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男媳 作者:鸿飞雪爪【四月天VIP】 【内容简介】 “我不是你爹,是你丈夫,记住了。” 楚京不知爹爹为何对自己这样,不过那被强行压倒的一夜让他明白,这个人真的不再是爹爹了…… 和爹爹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直到那一晚他才明白,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并不是自己的亲爹爹,自己不过是这个压着他的男人买回来的童养男媳。 主角关键字 —— 童养男媳,爪,鸿飞雪爪,楚京,李文潇 第一部 第1章 “文朔,跟我回去。”说话的男子剑眉星目,高大挺拔,最最标准的侠客外形。他手里拉着的,被他叫做文朔的男子身形比他矮上一些,模样偏俊秀的一个人,看那眉眼就知道是个会逆来顺受的人。 “哥,你走吧。”李文朔低着头,神情淡漠看不出什么不妥,只是对于自己的“哥哥”如此淡薄的表情反而显得不是很自然,“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你说什么混话!他楚云飞是如何对你,当我看不出来吗?”李文潇,李文朔的亲大哥。他和楚云飞不合不是一两天了,不过自从他的弟弟留在楚云飞这里后,他和楚云飞碰面的机会反而变少了。二人似乎都有意无意的绕开对方。 就算二人不巧碰面了,也绝不会和对方打招呼,冷哼已经算是比较好的方式,经常看不顺眼就大打出手也是有的,不过因为双方的长辈那边是故交,而且和他们交好的势力方面也有着一些错综复杂的联系,让他们不好闹得太凶,不过借着切磋武艺互相痛扁对方倒是他们常做的事,不了解内情的人一般都会认为他们感情很好。 “不论怎样,我都不能离开这里。”李文朔脸上淡漠的表情有些松动,他的头偏开来,这样就彻底避过了男人递过来的眼神。 “呵?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你如此听他的?跟我回去!”李文潇打定主意带人走,也不再问李文朔的意见,扯着人就走。 “哼!来我的地方不打个招呼就想走吗。”身后传来冷哼,闻声李文潇眯起眼睛转了过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楚云飞楚小公子啊。”小公子一般都是用来称呼用身体赚钱别且还未长成的男子。听到男人如此侮辱自己,楚云飞并没有马上反驳,他只是冷冷的看向李文朔。 楚云飞的眉毛比之李文潇的要细一些,斜挑入鬓,眼睛更要细长一些,薄唇,整体就是一个薄情寡性的形象,加上他本来就不爱笑,更是让人觉得冰冷非常。 “你要走。”楚云飞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却让人从心底冷起来。 “我不会离开。”李文朔看着楚云飞的薄唇说道,他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那样冰冷的所在会冻结他的血液。 “文朔!”李文潇恨恨瞪了一眼楚云飞,“你到底用什么威胁他了!无耻小人!” “不是那样!”李文朔甩开李文潇的手,转身背对着他,“你走吧,哥,我是不会回去的,你来多少次都一样,我不会离开,你走!” “你。”李文潇的剑眉拧在一起,甩手冷哼了一声,快步离开了。 “为何不走。”楚云飞坐在椅子上,端起杯茶来,低垂着眼帘,捏着杯盖拨弄茶叶。 “你怎不问我为何留下,还是你怕了?”李文朔苦笑了一声,转身离开。偌大的前厅只剩下一个端着茶品茗的男子。 走在路上,李文潇越想越气,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每次去找他都会被拒绝,偏偏自己就是改不掉这个习惯,每个月都会往楚云飞那里跑上一次,就为了叫他回来。动用了那么多人手,偏偏查不出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会让李文朔心甘情愿的留在楚云飞的身边,不过还好,他有个出气筒,否则这么长时间无果的事情早就让他坚持不下去了。 转身来到一个无人的胡同,往脸上套了一个面具,绕开人多的路,趁着无人飞身进了一个小院,从破旧的房屋和那小院子里陈列的生活用具来看,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甚至可以说是贫困的百姓的住家。 而男人身上穿的这个罩了轻纱的紫色绣暗纹外衫就能抵下百十个这样的草窝。 迅速窜进屋子,男人脱下了衣服,放进了柜子,从里面掏出了一身麻布衣服来,那上面还缝着补丁,从针脚的细腻程度来分,可以说像是三四个不同的人缝补上去的,不过穿衣服的人知道,这些补丁都是同一个人缝上去的,只不过是四年中不同的时间缝上去的,看着布头褪色的程度,就可以知道,哪些是新缝上去的。 再换上一双露脚趾的布鞋,男人从床边抓起一个酒壶来,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小京!出来!你滚哪儿去了?”嘟嘟囔囔的还打着酒嗝的沙哑声音完全变了一个人般,再不复刚才在楚云飞府上的低沉磁性,有得只是让人厌恶的粗鲁和蛮横。 “爹?你回来了。”从另一头的屋子里跑出一个瘦弱的男子,说是男子他又比寻常男子偏瘦了一些,眉目清俊,眉若远山,斜挑入鬓,眼睛偏细长一些,嘴唇偏薄红润而柔和,原本该是很冷情的脸,偏偏因为他的微笑而变得生动起来,温和得仿佛春阳化雪。 “哼,难不成你以为我死在外头了?”男人斜睨着自己的儿子,那凹凸不平的橘皮脸上只有那对眼睛还能看些。 “爹,你怎么老说这样的话,快进来吃饭吧,我给你做了土豆和青菜。”小京没有理会男人的粗鄙,也可以说是习惯了,他拉着男人往中间的屋里走。 小京在这附近可是出名的好孩子,自家的爹什么都不做,就靠着他外出做工来养家,而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还总是动不动就打骂小京,让周围的邻居纷纷为他叫不平,还有些家中有女儿的,想要让他来做上门女婿,免得再受他那酒鬼老爹的气,还要整日提防着会不会挨打。 不过这些都被小京拒绝了,最初他也认为爹爹待他不好,不过在他十三岁那年他独自外出被小混混揍了一通,他的酒鬼爹爹亲自带着他把那帮混混给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之后。小京就觉得自己的爹爹是疼着自己的,只不过方式和其他的人家不同,他会打自己也是因为自己不够争气,所以尽力让自己做得更好。 可以说生在这个穷家小京并没有太难过,也并没有羡慕那些富贵人家的孩子,能和自己的老爹相依为命,他就很开心了,唯一让他遗憾的就是,他小时候的记忆大多模糊不清了,按他老爹的说法就是在他十二岁那年他生了一场大病,之前的很多事情也就忘记了,小京很遗憾不能记得娘亲的样子,每次问了老爹,他也不会说,反而是骂他烦,小时候不懂是为什么,长大了问邻居的大叔,对方才告诉他,那是他爹爹想女人了。不过再多的就问不到了,因为听邻居的大叔说,他们搬来着就是他们父子俩。 对于这个,老爹说是在给他看病时把原来的房子给卖了,不然就没有钱来看病,对于这一点小京十分开心,对于一个嗜酒又好赌的父亲来说,能记挂着儿子的病,他已经很开心了。 第2章 “爹,尝尝这道菜,我和王大娘新学的。”小京献宝似的夹起土豆片放进他丑父的碗里。“王大娘说这样做的话,土豆会特别面。” “哼,王大娘,你叫得很亲热嘛,我听说她要招你做上门女婿,怎么?你不打算养你这个爹啦?”丑父恶狠狠的瞪着小京,小京吓了一跳,他可是已经对周围的邻居说了,自己不会有这样的打算,可是偏偏那些邻居完全不当回事儿,一旦被自己的爹听到了,往往他都要挨顿好骂的。 “不是的,我只是去学做菜,并没有要做她的女婿啊。”小京解释着,为父亲满酒。 “哼,就算不做她家的女婿,你也会做别人的上门女婿吧!”丑父瞪了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凭你这样子,可知道如何洞房啊?哼,出去也不过是丢你老子的脸!” “我……”一般同龄的孩子都已经有了初次的经验,不是去青楼找了女人,就是自己找了其他人,在不就已经是有了娇妻可以日日欢好。 而小京为了挣钱养家,都是节约每一文钱,精打细算的过日子,那样的事情自然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听到丑父这样说,不禁脸红了起来。 “你脸皮儿倒是薄。”丑父端着酒杯,看到小京垂眸脸红的样子顿了一下,嘲讽道,“今晚来我房里,我教你,别到时候出去了,被人笑话我养了个无能的儿子。” 小京今年已经是十六岁了,到了这个年纪,附近的男子几乎没有不成家的。 对于成亲小京并非是没有想过,而是他不敢想,一来是为了照顾自己的老爹;二来是他喜欢的是祝员外家的女儿,那次在街头的一瞥已经让那个美丽可爱的人儿深深刻在了他的心上,不过他清楚自己的出身,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了,每次出门他都会绕远去“路过”祝家小姐经常去的胭脂楼,每每能看到她从里面出来,他就已经幸福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食不知味的吃完一顿饭,小京简单收拾了碗筷,想着在饭桌上,爹爹说的话。 他真的很想知道男女之间是如何做的。 入夜,小京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院里,看着自己爹爹的房间有些出神。 平日,爹爹是不允许他进那个房间的,就算是他要收拾也必须是爹爹在屋里的时候。小京很听话,从来没有乱动过男人的东西,他知道男人发起火来很吓人。 今日就要因为那个事而进去吗?怎么想都很羞人,再三给自己打气,小京终于来到了自己爹爹的门口。 抬手轻轻敲门,连敲了两下。 “爹,你睡了吗?”屋子里没有人回答,小京有些紧张,他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 刚要抬手再敲,门开了,男人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进来。” “哦,是。”小京跟着男人进了屋子,回身关了门。“爹,我以为你睡了。” “哼,我看你是胆小吧。”桌子上只有一盏小油灯,映照得屋子里昏昏黄黄,甚至还没有外面的月光亮。 “我……”小京有些局促,他低着头,有些后悔过来了。 “你过来。”男人坐在床上冲他招手。 “啊?”小京干干应了一声,却怕惹得男人更生气,忙几步走了过去。 “你不是要知道如何洞房吗?”男人的声音比平日多了一丝淡漠,他拽着小京坐到了床上,“把衣服脱光。” “脱光?”小京闻声反而把衣服抓紧了,在男人面前他总是这样紧张,经管这个人是他爹爹。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丑父说着仰靠在床的另一头,半眯着眼睛开始呷酒。 小京慢慢脱去衣服,微冷的空气让他身上的肌肤战栗起来,连带着胸口那对小小的茱萸也跟着挺立。 他有些无措的抱着自己,衣服已经脱光了,可是丑父并不理他。 “爹,我……我脱好了……”小京的小脸微红,侧着头不敢去看人。 第3章 柔和的烛光,把它所能照到的地方都变得更加温吞了,带着几分暖意。 比之窗外的清冷月光,烛光多了几分人情味。 丑父放下酒壶,坐起身子来,因为男人的靠近而显得有些不安的小京更是紧紧闭上了眼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紧张。 尽管脸上都是橘皮一样凹凸不平,不过男人的手指却非常漂亮,修长而有形,他抬手捻住了小京胸口的一粒茱萸转手一扭。 “啊!爹?”小京吃痛的睁开眼睛,却见男人抬手拉起了他胸口的另一处茱萸。“你,你这是要干嘛?” 小京的胸口因为男人捻住了那两处突起而跟着往前倾,他又羞又怕地看着男人,生怕对方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来。 “叫什么叫?还是不是个男人!”丑父瞪了他一眼,把他拽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了自己的跨间,“再叫把人引来,要让人家瞧瞧我是如何教你入洞房吗?你还真不嫌丢人。” “不是的……爹,你,那样好疼……”小京低着头不敢往后靠,男人的身上传来的热感让他更紧张了。 “疼什么疼!是男人就别嚷嚷疼。”丑父说着把手伸进了小京腿间,“别夹那么紧,再松一点。” “哦。”小京听话的分开腿,让男人的手顺利握住了他的下体,“咦?爹,你……” “这个东西知道是什么吗?”丑父说着撸动起来。 “我……嗯嗯,不知道……啊,这样好怪……爹,你不要摸啊……”小京不敢去推男人的手,只好一边忍着胯间传来的异样,一边求饶。 “不撸不行,你的还小,让你看看老子的。”丑父说着抬起小京的屁股,从下面掏出自己的东西,和小京的一比,整整大了两圈,长度也长出不少。 “爹,你的好大。”小京睁大眼睛看着男人的那话儿有些吃惊,他在澡堂子洗澡的时候可是看到过很多男人的这里,可没见过谁的如自己爹爹的这般雄伟。 “那是。”丑父难得没有训他,“过来用手握住,我怎么给你撸,你怎么给我撸。” “哦,可是,这个算是洞房吗?”小京有些奇怪,听自己那些成家的小伙伴说可是都要有个洞然后自己进去的,虽然不清楚怎么个进洞,但是都要有个口子类的东西让自己进啊。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说撸你就撸。”丑父瞪了他一眼,手上用力,掐得小京惊叫了一声,忙自己捂住了嘴巴。 “恩。”小京的两手握住男人的那里,上下的滑动,看着男人如何做,自己便如何做,渐渐的手里那根东西就热了起来,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大。“咦?大了?” “哼,少见多怪。”丑父冷哼了一声,让小京松了手,把他重新抱进了怀里,“低头,看清楚自己的东西,我不让你抬头你就不许抬。” 这样说着,丑父开始迅速的套弄手里的东西,那细长型的小柱很快胖了一圈,那肉红色的顶端还被撸出了几滴晶莹的白液。 “啊,啊嗯……爹……我,哈恩……唔……”小京脸红红的,一种仿佛是要尿尿的感觉让他浑身发烫,他皱着眉头,手紧张的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舒服吗?”丑父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小京觉得这个声音好好听。 “唔,爹,我不可以叫出来的,你不要再……啊……”小京仰起头来,额上已经沁出汗来。 “谁准你抬头的,给我仔细的看着。”丑父语气凶恶的捏住了他胸口的突起,这反而让小京的那话儿更激动的颤抖起来。 “恩。”小京低下头,连着眼尾都带上了春色,他单薄白皙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颤抖着。 不一会儿,那小柱就在男人的手里释放了,正喷射在小京低着的脸上,随着高潮时的低喊,不少白浊顺着小京张开的嘴巴直接进入了他的喉咙。 第4章 误吞了浊物的小京被自己的味道呛得连连咳嗽,丑父骂了一句,往嘴里灌了口酒,拉过小京口对口的喂了进去。 “呜呜,爹,不要!嗯咳咳……”辛辣的酒味儿盖过了那特殊的味道,不过还是让平日滴酒不沾的小京咳嗽得够呛,眼角都滴出泪来。 “没用的东西。”丑父说着将他拉倒压在了身下,单手撑起自己,另一手大肆抚弄了一番小京的身子,“也就这副皮囊还能用些。”说着再次抚弄起小京的东西来。 “爹,不要了,那样好难过。”小京眼角红红的,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那话儿。 “屁话!能出来就是爽了,你还想骗老子不成!”说着分开了小京的腿,“你今日可洗澡了?” “洗了。”小京不懂洗澡和洞房有何关系,还是照实说了。 “可洗过这里。”丑父的尾指勾画着会阴下凹陷的褶皱。 “爹,那里脏,你别摸。”小京被摸的有些发痒,那里不自觉的缩了缩。 “哼,去端盆水来,自己洗,快去!”丑父说着脸沉下来,把小京赶下了床。 “是。”小京忙套上了单衣,刚要穿裤子就被丑父喝止了,“还磨蹭什么,一会儿进来又要脱,不要穿了!” “哦。”小京提心吊胆的推门出去打水,左看右看的,生怕惊扰了邻居,让他们见到自己不穿裤子的样儿还不羞死了。 打了水回来,小京快速的回了屋子,把水盆习惯性的放在了架子上。 “你放那么高干什么?”丑父看着他一脸不高兴。 “哦,哦,我拿下来。”小京忙把水盆端到了地上,有些局促地看着水盆不知如何是好。 “洗啊?难道要我帮你!”丑父喝了他一句。 小京吓得往后一躲,忙把过长的单衣搂起来,自己对着水盆蹲了下去,有些羞窘的地下头去,把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转过来,让我看着,免得你偷懒不好好洗。”丑父说着,嘴角怪怪的弯了起来,呷着酒。 小京身子一僵,就着蹲着的姿势慢慢围着水盆蹭了半个圈儿,雪白圆润的小翘臀就露了出来,还能看到屁股挨近腰的部分有两个浅浅的小坑儿。 “你身子往前趴趴,屁股翘高点。”丑父说着,一边盯着那圆润一边呷了一口酒。 小京听话的把屁股抬了起来,头更低了,雪白的小手按在屁股上,撩起水来。 丑父看着那雪白被水滋润的晶莹,却迟迟不见小京把手指探进去,放下酒壶,他晃晃悠悠下了床,来到小京的背后,俯身将手指入了进去。 “啊!爹!”小京吓了一跳,身子往前扑,两只手下意识的撑在了身前。 “让你洗这里,你倒是磨磨蹭蹭的很会拖延啊。”丑父说着将手指又往里戳了戳。 “别啊,爹,我自己来就好了。”被顶得身子往前,小京实在空不出手去阻止。 “等你就不晓得要到何时了,还是让老子来教你吧,记得以后每日必要如此洗净这里,若是发现你一日不洗,老子就打断你的腿。”丑父说着,另一只手拍了一下小京的屁股。 “啊!我知道了。”小京被男人吓得不敢反驳,他的两手撑着地,屁股里传来的古怪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别绷着,放松些不然洗不干净。”说着,丑父撤出手指,再次进去的时候不知上面蘸了些什么,凉凉的让小京不自在地扭起了屁股。 “别乱扭,还没洞房你就忍不住了。”身后传来丑父粗噶的笑声,小京痛得皱了皱眉,但是这还在他的忍耐范围内。 屁股被不停的戳弄,渐渐的似乎能听到水声。 “行了,这样就可以了。”屁股里的手指扯了出去,发出轻轻的“啵”声,小京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的那里。 “这里就是为了洞房用的。”丑父把小京从地上拉起来,拽到床前。“你扶好这里。” 小京听话的把住了床沿。 丑父拍打着他的屁股,然后捏住那两半盈掌的翘臀往两旁扒开。 处于中心的红粉菊-花上还带着水光,看起来异常鲜嫩。 丑父眼底扫过一丝冰冷,他的那话儿直直的挺立着,对着小京的那处玩弄似的滑弄着。 “爹,别……”股间的痒感让小京的身体产生了他不明白的变化,这让他非常不安。 丑父没有理会他的话,试着把自己的东西往里捅,结果那处实在太小根本就不能直接进入。 “自己把住屁股。”丑父让小京按照自己刚才做的那样把好自己的屁股,还是让他保持“厂”字型的站法。 他自己则单手握住了自己的那话儿,另一手握住了小京的腰,对好了那小口,用力的往里挤。 刚开始没进去的时候,小京还觉得蹭着痒,等到真的开始挤了,他才害怕,嘴里求饶可是手却不敢松开。 “爹?我怕……能不能不……唔……疼啊……疼……” 小京的腿开始颤抖,就算男人的手把在他腰间,他的身子依旧不自主的往床上倒。 丑父可没管他,自顾自的把自己最开头的粗壮挤了进去。 “啊!啊!爹,我疼,出来吧,疼……啊……”小京的声音发颤,屁股里多了个东西的感觉让他害怕,他可是看到了自己老爹的那里有多长,他不信那东西只会进来这一块儿,要是全进来,他非死这里不可。 第5章 丑父揉摁着包裹住自己那处的紧绷,那原本褶皱的小凹陷已经被撑开了,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薄嫩得能看到肌肤之下的青红脉络。 “不要啊爹!呜呜,好疼!”小京的腿小幅度的打着颤。丑父松开扶着自己那话儿的手,和另一只手同时抱住了小京的细腰。 “孬种!再叫,我便拿刀子捅进去,看你还叫不叫了。”丑父的话对于小京来说相当有威慑力,他吃痛的大大张开了嘴巴,硬是不敢把声儿给露出来。 丑父说着,试探地扯了扯留在小京体内的部分,连带着把小京拽得跟着往后挺了挺屁股,接着大手紧紧掐住了小京的腰,劲腰一摆,黄龙入洞。 “呀啊啊啊啊!呃哈嗯……”小京痛叫失声,整个人跟着男人的动作飞了出去,如果不是男人的手抓紧了他的腰,估计小京整个人就趴到床上了。“不啊……爹啊……疼……”小京叫得断断续续,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这次丑父没有再出言威胁,反而是握住了小京刚刚消肿的那话儿玩弄起来。 “别乱动啊,你这是第一次,会疼也是应该的,日子久了就好了。”丑父手上的活儿好,不一会儿便把小京逗弄得气喘吁吁了。 “嗯嗯,爹,不行……啊……”小京的手放在了男人的大手上,“嗯,爹……嗯……” “说是不行,其实是开始爽快了吧。”丑父脸上看不出笑的意思来,可是话里是带着笑音的,他感觉着手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快到临界点了便松了手,带着小京回了床上,把捅进去的东西拉出来一些再捅进去。 “唔,爹,我啊……”小京还没能说完自己的话,就被丑父一个顶靠给弄没了声音。 明明自己已经快出来,却被抛在一边不管,小京的被男人弄得感觉忽上忽下的挨不着地。他自己又不知如何能弄,独自熬着难过。 丑父趁着小京难过的挡儿,开始戳弄起来。 “啊,爹,还是好疼……唔,帮我弄弄前面的……好难过……”小京的手捂住自己的那里,屁股坐在丑父的粗壮上,被他不停的颠起来。 “现在疼的话,你便叫出来吧,我不怪你。”丑父画着圈的戳弄着,自己是爽快得不行,也不理小京那好像丢魂了似的样子,把怀里的人颠起又颠落。 “不是……不光疼啊……爹恩恩……”小京求饶了半天,丑父已经换了三次姿势依旧没有理他的要求。 小京只好回想着刚才男人的手法,自己握住了自己的,开始青涩的捏揉。第一次给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多半有些害羞,他刻意的压低自己的声响,却让那声音听起来更加悦耳了。小京沉浸在即将释放的美好里,没顾上听,只是不停地加快手里的动作,连带着窄腰也跟着往前挺动。 丑父哪能不知道他的变化,他也不急于阻止,放缓了自己扯送的速度,注意着小京的动作,就在他速度加快的时候,丑父的大手紧紧裹了上去,惹得小京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缩缩了起来。 丑父把小京摁在床上,抬高了他的腰,就着自己方便的姿势,猛的加速冲撞起来。 小京吃痛的哀叫,如果不是丑父跟着安抚着他的那话儿,恐怕他此刻就不会光是哀叫了。 连续着急造了百十来下,丑父松开了小京的那话儿,自己的东西如开闸的水,迅速而激烈的激-射-进小京的内里。 小京失神的软了下去,丑父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个人同时躺倒在床上,只有连接着二人的部分还依旧温热的本能的轻跳着。 翌日醒来,丑父已经不见了,小京从床上起来,摸着股间的东西,脸上一阵烫红,起床的时候,身子还有些酸软的不愿下来,但是也总不好带着那些东西去做活,只好弄来清水洗净才换了衣服出去了。 这一整天,他的神情都恍恍惚惚,终于是惹起了旁人的注意。 和小京一同上工的王小看到他的样子便已经猜出个几分,趁着别人不注意把他拉到了角落。 “黑,小京,你是不是找了姑娘了?” “啊?你怎么知道?”洞房也算是找了姑娘吧,小京这样想着面色微红。 “嘿嘿,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一整天都恍恍惚惚,还脸红。哎,那姑娘什么样?是怡情楼的还是百花阁的?”王小压低声音,勾住了小京的肩膀,“想你这么俊的哥儿,应该是有不少姑娘喜欢你,当时有没有挑花了眼啊?” “你别乱说,我……我没有。”小京心道自己哪里会去青楼找姑娘啊,自己这么穷,进去也会被人给撵出来吧。 “哦,那就是心上人儿啦?”王小一副“我明白”的样子,拍了拍小京的肩膀道,“嘿嘿,你小子终于是开窍了,那里面的滋味儿好吧,那叫一个紧啊,夹得人是欲仙欲死……” “你说什么?”小京心里一惊,什么叫那里面?那……那昨天的洞房…… “哎?她可有落红啊?”王小追问着,小京却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皱眉苦想,却不得解。 “你说得可是腿间……那,那屁股上的洞么?”小京紧紧抓住王小两边的胳膊,心头涌出的混乱感觉不停的翻搅着他。 “那你当是那里?难不成要让她用嘴叼着么?”王小好笑地瞧着小京慌乱的样子,只当他是初次没弄好,此刻心下发慌。 小京失魂的松开王小的胳膊,转了过去。连王小叫他的声音都没听到,一路僵直的走回了家。 「爹,你怎可这般待我……」 第6章 小京魂不守舍地回了家,进了丑父的屋子。看着屋子里和他离开时无二的布置,他有些眼睛发酸的坐在了丑父的床上,抓起了那床单,看着一处角落,俊眉轻扭。 这头再说李文潇,在装醉试过了男人的身子后,李文潇确实也承认了男子的身子果然比之女子的要别有风情,在小京睡下的时候,他本打算再来一发,不过看到小人儿被蹂躏的红肉一时下不去手,这才换了衣服出去了。 夜里,青楼红馆的生意正好,李文潇在红馆叫了几个模样最为拔尖儿的小倌来给自己消火,压着那些身体娇柔的妙人,听着他们口中的娇吟,爽是很爽,那处也同是紧致火热,还多了几分包容,可见着训练出来的果真是更善于此道。 不过,总是觉得里面缺了点味道。他让那红牌用最是屈辱的几个姿势给自己去火,那倌儿都顺从的照做了,媚态依然,全看不出勉强,反而是让李文潇看着那刺激的场面又引得多来了几发。 他让那倌儿反抗自己,装作是强来的样子,那倌儿也做了,很是逼真,为了追求那效果,还特意缩紧了自己的那处,做出处-子的样子来,到后来,李文潇抱着那倌儿去洗的时候,见那里居然都摩弄得出了血丝。 那倌儿见他有愧色,便宽慰他,说自己并不介意,还称赞李文潇为人英俊勇武,平日里他断不会让人如此弄他的,不过难得能遇到他这般俊朗的人物。只想着此次可以尽欢,能让公子能多想着他一些,以便日后也好来多多光顾,这样也好解他相思之苦,同时也免得他总是遇到些长得怪模怪样的人来还要吃药才能提兴致。 李文潇被他哄得开心,在洗浴的时候又温柔的弄了他两次,把那小倌人弄得是欲仙欲死,连连讨饶,说是“公子你神人在世,我们这些凡人是比不得了,还望你饶了小的,这样才好留着有用之躯,日后再来报答公子……”云云。 尝过了此风内最为出众的几人,李文潇发现自己的心底似乎还烧着把火,说不上是为什么,总觉得不够,不过身旁的小倌已经被他搓弄的晕了去,他也不想再对他做什么,只是心中的欲火难平,竟然是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第二日结了账,李文潇包下来昨晚的小倌,之后的一个月,这个倌儿便是他一个人,那小倌心里欢喜得不行,这才想起昨日二人光是在做,竟是没有问对方的名字。 得知昨日疼爱了自己的是“李公子”之后,那小倌也眉眼含春的道了一声“软烟”。 白天回了大宅,处理了手边的事物,李文潇想到了初欢的小京,不知不觉就笑了出来。 那个小东西还以为自己是做了新郎了吧,居然都不懂自己是被人给当了女人弄了,李文潇想到那孩子局促害羞的样子,就忍不住马上赶过去,再次戏弄他一番。 心动不如行动,这句话放哪里都管用,李文潇换了打着补丁的衣服,套上面具,轻松回了那破旧的小院。 刚一进院,他就感觉到不对了,如果是平日他回来了,那个孩子绝不会闷不吭声的。 放慢了步子,李文潇的左耳轻动,他勾起唇,看向自己的屋子——这小东西莫不是已经发现了…… 第7章 咳嗽了一声,李文潇装做毫不知情的样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京见男人回来了,不由神情一紧,他可怜巴巴地看过去,显然是刚刚哭过了,眼神还委屈着,眼角红红的。 “恩?谁准你进了这个屋子的!我不是说我不在的时候不准你进来!”故意想要吓吓他,李文潇把丑父平日盛怒的样子做足,眸子怒瞪着坐在床上的小人,天知道,其实他此刻最想做的是把眼前的小东西压倒弄他个七八回。 “我……”小京果然是吓坏了,他嗫嚅着眼睛瞟向了别处,不敢再如刚才般看向丑父。 “哼,给我滚下来!”李文潇说着走了过去,在小京的面前站定。 小京看着男人的脚,左右为难,往后是床,往前是男人,左右蹭着过去唯恐男人又要生气,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啊,你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李文潇说着拎起了小京的衣领,顺手把他摁在了床上,“怎么?是否想要我揍你,你才肯好好听话!” “不是的!爹,不要!”小京把着男人的手,哀声求饶,“我听话就是,你放了我吧。” “哼,如此就放了你,你更要嚣张了吧。”李文潇说着扯开了他的衣服,一手一个的捏住了小京粉红的茱萸。 “啊!爹?”小京吃惊地抬头看向男人,却瞧不出他的意思来,“不要……” “怎的,教会了你洞房,你便不要爹了?是否在外头有了女子了?”明知小京不会这样,但是随口问出了这样的话之后,李文潇就开始担心了,他的东西他怎么会让其他人再碰!手上的力道更是重了起来。 “呜呜,不!放开我!”推打着男人的手,小京哭出声来,“爹,你怎……怎得这样对我?” 李文潇面具下的脸挑了挑眉,心道:看来这娃娃似乎是真的发现了,不过也算是够晚的,被人那样弄了才晓得那不是洞房吗? “你怎把我当女人弄了?他们说被人入了洞的是女人,进得才是男人……你怎……”眼泪流出来,就很难马上停下来,心中的委屈让小京忘记了对男人的恐惧,啜泣着捂住了脸。 “哼,你倒是才明白啊。”李文潇可是不打算瞒他,当初这样说也不过是为了第一次方便行事。 “爹?”小京放下手,小脸上的泪珠未干,男人的语气听得他有些异样。 “我就是把你当女人做了,如何?”李文潇可不打算马上说出真相,逗弄眼前的玩具才是他所爱好的,毕竟这个人的哥哥还在弄着他重要的弟弟,不在这个人身上讨回本怎么对得起自己。 “爹?你,你怎的……”小京吃惊地看着李文潇,眸子里满是受伤。 看着他这样,李文潇更是不想说出实情了,他把小京重新压在身下,骂道,“老子养你这么大,给老子弄了能如何!” “不要啊爹,我是你儿子啊!”小京推着男人的肩,却没能阻止男人的身体压下来。 “就是儿子才弄,若是女儿不是要有娃娃了。”李文潇也很惊异自己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不过还好脸上带着面具让他更无所顾及了。 “爹啊,不要……你若是想要女人,我会努力赚钱,让你娶个新的娘来,不然就是去找青楼的姐儿也行啊……”小京躲闪着男人的嘴,却还是被男人咬上了耳垂,痛楚传来,让他低叫出声,“啊啊……唔……不行啊……” “你若是再乱叫,我便将你买入那红馆,让这里所有的男人睡你,看你还叫不。”嘴上说着平日自己绝不会吐出口的粗俗话语,让李文潇爽的要死,即便是在弄红馆的头牌儿时也没能有这般的感觉。 “啊啊……嗯啊……”下意识叫出声来的小京努力捂上自己的小嘴,却还是被男人弄得破了功,李文潇说是说,不过他还是要听到小京的叫声的,那青涩的毫不做作的声音让他好像喝了参汤一样,浑身带劲儿。 扯开小东西的裤子,李文潇猴急的把他转过来,让小京趴在榻上,自己掰开了那处,直接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疼,爹,我疼……啊……” 没有昨日那般有水的润滑,也没有其他的前戏,小京痛叫着下意识的缩紧了那处,夹得男人急爽的倒吸了口气。 用蛮力破开了那处的紧闭,李文潇纵情的弄了起来,小京痛得张嘴已经喊不出声音来,那处被强迫的打开,扯裂了周围柔软,血丝滑下来……这一夜竟是比上一夜流得血还要多。 第8章 小京走在路上神情紧张,手里还紧紧个布袋子,别看这个袋子不起眼,这里面可装了他上工一个月挣来的辛苦钱,原本该是为了给自己填补衣服用的钱,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旧的不能再旧了,但是为了那件事,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等了。 股间还再一跳一跳的痛着,小京尽量放慢步子,免得让人看出异样来。自从知道了丑父教给自己的洞房原来是那种事之后,这一个月,他都没能逃脱给男人暖床的命运,运气好的话一天就弄他一次便够了,若是运气不好,当天赶上他不上工,那就完了,这一天都要提防着被男人带到屋子里给入了。 而丑父的体力又好得不得了,完全不像个常喝酒的人,只要有了借口逮到他,那不入上一个时辰绝不放过他,偏偏他时不时就会来“性致”,弄得小京不得不一整天都要紧绷着神经。 这也是开始的时候,最近这些天,丑父只要想弄了,连借口都直接免了,直接把他拽进屋子里,拔下裤子就弄,就这还算是好的,如果觉得不会有人来,那在饭厅或者是院子里他也会直接弄小京,虽然一般都是晚上才会如此放肆,但是对于生性单纯的小京来说,光是做这样的事就已经是天大的罪孽了,如今还光天化日不顾地点的弄他,他更是在心底羞愧不已。 可这个人是他爹,排除这个不说,就算是他反抗,也要能争得过才行。 小京在醉花楼的门口已经徘徊了半天了,他实在提不起勇气进去找姑娘,可是对于爹的需求他又不能不理,总不能老是让自己替着女人的功用吧,这些天被弄得腿软脚软的上工都没有力气了。 “小京?”王小猛的拍了一下他单薄的肩头,把他吓得差点没坐地上,他可不想让爹发现,所以才提心吊胆,不过见到是王小也就放心了,“你咋在这儿呢?” “我,我……”小京也不知如何说起,总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吧,犹犹豫豫的张了张口,“王小,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嘿,咱兄弟还客气啥,你说话,我办事儿!”王小仗义的拍了拍胸口。 “我,我要找个姑娘。”小京见左右无熟人,才踮起脚来趴在男人的耳边小声道。 “嗤哈哈哈!”王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小京好像看到什么稀奇一样,“找女人,你就进去找啊,害羞什么?” 王小的劲儿大,他可不管小京在那里扭捏什么,跟提小鸡子似的把他拖抱进了醉花楼。 小京坐在王小的旁边,看着他对女人应付自如的态度,羡慕不已,不过又十分窘迫于现下的状况,对着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他竟然有些害怕,脑海里甚至还出现了不少不算明智的想法,比如,爹比她们好多了之类的。 看出了小京的局促,王小调笑了他几句之后,替他们挡开了那些女人,让老-鸨找来了几个看似更单纯清秀一些的女子来,让小京挑选。 穿着各色半透明纱衣的女子一字排开的站在眼前,任君挑选,小京哪见过这啊,当即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想着赶快离开,问明了带走的价,随手指了一个就带了出来。 那姑娘跟着他左走右走的拐了半天才到了他家,一路上没少抱怨,说是什么路这么远,还没有个轿子,来了就来了,环境还这么差,云云。 小京为了让那女子赶快进去顺了他丑父的心意,忙又从口袋里折腾出了点铜板交给了她,催她快些进去。 女子拿了钱立时眉开眼笑,扭着蛇腰进去了。 小京往门里探了探身子,觉得自己还是留在外面比较好,蹲在门口,小京靠着墙,心里突然有些空了。 第9章 小京贴着墙靠着,茫然地看着天,心里有些不畅快,他自己倒也说不出是哪里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 在门口犹犹豫豫的了半晌,他也不见那女子出来,心里更是有些忐忑了。 “爹他真的会娶她吗?”小京想着,以后这个家里就要多了一个人,不免伤感起来,他叹了口气,进了院子,关好院门,往自己爹那屋望了一眼,抬步回了自己房内。 屋子里没有灯,他摸着黑接着月光靠到了床边,缓缓脱去了鞋袜,又脱去了衣裳,叠好放在床头。 往床里倒的时候只觉得有些不对,接着他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拽了过去,一个强壮而宽厚的肩膀拥住他压了上去。 小京低喘了一声并没有惊恐挣扎,他知道这是爹,此刻他除了往日面对丑父时的紧张担心外,不知为何还多了几分安心的感觉。 他的小手撑在男人胸口,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急着辩解,反而是有些恋恋不舍了。 “爹。”小京轻叫了一声,有些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你知道叫我爹了?”丑父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有些骇人的恐怖,他捏揉着小京的身子,狠声道,“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我……我知错了。”小京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他并不想要丑父离开他去找另一个人,或许是对爹的依恋,或许是担心一个外人进入这个家,反正他后悔了,他不想让那个女人来,就算是要来也不能是这个女人,一定要是像隔壁大婶那样可以对他好,对爹爹好的人。 “哦,你说说你哪里错了?”李文潇今天一整天都在想着如何在床上疼爱小京,还特意带回了可以润滑的软膏,结果刚一进屋子就发现里面有个女人等着他,见到他就扑上来又亲又啃,身上还一股子香的让人恶心的味道,不用猜,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找来的。 以他的功夫原本在门外他就已经知道里面有人了,但是他也只以为是小京,哪会想到这个小笨蛋居然能到青楼去给他找女人回来。他李文潇何时用过如此低档的女人了,平日那些头牌儿、红牌儿上杆子贴他,他都不要,可这个小东西居然!不可饶恕。 点了女人的昏睡X-U-E,李文潇转身就来了小京的房间,躺倒床上,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刚好被他逮到了,不过他倒是很惊讶今天这个小东西出奇的温顺啊。 “我不该去那种地方给爹找女人。”小京在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有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这点在李文潇看来特别可爱,他这个程度的练武之人在这样的黑夜,暗中视物就好比借着十五的月亮,不说细节,整体上是都能看到的。 “还有呢?”李文潇可不打算简单放过他,自己已经如此替他考虑,还带了润滑的东西回来,而他却如此报答,他今日非要弄个什么理由让他趴上几天。 “我……我以后定要找个好人家的女人给爹,断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小京信誓旦旦,他还真以为他爹是因为自己去了那个不该去的地方而生气呢。 李文潇眼睛圆瞪,用力捏了一下小京的R-U尖,害的小京失声尖叫,他顺势咬了上去,封住了小京的嘴巴,这还是他头一回亲他的嘴巴。 第10章 “嗯嗯,啊……爹……”小京吃痛,求饶似的轻轻推了推丑父的胸口,李文潇被他推得反而是更重地压了下去。 “不许叫我爹!”李文潇咬着小京的唇,霸道的将小东西的双手从胸口移开,一路从小京的脖子滑下去,在他身上种下深深浅浅一片草莓。 “爹?”小京眸子轻闪,心中大惊,还以为是男人不要他了,怕的忙抱住了男人的肩膀,“你,你不要不要京儿啊!” “哼。”明知小东西误会了,李文潇也懒得解释,心道是:让他害怕些也好,免得净做些让人生气的蠢事。手里的力道更重,揉搓着小东西虚弱的那里,连带着附近的皮肤都跟着红了起来。 “京儿知错了,爹,呜呜……爹,京儿不敢了,你不要不要我……”小京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心中惊怕,话更是重复不断,李文潇听着烦,又不想堕了面子,只好低头吻住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为了惩罚,他当然是不会给小京用自己带回来的东西,草草弄了弄,直接便入了进去,小京的惨叫被男人的唇堵住,但是小东西身上的颤抖是做不了假的,那原本被揉弄的已经鼓胀起来的小小柱体也软了下去,让人看着好生心疼。 李文潇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功夫,更何况小京根本也不是什么香啊玉的,他不过是李文潇弄回来报复某人的工具,现在是李文潇玩得来了兴致才会想要他舒服一点,现在他的好兴致被这个小东西给败了,李文潇自然也不会再给他好处。 听着小京的彤哼,男人反而是舒服的不得了,动的也更加畅快了。 小京的长腿被男人拉开得大大的,小小的臀瓣被狠狠地拍打着,男人的重量毫无顾忌的压挤着他,几乎将他弄碎了。 小京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真的是错了,他苦苦地忍着,连求饶都不敢,只求着自己不要再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让爹兴起不要自己的念头,只要爹不离开自己,就是再弄上几遭他也会忍得。 好痛,小京“啊啊”的惨叫着,这已经是第二遭了,可是丑父依旧没有停的意思,他那里被戳摩得肿痛难忍,原本是打定主意不求饶的,此时也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样的疼还不至于让他痛昏过去,醒着受这样的罪让多日没有受此待遇的小京浑身都汗湿了,他苦着脸,看向男人,带着求饶的意味,却不敢说出来。 李文潇知道他的意思,却更坏心的将自己的坚硬变着花样地转,弄得小京泪流不止,只懂得哭叫,连想要求饶都说不出话来了。 搞了许久,天微亮,李文潇颤抖着将最后一波喷射进小人儿的身子,这个时候小京早就晕了过去。 这晚,小京晕了又醒不知是第几次了,李文潇今晚却出奇的火热,连最后睡着他都没有把自己的东西撤出来。 抱着小人儿绵软的身子,李文潇是自己舒畅了,睡得也格外香。 第二天,他醒过来已经是近午了,李文潇起身发现自己那处又来了兴致,就着这方便又搞了一遭,这一拖便到了下午,小京被痛得醒过来,虚弱的推拒着男人,原本惨叫的声音也沙哑绵软得让人辨不出原声来。 从小东西的身体里撤出来,李文潇这才想到自己有一宗生意,竟是为了惩罚这小东西而忘到脑后了,这笔生意不算大,不过竟然是为了这个人,这让李文潇很不爽,当即穿了衣服,丢下小京独自离开了。 被男人独自留下,小京张了张口,想要挽留却说不出话来,手臂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抬都抬不起来。 躺在床上,小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哭出来,好像是昨天把眼泪都哭干了,他此时特别的渴,嗓子似乎已经冒烟了。 憋着一口气,小京猛地坐了起来,头一晕,他险些栽倒地上,缓缓气儿,小京咬紧牙,心里想着昨天的女人该是走了吧。 移动着已经麻木的双腿,小京动了动,脚下一软,整个人扑到了桌子上,磕到了膝盖,痛得他整个小脸都皱了起来,痛得倒吸着凉气,小京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移到了凳子上,再次缓缓气儿。他抱过茶壶,也不倒在杯里,直接对着壶嘴儿往嘴里倒,满溢出的水滋润着他干得有些起皮的唇,直到喝得茶壶里再也倒不出一滴水,小京才觉着自己身上回了点力气。 第11章 趴在桌子上,小京看着空空的床铺,鼻子酸酸的,眼睛也热了起来。 “爹……” 收拾好自己,对付了口饭,小京这才出了门。 一瘸一拐的到了上工的地方,小京有些不敢进去了,这些天做工的成绩太差,不知道掌柜会不会让自己走路啊。 刚要抬步进去,小京就被身后的人拽进了旁边的胡同里。 “哇!你还知道来啊?一白天你都去哪儿了啊?弄得我连掩护都不好打。”是王小,他紧张地往店里看了看,有些生气的捶了一下小京的肩膀。忍着股间的剧痛,还来不及敷药,小京被这一力道推得差点摔倒,还好王小眼疾手快把他拉住了。 “你不是吧,一天不见,柔弱成这样,女子都不见得有你么软乎的。”王小发现了小京的异常,担心地把手放在了小京的额上试了试温度,“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我没事。”小京勉强笑笑,却让人更加担心了。 “还逞强?你放心吧,看到你这个样子,掌柜他一定不会为难你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王小拉起小京,把他扶进店里,看他走几步就气喘的样子,王小还一个劲儿的问他是不是搞女人搞太久了。小京只有苦笑,理由,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果然,看到小京的样子,掌柜只是皱了皱眉头,让他回家休息,病好了再来上工,不过今日的工钱是扣下了。 小京对着掌柜是千恩万谢,这才和王小一同退了出来。 “小京,我送你回家吧,看你的样子,恐怕还没走到家里,就要晕倒了。”王小扶着小京的胳膊,承受了他身上大半的体重,“如果我是你,病的这么重,说什么也不会出来了。” “恩。”小京嘴里答应着,头昏昏沉沉,眼前的东西也跟着模糊了。 没走几步,小京脚下一软,整个瘫在了王小的身上。 “喂?你怎么啦?真是的。”王小贴了贴小京的额头,把他背在了背上,“你发烧了,我还是先背你去刘老头那里看看吧,这样烧下去,用不了多久人就给烧坏了。” “别……别去……”小京抓着王小的肩膀,有气无力,“我没有钱的,老是赊账不好……” “哎,我借给你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病死吧。”王小摇摇头,心里是越发讨厌小京的那个丑爹了,偏偏又不能说那丑爹的坏话,小京可是很维护那人呢。 “王小……我又麻烦你了啊……”小京安心的伏在王小宽厚的背上,低低叹气,王小是他的好哥们,事事都帮着他,可他从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这让小京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王小的脸红了红,嘻嘻哈哈把话给蒙混了过去。 小京趴在他的背上,轻轻的,就算背着这样的小京走上几里路他也不会觉着累,还这么勤快孝顺,模样又俊俏,如果是个女娃多好,他一定要娶他的,偏偏这样好的人还摊上了那样一个坏的丑爹。 王小心里为小京抱不平,但是每每劝小京来他家住想就近照顾他,小京总是会拒绝,让王小也没有别的办法好想。 刘老头就是一个赤脚医生,据说原来是做兽医的,但是后来不知为何就能给人看病了,不论怎么说,好歹能医个人,也不至于出什么人命,大家也就都来他这里看病了,反正价格比上别处要便宜些。 到了地方,刘老头到底也是没太弄明白小京是如何病的,为了不落了名头,只是说受了风寒,开了贴药就打发他们走了。 王小是将信将疑,他自己也受过风寒,也没像小京这样病的如此厉害,可这也正顺了小京的意,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事,也就顺着刘老头的话说了,见王小疑惑,就说是个人的体质不同,王小的身体定然是比他的好些。王小见他不舒服,也没多做争辩,一路小心的扶着小京回了自己家。 要说的话,其实王小的家和小京的家距离刘老头那里距离都差不多远,王小把人带回自己家自是有私心的,一是为了就近照顾小京;二是为了不让生病的小京继续受丑父的虐待(当然,王小知道的虐待与实际发生的有区别);三嘛,最好是能劝得小京离了他那丑父,也好把小京养得胖些,免得每次见到他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第12章 小京头晕沉沉的,等到他发现自己到了王小的家,忙要赶着回去,结果不等王小拦他,小京就再次倒下去了。王小见他不走了,这才去厨房端粥给他喝。结果刚回房,就见小京又要挣扎着起来,气的王小差点把碗摔了。 “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回去干什么?你家里那个爹能照顾你吗?你不是打算回去送死吧!”王小一把将将他压回了原位,“你坐好了,把粥喝了,如果喝了之后你还能走得动,你就走吧,我不拦你。” 小京知道这是王小的好意,他不好拒绝,再说折腾了这么久他本身也是饿了,乖乖喝下了热粥。王小趁机端上药来,让小京喝了,他知道里面有让人想要睡觉的药材,所以才这么积极,等到小京苦着脸喝下药之后还递上了一颗甜枣,不一会儿小京就迷糊了,王小笑眯眯地扶着他躺下,心道,看你这回咋回去。 梦里,男人在凶猛的贯穿自己之后,再一次离去,小京挣扎着醒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了,看看周围陌生的环境,想起自己是在王小家里吃过药以后睡着了。发了这一身汗,身上倒是舒服了不少。 小京掀开被下床,看王小在另一个床上睡得正香便没有扰他,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王家。 夜色正浓,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让月亮下的路也跟着沾染了月光,一切都静悄悄的。 小京借着月光摸回了自己的家,推开院门,冷清清的,一点声响也没有。丑父的房间里毫无声息,小京进去推开了门,自己窝在了那床上,睁着眼睛到了天亮。丑父一夜未归。 这不是第一次小京一个人看家,可是头一次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自己独自一人被留下,小京抱着丑爹用过的棉被捂住了唇鼻,似乎呼吸着这样的味道才能让他安心一些。 第二天上工之前,小京特意做好了饭菜放在锅里热着,他想着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工作,晚上去酒坊给爹带回些酒来。小京平日滴酒不沾,但是也曾在王小的哄骗之下喝过一点,当时他就醉倒了,后来还被伙计们嘲笑酒量不好,掌柜则说是喝酒误事,那以后小京就再也不碰酒了,自然是识辨不出何为好酒,如果是被馋酒的王小嗅到丑父酒壶里内容,定要大吼两句:极品! 事后定还要缠着人赏两口,就连掌柜那样吝啬的人被他缠得没了办法也曾给过王小的酒,至于丑父的酒嘛,也难说。毕竟王小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附近的街坊邻居也很少能看到这个人,最多是在串门时能听到屋内一个粗鲁的声音恶吼,那以后多半也就无人敢去小京的家里,而靠近小京家附近的地方,治安也特别好,很少有小偷小摸的存在,据邻人的说法是——恶人镇宅。 上工时遇到了王小,免不了因为昨晚他偷偷离开而挨了一顿唠叨,小京心里暖和,无论王小说什么都笑着接受,最后倒是让王小有些不好意思了。王小知道小京的身体情况,对他特别照顾,还鼓动了其他人干活,让小京的负担消去不少,虽是他身体未愈,这一天过得也颇为轻松。 下了工,小京回到家中。把热着的菜取了出来,摆好,又用水温上了酒,直到温酒的水凉了,他也没等到丑父回来,只好再换了水,把菜又放回锅里,如此反复,天是黑了,小京看着大门依旧不见动静。他简单吃了些饭,把东西收拾好,回了自己的房内。 一连几天,丑父都没回来,小京天天都做着两个人的饭菜,天天给丑父温酒,却不知道这总是温着不喝,味道再好的酒也会失了酒味儿,更何况是他这样几个铜板就能买回来的散装杂酒呢。 又是一夜,小京收拾好了东西,却没有回房,他套上件外衣,从房里走出来。挨着街的走,一条一条,把他知道的有酒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如果不是王小晚上跑出来喝花酒的时候看到他,把他拽回家里,还不知道他要走上多久。 “你疯了啊?病才刚好,就又到处乱跑,你这样找如何能找到人呢?”王小本想带着小京回自己家,小京不肯,这才陪着小京回了他家。 “我要去找爹。”小京坐在院子里的藤筐上,身上还套着王小的衣服,那是王小怕他冷给他披上的。 “你就是个死心眼,他对你一点都不好,俗话说大义灭亲,额……就是说家里人如果对你不好,你就该自立门户。”王小没读过书不太知道“大义灭亲”的意思,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说服小京。 小京知道他好意,也了解这“大义灭亲”的意思,只是不好反驳,只能是笑笑不再做声。 王小陪着小京回房,看着他睡下了才肯离开。 屋顶上一道黑影闪过,谁都没有发现,夜渐渐深下来。 第13章 不想一个人呆在空空的院子里,无所事事,小京在下工之后又找了另一份工来做。这样每天回家都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沾床就睡,也没有前些日子的寂寞了。 这天,照例和王小在路口分手,小京偷偷绕回了街里,这份工是他背着朋友们做的,毕竟他不想让他们担心,凭着在这里多加的一份工,上次欠王小的钱已经还上了,这些日子,丑父不在家,一个人的生活除了寂寞,其他都好。 来到醉花楼,小京绕到后院,看门的见是他,就让了进去。 “哎哎?你是新来的吧,前面正缺人手,你过来吧。”老鸨子来后院上厕所,见到小京眼前一亮,招手叫他,“你去跟着李婶换个没有补丁的衣服出来,一会儿到前面伺候人可得给我机灵点,啊?” “是。”小京乖乖地点点头,去里面换了衣服就跟着出来了。 来到大堂,里面宽敞明亮,处处点着花灯,二楼上有一个精致的金银框18美人水晶吊灯。一楼的正中间是个大大的绣花地毯,现在正表演着歌舞,周围坐满了客人,再往里就是不同等级的包房。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很多没有客的姑娘都坐在二楼的围栏上往下招手,莺声燕语。 这不是小京第一次来这里,不过上次是被王小拽着,他脸皮薄根本没敢抬头看,如今这一进来就惊呆了,他从小都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看傻了啊?还不快去倒茶!”老鸨子抬手耸了他一把,小京忙低着头跟着过去了。 这些日子,李文潇可是忙坏了,生意忙的不行,让他天天连想事情都没有时间,这天好不容易放松了,来醉花楼消遣,就眼尖地看到了一个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小京?! 他穿着青色的衣服,头发梳理得规规矩矩,低着头为每个桌子上的人续杯倒茶。 眼看着就转到他身边了,李文潇眸子一转,拉过身旁的女子耳语了几句,那女子嗔笑着轻推了一下李文潇的肩头,摇着扇子就往小京的身边来。 来到醉花楼以后,小京做的都是在后院劈柴挑水打杂的事,头一次来到大堂,他不免有些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那被李文潇遣来的女子摇着扇子,不削地扫了两眼专心倒茶的小京,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立在一旁不动了,等小京路过时,才伸出腿来。 小京走路小心,又是低着头,自然是懂的避让,这一下没能坏到他,女子心里不甘,趁着小京给人倒茶的功夫,走过去偷偷踢了他一脚,然后就装作无事的闪开。 被踢中小腿,小京手里一抖,茶壶里的水就泼洒了出来,弄得那人衣襟湿了大片,那人忙上就怒了,撇开身旁的女人,一把拽住了小京的衣领。 “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往你爷爷身上倒水!你活腻了吧!” “不是的……我咳咳……”小京想解释,无奈衣领被人狠狠拉住,卡的他说不出话来,小脸也跟着憋得粉红。 那人一见小京的样貌,一脸横肉都跟着抖了起来,笑眯眯伸手捏了两下小京的侧脸当即把他抱进了怀里。 “哈哈,小美人儿~知道错了,就给哥哥配个不是,哥哥原谅你便是,嘿嘿,长得这个俊啊~”那人看着小京惊恐的模样,更是眼中放亮,就好像饿了三天的狗突然看到肉似的,恨不能马上把小京扒了衣服给压了。 “对不起。”小京挣不开男人的胳膊,陪着小心的对男人道歉。那男人听了,嘴里哎了一声,说他没诚意,硬是把自己的臭嘴给凑了上去,要去亲他。 小京吓坏了,抬手打在了男人的脸上。虽然是没有什么力道,但是毕竟是当众堕了这人的面子。那男人显然是横贯了的,骂了一句把小京一掌给打翻了过去,撞在了地上,周围竟然也没有敢过来拉着的。 老鸨听到不对忙赶了过来,见到是这个新来的惹出的祸,狠狠剜了他两眼,这才陪着笑过来安抚这位满脸横肉的大爷。 “哟,齐大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他一个新来,您何必与他认真。让我再给您挑选两个姑娘陪……” “哼,什么姑娘不姑娘,让他陪我一个晚上,睡得好了,我就饶了你们,若是不行,我就拆了你这醉花楼!”这位齐大爷说话的时候,下巴上的肉也跟着颤了两颤。那老鸨子知道这人是真得有这本事的,忙赔礼道歉,让人把倒在地上的小京给拽起来送到上房里去,处理好了,交给齐大爷享用。 小京挣扎着又被人给捶了几拳,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第14章 小京以为自己定然要被欺负了,闭上眼睛只想着一会儿该如何熬过去。 却听得一道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齐大爷和老鸨子看是那男人都乖顺了下去,连旁的人也都跟着安静了。 左右摁着他肩膀的人送了手,小京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却多了一人,那人剑眉星目,高大挺拔,好似一个真正的侠客般惹人注目。他一时不觉竟然是看呆了。 “小兄弟?”那人的声音清朗澄澈,好像泉水,此刻正微微俯着身子同他说话。 “啊?”小京呆呆地应了一声,脸便红了。 “你随我来。”这人便是李文潇了,他当初只不过是想要让那女人去戏弄一下这个小东西,哪想到那女人如此之笨,还让小东西受到他人轻薄,日后他不找人把那女人给连入致死他便不姓李了。 被男人牵到雅致的包房,小京还有些缓不过神来,明明刚才险些就要被辱,谁知道最后居然还能得救,而救自己的人居然又生得这般威武,看着大家对他的态度,这个公子应该是很厉害的人物吧。 “你叫什么?”李文潇坐在椅子上看着小京,悠闲的端起一杯茶来。 “我叫小京。”小京照实回答,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姓什么,他也只知道自己叫小京。 “哦,你可以叫我李公子。”李文潇说着让小京过来,递给他一锭银子,“这个你收好,离开这里吧,今天是我在这里他们不敢欺负你,若是我不在,那人恐怕还要来找你的麻烦呢。” “多谢李公子。这个钱我不能要。”小京给李文潇行了个大礼,没有接过男人给的银子。 “哦,为何不收下,你来这里不就是了钱吗?”李文潇看着小京局促的样子,只想拉进怀里逗弄一番,这还是他头一次以自己真实的身份面对这个小东西呢。 “大少爷!大少爷!二少爷出事了!”门外传出侍童的声音,李文潇挑挑眉本想多留一会儿,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他人就站起来了,拉开门往外走,小京不知发生了何事,跟着就出去了。 “大少爷,二少爷受伤了,正在府上歇着呢,管家让我来找您,您快回去看看吧。”穿着家丁服的瘦小男童额上还闪着晶莹的汗珠,看样子是跑出来的。 在那家丁说话的时候,李文潇的脚就没停过,到了门口的时候,直接跳上旁边的一匹马,闪开路人飞奔而去。那小家丁跟在后面跑的没了影子。 小京跟着跑了一会儿就停下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着人家走了,只是觉得跟那个初次见面的李公子好像很亲近似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也就是想想,醉花楼他以后都去不成了,而像李公子这样的人根本也不会再和自己有交集吧。 小京转了身慢悠悠往家走,心里只想着,如果刚才真的收了李公子的银子也不错,那好歹是个纪念。 回了家,锅里的饭菜依旧没有动过,小京盖上锅盖,简单收拾了一下,爬回了床上。想到这些天,自己每次都会清洗到的地方,脸就忍不住红了,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喜欢的那个富家小姐的样子,满心满意装得都是那个已经多日不见的丑爹。 「爹,这些天你去哪儿了?过得好吗?」 一路拍马,到了院墙附近,李文潇从马上腾空而起直接从墙上跳了进去。 “少爷你回来了。”老管家立在离院墙不远的地方冲他弯了弯身子,他在这个府的年头可以从上上辈儿的人那里算起,这个家里每个少爷的习惯他都了解,所以才站在这个地方,而不是跑到门口规规矩矩地等人。 “恩,文朔如何了?”看到老管家,李文潇的眉才舒展开了一些,他对这个老管家可是一向都很信任。 “老奴已经请了大夫过来看病,说是疲劳过度,并无大碍,二少爷吃下药已经睡了,这些天只要注意调养很快就能恢复了。”老管家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两只手从头到尾都相对着放在袖子里,因为年纪的关系,眼睑垂垂的,胡子已经全白了,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巴巴,却很容易让人信任的感觉。 “恩,我知道了,您回去休息吧。”对于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李文潇还是很尊敬的。 老管家点点头,由身边的小童扶走了。 李文潇看着老管家回了后面,拳头猛然握紧,骨节脆响,空气里传出了轻微的气爆声。 “楚云飞!” 第15章 从被窝里被人拽出来,小京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但是在看到眼前的人之后,他差点惊喜的叫出来。 “爹……”此人正是多日不见的丑爹,当然就是李文潇带着面具假扮的那个。 “谁是你爹!”丑爹拎着小京的领子把他床上拉起来,拖拉着一路拽到了院子里,抬手一送,小京顺着那力道就飞了出去,整个人蹭着地往前滑出好远。 “啊,好痛……”小京身上只穿着里衣,刚才被拽着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滑落了大半,着一摔一蹭,他的小臂和腿上蹭伤了大片,血丝一道道沁出来,膝盖也磕破了,流着血,看着大片的血,小京吓坏了,他见过别人流血,但是从来都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时间竟然忘了疼,呆呆地举着手臂看着那一道道口子忘了说话。 “哼,贱人!”李文潇把坐在地上的小京拽起来,摁进了院子里的水缸中,水在白天晒了一天的太阳,到了晚上也就凉了,小京惊愣中呛了一大口水,趴在水缸旁边用力的咳嗽着,冰冷的水激得他身上的伤口更痛,也让他从刚才的惊愣中清醒过来。 “爹,为什么?”小京手抚着胸口,他不懂为何爹要这样对他。 “爹?你叫错了吧,鬼才是你爹!”李文潇原本还想多骗骗他,可是暴怒之下那些想法早就被他丢到一边儿去了。 “爹!小京做错了什么,小京会改的,你不要这样。”小京的上半身已经湿透了,他在夜风里颤颤巍巍地抖着,胸口的两枚小小茱萸隔着衣服挺立起来,惹人怜爱。 李文潇眸色一暗,欺上前来,一把扯开了小京的里衣,冷笑了一声。 “我说了我不是你爹!你是我买回来了。”李文潇看着小京的样子放弃了说出实情,而是变成了一套说法。 “不会的!你是我爹爹,别骗我,爹,你别吓小京啊!”小京抓着男人的衣服,水在他白皙的小脸上划过,那对唇软软的,还散发着被水滋润后的光泽。 “哼,想听实话吗?告诉你,你就是我从别人那里花了五文钱买回来的……”李文潇扯下小京的裤子,把他抱起来丢进了水缸里,又捞出来,探手分开了那挺翘的臀瓣,“童养媳!” “不!!你说谎!我不是!我是男的!我不是童养媳!”小京被男人摁在水缸上,小京捶打着水面,眼泪掉下来落进水里消失不见。 “呵呵,真不巧,我刚好就喜欢C-A-O男人。”李文潇把手指捅进小京的屁股,如自己料想的那般,这些天没有用过那里就紧了起来。 “不!我不是!爹,不要骗我,求求你!”小京摇着头,手臂上的血滑进水缸,缓缓沉下去,就好像他那颗被刺痛的心一样,渐渐失去希望。 “告诉你,你姓楚,全名楚京……”李文潇开发者小东西的下体,这次他没有爱抚任何与进入无关的位置,只为了他马上要进去的地方做着提前准备,就好像人吃饭之前会把饭菜盛放在干净的碗里那样,“你爹娘不要你了,才把你卖给我,他们知道我喜欢男人的屁股,偏偏就把你卖给我,呵呵,看来他们也很期待你现在的样子呢。” “不是的!你胡说!我的爹娘才不这样对我!啊!不……”李文潇扯出手指,把自己送了进去,小京本能地排斥着入侵的物体,却禁不住外来的坚硬,被硬生生给撑开了那里。 “你不是说自己忘记了很多事吗?我告诉你好了……”李文潇似乎觉得不够过瘾,他拍打着小东西的屁股,想在加把火。 “我不听!你都是在骗人!我不会相信你的!”小京双手紧紧抓住了水缸的边,双腿颤抖着,屁股里的东西还在不停地往里深入,他的脑袋都要裂开了。 “呵呵,你十二岁的时候被我买回来,那个时候你这里呵呵……”李文潇说着把东西扯出来,深深地捅了小京一下,“……装不下这么大的东西,被我捅的要死要活,这个地方几乎就用不了了,所以我当时是用你的嘴巴解决的,弄完了之后,你已经没有反应了,呵呵,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当时哭得好惨呢,哭着要你爹来救你。” “不是的,不是……”眼泪一行一行地往下掉,小京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入侵,自己却无法反驳。 “后来,我想,不论怎么说,你也是我花了银子买回来了,用一次就扔了太不合适,就找了个医生给你治病,没想到你居然也活了,还忘了之前的事,这也是方便我了。” “呜呜……”小京泪眼朦胧,抓着水缸的手已经泛白,他的嘴已经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是童养媳……我是童养媳啊……童养媳…… 第16章 李文潇带着小京回到李府的时候,只有门上的灯还亮着,除了巡院的护卫,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 拿下脸上的面具揣进怀里,李文潇看着昏迷过去的小京,厌恶的扭过头,随便叫来一个护卫把小京带去了后院一个偏僻的小院。 护卫领命把浑身湿透的小京从地上捡了起来,或许是在梦中感到了温暖,小京的身子下意识地往护卫的怀里钻了钻,李文潇的眉立时拧了起来,上前抢过小京的身子,往后院走。 虽说是偏僻的后院,但这毕竟是李府。平日就算是用旧扔掉的桌椅板凳也不是普通的物件,更何况是小院。 这里地处偏僻人迹稀少,不过胜在幽静雅致,如果是想要清静视听或者是静心参禅,倒是个不错的去处,要是平常人生活就太单调寂寞了些。 进了小院,李文潇把小京放在了床上,命刚才的那个护卫看住他,不准他乱跑,不过不准护卫进屋子。他可不想因为一个用来报复消遣的东西而带绿帽。 护卫领命,笔挺地站在门口,目不斜视。 卧房的窗开着,李御站的地方刚好能看到躺在床上的小京,他是李府的护卫,从小被买入府中,随的就是府里的姓,自从算命先生批命后,大少爷自己的府邸建起来,他就跟着大少爷来到了这个府内。 平日他的工作就是保卫府里的安全,从没有像今天这般会接到这样的命令,去看着一个小公子,而且还是一个不配给仆人的小公子。看着他的样子,应该只有十四、五岁吧,好像是受了伤的,腿上那片暗色的血怎么想都不像是小伤,可是大少爷下了命令不准他进屋,他也没有办法去帮忙了。 他不会不是得罪了大少爷呢,不过这样一个小孩子如何去得罪大少爷的呢?还真让人奇怪。 李御看着床上人儿那苍白的脸,总是有些于心不忍,他不是没有遇到过坏人,对李府存有歹念的人多不胜数,光是在他巡夜的时候逮到的就已经不下十数人,可是那些人却绝不会像这个人一样柔弱,那样瘦弱的身子,甚至让李御怀疑会不会一阵风吹过来,他的腰就会折断,这样一个脆弱的小人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呢? 夜里风凉,李御知道自己的职责就是听从大少爷的话,站好自己的位置。可是看着床上那人儿瑟缩的样子,依旧无法不理。 鞋尖一捻一挑,地上的石块飞起,李御抬手握住那石块在手里掂了掂,眸子左右一扫,无人,抬手石块顺势飞出,“啪“的一声脆响,那撑着窗的叉竿应声而落。 李御看着那闭合的窗子,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似乎连夜风也跟着温和起来。 站着守夜到天明,对于李御来说不是第一次,不过这次却特别的期待——黑夜可以早些过去。 穿着湿衣服入睡还是太勉强了些,小京冻醒的时候看到周围的事物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是死了,所以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他从床上爬起来,脱去了身上湿透的衣服,裹上了一旁的床单,赤足下了床。 屋子很静,周围很黑。小京的双颊泛红,眸子轻眯着,看着什么都昏昏的。 “有人吗?”小京单手抓着床单,从藏青色的床单下探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扶在了桌子上,走到桌子前,他才觉得自己下体好痛,好像是刚才真的太冷了,腿都跟着木了一样,到了现在才发觉不对,那知道痛会不会就是没有死呢。 撑着身子,小京吃力的移到门口,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他扶着门框,看出去,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男人站在他门外,一把青色的剑就挂在他的腰间,古朴简洁,剑鞘上没有太多华丽的感觉,让人看上去很舒服。 “请问?”小京身子靠在门框上,被门外的夜风一吹,身子更加犯软了。 “你醒了?”李御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刚才还有点担心,此刻看到人,心里放心了不少。 “这里是哪儿?”小京看着眼前的人开始模糊,越是努力越是无法睁开眼来,探手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李御当即上前把小京接在怀里,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心道是发烧了。 “小公子?你醒醒。”轻轻摇晃着怀里的小公子,李御看到小京露出的肩头上有一块儿淤青,心中疑惑,刚要仔细查看,一道掌风就打了过来。 “我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第17章 李文潇在回了房之后并没有睡觉,在那个小院里发泄过后,他的火早都消了,就是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让他有些理不清,把小京那样撇着也不过是为了说服自己他不重要而已。 但是把那样的他随意的丢在一旁,他会不会……生病?害怕?李文潇对自己的心软很厌烦,躺在床上睡不着,只好起来理账,看过了账,又随便翻了翻其他的杂书,坐在椅子上,李文潇想或许现在去看看他也不错,就当是睡不着了当做消遣也好。 从回廊一路绕过花园,到了院门口,李文潇倒犹豫了,要用什么名目呢?明明刚才就是自己随手把他丢到这里来的,这还没过一天就再来是不是太心急了。 踌躇着,院子里就响起了两个人的对话,李文潇俊眉一挑,抬步进来就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情景,心头突然涌起的一股火让他想都没想就出手了。李御察觉到不对,想闪开已经晚了,背对着院门的李御只抱住了小京的上身,如果是闪开了那受伤的必定是小京。 情况不容李御多想,他挺直腰杆硬是接下了身后的一掌,利掌劈空,李御肩头一震,脸瞬间刷白,喉头腥甜一口血涌了上来,顺着嘴角滑下。稍一运气,李御扶着怀里的小京平稳地靠在门上,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回身跪了下去。 “大少爷。” “哼。”李文潇绕过李御俯身把小京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进了内室。 李御起身在李文潇进去之后,在外面关好了门。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站好,眉宇间早没了先前的飞扬,看似不经意地往内室一瞥竟是包含了些许莫名的惆怅。 把小京在床上放好,李文潇点起灯,见他唇色苍白,脸上却是不自然的潮红,抬手摸上了他的额头,知道他是着凉了,刚想叫人把医生请来给小东西开副药,却被小京的低唤给叫住了。 “爹……” “傻东西,居然还在想着他爹吗。”李文潇从怀里拿出那副面具重新套在脸上,笑着接去了衣物,将小京纳在身下。 “楚京,醒醒。”李文潇轻轻拍打着小京的脸,却不见他醒来,便把手伸向小京身上的敏感处,逐一抚摸下去,看着小京下意识地扭动轻哼,李文潇玩心大起,单手捏起了小京胸口的小豆用力一拉,然后扭了半圈才松了手,小京痛哼了一声,睫毛轻颤,整个人慢慢苏醒过来。 “唔……爹?”小京的眸子半张着,似乎是不太习惯光亮一般抬手遮住了眼睛。 “哼,说了不是你爹,我是你相公,以后要记清楚,错一次便多弄你一次,你记住了。”李文潇的嗓音掐得和丑父一个音色,他说着把手指送进了小京的下体小凹内,那里今晚刚刚遭受过蹂躏,还肿胀着,被如此一碰自是痛楚难当,小京身子一抖,惨叫着推开了男人的手。 李文潇眼眉一立,刚要发火,就被小京那痛得皱在一处的小脸给吓了一跳,当真这么疼?李文潇一向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不错,就是“久经沙场”的那些倌儿们都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全不会像他这般痛得脸上都没了血色。 “痛啊……爹,相公……那里好痛……”小京知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的改着,两只小手遮住了下体,似是生怕男人再做什么动作。 李文潇从小京的身子上下来,分开了小东西的手,看那处小口竟然红肿的比原来小小粉菊大了一圈不止,还多了好些细细的裂口,红红的鲜鲜的显然是开始的伤还没有好过。 他皱了皱眉,看到这样小京,他此刻并不是想要让他休息,而是马上进去再畅快一次,这让他很为难,如果就着这样的情况弄了他估计那里以后就都用不了了。 “来人!”李文潇拉下了床上的纱帐,冲着外头吩咐道,“去药阁给我把玉露膏拿来。” “是。”李御闻声冲着屋里弯身一礼,虽然屋里的人看不到,但是该有的礼数绝不能免。 第18章 李府上的药阁藏品过千,除了成品的珍惜药品,还有很多稀有的药材和书籍,一般人来药阁都要事先通知,进出还要有凭证。 李御算是李文潇的贴身护卫,不过李文潇自恃武功高并不需要人护卫,这才让李御做了自己院内的巡夜。虽是如此,但是他的身份依然不变,进出药阁并不需要那些麻烦的手续。是个李府的人都知道,凡是李御要做什么了,那就一定是大少爷吩咐的,所以一切从简,怎么方便怎么来。 顺利地从药阁把玉露膏拿到手里,李御握着手里温润的瓷瓶,他便想到了那个刚刚被他抱在怀里的人。 玉露膏是疗伤的好药,生肌止血,见效迅速,且不留疤痕,只不过因为药材价高,所以成药的价格在市面上相当昂贵,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能买得到的。就像李御手里握着的这一小瓶,拿到外面去卖可不下百两黄金。如非是病重的顷刻即逝,很少有人会用这样的药,多半是选择一些普通的药,然后熬时间,反正就是日子久些而且会留下疤痕。 「刚才他在怀里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异状,到底是哪里受了伤,需要这样的东西呢?」 李御想到那人下体流出的血迹,心中一凛,不愿再往下猜想,一路握着那小瓶回了院子。 “大少爷,药拿来了。”通报一声,李御低着头推门进来,把瓷瓶放在了离床不远的桌子上。 “好了,你出去吧。”纱帐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李御应声低头退了出去。 坐在床上,李文潇把手从纱帐里探了出去,对着那瓷瓶五指成勾,瓷瓶无声的飞落在男人的掌心里,“恩……温的。” 李文潇勾起唇往门外扫了一眼,单手弹去瓷瓶上的封,往手心里倒上少许,运气化开那白色的软膏,待那软膏化做半透明时,一股清幽的香气慢慢从中散发开来。 小京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的手心有些疑惑。李文潇抬肘撑开了小京的腿,将掌心直接摁了上去。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患处散发开来,小京舒服的迷上了眼睛,腰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李文潇推着手,让掌心以那小凹处为中心,慢慢打圈儿。 “唔,别这样。”私处一阵敏感的战栗,让小京忙睁开了眼睛,不是男人揉得他不舒服了,而就是因为感觉舒服才要阻止,他怕男人见他好了便又要弄他,与其这样不如让他继续痛着。 “别怎样?”李文潇笑得邪肆,他倒是不怕小京能从面具上看出什么来,反正拿了这药来为的就是进去畅快一番,只不过如果被小东西知道了,少不了要挣扎。 “这样会难过。”小京忍着让喉咙发痒的低吟,把头扭向了一旁,“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不要再弄……” “哦,这么说来,你是知道要如何弄了?”李文潇笑着把手收了回来,小京以为这样便是好了,才要松口气,就见李文潇把那瓷瓶比了上来。 “这是做什么?”小京把身子往后缩了缩,他现在是怕死了男人的举动。 “为你治伤啊,这药可贵,你得知恩图报才好。”李文潇若有所指地用那瓶口碰了碰小京的患处,“来把腿张开,我给你涂药。” “知恩图报……怎么报?”小京不想欠这个人的,被他要求回报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对,毕竟这个人已经不是爹了。 “等你好了,我自会告诉你。”李文潇说着揉捏了一下小京下体的那处红肿,“怎样,现在感觉如何了?” “还,还好。”小京有些面热,虽说那里是自己的东西不假,但是已经知道了可以有那样的用途后就无法再自然的去碰触,就好像不小心碰到也会带上了yin-靡的感觉似的。 “哦。”李文潇点点头,趁着小京不觉,将那窄口的瓶子推进了小凹内。 “咦唔!你,你做什么!”冰凉的液体滑入体内,激得小京身子一弹,他差点以为里面钻进了一条小蛇。 “别乱动,给我好好的含着,这药可是贵,若是我发现你把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一点儿,我都不饶你。”李文潇说着披上外衣下了床。 “别,别走,把它拿出去啊。”小京抓着男人的衣角,那药抹了是舒服,但是如此含着实在羞耻,“将它拿出去吧,我不用它了。” “哦?不用便是好了,若是这样,我们现在就做吧。” “啊,别,我没好,它,它就这样放着吧。” “你是确定了?” “恩,确定了。” “呵呵,如果不确定可以叫我回来,我自有其他东西可以替代那小瓶子。”故意咬重了“小”字,李文潇用薄被盖上了小京的上半身,让他的下面就那样露着,说是他回来时看到那瓶子歪了一点也要怪他,小京忙把注意力全都集中了过去。 第19章 来到门口,李文潇抬手挥开了门,见李御在门口站得笔直,便独自坐在了屋外的围栏上。 “李护卫。” “在!”李御向着男人的方向跪了下来。 “你在我李家有多久了。”李文潇垂眼看着李御挺直的脊背,嘴角微翘。 “我五岁入府,直到今年七月便是整十四年了。”李御回着话,心却已经飘到了别的地方。 屋子里传出来的细碎呻吟,在普通人听来混在风里也就散去了,偏偏是练武之人耳朵灵,这细微末节的地方也轻易给捕捉到了。 “你叫李御是吧,”李文潇说着冲屋里扫去一眼,小京那隐忍在唇间的低吟他可是声声入耳,此刻没有急着进去,不光是为了让小京的那处好好吸收玉露膏,还有就是扫除隐患,“在府上这么多年,府上的规矩你比谁都明白。” 看着李御低眉顺眼地样子,李文潇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轻轻施力,“别的我不多说,你以后就在这院外看守,不准他人入内,如果这小东西要外出,就限制在花园以内,只要越界便给我打回来,只要不伤他性命便可。” “是。”听到男人对那小公子的态度,李御的眉轻皱,随即想到是只有自己在此守卫,也就放心了。 “听懂了,便去吧。”李文潇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李御领命,从地上缓缓站起身,对着李文潇行过一礼,出去了。 「对他,就算是想要怜悯,也只能由我来做。」李文潇转回身,进屋关门。 “怎样,那药可出来了么?” “没……没洒……”小京面色泛红,细看那绷得紧紧的小腿还轻轻地抖着。 “哦?”李文潇掀开那纱帘,单手抓起了小京一边的脚踝,让他被迫露出自己的下体。见那红肿的部分竟然已经消了不少,那些细密的小口也变得不再明显,李文潇放下小京的脚踝,将那小瓷瓶扯了出来,当着小京的面,顺着他腿根的凹陷倒了下去。 “啊?”小京轻叫了一声,不解地看向李文潇,他知道这个药的药效,小京奇怪男人为何要浪费在他没有伤的地方。 丢开小瓷瓶,李文潇从小京身上刮起一抹已经化成水的玉露膏,在小京的眼前晃了晃。“还敢说没洒?” “咦?这个明明是……唔哼……”小京刚要辩驳,就被男人抓住了自己的下体柔软,“你放开啊嗯……” “你不好好反省,还要我放开?放开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啊。”李文潇丝毫不为自己这样故意陷害别人的事情为耻,如果是聪明点儿的必定已经明白了李文潇的意图,半推半就顺从了,小京倒是耿直,他一心想要解释这个事情,却偏偏忽略了,男人故意这样做的意图。 “我,嗯嗯……别别……”小京想要说话,可是下体那一阵儿一阵儿的揉弄,总是弄得他说到一半就压不住那些羞人的呻吟,他越是着急解释,男人的动作也就越激烈,这样一来,小京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好,你不解释,那便是默认了……”李文潇说着把小京腿根上的玉露膏化的水给抹在手上,“这个药如此珍贵,那便不要浪费了,你老实陪我弄几番,我便让你也舒服些,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就只好顾着自己爽快了。” 李文潇不喜欢强迫别人(他自己这么认为),而且这种事情,如果对方配合,自己也会舒服很多。 “如果你想要继续像上次那样,便推开我。”李文潇说着,把手指从小京的腿根处滑下来,引得小京一阵战栗。 “我……”小京害怕着这个男人的手段,但是知道如果推开了恐怕会更难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我给你时间,不过最好快一点。”男人的手指滑过会-阴,轻刺着小京下体的小凹。 “啊!别……”小京的那处被这样一戳,下意识地往里缩着,两手轻轻地推在男人的胸口。 “哦?”李文潇单指探了进去,或许是小京正发着烧,里面也跟着比平日热些。“你这里这么烫,不去热,当心会中暑。” “会,会吗?”小京的眸子被男人的眼睛捉住,渐渐迷失其中,连脑子的反应也跟着变慢了。 “呵呵,”李文潇看着小京的傻样子勾起唇来,下面的试探已经可以了,虽然开拓的还不够完全,但是破坏一向是李文潇的爱好,如果完全开拓就看不到他想要的美景了。 把小京的腿往两旁拉直,李文潇将自己的巨大对准了那处小凹,缓缓推进,那小东西被撑开然后周围的褶皱慢慢凹了进去,噗噗的,好像铁杵穿破了布锦。 第20章 把小京的腿往两旁拉直,李文潇将自己的巨大对准了那处小凹,缓缓推进,那小东西被撑开然后周围的褶皱慢慢凹了进去,噗噗的,好像铁杵穿破了布锦。 “咦啊啊啊!”小京的腰猛地弓了起来,痛叫着推打着男人的胸膛,“不……呜呜,痛啊……” “痛?我都已经上药了,你怎么会痛啊。”李文潇当然知道他会痛,不过能看到小东西哭的样子就好,他可是不关心他具体痛不痛的。 “不要了,爹!不是……相公……我不要……啊啊……”小京的话被男人的推进打断,他的腿蹦得笔直,面色苍白而扭曲,“不啊……”连抓着男人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要先痛了才会爽啊,”李文潇送着自己的东西,把小京一荡一荡地撞飞起来,舒服的叹息着,“不过呢,你好像还不是很习惯啊……唔嘶……你这里可是很紧呢?刚才那么弄过,现在还这样紧,还真是天生的入-货啊。” 小京啊啊地叫着,只道是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这一出一进的都是折磨,偏偏他推不开,而自己还是这个人的童养媳,他甚至还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谁,这样混乱着的思绪,让小京的脑海中纠结痛苦地乱成一团。 “呜呜,痛啊……轻点吧……我不推你了……求你了……”小京趁着男人换姿势的求饶,李文潇可不理他,自顾自地入着,他喜欢这个身体是确定的,不过这个可不代表他要顾及什么。 这就好像你喜欢一个玩具,那就随心所欲地去玩,根本不会在意这个玩具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当然了,玩的时候或许会根据个人的喜好不同,会稍作注意,免得太快坏掉了,还没有找到新的合适的玩具。 或许是今晚李文潇的心情不错,在自己泄出来一次以后,也好心地替小京揉弄了一番,不过想玩的心思多过想要帮小京舒服的心思,每每把小京那里揉弄得硬实起来,便强行捏软了它,不然就一通乱弄,反正能把小东西弄哭就行,看着他哭的样子就想欺负,而且心情也好得不得了,李文潇头一次再看到谁哭的时候自己心情舒畅,一般如果有人在他面前哭了,他只会觉得烦,不像现在这样,看到小京哭就想要他,一遍一遍没完没了的。 小京被男人弄得没了脾气,也知道了男人不会真心帮自己舒服,便顺从的任由男人弄了,当然这个倒不是他自己悟出来的,而是他没力气反抗了,也只好躺在床上,随男人摆姿势,然后再入进来,翻来覆去的,他下面痛得几乎没反应了。 看着那几乎合不上口的小凹,李文潇终于是没有了兴致,找人弄来水,把小京抱进去,两个人洗了澡才上床睡下了。 小京就好像个枕头似的被男人抱在了怀里,腿上还被压了男人的长腿,整儿身子都被困住了,睡得也不舒服,很晚才闭了眼,等睡醒了睁眼睛,男人早就不见了。 他挣扎着起来,桌子上有饭菜,他吃了些清淡的东西,经过这些次“洞房”,他可是知道了,如厕时候的苦,哪还敢多吃,看着那些自己从来没吃过的美食,他也只好闻闻味道,叹叹气了。 穿好屋子里准备的衣服,小京走了出来,他想找昨天的人问问情况,毕竟这里他也就只看到了两个人,一个就是压了自己的那个,一个就是守门的这个。 李御早就被李文潇交代好了说辞,在看到小京瘸着腿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不过幸好小京是没有摔倒。 “这位大哥?请问这里是哪儿啊?”小京扶着院门,实在不想把脚踏出去了,股间还隐隐地痛着呢。 “这里是李府,你在屋子里服侍的人是李府的护卫长大人,他不准你去花园以外的地方。”李御说完,再次摆好了自己之前的站姿。 “啊?这样说……”小京脸上一红,心道:这个大哥说我服侍……就是说我被人家压着洞房的事,他是知道了,天啊…… 第21章 “这里是李府,你在屋子里服侍的人是李府的护卫长大人,他不准你去花园以外的地方。”李御说完,再次摆好了自己之前的站姿。 “啊?这样说……”小京脸上一红,心道:这个大哥说我服侍……就是说我被人家压着洞房的事,他是知道了,天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小京觉得自己浑身都被人看透了,羞囧的哪还敢多留,着急之下也是忘了自己身体不便,步子迈得太大,扯到了下体的伤,让他一下卧倒在地。 李御刚才还偷眼看着小京,心道是小公子害羞的样子十分可爱。 哪想他刚说完,这个公子就跌倒了,忙过来扶他。心想自己或许还是装作不知道实情为妙。 “啊,嘶,轻点,好痛……”小京咧着嘴倒吸着冷气,如果不是昨晚涂了药,他今天恐怕都下不了床了。 “小兄弟可是崴到脚了?”李御一本正经地看向小京,两手按上了小京的腿。 “啊?”小京愣了愣,忙连连点头,他一点都不想别人知道自己那个用来出恭的地方现在有多疼。 “我们护院练功经常也会受伤,所以会有药酒,我给小公子拿来一些吧,如果脚崴了会疼吧。”李御看着小京放松了的样子,知道他已经被自己唬住了。 “是这样吗?”小京闻声,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有点担心似的问了一句,“恩,侍卫大哥啊,我想问你个事儿啊。” “说吧。”李御看着小京小心翼翼的样子,只想告诉他,其实他对着自己根本可以不用顾及什么的。 “恩,原来啊,这里住过人吗?”小京睁大眼睛等着李御回答。 “有啊,护卫长大人就是住在这里的。”李御心思玲珑,被这样一问很轻松就猜到了小京的最终目的。 “哦,那护卫长大人他原来有人服侍吗?都具体做什么呢?”小京这样说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不自觉的把眼睛移开了。 “有啊,有很多人服侍的,就是普通伺候他更衣、洗漱……还有陪他练功的,所以经常受伤,经常要换人。”李御看到小京的样子,直接替他找了个借口。 “对哦!受伤,恩,那这些服侍的人也会给伤药吗?”被这样一对渴求的眸子望着,李御的心跳加速起来。 “有!当然有,不过要起来会比较麻烦,如果大人要小公子你做陪练,那受伤了只管来找我要伤药。”李御这样说着,就差拍拍胸脯喊自己绝不骗人了。 “啊!太好了!”小京知道自己被“洞房”的事情没人知道而兴奋着,同样也为了之后会有伤药而兴奋,当然,这些李御也都清楚。 “恩,侍卫大哥啊,昨天我就是陪大人练功……额受伤了,你能给我伤药吗?”小京拽着李御的手说着,不过真真说到关键的部分还是脸红了一下,毕竟他是知道这个“练功”的具体含义的。 “没问题,不过这个不能和护卫长大人说啊,他可是很严厉的。”李御为了和小京有了共同的秘密而开心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了开始时的故作冷硬。 “哦,好的!我们勾手指吧。”小京伸出小手指,笑盈盈道,“侍卫大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小京,恩,护卫长大人说我姓楚的。” “我随府姓,姓李,单名一个御字。”李御勾上小京伸出的小手指说道。 “好,那我以后叫你李大哥吧。” “那我以后就叫你小京。” “李大哥。” “小京。” 第22章 住在小院子里已经过了有三天,李文潇做生意去了外地,这些天都没有过来。伤好的小京无所事事,整日也只能看到李御,两个人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李大哥啊,你说,那个护卫长大人什么时候会回来啊。”小京坐在门边上,看着站得笔直的李御。“天天这样站着你累不累啊。” “呵呵,你到底是想问哪个?”李御看着附近无人,这才低头对小京微笑,“是不是在这里没有意思了,你可以去花园看看的,那里景色不错。” “我不想去,我想回家。”小京的下巴搭在腿上,嘴巴嘟了起来,“我还想知道我爹娘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卖了,他们就这么不喜欢我么。” 小京的神情有些落寞,李御看着不忍,手里捏着昨天买回来的一个小木偶想着要不要拿出来,原本买这个木偶也是为了送给小京,给他解闷的,但是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给他。 “小京,你有没有很喜欢的东西?”李御握了握手里的小木偶,把它轻轻推回了袖子里。 “我?我不知道啊,之前的记忆没有了,现在的……我路过那些卖东西的店都不会去看的,看了也没有钱买啊……”小京说着,扯了扯嘴角,“我要养家的……” “这样吗?”李御低头,把小木偶悄悄拿了出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小玩意儿,觉得还挺好玩的就买了下来。” “是什么?”小京好奇的抬起头来看他,刚才的那些落寞散去不少。 “你看看。”李御把木偶递给小京,那是一个很简单的娃娃木偶,圆圆的头,圆圆的身子,还有圆圆的手臂和脚,手脚什么的都是粘在一起的,不能动,身子是彩色的漆涂的,颜色艳丽,非常可爱。 “哇,这个娃娃真好看。”小京手里拿着娃娃左右的看,眼睛笑得弯弯的,“啊,李大哥这么大的人,也喜欢这个么?” “不是啊,我觉得它和你像,所以买来送你的。”李御看着小京,目光里带着一丝宠溺。 “什么嘛,它哪里像我,明明像小猪嘛……送我?”小京握着手里的东西,有些惊讶地看向男人,“这个……” “没错,是送你的。”李御笑笑,冲着小京伸出手去,想要抚乱他的头发,不过只是伸过去又收回来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人有任何的想法。 “谢谢!李大哥,你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呢。”小京把手里的木偶握得紧紧的,嘴角笑得弯弯的,越发觉得李御很好了。 是夜,小京坐在灯下摆弄着手里的木偶,那木偶有红红的小嘴巴,笑眯眯的眼睛,黑黑的头发,那头发还在头顶做一个桃子形,尖的地方冲着额,看上去十分讨喜。小京弯起嘴角,把那木偶娃娃用布包好了放进了桌旁的小柜子里。 脱了鞋子,小京躺在床上慢慢就睡着了。 梦里有一对冰冷的手突然摸上了自己的双腿,小京害怕地踢打着,却怎么都踢不开,他挣扎着睁开眼,却发现这个并不是梦,一对凉凉的有力的双手紧紧把住了他的屁股,正用力地往两边掰开,一条湿润的如同蛇一般灵活的舌头在他的股间滑动着。 “咦?谁!放开我!”小京趴在床上扭着身子去推,“你放手啊!” 那个黑色的人影并没有搭理他,只是更用力的分开了他的双腿,把他的腿撑开的近乎平直。 “啊啊!痛!放开我!救命啊!呜呜……”小京被摁着趴在床上,知道自己是挣扎不开了,“李大哥!救命啊!呀啊……” 在小京身上的人影身形一震,接着更加狂暴了起来,他没有去堵小京的嘴巴,任由他叫喊着,在黑暗中,亮出自己的巨剑,一捅入鞘。 “唔啊!”小京身子一震,下体马上就湿润了,空气里飘着稀薄的血腥味。 身上的人,显然并不只满足于此,他在小京还未适应的时候,就再次动了起来。小京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嗓子哑哑的哼着,手指紧紧扣进了床单里,两条长腿好像是竹子似的,绷得笔直,随着男人的节奏颤抖着。 第23章 身上的人,显然并不只满足于此,他在小京还未适应的时候,就再次动了起来。小京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嗓子哑哑的哼着,手指紧紧扣进了床单里,两条长腿好像是竹子似的,绷得笔直,随着男人的节奏颤抖着。 “嗯…嗯…唔……”小京痛哼着,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没有人来救他,李大哥说过的,他会日夜守在门外,就算是他离开也会有别的人守在门口,为何会没有人来救他? “唔……”压在小京身上的人突然把小京抱了起来,将他摁在了桌子上,继续挺动着。 小京被男人一下一下地压住了撞着桌子,腰好像都快折了。许久,那黑暗中的男人才将自己的东西喷-射-进了那小小的凹陷内,扯出了自己的东西。 小京倒吸了口凉气,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着往后缩了一下身子。 轻轻的摩擦声响起,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小京瞳孔一缩,他心中惊道:怎么这个人居然还敢点灯?!不对!他是…… “李大哥?呵,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相处的不错啊。”男人坐到了桌子旁边,小京抬头,那对面的男人正轻轻呷着茶,李文潇! “你……”小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撑起身子却不敢坐下,屁股上刚开的口子还很疼,他此刻最担心的就是李御的事情,刚才那么叫他,他都不来,会不会这个男人为难他了?“你对李大哥做了什么!” “叫得很亲热嘛。”李文潇把茶放回桌面,直视着小京的眸子,“你很担心他?” “我,我刚才那么叫他,他为什么不进来,一定是你为难他了!”小京没有发现男人眼中隐藏的怒火,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避开男人的眼神,但是身子依旧不由自主的战栗。 “哦~我为难他了。”李文潇斜调着嘴角,勾起了小京的下巴,“你这么想看到我如何为难了他吗?” “不!你不可以为难他。”在经历了这些天连续的变故后,李御是小京现在心里唯一一个可以温暖自己的人,他不想这个人会受伤,不过他处处维护的样子,却已经把男人受伤的源头点燃。 “哦,我不为难他,那我为难你好了。”李文潇说着隔着桌子抓住了小京的肩头,让小京一下子扑在了桌面上。 “嗯啊!”坚硬的实木桌面硌的小京闷吭了一声,他手轻轻扶着桌面,心想着如果李大哥能好好的,自己受点伤也不算什么,反正比受伤更难过的事也有过了,这点伤他不在乎。 “你好考虑好了,如果是替他挨罚,可不光是这样而已。”李文潇的眸子冰冷,嘴角偏偏是挑着的,让小京看不出他真正的意图。 “不用考虑了,只要你不为难李大哥唔……”小京倔强地反驳,却被李文潇捏住了下巴。 “还说没什么?都能为他做到这样的地步,还敢骗我!”李文潇把小京的头抬起来,狠狠咬住了他的唇,“他有没有亲过你!说!” 小京痛得皱起眉头,嘴巴被男人咬的红肿起来。 “说话!是不是还让他碰了你这里?嗯?”李文潇分开小京的臀瓣,揉捏着自己刚刚肆虐过的地方,那里正往外滴着混着血丝的白液。 “才没有!我才不会做那种事!我是男人,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你!不要碰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友谊被人这样作践而让他生气,还是自己心底那隐藏的不容于世的情感被人发现而恼羞成怒,小京激烈的挣扎着,推打开男人的手臂,“我不是你的童养媳!” 看着被打开的手,李文潇不怒反笑,“不要碰你?不是?” 小京一时痛快,喊完了那些话,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把自己缩了起来,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让他心里升起阴云。 “好!好!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能不能碰你,你到底是不是我的!” 第24章 小京一时痛快,喊完了那些话,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把自己缩了起来,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让他心里升起阴云。 “好!好!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能不能碰你,你到底是不是我的!” 扯住小京的胳膊,李文潇将小京从桌子上拖到了地上,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杯还有桌边的凳子,小京磕碰着被男人甩在了床上。他痛叫了一声,蜷缩着滚进床里,胳膊护着胸口,小脸皱起来。他的衣衫撕扯中露出了大半的肩头,裤子半褪着,股间的红白浊液跟着滴到了床上,更激发了男人的凶性。 李文潇解开身上的衣服,丢在了一旁,拿过小京放在床头的腰带,扯起小京的右手,用腰带连续着绕了几道,将其吊在了床架上,小京挣扎着,手打在了男人的脸上,李文潇眸子一狠,一巴掌把小京扇歪了半边身子,小京惨叫了一声,捂着挨打的半边脸歪倒进床里,李文潇把小京的左手拉起来绑好吊在床架的另一头。 小京低声地呜咽着,因为哽咽他的身子小幅度的颤抖,往床里缩着。 李文潇捏起他的下巴,小京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一丝浅浅的血痕缓缓滑落,眼睛泪泡泡的,不敢睁眼去看男人。 “哼,怎么不说话了?”李文潇冷哼了一声,把小京身上的衣服尽数除下,丢在一旁,“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说啊!” “我,呜呜……”小京被男人摇晃的,身子上骨头都快晃散架了。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让他的膝盖抵在床上,但是屁股却无法坐下去,非常辛苦。 “不说了?恩?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听到没有!”李文潇松开小京的下巴,笑得邪异。 “我,我……”小京的脸上,两行清泪滑下,他垂下眼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我错了……我不……” “我让你再说一遍!说!”李文潇捏住了小京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我,我说,‘你别碰我,我……我’呜呜啊……”小京照实说着刚才自己的说出口的话,却被男人捏住了胸口的茱萸。 “我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呜呜,我……”小京痛得眼泪噼啪直掉,连床架都被他扯动的晃了晃。 “哼,那你该说什么?说。”李文潇松开了捏住小京的手指,自己来到床里,从身后抱住了小京,开始抚弄小京的身体。 “我,我是你的……我啊……” 李文潇的双手在小京的身子上游移着,在听到小京的话时,手下用力掐了一下小京腰上的软肉,“你是我的什么?” “我,我啊……”小京迟疑着,却被男人再次重掐了一记,忙连声道,“我是你的童养媳……我是你的,只有你能碰的……童养媳……呜呜……” “这不就乖了,你只要好好听话,我又怎么会不疼你呢?”李文潇在小京的侧脸上亲了一记,慢慢捧过小京的头,舔舐着小京柔软的唇瓣,将其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尝。他的双手在小京侧身的肋骨上细数着,惹得小京身子上慢慢泛起酥酥地麻痒感觉。 “唔嗯……别……”小京的腿被从后面分开来,坐在了李文潇的腿上,他别扭地躲闪着,却被男人紧紧摁住了。 “叫我相公。”李文潇看着小京羞红的侧脸,更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抓握住小京下体还未苏醒的肉-虫,揉弄着,“快点叫啊。” “唔唔,松手啊……相公……” “乖,京儿,相公疼你……”李文潇说着,狎昵地拥住小京的身子。 第25章 “乖,京儿,相公疼你……”李文潇说着,狎昵地拥住小京的身子。 “求你了,别,别这样……”身子慢慢开始舒服起来,一簇簇的小火苗从身体的各处 燃烧着,往下腹的地方聚拢,小京恐惧着这样的快感与舒适,他明白沉沦之后,将来到来的剧痛。“我怕……” “别怕,我今天不会再弄疼你了,”李文潇轻轻舔着小京的耳朵,邪笑着对着那小小的耳洞吐气。“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的小娘子。” “可是,我……”小京想解释自己下面还在痛,可是男人的手已经动了起来,自己的脆弱被快速的抚摸,就好像青涩的果实被迅速的催熟一般,身体的感觉被控制,小京被迫的接受了自己被人强-制-性的高-潮了,他低叫着将自己的东西喷洒在男人的手里。 李文潇的手掌将那一股股的热液一滴不剩接在掌心里,看着小京高-潮后失神的样子,他弯起嘴角来,抬起了那刚好一掌大小的臀瓣,将接满白浊的手指探进了那柔软之中。 股缝间的小小凹陷里还残留着男人刚才留下的东西,手指进入的很顺利,却牵动了刚才留下的伤口,小京痛哼了一声,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疼啊……别进去行么?”小京压抑着自己的叫声,这种听起来似是求饶似是欢愉的声音,不光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叫出来,更因为门外或许真的还守着人,那个人是谁他不知道,但是对于这种事情,无论外面站得是谁,都不影响他想要隐瞒的心情。 “疼?呵呵,既然是疼爱,那最初自然是会疼的,”李文潇舔吻着小京白皙的脖颈,手里并没有停,“等一会儿……只消片刻,你便会舒坦了。”这样说着,男人的手指在那窄窄的去处活动起来,开疆扩土。 既是应承了就要做到,商人诚信为本,李文潇一直这样做。虽然这个在床上为自己敞开大腿的人算不上自己的客户,但是既然答应了就让他舒服一下又如何? 男人的手指灵活而修长,不多时已经摸弄出声音来。 小京推脱不掉,只好狠命的忍着,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好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男人的手指轻易地发现了小京的敏感,顶触间,小京下腹刚刚软下去的部分再次战栗起来。 “我说你怎么不出声呢,居然把嘴咬起来了,真是不乖啊,难得我今天想好好让你舒服呢。”李文潇把小京的唇分开,将手指探了进去,翻搅着拉扯着小京的舌尖。 “嗯呃……唔……”小京吃痛,嘴巴又合不上,眉头皱着,轻哼出来,李文潇这次满意了些,继续揉弄那小小的凹口。 “你乖一些,我也会对你好一些,总是出血,疼的是你吧。”李文潇说着故意用手指碰了碰那凹口旁的小小裂纹,那刺痛让小京不由自主的往上弹了一下身子,紧跟着连下面的部分也跟着缩了缩。 “好敏感呢,是因为疼吧,呵呵。”李文潇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脸上还带着面具,平时这一笑,定是要惹得旁人看得惊艳的,不过小京光是身上的痛就已经应付不来了,自然也不会注意到。 “唔唔,嗯呃……”小京的下体被自己的体液打湿,滑滑黏黏,男人的手指在进出时拍打在他的臀瓣上,发出“啪吱啪吱”的声响,好像真是被进入了一般的声音,羞得他无地自容。 “你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了嘛,记得原来要你这里湿起来可是费了不少时间。”李文潇拍打着小京的屁股,把自己的东西释放出来,那坚硬的部分涨红着,能清楚的看到血管的突起。 男人把另一边探进小京嘴里的手指收回来,一边一个的捧起了小京的臀瓣,扶正位置,将自己的东西对上,这才松了手,身体自身的力道让小京轻易的吞没了坚硬的最初部分。小京抖了一下,迅速起身,却被男人从身后给按了下来。 “啊!”小京痛叫了一声,这一坐实,把那里伤口再次撑开了。 “呵呵,放松点。”李文潇说着动作起来,“我们的夜还长着呢……” 第26章 夜里折腾了许久,小京终于是叫不出声了,手腕被李文潇解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也只懂随着男人的动作轻颤,全没了自己的反应,李文潇做够了便松开了他,叫了人来,抬着木桶和热水,独自进去洗了一番,换上了新的衣服,回了卧室。 看到床上趴着的小京,那白皙纤瘦的身子还保持着刚才自己离去时的姿势,唯有下体的白色浊液流出的更多了些。 李文潇走上前去,翻开小京的身子,那年轻稚嫩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温度,一片片、一簇簇的深粉浅粉在男孩儿的身上惹花了男人的眼睛,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勾起嘴角,李文潇抬起了男孩的下巴,“为什么你们这么像呢?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区别对待。”松开手,李文潇那英俊的脸庞上多了一丝阴影,“来人!” 李御一直守着门外,什么他都听得很清楚,他却进不来,无论如何,他和这个屋子里住的人都有着不远不近的一个距离,让他无法逾越的距离。 听到屋内传来喝令,李御第一反应就是赶进来,撩起下摆,单膝跪地,低头摁膝,然后恭恭敬敬、不快不慢,“是!” “带他去沐浴。”李文潇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御,剑眉下的一对星眸中闪烁着李御看不懂的光。 收回自己的目光,李御发觉自己似乎想得太多了,主人的意思从来都轮不到他来揣测。 李文潇站在窗前,端杯品茶,眼角的光扫过来,李御站起身,看到床上的小京,虽然早已料到会有情事,但却不知道会激烈至此,那深深浅浅的痕迹还有腿间那片阴影下的白色浊液让他触目惊心。怔愣间他的拳已经握起,抬步,垂眸,李御从床上抱起小京,动作轻柔的仿佛怀里的是一片动作稍大就会飘走的羽毛。 绕过屏风,带着小京来到盛满热水的木桶旁,李御单手扶好小京的身子,探手试了试水,将小京慢慢放了下去。 昏迷中的小京,眉头轻皱,嘴里呓语着什么,李御听不清也不敢去听,他怕再听到男孩喊自己的声音,屋子里声音他全部都听到了,却无法进来,他不想再体会那样的感觉。 “唔嘶,痛啊……不要……”热水刺激到伤口,小京的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红肿的小嘴里说着求饶的话,似乎是在昏迷中梦到了刚才不堪的情-事。 李御的手腕动也不动,任由小京抓着,单手沾水给小京擦着身子。 男人在小京身上留下的痕迹,因为水的滋润越发明艳起来,那鲜嫩的粉好像刚刚开出的花瓣,一片片惹人疼爱,好似落梅散在雪里、冰里。 下腹微热,李御别开眼,手里的动作不停,只是让自己轻一点再轻一点,不要让他醒来,不要让他发现。 辛苦地为小京擦净身子,李文潇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里面的东西也洗干净了吗?如果不彻底洗干净,下次就没办法用了吧,就算是马桶……”李文潇笑着来到木桶边,在李御的怀里抬起了小京的下巴,“不是干净的也不会想要再用吧。”松开手,李文潇看着李御低垂的眉眼嘴角的笑意泛冷。 “是。”手腕已经被松开了,小京的指痕留在上头,李御把浑身湿漉漉的小京轻轻抱稳,手指探进了那受伤的凹陷里。 “唔,不要……”小京趴在男人的怀里,汲取着男人的温暖,嘴里说着梦话,李文潇在男人开始动作时回到了屏风的那面。 「楚云飞,一天我要不回文朔,你便一天别想再看到这个弟弟。」 勾起嘴角,李文潇想着小京吃惊哭泣的样子,那嘴角的弯度也慢慢大了起来。 第27章 替小京清洗过身体,李御上半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他轻轻将小京从木桶里捞出来,给他围好了干净的袍子,将小京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用干净的布擦净了小京头上的湿发。 从屏风后面出来,李文潇还坐在桌子旁,看到李御抱着小京出来,这才站起身来,从男人怀里接过了他。 “可以了,你出去吧。” “是!”没有丝毫犹豫,李御将自己怀里的男孩递到了男人怀里,转身出去了。 夜里,没有风也是冷的,湿透的衣服让李御的胸口冰凉,他却没有去换,笔直地站在门口,目光定定地看着一处。 「“哇,这个娃娃真好看。” “啊,李大哥这么大的人,也喜欢这个么?” “什么嘛,它哪里像我,明明像小猪嘛……送我?” “谢谢!李大哥,你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呢。” …… “可以了,你出去吧。” “是!” …… 我都没有犹豫么 ……」 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李御的眉紧了起来。 屋子里灯已经熄了,李御知道今晚小京的苦难已经结束了。他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 翌日。 公鸡已经叫过三遍,小京迷迷糊糊从床上睁开了眼睛,尽管昨天他被累得不成人形,但是多年养成的鸡叫起床的习惯还是让他醒了过来,身体上的酸痛似乎还在提醒着那些事就发生在几个时辰以前。手腕痛得抬不起来,喉咙却干哑得快要冒烟了。 “唔,咳咳嗯……有唔有人么?”小京皱了皱眉,一个扭头的动作让他吃力万分。“我想……喝水……” 屋子里静静的,除了他自己说话的声音,就再无其他了,屋外还有清晨小鸟饱食后的鸣叫声,脆生生、脆生生的,听得小京好不羡慕。 “水来了。”晃神间,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他端着水碗站在床头,却没有扶起小京的意思。 “李……李大哥?”小京的唇干干的,有些起皮,在看到男人的时候,想笑却笑不出来,嘴巴干得让他半分弧度都挑不起来。 “自己能起来吗?”李御端着水碗,还是低头看着他,一动没动。 “唔,我咳……唔好像起不来……”带着一丝无奈的沙哑,小京的眼睛有些湿湿的,不是他想哭,身体上难过的感觉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发酸,不想被看出异样,小京一咬牙,使劲儿撑了一下身子,却差点撞到男人身上。 “你别动了,我来吧。”李御单手撑起了小京的身子,把水碗递到了小京的唇边。 “谢谢。”说不出为什么,小京觉得今天的李大哥有些奇怪,他看了一眼男人并未多想,眼前喝水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碗里的水很快见底了,未来得及喝下的水顺着嘴角流下,小京舔了舔唇,只觉得好像是喝了甘露一般,整个人都跟着精神了不少。 “还要吗。”李御放下水碗,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方干净的白色帕子,为小京擦去了嘴角滑下的水。 “要。”小京对着李御仰起笑脸,这时他才发觉,眼前的男人居然没有看着自己。“李大哥?” “小公子,你还需要什么可以叫属下去准备。”李御冲着小京低下头,手里还端着刚才小京喝光的水碗。 “属下……”小京偏了偏头,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呵呵,你起来的很早嘛,”李文潇从门外走了进来,“我以为经历了昨天那么激烈的事,你起码要好好睡上一觉呢,看来倒是我小看了你的体力。” 小京闻声面色惨白,他扭头看向李御,张嘴想要解释,却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说什么呢?该怎么说? 李御的脸就好像是大理石雕刻成的那般,从刚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自始至终的沉静着。 李文潇扫了他们一眼,嘴角轻勾,缓步走上前来,“哦,对了,昨天还是李御帮你清理了下面呢,你该好好谢他的。” 第28章 李文潇扫了他们一眼,嘴角轻勾,缓步走上前来,“哦,对了,昨天还是李御帮你清理了下面呢,你该好好谢他的。” “昨天……”李文潇的话听到小京的耳朵里,就好像平地响起的炸雷,震得小京登时愣住了。 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竟是血色全无,小京翕动着唇,转头看向立在床边的李御,这个自己一直很喜欢、一直想要隐瞒的人,他果然是知道了吧,这样对自己,是觉得脏了吗?讨厌了吗? 那抬起的小脸,唇色是淡淡的,眸子却充血的红,晶莹的泪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来,他看着的男人没有看他,如刚才般立着,没有多余的动作,连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欠奉。 低下头,小京强自压抑的泪水惹得他的肩膀忍不住颤抖起来,张了张唇,眼泪打在了手背上,“我不渴了……你走吧……” “是。”低头转身离去,这个男人领命的动作从来都没有丝毫拖沓,如他的人一般干练沉默。 小京看着属于男人的脚离开床边,目光追逐他直到门外,他几乎忘记了这个房间里还有别的人。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李文潇眉头皱起,上前来摁住了小京的身子,什么话都没说的扯开了小京身上的袍子,低头亲上了那平滑紧实的肌肤,在同一个地方亲上好多遍,直到留下痕迹才去碰触下一处,一点一点,把昨天留下的痕迹,逐一加深。 “唔啊……”胸口的疼让小京转回神儿来,他看向李文潇,眸子里尽是痛楚。 “怎么?你是在担心他以后不会理你了是吗?”李文潇把小京的腰托高,拽去了他身上的衣服,用自己结实的身板狠狠压住了小京的身子,小京觉得自己好像快喘不过起来了,他眯起眼睛,来不及反驳,嘴已经被男人封住了。 “嗯呃……唔……”小京低唔着,舌头被男人卷了起来,他摇着头,推着男人的肩膀,却怎么都推不开。 起身,李文潇看着小京的脸,单手把他的双手抓住摁在了头顶,继续低下头去,亲吻着小京的唇,那柔柔软软的粉红很快就红了起来。 “放弃吧,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在意你,知道么……”李文潇在小京的耳边说着刺激他的话,手下也不闲着,他把长腿挤进小京的胯间,顶蹭着小京那还未苏醒的小鸟。 “不是……”小京摇着头,反驳着男人,他不信李大哥对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虽然小京从来不奢望会有这样的朋友,但是起码他不要被这个人讨厌。“唔唔……” “呵呵,你还真执着呢?既然这么喜欢他……那我把他叫进来吧……”李文潇握住小京的臀瓣,抓捏着,低笑道,“其实就算不进来,也无所谓的,凭他的功夫,应该全部都能听到……你的声音可不小呢。” “……嗯……”听着男人的话,小京来不及咬唇,已经因为男人的动作再次呻吟出来,婉转而带着些许哭腔,让人面红耳赤。“不……” “说‘不’是不是晚了点?”李文潇把小京从床上抱起来,摁进怀里,“他可是听了不知多少个晚上了。” “你胡说……啊,他明明不知道……”小京想到之前男人对自己的态度,无论如何也不信是男人装的。 “知道他今天晚上为何这样对你么?”李文潇的脸英俊而富有正派气质,不过此时他脸上的笑容和正派一点都扯不上关系。“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你在床上的诱人模样,偏偏你又不肯主动让他做,他是在为此生气呢……” “不,不会的……李大哥不会想要对我做这样的事……”小京惊恐地张大了双眼,他不信这个人会对自己有这样肮脏的想法。 “怎么不会?只要我给他机会,准许他碰你,那他一定会碰的,说不定,会比我更要疯狂的疼你呢!”李文潇摸着小京的身子,眸子里的闪烁让小京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陷阱。 第29章 “怎么不会?只要我给他机会,准许他碰你,那他一定会碰的,说不定,会比我更要疯狂的疼你呢!”李文潇摸着小京的身子,眸子里的闪烁让小京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陷阱。 “我们来打个赌吧,”李文潇把小京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勾划着手指的轮廓。“我给他机会,看看他对你到底是什么想法?可好?” “我……”小京看着男人的眸子,不知如何作答,他渴望着得到那个人的感情,却偏偏不希望是他现在所遭遇的这种。他们之间的欢-爱,从开始就包含着屈辱一直到现在,他几乎从没有从这种行为中真正获得快乐,更何况两个男子之间的这种行为原本就是世所不容的。 “赌不赌?如果你赌赢了,我就给你奖励。”李文潇放开小京,他站起身来到窗边,轻轻推开了窗子。“看到外面的那个人了吗?你赢了,他就是你的,我允许他带着你离开。” “你是说真的?”小京听到男人的话,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当然,如果你输了,你就要真真正正地嫁给我。”李文潇放下窗子,隔开了小京的视线,他抬步回到床边,把住了小京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我会选一个好日子,然后风风光光地迎娶你,但是,由于你身为男子,就只能做妾了。” “我不会嫁给你的。”小京摇着头,他信自己的李大哥绝不会做出这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事。 “好,既然如此就定在明天晚上吧。”李文潇说着压上了小京的身子,“在此之前你还是我的,好好放开你的身子让我最后再疼疼你。” “唔……”小京的身子在听到“最后”二字的时候,有些激动地抖了起来,仿佛真的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李文潇感受着小京身体上的变化,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起来。 「果然和你的哥哥一样蠢呢,呵呵,恐怕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你……还有一个可口的屁股。」 同一张床上,两个心思,又是一个火热的夜。不同以往的是,其中一个人的心里已经开始种下了希望,而另一个更期待着打碎对方希望时所获得的快感。 窗外的冷月下,李御站在门口,他想到男人对自己说的话,他和小京终究不会有什么结果,与其对他好到头来让他伤心,还不如现在就让他讨厌自己。 「纵然主子对小京不够好,但是慢慢也会改变吧,像小京那样的人,无论到哪里都会被喜欢吧。 主子有权有势,能让他衣食无忧,而自己却不过是个下人。 看得出来,小京也不会喜欢别人对他有那样的念头,如果只是把我当做他的哥哥那样,终究有一天也会忍不住碰他,会被讨厌吧,如果是那样,恐怕像现在这样在一旁看着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屋子里,床上,两个人折腾了许久,小京终于是累得睡着了。 李文潇却没有睡,今晚,这个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似乎是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活力,让他玩的很畅快,他现在已经有点后悔把那个赌约订到明晚了。如果订得稍晚一些,或许他能多几次像今晚这样的感觉,不过如果那精彩的戏来得太晚,估计他又会忍不住要想要把赌约提前呢。 这次去楚家还是没能带回李文朔,不过他们两个人之前的奇怪气氛却已经让男人生疑了。 他李文潇喜欢自己的弟弟,在李家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有李文朔本人还不清楚而已,长辈那里对这个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传出什么奇怪的传闻,他们并不在意李文潇对李文朔具体会做什么。 李文朔在外界看来是李文潇的亲弟,可是只有这老一辈的大家长们才知道,这个不上进的后辈只不过是小时候为老太太冲喜,从旁系抱回来的孩子,姓李,可是却绝不如李文潇这般重要。 而李文潇对于李文朔的喜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但是总是希望对方能自己明白,他并不想强迫他,甚至当初在李文朔和楚云飞接触的时候,李文潇还希望能借此让李文朔多明白一些男人之间的感情,自己再出手,那曾想到楚云飞先下手为强,如今更是把人囚在自己府里,让他连见一面都难。 第30章 坐在床上,小京觉得这一天过的好慢,似乎又很快,他期待又害怕,站在窗前,看了男人许久,今晚就要有结果了不是吗?只要过了今晚,天堂地狱总会有个分晓了。 站在院门口的男人似乎感觉不到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笔挺的站着,动也不动。 让小京光是看着就觉得累了,这样一天一天不动的守着一个地方,很累吧。 喝过了下人送来的粥,小京有点困了,或许是昨天太过激烈了,今早一起床,他就浑身都使不出力气来,碰哪里都软绵绵的,就好像吃多了酸的东西,牙齿连咬豆腐都会觉得软一样,他觉得自己昨天做太久,透支了身上的力气。 扶着桌子,小京回到床上躺下,想着和男人的赌约,心里就紧张起来,从床上折腾起来,把李御送给自己的娃娃找了出来,包着红布抱在怀里,这才睡得安稳了些。 迷迷糊糊地,他看到了男人的脸,那熟悉的样子,让他安心,绽开毫无防备的笑颜,小京从床上轻轻支起身体,那娃娃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 男人看到那娃娃愣了愣,弯腰从地上拾起来。 小京看到男人捡起娃娃,冲他笑道:“我怕它脏了,才用布包着的……” “我送你的?”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小京呵呵地笑着,慢慢靠在了床柱上,“李大哥的记性真差,你还说它像我呢。” “哦。”男人的眸子闪了闪,他低着头,手里把玩着那娃娃,似是在想着什么。 “李大哥,你怎么进来的?”小京奇怪男人进来的时间,这个好像比约定的时间早了。 “从门进来的啊,怎么了。”男人抬起头来,看着小京,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 “这么早么?”小京下意识的问出口,才想起来,他与那个人的约定李大哥并不知道。“我是说他怎么让你进来的?” “我要进来,用他让吗?他不在我就可以进来啊。”说着,男人的脸上的笑渐渐消失在嘴角,“怎么,你不想看到我?” “不是啊,”小京闻声摇头否认,他为自己的拙嘴笨腮有些着急,或许也是因为头晕晕的缘故,他抬头对着男人解释道,“因为平时李大哥都不进来的啊。” “哦,这样?”男人点点头,挑着眉毛走了过来,并没有把手里的东西还给小京的意思。 “是啊,我怎么会不希望李大哥过来看我呢。”小京看着男人坐在床上,虽然他的头还是有些晕,但是看到男人来了,他的心好像有了着落般,不再像刚才那么不安了。 “呵呵,那你希望我来看你什么?”男人单手把玩着娃娃,似乎并不把这东西当回事儿。 “看我什么?”小京睁大了眼睛,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他不理解男人的意思。 “对啊。”应声,男人抬起小京的下巴,用比平日沉上不少的声音说道,“看你被男人上了以后有多惨,还是看你脱光了衣服长什么样儿啊?” “李……”小京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男人,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李大哥怎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李大哥?” “呵呵,叫得这么好听,是欲求不满么?昨天晚上,主人没有满足你吧?”男人说着轻挑地摸上了小京的脸颊,狎昵地碰触着他的身体。“真看不出来呢,长得这么可爱,可是骨子里却如此放-荡。” “我不是的!”小京打开男人的手,他往床里退着,咬住了下唇,“你不是李大哥!他不会说这样的话!” “哦,说说看,我会说什么样的话?”男人低着头,眸子盯住他,却没有进一步的行为。 “你,你会说……”小京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的人明明就是李大哥,可是他为什么会这样? “让我来告诉你吧。”男人笑着,从床边坐起来,膝盖跪在了床上,一点点靠近小京,“我从开始就想这样了,不过你呢,完全没有自觉啊,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想的。” “不……”小京看着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是这样!” 入V之前 就要V了,照例每次入V前都会感叹一下。其实每次入V爪都不知道该在开头说什么,因为对爪来说,感叹或者感动之类的情绪一般只是在心里想着,很少会说出来,不到特别激动都不想说。 但是很多事,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自己的想法,所以,爪要说出来。 爪感谢编-辑夭夭,感谢四月天的平台,感谢所有的支持爪、喜欢爪到现在的新老朋友。 到四月已经快一年了,交到了好多朋友,爪偶尔也会去给别人做封皮,还开了个原本是为了读者准备、结果加了一堆作者的群,笑,呵呵,这样挺好,又认识了很多人。 寂寞的时候上去逛逛就会觉得热闹。 爪特别容易感到寂寞,不过因为有了这帮朋友,真的已经好了很多。 《童养男媳》是爪滚-床单系列的第三个文,这个伪父子的文,爪想了些日子才开始写的,原本想写父子文,但是终究雷了自己,才改成了伪父子文的。希望朋友们能喜欢…… 第二部 第31章 “让我来告诉你吧。”男人笑着,从床边坐起来,膝盖跪在了床上,一点点靠近小京,“我从开始就想这样了,不过你呢,完全没有自觉啊,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想的。” “不……”小京看着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是这样!” “为什么否认呢?你明明就很喜欢我吧。”男人压低的声线徘徊在耳畔,小京伤心地扭过头去。男人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颈间。那热气仿佛实质的火焰,让小京仿佛遭受烧灼般地颤抖着缩起了脖子。“把我送的东西,保存的这么好……” 男人低沉的声音好像是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他手里捏着那木偶娃娃,嘴角弯起的是李御脸上从未出现过的弧度。 小京的心思全被悲伤占据,根本就没有发现,男人的脸上出现了这样的表情。 “我喜欢的李大哥……”收起伤心的脸,小京觉得自己不该如此脆弱,不过就是被人欺负了那么几次,就变得这么软弱,那不是他,他可是才十几岁就能出来养家糊口的人,男人。“……不是这样。” “哦?”男人似乎很想听听小京谈论自己,他小有兴趣地看着小京的侧脸,单手把玩着娃娃。 “我相信我的李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对我好,真正的对我好,不会嫌弃我,不会欺负我,更不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是么。”收起脸上的笑,男人的脸平淡地看不出情绪。 “你是被逼的对么?”小京慢慢握上男人的手,他转过头,用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低下去的头。 “……”男人沉默着,没有拒绝小京的碰触,手里的动作停下来,那个木偶娃娃静静地握在男人的掌心里。 “我相信你,所以今晚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小京温和地弯起嘴角,抬手抚上男人额角散落下来的发丝,却被男人一把握在了手里。 “哼,呵呵……”男人低着头,背着光,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暗,他嘴角的微笑带着一丝轻挑,可是眉头却皱了起来。“相信我吗。” “恩。”嘴里说出连自己都无法预料的话,让小京激动地想要咬掉舌头,他点点头,垂着眸子,再次错过了男人的表情。“我信。”重重咬出“信”的尾音,小京心里慢慢暖了起来,仿佛这个字给了他力量一般,连嘴角都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呵呵。”男人点了点头,动作轻微地让人以为他只是轻轻转动了脖子,那高高束在脑后的青丝散了下来,遮住了他的脸。 那发丝里带着一股特别的檀香味落在了小京的脸上,让小京下意识地眯上了眼睛,这个味道似曾相识,却没有了具体印象。 以前那个男人在碰他的时候,头发都会绑得好好的,有着上位者特有的固执在里头,很少会把头发散放下来的时候,那样会让他看起来不够严肃。具体来说,不光是头发,还有衣着与平时的动作举止,都有着他自己固有的模式,让人知道他是个教养很好的人,而且很严格,具有权威性。 就比如说吃饭,就算只是喝碗清粥,他也会穿着整齐地坐在桌子旁边,腰板挺得笔直地坐下去,喝粥。就算是一碗很普通的粥,在他喝过之后都会给人一种很高贵的印象。 小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到那个男人,虽然他的脸看上去很丑,但是他的身体几乎是完美的,这让小京羡慕又嫉妒,曾经在以为对方是自己爹爹的时候,他还奇怪,为什么父子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自己细胳膊细腿的,不论做了多久的工也无法变得和他一样结实健壮。 回神,小京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摸上了男人的长发。 “我喜欢你的头发。”这样说着的时候,小京的手正握着男人垂下来的一缕头发,这句话让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处在上位的男人怔了一下,抬起左手扯去了发带,更多的发垂落下来,散落在了小京的身上,小京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心不受控制地跳起来。 愚人节番外(与主题无关) 备注:此为现代版,两个人在这里同样不是亲父子。 四月一日,小京决定整蛊自己老爹——李文潇。 拿着从网路上购买来的整蛊工具,小京趁着男人上班偷偷溜进了男人的卧室。 “哼,看你平时老欺负我,终于轮到我反攻啦,哈哈。”乱没形象地大笑了几声,小京觉得自己可算是要扬眉吐气了,平日每次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不论事大事小,都会被男人拉进这个屋子压了又压,做了又做,美其名曰:爱的教育。明明就是在欺负人好不好,一想到上次不小心把筷子掉在地上,就被男人二话不说地扛进屋里,丢上床做了一个下午,小京的脸就红了起来。 不过现在托男人的福,小京在学校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当然啦,稍有不好就会被拖到床上压,他怎么敢不好好努力学习。 看着自己手上的整蛊玩具,小京还有些不熟悉,这些东西都是在网上看着新鲜就订购的,具体怎么用还要看说明书。坐在男人的大床上,小京把玩具一一摆放在床上,这些东西形状怪异,颜色鲜艳,按照说明书里说的,似乎要放在人的身上才能有效果,不过这个东西,要怎么才能放在男人的身上呢?还是说放在某处,等着男人碰呢? 说起这些玩具呢,还真有些小插曲,本来小京只打算买袋饼干,然后把牙膏夹中间给男人吃了就算报仇了,要不就在凳子上挤点番茄酱之类的,结果就在三天前,他无意中在老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个开着还来不及关的网页,上面说这些东西可以有效整蛊对方,这个发现让小京暗暗兴奋,心道:没准老爹就是想要买了这些来整蛊我的,但是没想到被我先发现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小京马上网购了一套,里面什么东西都有:长的短的,粗的细的,能动的不能动的,带毛毛的,不带毛毛的,长得抽象的,长得不抽象的,让小京感叹人类想象力之丰富。 拿起玩具中一个深粉色的柱体,小京觉得这个好像是某种图腾,因为这个柱子上有人脸,怪模怪样的吐着舌头,在人脸之外的地方,有一个个黄豆大小的突起,说不出是什么材质,不过在人脸上面的平滑部分,圆圆的很好摸,整体来说就好像一个粉红色的大虫子,通了电之后还会扭来扭去地动。 放下这个,小京又拿起一个他能认得出来的,那是一幅手铐,除了多了一圈软软的粉色绒毛之外,其他的和正常手铐没有太多区别,不过正常手铐是金属银,它却是黑色的,看起来更精巧。和手铐配套包装在一起的还有一对粉色的毛绒耳朵,是兔子的耳朵,茸茸的,很好摸。还有一个有粉红色的皮带圈和一个黑色的柱子,那柱子的尾端还有一小撮如同兔子尾巴一样的同色系绒毛,看起来十分可爱。 小京想着,会不会这个是用来装成妖怪吓人用的,不过想想应该不会啊,这么可爱,恐怕谁也吓唬不到。 把剩下的东西翻翻拣拣,小京觉得好像都没有办法直接用在男人身上,神情有些郁闷,这时他发现在里面有一管牙膏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个东西的嘴长得有些奇怪,小京拧不开那东西,只好用力挤压软管,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有成果,他几乎就要放弃了。结果那东西终于是被挤出来了,喷射状地袭击了小京的脸,弄得小京一愣,抬手把脸上的东西摸下来一点,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香香的腻腻的,还很滑,脸上被喷到的地方还有点热热的。 “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小京没有马上擦去脸上的东西,反而是拿着软管,看上面的说明。 吱呀,门突然打开,小京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谁!?” 低头,却见是自己养的狗狗小白,松了口气,小京拍了拍小白的头,让它自己去玩,他还有重要的事情研究。 从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中找到关于软管的说明,小京彻底失望了。 “什么嘛?居然是做润滑用。”放下手里的B5纸,上面根本没印多少字,反而大部分都是在做其他商品的推销广告,小京也没有兴致再看了,一边抬手擦脸,一边抱怨,“唔,讨厌,这是什么整蛊工具嘛,标题还写那么大,说什么四月一日,爱的整蛊,全是骗人的……” 吱呀,门再次响起来,小京没好气地顺手从床上的玩具里丢出去一个,“自己拿着去玩啦,我没时间陪你。” “呵呵,原来我不在的时候,小京自己过的很开心嘛。”属于成熟男人的低沉声音响起,小京惊得猛转过头去,脸上的白色软膏还没来得及擦完。 “爹?你怎么回来了?”小京见已经来不及收拾也就不收拾了,反正这些东西又没有真的整蛊到男人,他觉得男人应该不会生气才对。 “我不能回来吗?”男人手里握着一个橄榄球形但是缩小了好多的红色连线小球,嘴角轻轻地勾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小京撇了撇嘴,“哎呀,无所谓了,反正你都回来了。” “怎么了?”男人温和地笑着坐到了小京身边,小京刚刚被错误的消费弄得提不起精神,也没注意男人的语气,自己撅起小嘴,随手摆弄着刚才那个深粉色的人脸柱。“我原本想要买点东西整蛊你……额,你知道的今天是四月一嘛。我是说整蛊别人拉,结果完全不会用嘛。” “呵呵,这些东西是小京买回来的啊。”男人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小京,温柔地擦去小京脸上的软膏,“那是为了整蛊谁呢?说来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教你。” “咦?真的吗?”这些整蛊道具花了他不少零用钱,如果不能用就太浪费了。“呵呵,老爹最好啦!” “我不是说过了,两个人的时候喊文潇的,”男人说着把小京握在手里的柱子打了开来,那东西奇异地扭动着,嗡嗡作响。“不过今天过节么,就原谅你口误。” “嘿嘿,”小京傻笑着抱住男人的胳膊,“那文潇教我嘛。” “好啊,不过不许喊停哦。”男人的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让小京几乎看傻了眼,男人平时对自己很多时候都是很严厉的,就算是上-床的时候……好吧,他承认,那个时候他害羞不敢睁眼睛看男人的表情。 “当然啦!”小京一口应承道。 男人点点头,抬手把那个粉红色的皮带圈给小京扣在了脖子上。 “咦?这是要干嘛?”小京扯了扯那皮带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小狗。 “乖乖听话就对了。”男人摸了摸小京的头,把刚才的兔耳朵也给他带上了,接着用那对手铐把小京铐在了床上。 小京有些不自在,他看着男人,“然后呢?” “然后?呵呵,你等下就知道了。”男人说着解开了小京的衬衫。 “摁?干嘛脱衣服啊!我不脱!”小京有些紧张,每次躺倒这个床上,只要是脱了衣服,男人就会对自己弄来弄去,基本上第二天都会腰腿酸痛。 “教你啊,不脱怎么教。”男人的表情让小京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了,一般只要是男人承诺给自己的事,他就能做到。 “哦,那快点啊,我冷。”小京看着男人的动作,这是头一次男人给他脱衣服,他看的仔仔细细,平时不是脸红地扭头,就是被男人吻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来得及想,身上就光了。 “好,我会的。”男人没有把小京的衣服都脱下来,只是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小京单薄光滑的胸膛,接着将两个带着亮晶晶的红色草莓样的小夹子一边一个的夹在了小京胸口的两处茱萸上。 “呀啊!文潇,这个夹子……”胸口的敏感被突然夹住,小小的刺痛让小京惊呼出来。 “就快好了。”男人说着脱下了小京在屋子里穿的小牛仔短裤,丢在了一旁。 “啊?还,还要脱裤子?”小京并拢双腿,显得有些担心。 “放心好了,我既然说要教到最后就不会食言的。”男人分开了小京的长腿,将刚才的软管拿着挤出了一些在手心里。 “哦。”小京点着头,那对毛茸茸的兔耳朵也跟着一动一动的,十分可爱。 男人看着他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放大了几分。探手将软膏涂抹在了小京的腿间。 “啊!你干嘛!”小京察觉到有些不对,他并起膝盖,缩着身体。 “我干嘛?是你让我教你的啊。”男人笑眼弯弯,分开小京的膝盖,继续涂抹,很快那里就热了起来,空气里散发着香香甜甜的味道。 “我……我哪里让你做这种事了?”小京有些害怕,他委屈地看着男人,撅嘴道,“我是说要整蛊其他人的吗。” “是啊,我刚才就想问了,你打算用这套东西去勾引谁呢?”男人把那个深粉色的一直在震动着的东西抵在了小京下体的凹陷上,让小京瞬间就明白了那个东西的用途。 “我……我没有……”小京这次是彻底郁闷了,他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用途,他说什么都不会买了,买了也说什么都不会研究,研究不会也绝不让男人来教他! “还嘴硬吗?”男人把东西往里推了推,那开始让小京觉得很好摸的圆圆的头很轻易就陷进了一点,吓得小京忙缩起了身体。 “不是的,我不是的!”小京思考着该怎么说,如果让男人误会了自己是去找别的人做这样的事,他就死定了,可是如果说实话何尝不是死啊,囧了,他该怎么办? “我给你个澄清的机会,你说说看。”男人说着轻轻动了动那深粉色的东西。 “那,那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先拿走,我……”小京咬了咬唇,害羞的小脸微红。 “你没得选。”男人摇了摇头,笑容依旧和刚才一样温和。 “我,我是想要买来整蛊你的,那天我进你书房看到这个网站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呜呜,别弄了,把东西拿走,我好痒……”小京被那深粉色,曾经以为是图腾的东西弄得下半身麻酥酥的,腰也跟着不自觉地摇摆起来。 “哦,真的?”男人挑了挑,手里并没有停下。 “是真的是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放了我吧。我错了。”小京艰难地忍着嘴里的呻吟,眸子已经湿润起来。 “呵呵,我不怪你。”男人说着,俯身吻了吻小京的额头。 “真的么?”小京还是有些怕怕的,但是男人这样说确实让他放松了不少。 “不过既然已经买了,就不要浪费。”男人说着把东西缓缓推了进去。 “哇啊!不要啦!我不要这个!”小京扭着屁股,躲闪着,可是那东西已经进去了一个头,任他怎么晃都没能躲过后来的部分,反而是让他自己越发的痒起来。 “呵呵,其实原本我就是想要买来给小京用的,但是怕小京接受不了就放弃,没想到小京这么热情,主动买来,我好感动呢。”男人放开那深粉色的东西,让它独自停留在小京的体内颤动,自己则解开了领带,缓缓压了下来。 “啊?怎么这样?”小京囧囧有神地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相当蠢的事…… 愚人节快乐!希望大家在整蛊和愚乐其他的人的时候千万小心,一定不要整蛊到自己~切记切记…… 第32章 处在上位的男人怔了一下,抬起左手扯去了发带,更多的发垂落下来,散落在了小京的身上,小京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心不受控制地跳起来。 俯身,男人的脸隐藏在长发里,他的吻好像蜻蜓点水,轻轻的柔柔的,带着不确定的感觉,没有以往的粗暴,男人的温柔让小京的眼帘轻轻眨动起来,就好像温和的微风吹过,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讨厌的意思。 带着一丝期待和担心,小京轻轻抿着唇,把自己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肩头。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着奇特的魔力,一下一下,温和的好像羽毛,却让小京体会到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他轻轻眯起眼睛,呢喃出男人的名字,“李大哥……”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一动不动地伏在小京的身上,就好像是被施了定神咒一般。 “李大哥?”小京睁开眼,脸颊上还带着刚刚升起的红晕,抿了抿唇,他有些担心地抬手拨开了男人额前的长发,却看到一双嘲讽的眸子。 小京手里一颤,手背后拨开的头发重新散落回去,那是何其相似的一对眸子,更准确的说是眼神:不屑、厌恶、嘲讽…… 这让他瞬间以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人。 “不过是稍微对你好点,就满足了吗?”男人的声音让小京疑惑,刚才,他明明不是这样。“好吧,我不想再装了,反正对你来说温不温柔都是一样吧。” “李大哥你在说什么?”小京皱起眉头,心里不安的感觉强烈起来。 似乎是不想看到小京的脸,男人抬手把小京翻过身来,分开了小京的腿就扎了进去。 “啊啊啊!”小京还没来的及想明白,腿间传来的火辣烫痛就已经让他苦不堪言了,大声的喊出身体上的感觉,小京觉得自己的头跟着炸痛起来,似乎有一把锥子,一顶一顶地从脑袋里面往外戳着自己的头顶。 进去之后,男人并没有直接动,小京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摸到了两个人结合的地方,那里的湿润感觉和空气里的淡淡甜腥味儿,让小京知道自己哪里再次被强制地撑开了。 男人的手指蘸着小京腿间流出的血,送到了小京的唇边。 “尝尝看,你自己的血味儿,很甜呢。”男人俯身把自己顶得更加深入,小京吃痛地咬紧牙关,整个小脸皱在一起,头高高往后仰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忍受身体上的痛。 他的手紧扣在床单里,有的地方甚至扯出了小小的口子,可以看到床单上的汗渍,那是小京手心里出的冷汗,刚刚留下的印子,还有着褶皱的形态,仿佛在说着它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血摁在了小京的唇上,好像女子涂抹胭脂一般,细细地涂满了他的唇,那对在男人猛然挤入后就血色全无的唇。 “不!”小京摇着头,眼睛紧紧闭了起来,他不懂为何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事情发展地太快,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开始被痛苦包围了。 “你有资格说不吗?”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个入侵了柔软的凶器不算快地动了那么几下,小京就吃痛地抖了起来,跪在床上的膝盖抖得好像三九天被淋了水丢在外面的流浪狗,尽管他哀鸣,却没人能帮他。 前后摆着腰,身后的男人似乎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他一刻不停地动着,直到小京受不住地开始求饶,开始哭泣,他依旧动着,麻木地好像一具人-肉-打-桩-机,只知道不停地动。 身体开始慢慢适应,最初进入时流出的血渐渐失去了新鲜的颜色,干干地贴在小京的肌肤上,随着男人的摆动,一点一点掉下来,小京的嗓子再次哑了起来,不等到他自己疼昏过去,就已经叫不出声音了,眼泪与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散落的头发湿湿地贴在额际,那涂了血的唇被汗水和泪水冲刷回复了原色,却只能是苍白。 出进间,声音响起来,代替了他的叫喊,却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空洞,比之原来的声音更让人觉得……觉得有个什么地方不对了。 处在上位的男人神情麻木的手把着小京的腰身,一下一下地动,脸上看不出在欢-爱时该有的表情,那样子是若有所思,又好像是心有不甘。 垂眸,男人拉起小京的胳膊,却听不到他叫疼的声音,那对泪汪汪的眸子已经合上了,眼角还挂着泪珠。看着小京的侧脸,男人停下来。松开了他的胳膊,缓缓撤出自己的东西,把小京的身子翻过来,摆好,拨开了他脸上的散发,擦去了一条条尚未干去的泪痕,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 看着那苍白的小脸,男人脸上依旧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可是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带着不明的意味,动作都跟着轻柔了几分。 第33章 清晨,没有丝毫预兆,小京躺在床上,缓缓睁开了眼睛,按照他的情况,就算是中午之后醒来都是合理的,偏偏他醒得这样早。 左右看看,屋子里又是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李大哥……”小京喃喃着,眸子突然苦涩起来,和那男人的赌约是自己输了,他以后恐怕……恐怕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撑起身子,小京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木偶娃娃,目光跟着柔和起来,他挣扎着想要拿过那娃娃,却体力不支地摔在了地上。 “你醒了?”一道好听的男音响起,小京趴在地上,看到一双藏蓝色暗金绣纹的鞋子,抬头,一对友好的眸子迎了上来,“要我帮忙吗?” “你是?”小京坐在地上撑起身子,有些抗拒被人接触身体。 “呵呵,你不知道这里是李府吗?”男人笑着,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让小京一时看呆了,这个人真好看,而且似乎在哪里见过。“我是李文潇。这里的主人。” “哦,我是小京,你叫我小京就行了。”小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这个男人自己姓楚,毕竟这个姓对小京来说也是刚刚才知道不久的。 “小兄弟,我们见过面呢。”男人不拘小节地单膝蹲在了小京面前,让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拉近不少。 “啊?在哪里?”小京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样出众的人,按说像自己这样出身卑微的人几乎不可能和富家公子有交集。 “你忘记了?”男人挑了挑剑眉,提醒道,“醉花楼……” “哦!你是那时的……李公子!”小京记起之前的事,嘴角跟着弯了起来,能在这个时候看到一个给自己留下好感并且救过自己的人真的是个不错的安慰。 “你总算是想起我来了。”男人笑笑,看着小京戏谑道,“小京兄弟是否想要就这么坐在地上说话呢?” “啊?不是。”小京抱歉地笑笑,有些窘迫地低下头,“我睡太久,腿麻了,动不了……” “这样吗?那我帮你吧。”男人说着扶起了小京的胳膊,小京刚要说谢谢,脚下一软差点再次跌坐在地上,被男人再次紧紧扶住了。“小心点儿。” “恩。”小京害羞地笑笑,让男人扶着坐回了床上。 这时,小京才想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对了,李,李公子……” “别客气,你我一见如故,叫我文潇吧。”李文潇说着冲小京勾起唇角,点了点头。 “文……文潇大哥,我想……”小京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了,他发现自己居然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丑父叫什么名字,他怔愣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京?”男人的手在小京的眼前晃了晃,看似有些担心。 “我,我想问原本住在这里的人哪儿去了。”小京这样说着,突然有点不舒服——如果这个人不见了,那岂不是断了和家人联系的唯一线索? “这里原本住的是我的一个护卫,他人已经不在了。”李文潇说得很自然,他弯起嘴角问道,“你找他何事?” “他不在了?”小京睁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拉住了男人的衣袖,“不可能!” “哦?看来他对你很重要啊。”李文潇这样说着,眼角闪过意义不明的光。 “他不在了……那我的家人……他是唯一一个见过我家人的人啊。”小京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真的哭出来,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比哭好不了多少。“如果他不在了……那,那……” “这样吗。”李文潇的嘴角挑了挑,好似自嘲般笑了笑,他把手摁在了小京的肩上,“你放心,他只是离开了李府,并非就找不到人了。” “这样吗?”小京激动地看向男人,抓着男人衣袖的手也松了下来。 “是啊,”李文潇笑着反握住了小京的手,把小京吓了一跳,他抬头却只看到一对坦然的眸子,里面并无任何邪念。“不过他走之前……” “什么?”小京担心地问道,他此刻更想知道李大哥的去向。 第34章 “是啊,”李文潇笑着反握住了小京的手,把小京吓了一跳,他抬头却只看到一对坦然的眸子,里面并无任何邪念。“不过他走之前……” “什么?”小京担心地问道,他此刻更想知道李大哥的去向。 “他把你卖给我做抵债品了。”李文潇说完之后,脸上的表情有点无奈,“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个男的,他之前给我描述的可是个可爱的……女人。” “啊?抵债品?女人?”小京被男人的话炸得头晕晕的,他睁大眼睛,“他怎么能这样?” “可是他确实这样了,他在府里借过一笔银子,一直没有还,在离开的时候,说是自己有个妹妹愿意来府里,做我的小……”李文潇说着抬头看向小京,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小什么?”小京追问着,看到男人戏谑的眼,觉得自己好像多嘴了。 “小妾。”李文潇说着抬起了小京的下巴,小京张了张嘴巴,“啊?” “别惊讶,”李文潇放开了小京的下巴,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我很喜欢你,实际上,我确实喜欢男人,之所以要娶个小妾,完全是为了让有些讨厌的人闭嘴,而且,有个可爱的人每晚给自己暖床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说,我觉得这个生意并不亏本,哦不,应该说是赚了。” “啊?可是我……我……”想说反驳的话,可是身体里那钝痛还在,让小京没有勇气撒谎。 “放心,我人很温柔的,不会让你痛,不过你也要乖,在外人面前你要扮成女人,以免有人嚼舌根。”李文潇说着俯身上前,亲亲了小京的额头,用十分暧昧的语气在小京的耳畔轻叹,“你腰脚无力,眉目含春,想来在我的护卫离开之前一定好好疼爱了你一番吧。” 虽然没有完全说中,但是确实是被人折腾个半死的小京,听到男人的话顿时面上羞红一片,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呵呵,别怕,我不会追究你的过往,不过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以后便只能忠于我,绝不可以有二心,懂吗?”李文潇说着轻轻把小京抱进怀里,“你就不要住在这里了,今晚你就到我的住处去吧。” “哦。”男人的话小京还没彻底消化明白,人就被搂住了,多少有些不自在。 抱了一会儿,见男人完全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小京有些怕,万一这个男人现在就要要自己,那他可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文潇大哥……”小京局促地抬起头来,脑海里寻思如何让自己能安全逃离男人的怀抱。 “呵呵,叫错了,娘子。”李文潇捏起小京的琼鼻,用宠溺的语气说道,“以后没有人的时候,你就叫我文潇,有人就喊我相公,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小京的脸又红了起来,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嫁人,还会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这与原来的丑父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让小京觉得多少有些不真实。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男人放开小京的肩膀,为他拉紧衣服,“放心吧,你伤没好之前,我不会碰你的。” “真的吗?”小京惊讶地看向男人,心里有股暖流趟过,他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只要有人对他稍微好些,他就很开心了。就好像当初隔壁的大娘教会他做菜,附近的伙伴会帮生病的他做工,这一切他都记在心里,一点不曾忘,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报答他们。 “当然了。”李文潇看着小京红红的小脸还有那对亮晶晶的眸子自然的点头。 …… 「“你走吧,带着这些银票,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主子,我……”男人的脸上带着不解,他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离开吧,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要你走。”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没有了平日的雷厉风行,但是这样的男人却也不让人讨厌。 “主子,李御在府上多年,老主人对我恩重如山,您待我如同手足……如今您要我走,我便走,但是这些银票我不能要。” “带上吧,这些是你应得的,路上也会需要,我希望不论你以后会不会再出现,都不许再用李御这个名字,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那个屋子里的事情。记住,是任何人。” “是。” “这个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走吧。” “是。”男人站起身,拿起属于自己的东西,怔了一下,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双膝重重地撞在地上,他身为侍卫,原本不用行这样的礼。 “主人,李御斗胆,只想在临行前最后求您一事。” “讲。” “请,请好好待他。” ……」 第35章 “请,请好好待他。” …… 收起回忆,李文潇看了看不远处的小院,有些出神,他还是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想法,真的只是为了体验被人那样信任的感觉吗?好像又不是,不过似乎无所谓了,现在这样感觉还不错。 当日,小京并没有马上跟着去李文潇的住处,而是在小院里住下了,新接管这里的护卫被男人安排在了院外,小京看不到的地方,类似于李御的事情他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原本不想夜长梦多,将小京直接弄到自己的房里养着是最好,可是想到他睡在自己身边而不去碰他,那简直就是折磨,要他搬过去,也得是等到他伤好了,免得自己食言。 拿着给小京量身定做的女装,李文潇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不过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小京的身份,他决定自己动手给小东西穿衣服。 其实,李文潇想要保密一件事很简单,但是想到会有别人碰到小京的身体,他就浑身不舒服,那次让李御动手为的就是羞辱小京,但是过后他自己也不爽了很久,想到小京的那里,被别的男人进入过,虽然只是手指吧,他都难以容忍。 以后那里只能有他一个,在这样想着的时候,李文潇觉得自己心里十分舒坦。 踱着方步慢悠悠进了院子,李文潇相信凭着自己的样貌和“人品”——表现在小京面前的人品,一定会让他倾心的。至于倾心之后怎样那就是以后的问题了。 轻轻推开小京的房门,小京正背对着房门坐在窗边不知忙些什么。 李文潇突然想要给他一个惊喜,他轻轻来到小京身后,抬起一只手轻松将小京的眼睛蒙住了,小京吓得手里一抖,地上跟着一声脆响。 李文潇循着声音看过去,是个木偶娃娃,正是李御送给小京的那个。他的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放下了蒙住小京眼睛的手。 “啊?,是你啊,文潇大哥。”小京转头看到李文潇,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他刚要去捡起地上东西,就被李文潇摁住了肩膀,“我来吧,你的伤还没好吧。”李文潇说着对小京弯起了嘴角。 “恩。”小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身下的伤确实很不舒服,便顺着男人的意思点了点头。 捡起地上的木偶,李文潇把衣服放在了一旁,自己站在了窗前,问道,“小京喜欢木偶?” “还好啊,但是这个木偶是第一个别人送给我的礼物呢。”小京看着那木偶,眼睛里毫无自觉地流露出怀念的意思。 对于李御的事,李文潇已经对小京做了解释,虽然和实际过程相去甚远,不过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碍眼的人都不在了。 “那小京喜欢什么呢?我买来送你。”李文潇握着木偶的手指轻轻的刮磨着那木头的表面,脸上的笑意带着让人安心的感觉。 “我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啊。”小京看着男人的脸,陷入了那片温柔。 “好好想想,一定会有你喜欢的东西,你不必替我省钱,要不……等哪天,我带你去街上看看吧。”男人说着把木偶送回了小京的手里。 “我想要……”小京沉默了一下,对着男人弯起嘴角,带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苦涩说道,“……想要知道我的爹娘是否还活着,我是否还有别的亲人……” 第36章 “我想要……”小京沉默了一下,对着男人弯起嘴角,带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苦涩说道,“……想要知道我的爹娘是否还活着,我是否还有别的亲人……” 李文潇俯身拉住了小京的手,“你现在有我了……” “文潇大哥……”小京看着男人握起自己的手,那对大手包住了他的手,修长的手指优美而灵活,带着干净与温暖的感觉,让小京想要一直把手放在里面,不要拿出来。 “别难过,我会派人帮你打探消息的。”话出口,李文潇的眉头挑了挑,他看着小京难过的样子,安慰的话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谢谢。”小京看着眼前的男人,皱起的眉轻轻松开来,嘴角弯起,好像雨停之后的阳光。 李文潇看着那张小口,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才不过两日没有碰到,他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嗯?文潇……”不等小京叫出声,李文潇就把小京的下巴捏住了,灵舌巧妙地勾住了小京的香舌,让他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于房-事方面知道的技巧繁多,可以对一个人做上百多次不重样的感觉,虽然带着面具的时候他们也曾吻过,但是如今再吻,小京还是没能发现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假扮了自己丑父的人。 或许是这方面的对象一直都只是李文潇一个,让他无从分辨,也不知道如何分辨,反正只是一个普通的吻,就已经让他有些头晕转向了,除了男人的吻技高超外,被压制地喘不过气来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抱着晕晕乎乎地小京来到床上,李文潇心里盘算,小京用了自己留下的药,今天那里应该已经好了七八成,如果小心的话,进入是不成问题的。 “文潇大哥,别这样……”小京看着男人把自己抱上床,他回过气来就马上拉住了男人的手,眉心皱着,样子十分苦恼,“……我知道,我已经被卖给你了,迟早都是你的人……可是,现在能不能不要?” 李文潇的身体在碰到小京的那刻起就开始叫嚣着进入,他现在恨不能马上就变回原来的丑父,这样就好直接压倒他,管他开心不开心、高兴不高兴,自己喜欢随便来就好。可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如果他忍耐了就可以被小京信任,而他的内心渴望着被这个人信任的感觉。两种想法在心中挣扎,让男人忍不住皱起眉来,额角有一丝汗流了下来。 小京知道男人忍耐这种事情会感觉不舒服,但是他从没有体验过,不了解是个什么感觉,就算是和丑父做了那么多次,他也不过是在满足他人的欲望,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看到男人皱紧的眉头和额角的汗。 他以为男人是因为忍耐欲望才会这样,心里不由柔软起来,能为了自己这样的人,应该算是好人吧,他拉住了男人的手,自己从床上跪坐起来,用袖子擦去了男人额角的汗。 “如果很辛苦,那就做吧。”用蚊蝇一样的声音说完话,小京的头就别了过去,这样主动地邀请别人来做,他还是第一次,修窘地恨不能钻到地里,再也不出来。 “你说什么?”李文潇心里正思考着事情,并没听清小京说的话,在抬头看到他羞涩的样子后,倒是猜出个八九分来,可是心里依旧想要听他自己再说一次。 “我,我说……如果忍耐的……很辛苦,就……”第一次说出口是因为心头一热,不经思考就说出口了,第二次再让他说一遍,小京已经从刚才的情景中清醒了不少,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说到后来连声音都没有了,更是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李文潇看着小京如此可爱的样子,心头跳动的火焰更旺了,一时激动承诺道: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如果觉得不舒服,你随时可以喊停。” 第37章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如果觉得不舒服,你随时可以喊停。”话出口,男人就后悔了,不过幸好还有补救的机会,既然知道小京心软,自己大不了运功多逼出些汗来就成了。 把着小京的胳膊,两个人面对面坐到了床上,李文潇亲上小京的额头,再亲上小京的眼睛,让他跟着合上了眼帘。 两只大手顺着小京的肩膀下滑,轻轻抚摸着他的胳膊,然后托起了他的胳膊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抱着我。”说着,李文潇把唇移到了小京的柔软上,用舌尖轻舔小京的唇,惹得小京嘴巴麻酥酥的,小京张了张嘴巴,男人的舌就滑进去了,小京的整张小口被男人紧紧裹住,吸允着,带着轻轻的嘬响。 “啊……”小京的手指弯曲起来,从男人的脖子上滑下来,摁在了男人的肩膀,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 顺着他的唇滑下,李文潇咬着小京的耳垂,将舌头探进了那小小的耳蜗里,小京低叫了一声,脖子往下一缩,似乎是忍不了那痒,他轻轻推了推男人。 “别,别碰这里……”从那里出发的痒感,让小京的声线都不由细了起来,他的睫毛颤抖着,不敢转头去看男人的脸,头侧着,半边脸对着男人,牙齿还轻轻地咬着下唇。 李文潇欣赏着小京害羞的样子,并没有马上动作,发现这点的小京缓缓睁开眼来,侧着瞄了男人一眼,带着一点担心与询问的意思,可是看到男人眼里,那明明就是在对自己抛媚眼,那斜斜地一挑,看似无心,却把男人的火都给勾了起来。 汹涌爆发的欲望给了男人无限的勇气,抛却所有的担心,李文潇疯狂的把小京给压倒在床里,啃吻着他稚嫩的唇齿,小京吓得把胳膊放在两个人的中间,不敢放开,李文潇笑着抓住了小京的手腕,轻松拉开压到了他的身体两侧,张嘴咬上了小京的胸口。 小京低叫了一声,脖子缩得更紧了,这让他的锁骨看上去更加的纤细突出,分外惹人,男人自然不会放过,他的牙齿咬住衣服往一旁拉开,露出了小京半边的胸膛,低下头,男人用还有着些许小胡渣的下巴蹭开了剩下的衣服,张嘴咬在了那纤细的锁骨上。 那感觉酥麻中带着疼痛,让小京的感觉很矛盾,连呻吟都跟着带了哭腔,带着一点惧怕带着一点期待,男人的牙齿又咬得紧了一些,好像饿狼急于咬断羊羔的脖子那样,急切而迅猛。 “啊啊~痛!”小京觉得那痛好像入了骨头,痛得很怪,不是纯粹的痛,那里面夹杂的酥麻好像烈酒,辛辣过后香醇的让人回味无穷,“嗯嗯……” 男人松开了牙齿,舌头舔着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小京觉得自己浑身都战栗起来,如果此刻不是有男人压着他,他恐怕早都仓皇地逃开了。 李文潇慢慢将自己的体重压上来,从下而上地蹭着小京的身子,小京觉得自己浑身的气都被男人顶了上来,从身下一路往上,让他不自觉地仰起头来,“呵嗯……” 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李文潇低头,抱住了小京的腰身,将他高高抬起,用自己的吻,一一把那雪白的肌肤点缀满粉色的花瓣,而小京嘴里飘溢出的呻吟就是美的伴奏。 头和肩膀触在床上,纤腰被男人抬高抱住,那修长的腿垂下来,让小京的身子看上去像一座拱桥,曲线优美的象牙色的拱桥,此时那拱桥的桥身上正落着梅花点点。 小京的胳膊平放在床上,手伸进被子,将被单紧紧抓在手里,眉头轻皱着,唇轻轻地张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矛盾。 李文潇看着小京腰间被自己种下的点点梅花,勾起唇来,将那腰放下,自己重新压了上去,唇贴近小京的耳畔。 “你好美……” “唔……”闻声,小京往另一边别过脸去,脸颊上泛起浅浅红晕。 第38章 “你好美……” “唔……”闻声,小京往另一边别过脸去,脸颊上泛起浅浅红晕。 两个人赤裸相对,腿压着腿,腰以下的部分紧密的贴合着,李文潇拨弄着小京的头发,大手从小京的腰侧绕过去搂住了他,让他的身体更贴近自己。 “放松,”身下的人儿,身体紧绷的只消微微吹口气儿,就能惹得他战栗不已,李文潇不想小京现在太过紧张而后继无力,他的欲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消解的。“闭上眼睛,吐气……” 男人温柔地看着小京的脸,引导着他的动作,小京随着男人的话做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是很紧张。 “很好,就这样,把嘴巴张开一点。”手掌下的身体慢慢放软,小京认真照做的样子,让李文潇想要更加地细心对待他,看着那小嘴慢慢张开,男人从里面看到了那柔软的小舌,低头张嘴擒住了就不放开。 李文潇试图把自己的长腿挤进小京的腿间,小京的腿跟着弯了起来,让男人的想法没能付诸实现。他索性起身把手伸进了小京的膝盖后面,搂着他的腿弯曲起来,然后自己侧躺在小京的旁边,把手指摸向那可爱诱人的去处。 “啊!”原本压抑的呻吟突然变了调儿,带着一丝暗哑和叹息味道的声音飘出了小京的喉管。 虽然事前就有了心里准备,但是被碰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男人没有给他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的机会,他的食指和中指弯曲着,在那褶皱的小门外敲打着,绕着圈,拨弄着那些可爱的颜色稍深的小褶,时不时还要把其中一根手指往里摁摁。 小京这些天吃饭都十分注意,避免辛辣或者其他的刺激食物,而且那里还要每天上药。今天男人来之前刚好用过药,在男人探指往里摁的时候,还会有白色的没有完全吸收的液体小股的涌出来。 如果不是嗅出来是自己给小京的药,李文潇差点爆发了,那东西实在太像男人那里吐出来的东西了。 借着手指上的药涂抹在褶皱的周围,滋润了那小片儿的肌肤,李文潇灵机一动,在小京耳旁问道,“我给你的药放在哪里了?我帮你涂药吧。” “嗯……”小京觉得身子上被男人碰触的地方都在发热,被突然问话,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嗯?在枕头下面……” 从枕头下面摸出了自己给小京的药,拿开瓶塞才发现,药被用了不少,男人估计是小京为了早点好,所以经常上药的缘故,不过剩下的药刚好够用了。 他倒出少许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指蘸着,一点一点涂抹在小京下体的褶皱上,让那地方被滋润的渐渐泛起水光,就好像是隔着一层水雾似的,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又倒出一半在手心里,瓶子放在一旁,两只手合上搓揉了一番,接着涂抹在了自己的分-身上。 “小京,里面太深的地方,你应该是够不到的,为了让你快点好,我就只能这样喽。”李文潇这样说完全是为了让小京把眼睛睁开,他希望小京能看着自己进入他的模样,记住他小京是李文潇的人。 小京如李文潇想得那样睁开了眼睛,在看到那挺立的巨剑时,又连忙闭上了眼睛,并且把两只手也捂在了脸上。 李文潇看到这样的小京,跟着弯起嘴角,他一手一边地把小京曲着的腿拉开,拽到自己身后,盘在了自己的腰上,扯过一旁叠好的被子垫在小京的臀下,做完这些后,才把小京的手给拉开了。 “多美的身体,干嘛要害羞呢……”李文潇把着小京的手,迫使他露自己的脸来,“睁开眼睛来,看着我……” 纤长浓密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翅膀,轻轻抖动着,睁开来,像是怕受惊似的,不敢正眼看过来,视线扫向一旁。 “以后的日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如果你一直这样害羞,那不是很辛苦……”李文潇看到小京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接着他慢慢把目光转了过来,脸上比之刚才更红了。 第39章 “以后的日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如果你一直这样害羞,那不是很辛苦……”李文潇看到小京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接着他慢慢把目光转了过来,脸上比之刚才更红了。 小京看着男人的脸,寻找着对方给予自己的勇气,把目光慢慢下移,看着那东西直直地碰在自己的小凹上,但只是碰着却并未进去。 看到小京的目光,那火热好像是受到了鼓舞,居然弹起来一下,碰撞在那褶皱的中心。 “咦啊……”小京吓了一跳,眼睛睁得更大了。 李文潇就着这个机会,支起上身,抱住了小京的腿弯,将自己的腰身往前,缓缓拓开了那褶皱的柔软,那些可爱的、像邹菊刚刚绽开的花瓣般稚嫩的、泛着水色的褶皱被压迫着往里凹陷,伴随着那结合处传来的轻微钝痛和半酥半麻的剧烈痒感,小京失口叫出声来。 “咦嗯……嗯哦……”那声音仿佛只有被轻柔拨弄才会发出的美妙弦音,让李文潇巨剑入鞘的忍耐越发艰难起来。 小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等旖旎的景色,他从不知道自己被贯穿的部分居然是长成这个样子,而那挤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居然比单独看上去,好像又大了几分,他的心不由“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剧烈到连他自己都能听到。 “在害怕?”李文潇看着小京吃惊的样子,弯起嘴角,他把小京的手拉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手被男人按住,小京清晰的感觉到那宽厚的胸膛下,有一颗和自己一样剧烈跳动的心。 小京的嘴微微张开,他看着男人,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当初,就算是家贫,小京也活的开心快乐,因为他知道他有个重视自己的丑爹,但是当一切破灭的时候,他心疼的几乎崩裂;在他迷茫的时候,他遇到了另一人让他有了这样的感觉的人,他以为这次就是对的,结果,还是招来了那样的对待……这次呢?如果这次依旧是错的怎么办? 小京抬手够上男人的脸,摸索着轻轻地摇头,眉眼里有说不出的伤,他害怕,但是又渴望能够得到真正真心的对待,他渴望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人是在乎自己的,他渴望能和谁有牵绊,让他不是自己一个人。 伤就伤吧,痛就痛。 小京看着男人脸,对方的眸子好像黑色的宝石,里面的酝酿的是他不懂的东西,他也不想懂,他只想要这个男人真的是在对自己好,哪怕以后被骗,那现在也让他先沉迷在这温柔里吧,他好想有人来温暖自己。 察觉到小京的不对,李文潇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哪里出了偏差,小京的反应和他预料的不太一样,不过从来只要是他想要达成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他相信这次也一样,他静静地等着小京回神,并没有马上打断小京的思绪,与体贴无关,多年的经商经验让李文潇明白有的时候,就该选择沉默,而这个时候的沉默往往比千金更有效。 回神,小京看到男人正凝神看着自己,额上的汗多了不少,眉头轻皱着,可是刚才挺入的部分却没有寸进,他的眸子轻闪,抬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小京把男人拉下来,压在自己的身上,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 李文潇弯起嘴角,知道小京已经接受了自己,他缓缓将自己纳入了小京的凹陷。 或许是头一次被小京如此自然自愿的接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李文潇舒服的忍不住想要叹息出来。 提臀,挺腰,当全部没入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地方被同时触动了,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裹住自己的地方依旧如从前一般火热,此刻却好像多了其他的感觉,那种接纳好像让他进的更深了,李文潇把身子稍稍撑起来一点,不至于压到小京。那剑刃试探一般,小幅度的动着,摩擦间,药香味儿渐渐飘了出来,小京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他轻轻地哼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推拉着上下蹭着床单。 李文潇看着小京的脸,舔了舔唇,他觉得自己口干的厉害,就算是刚刚从眼前的小口里汲取了甘甜的津液,也满足不了他,连续的吸允,已经让小京的唇红肿起来,稍微碰碰有点酸酸的痛。让李文潇不忍再去索取。 小幅度的试探过后,李文潇停下了,把小京翻过来,让他侧躺在床上,由于体内还连接着剑刃,那刺激让小京短促地低叫了一声。 李文潇笑着,在小京胸口的小小茱萸上揉捏了一下,小京扭头嗔了他一眼,李文潇当即把他的眼睛给吻住了,然后又把他的小嘴好一顿蹂躏。 “小京,再瞪我一眼。” “唔……我不……”被男人咬得嘴唇痛痛的小京乖乖的不敢再睁眼。 李文潇笑着把小京又翻了个身,让他的身体趴在床上,拉高屁股,然后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刚才的行为,这样的角度变了以后,小京只好把侧脸枕在了被子上。 速度慢慢加快,身体碰撞的声音也开始激烈起来,最后连床板都跟着吱扭起来。 李文潇抓握住小京腿间的柔软,揉捏着。 “啊……别碰那里……”小京叫了一声,睁开眼睛,他努力用手把自己撑起来一点,“别碰……不用管我的……” 现在的这个姿势让小京无法把头转过来,他只能斜侧着头,用眼尾瞟向男人,那狭长的眸子此刻泛着波光,魅惑天成。让李文潇不由看得愣了一下。 弯起嘴角,李文潇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他温柔地抚慰着小京的那话儿,连续的轻吟声响起,小京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背,连带着鞘身也跟着缩紧了,夹得李文潇哼了一声,“放松……” “哼嗯……”带着哭腔地点点头,小京的双手握拳放在脸下面紧紧压在床上,头则埋在双臂间,整个人都在颤抖。 手里面的东西鼓胀了一下,男人明白是火候差不多了。他抓握着那白皙的玉柱,自己大幅度地动作起来,大开大合的让小京的身子被撞击地往前一冲一冲地动起来。 “啊……啊……唔……唔……”每一下都能带出小京的哼叫。 李文潇抬手扯开了自己的发带,那头长发瞬间落满了小京的后背,冰凉中带着顺滑,就好像不会流走、更不会不会干枯的水,让浑身燥热的小京顿时获得了一片清凉。 “不……我……”冷热的交加刺激,让小京忍不住马上就要喷发出来,李文潇轻吻着小京光洁的肩头,“叫我的名字。” “嗯?”小京的身子上,薄薄的一层被汗珠覆盖了,他听着男人的话,一时间无法思考。 “叫我文潇……”李文潇说着,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他也到了极限。 “唔……文……文潇……”小京叫着,眼帘轻轻眯起,眼角颤抖滴下泪来。“呜……文潇……” “乖……这就给你……”李文潇快速地啄吻着他的肩头,“京儿……” “嗯,”听清了男人的话,小京的身子越发的柔软起来。 迅速地开始挺动,连续地水声连成一片,喘息声不止,两个人先后爆发了自己的欲望。 小京抵不过男人的耐力,先一步出来,那喷发时后面突然的紧缩,让李文潇也将自己的东西尽数送给了小京。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两个纠缠着不愿分开,小京觉得自己好像蝴蝶一样轻飘飘的没有了重量,来到了一个白色的世界,那里有美丽的七彩虹桥。 李文潇抱着小京,看到他失神的样子,刚刚软下去不久的巨大再次跳动起来。 被男人的动作弄醒,小京转头,正发现体内的东西起了变化,小脸顿时红上加红,忙把头又扭了回去。 李文潇把小京的头温柔的转过来,亲了上去。 “别害羞啊,娘子……”他笑着,摸着小京光裸的身体,拽过了一旁的被子,“小心着凉。” “嗯。”小京点点头,有些不敢看男人的脸。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能再让其他人看到这个身体知道吗?”李文潇在小京的身后抱住了那柔韧的纤腰,“否则,我会惩罚你哦。” “嗯。”小京再次应声,他稍稍侧过头来,“那,那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就过去了,为夫希望娘子以后心里只想着我一个人。”李文潇说着啄了下小京的耳垂儿。 “我,我是男子啊……怎么好,总是喊娘子……”小京眨了眨眼睛,有些羞涩又有些别扭。 “我想要你现在就开始适应啊,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的娘子,在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叫我文潇,我就叫你京儿。”李文潇说着把自己的东西从小京身体里撤了出去,让小京的身子跟着颤抖起来,股间瞬间流淌过一股热流。“真舍不得从里面出来,不过……我想看着你的脸。” 李文潇把小京转过来,面对自己,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小京被男人说得很不好意思,只懂静静看着男人的唇,不说话。 “京儿,再来一次吧。” “啊!?”小京身子抖了一下,忙把头底下去了。 “怎么了?”怀里的人儿在颤抖,李文潇直接就感觉出来了。 “唔,能不能明天呢。”小京犹豫,“我说是下次行吗……” “你不喜欢我?”李文潇抬起小京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你不舒服?” “不,不是的……”看着男人有些自责的样子,小京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不对的事。“我,那个……” “说吧,别不好意思。”现在还不是勉强的时候,李文潇看着小京的样子,猜测着他心里的想法。 “那里做得久了……就……就没有办法……”小京低着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如果不是李文潇耳力好,一般人估计就只能听到如蚊子一般的嗡嗡声。 “什么?我听不清。”从小京说的话里,他知道小京并非是讨厌自己,不过具体是为了什么,他还是很好奇的。 “那里没有办法合上……”小京说完话,羞窘的闭上了嘴巴,把头藏进了被子里。 “哦?你之前遇到过?”李文潇从来只负责进去爽,然后让自己出来而已,从不知道被做的那一方会怎样,听到小京这样他皱了皱眉,“那不是会很……” “别,别说啊……”小京的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摸索着捂住了男人的嘴。“现在已经好多了。” “别闷在被子里,再闷坏了呢,”李文潇把小京从被子里解救出来,抱住了他的腰,看着小京脸上的红晕未退,忍不住调戏道,“那里现在是否合口了呢?” “你!”小京不知如何反驳,手推不开,只好闭了眼,假装听不到。李文潇笑着,把手指顺着小京的脊背滑了下去。 摸到那圆润挺翘的肉丘时停下来探指往里,那褶皱的小孔紧闭着,还有一些粘腻的液体附着在周围。 “不会啊,这不是闭合的很好吗?”李文潇捏着小京的下巴,说着亲了他一下,“要不,我们做做看,看这里什么时候才会合不上,如何?” “不,不要啊!”小京害怕地睁开眼来,拉住了男人的手,“那样的话,第二天会很惨的,根本就起不来床……” “放心好了,有我在里面撑着你,你会起来的。”男人那手指在那褶皱的边缘勾画,笑得暧昧,小京对男人的话似懂非懂,只是怕怕地看着他。 “好吧,我们不做的那个程度,你别怕了。”李文潇对着那副可怜的小脸妥协了,小京立马点点头,看着男人眯着眼睛笑起来。 李文潇跟着他笑笑,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说了不做到那个程度,在哪个成都之前应该都没有问题吧?”说罢,他翻身再次把小京压在了身下,引得小京一阵惊呼。“你相公我这里还想着你呢。”他说着分开了小京的腿,把自己挤了进去,就着刚才的润滑,他进入的十分顺利。 “啊啊……”小京的声音,比之刚才要圆滑了很多,就好像一个事情做了多次后,总会有相应的变化,那声音就好像在河底常年被水流冲刷的坚硬石块,被磨去了棱角后,越发舒服可人起来。 “好紧呢,这里……”李文潇说着让小京害羞的话,手指摸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轻轻摸着那被撑开的部分。“被撑开了之后,这里很平呢。” “别说了。”小京低吟着,捂住脸。李文潇抬头扫了他一眼,眼底漾起促狭的笑意。手指反复摸弄着。 “嗯嗯啊……”小京不自觉地挺腰,李文潇则是开心的笑纳他的主动。 两个人在床上从上午,一直做到错过了午饭的时间,等待李文潇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小京的肚子已经饿得叫出声了。 让下人准备好了饭菜和热水,抬到了小京的房里,然后把人全部遣走,自己从床上把小京抱进木桶里,将饭菜围着木桶摆好,这样可以一边吃一边洗。 男人和小京一同泡在木桶里,吃着饭,不过小京的腿根本就使不出劲儿了,所以是坐在男人的腿上,这样也方便男人夹菜给他。 “不清楚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挨个都准备了一些,如果哪个吃不够,我会让他们再多准备一些过来。”木桶旁的范围有限,为了让每道菜都能轻松夹到,都是用小碟子撞上来的。 “我不挑的。”看到这么多的菜,小京一时不知道该先吃哪一个?最关键的是……他挨个都没见过,怕说错了,惹人笑话。 “那我挨个夹给你尝一遍吧。”李文潇单手把住他的腰,让他在自己怀里有一个舒服的姿势。抬手挨个把菜夹给小京,在小京吃的时候,再给自己夹。 小京一口一品着菜,每当他把菜咽下去的时候,男人总会问他一句,喜欢吗?如果喜欢就再喂一口,如果不是很喜欢就直接试吃下一道菜。每次在男人问自己的时候,小京都不出声,然后李文潇就再为他一口,习惯了之后,每道菜男人都喂他两口。吃了一圈下来,小京基本已经吃饱了,说实话,他其实每个都挺喜欢吃的。 “喜欢吃哪个?我让他们给你端上来?” 盛菜的小碟子装的菜都很少,两个人吃下来一圈,基本已经空了,有的就剩下的残汁,小京根本就忘记了刚才吃的时候,都是什么放在什么位置了。 “嗯,有个鱼,红的,皮儿很脆,里面很嫩的,很香……”小京看着男人,希望他理解自己的解释。 “刚才这上面有七种鱼菜,作出来皮儿脆的有三种,但是我猜是红玉酥香,你吃第二口的时候把筷子咬住了。”男人笑看着向小京。 小京脸上一红,记得自己好像咬了几次筷子,但是是在吃什么的时候,他就忘记了。 “然后呢?”李文潇拿起一个玉制的酒盅,仰头净杯。 “还有一个水果味儿的肉,我吃不出来是什么水果。” “百果香……继续,还喜欢吃什么?” “嗯,还有鸡肉,不过切得方方正正的,红的……”小京越说越流利,把自己爱吃的点了不下十种,其他的想不起来了,这才罢手。 “哦,醉香鸡。”李文潇说完菜名,打了个响指,很快有两个人从外面端着两个托盘进来了,他们穿着同色系的衣服,梳着同样的头,还同样的低着头弯着腰不说话,不知道人还以为他们是双生子呢。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两个托盘里随意翻了几个牌子,就让他们下去了。 “你都记得?”小京看着男人样子,吃惊地眨了眨眼睛,“刚才那些菜?” “对啊。”李文潇点点头,“怎样,你相公聪明吧。” “嗯。”点点头,小京应了一声,因为男人的那句“相公”他又开始不自在了。 “对了,刚才那些菜名里好像都有香这个字啊。”小京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男人,李文潇点点头,“对,因为这个是做菜师傅要求的,凡是他做的菜必须带这个字。其实这些菜名儿也都是他自己取的。” “这个师傅好奇怪啊。”小京笑笑,开始回味起刚才的菜味儿,“不过做菜真的好好吃。” “得空儿,我带你去看看他吧,不过,香师傅为人冷漠,到时候你别害怕就行。”李文潇说着摸了摸小京的头发。 “香师傅?”小京有些奇怪,“他姓香的吗?” “没错,香师傅的全名叫香筱莲,我们的祖辈是故交,原本香家世代行医,偏偏到了他这辈喜欢上了厨艺,结果被他老爹给撵了出来,说是他一日不悔改就不许他踏进香家的门,当时他无处可去,我爹就把他带回了家里,这样一直就过这些年,他的弟弟继承了香家,而他就被当做逆子。”李文潇说这些完全就只当是给小京讲个故事而已,可是听到小京耳朵里,却开始为这个没有见过的人难过起来,他自己是不知道家回不去,而这个人是有家不能回。 “真可怜……”小京窝进男人的怀里,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别那么多愁善感,他自己可是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李文潇安慰着小京,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个时候菜刚好端了上来,吃着菜,李文潇给他又讲了别的什么,终于是把他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不过,香筱莲这个名字已经给小京留下了印象,他决定以后一定要看看这个人,他相信这个人一定是和自己一样想着家的。 两个人在木桶里泡完澡,李文潇把小京从里面抱了出来。 “咦?这个水,好像一直都是热的呢?”小京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两个人在木桶里吃完饭,洗完澡之后,里面的水居然还是温的。 “才发现啊,小笨蛋,”李文潇用干净的棉布包裹住小京的身体,“这个木桶是特制的,里面有暖玉,可以保温。” “这样吗?那暖玉很贵吧?”小京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样好的东西。“好厉害。” “还好吧,那暖玉只是一部分,还有其他的工艺,不过具体的话要问工匠,这个桶可不是我做的。”李文潇说着把小京抱了出去。 “哦。”小京刚应完声,人就被放在了床上。 李文潇没有叫别的人进来,自己随便套上了一件藏蓝色的长衣,那上面似乎绣着山水图样,举手投足间总有些明暗不同,系上了同色系的带子,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男人把长发散在身后,来到小京身旁,“来,试试你的新衣服。” “我的新衣服?”小京睁大眼睛,心里有些期待,他在外面挣钱的时候,自己穿的好像都是捡了丑爹的衣服后改小的。 “对啊,”李文潇拿过之前准备的,浅色系的一套衣服,还有一套火红色的衣服,“你打算先试试哪一个?” “这个这么红?平时怎么穿啊?”在两件衣服一同被拿出来的时候,小京的眸子就被红色的那件给吸引去了。 “呵呵,这个……”李文潇说着放下了另一边的浅色衣服,把手空出来捏上了小京的下巴,“……是你的喜服。” “啊?”小京看了看那红衣服,又看了看李文潇,“我的?喜服?” “没错,我找人看过了,后天就是吉日,我会迎娶你进门,放心,我会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来。”李文潇说着,想到了楚云飞发现时候的表情,那该多精彩啊。 “我?”听到这样的话,小京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如果是个女人的话,他现在该高兴的哭吧,可是他是男子啊,不过经历了这样的事后,他似乎又不光是男子,该怎么办呢?嫁吗?好像没有办法选择不啊。 “怎么?你不高兴?”李文潇看出了小京的犹豫。 “我,我是男子……”小京低下头去,两手握在了一处,“……身为男子,就该娶妻生子,然后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我……”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不想嫁给我了?”李文潇的声音有些犯冷,在听到小京说要娶妻生子的时候,他恨不得马上就把那个还不存在的妻和子一同灭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在惦记着其他的东西吗?” “不是的……”小京低下头去,知道自己这样似乎是对不起这个男人,“……虽然被卖给了你,可我毕竟是男儿身,我……希望能赎身……” “哼,你知不知道他用你抵了多少银子,”李文潇手里捏着那火红的喜服,似乎手里捏着的是小京似的。“你就算在外面做一辈子工,都赎不回你自己!” “我……”闻声,小京的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男人的话好像腊月的寒风,让小京的心瞬间就凉了,他本以为被便宜买回来的自己是不值钱的,那样他只要努力工作,很快就可以……可是似乎,转手之后自己变得值钱了。 看着小京,李文潇强压怒火,他把红色的喜服丢在床上,转身就往外走,“你准备一下吧,后天会有人来接你,我是不会同意你赎身的。”说罢,人就离开了。 男人一离开,整个屋子就好像空了,小京抓着裹在身上的布单,把头从男人离开的方向转回了床里,那里还放着一件红色的喜服。 抬手摸上喜服,小京的睫毛颤动着,眉宇成川,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老天爷,你太会作弄人了。是否,我前世做了太多的恶,这辈子要如此的罚我。” 李文潇离开了小京的住处,一路上看到他的下人都躲得远远的,躲不开的都恭敬低头,没有一个人敢冲撞他,他们很少能见到自己的少爷气成这样。 回到房间,他仰头灌进一杯茶,那茶水一入口便觉得凉了,抬手整套的茶具都被他挥到了地上,顿时“嘭”的一声响,茶壶茶杯的碎片摔的满地,茶水湿润了大片的地毯。 “来人!”李文潇看着满地的狼籍,一时间火气更胜。 一个人弯着腰,急慌慌地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少爷。” “二少爷呢?”李文潇站在那里说话的时候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怪,他发现自己这些天忙着小京的事,居然忘记了文朔就在家里的事实,既然他在家里那便不用找什么小京了吧,晾凉他也好,居然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他没有惩罚他他就该偷笑了。 “回大少爷话,二少爷在花园里。”那下人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着男人的话。 “嗯,我知道了,你去找人来把这里收拾干净。”李文潇说着离开了房间,直奔花园。 李府中有的走廊时穿过花园的,在下雨下雪的天气,如果不想去花园中的凉亭,直接坐在走廊的围栏上也能看到美景,角度不同,看出来的味道也多变。 来到花园,李文潇就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坐在假山旁边的石凳上,天气快入秋了,那石凳儿在夏天如果不是艳阳高照恐怕冰的很,更何况这种时候,他皱着眉头,快步走过去,把李文朔从石凳上拉起来。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看着李文朔清瘦的样子,李文潇的语气有些责怪的味道。 “我没事。”李文朔转过头不去看他,一身白衣衬得他高贵脱俗,配着他此刻的表情更加显得不食人间烟火。 “没事?”李文潇心疼地把他搂进怀里,“有什么不能和哥说,从小,我就一直疼你,可是你呢?有什么都不肯说,非要自己抗着。” “有的是,根本就没办法说出口啊。”李文朔被男人搂在怀里,他的身体大病初愈,原本也没什么力气,头侧伏在男人的胸口,眉宇间尽是愁色。 “就算是说不出口,也不要这样虐待自己,知道吗?”李文潇说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身体重要,如果垮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嗯。”李文朔闭上眼睛,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叹了口气。“哥,我好乏,带我回去吧。” “嗯。”李文潇打横 抱起他,回了房间。 在男人走后,小京只懂在屋里坐着发愣,等到稍微好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从床上下来,在外室有一桌不知何时摆上来的饭菜,已经凉了,看着那些菜,小京知道它们就算是凉了也依旧好吃,可是他却没什么胃口。 后天就是嫁人的日子了,不论他想不想,他甚至还来不及知道自己的爹娘在哪里。 虽然之前听男人说过类似的话,小京自己并没有觉得不能接受,但是那个时候他刚刚脱离那样的生活,不论当时遇到什么,只要是比自己当时的境遇稍微好一些他都会接受,可是只要静下来思考,他就完全无法答应。他是男人啊,男人啊…… 恍恍惚惚到了第二天,有人按时送饭过来,小京却没有心思吃,他知道自己昨天的话伤到了男人,想要找个机会和他说说话,虽然他还不知道见面之后该如何解释。 从上午等到下午,小京在屋子等着,无所事事就翻看了男人拿过来的衣服,时不时站在门口看看,现在院子门里已经没有人限制他外出了,可是他自己却不想出去,他不知道自己出去了之后该去哪里。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小京发现自己是在院子里坐了好久,他的腿整个麻了,起身的时候,抚着走廊上的柱子歇了好一会儿,才解了那麻痒。 中午送饭的人来了又走,小京曾试图叫住那人,却发现不论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不理会,叫了一句两句,小京自觉没趣便停了下来,在那人路过的时候,他抬手在那人面前挥了挥,那人似乎是额头上长了眼睛一般,灵活地闪开了。那动作快得晃花了小京的眼睛。送饭的人走了,院子里又只剩下小京一个。 回到屋子里,吃着和那天差不多的饭菜,小京去吃不出香的味道,匆匆扒了几口饭,小京换上了男人送给自己的浅色衣服,梳理好头发,他觉得自己该和男人说点什么,,不论怎么说,这人都是自己第一……第一次怎样呢?小京不知道为何会有第一次这样的想法,但是身体感觉到那样特别的舒服确实是第一次,确实是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而自己是自愿的吧。又想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事情,小京的脸红了几分,嘴角挂起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羞涩笑意,浅浅的让人不易发觉。 出了门,小京兴冲冲地往前走,很快地他就发现李府真的是太大了,他根本就找不到人,不过眼前的花园真的好美啊,这个地方是不是就是李大哥之前告诉自己的地方呢?想到那个已经离去的人,小京发现就算是被伤害了,现在的自己也没办法去恨他,伤好了之后,似乎在回忆里的人都变得美好起来,就好像那未曾谋面的爹娘,小京根本就不想去记恨自己被他们抛弃的事,如果可能,他真的好想马上就回到他们身边,然后好好孝顺他们。 看着花园里的景色,小京越走越深,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出于好奇他凑了过去,有可能的话,他还想问问路,这里实在太大了,他担心自己就算是走一天也找不到要找的人。 期待的笑脸在看到那副画面的时候消失在小京的脸上,他下意识地躲在了树后,远处两个人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幅画,美好的让人不忍打扰,个字高的那个,剑眉星目,俊朗不凡,个子稍矮的那个更是眉目如画,比起个子高的人更多了份阴柔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小京奇怪自己心里的想法,他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唇紧紧抿着,手不知何时已经摁在了心口上。 “文潇……” “哥,我该怎么办?”趴在男人的怀里,李文朔双眸透着迷茫,“他说好了来,为何骗我。” “或许是他有事呢?”抱着自己怀里的人,李文潇的眉挑起,若有所思地拍着怀里人的肩膀。 “他有事,他总是有事。”李文朔说着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看起来脆弱的让人心疼。 “这里风大,我带你回去吧。”解开身上的袍子,给怀里的人系好,“你的病才好,受不得风寒。” “等等吧,我想看看花,”李文朔看着远处的枯枝,不肯离去。 “朔,梅花要等段日子才会开,现在等着也看不到的。”李文潇的温柔模样看着远处的小京眼里是那么熟悉,有事那么刺眼。 「为何说了要娶我,又对其他人这样好呢?那对我说的那些话算是什么?你的温柔竟然是这样廉价吗?还是说不过是施舍给我的?你究竟当我是什么?」躲在树后,小京听不到两个人的对话,他的手指抠进树身,发出轻轻的嗑嚓声,小块树皮随着他的力道轻轻掉下来。 “谁?”李文朔听到了这边的声音,率先叫了出来,有点激动地抓紧了男人的袖子,“哥!会不会是他?” 男人的声音吓得小京忙缩回了树后,这下他听清男人的声音了,听到那陌生男子叫男人“哥”。心里不知为何竟是舒坦不少。 李文潇眸子轻转,轻轻拍了拍李文朔的肩膀,“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嗯?” 李文朔点点头,有点激动,又有点担忧。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小京并不晓得是男人故意走出声音的,凭着李文潇的本事,只要他不想走路的时候被人发现,那武林之大,也很难挑出能发现他的人。 小京在树后,浑身颤抖着,想到被男人发现之后的情况,想着自己该如何开口。 李文潇来到了树后,转过身来,小京看到男人发现了自己,激动地腿都开始抖了起来,觉得自己好像狮子面前的兔子,大神面前的蚂蚁,连头他都抬不起来了。 「该怎么办?他看到我了,我该怎么说呢?说自己不小心路过吗?还是特意来找他的?我,我好怕,他会不会因为这样讨厌我呢……怎么办?谁能教教我呢……」 “这里什么都没有。” 小京的身子震了一下,不同于刚才的颤抖,他轻轻抬起头来,他看到男人的脸正对着陌生男人的方向微笑,就好像这个树后真的什么都没有一样,他的手一下松开了,眉头不可置信地皱起来,轻轻摇晃着。 「什么……都没有……」 没有回头,连余光都没有,男人径直走了回去。小京看着男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踉跄着靠着树身撑住了身体,男人的离开好像带离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筋骨好像一起被人扯走一样,身上再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哥,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吗?”陌生男子的声音里透着失望。 “哥会骗你吗?回去吧,这里风大……”熟悉的声音,对着另一个人关怀备至。 「回去吧,这里风大……」脑海里重复着男人对别人说的话,小京这才发现,这里真的好冷,胳膊抱进自己,小京恍惚地从树身上挺起身子,一步一步晃了回去。 今天的夜来得特别的早。 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小京发觉夜里好凉,就是把屋子里能盖得东西全都裹在身上,他还是好冷。 被子下面,手脚凉的让他自己都不愿碰触,从床上爬起来,小京把衣服穿在了身上,鬼使神差的,他选择了那件红色的喜服,似乎是这个颜色让他觉得温暖,他慢悠悠地给自己穿上了那身红色衣服,接着烛火在铜镜下看到了自己模样。 烛火摇晃,铜镜里的人有着小小的脸,狭长而美丽的双眸,挺翘的鼻子,姣好的唇,那摸在脸上的手,纤长优美。拿起梳子,小京为自己梳好头发,用红色的发带绑好,然后举起镜子来又照了照,他笑笑,上下看着自己,却发现脚上穿的鞋子是旧的,和这身新衣服比起来,显得分外刺眼。 脱去鞋子,小京赤裸着双足,踩在地上,他走回床上,躺了下去,他觉得这样睡好像踏实了不少。 「明知道身份这样悬殊,可是一就想要相信他真的是喜欢我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这么冷?」 想着,睡着,小京觉得自己好像会被生生冻死,烛光很暖,可是手指看上去却白白的,冰冰的,不似活人。 「文潇,你不理我了吧,我好想快死了,可是我欠你的,我被人卖给你,却什么都没能给你,你不是说要娶我,这个喜服我穿上了,不论怎样,算是还你好不好……我只有这个可以还你了…… 第43章 李文潇送李文朔回了卧房,看着他睡下了,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并没有去找小京,想到刚才在花园看到他的情景,嘴角就不由得弯起来。果然还是拖他一天好些,想到他那张小嘴里说出的话,他就来气,不过教训教训就好,他可不想以后都碰不到他,那样可人的一个身体,他短时间都不想放弃。 明天还是照旧把他娶回来好了,客就不请了,差不多一切从简,反正就是一个形式。 这样想着,男人就已经开始期待,让小东西提心吊胆一个晚上,等到入洞房的时候,滋味一定会与众不同,简单梳洗过后,听了下人的汇报,小东西果然没吃多少东西,不过饿一个晚上应该没什么,大不了以后给他补回来,反正那小小的身子,不论胖瘦抱起来都该很适宜。 第二天,李文潇神清气爽的来到了小京的院子,他本想等到和文朔吃过早饭再过来的,不过一时心急就没有再等,昨天夜里,他可是想了他好久,后来引得出了兴致,那些招回来小倌们没有半分引人的味道,让他提不起丝毫的兴致,发泄过后就只是厌烦,连夜都没过就把人遣回去了,一个晚上居然也没怎么睡好。 李文潇想着,如果把自己对他的想念说出来,那小东西怕是羞窘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吧。 推开门,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声音,李文潇有些奇怪,他穿过外室进了里面,就看到小京穿着红色的喜服躺在床上,那模样好像还没有睡醒。 看着那模样,男人眸子一亮,随即弯起嘴角,心道:他果然还是听话。 看着小京的睡颜,李文潇一时竟不想叫醒他,来到小京的床边,看着他的睡颜,他抬手摸上了那精致的眉眼。 “这么凉?”惊讶于指尖的温度,李文潇抬手把上了小京的脉,那胳膊软软地被男人抬起,看不出丝毫生气。 少顷,李文潇哼了一声,抱起小京出了卧房。 “来人!”站在院子里,男人的气势如同地狱里出来的罗刹,他冷冷的皱着眉,那俊朗的容颜此刻看起来萧杀异常。 不等话落,几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出现在男人的面前,一个姿势跪倒在地上。 “属下拜见……” “哼!”随着男人的冷哼,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功力稍差的竟是喷出血来。 “我让你们好好看着他,你们就这么看的吗?”李文潇抱起怀里的人,目光缓缓扫过地上的几人,“我要你等何用。” “主上,属下知罪,不过请听属下一言,”说话的人看起来是这帮人中伤得最轻的一人,“今日下午,属下已经发现小公子的异常,不过心病还须心药医,否则就算是之前请来寻仙道人,恐怕小公子该病还是会病。” “……”李文潇闻声扫了那男子一眼,转头看向怀里,刚才他已经给小东西渡过内力,但是怕他体质弱受不住,也没有大力施为。 “你等到刑堂自行领罚去吧。”说着,男人抱着小京离开了。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同时松了口气,“恭送主上!”说罢,刚才主动进言的男子捂住胸口“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暗三?你怎么了?” 身为商界的魁首,李文潇对于权和利看得比名更重,他不在乎在名头上自己是否第一,只要活得潇洒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这些事业不过是让他活得潇洒的资本。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培养了属于自己的死士和暗卫。 这群人没有自己的名字,他们只有代号。 而这些看守小京的人就是暗卫中的一群人,暗三是他们几个人的头儿,这个并不是李文潇任命的,而是由于暗三的为人与头脑,才让这些同样的是暗卫的人马首是瞻。平日,如果办事不利,或者是遇到特殊情况,暗三都能想出办法化解,就好像今日,他冒死进言,为的就是救这些兄弟,主上的为人他们都明白,奖惩严厉,手段雷霆。如果没有特殊的方法对待,恐怕今日的事,绝不会如此轻易了结。 “主上,已经手下留情……”暗三向大家笑笑,示意没关系,他原本伤的最轻,这会儿会趴下是因为他进言后,被男人的气势所伤。 在暗卫们去领罚的时候,李文潇已经把小京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医生在房内给小京把脉,李文潇在一旁看着,眉头紧皱,给小京把脉的是个上了岁数的老者,他放下手,摸了摸胡须,看着李文潇笑着眯起眼来。 “李少爷,年轻气盛,这是好事,不过……老朽年过花甲,恐怕经不起这气势啊……” 李文潇闻声,气势一收,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流通的快了些,可是他转头看向床上的时候,眉头又皱了起来,那老者也不急,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垂下嘴角,李文潇转头出了屋子。 站在门外,他的手扶在走廊的柱子上,凝神看着不远处引活水而成的鲤鱼池久久不语。 李文朔清早起来不见李文潇有些奇怪,近些日子,男人每天早晨都回来看自己。 在这个府里,他知道只有男人是真心对自己好,也最是在意自己。对于自己的身世,李文朔在楚云飞那里知道了不少,对于李文潇对自己的心意也明白了几分,倒也不说破,能享受到这样的温柔对待,对他这样从小不受重视的人来说,多少都是个能让人开心温暖的事。 随着男人对他的态度,府里的仆人对他也是照顾有加。 出了房门,在走廊上随便的拉住一个人就知道了男人的去处。 来到男人的住处附近,李文朔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个对着自己温文有礼,面容沉稳成熟的男人居然也会有烦恼的时候吗? “哥?”李文朔穿着一身不同于昨天的白衣,依旧那么出尘如仙。 “文朔?”李文潇转头看过来的时候,眉头还是皱着的,在看清来人后,眉头平复了不少,嘴角勾起来,“怎么起得这样早,吃过早饭了吗?” “没呢,起来的时候,没看到你,就过来了。”这样说的时候,李文朔的表情带着些许的幽怨,或许是和他的面容有关,普普通通一个表情,放在别人脸上看不出什么,在他身上就能演绎的风情万种,或许他生就是个风流人物。 “恩,有个下人生病了。没什么,”李文潇说着给李文朔披上外袍,“早上露重,以后多穿点再出来,先去吃早饭吧。” “恩。”凭着李文朔的冰雪聪明,自然是知道男人不会为了一个下人生病就这样,不过他并没有说破,有的事情可以问,而有的事情却不可以。察言观色,可是让他生存下去的本事。 “哥,我听说厨房今日早上做了粥,既然那下人病了,就给他盛上一碗吧,生病的人总不好吃些油腻的。”虽然知道男人不会为这些事在意,但是适时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和温柔却会招来别人的欣赏。 不过这句话刚好说到了男人的心里,李文潇闻声勾起嘴角,顺着男人话接了下去,“好,就依着文朔的意思吧。” 两个人吃着饭,李文朔一直觉得男人心不在焉,却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他知道男人很多事都轮不到自己来多嘴,不过是人就有一份好奇心,对于男人的情形,他也就上起心来。 吃过饭,下人撤去了碗碟。 李文潇的目光瞟向门外,完全没有平日对自己上心,李文朔垂眸想了一下,站起身来。 “哥,你若有事就去办吧,不用陪着我的。” “呵呵,你的病才好,我放心不下。”李文潇柔声说着,拉上李文朔的手。 “这些日子,大家都很照顾我,总管爷爷还特意让人给我煲汤,身子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你就别担心了。”李文朔乖顺地来到男人面前站下,“哥去办自己的事儿吧,别因为文朔耽误了,我……该过意不去了。” “文朔,”李文潇站起来,抱住他,“好好养着,别让哥担心,等办完事儿,哥就回来。” “恩。”李文朔点点头,仰起脸来,“哥,这袍子你穿吧,外面冷,我又不出门。” “别说傻话,你哥练武,体质说什么也比你好些,乖乖在家里等我,恩?” “恩。”李文朔点点头。 李文潇叫来左右,让他们送人回房了。 等到李文朔消失在视线里,李文潇这才叫来了旁的人,“记着,如果二少爷闻问起来,你们就说我外出办事不在府里,府里什么地方能去,什么地方不能去,你们也清楚吧。” “是。” “恩,下去吧。”李文潇挥挥手,背着手独自回了自己的卧房。 看病的老者还在,他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喝着茶水,一副不急不慌的样子,刚才男人把他晾在这里不管,却没让他有任何不满。似乎他来着就是来喝茶的。 “怎样了?”李文潇进来就直奔床走了过去,小京依旧昏迷着,看不出起色。 “呵呵,年轻人啊,真不懂得尊老。”叹了口气,老头说道,“也罢,这个娃娃的病我看了,无大碍,照这个方子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一天喝三次,便好了。” “他生了什么病?”李文潇握住了小京冰凉的手,眉头轻皱。 “哎,心病啊,心病……”老头说着,出了门去。 第44章 小京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的脸,他看着那张脸久久不肯眨眼,一直一直地看,眼睛很快就酸了,眼泪自救一般流出来,滋润了他的眸子,顺着他的眼尾划下去。 他怕是幻觉,轻轻眨一眨眼睛,那人就消失了。 李文潇在小京昏迷的时候,一直守着在床边,原本过来就只是为了看看他,可是一坐就坐了大半天,看着小京熟睡的样子,他就想要再停一会儿,然后一直就停到现在。小京醒来的时候,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突然放大了一般,轻松多了。 看着小京醒来之后,一脸懵懂地发现了自己,然后默默流泪,一语不发,李文潇舒展的眉重又皱了起来。他抬手摸上小京的脸,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哭什么?” “你是真的……”小京的眸子睁大了些,眼眶里放不下的眼泪又滑出来一些,他的眉还苦着,嘴角就翘了起来,“我,以为……” “以后都别胡思乱想,听到吗?”李文潇打断了小京的话,不知为何,他就有预感,他不喜欢他后面的话,一点儿都不想听到。 “恩。”小京点点头,他知道这个人还关心自己,之前的事,虽然他忘不掉,但是只要还被人想着,被这个人想着,似乎心里就好过了些。 “还没吃饭吧,我让他们热了粥,你起来喝一点,然后把药吃了。”李文潇说着,让一旁守着的人去端粥过来。 小京点点头,他的身子还弱,这样轻轻地动作,都会有眩晕的感觉。 “别动,我来吧。”李文潇坐到了小京的床头,轻轻把住小京单薄的肩膀,小心地将他抱起来,让小京靠在自己的胸口。从男人的角度,能看到小京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还有那缺色的唇和领口下露出的小截锁骨……火红的喜服让他看起来更显苍白,单薄了。 看着男人久久不动,旁边端着粥的下人也不知道是该进该退,立在旁边等着吩咐。小京在男人的怀里靠着,感受着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觉得自己的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在想什么?”小京往外仰起脸,看向男人。 “没什么,你好像瘦了。”李文潇回神,握住了小京的手,轻轻揉捏,将那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展开来。 “哪儿可能一天就瘦这么多的。”小京低着头看男人分开自己的手指,然后再将它们握拢起来,放进掌心。 李文潇抿了抿嘴,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一起沉默下来。 “大少爷,”站在旁边的下人总算机灵了一把,在一旁轻声提醒道,“粥要凉了。” “哦。”李文潇闻声对着那人点了点头,右手接过粥来,让左手端着,再用右手拿过勺子,舀起半勺粥来递到了小京唇边。 小京用唇碰了碰,轻轻吹了吹,这才喝了下去。李文潇有样学样,第二次是吹过了才送到了小京的唇边。 这样喂了两三口,小京停住了,他身上已经有了力气,让男人这样伺候着,他实在受不起,也是不好意思。抬手推着男人的手腕,小京侧过脸来看他,“我自己来吧。” “张嘴。”李文潇再次把勺子递过来,小京张口喝了下去。 粥里有淡淡的咸味儿,这碗是咸肉粥,做的火候刚好。小京问了两次,男人都固执的不肯把粥碗给他,他只好带着小心地喝光了碗里的粥。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一碗?”李文潇把空了的碗勺放回下人手里的托盘上。 “不了。”小京吃的半饱,却担心男人会再喂自己,只得摇摇头。 李文潇看着小京的样子垂下眸子,转头对着下人摆了摆手,“再去盛一碗来。” “是。”那下人见床上的人如此受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样以后也好多多巴结,有了什么事儿也好说话。 “我不用了。”小京说的有点底气不足,粥确实很好吃,他的嘴里现在还有那粥里的香味儿呢。 “谁说要给你了,我自己吃的。”李文潇说着看着小京的侧脸,嘴角轻轻勾了起来,小京低着头,没看到男人的表情,听到男人的话脸就红了,“哦,这样啊…” “……”笑笑,李文潇听着那明显低下来的声音,眼角都跟着挂上了笑意,这个小东西也太好欺负了。 粥很快就端了上来,李文潇让那下人把粥放在桌上后就遣人出去了。 他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旁,端起粥碗来,舀起一勺放进了嘴里,然后转头看向小京。 小京见男人看自己,就对着他抿着嘴巴笑笑。 “唔,这碗粥很香呢。”李文潇看着小京笑着,又喂进嘴里一勺。 小京不想男人看出自己还没吃饱,忙低下头去。却不料男人抬手勾起了他的下巴。 “啊?唔……”在小京开口发问的时候,男人的唇便印了上来,把嘴里的粥渡了过去,舌头翻搅着,让小京把粥咽了下去。“我……” “你还没吃饱吧?”李文潇说着把粥端在手里,“来,乖乖的,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喂你吃。”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小京说着低下头,他知道这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还没吃饱。 “不行。”李文潇说着表情严肃起来,“今天,原本是我们成婚的大好日子,你居然敢生病,恩?” “我……”明明是男人先不理自己的,小京委屈地看着他,可是又说不出辩驳的话来,按照男人的语气,似乎生病这类无法控制的事情,是他自己搞成的一样。 “我没有惩罚你已经是仁慈了,”说着李文潇压低声音靠上前来,小京被男人的气势压迫的连连后退,直倒进床里。“还敢提要求?” “没有……”小京有点害怕,他看着男人,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手抓住了被沿。 “那就乖乖听话。”李文潇说着,弯起嘴角,端着碗坐到了床上,“来,起来。” 小京听话地做起来,手还是抓着被子,不敢松开。 “叫人。”李文潇看着小京的眸子,目光深邃。 “啊?”小京看着男人的眸子,想从他眼中看出点什么,“文潇……” “错了,”打断小京后面的话,男人的眉皱了起来,“今日大喜,你自然要改口。” “可是,我明明……”小京辩驳着,被男人抓住了下巴,“你明明怎样?你穿着喜服,躺在我的床上……怎么?非要上了人才算数吗?” “……”小京张了张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叫人。”李文潇放开了小京的下巴,继续刚才的。 “你……”小京看着男人,气势渐弱,脸上红红的,“……” “不说的话,我就强灌啦。”李文潇说着把碗递到了小京嘴边。 “我,我不吃……”小京心里既是委屈又是羞窘,扭头把脸转了过去。 “好。”男人应了一声,小京感觉到男人从床上站起来了,他抓紧被单,心里想着,男人一定是生气了。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其他的反应,小京转头,一个黑影就压了下来,把小京直接推进了床里。 “唔唔,嗯嗯啊……”小京觉得抓紧几乎喘不过起来了,男人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他自己穿了好久才穿好的衣服,“唔哼恩……”唇分,小京轻喘着,睁开了眼睛,看到一对燃烧着欲火的黑眸。 “既然你确定自己饱了,那就先洞房,然后再给你吃东西。”李文潇说着便再次压了上来。 “唔,不要!我不……哼嗯……”小京推打男人,男人的手却在这时已经伸进了小京的腿间,“呀啊……”伴随着他短促的惊叫,握住了他的那话儿。 “住手……”被男人触碰就会浑身发软,小京垂下眸子,神情微苦,却又似欢愉。 “你真希望我住手吗?” 第45章 “住手……”被男人触碰就会浑身发软,小京垂下眸子,神情微苦,却又似欢愉。 “你真希望我住手吗?”李文潇轻眯起眼来,欣赏着怀里人儿的表情,那却色的唇,经过刚才的啃噬已经多了几丝柔粉,带着浅浅的水色,分外可爱。“如果是真心希望,那你该尽力一点才好,这个力道推不开我的。” “我……”小京收回手,抬眼看向男人,那对狭长的眸子里带着欲语还休的迷茫,“我到底该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李文潇凝着他的眸子,停了手里的动作。 “我不知道……我想,那些事你会很喜欢,可是我……我怕自己做不到,可是如果做不到……你就不理我……”小京说着,把自己缩了起来,头垂得低低的,李文潇看着那颤抖的睫毛皱起眉来,“我怕你不理我……但是,我又做不到……”说着有点语无伦次的话,小京抿了抿唇,抬头看向男人,“我……” “别说了,我了解了。”李文潇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细细的品味着,“如果不和你做,我就会去找别的人做,自然不会理你,但是我现在就想和你做,所以,你乖乖躺着享受就可以了……如果想要反抗,就尽情反抗好了,就当作是我强迫你的,反正……”停下来,李文潇捏住了小京的敏感,“……这身子,要定了。” “啊?”小京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男人说的话,总觉得和最初的印象有点不一样,或许……或许这个男人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正义? 没空给他多想,李文潇快速地扒光了小京身上的衣服,把他翻了过来,一个温热的柔软游进了他的丘壑。 “哈!”仰起脖子,小京觉得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山是水,然后一条游龙突然出现了,他强壮而威武,气势雄浑,呼吸之间,就搅乱他的水,随便挥舞就碎了他的山,让小京失去了棱角,变得不再坚硬,又将他的水和山搅在一处,弄得再也没了山,没了水,软软的只有泥,任由他揉搓捏扁,成为各种形状,然后在合适的时候,把坚硬的棍子打进来,不停的打进来,一次又一次,直到那泥软到再也无法抵抗棍子的侵袭…… 床上的帘子已经放了下来,李文潇穿着衣服,在小京的身上得到了满足,他缓缓退下来,看着倒在床上缓缓吐气的小京,把他翻了过来。 “呵……嗯……”裸露着在男人面前摊开身体,让小京别扭地移开了眸子,身子还虚着,就被如此激烈的弄过,他已经有点恍惚了,“我……” 来到屋外,李文潇让人多弄了几个暖炉放进了屋里,又让人准备了热水,这才回了小京身边,男人突然离开,让小京的心又开始飘忽起来,就是身体再累,也睡不着。 掀开帘子,李文潇把下面点着厚厚软布的盆子端到了床上,看着小京强打精神看着自己,神情有点不悦,“怎么不睡?” “我睡……不着。”小京的声音哑哑的,唇又干,和之前一样泛白,还有点起皮。 李文潇看着小京说话费力,抬手又握上了小京的脉,低声道,“不是诊过脉了吗?怎么还是这样……” 停了下,李文潇突然想起来,原本喝粥之后是要给他喂药的,结果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小京根本什么药都没吃呢! “来人!”李文潇从床上下来,怒气冲冲,原本他不是个爱生气发火的人,不过,最近似乎因为这个小东西生了很多气,最关键的是,好像每次都是自己理亏,这让李文潇的心里多少对小京有了点异样的感觉,他不想承认自己对他特别,或者有一部分因他失控了…… “药呢!”李文潇看向从外面跑进来的下人,语气里包含的火似乎能烧化了一个人。 “药,药熬好了……”那个下人的手心里都汗透了,额头上淌下来的,他都不敢伸手去擦。 “熬好了怎么不送上来!”李文潇对自己的这个发现欣慰了不少,是下人们没有及时送药过来,而不是自己贪欢耽误了小京吃药。 “这个……因为,因为您当时……小的不敢打扰……” 下人战战兢兢地说着实话,原本以为不会出错,却被一阵掌风拍飞了出去,后背直直撞在了走廊的柱子上。 “滚!”李文潇威怒之下拍飞了下人,心里感觉又闷上了几分,自己到底怎么了? “文……文潇……”小京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出来,细细的,让人听了都为他难过,李文潇皱着眉头刚要回去,就对着外面吼了一句,“把旧的倒了!给我重新熬!” “是。”外面同时传来几个人都声音,除了留守的,其他的人熬药的熬药,把人拖走的拖走。 来到床边,李文潇踌躇了一下,拨开了帘子,自己倾身坐了进去。 “别怪他们……是我不好……”小京在床上听到男人为了自己而对别人发火,心中泛暖的同时,也觉得对不住那些下人,他们也都是按照主子的要求做事,稍有不好了就要挨骂,实在可怜。 “说什么傻话。”李文潇从水盆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软布,拧干了,开始给小京湿润那干干的唇。 “我……”小京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实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拒绝这种事,对于眼前的男人而言,似乎就没好使过。 滋润过那唇,男人从床头拿过一个漆盒,那盒子小小的,是扁圆形,黑红色的雕花,典雅大方。扭开了那盖子,男人探指在里面刮出一小块儿粉白色的软膏涂在了小京的唇上。 “这是……”那东西涂在嘴上,香香软软,就好像把水固定在了唇上一般,说不出的舒服,小京张口发问,就被男人制住了。“别说话,这个是筱莲做的一个失败的花糕陷,但是发现做这种滋润的用途不错,就送给我了,这个是可以吃的,你舔舔看。” 小京伸出舌尖来,轻轻滑过自己的下唇,看的李文潇喉结一动,到底是转开了眼睛,“怎么样,什么味道。” “香师傅做的?恩,好香啊,还甜甜的,像是……桂花?嗯,有点茶叶的味道……”小京品味着嘴里味道,问男人,“这个叫什么名字啊,味道很好啊,怎么说是失败了呢?” “说它是失败品是因为这里面缺了一味料,筱莲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做出来之后,味道也和他预想的不同,那便是失败了。”李文潇解释着,把剩下的部分涂好。 “哦,是这样啊,香师傅好厉害,做失败了都这么好吃。”小京不停地舔着嘴巴,一脸很喜欢的模样。 “别添了,一会儿吃过药,我就让他们给你准本些好吃的菜,这个是用来涂嘴巴的,不是用来吃的。”李文潇看着小京的样子,自己的嘴角也跟着弯了起来。“这个东西既然没有名字,你就给起一个吧。” “我吗?”小京睁大眼睛,看着那红盒子,有点不敢置信,“这个可是香师傅做的呢。” “没关系,反正他也不要了。”李文潇拿着别人的东西送礼,送的理直气壮,弄得小京都跟着变得胆子大了起来,“那,那就叫潇京吧。” “小京?” “不是小京,是潇,潇洒的潇……”小京说着,脸上微微发烫。 “为什么呢?”脸上带着笑意,李文潇看着小京的样子,就忍不住要逗他。 “大少爷,药来啦!”这次下人一点都没敢耽误,一溜小跑就把药给送过来了,不过偏偏这次出现的也不是时候。 李文潇兴致正好,就被打断了,黑眸一眯,那下人差点把药给打了。 “放桌上,下去吧。”李文潇的手在床上被小京握在手里,生怕男人会因为自己惩罚下人,小京把男人的手指抓得紧紧地。 “别抓着我了,他们不过是下人,也至于你这样袒护吗?”李文潇看着小京,反手抓住了他的。 “他们很不容易啊,每天都那么辛苦的干活,主子不开心了,他们还要受气……我不想他们再因为我受罚。”小京见男人看着自己不说话,慢慢把头转向了桌子,“那个药,是不是要趁热喝呢?” “恩,我让他们准备了蜜枣,你喝过药吃一颗吧。”李文潇起身把药端了过来,下面垫着布拿到了小京手上,“小心烫。” “没事,我不怕苦。”小京对着男人笑笑,李文潇看着小京也勾起了嘴角,“我好像又忘了一件事呢。” “什么?”小京吹着药,低头问道。 “没什么,你先喝药吧。”李文潇说着,把头转向床里。那里,还放着一盆清水。 第46章 把药吹得稍微凉下来,小京仰头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皱了皱眉,男人马上递过来一颗蜜枣。 咬碎蜜枣,那苦味儿终于是压下去了不少。 “再来一颗。”李文潇嘴里说的是问句,但是手里已经把蜜枣给小京放进了嘴里,把第二颗蜜枣也吃进去,小京才感觉好了不少。 “好苦啊……”小京品着嘴里又苦又甜的味道,然后开始舔嘴巴。 李文潇又喂给他两颗蜜枣,然后把装蜜枣的小碗放在了他的手里,“乖乖吃蜜枣,别舔了,不然嘴巴又干了。” “嗯。”乖乖躺在床上吃蜜枣,小京忽然觉得下体一凉。 “唔?你噶磨……”(你干嘛)嘴里含着蜜枣,说起话来好像大舌头一样的小京从床上稍稍撑起了身体,腿也蜷缩起来。 “给你清理啊,如果不清理,你会难过吧。”李文潇盖在小京腿上的被子一点一点折起来盖在了他的腰上。 “啊?咳咳……唔,不用……”小京忙把嘴里的蜜枣咽下,抬手压住了被角,“我自己来吧。” “这种事不好自己清理,还是我来吧。”李文潇看着小京,对着那蜜枣抬了抬下巴,“蜜枣好吃吗?要不要来点儿别的小点心,好给你分分心啊。” “不,不用了,这个是为夫的乐趣,你怎么能和我争呢……”李文潇说着把手探进了被子下面,小京惊呼了一声,身子往后却退无可退。男人把沾着白浊的手指伸出来在小京的眼前晃了晃,“如果你想要自己来也可以,不过要让为夫看着才行,选一个吧。” “我……”小京想着紫把手指伸进那种地方,然后还被人看着,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既然如此,那为夫替你选吧。”说着,李文潇把小京的手拿开,被子继续折上去,然后将温湿的软布拿在手里,擦上了小京的大腿内侧,那上面沾了不少体液,不过有的部分已经干了。 被子隔住了自己的视线,小京看不到被子下面的情况,但是光凭脑子想,也一定是……甩甩头,小京窘迫地看着男人的脸,一脸欲说还休的样子。 男人的余光早就发现了小京的窘迫,却不说破,故意慢条斯理地做着慢活儿。遇到个别的地方,还要反复擦上两遍,这倒不是说那个地方有多难擦,而是看小京身体的反应而定,越是能引起他颤抖的地方,男人偏要多碰。 擦过大腿,男人把软布放进水里,轻轻透过,然后揉搓了一下,拧干再次搭在了手里,他看着小京被子下面的阴影弯起嘴角。 “来,把腿分开。” 小京闻声,低下头,别扭地把腿稍稍分大了些。 “再分开些,看不清的话,我怎么动手啊。”李文潇抬起手摸上了小京光滑的膝盖,轻轻往两边拉开,“要这样才对。” “啊?”小京夹起双腿,抬起头来,刚才股间传来的凉意,让他的敏感处有了些许的反应,他说什么都不想被男人看到。 “怎么?你打算自己擦了给我看?”李文潇说着,从那夹着的腿间瞄了进去。 “不,不是,我不擦啦。”小京忙着盖被子,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哎,会闹肚子的,我不忍心啊,咱们洞房都看过了,你害羞什么?” “哪有洞房,都没有人看到!没人证明的,我不承认!”小京往被子底下缩着,一时口快也没注意自己说了什么。 “哦?依照京儿的意思是,要人看着咱们洞房了,才算真的洞房喽?”李文潇说着,还慎重地开始低头考虑,让小京以为他是认真的。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小京想要男人抬头来听自己解释,却被男人趁机把他的腿再次从被子下面拽了出来。 “我了解京儿的意思了,放心以后会补上的,不过今天,先让为夫好好地伺候你把。”男人抬起头来,嘴上挂着促狭的笑意。 将软布直接摁在那流着白浊的小口上,男人感觉到软布之下的小小凹陷颤抖着收缩了一下。 轻轻摁揉着,男人的手指隔着软布,轻轻往里推进,小京轻叫了一声抓上他的手,“布……布进来了……” “这样是为了能擦的更干净啊。”李文潇说着把更多的湿布推了进去。 “不……进去了……”小京急的直摇头,让男人不要再弄,“它把东西推进去了……” “什么东西?”李文潇垂眸轻轻抿嘴。 “你,你的东西……”小京窘迫的解释着,他感觉着男人在激动中释放在直接体内的东西,被那湿布推着往更深的地方去了。 “我的什么东西?”李文潇说着,嘴角已经忍不住弯了起来。 “你!我不和你说了!”小京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意,羞得恨不能咬他一口,然后自己钻进地里再也不出来了。他拉开男人的手,“我,我自己来!” “好。”李文潇点点头,靠在一旁坐好,为自己的眼睛找了一个绝佳的视角。 把手摸到了下面,小京刚要探指就停住了,他脖子僵硬地抬起来,看向男人,干笑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看啊……” “不行!这个是为夫的福利,不然你就让我自己来好了。”男人说着作势就要过来,小京忙把手挡了过来,“别!我自己来好了。” 话是说出口了,可是做起来,小京就犯难了,他总能感觉到一股火热地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好像是一对大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 咬咬牙,小京闭上眼睛,把手指伸了进去,他的手指纤细,进去的感觉很顺,没有像男人给自己润滑时感觉到得粗大和摩擦感,让小京适应的很快,同时也很舒服,弯曲着手指,深深浅浅的勾弄着,小京觉得下体似乎流出了不少的东西,他睁开眼想要看看有没有弄脏床单,睁眼却看到了男人放大的脸。 “啊!”小京猛的收回手指,人倒进了床里,“你你你!你干嘛!” “京儿刚才的样子好诱人啊,继续啊,为夫看着好养眼啊。”李文潇刚才是想要偷袭的,结果被人发现了,不过好在小京只注意到他的脸,没注意他的手刚才都做了什么。 “你,你离我远点儿……”小京拍了拍胸口给自己顺气,刚才突然看到一张大脸,吓了他一跳。 “好。”李文潇双手抱胸,坐回了原处,在一边胳膊的遮掩下,男人把手里握着的一个小瓷瓶塞回了袖子里。“京儿如果怕弄脏床单,就用那软布擦吧。” “嗯。”小京应着男人的话,拿过软布擦干了流出的部分,不知道是软布凉的缘故,还是什么,小京觉得在软布擦过的时候,自己那里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但是他并没在意,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男人给吸引过去了,现在小京的脑子里想的,就是男人一直在看着自己的这件事,别的和这个相比起来,都算不上重要。 勾着擦着,过了一会儿小京觉得自己那里好像有点痒痒的,他不好意思让男人发觉,又不能用手指来抠,只好用软布多蹭了蹭,然后继续清理,可是不一会儿,那痒却越来越严重,让他的腿都止不住开始磨蹭起来。 “怎么了,京儿?”男人坐在那里,看着小京的反应,问了一句,可是眸子里却是了然的样子。 “我,我没什么,想去厕所……”小京说着,脸红了起来,慢慢地,他觉得自己下腹开始热起来,开始还不明显,就好像一个零星的火苗越窜越大,弄得他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我……我难过……”他说着,觉得身子好像开始放轻了,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从身子里传出来,让他止不住的想要哼叫出声儿来。 “嗯呃……”呻吟溢出来,小京为自己绵软的声音吃了一惊,“我,我怎么了……”连说出的话来,都跟着软绵绵的,带了呢喃的味道,他抬头,求助地看向男人,“我,我难过……” “京儿的反应很正常啊,”把刚才的软布丢进水里,李文潇将水盆端到了桌子上,回身上床拉好了床上的帘子,“今天是我们洞房的好日子,自然不会只做一次啊。” “做?”小京觉得自己头晕晕的好像变成了一锅浆糊,什么都想不了了。 “恩,京儿现在的情况,就是想要洞房啊。”李文潇说着掀开了被子,分开了小京的双腿,那腿间的敏感已经站立起来,亭亭玉立的。“看他多漂亮,是想到了我的疼爱才会这么主动把。”说着,他屈指轻轻弹了一下那里,小京轻吟了一声,身子更软了。 “乖京儿,为夫疼你哦。”李文潇说着压了上去。 47 “乖京儿,为夫疼你哦。”李文潇说着压了上去。 …… 李文朔回到自己的房内,看了会儿书,只觉得无聊,却又不知能做些什么,自从回了府,男人就对他百般照顾,不过唯一一点就是不许他出府,这多少让他感觉有点不自在。 “来人。”放下书,李文朔揉了揉额角。 “二少爷。”门外进来一个下人,对着他恭敬地行了个礼。 “我哥呢?”刚才男人说办了事就回来,午饭的时间都过了,却依旧不见回来,他刚才自己一个人在饭桌上好没意思。 “大少爷要谈生意,不在府里。”那下人慢声慢语地回着话,一听就是着府里的老人儿了。 “哦?”李文朔垂下眼帘,眸子轻轻转动,“那他何时回府呢?” “奴才不知。”那下人还保持着刚才行礼的姿势弯着腰,恭敬地回着话。 “呵呵,不同这样拘谨,”李文朔扫了那下人一眼,笑着站起身来,“起来回话吧。” “奴才不敢。”那下人依旧原来的姿势,语气恭顺。 “在我这里有何不敢,哥哥他对我是最好了,既然是我要求的,他便不会怪你。”说着,李文朔走到了这人的身后,细细打量。 “谢二少爷。”那下人直起身来,不过头还是低低的垂着。 “我哥哥他平时都喜欢去哪儿呢?”李文朔打量着他,试探道。 “回二少爷,奴才们对大少爷的事不敢多问。” “哦?这样子,呵呵,行了,你下去吧,我也累了。”李文朔打发了那下人,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不过去做个生意,居然也这样保密吗……」 李文潇的房间外,正传出阵阵销魂的呻吟,站在门口的人却挨个面无表情,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房间里,床上。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随着那激烈的动作,那身材颇为纤细的一个正不停地哼叫出来。 他的身子伸展着,被男人不停地撞击,晃动间,那张被亲吻地红肿的唇里还倾吐着诱人的呻吟。他的神情迷乱,似乎眸子里喊着水雾一般,泫然美好。 “呜呜嗯嗯……好快……唔唔不行……”他的眉轻轻皱着,身子好像水一样,软软地,连舌头都软了,说不出正确的字音。 “呵呵,京儿,你这里好热……好像快化了……”李文潇把小京的腿架在肩上,更加用力了。 “唔?唔唔,热……”小京的眼睛半眯着,手轻轻抬起来,想要推开男人,他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有火烧着自己似的,他热得快要炸开了。 “热?”李文潇听着小京无意识说出来的话,从袖子里掏出了他刚才收进里面的小瓷瓶,刚才他就是把这里的药撒在了软布上的。 那瓷瓶里的药成软膏状,稍微倾斜就能倒出来,他握住小京的那话儿,把小瓷瓶对着那话儿的小口倾倒了下去。 “呜呜,好凉……嗯……”小京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拱起来,左右地拉着,他的手推摁在男人的手上,想要他放开自己,可是软绵绵的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呵呵,京儿,只有这样才会舒服哦。”李文潇说着,掏出根带子来把小京的那处缠绕着绑了起来。 “恩恩……”小京的双颊更红了,他的腰不停地扭动着往上弹起,嘴里呢喃的话,男人已经听不清了。 将小京从床上抱起来,李文潇扶着他的腰倚着床头做好。“动动看。” 小京的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好像只小猫仔一样,磨蹭着男人的胸口,那感觉就好像,这个人就是他的猫妈妈,而他就是只处在口腔期的小猫仔。 他寻找着东西填补着自己嘴巴里的空缺,不论上下的。填满之后,就用力的榨出每一滴奶水,一丁点儿都不给别的猫仔留下,以此证明自己才是吃得最饱,以后也会是长得最强壮的那只猫猫。 不过被他当做猫妈妈的这只明显就是猫哥哥,因为他胸口上的东西是不会有奶水被嘓出来的,这样一来,他能努力的方向只能是下面了,既然嘓了,就总要有收获。 对于小猫仔的热情,猫哥哥很欣赏,他帮着小猫仔在自己的怀里榨取着自己的东西,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而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错过了午饭。不过,这个谁在意呢? 在小京醒来的时候,天上已经有了星星,他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是在清理下面的时候醒着了,不过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他的手伸进被子想去摸摸自己的那里,却摸到一个粗热的东西在里面,他吃了一惊,那处紧了一下,身后一对大手就搂了上来。   “还没吃饱吗?京儿可真热情。”男人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京瞪大了双眼,连滚带爬挣扎出了男人的包围,逃到了地上。 他股间那喂饱了的小嘴顿时被颠簸地呛奶了。 “啊!”腿间滑出的东西,还有身上的酸软,让小京奇怪自己刚才是如何逃到地上的,不过在他摔倒之前,身子已经被男人抱了回去。 “怎么,吃饱了就想走?”李文潇说着拍了下小京的屁股。 “唔,我……我没有……”小京虚弱的挣扎着,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男人再次给洞户了,可是他自己却记不得了。 “唔,我……我没有……”小京虚弱的挣扎着,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男人再次给洞房了,可是他自己却不记得了。 “哦!你还没吃饱?”李文潇闻声挑起眉来,“那要不要为夫……” “不是的!我不是没吃饱。”小京摇着头,觉得男人是故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那就是吃饱了。”李文潇勾起嘴角。 “我……”小京看向男人,撅起嘴来,“我屁股里是什么……” “我喂给你的啊,你可是很主动的要呢。”李文潇说着做幸福状,“小京的体力好得不行呢,自己坐在为夫身上动了好久。”如果说实话,就是男人压着他动了好久。 “我没有……”小京郁闷地转头,他发现自己不论怎么都说不过男人。 “呵呵,是没有很主动,还是没有很主动啊。”李文潇说着把手指探进了小京的那里,“这里嘓得很紧呢,完全没有京儿之前说得会松掉的事情啊,说谎的话,为夫是要罚的。” “可是明明就有嘛,还有流血……”小京说着,身子跟着颤动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李文潇亲了亲小京,“别想过去的事情,现在你只准想着我一个。”说罢,他从床上把小京抱了起来。 “唔?去哪里?”突然腾空,小京忙揽住了男人的脖子。 “带你去洗澡啊,不然真的要带着这个睡觉嘛?”李文潇把小京抱进卧室后面连同着的房间,那里面有一个大大的池子,正冒着热气,在池子的不远处还有一张比外面那个更大的床。 那池水不深,周围都是用圆滑的大小不等的白色石头砌成,池水的中间是一个莲花样的石头雕塑,栩栩如生,那小荷的头上正往外一股股地涌着水。不过奇怪的是,不论那里面流出多少水,也不见池子里的水位涨高。 “好美哦。”小京感叹着,被男人抱着下了水,“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洗?” “哦?你不喜欢这里吗?”李文潇听着小京的话,觉得好笑,既然喜欢为何不用呢?” “这里太好看了,我怕弄脏啊。”小京说着,脸红了起来。 “小京一点儿都不脏。”李文潇说着抬手掰下了那莲花上的一片精致石雕花瓣,轻松地好像拿起微子那般自然。 这个行为引得小京惊呼了一声。“你干嘛!它好好的,干嘛这样?” “你现在看它还觉得好看吗?”李文潇弯起嘴角,把掰下来的花瓣随手放在了池边。 “少了一瓣,怎么看都怪怪的”小京歪着头,觉得可惜。 “那现在在这里洗,就不会觉得打扭了吧”男人说着把小京抱着,让他坐在了那绽开的荷叶上。“京儿是最美的,其他的东西再好也比不上你,知道吗。”这样说着,李文潇自己就笑了起来,他觉得说完之后,心里似乎很舒服。 小京看着男人的脸,心里深埋的自卑稍稍开始融化,不过似乎融化的又不止是自卑。 48 “哥?”李文朔看着男人放下了微子,刚才他本打算给男人夹菜,却发现男人心不在焉。 “什么?”李文潇转过脸来,唇上还挂着刚才思考时浮起的微笑。 “在想什么高兴的事吗?说出来给我听听嘛。”李文朔看着他,轻轻地弯着嘴角,手撑在下巴上,神情专注。 “呵呵,生意上的事,没什么好说。”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李文潇嘴角的弯度平缓了下去,“前些日子,你不是说想要出去看看吗,我刚好没事,陪你出去走走吧。” “谢谢哥。”李文朔没有纠缠于开始的问题,笑着点点头,开始吃饭。 这些日子,他总能听到些什么,又好像听不到,不过李文朔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过急功近利总会出差错,而他绝不是心急的人。 走在路上,李文朔看到什么都新奇的不行,蹦蹦跳跳的,拉着男人左看右看,完全没有平日那文静的模样。 “哥,你快看,那个东西真好玩……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李文潇看着李文朔在一旁蹦蹦跳跳的玩,还不时招呼自己,目光柔和,沉稳的不像他的年纪。 一个不长眼的流氓看到在小摊子上对着那些小玩意儿挑挑拣拣的李文朔,顿时就被那美色迷住了,还以为是哪家出来女扮男装的小姐,色令智昏到匿然没发觉李文朔身后跟着什么人。 “嘿嘿,小哥儿,你长得可真是俊啊。陪哥哥去玩玩好吧~”那流氓带着自己的手下来到近前,已经看清了李文朔采脖颈上喉结,知道了这人真真是个公子,不过能长成这副模样,不论男女都是美人儿了,他也就丝毫没犹豫。拮手就抓上了李文朔的手腕。 就在他的脏手要碰上李文朔的时候,人群里突然飞出一个石子儿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呀!”那流氓痛叫了一声,疾噌噌往后退了两步,另一只手忙抓到了这个手的手腕上,眼见得那手背上就肿了起来,“谁!谁打得爷爷!给我站出来!那流氓身后的手下也跟着凑过来大呼小叫起来。 “竟敢伤了我们张爷!小兔崽子!有种出来……” “出来!” 李文潇没理会他们在一旁叫嚣,上前把吓越的李文朔揽进了怀里轻声安慰。 “走吧,别让他们越了兴现。” “恩。”李文朔乖巧的点头,刚才拿在手里的东西也放回了那小摊子。 “别动!哼,你们这就想走了!”那流氓头子看了李文潇一眼,又神态猥亵地瞄了瞄贴在男人怀里的李文朔,“我为了这美人儿伤了手怎么说?!啊?” “你想怎么说。”李文潇有点好笑地看向那流氓头子,手则轻轻地拍着李文朔的肩膀,示意他别担心。 “我怎么说?嘿嘿,赔钱给爷爷我看伤!然后嘛……”流氓抬起那没受伤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让这个小美人儿留下陪爷爷我睡一觉!” 李文朔心里很生气,他瞪着那人,如果不是身边有李文潇在,他早就动手毒哑了这个人,再烂掉他的手还有那还害人的孽根,让他再嚣张! “呵呵,赔钱看伤?好。”李文潇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想要钱,过来拿。” 这些人都是些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他们平时好吃懒做,就在这附近找些眼生的人来敲钱,小偷小摸的事也没少做,不过据说这人背后有些势力,也没有人敢惹他们,不过暗地里附近的人可以恨透了他们。 这些人见眼前的两人穿着华服,自然想要敲上一笔酒钱,哪想到能如此容易,顿时眼中放光,纷纷凑上前来,把两个人慢慢围在了圈中。 李文潇轻轻把手合起来,再打开那银锭已经化成了碎粉,他手里一震,那银粉便飞射了出去,直直打在了那为首的流氓头上。 那人连叫都没叫便立在了当场,眼睛还贪婪地睁着,可是曈孔却慢慢放大开来,其他的人只看到男人的手一开一合,那银子就没了,正奇怪,就发现自己的老大不动了,看过去,那流氓头上竟然深深印着一个闪闪泛着银光的“贱”字,众人都愣住了。 李文潇带着李文朔离开那圈子,走开了一段距离,才听到了那群流氓惊叫声。 “妈呀!死人啦!死人啦!出人命啦!”听着那些流氓吓得哭爹叫娘的声音,周围开商铺摆小摊的人就显得安静了许多,平日这些人不少作恶,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报应到了,他们恨不得这些人一起消失呢。 街道上行人很多,李文潇带着李文朔依旧在悠闲的逛街,丝毫没有杀了人之后的自觉。 官差就在他们身旁走过。 “衙役来了!”人群里有喊话,李文朔有点紧张,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李文潇拍了拍他的手,嘴角轻勾,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随意在一处小摊位停了下来,那里卖的是泥娃娃,看起来非常可爱。 那摆摊的是一位中年的男子,刚才事他也看到了,见男人还停在这里晃悠,不由提醒了一声道:“这位公子,你们虽然这是做了好事,但却张扬不得,快些离开吧,我们这些人断不会说出去。”他说罢往官兵那头瞧了瞧,手里还摆弄着那些泥娃娃,装着做生意的样子。 “呵呵,你这娃娃什么价钱。李文潇笑着从摊子上拿起了一对穿着喜服的泥娃娃,那娃娃身子圆滚滚,胖胖的,分不出是男女来,可是模样讨喜,一个穿着新郎的衣服,一个穿着新娘的衣服,手里还抱着花,小小的,每个有拇指大,上面连着红线,下面还有红绳编的结儿和彩色的珠子做坠儿,可以刮在身上,也可以做装饰。 “这位公子,你……”说了话,却不见人走,这中年男人终是忍不住替他着急起来。 那摆摊子的中年男子原本不打算抬头,免得人家看了以为他们有了什么交集,结果这一抬头,就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刚才离得有些距离,他多是听到些声响,如今细着看到人,只觉这人气势不凡,不是普通人家的,举手投足,怎么也不像个会来逛这种地方的主儿,顿时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低下头继续活儿。 “这对娃娃,公子喜欢就送你吧,不值几个钱的玩意儿。”中年男子被男人的气势影响得也不着急了。 不远处的官差开始问话了。 “你们说他是被杀了,那人呢?你们看着那人,还能让他跑了?”官差说着推了推自己头上高顶的官差帽。 “真的,真的,官差大哥,那个人啊一出手……”自己的老大当着自己的面被杀,那些流氓是人人自危,平时他们可不会这么恭敬地对着官差说话,不过现在看到他们可真跟亲人似的。 “别说那没用的!说那人是谁!给我指出来。”官差们平时对这些人也是痛恨的紧,他们中有的家人也在这街上做些小买卖的,可是却老被这些人欺负,他们曾给出过头,却被自己的官老爷给罚了银子,哪能叫人不气。 “他,他们……”这些人看着站在不羸处的摊子上买东西的男子,均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是说还是不说呢? 如果当众指出来,那人杀人于无形,他们说不定就会不这个人给弄死,可是事后说呢,找不到还好,找到了他们定要出来作证,为了这么一个对自己不怎么好的头儿就得罪这么个罗刹可不明智,还不如现在说些好话,指不定能讨得咚人的欢心,以后也就不追究了。 这些出来混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刚才是突然死了人才叫他们着了慌,乱喊乱叫起来,现在静下来一寻思,马上就知道了自己该做的,其中一个颇为激灵的,率先站出来。 “啊,我说,他长得人高马大,身长近丈许,臂力过人,满身横肉,手掌有薄扇大小,脸上还有刀疤,很是煞人”其他反应稍慢的,此时也反应过来,连连符合。 “没错没错,那人长得凶猛,一两个人定是擒不住他,熊一样的身子啊……” “恩恩……” 那官差听了这形容,心里也跟着犯楚,心道自己领的月钱,都不够养家的,那里要那么拼命,去抓这样一个恶人。当下也就不再细问,抓着几个人回去说是做了画像,张贴了,希望有能之士能助官府抓他归案。于是江湖之上又多了一件县案。 李文朔刚才心里还胆突着,见了现在这情况就想偷笑,等人过去了,他才垫脚趴在男人耳边低语道:“哥,你可长了个熊的身子呢,哧呵呵……” “恩。”李文潇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唇轻勾着,给那摊子留下一锭银子把那对娃娃揣进了怀里。 49 李文朔看到了男人买了那对小玩意儿也没在意,只道是男人闲着无事买着玩,顺便听听那死了人的信儿。当然,在他心里,后者占得比重更大些。 两个人回到府,李文潇把李文朔送回房后,稍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在走廊上,从胸口掏出那对小玩意儿,李文潇迈着方步回了自己的卧房。 按照他的估计,那小东西应该是躺在床上的,昨天都已经那么晚了,在水池里洗澡的时候又玩了一阵子,他恐怕是累坏了,晚上睡着那会儿,轻轻碰碰他的腰,那小脸儿都会皱起来,嘴里轻轻哼着什么,想来一定是酸痛的很了。 笑着,李文潇自己都奇怪居然会为了这样的事想笑。回去之前,还从药阁里亲自拿回一瓶缓解身体疲劳的药油。 来到房前,男人把门口的人支远,然后才轻手轻脚的把门推开了。 进到房里,安静的好像没人似的。他轻手轻脚进到卧房后面有水池的屋子,那里也有一张大床,昨天弄得太晚,直接就在里面睡了,那床很大,床的里面流动的是温泉,冬天就算再冷,躺在上头也不用盖被子,而且床的四周垂着的都是半透明的薄纱,打开了较户,还可以躺在上头看星星,看节日烟火。平日,除了专门打扫的人,谁都不准进来。现在因为小京住了进来,那些送饭的人也有幸进来转了一圈,不过也就是转转眼睛,他们还不敢大模一样到处走。 站在门口,李文潇发现小京已经醒了,躺在床上不知道做什么,床上摆放的小桌子上面还有几个小碟子,估计是自己临走时让人给他预备的点心。 床里的小东西正翻滚着,似乎做着什么很费力的事情,而且还相当的需要角度,李文潇看着那帘子后的人影儿动来动去没个消停,不时还发出类似呻吟似的声音,他不由得把剑眉挑了起来,这个是什么情况? 歪着头,男人没有再故意隐藏自己的脚步声,不过床上的小东西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有人进来了。 “唔啊……”小京的上衣微敝着,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不少汗水,咬住下唇,他试图继续往下的动作,不过看上去相当艰难。“呀啊……腰嘶……唔……”做到一半,小京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摁在了腰上,看样子相当辛苦。 “做什么呢?”掀开小京身后的帘子,李文潇越过小京的肩头,往他身前看了下去。 “擦药啊。”小京应过一声,眸子立即瞪大了,他猛地一扭身,再次痛叫了一声,让男人给扶住了。 “怎么?才一个上午不见,就如此想我了,下次不用这么急,我又不会跑掉。”李文潇说着扶着小京的身子,自己也坐到了床上。 “唔,轻点,痛……”小京轻轻倒吸着凉气,手里还抓着一块儿干净的软布。 “我来吧。”李文潇说着把小京的上身扶着放倒在软枕上。 “不要!”听到男人的话,小京的反应很激烈,他挣扎着把刚才擦药时脱下的部分拉好,“我自己来。”   “怎么和为夫这么客气,为娘子服务,他夫君我可是荣幸的很。”李文潇侧着头,看着小京似笑非笑。 小京躲开男人的目光,小脸微红,“你,你总戏弄我。”说着,他把脸也扭开了。 李文潇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拎起来放到了小京面前。 小京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个娃娃,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了,那娃娃停了一会儿就往旁边跑去,小京的眸子被吸引着一路跟过去,然后那娃娃就被男人收进了手里。 “喜欢?”李文潇看着小京问道。 “恩,喜欢。”小京马上点点头,他刚才还没看仔细呢,就被男人收走了。那对娃娃可真好看。 “叫我一声。”李文潇把小京的下巴抬起来,不让他把头转开。 “我……”小京皱起眉头,脸上有点羞。“你先给我看看嘛。” “你先叫我。”李文潇的眼神描画着那嘟起来的嘴巴,嘴角跟着挑了起来。 “相公……”小小声的叫出一句,小京马上把手摊开伸了出来,“给我看!” “这句话声音倒是蛮大的,前面那句,我没听清。”李文潇笑着摇摇头,对于小京的羞,他清清楚楚地了解,所以每次两个人做的时候,他都不会让他自己脱衣服,也不会让他给自己做些奇怪的事,不过对于叫法这个问题,他说什么都不能妥协。 “你!”小京像是在脑海里好一番挣扎,他眼睛一闭,嘴巴撅得比刚才更厉害了,“相公!”怒吼吼地叫了一声,他马上把眸子别开了,语气里都是怒气,可是偏偏脸上和眸子里那羞窖的样子泄露了他心底的想法。 “哎。”拖着长声,男人发现小京的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深了。 “喂,给我看啦。”小京打扭地不去看男人,不过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看什么?”李文潇的声音有些无辜,如果不是刚才两个人争论的就是这个问题,小京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呢。 “喂!”小京被男人气的转过头来,却看到男人得逞的笑意。“你刚才答应的那个。” “哦,行,不过……”李文潇得寸进尺的把嘴巴贴近小京的耳朵,“你亲我一个。” “你耍赖!”小京抬手捶上男人的胸口,不过这个和猫拳儿一样的力道,基本不构成杀伤力。握住小京捶上来的手,李文潇笑道,“不然,就让我亲你一下。” “我不!”小京觉得自己亏大了。 “相公都叫了,亲一下算什么。”李文潇引导着小京的思路,“就一下而已嘛,来吧。” “那,那你别动。”小京抿了抿嘴巴,勉强答应了。 “好。”李文潇弯着嘴巴,深深看进了小京的眸子。 “恩,你把眼睛闭上……手拿开,别动!”小京看着男人闭上眼睛,自己则慢慢把脸凑了上去,看着男人的脸,他不由呼吸紧张了起来,那英挺的鼻子,俊美的脸,那美好的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的一切。 李文潇能感觉到小京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在自己的脸上,他知道东西一定是紧张了。 停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在小京心里挣扎着的时候,男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小京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躲,男人顺势就压了上来,原本坐在床上的两个人瞬间就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 “我……”小京张嘴想要解释自己刚才不是看着男人的脸就发愣了,不过男人的眸子好像了解了一切,他亲上小京的嘴巴,没有深入的假袭,单纯的亲一下,然后李文潇起身,把小京也抱了起来。 “这个是送你的。”男人把娃娃放进小京的手里,冲着他微笑。 “送给我?”小京觉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就顺畅了,他接过男人手里的娃娃,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脸上的笑笨笨的,“真的啊。”连着声音好像都变笨了。 “对呀。”李文潇说着把小京额角散落下来的头发给他拔到了脑后。 “谢谢。”小京抬头看着男人,嘴抿起来,看起来好像有话要说。 “就一句谢谢?”挑挑眉,一反刚才的温和样子,就好像做着好人脸放了高利贷的坏人现在就要开始收回报了。 “啊?”小京看着男人的脸变得这么快,有点不知所措,眼睛眨了又眨,“那……” “这个可是我花了银两买来的。”李文潇说着拽了拽自己的领口,一副大爷的模样,学着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个流氓的表情,然后拿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的这幅样子,如果安在那人脸上确实就猥琐了,不过安到他脸上,怎么说呢,那股子坏劲儿倒让小京看呆了。 小京从没有看过男人这样,按照以往的印象,这个男人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啊,人们口中的上等人,高贵的不行不行的,举手投足都是带着架儿的。 突然看到男人的这样子,让小京心里生出一股亲切的感觉,抿嘴笑笑,小京鼓起勇气,说了一句,“那你要怎样啊。” “嘿嘿,你说哪儿,小美人儿~”李文潇把街上流氓的感觉学了个十足十,连手也跟着摸上了小京的身子。 “我有相公哦,你不怕他啊。”小京轻轻低着头,忍着笑,配合着男人,“他好厉害哒。” “是嘛,让他出来,我瞧瞧啊。”把小京的腰揽进怀里,男人抬起了他的下巴,“小美人儿,乖乖让哥哥亲亲,再好好陪我睡一觉儿,哥哥给你买更好看的东西怎么样?” “不要!坏人!”小京终于是忍不住了,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把手上的软布丢了过去,自己躲在床头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50 夜色正浓,李府的后花园传来人细细低语。 “我要你去查的,你查到了吗?”说话的人声音优美,天生就带着一股子高贵优雅的味道,颇显阴柔。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公子出手如此阔绰,在下怎能不尽心尽力呢。”说话的人声音尖细,不过听得出是一男子,他身穿黑色的劲装,高瘦,脸上蒙着面,那对斜挑的眸子里闪烁着毒辣与奸猾的狠光。 “很好,把东西给我吧。”被称为公子的阴柔男子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却绝非那个高瘦男人那般是纯黑的劲装,他的衣服宽大而透着贵气,听说男人拿来了东西,十分高兴。 “等等。”高瘦男子没有急着把东西给他,他低低地笑着,围着阴柔男子转了一圈,来到了他的身后,“我一直听闻李家二公子俊美非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嘿嘿,而且……他还不止俊美,连喜欢的对象也都是男的……” “搜夜,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你是静宵楼的人,我就不能动你。”说话的正是李文朔,在月光之下,他的美态更显幽魅。 “哦?不知李公子打算如何动我呢?”被称作搜夜的男子从李文朔的身后抱住了他罩在衣服下的纤腰,指尖轻点间已经点中了男人的麻痹穴,让李文朔的身子顿冒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你!哼,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们静宵楼居然会对自己的客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忍住心中的怒火,李文朔低声道。 “呵呵,啧啧啧,李公子好有脾气啊……不过搜哥哥我最好这个味儿了。”说着他抱着李文朔进到了花园中的假山里。 “你!你要干嘛?”李文朔见他如此,顿时惊慌起来。 “干嘛?呵呵,如此良宵,自然是洞房花烛了。”搜夜说着,缓缓揭开了李文朔夜服上的带子。 “你,你如果敢动我,就不怕我喊人!”李文朔镇定心思,对于自己甩开了李文潇安排给自己的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呵呵,李公子大概是忘记了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吧,如果……”搜夜的手指轻轻摸上李文朔的俊脸,“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哥哥,你说……啧啧啧,想切是一定相当有趣儿了。” “哼,你就不怕楚云飞!”李文朔不会放弃一丝的机会,他的身子到现在还是干净的,曾经楚云飞想要,他没给,认为还不到时候,如今却要便宜了这个人,他不甘! “别骗我了宝贝儿,你以为我们静宵楼是做什么的?在接你的活儿之前,你的事情我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现在,你就是我案板上的肉,我想怎么吃,都不会朕人来阻止,呵呵呵……”搜夜说着把脸贴在了李文朔的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啧啧,美人儿的味道啊,果然不错,呵呵呵……” “你!你无耻!你如果敢碰我,我就找别的人来灭了你!”李文朔说着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眼神,哈哈,宝贝儿,告诉你吧,这个江湖上,怕我的人不少,我怕的人还真就没几个。”话说间,李文朔的胸口已经露了出来,借着月光,散发着美好的光泽,让男人瞬间看痴了。 李文朔知道自己今天是引火烧身了,他原本想要查出李文潇最近都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以便自己的计划得以实施,却不成想惹出了这样一个对自己抱有企图的煞星。 “朔儿,你好美。”男人痴迷地看着李文朔的脸,手里有些颤抖地摸上了他的胸口。 李文朔羞愤地别过头去,胸口的那两点因为空气的冰冷,已经忍不住战栗起来,看的男人更加兴奋了。 “呵呵,你很害羞嘛。”搜夜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我想起来了,在记录里,你的时间上……呵呵,看来是我搜夜有福了,你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吧,哈哈哈……”搜夜的声音激动起来,他贴着李文朔的身子压下来。 李文朔紧紧闭上了眼睛,搜夜不以为意,他把男人身上的衣服完全剥了下来,并没有马上就将他占为己有。 “呵呵,你搜哥哥我天赋异禀,断是进不去的,幸好我是早有了准备,来宝贝儿看看哥哥手里拿的东西。”搜夜揉着李文朔的身子,让他屈辱恨不能立刻就杀了他。 “哦,不睁开眼睛吗?那一会儿可别叫出来,如果叫来了别人,那就不好玩了。”听到男人的声音,李文朔还是把眼睛睁开了,入眼的是一个乳白色的比拇指粗上不少的一段玉势,那是用来调故小倌用的物件,李文朔就算没用过,也听过一些,这些东西在现在可是个风尚,不过只限于用在别人身上自己看着,如果是自己用着别人看着自当是另一码事。 “你!你敢!”李文朔此刻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来威胁这个男人了,他恐惧的几乎要掉泪来。 “我为何不敢?”搜夜说着从李文朔的身上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抬手扭了开来,那手法熟练地让李文朔惊奇,这个盒子与众不同,并不是光从一边扭就能打开的。“宝贝儿,你现在是不是惊奇我为何能打开这个盒子啊,呵呵。” 搜夜说着停下来,将那盒子里的东西挖出来涂抹在了那玉势上,“我不止知道这个盒子如何打开,我还知道你身上有多少种药,其中多少种有解药,多少种没有解药。像我手里现在拿得这个,就是你特意准备哪天献身给那楚云飞时……给自己用的吧……”男人说着,话里渐渐流露出些许醋味儿。 “记得,以后别在我这里打算隐瞒什么?恩?”搜夜把李文朔的腿抬高,将手里剩下的药一股脑涂抹在了那凹陷处。 被人揭开了自己的企图,李文朔又是羞恼又是恨,偏偏又不能反抗,扭过头,一时急火攻心,竟是流下泪来,这一哭就有些收不住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搜夜的眸子刚才全被那处菊花所吸引,现在才发现他哭了,忙哄劝到,“别哭啊宝贝儿,哥哥这是疼你,别哭……” 越来这样,李文朔的泪越是停不下来,他恨死了自己的蠢笨,居然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似乎是读懂了他的心思,搜夜这会儿也不急着劝了,他把那玉势对着那凹陷处,揉摁着推了进去,由于涂抹了药物,加上那东西又不算大,很快那物件就被正根没入了那男人体内。 哭着哼着,李文朔承受着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看着那菊瓣吞没了自己塞入的东西,搜夜的眼尾弯了起来,他将男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并且解开了他的穴。 一被解开,李文朔抬手就打,却被男人狠狠制住了,痛得他轻哼了起来。 搜夜把他的手困住,另一支手摸上了他的下体,玩弄着。 “宝贝儿别这么火爆么,呵呵,你以为凭着你的那点功夫就能甩开了你哥哥给你配的守卫了吗?如果不是我让人把他们引开,你现在还能和我如此快活?”搜夜欣赏着李文朔的身子,手里玩得更是起劲儿了。 “是你?”李文朔身子轻颤,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起码他知道了不是自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没错,你搜哥哥我神通广大,不然怎会晓得世间有你这样的尤物。”搜夜说着在男人的某个地方摁了下去,李文朔的身子马上就软了,轻轻嗯出声来。 体内还留着那个东西,让他坐不下去,又挺不起来,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宝贝儿,你安了心做我的人吧,我自会好好疼你,以后静宵楼也随你调遣如何?”搜夜说着,不此抚慰男人的中心。 欲望被爱抚着,李文朔的头脑有些混乱,不过还是问出了他的疑惑,“你说静宵楼?” “不错,宝贝儿大概还不了解,静宵楼就是你搜哥哥的杰作。搜夜这样说着,似乎并没有太当回事儿,不过这话听到李文朔的耳里却是个震撼,他如果能利用静宵楼做事的话,那他的目的很快就能达到了,就算不依靠楚云飞和李文潇,他也很快就能……不过这个人,他好恨! “天就快亮了,你哥哥我停不了太久,不过等到晚上,我还会来的。”说着,搜夜帮着他把衣服穿起来,“记得,出恭之外的时间,我要你把这个东西一直放在身体里,否则,别怪哥哥我粗鲁啊。” 李文朔没理会男人的话,他心里想着,倒时候自己早就躲起来了,那还能让他放肆,今晚就当是被狗咬了,反正又没真的做了什么。 别忘了静宵楼是谁开的,如果我是你,就会好好考虑我的话。”搜夜轻松看出了李文朔的看法,他把一个玉质的小牌儿挂到了李文朔的脖子上,“别摘下来,好好收着,别让其他人看到,如果你违反了我说的任何一句话,我可就不会像今晚这般温柔了。” “你!”李文朔狠狠地瞪着他,眸子里净是恨意。 “呵呵,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相信不久之后,你就会爱上我了。”男人声音尖细地笑起来,刺耳异常,让李文朔的眉毛跟着皱起来。“要不要哥哥送你回房呢,身体里留着哥哥的东西,走路很不方便吧,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你去勾引别人,呵呵。” “你滚!”李文朔瞪着男人,他稍稍动动,体内的东西就触碰着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脸红心跳。 “你不想要买来的东西了吗?”男人说着往他这边掷枇一物,搂着人影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李文朔狠狠咬住牙齿,手里拿着那东西,竟然也没了看的心思。 第51章   “你滚!”李文朔瞪着男人,他稍稍动动,体内的东西就触碰着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脸红心跳。   “你不想要买来的东西了吗?”男人说着往他这边掷来一物,接着人影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李文朔狠狠咬住牙齿,手里拿着那东西,竟然也没了看的心思。   从假山里晃悠着走了出去,李文朔扶着自己一路上能扶着的东西回了卧房,由于太过用力,他的掌心里,有的地方已经破了皮,他是故意的,如果不这样,他几乎会忍不住当场就爆发出来。   李文朔在心里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他要报复,他要让这个头一次让他感觉到如此屈辱的人不得好死!让那些瞧不起自己,对不起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在自己心里的账本上为这个人画下浓浓的一笔,他必须死!   坐到了床上,体内的不适才让他想到了那本不该停留的存在,狠狠地握住拳头,他想到了男人的话,有些犹豫了。   静宵楼,是武林上最新撅起的一股势力,和所有神秘组织一样,没有人知道他后面的背景。这个组织专门贩卖情报,同时司暗杀,不过静宵楼有自己的原则,一不涉政,二不杀女人,三不杀无辜,四不杀老幼。光凭着这四点,静宵楼给江湖留下的就是一个偏正的印象,不过经历了这一夜,李文朔说什么都不信了。   相信无论是谁经历了今晚的事,都不会再对这个消息再确信无疑。当初,他就是听说了静宵楼的口碑才找上了他们,谁知道会惹出这样的麻烦。   缓缓躺倒在床上,李文朔从床边的小柜儿里拉出一个锦帕捏在了手里,单手扯开腰带,将手探了进去,下体被揉捏地鼓胀着,他没有去理会,直接越过去,将搜夜留给他的那东西扯出了体外,敏感的牵动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没有去看那东西,李文朔将其包裹在锦帕里随手丢进了柜子,关了起来,如果他这个时候看上一眼就会发现,原本是乳白色的玉势居然有了浑浊的感觉。   第二天,李文朔也只是简单的陪他吃过了饭就走了,李文朔和往常一样,笑着送他离开,可是男人一离开,他的脸就渐渐沉了下来,回到房间,他恨不能把看到的东西全都给砸了,拳头几开几合,终于是忍住了这个想法。   想做昨天拿回来的东西,李文朔本不想碰的,他恨那个人,就不想碰他的东西,不过现在,就算是恨也要拿来看看,怎么说都是自己花钱买来的。   打开那东西,里面写的清楚,李文朔嘴角轻勾,原来如此吗?   脱去厚重的外套,打开窗子,李文朔穿着白衣站在窗边,冷风吹来,让他浑身的皮肤都战栗起来,不过不要紧,冷,不过是过程,他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抬手摸上自己的肌肤,李文朔的眉间一苦,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思虑过度的诗人。   “来人!我要喝酒。”喊了一声,李文朔低下头去,嘴角轻轻地勾起,和那眉眼配着,竟是苦涩的样子。   “李文潇,我的好哥哥,与其便宜了那个混蛋,不如让你来吧,哼……复仇大计,不拘小节……我今日付出的,来日就要成百上千倍的还回来……”   下人送来了酒,看到他的样子,似乎是很难过,不由劝说了几句,李文朔自然是不会去理,仰头就灌,一些没来的及喝下的酒竟然是撒了出来,胸前湿了大片。   “滚!你们都滚……哼,都是混蛋……说话还不如,不如放屁……”似乎是真的醉了,李文朔的眉眼熏红,透着魅惑,不过却言语粗鲁,完全没有了平日弱公子的样子,“说是那样,做是这样……分明是不肯来管我了……”说着说着,李文朔竟然开始砸起东西来,下人们不敢拦着,机灵点的忙退下去找人了。   找人的说,自然是找能管得住他的,那也就是李文潇了,这个时候,李文潇正逗着小京,两个人玩得正开心,下人见了,只得照实说,李文潇皱了皱眉,让小京自己不用等他,他去看看,今晚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小京点头让他放心去,反正男人不在的时候,他睡觉还能舒坦一些,不然总是被人抱着,他自己都快把自己当成枕头了。   跟着下人到了李文朔的住处,李文潇挥手遣退了众人,自己走了进去,李文朔摔东西那阵子已经过了,他趴伏在桌子上,肩膀颤动着,单薄的衣服已经敞开来,在夜风中显得飘逸轻灵,单薄的让人怜惜。   地上到处都是刚才的狼藉,李文潇走过去,听到声音,李文朔抬起头来,他胸口的衣服已经散开了,大片的肌肤露着,那纤细的锁骨还有平滑的胸口都诉说着无言的诱惑。他的发丝有些散乱,这无疑在他原本的美好上,更增添了一笔迷醉的气质,更让人忍不住要将他拉进怀里狎玩。   李文潇的眉头皱了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穿的里衣,李文朔没有醉,看到男人的样子,他的心稍稍激动了一下,哼,不过如……   李文潇上前来把衣服给他披上,打横将他抱了起来,走了出去,剩下的狼藉交给了下人去收拾,李府何止这一间房子呢,将他抱进另一间备好暖炉的房间。李文潇将他放在了床上,调整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抬手为他整理了衣服,脱去了鞋子。   拉开被子为他盖好,李文潇转身便好,李文朔抬手拉住了他,“哥……”   “睡吧文朔,你今天累了。”   李文潇在刚才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原来那个让他心动,让他隐忍,让他为此想要冲动的人似乎已经不再具有往日的魔力,他刚才也不过只是觉得,他很美,居然……没有了当初那样强烈的渴望拥抱的想法。   “哥,你陪陪我……”李文朔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感情,他以为男人此时想走就是怕冲动之下会碰了自己。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好。”李文潇以为李文朔是为了楚云飞的事而苦恼,他对自己这个弟弟的痴情已经有了些了解,这次不知道为了什么他会离开,不过如果他真的喜欢那个人,他现在也觉得无所谓了,只要楚云飞对他好,自己为何不成全呢,更何况……楚云飞的弟弟可是在自己身边啊,想到那个人,李文潇的目光不由柔和了起来。   不过,他的目光却被此时他对面的人误会了,李文朔以为已经掌握了男人的感觉,却不知道是李文潇想起了别的人。这也就造成了,他在明白了真相后,更加的暴怒了。   “我冷……”为男人制造着靠近自己的借口,李文朔的眸子水盈盈的,楚楚可怜的感觉。   李文潇从他的床边做起来,来到床头,将他抱进怀里,“好点了吗?我让他们多点一个暖炉吧。”   “哥,你坐着不累吗?”李文朔心里惊讶于男人的君子,心里也更是着急了一些,天就快黑了,他担心着那个男人不知何时会来。   “不累,我守着你睡吧。”李文潇说着帮他紧了紧被沿。   “哥,你上来陪陪我嘛。”撒着娇,李文朔抓住了男人的手轻轻捏着。   “都长大了,还撒娇吗。哥一会儿还有事要做,你睡吧。”李文潇看着他弯起嘴角,带着宠溺。   李文朔的心却在男人的微笑里渐渐凉了起来,他太懂得察言观色了,所以轻易看出了男人对自己的感觉似乎……不对了?不!他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怎么办,天就快黑了……」   “哥,我怕黑,如果你一会儿要去办事,就多找些人陪着我吧。”李文朔知道诱惑无望,只好为今晚打算起来。   “门外有很多人啊。别怕了。”李文潇笑着李文朔的胆小,却不知道李文朔真的遇到了一件让他害怕的事。   “不!哥,我做恶梦了,昨天晚上,我梦见有歹人把我绑了出去,还……还羞辱我……今天醒来,身上居然有个地方青了……我好怕……”李文朔顾不得在男人面前再装什么脸面,比起这个来,真正的里子更重要。   “哦?”李文潇一听,眉头挑了起来,他可是直到外面有很多人都惦记着自己的这个弟弟,李文朔当年还小的时候在街上路过就被好事之徒看到了,评为近三省的第一美人,那之后夜里李府基本就没安生过,时不时就有个采花采草的贱人蹦出来,幸好李府的高手众多,一一打发解决了。   直到近些年还好些,因为李文朔与楚云飞的关系,碰了他一个就是牵扯到了两个势力,让很多人都收敛了下来。江湖人追求刺激的不少,但是求死的不多。 第52章   李文潇听了李文朔的话,叫来了当晚值夜的人,确实,昨夜他们遇到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人,那就是说或许真的有可能发生了什么,不过为什么,李文朔只是发了怪梦却没有别的呢?   这样想,倒并不是李文潇希望发生什么,而是不合常理。正常的人如果真的动用了高手引开了人,哪有什么都不做就离开的?不过不论怎样,居然能在李府出入无声的,那就说明这个人的情报够准,知道李府里的高手分布的情况,所以才能如此轻易的掩人耳目。   “放心吧,今天我会多找几个人来陪着你的。”李文潇笑笑,不敢正面迎敌的宵小还不配让他费心。   “恩。”既然李文潇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说明真的是没什么了,李文朔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到底不能说的太过分了,不然他既然说了是做梦,又怎么好添油加醋。心中忐忑着,李文朔慢慢闭上了眼睛。   坐了一会儿,李文潇就起身离开了,他知道自己走的时候,李文朔还没有睡,也没戳破,只当是他担心过度无法入眠,那就让他看看自己给他留的人是如何保护她的也好,起码这样以后才能睡得安心。   至于在屋子里等着自己的那个小东西嘛,那些自己一时冲动想要说的话,现在是不打算说了,反正两个人在一起,来日方长。更何况,如果自己说了,对方却没有这个心思,未免堕了自己的面子,他李文潇是何人,绝不能为谁开此先例。   再说小京,在房间里等着,男人刚走那会儿,他是挺开心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安静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觉得空空的,平日除了男人之外,都不会有人陪他说话,陪他玩,这个年纪的他,还不过是小孩儿心性,爱玩爱闹的,虽然别的人或许这个年纪都已经娶妻生子了,但是他在该玩的时候都在做工,在他的记忆力几乎就没有自己玩得很开心的时候,别人在玩的时候,他都在努力的工作赚钱养家,现在终于有了玩的机会,就好像是自我补偿一样,他总是不觉得够。   在第一次送了他那对娃娃之后,男人总是不断地带好玩的东西回来给他,各式各样的,都是些他原来见过没玩过,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听过看过的东西。   每天小京出不去,就拿着这些东西玩,基本不等他玩明白,人就被拖去床上了。在床上的时候,就算是不做到最后,男人也会把他戏弄的浑身无力,没有空闲去思考其他,这样子一天天下来,倒也不觉得无聊,不过男人一不在,似乎连玩具没有意思了。   小京已经告诉了男人自己姓楚,男人也答应了帮他找家人,不过似乎一直都没什么结果,他想家的念头从没断过,不过最近这些日子却被男人磨的淡了。   只有男人不在时才会想起来,这让小京心里觉得有点不对,他想不透自己为何会为了这个人这样子,但是这似乎不是个好兆头,穿上鞋子,小京跑出了房间,他平时基本不出门,不是因为男人不让,而是他出了门也找不到出口,外面的人也没有一个和他说话的,这让他十分郁闷,问谁谁都不理自己的感觉好像被讨厌了,而这个感觉只有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才不会有。   当然了,他大概知道这个是男人让那些下人不许和自己说话的,不过他却无法去怪这个人,似乎每次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感觉都会有一些不太一样。   外面的风冷,小京看了看门两旁的下人,见自己出来,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虽然早就知道他们的反应,但是他还是郁闷了一下。转了转眼珠,小京想到了花园,凭着自己的记忆,他一路摸到了花园,果然没有什么人,不过更好,反正有人了也不会理自己,有点自暴自弃的想着,小京 拍了拍怀里揣着的梅干,一路溜达了下去。   不是不准下人和我说话吗?我又不好意思怪你,那就别怪我给你添麻烦啦。   这样想着,小京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地开始逛游起来,花园里的景色很好,小京一路吃着梅干一路走了很远,出来的时候,他担心自己冷,特意套上了男人的外套,虽然大了些,不过很保暖,藏蓝色的,这个是男人最常穿的颜色,穿这个衣服的时候,小京里面穿的就是一身白色的里衣,那衣服的袖子长的过了小京的膝盖,后摆还有部分拖到了地上,不过被小京给抱了起来,他的打算是等会儿不一定要坐到哪里,长出来一块儿正好当坐垫了。   看到了不远处的假山,又看了看旁边的大树,小京一时犹豫了。   他看了看假山,假山上有个小亭子,一看就是装饰用的,不过就他的身高,刚好能坐到里面去,竹子还能当做依靠之用,而大树嘛,更高些,方便他观景,说不定还能看到他自己原来的住处,不过显然没有假山来的稳些,选哪个好呢?   略一犹豫,小京往大树那边走了过去,没几下就爬了上去,可以说爬树他最在行了,不过爬上去之后他才发现,刚才身前的衣服送了些,梅干掉在地上了。   正要下去,却听得身后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   “呵呵,小哥刚才在犹豫什么?”   “咦?你怎么在树上?”小京回头见是一个黑衣服的人,不过小京并没有在意,他以为是李府的护卫。   “小哥可以在树上,为何我不能。”男子说着轻巧地落在了小京的身边,双手抱着臂膀,只有脚点在树枝上,看的小京目瞪口呆,他们现在离地说什么也过了四五米的距离了,这个人居然如此胆大。   “哇……”小京惊叹了一声,看着男人眸子大大地睁开来,这个反应惹得男人笑出声来,却不再是尖细的声音。   “呵呵,你倒是有趣。”说罢,男人身子一晃,竟是掉下树去,小京忙探手去拉,却什么都没能抓住,正要喊,却见男人手拿着装梅干的小袋子站在了对面的树枝上,“你在担心我吗。”   “咦?你你你,你不是……”小京看了看树下,又看了看对面,一惊一乍的。“哇,好厉害,大侠,你教我功夫好不好,我把梅干都给你!”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他的话再次逗笑了男人。   “一袋梅干就想学艺了?”男人说着在手心里将拿东西抛接了几次,语气里有些不屑和调笑的味道。   小京眸子一转,道:“刚才大侠不是问我为何要犹豫吗?那是因为我要看路,我刚才在考虑是上了假山的视野好呢,还是大树的视野好。”停了停,小京故作神秘地说道:“我这是打算要离家出走呢,可是身上却只带了这梅干,可见它有对我有多贵重了!”   蒙面的男人闻声半响不语,终于是噗哧一声笑出来,似是故意压抑着,却惹得那笑更剧烈起来。   “哈哈哈,我看,你刚才是想着坐在哪里看风景更舒服吧,我倒是觉得假山上的小亭子够适合你,坐进去还有个倚着的东西……哈哈哈……”   小京的心思被戳破,脸有点红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就是这般想的……”他不晓得两个人离得这般远也能听到声音,否则断不会说出口,这下子又被男人给听到了,又是好一顿笑,气得小京决定不和这个人学什么功夫了,刚要从树上爬下去,却发现衣服被挂住了,上不上下不下的吊着。   那蒙面男子,这次很有爱心的没有笑话他,不过却坐在一旁树上看热闹。   “喂,大侠,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小京放弃了自己爱面子的想法,他可不想被吊在这里直到让那个男人看到,那自己一定会被笑话的,到时候全府的人都要知道了,与其被更多的人笑话,他只想把人数缩减到最少。   “你错了,我不是什么大侠,而且也不会见死不救。”男人悠闲地看着小京挂在树上在夜风里荡秋千,往嘴里投了一块儿梅干,酸甜可口,感觉还不错。   “你现在就是见死不救啦!”小京手握着拳头,努力的扭着身子,“如果你不把我救下来,那我挂在这里掉下去会摔死的。”   “呵呵,你不是没掉下去呢吗?”男人说着风凉话,一边吃着梅干,好像是在看戏。   “喂!那,那我掉不下去的话,挂在这里会饿死的。”小京说话的时候有点气鼓鼓的,他觉得这个人是成心看热闹的。   “放心吧,在你饿死之前,府里的人会把你救下去的。”男人说着从树上站了起来,看似要走。   “啊!大侠,你别走啊,如果被他们救下来,就真的死定了!”听到小京的声音分外凄惨,男人忍不住接问一句,“为何这么说?”   “我会被笑死啊……”小京郁闷了,他一点都不想承认的,继续摇晃着身子,他突然感觉上面送了一点儿,不等他欢呼,就听得“嗤啦”一声,小京暗叹,自己好倒霉……   没有直接掉在地上,小京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正是刚才吃他梅干的人,男人把他放下来,小京发现自己居然还没他的肩膀高,郁闷的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也不说谢谢。   男人蹲下身来把梅干递了过去,小京扭头不接,也不看他。   笑了笑,男人问道:“怎么,还生气了?我可是救了你呢。”   “哼,你吃了我贵重的梅干,还打算我谢谢你么。”小京赌气不接,男人倒也不执意还他了。   “怎么,你不是说要拜师的吗?”男人说话的时候,看着小京的眉眼,忍不住眉头挑了挑,总觉得这个小东西有点儿面善。 第53章   “怎么,你不是说要拜师的吗?”男人说话的时候,看着小京的眉眼,忍不住眉头挑了挑,总觉得这个小东西有点儿面善。“你姓什么?”   “啊?”男人突然转变话题,小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点赌气地不看他,“才不告诉你。”   “你说了,我就教你功夫,这梅干我就先收下了,作为你的拜师礼。”男人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小京考虑了一下,对着男人眨了眨眼睛,“我告诉你也行,不过除了拜师以外,你要再答应我一件事,嗯,不,三件!”   “行,你说吧,哪三件。”男人没有犹豫,他仔细地看着小京的眉毛眼睛,连他说话时候的小动作都不放过。   “恩,第一件事,你得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小京说着盯住了男人的脸。   “可以。”男人考虑了一下,大概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他就答应了,并且揭开了脸上的黑布。   黑布之下的脸,棱角分明,唇偏薄,鼻梁高挺,配上略显狭长的凤眼,整个人看起来俊美中带着邪俊,就是说像个坏人,不过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坏人。   “……”小京看着男人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嘴巴轻轻分了开来。那摸样愣愣的,男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小京这才把眼睛移开,“你干嘛?我就是多看两眼嘛。”   “为何想要多看两眼?”男人笑着问了他一句。   “我就是奇怪啊,你明明长得很好看,干嘛要把脸蒙上呢?”小京看着男人有些不解,“是不是凡是在暗处守着房子的人都必须把脸蒙上啊?”   “呵呵,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不过今天,对你我来说是个秘密,如果你对别人说了,我就不能教你功夫了。”男人说着摸了摸小京的脑袋,“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姓楚吧。”   “哇!你好厉害!我确实姓楚的,我叫楚京,呵呵,大侠是算命的吗?”小京对于男人能猜出自己的名字感觉特别惊奇。   男人的眉不经意地动了一下,他慢慢靠过来,把手摁在了小京的肩膀上,看着小京的脸,他的嘴角慢慢弯了起来,似乎连声音的节奏都缓和了许多。“我不是算命的,不过你我也算有缘,以后你就称呼我为夜哥哥吧。”   “呵呵,好啊。”小京点点头,“夜哥哥,那你以后叫我小京吧。”   “恩,小京……今天太晚了,哥哥也要回去了,以后每三天,夜哥哥都在这里等你。”男人把小京从地上拉起来,“遇到我的事,对谁都不要说,知道吗?”   “恩,小京知道!”小京看着男人,觉得做一个守卫真的好神奇啊,还有这么奇怪的衣服穿,不过应该很辛苦吧,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在花园里,看到男人突然在眼前飞走后,小京对于自己会学成的功夫充满了期待。   对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站了一会儿,小京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忘记问那个人的名字了!光是一个夜哥哥,万一哪天找他,要去哪里找啊?有点郁闷地往回走,正好碰到了出来找人的李文潇。男人老远就看到小京穿着明显大了很多的衣服,拖拖拉拉地一路悠闲地走过来,当即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抗到了肩上。   “放我下来!”小京奋力地挣扎着,活像只小老虎,可惜这个在心里已经练成了绝世武功的小老虎,目前爪子还没长全,想要伤人还差火候。   “唔!”男人一路无话得把小京抛回了房里,如果小京细心的话,就会发现门外守着的人跟原来的不是一波人了,甩手把小京丢进了水池,李文潇的眸子红红的,仿佛其中燃烧的火焰就要突破了那眼眶的界限,喷涌出来,燃烧一切。   扯开自己的衣服,男人迈下了水池,小京刚刚从水池里浮出来,就看到了男人这幅样子,他的头轻轻地低着,眼眸看上去比平日还要深邃好多,透着似乎能吞噬一切的暗芒,那唇抿得紧紧地,胸口整个都露出来了,衣服被溅起来的水打湿了,服帖在他健硕的身体上,他的拳紧紧地握着,整个人就好像一个等待爆发的荒野巨狼。   小京被男人的气势煞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男人动了,他扑上来,撕碎了小京身上的衣服,小京吓坏了,开始那会儿他居然忘记了挣扎,瑟缩了一下,被男人弄疼了身体,他叫喊着,推打着男人,却被男人扯着了手一下错开了关节,惨叫了一声,小京发现自己的手不能动了。他悲切地看向男人,惊恐地发现那眸子好像成了红色的。   李文潇把小京的上身挤到水池的壁上,没有任何的爱抚与前奏,男人扯开小京的腿就戳了进去,快速迅猛地让小京哑了嗓子,他一边的手不能动了,软软地垂在水里,另一只手还来不及去挡,男人已经冲击到了最深的地方,小京的手还对着那最脆弱的地方伸展着,就不动了,已经没有用了,他长着嘴巴,脸整个皱在了一起,男人的冲击让他几乎瞬间回到了之前的某一天,那天好像也是在水旁边,那天是水缸……小京的精神慢慢涣散,疼痛的感觉席卷全身,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   反复不停地冲击,男人的神志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谁,他再清楚不过自己喜欢这个人,可是就在刚才,他以为他要离开了,对于这个想法,李文潇甚至出现了更加疯狂的反应,现在他不过是在上他,这已经是恩赐了。   喷发过第一波的汹涌,李文潇停了下来,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明白的,但是在做完了之后,他突然开始难过起来,胸口一跳一跳的痛,他看着没有了自己依靠而沉进水里的小京,胸口痛得喘不过气来,没入水中,他抱起小京,将他抱到水池旁铺得软毯上,接好了他的手,脱去小京身上剩下的衣服,为他擦干净身体。   李文潇把平时准备在附近的药拿出来,快速的扭开盒子,用手指刮了涂抹在他的伤处,一点一点的涂抹,那伤口里的血丝不时的被挤压出来,染红了药膏,他的眉毛皱了起来,慢慢转开了眼睛,停了手,男人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人,明明喜欢,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想要好好对他,却把他伤成这样。   勉强为小京的伤处涂好药,男人给他盖好被子,也不管自己身上穿的有多狼狈,没换衣服,直接出了门口。   “好好看着他,如果他醒了就告诉我,有任何要求都满足他,但是不许他离开房间知道吗?”   “是。”   得到侍卫的回答,李文潇快步地离开了。   小京醒来的时候,周围安安静静的,男人刚刚离开,其实他刚才并没有真的昏迷了,而是痛到了极致让他说不出话来,只好是闭上了眼睛硬挺,事后,男人做的事,他都知道,他恨男人不问缘由就这样对自己,可是男人事后做的事,又让他模糊了感觉,他到底是怎么了,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莫非真的是有了什么事让他矛盾了吗?   没有睁眼,小京痛得什么都做不出来,他只想要安安静静地赶快睡着,这样明天醒来还能好一点,按照他自己的经验来看,明天又不能吃好吃的了。   没有过多久,就在小京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拥抱住了自己,轻轻地,似乎担心让他有多余的负担一般,不敢用力的碰触,不过两个人相接处的部分确是那样火热。   低低的叹息,小京嗅出了男人头发上的味道,檀香中混合着些许辛辣甘甜的醇厚味道,他曾经问过男人,男人告诉他,那是烟草的味道。从此小京就记得了这个是男人的味道。   都知道对方没有睡,却没有人开口说话,男人刚才在水池里带给自己的恐惧似乎已经开始消散了,随着倦意袭来,小京终究还是成了先睡着的那一个。 第54章   怀里的人睡着了,李文潇看着小京的侧脸,一时间思绪纷乱。   自己对他这样粗暴,他却没有彻底狠心地拒绝自己的拥抱,那就说明自己在他的心里也是有分量的吧,可是如果有哪一天,他发现了这一切的苦难全部都是由自己亲手造成的,那他还会像现在这样,选择原谅吗?   自己有那个勇气去要求他原谅吗?到时候该如何解释呢?该用什么面孔来面对他,还有就瞒住他一辈子?   他现在小,总有一天会长大,会看到现在看不到的东西,会明白现在不明白的事,纸总是抱不住火的。如果现在就坦白,他会不会……苦笑在脸上浮现,李文潇发现,自己是头一次没有自信去赢得一件事,一件对他来说如此重要的事。   如果坦白或者曝光过后的结果就是分开,那……李文潇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   他知道自己可以像以往一样,把他禁锢在身边,对他予取予求,可是那时候做到的事,放到现在,他却连想想都觉得困难起来,如果他用伤心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等再发生别的,自己就要承受不住了吧,他这么善良这么好,偏偏遇到自己,是否就是劫呢?   天亮的很早,李文潇抱着小京,一宿没睡,却不觉得困,他决定,给自己定下一个期限,与其让不确定的事让自己乱了阵脚,不如自己主动去破开,那样或许还有破而后立的机会。   为期一个月,如果这一个月内小京都没有得知真相的话,他就亲自把事实告诉他,有了这样的想法,整个人的呼吸似乎都顺畅了不少。决定很艰难,但是却必须去做,李文潇知道说了真相以后的后果,但是如果不说等到他来发现或者其他人来告诉他,结果会更糟。   小京醒来的时候,是嗅着香味儿醒来的,闻着那味道,他的嘴角就不由翘了起来,这个是九宝香粥的味道,里面的材料不固定,在李府里小京吃了不止一次,可是每次里面的东西都会有些变化,据说每次材料不同,吃出来的效果也不同,有的是为了滋补,有的是为了养胃。不过就男人讲给小京的说法是,香师傅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完全是为了方便而已。   缓缓睁开眼,小京看到了男人正坐在床边为自己吹粥。   “醒了,喝粥吧。”看着那温柔的笑意,小京差点要以为会昨天晚上强迫了自己的是另一个人。   看着男人,小京觉得不该这么简单就原谅他,不光是心理不能接受,刚才他稍稍动了动,下面就痛得不行了,这让他恨不能扑上去让这个男人也试试那滋味儿。   “喝粥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李文潇说着把盛了粥的瓷勺地道了小京抬头就能够到的地方。   “不喝!”小京确定自己的肚子是饿的,嘴里也是馋着的,但是身上的痛也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如果就这么简单的喝了男人的粥,那不就说明是原谅他了?做梦。   “很好喝的,”李文潇把瓷勺拿回来,又吹了吹,看着自己端着的粥碗说道,“我今天起床熬了好久呢,幸好是大概知道了你会几点起来,不然如果再把它拿回去加热就不会这么香了。”   “你做的?”小京挑挑眉,有点儿不信。   “恩,我今天早上找筱莲学的,不过味道应该差不了,尝尝吧。”从不曾做过如此低的姿态去哄人,男人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该放什么表情,不过现在在小京眼里,男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受了委屈以后依旧宽宏大量的样子,就好像犯错的那个人是自己一样,弄得他心里更憋屈了一点,刚刚对男人那份儿诚心的感动变得也别扭了起来。   “我不饿。”小京别过头,不想和男人说话,他不想让人觉得他小气,但是被做了那样的事,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还好像受了委屈的样子,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李文潇的眉一直都是轻轻皱着的,不是他故意的,而是刚才熬粥的时候,非要全部自己来,弄不好火,结果熏到了眼睛,所以这个表情有一半的功劳归功于他对于做饭的不擅长。   放下粥碗,男人本打算用做饭代替道歉的,但是看到小京不接受,他也只好想别的方式了,在别人看来的“君子远离庖厨”对于小京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这个他知道,毕竟两个人曾经那样子生活过一段日子,总的来说,那还真是一段新奇的体验,他从没有那样生活过,在那个状态下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晓得喝酒开心就好的日子,甚至让他有些怀念了。   垂下眼帘,刚才熏红的眼睛还是有些刺刺的疼,男人忍着去擦眼睛的冲动,说道:“昨天的事,我不该那么过火,但是,对于已经做了的事,我不想说后悔……如果昨天的事非要说个对错,那就是我不该那么硬来,可是……下次不要再走开了……”   听着男人的话,小京一会儿赞同一会儿郁闷,什么叫不想后悔?不该过火?做了还不肯道歉。   “你突然不见,我特别着急,而且侍卫说最近府里有些不太平,你知道的,李府很大,很多地方,你恐怕还没去过,我很担心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出了什么事,我担心你会……”男人说说停停,却让小京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不过男人说话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转过眸子,小京发现男人在揉眼睛,莫不是哭了?   “你怎么了?”   “恩,没事,刚才烟熏着眼睛了。”说着,男人对着小京眨了眨眼睛,他自己觉得已经好多了,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他揉得有多红。小京看到他这个样子,心底的气都消了,明明不会还要去做,把眼睛熏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心底的一块儿软软地融化,小京有些替男人担心地轻轻皱起了眉头。   拉起男人的手,左右看了看,果然又找到了新的伤处。   “是烫得吧?”小京挑眉瞪了男人一眼,张口对着那处吹了吹。   “没事儿,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有伤的?”李文潇看着小京对自己的态度,知道他是气消了,放心了不少,“已经抹药了。”   “是过后抹得药吧?如果不肿起来,你都不知道抹药吗?”小京又瞪了他一眼,“不会做就别做,我又不是非要喝你做的粥。”嘴里的话是气冲冲的,但是男人还是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关心,他笑笑没答话。   “听到没有哇?”小京听不到男人的回答,抬起头来,却看到男人用还是刚才的那个表情看着自己,想到自己刚才误会了男人的表情,此时觉得有些对不住,不由转移了话题,“以后呢,下人的活儿就让下人做吧,你自己又不是没有事做。”   “恩。”应声,李文潇觉得这样子相处着其实就很舒服了,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你刚才不是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小京说着把男人另一只手要了过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我原来在家里就做饭的,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做饭,呵呵,别以为我很小,那个时候我都十二岁了,别人家小孩儿在读书玩的时候,我就开始做饭工作赚钱啦,呵呵,我厉害吧!”   小京说着抬头冲男人笑了笑,但是马上就把头低下去了,看得出来,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开心点儿,不过却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李文潇有点后悔刚才自己的那个问题,不止让小京想起了过往,也让他自己的心开始内疚起来。   “那个时候,我的手就经常受伤,不过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附近的大娘们对我都很好,也是他们我才学会了做饭的,我饿肚子的时候,也是她们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那个时候出去做工还没有地方愿意用我,我什么都不会……”小京说着声音小了下去,“……不识字,也做不来太累的活儿,那些轻巧的事情又轮不到我们这些人做,不上不下的,经常是刚刚找到一个可以做工的地方就被赶出来,我砸碎的东西比我的工钱还要多,呵呵,常常干活到饿了也领不到一文钱……”   小京说着,眸子里的光渐渐深远,似乎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爹爹很厉害,他曾经帮我打过欺负我的人,他不出来找活儿,我曾经怨过他,那次以后我就不怨了……他是大侠啊,他要去做很多大事,所以没空儿,在别人都说他不好的时候,我也一直是这样觉得的,他出手打人的样子好厉害的,而且他常常一声不吭就离开,我想一定是去某个地方行侠仗义了……多威风啊,一定也有人请他喝酒了,因为,因为我没有钱给他买……”   舔了舔嘴,小京的眸子有点点红,低下头。   “我以为,我以后也可以变成和爹爹一样的人,但是……他却不是我爹爹……他恨我……他一定很……恨我……”声音哽咽着,李文潇觉得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握住了。   “他说我……我是……”   “对不起” 第55章 “他说我……我是……” “对不起。” 猛地把小京拉入怀里,男人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个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一样,几乎撞碎了他的胸骨,让他的心口痛成一片,张了张嘴,李文潇把头侧开了,话出口的速度让他自己都无法控制,下面的话无法继续……他只能等着小京来宣布结果。 停了一会儿,小京的声音平缓下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对我很好了,起码你没有骗我……” 李文潇这时才想起,刚才只是一句“对不起”而已,他差点以为自己把一切都交代了,只等着小京来说那句留下来还是离开……抱紧怀里的人,李文潇对自己反悔了,什么事真相?什么是坦白?可笑……他绝对不会说出的,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告诉他真相,对,他要瞒着他,瞒一辈子! “我当然不会骗你。”说着这样的话,李文潇干干地笑了一下,接着好像突然倾倒的水流一般,他开心地笑着把小京抱着摇晃,“我怎么会骗你呢?” “恩。”小京似乎还在想着原来的事情,没哟太注意男人的表情。 李文潇脸上的笑因为缺少了他的关注而慢慢干硬起来,他敛着嘴角,眉宇间淡淡一个川字。 隐瞒,谈何容易,如果这个人不重要的话,随便打发了就好……朝夕相对,一辈子,如果有了这样的打算,那…… 回神,李文潇突然放开了小京,他把着小京的肩膀,道,“京儿,我突然想起来有个事情要做,很重要,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对他们讲,我先走了。” 离开房间,李文潇马上回了书房,他需要冷静的思考,可是在小京的身旁他却做不到这点。 如果想要隐瞒的话,就要做好几手准备,首先是要如何隐瞒才能隐瞒的长久,任何事情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李文潇虽然在心里渴望着隐瞒他一辈子,但是万一事情败露,起码事前要有个准备。 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小京会离开自己,因为他绝对不会允许,如果到时候小京执意要离开,他一定会软禁他,对,软禁…… 李文潇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甩开笔,看着自己刚才写下去的东西,楞住了。 「这是什么?我居然会想到……我的打算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软禁他,我想要他自愿和我在一起,我想看着他笑,我想听他说喜欢我,我想他真心喜欢我,我……」头一次这个渴望一个人的心完全的属于自己,这颗心不是属下的忠心,这颗心不是死士的决心,这颗心不是因为屈服而…… 闭上眼睛,李文潇仰靠在椅子上,摸着自己烫伤的位置,他的嘴角不 自觉的弯起来,京儿在为自己心疼,京儿原谅了昨天的自己……为什么在早的时候自己没有发现呢?为什么在选择用他来报复楚云飞的时候丝毫就没有考虑过呢?为什么在计划里不过是个棋子的人会让自己最终陷进去呢? 在最开始的时候,已经画好了线,他就是那个被抛弃的选项,但是在进行了一段路以后,这个被抛弃的却成为了自己前进线路上那个无法割除的存在。 命运弄人,在当初想尽办法折磨、羞辱他的时候,绝不会想到现在的自己会为了他心疼吧…… 一连几天,小京都没能在晚上的时候看到男人,李文潇不知为何忙了起来,好像是前段和他一起玩的日子里积累下来的生意全部都找上了门一样,男人在遇到他的时候也只是简单问候,就匆匆离开了。 小京心里有点失落,两个人的感情才刚刚有了点发展,就见不到面,会失落也是正常的,幸好他每天都有自己的事做,自从夜哥哥答应教他功夫之后,每三天果然就会来那个老地方看他,如果时间够用,他们还会聊聊天。 日子久了,小京渐渐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府里的人,不过交往了这么久的时间又没听说府里出了什么事,小京也就不会觉得不妥了,这件事两个人也始终没有说破。 李文朔发觉了李文潇的不对,却没有太过关注,他现在最想解决的就是晚上睡觉的事情。 在被人强行在体内放入玉势之后,李文朔已经有段日子不去花园了,那个被他从身体里拿出来的东西还在他床头的柜子里,伸手可及。 他奇怪男人为何不来找他了,但是也暗自庆幸,不过并没有掉以轻心。 过了这些日子,李文朔觉得没什么了,既然没有了这个危机,那他之前要做的事情也就可以实施了。 “小京?呵呵,一个从外面带回来的小孩罢了。” 静宵楼的消息灵通,但是并不代表什么都查得到,李文潇在很久之前就对小京的身世做了许多掩饰,他当初要隐瞒的可是和自己势力相当的楚家,下的力道不可谓不大,静宵楼查不到全部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李文朔自然不会知道这点。 知道了那些天李文潇对自己态度转变就是为了这个人,李文朔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对策,不过最重要的是要先试探这个人在自己哥哥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如果只是一时迷惑,那倒也不用大费周章,只要弄个事情出来,让李文潇讨厌他,把他赶走就好了。 穿戴好衣服,李文朔到了小京的住处,自从李文潇有意躲开小京一来,李文潇的住处基本也就成了小京的,因为他已经很少回到这里住。 守卫见到似乎李文朔自然不会让他进去,这个是李文潇之前交代的,不让任何不应该的人进里面去看他,不过允许他们这些下人和他说话。 对于不应该的人,自然是由这些守卫自己认定,不过为了不牵扯麻烦,他们除了自己这些仪器伺候小京的下人之外从不让人进去,当然了,下命令的李文潇除外。 见不到人,李文朔也没有执意进去,他进去的借口是要找自己的哥哥,既然人家说李文潇不在家,又不许别人进他的卧房,他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回了自己的卧房,李文朔把身上带的钱塞给了自己的随身小厮,这个小厮是他在街上看中,让李文潇买给自己的,并不是李府里原本的人,对他这个主人也算是忠心,但是李文朔从来也不忘了奖赏他。 他要整合各小厮在花园帮那里的下人打扫,如果在那里看到了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公子出现就回来叫自己。 李文朔想,既然给他的资料中说的明白,男人不轻易让他出门,那他除了府里的花园也就没有别的去处了。 果不其然,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小厮回来说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公子在花园里独自闲逛。 李文朔马上跟着小厮赶到了花园,,和画像中的人长相差不多。不过看了人才发现,这个人长得似乎他在哪里见过,但是又说不上具体在哪里,想到资料中说的,他曾经在外面的一些地方做过杂工,李文朔想或许是在外面不经意看到过,自己没注意把。 第56章 小京独自走到花园里,他刚刚才练习过三天前新学的招式,这些天,他有太多的空闲练功。两天前的时候,男人教他功夫的时候还奇怪他进步的迅速,以为是有指点了,问明原因才晓得,他是实在闲着无事,只有练功。 花园的种植着四季的花朵树木依旧如往常一般美丽,可是小京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情,他心里想着事情,看什么都不太有精神。就好像原来着桂花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了桂花,原来绿着的草地也不再绿,反倒是原来不是很茂盛的地方开始茂盛起来,让小京有了种世事变迁的感觉,这感觉也只是浅浅的,却让他无法释怀。 拿着刚才在地上捡起的枯枝,小京随意地在空中挥打着想着自己的事情,想得甚了,手里的动作就停了。 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小京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嘴角淡淡地勾着,眸子漫无目的地扫着园子里的落叶,嘴巴轻轻的撅着。 站定,小京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到前面站了个人,很眼熟,蹙眉间,他想起来,这个人就是他那天躲在树后看到的人。他是他的弟弟吧。这样想着,小京心里突然对眼前的人多了几丝亲近的感觉, 他点了点头,对着眼前的人弯起嘴角。 那白衣男子也看到了他,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 两个人并没有故意要走到一处,可是走着走着就聚到了一起。面对面,小京才发现这个人比自己要高上那么一点,和那天看到的感觉一样,他是个美人。这样想着,心里就动了一下,觉得有些别扭,可是具体何处别扭,小京自己也说不上来,男人美得让他不想多看,这样说或许有些怪。美人儿嘛,谁不想多看几眼,偏偏离远的时候小京看着还不觉得什么,离近了身上就开始不舒服起来。 轻轻垂着头,小京没有先说话,他以为男人会绕过自己的,但是男人偏偏在他面前停住了。 “你,就是小京吧。”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带着股柔劲,听起来有女人的阴柔感觉。 “恩,你是?”小京不想让男人知道自己见到过他,而且还是那样的情况下。 “我叫李文朔,是府上的二公子,呵呵,你是哥哥的朋友吧?”李文朔说着挥手让身旁跟着的小厮走远一点。 “恩,我们是朋友。”小京的声音慢慢的有点儿犹豫,他心里觉得说谎不好,但是这个事情根本就无法和他解释,也就顺着他的话来了。 “呵呵,这些日子你在府上,我也只是听哥哥说起,并没有见过你,今天有缘在这里遇到,我们多聊一会儿吧。”说着拉着小京来到不远处的小亭子里歇脚。 和男人坐在一起,让小京有些不自在,他微垂着头没有说话,李文朔偷眼观察着眼前的人,勾起嘴角说道,“哥哥老是说你没有时间出来?都是忙什么?连给我引见的时间都没有么?” “额,也没有忙什么,不过我身体不好,所以才总是不敢出来见风。”小京应了一声,没有再说别的,他不太会应付这种事,尤其是面对一个让自己感觉不是很舒服的人。 “哦,这样子啊,小京公子看起来不是很爱说话呢。”李文朔说着看小京没有反应,眼神不由暗了暗,眸子一转,问道,“对了,瞧我这个记性,刚才遇到你的时候就想问了,偏偏对你是一见如故,忘记了。”温和地笑着,李文朔拉过小京的手,感觉到手里握着的小手凉凉的并没有反握住自己。 “你问什么?”小京只想着他赶快问了,自己好回去。手被抓在李文朔的手里,他觉得男人的手软软的,很干净。但是热的有点儿不自然,手心和指尖相比,竟然是平常量的比较快的手指偏热,而掌心却稍凉。 “哥哥他啊,最近老是去醉花楼那样的地方,又不许我去,近些日子去的尤其频繁,我在想他是不是看上谁了,如果他真的喜欢就接回来嘛,这样来回的折腾,我老是替他担心……”李文朔抓着小京的手,一脸的愁色,似乎为了男人的事让他添了不少辛苦。 “接回来?从那样的地方接人回来好吗?”小京对男人去哪里是不以为意的,他是喜欢这个人,但是也知道自己无法和这个人长久的在一起,或者说就算在一起了也不会有孩子,所以对于男人会找女人的这种事情,他在喜欢上这个人的时候就考虑过了。 “只要哥哥喜欢,多纳几个妾也无所谓……”李文朔见小京不在意,眸子轻轻转回来,随着低叹了一声,“不过啊……他要是纳个女妾也就罢了,偏偏……他喜欢的都是些模样好的男子……” 闻声,小京抬头,把眸子瞟向李文朔,张口问道,“喜欢男子?他之前就有了喜欢的男子吗?” “哼,喜欢男子也就罢了,偏偏……”李文朔说着苦笑了一声,看向小京,“你大概是以为我在为哥哥叹气吧?” “不是吗?”小京看着李文朔,觉得男人的表情似乎有话要说。 “我是在为那些男子叹气啊,哥哥这个人啊,他哪里都好,偏偏和那些男子弄过之后,感情薄了就要送走……领了银子,愿意走的还好,可是那些真的对哥哥情深意重的人就惨了,好好的男儿身子雌伏了人家身下不说,还给人始乱终弃。”李文朔说着摇摇头,继续道,“如果是小倌之类的也就罢了,偏偏哥哥喜欢那些本分人家的,说是老实干净些的,弄起来也会有味道……我就不懂了,同样是男子,他怎么……哎……” 叹着气,李文朔紧紧拉住了小京的手,对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今天我们能在这里遇到,其实是我估计在这里等你的,我听哥哥说起你的时候,就听出了他很重视你,我希望作为朋友你能劝劝他,不要总是这样子,伤了人还不自知……”说罢,率先放开了小京的手,李文朔站起身来,对着小京点了点头,“今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哦和你说的话,你记得一定要劝他啊,哎……我这个弟弟的话,他是一点儿听不进去了。” 看着男人转身离开,小京半晌没有起来,他坐在亭子里,想着男人的话,一时想得有些出神。 站起身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抬头,是男人的笑脸,小京笑着从凳子上站起来,靠进了男人怀里。 李文潇回到府里看不到小京,他就来花园了,这些日子他早就通过手下知道了小京的动向,再也没出现之前那样的伤害事件,不过他们爷很久都没有那么亲密的相处了,每晚,李文潇也只是在小京睡着的时候才回来和他同床,如果小京醒着,他宁愿躲在暗处看着,也不出来。 对于男人躲着自己的事,小京多少察觉到了,却不是很明白,他们的感觉经过这些日子,又微妙起来。 两个人没怎么说话,在花园里散着步一路回了卧房。 李文潇照例坐了不一会儿就站起身来,小京拉住了他的胳膊。 “多陪陪我吧。”他说着,对着男人抿起嘴巴。 “好。”这些天,李文潇虽然躲着小京,但是他也渴望能多停一会儿,这还是这些天小京头一次留他,而他也留下了。 “我在花园遇到了你的弟弟,”小京不会拐弯抹角的说什么,从小就没有人教过他要这样,而他从小也没有机会遇到这样的事,按照他的方法来说就是照直说。“他说你常去醉花楼,让我问问你,是否有了喜欢的人,如果喜欢可以接回来纳妾,还说要我作为朋友劝你,对你的男人好一些。” “我的男人?”李文潇挑了挑眉,接着笑出声来,他去醉花楼也不过是为了谈生意,而且这段日子也并不是很常去,出于对小京的了解,男人知道小京不会说这种谎。 “额,他说男人雌伏了人家身下,我不知道雌伏是谁,但是意思大概就是你的男人吧。”小京说完垂下头去,“如果你真的要纳妾的话,就对她们好一点儿,我说完了。” 没做声,李文潇把住小京的手,弯下腰去,歪着头,从下往上看着小京的眸子,“就这样吗?” “恩。”点点头,小京抿了抿嘴巴,他躲开了男人的眸子,却发现自己躲不开那被人盯着的感觉, “如果我就是从他 嘴里说的那样的人,你怎么办?”李文潇看着小京,缓缓抬起了他的下巴,没有躲开男人的手指,小京在心里想着男人问的话,他想到底仔仔细细,仔细到男人抬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回答。 “我,不知道……”小京不知道自己到时候是会离开他,还是该留下,不过 这个也只能想想而已吧,自己是卖给了他的人,想走也是走不掉的吧。 第57章 李文潇看着小京游移开的眸子没有说话,他上去抱起了小京,打横抱着,小京垂着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转到后面的水池旁,李文潇把小京横放在水池边上,小京看着他没有动。 李文潇的眸子和自己的手指汇到一处,眸子看到的地方,手指就滑过去,一点一点剥光了小京身上的衣服,看着小京光滑的身子,男人好像是看不够似的,仔仔细细地看,他坐在小京的身旁,手指在池子里撩起水来,在小京的身子上,画画。 水池的附近时温的,天气渐凉,水池旁的雾气更浓了些,李文潇看着自己的杰作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没进了水里,他吧小京抱下来,用水清洁者他的身体,小京默契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那不停响起的水声就好像是男人心底渴望要对小京说的话,淅沥沥,清澈透明,淅沥沥,如水温柔。 转过小京的身子,两个人已经靠得太近,手指抚过小京的肩膀,李文潇感觉少年似乎又长高了一些,自己低头的时候,他已经接近自己的下巴了,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再也不能在站着的时候随意地把下巴压在他的头顶上蹭他了。 吧下巴压在小京的肩膀上,李文潇弯着腰,抱住了小京,男人的温暖从身后传来,小京探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一个探头,一个转头,两个人的唇自然的贴在了一处,原本是有话要说的,却互相以吻封缄。 闭上眸子,虽然这是意外,但是两个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渴望触碰对方的心情,让他们不想再此刻用别的事情打断。 轻轻的琢吻渐渐热烈,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小京的身子转了过来,被男人压在了池壁上。 “嗯嗯……啊……”没有刻意的忍耐,亲吻中带出来的呻吟,让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了心中的雀跃。 小京看着男人,剑眉之下,那对深邃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影子,那挺直的鼻梁下,是刚刚亲吻了自己的唇,主动揽上了男人的脖子,小京觉得自己的身体渴望着这个人,他甚至想要把这个人主动压在身下,哪怕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做不到可是内心那渴望好似星火,跳跃间便可燎原。 被怀中人的主动感染,李文潇更加无法按捺,可以说他是忍了许久,终于可以触碰到,他又怎么能再忍。 手指顺着小京柔韧的腰身下滑,抚上他身后那对挺翘的小丘,探进里面的溪谷,把住小京的一条腿盘在了自己的腰上,这样手指的进入才能更加的顺利。 在看不到的水里,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勾画着,找到了准确的位置,却并不着急进去,他抚弄着那褶皱的花瓣,专门在痒处反复,小京间或轻喘和低叫让男人的心更加舒坦起来,他的嘴角轻轻的勾着,连眉眼都跟着一同弯了起来。 “哈嗯……别,别作弄我……”被反复地麻痒折磨着最为敏感的地方,小京的身子轻轻缩起来,他的侧脸贴在男人的肩头不停吐息,此时他更渴望痛楚,在男人的手指突然进入时的钝痛,或者是男人强行进入时候的撕裂烫痛,都好,他渴望着疼,麻痒的感觉让他的思维都混乱了起来。 “我在……你……”李文潇的声音轻轻的,小京听不清男人的话,但是身体却察觉到了男人的意思,瞬间粉红。 手指揉开了那褶皱的中心,接着水流,嗤地钻了进去,多日不曾开拓的土地,似乎再次成为了处女地,让手指的开拓更为艰难了。 或许真的是渴望了太久,不过只是一根手指,他就已经柔软了身子。 两个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了一个点上,他们都渴望着对方的存在,手指不停地动着,在第一根手指最后一次进来的时候又带进了一个同伴,突然被撑开了一点,那些许的痛,竟让小京兴奋地弓起了腰。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李文潇的额上滑下汗来,他的唇有点干,刚刚与小京接吻的时候,似乎已经互相滋润,可是很快就干了,连带着喉咙里面都干渴地要命,他的喉结上下的动着,比起他的下半身似乎更加的不安分。 刚刚接纳了两根手指的宽度,小京咬了咬唇,他等不下去了,重重亲上了男人的唇,“别弄了,你进来,我要你。” “你会疼。”李文潇的手指退了出来,那处很快就合上了口子,小京不依地把另一条腿也盘在拉男人的腰上。 “进来。”小京执拗地看着男人,眉宇轻皱,“文潇……” 耳边响起自己的名字,带着小京特有的音色,李文潇闭上了眼睛,两手摁住了小京的臀压在了自己的火热上。 “感觉这里,你看看它有多想你,”睁开眼,男人舔湿下唇,“可是它是想疼你,不是让你痛。” “什么都无所谓了,”小京弯起嘴角,眉间皱着,他紧紧凝着男人的眸子,轻笑,“我不知道以后我们还会不会这样,所以现在的无论是疼还是别的什么,都值得我好好体会,好好记着,就算是万一有一天你离开我了,不要我了,我也可以记着,有了东西回忆,我才能往前走……”抬手捂住男人的唇,小京继续道。“我是男人,虽然现在还不够强,但是如果那一天来了,在你选择之后,我也该有我的选择。”没有说出自己对于男人那样的渴望,但是小京知道,自己的心或许是真的放不下这个人了,他想自己以后一定要强大起来,强盗可以压倒眼前这个男人,然后像他疼爱自己一样,疼爱她,然后把男人对自己的好一百倍的还他,让男人永远永远和自己在一起哪怕他们都犯了错,也没有人能分开他们。 李文潇的心轻轻颤了一下,果然,人是会长大的,就算自己再怎么躲,也躲不过时间,他明白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聪明,离开自己的时间……也就越来越近。 听说了小京最近遇到了什么人,教导他功夫,李文潇却没有阻止,他想着,如果有了漏洞,或许事情就会有变化,那样子,或许两个人的牵绊就更多了一些,把这样不确定的事情拿来做保证的李文潇,并没有发觉,自己那颗属于商人的精明头脑,在思考到小京的时候,哪怕是小京不在身边,他也做不出更加有利于自己的决定了,他的心偏向这另一个人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 做不出对自己最好的决定,因为他的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人。 “你的选择……”李文潇没有说挽留的话,也没有甜言蜜语,他说不出口,原来那些轻易就能说出来的哄人的话,全部都烟消云散,男人点点头,他将自己的火热对准了小京的凹陷,“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接受……”只要你别离开我。把最后一句埋在心里,在想到对他的欺骗和伤害后,很多话,男人都说不出口。 推进去,两个人一同颤抖起来,小京仰起了脖子,眸子红了起来,李文潇吮吻着小京身上的光洁,,更深的埋了进去。 “啊啊啊……”体内被火热充斥,小京的唇张开着,手指在男人的后背上曲起,在那健硕的身体上留下道道指印。 “嘶……”李文潇的嘴角扯了一下,他感受到了小京的配合,即便后背上确是很疼,但是却值得忍耐。 挺起腰,再缓缓放下,一挺一收间,水波荡漾。 从水池中发出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酥软。夜色中一人站在窗边不远处,一身黑衣劲装,狭长的眸子斜挑,只是稍作停留,他转身离去。 李文朔在自己的房里躺着,想着自己对小京说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奏效,一时间也是睡不着。 突然,屋子里的烛火灭了,李文朔以为是灯芯忘了剪,却听到外面有人喊道,谁? 他忙从床上下来,腰间却被人点住了。 “呵呵,多日不见,你可曾好好听了你搜哥哥的话呢?”男人的声音尖细,李文朔呼吸一窒,竟是连开口呼救都做不到了。 第58章 “你,你怎么进来的?”李文朔的眸子大大地睁着,他不敢置信。 这个时候蜡烛再次亮了起来。 “我为何进不来,小宝贝儿,你又怀疑哥哥的能力了不是?”搜夜说着将他报到了床上,“原本呢,你要是乖,我自然不会这样子弄你,不过既然你不肯老实,那就别怪我了。” “你要干嘛?”李文朔自知不是对手,但是又不肯放弃,只好先垫出一句来拖延时间,引他说话分心。 “我做了你不就知道了。”搜夜今晚似乎失去了耐性,没有像上次那样温和,他对男人的衣服几乎是用扯的,原来睡觉的时候也就是穿着里衣,李文朔的衣服很快就被撕开了。 “喂!你快住手,我喊人了!”李文朔说着作势要喊,其实她本身也不想招来外人,但是为了保住贞洁,他也必须要喊。 “你喊吧,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搜夜说着,从身上掏出药盒和一个比上次那个更加大了的玉势,将那玉势涂好药以后,对着李文朔的身体就戳了进去,李文朔失声大喊,那痛从脊梁骨一直穿透了他的脑袋,他痛得下肢颤抖着缩起来。 搜夜的嘴角在黑布下勾了起来,“你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啊?” 李文朔哽咽着,眼角的泪滴大颗大颗流下来,他的手里抓着床单,臀缝里流出血来,他现在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出来了,空白一片,对于男人的恐惧升到了最高点,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如此难堪地被占有,而且第一次破处他身体的居然还是根玉势。 搜夜没有理会在床上挣扎的男子,他拉开男子在床下藏着的小匣子,从里面掏出了他上次来给男子的资料,翻阅了一遍之后,在蜡烛上点燃, 烧毁了。 回到床边,搜夜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文朔,嘴角勾起,他看着李文朔腿间那玉势随着男人的颤抖而轻轻地动作。 “啧啧,这样怎么会舒服呢?”说罢,他用手抓着玉势的尾端,对着李文朔的那处快速的推挤开来。 “啊啊啊!不!痛啊!不要!”李文朔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弄断了,他痛得什么都忘了,那处的痛让他觉得头都要炸开了,手脚都跟不听使唤似地,偏偏被残忍对待的位置却渐渐火热起来。男人越是粗暴,那处的火热就越加厉害。 “很有感觉嘛?我拽的时候,你这里还吸着不放呢。”搜夜好像个局外人一般,对着李文朔的反应品头论足,肆意讽刺。 “不是!呜呜啊……别动……”他的身子开始感觉到舒服。痛楚过后,那苏苏麻麻的痛痒交加,让他不自觉地呻吟,越是羞耻,那快感就越强烈。 “呵呵,你看看,这不是很舒服吗?”搜夜说着,把玉势扯了出来,空气里带出“啵”的一声,没有了填补的孔洞,让李文朔浑身都开始难过起来,他的身子弓着手臂抱着胸口,不停地往前提起。 “现在呢,有没有特别想要它呢?”搜夜看着那玉势上黏着的水痕,轻轻甩了甩,在李文朔的腿上蹭干,“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走了。这个可是不会留给你的,相信只要你多多用功,上次的那个也可以满足你了。” “不……不要走……”躺在床上,发丝散乱的李文朔眸子微红,嘴轻轻地撅着,他抓够着男人的手,“给我……嗯嗯……难过……” “呵呵,好,学狗叫两声儿,我听听。”搜夜的声音轻佻,眸子里却带着刚才没有的戾气。 早已经神志不清的李文朔那还能注意这些,他艰难地爬起来,拽住了男人的腿,叫着,“汪汪……” “哼,蠢狗,还不转过来,让主人赏你。”搜夜将玉势重新戳进了李文朔的股内,随意摇晃着,似乎灭有了自己人格的李文朔眯着眼睛舒服地哼哼起来,嘴角居然还滴下了口水…… 太阳东升,在近午的时候,李文朔醒来了,旁边立着的是自己的小厮,周围并有什么其他的人,他松了口气,问道,“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咦?公子,刚才奴才叫您的时候,您明明说了过会儿再起的,这就忘了?”小厮的表情不像作假。 李文朔叹了口气,刚撑起腰就停住了,他的心渐渐低沉,眸子往下身看了过去。 “公子,您怎么啦?”小厮好心问了一句。 “出去!你出去!”李文朔说着,声音渐大,最后对着小厮吼了起来,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在小厮离开之后。 他慢慢掀开了被子,他的腿上青红一片,股间还留着昨晚的东西,他动了动,发现腿都麻了,不动的时候没感觉,动起来才酸麻的厉害。 那就是说,昨晚,他的梦根本就是真的,他真的好像狗一样对着男人摇尾乞怜了,还帮着他含了那……那种东西,还张开大腿…… 尖叫着,李文朔推翻了身边一切能推的东西,把能砸的都砸了,发泄过后,他倚靠在床上不动了,为什么会这样? 门外有人敲门,李文朔闭上眼睛缓了缓气,开口问道,“是谁?” “公子,是我。”听到是小厮的声音,李文朔就放松了,“进来。” “公子,刚才外面有人送信,说是给你的。”小厮说着就把信递给了李文朔,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他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他也不是第一天做小厮了,很快就镇定下来,主子不说,他便不问。 “行了,你把这里收拾收拾就下去吧,我有事儿自会叫你。”李文朔说着撕开那封信,把信从里面拿了出来。 「见字入面,我可爱的小宝贝儿,昨天还开心吗? 你现在是否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了呢,说你昨天被人当做小狗儿一般被疼爱的死去活来?相信很多小倌都会很羡慕你有这样的经历,那个玉势就放在你那里吧,闲着无事就多做做,就当是哥哥疼你。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信和它都在,免得哥哥再找出其他的东西来弄,相信你的里面并没有足够的地方来装我送给你的新东西,乖一点儿吧,随时洗干净自己……」 李文朔看着那信,手指颤抖着,嘴角溢出一丝血来,“搜夜!我要你死!”嗤的一下,血喷到了信上,李文朔的眉紧紧纠结在一处。 门外吹来一阵小风,守在门口的小厮耳朵动了动,打了个哈欠,屋子里再没有响起别的声音。 小京早晨的时候和李文潇一起在床上醒来,男人似乎突然又清闲起来,一个上午都没有离开,贴在他身边,两个人一起穿衣吃饭,游逛花园。 “小京,我带你去外面看看可好?”李文潇说着把梅干喂进小京嘴里。 “好啊,不过出去之前先去看看香师傅吧,我一直都想认识他呢。”小京应声,咬住了男人给的梅干。 “恩,行,顺便去看看他有没有做什么好吃的,我们带回来一点儿吧。”最近在吃的方面被小京同化了不少的男人,说出了两个人共同的想法。 “呵呵。”小京笑着眯起眼睛,跑跳间,随便就躲开了男人的追逐。 李文潇的眸子闪了闪,他依旧笑着,使了个手腕,抓住了小京。 “让我们走快点吧。”说着,抱着他,飞身上了房顶,“看到了吗?那个绿色的房顶就是他的厨房。” “呵呵,我们快去吧。” “在走之前,我得先说明一件事,”李文潇语气严肃。 “什么?” “别随便勾引别人啊。” “乱讲!” 59 下来放到了一旁,自己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管屋子里是否有人,自己为自己到了茶,慢慢品了起来。“这样的话,你能接受吗?”他问后面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从小京的身上一道了李文潇的身上。 “寸步不离阿······”小京正思索着,李文潇就把他拉住了,开玩笑,寸步不离,那他怎么办?原本同意这件事就是为了让小京没意思的时候打发时间,如今把自己都打发在外了,自然是连想都不要想。“京儿,香师傅太忙了,你也不好总是麻烦人家,就把你最爱吃的几道菜学会就行了。” “哦。”小京点点都,举得男人的话挺有道理,更何况在他心里想着的也是,如果对着这个人寸步不离,那岂不是就没时间和文潇在一起了吗? “你们两个商量好了就行,既然你不打算学全部的,也就不用拜师了,我教会了你喜欢的,你就可以离开了,不过学习的这段日子,你必须住在这里。” “啊?为什么?”小京和李文潇几乎是同时说出口的,香筱莲端着茶,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学习就要专心,否则如何学习,我看今晚你就留下吧,早点学号了早点离开。” 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也为了对方的肚子着想,小京决定留下。 他和李文潇站在门口依依不舍了半天,香筱莲后来看不过去了,直接把李文潇轰走了。屋子就剩下小京和香筱莲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去,给我烧洗澡水。”香筱莲起身离开,心道,哼,当初我就说一句是李文潇想人想得已经快疯了,平时就算是自己躲着他,在白天也能看到人,起码还能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儿的,现在好了,什么都看不着了。 每次来这里找他,香筱莲的话永远都是“他忙着呢”,也不知道具体是忙什么,反正就是忙,李文潇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着急,知道香筱莲不会伤害小京,但是凭着自己两个人的关系,平时定是少不了要为难他。碍于面子,李文潇又不能拉下脸来求他,只好在外面徘徊一阵子就离开,这让平时总是被李文潇欺负的无法反驳的香筱莲暗爽了很久,甚至开始欣赏起小京来,恩,这小子有潜力。 小京自从到了香筱莲这里就是不停的打杂,对于做惯了活儿的小京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也算不上累,但是天天都见不到人,总会让他心里惦记着,每次做完了手里的活儿,他就忍不住发起呆来,想着李文潇现在怎么样了,这还是两个人认识以来头一次连着好多天都见不到面。 自己的衣服似乎开始短了起来,小京觉得这些天似乎又长个子了,他脑海里甚至想,自己会不会等到个子都超过男人了,两个人才会见面,那也太······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突然身后探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搂上了他的腰,迅速把他拖进了黑暗,那力道大的让人无法挣扎。 小京惊恐的挣扎,一缕发丝散落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瞬间停住了手脚。 在黑暗中的角落停下来,不等小京挣扎,那人已经缓缓松开了对小京的束缚。 “文潇?”小京压低声音惊喜地叫出男人的名字。 “京儿······”两个人抱在一起,好像被家人反对的恋人在深夜幽会那样,小心翼翼,而充满了惊喜。 就这么紧紧的抱着,过了一阵子,两个人才松开了一点儿,好方便喘气。 “最近好吗?”小京率先问出口,在黑暗中他看不到你男人的脸,只有那手指去触碰。 “不好,我都看不到你,每次去找你,他也不让我见你,总说你忙······”李文潇今晚出奇的话多,他在夜里依稀能看到小京的表情,那对着自己深情的摸样,让他觉得自己这一次暗夜宵小的行径简直就赚翻了。 “我也想你。”小京说着,摸索着男人的脸,亲了上去,“你痩了吧,脸上好像没肉了。” “我好好的,倒是你,感觉上好像痩了不少。”李文潇摸上小京的手,感觉似乎更细了不少。 “我长个子了。呵呵,我刚才还在想呢,会不会等到我的个子都比你高了,才能再看到你。”小京说着笑出声来。 “怎么?需要那么久吗?”李文潇说着,语气紧张起来,“那等到天气再冷一点,我就到你房里去找你吧。” “你老是夜里出来,会不会着凉啊?”小京有点担心,他的手摸上了男人的衣服。 “放心吧,我准备了兽袍,不然一会儿你该冷了。”李文潇说着握住了小京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探去。 “兽袍?会不会太早了些,还没下雪呢。”小京说着话,就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在地上摸到了什么东西,那毛长长的,似乎是什么动物的皮。“什么东西?” “好东西······”李文潇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沉起来,哑哑的带着感人的腔调。“京儿,你不想我吗?” “我······想······”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暧昧,小京的脸在黑暗中红了起来,他顺着男人的意思,缓缓躺倒在了那兽袍上,男人的身体缓缓压了上去。 60 “我……想……”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暧昧,小京的脸在黑暗中红了起来,他顺着男人的意思,缓缓躺倒在了那兽袍上,男人的身体缓缓压了上去。 多日未见,自是小别胜新婚,不过是轻轻碰触,两个人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碍于在外面,天气偏冷,担心小京的身子着凉,李文潇忍着心里的渴望,并没有着急把小京的衣服脱光,只是隔着衣服触碰他的身体,两个人的呼吸在黑暗中交缠,竟然也是别样的缠绵。 小京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渴望着碰触男人,他渴望着与男人肌肤相亲的感觉,这个人啊,让他想了这么多天,就在刚才那刻,他的心雀跃的几乎从胸口里飞出来。 摁住了小京的手,李文潇同样渴望着他的身体,可是却不想就这样开始。 “京儿,慢点儿,这里让我来吧……”李文潇说着,那温热的手缓缓从小京的手上移到他的腰间,他的喉结轻轻地动着,抿了抿唇,李文潇觉得自己的手似乎有点颤抖。 “你在抖吗?”小京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他的指尖碰在男人的身上,然后慢慢抚了上去,“冷吗?” “不冷。”低低地回应着小京的话,李文潇的唇轻轻印在了小京的眼帘上,他能感觉到黑暗中,小京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试图看到自己,解开小京的腰带,李文潇把身上的大麾盖下来一点,遮住了小京裸露在外面的小片肌肤。 “转过去好吗?”李文潇说着扶起了小京的身子。 小京的脸烫了起来,他和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会不懂男人的意思,这样的话听到他耳朵里自然不光是换个姿势的问题,在男人的怀里,缓缓转过身,小京慢慢趴在了兽袍上,腿间的敏感蹭在上面,让小京下意识地低吟出声。 李文潇将自己的火热露出来,贴在小京的挺翘上,两个人不由得叹息出声,光是肌肤的碰触,已经让他们有了不同以往的感觉,似乎是真的很久没有过了,又或许是环境的关系,让他们今晚特别的敏感。 在小京的身体上撑起自己的重量,男人趴在小京的耳边低语,“京儿,把你的手借给我……” “恩。”耳后传来男人的话,那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颈间,小京的眸子轻闪,他把手从胸口下面伸出来,顺着男人的哦话,吧手摁在了自己的股丘上,轻轻抬高了自己的屁股。然后将自己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臀,轻轻往两旁拉开。呐呐的开口问道,“这,这样行么……” “你好乖……”小京听到了男人话里的笑意,自己的耳根都跟着红了起来,他没有说话,手指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保持这样不要动。”李文潇说着在大麾的掩盖下,由袖子里掏出了事前准备好的药,在摸索中位小京做好了润滑。 尽管这个姿态很羞窘,但是偏偏让小京的身体更加敏感气力啊,颤抖地接受者男人的爱抚,小京抿着唇,轻轻地哼叫着,仿佛是挨饿的小猫,声带发育的还不是很好,只懂轻轻地叫唤着,渴望能引起猫妈妈的注意,给与自己疼爱和奶水。 手下的菊花渐渐的开放,却依旧青涩,让男人不忍下手采摘,可是心理的恶魔不容他抗拒,更何况嗷嗷待哺的小猫在心里也期待着属于他的汁液。 “京儿,再放松一些。”手指感受着凹陷处的沦陷程度,李文潇担心着小京的身体。 “恩……”应声,其实小京此时更渴望男人强势的攻入,他太渴望着两个人的连接,那么直接的了解会让他安心。 “再放松一点儿……”这次不等小京应声,男人就跟着进来了,他自己都发现自己动作快了,可是身体的反应比他的头脑更加诚实,他的身体和着小京的姿态,缓缓摇摆。 “嗯嗯……文潇……”小京的手慢慢放开了自己的股丘,缓缓抓住了身下的兽袍。 身子在上头缓缓蹭动,让他有了喝野兽野合的感觉,晃动中,小京的嘴角慢慢弯起来,他想着,或许两个人上辈子真的就是两只兽,或许就是两头雄兽,一个事猎食者,比如文潇,一个是猎食者的幼年期,比如自己,然后两只兽在野外相遇了,他们互相吸引,于是不顾性别地交合了,而且……很舒服,很安心。 声音渐渐响亮起来,身体摩擦间粘合的声音,在夜晚中听起来暧昧而淫靡。两个人压抑的呻吟,好像是恶魔留给人间的诱惑,让人闻之而醉,沉迷于那压抑却热切的狂爱中,渴望着加入、拥有、破坏…… “嗯哈……咦嗯……慢啊……”男人的欲望压抑了太久,又正处于对情事热烈渴求的年纪,开始的慢没能持续多久,他便再也无法按捺,更何况身下的是自己所爱之人,他还有何顾忌,他渴望把自己所有的感觉都传达给对方,他有多爱,他爱多深。 身子被高速的推动、撞击着,小京的手指紧紧抓住了兽皮,他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眉头皱起,却眸色含春,若不是夜色太暗,相信光是那神色矛盾的脸便是一幅绝色的风景。 两个人的身上,只是连接的部分是光着的,摩擦中,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里,黑暗中看不见,身体上的感觉也就越发的被关注起来,小京的压抑和神智被慢慢消磨,渐渐地已经忍不住自己的声音。 “不要咬着嘴巴,叫出来,给我听……”男人亲吻着小京的侧脸和脖颈,声音低沉中透着温柔,小京的头轻轻地摇着,偏偏声音还是泄露出来,让男人听得舒坦。 “慢哈 呢……慢点儿……”轻声和男人求饶,偏偏那声音腻得让人不想要他如愿,偏要背道而驰,渴望听到他更多的求饶声。 “大声点儿,我听不到。”逗弄着小京,李文潇大开大合起来,那姿态就好像成年的兽压迫了年弱的兽为自己泻火一般,下面的那个分外受压迫,可是感觉上却有理所应当的感觉,似乎弱小的那个就该被这样压着、做着、服从着。 “哼嗯……慢啊啊 啊……”刚刚开了个口,就被狠狠入了多下,小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男人故意打断了自己的话,又开口说了一次,却再一次被男人用同样的方式打断了他的话,这才让小京明白过来,他委屈的哼哼了两声,试图让男人温柔疼惜,却招来了男人更加剧烈的疼爱。 用这野兽的方式疼爱着自己的心上人,别有一番征服的感觉,持续到小京的哼叫渐渐沙哑,男人把自己的迅猛狠狠压进最深处,喷发了自己的火热,犹如被岩浆贯穿了一般,小京的身子颤抖着,声音也突然高亢起来,他的火热同时在男人的手里迸发了。 连个人的身子静下来,可是喘息依旧热烈。 李文潇摆着自己怀里的人儿,轻声地问道,“还好吗?” “恩,”小京闷闷应了一声,“里面有点粘……” “我带你去洗干净再回去吧,一个人那里不方便吧。”李文潇说着紧了紧自己的手臂。 “可是香师傅不准我离开啊。”小京的声音有点担心。 “所以我是偷偷来找你啊。”李文潇想说,现在就算是被他发现了,他也不会跑出来的,香筱莲不是那么喜欢坏人好事的家伙,不过事后他有可能会说出来就是了。 “那,好吧……”小京考虑了一下,同意了男人的说法。 李文潇的嘴角在黑暗中弯了起来,“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吧。”他说着,就着连接的姿势把兽袍子在下面搂起来,将小京裹在里面,抱住他,脚尖轻点,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他们的卧房。 把兽袍丢下,李文潇一路快速的脱去了两个人的衣服,不方便脱的便直接扯开了,可是两个人连接的地方却一直粘合着,他这一路走过来,拖着小京跟着一路走的,满面通红,他还都来不及反驳,就被男人带到了水池边,体内的东西很明显的变大了,小京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 没等两个人落水,小京就回头看向了男人。 “你,你有阴谋……” “呵呵,你怎么知道?”李文潇说着,抱住了光裸的小京,“放心,做完了,我就送你回去,不会太久的。”但是会很久,李文潇心里这样补充着,脸上的文潇带着得逞的味道。 “你,你那里还……”小京说着突然被体内的东西顶了一下,剩下的话全部吞回了嘴里,他脸红红的躲开了男人的眸子,“嗯……” “我那里怎么了?”李文潇看着小京红红的小脸,嘴角跟着弯起了一个颇为邪恶的弧度。 61 “你,你那里还……”小京锁着,身子突然被动的摇晃了一下,剩下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全部吞回了嘴里,他脸红红的躲开了男人的眸子,“恩……” “我那里怎么了?”李文潇看着小京红红的小脸,嘴角跟着弯起了一个颇为邪恶的弧度。 “你……”小京的眉头皱起,刚抬手打上男人的胸口,他的手就被男人握住了,李文潇神情一凛,眸子挑向窗外。“谁?” 窗外黑影一闪,后面紧跟着闪过两道黑影,李文潇迅速抓起身边的一件外袍裹住了小京的身子,自己也跟着套上一件薄衫,他把小京搂在身边,眉间带着谨慎之色。 “暗三,怎么回事?”李文潇对着无人处一声冷喝,一个身穿灰黑色衣服的男子从暗处闪了出来,跪倒在男人身前不远处,单膝跪地,一手扣膝盖,一手触地。 “回主上,有一黑衣人潜入我府意图不明,现已派暗一、暗二前去追查。”男子声音清朗,说话条理分明不卑不亢,让李文潇怀里的小京不由多看了几眼。 “他是何时入府的?为何现在才出手?”李文潇声音里透着不满,这些暗卫是负责守卫,一般刺杀的工作轮不到他们,所以他们的功夫也并不是李府中的上上之选,不过对于护卫工作,他们也算是游刃有余了,如今居然是被他发现,那这个过就大了,“是何原因?” “回主上,”暗三的声音稍显犹豫,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说道,“此黑衣人不论是内功修为还是隐迹藏身的功夫都在我等之上,刚才若不是主上即使发现,我等……” “哼!”李文潇双眸一历,“你们平时都不练功的吗?要你等何用!如今是被我提早发现,如果我美女呢个发现,是不是此刻就该被暗中捅刀了?” “属下该死,请主上责罚。”暗三心中惶恐,不过这个确实是他们功夫不济所致,也是在怨不得别人。 “文潇……"小京拉住男人的衣摆,”别这样,他们已经尽力啦,再说咱们现在也没出事啊,而且都说是功夫的问题了,那你就让他们学些好的功夫不就得了。” 暗三闻言,心中一惊,暗道不妙:这个小公子心性善良,为人单纯,这番话虽是出自一片好心,但却做了不该做的事。主上一向讨厌恃宠而骄的倌儿,不喜欢别人对他的安排有何质疑,更不会准许谁对于他定下的关于组织的话有任何异议。 从前主上的多个宠伴儿就因为恃宠而骄都被主人冷落了,这个功夫的事情在李府是有着严格要求的,做什么事就学什么功夫,能学成什么样,就在什么样的位置,根本轮不到他们来选。他们的出身贫寒,不是大小被从外面买回来,就是身为孤儿被李府收养,从小受到的就是李府给予他们的恩惠,他们学得了一身本事,长大后也只为了李府效力。 能作为暗卫而不是普通家丁,暗三已经很感谢李文潇的知遇之恩,如今再不敢有他想,不过对于这个为自己这些人说话的小公子,他倒是大心里喜欢起来。 “你说什么?”李文潇看向小京,问了一句,暗三在心里为小京着急,刚要说什么,就听小京理直气壮地回道,“我说让让们学更好的功夫阿!” 暗三眉头一皱,心里默默为这个小公子叹了口气,刚想要挺身出来替他解围,就听得他的主上继续道。 “也好。” 暗三深情一愣,刚才……刚才主上说什么?也好?也好!主上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暗三在心里暗暗称奇,也道是这个工资吉人天相,没有触怒主上。 “早就该这样了,如果你早让他们学得厉害点儿,现在也用不着你说他们,他们早就能把坏人抓住了。”小京说着瞪了男人一眼,说了一句让暗三惊得差点内伤的话,“最讨厌你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了,什么话也不能好好说,还非要人跪着,那个大哥你起来吧……” 暗三的额角滴下汗来,他跪在地上没敢动,直觉今日或许黄历出了问题,似乎是不易见主上的日子啊……怎么都出现幻听了…… “你起来吧,”李文潇看着小京瞪着自己,但是还要保持一副威严的样子来给下面的人看,“等到暗一、暗二回来了把情况告诉我,明天你们就可以去武阁让武叔公教你们功夫了,没别的事就先下去。记得下不为例,我不希望你们学了功夫还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是,主上!”暗三离开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李文潇身旁的小京,却不敢把视线多留,那么的惊鸿一瞥,却让他世道了这个镇得住主上的善心小公子居然是如此美人,之后的日子里那稍显纤弱的人儿夜夜入梦,从此小京多了一个暗恋自己的人。 等到人下去了,李文潇这才把小京给抱住了,压在床上,好一番戏弄。 “小东西,你胆子大了吗?在我的属下面前居然也一点不给我面子。”李文潇下手瞅准了小京平日敏感的位置,弄得小京咯咯直笑,完全没有回手的余地,只懂在男人的攻击下连连求饶,男人下手的分寸适度,刚好能让小京觉得痒而不痛,弄得小京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脸很快就红了起来,“呜呜,我错了,呵呵哈哈,不,嗯,嗯,不要了……啊啊,哈哈哈……你,你嗯嗯,再,啊嗯,我生气啦,呵呵……” 松开了小京的痒处,小京这才慢慢平复下来,可是胸口依旧剧烈的起伏着,看着凝视着自己的男人,瞪回去一眼,“你就欺负人!等我学到了功夫的,我一定也要欺负回来。” “呵呵,好啊,我倒要看俺京儿的功夫能学到什么程度。” 两个人说着,缓缓气儿又打闹了起来。今夜,李文潇并没有把小京送回去,他担心那黑衣人又折返回来,小京还是留在身边自己照看着妥帖一些。 暗一、暗二跟着黑衣人一路飞去,自知是留不下他,不过两个人合力自保还是没问题的,他们之所以跟来就是为了与这个人交手的时候得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这个人狡猾的很,在周围的院落间兜着圈子,那人的轻功诡秘,行踪不定,很快就把暗一、暗二给甩开了,为了有所交代,暗一和暗二没有马上回去,他们决定在原地搜查一番,不过,地形复杂为了尽快有结果,连个人决定分开行动,商量好发现黑衣人后双方联络的暗号,他们就分开行动了。 暗一选择了左边的路,暗二选择了右边的。 这个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大部分人家都睡着了,四周静静的,连虫鸣的声音都没有。 走在小巷里,暗一紧了紧手里的剑,说实话,他很紧张,因为他是个护卫,虽然排名第一,但是这个只是因为年纪的问题,与他本身的功夫无关。他是暗卫不是刺客,他会的也多半是守卫追踪的工作,如果当真遇到那个人,他心里想想还是有些担心的,涂过要细论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出府,他的功夫在护卫里也不算顶好,平时人手够的话都轮不到他来做这样的事,可会死偏偏,当时的情况,就只有暗二、暗三和他在附近,根据主上的要求,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防止是调虎离山之计,他们必须把当中功夫最高的那个留下来守着要看护的人。 暗二在搜寻过后,见找不到就回到了他们之前约定的地方,等着暗一回来,连个人再一同回去。 等了许久他都没有等到人,心中有些不安,去了暗一选择的左面。 走了几个地方都没有看到暗一,暗二心中不由开始着急了,他快速地往没有搜寻过的街角移动,却见不远的街角处,也就是自己刚刚走过的那个地方!有一把佩剑,走近一看,那竟是暗卫们配发的绝不离手的剑。暗卫中来这里只有他和暗一,那这把剑就只可能是他的,可是——他人呢? 62 “楼主!我回来了。”一身黑衣的男子说这话拉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布,那黝黑的肤色和阳光的脸,让人看不出他就是那个方才在李府中行踪诡秘的黑衣人。 “哦。”男人的声音尖细,他转过身来,看向男子,“戴展,你可打探到了我要的消息。” “呵呵,放心吧,您交代的任务,我哪次做不到的,”男子显得相当轻松,他把手里的一封信交上去,然后大大伸了个懒腰,“恩,楼主,您看,我都去了一天了,让我回去吧,明天你好给我安排活儿。” “哼,你小子我还不清楚吗。既然着急回去吃食儿,我就不拦着你了,不过你差不多就找一个人定下来吧,总是去别人府里强人来用,好像我们楼中无人似地。”楼主看了一眼戴展,有些无奈的样子。 “呵呵,不是我不想啊,是他们都不肯嘛,所以我才总是换,不过这次的这个一定可以的。”戴展一脸的自信,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有这么多自信的,几乎每次他都是这个表情。 “好了,你下去吧,”声音尖细的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对自己的得力助手没有什么办法。 “得令!”到站双手抱拳,转头把舌头吐了出来,不同于小孩儿撒娇那种吐舌头,他的舌头在唇边舔过,好像是野兽想到了自己的美味猎物般,脸眼睛里都能看到他的欲望。 暗一睁开眼,颈间一阵痛,让他轻轻嘶了一声,周围的灯亮着,他从自己所在的位置爬起来坐好,他发现自己身上原来的衣服全部都不见了,一身薄薄的纱衣,根本就遮挡不住他的身体。 诧异间他巡视左右,这个房间比他原来住的地方可是要大多了,宽敞明亮,屋子里日常用品一应俱全,可以说只要住在这里的人懒得出门,他就可以在这里活一辈子,当人啦,他必须有仆人给他送饭收拾屋子。 刚走两步,暗一就觉得脚下发软,他提起运劲发现自己内力空荡荡的,一丝都是不出来 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身子倚在一旁的矮柜上,不可置信地轻轻张开了嘴巴。 “呵呵,对我的房间还满意吗?”戴展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身上的衣服没换,凭借对那黑衣人的印象,暗一马上就认出了此人。 “是你!”他意识激动,撑在矮柜上的手一软,身子差点就倒了下来,吃力地稳住身子,那按在矮柜的手已经开始颤抖,看得出他坚持不了多久。 “呵呵,看到我这么高兴啊,没错,就是我。”戴展抱着胳膊,一步一晃地来到暗一身前,低声地笑道,“如何啊,这个十日软筋散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呢,而且连解药我也找到了,不过呢……解药让我给扔了。” “你!你潜入李府究竟有何企图!”暗一咬着牙,他的腿现在好像是被人扯去了筋骨死的,使不出任何力气,整个人都开始打起颤来。 “哈哈哈,你可真好玩儿,每个到了我这里的人都会问……我要对她做什么,只有你还一心想着你那个李府,呵呵……”戴展说着开心的凑上去,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我对你的兴趣可会死越来越浓了。” “呸!无耻小人,你究竟有何意图,如果你……唔……”下巴被人钳在手里,暗一觉得通的整个下巴“嗉”地酸了一下,同的好像都要掉下来了,他痛苦地眯上眸子,以他现有的一切反抗者男人。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立场说这个吗?”戴展的手揑上男人的屁股狠狠的扭了一把,暗一吃痛,闭上眸子,羞耻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你现在不过是我的战利品,我想要怎么处置你是我的事了,呵呵,李府?放心,待十日之后,我玩腻了,自会放了你的……”最后的声音变得暧昧,男人张狂的大笑,伴随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痛苦压抑的低喘和呻吟,灯亮了一夜…… 暗二寻不回暗一,李文潇安排下面的人去查,他自己当然是不会亲自去动手找人的。 第二天,李文潇送小纪念馆回去的时候,却见香筱莲顶着一对黑眼圈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呢。 见到这个教自己做菜的师傅,小京的脸就红了起来,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昨晚和男人做 了那样的的事之后,还没有回来,怎么说也是被发现了吧。 不过比起小京,李文潇的脸就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了,在他明明就知道香筱莲意思的情况下,依旧能保持脸上不红不白地对着他问好,“筱莲,早啊。” “起的再早的鸟儿也不如猫起的早,昨天夜里就听到附近的猫叫了,还成双成对儿的。”这样说着,香筱莲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脸上也是有些红了。 小京闻声,自然是知道说的是他们二人,当即羞得无地自容了,脸低低地垂到了胸口。 李文潇拉着小京的手,稍稍施力,小京是了解的,男人的意思是让他不必紧张。可是面对那种事情被拆穿,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心平气和嘛。 “楚京,你过来。”咳嗽了两声,香筱莲在小京看不到的高度和李文潇的眸子瞪在了一起,他倒是不讨厌小京,不过昨晚的事真的让他有些……他早就知道李文潇有些个宠爱的倌儿,可会死断不会主动去说要他们做这些个事。昨晚无意中看到小京和李文潇的野合,躺他吃了不小的惊,同时身上的反应也让他有些无地自容了,他可是一向认为自己爱女人的,如今居然看着男人们那样自己也会有感觉,怎能叫他不惊? “香师傅……”小京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这位师傅了,明明当初就说好了的,不会随便离开,但是这才拜师没几天,自己什么本事都没学会呢,就先学会了违背师傅的话,这让他觉得地基简直就太不尊师重道了。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收自己做徒弟的,却被自己搞砸了,当初在李府外,他平时连碰到个有本事的人都没机会呢。 低着头,小京从李文潇的身旁走到了想销量的身边,处于对这个师傅的愧疚,他一直没敢抬头,这也就错过了,头上两个男人的精彩视线。 对于小京能顺从地来到自己的身边,香筱莲还是很高兴的,尤其是在看到李文潇拉他没拉住那会儿,他心里甭提多爽了。 “师傅,我错了……”许久听不到男人说话,小京哪知道香筱莲整忙着和李文潇互瞪呢,还以为是师傅对自己生气都气到说不出话了。 “不是你的错。”香筱莲对着小京温和地笑笑,看到李文潇在后面那副又急又妒的样子,他可是相当享受。 “师傅?”小京抬起头,看向他,脸上的表情有点不敢相信。 “你是好孩子,师傅没生你的气。”香筱莲说着,吧手摁在了比自己矮了不少的小纪念馆头上,“以后,你就不要在我这里学了……” “师傅!”小京苦着脸,心里吧李文潇捶打了N遍,说什么今天回来师傅不会生气,这都要逐出师门了,还说不会生气!他扑上去抱住香筱莲的腰,眼泪鼻涕一股脑往上蹭,“你不要小京了……” 李文潇看着香筱莲双眸冒火,眼珠子都快蹬掉了,香筱莲见好就收,忙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了,“不是不要,而是最近夜里不太平,我担心你子啊这里会有危险,所以才要你这些梯子不要在我这里住,这本书里记者的都是你要学的东西,你拿回去侃侃,若有不懂不明白的地方再来问我。” “师傅,那你一个人住不是更危险,让小京留下来陪着你吧。”小京抱着男人不放开,李文潇在一旁看的意识忍无可忍,开口道,“好,就让小京陪着你住下来吧,也免得你一个人不安全。” 听男人这样说,香筱莲刚要奇怪,就听得李文潇继续说,“我和他一起陪着你。” 63 夜凉如水,布置典雅的卧房内,一具漂亮的男体横陈在大床之上,他的身上一丝不挂,皮肤细腻如凝脂,眉目如画,是个十足十的美男子,即便他此刻脸上的表情苦涩不堪,甚至还带了些许或是愤恨或是秽涩的味道,但是那感觉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加具有别样的韵味儿,可以说在某个方面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唔……搜,搜夜……你放了我……”说话的人是李文朔,他本想借着去庙里上香的机会躲躲,没想到居然在庙里住下的当天晚上,就被搜夜从庙里给掳了回去。 “呵呵,说什么呢,该叫我搜哥哥的,这么不乖就不怕我惩罚你么?”搜夜的声音依旧尖细,他抚摸着男子光洁的肌肤,流连忘返。“看看我为你准备的房间,还满意么?” “呸!谁稀罕……唔……”身体里被塞入一节股的小蛇,那冰凉的蛇身在体内游动,并没有让李文朔害怕都少,他学毒的时候,接触过不少毒物,别说是蛇,就是蛇、蝎子、蜘蛛一同放在他身上,他都不会眨眨眼睛。“哼,每次都要用了药才能碰我,你也是知道没有药,就奈何我不得吧。” 搜夜看着他在床上的丝绸里扭曲颤动的白皙身子,并不答话,他笑着看向李文朔,细长的眸子让李文朔感到一丝危险,他咽回了后面的话,戒备的看着男人。 毫无征兆的,搜夜扯下了脸上的黑布,李文朔的嘴顿时大张起来,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嘴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终究把他的疑问化为三个字挤了出来。 “楚云飞?!” “呵呵,我们长得很像?”搜夜看着李文朔勾起唇,轻笑了一声,缓声道,“楚夜羽……你是楚家的人?”李文朔看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慌乱地似乎忘记了身体上的感觉,他努力地集中精神思考着什么,突然笑出声来,那声音带着苦涩与自嘲,仿佛是故意要用这样的声音来主动讽刺自己一样。 “你既然,既然是静宵楼的人,那……那你早就知道我接近楚云飞的目的了……呵呵,难得我伪装的那么好,还自以为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不过他伪装的更好,居然在知道我目的的时候,都能把喜……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做的那么真……”几近咬牙切齿,李文朔突然发现自己的心疼了起来,他想起第一次遇到搜夜,不,楚夜羽的时候,他当时想着的就是如果时机合适的话,他就会……会把自己交给楚云飞……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利用他,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喜欢这他的,可是……这一切居然都是…… 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现自己的感情,为什么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得知真相?这叫他,这叫他情何以堪…… 搜夜看着李文朔的笑颜,眸子移开来,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明显,他冷哼了一声,“我早就不是楚家的人了,他也不再是我的哥哥,我没必要让这他,你要骗他,我乐得看戏,更没有什么闲工夫去告诉他,你是不过是利用他的感情……” “不!我没利用他的感情!我……”激烈地反驳了男人的话,李文朔却说不出下面的话了,他低下头,嗫喏着不之所措。 楚夜羽狠狠转过头来,看向李文朔的眸子里带着不知名的怒火,他的唇紧紧地抿着,上前来捏住了李文朔的双肩,“不是利用时什么?你就是在利用,你要武林上最有位的年轻人都爱上你,让他们全部都只为着你一个人打转,你要利用他们成就你的权势!”楚夜羽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你是不是恨不能挨个和他们上床啊?看看谁才能让你更爽?利用完了他们的感情就利用他们的身体,即可地恨不能同时把他们的松溪全都吃进去!你就是个荡夫!” “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去勾引他们!”李文朔喊着为自己辩解,他身上的药物让他喊不出太大的声音,不过就算他喊得再大声,这里也不会有人。 “你没有?”楚夜羽的嘴角挑了起来,那眉眼带着黑暗的诱惑,他压着声音,嗤笑道,“记得你小时候上一次街就招来了一堆的采花贼了,说不定那个时候,你的身子就被千人压,不过是李府好面子才没说吧……” “你无耻!”李文朔喊得声嘶力竭,他挣着男人对自己的钳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容忍不了别人怀疑他的感情,哪怕是刚刚才被他自己发现,他更不能容忍男人对他的羞辱,他从来都不曾被谁这样对待。 “无耻?呵呵,你错了,我这样不叫无耻……”楚夜羽说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李文朔笑了笑,“刚才最多就是调戏,我现在再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无耻!”他说着把李文朔轻压在了床上,张嘴咬上了他胸口的茱萸。 “呀啊!不……”被男人咬住的地方,流出了血来,痛得李文朔眼泪瞬间流淌下来,他的指尖颤抖着,在男人的压制下反抗的力量渐渐小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再也不是自己的…… 李府,在黑衣人事件过后,所有的地方都加派了人手,由于府邸面积的问题,很多不是很必要的地方,为了更好的保障府内的安全,李文潇甚至让那些原本不是护卫工作的人,都跑来做护卫了,这个完全是因为小京觉得不应该光让人保护自己,普通的吓人也该得到保护,所以才出现了人手超级不够的情况,不然正常情况来讲,光是把府里几个重要的人保护好之外,注意一下,药阁、武阁、藏书阁、库房、地牢等等几个地方就行了,虽然这样说起来感觉地方挺多的,但是比起把所有的人保护起来,那可是轻松多了。 这些日子,李文潇天天都陪着小京,一是怕他无聊跑去找香筱莲;二是担心他在其他护卫那里得不到好的保护。当然了第二条的部分也有时因为出现过李御事件,而让他有些担心,外加吃醋。所以放下那些不重要的生意,他天天都陪着小京在府里做饭,没错,是做饭,虽然他身为公子不用做这些吓人的活儿,但是只要能陪着小京,你就是让让扫地他都愿意。 之前说过的,小京要和香师傅住的事情,彻底打了水漂儿了。 香筱莲懒得和李文潇争执,更何况就算是同住了,李文潇一定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类型(咳嗽,表打爪,说错了,文潇童鞋不是狗狗,小京也不是便便……),那样的话,自己在隔壁听着他们两个人爱来爱去,就是他不疯,他下面的东西也得疯,他可不想坚持了一辈子的爱女人主义,被这两个人弯曲成爱男人,而且就算是真的要爱男人,也不见得他喜欢天天听这些。听多了上火没处泻万一不小心路过还容易长鸡眼……所以对于小京的请求,被他委婉地回绝了。 小京对于香师傅送给自己的哦书,那可真是爱不释手啊,天天捧着看,虽然他不认字吧……咳嗽,但是他有李文潇嘛,于是,往往下人在看到两个人的时候,就是小京抱着书,李文潇抱着小京,然后随便一个能坐下两个人的地儿,老实地坐着看书,除了姿势怪了一点儿之外,其他的,怎么看怎么和谐。 在李文潇把书给小京念得差不多以后,小京决定自己要亲自动手下厨为李文潇做一道菜,李文潇决定礼尚往来,也要给小京做一道菜。 于是,选择了一个黄道吉日,两个人把厨房里的人全部都赶出去了,小京把火生好,两个人开始做菜,不过嘛,由于两道菜都写在一本书上,所以书放在中间,两个人轮着看。原本凭着李文潇的记忆看过一遍根本就不用再看第二遍了,可是李文潇觉得这样两个人的互动会比较多,他可以趁机吃豆腐,所以假装最近记性不好,说什么都不肯把书单独留给小京。 小京按照书上说的,打算做一道汤,叫十香玉丸翡翠珍珠三号汤,之所以叫三号是因为之前还有两道汤和这个的用料很像,但是有些地方的细节不同,为了精准起见,香师傅亲自为其命名为十香玉丸翡翠珍珠三号汤。 洗菜切菜,小京的态度非常严谨,而李文潇做这些完全就是为了陪陪小京顺便玩玩而已,菜一律抢小京洗过的,却菜的时候,直接把随身宝刃拿出来,结果由于挥刀的时候太过兴奋,菜板之后就报废了。 小京没理会男人在一旁捣乱,他想着香师傅说的,做事要认真的训话,非常专心地做着菜,以至于李文潇在一旁把自己袖子里的药粉撒进自己做的菜里,他都没注意。 64 看着小京认真的摸样,李文潇就忍不住想要戏弄,不过还是在小京的影响下把一道菜完完整整地做完了。 “京儿,我先完成了,你有没有奖励啊?”李文潇说着手里的水斗没有来得及擦干净,就抱住了小京的腰,弯下身子,把下巴垫在小京的肩膀上,不停对着小京的颈脖呵气。 “喂,不要打扰我做菜啊……这个一会儿还要给师傅尝呢……”小京仔细地看着书本上的做法,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做。讲到这里,值得一提的就是小京因为要学习做菜,李文潇还教会了小京识字。可以说小京原本就是识字的,只不过被某些心存不良的人灌了药失去了记忆,也就跟着忘记了自己学过的东西,不过就因为了又了之前的底子,他学起字来也是相当快的。 听到小京的话,李文潇的脸色变了变,他搂着小京的要,习惯性地轻轻摇晃,“给他吃?为什么啊?这个不是说好了,咱们两个人一起吃吗?” “可是他是师傅啊,这个是我第一次做师傅教的菜,我自然要让师傅先尝尝啊。”小京说的理所当然,对于男人的动作毫不在意。 李文潇挑了挑眉,说道:“你在他那里住的时候,他就让你干零活了,现在就凭着本书就说他是你师父,那不是太便宜了?” “你说谁便宜?”香筱莲从门外走进来,李文潇脱口而出道,“说你啊。” “师傅!”小京听到香筱莲的声音,那对眸子顿时亮了起来,挣开男人的臂膀,想着香筱莲小跑过去,“我就要做好了,您先稍等一会儿吧。” “好。”香筱莲忽略了这个屋子里另一个人的不和谐的眼神,径自坐到了旁边的木桌旁,抬手搭在了膝上。 有了自己师傅在一旁,小京的效率似乎提高的不少,很快把自己做好的汤就段了上来。 “师傅,小京知道这个汤火候还不够,但是怕师傅等急了,所以就先端上来了,您先尝尝看,锅里还有,如果这个味儿不够,等一会儿再尝尝下面的吧。”小京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的汤盛出来一小碗,双手捧着放在了香筱莲面前的木桌上,当然不忘放上羹匙。 香筱莲点了点头,小京是他收的第一个徒弟,虽然不算是真正的教了他什么,但是对于小京对自己的态度他还是很满意的。 舀起一勺,放入口中,香筱莲沉默了一下,放下了羹匙,“这道汤,看上去不错,闻上去也香,尝起来的话……就缺少了一点滋味,跟火候有些关系,但是不完全是火候的问题。” “哦,那是差在那里?”小京虚心向学。李文潇可是忍不下去了,今天他本以为是他和小京两个人甜甜蜜蜜独处的日子,却被人给破坏了, 如今本来应该是自己喝第一口的汤居然也被人给喝了,最过分的是,这个人居然还敢挑三拣四!! 横眉竖眼的往香筱莲身前一立,李文潇拍着桌子道,“不想喝就别喝,喝了就别那么多废话!” 香筱莲挑挑眉,没答话,小京气鼓鼓地看着李文潇,用力拿眼睛对他使眼色,平时的话,李文潇早就心领神会了,不过今天,李文潇完全是被妒火给蒙蔽了,愣是没瞧见。这边儿说的正起劲儿呢,腰间的软肉突然一紧,疑似被用柔劲儿给夹住了,不过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于是继续对着香筱莲开炮,借着那股在腰间夹紧的柔劲儿迅速转变成了钳子一般的威力,李文潇低吭了一声,不说话了,他知道小京开始发火了。 香筱莲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反正现在有了能制得住李文潇的人,他一点儿不愁自己的态度会惹怒他。 李文潇看着男人的态度,语气一转,忙对着小京说,“京儿,刚才是我不对,既然筱莲是你师父,我便不该如此对他,为了让他的心情好过些,也为了让我的心情好过些,我决定把我的汤也给筱莲尝尝。” 小京看到男人的态度转变,十分高兴,连连点头,香筱莲脸上的笑顿时僵了下来,哎呦喂,小京是不了解这个男人有多毒了,估计是没对他使过,所以男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鬼知道那汤里有什么东西,正想着如何找借口开溜,李文潇就已经把汤盛出来了。 “请吧,香师傅……”李文潇脸上的笑容温和的好像天边的浮云,他那对深邃的眸子里此刻正映出香筱莲脸上那变换不定的表情。 “额,我喝小京的汤就好了,你又不是我的徒弟……”香师傅为自己找着借口,却被李文潇一把抓住手臂,“不!虽然我不是你的徒弟,但是我却说了伤害你的话,还抢走了你的徒弟,所以……这碗汤,你一定要喝,如果你不喝就是不想要原谅我刚才的作为,就是不喜欢你的徒弟和我在一起,就是不喜欢你徒弟……” 香筱莲看着小京低着头在一旁默默不语、稍显低沉的样子,心中郁闷,拼了,就算是泻肚十天也不能让小京误会,还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何要如此注意一个人对自己的感觉,他就把李文潇端上来的汤一口气灌进了嘴里。 碗底磕碰在桌子上的声音,让小京抬起头来,他看看桌子上的两个碗,又看了看香筱莲,惊讶道,“师傅!潇哥做的汤真的比我做的还要好吃吗?” “嗯?”惊讶于小京的话,香筱莲擦了擦嘴巴上的残汁,问道,“你刚才低着头难道……” “恩,我刚才低着头在想自己的汤为什么会缺少师傅说的味道啊……”小京这样说着,眉头又皱了起来,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香筱莲张了张嘴巴,剩下的话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了,他现在在想自己刚才到底是为了什么喝的汤啊…… 看着李文潇的表情就知道,这碗汤里被下了不少的“内容”,坐了片刻,他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就觉得自己额头发烫,浑身发软,接着腿软脚软到连路都走不动了,眼前还冒着金星,香筱莲在昏迷之前还想着,这个不是泻药吗? 醒来之后,香筱莲就觉得自己头好沉,眼前依旧有点花花的犯晕,身子好像哪里出了问题,痛的要死,尤其是……嗯》怎么会是那里!! 股间的剧痛让香筱莲的精神顿时清醒起来,摸着自己股缝间的火辣钝痛,他几乎以为自己那里现在还戳着一根炭火条,手摸到身上,光光的,再摸下身,光光的,香筱莲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都做了什么,天啊……他爱的是女人好不好,爱的是女人啊……可是女人似乎好像或许可能应该……绝对不会碰自己那个地方的吧……还那么深?! 揉着自己的额头,香筱莲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噩梦的,他闭上眼睛决定继续睡,说不定睡醒了就好了,可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偏偏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刚好是隶属于细纹小手下刺客中第一队里的顶尖高手——刺青,除了功夫高强之外,给香筱莲留下的最大印象就是,这个人对自己表白过,那现在为何会进到自己的梦里? “筱莲,你做噩梦了?”男人的笑得很温和,看过来的目光里充满了对他的爱意,“抱歉,是我不好。” “我做噩梦和你有什么关系。”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在做噩梦了,香筱莲依旧忍不住问出口。 “昨天虽然是筱莲主动来投怀送抱,但是……我也不该做得那么过火……”男人说着深情的凝注了他的眸子,“放心,我会负责的。” “你说什么!!”躺在床上的香筱莲闻声“噌”地坐了起来,用这个时候的人一般都不会有的中气十足的嗓音喊出了一个名字,“李文潇!!你个#¥%………” …… 李文潇打了个喷嚏,转身一脸温和,微笑地对着小京端起自己做的汤,轻轻舀起一勺来喂到了小京的唇边。 “来,尝尝我做的汤……” 65 又是如水的凉夜。 一个屋子里,一对喝了汤的男男,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了对方。 另一个屋子里,没有人喝汤,两个人的体温同样温暖,却温暖不了彼此。 “不打算说吗?”问话的男子——楚夜羽依旧如这两天晚上,每晚都会做的那样,让自己停留在对方的体内,吻着类似的问题。 李文朔的身子一如平时那般颤抖,拒绝和反抗似乎成了习惯或者是专门对这个男人的条件反射,不伦对方说了什么,他的答案永远都不会是肯定的。 “啊啊嗯……”不加压抑的呻吟浅浅溢出,那白皙的身子再一次为了他的反抗精神受到了惩罚。 他的神情痛苦中带着些许的矛盾,皱着的眉头,轻轻的往中间挑起,似乎有着什么欲语还休的想法被他凝在了眉间。那薄薄的唇,被他雪白的牙齿咬到红肿,看起来比熟透的樱桃更加水嫩诱人。 指尖在柔软的丝绸里磨蹭,似乎失去了着力感,李文朔的唇小幅度的张合着,似乎是痛了,又似乎是痴了。 仿佛是沐浴在火焰之中的火鸟,看上去背火焰烧灼的浑身火热,却又似乎就该如此般,痛并痛着,李文朔的黑眸眯起,两手趴伏子啊床上,身子里被埋入了别人的东西,让他成为了牵线木偶一般,只懂和着那人的节奏动着,如果那人停下来,他就是棉花,在挺不起生气来。 “何苦呢……”楚夜羽的衣衫大敞着,那是件蓝色绣暗纹的丝绸制成的衣服,穿在身上就好像是另一层的皮肤。他的神情就好似是在对情人说着情话,没有作为搜夜的时候的尖细,那音质柔软而低沉,让人很容易就能沉侵在那温柔的诱惑中不愿醒来。“他把你当弟弟对吧……” 男人的声音似乎和他的手融合在了一起,同时抚摸过李文寿挺直的脊背,“他不会这样问头的触碰你的肌肤……” 楚夜羽俯身在李文朔的身子上轻轻呵气,吧手重重拍上了身下人儿的翘臂上,清脆的,啪的一声。“他不会这样的逗弄你……” 勾起唇在平复,楚夜羽的手指从男人腰间滑下,最后在那欲之源泉的突起上合拢,揉捏这,仿佛他手里握的是一个柔软的宠物,手指轻柔而灵活,低阿这属于他他有的节奏。“他也不会想要把握你的要害,更不会想要有这样子掌控你的感觉……” 松开手,伴随着李文朔那到这堕落气息的呻吟,楚夜羽的手摁在了他的腰上,轻轻将自己的腰收回来,缓缓的感受着被人吸嘓住的感觉,然后就在几乎要全部出来的时候,狠狠的冲进去。痛着耳边响起的带着欲望滋味的尖叫,他的嘴角弯起,“他更不会带着强烈的渴望去占有你!” “啊!”短促地再次尖叫出声,李文朔的眸子却清明了不少,他的眸子睁大了,看着不远处的一个点,愣愣。 “或许,有一天,他会碰你,不过那一定是迫于无奈,他会要你的身子,带着厌恶与不耐……勉强的,在你的体内懂着……”似乎是看到李文朔脑海中的构想,楚夜羽的话声声带刺地扎进了男人的心里,让拖长了声音,让自己的手缓慢的在李文朔的身子上游移,“一下,一下……或许……”突然哦能管理压住李文寿的身子,楚夜羽带着压低了的似乎是搀含了怨恨气息的声音,快速说道,“用最快最狠的方式贯穿,你痛,你哭,你叫……没用……” 听着男人的话,沉侵在幻想中的李文朔开始轻轻的摇头,“不……” “你说不了……可是他决不会听……”李文朔说着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迅猛的冲刺起来,压带着李文朔的身子快速地在铺满丝绸的床上快速滑动。 “不要!不要说……”抓紧手里的丝绸,李文朔崩溃的叫喊着…… 这样的事,不止是在夜里,只要是他还醒着,他就必须接受男人如此的盘问。男人不会马上就冲进来肆虐,他的声音会放的柔柔的,慢慢问你的话,用手指撩拨你的欲望,给你最合适的药,但是只限于时候的治疗…… 天天吃着流质的食物,天天都被人没日没夜的弄着,李文朔的精神显然比他自己想象的要纤弱太多了,排除了楚夜羽手软的时候,他这些天已经被问出了太多的事,大部分的时候,只要到了后来基本能问出东西来,然后剩下的时间,就单纯的成为了男人进入他的游戏,一次一次,仿佛玩不够一般。 事后,他都会得到很好的处理,连续地做让让的那里几乎已经合不上了,但是不知道男人给他抹了什么药,总是让他那处保持着最高的敏感,稍微碰碰都麻痒难耐,就算他的身子已经麻痹透支了,他的那里依旧能跟上男人的节拍,就算没有东西在里面,他都会忍不住要收缩。 李文朔有一个感觉,似乎他变成了一个东西,而不是什么人,他作为这个东西的使命就是在床上不动,任由上得床来的人将他摆弄弯折,看着他的脸,或许发泄或是羞辱,虽然从头到尾,楚夜羽都没有说过难听的话,但是李文朔觉得自己已经被男人的语言弄的体无完肤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院落,李文朔甚至有了想哭的感觉,他当初回来这里是为了勾引一个人,一个和自己有着血亲关系的哥哥,现在回来确实为了另一个人,一个他曾经想要对付的人,当初他是那么的想,可是现在驱使不得不…… 听说李文朔从庙里回来了,小京觉得自己该去看看他,也好先暂时躲过男人的纠缠,每天不停地被男人捉到怀里吃豆腐,小京举得自己就好像个猫儿狗儿一般,被喜欢这,宠爱着。这让他分外不平,明明都是男人,凭什么自己就要当做小的那个,不停的被这样了又那样? 不过,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也许是天气太冷了,所欲男人才会总是要抱啊抱啊抱……小京这样自我解释着男人对自己的骚扰行为,让人不得不说他的乐观精神让人着实很佩服。 看着眼前明显痩了不少的男子,小京觉得有些意外,这个人身上当初那股子让他不安的气息消失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看的是另一个人。 对着那个凭栏观花的瘦弱背影轻轻叫出了名字,小京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没认错人。 “你瘦了好多。”这样说着,小京突然有些心疼起这个人来。 “是吗。”李文朔说着,勾起薄薄的唇,那大大的皮草围领的大麾让他看起来更加的瘦了,却也透着俊秀精致,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恩。”看着小京点头,李文朔吧眸子凝在了他的身上,如果说原来观察小京只是因为讨厌的话,现在就多了几丝探究和其他一些自己都不太懂的东西。 当初那个痩而单薄的小男孩儿长高了不少,身板也不再是那么单薄,不过或许是衣服的问题,那对细长而微挑的眸子还没有完全长成型,比上那个人的凤眸,小京的眼睛显得更大些,唇不薄不厚,颜色浅浅的,脸上有着健康的肤色,脖颈纤长却不给人比例不喝的感觉。整体看上去,咋一看就是个清秀的孩子,细一看就会发现这张脸非常的耐看,让你忍不住想要一看再看,然后眸子就移不开了。 “文潇来看你了吗?”小京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他显得有些局促,看着男人的状况,他有些担心,不是爱屋及乌地说些场面话,小京把李文朔的样子看在眼里,真心觉得他需要注意身体。 “看过了,也给我找了大夫,”李文朔笑笑,却比上次的感觉让小京亲近不少,或许是因为那里面少了几丝奸猾,多了几分苦涩,让人不由自主要去心疼,“我没事,别惦记这个了,也劝劝哥哥,我的身子真的没什么,修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我会告诉他的,但是你也好好注意身体啊。”小京看着李文朔有点无法继续下面的话题,他不知道该对这个人说什么,不伦是当初的不喜欢,还是现在的有些心疼,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恩,我会的。”李文朔说着对着小京点了点头,“小京,你帮我把这个还给哥哥吧。”说着,李文朔拿起了自己怀里的一个东西来。 这个东西是男人送他回来的时候给他的,李文朔直觉这个东西一定不会是对谁好的东西,但是他依旧接了下来,并且按照楚夜羽的要求交给了小京。 66 接下了楚夜羽给的小布包,小京就独自一人回去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的小说都是因为无巧不成书,那么真的就巧了,小京走在花园里的小路上,和平常一样的走法儿,和平常一样的路,按照平常的时候,他一路上看着花草也就回去了,偏偏今天,在平地上,他的脚抬得稍微低了点,绊了那么一小下,手里没握紧,那小布包就掉在了地上。 这也不算巧,平时谁都有个不注意的时候,可是这个小布包还不光是掉在地上了,这个布根本就没系上,这一掉下去,自己就散开了,松松地盖不住里面的东西,一个肉色的薄薄的半透明的物件从那布块下露出了一个角儿来。 按照小京以往的做法,他断不会有这个好奇心,或许是天性使然,只要是别人交托他的事,他答应了便会做,但是绝不会做多余的事,譬如这种把一个包裹号的东西交到另一个人的手里这种事,他绝不会去想这个东西是什么,既不好奇也不会问,只做自己要做的就成。 不过或许是天见可怜,老天爷不忍心他继续受到蒙蔽,又或许是来天也跟他开了玩笑,再有可能的话,就是李文潇或许是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做什么甚好的事儿,把祖上积下的阴德都消耗光了,于是,老天爷不罩他了,所以呢…… 东西刚掉地上,小京就稳住脚了,他看看脚下,却没发现有东西绊自己,正奇怪,不过这一低头,他就法相了那布块儿下面掩着的东西,那东西特别啊,颜色特别不说,看起来也怪,怪就怪在他从来都没见过,却觉得那上面的颜色,眼熟! 怎么就这么熟悉呢?这样奇异的感觉让小京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他弯下身来,探手捏起了那块儿不透揪在手里,于是,那下面的,软软的,唱不规则圆形的、薄薄的一块儿完整的人脸皮!就出现了。 小京心中一愣,他不是没听过关于那些江湖人士的传说,所谓人皮面具,那也不过是传说中的东西,他曾经在做攻的地方听说过,很多江湖之上的邪道人士为了追求逼真,都是真的把人杀了,剥下了那人的面皮去做成面具的,虽然这话多半是说出来为了哗众取宠的无稽之谈,但是小京还是觉得怕,毕竟他没见过,他也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假的也就罢了,万一是真的,那就是一条人命啊! 看着服帖在地面上的人皮,小京弯着身子晃了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手里捏着的布块儿也被他给丢开了,仿佛是咬了他的手似的。 [难不成是文潇杀了人吗?或许他是被迫的,或许……总之,他不会为了一个面具去杀人的] 这样想着,那地上的人皮似乎不再可怕了,小京松了口气,只要文潇没什么,他的心里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他可不会认为李文朔会杀人,他那样的身板儿,怎么看都是需要保护的样子,去杀人?别开玩笑了。 当人,这样想是因为小京不知道江湖上用药杀人的那些传奇。 脸上发烫,小京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觉得自己太胆小了,不过就是,就是一张人皮而已嘛,或许那个人是自己死了的也说不定嘛。 小京仔细观察那面皮,并没有着急伸手去捡,他不承认是自己害怕,可是他还是需要有个借口,让他自己的心里能接受自己去碰那个东西。 那面皮的正脸是贴在地上的,就好像人从高处摔下来,脸着地了,而且还摔平了…… 扑哧,小京这样想着,放心了,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这才捏起了那面皮,不过既然已经都拿起来了,而且还是传说中的东西,他的心思一动,眼睛瞟了过去。 这一瞟不要紧,小京的魂儿差点就飞出去了,这个面皮!这个面皮!不!是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就是画成灰儿,他都认得!那,那是丑爹的脸! 手一抖,这次小京是真的怕了,他刚才跌坐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被这一吓,他是手脚并用,连连后退,直到她的后脊梁撞在了树身上,他这才停了下俩,只觉得是周身发冷,手心儿里全是汗! 这次是真的,他说丑爹走了,或许就是他杀的?不不,或许是其他人杀了他的,然后座了这个东西来威胁文潇的,文潇断不会做此类的事,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他对自己好,他是好人…… 小京摇着头,看着那折叠着扑在地上的薄薄面具,头一次感动如此的无助与恐惧。 捂住嘴巴,小京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文潇是好人,他是好人,他好…… “对,一定是这样的,是别人为了威胁他才做了这个的,不行!我不能让人威胁他,我得去……”小京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似乎得到了什么使命一般,他没有去理会地上的面皮,他跌跌撞撞地跑起来,他要去告诉李文潇又忍要害他。 才跑了两步,小京就停了,腿脚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停住了。 他愣愣地站着,眼前晃动着的全是男人的音容笑貌,他温和的俊颜,他的贴心照顾,他的全力维护,他的…… 这个东西,刚才,李文朔已经说了,是“还给哥哥”的 这个人皮面具是李文朔的,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人杀了人做了这个来威胁他,这样来说,要么这个东西就是李文潇自己杀了丑爹做的,要么,要么,他就根本就没有杀人,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丑爹……或许说,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小京不傻,他只是不去想,如果有了适当的时机和提点,他可以想明白很多东西。转回身,小京觉得这个动作,耗干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他艰难地把腿迈回去,他对自己说,文潇,就是你杀了人,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所以,杀人的话,有了什么罪就降到我的身上来吧……杀人,没关系的……真的……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他已经改变了当初的想法,小京脸上此刻的表情只有探究,这让他看起来冷漠、平静,哪里还有半分恐惧的样子? 那面具做工精致,尽管成品的样子不堪入目,但是工艺惊人,薄薄地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绝不会是人皮,在这个面具的背面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皮肤的痕迹,触手服帖,好像一块儿软肉,偏偏有没有肉味儿,小京受伤的汗水沾在了面具的背面,那被汗水润湿了的地方马上就粘起来,不过,却不会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看着那面具,小京的头歪着,嘴角轻轻勾起,眼泪仿佛与他无关一般,落地无声,一颗一颗,仿佛记录着什么,有好像消逝这什么。 花园的一角,术后,穿着皮毛大麾的男子悄悄隐去,他已经完成了男人交托的任务,至于小京的反应,不论是哭是笑都与他无关,那淡漠的表情好像在说,他累得什么都不想再管了。 第六十七章 人一旦有了爱人,那变化是不容忽视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那个变化就已经开始了。 李文潇把两盒药油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眉头皱着,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做一个很不容易下的决定。旁边的香筱莲瞪了他一眼,抬手把左手里德那个给抢了下来。 “差不多就够了,你来我这边学配药,却只配这种,就当我没教过你吧。”香筱莲说着眉头皱了起来,相比来讲,他更喜欢小京一些,虽然小京做菜的天分比不上李文潇的天分,但是毕竟小京心思单纯,只是为看做菜而已,这样说不是说李文潇的心思不单纯。只不过,他们两个的单纯分别是一个为了吃东西,一个为了睡人,目的不同罢了。 “别这么讲啊,我说什么也是你的高徒了,你见过谁,一个刚碰药的人两天之内配出了七种药来。”李文潇说着,拿起另外一盒药膏放在了鼻子下面,轻轻地嗅着。 “恩,光是这个成绩,确实值得人高兴,不过如果说出药效......哼,幸好,你不过是 借我个地方,用我本儿书,如果是我的徒弟如此,我定然打断他的狗腿!”坐在一旁喝茶的香筱莲冷哼了一声,对于男人此刻认真的样子不屑一顾。 “药效怎么了?我之所以如此,也是为了让京儿高兴。”李文潇说着把一个红色的盒子放在手里,小心的盖上了盖子,“就它了。” 香筱莲没有回应男人的话,反而是鼻子动了动,头也不回的问道,“为何选桂花味儿的,我记得你最初可是对栀子花味儿的考虑了很久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桂花的味儿比不上栀子的香,不过,京儿喜欢吃桂花糕,嗅着这味道,他必然觉得亲切,这样子,接受的程度也就高了些。”李文潇说着十分有自信地把盒子揣进怀里。 “鬼迷心窍了你!他决不会喜欢的!”香筱莲对自己这个好友忍无可忍了,他站起身来,对着迈着方步出门的男子丢出去一个茶杯,李文潇侧头轻松的接下,说道“不见得。” “任它再是香,只要是知道它的用途就不会喜欢了!”香筱莲说着,腿上一软,又坐回了椅子上,那椅子上还有一个软软的垫子。 “谁说的,我可是和刺青说好了,除了我要的这盒之外,其它的都送给他了,呵呵,希望你们用的愉快。”李文潇抬起胳膊,冲着身后那个“股受重创”的男子潇洒的挥了挥手,离开了。 “你!王八蛋!”香师傅的叫喊声在喊到一般的时候戛然而止,不一会儿,走出了院子的李文潇在耳畔听到了一个温和的男音,是聚音成线的功夫,那人话里表示感谢,并希望下一次他能得到一些栀子味儿的香膏来,据说是香师傅喜欢……云云……. 李文潇大方的用同样的方式回了一句,“不客气,我其实可以附赠一盒玫瑰的……” 回到房间,李文潇看到小京坐在桌子旁边发楞,就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京儿可是在想我了?”男人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笑意,如果被旁人看见了,顿时就要误了终身。 小京的身子没有如往常一样软在男人怀里,他轻轻拉开男人的手,站起身来。 “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小京的眸子自始至终就看着前面,如果不是因为李文潇是认识他的人,定然会认为他的眼睛是盲的。 “不舒服?”闻声,李文潇绕到小京的身前,他把手抹上了小京的额头,“没有发烧,京儿,你是哪儿不舒服了。”从男人转到她身前开始,小京就把眸子转向男人的脸,他看到一对真诚的眸子,那里盛放着对自己的关心,如同他每次难过的时候,男人的表现均让他感到无限的温暖与甜蜜,此刻,她却开始慌了。 这个男人真过吗? 他对自己的那些事,真的是真的吗?这么真诚的眸子都是装出来的话,那么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还有哪些是真的? 快速的拍开男人想要碰自己的手,原本想要冷静说明的小京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自己想的那样,他冷静不了,他无法装作无事的对男人撒谎,然后若无其事的从此跟在男人身边,偷偷的调查着他自己想知道的事。 他做不到。 原本以为干了的眼泪,似乎又要涌出来,他颤抖着,从指间开始,小京觉得自己的舌头也开始不听话了。 李文潇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这些日子以来,原本已经开始单薄的危机感再一次冲击了他。他没有再动,眉宇间渐渐凝重。 小京张了张嘴,放佛再说,“哦,你回来了。”一样的平淡的语气问道,“你是他吧。” 李文潇怔了怔,他们都明白这个“他”是谁。两个人却又都不想承认。 “是”话出口,李文潇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就松开了,他最近那颗一直雀跃的心落回了胸腔,似乎本来晴朗的天,突然间乌云密布,太阳缩回了云层,天地黯然。 点点头,小京没有说话,那对眸子无神的好像真的盲了。脚下有些踉跄,他从男人的身边绕过去,一步一步来到门边,当他的手恩上门的时候,李文潇才突然转回身来。 “你要去哪儿。”那声音再无往日的温和,男人的表情让人生硬发冷,即使是小京背对着他,也依旧感觉到了那股寒气直逼而来。 轻笑一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小京茫然的看着门外,“爹,我是你的童养媳,我能去哪儿……” 李文潇的眸子一红,学期商用,整个人跟着震了一下,他猛地把小京扯进怀里,“你说什么?再说一次……”逼着自己平静下来的后果,就是连声音也带着肃杀。 他渴望刚才听到的,不过是自己的错觉。明知道那曾是自己犯下的错,可是他不想要承受后果。他的手握住了小京的胳膊,紧紧地,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手是多么的有力。 小京没有回答,眉头轻皱,闷哼了一声,李文潇恍然,忙松开了手,他快速的撸小京的袖子,那胳膊上有男人留下的指痕,他心疼得恨不能让自己受更重的伤,可当他想要问出口的时候,却看到一对茫然的眸子,似乎沉浸在某种情境中,小京的眸子里面没有他,没有这周围的一切。 想说的话,消失在心头,李文潇紧皱的眉松开来,脸上的表情却比刚才更为苦涩,他松开抓着小京的手,看着那对眸子,他的心好像被刀一下一下的扎进去,张开唇,他的舌头好像被蛇咬了,半响无话。 “京儿……”男人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却添加了以往不会有的颤抖与…… “爹……”小京的眸子定定的,无喜无悲。 浑身巨震,再也压不住胸口上涌的血气,喉头一甜,李文潇的嘴角溢出一股血来。 他捂着胸口,看着小京,飞快地退了出去,穿过窗子,放佛卓日的夸父,奔驰着再也停不下来。 小京的眸子看着男人消失的窗口,一行清泪顺着眼眶滑落…… 人生如此 浮生如斯 缘生缘死 谁知?谁知? 情终情始 情真情痴 何许?何处? …… 情之至 …… 第六十八章 命运是推开的掌纹,你看着,却不懂…… 李文潇回到卧房的时候,小京正和衣躺在床上,看不出是睡了,还是没睡。他慢慢靠上去,带着外面夜里的凉气贴近了小京,小京眸子慢慢睁开,他看着男人,眸子一瞬不瞬。 李文潇下意识的停住了,他站在一步远的地方,看着小京,似乎不愿吓到他。 “京儿……”李文潇轻声叫着,抬手去摸她的脸,小京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男人以为这是默认了,他不知是喜是忧的靠上去,想要在床上抱紧他。 下一秒,却被小京狠狠地推开,他喘着粗气,似乎很用力,偏偏却用不出力来。李文潇没有因为被他推开而生气,他诧异的是小京的力气。 “来人!”李文潇低吼了一声,门外的吓人慌忙的跑了进来,从中午开始她就开始提心吊胆了,小公子几乎一天没吃东子,他这个下人定然会因此挨罚。 “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些人两手撑地,他哆嗦着头低低的,几乎埋进地里。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没有给他送饭吗?!”李文潇看着小京发白的脸,心中的怒火一层一层的翻涌上来。 “回大少爷,送了,小公子不肯吃……”那个小人正说着,还没有来得及说后面的话,身体就被男人的掌风打出去了,在地上滚了两滚,吐血晕了过去。 男人的眼眸有些泛红,他贴近小京,压低了自己的声线,“你为什么不吃东西?” 小京没有说话,他看着床上的雕花,久久不动,从男人走了以后,他就这样了,他自己也想不出为什么。 “说话,为什么?”李文潇坐到床上,两手握住了小京的肩膀。小京不言不语的样子,终于让男人忍不住了,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小京的唇,不论他如何推拒,用力的亲着,吻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战争,谁都不肯服输。 推开来,李文潇的唇上挂着血线,那是从他嘴角流出来的,小京咬出来的。 “来人!”李文潇冲着外面喊了一句。 马上,又有两个人跑了进来,对于昏迷在墙角的下人,他们看都没敢偷看一眼。 “把那个人带下去,准备一桌京儿平时爱吃的东西,把桌子抬到这边来。”说着,李文潇把小京从床上抱起来,搂进怀里,小京挣扎着,却苦于没有力气。 “想要挣开我,就在用点力气吧。”李文潇说着,把他哭得更紧一些。 小京自知是推不开男人了,他别开眸子,不再去理会他。 菜很快就上来了,李文潇把下人遣走,一手抱着小京,一首给他夹菜。 小京的头,左躲右闪,却还是躲不开,弄的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李文潇放下筷子,点住了小京的身子,让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这才舀起一勺粥来,,放到唇边轻轻吹气。 “京儿,别怪我,如果再乱动下去,你今晚不知要何时才能把饭吃完,这个粥是要乘热吃才好。”男人的语气同以往一般温柔,却只是让小京更加排斥而已,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面目,那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吧,现在这么努力的骗自己,是没玩够吗? 任由男人把勺子放进嘴里,一勺一勺地喂粥,很快一碗粥就见底了,放下勺子,李文潇拿布擦净了小京的唇,慢慢为他脱去了沾染了菜汤的衣服,将他放倒了床上。 挥开小京身上的穴位,小京第一件事就是趴到床头,他把手指放进嘴里,想要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去。李文潇看出了他的意图,把他的身子板过来,摁住了他的双手。 “不要这样作践自己。”李文潇看着小京淡漠的样子,心疼的皱起眉头,可是对于小京做的一切,他却知道那些根本就无法抹去的记忆。更何况……更何况,他还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被如此对待,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初衷,那恐怕……. 看着小京的脸,李文潇就会有了如此就会失去他的想法,他松开了钳制小京的手,紧紧抱住了小京的身子,把头埋进他的脖颈,“不要这样,不要离开我……” “……”小京的唇动了动,终于说出话来,“那为何那样对我……” 李文潇身子一震,他抬起头,对上小京的眸子,“我…….原谅我行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我……” “你有什么苦衷,可以让你做出这样的事?”小京嘴角轻轻地弯起来,“什么样的苦衷可以让你如此对待一个人…… “……”李文潇说不出话来,看着小京眉宇间的皱痕,他只想抬手抚平。 “或者说……你可曾把我当人看过……”小京的没耨子轻轻眨动,眼角垂下泪来,“我该如何原谅你…….我给你机会,谁来给我……如果我没有发现,你定要满我一辈子……那也未尝不好,可是…….我看到了……” 小京感觉到,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身子一抖,接着,一个压抑的,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 “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让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为什么不,不考虑呢。”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凉凉的,碰触在楚京的脸上,放佛冰冷的水滴,轻轻下滑,最后落在他那干涩的唇上。 楚京听着男人的话,缓缓地闭上了眸子,他的心好累,眼皮好沉,似乎失去了希望的人沉入海底,冰冷沉重…… [为什么会让我看到那个东西呢……他对我的感情真的如他所说的吗?还是在演戏? 每个人的人生似乎都不顺利,可是为什么,我的如此坎坷,如果真的是欠了前生的债,那今生该如何去还…… 文潇,我该恨你吗…….为什么恨你的时候,我会难过…… 可是不恨,我情何以堪…… 就这么睡着了吧,或许睡着,睡着,一切都跟着睡着了,也就不必再醒…… 债,也就完了……] 不论如何摇晃,都得不到回应,李文潇叫人请来了所有他能找到的医生,就连香筱莲的父亲也给请来了,可是答案就只有一个,如果不是自己想,他们就帮不上忙个。 人渐渐走空,房间里重新剩下他们两个。 楚京听到了周围人说话的声音,嗡嗡的,很吵,让觉得胃很疼,饿得难过,男人喂给他的东西,他刚一口都没有咽下去,如果不是怕他噎着,估计男人早就把碗里的粥全都灌给他了。他的眼睛闭着,觉得黑黑的,很好,似乎很安全。 看着床上的人,李文潇的拳头渐渐握紧。 “你在逃避我吗?如果你想在我前面死,就打消这个念头,你别忘记了,只有我,只有我才知道你爹娘的下落!” 楚京听不清楚男人的话,似乎那声音从远方传来,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只听得“”爹娘二字,他的心中动了一下,嘴角翕动,“爹…….” “京儿?”李文潇听到他细弱的蚊蝇的声音,瞬间扑了过来,把住了小京的身子, “是你在说话吗?” “对不起,我……”男人惊喜的有点语无伦次。这么长时间听不到他的声音平,让李文潇甚至有了他已经死掉的错觉,这个感觉随时刺激着他濒临爆发的神经。“饿吗?想吃什么?” 男人把桌子旁边一直预备着的粥端了过来,那是粥已经热了第二遍,之前那些热过两遍以上的粥全都倒了,李文潇希望楚京一醒过来,就能吃到最好的那碗。 费力的睁开眼,楚京眸子愣愣的,他有那么一会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接着那团暗色慢慢清晰,是男人坐在床边,他手里还端着碗。 “京儿?”李文潇小心的询问着,生怕自己的什么动作不小心,再弄晕了他。 “爹……”楚京费力地张了张嘴。声音小到后面几乎听不到了,再加上声音沙哑,李文潇也一时没有听清。 “说什么?”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俯下身,把耳朵凑过去。 李文潇忙起身把手里的碗放在桌上,拿起茶壶往杯子里倒了一些水,这才回身扶起了楚京将杯沿贴上了小京的唇,“京儿,张嘴。” 单手把楚京的腰搂住,李文潇让他仰躺在自己的胸口,轻声道,“来,慢点儿。” 干涩的唇碰到温热的水,仿佛干枯的大地上突然来了一场雨,瞬间就得到了滋润。有些发涩的舌头,刚刚碰到水,一时还有些不适应,楚京皱了皱眉,但还是把水喝下去了。 李文潇看着楚京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嘴角也跟着慢慢弯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柔柔的,哪还有刚才的凶戾之气。 把杯子拿开,用自己的袖子为怀中人擦去嘴角的水珠,李文潇问道,“还要吗?再喝一点吧。” 楚京试着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什么声音,便点了点头。李文潇见状,嘴角弯得更大了,他把杯子握在另一只手里,刚才那杯子的手对着桌子抬手成爪,那茶壶刷的一下撞进他的手里,为杯子续满水,他随手把茶壶甩出去,茶壶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然后直直的落回原处。 如此反复二三,楚京终于喝得差不多了,推开男人的手,操着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你说,我爹娘……” 李文潇听到楚京越过自己直接问别人的情况,嘴角弧度慢慢变得落寞,虽然早就有了被冷漠的预料,但是真的遭遇了,心中的难过真的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你想知道,就把粥喝了。”李文潇的声音骤冷,话出口,男人自己也是一愣,随即苦笑。 人都说李府长子喜怒不形于色,林山崩而不乱,现在也是破功了。为了不继续让自己的脾气变坏,李文潇从楚京的身后站起来,让他自己靠在床上,来到桌前给他端粥。 楚京急于知道自己爹娘的情况,无心吃东西,偏偏三字不能久言,着急之下去抓男人的衣摆,结果抓得太紧,男人一动,他就跟着掉下床来。 “嘭”的一声响,李文潇这才注意楚京的动作,刚才不是因为心里有事,他早就该发现楚京的意图。 “哼恩……”痛哼一声,楚京整个掉在地上,上半身先着地的后果就是整个胳膊都磕麻了,如果不是哭都要费力气的话,估计他已经哭出来了,疼得他半边身子都震颤颤的。 “京儿!”李文潇叫了一声,跟着回身扶起楚京的身子,他自责地抿起唇,轻轻地把楚京的身子带进怀里。 那对无神的眸子已经湿润起来,泛着红,嘴因为疼痛轻轻的张着往外吐气,这个情形似曾相识。 李文潇发现自己的那里突然有了反应,他暗骂了一句该死,迅速把楚京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为他重新盖好被子,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来。 楚京闻声,忍着痛,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摇头,“别…..我……” “我知道了,你别动。”担心地扶稳楚京的身子,李文潇心里怪罪着他不会照顾自己。“我不去那你先把粥喝了吧。” 楚京缓缓摇摇头,刚才那么用力,让他眼前闪出一片星点。 “不喝光这碗粥的话,你爹娘的事,我不会告诉你的。”李文潇的陶都坚决,楚京看着那熟悉的眉眼,知道平时就说不过对方的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点点头,张口接下了男人递过来的勺子,慢慢咽下了里面的粥。 一口一口的吃着,李文潇急于让楚京多吃些东西,而楚京自己则是想要尽快知道自己爹娘的情况,根本就不顾自己能否吃得下,只要男人递过来就积极地吃下,终于是噎到了,止不住的咳嗽,整个小脸都红了起来,李文潇怪自己心急,也是明白了楚京的想法,心中不由更加烦闷了,他把粥碗放到一边,帮着楚京顺气,拍打了好几下,这才让他呼吸顺畅起来。 重新端起碗,这才学乖了,一勺勺慢慢地喂着,就算是楚京吃完了嘴里的粥也刻意停一会儿,让楚京故意想要快点吃完的想法也落空了,只好配合着男人慢慢吃,不然嘴里空着的时候面对男人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吃完了粥,李文潇把碗放回桌子,扶着楚京躺了下去,为他盖好被子,转身便走,楚京此时已经能开口说话,但是心里总有股抗拒的心态,他再次拉住男人的衣摆,不过这次被男人察觉了。 “什么事?”心中明白楚京想要文的东子,却为了听他多说几句,李文潇下意识选择了装傻。 楚京没有出声,只是抓着他的衣袖,他明白男人知道自己想问的事情,终于是李文潇熬不过他,转回身来,重新站在了床边。 “如果是你爹娘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没问我一件关于他们的事,你就必须为我做一件事。”李文潇说着,视线移到了那柔软的唇上,虽然那里干干的看起来有些起皮,但是依旧引诱着他去滋润。 楚京知道男人想要的东西,没有犹豫的,他点点头,李文潇看他轻轻地点头,眉头皱了起来,他以为他会考虑,却不想他答应的如此之快。 “你知道我要什么?”李文潇追问,却只得到出境的沉默,他没有看着男人,再次点点头。 “要什么,都拿走吧,我只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楚京说着,眸子里的仿佛像海一般升起雾来,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第七十章 “我要你呢。”李文潇说着对着楚京缓缓矮下身去,那对让他看不懂的眸子,让他沉迷。。 “你买回来的就是你的,我从来没有奢望你会放了我。”楚京的声音有些哑,听得李文潇心疼,不过再怎么心疼,却也比不过这句话让他来得难过。 “买回来的……”李文潇的眉头蹙起,似乎在反问楚京,又似乎在问自己,他轻轻一笑出一声,“是啊,你既然是我买回来的,那我要如何自然就是我的事,你爹娘之类的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该明白,如果不随我的意……他们的生死可是操控在你的手里……” 楚京的眼帘轻轻地颤动,眼眸间散去那迷雾。吃过东西,让他看起来精神了不少。抬首,楚京看着李文潇,“如果你要便要吧,我不稀罕……” “…….”李文潇看着楚京直视过来的眸子,手掌渐渐握拢,起唇到,“那就是随是我了?” 楚京转开脸,没再说话。 本想好好和他说话,可是偏偏没说几句,就变成这样,李文潇忍不下心头的怒火,而多日没有舒缓的欲望又在刚才被自己压抑,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更加渴望着他,他渴望被那熟悉的温暖包围,他渴望那个柔软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不再想那些妨碍自己视听的东西,李文潇当即车开了自己的衣服,压上楚京的身子。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似乎不该再拒绝…….”扯开楚京身上穿的里衣的衣领,他低头亲了下去。 楚京紧紧咬住牙齿,一声不吭,他的心在拒绝这个人,偏偏身体却对他就是熟悉又是渴望,他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再次沦陷,只能守着自己唯一能守住的东西,苦苦坚持。 李文潇嘴上说的狠,真真动起手来,就轻缓了下来,不关事心中疼惜,更是因为彼此之间的熟悉与习惯,已经让他改不掉对他的温柔,那纤细白皙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串男人的吻痕,楚京压抑呻吟,仿佛是偷情时不小心流露出的声音一般,撩拔着两个人的心弦。 听着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楚京察觉到自己声音的不妥,想要咬得更紧一点,却被男人吻住。他的舌尖仿佛是毛笔的笔尖,一点一点在他的唇上作画,运笔灵活多变,重落笔便是磐石,轻滑过便是远山,如果是时轻时重、变化不定,那便是流淌的溪流。 渐渐沉侵其中的楚京心知不妙,推拒不开之下,值得合上了唇,没等牙关完全合拢,下巴就被男人掐住了,李文潇的侵略一直就没有停过,仿佛他早就知道楚京会如此一般,手里的力道不轻不重,但是刚好能防止他咬到舌头。 男人的唇仿佛火种,不停地楚京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散播着,不知疲倦般,一点一点密密麻麻,那一点一点渐渐连成一片一片,好似落梅一般,赏心悦目。 楚京不做反抗也不给反应地僵直着身子,李文潇把他的上身抱起来一点,把领口的衣服扯开的更大,露出了楚京雪白的肩头,似乎是等不及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李文潇的手从下面摸到楚京的脆弱,随意撸动了一下,就拽下里面的裤子,然后将自己的露出来,贴上去,狠狠压着,却不着急进去。 即便是这样的时候,李文潇也没有忘记,楚京的身子已经多日不做,唯恐他受不起这样突然的袭击,所以现在只好多多弄好前面的步骤,也免得她难过。 仿佛是擀饺子皮一般,男人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楚京身子上推挤着,两个人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楚京被男人的身子丫的不停的闷哼出来,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虽然没有真的进去,可是动作却想得十足十,让楚京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身体上的记忆还在,即便他不愿意回想,他的身体还是帮他记住过往的细节。 从怀里拿出精致的红盒,男人快速地把盒盖拧下来,用手挖出一大块儿,看都没有看的直接摁在了楚京的身体上的秘处,囫囵的那么一顿揉蹭,弄得楚京身子更加红了起来,扭开头,他知道自己脸红了,更不愿意去面对李文潇,仿佛个木头般,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会把声音泄出来。 那药膏带着淡淡的粉色,看着明明不透明的东西,可是偏偏在触碰到身体肌肤的时候快速的化开了,迅速融入到了肌肤里,楚京那处被男人集中按压的地方粉嫩嫩的湿了一块儿,碰上去,水水的,似乎比之别处软了不少。 李文潇看着拿出的颜色变了,抬手解开自己的头发,男人的长发散落下来,不少的一部分触碰到楚京的身体,一声声的呻吟再次传来,随着男人手指的弯曲就再也没有停止过。 “嗯嗯呃……”皱着眉,刚才自己一直紧绷绷的地方突然软化起来,屁股里热热的,仿佛开始着火,楚京知道自己是被男人弄了药,也不多说,当即把手咬在嘴里,侧着头,任由男人弄,绝不再动分毫。 李文潇怎么会让他如愿,随手在她身上点了两处,然后将楚京的手从他嘴里拿出来,放平他的身体,将自己的坚硬对准他火热的凹陷。 不过是轻轻地触动,那没有了手指作遮掩的唇就叫出了声来,比之刚才刻意阻止时还要柔弱蛊惑。 将自己缓缓的推进去,楚京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他的身子跟着 颤抖着,眼帘轻眨,更是不敢再往李文潇这边递上一眼。 “京儿,”李文潇感受着怀里人那熟悉的反应,心中一动,脱口而出,这个词恰好触到了楚京的那根敏感神经,他身子一僵,登时把后面的呻吟尽数噎了回去。 李文潇勾起唇,咬住了她的耳垂儿,吸啯着,将舌头探进了他的耳蜗,不意外的又听到了楚京的呻吟。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太熟悉了,能得到这样的反应,李文潇一点都不惊奇,这样的情况也更坚定了他的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这样下去,然后好好和楚京解释,总不会打不开这个结的。 当然这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第71章 人生总是有许多无奈,总是在你感觉或许可能的时候,得到否定的答案……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能得到这样的反应,李文潇一点儿都不惊奇,这样的情况也更坚定了他的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这样下去,然后和楚京解释,总不会打不开这个结的。 当然,这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缠绵过后,身体是热的,但是那双眸子,却让李文潇的心头的欲火迅速的消退了,那对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让他觉得刚才那些火热不过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从床上起来,李文潇觉得自己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了,他快步走到门边,甩上门,迅速的离开了。 刚刚的激情消退,楚京躺在床上。体内被贯穿的感觉还未退去,他的衣衫尽褪,男人的离开,让他浑身一凉。没有去拉过身旁的被子,他甚至觉得或许就这么凉着也好…… 白天来的似乎早了点,楚京想来的时候,天是大亮的,男人就坐在他床前的桌旁,见他醒来,递过来一眼,道:“穿好衣服,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楚京一愣,他的心突突的跳起来,见一个人吗?从床上坐起身来,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连被子都是新换的,移开思绪,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是谁做的,垂着眸子不去看男人,慢吞吞的拿起床头准备好的衣服,他的身体还虚,想快也快不起来,就连系腰带,手上都还有些用不上力气。好不容易算是穿完了,他低眉顺眼地立在一旁,静等着男人的吩咐。 李文潇没让他多等,在他刚刚换好衣服之后,就站起身来,往外走,“过来吧。”楚京顺从地跟在男人的身后,出了门。似是有意无意的,李文潇在途中经常会慢下来,每每等到李文潇和自己走到一个平着的线上了,楚京就自觉的停一停,等到二人之间有了差距才接着跟着走。 就这么走着,一段不远的路,两个人却走了很久,绕过花园,看到那座熟悉的小院儿,楚京的眸子有些怔楞,李文潇停了下来,回身道,“你可以过去了,不过你不可以和她说话。” “为何只有一个人?我,我爹……”楚京头一次用起这个词,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他有些紧张得抓紧了自己的袖子,看着那院子里坐着的老妇,一时不敢上前。 “闹水灾,淹死了。”男人的话语言简意赅,楚京身子一震,恍惚地“哦”了一声,缓缓地走了过去,停在刚才男人点到的位置,痴痴往院子里看去,他看着老妇那略显佝偻的背影,还有那丝丝白发,新居然隐隐痛了起来,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跳一跳的痛。 缓缓张开唇,楚京双目迷离地看着那老妇,低声道,“我可不可以靠着再近点儿……” “你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李文潇说着把他抓到了怀里,单勾起嘴角,“你可还记得是什么代价?如果再开这些无礼的条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楚京眉眼一皱,挣开了男人的束缚,或许是因为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要特别为难他。不然恐怕他也睁不开。 退后一步,楚京神色淡淡,他把目光投在地上,低语道,“你的要求我都会做的,我不需要太多,只希望能更近一点看看她。” “随你。”李文潇唇角一抿,转过身去,他本想直接走开,被自己心爱的人如此抗拒,他心中的怒火把他的自制烧灼的滚烫,稍微碰触似乎就能断裂。但实现这一走,过会儿他就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再来了,只好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周围的侍卫已经早一步被男人支开,楚京看着男人转过身,停了一会儿确定他不会转身,这才转过去,他没有直接去看那老妇的脸,而是把视线落在她的手上,他曾经听邻居的大娘说过,如果看一个人操不操劳,就得看手,这手上的茧子越多,那这个人吃的苦就越多,楚京看着那老妇人身穿华服,脊背佝偻着坐在院子里,不断在张望什么,那手就掩在她的袖子下面,看不出来什么,这个角度也看不到她的脸。 楚京看着她,慢慢把头偏过去,试图看清她的样子。抬步,他的眸子一直落在老妇的身上,一点一点靠了过去,却不敢走得太近,他隔得稍微远一些,绕着老妇人缓缓走了一段,正停在她对面,那老妇的面容沟壑纵横,不似一般人家的妇人会保养自己似的,明明不该太大的年纪,却显得尤为苍老。 她的发从侧面被饰品遮掩看不出什么,可从前面看,发根的部分大部分都白了,花白的厉害,有的部分甚至成绺的白了,那对半合的眸子无神的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愣愣的半晌不动,也不晓得眨眼,干瘪缺色的嘴唇微微地张合着,仿佛在说着什么,手就摁在膝盖上,露出一截手指。 看着老妇的样子,楚京的身体好像被人轻轻推了那么一下,让他的头产生了一丝晕眩。 他觉得自己鼻子酸了,嗓子里哑哑地说不出话来。定定神,他看着那老妇,缓缓走了过去,到了近前,在刚才老妇盯着的位置停了下来,看着那双空空洞洞的眸子蹲下身去。 那老妇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似的,眸子一瞬不瞬,依旧盯着原来的方向。 楚京仰着头,仔细的端详着她的面容,那对空空的眸子里似乎什么都没装下,他把手轻轻在她的面前晃晃,那老妇似乎察觉到什么,耳朵渐渐侧了过来,他看着老妇人渐渐皱起了眉头,似乎凝神倾听着什么,楚京的手僵在空中,眼帘轻颤。 落下手,他如离弦的箭一般,不等完全站直身体,人就飞出了院外,一下飞撞在李文潇的身上,两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狠命的摇晃,“你骗我!她不是我娘!她不是!我娘怎么会瞎的?她不会……” 李文潇没有推开他,任由楚京在自己的身前撒野,他的眉皱着,没有说辩解的话,在楚京的声音弱下去以后,他一把拉住楚京的胳膊,半拖半拽地把他拉近进了院子,这才松开手,自己进了屋子,让莫名其妙的楚京自己面对那盲眼的妇人。 不消片刻,男人去而复返,他从屋里拿出一杯清水来放在了老妇人旁边的木桌上,抬手从袖口里甩出一把刀来。 李文潇淡淡看了他一眼,直接绕过他,一把拉起老妇的手,抬手就用刀子割了下去,动作快的只来得及让楚京惊呼,很快就明白了男人的做法,李文潇吧老妇的手指划破了一个小口,血滴在了水里,随后就放下了她的手,转过头来看向楚京。 楚京的神色镇定下来,他对着男人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李文潇看着那自己曾经亲了又亲,爱了又爱的手,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但还是接过了楚京递过来的手,用手指捏住了楚京的手指,用刀子快速地、浅浅地在那纤白的指尖划过,留下一个刚好能流出血的小口,迅速的收刀,在把楚京的血滴进水杯后,自己从身上扯下一条白布为他白扎好那不大的创口。 楚京没有说谢,只是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别开了头去,李文潇看着他,也把头别开了,他转身出了院子,那刚刚被刀子划破了手指的老妇人,似乎是没有感觉似的,对于自己的手指被划破,居然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在刚刚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嘴巴也抿了起来,那对眸子依旧是空的。 楚京握起老妇人的手,查看那伤口,很浅,只要不碰已经不再流血了,只在创口的位置留下了一小道血痕,握着老妇干燥温热的大手,他把头偏向了一旁的木桌。 第72章 木桌上,杯子里,那在水面上漂浮着的两滴血渐渐融合,缓缓扩散开来,沉落杯底。 楚京握着老妇的手,慢慢收拢,他看着老妇的面容,慢慢蹲下来仔细的看着老妇的眉眼,然后捧起了那对粗糙的手。把脸贴在老妇摊开的手掌上,楚京缓缓叹出一口气来,闭上眼,他的面容平静下来,仿佛是睡着了一般,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蹲跪着。 李文潇站在院门外看着,转回身依靠在了院墙上,他垂着眸,看不出在想水面,抬手往旁边摆了个手势,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院儿的范围。 不知过了多久,楚京觉得自己的腿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从刚开始的麻木到现在的毫无知觉,他仿佛已经丢弃了它们一般,对于它们传达给自己的反应,一律不予以回应。 天色渐晚,有下人中途送了饭过来,楚京自己喂那老妇吃了东西,然后就继续蹲在那里不动了,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劝说,如果不是这些饭菜证明了楚京动过,他就好像是长在那里一般,已经让人分不出他是何时动过了。 日头斜了,楚京想为老妇披上自己的衣服,他想扶着她回房,却不论如何都站不起来了。 正打算就那么坐在草地上再缓缓身子,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李文潇一语不发,楚京也不问,他趴在男人的肩头,看着其他的下人安排着老妇人回了房间,直到已经远的看不到那小院子了,楚京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回到房间,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酒菜,李文潇把楚京抱在怀里,喂他吃饭,然后再自己吃,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怪异的让一旁伺候着的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让人收拾了东西,李文潇把屋子里多余的人给赶了出去,他把楚京从饭桌上抱到了莲花水池的旁边,脱去了两个人的衣服,然后抱着他下了水,面对面的为楚京清洗身子。 莲花雕塑里小股小股喷涌出的温泉带起流水的声音似乎成了屋内的主题,李文潇的手掌随着自己的眸子在那光洁的肩头移动,每每一个曾经留下过自己印记的地方,那修长的手指总是要反复流连,轻轻把吻印上去,明知道早就不复当初的情况,可是心中的期待却从不曾因情况的变化而削弱,反而是越来越渴望了。 男人的手缓缓从楚京肩头滑下,在肩头一路的吻了下去,楚京的唇下意思的张了一下,接着紧紧抿了起来。想着过往的情景,李文潇的动作越发急促起来,他叹息着,在楚京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放开距离,看着那雪白的肩头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就忍不住想要弯起眉眼来,可是偏偏那张自己喜爱的脸上只有淡淡的无奈与遮掩不住的厌恶。 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李文潇不打算像上次一样轻松放过他,就算这人的心暂时离开了自己,那起来在身体上不可以委屈自己,更何况他爱着这个人,这个不容置疑的事实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多一刻都无法忍耐。 转过楚京的身子,让楚京的手撑在水池边上,李文潇的大手握上了小人儿的耻骨,挑逗着他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他的唇一点点、一下下地仿佛雨一般落仔楚京光洁的背上,他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哪怕是被迫也好。 楚京的身体是有感觉的,所以他才会忍耐的无比辛苦,他紧紧地咬着唇,眉眼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渐渐湿润。 李文潇的眉渐渐紧蹙,他额上的汗滴来,舔着唇,他的手分开了此刻他最渴望进入的地方,那里的外面被温泉滋润,柔软稚嫩,手指很快就能探进去了,在被温暖包围的瞬间,李文潇觉得似乎是真的做了什么意义重大的事一般,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缓慢地推揉着那处柔软,楚京的唇咬得死死的,神态挣扎,李文潇把手收回来,从楚京的腿根前绕了下去,然后缓缓身子前推,吧楚京压在了池壁上,动作轻柔到几乎听不到水声。 分开他的腿,李文潇慢慢把自己送了过去,楚京下意识的收紧身体,察觉到怀里的人紧绷,李文潇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楚京腰上的一处软肉,楚京觉得自己好像是喝醉了酒似的,腰上立刻就失去了力气,身子下滑,正触到一柱火烫。 托起了楚京的身体,李文潇慢慢把自己推了进去,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楚京嗯嗯地喘着气,刚才扶在池边的手也垂进了水里,变得丝毫没有支持的作用,他的全身只能凭借着男人扶在他腰上的手还有那个侵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才能勉强在水里站稳,随着男人的动作,楚京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片小小的浮萍,随着水波渐渐陷入了迷失。 水花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属于男人的粗重喘息,传出了浴室,在门外守着的一人听到了声音,知趣地把房间外的窗子落了下来。 男人不知疲倦地在楚京的身子上流连,虽然楚京从头到尾都没有配合,但是过度的开发也让他浑身无力了。 抱着早已无法配合自己动作的身子,李文潇看着楚京轻轻闭合的眸子,将他转过来,抱在水里,静静的,不愿意松手,楚京似乎是晕过去了,对于男人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的表示。 从水池里出来,李文潇用软布擦干了两个人的身子,抱着楚京躺到了床上,看着那瘦弱的身子上,从脖颈开始蔓延的深浅吻痕,一路越过胸口,直到没入更隐秘的所在。 侧躺着,李文潇看着楚京的身子,手指轻轻落在他看到的地方,过去的这个时候,不论多累,两个人都会说很多话,多半是说着说着就打闹起来…… “这个可是我花了银两买来的。” “那你要怎样啊。” “嘿嘿,你说哪儿,小美人儿~” “我有相公啦,你不怕他啊。”“他好厉害哒。” “是嘛,让他出来,我瞧瞧啊。””小美人儿,乖乖让哥哥亲,再好好陪我睡一觉儿,哥哥给你买更好看的东西怎么样?“ “不要!坏人!” …… 想着想着就勾起嘴角,李文潇还记得他说“相公”时酡红的小脸。 端详着楚京的睡颜,即便此刻他还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还可以像原来一样要他,不停的,甚至比原来更加过火的要他。但是心里沉积的不安却越来越严重了,李文潇似乎已经看到未来的某一天,自己独自醒来的情景,房间还是这个房间,床还是这张床,周围的摆设一点一边,只是床上永远只剩下了他一个。 「要怎么才能留下你呢,如果你知道了那个人并非是你娘亲,你是否会更恨我呢,或者,恨了也好,起码你还记得我,如果我当初没有那么好奇,或许喜欢上的就只是你的身体,可是偏偏老天爷不不会再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如果真的有,我或许还是会像原来一样的选择……京儿,你就真的舍得下我吗……」 第73章 李府花园,假山里。 一声声压抑的、包含着屈辱的呻吟,一丝丝传出来,似乎还有难以忍耐的快感。借着月光,两个上面衣衫整齐的男人叠趴在一个颇为倾斜的石面上,蠢动着,仿佛动物交尾般,一个人趴在另一个人背上,可以看得出下面被压着的那个上衣的下摆被撩到一边,裤子则是被从中间撕开了一道缝子,就好像是为了方便小儿解手的开裆裤一样,露出了他雪白的屁股,那浑圆挺翘的双丘里此刻夹着一个火热的凶器,那东西粗的仿佛瘦小孩童的手臂一般,紫涨着,每每稍一动作,就会带着那周围的软肉颤抖着移动。 “哈嘎,哈嘎……额……”那被压住的男子,手指泛白的摁在石壁上,眉头紧皱着,似乎嘴唇都快被他给咬了下来了,每当他身后的男人撞过来,他便要门吭一声,似乎不这样就不足以缓解他身上疼痛与耻辱。 “怎么样了,我交代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楚夜羽感受着身下的火热所在,并不去理会男人的自残行为,在这样气候渐渐凉起来的室外,那里的火热更加明显了,他也常到了那与平日在屋内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唔,唔,嗯已经……把面具让他看到,啊……”李文朔喘息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向男人汇报着任务的情况。 “呵呵,很好,看来我没有白疼你啊。”楚夜羽笑着拍打了两下李文朔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你比上我骑过的最好的马儿还要听话呢,尤其是这里,火热的似乎之前往里面灌了热水似的。” 听到男人的话,李文朔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生怕男人对自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呵呵,别怕,我就是想试试,若是到了冬天,往里面放一块冰,你说,那该是个什么滋味?呵呵,我要用的时候,便将那冰条取出来,不用就将那冰条放进去,若是你这里专门做了泻火之用,那还当真是个好去处。” “不……楼主饶命……”李文朔闻声,身上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被男人折磨怕了,他从不知道原来在床上可以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他被男人弄得痛到了极致,也爽到了极致,每每以为自己快死了,其实不过是一个法子才刚结束,从身体到精神,李文朔已经被你男人弄得精疲力尽了,他无力再去反驳男人的意思,默默接受一切,原本的那些目标什么的,渐渐地似乎已经移出了脑海,如果不是努力想,根本就想不起来了,他只知道,每晚必须的按照男人说的,把自己的身体处理干净,等着男人随时的临幸。 男人低沉地笑着,并不理会李文朔的求饶,他掐住了他的脖子,缓缓收紧,李文朔吓坏了,他紧张的全身都紧绷起来,自然连同他身后的洞也跟着收紧了,楚夜羽舒服的吸了口气,就着这个姿势猛烈的冲击着身下的躯体,很快就将自己的白浊喷洒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浊液很快就填满了李文朔的身体,脖子被放开了,李文朔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好一顿咳嗽才勉强顺畅了呼吸。 楚夜羽低低地笑着,扳过了李文朔的头,“爽了?” “是,咳咳,多谢楼主赏赐。”李文朔说着,脸上的惊恐丝毫不加掩饰。 楚夜羽看着他的脸,突然感到一阵厌恶,松开了他的下巴,把李文朔的身子摁下来,“过来,含住了,既然后面的那个填饱了,也别委屈了你前面这张嘴。” “是。”李文朔的头晕沉沉的,顺从的跪在了冷硬的土地上,含住了那个刚刚进入了自己身体的存在,一股股属于男人麝香的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李文朔闭上了眼睛,努力用舌头讨好他。掐着李文朔的脸,楚夜羽低声道,“睁开你的眼睛,给我好好地看清楚,我要你记着,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快乐,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淫荡……呵呵呵……” “是……”含住男人那话儿的嘴含糊不清的吐着一个音节,李文朔缓缓睁开了眼,他的眸子却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逆来顺受着,那卑微怯懦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再次把他压倒在地上,狂干进那柔软,让他哭喊着求饶,直到再也不能反抗为止。 不过身为一楼之主,这点儿定力楚夜羽还是有的,更何况眼前这条狗就是他的,他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都可以,完全没有必要那么性急。 摁住李文朔的头,颇有节奏的摆胯,一边动一边看他的表情,那难过却又不得不承接的模样让楚夜羽的动作不由更加激烈起来。 “唔唔唔……”原本扶在那火热上的手推上了男人的身体,李文朔痛苦的摇头,他恳求着男人不要这么用力,不要这么迅猛,不过谁见过奴隶对主人求饶,主人就会答应的? 他的哀求只让男人的欲火更加旺盛起来,男人的迅速,擦磨的李文朔嘴角生疼,他的眼角闪烁着泪光,唇被磨得渐渐红肿,嘴角甚至出现了血丝,那苍白的小脸也因为呼吸苦难而变得红了起来。 又是一段连续的动作,男人终于在他的口腔释放了。 大量的液体来不及被咽下就顺着李文朔的嘴角流了出来,他咳嗽着,几乎要把自己的内脏都要咳嗽出来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发现了,他刚才被呛住了,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半趴在地上,李文朔的手紧紧摁在胸口上,喘息不止。 “哼,猜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要你何用,”收起自己依旧火烫的凶器,整理着衣服,楚夜羽打算回去了。“没事多含含我给你的东西,下次如果还是这样不长进,别怪我把你赏赐给下面的人。” “是,咳,多谢楼主。”扶着胸口,李文朔趴在地上对着男人做了一个楼内的大礼。 “记得,我让你做的事,如果做好了,自然会赏你,如果做不好,呵呵,就记得我今天的话。”楚夜羽说着,几个闪身,消失在夜色里,过了一阵子,李文朔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擦干了嘴角,面容苦涩,那脸比上刚刚回到李府瘦了何止一圈。 回到静宵楼的洗泉殿,楚夜羽脱去了夜行的衣裳,裸着身子,进入了宽敞的温水池,整个殿内,没有一个侍者,静静的,空空的,尽管那水池上水雾弥漫,可是依旧让人感到一丝冰冷。 身子漫进水里,楚夜羽的头脑从刚刚的兴奋中逐渐平静下来。 想着自己对李文朔的态度,就忍不住皱起眉来,当初自己对这个人惊鸿一瞥,到后来设计占有,为什么越到后面,感觉就越是不对了了?明明当初想要喜欢疼惜的一个人,到了现在却被自己这样对待,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但是每每看到他那样子,他都会忍不住要去那么做,甚至渴望看到他更多失控的表情。平日就是再想要碰谁,他也并不会有这样疯狂的时候。 眉头一挑,楚夜羽这才发觉,原来这个人居然不知不觉地影响了自己的想法。 第74章 醒来,睁眼是熟悉的纱帐,身上的痛让楚京坐不起身来。 屋子里静静的,似乎又只剩了他一个,转头,是熟悉的水池,那缺了个花瓣的雕塑看起来依旧很美,似乎就算那瓣花瓣不在了,人们也能想象出它原来的美丽模样。 经过一夜的或是压抑或是无奈的呻吟,他嗓子渴的厉害,顾不上身子有多难过,扶着床,楚京好不容易起身穿好了衣服,一路扶着能扶的东西,走到了外面的房间,拿起茶壶,也不往被子里倒了,他直接对着壶嘴喝起来,这是昨天剩下的茶水,本也就没有多少了,解不了他的口渴。 没有喊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是否还有人来理他,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去找水,意外的,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人,就在楚京以为自己要走到厨房才有可能遇到水的时候,他听到远处传来了人说话声音,按照平常的时候,其实这个距离离房间并不算远,可是今天他身体不舒服,自然也就认为路远了一点。 靠在走廊的柱身上,他无意去听那些人说话,不过就他这个状态出去,恐怕也是招惹麻烦,还不如自己多一会儿,等他们说完了,自己再过去,要么就等自己歇息的差不多了,再继续,现在他可是使不出力气了,似乎昨晚透支了他今天一整天的力气似的,他连站直身体都觉得有问题。 听着那声音,他能认出是李文潇还有他弟弟,似乎还有另外的人,不过听起来并不熟悉,叹了口气,他刚要继续往前走,就听到一个声音,拔高似的想起。 “京儿?哼,说的好听,你就是为了……”后面的话,他还来不及细听,不过楚京觉得或许这些说的事情正和自己有关。 李文潇一大早晨就被人叫了起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位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他亲自叫自己起来,那就一定是有大事上门了,穿好衣服,来到前厅,却发现是楚云飞,一个早就被他遗忘到脑后的人。 李文潇在心底暗叹,刚才自己在老管家说话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没听清楚是谁来了,如果知道是这个人,他断不会这么利索的就过来,起码也要让他好等一段时间。 勾起职业的微笑,李文潇坐到了楚云飞的旁边,“楚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彼此彼此了,李兄。”楚云飞说着对李文潇拱了拱手。 “看茶。”李文潇让左右过来伺候着,却见楚云飞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对李文潇摆摆手道,“李兄,不必麻烦了,我今日前来只为一事,还望你成全。” “哦?呵呵,楚兄但讲无妨。”李文潇猜到了男人要说的话,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如果当真能让和楚家交好,对于日后和楚京的问题也有助益。 “我今日来,是为了接一个人回府,相信李兄弟也知道这个人是谁。”看着楚云飞似乎并不是很着急的样子,李文潇心头升起一丝疑惑,他感觉到的不止是这些,似乎这个人并非是情愿来接人的一般。 “呵呵,楚兄要来我的府上接人,这句话可是很容易让人误会啊。”李文潇笑着端起茶杯,把剩下的部分全部隐藏在茶杯里。 “不要误会,我想这件事,我们最好去后面的地方好好谈一谈。”后面就是李文潇的卧房了,刚才之所以把两个人安排的这么近会面,就是因为为了给李文潇提供最大的方便。 “哦?”李文潇放下茶杯,轻轻笑道,“楚兄的事,听来很棘手?” “棘不棘手也要到了后面才知道”楚云飞并没有说出自己来意,由于两个人之前的纠葛,李文潇也没多想,反正每次他们两个人碰撞起来,为的也就是一个人,早就对李文朔没那种心思的李文潇并不担心,他甚至有点期待能有个人去照顾李文朔,毕竟他也是自己的弟弟。 最近这段日子,自己的心思几乎被一个人全部占满了,根本没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情,对他也是缺乏关心,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能好好照顾他,那把他接走也不错,反正文朔不是也喜欢他么。 两个人各有打算的来到了后院,楚云飞却在岔路口停下了。 “楚兄?”李文潇看向楚云飞,意思问他为何不走了。 楚云飞并没着急答话,他看了看回廊外的庭院,“李兄院子布置的不错。” “呵呵,过奖了,如果楚兄喜欢,大可以让我的工匠去你那儿设计一番。”李文潇在心里可不认为他是因为这个停下的。 “如此甚妙,不知楚某是否有幸去李兄的独院看看,以前就听文朔讲起,朔李兄的院子好比世外桃源,看过一次便终身难忘了。”楚云飞脸上一片真诚,看不出半点虚伪,李文潇脸上也是笑容淡淡,站在近前的人看着他们对视的样子,那感觉好像是多年的好友。 转过身子,李文潇虽然不太知道男人的意图,不过确信他在自己的地盘生不出什么事端,大方的一旁引路,两个人又说又笑的来到了李文潇的住处。 李文潇站在院外,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楚云飞 回了他一个微笑,缓缓踱着方步来到了院内。 “果然是名不虚传呢,住在这样的地方,想必定然是心情舒畅,怡情养性。” “呵呵,让楚兄见笑了。”李文潇挥退了左右,来到男人身边,“不知楚兄来我的独院究竟所为何事?笑着周围并无旁人,但讲无妨。” “痛快,既然李兄已经猜到了,那我就说了,”楚云飞转身看向李文潇,动作间对于刚才自己夸奖的那些景色,似乎不甚在意。“近日听闻,我那走失多年的弟弟,就在李兄的府上,所以,今日特来接他回家的。” 李文潇闻声一愣,弟弟?京儿?他是如何知道的?他自认身边亲信里绝不会有背叛之人,哪楚云飞又是如何知道了楚京的下落呢,更何况似乎还了解到了两个人的关系,否则,找弟弟,又怎么会到自己的独院。 第七十五章 楚云飞转身看向李文潇,动作间对于刚才自己夸奖的那些景色,似乎不甚在意。“近日听闻,我那走失了多年的弟弟,就在李兄的府上,所以,今日特来接他回家。” 李文潇思索过后,并没有马上答话,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勾起唇,李文潇看向楚云飞,带了点莫名其妙的意思。 “呵呵,李兄不必如此,楚某既然找上门来,自然就是有了切实的消息,否则,又怎么会到你这李府上要人。”楚云飞并没有因为男人的表情二有所动摇,对于一个商人而言,脸上的表情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 “呵呵,实不相瞒,”李文潇笑着接下男人的话,“我府上确实有一位楚姓的少年,可惜的是,在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失忆了,究竟是不是令弟还有待查证,不过……真是不好意思啊……”李文潇买了个关子,轻轻摇了摇头,“他近日身子不舒服,很少出门,也不喜见外人,为了让他尽快好起来,我已经让人安排他去别院散心了。” “李兄,楚某是特地为此而来,又岂能空手而回,今日尚早,那别院又不甚远,干脆我们就一起过去看看他,说不定,他见了我就想起什么了,血浓于水,我的心里可是非常思念这个弟弟呢。”楚云飞笑容温和适度,头往前倾点,给人在认真聆听你说话的感觉,不过如果细看就会发现这个人的眸子里根本就没有笑意。 “呵呵,楚家家大业大,如果成心想要找一个人的话,往长了说,也不过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李文潇笑笑,学着楚云飞的样子,头往前倾点,“如果楚兄真的四年令弟,为何到现在才想起来找人呢?” “呵呵,李兄说笑了,楚京是我的弟弟,我又怎么会不想呢,不过这些年沉迷于妖色,多少是耽误了一些事情,现在想起来,才要弥补。”楚云飞话中意有所指,李文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妖色”?这些年,也没听说他和谁在一起,唯一他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弟弟,李文朔,这样说来,这个“妖色”的人选也就显而易见了。 “定力不足,就要怪他人长得过于美好,那如果哪天,楚兄闹了肚子,是否就要怪厕所太有吸引力了呢。”李文潇说着收起笑脸,原本想要为了楚京而对男人客气的想法,在脑海里彻底消散了。 “你!”楚云飞的脸色大变,终于是笑不出来了。 这个人来,不是为了李文朔,更不是为了接弟弟,也总不会有其他好的想法。 无论如何,李文潇都不会把楚京交出去,如果被这个人带走,他很难想象京儿会过上好日子……想到这里,男人眉头一挑,动起了心思。 “呵呵,怎么,生气了?”李文潇哼了一声,脸色的表情再也不复开始时候的客气与虚套,“就算京儿是你的弟弟,我也不会放他走的,他在我这里好吃好住,恐怕也是乐不思蜀额。” “京儿?哼,说得好听,你就是为了有个暖床的人吧。”楚云飞也撤去了脸上的虚假,他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就是因为他是我弟弟,为了报复我才把他抓来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 “哦,继续。”李文潇示意他继续往下说,脸色的表情显得轻松随意。 “你爱上了做自己的弟弟,却因为他爱的人是我,而在那年绑了他,还给他灌下了失忆的药,像用奴隶一样操控他,还趁着他小,占了他的身子,呵呵,你觉得睡了他,就是报复我了吗?还是说,他不过是一个缓解的工具,把一切想要报复在我身上的事情,统统用在他身上?”楚云飞在说这些的时候,眸子里闪烁的厌恶与讽刺中看不出一丝对自己弟弟的疼惜,和对别人伤害了他时应有的维护和愤怒,他的样子更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的,甚至是讨厌的人。 “呵呵。”李文潇但笑不语,似乎是默认了男人的说法。 “接下来……”楚云飞勾起嘴角,笑着垂下了眸子,用一种隐晦的、带着些许猥琐意味的口气说道,“你是否打算自己玩够了,就赏给下人,或者是卖去常年没有女人的矿场,让他去卖屁股呢……呵呵,这些……还真是好主意呢。” 李文潇挑挑眉,跟着笑着道,“楚兄的意思是……”那表情竟然有了几丝附和的感觉。 “我的意思很明确,今日来,不过是因为家里有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他还活在世上的消息,让我出来找他,呵……不过既然李兄如此喜欢,那就留着吧,毕竟,每个人都需要有个发泄的渠道,不用因为他是楚某的弟弟就舍不得调教,我哦这个弟弟啊,他天生顽劣,总该有个人出来交道他的……”楚云飞说着,对李文潇投去颇具深意的一眼。 “呵呵,就算是我压着他的时候,想着的是你,你也肯?”李文潇笑着看向楚云飞,神色暧昧。 “呵呵,李兄说笑了,就是长得再想,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他那个贱种的娘早在他失踪以后就死了,还有他那个贱种的哥哥,也被逐出了楚家,贱人贱命,他如何同我来比%不过,如果李兄当真有兴趣和鸣一区,那倒也未尝不可。”楚云飞对着李文潇轻轻眯起了眼睛,那对眸子里散发出来的冶艳魅光,让李文潇心中暗笑,“好你个楚云飞啊,想借我的手出去自己的弟弟不说,居然当初连对文朔的感觉都是装出来的,好冷的一条毒蛇。” “呵呵,择日不如撞日……”李文潇想着如果今日就把他弄到床上,或许能问出些什么来,对于这副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身体,他是丝毫的兴致都没有,幸好他的药多,随便给他喂下一个,让和别人颠鸾倒凤一番也就过关了。 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响,只是轻轻的一声,两个人就察觉到了,同时开口道,“睡!” 大概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一个瘦弱单薄、苍白到不似人的男子从回廊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他的眸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一个是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 看到那相似的眉眼,和瘦弱的身段,楚云飞弯起了嘴角,他轻蔑地瞟着楚京,对李文潇说道,“这个就是我那个好弟弟了吧,呵呵,不过,比我想象的要可人多了,就按你说得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我们就同吃一道菜吧。” 心里从最初的惊愕道后悔,李文潇已经迅速平复了心情,幸亏当时楚云飞在观察楚京,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否则定会看出不妥来。 “抱歉,我没有和人同使一个夜壶的习惯。”李文潇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感觉到了远处那人,因为这句话而产生的颤抖,他心疼着她,却不不得不让楚云飞相信自己,他希望从这个人身上知道,是谁发现了楚京,如果自己府上的秘密如此轻易就被人查到,那日后,他又怎么能够好好的守着他。 “噢?呵呵,是个好习惯。”楚云飞挑了挑眉毛,继续问道,“那他身上是否有你不曾使过的地方呢?” “当然不曾。”李文潇说着,嘴角带着男人说到那方面能力时特有的自信。 第七十六章 “不尽然呢,你可曾听过,雌雄分六六,同郎有二九”楚云飞没等李文潇阻止,就抬步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今天既然来了,又有幸能遇到自己走失的弟弟,何不乐一乐呢。” 见楚云飞已经握住了楚京的手腕,知道再拒绝一定会惹起男人的怀疑,李文潇没有再推男人的意思,反而一脸笑容的迎上去,“呵呵,这我倒要见识见识,还有什么事我没用过的。” 楚京愣愣地由二人把自己带进了屋子,他现在几乎不以为自己试活着的,原来破裂的心,再一次被狠狠摔在地上仿佛有一柄大大的铁锤,把他掉在了地上的心狠狠蹂躏着。 看着被剥光了的楚京身子上处处的淤痕,楚云飞笑笑,心里对李文潇的态度又确信了几分。其实这些痕迹多半是因为李文潇反复多次爱抚的结果,并非什么暴力后的产物,不过就因为这样,反而被楚云飞相信了。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暴露在别的人面前,李文潇心头的异火“噌”地窜了上来,他上前就把楚京拉近了怀里,用自己身上的宽大衣袍遮挡住了男人的视线,狠狠吻住了楚京的唇。 楚云飞还以为是他急色,倒也没有特别阻拦,反而是在一旁笑了起来,开口道,“呵呵,平日他的反应也是这么木?还是李兄就好这一口呢。” 李文潇停下来,把毫无反应的楚京摁在怀里,低笑道,“偶尔如此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总不好因为想要尝试尸体的滋味,就真得去掘坟而入吧。” “呵呵,李兄果然是品位独到,不过今日既然是我来了,那自然就要告诉李兄一些新式的玩法。”楚云飞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细细的带子,来到床头。 “噢?新式玩法?”李文潇挑挑眉,一脸的不屑。 “呵呵,李兄放心吧,你就只管玩你的,我不过是在旁边做些小动作,我包你试过之后,就食髓知味,定要此次如此才好。” “哦??”李文潇心中暗骂,现在却又没有好的方法拒绝,只要先顺着他的意思来。“我还没用过早饭,不如就让厨房里做上一些,我们先吃了再说。” “吃酒不必了,过会儿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不会久留。”楚云飞只当男人是不想自己做的时候旁边有人看着,非常识趣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然后催促道,“还是先且试过吧,我可是听说李府的大厨做饭的时间不短呢,这段时间刚好就用来……”楚云飞若有所指的看向床上被男人抱在怀里,只露出后背对着自己的楚京。 “呵呵,也对。”李文潇找来下人,把话带给香莜莲,说是自己要吃的东西,这个东西是李文潇记忆中香莜莲做得最快的一个东西,他希望能借着个人打断他们马上要做的事。 “呵呵,为了节省时间,李兄何不给他先用上点药呢,这样子入起来也方便些,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是自己处理好了给你玩耍的人了。”楚云飞暧昧的笑笑,接着说,“不过如果时间够用,强入的话,或许滋味更胜呢,呵呵……” “言之有理。”李文潇说着,在心里把楚云飞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小心地把药性稍烈的那个给楚京的下体涂抹上了,原来李文潇是打算用药性弱的,不过,如果在这之前,香莜莲赶不过来,那楚京就要遭罪了,用上烈性药,起码有了点精神麻醉的作用,不会让人感觉太疼。 处理了楚京的身子,菜还是没有上来。 李文潇把自己的东西当着楚云飞的面,缓缓推进了楚京的身体,药性还没有完全发挥,楚京痛得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忍了下去,李文潇别开眼,不去看他的脸,一鼓作气地将自己深入了。 李文潇注意着楚云飞的动向,有些放不开手脚,楚云飞看出了这点,他笑笑,开口道,“如果李兄真心想着云飞,三人一处也未尝不可。” 李文潇马上转移了目光,他可不想和其他人分享怀里的人,被这样看着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尽量放松身体,李文潇缓缓动起腰来,越是不停地动,他的欲望就越发高涨起来,不止是源头的部分,他觉得在某部位以下的情况都是硬挺的,似乎是由于第一次被人窥视着做这样的事,他居然觉得做起来似乎特别的有感觉。 正当他为了这具销魂的身子叹息是,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悲悲切切,李文潇马上就回了神,他看到楚京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红色的细绳,正一松一紧地拉拽着。 楚云飞见男人回神,笑着解释,“这样子,他的身子就会因为呼吸不畅顺,而不由自主地收缩,达到收肛的效果,放心,不会真的让你去入一具尸体的,虽然很多人都喜欢容器临死前那极致的紧密,不过那样的话,,处理起来会麻烦,而且啊,好的容器不是就该多次利用的么……” 点点头,李文潇赞同地笑着,他看着楚京痛苦闷红的脸,心中绞痛。心中赌咒,楚云飞,今日京儿所受的,他日,我要你千百倍地试过! “啊恩,哼……唔……”随着痛苦而哼叫着,楚京的喉咙被迫发出声响,身子在男人的怀里仿佛痉挛一般地颤抖着,身体的那处隐秘果然和楚云飞说得一样,不停地收缩着,李文潇动的浑身都辛苦不已,他希望自己能快些出来,也好免了楚京受的罪,又担心结束了,这个变态的男人会想出什么其他的东西来。 “大公子,香师傅的菜做好了,可以用了。”门外传来下人回禀的声音。 楚京脖子上那条红色的细绳送了开来,楚云飞从床头离开,笑着对做到一半的人说道,“今日是打扰了,这条绳子,李兄拿来用吧,我的府上还有很多,这种绳子是特制的,不易断,而且表面的质地粗糙,更容易让人产生气闷麻痒的感觉,非常适合用来调教,如果日后,李兄感兴趣都可以来找我,我有很多东西可以拿来给李兄分享,呵呵……” “呵呵,好,那就一言为定,今日李某有要事就不送了。”李文潇说着挺了挺腰,楚云飞理解似的点点头,跟着引路的下人离开了。 前来送饭的下人把东西端着放到了桌上,照例对着男人回禀到,“大公子,饭菜已经好了,可以用了。” “滚!都给我滚!”李文潇抱着怀里的人,声音冷森森的,吓得屋子里的仆人们都快速地退了出去,唯恐晚了一步就要被男人身上的寒气给冻僵了。 在床上,李文潇抱着怀里闭上双眸的人儿轻轻摇晃,嘴里似乎在低喃着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第七十七章 看着床上,不给自己丝毫反应的人儿,李文潇的脸渐渐冷了下来。 他喂得东西,他一点都吃不下,灌进去的,统统滑落嘴角,别人喂得,同样被他推翻。 他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理,只静静的坐在一处,仿佛已经枯朽的老树,李文潇的眉头紧锁,他上前去试图将他抱着怀里,可是楚京仿佛已经打定主意,每到男人靠过来,他就用一切可以伤害到自己的方式,不停的伤害自己,直到男人放弃碰触他。 无奈之下,李文潇只好点了他的穴道。 “别躲我。”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李文潇直到自己没有什么面目可以再用正脸对着楚京说爱,可是他的心里根本就无法放下。“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确实,我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而已,可是到了后来,我已经放弃了,我开始主意你,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再继续伤害你,我,他说的有一句没错,我当初是对文朔有过那样的想法,可是他并非我的亲弟弟……我不想为自己原来做过的错事再解释,因为那些事本来就是错的,可是……我真的爱你,我很在意你,我从来都不会对谁这样,从来都不……那个假的老妇人是我让人找来的,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知道这很困难,可是拜托,给我一次机会行么?求你……” “躲你?我躲得开吗?说是无法继续伤害,那之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吗?当初你喜欢了文朔,现今就不再喜欢了,你说你爱我,什么时候又会不爱我了呢,爱与不爱,为何在你的嘴里说出来如此的简单,我所受得这一切又能算得上什么……那个人真的是我的哥哥么?为何他的眼神这么冷,他守在我身后的时候,似乎吸走了我所有的生气,他真的是我的哥哥吗……为何,这个世界突然变得这么陌生,为什么原本该亲近的人却要互相迫害……我相信你是在意我的,我想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途,如果不是你在意我的话,或许我早就成为了我哥哥嘴里说的那样,被送入矿洞里面卖屁股了吧……我就是一个你的附属品,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相爱就爱,想不爱……就不爱,如果你爱了,那我就能好好地活着,被你宠着,被所有的人宠着;如果你厌了、倦了,那我就会被打入地狱,恐怕活着连狗都不如……没有了娘亲,没有了期待自己回去的地方,我活着真的还有意义么……或许活下来就只是为了成为满足你们的存在……” “京儿……你这样,我,很心疼,你知道吗?”李文潇把头放在楚京的颈便,眉头轻皱,“吃点东西行吗?就算是为自己也要吃点儿啊……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说给你听,就算你的哥哥不要你,你还有我啊……别这样就放弃行吗?” “吃东西……就算是为了自己?我有自己吗?我连自己会不会有将来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有自己……你是不该骗我,可是现在说,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还是说,你觉得这个时间讲故事,我就会好好吃东西了呢?就算你不说,那些重要的部分我也清楚了,细节说不说还重要吗?就好像一个人死了,大家知道他是拿刀自杀的就够了,并不需要知道他死前在思考什么,他是如何买来的这把刀,在你知道正确答案之后,变得多余而且累赘,就好像一个可有可无的笑话,讲出来,不止不会逗笑别人,或许还会让别人举得冷。” “你是楚家的第三子,名叫楚京。在上面,你有两个哥哥,一个是你的大哥楚云飞,一个是你的二哥楚夜羽,楚云飞是正房所生的长子,而楚夜羽和你则是楚家老爷在外面找的小妾生的。楚云飞的娘善妒,早年没少迫害其他楚家其他的夫人,使得最后就只有她一个留下的子嗣,由于人丁单薄,楚家老爷就把在外面留下的种给接回了府里,结果因为出身的原因,备受府里人的欺压。楚云飞的娘,娘家势力很大,让楚家老爷不好翻脸,平日就算是她欺负到他的头上了,他都会忍着,更何况是她动了其他人。” 顿了顿,李文潇缓了口气,他继续道,“你们的娘经常受欺负,可是她为了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经常忍气吞声,天长日久就落下了心病。天气稍变,就会咳嗽、头晕。” “后来,你们慢慢张岱了,楚云飞的娘怕你们最后会和她分家产,就想法设法在楚家老爷的面前搬弄是非,终于是让他讨厌了你们两个,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把你带回来的,当时你受惊过度,混过去了,我在你醒来之后给你喂下了汤药……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并不知道你曾经遭遇的事。” “钱就那么重要吗?为了这个,就能去害人……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呵呵,为了这些东西而疯狂的人们,真的是让人恶心……你说得到好听,如果提前知道了我的遭遇就不会给我灌药了?我该说你善良吗?哼……” “你的哥哥在你失踪之后,被人诬陷了一笔生意的去向,之后就被赶出了家门,你娘因为你们两个的事情,曾经和你们的爹爹求过情,希望他看在浮起一场的份上,原谅你哥哥,并且派人找回你,当时你们的爹爹是点头了,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并没有让人出来寻找你们哥量,你们的娘,因为思念过度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没过多久就去世了,于是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爹爹,我还有个爹爹吗?一个并不关心我的爹爹……似乎就算没有被他抓来,我的轻快也不会好起来,连自己的亲爹爹都如此对自己,更何况是这个假的……娘亲,你好傻,为何不领着我和哥哥离开呢,离开那个没有爱的地方,就算是咱们母子三人去沿街要饭,也好过被这样拆散啊,弄到现在,您去世都没能有我们守在身旁,弄到现在,我……我甚至记不起的你模样……” 第七十八章 “啊,啊……”李文朔的身体趴跪在地上,一阵一阵的颤抖着,他雪白的股间,夹着一柄雪亮的钢刀。那糙感十足的把手就镶嵌在他的体内,让他每动一下都牵动着他体内那敏感的神经。 李文朔叫着,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来,只见他的手和膝盖撑在地上,把头扭向身后,不停地扭着皮肤,时不时还要发出凄厉的叫声来。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个矮椅上,楚夜羽意太闲散地把手撑在了椅把上,看着他似乎在看猴儿戏耍般,时不时,把手旁果盘里的葡萄摘起一个来,丢过去,也不故意地瞄准,只是随意的丢砸,如果是砸到某些敏感之处,必定要惹得李文朔好一顿哀叫。 “楼主……我,我不行了……”李文朔往后扭着头,对男人求饶,原来他身后的刀下有一个小案子,那个精致的木质案板上,有一些水果,当然还有水果的碎渣,它们大小不一地排放着,果汁淌在案子上,透出新鲜的水果味道。 “哦?如果你不能把它们剁碎的话,那我可就要整块儿把它们给你放进去哦。”楚夜羽笑着,摸了摸下巴,“我是没什么了,就是怕你的小嘴儿吃不下……” “唔,我,我做……”李文朔的眉眼湿润着,泛着红,他咬紧下唇,回头看准了方向,慢慢把屁股移了过去,然后将刀对着那水果接近正中的位置慢慢切了下去,说切并不准确,因为这个刀并不快,如果非要给这个动作按个合适的词,说摁的话,会比切更贴切。 那刀刃碰到了水果,李文朔的腰慢慢落下去,刀背水果垫起来,他努力咬着牙,狠狠坐了下去,结果那刀柄更深地捅了进去,痛得他惊呼了一声,快速又抬起了屁股,那水果被这样一折腾,咕噜噜地滚到了一边,李文朔到吸着凉气,用刀背的地方把水果又慢慢移回了原来差不多的位置上。 “动作快点儿,你不希望我找人帮你吧。”楚夜羽看似无聊的把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哈气,然后缓缓抬手从果盘里捏起了几粒饱满的葡萄,对着男人身上那挺翘翘的部分砸了过去,带着他故意施为的内力,那葡萄砸在了刀身上,震得那刀喤啷啷地响起来,带起银光一片,李文朔又苦叫了一声,嘴里是连连求饶,神态也是从萎靡中清醒了不少。 “呵呵,知道错了,那你就快点儿。”楚夜羽说着,把手里剩下的葡萄依次填进了嘴里。 “是……”听话的点点头,李文朔深深吸了口气,他把屁股更高的翘起来,对着后面的水果,一鼓作气的切了下去,那冰冷的刀身一下子陷进他的股缝,每一次在他的身子下落的时候都会贴合在他柔嫩的皮肤上,让他无法欺骗自己那个只是个普通的玉势。 心中带着恐惧,他却不得不动,仿佛是在选择一个被人强暴和自己强暴自己的命题上,选择了后者一般,李文朔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起码他们还能有自由。 再也无法去思考那些问题,李文朔知道自己如果继续想下去,他一定会疯的,闭上眼睛,没有再瞄准,刚才的那一下,让刀刚好卡在水果里,不上不下的,他此刻要做的就是继续用力,把水果分开,分开,再分开……直到能装进自己的身体而不会觉得涨为止。 “呀啊!咦……哈呀呀啊……呜呜……哼啊……”每一次的叫喊似乎都撕心裂肺,坐在他身后的男人却只把这个当小曲儿来听,随着他不要命似的抖动,那些水果以及被切碎了,但是并不规整,有得已经变得和碎泥一样,而有得几乎就是把原来的水果给切成了四瓣而已。 他还在不停地动着,似乎虐待自己成了他的习惯一般停不下来了,他“咦咦”的叫着,嘴角似乎流出口水来,连撑在地上的指节都白了。 楚夜羽看着他,嘴角歪了起来,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腿把不停抖动着身体的李文朔踢倒在地上,抬脚踩住了他的屁股,两个手指捏着那刀身,把它从男人的体内给撤了出来,由于这特别的刺激,让李文朔的前面突然就立起来了,弄的他怪叫了一声,等到回过味儿,脸上刷就红了,死死闭上嘴,其他的啥都说不出来了。 楚夜羽才不理他是叫还是不叫,他一把将手摁在那切水果的小案上,左右往中间一聚拢,抓握起来一把,摁在李文朔身后那空下来的孔洞里,摁揉着,将那汁汁液液,汤汤水水,还有那大小不等的块儿状物,不停地推进他的身体。 火燎燎的身体内部,被突然这样一刺激,李文朔觉得自己的哪里涨了起来,比刚才还要涨,他的身子被迫地挤压着,那里也没有充分展开的空间,这个姿势让他难过的几乎要吐出来。 楚夜羽在连抓了几把水果塞进那孔洞之后,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裤带,将自己已经怒张起来的部分,对着那看起来湿润粘滑的凹陷就捅了进去,“噗嗤”一声,那刚才被推摁进去不少果肉和汁水就被挤压了出来,带出一连串“咕咕吱吱”近似于身体出气的声音。 李文朔的脸红红的,这么丢脸的声音,让他几乎都抬不起头来,楚夜羽的手摁在他的腰上,快速地冲击着,动作粗暴,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动作也越来 越大,很快的,那被推进去的果汁被进进出出的动作带出来不少,弄得李文朔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流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把自己的精华尽数赠送给了身下的凹陷里,他快速地撤回自己的东西,然后闪到了一旁。 沉寂了一会儿后,李文朔的表情扭曲起来,他似乎在努力的隐忍着什么,但是马上就听得“噗”的一声,接着就好一般,“扑哧哧哧……”那些像开了闸被揉进他身体的水果仿佛小孩儿撒尿一般,被快速地从他的身体里喷挤了出来。 李文朔哀叫着往前扑倒在地上,看着他的惨状,楚夜羽抬脚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没用的东西。” 79 李文朔哀叫着往前扑倒在地上,看着他的惨状,楚夜羽抬脚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没用的东西。” 李文朔被男人拨弄的哼哼了两声,然后就再也叫不出来了,躺在地上,看不出死活来。 “居然想要对付京儿,你的胆子真的不小呢。”想着自己曾经为了这个人而有的迷茫,楚夜羽的面色阴郁起来,他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的人,脸色瞬间变换了几次,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亲自在夜里把这个人带回来楼里,还要放着正事不做,做这些浪费时间事情。 “来人。”楚夜羽招来两个下人,“把他带下去,好好清理清理,我随时会叫你们把他带过来。” “是。”应声,两个被个叫进来的人动作统一地对着男人拜了下去,然后上前,把躺在地上李文朔拖着离开了。 …… 天上终于开始飘起雪花,天地间一片洁白,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强行喂着楚京吃过饭,李文潇把他抱了出来,他不想让他老是停在屋子里,就算环境再好,长时间闷在屋子里人也是会受不了的。 穿着带白色狐狸领的大麾,李文潇把楚京拥在怀里,两个人就站在廊下,看花园里的雪景。 楚京依旧是不愿意理人,不过对于男人强硬喂进来的饭,他已经不会再吐了,过了最初的绝望,楚京现在的情绪就好像是地之上、天之下的中间那一块儿空白,没有了太过起伏的激动情绪,他显得对一切都很淡漠,似乎一切都与自己天关了一般,既不厌恶,也不喜欢。 看到楚京慢慢开始接受自己喂的饭菜,以为情况有所好转的李文潇原本还在心底偷偷开心了好几天,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就发现,这个现象或许比上他不吃饭的时候更让人担心了。 起码楚京拒绝他喂的饭菜时,他还知道对方是恨着自己的,可是现在,他似乎什么都看不出来了,他看不透这张脸下面的情绪。 近些日子,楚京身上的衣服明显地小了下去,宽窄没问题,可是上下已经短了不少,留意到这点,李文潇特意让人为他赶制出了几套御寒的衣服,和自己的样式相配合。穿着这样的衣服,一同走进人群,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们是一起的。 “再过些日子,梅花就开了,整个院子里都会飘满梅花的香气。”李文潇说着低头扫过楚京的前襟,抬手拽起衣袍给他掩了掩,“到时候,我们过来……” 楚京听着男人的话,无动于衷,他嗅着空气里冷冷浮动的草木香,突然想起了那个站在枝头上冲自己微笑的男子,他让自己叫他夜哥哥,两个人经常约夜晚在花园里相聚,然后由他教自己功夫。 不知他近况如何了,细算算,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楚京看着那身前不远处的,和自己记忆中相似的树干,有点失神。 李文潇察觉到楚京的专注,他停下来,为他拉紧衣服,轻轻环抱着他侧过身,挡在了风吹过来的方向。 楚京的眸子看着前方,眼帘轻合,神态似是有些乏了,他的身子往后仰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李文潇接着他身上大部分的重量,低头,正看到楚京那纤浓适度的黑色睫毛,它们静静地俏立着,仿佛和它们的主人一样,选择了沉默。 俯下身,打横将楚京抱进怀里,李文潇贴着他的额头轻语道,“回去吗。”保持着这个姿势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男人仿佛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点点头,“知道了。” 听不到楚京说话,可是男人的反应却让人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着别人看不见的羁绊,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雪花慢慢飘落,回廊迎风的位置上飘落了一层白色的星点。 李文潇刚抱着楚京离开,雪地里就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他带着白色的面具,身穿白色的衣服,仿佛和着雪地溶为了一体,他的出现,带动着周围的雪花都偏离了原来的方向,低头,他环视了一周,渐渐把目光定在了刚才李文潇和楚京出现的位置上。 那对狭长的凤眼,冷冷地,透着恨意,转回身,那修长的身子在雪地上慢慢往后退了过去,飞到了树梢上,随着风儿卷起雪花,地上的足迹被掩盖,他站在树梢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离开了。 楚京被男人抱着回到房里,李文潇为他脱去外面的衣服,扶着他倒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并吩咐下人将换下去的衣服拿去清洗。 守在楚京身边,李文潇并没有打算接下来该做什么,光是看着楚京的脸,他现在就可以慢慢过上一天。 他曾经想过,把自己抛开了给他看,反复地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自己有多么需要他,自己有多么……可是这一切只能在看着他的时候,自己在心里默默想起,很多事,他都不能说出口,也不会主动去做。他是李文潇,作为这个人,他的行事就被套上了一个框框,如果越界太多,就会招来麻烦。 在别人看来无比风光的李家公子的光环,于他而言很多时候都是一种束缚与责任,他知道现在,这个在自己面前安静睡着的人,心早就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可是他现在却只敢守着这个装心的容器,不敢再迈出更多的一步,去寻找那颗飞走的心。 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顾及,如果对一个人表现出了太多的关注,那么这个人的命运就会因为他而改变,近些日子,他收缩了势力范围,就是为了有更多的人能在他不在的时候守着他,不让他的消息透露给不该知道的人,同时也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与楚京相关的事情上,忽略了有些人的存在。 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已经几天没有去看过另一个人同样需要关心的人了。 李文朔这些日子,每天晚上都会被楚夜羽带走,天亮之前就会被送回来,往往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不是昏迷中,就是已经遍体鳞伤了。 而楚夜羽就会趁着送他回来的时候,去看看自己的弟弟,那个和自己有着同种血脉的亲生弟弟。 在李府花园中一见如故,细问之下,他当时真的还以为不过是凑巧,经过楼中探子的查实,这个人却果然是自己的弟弟。 这些年,他出来闯荡,几经生死,可是从来都没有为此后悔过,如果非要他说出一件让他难过的事,就是当年没能看好自己的这个弟弟,而弄得一家人生离死别。 如今他有了能力,自然就要把他接回来自己身边,从此以后好好照顾他,疼爱他,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楚夜羽想,楚京就是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于那个不管他们死活的父亲,他早就把他划进了自己的报复名单之上,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也好好尝尝这种失去至亲的滋味。 在得知了李文潇和楚京之间发生的事情后,楚夜羽当场就拍碎了手边的石桌,如果换做刚出道的他,恐怕就已经杀上门去了。“既然你如此待京儿,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80 清晨,侍者端来的水盆里还冒着热气,李文潇收拾了行装,最后一次帮楚京掖好被角便出门了,此次出去谈生意,大半天的时间都回不来,他之所以提早离开,也是为了晚上的时候能早些回来,这样还能在楚京睡觉之前和他温存一会儿。 这些天,楚京自已也会好好吃饭了。只要有人能看着他不出什么事儿就可以了,这些天的情况,香筱莲也知道了一些,本打算来看看楚京,却被李文潇拒绝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他和楚京。尽管知道香筱莲不会说什么刺激楚京的话,但是李文潇一点儿也不想冒这个险,他宁愿让楚京自已慢慢想通,也不愿意把说通楚京的机会让给其他人。 在男人匆匆离开后,屋子里的下人也跟了出去。卧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暖炉里还不时蹦出一两个小小的火星。 楚京睁开眼,在男人刚刚醒来的时候,他就醒了,他知道今天男人会出去很久,还知道他是和谁一起出去的。这些都是昨晚李文潇告诉他的,每天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李文潇就会抱着楚京说话,告诉他白己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似乎从不厌烦。 如果楚京听不下去了,就会闭上眼睛,李文潇就不再说话,这些日子,他们在很多事情上似乎都形成了默契,只要一个人做了什么动作,另一个就能清楚对方的想法,和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过多半都是李文潇对楚京的动作做出反应。 如果是在白天,楚京的眸子看向哪边,李文潇就能知道他是渴了还是饿了,动动手指就明白他是冷了还是热了,更多的时候即便是楚京不动,李文潇都能明白他想要什么,这样子奇怪的默契比两个人最初好好在一起时候,感觉来得似乎都要细腻。 没有了原来的嬉闹,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就好像是年长的夫妻一般,一坐就可以坐上一整天。安静地没有一丝年轻人的活跃。 楚京最初是体力不行,动不了,现在是已经习惯了,即便他能,也不会去做,对于这个男人给予白己的东西,他并非没有感觉,那种淡淡的,如水一般的感觉,一丝丝沁入他的心,让他每天都停止不了地害怕,他害怕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已是否还能保持现在的样子,对男人的那份矛盾的感觉被他压在心里最深的地方,如果可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掏出来看。 那样的痛与欢喜矛盾的纠结在一起,连言语都已经不足以形容。 从床上坐起来,楚京摸到被子底下,男人临走的时候特意放进去用被子暖着的衣服,心里还是会感觉有热流涌动,可是依旧是要叹息,他们之间似乎有太多的阻碍,不说外面对于他们的诱惑,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都已经有足够的理由让他们分开,可是偏偏很多理论在遇到人心的时候全部都变得不再如原来那么确定。 感情模糊了理论的边缘,他们之间的感觉,只能是顺其自然,他被男人束缚在身边,不能说是被迫也不能说是自愿,可是就这样似乎也很好,似是而非,若即若离,两个人都不再提原来,也不提以后,只是单纯的在一起,安安静静的生活,没有波澜。 这样子,什么都不讲明白的活着,两个人一起的时间就会被无限的延长下去,和男人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心里无时无刻不承受着爱恨的煎熬,但是看不到他的日子,又何尝不是种煎熬呢。 穿上和体温近似的衣服,楚京没有叫人来为自己梳头,他独自坐到了镜子前,拿起梳子。在这段日子里,他几乎都没有碰过自己的头发,李文潇的存在已经解决了他一切的需求,他要做的就只是表现出他想要的,然后安静享受,不做任何劳累繁琐的事情。 就是他想要吃瓜子,李文潇都会帮他一个一个的把好了放进小碟子,再递到他的手里,如果是哪个女人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定然要十分开心了,可是有的事儿注定了,这辈子是谁就无法再改变。或许老天爷并没有执意让李文潇守着楚京,或许还给他安排了更好的因缘,不过,李文潇的心却主动把这个位置留给了一个人,也只有一个人。 楚京的心即便是在矛盾,可是为的也就只是这么一个人。 这样的羁绊着,谁还能分开呢。 看着自已长了不少的发丝,楚京看着镜子里的人,瘦了,似乎个子也高了,模样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长得却更像那天来的那个男人了,他相信,他们是一个爹的孩子,不过,他们却又太不一样了。李文潇把他们家里的事给他说了很多,他知道的越是清楚,就越是有种感觉,楚京想,他们两个人本就不该投胎在一个家里,是一家人的话,不论是怎么样的性格,都该是爱着自家人的,可是他们之间却并没有这样美好的感情。 梳起自己的头发,楚京将他们简单的在头后面拢好,用最常用的浅色发带绑了起来。套上男人为他做的新衣,那颜色是浅浅的蓝,看起来,清新爽朗,透着一股子干净的味道。 料子很好,摸在手里很舒服。穿在身上,就算是御寒的衣服也不显得笨重,轻便中又不会让人感觉寒冷。 和男人那件深蓝的衣服相比,款式是一样的,但是感觉上,那个深蓝就是包容着浅蓝的存在,互相依存,不可分割。在衣柜里,他们都是并排放着的。 套上锦靴,抱上自己的披风,楚京从窗户跳了出去。他不想被外面的下人看着,身子已经好起来很多天了,他希望能自己独立去做点什么。 出了卧房,楚京关上了窗子,左右看看无人,就直接奔去了花园。 他的心里有点儿期待,又有点兴奋,他希望能在这里等到人,那个能给他亲切感觉的人。 花园里的雪已经被扫起来了,不过天空中又飘飘悠悠地开始下雪,相信过不多久,地上又会是一片纯白了。 楚京飞快地在雪上跑着,花园里除了他,空无一人。他跑得飞快,飞快,似乎是放开了胆子一般,那被禁锢了许久的放松感觉让他想要叫出声来,鼻子里不停的呼吸着略显冰冷的气体,这个感觉让他的精神一振,整个人似乎都要飘起来了。 81 楚京飞快地在雪上跑着,花园里除了他,空无一人。他跑得飞快,飞快,似乎是放开了胆子一般,那被禁锢了许久的放松感觉让他想要叫出声来,鼻子里不停的呼吸着略显冰冷的气体,这个感觉让他的精神一振,整个人似乎都要飘起来了。 跑着跑着,楚京就放弃了方向,他抬起头,张开手臂,似乎在迎接着自由的空气,他原地转着圈儿,做着各种原来不会做的事情,他笑着,眯起眼睛,看着天,有点迷茫有点开心,有点难过又有点无奈。 看着自己一路踩过来的脚印儿,楚京笑笑,歪着头,他看到了那天的大树…… “呵呵,小哥刚才在犹豫什么?” “咦?你怎么在树上?”小京回头见是一个黑衣服的人站着树上。 “小哥可以在树上,为何我不能。”男子说着轻巧地落在了小京的身边,双手抱着臂膀,只有脚点在树枝上。 “哇……”小京惊叹了一声。 “呵呵,你倒是有趣。”说罢,男人身子一晃,竟是掉下树去…… “你在担心我吗。” “咦?你你你,你不是……” “哇,好厉害,大侠,你教我功夫好不好,我把梅干都给你!” “一袋梅干就想学艺了?”男人说着在手心里将那东西抛接了几次…… “我这是打算要离家出走呢,可是身上却只带了这梅干,可见它有对我有多贵重了!” “哈哈哈……” …… 想着,楚京就笑出声来,他抬手把掌心摁在了树干上,“夜哥哥,你最近好吗……” “想问我好不好,为何要对着树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楚京一愣,手还来不及放下就转过头去,“夜哥哥?” 楚夜羽一身白衣,白色的面具在他的脸上相当合适,似乎他天生就适合这个颜色,比起原来的黑色劲装,楚京觉得这个穿着白色衣服的样子似乎才是他原本的性情。“是我。” “呵呵,夜哥哥。”楚京弯起嘴角,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男人,他就是觉得很开心。 “就知道叫夜哥哥吗?”楚夜羽看着楚京挑了挑眼眉,他笑着摇摇头,抬起右手摁在了脸上,轻轻揭去了那白色的面具。 看着男人露出的脸,楚京的笑慢慢僵硬在脸上,他愣了愣,仿佛是在笑自己多心一样摇了摇头。 “在为什么摇头?”楚夜羽手里捏着那带着银色纹理的精致面具,轻声问道。 “没什么,是我多想了。”楚京不想把自己难过的情绪带给这个人,他的直觉就是不想让这个人也替自己操心。 “没什么嘛?为何不说出来呢,是我不够让你信任。”楚夜羽的脸上一向都缺少表情,不过这次的样子却和记忆中的那个“夜哥哥”差了好多,楚京愣了愣,他不晓得男人为何会这样问自己,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从何说起。 “别多想,我随口说说的,京儿不必放在心上。”勾起唇,男人脸上的表情仿佛冰山融化,他上前来,仔细端详着楚京的脸,“你瘦了,也高了。” “恩,呵呵,是啊,因为高了,所以瘦了。”楚京笑笑,也不再去纠结如何回答男人的问题。 “这些日子,都没有遇到你,可是出了什么事么?”楚夜羽说着,开始打量他身上穿的的衣服。 “没有啊,都很好,不过就是太忙了,所以才没有空闲过来,但是这种事情嘛,呵呵你知道的,又不能托人过来和你说一声,夜哥哥勿怪啊。”楚京别开头,装作对一旁的树很感兴趣。 “京儿,我可曾和你说过我的家事。”听男人没有继续问,楚京松了口气,接着回道,“没有啊,夜哥哥是大侠客,神秘一点儿是应该的,呵呵。” “那我和你说说可好。”没给楚京拒绝的机会,楚夜羽说道,“我有一个弟弟,他也和你一样大,很乖,我们的家族很大,不过爹爹这边就只有三个孩子,我和弟弟都是庶出……” 楚京听着转过身来,这样似曾相识的故事,让他忍不住就心生亲近了。 “长子是爹爹的正室所出,和我们的关系并不十分好……娘为了我和弟弟,总是一味的忍让,她告诉我好好的学会做人做事的道理,不要让爹讨厌,不要给家人添麻烦……娘很温柔,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和和气气……有一双很灵巧的手,总是喜欢亲手给我们兄弟两个人做衣服,她怕别人给做出来的衣服不贴心,总说闲着也是闲着……她很疼弟弟,她说‘弟弟还小,你出去一定要照顾他,不过,千万别宠着,一定要教会他做人的道理,不然长大了就不好改了’……” 楚夜羽的声音放得很缓,似乎打算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不过楚京听得很有耐心,他喜欢故事里的娘,他甚至在想,或许自己的娘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好人。 “弟弟很乖,从小就不哭不闹,从不让我操心,不像其他家的孩子,都喜欢缠着哥哥姐姐玩儿,他安静听话的不像是他的年龄,其实我宁愿他活泼一点儿,这样我会觉得他很开心。不过,他也有停不下来的时候,京儿……我是说弟弟他特别喜欢小动物,只要身边有个什么活动的小东西,他就能玩得很开心,我曾经送给他一只小狗,那天他很高兴,抱着我叫了好多句‘好哥哥’,着他有了玩伴儿,我也放心了,不过,没多久,那个小狗就死了,我问他,那个小狗是怎么死的,他不说,也不哭,只是抱着死去的小狗不吃不喝的坐了很久,我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把小狗抱走了,埋到了花园里……” 停下来,楚夜羽看向楚京,温和地勾起唇来,带着一丝无奈。 “后来,我知道了,那个小狗是被正室生的孩子给弄死的,平时他就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欺负京……弟弟,但是,他为了不让我担心,从来都不说……”男人说到这里停下来,楚京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后来,弟弟就走失了,是府里的人说的,我当时在外头根本就不知道,娘听了就病倒了……”顿了一下,楚夜羽的眸子瞬间转冷,“我被他们赶出了府,再也没有回去过。” “那,那你娘呢?弟弟找到了吗?你们……”楚京听着,眼泪就开始在眼眶打转,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他摇着头,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我……” “那个长子名叫楚云飞,我叫楚夜羽,弟弟……叫楚京。” 82 “那个长子名叫楚云飞,我叫楚夜羽,弟弟……叫楚京。”楚夜羽看向楚京,轻轻叫了一声,“京儿,我是哥哥。” “哥?”楚京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就被男人抱进了怀里,两个人在雪地里拥抱着,似乎同时温暖了彼此。 “我……我……”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渐渐滂沱,楚京觉得今天这个飘雪的日子,都因为哥哥而变得温暖了。 “对不起……”楚夜羽抱着怀里那穿着棉衣却依旧单薄的身体,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是他没有照顾好他。 “没有,”快速地打断男人后面的话,楚京压下自己喉咙里那哽咽的感觉,轻轻道,“不管哥哥的事,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说着违心的话,楚京却哭着笑了起来,他觉得现在自己好像真的幸福了,他能遇到哥哥,而且是一个真的需要自已、爱自己的哥哥,并非是一个如仇人一般存在的人,这能让他开心了。 “京儿……”拍着楚京的后背,楚夜羽垂下眸子,敛住了那里的温柔。 “哥……”楚京轻轻叫了一声,楚夜羽听了,轻轻应道,“哎。” “哥?”楚京的声音有点发颤,听上去好像有点激动。 “哎。”实实成成地答应着他的话,楚夜羽勾起嘴角。 “给我多讲讲娘的事好吗?”楚京趴在男人怀里,仿佛一只静静趴在窝里的兔子,惹人喜欢的同时乖巧的让人心疼。 “京儿。”楚夜羽轻轻把楚京从怀里拉开了一些,对上他的眸子,声音颇为严肃,“我此次来是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楚京问道。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接你离开,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走。”楚夜羽知道自己的弟弟一定是爱这个人的,虽然被自己破坏了,但是毕竟本来就是李文潇做了对不起京儿的事才会被他这样的揭穿。 自已的弟弟喜欢男人他并不反对,他自已也并非就是喜欢女人,不过这个人如果对楚京不够好,他是绝不会把弟弟交出去的,长兄为父,自从建立起了静宵楼,他的情感似乎在开始渐渐回归,对于这个弟弟,他只想要好好疼爱,好好保护,绝不允许谁伤害他。 “我……”楚京闻声一愣,他刚才沉浸在亲人相见的幸福中,并汉有多想,现在静下来一点儿,发现似乎这个时候离开,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他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 不过,真的要离开吗?楚京心下怅然,低头不语。 “和哥哥走吧,这个地方毕竟不是家,”楚夜羽拢住了楚京的肩膀,让他抬头看自己,“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把你找到,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我不想你再在外面飘零,受人欺负。” “我没事儿的……”楚京这样说着,心里有点发虚,他见识过自己哥哥的厉害,自已的话多半是会被拆穿的,当然了,或许他现在就已经知道了自已在撒谎,不过没有当场拆穿罢了。 “别安慰我了,如果你过得好,怎么会瘦成这样的呢?”捏着楚京身上的小排骨,楚夜羽心疼地皱起眉来。 “哥……”被男人的话触动,楚京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 “和我回家吧。”楚夜羽知道多说无益,他拉住楚京的手,再次征询他的意见。 “好。”这次,没有再犹豫,楚京点点头。他回头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在这个角度就只能看到花园里那些落了雪的景物,卧房是看不到的。 抿着唇,楚京拉着男人的手,“我,走之前可不可以……” “可以,”楚夜羽抢先道,“别勉强,很多事情都是要顺其自然的,顾及太多了不好,哥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地过。” “谢谢哥。”楚京说着冲着楚夜羽笑了一下,对于男人的细心,他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于这样一个地方,他本不该有这样多的留恋不是吗?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楚夜羽说着松开了手。 “恩。”楚京点点头,对于男人给自已的空间的用意,十分心暖。 离开花园,楚京快速地跑回了卧房,他从窗户翻进去,从柜子里掏出了李文潇送给自已的一对娃娃的小挂件,又把当初李大哥送给自己的木偶娃娃带上了,路过水池边的时候,他停下来,看着那缺了一半的花瓣儿,心头浮起男人那熟悉的笑脸,狠狠心,别开头,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楚京转身回到水池边,看着那荷花雕塑上那被掰下来的花瓣儿,心头一动,快速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床上,然后快速的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迈进了水里,到了雕塑跟前,从雕塑上把掰下来的那个花瓣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摁在了心口上。 停了那么一会儿,楚京看着手里的花瓣,笑着回到了床边,简单擦干了身体,套上衣服,把东西一起用布裹住,带在身上,最后在窗户旁边,往屋里看了一眼,离开了。 一路慢慢走回花园,楚京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我离开了,他会想我吗?他会找我吗?拿走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他会觉得…… 如果……如果离开了就是永远分开了,他会不会…… 或许我离开他也会觉得解脱吧……」 在脑海里想着各种奇怪的假设,楚京的脚步就慢了下来。 「以后,就见不到了吧……」 磨蹭着,可是依旧到了花园,楚京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真傻,本来就不该一起吧。” “何方宵小!胆敢闯入李府行窃!”听到这一声吼,楚京吓了一跳,他记着自已一共就拿了三样东西,其中两个是自已,一个好像也是没有用了的东西,怎么这些护卫……没等他开口解释,就听不远处传来刀剑之声,楚京这才发觉,那句吼不是冲他来的。 想到在花园里等着自己的哥哥,楚京暗叫一声不好,忙跑了过去,如果是因为他刚才的磨蹭而连累到哥哥,他就要后悔一辈子了。 第83章 想到在花园里等着自己的哥哥,楚京暗叫一声不好,忙跑了过去,如果是因为他刚刚的磨蹭而连累到哥哥,他就要后悔一辈子。 不远的一段路,楚京跑得气喘嘘嘘,他太着急了,看到三个身穿浅色衣服的男子围住了楚夜羽,楚京瞪大了双眼,他跑了过去,冲进了包围圈,挡在了楚夜羽的身前,“住手!你们别过来!他是我哥哥!” 这些护卫都是知道楚京的,这个被自己的主上宝贝的小公子,在他们的眼里简直就是一段传奇。 看着地上的几片断刃,楚京有些担心地拉住了男人的衣角,“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事没事儿,”楚夜羽气定神闲冲着楚京弯起嘴角,对于楚京对他的关心,他显得很高兴。“别担心。” “对不起啊,我回来这么晚。”楚京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走到自己回来这样晚,已经给男人带来了困扰,而且是很危险的那种。 “没关系,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楚夜羽和楚京说着话,完全不在意周围的人。 “已经都弄好了。”楚京回答道。 “那现在可以走了吗。”楚夜羽说着抱起了楚京。 “恩。”点点头,楚京抱紧怀里的东西。两个人这就打算离开了。 刚才那些护卫听楚京说这个人是自己的哥哥,就以为没什么了,只要不会伤害这个小公子,又不会伤害李府,那他们就可以适度放宽尺度,毕竟事关小公子的事情在主上那里都会变得不一样。如果他们能在有机会讨好小公子的话,说不定日后有事,小公子还会帮他们说说好话,从暗三哪里,他们可是听说了不少关于这个小公子的事情。 “等等!小公子,你不可以离开!”护卫们听说他要跟这个人离开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刚刚放下去的刀剑纷纷又竖起来了,“主上有令,不准小公子和其他陌生人离开。” “他是我哥哥,不是陌生人!”楚京为自己的哥哥辩护着,一副戒备的姿态。 “额,这个……”那位率先开口的护卫有点不真的该如何说,这个时候另一个护卫说话了,“反正主上有令,不准你离开。” “哎,不是这样说,”旁边的护卫嫌他太过耿直,委婉的补充道,“小公子,既然这位公子是你的哥哥,那我们断然不会为难他,不过也请这位公子不要为难我们,毕竟主上有令,让我们好好照顾公子,如果小公子就这么离开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那……”楚京听他这样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时为难,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要不这样吧,请小公子和这位公子先去里面歇息一会儿,主上很快就回来了,你们见个面,走与留的问题那个时候就不就好说了。”那护卫看楚京思考的模样,趁热打铁道。“这样,咱们就不会为难了。” “呵呵,不必如此麻烦,”楚夜羽笑着把楚京抱到身上,“如果我要走,还从来没有谁能拦下。”说罢,他对着周围的三个人笑着点头,继续道,“看在你们对京儿不错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们。替我转告李文潇,就说京儿被静霄楼楼主楚夜羽带走了。” “静霄楼?”三个护卫大惊之下不由叫了出来,不等他们出招,一股绿色的粉末突然飞散在空中,楚夜羽带着楚京刚好飞出了这个圈子。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人,楚京有些担心的问男人,“他们没事吧?” “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而且他们主上还会给他们放三天的假呢。”楚夜羽说着,抱着楚京跳过了房梁。 从早上离开府里,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的李文潇总能感觉的似乎会出什么事儿,于是尽快赶完了手边的事儿,回到了府里。进到卧房,找不到楚京,李文潇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来人,搜府,给我仔细搜……”李文潇说着站在水池边不动了,他看到了那被他亲手折断了花瓣的荷花,记得那被折下来的花瓣就被楚京放在了那荷叶上,现在——不见了?! 男人的眸子暗下来,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回了前面床前的柜子,那里平时装的都是楚京的东西,他记得昨天的时候里面放着的是两件临时换的衣服,还有自己送给他的娃娃挂件还有一个原来人送给他的木偶娃娃。 看着那小小的柜子,李文潇的手摁在上头却无力打开,站起身,他走开来,“暗三。” “是,主上。”从暗处迈出来之前,暗三就已经察觉到了男人的情绪。 “去把那个柜子打开。”李文潇没特意指给暗三,他似乎是有意避开那个柜子似的,一眼都不愿意看过来。 “是。”暗三来到柜子前,蹲下,抬手打开了柜子,“回主上,柜子打开了。” “看看里面有什么。”李文潇垂下眼帘,他已经知道了结果,却不想看到。 “里面……”不等暗三的话说完,刚才被李文潇派出去的人就来回禀了。 “报!主上,守在府里的十三个哨卡的人都被人点了昏睡穴,守护小公子的几个护卫在花园里昏迷了。” 李文潇没有说话,跟着他就出去了,暗三看着柜子里的两件衣服,没说什么,也没将它关上,起身跟着跑了出去。 那三个护卫被抬进了房里,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见到自己的主上,三个人赶忙都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倒在地。李文潇让他们说了一遍情况,从头至尾,他的脸上几乎都没有什么表情,三个人以为自己是罪责难逃了,心中正惶恐,就听到李文潇说,“你们三个中了对方的招儿,三天之内都不可以动武,这三天,我放你们的假,去好好休息吧。” 三个人闻声激动地对着李文潇说了一堆感恩的话。 李文潇没有多停,他让所有的人都不用跟着他,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卧房,那个柜子是开着的,他没有刻意去里面有什么,直接关好,扶着它,缓缓坐到了地上。 「京儿是不想我为难他们吧,就算不看,也知道你一定会把什么带走……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哥哥吗……我去找你,你会和我回来吗……」 心里的话,得不到回答,李文潇闭上双眸,神态说不出是疲惫还是淡漠。 第84章 回到静霄楼,楚夜羽给楚京安排了房间,带着他在楼里转了好多的地方,天色渐晚的时候,他们才刚刚在楼里逛完一圈。 吃过饭,楚夜羽看着楚京在床上睡着,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弟弟了,那个乖乖的就算是失忆也同样不会让人操心的弟弟。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想到那个男人,李文潇,这个人身为一方的富甲,他对自己的弟弟如此执着,真的就是为了要报复楚云飞吗,如果是的话,他做的很多事情,似乎都是不必要的。 看着床头,白天楚京特意跑回去带走的小布包,楚夜羽有点儿好奇,是什么东西能让他跑一趟,还去了这么久。 把那布包摊开,里面是一个白色玉石的碎片、一个娃娃小挂件和一个木偶。看起来那个白色玉石的碎片,应该是某个东西上被人用掌力给生生掰下来的,有的地方还留下了淡淡的抓痕;那个坠了两个小娃娃的挂件,看起来普普通通,做工也是一般,本身的选材更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至于这个木偶,乍一看,那可爱劲儿还真有点像京儿小时候的样子。 楚夜羽看着那木偶,心生温暖,抬手将其拿在了手里,这一拿不要紧,他有点儿奇怪这个木偶是什么时候的东西,明明外面的漆色很鲜艳,可是拿手上,感觉这木头似乎并非什么好木,整个木身已经烂得只剩下一个外壳了。 楚夜羽心思细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和自己弟弟有关的事情,他把那木偶转过来,摸着那木偶身上的纹路,挑了挑眉,停了一下,不由得轻轻笑出声来,自语道,“不知你这木偶身是得罪了那位高手,居然运暗劲震碎了你里面的木心,恐怕过不了多久,别人不碰你,你自己也会碎开。” 男人重新把这些东西包好,离开了楚京的房间,到了门口的时候,开玩笑似的感叹了一句,“这个江湖啊,连做个木偶都不安全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京习惯性地淡漠着表情,把手放到了被子的外面。停了一会儿,停在外面的手腕渐渐凉了,楚京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身边没有人会因为自己的这一动作,而明白,他是想要做什么。 把凉了的手腕收回被子下面,脸上,除了淡漠之外,更多了一丝惆怅。 才刚刚过了一天,他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李文潇没有睡在自己的屋子里,他住在客房,那里不会有他们之间的记忆,可是早晨醒来,习惯却是不变的抬手往楚京睡的那边搭了过去,空空的。 “京儿……” …… 楚夜羽不会一整天都陪在楚京的身边,他要报仇,没错,除了找回自己的亲人之外,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报复楚家,他要不计后果的去报复,这是他们欠他的。李文朔就在他的房间里,楚夜羽给他灌下了药,这个药会在某种程度上腐蚀他的记忆,让他的记忆力合神智一同退化,这次带走李文朔的时候,丝毫没有隐瞒,还为此让人故意伤了几个李府的护卫,现在李府的人应该都知道他们的二公子被掳走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个高手。 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李文潇派了暗卫中的高手去查,不过显然对于这个事情,他并不热心,并非他不关心自己的弟弟,而是他的现在的心思全部都被另一个人牵动着,让他没有空余的时间来想别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奇妙,在自己的手下带回来的线索中,他竟然发现了一些不被别人发现的关联。 「或许带走了李文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带走了京儿的静霄楼的人。静霄楼是近段日子才崛起的一股势力,但是实力不容小觑,像这样专门在暗处算计的敌人,李文潇在心里并不欣赏,但是对于对方的某些手段,他也不得不说一声妙。楼主是京儿的哥哥,按他的手段和能力,那想要知道京儿的情况并不困难,自己原来对京儿做的事情应该也瞒不住,即便京儿不会说,他应该也能从别的地方知道了。如此,自己想要再见京儿恐怕就空难了。劫走李文朔恐怕就是为了要报复自己吧。」 或许是天气影响了心情,又或许是类似的人总会有类似的烦恼。这些人,身居高位的男人们都没有睡好。 楚夜羽早早就起了床,床着白色的宽松睡袍,在楼里漫步。天空中还飘洒着雪花,男人赤裸着胸膛却不觉得寒冷,他的长发没有梳理,还保留着睡前简单绑好的样子,从两鬓拦起了两缕发丝在后面用白色的窄条带子简单绑好。 抬手接起雪花,那雪花就在掌心化去,楚夜羽想着那个已经傻了的人,那人的脸似乎就映在那雪花化成的水滴里,浅浅的,很快就要逝去……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给李文朔安排的住处,推门进去,看到他已经醒了,在衣服里挣扎着,怎么都穿不好,不过看样子他好像并不难过,傻乎乎的扯着拽着,衣服被他越弄越乱了。听到男人进来的声音,他抬起头来,冲着男人笑得傻傻的,张嘴用不怎么流利的声音说道,“呐,呐果哥哥,衣服哈……洗洗不上……” 她的身体和原来一样,美好健康,修长的腿露在外面,因为暖炉的关系,微微的透着粉,看样子有点出汗了。 身上大部分的肌肤都裸露着,头发干净地散落着,有些和衣服纠缠在一起,感觉上,他好像快被衣服吞没了。 楚夜羽走过去,抬起了他的下巴,仔细端详,在嘴角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文朔,你这个样子好诱人呢。”说着,他把手伸进衣服里,轻易就摸到了那紧致的去处,不过只在外面盘旋却并不进去。 李文朔呆愣愣地看着他,感觉到下面的地方痒痒地,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连串“咯咯咯”地笑着,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自己把手捂了过去,“咯咯,介,介个……痒……” 楚夜羽的手被李文朔轻松地拉了出来,他当着男人的面,自己把手探进去抓了抓,就仿佛是小猴子觉得身上痒痒就会挠似的,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依旧是笑着,看着男人,拉拉自己的衣服,“衣服……细……细不上……” 楚夜羽嘴角的弯度平复下来,探手将那些纠结在一处的衣服一件件解开,“别急。” 李文朔点头,看着男人笑,楚夜羽认真地为他解着衣服,眸子里似乎只剩下了这些。 “咯咯,我饿……” “好,等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吃东西。” “呵呵,咯咯好……” 第85章 雪花自天上慢悠悠、慢悠悠的飘着,似乎是不知愁苦的精灵,为这不公的人世更添了一抹冰寒。 静霄楼。 几个穿着统一的下人拎着保温的食盒,低着头在走廊上匆匆而过。 这里的院落冷冷清清,零星的几树梅花开的也不茂盛,空气中若有似乎地飘忽着它们的味道。在八角凉亭里,绣帘垂坠,遮挡着被风吹起的雪,精致的暗色暖炉为这样的雪天融进了一丝温情。 楚夜羽坐在木椅上,怀里抱着裹了狐裘的李文朔,他们面前的石桌上铺着深色的绣花桌布,从桌子下垂落的流苏来看,里面应该还铺了几层别的桌布,在李文朔的腿上还盖了厚厚的一层绒毯,看他好奇的左摇右看,就知道他在这样严密的包裹下,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天气的寒冷感到不适。 “别着急,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楚夜羽把李文朔抱在怀里,好像是在抱一个小孩子,一点儿不觉得费力。 不一会儿,下人就把饭菜送上来了,他们有条不紊地把各式菜肴在桌子上摆好,又摆出一副碗筷来,然后为酒盅里倒满酒,这才将退到了亭子外,垂首站在一旁,候着。 嗅着食物香味儿,李文朔急吼吼地抬手抓了上去,看着他对食物眸子放大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饿了。握住那探出的手腕,楚夜羽把李文朔的胳膊重新搂进怀里,把他滑下来的袖子拉好。 “嗯嗯……”够不到自己想要的食物,李文朔着急地扭起身子,他回头,有些说不明白地冲着男人皱着眉,像是在讨要一般,对着桌子说着什么,却因为说得太快,而让人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楚夜羽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抬手摸上了他的小脸,“别急,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夹给你。”似乎是听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又或许是知道挣扎不开男人的束缚,李文朔的身子慢慢老实下来,他委屈的撅起嘴巴,对着桌子的方向一个劲的伸过去。“好了,我知道了。”楚夜羽把他的身子抱拢回来,抬起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象牙镶金的筷子,夹起一块儿白嫩嫩地豆腐,那仿佛一碰就能滴出水来的小豆腐块儿,在筷子之间颤巍巍地动着,在稍显寒冷的空气里散发着混合着它自身香味儿的热气,不等男人把豆腐完全递过来,李文朔张口就咬了上去,末了那纷纷的舌头还要在筷子尖儿上勾那么一下,仿佛吃不够似的。 吃到了自己想吃的东西,李文朔开心了,就好像个五六岁的孩子,你对他好,他就对你笑一样单纯地回头冲楚夜羽傻乐起来,楚夜羽看着他,也跟着放松了眉眼,“慢点吃,这些都是为你做的。” 楚夜羽哄着怀里的人,一口一口地为他夹菜,李文朔吃得开心,时不时地要扭过来和楚夜羽说话,不过他嘴里塞着食物,好像小狗一样哼哼声音,让他分辨不出什么内容。 用准备好的软布擦去李文朔嘴巴下面漏网的残渣,楚夜羽再次拿起筷子为李文朔夹菜,却被他拉住了,他笑眯眯地把男人手里的筷子拿到自己手上,一边笨拙地摆正筷子夹菜,一边背对着楚夜羽说着似乎怎么都说不清楚的话,“且,咯咯,个……唔,为唔……” 好不容易,李文朔终于用两只手才抓握起了筷子,他费力地从盘子里夹起一块肉来,慢慢递到男人嘴边,用着仿佛初阳的笑容,对着男人眯起了眼睛,“一漆是……” 楚夜羽看着他,眉头轻轻皱起,他握住李文朔的手,把那个在半路已经快掉下去的肉送进了嘴里,抬手把李文朔的头摁过来,对上去,将肉送进了他的唇。 楚夜羽知道,这个药还没有发挥到最后,如果更进一步的话,他是不会用手抓筷子的,也不会说话,这段过渡期的记忆会和他原来的记忆一样随着药效的扩散慢慢消失掉。 亲着那甜美的一如既往的唇,楚夜羽慢慢退开了,李文朔嘴巴里嚼着肉块儿,正好奇的看着他,似乎不懂他为何要把肉块儿还给自己。 楚夜羽皱起眉,他狠狠瞪着怀里的人,却见对方也跟着睁大了眼睛,那不大的腮帮子也鼓起来,仿佛较劲儿似的,不过没一会儿,就在楚夜羽发愣那当儿,李文朔的小脸就垮了下来,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揉了几把,那对眼睛里满是属于孩子的调皮。 楚夜羽看着他,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再次把他抱好。 “你想要什么,说吧。”男人的声音低沉却清晰。 “恩,捏,就……白……那个……下来的……那……”李文朔听着男人的话,手里比比划划地对着亭子外不住张望。 楚夜羽抱他起来,走到亭子垂下绣帘的地方。 “是这个?” “嗯嗯嗯……”摇着头,李文朔再次对着外面比比划划。楚夜羽皱皱眉若有所思,他看着那清澈的眸子慢慢把自己的一只手从绣帘后面伸了出去,一片冰凉的雪花落了下来,惹得她怀里的人儿一阵惊叹。 “啊啊!”李文朔点着头,拽着男子的袖子,眸子睁得大大的。 楚夜羽把手收回来,那雪花却已经化成了一滴水珠。李文朔看到那水珠,原本惊喜的样子变得困惑起来,连那大大的眼睛也跟着眯起来了,他抬头看着男人,满脸的祈求。楚夜羽再次把手伸出去,运出一丝气在掌心,承接着那雪花回来,那晶莹的雪花在男人的手掌里摊开来,细看,那细致的六片花瓣没有丝毫缺损。 李文朔开心地凑上去,却因为自己的呼出的热气而再次融化了雪花,他看着雪花在自己面前再次消失,难过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他瘪起嘴巴,看样子再眨巴两下眼睛,那眼眶里的液体就会喷涌而出了。 “别哭,把鼻子捂好,我再接给你。”楚夜羽忙抬起了他的下巴,让他刚刚马上就要用出来的泪水倒流了回去,那声音柔软的比暖炉里散发的热气更让人忍不住亲近。 “恩。”轻轻点头,下巴被人握住的李文朔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下巴,他乖乖地捂好鼻子,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把手伸了出去…… 亭子外,那绣帘之内不断地有一只手伸出来,向着天空摊开,再收回去,仿佛是在承接着天赋与地的美好。 第86章 “吃饱了吗?” “出出……” “再尝尝看这个吗?” “呜呜咦……” “……” 楚夜羽看着说不出完整句子的李文朔,抬手帮他把手里摆弄了半天也没能扒开的橘子,一点点扒开,喂进了他的嘴里,李文朔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眼里就只剩下男人手中的橘子,嘴巴里流出的口水湿润了他的前襟,让那粉红的唇显得水汪汪的,仿佛多汁的蜜桃。 在男人把橘瓣儿递过来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张嘴裹了下去,有牙却不懂得用了,嘴巴一抿一抿地把橘瓣儿里的汁水给挤压了出来,有几滴甚至落在了他的袖子上。楚夜羽抬手擦去了他脸上的汁水,轻声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嘛?” 李文朔看着他,才隔了一天,男人在他的眸子里已经找不到,那在看到自己时,混合着天真与单纯的喜悦,剩下的出了一无所知的迷茫外,就剩下了一个单纯的或者一尘不染的……灵魂? 得不到回答,楚夜羽把李文朔转过去的头再次扳回来,轻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李文朔瞪大了双眸紧紧看着他,楚夜羽心思一动,他的唇张了张,可是李文朔的下一个动作就让他愣住了,李文朔抬手打了他,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楚夜羽眉头一挑,他的嘴角轻轻动着,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那冷酷的唇角几乎就要融化,「他打我?」 李文朔的眉头皱起来,就好像以前一样,对着他厌恶地、讨厌地、羞恼地……就在楚夜羽差点忍不住要抱他的时候,那俊美的脸整个都皱了起来,嘴巴大大地张开,发出“唔噶”的声音。 似乎是恼怒进食被打断,李文朔气恼的皱起眉头,笨拙地抬起手挥动起来,好几巴掌都落在了男人的身上,脸上,额上……看样子,极力想要扭过头去。 楚夜羽的唇终于合起来,他看着这个不停推打着自己的人,慢慢松开了双手。 迫不及待地,李文朔马上扭过身子,拿起来剩下的橘瓣儿,笨拙地抓进嘴里,一个两个地抿咽下去。 远隔数十步的门外响起轻轻地叩门声。 “楼主,下面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吧饵投出去了。” 楚夜羽闻声吧目光从李文朔身上移开,收整了一下衣襟,起身来带了门口,探手拉开了两米高的雕花木门。 “去吧。” “是。”为首的一人领命行礼,带着身后几个手下鱼贯而入,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声响,楚夜羽慢步离开了自己的卧房。 静霄楼不大,楚夜羽来打后面的院子,那八角凉亭上的绣帘未曾卸去,风吹起,还能看到安放在内的暖炉,没有人去为它置火,这会儿应该是冰的。 还记得昨天接下来的雪花,冰凉的化在手心……迈步走过去,楚夜羽走进亭子,坐到了昨天的位置上,桌子上是空着的,不过那多层的绣花流速桌布还在,亭子里是冷着的,不过没有温度的暖炉也在,他坐在椅子里,垫子还在,他还在,唯独怀里少了一个人。 不知何时天上又飘洒下了零星的雪花,绣帘无风而动,男人的手探出去,那雪花接在了手里,久久不化,可是男人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了…… 静霄楼楼主的卧房里,一个年轻俊美的公子被众人伺候穿上了华丽的衣袍,坐进了一顶藏蓝绣金丝的轿子,有人抬着出了楼。 仿佛是不着力似的,抬轿的人,脚踩在雪地上却并未出现过深的脚印。 路上,行人渐少在弯弯绕绕走到一处高墙下的时候,轿子的门突然有如被大风吹起的力道,以诡异的姿态向外平平的飞了起来,一声不响的里面飞出个人来,似乎是被人大力扯出来似的,忽地一下摔在了雪地里,正式那年轻俊美的公子,轿子一刻不停地离开。 一阵风平地吹起,轿夫留下的痕迹很快被飞起的雪花掩去了…… 楚夜羽看着半晌不化的雪花,似乎仿佛真的想到了什么。他合拢手掌,从亭子里斜斜移出来,直接跃上了不远处的屋顶,连着几个跳跃消失不见了。 他一路在房顶踏过,见到那蓝色的轿顶后,旋身落了下去,直接压在了轿顶上,几个抬轿的轿夫脚下一沉,鞋子都没入了雪地中,白雪刚好盖过了他们的脚面。 “人呢?” “回楼主,已经送到。”听着轿夫们没有起伏的声音。 楚夜羽旋身飞起,很快就来到了那高墙外,除了雪地上的浅坑能说明这里曾经落了东西之外,已经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了。 张开手,雪花瞬间融化…… 「“咯咯,花,花啊……”“啊啊!没?没了……” “别对着它说话,会化的……” “啊……” “再给你接,别哭……” “恩……” “嘿嘿,花……” “哎,把嘴巴捂上……” “花花了……咯咯……” “不是让你别说话么,别哭……”“我再给你接……” “恩!” “唔唔,胡……咳咳……” “别捂太紧了,就是雪花而已,要多少都有……松手吧……” “恩,咳咳……” “我再给你接……” ……」 转身,甩手,风带着雪花掩盖了那浅浅的小坑,楚夜羽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冰冷。那个为了一个人而出现的刺血杀手,搜夜,再也不会有了…… 楚府 “主子主子!”一个身穿臃肿棉服的下人低着头弯着腰,一路小跑高叫着来到书房。 “何事慌张?”挑挑眉,楚云飞揉了揉额角,并非斥责他的不当。 “回主子的话,奴才在外面发现了失踪多日的李公子,已经命人抬回来了。”那下人跪在地上,一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府上的人基本都知道李公子是楚少爷的相好,自己这次恐怕是功劳大了! “哦,抬回来?”楚云飞听闻这个消息,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放下手里的闲书,他听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字眼儿。 “是这样,奴才发现的时候,李公子已经在雪地里昏倒了。”小心翼翼地回着话,下人生怕自己的回答会惹得主子不高兴,然后奖赏就没有了。 “哦,他在哪儿?带我去瞧瞧。”站起身,楚云飞的嘴角勾起一丝莫测的笑容。 “是。” 注:不影响正文进度,此番外为服务眼球番外,如果H点太低,请自带避雷针。 出演人物:暗一、戴展、 戴展是个帅小伙儿,他一向这么认为,他喜欢找不同的人上床,然后过了新鲜劲儿就丢开,但是他只找男人,不找女人,而且只做进去的那个,不做被进去的那个。 基于他的职业是暗探与杀手样的见不得光的职业,他一般都会趁着完成任务方便之余,带回来个猎物,一般他喜欢上的都是些会功夫的人,于是摆弄药物成了他上男人之外的另一个爱好。 暗一,是他这次带回来的男人,与以往的人不同,并不是说他的长相多美,实际上他最多就是清俊罢了,根本就没有一丝柔弱的样子,但是他的性格真的是让戴展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每次想借着上他的机会问出点什么来,总会被他拒绝,不论他如何逗他,他都不会笑,被强上,也只是忍着,不求饶,不骂人。一般人遭遇这样的事多半都会骂出来了,要么就是求饶,当然也有自杀的情况,不过那个情况一般都会被他救下来,然后该上还是会上。 戴展知道自己的品德很禽兽,但是实际上他并不喜欢物以类聚,他骨子里还是比较喜欢像暗一这样的乖巧善良的类型(咳嗽,暗一相对他来讲就算是乖巧的了,所以别奇怪这个用词)。 为了让暗一能好好配合自己来一发,戴展还特意为他配了药,不过那个药也只是让暗一的反应更加柔和了一些而已,并没有造成那种主动投怀送抱的效果,对于这一点,戴展显得非常不满意,他觉得自己魅力不错,按理说不该被如此忽略才对。 看着被绑在床上的暗一,戴展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暗一的那话儿在被他进入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起来过。 “呵呵,一一,你看你,怎么这么没有活力呢?”戴展笑着摸上暗一裸露出来的肌肤,他平时并不喜欢这么和带回来的人调情,因为那些人很快就会陷入在官能欲望里,根本就用不着他来引逗。 不过显然,现在他带回家的这个是块儿木头,他甚至怀疑,就算是找个畜生来弄了他,他都不会有反映,不过他也就是想想而已,静霄楼是不养动物的,鸟之类的那些不算,毕竟它们的那里估计还没有他的手指头中用。 暗一一直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平静地好像是已经死了。 戴展是个喜欢挑战的人,所以才会喜欢总是换人来玩,每次不等药性解了,他基本就玩腻味了,不过这次,他想自己应该会玩得比较久。 “看来,我该帮帮你。”戴展掏出一个深色的布袋,解开之后,他把布袋在暗一的面前铺开,那是一排的银针。“一一,我学过针灸的,看你这里这么可怜,一定是连女人都没有过吧,不要紧,只要我给你扎几针,保证你以后都不用女人了。” 暗一闻声抬起眸子看向戴展,没说话。戴展笑嘻嘻地说,“怎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放心,话没错,我就是想要你以后都只能被我用,这样子,就不用和别人分享你了,就算以后你离开了我,也注定了只能是被人进去才会有反应的命……” “下流。”暗一冷冷地回了一句,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打算死挺了。 “下流?恩恩,这个提议不错。”戴展笑嘻嘻地单手握住了暗一的胯下,“我一向都很下流了,不过,现在似乎还不算太严重吧。” “……”暗一没有说话,他别开头,不让自己去看。 “呵呵,不看我不要紧,反正一会儿你也会主动想要和我说话的。”戴展握着那话儿,仔细端详,仿佛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舍不得松手。“嘿嘿,我这个人很喜欢刺猬哦……” 见暗一没反应,戴展继续道,“尤其是这个体型的。”说着,他的手握了握,然后抬头瞄向暗一。 暗一身子一僵,眸子闭得更紧了。 “呵呵,看把你吓得,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要用银针扎你了。”戴展开心地笑出来。 暗一稍稍松了口气,他的眸子在眼帘下轻轻地动着,对于男人的变化无常,他很不适应。 “不过啊,你很聪明哦。其实,我是真的打算要用银针扎你这里的……”戴展的话,再次让暗一愣住了,他不明白了,为何这个说话的跳跃性如此之强,让他根本就搞不清楚,他下一句会说什么。 “那,放心好了,我今天只会把袋子里的这些给你扎上,不会再有别的了,反正,你这里又站不起来,留着也没用,我本来看他碍事,想要切掉的,不过念在,他是你的东西,而我又喜欢刺猬的份儿上,才放过了他。”戴展说着拿出一根银针来,在火上烤了烤。“你该感谢我哦。呵呵。” “马上就开始了,放松点,别紧张,玩意扎歪了就……”戴展笑笑,把针轻轻扎在了上头,“哇进去了进去了!”他喊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暗一的脸。 暗一痛得额上冒起了青筋,却是一声不吭,咬牙硬是把声音咽下去了。 “呵呵,你好能忍啊,我最喜欢这样的人了,一看就有男子气概,如果能让这样的在我的身下哭爹叫娘,那还真不是一般爽。嘿嘿……”戴展笑着,再次拿起一根银针。“我要扎了哦。” 暗一轻轻吐着气,他睁开眼睛,看向戴展,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被这个人给玩死,但是如果可以变鬼的话,他希望记住这个人的样子。 “一一,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可是会不好意思啊……”戴展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回瞟了他一眼,“不过啊,你的眼神还真是魅啊……” “啊啊……”出其不意的一针再次扎了下来,不过这根针真的是太长了,戴展故意贴着皮儿扎了进去,薄薄的,似乎是浮起来一根筋一样地扎着。 “马上就开始了,放松点,别紧张,万一扎歪了就……” “你!你禽兽!”睁开眼,暗一瞪着戴展,上身因为情绪激动而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哈哈,说的好!一一嘴里的情话啊,那就是与众不同,我还真没听谁的情话能比得一一这个还甜人儿的。”戴展笑嘻嘻地看着暗一,手里的银针好像是不小心似的,浅浅地戳进了暗一的皮肉里。 “咦啊!!”惨叫了一声,暗一的额角瞬间沁出汗来,他咬着一口银牙,丝丝倒吸着冷气,眉头紧皱着看,连刚才满是怒火的眼眸都因为这刺痛软了下来,“你,你……弄出去!” 听着那有点儿软,又有点别扭的求饶(暗一没求饶,不过戴展就这么认为的)声,戴展乐了,他的舌头伸出舔了舔下唇,暧昧地嘿嘿笑了两声,“一一宝贝儿,哥哥我还没进去呢。” “混……混蛋!针!”狠狠瞪了戴展一眼,暗一痛得几乎要流眼泪了,那针刺得也不知道是何处的穴位,除了痛得钻心外,那一跳一跳的酸涩感也让他忍不住直紧鼻子。 戴展低头一看,果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一激动,那针灸戳了进去,他这一松手啊,那针还原地动了动,颤悠悠的闪着银光。 “咦?你真不听话啊,我还没让你进去呢!你就进去了!”戴展没有直接把银针拔出来,反而低着头,对着那被扎中的物体说起话来,不过内容却是对着那银针说的,“这个可是我一一宝贝儿的身体啊,我还没进去呢,你就先进去了,天理何容啊,说吧,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你!你!!”暗一低头看着这个男人极度无耻地低距离对着自己那话儿边吹边气边自言自语,脸上刷的一下就红了,也说不上是气得还是羞的,“你给我起来!” “不行!一一,我要让他知道敢比我先进去的后果。”戴展一脸严肃地捏住了银针的屁股,好似捏住了一个人的脖子似的拧了拧,那针刚扎上来的时候痛了,接着不动也就轻了些,这一动,不止没痛,似乎有个地方酸痒起来,暗一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软软地哼了一声,听的戴展瞬间就酥了半边儿身子。 “恩恩!叫得好,一一,你动静儿就是好听,多叫几声,让哥哥听听吧,恩?”戴展一脸贱样地看着暗一,这个声音把暗一自己吓了一跳,听到戴展这样一说,脸上更是红的无以复加,他别开脸,眼帘低低垂着,抿着唇,不肯再张嘴。 戴展则是胸有成竹地抿嘴一歪,他缓缓起身半压了上去,离近了看着暗一的脸,然后另一只手缓缓转动那银针的屁股,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身下的人动了,幅度不大,是那种轻微地带着不在然地动,仿佛是被虫子咬了,但是躲又躲不开、不躲开还痒似的,轻轻扭着身子,慢慢地嘴巴也合不拢了,暗一咬着唇,那被硬是挑起来的酸麻痒痛让他恨不能马上用手去撸一下自己的那话儿,就算是不弄出来什么东西,能解痒也是好的啊。 “呃,呵,呃……”压抑着,暗一慢慢睁开眼来,他宁愿男人狠狠揍他一顿,或者还是像原来一样狠狠地弄自己,这个痒的滋味儿实在是难过。他的唇张开来,轻轻地吐着浊气,看着近距离看着自己的男人,他发现这个男人长相十分俊美,加上他那矫健的身手与瘦劲的身形,排除性格外倒不失为一个风流美公子。 男人和男人没什么,但是如果自己都主动放弃机会自救就很不应该了,暗一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在这些天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男人的习惯,既然他喜欢玩,而自己又躲不掉,那干脆就疯狂一把好了,看看是谁比谁更厉害一点儿,如果自己能够主动反击,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降低伤害,被放走后,轻生是一定不会,但是为了报复,那现在就开始收集情报也是好的。 狠了狠心,暗一把眼睛对上了戴展的眸子。 戴展一愣,就见身下的人对自己轻轻笑了笑,“把绳子解开。” “哦?一一宝贝儿,你以为松开绳子就能躲过去了。”戴展一时之间还想不透暗一的打算,不过随时调戏刺激猎物是他的爱好。 “你怕了。”暗一依旧是笑笑,他生性温和,但是不代表他会选择一味地承受,在某些时候,他在决定了目标后会比更多人都更加能坚持到最后。 “嘿嘿,一一宝贝儿不用激我,你知道的,就算是你的状态调整到最好的时候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不过嘛……”戴展笑笑,“你家哥哥我就是奇怪你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什么打算,也要等你放开我再说。”暗一心中想着一会儿如何与麻烦的人周旋,想到或许自己真的会主动做一些事,他就忍不住郁闷起来,虽然早就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会有如同男女一样,情到浓时“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情况,但是那些毕竟是听说啊,就算是身边有,自己也能看到,可做起来就不一样了,尤其还是被人做…… 没等他多想,戴展就已经把他的手解放了,暗一揉了揉手腕,一时不知如何继续,眼前忽然多了一片阴影,他下意识地挥手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轻响,抬头,却见戴展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你居然敢……”暗一闻声,心里暗道不妙,抬手把男人的脖子拉了下来,不过要他主动去亲一个男人,他是万万做不到。 不过,戴展却也因为暗一的动作给愣住了,他看着暗一,一时说不出话。 暗一看着他,眸子轻转,挑唇道,“我打你怎么了……” 在心里上掌握了主动之后,暗一突然发现感觉不错,这个感觉指的不是他屈居下位的感觉,而是看到这个明明可以轻松制服自己的人,对着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时候,那种从心底生出说不出的优越,也可以说是成就感。 戴展不懂那个当初被自己认为是善良可爱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有点强势,有点霸道。虽然还是可以享受到里面的温柔,不过显然要费更多的力气了,不过更让他奇怪的是,他居然开始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看到这个人的反抗与蛮横比上原来的那些温和更让他觉得舒服似的。 当他们正纠结于浸入与逃开的时候。 江湖上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某几个曾经和静霄楼交恶的势力在近期内被一一铲除了,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就那么消失了,就好像车走在路上突然就翻过去了那么突然。 不过在静霄楼的人显然不这样认为,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楼主有这样的势力,之前不做是因为他不做,现在他做了,也没有人能知道除了他想做还有其他什么原因,不过连续着的低气压还是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了一股酝酿中的风雨。 似乎他弟弟的回归并没有让这位年轻楼主的心更加晴朗,反而是让他那原本就阴郁沉静的特质变得更加的突出了。 与这件事相比,另外几件事,就是一些江湖小事了。最近江湖上兴起了几位少侠,所谓的这些后起之秀,几乎每年都有,有了静霄楼的事在前,那些后起之秀的事情也就更加不算事儿了,不过好歹也是在江湖上留下了些个小名头,听说,这次被江湖人新评出来的四杰中,有一个是来自大漠,那个刀客遍地,黄沙漫天的地方。 冬天的寒冷似乎没能熄灭隐藏在暗处的火苗,几乎每一个人都嗅到了空气中那不和谐的味道…… 李府好像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李府的大少爷开始闭门谢客,就连一些生意的往来也交给了下面管事的人打理,一般的外人已经很少有人能见到他,而相对的,楚府上好像突然热闹的起来,听说府上来了个什么人,深得楚少爷的喜欢,每天都要同吃同住。 楚京穿上楚夜羽为自己准备的棉衣,每天早上他都会去找他一同吃饭,在这个偌大的楼里,他只认识这一个人,这个人是他的哥哥,这个人千辛万苦地找到了自己,偏偏楚京却感觉不到更多的温暖,日子过得好像水一样平淡,甚至让他开始回想过去,如果非要仔细起来算,他离开那里其实还不过七天,却似乎已经离开了很久,明明是那样不堪的过往,偏偏让他一遍遍的怀念。 楚京觉得自己似乎是病了。 楚夜羽每天都很忙,楚京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一天,他除了在和男人一同吃饭的时候基本都看不到他,可是吃饭的时候他们似乎又没有什么可以说的,除了说过去的回忆之外,他们之间几乎找不到任何的话来继续。在说了几次过往的事情之后,除了说到开心的时候笑笑之外,更多的就是沉默,似乎每一次的提起与回想都只能让他们在停下来的时候更加难过。有了默契的不再提起后,两个人之间的话就更少了。 来到男人的房前,楚京推开门,楚夜羽已经坐在饭桌前等他了。 “来了。” “恩。” 简单打过招呼,楚京坐了下来,仆人们陆陆续续把饭菜端了上来。两个人平日都不是多话的人,吃饭的时候,楚京除了和李文潇的时候会说说笑笑外从来就没有多言过,楚夜羽的情况和他差不多。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尽量把声音压低下来,听着吃饭的人连筷子碰碗的声音都没有,守在一旁的仆人也不敢大声喘气儿,生怕打扰了主子们用餐,或许是太静了,在楚夜羽停下思考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到眼前的是楚京,这才问了一句,“吃得还惯吗?” “恩,挺好的。”楚京也停下手里的筷子,头微微低着。 “昨天睡得好吗?”楚夜羽似乎觉得问一句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需要什么了就和他们说,别拘束。” “不会,这里都很好,我很自在。”楚京说着对男人笑笑,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很自在,楚夜羽点点头,两个人继续吃饭,没有再说什么,每天饭桌上两个人都会说几句类似的内容,客气的让人说不出个为什么来,明明开始遇到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激动的,这并不是说他们现在就不亲了,不过似乎真的没有太多好说的。 一个桌子上,两个人都若有所思,不过等到抬起头来看过去,对方永远都不是自己想着的那个人。 同样的用餐时间,李府上,李文潇正在香筱莲的厨房里做菜,在饭桌上等着两个人,刺青和香筱莲。 本该是闻着油烟的人愁眉苦脸,等待的人一脸期待,可是在这个厨房,情况刚好反过来。 刺青是面无表情,香筱莲则是不时瞪刺青一眼,示意他过去看看,而主厨的人则兴致正浓,他翻炒着锅里的食材,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很多,如果要三个人一天时间吃完显然是太残忍了。 “这道菜是书上的第五道菜,作为饭后的茶点,这个时候作出来,等到吃过饭,刚好就凉了。”李文潇说着回头对两个人笑笑,“你们不用等我,先吃好了,我想把刚才的那道……” “文潇……”香筱莲打断李文潇的话,他从凳子上站起来,“你做了一天了,这些东西,我们根本就吃不完,做再多也是浪费了。” “不会啊,府上这么多人,都来吃,这还不够呢。”李文潇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手法纯熟。 “做菜除了能填饱肚子之外,什么都解决不了。”香筱莲垂下眸子,不再去看男人的脸。 “呵呵”李文潇摆弄着手里的东西,脸上的表情显得不甚在意,他勾起唇,“我想如果做得熟练一点儿了,就可以叫京儿回来吃饭……” “……”香筱莲心里一酸,这两个人是他看着、羡慕着、嫉妒着的,偏偏现在这样了,他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肩膀被身后的人抱住,他没有回头,乖乖让刺青抱着离开了,把厨房和菜,都留给这个男人。 来到外面,香筱莲一直愁眉不展,自己默默往花园的方向走,刺青见他不理自己,就先走到了前面,背靠在树上等他过来。 香筱莲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前面多了一双鞋还吓了一跳,抬头就见刺青站在身前,瞪了他一眼,绕过去继续走。刺青摇摇头,从后面拉住他的胳膊,轻轻将他带进怀里,下巴枕上了男人单薄的肩膀。 “别这样,总皱眉会老的。” “这个时候,你还能想到这些?”香筱莲拿胳膊杵了下刺青腰间的软肉,愤愤地回瞪他,“与其有心情说笑,还不如去帮忙想想班饭。” “你怎么了?”刺青看着香筱莲,表情显得有些无奈,“我是刺客啊。” “那怎么了?刺客了不起?”香筱莲瞪过人就转了过去,反正他也知道自己挣不开男人的胳膊。 “刺客就是用来动手的啊,你见过哪个刺客会动脑了?”刺青说得理所当然,末了还要把下巴搭回男人的肩膀,听得这话,香筱莲是又气又笑,使劲儿挣开男人的胳膊,转过身来,用力踢了他的小腿,吼道,“你猪啊!” “错了,我属龙的。”刺青笑眯眯地看着香筱莲,似乎刚才那一脚压根就没碰到他。 原本想要将这个说话冒失的家伙大卸八块的,可是一看到这张脸,香筱莲身上就没力气了,那样单纯的样子,让他下不去狠手,虽然他心里明白一个能做杀手的,成名多年却未被除名的人不可能如外面看起来这般单纯,可是那个笑容,就是让他有了这样的错觉,而他在行动上也听之任之地默认了这个错觉,放弃了对他的惩罚。 身子再次被这个笑容单纯的男人抱住,香筱莲慢慢闭上了眼睛,他轻轻叹了口气,把手轻轻搭在了刺青的腰上。 “唉……怎么办,我们能做点什么帮他们吗?” “你想做什么?”刺青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那头黑发,认真问着,手还不忘轻轻拍抚男人的后背。 “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帮上忙……”香筱莲说着睁开眼睛,眉头间出现了些许皱痕,“我总觉得,文潇是有机会去争取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去呢?怎么看,京儿也不像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啊。” “恩。”刺青顺着它的话点点头,手里轻轻为他把散落开的头发捋顺。 香筱莲沉浸在别人的伤痛里,自己的却觉得越发别扭起来,想着抱住自己的这个人……和其他人相比,自己的这份感情,似乎顺利幸福的都让人嫉妒了……尽管没有人看到,香筱莲还是面色一正,警惕地用余光扫了眼周围,他可不想让抱着自己的人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现在可是委屈着的,才不是有了什么感情,是被强迫的,对,强迫的。他偷偷说服自己,手里抱得更紧了一些。 屋子里只剩下一个人,周围突然就静了下来,李文潇回过头,屋子里只余下一桌子的菜,有热有凉,锅里还有一些刚刚倒进去的半成品,放下手里的东西,他拿过灶台边备好的干净软布,低头擦手,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什么情况了。” “回主上,小公子一切都好,楚夜羽已经将二公子送到楚府了……”暗处闪出一个黑衣人,恭敬地站在暗处,似乎随时会缩回去一般,谨慎地立着。 “好了,下去吧。”把手里的软布放回灶台,李文潇抬手握了握自己的手腕,对于黑衣人带来的消息似乎并不意外。 “主上,暗一……还在戴展那里……”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李文潇转过身,来到了桌边,随手拿起了筷子,“记得不要打草惊蛇。” “是。”黑衣人退回黑暗。 李文潇夹起菜,喂进嘴里,细细组嚼,不知道是菜的味道刚好,还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那平平的嘴角弯了起来。 楚府,经过最初的试探,楚云飞已经彻底明白,自己捡回来一个傻子,而且这个傻子还顶着一张自己熟悉的脸。原本还以为是别人故意弄来一个陷阱让自己往下跳,可是经过手下的调查,毫无疑问的,这个人就是从李府里失踪的那个二公子,看这个样子,明显就是被人弄傻玩腻了丢出来的,除了上面的衣服,下面根本就没穿裤子,而且从痕迹上看来,他应该是被不止一个人疼爱过的。 看着这个送上门来的玩具,楚云飞摇头笑笑,既然是送上了门儿的,不玩玩又如何对得起自己。 见李文朔神志不清,动作蠢笨,楚云飞把左右支开,关了门让人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对床上的这个傻子的身体可是垂涎了许久的,不过碍于平日里的风度和形象,说什么也不可以急色,如今自当是好好享用个够本。 慢悠悠地脱去衣服,楚云飞笑着抬手拨弄了一下躺在床上不知道起身的李文朔,“真想不到呢,左转右转,你终究又落到了我的手里,虽然人是傻了,不过正好,我想要怎样也就怎样,不用再装成在外面的样子,呵呵……说起来,朔儿出落的越来越和我的心意了,哈哈哈……”说着,他分开李文朔的腿,把滑腻的药膏子涂满了那隐秘的笑笑凹陷。 李文朔虽是傻了,可是毕竟身体上的感觉还在,就算是再小的孩子,身上不舒服了,也是会挣扎的,他蹬着腿,嘴里哼哼着,一脸害怕的样子,楚云飞笑笑,拿着自己已经肿胀起来的部分轻轻敲打在那滑腻处。“别怕,这才刚到哪儿啊……” 探手把手指伸进去,楚云飞随意扣弄了几下,也没多大耐心,在他看来,现在的这个人也就是个可以随意玩弄欺辱的婴孩儿,不论如何作弄,他都不能反抗,更不会申诉,如果这个人不是出身李家,他就是现在抬手掐死他,都不会有人过问。 下面的洞被人捅进手指,李文朔痛得呜呜直哭,偏偏他手脚的力气真真如同孩子般,打在身上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痛,楚云飞轻易就把自己的孽畜给塞了进去,李文朔尖叫了一声,脸色苍白,瞬间就不会动了,楚云飞舒服地顿时就叹出口气来,他舒爽地眯起眼睛来,缓缓俯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啧,这个滋味儿啊……”李文朔浑身僵硬地张大了嘴巴,直到楚云飞连续捣了十来下才又反应过来,痛的浑身哆嗦着伴着男人的动作一抖一抖,连声音都叫不大了。 楚云飞不甚在意他的反应,抱着那纤腰,除了刚开始适应的那十来下,后面就渐渐迅猛起来,仿佛打桩地土家伙,“啪啪”地响成一片,李文朔眼眶中的泪水被男人撞击着快速的滑落,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除了张大嘴巴,啊啊地哭,他什么都做不了。 91-1 ……李文朔眼眶中的泪水被男人撞击着快速的滑落,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除了张大嘴巴,啊啊地哭,他什么都做不了…… 大雪过后,街道上,慢慢热闹起来,不少人家开始出门扫雪,收拾院落。连一些麻雀也跟着落在了没有被雪掩盖住的地面上找东西吃。 在宽敞的通往城门的主道上,远远地走来一匹马,上面坐着个人,身上的衣服乱糟糟地裹着,看不出个层次来,也让人无法分辨它原来的颜色,随着马儿的蹄子踏在石板路上的节奏,那人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好似是喝多了酒,晕晕欲睡。 走了不远,就听着城门的方向飘来熟悉的笛声,那声音在冷冷清清地主道上传的分外悠远,骑在马上的人身子停止了摇晃,马儿也跟着他停了,那人在马背上侧着耳朵,听得仔细。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 熟悉的旋律,让马背上的人慢慢弯起嘴角,他抬手解开腰间挂着的酒壶仰头就倒,不少的酒浆泼洒在了他的脸上,他好似无所觉察,直到喂饱了酒才拿那看不出原色的袖子随意地一把抹去。 “山岳兄好记性,当初他哼唱此曲,我也不过就记得一两句,这一路走来,反复听你吹起,竟是比之慕容还要熟练几分。” “城缺兄好胸怀,当初他在便你侬我侬,这不过是刚刚离去,你便另寻新欢,佩服佩服。”话落,十几步外的巷子里走出了一个身着青色棉袍、腰束黑带的挺拔身形,扁山岳看着骑在马上的男子,嘴角轻蔑的往下瘪着,手里的竹笛下海垂着一个青色的穗子,那穗子上有一颗血红的珠子,随着穗子的晃动光晕流转。 “山岳兄怕是误会了。”城缺沉吟了着把头低了下去。 自慕容去后,城缺和扁山岳一前一后的回到了中原,一个是为了回来找人,另一个也是为了回来找人。 不同处在于,城缺回来找的是旧人,扁山岳找的人就是城缺。 “当初在雀阳城,同行三人是朋友,如今三人少一人,不过毕竟……” “少说废话,慕容对你情真意切,你当我看不懂?”狠狠咬咬牙,扁山岳对着城缺,捏紧了手中的竹笛,“他死前,那话,可是……可是……”抿了抿唇,压下胸口的不忿,扁山岳猛地扭过身,低声道,“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绝不会让你负他。” “山岳兄的话,城缺记下了,不过当初答应了他的话,我一定会做到。”城缺看着那紧绷起来的青涩背影轻轻一震,跟着,扁山岳冷哼了一声,迅速离去了。 城缺停了一会儿,催马往前。 静宵楼。 楚京无所事事地趴在二楼的窗前,护栏上,看着远处的雪景,过往的回忆总是忍不住会跑出来,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学习一些简单的功夫外,根本就没事可做。他的年龄已经过了最佳的学武时期,如今能学点皮毛强身健体足以。静宵楼有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什么样的书都有一点,他却无心去看,每每手里摸到了书本,就想起了当初男人教自己读书的样子,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满脑子都被一个影子占据了。 离得远了,原来在脑海中很多无法解释的冲突似乎都淡了许多,或许是被无聊的日子给磨平了,想起原来那些不堪的过往,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纱,虽然还在却开始不真切了。 静宵楼白天的日子过的很慢,如果不是每天都在窗边的围栏上画道子,楚京已经快记不得自己在这里住下多久了。在连着下雪的这些天,他天天在这个地方看雪花,接雪花,无聊的时候,一天,他能接上好多朵。 和失散多年的弟弟重逢,楚夜羽对于他的保护可以说是相当严密,严密到就连现在,楚京回个头也能看到两个侍卫守在几步远处,这个行为除了最开始那小小的贴心外,到了现在只剩下了无法摆脱的无奈与不自在。 站起身,楚京回头看了看两个侍卫,“我要找我哥哥,他在哪儿?” “回公子,楼主有要事脱不开身,命我等保护您的安全,如果有任何要求,您可以命令属下去办。”靠左侧的侍卫上前一步,对楚京低头抱拳道。 “我要出去。”楚京说完话,叹了口气,郁闷地坐回了原地。每次他说完了这句话,侍卫们马上就有不能出门的理由等着他,不出所料,不等楚京坐稳呢,那侍卫就继续说道,“回公子,外面现在不太平,楼主担心您的安危,不准我等让您身陷险地,如果您有任何想要的东西可以让我等为您买回来。” “每次都这样说,你有没有新鲜点儿的。”听多了类似的话,楚京差不多都会背了,他郁闷地托起下巴,“如果今天你不说出一个新的来,我就非出去不可。”这样说,也不是故意为难侍卫,而是楚京真的快被憋疯了,他本性温和,这样说也不过是希望那个一直“有要事在身”的哥哥能出来看看他,哪怕是说句话都好,最近连吃饭都很少能见到他了。 “这个……属下无能,请公子处罚。”那侍卫沉吟了一下,马上头也不抬地跪了下去,楚京叹了口气,挥挥手,“你起来吧,我怎么敢治你的罪,我是一个连屋子都不可以出去的人……”这样说着楚京抱着胳膊趴在了旁边的矮榻上。 “嘶……” “公子?你怎么了?”听到楚京压低的吸气声,那侍卫忙抬头询问道。 “无碍,旧疾了,让他去给我那些天华玉露来喝几口就好了。”楚京头也不抬地对着他挥了挥,那侍卫忙让一旁站着的人去拿药,自己则靠上前来,询问道,“公子,你是哪里不舒服,真的不需……”侍卫后面的话全部停在了喉咙里,他张着嘴,停在了原地,楚京抬起头缓缓收回点在侍卫胸口的手,笑眯眯地点点头,“看来点穴还真的挺好用,希望他不要回来的太快。”天华玉露是放在离楚京住处稍远的药医楼的地方,为了能出去透口气,这件事楚京可是蓄谋已久的,特意挑选了只有两个侍卫的时候动手就是为了方便计划的实行。 换上下人的衣服,从事前就发现的隐秘地点翻墙出了静宵楼,呼吸着外面并不比里面清新多少的空气,楚京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摸着自己鼓溜溜地银包,他勾起嘴角,看来能在我被找回去之前,好好玩一阵子了。 92 从高高的院墙后钻出来,看着车水马龙的街,楚京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仿佛是被囚禁了许久的人终于拥有了久违的自由。他飞快地跑向街道,一路跟着人流走了下去。 看着路边的小吃,楚京一律不放过的“大开杀戒”,就算不吃也拿在手里,他打算好了,一会儿就带着东西去看望自己原来的邻居们。可以说离开了老房子的日子里,他就再也没有为衣食犯愁,但是他也再没有了在老房子时那般的自由。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苦累,楚京那颗初出静宵楼时飞扬的心也渐渐沉静下来,拎着手里各式各样的好东西,他想起了那些连掉在地上沾了灰都要捡起来吃的饼子,想起了那些在自己实在无力做工时帮自己打掩护的伙伴,想起了邻居们对他关心照顾…… 想着那些给自己留下美好回忆的人,楚京的眼睛就悄悄红了起来,他抬起胳膊蹭了蹭鼻子,加快了脚步。 穿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循着记忆回到了那条他曾经每天都会走过的地方。 远远地看着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院子,楚京停下来,一时间没有了进去的勇气,或许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已经住进了新的人;或许这个房子早就被遗弃了,成了一个空屋,自己曾经小心照料的小院子,还有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已经结满了蛛网、落满了灰尘。 “小,京?”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楚京的思绪,转头,就被一个宽厚的胸膛拥住了。“真的是你啊!嘿嘿,臭小子,我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呢!” “王小?”楚京下意识地从嘴里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随即脸上就挂起了笑容,他欣喜地叫了出来,“王小!” “哎!嘿嘿。”王小松开了楚京,这些日子不见,王小的身体显得比原来更强壮了不少,不过还是和原来一样,憨厚老实,“你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们都惦记着你呢!我娘还老问,你怎么都不去我家了。” “嘿嘿,这个说来话长了,走,我们去看看大娘吧。”楚京看到旧日的好友,心里畅快,对于老房子的心情也就放宽了些,王小听楚京这样说,连连点头,帮楚京拎过手里的大包小裹,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在两个人刚刚离开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来到了老房子的门前,男人的面容刚毅,眉宇轻轻地皱着,抬手推开了破旧的门板…… 楚京跟着王小到了家里,马上就被王小热情的家人给包围了,嘘寒问暖,让楚京心里涌起一丝丝暖意。 细心地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抱着宝宝站在一旁的女子,她面容清秀体态匀称,怀里的孩子胖胖的样子,和站在自己身旁傻笑的王小竟有几分相似。 “王小,你……”用眼睛在那女子和王小之间来回瞄了两眼,楚京善意地勾起的唇,王小抬手抓了抓脑袋,“恩,这个是我媳妇,她怀里抱着的娃是我儿子,嘿嘿。” “这么大了还净说些傻话,你媳妇怀里抱着的不是你的娃是谁的娃,”王小的娘亲笑着瞪了王小一眼,把站着的楚京拉了过去,“京师去了哪儿了?小娶亲的时候想叫你来,却怎么都找不到你了,连附近邻居都不晓得你去哪儿了。” “额,我和爹临时有事儿,出了远门,一时间来也来不及告诉大家,”楚京笑笑,把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往王小娘的方向推了推,“大娘,这些东西就算是迟来的贺礼吧,平日您对京儿这么多照顾,京儿却没什么能为您做的。” 看着桌子上各式各样的吃食,王小娘忙摆摆手道,“过日子不容易,大娘哪能手下这些东西……” “大娘,您就别推辞了,如今京儿有些钱了,不愁吃喝,您就别担心了。”说着,楚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娘,我还有些事儿就不多留了,等得空再来看您吧。” “哎,别急走哇,好歹留下吃个饭吧。”王小娘拉住了楚京,往屋里喊道,“老头子,那饭好了没?” “别,大娘,您别让大爷麻烦了,我真的有事儿。”楚京笑着推辞了王小一家人的挽留,离开了,刚才他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身上剩下的大半银两都放进了那些吃食中的一个小糕点盒里,现在,他已经不缺钱了,再也不用为了一顿饭发愁,那些钱留在他身边也不过是用来挥霍,如果是留给了王小一家或许就能让他们舒舒服服过上几个月,再或许有机会的话,他们还能用这些钱做点小买卖。 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人,楚京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留下去了,像他这样的人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或许不会是一个好事,在得知了自己的过往和现在的地位后,楚京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平平常常的一个无意的举动甚至都会威胁到一些人的安危,为了这些关心过,帮助过他的人,楚京想自己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来看他们了。 淡淡地伤感漫上了心头,楚京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院落,想着自己旧时好友那憨厚淳朴的笑脸,心中那个挥之不去的人影再次刺痛了他的心。 不知不觉中再次回到了那个破旧的院落,楚京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抬手推开了那破旧的院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院子里,和他离开时一样,看着空空的院落,楚京抬腿迈了进去,看着门口挂着的一截从自己身上刮下来的布条,楚京的鼻子热起来。 拾起院子里散乱的柳条筐,那是他闲来无事在院子里编的,本想拿到集上去卖,但是一直没有时间,想着自己当初为了编好柳条筐而磨破的手,他的嘴角轻轻勾了起来,那个时候的辛苦,现在想来不知为何却出奇的甘甜。放好柳条筐,他的目光一点点掠过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抬步缓缓来到那个可以说是引发一切幸或不幸的屋子,轻轻推开门,灰尘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忽地,楚京猛然转过头,刚刚下过大雪的院子里地面上,雪早就被扫了起来,可是刚才情绪激动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 跑到院子中央,楚京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是谁?会是谁?难道? 楚京抬首在原地转了一圈,他看着院子里一目了然的情形,最后把眸子落在了自己房间的门上。 那漆皮已经斑驳的门被轻轻推开来,里面走出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楚京的嘴慢慢张开来,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失去了语言。 93 那漆皮已经斑驳的门被轻轻推开来,里面走出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楚京的嘴慢慢张开来,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失去了语言。 那人一身黑衣,面容刚毅,眉宇间似乎有着隐约的愁绪,偏偏嘴角是翘起来的,让人感觉到他的微笑里似乎包含着好多无法言喻的东西。 “李大哥?”楚京眨了眨眼睛,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我早已经不再姓李……”男人从屋子里踏出来,来到楚京的面前,“京儿……” “……”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楚京刚才那颗雀跃的心缓和下来,面前的终究不是他想的那个人,几遍这个人的出现让他不可思议,但是心中的失落依然表现在了脸上。 “叫我城缺吧。”男人抬手抚去楚京肩头刚刚落上去的雪花,“最近好吗?” “我,还好。”曾经在心里埋藏的悸动,如今似乎已经飘落到了再也看不见的角落,除了故人重逢是的感慨,楚京已经没有办法把当初的那份感觉延续下去,听着入耳的陌生名字,楚京一时叫不出口,顿了顿,终于放弃了称呼。“你呢?” “真的好吗?”没有回答楚京的问题,城缺淡淡问了一句,“去屋子里坐会儿吧。”或许是不想楚京太为难,城缺率先转移了话题,引着楚京回到了他曾经的卧房。 进了屋子,坐在椅子上,楚京没有说话,他看着屋子里的东西,脑海里无法控制地想到了另一个人。 想着院子里那口已经破碎的水缸,楚京心中一阵酸涩。 “京儿?”见楚京神情恍惚,城缺出声,把她从回忆中叫醒。 “啊。”应声,楚京抬头看向城缺。城缺看着楚京茫然的样子,心中微涩,时过境迁,他终究还是没能留在他的心理。“这里没有生火,坐久了会侵寒气,不如去我落脚的客栈坐一会儿吧。” “好啊,”楚京应声,坐起身来。 “先等等。”城缺的耳朵动了动,他的眸子对着门外瞟了一眼,转过来对着楚京说道,“不知道外面的,可是京儿的朋友。” “门外的?”楚京眉头轻皱,他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朋友会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来。 “功夫不错,有两个人。”城缺补充了一下自己的发现,楚京眉头一松,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出逃的事情终于是被发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识破的,但是可以确定自己出来做的这些事,全被那些人看到了。或许是哥哥要他们在暗处保护自己吧,所以才迟迟没有将自己直接带回去。 “恩,谈不上是朋友,不过他们没有恶意的,李……城大哥,你能不能把他们引走啊,我还不想那么快就回去。”或许是之前的心理落差,楚京在心里冒出了一个原本并没有出现的想法,他想,自己如果在外面多留一阵子,会不会真的遇到那个人呢? “也好,那你在屋子里等我。”城缺说着离开了屋子。 楚京独自一个人留在屋子里,有些无聊地四处打量,他发现屋子里的一些东西已经被人简单收整过了,包括他坐着的椅子还有手边的桌子,上面没有一丝灰尘。 站起身,楚京来到衣柜旁,他还记得这个里面有一件自己来不及缝补的衣服,打开柜子,里面的衣服果然还在角落里放着,旁边零星地叠着两件洗的褪了色的衣服。 拿起那件衣服,看着那宽大的衣摆,楚京慢慢地把衣服卷进了怀里,默默转过身来。 “哼。”浅浅的一声冷哼在耳边响起,不等楚京有所反应,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子里的青衣人接住了他的身子,抬手在柜子上贴了一张字条,迅速离开了。 劝说无效,城缺出手情伤了守在外面的两个护卫,原本他只想把他们引开,谁知道他们率先出手,没办法,他也只好动手了。回到屋子,却不见了楚京,城缺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追出门,却已经寻不见任何的踪迹,回到房内,正看到了柜子上留下的自条。 “明日午时,城外青竹林。扁山岳。” 将纸条从柜子上扯下,城缺的眉皱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动作会这么快。 恍恍惚惚地,楚京从梦里醒过来,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他吓得差点叫出来。 扁山岳看着清醒过来的楚京,从床上站了起来,说道,“楚公子,在下有要事需要你帮忙,所以才请了你过来,小地方,照顾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说什么见不见凉,你既然请了我过来,那见不见凉的也就是客气话。”在明白自己的处境后,楚京并不太担心这个人会对自己怎样。 “呵呵,好胆量。”扁山岳单边勾起嘴角,笑着点点头,他俯身靠近楚京,仔细打量他的脸,然后轻轻哼了一声,抬起了楚京的下巴。 “呵呵,我听说很多人都喜欢你,真不知道你是用哪里来吸引他们的,或者说,勾引……”男人暧昧地用指腹磨蹭楚京的下巴,楚京轻轻笑出声来,细听起来也有点像是一个轻轻地鼻音。 “我就在你跟前,人你是看着的,如果我这样算是勾引,那就是了。”楚京说道,吧男人的手推开,“麻烦你了我不用别人帮我摸下巴。” “脾气倒是挺倔啊,不知道如果是被人用了后面之后,你是不是还一样有力气说同样的话呢。”扁山岳说着俯身压过来。 “说说你的目的吧,如果只是为了吓唬我,那好吧,我现在被吓住了。”楚京默然地别开眸子,经过那么多激烈的情事,对于一个男人是否有想要的欲望,他能很清楚地判断出来,就好像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对自己一点儿欲望也没有。 “呵呵,聪明,我确实不会碰你,不过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94 “呵呵,聪明,我确实不会碰你,不过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楚京看着男人的眼睛,一时不确定他话里的真假。 “别这么看着我,就算是你之后会遇到什么,想要怨恨也该是另有其人。”扁山岳说着停下来,“哼,京阙城,如果他心里当真如此在乎的话,也就不会去招惹别的人了,不过,既然他是为了你回来,那就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是有分量的……要怨的话,你就去怨他吧……” “你说的人是,城大哥?”楚京皱了皱眉,“我听不懂你的话,不论一会儿你要对我做什么,要杀要剐的,是不是应该让我清楚原因呢。” “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或许是压抑了许久,原本只是说个大概就可以的事情,开了个头,却停不下了,扁山岳沉浸在过往里,说着回忆中那个人的好,楚京听得认真,他发现说话的男子,那对带着向往的眸子里除了对逝者的思念似乎带着一丝丝的,眷恋。 那其中压抑着的恐怕不光是对朋友的感觉,楚京知道这个人只是个可怜人,说同病相怜,或许情况差的太远了,可是楚京从心里无法讨厌这个人,即便知道自己会被伤害,他依旧觉得这个人可怜。 “……他飘在空中,慢慢变成星点,风一吹,就不见了……” 扁山岳说完,轻轻摇了摇头,每次想到这里,他都觉得不是真的,心中总是期待着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看着他以哪种神奇的方式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或许,他有一天也会以这样神奇的方式重新出现。 “他不见了?”楚京听着男人的话不由自主的反问,他不理解什么人可以平白就消失。 “不见了,好像一团聚在一起的萤火虫,突然就散开了,飞走了。”扁山岳微笑着转过头来,眸子冲着楚京,却好像在看着另一个人,“他从来都那么让人惊奇……” “你喜欢他。”楚京看着男人的眸子,他看到男人一瞬间的疑惑,接着,扁山岳哼了一声,把头转过去,不再说话。 “这些都轮不到你来操心,你需要知道,你是被那个负心汉害的就够了。”扁山岳的声音从回忆中跳出来,渐渐变得冰冷。“明天,我会让你们在城外见面,希望,你们不要太惊讶才好。” 楚京被男人独自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时辰,屋子里昏昏暗暗,静悄悄的,熬了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再醒来,只觉得周身冰冷,睁眼,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破庙里,身下垫的是一些干草编成的草席,身上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按照静宵楼师傅教的功夫,在体内试着运功,竟然是空荡荡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挣扎无效,楚京只要贴着墙,先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个庙不大,他就在一进庙门后往右手边的墙角下,门正对着的就是空空的,不知原来供奉了什么的神坛,神坛后面有一个黑黑大大的东西,看起来,似乎就是那个从神坛上倒下去的佛像,不过这个角度,他也看不出那是个什么佛。 庙门是关着的,不过外面的风还是透过破庙上的每一个缝隙钻进来,刮起一丝丝冰冷。 “有人吗?”张口,楚京只觉得自己嘴里干干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浑身上下好像都被冻透了,也不知道自己被人丢在这里有多久了。 “有人吗?”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楚京倒吸了口凉气,刚才嘴巴稍微张开得大了一些,就把干瘪的唇给扯裂了一条小缝,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带着点甜味儿,楚京苦笑了一声,“难不成,我会死在这里吗?” 毫无预警的,伴随着一声冷哼,庙门从外面被一脚踢开了,扁山岳跨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衣衫褴褛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城里的乞丐,不过这几个人看起来却尤为的让人厌恶。 楚京看着进来的人,心里一松,好歹这也算是来了人了。 “哼,你大概还不清楚吧。”扁山岳走上前来,俯身捏起了楚京的下巴,“你的那位城大哥根本就没敢来赴约!” “额……”被男人的手捏的生疼,偏偏又因为惊愣而说不出话来,楚京努力把眼睛睁大,看着他,男人说的话他不信,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假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没给他机会。”扁山岳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楚京,双眸带火。 “什么机会?”楚京想要尽可能地拖一会儿,他相信城缺不会不管自己。 “什么机会?哼,只要他肯跟我回去,在雀阳城上自裁,我就放了你。”扁山岳说着抬手往后招呼身后的乞丐,他对着楚京勾起嘴角,“好好享受吧,他一天不来,你就享受一天,直到他来为止。” “你要做什么?”楚京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看着那些纷纷靠上前来的乞丐,他浑身都开始紧缩起来。 “干什么?呵呵,他们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坐在神坛前的台子上,扁山岳的笑让楚京从心里冒出一股寒气。 周围的乞丐终于有一个先碰到了楚京的身子,带着一丝痴傻的笑意,楚京觉得这些人的神态似乎有了什么问题,刚才没注意,离得近了才发现这些人的眼睛直勾勾的,嘴巴微微张开着,有些人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不上不下的。 “别碰我!”楚京鼓起全身的力气用力拍开碰到自己的那只手,可是那人就好像完全不介意似的,那只被拍开的手再次摸上了楚京的身子,这时其他人的手也伸了上来,在碰触到他衣服之后疯狂地开始撕扯起来,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麻木不仁的样子,楚京被他们的样子吓得连连往后退,可是蹭着墙角,没等他脱离这些人的包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一阵阵凉意让楚京更加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坐在台子上的男人,冷笑着看着好戏。 很快,一个乞丐掰开了楚京的嘴,把自己的东西捅了上去,楚京厌恶地扭开视线,用力把头扭开,可是依旧抵不过众人的力道,很快他的腰被人抱了起来,好几只粗糙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摩擦,一根粗粗的,带着坚硬指甲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捅进了他的下体,楚京惨叫了一声,嘴里的东西被捅得更深了,他呛了口气,被那恶心的东西熏得眼睛瞬间就红了。 楚京抬眼,瞪向那个坐在不远处的男人,接着狠狠地合上了嘴巴,那个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他嘴里的人“啊啊”的怪叫出来,然后蹦跳着后退,楚京张口吐出血水,血染红了他的唇,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让他苍白的肌肤显得多了几分艳色。 扁山岳看着楚京的眸子,嘴角上的弧度沉了下去。 ……楚京张口吐出血水,血染红了他的唇,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让他苍白的肌肤显得多了几分艳色。 扁山岳看着楚京的眸子,嘴角上的弧度沉了下去。 楚京忍住呕吐的欲望,嘴里的血腥味冲淡了刚刚那个男人留在嘴里的味道,他狠狠地看着扁山岳,被如此羞辱,楚京并未表现出扁山岳预想的慌乱。冷冷哼出一声,楚京睨着扁山岳,低声道,“你以为我这样就怕了?作为一个男人,我从心里看不起你!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就算成事儿了,也为人不齿!” 扁山岳的眉毛一动,他挥挥手,围拢在楚京身旁的乞丐就散开了,连同那根留在楚京体内的手指也撤了出去。 楚京身子一颤,差点跌倒,没有男人们的手作支撑,楚京只觉浑身的都沉得要命,似乎骨头被人给打断了死的,根本就撑不起他的身子。 扁山岳从神坛前的台子上跳下来,缓步来到楚京身前,“呵呵,说的好,不愧是能被城缺看中的人,这个手段确实很不地道……”说着,扁山岳挥了挥手,那些刚刚站在一旁呆立着的乞丐纷纷倒了下去,好像牵线木偶的线突然断了死的。 楚京看着他,心缓缓放下来。 略一停顿,扁山岳勾起一边的唇,继续道,“不过,既然我已经这样决定了,那就一定不会改变主意,不过,呵呵,我们可以换一下执行的人。”说着他抬手搂住了楚京的腰身,掌心缓缓施力。 楚京心里一惊,抬头看向男人,正巧被扁山岳擒住了下巴。 “我倒要尝尝,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让他们如此难忘。” “无耻!”楚京瞪着他,咬紧了牙关。如果不是他此刻没有力气,他一定会用出他在静宵楼学到的最最阴狠的招式对付他! “呵呵,到了最后,你能说的也不过是无耻下流几个词了,哈哈哈哈……”说着扁山岳打横抱起了楚京,用自己的衣服遮挡住他的身体,出了庙门一路往北,那不是回城的方向。 楚京心中忐忑,不知道男人的打算,此刻他已经开始后悔逃出来了。或许只要他肯多忍两天,就会有人主动上门来寻他的。 走了不远,扁山岳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茅屋前停下来,抬腿踢开门,将楚京抱了进去。 里面除了一张木床还有一个土炉子之外,就是几个看起来很不像样子的凳子桌子,上门一个杯都没有。 “这是哪里?”楚京皱皱眉,他不信这个男人随便在城外找找就能找到屋子。 “你不是看到了,这个就是个茅屋,怎么?你觉得在这里从了我有损你的身价儿?”扁山岳笑着把楚京放在了床上,挥手带起的掌风,把门关了个严实。 “呵呵,如果你肯求我,我就包下城里最大最好画的客房与你同欢,你看如何?” “你!”楚京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扁山岳得寸进尺,笑眯眯道,“别客气,我身上的银子足够了,绝不会让你去卖身还债的。” “卑鄙,你有本事就单对单地和我打一场,给人下药算狗屁本事。”楚京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明知道子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呵呵,不急,等我生了火,就和你上床大家。”扁山岳说着开始点火,楚京被他的话顶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把头冲向床里,再不吭声了。 听着耳边噼啪的柴火声,楚京感觉到身子靠床外的部分慢慢暖和起来,没有了刚开始的冰冷,他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不多久,一个身体压上来,楚京别开了脑袋,不去看他。 扁山岳笑笑,把楚京身上剩下的几块布料也给收拾了下来,然后自己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重新压好。 身体间的摩擦,让楚京下意识的哼出声来,男人身上突出的部分压在他的身体上,肉与肉之间毫无间隙,这样亲密的接触,让楚京瞬间变得气闷,刚才就算是被一帮乞丐羞辱,他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是男人带给他的节奏太慢,让他能够更加细致的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变化每一个摩擦,都好像是往火里添了一把油,身上摩擦着的地方变得热起来,从原来的冰冷到现在热的无法承受。 “啊呢……”苦涩中带着压抑的呻吟从喉咙里轻轻溢出,楚京瞪大了双眼,他扭过头来,看向扁山岳,“不对!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男人只不过是轻轻的几下抚摸,他的定力绝不会如此之差,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暗中做了古怪。 “这个怎么能怪我呢?”扁山岳笑的善良无害,不过单边挑起的唇角怎么看都是故意的。他的大手从楚京的腰间落下去,托起了楚京的臀,他的眸子跟着他的手一同落下去,“是你主动咬掉人家的命根子,吃到了人家的血,现在不过是继承了他刚刚的情况而已。” “情况?什么情况?”楚京心里忽悠一下,想到那个男人茫然呆愣的样子,眉头跟着皱起来。 “呵呵,你说呢。”扁山岳说着从楚京的身子上翻下来,躺到了床的里面。“这个药效很快的,或许不一会儿,你就会觉得舒服了。” “你!”楚京抿起嘴巴到底没说什么,从下腹燃起的烈火,让他浑身发烫,不过这个时候身上似乎缓过了不少劲儿,他压下心里的怒火,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天不见动静。 扁山岳看着呼吸平缓的楚京还以为他是睡着了,刚要贴近了看,就见眼前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就在他被这突变惊得愣神之际,楚京并指成剑,直直点在了他胸口穴位上。 扁山岳身子一僵,身子不动了。 楚京来不及嘲笑他,翻滚着爬到了地上,额头上的汗不断地滚下来,他踉跄着扑到了门口。 男人在床上看着他,轻轻笑出声来,“别勉强了,那个药可是很浓烈的,当初给那个乞丐灌得药足够他在十个女人身上轮流来个五六趟了,你就算是只是碰了他的血,如果不及时纾解的话,那个地方……呵呵,恐怕以后也就不必再用了。” “呼……呵啊……”双眼迷蒙的楚京扶着门,眼前一片红蒙蒙,浑身的火几乎要烧坏了他。 “喂,你回来吧,只要给我解开穴道,我一定把你做的舒舒服服,你看如何?”扁山岳说着,那僵硬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接着刚刚抬起的胳膊放了下来,枕在了头下,他,能动! “唔……”楚京的手指抠在门板上,头顶着门板,眼前迷迷蒙蒙地,让他无法站稳,身体好像变成了棉花一样,软绵绵,贴着门,楚京用力一咬舌尖,痛得眼泪顿时彪出了眼眶,人也清醒了不少。 腿不由自主的抖着,缓缓拉开门板,冷风一吹,楚京的眸子睁开来,迎着外面席卷而来的空气,那刀刮似的风都来了暖意。 只要出了这个屋子,他就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药劲儿过了,就能回去了!楚京的气息急切起来。 一直大手从他的身后压在了门板上,重新合上了门。“呵呵,这么着急离开么?” “你!”楚京身子一震,惊呼道,“你没有……” “呵呵,你装了那么久,不配合你一下啊,多不开面儿啊。”扁山岳笑着将另一只手从楚京的腰上滑了下去,握住了他的那活儿。 “都在这么硬了,不出来,多难过啊。”扁山岳的手拖着那挺直的物件儿,拇指摁在上头,缓缓地捻磨着。 “唔嘶!”身体上的自然反应,让楚京忍不住低呼出声,眼睛也跟着迷离起来,身子一软,倒在男人怀里。 扁山岳挑着嘴角,低头咬住了楚京的耳朵,手里的动作更快了,楚京受不住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时挺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中的羞耻和身体上的顺从几乎要把楚京撕开两半,他紧紧皱起眉头,大张着唇,汗水不停的从他的身上滑下来。 感受着手中那活儿瞬间胀大,扁山岳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冷酷,用力摁住那欲望的出口,扯下自己的发带绑住了那里。 “唔!不要!”楚京颤抖着,眼睛红了起来,他耸动着那因为无法纾解欲望儿不停弯起的腰杆,他的手被男人紧紧握住,无法解开发带,趁着他发抖的当儿,扁山岳单手把一个瓷瓶的瓶塞儿给挑了出来,用眼睛大概瞄了个位置,就将手摸了下去,探得了具体的位置,才将那窄小的瓶口一举捅了进去。 楚京惨叫了一声,扁山岳顺势松开了双手,看着楚京跌倒在地上,屁股里突然塞进去半个瓶子,放到谁的身上也不会好受,比手指还要粗些的瓶颈随着楚京的动作抖动着倾斜了下去。 楚京好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虫子咬了一口似的,叫着跳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把屁股里的瓶子拔出来,从他那被瓶子侵犯过的里面流出了粉色的透明液体,这个时候,扁山岳却没有阻止他。反而站在了一旁,笑着看热闹。 “啊啊!”那浑圆雪白的翘臀不停地往里紧缩着,颤抖着,楚京的手摁在屁股上,可是依旧无法阻止它的动作,他哼叫着,整个人都狂乱起来,眸子红红的,有些发直。 在推翻了桌椅后,楚京终于老实了下来,扑到在床上,仿佛到了发情期的狗儿一般,抱着床上的衣服,疯狂地扭起腰来。 “啧啧,你说,如果是被你的城哥哥看到了,会怎样?”走上前来,扁山岳把楚京颤抖的身子抱住了,楚京的眸子红红的,秘密妈妈的看不出里面有些什么,扁山岳压住他动个不停的身子,抬手把住他的大腿,拉起来,将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对着那处流着粉色液体的温湿深邃,慢慢挤了进去。 “嗯,哼嗯!啊……” 楚京叫着,扁山岳眯起了眸子,头一次进入男人的身体,比他料想的感觉还要好,可以说他从来不知道,世间的男子身上居然也可以有如此销魂的所在。 不同于女子深处的宽敞,即便他此刻已经入到了深处,依旧被夹得紧紧的,他几乎要尖叫出来。 那幽径绵长深远,却异常窄小,湿润的仿佛雨后的石板路,温热的好像被火烧灼的泥土,柔软的就好像是连着自己身上的肉。 来回送了几次,逐渐适应之后,扁山岳的速度急切起来,他把楚京的腰垫高,手撑在身体两侧,快速地捣着,比动作的最快的捣药杆还要快,还要猛。 楚京叠声的叫着,被垫高的挺翘不停的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拍扁再拍扁,啪啪啪啪的声音带着侵略的节奏,似乎永无截止。 千百来下后,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从那幽秘里退了出来,把楚京反过来,抬起他的双腿摁在胸口,再次捅了进去。 这次,他尝试着把原来用在女人身上的法子用在了他的身上,扁山岳将自己的重量大部分压在了楚京的身上,抬起了自己的脚,让自己所有的支撑全部都集中在楚京的身上,这个动作让原本已经深入的孽根进入的更深了,似乎连着的那对蛋子都要跟着挤进去了。 晃动腰身,男人用手撑起身体,让原来腿上的重量都集中到了楚京的臀上,打着圈钻了进去。 “啊啊!”摇着头,楚京惨叫着,那被深深捅入的部分被挤压地流出了不少粉色的汁水,不过那挺直的男物却一直没有软下去。 继续着钻井的工作,扁山岳在把楚京压的几乎喊哑了嗓子之后,才解开了绑住他的发带,那硬邦邦的东西一股一股地把里面的浓液吐了出来,弄得两个人身上都是,楚京被男人摁着吞咽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再次被男人压在了床上,好一顿猛干。 放到了后来,药效过得差不多了,楚京的神志也稍稍回笼,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只有任着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体内鼓涨涨的,似乎囤积了不少东西,楚京想到男人把东西不停地弄进他的身体,就猜到了自己感觉到的胀是怎么回事,心里一阵恶心,偏偏身子还被人压着,让他几乎要吐出来。 “唔嗯……”楚京觉得整个眼眶都酸了,将是有人往里面撒了盐,刺刺的,让里面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掉出来。 “舒服的想要掉眼泪了吗?”扁山岳捏起楚京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我以为只有女人会在床上用眼泪来让男人心软,呵呵,这点,你倒是和他们很像啊。” 颤抖着嘴角,楚京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去听,他在心里的祈祷最终还是碎了,没有人来救他,不论是最初期待的那个人还是后来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则,都没有,谁都没有。 “你在抖,是兴奋?还是怕了?”扁山岳从楚京的身体里快速的撤出来,扯动着楚京的身子跟着一震,在他没有准备好的时候,马上又冲了进去。楚京眉头皱起,闷哼了一声,连续的撞击让他的腿根处热热的,似乎是肿了似的,麻麻的有些痛。“不吭声吗?是害羞喽?” 扁山岳笑着捏起了楚京胸口的两点茱萸,试着拉扯然后松开,反复了几次,哪里就微微泛红,微微肿胀起来。 “怕什么呢?你和你的男人做过了吧?既然都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害羞什么呢?”扁山岳一边把玩着楚京的身子一边说话,屋子里的柴火声噼啪作响,木门隔绝了外面的风,天上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在城外不远处的青竹林四个身手不凡的身影缠斗一处。 “我说过,我没有绑走你夹少爷!”被三个围攻的男子且战且退,似乎无心恋战。 “哼,城缺你快点把我家少爷叫出来,否则,别怪我静宵楼无情!”三个白衣人手持长剑封住了城缺的所有退路。 “谁是你家少爷!报上名来,也好看我是否真的认识,如果耽误了我的大事,就交出尔等项上人头!”脾气再好的人也有发火的时候,今日城缺提早就出了城,还没等到地方就被这几个人缠住了,口口声声让他交出自家少爷,看他们三人的功夫就能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为了避免结下仇怨,他一退再退,偏偏这些人纠缠不放。 这怎么能不让他恼火! “放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赢过我们三兄弟?如果你今天赢了,我们兄弟三人就此退出静宵楼,归隐山林,再不问江湖事!”三个白衣人原本就是三兄弟,练武的功夫相辅相成,每次任务不论对方几人必定会一同对敌,同进同退,伊如一人。 “废话少说,动手吧。”刚刚回到中原,原本城缺并不想招惹那些势力,倒不是他自己怕什么,万一要是哪一天遇到了什么敌对势力,他自己一个人还好说,到时候如果带着楚京,一个照顾不周就可能酿下大祸,他不想让楚京跟着自己受到这些威胁,不过此刻也是顾不上那么许多了,落到那个男人的手里,他也说不好楚京会遇到什么情况,与其担心这些还没发生的,不如先把人就出来,以后再做打算,实在不行就直接带着楚京去边塞,哪里虽然环境粗糙了点,但是胜在逍遥自在,如果能在那里与心爱的人过一辈子,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四个人在雪地里你来我往,分不出高下,谁都没有发现旁边掠过去的一条黑影。 小茅屋里,扁山岳发泄过后,从楚京的身上爬了起来,用从楚京衣服上扯下的碎布擦净了自己的那活儿,穿好衣服,看着楚京模样凄惨地趴在床上,轻轻一笑,走上前去,手罩住了他的屁股,肆意地抓捏了两把。 “好,想不到你的味道这么妙,可惜了,你的屁股被那个男人用过了,否则,我会考虑让你做的的男宠。”扁山岳说着站起身来,将床上的小块碎布团起来塞进了那无法合口的小小幽径,堵住了那白浊的流淌。“好好回味着最后的温存吧,如果在火熄灭之前没有人能找到你,你就只能自己想办法离开了,否则,光是这个天气,啧啧……祝你好运!”说着,扁山岳转身往门口走去,刚要开门,一道劲风‘PANG!’的一声推开门板,快到极致的一掌狠狠印在了他胸口。不等他的血喷出来,出掌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床前,一个白色的大麾盖在了楚京的身上,他的身子被男人紧紧抱进怀里。 血喷出来,扁山岳费力地抬手捂住了胸口,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苍白。 “扁山岳?”男人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冷冷响起,“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碰了我的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罢,扁山岳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跪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眉头皱起,看想怀里的人,他的双眸紧闭,纤长的眼帘轻轻的颤动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我见犹怜。 “京儿……”轻轻吻住那颤抖的眼帘,男人飞身离去,跟着他身后出现的人带走了晕倒在地上的扁山岳。 等到城缺摆脱了那三个白衣人的纠缠,从破庙里找到线索一路查到这间小茅屋的时候,这里只留下了火烧后的残垣断壁,再也不复当初的样子了。 男人的怀里很温暖,楚京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却不敢睁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面孔来面对这个伤过自己,却让自己无限期待的男人。 他终于出现了,却偏偏是这样一个时间。 风雪大起来,男人将楚京抱得更紧,他们回到了最初的地方,那个男人第一次用自己的面目面对楚京的地方。 院子还是那样小,当初假扮楚京母亲的老妇人早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干净温暖,收拾的一尘不染,原来的那些摆设自从楚京搬出去以后就没有动过。 抬脚跨进我放,李文潇把楚京轻轻放进床里,拉过一旁的被子为他盖好,接着一语不发的离开了。 楚京的心跳的飞快,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男人重逢,身体上被人玩弄过的痕迹还字,甚至私密处还在往外流出某种白色的液体。他此刻好想去洗个澡,让自己能干净一点。 离开床边的李文潇并没有直接离开,他到了门口拍去身上的雪花,让守在暗处的护卫们去准备好洗澡用的热水,这才再次回到了卧房内。并未可以隐瞒自己的脚步声,李文潇坐到楚京的床边,为他整理散乱的头发。 感受着男人指尖带给自己的温暖,楚京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努力让自己的胸起伏的不要那么厉害,他呼吸急促的好像刚刚跑过步,眼帘颤动的瞒不过任何一个张了眼睛的人。 “京儿。”男人的声音和记忆中一样,不用可以压低就沉静地让人忍不住想要陷进去。 谢飞入鬓的剑眉,深邃温暖的眸子,英挺的鼻梁,还有那叫出自己名字的微寛的唇。等到楚京回神,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把眼睛睁开了,还愣愣地盯着男人看。仓皇地错开和男人纠结的一处的视线,把头转向床里,楚京的手慢慢抓紧被角,手心里沁出汗来。 “在生我的气么。”带着一丝落寞,男人的语调放得很低,他直挺的背此刻微微弓着,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去把他揽进怀里。那不是对弱者的同情,那感觉似乎是,想要抚慰一个在战场上归来的强者,他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让自己那颗在杀戮与阴谋中慢慢坚硬的心重新回暖。 “……”楚京动了动唇,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对于感情的事,光是一个“不”字,总是没有办法说明。 “我准备了热水。”李文潇把手摁在了楚京的手背上,轻轻的让楚京感觉不到力量。“我帮你搓背好吗。” 自被男人从那个小茅屋救出来到现在,楚京一直都在心里隐隐约约的祈祷着,让男人永远不要提起这件事,明知道这样逃避的心态解决不了问题,可是被这样隐约的提起,他的心还是痛了一下。 不论原来如何,他毕竟只是他一个人的,如今,自己算是什么呢…… “我出去打猎,身上沾了不少血腥味,你不介意和我一起洗吧。”李文潇说着,脸上挂起微笑,和原来一样,温和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看再看。 “……”楚京慢慢点点头,他想洗澡,他想这个人,即便前面发生的事情让他恨不得就此消失在这个男人眼前,可是现在他已经逃不开了。既然老天选择了让这个男人在那个时候出现,并且救了他,楚京想,他就该继续下去。 李文潇从床上站起来,俯身把手伸进了楚京的腿弯下。楚京抬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刚要开口,就被李文潇吻住了,只轻轻的一下,然后便退开,刚好让楚京楞住的一个时间。 “让我抱抱吧,有多久不曾这样了……”男人的话轻轻落进楚京的心里,淹没了他刚才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是男人知道,楚京这样便是默认了。 抱着楚京,李文潇来到屏风的后面,那里有一个不算大的木桶,不过两个人进去刚刚好。木桶里的水升腾起来的水汽让楚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李文潇把他放下来,扶他站好,脱去他身上不多的衣服,然后脱去自己的,从头到尾楚京的眼睛都不曾睁开。 进了水里,水面上的花瓣遮盖住了水面下的身体,楚京睁开眼依旧不去看这个心里日思夜想的男人。 李文潇拿起一块软布沾水轻轻抚在了楚京的背上,“来擦背吧。” 楚京转过身,背对着男人,眸子变得有些泛红。 男人的手法和原来的一样熟悉,那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软布揉碰在身上的感觉让楚京的心莫名的安稳。垂着眸子,看着水里的花瓣,他不敢看男人,也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更不敢让这样的自己去面对男人,可是偏偏给了男人和自己如此赤诚相对的机会,这个算是自作孽吗。 微不可查地轻轻叹气,水面上的花瓣被轻轻吹动,楚京抬手摁住了盖在自己肩膀的打手,低声道,“我自己来。” “好。”没有犹豫也没有太快,李文潇自然的松了手,楚京接着男人手下的软布放进了水里,屋子里静静的,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显得有些孤寂,楚京听不到男人的声响,只觉得背后热热的,那几乎要被烤化的感觉让他无法再继续。 停下手上的动作,没有了水声,屋子里更静了,楚京听到了呼吸的声音,急促的,帜热的,越来越…… 张开了臂膀从身后抱住了楚京单薄的肩,男人的下巴轻轻压在了他的肩头,“京儿……我想你……” 身子震颤起来,楚京无法控制的攥紧了水下的布,眸子轻转,一滴泪就落进了水里,男人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发间,那烫人的温直直落下来,印在楚京的额上…… 仿佛干枯的火柴被火把轻轻掠过,只那么一会儿,火,快速的燃烧起来。 男人快速的,不容反抗的把楚京的身子转过来,唇深深地印在了他的眉间、眼帘、唇上…… 楚京的泪仿佛是滴在火上的油,男人的反应更加狂暴起来…… 第99章 男人快速的,不容反抗的把楚京的身子转过来,唇深深的印在了他的眉间、眼帘、唇上…… 楚京的泪仿佛是滴在火上的油,男人的反应更加狂暴起来…… 合上眼,楚京能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唇隔着眼帘印在自己的眸子上,似乎是被那些灼痛了眼睛,泪水滑落的更加迅速,在他睁开眼以前,他的背已经贴上了木桶的桶壁,弯曲了腿,光洁的膝盖露出水面。 缓缓睁开眸子,看着男人的手伸过来,缓缓自己的下巴,楚京忍不住别开眸子。 李文潇的头低下去,轻轻侧着吻上了他微凉的唇,那湿润的唇带着泪手的味道,让他心疼。舌尖启开那无法抗拒的唇,轻缓的印上去,一点一滴的加深,仿佛蜻蜓点水。 楚京低着的头被男人吻住往后倒靠在了稍稍有些外倾的桶壁上,拉近距离,李文潇适时将大手深入水下捞起楚京的腰抬起,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靠得太近了,以至于男人胯下热量烫的楚京身体轻颤。 “唔……哼呢……”舌尖纠缠,压抑的低吟从楚京的舌下溢出,李文潇的嘴角浅浅的勾起来,他的手游走在楚京细滑的背上,顺着那和手的曲线一路下滑,最终拖住了那挺翘的两瓣软肉。 “哈啊……嗯……”睁开由于亲吻而闭上的眼睛,楚京的气息乱起来,他有些担心地睁大眼睛,眉宇间轻蹙起,手摁在男人的肩上,隔开两个人的距离,想推却使不出力气,不推心中又……慌乱,慌乱的不知所措。 仿佛是听见了心中的话,李文潇停下这个吻,与他拉开小小的距离,小到动动唇都会碰到嘴巴,小到呼吸的都是对方吐出的气息。 “你,在,怕……”两个人的额轻轻抵着,男人凝着楚京那浮起一层薄汗的鼻尖,轻声道,“……是,在,怕,我……” “不……”急于辩解,却忘记了,说‘不’这个字的时候,唇是向外的,两个人的唇再次相碰,不过这次是楚京“主动”了。 李文潇嘴角的弧度再次提起,帮着楚京加深了两人间的吻,楚京那颗刚刚平缓一点儿的心再次乱起来。 轻换着角度,男人细致的品尝着他心里最爱的味道。 “哈呢……”对于男人的吻,从来都无法平静的楚京,此刻也只能轻轻哼出来,虽然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水下不老实的动作,他却无法推开他,或者,他心里也在期待着。 放开楚京的唇,男人把楚京的腰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 “不什么?是不怕,还是不怕我……” “我……” 看着努力思索自己问题的楚京,男人那凌厉的眉似乎都跟着柔和起来。 “咦!嘶……你恩……”睁大眼睛,楚京不可思议的看向男人,那神情似嗔似羞,接着身子一挺,低叫了一声扑进男人的怀里,“你!” “我什么?”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李文潇说着,把探进去的手指更深入了一节。 “嗯……你,你……”男人的手指在身体里开拓者,楚京此时哪还能有功夫想着如何回答。他的手指抓在男人的肩上,身体不由紧绷起来。 “我如何?”李文潇问了一句,再次送进了一根手指,由于之前就已经被很好的扩展过,药物作用过的地方依旧有着残余的影响。 “哼呢……啊啊……唔,别……”男人的技巧让楚京忍不住腰身发软,如果不是用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倒进水里。 “别?”男人的手指在那窄小的甬道里刮磨着,突然勾起,“是别这样?”接着再次探入第三根手指,“还是别这样?” “呀啊……”随着男人的突袭,楚京同时叫出声来,抱着男人的手臂用力收紧,头往后扬起,唇张开来,叹息般婉转呻吟。 “看来,你都很喜欢。”手指的动作快起来。楚京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木桶里的水顺着手指挖掘出来的通路一路往里,在手指退出的时候,一同退出,进出之间,白色的浊液跟着飘洒在水里,慢慢化开,渐渐淡薄。 “唔唔……”楚京叫着,身体越发火热,李文潇却停了下来,他把楚京的手从身上拉开,扶着他靠在外倾的桶壁上。 男人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额上不知是汗水还是蒸发出的水汽,他抬手把楚京的腿从水里捞起来,楚京的身子跟着往水里矮下去,抬起头,不让水没过自己,楚京看着男人。 李文潇偏头往右,唇印在了楚京的小腿上,然后一个吻接着一个吻地一路吻下去,直至吻到那光洁的膝盖,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上。 水下仿佛着了火,楚京觉得那火源就触在自己股缝间蠢蠢欲动。 仿佛是鸟归巢,龙归穴,两个人的身体上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对方而生的一般,不用眼睛看,男人就知道位置,将自己的那话儿缓缓推了进去。 “嗯……”哼了一声,楚京的眉轻轻皱起来,他的手撑在水下,身体里仿佛被推进了一个烧红的铁块儿,他倒吸着气,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 “啊……”明白这个时候该放松,可是男人突然的一个推进还是让楚京跟着惨叫了一声,那被人蹂躏过的内部一直都未消除胀痛的感觉,此刻被进入,感觉上好像比最开始蹂躏的时候还要紧了,想要放松都无法放松。 “呜……唔,不行……”楚京痛苦的皱起眉,摇头道,“不行……我……” “是我不对……”忍住强硬冲撞的欲望,李文潇对着楚京歉意的轻轻皱起眉来,“是我忍不住想要抱你……我想要抱着你,吻你……” 听着男人的话,楚京的呼吸缓缓平复,紧皱的眉也松了下来。 “碰碰你……”额上的汗滴下来,李文潇张开手臂抱住楚京,“我想就这样,抱着你……不放开……” “……嗯……”身体上的动作让两个人连接的位置稍稍移动,楚京低吟着被男人抱紧。 “啊啊唔……”下体被轻轻撞击着抬起,楚京低叫着被男人吻住了唇。 第100章 弯下颈子,李文潇轻啃着楚京的喉结,丝丝的麻痒让楚京软软的哼出声来,腰身贴着男人的胸口软绵下来。 挺起腰杆,李文潇两手唾弃楚京的臀,轻轻晃动,楚京紧紧抿起嘴,眉毛皱在一起,脸上的红晕好像是在说他努力在隐忍着什么。 “哼嗯呢……”楚京叫着,睁开眼来,他被男人晃的有些头晕,胳膊勾不住男人的脖子,缓缓垂下来,眼睛睁开一道缝来,男人的样子在眼前晕开来,看起来迷迷蒙蒙,却异常美好,嘴角的弧度类似孩子一般好奇喜欢,楚京看着男人痴痴微笑。 李文潇的眼睛也米起来,学着楚京的样子,弯起嘴角。 木桶里的水面波荡起伏,楚京的身子在水里起起落落,随着他的上下,男人的手扶他,在他的腰间缓缓磨蹭,“京儿……” “唔,嗯……嗯……嗯……”衔接的部分开始感觉舒服,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节奏,楚京哼出声来。 带着丝丝麻痒,滑滑的带着一丝丝眷恋的感觉出出进进,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仿佛能感觉到对方的脉动。 “京儿,叫我……”放慢速度,男人托起楚京的下巴,让他那有些失神的眸子聚焦在自己的脸上。“叫我的名字……” “文潇……”楚京张张口,叫出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名字,心里仿佛是苗儿浇了水,瞬间就开放了,朵朵花儿盛开,他笑起来,抱住男人,仿佛醉酒的人,轻轻的在嘴里重复着,“文潇,文潇……” “京儿,好京儿……”亲吻着楚京的发,男人从水里站起来,拖着楚京的臀,狂猛的颠簸起来。 楚京的臀尖而,被颠簸的一下一下拍打在水面,“噗噗噗……啪啪啪……”急促让楚京连声低叫,柔软的声声入骨。 “唔唔哈……嗯嗯……轻,轻点……啊啊……太快了……不行……啊啊……”楚京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身上,如果不是男人的手托着他的屁股,恐怕他全身的重量都要落在两个人衔接的位置上了,那样的恶化,或许会进入的更深吧,楚京觉得自己想法太过银-乱,慌乱的摇头,却只能让他的头更晕了。 抱住楚京的身子,李文潇从水里飞出来,将楚京压在墙上,单独抬起的左腿,压着,不停的撞击着,有了墙的支撑,进入的越发踏实向里。 “啊啊啊啊……恩恩恩恩……”撞击的声音不停的响起,男人不是的变换节奏,楚京的声音随着男人的动作从未停歇,他的右脚踩在地上,可是软软的根本就无力支撑,幸好他是被男人狠狠压住了…… 动动手指,楚京睁开眼,他看着周围,天似乎已经黑了,刚才丢脸的一通哀求后,男人终于是放过了他,可是屁股里依旧保持着被进入时的扩张感,让他的腿不论并的多紧也无法去除。身上已经换好了干爽的衣服,男人却不知去向。楚京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如果这个时候面对男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在那样的情况下遇见,然后被男人捡回来不说,居然马上就做了,突然的让他没有一点儿准备。 侧了侧身子,屁股里一阵抽痛,“嘶……”倒吸了口凉气,楚京放弃了翻身的想法,想到男人刚才的热情与狂猛,脸上飘起两朵红云。 明明自己也是男人,可是却对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如此喜欢,就连那些本不该有的男儿见的背德的情事也甘之如饴。 明明同时男人,可是同样的事,也只有这个人做了才会开心,想起之前的遭遇,楚京嘴角浮起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如果按照女人的说法,被丈夫之外的碰了,便是失节吧,那自己遇到的……算什么…… 合上眼,心开始疼起来,知道男人不会因此离开自己,可是这样的一个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的……轻易的忘却? 黑色的牢,唯一的光亮下,身穿宽大青色外袍的男子坐在椅子里喝着茶,黑暗中传来男人压抑的呻吟,时高时低,渐渐便没了声息。 “主上,他晕过去了。”黑暗中走出来的侍卫仿佛暗夜的幽灵,如果不是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别人也只会认为他是个影子了。 “弄醒他。”放下杯子,李文潇转头看向黑暗中声音传来的方向,“再找三个人过去。” “主上,这已经是第六个了,会不会……”侍卫有点迟疑。 “他不会死的这么痛快的,把药给他灌下去了吗?”李文潇说着,斜勾起一边的嘴角,陪着那半眯起来的眸子,冰冷的让整个黑牢更添了几分寒意。 “是的,”侍卫说道,“做的时候,他的嘴里一直叫着一个名字,好像是‘慕容’什么的。” “哦?去查查,我倒要看看让他念念不忘的是个什么人。”李文潇的声音低下来,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让他愿意如此屈从。” “是。”侍卫隐进黑暗,李文潇端起茶杯抬了抬手,“把药量加大,我要他以后不论看谁都和遇到了‘慕容’一样。” 说罢,男人把杯子留桌上,转身离去。 …… “这是哪里?”扁山岳的头有些晕,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就来到了这个幽暗的地方,摸摸身下的东西,似乎是一张床,空气里漂浮着好闻的茶香。 黑暗中伸过来一只手,扁山岳下意识想要躲开,耳朵里却听到了对方的低喃,“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慕容!”扁山岳欣喜的抓住了对方的手,那手指冰冷,不过好像确实是那双手,修长而灵活。 手指的主人没有给他回答,甚至没有停留,压上来,开始拨他的衣服。 “慕容?你做什么?”扁山岳还没从两个人重逢的喜悦中醒过来,裤子已经被人拖了下去,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凉。 对方甩开了他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 “慕容,别这样。”扁山岳脸上一阵发烫,他知道自己心里的渴望,不过他不想如此仓促的开始。 “慕容”并没有理会他轻微的反抗,快速的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在扁山岳不彻底的抵抗中掰开了他的臀缝。 “嘶,这个是什么?”扁山岳觉得自己股间一凉,一股冷冰冰的液体滴落在上头,顺着皮肤的曲线滑落。 “慕容”的之间在他的股间摸索着,然后一节手指突然捅进去,扁山岳尖叫了一声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虽然他一直渴望的是做进入的那个,但是此刻能重逢就已经是巨大的惊喜了,他不敢再奢求什么。 第101章 可是被如此粗暴的开拓,还是让他遭了不少罪。扁山岳握着“慕容”垂下的袖子,紧紧的,轻声叫着,“慕容,慕容……” 黑暗中回应他的只有冷冷的哼声,他来不及想为何慕容对自己的态度变得如此冷淡,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但是最后的时候已经开始变得好起来了吗? 腿被分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物体抵住了那光出不进的窄口,扁山岳身子下意识的紧绷起来,他有些羞涩的抿了抿唇,想多停一下再开始,不等他张口,黑暗中的人就压下来,措不及防的被进入,一股火辣烫痛从那处一直蔓延至脑际,扁山岳惨叫了一声,紧紧闭上了双眸,春张开着却说不出话来。 “啊!”短促尖锐的一声响后,他一直沉默着,可是他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停过,在他僵硬颤抖着的身子上动着动着。 扁山岳忍者身上的痛,恍惚四周好像亮起来,他看到”慕容“的脸在自己的身上晃啊晃啊,努力地耕耘,似乎专注于自己的身体无法停止一般迅速而火热。 大口的喘息着,扁山岳眼睛眯起来,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觉得上天似乎给了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要好好珍惜。现在帮着“慕容”去找回什么负心人的事情早就已经消散在他的脑海,他只要“慕容”,和“慕容”在一起,永远的,不分开,哪怕是雌伏一世,他心甘情愿。 “啊啊……哼嗯……慕容,轻点儿……啊啊!唔……嗯……”连续的撞击让扁山岳有些头脑发昏,他觉的两个人摩擦着的部分越来越火热起来,原来的痛早就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失去了原来的感觉,麻痒的让他忍不住和着对方的节奏扭动身体。 很快,“慕容”在他的体内释放了自己。尽管扁山岳的那里没能出来,他也是松了一口气,那种被人像女人一样弄的感觉,他还是无法适应,虽然后来已经不痛了,他的心里也隐隐地排斥着。如果对方不是“慕容”的话,他无法想象自己如何能忍得下去。 瘫软了身子,喘息着,扁山岳弯起嘴角,抬手想去摸“慕容”的脸,可是不等他够到,“慕容”就从他的身上起来了,他的手落空了,扁山岳心中一慌,连声叫起来,“慕容,慕容?慕容!” 很快,“慕容”就回来了,似乎是洗过了澡似的,“慕容”的身体从刚才的火热变得有些凉,没有细心去想,只要“慕容”能回来,他什么都愿意,紧紧抱住去而复返的“慕容”,扁山岳激动的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抱住的人到底有哪里不对,黑暗中,他的身体被再次进入,由于有了之前的润滑,这次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不同于刚才的节奏和方式,扁山岳被“慕容”翻过来压在了床上,从身后仿佛动物交尾一般的姿态,冲击着。 “呀啊啊……慕容,慕容……”叫着,扁山岳的手紧紧抓在床单上,大腿被撞击的有些发麻,在连续了几次突击后,扁山岳终于喷发了自己的白浊。没有给他换气的时间,就在他的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慕容”的速度也没有慢下来半点儿,只有在他那窄口突然紧缩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又快速的律动起来。 连续地拍击声在黑暗中想起,扁山岳的头越发昏沉,他听到“慕容”和自己说话的声音,他听到“慕容”夸他的身子好,夸他的人好,夸他的去处好,还有他的声音……他听到“慕容”说喜欢自己…… 扁山岳此刻躺在床上已经不知道做了几次,他已经使不出气力了,他只觉得“慕容”好厉害,做了好多次,好多次……他觉得自己的那里已经无法再喷出东西了,硬硬的树着,屁股那里好像松开了似的,又好像肿了,肉体之间的撞击让他觉得自己和“慕容”贴得好近,可是好痛,“慕容,轻点……我疼,嗯嗯……慕容……疼……”呢喃着,身体被顶撞起来的节奏没有慢下来丝毫。 “慕容,慕容……”在昏迷过去之前,扁山岳这样念着…… 刺青 黑牢里面的一个牢房里,黏着不会停歇的拍击声,原本伴随着低声哀求与间歇的惨叫已经弱了下去直至消失。 主上已经离开了,我知道我得把剩下的活儿安排完才能回去看筱莲。 我奇怪主人为何在最开始的时候没有把楚京公子带回来,我也不会揣测,也揣测不出来,如果哪天真的被我猜出来我想什么,那他就不是主上了。 作为主人,让人无法猜出来想法才是对的吧。这个是我的想法。 在牢里面惩罚犯人的几个侍卫陆陆续续地出来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意犹未尽,不过我刚才已经告诉他们了,以后每天他们都要来这里,虽然之前没有过这样的处罚,不过显然,这次他们已经尝到了这个的好处。 我不担心他们会因此变得以后都想要去找男人上。 只要主人不认为自己的手下都喜欢上男人是坏事儿,那就什么都行。当然了,如果他们看上了筱莲也是不行的。我会用最快的手法杀了他,然后在他身边练字,直到筱莲叫我回去吃饭,我会把尸体埋到筱莲的菜园子里,这样还有了肥料。我觉得自己安排的还不错,这个充分说明了我是优质的杀手。 话说回来,我还是不能理解主子想法,不过如果放到我的身上,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碰了我的筱莲,我再出手,就算时候找一百头猪去上他,也不能解恨,所以,对于主上的想法,我只能说,他果然是主上,思想就是与众不同,当然,作为一个优秀的手下,我决定只服从命令,但是对于主上的作为绝不盲从。 第102章 屋子里静静的,楚京等不到男人回来,独自一个人看着屋子里的陈列,静的让人发慌。 楚京缓缓撑起身体,有些口渴,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咽了口唾沫,手放在脖子下胸口的位置上轻轻压了压,他听到了有人进来了,光是那熟悉的脚步声,他就能分辨出这个人是谁。 “口渴了?”李文潇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楚京嘴角浮起微笑,来到桌旁到了一杯水,端着走了过来,做到了床边,自然的将楚京的肩环入怀中。 “额……咳……”楚京点点头,开口声音却哑的厉害,接过男人递过的精致瓷杯,先是一口一口的,最后把剩下的水一扬脖全部倒了进去,抬手擦了擦嘴,李文潇在一旁看着那被谁滋润过得幼嫩唇色,轻声道,“再来一杯?” “恩。”连着喝两杯水,楚京已经不渴了,但是如果停下来,两个人就会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只好再次抬起杯子,不过这次李文潇接过了他的杯子却没有马上去给他倒水。 “饿了么?我让他们准备了清淡的小菜,吃一点?”男人的话让楚京无法拒绝,他确实饿了,而且是真的很饿,如果不是男人说起,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何会这么虚弱,除了大量的体力活动外,饿也确实是个问题。 “恩。”点点头,楚京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的说,男人此刻对他的态度谈不上热情,却让楚京觉得很舒服,如果他表现的太过关心,才是楚京会害怕的事,他会觉得愧疚,十分愧疚,现在这样感觉不冷不热,似乎刚刚好。 饭菜很快就摆满了桌子,看着桌子离自己不算远的一段距离,楚京抿了抿唇,如果此刻能让他一个人留在屋子里或许会更好,起码如果那样的话,不论他以何种姿势,是走是爬的过去,也不会有人看到。 “下去吧。”李文潇 挥挥手,下面的人就退出去了,有的人是回了厨房,有的人刚是留在了外面,等候指示。 楚京有些局促,他的鼻子已经被桌子上传来的香味儿弄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是男人在这儿,他又不晓得如何开口来让他走。 “我想吃香师傅做的芙蓉汤……”楚京说着把头别向右边,手指抬起来蹭了蹭鼻子,如果能把男人支开的话,或许就能在男人回来之前坐到位子上,起码不会被人看笑话。 “哦?”李文潇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不方便就算了。”刚才的话说出楼,楚京就郁闷了,他想起来,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并非像自己这样只有一个人,这个男人呼风唤雨,随便往哪里一站也有一堆的跟随者,自己刚才说的想法,他随便找个人也能完成了,完全不必自己亲自来,这一节,楚京已经快郁闷疯了,他想不到自己就这么笨。 话已出口,再想改主意就显得不太好了,楚京在手心里沁出汗来。 “我去吧,这样会比较快,你可以先吃不用等我。”李文潇说着对楚京点点头,把刚才给他披在身上的衣服拉拉好,人就出去了。 楚京松了口气,等到男人出了屋子,他才努力从床上挣扎下来, 穿好鞋子,没等站稳,人就摔了下去,扑到了一个凳子,磕着他的膝盖生疼。揉了揉膝盖,楚京忍者不让自己叫出来。用手撑起身体,楚京扶着床板,努力想要站起来。 就在他好不容易站好了的时候,身子一晃,再次跌了下去。不过这次,身前多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一百零三章 就在他好不容易站好了的时候,身子一晃,再次跌了下去不过这次,身前多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楚京趴在男人怀里,平稳着自己的心跳。李文潇扶稳他的身子,半抱着他来到桌旁,低语道,“有没有哪里磕到了?小心点儿.他们把地板擦得太干净了。” 楚京没说话,脸上有点泛红,被男人这个时候看到,他觉得真的可以挖个坑把自己理了。 “恩,我是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所以……“李文潇苦有所思地把眼睛往右边瞟儿,试图找出一个此时出现的合理理由,不过显然他没想出什么好的借口,沉吟了一会儿,李文潇杷楚京独自留在椅子上,起身道,“你先吃吧,我去给你做汤。” “不用了……”知道自已的想法已经被男人看透,燕京有点别扭,不过这么冷的天,不吃饭就把男人支出击,他心里还是有酵不忍,“一起吃吧。” “啊……”李文潇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继续往外走,才抬脚便停下采,似乎是才想明白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浅浅的微笑.他转身来到楚京身边坐下来,看着楚京别开头的样子,轻声道,“好。”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饭,连筷子碰到碗的声音都少,楚京有食不知味呼,男人在身边,他就总是无法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眼睛虽然故意不击看男人,但是心里已经紧张的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瞧好了.他总觉得不论自己的眼睛往哪个方向看,总是能看到男人的影子。 “吃菜。”李文潇夹起被撕成小快的青菜,放进楚京的碗了,楚京“哦”了一声,作为回报,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盘子里的随便一个什么快速地夹起来放进了男人的碗里,然后埋头吃饭,也不去看男人的表情。 吃着菜,听不到男人那边的动静,楚京有紧张,男人不吃自己递过去的菜是不是……这样想着.燕京吃饭的时候,不知不觉觉的连牙齿咬合的力道也跟着变大了心里一丝丝的委屈蔓延开采。 李文潇见燕京光是在扒饭,也不知道夹菜,只好再给他夹菜,楚京每次都还回去不过余光总是见不到男人吃东西.心里觉得不舒服,但是叉不能说出来,憋屈着最后干脆把碗筷放下了。 “我饱了”楚京心里觉得自己这样很无理取闹,可是就是忍不住要这样,或许真的是男人以前把他照顾的太好了.以至于现在稍微和原来有了偏差,他就无法接受。 “再吃一点吧,不多吃一点,怎么会有力气走路呢?”李文潇担心楚京的身体状况,不过这句话听到楚京的耳朵里就变哮儿了。 有力气走路?走路去哪里?是要我离开么? 呵,早就知道的……早就知道,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他不会不在意,他…… 那,那在那里对我做的事算什么?光是想要就做了吗?然后让我误会他还是喜欢自己吗?你怎么这么贱啊…… 侧垂着头,楚京的脑海里思绪纷乱,眼泪在他不如道的时候偷偷越过了眼眶,李文潇一愣,他不懂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这就开始掉眼泪了,忙从旁边走过来,抱住了楚京的身子,让他窝进自己的怀里。 “京儿?你怎么了?”李文潇的眉头皱起来,眼底越过一丝阴雳 “我没怎么。”被男人的声音唤回,楚京吸了口气,把眼睛别到一旁.老实地坐着,对于男人的怀抱既不挣扎也不迎合。“吃这尊就够了,足够让我走路的。”楚京说着,嗓子就哽住了,说不上什么的一个东西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京儿?”不太明白楚京的意思,李文潇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你放心好了,我坐一会儿就走,绝对不会留下来烦你。”楚京说着把头转得更选,努力不让自己闪烁的眸子泄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说什么?谁让你走的!”李文潇的声音大起来,低沉的仿佛暴风雨的天气。他强迫楚京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谁准你离开的?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你这就想走了吗?你当我的感情是什么?你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吗?” 被男人的话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楚京.眨眨眼睛,心里仿佛突然被人注入了一股活力,刚刚坠在他眼尾的那世纷乱伤感统统消失不见,他有点受宠若惊地偷偷倒吸了口气,头垂得更低了,不等他说什么,他的下巴巳经被男人抬了起来。 “说什么可以走路了,是因为你身上有太多精力了吧,那好,现在就让我们把多余的精力去掉,让你再也没有办法想拿世无聊的事情。”抓起楚京,李文潇把他抱上床,压了上去。 楚京的心跳的飞快,他知道男人是不想要自己离开的,他雀跃的不只如何是好,却不想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看着男人霸道的样子,他心里突然开始期待男人会拖加在自己身上的行动。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因为他不晓得,男人压抑了许久的担忧是需要宣泄的。 吻上楚京的唇,男人的眉头紧皱,眸子眯起来,像是在忍耐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他的胸膛紧紧地压在楚京的身子上,他的一呼一吸都压迫着身下的人儿与他一同,他的手快速而粗暴地扯开了楚京下身的单裤。 那白色柔软的布料在身上十分舒服,不过被这样快速地撕扯着拉下来,且身上还压着一十人的时候,就绝对谈不上好过,大腿上的皮肤仿佛被火燎过,燕京痛哼了一声声皱起眉来,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与热火,他低哼了一声,咬住了楚京的喉结, “着个是对你的惩罚,你竟敢想要离开我,我恨不能折断你的腿,反正,留着这个屁股我也能好好的爽快不是吗……”男人的话粗鄙而暴虐,他每说完就必定要在楚京的身上留下痕迹,楚京身下的小口还肿着,男人的手指不过轻轻划过就惹得他痛嘶不止。 李文潇反复折腾着楚亭的身子,唇舌与手指在他身上敏感的部分反复,流连,让楚京的身子仿佛火烧一般.想释放却总也不能燃烧到顶点,想停下,却又躲不开男人的侵袭。 粗喘着,仿佛野兽一般地将楚京的身子在床上翻转摆弄,男人的汗滴落在楚亭的脸上,楚京低吟着,努力睁眼看着男人的样子,那对皱起的眉和深邃眸无不说明他受到了伤害。 中途,男人几次试图突破那禁止,到达深处,可是那脆弱的花朵有着对别人来说或许一无是处,对他却是致命杀招的……他的痛哼…… 他的京儿的感觉到痛的轻哼 那不是因为快感的轻哼,单纯的只是为了痛有的身音,他总是为了这样的他心疼,腿间的鼓胀让李文潇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都快爆炸了,可是眼前的人却让他无从下口,看着被自己折腾地几乎无力抬起胳膊的人儿,他心中苦笑,这到底算是谁折磨谁呢? 无奈地轻叹,抬起胳膊单手抱紧人儿的双腿,李文潇抬手撩起衣服的下摆别在腰上,扯下裤子,把自己东西对准了那脆弱的小花。 第一百零四章 “呀啊 ……”楚京轻叫了一声,此刻,就算是男人硬要进来,他也只能是保持这样的姿态迎合他,虽然如道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看着男人额角滑下的汗球,他知道男人在位自己隐忍着。 李文潇垂下眸,下巴住前抻了一下,用力一挺,将自己的那话儿剌进了楚京紧闭的腿根处,压着楚享的那话儿冲了出来。 “嗯……”低哼了一声,轻轻皱了皱眉,楚京看着男人的东西直冲着自己,红得无以夏加的脸上似乎有深了一层,“哈啊……嗯恩……” 李文潇抱着楚京的腿,着迷地盯着自己进出的位置,反复出入,每次都要摩擦着燕京的那话儿,两个人的身体再度升温,楚京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从中心开始融化了。 “轻啊…… 轻点儿……”楚京的手抓在被单上,腰不受控制地扭摆,缓慢而难耐,每一下必定会带着身下的床单蜿蜒成上百条的丘谷。 楚京觉得自己的中心仿佛被男人发掘出了泉水,有个地方越发的湿润起来。 “额啊…… 嗯嗯……”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呻吟,楚京率先释放了自己,他瘫软下来,刚才那腰肢扭起的诱惑曲线已经被起伏的胸口代替,一层薄薄的伏在他的肌肤上,水般的透亮客人。 “京儿……“男人的眉依旧是皱着的,他仿佛不知饥饱的饕饕,只懂得不停的把美 好纳入却从不吐出。摩挲着那汗湿的肌胀,男人在上头留下一串细吻,速度也跟着 癫狂起来。 除了进入的位置不同,两个人的激情没有比任何一次的少,可以说如此另类的摩檫贴近的方式让主动的那方持续的更久了一世,这也是造成了受方那头腿部肌肤被摩擦至发红发烫的原因之一。 连续的摩擦过后,一声低吼,男人终于释放了自己热情,白色的浊液喷洒在楚京光洁平坦的胸口上.还有少许喷见到他的脸上,似乎是被这热情灼痛了,楚京半眯起眼晴,抬手想要擦去自己脸上的浊物,却被男人把住了手臂。 “好美……”李文潇松开了楚亭的腿.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沾染了自己东西的脸.“京儿……你是我的…… ” “唔?”应声,楚京脸上的红晕减退,但是眼角的红晕依旧夹带着春情,不过是缓缓转动眸子都引得李文潇忍不住别过头去,往常他绝不会让自己错过此刻的美景,可是如今楚京身体未愈,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让京儿伤上伤。舍不得就此放开,带着刚刚欢爱过的气息。男人的手掌贴在楚京的身子轻轻游走,将自己的浊物混合着汗水摊平在那紧致的肌肤上。 “唔…………”男人的手掌火热,楚京的身子被抚摸的很舒服,不过这种被动添加上的舒服让楚京九点有些窘迫,如此刻在被男人来一次,那不管是不是进去,他都要晕过去了。 贴着楚京的胸口,李文潇将高挺的鼻尖轻轻在楚京的胸口移动,双掌托起楚京的腰靠近自己。 轻轻嗅了嗅,男人的嘴角弯了起来。 “京儿,你的身上种了我的味道,现在不论是谁都不敢靠近你了。” “你!”经过了这些激烈的情事,楚京已经再无多样的精力来伪装自己的本性,他对着男人抛了个白眼,轻声道,“你以为人人都是小狗吗?撒泡尿说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呵呵,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李文潇抱着楚京的腰,使劲地把头埋进去嗅了嗅,“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让我留下记号。” “做梦……”习惯了顶嘴的日子,下意识的说出这个词,楚京的嘴角跟着弯起来,他迷上眼睛,“谁,谁会让你随便啊……” “我会让你随便……”李文潇说着抱着楚京翻个身,“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 “明,明天?有什么事儿啊?”楚京头脑昏沉沉的,无法思考,跟着男人的话问了一句。被男人抱在怀里睡的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这段日子的没见,并没有让他的身体疏远这个怀抱。 “明天当然是继续今天未完的事业。”李文潇说着抱着楚京紧了紧,另一只空着的手探到楚京的下体,把那软下去的东西握在了手里。 “喂,你干嘛?”楚京有点儿惊慌,他以为男人又来兴致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扭着腰动手去掰男人的手掌。 “别乱动,我就是想摸摸。”李文潇说着揉捏了两下,不过由于刚才的情事太过积累,此刻就算是他如此摆弄,那话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个样子弄得楚京有点儿不好意思。 “喂,别乱动啊……”嗓子哑的厉害,楚京的声音弱的好像情人间的欲拒还迎。 “呵呵,这个可是我的宝,别人提笼架鸟,我不用提笼就有鸟玩儿……看京儿多照顾我……”李文潇说着手里不老实的开始把玩起来,似乎手里的就是个小葫芦,鼻烟瓶之类的精致小物,可以随手把玩似地。 “……我,我要睡觉啦……”动手阻止不了男人的行动,楚京只好改变策略,改用动口的。 “睡吧,我会乖乖遛鸟……” 第一百零五章 “京儿呢?”楚夜羽负手立在亭前,看着站在下手低头不语的几人,表情冷漠。 “哼,让你们看人,人呢?”甩手,男人捏住探入亭中的一支梅花,轻轻折断,“找他回来。” “是,楼主!”几个人哭啊苏地退下去,院子里只留下楚夜羽一人,看着手里折下的梅枝,幽香阵阵,移开眸子,你那人回首,垂眸一处,良久。 从床上醒过来,楚京又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心烦的事情,懒懒地不想动弹。 李文潇从外面端进来一盘梅子,看楚京的样子就知道是他醒了,笑着走上前去,拿着一颗冰镇的梅子放在了他鼻尖上。 “恩?是梅子?”楚京皱着鼻子不情愿的睁开眼,见到时梅子顿时睁大了眼睛,唤醒的抢过来,“还有嘛?” “有,都是给你准备的。”李文潇抚着他做起了,给他身后垫上两个软枕。 “不用这样,我又没生病。”楚京把梅子添进嘴里,脸颊上顿时就鼓起了一个小包,和所花的时候眼睛盯着男人手里的托盘,眼睛晶亮亮的。“唔,好吃!” “这个是特制的梅子,能存储一年的世界保持味道不变,京儿想吃随时都有。”李文潇说着把盘子递过去,楚京端着盘子,听到男人的话,眼睛笑得眯起来,“真的?” “恩。”点点头,李文潇吧楚京身上的被子往上盖了盖。 “甭拽了,我都出汗了,你点那么多暖炉做什么。”楚京嗔怪地瞪了一眼李文潇,然后低头挑梅子吃。 “今天外面比往常冷些,京儿就不要出去了,如果觉得热,我便让他们撤下去一个。”李文潇说。 “恩,”楚京点点头,道,“我刚才想和你说件事的。” “什么?”李文潇说。 “恩,我想回静宵楼……”楚京嚼着嘴里的梅肉,说话有点不清楚。 “不准。”李文潇干脆地打断了楚京的话,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满或者意外的情绪。 “为什么啊?我还没有说完呢!”看着楚京的脸颊上骨折梅子顶出的小肉包,皱着眉头冲自己吼,李文潇一点脾气都生不起来,他叹了口气,别过去抬手摸鼻子,想忍着不笑,但是憋着又实在有些难受。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楚京扳过男人的脸,有点小小的不满情绪,“我要回去看我哥哥还会让你回来吗?” “京儿,”李文潇盖上楚京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单勾起唇角,“如果我放你回去,你哥哥还会让你回来吗?” “我……”楚京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够呛,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上次他都逃出来了,他相信他以后也能逃出来。“不管啊,反正我得回去一趟,总不能让哥哥一直误会你。”楚京说罢低头继续跳着梅子,眉头皱着,嘴巴也不自觉的撅起来。 “京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李文潇吧楚京手是的盘子拿到一边,将他抱进怀里,“我爱你,我不能冒着失去你的危险让你回去……听我说完……”手指摁上楚京想要反驳的唇,李文潇歉意的笑笑,继续道,“从前我就对你说过,钱财于权贵对我来说不过是为了完成我梦想的手段,如果能够实现我的想法,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可是现在,我的愿望就只有一个——我要你,我哟啊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谁都无法带你离开。” “……”男人沉默下来,楚京眨着眼睛,眸子有些泛红,他攥着手里的梅子,丝毫没有发觉那颗冰镇的梅子已经被他掌心的温度融化了表层的冰渣,逐渐失去了原有的新鲜。 “答应我,不论怎样,不要离开我。”李文潇扶正楚京的身子,眸子看进了楚京瞳孔的深处。 “我……”楚京看着男人的眸子,刚要开口就被男人制止了。 “京儿……等一下,如果我有很多事情都对不起你,你是否会原谅我……”李文潇的表情变得矛盾起来,在生意场上,他绝对不会如此吧自己的弱点剖开来,呈现人前。 “……”楚京愣了一下,不知道你那人说得是什么,在一位,男人对不起他的事情多得让他不知道怎么反应。 “我……”李文潇的每天皱了皱,对于自己一时冲动说出的话,似乎有些无法继续。 “别说了。”楚京看着男人为难的样子,垂下眼帘,“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事情瞒着我,或许很多事情做得对不起我,而且……那些事情我还没有知道,但是,你不要告诉我……现在这样就很好,有的事情不知道也无所谓的,只要……”楚京顿了顿,抬起眸子,看着男人的脸,有些迷茫,有些苦涩,“我……我只知道我很喜欢你,就算被你伤害,我也想着你,离开的那些天,我都好想你,天天都想,做什么都想,我知道,我这辈子不论多很都无法离开你,所以,我……” “京儿,我这一生也都只爱你一人,不论之前我做了什么,我发誓今后都不会再那样做,我只会疼你,宠你,好好爱你,只有你一个,只想你一个,只要你一个……”李文潇说着将楚京抱住,楚京窝进男人的怀里,手里的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他的手抓着男人胸前的衣服,轻轻的,紧紧的。 两个人的心似乎贴得更近了些,许久都没有在说话,听了那么一会儿,李文潇送来手臂的力道,对着楚京到,“京儿,过些天,等我初恋些事情就带你回静宵楼吧。” “带我回去?那你……”楚京有些担心地拉着男人的衣服抬起头来。 “我会和你一起回去的,毕竟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我希望你的哥哥能认可我们,这样你在中间也不会为难了。”李文潇说着眸子暗下来,嘴角的笑意明显,“我带你回去,京儿要怎么来感谢我呢?以身相许吧。” “想得美!”男人的邪笑让楚京心疼的阴云瞬间消散,带着点羞恼地哄着脸推开男人,抱着盘子继续挑起梅子来。 第一百零六章 刺青。 在这个牢里已经是第三天了,里面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时有时无,只有那个人喊得内容依旧不变,我看是好奇,他嘴里的“慕容”究竟是谁呢?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好奇心重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已经和主上说了,以后为了陪筱莲,不会再做杀手了,有了他之后,觉得杀人实在挺无趣啊。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我就可以下班了,然后回去找筱莲了,不知道他的菜做的怎么样了,真想他啊,这个牢里的人,说起来还真可怜,他做的事情有一半是在主上的放纵下铸成的,接过要独自一个人承担这样的后果,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能看看那个慕容,说不定,他会来救她。 夜里的风是越来越冷了,可是我听到黑暗中的人气,很暖,我并不想理会这些宵小,因为巡夜不是我的工作,不过这个人的内功之深,估计今天巡夜的人里应该不会有能发现她的人,真可怜,如果我兼职一回巡夜,主上也不会给我涨工资的,我怎么就这么可怜呢。究竟要不哟啊去管呢,好烦啊,如果玩回去一会儿,说不定筱莲做的菜就要凉,在晚一点而的话,说不定,他会生气不让我上床睡…… 算了,念着主上还是主上的份儿上,我跟去看一眼吧,如果真的打起来,我得冲主上要年终奖才行。 这个人在找什么呢?在迪兰附近已经绕了半天了,如果找值钱的东西,这里可没有啊。说起来,那些巡夜的也太废柴了,怎么这么久咳没发现我们呢,筱莲做的菜一定已经凉了,这个不会是老天爷知道我早退给我的惩罚吧,人生啊,我的现世报来得也忒快了。 等等,地牢?莫非他是来救人的?莫非他就是那个慕容!呵呵,好,那我倒要看看,这个慕容到底是何许人也。 既然地牢里的那个人心心念念地叫着慕容,还能自愿被那么多侍卫上,就说明,他是喜欢这个人的,虽然药物迷惑了他绝大部分的分辨能力,但是他依旧记着这个人,真的是很不容易啊。 从身形上来看这个人的身体修长结实,而且出手很矫捷,如果真的是要分个谁上谁下的话,牢里那个人估计是在下面的,不知道慕容看到他的样子会不会做点什么事,那样就有热闹看了,恩,我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不太好呢,筱莲说我这个是幸灾乐祸,算了,反正筱莲也不再身边,没有人会告状的。 看他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入口,我是不是该帮帮他呢,筱莲一直说,“有情人终成眷属”,要不我就帮帮忙吧,反正他的惩罚也差不多了吧,主上这些天光是陪着楚京那小子,估计也没看理他了,嘿嘿,到时候闻起来,我就装傻吧。 怎么帮呢,如果直接把机关打开那也太明显了…… 画记号?不行,那事后被人发现,会认错我的字迹啊,我的字迹那么工整,漂亮、帅气、独特…… 要不,直接带他过去?不行,他一定以为我是要害他吧…… 伤脑筋啊…… 嘿,挺聪明啊,居然还懂点风水,刚才就这样的话,不早就找到了嘛? 快点进去吧,在门口犹豫个什么劲儿啊,我还等着看戏呢。 刺青看到那黑影在地牢的入口处停下来,不动了。 “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有何目的。”那黑影转过身来,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刺青笑笑从黑暗中走出了,“恩,我就是路过一下,看到你一直在原地转悠,我还以为你是米兰了呢,不会就是为了甩开我吧……放心,我没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黑影沉吟了一会儿,张口说道,“你,你是刺青?” “恩?你认识我?”刺青笑笑,歪头看着那人,“可惜了,我不认识你。” 黑影似乎是松了口气,对着刺青摇了摇头,“你还是老样子,”说罢,转身进了地牢。 刺青一愣,摸了摸下巴,“他认识我?我这么就这么有名呢。”说罢,跟着黑影进了地牢。 “嘿,你就是他嘴里喊的那个慕容吧。”追上那人,隔着一段距离,刺青传音道,“他在最里面的牢房,我估计现在里面的人应该都做完了,你进去的时候最好给他带件儿衣服。” “做完了?”黑影一愣,停下来,似乎是知道刺青不会出手拦截自己。 “恩,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他挺可怜的,你带他走吧,我不会告密的,不过如果主上叫我去追你们的话,我还是会出手的,所以,你带着他尽量跑远点吧。”刺青说着斜靠在了石墙上,“速速啊,我还等着回去吃饭。” “好。”黑影不再多话,身影一闪出了刺青的视线,通道的里面传来连续的几声惨叫,接着便安静下来。 刺青没等多一会儿,黑影已经抱着一个人出来了,那人的身上裹着的证书黑影刚才身上的衣服。 “多谢。”黑影快速的掠过,刺青回道,“客气。” 看着空下来的走廊,刺青皱了皱眉,“恩,就这么走了?我还想看看慕容长什么样呢……” 第一百零七章 夜里很凉,在客栈里值夜班的伙计迎来了两个深夜投宿的人,打着瞌睡为他们岸炮了房间,在心里暗暗咒骂这过分鬼天气,同样也皱眉着打扰了他好眠的人。 “一间上房。”来人是个戴着黑色的面具男子,怀里扶着的人看身形应该也是个男人。 “这边请。”拖着长音儿,伙计从柜台里移出来,一口打着哈气,一边呆着两个人上了二楼。 到来一处房门前停下,伙计推开门,往里瞄了一眼,回身道。 “喂,别人都睡了,你们动作轻点儿。”依靠在门口,伙计抱着胳膊,他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颠着手。 戴面具的男子抬手将一定银锭抛进伙计手里,低声道,“去给我准备些热水和宵夜,剩下的就归你了。” 伙计揉揉眼睛,确定了手里的是一枚银锭,顿时人就精神了,连连答应着,也不怕动作儿打打扰到别人了,一路小跑着下了楼。 黑衣人扶着怀里的另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进了房间。 这个客栈不算大,不过好在郑洁,伙计给他们开的这间房是一个双人的房间,两张床在屋子里是对着摆放的,如果不拉下纱帐,那互相都是可以看到的,这样的布置,更方便两个人互相照应。 黑衣人将怀里的男人轻轻放倒在床上,倒进床里的男人头测过了,发丝散落,终于是露出了他的面容,清俊而苍白。他下意识地住握住另一个男子的手,呢喃道,“慕容……” “……”站在床头的男人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没有言语,少顷叹出口气来,“山岳兄,你这二十何况……”说吧,男子从脸上摘下黑色的面具,做到了床边,苦笑了一声,“慕容啊慕容,看来山岳兄是爱惨了你。” 敲门声响起,坐在床头的男子,轻轻扒开扁山岳的手,起身去拉开门,让小二进来把宵夜放下,这才有转回身,抬眸,就见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城缺?”扁山岳的眉轻轻皱起,看起来有些疑惑,“慕容呢?” “你醒了。”城缺笑笑没有答复他,“我让伙计准备了热水,一会儿,你要不要洗个澡。” “洗澡?”扁山岳思索了一下,刚要起身,痛嘶了一声又倒了回去,他揉了揉额头,看着周围道,“这是哪里?” “哦!这里是客栈。”城缺说着为他倒了杯水,走了过来,“要不要先喝点水。” “恩。”扁山岳看着城缺停了一下,方点了点头,接过水,他一饮而尽,“慕容呢?” “慕容?”城缺皱了皱眉,“山岳兄,你是思虑过度了,慕容他早已经……” “骗人!你骗我!”扁山岳恨恨瞪着城缺,用了甩开杯子,“你一定是想要把慕容藏起来不见我!他在的,我明明看到他了!你吧慕容还给我!” “……”扶着扁山岳激动中扑上来的身体,城缺的眉皱着没有说话,刚才在地牢里,他已经发觉到了不妥,看着他身上的狼籍,和此刻表现,他的心里多少哟了答案,虽然两个人平日的交情不深,但是他的遭遇依旧让她惋惜。 从静宵楼的人口中得知了初级的下落后,城缺多少有点犹豫。这才先救了一直与自己为难的扁山岳,而不是直接去找楚京,那个男人的影响在自己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淡去,当初的誓言还历历在目——“不再姓李,不再见他……”。可是自己终究还是违背了誓约。 而当初那个楚京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城缺不知道自己再次的出现会带给他什么样的结果,可是他知道两个人再也回不去之前。 “你说话啊!”换着气,扁山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的脸因为情绪激动微微有些泛红,看起来比刚才多了几分血色。 “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李府上的一种药,吃了他的人都会产生幻觉,他能让你看到你最想看到的人。”城缺说着,感觉抓握住自己的手一松,他忙俯身扶住了身子下滑的扁山岳。 “不,你骗我……”垂下眸子,扁山岳的身体隐隐颤抖起来,“滚,你滚开!”胡乱地吧手臂拍打在男人的身上,最后却还是软了下来,扁山岳趴在男人的怀里,眼泪滑落,冰凉地砸在男人的手背上。 城缺心里一软,看着这个从来就没有低过头的男人,他忍不住想要安慰,可是真的不知道改为他做些什么。 “客官,水来啦!”门外响起伙计的声音,听得出他的心情不错。 “进来吧。”城缺抬手拉开纱帐,挡住了扁山岳的身子,自己则往外恻了侧。 伙计滴着头把冒着热气的水抬进了后面,接着来到前面,一脸谄媚道,“客官,您看看还有什么吩咐?”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城缺道。 “好嘞,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的。”伙计冲着城缺点头哈腰的出去了,临了把门业给管好了。 “山岳兄……”城缺扶着怀里的人动了动,却不见他有反应,抱着他躺下,却发现不知何时扁山岳已经晕过去了。 城缺抬手搭上扁山岳的脉,发现他并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只不过……武功尽失不知道算不算是…… 将他的手放回,城缺犹豫了一下,探手解开了扁山岳的一份,昏迷中的男人不自觉地低吟着,“痛……慕容……” 叹口气,城缺看过去,发现男人身上的肌肤大大小小的都是青紫的颜色,从形状来看,大部分都是行房的时候手劲儿过大而造成的。还有那一片片的吻痕,显然,这不是一个人所为。 那修长的腿间,斑斑块块的尽是新旧白浊干枯之后的样子,混着暗色的血迹,还有那软肉上被插弄出来的手痕.城缺的眉忍不住皱起来,分开那长腿,原本该是紧闭的浅色菊蕊,居熬是血痕道道,白色的浊液糊在上头,干巴巴的硬生生撑开着一个小口,从那小口里隐约还能看到里面嫩粉色的媚肉。 握紧拳头,城缺快速地起身转了过去,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升腾的怒火,闭上了眼睛。 “嗯嗯…… 慕容…… 慕容……”床上的人传来低哑的呼唤,城缺缓缓转过身,看着床上的人肌肤泛红,正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连中间那话儿也有了抬头的迹象,那话而的根部还有着勒痕,显然是被人捆绑过的。 “难不成……”城缺心念微转,“春药?” 第一百零八章 锁起眉,城缺俯身抱起床上扭动不止的人儿来到后面,水已经故好了。袅袅地冒着热乞。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咬唇挣扎的扁山岳,城缺小心地把他放下来,单手撑起男人的腰身,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试了试水温。 水入手微烫,正是洗澡的好温度,不过对于身上受伤的人来说,恐怕就煎熬了。城缺的手掌轻轻抬起,顺着一方推出,水面慢慢旋转起来,他的手不动,水旋转的却越来越快,很快的水面的中心凹了下去,这个过程中没有一滴水飞溅出来。 扶着怀里的人,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扁山岳的身上散发着阵阵幽香,男儿的身子竟然是柔弱无骨般攀附在城缺的身上,那红润起来的唇泛着水色,仿佛是梦到了什么美好,他的唇角轻轻的翘着,头在男人的肩头摩擦着轻轻呢喃。 止住水势,城缺有些不自在的停了一会儿,这才把怀里的人脱光了放进了水里,初一入水,扁山岳还有衅不喜欢,抓着男人的衣领紧紧的不松开,城缺又不能出力把他挣开,原来也就罢了,现在的话说不定就会受伤了。 等到两个人好不客易分开,城缺的衣服已经湿了大片,多半是扁山岳在挣动的时候,把水撩上去的。 无奈地叹口乞,城缺挽起袖子,拿过软布沾水给扁山岳擦身。 “嗯……好舒服……”不过才第一下就听到男人如此暧昧的声音,城缺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下,虽然知道他是受了药物影响,但是真的看到了这之后的效果,他也是一时无发接受,如此挺拔伟岸的男子居然也可以发出如此绵软的声音,怎么想都有点让人无法接受,可是偏偏现在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情况却让人觉得并无不妥, 城缺眨了眨眼睛,抬手在额上抹下把汗来,这年,就算是面对最棘手的对手他都没有像此刻这般无措。 继续擦拭男人的身体,城缺连择忽略男人发出的声音。“啊啊啊嗯…… 嘶…… 这里 …… 恩……啊啊……”或许是药物导致的身体敏感,不论城缺是碰到哪里,出手是轻是重,总有匹配的声音与之相随,让城缺就算是点穴封了自己的听力,也依旧能感受到男人因为喉咙发声而带来的身体震动。 或者说相当和谐。 城缺是男人,着个毋庸置疑,而且他是十喜欢男人的男人,这点在他喜欢上楚京的时候,他自己就已经很明白了,或许是由于对自己喜欢上男人这件事太过于纠结,又或许是对于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有着莫名的情节,导致了他曾经一段日子的一蹶不振,可是自从身为慕容解毒以来,他的心里发生了一点点不大不小的变化,他发现自己在看到顺眼的人是很,尽管不会动心,可是身体上也开始产生反应了。 这样的他,在面对一个需要在身体上解脱的男人时,是一种不小的考验,尤其这个人是这么的值得他——征服。 没错,就是征服,一个总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却拥有强硬背景且自身也是江湖闻名的高手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在此刻居然能如此媚…… 甩开脑子里有些不正常的想法,城缺觉得自己或许需要冷静一下,他应该理智一点,他是喜欢楚京的,虽然他们都是男人,肃然这个男人现在需要解脱,虽然他看起来如此可口…… “嘶……你都在想什么啊。”狠狠捶了自己一下,城缺自嘲道,“你不会欲求不满吧……” 湿布在男人愣神的功夫掉进了水里,城缺摇摇头,俯身将手探进水里,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处火热,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握了上去。 “咦嗯……”一声悠长的轻吟从扁山岳的唇里逸出来,伴随着一股热气吹拂在男人的耳垂。 闭上眼,城缺试着动了动手,那喷洒在他脖颈处的热气更加急促了。 “啊啊……快啊……”软软地把头靠上来,扁山岳的嘴角轻轻地勾起,仿佛撒娇般的低沉男音在耳畔响起,城缺的眸子突兀地红了。他的手没有在动,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就在扁山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在他手心里扭动时,男人的眸子闪了一下。 “呀啊!”随着扁山岳的惊叫,他的身子被男人从水里一把捞了起来,上半身直接被城缺抱进了怀里,托着那光裸的身子,男人的手就拦在扁山岳的腿间。 仿佛是得到了什么慰藉似地,扁山岳抱着男人不松手,不过他一身软软的,抱不抱也使不出什么力气来。 城缺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地进入了那个被水滋润后的缝隙,那处的污迹在水的滋润下,大半都飘了开去,化在了水里,只有少数一些还粘着在周围,也是软软的,被男人的手指一碰一揉,也是落进了水里。 似乎是压低的哭声一般,沭阳成熟你那人的低唔之声让城缺的气息越加急促起来。加速了手里的动作,他吧扁山岳的身子彻底从木桶里捞出来,翻转过来摁在了桶边上,一手捞起那绵软而柔韧的腰,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那话儿,轻松地进入了。 火热且贴合。 伴随着扁山岳无意识的听似舒畅的婉转呻吟,城缺动了起来。 粘稠的水声,啧啧的传来,仿佛茶袋子不停地从水杯中吊起落下那般的声响,逐渐的,急促起来。 第一百零九章 李府。 李文潇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慢慢品着茶,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等人。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门口也没有当值的夏日,仿佛整个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一个。 突兀地一声巨响,那是大门被用了推开的声音。很快一个狼狈的人影慌不择路地冲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把看上去不怎么样的刀。 来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刮破了好几个口子,发丝有些凌乱,脸上还有着一道血口,未干的血迹淌下来,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了。 “李文潇!”来人看了坐在正堂里喝茶的李文潇,一时神情激动,差点被脚下的东西绊倒。“你!你!都是你!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那尖锐的声音竭斯底里地吼出来,手里的刀直指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李文潇喝下嘴里的茶,放心茶杯,这才对着来人抬头一笑,“哦,我当是谁,原来是楚公子。别来无恙。” “哼!少说这些没用的!”来人站直了身体,散落的发丝垂下来,露出了来人的脸,正是楚府的楚云飞。“你,你为何要陷害我!说!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楚家的孩子!你说!” “我说什么了?”李文潇笑笑,显得对此一无所知。 “撒谎!现在他们都说我不是楚云飞,我不是楚云飞我是谁!?现在就连我娘都不认我了!都是你搞的鬼,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要你回去告诉他们!我是!我就是楚云飞,我是楚家的人!”楚云飞说着,脸上的汗滴下来,他左右看看,仿佛在警惕着什么。 “呵呵,我是生意人,做生意诚信为本,我又怎么会撒谎呢。”李文潇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神情慌张的楚云飞道,“楚公子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惊慌呢?” “我,有人追杀我……”楚云飞说着,猛地转过身躯,看着一处角落,眼睛不停地打量着。 “哦?笑话,堂堂楚府的公子,谁敢来追杀你啊。”李文潇看着他笑问道。 “我不是了,他们说我不是了,所以就来杀我了……李文潇都是你还的!”楚云飞神情有些怪异地瞪大了眼睛,“是你,一定是你!别人不会这么做,也做不出来!” “哦。”点点头,李文潇站在一旁听着男人的叫喊点点头,好像听故事似地一脸淡然。 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他来到正堂的外面,对着李文潇低头抱拳,“主上,外面有三伙人马的埋伏,应该是码头那一带的人。” “哦。”李文潇点头道,“算上刚才先来的,现在有……” “回禀主上,应该是七伙人了。”那人回道。 “想不到,楚公子平时得罪的人不少呢。”李文潇笑笑,看向楚云飞。“不过,你放心,只有人在我李府,还没有谁敢冲进来抢人。” “恩,那你不要把我交出去啊!我不能出去,我……”楚云飞额上的汗好像是水泼到头上似地,成股地滑下来,早没了往日的那些做派,他的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此刻闻声,仿佛被什么东西惊到一样,快速地跑到正堂的门边,将自己贴在上头,“他们吧我赶出来了,我回不去,他们来追杀我了,追杀我……”楚云飞神经质似地反复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李文潇没有再理他,转头往角落处随口问道,“静宵楼有什么动静?” 刺青从角落里走出了,“主上,静宵楼那边……” “你找我?”一道低沉的男音打断了刺青的话,接着一身白衣的楚夜羽出现在了正堂里,仿佛他原本就是在这里似地,没有人发现他是何时出现的。 “呵呵,楚兄近来可好。”李文潇说着转过身,对坐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男子点点头。 “不错,京儿呢。”楚夜羽问道。 “他很好,楚兄请放心。”李文潇说着继续道,“先前的交易里已经说明,如今这个人就在这里,随你处置,京儿的事,我想应该……” “京儿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希望日后你能好好待他。”楚夜羽说罢,上前点晕了贴在门上的楚云飞,提着人几个闪身消失在院内。 李文潇笑笑,回头道,“京儿,出来吧。” 楚京依言从里面走出来,看着李文潇有点不可置信,“这样就……我有点不敢相信,哥哥居然会这么痛快就同意了。” “他当然会同意,你是他弟弟,他自然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李文潇说着把楚京抱进怀里,“别多想了,我们去筱莲那里看看,他不是说今晚要请我们试吃他的新菜嘛?” “恩。”楚京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和男人一同离开了。 静宵楼。地牢。 楚夜羽将楚云飞丢在地上,抬手将一桶水浇了下去。 “啊!谁!”春亚纺惊惧地醒过来,看到是楚夜羽,立刻愣住了,“是你!” “朔儿呢,你把他藏到那里了?”楚夜羽看着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我不是楚府的少爷了也轮不到你!”说则没有底气的狠话,楚云飞的眼睛从他醒过来就没有停止动过,仿佛总是担心会从角落里蹦出个什么人来追杀他一样。“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哈哈哈,你想干什么?哼,我告诉你啊,我……” “……”楚夜羽皱了皱眉,上前踩住了男人的手臂,嘎巴一声脆响,那胳膊就歪了下去,楚云飞惨叫了一声,这才静下来。“我问你,李文朔在哪儿?” “李文朔?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你别问我,我不知道!”楚云飞疯疯傻傻的对着男人笑着,仿佛忘记了痛似地。楚夜羽愣了愣,站起身来,转身走出了地牢。 第一百一十章 皱着眉,楚夜羽的心思飞远。 自从成立了静下来,还没有什么是他找不到的,可是为什么在他想要钟爱自己最重要的人的时候,却做不到了呢。 “楼主。”身后响起一个熟悉是声音,楚夜羽闻声道,“何事?” “呵呵,恩,受人所托想给您带个话儿。”来人的生意显得有些轻佻,不过习惯了他的人都值得,不论对方是谁,他都改不掉这个语气。 “戴展。”轻轻眯起眸子,楚夜羽转回身来,看着来人缓声道,“想不到,你是李府的人。” “呵呵,楼主,您多心了,戴展一直都是楼里的人。”来人笑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哦?”楚夜羽挑了挑眉,语气不定。 “呵呵,您也知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是干咱们这一行的本分,我呢……是受了人家一份大礼里,所以……”脸上微红,戴展似乎是想起来什么,抬手摸了摸鼻子。 “是暗一?”楚夜羽的声音淡淡的,似乎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呵呵,不愧是楼主。”戴展笑笑,慢慢收敛了挑起的嘴角,垂眸道,“其实,这对您也是个好事,只有您能放弃您现在所有的这些……” “说正题吧,朔儿在哪儿?”楚夜羽打断了戴展的话。 戴展停了一下,笑笑,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李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您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会把文朔公子完完整整、平平安安地送到您的手上。” “要求。”楚夜羽道。 “呵呵,楼主您还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就说了……”戴展顿了一下,干笑了一声道,“李公子希望您从此消失在这里。” “消失?是让我永远都不见京儿吧。”楚夜羽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李文潇,好个李文潇,为了让京儿从此只能依靠在他身边,他的手段倒是不少。” 戴展站在他身后,没有说话。 过了半刻,楚夜羽轻轻吐出口气来,“戴展,你跟在我身边的世界也不短了,这接下来是我一手创办,多年经营的心血,就此落寞的话……我希望在我走之后,你能替我好好照看这里,从此,你便是这静宵楼的楼主……” “这……不瞒楼主,我已经答应了一一,此后便归隐田间,如果答应了您,恐怕他……”戴展抓了抓头,“恩,一一最近好不容易才不生我的气,所以……这个……” “呵呵,也罢,你我皆是同道人,岂会不懂。”楚夜羽笑笑,轻轻皱起眉,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带朔儿回来吧,我想他。” “是,楼主。”戴展笑着直起身来,刚要走,又回过身来,“恩,楼主,既然文朔公子已经找到,那楚云飞……” “放了他吧,如今没有了楚府的庇护,当年他惹下的仇家纷纷上门,就算是我们不管他,也自然有人去磨。”楚夜羽说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即使变得有些无奈。“哪样都好,最是不甘,到了还是被那个家伙算计了。” …… 楚云飞自从被静宵楼丢出来开始,就没有停止过逃亡,当年他仗着楚府的势力所害的那些人纷纷找她讨债,如果不是仗着自己有一身保命的功夫,他恐怕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每天吃不好,睡不好,随时都担心着会有人来寻仇,偶尔几次疲惫不堪的睡去,也总是被噩梦惊扰着醒来。 不到一个月,他就瘦下去了大半圈。 这一日,被人追得逃逃窜窜,一路来到崖边,打斗之中失足落下,自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 刺青。 不知道主上从哪里得知了楚云飞真正的身世,还寻到了楚家真正的继承人,总之这次他是死定了,天天被那些人追杀,总有一天会死吧,我想。 静宵楼也没了,吧自己的弟弟送人做条件,这种事,估计也就主上能办的出来吧,也不知道楚夜羽会带着吻文朔工资区哪里了,不过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不论去哪里都没差吧,反正只要身上的钱够多,去哪里都是一样的;戴展那小子前些日子也带着暗一去游山玩水了,我什么时候能有空带着筱莲出去走走呢?主上和楚京工资最近也是甜甜蜜蜜的,不过总是来我这里蹭饭也是不会的吧,他们都不知道事后都是我刷碗的吗?最近主上似乎又有新的打算了,说是不当李府的主子了,要像楚夜羽和文朔工资似地,什么都不用管,带着楚京工资带上足够的钱到处去玩,那样的话,估计老主子会气疯的吧,不过估计主上不会太在意,现在除了楚京公子之外,我还真不知道他在乎什么。 …… 崖下。 “靠,疼死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躺在山崖下的河边低声咒骂着。“我不是死了吗?咒骂还这么疼,不会又穿越了吧,我慕容还真是命大……” …… “你跟着我干嘛,走开。”走在前面的男子,狠狠瞪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男子,一脸地厌烦。 “山岳,你听我说。”跟在后面的男子,张口欲解释i,却再次被前面的男子给狠狠瞪住了。 “城缺!我告诉你,别以为被你上了,就说明什么了,”扁山岳捂着胸口深吸了口气,“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纠缠” “可是你的伤……”城缺一时犹豫,并没有走开,扁山岳身上的伤,多少都和他有些关系。 “不用你管,我是死是活从今天开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心好了,今后我再也不会去给你找麻烦!”扁山岳说着扭过头,继续缓步往前走。 不等城缺开口解释,就听到前面响起一个极为响亮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一个表情很夸张的男人迅速地从远处冲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MD,我都说过一百遍了,我不是什么楚云飞!我对你家哪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慕容大侠这辈子就爱男人!” “慕容!” “慕容!” …… 江南的水乡。小船上。 “朔儿,吃饱了吗?”白衣的男子抱着怀里的人,眉眼温柔。 “恩,羽哥哥,你看,那鸟儿好美……” …… “文潇,我们就这样直接出来能行嘛?家里就剩下刺青他们了,如果……”楚京坐在马上有点担心地回头问。 “放心吧,咱们这次就走一个月,他应付的来。”李文潇抱着楚京,微笑着,“京儿,这次我带你去江南吧,哪里的风景可是相当别致……” “咦,是吗?我以为那里美人比较多呢……” “呵呵,京儿当真这样想吗?看来我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喂,你干嘛,这是在马上啊……唔……” 番外篇 江湖新秀【一】 注:1.有一挚友要求进文一游,爬决定,小虐一下,嘿嘿,虐慕容..... 2.里面有一个人,是剧情人物.... 在靠近边塞的地方,是最乱的,那里什么人都有,路过的客商,躲债的赌鬼,吟游的诗人,路过的侠客.... 这里聚集着各式各样的人,如果想要不计代价的磨练,那来这里,很快就能出道了,如果,那个时候,人还活着。 这里有自己独特的风景,风吹起时,如果不介意满身的尘土,那风起、沙飞,总能让人忆起某些时候。 慕容侠,新来乍到的侠客,这个是他自称的。他活泼好奇,对谁都称兄道弟,这里的人把他当成活宝儿解闷儿。 他的人子在男人里算不上高,不过胜在灵巧,那对眸子跟他的眼睛一样灵活,他的脸上从来就没干净过,就算是一伙子人一起去了澡堂再出来,他的脸上也会有好些道泥巴。 有人问他,为何遮起脸来,他一点不避羞,灵猴儿一般从坐着的凳子上跳起来,脚尖将那凳子踢起甩在桌子上,然后人坐了上去,敲着二郎脚,那脚尖还要不停的晃着,嘴角斜勾:“小爷我貌比潘安!如果露了脸儿,那怕就那么一咪咪....嘿嘿,春花楼的姑娘们就再也容不得你们这般粗野的汉子。” 这话放出来,自然少不了一阵追打,不过幸好,这厮皮惯了,没有人把他的话当真,不过那春花楼的姑娘们可不比中原的那些姑娘个个还有些矜持,自打那以后,只要是遇到了,就要撕扯一番,偏要看看这貌比潘安的公子,吓得那以后基慕容小侠再也不敢去春花楼吃酒,脸上的泥巴也是多了一层。 慕容小侠,这个就是那里的人给他的称号。慕容侠这个名字之后也就最初骗骗新来的.... 故事开始。 太阳从平地线上蹦出来,边塞的一天就开始了。 很多人路过这里,为了看那美景,多半天没亮就已经坐在摊子旁等了,这几乎成了边塞的习俗,每个店都是在太阳升起之前开铺子的。 一天天的混在边塞,早就没有了最初的新鲜劲儿,慕容侠睁着惺忪的眼把佩刀拍在桌子上。 “老板,一碗酒 。”欺地下,打了个哈气,慕容侠努力把眼睛睁开了,看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 “嘿?慕容小侠?”对面的铺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慕容侠瞥了那边一眼,把头扭了回来,他最讨厌别人这么叫他。 掀开铺子上的帘,里面露了来一张笑脸,“怎么,你也来等那个中原来的人?”那男人笑着来到慕容侠身边坐下,慕容侠瞪了他一眼,端着酒坐到了另一边。 “嘿嘿,怎么今天这么牛了?那个中原来的,不会是你的亲戚吧?”那男子嬉笑着和他打趣。 慕容斜瞪了他一眼,往嘴里倒了口酒,抬脚踩在了自己坐的长凳上,胳膊往膝盖上一搭,“少烦!小爷我不爽。” “嘿,慕容小爷何时爽过了?”那男子叫老板也给自己上了酒,坐着便不打算走了。   “听说了吗?那中原来的人,挑了一帮十三寨,风头正劲,很多人在找他呢。”男人也不理慕容侠理不不理他,自顾自地说话。   “扁山岳!”慕容把腿从凳子上放下来,怒目相视,“再罗嗦就爬走!”   “是,慕容....小侠....”扁山岳笑着对慕容抱抱拳,松开手端起了酒杯,“你也就对我横横......”   “你!找打!”慕容侠拍桌,桌上的碗跟着弹起来,挥手一推,那碗就对着飞了过去。   扁山岳两手轻拍桌子,身后往后,闪身,抬手握住那碗,原地转了一圈,滴酒未撇,重新坐了下来,“多谢慕容小侠赏酒。”     “哼!”慕容抬手把男人的酒碗端了过去,自己喝着,坐下了。   “嗯?你倒是不吃亏,我那碗里的酒可比你给我的多多了。”扁山岳笑着把酒碗放下了。   “生就可恶,做什么也可恶。”慕容侠端起酒碗,也不去看他,自己灌了一口。   “呵呵。”男人笑笑不再说话在,他发现今天早上说笑的人似乎之有他一个。   端起酒碗,他不经意地转送,这些人身边只有刀剑,没有酒。   这些人已经来了很久,铺子里摆着的桌子上已经落了灰,谁都没有在意,他们看着雀阳门的方向,等着太阳,也等着一个人。   没有人说话,风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呼呼,呼呼。   带来了远方的声音,似乎是马蹄声。   那马蹄声,不急,慢悠悠的不似在赶路。                    商队的人,马蹄没有这么少。   逃债的躲官司,有马的,没有这么慢。   侠客,那自有侠客的味道,不过这匹马似乎不是个好马,落蹄无力。能勉强到雀阳城已经是极限。   是谁?   坐着的人都抓起了手边的刀。他们比刚才更静了。   扁山岳好像听到了笛声。   天边的太阳突然从地平线里跳了上来,天亮了。   在那光里,一匹马出现了,没错,只有一匹马。   众人不动,太阳慢慢升高,马走进了城里,笛声停了。那马上掉下一个人。   马儿轻轻咴了声,蹄子碰碰地,一道清幽的声音响了起来。   “城缺,你的人情我还了。”那声音说罢,又一阵笛响起,那马儿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坐在附近的,已经有人缓缓站起了身子。   倒在地上的人,看着天,手里还捏着半瓶酒,他的眼睛半眯着,嘴里念着自己的名字:“城缺.....”   周围的人慢慢围了上去,在把地上的人团团围住以后,为首的一人突然蹦出来,大喊一声,“城缺!你杀我兄弟,今日我就是替他来报仇的!”   “报仇?”城缺低低重复着,弯起嘴角,没有人看他扶了什么东西,却见他站了起来,有些脚步不稳地倒了口酒。“报仇,呵呵......”   周围的人不由都往后退了退,那男子手里的刀紧了紧,“城缺!我要你偿命!”   “呃。”打了个酒嗝,男人的眼睛慢慢眨了一下,“偿命?好啊。”男人笑着把酒举了起来,“我....嗝,先喝口酒。”   “哼,你死到临头了!”不知是谁冲出来给了男人一刀,那刀没有伤到男人,酒瓶却碎了。   男人的手松了,单独剩下的瓶口掉在了土里。   众人动了,男人也动了。   众人刀剑合并一处,好像是绞肉机一般卷向了男人,男人的表情不为所动,可是他的手却动了,跳起来,伸出一指,单独的一指,直直点在了为首男人的额上,人便闪出了圈外。   众人转向,唯独一人没转。   “情仇爱恨浮生梦,江湖恩怨无了时....我不想伤及无辜。”男人摇摇晃晃走进了路边的酒馆,众人站在原地,没有收刀,更没有追上去。他们需要一个理由,江湖人不同市井无赖,他们活着要面子,做事要理由。   “哎,今儿的天气正好,是个喝酒的好日子,来来来,大家都来喝一杯!”慕容侠从椅子上站起来,大马金刀地吼了一句,说罢将酒碗端了起来,众人你我看看,收了刀,各自回了座位,中间那不动的人,慢慢倒了下去,路上扬起一片尘土。   上来倒酒的人,完全没有因为死了人而停业,各自做着各自事。这就是边塞的特色了,死人就和地上掉了一样。   慕容侠坐下来,打量着坐在不远处的男子。嘴角的笑意沉静下来。   端着满上的酒碗,拿上一壶酒,慕容位坐到了那男人的对面。   “在下慕容侠,兄台.......”   “城缺。”男人拿起慕容侠面前的酒犹自倒进了喉咙,“城缺......”   “城缺......”慕容侠低声重复了一遍男人的话,问道:“兄台可是来自京缺城?”   ”京缺城....是啊.....“男人的眸子弯起来,仰头干了壶里的酒。   ”这个只是绰号吧,可有名字?说出来听听,说不定咱们是本家.....“慕容侠对着这最近在边塞名声最劲的人充满了兴趣。   男人没有说话,他的发庶住了他的脸,胡子长的几乎过了脖子。他的耳边响起一个人的声音,一个离得越远,却越来清晰的声音:”李大哥.....“    番外篇 江湖新秀【二】                   “......”   飞来飞去飞过人群飞 上云霄看我多逍遥   爱来爱去今天爱你 明天爱她到底谁爱我      他们说人生一场 梦又何必太计较   青春正年少我应该大声笑   岁月如飞刀它刀刀催人老   再回首天荒地老      .......   嘴里叼着草签,躺在房顶,年轻的男子神态逍遥。   “你哼的这个是什么歌?”一道人影翻上来,落在了他的身边,“从没听哼过,新曲子?”   “我家乡,一个人唱的歌,老歌了。”躺在房顶的男子停了下来,冲着上来的人瞟了一眼,“你上来干嘛?我不是让你看着那个酒鬼吗?”   “别老叫人家酒鬼,他有名字的。”男子微笑着坐到了年轻男子的身旁,从他嘴里说出的这番话,听上去似乎也只是说说,并非真的计较年轻男人对那个“他”的叫法。“你说这个是老歌,那有新的吗?”   “有吧,有也听不到了。”年轻男子从房顶上站起身来,“我TM都回不去了,哪儿关心这些。”说罢从房顶跳了下去。   “城缺!你喝够了没有啊!这些天,你喝的酒可是全都挂在不爷账上呢!”跳了下去的人正是慕容侠。   从最初对城缺的好奇崇拜到现在的愤恨、郁闷到无可奈何,慕容侠有时候恨不能掐死他。他天天喝得可不止是酒啊,还有他的钱啊!想想就肉疼,这些年攒这点钱容易吗?   “喂!你倒是说话啊!我身上都没钱了,你再这样喝,明天咱们就得睡大街了!”慕容侠拍着桌子对着城缺怒吼,不过说起来,这点也是让慕容侠颇为骄傲的一个地方,在这雀阳城,只有他慕容侠一个人敢对他这样吼,其他人看到他不是闪开就是恭敬的要死,不过说到这点也可气,很多人慕名而来,给他钱,他都不要,请他他也不走,就赖在他慕容侠这儿了,而那些给他钱的人,见他不肯走,也不会有人把钱直接给慕容侠,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就在眼皮底下溜走,比看着男人喝酒更让慕容侠肉疼,MD,正反都是钱,偏偏这个花钱最冲的家伙还不挣钱。   “嗝.....可有酒?”城缺仰头灌下桌子上最后一瓶酒,冲着慕容侠转过头。   “都睡不大街了,你说可有酒!”慕容侠不是没想过抢他的洒瓶,可是次次都抢不过他,但是擒拿的功夫被锻炼的倒不错了,起码平时和人斗架的时候,赢面大了些。   当然了,慕容侠也试过直接揍人,不过那次是一时冲动,他也后悔来着,不过现在的后悔和当时不同。当时怕男人一生气灭了自己,而现是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多打两下,现在他打他,几乎没有一次能落到正地方的。   要说起来,那是第一次慕容侠也被迫请人喝酒。   在和城缺相识的当天,慕容侠在自己住的店里请了城缺一顿饭,两个人喝了通宵,后来慕容侠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子已经干净了,而自己刚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等到结账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明明昨天吃饭的时候,他仔细算过了不是这个价钱,后来老板给他指了个角落,他顺着看过去,发现那里坐着一个疯子样麻布粗衣的人物,正往嘴里倒着酒,酒瓶子桌子上都放不下了,地上还散落了不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城缺!?   从这以后,不论城缺在那家站里喝了酒,人家都找他慕容侠,逼得他走镖的次数多了不少,连喝花酒的功夫都没有了,这就还不说,连自己攒的老婆本都给了男人喝光了,慕容侠偶尔在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欠他的啊。然后从现代嘎巴一下穿过来还他?MD,别人穿越都又利害又猛又风光,自己怎么混了这么久才学了一点皮毛功夫不说,还摊上个酒鬼,找谁说理去?   “无酒不成欢.....”城缺说着,打着酒嗝出了店,慕容侠忙追了上去,他还指望从他身上出钱呢,想跑?没门儿!   “去哪儿?酒鬼?”慕容侠跟着城缺问了一句。   “哪里有钱?”城缺晃晃悠悠地站在原地,让人担心他能不能站稳。   “嘿嘿,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慕容说着拉住城缺就往前走,“前面有驿站,这里的侠客可都是去那里找生意,有一个高难的我看了,你去绝对没问题,再说了,还有我陪着你呢。”   城缺没答话,两个人一同到了驿站。   “嘿,撒空老头!”慕容侠表现出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凑了上去,实际上他只接过一些送东西的小活儿,那还得看送什么。   “哦,是你啊慕容.....”那站在柜台里的老头,抬眼看是慕容侠,刚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被慕容侠制止了,他知道这个老头每次都叫自己什么,当着城缺的面儿他可不想掉面子。 “哎! 别废话,直接把最高的那个任务拿出来,我们接了。” 慕容侠说着拉过一旁的椅子,踩着座位坐到了椅背上,“快点啊,我们可是赶时间啊。” “呵呵,如果你们真的能做了这个任务,老朽以后就该叫你慕容大侠了。”那老头慢条斯理地从柜台里掏出一个锦盒来,不过并没有急着把东西给他们,“不过,听老朽一句劝,年轻人,不要太冲动,这个任务你们恐怕......” “少罗嗦!我说行就行,怎么,你怀疑城缺的实力?”慕容侠没说自己,因为他说了的话,别人估计会真的点头,那他就太没面子了。 “呵呵,不敢,慕容少侠可听过漠北一飞鹰?”见老头给自己留了面子,慕容侠十分开心,顺着老头的话点了点头,他确实听过,但是印象不深。 “漠北一飞鹰说得不是一人,而是一个马队。他们的势力在边塞是有目共睹,不过,他们前不久就是被这一伙人儿灭团....这个锦盒里装的就是一个要越过他们聚集地送到他处的东西,你们如果接了就无法回头,你可想好了?”撒空说着,抬手摸了摸那锦盒。 “这之前就没有人接这个活儿吗?”慕容侠挑挑眉,“那这个锦盒是谁拿回来的?” 摇摇头,撒空看着慕容侠,脸上露出惹人深思的微笑,“很多人接过这个任务,不过在接了任务的第四天,这个锦盒就会被一匹马送回来,每次都是,无一例外。不过.....那些人却没有一个回来。” “喂喂喂!你别说得这么离谱,那些马喂的什么草料啊,自个都知道回到你这儿来?”慕容侠被撒空说得有点脊背发冷。 “那些并非是我养的马,只要接过任务的第四天,马儿就出现了,等到你取走了东西,那马儿自己就会离开,不过离开的马儿无一例外的都死了。”撒空说着停了一下,看向城缺,“每次在马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人听到笛声,就好像你朋友的那天一样。” 慕容侠挑起眉毛,缓缓转头看向城缺,“喂,那笛子不是你吹的吧?” 城缺缓缓摇摇头,慕容侠松了口气,“我就说嘛,那么没品位的音乐也不像是你能吹得出来的。”   城缺没说话,慕容侠继续道,“我觉得啊,你吹出来的一定比这个还烂。”   撒空挑了挑眉头,慕容侠把手拍在那锦盒上,“这个活儿我接了!” 番外篇 江湖新秀【三】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在嚎完了第三遍此类歌曲之后,慕容侠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躺倒在满是黄沙的地上,动也不动了。   “啊.....我不行了....走不动了......”他张了张嘴巴,四肢大敞。   城缺站在他身旁没说话,头发长的遮住了脸,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   “喂,走了一路了,都是我在说话,你吱一声啊!”慕容侠对于这个闷葫芦几乎是忍无可忍了,这一路把他无聊的,一个路匪没看到不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一路上和马说,和沙子说,和零星的几个植物说,反正每个都比城缺有反应。   最后扫了城缺一眼,慕容侠觉得自己已经愉崩溃了,他决定不理这个人,起码暂时不理他,否则他有杀人的冲动。   闭上眼睛,躺在沙子上,此时正是晌午,沙子正热,如果没有什么风,睡一觉倒也不错,这样想着,慕容侠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起来。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无数的宝藏,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有数不出数量的美女....   “呵呵呵呵......”傻笑着醒来,慕容侠发现自己周围黑压压的,皱了皱眼眉,他抬手揉揉眼睛,“恩?怎么这么快就天黑了?”   “哈哈哈哈,看看这个傻小子,居然还能在这里睡着。”周围传来一阵爆笑,慕容侠猛然清醒起来,他的周围是一帮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但是他们的手里的刀却是雪亮雪亮的。   这个情况?城缺呢?   慕容侠知道自己是被包围了,他的手轻轻移向腰间,空的!   这时,就听上头的人笑出声来,“小子,你找刀呢吧?”顺着声音,慕容看过云,发现自己的佩刀居然被那人拿在了手里。看着周围的那些明晃晃的刀尖,慕容侠苦笑了一声,自己当初要是好好练武,起码现在还有可能拉着几个人同归于尽,现在的话,自己想自杀都够呛有机会。   “来人,把这小子押回去。”说着,慕容侠就被人用麻袋给从头套住了,一把丢在了马背上。   一路颠簸,弄得他头晕脑胀,加上那麻袋里的怪味儿,让他直接就吐在了里面,可谓苦不堪言。   到了地方,那帮匪贼把他从麻袋里倒了出来,看到他吐得到处都是,也是一阵厌恶,让人把他丢进池子里好好洗洗。   早就在路上把力气消耗完的慕容侠根本就挣脱不开匪贼们的钳制,被生生扯光了衣服,弄进了池子里,由于被丢进去的时候,呛了好几口水,慕容侠咳嗽的差点把眼泪都咳嗽出来,水冲去了他脸上的泥巴,加上他原本就白皙的身子,顿时把这帮人看愣了。   “嘿?这小子模样倒是俊啊....啧啧....”匪贼们围拢了上来,对着这具年轻的身子品头论足起来。   “嘿嘿,你们说,他比上那集上的小妞是否更漂亮些呢?”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看着慕容侠的翘臀流起口水来,“要我说啊,咱们干嘛不试试呢,听说中原那头,可是很多人都好这口,想必他的滋味儿定是不错的.....”   他的说话儿很快就得到了相应,众匪贼把男子的身子从池子拖抱出来,在他挣扎的时候给了他几拳,当然不忘了不能打脸,他们还要看着这张脸爽快呢。   “放开我!”慕容侠的身子光着,四肢打开地被吊着绑在了柱了上,“你们这帮人渣!”   “呵呵,他很有精神嘛。”众人看着他嬉笑着,为首的那人把慕容侠脸上的头发拨开,眼睛顿时就直了。刚才有头发看不清楚,现在看清了,正是个美人儿啊!   “你们都别动!这第一次我来!”那彪汉的眼睛看着慕容的脸,直勾勾的不懂转弯了,其他人看到了慕容的样子也纷纷静了下来,呼吸粗重,慕容侠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也知道是个惹祸的东西,当初之所以没有给自己毁容而是涂了泥巴,完全是怕痛,现在看来,还真就不如当初痛那么一下子,也好过现在这样。   那彪汉长着嘴巴,喉结上下动着,张着手就摸了上来,慕容侠知道今日定是避无可避了,他咬着牙关硬挺,心道今日若是不死,定血洗了这里。   彪汉的手摸在了他的身上,那肌肤滑溜的让他的和几乎吸了在上头,说什么都拿不下来。   “呵...呵呵....真TM嫩啊.....”彪汉傻笑出来,手捏住了慕容的臀,旁边看着的人纷纷都忍不住了想要靠上来。   这彪汉见大伙都忍不住了,他倒不是个小气的人,开口道:“那个地方必须是我先进去,你们想摸便摸吧....”话音未落,众匪呼的一声全都围拢了过来。   慕容侠眉头一紧,他的浑身都布满了那些人的脏手,让他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死死地咬住牙关不给他们一点反应,却不知这时是谁把手指戳进了他的那处,痛得慕容侠失口惨叫。   “啊啊!”他觉得后.庭.一阵刺痛,似乎被突然戳进来的东西弄出了血。   那彪汉怒了,吼了一句,“谁!谁那个大的胆子!说了那是俺第一个!”   “头儿,你莫生气,就是指头罢了,我就是想先给您通通,听人说,这里不先通通进不去的,比不得娘们儿。”那把手指弄进去的人忙解释着,彪汉这才点了点头,“哦,这还金贵嘞。”   慕容侠心里暗骂,却也只能忍着,如果这个时候他反抗了,只会让这些人更尽兴,那他死得估计更惨。   “哎,头儿,记得前些日子抢回来的东西里,似乎有个什么膏药的,那商家不是说就是给小倌们用的吗?这个正好用得。”有人出主意,慕容在心里又把那人狠狠的记住了,死也不放过这些人。     很快那膏药就被人送了过来。还拿来了好多盒,看来具体的用法他们也不是太懂,除了那头手的一盒之外,另几个靠前的人。手里也分了一盒,他们商量着如何涂抹,不过多半说也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后来那彪汉忍不住了,说是全身都抹上不就得了,那来这些废话。   那个第一个往慕容身子里探手指的,也把膏药涂进了他的身子,夹是夹不住的,很快里里外外,慕容觉得浑身被涂抹的膏药的地方,有的冷有的热,有的酥麻有的痒,看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用途的东西,一股脑全被涂在了他的身上,弄得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嗯.....”呻吟声止不住的倾泻。   那探手指的人忽然叫喊起来,“头儿,里面,嘿嘿里面湿啦!”他说着把手指头伸出来,炫耀似的举着。   慕容此刻死的心都有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虽然身体上的反应剧烈,但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他的头脑还清醒着,让他倍受折磨。   “嗯嗯....哈呢.....”身子里不知何处跳动起来。没有人碰,慕容就轻叫出来,让周围的男人眼睛都跟着变绿了。     淡淡的风声响起,闭着眼睛的慕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嗯嗯...哈呢.....”身子里不知何处跳动起来,没有人碰,慕容就轻叫出来,让周围的男人眼睛都跟着变禄了。   那彪汉傻笑着凑上前来,大手摸上来慕容的腰,把粗大的手指摸进了那潮湿的洞穴。   那手指“唂滋”一声就轻易弄了进去,“咦啊....嗯嗯....”慕容痛恨自己的身子居然如此敏感,虽然是涂了药,但是他依旧不能接受,可是他身前的东西也立了起来,让他难堪的不愿睁眼。    似乎是为了听那进去时的动静,彪汉的手指不停地住里戳着,那声音不停,“唂滋唂滋”连成一片,慕容的呻吟也跟着停不下来,他的眼尾都跟着红了起来,身体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感到舒服,慕容又羞又恨,他想咬碎舌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使不出劲儿来了,原本挺直的身子也在男人的玩弄下,被顶起顶落。   周围的人看着他的反应,都跟着羞辱嬉笑起来,如果这个时候还能骂出口,慕容一定会骂,可是他却只能被动地呻吟着喘息着,无法反驳,他的反应好像是在迎合这帮人的猥.亵一般,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无可救药了。   但是留在他体内的手指确实不再动了,那风声响起过后,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接著慢慢的,他听到了有人摔倒的声音。 他不敢睁眼,静静的等着,那个一直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慢慢掉落出去,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抬了起来。 “对不起。”   慢慢睁开眼,慕容觉得自己的脸湿了,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男人的面容刚毅,眉宇轻轻地皱着,看着慕容的样子,他抱住了他。  番外篇 江湖新秀【四】   “对不起。”   没有做任何的前戏, 慕容觉得自己的体内突然被捅进了一个巨物,他惨叫出声,可是男人却没有停,慕容惨叫着,被男人不停地贯穿,一次一次。   慕容不解男人的做法,可是身体却开始迎合,他的眸子瞟向一旁,满地的尸体,一刀毙命,他叫着,感觉着拥住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仿佛时光凝固了一般,慕容侠觉得自已的似乎就此被定住了,他感觉得到体内的感觉,那叫嚣著的火热,让他不由自主地选择了配合,哪怕他的心里并不甘愿。苦涩的呻吟伴随着身体的愉悦,慕容觉得眼前出现了一片绚烂的白光,短暂得那么令人向往了。   身子轻了,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和手都被释放了出来,被人抱在怀里,走了一段距离后又放进了水里。水凉凉的,可是他的身子仿佛着了火,他期待着刚才的感觉,抬手抓住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拉向自己。   胳膊被人拉住了,慕容的嘴角似是无意地勾起,他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自己想要说的话,他想说自己好热啊,怎么这么热呢,他都巳轻脱光了,还是好热,不停地把水拨向自己,可是手却笨拙地总是达不到目的,好像是醉酒的人儿一般,失去了方向感。   不多时,慕容觉得身前多了一个人,那肌肤凉凉的、滑滑的,摸上去好舒服,他把自个整个贴了上去,嘴里痴痴地笑:“好,呵呵,好滑。”   “慕容,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看沙哑,他轻轻把慕容抱进怀里:“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去找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呵呵,水...”感觉到凉快,慕容就开心起来,单纯地像个孩子。看着被涂抹了过多药物的慕容,城缺的眉皱在了一起,他原想不到慕容竟然是如此一个生的令人惊艳的美男子,更不晓得自己离开的短暂时间内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刚才迫不得已抱了他,已经是心中有愧,可是现下,却又不得不再一次面临选择。   被药物控制著的慕容,目光单纯,姿态却妖娆,让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刚刚修成人身的狐狸,不谙世事却天生诱惑,那目光在恍惚地那么一瞬甚至让城缺想到了自己心底的那个声音,甩开自已的想法,他必须帮着慕容把药性泄除,否则....   把慕容拉进怀里,帮他把脸上散落的发丝拨开,道一声,“得罪了。”城缺再次进入了慕容的身体,那里温暖而火热,不知是药物的关系,还是他天生如此,那里的蠕动让城缺有了被吸进去的感觉。明明怀里的人并非自己所爱,,可是,城缺依然心动了,在他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在他忍不住在他的体内加速的时候,在他终于喷发的时候.... 怀里的人似乎突然变得与众不同了。   两个人从水池里出来,天巳经累了,城缺把两个人的身子擦干,在盗匪的贼窝里找了两件干净的衣服换上的,自已穿上了一件,给慕容也穿上了一件,刚才在水池里的时候,他就已经透支了自已的体力,现在睡得正香。   看着他的睡颜,城缺就想到了刚才男人在自已怀里的模样,真真想不到这个小哥果然如他说的貌比潘安呢,不过在城缺心里,慕容却比潘安还要美一些,因为这个人在自已怀里盛开的样子,真的是让人有了仿佛升仙的感觉,似乎在那一刻,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看着慕容,城缺在床上打坐了一个晚上。   翌日午时,慕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已的浑身酸痛,他几乎愣住了,睁看眼睛,动也不动,他什么都记得,他的头脑清醒的不得了,就连昨天他自已主动对着男人要了几次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记得昨天的时候,他的身子如火一般的燃烧起来,然后身体仿佛女人渴望有个孩子能填补自已的空白一般,他也开始期待身体里被人填满,他甚至在迷乱中随意抓起了个东西来.....如果不是男人拦住自已,恐怕今天醒来的时候,自已身体里留着的就应该是自已昨天弄进去的随便个什么东西了,这样的想法让他浑身发寒,自已居然堕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如夫不好就算了,居然连意志力也如此的,薄弱?不,或许该说,天生就如此的如此的....   狠狠闭上眼睛,慕容恨不能就此一头撞死了,他咬了咬舌头,发现很疼,就放弃了,他在骨子里是个地地道道的现代人,自杀对他来说太傻了,好死不如赖活著,可是经历了这样的事,他真的恨不能让自已的思维和对痛感的感知能变一次古代人,这样咬舌自尽或许就不成问题了。   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慕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忽然空气里飘出一缕肉香,吸了吸鼻子,慕容顿时次定暂时不要死了,要死也要吃饱了再说,他把头转向床外,城缺正屋里屋外地忙碌着端菜,看到慕容醒来,递过来一个微笑。“你醒了?我做了粥,起来喝一点吧。”   “哦,我不饿。”慕容说着,感激自已的肚子没有在这个时候叫唤。城缺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盛好的粥放回了桌上,笑笑,说道,“不饿啊?那算了。”   慕容闻声一挑眉毛,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了,“我说不饿,你就不给我吃啊!”城缺看向慕容,没说话,嘴角还是笑弯弯的。 “喂!你看什么看,把粥给我啊,我是不饿,但是不耽误我吃啊!”把这样没什么道理的话,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慕容侠也算是独一份儿了,城缺马上为慕容在粥里加了几根青菜叶将粥端了过去:“慢点吃,小心烫。” “哼 , 就几根烂菜叶也想打发我?给我夹肉!”慕容说著把头扭开,反正他对自已是自暴自弃了,反正男人也把他给看光了,反正自已是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睡了就睡了,以后他不说谁知道。 城缺脾气好好地,为慕容夹菜添肉,完全不因为慕容的态度而生气。慕容快速地把一碗后拼出来的瘦肉青菜粥吃个一干二净,又来了两碗后,这才打了个饱隔停住了。 城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低头说道:“交任务的事就不用大忙了,我看这里还有不少的东西可以做,我们可以现在这里停留几天,等你的身子好些了.....再上路。” “喂!你过来。”慕容听到男人说的话,大大列列地选择了忽视,直接把他叫了过来,“我告诉你啊,别以为碰了我,小爷就是你的人了,知道吗?别以为你做了一顿饭就能免去原来的酒钱,知道吗?我要你从今开始做我奴隶,为我赚够钱,赚足够多的钱娶媳妇儿听到没?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娶媳妇的钱早就够了,还有啊这里的事不许告诉给任何人,否则你就死定了。” 看着慕容的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威胁的话,城缺一一点头应承下来。“真是个奇怪的人,遭遇了那样的对待,还能一如既住,该说他什么好呢,不过....自已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 番外篇 江湖新秀【五】   当慕容侠骑在马上,毫不在意地把信物丢在撒空面前时,老头那似乎永远眯缝着的眼睛顿时瞪得滔圆,他颤抖看抬手拾起住那东西,那是块儿毫不起眼的铜牌,却是货真价实的信物。   “这个铜牌是谁给的你?”撒空拉住慕容侠的马疆,老脸上的褶子似乎都绽开不少。   “哼。”朗笑一声,慕容侠甩动缰绳,两腿一夹马腹,绕着撒空奔驰而去,“撒空老儿,此物如何而来你心知肚明,记得在那榜上填上我慕容侠的名字,从此小爷我就是这雀阳城的第一刀客,哈哈哈.....” 笑着策马而去,撒空眨了眨自已的老眼,看著那熟悉的铜牌,呆愣起来,久久的,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坐在马上一路狂奔,到了雀阳城的酒铺里甩蹬下马,来到一处角落,抬手绕过桌子上人端起那人面前的酒来一饮而尽。   “啧,痛快!”把酒碗撂在桌上,抬起袖子抹了抹嘴巴,抬手对看伙计的方向招呼道:“小二,再来一碗酒!”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摇了摇头,把慕容侠面前的酒碗端回面前,“身上的仿还没好,少喝一点了。”  “呵呵,城缺,你觉得自已有资格说我么?”慕容侠对着男人腰侧瞄了一眼:“某些人可是曾经曰过,烈酒便是治伤药,治伤治身治心....”   “我们的情况不同。”城缺摇摇头,还是把伙计给慕容侠端来的酒碗给拿了回来,慕容侠不服,两个人在桌子之间,你来我住,全是寸许内的巧妙,慕容侠发现自已不论是勾、是抓、是挑、是摸都无法把男人手里的酒抢过来,一时也忘记了酒的事,兴冲冲地问他:“哎!你教教我,这手儿叫什么?耍起来还挺帅的。呵呵。”看着慕容侠亮晶晶的眸子,城缺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心中一软,原本不欲教人,话到了嘴边却只到下一个“好”字。   慕容侠哪里晓得他的心思,大力拍上了男人的肩膀,“行!够哥们儿!”两个人在酒铺的里头喝酒,外而呼呼啦啦进来一帮人,不像是来喝酒的,进来的时候不少人直接把凳子踢开了,举止嚣张,在后面忙活的伙计看到此景,也不多言,直接镣开帘子,进了里屋,这是边塞特有的风格,如果是中原的繁华城市,在酒店了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不是有人出来劝说,便是有了罩着的人,从不会像这样只是避开而已,不过就因为这样,那些寻仇比斗的人也多半不会去碰店里的人,如果是稍微讲究一些的或者是手头宽裕的,还会在打斗后拿出些银子柏在柜台上,以抵消店子里的损失,不过这个账一般都是由胜利的那方来付的。   十多人进了不大的酒铺,屋子里一下就黑了起来,为首的男子蓄着络腮胡,身上斜围著兽皮,连兵器用的都不同常人,那把狼牙棒黑黑的,浑身带著圆锥形的突起,把手的都分缠看红布,不过却巳因为经常使用被汗水浸湿褪色,再加上长期摩擦已经看不出当初的鲜艳了,在那手指握不到的地方露出的布块儿甚至巳经破得垂下来了。 那络腮胡的身边站了个细瘦的男子,他在络腮胡身边低语了几句,那人扭过头 来,下巴是抬著的,似乎那上而长了眼睛,可以视物一般,左右移动著。   慕容侠歪头扫了这边一眼,弯起嘴角来继续与城缺碰碗。   那络腮胡气势逼人的走上前来,开口大喝道:“你们哪个是慕容侠?”那声音大得似乎把房粱都震下了灰来,扑朔朔的,慕容侠拿碗的手是罩在那碗口上的,来来回回住嘴里倒酒和平日拿酒怀一个姿势,正巧挡住了落下的灰,吹了吹手上的灰,慕容侠住嘴里倒了口酒,扭头对着那男子笑笑。   “你找慕容侠何事?”   他自从天漠任务归来,就再也没有住脸上涂抹过任何遮挡的东西,除了他对面坐着的城缺,在这个雀阳城,知道他身份的就只有撒空,不过撒空知道的东西不少,从来都不全主动去透漏什么,也不全有人想要去逼迫他说什么,看来能引来这些人的就是那个榜单上的名字了。   那是做了任务后的排名,你做的任务赶难,那排名也越高,如果你做了一个别人都无法完成的超级任务,那在榜单上你就是状光。原本就是为了激发边塞的人去积极接任务,结果,到了后来却变成了大家逞勇斗狠的个凭证,谁一旦上了榜,就要接受众人的比斗,一般这种情况不是被众人逼迫着退让的,就是真正有实力把这些人打怕的。   慕容侠这次上的榜单不同以住,如果是排名末尾的,这些人还真懒得去找你的麻烦,如果是排在中游的人也不全很多人找,不过,榜首,这个意又就不同了。那个络腮胡本想先找个人来个下马威再做其他,结果刚要瞪眼大喝,就见到一个清俊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眸子顿时大大的睁开了,比刚才瞪得还大,嘴里砸吧着一时有点合不上了。   那眉、那眼、那唇....那是个什么滋味儿?见带头的人不说话,旁边马上凑上来几个人,在见到慕容侠的时候,同时也是愣住了,不过却没有为首那人般痴愣,不一会儿便有人回了神,那人咳嗽了两声,故意把声音弄得洪亮起来,听着也是字正腔圆,似乎不如此就不该说话般,道:“这位少侠,你可曾见过什么人进来着酒肆。”   “呵呵,少侠不敢当了。”慕容侠现在心情正好,有意逗逗这些人,眉目游移着停在了对面的城缺身上:“我也是刚进来,不曾见过谁进来,你们可以问问他了。”   明知城缺不爱和外人多言,慕容侠偏偏每次有了机会都不会放过他,总是让他被迫要动手或者说话,这样他才会满意,知道慕容侠的打算,城缺只能在心里叹口气,他知道自已不今离开这个人,至于具体为什么,似乎就是习惯了,就连喝酒的时候,也不再想原来一样喜欢自已一个人,如果慕容在身边,他的酒似乎也变得有味道起来,尽管这个家伙总是喜欢招惹麻烦。   那络腮胡终于是醒过神来,把身旁凑过来的人招手扒拉到一旁,拍看胸脯道:“哼,这些事情哪儿容得你们来。”说着,眼尾还不时地膘向慕容侠,挺着他一身的横肉对着城缺故作武勇的吼了一句。   “嘿!你小子可曾见过什么人进来?”说着还挥舞了一下手里的狼牙棒。城缺垂眸低低叹气,他不是为了这个鲁莽招惹自已的粗鲁汉子叹气,也不是为了慕容侠的顽皮,而是为了自已始终无法拒绝慕容侠的恶作剧,甚至自始至终去配合他的行为,而深深感到无奈的想要叹气了。   点点头,城缺看向慕容侠,眸子里带着些无奈:“我看到了。”      “哦?他在哪里?”听到慕容侠的消息,所有人的精神都打了起来,他们之前就知道雀阳城有这样一号人,只不过是个小角色,如今一跃成为了雀阳城的魁首,这怎么能让他们接受,按照他们的想法,这个叫慕容侠的人一定是机缘巧合,与实力无关,所以行动比之平日更是嚣张了不少。   “就在我对面了。”城缺说着,把碗里的酒干了,他知道如果现在不喝,就算一会儿这个碗不打,里而的酒也就兑了灰了,他可没兴致喝泥汤。   众人一愣,顺著城缺的话,住慕容侠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互相看着笑了笑。“哼,臭小子,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就把你当做慕容侠的同伙论处。”他们显然都不认为这个看起来比女人还美的男人是慕容侠。  “慕容侠的同伙?”慕容侠好奇,问道。“怎么个说法?” “这位少侠有所不知了,你恐怕是第一次来雀阳城,这个慕容侠盗用雀阳城魁首的位置现在巳成为武林同道的公敌.....” 番外篇 江湖新秀【六】   慕容侠津津有味的听着男人说着自已的种种恶行,渐渐地皱起眉来。对着城缺来了一句:“城缺,话说我的眼光有那么差吗?说我奸淫掳掠也就罢了,说我去非礼老马头的闰女,那也太寒碜我了...她的样子,我看了都做恶梦.....” 乍一听到慕容侠的话,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个说着话的人依旧在滔滔不绝,在连着讲了几句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和众人一样,他的眸子直愣愣地盯在了慕容侠的身上。   “你?你是慕容侠?”他后退了一步,手指抬起来,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慕容侠对于这些人对自已的态度其实还是挺满意的,原来他不过就是这雀阳城里的一个小角色,随便丢人堆儿里找不到的主儿,现在不过是随便说了一个事实就能把他们震成这样,他心里暗爽著呢。   不过来面上还是要装装的,毕竟嘛,他现在也是传说中的人物了。城缺一留眼不见为净的样子,在一旁自斟自饮,对于慕容侠的一贯作风,他巳经习以为常了。   “哼,好胆!小小年纪就敢冒充慕容侠那个银.贼,我也不得不说一句,小兄弟 想出名可不是这么出的了。”为首的男人显然不信,他的眼睛如铜铃一般瞪得圆圆的,似乎快要掉下来了一般危险。   慕容侠一阵气结,城缺呛了口酒,忍看没咳出来,不过那别过丢合偷偷颤抖的肩头还是让慕容侠觉得丢范儿了,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长身而起:“哼,本少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慕容侠。”   众人闻声再次一愣,互相看了两眼,眸子里均闪出不同程度的凶残好色之意。像他这般的容貌,如果他的功夫是真的够好,那今天他便可以走出去,如果反之,哼哼,他今日定然免不了被众人羞辱,只恐怕,路过的人有兴致的也会参与进来。众人看著慕容侠俊美的面容,脸上纷份涎笑开来,声音里透著不加掩饰的暴戾杀气与贪婪色欲。   慕容侠混在边塞已不是一两日,这些人看向自已的眼神,己经把他们的意图充分地表达出来,慕容侠冷哼了一声,当即就要动手,却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城缺的方向,他勾起唇来,重新坐下,浅浅一笑,萧然活脱,自有其诱人风姿。      众人看得又是口水直咽,更有人蠢蠢欲动地想要突破前面的人,站到前面来。将碗里倒满酒,慕容侠将酒碗放到唇边,轻讽道,“区区一帮乌合之众,哪用得我亲自出手。就让我的高徒来会一会你们这些乌龟王八也好。”说罢,看着城缺弯起嘴角来。   众人被慕容侠的话激怒,前面几个纷纷凑上前来,欲抓住了他,再行不轨。 慕容侠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已会被他们抓到,看到他放松的样子,众人也有开始有了丝丝紧张,他们不知道慕容侠的底细,多少都有点戒备,更何况榜首的任务可不是光凭看运气就能完成的,多少也该有些真功夫,他们之所以敢来找人桃,也是因为人多势众,如果是让他们自已单独牲行动,他们才不会这么傻呢。 刚才那几个冲动之余率先凑上前来抓人的男子愣在当场也不知道是该下手,还是不该下手。 慕容侠的嘴角轻轻抿了起来,对于心理战术,他自认比这些古人知道的多一些,毕竟在大学的时候,他选修心理学可不是白学,在一众混吃混喝等死等毕业的学子中,他还算是比较认真向学的一个。不过,再好的招式一直用,也会有用老的时候,他们总不会这样一直僵持下去,还不等慕容侠变招,就听人样里有人开始起哄。   “哼,少废话,我们今天就是来找你的,抓住他,让他也知道咱们爷们儿的厉害,这样的小子也敢在边塞称雄,不给他点儿教训,他还真把自已当爷了。”一个声音响起来,很快就有人开始附和,慕容侠眸子一挑,他把视线移向声音最初响起的地方,刚才原本停住脚步的几个男子正淫笑看凑过来。   他抬手把杯子里的酒泼了出去,洒在了几个男子的身上,不等他们骂娘, 慕容侠就笑了出来了。   “呵呵,有胆色,既然朋友有这个勇气,何不自已来试试,鼓动他人上来受死,你还真是让慕容佩服佩服.... ”慕容侠说看对着这个方向抱了抱拳,他的话让刚才几个想要上前的男子又有点犹豫不决了,他们站在两伙人的中间,进退两难。   而刚才那些跟著起哄的声音也弱了下去,渐渐酒肆里又是一片安静了。城缺看著慕容侠在那里气定神闲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来,看着他用语言轻松游走其间的样子,城缺就觉得那似乎是某种光,让人无法忽视。   “怎么?对于慕容的提议,这位仁兄可是怯场了呢。”慕容侠慢务斯理的饮着酒。如果不是城缺早就知道慕容侠真正的实力,恐怕此刻也要误以为他就是一个真正的大侠,喜次游走人间,玩世不恭且武功高强,无所畏惧。   “哼,我咋咋迪岂会怯场。”一个显得有些粗糙的男音响了起来,破众而出,刚才那几个上前妄图收拾慕容侠的男子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忙趁机退了下去了。 慕容侠淡淡笑笑,拍掌道:“好,这位仁兄勇气可嘉,来,让慕容我为你鼓鼓掌给你增添点儿信心。”   那个叫咋咋迪的是个胖墩墩的黑胖男人,他的手脚粗大,手里拿著一柄宽边大刀,看起来十分厚重,估计怎么看也得是三四十斤的样子,一看便知是力量型选手。 慕容侠这些天和城缺行路也学了一些武学上的窍门,不过没有经过实际努力和应用,他自己也有点胆怵了。   当然,这个情况他骑虎难下,也只能是发挥正常就最好,如果发挥的失常,他就得指着对面那个人出手相救了。   正当场面渐渐陷入胶着状态,对面坐着的城缺开口说话了:“做这些小事,怎敢有劳师傅。还有由徒弟我来打发这些人吧。”城缺说着对着慕容侠勾起一抹笑来,慕容侠笑着点点头,心道,平日供你吃饭喝酒的,算你还有点良心。   不过这个情景落到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众人还当真以为他们是师徒关系,有不少人都在猜测,这个自称是慕容侠徒弟的男子究竟有多厉害。   城缺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那些站着的人一抱拳,道,“本人城缺,一 个无名小卒,今日替师傅慕容侠出战,还望各位多多照顾。   听着他不论不类的自我介绍,众人都从心底升起了几丝轻蔑之意,在边塞这个地方,很多时候真正的高人是不屑于自我介绍的,就算是他们不讲出来,只要他们是真正的高人,也有人千方百计地去打听他们的行藏。   这样的人,住住越是神秘,越是让人害怕,现在就连最普通的初哥也知道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秘一点,己隐藏自己的弱点和不足,给其他人造成假象,可是这个人一上来就说这么多,一看就是个比初哥还不如的家伙。这些人自然是瞧不起了。边塞的人员流动颇大,城缺这个名字在某些地方或许人们并不陌生,但是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的,他曾经挑过的那些人对他可以说印象极深。而那些曾经在雀阳城见过他的人,现在也因为他的外形稍作改变而分辨不出了。   “少废话,受死!”咋咋迪挥出自己的大刀,带着呼呼的风声,气势颇大地冲着男人落了下去,如果男人躲不开这一招,那脑袋多半就能给开瓢了,若是躲得慢点儿,那削掉一半儿也不是没可能。   慕容侠对于男人有着绝对的自信,他在一旁看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淡然表情。 城缺在原地转身,险险躲开了男人的一刀,让人觉得他好像差点就要惨死刀下了。咋咋迪见自己的刀被人躲开,转手平移,削向城缺的肩膀,再一次被城缺躲开,这次让人觉得更脸,偏偏,也就是险脸的,城缺本人却并没有无真正的受到伤害。   几把下来,每每在众人打算为自己这方喝彩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一招又落空了,开始那几次,众人还能以为是城缺无能,只能勉强躲开,可是连续着下来,众人渐渐发现了不安,城缺的腿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原地!仿佛刚才的动作不过是在逗着眼前的咋咋迪开心,根本就没有认真跟他较量,看出这些的人顿时心中一凉,突然觉得自己这趟热闹似乎凑的,很不是时候。 番外篇 江湖新秀【七】   慕容侠在一旁凉凉的笑着,观案眼前这些人的表情,他的心里可是甭提多爽了,接照现代人的说法,他现在的情况估计就是外表温柔,内心腹黑了。既然确定了城缺不会有事,慕容侠自然也就不会多紧张,这些日子在大漠里的锻炼,让他的很多感觉都敏锐了不少,虽然是城缺教了他不少其中的窍门儿,但是这个和他自身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屋子外围人影闪动,不知道站在后排观战的人,有几个选择了离开,又有几个选择了留下,不论现在的这些人中以后会不会有可能出现真正的高手,慕容侠认为那些先前狐假虎威,现在又选择离去的人,多半是无法成功了。缺乏从一而终的勇气和面临选择时的智慧,如果没有重大的变动和奇异的遭遇,他们这辈子也就只能如此。 摇摇头,拿着酒碗, 在心里随意评判著众人前途的慕容侠突然发现,有一道火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已的身上,不同于刚才的那些的人的感觉,直觉上,慕容侠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   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笼罩著自己的那小片儿刚刚升起来疑云就散开了,慕容侠本以为全因此而遇到些奇人异事,现在看来,自己会发现那道目光也都是对方故意为之的结果。翻了个白眼,慕容侠把托在腮边的手空出来,对着那个方向缓缓竖起一根中指。   扁山岳在人群中看到那根竖起的中指,立刻笑嘻嘻地凑上前来,坐到了慕容侠旁边的座位上 “ 呵呵,慕容,果真是你啊!呵呵,我刚才远远一打眼就己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儿晃进来,一见这做派,就猜到那八成是你了,不过这模样变了,我还真有点儿不敢认了。”   “扁兄弟,连山都敢扁,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慕容侠自从认识这个人以来就没少拿他的名字开涮,扁山岳早就习惯了,听到慕容侠这样说是一点儿都不气,反而一脸亲近地把慕容侠手里的酒拿过来,翻手拿出个碗来倒上了,“呵呵,既然慕容都巳经承认咱们是兄弟,那兄弟之间自然就不必客气了。做兄弟,有酒是一起喝,有难....也要一起当。”男人的笑容诚恳,倒是让慕容侠一愣。   平日与这个人嬉皮惯了,从没见过他如此温和的姿态,让慕容侠多少有些不习惯。但是心里升起的那股暖意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敛眸,慕容侠把目光移向对战中的城缺,那刚毅的面容和结实灵活的体魄,在沙漠里一次次救了自己的恩情,对自己耍无赖的彻底包容......只为酒吗?  “呵呵,慕容兄,想不到你救了这样一位高徒呢。”被知道底细的人这样说,慕容侠才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含糊一句:“恩哼。”就不再做声。不过也因为这样让他从刚才的深思中解脱了出来。   咋咋迪从对战中败下阵来,可惜他就算是败了也没能明白自己为何会败,吵着还要上来再比过,如果不是被他自已的朋友拦住了,旁边这些临时聚集起来的人估计也只会在一旁看热闹,绝不会出手帮忙的。   城缺随时都可以结束这场并不公平的对战,刚才之所以迟迟不结束,也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但是扁山岳的出现,让他改变了想法。   坐回凳子上,拿起酒碗,两个人的眸子看似无意地对在了一起,扁山岳率先对着城缺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城缺对着他同样点了点头,慕容侠此刻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才发现两个人的动作。   被晾在旁边的众人,见到对方又多了一个人,且不明深浅,都有点不愿做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了。   慕容侠突然想笑,看着这些没有什么本事,却急于成名的人,他不由得想到了刚刚来到这里的自已,被时空遗弃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没有熟悉的亲人,没有熟悉的历史背景,没有自已一贯熟知的事物,从最开始的惊讶、兴奋到后来的郁闷、烦乱,他决定给自已定一个目标,并以此努力,作为自己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的目标。   他希望自己成为武侠小说中的大侠,行侠仗义,然后成为武林第一人。可是像他这样半路出家的人,能学成这样接照他所拜的师傅来说,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他曾经也幻想过,会遇到奇人,教会自己一身绝世武功,可是那是小说,尽管穿越本身这件事就己经让人足够吃惊、足够不可置信了,但是奇迹总不会老是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他抱着希望等待了许久,始终都没能遇到他所期待的高人,可是梦想却一直都在到了后来,他还为了配合现实而修改了自已的梦想,就算做不了绝世的大侠,那做一个有名的大侠也不错,就比如叶开那样的,叶子的叶,开心的开,快快乐乐,肃肃洒洒,浪迹江湖,行侠仗义。   不过现在看来,那依旧是梦想而己,除非真的有个绝世的高手把自己的内力全部都传给他,不过这也只能是痴人说梦了。   勾起唇,慕容侠笑出声来,他回神,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瘪瘪嘴,慕容侠对着城缺笑:“我玩腻了了。”说罢,他拿起桌上的酒壶,想起了一首穿越的必备曲目不由得哼起一句,他还记得的部分:“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城缺拿酒的手一顿,若有所思,扁山岳看著慕容侠的身影勾起唇角,从凳子上起身,追了上去,旁的人没有人过来,城缺慢悠悠地端着自己的酒碗,也跟了出来在走出酒肆时,仰头尽了碗里的酒,将碗留在了桌上。   众人见他们走了,慢慢也就散了,可以说这是他们散得最没什么理由的一次。躺在房上,慕容侠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目标似乎可笑,可是就这样轻易否定了自己努力多年的目标他又心有不甘了。在房粱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人,扁山岳,城缺,他们之间空出了一些距离,不远不近的,风吹过来,他们一动不动,看似雕塑。   慕容侠想著自已的过去 一点一点,然后就放声大笑起来,想起了自已过去的糗事,再想想现在,似乎一切都很奇妙,从来到这个时空,他一直都有着活在梦中的感觉,直到自已体验过了那样极致的快感,他才发现之前那些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   这些天, 他极力掩饰,可是每每静下来,当日的情景就一再浮现,这并非是他的心应对打击还不够成熟,而是有些事真的无法磨灭。   从没有人和自已有过这样的深度,慕容侠那颗坚持自己爱女人的心,一直在轻轻飘摇,他还曾经试图想过,自已或许是对男女都有好感的,却偏偏不敢承认,他是已经爱了,或许是处女情结,或许是自己疯了,他无法忽视内心的感觉,作为一个现代人,即便是来到了古代,慕容侠都己经下了决心,既然无法割舍,那就面对吧。 番外篇 江湖新秀【八】 从房顶上站起身来,慕容侠大大伸了一个懒腰,对著城缺和扁山岳的方向喊了一句:“嘿,你们两个装雕塑呢,一动不动的。”   他的笑容灿烂,迎着风,颊边还飘著一缕发丝,看起来就好似那天上的谪仙,城缺知道他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为他高兴,跟着回了他一个微笑。扁山岳听这话,知道原来的那个不知愁的慕容侠又回来了,笑着眯起了眼睛。   大阳西落,最后在大地上洒下一片金黄,慕容侠眯着眼晴看着那大阳落下的方 向,突然身子一晃,跟著就从房顶上掉了下去,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均是一愣,施展身手飞了过去,接住了落下的慕容侠。   城缺比扁山岳快上一步,将慕容侠接在了怀里,等他过来的时候,就见慕容侠在城缺怀里笑得眉眼弯弯了。   “哈哈.....你担心啦。”看着慕容侠在别人怀里,说着这句明显不是对自已说出来的话,扁山岳的眸子轻轻膘向城缺,从表情上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不过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好似变得有些微妙。   慕容侠对自已引起的这个现象并未汪意,他笑着从城缺怀里跳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样的,呵呵,没白养你,看到我有危险还知道出手。”听着慕容侠好像训导自家小狗的一样的话,扁山岳的眉瞬间弯了起来,连同着刚才眉目紧张的城缺都有了点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感觉,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平时在口头上他从没赢过慕容。笑着转身走在了前面,慕容侠招手招呼着两个人快点走:“喂,你们俩个不走,发什么愣呢,今儿小爷我高兴,请客啦,咱们啊不醉无归。”   刚才环绕在两个人身边的奇异气氛再次因为同个人而消失无踪了,城缺想着刚才袭来的杀气,若有所思,扁山岳也没有急于拾步,正当他们听到慕容侠的话,要跟过去的时候,就见慕容侠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两个人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并未在意,走到近前才发现异样,还是城缺先行抱起了他,扁山岳当即把住了慕容侠的手腕,略一停留,眉头轻皱:“先回客栈。”   在对于这件事上,两个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他们自己给慕容侠把过脉后,也找了当地的医生,不过,结果和他们所得出的结论一样,他的脉象并无异常,可是不论怎么叫都叫不醒,也不像是中毒的现象,至于中蛊就更不用提了,扁山岳在这方面还显露出了他住常从没在人前显露过的手段,他会蛊,可是测试过后,发现慕容侠的身体健康的很。   两个人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只好在一旁守着,直到第二天清晨,慕容侠才慢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床头床尾各坐了一个人,还吓了他一跳,两个人和他说了原因,慕容侠自已也觉得奇怪,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而且对于自己昏迷前的事情记得也很清楚了。   对于两个人的担心,慕容侠并不在意,第二天照常出去和两个人喝酒吃肉。这次的突然昏倒就好像是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没有人再提,慕容侠也没再出现过类似情况。   三个人就好像是多年的明友,一整天,除了去做做小任务赚点酒钱,就是三个人一同到处去玩乐,原本慕容侠只是打算和城缺一起的,但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扁山岳一直跟著他们,甩又甩不掉,只好让他们的组合里又多了一个人。   这一天,在酒肆里, 三个人正喝着酒,打外面进来了一个要饭的,浑身的衣服脏兮兮的,除了惯有的黑还有边塞盛产的黄沙,头发花白,看起来年岁是很大了,手上的皮肤一个褶子连着一个褶子的,让人很担心他走了这一步,下一步会不会就再也迈不出去了,由于在边塞的特殊规矩,酒肆里只要掏钱就能喝酒,所以也并没有人来驱赶他。   他挨张桌子的要着饭,却没有几个理他的,最后的一个更是一脚把这个老者给端翻在地,嘴里还骂了一句:“晦气。”   慕容侠看不惯了,他抬手喊了一句:“小二,把隔壁桌子空出来,来一桌好菜,一壶好酒,再给这位老先生安排一个雅座。”   小二接过慕容侠抛过的根子,立马开始收拾,他对于这些人之间发生的事似乎并不在意。      那老者对着慕容侠连连道谢,在抬头看到慕容侠正脸的时候,那老者愣了一下,垂下了眸子,道:“公子,这顿饭,我这老东西恐怕吃不得了,你也就别费那银钱了。”说罢,这就要转身离开。   慕容侠一听,奇怪了,怎么这个人看到自已就说不吃了呢。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拦住了那老者的去路了,问道:“咦,你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不吃我请的东西?怎么?你是嫌少了?”   那老者再次抬起头来,看向慕容侠的脸,面容颇为凝重,接着叹了口气道:“我是怕吃了你这顿饭,就没有机会还了,这辈子欠了你的人情,那下辈子还要还,太过麻烦。”   “呵呵,有意思。照你这么说,你吃了谁的东西都要还,那还要什么饭呢?”慕容侠可不信老者的理论,他认定了是有其他的原因。 城缺和扁山岳的注意从刚才就被吸引过来,他们看着慕容侠对老者发问,也跟着开始感兴趣了。      “还别人的容易,还你却不容易。”老者看着慕容侠的脸,叹息道:“本不是一界之人,今生也是到了缘尽时,来生更别谈从何还起了。”   “你....”慕容侠脸上的笑容尽退,他看着老人,眸子渐渐放大:“你知道....”   “老朽不知,不过不是一界之人,不容异界之物,终究不会久存,最大之数不过九,看公子面相....哎,我本不该多言,但.....” 那老者笑着摇了摇头:“也罢,如果你能在数尽之前遇到一个可以为你吊命之人,可在此间留一甲子,如遇不到那....尘归尘,土归土,你自已多保重吧。”说罢,老者绕过愣住的慕容侠走了出去。   城缺和扁山岳二人都听到了老者的话,却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见慕容侠面色发白,刚要发问,慕容侠就跑了出去,他追上了那老者,挡住了他的去路。“敢问您一句。”慕容侠看着比自己矮上不少的老者,一时话塞,但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要寻那吊命之人,几率几何?有何特征?若是寻不到....我还有多少时日了。”   见慕容侠追出来,城缺和扁山岳也跟着追了出来,听到慕容侠前面的话,一时不解,不过最后那句却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番外篇 江湖新秀【九】   “数不过九,公子来此多久自当有救,何必再问老朽,至于那吊命之人,可遇而不可求也,天下之大,在老者所遇之人中还未曾见过。”那老者说完,转开头去:“一天是一生,十年亦是一生,为何不看开些,有的事本就不可强求。”      慕容侠看着老者离开,这次他没有再阻拦。   扁山岳试图追过去,却被慕容侠拉住了,他笑着对着二人说:“走,去喝酒。”“慕容你...我去把他追回来,问个清楚吧。”扁山岳显得比慕容侠要紧张许多,城缺则站在一旁,并未说话。   慕容侠沉吟了一下:“他说的对,有的事不可强求,即使是把他追回来,也不会改变什么。”   听着慕容话里的落寞,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慕容侠对着他们笑笑,开口道:“去喝酒吧,别因为这个扫了兴致。”   三个人重新回到酒肆里喝酒,却全然没了刚才那份感觉,每个人似乎都心事重重,除刚开始一起互敬了一碗之后,后来,就变成了三个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各自喝着自己的酒。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三个人出了酒馆,慕容侠说自己不想睡,想骑马去沙漠里看星星,两个人当然陪他一同去了。   策马在黄沙间奔驰,慕容侠哈哈大笑,夜里风很静,没有多少飞扬的沙土,他这才得以畅快大笑,若是平时早就灌了一嘴的吵子了。   城缺和扁山岳跟著他一通乱跑,终于是在他累的时候,三个人选了黄沙中的小片戈壁停了下来,将马栓在戈壁上为数不多的几棵树身上,纷纷躺倒在地上,看星星。   慕容侠躺在中间,城缺在左,扁山岳在右,三个人静静的不说话。慕容侠看着天上的星星,开口道:“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有好好问过对方的来历,现在都来说说吧,呵呵,说真的,我挺好奇的。”   城缺和扁山岳闻声都把眸子从天上移了下来,似乎在想着该如何说出口。“城缺,你先说吧。”慕容侠把头转向他,脸上带着好奇的微笑。“我本是一个护卫,后来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那里,然后无意中在山谷里遇到了个人,他教了我功夫,我就来到了这里。”城缺说着,停下来,扑充了一句,“我本不叫城缺。”   “恩恩,可以了,我就是随便问问,有的事情不用勉强说的。”慕容侠说着,把头转向扁山岳了   “我的家族很怪,做什么的都有,我是这一代接任的掌门,现在是出来历练的。我本来也叫扁山岳了。”扁山岳说着对慕容侠露齿一笑。   “呵呵,那现在轮到我了。”慕容侠回了他一个微笑,重新把脸转过去,对着天。“我原本也叫慕容侠,我的家乡很远很远,远到我永远都回不去了,我是无意之中来到来这里的,说实在的,能在这里遇到你们两个,我真的很开心,呵呵....我的家乡很繁荣,人口很多,他们不用马,有别的工具就可以跑得比豹子还快,飞得比最好的轻功飞得都高,他们甚至可以到月亮上去,不过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其实月亮上根本就没才嫦娥,天上也没有神仙。”   城缺和扁山岳不说话,静静的在一旁听着他说话:“呵呵,也不能说没有啦,或许神仙是住在更远的地方呢。”慕容侠说着扑充道:“在那边,我同样是个年轻有为的人才,哈哈....”   天上的星星眨著眼睛,看着在地上躺着的三个人,似乎是很好奇,明明灭灭的总是不忍移开眸子一般,用自已的光照亮了他们。   “....那个时候啊 我去食堂打饭,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慕容侠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已在那个世界里的趣事和糗事,原本觉得很难开口的事,被他一件一件说出来,还有他那些曾经在心底的秘密,他曾经暗恋过的女生,他记过的日记的内容。   说罢,慕容侠好像是笑累了,他慢慢救起笑脸,淡淡道:“如果我说这么多,到时候却死不了的话,那就太丢人了,你们什么都知道了。呵呵。”   “你不会有事的。”扁山岳说着从地上坐起来,他看着慕容侠道,“我的家族会蛊,他们可以让你的身体保持不死。”   “那灵魂呢?”慕容侠轻轻问了一句,看似并不在意。   “如果能成功的话,可以保留下你一部分的记忆和自己的意识,最不济,在精神不可完全保留的时候,也可以用自已的方式控制自己的身体。”扁山岳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语速平平,他此刻的样子显得有点激动,他看着慕容侠的眸子里闪烁着的似乎是某种急切的热望。   “用婴儿的思维来控制吗?”慕容侠淡淡笑笑:“如果是那样,我宁愿不要。”又是沉默,扁山岳突然不知道自已该说什么好,他想要这个人活着,活下来,长长久久地活着,即便是一个不完整的他,只要活着,也好。   “或许,那个人看错了。”城缺终于说话了,慕容侠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调侃地回了一句:“想不到,连城缺也开始变得怎么迷茫了,呵呵,都别多想啦,好好看星星。”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三个人依旧喝酒、吃肉、做任务,唯一不同的是,大家之间的话似乎多了很多了。   这一日,慕容侠看著城缺独自坐在城墙上看风景,就走了过去。“刚才我和山岳寻你不见,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原来就是在这儿啊, 怎么,前面那片沙漠有什么好看的吗?”   “你怎么来了。”城缺没有回答慕容侠的话,他解下身上的外袍要给慕容侠套上,却被他躲开了。   “喂,你于嘛, 我没那么脆弱。”慕容侠说着,跟着也坐到了城缺的身边。两个人坐着,谁也没动。   慕容侠低下头,晃着腿,“喂,问你个事儿呗了”“问吧。”城缺回答的很于脆,比起原来的不回答不反抗,他现在是积极多了。慕容侠心底有些黯然,他积极努力地让自已看起来很阳光,却还是没能让身边的两个人消除些许的担心。   这段日子,他又昏迷了几次,不过对于这些事,三个人似乎有了默契般,都绝口不提。除了这个前提,慕容侠的身上几乎都没有掉肉,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奇怪事情发生,平静到让人不能相信那个老者所说的话。   “呵呵,嗯,我有点儿忘记了,算了,等我想起来再问吧。”慕容侠打了个哈哈瞒混过去了。   又是风次来,慕容侠突然觉得自已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身子一软,没等从城墙上翻落下去,就被身旁的人接住了。   “慕容?”城缺的眉皱起来,他把掌摁在慕容侠的身上,缓缓往他的身子里导入内力。   慕容侠发现自已的力气好像回复了一点,他慢慢张开嘴咳嗽了两声,对着男人微笑道。   “我好像想起来刚才的要问的....咳咳....”   “慕容.....”城缺源源不断地把内劲送入慕容侠体内,却发现好像送入了虚空,不论怎么都填不满。   “我一直都想问,你叫什么....”   “李御。”城缺的回答简短清晰,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那城缺是....”  “也是。”    “哦,呵呵.... ”   “你有喜欢的人吗?”   “....”城缺看著慕容晶亮的眸子,点点头。   “他真幸福。”慕容侠笑起来:“他是不是叫做京啊。”城缺点点头。   “我早就猜到了,京檄城嘛,咳咳....”   城缺发现自已的内力好像快要跟不上了,他紧紧把慕容楼住,此时他的臂上多了双手,一股新生的力量再一次填充了新的需要。   扁山岳从他身后闪出半个身子。   “慕容...”   “呵呵,山岳。”      慕容侠眨了眨眼晴,觉得自已似乎变得轻轻的。他的手紧紧握住城缺的手,“别费力了,没用的,昨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能多活这些时辰,我就很满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再睁眼慕容侠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己经看不清眼前的人了,大大地睁开眼晴,也不过是是两团灰色的影子在晃动。 “去追求自已的幸福....”到底没能说出自已心中所想,慕容侠对着巳经看不清的人影张了张嘴。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我......”   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看懂自已的意思,他的眼晴己经合上了,手软软地松开来,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去拉住他,那手己经垂下去了。   世界突然变得好静,城缺发现自已怀里的人似手变得轻轻的,与住常的人不同,他的身子渐渐变得虚起来,慢慢透明,幻化成点点微光,在两个人面前,飘飘晃晃到了天上,似乎凝成个微笑,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 番外之李文朔 楚夜羽   在临海的高高的崖边上有个棵大树,树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身穿红底白纱衣的年轻男子,他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看着树的方向,那里正有一个男子在树上系绳子。“羽哥哥!”坐在石头上的男子拨拉开被风吹散的头发,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笑脸,对着树的方向喊道。树上的男子,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冲他笑笑,把手里的绳子又紧了紧,接着把搭在树上的绳子丢了下去,两根绳子之间被连上了一桩木桩,随着男人抛下来的方向,左右的摇晃着。   男子纵身从树上跳下来,轻飘飘无重量般落在地上:“朔儿等急了?”  “ 没有啊。”李文朔从石头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那现在可以玩了吗?”“可以了。”楚夜羽笑笑,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得意。  “恩,为什么要把秋千挂在这里呢?前面的林子里好多大树的。”看着山崖边的大树,李文朔还是有些担心,不大敢坐。   “我陪你好了。”楚夜羽说着率先坐了上去,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上来吧。” “   坐你腿上?不要!”李文朔看着楚夜羽一脸狐疑。   “这个木板是临时找来的,我怕你咯着疼,再说,你刚才不是担心吗,现在我陪著你不就不担心了。”楚夜羽笑得温温和和,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那,那好吧。”李文朔皱了皱眉,背对着男人坐在了他的腿上,两手紧紧抓住了两边的绳子。   远处的山,近处的崖壁,无不显示出他们所处位置的险峻,可是开始提出玩秋千的是他自己,现在总不好退缩。离开静宵接己经过了差不多快一年了,当初不知道李文萧用了什么方法让李文朔只记得了他们初识时的记忆,以至于楚夜羽努力了这么久都没能把李文朔拐上床,不过好歹通过近一年的接触和努力,李文朔终于是接受了自己受了重伤被男人所救,并且重伤中曾经许下了以身相许的诺言的现实。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不让男人碰自己,这段时间,两个人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互相抱抱,亲亲,那种亲法,连舌头都碰不到的蜻蜒点水式完会解决不了楚夜羽的饥渴。   可是面对一个曾经被自已伤透了的人,楚夜羽说什么都不想再做第二次让自己后悔的事,强制压抑之下,曾经一度在李文朔睡着之后,借用了人家的手来替自己XX,不过于多了这样猥.琐的事情,楚夜羽巳经是身心俱疲。   下药之类的事情,由于李文朔也是个用药高手,加上男人不肯用强,也就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偶尔几次还被反过来下药,导致上吐下泻了N次。   这次的情况对于男人来说可谓是天赐良机,之所以选择了如此险峻的一处玩秋千,他可是预谋了好久的。   “朔儿,别动,我帮你把手固定一下。”楚没羽说着拿出一个白布条,把李文朔的握住绳子的手绑好。     “梆它干吗啊?”李文朔由于环境的关系,并没有仔细思考男人意图,随口问过之后,他更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虽然现在脚还在地面上,但是一会儿秋千悠起来的时候,就不是了。   “梆上这个免得你 一 会儿手滑抓不住绳子,我担心自己来不及接住你,这样的话,起码你不会掉下去啊。”男人的声音清清朗朗,谁也看不到他心底那个己经起立得不能在起立的心情。   “哦!那你梆紧一点吧。”听男人这样说,李文朔连连点头,认为有理,或许是重新一次与男人认识,李文朔对于自己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多少戒心,可以说能让他叫得如此亲密的除了这个男人外,似乎就没有别人了。   绑好了李文朔的手,男人看着自已的杰作,嘴角渐渐勾了起来。抱住李文朔的细腰,楚夜羽低声道:“我要开始荡喽。”“嗯。”虽然手已经被绑紧了,李文朔不免还是有点紧张,他咽了口口水点点头。他不知道的时候,他身后此时也有一个人咽了口口水。   秋千荡起来了,缓缓地越荡越高,李文朔紧张地浑身都僵了起来,不过好歹身后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让他宽心不少,慢慢地看着远处的景色,感受着身后贴心的温暖,他变得不是那么害怕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个很重要的问题。  “羽哥哥,你...”停了停,李文朔的脸微微有点泛红。“你抵到我了...”“什么?”楚夜羽装傻地问道,他此刻正抱着李文朔的细腰,嗅着他的发香,会有感觉也正常的。   “你,你那里.....”李文朔别扭地躲开男人吹来的热气,下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恩,我在害怕啊,所以身体就僵硬了。”楚夜羽说着移了移腿,让自己那根正好嵌进李文朔柔软的臀缝里。   “唔,你别动啊....”李文朔咬了咬唇,脸更红了,“你,你是故意的。”“我哪里有故意了?”楚没羽说看手不老实的住上移了移,手掌罩住了李文朔的胸口。   “紧张的话,全身都硬,也不该是那个地方硬啊...还说你不是故意,喂!你的手放哪里啊!”李文朔羞地扭了扭身子,他忘了两个人正在荡秋千,他这一动,秋千立刻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倾斜看快速地扭荡起来,秋千的绳子特别的长,打晃的功夫,上面的都分已经交叉缠绕起来了。   “啊啊!”惊叫着李文朔马上就发现了,比秋千更可恶的危机,他胸口的小点,一边一个地隔看衣服被男人捏在手里,而且力道还在加重。“喂!你放手啦,干嘛捏我。”   “我害怕嘛,所以手边有什么就捏什么喽。”秋千被楚夜羽勉强停住,可是上面扭著麻花劲儿的部分并没有打开。   听着楚夜羽的话,李文朔巳经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皱起眉道:“你放我下来,我不玩了。”   楚夜羽勾起唇,放开了禁止绳子的力道,任由绳子自由地散开麻花劲儿,这一放转又惹得李文朔惊叫起来。   “啊啊,不要!你趁人之危,不,唔....”缓了口气,李文朔羞恼地叫看:“你不要捏那里啊,把手放下去!”   “好。”楚夜羽的声音听起来是求之不得,马上李文朔就后悔了,男人的手落下去的落差太大,正好握住了自己的那话儿,在秋千惯性旋转的时候,那里被吃了好几下豆腐。   “你无耻啊!不要摸啊!”李文朔扭看身子,也顾不上是在秋千上了,可是他的手早就被梆住了,此刻就是他想跳崖都跳不了。   “不无耻的话,你何年何月才肯让我碰呢,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都快想疯了。”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落寞,不过手上的功夫却并没有他话里显得那么凄凉,熟练而有快速地褪去了李文朔的裤子,手里抓看那沉睡中的肉粉色的宝宝,快速的套弄起来,开始被他的话哄得一愣一愣的李文朔马上被这样席卷而来的快感淹没了,他止不住地呻.吟起来,眉头轻轻皱在一起,腿上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   “放松,朔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亲亲还要舒服百倍.....” 嘴里说著蛊惑的话语,楚夜羽另一只手摸进了李文朔的后面,一根手指分出来摸到了他的后庭,揉挤着轻轻推了进去。   “啊啊!不唔!”私密的去处被强制地破开,不适地感觉让李文朔浑身都僵硬起来。   “乖,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加快了前面的抚慰,楚夜羽知道自己等不了太久,他顾不上李文朔的惨叫声,快速地把手指深入,然后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痛,不要!你出....啊啊.....”惨叫着,李文朔流下泪来,不是他想哭,而是真的是痛的忍不住要流眼泪。屁股好像被撕扯着破开了,后面的手指不停地增加着,李文朔觉得现在在自己身后的就是一个绝世的大烂人,骗自已这么久,就是为了找机会这样子弄自己。   “乖,就好了,就好了。”听看李文朔的惨叫,楚夜羽也是不好受,但是如果这次不开拓出新的一步,那他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真正把他重新占有了。没有把他全部占据的话,心里总是不能踏实。所以现在就算是委屈也要让他受着了,以后的话就是更加的去疼宠他吧。   “坏人!混蛋!你呜呜....不要.....”哭叫着,李文朔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楚夜羽觉得就好像一下子多出来好多的朔儿在耳边指控着他。   心中越加地烦乱起来,终于也是到了临界点,楚夜羽猛地扯出手指,把着那翘臀,将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小口,嘴里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彻底地占有了他。   “呀啊啊啊啊....啊....啊....”李文朔的惨叫声惊飞了远处的鸟群,楚夜羽一刻不停地动起来,两手棒着那两半软肉,肉体拍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地响成一片,原本该是高潮时候的节奏从开始就没有停过。   李文朔觉得自己体内的不是属于人的肉根,而是一个烧红的轶扦,正狠命地扎着他的肠子,那阵阵火辣的烫痛让他到了后面连惨叫都叫不成声了。   渐渐地,那屁股里的感觉似乎变了,麻麻的,酥酥的,好像那铁杆上多了几个门小虫子在钻自己的肉,渐渐的,那虫子是越来越多了。   水啧声悄悄的融入进了肉体拍击的声音中来,李文朔开始的惨叫声弱了下去,他开始刻意地压抑自己的声音,因为他觉得那屁股里传来的感觉会让他忍不住叫出不该有的声音来。   “嗯.....”终于,在颠簸中失神的李文朔哼叫出声,只是这一声,就被耳尖的楚夜羽听到了。   “恩?朔儿,是觉得舒服了吗?”听到那一声娇媚的呻吟,就算是没有得到回答,男人也巳经得到了答案,他勾起唇,知道两个人今后的关系终于变得更加紧密了就如同他们此刻的距离.... 番外篇 何处归去   汗,一滴一滴落下来,打进土里消失不见了。   楚夜羽跪在地上,他的四肢不知是被什么划伤了,深深浅浅的都是长条的血口,那血从来不及闭合的伤口混合着他身上的汗一同流下,他的眉紧紧地皱成“川”字,那狭长的眸子里似乎然烧着火焰,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跪倒的地方是一 处练武场,这个场地里都是沙子,周围还有很多木人桩和沙袋阵,他的上身赤裸着,下身的裤子上己经满是被划开的破口,手腕上捆梆的布条己经被被汗水和场地上扬起的沙灰弄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他周围围了很多的人,那些人手里拿着剑,上面不少的剑还在滴血,看到他趴在场外,这些人都没有再动手,站着一旁静静地看着,不说话,没表情,似乎这种事情与他们而言已径司空见惯了。   “再来!”他撑在地上的手掌拾起,快速地把手背擦过鼻尖,说话时,人已经如弹簧一般从地上纵身而起,回到了圈内,那不羁的神色,似乎对身上的伤口并不在意。   他周围的人都是他请来的杀手,在这些人的手里,他学习着如何对敌,如何隐藏形迹,如何能最快的伤害到对手,即便全因此而伤到自己。   他必须努力,尽管他有不少公子哥儿们羡慕的有钱有势的老爹,他也必须努力,因为他知道,这个家里不会一直养着一个外来人,没错,他的娘亲不是府上的正室,如果不是为了抚养他和弟弟,他的娘亲也不会留下来受这个罪,当然,或许她留下来也是希望他们兄弟能有个爹,而不是被人叫做没爹的野孩子。   他懂娘的苦心,所以就更不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吃喝玩乐,从小,他就知道一定要出息,让他的这个爹喜欢自已,这样才能对娘好,让娘不担心。可是很多事情都不是只要努力就可以完成的,他只是一个孩子,没有背景,没有实力,他的努力很快就被另一个孩子的突出表现而盖过了。   即便他样样做得都好,但是也不及另一个孩子随便做点什么在他看来十分平常的东西。     他明白,这个人是叫“爹”的男人的正室生出的孩子,所以他就要得到更多的爱。在外面,人们都知道那个孩子才是楚家的大公子,可是实际上,楚家的三个孩子里,他楚夜羽才是年纪最长的那个,对此,他表现的十分恭顺,不论是谁在介绍的时候说他是弟弟,他都会老实答应,绝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这个,在当时很多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曾经一度让楚家老爷觉得面上有光,对他们母子三人也是颇为照顾。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他即将长大,可以接受一些家族生意的时候,一个黑锅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他的头上,他甚至知道是谁做的,还能条理分明地讲出来这个黑人的计划中的漏洞和暇疵。   可是面对低毁,他只能是沉默,他知道如果自已反驳了,并且说出真相,那就会激起更猛烈的报复,纵然他能预想到那些事,也不代表他有能力解决,与其拿娘亲和弟弟的性命开玩笑,他宁可放弃自己的前途。   这不是第一次的放弃,也不是第一次的妥协,可是偏偏这次,楚夜羽觉得自己好累。作为楚家的公子,他的钱从来就没有断过,也正因为是这样,他才有了条件,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般炼自已,让自已变得更加强壮,更加敏锐。   没有了在家族里出头的机会,可是楚老爷毕竟还是把他当儿子的,私下里也是不少照顾,一些小的生意都会交给他打理,这些事情对于整个家族的产业来讲不过九牛一毛,可是偏偏就是有人容不下这小小的一毛,在他经营期间,常有人来捣乱,再不就是有人故意在生意上找茬,幸亏他头脑够智慧聪颖,才没能着了那些人的道儿。   但尽管他小心经营,可还是出事儿了,他自已的弟弟走失了,就是在来他这边的路上失踪的,他恳求过自己的爹爹派人去找,可是却没能得到相应的回应,娘亲一下就病倒了,他分心多处,终于是在生意上被人暗算了。   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事情,在外面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却被夸大成了危害楚家的大案子。   楚老爷拗不过自已的正室,无奈之下,只好把他赶出了家门。丢了自己的弟弟,见不到自已的娘亲,还被赶出了家门,他身无分文的走在街头,却无法让自已和普通的人一样体验绝望的感觉,他甚至感觉不到痛苦和悲伤,在被宣判了这个结果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飞速的旋转起来,但是想得却都是计谋报复的事情,完全是对此的应对之法,冷静的让他自己都有点儿陌生了。   他困惑了,坐在街角的一节石阶上,他企图让自己沮丧起来,不再去计算那些事,不再去想如何翻盘,不再去让自己清醒。可是他的头脑一直都没有如他所愿。他希望自己能为了这些事情而感到悲伤,哪怕悲伤之后再振作呢,可是他却做不到。   放空了脑袋,他试图什么都不去想,结果果然就做到了,可是当他想要去伤感的时候,连带着出现的就是对于伤害了自己的人的撒复计划,详细周密,一如他做生意时候的谨慎与稳妥。   既然自己已经注定了要做一个这样的人,那就去做吧 ... 没有再继续为了这些注定的事情难过,楚夜羽快速地进入了难备复仇的计划中,用自己的实力,很快就证明了他的存在,静宵楼......武林神秘组织里的后起之秀,外人中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楼主是谁,可是却没有人会小看这个组织。 在静宵楼刚刚有了起色的时候,他就巳经得知了娘亲去世的消息,他却没有掉眼泪,人都说痛到极致是没有眼泪的,可是楚夜羽知道,他并非是悲伤过度,他只是觉得或许自己的娘亲去了也好,这样子,或许就不会再活着受罪了。   他的年纪已经能够明白什么是爱,他知道了,娘亲当初留下不光是为了他们,娘亲也是爱爹的,可是爹给她的爱却不完整,也不够美好。   她活着留在爹的身边,只能是受着能见面却不能相守的苦,而在自己身边,则是要替自己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楚夜羽绝不会因为自己现在的成就就觉得一切都好起来了,他的心从来都是清醒着的,他明白如果满足了现状,那很快就会被众人落下了,他同样也明白,静宵楼所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危险。   如果可能的话,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娘知道自已在做这个,不过,世事难料,谁能说在他小心隐瞒的时候,她就不会察觉了呢?或许还不等她自己察觉,就己经被敌方绑去做了威胁自已的人质了。   这样的事情,楚夜羽想过很多,他已经习惯了凡事往最坏的方面做打算,如今他的娘不在了,他似乎觉得自已松了口气。可是往往午夜梦回,他又会莫名的悲伤起来,想着那个小时候经常把自己拥抱住的温暖胸怀,他觉得自己似乎再也不会找到那样的感动了。   家人,就算是死也希望能有家人守在身边。   楚夜羽突然很想念自己的弟弟,那个似乎已经好久不见的人。唯的家人,这样的说法在外人听来亲密且悲凉,可是在楚夜羽这里,他,是活着的一种需要。 番外 慕容 城缺 扁山岳   “....总之,我是又活过来了,呵呵,我自已都觉得怪啊,明明死掉的人了....”看着顶着楚云飞的模样抓头的慕容,城缺和扁山岳都有了个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恩,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从刚才开始到现在,好像只有我个个人在不停的说啊。”   慕容看另外两个人只懂看着自己,有点不自在,“怎么,我回来了不欢迎啊。”   “慕容....”扁山岳抬手握住了慕容的胳膊,心里似乎有好多话,开口却也就剩下两个字。   “怎么了?”慕容侠刚才光顾着和两个人说自已莫名其妙复活的事,并没有注意,他这个细看顿时拧紧了眉毛。“你怎么了?瘦了这么多?脸色还这么难看?不会是城缺欺负你了吧?”慕容侠这样说并非没有缘由,因为在原来三个人在一起走的时候,城缺就是三个人中功夫最好的那个。所以如果城缺和扁山岳两个人真的动起手来,被欺负的也一定会是扁山岳。   不过,在发生了之前的一些事情后,不论是城缺还是扁山岳都无法单纯的把”欺负”这个词理解到正常的意思上来了。   闻声,扁山岳的手一抖,不自觉的把脸别开了些,城缺在一旁看在眼里并末言语。 “怎么了?到底?”慕容侠看向城缺,他已经从两个人诡异的气氛中嗅到了一点什么。   “那件事早晚你也会知道。”城缺沉吟了一会儿,幽幽开口。   “住嘴!”扁山岳狠狠转过头来,瞪着坐在一旁的城缺。城缺看着扁山岳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有了那样的接触,让他无法再单纯地把他当做普通的别的男人来看。   城缺看著扁山岳,若有所思,他的样子让扁山岳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当晚做的时候,到了后面,他自己已经有了感觉,并不能说全被药物驱使,在药力散去的时候,他还是在男人的磨蹭下,半推半就地成了那么几次,如果不是有药做借口,他实在也没脸再说什么了,只能说当时,自己昏昏沉沉的,只是为了舒服就继续了,或许又不能单纯的说是舒服,在当,时那种感觉如果不继侠下去,扁山岳甚至以为自已会因此而死。   “山岳巳经是我的人了。”城缺的话,仿佛是平地一个炸雷,不仅是慕容侠懵了,连亲历此事的扁山岳也懵了,他原以为男人会对慕容解释什么,比如自己是因为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如何如何...结果,居然,居然....他心中一动,说不清什么感觉,可是软软的,却并不能让他彻底讨厌。   “谁是你的人啊,别乱说!”扁山岳羞恼地回嘴,接着就把头扭开不说话了。三个人再次陷入了最开始的沉默。  “额,内阁,这样说来的话,咱们三个的关系好复杂啊。”打破了沉默,慕容侠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城缺,又看了看扁山岳:“原来呢,你为了给我解毒....哎,算了算了,反正大家互相也都算有了肉体关系了,这个事情,告诉你也无妨,山岳,我和城缺有做过的....别这个表情 , 当时他是为了给我解毒的嘛。你们呢?怎么做的?我是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做啊,不会是城缺强迫你吧.....”   “慕容?”扁山岳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都不知道谁可以把那个....那种事情说得这么简单自然。   “怎么啦?哎呀,别害羞嘛,做都做啦。”慕容侠看着扁山岳的样子,笑笑道“我知道你喜欢我,然后呢,我又不讨厌你,而且我还喜欢城缺,我刚才在考虑一件事呢,嘿嘿,我好邪恶啊.....”   “你....”扁山岳看着慕容,一时之间还是有点无语。反观城缺倒是一派自然的样子。   “恩,都说爱是做出来的,如果第三个人是你的话,我也无所谓啦,所以恩我们其实可以3P的。”   “三批是什么?”扁山岳思索了一下,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 , 同样的城缺也挑了挑眉,不过多少意料到了些什么。   “就是三个人一起做啊。”慕容侠道。   “哈?你你!”扁山岳闻声差点吐血,他怎么也想不到慕容会说出这样的话,最让他郁闷的是,城缺似乎也没有反对。   “别这么激动嘛,呵呵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担心会痛的,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在最下面那个了....”慕容看着扁山岳一脸坏笑,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放开我。”扁山岳以为慕容现在就要做,吓得手脚并用往后退,他现在可是没有丝毫的功夫了,又不能用蛊伤他,这样的话,在慕容面前他根本就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嘛。 “   咦?你怎么?”慕容吃惊地发现反抗自己的力气居然比自己预想的要小很多。“山岳的内力已经没了。”城缺说着凑了过来。“哦?这样啊....”慕容闻声皱了皱眉,随即对扁山岳和颜悦色道:“放心吧,山岳,以后有我们保护你,你不会被别人伤害的。”   “什么啊....我不用别人保护 .... ”听到慕容的话心中一暖,但是看到那别有意味的表情,扁山岳有些不自在起来。   “嘿嘿,别客气,我相信,我们以后会好好的相亲相爱的.....”就这样三个人莫名其妙地凑在了一块儿,至于会不会真的三批,谁知道呢.... 番外 端午节特典   有爱提示:以下文字与正文无关。文中人物观点与瓜无关。参与人物:李文萧.楚京、刺青,城缺,楚夜羽、一干李府待卫了,一干静宵楼侍卫...   端午节到了,为了能给楚京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李文萧决定亲自为给楚京包粽子,由于手法不熟练,于是找来一推人打下手,当然了,坚决不会找香筱莲那种会告密的人。   难备好了泡好的糯米.粽叶,线绳、马莲等.... 李文萧表情严肃,对着站在院子里的一干人等点点头:“开始吧。”说罢,一堆人蹲下来,一人一个小马扎围坐在院子里,开始包粽子。“端午节不是还要煮鸡蛋的吗?”刺青在包了半天无果后,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把粽叶藏在了马扎下面。   “没错。”李文清闻声,若无其事地把手里包露的粽子丢回水里,“我去煮鸡蛋,你们继侠。”说着,男人进屋了。   剩下的人继续包粽子。   “啊,内阁,暗一,你过来生火。”屋子里传来一个声音。“是。”幸福的放下手里的粽子,暗一冲进屋里去了。众人看着幸福的暗一叹了口气,继唤包粽子。   “啊,内阁,暗二,你过来添水。”屋子里又传来同样的声音。“是。”暗二也进去了。众人继续包粽子。   “啊,内阁,暗三,你过来把鸡蛋放进去。”屋子里的声音继续。“是。”暗三去了。众人继续。   “啊,内阁....”屋子里又传来声音,众人停下手里的活儿,留神细听。那声音继续道 :“啊,没事了。” 侍卫a。   这个东西这么难包,包了这边开那边,包了那边开这边,当年是谁发明的呢?确定不是酷刑的一种么... 侍卫B。   煮鸡蛋的话,需要生火,添水、放鸡蛋、然后等到熟了之后捞出来,主上叫了三个人进去,一个人做一样的话,似乎还少了一个人,会轮到我吗? 侍卫c   现在主上不在,我能不能出去买几个回来凑数呢?这个东西为什么怎么都包不上呢? 侍卫D。   哇?侍卫a居然包好了一个?真的不亏是a啊。赶着别人没发现,我用鹰爪吸把它偷偷吸过来吧,我吸.... 侍卫E。   哼,以为就你看到了吗?居然还用鹰爪吸,笨蛋,粽叶那么脆,这么个力道到手里也碎了,看我的盘蛇手,我抓.... 侍卫F。   哇,他们好卑鄙啊,居然抢别人做出来的粽子,哎,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恩?哇可怜的粽子啊,居然被他们给弄到地上了,好,既然是无主之物,那有德者居之,看我的无影鞭,我捞.... 侍卫B。 主上怎么还不叫人进去捞鸡蛋呢... 侍卫a。 哇,这些个无耻的人,居然敢抢我辛辛苦苦修炼而来的粽子!看飞镖,咻,咻..., 侍卫c 哇,居然打起来了,好,那我趁乱出去买粽子吧。侍卫D。 恩?这....么狠!为了一个粽子,你居然弃我们同居(同住个屋子里,跟宿舍 一样,很多人一起住....)十年的感情于不顾,奶奶的,你飞镖,我飞针,刺,刺,刺.... 侍卫E。 幸亏我闪的快啊,这么小气做什么,算了,闹出大动静会被主上K,我用粉吧,OU....睡吧,睡吧,把粽子留下.... 侍卫F。 这些人啊,怎么能乱丢东西呢,就是打不到粽子,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嗯嗯?这些飞镖、银针什么的不要浪费啊,真是,我接接接....哇,居然还撒迷香粉,好浪费啊好浪费,我吸..... 刺青。 这些人怎么都这么白痴呢?看看我包的粽子多漂亮,为何就无人欣赏,居然没有人来抢,伤我的心啊... 众侍卫。 刺青大哥,你用胶水糊上的粽子,谁敢吃啊... 刺青。 ....(抽刀,谁敢多言?) 众侍卫。 我们错了。 刺青。 恩。 李文萧出来了,看了眼众人。 “包好吗?” 众人摇头:“ 没了。” “快点。” “是。” “没看我的鸡蛋都煮好了吗?” “......” “主上,鸡蛋捞出来了吗?”侍卫B。 “恩?何意?”李文萧。 “我想....”侍卫日好紧张 “你想先吃!”李文萧,怒:“不行!” “不....”侍卫B,紧张到无语... “刺青。”李文萧了 “有。”刺青。 “去拿茶叶来。”李文萧。 “恩?”刺青。 “这个,听说是应该吃茶叶蛋...”李文萧。 “哦。”刺青迅速拿来条叶。“主上,这是上好的碧螺春...”“恩。”李文萧拿着茶叶进去了。 不一会儿,楚京出现了。 “大家好。你们在干吗?”楚京。 “我们在包....”侍卫B被侍卫D拾住嘴巴,侍卫D继续道:“我们在玩游戏。”“哦?玩什么?”楚京,很有兴致的样子。 “额...”众人默了 “恩?”楚京。 李文萧从屋子里出来了,众人曰:“主上知道。”“文萧,你们在玩什么?”楚京问。 “额....”沉吟良久:“我们在玩包粽子....”   “哦、算我一个吧。”楚京动手,迅速包好剩下的材料,众人惊叹,神人也.... 不一会儿,侍卫c回来了,拎着一兜粽子。   “你这是?”楚京问了   “额....”侍卫c通过众人眼色明白了,道,“在玩买粽子游戏....”      吃著飘着碧螺春香味的煮鸡蛋,吃著楚京包的粽子,众人恍如隔世。心里不约而同:“有人会包粽子....真好....”   有爱提示:以下文字与正文无关。文中人物观点与瓜无关。参与人物:李文萧.楚京、刺青、城缺、楚夜羽、一干李府侍卫、一干静宵楼侍卫。   楚夜羽从楚云飞的手上把李文朔带回来之后,这就到了端午节了。 不过李文朔自从回到静宵楼之后病情时好时坏。楚夜羽决定用包粽子来增进两个人的感情。  包着包着,楚夜羽。 “朔儿,你怎么不放蜜枣呢?” “哦。”李文朔。 包着包着,楚夜羽。 “朔儿....这个粽子是糯米里面有蜜枣....不是蜜枣里面有糯米...”“哦。”李文朔。 包着包着,楚夜羽。 “朔儿.... ” “哦。”李文朔。 “我还什么都没说....”楚夜羽。 “哦.... ”李文朔。 “....”楚夜羽。“我自已包吧,朔儿去看看那边鸡蛋好了没有。”“哦。”李文朔。 于是,楚夜羽独自开始了包粽子的任务。 “朔儿,鸡蛋好了吗?”楚夜羽。 “哦。”李文朔。 “....朔儿,我说鸡....”楚夜羽。 “哦....”李文朔。 楚夜羽忍无可忍,决定上床培养感情,于是从地上抱起李文朔,压倒在床,扒裤子,分屁屁,进进出出.... “朔儿....”事毕楚夜羽温柔唤他的名字。 “楚大哥....”李文朔一脸娇柔。 “朔儿,你回来了?”楚夜羽很开心,李文朔终于恢复神智了。两个人提裤子,下床,继续包粽子、煮鸡蛋。 “朔儿,鸡蛋好了吗?”楚夜羽。 “哦...”李文朔。 “....朔儿?”楚夜羽疑惑。 “哦....”李文朔。 楚夜羽再次怒了,把人抱上床,压倒,扒裤子,分屁屁,进进出出,进进进出出出..... “朔儿....”事毕,楚夜羽再次温柔唤他的名字。“楚大哥.....”李文朔一脸娇柔害羞。 “朔儿,你病好了?”楚夜羽再次很开心,两个人提裤子,下床,继续包粽子、煮鸡蛋。 “朔儿,粽子包好了,鸡蛋可以了吗?”楚夜羽问。“哦....”李文朔。 楚夜羽快速把人带上床,压倒,扒裤,子分屁屁,进进出出,进进进出出出进进进进出出出出..... “朔儿?”事毕,楚夜羽脸怀疑地温柔叫他的名字。“楚大哥....”李文朔一脸娇弱无力害羞。 “朔儿,你真好了?”楚夜羽很开心。 两个提裤子下床,继续。 “鸡蛋好了,我下粽子啦 ....”楚夜羽。 “哦....”李文朔。 “朔儿?”楚夜羽。 “E(哦还没有发出来)....”李文朔。 楚夜羽快速上前把李文朔地裤子扒下来,然后进去,接着开口问。“朔儿?” “恩?什么事?” 李文朔一脸娇弱无力害羞问道。“额....没事儿,咱们开始煮粽子吧。”楚夜羽温柔道。“好啊。”李文朔依靠,在男人怀里,拿起粽子住锅里放。“朔儿真乖...” 楚夜羽抱着李文朔一脸满足。 “楚大哥,能问你个问题吗?”李文朔。 “当然。”楚夜羽。 “今天是端午了?”李文朔。 “是啊。”楚夜羽了 “今天,咱们两个包粽子?”李文朔。 “没错。”楚夜羽了 “哦,内阁,为啥你的XX会在我的XX里?”李文朔。“哦,这阁啊,朔儿你看天上有粽子在飞...”楚夜羽。 这章好囧啊,囧的我无语无语的,在正文里,瓜也在考虑这两个人该怎么办.... 番外 关于香筱莲和刺青   刺青是李府里训练出来的刺客,不过他只听命于一个人,如果这个人并非李府的人,他依旧会追随,刺客的命在属于自己之前先属于了自已的主人,那个给了自己命、给了自己目标的强者。   关于刺客的训练,外界传得很玄,实际上说出来也简单,除了该有锻炼之外就是优胜劣汰,刺青在叫刺青之前是没有名字的,他和很多与他一样的孩子住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月,除了昏迷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缎炼,每天都有人在训练中昏倒,甚至在进屋体息之后,第二天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人数在天天的渐渐减少,可是留下的人里始终都有他一个。   刺青想得简单,他要做最强,最强的刺客,从小不曾念过书,青是他唯一认识的字,他甚至忘记了是谁教会了他这个字的,不过既然他身为刺客,那就该有个刺客的名字,所以取名刺青。那之后,每次他都会在死者身旁的地上用剑划出刺青两个字来,慢慢的,江湖上就开始流传一个叫做刺青的传说。   传说,只要是被刺青盯上的人就从不会逃脱,传说,刺青的剑是没有人能看见的,传说,凡是见过他出招的人都死了。   不过那些也不过是传说而已,刺青刚出道的时候,之所以会死者身边留下刺青二字,完全是为了练字,如果有人当时拨开沙土就会发现那死者身边不只一个“刺青”的痕迹,只不过每一次写过刺青都会用脚拨土盖上原来的字,再重新写过。   而实际上刺青的剑就是用来在地上练字的,他出手杀人的时候基本都不用剑来解决问题,至于后面说的,凡是见过他出招的人都死了,其实也不算是假的,因为刺青本人比较懒,只要能多躺一会儿绝不早起,在别人努力练动的时候,他还在睡觉,他起来练功的时候,人家都去吃饭了,成手之后的刺容们基本上都喜欢单独行动,所以能看到他出招的也就是被杀的对象了。   现在返回原来的第一个问题,说他在地上写字,实际上,作为一个刺客,他并不喜欢杀人,所以只要是能出来府外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在府里留着。基于这个情况每次杀人之后,他都不会着急回去,而是坐在尸体旁边练字,掐着点,看差不多到饭点儿了就回去。这样他不在的时候,主上就会叫别的人执行任务,这样他杀的人也就少了些。 虽然他杀的人都有其各自的取死之道,但是刺青一直认为收回人命的事都该是由牛头马面那样的勾魂使者来做的,他自认比他们帅上很多。   闲著无事,刺青就喜欢在树上躺看晒太阳,太阳在他的眼里就是白色的,很亮很亮的白,实际上,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黑黑白白的,还有发着淡淡青色的灰,他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颜色,还听说血是红色的,树叶是绿色的,他的头发是累色的,牙齿是白色的....这么久以来,从没有人发现他的视界是这样的,刺青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这样的视界比之平常人的要更简单一些,就好像他从来都不会考虑衣服的颜色,也不会像别的刺客那样第一次杀人见血就吐了出来,在他的视界,这一切都是深深浅浅的一个颜色,无所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可以说那个人长的并不是很好看,不过看久了就很舒服,白白的,身材瘦长,手指灵活,刺青甚至认为如果对方练习暗器的话会是个好手,不过事实证明这个人做菜更是好手。   在树顶上,刺青轻易就嗅到了从男人屋子里飘出来的香味儿,那个味道让他想 笑,让他觉得很舒服,顺着香味儿进了屋子,就看到男人忙碌的样子,刺青的脚步轻的仿佛是一片羽毛落地,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声响,他抱着胳膊,看著男人的背影,好喜欢,他发现了自己生命中第一个让他觉得好奇的东西,让他不想再懒懒地躺着晒太阳,让他不想光是坐在尸体旁练字的人。   不过刺青并没有马上去认识这个人,他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看看他,然后趁看他不注意偷吃他做的东西,颜色虽然只有个,但是真的很好吃。   李府里的对于刺客的规定是不许在人前露面,刺青知道,不过他真的很想出现在这个人的面前,告诉他,自己想认识他,或者说想让他认识自己,因为自已在暗处已经看了他好久好久,久到跟看他换了两次房子,久到知道他给菜取名儿的习惯,久到他已经无法再这样下去。   找到自己的主上,刺青和往常一样,突然的出现了。      “主上。”  “刺青?稀客啊....平时找你任务,你都不见人,今天是难得主动跑来找我。”说话的男人长得剑眉星目,俊朗非凡,一看就是正道人士中的大侠,可是只有真正接触了之后才会发现,这个人真的是个商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会点武功的奸商,与什么正道人士之类的相去千里。“有事吗?”   “主上,我想要一个人。”刺青说看对男人福身,“请您务必成全。”“哦?”男人轻轻挑起眉头,看看刺青眨了眨眼,显得很好奇,“说来听听,你看上谁了?”   “香筱莲。”刺青说着补充了一句:“此生,我非他不要。”“什么?”男人闻声身子住前一探,嘴角刷的扯开来,哈哈笑着,连连拍了两下桌子,赞叹道:“勇气可嘉,恩,值得表扬,不过...咳嗯,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他可不是我的人,不过是暂时借住我这里而已,想要他,你得自己去争取。”   “他一定会是我的。刺青态度坚决,眉宇带着不容反驳的决心。“好,我在这里就祝福你出师大捷。”说着那男人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什么特殊需要可以去药阁,呵呵,我特许的,这块儿牌子就拿去吧,如果你能尽快搞定他,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刺青不懂主上为何如此支持自已,他谢过礼,径直走去了香筱莲所在的地方。见他离开,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放大了些:“香筱莲,你害我坏肚子一个月,现在终于有人替我收拾你了....”   刺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他有决心,他相信只要是有决心做好的事就一定能做到,就好比他的武功。   推开了香挂莲的门,他张口喊道:“香筱莲。”正在研究着香料的男人抬头看过来,刺青继续道,“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吧。”   闻声,香筱莲的脸上愣了下,接着低下头去继续手里的工作。刺青以为他没听到,又大声喊了一句:“筱莲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吧。”这次,香筱莲连头都没抬,他手里的工具交替地变换着,比刚才的效率视乎要快上不少。刺青看着香筱莲不动,眉头有些皱了起来,他轻轻来到香筱莲身边,蹲下身来,让自已的眸子与对方尽量保特在一个水平线上,开口便是浓浓的忧都。   “筏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和你大声说话的,我不知道你的耳朵不好使,原谅我好吗?”   香筱莲手中一顿 目不斜视,继续手里的活儿,刺青停了停继续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或许都听不到,但是我真的不会哑语...”香筱莲刚要抬手去取另一个小瓷瓶,手里一个哆嗦,落在了另一个瓷瓶上。“不过,我听说耳朵不好使的人,多半人都很聪明,会读唇语的,所以筏莲多半也会吧,你那么聪明 ... ”   香筱莲把那个瓷瓶放回去,举手抬眸间,动作颇为沉重,似乎身上挂了很重的东西,让他连呼吸都有些沉闷起来。 “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刺青的声音变得活跃起来,他突然从香筱莲的对面探出手来,棒住了他的脸,让香筱莲的脸正对看自已,香筱莲被刺青的举动惊得一愣一愣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就见刺青一脸抒情地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筏莲,我喜欢你....”接著撅嘴亲了上来。   “哇啊!!”香筱莲抬手打开了刺青的手,身子往后一跳,不停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喂,你发什么神经啊。”   “我没发什么神经啊,我喜欢你,我想娶你。”刺青的表情很严肃,他从地上站起身来,郑重补充道:“我是真心的。”   “真心?”香筱莲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他瞪了一眼刺青,低头捡查了一下刚才自己有没有碰撒什么东西,这才抬头看向刺青,“哼,你以为说了自已真心就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刺青刚想解释就被香筱莲的声音盖住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絮絮叨叨,你是不是以为我脾气很好啊?我忍你很久了知不知道?”   “忍我?”   “没错!从刚才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我简直就太熟悉了,这些天天天都有人偷吃我做的菜,一定是你吧,虽然我看不到脸,但是你身上的味道是一点没错!一个大男人,没事学人撒什么香粉,偷吃东西不算,现在还主动来自投罗网,你吃傻了吧.....为了骗我做东西给自已吃而说谎的人我见多了,你是最没品的那个....你以为感情这种事,可以随便拿来做借口的吗....” “不是的...” “你不是的,我不是的?” “我...” “你也知道是自己不是的... ” “不是,你... ” “你什么你,你有资格说我吗?” “....” “你现在没话说了吧。”   刺青终于在被香筱莲不带重样的半骂半训的说了一个下午之后,许于清醒的意识到几个比较大的问题,第一,香筱莲绝对不是聋子;第二,他的脾气一点都不温和,不过或许是对自己特殊,第三,很付厌别人偷吃自己菜;第四,讨厌身上撒香粉的男人,第五.....   反正,就是讨厌他,刺青觉得自己很冤枉,他从来都不撒香粉,因为他觉得那个东西既不环保,又不是真的很香,如果把那个东西洒在脚上,脚的味道也不会变的好一点儿,该臭的时候依旧会臭,而且臭味儿加香味儿,混在一起更恶心.... 对于这个问题,他曾经打断了香筱莲的话,认真的解释了一下,起码让自己摆脱一条被对厌的吝款,但是,他说完之后,香筱莲的分贝接高了一个挡次不说,还认为他又多了一条让他讨厌的,撒谎....   刺青觉得自已的恋情之路似乎很艰难,在他以住听到的故事里(事先声明,不是爪讲给他的),一般像他这样身怀武功,且出身神秘,而且气质古怪的侠客型男人都应该很容易追到喜欢的人,但是为什么他不喜欢自己呢?难不成是自己长得太帅了,   他担心守不住自己?担心自己以后会变心?对于这个问题,刺青也曾打断了香筏莲的话,进行了解释,不过,很显然,他身上又多了一条被人讨厌的特质,自恋.... 总之,刺青的第一次告白失败了。   而且很失败,自那之后,他再也没能有机会偷吃到香筱莲做的菜,因为每次一旦他出现,香筱莲就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并且在亲窑的叫出他的名字之后,往往还要带上一个“滚”字,刺青脸皮有点儿薄,每每被点名就不好意思下手了,只好又退到香筱莲嗅不到的地方,暗暗的远远看着。   这样一来二去的,香筱莲几乎天天都有十几次的机会叫他的名字,两个人的关系也因此而变得似乎更加亲密起来,而且由于某人在背后大力支持地放了刺青的假,让他专心追求爱人,所以某些人的时间更加充裕了。   直到那一天,刺青在时上看着香筱莲从外面回来,距离得这么远,刺青还是轻易地感觉到了一股从香筱莲身上传来的热气,那热气似乎预示着春阳化雪,似乎又预示着放浪灿烂的情怀,总之,刺青觉得自已的春天到了,这是一个机会...因为,他看出了男人身上中了一种药,正好是他从药阁里翻出来的、随身携带的十八种药里面的一种,这些药吃过之后的效果几乎都是相同的,但是在细节方面又不甚相同,不过目的都是一样的...他们的春天到了....   刺青有点儿紧张,他从来都没有做过类似的事,为了清楚明白人与人之间这种亲密的沟通方式,他还特意曾经选择去古代的红灯区逛了两趟,结果就是因为那些妖妩的小馆们始终不入他法眼,于是他也始终入不了人家小馆的妖妩菊花。没有兴致,怎么入啊。   但是如果不做就不会明白,对着别人做不出那种事情的刺青不希望自己在似懂非懂的情况下轻易就跑去求欢,于是,他选择了偷窥,不过按照他的审美,小馆与客人们的事情,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希望入眼的示范人能是自己看着比较顺眼的,比如主上和小公子...   冒著被掌风劈死的危险,刺青在李文瀟的房顶上出现了几次,在男人发出第一遍警告之后马上逃逸,两次之后,就被李文瀟亲自抓着去小馆苑看了一天的床上戏,终于是有点明白了,不过目前还缺少实际应用。   看着眼前自己喜欢的人,面色诽红,双眸含春,衣衫被他自己扯得半裸,他兴奋了,打横抱起他就进了屋子,小心地把他放到床上,拨开衣服,看着男人的裸体,此情此景,刺青感慨量多,自己追了那么久都没到手,一点药就解决问题了,果真是好东西。   想到这点,刺青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脱之前,把身上藏着的十八瓶药还有两卷外皮儿泛黄的书一字排开的摆放在了床上,将两个人的衣服折叠好,摆放整齐。刺青把其中的一本书翻开来,单手制住了男人自已无意识的动作,书页一页一页翻,最近为了让自已这方面能够精益求精,刺青还真学会了不少字呢,比如鸳鸳合,效飞....等等,终于敲定下来要用的姿势,刺青小心把书摊开来摆在床的一头,一个自己这个角度非常容易看到的位置,他把书角用小瓶子压好,然后把脸转向了香筱莲。   “筏莲,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说着,刺青提气,放手合什住前推拿,接著后撒,顺着一个轨迹,推了几把之后收工,其实这个掌法是用作平心静气的,在当初选择要学的功法上,他特意选择这个,就是为了让自己有的时候能够平静下来,他一直认为,如果不能平静下来,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做好的,冲动总坏事儿。   出了口气,刺青将自已后面的长发住后甩在了后背上,抬手把香筱莲的哑穴点开了,刚才他见他直动啊叫啊的,怕他耽误自己看书,如果不能看书找个合适的姿势,他实在担心做不好。   低头亲了亲香筱莲的唇,刺青抱起了他的双腿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刚刚开始就有些神志不者的香筱莲早就忍不住了,他的眼睛眯着,嘴里一直轻轻地哼著什么,手脚并用地蹭着刺青的身子,刺青这样的新手哪里受得了这个,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摆成书上的姿势就被香筱莲动啊动的给移位了,他只好再次摆回来,可是这一来二去的,身上摩擦着就出了火花,刺青觉得自己下腹涨得历害,低头一看,竟然是一龙冲天,状态惊人。   “不着急,不着急,等我摆好姿势的....”自言自语着,刺青把缠在了自己身上的香筱莲压回了床上,用商量的口气说道:“筏莲,乖乖的,别动,让我把姿势摆好的...”   这个时候香筱莲哪有可能听懂他说的话啊,一 直动不停,可劲儿的扭啊,那个腰啊,这个蹭啊,刺青鼻子一酸,两股热流就出来了,他吸了吸鼻子,拿手背蹭了把,鼻血还是热着的,带着腥甜味儿。   他的手一离开,香筱莲又重新贴了上来,脸上还带着无意识的笑,哼哼呻呻,有点傻傻的样子,看起来甭提多可爱了,反正是比当时骂他的时候可爱多了,比他平时工作的时候呢又柔和不少,而且还抱得这么紧,刺青抓起旁边的衣服擦了擦鼻血,单手把香筱莲轻轻隔开,嘴里有些结巴。   “啊,那个,筏莲,你等等,我擦了鼻血,我好像上火了...唔,喂,我说等等的....”刺青发现贴在自已身上的肌肤火烫烫的,光滑滑的,有点点出汗了。  “筏莲,你出汗了,我先给你擦擦汗吧.....”刺青说着抓着衣服给香筱莲擦汗 边还忙著自己的鼻子,更没工夫照顾香筱莲的动作,男人的意识此时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他找寻着一切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狠命地在刺青的身上蹭着,蹭得刺青是越来越上火了。   “筏,筏莲,你别这样啦,你这样不好...喂,等等,别这样...”刺青手里的衣服被香筱莲扯开,他没等抓回来,手就被对方抓着摁在了自己的身上。“... 筏莲,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嗯嗯...呵呵,热唔...”香筱莲脸上红红的,身子软软地贴着他,一下一下的蹭,体温似乎比刚才还要高。   “先等等,等摆好姿势我们就开始吧...” 抓住香筱莲的手,刺青的额上冒出汗来,他看著男人一脸懵懂地冲着自己笑的样子,喉结动了一下,继续道:“哪,你再勾引我一下,我就不摆姿势啦。”   “咯,呵呵...嗯,痒...”像个孩子一样对着刺青撒着娇的香筱莲,此刻唇湿湿的,他的下体轻轻扭着,将他的冲动撞在男人的身上,刺青轻轻叹了口气:“那,既然这样,咱们直接来吧...” 说着,刺青饿虎扑食一样压倒了他,两手直接包住了对方的臀辫,住两旁一掰,将自己容了进去。   “唔, 呵呵...痒...” 香筱莲扭著自己腰,只懂得按照自己的感觉来,刺青将自己的腰沉下来,贴着他的耳朵咬着:“一 会儿估计会有点儿疼,不过很快就会舒服了,筏莲别动哦。”   “唔...”香筱莲根本就没听他的话,他也听不懂,自顾自地动着,刺青的手指摸到了小股水儿,顺着那痕迹摸上去,很快就发现了这小股水儿的源头,估计是和那药有关系,刺青自觉的把自己的冲动当成了定海神针,或者是大型的瓶塞之类的东西,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决定帮男人堵住他,顺便做做润肠运动。将手指推进去,香筱莲短促地咦了一声,接着就笑开来:“啊嗯.痒哈...”   刺青,把另一边的手指也探了进去,两根手指住连头拉开些,并没有太大力气,接着把自己的定海神针对准了那缺口轻轻推了进去,当然不忘了把手指拿出来。香筏莲的声音顿时就变了,他浑身颤抖着头叫起来,他推打着男人的身体,用力的蹬端著:“不,不啊啊。”   “乖,乖,一会儿就舒服了。”普一进去,刺青就觉得这去处简直就绝妙极了,他舒服快要飘起来了,要不是被那里紧紧吸着,似乎魂儿都飞了。   香筱莲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疯狂的扭着,推看,刺青叹息着,把自己更深地埋了进去:“喔嘶...舒服...喂,乖,一会儿就舒服了...乖啊...”不停地说着话,也不管怀里的人能否听懂,头一次如此舒服的刺青根本就无法忍住体内的欲火,搂着香筏莲的腰就动了起来,剧烈地让两具年轻的身体同时颠簸起来。   “啊啊啊啊啊...唔,哼嗯,啊啊 ...”香筱莲气喘地叫起来,腿僵僵的,腰也跟著停止了扭动,他被男人撞击地除了配合无法再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刺青觉得自己的浑身似乎都燃烧起来,那感觉让他似乎是抱住了一个火球,只有不断的动作,还能驱赶那热量,不管不顾地冲刺,带来的作用很明显,香筱莲的挣扎很快就软化下来,中了春药之后,他的身体原本就敏感无比,加之如此剧烈的运动,药效散开的更快了,他舒服地低吟着,手脚如下过热水的面条,软绵锦,热烫烫,带著一股子粘劲儿。  “恩哈哈啊....”听到怀里人的哼叫,刺青更是觉得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在本能的驱使下, 他没有用任何花俏的姿势,始终用着一个频率不停地动着,直到他将自己最初的精华喷洒出来,才稍稍缓和。   趴在男人的身上,刺青深深吸了口气,“筏莲,你闻闻,现在,你身上也有我的味道了,嘿嘿...”   香筱莲的体力在男人的冲动之下巳经被消牦的差不多了,他的手脚软软地,随着男人的动作,只懂感受着男人给与自己的感觉轻轻喘息、呻吟。   刺青抬起头,把身子撑起来一点,怕压坏了身下的人,他用眼睛仔细地看着香筏莲,身子的每一处,嘴角柔柔的,只让人觉得他就是个大孩子。“我好开心啊...筏莲...你是我的人了,呵呵...”他笑着,抱着怀里男人的腰,唇一点一点挨处把香筏莲的胸口亲了个遍。   刺青将自己的鸟儿留在那温暖的巢内,不愿意出来,就这样温存了一阵,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头扭向床里,他看着床里摆放着的一排瓶瓶罐罐还有被压得整齐的书,眼睛眯了起来。   前人有云,时机乃成功之关键。   刚才处于兴奋状态的香筱莲手舞足蹈地、一次次地打乱了刺青想要照搬书本的陈旧做派,虽然最后结果相对喜人,但是毕竟还是让刺青有点遗憾,他不希望就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了。   除了对与男人的本身的眷恋与喜欢之外。   刺青是个完美主义者,不过他所追求的完美并不是一般人追求的东西,就比如 他喜欢在树上晒太阳的时候,一定要仰躺在上面,而且必须是坐南向北,再比如他喜欢杀了人之后,为其整理衣服,顺便摆摆造型,如果时间允许或者是他心情不错,还会考虑替他们用周围现有的材料化化妆...   看看没有什么力气挣扎的香筱莲,又瞄了瞄旁边的瓶瓶罐罐,刺青心头升起一个不错的主意,他觉得既然两个人巳经在一起了,就应该努力的去了解对方,那么了解对方的话,方法有很多种,比如目前 床上就摆了十八种现成的...(咳嗽,刺青童鞋的思维与爪的意志无关)现成的旁边还有两个可以深入研究的 ... (远目,那两本书也跟爪没有半点儿关系)松开香筱莲的腰,刺青看著一排的瓶瓶罐罐有点为难,用哪个呢?用这个青色的瓶子吧,那红色的瓷瓶一定会觉得不公平(刺青童鞋喜欢联想与拟人... )但是如果用红色的呢,红色旁边黄的那个一定也会觉得难,过如果用了黄的,那个绿色的那个就...   刺青摸了摸下巴,点点头,对着排的一溜齐的瓷瓶们说道:“算了,看看你们这么积极主动、恪尽职守的份上,我决定挨个用用看....”说罢,刺青拿起第一个瓷瓶拨开了瓶塞,用手指擦在瓶口,倒了一下,然后把瓶身正回去,将手指里蘸取的软膏状药品涂抹在了香筱莲刚刚软下去的部分。   药效来的很快,估计是和他身体正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有关,香筱莲的那处很快就鼓胀起来,看的刺青好生喜欢,把瓷瓶放下,又拿起另一瓶,这里是一个个小小的颗粒,黑黑亮亮,却比芝麻大不了多少,刺青看着男人鼓胀起来的前端上那小小的口,又有了主意,将那小小的颗粒倒出来几颗,逐个抹进了那小口里。香筱莲好像骑在跳跃的马身上一般,快速地把腰抬了起来,用力的挺了一下,咿咿呜呜地叫了出来,那鼓胀的表面变得粉嫩而富有水色,看起来仿佛玉器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   刺青把这个瓷瓶也放了回去,拿起了下一个瓶子... 十八个形状各异的瓷瓶里,装的药品药效各不相同,被刺青一迸用在了香筱莲的身上,连脚趾都没有放过。 香筱莲的身子不等被男人碰,就仿佛缺水的鱼一般不停地在床上翻跃起来,刺青开心地又连吃了两次,觉得果真是润而不腻、清热解毒、睡觉入浴之良伴。     在把书里图画上的姿势用的七七八八之后,刺青终于良心发现了,他觉得香筱莲浑身汗湿的模样是在太过惹人怜爱,让他舍不得再继续下去,不过他停下来,也不排除他有别的预谋。   抱着香筱莲去洗了澡,照例在浴捅里做了一次之后,香筱莲的那处几乎巳经喷不出东西了,只能感觉到那硬度还在,不过却比最初的尺寸要差上少许。刺青觉得,这一晚似乎是把自已原来之前没有做过的份儿,全都给补回来了,这让他非常过瘾,如果天天都能这样,他觉得自己就算早十年死掉也无所谓了。抱著怀里疲惫已极的男人,刺青终于在天已经大亮的时候睡着了。   中午之后,香筱莲终于是在睡梦中被饿醒了,他发现了一个比饿醒更恐怖的情况,他的体内多了节股不短的不软不硬的东西,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当他看到刺青在自己眼前放大的笑脸时,香筱莲终于想到了某个罪魁祸首。   经历此番之后,刺青对香筱莲可谓有求必应,不过当然,他也是有原则,比如在男人要求他去完成“你去死”、“去给我杀了李文瀟....” 、“滚...”之类的任务时,他一般都会耐心地为他做心理辅导,绝对不会脾气暴躁地直接拒绝。并且,对于受了伤的男人,刺青还照顾有加,抱着他走路,抱看他去厕所,抱着他去洗澡,抱着他去上床等等。   不过这些行为并没有让男人对刺青产生好感,但是男人单方面的拒绝绝对不会瓦解或者有任何一点能够打击到刺青的信心,他的目标明确,出手讲究快、狠、准。一般情况下,就算是香筱莲言辞拒绝的情况下,刺青也能找到漏洞然后一举击破,接着两个人在亲密连接的状态下,一般都全很和谐。   虽然事后刺青少不了被男人一顿怒吼,不过刺青是甘之如怡,他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所以不论香筱莲骂得有多狠,他都能笑脸迎人。让人有种非常微妙的冲动,想要为他在脖子上挂上一块儿二十四孝老公(小攻)的招牌。   近些日子,对于刺青的好消息是一件接著一件,某主上出于自身的考虑,不想让自己的爱人被刺青家里的那口教坏,于是特准让刺青作为一名普通的府上护卫,让他长时间与自已的那口子留在屋子里培养感情,这样大家皆大欢喜,起码不用总是因为自己的那伴儿被人拐走而时常担心。 五一特别番外 注:此番外与正文无关,且为现代情节,校圆篇。 本文主要出现人物 楚京 李文瀟 若干人等.... (不一定有... )   “我有个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明天就是五一了,会放上三天的假,楚京拿在扫把在教室里,开心地蹦达着。   原本今天是有五个人留下来打扫的,但是等到放学时候,楚京发现就剩下自己一个了,不过好在他生性乐观,加上平时就被班上的人欺负惯了,根本就没注意,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还落下了一个书包。由于只有一个人,打扫起来,用的时间就久了一些,一个人在教室里只能听到桌椅碰撞的声音,还有洒水扫地之类的动静不免有些无聊。   平日在班上不怎么说话的楚京决定喝首歌来打发时间,不过现下同学们唱得那些流行歌曲,他基本都不会。随口哼起一首儿歌,他把着扫帚一下一下的扫过去,刚刚把凳子都搬了位置,就是为了方便打扫。   按照他在家打扫屋子的习惯都是先擦洗,最后再拖地,可是平时打扫的时候人 多,大家多半不会听他的意见,放学了,大家都急着回家,一般都是各干各的,谁也不等谁,弄完了,最后把垃极一倒,然后就乱哄哄一同离开。   现在没有了别人打扰,自已一个人打扫教室,楚京反而觉得很自在,他有条不紊地把要做事情在心里作了个打算,然后就开始收拾,扫地的时候基本就是接近尾声了,为了不让地上起灰,他刚刚巳经在地上洒了少量的水,只要一会儿把桌椅搬板凳再排列整齐,倒过垃圾后,他就可以回家了。   看着整活的教室,楚京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学校院里的大钟已经到了六点,太阳偏斜了,大地一片暖暖地柔光,把操场中升旗台上的旗杆拉出好远的影子。   李文瀟倚在升起台不远的地方给自己点起一根烟来,单手扣下了那翻盖打火机的金属盖,发出一声脆响,修长的手指把嘴里的烟夹住,他随意拨了拨头发,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烦躁。胸口还来不及捅下的标牌上表明了,这个人的身份是这个学接的学生会主席。   不过显然,这个有着主席身份的男生,不打算在没人的时候还坚持什么学生守则。“干....”抿着唇,那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把烟从嘴里捏开,一缕灰色的薄烟从他的唇里吐出,眯上眼,李文瀟现在非常不夹....他被人放鸽子了。   或许是时代在进步,人类在发展,现在的孩子大多早熟,不过用早熟这个词来形容李文瀟这个特例显然是不够的。把最后一口烟随手掐灭,丢进草丛里,李文瀟决定不再等了。作为个相对绅士的男人,他自认已经做到了自己该做的。   想到还放在教室的书包,李文瀟想,恐怕今晚要独自一个人睡了。自从在几年之前搬出来,自己独自居住以后,李文瀟就开始每隔一段日子就带个床伴儿回去,毕竟一个人的夜里,被子里合变得很凉,再加上他急需抒解的欲望。不论男女,不论年纪,只要遇到他自己觉得抱起来会舒服的,他都会带回家去。在自然界,他这种行为就叫做杂食动物,不过应该是生物链中比较高层的那种,毕竟,一向都是他吃人,还从没出现过有谁全想要把他这种类型压倒的时候。他身上的攻击气质太强了,之所以能被推举坐上这个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多半也是因为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就能保持纪律良好的奇怪现象。   只要是他往哪里一站,基本不用做什么,也会被所有的人注意,他的存在感就是这么的强烈。   回到教学接里,看着教室里还亮着灯,李文瀟挑起了单边的眉毛,这个时间,还会有谁在呢?   不过不论怎样,总算是省的让他撬门了。   来到教室门口,还不等进去,就听到一个童声童气的声音在唱歌,李文瀟好奇,侧着耳朵听了下去。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他去赶集...” 忍不住勾起嘴角,李文瀟奇怪在这个年纪,还会有谁有这个兴致,在放学后不回家在教室里唱这个。     抬脚轻轻把门推出个缝,李文瀟发现屋子里扫地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注意门这边的情况。   他慢慢走进教室,觉得自己此刻就行为就好像入室抢劫的前奏,而那个背对着自已哼著儿歌打扫教室的男生,就是那个粗心地忘记了锁门的主妇,这样想着,李文瀟的脑海里就浮现了出了一幅美好的画面,当然这个是相对而言的,如果可以把此时他脑海里想着的场景,搬出来给别人看,多半人都会脸红心态,如果是楚京看到了或许不光是脸红心跳,还要喊上句“流氓”、“变态啊。” 之类的话。勾起嘴角,李文瀟觉得或许这个假期不会像住常一般无趣。   专心扫著地的楚京终于在男人对着他的屁股看了半天之后,所有发觉地扭过头来,看到是自己班上的同学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一联想到这个人的身份,他就有些胆儿突了,他的胆子不大,平时光是听别人说起这个人的事,他就很怕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他,还真是狭路相逢,楚京这样想着,手里不由得握紧了扫帚。   这个动作看到李文瀟的眼里觉得非常有趣,别的人看到他一般都不会是这样子。而喜欢他和计厌他的人态度也都是非常分明的,喜欢的就热络不喜欢的干脆就恶言相向,每次见面,嘴上过招的事少不了,从没有人这样子,看着他,还用这样的表情,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抑或是单纯的内向、羞涩?墙上直起身体,李文瀟的手放进裤兜里,周身都散发着无害的气息。“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打扫吗?”李文瀟问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是啊。”楚京点点头,对于男人的这个发现表示赞同。“他们人呢?”皱了皱眉,李文瀟的表情看起来比刚才严肃了一点,他走过来,继续问道:“都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打扫?”虽然是疑问句,不过听得出来,李文瀟在心里巳经肯定了这点。   “恩,或许他们是有急事吧。”楚京抓了抓头发,冲着李文瀟笑笑,对于自己被一个人留下的事情,他显得比平常人的反应大方多了,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往心里去。   “呵呵,你倒是会替他们辩护。”李文瀟又发觉了这个人身上个好玩的地方,他笑笑,往左古看了看,“现在还需要做什么?我们做完了一起走吧。”自己说着这样的话,然后自已在脑海里曲解成另一个“做”,李文瀟勾起唇来,看著楚京认真的样子YY起来。   男人故意伪装的无害样子,成功迷惑了楚京,他认真地把需要做的事情都和李文瀟说了一遍,而李文瀟理所当然地把这些打扫的事情当做了正餐前的开胃小菜,和楚京一同把剩下的都分打扫干净了。   当然在打扫的过轻中,他也不会忘记了,继续向自己的猎物灌输自己无害的信息,这可是他头一次吃窝边草。   他相信这颗小草的味道绝对会让自己品尝到与以住不同的味道。   上回讲到,被人放了鸽子的李文瀟回教室取书包,结果遇到了中意的猎物,主动帮助打扫教室。   老话说的好,“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吃饭。”   两个人快速地做完了收尾工作,锁上门,这才离开了教室,李文瀟一路上表现的温和有礼,讲着一些别人都听腻味了的笑话把楚京逗得笑了一路。   在楚京快要到家的时候,李文瀟面露难色,拉住他。“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看到李文瀟为难的样子,楚京几乎都没有思考,就直接点头了。“你说吧。”   “我爸妈在五一要出差去外地,今天晚上家里就我一个人....” 李文瀟状似羞涩地别开头去,“我...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怎么了?”楚京看着他,有点奇怪他的表情。  “我怕黑。”李文瀟的声音小小的,他这样俊朗的脸上出现如此羞涩的表情,当真让人相当意外。   “啊?你说...”楚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不信,不过他虽然是不信,但是也没有想到别处去,毕竟每个人的脑子里想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 ”李文瀟并没有解释,反而是转过身去,道,“我知道你不会信的,呵呵...我是开玩笑的...”他的声音显得很不自然,让人有忍不住想要探究的感觉,似乎那里面隐藏着什么有待发掘的故事。   “你...”楚京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话,不过如果就这么让他走了,自己总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开口道:“要不,你留下吃晚饭吧,回去的话,你自己会做么?”“真的?”李文瀟显得很感动,他的笑着看向楚京,显得十分真诚。看着男人略显激动的样子,楚京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好事,他笑着把男人拉进了自己的家。   楚京一家对于李文瀟的到来,都十分欢迎,因为内向的楚京在学校很少有朋友,如今能带回一个好朋友,自然是让家里放心了不少。   饭桌上,大家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晚上,楚京发现坐在沙发里的李文瀟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总是在看窗外,一脸担心的样子,家长们已经回了自己的卧房,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楚京把橙汁递给李文瀟,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  “我没事。”李文瀟接过橙汁,扯动了一下嘴角干笑了一声,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了。  “别撒谎,你脸都白了。”楚京对于男人的不坦城有点生气,他觉得他们已经是朋友了,在学校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对他好,不止没有欺负他,反而是帮他打扫,还送他回家,而且这个人还是学生中非常有名的学生会主席呢。“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啊。”李文瀟垂下眸子,显得有点儿落寞,“很多时候,人都是看表面的,他们会主观的以为谁是什么样儿的人,而不是选择更深入的去了解之后再下结论...这样得出来的结果,住住都和事实不符。”   “你说得好深奥啊。”楚京看着他,有点不解地皱起眉头。“呵呵,你在别人那里听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李文瀟对着他笑笑,把橙汁放在了一旁。   “恩,你很严厉,凡是有你在的时候,大家都会很安静,都不会有人传纸条...”楚京细细回想着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关于他的事情,不过还是特意越过了一些太言过其实的描述。   “那现在,你对我的印象呢。”弯起唇,李文瀟的笑容有些苦涩,停顿了一下,不等楚京回答,他就开口说话了:“算了,我要回去了,总不能住在这里。”“啊?”楚京其实很想说,你可以留下来的,不过他们毕竟是才做了一天的好朋友,他有点儿犹豫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李文瀟从沙发里站起了,他看着窗外,楚京发现他的手握紧了一下。“能送我到门口吗?”李文瀟说着对楚京笑笑,“今天谢谢你,饭菜做得很好吃,替我谢谢阿姨和叔叔的款待。”  “哦,不客气。”楚京忙应着声,跟在李文瀟身后到了门口。李文瀟的手碰到门,又收了回来,似乎是在决定一个很重大的事情似的,他突然转过身来问,楚京:“附近有路灯吗?”  “恩,有啊。”楚京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多送你一段路吧。”“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李文瀟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舍不得,他和楚京说了拜拜,终于是离开了。   关上门,楚京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又说不出是为了什么,他坐回沙发,突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抬腿探手摸下去,居然是个手机,是李文瀟的,他刚才看着他拿来着。   现在送出去,他应该还没走远,楚京换上鞋就跑出去了,结果跑了一小段路,却没看到人,按说,就楚京的速度,追上李文瀟不成问题,怎么会没人呢?   路上华灯初上,街边有些路灯不知道什么原因,灭掉了,这条路看起来昏黄一片,很多拐角的部分,黑漆漆的,很慎人。   楚京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李文瀟曾经对自己说过“怕黑”的话,心里不免担心起来,如果只是开玩笑还好,如果是真的,那...他当时的表情不像开玩笑啊。   越是找不到人,楚京脑子里的想法就越多,他看着附近最亮的地方一路找回去,却在自己家的窗下发现了他。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是出去找我的。”李文瀟笑着,眉眼都弯了起来,看似是对于楚京的举动显得很开心。   “看到我出来 你怎么都不叫住我呢。”楚京看到人了,也就放心了,对李文瀟看似不在乎的样子,他有点生气。   “你是在担心我吧,”李文瀟脸上的笑浅下来,他认真地注视着楚京眸子:“和我回去好吗?我一个人... ”   “好。”楚京这次一点犹豫都没有的答应了。   在和家长说明了情况之后,楚爸爸和楚妈妈也觉得不该让孩子一个人看家,于是就同意了楚京去陪他。   楚京对于自己这么快就能给自己的朋友帮忙,心中有点小小的开心。李文瀟也十分开心,他对于自己捕猎的手段,越来越有信心了。刚才,他故意把手机落下,这个单纯的小东西果然就跑出来了,不止同意了自己最初的那个要求,还在家长的面前极力给自己说好话,对于自己说的那个所谓的“怕黑”只字不提,果然是个很为他人着想的小孩儿呢。   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李文瀟预计,只要晚上再加点火,兴许就能成功上垒,而不是拐回家一个光是可以抱着的抱枕。   至于那些家长不在家的鬼话,他完全不打算澄清,在他看来,只要是可以捕获到顺心的猎物,撒撒小谎不算什么,更何况,如果味道还可以的话,他不介意多吃一段日子。   上回讲到李文瀟终于把楚京骗(咳嗽,是拐...)回家中。终于到了李文瀟的家,楚京看著这个不算很大的房子有点奇怪他们家的几口人是怎么住下的,顺口说了一句。   “你家好温馨啊。”   “是啊。”李文瀟反手锁上了门,笑容轻松,把书包随手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你喝点什么?可乐还是果汁?”   “果汁吧。”楚京有点儿局促地坐在沙发,里长这么大,头次来到亲戚家之外的地方做,客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李文瀟应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来,是那种大瓶的,已经开封的果,汁他拿起只杯子摆在楚京面前,把果汁倒了进去:“你喝吧,我喝可乐。”  “哦。”楚京接过男人的递来的果汁,觉得这个屋子怎么看怎么奇怪。“喂,我刚才进来,发现屋子里好像没有几双拖鞋,平时都没有人过来么?” “对啊,呵呵。”李文瀟启开了一听可乐,道:“喝吧,这个果汁冰镇过了以后非常好喝。“     “恩。”楚京喝了一口,那液体滑进嘴里的感觉还不错,连着喝了几口,他停下来,擦了擦嘴巴。   李文瀟笑著把可乐放在了沙发前的小桌上,自己则站了起来,“我带你去看看咱们今晚的住处吧。”   “好啊。”楚京应声,把果汁放下了,跟着男人从不算大的客厅绕到了后面,后面的空间并没有像楚京想象的那样,突然就变大了,对于一家人来说,依旧是不算宽敞的布局,不过如果是两个人或者是一个人住的话,就绰绰有余了。   “咦?为什么从客厅过来就这一间卧室呢?刚才咱们路过的是你父母的房间么?”楚京觉得似乎不太像,因为刚才那个房间的门是玻璃的。   “不,刚才的那个是洗手间。”李文瀟看着楚京,轻轻勾起唇角,那半眯著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点坏坏的不像个好人。   “啊?那...”楚京有点不懂了,他看着房间正中央摆放的双人床,说道:“那那你们家三口就住一个床上么?”   “当然不了。”李文瀟说着笑起来,低声在楚京的耳畔轻轻吐息,“你觉得我会住在哪里?” “你,你在沙发上睡?”楚京想起刚才的沙发,突然有点心疼自己的这个朋友,他手长脚长的,如果睡沙发里就太憋屈了。   “错了。”李文瀟说着拉着楚京走到了床边,然后松开手,扶住了他的双肩:“我就住在这边...”他趴在楚京的肩头低语着,然后抬手指向左边。   “那...叔叔阿姨住哪里啊?”楚京觉得脖子有点痒,躲开了男人的磨蹭,问道。“你睡左边的话,那右边呢。”   “呵呵,那就要看你了,你可以选择是右边或者是别的地方...”李文瀟说着,手从楚京的腋下探过来,摁在了他的胸口山,不同于女孩子,楚京并不觉得被人碰到胸算什么事儿,刚要开口问问题,他就觉得眼前好像突然一花,周围的东西仿佛地震时候的慢镜头一般,晃动出了无数个影子,他甩了甩头,努力瞪了瞪眼睛。“咦...”话还没等说完,人就倒进了床里。   李文瀟看着那陷入床里的人儿,摇了摇头叹道:“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俯身,男人把楚京的身子翻过来,捏了担他嫩嫩的小脸儿,嘴角勾起来,低语道:“希望你下面也能和这里一样嫩。”   说着他单手解开了楚京的裤子,露出了他里面穿的浅色平角内裤,那上面有个鼓起的小包,李文瀟把手摁了上去,揉蹭着,将那东西从小裤裤里解放了出来,在那不算太紧的布块之间,还露出了些许黑色的绒毛。他坏心眼地揪起了一个根,就听得昏迷中的人儿嘤咛了一声,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李文瀟觉得好玩,不停的在楚京的身上试验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听不到他说话,虽然他是个问题宝宝,但是不得不说,听他问的问题,真的很解闷儿呢。   想到这里,李文瀟把楚京身上的衣服砌底扒光了,将他的手脚梆在床的四个角上然后拿出电脑上的视频镜头给拍了不少照片,最后,拿出了前天喝光了啤酒的瓶子在水龙头下冲了半天凉水,轻轻碰了碰楚京的脸。  “唔,好凉....”从昏迷中渐渐清醒,楚京就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睁开眼,他刚好看到李文瀟放大的脸。  “你醒了?”李文瀟笑着把头住后靠了靠。   “恩,我... 我怎么,咦?我的衣服呢?”楚京刚想问自己怎么突然就晕了,结果就发现身上不对劲,这么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连手脚也被绑住了。“呵呵,这个角度不错。”李文瀟拿出手机,趁着楚京发愣的当儿,又拍了几张照片。   “哇,不要拍,你在干嘛啊!”被手机的闪光灯吓了一跳的楚京,发现了男人意图不轨,不过似乎有点儿晚了。   “怎么能不拍的,这么可爱的身体自然要拍下来,不光要拍下来,还要送给大家都看看...”李文瀟说着,脸上的笑容慢慢放大。  “不要!”巳经猜到了楚京会说的话,李文瀟显得相当轻松,他接茬道:“你不要什么?”   “不要给我拍照片!”楚京说着,有些焦急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呵呵,外面的天可是已经黑了,你真打算现在这样子回去吗?”李文瀟笑着把手机丢在一旁,自已压下来,覆盖了他的身体。   “你...”楚京气鼓放地看著这个男人,心里特别的委屈:“我把你当朋友看,你怎么呢...”   “呵呵,我怎么了?”李文瀟摸著他的身子,笑嘻嘻的。“啊,你别碰我!”楚京胸口一痛,这才发现是自己的女乃头男人给捏起来了,“变态。”   “你说什么。”李文瀟表情一沉,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说道:“再叫一遍。”“你。你。变态...”楚京被男人吓得不敢大声,又不想堕了自己的面子,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把脖子缩了起来,生怕男人恼羞成怒给自己来那么几下。“呵呵,乖...”李文瀟的脸上马上浮起笑容,他捏了握楚京的脸:“说的好,动静儿可真好听,一会儿哥哥疼你的时候,你记得把这两个字叫得大声一点儿...”   “呜呜...”楚京觉得自己好像真得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他怀疑,这个李文瀟是被鬼上身了。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哥,哥知道自己帅,你放心吧,一会儿不会叫你疼的....”李文瀟说著亲了亲楚京的小脸儿。“你不论前后都是第一次吧,呵呵,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你如果碰我,我就去告你!”楚京对着李文瀟瞪大了双眼,他觉得这样似乎能威胁到对方,因为刚才男人就是这样做的,不过他好像并不了解,就算是一个相同的表情,放在不同的人脸上基本效果都不会一样,像他这样无害的脸去瞪人,只会被人欺负的更狠。   “哦?告我,好啊,呵呵,刚才我还拍照取证了呢,要不我们再做多点儿什么出来,好方便警察叔叔们执法吧....”李文瀟看起来,对于自己被告这件事。显得兴致比楚京高多了,“顺便让他们把你可爱的小屁屁辫开,看看里面究竟能装下多少我的东西...”   “呜呜呜吗,不要....”楚京被李文瀟的话,吓得连连摇头。“这个事儿,被人知道不好,是吗?”李文瀟笑笑说,楚京点点头,嘴巴瘪瘪着看起来特可怜。   “如果被人知道,你就会被人骂成是变态对吧。”李文瀟继续道,楚京再次点点头,那小眼神儿看起来更脆弱了。   “呵呵,那不是正好吗?咱们两个是一对儿啊....”李文瀟一反严肃的口气,重新笑起来,楚京从嗓子里吭出一声,表情看上去特苦。   “你不想被人骂成变态?”李文瀟挑挑眉,楚京连连点头,鼻子一吸一吸的,眼瞅就要哭了。   上回讲到李文瀟终于把楚京骗(咳嗽,是拐... )回家中打算嘿..咻咻,为了让他主动配合,他决定威胁...  “你不想被人骂成变态?”李文瀟挑挑眉,楚京连连点头,鼻子一吸一吸的,眼瞅就要哭了。   “呵呵,变态有什么不好的?”李文瀟摸着楚京的大腿,慢慢用手分开了他的屁屁。   “哇啊, 你别碰我!”楚京头叫了一声,那声音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具李文瀟的观察,他多半是被吓得。   “不行,我必须要碰你,反正,你都要告我了...” 李文瀟说着,手里抓着那挺翘的小屁屁,狠狠捏了一下。   “不,不不,我不告你了,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我不搞你了...呜呜,我以后都不认识你...”楚京终于是哭出来了,他哭得胸口一起一伏的,身上也颤抖起来,连咬字都不准了。   “呵呵,你不搞我了?以后都不认识我?”李文瀟居高临下的看着泪眼朦胧的楚京,每个和他上完床的人,都期待着再次与他见面,这么这个小东西,还没等自已碰,就委屈成这样了?   哦,对了。这个时候李文瀟才想起来,目前为止,这个小东西,是自己头一个如此诱拐来的人,其他人似乎都是主动的,那就是说他很特别喽。得出这样的结论,李文瀟笑出声来,他可是很久都不觉得和人上床是个有意思的事儿了,除了发泄之外,他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事情,可以是这么可爱、委屈、诱人的。   “喂,喂....”听到男人重复自己说的话,楚京连连点头,他吸了吸鼻子,那圆圆的鼻头红红的,连眼睛都有点肿了。   “那怎么行。”李文瀟看着楚京反驳道:“我还指望以后你能天天来陪我住呢,一个人住的日子很无脚哎。”   “一个人住?”楚京眨巴眨巴眼睛,那小脸儿再次皱皱起来,“呜呜,你骗我,你说你爸爸妈妈不在家...”   “我没骗你,他们在他们家,不在我家啊...”李文瀟说得理所当然,楚京更委屈了,他继续问道:“那,那你说你怕黑,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是你没听完整,我是说,我怕黑天没有人陪我睡觉,我会无聊...”   “你骗人,当时你明明没这么说的。”楚京觉得这个人简直就坏透了,比平常在班上欺负自己的那些人都坏好几倍。最起码,他们不会想要把他的衣服扒光了,然后被这个人惩罚压在床上做...做变态的事。   “呵,这个只能说明你太笨啦,而且耳朵也不够灵光。”李文瀟扯了扯他的耳朵,戏虐地笑起来:“我怎么觉得,你怎么看怎么比我小呢?喂,你满十四了吗?别到时候去告我,弄出个猥亵未成年儿童的罪名。”   “我十六啦。”楚京的声音急吼吼的,生怕被人给看小了。李文瀟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是十六了啊,那就是可以上喽?”   “上什么?”楚京直觉这个“上”不是什么好话,可是如果要他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是上你啦。”李文瀟说话间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软管。“我不要,我真的会去告你的,被,被人说成变态,我都要去告你。”一句该放狠的话,却被他说得结结巴巴,李文瀟笑着接茬道,“被,被人说成变态都要搞我啊..呵呵,欢迎。”   “是告!”楚京反驳着男人的咬字,却被男人给抓到了平时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   “我说是搞。”李文瀟手里握着那软软的粉色圆柱体,轻轻捏了捏。“哇,你你你...”楚京的脸噌的就红了,那个平时撒尿用的地方被人这样玩弄,他觉得恨不能让这个床裂个缝,自己钻进去。   “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这个给切下来,让你成为新世纪的小太监,如何?”看了那么多电视剧,再不知道太监是什么就毁了,楚京连忙接头:“我听话,别切。”  “恩,乖...”李文瀟赞许地点点头,提议道:“我得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想乖乖的。要不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变态哥哥,你好帅’....”   “我....”楚京呆愣地看着男人,嘴巴一时有些合不上,看到里面露出来的粉嫩小舌头,男人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用自己的舌头把对方的挑起来,吸进了嘴里。“呜呜嗯?”楚京瞪大了双眼,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吻,他那靖蜒点水般的初吻在十六年前献给了自已的爸爸妈妈。   “来吧,看看你,连眼睛都不知道闭上。”试过滋味,李文瀟只觉得唇齿留香(是果汁的功劳)。   “呜呜,你,变态...”一时间,楚京在脑子里也想不出别的词来,李文瀟抓住了这个字眼,忙开口接到:“变态?对了,继续住下说,说对了有奖...”   “变态,变态...”楚京不知道住下接什么,看着男人晶亮亮的眸子,他觉得两个人的对话仿佛陷入了某种怪圈儿。   “错啦,是变态哥哥,你好帅!”看着李文瀟表情无奈的纠正自己,楚京差点被气噎得晕过去。“好吧。既然你说错了。就惩罚一下你吧。”   “不要。不要惩罚我。我能说对的!”楚京可不想体验的感觉,李文瀟见他愿意说,便点点头:“你说吧。”  “变态,哥哥,你好帅 ... ”别别扭扭地说完一整句,楚京的嘴巴都快撅成鸭子状了,男人听到他的话,显得非常开心,他低头亲了下楚京的唇,然后快速退回来,讲道:“呵呵,好乖啊。”   听到男人的话, 楚京松了口气,在听到下一句的时候,他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那好吧,我们就先总罚再奖励。”   “为什么啊,你明明说...”楚京觉得自己亏大了,说了恶心人的话之后,不但不把惩罚去掉,又加上了个奖励,一定没好事儿。   “我明明说什么了?我就讲了一句‘你说吧’其他多余的话,我,可是只字未提,不过对于你的良好表现,我允许你同时享受惩罚与奖励。”   “什么奖励,什么惩罚?”既然躲不过去了,楚京觉得“知己知彼’, 咳,虽然现在巳经不能‘百战不殆’了,但是起码能了解一下自己会遭受什么个事儿。“我进去你这里就是奖励,从你这里出来就是惩罚 ...”     李文瀟熬有介事的分开了楚京的腿,用手指在他的下盘比比划划的,听到男人的话,楚京一愣,也顾不上害羞,他叫著打断了男人的话:“那那我不要奖励了,我只要惩罚吧。”  “哦?”李文瀟抬头看向楚京的眸子:“你确定了?”  “恩,恩。”楚京连连点头。 上回讲到李文瀟把楚京骗压倒在床上,说要惩罚奖励,结果楚京选择了前者...   “那,那我不要奖励了,我只要惩罚吧。”   “哦?”李文瀟抬头看向楚京的眸子 “你确定了?”“恩,恩。” 楚京连连点头。   “呵呵,好。“”李文瀟笑着点点头。很痛快的说,“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吧。”楚京松了口气,身子也跟着放松了,只要能逃过今天这劫,他决定回去一定要烧香拜佛,可是紧接着,他就觉得屁屁中间一凉,一个原本平时不上厕所都露不出来的地方被个湿湿的凉凉的东西给糊上了,他抬起头,看到男人正用软管里的东西涂抹自己的屁屁。   “你干吗!喂!别动啊!”身上那朵自己看不到的菊花被人任意的蹂躏着,楚京的眼角又挤出眼泪来:“呜呜,你骗人!你说了不碰的。”   “我没说不碰啊,我说的是出来...可是不进去怎么出来啊。”对于自己说过的 话李文瀟可是记得很清楚。“哎,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记性却这么差,说了这么一会儿的话,怎么老是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呢。”   “你,还不都是你... ”楚京觉得,似乎每次在自己刚松了口气的时候,男人总会做出点儿什么事来,让他是又急又气,又羞又恼,偏偏又无可奈何。   “哦,看来我对你来说是个很特别的人呢。”李文瀟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好看,或许是因为在床上的缘故,又或许是楚京已经想清楚了,两个人今天会做出什么更加亲密的事情来,他总觉得这个男人越看越有味道。   “才不是!”楚京说完,便别开头,努力让自己去思考别的事情,免得和这个人搭话给气死。   李文瀟看著楚京俏脸羞红的样子,十分高兴,他把中指单独伸出来,缓缓撂进了那个菊芯儿中。   “嗯嗯...”侧过脸的楚京,因为身体里突然多出了一节手指而闷吭了出来,他的腰随著男人的动作轻轻挺起,僵硬起来。   “放松啊。”李文瀟觉得自己的手指突然被紧紧裹住了,寸步难行,一想到这个紧度和自己进入时候的感觉,他就有了忍不下去的冲动。   “不要。”楚京死死挺着,就是不肯放松身体,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可能一直这样挺着,察觉到内部的权软,李文瀟反而不着急去劝他了,他把手指留在楚京的体内不动,开始和他说话。   “呵呵,别说气话,一会儿哥哥可是要好好疼你的那个时候,你再叫吧,多有气氛。”   “你,你无耻!”楚京觉得自己的脸都快丢尽了,他的腰巳经开始发软,过度的紧绷,让他的腰腿很快就酸了下来。李文瀟的手指很轻易地深入了。   “呵呵,恭喜啊,京儿弟弟终于会说第二个骂人的词儿了。”李文瀟的手指在他的体内勾起来。试探着移动。   楚京闭上嘴巴,眉头皱皱的,体内那说不上痛的涨涨麻麻的感觉,让他想要叫出来。   “还有吗?再说说看。”李文瀟转移著楚京的注意力,手指的动作变得快了起来,借著那药膏的润滑,动起来并不困难。   “我,喂,我不骂人... 啊。”楚京想要解释,结果身体的中心位置却被狠狠捏了一下,痛的他惨惨的叫了一声。   “你不骂人,那你说说看,我是什么?”李文瀟笑的眼睛弯弯着,开口道 : “京儿历害了啊,这么快就学会不带脏字的骂人了。”   “我唔.没有...”楚京还没想明白自已是哪里说错话里,体内就被第二根手指给入侵了,他惊异地叫起来,身子开始晃动,“别,别进来啦,会裂开的。”“不会的,呵呵,这个行为润肠通便,有利于排毒的。”李文瀟安抚着,他刚才讲的那些话不过是逗着他玩,他只想要赶快让他适应了,自己好进去。   对于这个身体的期待,他现在可是比刚遇到的时候更期待了。  “那万一,那万一裂开了,合不上怎么办....”楚京担心的问题,让李文瀟有点儿囧,自从他和人上床以来,还真没有谁问过这个问题。  “那就用东西堵上,你上厕所的时候再拨出来。”李文瀟急于进去,对于回答的话并没有认真思考。   “那找什么东西堵啊,万一堵不住呢....”楚京想到前些日子在电视上看到八点挡里那些可怜的XX失禁的老人,心里一阵恐慌,接着又想到了《x光宝盒》里的阿斗,更是浑身颤抖不已(温馨提示:电视剧里的内容多半不教人学好,请条位看文的小朋友不要模仿、不要学习、不要恐慌。)   “哪那么多废话,再说就给你缝上!”李文瀟似乎是看穿了楚京的想法,一时忍不住小小吼了他一句。   “....”楚京马上把下面的话给憋回去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凄凉透了,被一个自己认为是好朋友的人捅了屁屁不说,还被捅自己的人给凶了。瘪瘪嘴,他不再吭声,看起来十分委屈。   李文瀟也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重了点儿,他安慰性地亲了亲楚京的身子,“别难过来,哥哥马上就来疼你了,乖...”   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楚京脸上的表情更臭了。       李文瀟见那里弄得差不多了,收回手指,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好了那刚刚闭合的小口,缓缓推了进去。   “呜呜呜呜....”没等男人进去,楚京就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而且是以极短的时间,从嘤嘤哭泣升级为嚎啕大哭。   李文瀟就没见着这么委屈过的,让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不过为了自己的小、性福着想,他决定先进去再说,伴随着他的进入,哭声反而小了下来,带着不规则的呻吟,李文瀟终于是把自己推了进去。   “咳,你,你进来了?”楚京瞪大了自己肿肿的眼睛,嘴巴咬得红红的。“没错,我进来了。” 李文瀟轻轻动了动,楚京咦了一声,刚要哭,就被男人吻住了,他吻得细细的,手里安抚着楚京的尚未觉醒的柔软。   “别哭了,我怕了你了。”李文瀟看著楚京脸上挂着泪珠看着自己的样子,就想笑,忍著心里欺负人的意图,他正色道:“你都多大了,还能哭成这样,难怪他们都喜欢欺负你了。”   “咳,我没有...”楚京为自己辩解着,男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并不让他觉得很难过,麻麻痒痒的,身体似乎慢慢也适应了下来。   “还说没有呢,眼睛都红了。”李文瀟给两个人调整了一个更舒服些的位置,继续道:“放心,以后有我照顿你,他们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可是,你比他们欺负得更凶。”楚京对于男人这样子弄自己,显得非常难过。“喂,好好动动你的小脑子,我欺负你的,话你就只被一个人欺负,如果是我不照顾你的话,你就要被一帮人欺负,那种更好点?”说完,李文瀟稍作停顿就打断了楚京的思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用想啦,当然是前者。” “可是... ”  “没什么好可是的啦,明天就五一了,我们先做点什么纪念一下吧。”“做什么啊?”  “五一劳动节么,那我们就劳动一个晚上来纪念吧。”“劳动什么?” “耕地喽。” “哪有啊?” “现在不就是在做。” “啊啊。不要!你变态!” “继续....” (五番外完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