呜呜......老公......喜欢吗......” 贺炀半闭着眼,右手温柔的抚摸他小腹,一边舔吻他耳垂,“只要是宝贝儿的,老公都喜欢。” 同男人耳鬓厮磨一阵唇齿相依,听了不少爱语,纪轻欢这才好受了些。只想被男人抱着再温存一阵,贺炀却要在这时起身,“老公得去俱乐部看看,宝贝儿乖乖等我回来。” 纪轻欢怎会不知道,健身房有好多人都垂涎自己老公,哪里放心让他一个人去。立马同男人撒娇道,“我陪老公去好不好?” “嗯。但到时候老公得去看新到的器材,会很忙,没办法陪你......” 纪轻欢极为乖巧的点点头,嗓音软到像只小猫,“哼嗯......没关系……人家想陪着老公嘛!” 贺炀哪会不懂他那点小心思,宠溺的刮刮他鼻尖,将人抱着走向浴室。 纪轻欢不解地望他:“嗯?老公?” “洗澡。”男人轻笑着说道,“老公可不想别人闻见你的骚味儿。” “哼!”纪轻欢小脸一红,在男人肩膀恨恨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