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爱 作者:老林 文案 这是一场疯狂的恋爱,疯狂的付出和伤害,最终换来“朋友”身份的崩溃。 但假如时间倒回,再给林湛一个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 习近凉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打算报复的,是看到那些黑色栅栏的时候, 还是林湛爬在他身上肆虐的时候…… 反正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对着林湛笑着说:要不要交往看看? 看着林湛感激涕零的脸,习近凉不禁开始幻想,林湛摧毁的瞬间他会是何种快感…… 一场霸道的恋爱,最后被囚禁的到底是谁…… 楔子 习近凉面无表情的看著母亲哭诉父亲的荒唐。 父亲第三个私生子的母亲刚刚找上门,要求平分家产,母亲发疯发狂一样的咒骂和殴打将他们赶出门外。 父亲一生表面始终光鲜,下葬却匆忙的让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没来的及看上一眼,因为死状太难看了──马上风,还是在别人老婆的床上。 母亲哭的惨烈,哭的委屈,习近凉却无法动容。因为母亲如此的哭法在十年前他就已经麻木了,母亲的泪水和父亲的风流,在习近凉懂事时一直看在眼里的戏码。母亲爱父亲,爱的包容他的任性,忍受他的荒唐,而父亲象被宠坏的小孩,更加无法无天。 刚开始习近凉陪著母亲一起哭,甚至诅咒父亲,还曾指著父亲大骂让母亲跟他离婚,而换来的是母亲的一巴掌。後来习近凉明白了,在这个家他永远也无法感受正常人的温暖,他变的麻木,对父亲的的情妇,也对母亲的悲伤。 佣人来敲门,楼上来了客人,母亲擦了擦眼泪终於走出习近凉的房间。 习近凉终於动了动已经麻痹了的腿,抬头看到床上多年前的一张全家福。那时候他刚上小学,笑的那麽简单,父亲在後面按著他的肩膀,母亲在一旁甜蜜的微笑著,阳光柔和,绿草荫荫。 习近凉走过去拿起那相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照那张照片时的心情,脑子盘旋的只有离家前对父亲的最後一句话:无论再发生什麽,我都不会对你更失望了。 疯狂的爱1   (一)   已经午後三点多了,习近凉身著笔挺西装,姿态优雅朝办公室走去,沿途的工作人员恭敬的打著招呼,他微微颔首,眼睛却一点点检查每一个细节。   “凉!”亢奋中带著一丝丝怒气,“你上哪去了?”   叫他的人他很熟悉,但是这个人既不是他老板也不是工作夥伴,如果可以习近凉真的很想无视她。“为什麽这个时间你会在?”   林娅蓝完全不在乎习近凉稍嫌冷漠的态度,“你上哪去了?我们找了你好久!”   习近凉走进自己的专署办公室,里面果然已经有一个人悠闲的坐在他的位置上喝著咖啡。   他就是林娅蓝口中“我们”的另一个人──林湛──林娅蓝的双胞胎弟弟。“好久不见!”   习近凉朝办公桌走去,林湛识相的端著杯子站起来。   “凉!你还没有回答我!”   习近凉有些嫌烦了,其实他一直都觉得林娅蓝很烦,只是碍於林湛不会随便发作。“我要工作,无关人员请出去。”   林娅蓝早习惯了这种说辞,“我是林湛的姐姐。”   “那林湛……”   林湛突然被点到名,抬起头,“什麽事?”   “你也出去。”   林湛微微一笑,林娅蓝到是气的跺脚,林湛放下咖啡杯,“姐,近凉有正事要忙,你就不要打扰他了,有什麽事晚上再说。”   习近凉皱眉,晚上?   林娅蓝原先还是不肯出去,又被林湛哄了好一会儿才不甘愿的走了。   当办公室的门关上的时候,习近凉突然呼出了一口气,拿在手里的文件也被丢到一边,往後一靠,闭著眼睛按摩太阳穴。一双手悄悄爬上习近凉的头,代替他的双手开始按摩,习近凉放松的配合。“如果你没有姐姐就更好了。”   林湛呵呵笑出声,“让她听到我又要被哄半天了。”   习近凉睁开一条缝隙,“为什麽你们知道我这个时间在?”   “娅蓝这几天都会来,不过我的确收到消息说你今天下午会回来。”   习近凉推开林湛的修长的双手,“起扬这个叛徒。”   林湛还是呵呵笑著,手滑下来继续给习近凉按摩肩膀,“你这几天去哪了?”   “我父亲去世了。”   林湛的手一顿,慢慢向前把习近凉整个抱在胸前。   习近凉却不领情的推开,“我跟他没什麽感情。”   “真无情啊。”   “随便你怎麽说。你刚刚跟你姐说晚上,晚上的晚餐她也去吗?”   林湛耸肩,“她有可能不去吗?”   习近凉一副受够的表情,“有什麽办法能让她爱上别人?”   林湛哈哈大笑,“做我姐夫也不错,真不明白你为什麽总拒她之千里。”   “我也不明白,你为什麽要帮她,你知道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培养培养就有了。”   习近凉摇头,“晚上我不去了。”   “小九会不开心的,他一直怀疑你和起扬的关系,你今天不去的话起扬就惨了。”   习近凉恨恨的拍桌子,“他妈的!烦死了!”   今天的习近凉有些反常,不过他父亲刚刚去世,无论他口头上怎麽说,毕竟是血亲去世。林湛有些担忧的看著他,“为什麽不告诉我们?”   “我家的事?没什麽好说的。”   林湛总是笑嘻嘻的,这次却难得露出痛心的表情,不过习近凉的角度并没有看到,“虽然我们……”   林湛话刚说一半,习近凉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著表情有些复杂,不过并没有避讳林湛接了起来,“喂?”   林湛识相的退到听不到电话里声音的地方,继续喝著凉掉的咖啡,好苦……   “是……我知道……不必……”然後习近凉开始沈默,“……我考虑一下……”   习近凉挂了电话之後开始沈思,林湛问:“怎麽了吗?”   “是我妈,她让我回老家相亲。”   林湛笑了,前几年也认为相亲很老土,不过现在朋友圈里的父母都乐此不疲的给儿女安排,有几个已经遭了毒手,不过习近凉绝对不可能,认识他六七年了,从来没见过他谈恋爱,被林娅蓝这个大美女追了整整四年都没有动心过,有时候他们会开玩笑说习近凉是不是Gay,他也没反驳。   “我答应好不好?”   林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你说什麽?”   “我讨厌复杂的事情,反正人总要结婚,我妈要给我安排,就随她好了。”   “等等……但是,可是……那娅蓝怎麽办?”   “我对她没感觉,你知道的。”   “那你对你相亲的对象就有感觉了?”   习近凉双手自然的握在一起,隔著大大的办公桌对林湛说:“即使我对爱情没兴趣,也知道它不是个好东西,林娅蓝是你姐姐,而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跟她有其他牵扯。如果要结婚的话,还是别人比较好。”   林湛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著习近凉,“你认真的?”   “是。”   林湛低头喝著咖啡,习近凉一时没看清楚他的表情,脑子里只想著这个计划可行性。   “那麽恭喜你了。”林湛也没发现手里的杯子早就空了,还继续往嘴里倒著空气,脑子里是另一个计划,他设计了多年的…… 疯狂的爱2   (二)   习近凉在醒来之前就感觉到要爆炸似的头痛,昏昏沈沈的好象灵魂在和身体闹别扭,想动一下身体都不行。   清凉的液体顺著干燥的嘴唇流进口腔,顺从的张开嘴巴平息要燃烧似的热度,仿佛知道他哪时候满足,水也在那瞬间停止灌入。   习近凉动了动手指,还是有知觉的,但是想动手腕就不行了,闭著眼睛活动干涩的眼球,“湛。”   拿杯子的人手一抖,“我在。”   “在哪里?”他想问他现在在哪里,自己家还是林湛家。   习近凉是个冷漠的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没见过他热情起来的样子,对著任何人竖起一道高墙,除非他走出来,谁也没想进入。习近凉对聂起扬是无条件的信任,林湛就要复杂一点了,林湛的性格可以说是习近凉最厌恶的,可是他们却是朋友,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只是等他留意到的时候,林湛就在他身边了。   习近凉总是面无表情,让人很难猜透他的想法,聂起扬说,这样反而让想对他好的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办。但是林湛是例外,渴的时候旁边的一杯温水,累的时候力道适中的手指,哪怕他只是动一下眉毛,林湛都知道是为什麽。   林湛对习近凉好的无微不至,却又不明显,让别人无从发觉,还总在习近凉需要的时候,所以他没办法拒绝。   时间久了,习近凉已经习惯。   林湛没有回答,习近凉眼球已经没那麽干涩了,他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又转开了眼,在看清林湛的瞬间,也看到他身後的栅栏。黑色的,不知道什麽金属的栅栏。   牢房?   习近凉觉得可以动,可是手却象被什麽绑住一样。   他真的被绑住了,大字型,手腕和脚踝被绑在床的四角。   习近凉皱眉,“怎麽回事。”   林湛低著头,手里的水杯抓的死紧。   习近凉努力回想,聂起扬的家,吵闹的林娅蓝和笑的奸诈的小九,沈默的林湛,一脸幸福的聂起扬,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人……後来……後来呢……   “小九的主意?”只有他会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林湛也是爱玩的性格,“现在放开我,还可能原谅你们。”   林湛咬了咬嘴唇,“不原谅也没关系。”   “啊?”习近凉用力挣了挣,绑著他的不知道是什麽东西,不硬,但是挣起来会勒进皮肤里,很痛。他真的有点动怒了,“放开!”   “你不要动了,你挣不开的。”   习近凉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身上软绵绵的,用不上多大的力道,很快放弃挣扎,“在哪里?”   林湛手里的杯子快被他抓破了,“我不能告诉你。”   习近凉几乎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了,“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把我绑在这做什麽?”   林湛终於放松了抓杯子的手,朝床边靠近,习近凉终於看清他此刻的表情,怎麽说呢,很悲伤。   “发生什麽事了?”林湛也许这辈子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让习近凉看著都忍不住先把怒火放在一边。   林湛跪坐在地上,杯子放在一边,伸出手抚摸习近凉的手,眼睛闪著水光,幽幽的说,“是你不好……”         PS:(贼笑)他做了他做了他真的做了...关进笼子,嘿嘿... 疯狂的爱3   (三)   林湛平时伶牙俐齿在他面前总是有所收敛,这一点习近凉是知道的,但是现在他只希望林湛的表达能清楚一点。是他做了什麽让林湛这麽做的事情吗?是什麽?林娅蓝?“你说清楚些。”   林湛几乎贪婪的看著习近凉,“我爱你。”   习近凉的脸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他思考著其他人躲在别处看他笑话的可能,“你们在整我吗?”   林湛叹口气,在习近凉脸上的手指挪到嘴唇,然後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吻著。   这无疑是颗炸弹,炸的习近凉脑子里轰轰直响,拒绝再看林湛那有点痛苦,有点怨恨,有点陶醉的表情,习近凉做起深呼吸,在心里默念要冷静。   “对不起,但是我不能放你走。”   “我努力了很久,但是不行,只有你,你是特别的。”   “无论是什麽我都愿意为你,只要你能爱上我。”   “留下来好不好,永远我们都不分开好不好……”   “凉……”   林湛著迷的看著习近凉的脸,慢慢的靠近,想亲吻他,却在嘴唇要落下的瞬间,习近凉睁开眼睛。   他不是笨蛋,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个遍。   “这里是你家?”   林湛惊讶的睁大眼睛,然後慌乱的别过眼,“不是。”   这里一定是林湛家,只少是他的公寓之一。林湛不可能带著他去太远的地方,林湛也不是笨蛋,既然要囚禁他,一定有了很严密的计划,至少那栅栏说明林湛不是临时起意的。如果林湛跟他一起失踪,那聂起扬他们就足够锁定目标,至少也会对林湛周围展开调查,所以被他们被找到是迟早的事。   如果习近凉是林湛,他会把自己关在可以常常去,又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地方。   林湛的家是很好的选择,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林湛那心虚的表现也等於确认了习近凉的想法。   林湛当然知道习近凉的洞察力,自己刚刚的表现也等於承认他的问题,为了不让习近凉再有更多的发现,林湛慌忙的站了起来想离开,不小心把一旁的杯子撞倒了。   杯子里已经没有多少水了,但洒出来还是弄湿了很大面积。   “你爱我,为什麽让林娅蓝缠著我?”   林湛胡乱的拿东西擦著洒出来的水,好象没听到习近凉的的话。   “应该不是为了姐姐的幸福著想吧。”习近凉看著天花板,面无表情的说,“拿她来试探我?还是让我讨厌女人?试探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自从她缠著我之後,就没有别的女人对我有所表示了。原来如此。那麽她爱上我是不是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林湛的动作停了,不是没想过被习近凉发现的一天,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普通人还会这麽清晰的分析吗?他是小看他了吗,毕竟,是让自己都陷进去的人啊。   “聂呢,你怎麽解释我失踪的事?”   林湛死心的说明,“你父亲去世,心情不好,出去旅行了。”   “我很少请假,上次也是让你转达的,他应该不会怀疑。你打算这样也瞒多久?”   “之後我会想办法。”   “你计划多久了?”   “刚开始只是想法,真正开始做是一年前。”   “……为什麽现在动手?因为我说要结婚?”   林湛突然象被开动机关的怪物,一下子跳了起来,手指用力的抓著习近凉,“你是我的!不会结婚!不准你结婚!谁也不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绑在手上的绳子被林湛拉扯的勒进手腕,习近凉却毫无知觉似的面无表情,到林湛说到最後一个字,习近凉突然一声嗤笑。   林湛的开关又被关上,他放开自己手,颤抖著咬著自己的指甲,“别这样,你不要逼我,我控制不住……”   “我不会爱你。”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不爱男人。”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变态。”   “你爱不爱我根本不重要,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你有病。”   “我们会在一起……”   “鬼才会跟你在一起。”   “我们,你,我们,我们会在一起……”   两个人对话奇怪,好象谁也没有回答谁,谁也没有提问,只是这麽说著。   “我宁可娶你姐。”这是对话的最後一句。   林湛突然大叫一声。   习近凉还是面无表情的看著天花板,完全没有被囚禁起来的恐慌,在林湛离开後,习近凉闭了闭眼睛,“变态。”   没必要恐慌不是吗,林湛还不会伤害他的生命,还有机会的,可以逃出去的。         PS,我发誓没想把小林TX写成脆弱的变态的,设定本是个别扭的变态.跟<诱惑>里的小林落差很大吧,嘿嘿. 疯狂的爱4   (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杯水的关系,习近凉很快又陷入昏睡,迷糊中总有人往自己嘴里灌东西,被打扰睡眠让人非常烦躁,不过有个很温柔,好象哄小孩似的声音轻声劝慰著。   习近凉醒来的时候,头昏的比以往都厉害,不过这次没有看到林湛。   并不冷,触感有些奇怪,习近凉低头一看,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脱了,裤子到是还穿在身上。   趁那个变态不在,习近凉先闭了闭眼睛让脑袋清醒些,先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半分锺之後,习近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门也被打开了,林湛西装楚楚的站在门口,微微诧异,“你醒了?”   林湛明显是从外面刚回来,习近凉眼睛微微睁大又马上恢复那副冷淡的表情,“嗯。”   林湛有点吃惊,他以为习近凉不会理他,至少不会态度这麽平和。   习近凉的手脚还被绑著,也不知道那绳子是什麽做的,绑了这麽长时间居然不会痛。“你喂我吃的东西?”   林湛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本来他刚下班,想先进来看看习近凉的情况,没想到他的身体这麽快就对迷药产生抗性,没到时间就清醒了。   习近凉放松似的闭上眼,“头好晕。”   林湛心虚的把脸转到一边。   “想喝咖啡。”   林湛惊讶的抬起头,习近凉还是闭著眼睛,以他的洞察力林湛还以为下药的事一定很快就会被识破,可是看起来似乎还没有。   习近凉轻轻皱眉,林湛知道他在不高兴了。“那,我,我去煮,好吗?”   “动作快点。”习近凉语气不好,不过也不坏,跟平时催促他时一样。   林湛有种做了坏事不被发现的窃喜,而且习近凉还肯用以前的一样的态度对他,让林湛格外高兴。   林湛不忘把门锁好,他刚出去习近凉就睁开了眼睛,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让林湛放松警惕,抗拒不会有这种效果,所以他让自己面对林湛时尽量放松。   一会林湛拿进来的咖啡估计还是加料的,趁著现在还清醒,习近凉尽可能活动了下手脚,绳子绑的不疼,但是能活动的范围非常小。把周围也观察了遍,不得不说林湛小心,他妈的除了床什麽都没有!床还是没床头的!   林湛拿著咖啡进来的时候,习近凉还在尽可能的挣脱绳子,林湛原本不错的心情一下子沈了下来,手里的咖啡差点掉到地上。   习近凉看到林湛无声的进来,居然也不惊讶,仍然挣挣手腕,“你进来,我手臂好痒。”   林湛愣了一下,掏出钥匙打开牢门,把咖啡放在地上,“你哪里痒?”   林湛一直都有帮昏迷的习近凉擦澡,所以应该不脏。   “手啊,再往上一点,再上,再,对,抓吧。”   习近凉说的是手腕附近,林湛有点怀疑他是不上想趁机做点什麽,但是习近凉的表现实在太自然了,又想到擦澡的时候怕他醒过来,林湛也不敢揭开绳子,到现在这麽多天了,难免会有些痒吧。   “够了,咖啡。”林湛把咖啡端上来之後,习近凉又不高兴了,“我想坐起来。”   林湛考虑了一下,还是按了床边的一个按扭,接著床就象医院的那种自动折起来,坐起来後习近凉表现的还是很平静,“挺先进嘛。”   林湛尴尬的笑笑,这时候他应该说什麽?谢谢夸奖?   咖啡喝的很慢,习近凉又有点不高兴了,“想吃饼干。”   林湛拿著杯子表现的有点为难。   习近凉也不坚持,“下次记得买。”   “哦,好。”林湛朝习近凉一笑,他平常都是笑的,不过笑的很难让人有好感,但是这一次的笑却是发自内心的,可惜习近凉根本没有看他。   喝光咖啡,习近凉舔了舔嘴唇,“还要。”   “等一下就吃饭了,不要喝了好不好?”居然还要,那就是没发现自己会在饮料里放药吧。   习近凉也一副无所谓,“吃什麽?”   “你想吃什麽?”   这种事习近凉从来不会在意,虽然现在正被人囚禁,他却完全没自觉似的,好象只是来渡假,不用烦心工作上的事,还有个随便自己使唤的佣人。   看习近凉认真的想著想吃什麽,林湛忍不住觉得好可爱,倾上身吻了习近凉的嘴角一下。   一瞬间,习近凉的脸色马上就沈了下来,看林湛的表情格外冷。   林湛被他盯的不知道看哪里好,“……对不起。”   习近凉轻轻哼了一声。   林湛想哭,拿著杯子想出去,锁好牢门之後,习近凉突然开口,“吃肉。”   林湛抬起头看著习近凉。   “中餐,我要吃肉还有排骨。”   “好,”林湛觉得他的声音都在颤抖,“我马上去买。” 疯狂的爱5   (五)   不知道是不是咖啡这种提神的东西和迷药放在一起会影响效果,这次习近凉没有再陷入昏睡,林湛买了很多小糕点,连以前看著就觉得腻的也都吃了下去。   感觉到力量在渐渐恢复了些,习近凉可以确定在他昏迷的时候,林湛给他吃的都只是些维持生命的营养品而已。   林湛看起来心情很好,“还要吃吗?”   “不了,吃饭。”   “真能吃。”林湛笑呵呵的拿著东西出去了,他很谨慎,每次进出都会锁门。   这天晚上两个人关系可说是进了一大步,晚上林湛要给习近凉擦澡,他也只是皱著眉表示不悦,却没有开口阻止。   林湛的心完全飞扬起来了,虽然跟他希望的还差的很远,但是习近凉已经在慢慢接受他了。喜悦的心情让他暂时忘记习近凉的本性,也忘记思考,为什麽转变会如此的快。   一个礼拜後,在林湛回家的时候会解开绳子,让习近凉活动一小时。他原本的计划要一个月或者更久才能解绳子的,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下来,而且习近凉能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也没有什麽大动作。   即使林湛被爱情冲昏的头,但也不是笨蛋。   在习近凉的食物里,他还是会放些让人放松的药品,就算习近凉想反抗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习近凉又睡著了,但是睡的很不安稳,他感觉到有一只湿漉漉粘嗒嗒的虫子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感觉非常不好。忍了一会之後,习近凉终於忍不住想睁开眼睛,但是勉强睁开之後又看不大清楚,连转头都觉得很困难。   那虫子慢慢从下腹继续往下滑,然後来到他排泄的地方。   习近凉很生气,他用了全身的力气终於抬起头去抓那虫子。   “晤……”   手上的触感很奇怪,不湿不粘还毛茸茸的。   林湛抬起头,“痛。”   林湛表情很无辜,还有点委屈,有点心虚,习近凉糨糊的脑子一下子快速运转,明白林湛在做什麽,习近凉快气炸了,“滚!”   习近凉气息不稳,但是声音非常非常大,林湛完全被吓到了,“凉……”   “滚!我杀了你!……妈的……林湛我操你祖宗!变态!”   原本心虚林湛表情渐渐变了,变的坚决,他的凉在拒绝他,即使他有过心理准备,也知道这样发展太快,凉不可能接受,所以他才会在凉昏睡的时候下手。   但是被他这样蔑视的眼神看著,林湛一下子醒过来,之前习近凉对的态度只不过是敷衍,是安抚,根本不是打算真的接受他。   林湛的手指向前一插,习近凉在药物作用下居然还是挣扎著要坐起来,绳子已经去掉,但是浑身无力的他做什麽都徒劳。   林湛把习近凉压下,唇也压了上来,凉收紧牙关血腥味渐渐散开。   林湛无论怎麽说也是个大少爷,长的好看又会哄人钱也不少,被咬这种事在林大少爷的情史上还是第一次,疼痛和血腥刺激了他,在习近凉的嘴唇上施虐般的啃咬。   习近凉也疼,但是越疼他也越清醒,当林湛把三根手指插进他体内的时候,习近凉突然停止了挣扎,“我一定会杀了你。”   林湛突然停了下来,看著习近凉的眼神说不出的痛苦。“恨我也好。”   习近凉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了,只是睁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林湛变用手指扩张,边安抚习近凉的萎靡的欲望。   它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肯捧场,虽然是强迫,但哪怕是一点点,林湛希望习近凉能有快感。   因为这跟一般的强暴不一样,他是爱著他的。   手里的东西没有一点觉醒的意思,林湛想了想,张口含下去。   习近凉连呼吸都没有改变,眼睛都不眨的看著天花板,林湛一只手慢慢抚模著他的右胸,从那里传到平稳的心跳。   林湛从没做过这种事,但是别人给他做过,努力回想著自己舒服的方法,温柔的舔弄著嘴里的软肉。   十分锺过去了……   十五分锺过去了……   林湛吐出嘴里东西,它除了被口水浸的亮亮的没有任何改变,林湛不敢置信的看著习近凉。   他厌恶自己到这种程度?   哪怕,哪怕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都不愿被自己挑起?   他下的药他自己清楚,习近凉可以勃起,可以有快感,但是为什麽,为什麽现在不行?   “凉……”   习近凉还是没有反映。   热疼的欲望退了下去,林湛觉得委屈,他是那麽那麽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包括他自己也知道的变态行为,但是不这麽做,习近凉根本不可能答应跟他在一起。   在他告白的瞬间,他们的友情也会马上瓦解,他都知道的。柔软的政策最习近凉来说永远都不会起作用,他就象他的名字一样,无论多靠近也无法感受他的热情,就好象他不是人类一样。   “我爱你……”   习近凉终於动了动还在流血的唇,“滚。”   林湛握了握右手,慢慢从床上退了下来,他想道歉,但是开不了口。      听到门打开,关上,上锁。   习近凉的眼睛眨了眨,慢慢闭上,再次陷入昏睡。 疯狂的爱6   林湛是真的警觉了,习近凉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他觉得林湛是想干脆把他变成植物人。   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接著是吵的不行乱七八糟的声音,习近凉想起来,但是眼睛怎麽也睁不开,声音听起来也很不真实,越来越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   脸上一阵湿粘,习近凉知道林湛又在亲他了,果然没一会他的嘴巴就被迫张开,林湛的舌头在里面翻来覆去为所欲为。习近凉想咬,可是现在他连那一点力气都没有,勉强也只能动一动舌头,还会让林湛以为他在回应。索性就装死,反正他现在也算不上清醒,直到无法吞咽的口水流到他的下巴,林湛还是亲个没完。   烦死了,无法呼吸了。   意识再次飘远。      林湛在开车,这里的道路很不好走,但是飞机火车什麽的林湛不敢带习近凉坐。习近凉好象非常不舒服,即使不清醒还是皱著眉,林湛紧张的一边开车一边用倒车镜看著习近凉。   突然,习近凉哼了一声,林湛反射性的就是刹车。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习近凉的眼睛了,他不敢让习近凉清醒了,哪怕只有几分锺,习近凉也只会想著怎麽逃离他,他受不了这种惊怕。   只要能让他陪在自己身边,哪怕是永远这个样子。   林湛看了看手表,还不到给习近凉吃药的时间,可能是路太颠簸让习近凉身体受不了,连带影响意识。   林湛想了想,还是拿了水挪到後座上,习近凉不舒服的躺在那上面,林湛扶起他,“来,喝水。”   习近凉很不高兴,就是不肯张嘴,鼻子直喘气。   林湛笑了一下,他消瘦了太多,脸色蜡黄的脸恢复一点光彩。“乖,喝了水就好了。”   习近凉还是不配合,林湛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习近凉这样还是第一次,难道硬掰他的嘴?   “凉,你听话。”   林湛一手扶著习近凉的後背,安抚的轻轻抚模著,另一只手里拿著一个没有商标的塑料瓶,就算想掰也没有第三只手去实施。   习近凉用鼻子哼气,他不是听到林湛的话所以不配合,而是忍耐想呕吐冲动。   林湛有点慌,他不知道习近凉是不是要醒了,路虽然不好走,但是偶尔还会碰到一些车辆,习近凉如果在这时候醒了,林湛甚至不敢去想。   连续几日的辛劳和惊怕让林湛以前的从容优雅跑光光,但是他又不能掰习近凉的嘴,只好一个劲的往他的嘴巴里倒水,反正他药拿了很多,不怕浪费。   习近凉正和反胃的酸水做斗争,还有人不识相的往他的嘴巴里灌水,习近凉快气炸了,哼哼的声音更大,然後在林湛的惊慌中缓缓张开了眼睛。   林湛一时愣了,也忘了灌水的事。   习近凉皱著眉看了林湛几眼,太久没有看东西,他眼睛的视力没有完全恢复,看东西还是有点模糊,他知道眼前的人是林湛,而他手里拿的……   习近凉也没想到自己能把林湛推开,他只是在生气,气的要死,还想吐。   习近凉打开车门,往前爬,他只是本能的想找户外,呼吸新鲜的空气,或者找个合适的地方吐个够,但是双腿无力让习近凉狠狠从车上摔了下来。   “近凉!”林湛也不管水里被弄洒的药水,急忙去扶习近凉。   习近凉摔的很重,头还磕破了,腿被路边的石头划破了。但是在林湛扶起他的时候,习近凉的眼神慢慢恢复光彩。   是的,他想起来了。   他被他的好朋友囚禁,关在一个关畜生一样的笼子里,而且差点被强暴。   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也是拜他所赐。   习近凉不知道现在是哪里,但是他出了那个笼子,也许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林湛看不到习近凉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知道他突然转过头,扬起一块随手捡的石头朝自己袭来。      习近凉因为药物关系神智还不太清醒,支持他的完全是他过人的意识。   陷入昏睡前习近凉不停的对自己下暗示,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又是林湛,昏迷前的记忆比普通来恢复快很多。   可是即使他意识再怎麽强,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身体力量仍然不足。      虽然习近凉费力的捡起了一块大石头,可只是扬起来石头就脱手而出。   林湛没想到会受到攻击,愣在当场,接著看著石头朝他飞来,尖锐的部分狠狠砸在他的右锁骨上。   骨裂的疼痛瞬间袭来,林湛难受的抬起左手,但只是这样的动作却让他更难以忍受。   恨一瞬间把林湛淹没,他甚至有杀了习近凉的冲动。   可是等他抬起头再看向习近凉的时候,他终於抵抗不住药物的侵袭,再次昏迷过去,而且就在他倒下的时候,习近凉的头刚好撞到一块石头上。      林湛不敢带习近凉去大城市,小乡村他又没去过,而他们现在走的刚好是最烂的一条路,两旁都是石头,道路也不平整,所以才颠簸不已让昏迷的习近凉难受的醒来。      恨什麽的一瞬间就烟消云散,锁骨也没有那麽疼了,林湛赶紧上前是查看习近凉的伤势。   林湛对外伤医疗一窍不通,不知道习近凉的伤是什麽程度,可是光是那些流淌不止的鲜血就让林湛差点呼吸不了。      习近凉从车上掉下来的时候已经划上的腿,他拿石头砸林湛的时候又擦伤了手上的血管,昏过去的时候,额头硬生生的砸在石缝上,现在一边血流不止,另一边立刻肿了起来。   再加上之前林湛怕他醒来,灌给他的那些普通人根本无法接受的迷药。   林湛有一瞬间觉得,他已经杀了习近凉。         PS,把前面重新看了一遍,觉得好多场景都是倒叙和概述,小说嘛,还是进行时比较好吧.恩,努力写出紧张的气氛来,大家都紧张起来~~嘿嘿 疯狂的爱7   後悔象潮水一样迅速将林湛没顶。      林湛对习近凉的感情,从一开始的爱慕,到後来的扭曲,经历了七年的时间。   他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带著习近凉逃到这个乡下地方,要的只不过是可以两个人在一起。   哪怕多一天,多一个小时也好。   而不是守著习近凉的尸体……      林湛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愿望可能永远也没有办法达成,可即使这样他依旧不想看到这个浑身鲜血,连昏迷都痛苦表情的习近凉。   一瞬间仿佛被注入了什麽力量,林湛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去拉习近凉的手,想让他先坐起来,可是他忘记自己也有伤在身。   “喀”,骨骼断裂的声音,瞬间的巨痛让林湛抓不住习近凉的手,让他再一次摔了下去。      很痛,只有经历过这种疼痛的人才知道,那一瞬间骨折的疼痛。   原来习近凉刚才已经把他打到骨折,这一次因为林湛擅动,使断裂的骨头错位,现在光是肉眼就可以看到林湛一段突出来的锁骨。      林湛的右手根本没办法用,只好用左手去扶习近凉,可是他好象完全陷入昏迷,只有额上的血流个不停。   光是看著林湛就著急的直冒汗,他们已经偏僻了大路,这里根本没有车辆经过,林湛根本没办法求助别人。   事後林湛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麽用一只手把习近凉搬进车里的,只记得习近凉满身是血,仿佛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好不容易把习近凉搬进车里,林湛重新坐回驾驶座,另一个难题出现。   他需要单手开动这辆车,而且是在这条他完全不熟悉的烂道上。      在生命面前这点困难根本不算什麽,林湛想也不想就开动引擎,一脚踩上油门,可是刚才用力过头的左手根本抓不住方向盘,车子直直的奔的出去。   林湛咬著牙把右手也有用上,可是完全使不上力气,疼痛的感觉更强烈。   车子不受控制的连小路都偏僻了,面前是不停打在车窗上高高的杂草,林湛却不愿意停车,好象只要车子还在动,就有一线希望在。      终於冲出了草从,当视线终於宽敞开来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了一处断崖。   林湛已经忘记刹车,他的意志终於站上肉体,右手终於使出了力气,双手用力,终於把车子掉了个头。      仿佛是无止尽的颠簸,林湛发挥他超强的记忆力,终於返回两个小时前经过的一家小医院。   那时候他原本断在右锁骨,因为他强行动作,居然让断骨硬是顶开皮肉,暴露在体外。      医院虽然小,动作却不慢,习近凉和他立刻受到医院工作人员的照顾。   当林湛被强制压在病床上的时候,依旧不安的要求,“先治他,先看看他,他流了很多血……我不要紧……先看他……”      大夫是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原本想给林湛做体检,但是他十分不配合,“放心吧,年轻人,他伤的比你轻。”   “可是他流了很多血……很多伤……”   老大夫有些不忍的看著林湛顶开皮肉的锁骨,知道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也流了不少血,如果是一般人,这样的疼痛和伤,早就昏迷过去,他还能醒著,一半是对同伴的担忧,一般是过度紧张的神经无法缓解。   “放心,年轻人,我看过你的同伴,他没有生命危险,你们两个都会好的。”      是吗,是吗,都会好的……没有生命危险……太好了……      醒来之後,林湛第一眼见到的是父亲的秘书。   病房也不是那件破旧冰冷的床铺,而是高级医院才有的高等病房。   伤口依旧很疼,却好象麻木了似的,林湛问:“他怎麽样……”   因为长时间没口话的嗓子沙哑低沈,十分难听,再加上林湛那张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的脸,任谁看都忍不住动容。   秘书倒了一杯水,在里面插上一支吸管凑到林湛嘴边,“他没事。”   林湛没有反抗,乖乖喝了水,然後又问,“打算怎麽办?”   “林先生说先养好伤,之後会让心理医生来给你看看。”      林湛连冷哼的力气都没有,闭著眼睛又睡著了。   原来睡这麽久是这种感觉,他还让习近凉尝了近一个月这种滋味,他一定气疯了,居然还能忍著跟他心平气和的说话,真厉害啊……      林湛做了一个梦,梦见第一次见到习近凉的时候。   那是一次大学学生会干部的聚餐,习近凉那时候象在生谁的气,冷著一张脸,在其他人欢声笑语中尤其突出。   那时候的习近凉,就跟其他人不一样。      而林湛,之所以会主动靠近他,其实是想找机会让他难堪,谁叫他第一眼就讨厌习近凉。   後来他才知道,其实从一眼开始,习近凉也特别讨厌他。 疯狂的爱8   习近凉的外伤并不严重,失血严重,长期被迫服用的迷药对神经有很大的损伤,昏睡了一个多礼拜後,终於醒过来。   习近凉睁开眼睛看的第一个人是林娅蓝,林湛一样的五官,但是更柔和,更秀气,没有化妆的脸有些苍白,红肿的眼睛里已经泛出泪光,小手请扣住嘴以免哭出声音。      事情在习近凉昏迷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习近凉受到监禁的时候林湛帮他请了假,怕引起别人的怀疑,林湛仍无异常的继续上班,可是林湛表现的太老实,这反而十分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   习近凉消失的太蹊跷,林湛又很反常,按时上班,下班就回家,林娅蓝这时候发挥了她奇妙的第六感。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什麽,反正就是趁林湛上班的时候偷偷潜进他的公寓,而收获完全出忽她的意外。   林湛的好两三个住处,或许是双子的特殊感应,林娅蓝最先去的就是林湛在酒店附近的公寓,那里只有一个房间是锁的。林娅蓝只是心里有点疑惑,没有什麽证据,林湛虽然是她的弟弟,她也不能往顾他的隐私,就在林娅蓝想离开的时候,看见了水槽里还没来得及清洗的餐盘。      林湛从来不会自己作饭吃,尤其是早上,他能爬起床上班不迟到就不错了。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真的很可怕,尤其是长时间感情失意的女人更可怕,林娅蓝居然真的把关著习近凉的门给砸开。   无法控制的一声尖叫,她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正常人家里的东西,监狱一样黑色的栅栏,上身赤裸被绑在床上的昏迷不醒的习近凉。   林娅蓝试图打开栅栏,可是无法成功,习近凉又怎麽也叫不醒。   林娅蓝居然愚蠢的打电话质问林湛,在她的印象中林湛是比她聪明和理智,这其中一定有什麽误会。   林湛回来後从没有的慌张和暴躁,坚决不可说出把习近凉关起来的原因,可是最後还是答应第二天就放习近凉回去。   林湛边道歉边泡了一杯咖啡给还在微微发抖的林娅蓝,当她感觉浑身乏力和困倦时,一切都晚了。   等醒来之後,林湛和习近凉早就不知去向。      习近凉从醒来之後就很平静,听著林娅蓝流著眼泪讲述经过,他的样子就象听别人的故事似的。从以前就是这样,林娅蓝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漠,此刻更不知道习近凉在想什麽。   “我记得,我打了他。”用石头。   习近凉突然出声让林娅蓝愣了一下,“哦,石头打到他身上,只是断了跟骨头。”      习近凉刚醒来时记忆有些混乱,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其中就有著林湛一边哭一边送他去医院的记忆,可是还有一个梦,梦里习近凉手里的石头砸中了林湛,然後林湛被激怒,一定跟他徇情。   一段模糊的记忆和一段清晰的梦境让习近凉脑子更乱,情绪也很不稳定,不过他一直都习惯冷著脸,别人到是看不出来。   看在看林娅蓝那张跟林湛一样的脸,哭的眼睛红肿,一脸憔悴时,习近凉内心的烦躁会稍微有些安慰,也只有他知道,他在平息内心躁火的同时,还要压抑著伤害林娅蓝的冲动。   她不是他,她不是他,她不是他……   这样给自己下著暗示,之後习近凉总是很想见到林湛,让他站在自己面前,然後用最邪恶的办法报复!撕碎他!毁了他!   那段被监禁日子里屈辱,信任被背叛的悔恨,还有现在的记忆混乱的愤怒不安,唯一的安慰就是常常在脑子里幻想他是怎样报复林湛的,而这时候,习近凉总是冷漠的嘴角就会微微翘起,眼睛也有了神采。   有次被林娅蓝撞见,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习近凉的笑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习近凉笑。      习近凉一点也不象普通人,这在他学生时期身边的朋友就发现的事,他总是可以把跟自己有关系的事用旁观者的态度去看。   在经历绑架这件事之後,聂起扬对习近凉的看法上升的另一个高度。   习近凉平静的仿佛被绑架的是别人,而他不是在住院,而且是在度假,甚至还常常面带笑容的接待他们,那笑容让聂起扬心里发毛。      林湛锁骨骨折非常严重,当时习近凉那一下完全是潜能发挥,如果平时让他砸个东西都不一定能砸出那种力道来,林湛当时就骨折了。   习近凉头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血流不止,林湛这时候也潜能发挥,居然在骨折之後硬是把习近凉拖进了车里。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因为伤太重驾驭不了方向盘,还差点开到悬崖边上。   习近凉的伤并不重,林湛却差点废了一只手。   不过话有说回来,如果他不绑架习近凉,那麽习近凉也不用他救。   咎由自取是活该──这是聂起扬不偏不倚的看法。   每当聂起扬问习近凉对林湛的看法时,习近凉就笑,在这之前聂起扬他一次微微的一笑,习近凉简直象被林湛刺激的整个人都不正常了,他变的更柔和,更容易读懂情绪。   可是聂起扬不知道他到底在高兴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PS,修改一下果然看著顺眼多了.   PPS,麽指受伤鸟,T T好疼啊... 疯狂的爱9   在林湛带著习近凉逃亡的时候,林家老爷子就被林娅蓝从法国叫了回来,习近凉刚清醒没几天,林老爷子的秘书就来了,转达了老爷子的歉意和关怀,接著利落的拿出一份合约,将他们合开酒店中由林湛掌握股份全送给习近凉,全当赔罪。   习近凉突然变身财迷,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就在转让书上签了字。   习近凉平时话就少,住院的时候话也不多,他从没有主动开口提过林湛。   他越是这样聂起扬越觉得心里发毛,他习近凉想不开,在策划什麽。   他这麽说的时候,习近凉对他笑了笑。      这一个半月可以说是林娅蓝最幸福的一段日子,习近凉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但是跟以前比已经是天壤之别,他会耐心听林娅蓝说话,有时候还会搭腔,住院这段时间一直让林娅蓝照顾著他起居。   林娅蓝快要以习近凉的女朋友自居了,可是习近凉对她也不热情,一下也不会碰她,情侣之间亲昵的行为在他们俩身上完全找不到。有时候她做了让习近凉不舒心的事,习近凉也不会说指出,也从来不会主动要求她,但是当林娅蓝主动的时候他也不会拒绝。   林娅蓝告诉自己,那就是习近凉的性格,她对他来说已经是最特别的女人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习近凉所有的朋友都看的出他对林娅蓝的转变,有时候会帮林娅探探习近凉的口风,如果是以前习近凉一定会矢口否认,不过这次他只是微笑。   林娅蓝心中的希望大增,她决定要做个有耐心的好女人,先帮助习近凉从被绑架的阴影中走出来。      出了院之後,聂起扬担心习近凉对林家报复,特意偷偷注意了习近凉的动作,结果似乎是他多心了。   其实是聂起扬没有注意到,其实习近凉一直有一项很反常的举动──林娅蓝一直陪他身边。   这本身就很奇怪了,先不论他之前就对林娅蓝不假辞色,现在更是知道她会迷恋自己是拜林湛所赐,再就是一个绑架过自己的罪犯的姐姐,谁可以这麽轻易的接受?   可是谁都没有发现,觉得奇怪的人,也随著时间渐渐淡忘。      林湛从他们所有人的视野中消失了,没有会在习近凉面前提起他,习近凉更是不会提。   酒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在遇到林家产业的时候,他们会大开方便之门,薛家在政府方便很有能力,也会给他们一些适当的照顾。   习近凉和聂起扬要的不过是一些机会,现在有了,原本的实力得以发挥,短短半年的时间酒店的营业额就是去年整年的一倍。      在平静的度过了半年之後,终於出现了一件小插曲。   林家老爷子,林湛他爸──林峻乔要订婚了。      林峻乔的是习近凉最讨厌的类型,既风流又下流,从年轻时情人无数到现在的私生子一抓一大把,跟习近凉的爸爸是一个类型,不过林峻乔也更幸运,因为他还活著。   林峻结过一次婚,也就是林娅蓝跟林湛的妈妈,不过她在林娅蓝他们出生後就去世。   二十多年过去了,刚过完五十岁的林峻乔突然要订婚,对象还是个没满20岁的小女孩。   习近凉看著手里的请柬,眼睑慢慢垂下,一旁的林娅蓝有点担心,“妈妈去世那麽久了,现在难得有了一个让他动了这个念头的女孩,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是我……我们还是很支持他的,毕竟……毕竟男人,还是有个女人支持比较好……”   林娅蓝的话充满试探性,习近凉抬眼看她,林娅蓝有些心虚把眼睛转到一边。   习近凉沈默著。   林娅蓝终於忍不住央求,“陪我去好吗,凉。”   习近凉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让林娅蓝还有一丝希望,她希望习近凉能以他男朋友的身份参与这场订婚仪式,订婚宴会里请的都是比较亲近的人,聂起扬甚至不在邀请名单里。如果习近凉答应,那麽这段时间他们暧昧不明的关系就能结束了。   林娅蓝想到了什麽,马上道,“你担心湛的话,我已经跟爸爸说过了,爸爸说他可以不用出席。”   习近凉把手里的请柬随手丢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样子悠闲的说,“他是你弟弟。”   “我以为你不想见到他……”   习近凉突然笑了,“他更适合。”他不过是外人,林湛才是应该出席仪式的人。   林娅蓝仿佛看到希望,“爸爸答应我只要你肯来,湛绝对不会出现。”   习近凉挑了下眉,“他会听话?”   林娅蓝笑了,向前握著习近凉的手,“我相信爸爸,他答应我的事一定可以做到,你也相信我好吗。凉,我希望你可以来。”   “考虑看看。”习近凉并没有把手抽回来,而是跟林娅蓝对视了一会,林娅蓝甚至以为他要吻她了,习近凉突然开口,“一会要开会。”   林娅蓝有点狼狈的收回手,“那,我,我等你,晚上一起吃饭吧。”   “晚上有约。”   林娅蓝有点失望,“那,晚上打电话给你?”   习近凉笑著点头。   林娅蓝的心情完全被习近凉控制了,刚刚还沮丧的心情,因为习近凉的笑又一次飞扬起来。   而在她离去後,习近凉只是看著桌上的请柬,不知道在想什麽。      聂起扬对林湛的父亲要订婚的事也十分吃惊。“是谁居然能把……绑住?”   林峻乔的风流连聂起扬的未婚妻都不能幸免,一年前,聂起扬的未婚妻薛莹,也因为怀上林峻乔的孩子而跟他分手,但是转眼林峻乔就把她甩了。刚开始聂起扬是难过了一阵,但是这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且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位可爱的小情人。      习近凉把请柬丢给聂起扬,他兴致勃勃的打开看,“没印象的名字。”   “好象还不满20岁。”   “原来如此,”聂起扬点点头,“年轻是本钱。”   习近凉没说话,喝了口咖啡。   “怎麽样?要去吗?”   习近凉没有回答,“林娅蓝说,只要我答应去,她爸就不会让林湛出席。”   这是习近凉事隔半年第一次主动提起林湛,冰冷的仿佛他是自己丝毫没有关系的人。      聂起扬想想林峻乔出了名的不按条理出牌,订婚居然不让名义上的长子出席,他是做的出来。   习近凉垂下眼睑,好象会有什麽从咖啡杯里爬出来似的,专心致志的盯著。   聂起扬并没有注意习近凉,“不过他为什麽要为你这麽做?”   习近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据我所知,他并不是会为孩子著想的父亲,他的私生子搞不好全世界每个国家都有几个,只是因为你跟娅蓝的关系,就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排除在订婚仪式之外,……有点奇怪。”   “或许他是太满意我。”   “难道你在指望他死了之後把遗产留给你?”聂起扬就事论事,也不客气。“他儿子多的不行,总不见得每个都那麽差。如果我是他,或许会把事业交给林湛。”   习近凉居然也赞同的点点头,他们都知道林湛跟他们一起创业其实就是抱著玩的心态,工作上他也只不过出了三分力,就已经十分出色了。   虽然林湛曾经非常愚蠢的策划了一次绑架和监禁,但是这也不能否认他的从商的天分。   “你要去吗?”   习近凉无所谓的笑笑。   “留心些,那位可是出了名的古怪。”说古怪完全是客气,其实林峻乔爱玩是出了名的,玩的还是大多数有道德廉耻的人都不会做的事。      习近凉点点头,然後对聂起扬笑了笑。   聂起扬心里突然滑过一股异样,从那件事之後习近凉就常常这样笑,可是他每次看到心里都会升起一种意义不明的寒气。 疯狂的爱10   订婚仪式无论什麽都是钱砸出来的,到处充斥著贵重的味道,这让习近凉很意外,据他所知道林家老头的品位还是非常不错的。   宾客有一半是白皮肤的外国人,真不清楚他为什麽要在国内举行订婚。      习近凉很累,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象林家一样,派对要从早上一直办到晚上。   白天肚子里已经装了很多香摈,晚上还有一群莫名其妙的人灌酒,谁叫林家没有儿子出席,林娅蓝是女人,宾客都不好意思让她喝太多,於是就瞄准了她的“男朋友”。   林峻乔从中午开始就跟他的小女朋友不见踪影,习近凉被这群人弄的很烦,忍著没有发作。   习近凉酒品不好,他第一次喝醉後把聂起扬的家给砸了,为了不让自己做出什麽失礼的事,习近凉努力保持这一丝清醒。   林娅蓝看习近凉的眼睛有点红,忙把他拽到一边的阳台上去吹风。      习近凉任林娅蓝拉著他,突然轻声笑,头微微低著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林娅蓝的脸红了红,轻轻问,“凉,怎麽样?”   习近凉突然踉跄一步,林娅蓝赶紧扶住习近凉,谁知道他突然把她抱住。   “凉?”   “嘘……”带著酒气的气息,轻轻在林娅蓝耳边呼过。   林娅蓝身体突然颤了一下,习近凉笑声更大了,林娅蓝有点尴尬,抱住习近凉把头埋进他怀里。   抱了有一两分锺,习近凉突然暧昧的叫了她,“蓝……”   她有点紧张,带著期待的抬起头来。   月亮很大,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柔和的光芒,里面的宴会的吵闹完全不能打破这个空间。   他从没有这样笑过,总是白皙的皮肤变的粉红,使这个笑更……诱惑……   林娅蓝心甘情愿的闭上眼睛,她等待的,渴望的,在这个晚上,一定要得到。   习近凉没有吻她的唇,而是亲昵的亲的林娅蓝的耳朵,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著酒香的气息都要把林娅蓝熏醉,“在酒里,放了什麽?”      下一瞬间林娅蓝瞪大著眼睛,却仍然靠在习近凉的身上,不敢抬起头。   手上紧紧抓著习近凉的衣服,仿佛一松手,他就会离开。   习近凉也不挣扎,轻笑著看感受著林娅蓝紧抓著他,“不愧是姐弟,都很喜欢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凉……”她乞求著,却说不出第二个字,哭意把她的喉咙堵住,只有象是要爆裂的疼痛。      习近凉和林娅蓝两个人靠在一起,不知道他们谈话内容的人看见,还以为他们在调情。   藏在窗帘後面的林湛几乎要把指甲咬碎掉了,他不相信,即使亲眼看见他还是不相信习近凉会爱上林娅蓝。   他答应父亲不会出现在习近凉面前,可是他快要控制不住,指甲被咬的流血他却似乎感觉不到。   习近凉这时候撑了身体,象是要吻林娅蓝,可是他突然推了林娅蓝一下,力道不大,林娅蓝好象早就知道紧抓著习近凉的衣服,让他推不开。      林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凉并不想。   林娅蓝的脸正对著林湛,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精致装容下的焦急,也後悔的眼泪。   林湛不知道她做了什麽,但是他觉得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来,在反应回来之前,林湛已经冲上前把林娅蓝从习近凉身上扯了下来。   习近凉一时站不稳,靠在了林湛身上,林湛背对著他,在感受到习近凉的体温後紧张的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为什麽?”在看到林湛的出现後,林娅蓝先是一愣,接著好象明白了什麽似的问。   林湛没有回答她,而是挺直腰背支撑著习近凉。   习近凉好象认出了他,想往後腿,可是脚步踉跄,林湛怕他摔倒,急忙转过身去扶。   习近凉一开始没有挣扎,而是看到林湛脸之後,愣愣的一直瞪著。   林湛的眼睛到处乱瞟著,却不敢跟习近凉对视,“我扶你进去休息。”   因为动作的关系,让站都站不稳的习近凉一下贴近了林湛,林湛身体一僵,他下意识的看向林娅蓝,林娅蓝的脸先是红,接著白,後变青。      习近凉呵呵笑出声,“真是姐弟,真是姐弟,流著一样的血……”   林湛也不管习近凉醉醺醺的说著什麽,扶起他,在不引起宾客注意的情况下,上了二楼的房间。      习近凉现在的状态不能让任何看到,所以连随时可能进人的休息室也不能用,林湛心里很急,左胸处砰砰的乱跳,理智和欲望互相搏斗。   这是个机会,也许一辈子只有这一次,凉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不会再有机会靠近凉了,只有这一次,不如干脆做了。   习近凉在行走的时候又些尴尬,林湛瞄了一下他的下体,已经到了隔著裤子也可以看出来的程度,林湛浑身也热了起来。   最後林湛还是把习近凉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比习近凉还要矮点,这半年他消瘦的厉害,如果是以前,他扶起习近凉也没有这麽吃力。   把习近凉放到床上,林湛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别的什麽,靠在床边大喘气,甚至不敢看床上的习近凉一眼。      这时候习近凉居然动了,挣扎著要起来,看样子好象已经神智不清,“洗澡……”   林湛看著习近凉迷糊的自己解著衣服,大大的吞了口口水。      PS,改动的好大,原本没想动的地方也改掉了,这样会不会更合理点? 疯狂的爱11   习近凉现在的眼睛亮亮闪著水光,嘴角翘的让人心痒难耐,手还胡乱扯著领带和衬衫,“呵呵……”   林湛心里矛盾的很,行动上却不敢轻易轻举妄动。   这半年来他不能见习近凉,对林湛来说是极可怕的刑罚,同时让他更深刻的了解到习近凉对他来说是多麽的特别。   林湛怕这只是一个圈套,如果他中了计,真的扑了上去,那麽躲在什麽地方偷看的老头就会跳出来,然後把他放逐到世界上的某处,一辈子再也不能靠近习近凉。      林湛还在无比纠结,习近凉突然挣扎著从窗上爬下。   林湛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眼看著习近凉从床上下来,踉跄著站起,不去碰他一下。   “哎?”   习近凉突然自己右脚绊了左脚,眼看就要摔倒,林湛原来只是想扶的,可是事发突然,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把习近凉抱在怀里。   两人如此贴近,胸膛里那颗东西跳和没完,著迷的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那满身酒气的人身上嗅到了一点属於他自己的味道。   挣扎的天平眼看就要偏向理性那一方了,习近凉却没给林湛机会,一把推开林湛,摇晃著朝浴室走去。      习近凉摸索著进了浴室,关上门,林湛闭著眼睛等著听到上锁声音,结果只听到花洒打开的声音。   林湛把刚才抱住习近凉的手放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   他居然不锁门!在这样的情况下!是忘记?还是有心诱惑?   那自己呢,要不到将错就错?   失去习近凉的经验太惨痛,如果回到半年前,林湛一定不会再做出监禁这种事,他宁可只做他的朋友,看著他和不爱的女人结婚生子,也好过这样老死不相往来,连话都不能说,连看一眼都变的奢望。   如果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没有去碰习近凉,那麽他们是否还有机会做朋友?   习近凉包含不敢置信,屈辱和被背叛一样指责的眼神在林湛眼中闪过,林湛把手把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仿佛这样才能抑制住那微微的颤抖。      习近凉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打开於是门的瞬间,水气把他包围,一点点往外散,湿漉漉的头发还往下滴著水珠,眼神比刚才清醒了很多,他甚至自顾自的把林湛的浴袍穿在身上。   林湛愣了愣,然後慌张的解释,“我,我只怕你出事,那个,你没事就好。”   没有立刻让出房间,一半是心存希望,一半是担心喝的那麽醉的习近凉会不会昏倒在浴室,不过这两项都在习近凉变的清明的眼睛里变成零。   “我先出去了。”      习近凉不高兴了,他靠在浴室的门框边上,嘴唇撅了起来,十分孩子气,林湛偷偷瞄习近凉的时候看到了,接著几乎被吓住一样瞪大眼睛。   过了几秒後又迅速脸转到一边,不敢看习近凉,手则鼓噪个没完的左胸。   要命了……      “你回去。”   林湛发誓他绝对从习近凉的口气中听出撒娇,那并不是真的要赶他出去的语气。   以前习近凉一张扑克脸,林湛还能从他多年的习惯里推测出他的想法,但是现在他却完全摸不透林湛的想法。见他要过起来,赶紧就伸手去扶,却被他推到一边,“你走。”   “你站不稳,我帮你。”   习近凉斜了林湛一眼,微微撅起的嘴慢慢平服下去,却皱起眉,“头疼……”   “那我帮你揉揉。”   习近凉没有拒绝,甚至还伸手让林湛扶著走回床上,然後猛的一坐,头发也不擦的躺下。      林湛会习近凉的不拒绝而变的更紧张,他知道习近凉醉後的酒品不好,但是从没听说会智力退步,简直象个任性的孩子。   而习近凉此时让他留下的含义不仅仅照顾这麽单纯,他被下了药。   林湛说句实话,他是很想趁人之危,却又习近凉突然清醒,也怕这是老头的诡计,也不敢轻易下手,林湛甚至还幻想了第二天药效退了酒也醒的习近凉会是怎样的态度。      手轻轻覆上习近凉的头,熟练的揉著习近凉的头,以前他工作增加的时候经常会头疼,那时候林站就会主动帮习近凉揉头,那时候他们的关系甚至比习近凉和聂起扬更亲近,也是因为这个。   习近凉显示很满意他力道,皱起的眉渐渐放松,象是要睡著了一样。   林湛也很满意现在两人的氛围,好象回到了以前,可林湛也放松下来的时候,刚才专注著习近凉表情的眼睛,瞄到了习近凉那蓬勃的下身,顶起一块松垮垮的浴袍,让人不容忽视。   习近凉好象真的睡著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接著眉又皱了起来,腿也不老实的乱动著。   “头还痛吗?”林湛小心的问著,可是却没有得到回答,“凉?”      林湛看著习近凉,他好象很不舒服,可是却总也找不准不舒服的地方。   可是林湛知道他哪不舒服,手渐渐滑了下来,顺著浴袍一点点的滑到习近凉的腹部。   习近凉突然发出轻不可闻的呻吟,这吓了林湛一跳,却也鼓舞了他。      林湛心想,我一定是疯了。然後林湛隔著触感良好的浴袍覆上了习近凉勃起的欲望……         PS,改动真的好大 ^_^根本就是重写~ 疯狂的爱12(微H)   突然天地倒转,一晃的晕旋後,林湛的头被按在刺刺的地毯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林湛僵硬的任习近凉把自己按双手反剪在後,手腕一痛让他回过了神,“你在干什麽?”   回答他的是让血液瞬间冰凉又迅速火热起来的笑声,“做你做过的事呵……”   报复,这两个字首先闪过脑海,可林湛还来不及悲哀下身那脆弱的部位就被握住。   反射性的拼命挣扎,可林湛已经失了先机,被控制住的手腕被习近凉的浴袍带捆绑住,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近凉,你别……我道……”      林湛已经没有了章法,习近凉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吓到他了。   抬起脚踹,但是对方先一步把他的双腿压制住,下意识的继续挣扎,却因为如此裤子被更轻松的退下。   林湛的眼睛都红了,“……你别这样……”   习近凉笑的邪气,完全看不出来是认真还是玩笑,手到是不客气的抚上了林湛的胯下。   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弹了一下,那屈辱的表情让他体内施虐的因子快速觉醒,粗鲁的扯掉那一小块布料,看到了所有男人都拥有的东西。   “呵,”并没有在摸上去,“这样你也有感觉。”   林湛红著脸把头转到一边,在专注认真挣扎身後的束缚。   习近凉当然看的出来,只是轻轻一笑,“喂,湛……”   他的声音低低的,因为醉酒有些沙哑,淡淡的酒香从他的口中散发出来,灼热的呼吸喷在林湛胸前,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下面的东西翘的更高了。   趴在林湛身上,轻易感觉到他的反映,习近凉轻轻的,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让林湛的脸重新面对他。“教我,男人和男人的做法。”   林湛要为习近凉的气息迷醉了,他呼出的二氧化碳仿佛都含有催情的效果,林湛的的骨头都好酥了,好象一不小心就会达到高潮。   但是他怎麽可能会真的要跟自己做,他只是想报复,看自己出丑。      但是,如果他是真的……   林湛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下定什麽决心似的闭上了眼睛,“吻我。”   听到之後习近凉的第一个反映是皱眉,不过林湛没看到。   林湛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发红,齿印还留在唇上。   看著其实也没有那麽排斥,习近凉俯下身,试探性的轻轻碰了碰林湛的嘴。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林湛还是吓的猛瞪大眼。   习近凉觉得感觉还不错,尤其是林湛那副吃惊的表情让他很愉快。林湛眼角已经有了一点泪光,微张的口里能看到一点舌尖。   等回过神的时候,习近凉已经伸出舌头,进入林湛的口腔,碰了他的一下,快速的,碰了就撤那种。   林湛吃惊到大脑全部失灵,只能盯著习近凉的嘴巴咽了口口水。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吻”了,唇齿交缠,混著浓重的呼吸和缝隙中流下的银丝,好象要谁命似的谁也不肯停下来,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林湛的嘴唇破了,却感觉不到疼,习近凉的手是热的,在他身上游走,唇是热的,在他的脖子留恋,头发是湿冷的,滑过的皮肤却止不住的战栗。   真是,要命了。   “凉,解开……”他乞求。   对方却完全听不到似的,继续自己的享受。   “凉,真的好痛……晤……”有利的手指趁他说话的空隙,应是塞了三根在他的嘴巴,玩弄他的舌头,使他说不出话来。      习近凉的唇滑到林湛的小腹停了下来,认真打量著已经勃起的欲望。   这东西他也有,也很清楚它现在是什麽状态,记得林湛含过他的,但是……   和林湛接吻是他想不到的舒服和色情,但是,真的要帮他口交吗?   他想象不到自己能从这样的行为中得到什麽快感,只有一个人快乐太不公平了。   习近凉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手指已经被林湛舔的湿漉漉,林湛却不死心的乞求,“……凉,解开……我不会逃……”   根本不是逃不逃的问题,是他想这麽做。      林湛突然被习近凉翻了个身,头压在枕头,背朝上,曲起的双腿把屁股撅的高高的。   还没有完全意识到即将发生什麽的时候,听到习近凉不满意的声音,“好小啊……”         PS,他说的是林湛的菊花哈.. 疯狂的爱13(H)   习近凉掰开臀瓣那朵小粉菊花看的更加清楚,手指就触了上去。   还是好小,真的是用这里?      “别!别!你先放开我,我一定教你怎麽做……”   林湛的话完全没有进入习近凉的耳朵,揉著林湛的屁股,看那紧张的一紧一放的小粉菊被揉的变了形状。   用口水湿润了手指,先是在後穴的周围按压,在林湛喘口气的瞬间才插入一根。   “晤……”并不太痛,但是,林湛太紧张了,脸又被强迫压下,手又不得自由,所有的感官都在後面的手指上。   习近凉疑惑的沈吟一声,缓缓将手指插的更深,“里面……很热……”   林湛快要哭了,他什麽时候被人这麽做过,一边被人猥琐还要一边被评价,脸好象烧著的发烫。   手指插到最深之後,又慢慢撤回来,再慢慢进入,习近凉的动作很慢也很轻柔,甚至感觉不到情欲,这让林湛更难堪,他几乎确认了习近凉只是想羞辱他。      其实习近凉并没有想那麽多,他现在就象一个好奇心重的孩子,想知道,想明白,想弄清楚,完全没有想到身下的人是怎麽想的,没那空闲。   林湛渐渐放松了身体,既然他想做,他就让他做好了。   第二根手指加入,还是一样的温柔,等到第三根也入侵後,习近凉才发现林湛突然没了声息。   另一只手抚上林湛的後背,安抚似的抚摸。   颤抖的脊背,呜咽的闷哼莫名的让习近凉觉得性感。   林湛,那个笑的象只狐狸的花花公子,正在他的身下颤抖,强忍哭泣。   习近凉嘿嘿一笑,把手指拿了出来。      在体内肆虐的东西撤了出去,却不受控制的更觉得难过。   身体突然又被转了过去,被束缚的手臂被压在身後,疼的林湛啊了一声,脚踝被握住,双腿被强迫抬高,大大的分开,一时不能适应灯光的眼睛眯了起来。      “现在才应该哭。”      被炙热的硬块抵住的时候,林湛他给习近凉口交的那次,那时候无论他怎麽舔弄习近凉都没有勃起。   但是现在抵在他穴口的东西,那麽热,那麽烫……      虽然没打算粗暴,但是感觉太奇妙,那小小的穴口一点点把他的吞进去,紧紧吸著习近凉入侵的部分,诱惑般的把他夹的差点泄出来,猛的一个硬挺。   “啊……”好痛……可是好舒服。      林湛连惨叫都哑在嗓子里,好痛,好痛,要被撕裂了。甚至忘记眼睛是怎麽眨,只能瞪的大大的,眼泪模糊视线,大颗大颗的滑出。      明明是个男人,此刻是莫名的可怜。   习近凉吻掉了林湛脸上的眼泪,可是越吻,眼泪掉的越凶。   腰部的挺动一直都没有停下来,渐渐的动作放轻了很多,但是没有刚才快感那麽强烈了。   这让习近凉不满,但是又不忍心动作太大。   直到他们连接的部分传来淫荡的水声,林湛也渐渐有了感觉。   习近凉把林湛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的扣著他的腰,动的越来越凶。      林湛的声音渐渐变了味,咬著嘴唇,品尝著自己的血腥味,也完全抵挡不住陌生的情潮。   身前的欲望抬起头,想去安抚,双手却被缚,只能在习近凉的挺动中,故意摩擦著他的身体。      习近凉当然感觉到了,但是他并不想勉强自己去安慰男人的欲望,即使林湛发出多麽愉悦又难耐的呻吟。   林湛的体内很热,热的快把他融化,一开始无法动弹的紧窒已经被开拓的又软又湿,让习近凉欲罢不能。   翻来覆去的折腾著林湛的身体,无师自通的变换著各种体位,低吼著把自己的热情注满林湛体内。   直到林湛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被抽干,习近凉才满足的趴在他身上。   手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重新获得了自由,可是却没有力气挣扎。或许他想要的并不是挣扎,而是,抱紧这个让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         PS,来鸟来鸟,修改後的部分全发完鸟,之後就是新章鸟~~ 疯狂的爱14   一夜的疯狂,让林湛昏睡到中午。   醒来後先是浑身疼的象被卡车碾过,接著是那羞耻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疼痛。   腰以下都有被子遮,林湛却一点也不想去查看伤势如何,肚子有点饿,他是去楼下吃点呢,还是打内线叫佣人送上来?   真的好疼,不会是裂开了吧,真麻烦,是不是叫医生来看一下比较好……      什麽东西从眼中滑出,落到枕头里不见踪影,只留下点点印记。   “呜呜……”   林湛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他真的是要痛死了……      喀,浴室的门被打开。   林湛没想到还有人在,反射的看去,模糊了的视线里是一个裸著上身下面围著白色浴巾的男人。   “你哭什麽?”   冷冷淡淡的语调,是那人惯有的语调,林湛不相信的在枕头上蹭了蹭,也管不了这样轻微的动作就扯痛那个说不口的地方。   眼泪被胡乱蹭掉,视线变的清晰,果然是害他动都动不了的男人。      习近凉随意的撩起湿淋淋的头发,朝看傻了的林湛走来,“很痛吗?”   “你怎麽还在?”林湛问的这句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样子也呆呆的,和习近凉印象中那个随时都精明的样子很不一样。   习近凉居然伸出手帮林湛擦掉脸上的眼泪,“有事想问你。”      不能怪林湛变傻,昨夜趁习近凉酒醉想下毒手,虽然最後没有得逞,但是目的已经十分明显。   上一次的事已经过了半年,还幻想著也许有回环的余地,毕竟是这麽多年的朋友,可是经过昨天,林湛再天真也知道,他们已经都回不出去了……      “你喜欢我?”习近凉的手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在林湛的脸上抚摸,让林湛的又一次快速跳了起来。   林湛很怕,以前在习近凉身边,虽然要忍耐自己的情感,却没有现在这麽痛苦。   现在习近凉一举一动都牵引著自己的心情起伏,刚才不见他人,还以为被彻底抛弃,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习近凉却只是去洗澡,现在还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不要……不要给了我希望又把他夺走……      苦涩的眼泪不停擅自从眼里流出,习近凉安静的帮林湛擦著,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的冷淡表情。   “我没有喜欢过谁,”习近凉突然说出口,眼睛不眨的看著林湛,“所以你姐姐的感情让我觉得很累,但是我没想到你会是同性恋……”   “我们已经不可能是朋友了,对吗?”   林湛伸出双手抓住习近凉抚摸著他的手,用脸磨蹭著,他不知道习近凉打算要做什麽,无论做什麽,林湛只想记住习近凉现在这一刻的温柔。   “如果你真的爱到让你不顾一切,我愿意跟你试试。”   林湛猛然瞪大眼,完全不敢相信从习近凉嘴里说出来什麽。   “我可以试著喜欢你,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来,这样也可以?”      “可以,可以,你要做什麽都可以……”林湛激动的亲吻著习近凉的手,像个虔诚的信徒。   “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我爱你……”   “爱到不顾一切,即使放弃所有?”   “我只要你,不要抛弃我,求求你……”林湛不顾身体状况扑进习近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即使这只是一个梦,他也绝不放手。   习近凉伸出手在林湛的头发上轻抚著,眼睛却不知道在哪里,“你不要後悔。” 疯狂的爱15   这里毕竟是林家,无论习近凉再怎麽冷漠,见到林娅蓝一样会觉得尴尬。   先不说林娅蓝下药在先,她始终都是林湛的亲姐姐,习近凉为了避免见到她,洗完澡之後就悄悄走了。      习近凉刚走五分锺,林湛还爬在床上胡思乱想,笑的嘴角翘的老高,连身後那疼的要死的地方也没办法影响此刻的心情。   却有人不识相的前来打扰,他先是敲了敲门,隔了三秒之後也不管林湛有没有回应,就径自开门走了进去。   会以这样看似礼貌,实际疏离又霸道的方式进入林湛房间的,整个林家也只有一个人。   就是林湛和林娅蓝的父亲,林家老大──林峻乔。      他看到自己的儿子赤裸著上身,姿势尴尬的趴在床上,笑的促狭,“怎麽样?”   林湛不愧是这位有著传奇情史男人的儿子,居然脸不红气也不喘,任老爸看著满身满室的欲望痕迹。   “还行,就是动不了。”   林峻乔撇了撇嘴,他众多孩子中最喜欢的还是林湛,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林湛的优秀,而是最像他。象他一样脸皮够厚。   “我许诺的事情已经做了,你预备怎麽样?”   “还能怎麽样,又跑不了。”   “少一副不情愿的德行,多少人求的求不来。”   “谁求你找谁去,我才不稀罕。”面对习近凉时不安惶恐,换成别人立刻就另一副嘴脸。   反正这老头做的荒唐事比他多多了,没什麽值得尊重的地方,还不如每天早上在公园里喝茶下棋的老人家来的可爱。   可是林峻乔偏偏就是吃林湛这一套。      “这边的事我先交给你,我留下卓宏,他可以教你一些事。”   “哼。”说的好听,不过是派人来监视他而已。   “别以为你现在吃定我,惹我生气你还没能力承担。”   林湛也觉得自己刚才态度是不太好,这老头虽然欣赏他的不听话,却极讨厌有人对他不敬。   说来也奇怪,林湛对谁都可以审视度事,可是对自己的父亲却极不愿意服输,不然也不会被强制限制自由整整半年。   想起老头一个月前提出的交易,林湛没有马上答应,一是觉得习近凉绝对不会原谅他,二是觉得这必输的战争却要赔进自己的自由,怎麽著也不划算,最重要的是他就是不想让这老头得意。   可在知道习近凉和林娅蓝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林湛毛躁了,决定来一个孤注一掷。   大不了跟习近凉耗一辈子,小九都把他准姐夫给追到手了,他更有的是时间。      习近凉居然提出说“交往”,这无疑是天想掉下一个大馅饼,狠狠砸中了林湛这个饿汉,撑的他满满的,好象肚子随时会破掉,然後那些开心和快活也会流掉似的。   但是这样惶恐著幸福,也好过无尽的绝望。      林峻乔下午带著自己的小未婚妻蜜月去,还不忘叫医生来帮林湛看伤。   那来的医生是位密医,年纪轻轻技术却很好,这半年来林湛没少闹,被这医生看过好几回,也算熟悉了。可林湛还是不适应那种地方被人看,医生到是见怪不怪似的,清理了伤口,上了药,最後还不忘问林湛要不要报警。   林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不用……那个……”   医生一副了然的表情,“第一次吧,叫对方不要太急,这种地方受了伤不容易痊愈,落下病根就糟糕了。”   “病根?”这种地方也会有什麽病根?难道……   “就是痔疮。”   林湛第一次在习近凉以外的人面前红了脸……        PS,骆大夫又来客串鸟~突然发现这一系列除了小胖,其他人都要看医生~吼吼~他们可真辛苦~~ 疯狂的爱16   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伤了,比林湛想象的要痛苦的多,吃是的是流食,一点力气也没有,不小心动一下还要忍受扯到伤口的刺痛,连上厕所平时觉得简单到不行的事也变成了酷刑。   而最让林湛觉得煎熬的,是习近凉突然音信全无。   林湛想找当然还是找的到,但是他不敢,他怕死了听到习近凉说出後悔之类的话。   他现在就象是给习近凉生了孩子的女人,为他忍了那难以启齿的痛,还要担心习近凉不认帐。   其实连续三天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已经预示著事情即将的走向。   林湛也想望积极的方面想,比如……习近凉其实打过电话来,被谁给截了他不知道而已。   可是当林娅蓝也出国之後,林湛实在想象不到还有谁敢阻挠他的爱情之路。      第四天,伤还没痊愈,但是可以下床走走,只要动作不剧烈不会太疼。   林湛终於忍不住去找习近凉,不敢去酒店,林湛去了习近凉的公寓。   时间拿捏的不好,习近凉不在家,林湛实在没有力气再走下楼去,就在门口坐了下来。   从下午等到天黑,习近凉一直没有回来,期间有邻居路过林湛也把脸埋在手臂里。   习近凉的邻居认识林湛,林湛怕被认出来之後,被热心的告之习近凉早搬走之类的。      也许他只是很忙,没有时间打给他而已……   也许他遭遇了什麽事故……   也许他受到什麽阻挠……   也许他忘记了自己的家里和手机的号码……   也许他打过电话,只是家里人忘记告诉他……   也许是那老头看不得他高兴,使了什麽诡计……   林湛想了很多,统统都是别人阴险,别人狡诈,习近凉一定不会是故意冷落他。   可是等到晚上11点之後,林湛实在没办法再让自己积极一点。      也许他真的是後悔了,那时候他喝了那麽酒,又被下了药,所以脑子坏掉了,等清醒过来之後就反悔了。   他会不会已经从这里搬走,其实林湛可以去酒店找他,或者打给聂起扬,他和习近凉的关系那麽好,一定是知道些什麽。   可真的要从别人那里知道自己被甩吗……   林湛没有那个勇气,他虽然脸皮很厚,但是心也是肉做的,会痛,会流血……   而且跟习近凉有关的都是致命伤……   林湛恨死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简直象个弃妇一样,那些被老头子甩掉的女人都比他有出息……   他却不恨让他变成这样的那个男人,他只是怨……      电梯门再一次打开,原本被绝望淹没的心脏猛跳起来,林湛再一次抬千头用希冀目光看去。   一双漂亮的皮鞋,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西装裤里,然後是……   “你在做什麽?”   林湛控制不住的眼泪狂流,习近凉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的眼神,然後走到林湛的旁边,“你怎麽会在这?”      习近凉的语气很平板,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林湛仰起头看著习近凉,却什麽也看不清,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   习近凉慢慢蹲了下来,跟坐在地上的林湛平视,“等了多久?”   林湛觉得喉咙里有什麽东西塞住了,他说不了话。   “先起来吧。”   习近凉伸手去拉林湛,林湛哽咽著,“腿,动不了了……”      等了三秒,等来的是习近凉的一声叹气,然後用早拿在手里的钥匙把门打开。   就在林湛已经认定习近凉打算就这样把他放在门口不管时,习近凉又转过身,躬下腰,伸出双手,把林湛公主抱抱了起来。“啊……”   长时间的血路不通,麻了半个身子因为突然的动作而刺痛著,活络起来的血管又让人觉得说不出来舒服。   门在他们进去之後自动关上,习近凉在玄关用脚跟脱了自己的鞋,抱著林湛大步走进客厅。      林湛觉得自己头一次被这麽温柔的对待,坐在沙发上受宠若惊的看著习近凉给他脱鞋。      眼泪早流净了,林湛傻呆呆的看著习近凉,习近凉象怕他麻痹了的腿痛似的,轻轻脱下他的鞋,“痛吗?”   林湛僵硬的摇了摇头。      把林湛的鞋子放回玄关,习近凉进厨房开始烧热水,然後回到客厅。   “怎麽不事先打个电话?”      林湛能说吗,他怕习近凉不接,也怕习近凉接了之後说出反悔的话,说他来这里其实心里已经认定会被习近凉甩,这些他能说吗?   习近凉好象也不是非得问个答案,见林湛不说话,继续问,“伤好了吗?”   林湛脸红了,却依旧不说话,他现在不敢说话,好象一说话什麽东西就破了。   水烧很快烧开了,习近凉给林湛倒了杯热水,然後把剩下的热水拎进洗手间,不一会拿著烫过的毛巾出来,给林湛擦脸。      林湛已经在想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他连做梦都不敢想,什麽梦会这麽好。   习近凉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手却很轻,反复擦著林湛泪痕没干的脸。   等一切做完,习近凉把电话递给林湛,“叫人来接你。”      果然好事不长久,林湛不太甘愿,却又怕惹习近凉不高兴,磨磨蹭蹭的接了电话拨了号。   “喂……”最後还是说话了,“来接我回去……”   挂了电话,林湛小心的看习近凉脸色。   後者仿佛认真的看著电视节目,一点没察觉到林湛的目光。   林湛贪婪的看了一会,门铃就响了。   林湛头一次这麽恨家里人的办事效率!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了,林湛的腿也不麻了,那地方的伤也奇怪的不疼了。   习近凉送他到门口,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是想他赶快走,还是别的什麽。   林湛磨蹭著步子往前迈著,习近凉终於说了一句话,“下次事先打电话吧,人手不够,我和起扬都很忙。”   林湛的脚步停了,头低了下去,他不敢看习近凉的脸,一旦那个很少变化的脸透露出厌恶和厌烦的信息,他一定会哭的。   “为什麽……不打给我……”   习近凉没有马上接口,林湛低著头,手心攥著,心跳猛跳著,听觉大开。   “……不知道说什麽。”      这,果然是习近凉会说的话,不是吗。   林湛用指甲狠狠掐了指头,心情复杂了应了一声,然後快速的转头进了电梯。 疯狂的爱17   不知道是医生好,还是他带来的药好,林湛那里的伤很快就没有大碍,但是还是一直到痊愈他才敢联系习近凉。   自从林湛上次见习近凉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习近凉果然一直没有打来电话,林湛也没有打过去,因为……他发现虽然很想听习近凉的声音,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麽。   男人之间的交流果然需要SEX做依托,可是林湛也不好意思要求习近凉对自己温柔点,防止伤上加伤,索性先把上一次的养好。   禁口多休息按时换药,认真配合效果明显,那里痊愈的比一般人快很多。      中午12点50分,这个时间习近凉一定已经吃过午饭,离下午上班还有半个小时,习近凉不会工作,就算偷偷睡午觉也已经醒了。   握著手机的手不自觉的冒著汗,林湛不知道自己此时挺直腰神情严肃的样子好象是要找人谈判。   电话那头很快接起,“喂?”   很平常的声音。   林湛张了张嘴,好不容易压抑住紧张的心情,“是我。”   “嗯。”平淡的反映,林湛的心情稍微有些失落,没办法,习近凉本来就是个冰块,和他在一起主动的永远是别人。   “晚上,一起,吃饭?”林湛真想咬下自己的舌头来。   今天又是周五,明天不用上班,他那个地方已经痊愈,吃过饭之後做什麽也可以。   “……”   习近凉突然沈默,短短几秒林湛的心思又转了好几百个弯。   他不愿意?不愿意吃饭还是不愿意见他?有约了?还是他想反悔?   “晚上说好要去起扬家。”   借口,这是林湛的第一个反映,手机在手里几乎要被握碎。“是吗,呵呵,那就,那就没办法了……”   “你的伤呢?”   “呵呵,没事了……全好了……”   上次在习近凉家他对自己温柔,也许只是因为伤的关系,现在伤也好了,那麽他们……      “你来吗?”      林湛的大脑空白几秒,“什麽?”   “晚上小九要掌厨,我之前就答应了今天要去,一起来吗?”   “去,我去。”   电话那头好象听不出林湛的兴奋,依旧平平淡淡,“我和起扬还有事,下午不在酒店,可能会晚点,你自己先去可以吗?”   “可以!”   “嗯……”      习近凉和聂起扬果然很晚。   林湛和小九的关系算不上好,以前还发生了一点不太愉快的事,虽然小九没再提起,但是谁都看的出他对林湛和别人不同。   那件事是林湛不好,他故意把聂起扬和小九的事告诉了聂起扬的父亲,聂爸爸大发雷霆,刻意打压酒店的生意,想逼迫聂起扬和小九分手。   不过他们两人到底是挺过来了,感情也更好了。      林湛喜欢习近凉,之前却一直以为这样感情迟早会淡忘掉。   两个男人玩玩还不错,怎麽可能真的在一起。   可是聂起扬这个异性恋突然转了性趋向,虽然一开始好象很为难,但是在林湛看来他简直就是在炫耀。   林湛也想要被习近凉缠到心烦。      於是他答应聂起扬帮忙解决掉小九。   小九是薛家的儿子,当然不能用粗鲁的方式,林湛用了一些怀柔对策,结果却让那两人越来越火热。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聂起扬,林湛甚至怀疑自己被利用了。   林湛又开始做梦,梦里的内容跟一年前完全一样,虽然以前也偶尔会梦到些碎片,但是这样反复频繁的让林湛又开始暴躁。   他去看了心理医生,还是以前那个,他说著和以前差不多的话,安慰林湛放松心情。   於是林湛开始转移注意力──开始想办法拆散聂起扬和小九。   约了许久不见的大学同学,许诺会帮她把聂起扬追到手,她却轻易就被小九打败。   然後终於联络上聂起扬的父亲,林湛一开始也很犹豫,他很了解聂起扬父亲的实力,真要让他们三人好不容易建立的事业被打跨吗?习近凉回来後会怎麽想?      林湛想拆散聂起扬和小九,可是心里其实又隐隐希望他们两人能够坚持下去,如果聂起扬受不了压力,真的和小九分手怎麽办……      男人和男人真的没办法永远在一起吗?   心理医生说,林湛爱习近凉只是错觉,两个男人构筑的家庭必将是不完整的,摇摇欲坠的,轻易就能被打破的玻璃瓶子。   可是,男人和女人怎麽样?即使可以生孩子,那又怎麽样?   林湛不觉得自己幸福,他也不觉得死去的母亲幸福。   矛盾的想法快要把林湛折磨疯了,这时候,习近凉回来了。   他说,他要结婚。      去他的两个男人不能幸福!   林湛只知道既然习近凉注定要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那不如让他来爱他!   压抑了一年多的扭曲情感同时爆发,在聂起扬家聚会的晚上,抱著他醉酒睡著的习近凉,林湛突然觉得,原来他一直矛盾痛苦的源头就是这个──抱在他怀里的人。   抱著他,自己就能平静,抱著他,自己就能得到救赎。   所以,绝对不能把他给任何人!      习近凉刚刚休假回来就失踪,这实在太可疑,而和习近凉关系最亲密的只有他和聂起扬两个人。   为了防止聂起扬起疑,林湛把他有同性爱人的事情告诉了聂爸爸。   结果很成功,聂爸爸让聂起扬忙的分身乏术,根本没空去调查习近凉的失踪。   酒店的生意大受打击,一时间糟糕的评价,空穴来风的负面评论,舆论的高度关注,资金周转不灵的困难……可是直到最後聂起扬都没有放开小九的手。      而他这边却是痛苦的分离。   林娅蓝和习近凉交往的消息更让林湛深受煎熬,被绝望笼罩。   林湛并不是想死,只是不知道活下去是为了什麽,他开始产生幻觉,之後是幻听。   那是一段除了林湛老爸谁也不知道的时间──林湛丧失了一个多月记忆。      扯远了些,总之林湛的所作所为无疑是给聂起扬和小九的爱情路上下了几次绊子。   小九没有把林湛赶出去,恐怕还是聂起扬特意嘱咐过的关系,现在却要林湛和小九独处。   林湛很尴尬,他宁可小九骂他,……也,也可以打个一拳什麽的,而不是这样坐在一旁的沙发满含深意的盯著他。      “你真的和那个冰块在交往?” 疯狂的爱18   尴尬瞬间跑的不见踪影,林湛刚才还不知看哪里的眼睛盯著小九微微眯起。   小九也是很敏锐的人,立刻察觉林湛的不高兴,“干嘛?”   挑了挑眉,林湛无所谓的摇头,“没什麽。”      小九却沈吟一声,装模作样的摸著下巴,“……”   林湛终於找到了一点以前的感觉,轻笑著让坐姿看起来自然些,“有什麽问题?”   小九撇嘴,接著笑了,“做了?”   林湛嗤笑一声,他可以猜出小九下一句是什麽。   “谁在下面?”   果然。这有什麽好问的,难道小九还指望看到林湛害羞的脸?   “真的是你?”小九莫名的兴奋,还往林湛的位置挪了挪。   “你高兴什麽?”   “喂,你们为什麽会突然变成这样的关系?”      这个嘛,他也不大清楚,重点是为什麽小九这麽感兴趣?   “你很闲?”   “看的出来?”   “看的出来。”      某方面来说,小九和林湛非常相似,他们都能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以为你是异性恋。”   “这根本不是问题。”   “说的也是。”小九突然问,“你向聂爸爸告状,是为了让我们没空闲管习近凉失踪的事?”   林湛点点头,他发现面对习近凉以外的对象,他的大脑完全产生不出内疚的细胞来,没什麽诚意道著歉,“抱歉。”   小九不在意的摆手,“算啦,你也挺不容易的。”      林湛撇嘴,不过脸上一直挂著浅笑。   “我叫他冰块你不高兴?”   “有点。”   “哇,好强的独占欲。”   林湛微愣,“你……别人叫起扬的时候,你不会不舒服吗?”   “完全不会,有我专门对他的称呼。”小九眨眨眼,“我一个人的。”      林湛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以前虽然也有交往的对象,但是和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他有些好奇小九和聂起扬是怎麽相处的。   “你叫他什麽?”   “姐夫。”小九沾沾自喜著。   林湛立刻为自己刚才被杀死的好奇心惋惜,还有点可怜聂起扬。   小九看出林湛所想的,嘿嘿笑著,样子有点淫邪,“我这麽叫的时候,他都好猛……”   林湛了然,又疑惑道,“那不是很……惨?”其实他想说那不是很痛?不过看小九的样子应该不会。   “你以前没做过0号吧?”   “当然。”除了习近凉,谁有本事让他甘心承受那种疼痛!   “看你的样子就是,这种事多做做就好了,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   林湛摇头,“我觉得我的身体不适合。”   “没有什麽身体是不适合的,重点还是两个字──技术。”   “我自认为技术还不错。”   小九摇头,一副老前辈的语气道,“你以前的经验都是做1,0有0的世界,你要重新学习。”   林湛皱眉,突然觉得自己居然会跟这麽一个小死孩子讨论自己做受的事,脑子简直是坏掉了。      “你不要以为做爱都是1号的事,如果做的好0号舒服是1号的几倍。”   林湛并不相信小九的话,仍然坚持认为自己的後庭单纯不适合接受,如果可以他只要不那麽痛就可以了。      看出林湛不相信自己,小九还欲继续讲可是林湛已经把脸转到一边去了,这是想停止对话的暗示。   小九恼火想把林湛的脸转过来,林湛避开小九伸来的手,还斜了他一眼。   小九终於爆了,突然把林湛扑倒,压在身下。   如果换作以前林湛还会和小九玩会,但是现在身体先於大脑做出排斥,想也不想的开始挣扎,一时乱了章法,小九趁机钻进林湛两腿之间,两人下体隔著裤子相贴。   林湛的脸先是黑,接著变成绿色。   小九得意的哈哈大笑,林湛比看起来好没用多了,力气都没有他大,让小九有种调戏良家妇男的感觉。那个林湛,良家妇男,哈哈……      “让哥哥来教你做0号的真谛吧。”   林湛还是笑,不过眼神却恶狠狠的,这半年来他先受伤又後生病,再加上最近习近凉醉酒後粗暴让他没有时间锻炼身体,没想到会让一个学生压的动弹不得?可恶!   “你信我嘛,不要以为0号只要躺著不动就好,这样迟早会被抛弃的哦。”   林湛的眼睛瞬间瞪的老大,原本一直在挣扎的身体立刻僵住。   “喔,你很在意?怕被抛弃?”   意识到自己被耍,林湛咬牙开始挣扎,小九险些就要压不住他,两人的身体摩擦的更加厉害。   “你不要动了,我快有感觉了!”      林湛气的要死,挣动中拉过小九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林湛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去咬,小九觉得自己的肉都快要被咬掉了,哪还有力气压制林湛。   小九一放松,林湛用力一转,两人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小九在下林湛在上。   “好痛!好痛!快停!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呜……姐夫……”   林湛眼睛变的通红,在小九的求饶中才松了口,却被口中血腥味刺激有些兴奋,又舔了两口小九还在流血的手腕。   “呜……神经病……变态……”      林湛咧嘴一笑,不知怎麽搞的,小九的哭声他有点兴奋,下面都硬了。   “再哭大声一点──”      突然被人从右侧踹了一脚,力量大的林湛撞歪一边的沙发,当然也被迫从小九身上下来。   小九哭的眼泪哗啦啦,手腕还有渗血的牙印,一头撞进聂起扬的怀里。   原来聂起扬和习近凉已经回来,林湛却一点也没听到声响。   林湛有点木然的看著站在他面前,没有表情的习近凉,从位置上看的出刚才那一脚是他踹的。   林湛来不及管自己生疼的肩膀,也不记得要解释,眼睛无措从习近凉转到小九,又转到一脸心疼的聂起扬身上。   聂起扬看向林湛时,目光有些复杂,而且他看的位置……   林湛看著自己硬起的下体,突然大叫一声,一下子朝习近凉扑去,抱住他的大腿大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这样的……不是……不要……不要这样……”      林湛哭的比小九还惨,叫的凄厉,小九趴在聂起扬怀里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聂起扬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习近凉却表情不变的任林湛抱著,就这麽哭了五分锺,习近凉轻踢林湛,“起来。”   声音冷冰冰的,除此林湛什麽也感觉不到。   他立刻听话止住哭,只是还忍不住的抽气,站起身缩著肩膀在习近凉面前站定。   习近凉对聂起扬说,“这次算了,改天再聚。”      聂起扬眼神复杂的看著林湛,点了点头。   林湛则一直低著头,习近凉走他也走,整个人看起来好象被抽出灵魂一样。   小九一直看著林湛的背影小时在门口,才拽了下聂起扬的衣服,“对不起……”   小九说著又要哭了,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我只是……”      聂起扬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小九从来都不是老实的孩子,他一直想找林湛的茬,他和近凉回来前,他怕是做了什麽才使的林湛突然发神经的吧。   不过林湛的表现太诡异,一点也不象以前那个什麽事有游刃有余的他,简直跟疯子没两样。   看著小九还在渗血的伤口,“痛吗?”   不管林湛为什麽变成这样,该担心的人已经陪著出去了,他还是把精力放在自己家这个不懂事的孩子身上吧。               PS,这一篇21号入V,在那之前不会更新..之後会日更的,绝对!绝对! (11鲜币)疯狂的爱19 (微H带虐)   习近凉在前面走,林湛便在後面跟著,乖得象只怕被丢弃的狗。   两人上了车,系了安全带,习近凉发动车,接著,车就象离了弦的箭般窜了出去!   这是习近凉表达愤怒的方式。他很少生气,看起来对什麽都不在意,这会儿把情绪全发泄在车子上,连林湛也被习近凉疯狂的车速吓到,双手紧紧抓著安全带。      林湛第一次对习近凉,有了被抛弃以外的恐惧。      已经过了交通高峰期,街上车流不多,习近凉左超右超,引得後面响起成片的喇叭声。   他自己却还是那副没表情的样子,打著方向盘的手熟练又沈著,仿佛经常这样。   很快到了习近凉的公寓,林湛已经吓得连为什麽习近凉要把自己带到这来都不记得了,双腿发软的下了车,又跟著习近凉上了电梯。      自从出了聂起扬的家,习近凉就没有再看过林湛一眼,也没有再跟他说过话。   可越是这样,林湛越是怕的要死,怕得连自己为什麽要这麽怕都不敢再想。   到达习近凉家的楼层,习近凉大步跨出,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後看著林湛。   林湛立刻缩著肩膀闪了进去,在玄关脱了鞋,规规矩矩站好,低头等著习近凉训话。      而等著林湛的,是一个打得他眼冒金星的巴掌。   习近凉用了全力,林湛被打得跌在地上,头晕晕的不知怎麽回事,眼泪哗哗。   他是林家的少爷,是商业奇才,谁都求著他,巴著他,就连他们家老头都没打过他。      不过习近凉今晚上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林湛。   他从容的抽出腰间的皮带,“转过去。”   不是林湛不听话,而是他即使听了也没办法理解习近凉的话。   习近凉并不打算说第二遍,右脚狠狠踢了过去,林湛惨叫一声,被踢的背後身去。   他刚想从地上爬起,那带著劲风的皮带就落了下来,打在肉上啪啪作响。   “啊!啊!”皮带每落下一次林湛就尖叫一声,一旦他想翻过身,习近凉就会用脚去踹他的肋骨或者下身。   这已经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行为,林湛为了躲避皮带,只得往前爬。   林湛每爬一步,习近凉就迈前一步,没有让挥下的皮带落空一次。      等林湛终於爬不动了,倒在地毯上,他的高级衬衫上渗出淡淡的血痕,习近凉才喘著气停了下来。   习近凉不觉得自己在生气,他只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行动。   这只只会发情的公狗,居然敢当著他的面骑在别人身上,什麽爱,真是恶心!      习近凉解开自己的裤子,踢了踢地上的林湛,“起来。”   林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太痛了,太可怕了,这种事怎麽会发生在他身上……   听到习近凉的叫唤,林湛先是一缩,然後挣扎著想站起来。   之前他是愿意听习近凉的话,现在则是不敢不听。   可是身体太痛了,晚饭没吃,午餐也因为太兴奋没吃多少,力气在刚才已经用尽,任他怎麽想起身也办不到。      习近凉却不认为自己有体谅林湛的必要。   他弯下身,一把抓起林湛凌乱的发,硬将他拉起。   “啊……不要……”   习近凉对林湛细微的抗议不予理睬,抓著他後脑的头发,把林湛按在自己的胯下,命令道:“舔!”      林湛的鼻子正撞到习近凉硬起的部位,疼得流出鼻涕。   林湛的脑子乱乱的,惟恐自己遇到更可怕的对待,只得象以前看过的片子里的角色似的,卑微讨好的含住习近凉半勃的欲望。      林湛口交的经验不多,何况现在吓的魂都快离体,根本谈不上技术。   习近凉显然也没有多期待林湛的口技,不等他适应,便按著林湛的後脑猛烈的顶撞起来。   习近凉在欲望没顶的时候仍有一丝理智,他知道自己在欺负林湛,折磨他,羞辱他,可是这样却可以让他的内心获得从没有过的满足。   或许他也是个变态,但是这感觉太棒,习近凉并不打算抑制住摧残林湛的欲望。   这是他欠他的。      林湛僵硬著身体,张大嘴巴,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好怕,好委屈,好难过……   不要了,不要了,我会乖乖听话,不要这样……   “呜呜……呜……”      林湛发出悲伤的哭声,打扰到正享受快乐的习近凉,他低头看去,发现林湛几乎要翻白眼了。   他可不打算把林湛折磨死,或者晕掉。   习近凉抽出自己的欲望,手却一直粗鲁的揪著林湛的头发,“真没用。”      什麽样都好,怎麽样都好,只要能停止这样的行为。   林湛现在只恨自己为什麽不死掉,晕过去也行,这不是人遭的罪……      习近凉放松了抓著林湛头发的手,任他硬生生的摔到地毯上。   林湛疼的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背後仿佛有火烧,眼泪鼻水糊了他本来俊美的脸庞。      习近凉拉过林绽的身体,开始解他的皮带。   “不──不要……”   不过一个冰冷的眼神,林湛便不敢反抗,任习近凉退下自己的裤子。   “求求你……原谅我……再也……再也不敢……”   林湛只敢小声的哀求,习近凉却充耳不闻,他粗鲁的翻过林湛的身体,让被衬衫遮掩的後背对著自己。   “夹紧腿。”      林湛哪敢不听,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还要习近凉“帮助”才能夹紧。   习近凉扶著自己的炙热的欲望在林湛的腿间厮磨起来,并不是特别舒服,只是他今天特别兴奋,刚才也在林湛的嘴里得到暂时抒解,所以只要有个地方让他动就好。      林湛很快意识到习近凉在做什麽,腰被禁锢住,屁股被迫高高抬起,林湛把头埋自己手臂里大哭。   他不要这样,不要只做个发泄的玩物。      习近凉的动作越来越快,沾了他体液的大腿夹得快感越来越强,他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衬衫,抚摩著被他打出来的一道道伤痕。   那不是爱抚,对林湛来说,那是酷刑!   习近凉故意抠著被他鞭打的伤痕,林湛的哭声很快变成凄厉的惨叫,习近凉不仅不放手,还用指甲使劲抠。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都是他的。      随著习近凉最後的几下顶撞,林湛的叫声也越发凄惨。   瞬间的射精让习近凉大脑空白了几秒,待他睁开眼睛,身下的林湛已经失去意识。   习近凉大口喘著气,抬起自己的双手,看著指头上的皮肉和血迹。   连他自己也无法归纳出自己的此时此刻的心情。      PS,爆发鸟,爆发出老家夥S的潜质,第一次写这麽暴力的情节,不知各位看官满意否~~ (13鲜币)疯狂的爱20   林湛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睡得这麽沈过了,连梦都没有做。      在睁开眼睛之前,他就已经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那时的习近凉太可怕了,与其说他在惩罚,不如说是在把自己当作玩物。   林湛很怕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那个冰冷恐怖的习近凉,所以,他选择逃避。      一只仿佛没有温度的手轻轻抚摸著林湛的头,在它碰触到林湛的肌肤时,林湛不受控制的轻颤。   “醒了?”   是习近凉的声音,却不似平常那样冷淡,含著淡淡的关心。      林湛怕自己装睡会惹习近凉生气,也因为习近凉没有责怪的语气稍稍放松了戒心,慢慢睁开了眼睛。   “还有哪里痛吗?”      昨天习近凉并没有真正的插入,只是在林湛的腿间厮磨,可即使是这样,林湛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害怕。   身上并没有哪里痛,受伤的地方有油腻的感觉,还有淡淡的药香。   林湛知道习近凉帮自己上过药,可不知道他为什麽这麽做?是想弥补昨天的暴行,还是想把伤治疗好,再度凌虐这具身体……   习近凉没有因为林湛明显畏缩的眼神有丝毫动摇,他仿佛看不到林湛的害怕,继续摸著林湛的头。   习近凉的手冰冰的,动作十分轻柔,拂过林湛刘海的手让林湛舒服得放松下来。      “饿吗?吃点粥?”   林湛不敢不点头。   仔细看过去,习近凉的眼睛微微弯起,嘴角似乎上翘。   习近凉笑了,虽然淡得不能再淡,却让林湛又惊又怕。   这绝对不正常。习近凉没有提昨晚的事,一早还对他这麽温柔,这是为什麽?没有理由这样……      习近凉端著粥碗回到房间时,林湛想也不想就道歉,“近凉,昨天……对不起,是我的错……你……”   习近凉的表情依旧不变。他本来就长得十分英俊,却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很老成,很少有人见过他穿休闲服装,此时他不仅一副居家打扮,嘴角还含著意义不明的笑容,使得他在林湛心目中一向冰冷的形象彻底颠覆。      当一个人突然有所改变时,那他周围的人不是要走运,就是要倒霉。   而林湛想不出自己有任何走运的可能。   “哦,你知道错了?”   林湛点头,用力过猛扯到身上的伤口,薄被从他身上滑下,露出让人不忍目睹的惨状。   昨天虽然知道很痛,不过被侮辱的绝望和惊吓使林湛忽略掉了一半的疼痛。早上起来之後除了疲惫和害怕,也感觉不到什麽不舒服,现在才发现,被子下面的身体有多吓人。   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处能见人的地方,尤其是昨天被习近凉踢到和撞到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黑色。   林湛终於意识到自己受伤不轻,动动嘴角,那里也传来撕裂後的刺痛。   如果说醒来後的林湛是恐惧,那麽现在则是惊悚。   昨天零碎的片段一点点在脑中重现,林湛再一次无法控制的颤抖著。      习近凉依然维持著那张笑脸,在床边坐下,将手里的粥碗放在矮柜上,“既然知道错了,你说应该怎麽罚?”      习近凉语气让人觉得这仿佛只是情人间的玩笑,林湛却吓得不敢说话。   他……还要怎麽罚自己?   习近凉扑哧笑出了声,摸了摸林湛头发,“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如果没有经历昨天,林湛也许真的不会把习近凉的话当真,可是他经历了,他的身体证明了这一点。   习近凉拿过枕头垫在林湛身後,林湛僵硬著身体任他动作,“以後不可以再做惹我生气的事,知道吗?”   习近凉并不想得到林湛的回答,他端过碗,一点点把粥喂进林湛嘴里。   “刚才在你睡著的时候,我喂你吃了点止痛药,但是身上的淤血不散掉不行,等一下我去买点药回来给你擦,你老实待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林湛机械的点点头。   习近凉很满意林湛的乖巧,“我说过不准你後悔,所以就算你想分手也不可以,知道吗?”      林湛嘴边的粥滴了下来,习近凉也不责怪他,抽出纸巾擦掉。   “知道了吗?”   林湛在听到习近凉说出“分手也不可以”时,心里有一瞬间的狂喜,接著是汹涌的恐惧。   按照习近凉的说法,林湛可以不用再烦恼自己什麽时候被抛弃,可这也代表只要习近凉一不高兴,自己免不了要像昨天一样被折磨。   昨天的习近凉,包括现在的习近凉,都不是林湛认识的习近凉。虽然想过他在情人面前或许会与和朋友相处时不同,但是这般人格转变,即使是林湛也没有办法瞬间接受。      “不愿意?”   林湛急忙摇头。也许是止痛药的药效退了,身体疼的更厉害。   吃粥的勺子很小,林湛撕裂的嘴角并不会很痛,但脑子里充斥著太多无法消化的信息,让他没什麽胃口。   习近凉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继续小口小口的喂著。      药效已经完全消失,等到粥见了底,林湛已经被全身仿佛被碾碎般的疼痛汗湿了额头。   “很痛?”   林湛一愣。不是他的错觉,习近凉的语气就象在享受他此时的痛苦一样。   习近凉依旧淡淡笑著,笑意并不明显,只是让他看起来没有平时那麽冷酷。   他动作温柔的抽出林湛身後的枕头,以极缓慢的速度扶著林湛重新躺下。   可这对林湛来说简直是酷刑,身体每一处都象被拆开之後又重新组合在一起,只是坐著不动还可以忍受,可是一旦动起来,每动一下都可以让痛感放大数倍,习近凉的动作越是缓慢,林湛受难的时间就越长。      林湛已经完全确定习近凉是故意的,他并没有象他所说的那样轻易放过他。   但是这样的疼痛,无关自尊,他还可以忍受。      习近凉又帮林湛挪了挪位置,期间林湛一直忍著没有呼痛,习近凉也象没发现似的,“累的话就睡一觉,我去买药来给你擦。”   林湛想起身上让人毛骨悚然的淤青,如果真的让习近凉去买药,不知道他会买什麽回来,而且以现在状态,让他上药的话……   林湛觉得身下的床单都湿了,“近凉……”   “怎麽?觉得药不好?要上医院吗?”      他怎麽可能真的去医院,这样明显的伤痕,他要怎麽和医生解释。   而且如果他真的要去医院,习近凉不仅会不高兴,还会找别的方法整他。   “我认识一位医生,他的药很有效。”   “哦,你认识这样的人……难怪那时候可以拿到那麽多的迷药。”   林湛勉强出来的笑容瞬间垮掉。他脸色煞白,习近凉却笑出了声,“我没有生气,你不用在意。”      “那位医生要怎麽联络?”   “我记得他的手机号码。”   “哦,”习近凉拿著电话朝林湛走来,“要自己打吗?”      林湛现在已经疼得全身麻木,看著习近凉戏谑的眼神,他一咬牙,抬起手接过电话,抖著按了几个号码。   电话响了颇久才被接起来,“骆医生……”   林湛努力控制著自己因为疼痛而混乱的呼吸,“能给我一点止痛的药膏吗……那你有什麽……有点淤血……总之,总之你快点拿来……”   挂了电话之後,林湛才想起自己没有经过习近凉的同意就让外人来他家,不过习近凉似乎没有介意。      半个小时後,林湛等得几乎要再度昏睡过去,骆宁终於来了。   他进入房间,连林湛身上的被子都没有打开,只是看了看林湛濒死的脸色,又看了一眼习近凉,然後问林湛,“要报警吗?”         PS,骆医生是万年龙套,使命就是乱入~~哈哈~~ (12鲜币)疯狂的爱21   林湛没想到骆宁会在习近凉面前这麽肆无忌惮。他忍著身上的疼痛,担忧的看向习近凉,不过後者却完全不在意。   骆宁叹气,“为什麽你们突然转了性子,都要变得这麽暴力。”   他边说边打开林湛身上的被子,却被习近凉按住手臂,“不用打开。”      骆宁有些讶异,又转头看著不明状况脸红不已的林湛,嘴角要翘不翘的,“不看伤要怎麽治疗?”   习近凉从被子里从拉出林湛的手,“就是这样的。”   那条手臂看起来十分凄惨,有皮带的抽痕,也有指痕,青青紫紫的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你可真不是东西。”      林湛在骆宁想打开被子时才意识到,自己要当著习近凉的面被别人看光身体。正尴尬不已时,骆宁却突然被习近凉制止,林湛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习近凉不想别人看到他赤裸的样子。   不,也可能只是不想让陌生人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痕迹。   还有一点很奇怪,虽然这个医生一向都很怪异,但是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好象并不是跟习近凉第一次见面。      “喂,你要不要报警,我免费帮你做伤级鉴定。”   林湛也不知自己要不要出声,只能沈默著,任骆宁在自己的手臂上擦伤药。   骆宁帮林湛处理好手臂後沈默的看著习近凉,习近凉也沈默的看著骆宁,两人好象较劲似的对峙著。   最终,习近凉先出声,“留下药,剩下的我会处理。”      “他後面有没有裂开?你一个外行处理得了?”   “没做到最後。”   这次换骆宁吃惊了,“你只是单纯的暴力倾向?”随後又否定自己的想法,没有人会这样对待被自己狠揍过的人,这两个人明显有奸情存在。      “无论怎麽样,你这样暴力是不对的,上一次害他差点肛裂的也是你吧,不知道有润滑剂这种东西吗?还是你已经穷到连那个都买不起了?”   习近凉嘴角抽搐,“少罗嗦,开药。”      林湛确定两个人是认识的,可是习近凉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件事。   而且两人似乎交情不错,以习近凉的性格,能这样和人说话,他还以为只有自己和聂起扬才行。林湛心里有些泛酸,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真的就只有这些伤?没有比较大的伤口?”   “大概就这些,其他地方你不用管。”   “消炎药一定要吃,暂时不要吃止痛的,这些伤口很浅,擦我留的药膏就可以了。”骆宁想著林湛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手臂,“一条胳膊都能弄成那样,身上有没有肉烂掉?”   习近凉似乎没有听出骆宁的调侃,认真道,“没有。”      “药膏我只带了这些,多擦点,尤其在淤血的地方,一定要揉开。”   习近凉的眼睛瞬间闪了一下,“会不会痛?”   林湛突然觉得心凉了,骆宁也看出习近凉隐藏的小兴奋,“当然会痛,不过我的药都是顶级的,不会痛的很厉害。”      习近凉有点失望,不过他很快收拾好情绪,冲林湛笑了笑,“太好了。”   骆宁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问林湛,“你到底要不要报警?这混蛋绝对是个S。”      林湛想也不想的问,“你怎麽知道?”   林湛的语气里是浓浓的酸味,习近凉和骆宁微怔,接著,习近凉笑了,笑得很明显,骆宁则一个劲摇头,吩咐习近凉去倒水,“伤口虽然浅,毕竟是创口,感染的话很麻烦,快点吃药比较好。”      习近凉心情不错的听从他的吩咐去倒水。   骆宁说,“我没有被人虐待的嗜好,所以你不需要乱想。”   “你们是什麽关系?”   “你是不是身上不疼了?”骆宁觉得这个被欺负到这种程度还光顾著吃醋的林湛很有趣,“我和他的关系有点复杂,简单来说就是……他的堂哥是我的朋友。”      林湛也说不出自己现在究竟是什麽心态,经过昨晚,他对习近凉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但又很讨厌习近凉和别人关系好,尤其是不经意中表现出的交好。   骆宁好象看穿了林湛的想法,“我认识的人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不过由於职业关系,他们也不会随便说出去,明白了吗?”   骆宁是密医,他的医术林湛不了解,不过老头子好象很信任他。   有钱人有很多秘密,而骆宁则是替他们保密的人。   没人会到处宣称自己认识一位医术高超的密医,所以骆宁在帮别人保密的同时,别人也在为他保密。      习近凉拿了水来,喂林湛吃药。   骆宁看著习近凉故意放慢动作,看似温柔,实际在拖延林湛痛苦的时间,忍不住又问,“真的不用检查一下?他身上到底有多少伤?”      习近凉抬眼,“你肯脱光,我就让你看他的裸体。”   开玩笑,骆宁虽然很有同情心,但是威胁到自身利益就另当别论。   “你……”      “不用!”林湛突然大声说,“我没有伤!”   骆宁看著林湛,什麽没有伤?明明就怕习近凉看他的身体……这就是林家老爷子选定的继承人?智商没问题吗?他怎麽可能为了检查病人的外伤而脱光病人的衣服。   习近凉倒是很满意林湛过度的反映,得意的看著骆宁。      骆宁低头,开始收拾药箱,“留下的药够吃三天,三天後再来找我。”   习近凉送骆宁出去,骆宁一直没再和习近凉说话。直到门在身後关上,骆宁忍不住叹气,“人要贱起来,真是什麽都挡不住。”      林湛还是有点怕和习近凉共处一室,尤其当习近凉拿著骆宁留下的药膏,笑眯眯的对他说,“来擦药吧。”      林湛怕得忍不住颤抖起来。   “怎麽?很冷?”   林湛僵著脖子摇头。   习近凉在床边坐下,摸摸林湛的头,感觉象在安慰害怕的宠物,“刚才很乖,所以不会欺负你了。”      薄被掀开,露出处处青紫的身体,林湛僵硬著任习近凉摆弄自己的身体。   “啊……嗯……”   “很疼吗?”   很疼,不过林湛反射性的摇头,然後死死的咬住嘴唇,任习近凉的手在他满是淤痕的後背游走。   “呜……”   “淤血要揉开,不然好不了,知道吗?”   林湛已经没有力气点头了,习近凉象在玩耍似的,不轻不重的在林湛的伤口上揉著,如果林湛疼得呻吟出声,他会按得更重。      林湛努力压抑著喊叫的冲动,象筛糠似的颤抖著,习近凉却很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湛身上的淤血已经揉散了很多,骆宁的药果然非常好用。   林湛停止了颤抖,习近凉觉得有些无趣,故意在破皮的地方用指甲戳了一下,满以为林湛会大幅度动作,结果林湛只是轻轻抽了抽脚。   “林湛?”   没有回应。习近凉觉得不对劲,翻过林湛的身体,才发现他早已疼昏了过去。   虽然林湛没了意识,眼泪却一直流著,枕头湿了一大片,眉头皱著,嘴唇已经咬破,渗出了血珠。      林湛可能连自己都没看过到自己这般委屈的表情。   习近凉轻笑出声,接著,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差点止不住了。   他用么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摩挲著林湛的嘴唇。   “你的底线在哪儿……嗯?” (15鲜币)疯狂的爱22   小九开始回学校上课,聂起扬中午就不必赶著回家,恢复了和习近凉共进午餐的习惯。   不过这两人吃饭时的话题仍然离不开工作。自从林湛走了之後,公关部门亮起了红灯,可是他们两人都认为自己不擅长应酬,与其搞砸,不如交给有经验的人事。   公关是一项技能,除了後天的努力,也要有先天的谦能。林湛太优秀了,再加上他强大的家世背景,聂起扬和习近凉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和他匹敌的公关经理,面试了好多个,可是有珠玉在前,其他的应聘者都变得很不给力。   经过两个月的休整加努力,公关部门重新改革,终於不至於陪顾客应酬时连个陪酒的人都没有了。      业绩下降是必然的,两人虽然著急可也没有办法,这次午餐,两个信奉光明正大的大男人,甚至开始商量挖其他酒店的墙角。   因为违反原则,两人都聊得很不起劲,所以当小九的电话打来时,聂起扬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接通。      习近凉一向对在他面前卖弄甜蜜的情侣采取无视精神,可是最近却有些奇怪,酒店里谁收到了花,谁下班有男朋友来接,谁请假准备结婚,谁刚刚进入热恋,这些原本不在习近凉视线里的内容一下子跑了出来,然後,他会下意识的在意。   聂起扬的样子十分平常,一边往嘴巴里塞著意大利面,一边听电话里小九的嘱咐。   “和近凉一起……是吗……好好读书……没催你啊……你才大二,就业不用著急……好啊,待家里好了……”   聂起扬或许没有感觉到,当电话响起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就变了,嘴角会随著电话里的内容越翘越高,语气里虽然有些无奈,却不会不耐烦,而且……习近凉总觉得有一种宠腻的味道。   这是聂起扬和薛莹在一起时,从没有让习近凉感觉到的神采,可见不是所有谈恋爱的人都这样。   可是为什麽对方换成了小九时,聂起扬就会这样呢?      挂了电话,聂起扬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就好象断了电一样,立即恢复成平时的他。   习近凉觉得很神气,他第一次这麽认真的打量聂起扬,没想到会有这样惊人的发现。      聂起扬终於发现习近凉诡异的目光,“你……盯著我干什麽?”   “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什麽吗?”   习近凉沈吟一声:“……算了。”      习近凉安心的吃著面前餐盘内的食物,可是聂起扬却被他搞得吃不下,哪有这样说话说一半的,是人都会有好奇心,可聂起扬觉得习近凉是故意的,肯定不能顺利问出结果来。   心里很纠结,聂起扬觉得自己的好朋友最近变了很多,以前那个简单冷漠的习近凉绝对不会说出这种引人遐想的话来。   习近凉的电话也响了,他看了一眼,下意识按起了接听键,可是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好象做了和聂起扬一样的事──在餐桌上,在别人的面前接起了……男朋友的电话。   倒不是这样的行为不礼貌,他和聂起扬太熟了,根本没有必要在意这个。但是习近凉突然很想知道,自己此时是什麽表情,是不是也是和聂起扬一样眼神。      “你好。”   习近凉没有说话。他沈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忘记了说话。   “……我,我刚刚下班了,想问,问你……”电话里林湛的声音很小心,最後几个字轻得不能再轻,“吃过了吗……”   “正在吃。”   “……哦。”   林湛有点沮丧,习近凉想了下他此刻的表情,觉得挺有趣。   话题到了这里就无法继续了,林湛可以选择挂掉电话,或者在习近凉进餐时继续这通没意义的电话。   习近凉却不想让他挂掉,“你过来吗,我和起扬一起。”   “好啊,可以吗。”虽然语气有些惶恐,但是林湛话中的惊喜还是被习近凉听了出来。   报了地址之後习近凉挂了电话,发现聂起扬看著自己,“你看什麽?”   “你心情不错?”   “还好。”刚刚还觉得味道一般的意大利面突然变得好吃起来,习近凉觉得他可以再吃一份。      林湛打电话时已经在附近,所以很快就出现在这间酒店旁边的中档餐厅里。   再看到聂起扬的时候,林湛还有点退缩。在聂起扬家发生那件的不愉快的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习近凉没有提起过,林湛也没有再见过小九和聂起扬。   习近凉的怒火和惩罚已经颠覆了林湛的判断力,把那一天的所有错都归在了自己身上,习近凉没有再提就是对他的恩赐,现在却要和聂起扬坐在一起,林湛很是心虚。      聂起扬先看到林湛的,他立刻明了习近凉刚才接的电话是林湛打的。天不怕地不怕脸皮厚比城墙的林湛,居然尴尬的踌躇不前,聂起扬笑著先和他打了招呼。   习近凉转过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冷漠面孔,甚至没有说句好。   林湛怕他不耐烦,急忙走到他们的位置旁边,“嗨。”   习近凉很自然的往里面挪了挪,林湛原本惶恐自己打扰他们进餐的心一下放回了肚子里,脸上现出和平时不同的惊喜笑容。      聂起扬觉得他对面两个人的氛围有些奇怪。他太久没有见过林湛了,上次只是相处了短短几分锺,他看起来十分不正常,可是最近又听说他回了家族公司上班,按理说应该没问题了,可是聂起扬就是觉得不对劲。   聂起扬的目光让林湛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怕提起那一天的事,这不是怕聂起扬,只是怕习近凉听到後会在意。   一旦生气了怎麽办。   林湛僵硬的点了餐,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连头都不抬。      明明有三个人,却气氛诡异,没有人说话。   聂起扬觉得有点压抑,“林湛,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林湛很感激聂起扬没有提那个他惟恐不及的话题。   “听说你回了你爸的公司?”   “是,还在适应阶段。”   “是不是很忙?”   “还好……是挺忙的,需要熟悉的业务很多,不过还能坚持住。”   桌子上的气氛好了些,聂起扬和林湛都放松了,好象从没有隔阂一样聊了起来,虽然都是些很表面的内容,但是让聂起扬觉得,现在正经的林湛更真诚些。   “如果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吧,酒店的公关部门都快要崩溃了。”   “有这麽严重吗?”林湛疑惑道,“我的部下还是不错的呀。”   “你走了之後就散了,结婚啊,进修啊,理由很多,总之是全散了。”   “那现在怎麽办?”   “调了其他部门的人顶著,但是完全不行,正在招聘公关方面的人才,但是真的比你差太远了。对了,有时候过来,把应酬的秘诀传授给他们吧。”   “当然没问题,不过,一时半会儿他们学的会吗……”   聂起扬无奈的耸肩,他已经吃饱了,林湛的饭端上来还没有动过,只有习近凉在默默的吃东西……看起来是这样。   林湛正在和聂起扬说话,渐渐找回以前谈工事的感觉,可是正说著,却感觉到一只手在摸他的大腿,这个“色狼”不用做第二人选,可悲的是他一点也不敢反抗。      聂起扬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不对劲,“说的也是,你有人选介绍吗?解一下燃眉之急也好,酒店正准备连锁经营,资金都准备好了,可是……你知道的,这种事不可能不应酬。”   林湛重重的点了下头,象在思考似的低下了头。      那只魔手已经越过腿的范围,在林湛两腿之间撩拨著。   他是要做什麽?林湛只敢偷偷瞟一眼习近凉。他还是安静的吃饭,就好象那只猥亵的手不是他的。这可是在聂起扬面前,而且还是公共场所,虽然他们有两三天没有见面,可是……   林湛合拢腿,夹住还在做怪的手,算是消极的抵抗。可是习近凉却不打算收手,在林湛的大腿根处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林湛突然弹动了一下,聂起扬坐的如此近,哪会看不到,“怎麽了?”   林湛强迫自己放松表情,笑道,“没什麽,有点……抽……抽筋。”   “有点抽筋?”抽筋就抽筋,有点是什麽意思?“你不舒服吗?”   “还……还……”   “你叫了饭还没吃呢,吃点吧。”   他现在需要的不是饭,而是阻止那个撩拨他的手掌。   公共场合,熟人面前,非礼他的是总是冷漠、仿佛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习近凉,实在太难堪……也太刺激了……         PS,老家夥无耻的没有看到编辑发的信息,不知道上了推T T原谅俺,俺错了..拼命更啊拼命更... (14鲜币)疯狂的爱23(洗手间H)   林湛对在公共场合的猥亵行为并不陌生,兴致来了他也做过几回,看著自己的情人害羞又有感觉的模样,有趣大过欲望。可是谁能想到那个冰山一样的习近凉居然会这麽做,而且还是当著聂起扬的面,至少林湛是不敢的。      他该怎麽办,该死的,他快有感觉了!应该立刻阻止习近凉,可是林湛不敢……   心里祈祷著千万不要被聂起扬发现,被自己的朋友看见这样的丑态,光是想象林湛就觉得接受不了。在以前,他很注意形象,即使给大家的感觉很风流,可绝对不下流。   如果在他胯上的手不是习近凉……如果不是他,林湛一定折了对方的手!   越是紧张和害怕,林湛就越兴奋越有感觉,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当然,习近凉也知道。      “哼……”      一直安静吃饭的习近凉突然发出冷哼,聂起扬以为他有什麽话要说,可是习近凉只是冷笑著,眼睛依旧没有和他们两个对上。   有些不对劲。聂起扬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可是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往著诡异的方向发展,聂起扬看向林湛,他也低著头,但是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正紧紧握住,还微微颤抖著。   “你不舒……”话只说出一半,聂起扬终於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习近凉一直在用左手吃饭,而他的右手正在桌子下面。聂起扬一副被打败的模样,他很受刺激,这种猥琐的事居然连习近凉也做得出来,还当著他的面!   聂起扬随便擦了擦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连帐单也没有拿,以能做到的最快速度离开这里,倒不是反感,而是不想让林湛太辛苦太尴尬。      可是聂起扬突然的离开已经让林湛知道被他发现了。林湛真想嚎叫,太丢人了!   “很受打击?”一句讥讽且充满醋意的话,被习近凉用冷漠平淡的语调问出,让林湛这个人精也猜不出他在想什麽。      在胯上揉搓的手收了回去,林湛先是舒了一口气,接著有一点点失落。   习近凉擦了一下嘴巴,“还吃吗?”   “不,不吃了……”   习近凉的问法透露出一句讯息,如果他问“还不吃吗”林湛绝对会说,“吃”,但是他说“还吃吗”,明显接下来有事要做,林湛又哪里敢耽误他的时间。      习近凉站了起来,林湛不得不给他让路。幸好身体的变化并不明显,不然林湛连站都站不起来。      只坐了不到十分锺,他又要走了吗。   林湛很舍不得。他最近太忙了,习近凉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林湛对他们两人的关系战战兢兢,见不到面也不敢随便打电话,可是不联络又怕习近凉会把他给忘了。   今天中午也是在工作完成之後烦恼了好久才拨的电话,可是短暂的会面後又要分开了吗。      林湛的表情有些失落,习近凉在心里笑,他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心里想什麽全写在脸上。   习近凉站起来却没有立刻离开,他不容拒绝的拉住林湛的胳膊,“跟我去下洗手间。”      林湛呆楞的表情成功取悦了习近凉,是的,他就是想做那件事。      当林湛被按在厕所隔间的墙壁上时,还是不敢相信。太刺激了!   当他的裤子和内裤被一起退下的时候,刚才还没什麽变化的东西一下子翘了起来。习近凉的手很温暖,干燥,并不像他的语气那麽让人觉得冷漠和捉摸不定。   林湛立刻主动去脱习近凉的裤子,却被习近凉扭过手臂,面朝墙壁按住。   不怪他放浪。他习惯主动,但因为他的主动和男人气息给了习近凉压迫感,让习近凉很不爽。   让林湛背对著自己,习近凉觉得缺少了乐趣,可是林湛浑圆挺翘的屁股在西装下摆若隐若现的画面激起了他的本能,他记得那里隐藏著一个小洞,曾经让他有过无比爽快的经验。   习近凉用身体磨蹭著林湛的後背,舔咬著林湛的耳廓,握著林湛性器的手动得快速又有力,“快点射出来,不然我就直接插进去。”      又是这样,明明持久力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可是习近凉总是用他的精液做润滑,这当然就需要他先射出来为前提,可是习近凉又很不耐烦,如果林湛不能快点射出来,他就会用指甲又扣又掐,让林湛痛不欲生。   林湛大口喘著气。无论是多好的餐厅,厕所的气味都是差不多的糟糕,可是这样的空气却让林湛更加兴奋,很快性器上就湿了,“这样我,我不行,吻……”   习近凉粗鲁的抓起林湛头发,使他转过头,然後狠狠的吻了上去。      洗手间里的性爱让两个人都很兴奋,林湛甚至根本听不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他沈醉在习近凉粗鲁又火热的吻和爱抚中。习近凉的吻技越来越好,在一个让人窒息的热吻中,林湛射了出来。   下一秒,习近凉就毫不留恋的离开林湛的双唇,扯出的淫糜银丝也被他无视,把手中所有的精液全部抹在林湛屁股的小洞里。   林湛的裤子已经被剥掉,可是上衣却全部穿在身上,西装的下摆遮住了习近凉想要的小洞,於是他命令道,“把衣服抓好,弄脏了我可不管。”      林湛委屈的抓好自己的衣服,这样任君品尝的姿势让他觉得羞耻又快乐。   林湛依旧认为自己的身体不适合做受,被插入後他没有快感,可是习近凉的前戏又总是很不耐烦,明明并不会很舒服,可是习近凉肯碰他,林湛就甘愿做受,同时他又不明白被霸道对待时委屈又满足的自己。      习近凉对待前戏的确很不耐烦,不过他有意识到,前戏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但每次做完之後林湛依旧会难过,虽然他没有说,但是习近凉又怎麽会看不出来。   那个被插入的地方是违反自然规律的,本来就容易受伤,林湛即使再怎麽忍著,习近凉还是看得出那里的红肿和发炎。   林湛的痛苦会影响他的快乐,为此他不介意多牺牲手指一会儿,反正阴茎都能插进去,插会儿手指算什麽。      林湛沈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连习近凉的眼神和冷笑都没有注意到。   习近凉知道林湛又在幻想。他觉得委屈,可是又心甘情愿的服从,这样复杂的感觉让林湛上了瘾。是的,他觉得痛苦,可是又喜欢这种痛苦。   习近凉喜欢施加痛苦在林湛身上,他喜欢看林湛这样的表情,除了他,世界上再没有人知道的表情。      林湛在心理上即使再怎麽M,身体上还是不适应的,他被迫撅起的屁股因为习近凉手指的抽插而躲闪,这时候习近凉往往会给他的屁股来几巴掌,但是这里是公共场所,不允许有太多的声音。   习近凉把另一只手伸进林湛的衣服里,用指甲磨他挺立起的乳头,林湛咬住下嘴唇,身体慢慢弓起,这样屁股就会不自觉的撅起来。      看差不多了,习近凉也不打算再忍,解开自己的裤子,扶著自己挺硬起的性器不留情的插入。   林湛享受的表情消失了,他在忍耐被插入的不适和随时可能溢出口的叫声,抓在手里的衬衫被他塞到嘴巴里,他痛的几乎不能自已。   习近凉的顶撞从来都是不留力气,尤其是今天,这样战立的姿势可以进入到平时到不了的地方,习近凉享受的闭上眼睛,让本能主宰自己,大力的摆动著腰部,顶得林湛轻撞到墙壁。      这是一种很棒的经验,跟在床上做是另一种感觉,狭小的空间只能限制做几种姿势,听著走进来的人的声音,兴奋又刺激,还有林湛隐忍的模样,一切的一切,使林湛的小穴更加紧窒。   犯罪式的快感,曾经的习近凉从此变身成色情狂大变态。      快感灭顶一样的袭来,习近凉忍不住低吼出声,把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在林湛的最深处。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习近凉可以感觉到林湛的颤抖。他抽出自己的有再次硬起迹象的东西,顺手扯过几张纸擦了擦,提上裤子,看也不再看林湛一眼,打开门走了出去。      林湛把自己的脸藏在手臂间,不让眼里的泪水流出,可是从体内滑到腿间的白色液体却无法忽视。         PS,开了挂了简直,下一章还H! (22鲜币)疯狂的爱24(车里H)   就象被强暴一样,除了过程中被拥有的心里满足之後没有丝毫快感,用过就丢到洗手间里自生自灭,这和在床上做完之後,对方去洗澡或者离开的感觉根本不一样。   刚才让林湛兴奋不已的场所,现在使他倍感凄凉。用纸擦了腿间的遗留物後,林湛胡乱的穿上裤子,连衣服都没有整理,就急忙走了出去。      林湛以为习近凉会留帐单给他,所以在得知已经结过帐之後,林湛的感觉比刚才稍好了一些。   他有些後悔没有在洗手间里好好清出习近凉留在体内的东西,可是刚从里面出来,再进去的话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林湛咬牙决定再坚持坚持,等会了公司之後再弄吧。   给司机打了电话,林湛出了餐厅之後等在附近用餐的司机来接,可是他刚出了门就愣住了。      一辆车朝林湛靠近,车窗缓缓下滑,露出习近凉不耐烦的脸,“上车。”   林湛以为他走了,按照习近凉的一贯行为,他不应该会等著林湛。   发生什麽事了?林湛的表情一定是傻傻的。他肢体僵硬的上了车,完全把一会儿就来接他的司机忘了个干净。   林湛有些紧张。他现在只要和习近凉共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身体就反射性的紧张。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所做的就只有一种事情。      林湛渴望被习近凉爱,当然也希望他渴望自己。   但是身体不适合接受,事後的习近凉也会冷漠得让林湛觉得受伤。      车开的颇快,林湛偷偷打量了一下习近凉,不是平时的冷漠,很明显的心情糟糕。   明明在吃饭的时候习近凉心情还好,在洗手间的时候林湛也觉得自己很听话,没有做什麽惹他生气的事,为什麽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心情转换会这麽快?      车子很快驶进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现在是午休时间,而且林湛的停车位是高层专署的,很隐秘的角落,一般不会有车子停到这边。   “谢谢。”   林湛道了谢也不敢轻易下车,他总觉得习近凉有什麽话想说。   想分手?还是骂他刚才的反应太糟糕了?或者……他太淫荡?还是不够淫荡?      “你很疼?”   “啊?”林湛的呆愣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明白了习近凉的意思,“还,还好。”   习近凉果然是不满意他的反应──被插入之後他没有高潮过。   习近凉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是骆宁给的,可是他从没有给林湛用过,因为他相信骆宁一定也给过林湛,就随便丢在车里。   刚才出了餐厅,习近凉的心情一阵莫名的烦躁,尤其是想起这管药膏的时候,没有理由却无处发泄的烦,刚舒解过的下半身因为这种浮躁的心情再一次有了反应。   以前的习近凉不是这麽嗜欲的人,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但是自从……欲望象潮水一样朝他扑来,习近凉厌恶被欲望主宰的人,所以他拼命的抵抗和抑制,也不过保持了现在的状态而已。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把父亲和林湛都想了一遍,他们是不是也有过自己现在的心情,那麽,他又能否抵挡住快感的诱惑?   和林湛的做爱一次比一次爽,这次洗手间里的做爱是随性所致,出了餐厅之後习近凉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麽下流的事,可依旧乐在其中。   他堕落了……被林湛勾引的。      林湛很快从餐厅里出来,表情就好象刚被人强暴过似的,走路也不是平时潇洒的姿势,熟悉他的习近凉发现他左右脚不平衡,再看林湛僵硬的姿势就知道,他现在一定很不舒服。   勾引自己堕落的家夥,还做出一副受害者似的样子,习近凉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把车开到林湛面前,还载他到公司。   林湛告诉他的停车位很隐蔽,看,林湛又在勾引他了,真是个下流的家夥。   好吧,习近凉知道自己也许是在诬赖林湛。他很清楚林家的公司,上下级区分明显,这个停车位宽敞又隐蔽,大概是给高层专用的。   而且习近凉也知道林湛在做爱中并不舒服,在插入之後他几乎每次都很痛苦,谈不上勾引。   但是习近凉觉得自己的改变无论怎麽说都跟林湛有关系,在心里贬低林湛,只是因为这样让他在做爱中感觉更畅快罢了。      习近凉把做爱当作对林湛的惩罚。      沈默让林湛惶恐,他小心的打量著习近凉的表情,可是习近凉的表情是铜墙铁壁,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对不起,我,我会注意的,下次一定不会这样。”   无论怎麽样先道歉就对了,企求他的原谅,只要还有机会就有可能翻盘。   林湛已经付出得太多,如果习近凉不要他,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   习近凉握著手里的药膏,看著林湛快要哭出来的脸,淡淡道,“把裤子脱掉。”   有一瞬间,林湛以为自己听错了,习近凉的表情里并没有欲望的痕迹,但是看到他手里握著的熟悉的药膏,林湛颤著手解开刚刚穿好不久的裤子。   凉想给他上药?还是……想用那东西做润滑剂?   林湛想著,只要和习近凉扯上关系,主动权永远不在他手里。      习近凉放下了他的椅子,使林湛躺下,裤子褪下後,林湛尴尬的遮住重点部位,修长而有力的腿微微颤抖著。   车子的玻璃是特制的,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可即使这样也没有人能真的放得开。   “打开腿。”   林湛现在连习近凉的脸都不敢看了,太羞耻了,自己光著屁股,习近凉却连领带都系得好好的,车子四面从里面都可以看的清楚,虽然知道很少会有人把车子停在这里,但是这样的视野,就好象在阳光下做龌龊事。   林湛还没有这样的勇气,当然,换作以前的话,被玩弄的是别人,林湛就不会有现在的感觉。   不知道现在对以前被他这样玩弄过的对象道歉还来不来得及。这是神给他的惩罚吗?   ……不对,不是神,是习近凉在惩罚他,习近凉最讨厌花心的男人了,他是在惩罚他……与爱无关……      林湛撇过头,用手遮住默默流泪的眼睛。   习近凉大概知道林湛在想什麽。他很意外,习近凉曾以为林湛的脸皮不是人类可以想象的厚,就象刚才洗手间里的欢爱,林湛也是兴奋大於紧张。   “很害羞?”   林湛拼命点头,明明知道习近凉不是心软的人,他还是忍不住乞求,因为除了这个,他什麽都做不了。   习近凉拉过林湛的右腿,使他能够清楚的看到林湛两腿之间的东西,软绵绵的下体,还有红红的小穴。   “张开嘴。”   林湛服从的张开,他以为习近凉要吻他,可是得到的只不过是两根手指。   手指在林湛的嘴里不温柔的搅动,很快抽出。习近凉只不过想沾点林湛的口水而已。      身下的小穴被不留情的戳刺,林湛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这已经不是不舒服的程度,那里经过习近凉长时间的开拓,已经变得红肿,不碰都刺痛著,何况是两根手指粗鲁的翻搅。   林湛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可是还是疼得蜷曲起来。   习近凉把手指抽了出来,林湛想道歉,可哽咽的喉咙挤不出一个字。      习近凉冷笑著把手指凑到林湛的面前,手指上是白色的浊液,“怎麽没清干净?”   林湛的脸立刻红透,躲避著习近凉的视线,不敢看那两根修长美好的手指。   习近凉的心情好了些,不吝啬的在林湛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还是不舍得?”      习近凉在打趣,这让林湛害羞又惊喜。   习近凉语气轻松,林湛也快乐了些,他大胆的抽出放在旁边的纸张,把习近凉的手指擦干净。   “躺好,里面由我来好了。”      额上还热热的,习近凉还要帮他清理他留在里面的东西。   林湛虽然依旧无法接受现在的环境,但是心里却比一开始放松了许多。   闭著眼睛,大张开腿,让习近凉可以清楚的看到红红的小洞。   林湛的配合也让习近凉心情不错,手指翻动的动作轻柔的许多,而且还会注意著林湛的反应。   网站上说,在被插入的时候也可以产生快感,如果没有,可能是因为不适应,或者攻方的技术问题。   习近凉的性经验……好吧,他的性经验只有林湛,父亲留给他的阴影是不可磨灭的,习近凉只想和他愿意负责的对象发生性关系,林湛是个例外。   他上网查了一些关於男同志的SEX的信息。性爱是门学问,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好,习近凉看到这个只觉得好笑,不过他也知道这的确没有他想象的那麽简单。      林湛在忍耐,大腿内侧都在颤抖,可是当习近凉把他里面清理干净之後,林湛的性器再一次勃起了。   被习近凉插入的时候也是这样,林湛会勃起,但也只是半勃状态,不会再有更多的反应。      习近凉突然有了兴致,手指在林湛柔软的体内搅动著,脑子里闪过网上关於G点位置的描述。   是……这里?   “啊──”这一声甜蜜的声音让林湛也惊讶的睁开眼睛,两人吃惊的对视著。   习近凉又故意在那个位置按了一下,林湛整个人都好象弹了起来。   习近凉笑了,“舒服?”   林湛很混乱,也很茫然,他轻轻摇头,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刚才的感觉是什麽。      习近凉皱起眉,仔细看著把他的手指吃进去的小洞,好象红的更厉害了。   “很痛吗?”   林湛轻点头,是有点痛,但是似乎没有一开始那麽痛了,而且,感觉很奇怪,好象什麽东西在身体里涌到包裹住习近凉手指的那个地方。      抽出手指,习近凉打开那管药膏挤出许多,先在林湛小穴周围抹了抹,然後滑到里面。他没有立刻深入,只是把药膏均匀的擦进小洞里。   林湛的小穴被药膏的冰凉刺激得缩的厉害,习近凉也没有发脾气,低著头专心研究那个小洞。   林湛想知道习近凉是怎麽让他有刚才的感觉,习近凉在想怎麽让那红肿消下去,免得妨碍林湛体验快感。      如果这时候有人拍下一张照片,一定是副相当诡异的画面。   习近凉发挥出对待林湛时从未有过的耐心,药膏被擦得後年均匀,林湛觉得刺痛感已经消失,而且开始自动分泌出肠液。   “嗯……”   这次的呻吟很轻,但是无比销魂,还伴随著林湛身体猛颤和菊蕊的紧缩。   习近凉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夹得动不了一寸,他抬起头去看林湛,林湛现在连脖子都染上一层粉红。   林湛觉得心脏的位置好象被人移动过,这和心跳加速的感觉不一样。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连呼吸都觉得小心翼翼。夹住习近凉的手指不是他刻意的,当习近凉吃惊的望著他时,林湛特别不知所措,可是无论他怎麽想放松都没有办法放开习近凉的手指。   林湛甚至想去扒开自己那里,“救”出习近凉的手指,实在是……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形容现在的感觉。   习近凉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手指,居然带出一条透明液体的线。   “不痛了?”习近凉甚至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正兴奋的颤抖。   林湛根本不敢看习近凉的眼睛,也不知道怎麽回答,这时,他的头发被抓起,被迫仰起头,迎接他的是一个热辣辣的深吻。      林湛不知道习近凉什麽时候解开了裤子,当他正沈浸在这霸道又激烈的吻时,下身突然被贯穿,叫出的声音从两人连接的口唇中溢出。   习近凉吻得更加激烈,下身被林湛夹得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他知道,林湛这一次有快感,绝对。   胡乱的吻著,交换著两人的口水,下身努力寻找著林湛刚才被手指碰到後叫出来的地方。   习近凉没有象以前那样一进去就横冲直撞,很快找对了地方,几下撞击,林湛便不能自已的整个人挂到他身上,神智什麽的都见鬼去了!   习近凉也忍不住了,他打开两腿,大力顶撞起那个位置。并不是次次都能撞对地方,但是只要撞到那个点,林湛那里就夹得习近凉有种自己会断在他身体里的错觉。   习近凉首次体会到这样的快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腰的频率,在一次几乎要把林湛刺穿的动作下,林湛首先达到高潮。   身下人沈醉的表情和呐喊,还有简直要了命的缩个不停的小穴,让习近凉也丢盔弃甲的射出精华。      这一次的性爱习近凉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就是从那时起,他才真正的沈醉在欲望的快感中。   而且还有他不知道的一点,也是从那一次起,他真正的无法放开林湛……         PS,新角色下章登场,其实文里有提过他哦,猜~~~是谁~ (7鲜币)疯狂的爱25   卓宏接到林湛的电话後,把吃剩的东西打包,急忙开车到林湛吃饭的餐厅,可是等了十多分锺也不见林湛出来。   打了林湛的电话,可没有接通,进餐厅问过後才知道林湛早就已经离开,卓宏怕他出了什麽事,又急忙开车回公司,可是进了停车场,卓宏的担心立刻化作愤怒,烧得他眼睛发红。      在林湛最常用的停车位上,已经停著一辆奔驰,而且车体还在很有频率的震动中。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麽,以林湛的风评,卓宏立刻明白了自己被放了鸽子的原因。      林湛是董事长交给他照顾的,虽然职位比他大,但是还很年轻。   林湛是董事长选定的继承人,卓宏义不容辞的将自己的权利交付出去,还要帮助林湛收复其他管理层。   虽然听说过林湛的公关能力很强,但是在接触了之後卓宏才发现,林湛学习能力之强连他都望尘莫及。   卓宏会拿自己比较不是因为他自大,而是他从小就参加高智商儿童夏令营,十六岁在美国拿到硕士学位,为了想实践而放弃继续深造,就业的确如他所想的一样困难。   数据和知识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学校里学习到的东西用到的不多,卓宏花了六年的时间才进入管理层,然後接受林董事长的邀请进入林氏族,又经过了四年,他这个以前人人羡慕的天才才得到现今的地位。   林湛,既然林先生会选择他做继承人,大概也有什麽过人之处,但是结果大大出乎卓宏的意料。   他的脑子简直象海绵一样,瞬间吸收各种知识,同样类型的事情绝对不会问两次。和学习书本上的知识不一样,林湛更懂得运用,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异常辛苦,但是林湛居然基本掌握了企业的营运和管理,就连股东和其他管理人员都没能对林湛说个不字。      卓宏在他人生的二十五年里,从没有将自己以外的人放在眼里过,就连林先生他也只是感激。   林湛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惊奇的人,也是他第一次自叹不如的人,如果卓宏是天才,那麽林湛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可是这样的天才现在正在和别人车震……      卓宏气愤不已,故意站在那辆奔驰旁边,看他们从车里出来後,有什麽脸面对自己。   愤怒的火燃烧得很旺盛,卓宏有种被人辜负、让人背叛的感觉,可是随著时间流逝,车体的震动一阵没有停止,愤怒慢慢散去,卓宏为自己站在这里感到有些尴尬。   这时候,车的晃动终於停了,卓宏不知自己是赶紧躲起来呢,还是真的等到车里的人出来。後一种大概会让大家都尴尬,不如悄悄走开,事後再提醒一下林湛吧。   这麽想著,卓宏急忙想闪躲起来,可是下一秒,车子再次震动起来……      好的,卓宏的愤怒再一次燃烧。   卓宏有过性经验,男女都有,对他来说性不过是发泄而已,无关爱,更不值得沈迷。   在认识林湛之前,卓宏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太坏,即使早听说过他风流不羁的传闻,卓宏觉得只要不影响工作就好,可是现在,卓宏终於知道为什麽世人对林湛这麽反感。   他现在也很反感,林湛把车震当刺激吗?一次就够了,居然还玩第二次!   管不了自己发情可以去酒店开房间,在公司的停车场里搞什麽!   虽然林湛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但是这样下去也难保不会变成那样的事态,卓宏坚定了等到车里人出来的决心。      这决心在半个小时之後被打破,卓宏红著脸,气冲冲的拎著公事包上了电梯。他实在佩服林湛的持久度和厚脸皮,虽然听不到车里面的声音,但是一次比一次强的震动让卓宏无法平静,不自觉的开始想象车里面在发生著什麽。   这比凭空想象还有依据,随著车的震动频率,到最後卓宏甚至想象出林湛趴在一个人身上忘情冲刺的模样。   卓宏实在呆不下去了,他决定之後一定要郑重提醒一下林湛。 (19鲜币)疯狂的爱26(浴室H..ING   极乐也要有限制,不然就会象林湛这样。   林湛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除了全身都仿佛散了架之外,没有什麽不适。   承受习近凉巨大摧残的後庭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喉咙有点刺痛。   这里是习近凉的家,林湛正躺在习近凉的大床上,而它的主人却不见人影。      喉咙越来越难受,十分需要水分的滋润,可是没有求助的对象,林湛只有自己爬起来找水喝。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因为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而且习近凉也没有给林湛穿衣服。刚开始,林湛还努力抓紧围在身上的被单,可是当他明白自己连路都走不好时,就把被单舍弃,气喘吁吁的扶著墙,希望自己不要再摔倒了。   就在林湛已经快到摸到厨房的门框时,习近凉出现了。   “你在做什麽?”   林湛专心致志的把精神放在酸软的腿上,习近凉出声突然,惊得他分散了注意力,就这样摔了下去。   还好,不疼,下面有厚厚的地毯,可是情况也并不好过。      林湛赤裸著,身上还有习近凉留下的红紫印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扶著墙坐在地上,喉咙刺痛的更加严重,几乎连话都说不了。   “想喝水?”   林湛拼命点头,然後习近凉就真的去厨房倒了水过来。   林湛想接过来水杯,习近凉却并没有交给他,当然,以林湛现在的状态也的确拿不住杯子。      温热的水滑过喉头,并没有缓解刺痛,可是能让林湛长时间没有进水的身体得到舒缓。   水喝完之後,习近凉又去倒了一杯,“够了吗?”   林湛用手背擦著嘴,点头,下一瞬间习近凉把他抱了起来。      林湛受宠若惊,然後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窘态,脸悄悄的红了。   “饿不饿?”   林湛摇头。他真的不饿,不过习近凉似乎不信。   “睡一天了,还不饿吗?还是饿过头了?”   他昏睡了一整天,那麽现在是……第二天的晚上?   林湛脸红得更严重了,为习近凉昨天的激情,也为自己不支的体力。      习近凉动作轻柔的把他放回床上,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在床边坐了下来。   “感觉怎麽样?”   脸很热,还有,能不能先把被子还给他……   “给我看看吧。”   啊,看什麽?   习近凉笑著,他的好心情完全写在脸上,可是不知道原因的林湛有些紧张。   以前的习近凉无论是怎麽样的心境起伏都不会表现在脸上,除非是程度很深,很深的愤怒,很深的喜悦。   发生了什麽让习近凉高兴的事了吗?   林湛呆呆愣愣的也没有惹习近凉不高兴,他的手抚上了林湛的大腿,林湛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还要做?   可是事情的发展似乎比他的想象要更加恶劣,因为习近凉分开了他的腿,却只是看著。   这样意义不明的目光让林湛後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不敢去看习近凉在看什麽,他想从自己醒了到现在,只感觉麻木而不是痛意,似乎也不那麽简单。      这次林湛猜对了。习近凉看了一会儿就用手去摸,林湛下意识的紧张起来,然後他有了奇怪的感觉。   习近凉摸到他後面的穴口,可是感觉并不明显,手指在周围转了一圈之後,勾出了里面的不知道什麽东西。   在他那里会有什麽东西?林湛整个人用惊恐来形容都为不过,习近凉抬起头对他笑笑,“放松……”   为什麽放松?干什麽放松?林湛有些害怕,可他还没有问出口,就被仿佛是内脏被抽出的感觉惊得说不出来了。      习近凉没有犹豫,一鼓作气的抽出插在林湛身体里的东西。那是一个紫色的肛塞,上面还有很多不知明的膏状体,在抽出这东西的时候,林湛的身体猛的一弹,接著後穴开始火辣辣的巨痛。   “别挡著。”   习近凉完全不在意林湛的反应,他象一个科学家,只对他的实验体在意。他拨开林绽想抓著他衣服的手,继续观察一缩一缩的小穴。   在插入这东西的时候习近凉用了很多药膏。昨天等习近凉终於满足时,林湛早昏了过去,而且一直被他贯穿的小东西红肿得夸张,腿间还有一丝鲜红流下。      又伤到了,这麽想的习近凉并不著急。又不是第一次。那时已经下午的时间了,习近凉也没有工作的意想,就载著林湛回家,不过在那之前,他先开车去找了骆宁。   习近凉没有告诉骆宁林湛就在他车里,取了药,又询问了一下事後注意事项,骆宁建议说,如果被撑开的很厉害的话,可以使用肛塞。   这是个很不错的建议,习近凉想象了一下林湛的小洞被别的东西插入的样子,心痒痒的。   於是习近凉又去了一次药店,买了东西才载著林湛回了自己家。      林湛就象没有灵魂的玩偶,任习近凉怎麽摆弄。洗净身体,抚摩皮肤,即使手指插到他後面的小洞里翻搅也没有反映。   习近凉心情很不错,他想那些小女孩在玩自己的娃娃时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林湛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享受了清醒时绝对不会有的待遇。   习近凉帮林湛擦干净身体之後,看著自己留下的印记。明明有些恐怖,可是却让习近凉心情更好,还吻了林湛好几次。      林湛的身材很好,精壮结实,但并不是肌肉成块的那种猛男。他的脸稍秀气,睡著的时候象个少年。他的眉毛很英气,添加了些男子气概。林湛四肢修长,手指圆润美好。林湛在激情时会咬指甲,大概是因为不舒服而在忍受。林湛的脚形很好,习近凉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一番,又握在手里玩弄,然後鬼使神差的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感觉并不坏。习近凉舔吃了一会儿,在上面留下一个小牙印。      林湛的大腿内侧是习近凉留下的手印,手指形迹清晰可见,颜色已经变深,在白皙的身体上格外明显,算不上好看。但是自己留下的记号,习近凉怎麽看怎麽顺眼,也在上面吻了一镇,又在手印上面加多一个吻印。   胸前的小红豆即使林湛昏迷著依旧挺立,习近凉看了一会儿,想起之前看的动物世界,动物妈妈喂小宝宝时的画面,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合适,不过趁林湛还没有醒,习近凉做了一件别人看来或许很二的事。   他含著林湛的乳头,模仿宝宝吸吮乳汁的模样,甚至还闭上眼睛,幻想著……幻想著……   过了一会儿,林湛被乳头的痛感搞得睡不安稳,可是又没有力气动,只能猛吸了一口气,不过这样轻微的动作,伏在他身上的习近凉知道得很清楚。   沈浸在幻想中的他惊醒,然後为自己的幼稚脸红。   不过反正林湛不会知道,习近凉也没纠结多久,就把注意力放在林绽臀缝中的小洞上……      回到现在。林湛睁大眼睛看著习近凉手里的肛塞,以前习近凉从没有这麽对过他,这是……为什麽……   习近凉却没有注意林湛的表情,他满意的看著那个闭合不上的小洞,缓缓流出粘稠的液体,然後就著那液体把手指伸了进去。   并不是很痛,林湛不自觉的扶著自己的膝盖,低头看著习近凉的手指在自己那里抽插著。   林湛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地方的时候,习近凉却开始注意林湛。      很好,没有难过的表情。   骆宁说过,不想让他受伤,不止要在做的时候做扩张,平时也要注意才行。   虽然之前林湛受了伤,不过,经过一天一夜,还有骆宁特效药的治疗应该已经没有什麽大问题。   骆宁说这种药的效果虽然好,但是里面的成分不适合长期使用,所以他才会采纳骆宁的建议,买了肛塞来用。   以後就让林湛用著好了,这样,他想做的时候,即使再突然也不会把他弄伤了。   “好了。”习近凉把手指抽出来,“去洗澡吧。”   林湛的思维显然还跟不上习近凉,只能呆呆的任他抱起自己,然後放进冰凉的浴缸里,才开始放水。   先是冷,接著是热,林湛就象只小动物一样,因为水温而惊颤著,看得习近凉心情更佳。   终於调好水温,林湛已经在浴缸里全身颤抖,习近凉想也不想的脱了衣服,坐在浴缸中,还把林湛抱在怀里。   “一会儿就不冷了。”   林湛抬头看著习近凉的脸,习近凉还是笑著,林湛却没有一开始那麽开怕了。   至少,他对自己还算温柔,不是吗。      水越来越多,浴缸里的温度开始上升,林湛放任自己趴在习近凉的怀里,眯著眼睛,习近凉的手却又不老实了。   他先是爱抚著林湛前方沈睡的欲望,林湛很累,所以没有给予他想要的反应。林湛害怕自己让习近凉失望,抬起头偷偷看他。   习近凉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还被林湛小心翼翼的的模样逗笑,低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那是只有嘴唇相贴的吻,不火热也不激情,却让林湛的下身有了反应,而且眼眶还开始发热。   习近凉的另一只手又来到了他乐此不疲的小洞口,那里已经被弄得很柔软,轻易就含住两根手指。   习近凉并没有继续玩弄小洞,而是认真的在水中帮林湛做著清洗,把里面粘稠的药膏清出体外。      林湛渐渐放松。这是他在跟习近凉有过亲密关系之後,头一次这麽放松,习近凉也感觉到了,动作变的更加轻柔,还时不时的低头亲一下林湛的头发。   林湛觉得,自己或许是被爱著的,如果凉只是想伤害他的话,是不会这麽温柔的,不是吗。   林湛沈浸在幸福里,水气蒸得他眼皮发沈,昏昏欲睡,可是下一瞬间,他又猛的睁开眼睛,   习近凉正对著他笑,“做一次好不好?”      习近凉的句子没有允许他拒绝的余地,林湛也不敢,可是他真的很累。昨天中午就没吃过东西,泡了一会儿澡,肚子终於恢复了空腹感,他没有力气再陪习近凉做爱。   但是那又怎麽样,他不敢拒绝,而习近凉性致勃勃。   手被压著按在习近凉的炙热上,林湛犹豫著,“用,用手……行吗?”   习近凉心情真的是太好了,他居然没有反对,而是把林湛的身体侧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方便他用手帮自己抒解欲望。不过他的手指却依旧没有从林湛身体里面抽出来,好象在玩耍似的在里面缓慢的搅动。      习近凉没有坚持做爱,林湛已经感激不尽了,双手卖力的爱抚著爱人的欲望,可是无论他怎麽想专心,体内调皮的手指还是夺走了他的大部分注意力。   手指模仿做爱的频率抽插著,林湛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呻吟出来,他怕自己的叫声引起习近凉的兴趣,坚持要做到最後。   习近凉的欲望就好象受到什麽控制一样,一直兴奋著,却没有一点要射出来的迹象,林湛已经被手指搞得气喘吁吁,有时候那手指还故意碰到他的兴奋点,使得他的腰开始不自觉的摆动。      习近凉悠闲得就象在看戏,没有主动的意思。看著林湛在自己身上颤抖,淫荡的扭著屁股,不时还有几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呻吟声,他没有再要求做爱,林湛却已经把持不住了。   “凉、凉……我不行……了……” (14鲜币)疯狂的爱27(半H..   习近凉嘴角翘的更高,笑容看起来更加邪气,还很性感。   林湛觉得光是看著习近凉此时的表情就快要达到高潮,他胡乱的摇头,既害怕又排斥这样陌生的情潮,可是无法控制的沈迷。   被忽视的前方欲望不仅没有萎靡的迹象,还随著林湛难耐的动作更加坚挺。   林湛早忘了帮习近凉抒解,双手或抓或按在习近凉的肩膀上,膝盖跪在习近凉腰的两边,极力想逃离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却被习近凉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习近凉很兴奋,看著被他玩弄成这样的林湛,比插进他的身体更让人觉得兴奋。   林湛早丧失理智,在浴缸中大幅度的摆动身体,他挺立起的乳头刚好对著习近凉的脸。   那小小的红豆在习近凉面前晃动著,耳边是林湛放荡的呻吟,习近凉觉得他全身都要燃烧起来了,在林湛体内的三根手指故意屈起,林湛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尖叫一声,突然开始拼命挣扎。   “不要……呜不……不要这、样……”   口水来不及吞咽的流到下巴,眼睛就象在深水中的黑珍珠,泪水和浴缸中溅起的水一起湿了林湛的脸,他被欲望席卷的表情格外美丽。可惜习近凉却没有看到,因为现在他象著了魔一样紧紧盯著林湛左胸的乳头。   习近凉想起在林湛昏迷时,那吃在嘴里的红豆豆的感觉,当然,没有味道,也吸不出乳汁,可是他控制不住的盯著。晃动时的小红豆比静止的时候更加让他喜爱,习近凉甚至产生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这颗小豆子正在诱惑他。   那挺立的样子,晃动的节奏,习近凉想把它吃进嘴里,可是又想继续看著它随著林湛的身体颤抖。   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顺著林湛的脖子滑下,刚好落到被习近凉盯著的乳头上。   习近凉突然觉得胸口一窒,欲望上再燃出一层怒火,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林湛再次尖叫,双手抱住习近凉的头,也不知道是想他再咬重点,还是不想他再咬。   连个乳头都敢诱惑他,习近凉火大得莫名其妙,林湛的呻吟随即变成抽泣,可是却该死的好听。   “痛,痛……凉……好痛……”   乳头被咬得狠了,林湛根本不敢再动,只能哭著乞求他口下留请,可是习近凉却咬得更狠,似乎非要把那个小东西咬下来不可。   “呜……呜呜痛……”林湛哭的象个小孩子,即使再痛,他也只能哭,不敢挣扎。   习近凉上一次发火的样子太可怕了,在林湛心里留下的教训太深,即使他现在仍然没有恢复理智,也不敢推拒习近凉。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习近凉终於回过神,放开了几乎要被他咬下来的小东西。   林湛的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习近凉看看渗血的小红豆,再看看哭得无比凄惨的林湛,习近凉终於从莫名其妙的怒火中清醒过来。   可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说,“以後不准这样。”   林湛哪里知道习近凉说的是哪件事,只能拼命的点头,然後委屈的抱住习近凉,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继续一抽一抽的哭泣著。   林湛前面的欲望已经消了下去,即使习近凉在他体内的手指再怎麽挑逗,他也只是趴在习近凉身上抽泣著。   习近凉觉得无趣,想和林湛接吻,才发现林湛又昏了过去。      习近凉有点无奈,可是又不忍心再把林湛弄醒,林湛即使昏迷也还在哭,抱著习近凉的手象有意识似的不肯松开,看起来十分可怜的样子。   习近凉心里那一点怜惜之情成功的被召唤出来,他亲了亲林湛光洁的额头,抱著林湛从浴缸里出来。   好不容易让林湛放开了手,习近凉光著身体,先把他擦干,一边擦还要一边安抚,不然林湛会象做噩梦似的伸手乱抓,折腾了好一会,终於把林湛料理好了,自己的欲望也消退个干净。   习近凉刚穿好裤子,门铃就响了。习近凉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了,这个时间还会有谁这麽不识趣的打扰?   习近凉连衣服也没有穿,走到门口,猫眼里是个穿著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男人。   习近凉记性不错,一眼就想这人是他住院时,林家派来交涉的那个──就是拿文件把林湛在酒店股份全部转让给他的那个人。   把门打开後,卓宏先是惊讶,接著眼中露出厌恶。   “林湛呢,叫他出来。”   卓宏语气非常差。谁叫他憋了两天的火,林湛自从接收公司的业务,表现一直很好,现在居然无故矿工,连假都不请。   如果不是那天下午看到他们在车震,卓宏甚至要以为林湛被绑架了,他显然忘记眼前的人才是许久之前被绑架的那一个。      习近凉觉得有点莫名,他为什麽要被一个林家的员工鄙视?   或者这人和林湛的关系超出的同事的关系?可是林湛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外遇?   习近凉立刻为这个想法觉得好笑,他相信林湛没有这个胆子。   或者这人对林湛有非分之想?   这一点倒是有可能,虽然他不觉得有什麽,但是林湛的魅力似乎对其他人很管用。      卓宏满满的怒火在习近凉沈默中消退了些,然後他觉得脊背有些发寒,尤其是看到习近凉突然笑起来时,尤其觉得冷。   “他在卧室,我恐怕叫不起他,你要试试吗?”   这是挑衅,绝对的挑衅!   卓宏没有被人这样挑衅过,想也不想的脱鞋进去,还不忘恨恨道,“打扰了!”   如果林湛在睡觉,卓宏决定把他踢下床,如果他在做别的……卓宏决定一样把他踢下床!   林湛把工作当成什麽了,居然为了享乐把公司丢在一边,这简直就是堕落,他不管林湛跟谁上床,但是他把不好好工作就绝对不行。   董事长把林湛交给他,他有义务和责任管理林湛,所以他的行为一点也不过分。   卓宏怒气冲冲的样子让习近凉心情更好,他正被人嫉妒吗?那这人看到里面一丝不挂的林湛是不是会气的吐血?   这样想著的习近凉悠闲的看著卓宏在他的房子里乱转,坐在沙发边上也不告诉他哪个是卧室。   卓宏知道习近凉是想看他笑话,他快气炸了,所以他更是不会向习近凉询问。   这套公寓所有的房间都关著门,一个单身男人会把自己所有的房间都习惯性的关门,可以看出他是个很有戒心的人。   可是习近凉此时戏谑的表情一点也不象有多防备。   就在卓宏终於站在卧室门口时,习近凉的眼睛不自觉的眯起,然後在大脑思考之前,身体就先动作。   卓宏扭动门把的手被按住,他惊讶的看著一旁的习近凉。   习近凉突然不想让卓宏进去,也许看到他嫉妒发狂的模样很好笑,但是林湛的赤裸的模样他更不想被别人看到。   “你做什麽?”   “他没有穿衣服。”   “……”卓宏的脸噌的一下红透,不过习近凉不知道,他有一半是气的。   居然,居然到现在还在做,林湛的性能力到底是有强!还有这个人!他们不是人类!   习近凉看卓宏眼睛转来转去,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许想象。”   卓宏一愣,接著全身都颤抖起来,这人,这人居然以为自己在想象他们做爱的模样?他当自己是变态?   卓宏误会了,习近凉只是以为他在幻想林湛赤裸的模样,只是这样他就很不舒服。   “知道了就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习近凉忘了,明明是他让人家进来的,现在心境突然一变就要赶人出去,脸变得比天气还要快。   卓宏第一次气得想打架,但是面对比他高多半个头的习近凉,他在怒气中抓出理智来控制自己,可是他挣扎的模样,更让习近凉认定他对林湛有非分之想。   这种有点得意和生气的感觉是什麽……陌生的感觉让习近凉眉头微拢,另一只手抓住卓宏的手腕,硬是将他的手从门把上扯了下来。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PS,各位亲爱的读者,如果你很喜欢这篇文,想把实体书拿在在手,请务必到会客室里征集的帖子里留言,万分感谢..时间截止到20号,如果大家捧场,《疯狂》会以个人志的性质印成书.具体请看会客室的帖子.   PSS,今天还更 (11鲜币)疯狂的爱28   卓宏很聪明,不过能让他做到今天这个地位,光是聪明还不够。   他还很有毅力。   无论习近凉怎麽说,他就是不肯走,习近凉则是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进卧室,两人就在客厅里僵直起来。   僵持两个小时之後,居然是习近凉先开的口。   其实习近凉是有些气的,他不知道林湛是怎麽招惹上这样一个人的。   “你跟他什麽关系?”   习近凉习惯於问题简练,他知道这人和林湛是同事,只是想知道更详细一些。   卓宏家是书香门第,又受到过高等教育,他听习近凉这麽问,即使仍在生气,依旧下意识找出名片。   习近凉没想到他会这麽动作,也下意识的双手接过,再看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   卓宏再次下意识的善解人意,“没关系,下次吧。”      卓宏真想掐死自己,他为什麽要为习近凉找台阶下。   习近凉面无表情的看著卓宏的名片,总经理助理,不过,以他的行为已经超出下属对上司的关心。习近凉的不满完全表露在外。   习近凉单刀直入的问,“你是他前男友?”   卓宏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习近凉的意思,他猛的站起,大口喘了口气,又再次坐回沙发,“不,我们只是上下属关系。”   “撒谎。”习近凉立刻下定义。   “那我请问习先生和我上司是什麽关系?”   “我们在交往。”这个不是骗人的,他的确是这麽和林湛说的,不过他还有其他目的就是了。      “哈,那就是情人了,习先生知道林先生一次同时交往几个情人吗?”   习近凉握紧手里的名片,即使表情没有变,脸色也已经沈了下去。“你是什麽意思?”   “哦,没什麽,只是希望习先生不要以自己为重,情人这种东西对林家人来说,说是轻如鸿毛也不为过。”   习近凉靠在沙发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卓宏看,他想看卓宏是不是撒谎。   卓宏当然也知道他的意图,即使没有和习近凉对视,气势却不减。   “你知道他曾经为我做过什麽吗?”   卓宏还以为他要说什麽,发出一声嗤笑,“别跟我说他跟你求婚过,你们不过是……”   没有人打断卓宏,是卓宏自己停了下来,是的,他想起来了,林湛在一年之前好象做过一件傻到发耻的事──他绑架了一个人。   林湛能做到这一步,那习近凉这个人对他来说,绝对不是无足轻重。      卓宏发出一声冷哼,“那又怎麽样,年轻人总是忍不住做些傻事。”   “你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是的,卓宏学历很高,但是他却比林湛和习近凉小。   “无论怎麽样,董事长希望林先生接手公司,我负责协助林先生,就请习先生自重些,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你管不著。”   “什麽!”刚开始的习近凉还表现出良好的家教,可是现在的他简直象个耍赖的小孩。   “你羡慕我?”   卓宏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正在抽搐,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习近凉此时表现的真的很象一个得意的小孩,他晃著手里的名片,姿态悠然自信,只是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语调没有起伏平白,却气得卓宏想吐血。   “你羡慕也没有用。”      卓宏活这麽大,还真的没有人告诉他在这种时候他要做什麽反应,如果他是直男,或许还可以回击,但是他刚好是个双,要怎麽说才能让此时这牛B哄哄的笨蛋相信,他对林湛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卓宏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你,误会了……”   习近凉摆摆手,意思是“你不用解释了”。   卓宏气得想跳起来,指著习近凉的头大叫:你以为林湛是个什麽东西,老子凭什麽要看上他!   可是他说不出口……因为林湛不仅帅,又有风度,家世又好,(工作)能力又强,还是董事长钦点的继承人,两人刚好又朝夕相处的上下属,无论谁来看,卓宏爱上林湛都无可厚非。   卓宏不说话了,他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习近凉,索性就不说话了。   气极的时候人往往可以冷静下来,他突然意识到此时状态很奇怪。   就算林湛睡著了,但是他们讲话这麽大声,应该醒得过来的吧。   刚才习近凉说林湛没有穿衣服……没有穿衣服……没有穿衣服……      突然,真的很突然,一副限极制的画面窜进卓宏的脑海。   林湛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床头,两乳被夹,下身还有按摩器在不停的颤抖,搞得床单湿了大片……   卓宏猛的抬头,习近凉正坐在对面盯著他,卓宏立刻心虚的把头转到一边。   画面继续。林湛被欲望浸染的双眼,乞求的望著他,想说些什麽,可是嘴巴被玩具塞住,只能让口水流个不停……   卓宏使劲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停止妄想,可是咬得太重,疼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只能一只手扶额,遮住自己的眼睛。      习近凉不知道这人是在做什麽,沈默的看著。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卓宏依旧没有离去,真的不能不佩服他的厉害。   两个小时後,卧室里传来响动。   习近凉站起身,“我进去看看。”   卓宏老实坐在沙发上,没有要进卧室的意思,习近凉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奇怪,刚刚还拼命要进,现在终於有了空隙了居然一点也不积极。难道……有阴谋?   习近凉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十分警戒身後沙发上的卓宏,但是卓宏似乎真的没有要进卧室的意思。   奇怪,那他赖在那儿不走是什麽意思。      卓宏其实想的很简单,他就不相信林湛会一辈子都不出来,而他……他很怕进去看到自己脑子中的画面……   你羡慕我?   羡慕也没有用……   习近凉的刚才的话在卓宏脑子里回响著,吓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会吧,难道他真的爱上林湛了?   不要啊,千万不要!      林湛是被饿醒的,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能动了,身体还有些发冷。   望向外面,天依旧黑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昏睡了一天一夜,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再累,他也必须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被饿死。   习近凉走进来之後,便把门锁上,林湛还在挣扎的身体停顿了一下。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中闪过……   难道习近凉是打算不给他饭吃,然後一直把他做死?         PS,大家记得到会客室里的征集帖子留言哦~爱你们~! (12鲜币)疯狂的爱29   习近凉进卧室後,为了防止卓宏擅自进来便把门锁上,可是林湛的脸下一瞬血色退尽。   习近凉立刻明白林湛在想什麽,心里暗笑,却没有解释,“你男朋友来接你了。”   林湛愣了几秒,然後头不自觉的往右轻歪,“什麽?”   林湛怀疑自己听错了,凉会说出这种挑衅的话来吗?男朋友?   男性一夜情的对象倒是有过。   林湛茫然的反应让习近凉觉得无趣,不过这样也证明林湛的确没做过心虚的事。   “咕~~~~~~咕~~~~~~~”   林湛窘的想死,低著头不敢看习近凉,“我,我饿了……”   “哦,想吃什麽?”说著,习近凉转身打开自己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灰色的衬衫丢给林湛。   “什麽都好。”对现在的林湛来说,只要是能吃的他都吃的下去。   习近凉靠在衣柜上看著林湛穿衣服。他身上只有一层薄被,下面光溜溜的,即使已经被看过摸过好多次,林湛却觉得有些难堪。   可是他不敢叫习近凉出去,习近凉眨也不眨的模样,明摆著就是要看他穿衣服。      林湛颤著手拿起衬衫,慢慢套在自己身上。他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又被习近凉这般折腾,光是穿件衣服已经用尽了仅剩的一丝力气。   林湛穿的中规中矩,下身一直盖著被子,弄得还以为会有别的什麽风情可以欣赏的习近凉有点失望。   不过没关系。   习近凉不打招呼就把被子掀开,林湛惊得轻叫一声,下意识的抓住衬衫的下摆遮在自己两腿处。   习近凉翘了翘嘴角,双手把林湛抱起。   “你,你干,干什麽!”习近凉动作太突然,林湛甚至没有来得及想自己的语气会不会让他生气。   “吃饭,你想在床上吃?”   “啊,嗯。”   习近凉用眼神示意,林湛乖乖把手环在他脖子上。      门还上著锁,习近凉空不出手来,就把林湛贴在门上。   冰凉的木制门让林湛颤了一下,他以为习近凉会让他把锁打开,可是习近凉并没有那个意思。   他让林湛贴在门上,自己则更用力的贴在林湛身上,这样才能勉强空出一只手来开锁。   两人的距离比以往都要靠近,林湛可以感觉到习近凉呼吸时胸腹对他的挤压,还有习近凉的气息,似乎是有意识的喷在他耳边。   如果不是此时的状态,或者对方不是习近凉,林湛几乎以为自己正被挑逗著。      可是对方是习近凉。林湛屏住呼吸,希望门快点打开,快点出去吃点东西,而不是在意贴在自己身上的体温和灼热的气息。   “啊……”林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习近凉用手抓他的屁股!   凉真的想在这里和他调情?虽然很高兴,但是他真的很饿……   “抱歉。”习近凉居然向林湛道歉。他面无表情的用手臂磨蹭著林湛的屁股,似乎是因为林湛挡著,看不到门锁的位置才会这样乱蹭。   林湛重新低下头,咬住嘴唇,努力忽视屁股上的感觉。   林湛身上只穿著一件衬衫,下摆因为被抱的姿势皱在一起,习近凉的手根本就是没有任何间隔的在他屁股上乱摸著,不仅如此,还会碰到那个地方。有点痛,还有点痒……可恶,还想再被多碰一点。   “你摇屁股干什麽?”   林湛咬著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怎麽可能摇……摇屁股!   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门锁终於打开,那只在林湛屁股上肆虐的手也回到了後腰。习近凉一举把林湛抱起。   林湛还在委屈的忍著泪,习近凉疼惜似的在他的发上落下一吻,“吃意大利面吧。”      原本被蹂躏和践踏的自尊,被一个吻,和一句话,轻易扫除个精光,只剩下满满的欢喜。   他是爱他,才会对他这样做的。   没错,就是这样,以凉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随便对别人做这种事的。   虽然有点没分寸,但是他是被爱著的吧,嘿嘿……      门打开,那里站著一个人,深色的西装,品位良好的领带,一丝不苟头发,还有一副无框眼睛。不是林湛刻意看他,而是他的存在感太强。   习近凉眼看著林湛的眼睛渐渐睁大,惊讶得连嘴巴都闭不上,以他的视角甚至可以看到林湛洁白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尖。   习近凉愉悦的翘起嘴角──真好玩哪。      习近凉把林湛抱到餐厅,那里跟客厅只有一堵墙相隔,上面装饰著几盆植物。   习近凉转过头,对卓宏说,“你把靠枕拿过来一个。”      卓宏还在当机中,死也没有想到林湛会这麽出来──大腿光溜溜,衬衫连扣子都没有扣好,随便看一眼还可以看到几个爱欲的痕迹,尤其是那个幸福的表情……   卓宏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震得耳朵疼。      “喂!”   林湛彻底把头埋到习近凉胸前,死死抓著习近凉胸前的衣服,他不想质问为什麽卓宏会在这里,但是──求你了,至少别再叫他了。   习近凉擅自把林湛的请求曲解成催促,“靠枕!”   卓宏还没有回过神,只是身体下意识的行动,僵硬的拿起沙发的靠枕,再僵硬的走过去。   当他再次看到被习近凉抱在怀里的林湛时,终於回过神,脸猛的窜红,烧得他头昏脑胀,心跳就算了,下半身还隐约有些骚动。   “放在椅子上。”习近凉面无表情的命令,他现在双手抱著林湛,光明正大的指挥著卓宏。   而卓宏现在也没有余裕思考自己为什麽要听他的话,尴尬的把靠枕放在椅子上,习近凉才轻轻把林湛放在椅子上。      林湛现在尴尬得要死,最不想的就是此时面对卓宏,即使习近凉放开了他,他还是不死心的抓著习近凉的衣服挡在自己脸上。   “放手,我去做吃的。”   林湛拼命摇头,他可以感觉到卓宏就在他附近。   “听话。”习近凉大概一辈子都没说过这麽温柔的话,林湛立刻就酥了,再加上本身就没有什麽力气,手松开了衣角。   “咕~~咕~~”正巧这时候肚子再次响起,传达饥饿的信号。   林湛不得已,只好彻底放开习近凉的衣服,头低的几乎要掉在地上,双腿紧紧靠拢,如果可以,他现在想把腿圈在椅子上,可是这样的话,他下面就会“失守”。      卓宏终於发现自己此时不适合再留下,可是他刚想开口,就被习近凉抢了先,“卓助理不是有急事找他吗,坐。你们谈,我去给他做点吃的。”   说完,习近凉转身进了厨房,厨房和餐厅也隔著一堵矮墙,总的来说,三人基本属於在同一个空间处。   卓宏的高智商大脑没有想到及时的回应,居然傻傻的、真的坐到了林湛对面。      林湛的快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了,卓宏怎麽就坐下来了!他脑子坏掉了!   对面的卓宏则脸红的要滴出血。他努力想平服自己的心跳,可越是这样,心跳得越快。   林湛则从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双手猛的一拍桌面,“你找我什麽事?”   “啊?呃,哦,嗯……”是什麽来著?天哪,他怎麽想不起来了。      PS,乖孩子要到会客室里的相关帖子留言哦,对个志没兴趣,也可以到100问征集里来哦~说出你最想问的对象和问题~~ (11鲜币)疯狂的爱30   “算了,什麽都好,明天再说,你现在立刻回去。”   “哦……”是哦,先回去好了,这种情况下什麽都谈不了。   卓宏站起来,刚想离开,习近凉转过头,“这麽快就走?刚刚不是一定要见到他吗?”      林湛背对著习近凉把桌案上的手握得死紧,也只有这样才能控制自己的颤抖。   凉……是想让别人看到他的丑态?   这已经超出欺负的程度了,被卓宏看到这副模样,被干到连路都走不了的模样,以後要怎麽再面对他!   林湛并不是害怕别人知道他和习近凉的关系,虽然是做下面的,也只有一点不甘愿而已,但重点是习近凉的态度。   他若即若离,忽好忽坏,主宰著林湛的一切行为和心情。   他是那麽爱他,并不要求他对他有同样的爱情,有一点点就够了。   如果他是女人,习近凉还会故意给他一件衬衫穿,并且让他坐在这里面对自己的同事吗?      卓宏感觉到林湛周围的气压很低,他有些担心,可是入眼的却是林湛被印满吻痕的胸膛。   遐想顿时不受控制,卓宏偷偷幻想著衬衫下面的身体,眼睛不自觉的扫到林湛白皙的大腿……   林湛努力压抑住自己想哭的心情,“你给我出──”   林湛不小心看到了卓宏此时的表情。卓宏智商很好,但在情场上不算高手,林湛阅人无数,光是看卓宏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林湛下意识想拉紧身上的衬衫,可是这女人一样的行为又让他觉得屈辱。   卓宏终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著脸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   卓宏边道歉边靠近,他只是一时急切,却在靠近的时候被林湛扬起手来打了一个巴掌。      其实并不痛,卓宏的脸都没有偏过去,因为林湛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打了这一巴掌之後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著。   “你是什麽东西!滚,别让我看再到你恶心的脸!”   卓宏眼里的光芒渐渐黯淡,紧了紧握成拳的手。   不甘心……   卓宏努力回想著自己之前所受到的教育、规范,一再告戒自己面前的人是董事长的儿子,是他的上司,他的男朋友正在看著……   三秒之後,卓宏重新抬起头,恢复成他一贯的表情,公式化的冰冷,“非常抱歉,明天我会给您一个解释,希望明天可以在公司见到您。”   说完,卓宏微微鞠躬,然後头也不回的离开。      听到大门打开又关上,林湛坐在椅子上颤抖著,双手抓著自己的手臂。   林湛恨自己,为什麽会变得这般没有出息。   凉说要跟他交往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这是一个阴谋,是报复。   从他们开始交往之後,他变得比蚂蚁还要渺小,凉说的话他根本不敢反驳,即使被打,被那样对待,只要凉对他笑,他就会觉得庆幸。   他不爱我,从一开始就是,他只是在享受玩弄他的乐趣……可是,为什麽他还是无法张开嘴说:我们分手,我要离开你……      一盘刚做好的意大利面放到林湛面前。   漂亮的盘子里盛著冒出热气的意粉,面酱是习近凉自己的做,微甜,很好吃。   习近凉不擅长下厨,但简单的食物还是会的,其中意大利面做的最好吃,林湛也只吃过一次,却一直记著。   习近凉在林湛对面坐下,他的面前也是一份面,“陪你吃吧,一个人吃东西味道不好。”   林湛看不清楚习近凉的表情,因为眼泪已经把他的眼睛糊住了。      习近凉没有说安慰的话,他只是伸出手来,抹掉林湛的眼泪。   林湛哭的更厉害了,手还紧紧抓著衬衫的前襟,他都不知道要怎麽办了,只想哭一场。   习近凉见林湛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哭的又一抽一抽的,只好起身给他倒杯水回来放在他面前。然後把林湛抱起来,林湛放开抓著衣服的手,死死回抱住习近凉。   习近凉轻声笑了出来,抱著林湛重新坐好,“喝点水。”   林湛不想喝水,但是习近凉把杯子凑到他嘴边,他就喝,结果呛住了咳嗽个不停。   习近凉一手温柔的抚模著林湛的後背,一手喂林湛吃面,“乖,吃点。”   林湛现在一点也不饿了,委屈已经把他的肚子填满了,可是习近凉喂他……      习近凉看著林湛一边流泪,一边打著哭嗝,还要嚼嘴里的面,手却抓著自己不放。   欺负了林湛,他心里舒服;看著林湛明明知道自己是故意的、还抓著自己不放的样子,更让他舒服。   习近凉爱上了掌握林湛心情的感觉,语气缓慢道,“刚才那个人,以後离他远一点。”   林湛还是一抽一抽打嗝,他抬起哭红的眼睛望著习近凉,想问为什麽,可是说不出话来。   “因为你是我的。”      一句不知含义的话,让林湛立刻止住了眼泪,只是打嗝一时半会儿还控制不了。   凉在吃醋?   所以故意让卓宏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让卓宏知道,自己是凉的?   这麽想的话,其实……凉对他还是很温柔的,刚刚怕他那里痛,还帮他拿靠枕垫著……   还亲手帮他下面吃……还……      习近凉看著林湛的眼睛到处乱转,心里知道他想什麽,看林湛眼里的委屈消散的差不多了,故意在林湛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林湛先是一惊,接著,感动的眼泪重新盈满眼眶。   “乖,张嘴。”      林湛听话的张开嘴,嚼了几口之後,勾住习近凉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以後、不要、不要这样了……求求你……”   “嗯,好。”习近凉回想起卓宏被林湛扇了一个巴掌的表情,冷笑著,连眼神都是冷的。   因为他也不喜欢卓宏看林湛的眼神。   露个腿而已,就轻易让别人魂不守舍,真是天生的贱胚。      习近凉也用力的回抱著林湛,林湛似乎受到鼓励,嘴里还含著面,就不停的表白,“凉,我好爱你,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别不要我……”   “嗯……我知道。”   “我只要你就够了,只要你,爱你,最爱你……”   习近凉拍了拍林湛的後背,没有再回话。      林湛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哭得更加厉害,直到失去意识……      PS,情人节虐虐,嘿嘿,嘿嘿........................ (12鲜币)疯狂的爱31(口X..   第二天林湛还是没有到公司上班,卓宏处理著不属於他的事务,因为在林湛来之前这些就是归他处理,所以手下的人没什麽怨言。   卓宏也没有象前一天那麽气愤和浮躁,其实只要想想昨天晚上林湛的模样,就应该知道他今天是来不了的。      卓宏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一巴掌真的不大疼,只是太突然,让卓宏太意外,似乎还有什麽东西随著那一巴掌打碎掉了。   卓宏自认为条件不错,对爱情没有兴趣,但也不排斥正常的抒解,也有过几个情人,从来都是他挑别人,一次也没有失败过。   可就在他对林湛刚产生那方面的想法时,就被赏了一个巴掌。   这对於自尊心高傲的他来说,不甘心绝对大於受伤。   但是人家的拒绝都已经表现的这麽明显,他又能怎麽样?   卓宏默默处理著林湛的工作,如果是平时,他已经向远在国外逍遥的董事长汇报了。      卓宏没有告状,不代表别人不会,公司上下都是眼线,林峻乔想知道的事没有能瞒的过他的。   这一点林湛也很清楚,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习近凉。   这两天习近凉也没有去上班。两个人窝在习近凉的公寓里,不做爱也会腻在一起。   习近凉越来越享受肌肤之亲,林湛则是随著两人越靠越近,仍然会觉得不安和不满足。   林湛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多半时间都在睡觉,习近凉就在那个时间去附近的超市买些食物和必需品。   两个人好象故意遗忘了外界,享受著真正的二人世界。      “凉……”林湛大口喘息著,咽下即将流出的口水,“我爱你,我爱你……”   习近凉抱著林湛,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舌与舌相互交缠,又是一个让人沈溺的甜蜜之吻。   两人此时正面对面的躺在床上,林湛用手安慰著习近凉的欲望。   习近凉象刚吃到肉的小孩子,一顿不吃就不高兴,尤其是这两天,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挑逗著林湛。   渐渐的,习近凉不满足於林湛的手,抚上林湛的屁股暗示著。   林湛用最後一丝理智哀求著,“我明天要去公司,不要做到最後好吗?”   习近凉却象听不到林湛的话似的,手探进衬衫的下摆,大力揉捏著充满弹性的臀部。   林湛难耐的轻声呻吟,却是依旧摇头,“凉,凉,我用嘴好吗,不要插进去,身体受不了的。”   林湛的哀求充满情欲,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习近凉没有给林湛裤子穿。林湛使用过度的後庭还在恢复中,连独立下床走动都没有办法。   反正这栋公寓也不会有别人进来,林湛也就没有提出要穿裤子,可是现在却有些後悔。   这简直就是给习近凉大开方便之门,他本来就很难拒绝情人的要求,现在更是无力推拒。   林湛并不是热爱工作才想明天去公司,而是他在追求习近凉时,得到了父亲的支持,条件就是接受公司的事务。虽然两父子不亲厚,但毕竟是一家人,林湛很了解他老爸,如果他再偷懒下去,老爸是不会放过他的。      林湛使劲夹紧双腿,可无法阻止习近凉的手指在後穴周围摩挲著。   一开始林湛还高兴习近凉肯要他,可是这几天下来,林湛觉得自己就象个活著的性爱娃娃,习近凉从不听他的,无论他怎麽乞求。   心里委屈,眼泪又流出来了,林湛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象个女人,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却不恨习近凉。      “啊──”   习近凉不由分说的把林湛翻了个身,然後压到他身後,“乖乖的。”   林湛被习近凉不温柔的摆弄著,跪趴在床上,屁股撅高,感受到习近凉的炙热靠近後面的小穴,林湛紧张的收缩了一下。   “啪!”   “啊!”   习近凉不客气的拍打著林湛的屁股,虽然没有用多大力气,不过那一块很快就红了。   林湛哭著哼唧,却没有再求饶,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更软弱。      习近凉满意林湛的听话,在他後背啃了一口。之前抽打的痕迹已经淡了很多,但林湛在被欲望蒸腾的时候,粉色肉体上,痕迹就会变的显眼,相当性感。   习近凉把自己的欲望抵在林湛两腿之间,重重喘了一口气,“夹紧腿。”   “哎?”   习近凉按著林湛的腰,让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分身,然後快速的律动起来。   这样的姿势和上次习近凉发怒时一样,林湛不自觉紧张的叫出来,习近凉却十分受用,抽动的速度比以往都快。   林湛也渐渐发现,现在的习近凉比插入他的时候要用力得多,快得多。   原来,他还对自己手下留情了……      被珍惜的感觉让林湛全身敏感起来,身体随著习近凉的动作摆动,叫声也不再压抑。   这样的林湛让习近凉更加无法自抑,很快就要到临界点,他可不想做快枪手,便急忙抽出自己的分身。   林湛转头,不满足的看著习近凉,习近凉冷哼一声,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哎呀……”   虽然叫声有点做作,不过习近凉依旧很受用。      林湛也不管自己被拍打得火辣辣的屁股,在床上爬著转过身,脸对著习近凉怒扬的分身,著迷的看著。   习近凉的男性自尊被林湛的目光满足,比起口交,他更喜欢在骑在林湛身上主宰著。   不过他现在心情好,决定满足一下林湛。   习近凉往前一顶,性器正好顶到林湛的脸上。林湛抬起头看著他。   习近凉邪气的笑容让林湛知道自己得到了允许,然後仿佛对待宝物一样小心的握住那根粗大,先在顶端舔了一下。      真是奇怪,明明是给别人口交,自己好象也会有快感。   林湛没有急噪,慢慢的把那根舔得湿漉漉,才一口含住。   习近凉鼓励似抚摸著林湛的头。并不比刚才舒服,但是林湛那臣服膜拜的模样让习近凉很满足。   林湛用舌头在上面旋转,眼睛时不时抬起看看习近凉的反应。习近凉依旧邪气的笑著,抚摸林湛的头的手格外温柔,林湛喜欢他这时的模样,更加卖力的伺候著嘴里的硕大。   深喉对林湛来说很难过,但是习近凉会舒服,林湛忍著呕吐的冲动帮习近凉做了几次,几分锺之後,习近凉终於把自己的精华射进林湛的喉管。      习近凉没有出声。林湛给别人口交的经验不多,根本不会把握时机,呛得他几乎要吐出来,而这时候一直温柔抚摸他头发的手,突然猛力按住,让林湛挣脱不开,直到他不得已将习近凉的精液全部吞下才被放开。   “咳咳!咳!”   林湛觉得自己的喉咙很痛,仿佛要爆掉一样。   习近凉悠哉的抽出一旁的纸巾帮自己擦拭,然後又抽出几张,帮林湛擦嘴,道:“真棒,很舒服。”      林湛压抑著咳嗽,欣慰、又有一点疑惑的向习近凉笑著。   只要凉觉得舒服就好。林湛想说,可是他的喉咙太痛,说不出话来。         PS,会客室的帖子等著你哦~ (13鲜币)疯狂的爱32   周六这天,习近凉终於允许林湛上班。   林湛的身体恢复良好,但是依旧行走不便,习近凉送他到公司後才离开。   林湛现在的幸福感,恐怕只有刚结婚的新娘可以比拟。   整个大楼空旷的很,几乎没有人上班,林湛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见到卓宏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卓宏表现的倒是很自然,他帮林湛开门,泡了咖啡,然後把这几天的工作汇报清楚,最後把必须要林湛亲自处理的部分交代过了,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林湛的工作本来就很好,他又是以公司继承人的身份工作的,一些不需要管理层接触的工作他也不需要了解,这样才能全心全意掌握公司的运作。   不过这三天积攒下来的工作,虽然被卓宏处理了大部,林湛依旧忙的昏天暗地。   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林湛动了动酸痛的肩膀和脖子,这时候办公室的门敲响,林湛头也不抬道:“请进。”      卓宏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总经理,你一天没有吃饭,需要我订外卖吗?”   林湛不奇怪卓宏还在,之前也是这样,只要他在公司,卓宏也一定会陪著他加班,所以林湛对这个比自己小、有能力又认真的帅哥印象不错。即使他是老头的心腹。      林湛靠在椅子上,抿了一下嘴唇。卓宏面对林湛沈默的瞪视表现的十分得当,他不躲不闪,目光直视著林湛,好象在习近凉家的那一天不过是一场幻觉。   沈默了半晌,林湛才道,“上次打了你,对不起。”   卓宏的目光一瞬间不自然的闪烁,虽然很快恢复,但还是被林湛看到。      林湛在心里叹气,卓宏真的是很难得的帮手,不过看样子真的不能留了。      刚才那个人,以後离他远一点。      回想起习近凉语气平淡的命令,林湛心跳微快。   “卓宏,我认为你不适合再留在我身边。”   卓宏的眼睛慢慢睁大,冷漠的脸上渐渐出现情绪,“为什麽?”   “你知道原因。”   “不就是……我可以完全忘记。”   “你不能。”   “你又不是我。”   “卓宏,成熟点。”林湛的表情难得的认真,即使面对习近凉他也是恐慌居多,这样严肃认真的样子真的不多见。“无论你怎麽想,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共事比较好。”      卓宏的眼盯著地上,因为气愤而大口喘著气。   卓宏一向是优秀的,他把众人对他的恭维完全当作是理所当然,也会以自己最好的状态和最深的努力完成别人对他的期待。   他只不过看到了一些画面,根本什麽都没做就挨了一个巴掌,本来还想忍下当作没有发生过,现在却要被解雇!   “我不是要解雇你,我会和我家老头说,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给你。你的能力是所有人公认的,我希望你可以留在公司……其他部门。”   “够了!”卓宏重新抬起头,恶狠狠的瞪著林湛,“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林湛阅人无数,一见卓宏这样,就知道自己伤了他的自尊心,这才是最难搞定的。   林湛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解释,难道要告诉他,你对我的感情还在萌芽当中,在变得不可收拾之前,彼此疏远对大家都好。   虽然这些是事实,但是卓宏不会明白,他甚至连对林湛的感情都不会承认,或者根本没有发现。   “总之我已经决定了,你出去吧。”   林湛重新把主意力放回桌前的报告上,赶苍蝇似的对卓宏挥手。   他对自己没兴趣的人往往都很无情,这次也不会例外。      卓宏的眼睛都气红了,他对林湛是那麽看好,结果他要因为私事把自己调开?   也许根本就是那个姓习的搞的鬼!   卓宏大声道:“我直属於董事长,你没有权力调配我!”   说完,卓宏转身离去,特制的办公室门被他摔的特别大声。   林湛抬头瞅了一眼门,叹了口气。      卓宏怒气冲冲的走出办公室,保安和他打招呼都没有理,一口气跑出公司大楼。   微喘著气拿起手机,拨通通往华盛顿的国际电话……      卓宏没有听话的离开,林湛也不好打电话给老爸,免得被问理由的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理由很好编,但是要让那个老狐狸相信就不容易了。   还好习近凉一直没有问起卓宏的事情,林湛偷偷舒了口气。      周日时两人一起吃了午饭,因为怕习近凉晚上不肯放过他,林湛谎称还有工作。   习近凉也没有勉强,只浅浅的吻了吻林湛。   林湛觉得他们越来越有谈恋爱的感觉了,在回公司的车上偷偷笑了好久。      周一,许多上班人士厌恶的日子。   习近凉刚到办公室就见聂起扬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转著圈。   “早。”   习近凉见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就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有什麽事?”   “你自动放假这个习惯很好嘛。”   习近凉知道要被算帐了,其实在周六那天他之所以这麽痛快的放过林湛,是因为觉得自己偷懒过头,送林湛去了公司之後就回了酒店,只是聂起扬没有上班,两人才没有碰头。   “不要介意,我不是在讽刺你,谁叫你是酒店最大的股东。”   习近凉在心里哼笑,还说不是讽刺。   “以後我会请假的。”   聂起扬喝了一口咖啡,“没关系,我倒是不在乎这个。”   不在乎的话就不会一大早赖在别人的办公室不肯走了。   “你还有事?”   “我要请假,来和酒店最大的股东报告一下。”   习近凉自动把聂起扬的讽刺搁在一边,“你要请假?这种时候?”   聂起扬冷哼一声,“是啊,这种人手不足的旺季请假的确说不过去,我又不象别人是最大的……”   习近凉抬头示意他不要说了,“你到底哪里攒的这麽多怨气?”   聂起扬把手里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动作流畅的在椅子上站起,走到习近凉身边,“我要陪小九旅行,要不然他昨天就要找到你家去了。”   习近凉立刻明了,歉意道,“我周六有来过,发现你把工作都拿回去做了。”   “是啊,昨天中午我回来拿资料,知道你回来过,所以才会今天一早在这里等你。”      “好了,我知道,你要请假就走吧。”   “别这麽不甘愿,你觉得辛苦的话,可以让林湛来帮你。”   习近凉斜了一眼坏笑的聂起扬,没有说话。   聂起扬故意紧挨著习近凉坐下,“话说我怎麽也没算到你们会走到今天,你是不是在策划什麽阴谋?”   习近凉不理他,站起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整理著桌面的文件。   聂起扬继续厚脸皮的凑过来,“说真的,你不要去惹他,林家的老爷子不简单,林湛是他选的继承人,不会让人做一点伤害他的事。”   “你预备什麽时候走?”   聂起扬看了下手表,“下午两点的飞机,一会儿就要回去收拾准备。”   “好,现在酒店最大的股东放你假,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聂起扬咧嘴一笑,“谢了!”   说完也不留恋,转身就走。刚把门关上,聂起扬收起脸上的笑,眼里透出担心的味道。   习近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已经是回答了,但他明显不让想自己参与,聂起扬也只能尊重他。   在聂起扬看来,习近凉和林湛的关系就好象两个散开的毛线球,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交缠,更不知道解法。   聂起扬无奈的一笑,他在这儿担心又有什麽用,那两个都不是会听劝的人,还是顺其自然吧。   还是先把家里那个因为自己过度加班而闹脾气的小东西搞定,那才是正事。         PS,有没有感觉到虐的预感?嘿嘿 (7鲜币)番外 失落情人节   情人节,卓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麽憋屈过。   2月14日这天对卓宏来说和平常的日子一样,没有什麽不同,今年却不自觉的开始注意街两边人满为患的玫瑰,甚至发现有的人还摆到街上来卖。   平常去的餐厅都是情侣,失神的时候走到灯光阴暗的街交居然看到一对同性恋人在拥吻,其中一个还是个矮粗胖的大叔。      卓宏恨大叔,为什麽那麽丑的人都有人陪,他这麽优秀却一个人过,还有没有天理。   卓宏趴在酒吧的吧台上,看著旁边调情的一男一女。   搞什麽啊,不是单身之夜吗,根本就是奸夫找淫妇的聚会。   果然,没一会儿,刚认识的那一男一女就挽著胳膊离开了。   卓宏冷哼,突然大声道:“我才不会降低标准!”   周围的人一阵呼应,卓宏转过身对对著他的那一群男女举杯。   卓宏总是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下来,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他刚刚一直趴在吧台上,大家都以为他是个醉鬼,这时候转过身来,居然是个让人惊豔的帅哥,一瞬间,酒吧里的孤男寡女们开始蠢蠢欲动。      齐慕非硬被抓来帮忙,一时没有照看卓宏,他就做出这麽引人注目的事,只好放下手里的工作走过来,“小宏,你再不老实点你哥会赶你出去哦。”   卓宏被酒精熏的模糊的视线看不清眼前人的轮廓,只勉强看出他穿著酒保的衣服,再加上与吵杂的音乐格格不入的温柔声线,卓宏立刻觉得委屈。   他突然朝齐慕非扑去,也不管两人之间还隔著一个吧台,“你刚才都不理我……”   齐慕非还是首次受到卓宏如此热情的对待,无奈的轻手抚摸他的後背,向对著他们打口哨的人笑笑。   “小宏你醉了,你放手,我扶你到卓易的房间休息。”   卓宏在齐慕非身上摇头,还更紧的抱著他,“我不要你和别人玩。”   “我没有和别人玩,我在工作。……你哥在那边眼睛都快冒火了哦,乖,你放手。”   卓宏果然放开了手,却捧住了齐慕非的脸,口沫横飞的大叫,“你别当我是小孩子!”   吼完也不管齐慕非的反应,就这样吻了下去。   干燥柔软的嘴唇,离得如此近,可以闻到他身上肥皂的味道,手上的触感柔软光滑,一点也不像一个快四十岁的人会有的肌肤。   对方没有抗拒,卓宏伸出舌尖想伸入……   突然後颈一痛,卓宏居然被人硬生生的打昏。      卓易气得快要呕血,自己的亲弟弟居然在他的酒吧,当著他的面,非礼他最好的朋友!   简直就是找死!   齐慕非急忙接住卓宏下滑的身体,也不理酒吧吵翻天的起哄声,靠近卓易的耳边说,“你这是做什麽。”   “你还说!”   “他只是醉了!”齐慕非对刚才的强吻一点也不在意,似乎被众人起哄的不是自己,他温和的笑著,身上干净的气息和酒吧的杂乱格格不入,“他醒了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肯定会後悔。”   “对,因为我会要他好看!”   齐慕非见卓易怒气非常,也不去管昏倒的卓宏,只好自己把卓宏半抱半扶著上了二楼。      终於把卓宏扶到床上的时候,齐慕非觉得自己的老腰都要断了,休息了一会儿後,又去浴室洗毛巾帮卓宏擦脸。   手下是一张年轻的脸,英俊,明明看起来很小,却总把自己打扮的很老气,看起来不伦不类。想到这,齐慕非忍不住笑出声来。   卓宏在梦中能感觉到一双手,温柔的帮自己擦拭,还帮自己换下衣服,感觉好象小时候玩累了睡著後,妈妈照顾他的手。   卓宏耍赖一样的哼唧,齐慕非一愣,接著嘴角扬起一个柔和的笑容,使他平凡的脸上增添了说不出的光彩。   齐慕非看著卓宏的睡脸,暗道,“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反正醒来之後一定忘记了。”   齐慕非在卓宏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象对自己四岁的小外甥一样,然後帮他掖好被角才关门下楼。      情人节快乐。 (16鲜币)疯狂的爱33(暂停   工作这个东西有时候看起来不多,但是当它堆满你的桌子时,会有种会被压垮的感觉。   而且在这种时候你只有一个选择。   习近凉并不热爱工作,他爱的是取得成绩时胜利的感觉。   聂起扬休假,代表他除了要把自己积攒下来的工作完成之外,还要接聂起扬负责的部分。   这对习近凉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事情,可是他现在心情并不坏。      以从没有过的悠闲心态处理公务,习近凉还以为自己拖延了工作的进程,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按著原来的步调完成。   等习近凉再次注意时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期间林湛没有打电话过来。   习近凉站起来给自己倒杯喝的,顺便拨通了林湛的电话。   过了很久电话才被接起,“喂?”   林湛的声音有惊喜和紧张,习近凉嘴角扬起,动作流畅的坐回自己的专椅,甚至愉快的转了半个圈,声音却平淡得让人想象不出他刚刚做了什麽,“在做什麽?”   林湛语气中的兴奋降了几个点,增加了一点恐慌,“在加班……积了很多事情,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林湛在解释他为什麽没有在中午给习近凉打电话。习近凉接受这个理由,因为他也是。   “辛苦了。”   习近凉可以想象得出此时林湛的表情,高兴得眼睛发亮,害羞的抿起嘴唇,“没有,你才是。”   “中午一起吃饭。”   “嗯!”   “在哪里呢……你想。”习近凉的语气不是商量,林湛没有办法决定。      林湛现在忙的连吃饭都在抢时间,现在还要花心思想地方吃饭。如果是别人,林湛当然可以随便说个餐厅的名字,但是对方是习近凉,林湛怕他不高兴。   不能离酒店太远,吃饭是在中午,习近凉饭後要继续上班。也不能离自己的公司太远,自己还有会议要开。餐厅档次不能太高,也不可以太次,味道要好,最好可以包厢,以免习近凉想对他做点什麽……   林湛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怕自己脸红,被旁边的人看到。   需要一家合适的餐厅和爱人共进午餐,这样的事对林湛这样地位的人,往往只要交给秘书或者助理就好。可是林湛的助理现在正和他闹别扭。   “林经理,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如果你还想在今天可以睡满四个小时,就请在凌晨之前把这些公务处理完毕。”   卓宏的话说的十分冷硬,声音还很大,电话那头的习近凉也听到了。   林湛无奈的瞪了卓宏一眼,“抱歉,明天再给你电话好吗?”   “……”习近凉没有马上回答,几秒的空白就让林湛觉得心脏都要停了。“那个助理?他还在?”      林湛真想把自己的牙咬碎,他想跟习近凉好好解释,但是现在还有八个公司经理和秘书在等著他。   “我试过了,真的试过,但是他的任命权在我爸那,我,我……”   “明白。”   习近凉接下来继续沈默。他没有挂电话,只是沈默著,感觉就象在决定林湛的处罚一样。   “我可以信任你?”   林湛简直快哭出来了,就在之前的几秒前他还在想,习近凉无论做什麽都好,只要他能不生气。      会议室里的人不敢直视一旁打电话的林湛,不过有几个好奇的却在偷偷打量著。   他们听不到电话里的内容,却无比好奇。   是什麽内容可以让面不改色的总经理表情如此丰富?一下子惊喜,一下子慌张,一下高兴,又一下绝望,现在又放松了全身,笑的那麽的……哦,谁知道该怎麽形容!   卓宏猜得出谈话内容是跟自己有关,他在轻哼,心里却嫉妒著可以让林湛情绪外露到如此地步的习近凉。   卓宏觉得习近凉根本就是在耍林湛,他把握著林湛对他的在乎,玩弄他的感情,思维,甚至身体……   卓宏尴尬的低著头,看起来好象很认真的在看文件,其实他只是想把那天林湛脆弱又淫糜的样子从脑里清除掉。   习近凉的存在绝对会影响到林湛继承公司的各种考验。卓宏握著文件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林湛挂了电话,在之後的会议有一丝分神,不过依旧将工作处理得十分完美。   得到六小时的睡眠之後,林湛提前了视频会议的时间,经过一系列紧凑到让人无法呼吸的工作,终於获得了一个小时的午饭时间。   餐厅很棒,因为位置较隐秘,顾客不多,食物的味道也很好,虽然价格有点高,不过林湛有这里的折价券。   不隆重、感觉又很好的午餐进行的不错,习近凉很满意。林湛偷偷在心里呼气。   “你好象比我想象的还要忙。”   林湛有些僵硬的笑著,“不会啊。”   “别撒谎。”习近凉没有温度的眼睛直直的望著林湛。   林湛很快投降,“嗯,是有点,不过处理得来。”   习近凉切著餐盘里的牛排,“昨天睡了多久?”   “六个小时。”林湛急忙回答。   “很清楚嘛。”习近凉意义不明的看了林湛一眼。   如果不是忙到需要记录睡眠时间,不会有人可以这麽快的回答出习近凉刚才的问题。   林湛有点泄气,不过习近凉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爸想把公司交给我,刚开始都这样,熟悉些业务,还有……跟合作公司的应酬。”   “这些你都很擅长。”   “是吗?可是我不喜欢。”   “为什麽?”   因为都没有时间陪你。林湛咬著嘴里的食物,没有说出口。   午餐进行得比林湛想的还要正经,习近凉没有碰他,两个人像以前还在共事时一样,习近凉甚至没有再提起卓宏,虽然他们在走出餐厅时,卓宏正在站在不远处。   林湛象第一次谈恋爱的女孩一样,不愿意和习近凉就这样说拜拜,却因为时间到了不得不回家。   习近凉看出林湛的想法似的,指著他的肩膀,“那里沾到了什麽?”   “有吗?”林湛转头朝肩膀看,可是什麽也看不到,“在哪里?”   “在这里。”习近凉的手臂优美又有力,他半环著林湛的腰,等林湛转过头的时候,一个吻落在唇角。   林湛呆住了,他永远无法想象习近凉会做这种事。   直到习近凉离开,林湛还是无法动弹一步。   这种没有情欲的……吻,天,光是想到那个字他就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这个吻的威力是无穷的,林湛接下来的整个下午都没法认真工作,动不动就走神。   那种傻笑,和闪著水光的眼神,公司的男男女女再次被林湛迷得七荤八素之际,也都知道,他们的小老板谈恋爱了。   一个礼拜之後,林湛终於空出时间在习近凉家逗留了一夜,第二天卓宏接林湛上班的时候,似乎都可以看到他身上弥漫的粉色的氛围。   林湛觉得他幸福得快要死了。   如果可以不上班就好了。   今天对公司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天,如果竞标成功,将给公司带来相当大的利润。如果失败,对林家这麽大的产业来说也算不上损失,不过卓宏这一个礼拜的加班就算白费了。   竞标会办的象个高档的晚会,各个公司在电视墙上展示自己的计划构想,然後赢得一片掌声。这是业界最顶级的聚会,也是十年内很难再有的大case,无论成功与否,在这样的场合表现出自己公司的实力都是很重要的。   林湛的公司被安排在最後,还要时不时的应付那些前来攀谈的各个公司的高层,他心不在焉,卓宏只好出面说他身体不太好。   这时候的习近凉等著跟酒店的公关部门开会,难得闲下来,只觉得无聊。   於是他给林湛打了个电话,林湛自然是欣喜若狂,可怜的卓宏却得替他应酬。   等林湛挂了电话,卓宏的危机立刻退去,如果环境允许,他真想双手攥住林湛的衣领问他到底有完没完。   “你到底想不想工作?这个时候对公司有多重要,还需要我和你强调吗?”   卓宏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他不得不闭嘴,因为林湛正在扯他的领结。   “你要干什麽?”   “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下。”   “你在开玩笑?”   “拜托,等一下要上台的又不是我,我在不在都没有关系。”   “你确定要这麽干?你疯了!”   “反正你跟他们说我身体不好,等一下有谁要找我,你就说我不舒服,先走一步了。”   卓宏脸色难看的瞥了一眼电视墙,“因为习近凉?他又怎麽了?”   “别用这种语气提起他。”   “他对你就那麽重要?工作都不要了?这是你应该尽的义务!”   “应该做什麽我比你清楚,别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最後,林湛甚至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直接甩到卓宏身上,也不管他的脸色有多麽吓人。   不过是个竞标会罢了,他在不在又不会有什麽影响!   林湛出了大厅之後随手招来一辆出租车,雀跃的心情使他失去了以往的警戒,甚至是惯有的聪明。      卓宏表情严肃的搭电梯上了24楼,来到一间客房门口。用钥匙打开门,里面是装饰华丽的套房,房间深处站著一个拿著小型望远镜的男人。   男人穿著浴袍,随意的转过身,透过望远镜看著卓宏,以及他手里的西装外套。   “董事长。”   这个男人就是林峻乔。他拿下望远镜,对卓宏微笑,“坏孩子不给糖吃。”      PS,到此,《疯狂》暂时停更,等个志出了之後才能恢复更新。是的,准备出个志了,想要的TX请关注专栏--我想对你说。不买书的TX也不要担心,专栏会贴出全文滴,就酱。 (53鲜币)疯狂的爱34   卓宏默默低下头,以他对董事长的了解,林湛绝对不会是“没有糖吃这麽简单”。      当林湛赶到酒店的时候,习近凉正准备给公关部门开会,看到林湛站在他办公室门口,便朝他招了招手。   林湛就象一只被主人召唤的小狗,立刻欢欣鼓舞的跑到习近凉身边,随便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习近凉自然的把眼前的资料抽出几份,丢给林湛看,就好象林湛没有离开过,依旧是酒店里的一份子似的。      对於习近凉没有言语的信任,林湛也没有让他失望,快速浏览过眼前的几份文件资料,就对酒店现在的经营状态有了足够的了解。   虽然知道聂起扬去渡假後酒店所有事都由习近凉负责,但是看到他满桌子的文件,林湛还是有点心疼。   聂起扬和习近凉的性格都有点闷,不擅长应酬和交际的场合。以前这些都是由林湛负责,他们从不用操心。但是林湛离开後,这一大块空缺实在让他们头疼不已,自己不擅长,又找不到信任的人接手,酒店扩张的前期工作就忙得两人焦头烂额。   公关部门是酒店的门脸,非常重要。营业班的所有员工足有五十几个人,全部由公关部负责管理,其次公关部还要负责应酬大客户和酒店的宣传,林湛在时,不仅做的有声有色,连政府方面有需要他都可以疏通。      公关部的三个经理到齐後,会议立刻开始。   听过经理们的汇报後,习近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沈默几秒後转头问林湛,“你觉得呢?”   林湛毕竟已经不是酒店的老板,公关部在他离开後也经过一次大换血,在场的三个经理只有一个认识他。林湛只是看文件资料就有一堆话想说,可是他没有立场这麽做。   习近凉既然开口问,就绝对不是客气,而是真的想听他的意见,林湛立刻打开话匣子,先是提出几个问题。   为什麽没有看到节日时给大客户礼品的帐单?   营业班半年内为什麽只有十几套制服订制?   营业班平均三个月一次的礼仪学习的预算为什麽没有报帐?   平时公关部是怎麽跟大客户保持联络的?为什麽请客户吃饭的预算这麽少?……      林湛提的这些都是要大把花钱的项目,公关部的经理是新聘的,另一个也是从营业提升上来的,根本不敢像他那样大把花酒店的钱。   可林湛认为这些对酒店来说都是必要的,花给客户的钱越多,越是显得酒店经营有道。提升酒店员工的素质,才能显示出酒店的优秀和品位,这些表面工夫做得好,才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   一味的节省并不是酒店的生存之道。   林湛越说越是认真,恨不能把这三个经理的头敲开,重新洗过一次再装回去。   这家酒店对林湛来说也是意义非凡,他在工作的时候虽然只花了一半的精力,但是看著自己从学生时代和聂起扬、习近凉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事业,居然被这些畏首畏尾的家夥搞成这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甚至没有注意到习近凉一直注视著他的目光。      从来没有看过林湛这麽认真工作的样子。林湛在时,习近凉也好,聂起扬也好,都只负责自己的部分,他们彼此信任,没有必要时绝对不会插手对方负责的事物。   习近凉从没这麽认真观察林湛工作时的样子,很有气势,说得那几个经理怔神,然後拿笔来一一记下。   “就先这样,话说我口很渴谁去帮我倒杯喝的。”   “我来吧。”习近凉朝三位经理摆手,适宜自己来。   林湛这才想起习近凉也在,顿时尴尬不已,“不用,我自己倒水…………”   习近凉按住林湛肩膀,“我来。”   林湛乖乖的不敢再起身,坐如针毡的等著习近凉端来的饮料。   “没事的话,就散会,回去整理下会议上的内容,你们还有的学呢。”      习近凉从办公室里的小冰箱里拿出饮料,倒了满满一杯拿了过来。   “果汁可以吗?”   林湛说的口干舌燥,光是想象冰凉的果汁滑过喉咙就觉得清凉,心里感动习近凉的细心。   习近凉坐回椅子,自然的楼过林湛,害得林湛差点呛到。   “怎麽?”   习近凉眼里是暖暖的笑意,“真想把你请回来。”   林湛有些害羞,习近凉以前从来没有在工作上夸奖过他,这让他不知如何反应。   “回来吧,嗯?多少钱可以请的动你?林氏企业的总经理大人。”   林湛偷偷弯起的嘴角又坠了下来,为难的看著习近凉,“老头子可能不会答应。”   习近凉点点头,“我是他也不会答应。”   这是夸奖吧。林湛又笑的象得到大便宜似的,“我可以帮你做事,不回酒店也没关系,有需要的地方打电话给我就可以。”   “算了吧,你也很忙吧。”   “刚开始是这样的,要熟悉公司嘛。”林湛想著公司里的那些事物就觉得连呼吸都沈重起来,没有发现自己被习近凉拉著,已经渐渐坐到了他的腿上。“以後会轻松很多。”   “那,现在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现在?不会,下午的行程是参加竞标,我只负责出席而已,那种事随便都好啦。”   “随便?我以为你最清楚应酬的重要性。”   “可是啊,现在总觉得很没劲,老头子的公司我根本就不想要。”   “那就回来吧。”   林湛心动习近凉的邀请,也心醉他承认自己的能力,但是他跟老头有约定在……   “唔…………”   不知不觉两人的脸早就靠的如此近,等林湛回过神的时候,唇已经被含住,习近凉好象品尝一样用舌描绘著林湛的唇型,这样亲昵的吻最让林湛无法抵抗。   林湛小心的回应著,脑袋似乎放空,工作什麽的不知道被抛到哪里去了,现在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还有他的嘴唇,牙齿,还有手…………      吻在快要失控的时候停止,林湛不满足的抓著习近凉的袖子。   “还有事要做。”   “还有什麽事?”   习近凉用下巴示意满桌子的文件,林湛扫了一眼就泄气了,“工作真讨厌。”   “你帮我的话会快一点。”   林湛被刚才的吻熏得水润的眼睛亮了起来,点头道,“我帮你!”      其实很多事不用今天晚上完成,但是有林湛在,习近凉真的轻松不少,索性把能做的工作都做了。   习近凉心情很好,因为工作的进度,也因为今晚不用压抑自己的性欲。   “你想吃什麽?”如果是今天之前,习近凉绝对不会以林湛的意愿为先,但是今天他心情好。   林湛从下午开始眼睛就亮亮的,看得习近凉很舒服,就好象自己是林湛的能量来源似的。   林湛不仅可以帮他解决性欲,还能在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在工作上有所帮助,放松时又是一脸著迷的围著他转。   习近凉不知道被人爱著是这麽让他心情愉悦的事,之前被林娅蓝缠著只觉得烦而已。   “想吃……意大利面。”   “可以选更好的,你帮我忙了一下午。”   林湛摇头,犹豫著开口,“想吃你做的…………”   心猛的跳了一下,习近凉表面看起来依旧是面无表情,他的手却悄悄握紧,还有大口呼吸平息刚才心脏猛跳的疼痛。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习近凉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可是他没有有关心脏的家族病史,而且刚才也只有一瞬间的感觉,现在已经恢复正常。   习近凉放松自己的手,仍然小心翼翼的呼吸著,那疼痛真的只有一瞬,没有再发作过。   林湛以为习近凉的沈默是不愿意,尴尬的笑著给自己找台阶下,“吃别的也挺好的,吃什麽好呢,吃什麽好呢……”   手突然被习近凉握在手里,林湛下意识的去看习近凉,他此刻的表情温柔的让林湛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习近凉说,“回家吧,我做给你吃。”   “……嗯!”林湛遮掩著低下脸,防止自己想流泪的眼被习近凉看到。“我最喜欢吃凉做的意面!”   “我只会做这个。”   “那我也喜欢!”   酒店里依旧有员工在上班,习近凉就这样牵著林湛的手下楼,走过大厅,笑著跟员工大招呼,似乎不觉得自己此刻牵著一个男人有什麽不对。   习近凉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行为已经让林湛觉得自己快要幸福死了。   如果不是承认对方是自己的恋人,谁也不会去牵著手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招摇而过。   林湛觉得习近凉在宣告,他属於他,他也属於自己。   他们,是恋人了。      意大利面做起来很简单,只要不是笨得没有天理都能学会。   先烧开水煮面,下面之前先放入一点橄榄油和盐,面煮七八成熟的时候捞去冲冲一下凉水,沥干水分。做酱的材料先後下锅,炒熟,适当加些调料,比如糖胡椒什麽的,再加一小碗水,酱料煮开之後把面倒入锅中,最後翻搅到面熟就可以了。   十分简单的工序,一般十几分锺就可以完成,不过那是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      因为习近凉今天对林湛的态度太过温和,林湛的胆子大了起来。   起先只是乖乖的在餐厅坐著,看习近凉在厨房里忙活,不一会就心痒起来,跑到厨房要帮习近凉大下手。   意面而已,哪需要什麽帮手。   林湛不死心道,“你教我做吧,我想学。”   习近凉看著林湛,笑的轻到几乎看不出来,可就是这样的表情让林湛觉得今天无论提什麽要求,习近凉都不会生气。   果然,习近凉让林湛进厨房做意大利面。   “搅拌。”   “咦?怎麽搅?”林湛心虚,不敢看习近凉,低著头装傻,“往左?还是往右?”   “都可以。”   “可是……哎呀,弄出来了,我好象还是不太会……”林湛都觉得自己很无赖,一边耍赖一边脸红。   习近凉又不是傻子,林湛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索性顺手推舟。   先是把身上的围裙拿下来系到林湛身上,很简单的动作被习近凉做的十分暧昧。他的双手环住林湛的腰,还把下巴靠在林湛的肩上,呼出的气息喷到林湛的耳朵。   “你怎麽这麽笨?”手调情似的从林湛的手臂滑下,直把握住林湛的手,“轻轻搅拌。”   林湛觉得有点腿软,腰也一阵阵的酥麻,习近凉握著他的手搅拌时,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林湛後面。   “会了吗?”   林湛转过头,湿润的眼睛盯著习近凉的嘴唇,“不,还不会……”      谁还管什麽意面,两个人象渴了好几天的野兽终於找到水源似的激吻著。   林湛的背贴著习近凉,手不规矩的抚摸著他的大腿,渐渐滑到两腿间的地带。   习近凉不轻不重了咬了一口林湛,贴著他的耳朵轻声道,“不想吃饭了?”   “我想吃你。”林湛气喘吁吁的挑逗著。   习近凉的回答是用力的将林湛翻过来,同时准确的关火,两人边吻边抚摸,往客厅挪去。   习近凉想把林湛按在客厅就范,林湛察觉他的意图,好不容易把好象连在一起的嘴巴分开,“不要,去卧室……”   习近凉不听,继续把林湛往沙发上按,林湛难得的没有听话,坚持著,“那里有床,去卧室,沙、沙发好窄,凉……求求你……”   习近凉下一瞬将林湛扛在肩上,出其不意的动作吓的林湛轻呼出声。   习近凉把林湛扛进卧室後,稍不温柔的把他丢到床上,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脱裤子!”      林湛知道习近凉有些性急了,调皮的往床头爬去,可腿也不过抬了一下,习近凉就扑了上来,重重压在他的背上。   “啊!哈哈哈……”   林湛乱动著,看起来象在拒绝,实际上在方便习近凉帮他脱裤子。   “不要,衣服还没有……”   “穿著好了,老实点,先把裤子脱了。”   “围裙还没有……”   “穿著。”   “咦──”没想到习近凉也有“围裙”这种嗜好,林湛还来不及笑就被堵住嘴。这次的吻霸道极了,吻得他脑中一片空白,等回过神的时候下身已经光溜溜的被分开,而身上的衣服和围裙只是有些凌乱而已。      习近凉手指和著冰凉的润滑膏在後面那个地方揉按,习近凉有些急,但不想伤到林湛,泄愤似的在他的大腿上留下一个牙印。   “痛!”   牙齿立刻变成柔软的舌头在腿上舔著,吸吮著,不一会牙印上又增加一个吻痕。   “凉,可以了,进来……”   习近凉也不管是不是林湛不想让他忍耐才这样说的,抽出自己的手指,炙热的硬块一下子贯穿进去,林湛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是他紧皱的眉还是出卖了他。   习近凉没有立刻动,林湛正觉得奇怪,嘴唇却又被习近凉啄吻著。   “凉?”   “放松……”   明白习近凉是怕控制不住伤了他,才想忍到他适应。同样是男人,林湛清楚这是多麽痛苦的时候,但是凉却为他忍耐著。   被爱的感觉把林湛包裹住,几乎透不过气来。   双腿攀住习近凉,林湛伸出双手紧紧抱著他,什麽言语也无法表达出此时的心情,林湛甚至觉得死了也好。   “我爱你,凉……我真的好爱你,离开你的话我绝对会死……”   “闭嘴!”   “凉,凉,爱你,永远都只爱你,为了你我什麽都愿意做……”   “闭嘴!”习近凉觉得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包裹住自己欲望湿热在林湛的爱语中变的更加难以忍耐,现在动的话习近凉绝对没有办法把持自己。   “凉,你动吧,我想要你……”   习近凉本来还想再忍一下,可是林湛却不知好歹的摆起腰来,习近凉在心里骂了一句:操!   性爱正式开始。习近凉每一下的力道都好象要把林湛贯穿,这已经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他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无数脏话在脑子里闪过,重复最多就是:把他干破!让他再也不能勾引别人!   “凉,凉,呜呜……好痛……轻点……呜……喜欢你……近凉……啊!”   “妈的!闭嘴!”   “可是,我爱你……”如果你愿意回应我,如果你有一点点喜欢我,请你……      “砰!”   巨大的响声,声音大到即使沈浸在欲望中的两人都不得不清醒过来。   不知道是什麽声音,接著,又响起数十人的脚步声,原本就没有关上的卧室门被轻易打开,   习近凉在门推开的一瞬间抽出身下的被单把林湛包住,自己的下身也只勉强遮住重点部位。   门口站了很多人,站在最前面的著实让习近凉意外了一次,他还以为是强盗呢,没想到居然是林湛的老爸──林峻乔!      林湛浑身颤抖,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要气疯了!怎麽会有这种人!而这个变态还是自己的老爸!   林峻乔扫了一眼床上习近凉和林湛,朝卧室迈进一步,身後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镖从空隙中鱼贯而入。   “把他带走!”   保镖们得到指令,上前就要把抓林湛。习近凉反射性的挥开他们,把气得哆嗦的林湛揽在怀里,可是下一瞬间,习近凉就觉得自己这麽做很奇怪。   现在对方人数占优势,他和林湛又没有穿衣服,处於劣势中的劣势,最重要的是,对方是林湛的老爸,大概不会伤害林湛。所以当保镖们再次上前的时候,习近凉没有再挣扎,让他们把林湛扯了起来。      林湛不知道习近凉为什麽突然放弃抵抗,只能继续挣扎著,“你,你们要做什麽!”   “还不够丢脸吗!给我把他带走!”   “死老头你要干什麽!放手!可恶!我还没有衣服!”   林湛上身的衣服虽然凌乱,好在下摆很长,只要他的动作不过度,暂时没有走光的危险。   “近凉!我不和他们走!混蛋!死老头你答应不干预我恋爱的!”   “那是在你好好继承公司的前提下!看看你都做了什麽!翘班和男人上床!”林峻乔只看了一眼林湛身上的围裙就把目光撇开,气得脸都青了。      “我爱干什麽就干什麽!放手!”   “把他给我弄出去!”   “我不走!混蛋你等著!啊啊啊可恶!”   林湛长这麽大还没受到如此大的侮辱!保镖们也不怕弄伤他,硬是把他拖出去,林湛依旧叫嚷著,却在客厅看到卓宏时停了下来,“你……是你!妈的,你等著,今天的事我一定加倍奉还!”      也不知道保镖们做了什麽,林湛之後只能发出唔唔声,直到大门关上,林湛的声音才消失了。   林峻乔蔑视的看著习近凉,冷哼,“穿上衣服,出来!”      习近凉本来还因为林湛爸爸的突然闯入而生气,可是当他看到林湛滑稽之极的表现之後,心情就好象灰尘被扫掉一样,嘴角甚至还隐隐带著笑衣。   原来林峻乔会帮林湛追求他,是为了让他继承公司,难怪林峻乔连女儿的意愿都不顾,林湛的确是最合适的继承人。      习近凉穿好衣服後走出卧室,客厅里只有林峻乔和卓宏。   习近凉的目光还在这他们身上徘徊,林峻乔率先开了口,“你知道我为什麽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吗?”   “林湛答应继承你的公司?”   “对,他是最优秀的,我答应他不反对他和男人在一起,甚至帮他把你从娅蓝手里抢过来,但是他让我很失望。”林峻乔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却让人觉得他旁边一点余位也没有,他就是个这麽强势的人。   虽然不情愿,但是习近凉的确不自觉的被林峻乔折服,除此之外,他对林峻乔还有些愧疚。   “林湛喜欢你,这并不是太糟糕的事,但是你妨碍到我的计划,这就不行了。”   习近凉没有接话。能让林峻乔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林湛留,直接冲到他家里来,事情大概不会轻易结束。   “这也不是太严重的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只要提点一下自然会明白。我到这里来,你知道原因是什麽吗?”      在一个明眼人面前装傻是徒劳的,习近凉想了想,道:“因为我对林湛的方式?”   “没错!你居然虐待他!无论他怎麽喜欢你,他毕竟是我的孩子,是我的继承人,你却当他是只狗来玩弄!”   “没有那麽夸张。”   “哦,那你告诉我,你怎麽做不夸张?”   习近凉没想到会有跟跟林峻乔正面相对的一天,一时想不出什麽样的措辞比较合适。   “我把酒店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你,你也接受了,为什麽还缠著林湛不放?”   “哈,”习近凉失笑出声,“确定是我缠著他?”   “是,是他主动追求你的,但是你没有那个意思为什麽不趁早说出来?”   “我没有说对他没有意思。”   “你喜欢他?”   “……”当然不可能是,习近凉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把林湛从高处摔下来,看他被摧毁的那一天。   可是这样的想的时候,习近凉觉得他的心好象被绳子勒紧一样难受。      “当初他绑架你,就让你那麽难以接受?那你现在做的,又能君子到哪去?明明就比他更恶劣!”   “你什麽都不知道!”习近凉有些动怒,林峻乔的咄咄逼人就好象全部都是他的错一样。   林峻乔冷哼一声,“我知道很多,我知道你父亲所有的情妇和私生子的名字,知道你的母亲为了维持破碎的家变得神经质,知道你曾经多麽尊敬你的父亲,最後连他的葬礼都不愿意参加,因为他死於马上风,还是在别人老婆的床上!”   “你住口!”明明只有三个字,习近凉却在尽全力大吼,他大口喘著气,双手紧紧握成拳。      “你厌恶那些把爱挂在嘴边的人,或者说你根本不相信,林湛应该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你只是享受他单方面的示好,即使你们一同创业,你仍然瞧不起他。你告诉自己他只是你的朋友,渐渐接受他的存在,他却绑架监禁你,对你说爱,你那时候是什麽心情?是不是恨到想杀了他?”   “你住口!住口!”   “你不是说我什麽都不知道吗,林湛喜欢的人,你以为我会什麽都不知道?”   “是!你什麽都知道!你有钱有势,可以查到你想要的任何人的信息,那你知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在耍他?我在耍林湛,还有林娅蓝,你的儿子和女儿一脸痴迷的看著我,因为我的一句话就高兴得飞到天上去,也因为我的一句话绝望又可怜的乞求,只求我不赶他们走!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种人,自以为博爱,其实就是不负责任的流氓!混球!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林娅蓝为了让我上她甚至给我下药!不愧是你的孩子,流的血一样下流!”   “不许你侮辱他们!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也走不出这道门!”林峻乔脸上的得意和鄙夷消退得一干二净,浑身颤抖指著习近凉。      “你除了威胁别人还能干什麽?还有什麽?你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是怎麽对林湛的吗?有时我也对他很温柔,然後他就会迷醉,任我为所欲为,刚刚他还在床上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任何事!你杀了我,他会怎麽样?”莫名的开始兴奋,掌控一个人的感觉让他无法自已的兴奋,“还是你想找其他人继承公司?”   林峻乔的脸低了下去,让习近凉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们和你有什麽仇?你就不能放过他吗?只要你答应我再也不见他,所有的事我都可以不追究。”      晚了!查我的资料,查我父母的资料时怎麽不见这样的态度!明明是你先开始的,凭什麽让我先暂停!   “不!林湛是个很好的玩具,他所有的一切都握在我的手里,这种感觉好得不得了!他有多优秀你很清楚吧,只要我招招手,他可以放手下的事情跑到我身边,‘为我做任何事’!我会好好爱护他的,直到他爱我爱到极限,再狠狠抛弃!我要他堕落!”   习近凉一开始并没有想的这麽恶毒,他只是想报复林湛,可是在林峻乔的刺激下,他有些不能控制。他在沈浸欲望的时候被突然惊醒,接著一群陌生人闯进卧室,即使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也在林峻乔提及父母的时候爆发了。      习近凉以前并不是这麽冷漠,他也和普通的孩子一样。当他对父母亲失望时,当他身边最信任最亲昵的人背叛时,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对外界的一切冷眼看待。   即使在父亲的葬礼上,习近凉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因为对父亲失望到极限,可即使这样也是他自己对父亲的感觉。当外面当他的面如此不屑的蔑视父亲,而且说的都是事实时,习近凉愤怒了,他连自己都无法压抑的愤怒了!   那是他的父亲,即使令他失望,即使背叛母亲和他,仍旧是在小时候让他骑在肩膀上玩耍,受伤时会心疼他、保护他的父亲!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      “……嘿……”   习近凉仿佛被人浇了一桶冷水,眼前的林峻乔象换了一个人,他不再为林湛的事愤怒,也不再颤抖,甚至在他的嘴角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   习近凉终於想起客厅里除了林峻乔在之外,还有卓宏,他就象个木头人,从头到尾不动不说话,连表情没有变过。   这可能吗?林峻乔刚刚气的浑身都颤起来,卓宏却任由别人对他的老板出言不逊?   林峻乔笑容绽开的瞬间,卓宏动了,他走到玄关,打开大门。   没有开锁的声音,大门没有锁上,或者之前上了锁,却不知什麽时候被打开了。   门的後面站著很多人,最前面的是被保镖们抓住手臂,封住嘴巴的林湛。      习近凉瞪大了眼睛,丝毫不能动弹。   他从没见过林湛这麽惨的脸,泪水和鼻水糊了一脸,明明旁边站满了人,却好象孤独存在一片大陆,仿佛吹过十几级的强风,吹得他几乎站立不住。   还有那双眼睛。总是亮晶晶的随著习近凉一举一动或喜或忧的眼睛,突然失去焦距似的,黑洞洞的不知道望著哪里。   “呵呵呵,你刚才说想让谁堕落来著?”林峻乔笑嘻嘻的朝习近凉走近,习近凉僵硬的转过头看著他的笑脸。   对了,这才是他知道的林峻乔,弹指间毁灭商场上的劲敌,从未失败,甚至连失利都不曾有过的男人,被称为“神眷顾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所以总是悠悠然笑嘻嘻的样子。在他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游戏而已……      “湛,现在的你还说要留在他身边的话,爸爸不会反对,公司也会另选继承人。”应该是无比严肃的事情,林峻乔却笑嘻嘻的说:“你的选择呢?”   林湛没有说话,也不需要,当习近凉的那些话说出口的时候,就注定了结局。此时此刻,无论多麽深的爱情,也不会接受被玩弄的命运。      林峻乔似乎满意林湛的沈默,他轻咳几声,走到习近凉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年轻好呀,年纪大了,大声说几句话喉咙就疼到不行。年轻人,好好爱惜自己,不要这麽轻易就发火,很伤身的。”   习近凉没有理林峻乔的挑衅,眼睛不眨的看著林湛,林湛应该是绝对服从的,他说过会为自己做任何事,只要自己不离开。现在他却要先离开了吗?   林湛,你说话,说话!      林湛的眼神依旧失焦,就在林峻乔以为他是不是被催眠还是被灌了什麽药时,卓宏上前挽住了他的肩膀。   “走吧。”   林湛仿佛失去灵魂似的,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然後轻轻点头,明明是麻木的表情,眼泪却一直没有停过。   卓宏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习近凉,习近凉却没有看他。   习近凉把自己的眼神变成刀子,把那些不守承诺的家夥戳死!   什麽永远的爱,屁!都是谎言!林湛!      林峻乔似乎挺满意习近凉的反应,脚步一摆手卓宏挽著林湛转身离开,林峻乔跟在後,接著是黑色西服的保镖们。   林湛的身影被林峻乔遮挡住大半,然後他们象被黑色的潮水吞噬,淹埋,直到那片黑色也消失……   习近凉觉得自己似乎有什麽东西丢了,整个身体空空,他就这样站了一个小时依旧没有恢复过来。            一颗大石丢入湖中,无论溅起怎样大的浪花,最终将也趋於平静。   习近凉的生活规律如常,上班,加班,吃饭睡觉。   可是酒店的所有人发现,他们的老板好象被吸走魂魄的行尸走肉,   老板神色如常,依旧一张扑克脸,可是却少了前段时间的柔和,甚至比以前更空洞。   开会,部门经理足足说了半个小时,老板好象才回过神似的,问:你说什麽?   酒店大厅,接待小姐议论纷纷,昨天老板搭电梯搭了一个小时,每次电梯降到一楼电门开启时,都可以看到老板在发呆,终於有人上前询问,老板回道:什麽?   老板秘书最近很是苦恼,老板最近工作效率下降的夸张,也没有以前谨慎,本来以为他在检查文件,结果却是在发呆。如果不提醒的话老板会就这样发呆半个小时以上,回过神之後也不再认真核对,提笔就签名。   所以说,老板是被什麽吸了魂魄吗?   一个礼拜後,公关部门经理汇报完报表,从办公室出去十分锺後,老板突然发神经,把办公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摧毁,那模样简直像要杀人一样。   秘书小姐怕的不得了,急忙打电话叫保安部门上来,以防老板真的攻击其他人。   等习近凉终於砸爽後,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五六个保安和秘书小姐远远站著。   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习近凉大步走出。   “总,总经理,您没事吧?”   习近凉狠狠瞪了一眼说话的保安,就好象对方是他的什麽世仇,把人吓的双腿发软後,然後一言不发搭电梯下楼。   不能再待了。习近凉知道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有多神经,但是他控制不住。肚子里有一团火,每天这团都会烧的更旺盛,他不知道如何发泄,即使把办公室毁掉依旧无法熄灭,他快要被这莫名的火燃烧殆尽!   等习近凉的身影消失後,秘书小姐赶紧翻出另一个老板的私人电话号码,求救!!      习近凉本来是想飙车,可是城市的路街总是拥挤,不堵车就不错了。   紧握著方向盘,习近凉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以压制自己想踩油门的冲动,这时,他注意路边有一家售红酒的商店,在大脑意识到之前,手就自动转动方向盘,最终在商店门口停下。   习近凉从不嗜酒,也从不研究,进商店之後,随手拿了十几瓶,结帐的时候也不犹豫。   服务生热情道,“先生需要送货吗?”   “不用。”   “那我帮您搬到後车箱。”   “不用。”   “先生是打算开派对吗?我们家的酒品质好,价格也不高,很适合开派对呢。”   习近凉知道他的扑克脸是最好的伪装,即使他现在火到想揍人,表面上依旧表现出有些冷漠而已。   习近凉把酒箱搬到车後座,那个服务生还殷勤的站在门口朝他鞠躬,他甚至不知道习近凉现在只想把自己的鞋印在他的笑脸上。   聂起扬说过习近凉的表情太稀少,身为他的朋友也只能看出几个含义,一半还是用猜的。被林湛绑架後,习近凉的表情突然变的多了起来,甚至会笑。天知道在大学时他们拿习近凉的扑克脸打赌,聂起扬赢的不亦乐乎。   习近凉会笑,最意外的人就是聂起扬,他知道了连习近凉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林湛对习近凉是最特殊的存在。   所以当秘书打到他的私人号码上,报告习近凉最近的反常行为时,聂起扬立刻想到一定跟林湛有关。   聂起扬正和小九在日本玩,不能立刻回去,习近凉的手机又是关机,他只好好打到林湛的号码上,结果林湛的居然是空号。   两人立刻取消剩下的预行程,搭下一班飞机回城。   即使这样的火速,也是两天後才到。   习近凉的家怎麽敲也没有人应,惊动邻居後找来了保安,聂起扬说明情况,幸好管理员记得他是屋主的朋友,拿来钥匙开了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聂起扬怀疑这里是什麽异空间。   房间里也没怎麽乱,只是一股股强烈的酒臭味扑面而来,满地的酒瓶,红酒白酒啤酒,各种厂家各种规格,各种味道混在一起,只是站在门口,聂起扬就差点吐了。   邻居在打开门的时候就回家了,保安也不情愿进去,聂起扬只好自己避开酒瓶走进屋内。   走到客厅就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屋主,任聂起扬怎麽叫他也不醒。“叫救护车!”   听到聂起扬的声音,保安慌了手脚,急忙拨打电话,“喂喂,我们这里有人死了!”   “是酒精中毒!”   聂起扬看著满室的酒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麽事,可以让习近凉折磨自己到如此地步。      救护车来的时候,聂起扬已经把习近凉背到楼下,他身上的酒味熏得聂起扬几乎无法呼吸。   习近凉的情况很快就稳定了,没有生命危险。聂起扬给小九打了电话报备,之後就一直在医院陪著习近凉。他也试著联系林湛,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林湛就象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样的状态林湛曾有过──被他老爸关起来的半年,那段时间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也无法联络。   聂起扬想打给林娅蓝,但是她出国之後就换了号码,聂起扬不知道她的联络方式。   总之,一切还是等习近凉醒来之後再说吧。 (12鲜币)疯狂的爱35   习近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首先映入视线的是聂起扬疲惫到不成人型的模样。“你是谁?”   聂起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习近凉第一句话会是这句,生气又无奈,“你现在的样子才更吓人。”   习近凉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是不是有聂起扬说的那麽严重,酒精消退之後,他再次觉得迷茫。这几天他觉得自己无法忍受清醒的时候,他有时会发呆,回过神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人的脸。   这简直是搞笑,为什麽他要满脑子都是被自己抛弃的家夥?   刚好小九来送饭,见习近凉醒了,就让聂起扬去洗漱,自己把炖好的汤水盛给习近凉。   汤水不浓不淡,还飘著中药特有的味道,习近凉撑起身体喝了几口,汤水经过他的口腔,变的淡而无味,胃里还有些恶心。   “你现在都变成什麽样子了。”小九的语气中有些埋怨,然後拿出随身携带的镜子让习近凉照照看。   两眼象熊猫似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满血丝,头发象是几年没洗似的油的发亮,满连的胡渣,嘴唇苍白毫无血色……这人是谁?不可能是他自己吧……   聂起扬也从洗手间回来,用小九带来的毛巾擦著脸上的水珠,“林湛呢,我联系不到他。”   习近凉挥开小九的镜子,心底上有什麽东西被聂起扬说出的名字勾起,躁动不安著。   “你们的事本来是没有我插手的余地,但是你突然这麽颓废,无论是朋友还是事业上的夥伴,都有关心你的立场吧。”   习近凉也不管手上还扎著静点的针头,大力的翻过身,背对著聂起扬和小九。   过了一会儿,声音才闷闷的传来,“我把他甩了。”   下一秒,小九“噗嗤”笑出声,“怎麽看都是他把你甩了。”   习近凉象被人踩到痛处,猛的坐起来,因为实在太突然,吓得小九後退一步。   聂起扬示意让小九先回去,等小九出了病房门才坐在习近凉对面,“近凉,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变成这样,有什麽东西不能放下,非要这麽折磨自己?”   “我不懂你的意思。”   习近凉重新躺回床上,聂起扬却没有给他回避的机会,一下子把被子掀到地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不象个人!如果只是影响到你工作情绪,我也不会多管闲事,可是你差点连命都没有了。是什麽事让你宁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也不愿意接受?”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习近凉终於打破表面平静的外壳,大声吼了出来,可是他太虚弱,只吼了一句就咳嗽不断。      聂起扬表情复杂的看著好友,那个无论发生什麽事都能面无表情的家夥已经全面崩盘了。   “你爱上湛了。”   “哼,少胡说……”   “信我一次,你不相信自己的心也没关系,信我一次。”   习近凉抬起头看著聂起扬的眼,满满的真诚和担忧,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让习近凉信任,那就只有聂起扬。   “我不可能爱上他,你应该知道。”   “至少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他已经影响你到这种地步。”   “我甩了他,起扬,我不可能再去找他。”   聂起扬眉头微拢,“因为什麽事?”   “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说清楚些,近凉。”   “他让我屈辱,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动他,就想在他的弱点上伤害,我要让他痛不欲生!从一开始就是报复,理由根本不重要!”   聂起扬无奈又泄气的扶额,该死的,他的预感真的应验了,近凉根本不知道他和林湛在一起时的眼神和动作,向聂起扬传达的只有“独占欲”和“爱情”。   “湛呢,他说了什麽?”   习近凉回忆著那天林湛的脸,头痛猛的抽痛,“什麽都没说。他什麽都没说就跟他爸走了。”   “林湛他爸也掺和了?”   “如果不是那老头,我们也不会这麽快分手。”是的,如果不是林乔峻,他原本可以享受更久些,都是那死老头的错!   聂起扬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什麽转机?”   “你不是说你和湛分手是因为林家老爷子吗?”   “是……”不过中间还有段插曲。习近凉不想和聂起扬提及,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习近凉却有些不愿意承认,还有一丝……後悔。   聂起扬突然按住习近凉的肩膀,表情格外认真,“近凉,你信我吗?”   习近凉不知道他想说什麽,但就象之前所说的,全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信的话,习近凉就会选聂起扬。“信。”   “好,那你就听我的,总之先把林湛找回来。”   “为什麽?”奇怪,习近凉觉得自己心跳开始莫名的加速。   “总之你信我,不要再想著报复他,把他找回来,不要再压抑自己想对他好的冲动。”   “我不懂你的意思。”太奇怪了,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好象要从胸中跳出来。   “你喜欢上林湛了,所以现在才会变成这样。”   “开什麽玩笑!”习近凉觉得心脏跳的太快,有些供血不足,脑袋开始发晕。   “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据,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林湛真的放弃了你,和别的什麽男人还是女人卿卿我我,幸福快乐的生活一辈子,你要怎麽办?”   林湛和别的人……习近凉下意识的皱起眉,他的大脑拒绝这个信息,也禁止想象这个画面。   “你爱上他了。”   习近凉眼神复杂的看著聂起扬,犹豫著开口,“这……就是?”   “对!这就是‘爱情’!”   “可是……”   “别可是了,总之快养好你的病,然後把林湛追回来,以他对你的执著,应该难度不大。”   难度不大啊……林湛会再回到他身边,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反应,因为他的一句话高兴不已,也因为他的一句话忐忑慌张……   这样,似乎也不赖嘛。      聂起扬在心里给自己擦了把冷汗,天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笃定凉爱上林湛了,这只是种感觉。   那感觉在说,不能让这两个人就这样结束。   让近凉振作起来的最快途径就是让林湛回到他身边,以林湛对近凉的执念,也不像会就这样轻易放弃。   林家的老爷子,拜托你别来出来搞事情了!      当天晚上习近凉出院,在聂起扬家暂住一夜。   翌日,开始执行“挽回林湛”计划,不过计划一开始就遇到非常大的困难──找不到林湛。   他真的象消失了一样,所有的朋友都联系不到他,即使匿名打电话去林家的公司,得到是也是“卓助理暂代总经理职权”,再问林湛总经理是不是出差还是休假,接电话的秘书小姐只说不知道。   公司不见人,那去林家找人?这跟找死没两样。以林家的势力,要灭了他们两个人,只不过稍微费一点点工夫而已,但是又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聂起扬想起林家的那位厉害的老爷子就头疼不已,他有些後悔把习近凉逼成进退两难的境地。   习近凉双手撑著额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聂起扬不知道该不该劝他去林家,如果换成是自己,聂起扬觉得自己不一定有这种勇气。   不知什麽时候,习近凉放下遮在脸上的手,郑重道:“去找她。”   “去找谁?”   “林娅蓝。”      PS,票票哦~~~~~~~~~~ (10鲜币)疯狂的爱36   最近有朋友看到林娅蓝已经回国,聂起扬试著联络她,可是她之前用过的所有号码全部变成空号,邮件也不回。   “你确定?就算你进的去林家的大门……你们曾经……”   近凉和娅蓝还暧昧过一阵子,接著,近凉突然之间就和林湛在一起,娅蓝出国了……呃,复杂的三角关系……   “就算见不到林湛,如果是她至少能知道些什麽。”习近凉有一种无法说明的信心,只要他见到林娅蓝,就能找到林湛。   林娅蓝在本市没有购置其他房产,回国的话只有回林家。   聂起扬见习近凉坚定异常,也把自己动摇的心态放在一边,“我陪你去。”   “谢了。”让习近凉去林家大宅,还是有些心虚的,但是想到很快可以见到林湛,又有些雀跃。      聂起扬陪习近凉一起来,在报上姓名後,意外的没有受到阻拦,相反,两人被“热烈欢迎”的架进林家的院子里,接著,七八个保镖就围了过来。   即使两人再厉害也敌不过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从一开始就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两分锺後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那些保镖下手毫不留情,即使两人采取防护的姿势保护要害,双手双腿脊背仍然受到不小的创伤。   习近凉忍了半天,发现那些保镖仍然没有停手的迹象,疼痛,加上这些日子里的焦躁,让习近凉一下子爆发出来,居然暂时争脱了围殴他的保镖。   虽然只有一瞬间,习近凉把所有能看到的,拿的起来的东西都当做武器,狂乱的模样使得保镖们不敢轻易靠近。   “怎麽这麽吵?”   熟悉的声音让习近凉动作一滞,保镖们抓住时机重新把他打倒在地,可是该出现的人已经出现,习近凉也不再挣扎。   “林娅蓝,林娅蓝,林湛在哪儿,让他出来见我!”   林娅蓝原本在花房里看书喝下午茶,差一点就要睡著时听到附近劈里啪啦响,像是什麽东西砸坏的声音,还没有停的迹象,她才会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聂起扬和习近凉被家里保镖们打得鲜血直流的场面。   “你们快住手!”   保镖们有些迟疑,其中一人道,“可是老爷说,这个人敢来的话就不准让他站著走出去,不然我们……”   “行了,我会和爸爸说,快把他们放开。”   保镖毕竟和林家是雇佣关系,既然林家小姐已经开口愿意承担责任,他们也不愿意真的把他打到残废,毕竟这世界上没有谁能无动於衷的伤害别人。      聂起扬伤的还算轻,他边扶起习近凉边道,“谢谢你,娅蓝。”   林娅蓝从头到尾只看了习近凉一眼,表情复杂,居然还有些怨毒,“你们快走吧,别再来了。”   习近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摆脱聂起扬的搀扶,朝林娅蓝迈近两步,“林湛呢,他在不在?”   “你为什麽还要来找他?”林娅蓝突然大叫,歇斯底里的模样仿佛习近凉是她的仇人,“他不在这,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就算我知道也绝对不会告诉你!”      林娅蓝或许是恨习近凉的,但是习近凉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麽激烈。   习近凉虽然後来选了林湛,但毕竟也是林娅蓝对他下药在先,习近凉以为他和林娅蓝见面的话,大概会很尴尬,或者他被她怨恨著,但也不至於这样愤怒的看著他。   除非……又发生了什麽事?因为他说的那些话伤害了林湛?可那也是林湛绑架他在先……林娅蓝的反应有些奇怪……   习近凉突然有上前一步,狠狠抓住林娅蓝的手臂,“林湛呢?”   “痛!”   林家的保镖立刻上前,把习近凉和大小姐隔离开,习近凉已经受了伤,敌不过保镖的人多势众,只能隔著两个人冲林娅蓝大叫,“林湛呢,叫他出来!”   “他不在这,你也别想再见到他,你伤害他伤害的还不够吗?就算他曾经对你做过什麽,毕竟对你奉献出了所有的感情,你怎麽能这麽对他?”   “够了!与你无关!告诉我他在哪儿!”   林湛一定发生了什麽事,到底是什麽……   “把他们赶出去。”林娅蓝转过身背对著习近凉和聂起扬,不管习近凉怎麽叫嚷,头也不回的走掉。      习近凉此时此刻的理智为零,也忘记了自己刚刚吃过的苦头,不管保镖们如何强壮他都拼命挣扎,结果原本就受伤的右手臂硬是被打到骨折。   最後连聂起扬都在劝他和压制他的挣扎,直到他们两人被赶出大门外。   “凉,别这样,你受伤了,不要你的手了吗!”   “你闭嘴!”习近凉感觉不到手臂的疼,只知道心乱了,身体里一切都乱了,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记得了,能改善这种状态的只有林湛,哪怕知道他是死是活也好。   聂起扬深呼一口气,“抱歉了。”   一记手刀,习近凉毫无防备的挨下,立刻投入黑暗的怀抱。      聂起扬带著他去了医院,在包扎的过程中习近凉醒了。他没有象之前那样狂乱,而是变的异常沈默,连医生帮他上加板的时候都毫无反映,简直象失掉灵魂的空壳。   聂起扬再三保证一定会帮他把林湛找出来,习近凉也只是点了点头。   原本坚信不移的东西被打破了,习近凉觉得他的世界正在崩塌,他很担心林湛,担心到手脚冰凉,呼吸困难,可是知道林湛消息的人却不肯告诉他。   习近凉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破坏欲,他想破坏一切,甚至是自己。   可是他知道这些都没有用,他会这麽痛苦的根源是林湛,是那个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却在当天转身离开音讯全无的家夥……   这也是“爱情”吗?林湛就是这麽爱著他的吗?   林湛打算放弃他了吗?他是怎麽做到的?谁能来教教他?现在他只是压抑体内那股破坏的欲望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PS,票~ (11鲜币)疯狂的爱37   聂起扬和林湛的好友圈差不多,他请出一个和林家有生意往来的朋友打听林湛的消息,却被卓宏识破,卓宏甚至不顾合作生意的交情,将人从办公室扔了出来。   从公司入手已经不可能,从林家入手更是不可能,聂起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出林家老爷子在两天前就出境了,林湛没有随行。   聂起扬又请了私家侦探在林家门口蹲点,仍然不见林湛,侦探还被林家的保镖识破狠揍了一顿。   种种迹象至少表明,林家是铁了心不想让他们找到林湛。   林湛在哪里,至少林娅蓝应该是知道的,她成了寻找林湛唯一的线索。   聂起扬开始後悔了。他不应该煽动习近凉挽回林湛,现在压力是如此巨大,聂起扬觉得累极了,他不仅要想办法找林湛,还要兼顾酒店上的事情。   这时候的习近凉完全不顶用,只会在医院里发呆,有时候和他说句话,要几分锺之後才有反应,情况比聂起扬从日本前回来时还要糟糕。   而这时候,唯一心疼聂起扬的就只有小九。   聂起扬一边要照料被合夥人丢下的事业,一边还要照顾为感情伤神的朋友,好不容易得一会儿闲还要为自己煽动习近凉挽回林湛的事自责──聂起扬觉得如果不是自己,习近凉不会到现在的地步。   林湛的消息好比大海劳针,明明有知情人,却打听不出一点消息。   聂起扬已经完全将小九冷落,小九不仅没有怪他,还格外心疼聂起扬。   现在的情况如此糟糕,小九觉定擅自作主一次。   当他从林家小门走出的时候,表情数变,看著手里写著地址的纸条,心情十分复杂。   习近凉的预感是对的,林湛的近况十分糟糕,也难怪林娅蓝不给他好脸色。   小九添油加醋的把习近凉的现状说明了下,还再三保证不会再让林湛受到伤害,才从林娅蓝那里拿到林湛的地址。   小九也知道自己没有做这个保证的资格,谁知道习近凉这个怪胎再见到林湛後会有什麽反映,也许会再次再次做出什麽败坏的事来。   可是至少暂时可以不让聂起扬不那麽辛苦……   一切都是为了姐夫。   小九看著手里的纸条,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希望你们能有个好结局。   聂起扬看著小九手里的纸条,视线在小九复杂的表情上转了又转,“你是怎麽拿到的?”   “他不太好。”不是小九不想把事情说清楚,而是他不知道要怎麽说明。“娅蓝姐希望他们见面後可以让他好起来。”   聂起扬太了解小九,立刻惊的站了起来,“你做了什麽保证?”   “你说过大冰块是喜欢他的不是吗,所以应该没问题。”小九苦笑。   聂起扬烦躁的扒了一下头,“我也不知道了,也许他们就这样不见面比较好……你说林湛怎麽了?”   小九再次看了看手里的纸条,下定决心似的把他放到聂起扬的手里,“无论怎麽样,让他们见面吧,如果大冰块是认真的,那林湛变成什麽样都不是问题。”   “可是……”   “姐夫,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些。让他们见,还是不见?”   聂起扬沈下目光,看著纸条那一串黑色字体,最终叹口气,“不是说过不要叫我姐夫了。”   小九俏皮的伸了下舌头,“忘记了。”   聂起扬朝他招了下手,小九立刻乖顺的走过来让聂起扬拥住。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对他们才是好的。”   小九抬起头亲了下聂起扬的下巴,“我挺羡慕他们的。”   聂起扬低下头,看著怀里俊美异常的小情人,“为什麽?”   “他们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呀,我觉得他们已经够幸运了。”   聂起扬绷紧许久的神经,终於在小情人不似安慰的安慰中放松下来,“真会说话。”   “那奖励亲一个吧。”   “啾!”   这边是苦尽甘来来才有的甜蜜,那边又会如何?   还是让当事人自己去体验吧。      习近凉用左手接过那张纸条的时候,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看起来没有那麽呆了,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的手指在碰到那张白色纸条时有多麽澎湃。   其实他表现得也并不是那麽平淡,至少聂起扬看到了他颤抖的手指。   “我送你去吧。”   习近凉抬起头看著聂起扬。两人对视了三秒後,他终於开口道:“起扬,我……”   “行了,什麽都不用说,你们两个能有的好的结果最对的起我了。”   习近凉握著纸条的手紧了紧,“嗯。”   简单的一个应声词,却很有习近凉的作风。聂起扬翘起一边嘴角,习近凉终於稍微恢复正常了。      地址是隔壁市的郊区,开车需要三四个小时,习近凉手受伤不能开车,聂起扬原本想送他去,但是被习近凉谢绝了。   习近凉坐在计程车里,无论司机怎麽搭讪也一言不发。   一开始的激动渐渐平息,习近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的这麽平静,连日来的焦躁一扫而空,整个心胸空空的,就象春天时微风吹过的感觉。   习近凉首先确定的是,林湛还活著,这就足够他心情开阔,他有自信见到林湛时,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可以平静以对。   就算林湛怨他,不原谅他也没关系,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好了。   司机在一栋有些破旧的洋房前停了下来,上满了锈的铁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四周的墙上爬满红红绿绿的植物,看起来并不讨厌。   刚下车,习近凉就可以听到洋房的园子里传来的笑声,那声音熟悉又陌生。   推开没有上锁的大门,转个弯就可以看到整个院子,那里有一个人,穿著雨衣,举著连接水龙头的水管在帮一只灰白的大狗洗澡。大狗乖乖的任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然後猛的一抖,水花一大半溅在那人的雨衣上。   “哈哈哈,沫沫,很快就好了,不要调皮……”   习近凉一时愣在原地,他似乎从来没见过林湛这麽开心的笑过,而此时,自己不在的地方,林湛正这麽开怀的笑著。   林湛终於意识到了习近凉的存在,脸上灿烂的笑容渐渐消退,习近凉觉得自己血液的热度也在随著林湛笑容的消失而急速下降。   直到林湛开口对他说话。林湛说,“你是谁?来这里干什麽?”      PS,难道...失忆???这麽恶俗的剧情会出现吗?会吗?会吗??票後...明天见分晓.. (10鲜币)疯狂的爱38   习近凉觉得他出现了幻听,恍恍惚惚的,林湛不友好的眼神更是刺的他心口痛。   “喂,你到底来干什麽的,这里是私人地方,再不说话我就请你出去了哦。”   这是林湛的报复吗?习近凉这麽和自己说,却奇怪的说服不了自己。   这时,屋子里的人开口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林湛把还在流水的水管丢在地上,任大狗去舔著玩,“不知道,他不肯说话。”   屋子里的人是男人,而且和林湛对话之间有种熟悉的氛围。   习近凉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副奇怪的画面,林湛被另一个男人拥在怀里,两人态度亲昵……   无法想象下去,习近凉觉得一股火从脚底直直往上窜著,马上就要到达大脑。   在他自责後悔的时候,林湛正和屋子里面的男人开心快活的生活在一起,还养了一只大狗!真他妈的够幸福!      屋子里的人踩的拖鞋趿拉趿拉从屋子里出来,手里还拿著一本医书,那居家的模样让习近凉烧的眼睛发红,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人真面目时……   “咦,你怎麽找到这来的?”骆宁挠了挠头,打著呵欠对习近凉说。   “凉你认识他?”   习近凉转头看著林湛,他叫著他的名字,看的却是骆宁……   骆宁又打了一个大呵欠,眼泪都从眼角流出,“啊,认识。”   “什麽嘛,原来是凉的朋友,”林湛对习近凉笑著,跟刚刚防备的表情完全不同,“我问你你怎麽不说呢。来找凉的吗,请进,我在帮我们的狗洗澡,院子里很脏,到里面去吧。”   习近凉即将爆发的怒火被林湛的反映浇熄,他叫骆宁“凉”,还不认识自己……      习近凉不知道自己是走进屋子的,当他在客厅坐下时,就听到林湛一声惨叫。   “我把靴子穿进来了,凉,你怎麽都不提醒我,地板都给弄脏了。”   骆宁自然的接话,“拖干净就好了。”   “你什麽都不做,哼。”   习近凉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林湛却觉得他还不够气似的,脱下雨衣後从沙发後面环住骆宁,“你们聊天,我去准备喝的,啊对了,你怎麽称呼?”   习近凉眼睛象锥子一样恨不能戳死林湛,又怎麽可能回他的话。   林湛却毫无所觉得似的,“喝什麽?咖啡?”   “红茶,他也来红茶好了。”骆宁又打了个呵欠,对习近凉说,“他冲的红茶很好喝。”   习近凉可以觉得他自己青筋爆突,他当然知道林湛泡的红茶好喝,但是他更喜欢林湛泡的咖啡。   “凉,我问你的朋友名字,他都不告诉我。”   骆宁继续打呵欠,他并不是故意的,而是真的严重睡眠不足,以至於完全没有察觉到习近凉即将爆发的怒火,“他?……嗯,骆宁,他叫骆宁。”   “哦,骆宁,你等一下吧,我还买了点饼干,一会全部拿过来。”说完林湛还在骆宁的脸上印下一吻。   骆宁似乎也很惊讶林湛的行为,惊的完全清醒过来,奇怪的盯著林湛的背影。等他再转过来面对习近凉的时候,更是惊的一跳。   习近凉的眼眶泛红,简直象著魔了一样,等林湛的身影消失,习近凉终於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麽、回、事!!”      骆宁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离习近凉远一点,然後在大脑收集词汇解释道,“就是,那个嘛,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你不要这麽气嘛,就是林湛母亲的亲戚那边,有精神疾病的病史……”   习近凉的眼睛瞬间睁大,“你说什麽?你说他……”   骆宁点点头,“是隔代遗传,不过不典型。在受到重大刺激後,选择性丧失记忆,然後用想象和编造内容填补失去的记忆,所以说,现在的林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习近凉沈默了一会,眉头微拢,“那你在这做什麽?”   “陪他做梦。”骆宁擦了擦眼角因为犯困而流出的眼泪,“林湛一直幻想和你两个人没有束缚的在一起。在没有人认识,也没人会打扰的地方……养一只大狗……还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相信,林湛他画画挺不错的,他的梦想就是做插画家,那个林湛哦,很搞笑对吧?哈哈……”   习近凉笑不出来,他怎麽可能还笑的出来。   “为什麽会是你……”   “我是无照医师,一般情况下来找我的顾客都需要保密内容。林湛是林家下任继承人,林家还不想放弃他,更不不希望他发病的消息外传。”骆宁收掉嬉笑的表情,耸肩道,“我技术不错,嘴巴也够严。”   骆宁的嘴巴的确很严,他明知道整件事和习近凉有关,却不露一点口风,直到习近凉找上门来。   “这是林湛第二次发病了。”   习近凉看著骆宁不说话,还带著夹板的右手紧紧握著。   “他第一次犯病是在半年前,绑架你失败,被那位带回家关起来。林湛为了能出去,曾经绝食到必须打营养液维生,一开始我只是负责调养他的身体,有一次他发高烧,醒来後就把我当成是你,刚开始蛮吓人的,不过他变的很听话,让吃饭就吃饭,直到身体恢复。”骆宁突然诡异的笑了,“我还是第一次碰到那麽听话的人,就好象我就是他的世界,不过明明他看的是我,叫的却是你的名字,这有点让人泄气啊……那时候你还忙著和他的姐姐搞暧昧呢。”   “够了!”   “你最好听下去。”骆宁突然正色道,“别再说报复这种幼稚的话,无论他对你做过什麽,在我看来已经偿还的足够了,还是说你一定要见他在疯人院度过下半辈子?”   “我说够了!”习近凉猛的站起,此时如果他手里有什麽东西,一定向骆宁砸过去了。      “怎麽了?你们在吵架?”林湛端著餐盘适时出现,自然的坐在骆宁的旁边,边把点心和红茶摆在茶几上,表面上虽然象在打趣,其实暗地里偷偷瞪习近凉。   怒火又一次在爆发前熄灭……   林湛在维护的是“凉”,却在瞪真正的他……   是他让林湛变成这样的……   在这个房子里,他是最没有资格发怒的那个……         PS,票~最近要票票频繁呢~ (11鲜币)疯狂的爱39   “凉,你都没和我说过骆宁,你们是怎麽认识的?”   骆宁往旁边挪了挪,避免跟林湛有肢体接触,“沫沫呢,你帮他洗好了?”   “有什麽关系,等一下再洗嘛。”   “它会感冒的,快去帮它洗澡。”   林湛撒娇的撅起嘴,可惜骆宁看都不看一眼。骆宁还在为他刚刚的吻而介意,要知道在习近凉来之前,林湛绝对不敢擅自碰他。   “好嘛,我这就去……”林湛不甘愿的站起来,还在骆宁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瞪了习近凉一眼。      习近凉看著林湛的背影沈默了足有一分锺,直到骆宁以为他会一直沈默下去时,声音闷闷的问道:“上次怎麽治好他的?”   既然现在是第二次犯病,那麽第一次是如何痊愈的?   骆宁喝了口红茶,又嚼起饼干,才慢悠悠道,“林峻乔找人偷拍你和林娅蓝在一起的录象,然後反复让林湛每天看两三小时,不到一个礼拜就他恢复正常了。林家老爷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轻松找到林湛的痛处,然後往死里‘踩’。”   习近凉没有搭腔。骆宁不著痕迹的瞥了眼习近凉,见他手紧紧握在一起,知道讲的这些话比自己想象的更使习近凉触动。   “他们父子还有过约定,林湛答应继承林家所有事业,林峻乔则会帮他设计,让你甩掉林娅蓝。”   习近凉震惊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著骆宁。   “呵呵,不要太小看林家那位,只要他想,所有事的走向都由他决定。不过,林湛有一阵子对工作很不上心,估计这在那位预料之外。我就知道这麽多,再详细就不清楚了。没想到林湛又变成这样了,又是因为你?”   习近凉突然觉得後背一阵发凉。他以为自己是游戏的主人,而实际上他不过是林峻乔手里的棋子吗?那麽他会来找林湛呢,林家那位是否也已经预料到了?      骆宁站起身,随便拍了拍手上饼干的残屑,“时间到了,我要下班了。”   习近凉这才回过神,“下班?”   “当然,陪林少爷只是白天的工作。”骆宁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你没开车来吧,这里很难叫到车,要我送你一程吗?”   习近凉面色犹豫,骆宁也不勉强,“这里有客房,住下来也可以,你也想单独和林湛相处一会儿吧。”   习近凉知道骆宁这句话里并没有恶意,但却特别气愤。   骆宁看穿习近凉的想法,闷笑著。   “林湛。”   刚帮沫沫洗好澡,听到骆宁唤自己,林湛欢快跑进客厅,“怎麽了,凉?”   “我的朋友想在这里借住……几天。”   “好呀,”林湛好客似的笑得十分友好,“我马上把客房收拾一下,凉呢,今天在这里留宿吗?”   林湛望著骆宁的眼神闪闪发光,满满的期待,刺得习近凉胸口一痛。   “我就不了,晚上还有事情做。”   林湛立刻沮丧起来,却勉强自己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嗯,不要太辛苦了。”   骆宁伸手在林湛头上摸了摸,“好好照顾我朋友哦。”   “当然啦,我不会亏待凉的朋友!”      习近凉从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讽刺过,在来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林湛决定放弃他的可能,却没有心理准备会遇到现在的情况──林湛不认识他了,甚至把别的人当成“习近凉”。   期待的眼神,欣喜的表情,害羞的小动作,这些统统都是对著“习近凉”,可是本人却只能以旁观的角度来看。看著林湛对别人表达对他的“爱”,林湛越是表现得幸福甜蜜,习近凉越是觉得满足和不甘,这样复杂两极的情感同时煎熬著他,让他有苦吐不出,甜也咽不下。      林湛去送骆宁了,习近凉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落寞。他不想去看林湛对著那个假习近凉依依不舍,可是他又能做什麽?林湛甚至不认识他了……   刚洗过澡的大狗兴奋的大叫,还可以听到院子里林湛对狗说话,“自己玩,沫沫不许调皮,我给你准备晚饭。”   习近凉有些僵硬的坐直身体,直到林湛走进室内。他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习近凉,那表情和骆宁这个“假习近凉”在时,差的不是一点点。   “假习近凉”在时林湛对习近凉笑得灿烂而热情,而“假习近凉”刚走,林湛看他就象在看一个碍事的家夥。   “哼!”   林湛在朝著他不爽的哼气,这让习近凉错愕不已,在他认识林湛的这段时间里,还是头一次遭遇到这种待遇。   林湛也不管习近凉在想什麽,先去厨房准备了狗粮才把大狗唤进屋子里。      习近凉觉得他是想把自己当作空气吧,正这麽想的时候,林湛终於愿意肯正视他了。   林湛手里摸著在在进食的大狗,头也不抬道,“喂。”   习近凉无奈的笑笑,如果是以前的林湛,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吧。   没有听到应声,林湛不爽的斜了习近凉一眼,“你跟凉是怎麽认识的?”   这要怎麽说呢,骆宁是堂哥的习宇的好朋友,虽然很早以前就认识,但是并不熟悉,即使碰面了,在不必要的情况下甚至连招呼都不会打。   “我问你话呢!”   习近凉苦笑,“朋友介绍的。”   林湛也不管那只忙著吃饭根本不理他的大狗了,走到在沙发对面坐下,“是凉告诉你这里的?”   “……不是。”   林湛不屑的撇嘴,“不需要撒谎,你有什麽目的我一眼就看的出来。”   习近凉惊奇的看著林湛。他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还这副态度?这是什麽意思?   “我劝你还是死心比较好,凉跟我已经在一起了,没有你插足的余地。”   林湛到底是什麽意思?习近凉觉得他越来越糊涂了。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不管你跟凉是怎麽认识的,关系怎麽样,他已经有了我。我们彼此很相爱,所以你最好收起你的侥幸心理。”林湛说的胸有成竹,高高在上,可是对面的人却完全不给他丝毫反应,林湛压著心头的火,展颜一笑,“凉本来只喜欢女人,现在只是为我破例而已,就算没有我你也不会有胜算。”   习近凉看著林湛,眉毛轻轻挑起,那表情实在不象是受到打击。   林湛双臂盘起,“我们每天都会在一起,看到沫沫了吧,因为我说想养只宠物,他买来送我的,凉还会下厨做东西给我吃,他以前从不轻易下厨……”   习近凉的表情慢慢变了,林湛觉得自己话起了作用,脸上的笑容变的得意,却不没注意到习近凉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沈,沈得要把人吞噬的黑色下,是如水般的温柔。 (20鲜币)疯狂的爱40   林湛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睛渐渐失去色彩,说话的语气就象在给自己暗示一样平板。   习近凉伸手碰了下他,林湛才如梦初醒似的,红著脸瞪了习近凉一眼,“我,我去准备晚餐……”   林湛的窘迫是为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失神,习近凉虽然担心林湛刚刚的样子,但是刚刚他红著脸的样子让习近凉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林湛其实对现在习近凉挺不客气的,也没问他有没有不能吃的东西,随便把中午吃剩的东西热了热就端了出来。   习近凉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中午剩下的,倒不是不能入口,有五六样菜色,每样菜都只有一小盘,米饭是新做的,晶莹饱满还冒著香气。   自从林湛跟他老爸消失在眼前之後,习近凉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现在突然胃口大增,也不介意是剩菜,立刻坐上餐桌。   林湛本来以为他会抱怨,结果习近凉却食指大动的样子反而让林湛有点不好意思,闷闷道:“这些是中午特意留出来的,不是吃剩的。”   习近凉抬起头对著林湛微笑,他从没有心情这样舒畅过,即便是之前欺负林湛时,那种痛快的感觉也比不上现在。习近凉自然的、善意的微笑让林湛很是不好意思,这些菜让两个大男人来吃的话,其实有点少。   “你,你再等一下的话,我可以做个汤。”   “不用麻烦。”   见对方居然一点也不推辞,林湛又觉得不爽,“怎麽可能不麻烦,老实等著!我没上桌不许你动筷子!”   习近凉回他的还是那抹淡淡的的笑容。   林湛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厨房。   拿了三个鸡蛋和冰箱里的蔬菜,林湛想做个简单的就好,可是想到那个今天才见面的,有严重“嫌疑”的男人老实的坐在饭桌,自己却要在厨房里伺候他,林湛就觉得不爽,看著滚起来的热水,邪气一笑,刚想在里面吐口水……   “需要我帮忙吗?”   声音突然从身後冒出,吓得林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个不停。   一只大手抚上後背,轻轻帮他拍拍,本来很平常的一个举动,林湛却象被烫到时候闪到一边。   习近凉错愕的看著他,林湛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头,“你,咳,坐著就行,一会儿就好。”   又是那个微笑,笑意甚至更浓。林湛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不敢抬头看对方,心脏跳得格外厉害,还有被碰到过的後背,好象火一样烧得他不知所措。   “好。”习近凉并不是故意刺激林湛,他的心态虽然有些变化,但也只是打算先静观其变,可是林湛的对他的表现让习近凉了解到──即使林湛不记得他是谁,但是身体还记得。   无论怎麽样,林湛对他的感情依旧没变,他只要耐下心,慢慢把林湛从他编造的记忆中拉出来,等著他们的就会是个美好的未来。   只要他耐心的……      这一夜习近凉睡的异常熟,醒的时候骆宁已经来了。   见习近凉才从房间里出来,骆宁别有含义的笑,“早啊,已经10点了哟。”   习近凉面对林湛之外的其他人,仿佛进入一种模式,平淡又冷漠。   “哦。”   骆宁不满意习近凉的表现,他还以为习近凉的反应会更有趣点。   林湛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容灿烂的让习近凉觉得晃眼,“饿了吗,我留了早餐给你。”   习近凉怔然,昨天吃完饭林湛就把他丢到客房里,一句话都没说,好象和他多说话就会染上什麽病似的嫌弃著,怎麽一早起来就变的这麽热情。   睡得有些模糊的习近凉渐渐清醒,明白林湛会转变这麽快是因为他想表现给“假习近凉”看。   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他到沙发上坐下,“你来干什麽?”   “假习近凉”──骆宁喝著香浓的咖啡,表情享受,“工作,陪林湛是我白天的工作。”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的雇主又不是你,我已经给了你机会,是你没本事。”   习近凉学著林湛的样子哼气,不过由他表现出来格外冷淡,让骆宁抱怨起来。   “林湛早上打电话说我的‘朋友’在等我,让我早点过来的。”骆宁放下手里的书,要笑不笑道,“你们昨天都做了什麽?”   “干嘛?”   “说说,我很好奇。”   习近凉眉头微拢,“他说了什麽?”   “他问我你要待到什麽时候。”说完骆宁噗的笑出声,明显还有後话,他在等著习近凉问。   习近凉犹豫著,看骆宁的表情,林湛不知道和他说了什麽,但是问了的话总觉得中了什麽圈套。      骆宁忍笑忍的辛苦,习近凉的右手慢慢握紧,想著要不要在骆宁的脸上先来一拳。   “你过来,过来……”骆宁象召唤沫沫似的朝习近凉招手,“坐过来点,我告诉你……”   习近凉脸色微微泛青,如果骆宁在耍他,那麽他一定让他好看。   林湛把习近凉的早餐端出来,就看到习近凉倾著身子把脸朝骆宁靠近,表情严肃,紧抿的嘴唇,骆宁也把脸朝习近凉靠近,那姿势……   “你们在做什麽!”林湛无法压抑的尖叫出声,那尖锐的声线把两人都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林湛身体僵硬的维持著端著餐盘的姿势,双手却抖的东西就要掉到地上。   习近凉皱眉,下一秒林湛把餐盘随便重重放在桌子上,大步朝他们走来。   一眨眼的时间,习近凉瞪大眼睛看著林湛把骆宁抱在怀里,恶狠狠的瞪著自己。“他是我的!”   任习近凉昨天做好了心里准备,见到这样的画面,林湛还语气坚定的瞪著自己,习近凉仿佛听到什麽绷断的声音。   骆宁原本还想玩一下,但是周围的空气渐渐冷了下来,察觉到情况不妙,轻轻挣扎出林湛的怀里,可这样的举动反而使林湛抱的更紧,“是我的!谁也不让!”   “你先放开我……”骆宁无奈的劝著,他被林湛勒的脖子,差一点就不能呼吸了。   林湛果然稍微放松了手臂。骆宁刚呼出一口气,没有防备被林湛捧住的脸,“咦──”   接下来……大概是个吻吧,骆宁觉得他的门牙都要被撞掉,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林湛依旧不肯发放弃,紧紧贴著骆宁的嘴唇,却没有下一步。   骆宁可以感觉到林湛颤抖的冰凉的嘴唇,睫毛不安的乱颤,眼角的泪光让骆宁觉得他有些可怜。   林湛被自己的感情逼到绝路,却傻气的不肯放弃。   他是那麽不安,却不承认,不断对自己说著,“他是我的”“他是爱我的”……只是害怕受到伤害……   林湛一生几乎没有东西可以放进眼里,他富有,有才华,想要的东西只要伸手就可以得到,这使得他没有重视的东西。   他并不坚强,只是对很多事都不在乎。   当习近凉出现的时候,林湛所有的原则都变了,只是“可能”会被拒绝就害怕得一整年无法安眠,他喝酒,吃药,看医生,努力否定自己的感情。   但是失败了。   习近凉变成一个点,林湛所有的一切围绕著这个点转,智慧,常识,逻辑,在面对习近凉的时候,这些全部变成空白。   他无法使自己放弃,固执的拒绝所有让他痛苦的内容,拒绝习近凉的拒绝,拒绝习近凉的侮辱,只要跟习近凉有关,他就只承认甜蜜的幸福的回忆。   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如果习近凉不要他,林湛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活著。   编造记忆比起自杀,还是前者比较好些。   骆宁的门牙依旧隐隐作痛,但是他却没有办法推开林湛。他可怜他。   可是坐在他们对面的人好象不这麽想,他沈著脸站起来,走到林湛身後,一个手刀劈到林湛的脖子上。   林湛连哼都没哼,立刻昏了过去,骆宁扶著林湛软下来的身体,哭笑不已。   习近凉沈默著把林湛夺过去,明明是没有表情的脸,却让骆宁觉得後背发凉。   “你要把他怎麽样?”   习近凉避开自己受伤的手臂,把林湛扛在肩膀上,他冷冷的眼了骆宁一眼,什麽都没有说。   骆宁立刻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不会再插手他们两人的事情,“我懂,我懂,下班了是吧。”   习近凉再也不管骆宁,抗著林湛走进他昨天睡的客房。   骆宁从沙发上站起身,看著习近凉和林湛的背影,把心里的担心压下。   担心又怎麽样,自己不过是个冒牌货。   他看得出来习近凉对林湛是有感情的,他们已经经历很多,骆宁相信习近凉虽然生气,但是应该不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不是有句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当习近凉再从房间里出来时,骆宁已经光荣退场,若他能看到习近凉到储藏室里翻出绳子的时候,或许还能阻止接下来的一切……   林湛是被沫沫的叫声吵醒的,不知道为什麽它叫的特别厉害,好象还用身体撞著什麽。   脖子很疼,就好象上面的肌肉都死掉了一样无法动弹,林湛想伸手摸摸,却发现手也动不了了,不得已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这里不是他的卧室,虽然天花板是一样的,但是摆设不同。   脖子还是动不了,林湛只好转了转眼睛。   沫沫已经不叫了,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习近凉对躺在床上的林湛笑著,“醒了吗?”   林湛不小心扭到脖子,立刻感到无法言语的疼痛,疼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不知道什麽时候习近凉已经坐到床边,他伸手轻抚林湛的脖子,使得林湛轻叫出来。   “记得我是谁吗?”   林湛一时还无法说话,但是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恢复,他恶狠狠的瞪著习近凉。   “你要做什麽?”   林湛的眼神已经回答了习近凉的问题,习近凉也不沮丧,依旧笑著,可是笑容里似乎有著什麽说不清楚的东西,让林湛寒毛直立。   终於发现自己手不能动的原因了,他的双手居然被粗糙的绳子绑在床头!   “你要干什麽?凉呢,他不会不管我的,他在哪?”   林湛无法诉说心头的慌乱,他有一种很危险的预感,可是他却不知道原因。   习近凉的大手抚上林湛的脸庞,“你记起我是谁,我就让习近凉来接你。”   林湛疑惑的看著这个人,眼神闪烁,犹豫著开口,“你……你是骆──”   吻,突然落下,林湛来不及避合口腔,就象要堵住他的话,嘴里一下子被塞的满满的,柔软的舌头甚至深入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引得林湛干呕。   霸道吻,简直要把林湛吞噬掉,让林湛害怕得颤抖起来,双腿不停的乱蹬著。   就在他因为缺氧而险些陷入昏迷的时候,对方终於结束了这个让人颤栗的吻。   林湛只能大口呼吸著,他现在连眼前人的脸都看不清,但是可以听到对方脱衣服的声音。   习近凉只退去了上衣而已,被林家保镖们殴打的痕迹还留著淡淡的痕迹,印在精壮的身体上让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林湛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可下一秒他就挣扎起来。   习近凉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把大剪刀,还故意在手里喀嚓喀嚓的制造出吓人的声音。   “不……不……凉……救救我……”林湛的声音并不象在呼救,更象是乞求或者是祈祷,他一直叫著习近凉的名字,眼泪滑过他的脸,掉落在枕头上,留下一小块痕迹。   习近凉的眼神变的柔软,他低下头亲著林湛的额头,鼻子,下巴,然後把他的眼泪一点点舔干净,动作温柔的让林湛止住了哭泣。   “告诉我,我是谁。”   林湛只能轻轻的摇头,“别这麽对我,求求你……”   习近凉用剪刀把林湛的衣服剪开,冰凉的触感让林湛颤抖的更厉害,他的腿不再乱踢,膝盖合在一起,死心的闭上眼睛。   “说我的名字,就放过你。”   林湛睁开一条眼缝,看著这个在欺负他的人,轻轻开口,“骆宁……”   “喀嚓喀嚓!”林湛的裤子也报废掉了。 (9鲜币)疯狂的爱41(H..中..   林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他只记得凉说过这个人的名字,不是“骆宁”吗?凉骗自己的吗?还是说这个变态只是想玩弄罢了,跟他的名字根本没有关系……   可是那个人的眼神……为什麽……会这麽凄凉……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林湛哭了出来,他很害怕,脑子里一些什麽东西仿佛要破茧而出,他要头疼死了,害怕死了。      习近凉把手里的剪刀丢到地上,慢慢爬上床。他动作优美,象一直美丽的豹子,“真的那麽不愿意想起我吗?”      “呜呜呜……”   “如果想不起来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习近凉了。”   就好象被掐住脖子似的,林湛的哭声立刻停止,蓄满泪的眼睛睁的老大。      习近凉笑出声,刚刚还哭著求饶的林湛,现在居然在用眼神威胁他。   “你,你这样是违法的……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凉的……凉,凉是爱我的……他是我的……”      “对,他是你的。”习近凉再次落下的唇被林湛躲闪开,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林湛吸了一口气,因为刚刚的动作,脖子又开始疼了。      习近凉吸吮著林湛脖子上的肌肤,或舔,或咬,舔的时候温柔至极,咬的时候却很不能咬出血来。      林湛没有办法躲,刚抬起膝盖就被习近凉压下,还把自己的身体至於他的双腿之间。   这明显的动作让林湛惊慌起来,“你起来,走开!”      习近凉咬著林湛的脖子闷笑出声,有种时空倒错的感觉。   右手游走於林湛的胸膛,左手则有些别扭的抚摸起他的三角地带。      “混蛋……你走开!”林湛的挣扎都是是徒劳的,绳子勒紧他的手腕,限制了他的自由,双腿被分别压制,让他动不了这人一丝一毫,最後硬生生被压住一句,“……变态……”      习近凉实在忍不住了,趴在林湛的肩窝处哈哈大笑起来,他居然被林湛叫变态,实在是让他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林湛气的眼眶都红了,这人果然是在耍他。双手挣扎的更用力,绑著绳子的床头不堪的发出声响。      “别动。”习近凉在林湛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双手褪下林湛的内裤,露出还在沈睡的欲望。   眼珠转了转,想起林湛曾经对他做过的事,习近凉慢慢滑下身体,直到呼出的热气喷到林湛的分身上。林湛轻呼,“……不可能……”      事实上这是可能的──习近凉把林湛的男性部分含在嘴里,那味道让他皱眉,却没有吐出来,勉强自己取悦林湛。   习近凉还记得林湛第一次为他口交的情况,他一直没有兴奋,才使林湛放弃。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口中的器官有了觉醒的迹象。      习近凉不习惯的吐出,看著比刚才大一点的男性,突然觉得挺有意思的。   林湛的身体下意识的扭动,他的呼吸也变了味道,粗重中透著不满足,还有焦躁。      习近凉再一次把林湛的分身含住,它已经变得让习近凉无法完全含住,只好再次吐出,象吃棒棒糖似的一点点舔著。   “不……”   这抗议声与呻吟没有区别,习近凉不急,他把这一生所有的耐心都用在这次的“绑架”上。   边舔边问林湛,“舒服?”      “不……舒服……”林湛吸了一大口气,因为习近凉在用牙齿碰他脆弱的欲望。   “想要了吗?”      林湛倔强的摇头,酸疼的脖子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含著欲望的眼睛威胁道,“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凉也不会……”   习近凉故意大力吸了一下,林湛的话立刻破碎掉。      他要沈浸在欲望里了吗,被这个不认识的男人……   林湛猛的睁大眼睛,“不行……不行……”      凉会生气的,他好不容易才让凉愿意接受他,如果凉知道他和别的人……   林湛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右手上,即使不能立刻挣脱,绳子勒进肉的疼痛也能让他不完全被欲望主宰。      习近凉觉得奇怪,怎麽听不到呻吟,抬起眼看到林湛变的红紫的右手才找到答案。   “你在做什麽!”   林湛觉得他的手也许要断了,麻痹的感觉不到痛了,“放开我!”      习近凉的目光沈了下来,把林湛已经往外挣的手按在床上,闭塞的血管再次流通,林湛的右首一时无法动弹。      也不管林湛勃起的部分,习近凉爬了上来,看著林湛倔强的眼,林湛忍不住先撇开了头。   林湛以为只有他知道自己心脏突然跳的几乎要从胸口里出来,其实看著他的脸和听他的呼吸,习近凉就知道林湛的动摇。   他轻吻著林湛的右手,林湛一时还没有感觉到,习近凉就一直这样吻著,把林湛的手指含在嘴里舔著。   习近凉知道自己在心疼林湛的手,他居然心疼。   右手终於恢复知觉,林湛感觉到手指在那人口腔里,一股股的热流从手指冲向下腹部,让他再次挣扎起来。   习近凉也任他躲,眼都不眨的看著他。   很快林湛就体力不支,分身在习近凉的手中愈发不可收拾,只能懊恼的哭。   习近凉温柔的帮他把眼泪擦掉,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眼神里的柔情浓的快要融化。   “这麽喜欢习近凉吗?”      林湛的理智已经即将崩坏,下意识的大力点头,他喜欢的是凉,不管发生什麽事,他都只喜欢凉一个。      “那就快点想起我来。” (7鲜币)疯狂的爱42(H..完..)   就在林湛即将高潮的时候,他恶毒的放开林湛分身,用手指在林湛柔软的穴口简单的揉按了几下。   林湛紧绷著身体,抿著嘴唇,只有这样他才能不让自己求饶,而是羞愤的把头转到一边。      脖子已经不了。林湛到希望可以再疼些,他怕自己陷进情欲里不能自拔。   难道是谁都行吗,即使不是近凉也可以?他只是想要一个男人?   不,绝对不是这样!      又热又硬的大家夥抵到林湛身下,那温度烫得他弹了一下。   “嘿……”习近凉轻声笑著,然後完全没有预告的,猛烈贯穿了林湛。      “啊……”只有短促的一声尖叫,尖锐得刺破空气,林湛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瞠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眼泪几乎要把枕头浸湿。   “记住,这样的感觉,这种痛苦,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给你……”      明明疼得全身都要痉挛,理智完全崩坏,无法思考,为什麽那人的话还可以这麽清晰的传进大脑……   “呜……”   又哭。习近凉笑著舔掉林湛脸上的液体,“很痛?”      “痛……痛……痛……”   “只有痛?”习近凉也不舒服,林湛紧得几乎要把他夹断,可是他却不允许自己停下来。   只是在林湛身体里,他就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跟快感无关。   “只有痛?”习近凉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起林湛被插入也能快乐起来的地方。      林湛突然颤抖起来,习近凉睁开眼睛,又在那个地方撞了一下,这次林湛抑制不住哼出声音。   习近凉笑著问,“只有痛?”   林湛无法说话,痛,可是又夹杂了熟悉的快感,腰完全麻了,脚趾头不受控制的曲起。   “只有痛?”      “痛……痛……”大口喘息著,无意识的回答,痛其实早慢慢淡去。      “骗子。”每一次抽出稍许,习近凉可以感觉到林湛吸著自己不放,他抬起林湛的臀部,大力的、几乎要把自己嵌入林湛身体内。   两人都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所刺激,发出呻吟,林湛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习近凉已经无暇去压制他的双腿,而林湛不仅没有挣扎,反而盘上习近凉的腰际。      “真是野兽……”      林湛半睁著眼睛,视线里的事物随著习近凉的动作而上下震动,只有张大嘴呼吸才能使自己不因缺氧而昏迷,忘记吞咽动作的後果就是口水流了一下巴。      习近凉眼睛不眨的看著林湛被情欲熏的粉红的脸庞,舔掉他下巴上的口水,“舒服,嗯?”   林湛没有回答,只是求饶似的看著他。      “不行了……我……快死了……”   “舒服的快死了?……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死了……快死了……”修长的双腿负气的将习近凉夹得更紧,林湛伸出舌头求吻。      习近凉却坏心的躲开了,“记住了,这种快乐,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给你……”      解开林湛手上的绳子,习近凉没有立刻动,就著两人相连的体位把林湛整个人翻了个身,然後用背後式继续抽插。   林湛已经只能哀叫著,任习近凉摆弄自己的身体,在欲海中沈沈浮浮。      到临界点,习近凉低吼著把自己的液体完全爆发在林湛体内,那滚烫的种子让林湛痉挛著也要高潮,却被习近凉一把将分身的小孔堵住。   林湛大哭著开始挣扎,可是体位决定一切,无论怎麽挣扎都没有用。      习近凉咬著林湛的耳朵,“想起了吗,想起来就让你射……”      林湛哭得象个孩子,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泄气的用拳头打著枕头。      “没关系,”习近凉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不知道是因为怒火还是欲火又再次兴奋起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说著,他再一次开始了律动。林湛扯著自己的头发,肠道已经变的非常柔软,下意识的吸著习近凉不放,虽然也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但是前方被堵著,始终达不到颠峰,让林湛想发狂。   习近凉却无动於衷的继续折磨著他,而他的眼神也随著时间渐渐退下了温度……      那麽不愿意想起我吗……   那一次真的伤你那麽重吗……   你是在报复吧,明明说过无论发生什麽事……   可是你记忆里的习近凉已经变成了别人…… (5鲜币)疯狂的爱43(正文完结)   习近凉大口喘息第四次射出来的时候,体力已经完全透支,林湛早晕了过去,下身却依旧挺立著。   习近凉把林湛翻过身,让他面对著自己,林湛脸上的泪痕控诉著习近凉的暴行。   苦笑著,习近凉撸动林湛的欲望,如果不让他射出来一次的话,怕是真的会坏掉……   不到一分锺,林湛终於发泄出来,量多的吓人。   习近凉有些後悔,但是刚才他已经不能用理智控制自己。   他已经很累了,也不管清洁问题,抱著林湛就这样陷入了睡眠。   没关系,这一次,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林湛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被习近凉囚禁起来,关在一个有黑色栅栏的房间。   他温柔的抚摸著他的脸说──现在,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後来,他们搬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老旧的别墅,有一个很大的院子,他们养了一只叫沫沫的大狗……   後来爸爸来了,习近凉温柔的脸突然变了──接受你?不要说笑了……我要给你幸福,然後再亲手打破!要你想著我给过你的幸福,永远活在痛苦中!   又回到那个黑色栅栏的房间,林湛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赤裸的胸膛,左胸象有什麽虫子在里面蠕动,接著血肉迸裂,血从里面一股股的涌出。   好痛……好痛……   血很快流尽,林湛还可以感觉到心脏在跳动,挣扎著往左胸拳头大小的伤口看去……   那是一张人的脸……   林湛被惊吓得猛的睁开眼睛,紧张到甚至有几秒无法呼吸。熟悉的天花板,还有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这让他稳定了些。   沫沫饿得狂叫,还用身体撞著门。   可是林湛无法起身,一只手臂强势的把他环住,它的主人即使还在睡眠,却一点也不松懈。   转过头,看著梦里出现过的脸,林湛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搞不清楚现在是什麽情况……但是……他就在自己身边……   林湛的手无法动,他小心翼翼的把头凑过去,额头抵住对方。   热的,是真的……   “你在干嘛?”   林湛急忙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往後退,牵扯到身後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习近凉把林湛重新揽在怀里,林湛推拒著,可是只有几秒而已,很快就放弃,死心的被习近凉抱住。   “醒了?”   “……嗯……”   “想起我是谁了?”   “…………”   “狗真吵。”   “嗯……”   “这一只不要了,我给你买更好的。”   “嗯……”林湛趴在习近凉胸口上,身体微颤,热泪落到他的肌肤上,却使习近凉完全放松下来。   温柔的抚摸林湛的脊背,算是安慰。      疯狂的爱,是黑色栅栏,立在那里,却不知钥匙在谁的手里。   囚禁的,又是谁?   算了,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个,谁也别想跑了……      PS,经过这麽这麽这麽久,正文终於完结了,撒花~谢谢各位支持~请继续支持番外~~谢谢!! 从天而降的饼   骆宁正在给某当红明星的屁股抹药。   最近这类的病人特别多,多到让骆宁变的不耐烦。   为什麽就得搞出裂伤不可?血淋淋的算什麽情趣?   明星咬著枕头,忍著吭都不吭一声,骆宁忍不住佩服他,手上动作快了许多。   结束後,骆宁拿下口罩,问还没缓回来的明星,“要不要报警?”      明星赤裸著身体趴在床上,听到骆宁的话,撇了一下嘴角,“别开玩笑了。”   “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你以後就得跟成人尿布过一辈子了。”   “什麽意思?”   “大便失禁……之类的。”   “……”明星沈默了一会,“别吓我。”   “你愿意认为我是在吓你也行。”   明星侧过脸,“我有必须要做的事。”   骆宁不会主动问客人的隐私,耸肩道,“你认为值得就好。”   “呵,你从来都不好奇,让我反而想告诉你了。”   “算了吧,我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刚说完这句话,那个“麻烦”专用铃声就响了。   骆宁毫不迟疑,动作流畅的从裤兜里拿去手机,却只拿在手里看,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明星不知道骆宁在想什麽,只好跟著沈默。      铃声停止,隔了不过两秒,再次响起。   明星惊讶的张大眼睛,他还是第一次看这个冷冰冰的医生笑,虽然只是眼角弯了弯,但……这是笑吧?是吧?   骆宁接起了电话,“喂?”   那弯起的眼睛渐渐恢复原状,眼神变的比刚才更冰冷。   明星对电话那头的人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兴趣。   骆宁没有再说一句话,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留下了药,记得要擦,走了。”   “哎──等会,给我盖上被!我现在不能动!”      深夜里街上的车不多,骆宁随心所欲的飞车,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耗掉心头那股燥火。   15分锺後,看到那人缩著湿淋淋的身体,坐在他的家门口。   看到骆宁,那人抖著嘴唇,勉强的扯了一下嘴角,“你……准备……什…什麽时候给……我……钥匙……”   “永远,不可能。”   骆宁使劲握了握拿著钥匙的手,以抑制看到那人苍白的脸庞时颤抖。   打开门口,那人自觉的缩著肩膀跟了进来,直奔浴室。   骆宁看著地板上又湿又脏的脚印,眉毛微拢。那人连鞋子都没了,这次是惹了什麽不得了的人吧。      浴室传来水声,然後是那人享受的呻吟。   等那人终於泡舒服、擦著头发走出来,不客气的问道,“骆宁,你这儿有什麽喝的吗?”   骆宁用下巴示意放在桌子上的热可可,那人高兴的坐下,双手捧著热乎乎的杯子,小口喝著,“啊,温度正好。”   骆宁坐在窗台上,离那人远远的,他什麽都不需要问,那人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己说。   “我刚刚被丢到海里去了,连车子一起,超冷啊!幸好钱包还在,好不容易搭到车,司机还不肯让我上去,我求了半天呢……你还是给我备用钥匙吧,这样我很不方便。”   骆宁都懒的理他了,转头去看窗外的灯火辉煌的夜景。   “你怎麽了?”那人端著杯子凑到骆宁旁边,在他脚边坐下,“你生气了?”   骆宁继续当他不存在,过了两分锺,那人傻笑著自找台阶,“我开玩笑的,钥匙我不要了。”   骆宁转头看那人湿漉漉的头,“把头发擦干。”   “好累啊,你帮我吧,我好累,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这人就是这样,蹬鼻子上脸就是说他,给一点点颜色就开染坊,骆宁从来没见过他这麽厚脸皮的人。   骆宁不知道几次问自己,为什麽会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为了跟他绝交,什麽狠话都说过,可是第二天,那人会傻笑著说:知道你昨天心情不好,我不会往心里去。   骆宁是心情不好,只要和这人出扯上关系,无论多好的心情也会变的阴云沈沈,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骆宁没有帮他擦头发,他似乎也忘了。   “哈哈……你说,我这次没有死成,他们会不会就这样放过我?”   骆宁坐正,踢了那人一脚。那人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被热气熏的透著粉嫩的皮肤,黑黑的眼珠象含著眼泪似的看著骆宁。   “什麽意思?”   “啊,就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那女人是韩龙的情夫,哈哈哈哈……”那人干笑著,直到笑不出来,“你不要生气嘛,我真的是今天才知道的。”      骆宁猛的站起来,那人反射似的以同样的速度抱住骆宁的腿,杯子里剩下的可可全部溅到骆宁腿上。   骆宁本来就气,结果被烫到,更是气得不行,想把腿收回来,那人却依旧抱著不放。   “哎呀哎呀,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骆宁真想在他脸上狠狠踩几脚。      腿最後还是被烫起了泡,身为密医的好处就是,家里什麽药都有,可再好的药,也起效之前还得忍受那让人头皮发麻的疼痛。   “我……帮你?”那人讨好的问。   “滚!”骆宁看都不看那人装可怜的样子,专心擦著手里的药。      明明很强硬的拒绝了,那人不知道怎麽理解的,原本还站在门口,却一点点挪进卧室,在骆宁面前蹲下,用小指沾了放在一边的药膏,小心的抹到骆宁的腿上。   骆宁坐在床上,这样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人,浴袍里的胸膛。   骆宁最後放弃了,放松的双手撑著自己,叹气,“你能不能搞清楚对方是什麽人再上?”   “哦,知道了。”那人模样专心的帮骆宁擦著药,好象在对待什麽重要的东西。      骆宁想帮那人擦干头发,手伸到半途,却变成推开那人。   “行了。”   “没擦完。”   “我说行了。”   那人也不争辩,“哦。”   “韩龙的事我会帮你搞定,下次……这是我最後一次管你的事。”   那人先是一愣,接著象受了委屈似的,大叫“为什麽!”   “不为什麽。”   “那为什麽?”   “没有为什麽?”   “怎麽会没有,为什麽?为什麽你不管我了?……你心情不好?”   骆宁早就知道没办法和这个人沟通,他总是会擅自帮自己找各种理由,坚信自己绝对不会讨厌他。   事实上骆宁讨厌他讨厌得不得了,简直到了极至!      骆宁没有回应,那人继续猜著,“……你有女朋友了?”   骆宁抚著疼得要死的头,“闭嘴!去睡觉!”   “是谁?我见过吗?上过了吗?”   “习宇!”   “你不要生气!”那人都快哭了,可还是不希望骆宁生他的气,只要骆宁不理他,无论什麽他都可以妥协。“…是Alice?”      “Alice是谁?”   “就是韩龙的情妇!你不能这样,太危险了!”   “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   “不行!我不能见死不救!”   骆宁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能打歪这个笨蛋的闭嘴,因为後悔的一定是自己。“不是女人,我喜欢的是男人。”   “啊?……哦……”   骆宁一点也不意外那人的反应,这麽多年自己从来都没有女朋友,以前的床伴,那人也见过,只是这麽明白的说出口,还是第一次。   “是谁?我见过吗?”   “没有,现在没有,但是很快就会有!”   “为什麽很快就会有?”   “滚去睡觉!我头疼!我不想理你!”   那人却不知死活的扑过来,把骆宁压在身下,“不行,说清楚为什麽你以後不能管我了?发生什麽事了?”   骆宁看著那人的脸,已经不是以前的阴柔,变得很有男子气概,身体很棒,扯乱的浴袍下还能看到那人隆起的小麦色胸肌,压著骆宁的手也很有力量。   难怪女人会喜欢。      “没空管,我很忙。”   “我知道,所以我都很少来找你了。”   “你最好以後永远都不要来找我了。”   “为什麽!”   你还委屈!我现在没把那你反制住硬上,都要佩服死自己了,我才是最委屈的。   “我是同性恋,喜欢男人,你刚好是个男人,明白吗?”      果然,那人惊的嘴巴大张,压著骆宁的力量也收了回去。   如果那人能从他身上下来,不要在骑在他腰上,就更好了。   “你……噗──对我有反应?”   骆宁能感觉到自己青筋暴起的声音,在这人面前,自己永远都象个笨蛋,不对,应该说,跟这人在一起久了,被传染上了“笨蛋细菌”。   “习宇,如果你不给我滚下来,我现在就强暴你信不信!”   “不要哦,强暴就不要了,但是你只是想做的话,我可以哦。”      这次换骆宁惊讶的张大嘴,毫无形象可言。   习宇又笑了,“噗,我好象是第一次看你这样表情……”   “你……和男人也行?”骆宁自认为还算了解习宇,他一直以为习宇是笔直笔直的直男,没有女人连一天都活不下去星人。      “不知道呢,不过和你的话,大概可以。”   各位读者,当你饿了许久,突然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吃还是不吃?   骆宁吞了口口水,他决定听大家的。 大饼的挑衅 发文时间: 5/18 2011 更新时间: 05/18 2011 --------------------------------------------------------------------------------   骆宁决定还是听他自己的,翻身把骑在他身上乱动的习宇按在床上,用了所有的理智控制自己的手和裆部正在充血的玩意。   深吸一口气,骆宁重新站起来,背对习宇。   习宇有些莫名其妙,他是本能动物,从来不知道何为忍耐,所以无法体会此时骆宁的心情。   “要洗澡?”   骆宁正在咽口水,差点喷出来,愤怒回头瞪习宇。   习宇疑惑的看著骆宁,如果只是在疑惑的话还好说,重点是他一边疑惑一边解身上浴袍,原本就扯乱的袍子被干脆的解开,宽阔的胸膛,挺起的乳粒,还有标准的六块腹肌。   笨蛋,习宇绝对是个笨蛋,一般谁会这麽撩拨人?   骆宁重新转过身,几乎用劲全部的力气才能讲出一句话,“我对你没兴趣。”   “哈哈,别这样嘛。”习宇知道骆宁在撒谎,当然了,以他的阅人无数的功力来看,说骆宁逞强都勉强。骆宁的样子简直就是迷他迷的要死,现在正用最後的理智做最後的抵抗。   哈,骆宁迷他?不可能的!   习宇看著自己的身上的肌肉,和腿间虽然没有苏醒,但足够自豪的东西。他对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去洗澡吗?”   骆宁的脑子乱极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等了这麽多年!不,不是等,他是因为太知道习宇的劣根才控制自己不扑上去,习宇是人形生殖器,完全无节操可言,大言不惭的把那些一夜情也称为爱情,一夜的爱情。   骆宁知道他坦率对习宇说出心里所想,一定会受伤,因为他的爱情维持十几年……      骆宁跟习宇是小学同班同学,习宇小时候身体瘦弱,脸漂亮的象个洋娃娃,讲话的时候软绵绵的,眨眼睛时长睫毛就象把小扇子扇啊扇的。   小时候男生们对太娘气的人从来都没有好感,甚至表现出排挤和欺负。   孩子们好恶明显,却从不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麽过分。   骆宁第一次注意习宇是在学校附近的公园。   夏天的公园树木茂盛,有很多小虫子,骆宁平时很少走的,因为值日比其他晚回家,为了赶时间才穿公园的小路。   然後撞见几个男孩子用石头和沙子欺负习宇的场面。   习宇的短裤已经被剥了,下面光溜溜的坐在地上揉著眼睛哭,其他男生就笑骂的用沙子扬他。   其中一个男生捡到一个边缘尖锐的石头,笑著让其他按住习宇,要用石头割习宇的小鸡鸡。   平时骆宁是不会管的,但是他们欺负的太过头了。   “真难看,你喜欢习宇的吧。”   骆宁突然开口吓了所有人一跳,接著拿石头的男孩子脸红了,指著习宇,“我才没有喜欢这个娘娘腔!”   骆宁扯起嘴角,要笑不笑的,还在上小学五年级的小朋友能笑的这麽蔑视,实在很少有,骆宁从小就有这方面天分。   那男孩子不知道是被骆宁的笑容吓到,还是骆宁以一对他们六七个依旧从容的样子吓到,也或者他终於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总之他大叫著,“我才没有喜欢!”丢下石头跑掉了,其他男生在後面也跟著跑掉了。   习宇还在哭,骆宁就把地上的短裤捡了给习宇,习宇还是不接,双手一直揉著眼睛,身上都是脏兮兮的沙子。   骆宁只好动手帮他穿好裤子,又把他拉起来。   这个公园前不久有个不穿裤子的变态大叔吓唬中学生,虽然习宇只是小学生,但是他长的可爱,又光著屁股,遇到变态大叔的话,真不知道会怎麽样。   骆宁从小就对谁都冷冷的,学习成绩永远年级第一,体育最高分也一定有他的份,竞赛比赛都少不了他,连上一次全世界中小学生手工艺品比赛也拿了第一名,早熟比其他小学生都厉害。但是他没有朋友,骆宁此时完全不知道要拿习宇怎麽办。   习宇的眼睛红的厉害,显然是揉进了沙子,骆宁拿出手帕当他擦,擦了好一会,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才睁开,蓄满眼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惊恐又委屈的看著他。   骆宁牵起习宇的手,表示自己可以保护他,不会伤害他,“你要不要来我家?”   习宇小时候没有遇到变态和人贩子是他的幸运,不然他早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骆宁只问他要不要跟他,他就默默的让骆宁牵著手回到骆宁的家,不过也因此,他才得到一辈子最可靠的好朋友。   习宇直到中学还很柔弱,不过因为脾气好和女生处的很来,也渐渐有了朋友,当然也有男生看他不顺眼,干架的时候找骆宁就对了。   骆宁皮肤白皙,高高瘦瘦,但是出手极狠,还准,一拳就打了对方半天站不起来。   有了骆宁的帮手,习宇渐渐嚣张起来,还有了女朋友,有次为女朋友干架,对方人数太多骆宁赢的很惨烈,当天习宇第一次见到骆宁发脾气。   “滚!爱他妈找谁找谁!老子不奉陪了!滚!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死女人脸!”   那天晚上骆宁第一次意识到对习宇朋友之外的情素,本来以为跟骆宁会绝交永不来往,可是第二天习宇就带了礼物来骆宁家赔罪,哭的非常惨烈,还和女朋友分手了。   骆宁最终还是心软,虽然没有说出原谅的话,但是允许习宇继续跟著自己。   从那之後习宇开始学习体术,在之後的干架也会上场,虽然还比不上骆宁,但是自保不成问题,重点是可以分散兵力。   高中之後习宇突然个子把高,小巧的脸拉长,变成菱角分明的帅气,从此开始他的花心之路……      从胡思乱想中拔住,骆宁僵硬的身体,颤抖著嘴唇,是自己出去,还是赶他出去?   可是习宇却不耐烦,悄悄爬上骆宁的後背,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攀著骆宁的肩膀,暧昧的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气。   习宇还是没有挑逗的感觉,对著骆宁他心里恶作剧的心态更重。   “不要吗?我准备好了哦……”   骆宁僵硬的被他按著转过身,瞬时觉得鼻孔有些发热。   习宇本来就没有穿内裤,身上仅一件的袍子被脱下之後,整个人都光溜溜的,骆宁看著他眼睛都在发绿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习宇笑倒在床上,“搞什麽啊,你欲求不满?哈哈,太搞笑了!”   我们换位思考一下,简直你是此刻的骆宁,你会怎麽样?   习宇笑停了,看著落在自己耳边的拳头,刚才那拳头带过的风刺的他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再抬眼看伏在身上的骆宁。   那是男人的眼神,野兽的笑容……      PS,卡肉喽,卡肉喽,写8出肉喽,下章拉灯了哦....开玩笑的,嘿. 烙大饼(微H) 发文时间: 5/28 2011 --------------------------------------------------------------------------------   不要开玩笑的挑逗男人,半开玩笑也不要,不然後果很严重。   习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猛的扑倒,因为太过迅速几秒之後仍旧不能回神。   话说骆宁扑上来之後,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要做什麽,接吻?总觉得……有点脏……   那爱抚身体?骆宁还是不太想在习宇面前表现出自己对他身体的迷恋。   干脆把习宇翻过身,大手狠狠打上习宇下意识翘起的臀部。   “啊!”习宇疼的轻叫,别扭的回过头,“你?”   骆宁很满意这个体位,也很满足於习宇的反应,以前被习宇缠的苦闷的要死,却拿他没办法,现在,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又一个巴掌,浑圆的臀部被打的一片粉红,习宇下意识想躲,却被禁锢胯骨,动弹不得。   “後悔了?”   习宇笑的很勉强,说实话他真的有些後悔了,但是身为男人他太清楚,如此如果骆宁真的有这种心思,那麽他的拒绝无疑是点燃一捆炸药。   “也,也不是……啊!”被打的有些害羞,心里去涌起一阵兴奋。   骆宁在床上都这麽恶趣味吗……   骆宁的下手越来越重,习宇的屁股已经被打的一片红,疼的他啊啊大叫,终於忍不住求饶。   “别打了,喂!真的好痛!拜托!喂……骆……”   喊著愤怒又委屈的一声叫唤,终於让骆宁松了手,习宇立刻趴到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   可恶,眼泪都出来了,真丢脸!   骆宁以为习宇会在他放手之後立刻趴下床,已经准备好把他抓回来,可没想到他只是松口气的继续趴在原地。   没有逃走,那就是没有拒绝,也没有後悔。   骆宁考虑对他温柔一点。   骆宁当然有过性经验,但是因为习宇随时会出现,所以他从不带人回家。   保险套在车里,他不可能再下楼去拿,至於润滑用的东西,──嘿,忘了他是干什麽的吗,他的医药箱里多的很。   骆宁下了床,把放在玄关的箱子拿回来,他动作不慢不快,一点也不显得焦躁。   习宇歪著头用一只眼睛盯著他来回,见到他的专业箱子,心里有数,刚想坐下来,就扯到屁股上被打肿的肉,疼的腰软了下来。   小声嘟囔了一句,“鬼畜!”   骆宁听的清楚,也只是一笑,习宇今天格外老实,他决定把那些顾虑和烦心事放在一边,今天一定要把习宇从里到外的享受一遍。   习宇终於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现在动一下都疼,那等会要怎麽……难道……   “你要在上面?”   骆宁头也不抬的打开药箱,取出药膏,重新坐回床上,“你想把我当女人?”   “怎麽会,但是……我後面没有经验。”   “没关系。”   “我的意思是,我在上面是不是比较好一点,你,你後面应该会松一点吧。”   “啪!”骆宁不轻不重的拍了习宇的屁股,疼的习宇哼的一声,重新把头塞进枕头,“你以为我会找人上自己?”   我想上的一直都只有你而已。   习宇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同性恋不是都有想被侵犯的倾向吗?”   “听谁说的?”骆宁索性跟习宇聊了起来,然後动作轻柔的把手指上的药膏抹在习宇的後庭。   “……上学时吧的教授吧,忘记了……”习宇接触过同性恋,不过都是喜欢把自己往女人打扮的娘炮,在他印象里,同性恋都是那样。也是因为觉得骆宁的话,自己硬的起来,才答应的,这麽看来,好象是自己会被上。   不过他也没有排斥,骆宁的手指很温柔,等他放松之後才会轻轻进入一点点。   一点也不象刚外打他时的样子,并没有很难受。   “疼吗?”   习宇轻轻摇头,骆宁的声音贴近他的耳朵,沙哑的让他兴奋,“你平时,都不会这麽和我说话。”   “平时都什麽样的?”   “爱理不理的。”   “现在呢?”   “……我喜欢这样。”习宇转过头,终於不再用枕头遮挡自己的脸,眼眶微红,“我想接吻。”   骆宁没有刁难他,欺身给了他一个热辣的吻。   这样的感觉是很奇妙的,主动的,诱惑的,强势的,技术高超的。   习宇也和一些淫乱的女人接过吻,也觉得感觉很棒,但是和现在的不一样,这个……因为主导被骆宁占据,让习宇格外的享受和沈迷。   和骆宁接吻过的人都是这样的感觉吗…… 大结局(有点H..好吧,挺H的) 发文时间: 7/21 2011 更新时间: 07/21 2011 --------------------------------------------------------------------------------   整个过程就象两只野兽在交媾。   好吧,那个吻还是不错的。   在骆宁插入之後习宇就痛得想骂脏话,这简直不是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在忍了三秒之後习宇就认输求饶,结果骆宁居然把他的头按进了枕头里,以避免听到他的哀号。   习宇自认为是个好情人,虽然在床上也遇到过不解风情的女人,但是能把他这样制服,并且丝毫不带怜惜的,骆宁绝对是第一人。   屁股里仿佛正被一把钝刃插入,甚至一点点的插的更加深入,鼻子被按在柔软的枕头里,几乎呼吸不了。   要死了,这回绝对死定了……   习宇不知道,骆宁正因为他的求饶升腾起一股强大的施虐欲,如果他再这样叫下去,才是真的死定了。   习宇希望自己能够昏过去,谁叫他以跪爬在床上的姿势背对著骆宁,决定性的劣势让他连挣扎都免了。心里默念,昏过去,昏过去,昏过去……   “我靠!”习宇终於得以从枕头中抬起头来,狠狠的咬牙骂道,“怎麽又他妈大了!”   “我他妈控制得住吗!”骆宁一直忍著在习宇紧窒的甬道中穿刺,这混蛋还不领情。   “怎麽控制不住,拔出来,快拔出来!”   “你敢反悔?”骆宁冷笑,稍稍退出一点,然後更用力的刺入。   “我擦!烂死了!你出来,换我上你算了……”   骆宁瞄了一下两人相连的部分,“流血了。”   “我就知道!你他妈就是个混蛋,烂男!滚出来!”   被习宇骂烂人今天还是第一回,骆宁却丝毫不觉得生气,心里某一处干涸的地方,甚至还得到雨点般的滋润。   “已经全进去了,连血都流了,你确定要放弃?”   骆宁太了解习宇了,简单来说,习宇就是个蠢货。   果然,习宇犹豫了,都已经做到这一步,连屁股都裂开了,放弃的话,不就成了半途而废?有些可惜了……      一般人是绝对不会照习宇这麽想的,但他就是这样,认为只要坚持下去,必然是胜利的一方。   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的确让他把到不少高岭之花,很多人都败在他的坚持之下。   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这一套原则,不过习宇并没发现。   “别动,我想想……”   骆宁轻轻顶动,虽然习宇还是很痛,但是比之前要好多了。   骆宁不听他的话,继续轻轻在里面磨蹭,突然碰到深处的某一点,习宇惊讶的大叫了一声。   骆宁眼睛眯起,又在那一点蹭了一下,习宇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抽筋了。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比起射精时的一片空白,这种磨人的舒服简直足够让人发狂。   “前,前,前,前列腺?”   骆宁在习宇的肩头吸吮著,他不急的动,却坚持这个体位,不肯让习宇转过头来。   “你知道的挺多。”   “听说过……你再动一下……啊呜……啊不是……是那里……不对……你到底能不能好好动?”   “要怎麽才算是好好动?”   “就是碰前列啊啊……不要……突……突然用力啊……”   骆宁渐渐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肉体,调整著自己的呼吸,问,“痛吗?”   习宇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腰被骆宁禁锢著,强迫屁股撅得高高方便他进出。   “嗯……”   “真的?”   “有点……啊哼……慢一点……”   骆宁难得听话的放慢了速度,但是那磨人的频率很快就无法满足习宇。   “快一点……啊啊……慢……”   “你到底想怎麽样?”   习宇不知是怒的还是撒娇,抽出头下的枕头随便一甩,虽然没有砸到骆宁身上,但是不满已经表达的很足够。   骆宁微微喘气著,他忍得虽然辛苦,但是感觉还是很棒的。   “谁叫我是烂人。”   居然记仇!混蛋,果然是个烂人!   “你不烂啦,你最好了,好哥哥你就让我舒服点吧。”   骆宁轻笑出声,“想要怎麽舒服,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我哪知道……”习宇这次是真的觉得委屈了,骆宁在床上就是个禽兽,就以折磨人为乐的,“我都给你弄裂开了,流血了,疼的要死,还昏不过去……你还耍我……”   骆宁叹了一口气,在习宇的头发上落下一个轻吻,算是安慰,然後才认真的取悦身下的身体。      习宇其实很好摆弄,他是快感的俘虏,绝对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撒谎。   身体棒,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处都敏感,虽然里面因为一开始的插入受了伤,但是在痛与快感中,习宇还是很快沈沦。   甚至在骆宁的要求之前,就自觉的说出堕落淫荡的话语。   当然,他不会学女人那样叫床,而是最最真实的说出自己的需求和感受,但是这样更是让人把持不住。   骆宁放弃控自制,沈浸在肉欲中後,很快就把持不住的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悔恨自己的速度,不过发现习宇在他之前就射了出来,又升起一小股满足。   第一次居然被插射,除了是他技术高超,……当然也因为习宇太淫荡了。      有些生气,在理智回笼之前,骆宁又按著习宇做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习宇先醒过来,他的身体沈重的总是做噩梦,难受得睡不安稳。   醒来之後看著熟悉的天花板,还有一瞬间的愣神。   接著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好是觉得不真实,转头看到还是熟睡的骆宁。   他居然还有一只手揽著他,这种保护姿势让习宇心情瞬间上升了好几个度数。   身体虽然沈重的象冠了铅,不过身上干爽,应该是洗过澡,屁股里有点粘粘的,但是一点也不会觉得痛,应该是上过了药。   没想到骆宁还是个体贴的好情人呢。   和男人做也不错吗,虽然一开始很痛,但是到了後来就舒服的什麽都想不起来,还有骆宁强制的态度,啊啊,想起来就忍不住兴奋了。      骆宁在习宇的注视下,终於睁开了眼睛,看著虽然疲惫却眼睛放光的习宇,骆宁疑惑的皱了皱眉。   啊,刚睡醒的样子可爱死了。   “骆,我们以後再做吧。”   虽然习宇说的内容是承认了他昨天一晚上的“勤劳”,但是他就是讨厌习宇轻佻的语气。   应该说“我们现在是在交往了吧”,这样才对。   “我会以你为主的,只要你想要,我会推掉其他约会。”   其他……等等,他说“其他”约会?   “我绝对是个好炮友。”习宇欢快的承诺。“啊,不过这些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      …………   ………………   …………………………   “啊!!”再次裂开伤口的习宇捂著屁股大叫,“你干嘛踹我!!!!!!!”   “踹你?我真想拿把菜刀把你肚子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麽玩意!然後把你扒皮剥骨剁碎了去喂狗!!”   “你,你干嘛生气……”   “我现在不生气,我现在只想杀人!!”   “啊?为,为什麽?”      骆宁气的肺都要炸了,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蠢货多说一个字。   炮友!还有其他!他是被他感染到“蠢货细菌”才会以为他们在交往!   算了!算了!一切都算了!!!骆宁决定,再也不见习宇,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