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亵渎彩虹 作者:彻夜流香 【文案】 一個辦公室猥瑣大叔夜晚的,跟一個管道工人白天淫蕩生活XD 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其貌不扬,终日昼伏夜出,常年穿平脚底裤睡觉,爱说黄色笑话,有一套含八十万商贷的期房,唯一关心的是被老板强奸著的心上人。 他神情猥琐,胆小怕事,习惯被上司欺凌,被同事消遣。 他参梭於别人的性爱故事当中,享受著渴望的自由。 以下是主角管道工的自我简介: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与一名色彩设计师同住一屋。别误会,虽然我男女都干,但是从来与他没有什么交集。天晓得,跟一名设计师同住是多么无聊的事情,更何况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么色彩呢,可见大家都是在混饭吃。 我喜欢白天,可是我经常做爱,跟各式各样的人,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管道工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时间就把业余爱好皆顾了。 范德龙,就是那色彩设计师,他常用恶心的表情看我,彷彿我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从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绝不进我的房间,倒像我是一块沾了霉菌的面包,他倒是一块纯洁的乳酪。 我虽然气愤,不过不跟他计较,但是有的时候他实在太过份了,我也会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错误。比如说,他经常讲色彩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门科学,他说世界是色彩组成的。但是当我指出他书里面的这一行: 色素有三要素构成的,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简写H。   序 章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与一名色彩设计师同住一屋。别误会,虽然我男女都干,但是从来与他没有什麽交集。天晓得,跟一名设计师同住是多麽无聊的事情,更何况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麽色彩呢,可见大家都是在混饭吃。   我喜欢白天,可是我经常做爱,跟各式各样的人,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管道工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时间就把业馀爱好兼顾了。   冯德龙,就是那色彩设计师,他常用恶心的表情看我,仿佛我是多麽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从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绝不进我的房间,倒像我是一块沾了霉菌的面包,他倒是一块纯洁的乳酪。   我虽然气愤,不过不跟他计较,但是有的时候他实在太过份了,我也会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错误。比如说,他经常讲色彩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门科学,他说世界是色彩组成的。但是当我指出他书里面的这一行:   色彩由三要素构成,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简写H。   ──美国着名教育家孟塞尔   可见最起码世界的三大支柱之一就是做爱,每逢这个时候,他就会脸红脖子粗,骂我断章取义,我都懒得理他。   我可以跟大家讲讲我们的生活,当然个人传记难免吹牛,像圣经,所以大家当小说看也无妨。如果你仅仅是对色彩感兴趣,我劝你还是到旁边的社会科学一栏,我这里只有色 情小说。   冯德龙说白色是三大中心轴色之一,我觉得他说得太对了,因为白色在我看来是最yin荡的色,它几乎可以容纳所有的基本色,遇紫则紫,遇红则红,一点儿也不会变味。   所以我们就从白色开始吧。   白 色   「我的父亲,我是来向你忏悔的。」   「说吧,我的孩子。」   「我是一个管道工,那天路过了教堂的门口,但却被路德神父叫住了,他让我修一下教堂内室的管道。」   「谢谢你为神做的一切。」   「路德神父是正打算外出,他穿着一套白色的礼服,就是那种有大摆口的。我修着管道,他的白色礼服一直在我面前晃着。我平素很敬仰路德神父,您知道神父虽然四十岁了,但仍然长得很美,修长的四肢,一头柔顺的金发,直挺的鼻梁,他的眼窝有一点深,那里面的眼睛在平时看起来是那麽的和善,温柔,以及富有耐心。我喜欢他在圣坛上那副侃侃而谈,既神气又有内涵的样子。不过那一天,他显得有一点不耐烦,不停地走来走去,连一眼都没有看我。」   「白色的礼服通常都是正式礼仪之用,或者神父急着去主持一个重要的仪式。」   「我不这麽认为,他的白袍下面一丝不挂。」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将头趴得很低,是的,他穿着黑皮鞋,但是上面却什麽也没有。」   「会不会是错觉。」   「我检验了。」   「如何检验?」   「我将神父按在圣桌上,然後掀开了他的白色礼服,路德虽然不很年轻,但是他保养得很好,他的屁股很白,他的阴茎很细嫩,你知道我的手很粗糙,抚摸着他的阴茎越发觉得它细嫩。阴茎看起来色泽也比较淡,龟头是粉红色的,非常圣洁的颜色。」   「咳,这有可能因为他是保守教派的神职人员。」   「我同意,他非常保守。我被他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於是想再检验一下他是否果真保守。我用手揉搓着他的阴茎,他很快就勃起了。」   「你仅仅是用手揉搓了吗?」   「不,事实上我还用嘴去舔了,我从他阴茎的根部一直舔到阴茎的铃口,在那里打圈,他的双脚在空中不停地颤抖,上面还穿着黑皮鞋。」   「他射了?」   「不会,那样神父会不太圣洁。而且他大声地哭泣,呼喊着上帝,他在我粗糙的手掌下颤抖。我掌控着他的阴茎,还以为他在呼喊我,现在我知道那肯定是错觉。」   「神父也需要安慰。」   「您说得对,神父。所以我把他的袍子掀得更大了,露出了他粉红色的乳头,我用舌尖去安慰他们,直到它们都变成了朱红色。」   「如何安慰,用舔的吗?」   「当然不仅仅用舔,我吮吸着它们,轮番的,後来用咬,当然我用牙齿轻轻敲打神父的乳头,後来我确定他更喜欢这样安慰。」   「你的手呢,它们就闲着了?」   「当然不是,您忘了,我正握着他的阴茎呢,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铃口,这样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他的哭叫声,他不停地嚷着,求您饶了我吧,天哪,我是个罪人。」   「你不会就此甘休吧?」   「不,我怎麽能让路德神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我要帮助他赎罪。我用带来的麻绳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十字架上,因为我没有替他脱黑皮鞋,所以也没有将双脚捆起。」   「这样神父岂不是会掉下来?」   「不会,我用麻绳交叉过神父的乳房,然後在他的臀部交叉,又要大腿根部系住,这样神父就可以挂在十字架上,虽然这样神父一沉下去,就会牵动绳子张开大腿。」   「神父射了?」   「还没有,他阴茎变得很粗大,铃口也在滴着精液,可就是没办法射出来,看起来神父需要人的帮助。」   「神父也是凡人。」   「您说的对,所以我决定帮助一下神父。神父大张着腿,他的阴茎挺在那里,於是我嘴含着他的阴茎,一直让他插到我喉咙深处。我用我的喉部摩擦着他的龟头,先是我在摩擦,後来是神父尖叫着抽动他的臀部,这样绳索帮了他很大的忙,他每一下挺刺,麻绳就会在他的乳头部位狠狠地抽紧一下,然後他尖叫着缩回,然後再挺起,然後再缩回……」   「神父射了?」   「是的,他的汁液喷了我一嘴,由於他的阴茎插得我太深了,所以我只好将它们都咽了下去。」   「感谢您为主做出的奉献。」   「不,不,无需感谢,我很快得到了报酬。」   「神父的手正被捆绑着,他是如何支付你报酬的呢?」   「没有关系,他的腿正大张着。您知道,在我帮助了神父之後,我的裆部像在火烧,我的阴茎都快将我的裤子撑破了,於是我只好将它掏了出来。」   「它有多大?」   「大约十来公分的样子。」   「上帝,它够大的。」   「因此神父受到了惊吓,他哀求我放了他,但是因为他屁眼的颜色太过迷人,我没有仔细听。」   「那你怎麽会知道他受到了惊吓?」   「他的鞋子都踢脱了,我只好捡起来再替他穿上。」   「你真细心,路德神父需要那双鞋子。」   「您说得对,我也是这麽认为。我接着便抱住了他屁股,上帝,我没想到他的屁股这麽结实,富有弹性,摸起又滑又爽,而且说实在的以他这把年纪,他实在不算胖,我能摸到他的尾脊一直延伸到他的股沟里。」   「你直接插进去了?」   「恐怕是的。我当时太兴奋了,浑身都在发热,脑袋嗡嗡作响。他的後面又热又滑,而且他夹得我好紧,没有哪一个淑女能比得上他的後穴这麽紧致,我挺起阴茎直冲进他的屁眼,浑身的感觉跟电击了似的,抽动地不能停下来。我狠命地撞着他的屁股,震得十字架不停地在抖动,可它始终也没有掉下来,真够结实的。」   「神父会原谅你的。」   「恐怕不会,路德神父一直在吸气,他满头大汗,金黄色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上,汗水顺着他的胸,一直流淌到他腹沟,滴在他的阴毛上面,它们看起来像一堆沾满了露水的草,因此很滑爽,我冲起来似毫不觉得费力。以致於到了後来,我越冲越快的时候,他尖叫着哭泣,大声喊着。」   「喊什麽?」   「啊……啊……救命……」   「有多久?」   「四十多分钟的样子,我是中午一点多的时候路过教堂,然後修了一个小时的水管。接着将神父压在供桌上大约四五十分钟吧,又替他做了四十多分钟口交,我操完了神父,教堂里的大钟刚好敲了四下。」   「之後你就出了教堂?」   「没有,我帮助神父打扫了一下教堂,因为四点半过後是接待访客的时间。」   「通常这个时候神父都会替信徒们做告解。」   「是的,路德神父一直是社区里最尽职的神父,他总是竭尽所能替教众们排忧解难。那一天过来告解的是林太太,你知道她是林老爷子前一年娶进门的。别人都说林老爷子八十岁了,还要麽年轻的林太太娶进门,是因为她有一对非常丰满的胸部。即便是林老爷子八十岁了,看到那对大乳房,也不禁硬了,所以才狠下心将她娶进了门。」   「老夫少妻总是不太平。」   「您说得太对了,神父。林太太刚进门,我就躲在内室看到了她。说真的,她不算漂亮,皮肤不白,是亚州人那种蜜糖色,胸部很高,她穿了一件黑纱裙,布料很少,所以我大老远就看到了那个深乳沟。我奇怪她为什麽身上的衣服料子这麽少,但是头上的帽子却用料这麽多,帽子下面,还有一道面纱,几乎把她的脸都遮住了。」   「上流夫人都喜欢这种帽子,看起来既高贵,又可以阻挡一些失礼的目光。」   「原来是用来阻挡失礼的目光,怪不得她替我跟路德神父口交的时候,也不愿意把帽子脱下来。我当时只顾诧异原来林太太不是来告解的。」   「有差别吗,不是一样动舌头?」   「您这麽一说我就恍然大悟了,果然教众都喜爱来做告解,有父亲的指引确实能解不少疑惑。」   「林太太跟路德神父可以理解,为什麽她又愿意与你口交?」   「当然,林太太一开始是只打算替路德神父做的,但是神父刚刚被我操过,显得有一点儿力不从心。他坐在告解室里,林太太趴在他的腿间,但是您知道,她一只手还要去撩面纱,一只手搭在神父的阴茎上,神父的腰刚才动得太厉害了,抽动得很慢,她显得有一点烦躁。」   「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不想让神父为难,於是我走了过去……」   「孩子,你难道仅仅是因为想要帮助神父吗?」   「不完全是,当时我看见林太太跪趴在地上,她的丰臀翘了起来,上面的黑纱裙滑了下去,露出她同样深蜜色,滚圆的臀部。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深深地嵌进她的股沟,以至於她看起来下身也是什麽都不穿。这麽一个赤裸裸的臀部在不停地摇晃着,我想对於所有的男人来说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所以在神的面前要诚实。」   「我错了,神父。」   「上帝会宽恕你的,然後呢?」   「我径直走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臀部,然後一把将她的丁字裤扯了下来。她刚开始有一点吃惊,但是当我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时,她就只开始呻吟了。我的双手将她外面的黑纱裙也剥了下来,用手揉搓她的乳房,她的皮肤是那种光滑的蜜色,像一匹淡咖啡色的丝绸。」   「她叫得很大声吗?」   「当时还没有,林太太还是一位很矜持的上流女士,更何况她嘴巴里还含着路德神父的阴茎。她呜咽着,抱着路德神父的腰,嘴里面不断地流着口水,跟她下面一样,湿润润地,怪不得作家们都爱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的舌头打转得越快,她就呜咽得越厉害,臀部也摇晃得越凶。」   「你好像把神父给忘记了?」   「那是因为这个时候神父还在旁观,当我把阴茎掏出来,捅进林太太的阴道的时候,神父好像开始有了一点兴致。因为我把林太太捅得很厉害,她的身体不停地前倾,这样神父的阴茎想必得到了很大刺激。」   「神父也参与了进来?」   「哦,是的。神父跪在林太太的面前,按住她的肩膀,用力捅她的嘴巴。其实原本神父只需要揪住林太太的头发就可以了,可是她却不肯脱下她的帽子,所以神父只好迁就她。这种方式很好,每一次神父捅过来,我就捅过去,省了不少力气,我们能动得更久,当中我还和神父换了位置。三个人都收获不小,尤其是林太太。」   「林太太的嘴巴感觉如何?」   「上帝……那个温热的通道真是让人永生难忘。当时的神父似乎已经完全地进入了状况,他死命地在後捅着林太太,撞得两人的臀部都啪啪作响,我的阴茎也插得林太太的喉部很深,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夸一声这一切还是要先归功於林太太的天赋异禀。」   「你们弄了多久?」   「我结束的时候,差不多六点半的样子。因为那个时候我收到了室友冯德龙的一条简讯,林太太不满我一边操她的嘴,一边还在发简讯,於是我只好退到了一边。」   「是什麽简讯让你马上非回不可?」   「一条无聊至极的简讯,你这种无聊的人,想必一定在干无聊的事吧,我明明是在做着一种极乐的事情,这样才让人忍无可忍,非反驳不可。」   「神父与林太太也结束了?」   「哦,不。神父将林太太翻了过来,抱住她的大腿,与林太太颠倒着交尾。这个姿势起初让他们有一点手忙脚乱,神父的黑皮鞋差点踢翻了林太太的黑帽子。不过他们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找到了处理脚跟头的位置。」   「林太太这个时候叫了吗?」   「是的,她叫得很大声,一浪一浪的,神父真的很卖力。林太太的乳房很丰满,乳头上翘,蜜糖色修长的腿夹着神父白色的腿,跟随着神父的挺刺动作上下移动,黑白分明,跟教堂里壁画上的神女们像极了,只是神女们腿间夹着遮羞布,林太太的腿间夹着神父的大腿。」   「想必她夹得很紧。」   「是的,他们俩扭在一起,就像一根麻花一样。林太太的肌肉绷得很紧,我可以看到她滚圆的小腿肌肉,而她滚圆的乳房却夹着神父的小腿。林太太的臀部不停地磨蹭着神父的大腿内侧,搞得神父欲罢不能。」   「这确实有一点为难神父。」   「您说得太对了,神父毕竟已经给我搞了那麽久,要说很少能有人像他这样再战的。所以最後神父用手指去满足林太太,他将林太太两条修长的腿分开,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後用手指去磨蹭林太太的阴部,我要说神父真的很尽职。」   「你一直在旁观?」   「没有看完,我与冯德龙互相吵架的简讯让林太太看起来有一点不快,所以我只得提前离开了教堂。」   「到底是哪一样让你的心不安,孩子?」   「我将神父按在圣桌上,掀开他的袍子时,有想过要强暴他的念头。尽管我想起了上帝说过不可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这本是可憎恶的。」   「神的意思是跟男人做爱才不需要偷偷摸摸,仿佛与女人做一样,那样才令人厌恶。」   「我的天,原来上帝的意思也可以这样理解。」   「找到每个人需要的解释,这才是圣经的本意。」   「神父,您令我豁然开朗。」   「你只需要感谢神的指引。」   「神父,您的袍子底下还是一丝不挂的吗?」   「你可以检验一下。」   「这个告解室还真小。」   「等会儿我们可以贴得更紧一点。」   「我的天,神父,你为何穿得如此整齐。」   「上帝从不重复创造的过程。」   「无所谓,神父,因为我是一丝不挂的。」   亵渎彩虹 赤色篇   赤 色   「实在叫人太气愤了。」茶水室里总裁秘书李嘉维抓着茶杯气愤地道,他漂亮的臀部坐在台子上,修长的腿一条屈着,一条伸展着。   「为什麽气愤?」我提了提鼻子上的黑框眼镜,揉了揉叫嚣着的脑袋硬着头皮问。   天晓得,我昨天赶了一份设计方案,本来发出邮件之後,我还以为可以休息一下。谁知道大清早却被那个肥胖的上司一通吼叫又黑着眼圈来上班了。   「昨天跟日本客人吃饭,他居然让我陪酒!!冯德龙,你说说看,这种二世祖值得我嘉维屈才,给他当秘书吗?色彩学,建筑学,他懂哪样?他妈的就懂个屌!」   我尴尬地听着,天地良心,我与嘉维一起进简氏,同舟共济十年,他原本不是这样粗俗的人。嘉维的肤色是那种蜂蜜色,挺直的鼻梁,飞扬的眉毛,宽肩窄臀,看起来每一样都出色,但是每一样又都不令人起惊艳之心,会计部的安娜说得好,嘉维有一种不动声色的性感。   藉着嘉维喝水的那刻功夫,我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裆部。嘉维不喜欢穿relax的裤子,偏爱这种紧身牛仔裤,可是偏偏这样,每当他坐下,我似乎能看到他裤裆里面的三角底裤,跟底裤包裹着的东西。我明明知道不该有这样龌龊的念头,可却止不住去幻想,想像着我替嘉维揉搓着他的阴茎,让他不可自抑地呼气,然後我将他按在台子上面,从後面狠狠地干他那挺翘的屁股。往往想到这里,我都要拼命地喝凉水,否则我可能会真的难以控制地朝着嘉维扑过去。   「嘉维,人在屋檐下,嗯,嗯,更何况现在经济情势如此惨澹,地产股一落千丈,我们能待在简氏,一个月还能拿这麽多薪水。不要说做陪酒,就是陪床也是很合算的。」我胡言乱语道。   「陪床我倒或许有那麽几分情愿,反正他长得细皮嫩肉的,倒是不比一个娘们差!」嘉维冷冰冰地道。   我张大了嘴巴,嘉维今天一定是疯了。我看到门口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那不是嘉维口中的二世祖简维又是谁。他穿着一身昴贵的西服,黑色的长发用一根黑绸系着,当然了,老板自然看起来高贵又有气质。简维的脸白皙艳丽,果然比女子还俏,但是现在那上面的表情却让我不寒而栗。显然他听到了嘉维的信口开河,不知道我会不会也受他的牵连被炒鱿鱼,我哭丧着脸想。   「呀,到下班时间了。」嘉维抬起右手上那块Corum的仿表,尽管是块假货,但是因为它是秀丽送的,所以嘉维就大大方方戴着,一点儿也不怕别人笑话。   简维转身走了,而我只是犹豫了一下,没有把刚才简维路过的事情告诉嘉维。也许简维没那麽小气,要知道哪个老板不在背後被人嘀咕呢,何必让嘉维担这种心。   「我要去接秀丽下班了!」嘉维冲我挤了一下左眼,道:「不要太想我啊!」说着就风风火火走了。迷人的嘉维,他是一个百分百的异性恋者,这让我一点尝试的机会都没有。   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胯下已经肿胀得快要撑破裤子了,刚才我的一直抵着台子,才没让嘉维发现。我磨蹭着台子下面的柜子门,想像着那是嘉维的臀部,我正在卖力操着他。   而嘉维呢,他被我撞得一动一动的,口里无语地发出:「啊……啊,我的天哪……太爽了……救命……啊……啊啊啊……」   「嘉维,我也太爽了,能这样干你,真是幸福。」我迷迷糊糊地磨蹭着柜门道。   「咳!」   我立刻被那咳声给吓得惊醒过来,等我回头看到那张阴沉的脸,就吓得满脑子淫欲都不见了。   「简,简总!」谁能想到简维又回来了呢,我佝偻着腰从他身边掂手掂脚地走过。   我心情沉重地提着公事包走出了简氏大楼,很难说今天发生的一连串小事会不会让我就此走出了简氏大楼。凭良心说我是非常珍惜这份工作的,不提简氏在业界的地位,但说它的运行模式就让像我这样的宅男着迷。简氏的工作制度非常有弹性,基本上只要你能胜任自己的工作,尤其是对设计部这些人,它从不要求你整天待在办公室里。不需要待在办公室里,我就不需要整天看到嘉维,幻想着把他强奸一千次,一万次。还有简氏开出来的薪资,我实在太需要这份薪资,我刚刚付了城里一套期房的头款,还有八十万的商贷,没有简氏这种丰厚的薪资,我拿什麽来还?我越想,头就低得越厉害。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我的胖上司。   没想到这麽快辞令就下来了,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机:「喂?」   「搞什麽名堂,响半天才接,你又睡死过去了,冯德龙?」胖上司照例开口一通乱骂。   还没等我支支吾吾地声辩,他已经没兴趣接着刚才那个话题了,道:「後天有一个时装秀走台,是Yves Saint Lauret今年的春季的第一场秀,算你走运,你明天把现场的色彩设计递上来,Yves Saint Lauret这次时装的风格及使用的色彩我已经放在你的办公桌上了。」   「走运,明天?」我头彻底晕了。   「怕什麽,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会有李嘉维帮你!」   听到有嘉维帮我,我的心定了不少,嘉维在没有调去秘书办公室之前,是设计部的顶梁柱,也是一个快手,不知道搞定过多少又急又大的项目。   我坐在桌前瞪着眼前的走秀资料,今年的衣服色调主旋律是红与透明。YSL素以简雅闻名,是淑女的天堂,Stefano Pilati也走起激情路线了吗?   红色,三大原色之一,在色谱上波长最长,象徵着激情,欲望,优雅,奢侈。   红色透明的服装,我想像着它穿在嘉维的身上。   在T台时明时暗的聚光灯下,嘉维身着YSL的红色透视装在走秀,那若隐若现的乳头,半可透视的性器,充满了野性与饥渴。   我用手指磨蹭着桌面,是的,我将嘉维推到在T台上,时明时暗的灯光打在嘉维的脸上,他在舔着嘴唇,邀请我跟他一起狂欢。我隔着透明装舔着他的乳头,隔着裤子抚摸他的性器,逗得他嘴里嗯嗯的发出声响。那种声音满含着饥渴和诱惑,聚光灯一如往常那麽热,它们烤得我浑身发烫,嘉维也是。我看到他的汗珠顺着後仰的脖子往下淌,晶莹的汗珠随着嘉维每一个微小的吞咽动作而滚动着。我一口将嘉维的脖子咬在嘴里,将他那微露的喉结全都含在嘴里。然後一口气将嘉维的裤子从他的腿上扒了下来,包括他那黑色的CK底裤,并将嘉维侧身压着狠狠地在他後面抽送。我要疯了,底下的人也都疯了,成千上百个人都在观看我干嘉维。然後他们互相抚摸着,抽送着,跟集体性交一般,三四个人一组,屁股与嘴都不闲着。   「真是太疯狂了,太爽了……嗯……嗯……啊啊……」   「滴铃铃……」   我吓了一跳,从狂想当中清醒过来,努力平息着心头波涛汹涌的欲念,颤抖着拿起面前的电话。   「喂?」   「我呀,嘉维,我又忘了带狗牌了,你下来开一下门好吗?」   「是……是嘉维呀,好的,我马上来!」   我挂上电话,一路小跑乘着电梯到大厦底下去开嘉维的门。   简氏的门都是智慧式的,只有工作人员工作牌上的磁条才可以刷开它。   嘉维头发上湿漉漉的,搭在他饱满的额头上,配上他蜜糖色的光滑肌肤,与深黑的眸子……他看上去还真像一头豚鹿。   「真是的,没想到下了那麽大一场雨,我都没带伞,又忘了带狗牌了,还好你先来了,要不然我只能再淋回去了。」嘉维抱怨着与我一起进了电梯。   我才注意到嘉维的白衬衣是湿的,他胸部的乳头部位是若隐若现的,我一下子脸便涨得通红了。我朝嘉维扑了过去,将他狠狠地压在电梯壁上,隔着衬衣舔他的乳头。他起初拼命的反抗,但是很快身体就软了,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我的手进一步拉开了他的裤链,一番揉搓他更加叫得厉害了。嘉维当然经不起挑逗,我知道他嘴巴虽然老,可还是个处的。秀丽这麽精明的女子,房子车子还没着落,又怎麽会给嘉维实在的好处呢。   二三下上下的揉搓,嘉维便射了,我用力将他翻过去,将他的裤子一直扒到他的脚踝,抬起他的一只脚,然後用手上的精液替他的後庭润泽,接着就急吼吼地掏出已经快膨胀飞掉的阴茎,一口气冲进了嘉维的後面抽送了起来。   「啊……啊……真是太爽了。」   叮!   「冯德龙,你发什麽呆,到啦!」   我睁开眼,见嘉维站在电梯口向我招手,我推了推眼镜,无精打彩地朝嘉维走去。   「真是歹命,都周末了还要加这种班!」嘉维持续抱怨,伸了个懒腰指挥我道:「给我也泡杯咖啡!」   我耸了耸肩去替嘉维泡弄苦得吓死人的咖啡。   嘉维过去上过不少夜班,一般剂量的咖啡已经对他完全不起作用,其实我都怀疑咖啡对嘉维还起不起作用。   「既然这麽不心甘情愿干嘛还要来!」   「为了你呗!哪能看着兄弟死,却不伸手拉兄弟?」   「你算了吧!」我好笑地道:「我都尸臭了,你都未必知道兄弟已经去了。缺钱,嗯?」   嘉维从我手中接过超大杯子的咖啡,大口地喝了起来却不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太明白嘉维了,他缺钱比我缺得还厉害,否则他又何必身兼两职的跑来设计部加班。   「跟秀丽的婚事如何?」   「没房子谈什麽婚事?!」嘉维懒洋洋的,「难道让秀丽去跟我睡大街吗?」   「你这几年也赚了不少钱吧?这麽拼命!」   嘉维支吾了一下,再次跳过问题不答。   「嘉维,其实我还有一些……」   但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嘉维就嚷嚷着开工开工,後半句话我就没说下去,嘉维最不喜欢受人接济了。   嘉维也戴上了黑框眼镜,其实他平时就有一点小近视,但不愿意受眼镜的束缚,所以只在工作当中才会戴眼镜,这使得略带野性性感的嘉维看上去多了几分书卷味。   但这几分书卷味让我更兴起了对嘉维的欲念,我想像着把嘉维骑在身体底下肆意的蹂躏,操得他欲罢不能。想到这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那里面必定一丝是对面嘉维呼出的。   「这是模特儿们的硬照吗?」   「是的!」   「依然是Samuel啊!」   「这一次应该没有香水秀啊!」我困惑地道,Samuel在YSL的M7香水展示会上的那次走秀堪称经典,正面裸体的大胆演出,轻松的斜躺,没有刻意突现的肌肉线条,那种不经意的性感当时让我努力克制着,才没有在办公室里对着那张现场秀照片手淫。   嘉维笑了一下,问:「你打算用什麽来做现场主调?」   「红色,妖艳性感,配金色太过俗气,自然配黑最妥当了。」   「错!你知道Samuel在圣经里是什麽角色?」   「什麽……」   「是希伯来的预言师。所以这次主调我要用紫,这样才突出YSL启用Samuel担纲model的含义,因为那是神秘的性感!」   嘉维说起专业来从来都眉飞色舞,独断加独裁,他这麽说自然是要用紫了。色板打出来之後,效果出奇地好,红配紫,那种强烈的视角感让人完全出离了现实,眩目、典雅、随性、性感,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神秘,令人对此充满了向往与好奇。   「真是……太累了!」嘉维趴在桌上。   我看了一下表,都快深夜两点了。   「那就回家吧!」我说道。   「天,我不回去,还没睡上三小时呢,又爬起来上班!你不知道那个变态现在算是盯上我了,每天都要找我的麻烦!如果不是为了简氏那点看起来还不错的薪水,我早就辞职不干了。」   「嘉维……」我小心迟疑地说。   「嗯?」   「简总为什麽要跟你过不去,你们似乎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嘉维趴在桌上没有吭声。   「你真打算在这里睡?」   嘉维翻身跳上了办公桌,摘下眼镜道;「我就在这里凑合一晚了,还能多睡一会儿。」   「在这里很容易着凉啊!」   「又不是第一次睡,这一周都睡过二次了,安啦,回去吧!请帮我关掉大灯,留下廊灯就好!」   嘉维含糊地说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看到修长的嘉伟随意的躺在办公桌上,他的腿一只曲着搁在隔栏上,一只随便的直放着。这样他的大腿似张开着,我有一点贪婪地看着那个地方。   嘉维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另一只手举在自己的头边,边上是他自己的眼镜。   我满怀恶念想到他的手边就是电脑线,而嘉维一向是只要睡着了,几乎就是雷打不醒。当年他在宿舍里睡着了,我跟同学们把他抬起来丢在雨地里,他还能稳当当地睡了五分钟才醒。   我只要把他放在腹部的那只手轻轻的抬上去,用电脑线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然後我就能不动声色地将他裤子扒下,再将他整个人斜移到半空中,这样完全没有着力点的他就算再挣扎也只能任我强奸。   我这麽想着就有一种冲动,我带着这种冲动进了电梯,然後看着电梯门打开。   我听到隔壁同时叮的一声,似乎电梯门开了。   这麽深更半夜的,谁会来办公室,我快走几步,只看到了一个穿黑色西服的背影。   「简,简维!」我大吃一惊,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一点迷糊地向大门外走去,却意外地看见监控室的保安们笔直地站在门外,任风吹雨打。   我那一刻好像突然有灵光一现,我冲到电梯旁看着那个数字跳动着,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停了……简维停在了我们的设计部。   我自然不敢再坐电梯上去,我打开安全通道的楼梯一口气跑到十二楼,也许是跑得太急了,我感觉肺都要爆掉了。   我掂手掂脚打开安全通道的门,悄悄地又溜回了设计部,缓缓推开办公室的门,从门缝中往里看过去。   嘉维还是那样没心没肺地躺着,他似乎还全然不知道顶头上简维正细细地打量着他。办公室里只开着廊灯,这让昏暗中的简维看起来就像是一道站立的阴影。   简维慢条斯理地将他那昂贵的领带从脖子上抽了下来,用同样漫不经心的速度将嘉维的两只手用领带系住。我心跳立马快了一倍,我承认这个构思要比我的贵族,但是要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简维那样一直衣冠楚楚。   嘉维的衬衣被解开了,简维的一只手在他的胸脯上慢慢抚摸着,又像是在思索着某些事情。然後他抽掉了嘉维的腰间的皮带,用很粗鲁的方式将嘉维的裤子一口气扒了下来──那正是我一直想做,但是没敢做的事情。   此时嘉维就算是死人也醒了,他一定很吃惊,我不用看他的脸色就知道。   「简、简维,你要做什麽,你疯了?!」   可怜的嘉维,你现在还不知道别人做什麽,自然是想要强奸你。   「强奸你!」简维果然冷冰冰地道。   那三个字瞬间让我的体内的血液燃烧到了沸点,我想着是不是该打电话报警,如果不想做得这麽直白打电话叫失火也好。   可是朦胧里我觉得,其实什麽车子也不会来。   里面二维似乎博斗了起来,确切地说是嘉维在挣扎,他的手脚不停地撞到办公桌上的隔栏,桌上的东西也几乎全部被他扫到了地上。   可要说简维看起来标致文弱,没想到他是如此强悍,嘉维简直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他两只手轻描淡写地分开。   我贴着门缝屏气凝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了当中任何一个情节。   嘉维开始大声的喊叫,这真是不容易,嘉维很骄傲,也很要面子。   「再叫大声点!」简维冷笑着,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好像也来了情绪。   「你这条疯狗!」   嘉维有的时候就是有一点不够会看风向。   「骂得好!」我看到简维用指捅进了嘉维的後面,嘉维大叫了一声,那与其说是痛楚的叫声,不如说是嘉维惊慌的叫声。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嘉维颤声道:「如果你是想要我离开简氏,我明天就可以辞职。」   「离开?」简维阴阴地笑道:「不,我怎麽舍得你离开,你会一直呆在简氏,哪儿去不了。」   这个时候外面打起了闪电,亮光让昏暗的办公室亮了一下,我能看到嘉维眼里的惊恐,那种慌乱让人有立刻侵犯他的欲望。   我咽了一口唾沫,简维已经好不客气地掏出自己的性器,一口气插进了嘉维的後庭,我听到了嘉维的惨叫声,那一声却我让的阴茎一下子硬了起来。   我看着简维有条不紊地操着嘉维,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嘉维的上半身,他身上仅剩一件扯开的衬衣,整个人被简维不停地撞击着。   简维连裤子都懒得脱,只是双手将嘉维赤裸的大腿分到最大角度,尽情地享受着他。   我一边看着,一边用手伸进裤裆里套弄,感受同样的刺激,那个在侵犯嘉维的人不是简维,他就是我自己。我在嘉维的身体里抽动着,听着从他嘴里逸出来的好像是痛苦一般的呻吟声。   惊恐,耻辱,痛楚剥夺了嘉维的意识,他嘴里除了由於撞击发出地无意识呻吟似乎已经陷入了半昏厥状态。但是一点儿也没影响简维想要继续强奸他的兴致。   他将嘉维的大腿翻了过去,换了一个姿势,从後面干他。   我握着自己发烫的阴茎,也跟着享受着另一个姿势,直到简维口中发出满足的声音,我的精液也随之喷了一手。我舒心地靠在墙壁上,这是我第一次能在嘉维的刺激下得到满足。   简维拉上了裤链,解开了嘉维被缚着的手,然後将那条领带又在脖子上系好,这样他又变回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简氏少爷。   我看到简维向外走来,慌忙躲回安全通道里。   简维的脚步声向电梯走去,但是那脚步声走到安全通道的时候停了一停,在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时候,他又走开了,我才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   听到电梯的闭合声,我才拖着微有一点发软的腿溜了出来,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嘉维蜷缩在那里,突然他狠狠地用手捶打着隔栏,然後轻轻地呜咽着。隔了好一会儿,我才看见他艰难地从办公桌上坐了起来,将裤子重新套上,那麽简单的动作却让一贯风风火火的嘉维尝试了好几次。我贴在门缝上,努力睁大了眼睛,但可惜嘉维一直没有转过身来,这样他的下半身我始终没有看清楚。   我想了想,将电梯又按了回来,叮的一声之後,我大大方方地又回到了办公室。   「嘉维?!你怎麽了?」我打开大灯,嘉维苍白的脸色还是让明知顾问的我吓了一跳。   「冯德龙……我,我被简维强奸了!」嘉维哽咽着道。   我再次吃了一惊,有一点无语,我总以为以嘉维一向的脾气,他会找一个其他的藉口。我没想过他会把如此羞耻的事告诉我。   「是……真的?」我惊愣地道,仿佛不肯相信这是事实。   嘉维颤抖着。   「你打算怎麽办?」我扶起嘉维,想让他坐到椅子上,但是嘉维一坐上去,就疼得跳了起来。   「我要告他!我要报警,给我电话!」嘉维嘶哑地吼道。   「嘉维……你好好想想,就算你报警,你也告不了他!」   「为什麽不可以,我有充分的证据……」嘉维的脸上露出了羞辱的表情,简维享受的痕迹肯定一丝不漏地都在嘉维的身上,我感到有一股电流在身上流过,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我始终没有见到的嘉维的下半身。   「嘉维,就算你告倒了他,你也不能奈他何,要知道国内没有强奸男子被定罪的,你至多告他侮辱罪!罚款三万块,嘉维你想用这三万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被男人强奸了吗?而且以简氏的势力,他们绝对可以让你以後在业界混不下去,让你比死还难受!」嘉维仍然咬着牙,我慢慢地说到重点,道:「你想让秀丽也知道你被简维强奸了吗?」   嘉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捂住了脸,我顺势将他搂在怀里,他在我怀里轻轻的哭泣着。   我收拾完办公室扶着嘉维慢慢往外走,嘉维几乎是用挪的一步步向前。简维真够狠的,伤嘉维这麽厉害,我默默地想,但不是如此,嘉维又怎麽会依着我的肩膀,靠着我的头,而且我的手搭在他柔软的腰肢上。   我顺理成章把嘉维弄回了自己的家里,看着浴後嘉维躺在我的床上疲惫入睡的模样,我有一种莫大的满足,刚想把手再伸进裤裆里再舒解一回,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日记本大摊着,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我对嘉维的意淫。   我大吃了一惊,这是怎麽回事?嘉维对我来说不亚於是最大的秘密,所以我一直很小心地收藏着日记本。我慌张地将要将日记本收起来,却看到笔记本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   你要是早一点诱奸或者迷奸或者强奸嘉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了。   「放屁,我爱嘉维!」我的脸由於太过气愤一下子涨到了通红,那个该死的管道工,随随便便进别人的房间,偷看别人的日记,没素质到了极点。我连忙将日记收回了抽屉,小心地锁上,又不放心地再三试拉抽屉,直到我确信无疑它是锁上的。然後是钥匙,我一连藏了几个地方,最後将它藏到了我那一堆画笔当中才算稍稍安心。   嘉维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被他吓了一跳,小心地问:「怎麽了?」   「监控录影!办公室里的监控录影!」   我一听就明白了嘉维的意思,虽然到了晚上一般办公室内的监控录影都会被关掉,但有时也很难说。我想起了大厦外面那一排站得笔直的监控室保全,心中有一点冰凉。   「别多想了,你知道办公室内的监控晚上是关掉的!难道简维会愿意让许多人浏览他强暴你的过程麽?」   嘉维松了口气,倒了回去,我看到他的手握得紧紧的,睡着很久了还没打开。   事情正如我想像地那样,那晚办公室内不但有监控,而且简维还把这个过程录了像并带走了。   他用这个来要胁嘉维,让嘉维不得不屈从他。   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然後三次,然後成了惯例。   我现在常常白天也去上班,无事就跑到十八楼行政办公室。   这得益於简氏随意的工作制度,以及接触面很广的设计人员职务。   每一天,我只要看到简维叫嘉维送咖啡,那道电子窗帘一放下,就知道嘉维的定点送餐时间又到了。这个时候我的耳朵简直好得不得了,几乎能听到里面简维对嘉维的撞击声,跟嘉维压抑的呻吟。   我想像着嘉维趴在办公桌上,裤子一直褪到脚踝的地方,而简维在後面操他。   又或者是他脱了裤子,双腿岔开,慢慢地坐到简维的腿上,他扭动着腰肢,让简维坐着享受他。但按我对嘉维的了解,这种姿势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不过简维的办公桌很大,他完全可以把东西扫到地上,将嘉维推倒在办公桌上尽情地干他。到底是哪一种呢?因此有好二次我冒着很大的风险,接近简维的办公室,就是为了看他桌面上的东西乱不乱。但每次都是整整齐齐,看来他用第一种姿势干嘉维的多数,难怪嘉维现在开始穿黑色西裤,一是脱起来方便,二是沾上精液也不容易发觉。   「我要杀了他!」嘉维在茶水室里颤抖着说,他连咖啡杯都端不稳,里面液体都撒了出来。   「嘉维……」我想了想说:「再忍忍,也许过几天他就对你腻味了!」   我看着嘉维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腿,心中暗想:「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嘉维还能不能与秀丽做爱?」   嘉维恨恨地看着手上的那块表,现在这块Corum倒是真货,他狠狠地将手背击在墙上,那块表面立刻碎了,嘉维的手也垂了下来。   我一阵心疼,好几十万呢,简维真大方。   嘉维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似乎痛苦到要崩溃的地步,但奇怪的是简维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   有一天,我的手机声响了,扫了一眼又是胖头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他破例没有开口就骂我,而是客气地问我的位置。   「我……在十八楼!」我有一点不太适应地说。   「太好了,简总找你!」   他一句话,让我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简维找我,难道他知道我知道了他与嘉维的秘密吗?   他想怎麽样,把我炒了?还是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我心头沉甸甸的,推开了简维那座超大办公室的门。   「简,简总!」   简维抬起标致的面孔,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他的尖下巴微微一扬,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道:「冯德龙,看起来,你最近夜生活很频繁嘛!」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说起,但是冷不丁地想起那个在安全通道门口略停的脚步,掌心又微微汗湿了起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简总,您找我来有什麽事要吩咐吗?」   简维没说话,而是手一扬,一张纸条轻飘飘地飘到了我的脚下。   「我要你帮一个忙,这就是给你的订金!事成之後,我会给你另一个相同数目的报酬!」   我捡起一看,原来这不是纸条,而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一个阿拉伯数字5,我仔细数了数後面还跟了五个零,五十万,再下面是简维潇洒的签名。   我再一次大大地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问:「简、简总,你想我替你效什麽劳?」   简维慢条斯理地微笑道:「我要你替我说服嘉维!」   「说,说服?!说什麽?」我结结巴巴地问。   简维靠在他的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支着他的脑袋,很有耐心地等着我自己觉悟。我怎麽能让老板觉得我愚钝,自然立刻献媚地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如果把这事办砸了的话……」後面简维没有给出答案,微微一笑。   自然不能办砸。   我年过三十,一无才华,如果再无工作,就只能从简氏二十层楼顶跳下去了。而且五十万的诱惑力实在太强大了,简维的微笑又实在是太具有恐吓力。   成与不成,对我来说是冰火两重天。   老板的命令,我自然不能违抗。   说服嘉维也摆到了日程上,但是嘉维只要一听到简维这个名字,就浑身都在颤抖,这里面包含了愤怒,恐惧,屈辱。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如果把男人的生理感觉驾於女人身上,我相信这世上会没有强奸二字。我不明白为什麽简维有这麽多次机会,还不能把一场强奸变成合奸。   如果是我,只要嘉维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会让他对所有人都失去兴趣。   我差人把自己房子内的那张小床给拆了,有了五十万自然要享受享受,我深思熟虑了许久,花了二十万块订购了一张义大利Natuzzi 家俱 urban款king Size的大床,花了五万块买了它的床垫。   我又花了五万元买了瓶Petrus的酒,我买它自然不是因为听说它是所谓的最好的波尔多酒,而是纯粹因为它的LOGO是手握天堂钥匙的彼得,多麽富有内涵。   嘉维最近常在我这里吃晚饭,他现在很怕见到秀丽。我认识他这麽多年,居然不知道他有这麽严重的处女情节,他居然会因为被简维操了而觉得对不起秀丽。我虽然不愿意去想,但还是要说嘉维有的时候实在是……欠操。   嘉维有着很强烈的时尚感,对奢侈品很有感觉,否则他不可能在色彩设计这一行做得如此出色。只是可惜,他也有一个非常喜爱奢侈的女朋友,因此很多时候嘉维只能对着自己喜爱的奢侈品流流口水,过着节省的生活。但凡设计部能得到一点奢侈品样品我都尽可能地弄来给他收藏。   但是酒当然是不可能有的。   「你疯了!」嘉维吃惊地道:「你买Petrus的酒做什麽,它差不多要花掉你三个月的工资。」   「嘉维,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好不好喝?」我笑着问。   嘉维轻轻晃动了一下杯中的酒,为了这瓶酒,我特地去买了一套适合饮红酒的水晶杯。   嘉维修长的手指衬着水晶杯里的红色,别样的优雅,他与Petrus的酒一样,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品。嘉维抿了一口酒,回味了一下才道:「嗯,果然是极品,有一种咖啡的味道。」   「那就多喝一点!」我又殷勤地倒了一杯。   「牛饮啊!」嘉维笑道。   「开封的红酒不易保存,不喝可就浪费了。」   我与嘉维的晚餐因为那瓶酒而吃得比以往任何一餐都更加高雅,那瓶酒的大半部分我都倒给了嘉维。嘉维的脸有一点红,真正的蜜糖色的肌肤,因为酒醉反倒显得他的眼珠子更黑。   「好酒!要是明天不要醒来该多好!」嘉维依着客厅的沙发笑道。   这个时候,门铃响起,我去开门。   「嘉维,明天你还总是会醒来!」我走进来微笑着回答嘉维的话。   简维从我的身後走了出来,他难得穿了一身休闲服,如果说杜嘉班纳的棕色皮衣也算休闲服的话,他的脖子上也破例没有系领带,而是一条巴宝莉的格子羊毛围巾。我要说多麽优雅的男人,跟嘉维真是很配。   嘉维一看到简维脸立刻就变色了,他大声嚷着,道:「冯德龙,快把我叫醒,我又做恶梦了!」   简维笑了一声,确实像梦里的恶魔。他一把抱起地上的嘉维,将他往卧室里拖,嘉维拼命地挣扎着,简维准确无误地将他丢在了我新买的钢床上。   我这才知道为什麽他把嘉维占有了这麽多次,还依然不能让嘉维对做爱这种销魂蚀骨的事情产生半点好感。他太不懂情调了。   我硬着头皮跟着进去,用手按住嘉维。   「快赶走他,冯德龙!」嘉维嚷道。   可惜,我一直是个顺从强势的人,过去顺从嘉维,但现在却有比他更强势的人简维。我按住嘉维,尽可能地安抚他。   「别害怕,嘉维,你放心地交给我,我会让你享受到。」我的嘴里温柔地说着,手却豪不犹豫将嘉维的裤链拉了下去,当着简维的面将手伸了进去慢慢地揉搓了起来。   我相信嘉维那一刻是太震惊了,都忘记了挣扎,呆呆地任我抚弄他的下身。   我将他的性器,当然嘉维的阴茎就跟他的人那麽漂亮。我将它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细致地舔着,它的铃口,阴囊,然後将它整个含在嘴里。   嘉维那一刻挣扎了一下,但被简维制住了,然後很快便败给了生理上那种酥麻感。他的身体轻轻颤动着,上身被简维抱在怀里,眼睛很清晰地可以看到我在帮他口交。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能挡得住这种诱惑,当然嘉维也不例外,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口里逸出。   简维得到了我的启示,他开始玩弄嘉维的乳头,轻吻着他的後颈,然後手指插进嘉维的後庭做轻轻地抽插。嘉维哪里经得住前後这麽刺激,他似乎还有几分意识,颤抖地道:「快……嗯,嗯……放开我……啊啊……」但是他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   简维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从他的後面缓慢地插进,那仅有的一点不适很快便淹没在我给嘉维前面巨大的快感当中,随着简维的抽插,嘉维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疯狂的快感让嘉维眼里充满了泪水,他的精液喷了我一嘴,但都被我贪婪地都吞了下去,连嘴边稍稍溢出来的那一点都没放过。   至此,嘉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任我们玩弄。不过准确地说,玩弄他的一直是简维,我只不过在伺候嘉维。到後来,即便是简维从後面抽插嘉维,也能令他达到高潮。   我不知道这样说服嘉维,老板是否满意,但说到底都是用嘴而已。   显然从那一天之後,嘉维与简维的关系就翻到了新的一页。   只是嘉维再也没来过十二楼的茶水室与我聊天。   可是有一天加班,我鬼使神差地来到十八楼,却看见简维在十八楼的茶水室里干嘉维。   「嘉维,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对吧!」   「我又那里错了?」   「哼!」简维冷笑。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简维长得很标致,但就是因为他这个爱冷笑的毛病,才让他看起来有一点阴。   「你到底要不要干!」嘉维不耐烦了。   然後是拉链的滑开声,简维慢条斯理地说:「你说呢!」   接着是大力地撞击声,嘉维的呻吟声。   我从门缝中看去,嘉维的裤子落到脚踝,趴在茶水桌面上,简维在後面干他,到高潮的时候,嘉维仰起脖子叫了起来,我看到了他的脸,很享受的样子。   再一次我见到嘉维,是有一天我从简氏大厦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嘉维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衣坐在简维的保时捷上,他的脖子上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红色的领带,被风吹得微有一点凌乱的乌发,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他看我的眼神,既像看大厦左边的柱子,又像看右边的柱子。   这个时候简维跳上了车,他一手从後面插进嘉维的头发,将他的头扭过去,一手将他手里的烟丢掉,与他在众目睽睽下舌吻。   我很高兴二维是如此和谐,只不过我知道我与嘉维的友谊大约就到这里了,也只能到这里了。   亵渎彩虹 橙色篇   橙 色   最近两天我都有一点睡眠不足,这全赖冯德龙那个窝囊废。他要奸李嘉维就奸好了,可谁知道我白白空出几个夜晚,他倒帮着别人把李嘉维给奸了,还要害得我连着几个晚上听他乾嚎,真他妈的。   贱人!我暗暗骂了一句,努力用两根食指将自己的眼皮弹开。   客人家到了,半山区的风景就是不一样,空气新鲜,往远处看,还能看到大海,要是找一个面海的窗户在海风下激H,那真是再爽也没有了。   心里想着就到了目的地,一扇高大的铁门,里面是一排林荫道,居然还不能直接见到房子,什麽是真正的豪宅,我算是见识了。   铁门上装有监控器,我看着那个摄影机缓缓向我转来,连忙提起自己的工作箱,见门不开,又连忙掏出自己的身分证,冲着摄影机点头哈腰,微笑。   过了一会儿,才听一声响,铁门打开了。   我顺着林荫道往里走,一路东张西望,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无论如何要多看看。   「这边!」   一个穿着蓝军裤的男孩子站在路边喊我,他的身上穿了一件发黄的白衬衣,光着脚踩在泥地里。他剪着一平齐的浏海,戴了一副黑框眼镜。   我没想到刚对豪宅啧啧称羡,立刻就见到一个土得掉渣的标本,反差之大差点让我以为是豪宅主人恶趣味,故意让家里的仆人穿成那样。   「在这边!」年轻男孩子重申了一遍,他面带微笑,很自然地跟我打招呼。我本来以为豪宅规矩大,没想到下人如此平易近人,让我不由暗暗称赞主人很会训练奴仆。   等跟小男孩走在一起,才惊讶地发现这个男孩一点也不小,差不多有我这麽高,要知道我起码有186CM的身长。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瞧了豪宅挑选仆人的标准。   主屋很快就出现在眼前,那种画报上才得一见的豪宅让我不停地咂着嘴巴。   可惜主屋前的花园内养了两条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纯种狼狗,尽管拴着链子,但是它们对我张着血盆大口,还是让我着实有点害怕。   「不用怕,琼妮与杰克最和善了!」小男孩抱了抱狼狗。   训练有素的狼狗没有跳起扑他,而是矜持又不失亲热地舔了两下小男孩。   我又要说什麽,当然是豪宅不愧是豪宅,连条狗都这麽训练有素。   小男孩带着我绕过主屋,来到後面的一块空地上道:「这里原本是一个BABY游泳池,现在被填掉了,铺成草地。所以想让你帮着看看,能不能在这里修一个自动洒水器。」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说容易,就是工期要长一点,不是一天二天可以做好的。   「你慢慢做好了。」小男孩和善地道。   真是……我要说什麽,豪宅就是豪宅。   当然对我们来是那点不菲的时薪,对豪宅来说就实在算不了什麽了。   「你叫什麽名字。」我看着面前小男孩。现在我再看他的齐平浏海,黑框眼镜好像也不那麽土得令人发笑了,似乎可以接受,而且有越看越顺眼的趋势。可见钞票的魅力。   「田园。」   「田园……」我哑然,还真是配啊。   「那这还要挖沟渠啊!我一个人可干不了。」我得寸进尺地道。   「没关系,我帮你好了。」田园好脾气地道。   正跟小男孩聊天间,突然身後听到了一阵汪汪声,後面有个人慌慌张张地道:「杰克,琼妮,停下,快停下。」   我刚一回头,就见两条黑影扑到,将我整个扑倒在地,看着眼前晃动的狗头,我吓得魂飞魄散。   「停下,快停下,杰克,琼妮!」後面的人接着喊,可他妈的屁用也没有一个。   「停下,土豆,二妮!」田园喝令道。   二条狗立马跟得了军令似的,乖乖地从我身上跳了下去。   田园将头昏眼花的我扶了起来,歉然地道:「它们是我从乡下老家带来的,在这里被链子锁太闷了,难得来个外人就想跟你玩玩。」   「玩玩……」我看了几眼向我摇首晃尾的……农家土狗。   「表,表少爷!」一个身穿标准白色仆人服的老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真抱歉,宋伯,下一次还是我来溜狗吧!」   「表……少爷!」我瞪着眼前这个标本。   「我是秋家的外室亲戚。」田园有一点不好意思地道。   我晃了一晃上身,今天还真是意外啊。   正说着话呢,宋伯身上的对讲机响了,他拿起来听了一下,便慌忙对田园说:「少爷回来了。」   我身边的这位表少爷也慌了起来,我注意到他提了提眼镜,用手顺了顺头发。   我用我善於发现奸情的眼睛发誓,这小子动机不纯啊。   他们两人急匆匆地去接驾了,自然没有人留意我,我就乐得悄悄尾随去看热闹。   二辆悍马停在了主屋前,下来一堆男男女女。   当前一个年青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将手中钥匙丢给其中一个仆人,然後拥着身边妖艳的紫发少年笑着进屋去了。他一个轻描淡写的动作,在场四五个人伺候着,其中包括表少爷田园。   可惜的是这位正牌少爷从头到尾就没看过田园一眼,倒是他带进屋的其他人看着田园交头接耳,不时地发出一阵爆笑声。   我看着田园目送少爷进去的眼神,还真是有几分失落。   迎接完少爷,田园又乖乖跟着我去挖沟渠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全然没有什麽顾虑地差使这位表少爷。   田园这个名字真不是白取的,他干起这种跟土打交道的工作,还真是一把好手,连墨线都不用,一条沟挖得笔直。   看到他这麽卖力的份上,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他一点提点,让他不要在那条无望路上越跑越远。   「田园,你是不是喜欢你的表兄?」   田园吓了一跳,以致於他的眼镜都从鼻子滑脱了挂在鼻间,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不过我一眼看上去,他的额头饱满,眼睛黑白分明,倒也不是全然没有看头。   「我,我……」田园光滑的额头上满是小汗珠,真不知道他是刚才干活累的,还是现在被我吓的。   我从口袋里掏一根烟叼嘴上,道:「得啦,光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不用害怕。」   「我不是害怕……我是在想,我的样子有这麽明显吗?」   「瞎子也能看得出来……」   「那麽……我的表兄应该也知道对吧!」   「你还想表白啊!」我喷。   田园靠在土上,垂着头,隔了老半天才道:「我们要过一辈子的,当然要培养感情。」   天地良心,我当时就嘴巴一抖,烟头掉我手背上烫得我哇地大叫了一声。   「你没发烧吧,田园!别说你家少爷还不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像这种少爷,今晚喜欢就今晚上一个床,明晚就会喜爱跟另一个人上床。你想想……」我硬是把你照照镜子吧这种伤人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少爷不是这种人。」田园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他真诚,善良,有一颗牵挂家乡父老的心,绝不会是那种见异思迁的流氓!」   「还、还有一颗牵挂家乡父老……的心,归国华侨啊!」我差点把嘴巴里的口水都喷了出来,道:「你哪冒出来的啊?田园!」   田园固执地抿紧了嘴,似乎不屑在这种真理上与我一般见识。   「好吧……」我无奈地退了一万步,道:「但是我明明看见你的表兄搂着一个美人进屋了,就算他是个GAY,按你的说法,他肯定是要对这个美人忠贞不渝喽,又怎麽会接受你?」   田园一下子如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蔫了,他小声地道:「他,他对我是很好的。」   「怎麽个好法?」我上下打量着他的穿着,确定那位少爷一定是满怀恶意地让田园保留这种装束,以便想起来就捧腹大笑一番。   田园似乎也说不上来那位少爷那里对他好,於是就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地挖沟。   我忽然发现这小子看起来温和,其实倒也是个强脾气。   这种人不会撞了南墙就回头,通常是要把南墙撞塌了,接着往前走,我可没这耐心开导像田园这种人。   所以我叼上了烟,继续干我的活,眼睛瞄着豪宅,从那里头传来的欢声笑语一听就是淫语浪声,这种青天白日下,做这种无遮群交,亏这小子还说他的表兄不是流氓。   田园做了一会儿,很体贴地给我端来一杯水,我接过来一口喝光,发现田园居然很周到地给我弄了杯冰水。   干到快晌午的时分,田园端来了两个大碗,下面是饭上面是菜。   「吃吧,不够了再去添!」田园像个农民一样蹲在自己挖的沟旁美滋滋地大口大口吞起了饭菜,他见我光顾抽烟,抬头含糊地说:「快吃啊,可好吃了。」   我低头看了那一碗杂烩,确实鸡鸭鱼肉,不过一看就是别人吃剩下一起倒给田园的。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   「田园……」   「嗯?」   「你住在这里觉得开心吗?」   田园没说话,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小子也不完全是一个傻瓜。   下午活做得差不多了,看着自己一身的泥巴,田园悄悄对我说:「要不然你到我的房间冲一把凉再走吧。」   真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我跟着田园从後门的楼梯口溜了上去,田园住在二楼的最未端,紧挨着储藏室。   那个房间一看就是工人房,差别是多了一个单独的淋浴室,看那新旧的程度,像是後来加盖的。不过田园把他的卧室收拾得乾乾净净,看起来也蛮温馨舒适。   我舒舒服服在他的淋浴室里冲了一把凉,打开门擦着头发却没看到田园在外面。   算了,我心想,明天再跟他说谢谢吧。   刚一拉开门,就隐隐约约听到储藏室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表,表兄……」田园小声地哀求。   我听了一笑,表兄,我还表妹咧,田园真是土包子一级标本。   「别说话!」   「我,嗯,别在这里好吗?万一给宋伯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把腿抬高一点,再抬高一点!」   「嗯,嗯,啊……」   「舒服吗?」   「好,好疼表兄!别进去了,别再进去了!」   「我跟你说了不要乱动!」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啪!   储藏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隔了一会儿只听田园颤声道:「表兄,我、我不是有意打你的。」   「滚开!」   我听到这里连忙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隔了一会儿,我看见田园进来,他的眼睛虽然被黑框遮住了,但仍然能看出上面红红的,像是哭过。   我这个时候最好装做不知道,於是便假装感谢地道:「太谢谢你啦,田园。」   田园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不客气啦!我带你出去!」   「不用了!」   「不,我送你出去,免得你等下见到土……杰克它们又会被吓到。」   我往外走去,田园的一只手刚打开门却被我一手关上,他吓了一跳,无辜地看着我。   「田园,你想让你表兄高兴吗?」   田园错愣地看着我,但他似乎很快明白了什麽,脸一红,嗫嗫地道:「我,我当然是想让他高兴的。」   「很好!」我噌地一下,把裤子全都趴了下来,让他看我的阴茎。   我看着田园受到惊吓似的表情,大大方方地指着我自己的阴茎说:「男人的生殖器分二大部分,前面是阴茎,後面是睾丸。」   「明白……」   「你明白什麽,你明白怎麽取悦它吗?」   田园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到底你是要学还是不要?」   「我,我不能跟你做……」   我轻蔑一笑,道:「你想给我做,我还不愿意呢,去取一杯冰水来吧!让我先教你一招!」   田园犹豫再三,想要取悦他表兄的念头占了上风,他像做贼似地拎了一桶冰块进来。   「脱掉裤子!」   田园吓了一跳,道:「不要!」   「那麽你替我做!」我故意挺起了前面的阴茎,果然田园吓得脸都脱色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在我几乎强迫之下把裤子脱了下来。   「啧,啧,尺寸也不小呢!」我赞叹道,田园连脖子都红了。   我跪了下去,将他的阴茎整个含着嘴里套弄。   田园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去推我的头。   我用手一拂弹开他的手,更加卖力地刺激着他的性器,不过几下田园的嘴里就逸出了呻吟。   「不,不要了,你,你松嘴!」   不要,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啊,不管老的少的,不管你还是我。   「好!」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阴茎放了出来,他看着我口中拉长了流涎,大约被这幅淫秽的画面震住了,我的手接着替他套弄,然後将旁边杯子里的冰块含在嘴里,一直到他下面硬得发肿,我才吐出口中的冰块,一口气将他的性器整个含进了嘴里。   田园整个人跟受到了电击一般,啊地一声,瞬间达到了高潮,一下子全数喷到了我的嘴里。   我将嘴边的精液擦去,看着田园软瘫了一般的表情,道:「就教你这一手吧,你要想下面不受罪,又想取悦你的表兄,这一手足够他爽的啦。」   田园挣扎着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将裤子套上,结结巴巴地道:「谢谢你啦!你要不要漱口,我去给你拿新牙刷!」   田园若是女子,还真的必定是一个贤妻良母,我心里暗自笑道。   我看了他一眼,叹息了一声,道:「好人做到底!我帮你把装束也改改吧!这样你的表兄就算想上你,也不用躲在储藏室里了。」   怎麽打扮男人,我可没经验,不过冯德龙想必是此中高手。   三围相片一到手,冯德龙就很诧异地道:「这个男仔的三围很正点啊,倒是块当模特的料子。」   「不要废话,就看看他适合什麽颜色吧!」   「橙色,毫无疑问!橙色,是电磁波的可见光部分中的长波长部分,红色和黄色之间的混合色。它是一种暖色调中最温暖的颜色。」。   「不能把让他浑身橙色吧,那样田园岂不是看起来像只桔子。」我说到桔子便喷笑起来,田园还真是像田里面的一株桔树啊。   「当然是要配墨绿色。」   「还真让他当桔树啊!」我笑。   「墨绿色可以让橙色保持活跃又增添平稳的气质,会看起来时尚又有修养。嗯……这是Prada的新款橙色编织型毛衣,再配一条Zegna的墨绿色休闲裤。」   这样时尚又不夸张的造型便诞生了,田园看起来安静又贵气。   要说我还带上了理发工具,将田园的脑袋彻彻底底地修理了一遍。   「别,别摘我的眼镜!」   田园的双手在空中摸着,我故意把胸脯挺高一点,这样他的双手一摸就摸到我的身上。田园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我不由有一点讪讪然,很有点感觉现在是替他人做嫁衣裳。   「喏,给!」我将一副D&G的眼镜丢给了田园,同样是黑框眼镜,可是戴起来味道截然不同。现在的田园相貌看起来俊俏了不少,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   这麽一看,我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忍不住去摸他挺翘的屁股。   田园立马离得我远了不少。   「真他妈的!」我扫兴至极。   「谢谢!」田园离得我更远了,不好意思地道。   「不客气!」我恶狠狠地看着他那张脸,心想野地里的野花虽然不遭人爱,可胜在耐踩,踩过一茬又一茬,细水长流。你非要当有主的观赏花,任人摸来摸去,腻味了连野草你都当不了。   田园小心地把我给他的衣服折叠好,继续下地给我干活了。我乐得在一边抽烟喝茶,看着田园在地里卖力的挖沟。   几天活就这麽轻松地干完了,我结帐出门的时候,田园气嘘嘘地跑过来送我。   「能给我你的电话吗?」   「嗯?想做什麽,想有空打电话约我上床?」   「不,不是的……想跟你交个朋友!」田园脸红地道。   「朋友?」我切了一声,从鼻子里打了个冷哼,见田园尴尬的模样,於是抽出一枝笔抓起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里歪歪扭扭写了几个数字,顺便摸他的手几把,田园慌忙把手缩了回去,我无聊地开着那辆破车走了。   没想到不过几日,田园就来电话了,听声音他很高兴,非常感谢我的帮助,似乎是他与表兄颇有进展。再过几日又打电话,他搬家了,从储藏室隔壁挪到了表兄隔壁,那里能看见海。   想起田园吹着海风温顺地替他表兄口交,我一阵心潮涌动,没想到我不能实现的愿望,田园倒是替我实现了。   不过那之後田园就没再来过电话,在我百般无聊的某个夜晚,电话铃响了。   「是,是我,田园!」   「嗯……」   「……你能来接我吗?」   「嗯?」   「我想要离开这里!」   「嗯……」   「能帮帮我吗,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朋友。」   两个小时之後,我在半路上载到了田园。   我知道他总有一日会满怀伤痕地离开,只是不知道原来这一天来得这麽快,而且是由我来接。   谁种的果子,谁收成,我嘴里哼道。   田园消瘦了很多,原本有一点婴儿肥的脸成了瓜子型,没有戴眼镜,看起来更俊了,若不是他穿着我送他的Prada毛衣,我差点没把他认出来。   田园暂时在我那里住了下来,他蜷缩在沙发上,每天都至少要睡上十六七个小时。他随身只带了一套我送他的衣服,还有几件我过去见过的发黄白衬衣。   我顺手把衬衣丢了,给他买了新的浴袍毛巾,反正冯德龙那里有的是样品男装,我大摇大摆地跑进他的屋里弄了几件出来。   现在的冯德龙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没有人可以送了,不如送给田园吧。   田园休息了几日之後,请求我给他找份工作。   我看了他几眼,就叹气道:「愿意当模特儿吗,这活不轻松,也未必有钱。」   「模特儿?」田园淡淡地道:「能吃饱饭就行。」   很快田园就在冯德龙的帮助下开始走秀了,要说当模特儿真要吃得苦上苦,通常一场九点早秀,模特儿五点就要到了,试台穿衣听训,一场走秀费多数被名模拿走了,剩下的被资深的拿了一大部分,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手上的那点还要跟经济人分成。   不过能吃苦显然是田园的强项,加上他的脾气好,肯配合,口碑甚好,不多时就被一家大的经济公司看上了。我见田园每天忙忙碌碌,不知道以他害羞的个性介不介意每天在很多人面前脱光光地换衣服,又或者露点走秀。   秋家是本城的豪门,尤其秋氏长子秋翰霖的绯闻最多,隔三岔五就要有那麽一二条新闻。   我故意将那些杂志带回家,常看到田园克制却忍不住拿眼睛去瞟上面的内容,心里便觉得好笑。只是有一日,杂志难得刊登了一条正经内容,说秋氏长子与简氏大小姐订婚。   田园才将那份杂志拿了起来,非常认真地看了一天,至此便再也没有瞧过任何秋翰霖的新闻一眼。   过了大约半年,我看见自己的公寓楼下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而且是罗罗系的。   「是哪个大款光顾这种社区……」   进了家门,才明白是田园招来的。   一个满身大品牌服饰的女人正在训田园,而田园低着头始终一声不吭。   「你当初从乡下上来的时候是怎麽答应我的,嗯?你居然敢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从家里跑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家添麻烦?」   「半年多了才找来,这麻烦也果然够大的。」我听了嗤笑道。   「这位先生……」   「我是他的新情人!」我走上去,一把搂住田园。   女人的脸色立刻变了,我看到她几乎是强忍着才没发脾气。   「好了,田园,我知道你的性子,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就跟我回去吧。」   田园低着点,我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脊背,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轻轻道:「秋太太,你另外选别人吧,我……我不想再回去了。」   「你!」   我大力亲了一口田园,歪着眼道:「太太,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夫妻,你为什麽非要拆散我们呢?」   田园无奈地顺着我道:「你看,我已经有了新的……情人了。」   奇怪,濒临爆发边缘的女人突然又心平气和了起来,用一种好像看垃圾一样的目光扫了我们一眼,戴起墨镜走出去了。   我一把将田园按倒在沙发上,上下抚弄了起来,笑道:「你说了,我们是情人的。」   田园闭着眼睛不动,隔了一会儿我看到有一颗泪珠从他眼角滑落。   「妈的!」我只好爬了起来回屋打手枪去。   又过了几日,秋家那对宋姓奴才也找上了门来,我差不多要破口大骂了,当我这里是什麽地方,是他们秋家的会议室吗。   「田园!」宋管家板着脸道:「本来我们当佣人的不大好管主子的闲事……」   奇了怪了,你既然知道为什麽还要管,难道狗拿耗子的天性麽,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要说少爷对你真不错,不但把你从乡下接到城里来,你们乡下的老老少少也都是因为我们家少爷才吃上饱饭。让你伺候少爷,那是给你天大的机会报恩!」   「放屁!」我忍不住在一旁道。   奇怪的是,田园一声不吭,连宋管家也是完全没反应,好像我被他们自动忽略了一般,搞得我讪讪不已。   「表少爷……」那个溜狗不成的宋伯开口了,道:「少爷心里其实很牵挂你,你知道的了,他的脾气就是这样,不算好,也不大会表达,那天party事後他也很後悔的,这半年来他再也没开过party了。」   我咂了咂了两声,要是这位先开口有多好呢。   田园也似软了,他微叹息道:「宋伯,我是一定不会再回去了,你们就回去吧!」   宋伯也叹息了一声,倒是宋管家脸色变了,看起来就要破口大骂田园,但却被宋伯硬拖拖走了。   这以後好像我家又重新太平了起来,秋家再没有来过人。   田园的模特事业越做越好,终於有一日他从我这里搬走了。只是每一年的节日,他都会寄一份贺卡到冯德龙的公司里,上面写着请代转管道工。   「妈的,还代转管道工,不能直接寄家里给我吗?」   我常在杂志上欣赏田园的照片,他穿着银灰色的Armani西服靠在西式的沙发椅上,旁边是别墅里的火炉,他的黑发下面是一双像目空一切的懒散眼睛。   真他妈的性感,我赞叹道,没想到近视眼还有这种好处。   这个时候的田园已经是真真正正的时尚达人,顶尖的名模。   有人采访他问:「你穿过这麽多大牌的衣服,有没有最心仪的牌子。」   田园道:「有,Prada。」   「Prada,但是从没见你穿过。」   田园微笑了一下,没有给记者答案。   我看到这里,情不自禁地一笑,仿佛此刻能领会田园的心境。   再隔一阵子田园闹出了很大的八卦,他与秋氏长子打了一场两狗争夺战的官司。   这场官司几乎打得沸沸扬扬,八卦出尽。   首先是争夺对象,很多人都说那是两条名种纯种外加快绝种的昂贵名犬,从长毛狗到短毛说了不下数十个品种。   然後是争夺的人,有人揭密说田园是一个GAY,他对秋翰霖因爱生恨,所以借狗发挥。   田园的私人生活一直是个谜,他因一个模特儿但却私生活检点而备受人关注。现在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隐私被一层又一层的揭开。我看到很多记者将田园围住,追问他,秋翰霖是不是他曾经的恋人,田园的嘴角微微地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戴起墨镜,扬长而去。   我叹息了一声,知道至此已经用不着再费心经常关注田园了,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去牵挂。   亵渎彩虹 黄色篇   黄 色   通常夜里我都很少出来,但最近冯德龙又在家里发疯,因为据说李嘉维自杀了。   听说这几年简维终於玩腻了李嘉维,於是包了一间海餐厅,客客气气地与嘉维说分手,另外还附上了一笔不小的分手费。   嘉维当时很镇定,接过简维的支票还与简维共用了最後一顿晚餐。   之後,嘉维便兑现了支票,并取出其中的一部分买了大量的海洛因,在家里吞毒自尽。冯德龙听了这消息跟失了魂一样不停地叫着,道:「我要去救嘉维!」   可惜简维把圣玛丽医院的三层楼都包了下来,里面到处是简氏的保镖,冯德龙连想见嘉维一面都无法实现。最後还是我找了医院的老同学,才让他化妆成医护人员进去,但是他一见到坐病房外面的简维就像失心疯一样去掐他的脖子,自然前功尽弃。   妈的,还要害我被老同学一顿臭骂。   可是过了几天秀丽找上门来,哆哆嗦嗦跟我们讲,嘉维前两天与她联络,说已经找到法子甩了简维,想要跟她一起去巴黎重新开始。   冯德龙当时就傻了。   於是嘉维的服毒事件就变成了悬疑剧。   管道工是属於白天以及千家万户的,如今一个人在这漆黑的夜里晃荡有一点不知所措。我抽着烟,叹着气沿着热闹的街走着。   「嗨!」   有人跟我打招呼,我转头一看,一个长相妖艳的小子靠在护拦上。   是的,我通常都不会用如此女性化的词用在男人身上,我基本认为那是一种侮辱,但是这小子真的……实在够妖。他皮肤很白,在路灯下就显得更是有一种带着莹光的白,一双长长的丹凤眼带着一定的斜度,眼里透着一种野生动物似的神情,时而无辜,时而凶狠,挺直的鼻梁,鼻头有一点尖,红润润的嘴那是因为上了口红。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薄衬衣,隔着衣服我都可以看见他翘起的乳头,那真是一种让人看了会激起欲望的尤物,令人有立刻将衣服撕开直接冲刺的欲望。   「嗨!」我凑近了他。   「三千块!」他红润润的嘴唇吐出来一个价格,然後补充道:「全套!」   「三千块……」我吸着烟,用手指刮搔了一下他的乳头,他立刻吸了一口气。   果然敏感啊!我笑道:「三千块会不会贵了一点,毕竟你也享受到了?」   他的丹凤眼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道:「这是我跟你第一次的优惠价,下一次你再找我就是五千。」   「够贵!」我的手摸着他的裆部,尺寸不算太大,我慢慢揉着,感受着它的热度。我一低眼见他正冷笑着看我。   「咳!你叫什麽名字。」   「你可以叫我绰号!」   「那你的绰号叫什麽?」   「王子殿下!」   「嗯……王……子殿下……」   「别人都这麽叫我,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做王子打扮!」王子殿下全然无视我嘲笑的目光懒散地道   出於这点好奇,我果然在一家五星级的宾馆里见到王子殿下的正装。一身黄色巴洛克的刺绣服装,宽荷叶的领子,看起来像是早期荷兰风格,但是由於他的身上又扎满了缎带,所以又像法国风格,哥德的宽袖,下面则是白色的紧身裤。不知道王子殿下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服装,不过确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贵气。   想起冯德龙说黄色的波长适中,是所有色相中最能发光的色,但是由於此色过於明亮,被认为轻薄、冷淡;性格非常不稳定容易发生偏差,稍添加别的色彩就容易失去本来的面貌。   也许正是如此,巴洛克做作的妩媚与王子殿下根本不加掩饰的饥渴既矛盾又和谐,他躺在大床上自慰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从红润润的嘴唇里不断逸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我忍不住跑上了床,按着他修长的手指跟他一起抚摸,一边问:「你就算是五星级饭店的服务员,随意使用这间宾馆也没有关系吗?」   「所以才不要浪费时间啊!」王子殿下舔了一下红润的嘴唇,然後凑近了我,身体一上一下地舔着我的喉咙,两只手则缓缓地脱下我的裤子。他做着这个动作的时候,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臀部。   我感受着他的舌尖湿湿的温渡,那种乍暖还凉酥酥麻麻的感觉,心中一惊知道自己今天是碰到高手了。   我看着王子殿下媚眼如丝的表情,他分开我的双腿,用舌尖轻碰我的後面,我忍不住啊了一声,感觉他温热的舌尖像是越钻越里面,即便像我这样阅人无数,也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王子殿下的头埋在我大张的双膝间卖力地舔着,我爽得都快要飞了,心里觉得这三千块花得真划算。   我正暗自合算的时候,门砰地打开了。   一个粗鲁黝黑的海盗装男人进来了,他脸上戴着经典的独眼龙眼罩,露在外面的一只眼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忍不住要偷食!」   你妈的……这是怎麽回事……   王子殿下楚楚可怜地蜷缩在一边,我咳嗽了一下刚想解释一下。   那个海盗开口了,他彪悍地道:「朋友,既然这个贱人这麽喜欢被人操,我们就一起轮奸了他吧!」   「呃……」我扫了一眼高高翘起的下身,还未开口。   王子殿下已经哭得泪如雨下,他不停地道:「求你们了,别这样……」   海盗已经不由分说一把将他的脚拖了过来,强行挨住他,然後扯下他身上的缎带将他捆在床栏上,又将他的白色紧身裤扒了下来,让他下身光溜溜地在床上扑腾。   「朋友,帮一下忙!」海盗用力分开王子殿下大腿,让他的私处暴露在水晶灯下。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帮着他按住王子殿下的一条大腿。   没想到……海盗,海盗居然抽出了一支毛笔,用毛笔头反复挑逗着王子殿下的阴茎,然後用那支毛笔不停地在王子殿下的後穴里钻着。   王子殿下的阴茎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海盗不顾他的哭泣求饶声,冷笑着用缎带将他的阴茎系了起来,还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好像送给小白兔的胡萝卜礼物一般。   我要说……这实在是太强了,不但王子殿下大受刺激,连我都变得饥渴的不行。   王子殿下在枕间拼命的蹭着头,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让自己不要大声呻吟出来。他刚才好像不是这麽贞操的样子,我在心中默默回忆着。   「怎麽样?嗯?你的鸡巴爽不爽?妈的,我就知道你一天不操,下面就痒得要拿鞭子抽!」海盗嘴里不停地放出淫秽的词语。   王子殿下终於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他的头晃得更厉害了,那双丹凤眼中积满了泪水,看上既无辜又脆弱,一派挡不住诱惑的堕落。   「求我操你!求啊,你这个贱人!」   「求你了!」   「求我什麽?」   「求你快点干我……啊,啊,啊……快点……」   「贱货!」海盗掏出凶器,对着床上无力的王子殿下道:「看着,是我这个海盗在操你这个王子殿下!」   说着他不管不顾冲刺了进去,狠命地抽插了起来,连我都替王子殿下担心了一下。但紧接着王子殿下叫得一浪更比一浪高,我就知道白担心了。   正面完事之後,海盗抽开了王子殿下手上的缎带,让他趴在大床上,从背後干他,大力地抽插,让王子殿下呻吟着,摇晃着臀部被海盗驱赶着在床上爬着。   海盗已经换了第三种姿势又从正面抽插王子殿下,我要说他够厉害的,战了这麽久也丝毫不累。王子殿下直被他捅得泪水盈盈,爽得连自己是谁大概都忘记了。   「兄弟!我们一起操这个贱货!」海盗盛情邀请道。   那当然好……可是……他妈的,你不挪出地方来,我怎麽奸啊。   我只好坐在一边打手枪,我把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着,一边看着海盗粗壮的身体用力撞击着王子殿下白嫩的屁股,还有王子殿下那个不停摇晃着的带着蝴蝶结的阴茎。   隔了一会儿,王了殿下被海盗又揪住了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裆部。王子殿下一口气被强迫吞下了海盗粗大阴茎的一大半,几乎没根,我不由地吃惊王子殿下果然不是一般二般的高手。王子殿下一副被强奸的模样,泪水盈盈,海盗的嘴巴里仍然是淫词秽语不断。   他们玩得那个叫尽兴,折腾了整整大半夜才算鸣金收兵,宾馆的床上到处都是他们白色的精液,连一滴都与我无关。   这大约不要我付三千块钱了吧,我暗想,如果看部GV片也这麽贵那就太冤枉了,虽然真人秀现场版是可遇而不可求了一点。   我拍拍屁股打算就此赖掉,谁知道我刚走出大门,海盗追了上来。他已经把脸上的独龙眼罩去掉了,看上去倒像是一个严肃的正派人。   「不好意思!」海盗递过来一个信封,「这里是五千块钱。」   「这是……什麽意思?」   「王子以前做MB的,他有的时候就喜欢玩这种游戏。」海盗微有一些脸红地道。   你妈的,我看你也玩得乐此不疲,我心中暗暗骂道,毫不客气地接过那个信封,又问:「为什麽挑中我跟你们玩呢?」   「哦,王子很会看人,他说你是一个好人,他愿意让你开心一晚!」海盗很平淡地道。   我还真是无语,他们兴奋了一晚上,还说什麽让我这个好人开心。   我兜里揣着五千块走出了星级宾馆的大门,看着天边又麻麻亮的天空,忽然想起这麽着又一个夜晚就过去了。   看了一整晚的A片,还拿到了五千块,也许果然不能不说好人确实会有福报吧。   亵渎彩虹 绿色篇   绿 色   我的睡眠最近严重不足,眼前的电脑花花的让人有一些受不了。   绿色的MSN上同事群仍然欢腾地不得了,上面不停地哔哔地叫着。由於前几个月有一同事在公司邮箱里群发黄色笑话而被开除,所以这帮色鬼们便都改成了现场直播。「听说李嘉维自杀了,这是真的吗?」   「咦,他不是跟简维是亲密爱人吗?」   「亲密是亲密,听说是强迫亲密,他是被老板强奸的……」   「真好命,我天天穿成那样,怎麽老板都不瞧我一眼?」   「强奸?是强迫前面还是强迫後面?」   「这个要问冯德龙,他最清楚了,嘉维跟他最好了不是吗?」   然後我的萤幕上一片哔哔声。   「快说,冯德龙,是不是真的!」   「简维是强奸了李嘉维前面还是後面?」   「嘉维有说老板的尺寸吗?」我犹豫了半天,才一字一字打道:「不要胡说八道,他们是真心相爱,水到渠成!」   然後又是一片哔哔的声音。   「强奸最後也会有水水的,也是水到渠成啊。」   「是液到渠成吧!」   「总之会很水。」   「天哪,想想就兴奋啊,我早就说过李嘉维性感的要命,迟早会被人强奸。」   「老板也不差啊,只要他愿意,爱迷奸就迷奸我,爱强奸就强奸我。」   「靠,奸杀你要不要?!」我忍不住气愤到打了一句:「难道不用管别人愿不愿意的吗,嘉维是异性恋者啊。」   我一行黑色字体敲进去,立刻後面五颜六色的字体跟进。   「啊……果然是强奸啊!」   「直的也可以掰弯啊,弯弯更舒服。」   「你很虚伪欸,老冯,简维把李嘉维弄弯了,再玩腻了,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一行红色字体敲了出来,我心里一惊,细细一看是Aug.英文缩写八月,而现在就是八月份没有任何含义,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ID。我再细看他的mail地址,居然是JJ.cc@gmail.com。   我满头黑线,实在想不起来是那位高人同事。於是只好沉着脸敲道:「胡言乱语,我喜欢丰乳肥臀。」   红字跟光速似的跳了出来,道:「你是想像着李嘉维戴着订制回来的假乳,向你摇晃着臀部吧!」   我吃了一惊,脑海里晃了一下那幅场景,不由得下面就紧了起来,慌忙敲开私人窗口,对Aug.道:「请注意这是公共场所,很难保不会有人把聊天的内容传出去,这对你我都不好。」   红色字体依然刺眼地跳了出来。「难道你从来没想像过,李嘉维因为你的抽插而兴奋地大声浪叫吗?」   想,我自然想过很多次,每一次在梦里看到嘉维兴奋的表情我都能达到高潮。   我很慎重地回道:「请勿假想他人的性心理,嘉维跟我是纯粹的好友。」   「好友……是指会帮着老板强奸他的那种好友吗?」   啊,我惊得差点要从办公椅上跳了起来。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小心地来回扫视着四周,到底是谁,会知道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   午休时分的胖头总是一副乎昏昏欲睡的模样,助理小沈还在弄着她的眼睫毛,另一位新来的设计助理好像bra松了,正偷偷地伸手进去抠文胸带子。   我看了她一眼,34A非要戴34C,里面就算加了两块海绵,带子松松也是平常事。   另外两个男性设计师光看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在看色情图片,反正今年的内衣秀多得要死,又流行透光面料,那些名模都跟脱光了似的随人浏览。   到底会是谁?   「不用找了,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红色字体凉凉地道。一瞬间我有一种被人盯上了的感觉,背脊都凉嗖嗖的。   「你怎麽会有这麽古怪的想法?」   「当事人开口说的,我才没有那麽丰富的想像力。」   我吓了一跳,心里暗想这是什麽样一个人物,居然会得知简维与嘉维这些最隐私的事情。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忍不住开口问,虽然明知道他一定不会告诉我。   「我哪个部门也不是,我是来实习的,怪无聊,就想起还有你这麽一个有趣的人。毕竟能帮着上司强奸自己心上人,这要何等的勇气欸!你是害怕嘉维会崩溃,所以乾脆狠下心来帮着简维将他掰弯,反正那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对吗?」   我沉默了许久,才小心地回道:「对於此事,我不愿做任何额外的解释。」   「你这个人还真是……虚伪,我没有要你解释,我只想知道你们当时是怎麽做的?」   「怎麽做……简维强奸嘉维?」   「不,我对他们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怎麽凭一张嘴就能把嘉维给掰弯了。」   「……」   「嗯,因为你是传说中的深喉吗?」   「深喉?」   「就是可以把男人整根都吞下去的,让男人觉得超爽!」   我无语了半天,但是又不敢冒然得罪这个不知名的人,继续硬着头皮回道:「不是吧,我没有都吞下去。」   然後只见一些黑色的小字体陷在一行行咄咄咄逼人的红色字体当中。   (Aug.2009-8-10 12:45)「那吞下去有多少,十厘米有没有?」   (loser 2009-8-20 12:45)「没……量过。」   (Aug.2009-8-10 12:46}「肯定有的,你吞下去以後怎麽做,大概是磨蹭他的龟头对吧?」   (loser 2009-8-20 12:46)「当时脑袋乱乱的……」   (Aug.2009-8-10 12:46)「强奸能让人更亢奋,更爽吗?」   我很认真地回了这个问题:「性虐是最简陋的性交手段,还停留在牲畜阶段。」   萤幕上冷清了一两分钟,红色字体的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那你的步骤是怎麽样的,先是舔吗?这样让李嘉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再整根吞下去?」   我艰难地打出一行字,道:「我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其实我觉得有很多A片主角的技术做得比我还要捧,你可以参考一下。」   「切……他们爽得那个表情假得令人起鸡皮疙瘩,叫床叫得跟杀猪一般!但是你跟李嘉维做得不同,你爱李嘉维不是吗?而李嘉维当时一定是惊呆了,一个平时的跟屁虫居然要强奸他,虽然是用嘴,也够叫他吃惊的了,不是吗?想像一下,你用嘴就把一个爱女人的李嘉维弄得在男人屁股底下大声叫床……真是太过瘾了,你们当时为什麽不拍下来?」   我表情呆滞地看着这一大绿色背景上的那一大片红色字体。   「当时……没有考虑得这麽周全……」   「真是太浪费了,你有没有想过再情景重演一遍。」   再演一遍,我苦笑了一下,我当然愿意,但就怕二维不愿意,他们大概想把我从脑海中勾掉很久了。   「应该不太可能吧!」   「这麽经典的场面不拍下来,真是浪费!」   我嗯嗯了二声,刚好胖头从沉睡中舒醒过来,我连忙打道:「头儿醒了,有机会再聊。」   我慌慌张张将私聊视窗关了,发现自己的心跳还是很快。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後,我一直担心简维会藉故开了我。虽然之後一直没什麽动静,似乎简大少爷也没有想像当中那麽小心眼。但如果简维发现我们三人的秘密被公开了,再大方也不愿意让我再呆下去了吧。生活何其艰难,真是奸也不是,不奸也不是。   整个下午我都在忧心忡忡中渡过,并且一连几天都不敢上网。会计部的安娜还特地跑过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肩。   「老冯,怎麽连MSN都不上了,例假麽?」   我的脸刷得红了,真是的这麽这年头女人都像一头狼。   「当然,当然不是了……我又不是女人,怎麽会来这个?」我小声扫了一眼四周地道。「快点上网啦,大家还想知道那位的事情呢!」   安娜跟我颇有默契似地说。午休的时候,我只好硬着头皮又上了绿色MSN,刚一登录就快速接到了邀请,迅速被拉进了群聊空间。然後是一阵哔哔的问候声。   「老冯,那天你为什麽消失了?」   「是Aug.说中你的心事了吧!」   「对厚,说起来他对李嘉维真不是一般程度地好,可能想奸他已经很久了。」   「你们不要打岔好不好,现在是在问老板与嘉维的事情诶!」   「我对老冯的事情更感兴趣!」   「只要是奸情,我都感兴趣!」   我快速流览了一遍群聊名单,发现没有Aug.不由心定了不少。於是,我迅速飙出一行字。   「心中有奸情的人,无处不奸情,就算是看到门口的母狗撤尿也能看出奸情。」   「宾果!反正我知道安娜看出了邀请!」   「靠,你错啦,我是女人,它邀请的是你诶!!」   绿色MSN上好一阵哔哔在争吵母狗到底邀请谁,我乾脆去泡了一杯咖啡。咖啡是上好的蓝山,我从不喝咖啡,那原本是替嘉维准备的,现在只好不浪费自己喝了。从茶水间回来,刚走到电脑旁,一口咖啡差点喷到电脑上。拥有红色字体的Aug.又出现了。   「你除了嘴以外,还有没有别的高超性交技巧?」   乖乖隆的冬,我冒出了一身冷汗,这到底是在办公室啊,如果万一哪个同事路过,不幸看到,那岂不是脸丢到西伯利亚了。我考虑再三,只好假装没有收到他这条私人资讯。   公众聊天室的那群色鬼已经急着嗷嗷待哺了。一连串的逼问声。   「老冯,嘉维有跟你说他是被老板用何种姿势强奸的?背交式?腹卧式?」   「是不是鬼畜式?我最喜欢看这种姿势了!」   「强奸哪里来的鬼畜式?安娜你不要乱讲了好吧!」   「A片上就有啊……二人轮奸不就是一前一後吗!」   「还真是不要跟女人探讨实际问题!真实生活里哪有可能小受翘着屁股让人强奸的!」   「女人就是满脑子浆糊欸!」   「安娜是代表!」   「喂,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好吧,还有我们这样头脑清晰的女性存在咧!」   「哦郁,你的脑子里不是浆糊,是白开水……」   他们又接着好一阵子争吵。我打了个哈欠,生活真是无聊啊。   红色字体再次顽固地跳了出来。   「我知道老冯与二维的重大奸情!!」   五颜六色的字体立马跟进。   「是什麽!」   「快说!快说!」   「天哪,我兴奋得快晕过去了,不会是老板连老冯这种大叔也没有放过吧!」   我则吓得手忙脚乱地打开与Aug.的私聊窗口。   「喂,不要乱讲啊!」   「谁让你不理我!」   「我刚回来!」   「你的嘴巴还真是不老实啊,冯德龙……」   他三番几次地提到我的嘴巴,不知道为什麽让我打了几个寒颤。   「那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麽呢?」我有气无力地道。   「很多!」红色字体嗖嗖地飞过。「比如说你擅长什麽性交姿势?」   「都还好吧!」   「都还好是什麽意思,是都擅长的意思吗?」   「是……吧……」   「哇,冯德龙你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屌诶!」红色字体又来了一句:「愿意切磋一下吗?」   「你是指……」我的脑袋飞快地转着,这送上门来的艳福,还是艳祸,需要立刻答应吗,至少我知道了Aug.是谁。   「你通常能战多久,嗯,一夜能玩几次?」   我眨巴了眼睛,难道说他想如此切磋。这样也未免太容易了吧,我信口开河地道:「一个晚上七八次应该可以吧!」我心里想着七八次应该精尽人亡了。   红色字体很骄傲地说:「看来你的功力也很一般嘛!我如果玩得兴致好,一般可以做整晚!」   整晚,吹的吧!   「你真厉害,佩服!」我恭维道。   「不过做爱毕竟讲得是品质不是数量,想必老冯你的品质上乘!」红色字体得夸看来心情不错,居然也恭维起我来了。   我当仁不让地接着吹道:「当然,通常我一次里能让对方数次高潮!」   「哇,那不是一夜要有几十次高潮!」   我一看差点又一口咖啡喷电脑屏上,果然吹牛也是要打一下草稿的。   「老冯……」   「嗯?」   我与Aug.正吹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他突然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你帮简维强奸李嘉维的时候,下面也能硬得起来吗?」   我看着绿色的背景,红色的字体,缓缓地打了两个字。「是的。」   「还……真是悲哀啊!」我扫了一行字,於是假装掉线了。   第二天午休,鬼使神差又上去了,反正最近胖头人品发作,天天盯着我去上班,对於我这个习惯晚上开工的人来说,白天上班无疑是浪费时间。开个MSN,杀杀时间也好。   安娜悄悄点开了我的私聊。   「老冯,嘉维把老板告了你知道吗?」   我吓了一跳,嘉维疯了不成,他都跟简维同居好几年了,现在告简维强奸不是自找倒楣。   我手指颤抖地问:「安娜,这个消息确实吗?」   「确实,今天上午我送了一笔费用给公司顾问金大律师,他不在,我交给了他的秘书,我听他秘书说的。」   「是金则铭吗?」「是他!」我眼前一黑,金则铭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以打经济,性侵犯官司闻名。当初他任公司的顾问律师,我们还加额称庆过,因为简家的经济官司还不一定有他们家性丑闻官司多。而且这位金律师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不但要打赢官司,还要顺带打妨碍名誉罪,所以要是输给他,不但要输掉官司,还要输上一大笔损害名誉的赔偿金。   「你是说……简维要用金则铭来对付嘉维吗?」   「应该是的吧,真没想到二维的结局居然是这样的!」   「简维是强奸嘉维的,我可以做人证!」我激动地打道。   「你是说简维强奸嘉维,你看到了!!」   我浑身热血,哆嗦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打道:「不,我是事後才知道的。」   「啊,那也没有用啊!」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反反复复地打道。难道简维与嘉维不应该是在几年之後和平的分手,简维不是历来以一个好旧情人着称的吗?一个彼此可以接受的分手方式,一大笔分手的费用,安排妥当的嘉维未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吗?为什麽现在一切居然会这样!   我突然恨上了简维。这个时候我才看到Aug.已经点开我的私聊视窗,我茫然地打开。   「我如果今天不谈李嘉维,你能保证不断线吗?」   我哆嗦着打道:「不,我今天想聊聊他!」   「哦……」   「你知道我与嘉维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那个时候我大三,他大一。」   「知道。」   「他脾气很坏,但对人很讲义气,曾经说过有他的地方谁也不能欺负我,我曾经在心里发过誓,我会永远永远地照顾他。」   「谁也不能保证永远啊。」   「可是我没曾想过,是我伤害了他!是我,冯德龙,才把嘉维害得那麽惨,我背弃了誓言,我曾经发过誓,会永远守护他,我发过誓的!」   萤幕上清静了一会儿,红色字体才跳出来,道:「你不用这麽自责,简维想得到嘉维,他迟早会得手。嘉维强得很,他未必会让简维太好过,要收拾简维,他比很多人都有办法,相信我!嘉维一点儿也没有你想像得那麽惨,如果你不是把他与秀丽的婚事看得太重的话!」   我对着萤幕不吭声。隔了一会儿,红色字体又跳了出来。   「你在流泪吗,冯德龙?」   我……只好又掉线了。这之後我又恢复了白天睡觉,晚上开工的日常生活,MSN也许久不开。   大半个月之後,有一次白天上班,午休的时候又打开MSN。意外的蹦出了一大堆Aug.的留言。   「喂,你这个傻瓜,又临阵脱逃了吗?」   「喂,天上不下雨,龟壳可以不用了吧!」   「我还真是想念你欸,想想把你这样的一个猥琐大叔骑在身下,就蛮有快感的!」   「不如我们找家宾馆切磋一下吧!」   「就这样,我在地平线等你!」   「我订好房间,是房,今晚八点!!」   「咦,你怎麽没来?今晚我还等你哦,1014房!」   我傻眼了,离那个1014房之约已经过去足足有十天了,不过那之後Aug.的留言便没有了。想必是实习结束了吧,看着那萤幕上的残留印迹,突然有一点失落。   绿色的MSN上仍然是哔哔的一片黄色笑话。安娜那刺眼的黄色字体飞得最快。   「最近都没有什麽奸情,安娜你有什麽奸情故事可以分享?」   「有一个故事超经典,名字叫《七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故事》」,就是说七个男人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拖进森林的故事!」   「强的,新出的A片吗?一个女的对七个男的,暴强啊!有没有down下来,安娜!」   沉睡在MSN上的男同事们忽然苏醒了。   「要我传给你们吗?」   「要,要!」一群狼伸手。安娜上传文件,我也慌忙点击下载。打开一看,一个巨CJ的少女在大雪中凌乱前行,标题上大书《白雪公主与七个矮人》。然後MSN上一片叫骂声。「Shit!」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啊,不对麽?表急,我这里还有一个女人与七个男人的销魂故事要不要!」   「要!许你将功赎罪!」安娜很快又上传了一个档,尽管我充满了狐疑,还是忍不住下载了。果然……这一次是八仙过海的故事,不用说MSN上又是热闹一片。我浏览着旁边的名单,果然没有再见Aug. 的ID,有一刻我似乎在幻想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跳出来一个ID叫Sep.他说:「我是Aug.!」   亵渎彩虹 青色篇(祝大家都有性福周未)      蓝色   最近我身体有一些不适,便去找我的圣玛丽医院的同学沈默看病。   「冯德龙,你要注意一些身体了。」沈默推了一下眼镜,用一贯温和的语气道。   我看着他龙飞凤舞的在开处方,含糊地应了一声。我喜欢沈默的温柔,也喜欢他的含糊,他从来不会把话说得太明白。   「你能把赵存远忘了吗?」纵然如此,我还是要开口问。   沈默修长的手指仍然很稳地开着处方,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跟风风火火的李嘉维相比,沈默少了几分激情。   「你还有闲功夫管他人的闲事?」   「你不算他人吧?」我笑道:「毕竟我们同室住了四年。」   「你上铺,我下铺!」沈默补充我不详的用词。   「沈默,你为这个人做得太多了。」   「你为嘉维做得也很多。」   「那不一样,我没有因为嘉维放弃了到手的外科主任医师的位置,没有了为了他放弃自己三年多的心血课题,你才应该是圣玛丽医院的金手指。」   「不想计较这麽多。」   「你还真圣母……」   「如果当初放弃是为了日後计较,我又何必当初?」沈默从从容容的收笔开完药方。   我看着云淡风清的沈默,颇有一些嫉妒地道:「沈默,你就算不计较也不会不寂寞吧?」   我成功地看到沈默的脸微微一变色,他摘下眼镜,揉了揉挺直的鼻梁,叹道:「你到底想怎麽样呢?」   「这样吧,我不计较你念着赵存远,你不计较我恋着嘉维,咱们凑一块过吧。」   沈默笑了,他颇为秀气脸似有了一点活力,道:「你一直都很有创意,冯德龙。」他说罢认认真真地道:「要是有一天当真快变态了,一定与你一起过。」   「那就这麽定了,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小角色跟一个名医同居真是意外之福呢。」   沈默笑着将单子递给我,催着我走道:「晚上找你喝茶再聊吧!」   我走了出来,看着关上的门,上面写着沈默博士。我对着那块招牌叹息了一声,终究没有把听来的八卦告诉他。   「听说赵存远要与院长千金喜结良缘了!」   当我去挂号的时候就听到耳边传来这麽一句,小护士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是啊,这麽一个大帅哥,又是金手指,院长为了留住他,连女儿都出动了。」   沈默知道吗?还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为什麽显得如此平静,说不知道,这麽一桩连小护士都知道的八卦,他这个大医生似乎没道理一点没有耳闻。   可沈默就是沈默,永远沈默。   跟频频高调亮相电视的赵存远相比,沈默低调得常常会叫人忘却。   赵存远是天才的外科手术医师,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而沈默似乎是圣玛丽的插件,哪里需要哪里就能即插即用,却很少有人提及他是一个全能的医师,他的私生活保密程度让人连一丝腥味都闻不到。   非常奇怪两个人怎麽会相爱,而沈默居然还把这段感情守了这麽久。   我从圣玛丽的北门出来,向着远处的停车位走去,医院里的车位总是异常紧张,所以我只好将车子停在离这较远的大厦楼下。   「叭叭!」有人按喇叭。   我回头一看,一辆敞篷BMW停在我的身後,司机摘掉墨镜,正是本城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赵存远。   「上来,冯德龙,我送你一程!」   他这麽一打招呼,尽管北门口的远不如正门人那麽多,但还是有很多人认出了赵存远。   「啊,那不是名医赵存远吗?」   「好帅啊!」   我不想妨碍人观赏,咳嗽了一下,道:「不客气,我自己走过去也很近!」   我说完了转身便想离去,却听到背後赵存远淡淡的声音,道:「你难道不想跟我聊聊沈默吗?」   这句话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我小心地坐在BMW的真皮坐椅上,脚有一点没处放,这两天下着雨,所以裤管上溅满了泥。   赵存远似乎半点也不关心他的BMW有可能会被我弄脏,我看着他的乌黑的眉微微皱着,似乎有一点心事。   车子打了一个弯,开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   赵存远玩弄着手上的墨镜,我确定他有事情跟我谈,而且一定不是一桩小事,我有一些紧张,不过我意识到赵存远似乎比我还要紧张。   他舔了一下嘴唇,淡淡地道:「我要跟人结婚了。」   「结婚?」我强笑道:「恭喜啊,你跟沈默打算去荷兰还是比利时?」   赵存远不吭声,我又接着问:「难道是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州?」   「都不是……事实上我要跟一个女人结婚了。」   我就算演技再好,脸也不由僵住了,道:「圣玛丽院长的女儿?」   赵存远说开了,似乎又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个性,耸了耸肩道:「是的,不过你放心,我依然会与沈默保持关系,无论到何时我都不会放弃他。」   「好留在身边一直不停地伤害?」我忍不住说了一句不太符合个性的话。   赵存远果然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也知道我并不想伤害他,而他也不想让我伤害。」他说了这麽一句深奥又辩证的话,我只好静静等着他揭开谜底。   赵存远倒没有我这麽心急,似乎微有一些无奈地道:「你知道沈默是一个固执的人,如果不是他这份固执,我们也许早就各奔东西了。」他一笑,道:「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算不上是什麽专情的人,但我尽力了,毕竟那是我的本性。」   青蛙驮蝎子过河,快到岸的时候蝎子咬了青蛙,然後看着青蛙沈了下去哭着说:「我不想咬你,那是我的本性。」   沈默与赵存远便是这麽一对青蛙蝎子。   但是青蛙如果沈下去,那就是结局了,赵存远似乎并不想那麽快就到结局。   「你知道,如果我与范琼结婚那会对沈默带来很大的伤害……」   「原来你也知道那会对沈默有很大的伤害!」我再一次不符个性的出言相讽。   「所以我才要你的帮忙!」赵存远转过头来认真地道。   「帮忙?」   「如果沈默以为我与范琼结婚仅仅是因为对他的误会,那麽他受到的伤害会比背叛要好许多,不是吗?」   「什麽样的误会?」我不由问道。   「当然是误会他有了新的情人,比如你,你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吗?」我看着那张帅气的面孔理所应当地道:「沈默多次在我面前夸你,要知道沈默从不轻易夸奖别人。」   「所以……」   赵存远耸了耸肩,道:「如果是发生了某一桩事情,让我产生了误会,做了一桩错事,想必沈默会谅解我。然後事过境迁,误会解开,也许我多了一个老婆让他偶尔想起来有一点不适,可我毕竟还是跟他在一起,不是吗?」   「你觉得什麽样的误会,能让这麽爱你的他跑去跟别人结婚呢……」   赵存远转过脸来看着我,良久才道:「我知道有一家杂志最近对沈默很感兴趣,如果能有一张你与他接吻的照片……那样可能会起轰动,至少在圈内是这样。」   我忍不住做了一个绝对不符合个性的动作,一巴掌朝赵存远挥去,可我的手并没有挥到他的脸,就被他抓住了。   赵存远不耐烦地道:「你也可以不做,但是你要知道,那样就意味着我只能与沈默谈分手了。」   「早一点分手吧!沈默不会稀罕你这样的人。」   「你不是沈默,你该知道他有多固执,永远留一类型的头发,穿一类型的衣服,永远是黑色的袜子,出柜以後只有过我一个情人……你可以不做,我至多会有一阵子内疚。」   他说得太对了,一成不变地就是沈默,过去学校里万米长跑,我们都跑到一半开溜了,只有他一个人咬着牙跑到了终点,然後在终点晕了过去。醒过来以後,沈默说了一句後来成为学校经典语录之一的话:「我以为我不可以,但是我可以。」   我以为我不可以,但是我可以,我居然接受了赵存远的建议。   沈默烧了一手好菜,我去他家的时候特地带了一瓶红酒,他性子温柔又固执,我觉得跟酒真是太像了。   今天做得依然是沈默的拿手菜,我最喜欢的西班牙海鲜饭。   我喜欢西班牙海鲜饭纯粹是因为喜欢它的色彩,油油的米饭泛着蜜糖色,上面鲜嫩的去皮大虾还有贝类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令人立刻就想起脱光了衣服的美人。   沈默说不上是美人,但是很容易让人惦记。   可惜因为我有嘉维,所以一直不曾惦记过沈默。   沈默的衬衣半敞开着,露出里面很深的颈窝,精致的锁骨在衬衣里若隐若现。   我本来打算让沈默多喝一点酒再亲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注意到了沈默,於是有了视觉上的刺激,才喝了一杯酒竟然就胡里胡涂地凑过头去,亲吻了一下沈默。   沈默的公寓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户,正对着我们的餐桌,我背对着窗户,沈默坐在我的侧面,那扇窗户的对面有人会记录下这里的一切,而我要做的仅仅是贡献一吻。   沈默转过头来,依然温柔一笑,似乎半点也没在意过我的唐突之举。   如果与沈默亲吻一下不算难事,那麽我们做一次爱应该也没有障碍。   我的手指敲打着沈默拿着刀叉的手背,轻轻磨蹭着他修长的手指,在他的五指间细腻地来回抚摸。沈默始终温柔地微笑,我的欲望开始抬头,其速度之快都让我有一点吃惊,但是克制是性爱的第一步,狼吞虎咽从来不是享受性爱的高品味手段。   我将沈默修长的手指慢慢拿了起来,用舌尖舔着他的指尖,沈默有一双漂亮的手,远比他的相貌要美。这样的一双手白皙、修长,拿着一柄手术刀,不慎沾上一缕鲜血,看起来有一种伤害的美。   伤害也可以很美,因为有着脆弱,令人想要保护,又或者是继续蹂躏。   我想象着沈默与赵存远大概会在手术台上做爱吧!   赵存远将沈默推倒在手术台上,穿着医生的白色制服,用锋利的手术刀将沈默的衬衣划开,小心地不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伤痕,手术台太过狭窄,但是做衣架式最妙不过了,就像我们现在。   我将沈默推倒在餐桌上,让他睡在一堆凌乱的蜡烛,还有一些别致的餐具当中,他大腿可以挂在我的腰部。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我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件衬衣敞开着披在他的身上。沈默的身材就像他的长相一般,谈不上肌肉结实,但也没有过多的赘肉,皮肤白皙细腻,腰肢纤细,很适合用来发泄欲望的样子。   我拎起红酒倾倒在沈默的身上,看着那它们在沈默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然後低下头用舌尖顺着酒滑落的方向向下舔去,沈默的肌肤在我的舌头底下微微颤抖着,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淡到极点的烟草味,我竟然不知道沈默从什麽时候开始抽烟。   「为什麽抽烟!」我的手抚摸着沈默光滑的臀部。   「没有为什麽,想抽就抽了。」沈默的声音因为欲望抬头而显得有一点沙哑,我喜欢这种声音,听起来充满了蛊惑力,像因为软弱而经受不住诱惑,是在邀请我快一点动手。   对於1来说,没有比这种居高临下带有征服的快感更具有吸引力了,它能使所有的都信心百倍。   我用略粗糙的大麽指磨蹭着沈默的乳尖,听着他猝不及防的抽气声,笑道:「是这里吗?」   沈默这下总算把眼都睁了开来,有一点慌乱地道:「你做爱从来都喜欢搞这麽多花样的吗?」   「NO,NO,这是增进我们彼此的了解。」我坦白地道,确实不是每一对好友都能知道对方的性敏感点在哪里。   「做、做爱为什麽还需要了解。」沈敏尴尬地道。   「因为那样才有质量。」   我有一些不屑一顾地道,显然赵存远也不是什麽性爱的高手。   「还,还是算……啊……啊啊……」沈默的反对用词在我的大力进攻下全化成了刺激的叫声。   我端起酒杯微笑着对沈默说:「今夜刚刚开始。」   然後抿了一口酒低下头用嘴去吻沈默,那口红酒在我们的舌尖来回传递,我的舌在沈默的口腔当中来回旋转与他的舌缠绵,无论我做什麽,沈默都温柔地配合。我从来没想过跟自己的好友上床,但是无疑我喜欢沈默,我想让他明白除了赵存远,他可以跟许多男人上床,并且获得快感。   我听到沈默低低的喘息声,将他的大腿分得很开,沈默努力放软身体配合,我缓缓地推进自己的阴茎,然後在他的後庭浅抽了一阵子,听到沈默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才进行一次深插。沈默的眼睛紧紧闭着,他长得不算漂亮,但皮肤白皙,性子温柔,所以看上去很有几分秀气。他的眼镜早被我摘掉了,这样他尖尖的鼻梁上渗出的汗珠便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指紧扣着餐桌的边缘,随着我不停地冲刺身体被动地晃动着。   一切似乎都那麽被动,被动地做爱,被动地呻吟,这一切不知为什麽让我想起了嘉维。   但是无疑我比简维更懂得如何去做爱,而沈默也比嘉维懂得配合。   我的欲望突然飙升了起来,大力冲刺着,撞击着沈默的臀部,沈默像受到刺激一般,呻吟声突然大了起来,两人逐渐进入了状态。我几乎是与沈默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很体贴地在最後一刻将阴茎抽了出来射在了外面,而沈默则顺手抽过一张纸巾,他的精液喷了他自己一手。   这样我们俩还是干干净净地,跟喝了那杯酒之前一样。   我们就可以接着那杯酒继续这顿晚餐,沈默还是那样半赤裸地躺在餐桌上,我将西班牙海鲜饭上的虾团放在他的两个乳尖上,将一颗贝类放在他的嘴唇上,另一颗放在他的阴茎上。   然後我先将虾团吃掉,真是好味道,沈默的手艺一如往昔地那麽赞,我意犹未尽的将乳尖上沾着的汁液舔了个一干二净。沈默轻轻抽气了一声,他那声抽气声不算大,但很好地挑起了我的兴致与成就感,於是我接着舔去了他嘴上的贝类,最後是细致地舔去了放在阴茎上的食物,我细细舔着阴茎的最顶端,听到沈默难以克制的大力呻吟声。   我将沈默的腿转过一边,让他侧过身去,然後从他的背後慢慢推进。我觉得沈默似乎更喜欢这种背式推入,他的兴致明显要比上一次高了许多。   整个不大的客厅里充斥了我俩做爱的声音,呻吟,撞击,还有心跳声,快感有如潮涌,不是因为心情,而是因为天然。从阴茎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犹如触电一般,冲击得令人酥麻,仿佛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都打开了,汗水从张开的毛孔中渗透出来,一滴滴滴在沈默光滑的裸背上。沈默已经完全陷入生理的欲望当中,他纵情地享受着我俩的性爱高潮。   我俩战到最高潮的时候,沈默的一条腿翻了过来,架在我的脖子上,这样他的姿势又换到了正面,我的阴茎插在他的後庭里,连抽出都不用,我们就又换了一个新姿势。   沈默似乎开了窍,比起刚才那种被动,他一下子变得主动,也更性感,平时完全没有太多表情而显得呆板的脸也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变得生动起来。   这一场性交远胜於第一次做爱,我们俩都充分地克制,尽可能地延长快感。我要说沈默是一个聪明的性爱学生,他盘在我的腰间,挂在我的身上,就这样我们从餐桌又挪到了浴室里,他勾住浴室里的花洒,挂在上面任我冲击。   「你真是太捧了,沈默……」   「嗯……啊……嗯,嗯……」   我的冲击使得沈默晃动的身体撞开了花洒的龙头,倾刻间里面的水洒了我一脸,水很大,我无法呼吸,唯有高速抽插在窒息感里享受着欲望的冲泄。   事後,我俩就很顺理成章地在花洒下面洗了个澡。   沈默替我擦背,就跟很多年前,我们在学校里那样。   「沈默……」   「嗯??」   「怎麽突然想起来跟我做爱?」   「应该是你想起来跟我做吧!」沈默这话不老实,如果他不是对我吻他这件事情抱以纵容的态度,我觉得不会性之而来想要与他性交的。   「不是吗?」沈默穿好了衫衣,裤子,转过头来依然很温柔地道:「我以为你受存远拜托的就是这件事情。」   天地良心,我还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心中一慌,不是沈默伸手拉我一把,我差一点就在浴室里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你……你是怎麽……靠,他没有拜托我这件事情。」我略有一些气恼地道,有一种好像说不清楚的感觉。   「那麽他拜托你什麽事情?」沈默的语气很平,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   跟多年前一样,我屈服於沈默的这种平静,只好结结巴巴地把赵存远想要我做的事情都合盘托出了。   「哦,那麽他想送那家杂志呢?」沈默接着问。   我结结巴巴地问:「你想事先买通杂志吗?」   「不,我想万一他忘了,我就替他送去。」   我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平静的沈默,只听他仍然温和地道:「都习惯了,总是要替他料理这些杂事,他的记性太差,所以需要人时时刻刻替他记住琐碎的事情。」他看着我石化的表情,道:「请帮忙通知对面的摄影师过来好吗?」   摄影师被召过来之後,显得颇为热情,一点儿也不显得惊诧,看样子他是以为我们俩故意用偷窥的方式来拍自己的性爱照片,连连夸赞我们有创意。   这年头变态的多,但变态得有创意的也是不多的,我只好默默地认领了他赞许的目光。   我聘请的是这一行里专业的摄影师,一次成像的照片很快就放在了我们俩的面前。照片拍得很激情,一部分原因刚才我与沈默确实够激情,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足够创意,令摄影师创作的激情暴起。   我爽快地付了钱,摄影师再三关照以後合作无论如何要找他,他一定给我们最优惠的价钱。   「不管是照像,还是摄影,我都很在行。」他频频夸赞自己,我只好敷衍着把他送走。   沈默坐在沙发上看着那迭照片,那目光让我错以为他在看一迭病理X光片。他没提送我几张做留念,我也只好假装忘了这迭照片是我付的钱。我变得忐忑不安,一连数日溜到医院里看墙上的免费杂志,那里面绝大多数是在卖广告。   有关阴茎的尺寸与乳房的增长在这里被很专业的探讨,而这些我原本极为感兴趣的内容现在被快速浏览地PASS掉。我这样提心吊胆,完全没有心情去看这些内容,毕竟做为一迭裸照的男主角之一,这样的心情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正当我食不知味几日之後,突然接到了安娜的来电,她大声地叫嚷着,唯恐电话那头的我耳背似的,道:「你有没有看最近的一周刊?」   「嗯?八卦杂志?以我的内涵怎麽会看这种八卦的东西!」   「切!你快去买一本来看看,我保证你大吃一惊!」   「是党终於承认要走资本主义道路了吗?」   「党是深沈的,高调的都是腐败官员!」   「那我想不起来还有什麽能让我吃惊的!」我兴趣了了。   「因为……跟你有关!」安娜故作谜团地吊我胃口。   「与我有关……」我迷茫地重复道,也许是灵光一现,脑力一激荡,忽然又想起了那迭裸照,我慌忙关掉手机,三步并二步跑到玄关,套上鞋子冲到最近的便利店买了一份最新的一周刊。   封面上有一个粗大的标题:「新艳照门事件,圣玛丽着名外科医生沈默激情同性性爱照片外泄」,我心慌意乱颤抖地一通乱翻,终於找到了正文,那是我背对着摄影机,沈默两只赤裸的腿架在我的腰上,他支起了胳膊脸刚好被拍了个正着。   虽然照片仅仅拍到了我的光!,而且美编很细心地在我的光!上打了马塞克,我还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难道说安娜光凭一个光!就能辨认出我吗?   好像知道我心里有疑问似的,安娜的手机又来了。   「怎麽样,看到了没有,这不是你的好朋友沈默吗?啧啧原来他是个Gay啊,没想到吧,当年你还想把他介绍给我做男朋友呢?」   我松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道:「没想到,真是……想不到!」   谁会想到呢,我原以为沈默只是说说笑而已,虽然我心里从来不认为他是一个喜爱说笑的人,但是这件事情太严重了,而沈默又是一个将私生活隐藏得很好的人。   这下不但是圈内,只怕普通老百姓都会知道圣玛丽那个微笑温柔的医生是个Gay,这会毁了沈默的一切,他的前程,他的形象,他的生活。   你借我十个脑袋,我也想不透沈默为什麽要这麽做。   赵存远当然也想不明白,他看我的目光像是要吃了我,尽管他的脸色铁青,还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帅哥。   「这不是我的构思。」我苦笑着解释。   如果不是茶餐厅里的冷气够足,我恐怕要在那双锐利的目光下大汗淋漓了。   赵存远似乎没什麽心情听我的解释,他冷笑道:「你不要以为毁了沈默,他就会跟你这个瘪三在一起!」   咦?赵存远居然用起了瘪三一词,看来他最近的上海医研会参加的成果斐然。   「跟他无关!」我的背後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   沈默站在了我们的身後,他的手插在裤袋里,表情一如往昔那麽神态自若。   「照片是我寄的!」   「你!」赵存远大张着嘴巴,让我後悔刚才为什麽不点一打茶叶蛋。   「你……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你知道,无论你想要做什麽事情,我都会竭力帮助你,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沈默的语调平和,微笑依然很从容。   而我面前赵存远的脸色却变了,他的脸刷地一下变白了,他的嘴唇颤抖着,良久才问道:「默,你生气了……」   「你知道我不会生你的气。」沈默要了一杯绿茶,他永远是要绿茶,所以我一点也不惊奇。他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道:「我只是……累了。」他微笑道:「要跟别人一再解释我也会受伤,那太累了。」   「所以,所以……你所以……」赵存远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他激动地不能自己。怎麽他之前没有发现,他与沈默道别,不会仅仅只剩内疚而已。   我有一点可怜他,毕竟让一个过惯了富豪生活的人,让他一夜赤贫去过露宿街头的生活那也太为难他了一点。沈默就像一滴水,即便赵存远是一块石头也早就被他水滴石穿,而如今水滴不在了,那麽石头呢,它就只能保留着那颗空空的心脏。   沈默走了,他一口末动的绿茶放在桌面上,让人误以为他去去就回,可是我们都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你错过了一次,便错过了一世。   恰巧沈默就是这种人。   沈默飞离城市的时候,我去送他,那个时候已经是十月份,天气忽冷忽热,送他的那一天,刚好下过一场大雨,所以天气很凉。   沈默穿了一件长袖T恤,理了一个小平头,很适合沈默这种脸不太大的人,看上去多了几份帅气,也活泼了不少。   「对不起!」沈默要入关的时候,我终於鼓足勇气说了这麽一句。   虽然我是想为沈默好,但是背叛朋友总是事实。   「不用说对不起!德龙,我不是嘉维,我已经惩罚过你,所以不会生你的气,因此我们还是朋友。」说完沈默拎着他的行礼消失在登机通道上。   永远给人留有余地的就是沈默,令人以为永远也不会与他走入绝境的就是沈默,然而有一天,他会突然转身离去,在这之前完全没有任何预兆,不会来一条简讯,上面说:「您的账户已经为零,请记得充值。」   亵渎彩虹 紫色 & 後记 end   紫 色   我要说冯德龙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扫把星。   他整天为李嘉维嚎丧,现在还多弄了一个赵存远专门半夜三更打电话来嚎丧。   再有就是简清,我对他的神出鬼没佩服到了极点。   一天里的二十四个小时,他有可能出现在每一个点锺,有时是清纯的高中生,出现在早上八点,有时是优雅的年轻贵公子,出现在晚上八点。但最奇妙的是,他还会扮迷路的失去记忆的,误入狼窝的美少年出现在午夜十二点。   当然了狼通常由我来扮演。   我要说简清实在喜欢玩被人强奸的把戏。   我永远也猜不透简清下一个性爱角色是什麽,我唯一敢肯定的是做起来一定非常的high。   他们搞得我最近晚上频频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打开冰箱,里面又是空空如也。   自从上次去便利店巧遇简清(我一直不认为他是专程去等我的),我还没有去过便利店。我套上鞋子决定去便利店买点什麽回来,啤酒,烟,又或者是避孕套。   我还没到便利店,就看见冯德龙撞上了李嘉维!   你妈的,便利店果然是情节密集触发点之一。   李嘉维似乎喝醉了,冯德龙小心地扶着他,一脸猥琐地盯着人家帅气的脸孔。   我要说李嘉维确实很性感,蜜色光滑的肌肤,他的唇不算薄,是那种富有轮廓的丰润型,让人一见便有一种想要与他KISS的感觉。   他的身材很棒,不算高大,但也不纤弱,是办公室白领那种修长挺拔型,尤其是他挺翘的臀部,令人有一种立刻要脱掉他裤子的冲动。   如果我是简维,我也不会错失机会。   我跟着他们回了家,冯德龙又是递水,又是递毛巾,一副狗腿的嘴脸。   李嘉维估计是醉得一塌糊涂,他躺在我们的沙发上,任冯德龙又是喂水,又是擦脸的。   我替他们调暗了灯光,这样比较容易下手。   「我……爱你,嘉维。」大半夜之後,天快亮之前,冯德龙终於鼓足勇气打开了性爱的序幕。   「我知道……我知道……简维。」   「……」我张了张嘴,真遗憾啊,我感觉自己的眼圈有一点湿湿的,於是就回房睡了。   黎明即将来临,男人的晨勃总是如期到来。   我摸着挺起的阴茎,想着今天操谁好呢,这麽一想不由又想起了简清。   我干过那麽多人当中,当然要数简清长相最为标致,他的皮肤很白,乳尖一刺激就变成鲜红色,像两朵急不可耐的禁果。   最关键的是简清非常享受性爱,怎麽高潮怎麽玩,叫起来又大声又发浪,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贵公子,比谁都放得开。   不过在我最近的一个月,我每天早上假想的性爱对象都是简清,什麽花样都被我想遍了,再想已经很难有那种神醉迷离的效果。   我想来想去,不如操冯德龙吧。   冯德龙,一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其貌不扬,喜爱戴黑色眼镜,终日昼伏夜出,长年穿平脚底裤睡觉。他爱说黄色笑话,除了在MSN上打字,极少与人聊天,有一套八十万商贷的期房,神情猥琐,胆小怕事。   我打开大门,将外面窥视李嘉维的冯德龙拖了进来。   「你要干什麽?」冯德龙的眼镜挂到了鼻尖上,他压低了声音道。   「操你!」我将他扔到了床上,压住了这个猥琐老男人的大腿。   「你发什麽神经!」冯德龙挣扎着想站起来,我隔着裤子揉搓着他的阴茎,没几下他就软了下来,嘴里哼哼着:「我才不要跟你这种管道工人上床。」我的食指抵着他的後面,道:「你也知道我叫管道工人,嗯?」我的食指隔着裤子往他里面钻,冯德龙哼声更大了,在我的床单上扭来扭去。   我看他脸色潮红,於是出言讥笑道:「知道我是专业人士。」   冯德龙的平脚底裤一直褪到脚踝处,已经急不可奈地自己把玩了起来,不看他的人长得一副猥琐像,但是阴茎的尺寸倒也不小。   他一手把把握着一柱擎天,上下套弄着,爽得连脚都翘了起来。   冯德龙闭着眼睛,嘴里哼道:「啊,宝贝,让我把你西裤脱掉,你光着下身就好。我的手指碰到你的下面了,你也有一点硬,看来宝贝你明明跟我一样饥渴啊。别着急,我拉开拉链了,听到那声响了没有,现在我的手伸进了你的裤裆把玩着你的下面,记住是我的手!你做什麽发抖,不想做也不行,趴到办公桌上去……嗯,两腿分开,我喜欢你这样,屁股再翘高一点,再高一点……嗯,现在只是我的手指你就吃不消了,不是吧……有感觉了,晃得这麽厉害,你还真是敏感……成全你,我进去了……进去了……好……爽!真他妈太爽了,一天操你一次怎麽够!」   「用力舔,含着它……抬高头,让我看着你的眼睛,啊,我喜欢你这副无辜的表情,让我想要操你一万遍,再一万遍……你真厉害,全含进去了……别低下头,我要看清你的表情,两只手去套弄你的阴茎,我要看到它勃起……对,两只手,上下套弄……爽了吧,别忘了你的嘴,你可以摇晃身体,宝贝,这样你可以一边手淫,一边跟我口交……对,对,啊啊啊,用力晃用力……用力,啊……你太强了,你真是太强了……」   「宝贝,我喜欢你光着下身一副淫贱的样子,来坐上来……如果你不想我弄脏你的衬衣,你知道我的耐心不好,可不要逼我把你弄在办公桌上操,这样你一出去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你一天被我干几次了……嗯,对,放软身体,慢慢坐下去,勾住我的脖子,上下挪动你的身体……脚顶住我的椅子……啊,你真是天生被操的料子,还说你不是gay……啊,看清你的身体,下面都翘得这麽高了,是因为我在插你的後面……」   我的手越套弄越快,从下身传递来的兴奋犹如一根鞭子一般抽打着全身,带着尖锐的快感,一股滚烫的液体喷了出来,从我的指间滑落。   我睁开了双眼,看见天花板的镜子里,冯德龙与我面对面,他的手里还握着自己的阴茎躺在那张花了二十万Natuzzi的大床上 ,白色的液体正从指缝中缓缓滑落到了那张花了五万块的同款床垫上。   每个黎明,在黑夜与白天不是那麽清楚分野的时候,我既是冯德龙也是管道工。   後 记   大家好,希望看完了整本书,没有被流香的新书吓到,希望大家还算能接受这本古怪的色情小说:)。   小说大致是说了一个人格分裂的猥琐大叔的故事。   他的本体就是冯德龙,一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其貌不扬,喜爱戴黑色眼镜,终日昼伏夜出,常年穿平脚底裤睡觉。他爱说黄色笑话,除了在MSN上打字,极少与人聊天,有一套含八十万商贷的期房,神情猥琐,胆小怕事。   然後他分裂出去的,那个大胆、视色情为人生的人格就是管道工。   很多人看到白色会觉得不明白,因为它似乎与整个故事无关。是的,事实确实如此。白色与整本小说的肉体无关,仅仅与它的气质有关:)。   我们一生中多多少少都会遇到像冯德龙这样的尴尬,暗恋某个人或者某样东西,却不得不常年克制对它的热爱,最终不得不放弃或者割舍。   更惨的是,为了生活,我们有的时候还要帮着更高的势力来强奸自己的爱好,然後承认这世上最美好的承诺与最洁净的纯情是无法永恒的。   逼仄的生活令人疯狂,有的时候会想有一个分身,它能代替自己出去耀武扬威,去为所欲为,而自己却能安然无恙,完全不要承担这个分身所带来的循环後果。   这个分身就好像是神父的那双皮鞋,林太太的帽子,像冯德龙的管道工,又或者是写了一本色情小说的我的笔名ID彻夜流香,它们统统都是人格分裂出去的面具,给人安全的错觉,以为戴上面具便可以自由地开一场大开眼界的无遮Party:))。   我以前看色情小说,比如像萨德的《闺房哲学》、《淑女蒙尘记》,後面是《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国的如《肉蒲团》、《灯芯和尚》(当然我也看过其它的更淫荡的小说XDDD,不过光留下了它们淫荡的形势,没有留下它们淫荡的内容,所以名字都记不得了。)   我常常要好奇为什麽会有人那麽喜爱色情小说,喜爱这种,绝大多数粗糙(查太荚那本例外),基本内容贫乏的小说。   这种感觉也许是等我写了之後或者才也许有多多少少一些明白,怎麽说呢,就好像阅读它不用通过大脑,仅仅只需要一种感官本能上的响应,跟着本能沈沈浮浮,所以分外自由:))   最後,仍然是谢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後记有帮助到大家消化这篇古怪的文章。   很高兴与大家分享这自由的一个小时。   彻夜流香   番外一  惨遭轮奸贵公子   简清是简氏家族的二公子,在长子简维突然去国外管理分公司之後成了简氏新一任掌门。   「你们绝对想象不到,简二少是一个长得多麽漂亮的美少年!」会计部的安娜夸张地说道。   「切,看老板就知道了,他的弟弟又怎麽会差!」   「不,不,老板漂是漂亮,但看上去城府很深,阴气沈沈,但简二少就不同了,到底是没有入过社会,清纯得像个孩子。但是,是那种会让人觉得性感的孩子……」安娜神秘地道。   「真的吗?」设计部的冯德龙感兴趣地发问。   他们正聊着天,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简清进来了,他在学校里养成了习惯,与喜爱不停换车的大哥相比,他更喜欢每天跑步上班。   他的脸上渗出了少许汗,运动过後脸上的皮肤白里透红,稍嫌宽大的运动服更显得他的身材略有一些清瘦,很修长,敞开的运动服里露出了他深陷的颈窝与漂亮的锁骨,可以想象他里面是空空如也的身体。   他的表情很清淡,看到他们交头接耳也不生气,只是很有风度地跟他们挥了挥手,就登上十八楼的专用电梯上楼去了。   安娜做了个捧心晕倒的动作,冯德龙脸部的肌肉莫名地抽搐了一下,他脸上的镜片底下,那张其貌不扬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贪婪表情。   总裁专用的淋浴房里传出了一些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一双眼睛紧贴着门缝偷窥着。穿着三角裤的简清,令人完整地浏览了他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间包裹着的性器,他套上了西裤,修长的手指拉上前面的拉链,这麽简单的动作,在那双眼睛看来却像是一种舞蹈,带着煽动、蛊惑。   简清突然拉开门,猝不及防冯德龙谄笑地站在那里,简清只是皱了皱眉头什麽也没有说。   「简总,这是今天设计方案!」冯德龙哈着腰将一份设计方案放到了简清的桌面上。   简清刚洗过澡,他换了一件手工的衬衣,修身的西裤,看起来少了几分稚气的青春,但是多了几分优雅。   「咦,我的方案不是应该Vance李(胖头)审核吗?」简清略有一些诧异地道。   冯德龙推了推眼镜,献媚地道:「我听说简总对色彩设计有独到的见解,所以想请您指教一二。」   简清的眉头皱了起来,微有一些高傲地道:「我很有自知之明,不认为自己能指教一个老设计师,相反,如果一个有十年经验的老设计师还需要我来指点的话,我不认为他有被留用的价值。」   冯德龙的表情尴尬地僵在了原处,简清低下头去做别的事情,微一抬头有一点不耐地道:「如果我没有别的事,可以回十二楼去了。」   简清的表情在冯德龙看来就像弹一只不慎溜进来的苍蝇,冯德龙心中一眨眼间起了一种歹毒的念头。   「还不走!」简清冷冷地下着逐客令,冯德龙只好狼狈地起身出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简清打开对讲机叫秘书维维安进去。   「以後没有预约,请不要再让一些闲杂人等随便进我的办公室。」简清咐咐道。   闲杂人等,冯德龙仿佛听到哗啦一声,自己被划到了垃圾堆里。   他回头怀恨地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   冯德龙回到了自己的蜗居,郁郁地喝着啤酒,这个时候同居的粗鄙管道工人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将手里的工具丢到了玄关。   「真他妈的,今天太不顺了。」   「我比我还不顺呢……」冯德龙郁郁地道。   管道工人走到冯德龙的面前,拿过了一瓶啤酒,道:「真是郁闷,不如我们找点乐子吧?」   「乐子?」   「像过去那样,招一个MB回来,嗯?」   冯德龙听到了这个主意,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积极反应。   「那些MB!」冯德龙有一点厌恶地道,一想起他们与简清的面貌对比,便觉得这群装B的人可以统统被格式化掉。   「哇,这是谁?」   冯德龙转过头去看新买来的八卦杂志一周刊,封面上是俊美的简清,只那麽一眼,他就觉得裤裆里热了起来。   他从管道工夺过了那本杂志,对着它打起了手枪。   管道工看着冯德龙如痴如醉的模样,道:「嗯,原来是你们的新老板……」   他看着冯德龙满面的淫荡,道:「我们就搞他如何?」   冯德龙正弄得High,管道工一开口,吓得差点阳痿,瞪大了眼睛道:「搞、搞我的老板?」   管道工掏出一根烟丢在嘴里,讥笑地道:「怎麽,怕了,我光会想不敢做?」   「我……我有什麽好害怕的。」冯德龙涨红了脸道。   「就是嘛!」管道工邪恶地道:「轮这种贵公子才最有快感,想象他这麽纯洁的脸在我的身底下大声浪叫那是多麽让人高兴的一件事情!」   冯德龙想象着,喃喃地语无伦次不知道在说什麽,管道工已经上网去查简氏的别墅地址了。   简清的住址很快就被查明了,他也住在半山区,也是一栋靠海的小别墅,听说因为简清性子比较恬淡,喜欢单独居住,所以这所别墅里只有二个保镖与三个伺候饮食起居的佣人。   「喜欢单独居住,都还有二个保镖三个伺候饮食起居的佣人,那不喜欢单独居住,岂不是要开旅舍?」管道工一边叼着烟,一边骂道:「看起来很难下手欸!」   冯德龙凑了过去,看了几眼那幢别墅的外景,又一脸为猥琐地看了一眼杂志的封面,咽了一下唾沫道:「其实我们可以在公司下手!」   「公司?」   「是的,我知道每个周五简清都会去大厦附近的高尔夫球场打球,通常他都会回到公司冲凉换衣服什麽的。」   管道工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像似颇了然地道:「原来你早就有计划了啊?」   冯德龙那张脸上露出了一丝状似腼腆的奸笑,道:你只是偶尔触发了我的灵感。」他说完便与管道工颇有默契似的一起奸笑了起来。   时间便定格在了周三的晚上七点,一身高尔夫球装的简清出现在了大厦里。这个时候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犹如一只误入圈套的猎物。   十八楼叮一声,很快就到了   简清掏出磁卡刷开了自己的专用办公室门,走进去,将高尔夫球具放在办公桌上。   他还完全没意识到背後又进来了两个人,当他听到门嗒地一声关上的声音,猛然回过头来,才看到两个两眼冒着绿光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後。   一个是一身白领职业的装扮,他穿着白色的衬衣,胸口还挂着工作牌,他便是办公室猥琐男冯德龙。   一个是一身蓝领工人的打扮,他穿着牛仔蓝的吊带裤,衣服虽然看上去还算干净,但上面依然残留着有一些洗不净的污渍,那就是混迹市井的流氓管道工。   「你们这是做什麽!」简清本能地後退了一步,他的脸色上还有运动过汗珠。   管道工什麽也没说,他一步欺到简清的面前,用手指勾起简清的脸,充满欲念地道:「正点!」   简清的表情又惊又怒,才想要挣扎,就被管道工强而有力的臂膀按倒在了办公桌上。   「别害怕,老板!我们会让你很爽的!」冯德龙一贯谄媚,那已经成了他的性格。   管道工没他那麽耐性还要循循诱导,手老早就伸进简清空空的高尔夫球衣捏起他胸前的乳珠来,衣服被强行拉上去一半,露出了简清白皙的腰腹部,在办公桌上拼命地挣扎扭动着。   「快住手!我要喊人了!」   「我喜欢听见你叫,再叫大声点!」管道工喘着气道:「不行了,我现在就要强奸他!」   「老板,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还有这是简氏大楼里唯一没有装摄影机的房间!」冯德龙服务周到地一边解释,一边帮着按住简清,跟管道工一起拉开简清的大腿,两只手抢着去揉搓他的裆部。   简清又羞又气,再加上生理反应,那几下挣扎根本是有气无力,增添情趣而已。   管道工已经与冯德龙把他的运动裤扒了下来,露出了他修长的两条腿,以及大腿间的性器。   冯德龙与管道工将简清朝天按倒在他的老板桌上,手一上一下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快住手……住手,你们这些流氓!」简清颤抖着嘴唇道。   「流氓?」管道工将简清的头往上一抬,让他对着自己的裤裆,看见自己高昂的下身。   「老板你很享受啊!」冯德龙接着谄媚地道,他手逗弄着简清的性器。   简清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骂道:你这个垃圾,不要碰我!」   冯德龙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踢倒在地,连眼镜都摔飞了,惹得管道工哈哈大笑。   冯德龙在地上沈默了一下,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慢慢戴好了他的黑框眼镜,由上而下地盯着简清,阴森森地笑道道:「老板,您说得太对了,我是垃圾,不过,很快我这个垃圾就要享用你这个极品了。」   简清似乎被他残忍的笑吓呆了,嘴里抖着,但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早该操他了,非那麽多废话!」管道工不满地道。   「这就开始!」冯德龙说着,食指就挺进了简清的後庭。   「啊!」简清被激地叫了一声,他大声道:「不要,不要!」   「不行啊,宝贝!我们实在想要你的紧!」管道工流着口水看着面前的盛宴。   冯德龙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道:「老板嫌我的手指太小吗,那就换一个吧!」   简清看到那个雄壮之物差点吓傻了,眼睁睁地看着它挺进了自己的後面,抽插了起来。   「救命!啊……」   冯德龙一进入简清的里面,被那种温热的快感制住了,尤其看到漂亮的老板半裸地躺在办公桌,两条腿被强行分开着,漂亮的性器因为不停地刺激也早就昂起抬着头。冯德龙哪里还能忍得不住,拼命抽操起来,嘴里还不停叫着:「太爽了!真是太爽了!」   简清嘴里嗯嗯着,无奈地被两个壮汉强行拉开大腿,涕泪横流地任冯德龙抽插。   「快点!」管道工催道:「该轮到我了!」   冯德龙嗫嗫地应了两声,不甘心地将性器从简清体内抽出,管道工掏出性器就对着那个已经被扩张的洞口插了进去抽插起来。   管道工的冲刺的力度远大於冯德龙,尽情享受蹂躏底下的简清,最大限度地榨取他的快感,令简清叫得一声比一声大。冯德龙很体贴地套弄着简清上面的性器,令他维持着既痛苦又享受的分裂边缘。   前後的刺激让简清完全失去了意识,本能地跟着欲望起伏,直到喷出乳白色的精液。   「果然是极品啊!」管道工舒畅地道:「真不想这样一次就完结,还是多玩他几次吧!」   冯德龙从地上的皮包里摸出相机,拉开简清的大腿,从上至下将他刚高潮过的性器,脸部拍了个清清楚楚。   「高明啊!这样简公子想不让我们玩也不行了。」管道工大乐道。   「你,你想做什麽?!」简清被那刺眼的闪光惊醒了过来,他骇然地扭动着,道:「不,不要,我给你们钱!你们想要多少?求你们了!」   管道工抚摸着简清刚软下去的性器,道:「我们不想要钱,只想要你……配合!」   冯德龙收起相机,也跟着抚摸着简清,让他又被刺激地翘起来。   「对啊,只要你肯配合,我保证这些照片不会让人看到!」   简清颤抖着道:你,你们想要我这麽配合?」   冯德龙谄媚道:「我们都想要操老板,同时的,一前一後的操,你的嘴跟你的小菊花都要配合,怎麽样?」   简清露出恶心的表情挣扎道:你们这些流氓休想!」   「啧啧,我们还是流氓欸!」管道工笑着看冯德龙阴沈地面孔,道:「不如把那些照片卖给一周刊吧,让全世界的人都来欣赏他流氓的样子。」   「不,不要!」简清慌张地道。   「没办法啊……你说了我们是流氓……」   「你……你们……想要我怎麽配合?」简清艰难地吐出一句。   「早说嘛!」管道工冷笑道:「何必浪费这麽多时间,要知道春光苦短啊。」   简清被他们从办公桌上拖了下来,让他跪趴在地上。   管道工扒开简清的臀部,又直直地插了进去。   冯德龙则捏开他粉色的嘴唇,急不可耐地将性器插进了他的嘴唇,一时间那种传递过来的快感爽得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差点还没开始就泄了。   「好棒!老板。」冯德龙看着难受地含着眼泪的简清道。   两人一前一後地干着他,简清夹在当中来回地晃着,嘴里由於被迫吞进异物而不停流着口水,整个办公室里只回荡着管道工与冯德龙不停地喃喃道:「好爽,真是太爽了!」的声音。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精液喷了简清一脸一身。   「天哪,我从没操过这麽一个美人。」管道工满意地将简清的下半身搂在怀里,冯德龙将简清的上半身抱在怀中,细致地用纸巾擦着喷在简清脸上的精液。   「老板,你真是太棒了。」冯德龙念念不忘谄媚。   简清眼里完全没有焦距地看着天花板。   两人将简清抱到浴室里去替他洗澡,自然忘不了上下其手将简清的身体摸了一个遍。   简清的办公室里自然备有其它的服饰,管道工与冯德龙争执了半天,才妥协让简清穿上西裤与T恤。   「不准穿内裤!」冯德龙特别提示道。   简清的脸因为长时间的做爱而变得潮红,他既气愤又无奈地光身套上了西裤。   冯德龙与管道工都满面贪婪地看着简清颤抖着修长的手指拉上西裤的拉链。   「脱掉!」   「什麽!」   冯德龙的脸上充满欲望,双眼赤红地道:「再把衣服脱掉!」   简清想要拒绝,但是刚才的一番蹂躏让从心底里恐惧眼前的这两个人。   他只好低下头,将刚拉上的拉链拉下,缓缓地将西裤褪下。   「趴到办公桌上去!」冯德龙接着颤抖道。   「你……你不是……」   「照做,老板!」   简清只好面带耻辱地趴在桌上,将臀部翘起,任冯德龙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臀部。   然後是一阵衣服的窸窣声,冯德龙在後面再一次发起了进攻。   管道工则将手摸到了简清的前面,套弄了起来。   「你还没爽够吧?简公子。」   「不要了!」简清挣扎着想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但是却被冯德龙狠狠地按了回去。   「趴好,张开大腿!如果你不想让所有的人都浏览你被人操得高潮迭起的激情图,老板!」   「乖,好好享受!」管道工一边套弄一边道:「强奸就是这麽回事,如果你无法挣脱,就要尽情享受!」   简清禁不住前後的刺激,终於开始哼了起来。   「嗯……嗯……啊啊……」   「舒不舒服……老板。」   「天哪……啊……」   「别让他射得太早……」   「我会让他爽到的……放心交给我吧!」   管道工跪了下去,将头侧伸进简清的下身与办公桌之间,用嘴将他肿涨的下体含了进去。   「啊!」简清仿佛受到了电击似的,一阵颤栗。   冯德龙在背後抽擦着他的後庭,喘着气问:「爽不爽……嗯……老板……」   简清的手指扣着办公桌的边缘,随管道工嘴巴的吞吐都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天……哦……啊,天哪,救……救命……」   见简清已经到了最高潮的部份,冯德龙与管道工更加卖力的刺激他的前後。   「天哪……好爽……太爽了……」简清已经完全忘了沦陷在了情欲里,头拼命地仰起,大声地叫着。   ……   读到这里,我忍不住把手上的剧本往简清面前一丢,指着他道:「你这到底是哪一类卖糕剧本啊!破绽百出,前言不搭後语!」   简清穿着一身运动服,正在往脸上洒水当汗珠,他一听我的话,皱起那对乌黑的眉毛道:「我这个剧本哪里有错误啦!」   「我承认你让我一人分饰两角,让我拍一次爽两次这个构思不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要一前一後操你,这个组合怎麽弄,不是CG可以解决的吧?如果拍两次,我的表情不是一大破绽吗,难道我每一次爽的表情都好像流程一样一尘不变的吗?」   「可以分镜处理,绝不会有破绽。」摄影师连忙道,他自从为冯德龙与沈默拍过激情照之後,就一直与我保持密切的联系,终於弄到了这个简清A片的摄影师位置。   「好吧,就算这个技术问题我可以解决,那麽逻辑问题呢?」我指着剧本的开头道:「简氏的股东的脑袋都注水了吗,就算你大哥滚到爪哇国去了,他们也没有必要非让一个高中生当掌门人吧!」   简清冷哼了一声,抬起下巴傲慢地道:「这是我家族的惯例,有什麽稀奇,就算我读幼稚班,我大哥不在了,掌门人也还是我!何况我一直有实习,也不是全然没经验!」   「好吧!就算简氏股东脑袋进水成立!」我指着剧本又道:「为什麽看到你露着脖子的性感状,冯德龙的脸部要抽一下,完全没有必要嘛!我下面抽一下还差不多咧!」   简清哼了一声,下巴抬得高高得,拒不接受他剧本的逻辑问题。   我哗哗地翻着面前的A4打印纸,道:「还有,还有,为什麽高尔夫球场会在简氏大厦的附近?你不会当市中心是跑马地吧?再有上百万一年的会员费不够一个高尔夫球场交水费吗?简清要大老远的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洗澡?」   「你懂不懂A片的精髓?」简清涨红了脸冲我吼道。   「精髓?我还以为A片只要精液咧!」我咂咂嘴道。   「A片的精髓就是------浓缩一切剧情为H!」简清傲慢地向我指出。   还真是卖糕啊,我拒不接受这样的剧本。   摄影师只好讪讪收拾起家夥走人,临走还问简清有没有意思将剧本出售,他可以帮助联络到愿意接替我位置的人。   简清没有说话,只用他那寒人的眼神将摄影师打发了。   我要说摄影师为了酷爱的职业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简清见我坐在床前的地板上摆弄着笔记本计算机,用脚在後面踹了我一下,道:你现在不是管道工吗,怎麽也对冯德龙称起我来了,你人格合二为一了吗?」   「跟你在一起,不用太久就会人格分裂,负负得正,可能吧!」我无奈地道。   「你不喜欢那剧本吗?」简清在我背後问。   我没有回答。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那个剧本呢!」简清慢条斯理地道。   我仍然不吭声,只是快速浏览着MSN上的名单。   十月了,Aug.仍然没有出现。   简清道:「其实呢,我更喜欢你的人格管道工多一点,可是呢……如果没冯德龙,我想我不会喜欢你!」   简清的话永远前言不搭後语,自相矛盾,令人费解。   所以我没有费心地去理解他的话,我只是看着那排绿色的MSN名单,想着有一天会不会有一个Oct.跳出来,道:「我是Aug.我们再来切磋一下吧!」 ------------------------------------------------- 祝大家愚人节快乐,别忘了给我票X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