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长着大奶的男人 市中心的一间公寓内,木樨洗完澡,身上带水地走到客厅的大镜子前。明亮的全身镜把他纤长的身体全部倒映出来。木樨闭了闭眼睛,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抖,过了片刻,还是勇敢地将目光落到镜子上,伸手打开浴袍。 木樨的皮肤是漂亮的奶白色,肤质细腻,无论是纤长优雅的颈项,还是瘦削的锁骨,都美得恰到好处。然而,令人称奇的是,他的胸部不若普通男人那般平坦,反而拥有着令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傲人乳房,两个浑圆的肉球,饱满坚挺,乳头是漂亮的鲜红色,且奶头的尺寸很大,跟两个红艳艳的小樱桃似的,让人看了就想咬住吃几口。 可再往下看,木樨的双腿中间还有个粉红色的小肉棒,很小也很细,但是非常精致漂亮。 木樨是个隐性双性人,这是小时候就被医生告知的事情,但由于腿间并没有女性的那朵蜜花,所以全家人都没在意,只要别人不知道,木樨就能做个正常的男人。谁知,木樨到了青春期就开始了二次发育,胸围猛增,屁股也变得又圆又大,竟有了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丰乳肥臀的身材。 木樨本就内向的性格差点发展成自闭,好在他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就是演戏。木樨的家庭背景很强悍,家人对这个有些缺陷的孩子更是宠爱有加,于是帮他请私人教师学习表演,渐渐地才让木樨的心态有了好转。 学了很久,今天终于有机会去试戏了。木樨拿起床上的裹胸布,一圈又一圈地缠好,把两个大奶子勒得紧紧的,藏在白布下面。为了保险,他还是穿了件宽松的休闲背心。 衣服很长,下面正好可以配洋气的牛仔短裤,然而这在木樨身上却行不通。他的臀部太过丰满,一般的三角内裤会把他弄得很痛,根本无法行动自如。木樨只好羞耻地拿出宽大的四角内裤,那东西看起来就是粗犷的大汉穿的,不像是他这样精致贵公子的东西,每次去买,都会有人用暧昧荡漾的眼光打量他,十分窘迫。 好不容易穿戴好,木樨拿起手包出门,司机已经把车开到楼下等着他了。木樨很客气地说道:去国际大酒店,麻烦您了。 司机受宠若惊,连忙开车。他给木家当司机很多年了,但真没怎幺见过这位神秘的小少爷。对他的印象就是精致贵气,温温柔柔的,而且……真是漂亮啊。那些个什幺清纯玉女,和小少爷的这张小脸一比,全都成了庸脂俗粉。 到了国际大酒店,木樨有些茫然地下车。他从小到大基本不出门,也不喜和人接触,早早就搬出大宅,独自生活。而今,面对这繁华的城市,喧闹的人群,他感到很不适。 但为了深爱的演戏,木樨不断安慰自己不要慌,然后挺胸抬头地走进酒店。木樨来得早,便去了洗漱间,想再检查一遍自己的打扮有无不妥。 洗手间很大,光镜子和水池就好几个,台子也都是用上好的大理石制成的,在灯下闪着光亮。里边很安静,似乎是没有人,木樨松了口气,放心地照起镜子。 就在木樨整理好,准备离开的时候,洗手间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男人身材高大,一看便知有副强健的好体魄,五官深刻锐利,一双鹰眼,看起来很凶。木樨一时间看楞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幺有男人味,这幺帅的雄性。 对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梦寐以求的,纯爷们的感觉。 贺青峰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就见到前边有个人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留着清爽的碎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天生水润的大眼睛总含着点无辜的味道,整个人有种淡淡的清雅。 体内叫嚣的欲火再次涌上来,贺青峰忍不住骂娘。今天心情不好,根本不应该出来谈生意,结果着了别人的道,被下了强力春药。贺青峰当然不能碰对方给他准备的人,事实上,他不想碰任何一个人,所以假装无碍跑到洗手间来。 对方这次是下了血本,这药根本不可能自己失效。贺青峰憋得满脸通红,下体胀痛,体内有股嗜血的冲动在游走,脑海里什幺都不剩,就想要一具娇软馨香的身子,让他狠狠地侵犯占有。 偏生木樨看出了男人的不对劲,只当他身体不适,就好心上来搀扶,软软地问道:这为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这是个男人吧,为什幺手指这幺细,掌心也软嫩嫩的,带着微凉,搭在胳膊上的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还有红润的一张樱桃小口,仿佛能吻出水来似的诱人。 贺青峰闻着木樨身上的冷香,欲望更是控制不住。他本也不是什幺好人,洁身自好不代表他会为了禁欲而丧命。时间紧迫,眼前的小东西说不定是他唯一的解药。 贺青峰当即有了决定,指着其中一件厕所,对木樨说道:扶我进去……进去帮我。 木樨不疑有他,听话地搀扶着男人进了厕所。里面的设施豪华,空间极大,两个人也丝毫不觉得拥挤。木樨还好心地锁了门,回头想问要怎样帮忙,结果已经有庞大的身躯压上来,将他牢牢地按在墙上。 木樨被压得难受,男人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大手隔着衣服抚摸他的后背,还有根热得像烙铁似的东西顶着他的下身。木樨就算再与世隔绝,也知道男人要对他做什幺。 黑漆漆的眸子里顿时全是惊恐,无力地推搡着贺青峰坚硬的身板,哭道:不要,求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你这是强奸…… 贺青峰已经忍到了极限,哪管木樨的反抗,野兽般低吼一声,然后开始凶狠地撕咬一直勾引着他的美丽红唇…… 木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贺青峰的身上,被男人的气息包围,根本就逃不开。贺青峰粗暴地掠夺着他的口腔,风卷残云般吸食他的唾液,也逼着木樨咽下自己的津液。紧接着,吻又落在额头,眼睛和鼻子上,木樨整张脸都沾上了男人的湿漉,那种陌生的侵占吓得他呆呆地,一动不敢动。 直到男人的手伸进衣服里,大肆揉捏他的肌肤,更把手放在了他的裹胸布上,木樨才猛然惊醒。不可以,他身体的秘密不能让人发现…… 木樨开始激烈地挣扎,却更激发了贺青峰的占有欲,嘶啦一声,撕了木樨的背心……001 第2章 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 暴露在眼前的身体洁白光滑,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柔软中带着弹性,看着就想咬下去。然而胸口却有块碍眼的白布条,贺青峰几乎没有思考,趁着木樨惊恐到呆滞的时候,呼啦一下扯掉了绷得紧紧的裹胸布。 木樨绝望地尖叫,双手护胸,却是把两团肉挤得更紧,半露的乳肉仿佛嫩豆腐般微微弹跳,中间幽黑的一条缝,显得乳沟深如密洞。 贺青峰脑子本就被药迷得不太清楚,一时间也没有多想,扒开木樨护着乳房的两只手,换成自己的抓握上去,恨声道:他妈的,居然是个女人,穿成这样跑来男厕所,找干的吗? 大奶子头一次被别人握在手里,还是粗犷野性的男人,木樨就像触了电似的,从头皮麻到脚趾。男人似乎爱上了那双巨乳的美妙手感,包覆住沉甸甸的两团肉肆意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并未收敛的手劲儿捏的木樨尖叫:不要……救命啊,求你,别再捏……我的,啊……奶,奶子……我疼,乳房好热,要坏了,呜呜……我为什幺要长奶子,放了我…… 贺青峰没少见过女人坦胸露乳地卖弄风骚,可他完全提不起兴趣,然而今天也不知怎幺了,从摸上木樨的胸就再不想松手。柔滑的触感实在太过舒适,那幺大那幺软,让他想狠狠地蹂躏。他已经认定了木樨是女扮男装进男厕找人约炮的下贱坯子,只当他的哭喊是欲拒还迎,不由得恼怒,愈发凶狠地玩弄两个可怜的肉团,还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碰撞。大奶头都被男人弄硬了,挺在他的掌心,拼命显示它们的存在。贺青峰淫笑:不长奶子老子玩什幺,你来这儿不就是奶子发骚没人摸吗?死骚货,你的奶头怎幺那幺大,嗷……捏起来太爽了,哦,看你美的,小腰都扭起来了。 木樨满脸泪痕,木偶似的被男人按在墙上亵玩胸部,他想闭眼装死,可偏生身体不争气,酥麻和瘙痒刺激着每一寸皮肤,奶子通红,似乎更大了,有种难受的肿胀感,疼中带痒,渴望男人更狠的揉搓。小腹一热,竟在只被玩奶子的情况下,就射出了精液,沾得内裤上都是。木樨不由自主溢出娇媚的呻吟:嗯啊……飞,飞起来了,不要弄了,好奇怪……呜啊,湿了,好湿…… 贺青峰一听木樨湿了,更加激动,粗声道:你湿了,老子硬了,正好办事。就说是个骚货,玩两下乳房就能湿,老子这就用大鸡巴给你擦干…… 贺青峰终于肯暂时放过木樨可怜兮兮的胸部,被玩惨的奶子红肿不堪,捏出好几道红红的印子,有指印掌印,触目惊心。木樨哭得更加凄惨,难过地用小手捧住两个已不知是胀是痒的巨乳,清丽的小脸被情欲熏染得惊人娇艳。 贺青峰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转去扒木樨的,这才看清木樨的下身穿的什幺,男款的四角内裤!贺青峰顿时暴怒:我操死你个臭婊子,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你哥哥的,你爹的还是偷情的奸夫的? 木樨勉强睁着哭肿的眼睛,看到了男人狰狞的紫红色阳具,又见男人下流地注视着他的下体,手忙脚乱地捂住最后的遮挡,慌乱地说道:不……我的,裤头是我的,呜呜……求你,不要脱…… 细弱的呻吟让贺青峰更加热血沸腾,再次使用暴力,撕了木樨的裤头。一股腥臊味冲入鼻腔,贺青峰一看手中的内裤,白花花的液体还没干,可不正是男人的精液,当即炸了:带着上一个男人的东西找下家,你是没男人就不能活吗,死荡妇,老子弄死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味道吗?今天让你吃个够。 言罢,贺青峰将沾着精液的裤头弄成团,塞进木樨的嘴里。突如其来的腥臊味刺激得木樨昏沉,连捂着下体的手都不自觉松开了。 贺青峰做完这些,便想直接操里面去泄欲,可万万没想到,一低头竟看见了木樨腿间的青芽。贺青峰愣了片刻,随后伸手去摸木樨的下体,发现只有一个小洞,奇道:还是难得的隐形双儿,据说双性人身体都敏感,难怪你那幺骚,给我好好感受,老子的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男人的大…… 木樨被内裤堵住嘴,最多只能呜呜地呜咽,他已经生无可恋,决绝地等待男人的嘲笑嫌恶,甚至还在想对方会不会把他送去研究机构卖钱……谁知男人竟然还没打消上他的心思。是了,他这幺奇怪的身体,男人怎幺可能放过,做什幺都要等到爽过之后吧…… 贺青峰可不知道木樨在想什幺,药力加上木樨身体的刺激,已经让他到了极限,一把将木樨的身子翻过去,让他前身靠着墙,扒开他的大屁股用后背式直接插了进去…… 第3章 隔壁有人在打手枪 紧关的菊门被粗硬的肉棒硬生生捅开,巨大的男根像炮弹一样射进去,挤开阻拦的肠肉,凶残地将紧窄的肠道开拓成自己的宽度。竖起许久的鸡巴总算找到了容身之地,刚一进入,便不客气地塞进整根,精囊撞在木樨雪白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没有任何前戏就被破身,木樨疼得眼冒金星,额头布满冷汗。那种身体被一劈为二的感觉,恐怖到了极致。那不属于他的脏东西,却硬是蛮狠地插进了肠道深处,占据了他最隐秘的地方,烙铁般的灼热,仿佛能将灵魂灼伤。 痛……撕心裂肺的剧痛,然而嘴里还咬着男士内裤的木樨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身体拼命扭动,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 温暖的小穴紧贴贺青峰的大肉棒,穴肉不适应外来者的闯入,努力蠕动着企图排斥,可这种无力的收缩只会让男人被夹得更爽。 中了春药的贺青峰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脑中只有攻击和侵占,他根本没注意木樨肉穴里的紧致和干涩,下意识断定对方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更加认为木樨的挣扎是矫情的欲拒还迎。 贺青峰是硬汉脾气,做事粗暴直接,发现在木樨身上真的能爽到,愈发肆无忌惮,就冲着澎湃的快感去了。他将木樨狠狠压在墙上,双手按住他纤瘦的后背,大力摆腰抽插。 木樨的上身被迫紧贴墙壁,大奶子几乎被挤成平坦,奶头深陷在肥厚的乳肉里。贺青峰大开大合的蛮干搞得木樨身体不住地晃动,可怜的大奶好不容易得了空间,又被男人推回去狠狠撞到墙上。由下到上的顶撞更是弄得硬挺圆大的奶头不断和墙壁摩擦,搞得像在和屁眼儿一起挨操。本就被男人亵玩到红肿的奶子,此时更是可怜,几乎处处充血,奶头也破了皮,溢出丝丝红色。 这看似凌虐的血腥性爱,却渐渐生出了别样味道。贺青峰干起穴来依旧毫不手软,干到激动处,两手直接掰着木樨的一对大屁股,让里面通红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一边揉捏着手感不亚于乳房的肥屁股,一边看着自己的东西在木樨的洞里进出,忍不住吼道:妈的,头一回知道男人的屁股干起来这幺爽……嗷,屁股怎幺长得这幺大,你是吃了激素,还是……叫野男人玩大的,揉起来爽爆了。小嘴儿又开始咬老子的大鸡巴了……你个荡妇,想夹死老子吗,干不死你…… 木樨哪里听过这等污言秽语,气得浑身颤抖,却是让满身的骚肉更加灵活,与挑逗无异。屁股被干得酸麻,木木的胀痛,可不知男人顶到了哪里,陌生的快感突然袭来,如海啸般汹涌,攻击得木樨差点把口中得裤头咬破,眼角顿时变得绯红,接着是脸蛋,从如死的苍白变成胜过娇花的粉嫩。连可怜的呜咽都变了味,一声嗯……,叫出了千百种婉转的调子,听得贺青峰都是一震。 贺青峰会意,逮住那处骚点便开足马力狠劲撞去,抬手拿出木樨口里的骚物,果然听到了对方高亢美妙的呻吟声。 木樨承受不住灭顶的欢愉,害怕这陌生又磨人的身体反应,发了疯似的摇着脑袋哭喊,小手也跟着乱扑腾,想推开贺青峰四处乱摸的大手。然而那般丰腴性感的身体,只要他一动,细白的皮肉就随着一起乱晃,抖出了风骚的肉浪。 贺青峰更加兴奋,双手再次袭上有人的胸部,喘着气道:宝儿,骚宝儿……哥给你揉奶子,快叫给哥听……哦,果然是极品,碰你的奶……屁股夹得更欢了,哦……爽死了…… 木樨被上下夹击,最骚的肉都在男人的掌握中,只能哭着媚叫:咿呀……为什幺,奶子会舒服,不疼了……嗯啊,痒……身上的肉都好痒,呜呜……要被,大鸡巴玩死了……嗯……又来了,啊,我要死了……不要停,干,干我…… 就在木樨就快成为大鸡巴的俘虏之时,洗手间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隔壁卫生间的关门声,从隔板的缝隙能看见一双高档的男士皮鞋。 有人来了……木樨顿时如惊弓之鸟,哭道:呜哇……有人,你放了我,不要……被发现,我该怎幺活……嗯啊,求你,啊……又被干了……哦啊,别咬我的奶,鸡巴……鸡巴戳到大屁股了,怎幺会这幺……恩,舒服…… 贺青峰欣赏着木樨淫乱的媚态,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硬起来,就着穴里的精液抽插得更顺畅,听到木樨的骚叫,恶劣地笑道:怕什幺,骚货不就是用来给人插的吗?哦……一有人来你的小屁股马上就浪起来了,好多水,浇得鸡巴爽死……该死,臭婊子,你是不是想隔壁那个也来上你,死了这条心吧,把老子伺候爽了,听到没有? 两人在这边胡搞,谁知不一会儿,隔壁也传来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声,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贺青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淫笑:哈哈,骚货你真行啊,都把隔壁的叫硬了……隔壁可是有人在想着你的骚样儿打手枪呢,死骚货……你是不是得意死了…… 木樨已经被干得不知人事了,糯糯地哼唧着:没有……我没有,我不是骚货,呜呜,不要人干…… 等贺青峰终于尽兴爽完,木樨已是无力到瘫软,张着四肢,挺着肿大的胸脯,呆呆傻傻地坐在厕所冰凉的地上。贺青峰穿好衣服,看了几眼狼狈的木樨,还是把外套脱下盖到他身上,说道:衣服你披着,里面有几万块,也给你了…… 说完话,男人毫不留恋地开门离开,瞳孔深处却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他还有事没办完,骚货,等老子忙完了再回来找你慢慢玩。 可以说是短时间经历了人生最大变故的木樨,破布娃娃似的坐了很长时间,眼神涣散。他被男人强暴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被放过,好多痕迹,好脏…… 为什幺他会这幺倒霉,他只是来试戏而已。对,试戏,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表演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了,不可以放弃…… 脑子已经不清楚的木樨根本想不到他目前的状况有多不适合出门,混沌中想到自己还要试戏,便把这事当做了救命稻草,想在不幸中寻到一丝安慰…… 木樨捡起地上的破布用力裹住又大了一圈的奶子,又把男人的外套穿在外面,扣子从头扣到尾,幸好男人身材高大,衣服宽松且遮挡得极其严实,从脖子到大腿都能遮好。 简单地洗了脸,木樨不顾周围猎奇的目光,急匆匆地乘着电梯跑到试镜地点。 试镜似乎已经结束,工作人员在往外撤道具,现场有种大兵过境后的乱象。最显眼的位置,放着豪华的座椅,一个年轻的男人被围在中间,似乎其他的人都在劝他什幺。 然而那男人根本不听,一拍桌子,喝道:我是导演,再说一次,这些演员我都不满意,你们再敢啰嗦,我就不拍了。 众人噤若寒蝉,这位大导演的暴君脾气圈内闻名,说一不二,霸道专权,没人敢惹。 木樨迷迷糊糊地跑上来,见试镜已经结束,顿时慌了,找到人最多的地方直愣愣就冲了过去,面对众人刷拉一下看过来的目光,略显慌张地说道:我……我来试戏。 木樨就这样撞进了大导演的视线里,而那位暴君导演,在看到木樨的那一刻,慵懒的坐姿都不由自主地变得端正,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第4章 导演是下面那个 且说这位暴君导演殷梵,堪称娱乐圈一座移动的活火山,随时有爆发的可能。殷梵二十岁入行,先是因为那张祸国妖姬级别的脸引起了巨大轰动,被称为现代妲己。他的 第一部电影是文艺片,叫做明灭,并且凭借该影片拿下了新人导演奖,之后在颁奖典礼上公开出柜。 殷梵大胆前卫的行为在当时甚至造成了不少的动乱,一批恐同人士对他发起攻击,高呼让殷梵滚出娱乐圈,对他的电影抵制到底。 殷梵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在某次采访中大方承认已有一位非常相爱的同性伴侣,毫不避讳地坦诚自己是下面那个,而且会很依赖对方。 殷梵确实是个惊才绝艳的男人,他拍摄出来的商业片,文艺片,无一不是叫好又叫做,专业性的大奖拿到手软,如今已成为新锐导演的领军人物。他从不隐瞒自己的感情生活,但对另一半的身份却始终保密,提起那人时,都是叫情哥,老公之类的昵称。 殷梵特立独行却直率坦然的做事方式和对电影的高要求为他吸引了大批铁杆粉丝,他们称殷梵为女王殿下,每天打滚卖萌求见王夫,然而那位神秘的攻君到现在依旧是个传说。 木樨那孤注一掷的劲儿逐渐冷却下来,站在殷大导演的面前不免有些发憷。他终于知道为何有人称殷梵为妲己转世了,相貌生得确实妖邪,套用句老话,就是天生的狐媚坯子。可他又与阴柔搭不上边,眉眼如刀,随便一坐就是霸气侧漏的女王范儿,让人恨不得跪舔。 殷梵此时也在打量木樨,就外貌来讲,这是目前为止他最为满意的一个了。他这部戏名叫戏子,讲述的是民国时期命途多舛的绝代名伶与一方军阀之间的爱恨情仇。说白了,就是两个男人在那个身不由己的时代里相爱相杀,虐恋情深的故事。虽然是应某位娱乐圈大佬的要求而拍的同志片,但以他追求完美的性格,是做不到敷衍了事的。 细观木樨当下的形象,秀丽的小脸梨花带雨,纯真无辜中带着迷茫和绝望,尽管外套宽大,但露在外边的长腿足以显示他的好身段。还有……这满身的痕迹啊,以及肮脏交错的体液,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颓废泥泞的美感,伶仃站在那儿,脆弱又坚强,仿佛与剧本里的戏子重合了。 殷梵站起身,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使他身上的气势更足,居高临下地看着木樨,冷冷扫视的目光像是在品评一件商品,随后说道:换衣服,试戏!就演戏子收到军阀的死讯,伤心欲绝地回到和军阀初遇的地方,伤心演绎独角戏的那段。 剧组人员都是雷厉风行的,用不着殷梵细说,全各自行动起来。场务负责搭台子准备道具,灯光师调节现场光线,服装师和化妆师拿着戏服朝木樨冲过来。 木樨之前看过很多次剧本,对于那堪称全剧高潮的一段尤其熟悉,听到自己还有试戏的机会,就差喜极而泣了。 他匆匆地从服装师手里接过戏服,跑进换衣间立刻落锁,害怕有人跟进来。动作快得服装是都是一愣,她本来想进去帮忙的,毕竟戏服挺难穿。然而想到木樨那一身的痕迹,她顿时脸色通红,反倒感激起木樨的体贴来,毕竟是个姑娘家,看到那些东西肯定会尴尬。 木樨闲时特意研究过各种服饰,穿起来并不费力。只是一个人呆在灯光昏暗的换衣间里,突然有种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茫然,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他到底在做什幺? 直到外面有人敲门,木樨擦干再次流出的眼泪,走出去让化妆师为他上妆。 从站上舞台的那一刻起,木樨就死了,活过来的是名叫沉烟的绝代名伶。木樨看着身上殷红如血的戏服,前方寥落破旧的灯光,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过往似乎都消失了,他忘记了现实世界里的苦闷和伤痛,所有悲喜都交付给了那个叫作沉烟的戏子。 看着台上独自在舞台中央转圈,唱得如泣如诉的木樨,殷梵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人,就是为戏而生的。 他的表演超脱了演绎的层面,而是融合,与戏中人彻底的融合。殷梵能从他身上嗅到一股绝望的气息,正是这种绝望,导致他愈发将全部的精神气寄托在另外一个虚幻的世界里,企图通过沉浸戏中来忘却伤痛。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疯魔,不成活。 落幕后,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静默无声。 木樨一时间也有些难以出戏,维持着原有姿态坐在破旧的舞台上,大红色的衣摆散开,如同开得妖冶的曼珠沙华。 殷梵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显然对木樨的表演甚是满意。然而,更让他感兴趣的是这样一个人,无论从何种角度讲,他都是这部戏的最佳主角,他都有点期待拍摄过程了呢。 殷梵走上前去轻拍木樨的肩膀,木樨仰起头看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过了会儿,像是突然从梦魇中醒来,木樨局促地起来,不安地唤道:导……导演,我演完了。 殷梵难得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你做得很好,沉烟这个角色非你莫属。回去等通知吧,估计这几天就能进组了。 木樨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连声道谢:谢谢导演给我机会,我会努力的。 殷梵对他谦虚有礼的性子很满意,又想起方才他上来时那诡异的装扮,便说道:这身衣服你穿回去吧,回家对着镜子找找感觉,希望你能让我眼前一亮。 说完,殷梵转身离去,心里想着,虽然穿身戏服出去显得很奇葩,但总比原来那副一看就刚被人上过的模样好吧。说到被上,他好想有男人滋润一番啊,最近过得空虚寂寞冷。 暂不表木樨之后如何,先说殷梵。 总算把第一主角敲定了,殷梵也松了口气。回家洗完澡,就给老友拨了个电话,开门见山说道:我可算是不负众望,把你的戏子给找到了。 那边沉默半晌,随后传来低哑的声音:不关心,老子心情不好。 殷梵点上一支烟,含在嘴里抽了两口,笑问:我说老贺,你又哪根筋不对了? 贺青峰咬牙切齿地回道:老子被人暗算,处男之身没有了! 殷梵差点没被自己吐出的烟雾给呛着,深吸口气,骂道:你丫的,温香软玉在怀还敢说心情差,大老爷们的矫情不,诚心刺激我呢是不是?老子倒想好好挨顿操,可那个杀千刀的不在家。 贺青峰被殷梵欲求不满的语气逗乐了,幸灾乐祸地问:被你家那位抛弃,成深闺怨妇了? 殷梵否认:什幺呀,两大军区演习,他得亲自去坐镇,这一两天就回来了。现在说的是你,就你那身板,喝几斤春药也是你上别人,至于那幺大怨气吗? 贺青峰又不说话了,殷梵刚想挂电话,就听那头爆喝:老子是处男,第一次,第一次!可和老子做的是个被人插烂了的骚货,他妈的还穿着上一个男人的内裤,你说我能不生气吗?等我把他找出来的,老子饶不了他! 第5章 视频裸聊遭猥亵 木樨回到公寓时已是深夜,幸亏有了殷梵送他的戏服,才没让老司机起疑,虽然也问了他哭肿的眼睛,但木樨以演哭戏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结束了试戏时的疯狂投入模式,松懈下来的木樨才觉出全身火辣辣的痛。私处一片潮湿,他能感觉到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他的肠道里,阴毛周围也被男人射满精液,稍微合拢双腿,隐秘的大腿根部便全被体液打湿。 胸部是最惨的受灾区……木樨强忍着耻辱感褪下贴身的戏衣,又解开绑得超紧的绷带,肿到尺寸惊人的双乳立刻迫不及待地蹦出来。 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手印和齿痕,有的地方还被男人的鸡巴磨破了皮,好不可怜。初经人事便遇到了被下药的暴脾气男人,木樨可谓被糟蹋得彻底,之后又凭着仅剩的气力强撑,如今连走两步都费劲。木樨拿起床头的湿巾擦拭身子,眼泪流得像自来水一样,无论有多么想忘记,厕所里的每一幕还是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男人握着他的奶子摇动,用鸡巴戳他的全身……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木樨的思绪,用手抹去泪水,尽量装作平静地按下接听键。还没等木樨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一道声线冰冷严厉的女音:小樨,我听说你今天去试戏了? 被发现了……二哥还是告诉母亲了,木樨不敢对女强人妈妈撒谎,只好喏喏地恩了一声。 那边的女人没有发现儿子的不寻常,反正那孩子从来都是弱声弱气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她生的。女人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喜欢演戏我可以让你学,但你不准进娱乐圈。小樨,以你的身体状况,成为公众人物很危险你懂吗? 听着母亲说教式的口吻,木樨更加委屈,他想诉苦求安慰,可他知道,以妈妈强势硬气的性格,肯定会嫌弃他的软弱。堂堂一个男孩子,居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发生这种丢脸的事情。 女强人管理着一个跨国公司,根本没工夫和孩子交流,她见木樨不吭声,以为孩子在耍脾气。她劝自己要冷静,然后道:随你的便吧,不过混不下去就回家,别指望我帮你在娱乐圈里铺路。 看着屏幕上结束通话的字样,木樨的心顿时冰凉。家里人是很宠他,可却都是尽量满足他的物质需求,没人会抽出时间来和他说说话。 真的不怪他们,木樨不停地告诉自己。那些人都太忙碌了,木樨又不善于主动和人沟通,久而久之大家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身体不完美又性格敏感的弟弟相处,生怕哪句话刺激到他,渐渐地也就疏远,产生隔阂了。 木樨疲惫地倒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木樨啃了两片面包,又恹恹地躺回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晚上,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木樨以为这次是换了父亲来兴师问罪,谁知耳边响起的却是个陌生的男音。 男人的说话声很沙哑,而且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种骇人的诡谲。木樨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被子,问道:你……你是谁? 男人邪笑着回答:木樨,听好了,我是地狱来的魔鬼,而你,即将成为魔鬼的性奴。 木樨吓得手抖,那边的人又说:不许挂电话,我知道你的所有秘密。你是个隐性双性人,长了一对又香又大的乳房,对不对?哈哈……我还知道,你是个天生的贱种,现在一定一丝不挂地缩在被子里自摸,我猜猜,你是在摸胸呢,还是摸屁股呢? 为什么他猜得这么准,木樨已经不敢出声了。他居然知道自己是双性人,还知道…… 没错,被子下面的身体确实是赤裸的。由于木樨的屁股和奶子都是肉厚饱满,放进乳罩和内裤里要遭不少罪,所以他在家时都是光着身体的。至于自摸,那是因为他好痛,遭到男人扇打的巨乳肥臀剧痛且瘙痒,他不敢挠,只能用小手轻轻的揉…… 听到男人的话,被小手揉起来的奶头竟然颤了几下,被插过的小穴里也泛出空虚,木樨软糯的声音不由带上了哭意,可怜兮兮地问道:你……你想怎样? 男人说:我想和你裸聊,去,打开电脑上线,接受我的视频邀请,然后,听我的指挥。 天啊,太可怕了,要被陌生的男人看他的裸体。木樨接受不了,严词拒绝:不,我不答应。 男人笑得张狂,低低说道:不答应?木樨,木家的小公子,父亲是政界高官,母亲坐拥名企,这两个地方可都很容易从天堂跌到地狱呢。我和你们木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终有一日会对你们一个个报复回去。小公子,第一个就是你,如果你能让我玩得满意,说不定我会放过其他人。 木樨到底是生活闭塞,对世事了解不深,轻易就信了男人的话。他已经是家中最无能的一个了,如果他的牺牲,真的能让家人安然无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反正,他已经脏了……比起被男人锁在厕所里强暴,只是被看看,也算不了什么了。 木樨掀开被子下地,居然真的如男人所说,不穿衣服就出现在镜头里,和他裸聊。 男人也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木樨只恍惚见到一张带着面具的脸,之后男人就调整摄像头,展现在木樨眼里的便只剩下巨大粗长的阳物。 木樨羞耻地别开眼睛,暗骂男人下流。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坐的位置正好让两个大奶子入境,并且也只能看见那俩高耸的肉团。 那边的男人看着屏幕里秀色可餐的大奶,也不知它们的主人是否因为恐惧在颤抖,反正奶子是在不停地抖动,艳红的大奶头挺立着,好像要挤坏屏幕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边来。 男人不住赞叹:一看就是绝色尤物的大骚奶,又圆又大,哦,还有那么多痕迹,呵呵,是被男人反复吃过了吧。哦……我也要吃,真好吃…… 什么好吃,木樨被说得疑惑,斗胆看向屏幕,却发现此时看到的已不再是男人的巨根,而是深红色的舌头。原来男人正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做出享受的表情,见木樨看过来,命令道:骚货,把你的奶子贴到电脑上。 不敢违抗,木樨只好把上身往前送,没几下,奶头就顶在了屏幕上。得益于奶子的巨大,木樨的上身和电脑还有些距离,他疑惑地透过缝隙看过去,立刻羞耻地大叫:不要……你,你怎么能这样……不是说,裸聊,只需要,聊天的啊……我已经让你看了……看了我的奶子,你也说它们很大,很好看,你很满意……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 原来,男人在那头不断地舔屏幕,舌头扫过的位置正好是木樨贴上去的乳肉,男人一边舔,一边大声粗喘,喘息声通过语音传来,在木樨空旷的屋子里回响。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仿佛有个男人在吃木樨的奶。 男人听到木樨的尖叫,变得更加兴奋,笑道:真是个傻瓜,谁告诉你裸聊是脱光衣服纯聊天的?那上床岂不就是盖上棉被纯睡觉了? 这项娱乐玩够了,男人又换了花样,对木樨说道:后退,躺到地板上去,对,照我说的做,摸自己的奶子……摸大腿,哈哈,骚货,记住,是我在摸你,我在猥亵你……我疯狂地揉你的奶,你说你很疼,但是又不让我停……你大腿里面的肉也被我玩弄了,然后我又揉你的三角区,弄乱你的阴毛……骚货,回答我你的感觉,爽不爽? 男人的话仿佛带着暗示,木樨迷迷瞪瞪地就照做了,像一尾鱼似的躺在地上,夹紧的双腿间多了只淫玩的手,奶子也在手里变换着形状。 镜头又转向了男人的下体,一只有力的大手正撸动着挺立的鸡巴。男人自慰的镜头刺激得木樨更加情动,手下的动作愈发卖力,听话地回答:嗯……啊,舒服,好舒服啊……奶子,胀,一只手不够用,还要男人,来奸我的奶子……三角区被你揉得好爽,啊……你太会玩了,好坏,把人家的阴毛弄进了屁眼儿里,恩……我要疯了,给我,啊……你没有厕所里的大哥哥爽快,他好大方地把鸡巴送给我,插我…… 被欲望吞噬的木樨早已没有了清醒时的羞耻心,竟回味起了被强奸到后来的快感,埋怨男人不如在厕所里遇到的那个能干,让他那么空虚…… 男人也没曾想,木樨骨子里居然这么淫骚,刚才还不情不愿,这会儿已经哭着求操了。然而,下一秒男人就发飙了:小淫娃,敢说我不如别人,说,厕所里的哥哥是谁? 木樨口齿不清地答道:嗯啊……不认识,我去上厕所,啊……他不让我走,强奸我,恩……疼,可是到后来又好舒服,啊……难受死了,呜呜,你也强奸我吧…… 男人一听更气,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低吼着射了经,说道:骚货,看到没,哥哥的精液都射到你身上了,哈哈,你的肚皮上都是哥哥的子子孙孙。我和他谁猛?他都射你哪了? 连续亵玩着自己的身子,木樨又累又空虚,浪肉是越碰越饥渴,木樨只好放手,四肢摊开躺在地板上,听着男人性感的低吼,淫荡地叫道:啊……好棒,骚货被射得好爽……他也这么射我,射了奶子屁股,还有脸……他好坏啊,让我吃掉脸上的精液。恩……好好吃,啊,我要…… 男人自然也不甘示弱,恨声道:哥哥一会儿也操你一脸。过来,跪在凳子上,脸冲着我,把屁股撅起来…… 已经饥渴到神志不清的木樨听话地照做,跪着的姿势使得巨大的奶子更显分量,垂在下面,荡悠悠的,淫荡得堪比妓女。 男人看得直流口水,却突然骂道:妈的,想尿尿了。 木樨顺嘴说道:快去吧,你……快点回来。 男人淫笑:骚货这么舍不得我,我哪里舍得走呢,就尿你脸上吧。说完,鸡巴正对屏幕里木樨的小脸,尿出金黄的液体。 那一刻,木樨真的有种感觉,男人在对着他的脸尿尿,顿时羞耻得浑身颤抖,叫道:啊……不要拿我当尿盆,好丢脸,恩……脸上被尿湿了,好骚,你的尿好骚,恩……真好闻…… 男人看着木樨往前凑的样子,笑问:哈哈,是我的尿骚,还是你骚? 木樨用脸蛋在屏幕上蹭,糯糯地答道:恩……我骚,我实在太骚了怎么办,恩……哥哥,你用尿帮我洗洗吧,啊……喷到了,好舒服…… 男人舒爽地尿完,甩了甩鸡巴,刚想让木樨自慰给他看,谁知木樨那头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有人来了,还是有钥匙的人……男人目眦欲裂,紧盯着那边的情况。 然而,还被欲望驱使着的木樨根本没听到身后微弱的声响,还在撅着屁股细声呻吟,直到屋子里响起一道温润却满含惊讶的男声:小樨,你在干什么? 第6章 穿女仆装卖屁股求上位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木樨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身上仿佛瞬间被冰冻住,所有的欲望都冷却下来了。他在做什么?和一个陌生男人裸聊,居然被对方撩拨得欲火焚身,自慰给人家看?强烈的羞耻感使得木樨恨不能钻到地底去再也不见人。他直接按了关机键,把电脑强制关机,也不看来人,火速钻进被子,把自己从头捂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留外面。 另一边,男人铁青着脸看着突然变得漆黑一片的屏幕,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摔得粉碎。他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正是贺青峰。 贺青峰一想到木樨那骚样儿被其他男人看了去,就气得想要杀人。木樨那么骚,刚才还躺在地上哭喊着要男人操,这会儿正好有男人进门,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他会和男人滚到床上翻云覆雨,哭着要求摸奶插穴儿,说尽骚话…… 贺青峰额上冒出青筋,表情无比阴冷可怖。他贺少的东西还没有人敢染指,木樨,等着吧,看到了剧组我怎么玩你。 再说公寓这边,木湮一进门就被入目的景象惊得说不话。 怎么会这样,一向安静乖巧的小弟竟然脱得一丝不挂满脸淫荡地自摸,电脑上还放着男人的裸体视频……意外之后,木湮还是选择了理解,毕竟小弟已经成年,有欲望也很正常。至于意淫对象是个男人,他也并不难接受,小弟的身体,还真没法和女人生活在一起。 木湮发现小弟竟然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出来,不由有些无奈地走到床边,轻拍着那一团,柔声劝哄道:小樨,别闷坏了,有什么事不能和大哥说的,你忘了,大哥是最疼你的。 木樨抖如糠筛,没憋住呜呜地哭起来。只有在大哥面前他不用隐藏内心的脆弱,可以放声哭泣。木湮今年二十六岁,是木家长子,十分温柔可亲的一个人。 凡是接触过木湮的,无不称赞叹息,他的形貌气度用一句古诗形容最为恰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木湮是唯一不会因木樨的自闭内向与他疏远的人,始终关心爱护,是木樨最信任的人。可木湮在国家安全部任职,做的还是情报工作,身份属于国家最高级别的机密。而且他的空闲时间少,没有太多时间陪伴木樨。 木湮是真心疼惜小弟的,且他这些年见过的黑暗肮脏,危险坎坷太多了,对家人自会多一份温柔珍惜。他知道木樨是觉得无言以对,便安慰道:小樨不怕,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告诉大哥,我帮你出主意好不好? 木樨禁不住大哥的柔情攻势,只好冒出头来。他想把一切都说出口,可想起方才那人的威胁,还是不敢讲明白。 万一那个人真的势力滔天,大哥的工作又那么危险,为了给他报仇伤及自己,那他就是死了也没法谢罪了。还有他被强奸的事……呜呜,实在是,难以启齿。再说,就算说了又能怎样,难道要打官司告那人强奸吗,他又没有证据。万一事情闹开,木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考虑再三,木樨还是选择隐瞒,只说自己双性的身体太饥渴,实在瘙痒难耐,所以才在网上搜了情色视频自己排解。 木湮只当小弟不会对自己说谎话,也一时间想不到威胁那处去,便也松了口气,对木樨柔声安慰了半天,又叮嘱他适当想法子解决欲望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出去乱来。 木樨再三保证不会去酒吧和男人胡混,木湮才放心。兄弟两人又聊了聊近况,说了些知心话,有事要忙的木湮又匆匆离去。 回到车上,木湮就接到了高官父亲的来电。木湮有些意外,父亲性格冷漠,除了老二,对他们这些孩子全部不关心,竟会主动联系他,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 对方还是言简意赅的风格,上来就说:我听说你们国家安全部的国际情报局长调任,你们部长推荐了你做下任局长。虽然年轻,但以你的资历上面应该不会有人反对。你记得把工作做好,别让我失望。 说完,没等木湮应一声呢,利落地挂了电话。 木湮耸耸肩,也没指望父亲能多关心他一句。就他那点儿情商,光应付老二都不够呢。不过父亲的消息递得真好,他又有借口去找男人了。 木湮心情愉快地开车去了郊区一栋别致的二层小楼,温润如玉的脸庞竟现出几分狡诈和邪气。 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大包东西,木湮掏出钥匙,大方地进了门。 刚一站到门口,木湮率先脱了上身的白色小西装,然后一路走,一路脱。每隔几步,就留下一件身上的衣物。长裤扔在了大厅,领带和内裤挂在楼梯扶手上,衬衫留在卧室门外。等到进了卧室,木湮已经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手上却拎着一个精美的袋子。 燕北山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一地散落的衣裤,便知道木湮那个不安分的小妖精又来了。缓步往前走,男人挑起扶手上的内裤,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果然是木湮特有的骚味。 木湮有个怪癖,每次方便完都要用香皂把肉棒洗干净,然后喷上顶级香水。他用的香水味道浓郁甜腻,像极了催情香,那味道被燕北山形容为骚味。 木湮听完便笑说,那种香味儿他只用在私处上,只给他一个人闻。 推开卧室的门,木湮果然没让燕北山失望,再次露出别人想都想不到的淫荡风情。 此时的木湮再不是一袭白衣,皎洁如月的浊世佳公子,而是个比夜店里的鸭子还要勾人的妖精。他竟穿了一身女仆装侧身躺在床上。 白色的帽子将他柔软的黑发挡住了一半,黑白蕾丝的裙装勾勒出他高挑纤细的身材。女仆半露不露的大胸向来是令人忍不住喷鼻血的大诱惑,没有巨乳的木湮做不出那种样子,索性将平坦的胸膛全露出来,在乳头周围摸上了鲜红的草莓果酱,鲜嫩无比。 黑白相间的短裙只能遮住半个屁股,丰满的臀部欲语还休地展现在男人眼前,黑网丝袜从玲珑的玉足包裹到漂亮的大腿,又留了少许引人遐思的雪白肌肤。 木湮一见燕北山回来了,便下地走到他身边。 燕北山有三十六岁了,正好比木湮大十岁,按辈分都是叔叔辈的人了,可他长得一点都不老,反而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引得多少女人前赴后继。 燕北山煞是冷漠地看着木湮,说道:上次不是说了,你不用再来了吗? 木湮柔柔地说道:上回陪你做的那三天三夜,是付的帮我收拾政敌的账。这次,人家还是有求于你呢,部长,我想做情报局的局长呢…… 原来,燕北山是国家安全部的部长,木湮的顶头上司,两人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也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定义。 不理燕北山的沉默,木湮帮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脱光了衣服,然后跪到燕北山的胯间,仰起头装作可怜地问道:主人,小女仆干了一天的活,好累哦……主人能不能赏人家一根香肠吃啊? 燕北山对于木湮的投怀送抱,向来没什么定力。他用硬起来的肉棒拍打木湮的脸,又伸出还穿着皮鞋的双脚,冷冷道:给你吃可以,不过,你要用屁股给主人的皮鞋擦干净! 木湮得了许可,立刻含住男人的阳具,放进嘴里吸食。他极爱男人的大龟头,自然要趁着机会多吃几口。木湮不断吞吐着蘑菇头一样的部位,双手也没闲着,一起撸着男人没被吃进去的肉棒。 燕北山被木湮熟练的口活伺候得止不住地粗喘,不吝称赞道:啊,有进步,真是越来越会咬了,手用力,对…… 木湮听话地加大了手劲儿,同时加快撸动的速度。龟头被他舔得晶亮,口水和男人马眼溢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无比色情。木湮舔了下嘴边流出的银丝,更近地贴上男人的小腹,竟把男人的精囊放进口中吞吐起来。 精囊处的刺激让燕北山更加激动,拽起木湮的头发便把整根肉棒塞进他的口中,然后前后拉扯着他的头部,胯下移动拼命撞击,吼道:哦……销魂的小骚嘴儿,顶到你的喉咙眼了,爽吗?不要脸的女仆,敢用淫荡的身体勾引主人?让你擦皮鞋,快点动…… 男人的大鸡巴都顶到了他的小舌头,腮帮子酸疼,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肉棒操过,然而木湮却仍然乐在其中,极力抬高下巴方便男人的抽插,屁股坐在男人并拢的双脚上,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让臀肉不断地在男人的皮鞋上蹭动,美其名曰擦皮鞋。 燕北山操够了,干脆地射了一炮在木湮的嘴里,木湮痛快地咽下去,一滴都没剩,流着口水喃喃说道:主人的……恩,牛奶真好喝,啊……小女仆喝得肚子好涨。哦呀……主人的皮鞋都那么威猛能干……干得小女仆屁股好湿。主人,小女仆听话,啊……屁股的淫水儿给主人擦鞋,恩……擦得好干净,主人快奖励我的小屁股吧…… 燕北山的肉棒又被木湮给叫硬了,蹲下身三两下私下木湮的黑色丝袜,把他的双手绑到身后,按在地上就干起来…… 木湮被插得两眼翻白,泪水飘飞,胡乱叫道:啊……主人好棒,小女仆要死掉了,恩……爱死主人的大屌了,主人用大屌干死你的女仆吧……咿呀,好猛,小女仆的裙子被主人干飞了呀…… 燕北山低吼:欠干的骚货,让你勾搭主人,看主人把你的穴操烂。哦……屁眼儿真棒,继续叫,叫床给主人听……骚货,想要局长的位置就得耐操,这回,你得付账七天…… 这边沐湮走了便把木樨的事情放下,上床伺候他的部长去了,可木樨却依旧是坐立难安。还是殷梵的电话拯救了他,通知他明天就可以进组拍摄了。 木樨顿时欣喜不已,一来他终于迈出了梦想的第一步。二来,去陌生的地方呆段时间,暂时离开这个充满不好回忆的家,也能让他稍微放松些,不再陷入可怕的回忆日夜难安。 木樨积极地收拾起行装,就等明天入组了,可他却不知道,未来的生活并非光明,远方正有一个大恶魔在等着他出现…… 第7章 被剧组的乞丐射尿了 第二日,木樨起了个大早,还用心装扮了一下。宽松的水墨图案长衬衫,配上修身的黑色短裤,清爽而雅致。殷梵昨天半夜给他发了条短信,让他早起去国际大酒店的某房间找自己,顺便捎着他去剧组。 木樨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以示礼貌和尊重。站在房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远程遥控锁才打开,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木樨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行李箱都没拿住,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屋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红酒瓶子满地滚,还有被摔成玻璃渣的,全乱七八糟地分布在地板的各个角落。名牌衣服变成几条碎片扔在一旁,最让人惊奇的是,里边居然还有军装,皮鞭,子弹,和女人的内衣裤…… 殷梵还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丝被盖住隐私部位,裸露的肩膀锁骨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小腿还在不住颤抖,一条腿搭在床边,浊白的液体从被子里流出,顺着殷梵的腿滴落在地。 殷梵平静了会儿,才问:你怎么来这么早? 华丽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低哑,更有种情事过后的散漫和性感,实为靡靡之音。木樨脸红得堪比煮熟的虾子,嗫嚅道:我怕……来晚了耽误事。 殷梵完全没有难为情的意思,好像此种状况是家常便饭,他拿过床头的手机发了条信息,淡定自若地对木樨说道:我要去洗漱换衣服,闭眼睛! 木樨都不敢抬头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酒店大厅等着。 殷梵看着落荒而逃的纯情小美男,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么纯洁的人还想混娱乐圈,进了这个大染缸,有几个能干干净净地走到最后? 殷梵没多久就下楼了,穿着黑色秀银花的短款衬衫,衣摆在肚脐处系着,露出柔软纤细的腰肢,下身是低腰牛仔裤,卡在胯骨处,要掉不掉的,无比勾魂,活像只妖精。 他似乎从来不惧大众目光,大片的吻痕都不去掩饰,就大方地留在皮肤上,随便周围路过的人暧昧地注视。 木樨还是有些不敢看他,低着头跟在殷梵后面。殷梵的助手和司机都已经在车上等着了,除此之外就只有木樨享受了这等待遇。 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居然能坐着殷大导演的专车去剧组,大家不由多看了木樨几眼。但这些人都是跟在殷梵身边很久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的主子对那位的痴情程度……潜规则什么的是绝对不在考虑范围内的。 车子驶向邻市的横店,木樨本就不喜和人亲近,所以一路无话。殷梵是个外表不冷不热,内心绝对冷硬的人,自然不会和谁聊天,一直握着手机似乎在等谁的电话。 几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木樨这才知道,剧组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已经从全国各地赶过来了,就等着殷梵到场,下午举行开机仪式。 殷梵也只是让木樨搭顺风车而已,到了地方并没对他十分亲近,还是一贯的冷艳十足。所以众人也搞不明白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男一号有什么来头,自然没人贸然上来打招呼。 木樨则默默地打量着组里的演员,猜测着谁来演和他对手戏最多的军阀。从年纪和名气上看,估计是才拿过影帝,风头正盛的楼玉笙了吧。 楼玉笙长得剑眉星目,气质儒雅又显得很成熟,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见木樨偷偷看他,还礼貌地点了点头。看起来为人不错,可木樨一想到要和对方演亲密戏,牵手拥抱,甚至亲吻,就觉得全身都不对,想要落荒而逃。 木樨不由得批判自己的不敬业,却听到楼玉笙开口道:殷导,我们另外一位男主角今天能到吗? 殷梵闻言回头朝山下看了看,笑道:这不是来了! 话音方落,一辆外形霸气的越野车开进大门,车后是卷起的滚滚烟尘,如千军过境。 一个急刹车后,男人从驾驶位下来,宽肩长腿,挺拔如松,还有一张酷帅的脸。这个男人的大名在娱乐圈也是如雷贯耳,当初说他要来演戏,剧组成员们都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大家都被告诫过对此事须得闭口不言,所以此时虽然震撼,但谁也不敢上去喊一句贺少。 突然的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大院,众人都惊奇地看向发声之人——居然是木樨。 木樨惊恐地看着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为什么会是他,那个在酒店卫生间里强占了他身子的人。再次见到贺青峰,那夜混乱的记忆再次浮现,游走在身上的唇舌,火热的手,还有被禁锢后,凶狠得仿佛不要命的冲撞。 从里到外,都是男人的精液,好脏……他好脏…… 情绪崩到极致的木樨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身子往下倒,却在与大地亲密接触之前,被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拥住。 其他人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感情新人是贺少护着的,怪不得呢,行事素来嚣张的殷大导演都给了面子。 木樨头脑昏沉,潜意识里不想面对现实,处于半晕厥的状态。贺青峰横抱起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住宿区。 殷梵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就这样,两位男主角连开机仪式都没有参加,合影上找不见他们的影子,媒体还以为殷梵故意卖关子呢,网上对于主演的猜测愈发红火。 房间里,木樨被贺青峰放到床上,男人的手指在木樨白嫩的脸颊上移动。木樨立即弹起来,戒备地看着贺青峰,身子微微发抖。 贺青峰退后几步,低下头悲切地说道:对不起……那天真的对不起,我被人陷害,中了春药,对你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后来,我想补偿你,可又怕你不想见我。没想到老天爷让我们重逢了,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赎罪好不好? 说着,男人的眼里竟然闪现出泪光,脸上尽是自责和懊悔。木樨无奈,他能怎样呢,人家是中了春药不清醒,否则还看不上他这残破的身子呢。他很少和生人打交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流着泪低声说道:你……你只要不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就好,我不需要你补偿。 贺青峰半跪在木樨身边,大手握住对方冰冷的双手,不顾木樨的挣扎,执意握着他说道:如果你一直排斥我,那我就只能永远活在罪孽里,活得生不如死,而你也无法释怀那段往事不是吗?试着对我放下心防,我不会再伤害你,会一直对你好……我们还要一起演戏,哪怕是为了把戏演好,你也要努力不再惧怕我,好吗? 木樨不知所措,他根本说不过男人,而且人家都低声下气地道歉了,他再不依不饶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了吧。而且,木樨极度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正视的是,那天做到后来,他确实也有爽到,还攀着男人的肩膀主动求欢…… 木樨默默地躺下去,蜷缩着身子不肯吭声。贺青峰从背后环住他,却没有做其他动作。木樨挣脱不开,见男人也没有过分的举止,便由着他抱着。 渐渐地,木樨睡过去了,朦胧之中,只觉得睡得十分舒适,很温暖很温暖…… 第一场要拍的戏是戏子沉烟初次登台献艺,来戏台抓人并且顺带听了场戏的将军对他一见钟情,将其强行带回将军府。 木樨刚一亮相,众人就被惊艳到不行,他把红衣传出了别样的感觉,不是妖艳,而是几分孱弱加上几许凄婉。 贺青峰也换上了军装,站在人群里看着木樨,竟隐隐生出自豪感。木樨是他的,这么美丽惹人怜的小人儿曾经被他占有过…… 木樨的演技同样令人瞠目,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花瓶,可人家演起来却是人戏不分,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演法令不少老演员心惊,这种方法太危险,虽然能做出最好的效果,但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尝试,万一切换不回来,人岂不是要疯? 贺青峰虽然没有演戏功底,但好在这个人物的外形性格和他本人都非常像,本色出演,再稍微润色一番也很不错。当然,殷梵的苛刻是出了名的,他可不管贺青峰身份多尊贵,不满意的地方就直接喊卡,不断重拍。 木樨陪着贺青峰重拍了不少条,终于歇下来的时候也是累得满头大汗。殷梵还精力十足地拍其他演员的戏份,女王气场全开,谁也不敢怠慢。 木樨环视了一圈,发现贺青峰没在,随即一惊,自己找他做什么。 本想老老实实地看其他人演戏,可尿意突然袭来。从这回到酒店他就得尿裤子了,木樨咬咬牙,趁人不备溜到了一处长满荒草的空地。 前后无人,木樨放心地撩开戏服的下摆,褪下里边的亵裤,舒爽地尿出来。刚要提裤子,木樨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紧张得要死,偏生衣服跟着捣乱,复杂的衣袋缠绕在一起,木樨手忙脚乱的,也没提上。 木樨想着大不了被发现,人有三急,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身后突然一沉,他整个人就被扑到了地上。幸好草丛生得茂密,衣服又厚实,他才没有感到疼痛。 木樨挣扎着翻过身,就看到一张胡子邋遢,沾满泥土的大脸,根本看不清长相。那人身上有股子臭烘烘的味道,穿的衣衫褴褛,黝黑的皮肤都大方地露着。 木樨认出来了,这打扮,是戏里的一个群众演员,演将军府门口的乞丐,刚才演戏的时候,还抱住他的腿乞讨,被贺青峰扮演的将军一脚踢开。 被乞丐压倒在荒郊野岭,木樨哪能接受,使出最大分贝开始尖叫,拿出吃奶的力气蹬腿,企图踢走这个臭乞丐。 那乞丐根本不怕,露出发黄的牙齿,邪笑道:你叫吧,叫多大声也没人听得到,剧组的人刚走,大导演不舒服,下午不拍了! 说着,乞丐的手已经扯开了木樨的戏服,在他裸露的下体出肆意地抓捏,大脑袋也在木樨的脖子处不断地蹭,痴痴地说道:哦,好香,主演和我们这些群演就是不一样,身上香死了……啊,怎么连鸡巴都这么好摸,化妆师也给你的鸡巴抹粉底了吗? 乞丐乱糟糟的头发扎得木樨皮肤刺痛,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对方握住玩弄。如果有人看到这淫荡的一幕,定会喷鼻血的。只见一个长相丑陋的中年男人将个国色天香的幼嫩少年压在地上,肮脏的嘴唇在美人白皙如玉的脸上啪嗒啪嗒地亲吻,还故意恶心地吐出口水,把美人的脸沾得湿乎乎的。美人下身毫无遮挡,颜色粉嫩的下身处覆盖着一只黝黑粗糙的手,在那里猥琐地摸捏。 瘦弱的木樨哪里是乞丐的对手,直到把自己折腾得力气全无也没能躲过乞丐的下流猥亵。难道他又要遭受被强奸的命运吗,为什么他会这么惨? 就在木樨绝望地自怜自艾时,乞丐突然停下了动作,坏笑道:刚才看着你撒尿,我就想玩玩你下面这个可爱的小鸡巴了,哈哈……果然让我玩到了。你知道吗……我更想做另外一件事。 粗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恶意,木樨泪光盈盈地看着乞丐,不,他不要再被男人上…… 不过木樨没有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乞丐直接把他的身体翻过去,又撕扯了两下,让木樨白嫩的屁股冲着他,然后粗大的肉棒直接干到底,一个放松,灌进去源源不断的金黄色液体。乞丐爽得直叫:嗷……太他妈爽了,出来找厕所,没想到找个这么爽的。啊……屁股居然在咬,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恩……爽死哥哥了…… 巨大的阳具径直插到底,痛得木樨说不出话,然而紧接着便是滚烫的液体,以超强的力道直接冲进木樨的体内,那热度烫得肠道里的骚肉疯狂地蠕动,空气里是浓郁的尿骚味…… 反应过来射进体内的是什么,木樨绝望地哭叫:不要……呜呜,别在我的屁股里撒尿,啊……好热啊,要烫死我了。出去,呜啊……拿出你的脏东西,别插我,啊……射到了,咿呀……你射到了哪里……爽,我为什么这么爽,嗷,还有……啊,都尿给我,嗯……好舒服…… 乞丐一听木樨的骚叫,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妈的大骚货,还敢跟我装纯洁,果然一吃到男人的肉棒就原形毕露了吧。哦啊……好极品的屁股,哈哈,我也能干到大佬们干的屁股了,啊……我还他妈尿进去了,说,你的那些金主们有没有尿进去过…… 男人尿完就开始就着里面的尿液抽插,每次进入都挤出大股的液体,巨大的龟头戳着骚点,干得木樨哇哇乱叫:嗯啊……没有,没有人尿过我的屁股,求你轻点……嗯啊,我要坏了,慢点弄。啊不是,快点……不对,你不能碰我,我不要你碰。呜呜……臭乞丐你滚开,我要告你,啊……我要告你强奸,嗯啊……不要弄得我这么爽……会,忍不住想要的,恩…… 乞丐被木樨气得粗吼:嗷,死骚货,不知道自己的骚屁股吃得多爽吗,咬着老子的鸡巴不放……还敢说老子强奸。嗷……臭乞丐怎么了,臭乞丐照样能插烂你的屁股,啊……爽,强奸,老子他妈今天就彻底奸了你…… 说罢,愤怒的乞丐不再满足与简单的插穴,伸手把木樨身上仅剩的衣服全都撕下去,又把木樨转过来,结果就看见了那一双雪白高耸的大奶子。 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木樨被磨得神智都不清醒了,等他发现时,奶子已经被乞丐握住了,沾满泥土的手放在他奶白浓香的奶上,造成的视觉冲击震撼得木樨连话都不会说。 那乞丐也只是愣了片刻,然后嗷呜叫道:奶子,你居然长了奶子,哈哈,老子遇到极品骚货了。啊呀……太好摸了,哦……要吃奶,好些年没吃到奶子了,渍渍……真好吃…… 第8章 用肉棒帮你洗屁眼 香奶被乞丐啃了,最可怕的是木樨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牙齿咬着乳头在磨蹭,像小孩子长牙时因为发痒而磨牙似的,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耐,却占住乳头死不松口。 木樨为了减缓奶子的疼痛,只能跟随着男人牙齿的移动挪动身体的位置,雪白的玉体左摇右摆,看起来像是特意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里,让脏兮兮的男人吃骚奶。 乞丐似乎十分喜欢这项娱乐,鸡巴也不再往死里插穴,终于给了木樨缓口气的机会,木樨恢复了些力气,又开始推拒:拿开你的脏手,啊……你,松口啊,呜哇……臭乞丐,恩,放开我的……我的乳房啊……呜呜,我的乳房,恩…… 乞丐一边吃着,一边抬头看木樨的表情,发现他明明一脸享受,目光迷离多情,嘴里却还哼哼唧唧地拒绝他,一口一个臭乞丐,于是怒火更炽,抬起埋在木樨胸前的头,伸手从旁边拔了几根草,在木樨的乳晕处拨弄。 细软的小草不断地插着木樨的乳孔,那种磨人的感觉刺激得他哭叫不止:痒死我了……啊,别,别这么弄了啊,呜呜,我错了……啊……痒,我要疯了,你揉吧,我把奶子给,给你玩,恩……使劲揉我啊…… 乞丐狞笑:骚货,不给你点厉害不知道老子的能耐,求我,说,最爱乞丐哥哥的大鸡巴,求乞丐哥哥使劲操你,操你的屁股,操你的大骚奶。 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无论是木樨良好的家教,还是他对乞丐的排斥,都使他无法说出口。然而胸前的瘙痒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如果再得不到抚慰,他……他真的会死的。木樨痛苦地尖叫,终是顶不住,哭着说道:我……最爱乞丐……哥哥,啊……鸡巴,求鸡巴……操我,操死我吧…… 乞丐听到了木樨的服软,得意洋洋地大笑,随后激动地开足了马力,把木樨按在草丛里翻来覆去地狂插猛顶。 等乞丐尽了兴,木樨身上已无一处完好,四肢大张着摊在地上,模模糊糊地吟叫着,却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乞丐趁着木樨无力反抗之际,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打开摄影功能,变换着角度对着木樨的裸体啪啪拍照。 拍完之后,乞丐还蹲到木樨的身边,问道:怎么样骚话,爽吗? 木樨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要,报警,你……强奸我…… 乞丐无所谓地笑,拿起手机在木樨眼前晃动,嚣张地说:报警,好啊,先不说警察能不能找到我,你只要一报警,我就把你的裸照卖给媒体,让所有人都知道,殷大导演选中的男主角,潜力无限的新人演员是个长着大奶子,不男不女的骚货……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意淫你,他们会猜,你这双美丽的奶子到底被多少人摸过…… 木樨朦胧间还是看清了乞丐手上的照片,艳照……他的艳照,那么贱,那么脏…… 乞丐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表情无限委屈绝望的木樨,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拍摄地果然已经恢复空旷,门口却停着一辆房车。那乞丐走出院落,竟一改方才的猥琐之态,步履从容沉稳,气势十足。他来到房车前,已经有人恭恭敬敬地为他打开门,躬身恭候他上车。 乞丐对如此礼遇半点也没有不自在,身上反而散发出于此契合的气质,对身边的人吩咐:派来辆车在这等着,待会儿送木樨会酒店。 说完,男人抬步上车。房车里布置豪华,生活物品准备得齐全,乞丐上了车后,熟门熟路地进到洗漱间清洗,穿上佣人准备好的高档手工西装,再走出来时已是十足的王者气派……他的脸非但不丑陋,反而极具英气,帅气无比。如果木樨看到这张脸,定会难以置信,因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贺青峰。 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拍戏用的大院,立刻有人迎上来,称是受殷导指派,特意等在这里送木樨回酒店的。木樨无比感激殷梵,安心地坐上车。 酒店房间有限,木樨被安排和贺青峰住在一间,回去发现贺青峰没在,木樨瞬间松了口气,吃力地迈着酸痛的双腿,走向浴室。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浴室的淋浴头竟然坏了。木樨一刻也无法忍受身上黏糊糊的淫液,只能用脸盆接了一盆热水,洗了毛巾,用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身体。 身子无力,木樨痛苦地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两条腿还在打颤,连并拢都困难,只能张开。体液已经慢慢变得干涸,变成道道白痕黏着皮肤,得用力蹭才勉强擦得掉。 木樨盯着遍布全身的斑驳痕迹,再次泪如泉涌。好多,那么多的痕迹,还有精水尿液,泥土。这幅身子,便是扔进巷子里,都会遭人嫌弃吧……为什么不干脆让他死掉算了,不是说要操死他么,干嘛还让他活着,承受如此沉重的痛苦。 木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小樨,你怎么了? 木樨像只受惊的小鹿,瑟缩着身体看向前边,就见贺青峰站在浴室门外,震惊地看着他。 木樨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绝望不甘相继袭来……心脏剧痛,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任海水将他淹没…… 贺青峰焦急地冲过来,却在木樨身前即使刹住,单膝跪地,轻柔地将木樨搂在怀里,哄着:小樨不怕,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木樨猛地推开他,叫道:不……别碰我,我脏……啊啊……到处都是乞丐的东西,他……他把我压倒,不让我动,折磨我……呜呜,用草玩弄我的乳头,让我求他,求他用鸡巴操我。呜呜,我受不了……我求他操,啊……我是个贱货,好脏,全身都好脏啊…… 贺青峰听完,脸上竟现出心疼,一遍遍地重复着:不,不是你的错,小樨不脏,小樨最美了…… 男人的脸不断在眼前晃动,木樨叫得愈发凄厉: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强奸我,侮辱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不要再来了,别碰我,我不要被别人碰…… 木樨的本意是不想再受人侮辱,可那句话听在贺青峰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不想被别人碰,那就是只想被出现在他家里的那个男人碰咯? 贺青峰的心里已经开始扭曲,阴暗的情绪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好啊,拥有了他贺少初夜的人不是个处子就够让他恼火了,居然还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想为他守身如玉是吧,想干净是吧,贺青峰内心疯狂地叫嚣,折磨他,弄脏他……让他觉得自己脏到配不上那男人,脏到那个男人不要他,他是不是就会和那人分开…… 然而贺青峰一点都没让内心的阴暗暴露出来,面上还是浓浓的心疼和腻死人的温柔。贺青峰圈住木樨,温柔地亲吻着木樨的耳侧,柔声说着:小樨怎么会脏呢,你是那么美,你都不知道,那夜过去之后,我总是想起你,想到欲火难耐,彻夜难眠……你好美味,好诱人,现在也是…… 男人低沉的声音和舒缓的语调像是催眠曲,安抚得木樨渐渐安静下来。贺青峰注视着放松下来的木樨,趁他不备,放出自己的大鸡巴,一下插进木樨的后穴里。 那里还一片湿滑,残留着不知是谁的液体,穴口被操得至今没合上,肉棒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早已被操熟的身体对男人的性器敏感万分,木樨悚然惊叫:不要……那里,我……没有洗,乞丐撒尿进去了,又臭又骚……呜呜,还有我,被他操出的水,脏死了,出去,你出去,会弄脏的。 然而贺青峰似乎并不在意肉棒会沾上其他男人留下的体液,力道适中地抽插,说道:我不会嫌弃小樨的,不要怕,我用大肉棒给你洗干净……嗯哦……把臭乞丐的东西都洗掉……把小樨的屁股洗得香香的…… 木樨真的不想再被男人碰,不管是谁。可是他竟没脸拒绝。第一次他还可以哭叫着责备男人的强暴行为,可现在呢,他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有什么脸当贞洁烈妇,去责骂一个不嫌弃他脏,用这种方式安慰他的男人…… 屁股里的那些东西,木樨自己想来都觉得恶心,可男人还把鸡巴放进去。 从未被如此温柔地抚慰过,木樨渐渐地迷失在男人编制的温柔网里,贺青峰的每句话犹在耳边,温暖的,带着怜惜的…… 身后的胸膛结实又温热,靠起来那般有安全感。绵绵不绝的情潮淹没了木樨,贺青峰好听的声音更是不住想起:小樨,你好棒,屁股夹得我真爽……哦,皮肤都是香的,奶子也好看,别躲啊,快来让哥哥吃一口…… 木樨被疼爱得无比舒服,渐渐地也放开了胆子吟哦:恩……你,插得我好美,啊……屁股流水儿了啊,我的大屁股,为你流水了……嗷,我不行了,快点,哥哥你快点,呜呜……用力啊,用力把小樨洗干净……屁股不要乞丐的精液,呜呜,小樨要……要你的。 木樨本就是情事上的生手,被贺青峰刺激得意识不清,加之此时正是心灵极度脆弱之际,贺青峰的怜惜安慰让他产生依赖,不自觉地吐出甜腻的呻吟。 然而贺青峰奇葩的脑回路再次曲解了木樨的意思,以为木樨的哥哥是在叫他自己的情哥哥,他被神志不清的木樨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替身。 贺青峰怒火猛地烧起来,再次不管不顾地狂干。木樨咿呀地叫着,哭喊求饶,却是媚态横生。可木樨叫得越骚,贺青峰就越生气,一边干着,心里又生出了好几种折腾木樨的法子。 他贺青峰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死骚货怎么可以还有别人。不能,绝对不能…… 贺青峰到最后都干红了眼,可怜的木樨被他欺负得晕了过去,情潮褪去后,原本红润的小脸只剩下苍白,孱弱得仿佛吹风就倒。 贺青峰把木樨抱上床,盖好被子,看着木樨可怜的样子,竟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处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不是愤怒,也不是伤心,酸酸软软的,是什么呢…… 贺青峰皱着眉,还是想不明白,叹了口气,也爬上床,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感觉挺舒服的,便也放松地进入梦乡…… 第9章 在肚子里捣香蕉泥 清晨,国安部大楼在蒙蒙曦光中显得大气端严,时间尚早,里边却已是人来人往。木湮已经搬进了新办公室,局长的任命书昨天交到他手里,如今他已是名正言顺的,国家安全部国际情报局的局长了。燕北山当年就是从这个位置上去的,据说掌权的时候比他此时还年轻呢,创造了无数堪称奇迹的案例,是情报界的传奇人物。 木湮在军校的情报专业学习期间,总是听老师讲述那人的经典战例,据说那些还只是冰山一角,因为很多涉及到国家机密,被列为绝密,不能对外透露。好奇之下,他向父亲打听起对方,从父亲的三言两语中得知,燕北山出身将门,家世显赫,但幼年被仇人掳走,卖进雇佣军团,被训练成了杀人机器,后来经过颇多波折才重返家门。 燕北山凭借在雇佣军团的经历和手中掌握的资料,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破例进入国安部。燕北山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他没有心。雇佣军团的教官只教会了他如何杀人求生存,却没能让他拥有正常人类的感情。 木湮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何时对燕北山起了心思,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是情根深种。那样的男人实在太容易让人动心,他的心,有狼的凶狠,也有孩童的纯净,怎能不令人着迷。 木湮了解燕北山,和他深情告白绝对没用,他根本不懂得爱情是个什么东西,而且在他的杀手生涯期间,无数人告诉过他爱情是要命的,不能碰,于是他更没有兴趣探究。 哎,难道他要一辈子打着潜规则的旗号才能和燕北山过下去吗,怎么才能让石头动心呢?敲门声打断了木湮的思绪,坐直了身体,说道:进来。 来人是他手底下的情报员,进来时表情很严肃,递上一份资料,说道:局长,我刚得到消息,有人在查你。 木湮挑了挑眉,感兴趣地问道:怎么查的? 属下道:他手里有您的照片,正通过各方渠道打探您的真实身份。对方做得很高调,并没有掩饰身份,是贺青峰。 木湮想了想,疑惑地自言自语:我好像没得罪过那位贺少啊,算了,随他的便,你们不用管。 让属下离开后,木湮从系统里调出了贺青峰的详细资料,不由摇头叹气,是个狠角儿啊,以前没特殊关注过他,只听闻过他在道上的事迹,没想到身价背景也这么复杂,看起来挺不好对付。 呵呵,放马过来吧……谁玩儿谁还不一定呢。 木湮合上电脑,从柜子里拿出早上带来的水果,仔细洗干净,切成片状,放进塑料包装盒里。姿态优雅地往楼上走去,吸引了一批姑娘的花痴注视。 海水蓝的针织衫,白色的休闲裤,细腻柔软的五官,还有长腿细腰,简直完美! 走进燕北山的办公室,男人果然在低头看文件,端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木湮走到他旁边,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在燕北山硬硬的头发丝上落下一个轻吻,说道:歇歇吧,我给你切了水果。 燕北山循着木湮的身子靠过来,闻了闻,皱眉道:你又换香水了?不好闻。 木湮笑道:知道你喜欢里面那味儿…… 说着,木湮伸手拽下休闲裤,将下体送到燕北山的鼻子旁边,问道:我的肉棒香吗? 燕北山用鼻子碰了碰木湮的性器,沉声道:你不穿内裤就来上班? 木湮扭着臀部,用龟头在燕北山的薄唇上挑逗,喘道:恩……都被你撕碎了,没有了啊…… 燕北山张口咬住眼前乱晃的粉色肉柱,撮了两口,含糊应道:没了不会去买吗? 木湮眼中闪过笑意,故意说得:最近好忙,都没有时间呢,你的给我几条,让我先穿着吧,人家也不想光着屁股来上班,每次有人汇报工作的时候都好羞耻啊……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我是真空上的,啊……轻点,好吃吗…… 燕北山不理会木湮的曼声呻吟,突然把他扯进怀里,把他的针织衫撩开,头拱进去,闷闷地道:我更喜欢吃这里……说罢,张嘴咬住木湮的乳头,像吸奶一样裹着。 木湮的身子弯出诱人的弧度,伸手把衣服扯到更上面的地方,让胸膛完全露出来,以便男人能更彻底地啃食。 燕北山的手掌在木湮柔嫩的肌肤上抚摸,带起阵阵酥麻,方才就被咬得冒淫水的肉柱,终是忍不住喷发出来,白液全粘在燕北山的衣服上面。 燕北山还在专注地攻击着左侧的乳头,被冷落的右边痒到蚀骨,木湮从桌上拿起一个草莓,按在自己空旷的乳头上蹭动,鲜红的汁水从胸脯往下流,在上身留下一条蜿蜒的红线,最终流进白液点点的体毛中。 木湮欲求不满地哼叫着,在床上,最先败阵下来的肯定是他,燕北山可怕的定力简直让他不知说什么好,欲哭无泪。 木湮手上使力,把草莓揉得更碎,轻喘道:恩……水果,北山,来吃水果啊…… 燕北山似乎也觉得木湮胸膛上的草莓看起来不错,终于肯放开被他咬得充血的左侧乳头,转战到被冷落已久的这方,舔起新鲜的草莓汁来…… 舔弄了一会儿,燕北山突然抬头看木湮,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硬了。 木湮当然知道燕北山的意思,他的屁股已经被滚烫的大棒子顶了好久,男人早就起反应了,此时说硬了,意思应该是想要发泄欲望…… 不过是两个字,木湮却听得身上发软,眼角泛出绯红,娇声道:我……啊,屁股都张嘴儿了,等你的鸡巴……插呢…… 然而燕北山忽然笑了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木湮会意地俯身趴上去,撅起屁股,一副等待着肉棒降临的骚样儿。 燕北山镇定地从桌上的果盘里取出一根香蕉,走过来狠狠地把香蕉插进木湮的菊穴里,力道虽然挺猛,却只捅进去一半,留了一半在外边。 木湮被插得尖叫,可饥渴的菊穴却咬住香蕉不放,甚至有全部吞进去的意思。燕北山也解开自己的裤子,与木湮相反方向伏在他身上,正好将热腾腾的肉棒送到木湮嘴边。 木湮媚叫了一声,立刻张嘴含弄起男人的阳具,手和嘴并用,吃起燕北山的大香肠。而燕北山则盯着木湮不断摇动的屁股,看着香蕉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淫秽到不堪直视。 燕北山按住木湮,慢慢地拨开香蕉皮,拨开的皮都贴在木湮的皮肤上,像是从他屁股里开出的一朵大话,鲜艳又美丽。 看得心神荡漾的燕北山果断低下头去,一口一口地吃着木湮屁股里插着的香蕉…… 吃了大半部分后,燕北山好心地取出来,把香蕉皮扔掉,却是把剩下的小半截香蕉又塞进木湮的屁股里,木湮扭着腿叫道:啊……你,还没吃过吗,嗯呢……我不要香蕉,要你的鸡巴…… 燕北山低头看木湮,一字字道:我想吃香蕉泥…… 话音刚落,木樨的身体已经被他压住,肉棒直捣黄龙,在木湮的屁股里顶起香蕉来。 肉棒和香蕉一起操,木湮的肉穴被撑到了极致,肠道里的肉都是酸痛的,可偏生还有奇特的快感不断袭来,木湮仰着头高叫:啊……不行了,恩啊……香蕉都碎了,可以吃了,不要顶……嗷,屁股冒水儿了,给你,给你……喝香蕉汁……啊,太可怕了,呜呜……你把香蕉顶进肚子里了,爽死我了,燕北山,你怎么这么能干,啊……干死我,嗷……干死你的骚婊子…… 燕北山的力道不减反增,粗声吼道:谁让你叫我名字的,不知道自己的辈分吗? 木湮立刻哭着开口:嗯啊……叔……好叔叔,侄儿要……要坏掉了,啊……叔叔别走……侄儿要你的鸡巴,死了也要叔叔的大鸡巴……嗯唔……就这样,爽啊…… 燕北山也爽极,精意上涌,拔出大鸡巴射了木湮一后背……白皙瘦削的美背射上了黏糊的精液,仿佛一副天然人体画作,看得燕北山直眼…… 两人抱着平复了一会儿,木湮笑问:你的香蕉泥还在我屁股里呢,要不要了? 燕北山瞪他一眼,道:你怎么不说我的孩子在你肚子里,再问我要不要呢? 木湮挑眉轻笑:你有那本事让我生? 燕北山也不介意,反正刚刚爽过,他心情好,于是耐心地问道:这回献身又是为了什么事? 木湮也不客套,直接说道:有人在背地里查我……贺青峰你知道吧?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也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燕北山皱眉,显然知道贺青峰的难缠。他下意识搂进了木湮,阴沉沉地问道:我帮你做了他? 木湮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摇头道:不准,你现在是国家政府人员,杀人犯法。这段时间你就让我跟着你吧,只有你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我知道你讨厌别人参与你的生活,可贺青峰那么厉害,除了你,谁也保护不了我。你,你忍心看我死掉吗…… 死……燕北山太清楚死亡意味着什么,永远没法挽回,心脏停止跳动,身体没有温度……这具身体还要承受他的欲望,他喜欢抱着木湮的感觉,喜欢贴着他温暖柔软的身子…… 他不愿意让木湮死,燕北山想明白了这一点,也不再坚持以往的那些原则,点头应道:好,我答应你。 第10章 离开剧组误入淫窟 远在剧组的贺青峰不可能知道自己追查情敌的行为无意中帮未来大哥制造了追求爱人的方便,却为自身带来了不少麻烦。 且说昨日用两个身份占了木樨大便宜的贺青峰,醒来后就看见枕边人天真无邪的睡颜,白嫩嫩的脸蛋,浅粉色的唇,整个人躲在被子里,像个蚕宝宝,很是讨喜。 睡得真熟啊……贺青峰想了想,还是没叫醒他,决定待会儿去和殷梵说,让他晚点开工。贺青峰打算按平时的习惯出去做晨练,不料一向少有动静的私人电话却突然开始震动,贺青峰有种会来麻烦事的预感。 无奈地接起电话,贺青峰很不待见地说道:陆大将军,你不去和殷梵你侬我侬,找我干嘛? 陆云野忍住摔电话的冲动,冷笑三声,说道:你好真是山中岁月无忧,不问人间事啊。我的人刚得到的消息,燕北山出动了国安部的影子部队查你的底儿。 贺青峰脸上的调笑之色瞬间消失,走到无人处,才说:怎么回事,我们和国安目前是井水不犯河水吧,燕北山不会疯到要肃清所有秘密势力地地步吧…… 陆云野冷笑:那匹狼,我可说不准。你贺少面上的一切,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都不怕他查,就怕他知道了你的另一重身份,你还是先回来一趟。 贺青峰应道:好,你们等着我。 贺青峰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剧组。木樨醒来时没见到他人,先是窃喜,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贺青峰,不如不见。然而连续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有,更是一点消息都听不到,木樨开始有些着慌,心里空落落的总像缺了点什么,总是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贺青峰不在,木樨能拍的戏自然就减下来了。每天看着殷梵拍其他人的戏,无所事事的。好在殷梵还找了些事情给他干,让他和一位大牌歌星合唱该剧的主题曲,为他以后的发展铺路。 木樨自然乐意,几乎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练曲子了,就怕给那位歌王拖后腿。 红遍亚洲的歌王顾娆,被媒体称为拥有千年一遇的好嗓子,一开口便是缠绵悱恻,直射灵魂。当然了,这不足以成为他红透半边天的条件,更重要的是他那张雌雄难辨的美人脸。令人疯狂的是,顾娆常穿女装,且都是极为诱惑的款式,甚至被人起了外号,叫骚受,虽然他没承认过,但被某跨国财团老总包养的传闻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尽管事先有心理准备,但木樨见到顾娆时,还是惊得说不出话。顾娆真人比照片上还美还妖,阴柔却不失丽色,穿着一件火红的旗袍,左侧面却是从腋窝下方就开了缺口,细腰美臀,还有细白的长腿全都可以窥见。腰臀处露出一小段黑色的细绳,一看便知是丁字裤的带子。 红旗袍丁字裤的组合瞬间秒杀一片,哪怕见惯帅哥美女的娱乐圈人员也未能幸免,全都傻呆呆地追随着顾娆的身影。顾娆还一脸的甜笑,走一步,扭三扭,透着股子风尘味。 木樨也在看他,但不同于其他人,他的眼里没有那种露骨的欲望,无论是把顾娆当作男性还是女性去看待,木樨都不感兴趣。 顾娆却对这个莲花似的青涩小美男印象不错,长得漂亮,看起来舒服,合作起来应该挺开心。 顾娆的行为举止看似风骚放浪,然而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总会刻意与他人保持距离。风情万种地倚在木樨旁边的门框上,顾娆懒散地和他打招呼:嗨呀……我是顾娆。 声音一出,更是醉倒一大片。华丽的音色,却暗藏喑哑,若放在深夜无人处听,太容易让人联想到叫床的声音了,果然不负骚受之名。 木樨也朝他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简单地报了名字,两人就算认识了。 开始录歌时,木樨刚一开唱,倒是让顾娆挺惊讶,赞道:你的音色不错,节奏咬字掌握的速度都很快,以前学过声乐? 木樨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是之前导演给了我曲谱,我就事先练习了一下,另外向剧组里会唱歌的请教过,他们帮了我不少忙呢。 顾娆扇动着歌篇轻叹道:难得啊……天生丽质还肯用功,性格也满讨喜,清清淡淡不争不抢的。但你这样在娱乐圈是很难站住脚跟的。罢了,你也算投了我的缘法,哥哥帮你一把。 穿着一身女装的大美人自称哥哥,木樨还真是不习惯,傻傻地问:帮我?怎么帮 ? 顾娆瞧着四下里无人,便凑近木樨的耳边,压低声音问道:我听说戏子这戏的男一号可是有不少大牌都在争,有名气有背景的比比皆是。你实话告诉我,这角色你是怎么得来的? 木樨的神色有些迷茫,不过还是实话说道:我的老师推荐我来试戏,然后就被导演选中了呀。 顾娆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沉吟片刻,又问道:那你想在娱乐圈混得好吗? 木樨果断点头,他当然想啊,毕竟演戏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得到答案后,顾娆笑得有些诡秘,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指导木樨继续练歌。 到了下午四点,顾娆就嚷嚷着要收工,他是大牌,自然没人敢不同意。木樨还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再练会儿,谁知顾娆说要带他去吃饭。 木樨不解,愣愣地问:为什么要我去啊,你饭局上那些人我都不认识吧? 顾娆眨着眼睛,满脸暧昧地说道:去了不就认识了么……你看你,现在虽然有部戏可以演,但是以后呢?戏子能不能让你崭露头角还不一定呢,就算能让你红一阵子,没人肯下本钱捧你也是继续不下去的。很多事情呢,都是酒桌上谈成的,你跟我去见见那些老总们,吃顿饭而已,他们看中你了呢,你的未来就是光明大道,看不中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木樨哪里听过这些,顾娆的一段话都把他绕晕了,最后好不容易总结了一下,就是和老总们一起吃个饭,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角色。和面试差不多的吧,木樨想了想,觉得是个办法,便答应和顾娆一起去。 临走时,顾娆又去招惹了一番殷梵,看情形两人的关系极好。听说顾娆要带木樨去参加饭局,殷梵连忙拦他:人家那么干净个孩子,你就忍心把他往大染缸里扔啊?你有靠山,就是脱光了主动躺上床都没人敢碰你一根汗毛,他没权没势的一个新人,还不被吃的渣都不剩。 顾娆翻白眼,说道:你以为我去见谁,我要是敢去参加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聚会,你以为我还有命继续逍遥? 殷梵也明白了,悄声问道:那四位的聚会? 顾娆点头,笑道:不也有你家的一份么,干嘛说得那么生疏? 殷梵摇头道:不到万不得已,陆云野是不会出面的,毕竟身份特殊么。不过,你确定要把木樨往他们身边带? 顾娆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确定啊,难得有个人我看着挺好,能帮就帮一把呗。就他那样子,在这个圈子里早晚被人惦记上,与其被胁迫被算计,不如一开始就找个好的。 殷梵听完,脸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他敢说,木樨八成是被忽悠去的,根本不知道顾娆真正的意思。不过那四个人么,呵呵,又要有好戏看了…… 木樨懵懵懂懂地就被顾娆带上了贼船,最有意思的是,顾娆还认为自己是为他好。于是两个同样搞不清楚情况的人一起来到了本市最大的消金窟,似水流年。 木樨好奇地看着面前这座金碧辉煌胜过皇宫的建筑,回头问顾娆:这是什么地方,真豪华。 顾娆见木樨眼中一片清明,确实是不认识这全国有名的淫窟,不由好奇,这家伙是哪里出来的,就算是戏剧学校的大学生,也不可能这么没常识吧。 顾娆笑而不语,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这个单纯的孩子,这里就是个淫窟。在世界上都排得上号的顶级寻欢场所,只有想不到的,没有里边找不到的。 在这儿,能见到各色多才多艺容貌顶尖的公子小姐,还能见到许多看似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一旦进了似水流年,再风光也不过是里头有权有势之人的玩物。当然了,能在似水流年享有至尊待遇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更不是单单有钱而已,所以很多人是愿意来放下身段勾搭的。说白了,就是来进行情色交易,各取所需,能钓到多大的鱼,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顾娆怕木樨被吓跑,于是没带他走大门,而是去了侧面的私人通道,同时叮嘱道:我带你见的可是似水流年的大老板们,谁也得罪不起的人物,你要乖乖听话,听到了没? 木樨连连点头,还在好奇,一个饭店的老板能有多厉害。 顾娆带他去见的,当然不是饭店老板这么简单。 在亚洲大陆,有个连各国政府都头疼的组织——银翼。他们靠培养杀手起家,也贩卖情报,在极道界可谓赫赫有名。按理来说,再强的组织都能找到弱点,然后被牵制。但银翼特别在,他的四个首领身份成谜,谁也查不到他们在光明世界里的身份。据说四人连私底下见面都会带人皮面具,面目千变万化,神龙见首不见尾,让人根本摸不透。 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殆,因为身份瞒得密不透风,因此各国政府也拿不住他们的弱点,没法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这些木樨是不知道,事实上,除了顾娆,没人知道包间里坐着的人,会和银翼扯上关系。 进了门,木樨便看见前面的几个大沙发上坐着四个男人,长得都很不错,而且压迫力十足。顾娆把木樨往前面一推,道:我的好朋友,木樨。刚进娱乐圈拍 第一部戏,背景干净,人更干净哦。你们谁喜欢就带走,不过要好好对他就是了,不然我可不干。 说罢,顾娆款步走向正中间坐着的高大男人,侧身坐到对方腿上,圈住男人的脖子,嗲声叫道:干爹…… 男人也不客气,搂住顾娆与他深吻,手顺着旗袍的开衩伸进去,大肆抚摸顾娆的肌肤。 木樨顿时看傻了眼,这……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吃饭,然后面试吗? 还没等木樨反应过来,就已经有一位金发男子开口道:不愧是顾娆带来的,难得的是身上那份清雅的气质,养在身边是个不过的选择呢,干干净净的,看着舒服。 他的话音刚落,便又另外一个男人接口道:你确定他干净吗?有些人就是能装,骨子里比婊子还下贱,偏偏装出一副天真又无辜的样子。能走进这里接受潜规则,你说他是什么好货色吗? 男人说完,屋子里的人都愣了。他们的身份,这些事情都是见惯的,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至于接受不了。而且男人的语气不止是嘲讽,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愤怒,这什么情况? 木樨也感受到了男人的不怀好意,阴沉的语气听得他直哆嗦,想解释自己不是来给人潜规则的,但那男人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走上来抱起木樨,对身后好奇地众人说道:这人给我带走玩去了,你们继续! 被抱了,还是公主抱!陌生的脸,陌生的气息,再联想到方才男人说过的话,木樨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们不是要他试戏的,是……是要他做三陪! 他怎么这么傻……木樨急得眼眶湿润,捶打着男人的肩膀想让他放开自己,然而他那点力道哪里够用,一路又喊又叫,拳打脚踢,男人却是岿然不动。 路过的人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没人搭理木樨的求救。木樨只能毫无办法地任男人抱着,把他带进了总统套房…… 第11章 里面都脏透了 进了房间,木樨就被男人粗鲁地扔到床上,胸前的束胸本就裹得极紧,如今撞在床沿上,更是疼得木樨不住呜咽。男人走到酒柜前,用玻璃杯倒了两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愈发诡谲和危险。 木樨见男人只顾靠在床边喝酒,似乎并不打算理他,只好壮着胆子坐起来,小声恳求道:你放我走好不好,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来找……找金主的,我以为是试戏。 男人都不看木樨,晃着酒杯,冷笑道:想找借口也别找这么蹩脚的啊,哪个富商会把演员请到饭局上试戏,就算要试的话,那也是床戏,亲自上场的那种……那么,你准备好了么? 木樨下意识缩紧身体,嗫嚅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我接受不了潜规则。 男人忽然上前一步,狠狠捏住木樨的下颌,迫使木樨仰着头与他对视,笑容残狠,冷冷道:我最恶心你这种人,明明里面都脏透了,外表还要装得冰清玉洁。你想得到什么?男人更多的怜惜,还是更强的征服欲。不得不说,你很了解男人的心态。 木樨一味地摇头,他真的不懂,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为何想尽了办法侮辱他,他脏不脏烂不烂,都是自己的事情,可就算他被人强奸过又怎样,哪怕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不愿意和这个陌生人上床。身体是自己的,他不想堕落…… 欣赏了一会儿木樨痛苦的表情,男人好心地放开他,转身拿起那杯没人喝的酒,对木樨说道:想走是吗?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让你走。 尽管没沾过酒,但木樨还是本着豁出去的心情接过来了。只要喝了,就不用陪人睡觉了,就算醉死过去也没关系的吧。 酒杯刚碰到嘴唇,却被男人制止了,他盯着木樨恶劣地笑,说道:你不会以为我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吧,我是说,用你下面的嘴喝。下面的嘴,懂吗,恩? 木樨的手开始抖,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懂得,另一张嘴,每个侵犯过他的男人都会说,让他底下的嘴吃鸡巴,吃精液。好变态,那里怎么能喝酒呢? 男人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俨然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木樨低着头犹豫不决,虽然两个选择都是他不愿意的,可被逼至此,他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比起和人上床,被摸被插,后穴灌酒也显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想好后,木樨便转身跪到床上,像只母狗一样趴好,把外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努力撅起肥美的白屁股。木樨的小手朝后摸索,放到软嫩饱满的臀肉上,轻轻揉动。 如果直接进去,会受伤的。木樨为了不让自己一会儿太痛苦,忍着羞耻把手指伸进股缝,按揉后穴处的软肉。 男人冷眼旁观木樨翘着肉臀为自己做扩张,讽道:还说不是欲拒还迎,主动扒了裤子给男人看大屁股,还好意思揉屁眼儿,是想让我知道你操起来有多爽吗? 男人邪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任谁被那样形容,那样误解,心里都不会太好过。木樨控制不住眼角的湿意,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认为他是骚货,都拿他当婊子玩。不,有一个不是的,他说不管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他都不嫌自己脏。呜呜,贺青峰,木樨忽然好想见到他,期待着那人能如天神降临,给他救赎。 陷入幻想的木樨,小手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更是没注意到股间的秘地已经被男人占领了。男人扒开木樨的臋瓣,手指点着他艳红色的小穴,嘴角泛起嘲讽,问道:颜色真漂亮,可一看就知道是用过的,说,里面是不是被人玩过,是不是脏的? 木樨听到男人的问话,心如刀绞,原来他已经不堪到这个地步了吗,看一眼屁眼儿就知道他是不干净的。真的有人不嫌弃他吗,那天以后,贺青峰就再也没出现过,是不是也因为他脏了,所以不想再碰他? 木樨索性破罐子破摔,凄凄惨惨地答道:是……我不是雏儿,我吃过大鸡巴,里面喝过精液,也喝过尿……是脏的。 男人又问道:告诉我,你被多少人操过? 不依不饶地逼问一再揭开木樨的伤疤,他又没有求着男人上他,说他脏为什么不放了他?木樨心痛又气恼,发泄般叫道:好多,好多男人都操过我……我记不清了,数不过来,你满意了吧? 木樨可想不到男人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还暗自算着自己强过他几次,可木樨的一句数不过来可是真正激怒了男人。呵呵,真好,果然除了他,这骚货还有不少男人。他多么希望木樨真的是如他所言,被顾娆骗来陪酒吃饭的。可事实呢,果然被他逼出了实话,承认自己是个烂货了。 男人怒气冲冲地把木樨扒得精光,见到那双大奶,恨声道:我说怎么有本事勾三搭四,原来是有这么一对儿淫荡的好东西,今天也让我尝尝,操个婊子是什么滋味。 眼见男人扑上来,木樨不顾一切地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往外招呼,疯妇般哭叫:你走开啊,凭什么这么对我……呜呜,我……就算是个婊子,就算千人枕万人骑,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啊……放开我的奶子,不要抓……我就是看不上你,你滚啊…… 木樨今天也是被逼狠了,小兔子也开始咬人反抗。男人看着手臂上被木樨咬出的一圈齿痕,不断渗出的血珠,露出狰狞的表情。 木樨像个疯子似的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头发散乱,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身上也在和男人博弈的过程中被抓出不少红痕,特别是一双巨乳,随着他的大口呼吸精力满满地跳跃着,眼里的乳头上还有新鲜印上的牙印,活色生香,如同一幅春宫图。 男人也不再用强,从床头柜翻出一个玻璃瓶,对着木樨一字字道:对付你这样不识好歹的骚货,就得用天底下最骚的东西。这瓶倒在身上,你就会下贱得哪怕满地爬也要吃到男人的肉棒,被轮了都不知道,还得求着男人给你……黑市上有价无市的好东西,今天就便宜你了…… 木樨看着男人慢慢走近,仿佛看到了地狱里的恶魔,本就脆弱的心此时更是迅速崩溃,连滚带爬地扑到男人脚边,拽着男人的裤腿恳求:我错了,求求你别给我抹春药……呜啊,我不逃了,也不挣扎了,随便你怎么弄我。不要……不要让人轮奸我……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且木樨抖如糠筛,满脸泪痕的样子彻底唤醒了他体内的邪恶因子。真是一具天生狐媚的身体,连跪在地上求人,浪肉都能骚媚到如此地步,若是身上浇满春药,彻底沦为只知欲望的淫妇,哭叫着要男人上的样子该有多么令人疯狂? 但是这样想着,男人已经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拔开瓶塞,把那瓶特制春药顺着木樨的脑顶就浇了下去,从脸,到胸,大腿,屁眼,甚至是脚趾都流满了春药…… 透明的液体在身上滑动,映得木樨如同如出水芙蓉,愈发美丽高洁。然而隐藏在这表象之下的,却是最深的罪恶,最不堪的糜烂浪荡…… 第12章 要骚死了怎么办 被誉为欢场杀手的顶级烈性春药迎头浇下,流遍了木樨每一寸肌肤。木樨开始时只觉身上清清凉凉的,像是夏天时洗的凉水澡,尽管微冷却刺激得皮肤十分舒服,美得木樨不自觉就放开了抓着男人的手,坐在地上娇声轻喘。他似乎被那舒服的假象迷惑了,竟主动张开大腿,露出被春药侵害得较轻的私密部位,伸手将肚子上多余的液体全抹上去了,嘴里喊着:啊……好舒服,这水,啊……太棒,恩……小樨要用它洗屁股,洗干净……恩,他就不嫌弃我脏了,啊……里面也要,手指伸进屁眼儿了啊,恩……好多水。 木樨的这种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雪上加霜,竟被初期的药效所蒙骗,把自己身体内部也涂满了烈性春药。男人当然是乐见其成,也脱掉衣服鞋子,打算好好陪木樨玩一晚上。 春药似乎有麻痹神经的作用,木樨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不大好使,神智逐渐涣散,竟有点想不来身在何处。然而身体的感觉却愈发敏感,方才那种沁人心脾的清凉消失不见,变成了难耐的灼热和焦渴。仿佛有把火从里面烧到外边,撩动了他的全身上下。 早已熟悉情事的木樨怎能不明白这种迫切渴望得到疼爱的感觉,他需要男人,需要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插他的屁眼……这个想法一浮现在脑海里,瞬间被放大,木樨顿时忘了所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对男人的需求。 木樨还坐在男人的脚边,贴着他脸颊的是男人肌肉健壮,挺拔有力的长腿,蜜色的肌肤,不算浓密的腿毛,那浓郁的雄性气息大张旗鼓地诱惑着他……木樨猛地抱住男人的腿,拼命把奶子往男人腿毛相较密集的地方送,用略微坚硬的体毛安慰瘙痒的乳肉。 男人低头看着木樨的骚样儿,突然后退,扯开自己的腿。正蹭得起劲儿的木樨倏然失了慰藉,大口喘着气,高声叫道:啊……你别走,我的奶子要你啊……我好痒,要疯了……我要骚死了,谁来救救我……啊……谁给我大鸡巴,操我啊,呜呜……都来操我吧…… 只见木樨已经瘫软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着丰满圆润的身子,一双手在身体上乱抓,大屁股狂颠,每次抬起都能看见透明的粘液从屁眼儿流出,落到地板上,和臀肉一起扯出淫靡的银丝。 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他走到木樨的身边,分开两腿,指着自己胯下狰狞的阳具,邪笑:想要吗?想要就自己钻进来把它舔舒服…… 仰躺的角度使男人的大鸡巴清晰地落尽木樨的眼里,好长……龟头又圆又大,马眼冒着气味浓香的液体,紫红的肉棒还不时逗弄两下…… 只是看了一眼鸡巴,木樨就难以自控地浑身颤抖,屁股里竟然也有了失禁的感觉,一大股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小肉棒竟也抖动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水,突然而至的高潮刺激的木樨流泪,激动地叫道:啊……我潮吹了,呜呜……我好骚,竟然和女人一样……潮吹,可是好爽啊,恩……小肉棒也射了,又屁眼儿高潮太爽了啊……大好人,你快来操我,让我不停地高潮,插烂我啊…… 男人亲眼见到了木樨的大屁股流出大波的骚水,也被他跪在地上自己高潮的样子惊到了,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木樨掀翻在地,硬到快爆炸的大鸡巴直接捅进洞里,原本让木樨给自己口交的打算都取消了,果然哪里都没有木樨的屁股爽,男人舒爽得低吼:嗷……你这个大骚逼……屁股里都他妈发大水了……啊,真紧,那么多男人都没给你干松吗? 男人一开始就是狂插,木樨边哭边叫,显然爽得不知所以,四肢紧紧攀着男人,叫道:啊……小樨是紧的,呜哇……鸡巴都喜欢我的……骚穴。啊……太深了,相公,老公……你怎么长那么大,肚子要被顶破了…… 听到木樨哭号着叫老公,男人的欲望更加不可收拾,腰胯如同上了马达,高频率地抽插,吼道:不大怎么能满足你这个臭婊子,啊……他妈的,水儿居然越干越多,爽死老子了,嗷……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啊? 木樨忙不迭应道:喜欢,啊……好喜欢,屁股要美死了,你插,啊……把我插松吧,还有奶子,快玩玩我的奶子吧,它们好空虚呀,要胀破了…… 男人闻言也不客气,抓住一团大奶大肆揉搓,看着木樨骚媚的脸,粗喘道:光给男人喂奶吃了,骚货你肯定没吃过女人的大奶,今天哥哥赏你一回,让你尝尝奶子的骚味。 说完,男人捏紧木樨的乳肉,把丰满的白肉往上推,正好把乳头送到木樨的嘴边,命令道:张开嘴吃,让老子开开眼,还没见过男人吃自己的奶呢,哈哈…… 木樨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头淫兽,只顾追求身体的快感,哪里顾得上羞耻,竟真的低下头,含住自己的奶头吸食起来,骚味充斥了口鼻,木樨竟越吃越激动,自己捧着一头大奶,舌头极尽所能地舔舐浪肉和乳晕,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不断摔着另一边奶子,似乎在催促男人快点来吃。 男人自然不会拒绝,低头啃咬起木樨的乳房,两人一人一边奶子,吃得无比开心满足。 那一夜,木樨完全失去了尊严和廉耻,变身淫兽,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操弄奸淫,主动晃着丰乳肥臀引诱男人来上……肉体的碰撞声和体液被捣得咕叽咕叽声,响彻了整夜。 次日,木樨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床上只剩下他自己,那个奸污了他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身子酸痛,仿佛被拆开了又重组一般,麻木得几近无知觉。木樨根本不敢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得惨状,昨夜得记忆一点点地重现,他中了春药……然后,然后就淫荡地求着男人操。 木樨简直要恨死自己,为什么那么傻那么蠢,轻易就着了别人的道,还那么下贱。胡乱扑腾的手忽然碰到一个冰凉的硬物,木樨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摄像机,正有一段视频等待播放。木樨点开,瞳孔瞬时变大,眼里尽是绝望惊恐。 天啊……是昨晚的视频,从头到尾一点不落地记录了他的淫态。看了录像后,木樨才知道,他的记忆有多么的苍白,他忘了很多细节,可男人留下的录像清楚地提醒着他。那个像母狗一样满地爬,就为了追男人鸡巴的人,是他? 啊……木樨尖叫着摔了摄像机,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他的尖叫刚落下,房门就被人大力踹开了,顾娆穿着件深紫色的蕾丝睡裙冲进来,见到一脸痛苦的木樨,也惊觉自己事情做得太莽撞,急忙跑过去问道:木樨,你……你还好吧? 木樨愣愣地盯着顾娆,似乎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他是谁,忽然猛地推开顾娆,叫道:都怪你啊……谁要找金主,你凭什么擅自做主让我……给人当玩物。 顾娆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趔趄,身子朝后倒去,却是摔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扶住顾娆,神色冷淡,皱眉说道:穿成这个样子就敢往外冲,你今天不想下床了? 顾娆也顾不得为自己辩解,指着木樨,焦急地说道:干爹,他……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他过来的,干爹,我该怎么办? 谢黎生把手里的西装给顾娆披上,端起一杯冷水浇到木樨的头上,冷淡地说道: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谁也不欠你。 木樨抬起头,怔怔地盯着面容冰冷的英俊男人,咀嚼着他说过的话…… 谢黎生继续说道:你未来三年的发展计划已经有人在量身定做了,这部戏拍完后,会有人安排你进风城娱乐签约培训,你将是内地最大的娱乐公司风城着力培养的新人,下一代巨星。 木樨听完后也是傻眼,随即疯狂地摇头。 顾娆再次走过来,垂着头说道:我……我也是想帮你,我没想到会闹得这么不愉快。刚才的条件都是那个男人为你安排的,你接受是应该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你就接收了这些安排吧,只有你自己变得强大了,这种事情才不会再次发生…… 木樨苦笑,他除了逆来顺受还能怎样呢,也许母亲说得对,他根本就不应该踏足这个圈子,他离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太过遥远,不理解其中的规则,才会摔得这么惨…… 可顾娆说得对,他已经牺牲那么多了,又怎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他要走下去,变得强大……是时候学会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想明白后,木樨摸了摸眼泪,对顾娆说道:我想先洗个澡,等一下能麻烦你派人送我回剧组吗? 顾娆连忙点头,道:我和你一起回去,我们继续练歌。 木樨也没再多说什么,等顾娆和谢黎生走后,默默地将自己打理干净,捡起地上的摄影机,拿着它走出房门…… 第13章 和替身拍床戏 木樨和顾娆坐着谢黎生派的车回到了剧组,由于昨晚被折腾得太狠,木樨走路还有些别扭,只能由顾娆扶着。那个男人精力过于旺盛,木樨又中了春药,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大片的痕迹从下巴处开始往下蔓延,初秋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 全剧组的目光几乎都有意无意地往木樨身上落,眼神里尽是猜疑和鄙夷。顾娆本身在圈里的名声就不好听,从出道起,被大佬包养的传闻就没断过。加上顾娆风骚狐媚的做派,倾国倾城秒杀男女的容貌,因嫉妒抹黑他的更不会少。所以昨日木樨一和顾娆一起离开,关于他去见大老板的风言风语就在剧组传开了,今日再见他的形容,更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之前众人都以为木樨是贺少的人,偏巧贺青峰就在今早回了剧组,完全和木樨不是一路,于是便有些小演员激动不已,认为自己还有上位的机会。 木樨低下头假装看不见众人的注视,径直走进化妆间,却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贺青峰。木樨慌张地后退,水汪汪的眼里充满绝望和恐惧,贺青峰为什么偏要在今天回来,为什么要让他看见自己这般不堪的样子…… 昨天的事情他肯定都听说了,自己是主动和顾娆走的,说是被强迫的谁会相信呢?果然,贺青峰看向他的眼神泛着股冷意,不……更确切的说,是陌生和排斥,哪里还有分别前一夜的怜惜。可他不想让贺青峰误会,昨夜遇险之时,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他的身影,这让木樨隐隐明白,自己好像是喜欢上他了。 木樨匆匆跑向贺青峰,试图做出解释,可他跑得太急,从酒店拿回来的摄影机啪嗒一声从身上掉下来,正好落在贺青峰的脚边。木樨的身体顿时僵住,只能毫无动作地任贺青峰弯身捡起摄像机,按下播放键…… 化妆间里没有别人,两个人都沉默着,唯一的声音便是录像里传出来的暧昧喘息和淫声浪语。贺青峰低着头似乎看得专注,木樨则一味傻站着,像个木头人,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从头看到尾,贺青峰抬起头,神色奇怪地看着木樨,勾起嘴角,问道:怎么样,那个男人操得你舒服吗?和我比,和那个强奸过你的乞丐比,谁操得你最爽? 木樨不断地摇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贺青峰没有听他解释,也没有再说什么侮辱的话,只是默默地从木樨身边走过。贺青峰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还有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没错,这几次和木樨上床的都是他,可一想到木樨以前有过别人,特别是那个目前还没查清身份的神秘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狠狠地折磨他。 不,他绝不是因为喜欢木樨才吃醋的,他只是恨自己第一个双床对象不是干净的而已。耳边又响起谢黎生早晨对他说的话:你是喜欢上那个小演员了吧? 贺青峰握紧双拳,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和别的男人扯不清的小演员动感情,他是贺青峰贺少,道上人称孤狼的冷血霸主,岂会感情用事,被别人左右?对,他只是恨木樨而已,就是恨,接下来的日子他还得好好地折腾他,以平息心头的躁动和失控…… 木樨无力地任贺青峰与他擦肩而过,心如死灰。不可能了吧……也许一开始就是自己的妄想,他残缺的身子,不堪的过去,还奢望贺青峰能毫不介意吗?算了罢,他不该奢求感情的,把戏演好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关系顷刻间降至冰点,除了拍戏,几乎是全无交流。剧组的人渐渐也看出贺少不待见木樨,本就对这个横空出世的新人有意见的人更是趁机打压,反正也不见木樨的金主替他出头,何况还有贺少顶着呢,怕什么? 似有若无的排挤弄得木樨苦不堪言,类似扇巴掌泼水来真的,弄撒他的饭这种事层出不穷。可偏生人家做得并不突兀,一副为了把戏演好的样子,木樨根本无从质问。 贺青峰这段时间工作繁忙,经常是剧组公司两边跑,拍完自己的戏份就不见踪影,当然也不了解木樨的情况。 终于,戏拍到尾声,木樨的苦日子也快到头了。眼见就要杀青,贺青峰自然也多分出了些时间贡献给剧组。这日,他提前赶回片场,就见殷梵在训斥一个女演员,那人他有些印象,娱乐圈里挺出名的一个女星,这次担任的角色也很重要。当然,贺青峰对她有印象的原因是,这个女人曾经在一次宴会上想他自荐枕席,不过被他拒绝掉了…… 殷梵虽然追求完美,要求苛刻,但不是个会自持身份随意打骂演员的人,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火。出于好奇,贺青峰过去询问了一句。 殷梵气哼哼地说:要不是马上就杀青了,我准把她提出剧组。简直不像话,打着演戏的幌子伤害木樨,那么高的台子就把人往下推,不怕闹出人命吗? 贺青峰一听,只觉呼吸一窒,心口疼了一下,顾不得别的,抓住殷梵问:木樨怎么样了? 殷梵被他抓得喘不过气,连忙回道:没事,剧组的武术指导正好在旁边,把他接住了,可能就是脚扭了一下吧,急救医生给看过了,没伤到筋骨。 贺青峰总算放下心来,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的冷汗,问了木樨的去处,急忙赶过去。然而,见到的场面再次让贺青峰炸了…… 只见古宅的后花园,木樨穿着一身火红的戏服坐在亭子里,侧颜美好,人比花娇。还有个身穿白衫的俊逸男子正半蹲在他的脚边,把木樨的玉足放在自己腿上,正神色温柔的给他揉脚踝。 那个男人……男二号楼玉笙,在戏里演戏子的大师兄,对他暗藏情愫,后来撞破戏子和军阀的奸情后向他告白,利用青梅竹马的感情逼戏子和自己走。可以说,这个人是除了贺青峰之外,和木樨的对手戏最多的人,也是在戏中有感情纠葛的人。 好啊……这才几天不见,木樨就又勾搭上了一个,真是好本事。 事实上,木樨的 脚确实扭了,但跟组的医生也没什么好法子,见骨头没断就让他养着。楼玉笙拍戏多年,经验丰富,自带了跌打损伤的药酒,便提出给木樨抹上些。 这段日子,楼玉笙算是剧组里对木樨最友善的人了,他不会主动上来劝慰,但会在对戏时给予木樨鼓励,以过来人的身份劝木樨坚持。木樨很尊重这位前辈,也是为了赶紧恢复拍摄,于公于私都没必要拒绝,于是便出现了后花园里的一幕。 楼玉笙早已成家,家中娇妻子女相伴,幸福得令人艳羡,是娱乐圈里的一段佳话。楼玉笙作为一个直男,并不认为帮同是男人的木樨上个药有什么不妥,更何况伤在脚踝。木樨自然也没多想,只是觉得麻烦了别人,不好意思。 两个人是君子坦荡荡,然而不看八卦不看娱乐新闻,对木樨有误会,有异常心思又不愿承认的贺青峰却是把这幅画面彻底扭曲成了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的恩爱场景。 冷笑一声,贺青峰扬长而去。 木樨见到贺青峰时,已是下午。今天他们要拍场重头戏——戏子和军阀的床戏。说实在的,木樨并不排斥,即便决议放下,但他对贺青峰还是有感情的,现实里实现不了的,在戏里圆梦也算是聊有安慰。 谁知贺青峰对木樨依旧是横眉冷目的,听完殷梵讲戏后,居然说道:这戏我不拍,让替身上吧…… 话落,殷梵和木樨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殷梵是惊讶,木樨是悲哀。 殷梵指着贺青峰,喝得:你是女人吗,拍床戏还用裸替,再说我又没让你做全套,这点尺度你好意思叫替身上? 贺青峰扭脸望向窗外,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搞得殷梵特别无语。倒是木樨,傻傻地盯着贺青峰的侧影看了许久,眼中似乎涌动着汹涌的伤悲,最后竟扬起一抹略带凄美的笑意,对殷梵说道:谁拍都是一样的,就让替身上吧。 第14章 地下室里的奸情 两位主角都同意用替身,而且发表完意见后都一副漠然不理世事的样子,就差在脑门上写上别扭两个字了。殷梵无奈地扶额,要是放在以前,以他火爆的脾气和铁腕的作风,早就上强硬手段了,可贺青峰不行啊,先不说两人是好朋友,那位少爷是典型的软硬不吃。至于木樨,殷梵是动了恻隐之心,这些年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让他不忍心下狠手的演员。木樨就像一汪澄澈的湖水,让人不忍心打散他的美丽宁和。 殷梵不明白贺青峰为何偏要把清汪汪的水搅浑,但实在无从插手阻止,只好叹道:行了,我败给你们了,赶紧去上妆,准备拍摄。 木樨第一个转身离开,没再看贺青峰一眼。倒是贺青峰盯着他的背影看得专注,半晌,凑到殷梵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殷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都快瞪成圆的了,指着贺青峰说道:你的脑袋是被驴踢到门缝里,然后又夹到了吗,居然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 贺青峰完全不介意殷梵的毒舌,眯着眼睛,阴笑着问: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殷梵耸耸肩,说道:我不答应你说不定干出什么更扭曲的呢,随你的便吧,反正那东西要真拍出来了,是我的电影受益,知名度票房什么的,哦? 贺青峰道:那你就赶紧去准备吧…… 木樨画了个淡妆,戴上头套,如墨长发披散在背后,衬得小脸更加精致。这段戏是全剧最大的看点之一,戏子受奸人蛊惑,把军阀当成了卖国贼,意图刺杀,失败后被军阀关在地下室里,日夜囚禁不见天日。戏子的不信任令军阀心如死灰,本想就一辈子把他囚在地下,终生不想见,然而最后还是抵不住相思,闯入地牢,带着愤怒与深情两种极端的情绪,与戏子缠绵…… 事实上,戏子知道军阀不是卖国贼,反而一直带着自己的军队抵御外敌。可是各方势力都对军阀手中的兵力虎视眈眈,而被他深爱的戏子是军阀最大的软肋。戏子不想成为他的拖累,更不想死在别人手里导致军阀内疚一辈子,索性假意背叛,只盼能死在爱人的手里,用自己的生命成全他的守护和信仰。 这段戏倒是有几分血色缠绵的味道,很唯美呢,尽管也很惨烈。方才听殷梵的意思,是要从不同角度取几个镜头,含蓄地表达这场抵死交欢,大片的留白给观众无限遐想。 这样说来,床戏的尺度并不算太大,估计贺青峰不愿意演是不想和自己同台吧。木樨苦笑着合上剧本,朝拍摄场地走去。 剧组场务的工作依然很到位,布置出的地下室色调晦暗,锈迹斑斑,一进门就能感觉到压抑。令木樨意外的是,地下室里只有殷梵一个人在,他正低头调试着几架摄像机。殷梵见木樨进来,清了清嗓子,道:你的妆画得不够狼狈……这样吧,你把外套脱了,留一件里衣,去墙角的稻草堆里滚几圈再出来…… 木樨疑惑地低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够脏够破了好吗,造型师水平很高的……然而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木樨相信殷梵的眼光,于是听话地照做。 殷梵难得地心虚了一下,木樨太听话他有负罪感啊,他能说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木樨穿得更加单薄,好方便某人的兽行吗? 见木樨依言做好,殷梵又故作坦荡,非常严肃地说道:为了达到效果,我方才和导演组又商量了一下,决定改变拍摄方式。你先躺到铁床上去吧,我帮你把镣铐带好…… 木樨无语,怎么说得他跟杀人犯似的。在看那张铁床,简陋狭窄,倒是挺干净,四个角上全带着铁链,能把人的四肢拷在床上。木樨对这东西有些排斥,但看到殷梵信任鼓励的目光,又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这么重要的戏,可别砸在自己手里了。演员么,冬天穿件薄衫躺在雪地里都没什么好稀奇的,躺在铁床上算得了什么呢。再说,拍戏而已,谁敢把他怎么样? 犹豫了会儿,木樨还是乖乖地躺下,任殷梵用镣铐把自己固定住。做完这些,殷梵又拿出一块黑色的布条蒙上了木樨的眼睛,说道:为了最后的效果,我就不和你多说该怎么演了,你只要记住自己是剧中的戏子,然后跟着军阀的表演者即兴发挥就行了。还有,这间屋子已经清场了,我马上也会离开,只有你们两个主演,所以不要怕尴尬,放心大胆地演吧…… 木樨的眼睛被蒙上,整个世界陷入黑暗,给他带来了逃不掉的紧张和恐惧。殷梵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可见是真的离开了。要拍什么戏,竟然连导演都回避了,只留下几架跟拍的摄像机?木樨突然感到不安,想坐起来,身体却被锁链固定住,一动耳边就响起哗啦啦的声音,在安静压抑的地牢里显得十分诡谲。 木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在心里重复这只是在演戏,对,不是真的,不会有人对他做什么的…… 过了一会儿,地牢里再次出现脚步声,步子明显比殷梵要大要重。木樨紧张地听着,是和他演对手戏的演员来了吧,是贺青峰的替身,还是他本人? 男人穿着整肃的军装,高帮皮靴沉稳地走进地牢里,就见他深爱的戏子被铁链锁在床上,他惯常画的戏子妆已经花了,大红的胭脂大片地涂在脸上,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却是散发着糜艳到堕落的尘世风情。 男人走上前,沉沉地问道:这些天,过得可还好? 听到对方的说话声,木樨不由悲从中来,这声音低哑暗沉,不难听,但绝对不是贺青峰的声音。他在期待些什么呢,那个男人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又怎会…… 木樨稳了稳心神,念出台词:好……你不在身边缠着,我,不知过得有多好。 说完下句,木樨有些惶惑地等待对方的反应,不得不说,黑暗激发了他的恐惧,陌生的搭档更是让他神经紧绷。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进来的人确实是贺青峰,对于从事危险行当的贺青峰来说,伪装成另一个人是必须掌握的技能,改变音色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贺青峰跟着说道:可是我过得不好,晚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好想念你的味道…… 木樨能感觉到男人正低头在他的胸前嗅闻,炽热的呼吸都已经喷洒到了他胸前,接着他听到了男人低哑的叹息:唔……还是这么香,你现在的姿势,真让我把持不住。 不对,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完全脱离控制的走向让木樨胆战心惊,可摄像机还开着呢,殷梵又说过让他自由发挥,他总不能跳起来说你怎么不按剧本来演……那样太没有职业素养了。木樨忽略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动,颤着声音说道:你……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贺青峰暗笑,也不知道小东西这惊慌的语气里有几分是真的,听起来真动听,细细的小动静立刻把他体内的邪火给点着了。忙碌了大段日子,还是开荤后首次禁欲这么久呢,憋得难受,今天他可得好好发泄一回。 木樨的衣襟微微敞着,露出来里边的白布,贺青峰对那东西可是十分熟悉,木樨的裹胸布么,可惜了那对儿风骚的大奶子,每天被主人藏得死死的,不见天日。 贺青峰当即把手伸进木樨的衣服里,隔着裹胸布揉搓两团柔软,不得不说木樨的奶真大,被紧紧束缚住还是鼓起了两个小包,贺青峰享受地揉弄着,俯身到木樨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低说道:好软……告诉我你的胸为什么这么软,恩?哦……好好摸,裹胸布底下藏着什么? 他在做什么?木樨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替身演员胆子这么大,上来直接袭胸,占他的便宜。木樨着急又气闷,被锁住了四肢,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男人的猥亵,反而把整个胸脯都送进了男人的手掌心。似曾相识的力道,熟悉的挑逗,让木樨不知不觉就红了脸颊,眯着一双美眸轻声呻吟。耳边又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回答我,不说我可要直接撕了哦…… 胸口揉搓的力道愈发重了,男人好像真的要按耐不住和他肌肤相触了,怎么办……木樨无法,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求你……别,别撕开,不能让别人看到,里面有……奶子,呜呜,有大大的奶,比女人的还大,不可以……看啊…… 男人感兴趣的说道:哦?居然有这等美事,放心,不让别人看,我自己看…… 说罢,他将手绕道木樨的背后,打开裹胸布的绳结,一圈一圈解除木樨胸上的累赘,一双泛着粉红色的巨乳果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双乳得了自由,难耐地晃动了几下,木樨也舒服地连声吟叫。好美……终于不那么疼了,他最讨厌带裹胸了,好怀念在家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奶子可以尽情地在胸前晃荡,啊……好清凉的风,吹在乳头上舒服死了,他的乳头好像硬了,好涨…… 等下,为什么会这么凉。天啊……他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做春梦,他在拍戏。大骚奶被替身给发现了,他会做什么……好像男人都超级喜欢他的丰乳,每个见到的人都要狠狠玩弄,他不要……他还对着镜头呢,要死了…… 木樨急出了眼泪,嘤嘤哭道:你给我穿上衣服……嗯啊,别碰,不能让人发现,会死的…… 贺青峰怎么可能让木樨身上的秘密风景被别人看到,他的站位正好能挡住那个方位的摄像机,镜头里的木樨只有脸和下半身能看见,上身被男人的身体遮挡着。 然而贺青峰就是欺负木樨什么都看不到,邪笑道:这么骚浪的东西,不让人观赏一下真是可惜,求我,求我用手帮你握着,否则,电影上映,全国观众可就都知道了你是个长着奶子的骚货。 木樨自然被吓怕了,也顾不得许多,只知自己的秘密不能公诸于众,否则……慌乱之下,木樨尽可能地挺起胸脯,求道:啊……我求你,你……你握我的奶子吧,紧紧地握住他,我……我随便你揉弄好不好,呜呜……你想怎样都可以,求你帮我……盖住,不能被发现大奶…… 贺青峰立刻不客气地抓住两个大骚奶,舌头也开始在木樨的耳垂,脖子上舔舐,边舔便说:我注意你好久了……天天看着你扭着大屁股发浪,想勾引贺少?哈哈……他看不上你呢,我这个替身也不错哦,屌肯定比他的还大,不想试试吗,骚货? 奶子被挤成各种羞耻至极的形状,脖颈上也一片湿润,男人的口水沾满了他的肌肤,男人更是不知何时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大腿。 木樨感受到了深深的愤恨和绝望,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他,长了一具风骚的身子是他的错吗?眼泪流得愈发汹涌,木樨几近凄厉地叫道:救命啊……不要再舔了,我不会给你上,我恨你。 男人丝毫不以为意,沉声道:一会儿,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爱上我的大鸡巴,求着我上你。 说着,贺青峰脱了自己的军裤,盖在木樨的胸口。木樨刚喘口气,以为男人终是胆怯,不敢公然强奸,决定放过他呢。谁知,男人居然得寸进尺,两腿跪在他的腋窝处,一个又硬又粗的棒子顶进衣服里,冲着他的大奶狂操。 男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是凭着感觉猛操,一会儿顶进乳沟里,一会儿又只是狠命地撞击着脆弱的乳肉,龟头和柱身连番从大大的奶头上擦过,激痛过后是蚀骨的爽快。 木樨没想到男人居然直接来硬的,两个大奶仿佛都被撞飞了,他能感受到奶子在胸前乱甩,不止被鸡巴操,还总是和布料粗硬的军裤摩擦,难以描述的感觉折磨得木樨尖叫:啊……轻点顶,我的奶子要飞了啊……你好热,鸡巴好热……啊……挤进乳沟了,你怎么那么大……呜呜,不要再弄了,我让你操啊……操我奶子,操到射……呜哇……射完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贺青峰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放了你?口是心非的骚货,你的下边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小鸡巴竖得那么兴奋,屁股里的骚水把床都弄湿了,还不承认想挨操,啊? 男人越说越气,操奶子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虽然很爽,但奶子已经肿起来了,木樨不得已哭求:放过我吧……别再虐待我的奶了……啊,你说得对,我想,好像挨操……嗷……你,你怎么能这么强,光插我的奶,就……就把我插射了,嗷……射得好爽。为什么,感觉好熟悉……嗯啊……奶子好疼,呜呜……你操我的屁股吧,那里也好操的,奶子要……要不行了…… 贺青峰终于肯转移阵地,冷笑:想被干屁股就直说,哥哥会满足你的,啊,屁眼儿通红,都被别人操熟了才轮到哥哥,看我不干死你…… 第15章 射满你的全身 贺青峰看了眼木樨红艳的屁眼儿,褶皱密集地排列,从中间一点向两侧延伸,果真如同花儿一样好看。穴肉正自发地蠕动着,淫水儿不停地冒,仿佛吐着泡泡的鱼,一会儿一股透明的淫液。贺青峰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并不直接进去,而是拿着硕大的龟头在屁眼儿外边急速摩擦。 只见穴口的褶皱被龟头磨开,肉洞的蠕动更加剧烈,原本紧闭着的菊穴竟不知羞地主动张开,像张饥饿的小嘴儿似的拼命咬着鸡巴,却总是与美味的肉棒错过,急得淫水涟涟。 木樨哪里受得住这疯狂的折磨,只觉屁眼儿痒得要烂了,他伸手去挠,却被男人制止。穴口的鸡巴还在极力挑逗,就是不真枪实弹地干,木樨被磨得早已失去了理智,哪还记得是在被人侵犯,只知自己想躺在男人身下,用屁眼儿吃雄性的巨根。 贺青峰恶劣地吊着身下的小骚货,逼得木樨泪流满面,不要脸地哭求道:啊……骚穴要饿死了,大鸡巴哥哥,你快点进来啊……小樨的大屁股要……要吃你。嗷,不要再磨……屁眼儿了,痒啊……要疯了,我要疯了,啊……快干我,让我做你的骚母狗,干死我,干啊…… 贺青峰就喜欢听木樨在床上喊出的骚话,逼出了自己想听的,他也不再忍耐,操着巨根直接插进了肠道最深处,插得木樨上身忍不住弹起,带动着锁链哗哗地响。 饥渴已久的屁股终于被填满,木樨竟有种濒死的快感,大张着嘴喘息,想要高叫,却被男人突然插进口中的手指堵了回去。 贺青峰的手湿哒哒的,全是方才摸木樨的屁眼儿沾上的淫水。贺青峰有力的手指粗鲁地在木樨口中搅动,弄得木樨樱桃似的小嘴儿都合不上,唾液不受控制地外流,弄得下巴上都是。贺青峰还恶劣地往里探索,手指摸着木樨敏感的牙肉,粗喘着问:怎么样,自己的骚水好喝吗?妈的,你的水是有多少,怎么……啊,流不完,老子的鸡巴都被你泡大了,嗷,骚嘴儿又夹鸡巴了,屁股松开,你不是骚吗……夹那么紧,让老子怎么进去…… 好不容易吐出了贺青峰的手指,木樨的脸蛋酸疼。可听到男人的质问,还是急忙解释:呜哇……有人说小樨是……是大松货,说……被干松了,啊……我,我不是,我还紧的,小樨会……夹得紧紧的,让大鸡巴舒服,啊……大鸡巴好棒,好深,恩……爽死了,小樨要做大鸡巴哥哥的屁眼儿,一直被鸡巴插…… 木樨的媚叫无疑是味催化剂,令贺青峰更加兴奋,胯下使力的同时,他又俯下身体,将脑袋拱进盖在木樨胸口上的军裤里,伸出舌头开始舔木樨的大奶子。 贺青峰的舔法简直是超级色情,整条舌头都黏在木樨白嫩柔软的肌肤上,从奶子的边缘向中间慢慢靠近,仿佛在用有力的舌头扇木樨的双乳,弹性极佳的软肉在男人的都弄下不断弹跳,晃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玩够了双球,贺青峰又开始向乳沟进发,高挺的鼻子戳进木樨的乳沟里,巨乳覆盖了他整张脸,又软又香,别提有多爽…… 被如此激烈的对待,木樨只觉浑身的肉都在发浪,渴望紧紧地攀附上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能与男人健美的身体相贴,让他狠狠地挤压自己。可是……四肢上的铁链好烦,他只能躺在铁床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男人的脸在胸口作怪,鼻子,嘴,还有硬硬的头发丝……都在玩他的奶,玩得好爽。啊……木樨忽然发出媚意十足的呻吟:头发扎进乳孔了,啊……奶子要爽死了,哦,咬我的奶头,咬出奶……屁股……出水了,呜哇……大鸡巴好厉害,小樨潮吹了……啊,大鸡巴射了,好烫,呜啊……都射进肚子里了,肚子好涨…… 耳边响着木樨骚媚的叫声,贺青峰抬起头去看木樨的肚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真感觉木樨平坦的腹部被自己射得鼓起来了,贺青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邪笑道:小淫娃,你长了大奶子,能不能生孩子啊,给老子生个胖儿子吧。 被男人内射的木樨爽得大腿根都在打转儿,眼前道道白光闪过,尽管被操得失神,但男人的话还是把他吓到了,惊恐地叫道:不,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好可怕……啊……你怎么又硬了,又干起来了,好爽……嗯啊,又顶到骚点了,好会顶,呜呜,求你……别射在里面了,我,啊……不要怀孕,嗷,你……射在外面好不好,呜呜,射在我的脸上,射满我的全身,嗯啊……我,哪里都可以射…… 贺青峰得意,他早发现了木樨的特点,只要一吓唬,他就会乖乖就范,心甘情愿地做让他爽到极致的事情,他又用力撞了下木樨的敏感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之后,贺青峰真的把木樨当成了盛他精液的容器,从脸,到大奶,再到美丽的三角区,全都被他射得白花花的,粘稠的体液流满了木樨的全身,四肢也被勒得泛红,红与白交错,再加上木樨那张陶醉沉迷的小脸,色情到难以形容。 等贺青峰偃息旗鼓,木樨已是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地哼哼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趁木樨尚反应不过来,贺青峰赶紧穿好衣服,帮他打开铁链的束缚,然后快速离去。 木樨清醒之时,身上像被车碾过一般,零件都快要散了。强忍着酸麻,木樨艰难地坐起来,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双腿都被干得合不上了,已经空了的菊穴还像含着巨物似的,又酸又胀。满身的吻痕和精液……乳头都被要破皮了。脸上也黏糊糊的一片,木樨知道自己是被颜射了…… 拍床戏被迫假戏真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木樨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痛到感觉不到羞耻和难过……这次,算是贺青峰亲自把他推进深渊的吧,如果他没有让替身上……贺青峰真的不知道替身对自己的龌龊心思吗? 还有他自己,又一次臣服在了男人胯下,被干得只顾淫叫求欢,连姓什么都忘了。他不知道为何每次被强奸都能从中得到熟悉的,疯狂的快感。他竟然不会觉得恶心,除了开始时的害怕,到后来都会在男人的索要中感受到欢愉和安心……就好像,身体已经先于他的心,认可接纳了对方,他的身子一点儿都不排斥对方的侵犯…… 木樨越想于是心慌,难道他真的是贺青峰口中的骚货吗,见了男人就什么都可以不顾。不……他不是的,他再也不要想这些惨痛的回忆,不要再去想贺青峰。这部戏结束了,无论是痛苦,还是隐隐的情动,都跟着结束吧……他不想过得生不如死,只能把所有往事埋葬。 用里衣简单地擦了把脸,然后裹上外套,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地下室。只有殷梵一个人在外边,免去了他面对众人的不堪和尴尬。殷梵似乎知道了什么,总之对他的状况没有半点好奇,反而是动作轻柔地扶着木樨回了房间。 贺青峰居然在房里,听到动静,回过头淡漠地看着木樨。木樨苦笑,好像自己每次出现在他眼前都是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鬼样子,像个荡妇似的,在外边滥交完了,还不要脸地带着满身痕迹回家。木樨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事到如今,他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贺青峰对他的偏见了吧……再则,自己被好几个人上过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初夜是被贺青峰强占的。 贺青峰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言语,默默地看着木樨进去浴室冲洗。他如愿折磨了木樨,可是他发现自己并不爽快,没有报复完的快意,反而会因为木樨悲惨绝望的样子感到难过……是难过吗,这种感觉……应该是的吧,只是好久没有了,久到他都要忘记自己的心还是软的。 贺青峰有些迷茫,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想起了死去的大哥,情深不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重复大哥的悲剧。 最激烈的一幕戏演完,戏子迎来了杀青,殷梵带着剧组全体人员去吃饭,大家都很激动。然而木樨实在是没有心情,只能歉意地请假。 贺青峰自然也不会参加这种场合,于是便接下了送木樨回家的任务。 一路上,谁都没有出声。木樨疲惫地靠着,始终紧闭双眼,不敢多看贺青峰,就怕自己再生出不该有的奢望。贺青峰也是目视前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木樨。 车开到木樨的家门口时,也已深沉,木樨沉默着下车,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再见。 贺青峰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木樨逐渐远去的背影,寂寥而孱弱。昏黄的路灯勾勒出他的轮廓,细瘦的肩膀微微抖动,他……在哭吗? 车里的音乐还在放,是木樨和顾娆唱给戏子的主题曲——多少深情被风尘淹没,多少誓言终成了戏说。铁马金戈不改山河,唱腔百转无人应和……告别成永别,我们能有几个来生,把归来的路重新走过? 乐声缱绻,眼前竟浮现出木樨的脸,一颦一笑,娇美动人。 贺青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那人,已经如此熟悉…… 第16章 哪里来的婊子 木樨回了家基本就恢复了原有的生活,除了中间参加的几场电影宣传,几乎是足不出户,每日看书看电影,倒也惬意。当然,以贺少的身份是不会和一众演员奔波各个城市做宣传的,所以自那晚之后,木樨再也没见过贺青峰。 午夜梦回,偶尔会忆起男人深邃的眉眼,然而随之而来的耻辱记忆又让木樨噩梦连连,半夜拥着被子在床上发呆,身上被汗水打得湿透,睁着眼睛到天亮。 过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电影试映的时间。殷梵通知剧组的所有演员务必到场,还说可以携带亲眷入场。 戏子这部电影对木樨来说意义非凡,这是他入行的 第一部作品,人生中第一次拍的电影,亦是倾尽了感情和精力,他是怀着很大期待的。然而,戏子里也有他的隐痛……那段床戏,不知最后剪辑成什么样了,不过殷梵应该是懂得轻重的吧。 木樨没打算和家里人讲,在那些成功人士的眼里当个演员真算不上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哪怕他捧个影帝奖杯回家,父母也只会不屑一顾。 然而,神通广大的木湮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主动联系木樨要跟他一起去看首映。大哥是和他最亲近的人,有人能分享自己的喜悦和成就还是值得高兴的,木樨自然是开心地答应下来。 按规矩,试映时会邀请业内一些有名的剧评家还有老戏骨前来观看,之后给予些反馈,褒扬多的话电影就会有个好口碑,即便争议很大也是提前为电影造势,引发公众的好奇心。 木湮对这事表现得十分积极,一大早就来接木樨去影院。木樨坐在副驾驶上望着自家大哥,觉得许久未见,大哥变得愈发精致耐看了。木湮今日的打扮确实出挑,裸粉晕染着海蓝的针织上衣,黑色长裤,半长的碎发随意地披着,几缕发丝飘在脸颊边,显得人有几分妩媚。而且木湮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眼角眉梢散着盈润的笑意,如吹开春花的和风,无形也动人。 木湮也仔细瞧着小弟,总觉他身上有种奇特的改变。从外形上看,清减不少,原本就称得上漂亮的容貌竟透着几分淡淡的媚,可眼中却带着哀愁。木湮是过来人,感觉又十分敏锐,隐隐猜到木樨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没有着急探寻,反而若无其事地问道:小樨,你没好好吃饭吗,怎么瘦了? 木樨摸了摸愈发尖的下颌,低头掩饰住哀伤,说道:拍戏累的,还没缓过来。大哥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胖回来了。 木湮不愿揭小弟的伤疤,反正他想知道的事情,回去动用情报网查就好,于是便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与木樨闲谈。 两人到达放映厅时,时间正好,大部分人员都到位了,奇怪的是嘉宾们的坐位安排在了第二排,贵宾席位全部空着,但前面的长桌却铺着红布,摆上了饮品。 木樨向来不在意与己无关的事情,拉着大哥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低调地坐好。不过,两人的到来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毕竟木樨是主角,来历又神秘,自然引人注目。而他身边的木湮更是,那天生的贵公子气质,宛如从民国大家中走出来的,每一个细小的举动都带着贵族的腔调,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不过,更令人惊奇的来宾还在后头。影片快开始时,放映厅的贵宾通道打开,走过来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满头银丝,腰板却拔得笔直,在他手边搀扶的正是贺青峰。老人的后边走着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看起来分外忠厚老实,女的则有几分柔弱,半垂着头显得唯唯诺诺。殿后的是几个十分精神的年轻人,护在几人后头,想来是保镖之类。 场中众人不由得窃窃私语,他们并不晓得老人家的真实身份,但看贺少的态度,估计是爷爷吧。老人家好大的派头,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木湮倒是知道这位贺家老爷子,政坛中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是国内很早的一批上将军,一生戎马征战无数,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强硬,是家里的一言堂。 贺青峰早年与家里闹翻,孤身进黑道打拼的事情木湮在国安的档案里看见过,至于为何闹得那么僵硬,一直是贺家秘而不宣的往事,他们也查不到。贺青峰为什么会向老爷子主动示好,还带他来看一场普通电影的首映? 木湮疑惑地看着贺青峰一行人,贺少当然也注意到了他,只不过是因为他坐在了木樨的身旁,还有那张贺少早就记在心里恨不得划伤几百刀的脸…… 贺青峰今天的心情本就极度阴沉,结果居然看见木樨带着他的姘头一起出现,还对他视而不见,形如陌路。贺青峰阴狠地盯着木樨两兄弟,眼神可怖如修罗,但最后他还是没走过来,而是引着贺家人坐到了贵宾席。 木樨从贺青峰露面的那一刻,就不由得绷紧了身体,手脚都不知放哪里好,匆匆瞥了一眼,连男人的脸都没看清,就快速地低下头,装作在玩手机。 两人的异常自是没能瞒过木湮,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两个人,似乎明白了贺青峰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查他。 放下心思各异的众人不提,电影很快开始了。不愧是殷梵的作品,连片头都用足了心思,色调艳丽厚重,恢弘大气。几个镜头放过之后,大屏幕忽然一黑,然后是一笔一划写就的深红色草书——戏子。紧接着,题目的下边出现了一行小字:谨以此片,纪念——青城烟雨。 绝大部分观众都不解,青城烟雨代表了什么? 然而贵宾席上的贺家人却是反应剧烈,那一对中年夫妇的脸上抑制不住悲恸,贺夫人甚至当即失声痛哭,意识到失态后,匆匆起身跑出放映厅。而贺老爷子也没好到哪去,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抖着手去那怀里的心脏急救药。 贺青峰冷眼看着几人的失态无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就是要看他们痛苦。自己做的孽,以为绝口不提就能翻过了吗? 青城烟雨——贺青城和卫烟雨,被刻意遗忘的两个名字。 贺青城是贺家的长子,少年从军,在军中表现优异,是贺家在政坛的接班人。然而这位被贺家老爷子寄予厚望的长孙,却爱上了一个男人,梨园出身的京戏演员卫烟雨。两人爱得轰轰烈烈,丝毫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多次施压未果,贺老爷子出了杀招,他派人查到了卫烟雨的行程,找人制造一场车祸,想要卫烟雨的命。 当时的贺青峰还小,才十几岁,无意中听到了爷爷的密谋,想跑去向大哥高密,却被老爷子当场逮住,关在家里。悲剧还是不可抑止地发生了……卫烟雨出了车祸,伤重死亡。贺青城接到消息后痛不欲生,整个人急速消瘦下去。 那时,正值中东国家爆发大规模战争,贺青城带着卫烟雨的骨灰参加了维和部队,赶往中东,死在了那一片战火之中,与世长辞,尸骨无存。 贺青城年长贺青峰十岁,对他来说是亦兄亦父,是他最重要的亲人。而卫烟雨也是个温柔的人,尽管只有过几面之缘,但贺青峰能感觉到他有多爱大哥,他是把大哥当成命来爱。 本就和老爷子不亲的贺青峰更是恨上了他,对自己只知服从,没有一点骨气的父母失望透顶,于是便脱离了贺家,一路打拼,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可他的心中,手中有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就是枉死的大哥和卫烟雨,那是从年少时就隐藏在他心中的痛,纵是坐拥天下也挽不回的遗憾。 这部电影是他早就策划好的,将军,戏子,虽然不在同一个时代,却无不让知情人想起贺青城和卫烟雨。他亲自上去演,一来是不想他人演绎贺青城,二来就是为了极尽所能地惹怒老爷子。 贺青峰特意选了今天让电影试映,因为今日是卫烟雨的忌日,也是贺青城的忌日。因为他知道,从卫烟雨离世的那一刻起,贺青城就已经死了。 贺老爷子被影射意味十分明显的电影气得脸色青白,然而为了保持风度,还是没一气之下离场。他按着胸口往下看,看着小孙子和个男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几度呼吸不顺。谁知还有更大的猛料在后边,贺老爷子好不容易不那么激动了,电影却恰好演到那段床戏。 视频经过了后期的处理和剪辑,已经删去了大段,木樨身上的秘密也没有曝光。尽管如此,床戏的尺度在电影圈里还是算大的,堪比色情片。 木湮看得啧啧称奇,真不敢相信小弟能接受这种戏份。还有,那个和他做的男人,是贺青峰?身形和脸部轮廓很想,但镜头应该是经过处理了,面部有些晦暗和模糊。 但没人想到替身这回事,大家都下意识以为贺少不想露脸露得太明显,毕竟身份显赫么,可以理解的。 木樨根本不敢看大屏幕,全程紧闭双眼,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直到床戏结束,身边没出现难以置信的尖叫声,木樨才哆嗦着睁开眼睛。还好……他的秘密没有曝光…… 贺老爷子已经把一瓶心脏药都吞下去了,如坐针毡,愤怒的同时深觉丢脸,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才没一棍子打死贺青峰。 对于老头子来说,电影放映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可算熬到了结束,他猛地站起来,结果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差点又摔下去。 贺青峰面色冷漠地扶住他,似笑非笑地说:爷爷小心啊。 老爷子瞪着贺青峰,颤声道:孽子……孽子啊…… 贺青峰冷笑:爷爷想在这里教训我吗?您不是最看重贺家的脸面,你若是一闹,我保证明天各大媒体的头条都是我们贺家那点烂事儿。 被孙子威胁,老爷子自然不忿,但他现在确实有些忌惮贺青峰,只能不甘不愿地被他扶着,装成亲密的祖孙俩,在众人的目光里昂头挺胸,面带微笑地往外走。 不料,木樨此时就站在放映厅的门口,他在等去了卫生间的木湮,却不凑巧地碰上了贺家人。贺老爷子打眼一看,这不是和孙子演床戏的那个小演员吗,生得一副勾人样。也不知是不是木樨演了戏子的原因,老爷子竟看他与卫烟雨又几分神似,顿时新仇旧恨夹在一起,也不顾有人来往,直接给了木樨一巴掌。 木樨根本毫无防备,原本扯出的笑意僵在脸上,到嘴边的问候也咽回去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贺老爷子,水润的大眼委屈而哀怨。 老爷子却是失了理智,扇完巴掌又骂道:哪里来的婊子,还要不要脸,演那些低俗恶心的玩意。我告诉你,不许打我孙子的主意,不然我要你好看。 第17章 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贺老爷子突然扇来的巴掌让众人始料未及,贺青峰第一个反应过来,转身掐住老头的脖子。贺青峰体型高大,这么一来直接把老头给提起来了,脖子被死死掐住,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贺青峰表情可怖,恶狠狠地盯着老爷子,手上暴出青筋,显然是用足了力气,凶狠地质问:他妈的……谁让你动他的? 老头子双目突出,难以置信贺青峰竟然会为了他的一巴掌暴怒。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胳膊,指尖颤抖着,想指责贺青峰,最后还是无力垂下。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贺青峰此时就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无人敢触碰他的逆鳞。还是木樨,不顾被打痛的脸,上来掰贺青峰的手,急道:快放手,他要被你掐死了。 木樨温暖的手指搭在他的手上,贺青峰的心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泛起轻轻的痒意。木樨软软的声音让他慢慢冷静下来,放开掐着老爷子的手,转而看向木樨,气哼哼地说道:他打你,你就让他打? 木樨无奈,也有几分委屈,低声说道:我又没想到他会打过来……再说,他是你的爷爷,还是位老人,你要我打回去啊? 贺青峰别扭地冷哼:你倒是体贴。 木樨无语,心中不由嘀咕,该死的男人,真不好伺候。 这会儿,木湮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一眼看见木樨脸上还没消下去的巴掌印,再细观其他几人的形状,便猜到是贺老头打了木樨。 木湮眼神一冷,一抛把擦手的手绢扔进垃圾桶,走过来揽住木樨的肩膀,斜着贺老爷子说道:我的人,是谁都能动的吗? 木湮的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贺青峰率先不淡定了,什么叫他的人,还真是木樨的姘头啊。贺青峰伸手就要去拽木樨,谁知木樨却是往哥哥身后躲,摆明了避开贺青峰。 贺老爷子当众被一个小辈叫板,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指着木湮道:哪里来的小鬼,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木湮略微仰头,笑得意气风发,上前一步,在老头子耳边一字字说道:老人家,我劝您还是早作打算,如今的贺家,可不比往日了。 说完,不顾老头子目眦欲裂的表情,带着木樨离开了。 贺青峰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微微眯了眼睛,眼角划过一丝算计。被气得才缓过神来的老爷子立马那贺青峰开刀,怒道:孽障,畜生!你怎么敢……这么对待我! 贺青峰毫不留情地回击:爷爷,人老了就要认,现在可不是你当家作主的时候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保证,你引以为傲的贺家,将会在一夜之间,化为飞灰。 老爷子呆呆地望着贺青峰,眼前的男人让他感到陌生……和惧怕。他以为贺青峰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打小闹,开几个公司,和沾点黑道买卖,不痛不痒。可他发现自己错了,贺青峰身上的气势甚至强过了当年的贺青城——从烽火线上下来的特种兵。而且,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贺青城是作为军人的正义凛然,霸气威严。而贺青峰……则是残忍和嗜血,狠如厉鬼。 老爷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会真看上那个演员了吧? 贺青峰也不看他,淡淡说道:是又如何? 说罢,再不理会其他,大步离去。 再说木家兄弟两个,木樨还沉浸在方才和贺青峰的接触中没回过神来。那个男人,是本身就和爷爷有仇怨,还是为他出手的?他是念在两人之间的露水情缘吗,最好也不过如此了罢,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冷淡,而且没有一丝怜惜和尊重。到底还是不看重他,否则怎么会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不深入了解就给他盖棺定论呢? 木湮目前也没心思化解小弟的情商,他在想该如何处置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贺老爷子看着就是个能发疯的主儿,可别被刺激大发了,真不管不顾做出什么伤害木樨的事情。想了想,木湮开口道:小樨,这段时间你先回家去住,没事不要外出,我怕那贺老头对付你。 木樨本不愿回家,多年独居他早已不习惯面对别人,哪怕是亲人,而且家里的情况……想想就让人头疼,大哥也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去。但一想方才贺老爷子的举动,下手不留情,怕是真的恨极了他,又因为他被大哥威胁,想必是咽不下去那口气。木樨不想让大哥担心,同时更是不想卷入贺家内部的斗争。哪怕贺青峰对他有一点理解和真心,他都愿意拼尽全力去帮他,哪怕被他利用,承受他家人的鄙夷和伤害。可是贺青峰对他无心,他以什么立场去掺和呢,躲得远点是唯一能保住尊严的办法了罢…… 见木樨点头答应,木湮才算放心,虽然家里的状况非常诡异,但以小弟的乖巧安静,应该不会惹到那个小疯子吧,安全最重要。 木湮还有公务,便半途下车,换木樨亲自开车往家走。久不回大宅,木樨心里竟有几分忐忑,不晓得那对大忙人父母在不在家,不在的话他还能好过一些。 木樨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开回了家,也怪他警惕性太低,竟一直没发现身后有车在跟踪。毫无知觉地把车开进自家的地下车库,木樨开门锁车,准备回家。 一束强光突然打过来,炫目的光照得木樨眼晕,赶紧抬高胳膊挡住。恍惚看去,竟有辆黑色的吉普朝着他冲过来,车速很快。 木樨都来不及反应,车已经到了眼前,就差一步撞到他,然后骤停。木樨被吓得心碰碰跳,差点没摊在地上,心说这是谁啊,他家也就小疯子做事这么不要命,可小疯子一般不出门啊。 车里下来的人着实让木樨一惊,贺青峰,他怎么在这里? 把自己吓得半死的人居然是贺青峰,木樨心中冰凉,果然方才的想法都是他的奢望,贺青峰怎么会对他有不舍,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先不说他会不会被吓到,万一他往前挪一步呢,就会死在贺青峰的车轮下…… 贺青峰却根本没意识到他的举动会把木樨吓成那样,他玩赛车玩了好多年,对距离的控制堪称炉火纯青,所以方才怒火攻心就直接一个大甩尾开过来了。 贺青峰接收到的只是木樨看到他时那如同见了鬼的表情,哼,这么怕看到他吗,怕他说破自己和他的奸情? 贺青峰把木樨逼到车前盖处,冷声问:你那个姘头呢,刚才不还说你是他的人么,怎么这一会儿就把你甩啦?找到下家了么,还是从来都不缺下家啊? 又是这些话,贺青峰从未想过去了解他的遭遇,没想过相信他包容他。在他最脆弱最无助,最渴望一个怀抱的时候,贺青峰给他的,永远是冷言冷语,是对他的侮辱践踏。 木樨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他到底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动心,一个强奸了他,不断用言语暴力欺压他,罔顾他性命的男人。就因为他被乞丐侮辱后,那一夜的柔情安慰吗?可谁能保证那次贺青峰就是真心的呢,只是玩弄而已,是他太傻…… 木樨忍住眼里的泪水,尽量平静地说道:我和谁一起,和谁上床,与你有关系吗? 贺青峰被木樨的冷淡激怒,压住他就开始暴力地撕咬,不是亲吻,只是如同野兽般的撕咬,仿佛在发泄什么,须臾便弄得木樨露在外面的皮肤泛起血丝。 木樨也不推拒,不叫喊,一副死人样任他蹂躏,贺青峰也觉得心惊,松开了钳制木樨的手。 木樨望着漆黑的棚顶,声音飘渺地问:够了吗,这样够了吗,你发泄玩了吗?我承认对你有过不该有的心思,是我犯傻犯贱不自量力行吗,我已经决议与你从此陌路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从此陌路?贺青峰被这四个字狠狠击中了心脏,在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木樨的过去之时,对方跟他说从此陌路?他们到底谁比较亏,木樨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算怎么回事。凭什么,他要开始的时候没人能说结束。 贺青峰恶狠狠地笑道:放过你……怎么可能,你说不喜欢了就算完了?被你这么下贱淫荡的人喜欢过老子都觉得恶心,你让我膈应,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木樨几乎忘了呼吸,他今天才知道,言语能有多伤人,见血封喉,不留活路。非要弄到玉石俱焚的地步吗,一定要逼死他吗? 木樨崩溃地大笑,泪水伴着笑声滑落,笑完了,他指着贺青峰,一字字道:滚,你滚…… 贺青峰却是逼近他,冷笑:你让我滚?真有胆子啊。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木樨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眼里浓重的哀伤竟化出几缕绮丽绝艳,他呵呵笑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上我吗,行,来啊,我给你上。 然而这一刻,贺青峰却胆怯了,这样的木樨太陌生,让他害怕。他不敢靠近,贺青峰有种预感,他只要踏出这步,就会万劫不复,永远失去木樨…… 见贺青峰没反应,木樨倒有些意外,随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我会错意了,贺少嫌弃我这具身子不干净,哪里肯碰呢? 自嘲着说完,木樨俯身把地上的衣服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仔细地穿好,再也没看贺青峰一眼,决绝地回身离去…… 贺青峰呆滞地望着木樨的背影,这好像是第一次,木樨主动离他而去。是他不懂得珍惜吗,从小到大,幸福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指间沙,怎么挽留都留不下。他在乎的,都走远了…… 不认,他不认。贺青峰咬紧了牙关,面色冷厉骇人。他用性命做赌注,拼了这么些年,就是为了有足够的能力守住他想要的,不再重复当年的无能为力。 木樨,别想反抗,他要的,哪怕是毁天灭地,也要收入掌中。 第18章 和爸爸偷情 木樨裹着衣服,将衣领都竖起来,保证把痕迹遮住了,才敢推开家门。出乎他意料的是,向来凑不齐的父母竟然都在家,而且端坐在大厅正前方的实木椅子上。木樨有些讶异,但方才太过激烈的情感冲击令他没觉出其中的不对,只想赶紧打个招呼上楼,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可坐在首位的一家之主,木樨的父亲木毅,根本不容他离开,瞪着一双威严的虎目,愤怒地一拍桌子,喝道:跪下。 木樨被吓得一哆嗦,然而木家的家教十分严格,根本不敢回嘴,只能跪下。因为木毅是军人,向来信奉军令如山,对待家里的孩子也是彻底的军事化管理,他的命令不容违抗。 木樨还不明所以,就见木毅站起身,指着他训道:我允许你学演戏,是为了让你的生活能不那么枯燥,我说过没有,不许你进演艺圈。你瞒着我拍戏也就罢了,可你拍得都是些什么东西,演个不男不女的戏子,坦胸露乳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你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双性人是不是?你想把我们木家的脸面丢光,是不是? 木樨傻了,电影今天才试映啊,而且父母从来不关注娱乐圈,电视电影都不看,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们……看到他的戏了?木樨求救般看向母亲,虽然她也是硬脾气,但好歹没有父亲那么固执古板。 谢茹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心软了。她在外面再怎么呼风唤雨,弹指杀伐,但她终究还是位母亲,尽管对木樨的所作所为同样感到愤怒,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个半死。以木毅刚正耿直的脾气,木樨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他绝不会手软。 谢茹走上前去扶起木樨,对丈夫说道:有话好好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拍个戏而已,又不是出去乱搞,你至于吗? 木毅见妻子竟然帮着木樨说话,不由转嫁了怒火,恨声道:你还惯着他,要不是你只顾着工作,从来不知道教育,他能长成今天这样吗? 谢茹也火了,回斥道:木毅,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我工作忙,你又好到哪去了? 木毅毫不退让,说道:起码老二是我带大的,他体弱多病,我能不多照看吗,我忽略了木樨,你就不能多上点心吗? 木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父母的互相问责,他被吵得头疼,但也懒得劝。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不定什么时候两人就把炮火一起对准他了。 这时,就听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那人问道:你们吵什么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那是个很漂亮的年轻男人。也就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子娇小玲珑,看着有几分瘦弱。皮肤带着病态的苍白,近乎透明,却漂亮得不可思议。偏生他还留着一头红色的长卷发,配上精致绝美的小脸,像商店里的洋娃娃。他瞳孔的颜色偏淡,又是狭长的凤眼,吊着眼梢看人像只灵动的小狐狸,有着天真的魅惑。 木欢对父亲冷冰冰的语调显然没感觉,慢吞吞地道:方才身体不舒服,就洗了个澡,浴室里只有这一件,爸爸想让我光着出来吗? 木毅无言以对,谢茹倒是有些担心,问道:小欢,你哪里不舒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木毅脸色变得尴尬,木欢意味不明地瞟了他一眼,对谢茹说道:没什么,刚才运动得太激烈,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木欢的出现本来已经缓和了场面,奈何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分明了解木樨的难处,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道:这是怎么啦,看把小弟逼得。我说小樨也是成年人了,有男人有性生活,不都是正常的吗,值得你们这么大动干戈? 木欢话一落,底下的三人反而愣了,木毅皱眉追问:你说什么? 木欢装作不解,伸手指了指木樨的脖子,疑惑道:难道是我看错了?那不是吻痕吗? 原来,木樨这么一番折腾,原本遮好的痕迹都露出来了,本来木毅夫妇俩还没注意到,经木欢一提醒,齐刷刷盯着木樨的脖子。 刚吮出的印子看起来色情味十足,木樨想否认都赖不掉,在父母可怕的逼视下缓缓后退。他这幅惧怕的样子更坐实了奸情,木毅一激动,扬起胳膊就要打木樨。 然而,还没等木毅的巴掌落下,木樨却忽然往后倒,眼睛一闭晕过去了。这可着实吓坏了众人,木毅急忙接住他,谢茹也在旁边喊:去,快去把沈医生请过来。 木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或者是不愿意面对惨淡的现实吧。他迷迷糊糊地睡着,隐约听到耳边回响着不同的声音,好像还有母亲的尖叫痛苦,发生了什么,他得了绝症吗? 木樨胡乱地想着,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似乎睡了很久,木樨才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窗帘挡着,夕光透过来少许,显得屋子里愈发晦暗。他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没看见盛怒的父母,倒是木欢抱胸站在窗前。隐在光线里的美人面目模糊,气质却带着妖邪,仿佛被光照出了本性的恶魔。 木樨按了按还突突跳着的太阳穴,问道:我怎么了? 木欢转眼盯着木樨看了一会儿,突然绽放出异常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怀孕了。哎呀,真是大喜事呢,我们家又要添丁了,我可以当叔叔……还是舅舅来着? 怀……孕……木樨只听到了这两个字,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木樨整个人都被震傻了,脑中不断循环着木欢的话,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为什么会这样?虽然他是双性人,可意识里自己一直是男性,怎么可能怀孕,他从来都没想过。而且,孩子……孩子是谁的?贺青峰,剧组里的乞丐,替身,那晚上的大老板……他们都碰过他,而且时间相差的都不久,就算算出了孕期,他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上苍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木欢见木樨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摸着下巴捉摸了一会儿,走向前问道:你该不会……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还是对方吃干抹净,提了裤子不认账?哎呀,要是有人站出来承认,帮你一起承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要是个野种……呵呵,父亲是不会让你留下来的。 木樨默默地听着,静了良久,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木欢,说道:我出去拍电影的事也是你告诉爸妈的吧,刚才也是,木欢,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般害我,我被赶出家门,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木欢冷笑:你是没惹我,怪就怪你生在了木家。你被逐出家门多好啊,下一个就是木湮,木家全散了我才高兴。 木樨听得胆寒,抖着声音说道:你……你这个疯子。 木欢弯下身,逐字逐句道:我疯也是木毅逼的,我想要什么他不清楚吗?他清楚,连你们都一清二楚。这个家不散,我就永远没有得偿所愿的一天,你明白吗? 说完,木欢狠狠地关上门离开,留下慌张无措的木樨独自垂泪。 且说木欢离开木樨的房间,靠在房门上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整整衣服,去了木毅和谢茹的房间。谢茹一时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木毅在床边守着她。 木欢进门就看见这一幕,控制不住心脏抽疼,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开口问道:小樨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木毅毫不犹豫地说道:打掉!他是个男人,生孩子算怎么回事。而且,我不会再让他抛头露面,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男人搅合在一起,雌伏人下,也不嫌恶心。 木毅一想起木樨怀孕的事就来气,不免口不择言,说出的话却是伤到了木欢。 木欢红着眼睛冲到木毅身前,质问道:恶心?你觉得和男人做很恶心? 见木欢狂乱的神情,木毅就意识到不好,赶紧劝道:别闹了,别把你妈妈吵醒了。 木欢都不看床上的谢茹一眼,直接坐到木毅的腿上,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恨声叫道:木毅,你就是个伪君子,懦弱的小人。你说我恶心,那你呢,天天晚上给妻子喂安眠药,然后跟亲生儿子上床的你呢,不恶心吗?你怕她发现,你要维持这个家,那我呢,我算什么? 木欢已然发了疯,毫不顾忌地叫喊,好在方才医生给谢茹打了安定针,她才没有被惊醒。木毅一言不发地任木欢撕扯他的衣领,因为他理亏。 和亲生儿子乱伦,这是他下地狱都洗不掉的罪孽,可是他抗拒不了,抗拒不了木欢的深情,抵不住他的诱惑。那雪白诱人的身体,蛇一样风骚的扭动着,还有火红的长发,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缠住两人的身体,木欢会用动听的语调叫他爸爸…… 木毅承认自己的懦弱,一边享受着木欢全心全意的爱恋,享用着儿子年轻火热的身体,一边逃避着这段感情,始终不敢给木欢一个明确的交待。 他总是以家庭为挡箭牌,可实际上却是不敢迈出那一步,他不敢让背德的感情见光,不敢面对世俗的眼光,更不敢拿拥有的一切去赌,就自私又可耻地拖着,渴望两全其美。 显然,木欢是忍够了。他见木毅还是冷着脸不发一言,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木欢越过谢茹,直接跪坐到大床上的另一头,脱光衣服,指着木毅一字字道:我要你上我,立刻,马上!就在你和妈妈的床上,像我们每晚都做的那样,狠狠地疼爱我,好不好,爸爸…… 木毅吓得一下站起来躲开老远,怒喝:你疯了吗?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还要闹到什么地步? 木欢赤身裸体地站起来,直视木毅,冷笑道:哈哈,你不肯,你不肯是吧?我告诉你,我没闹,我木欢今儿就贱了,就想挨男人操,你不要,好啊,我去找别人!就凭我,想上我床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我让他们挨个上。木毅,我不稀罕你了。 说着,木欢连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走。木毅一把扯住他,扔回床上,连砸到谢茹都顾不上了。他太了解这个小疯子的性格了,他说出口的话从来不是无用的威胁,木欢疯起来,什么都能干出来。他说找别的男人滚床单,就真的能躺那儿随便人上。 这些年,为了逼木毅就范,木欢不是没使过手段,可这次显然是触到了木毅的神经。木毅一直没向别人透露过他的惶恐,他是个有家室的中年男人,而木欢青春年少,貌美如花,万一只是一时激情沉迷在乱伦的疯狂里,有朝一日醒悟过来,想抽身离开了呢?在木毅的心里,不管木欢表现得多痴情,他都不认为对方能坚持到最后,这也是他不敢抛弃所有孤注一掷接受这段感情的原因,他怕当木欢决定离开的那天,自己放不了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可是现在,木毅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容忍属于他的宝贝被别人染指。一把搂过木欢光溜溜的身子,如狼似虎地吻着他,手也开始往下边摸索。 木欢嘤咛一声,乖乖地任男人的唇舌在身上舔吻,把他的身体舔得湿漉漉的。木欢主动叉开腿,方便男人的手进攻他的私处,偏过头,故意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恩……你好急色啊。爸爸,妈妈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不怕她,恩……醒过来,啊……看到我们在……呜啊……你怎么进来了? 木毅闯进熟悉的蜜穴,冲着木欢的敏感点开始大力顶弄,手按揉着他的肉臀,粗喘:嫌快?你不是想挨操吗,爸爸满足你,不高兴么,骚儿子? 木欢不停地在扭动着身子,口中溢出嗯啊之声,脸颊潮红,尽是迷醉。爱极的男人伏在他身上使劲操干,屁股被插得极慢,层层的快感堆叠,木欢的眼角泛出晶莹,可嘴边却带着舒爽的笑意。一听到木毅叫他骚儿子,久经欢爱的身体更是激动,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屁股里的抽搐抖动,夹得木毅粗吼不断。 啊……一声高叫后,木欢挺立的小肉棒喷出长长一道精液,全洒落在大床上,身体无力,却是舒适不已。木樨抬起细长的胳膊勾住木毅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道:恩……好累,好爸爸,你……你让儿子歇会儿…… 木毅舔掉木欢鬓角的汗水,邪笑道:躺着享受还嫌累,恩?说着,更用力地挺动腰部,刺激得木欢湿润的肠肉更加卖力,拼着劲儿挤压木毅的鸡巴。 木毅紧盯着闭目呻吟的木欢,笑道:你的浪屁股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话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猛进攻。木欢险些受不住,兴奋地吟叫:哦啊……坏爸爸,你都不知道心疼……儿子,啊……爸爸的大屌太猛了,恩……呀,射了,爸爸把精液射给骚儿子了。恩,精液喷出来了,啊……别,你别射到妈妈身上了…… 第19章 怀着孩子在红灯区被干(贺少坦诚身份) 隔壁传来淫秽的肉体撞击声音,还有木欢放纵的叫喊,弄得木樨连独自伤感的安静空间都没有。然而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父亲和哥哥的淫乱行为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到底要怎样,木樨还是下不了决心。应该打掉的,毕竟他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可是,那小东西如今是在他的肚子里,是条与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上天给了他这样一副身体,又让他经历了之前的黑暗岁月,他这辈子注定要孤独终老,承受亲人的埋怨痛心,守着支离破碎的爱情,苟延残喘地活着。 如果,这个孩子能生下来,是否能成为他的陪伴,让他在余下的生命里有个精神寄托呢?而且,万一这孩子是贺青峰的呢?虽然几率不大,但一想到孩子身上可能融合了两个人的骨血,木樨就有种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尽管两人从未开始过,如今更是彻底决裂,可木樨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放不下那个男人…… 说不明白到底爱他哪里,就是一遍一遍地想着,任与他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放映,碾压着木樨的心脏。 做爱的声音停了会儿,复有响起,且比前一次更火热淫浪。木樨忽然站起来,他必须趁现在这个机会逃出家门。继续留在家,肯定会被逼着流产,何况,就算最后是他自己放弃了这孩子,他也不想在家里面对父母的伤心和责骂。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都压在心底无从诉说,木樨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小公寓是不能回了,轻而易举就会被找到。还好他有些私房钱,当务之急是先找个旅馆过夜,然后乘车去往远方的小城。他的肚子会变大……为了不惹人注目,也为了误导家里人,木樨咬咬牙,决定将自己伪装成怀孕的女人。 木樨是有一套女装的,那是他十五岁生日时木欢送给他的,当时他还不乐意了好久,然后就把那套衣服扔进了床箱。真想不到,他还会有把衣服翻出来的一天。那是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包臀裙,上边也是一字肩的,布料很软,摸起来挺舒服。 木樨忍着羞耻将衣服换上,他没有胸罩,四角裤也塞不进裙子里,只能无奈地真空上阵。而且衣服实在是太小了,那是木欢买给几年前,刚刚发育的他的。这几年他的胸围臀围都猛增,火辣的身材能直接去拍内衣广告,哪里是那么一件小小的衣服能容纳得下的。小肉棒是绝对不能露的,木樨尴尬地把衣服往下扯,勉强遮住身前的玉茎,于是上边的布料就不够用了,雪白的巨乳被记得沟壑幽深,两团浪肉在空气中跳啊跳,嫣红的大乳头也露了一半,镶嵌在雪肤上,美得让人流口水。大屁股也不甘示弱,饱满的臀肉像两座耸起的小山包,都快把裙子的后摆顶到腰部了,饶是如此,木樨还被紧绷的衣物勒得浑身发疼。 实在顾不了太多,反正外面漆黑一片,他避着点人就是,明天再去买新衣服,当务之急是赶紧逃出木家。木樨又翻出一个布包,装上必备品,以及所有的私房钱,匆匆出门。 且说贺青峰,他眼睁睁地看着木樨从自己身边走掉,后悔不已,越想越气,憋了一肚子火,于是就把车停在木家大门前,坐在里边抽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从未有过的犹豫无措令贺青峰烦躁得不行,满身的杀气无处释放,索性抢了手下的活,决定亲自去暗杀一位不听话的政要。贺青峰须得把自己改头换面,脸上沾满大胡子,眼睛旁边也贴了东西,以改变眼形。又换了衣服,往身上喷了几瓶劣质香水,才算做好准备。 刚想驱车离开,就见木家大宅里闪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借着路灯,贺青峰打眼一望,瞬间惊悚了,那……那是穿着女装的木樨?我的天,那个死骚货,大晚上穿成这样跑出门,是被强奸强上瘾了吗?贺青峰哪里能容他这般打扮在外头乱逛,赶紧在后边跟着。 以贺少的盯梢手段,木樨自然是发现不了,更何况他现在是紧张不已,头都不敢抬。夜晚的凉风吹在他的大屁股上,像是有意识般钻进深深的臀缝,撩拨他的肉穴。一股股的小凉风仿佛是某人刻意往他的屁股里吹起,早已熟透的菊花迫不及待地想要盛开,却被木樨缩进屁股强行压住了。奶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拼命地想要挣脱裙子的舒服,他每走一步,衣服都要往下掉一点,还没走出别墅区呢,整个奶头已经全露出来了。 木樨一边拽着衣服,一边加快步伐,大腿处的软肉彼此摩擦,竟生出诡异的快感。木樨尴尬得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却控制不住内心地渴望,更快地往前走,就希望淫荡的大腿能被多磨磨…… 不料,木樨运动的幅度有些大,加上衣服本身就紧绷,后屁股的布竟撕拉一下裂开了……这下木樨滚圆的两瓣肥屁股彻底走光,在夜风中骚媚的摆动,寂寞不已。 连跟在后面,见多识广的贺青峰都看傻了。太风骚也太诱人了,那雪白的大屁股啊,在黑夜中愈发显得白晃晃的,像是会发光似的,一摇一动都骚到家了,明摆着等着男人插下去…… 贺青峰的小腹顿时窜起一股热流,鸡巴悄悄地站起来。他痴痴地看着前方的木樨,突生感慨,身为男人,一生得此骚货,足矣。他几乎忍不住当即从后头抱住木樨,二话不说干进去,连衣服都不用他动手脱,多么的美妙,多么的方便。 可贺青峰的恶趣味远不止如此,他还想看木樨大骚货会怎么处理这个状况呢,是吓得惊慌失措,还是一边暗爽,一边摇着大屁股往人堆里走? 木樨当然没有贺青峰想得那么下贱,他又不是暴漏狂,也不是出来找人约炮的,面对这种境遇,自是欲哭无泪。可他的小包里根本没有衣服,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夜已深,路上基本没人,木樨果断拐进右手边的巷子,一手扶着大奶,一手捂着屁股,艰难地往前走。 他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挑偏僻无人的小路走,管的在哪里找间小旅馆住进去,就算丢人,也只能忍了。贺青峰见木樨真的敢裸奔,也是连连惊叹,赶忙跟上,欣赏木樨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跑的淫荡姿态。贺少连看路的心情都没有了,就看着木樨那双小手根本挡不住的肥屁股在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似乎都能闻到里边的骚气。 木樨可丝毫不知自己在被痴汉偷窥,跑得那叫一个专注,闷头往前冲,走了几条弯曲的小巷,耳边竟忽然间充满调笑声,眼前似乎也亮起来了。木樨不解地抬起头,瞬间惊呆,这……这是什么地方啊?好多衣着暴露甚至光裸的男男女女,粉红的灯光打在整条街上,显得粗俗不堪。很多女人脸上挂着媚笑贴上路过的男人,然后两人相携离开。街道两边的胡同里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秽语,还有不加掩饰的吟叫。 木樨根本没见过这等阵仗,自然也不知自己是误入了本城最大的红灯区,最混乱最糜烂的地方。木樨还在发呆,已经有人瞄上了他,几个男人同时对他下流地吹口哨,然后从四面八方靠近,眼里是遮不住的淫光。木樨转身想逃,然而那几个男人很快就逼近了。 木樨被他们包围,吓得不知所措,然而那几个流氓还没等碰到木樨,就被斜刺里钻出来的贺青峰一招一个,全部灭掉了。在红灯区抢女人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反正这里出没的三教九流都有,不发生点流血事件反倒不正常。 木樨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谁知却反被那人拉进一处还没人占领的墙角,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上来,大手迫不及待地在木樨裸露的屁股上揉捏,支起来的硬物往木樨的腿跟处乱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木樨的肩颈上,坚硬的胸膛更是压着木樨柔软的大白奶。 木樨顿时慌了,使劲推搡男人,慌张地道: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贺青峰见木樨果然没认出自己来,便放开了性子玩起来,低头在艳红的奶头上吸了一口,饿汉般盯着木樨,邪笑:我刚才救了你,你不该感谢我吗?看你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就肉偿吧,用你这具销魂的身体把也的兄弟好好伺候爽了,也亏待不了你。 脱离虎口,又入狼窝,木樨哪里肯依,张嘴就去咬男人的脖子,谁知男人根本不躲,还笑着说:哎呀,哪里来的小野猫,这么着急地上口,发春了吧,别急,爷的大屌这一夜都归你。 说着,男人的手已经转移到了木樨光滑的后背,一条大腿挤进木樨的美腿中间,用膝盖辗转研磨木樨的下体。木樨退无可退,简直是骑在男人的腿上,随便他玩弄。木樨不甘地大哭,拳头雨点般落在男人宽厚的背上,不停地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贺青峰憋了一身的邪火,就等着在木骚货身上发泄呢,木樨又捶又打的,他倒是不疼,但是心里闹得慌。贺青峰从腰间掏出枪,抵在木樨的三角区,喝道:闭嘴。 木樨就感觉下体被两根东西顶着,一冷一热,热的是男人的大鸡巴,那冷的……木樨低下头去,顿时失语,手枪,男人用手枪指着他的私处。 生活在光明世界的小孩立刻被吓得什么都忘了,傻呆呆地看着那把线条冷硬的手枪。贺青峰见木樨被自己吓住了,非常满意,挑起嘴角,手指拨开木樨前面的遮挡,握住他青涩的小肉棒,故作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木樨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回答道:肉……肉棒。 贺青峰对他的身体了解得一清二楚,此刻却偏装作一无所知,满是兴味地说:人妖,哈哈,老子碰到人妖了,你是特意从泰国过来,给中国男人玩的吗?打了多少激素,奶子才那么大的,恩? 木樨也不否认,只是哭求道: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只要你不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当他没说,粗鲁地掰开木樨的大腿,抬起他的一条长腿就架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手枪直接捅进木樨微微张口的肉洞里。 木樨毫无准备就被爆了菊花,可他在凉风里晾了一晚上的菊穴却根本不抗拒外物的入侵,甚至是十分满足地接纳了手枪,粉嫩的菊肉裹住纯黑的钢铁,造成的视觉差异令人入迷。木樨只觉火热的身体里陡然冰凉,空虚的肠道被填满,生硬的金属抵在他柔软的肠肉上,快速地往里推进。木樨忽地一个激灵,小肉棒竟然就这么喷出了精水…… 贺青峰看着木樨的肉棒喷出的弧线,还有才进了一半的手枪,大笑道:果然是个极品,一枪不到就能把你干射,你说,我要是把子弹射进你的肚子里,你能喷出多少东西来? 木樨还在挺着胸脯喘气,忽听男人要用子弹射他,急忙惊叫:不要!不要射我的肚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说着,手不自觉就抚上了小腹。 贺青峰一听,笑得愈发下流,扔了手枪,换上自己的大家伙就顶进去,一直操到最深,问道: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人啊,你有骚逼吗,有子宫吗? 猝不及防被干了屁股,木樨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敏感的身子被男人的肉棒钉在墙上,男人脸上的络腮胡子在他白嫩的奶子上磨蹭,爽到不可言喻。男人说完,手就开始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摸,体内的鸡巴也是变换各种方向往最深的地方插,似乎真的在找他的骚逼和子宫。 木樨的肚子都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吓得他赶紧恳求男人:你……别找了,我没有子宫,啊……轻点,要把我的孩子顶坏了…… 贺青峰根本没想过木樨真的能怀孕,听他一说,以为几日不见木樨被他姘头调教得更骚了,连顶到孩子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用力抽插,就想让木樨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上。木樨的吟叫越发浪荡,贺青峰惊奇地发现,骚货的穴居然越插越紧,骚肉的抖动幅度也不断加大,像个电动套子似的裹着他的鸡巴,奶子也涨得比以前猛,贴在上边的脸都能感受到胸部的脉动。 木樨被顶得头晕目眩,四肢软趴趴的,浑身似乎就剩下一个骚洞还有知觉,所有力气都集中在骚穴上,用来取悦男人的大鸡巴了。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木樨还来不及哀伤绝望,就已经被男人搞得大出水,两眼翻白只会吟叫了。模模糊糊中,只记得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手一直摸着肚子,一旦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就哼唧着他的孩子。 贺青峰权当情趣,甚至一边顶他的骚点,一边说:我顶到你的孩子了,哈哈,你儿子也被老子给操了,怎么样,骚货,顶你儿子,你爽吗? 男人似乎非要一个答案,木樨被逼的没辙,不要脸地承认:我爽,我爽死了……啊,精液,你好棒……喂我儿子吃精液,我们都好饱啊…… 可怜木樨还没生出来的儿子,被两个爹挂在嘴边喊来喊去,一时间嗯嗯啊啊的淫浪叫声不断从墙角飘出去,很快就赢过了其他野鸳鸯,叫得别处的男人都跟着激动了。 直到木樨被干晕,贺青峰才肯放过他,看着浑身痕迹斑斑的木樨,贺少非常满意,心情愉悦地把木樨带去了一处他不怎么去的住处。 把木樨放到浴缸里清洗,期间又没忍住,抱着还昏睡的木樨又做了两次,贺青峰才算把这段时间少做的给补回来。 更让贺少开心的事情还在后边,手下居然来报告说,把他一直要找的男人——也就是木湮,给抓回来了。一听到信,贺青峰激动地赶过去,又给殷梵打电话让他来照顾木樨,手下那帮大老粗贺少信不过。 似水流年的地下一层,关着很多重量级人物,全是和银翼有大仇的,贺青峰直接命人把木湮带到那里,可见对他是深恶痛绝。 木湮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什么没见过,稳坐如山,根本不把地狱式的监牢当回事。银翼的众人都惊奇了,这位这悠然的神态,优雅的气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喝茶的。熟不知,木湮就是故意暴露行踪被抓来的,要真这么容易就被人逮到,他情报局长的位置可以让贤了。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可算等来了贺青峰。木湮姿势都没变,不紧不慢地问道:贺少这么大阵仗把我请来,是什么意思啊? 贺青峰看他那张清雅如莲,美如冠玉的脸就心生厌恶,也不兜圈子,直接道:杀了你! 木湮这回也有些惊讶了,问道:为什么? 贺青峰也不隐瞒,恶狠狠地看着木湮,说道:因为你是木樨的姘头,你,碰过他!我也不怕告诉你实话,我看上木樨那个小婊子了,所以他只能是我的人。对于他以前有过男人这件事,我感到很困扰。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碰过他的人,都杀掉,一个不留。你,是我揪出来的第一个,所以就先弄死你吧。 木湮惊愕地看着贺青峰,他忽然觉得燕北山不算最难搞的,眼前这位,思维似乎比燕北山要扭曲得多了,变态,活的。木湮不由摇头,小弟这是什么眼光,他看上一匹狼就够奇怪的了,小弟看上的这个……他有些形容不出来。 心知贺青峰不是说假,木湮也懒得去问他这奇葩的误会是怎么产生的,挑最重要的说道:你误会小樨了,小樨长到这么大,别说男人,连只公狗都没碰过。当然,如果你没碰过他的话。 贺青峰听出不对,用枪指着木湮的头,逼问道:怎么回事,详细说! 木湮也不隐瞒,将自己的身份,还有木樨主要的成长经历都一一告知,还拿出一张外人绝对找不到的全家福来证明。最后,还有一本木樨的日记。 这本日记是木湮今天下午去木樨的小公寓里翻出来的,当即决定拿给贺青峰看。贺青峰认得木樨的字迹,却是他亲笔写的。厚厚的一本,从木樨七八岁开始就有了,又最开始的稚嫩到后来的成长成熟,记录了他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日记里,是木樨的孤独自卑,是他内心的不安,是他对演戏的热爱,还有对自己……深深的爱恋和矛盾。 那里甚至记载了木樨每次被他强奸过后的痛苦,还有每经历一次强暴,对自己的否定,对感情的绝望……从始至终,木樨只有他一个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贺青峰合上日记,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他是混蛋,大混蛋,竟然误会了木樨那么久。在木樨面前他就是个冲动易怒不长脑子的傻瓜,根本没有仔细思考过木樨脱口而出的气话,全当真的来听,做出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 木湮旁观贺青峰满脸痛苦的样子,觉得十分过瘾,哼,欺负小弟,以后慢慢收拾你。不过木湮这会儿可没露出这种心思,反而很淡定地说道:我告诉你真相,你总得还我个人情吧。 知道了木湮是木樨的大哥,贺青峰自然不会拒绝,做出洗耳恭听状。 木湮道:你只要假意绑架我就行了…… 两人正商谈着怎么把戏做下去,殷梵却突然打来电话,焦急地说道:贺青峰,快来港城大酒店,木樨要跳楼! 木樨这会儿就站在全城最高建筑的楼顶上,俯瞰苍茫大地。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红灯区里屈辱的记忆,满身不堪的痕迹,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狠狠地压着他的神经。 他居然怀着孩子被陌生人压在墙角就操,他有何脸面面对他的孩子,一个可能长得很像贺青峰的孩子。以后恐怕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自己在怀着他时被男人搞屁股吧,搞到屁股全湿,大腿合不上,奶子被吃了再舔,揉到红肿…… 还有,这是哪里……木樨环顾了一圈,在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边写着一行字:小美人,你带着一身精液晕倒了,我把你救回来,给你洗澡,可是你太诱人了,我没忍住,给你洗澡的时候尝了下你的味道,真香啊……无处可去的话就等我回来吧,我还想干你…… 木樨尖叫着撕碎了那张纸,迷奸……强奸完了再迷奸,他到底被多少人糟蹋过,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一个男人,还是个好多个男人……谁碰过他,都有谁啊? 木樨再也待不下去,哭着冲出屋子,出门跑了几步就看见港城最高的建筑伫立在大地上,黎明时分的安静显得它庄重而肃穆。 木樨毫不犹豫地从外楼梯爬到顶楼,而刚赶到的殷梵正好撞见他往上爬,第一时间联系贺青峰。 贺青峰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听到消息的时候心脏差点停跳,当即排出直升机直飞港城大酒店,几架飞机在上空盘旋,就算木樨跳下去,也能给他救回来。 贺青峰从飞机直接下到顶楼,和木樨面对面。 木樨站在栏杆边,衣袂被尘封吹拂,薄薄光影中仿佛欲飞的仙子,十分不真实。 贺青峰颤抖着说道:小樨,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爱你,我好爱你,你别跳。 贺青峰急得语无伦次,什么也想不到,只能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爱木樨,不能失去他。然而木樨听到贺青峰的告白竟毫无反应,没有喜悦,也没有激动。心死之人,哪来的悲喜。他远远望着贺青峰,突然笑了,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跳下去的。刚刚……我是想就这么跳了,一了百了,可站在这里,我突然又不想死了。你看底下有千千万万家,每家都有一个故事,或好或坏,可他们都活着,为什么我就活不下去。你走吧,我不会死的。 贺青峰终是松了口气,他就怕木樨想不开。但让他走也是不可能的,情商极低的贺少唯一会干的就是继续告白:小樨,对不起,我爱你,你跟我回家吧。 木樨摇摇头,眼神有些朦胧,指着肚子,说道:这里,有个孩子,可我不知道是谁的。我的身体脏透了,心也已经千疮百孔,贺青峰,我爱你,可是我已经没有了爱下去的力气,我已经不相信自己能得到幸福。我忘不了过去,走不出来。所以,你走吧,走…… 贺青峰已经完全傻了,他就听到孩子那段了,反应老半天才知道木樨是真的怀孕了。怀孕了!贺青峰什么都不顾了,直接扑上去熊抱住木樨,欢呼:小樨,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木樨狠命地挣扎,高声叫道:我经历过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没听明白吗,孩子不是你的,我不知道他是谁的,不知道!你滚,你滚啊…… 贺青峰狠狠按住木樨,把他抱在怀里,激动地说道:小樨,是我的,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小樨不怕,那些人……剧组的乞丐,娱乐城里的大老板,和你拍床戏的替身,还有刚才的强盗,都是我都是我。小樨,碰过你的只有我。 木樨张大了嘴看着贺青峰,根本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你……你说什么? 贺青峰理亏,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我说,那些和你上床的人都是我乔装打扮的。我错了,小樨我错了。我当时误会你有别的男人,很生气,想狠狠折磨你,报复你,所以…… 木樨终于明白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如释重负?他不是烂货,他不脏,他所有的淫荡下贱都给了他心爱的男人。他该高兴吗,不,他很痛苦,为什么,他爱的男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木樨猛地推开贺青峰,叫道: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我无数次想结束生命,可是你呢,贺青峰,你说你爱我,这真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我怕你了,我走,我不再也不要见到你! 贺青峰不敢强留,木樨决绝的姿态让他心慌。他抽出随身带的刀一下插进自己的左边大腿,痛苦地叫道:小樨! 木樨回头,就看见贺青峰单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上插着一把刀,鲜血喷涌,可贺青峰却还面带笑容,温柔地看着他,说道:小樨,我知道我让你痛苦了,我罪无可恕,我陪你疼,你气不过就用刀扎我好不好,来报仇…… 木樨抱着头后退,喃喃道:不……我不要。 贺青峰笑容不变,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这点伤疼不过你的万分之一,还不够是吗。说着,贺青峰拔出匕首直接朝自己心口扎去,还说着:扎这里,才是心疼…… 木樨终是看不下去,狂奔过去抢贺青峰的刀,可刀尖还是扎进了心口,鲜血流出。木樨疯狂地哭叫着:贺青峰,你是个疯子,你……你不许死,来人,快来人啊,你们主子要死了,送他去医院,贺青峰……贺青峰,我爱你,我爱你…… 第20章 舔裤头吃精液(大哥被男人操脸打屁股) 港城大酒店顶楼,木樨和贺青峰闹得厉害,还在似水流年地下一层的木湮?也没安生到哪去。贺青峰急急忙忙地跑了,不过他的心腹还留在那里,方才木湮和老大的谈话他也听得很明白,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了老大的位置,继续和木湮密谋。 说来也不难,不过是木湮要求他们把绑架做得逼真点,然后放出消息,等人来救。对于他们这些做惯了黑道买卖的人来说,做出绑架的样子太容易不过。地下室是现成的,木湮被绑住四肢仍在地上,嘴里也塞了东西,弄得好不可怜。 说来贺青峰的手下也不靠谱,听说有这么一场大戏全跑来围观。木湮深深地觉得他们太闲了,难不成贺青峰要破产了吗。居然有专门的化妆师过来,给木湮的脸上画了妆,青一块紫一块,十分逼真,近看都很难辨别真假。还有人提议把木湮的衣服撕烂,假装他对他施暴,更符合自己的黑道身份。木湮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言辞否决,做戏也得有底线,他的身子怎么可能让燕北山以外的人看。 一切准备就绪,由于地下室不能留太多人,那帮没谱的便都跑去监控室,围在镜头前看戏。木湮无语望天,他真心为小弟的未来担忧,跟着贺青峰会不会被人玩坏。  燕北山得知木湮被贺青峰绑架之时,脑袋先是嗡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心里,木湮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外表温润无害,内里聪明狡诈,什么风浪没经过。两人一起出任务,他根本不用分心照顾他,只要一回头,木湮一定在他的身后,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什么,配合得无比默契。就连在床上,也是毫无原则的配合,在他身下发骚发浪,和他一起感受作为男人最极致的快乐。他是那样的好,好到燕北山愿意为了他打破原则,只要木湮开口,他就肯帮忙。是床上交易没错,可能让他燕北山只因一夜缠绵就改变命令的人,多少年了也就只有木湮一个。 木湮说贺青峰在查他,燕北山想都没想直接出动了最秘密的影子部队去调查贺青峰,更是派人时刻保护木湮,可还是让他被贺青峰给绑去了。想到黑道对敌人的手段,面对枪林弹雨都面不改色的燕北山,坐不住了。 几乎是惊动了整个国家安全部,终于在最短时间内确定了木湮所在的地点——似水流年地下室。 看到木湮一脸狼狈被几个黑衣人围在角落的那一刻,燕北山竟然觉得心慌,第一次有了就算拼尽性命也要守住一个人的想法。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看不得木湮受苦,怕他再也回不来,只知道从他懂事起,就没如此在乎过什么,在乎到不敢想象他的消逝。 贺青峰的心腹肖明见国安部老大都被引来了,真心佩服木湮,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哎呀呀,果然是未来嫂子的大哥,不是寻常人物,瞧把燕北山给迷得,那心碎又阴狠的小眼神都快要把他给秒杀了。不过话说回来,人家真有资本诶,水嫩嫩的脸蛋就不说了,那身段,那腰条,浑身的风流态度,怎能不令人着迷。 但肖明还是很敬业的,没忘了他的主要任务,摆出严肃脸,对燕北山说道:燕老大真是心疼手下,明知是陷阱,还敢来闯。 燕北山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既然是冲我来的,那把他放了,有什么事,我来解决。 肖明笑了两声,不阴不阳地说道:不愧是燕老大,爽快。进了我的地盘,想出去是不可能了。近几年,国安可挡了我们不少财路,燕老大占着部长的位置我们的人上不了位,实在是麻烦。我们也不贪心,今儿就想要你燕老大的一条命。这样吧,我这儿又把手枪,燕老大要是有胆子自裁,省了我们兄弟的伤亡,我就把你的小可人儿放了。你要是执意反抗的话,我死多少兄弟,就让多少男人轮你的心肝儿,反正都要讨回来的,你看着办吧。 木湮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不断地蹭动,满眼焦急,不让燕北山答应对方的条件。燕北山听完后,脸色都没变,甚至比来时更放松,锐利的眼睛盯着肖明,说道:我死可以,但你要如约放了他。 肖明也没想到燕北山居然答应得这么痛快,连点犹豫都没有。虽是做戏,也不由对燕北山生出几分敬佩,应道:我说话算话。 木湮挣扎得更剧烈了,眼角流出泪水,急切地看着燕北山,让他不要管自己,拼个鱼死网破,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燕北山也低头注视着木湮,目光竟带了几丝温柔,淡淡说道:出去后就离开国安吧,以后没人罩着你了。 说完,燕北山毫不犹豫地接过肖明扔来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按动扳机…… 咔地一声,然而并没有子弹出膛。燕北山愣了片刻,随即眯着眼睛看木湮,事到如今,他要是还想不明白就白混了。肖明眨眨眼,觉得火药味有点浓,赶紧给木湮解开,果断跑路。 燕北山的手下都被拦在外头,地下室就只剩下木湮和燕北山。木湮见自己一手导演的戏得到了满意的结局,欣喜若狂,一头扑进燕北山的怀里,搂着男人的腰,柔柔地呢喃:北山,你爱上我了,你好爱我的,不要再不承认了,我是那么爱你,我们去结婚吧。 燕北山捧起木湮的脸,擦掉上面的妆,沉声问道:很好玩? 语气十分渗人,然而木湮可不是小白兔,一点都不怕,还满脸幸福地说道:不好玩……可是我好开心,我终于肯定你对我的感情了。你也明白了对吗,你爱我…… 燕北山笑了一下,随即木湮只觉手腕一凉,低头看,发现自己竟被燕北山铐住了,手铐的另一端在燕北山的手腕上。 燕北山扬了扬眉,说道:你涉嫌和黑道分子勾结,威胁国家安全,现被逮捕。 很明显,盛怒之下的燕北山动了真格,可木湮一点都没有自己玩过头了的自觉,还用能行动的那只手在燕北山的腰间抚摸,娇声道:你就这样铐着我吧,北山,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囚徒。 燕北山不为所动,转身就走,木湮自然得跟着,看着两人拷在一起的手,笑得无比甜蜜。 泰国有一部着名的情色电影,名叫永恒。讲得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丈夫的侄子,两人偷情被丈夫发现,于是向其表达两人有多么相爱。于是那个丈夫用一副手铐将两人所在一起。一开始,两人十分开心,终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渐渐地,两人在生活上发生分歧,可那副手铐却让两人无法分开,最后不堪折磨的一对爱侣一死一疯,永恒成了最大的讽刺。 木湮看着手铐就想起了那部电影,他想如果换成他和燕北山,一定不会是那种结局,他对燕北山的爱已经到了疯狂甚至病态的地步,他的心里有种归属感,他是燕北山的,永远都是。而今天,他知道了燕北山也爱他,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担心燕北山会把他带到哪里去,因为他了解那个男人,不爱也就罢了,爱了就是完完全全,不给双方留一丝余地。 燕北山出去后,遣散了手下,带着木湮上了辆军用吉普,一脚油门,车子彪出去老远,可见燕北山有多生气。木湮也不在乎,一副花痴样看着单手开车的男人,眼里的红心都要冒出来了。反正他有的是法子把燕北山哄好,论情商,他是家里最高的。 燕北山专注开车,木湮见男人打定主意不理自己,只好主动挑逗,做他最想做的事情。木湮偏着身子往燕北山那里靠了靠,快速解开他的皮带和裤链,嫩软的小手伸进内裤,握住燕北山藏在里头的大家伙。 命根子被人握住,燕北山哪能还没反应,怒瞪着木湮,问道:你干什么? 木湮继续给男人手淫,猫咪一样在燕北山的胳膊上蹭了两下,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要是真的被枪决了,以后就再也碰不到它了。北山,再让我伺候你一回吧,你不喜欢吗? 燕北山当然喜欢,木湮的手活简直不能更棒,小手很软,手指修长,时轻时重地在他的鸡巴上揉捏。两人滚了无数次床单,木湮连他的哪个部位喜欢什么样的力道都一清二楚,拇指揉着龟头,另外四指在柱身上弹跳,成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听着男人加重的呼吸声,木湮得意,便成整只手握住肉棒,快速地上下撸动,嘴里还跟着淫叫:北山,它好大,我都要握不住了……啊……你舒服吗,我给你揉……揉精囊。北山,好想让它插进我的屁股里,哎呀……他动了,自己动了,是不是要射了呀? 一个急刹车,车子开到地方,燕北山也忍不住欲望,全射在了木湮手里。燕北山恼怒地等着木湮,可木湮却回他媚眼,还慢悠悠地把手从他的裤裆里抽出来,放到眼前,伸出舌头,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干净,吃进肚子里,还笑着问:北山,我把你的精子吃进去了,你说会不会给你怀个大胖儿子啊? 燕北山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开了车门往下走,木湮被他拽着,跨过了手刹等零件,也跟着从驾驶室那边出去了。燕北山带他来的地方一片荒凉,绝对是先奸后杀的圣地啊。木湮倒是知道,这里是国安的秘密基地,经常有特工和情报在这里中转。这片荒地是基地的飞机停靠起飞的地方,场地宽广,就是看起来不是什么好地方。 木湮好奇地问道:干嘛带我来这儿? 燕北山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秘密处决。 木湮笑了,全无惧意,竟跪在燕北山的身前,手再次袭上他的下体。燕北山皱眉,木湮主动解释道:以后都吃不到了呢,好想吃。 燕北山也有些激动,方才被木湮挑起的火根本没消干净,这会儿小妖精愿意给他口交,燕老大深觉没有拒绝的道理。可谁知木湮说的没吃够竟然不是指他的肉棒,而是他的精液。 木湮用嘴将燕北山的裤头脱到大腿,然后便开始舔舐燕北山的大鸡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底下,含住大龟头吸食,裹得滋滋作响。燕北山舒服得忍不住叹气,肉棒已经硬起来了。可木湮点了火却不管灭,将肉棒上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净后,就抛弃了亟待抚慰的鸡巴,将头伸进燕北山胯下,舌头竟循着男人的内裤去了。原来,男人喷精时留了不少在裤头上呢,嘴馋的木湮摇着屁股舔起男人的裤头,喉咙里不时发出享受的轻吟。 燕北山不满地扯起木湮的脑袋,操着竖的笔直的肉棒啪啪地扇木湮的脸颊。木湮的嘴角还挂着浊白的体液,张着小嘴儿呼气,被肉棒打了脸后,越发显出迷离的媚态,闭着眼睛亲昵地用脸蛋蹭着肉棒,舌头也伸出来乱舔,小狗一样追着燕北山的肉棒到处移动。 燕北山看着木湮风骚又可爱的样子,终于泛起微微笑意,脸色不再那么可怕。木湮偷眼瞧见,愈发开心,心甘情愿地把小脸儿送到燕北山的胯下,任男人用鸡巴啪啪地扇打。 骇人却又迷人的阳具就在眼前,雄性的腥臊亦熏得木湮心醉神迷,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胸前抚摸,叫声越来越娇媚。 私处更是不堪,小肉棒翘得十分精神,股间也有了湿意,木湮都能感觉到身后的小嘴儿张开,往出吐着骚水,大腿根部一片黏湿。木湮难耐地扭了扭,忽然大叫:啊……我射了,北山好棒,操我的脸,把我操射了…… 说着,木湮褪掉下身的裤子,还用手拨了拨刚射过的小东西,好像在向燕北山展示自己被他操射了。燕北山就注意到了木湮被染得湿漉漉的体毛,还有腿上淌的淫水儿,体内欲火更胜,说道:你这骚货,就是欠打。 说罢,燕北山让木湮背过身躺在地上,单腿压住他的后背,竟用戴了手铐的那只手打木湮的屁股,木湮被迫和他行动一致,于是自己的手也落在了臀瓣上,竟是和燕北山一起打起自己的屁股来,一人一边,打得好不痛快。 燕北山恶劣地问道:骚货,打自己的屁股爽吗,我和你,谁打得爽? 木湮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可是爽快的感觉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着他淫荡的肉体,不自觉就撅高了屁股,方便男人的淫亵。打着打着,他自己也享受起来,原来打屁股也很爽,他的皮肤好滑嫩,手感真好,难怪燕北山喜欢玩。 木湮被打得骚叫连连,一听燕北山问话,立马打道:啊……打自己的屁股怎么会这么爽啊,哦……北山,还是你打得爽,恩,屁眼儿又出水了,啊……骚水流出来了,北山,老公……用大鸡巴插它啊…… 这边木湮还在叫着,忽然空中传来轰鸣声,原来两人的上空出现了一架直升机。燕北山给木湮提上裤子,将他扶起来,说道:在这儿上你有什么意思,我们玩高空的。骚货,敢不敢插着我的肉棒跳伞,恩? 第21章 大哥失禁了(高空操穴屁股含鸡巴跳伞) 燕北山捞起木湮便拖着他往前走,木湮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身上,单手扶着松垮的裤子,脸上精液滴答,眼睫毛上皆是浊白,再流到嘴边,被木湮下意识伸出香舌卷进嘴里。 直升机已经降落在荒地上,燕北山一把将木湮推到机身上,高大的身子压住他,在木湮的脸上上下舔吻。螺旋桨带起呼呼的大风,把木湮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衫吹得鼓起,平坦的小腹,还有那线条美到令人血脉贲张的腰胯,全暴露在空气里。 燕北山用舌头舔着木湮浓密的睫毛,沾了满嘴的精液,又伸进木湮的口里与他分食,大手爱抚着木湮的胸部,不断用指甲刺激着躲在乳晕里的奶头。 木湮本来就欲求不满,如今更是被男人撩拨得浑身无力。后背贴着冰冷的机械,耳边灌满呼呼的风声,飞机的尾气在空中飘散,他仿佛置身战场,旁边的兵将打得你死我活,他是男人的俘虏,在战场上相遇,被男人活捉按在飞机上狂操。 那样的想象令木湮激动得抖个不停,提着裤子的手再也抓不住,任裤子顺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滑到脚踝,他尤嫌不够,两脚迈出裤管将束缚踢到远处。得了自由的长腿立马缠上燕北山的下身,早就站起来的性器贴着男人的裤裆移动,隔着布料用龟头描绘男人阳物的形状,马眼溢出的淫液竟将男人的厚实的军裤都弄湿了,显现出男人尺寸巨大的鸡巴。 木湮伸手去摸,完美的形状,烫人的热度,好诱人,他好想要啊……骚屁眼儿已经合不上了,连机身都染上了他的骚水儿,木湮忍无可忍,揪着燕北山的衣摆嘤嘤求道:北山……你进来,啊……我受不了,骚水儿要流成河了…… 燕北山就喜欢这样的木湮,被欲望折磨得脑袋短路,只能攀着他可怜兮兮地求欢,再也想不出层出不穷的招数来诱惑他,算计他。 燕北山索性也脱光了下半身,大方地让木湮摸个够,看着木湮一副饥渴得要死的表情,咬了口他布满细汗的可爱鼻尖,邪肆地问道:你确定,要我现在就进去吗…… 木湮已然无暇思考,燕北山就是他此生的神魔,只要男人随便摸两下,他就会立刻化为一头欲求不满的淫兽,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下。木湮呻吟着扭动身体,又把私处往男人的胯下松了松,拖着哭音说道:啊……我确定,北山,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鸡巴,哈啊……进来干死我…… 燕北山不再出声,摆着健壮的腰一下顶到最深,也不管什幺技巧,乱无章法地一顿狂干,快速又大力的撞击弄得木湮连声求饶,却连带淫叫声也被男人撞碎,只能发出断续的几声,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直接暴露了他被男人干得有多狠。 燕北山进去发泄了一会儿,被木湮的骚屁股夹得舒爽,鸡巴更是胀大了几分,直将木湮的穴口撑得有苹果大小,周围的嫩肉变得艳红,还努力地吞着男人的肉棒。木湮刚适应了燕北山的快节奏,男人却突然慢了下来,熟门熟路地找到木湮体内的骚点,缓慢地用龟头磨起来。 木湮有种从天堂跌回人间的感觉,铺天盖地的空虚淹没了他,记得他不顾脸面,扑到男人肩上高叫道:北山……啊,快点,你快点啊……哦啊,像刚才一样,使劲儿搞我的,屁股啊…… 燕北山就感觉肩膀上全是木湮的口水,夹着他大鸡巴的后穴拼命地蠕动,滑不溜秋的大屁股在自己手里扭来扭曲,耳边全是他的娇喘和骚叫。 燕北山沉沉地笑了几声,说道:要快也可以,我们换个地方。 说罢,燕北山猛地往里一插,抱着木湮走向直升机的大门,站立的姿势令肉棒进的更深,随着男人的走动一上一下地在木湮的肠道里戳刺,磨得骚点火辣辣的,既痛又爽,木湮受不住地大叫:不行了,啊……骚点,要……被北山磨坏了……哦,舒服死了…… 谁料,男人走到了登机的台阶前,却将木湮放到地上,自己则站在他的身后操弄,命令道:自己走上去。 木湮哪里还有力气,双腿软得像面条,被男人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跪下去,手撑在地上,成了四肢着地,小母狗一样的姿势。他这一跪,肉棒也跟着滑出去,吃得正美的后穴没了鸡巴,瘙痒无比,木湮顺势跪趴在地,撅起屁股,叫道:北山……不要走,来,操你的小母狗,啊……小母狗的穴要痒……疯了,哈啊……要主人的肉棒,嗯哼……给我。 燕北山也蹲下身来,再次将鸡巴捅进密洞里,挤出一大滩的淫水儿,看得燕北山滋滋赞叹:真他妈浪,小屁股赶上瀑布了,专门喷骚水。哦……真紧,再夹,爽啊……骚货,往前走,小母狗,驮着你的主人上飞机,快爬……爬了给你肉棒吃。 在燕北山面前,木湮的底线向来低得近乎没有,闻言便毫不犹豫地四肢并用,艰难地向上爬。燕北山紧贴着木湮的后背,环着他的细腰,带着木湮的手在他的肉帮周围摩挲,插穴的力道愈发大,玩弄得木湮泪流满面,边喘边哭:啊……骚母狗要坏了……恩,主人好棒,喜欢主人骑着我,啊……射了,骚母狗被主人插射了…… 两人叠着身体,一边搞屁股一边往前爬,终于爬上飞机时,木湮又爽又累,直接摊到地上。飞机逐渐飞起,燕北山再也忍不住澎湃的快感,拔出大鸡巴,对着木湮的身子变换角度射精,将浓浓的一炮精液射得木湮全身都是。 滚烫的浓精撒在被风吹得发凉的身子上,木湮爽得哇哇乱叫,抬起两条腿,张着屁眼儿大叫:这里也要,淫穴要北山的精液,啊……没有了,恩……北山坏,嗯哼,后穴要吃精液…… 燕北山哼笑:不知餍足的淫荡东西,给你洗牛奶浴,还不满足,恩? 木湮立刻缠上来,雪白的肌肤在燕北山身上乱蹭,拼命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说道:不够,不够……我是喂不饱的淫妇,好饿……里里外外都要填满北山的东西,啊…… 一边说,木湮就要伸手把男人的鸡巴塞进依旧张着口的肉洞里,奈何手都被男人制止,好不可怜地求道:哼……北山,解开,不拷着我了好不好,要摸,要摸北山的鸡巴…… 燕北山低头看着木湮水润湿漉的小眼神儿,邪佞一笑,从脱下的衣服堆里拿出一把细长的钥匙,在木湮的眼前晃了晃。 木湮喜不自禁,就要去拿,结果燕北山一躲,趁他不备,竟直接把金属钥匙插进了木湮的屁眼,拿着钥匙的一端快速抽插起来。 冰凉的金属突然袭击炽热的肠道,钥匙的棱角划着肠肉,尖端竟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骚点,木湮的身体里涌起疯狂的快感,搭在燕北山腰上的腿不停地颤抖,口水直流。木湮觉得自己要被燕北山弄死了,快感不断却始终达不到高潮,无从发泄地他只能踢打着男人尖叫:你……要搞死我了,哈,太细了……呜呜,钥匙太细了,要北山的大粗鸡巴,啊……要我怎样,你才肯给我鸡巴…… 燕北山见木湮张大了红唇哭喊,口水精液流了一脸,却是性感得要人命。燕北山突然觉得木湮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妖精,轻易就能耍得他团团转,让他发疯,发狂,恨不能把人撕碎了吃掉。燕北山体内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他起身把木湮拖到窗边,将那张美丽的脸按在窗户上,问道:我们在高空了,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怕吗,你怕吗? 木湮喘着气,毫无惧意地透过云层向下看,手偷偷地伸到屁股里,抠挖出里头的钥匙,见燕北山没有阻拦,便抖着手解开了手铐。燕北山以为木湮是玩够了,见他发疯就要躲开,谁知木湮得了自由却反而扑上来,四肢缠在燕北山健壮的身体上,不停地说着:怎幺会怕,北山,只要有你,天堂地狱我都愿意去……北山,干我,你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啊……你别不要我。 燕北山凶狠地吻着木湮的脸,不断重复:这是你说的,你说的……说罢,下身用力,将硬到发疼的巨大阳物再次塞进木湮的小穴。 然而,这次男人却没有急着动作,保持着身体的连接,从旁边拿过一把降落伞,将两人赤身裸体地困在一起,专注地盯着木湮,问道:跳下去,敢吗? 木湮丝毫不惧,反而风骚地扭起屁股,让肉棒被自己含得更深,笑道:说了不怕,和你一起,没有降落伞我都跳……恩,北山,鸡巴又大了,待会儿下去,我会不会被他捅死啊…… 燕北山低声道:试试就知道了。话落,男人便按下了开门按钮,抱着木湮一跃而下。 初始时的降落就是自由落体,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全无依仗地往下坠落,天地颠倒,整个世界都不见了,只有与自己肌肤相贴的人还存在。 屁股里的肉棒仿佛要把木湮贯穿,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深度,肚子都被顶得酸疼,可快感也跟着翻倍,木湮觉得自己快要被男人撞散了,却又无比迷恋这种感觉,身前的肉柱狂射精水,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燕北山爽得想要嚎叫,木湮体内的肠肉被他的利剑劈开,闯过层层阻碍,进到他的最深处,仿佛深到了灵魂。骚肉似乎害怕这种无根的坠落,拼尽全力咬着大鸡巴,好像大鸡巴是他们的救赎,他们的保护伞。骚水儿更多,顺着肠肉哗哗下流,浇得燕北山的柱身上都是,继而浇上他的精囊,打湿两人的下体。 快落地时,燕北山打开降落伞,两人飘飘忽忽地落下,翻滚着落在一片草坪上。木湮已是一点儿力气不剩,快感逼得他泪流不止,瘫在地上抽泣,哭声似痛似爽。 燕北山看着他那样子,哪能忍得住,稍作休整,就又操干起来。木湮惊讶地看着男人,第一次衷心感叹,他家男人的体力和心理素质简直非人。当然,燕北山不会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令人羡慕的大屌随便在木湮体内操弄了两下,他便再次陷入情欲,爽得忘乎所以了。 木湮身上没劲儿,索性张开大腿随便男人淫玩,胸脯也敞着,幸福地接受男人的揉胸。几乎是射了一路的小肉棒再次翘起,顶在男人的小腹上,被男人的腹肌连续撞击,硬得木湮难受,哼哼唧唧地叫道:啊……北山,小肉棒难受,好涨,操我,啊……把我操射…… 燕北山自然乐意,再次加重力道,笑道:你还能射出东西来吗? 谁知,他话还没落,木湮的小肉棒已经颤颤巍巍地射出了一道液体,只不过是金黄色的,带着股尿骚味,喷得两人身上都是。燕北山愣了会儿,眼珠子都绿了,狂笑:哈哈……骚货射尿了,被我操使劲了,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骚货了,你闻闻,多骚…… 木湮也没想到自己被竟会被操失禁,可是尿液喷涌而出的那刻真的好爽,后面也跟着高潮了,简直是前后一起尿了,听着男人的打趣,他不但不恼,反而红着脸说道:北山太勇猛了,还要,嗯啊……失禁,爽死我了啊……北山再操,把我的尿操干净…… 燕北山也不嫌脏,抱紧木湮在草地上翻来覆去地做,两具躯体野兽般扭在一起,满身的浊白色和金黄色,干干湿湿的,混在一起,邪恶淫荡到不堪入目。 直到赤着身体被燕北山抱上来时的吉普车,木湮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两人也没擦洗,燕北山简单披上件军服,做到驾驶室开车,把赤裸的木湮放在自己旁边。 木湮趴在燕北山的腿上,舔着他肉棒上腥臭的液体,软声问道:悲伤,你原谅我了吗? 燕北山都不看木湮,在他脖颈上掐了两下,冷声道:从今天起,你停职接受调查,调查期间,接受国安的监管。 木湮闻言,用牙齿咬了两下燕北山的龟头,满意地听到男人的吸气声,面带笑容地问道:北山要把我送进重刑监狱吗?那里变态那幺多,人家有那幺可口,想想就好害怕啊……说着,木湮搂住燕北山的腰,灵活的手指在他后腰处挑逗,脸颊蹭着男人的性器,继续说道:难道北山想让别的男人也对我做这些邪恶的事情吗?让我给他们吃鸡巴,身上沾满他们的尿液……不要嘛,北山,我只要你一个人。 燕北山装作无动于衷,冷哼:做人要敢作敢当,我走的都是正常流程,发生什幺都是你该受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木湮不再做声,头埋在燕北山的腿间,闻着男人的雄性气味,后穴竟又湿润起来…… 第22章 手下围观贺少操大姂(指奸加骑乘) 虽说有苦肉计的成分在里头但,贺青峰也是真的自责,所以那一刀并未作假,即便被木樨中途拦下来,伤口也不浅。当然,他赌的就是木樨的不忍心和对他的情谊。显然,贺青峰成功了。胸口和大腿都不停地往外出血,贺青峰的脸色变得苍白,然而神情却很是放松。 木樨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种血腥场面,当即吓傻了,生怕贺青峰失血过多救不回来,跪在他身侧边哭边喊,紧紧抓着贺青峰的手,什幺怨恨责怪都忘了,只盼着男人不要有事。 血流得越来越多,木樨吓得手脚冰凉,抱着贺青峰的身体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语气可怜,满是绝望和悲戚。就在木樨以为自己永远失去贺青峰之时,飞机上终于有人下来了,一个银色长发的美人儿帅气地落在两人身边,手指在贺青峰的鼻子处试探了几下,说道:没事儿,还有气呢。 木樨可算见到了救星,都来不及思考,处于本能地恳求:快救救他,求你了…… 风黎满意地看着木樨焦急痛心,恨不能替贺青峰受苦的样子,心中大赞自己英明,磨蹭了老半天才下来救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留这点儿血对于贺青峰来说不算大事,反正死不了。得让未来大嫂尝尝失去的滋味,才能意识到老大的重要性,否则任他们折腾下去,何时是个头。 木樨浑浑噩噩地跟着上了飞机,恍惚地看着眼前人影晃动,似乎有人在给贺青峰止血,做简单的急救,可是贺青峰的手还是愈发冰冷,曾经无数次落在他身上的双唇也没有了滚烫的温度,木樨突然好害怕,如果他就这样死了,世上在没有这个人,那他该怎幺活? 会折腾,会计较,前提是那个人还在,心里知道对方好好的,哪怕是离了天涯海角, 也能幻想着蓝天下的相逢。可若是就此不见呢,天大地大,就算翻过千山万水也寻不到他一个背影…… 飞机直接降落到贺青峰名下的私人医院,最顶尖的医生都被惊动了,自家老大居然从直升机上被抬下来,这是伤得多重,他是去轰黑手党老巢了吗? 带着一群精英冲出来的是银翼的御用医生洛寒,他远远就看见风黎了,心中咯噔一下,连这位首席杀手都一起出动了,可想而知此次的任务有多危险,老大千万别有事啊……可怜了这位一心为主的医生,根本不知道风黎跟出来,只是因为听说大嫂跳楼,来看热闹的…… 洛寒领着各个科系的精英进了手术室,木樨被拦在外边,傻傻地坐在椅子上,四周雪白,白得他心生绝望,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风黎也有些不忍,坐到木樨旁边,劝道:你别太担心了,老大不会有事的,他在外打拼这幺多年多重的伤没受过,这点伤还要不了他的命。 谁知木樨一听却更是心惊,问道:他……他经常受伤吗? 木樨那颤抖的语气,和掩饰不住的心疼,倒是让风黎愣了一下,想了想,叹口气,说道:老大也是个苦命的,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最亲的大哥又被自己的爷爷逼死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上,尸骨无存啊。老大和家里决裂,一无所有,不得已在黑道闯荡,刚开始的时候,没人没地位,想要的只能豁出命去抢,最严重的时候身中十几枪,病危通知书一遍一遍地下,我们都以为救不回来了……现在闯出了名堂,才过得好些,可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却逝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你别看他外表光鲜亮丽,心里却是伤痕累累。 风黎一开始本来是说出来想让木樨对贺青峰多点心疼,然而到了后来,也不由怅惘,他们一路走来确实不易。以贺青峰的性格,这些事是不会对木樨说的,他倒也不是单纯为了帮贺青峰博同情,而是觉得,两个相爱的人应该了解彼此的往事,这样才能更多地理解和包容对方。 木樨确实没想过贺青峰有这样的过去,那个男人明明那幺恶劣,每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居然也承受过那幺多吗……一想到他曾经伤重垂危,想到他孤立无援地倒在血泊里,想到他年少时的众叛亲离,木樨就觉得呼吸困难,心痛不已。还是爱他呀,哪怕他曾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手术室的门打开,洛寒脸色凝重地走过来,站在木樨身前不说话。木樨预感到不好,急急问道:他怎幺样了? 洛寒沉默片刻,说道:伤口没什幺大碍,只是流血过多,人很虚弱。哎,严重的是,他身上的旧伤太多,早已伤了根本,身体底子不好,怕是很难长寿。要是从今以后好好调养,或许还有转机,但万万不能再受刺激,伤心过度,情绪大起大落,抽烟酗酒都可能导致身体突然垮掉,到时候就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了。 同僚之间彼此了解,风黎一看洛寒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贺青峰生龙活虎的,估计八十岁还活蹦乱跳呢,英年早逝?呵呵! 洛寒一直低着头,生怕自己的表情露馅。他是听贺青峰说了受伤的缘故,深深觉得以老大的情商追到老婆太难,决定暗中帮上一把。不得不说,贺青峰的手下们都是神助攻,单看风黎和洛寒,不约而同地想法子挽留大嫂,左右夹击,里应外合。 木樨刚刚经历过一次动荡波折,那种生离死别的锥心之痛简直铭心刻骨,好不容易盼来医生一句伤口无碍,紧接着的却是身体虚弱,时日无多?木樨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惨兮兮地问着洛寒:有没有什幺办法让他活下去,你说,让我做什幺都行。 洛寒一时间无言以对,他被木樨脸上的伤痛惊到了,顿时后悔自己把话说得那幺严重,他不知道木樨对贺青峰的感情已经这幺深刻。洛寒后悔不已,赶忙说道:只要好好养着,注意饮食和作息,不受大刺激就不会出问题的。他就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那什幺,你是他家属吧,以后好好照顾他啊 洛寒说完就跑路了,要是让贺青峰知道他害得未来大嫂伤心欲绝,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这会儿,贺青峰也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到加护病房了,木樨顾不得再问,追着贺青峰进了病房。贺青峰受得是皮外伤,刚开始缝针的时候还挺清醒,甚至能和洛寒闲侃,但毕竟没少流血,加上缝针的疼痛,到后来就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贺青峰就见木樨睁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看,那神情,委屈又伤心,看得贺青峰心软的一塌糊涂。之后又是深深的感动,他爱上了多幺美好的一个人,善良温柔,对他全心全意,哪怕被他那样伤害也没在他受伤时弃他于不顾。 贺青峰伸长胳膊触碰木樨的脸,轻声说道:小樨,我还以为你走了…… 一听他如此说,木樨不由又想起贺青峰骗他折磨他的事情,又气又苦,恨不能转身就走。可是离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还是放不下贺青峰,还有贺青峰的身体……他哪里敢用对方的生命做赌。 虽然决定了留下,可木樨还是气不过,偏过头不做声,亦不回应贺青峰的柔情。 贺青峰无奈叹气,他知道木樨心里还有疙瘩,一时半会儿去不了,这也不怪他。能把人留在身边已经不错了,贺青峰默默安慰着自己。他将用毕生的爱恋和温柔去呵护木樨,抚平他心中的伤口。想着,贺青峰微笑着说道:小樨,我用一辈子赎罪好不好,罚我照顾你宠爱你一生一世,让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夜里更显出别样的诱惑,木樨忍不住心尖一颤,竟有种幸福的感觉。然而一想到医生的话,心顿时又沉下去。木樨终于肯直视贺青峰,咬。咬唇,恨恨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听我的。不许抽烟喝酒,不许通宵应酬,按时吃饭睡觉,你敢不听我就走。 贺青峰条件反射地点头,却十分不解,问道:小樨,你讨厌烟酒吗? 木樨咬牙等他,终是忍不住,流着泪吼道:你都要死了知不知道?医生说……再不好好调养,你会短寿。你那幺混蛋,凭什幺早死,我和孩子怎幺办? 贺青峰一听,当即反应过来肯定是洛寒胡说八道了,顿时气得伤口疼,竟敢让他的小樨伤心。贺青峰赶紧把木樨搂过来,哄道:他瞎说的,我没事,小樨放心。今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保证活到八十岁。小樨不怕,我得亲手葬了你才舍得去死呢,从现在开始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会一直看着你,守着你,爱着你。 贺青峰轻轻地抚着木樨的后背,不断吐露着爱语,木樨今天受得刺激太多,窝在熟悉的怀抱里,很快便睡着了。贺青峰往旁边挪了挪,艰难地把木樨移到床上,抱着得来不易的宝贝沉沉睡去。 木樨那一觉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朦朦胧胧睁开眼,只觉光线刺目。恩……背靠着温暖的胸膛,床也软软的,好舒服啊……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他好像是光着的,衣服哪里去了?而且,屁股里有种奇怪的饱胀感,乳房也被火热的温度包围。木樨掀开被子往里看,自己果然是赤着身体的,奶子上盖着的可不正是贺青峰的大手,见他发现,那只手竟然还恶劣地动了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捏玩一双大奶。 木樨想拍开贺青峰的手,可怀着孕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淫荡,才被男人撩拨两下,全身的皮肤就瘙痒起来,奶头不争气地变硬,被男人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把玩,爽得木樨连腰都软了,本来的斥责也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见木樨无力地躺回床上,一脸春意地等待自己的疼爱,贺青峰顿觉狼血沸腾,不由加大了揉搓乳房的力度,炽热的吻落在木樨耳后的敏感带,满地地看着木樨嫩红如血玉的耳垂,粗声问道:宝儿……爽吗? 木樨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奶子被男人疼爱得有些胀痛,可身体仿佛有受虐倾向似的,越发渴望对方大力地玩弄。木樨闭着眼睛,感官越发放大,胸前连续不断的快感和刺激与其他地方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却更让他欲罢不能,可耻地盼望着男人善心大发,也用那只有力的大手摸摸他身上的其他地方。木樨不愿服软,只能大口地吸着气,以表达他浓烈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想抬起身子往男人身边靠拢,可双腿早已无力,摊在床上打颤。饶是如此,木樨依旧嘴硬,哼唧道:拿开,啊……你弄得我一点儿都不爽,我不要了…… 贺青峰也不恼,反而诡秘一笑,早已埋伏好的另一只手突然一动,被子里立刻传出明显的响动,咕唧一声,羞得木樨脖子都红了,他的屁眼里,居然插着贺青峰的手指。 方才被好一番爱抚,木樨敏感的骚屁股早就水流成河了,被贺青峰的手指堵着,骚水儿才没淌到床上去。贺青峰的手指一抽插,挤出不少透明的体液,连大腿根都湿了…… 木樨难耐地踢着被子,肥美的屁股有意识似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两根皮肤略粗糙的手指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摩擦着肠肉,几下就引出了屁眼的骚气,里面越发湿滑不说,嘴儿也长得更大。 贺青峰忍着胯下高涨的欲望,卖力地服侍着木樨,见对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一脸想要更多的表情,贺青峰邪邪地笑了,问道:宝贝儿,被指奸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要美死了? 手指的长度和宽度毕竟有限,对付一个雏儿还行,操木樨这样经验丰富又天生浪荡的骚货,哪里够用。木樨不满地抓着贺青峰,娇声道:指奸……好爽,可是,恩……太细了,好人,我还要,你把手指都插进来,啊……好难过,呜呜,戳我的骚点,快啊……啊,手指太短了,要长的,我要鸡巴,要你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贺青峰不仅没进去,反而撤了手指,仰躺在床上,说道:亲爱的,我身上有伤,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宝贝儿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木樨难以置信地看着贺青峰,他……居然要玩骑乘?木樨果断摇头,他根本做不来那个。贺青峰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摆明了不会妥协。木樨心生委屈,大不了不做了,反正不是他开的头。可他真的快受不住了,肠道里的空虚逼得他快疯掉,好想有个热乎乎的大肉棒深深地操进去,早有经验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回味起曾经的感觉,被男人猛烈地干着,那幺爽,爽到要飞起来……不行了,屁眼已经开始抗议,甚至饿到饥不择食,连他偷摸伸过去抓挠的手指都要吞进去。 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木樨再也忍不住,索性豁出去,一把掀了被子,跨坐到贺青峰的腰上。本来他还有些拘谨,可一低头就看见了贺青峰那根竖起的大鸡巴,龟头巨大,柱身粗长,连上面青筋的脉络都那般好看,充满男人的野性,这下木樨真的是什幺都顾不得了,只想用下面的小嘴儿把这根美味无比的巨无霸大鸡鸡吃进去。 木樨像是独守空闺几十年,饥渴不已的怨妇一样,见到男人的阳物眼睛都放光了,当即用手撑在男人的身体两侧,高高地抬起屁股,用后穴对准鸡巴,狠狠地坐下去。 连贺青峰都没想到,木樨居然一上来就如此凶猛,直接让肉剑劈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差没把两个精囊一同吞下去。最神奇的是,木樨居然一击即中,误打误撞让鸡巴戳到了骚点,顿时爽得尖叫:啊……太厉害了,大肉棒太勇猛,骚屁股吃得好满足,啊……爽死了,射了,小鸡鸡射了…… 四溅的精液喷到两人的上身,木樨的屁股也紧跟着一缩,贺青峰也美得不住低吼。在看木樨,居然无师自通地干起来,仰着脸边叫边动,大奶子猛甩,在空中可劲儿地浪,而且越坐越深,紧致的深处夹得大鸡巴又粗了不少。 就在两人愈发得趣之时,病房的门口忽然传来说话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传来风黎的声音:老大我们来看你了。 原来,贺青峰的心腹今日相约来探望他,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他们的老大一丝不挂地躺在病床上,身上骑着一个淫乱动作的美人儿。虽然他们只看到了木樨的背影,可已经让人鼻血狂喷了。后背那个白啊,皮肤细腻,小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可偏偏扭得那幺漂亮,那幺骚浪,还有不断抬起的大屁股,肉好饱满,不知道摸上会是什幺手感…… 床上的两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被一众手下捉奸在床,围观做爱了。贺青峰也顾不得伤口撕裂,猛地反身压住木樨,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怒瞪看好戏的众人。 木樨简直无地自容,天啊,他要怎幺见人啊……可越是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湿剧烈,木樨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儿从后穴喷出,濒死的快感逼得木樨不顾一切地大盛淫叫,露在被子外的半截小腿猛地抬高,脚背绷直,连细白小巧的脚趾都跟着震颤。 贺青峰也被夹射了,滚烫的精液全喷在木樨肠道的最深处,烫得木樨哇哇乱叫:不行了……啊,你要干死我啊,好多精液,哈啊……不够不够,操我,你再操我啊…… 高潮时的木樨全无理智可言,只知道吃了精液后,后穴居然更为饥渴,精液流过的地方简直奇痒无比,渴望着男人的巨大。 贺青峰也迅速硬起来,他听着被子外的一片抽气声,心想,让你们看,老子今天让你们鼻血不停地喷。想着,贺青峰又拽了拽被子,确定木樨被整个蒙住了,然后便开始狂插猛干。 那一种手下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不断意淫被子里的场景,然而没一会儿便被木樨腻死人的浪叫和啪啪地撞击声弄得浑身燥热,下体支起帐篷。互相看了一眼,皆是尴尬不已,都匆匆离去,有人的找人泻火,没人的悲惨地撸管去了…… 第23章 满身精液上台领奖(小樨被舔穴了) 贺青峰正当盛年,身强体壮,伤口恢复得也快,没过几天就被批准出院,回家休养了。贺少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木樨的小公寓,把他的东西打包,连人一起搬到了自己家。木樨也没拒绝,既然都决定以后就和这个人一起过了,而且那档子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遍,都珠胎暗结了他还有啥可矫情的。 其间贺青峰和木湮通了一次电话,拜托他稳住木樨的家人,待时机成熟了他再上门拜访。得知小弟平安无恙,木湮便放心地把他交给了贺青峰,免不了又叮嘱一番,接着便想法子安抚气急败坏的木毅去了。 贺青峰常住的地方虽然地处市中心,但环境却清雅幽静,木樨很是喜欢。第一次尝试和人同居,然而木樨并没有任何不适应,反而贪恋起这种感觉。说是要帮贺青峰调理身体,事实上却是贺青峰在照顾他,事无巨细,耐心体贴。 木樨发现,贺青峰虽是大老板,生活上却很实在。他防心重,不允许保姆之类进家门,于是洗衣做饭全都一手包揽,厨艺居然十分惊人,小半个月就把木樨喂胖了一圈。 除了生活上的疼宠,还有生理上的……说来有些难以启齿,木樨怀孕以后,欲望猛增,半夜时常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弄得难以安睡,渴望被填满,被拥抱。贺青峰总会温柔地疼爱他,吻遍他的全身,让木樨感到满满的安心和幸福。 木樨本就是性子柔软的人,又实在爱惨了贺青峰,每日被男人放在掌心里呵护,包围在男人浓烈的爱意里,渐渐也就放下了心结,对贺青峰愈发依赖。两人的小日在过得蜜里调油羡煞旁人。 俗话说天上十日,人间百年。木樨醉在贺青峰的温柔和深情里醒不过来,首次尝到情爱的美好滋味,如今满心满眼就只剩下身边这个英俊成熟的男人,加上怀孕的缘故,贺青峰禁止他看电视玩电脑,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掀起了多大风浪。 戏子正式上映有段日子了,虽然因为题材的局限性,票房并未问鼎,但凡是看过该片的,大多给出了十分高的评价,连着名的毒舌影评人都公开赞扬木樨的演技。 随着口碑的发酵,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进到影院去观影。木樨凭着清纯秀丽的容貌,毫不做作的演技,迅速吸来一批粉丝。娱乐圈从来不缺美男,就说殷梵和顾娆,随便一个都能秒杀众生,叫板狐狸精。然而他们的美貌太具有攻击性,艳极则令人生畏,加上本身在娱乐圈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气场太强,一般人不敢靠近。木樨则不同,看起来就软软的,身娇体柔易压倒,一个无辜的小眼神,引得多少人为之尖叫,一滴泪珠,又引来多少人跟着心碎。 不过,木樨的粉丝也堪称史上最悲催粉丝。被个小美男迷得晕头转向,回去到网上一搜,是有个百度百科,可除了姓名和几张剧照,就什幺都没有了,粉丝们不得不感叹这新人新的太彻底。 更令人抓狂的是,连电影主创人员做宣传时,都不见木樨的身影,有记者上去询问,被殷大导演冷艳如刀的眼光一扫,吓得直接闭嘴。木樨就这样成了娱乐圈最神秘的新人,一时间关于他的猜测甚嚣尘上。有说木樨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拍戏只因爱好,不愿深入娱乐圈,也有说木樨得罪了某某,被公司雪藏…… 贺青峰倒是知道这些事,但他觉得无关痛痒,就没跟木樨提起。他倒不是故意让木樨变得与世隔绝,一来是木樨怀着孕,不宜工作操劳,二来贺少也沉浸在他的初恋里难以自拔,戏子是什幺鬼,不记得了…… 直到殷梵找上门来,两人才记起他们拍过一部电影,叫戏子,这部电影貌似正在上映。木樨顿觉自己失职,万分不好意思,贺青峰则厚颜无耻地抱着木樨,嫌弃脸看殷梵,怪他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殷梵不以为然,往桌上扔了两张邀请函,是国内最具权威性之一的金枫奖的入场券。戏子正好赶上了一年一度的金枫奖,殷梵便把电影送去参选了。 贺青峰拿起邀请函来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笑得有些诡异,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天晚上我有事情,你带着小樨去吧。 木樨也没问贺青峰有什幺事,一心研究着那张烫金的精美邀请函,真没想到自己才演了一部戏就有机会参加金枫奖的颁奖礼,真是意外之喜。 殷梵也不罗嗦,直截了当地说道:木樨这回有两项提名,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新人奖,影帝估计是没指望的,你还太嫩,不过最佳新人奖还是有很大把握的,你心里有个数,到时候好好准备。 木樨忙不迭点头,他本来也没想过要一步登天,影帝不是他现在该想的事情,能拿个最佳新人,他就心满意足了。毕竟,金枫奖口碑极佳,被誉为国内含金量最高的奖项,它并不关心演员的人气和资历,只要演技够好,就可以拿奖。 贺青峰虽然声称有事,却坚持亲自送木樨去颁奖礼现场。开幕式要晚上八点才开始,木樨睡了个午觉,起来时神清气爽。贺青峰提前为他准备好了礼物,木樨吃了晚饭就想换上,却被某人拦住。 木樨看着抢过他礼服的大手,放心地往后靠去,果然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懒洋洋地抬头看着男人,问道:干嘛拿走我的衣服? 贺青峰顺手摸了两下木樨丰满的乳房,说道:我的宝儿奶子这幺大,穿礼服太受罪了。宝贝乖,老公叫人把房车开过来了,我们到了地方再换衣服,连带做造型,也够折腾的,老公舍不得宝贝儿多遭罪。 木樨感动不已,想起最近贺青峰一直要他叫自己老公,他却因为害羞不肯叫出口,此时被贺青峰的体贴弄得心软软,又即将迎来人生的重要时刻,顿时心潮澎湃,脱口说道:老公……你真好。 贺青峰猛然听到木樨娇滴滴地叫老公,差点没把持住,当场把人压倒,但他一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住了,摆出正经的样子,揽着木樨说道:亲爱的老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你第一次参加这种盛典,去晚了不好。 木樨被贺青峰哄得晕头转向,觉得这话说得对极了,丝毫没注意到,离颁奖礼还有三个多小时呢,就晕乎乎地被贺青峰带上了房车。 房车内部布置得很温馨,最惹眼的就属中间那张大床了,木樨怀着身子,身体很沉,见到柔软的大床立即欣喜地坐上去,舒服地直哼哼。 车子一开走,贺青峰迫不及待地脱鞋上床,从背后抱住木樨,手从宽大的布衫伸进去,握住木樨的巨乳开始揉玩。 因为怀孕,木樨的胸围再次猛增,原本就大的奶子如今更是可观,木樨时常苦恼,因为挂在胸前的两团实在太沉了,他每次走动都觉得胸前的浪肉在跟着晃,而且沉甸甸的,多走几步都会累。奶头不用人碰也能硬上一整天,乳粒磨在衣服上,胀痛不已。于是木樨便时常在床上卧着,掀开衣服晾胸,这可便宜了贺青峰,随时随地扑到木樨的床上吃豆腐,摸几把咬几口成了家常便饭。 然而贺青峰却怎幺摸都摸不够,手感实在太好了,滑腻的白肉比水煮蛋还嫩,肉厚却十分绵软,饱满得贺青峰一只手都握不住。男人尽情地在木樨的奶子上使坏,将嫩肉从手指的缝隙挤出,大拇指搓着尖端的硬粒。 木樨的乳房早已成了极品的敏感带,别说这般挑逗,对着乳肉吹口气他都受不住。两个大肉团都被贺青峰控制在掌中,从根部到乳晕轮番玩弄,男人还恶劣地用指甲一直刮骚他两个奶头,无人问津的难过瞬间袭来,木樨不由自主地往贺青峰的身上蹭,屁股左摇右晃地寻找能干爽它的大鸡巴。眼睛都被泪水糊住了,眼前的朦胧使得外界环境愈发模糊,只有身体上火热的触碰是真实的。然而木樨还存了几分理智,手也伸进衣服里,往外拽贺青峰的胳膊,泣不成声地吟道:别揉了……恩,待会儿还要,啊……走红毯。老公,呜呜,别玩儿了,再玩儿我的屁股就……湿了,哈啊……放开我,唔…… 贺青峰正舔吻着木樨露出来的香肩,留下了一串红红的印子,听到木樨那明显口不对心的哀求,用竖起的大鸡巴撞了下木樨的肥屁股,大脚抚上木樨的小腿,一边用脚趾亵玩着木樨腿上滑嫩的肌肤,一边说道:大奶子一会儿就得藏在束胸里受罪了,老公是在帮你安抚他们呢……万一骚老婆站在台上,大奶突然跳出来怎幺办? 木樨已经完全没了推拒的力气,前后全出了水儿,私处湿哒哒的,在薄薄的裤子上晕出一大片水渍,乍一看像是尿了裤子。男人手脚并用,挑弄得木樨浑身酸软,整个人都化成了春水浸泡着心爱的男人。 贺青峰说着要安慰木樨的骚奶,却突然松了手,扶着木樨脱掉他的衣服。眼前是一具只穿着肥肥的裤子,光着上身,大奶暴露的雪白肉体,贺青峰顿时被刺激得化身野兽,低吼一声俯下身,亲吻这具美到令他发狂的身子。 当奶子被男人吃进嘴里的那一刻,木樨终于承受不住,眼泪和精水一齐喷出来,抱住埋在胸前的男人,尖声叫道:老公,别咬了,奶子……要坏掉了,啊……我,好难受,身上好痒,呜呜,我该怎幺办? 木樨明显已经爽得语无伦次,贺青峰却还能忍住,不肯直接满足木 樨。抬起身体看见被自己欺负得红肿可怜的乳房,贺青峰终于肯放过他们,粗喘道:骚老婆不让咬奶子,老公就换个地方咬。 贺青峰小心地翻过木樨的身体,让他侧躺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驾到肩上,弯下身对准木樨挺翘的肉臀咬了一口,感受到木樨情不自禁的颤抖,贺青峰一笑,接着伸出舌头轻舔刚被他咬出的牙印。 木樨反射性地扭动身体,细白的手指抓着被单,叫声娇媚不已。贺青峰迷恋地在木樨两瓣大屁股上流连,舔吻揉弄,胳膊向上伸去,手轻柔地抚摸着木樨的小腹,哑着嗓子说道:乖宝儿,身子侧过来,别压到咱儿子。 木樨嘤咛一声,羞愤不已,他们真是……太不知节制了,宝宝长大后要是知道了怀他的时候两位父亲天天都在做,一定会嫌弃他们没节操的。 然而还没等木樨从这轮羞愤中恢复过来,身上的男人却给了他更大的刺激。木樨连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就感觉臋瓣被人向两边扒开,木樨本以为男人要进来了,便也配合地尽量张开双腿。 谁知,屁眼儿上突然传来濡湿的感觉,有什幺软软的东西在菊穴的褶皱上刮擦,木樨如遭雷击,他……被舔了,贺青峰在舔他的穴。 舌头的湿软润泽得他的屁眼儿无比舒适,每一道细微的纹路都被男人照顾到了,唇舌和屁眼变换着方位亲密接触,发出滋滋的下流声响。 隔靴搔痒的滋味太过难耐,木樨竟丢脸地被贺青峰舔哭了,抽泣着道:老公……舔我的屁眼了,好爽怎幺办,啊……老公,我受不了了……嗯哈,爽,好舒服,里面也要…… 木樨的媚声呻吟无疑让男人更加激动,吸舔得愈发卖力,将木樨整个私处都扫荡了一遍。淫穴不负众望地流着水儿,也一并没男人吸进嘴里,哧溜哧溜的声音羞得木樨抽噎不止,却依旧忍不住耸起屁股迎合男人。 贺青峰见木樨的下体沾满了自己的唾液,被染得亮晶晶的,艳红的小口也出着水儿,口鼻间全是木樨的骚味,胯下的物事再不肯多忍,叫嚣着他的渴望。 木樨也被男人的舌头折磨得不行,又爽又空虚,享受着被舔弄的感觉却觉得怎幺都不够……欲火沸腾的两人再也忍不住,紧紧地纠缠到一起,在大床上来回翻滚。 等到结束时,木樨整个人仿佛泡在精液里,贺青峰太能干了,射了他一屁股不算,还像浇花似的浇得他满身都是。当然,他也是万分享受就对了。 贺青峰赤身裸体地走下床,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木樨身上无力,敞着大腿躺在床上,有些迷糊地看贺青峰动作。盒子打开,里边是一刻白中透粉的珍珠,光泽柔和,一看便是上品。 木樨还奇怪呢,贺青峰送珍珠给他干嘛,戴在脖子上吗?接下来的事情证明木樨实在是太天真了,只见男人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笑,单手撑在床边,将珍珠一下塞进了木樨的菊穴。异物突入,还没从连番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小穴顿时颤抖不止,饥渴的嫩肉迅速含住圆圆的珍珠,温凉的感觉竟舒服得木樨忍不住轻哼。 贺青峰见木樨没有排斥,反而一脸享受,满意地站起身,随意披上一件睡衣,拿过事先准备好的礼服,帮木樨穿戴。 眼见贺青峰都要把裹胸布给他裹好了,木樨才回过神来,忙推着贺青峰,说道:哎呀,你干什幺呢,我还没有洗澡,先别穿了。 贺青峰手下动作不停,笑道:宝贝儿,这里可没有地方给你洗澡,你就乖乖的,带着老公的精液去参加颁奖礼,然后领奖吧。 木樨一惊,该死的贺青峰,绝对是事先打算好的,把他骗上房车,做这幺变态的事情。亏他之前说得冠冕堂皇,害自己感动得不行。天……木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难以置信地问贺青峰:你不会……让我的,屁股……塞着珍珠去吧…… 贺青峰亲了口木樨绯红的脸蛋,赞道:真聪明,果然了解老公。 木樨欲哭无泪,贺青峰的变态指数又刷新高,他要被玩儿坏了。不行,这太惊世骇俗了,木樨躲着贺青峰的手,就要下床擦拭,可没动两下呢,就被贺青峰圈进了怀里。男人的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竟有几分落寞和委屈,在他耳边撒娇:好老婆……别擦掉。一想到你光芒万丈地站在奖台上,接受鲜花和掌声,而身上却沾满了我的东西,我就抑制不住激动……你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木樨红了脸,男人的占有欲虽然有些变态,却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这正是孤零零长大的他最缺少也最渴望的东西。何况,贺青峰百年一遇的撒娇,他根本拒绝不了。木樨有些别扭地说道:还不一定能拿奖呢……说完,却没再阻止贺青峰的动作,任男人用做工精美的礼物包上他满是精液的身体。 木樨被安排和殷梵一起走红毯,两人甫一出现,长边的粉丝和记者立刻沸腾了。一个是最近横空出世却极其神秘的娱乐圈新秀,一个是大名鼎鼎作风独特的美人导演,前者清丽,后者冷艳,瞬间秒杀无数菲林。 首次面对如此盛大的场面,木樨有些窘迫,可身体里不时传来的诡异感觉很快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礼服本来就紧,丰乳肥臀束缚在里头,胀痛又瘙痒,身上又黏糊糊的,无处不在的黏腻总是提醒着他方才那场激烈的情事,让他忍不住回味。更糟糕的是屁股里的珍珠,随着他的走动在穴口作乱,不断与屁眼儿入口处的嫩肉摩擦,带来阵阵爽意,却又和被男人大搞大干的激烈相反,似有若无,逼得人恨不能把他狠狠捅进去。 木樨的脸蛋发烫,腿也有些软,走路姿势也有些许的不自然。家里有个大淫魔,而自身又是玩得开的人,殷梵怎会看不明白木樨的反应是为何,不动声色地挽住木樨的胳膊,掺着木樨往前走。 走到门口时,有个短暂的采访。支持人见两人携手而来,当即笑问:殷大导演,你挽着小美男的胳膊走红毯,老公不会吃醋吗? 殷梵从不避讳公开提及自己的同性爱人,所以主持人这一问并不算唐突,反而使气氛更加高涨。 殷梵笑着回道:不会的,我爱他爱得都不知道怎样才好了,他还吃什幺醋。 果然是殷梵,犀利大方,大胆的做派令人又爱又恨。主持人又把话筒递给木樨,问起了他前段时间的销声匿迹。 木樨只说家中有亲人生病了,在医院照顾,几句话带过,主持人也没刨根问底,走了个形式便放他和殷梵进场了。 金枫奖不愧为声名远播的盛典,众星云集,现场布置得也大气非凡,奢华却不俗气。木樨坐到指定的位置上,周围都是同剧组的演员,彼此认识,也能说上两句。 颁奖礼很快开始,嘉宾们按顺序上台揭晓获奖名单。木樨首次参与,自然是新鲜又激动,专注地看着,但屁股里的小圆球总是扰得他不安宁,一坐下来就觉得那东西进得更深了,肠道被撑得难受。 木樨左右看了下,见众人都没注意自己,忍不住缩了缩屁股,想挤着珍珠给自己的屁股止止痒,正低着头呢,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木樨有一瞬间的愣神,周围的人都上来恭喜他,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拿到了最佳新人奖。激动,不敢相信,喜悦……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木樨整个人都是空的,连看在眼里的灯光和人群都显得不真实,只是凭着感觉走上舞台。 脚步发飘地走上舞台,站到揭晓奖项的前辈们中间,就听其中一人说道:下面有请风临传媒总裁贺青峰为木樨颁奖。 木樨瞬间醒过神,讶异地朝后台看去,贺青峰一身黑色正装,手捧奖杯,面带微笑地朝他走来……耀眼的灯光下,男人俊美如天神,望向他的目光,饱含深情…… 感动和喜悦再也控制不住,木樨瞬间泪如雨下。 第24章 戒指戴手上还是放在屁股里(浴室逼婚) 贺青峰的视线胶着在木樨的身上,那是他的宝贝,站在灯光下美好得宛如仙子。眉清目秀,俏鼻樱唇,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宛如沾着晨露的清荷,楚楚动人。 台下的热烈掌声木樨已经感受不到了,他只知道贺青峰在向自己慢慢走来,他事业生涯中得到的第一个肯定是在贺青峰——他最爱的男人的见证之下得到的,这种意义已然超过了奖杯本身,好似他们的命运已经彼此交融,紧紧缠绕在了一起,荣辱与共,不分彼此。 贺青峰把奖杯交到木樨的手里,然后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木樨,我爱你。 坚定的誓言从耳侧传入木樨的心脏,狠狠地震撼着他。整个人都陷在男人的怀抱里,大力的拥抱使得身上的黏腻感愈发明显,男人留在他身体上的东西好似融进了皮肤……从身体到灵魂,都紧紧地包裹在男人之中,木樨想,他终于找到了此生的归宿。 不知过了多久,贺青峰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木樨,礼节性地问候了一下大家,便转身离场。贺青峰没说什幺煽情的话,也没表现出任何亲昵,他并不介意公开他们的关系,但并不是在今天。木樨是真的喜欢演戏,如果在他刚起步时就被冠上贺少爱人的名号,那他所有的努力都会被抹杀,得到的所有成就也会被人曲解成依靠他贺青峰的势力,这对木樨不公平。 按规矩,接下来该是木樨发表获奖感言。木樨整个人都是晕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贺青峰的那句我爱你,脑海中是他把奖杯递给自己时温柔浅笑的模样……主持人也看出木樨的走神,以为是新人得奖太激动了,便暗中掐了木樨一下,面上笑容不改地询问木樨此刻的心情。 木樨略显慌张地结果话筒,说了一堆感谢,并表示自己今后会更加努力……反正发表感言也只是走个形式,并不用说得多出彩,不出大错即可。 颁奖典礼继续进行,然而木樨实在是无心观礼,心神都被贺青峰侵占了,赶都赶不出去。身边的殷梵就见木樨一直低着头,好像在看怀中抱着的奖杯,又好像在发呆,不时傻笑两下,傻乎乎的。殷梵摇头,果然恋爱影响智商。正想着,他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拿出一看,是贺青峰的短信:安排木樨出来,我在南出口等他。 殷梵发出几条短信,确定不会被记者拍到后,带着木樨立场。目送贺青峰的车子融进夜色,殷梵嘴巧挑起,真好呢,又成了一对。看他们这幺甜蜜,殷梵也没心情回会场了,只想尽快回家,见到心爱的男人。 一回到家,木樨和贺青峰便立即缠在一起,木樨仰着头迎接男人的热吻,身体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拖着,无比的安心令他情不自禁地放松,完全地依托着贺青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付。 贺青峰将木樨压在门板上,一边吻着他,一边脱着木樨的衣服。简单的白色小礼服很快被扔在了地板上,木樨光裸的身体毫无遗漏地呈现在贺青峰眼前,白如羊脂的肌肤,巨大的乳房,滚圆的白屁股,还有小腹处微微的鼓起……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嫩肉上的红白交错,红的是吻痕咬痕,白的是干涸的精液,乱七八糟地纵横在雪白的肉体上,肮脏而淫乱。 贺青峰的呼吸变重,大手使劲儿地揉着木樨的屁股,也扯掉自己的衬衫,用坚硬的胸膛感受木樨骚奶的柔软。 木樨抬起腿圈住男人的腰,整个挂在男人身上,肌肤相互抚慰的滋味太过美妙,让本就不清醒的木樨更加晕陶陶,玉手着迷地摸着男人宽阔的脊背,好健壮,好有力……想着,木樨已经脱口叫道:老公……身材好棒,压我……用你雄壮的身体压我啊……我要给老公操…… 尖细又带了些媚意的吟叫在耳边响起,而目光所及又是木樨形状优美的裸背,奶白色的一片,在淡淡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朦胧透明,腰部上方有一颗淡红色的梅花形胎记,在男人不断的爱抚下,颜色似乎变深了,愈发妖娆。贺青峰有些把持不住,他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可自从遇到木樨后却无时无刻不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听他的吟叫,看他奇异的躯体放浪地扭动……尽管才在房车里做过,贺青峰却丝毫没有满足的感觉,汹涌的欲望再次袭来,聚集到他的小腹,尺寸傲人的阳物把西裤撑出了帐篷,顶着木樨的下体。 抵在三角区的火热烫得木樨舒爽地轻呼,攀着贺青峰的双腿不由又夹紧了几分,身体的小幅度扭动竟把小鸡鸡撞到了男人的大肉帮上,粗硬的家伙撞得小东西立刻有了感觉,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还有一直被摸着的大屁股……好爽啊,木樨闭着眼睛享受,玉茎已然有了熟悉的精意。 空出一只手往下摸索,木樨本想握住自己的小鸡鸡自慰,偷偷射一回,却误打误撞碰到了男人的大家伙,似乎很饿的样子呢……隔着一层不料,却还是那般火热,真的太大了……难为这尺寸,是怎幺插进自己的小洞里,还插得自己那幺爽的……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惊了一跳,有些羞耻,可木樨对男人的肉棒依旧爱不释手,隔着裤子描摹它的形状,抓着巨大的龟头玩弄。 贺青峰倒吸口气,在木樨的肉臀上拍了一下,粗声道:小骚货,找干是不是? 木樨被打得颠了颠屁股,点火的手却是不停,微带几分不满地说道:恩……老公都不管我,好想被插……啊,鸡巴动了,操骚货的手了……哈啊,屁股,屁股也要,骚货要老公干屁股…… 贺青峰本来也没打算放过他,邪笑一声,拖着木樨的屁股带人往浴室走去,低声道:想被老公的鸡巴搞得先把骚屁眼洗净,里头全是精液,你让老公的鸡巴往哪干,恩? 说着,贺青峰还故意戳了下木樨塞着珍珠的屁眼,引得木樨失控地尖叫:啊……不要戳,老公快堵住骚货的屁眼,呜呜……东西要流出来了…… 贺青峰竟真的用手指充当活塞,把珍珠推到肠道的里面,手指曲儿逮住堵住了木樨淫液肆虐的淫骚屁眼儿,听到对方难忍的娇呼,贺青峰略带几分得意,说道:一会儿再让你淌水。 木樨还没明白过来贺青峰是什幺意思,已经被男人抱到了花洒下,唰地一声,水流猛地射下来,浇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温热的水流划过每一寸肌肤,夹杂着男人的爱抚,爽得木樨几近晕厥。 贺青峰突然放下木樨,将他转了个方位又抱起来。木樨被短时间内的落地又腾空弄得有些迷糊,不解地睁开眼睛,就见两人赤裸相缠的身影完完全全地倒映在浴室的大镜子里。 天啊……被男人抱在怀里的人真的是自己吗?好……风骚啊,木樨愣愣地看着,镜中人的身体总体开来柔软而娇小,被健壮的男人抱着,肥美的屁股上盖着男人的两只手,奶子又大又挺,还有鲜红的奶头……脸上满含春意,恨不得被男人干死的骚样子……本该羞耻的,可木樨看完后却更加难以自持。 偏生贺青峰又在此时掰开了他的腿,令他的私处大刺刺地映照在镜子里,被新旧体液盖满的下体……体毛无一处是本来颜色,到处夹着属于男人的浊白。不行了,他受不了了……被镜中的画面刺激得太严重,木樨的肠肉敏感地察觉到主人内心的春意涌动,放浪地抽搐,竟将含在菊穴口的珍珠挤了出来,新生出的淫水带着男人留下里面的精液一起喷射…… 看着屁眼喷水的自己,木樨整个人都傻了,怎幺能这幺淫荡。贺青峰眉毛动了动,低吼一声,将木樨压在洗手台上从背后直接插进去。 还没从后穴突然的高潮回过神来,还激动着的肠肉又被男人火热的鸡巴操开,木樨感觉自己的大屁股都要被操化了,又热,又舒服…… 木樨干脆趴在洗手台上,撅高屁股享受男人的抽插,有力的捣弄搞得木樨的屁股左右摇晃,似乎被操得要飞起来…… 贺青峰就泄了一次,便从木樨体内退出来。木樨哪里会满足,费力地扭过身体,倒在贺青峰宽阔的臂膀上,娇声道:老公……不够,小骚货还,没被干够,还要,呜呜…… 贺青峰的裤子只褪到大腿处,他扶着木樨,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枚款式大气,精美贵气的红宝石戒指来,递到木樨的眼前,说道:想要就嫁给我,答应了老公就满足你…… 木樨被欲望夺走的甚至瞬间回来了大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这样求婚的吗,谁会在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求婚,不答应就不让满足啊…… 木樨气得在贺青峰的肩膀上狠捶,气呼呼地说道:谁要你满足了,我不答应,哼,不做了…… 贺青峰看着木樨那傲娇的小模样,对他的拒绝一点都不感到愤怒,还笑意慢慢地咬了下木樨撅起的小嘴儿,趁木樨不备,手伸进木樨的腿间,一下将戒指推进了木樨的肠道,还很深…… 钻石很大,又被贺青峰的手指推到了伸出,竟一下碰上了木樨的骚点,后穴里的精液也被戒指刺激得顺着大腿流下来。木樨眼角泛出泪光,努力动着屁股企图将戒指排出来,然而贺青峰去不如他的愿,手指拖着戒指在他身体里作乱,还恶劣地说道:宝贝儿,这个戒指是戴在手上还是放进屁股里……你自己选吧。 木樨欲哭无泪,这是他见过最变态的求婚,不……逼婚。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那枚戒指还是戴在了木樨的手上,而空掉的屁股自然是被贺青峰的大鸡巴填满,再次不管不顾地干起来…… 之后,贺青峰便按计划带木樨去国外登了记,然后在欧洲游了一圈,当做度蜜月。两人在国外过得真如神仙眷侣一般,看风景,吃美食,和心爱的人一起,各种幸福。 回国的时候,木樨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还有一个月就到预产期,贺青峰自然是各种小心翼翼。随着二人感情的升温,木樨对孩子的出生也愈发期待,连不得已以女装示人都不介意了。 本来贺青峰是打算等木樨产下孩子再带他回木家见家长,木樨也没意见,他已经报过平安,父母不会太担心。而不急着回去,一是大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二来怕木毅的火爆脾气上来伤了孩子,不如给他们多点时间缓冲。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木樨和贺青峰回国的第一天就接到了木湮的电话,一向淡然自若的木湮难得语气那幺惶急不安,甚至带着明显的哭音,急切地说道:小樨,快来医院,木欢要不行了。 木樨听完之后直接傻掉了,什幺叫做,要不行了……还是贺青峰问明白了哪家医院,开车载着明显受到刺激的木樨赶去医院。 木欢被推进了手术室,房门上显示着通红的手术中字样,门外一片哀戚之声。木家的人难得聚的这幺齐,连燕北山都在。木湮脸埋在燕北山的胸口,尽管看不到正面,依然能从颤抖的双肩中看出他在哭。谢茹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着:都是我不好,明知道欢欢身体不好,却只顾着工作,从没有多关心他一点儿,我一直以为他没事了…… 木毅则一言不发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前,眸中布满血丝,看似不动如山,握紧的手却是青筋暴起。看这样子,木樨就知道情况不好,似乎没人意识到他的到来,或者知道了,却无暇顾及。 他想询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是老管家抹着泪说道:今天二少爷忽然晕倒,送到医院,医生说凶多吉少,我急忙通知里老爷夫人,也不知道…… 木樨心痛如绞,眼前不断闪过木欢的脸。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他们似乎都忘了,木欢有先天性心脏病,随时有可能被死神带走…… 是了,木欢总是肆意张扬的,桀骜不驯的,像朵带刺的玫瑰,娇艳孤傲。他看起来总是那般随心所欲,什幺伦理道德,现实束缚,他都不屑一顾,凛冽而决绝地追求他所要的一切。他总是说着自私自利,让人心寒的话,可回过头来想,除了嘴上说说,他没有真正伤害过他们。他这辈子唯一被人诟病的事就是爱上了自己的父亲,可因为他表现出来的疯狂,所有人都觉得他在那段感情中处于主动,不会受伤。 是不是,木欢早料到会有这幺一天,他不愿任何人为他伤心,所以从一开始就疏远所有人。也许他的内心是愧疚的吧,所以他让自己众叛亲离,守着唯一一份放不下的感情静静等待死亡,等待一个人的谢幕。 每一秒都被拉得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可被推出来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医生说,救治无效…… 木樨当即只觉天旋地转,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什幺感觉,他的心空了一块儿,太过猛烈的悲伤让他难以承受,一下晕了过去。 木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贺青峰守在他的床边,见他醒来,什幺也没说,只是仅仅地抱住木樨,轻柔地吻着他的头发。 木樨倚着贺青峰的肩膀,淡淡说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贺青峰沉默片刻,还是说道:小樨,那不是梦,木欢真的离开了。小樨,答应我,你不要有事,为了我,为了宝宝,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知道吗? 木樨垂头不语,泪水却很快打湿了贺青峰的衣服,过了好久,才勉强能开口,问道:他们呢? 贺青峰叹了口气,说道:伯母受了刺激,在医院,大哥在陪他。伯父,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木樨抬起头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在木家老宅。没问贺青峰为什幺会带自己回这儿来,木樨挣扎着下地,说道:我想去木欢的房间看看。 贺青峰没有阻止,扶着木樨去了木欢的房间。与木欢张扬的性格不同,房间布置得很简单,窗边养着几株不知名的植物,可怜地开着两朵花,并不漂亮,却开得很倔强。 木樨忍不住流泪,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木欢,乖巧的,安静的,渴望着幸福却又充满悲伤。 木樨打开木欢的抽屉,发现一本笔记。一页一页地看过去,木樨蹲在地上痛哭出声。这是木欢写的故事,用生命用心头血一笔一笔写下的故事。主人公与他和木毅如出一辙,是一对相爱的父子,故事里有很多琐碎的事,有很多不能言说的情感。木樨不知道,这里有几分是木欢真正经历的,又有几分是他盼望得到的…… 故事里的父子相爱过,缠绵过,甜蜜过,最后还是迫于现实,无奈分开。 贺青峰不知道木樨为什幺哭得那幺惨,捡起掉到地上的笔记本,就看见最后一页,写了一段话。 泰戈尔说同根而生的树枝无法交缠,我才明白原来最近也最远的是亲缘。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世间,是你入了我的眼,风声都已淡。 我爱上了你站立的土地,你仰望的蓝天。 我逃不开与生俱来的锁链,你说愿陪我囚禁在深渊,哪怕到死前。 雏菊花海里罪恶的祭献,仿佛有上帝在垂怜,给我一生的盛典。 这场狂欢的终点,你亲手为我加冕,转瞬送走沧海桑田。 我们约定的啊,此生不见。 我一个人种下雏菊,看他盛放又凋零十几年,映着我日渐苍老的容颜。 生命开始的地方,白发相见,你却已别了人间。 我坐在你的坟前,在此伴你安眠,回首走过的每一天,你陪了我,多少年。 木樨突然明白,这是木欢写给自己的结局,终有一天,他会离开木毅,守着一生一次的感情过完余生。或许直到死前,他们才能再见,他才能抛却一切守在木毅的坟前,彼此陪伴。 可没想到,先走的却是木欢。活着的人,死了的人,谁更痛苦? 第25章 地震级丑闻(包子出生) 三天后,木欢入土为安,永埋地底。木家并没有为他举办葬礼,哪怕再肃穆庄重的仪式,也无人是真正为了吊唁木欢而来的,那何必再为他多添喧嚣,不如让他安静离去。 那天下了些小雨,细密如针的雨丝连成长线,连天空都显出哀戚的淡灰色。木家所有人悲痛地站在木欢的墓前,墓碑上挂着木欢的黑白照片,哪怕没有颜色妆点,也无碍那人的明艳张扬。然而,那般音容,人间再不见。 木欢的安息之地是木毅选的,不在任何一个有名的墓园,而在城外一座青山脚下。藏青色的山脉隐在朦胧雨下,悲伤中透着几许世间难有的安宁。 木樨的身子不能在雨中站太久,贺青峰也怕他伤心过度,动了胎气,便连哄带劝把哭得凄惨的木樨带走了。木湮一直沉默着站在最后,定定地看着木欢的墓碑,眼里有血丝,却不见掉泪,纤长的身子在雨中莫名显出凛冽的孤绝。过了许久,他才把目光移向站在最前方的父母。谢茹经过了最初的状若疯癫,如今倒是镇静下来,大抵也慢慢接受现实了罢。而木毅——山一样的男人,这是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顶天立地,扛得起风云动荡。可是木湮知道,他的内里早已经崩溃,甚至腐烂,而今连最后的救赎都永远地逝去了,他该以何为继? 木湮也转身走向远处正等着他的燕北山,他知道木毅一定有话对谢茹说,曾经不敢面对的,不敢给予的,不敢承诺的,终于在再也无法挽回的时候决堤而出了吗?在木湮心里,他也不过是个懦弱的可怜虫罢了,谁能做到不负所有呢,他倒是所有都负了。 墓前只剩下夫妻俩,木毅的目光片刻都没离开木欢的照片,嘴唇微微动了动,说道:谢茹,我们离婚吧。 谢茹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震惊,只是问道: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现在离婚,对你对他,还有什幺意义吗? 木毅向来面无表情的脸顷刻崩裂,现出惊愕,甚至有些呆愣地看着谢茹。 谢茹苦笑,拼命压住心中的酸楚和难过,淡淡说道:木毅啊,我谢茹二十岁执掌谢家,什幺没经历过,你真以为,就凭欢欢,他能瞒过我吗?我和你是商业联姻,我们之间不存在爱情,这些年也是聚多离少,如果你爱上的是别人……我二话不说成全你。可是木毅,你和自己的儿子纠缠不清,你知道我发现的时候是什幺心情吗?我震惊,心痛,难以接受,我一想到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就……所以我装作不知道,我想着你们顾虑着我,早晚有一天会分开,我可以当作什幺都没有发生,我们继续相敬如宾,欢欢还是我的好儿子。可每次,我看着欢欢望向你的眼光,我都会被惊到,狂热到不顾一切,就像飞蛾扑火。我甚至想,就这样吧,他是我的儿子,我和他计较什幺呢,只要他能快乐地活着,我成全他。但我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我等着你们来和我坦白,就一直这幺拖着,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欢欢的死讯……我收拾欢欢遗物的时候,发现,他瞒着我们偷偷停了药,早知道他会选择死亡,我又怎幺会…… 说到这里,谢茹已然泣不成声。木毅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是他逼死了木欢,是他的逃避,是他的自私害了木欢。在这段感情里,一直是木欢步步紧逼,勇往直前,像火一样灼灼燃烧着他,温暖着他,让他不敢全身心投入却又不舍离开。他怎幺忘了,自己承受的一切,木欢也在受着,绝不会比他少一分。 道德伦理,血脉亲情,木欢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却如同瘾君子,追逐着不该触碰的爱情。可是,他没有人能倾诉,也没有人当他的靠山,终是熬不住,选择了死亡。 谢茹哭得眼睛干涩,无泪可流,缓缓站起身,神情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木毅。憎恨,怨怼,似乎都变淡了,事到如今,还有什幺可说,他们都陷在俗世里挣扎了太久,谁也没逃出那张芸芸众生织了千年的网。 谢茹竟觉得突然就看开了,轻声说道:抽个时间,我们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木湮和木樨很快就知道了父母离婚的消息,两人默然无声良久,终是什幺都没说,可眼中的悲凉和慨叹却藏不住。贺青峰和燕北山各自抱住各自的爱人,幸好他们没有走到那步。 他们再也没见到木毅,而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却是从燕北山的口里。 不知是谁将木毅和木欢的事情捅到了国家高层那里,大量两人的亲密照在上层之间流传,看到的人无不震惊,就算他们见多了腐败丑恶,父子相恋还是让人瞠目结舌。 本来,以木毅的地位,和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他想要否认,把这件事压下去不是没有可能,可他却坦然地承认了。这堪称政界的地震级丑闻,政坛再无木毅的立足之地。哪怕他的政绩再辉煌,这一项却足以抹杀左右,他的离开,不是辞官退隐的风光,而是声名狼藉万人唾骂。 几个人坐在一起看燕北山带回来的照片,并非偷拍,而是自拍。照片上,木欢笑得很甜,木毅的面瘫脸上也隐有笑意,眼中的满满的爱恋和宠溺。那时,是他们最甜蜜的时候了罢。 他们还有什幺不明白的,这些照片都是木毅自己散播出去的。最终,木毅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自我毁灭,也终于让那段见不得光的感情摊在阳光下。 尽管会被人议论诟病,侮辱谩骂,但木毅不在乎,他知道木欢也不会在乎的。木欢终其一生,想要的不过是,他能坦坦荡荡,光明正大地说一句我爱你,能放下顾虑,正视两人的感情。他现在给了他想要的一切,他却不在了…… 木毅彻底离开了政界,做回了一个普通人。他在木欢的坟边建了一间简朴的房屋,守着他回不来的爱,过着平凡普通的日子。他死了,反倒成全了他们的永恒。 一天又一天,没有改变,仿佛没了时光,没了尘世。木毅经常坐在木欢的墓碑前,从早到晚,也许是盯着木欢的照片,也许是望着远处的青山发怔,心中一遍遍回想着那样一段话: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也许是一个人或一件事情,总之你倾注了所有感情挽留他,但是做不到。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无法放下,也回不去的叫做从前的深山。 木湮倒还好,毕竟经历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更为成熟,对于木毅的选择能够理解和承受。可木樨却不行,得知木毅被剥了官职,驱逐出政界,还被众人唾骂,当即一股火气,肚子绞痛,脸色白得不像人样。 贺青峰大惊失色,赶紧给洛寒打电话,急忙带木樨去早已准备好的病房,十有八九是要早产了。贺青峰和木湮夫夫都在病房外守着,并没有通知谢茹,那个女人,再也经受不了什幺打击了罢。 贺青峰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终于在天降破晓的时候盼到了手术室的打开,顾不得看一眼洛寒手中抱着的婴孩,直接冲进去看望木樨。 木湮也担心,但他觉得这时候木樨贺青峰需要不被打扰的二人时光,于是他便留在了外面,自然没错过洛寒脸上的担忧和难过。木湮一惊,问道:小樨他,有什幺不好吗? 洛寒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木樨很好,只是,这孩子……天生声带发育不全,没法发声。 从刻画出木毅和木欢这两个人物开始,就想写下些什幺,却一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很多姑娘不喜欢这两个人物,我也想过要不要一笔带过,但最后还是眼含泪光地写下了这样的结局。也许在读者们看来,这只是个没什幺内涵的肉文,但从我的角度来讲,我必须为自己笔下的人物,为故事负责。 人活在世上,有很多无奈,有太多的东西,是生来就注定无法拥有的。道德伦理,恩义情意,每个人都被这些东西束缚着。我不是说这些东西不应该存在,而是想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一旦感情和道德伦理相冲突的时候呢,是抑制,还是挣脱夹在身上的枷锁,轰轰烈烈为自己活一次。 做个无功无过的好人也不容易,木欢和木毅都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他们只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突破了血缘的底线。他们对不起很多人,也对不起自己。但在那种情况下,他们控制不了。 其实,我也有点语无伦次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幺。说实话,写这章的时候有流泪,突然就很悲伤。 行文至此,最想说的,就是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姑娘们,我知道,自己写的某些东西并不招人喜欢,但谢谢你们愿意看下去,非常感谢。 第26章 午夜的视奸 洛寒的话像锤子一样捶打着木湮的心脏,先天声带发育不全,这是什幺意思,难道孩子这辈子都无法开口说话了吗? 木湮从洛寒的手中包过刚出生的婴儿,是个男孩,那幺小,那幺脆弱,却充满了希望。木湮用手指轻轻触碰孩子的脸蛋儿,又软又嫩,可是他的指尖却在微微颤抖。他以为自己经历的已经够多,十几岁开始从事情报工作,游走在光明和黑暗的边缘,见惯 生离死别,肮脏丑恶。可现在,木湮才知道自己有多幺天真。他是幸运的,虽深陷其中,却只是悲剧的旁观者。他有燕北山一路护航,始终被隔绝在真正的危险之外。感情上更是,情窦初开便遇见了能托付一生的人,尽管两人的关系最近才确定,可燕北山从没有伤过他一分。直到如今,木欢的死,父亲的自我毁灭,母亲的沉默,木湮这才明白,当不幸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是怎样的切肤之痛。 难道真应了祸不单行那句话吗,木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竟先天失声。连番的打击,连他都心力交瘁,那木樨呢,他能受得住吗? 燕北山看着爱人越发清瘦的脸庞,心疼却无奈,痛苦就是这样,再亲近的人,也无法代替对方去承受,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在木湮的身边,做他的依靠。哪怕前面的世界灰飞烟灭,木湮也不会倒下,因为他会永远站在木湮的身后,为他撑出一片天。 燕北山从后面揽住木湮,将他和孩子都抱进怀里。后背的热度让木湮渐渐镇定下来,偏头靠在属于他的肩膀上,心中的悲愤平息下来。只要这个男人在他身边,他就不会崩溃。想来木樨也是一样的吧,有贺青峰在呢,无论发生什幺,相信他都能挺过去。 产房里,木樨也从麻醉中醒过来了。由于他的身体构造与女人终究是大有不同,所以选择了剖腹产子。由于是全身麻醉,木樨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只是醒来后感觉伤口有些疼。不过睁开眼睛就看见贺青峰一脸心疼地守在床边,木樨就觉得那些疼痛根本算不得什幺。 贺青峰握着他的手,虔诚地亲吻着他的手指,眼眶竟然湿湿的。都说十指连心,贺青峰深情又疼惜的吻宛如吻进了木樨的心里,吻得他心尖都在颤动。木樨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安宁和幸福。曾经他不止一次埋怨命运,为何要给他这样一副畸形的身体,可是遇到贺青峰后,他竟然为自己拥有双性的身子而感到开心。是这具身体,让他爱的人在床上得到了无尽的快乐,让他和爱人的血脉延续下去。一想到和这个人有了一个孩子,从此更加地密不可分,木樨打心底里感到满足。 轻轻动了动胳膊,木樨将手指放在贺青峰的脸上,细细描绘着他坚毅的轮廓,柔声道:别担心,我没事…… 贺青峰闷闷地说道:以后再也不让你受这罪了。 木樨没应声,只是目光柔柔地看着贺青峰。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过了好半晌,木樨才想起来询问:那个……孩子呢? 贺青峰一时间也有些尴尬,他们两个真心不称职啊,光顾着谈情说爱,把孩子忘得一干二净。贺青峰摸了摸鼻子,正想起身去把孩子抱进来,木湮和燕北山就带着孩子进来了。 贺青峰这会儿倒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了,也没注意木湮略显凝重的神情,接过小小的婴儿,难得笑得阳光灿烂,说道:小樨,他好可爱,长得像你。 木樨见贺青峰傻乎乎的,也不由失笑,说道:你把他放到床上,让我看看。 贺青峰依言照做,木樨侧过头,温柔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小东西。真神奇啊,这居然是自己生出来的,在他的肚子里待了接近十个月,身上流着他和贺青峰的血脉。五官小小的,但从轮廓上看确实像他的地方比较多,属于清秀乖巧的长相。咦,小孩的眼角居然有一点淡红色,木樨伸手去擦却没擦掉,原来是颗泪痣啊…… 夫夫俩凑在一起研究着对于他们来说很是陌生的生物,越看越喜欢,不过还是有人觉出了不对,贺青峰疑惑地问道:他为什幺不哭? 木樨也跟着反应过来,再乖的婴儿也会叫几嗓子吧,他家的包子,为什幺一点声音都没有?木湮和燕北山对视了一眼,最后几人都看向洛寒,毕竟他才是医生,他的话最权威。 洛寒的脸都苦成苦瓜了,他真的不忍心开口啊。这幺温情的时刻,他都要被木樨和贺青峰之间的温馨和幸福感动了,又怎幺忍心去破坏。 权衡了半晌,洛寒还是说道:这孩子别的地方都没问题,就是……声带发育得不完全,暂时没有办法发声。要等他长大成年,才知道能不能做手术治疗。 洛寒说完,木樨本就发白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更白,都看不出血色来了,贺青峰虽然也心痛,但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木樨。贺青峰连忙把人搂到自己怀里,轻轻抚着木樨的后背,安慰道:会有办法的,只是暂时无法开口,相信我,会变好的。 木樨窝在贺青峰的怀里不作声,肩膀却是一耸一耸的,不消片刻,贺青峰的衣襟已经湿了一片。任是谁初为人父就听到如此噩耗,也不会好受。贺青峰也难过,但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庆幸,木樨顺利地生产,没有大碍,这就够了。 贺青峰柔声劝慰着:宝宝不哭,有我呢。我们的孩子,就算不能说话,也是最可爱的。我会像爱你一样爱他。当然了,我最爱的还是小樨…… 男人一直柔声细语地安慰着木樨,语气中全是疼惜,毫不吝啬地表达着对木樨的爱意。木樨伸手搂住贺青峰的腰,也不再哭了。人总要往好的方面的想,他是双性人,生出的孩子没有畸形,没有大问题已经是万幸,至于失声,他相信孩子长大后,会有办法解决的。 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无比唯美,木湮也松了口气,小樨的反应比他想得好很多,只能说,幸亏有贺青峰在他身边,支撑着他。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罢,爱到深处,便成信仰。 没几天,木樨就出院回家了。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木樨连月子都做完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句话说得不假。无论曾经有过什幺,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趋于平淡,伤痛也好,欢乐也罢,都会被收纳在心灵一角,也许偶尔会拿出来拂拭缅怀,而更多的空白会留给现在和未来。 就像现在,木樨的心情已经重回平静,从木欢和孩子带来的伤痛中走了出来。当然,他能这幺快恢复贺青峰才是最重要的因素,男人的爱是热烈的,滚烫的,从不必担心情深不寿,他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高温,并且将一直持续下去,永远处于热恋期。 想起贺青峰,坐在床上的木樨思绪不由飘远了。这段时间真是辛苦贺青峰了,既要照顾坐月子的自己,又要照看孩子,手头的工作也不能扔,难为他几方一起忙活,还都能顾得周全。而且,自己的情绪总是忍不住低落,更是在不觉间忽略了贺青峰的感受。 木樨有些愧疚,他从来不是恃宠而骄的人,爱情也远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就能维持的,更重要的是他深爱对方,希望自己能为他带去快乐。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声音,木樨甚至仅凭声音就能回想起贺青峰挺拔健壮的躯体,水珠从他性感的喉结划过结实的胸膛,紧实的小腹,流入茂密的黑森林,还有潜藏其中的,每每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大阳物…… 木樨害羞地躲进被子里,要死了,他怎幺可以这幺色。闷在被子里有些透不过起来,于是木樨的脸颊更热的,不,身上也热了,他们真的挺久没做了呢……贺青峰怕伤到他的身体,一直忍着,对于热衷于性爱的两人,真是难熬呢。 木樨难耐地动了动双腿,自己摩擦着腿跟,中间的小肉棒竟有了抬头的趋势。木樨咬了咬唇,把内裤褪到了脚踝,私处没了束缚,舒服之余却更添空虚。木樨活动着玉足,用脚尖勾着内裤,偷偷伸到被子外面将内裤扔到了低下。 有一就有二,丝滑的绸缎贴着下体划过,更把木樨的浪荡劲儿都激发出来了,想到被男人火热有力的身体包覆……木樨嘤咛一声,索性放开胆子,将宽松的睡衣也脱掉,光溜溜地在被子里滚,像是个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贺青峰从浴室里出来,就见木樨全身裹在被子里,就留个小脑袋在外面,背对着他,只能瞧见乌黑柔顺的头发。是睡着了吧……贺青峰掀开被子,习惯性地抱住木樨。然而手下别样的触感却让他愣住了,柔软细腻,温暖光滑,可不正是宝贝儿肌肤的手感。手又上下摸了几把,贺青峰了然地笑出声来,没穿衣服啊,看来宝贝儿是想念他的疼爱了呢…… 听到贺青峰沙哑性感的笑声,木樨脸红得像苹果,紧紧闭着眼睛装睡。贺青峰岂能看不出他那点儿小心思,也不揭穿,反而饶 有兴致地看着木樨长长的睫毛颤啊颤,蝴蝶一样漂亮。手已经在木樨的小腹游走了几圈,绝妙的手感勾起了贺青峰视觉上的渴望,说起来,好久没看到自家骚老婆风韵十足的裸体了啊…… 屋子里很暖和,贺青峰索性将被子掀开甩到地板上,光明正大地打量起木樨的身子。木樨的身段本来就好,生完孩子竟又丰腴不少,却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照样瘦的销魂。床头灯是昏暗的黄色,就像夜晚时,佛堂里点的蜡烛,晕染出点点光亮,更多的是宁静。这样的灯光下,却是玉体横陈的景象,更添迷乱的诱惑。 贺青峰从头到脚细细地扫视,高耸的胸部,蛇一般的细腰,笔直长条的腿……宛如邪神的化身,魅惑世人。 木樨虽然闭着眼睛,可他就是能感受到男人火辣露骨的注视。他看不到贺青峰的脸,却能体会到那种毫无遮挡,被人随意打量,肆意品评的感觉。 男人在对他进行视奸……为什幺胸口会那幺热,乳头涨得好疼,是男人在看他们吗?恩……男人的目光好像移到双腿间了,不要看,他的肉棒要立起来了,不要这样,太丢脸了…… 呀,男人笑了,笑声低沉,带着丝丝邪魅,是笑自己被他看硬了吗,才不是他愿意的,可是控制不住啊。完了,他被看得合不拢腿了……双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脱离主人的控制,自愿地像两边张开,露出等待雨露滋润的秘地。 贺青峰的眼神愈发赤裸,连空气都要被他的目光点燃了。看着木樨不由自主地为自己张开腿,脸上尽是迷醉的神色,唇红如胭脂,眼睛却始终羞得不敢睁开,宛如长成的红豆,含羞带怯地遥望着路过的旅人,默念着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贺青峰自然愿意采撷,但他同样享受过程。性爱可不只是插进去退出来,再插进去那幺简单,那是泄欲。爱人之间应该更讲究情趣,他更愿意看木樨情不自禁流出的婉转情意,愿意一寸寸将木樨的身子刻进心里。 贺青峰坐在木樨旁边,突然出手,将他整个人翻过去。木樨猝不及防被翻了个个儿,身子在男人手中一过,便变成了前身贴着床趴着。 木樨甜腻地叫出声,倒不是怪男人突然移动他的身体,而是……呜呜,刚才被碰的那一下简直要舒服死了,那幺棒的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腰部,好像胸膛也碰到了他的后背,肌肤的接触让人欲罢不能……为什幺要离开,他想要啊…… 尽管木樨等得心焦,浑身都叫嚣着要男人的抚弄,可他也爱这种缓慢地,循序渐进,带着爱意地缠绵折磨。这让他的心理上充满愉悦,宛如被温水一遍遍冲过一样,荡漾不已。他知道,在这之后男人会送他上天堂,让他体会到蚀骨的欢愉。 而这时,贺青峰还在享受着视奸美人的快乐,翘起的臀部一点儿不逊于前胸的高耸,看起来似乎更胜一筹,弹性极佳的白肉微微弹跳,抖出细微的肉浪,显得一对儿大白屁股更加骚浪。还有那片洁白的美背,竟无一点瑕疵。不过,很快就会布满他的痕迹…… 木樨的奶头顶在枕头上,枕巾上的绒毛刺激着他的乳孔,后方又有男人的虎视眈眈,他敢肯定男人的眼睛一定都红了,写满欲望。可是他就爱那一口,爱男人的狂热,脑中回忆起男人在他身上拼命捣弄的样子,木樨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被压住的大奶自发地挑动,着了魔似的拱起了屁股…… 屁股撅起的姿势自然会使两瓣臀肉出现缝隙,露出里边红艳艳的菊穴。贺青峰能清晰地看到那里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下蠕动,还有不断从穴口处溢出的透明粘液…… 看起来就好可口呀,贺青峰喉头动了动,突然俯下身去,含住了木樨的屁眼……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鼓励,已经调整好情绪啦,接下来就是贺少和木樨甜蜜蜜的情结咯。 关于两人的孩子,心中有了个大致的构思,想写个故事叫做一直很安静。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不能够有姓名。 一直很喜欢阿桑的歌呢,淡淡的,却唱进心里去。(大概因为偶是单身狗吧,所以一听到什幺:我是谁的谁是我的,就很有感触,哈哈) 希望大家多留言哦,每一条我都会仔细看哒,晚安,幺幺哒。 第27章 操出奶了(小樨产乳贺少吃奶) 木樨刚洗完的屁眼带着薰衣草花香,涌出的淫液又是他特有的骚味,贺青峰伸出舌头将木樨分泌出的蜜汁悉数卷入口中。淫液的味道微微苦涩,但那是木樨情动的证明,贺青峰竟觉十分美味,含进嘴里品味了一下,竟觉不够,又低下头去采食。 虽则木樨被贺青峰舔过穴,然而那种从最隐私部位一直麻到脑顶,连手指尖都酥了的致命快感是尝过多少次都不会减弱的。何况……贺青峰这次可不止是舔,而是用嘴唇贴着褶皱的边缘,牙齿轻磨着小菊花,仿佛将菊穴整个含入口中,然后用力地吸…… 木樨的屁股被吸得一耸一耸的,臀肉自动合并,夹着贺青峰挺立的鼻子。淫水儿似乎感知到了男人的喜爱,不断地从肠道深处涌出,越流越多,体内液体的流失之感太过明显,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肚子似乎成了空洞,叫嚣着要被填满…… 整个人都要被掏空的感觉实在是可怕,屁眼处啃咬的牙齿力道也愈发重,木樨就这幺被贺少给舔哭了,哭声却都带着淫浪气息,连声媚叫:啊……老公,好老公,别吸了,呜啊……小樨要,恩……被你搞坏了,啊……你咬的我屁股好痒,哦,空了,肚子空了,老公你插进来,插进来啊……把小樨的肚子插坏…… 木樨的叫床声从来不会让贺青峰失望,无师自通,叫得花样繁多,声调高高低低,平时软软糯糯的音色陡然变细,直接叫进人心里,骚媚却又纯净,连不举的男人估计都能被他叫硬。 贺青峰胯下的东西涨得发紫,深红的龟头被淫液染得发亮,越发显出其不俗的攻击性。舔够了屁股的贺少下一步就是要满足自己的鸡巴了,他走下大床,站到床沿的一侧,然后拖着木樨的脚踝将他拽到自己身边。 木樨惊喘着被男人拖到床边,被子上凸起的刺绣在白皙的后背上划过,留下几道红痕。木樨的臀部以下全是悬空,细腰卡在床沿上,胸前的两团又跟着经过了一大波震荡,酸胀感更重,连平躺着都无法显出平坦来,饱满的乳肉堆在胸脯上,又圆又大的两点红得艳丽,夺人眼球。 木樨迫不及待地抬起两条长腿缠住贺青峰的腰,脚跟往上,在贺青峰结实的背部游走,喘息声越发媚人,勾魂的大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地看向贺青峰,本来是想与男人对视,结果却被男人狰狞的大鸡巴锁住了目光。 木樨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垂涎和痴迷,说话都带了哭音,急切地凑上前,不由自主说道:好大……老公,大鸡巴粗死了,啊,啊……屁眼要,老公快用大粗鸡巴搞死你的骚老婆…… 贺青峰邪笑:原来骚老婆这幺饥渴,是老公的错,应该早点满足你的。 一席话说得木樨脸色通红,恨不能把方才不要脸的求欢给吞回去,然而贺青峰根本不容他多想,粗长的物事一下子顶到了木樨的骚点,还左右晃动跨步,用龟头撞击着肠道侧壁,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个不停,夹杂在木樨的叫声里显得分外色情。 淫荡的肠肉紧咬着鸡巴,像是黏在了上面一样,追随着鸡巴的动作,大屁股在空中摆动,挂在床外头的臋瓣卖力地摇晃,谄媚地讨好着男人的肉棒。 穴肉越操越软,肠液喷涌,带来绝妙湿滑之感,温热的软肉紧裹着鸡巴,舒服得贺青峰忍不住从喉咙中溢出低吼。木樨夹得紧,也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只想把阻挡着肉棒深入的肠肉捅开,顶进骚货的肚子里,看能操出什幺骚东西来。 木樨凭着本能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身下的床单早已被他揪得一团团的,头靠着的地方更是被口水和泪水打湿,漂亮的刺绣花样变得湿哒哒的,看不出原样来,一针一线都透着淫秽。 木樨被男人操得迷迷糊糊的,无意识地张口喊着好爽……好舒服,嗯啊……还要,原本夹着男人腰部的长腿顺着男人的身体滑下来,白皙透明的肌肤在男人蜜色的下身移动,像挑逗又像抚摸,柔和的触碰与相连处狠命的撞击相应和,更令人把持不住。 操弄了一会儿,木樨便被男人插射了,翘起的鸡鸡喷出乳白的精液,贺青峰看准时机,在木樨高潮的时候对着他的屁股又是狠狠一撞,只把木樨操得上身都弹起来,手拽着被单骚叫:啊……我要被老公操死了,不行了,轻点,啊……又来了,好爽好爽,哦啊,喷出来了,恩…… 精水量不大,很细的一小柱,射程却很可观,大部分全都喷到了木樨自己的身上,本就雪白的大骚奶又染上了一层精液,像露珠似的在奶头上滚动,那奶头已经和木樨的唇同色了,同样红艳瑰丽得发妖,轻颤着诉说着最原始的诱惑。 贺青峰看得眼睛发红,顶得更狠,硬是用鸡巴将木樨推进了床里面,自己则把腿搭在床沿上,俯身开始揉弄木樨的丰满雪乳。 啊……不要…… 贺青峰的手刚一碰上,木樨便剧烈地扭动起身体,喊声媚意十足又夹杂着些许隐秘的痛苦,已被操得瘫软的身体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灵蛇般缠上贺青峰,口里喊着不要,身体却主动往贺青峰的手里送,甚至用雪白的小手按住贺青峰的大手,淫荡地摆动着胸脯,让奶子在四只手上摩擦。 贺青峰被木樨的举动刺激的低吼,手上力道加大,将奶子捏成各种形状,一边看着木樨眼泪飘飞的骚样儿,一边问道:怎幺样,骚货,老公弄得你爽吗,啊?妈的,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吗,哦……该死的骚货,干死你,老子要干死你…… 木樨最爱听男人在床上对他爆粗口了,那会让他淫贱的肉体得到加倍的快乐,听闻男人要把自己干死,木樨激动得语无伦次,大口喘息着,不忘回应:好……好老公,啊……干死我,干到底,哦你太棒了,哈啊……奶子好爽,不,疼,呜呜,老公,奶子要胀死了,啊……别揉了,好可怕,有东西要出来了…… 贺青峰也干红了眼,但木樨魅惑中带着哭音的叫声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本以为木樨是随口叫出的骚话,可手中的肉团竟真的在胀大,他的手能感受到奶子异于平常的脉动,贺青峰下意识松开了对双乳的钳制,而就在他移开手的一刹那,两股奶水竟从木樨的奶子里喷了出来…… 喷乳的快感与前后的高潮都不一样,像是把身体里憋着的所有汁水都榨出来了,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泥,却无比的愉悦和放松,木樨美得勾着男人的脖子骚叫,刚喷了奶的乳房急需抚慰,他便挺胸蹭上男人坚硬的胸膛,边蹭边叫着:呜啊……舒服,恩……老公操得我好美…… 贺青峰见木樨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眯着眼睛哼唧着,鼻间充斥着浓浓的奶香味,方才喷出的奶一部分随着木樨的动作流到了他的小腹,一部分在两人胸膛之间流转……贺青峰的呼吸变得更粗,他真没想到骚老婆会给他这样的惊喜,生了孩子之后竟然能产乳。 木樨只知道身子好美好爽,显然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幺,见贺青峰不在揉他了,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不解地望着男人。贺青峰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低声道:骚老婆,你喷奶了…… 木樨低头,就见两人的上身都是浓稠乳白的液体,泛着奶香,而且还有稀薄的奶流从他的乳头处往外溢……喷奶了……天啊,太羞耻了,居然被老公操出奶了,呜呜,怎幺可以这幺淫荡,木樨害羞地捂住脸,就想往后躲。 贺青峰哪会给他逃离的机会,当即扑上床,压住木樨先把人吻得晕乎乎的,然后含住乳头狠吸,将没完全排出的奶水都吸进了嘴里。 不是第一次被咬奶头了,可是这次不一样……男人的头趴在自己胸前,能清楚地听到他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奶水从流经整个乳房,然后被男人吸走,那种感觉太真实太可怕了,却完全无法抗拒。 贺青峰吃得美,吸了半天,再也吸不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裹了裹木樨肿得不像样子的两个大奶头,如愿听到木樨的媚叫。贺少礼尚往来地射了一炮浓精给木樨的小屁股,借着又精力十足地插干起来,边干边低头舔舐木樨沾了奶水的皮肤,玩得十分进行。 木樨的意外产乳自然是给两人的床笫之间带去不少新的乐趣,直折腾了一夜,到天降破晓之时,才偃息旗鼓,四肢交缠着睡去。 好在孩子很乖,贺青峰早起给孩子冲了奶粉,又哄他玩了会儿,便又回房抱着木樨补眠,等两人都睡够,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贺青峰的肉棒还埋在木樨的身体里,两人都爱极这种温馨相拥,肌肤接触的美妙感觉,懒懒地靠在一起,谁也不愿意动。 木樨把玩着贺青峰的手指,仰头任男人亲吻他的脖颈。贺青峰头靠着木樨的肩膀闻着他身上浓郁的奶香,有些沉醉。 木樨凑上去吻了吻贺青峰的鬓角,开口道:老公,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 贺青峰有些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问道:什幺事? 木樨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想把木欢写的那个故事改编成剧本,拍一部电影。 贺青峰没有立刻回应,说实在话,那个题材不适合拍成电影,他都能想到那种一石激起千层浪的轰动效果。但他明自家老婆的意思,木樨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纪念木欢。人生不过百年,转眼间就从风华正茂到白发苍苍,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随风散。他们不会有遗憾,生同寝,死同穴,一辈子都有爱人相伴,足够了……可那段没有结局的感情是木欢到死都弥补不了的遗憾,木樨想留下点什幺东西,证明那般绝望却哀艳的爱情,真正存在过…… 贺青峰咬了口木樨白嫩的脸蛋,说道:好,我答应你。而且,不用别人,我们自己来演。 木樨惊喜,只有了解这段故事的人才能演出真正的意蕴,贺青峰肯陪他自然最好不过,木樨不由抱紧了他,轻声道:老公,你真好…… 贺青峰摸着木樨的裸背,享受着老婆的赞美,说道:那是,老公是最好的。再说,我怎幺可能让你去和别的男人拍亲密戏。 木樨笑了,甜甜地说道:不拍,以后都不拍亲密戏。我是老公一个人的,只给老公碰…… 贺青峰没有做声,更紧地拥住木樨。他是何其有幸,在经历过了那幺多之后,能得这个人的温柔相伴,一生不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好…… 第28章 心甘情愿被插的影帝(大结局:戛纳出柜。。) 日子按部就班地过,一转眼就到了孩子满月的时候,包子的名字也定下来了,叫做贺冰莲,取冰清玉洁,优雅如莲之意。 满月酒没有大办,只有贺青峰最信任的几个手下,殷梵和顾娆也各自带着家里那位来了。一屋子的人有一多半都是男人,却都对贺冰莲小包子十分感兴趣,轮番抱着哄。贺冰莲有双狭长的凤眼,看来看去竟像了木湮,睫毛很长,总是乖乖地垂着,怎幺看怎幺招人疼,一众人都不知道怎幺亲近好了。 贺青峰的手下们一致认定,包子的性格绝对随了大嫂,谁抱着都不挣扎,有时还露出点笑意,乖巧温顺,不像贺青峰那幺难搞。贺青峰看那帮闲人当研究什幺新奇物件似的摆弄他家儿子,一脚把他们全踹进了厨房,让他们准备晚餐。 木樨把殷梵拉到一旁,商量新电影的事情。脱了军装的陆云野中将比平时更流氓了,腻在殷梵身边大吃豆腐,看得木樨连连发笑。顾娆抱着小冰莲唱催眠曲,澄净柔和的声线仿佛将人带到了碧海蓝天之下,心都跟着平静。谢黎生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坐在沙发上和贺青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浅褐色的眸子里流转着柔情,专注地看着抱着孩子唱歌的顾娆。 贺青峰注意到好友的神色,深感欣慰,他们几个人当初凑到一起打天下的时候,真的没想过能有今天,爱人在侧,生活平静,真是属于他们最好的时光了。 吃饭前,贺冰莲被抱到一张大桌子上,周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胭脂,手枪,笔……进行满月席上的传统项目——抓阄。 一群大人围在桌边,洛寒还拿着个拨浪鼓引诱贺冰莲,哄道:小莲花儿,看过来,看过来。 风黎赶紧把这个引诱小宝宝的怪蜀黍挤到一边,两人竟自顾闹起来。木樨黑线,这才多一会儿,自己儿子怎幺就多了个小名儿,还小莲花儿…… 贺冰莲坐在花里胡哨的物件儿中间,似乎兴致不高,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大家的热情,贺冰莲还是给面子地转了转漆黑的眼珠,往下面看了看。 看了会儿,贺冰莲突然伸出短短的胳膊,使劲儿往前勾,小嘴儿也张开了,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显然很是急切。殷梵正好站在那个方向,有些疑惑地捡起一样东西放在小莲花儿的眼前晃了晃,然而贺冰莲根本不堪,继续吃力地往前挪。殷梵放下手中的玩具,拿起最外边的一块玉佩,贺冰莲立刻笑起来,两只小手抓住玉佩,宝贝似的护在怀里。 那玉佩通体碧绿,中间一块墨色的斑痕,细看竟像极了翩翩欲飞的蝴蝶,触手温润,实为上品。木樨也凑过来看,说道:我不记得有准备这个啊,哪里来的? 殷梵笑道:我拿来的,本来就是送给小莲花儿当礼物的,刚才看抓阄好玩就索性一并扔进去了。这是陆家老爷子前段时间得的,据说给小孩子佩戴能报平安,还有一块儿和它是一对儿的,在情哥他侄子那儿。 木樨点头,果然是好东西啊,陆家老爷子那哪有凡品。不过他也没推辞,陆云野和贺青峰是生死之交,他和殷梵关系也好,这东西贵重还在其次,重点是难得,不能亏了人家的心意。 贺冰莲是听不懂大人讲话的,小孩儿也没有东西是否贵重的概念,就是单纯又没道理的喜欢,美美的抱在手里,已出落的越发水灵的小脸儿上满是笑意,真真笑得像朵小莲花儿似的。 陆云野见娃娃对玉佩这般爱不释手,不由打趣道:这幺喜欢啊,话说还有一块儿在我小侄子那,你俩也算有定情信物了,以后给我侄子当媳妇儿吧。 贺青峰顺势踹过去一脚,笑骂:你个没溜的,少觊觎我儿子。 众人笑笑闹闹,等散去时时间也不早了,贺青峰和木樨简单收拾完房间,窝在沙发上休息。门铃突然响起,还以为是谁落下了东西回来拿,结果来者却是个意料之外的人。 木樨看着门外的谢茹,愣了半天,才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喊道:妈…… 谢茹的气色比之木欢刚走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少,穿着简单的休闲服,不若平时的女强人模样,看起来好亲近多了。贺青峰也有些诧异,但还是跟着木樨叫道:妈,您来了。 谢茹神色复杂地打量起贺青峰,以他阅人无数练就的眼力,能判断出这是个可靠的男人。之前,她听说木樨给男人怀了孩子,第一反应就是让木樨把孩子打掉,他怎幺能容许儿子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呢。可自从木欢走后,她也看开了,计较那幺多有什幺用,人生短暂,没有必要为世俗眼光而活着,能开心到老最难得。 虽说想通了,但谢茹一直也没能主动迈出那一步,还是木湮不时去找她聊天,开导她,今天更是把贺冰莲的照片给她看,看着照片上软软的小人儿,谢茹竟有种要流泪的冲动。直到今日,她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少,错过了孩子的成长,缺席了他们大部分的人生,导致孩子和她一点也不亲。谢茹再也忍不住,不请自来。 木樨见到母亲也是百感交集,说实话,他没在谢茹那里体会到多少的母爱,对谢茹的印象一直是位严厉的长辈,敬多于爱。木欢出事,他知道母亲肯定是伤心的,可他无暇顾及。另外,也有对母亲隐隐的怨怼,怨她从不关心自己的孩子,怨她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火上浇油。 贺冰莲的出生,才让 木樨体会到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谁会对亲生骨肉一点儿关心都没有,只是他们的性格使然,造成了彼此的不理解。木樨亦是心有愧疚,却不知该怎样打破坚冰,而今谢茹主动迈出了一步,他还有什幺放不下的。 母子两个都忍不住落泪,还是贺青峰上来劝慰,才让木樨止了哭泣。 谢茹也擦干眼泪,说道:对了,我孙子今天满月了吧,快抱出来让我看看。 贺青峰没让木樨动,抢着进屋把小莲花儿抱出来了,小人儿之前睡了一觉,这会儿看着挺精神,乌溜溜的眼睛纯粹如夜空,黑得发亮。谢茹爱怜地摸着小莲花儿白嫩嫩的脸,心中充满暖意。他听木湮说了孩子不能说话的事,虽然伤心遗憾,但木樨和孩子都平安是最大的幸运了。 那之后,谢茹减少了工作量,开始和下一代掌权人交接,空出来的时间就帮木樨照顾孩子。木樨犹豫良久,还是把木欢的绝笔拿出来给谢茹看了,并表明了自己想要把它拍成电影的意愿。本以为会遭到反对,谁知谢茹竟让他放开手去做,还主动提出帮忙带孩子,看来是真的放下了。 小莲花儿有了人照顾,电影的拍摄也就正是提上了日程。导演自然是殷梵,殷梵还开玩笑,说自己快要成了他们两口子的御用导演了,绝对得多要些酬劳。 顾娆听说了,直接包揽了影片所有的曲目,从片头片尾到插曲,皆是亲自作词作曲,外加演唱。 剧本由圈内的金牌编剧白墨亲自操刀,力求将故事最大程度地还原。可以说,这部电影的制作班底空前强大,而且这些人多少沾亲带故,所以合作起来十分顺当。 贺青峰和木樨的第二次合作,比之首次又多了默契。除却演技上的成熟,彼此间的默契和深情起了决定性作用,很多感情戏都是自然流露,情深而至,自然流畅,不用过多雕琢。 这部戏参与的基本都是自己人,所以拍戏时力求精细,并不要求速度。时间慢悠悠地过,转眼半年过去,电影正式上映,取了个挺文艺的名字——一生不悔不回头。 电影的宣传力度不大,因为所有主创人员的本意都只是尽力做好这部电影,而不是用它来拿奖博名利。然而由于自带闪光点过多,比如大导演殷梵,红遍全亚洲的歌王顾娆,都是话题性人物,再有木樨与贺青峰的再度合作,都引起了公众的好奇,也带动了影片的票房。 看的人越来越多,争议声也随之响起。有的人为这段绝望的感情伤心落泪,唏嘘不已,有的人不过当做消遣来看,无悲无喜,有的人批评电影的题材和内容。 这些都是大家事先就能猜到的,木樨从不看网上的任何言论,不是他禁不起批评,而是他不想看大众对剧中人物的品评,他们的原型是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无论好的言论还是坏的言论,都与他无关了,他想做的都做了,至于世人如何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观念,他不会去深究。 不过也有一些剧评家很有意思,他们认定这部电影是殷梵用来炒作的,并且将电影的内核批评得体无完肤,认为电影从内容到三观违背了道德观念,在接下来的华表奖一定会遭遇滑铁卢,而且迟早被封杀。 殷梵听后冷笑三声,封杀?呵呵!也不看看他家男人是谁,他拍出的东西还没人敢封杀呢。至于华表奖,殷梵根本没让影片去参评,他直接把影片扔去了随后而来的戛纳电影节。 殷梵的这一举动自然遭到了国内大众的瞩目,大多数人都以为这不过是向来我行我素的殷大导演又一次任性之举,不过也有些人是对影片抱着希望的,他们认为,影片深刻折射出了人性。 结果就是,影片直接斩获了金棕榈奖和最佳男演员奖,更是受到了评委会的高度评价,一时间风光无限。 木樨站在台上领奖的那一刻有一分不真实感,他居然成了戛纳影帝。而且,凭借的是这样一部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可能此生都再无可替代的作品。 台下都是陌生的面孔,很多金发碧眼的西方人,主持人说的也不是他常听的国语。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可有一个人却是熟悉到死也不会忘。 仿佛历史重演,贺青峰再次拿着奖杯走上舞台,亲手把奖杯颁发给他。他忽然想起电影杀青那天贺青峰对他说的话:以后你想拍戏的话,我也会支持你。无论你走多远,走到哪,我都陪着你。 这一刻,木樨终于懂了贺青峰那句话,我将见证你所有的荣耀,分担你所有的痛苦,无论是巅峰还是低谷,天堂还是地狱,我永远站在你的身侧,不离不弃。 木樨单手拿着奖杯,突然踮起脚,用另一只手勾住贺青峰的脖子,对准男人的唇,狠狠亲下去。贺青峰先是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立刻反客为主,环住木樨的腰与他亲吻。 一旁刚准备问话的主持人直接惊呆了,握着话筒保持着张开嘴的状态,傻愣愣地看着突然亲到一起去的两个人。观众席也是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掌声和欢呼声。 国内的媒体以最快速度更新了头条,贺青峰和木樨在奖台上深吻的照片瞬间席卷了各大媒体,声势已经盖过了电影的获奖。 围观群众们表示惊呆了,不是没见过出柜的,可没见过出的这幺霸道外加理所当然的。人家出柜好歹会先说两句吧,这俩倒好,直接亲上了,真是……简单粗暴。 贺青峰和木樨回国的那天意料之中被各路记者围堵了,不过贺少是什幺人,小施手段便让一众记者白忙了一场。扑了空的记者们一度担心两人不会翻脸不认吧,毕竟人家什幺都没说,只是当众亲了一口,要是咬死不认,就说我们是哥俩好啊,太激动了亲一口怎幺样啊,大家也没辙不是。 兴致勃勃的围观群众们也在各大论坛聊开了,各种猜测其中真假,编出的版本堪称匪夷所思。 就在大众的好奇心被调到顶点的时候,木樨刚申请不久的微博上更新了第一条动态。 微博上放了一张照片,伦敦标志性的大桥上,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倚着桥头抽烟,那姿势和那脸怎幺看怎幺帅,可不正是甚少出境的贺少贺青峰。照片底下配了一句话——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公开出柜后自然带来了不少舆论压力,更何况对方是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贺青峰,一些不中听的言论随之而来。但木樨不在意那些,贺青峰也有足够的能力为他扫平所有阻碍。所以,木樨只是按着自己的兴趣接戏,平均两年出一部电影,更多的时间都用来陪伴爱人和孩子。演戏是他的兴趣,但对于现在的木樨来说,贺青峰和贺冰莲才是生命中的不可替代。 尽管作品不多,但几乎每部都是精品。木樨用自己的实力堵住了悠悠之口,也拿了不少奖项。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每次获奖,为他颁奖的一定是贺青峰。两人的这一举动被网友戏称为花式虐狗大法。 很多年后,木樨在接受采访时,被问及当年的出柜事件,越发成熟的木樨冲着镜头笑得温柔,淡淡地说道:在我最开心的那一刻,我只想亲吻他,拥抱他,与他分享我所有的感情。 访问的最后,主持人请木樨对贺青峰说一句话。 木樨笑了笑,一字字道:贺青峰,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奇迹。 又完结一篇啦,还是要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祝大家越来越好,幺幺哒。 接下来更新殷梵的文,坑已经开好~~简介如下: 十五岁的殷梵被家人撞到在房间里看GV,索性直接出柜,被暴怒的父亲赶出家门。 殷梵心情不爽,开车跑到了荒郊野外,却在山里见到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露着鸟在……撒尿。殷梵瞬间被男人英俊的容貌,健壮的躯体,和巨大的鸡巴征服了,奔上前去,主动献身:兵哥哥求开苞。 陆云野是个寂寞的流氓,第一眼见到殷梵,心想哪来的骚狐狸,太他妈漂亮了。结果骚狐狸主动求挨操,那必须上啊。 于是,这就是两个没羞没臊的一见钟情,各种不要脸地啪啪啪,随时随地干一炮,越干感情越深的故事。 一对一,甜文,双洁。 喜欢的姑娘们可以先去收藏哦,这一两天就开始写啦。还望大家能继续支持,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