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少爷和GV男优的故事 作者:口水嘀嗒 有钱少爷和gv男优的故事(塑造女王受) ps本文是本人的处女作也是h文初尝试,在萎靡状态下写,只为自己写的爽而已。本人是脏话控,文中可能会有一些直白的脏话,我会在理智的情况下尽力控制;本人也是np控,初步设定一受多攻,攻大于等于2。不喜欢的jm慎入。如果触犯了文库的河蟹底线,也请斑斑及时提醒。 至于女王受,也只是我的一个美好理想,会尽力塑造,不过到底够不够女王,个人有个人的标准,如果有jm愿意教导我如果更好的塑造一个女王,我也是很开心的。总而言之,我爽是小爽,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第1章 “啊……啊……别……疼” 听到身下的喘息声终于掺入了些哭腔,阿武得意地低下头,看到那细长的眼睛眯开条缝,水汪汪的,衬着发红的眼角,泪水都变成了粉红色,可怜兮兮的瞅着他。阿武的心立刻软下来,臀部的动作也开始放缓,一下一下地,深深顶进去,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身下人红润的前端,合着润滑剂上上下下的揉搓起来。 细长的眼睛满足地闭上,一边呻吟着一边把脸埋进枕头里,好像现在的快乐与身上那个男人完全无关。阿武又恼起来,这个男人尽管被自己操着,却总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就好像一根会走路的硅胶棒。他猛地往前一撞,把男人抵在床头板上,大操大干起来。男人惊得一下睁开眼睛,看见阿武发狠的样子,所有斥责的话都被狂乱的撞击颠得七零八落,听起来反而像舒爽到极点的胡乱呻吟。男人不甘地挣扎着,但由于双手被缚,两条大腿又被阿武钳住,动弹不得,只好胡乱扭动着腰,不想承受那么凶猛的撞击。 阿武看他一副痛苦迷乱又厌恶的表情,心里的虐待欲膨胀,想着他每次来对自己的冷淡和鄙视。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现在这副骚样呢。快速地前后移动,每次都是全根进出,听着肉与肉之间拍打的声音,混合着摩擦的咯吱咯吱声,看着男人痛苦不甘的表情。阿武终于敌不过肉壁乱无章法的收缩积压,一泻如注。他无法自持地倒在男人身上,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汗味、腥臊味,觉得很满足,自己又一次把这个男人干得汁液四溅。 “起来,滚一边去。”身下的男人仍然红着眼睛,水汪汪的眼珠子里满是厌恶。阿武盯着他红润微翘的嘴唇,恨不得把自己仍然湿淋淋的家伙塞进去,免得再吐出更多让他恼火的话。 “阿武,起来了,别压着了音少。”导演的话打断了阿武的遐思。他翻了个身,看着两个工作人员上来,扶着那个叫音少的男人起来,还有总是跟在音少身边的那个阴沉助理,拿着一块湿毛巾,擦拭着音少一片狼藉的下身。 “这次拍得好,音少,特别是最后,做的声音很大,而且演员双方都很投入。”导演谄媚地凑上来,“阿武这次也是格外的卖力,音少应该能感觉出来。” “这个男人,”音少看都不看阿武,只闭着眼睛让工作人员扛着腿,前后清理着下身,“下次别来做了,不懂规矩。” “这……”其实导演也能看出来,阿武最后几下,怕是干得凶了,惹恼了音少。 “还有这次的盘,给你们钱总看看,如果可以了呢就发行吧,别拍了那么多次,浪费了片子赚不回来。” “这……行……没问题,只要钱总答应,这片子肯定大卖。” 等那男人被伺候干净,出了房间,才有工作人员上前递给阿武纸巾和衣服,一起开着关于音少的下流玩笑。 “干得好,阿武,那小兔爷的屁股估计都被你干出血了,才说下次不要你做。” “可不是,要是次次都这样,以后屁x松了,随时随地漏屎,可怎么当少爷。” “那不,人家当少爷跟漏屎有什么关系,反正有钱,多买几根肉棒,随时随地插着。” “那少说也得找比阿武大的。” 阿武笑嘻嘻的,心里确实有些成就感,以前从音少那受的那些闷气疏解了不少。 “你说,有钱人是不是钱一多就容易心理变态。这个音少,有那么多钱,泡什么美女泡不到,还搞男人。搞就搞吧,还要当下面的那个,还要拍成片子拿出去卖,疯了都。” “可不是吗,听说他跟我们大老板关系好,大老板特意给他挑的班子。阿武也是特意挑的。怎么样,阿武,干得爽吗?” “爽不爽,下次你来干就知道了。”阿武不想和他们多说,穿好衣服,走出门,正好看到音少和他的助理从另一间休息室出来,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一丝眼神的停留,只有淡淡牛奶沐浴露的味道,有些腥味的温暖,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音少,第一次把他插射的样子。 第2章 初见刘梵音,阿武就很有感觉,尽管入行才1年,已经拍过不少片子,干过的男孩子形形色色。对,他干得几乎都只能算得上是男孩子。有青涩的光插一根手指就哀哀地叫起来,也有老练地屁股中的小菊花都开始枯萎,十分松软。刘梵音这型的倒是初次预见。粉白色的娃娃脸,柔软的栗色头发微微卷曲着,淡粉色的嘴唇微微撅起,如果配上双大眼睛,俨然一个上品美少年。但很可惜,他的眼睛很小,细长的单眼皮,有点肿,盖住大半眼珠子,显得整个人十分萎靡。 他半躺在沙发上,倚在钱总的怀里。钱总的全名叫钱怀民,听起来挺正派的名字,但做得生意不怎么正,除了他们这个专门拍gv的摄影公司,还有其他的夜总会、酒吧、俱乐部等,几乎都和男色相关。大家都传说因为钱总自己本身就是个只喜欢男人的人。 钱总拍拍他的脸,柔柔地说“音音,起来看看,这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刘梵音的眼皮子动了动,看到阿武,愣了一下,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阿武发现刘梵音的个子其实很高,比自己稍微矮点,估计也有180左右,和那张娃娃脸完全不搭调,但是他身上隐隐传来阵类似牛奶的味道,暖暖的腥味,让他有种冲动,想把眼前这个纤细的身体勒在怀中,狠狠地操。可能是看出他眼中的淫欲,刘梵音露出嫌弃的表情,扭头冷冷的说“我说过要眉毛上有疤的,这人不行,他没有。” 钱总苦笑着安慰他“音音,你知道,我不行的。这个人有分寸,我找的我知道。” 刘梵音瞪着钱总,半晌不说话,又看了眼阿武,终于同意说“好啊,反正是你找得么,你放心就好。” 钱总见他答应了,高兴地上前搂住他,一边挥手示意候在边上的导演把阿武带走,一边温柔劝着“宝贝,什么都按你说的办了,可别再闹了,啊?” “明天就拍。”走出门前,阿武听到那略显阴郁的男低音。明天?明天就可以操他么? 出了门,阿武迫不及待地向导演打听起来。导演却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这个男人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跟钱总的关系匪浅,两人可能是爱人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其他男人操自己,还要拍成片子。钱总竟也舍得,亲自帮他挑对手演员。 “不过,”导演诡异的朝阿武笑了笑,“你没发现么,其实你跟钱总挺像的,虽然圆头圆脑,但很爷们。而且那小子刚才还说要眉毛上有疤的。钱总那疤可不在那晃着么?他们俩肯定是那关系。” 阿武抖了一下“导演,您别。就钱总那肥脑瓜子。我觉得我还挺帅的,不至于吧。再说,钱总那么大年纪了,少说4、50了吧,那男人那么年轻,要是有钱的话,至于跟这老头子谈恋爱?别是钱总包养的小兔子吧” 导演摇摇头,“钱总哪有那么大,也才三十多。不管那小子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反正跟钱总关系好着,咱们就的好好伺候着。你呢,这两天好好休息,别乱找什么小子姑娘的,保存体力,知道么?” 四天后,阿武被通知到OX酒店。拍个GV还得找五星酒店当场地,估计这小子来头是挺大。阿武默默想着,来到房间。屋里人不多,除了导演,就摄影师、两个灯光,不像原来有漂亮小子要拍的时候,额外的各种工作人员总是特别多。卫生间门口却站着一个男人,个子不是特别高,估摸着也刚就175的样子,白白净净,带着个挺精神的金属边眼镜。阿武路上憋了泡尿,刚想靠近卫生间,就对上那男人的眼睛,阴沉沉的,又有些凶狠的盯着他。阿武在心里抖了下,觉得这男人就像看着死孩子的狗,只要有人靠近,就会扑上去。卫生间里的水哗哗响,刘梵音低沉的声音不受任何影响地传到阿武耳朵里“你不来看么”、“我以为你想看呢”、“看不了现场不觉得可惜么”、“反正有碟,到时候慢慢看” “阿武,你过来。”导演把阿武拉到一边,小声嘱咐着“这个男人呢,不是一般小子,做得时候轻些,多润滑,别把人家搞疼了。还有,你话多,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也别想着搞什么花样,只管老实做就行了,这片子估计也不会发行的。” “行,导演,你放心。”阿武一边保证着,一边想着那男人身上淡淡的奶腥味,不由得激动起来。 20分钟后,刘梵音裹着浴巾出来,等在门口的阴沉男人立刻展开手里预备的毛巾,替他细细擦着滴水的头发。刘梵音还是那样搭着眼皮,不言不语的爬上床。阿武早就脱的只剩裤衩站在床边了,刚想上床,就听刘梵音说“你洗澡了么”。他才想回答来之前洗过了,就听着导演招呼“阿武,快去洗澡”,没办法只好快速钻进卫生间,一边淋着水,胡乱搓着来之前就仔仔细细清理过的肉棍子,一边构思着过会怎么干刘梵音。等出来的时候,腿间那肉棍已经贴着肚皮直直的翘起来。 爬上床,阿武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浴巾里,从前胸到后背,从脖子到腰肢,逐一抚摩。刘梵音的身体温热光滑,没有一般成年男子毛茸茸的触感,反而像青涩的少年般,柔软细致。阿武一边摩挲,一边观察刘梵音的表情,还是那样冷淡,微肿的眼皮垂着,肉肉的嘴唇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这会好像更加苍白。阿武不禁低下头,去啃咬他的嘴唇,想着如果红起来一定很诱人。可刚凑到鼻子那,刘梵音的头猛地偏过去,眼珠子斜瞪着阿武,顿了顿,说“你只需要干我”。阿武讨了个没趣,讪讪地去舔他的耳朵。耳朵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敏感带,但是任阿武怎么舔咬嚼,刘梵音就是没有一点反应,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阿武心里有些不平,知道刘梵音其实一点都不想被自己干,甚至瞧不起自己,对自己的挑逗毫无反应。但他就躺在这里,而且刚才也说了“需要干他”。阿武决定使出看家本领,一定要让刘梵音在自己身子下面大声浪叫。他卖力地舔着吮着,舔得刘梵音整个脖子胸膛湿漉漉的,同时开始抚摸他的下半身。刘梵音的屁股很好,看上去不大,但肉很多,又很软,没有什么肌肉,揉他屁股就好像在揉着两块大蛋糕。 当阿武舔到刘梵音的奶,感到嘴下的身体猛地一抖,头皮一痛,拉着被迫看向刘梵音。刘梵音先是惊异的瞪着他,后又软化似的把他头按下去,懒懒的说“好好舔” 阿武很高兴,想着小骚货终于受不了了,总算是被他找着敏感点。越发卖力地吸吮起来。刘梵音的乳头比较大,好吸好咬。在多次衔着乳头拉扯后,他终于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腰也开始轻微的摆动。 阿武继续向下耕耘,终于来到刘梵音的分身处。一根笔直标准的肉棍,浅肉红色,龟头处倒是艳丽的桃红,已分泌出一些液体。阿武轻松的把它含到根部,嘴巴梭起来,一边上下移动,一边偷偷抬眼看刘梵音的表情。他粉白的小脸已经开始泛红,轻轻地呻吟着,不时抿一下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两颗乳头抖抖得挺着,粘着阿武的唾液,又红又亮。 阿武慢慢把肉棍子从嘴里拖出来,只留下龟头,用舌头抵着上面的马眼钻动。刘梵音终于受不了的大叫了一声,腰乱扭着,腿却不由自主地攀上阿武的后背,痉挛着收紧。这骚货真是敏感,这么容易就泄了。阿武想着,一边把精液吐在手上,准备往刘梵音的后洞抹去。刚碰到屁股,就被刘梵音揣了一脚,手一歪,精液全抹到刘梵音的屁股蛋上。 刘梵音红着眼睛,微微喘着说“别用那个,用舔得”。说完,自己还主动把两条腿分的大开,支起来,跟个大青蛙一样。舔就舔,又不是没添过。阿武掐住他的腰,猛地一提,脸凑上去,细细观察了下。刘梵音这个人身上色素很浅,哪都白白的,连肛门的颜色都不深,衬着白色屁股蛋,倒显眼的很。小小的一朵,褶皱不深,也没什么毛,一看就是不经常肛交的人。说不定他屁股还是个处男。想到这,阿武不禁兴奋起来,舌头一伸,吧嗒吧嗒地舔着。 刘梵音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屁眼被舔的时候,叫得声音最大。有几次舌头往里钻的时候,他叫得都变了调。听着刘梵音的浪叫,阿武觉得很自豪,让你看不起我,这回不还在我手里,不,在我嘴里叫得骚气十足。 第3章 等到刘梵音被舔得浑身酥软,肛门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阿武知道该提枪上马了。他不打算再用手指做扩充,而是套上套子,挤了些润滑剂,随便撸了两下,直接抵上刘梵音的小屁眼。他一边用龟头在屁门口划着圈磨动,一边慢慢使力往里挤。才进去半个头,刘梵音就受不了的叫起来“别……别……疼”,猛一脚踹过去,差点把阿武揣下床。阿武最敏感的前端被紧紧吸住,爽麻感刚刚泛上来,正准备全力捅进去,一下被打断,心里好不恼火。他刚想钳住刘梵音腿准备硬干,就听见导演在后头说“怎么了,阿武,刚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轻点轻点,脑子呢?” 刘梵音坐起身,红着眼睛瞪着阿武不言语,又看了看阿武翘得老高的大肉棍子,难耐地咬了咬唇,说“我来吧”,伸手把阿武按倒在床,跨坐上去,握着他的硬挺慢慢往屁股里塞。可刘梵音还是怕疼,磨蹭半天,只进去半个头。阿武看他抖抖索索想爽又怕疼得样子,心里笑得要死,龟头那蹭得很痒,为了快点爽到,他跟刘梵音说“就一下,只要最粗的前头进去了,后面就好干了。”刘梵音听了这话,咬咬牙,扶正那肉棍,猛地往下一坐。两人顿时都疼得一叫。阿武好不后悔,他没想到刘梵音的屁眼会这么紧张,扯得自己的鸡巴生疼,立马萎了一截。刘梵音倒好,阿武的鸡巴一萎,他后面感到舒服了一些,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抓着阿武的头发往自己的乳头那按去,轻轻说“先别动,舔舔我。” 阿武听他那可怜兮兮的调子,不由得怜香惜玉起来。一边撮住刘梵音的大奶头,一边揉着他的屁股。慢慢的,刘梵音缓过了神,屁洞开始规律的收缩按压阿武的鸡巴。阿武被挤得好不舒服,那一根又开始慢慢涨大,撑得刘梵音直喘气。 他按住刘梵音的两条腿,腰部使劲,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沉重的往上顶。刘梵音爽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软在他身上,嘴巴凑到他耳朵边,柔柔吐气到“快点,干我”。那温热的气息拂到阿武耳背上,刺激得他涨得更大。他猛得坐起来,扛着刘梵音的一条腿,从侧面快速的进出。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刘梵音爽快地吟叫着,腰肢扭动,那漂亮的肉棒也随着撞击上下晃动,把自己的一切都毫不羞涩地展示在摄影机面前。 阿武见刘梵音渐入佳境,小脸通红,叫得合不拢嘴,自己更加兴奋,一把抓住肩上那左右乱动的腿,舔咬起来。突然,他使了个坏心,停下来,握着刘梵音的脚开始唆,一边唆着脚趾头,舌头还在趾缝里来回的舔。果然刘梵音受不了了,腰扭的更厉害,屁洞更是紧紧裹着那一根,语无伦次地说“别……别……快干我……我受不了了” 阿武又在他的腿肚子上狠狠咬了一下,才把他的两条腿扛起来,攥住那大白屁股,快速抽插。没多久,刘梵音就被干的痉挛起来,肉棒开始往外吐白沫,阿武缓下速度,深深的捅,每捅一下,刘梵音的肉棍子就往外吐一口白沫。大概捅了七八下,他的身体就完全松软下来,任凭阿武攥着自己的屁股来回的戳捣。 待阿武射出来,刘梵音已经呈半死状态瘫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的,红润的嘴唇边还留着浪叫时流出的唾液。阿武觉得自己快爱上这个男人了,他敏感的身体,还有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同的骚样。阿武又闻到了那种类似牛奶的腥香味,比第一次见刘梵音时还要浓郁,满鼻都是这种味道,难道他流的不是口水,而是牛奶?像是被蛊惑了,阿武凑过去舔着刘梵音嘴边的口水,慢慢又移到他嘴唇上,软软的好嚼,当他得寸进尺的想把舌头都伸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头皮一痛,紧接着一个巴掌伸过来,清脆无比。 只见刘梵音愤怒地看着自己,“你是狗么,舔来舔去的还不够?” 阿武气血上涌,尽管自己一向不干什么正经事,没多少人瞧得起他,但至少没人打过他的脸。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发骚的男人竟然敢打他。阿武有种被女人打了的错觉,感到十分窝囊。 “你这个骚货。”他从牙缝里低低地挤出这句话,刚想扑上去,就被人从后面掀倒翻下床。是那个阴沉的矮个子男人,紧接着,肚子一阵剧痛,阿武憋得快喘不过气来。阴沉男刚想再补上几脚,就被导演和灯光师架开。 “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么。郑助,这小子刚入行,屁都不懂,跟他一般见识”导演一边安抚着那个阴沉男人,一边不轻不重地踢了阿武几脚“阿武,你疯了,刚才想干吗,得罪了音少郑助,你还想在这行混么,小刘,把他架起来,给音少和郑助陪不是” 刘梵音躺在床上,看着阿武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快意。这个男人刚才差点把自己操死过去,爽到极致的时候,他真的以为是怀民在操自己。而这会,这张酷似怀民的脸上充满了憎恨和不甘。自己刚才打了他,郑真踢了他,好像是怀民在承担这一切。他决定把自己对怀民的怨恨发泄到这个男人身上,谁让他长了这么张脸,等什么时候也要在他眉毛那砍一刀,这样就更像了。想着,刘梵音心情好起来,他瞅着阿武的脸,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只要是在我面前,你就是条狗,我让你舔哪,你就得舔哪,别乱动歪念头,知道么” 我是狗,你就是被我操的母狗,阿武恨恨地想。 刘梵音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干得我爽了,你还算个人,干得我不爽,你也就是个按摩棒,知道么” 阿武在心里破口大骂,就想扑上去狠狠地揍他。却一下被导演揪住头发,听他欢快的说“行,就这样,阿武就是您音少的狗,您想怎么摆正就怎么摆正。这个……人和狗就不一般见识了,音少您下次再来,他绝对老老实实听您的话。” “是吧,阿武?” 阿武呆呆地看着导演,入行1年来,这个小个子男人一向帮衬自己,这次,怎么也跟着别人骂自己。 “阿武,你傻了”不轻不重的两个耳光打得阿武头晕脑胀,也可能是刚才刘梵音的那个耳光太重,现在反应上来了。他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啊” “喏,阿武也答应了” 刘梵音瞅着阿武那一脸呆蠢相,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他要这个男人,像养狗一样的养在身边,不仅供自己玩乐,也要让怀民时刻看着,让他难受。 第4章 以后,每隔1、2个星期,刘梵音就会来一次,每次的工作地点和工作人员都不变,保密程度还挺高。公司里一些相熟的同事都很羡慕阿武,老是打听干大老板的男人是什么感觉。阿武看着那些人眼馋得样子,心里还是挺得意的,他能感觉出来,刘梵音其实不怎么经常被人干,有可能自己干得次数最多。他对刘梵音的感情也复杂起来,几次干下来,刘梵音越发的淫荡敏感,有的时候把他干迷糊了,会露出可怜兮兮的媚态,有一次还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说“我要我要”,让阿武有种错觉好像搂着的不是大老板的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自然是要怜惜疼爱的。但一旦等他清醒过来,瞅着自己的嫌恶眼神,好像自己真的是一条得寸进尺的狗。每到这时候,他就会很恼火,恨不得再把刘梵音好好操上几遍,永远搂着自己呻唤着哭。 其实说到狗,刘梵音身边的那个助理郑真才是一条真正的狗。每次刘梵音来他都跟在屁股后面,操的时候,就站在摄影机后面审视着。操完的时候,往往阿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郑真掀下去。然后捧着条温热的湿毛巾,从前往后仔细地擦着刘梵音的下身,擦好了再扶着他去另外一个房间洗澡。 阿武能明显得感觉到郑真对自己的敌意,但他掩饰的很好,对谁都是那副阴沉的表情。有一次,趁着刘梵音在洗澡,阿武前去挑衅郑真。“我说,你是不是挺喜欢你家少爷的?”“我看每次操完你去擦他屁股的时候,都恨不得用舔得”“你是不是也挺想当他狗的”“不用想了,其实你已经是他的狗了”。 阿武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简直是蠢透了,但可能是真的蠢透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说这些话,他被刘梵音惹得心烦意乱。但郑真一点反应都没有,垂着眼皮,看也不看他,让他觉得很没意思。 随着干得次数越来越多,刘梵音的尺度也越来越大,这次他要求轻微SM,其实也就是捆绑而已,两只手被吊在床头,动弹不得。阿武看到他这个样子,涌起了前所未有的虐待欲,他要把所有对刘梵音的不满都化为力量,让自己的肉棍涨的更大更硬,去惩罚他。这次也不像以前,若他在操的过程中让刘梵音不舒服了,总是会被打或被踹。这次他全凭自己的喜好,疯狂的操干刘梵音,撞得他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 结束以后,刘梵音腿都合不拢了,倒很平静。只是说不要阿武再做了。 阿武很后悔,如果这次不是为了自己一时的畅快,肯定还能多操刘梵音几次。可现在呢,怕是以后再也闻不到那腥香的牛奶味了。 小个子导演很高兴,不用伺候那难缠的主,为了庆祝,他找到阿武,说要拍一个新的系列,走厕所强暴路线,而且要专门强暴那些看起来地位很高很有钱的少爷类型。 “阿武,多亏你最后拍得一次,给了我很好的灵感。我要在高档酒店的厕所拍,对象就是那些进来上厕所的有钱人。” 他们找的还是操刘梵音时的那个酒店,对手演员是个看起来很纯的男孩子,打扮一番后,俨然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少爷模样,面对“强暴”时的表情也很到位。若不是在扒他屁眼的时候看到那小菊花一幅盛开过度的样子,他真会以为导演找了个小处男来。不过毕竟还是孩子,年轻的肉体很是紧致,喘息的声音也很甜美,阿武操得有滋有味。 片子发行后,销量异乎寻常的高,导演很高兴,要放开尺度拍第二部,增加多人轮爆戏码。这次是个长相秀丽的青年,仰躺在地上,下边被阿武攥着来回抽插,上面嗦着另一个人的鸡巴。上面那个男人从青年嘴里抽出来,快速撸着,把精液全射在青年的脸上。阿武看到青年满脸的精液,突然就想到刘梵音的脸上流着自己精液的样子,身子不由一抖,径自射出来了。 阿武觉得有些不妙,不知道刘梵音那骚货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怎么突然就想起他来了呢。他一边懊恼着,一边收拾好,准备和同事们一起去喝一杯,不能再老想着刘梵音。 出了门就看到刚才那个青年,似乎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好,我就是刚才的……那个,我叫万荣,不介意的话,我请客,晚餐,怎么样” 不花钱吃饭的机会总是珍贵的,阿武欣然答应。两人就近去了对面的一家小吃店。 万荣很爽快,径自表达了自己的来意。他喜欢阿武,希望阿武能给个机会两人处处朋友。阿武的第一反映就是拒绝。毕竟作他这行,精液是宝贵的财富,他可不想下了工还得再继续无偿贡献,但另一方面,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有个亲密的人陪着也总是好的,说不定还能帮他忘了刘梵音。 万荣是个聪明人,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笑说“其实这个行业肯定做不久的,伤身体,赚得又不算多。多少人要有路子都走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介绍其他工作。” “你有正当职业?” “是啊” “赚得多么” “……还可以吧” “那为什么还要来拍这个” 万荣有些尴尬,停了许久,终于坦白“咳,实话说了吧,其实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来拍得,就是……想认识你。” “你……以前见过我”突然冒出一个男人说喜欢自己这个可以说一无是处的人,实在让人心疑。 万荣的脸红了,半晌才低低地憋出一句话“你的片子” 哦,搞半天是影迷。这不正经的工作也能带来别人对自己的肯定,阿武很高兴,以前被人轻视的郁闷一扫而空。 “行,我答应你”反正万荣长得也挺不错的,干起来的感觉也好。 万荣欣喜万分,一晚上都腻着阿武,从他的生日、兴趣爱好到家里情况、以前的感情状况,无一不问,简直就像追星成瘾的青春少女。阿武初次被人追捧,自信心前所未有的膨胀,看着万荣兴奋泛红的脸,也觉得可爱有趣。他问什么便答什么,碰到不想说的事,也会编一些假话,尽量满足万荣。 没多久,两人就算正式确立了关系。万荣很体贴,从来不缠着阿武做爱,反而经常煲一些补汤给他。不知道是真的有作用还是心理因素,阿武拍片的时候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出现力不从心的状态,碰到自己不喜欢的类型也干得热火朝天。就在上头准备给阿武增加工作量的时候,他不干了。万荣给阿武找了个新的工作。由于没有大学文凭,人又不聪明,但好歹长得高高大大,阿武顺利地进入万荣所在的公司大楼当个杂工。 进去了,阿武才知道,其实万荣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他所在的公司租占了大楼的一半面积,大楼就是以公司名字命名的。万荣就是这家公司的策划部经理,就年薪来看,好歹也算个金领了。他特别拜托了物业,让阿武做一些简单、危险性较低的活。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阿武就耐不住性子去找万荣,两个人躲在厕所里互相狠狠啃咬了一番,却不敢再多做下去,厕所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发现,万荣就别想再干下去了。只好约定,等下班人都走了,再好好的操一顿。 厕所在人的观念中是个污秽的地方,但污秽的东西往往能激起人心中的潜在兽性。下班后,阿武和万荣在厕所里干得如火如荼,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加班的人发现,偷情般的刺激让阿武早早的射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许久没做,都掌握不好节奏了” 万荣体贴地亲亲他,安慰道“没关系,慢慢来,我们第一次不也是在厕所么” 第5章 两人整理好衣服准备回家,阿武要帮万荣抠射在里面的精液。万荣不让,说要留在里面,说不定还能帮阿武生个孩子。万荣是真的喜欢阿武,在一起没多久就跟阿武说不喜欢做的时候戴套子,要全面感受真实的阿武。虽然阿武以前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戴套子,但公司从来没有体检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健康的。万荣相信他,在他的执意坚持下,还是带着他去医院抽了血,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晚上六点多,正是堵车高峰期。万荣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偏过头跟阿武玩亲亲,要么就捏着阿武的那一根揉来揉去,搓得阿武欲火中烧。 刚进家门,阿武就迫不及待地捧着万荣的脸啃起来,一面急急得脱着他的衣服。冬天衣服多,脱了一件又一件,万荣看他那副急色鬼的样子,乐不可支,却还作势要爬起来,说“今天办公室暖气热死人,淌了一身汗,没洗澡呢,洗完澡再做吧” 阿武按住他两条腿,“别,等你洗完澡,我都痿了”。他扯下万荣的内裤,看到从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还湿漉漉的没有干,激动地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掏出那根,借着精液的润滑捅进去。万荣被他捅得往后一靠,没站稳,两人就势搂着滚到地上,一拱一拱地干起来。万荣的敏感度不错,屁股还会一缩一缩的按摩阿武的鸡巴。 在地板上拱了半个多小时,阿武才意犹未尽地把精液全射进去,他看到万荣迷蒙蒙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低下头去舔他汗湿的脸,手也伸到来不及脱的衣服里,摩挲他的小肚子。万荣的那根还硬硬的挺着没有射。他慢慢的掳,问万荣“怎么没射,不爽么” 万荣亲亲他,“你爽了就好,我本来就不容易射,没关系的” 阿武真的感动了,万荣这人,长得好看,又会赚钱,还那么体贴人,处处顺着自己。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对万荣好。头一低,就把万荣的那根嗦进去,又吸又添。 万荣吃了一惊,急急推着阿武的头“别、别,阿武,真的,你爽到我就高兴了”但很快,他就爽的说不出话来。阿武以前没仔细看过万荣的这根,没想到完全勃起这么大,跟自己的差不多,硬度和持久度也相当高。他嘴手并用嗦了半天,嘴都麻了,手也酸了,才感到一股力道猛地冲到他喉头,打得他难受,不断干呕。 万荣见他呕得眼泪都出来了,心疼得难受。搂着阿武,在他的脸上来回亲着,舔着,喃喃的说“阿武,你让我怎么办,我快难受死了,阿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爱你”阿武自从老娘去世以后,很久没再听到有人说爱自己了。他不禁红了眼眶,回过头,和万荣缠缠绵绵地吻在一起。 第二天,阿武被万荣的电话吵醒,根据他说的,去冰箱找已经做好的饭菜。 万荣如果是个女人,一定是个贤惠的好妻子。昨天晚上两个人感情充沛的又做了两次才罢休,也没清理就那样沉沉的睡过去。早上了,万荣还有精力起床给他做好饭菜放在冰箱才去上班。11点多钟,又打了个电话回来喊阿武起床吃饭,告诉他自己已经帮他请了假,下午再去上班。 阿武算了算,别人都说本命年会倒霉,怎么自己就那么幸运,碰到了了万荣这么好的情人。下午上班的时候,他又借口帮忙,去策划部看万荣。万荣正带着几个骨干在屋里头开会。阿武听办公室的小妹说,最近公司将有一个比较大的合作案,策划部作为先锋部队,天天加班,忙得昏天黑地,不过幸好有万荣,指挥的有条不紊,大家虽然忙,却也不至于手忙脚乱。阿武看到小妹说到万荣时两眼冒星星的样子,心里暗爽,她口中这个长得又帅,能力又强,性格又好的极品好男人是他的女人,还是倒追。不过,看万荣现在衬衫领带一副禁欲的样子,很难想象到昨晚上他在自己身子底下又喘又扭的浪荡。 晚上回了家,两人自然又是一番柔情蜜意。万荣的身体素质极好,按理说男人工作压力大,往往会影响到床上的表现,严重的还会出现阳萎。但万荣每日都有足够的精力应付阿武的求欢,而且每次都是阿武射出来了,他还硬挺着不消,得阿武又吮又揉好长一会,才射。 这天,阿武照例给万荣嗦着鸡巴。他从头裹到根部来来回回好几次,又吸住下面两个蛋蛋用舌头来回的扫,手指头也不停地按压他的肛门,头顶上万荣虽不停的呻吟,但从抚弄自己头发的力道来看,其实他没有那么激动。 阿武嗦的很没有成就感,忍不住问他“我技术不好么,怎么每次你都射不出来。我以前干那些男人的时候,老有人被我干射的” 万荣失笑,捧着阿武的脸,吸了好一会舌头,才说“我阴茎天生就不是很敏感,消得慢,和你没关系的。你技术好的很,干我后面的时候我很爽” “少来,看你硬起来到挺快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万荣的蜜语说得阿武很受用,他觉得万荣比自己更适合去拍gv,“你那根挺大的,够硬又持久,精力也好,天天那么晚回来还能跟我干,不去拍gv可惜了,肯定能把那些小子操得哇哇乱叫” “我天天精力好是因为吸了你的精气。再说,我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硬不起来。除非你跟我拍,让我干,才行。” “别”阿武吓得一激灵,从万荣怀里挣脱出来,“我从来不让男人干的,我又不是骚货” 万荣一愣,阿武自知失言,伤害了万荣,心里很是羞愧,又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讪讪的裹了裹被子,躲到一边,闷闷地讲了句“我不是在说你”,半晌没有回音,只好满怀愧疚的又补了句“你不骚”,刚讲完就恨不得咬舌自尽,不如不讲。 万荣细细簌簌的靠过来,从后面搂着他,问“你不喜欢男人” “……我不知道” “操过女人么” “没有” “那为什么操男人” “那……只是工作”阿武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为什么拍GV,其实他本来以为操得是女人,以前从来没有操过女人,当别人介绍的时候,他想着又能操爽又能赚钱,实在是很美的事。开拍的时候才发现对手是男人,想反悔但合同都签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刚开始他根本硬不起来,后来习惯了才觉着能把跟自己一样的男人操得乱叫挺有成就感。他不跟别人说这个缘由就是怕人家笑话自己蠢,连操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签合同。阿武也知道自己蠢,要不也不会跑来拍gv了,他自己也挺瞧不起这行,觉得挺不要脸的,但自己浑身上下没什么优势,除了胯下那一根。不过,自己要不是干这行,也不会碰到万荣,更不会住在他家天天受他照顾。阿武想到自己曾经发誓要好好待万荣,心里很难受。 他翻过身,看着万荣亮晶晶的眼珠子,听到他问“我也是你的工作么” “不是,万荣,我喜欢你”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万荣,但他不想万荣不高兴,看到万荣因为他的“喜欢”,柔柔的笑脸,他想如果这会子万荣要操他,估计他也会答应。 两人又互相搂着摸了几把,互相亲着舔着,算是和好。 第6章 这天周末,万荣非要带阿武去买几身好衣服。阿武不愿意,说勤杂工不用穿好衣服,只会招人嫉妒。万荣不依,说穿给他看也是好的。阿武逗他,说在他面前最好的就是不穿衣服。说万荣满脸羞红,伸手就去扒阿武的衣服。两人自然又倒在床上操练了一番,才起来。 万荣有钱,穿好衣服惯了,自然也把阿武往高档男装那带。阿武架子大,长得不丑,穿上那些质地精良的衣服,俨然一个二世祖,坏男人的气质十足,忙得专柜小姐前前后后帮他试衣服,手在他身上摸来捏去。万荣也不生气,就站在一边笑嘻嘻的。 两人买的大包小包,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阿武憋了泡尿,在厕所里竟碰到了小个子导演。导演看到阿武很是高兴,一边询问近况,一边要带阿武去喝一杯好好聊聊。 阿武很不好意思跟导演解释“我跟朋友一起来的,他还在外面等我呢” 导演顺着阿武的指示远远望着万荣看了一会,回头诡异得笑着“行啊阿武,被有钱人包了,我怎么说你那么坚定的就不干了,还陪了那么多违约金” 阿武想说他们是恋人关系,又不好意思说,想想也是,自己吃万荣的住万荣的,工作也是万荣找的,可不就是被包的情夫么。他嘿嘿一笑,反正万荣喜欢他,他也喜欢万荣,就没说什么。 “阿武,你小子行,看起来不声不响的,还挺招人爱的。记得那个刘梵音么” 刘梵音,那是谁? “就是钱总的小兔子,跟你拍了几次片子,他妈的一部都不发行,浪费我时间” “啊,是他”阿武想起来了,那个身上总是弥漫着牛奶腥味的骚男人。 “最后一次不是说不让你干了么,前段时间,人家又想起你来了。正好你前脚辞了,他们后脚就找过来。知道你不干了,也没说什么。有其他的小子想操他,他也没愿意。人家没找着你么?” “我不知道”阿武有些迟疑。这一两个月来,自己每天跟着万荣一起去上班,晚上再跟着他一起回家,在家里,两人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正热恋着呢。刘梵音是谁,他早忘了。 “没找着就好,那小子,我看不是个好东西,一脸阴相,比你现在这个差远了。” 有句诡异的古话叫“说曹操曹操到”。阿武算是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跟导演挥手告别后,拉着万荣亲亲热热地一起去开车回家。在地下车库,他本来想趁着没人,搂着万荣走,可万荣害羞不愿意说有监视器会被人看到,两人拉拉扯扯蹭来蹭去,嘴巴都快贴到一起了,下身也鼓起来。他正搂着万荣腰,下身一顶一顶的跟他厮摩,余光发现有个高瘦的人影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过来。万荣也发现了,挣扎的利害。他只好松开手,头一回,发现那人竟然是刘梵音! 刘梵音还是那样耷拉着眼皮,眼珠子却凌厉得很,不错的盯着他。万荣满脸通红低着头,扯着他从刘梵音身边穿过。经过的那一刹那,阿武闻到了浓烈的牛奶腥味,很重。他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到刘梵音也在回头看着他们俩,看他俩交握的手,看他鼓胀的裤裆。 上了车,万荣不断地埋怨阿武不应该在室外乱来,被人看到了。他说了半天,看阿武没什么反应,怕他生气,正好自己硬起来了也还没消,想着要不在车里来一发,安抚一下阿武。刚摸到阿武裤裆,发现他已经完全软了。万荣瞅着阿武表情呆呆的,狠狠地推了他几下,才把他弄回过神。万荣看他一脸蠢相,以为他被吓坏了,忙心疼得搂在怀里,又摸又亲的安慰了好长时间。 晚上,阿武痿了,看着万荣不解的表情,他觉得很羞愧。万荣就喜欢他这根,他还无法满足万荣的要求,自己不如改名叫阿痿算了。为了弥补,他使出浑身解数,把万荣从头到脚添了个遍,尤其是屁眼。当他埋头于万荣的屁股缝里,只听到万荣煽情的唤吟,看不到万荣若有所思地眼睛。 可耻的是,梦里,阿武勃起了,面对着刘梵音。 这不能怪我,阿武自我开脱着。梦里的刘梵音实在太淫荡了,他蹲在阿武的头两边,自己把屁股扒开,那个深红色的小口正对着阿武的脸一张一合。“阿武,添我屁眼” 他知道我的名字~阿武激动的抬起头伸长舌头去添刘梵音的屁眼。舔着舔着,屁眼里飘出了浓重的奶腥味,有乳白色的液体滑出,滴在阿武的脸上。 “这是什么”,阿武摸了一把,“牛奶么?你屁眼里还会产奶?” “阿武,这是你射在我屁股里的精液呀”刘梵音低头瞅着他,柔柔的笑着,突然换成了万荣的脸“阿武,射在里面,让我给你生个宝宝。” 阿武混乱起来,只知道自己搂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上有奶腥味。他的鸡巴一直塞在男人的屁股里,不断变换着体位。男人的脸一会是刘梵音,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阿武狠狠地干我,干死我”,一会又变成万荣,吸着他的舌头,模糊不清地说“阿武,射给我,我要你的精液,我要你的宝宝”。阿武觉得自己已经晃得很累了,下身被男人的屁股裹得又热又紧,鸡巴摩擦过度,甚至都有些疼痛,但怎么也射不出来。 突然,那个男人往前一挣,脱开阿武的鸡巴,回头问他“阿武,射不出来是么?” 阿武看着他,点点头,“我想射,但射不出来” 男人柔柔的笑了,是万荣,他回身压在阿武身上,说“阿武宝贝,让我干你吧,保证把你干射”说完,迅速的扳开阿武大腿抗在肩上。阿武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个热热滑滑的东西抵在自己屁股上,突然撕裂般的剧痛,阿武一声惨叫,射了。 第7章 睁开双眼,就看到万荣担心的眼睛“阿武,怎么了,做噩梦了” 看着万荣,阿武想到刚才那个梦境,最后的剧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含混的说“嗯,噩梦,好可怕” 万荣看他那可怜相,叹了口气,把他往怀里一搂躺好,细细的顺着他前胸后背。阿武被抚摸的很舒服,沉沉地又要睡过去。万荣手往下一顺,触到了阿武裤裆处湿漉漉的,手拿出来一闻,竟是精液。他有些好笑,遂又推推阿武,“阿武,你做了什么噩梦,竟被吓到遗精” 阿武羞得满脸通红,翻过身不想理万荣。只道“我要睡了” 万荣见他羞涩神态,心里更喜欢,不依不饶地要问出梦境内容。 阿武坳不过他,只好把梦里内容如数说出,当然把所有刘梵音的内容都换成万荣。万荣听得乐不可支,当听到最后,说万荣要干他的时候。万荣不笑了,只把阿武搂得更紧。半晌才说“我要干你的话才不会让你痛” 阿武听了心里不高兴,却又怕再度失言,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就没说什么,慢慢睡去。 早上起来吃饭,还是万荣喜欢的西式口味,牛奶煎蛋烤面包片。阿武喝着牛奶,突然想起昨日刘梵音身上的味道。他问万荣“昨天车库里碰到的那个人,你还记得么” “嗯,怎么” “你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么” “什么味道” 见万荣没什么反应,阿武有些急躁,但又觉得明说不好“就是有股子味道” “有的男人会喷香水或古龙水,不过昨天那人我没闻到什么,你闻到了?”万荣见阿武神色有异,不由得注意起来。 阿武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说好。万荣见他表情好玩,不由一逗“莫不是尸臭?阿武你惨了,见着不干净的东西了” 阿武知万荣是玩笑话,但心里确实有些寒战,难道说只有自己能闻到刘梵音身上的牛奶味,刘梵音身上到底有没有味道。但那味道,确实让自己心跳不已。 他看看万荣,突然有个想法“万荣,咱们来玩个带花样的吧” 做爱过多次,阿武知道万荣其实脱了衣服还是很有看头的,肌肉紧致,还有腹肌,不过没有自己的块大。他皮肤很白,不像刘梵音是整体色素都很淡的白,万荣的头发和眼珠子很黑,嘴唇、乳头很红,每一部分的颜色都很清晰,显得精神漂亮。 这会子,浴室里一片雾气,阿武先往浴缸里倒了3大盒子牛奶,放了大半缸子水,让万荣先进去泡着,自己跑下楼又买了2大盒子牛奶回来。他脱了衣服,举着牛奶进去,看见万荣仰躺着,蒙蒙地看着自己,乳白色的水一漾一漾的拍打着他胸脯。万荣的嘴唇和乳头被热气熏得红润润的,在池水的衬托下,格外诱人。阿武腰下一紧,鸡巴慢慢的挺起来。他上去扯了把万荣“起来,坐着,张开嘴” 万荣很乖,一边张开嘴,一边柔媚得望着阿武。阿武把牛奶慢慢倒进万荣的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全顺着脖子胸口流到池子里。热气蒸腾下,阿武闻到万荣身上也散发出了类似刘梵音的味道,不过这是真正的牛奶的味道。 阿武顺着牛奶的痕迹,慢慢往下添着,听着万荣的呼吸逐渐变粗。到了乳头,他又专门沾了些牛奶在上面抹了抹,才凑过去吸吮起来。万荣的乳头比较小,不似刘梵音的好嚼。阿武一边舔,一边说“万荣,你要真能产奶就好了,我每天早上起来就喝你的奶当早饭” 万荣失笑。他搔着阿武的头发,看着他一脸认真地吮着自己的乳头,心里很满足,这个男人依恋着自己,真是个大宝贝,他恨不得能永远这样搂着阿武在怀里。 待把万荣的乳头吸的红肿发疼,阿武才又继续往下添。他抬起万荣的屁股,将剩余的牛奶全淋在他勃起的肉棍和屁眼上。然后一口含进嘴里,一脸迷醉的嗦着上面的牛奶香。 第8章 万荣其实并不是一个热衷于性爱的人,身体的敏感度也不是很高。性爱带给他的快感更多不是来源于肉体,而是精神的想象。他以前的二十八年间,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性对于他来说,更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东西。与他同龄的那些男人经历过的、热衷过的a片、手淫、真正的性交,他都不喜欢,或者说他以前的二十八年间,从来没有过性冲动。 直到那一天,留下来加班的他帮请假的女同事完成任务,在同事的电脑里找文件的时候,他无意中点到了一部gv。他知道世界上有gay这种生物的存在,但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步入这个行列。 开始他只是因为好奇,看看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爱的。后来,他注意到片子里那个粗壮的小伙子,圆头圆脑的,攥着身下人的屁股,疯狂的来回摆动,一脸沉醉的表情。他从来不知道性交能带给人这么大的快乐。镜头往后拉,他看到小伙子在一上一下戳捣身下人屁股的时候,他自己那褐色的圆屁股也合着节奏一晃一晃。然后,他发现自己勃起了。 以后的那段时间,他像着了魔般,脑子不断闪现小伙子沉醉的脸和晃动的屁股。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就准备出差错,然后被炒鱿鱼。很快,他就查到了那家gv公司。面谈的时候,他尝试的问了下能否挑对手演员,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要求1对2。为了那个人,万荣答应了。 做的时候,万荣想看看那人沉醉的脸,但另一个人总揪着自己的头发让他含自己的鸡巴。等那人终于射在自己脸上,万荣迫不及待的挣开那人的钳制,盯着阿武。阿武的脸上没有沉醉,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陡然射了。他最后那一脸呆蠢的样子触动了万荣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心疼,想把这个粗壮的男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于是,在大家准备收工的时候,万荣过去一个小时内一直萎靡的阳具悄悄地勃起了。 深入交往后,万荣发现,阿武就像条大型狗,脾气温和,好养活,给点好处就屁颠屁颠的恨不得舔遍他的全身。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性能力比较强,通常会不间断抽插半小时到一个小时。万荣本身并不敏感,不论阿武怎么添吮冲撞,他都没有特别大的快感,但是每次看阿武操干自己时的表情,会让他兴奋的勃起。于是,万荣学会了说淫荡的话讨阿武欢心,伪造呻吟和肢体动作,甚至连肌肉的抖动都能控制自如,他在观察,自己的哪些反应能够让阿武更加兴奋,从而使自己获得满足。 阿武是个实诚孩子,他发现了万荣可能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兴奋。他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到家的缘故,每次自己射了以后,还抓着万荣的鸡巴又嗦又撸。万荣很感动,他希望自己可以被阿武干射,这样阿武会更高兴。 又一次,他靠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埋在他胯间的阿武,一边盯着阿武的褐色大屁股,随着头一上一下的摆动,轻轻的前后摇晃。阿武的屁股很好看,肉多,大而圆,翘翘的,他曾经问过阿武是不是有过锻炼,谁知阿武一副不屑的口吻说“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练,要练得是前面那根” 如果能插入那肥翘的屁股,自己可能会比较容易射出来。于是,以后的多次性爱中,万荣都会在阿武迷醉的时候伸手去揉他的屁股,手感很棒。 渐渐的,万荣对阿武屁股的渴望越来越深,终于有一次,试探的提出来,没想到阿武的反映那么强烈。这时,他才发现,阿武可能根本就不是个同性恋,他连女人都没操过。他意识到,阿武可能被人骗了,连自己的性向都没搞清楚,就被要求天天操男人。他看着阿武熊一样结实宽大的后背,脑子却就那么点,心抽痛起来,不由紧紧搂住他,想着要保护他,不能再被别人欺负。当阿武回过身,跟他说“喜欢”的时候,万荣的心简直要飞起来了,恨不得把这个大个子全嚼碎了吞下去,永远在自己的身体里,每天跟自己说着“喜欢”。 尽管知道了阿武的屁股不会对任何人开放,可万荣还是不由自主地天天盯着他屁股,有机会就摸两把,扭一下。每次阿武撮他鸡巴的时候,他就幻想,自己是在被阿武下面那个小嘴撮,然后很快就会射出来。阿武喜滋滋的,还以为自己的口技有了进步。 憨厚的阿武让万荣越来越放不开,事事顺着他。哪怕是在外头,阿武要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他也半推半就的依了。哪想到那么容易就被人发现。可怜的傻阿武被吓得不轻,晚上亲热地时候竟然硬不起来了。 万荣猜测,这可能是一个信号,预示着他跟阿武的关系要颠个个。临睡前的牛奶里,万荣放了半颗安眠药。等可怜的傻大个睡死了,他就掰开他的屁股,开始研究那个褐色的屁眼。 在此之前,对于怎么开发男人的屁眼,万荣已经做了不少功课,第一次实践,对象还是自己的心肝大宝贝,心里自然激动的很。 阿武的屁眼缩的小小的,一看就是只出不进的家伙。万荣滴了点润滑剂,轻轻地揉弄。没想到大宝贝的前面坚挺,后面也很结实,揉了半天,才稍微有点软化的迹象,可离戳进去还早得很。万荣想了想,拿湿毛巾把润滑剂擦掉,直接上舌头,舔了起来。 舌头的刺激果然比手指大,阿武的屁眼很快就松弛下来,甚至还抽动一两下。万荣大喜,再接再厉,没注意到阿武的前面已经悄悄地翘起来了。 等屁眼开始规律的一张一合,万荣估摸着差不多可以插入手指了。他兴奋得手指哆嗦,贴上小屁眼,逐渐使力往里插。没想到屁眼上留的口水太多,湿漉漉的,手指猛地滑了进去,紧接着,就听到阿武的一声惨叫。 万荣吓了一跳,手指赶快拔出来,凑上去盯着阿武的脸,随口问“阿武,怎么了,做噩梦了”。阿武看到他,竟然吓得瑟缩了一下,才哼了声“嗯,噩梦,好可怕”。万荣放下心来,幸好阿武是真的做了恶梦,要不然,自己怎么解释。他叹了口气,搂着阿武安抚起来。摸着摸着发现阿武竟然遗精了。万荣不知道什么到底什么恶梦能让人吓得遗精,还是说被自己舔射的?他隐隐兴奋着,让阿武说说到底做了什么梦,搞半天,就做春梦,不过真是人不可貌相,阿武这大傻子,也有那么淫荡的想象力,还坐在他脸上让他舔。万荣心里笑得要死。可听到最后,他笑不出来了,他对阿武的心,阿武还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让阿武疼呢。 第二天,阿武就急吼吼的把想象力付诸于实践,要合着牛奶做爱。尽管觉得浑身淋了牛奶,腥不啦叽的很难受,万荣自然还是万事顺着大宝贝。看着阿武嗦自己的鸡巴,跟在嗦他最爱的奶油冰棍似的,那副high上天的样子让万荣觉得很兴奋。等快射的时候,他跟阿武说“宝贝,你爱喝奶,我射奶给你喝好不好” 阿武淫贱的笑着,“你射多少我喝多少”。果然,万荣射的时候,他吸住万荣的龟头,全吞进了肚。喝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对着马眼“啧啧”的啜了两下。 “喝完了,就有精神了”,阿武把万荣的腿就势一抬,把屁眼露出来,他抠了抠,淋了点牛奶水进去,一面说“让我下面的小兄弟也喝喝奶”一面冲进去。 浴缸滑,水有浮力,阿武的动静又特别大,万荣被捅得东倒西歪,没有任何着力点。他一面在心里默念“宝贝别怪我”一面就扣上阿武的屁股。阿武正操的痛快,两个屁股蛋绷得紧紧的,沾着水又滑。万荣的手扣不过来,被顶动的更厉害,为了稳住自己,他奋力的把手指头伸到屁股缝里,想扣住那缝。阿武被扣的痒,很不高兴的停下来,拍开万荣的手说,“你干吗老抠我屁股” 万荣心虚,忙装出被干的快死的样子,“你晃得厉害,我头晕,就想扣着能稳一些” 阿武不疑有它,想着到底是自己的不是,光顾着自己快活了,对着万荣的嘴啾啾亲了两口,把他两个胳膊往自己脖子上一搭“你搂着我脖子就行了嘛”,又快速的顶弄起来。 万荣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心想“这憨宝贝什么时候才能聪明点啊”,一面顺着阿武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吟叫起来。 第9章 自从牛奶浴大战后,阿武和万荣的性生活更加河蟹,别说在家,就是在公司,也要通过手机偷偷联系,到没人的消防梯那搂着,亲下嘴,摸两把的。 这天中午,阿武提早吃饱了饭,又跑到万荣那,准备来个突然袭击,看他有没有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刚出电梯,阿武就一路小跑进去办公室,装的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门口的小姑娘说“你们刚才谁打电话说柜子门坏了,要修的?” 小姑娘一脸茫然,说“我帮你问问去”趁着这空档,阿武到处瞅,也没看到万荣,就琢磨着别是跟着其他什么男人也到消防梯那去了吧。 等小姑娘回来,说“我们这没人打电话,你走错了吧” “哦,这样”阿武装着不经意的问“你们老板不在,还没下班啊” “老板开会去了” “哦”捉奸没有成功,阿武只好悻悻的走了。 在电梯口那,还没按键,正好从上头下来部电梯,停住,开门。 阿武一抬头,差点没吓昏死过去,刘梵音正和人说话着从里面走出来,后边还跟着一串人。万荣、郑真也在里头。 阿武傻站在那,正好堵住了电梯口,一群人就在那大眼瞪小眼。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一边低头陪着不是,一边让路。等人都过去了,才吓得头都不抬,窜进电梯,飞也的下去了。整个下午都没再往楼上窜,万荣逗他,发短信让他上来去消防梯那等着,他也不肯。 晚上回到家,阿武被万荣好好嘲笑了一通。阿武又羞又气,也不知道说什么。想到刘梵音那死人脸,心里有些发虚,想着可不能让万荣知道自己曾经干过那人。 他小心翼翼的向万荣打听“今天走在前头那人是谁,看上去挺凶的” “那个,是我们这次合作公司的代理老板。” “什么代理老板”阿武只知刘梵音是个有钱少爷,不晓得还自己亲自当老板。 “他那个公司是个家族企业,本公司在美国,由他哥哥主持,去年底准备在国内发展子公司,他就回来先主持着。这次和我们公司的合作案是他们公司打开国内市场的重要一步。今天开完会不就到各个主要部门参观么” 阿武听了,默默地,半天才憋了一句“他很有钱” “那当然,人家是老板么” “但很凶” “还可以吧,就是看上去冷淡了些” 还有一句话,阿武没出声,只在心里说——他很骚 万荣见阿武不说话了,便逗他“怎么,看上人家了。虽然人家比我有钱,但我比他贤惠,你喜欢哪一种” 阿武默默地搂住万荣,在心里说,我喜欢万荣,不喜欢刘梵音,他又凶又骚,我不喜欢。像是为了更加坚定自己的这个信念,吃完饭,就把万荣扯进浴室,要求欢。 万荣趴在洗脸台上,承受着阿武在后面一拱一拱的往前顶。他有种感觉,屁股里的那个肉块虽然还是那么火热,但好像不如以往的坚硬,有点软,尽管这样对自己的肠道来说,冲击比较小,也舒服。但还是让人心里放不下,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他从面前的镜子观察阿武的脸,皱着眉头,闭着眼,有些许的急躁。万荣明白,阿武心里有事,但依阿武的性子,只要他不说,就说明自己还没到该知道的时候。 为了安抚他,万荣把阿武的头楼过来,转过头去舔他的眉眼、嘴唇。阿武喃喃着“万荣”,也一口咬上他的嘴,舌头互相交缠搅拌起来。 在万荣身体里泄了精,阿武才觉得心里轻松了。他抠着万荣的屁眼,情不自禁的说“万荣,你对我真好” 万荣得意的笑着“那当然,我喜欢你啊” 阿武心里一热,连带着鸡巴也热起来,“万荣,我,我也喜欢你,咱们再来一发吧”,说着,掰开万荣的屁股,就着没抠尽的精液,“咕唧”一声捅进去,前后晃荡起来。 第10章 第二天下班,万荣说要晚一点,让阿武先去车库那等他。 阿武哼着歌,想着刚才万荣在电话里说待会带他去吃好吃的,心里美美得。 远远的,阿武就在看到有个高个子男人站在万荣的车前头,裹着一身黑色的长外套,显得身子细长无比,尤其是那腰,勒得跟女人一样细。 那男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过来,竟是刘梵音。 阿武吓得掉头就想离开,只听见冷冷的一声“阿武”。刘梵音竟然在唤他。 想第一次操完刘梵音的时候,他就指明了自己是条狗,狗而已,要什么名字,他也不屑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回子,他又从哪打听到自己的名字,又为什么要唤自己。 阿武回过头,看着走过来的刘梵音,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刘梵音盯着他,冷冷一笑,说“怎么,从野狗变成家犬了,害我寻了你好久” 一句话,打得阿武回过神来,不禁在心里唾骂自己贱。在刘梵音心里,自己还是条狗。他故意装着不耐烦地样子说“你找我干吗,你不是早就说不要我做了么” 刘梵音见他神色有些不耐,说出的话却跟怨妇似的,心里嗤笑一声。眼皮一塌,瞅着地上,幽幽地说“我想你了” 阿武很吃惊,刘梵音不是瞧不起自己么,这回子又说想。他从来没见过刘梵音这个样子,还是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踌躇。 刘梵音见他又是一脸呆蠢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阿武只觉得一股浓烈的牛奶腥味朝自己扑来,裹得他晕头转向。他甩甩头,想着过会万荣要下来,说“不了,我朋友过会过来,我们一起回家” “回家,”刘梵音嗤笑了一声“看来万荣把你喂得很熟啊,怎么,你天天舔他?” 阿武一惊,“你怎么知道万荣……”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梵音打断“如果万荣被其他的狗咬了,你怎么办” 我……阿武听他口出威胁,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简直要恨死刘梵音。 “跟我走吧,乖” 坐在车里,阿武在心里不断的强调,自己只是担心万荣,只是为了万荣,才上的刘梵音的车。 一路上,手机不断响起,全是万荣的来电,但阿武不敢接,主要是接了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焦躁的不断抠着坐垫。 “别把我的车抠坏了,很贵的”阿武回过头,刘梵音嘲笑般的看着自己。 “万荣的电话么,为什么不接” 接你妈!阿武只敢在心里顶他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刘梵音嘻嘻笑了起来 “跟着我吧,我喜欢你” 阿武一愣,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刘梵音,当他看到他那戏谑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被玩了。 “你又不缺狗”阿武闷闷的说,尤其是前面开车的那个,最忠心的一条狗,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正好郑真也在盯着他。 刘梵音笑笑不说话。 车子径直开到一家五星酒店前。进了房间,刘梵音就对阿武说“去洗个澡吧,把你那根好好搓一搓” “我不想操你,我硬不起来”阿武想,我现在已经不干gv那一行了,你还想指挥我操你,没门。 “是吗”刘梵音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他。 紧接着,一块毛巾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他的口鼻,他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香味。阿武觉得头很昏,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抖动,强烈的无力感让他软到在地。 恍惚中,他觉得有人把自己拖上床。阵阵牛奶腥味弥漫在他周围,他贪婪的嗅着,他喜欢这个味道,这个味道让他的心脏逐渐加速,泵出大量的血液,争先恐后的往下身涌去。 第11章 他想叫想大声呻吟,可是嘴张不开,他下身涨的难受,想撸,可是手抬不起来。 朦胧中,他听到一个男声“阿武,你硬不起来么”刘梵音,这是刘梵音的声音,还有刘梵音的香味。过去操干刘梵音的那一幕幕全涌到阿武的脑子里——他泪眼朦胧的样子、他舔着嘴唇的样子、他扭腰的样子、他掐自己的奶头撸自己的阳具的样子,无一不让阿武口感舌燥。 阿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瞪大眼睛四处搜寻,想着如果刘梵音出现在他眼前,他一定往死里干他,干得他昏死过去,再发不了骚。 忽然,他看到了刘梵音朝自己压过来,晃着两颗红润的大奶头,贴到他嘴边,一边抚摸自己的头发,一边用奶头蹭着他的嘴唇,说“亲亲它们,阿武,它们想你了,舔它们,咬它们” 头发被搔的很舒服,阿武想起了万荣,万荣经常这样爱抚他,恍惚中,他以为嘴边是万荣的奶头,便温柔的舔起来,一边舔,想着万荣的奶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难道是可以产奶了,一边迷迷糊糊的说“奶好大,我要喝”。 刘梵音裸着,趴在阿武身上,扭动喘息着感受阿武柔软的舌头。阿武的胡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差点爆笑出声。不禁低头看着阿武真像一个想喝奶的孩子,厚厚的嘴唇撅着,抿着自己的乳头,露出点舌尖,来回舔舐着。 刘梵音心一动,下身渐渐翘起。他在阿武身上蹭了蹭,有些不满阿武现在浑身不能动的样子,他还是比较喜欢对方主动些。 “他动不了,怎么办”刘梵音扭头问郑真。郑真早有准备,拿出瓶试剂和针管,将瓶中液体全数推进阿武体内。“两分钟后就好了” “那你赶快出去吧” 郑真收拾好东西,又看了眼刘梵音,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阿武的反应上了,就等着他醒过来好好操干一场。郑真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却也没说什么便出去了。 第12章 等阿武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除了做爱以外,没有第二件事。他完全忘了万荣是谁,周围弥漫的牛奶味让他只能记得刘梵音一个。他看到刘梵音媚笑着,两腿张着,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红润的屁眼递到他眼前,“阿武,你不想它么,它可想你呢,想吃你的鸡巴,快来” 阿武扑上去,钳住刘梵音的屁股,就往自己的鸡巴上一套,温热紧致,爽得他大叫,一点不停的快速撞击起来。这边,刘梵音却痛得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痛骂“这个狗人,疯狗” 刘梵音想挣扎,想捞个什么东西把身上这条疯狗砸晕,他快痛死了,屁股肯定流血了。但自己整个人都被阿武压的陷在床里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掐挠阿武的胳膊,阿武被疼痛激得丧失理智,一口咬在刘梵音的脖子上,下身更是拱得快飞起来。 刘梵音只觉得屁股已经烂了,脖子也要被咬断,上下两处剧痛炸得他实在受不了,索性大声嚎哭起来。 阿武被他一哭,跟清醒了似了,慢慢的停下来,看着刘梵音满脸涕泪的样子,凑上去,轻轻舔他的眼泪,甚至连鼻涕都舔进嘴里。 刘梵音看他似乎清醒了不少,动作也缓下来,便喘口气,狠狠抽了阿武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疯狗,不会舔得吗,上来就干,妈的死狗,肯定把我干出血了” 他一使劲,把阿武推开,爬起来就想去床头翻看有没有小镜子,照照自己脖子上的伤口还有屁眼。 刘梵音撅着个屁股,把床头柜的所有抽屉都翻了个遍,好容易寻着个小镜子,刚拿起来,就觉得屁眼上一热。 他回头,阿武正趴在他后头,伸着舌头柔柔的舔着他屁眼,火辣辣的屁眼舒服了很多。刘梵音不甘的又骂了几句“疯狗”后,也难耐的呻吟起来。 阿武把刘梵音屁眼上操出来的血舔得干干净净,血腥味激得他直喘粗气,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屁沟窄小,怎么扒都啃不着那撅起来的小肉嘴巴,只能伸着舌头一个劲的顶磨,想挤进去。 刘梵音本来辣疼得屁眼沾上唾沫,又受着阿武粗重的鼻息,只觉得清凉舒适。他卧在床上喘了会,觉得屁眼的伤口又痒又疼,恨不能拿个棒子捅进去好好蹭蹭。随翻起身把阿武推倒在床上,跨上去,扶好那根粗鸡巴,慢慢往屁眼里塞。 阿武就觉着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温暖的套子箍得死紧,他“啊啊”的唤着,勒紧刘梵音的细腰,不停耸动腰臀往上顶,刘梵音被顶得东倒西歪,还前后左右不停的晃着腰,让阿武的大龟头充分按摩自己肠道的各个部位。 两人配合的好,渐入佳境。换了种种姿势,正面、背后、侧面、上面、下面,刘梵音完全沉醉进去了,两只手揪弄自己的奶头,扯着嗓子呻唤,全不管自己的姿势有多难堪,只要爽就好,即使已经被阿武干射过一次了,但在他不断地操弄下,又颤巍巍的翘起来。 第13章 阿武每一下干的又深又重,直冲到前列腺。刘梵音只觉得鸡巴连带小腹都酸涨不已,他隐隐知道有些不妙,但又舍不得离开这美妙的快感。干到兴奋处,两个奶又痒起来,他把阿武的脸扯过来,喘着“阿武,唆,唆” 阿武也乖,狠狠地唆着刘梵音的两个大奶,又痒又痛,爽得刘梵音两腿一紧,又一次射出来了。待他一股一股地吐完精,还没喘口气,阿武又一个深捅,直直戳进他肚子里。刘梵音觉着自己整个肠道都酸麻起来,弥漫到前面的鸡巴和小腹,整个下身坠胀无比,他心里有些恐惧,觉着要有倒霉事发生,忙推开阿武,急急得赶他,“走开,走开,不要了,太深” 阿武爽迷了,把他两手一钳,腰肢一耸(学的新动词,是不是听起来很粗俗?),又狠狠顶了他一下。刘梵音觉着整个肠子都快被扯烂了,除了酸胀,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肠道里直直冲向前面的鸡巴,像是打开了某个机关,整个下身连带大腿都麻得痉挛起来,刘梵音再也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肉,凄凄惨惨地叫唤着,喷出一大股热尿,全浇在自己的身上。 自懂事后,第一次失禁,羞得刘梵音整个人都呆了,死一般的躺着,任阿武颠过来倒过去的捣弄自己,那湿漉漉软塌塌的鸡巴也被撞得一晃一晃,不时再挤点残尿出来,好不可怜。 等刘梵音回过神,羞愤得只想哭,觉得自己被阿武整得都快不是人了。他趁着阿武一拱一拱把自己顶到床边,掀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往阿武头上砸。 阿武被砸得一个晃荡,没有昏过去,倒也呆呆的不动了。 刘梵音趁机翻下床,抽出抽屉里的网线,趁着阿武恍惚的状态,把他的两只手捆紧,再窜进浴室好好的洗了个澡。 等刘梵音出来,看见阿武的肉棒子还朝天硬挺着,腰臀前后晃动无意识的做着抽插动作,不由又愤恨起来,嗤笑了下,爬上床,揪住阿武的肉棒就掐,疼得阿武嗷嗷乱叫,肉棍子却硬挺着还不消。 刘梵音骂了声“淫贱”,揪着他头发,啪啪又甩了阿武两记耳光“叫你搞我,整不死你” 他环顾了下四周,看到小桌上、酒店预备给客人们的水果刀,心里一动,觉得真是个好机会。 为了安全,刘梵音还是先扯了块枕巾塞到阿武嘴里。拿起那刀,心里默念着“别怪我,要怪就怪钱怀民”,冲着阿武的右眉骨,划了下去。 当万荣按着短信上的指示,来到酒店房间,看到躺在一片狼藉中的阿武,心都快碎了。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和腥臊味,阿武裹着被子躺在地上,颤抖着,由于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不连贯的呜呜声。 万荣掀开被子,看到阿武双手被缚,下身直直的翘着,右脸一片血腥,左眼勉强睁着,见着自己,就不断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泪。 经过抢救,右眼算是保住了,没有什么大碍。持刀者的手法很巧妙,似乎没有要伤害眼睛的意思,只是为了划一刀而已。 阿武的脸上从此就多了道疤,从脑门到眉骨再到脸上,显得有些狰狞。比较严重反而是他的下半身,摩擦过度,充血不退,差点就成了万年痿哥。 万荣心疼得要命,可怎么问,阿武都不肯说一句关于那个晚上的事。万荣怕他心理有问题,要带他去找心理医生疏导,可阿武不愿意,反而安慰万荣“我心里好着呢,你别担心” 阿武的心里真是好着的,他知道万荣一旦知道是谁干的,肯定千方百计要给自己报仇的,可刘梵音那个阴人,自己这次算是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毒了,他怕这些手段再始到万荣身上,万荣那么漂亮那么好的一个人,可不能因为自己这种蠢货而被毁了。 第14章 阿武伤好了以后,不愿意再去公司大楼上班,他怕再碰到刘梵音,怕被他折磨,更怕他找着借口折磨万荣。 万荣见他坚持,以为心里还是不快活,也就随他去了。 阿武一天天的蹲在家里,看看电视,去楼下的小菜场买买菜,做好饭等万荣回家,渐渐的,平静的一个月过去了,阿武以为刘梵音不会再来找自己,心里逐渐轻松起来。 以前在床上,都是阿武抱着万荣的屁股嗦来舔去捣弄的,而这一个月来,万荣见阿武被折磨得痿了,也不嫌弃,反而经常的抚摸揉按他那根,放在嘴里当成个宝贝似的细细舔舐。 这天晚上,两人在浴室里,万荣一边帮阿武搓着后背,一边摩挲他紧绷滑实的身子,心里打着小算盘。他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说“阿武,今天我从网上看到个小偏方,说怎么治阳痿的” “怎么治” “喏,就是这里”万荣拍拍掌下的肥屁股“你知道啵,男人的屁股里头有个前列腺,据说按摩这里可以促使勃起” “这我知道,以前我干那些小子的时候,要是能一直蹭着他们的前列腺,都能被干射,可是”阿武回过头,看着万荣笑眯眯的脸,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万荣,你想干吗” “我只想帮你,阿武,你不想重振雄风么” “当然想” “那我们可以试试,我帮你按摩这里,看能不能再勃起” “不要,那里那么脏,怎么伸进去”阿武忙找个借口拒绝,他实在不能接受被捅屁眼,哪怕只是万荣的手指头。 “哪里脏,脏的话,你干吗老捅我那里” “万荣你不一样” 万荣见阿武不答应,心急难耐,想着怎么都得在今晚把傻宝贝的屁股给搞定,他露出一副幽怨的表情,“都一个月了,阿武,我们一个月没做爱了” 阿武见万荣埋怨,心里也觉得愧疚,要不是自己蠢了吧唧的,被刘梵音折腾,怎么会让万荣饥渴呢?万荣这么漂亮,要是自己无法满足他,他爬墙了怎么办?要是那个奸夫干得万荣爽,自己不就得被万荣赶出去,再也见不着?想到这,阿武不禁一抖,忙拉住欲走的万荣,说“那好吧,只能用手指头” 万荣激动的在心里大喊“bingo”,还要装出被冤枉的表情来,“不用手指用什么,用下边那根啊,你以为我真对你屁股有兴趣” 阿武见错怪万荣,十分过意不去,忙搂住他亲了两把,“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来吧”转过身,肥屁股一撅,冲着万荣翘起来。 万荣看见这觊觎已有的小菊花即将绽放在自己面前,任自己掠夺,心里那个激动啊~~~为了不伤着阿武,先用手指合着水在肛门四周抚摸按压,希望可以软化。可能是因为紧张,阿武的屁眼绷得紧紧的,刚要使力戳进去一点,就哼唧着疼,让他放松也放松不了。没办法,万荣只好凑上去,舔起来。 阿武整个身躯都微微颤抖起来了,扭着屁股不让万荣舔,哼唧着“万荣,痒,难受” 万荣心急,猛甩阿武的屁股一巴掌,厉声道“你还想不想勃起了?我明天就去外遇” 阿武无奈,只好苦着脸,让万荣继续舔。果然还是舌头好使,阿武的屁眼很快就被舔得蠕动起来,微微张开湿乎乎的小嘴。这回再塞手指进去,阿武也不说疼了,只一个劲的喘。 万荣把手指慢慢全塞进去,感受阿武的屁洞十分有力而且热烫无比,狠狠箍着自己的手指,蠕动按摩着。他想着要是自己能把鸡巴塞进去,那简直能爽上天。他微微转了转手指,开始四处按压阿武的肠道,摸索着前列腺的位置。只听着阿武在前头受不了的喘起来“万荣,不行,我想大便” 第15章 万荣知他只是不习惯而已,早上才拉过,哪有那么多屎好拉。他伏上阿武的背,贴着他耳朵威胁说“你干我的时候我怎么不想大便?想拉屎等我找了新欢不要你了再慢慢拉” 阿武不言语了,只身体微微颤抖着。 万荣想着以前在网上看的前列腺的位置,一边摸索。终于,按到一个地方,激得阿武猛一哼,身子一扭,就要往前扑。万荣见得来不易的小屁洞要从手指上脱开,急得手指一弯,抠着阿武的肠道就不松。阿武终于受不了的喊起来“万荣,万荣,我不行了” 万荣一手按紧阿武的屁股,另一手就着那地方,使劲地揉按起来。突然,一个大力把自己往前扯,只见阿武脸憋得通红,惊喜地跟自己说“万荣,我站起来了” 说着,掰开万荣的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头低下去,就要啜万荣的屁眼。 万荣抖抖地摸到阿武下身那,果然,一根火烫粗硬的肉棍子直直的翘起。心知大势已去,尽管心里哀号不已,但面子上还是摆出了笑脸,任阿武的粗大鸡巴慢慢往自己屁眼里塞。 一个月没做爱,尽管阿武舔了又舔,那鸡巴进去的时候,万荣还是感到了尖锐的疼痛,好容易疼痛慢慢散去,又涨得很,连带着整个下身和大腿都麻痹了,动不了,两条腿跟抽了筋似的,软绵绵,任阿武折来折去,扛来扛去。 阳痿一个月后的初震雄风,阿武心里激动不已,只觉得那沉寂已有的鸡巴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加上爱万荣帮自己勃起,更是发誓一定要让万荣爽到饱。他一面使力猛戳,一面低头去啃咬万荣的嘴唇耳朵等敏感带(他以为那是万荣的敏感带)。 阿武瞅着万荣半张着红润的嘴唇,一脸疲惫的只哼哼也不叫,不知他心里其实是郁闷懊恼得根本就不想叫,还以为是被自己干狠了,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他揪住万荣的舌头狠狠嗦了两口,说“万荣亲亲,咱们去床上吧”,说着抱起万荣的两条大腿,一使劲就要站起来。 万荣虽然比阿武小一圈,毕竟也是个大男人,还是挺沉的。阿武站起来的时候没抱好,差点把万荣摔下去。万荣也吓了一跳,忙四肢并用,身子往上一蹿,攀紧阿武,那差点滑出来的大鸡巴又挤了进去,被屁洞狠狠裹住,爽得阿武直叫唤“万荣你这个骚妖精” 两人就这样湿淋淋的,一边晃着一边往床上走去。万荣没试过这个体位,害怕掉下去,一直憋着个劲,紧紧搂着阿武。阿武下身被裹得难受,脸上蹭着万荣挺起来的小奶头,想含又够不着,想抽插也使不上劲。急得三步并作两步,歪倒在床上,才放松了大操大干起来。 等到高潮要射的时候,阿武一口含咬住万荣的奶头,疼得万荣屁洞一紧,裹得阿武立马射精。两人歇下来,细细喘了好久,阿武看万荣乳晕上被自己咬的牙印,都快出血了,不舍得舔了舔,说“万荣你的奶头要再大些就好了,好咬,要不总连你乳晕一起咬,不疼吗” 万荣低头看看自己的乳头,说“单咬乳头就不疼啦?我乳头原来更小,都被你扯大了,跟女人似的” “哪里跟女人似的?男人也有乳头很大的” “谁?反正我没见过” 阿武本来想说刘梵音,又怕万荣问起来,只好含糊道“就我以前干过的一个小子” 第二天起床,阿武只觉得神清气爽,以为飘在二人头上的乌云已经散去,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万荣心情也不错,老瞅着空打电话回家,说些甜言蜜语。阿武本来还想挑逗万荣来次电话性爱,又怕万荣在公司上班出什么差错,只好作罢,只卖个关子说等万荣下班回家再好好伺候他。 晚上,阿武做好饭,估摸着万荣快回来了,赶快冲进浴室洗了个澡,一边搓着胯下那一根,一边哼着小曲盘算着晚上怎么做。 第16章 洗完出来,就听着电话滴滴乱响,一听,原来是万荣 “阿武,我刚回来的路上,跟别人的车不小心蹭了一下,头破了,现在在医院呢,会儿晚点回去” 阿武一听,心都提起来了“头破了?厉害么” “嘿嘿,要是厉害,还能跟你打电话么,放心吧,就刮破了皮” 阿武要问哪个医院,去接万荣,万荣怎么都不肯说,只让他老实在家待着,自己很快就回去。 放下电话,阿武急得团团转,但又没法子。一会,电话又响起,阿武怕万荣又有什么事,赶快接了起来,这回不是万荣,而是那个他躲都来不及的阴人刘梵音。 “嘿嘿,阿武,万荣回来了吗,我找万荣” 阿武根本不想理他,说了句“没”,就把电话挂了,刘梵音也不恼,又打过来“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都下班好久了” 阿武心烦,吼他“关你屁事”,接着又挂。 刘梵音再次打来“别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正好戳到阿武心尖上,他连话都没说就直接挂了。 刘梵音出奇的好脾气,竟然又打来。就这样,一打一挂,一打一挂的。阿武终于烦了,他怕万荣再有什么事,打不进来,只好冲着电话大吼“你他妈到底有什么事” “嘿嘿,阿武,万荣的伤还好吧,我听说头破了,没脑震荡呢吧” 阿武呆了,万荣刚刚受伤,刘梵音怎么就知道?他觉得不妙,迟疑的说“孙子,是你干的?” 刘梵音嘻嘻一笑,“阿武,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就不干这种下三滥的事,还派人去保护万荣,保证他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只有你的牙印”顿了顿,又说“哎,我说,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干得挺爽的?我今儿瞅万荣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后颈那还有老大一个牙印。怎么,不阳痿了” 阿武觉得自己被一个叫刘梵音的大黑垃圾袋套上了,憋得无法呼吸,也无法看清外面的样子。这个阴人,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知道你又活过来了,我也挺高兴的。一个多月没挨操,我很想你那根呢。怎么,不过来可怜可怜我?” 阿武又害怕又厌恶,半天才吭哧吭哧说“我不去,过会万荣要回来了,我得等他” “好忠心的一条狗,行啊,等万荣回来,替我转达一下我亲切的问候,让他以后开车小心点,下次就不是刮点皮的事了” “你别!”任阿武再憨,也听出刘梵音赤裸裸的威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没仇,就算以前操你不高兴了,你上次那样折磨我也算回本了吧。我,我认栽,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我现在就想和万荣好好过日子” “呵呵,阿武,我没有不高兴你,我也没想怎么样,只是,自己的狗总要自己牵着吧,老让人家喂着也不是个事” “我不是你的狗!”阿武终于受不了了,这个男人,总是在侮辱自己“我不是任何人的狗,我和万荣,我们是爱人!” “嘻嘻,”刘梵音笑得乐不可支“爱人?你把万荣当爱人,万荣也把你当爱人么?告诉你,万荣和我一样,都把你当成条好使唤的狗。嘿嘿,爱人,好神圣的词啊。” 半晌,刘梵音听着阿武没有回音,又补了句“反正这事你看着办,是自己主动的换个主人,还是要我帮忙,帮你换个主人” 第17章 挂了电话没多久,万荣回来了。头上裹了一圈纱布,看得阿武心惊不已。万荣看阿武跟前跟后一连愁苦的样子,知道是为自己担心,心一热,好言安慰了许久。 躺在床上的时候,阿武想着刘梵音今儿说的话,忍不住问万荣“万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万荣一愣,不知道阿武为什么问这话,只试探着说“我怎么对你,你还不知道?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万荣,我……我喜欢你,你呢” 万荣失笑,搞半天阿武是想寻求安全感“我天天对你说的喜欢还少么,再说一遍,我喜欢你” “什么样的喜欢”阿武不依不饶的 “宝贝一样的喜欢”万荣搂住阿武,亲了亲他脖子,“怎么了这是” “没”阿武用自己的两条粗胳膊紧紧箍住万荣,他想想万荣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如果只把自己当成狗的话,那一个月阳痿的时候,他应该早把自己踢出去了,除了性爱,他还能带给万荣什么呢?可万荣没有,还老是舔着那根,亲自己的屁股,帮自己重振雄风。万荣怎么可能把自己当狗,反倒是刘梵音,从来就只会让自己舔他,干他,都没摸过自己一下,别说舔了。一想到刘梵音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龟头的画面,阿武就勃起了。真是贱,阿武恨恨的唾骂自己。 万荣不清楚阿武的心理活动,还以为他又憋得难受了,笑嘻嘻的伸手去搓。 阿武觉得这样就跟万荣做,很对不起他,但怕不做,万荣又有什么想法,就借口“你头上还有伤呢,我怕过会晃得你头晕”。 万荣怕他硬挺着难受,仍然坚持给他撸出来。 阿武心里愧疚,觉着自己没能耐,还给万荣带来危险。他下定决心,无论怎样都得保护万荣,不能再让他遭刘梵音的毒手。 刘梵音的性子很急,没两天,趁着万荣上班不在家,就跑来了。瞅着阿武戒备的表情,嘻嘻一笑,“阿武,想好了么,跟着谁” 阿武低下头,为难的说“我不能跟万荣在一起么,你想要的时候,我就过去” 刘梵音搂着他脖子,装的很亲热地样子揉着他下身,说“那怎么行,我经常半夜睡不着觉,就想着你这根,你能半夜过来么,就算能过来我也等不及” “可是……我不想离开万荣”刚说完,头皮一痛,被迫抬起脸看着刘梵音露出夸张的表情“阿武,你这么说我会嫉妒的,我的狗,心心念着别人,再说了”刘梵音伸手抚摸阿武脸上那道疤“我都在你身上刻标记了,你还蹲在别的窝里,那不是让我过意不去么” 阿武猛地把刘梵音推开,“你变态!” 刘梵音也不恼,还是嘻嘻笑着,“知道我变态就好,阿武,我屁眼痒得很,最多只能再忍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叫你干吗你就的干吗,听到没” 临走时,他还拍了拍阿武的肩膀“好好跟万荣告个别,万荣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也很喜欢”在阿武又惊又怒的眼神中,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18章 接下来的一周,阿武仿佛生活在炼狱中,他心里难受,也没有人可以诉说,就每天早早做好饭,眼巴巴地盼着万荣回来。 他也要求万荣不要加班,下班就回家。可让万荣为难了,合作案的第一轮成果快要出来了,部门里个个都拼到快凌晨才回家,自己作为头头,怎么能不带头呢。 阿武想多看看万荣,也跟着整晚熬着,等万荣回来,往往都1、2点了,才被开门声惊醒。看万荣一脸疲惫的样子,阿武心疼,但是怕去了刘梵音那就再也摸不着万荣了,仍然上去搂着要求做爱。连着几天,天天如此。饶是再好的脾气,万荣也受不住了。 这天晚上,都快3点了,阿武还扛着万荣的一条大腿,屁股一拱一拱地抽插。万荣累极了,身子更加迟钝,阿武那么大一根鸡巴塞在屁眼里,也只是觉得涨而已,热乎乎的还挺舒服。他整个人被顶得一晃一晃,就快昏睡过去了。 阿武见万荣没什么反应,想着明天就要去刘梵音那了,急起来,顶得更大力,想让万荣精神起来,和自己一起最后爽一把。可万荣敷衍地哼了几声,又塌着眼皮想睡。 阿武急了,侧过头就去啃扛在肩膀上的那条腿,疼得万荣腿乱晃,不让他啃。阿武抱定他腿,细细舔舐啃咬,从小腿肚一直到脚丫子,把几个脚指头来回嗦得啧啧响,又伸着舌头挨个舔脚趾缝,爽得万荣唉唉叫。阿武见他有了反应,再接再厉,又去啃他脚心。 万荣嫌痒,整个身子乱扭,觉得阿武实在不懂事,自己累得半死,还老来折腾他不让他睡觉,想着得赶快让阿武泄出来。他使出最后一点力紧紧缩着屁眼,箍得阿武叫唤“疼”了,才松开,开始一松一紧的按摩肠道里的鸡巴,很快,就觉得屁眼里一热,心里轻松,觉得终于可以睡了。可阿武泄了后,趴在他身上,鸡巴也不抽出来,又开始啃他的奶头,刺刺痒痒的。 万荣终于恼了,推开阿武的大脑袋,烦道“起来,我困死了,明天还得上班”,翻个身,就要睡去。 迷糊中,感到阿武从背后伸过来两只胳膊,紧紧把自己箍在怀里,那依恋的样子又让自己觉得怜惜,忍不住朝后摸摸他的屁股,许诺说“等我后天汇报完,再好好陪你”,然后头一歪,睡死过去。 第二天晚上,万荣拼着老命带着大家把最后一点内容补完。部门里欢声笑语,纷纷提议说去飚歌午夜场,以示庆祝。 万荣挂念着家里的大宝贝,借口明天还要汇报成果,急急地飞回了家。 推开门,却发现屋里黑洞洞的,万荣还以为阿武早早睡下了,便悄声蹑脚的冲了个澡,爬上床,准备搂着宝贝睡觉。当他掀开被子,才发觉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万荣呆了呆,想着深更半夜的,阿武能去哪。他躺在床上,也不睡,就等着阿武回来好好批评他,都下半夜了,到处乱跑什么。 早上的闹铃把万荣吵得一激灵,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扑,嘴里喃喃的“阿武,我走了,晚上带你出去吃好的”。哪想到呼哧一下扑个空。万荣才发现,阿武一直都没有回来。 可能是一直睡眠不足,脑子有些木,万荣竟然没觉得异样,径直上班去了,想着等晚上回来看到阿武再好好质问他。 待晚上回到家,发现阿武还没有回来,万荣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他慌了,且不说阿武一声不吭就跑了,问题他能去哪。 跟阿武住一起前,万荣找过征信社调查,知道他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一直跟着母亲过,高中时候因为打架闹事被退学,大学也没上,母亲被气个半死,过了一年就因为车祸真的死了。阿武就这样一直一个人过,没有亲戚来往,也没个正经的朋友。一想到阿武一向头脑简单,别是在外惹了事,给关起来了,万荣那真是心急如焚。 等他套上外套,刚要出门,却猛地在门背后看到了张纸条,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万荣,我走了,别挂念我” 第19章 刘梵音心情很好,想着刚才在饭桌上,本来乐呵呵的钱怀民看到自己身后跟得那个人,脸一下变得灰白,恨恨地话都说不清楚,只道“音音……好……够狠”,便摔门而去。 他把着方向盘,不时转头瞅瞅阿武。他的脸朝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刘梵音恶质地笑了下“今天上午,万荣汇报的很精彩呢,思维流畅、口齿清晰,可见你不在了,对人家也没什么影响” 见阿武没什么反应,又再接再厉道“话说万荣也挺漂亮的,尤其是工作的时候,真是闪闪发光阿,我都忍不住想动心了。你没见过万荣工作时的样子吧,真是认真地男人最帅气。估计你也就是每天躺在床上等着舔他吧,哈哈~哎,你说,万荣在床上怎么样,够劲么,我要是操他的话,什么姿势会比较讨他的欢心?” “我现在跟着你了,就别老提万荣的事”阿武闷闷地说了一句,转过头来看着刘梵音“也别去找他,你想怎么做,我都跟你做” 刘梵音眉毛一挑,“哎呀,说得我好像真要怎么他了似的。不过一说到万荣,”他又瞥了眼阿武,嘿嘿一笑“我好像硬起来了,来”他扭扭腰,“替你家万荣安慰下我的小弟兄” 阿武不语,老老实实凑过去,掏出刘梵音那一根,放到嘴巴里吸起来。 刘梵音爽得喘气不止,却还不忘威胁阿武“好好伺候我的小弟兄,要是惹它不高兴了,我就把万荣揪过来,到时候可不止舔舔了事,我会把他的小屁眼给撕烂” 阿武嘴不能言,只能在心里哀嚎着万荣的名字 刘梵音的欲望其实根本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大,毕竟是个公司老板,公司还在发展阶段,天天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回到家就往床上扑,没阿武什么事。一到周末,才拖着阿武,狠狠操干。 好在阿武天天屁事都没有,除了吃饭睡觉看电视外,就是被逼着去做运动,增加体能,积了五六天的精力一下全释放出来,经常操得刘梵音昏死过去,第二天肿着屁眼下不了床。 刘梵音虽然长得冷冷清清,一到床上就骚劲十足。他十分喜欢把阿武捆在床头,撅着个屁股跟个大白桃子似的在他眼前晃悠,要么就掰开屁股往阿武脸上蹭,骚兮兮的挑逗他“想操么,想操就好好的舔,舔得我爽了,有赏,哈哈” 阿武怨恨着自己没有节操。明明恨刘梵音恨的要死,但每次闻到刘梵音身上的牛奶味,瞅着那两瓣白屁股夹着个红屁眼在眼前晃来晃去,就忍不住勃起了,常常涨得他疼。 刘梵音还老吊着自己胃口,不准他随意操干,所以为了能进入那个屁洞多蹭两下,刘梵音让他舔就舔,让他嗦就嗦,经常都把刘梵音身上舔得湿淋淋,粘乎乎了,才允许自己的鸡巴进他的屁洞。阿武觉得自己快被刘梵音调教成真的狗了。 这个周末,两人照例又是一场肉搏大战,操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肉肉相击是噼哩啪啦乱响,体液四溅,弄得床上湿乎乎脏兮兮的。阿武觉得自己都快被刘梵音吸干了,龟头被蹭得红肿发亮,一碰就啊啊的叫起来。 早上,他起来去撒尿,回来正好看到刘梵音露着半个屁股还在睡,不禁好奇起来,想自己被吸得都快痿了,这骚货难道一点事都没有? 阿武忍不住掰开刘梵音的屁股,原来小小的一个肛门,肿了快两倍大,通红红的撅着,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往外翻。阿武咧嘴一笑,没想到这骚货的屁眼也是肉做的,都快被自己捅熟了,同时又在心里很不齿他,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昨天晚上还要得那么凶。 忽然,一只手揪住他头发,只听刘梵音嗡嗡地说“干了一夜还不够,我都快死了”说完又翻了个身,把屁眼露给阿武,“要不你给我舔舔,又疼又痒好难受” 阿武看他那骚样好玩,也有了逗弄的心思“我不,舔着舔着你更痒了怎么办?我是没存货了” 刘梵音不依,屁股扭着,闭着眼睛扯着脖子在那叫唤“我要你舔我,我要你舔我” 阿武没法,只好凑过去,啜着鼓起来的小屁眼。刘梵音正哼唧得爽快,突然被阵敲门声打断,只听门外人说“音少,钱老板来了” 刘梵音安静了一会,推开阿武的头,爬起来,松松的裹了件睡袍就出去了。半晌,就听刘梵音在下面叫唤“阿武,下来” 阿武知着要见钱老板,忙穿的严严实实的下去了。果然,钱老板一脸铁青的瞪着自己,刘梵音倒一副赖皮狗的样子躺在沙发上,胸口露着,红色大奶头上还有自己昨天晚上的牙印,两条腿张着,大腿内侧上满是红印青紫,全是阿武激动下咬出来撞出来的。 阿武喏喏的候了声“钱老板”。 钱怀民也不理,只是伤心的看向刘梵音,说“音音,我知是我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别跟这个人一起” 刘梵音眼皮都不抬“怀民,反正都是操,找一个人总比找几个人安全吧,再说这人也是当初你找得” “但音音你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子怎么了,我觉得挺好,我喜欢。怀民你怕我有了他就不要你了么,我要不要你又有什么两样” “可是,音音你这样下去……” “怀民!”刘梵音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钱怀民“不要管我,也不要怪我,是你先开始这样的,我早跟你说过你会后悔的” “那是因为我爱你!” 听到钱怀民激动地爱语,刘梵音还是冷冰冰的“你那是爱么,怎么跟我的爱不一样?我受不起,怀民,我们分开吧” 钱怀民呆了,半晌才抖抖得指向阿武,“因为他” “对” 听了这话,钱怀民愤愤地掉头就走。 听着屋外汽车远去的声音,刘梵音深深地吐了口气,说“我硬了,来安慰安慰我” 阿武被两人之间的纠葛搞懵了,听到刘梵音的命令,才缓过神来,凑过去。刘梵音的那一条还是软塌塌的,哪有硬。 阿武踌躇地握着,不知道该不该舔,他抬头看了眼刘梵音,却发现刘梵音呆呆的瞪着自己,半晌,一滴眼泪流下来,喃喃地唤了声“怀民” 阿武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听到冲着自己喊钱老板的名字,忘了手里攥着刘梵音的那条,吓得一紧,痛的刘梵音大叫起来,恨恨地把阿武踹倒在地,一面骂着“蠢货,蠢得要死”一面飞速的窜回楼上。 第20章 过了两天,刘梵音不在,钱怀民又来了。阿武喏喏的招呼这前任老板“钱老板,您找刘梵音,他上班去了” 钱怀民烦他,只道“我是来找你的,要多少钱你可以离开音音,刘梵音” “啊” “刘梵音每个月包你多少钱,我给你两倍,离开他” “不,钱老板”阿武想,这老头子莫不是弄错了,刘梵音那阴人怎么可能给自己钱“他从来不给我钱”他就把我关在这屋子里供自己淫乐,阿武在心里愤愤地说钱怀民一愣,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他试探着问“你喜欢刘梵音” “怎么可能”阿武大叫 “那你干吗天天跟他住一起” “这……”阿武本不想说原因,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个小白脸胁迫挺丢人的,后来一想,说不定钱怀民可以帮到自己,去跟刘梵音说说,放自己回去。于是便把自己与万荣的关系,还有刘梵音怎么威胁的事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了。 钱怀民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答应他“行,我会帮你的” 晚上,刘梵音一回来,就把阿武揪着,阴阴地笑着说“听说你不喜欢我” 阿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就听刘梵音提着个大嗓门“那你喜欢谁?万荣?” 忽得又被揪着头发,被迫看着刘梵音凶恶的眼珠子,听他恨恨地说“我早说过,你这样会让我伤心,我要一伤心会怎么样啊?啊?还记得吗?养不熟的狗东西” 刘梵音手一掀,又甩了一个巴掌,打得阿武嘴巴发麻,头晕的软在地上“我天天给你吃好喝好,自个还倒贴给你操,让你爽,到头来还是喜欢万荣。万荣哪里比我好?他屁眼紧吗?看你这恋恋不舍的样子,我都馋了,想试试万荣的小屁眼是不是真的让人这么爱” 阿武一听刘梵音又对万荣起坏心,忙抱住他大腿,连连说“我不喜欢万荣,我早忘了他了,你别,你别老提它” 刘梵音见他激动,心中更是愤恨。转身翻箱倒柜找了捆绳子出来,警告阿武“你给我老实点,想想万荣”,阿武满心苦涩,任刘梵音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 刘梵音捆好了绳,气喘吁吁的坐在边上,平复自己心中的闷气。过会,他又问“我跟万荣,你喜欢谁” 阿武不敢再随便说话,连连称“我喜欢你” “喜欢我哪里” “……”阿武心里急得要死,只骂着个刘梵音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纠缠不休,总不能说喜欢他骚吧。 刘梵音见阿武半天说不出话来,又恼火起来,对着动弹不得的阿武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他鼻青脸肿,唉唉直叫。 待刘梵音打得累了,休息了一会,就开始脱裤子,晃着赤条条的腿,一屁股坐到阿武脸上,逼着阿武给自己嗦鸡巴,嗦完了鸡巴还得舔屁眼。 可怜阿武嘴巴都打裂了,舌头也破了,还得在刘梵音的下身那拱来拱去。疼痛加羞耻逼得他忍不住哭了,鼻涕堵在鼻孔里,无法呼吸,嘴巴被刘梵音的屁股堵得严严实实,很快,阿武就喘不过来气,吭哧吭哧的抖起来。 刘梵音吓了一跳,想着可别弄出人命了,赶快把阿武扶起来,解开绳子,又去湿了块毛巾过来给他擦脸。 阿武心里难受的紧,抽抽噎噎得半天才平静下来。 刘梵音看他那可怜相,心里一软,也觉得自己刚才过分了,“对不起,我刚才……疯了”,又摸了摸阿武破裂的嘴唇,问“疼么” 阿武本不想理他,想想不甘心,也只敢呛他一句“哪有你这样的” 刘梵音自知理亏,阿武在自己这边一个多月,确实听话老实,叫干什么干什么,做爱也很有冲劲,干得自己爽快。自己没理由揍他,可为什么,一听到钱怀民说阿武还念念不忘万荣,自己就要发疯呢。 第21章 阿武在地上坐麻了,踉踉跄跄的要上楼,刘梵音看着那么个大个子被自己打得佝偻着,心里愧疚,脱口而出“阿武,干我吧,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阿武回头,看刘梵音下半身光裸着坐在地上,很是淫贱的样子,感到厌烦,拒绝道“我不要” 刘梵音清楚地看出他眼中的厌烦,一股气腾得又升起来,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就冲上去,把阿武绊倒在地,整个人趴上去压着,狠狠地说“我硬了,我要你干我,听到没” “我站不起来了,你再这样做下去我要阳痿的” 刘梵音一愣,恨恨的调个头,扒开阿武的裤子,掏出那根就往嘴里塞,屁股也翘在阿武头上方,晃来晃去。 阿武没想到刘梵音能给他口交,他曾经骂自己的那根是狗吊,还说人怎么可能去嗦狗吊呢。这回子,他倒吃的不亦乐乎了。 很快阿武就在刘梵音的嘴里涨起来了,他悲苦的想,这个男人侮辱自己,打自己,自己还能在他嘴里勃起,这回可真是一条狗了,一条发情的狗。 刘梵音得意的攥着阿武的那根,往屁眼里一塞,上上下下的动起来。 刘梵音一边扭动喘息着,一边用两手掐揉自己的奶头,揉着揉着不过瘾,就趴到阿武嘴边,“阿武,阿武,舔舔我,我好难受,我奶涨” 淫叫了半天,也没有回应,他不爽的低头一看,阿武紧闭着眼睛,一副被强暴的痛苦的表情,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兴致被搅,刘梵音悻悻的站起来,收拾衣服,招呼阿武“起来吧,我不强奸你了,真扫兴” 从那天起,刘梵音就不理阿武了,不仅不说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以前刘梵音总逼着阿武操他,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他真怕自己会被刘梵音吸干变得不举,这回,阿武倒觉得轻松了,偶尔趁刘梵音不在家的时候,还能偷偷想着万荣的样子手淫一把。 可清静的小日子没多久。 晚上,阿武洗好澡裹在被子里,边幻想着万荣柔柔笑着嗦自己鸡巴的样子边抖抖得搓着鸡巴,就听见楼下大门彭得一声,紧接着,急促的脚步声直冲到阿武的房间来。 刘梵音红着眼睛,直直地朝着阿武扑过来,捧着他的脸,一声不吭的盯着。 阿武看着刘梵音满眼血丝,一脸要把他咬死的表情,吓得直挺着,动都不敢动。 半晌,刘梵音才试探着唤了声“怀民?”紧接着就抱着阿武的脸亲来啃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嘴深深吸吮。阿武被咬得生疼,挣扎半天,扯出半张嘴来,一边推拒着那疯男人,一边喊着“刘梵音你疯了,我不是钱怀民” 刘梵音像是清醒了,松开嘴,看着阿武被自己咬得那狼狈相,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得走了。 第二天,刘梵音才被人像拖死狗一样的拖回来。阿武站在房间门口,瞅着郑真把昏迷不醒的刘梵音拖上床,帮他脱掉衣服,又去湿了块毛巾回来从脸到脚一丝不苟的擦着。阿武几次想问要不要帮忙,都在郑真的阴沉眼神下退缩了。 阿武觉得没趣,就回自己的房间,看了会电视,正好瞅到新闻里播到本市某大楼车库里某辆车无故自爆,车主当场死亡,案件正在调查中,阿武看着登出来的那死者照片,可不就是钱怀民!怪不得昨天晚上刘梵音发疯。 阿武忙从屋里窜出来,想去找郑真问个明白,在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愣住了。 他看见郑真正趴在刘梵音的嘴上碾过来碾过去的吸吮咂摸,手还探到他屁股缝里一抠一抠得蠕动。 刘梵音虽然昏睡着,却敏感的有了反应,哼哼唧唧的,腿也夹着郑真的手扭来扭去。郑真舌头四处游移,舔完了脖子又往下吸咬刘梵音的大奶头。阿武惊叹着,没想到这小子对刘梵音存得真是这个心思。 郑真舔着舔着激动起来,可能是没控制好力道,就听刘梵音哼唧了一声“阿武……疼” 郑真如遭雷劈一般,停住不动了,半晌才慢慢站起来,转过身子,看见尴尬不已的阿武,也没什么反应,直直走出去。 待郑真走了,阿武才上前探视刘梵音。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操过刘梵音了,他身上却布满了新鲜的红印和齿痕。哼,骚货,家里养着一个还不够,还出去乱发骚。阿武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他掀起刘梵音的大腿,看到那红肿小嘴,刚被郑真手指头捅过,肉嘟嘟的一张一合做着邀请的样子。 阿武看刘梵音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突然觉得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他翻出条领带,把刘梵音两只手捆得死紧,再掀过去,提起他的白屁股朝自己早就硬起来的鸡巴上一套,飞速耸动起来。 刘梵音脸朝下埋在被子,哼唧了句什么话,闷闷的也听不清楚。阿武才不管这些,他全部的脑力都集中到自己的下半身去了。 刘梵音的屁洞滑腻腻得十分好操,可能昨天晚上被操狠了,肉径有些肿,又厚又热裹着自己的鸡巴,别提有多爽了。 随着阿武的动作越来越大,刘梵音哼唧的也越来越响,合着吧嗒吧嗒操洞的声音,阿武听着兴奋不已,对着刘梵音的屁股啪啪抽了几个巴掌,打得刘梵音乱扭一气,屁洞也死死的锁住鸡巴不松。 “好骚的屁股”阿武不禁感概出声,对着那桃子样的大屁股又是掐又是拧,疼的刘梵音屁股乱抖,直拱直拱的,肠道缠着鸡巴跟个无底洞似的一个劲猛吸,爽得阿武都颤起来,抽出鸡巴,趴在刘梵音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骂道“骚货,都快被你吸阳痿了” 说完,又捅了进去,在那热乎乎的肉洞里东窜西窜。阿武操着操着,觉得不爽,想换个姿势,就使了个劲,又把刘梵音翻过来。鸡巴在屁洞里刮了这么一圈,就听着刘梵音调子拖的都变了音。 阿武高兴,又拧了他两把屁股,一抬头,发现刘梵音已经醒了,正蒙蒙的看着自己。阿武立马吓得僵住了,只听到刘梵音哑哑的说“阿武,你他妈就不能轻点,疼死我了”说着,动了动身子,发现手不能动,“怎么还把我手捆上” 阿武嘴一咧,想着刘梵音受制不好挣扎,放心的大操大干起来。他一边奋力的捅着,根本不管刘梵音疼不疼,舒不舒服,一边说着些污言秽语,什么“疼死你这个骚货”“骚屁股爽不爽啊”“老子的鸡巴硬不硬,唆的开心吗”“让你狠,让你给我生小孩,疼死你个贱人”。 刘梵音被撞击得说不出话来,只皱着眉头一阵乱哼哼。两人一拱一拱的很快就到了床边,阿武一个深顶,直把刘梵音上半身撞下床,腿和屁股还搭在床上。刘梵音倒挂着难受,扭动着直说“把我拉起来,我头昏”。 阿武也不理会,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胳肢窝底下一夹,又捅了进去,看着刘梵音的脸因为血液倒流憋得通红,被自己晃得只能张个嘴喘,根本叫不出来,嘴巴里溢出来的口水也被撞得四溅,心里的怨恨撒了不少。 很快,高潮就来了,阿武吼着“射死你,射爆你的骚屁眼”,浑身抖动着攥紧刘梵音的屁股,直套到鸡巴根部,爆发了。 等阿武回过神来,再去看刘梵音,发现他早就张着个大嘴昏死过去。 那天,刘梵音醒来后,对手腕上的绑痕,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都不在意,只是捧着阿武的脸,认真地说“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了,你要好好的陪着我,听到了么”,然后就柔柔地亲了他的嘴。 阿武傻了,这可是刘梵音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亲自己的嘴巴,他不由狠狠唆了下伸到嘴里的舌头,热热滑滑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两人的关系就此改变,首先刘梵音的性需求大了起来,以前是只周末会做,现在隔个一天就缠着阿武往床上歪,做的时候哼哼唧唧老撒娇,说一些淫荡下贱的话,烧得阿武只想往死里干他;然后就是不再张口闭口骂阿武是狗,只有在床上被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喘两声“狗东西”,听起来却像昵称。而且,他不再让阿武带套子,每次都扭动着要阿武射在屁眼里才罢休,然后再撒娇阿武帮他清理出来。他也会疯狂的和阿武接吻,舔他的奶子,只是还不愿意含他的鸡巴,最多只肯用手撸。 阿武隐隐能猜到刘梵音改变的原因,无非就是钱怀民死了,自己长得象他,便于刘梵音移情。 他对刘梵音和钱怀民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奇,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可刘梵音根本不上他的当,嘴巴封得死紧。 有一次,两人做完了正搂在一起喘,刘梵音意犹未尽的又跟阿武撒娇说“阿武,亲亲”,两个人的嘴巴就黏在一起,左磨右磨,舌头搅来拌去,直搅得满嘴唾沫泡子。刘梵音含着这些唾沫泡子一边吻着阿武的脖子、胸膛,一边把这些泡泡吐出来,流得阿武胸脯上滑腻腻的。他还跳起来嚷嚷,“阿武你中风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恶心” 阿武见他调皮,心里荡漾,扑上去搂着,就要把身上的口水蹭过去,正好蹭到刘梵音两个红肿的大奶,疼得他哎哎乱叫,“阿武你轻点,每次都把我的乳头吸那么肿,又不是女人,有奶给你喝” 阿武贱兮兮的勾他“怎么没奶,好喝着咧” 刘梵音见他又发骚,也顺着话头讲“好,只给你喝” “真的?”阿武揉着他的大奶,突然又想到了钱怀民,“你没给其他人喝过” “那当然,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钱怀民也没喝过” 刘梵音一僵,很快又顺过来,“当然没有” “我不信,他喝得肯定比我多” 刘梵音不想再说,只挺起胸膛把两个奶头往阿武嘴边送。 阿武一边舔着,一边咕咕唧唧的还在说钱怀民的事,烦得刘梵音一个巴掌掀过去,吼他“你有完没完” 阿武被打愣了,显然这段时间过得太快活,自己都忘了刘梵音是个多凶的人。 刘梵音见他傻了,啧了下嘴,有点后悔下手重了,又搂着他开始哄“对不起,我刚才心里烦呢,亲亲不疼”说完见阿武竟转过身不理他,想着这男人怎么跟小孩似的麻烦,还蹬鼻子上脸了,忍着怒气,又哄“乖乖,别生气了,明天带你出去玩,你好久都没出去了” 半晌,才听到阿武闷闷地说“你也知道我好久都没出去了,都几个月了” 第二天,刘梵音果然带着阿武出门了。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们俩去的就是原来阿武跟万荣一起逛的那个商场。 刘梵音打扮得就是一风骚青年,粉红色的t恤外头罩了件窄小的花格子夹克,卡在腰上,正好露出被牛仔裤裹得紧紧的小屁股。一路上招了不少男男女女。他一边装着看橱窗,一面就着玻璃欣赏自己的身条,问阿武“怎么样,你男人帅吧,多少人盯着我看,嗯?” 可怜阿武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跟万荣来这儿逛的样子,一会是万荣在这个店里给我买了件衬衫,一会是万荣在那个店里给我买了条内裤。唉~想想那会子他们俩来逛还是开春的时候,这时都快入冬了,不知道万荣现在在哪干什么呢。 刘梵音瞅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很不高兴,猛掐了下阿武的屁股,低低吼他“想什么呐,思春呀,问你话呢” 阿武这段时间被刘梵音宠着,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被刘梵音掐得一疼,打断了思绪,跳起来吵他“你才思春呢,瞧你那骚样,穿的男不男,女不女,可不是发着春要人干你” 刘梵音没想到阿武反应那么大,愣了好一会,白净的脸泛红泛青又泛紫,气得结结巴巴“你他妈……你他妈……懂个屁”掉头就要走,想想不甘心,回过头,把手里的袋子全甩到阿武脸上,厉声道“给我拎着” 阿武倒也老实,一件件给他捡起来,嘟嘟囔囔“怎么老跟个女人似得发脾气” 刘梵音气得口不择言,“我可不就是你的女人吗”说完想想,不对,说错话了,更是气得连街也不逛了,连连嚷着“回家,回家” 阿武见他撒泼的样子跟个坏脾气的猫似得,又承认了自己是他的女人,心里觉得可爱又喜欢,忙拎着一堆东西追上去,要哄刘梵音。 刘梵音一个劲得往前冲,根本不管阿武在后头追他。直到了地下车库,他才回过头来,等阿武追上来了,搂着脖子就要亲嘴,手还不安分的要去揉他胯下那根。 阿武手里拎着东西不好抵抗,只能扭着身子躲,嘴里招呼着“别,别,会被人看见” 刘梵音揪着阿武那根一掐,疼的阿武差点软倒在地,只听刘梵音冷笑着“怎么,跟万荣在这搞就不怕被人看见” 搞半天,刘梵音带自己来这里还是故意的。 刘梵音打开后车门,往里一趟,腿一张,说“我就要在这做,我硬了”见阿武苦着个脸半天不动弹,又柔柔的引诱道“阿武,你不是喜欢我么,你想要我,都等不及到家了。我的腿可只为你张开,还不快过来” 阿武没办法,只好也坐进去,关好车门,掏出刘梵音的鸡巴,细细的裹起来。 刘梵音抱着阿武的头,想那次就在这里,他眼睁睁的看着万荣牵着阿武上了车,过了二十几分钟才开车走,不知道在二十几分钟里,两个人换了几次体位,射了几次精。想着想着嫉恨起来,一定要把万荣比下去,让阿武以后一进地下车库就只能想到自己。 他使出浑身解术,发出各种淫荡的声音,两条腿跟断了骨头似得缠着阿武的脖子不松。等他泄了,阿武还不想清楚是吐出来还是吞下去,他又扑上去,堵住阿武的嘴,舌头伸着,搅来搅去,逼得那精液跟唾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缓缓往下滴。才喘息着,问“我的好喝么” 阿武见他眼睛媚得都快滴出水来了,嘴唇红润微肿,下巴上还沾着精液,下身也蠢蠢的硬起来,他忍不住把刘梵音的头往胯下按,粗喘说“好喝,你也尝尝我的” 刘梵音头一歪,不肯趴上去,只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往下一退,一手按压自己的后穴,一手扯着上边的衣服,晃着腰说“让我下面的嘴尝尝,它饿了” 阿武被他撩得不行,一边嘟囔着“妖精”一边就去揉他屁股。很快,两人就紧搂着倒在车后座上拱动起来。 第22章 又过了两个月,快到春节了。刘梵音收拾收拾准备回美国跟家里人过节,他见阿武一脸弃狗相可怜兮兮的样子,知道阿武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也想把他带着,但带过去了怎么跟家里人交待呢,父母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扒了自己的皮,还有刘梵乐那个难缠的家伙,唉。 他叹了口气,掏了张卡放在阿武手里,抚慰道“这卡你拿着留这几天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就是要注意安全,别到处乱跑,知道么” 他见阿武不语还是一副萎靡的样子,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吧唧了两口,“等过了除夕,我会尽快回来的,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去找些不该找的人,做些不该做的事。等我回来检查你下面那没节操的东西,要是老实着呢,有赏,要是不老实呢,哼哼~” “我哪里没有节操,都快天天长在你屁眼里了”阿武听刘梵音那样说自己,很不服气。 “你这蠢熊,给你三分颜色还敢开染房”刘梵音被阿武一说,又羞又气,狠敲了他几下脑袋才作罢,转身又开始收拾箱子。 阿武见刘梵音尽拣些花哨的内裤往箱子里扔,还有几条丁字裤。忍不住问起来“你老是收那些风骚的裤衩干吗?过年回去给谁看啊” “给老情人看呗”刘梵音头也不抬,只声音里隐隐含着笑意。 阿武心思可没那么细,上去就把那些内裤全掏出来,急得眼睛都瞪起来,“不行,不能带这些回去,这些裤衩你只能穿给我看” “凭什么”刘梵音装的恼怒的样子,跟阿武顶起来。 “凭,凭我是你男人”阿武一急,把刘梵音推倒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扒他裤子。刘梵音心里高兴,边佯装挣扎,边扭动着抬起臀部,方便阿武扒自己裤子,腿也一晃一晃的尽往阿武的胯下蹭,蹭得阿武粗喘不止,直嘟囔“骚货,看不把你的屁眼捅烂了,让你回美国再发骚” 他把刘梵音的腿抬起来,直往床上按,掀得刘梵音成个虾米状,屁股高高耸起来。阿武用舌头润了润他屁眼,很快就看到刘梵音的小菊花张开了嘴,带着周围的褶皱摇来摇去。 “骚屁股”阿武又嘟囔了句,才捅进去捣腾。 待两个人都泄出来,趁着刘梵音手软脚软得躺着懒得动,阿武收起刚才掏散的花哨内裤,握成一大团跟个抹布似的,仔仔细细的清理刘梵音肚皮上大腿上射出来的精液,擦完他的又擦自己的,才乐呵呵的说“你这些裤衩都脏了,也没法带了,等你走的这几天我给你好好洗洗。” 刘梵音见他那贱相,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刘梵音走了以后,偌大的屋子里就阿武一个人。少了刘梵音,似乎屋里的人气也没有了,阿武觉得寂寞又无聊,只好每天在外头晃悠,却什么都不买。 这天,阿武又晃到跟万荣一起逛过得那个商场,经过一家专卖,被橱窗上的贴的广告吸引住,一男一女抵着头,相视而笑,交握得手上闪闪发光的两枚钻戒,广告词是“给最贴心的宝贝”。 阿武想起自己曾经问万荣对自己的喜欢是什么喜欢,万荣说自己就是他的宝贝。顿时五味杂陈,辛酸、愧疚、思念,什么感情都涌上来了。 他冲进店里,指着橱窗,说“我,我要买那个戒指” 服务小姐微笑的迎上来,“先生您是想买一对,是么” 阿武想了想,自己如果也有的话,被刘梵音发现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不,一、一个” “那您是想要男式还是女式” 阿武本来想万荣要是带,肯定是男式,可是一个男人送另外一个男人钻戒似乎有些奇怪,他有些不好意思,“女式的吧”,反正万荣在他心里就如老婆一样的存在。 “小姐一般戴几号的戒指呢” 阿武有些难过,自己还真没注意过万荣手指头,他看着自己的手,万荣比自己矮一些,也瘦一些,估计手指也比自己小一圈,“比我的手指头细一圈” 一圈这个概念可大可小,服务小姐把所有偏大号的戒指都拿出来给阿武比试,终于敲定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尺码,刷卡,包装,拿走。 买好了戒指,阿武来到万荣家楼下,抬起头,数着第16楼,远远的灯光亮着,万荣在家,可自己根本不可能上去,他怕见了万荣,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那万荣就要糟刘梵音的毒手了。 他想了想,跑到大厅里的信箱跟前,找着写着万荣名字的那一个。可信箱缝那么小,戒指盒子根本塞不进去,只好把戒指拿出来,单单塞进去。 听着当啷一声,阿武心也好像空了,他默默念着“万荣,这是我的心啊,我的心送给你了,你要好好收着” 阿武对于大家指责他是个“种猪”,心思阴晴不定,比女人的心思还难猜,感到十分尴尬和委屈。 “万荣和刘梵音,你到底喜欢谁?”口水问他。 “当然是万荣,他是我老婆”阿武反应奇快,还有那么些理直气壮的意思在里头。不过话刚出口,他又紧张兮兮的跟个贼似的前后左右张望了下,怯怯地问“刘梵音今天不过来吧” 口水见他那么大块头还露出如此卑畏的表情,不禁也有些烦起来“拜托,你怎么着都比刘梵音块头大吧,怎么怕他成这个样子” “你没有尝过那人的手段,他妈的又阴又毒。有句话不是说明枪怎么着,暗箭怎么着么,就是那个意思。再说,他老是拿万荣来威胁我,我,我这不是也替万荣挡着么” “少来那套,你要真狠起来,我不信你整不过刘梵音”口水听了大家的抱怨后,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待见阿武了,“什么拿万荣威胁你,刘梵音也就开始的时候提过两次吧。还是说~~你根本不想离开他” “哪里,你真不知道,我要是跑了,他发起疯来,谁挡得住?” “那就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吧”口水想象着阿武和刘梵音对砍的样子就蠢蠢欲动。 “我才不干呢。天天只要顺着他,他就待我好,在床上也够骚,我跟他拼什么?” “嘁~搞半天还是看上人家了。果然就像大家说的,你就是个没节操的种猪。那万荣怎么办?” 阿武吭哧了半天,竟脸红起来。“嗨,你不知道,万荣和刘梵音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万荣温柔又能干,如果是个女人,那肯定是我老婆无疑了,他待我好,我待他好。刘梵音虽然脾气差了些,但有时候温柔起来简直能腻死人,在床上也放得开,身子结实又耐操,劲儿劲儿的。不怕你笑话,虽然我操过那么多人,但跟刘梵音在一起的时候,才真觉得性是一件,嗯,怎么说呢,很值得探索的事情。很多平时很普通的一些地方或者东西,只要和性一联系起来,哎呀哎呀,我不能说了,你是女孩子,不能跟你说太多这个事情。” 口水暗呕了半天,才说“你的意思就是刘梵音比万荣好喽?能让你HIGH” “其实,其实”阿武扭捏起来,“万荣有万荣的好,刘梵音根本比不上他在我心里的地位。可是,刘梵音有时候又挺惹人疼得,要放弃他也不容易。偷偷告诉你,刘梵音身上总是有股子腥味,跟牛奶很像,我只要一闻那个味道,哎呀,心里就痒痒的受不了” 口水觉得自己有些能够理解阿武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两个人都喜欢,两个人都想要是么?” 阿武一听,猛地露出找到知音的兴奋笑容,后又觉得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便粉饰说“其实也不是我的意思。你是女孩子,你不懂男人的心思。假使家里头有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能让男人舒心,两人互敬互爱,虽然美满但总是有些平淡的。如果再来一个风骚可爱的女人经常撩撩你,使使小性子,变着花样让你快活,那才是真正幸福的日子呢” “呸!”口水从女人的角度极其不齿阿武的这种想法,“你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哎呀,女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呢。很多古时候的人都这样的呀” “少来!”口水冲着阿武比了一个中指,“三心二意的男人,小心被菊爆!” “嘘嘘嘘,女孩子不可以这样说话”阿武一听口水的“诅咒”,恼起来,“什么菊爆不菊爆的,只有我爆别人的菊,没有人能爆我的菊” “不是不爆,是时候未到” 口水对阿武感到很失望,尤其是从女性的角度,她觉得阿武让自己对男人这种生物的幻想都破灭了。以后找不到男人嫁不出去都是你的错!口水愤愤地想着,决定一定要设套让阿武被菊爆,不爆的话就誓不当口水,当口水鸭去。哼! 第23章 送完了戒指,阿武心满意足的回刘梵音的屋子。进门开灯,一转身,发现刘梵音竟然坐在沙发里看着他。阿武惊得张着大嘴半天合不拢。 刘梵音看起来心情很差,冷冷的瞅着他那蠢相,问“你到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阿武怕被刘梵音知道自己刚才干的事,吓得语无伦次“没……没” 刘梵音眼尖,瞅着阿武手里舍不得扔的盒子,“你那是什么” 阿武下意识的一藏,看刘梵音眼一瞪,赶快又拿出来,撒慌道“路上捡的” 刘梵音冷哼一声“阿武,你自己蠢,以为我跟你一样蠢么?今天我刚下飞机就收到银行短信说我有张卡被人消费了一万两千五百块钱。那钱……被你丢在路上了?手里那东西,给我看看” 他见阿武没反应,气得上去就夺,撕开盒子一看,正好发票鉴定书什么的还在,“哦~~~~贵重物品,女戒一枚” “阿武,你好能耐,除了万荣,外头还有女人啊” “没有……没有女人” “没有女人,你这戒指买给谁的?!”刘梵音气得把手里东西全数砸到阿武脸上,想想自己看重的都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简直要疯了。 他恶狠狠的瞪着阿武“我知我以前伤过你,可我已经在努力补偿你了,这几个月,你过得不快活吗?要什么我不给?还给我爬墙?吃里爬外不知足的狗东西。你,和他们,你们全都是一个样,都不听我的,我哪里不好,都这样对我”说着说着,竟忍不住流下泪来。 阿武听到刘梵音声音有异,抬起头一看,已经是哭得满脸泪水,不能自抑。阿武想想这段时间,刘梵音对自己确实是没得说,心里愧疚,上前就想搂抱安慰他。 刘梵音不肯,把他推开,他又贴过来,两人一来一回,终于还是刘梵音软化下来,揪着阿武的衣服,抽抽噎噎,“我怕你寂寞,特意赶回来陪你过年夜,你就这样待我” 阿武听了,心里觉得温暖,不由又把刘梵音紧紧搂住,吮他溢出的泪水。等他哭声渐停,再挪到嘴巴上舔来舔去。 刘梵音张着嘴,把阿武的舌头迎进来狠狠地嗦。两个人亲完嘴巴亲鼻子亲完鼻子亲眼睛,蹭得都粗喘起来,一个多星期没发泄的身体滚烫滚烫的。 阿武把刘梵音翻过来,让他跪趴在沙发背上,衣服掀起来,冲着那莹白的后背就舔下去。他一路往下种着小桃红,一边扒着刘梵音的裤子,一边把自己的粗涨鸡巴掏出来,冲着那干燥的屁眼吐了两口唾沫,就把龟头顶上去,一面划着圈,一面慢慢往里挤。 刘梵音被干得一会喊“疼”一会喊“痒”。待鸡巴全塞进去直到根部了,阿武才按紧刘梵音的肩膀,逐渐加快速度,前后摆动腰臀。一个星期没泄精,阿武爽得有些不能自控,按着刘梵音的两个手逐渐加重,臀部击打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整个屋子里全是噼里啪啦的拍肉声。 刘梵音上半身被死死的钉在沙发背上,下半身又被冲得往前撞,只觉得自己胸腹一片被杠得生疼欲呕。他刚想张嘴叫唤阿武,就被顶得往前一撞,口水直呛到嗓子眼里,难受得他两手拼命往后乱挥,身子也挣扎着要往上窜。 阿武正得操得性起,没注意到刘梵音的手都挥到自己腰上了。刘梵音也不管,只知道是阿武身上的某块肉,摸着就死劲的掐下去。疼得阿武手一松,嗷嗷叫起来。 刘梵音可惨了,本来就憋着股劲要往上窜,阿武手一松,身子往后一躲,小腹顺势又往前一拱,两下力气竟冲得刘梵音直直翻过沙发背,脸朝下脚朝上的摔在地板上。 阿武吓得立马绕过去,搂着刘梵音,上下摸着“你还好吧,怎么一下子翻过来了” 刘梵音痛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哼唧着“你这个疯子(不是疯狗了),哪有这样操人的” 阿武羞赧不已“这不是一星期没见你了么,我憋得慌” 刘梵音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哧溜一下蹿到阿武身上,说“叫我音音” “啥” “叫我音音,我的小名” 阿武一听,咧嘴笑了“我说你怎么老跟个女人似的,原来是取了个女人的小名” “去!”刘梵音恼他不识抬举,能叫自己小名的除了家里头的长辈、大哥就只有那死去的钱怀民了,刚才听到阿武说念着自己,给他个赏,许他唤自己小名,还被他笑话,真是扫兴。 他恼得刚一扭过身去,就被两条胳膊从背后搂住,听到阿武在自己耳边哑哑的唤着“音音”,竟然有种错觉,好像是钱怀民活过来了,搂着他唤他,催得刘梵音眼睛直发酸。 他抿了抿嘴,想着要唤“怀民”,就被胸口的刺痛激醒过来,阿武已经迫不及待的揪着他的大奶揉来揉去,舌头也舔上他耳朵,爽得刘梵音闭起眼睛只管哼哼,什么钱怀民,早死啦~~ 两个人趴在地板上操完了一场,阿武要把鸡巴抽出来,刘梵音不肯。他缩紧屁眼,借着阿武的鸡巴长,就这样下身连着,前后搂着,一步一步往楼上蹭去。等到了楼上卧室,阿武早就又硬起来,把刘梵音按在床上,又颠过来倒过去泄了两回,才不支得躺着,任身上一片狼藉。 阿武想着刘梵音是大家庭里出来的,估计家里规矩多,不由担心道“你不在家过年,就这样回来,行吗” 刘梵音一听提到家里人,心里也烦躁的很,说“嗨,别提了,我都被气死了”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又问阿武“阿武,如果有人要你离开我,你会吗” 阿武差点脱口而出,只要你不拦,我立马就走。可看着刘梵音那湿漉漉的眼珠子,想着刚才他哭得那惨样,不由得迟疑起来。 刘梵音见阿武不说话,知他心里对自己还有怨恨,可这个人,是现在自己身边唯一的老实人,他想到自己身边的那些白眼狼,不由得搂住阿武的脖子,说“阿武,我现在身边真的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你若是走了,我会被他们咬死的” 阿武对刘梵音的话感到奇怪,但也没多想,就当他是神志不清,说胡话,为了安慰他,两人又磨蹭着亲亲好久,才睡去。 第24章 以后几天,刘梵音老是揪着阿武,盘问那个戒指是给谁买的。 阿武就跟吃了哑药一样,死都不说。刘梵音见威逼利诱都没有效果,冷笑一声“给你机会立功赎罪,你不要。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么?等我查出来了再好好治你” 阿武庆幸,幸好自己当时脑子发昏,买的是女式戒指,如果是男式的,刘梵音肯定能想到万荣身上。 他不由得幻想起万荣带着那个戒指,柔柔笑着,跟自己说“阿武,这戒指好漂亮,我好喜欢,谢谢你” 刘梵音在旁边瞅着阿武在那里发春梦,嘿嘿淫笑着,心里嫉恨不已,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傻大个收复了,老老实实蹲在自己身边。 春节一过,很快就开春了。 阿武想想去年这个时候,自己和万荣刚认识不久,小日子甜甜蜜蜜的,心中惆怅不已。 不过好在,刘梵音的性子越来越好,为了取悦自己,不仅愿意帮他舔鸡巴,还在腹沟那里纹了一个W,说是代表阿武。可同样的,他也逼着自己在同样的地方纹了一个Y,说是音。 阿武本来不肯,说自己腹沟那敏感,怕挨了针影响以后勃起,刘梵音怎么哄都不答应。后来刘梵音妥协说“那纹你屁股上,行了吧,你那屁股肉多皮厚” 阿武又想哼唧,看刘梵音快要发怒的脸,只好答应。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人在床上配合的越来越默契,生活也越来越和谐,阿武都快忘了刘梵音以前对待自己的残忍,他只觉得现在的刘梵音又骚又柔,实在很讨自己的喜欢。 自从两人身上都有了“爱的纹身”,做爱的时候都喜欢触摸对方身上那个代表自己的字母。刘梵音经常在帮阿武舔鸡巴的时候,舔着舔着就舔到屁股上,唆着纹有Y的那块皮肉。玩到兴起了,又握着自己的鸡巴去戳那里,龟头打着圈摩来摩去,流的黏液多了,合着口水,一下没戳稳,就划到阿武的屁股缝那。 刘梵音心里一动,就势趴在阿武背上,一动一动的让鸡巴顺着屁股缝磨蹭,悠悠的说“阿武,你屁股肉好多呀,被人操过吗” 阿武就怕别人打自己屁股的主意,一抖把刘梵音掀下来,拽过他两条腿,说着“我就操过你”,就去啃他的屁股。 刘梵音嘻嘻笑着,“你操过那么多人,何止我一个” “就你最骚,我只记着你” 刘梵音见他说这话,估摸他着连万荣都忘了,笑得眼成了一条缝,细细长长的弯着,身子扭得跟条蛇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连阿武兴奋过头,一边猛干他,一边揪着他的头发,吼“说,你是我的女人”他也老老实实跟着说“我是你的女人” “说你要我射在里面,要我的种子,要给我生宝宝” “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宝宝” “好,骚货,全给你,射爆你,让你给我生,生!” 两人就跟憋了八百年的老处男一样,干得脑子都晕了,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已经悄悄地有了变化。 这天,阿武同往常一样等刘梵音回家,都晚上十点多了,才听到门铃响。 阿武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正看得兴奋,想着刘梵音有钥匙,也不打算起来开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带钥匙,门铃一直响个不停,阿武没办法,只好起来开门,还挺不乐意的嘟囔着“怎么又不带钥匙” 开了门,发现不是刘梵音,竟然是万荣! 第25章 将近半年没见了,万荣还是老样子,只是头发长了些,柔柔的笑着,“阿武,我来接你了” 见到这久违的笑容,阿武高兴得一把搂住万荣,两只手不住的在他脸上身上乱摸乱蹭,话都说不好了,只知道不断的重复着“万荣、万荣” 突然,他想想不对,赶快又把万荣推开,朝着门外张望了一会,估摸着刘梵音这回子正在路上,便紧张的跟万荣说“万荣,你不能待在这,得赶快走,要不然,要不然……” 万荣笑笑打断他,“阿武,别担心,我是来接你回家的,我们一起走” “不行不行”阿武一想到刘梵音以前的那些手段就胆寒,“我不能走” “阿武,刘梵音不会回来了,你别害怕,他碰不着我们” 啥?阿武愣了,万荣怎么知道自己是跟刘梵音在一起。没等他想清楚,就被万荣牵着坐上了车。 上了车,万荣把车门“咔嗒”一锁,才回过头来细细的解释说“刘梵音搬到他情人那去住了,不会再关着你” 刘梵音的情人?那不就是我么?阿武刚想说出口,看到万荣那晶亮的眼珠子,立马闭上嘴。 这半年来,刘梵音每天都回家,几乎不在外头过夜,也没听过他有什么其他的情人,倒是经常搂着自己说只有他一个,不要离开他之类的。 “他情人……是谁”阿武实在很好奇这个问题。 “郑真呀” 霍~阿武差点跳起来,“郑真才不是刘梵音的情人,他就是跟在刘梵音屁股后面的一条狗,他觊觎刘梵音很久了,我还见过他趁刘梵音昏迷的时候动手动脚,刘梵音根本不理他,连家门都很少让他进,我都没怎么见过他,他不可能是刘梵音的情人”等他唧唧喳喳的啰嗦完,才发现万荣奇怪的看着自己。 “阿武,你怎么了?郑真是刘梵音的情人也好,不是也好,与你又有什么相关” “万荣……”阿武不知道怎么跟万荣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只是担心刘梵音,郑真那个人一肚子坏水,还对刘梵音有非分想法,刘梵音要是落到他手里,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阿武想再跟万荣说清楚,可看到万荣紧抿嘴唇,一脸严肃的样子,只怕说了惹万荣不高兴。只好默默闭上嘴。 那刘梵音呢? 刘梵音这会子正坐在床上,看着前面的郑真,晃了晃手脖子,说“我犯了什么事,你要给我带铐子” 郑真两眼滴溜乱转上上下下贪婪地扫视着刘梵音,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他扒光吃掉,“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明天开始哪都不用去,待在这里就好” 刘梵音嗤笑一声“郑真,你脑子没坏吧,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明天我还得上班,把手铐给我解了,还有那链子,你扯那么长干吗?拴着我,当我是狗啊” “你不用上班了,刘梵乐把你的位子给我了” 刘梵音一愣,只觉得气血上涌,立即跳起来嚷嚷“我就知道你跟他有一腿!郑真,你这个白眼狼,吃里爬外,我还当你是条好狗”说着两手就挣扎着要脱开手铐。 郑真看刘梵音发疯一般在屋里窜来窜去,两只手磨得开始滴血,吓得赶忙上前抱住刘梵音,想制止他。刘梵音见郑真还敢上来搂自己,更是要疯,所有的愤怒都往他身上发去,好一阵的拳打脚踢。 郑真也不反抗,只低着头,任刘梵音把自己捶的直往地上栽。他一边控制不住往地上滑,一边拖着刘梵音的腰,混乱中,竟把刘梵音也拖倒在地上,两个人又在地上搂着挣扎着好半天。 第26章 等刘梵音打累了,郑真才把他按倒在床上坐好,跪在他面前,握着刘梵音受伤的手说“我一直是你的狗,以后,永远都是。之所以跟刘梵乐一起,也只是为了得到你” “放屁”刘梵音气得把郑真踹翻在地“你都被他操迷了,给我滚远点,见了就烦!” 坐在床上气了好一会,刘梵音想,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被黑了,又指挥着还蹲在地上的郑真“拨刘梵乐电话,我要问他” 电话一通,刘梵音就嚷嚷起来“刘梵乐,你有没有良心,从小到大,我为你做那么多事,到头了还来黑我?” 那边停了一会,才慢慢的说“音音,我不是黑你,我是为你好。你跟着钱怀民这几年,脑子都快不正常了知道么” “哼,我就知道钱怀民是你杀得” “音音,这话就不对了,你哥哥我一向遵纪守法,怎么可能去杀人” “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连你一直盼着钱怀民操你都知道。哼,只可惜,人家就喜欢我一个,你算老几?顶着个我的脸晃来晃去的发春,就以为怀民能操你了?做梦吧” 那头半天不说话,刘梵音估摸着刘梵乐被自己气得不轻,心里爽快了很多,又再接再厉道“不过你他妈也真够狠的,得不到的就要毁掉,是么?宁愿杀了钱怀民,也不让他跟我在一起。告诉你,早在你杀他之前,我就跟他分手了,你要再努把力,说不定还能让他干你两下。不对,钱怀民干不了你,他跟你一样,都阳痿。哈~~想着你们两个软鸡巴在那里蹭,我就觉得好笑” “音音,你是真疯了” “你说我疯了,等你跟钱怀民待两年,比我疯得还厉害” “我不想跟你说了,音音,我还有个会要开” 刘梵音一听他要走,忙又叫起来“等等,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跟郑真之间的龌龊事” “郑真怎么了,他爱你,怕你天天忙,累着,要帮你分担” “放屁!你知道他怎么对我的么” “怎么对你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是真心待你。而且音音你性子太急躁,不适合做决策,让郑真代替你是我们董事会一致的决定” “滚你妈的董事会,那帮老不死的家伙都快中风了,决定个屁” “我真的不能跟你说了,我要去开会了” “等一下,我现在被郑真锁着” “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刘梵音气得发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嘿嘿一笑“董事会一致决定让郑真代替我,那若是董事会知道了你的继承人根本不是你的种,而是我的,会不会让我代替你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说“这怎么可能,luca是我的儿子” “放屁!你硬得起来吗?你有精子吗?你这个太监,生不了儿子,让我去跟其他女人给你生小孩!要不是那个死女人,我跟怀民也不会这样,怀民也不会死,所有的根源都是你!我因为你牺牲了一切,被踢到中国回不了家,爱人也没了,我当你是哥哥,承担这一切,到最后你还不放过我,你当我是弟弟吗?你狼心狗肺!” 等刘梵音呱啦呱啦吼完,才发现对方早已挂了线。 郑真上来,轻轻收走电话。搂着刘梵音,抚摸他因哭泣不断抽动的肩膀。忽然,胳膊一阵剧痛,郑真忍耐着,等刘梵音自己松口。 第27章 刘梵音哭了好一会,才止住。 他也很清楚,尽管刚才骂得凶,毕竟刘梵乐还是自己的兄弟,也曾为了自己付出宝贵的东西,自己欠他的下辈子都还不完。所以刘梵音也不想怎么着刘梵乐,更何况,他没办法怎么着人家。刘梵乐那人,脑子好使,曾经为了坐上族里最年轻家长的位置,使了不少阴毒手段打击竞争对手。而自己打小就是个混日子的人,不论哪方面都比不过刘梵乐,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怕也是翻不了身了。 刘梵音想明白后,才觉得口干舌燥,便嚷嚷着要喝水。郑真见这老祖宗终于不闹腾了,喜得赶忙拿来一杯温水喂他喝下,喝完了,又要上厕所。 郑真带着他在马桶边站好,解开他裤子伸手就要把那根掏出来。刘梵音身子一扭,不让碰,只说“你把手铐解开,我自己掏” 郑真笑笑说,“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上个厕所而已” 刘梵音眼一瞪,“不行,我敏感的很,你掏我要是勃起了怎么办,那还怎么尿的出来?” 郑真就是不肯解手铐,说“解开了,你就要逃了” “逃你妈x!我现在还能逃哪去?” 郑真摇摇头,径自把刘梵音鸡巴掏出来,对准马桶。 刘梵音难受的很,一方面旁边有人看,自己怎么也尿不出来,一方面他那根确实敏感,积了好几天没做,被郑真温热的手一握,竟颤颤巍巍的挺起来了。 郑真吃惊的抬头看刘梵音,见他一脸羞色别过头,心下了然,大拇指按上那红润的龟头眼就轻轻揉起来。 刘梵音爽得两腿乱颤,一面拧着屁股不让搓,一面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全是什么“无耻”“下流”“性骚扰”之类的话。郑真见他面上羞红欲滴的样子十分少见,心里一激动,张嘴就把艳红的鸡巴吞了进去。 刘梵音吓得乱扭,直嚷道“你怎么吃进去了,我憋得难受,过会要尿出来怎么办?” 郑真没有理会他,只迷醉的吸吮嘴里这来之不易的鸡巴。刘梵音扭着扭着,鸡巴一下蹭到郑真的牙齿,疼得他浑身一抖,啊啊乱叫,腿乱晃,再也不多嘴。 郑真使出浑身解数,一会伸着舌头从上到下舔个来回,一会全数吞到根部,蠕动喉咙口去夹那龟头,一会又把刘梵音底下两个球唆进嘴里来回滚。 很快,刘梵音就哼唧着射出来了,郑真全数吞下,吞完,舔舔嘴,看着刘梵音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苦相,忍不住又舔了下还滴着精液的龟头,舌头只一蹭,就听见刘梵音颤着嗓子叫起来“不行,憋不住了” 一股澄黄的尿液夹着还没完全滴尽的几滴精液直直喷出,浇得郑真满头满脸。 刘梵音见郑真被自己弄得臭烘烘的,心里有些复仇的快意,又有些羞赧,“我早提醒过你,你不听” 郑真也不恼,拿下眼镜,甩了甩。“没关系,你的尿,让我喝也没问题” 刘梵音一听这话,连一向放浪的自己都受不了,直直骂“贱,你真够贱的,怎么会那么贱”,说着,就要出去,都不好意思再跟郑真一起。 哪知地上都是自己刚才喷的尿,脚一滑,直直往地上栽去。郑真反映快,迅速扑上去护着,两人搂着在地上打了个滚。 刘梵音嫌郑真身上臭,扭动着要离开,嘴里还嫌弃着“滚开,你身上好臭” 郑真笑说,“自己的尿还嫌臭啊,我都不嫌” 刘梵音嫌他不要脸,骂他“你变态,连我的尿都不嫌”,过会又嘟囔着“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喜欢的” 郑真听了这话,想到之前万荣也这么问过自己。不过还是自己先问万荣的“那个又蠢又笨的傻大个有什么好喜欢的”,万荣嘻嘻一笑,反问自己,“那刘梵音呢,尖酸又刻薄,有什么好喜欢的” 自己回答他,“喜欢还需要什么理由,就是喜欢呗,连尖酸刻薄我都喜欢” “我也是,就是喜欢呗,又蠢又笨我也喜欢”末了,又补充一句“只要我不蠢笨就行了,我会保护他” 第28章 万荣很恼火。 阿武回来以后,头两天还挺正常的,两人半年没见,又亲又啃的做了好多次,一直躺在床上,累了就睡一会,醒了就继续做,做得万荣腿都软了,上个厕所还得扶着墙。 等下了床,阿武就开始不对劲了。总是愣神,看见自己,好几次欲言又止。万荣细细哄着,才知道阿武竟是在担心那个刘梵音。 万荣真想敲着他的脑袋问他,刘梵音原来是怎么对你的,你还念念不忘了起来,被虐狂吗? 阿武见万荣不高兴,还以为是在记恨以前刘梵音对自己的种种,忙为刘梵音开脱说“他后来都不凶的,对我可好了” 万荣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心酸不已。好么,现在心心念别人对他的好了,那么点好处能比得上自己用心?万荣有种好心被狗吃了的痛苦,觉得很灰心。 忽然他听到阿武兴奋得唤着自己。 “万荣,万荣,这个戒指” “怎么了”不知道是谁放了这么大个女式戒指在自己的信箱里,尽管理智告诉自己这事挺诡异的,这戒指不能要,谁知道上面沾过什么脏东西,可还是鬼使神差的带回了家。 “万荣你带带看” “不要啦,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女人的戒指”万荣正灰心着,对阿武的纠缠不禁有些厌烦。 可阿武跟没长脑子似的还缠着他让他带。 没办法,只好草草一套,“喏,戴不上,我就说,女人戒指男人怎么戴” “啊,万荣手指这么粗阿,亏我挑了半天” “男人的手指当然粗啦”,等等,万荣一激灵,“你挑了半天?” “对呀,这是我买的” 啥?这又是哪一出? 问了半天,万荣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对阿武被关在刘梵音那还时时刻刻不忘自己感到很窝心,小宇宙又熊熊燃烧起来,抱着阿武连连猛亲,只是对于这个戒指花的是刘梵音的钱,还是耿耿于怀。 第二天下班回来,万荣带回两枚戒指,都是男式的。阿武乐不可支的戴上,觉得这样一来,他跟万荣的关系就彻底确定了,他是老公,万荣是老婆。晚上做爱的时候,阿武对万荣手上的戒指格外上心,对着那戒指舔来舔去,又把万荣的五个手指头挨个放嘴里嗦,口水流了万荣一手,粘乎乎的,搞得万荣都不好意思了,笑骂他“你疯了” 阿武一边啃咬万荣的奶头,一边嘟嘟囔囔说“我是疯了,能娶到万荣你这样的老婆让我高兴得疯了” 虽然对阿武把自己当女方来看待有些不满,但万荣对自己处于“老婆”这个位置上还是很高兴得。心情好了,做起爱来似乎也敏感了许多。他双腿叉着仰躺在阿武身上,屁股里塞着阿武的鸡巴,觉得阿武的腰臀一拱一拱把自己颠得一上一下很舒服,不禁摇头晃脑的唤起阿武。 阿武听万荣哼唧得动人,忍不住摸过去,捏玩他软嫩的舌头,另一只手帮他套着鸡巴。万荣闭着眼睛吮吸阿武的手指,触到他手指上的金属环,也忍不住舔起来,有些理解阿武的心情,戒指仿佛成了一个象征,表示此时的他们完全拥有着彼此。 万荣心里充满了爱意,只想抱着阿武亲嘴。他加大屁股的力量,逼得阿武泄出来后,立马转过身捧着阿武的脸亲,一边亲一边拱动腰臀,贴着阿武的小腹摩擦自己还硬挺的阳具。阿武口技不错,用舌头在万荣的口腔里舔了个遍后,又伸进后舌处,一进一出摩擦他的上颚,模拟阳具的抽插。 万荣被他挑逗的更激动,下身的硬鸡巴拱着拱着就往下挪,直抵上阿武的会阴处,幻想自己现在正埋在阿武的肉穴里,不由掰开他两条粗大腿,冲着那柔软的会阴,使劲地拱弄起来。 阿武被他拱得一晃一晃,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位置离会阴处那么近,只觉得万荣顶弄的那点上不断释放出酸麻感,冲到鸡巴和屁眼处,整个下身都麻了,好不快活。阿武哼唧着,忍不住用两条粗腿夹紧万荣的腰,屁股也一抬一抬的迎合他,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两人就这样下腹紧贴,摩来蹭去,很快就都射了精。阿武见万荣跪起来的时候,小腹上全是混在一起的精液,忍不住抱住他的腰舔起来。待把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了,才抬起头跟万荣说“以后你就是我老婆” 万荣喜滋滋的应了一声,又搂着阿武亲吻了好久,才十指交握得睡去。 第29章 另一边,刘梵音和郑真之间的感情也是火辣辣的。郑真终于能把刘梵音掌握在怀里,心里很是激动,当天晚上就要求欢。 刘梵音看他那贱兮兮的样子,心里厌恶至极,又踢又踹得根本不让郑真近身。两人缠斗好久,刘梵音上半身的衣服被郑真撕得差不多了,就剩几根布条挂在脖子上,可下半身的牛仔裤怎么都扯不下来。郑真欲火中烧,狠狠甩了刘梵音一个巴掌,打得刘梵音耳朵嗡嗡响,竟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又羞又恨,疼得满眼冒泪花。郑真看刘梵音样子可怜,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忙凑上去舔吻他的眼睛,不住地道歉。 刘梵音想着自己脚底下这条狗竟敢咬自己,恨的只想咬回去,趁着郑真满怀愧疚没有防备,真一口咬上他的耳朵,疼得郑真嗷嗷大叫,手忙脚乱直想护着自己的耳朵。 刘梵音趁乱赶快爬起来就往门外冲,没跑两步就被那金属链子一扯,“砰”得一声摔倒在地,磕在后脑勺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脑子都摔昏了。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刚蠕动着想再爬起来,就觉得后脑一阵剧痛,彻底昏死过去。 刘梵音是在剧烈的晃动中醒过来的,后穴里一根又硬又热的棒子戳来捣去,倒也不疼,只是鼓涨得难受。最痛苦的便是大腿被强制压在头两边,屁股高高翘起,脊椎连脖子快被弯成了一个圈。血液倒流到面部,憋得他喘不过气来,脖子和脊椎也是酸痛不已,估计离折了也不远了。他不由得挣扎了一下,就听见上方传来一个声音“你醒了” 刘梵音睁开眼睛,赫然看见两腿之间郑真那张潮红扭曲的脸,看到自己看着他,还歪唇笑了一下说“宝贝你身体里好热好湿好软啊” 强奸,他妈的又被强奸了。刘梵音被撞击得迷迷糊糊的,只在脑中胡乱的想着自己被强奸了。尽管这与真正的强奸可能还有一段距离,自己的肉体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也就是迷奸而已,与刘梵乐曾经遭受的比起来,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可对于被自己不认可的阴茎强行进入身体,刘梵音坚持认为这就是强奸,就像五年前一样。可五年前,那个时候,还有怀民在背后搂着自己,吮吻自己因为被陌生阴茎的侵犯而流下的泪水。现在呢?还有谁在背后抚慰自己呢? 刘梵音越想脑子越乱,强奸、陌生的阴茎、金色的体毛、鲜血淋漓的屁股,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猥亵又恐怖的画面。我要疯了,我要死了,不要再晃了。刘梵音在心里不断地嘶吼。他想叫出来,可随着晃动幅度的加大,胸口也越来越憋闷,连胃都痉挛起来,撑得他根本发不出声。 郑真没有发现刘梵音的异状,他全身心都投入到刘梵音的肉穴里了。本来只是怕伤了刘梵音的身体,就用了大量润滑剂仔仔细细的开拓,直到那小屁眼松软无比能毫不费力的吞下三根手指才放心的把自己的性器慢慢挤进去,没想到那小肉嘴撩起来后如此可人,吮着自己的鸡巴怎么都不松。 郑真操到性起,浑身都颤抖起来,整个身体都压到刘梵音身上,紧闭着眼睛细细感受刘梵音的肉壁狂乱的撞击挤压自己的性器。终于,他坚持不住地射了出来,可直到精液全吐出来了,那小嘴还在不住地吸吮,甚至带动整个身体颤抖起来。 “天哪,梵音宝贝你的反应真是太棒了”郑真满足又略带激动地睁开眼,才发现刘梵音整个人都开始痉挛,翻着白眼,半张的嘴巴里不断往外溢着淡黄色的液体,喉咙里还隐隐发出欲呕的声音。 郑真吓得立马跳起来,扶起刘梵音,抚摸拍打他的后背。很快,就听刘梵音一声巨咳,紧接着,呕的一声,喷出一大股酸水来。郑真一惊,紧紧搂住刘梵音还在不断颤抖的身子,等他慢慢平静下来了,才轻轻的问“好点了?” “你这个强奸犯” “我爱你” “放屁,你强奸我” “我爱你” “你强奸我” …… “你下次再干这种事,我就一直喊你强奸,从头喊到尾,看你还硬不硬起来” 半晌,郑真才说,“我不会让你这么说的”,说着,更是把刘梵音搂得死紧。 刘梵音见郑真如此笃定,直直叫唤起来“强奸强奸强奸……”还没嚷嚷完,就被郑真的嘴堵个严严实实。郑真也不嫌刘梵音嘴里还留有酸涩的胃液味道,连舌头都伸进去裹着那嫩舌不送。猛地,舌头一疼,郑真吓得立即松开嘴,摸了摸舌头,幸好自己反映快,没出血。 只听到刘梵音嗤笑着说“看你那贱相,爷爷我可怜你,没让你见血,就是个提醒,下次再伸进来,我一定咬断它!” 第二天郑真就带回来一个口塞,扳过刘梵音乱摇乱晃的头就套上去,然后,不顾他的挣扎,又一次强奸了刘梵音。 第30章 面对每天一次不落的“强奸”,刘梵音从奋力抵抗到微弱抵抗再到瘫成死鱼。实在没办法,每次郑真开干的时候都把他的手绑绑牢,口塞堵上,光扳着两条腿折过来过去的捣腾,有时候干的high了,能把他的腰拧一周,疼得刘梵音只想瘫痪了才好。 唯一比较安慰的就是郑真对刘梵音的屁眼十分上心,每次都做足了前戏,惹得刘梵音腰乱颤屁股乱抖了才捅进去。而且都用保险套,不把一滴精液留他肚子里,做完了以后就拿湿毛巾把他屁股缝从里到外都仔仔细细清理几遍,再摸上润肤霜,保持刘梵音屁眼的弹性和柔嫩度。可刘梵音对这一切只觉得恶心。 好在做爱的时候郑真总是卖力地挑逗他的敏感点,刘梵音见抵抗无门,该怎么挨操还怎么挨操,干脆就躺平了,专心享受郑真的那根鸡巴和那条舌头带给自己的快感,同时希望自己的不抵抗行为可以促使郑真不再绑着他,拧着他的腰。 只是刘梵音没想到自从自己放弃抵抗后,郑真的操干反而愈加生猛,似乎对他现在的挺尸状很不满,想要引起他更多的反应似得,总是往死里操他。 这天,刘梵音呈狗交姿势跪趴在床上,接受郑真凶猛的撞击,浑身被颠得一抖一抖,只觉得后穴里那根粗棍都快把自己肚子戳烂了。每每被撞得支撑不住要往下趴,就被郑真揪住两个大奶头,狠狠一掐,疼得他胳膊一挺,又直直得跪好,肉穴也凌乱的挤来挤去,勒得郑真“啊啊”的叫起疼来。 “屁股真够厉害的”郑真喘着,狠狠扇了刘梵音屁股两巴掌,留下通红的两块。他看着刘梵音从上背一直到屁股,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牙印,激动得又扑上去,咬住刘梵音的后颈,恨恨的说“我是你的狗,你就是我的母狗、淫荡的小母狗,唔,真想就这样咬死你,吃下去,不再让其他的男人碰你”,说着,腰臀又狠狠拱动两下,撞得刘梵音再也坚持不住,哼叫着趴倒,屁股紧紧嗦住,勒得郑真泄了精。 郑真搂着刘梵音喘了好一会,才把他翻过来,去掉他嘴上的口塞,舔着刘梵音流出来的口水。 刘梵音麻张着嘴好一会,才慢慢回复过来,想杀了郑真,可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酸痛,只能哑着嗓子骂他“不要脸的疯狗,得寸进尺,让你干,你还干得不要命了。等屁股被你戳漏了,看你还怎么玩” 郑真一听,忙起来掀刘梵音的屁股。果然,本来紧缩的桃红色屁眼被磨成深红,微张着嘴往外翻着,似乎怎么也合不拢了。他心里一紧,低下头就柔柔的舔起来,“对不起,宝贝,我太激动了,疼么” 刘梵音懒得理他,动都不动,任郑真舔自己的屁眼,就像那句话说得,如果强奸不能避免,那就闭上眼享受吧。只是,他想起了阿武。阿武的舔舐是强势的,如暴风急雨般,让自己爽得同时又有种被凌虐感、被支配感,操干的时候也是强劲有力;而郑真就是个伪君子的样子,干得时候拼命要戳死自己,戳烂了再轻轻柔柔的舔,如斜风细雨,让自己又痒又舒服,只想永远这么被舔下去。 想想自己快两个星期没回去了,不知道阿武怎么样了,便出声吩咐郑真“明天去我那房子,看看那傻大个怎么样了,别饿死了” 郑真一边舔一边模糊不清的嘟囔“别管他了,他早被万荣带走了” “你说什么?”刘梵音屁股一缩,不让他舔,“万荣?万荣怎么知道他在那” 郑真低头不语。 刘梵音渐渐想明白了,“好哇,搞半天你跟万荣也有一腿。你说你怎么那么贱,跟这个搞完跟那个搞,我有点什么都被你算计走了” 郑真伸手要去搂刘梵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没有钱怀民,没有那傻大个,你才能看见我” “滚”刘梵音气得一脚把他踹开“别碰我,我烦你,他妈的别再上我的床” 尽管刘梵音不准郑真再来,郑真还是每天晚上准时来报道,压着刘梵音就亲。 刘梵音拼命挣扎,可天天被锁在床上不能动,晚上固定被操个一两回,身子早就酸软无力,才扭动几下,又被扒开大腿,捅进去。 郑真虽然体型比阿武小一整圈,胯下那根可不小,直捣得刘梵音哭爹喊娘。清醒后,又愤恨不已,想着什么时候一旦自由了,一定要好好整治郑真。在此之前,他要把阿武的权属问题彻底搞清。 第31章 这天,郑真又如往常一样,把鸡巴塞在刘梵音屁股里来回磨蹭。刘梵音为了收买郑真,让他听自己的话,配合度极高,扭得跟条大白蛇样,又叫又喘得“阿真,好舒服”“啊……那里……阿真,快,狠操我” 郑真被他撩拨得心跳不已,大龟头顶在刘梵音的深处,不断摇晃着腰臀碾磨,碾得刘梵音屁洞深处不断往外流水,泡得郑真的鸡巴热乎乎的,还随着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视觉、触觉、听觉带来的各种刺激让郑真很快就泄在里面。 “阿真,亲亲” 泄了后,刘梵音还不满足,撅着个嘴巴还要亲亲。郑真惊喜不已,忙凑上去,嘴巴堵得严严实实,舌头也在刘梵音嘴里搅来搅去。 刘梵音觉得不舒服想挣扎,可头被郑真按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一会,郑真才放开他,拖出一长条唾液来。 两人气喘吁吁的互瞅着,存得却是不同的心思。 郑真见刘梵音被自己干得从里到外湿淋淋、粉嫩嫩、格外骚浪的样子,以为他终于愿意安心跟着自己,心里柔情万千,想着待会就把他身上的链子卸了,当成个心头肉一般好好待他。 刘梵音见郑真被自己迷得一幅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样子,在心里狠狠地骂他傻x变态,要不是为了阿武,至于向这个人发浪么。他想想差不多该提要求了,便说“我要见见万荣” 郑真一听,立马清醒过来,心里不知道是辛酸还是苦楚,一言不发地,翻身下床就开始套裤子。 刘梵音见他要走,急得出声挽留“郑真,你让我见万荣,我让你射在里面” 郑真回头,冷冷的看着刘梵音潮红未褪的身子,明明浪荡却还表现出一副让你上是天大的恩德的样子,让人想撕碎他那张假惺惺的脸。“我哪一次不是泄在里面” “不带套,直接射进来”刘梵音急急地说,想了想,又补了句“你还可以唤我的小名” 郑真一愣,在心里咬牙切齿,不带套?唤小名?还真是天大的恩德。他慢慢说“我若想不带套,你也阻止不了我,但我爱你,知你心高,最恶心别人的精液。没想到,你会为那傻大个做到这地步。”顿了顿,心里一个计划慢慢成型“好吧,我明天带万荣过来,音音,你要明白,这世上只有我最爱你最在乎你” “嗯,我明白” 你明白个什么?!郑真瞧着刘梵音脸上挤出温顺的表情,眼里却还闪烁着疯狂的恶毒。终于下定决心,要好好地整治调教下这条毒蛇,把他的毒牙全拔了才好。 “阿真,别忘了啊,明天带万荣过来” “知道了”懒懒地应了一声,郑真一刻也不想多待,便出去了。 待门彻底关上,刘梵音才恨恨的呸了一声,“死疯狗,死不要脸” 他哪知道这两句狠话全被门外未走的郑真听到,自然也无法看见郑真眼里的痛苦与恨意。 第二天傍晚,万荣果然跟着郑真进来了。 看着刘梵音浑身赤裸就裹着个被子拴在床上,屋里还隐隐的一股腥臊味。万荣不由嘿嘿一笑“音少,听说您最近身体不太好啊,怎么也不出去多活动活动,老闷在屋里身体怎么能好呢” “放屁”刘梵音见万荣那容光焕发的样子就恨,“你把阿武带走了” “什么叫带走,阿武本来就是我的人,他一直住在我家” “嘁,你少睁眼说瞎话,阿武是我的狗,我养了大半年,费尽心血,好不容易喂熟了,你又把他弄走” 听了这话,万荣脸色很难看,半晌,才慢慢说着“刘梵音,阿武就算是狗也是我的狗”他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郑真,又道“你可别牵错了绳子”说完,转身便走。 刘梵音气得嚷嚷“万荣,你别走,你这个小偷,强盗,就会算计我的东西”还没嚷完,就被郑真用手巾一把塞住嘴巴,只能呜呜乱哼。 郑真温柔的看着他,“今晚,我要射在你里面,不,以后每一天,每一次我都要射在你里面,直到你给我生孩子出来,只要有了孩子,你就能老老实实跟着我” 刘梵音大骇,想着郑真估计是真疯了,一个劲地乱扭乱晃要挣扎,却只是徒劳。 第32章 从那天以后,郑真真把刘梵音当成了女人,在性爱上变本加厉的折腾他,操得小屁眼天天红肿疼痛,不仅把精液泄在里面,还专门整个肛塞塞住,用皮套套在腰上,不准流出一滴,直到下一次操弄得时候才拔出来。至于每日一次的大号,也只能等到晚上被操得时候通过灌肠导出来。 刘梵音苦不堪言,别说每天被迫灌肠带来的精神压力,最难过的是精液长时间留在肚子,引得他腹痛难忍,想拉肚子,可唯一的出口又被封的死死的,手被拴着,也没办法去拔那塞子。有时候尿急想上厕所,屁股里塞得满满当当,根本走不了路。前后都鼓胀不已,疼得他浑身冷汗,经常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下一片狼藉。 郑真面对这种情况,竟一点也不在意,刚开始还给他换床单被罩,后来见他泄得狠了,竟然弄来一大包成人尿不湿给他裹上,让他想怎么尿就怎么尿。刘梵音骂他求他都不管用,为了减少痛苦,只好少喝水少吃饭,一个星期下来,整个人急剧消瘦。 这天晚上,郑真如往常一样,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饭菜一动未动,只有水杯空了一半,心里急躁起来,“怎么又不吃饭,就算不饿胃也会受不了的” 刘梵音紧紧裹着被子背对着他,半天才嗡嗡的说“吃完了想上厕所怎么办” 郑真扳过刘梵音,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心里一叹,低下头舔着他裸露的肩膀,说“不是给你垫了尿不湿么,想尿就尿吗” 刘梵音嘴唇颤抖着,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说得是后面” “后面啊~”,郑真故意拖长了音,“我来看看音音的后面怎么样了”,说着他就抬起刘梵音的大腿,把那肛塞慢慢抽出来。 “嗯~”随着刘梵音的呻吟声,一股粘稠的精液粘在肛塞上被拖了出来。 “唔,后面挺好的,全灌满了我的种子”郑真拨了拨红肿的菊花口,“你想上厕所把我的精液拉出来么?早就告诉你别想” “死变态”刘梵音骂着,翻过身就要去掌掴郑真。可怜他一天没吃饭,饿得那力道跟挠痒似的。 “音音不乖,怎么可以打你的男人”郑真一手捏住刘梵音的下巴,凑上去,眼里露出诡异的光芒,“你要是再不用上面的嘴吃饭,我就让你下面的嘴吃,听见了吗” 刘梵音见他神色可怖,生怕他真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来,忙两眼一挤,挤出两滴泪来,抖抖得说“我吃不下去,我胃难受” 郑真叹了口气,摩挲着刘梵音裸露的胸口,“你看你,都瘦出骨头来了”,说着,手又往下,揉弄刘梵音的屁股,说“原来屁股肉嘟嘟的,现在也没了。看得我心疼啊”说完,就把刘梵音的两条大腿往上一抬,死死压在他头两边,露出那合不拢还滴着精液的肉穴,“音音既然胃难受吃不下,那就让我先给你补充点营养剂吧” 说着,就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肿起来的鸡巴塞进刘梵音的后穴,来回拉扯起来。 刘梵音一天就喝了几口水,本来就饿得半死,被郑真颠过来倒过去的操干,迷迷糊糊的,只能轻声哼哼。郑真不满他挺尸的样子,猛然加大撞击力度,顶得刘梵音脑袋碰碰直撞墙。 待泄在他屁股里,郑真才把刘梵音翻过来一看,发现他似乎已经不会射精了,喷得被褥上全是尿。 郑真拨弄刘梵音那湿乎乎的鸡巴,问他“怎么,阳萎了” 刘梵音心里一片苦涩,连骂都没力气,只抖抖得说“我下面废了,再也控制不了了” “控制不了什么” “控制不了上厕所,你一捅进来,我就想尿尿,我再也硬不起来了,”说完,觉得羞耻难忍,捂着脸啜泣起来,哭着哭着,又控诉“后面也合不起来了,天天张着个嘴,要不是没吃东西,堵着,怕是连大便都会漏出来” 郑真大惊,他一直只想挫刘梵音的脾气,羞辱羞辱他,以为他不肯吃饭也只是闹脾气,哪知一下过了头。忙说明天带他上医院看看去。刘梵音嫌丢人,哭闹着不肯去,只说“你把我解开,不准再塞那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我自己慢慢调整” 郑真见他痛苦,身子也确实瘦了不少,心里也疼,当下就把刘梵音身上链子卸了,扶进浴室,从里到外细细清理,再躺回床上,搂抱着,抚摸着睡去。 那天后,郑真再求欢,刘梵音都不肯,只说“你一进来,我只会喷尿了,你不嫌恶心,我还嫌丢人呢”郑真自知理亏,也就不勉强他。 第33章 话说万荣和阿武这边,没有刘梵音在中间折腾,自然是过的愈加甜蜜。 阿武见万荣虽然赚得多,却每天早出晚归的,累得很,不好意思在家继续吃白食,也要求出去找个工作,虽然赚得不多,但好歹够买买菜付付水电煤气费,免得自己总有被万荣包养的感觉(傻子,本来就是被包养的么)。 万荣想的却是另外一方面。他觉得阿武能出去多和不同的人打打交道散散心总是好的,赚得那点子钱能让他跟自己过得心里安稳,也好。便问阿武想去哪里做什么。 阿武本来想若还能再去万荣那公司就好了,但又觉得自己上次没干两天就出了事不干了,怕再去遭人嫌弃,就吞吞吐吐地说“随便吧,能有个活就好”。 万荣多机灵的一个人,一下就看穿阿武心里那点子活动。第二天就把阿武带到公司对面的超市去,工作也轻松,就是帮着超市搬货,再看着点小偷什么的,对阿武这种一身蛮力没脑子的人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阿武喜滋滋地,觉得万荣果真是个好老婆,不要明说,老公想什么他都能帮着办好。除了在床上愈加卖力外,也开始学着炒一些带花样的菜,总不能让万荣辛苦一天回来,吃的永远是西红柿炒蛋和青菜炒香菇吧。 万荣虽然累,可更心疼阿武抗一天货,便总是抢着做饭、收拾家务什么的。为了能更好的拴住阿武的心,在床上更是温柔,满足阿武的一切要求。 几个星期的甜蜜日子下来,万荣被滋润的容光焕发,引得公司里的花痴小妹们不住地流口水,四处偷偷打听万经理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相比之下,郑真就没那么快活了。 又一次的汇报后,照例是两方公司主要合作人员一起吃个饭。席间,万荣这边的大老板见这次会议刘梵音没来,便问起他。 郑真自是回答地滴水不漏“刘总的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旧疾复发,现在已经回美国的家里休养。” 对方想细问,见郑真只说是“旧疾”,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随便扯了两句现代人的健康问题,再托郑真代替问候一下,就算了。 饭后,万荣借口送郑助理回公司,在车上,笑问起刘梵音的“旧疾”怎么样了。 郑真叹了口气说,“哪里是旧疾,是新病。我本来也就想整治他一下,哪想到过了头,天天一见我就苦着个脸,说自己不行了,一辈子都废了” 万荣虽然厌恶刘梵音,却也觉得郑真的手段有些过了,便劝道“要想真正收服一个人,还是得对他好,像阿武,不就死心塌地地跟我过了么” “唉,哪里是你家那傻子。刘梵音这人就是条蛇,阴毒的很,他还总说他哥哥怎么阴,我看他不比他哥哥差” 万荣听郑真说阿武傻,心里自然有些不快,便说“傻怎么了,傻人老实,知道你对他好。你要是觉得刘梵音棘手,那也把他弄傻好了” 万荣只是随口一说,哪知这听者有心,郑真还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要把本来那么伶俐的一个人弄傻了,还非得要下大决心不可,毕竟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刘梵音那又娇又傲的样子。 临下车,郑真好心又提醒了下万荣,“别说我不提醒你,别把有的假傻当真傻。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心软好相信别人。” 第34章 禁欲了一个月,这天晚上,刘梵音突然跟郑真说“我下面好了,咱们做吧”。 郑真一听,便知有诈,可看着刘梵音亮晶晶的眼珠子,又有些抵挡不住。心想,这人怎么也不可能变脸变这么快啊。想想他上一次主动的时候,是因为想见万荣,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新的要求。不管怎样,美色当前,先操了再说,至于提的要求么,怎么都不搭理就行了。 这一回合,刘梵音主动至极,坐在郑真胯上,拼命扭着腰,叫得又骚又浪。郑真也被他的小屁眼夹的唉唉乱叫,快感从鸡巴直冲上脑部,爽得两眼冒金星,觉得就此死过去也甘愿了。 他看刘梵音一上一下快速起伏,前面的桃红色肉棍子也挺得老硬的,跟着甩来甩去,心里一迷,便伸手握住,合着分泌出的液体上下滑动,又抠住马眼戳来揉去,爽得刘梵音再也动不了,只能紧着个身子颤抖,哼哼着,后穴一收一放。 郑真抠着抠着就摸上刘梵音腹沟纹得W,“这里有个纹身是挺性感的,只是纹错了字,应该是个Z才对” Z你妈,刘梵音在心里骂他,嘴上却甜蜜无比,“阿真,我也想通了,万荣肯定天天把阿武拴得死紧,刘梵乐那个狗人手段又太多,我搞不过他。你若愿意真心待我好,不再折磨我,我以后就好好跟着你,这个纹身你不喜欢那就换成Z嘛” 郑真听了这话,激动得脑子都昏了,感慨着“音音你终于想通了”,边坐起身吻上刘梵音那纹身,“要不是这纹身太障眼,我哪舍得你去受皮肉之苦” 他妈的让我受皮肉之苦的不就是你吗,刘梵音腹诽着怨念着,却搂住郑真的脖子大声喘起来。 郑真两眼迷离,眼中只有刘梵音那扭得放浪的白色肉体,两颗红果子一上一下的晃悠,看得郑真忍不住伸手去揉捏。刘梵音的奶头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些,柔嫩无比,诱得郑真忍不住凑上去舔吮。 好一会,嘴巴才离开。郑真捏玩着那晶亮的奶头,说“不如在你这乳头上穿个环,上面刻着我名字。” 话一出口,吓得刘梵音身子一紧,也不扭了,直直瞪着郑真,说“不行,乳头上穿孔能生生疼死人” 郑真的鸡巴被刘梵音夹得一痛,忍不住去揉捏他那紧张的屁股蛋,说“那就穿乳晕上吧,你这小奶上要是多了个洞我也心疼” 刘梵音刚想发飙臭骂他,突然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便又搂着郑真的脖子响亲了一口说“那好吧,你说穿哪就穿哪”,说完,又开始运动起肛周肌肉来。 刘梵音的屁眼跟真空吸尘器有的一拼,吸得郑真射了三回后,再也喷不出什么才作罢。 第二天早上,郑真半迷糊中,觉得自己差不多又可以来一发,一边搓着鸡巴,一边想去搂刘梵音,没想到,旁边空空如也。 郑真吓得一激灵,立马坐起来,摸了摸床铺,凉冰冰的,刘梵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溜了。 郑真立刻穿好衣服,先在屋里找了一圈,没什么大的动静,便立即驱车开往刘梵音的房子,进去一看,屋子里干干净净、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想了想,连忙打电话找刘梵乐。 刘梵乐听了不语,半天才问他“刘梵音的证件你都收起来了么,还有他的几个帐户,收拾了么” 郑真一想,坏了,当初绑住了刘梵音,自己激动的以为就可以任意控制他了,天天脑子里想的就是怎么折磨操弄,哪还记得这个尾巴。 他印象中刘梵音的身份证护照什么的都放在衣柜里,可把整个屋子都翻了遍,也没找出来。 郑真赶快联系了个征信社,让他们尽快把刘梵音找出来。三天后,征信社才来电话说刘梵音现在在美国。郑真又打电话通知刘梵乐,可是怎么都打不通。就这样,焦躁不安的过了一星期。 这天晚上,郑真疲惫不堪的回到家,想着这一星期,怎么都找不着刘梵乐,向美国那边打听,却说一切安好。 推开门,发现屋里灯光大亮,刘梵音带着两个警察正在屋里等着他。 刘梵音见他进来,一指,冲着那两警察说“就是他,卷走我公司那么多钱” 郑真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就被铐上了,被带着往外走。 临走前,他拼命回过头,想问刘梵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看到刘梵音笑眯眯的跟自己挥手告别,眼里闪着恶意,便只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 看着警察带走郑真,刘梵音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哼,跟我斗?死变态,天天脑子不想正经事,跟我斗,哼” 不过也多亏了郑真把自己逼到极限,否则一向粘糊的自己怎么会那么快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把刘梵乐扳下来?不过也多亏了董事会里的那帮老不死的变态思想,要么,肯定不会这么顺利。 那天,刘梵音假意和郑真和好,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累得郑真射完最后一泡翻着白眼就要昏睡过去。然后连屁眼里的精液都来不及抠,扶着软的跟个面条样的腰飞似得窜回自己的房子,拿了身份证护照信用卡,搭着当夜的飞机就去了美国。下了飞机,在老情人的帮助下(老情人在番外里会提到),直接就去luca的学校,哄得小孩子跟自己上了医院,花了不少钱,很快拿到DNA鉴定书,挨个给董事会里的几个大股东送过去。 说是董事会,由于是家族产业,大大小小的董事们也都是刘家的直系或旁系亲属。大家族总是有一些古板又变态的规矩,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身为刘家的家长,董事会的董事长,必须有健康的男性继承人。 由于刘梵乐阳痿(这是后话,有兴趣的话可能会在番外里细说),根本没办法得到继承人,为了竞争家长的位子,他让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刘梵音帮自己在外面播种,抱了个儿子回来说是自己的。 刘梵音和刘梵乐本来就是同卵双胞胎,刘梵音的儿子跟刘梵乐自然也有不少相像之处。各大小董事们光看脸,也就承认了luca是刘梵乐的儿子,加上刘梵乐聪明能干,综合素质是各候选人中的最好的,很快就正式成为刘家的家长。 刘梵音这次拿着科学鉴定书,把这事一捅,搅得刘家上下一团乱。别说刘梵乐生不出儿子,就是拿侄子当儿子使这事就足以让族里的老人们愤怒了,觉得刘梵乐道德有问题,为了得到家长的位子不择手段,丧尽天良。 尽管还没决定是否让刘梵音代替刘梵乐的位子当家长,但至少刘梵乐是做不下去了。 刘梵音本来不想见刘梵乐,毕竟在自己亲兄弟背后捅一刀子不是个光彩事。只要他下台,没人再给郑真撑腰,就可以立马回去争阿武了。可这人衰起来,是事事衰,越不想见着的人就越堵在门上让他见。 刘梵乐的反应也不大,什么话都没说,就是直直的看着刘梵音,眼里的哀伤浓烈无比,都快把刘梵音给薰跪下了。可他毕竟是刘梵音,晃了两晃,站得稳稳当当,只是心虚不已,勉强说了句“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你太狠了,郑真他妈的不是人” 刘梵乐跟没听到似的,还是那样直直地瞅着,衬着身上板正的黑西服,活像正在参加他亲爹的葬礼。 刘梵音想着,国内还有个郑真还等着自己赶快回去对付呢,不能再赔这忧郁青年发愁了。他咬咬牙,说了句狠话“乐乐,我真不觉得我还欠你什么了,你就,你就放过我一马吧”,说完,推开刘梵乐就想离开。 只听身后终于飘来一句“又是为个不值当的男人” 刘梵音一听这话,新仇旧恨全上来了,转过头,揪着刘梵乐的领子嚷嚷“什么叫不值当的男人,我的男人值不值当要你来评判?” 刘梵乐也不反抗,只说“音音,那些男人不配你” “不配我配你?你知道郑真是怎么对我的吗?他虐待我!” “我选的人我知道!”刘梵乐突然也激动起来,一把挥开刘梵音的手,“如果他不爱你的话,我也不会帮他!你看看你找得那两个,钱怀民,还有那个拍黄片儿的,你光趴着他们,他们爱你吗?他们根本不爱你” 刘梵音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以前的种种全涌入脑子里。他扭曲着脸,张着个嘴,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爱谁,谁不爱我,都与你无关。你他妈,你他妈以后别再管我的事”说完,觉得不解气,可又没办法,只能挥了挥拳头,可笑地威胁了句“否则我揍你” 等回到国内,见了郑真,刘梵音更是恶心刘梵乐的那段话。爱我?爱我就虐待我,还不如那两个不爱我的呢。想到不爱自己的钱怀民和阿武,刘梵音心里有些黯然,但很快,他又振作起来。这世上还有真爱自己的人么?连父母都因为自己是同性恋而拒绝与自己往来,除了春节的时候才准回家;刘梵乐,从小到大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要么就是利用自己。算了,要什么爱我的人,只要能抓住我爱的人那就是最好的了。 想想这一个星期来发生的事。刘梵音很是得意,觉得自己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一下就扳倒刘梵乐、郑真两座大山,在通往阿武的道路上,只剩下万荣这座……小土包,不对,万荣才是最难对付的,毕竟在那半年里,怎么折腾,阿武都对万荣念念不忘。 为了让阿武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刘梵音决定从内部突破,先瓦解他们两人的关系。 第35章 两个多月来,阿武第一次接到刘梵音的电话,很是激动,一个劲的问他怎么样,有没有被郑真使坏。 刘梵音听着阿武焦急的口气,觉得他对自己还是有心的,又得意又感动,故意撒娇抱怨“郑真那人心理变态,把我捆起来,虐待我,还霸占我的公司,想把我整死” 阿武空长一身肉没有脑子,就听着刘梵音细细说那郑真怎么性虐自己,好不心疼,想当初自己操他的时候,稍微凶一些,刘梵音就哼唧着疼,那一身细皮嫩肉,怎么受得了郑真使那些阴毒的手段呢。又听他说郑真怎么把自己折磨得无法勃起、大小便失禁,想他那根粉嫩的鸡巴原来是多么敏感,一嗦就硬,现在只能喷尿了,更是难受得“哎呀哎呀”的乱叫。 待万荣晚上回到家,阿武就把今天听到的哗啦哗啦全说出来了,大肆批判郑真不是个人,对刘梵音及尽流氓之能事。 万荣聪明,一听就知道刘梵音打什么主意。只是心惊他好有手段,那么快就逃出来了。想想郑真现在蹲在看守所里,没人能掐住刘梵音,自己一个人要护着这大宝贝估计也不容易。 万荣心烦意乱,只叹口气道“刘梵音那人会折腾,我只知他跟郑真确实是一对,不知道现在两个人怎么闹别扭了,搞成这模样” 阿武一急,说“刘梵音怎么可能和郑真是一对呢,那半年,刘梵音跟我住一起,从来不在外头过夜,也不把郑真往家里带,根本就不是呀” 万荣一听,心里又苦又恨,嚷起来“那刘梵音跟谁是一对?跟你吗” 阿武看万荣恼了,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忙上前搂着安慰“怎么可能跟我,万荣你跟我才是一对呀,喏,我们连戒指都有了” 万荣心里烦他,猛一推开,连话也不想说,径直进了卧室,锁上门,不肯出来。 第二天,万荣上班,刘梵音又打电话过来,娇滴滴的要阿武过去陪他。阿武想着万荣昨天晚上恼恨的样子,知他肯定不喜欢自己跟刘梵音一起,便拒绝了刘梵音,让他好好休息。 刘梵音见傻大个不听自己的话,忙又装起可怜“你嫌我被郑真搞过了?也是,他那段时间天天抠我屁眼,都成大松货了,哪有万荣的屁股紧” 阿武听他这样说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你别这样,我听万荣说,你跟郑真是一对,好着呢,他不会对你不好的” “放屁,谁跟那死变态是一对”刘梵音差点破口大骂万荣坏自己好事,就怕阿武听了要恼,便拐口道“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天天忍受那变态往我屁股里塞东西” 阿武听着似有蹊跷“什么叫为了我” “还不是那变态拿你威胁我,说什么别看你在万荣那,我要是不听他的话,他马上找人把你掐死”末了,又添一句“再加上万荣” 阿武一听郑真连万荣也要掐死,气得嚷起来“那狗娘养的” 刘梵音趁机附和道“我一听他连你和万荣都不放过,更恨他恨得要死。阿武,你就过来吧,我被他摧残得生活不能自理,也不想出门见人,我老觉得他们都知道我被男人操坏了,多丢人啊~~~也没人来看看我,照顾我,又不能随便找个人来。阿武,我就想你一个” 阿武被他求得左右为难,想了想说“那明天吧,等万荣一走我就过去,这回子他快回来了” 刘梵音见阿武答应了,喜不自禁“好,乖乖,明天一定来,你知道,我还住那” 晚上万荣回来,虽然跟阿武说话了,但态度不一样了。 万荣苦闷的很,心心念的大宝贝回来了,却掉了半拉子心在外面。真不知道刘梵音这人怎么那么有手段,连女人都没他会勾男人。尽管这回子阿武还在自己怀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刘梵音拐走。 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万荣主动要求做爱。阿武想到第二天得去刘梵音那,不知道是不是得再贡一次精,便说“那什么,最近做得是不是有点多了?” 万荣一听,想想确实大前天晚上才做过一次,嘴上说着“是有点频繁了”,心里却疙瘩起来,想着阿武精力一向旺盛,天天两炮都没问题,怎么突然嫌做得多了?这可是头一回。可看阿武的脸,还是那副憨样,并没什么不对劲的,万荣不禁皱起了眉头。 阿武见万荣似乎有些不满意,忙又讨好地说“那我给你口出来吧” “别”万荣连连拒绝,想着,搞得我跟欲求不满的怨妇似得。 等到了床上,阿武还是主动掰开万荣的两条大腿,把头埋了下去。 万荣挣扎了两下,那阴茎上的包皮被阿武的牙蹭得生疼,只好一动不动任阿武吸吮,泄出来的精也被阿武一口吞下。急得万荣连连怪他,阿武憨憨一笑,说“没事,很久没喝你的精了,这么一尝,味道也挺好” 万荣见阿武嘴角还留有白色精液,很是淫荡的样子,不由得凑上去,舔起来。两人唇舌绞缠了许久,万荣才捧着阿武的脸,细细交待着“下次可别这样了,我舍不得你做这样的事” 第36章 第二天,万荣一走,阿武就紧赶慢赶得窜到刘梵音那。 门一开,刘梵音一丝不挂站在阿武面前,手还搓着下面的鸡巴。他把阿武拉进来,紧紧搂住,嘴一张,就要去咬阿武的舌头,一边吮着,一边往沙发那带。 阿武被他吸得舌头生疼,只能呜呜叫着,待到两个人都站不稳,摔在沙发上,才挣脱出来,“怎么了你,变那么骚” 刘梵音听他说自己骚,也不恼,伸手就要去掏阿武的鸡巴,气喘吁吁的说“我想死你了,阿武,就是你让我变骚的”他掏出鸡巴,也不嫌脏了,往嘴里一塞,啧啧的咂起来。 刘梵音的舌头又软又滑又烫,跟条小火蛇似,顺着肉棒上的棱缝上下滑动,不时地伸进马眼处扫两下。 阿武爽得大腿肉都抖起来了,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都不想了,只揪着刘梵音的头发不住地哼叫。过会,又不满足的要求他“舔蛋,舔我下面两个蛋”。 刘梵音乖巧的又把他两个卵蛋嗦进嘴里,在嘴里呼噜呼噜的来回滚,嘴唇也不时地抿住上面的皮往外轻扯。 阿武被他嗦得浑身上下无一不痒,难耐地把刘梵音提起来,掀个个,掰开屁股一瞅,红屁眼早就湿乎乎亮晶晶的了,撅着个小嘴一张一合的,不由骂道“骚屁眼怎么被操过了,还真合不拢了啊” 刘梵音拧过身,不知从哪拿出个跟糖葫芦一样的粉色按摩棒来,说“我刚才用这个操自己来着,谁让你老不来,我想你想得难受” “嗨,我这不来了么,假的哪有真的好”说着,搂起刘梵音两条大腿就要捅进去。 “等等” “怎么了” “我们玩个花样”刘梵音把那按摩棒放到嘴里吮着,还不时伸出红润的舌尖晃悠,眼皮一翻一翻地瞅着阿武。阿武看的心里难受,一把把他手拨开,把鸡巴凑过去,说“吸假的还不如吸我这真的” 刘梵音一边就势吸着阿武的鸡巴,一边把那湿润的按摩棒慢慢塞到屁眼里,差不多拱进了一半,才停下,躺倒,腿往沙发背上一搭,露出屁眼,冲着阿武,说“进来吧” “啥,两根一起?” “嗯,会爽死你” 刘梵音扶稳了那按摩棒,让阿武抠开自己的屁眼,慢慢把鸡巴也塞进去。两个人顿时爽得抖起来。刘梵音是被撑着爽,按摩棒正好被阿武全蹭进去,抵在前列腺那不断抖动;阿武是被刘梵音的肛门箍着爽,那按摩棒又跟自己鸡巴紧贴着,不住抖动按摩自己的龟头。两个人就那样互相紧紧搂着,停了好一会,才忍不住狠狠地又操又捅。 捅完后,阿武一边意犹未尽的拿手抠弄刘梵音的屁眼,一边逗他“你屁眼不还是那么紧么,还老跟我哭诉郑真怎么搞你屁眼” “他鸡巴小,你鸡巴大呗” “嘿嘿,瞧你,下面流水,上面也流,哈喇子全出来了” 刘梵音摸摸嘴边,湿乎乎的一片,估计是刚才叫的利害,嘴巴一直张着流出来的。他心里一动,拿起旁边茶几上的杯子,含了口水,递到阿武嘴边,给他渡进去,问他“我的口水好喝么” “好喝” “那再多喝些”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渡水,缠着缠着又激动起来。刘梵音翻身坐上阿武胯间,又扭又叫的喘起来。 做到激动处,阿武一下挺起身,把刘梵音按倒,咬住他红润的大奶,腰臀不停的拱动。 刘梵音只觉得奶头刺痛,揪着阿武的头发大叫“别咬了,好疼”,阿武不予理会,还是咬着狠狠地嗦,刘梵音痛得只能乱扭一气,屁洞也乱挤一气,激得阿武更是飞快撞击,嘴里咬得也利害。 刘梵音都快哭了,觉着自己的奶头怕是要被咬下来了,一阵剧痛,他直直的惨叫起,屁股里一热,整个人瘫软下来。 等他慢慢回过神,瞅见阿武还趴在自己身上,一脸宁静的舔着自己红肿破皮的奶头。他忍不住气,揪着阿武的头发,冲他“狗东西,你嗦那么厉害干吗,我又没奶给你喝” 哪知阿武一脸认真地跟他说“你身上有奶味” 刘梵音失笑,“不可能,我又不是小孩,怎么可能有奶味,你发梦呢” “真的,我第一次见你就闻着你身上的奶味” “哼,阿武,是不是小时候你妈没给你喝过奶,到处揪着男人要奶喝” “真的,万荣身上就没有,就你身上有” 万荣,万荣,又是万荣。刘梵音眼珠子一转,问他“你喜欢我身上的奶味么” “喜欢” “有多喜欢” “恩……一闻着就想干你” 刘梵音在心里哈哈大笑,总算是有了张王牌。尽管他觉得阿武脑子有毛病,自己一向讨厌怪味道,连香水都不喷,怎么可能有什么奶味。但他有,万荣没有。说明自己对阿武的吸引力还是比较大的。 第37章 自那天后,刘梵音就经常趁万荣不在家的时候招呼阿武过来,两人疯狂做爱。 万荣呢,对阿武是又灰心又舍不得,心烦意乱,别说做爱了,连亲嘴也是草草刷了两下就把人推开,竟也没发现阿武早已经出墙了。 阿武只知道万荣心情不好,哄他也不理,晚上的求欢也不肯,积了一堆的精力只能到刘梵音那去发泄,倒把刘梵音滋润的愈加神采焕发、淫媚起来,诱得阿武死在他身上都甘愿。 面对三心二意的阿武,万荣不是没有想过分手,他也试着去注意其他的男人或者女人,可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若说对阿武又有什么感觉,他也说不出来,只能继续死心眼下去。苦了快一个月,万荣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敏感地察觉到阿武跟刘梵音怕是已经接触上了,但又不肯去求证,一方面怕知道了真相自己接受不了,另一方面总觉得作为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小家子气。他产生了一个想法,决定先跟阿武谈一下,若是可以办成,对刘梵音就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晚上洗澡的时候,万荣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阿武:“怎么我今天下午下班的时候从你那超市过没见着你?当班时间改了?” “啊,改了快三个星期了,一、三、五当上午班,二、四、六当下午班”阿武回答的很快,似乎也没有什么隐瞒的。 可万荣心里苦着,好么,改了快三个星期才跟我说,我要不问,估计还不知道呢。三个星期,有足够的时间去跟刘梵音接触了。他咬咬牙,搂着阿武的脖子,说“我今年有个带薪休假的机会一直没有用,等过几天,手头上的事结了,我带你去美国玩好么” 一听到美国,阿武眼睛一亮,后又踌躇起来,“我还没有护照呢” “护照这个东西办得快,你明天去办,差不多一个多星期就能拿” 阿武想着去美国玩,心里头高兴,也搂着万荣的腰,问“那咱们都去哪玩?纽约吗?还是看那个,那个什么女的,举着个什么东西的那个” “嗯,主要是想带你见见我父母” “啥?”阿武很吃惊,“万荣你爸妈也在美国呀” 也?万荣一听这个也字,马上联想起来,除了自己还有谁的爸妈在美国让阿武知道了?刘梵音,肯定又是刘梵音。他心里一急,也不做什么铺垫了,直接把想的哗啦啦全说出来:“阿武,在中国,同性恋不能结婚,所以我打算去问问,能不能把你的户口转到我家来,名义上就是我弟弟,咱俩的关系就跟结婚差不多了。所以在此之前,我想先带你去见见我父母,转了以后,就是你父母了” 阿武被惊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阿武那蠢相半天不说话,万荣更急了,问“怎么,是不是家里还有什么脱不开的关系?” 阿武好容易才反应过来,心里不能说不高兴,万荣脾气好又好宠着自己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能一辈子跟万荣在一起他还是喜欢的。只是——“那个,我就一老娘,早就不在了。只是,你爸妈能接受我吗?要是他们俩知道我们的关系” 见阿武本人没有异议,万荣放心了,笑道“放心吧,他们很开明的” “能开明到接受自己儿子跟男人在一起么?”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再说,早就都成年了,他们不会多干预的” 的确,万荣的父母比起一般的中国父母来,十分开明,可能开明的都有些过了。想起自己的父母,万荣心里有些黯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都是自小便被送到国外读书、工作后又总是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的关系,万荣的父母打万荣小时候就不怎么管他,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一概满足,只有在面对一些人生方向的决策问题时,才给万荣提一些建议,但也不会强求他去选择哪一个。这种关系一直被万荣的朋友、同学们羡慕,他们总是被父母管得嗷嗷叫。可万荣自己却觉得很寂寞,二十多年来的生活也如死水一样。自从上了大学、成年后,父母更是放心的把他一个人留在中国,自己跑到美国定居,号称更便于事业的发展。 万荣当然不想他们走,可多年来的冷漠关系养成的清冷性格,使他开不了口,只能默默地送机,默默地看着飞机飞走,默默地开始自己更加平静无波的生活。 习惯性的寂静使万荣对任何男女都无法产生动心的感觉,直到遇见了阿武。如同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万荣觉得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的人吧,所以,无论要经历怎样的曲折,他都想跟阿武在一起。毕竟,当习惯了有人陪伴的日子,再回到过去那种寂静的生活太可怕了。 “好吧” 见阿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万荣十分高兴,搂着那圆脑袋亲了好几口,说“要是成了,以后我就是你哥,你就是我弟了” 阿武想想,虽然唯一的老娘不在了,可很快又会有个哥哥,身边又有了亲人,心里自然也十分高兴。那兴奋劲毫不犹豫地传到下身,慢慢撑起一根,抵在万荣的小腹上。阿武淫淫一笑,搂紧万荣的腰,屁股往前一顶,说“那哥哥可要照顾好弟弟呀” 万荣只觉得自己和阿武的未来就是那闪着金灿灿的阳光大道,立马蹲下来,攥住阿武的鸡巴,唆起来。 第38章 当万荣想着要给刘梵音一个巨大打击的时候。 另一方面,刘梵音也在紧密地盘算着。他想了想,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阿武从开始的扭捏拘谨到后来的一进门就主动扯衣服要做,精力愈加充沛,花样也逐渐翻新。怕是和万荣好久没做了,估计他和万荣的关系也快到尽头了。刘梵音决定速战速决,尽快给万荣致命一击。 就在万荣和阿武恢复性爱的第二天下午,刘梵音又趁着万荣上班,打电话过来挑逗阿武。阿武正好觉得昨天晚上做的不够尽兴,可又怕影响万荣第二天工作,只好憋着。刘梵音一逗,他马上就接上去。两人淫言荡语你来我往了好一会,阿武受不了了,说“刘梵音我真想现在就干你,你丫实在太骚了,我都受不了了” 刘梵音嘿嘿一笑,说“阿武,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让你干,不被你干漏了我不走” 阿武本来还配合了两句淫话,后来想想,还是顾虑万荣,在刘梵音家也就算了,在万荣家跟刘梵音做爱实在太贱了,刚要拒绝,那边电话已经放下了。 刘梵音淫心大作,想着即将给万荣最后一击,激动得半个小时就窜到万荣家。 阿武开开门,刚想跟刘梵音说不要在家里做,就被扑倒在地,一张嘴喘着气堵上来,亲得他“呜呜”乱哼。好容易才推开,刘梵音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淫笑着,从屁兜里掏出个黑眼罩来,说“我们今天来玩个爽的” 阿武愁眉苦脸地劝他“还有两个多小时,万荣就要下班了,你忍忍,我明天去你家行吧” 刘梵音眼一瞪,“不行,我都忍了半个多小时了,你要是不肯做,我就去钓别的男人,要是真把我哪干岔了,你舍得?” 阿武咬着嘴巴,想了想,刘梵音做事没轻没重的,就喜欢凭着性子一味胡来,要是真惹上什么奇怪癖好的人就不好了,便说“那我们出去找个旅馆吧,别搁家里就成” “哎呀,我的乖乖,你怎么胆子这么小,我们今天来爽的,你能有那么强?两个小时都不射?再说,想着万荣快回来了,是不是有种偷情的快感?” “可是” “别可是了,我们开干吧”刘梵音半拖半哄得把阿武扯进卧室,给他戴上黑眼罩,开始爱抚。 眼睛被蒙住,其他的感觉自然敏锐起来,阿武被刘梵音又舔又摸得浑身颤抖,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鸡巴也高高的翘起来。刘梵音跨坐上去,一边拱着,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分机,搜寻脑海里的那个号码,播了出去。 一会就接通了,听见万荣在那边问“阿武,怎么了?” 刘梵音把电话放在一边,故意大声唤着“阿武,阿武,好舒服,你那根好硬,戳的我好舒服”,同时加大起伏的动作,屁股不断撞击阿武的大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刘梵音一边动着一边又拿起电话细细听着,那边没说话,但也没挂断。于是他狠狠地缩了下屁眼,同时一只手伸出去,狠狠抠了下阿武的奶头,就听着阿武唉唉叫唤起来“啊、啊、奶头疼,刘梵音你轻点,鸡巴要断了” 啪嗒!——电话挂了。 刘梵音高兴得一笑,扔开那电话,俯下身,搂着阿武,柔柔舔着那破皮的奶头,专心致志的拱起屁股来。 第39章 等万荣回到家,刚推开门,就听见卧室里,刘梵音在大声喘着“阿武,阿武,我快死了,不行了,不要舔了,我要你大吊,赶快进来” 万荣抑住自己狂乱的心跳,摒着呼吸,轻轻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腥臊味迎面扑来,差点把他熏死。 万荣闭了闭眼,再睁开,就看到眼前,刘梵音裸着,头朝下,整个上半身倒挂在床边,脸冲着门口,两条腿紧紧地箍着阿武的脖子。阿武脸上还带着黑眼罩,撅着屁股,大半张脸都埋在刘梵音的屁股里,一拱一拱的。 万荣没有任何反应,就直瞪瞪的看着两人淫乱的动作,听着刘梵音叫得越来越夸张,还不住地指挥阿武“舔深点,里头,里头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刘梵音嚎着“不行,要射了”,只见阿武从他屁股后面抬起来,不管嘴巴上还湿淋淋的流着口水,摸索着刘梵音的鸡巴,揉了两把,一下全塞进嘴里,咕噜咕噜把刘梵音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了下去。 刘梵音身子颤抖着,两条腿紧紧勒着阿武的脖子好一会,才慢慢松开。湿润的眼角满含媚意,瞅着门口呆立的万荣。 他笑眯眯的翻下床,手扶着腰,一扭一扭地走到万荣跟前,假装吃惊的说“哎呀,这不是万荣吗,怎么回来这么早,害得我和阿武一点准备都没有” 万荣看着刘梵音的身上布满红印齿痕,那是阿武啃出来的;脑门上胸脯上全是湿淋淋的汗,那是阿武逼出来的;屁股里的精液汩汩流出来,滴在地板上,那是阿武射出来的。 突然,他看到刘梵音腹沟处一个W的纹身,映着莹白色的肉体很是显眼。想起阿武的屁股上有一个Y的纹身,如遭雷劈。 可怜自己一直以为那是刘梵音欺辱阿武,强迫他刻上去的,如同奴隶主对奴隶的标记。自己心疼阿武,怕勾起他痛苦的回忆,一直没提。现在看来,这倒像为了铭刻对方的爱的纹身。一个“武”一个“音”,那他这个“荣”呢? “万荣……” 万荣抬起眼,阿武跪坐在床上,眼罩已经拿下来了,可浑身的红印齿痕那么明显,还有嘴边挂的精液,是刘梵音的精液。 阿武的脸上震惊、羞愧、难过,最后剩下的却是担心,他在担心谁? “哎呀,万荣你的脸色好可怕,你还好吧”刘梵音又在旁边唧唧呱呱起来,“要不,阿武,你今天晚上去我那吧,万荣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别打扰了人家休息” 人家?谁是人家? 去刘梵音那?不行,不能让刘梵音把阿武带走。 万荣猛然清醒过来,指着门口,说“刘梵音,你给我滚,阿武不会跟你走的” 刘梵音一愣,看看阿武一脸颓丧的样子,注意力全在万荣身上了,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顿时嫉恨起来,刚想反驳万荣,又看到万荣那似要崩溃的可怖脸色,想了想。也好,让他们两个自己先打起来。 便穿好衣服,走之前,还不忘再多补一句“阿武乖乖,祝你好运,明天见” 第40章 待刘梵音走了,万荣才靠近床边,床上一片狼藉,有的地方还湿乎乎的,散发出一股男人的膻味。 “真脏” 阿武一抖,嘴唇颤着,半天才喏喏的唤他“万荣” “我一直以为你是被逼得,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想想也是,若是被逼,你那根怎么还硬得起来” “万荣,一开始,他确实是逼我的”阿武急忙想解释 “一开始?那很快就是自愿的了?” “……” “你喜欢我么” “我当然喜欢你,万荣” “你爱我么” 阿武迟疑了一下,他不知道到底什么才算爱,但为了万荣高兴,很快就答应着“我爱” “你喜欢刘梵音么” “我不喜欢” “那你还跟他做的那么爽” 阿武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不喜欢刘梵音,但只要他一勾,自己就会心痒难耐的扑上去。 “我从来都舍不得你那样对我,舍不得你喝我精液,怕脏了你,可我没想到你那么贱” 阿武看到万荣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在墙上,又心疼又羞愧,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自回来后你跟刘梵音做过几次” “没,没几次” “你想再去跟他一起住吗” “不,不,万荣,我只跟你住一起” 听了这话,万荣突然愤恨起来,跟我住一起,让我照顾你,然后再去跟刘梵音谈恋爱,操刘梵音?哪有那么好的事。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脑子?有没有长大?以为爱人就和蛋糕一样,吃完了芝士味道的还想吃巧克力味的。万荣感到很疲倦,以前自己付出的真心就像被狗吃了一样,自己的体贴宠爱还比不上刘梵音嚎两嗓子。真的要放手吗?是回到以前的寂寞生活还是继续跟这个大麻烦纠缠? 他看着阿武,一幅后悔羞愧痛苦的表情。心里有丝丝的快意,原来自己的痛苦也能引起他的内疚,但是这还不够,仅仅有内疚还不够,这个傻子完全不能体会自己的心痛。万荣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既然你自己无法体会,那就让你亲身感受。 “阿武,你听我的话么” 阿武见万荣的态度有所缓和,频频点头,想着只要万荣不生气,别说听话,让自己去死都行。 “阿武乖,先把这床收拾了,然后去洗个澡,我看了就恶心”说完便走出去。 阿武立马跳起来收拾一床的脏东西。 等他洗好澡出来,看见万荣拿着一捆绳子,坐在床上正等着他。 阿武心里感到不妙,“万荣,你拿绳子干吗” “阿武,你听我的话么?听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不听就立马滚出去,去找你的刘梵音” 阿武一听,立马爬上床,躺好。 万荣先把阿武的两只手捆起来,打个死结,拴在床头柱上,又把他两条腿折起来,分别把脚脖子和大腿根捆在一起,露出下体。阿武抖抖索索的,直问“万荣,你想干吗” 万荣也不理会,等完全捆好了,才把阿武翻过去,拍了拍他翘起来的肥屁股,说“我想干你” 第41章 阿武吓得连话都说不好,只知道“万荣,万荣”的叫唤。 很快,他就觉得一个温热坚硬的指状物抵上了自己的屁眼,毫不迟疑地抠进细密的褶皱里。一股尖锐的辣痛激得阿武啊啊惨叫起来。 阿武的屁眼还是处男,又紧又小,万荣心中充满了怨恨,脑中全没有了以前的柔情蜜意,只死死地盯着眼前被自己抠得开始渗血的屁眼,这血好似宣示着阿武的处男红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万荣全没了理智,只想见到更多的血,血越多,越能证明阿武的归属人是谁。于是万荣也不打算做润滑,直接蠕动起那根手指,还挺困难的。 前头阿武惨叫声不断,一直唤着“万荣,好疼”,活像即将被主人宰杀的狗,叫得凄惨又可怜。 万荣听着,虽然难受不忍,但更多的还是复仇的快意。终于感到疼了,这个傻子。 阿武哪里知道万荣心里的复杂,以为他只是在惩罚自己的出墙,只要承认错误、保证以后不再犯,依万荣那么喜欢自己,应该就不会再折腾自己了。忙认错道“万荣,别这样,我再也不去找刘梵音了” 谁知万荣一听,心里的酸意、苦意、涩意全涌上来了,全拧成一股子恨意。好啊,搞半天还是你主动去找的人家。他完全不想要理智了,那根手指头更是猛力往里一捣,使劲地划着圈搅弄起来,带着那紧锁的小屁眼上下左右的乱串,腚瓣上的肉也一个劲地乱抖。可怜阿武连“万荣”都不喊了,直直尖着嗓子嚎起来“哥——哥——疼——疼”。 万荣被那嚎岔了的音一惊,连“哥”都喊出来了,想到自己跟阿武说过改户口过一辈子的事,似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上已经染了不少的血,这心里痛得,恨不得立马搂着阿武哄。 可下一刻,他又想到,阿武都喊自己“哥”了,都决定跟自己一辈子了,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跟刘梵音厮混呢?又不甘起来。他抹了抹脸上的泪,下定决心,扯了块枕巾就把阿武的嘴巴勒上,让他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呜”一类的呻吟。 很快,万荣又塞了根手指头进去,无视肛口的血都已经流到大腿上,一使劲,两指生生撕开阿武的屁眼,一手把自己的鸡巴搓硬,慢慢捅进去。 阿武疼得哼唧声都变了调,也不知道躲,粗壮的身体不断抖动承受着万荣从后强制的压力。 万荣一面往里顶弄,一面缓缓伏下身,趴在他背上,搂着他,手伸到前头,狠掐阿武的小奶头。 阿武终于疼得受不了往前一窜,可被万荣压制的死死的,只能无奈地颤抖。那肠道死死卡住万荣的性器,疼得他脸都扭曲了,可万荣还不想出来。他咬着牙,贴着阿武的耳朵说“疼么?你觉得疼么?你疼我也疼,不仅肉体疼,心里更疼,你知道么?” 阿武只知道埋头哼唧,脑子里一片混乱,哪还听到万荣在说什么。万荣见阿武不理自己,以为他想逃避,怨恨更是铺天盖地地涌上来,便不再管他,只扶好阿武的屁股,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起来。 这次性爱,没有带给万荣和阿武任何生理或者心理上的快感,对他们而言,这只是一场“惩罚”。 阿武觉得全身都麻木了,只剩下脑子的某一处在尖锐地抽痛着。他疼得头发昏,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是活着还是死着。 忽然,耳朵一阵清凉,激得他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正跪趴在床上,一前一后的晃荡。他想起来了,刚才就在这张床上,他跟刘梵音的偷情被万荣发现了。万荣的脸色十分难看,万荣很伤心,万荣嫌自己脏,万荣怕是不要自己了。万荣,万荣呢? 阿武想唤万荣,但嘴巴被勒着,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时,耳朵又一阵清凉,阿武一抖,费劲的转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万荣正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两眼通红,孕出大滴的泪落在自己脸上。见到万荣流泪,阿武心里难过又愤怒,只向给他出气报仇。他想问,万荣你怎么哭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揍他。 可很快,头又晃得昏起来,闷闷地抽痛,而且脸很热,鼻子很闷,喘不过来气。 痛苦中,阿武听到万荣在耳边轻轻地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我不想放开你,真的,我想把你当成弟、当成宝贝的。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为什么?” 阿武整个人都昏了,只听到那句“当成宝贝”,其余一概没注意,还觉得很高兴,万荣不会不要自己,自己还是万荣的宝贝。他逐渐放松下来,脑子里回荡着万荣的“宝贝”,沉沉地昏过去。 第42章 这几天,刘梵音心烦意乱。阿武没有来找他,打万荣家的电话没人接,去他家堵人,黑灯瞎火的也没人在家,去万荣的公司找他,却被告知他正在国外休假。 刘梵音简直要疯了,阿武那么大个子能到哪去?被万荣带出国了?他不相信万荣在看到阿武和自己如此淫乱的一面后,还有那么大肚量。要么就被毁尸灭迹了?万荣那人那么聪明,阿武又是孤小子一个,就算被杀了也没人会发现。 他正蹲在万荣家门口胡思乱想呢,突然就听到头顶上磕嗒一声,竟是万荣,手里拎着个袋子,似是要出门。 刘梵音跳起来,揪着万荣就嚷嚷“我就知道你小子耍诈,阿武呢” 万荣不理他,推开他就要出门。 刘梵音不管,勒着万荣的脖子不让走,缠着问阿武的下落。 实在没办法,万荣才冷冷的回他“阿武不是找你去了么” “放屁,我就是来看看,他找我找到哪去了”刘梵音心眼一转,箍着万荣的脖子往后猛地一甩,推开门,就往屋里窜去。 万荣没支持住,被他甩了一个踉跄,忙稳住也跟着窜回屋里。 屋里黑洞洞的,还闷着股怪味。刘梵音直扑向卧室,打开灯,就看见阿武被捆得严严实实,屁股翘老高的跪趴在床上。走近了,才发现那绳子都勒进肉里了,深红的一道道,屁股间红红白白一片狼藉,屁股蛋上也受了伤,糊得屁股上血红一片,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米白色的床单,显得凄惨可怖。 刘梵音伸手一扒,正是自己让阿武纹得Y字,上下各划了一刀,变成了一个歪斜的R字。他的手一松,那屁股蛋颤抖着弹回去,挤得血红肿胀的屁眼又往外吐了两口精液。他又探手过去扒了扒阿武的脸,眼睛紧闭着,似乎还在昏睡,额头、脸、整个脑袋一片滚烫,烧得还挺厉害的。 刘梵音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门旁沉默的万荣,声音都抖了“你,强奸他” 万荣面无表情,“你不也强奸过他” “放屁!都是他奸我,我可没碰过他屁眼!” 刘梵音疯了似的扑倒万荣,一边揍,一边吼“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伤害他” 万荣力气也不小,他很快制住刘梵音,红着眼睛,狠狠地说“最先伤害他的不是你么,你比我狠多了,你又怎么忍心” 刘梵音呆了,半晌,才捂着脸痛苦的摊在地上,喃喃道“那是以前,可我现在,不一样了,我是真喜欢他,我喜欢他,我想要他” “少来这一套,你现在跟以前一样,都只是把阿武当狗看而已,以为他是条忠犬,可以任你使唤。”万荣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冷笑还是苦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条好狗。我对他多好,还不是你一勾就勾走了” 刘梵音听万荣这么说阿武,心里反而不乐意了,“那是因为阿武根本不喜欢你,也就是恋着你的好罢了,他对你根本就没有欲望。如果他跟了我,才不会出墙” 万荣听刘梵音这么一说,心里一冷,连带着脸都白了。半晌,似是为了回击刘梵音,又似为了给自己撑劲,慢慢说“他对我有没有欲望我不管,我对他有就可以。我不会把他让给你,便宜你们两个的。我老早就跟你说过,郑真才是你的狗,阿武是我的狗,你可别牵错了” 话刚说完,就见刘梵音迅速从地上窜起来,扑到床上,嘴里还唤着“阿武” 万荣一惊,回过头,果然,阿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血红的两眼看着自己,那眼里有疑惑、震惊、难过、和、绝望, 第43章 “万荣,我……我喜欢你,你呢” “我天天对你说的喜欢还少么,再说一遍,我喜欢你” “什么样的喜欢” “宝贝一样的喜欢” 这段对话阿武一直记在心里头,他记着万荣把自己当宝贝一样的喜欢。刘梵音老早跟自己说万荣其实也就把他当条好使唤的狗而已,他还觉得刘梵音是在挑拨。万荣对自己那么好,怎么可能把自己当狗看待,自己可是万荣的宝贝。 但是,自己太蠢,没有看出来,万荣是那么聪明,又漂亮,跟刘梵音不相上下,怎么会把刘梵音认为是狗的蠢货当成宝贝呢。刘梵音也是聪明人,聪明人知道聪明人在想什么。自己应该早听刘梵音的话,有个心理准备,也不会到这回子,心痛的那么厉害。原来,万荣也只是把自己当狗。 阿武不愿意再住在万荣家里,执意要走。万荣见他一脸灰白,隐隐透着绝望,身子被自己伤的一瘸一拐的,搬出去一时半会也干不了活,也没有个人照顾。心上的怨恨被担忧怜惜磨去了不少,就剩下心痛难忍,不放心他出去住,便说“还是先把那里养好吧” 阿武不肯,说“大老爷们的,几道口子还能好的不快?就算,就算是落下了什么,那也是该的” 万荣听他这样说自己,更是自责,怎么就疯了似的那样对他呢?就把他当成个真傻子或者小孩子来看好了,自己怎么就那么狠心呢?“怎么会是该得?好好一个人。阿武,我错了,我不该那样,你就留下来让我好好照顾你吧,等你好了,咱们就去美国见爸妈” 阿武回他“万荣,你还留着我干吗呢,不过是条狗而已,去养条真的也比我好,至少不会爬墙”说着,便拔下手上的戒指,“这个,也还给你吧。我们,我,不能再带了” “不是的 ,阿武,不是的”万荣多想解释,那只是口误,自己只是顺着刘梵音的话说得,自己只是想向刘梵音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但也有可能,自己在心里真把阿武当成了狗。他不敢再想,也不敢再多说一句,怕不小心就泄出心底连自己都不清楚的阴暗想法。 他想着那天给阿武松绑,阿武连动都未动,就着那样难堪的姿势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对自己说“万荣,我知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跟刘梵音勾搭,你生气,打我骂我,奸我都可以,但是万荣,我从来没想到你跟刘梵音一样,也只是把我当狗” “你和刘梵音一样,聪明又漂亮,瞧不起我也是应该的,但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你真心喜欢我,万荣,我好难过” 那样绝望的调子,连刘梵音都听不下去了,冲上去,搂着阿武哭道“阿武,跟我走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跟我走,我好好待你” 万荣多想推开刘梵音,搂着阿武,舔去他脸上的泪,安慰他不要哭,可是为什么自己那时候动都未动,就像现在一样,只能紧紧握着那戒指,两眼模糊的看着阿武走出门,然后任眼泪滴落。 第44章 从万荣家里搬出来,阿武就犯了愁,自己这几年积蓄不多,也就两万多块钱,而像以前那样租金便宜的房子一时半会的可不好找。他在街上串到了天黑,屁股那实在疼得没办法,只好再回原来住的那里看有没有空房间可以租。 幸运的是,刚进街道,就碰着了以前gv公司的同事王冶,两个人曾一起操了不少男孩子,万荣就是其中一个。 王冶看着了阿武,许久未见,挺激动的,又觉得好奇,说“不是听说你被有钱人包了么?怎么,又回这来干吗?哎哟,你这腿?” 阿武不想多说跟万荣的事,只道“嗨,爬墙被雇主逮到了,揍了几下子,就被赶走了” “你小子,精力够旺盛的,腿没事吧” 阿武不敢说其实是屁股有事,便敷衍了两句,又趁机问问房子的事“王冶,你知道哪还有便宜的房子出租么” “这难说,最近房子特别不好租,都住得满满当当的”他看阿武一脸难色,又说“那要不你先住我这来,挤一挤,再去找房子的事” 阿武感激不尽,连连称谢,说得王冶都不好意思了。 待安顿好了,阿武第二天就想出门找房子去,没想到,在楼下又碰到了阴魂不散的刘梵音。阿武都奇怪了,还说自己是狗,刘梵音真是比狗还厉害,自己刚挪个窝,他就嗅来了,效率极高。 “阿武,跟我一起住吧” “刘梵音,我不住万荣那,也不住你那,我谁都不跟了现在”阿武决定自己一个人好好过日子,无论是刘梵音还是万荣,对他来说,都是不想再接触的回忆。 刘梵音不依不饶,借着阿武的腿脚不方便,堵着去路,一个劲地要求他跟自己走,“好歹你也去我那把伤养好了,万荣那孙子下手太狠了” 阿武急了,脱口说“那要不你把我打死,把我尸体拖回你家吧” 刘梵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个眼睛,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怕我对万荣怎么样” 阿武心里一痛,就是这句话曾经掐得他动弹不得,但现在,同样的招数已经不起作用了,便说“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万荣现在跟我没关系”停了停,又说“他也不会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梵音恨恨的说“好,阿武,这是你说得,你等着看,我一定把万荣怎么样了给你看”,说完,掉头上车绝尘而去。 第45章 过了一个星期,阿武还没寻着便宜的房子,愁得半死。王冶劝他别急,最好先把工作找了,阿武想想也是,便问王冶现在干吗。 王冶说自从钱总死了以后,公司就散了,大家伙走什么路子的都有,他现在找了个新公司重操旧业,还是拍gv。“不过”王冶神秘兮兮的跟阿武说,“这个公司拍得尺度可大了,都是什么强暴虐待的,经常会有拍出火的事发生,幸好据说这个公司的老板黑白通吃,才没什么大麻烦” 末了,又鼓励阿武也来这公司试试。阿武想,我他妈就是因为拍这玩意儿惹出一堆麻烦,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干这个,宁愿去建筑工地扛沙包。 很快,刘梵音又找过来了,这次,他不再要求阿武跟他走,而是给阿武张纸条,说“万荣恨我,想接着这次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案,窃取我公司的商业机密,被我揪出来了。他现在正关在这,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告他,全看你的态度” 他见阿武直愣愣的盯着手上的纸条不说话,又补了句“我性子一向不好,就给你四天时间,想好了来找我” 阿武只觉得心乱如麻,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趟这浑水了,万荣也是好手段,不可能就让刘梵音掐着脖子不动的。可另一方面,他又老想着万荣以前对自己种种的好,不知道他那身细皮嫩肉的蹲在牢子里要受怎样的折磨,光想的心就疼起来。 颠过来倒过去想了一晚上,阿武终于受不了心口上的折磨,顺着纸条上的地址就寻了过去。等到了那看守所,都已经下一、两点了,值班的小伙子被打扰了睡眠,态度很不耐烦。只说要么带五万块保释金来,要么就得一直蹲在这等着上法庭。阿武苦苦哀求半天,小伙子也不肯答应让两人见个面。 阿武没办法,哭着个脸回来和王冶商量。王冶见阿武对以前的雇主那么上心,心里觉得奇怪,估摸着两人之间肯定不简单,但见阿武正烦愁,也没多问什么,翻开存折想了想,答应借阿武一万块钱。阿武算了算自己的积蓄,总共也就两万五千块。想想还有一万五的缺口到哪填呢? 王冶见他愁眉不展的,出了个主意,说“要不你来我现在这个公司拍部片子?我听说他们现在正在找一些壮实的男人拍新系列。如果你愿意让人干,给钱肯定多” 阿武吓得一口回绝,自己唯一一次被干,可疼得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还没好透呢,说什么不能再让别人碰他的屁眼。可再去找刘梵音,不就是上了他的套了么?自己以前总是被他套得死死的,这次说什么也不干了。可那一万五,唉~~ 阿武想了一宿都没想出个好法子来,无奈之下,只好跟王冶说“要不,咱们去你那公司试试吧” 王冶连连称好,就带着阿武一起去公司找导演谈这事。 那导演一见着阿武,眼睛一亮,对报酬的事连连答应“好说好说”,可一听阿武要求给一万五,马上脸就沉下来了。 “王冶,你做的时间长,也知道,我们一向给被操的最多就五千,一万五实在是太多了” “嗨,导演,我们这不是急需钱救人么,晚了估计那人就被人整死在牢子里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导演,救出来了您就是最大功臣,功能无量” 阿武也忙着附和“是啊是啊,导演,你要是觉得一万五多了,那一万就当是借,行么” 导演看看阿武,似乎有些不舍,想了半天,问他“你屁眼被人干过么” 阿武知道他想问什么,想想万荣干自己的那次,咬咬牙,说“没有,从来没有” “那好吧,一万五,签完约就给钱” 两人感恩戴德的连连称谢,对递过来的合约书草草浏览一遍就签了字,只知道是关于野外强暴的戏码,其他的一概没注意,注意了又能怎么办呢?能不签么? 第46章 第二天,阿武就去约好的地方,那早就停了一辆小面包,等着自己。 他一进车里,就看见后座已经坐了两个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人,好像比自己还壮实一些。其中一个男人剃着极短的平头,还推出弯弯曲曲的花纹,显得很是邪恶。他一见到阿武,眼睛一亮,手已情不自禁伸到裤子,一边搓着,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阿武。 阿武被他淫亵的眼神看的难受,紧贴着车门坐了。一路上,那男人不断找阿武搭话,问他哪里人,问他为什么来拍gv,以前拍过吗,有没有过性经验,干男人多还是干女人多等等。阿武觉得尴尬,支支吾吾不肯说。那男人见阿武不愿搭理自己,也不介意,就一个劲地谈论自己,说自己的鸡巴有多大,以前干过多少个男人,最喜欢什么体位等等。末了,他贴着阿武的耳朵悄悄说“我最喜欢干你这种肌肉男,干得你肌肉乱抖,唉唉惨叫,别提有多爽了”说完,还衔着阿武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阿武吓得往旁边一蹿,看得那男人嘿嘿笑起来,伸出手就想摸他屁股。他手忙脚乱的把那男人手拨开,想着自己屁股没好透,待会还得被这男人操,心里是又恐惧又苦闷。 到了山上下了车,等调好摄像机,导演一说开始,那平头男就迫不及待得冲上去撕扯阿武的衣服。阿武刚想按照导演要求的挣扎两下,就被迎面一拳打倒在地,鼻子又痛又酸又涩,苦得他整个脑子都木了,连裤子被人扒下来了都不知道。 待清醒了些,他只觉着自己嘴巴里涩涩的,一摸,全是鼻血流出来了。他刚想跟导演说不能这样演,就觉得头一昏,腿被人倒提着掀了起来,大量的鼻血又沿着鼻腔流回去,直流到喉咙里,酸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无反应的任那两个人掰开自己的屁股,把软塌塌的鸡巴和屁眼全展示在摄像机前。 平头男狠狠地击打阿武的肥屁股,感受那紧实的肌肉在自己的掌下乱颤,还有阿武疼痛下的呻吟声,嗜虐心大起,逗着“肥屁股,等哥哥戳进去了再叫骚”,急急得扒开那腚瓣一看,赫~小菊花的形状有点不对嘛。平头男马上冲着导演喊起来:“这屁股被人操过了,还没好透呢” 导演一听,气得整个人跳起来大骂“x他妈的x货,敢骗老子,不要命了!阿望,操死他,操死了不怕” 平头男听了,如得圣旨,喜滋滋的应了一声,连润滑剂都不用了,两根粗手指头就直直戳进去。 阿武就觉着屁眼那里好像炸开了一颗地雷,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人撕咧了一般,疼得他直直惨叫起来,身子疯狂地乱扭一气,跟那刚上岸的鱼一般。另外一个男人见阿武挣扎不休,叫得惨烈,忙掏出屁兜里的绳子把阿武的手腕绑起来,再用膝盖压住,两只手强行掰开阿武的嘴巴,不让它合拢,把下身早挺起来的粗鸡巴塞进去,堵住他的叫声。 阿武嘴巴被那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直捅入喉咙口,欲呕不止,鼻腔里又满是鼻血,直喘不过气来,四肢又被两个人前后钳死,动弹不得,很快就痉挛抖动起来。 平头男见阿武痉挛带动着肠道收缩积压自己的手指,不禁赞叹一句“好屁眼”。掏出自己早就翘起的粗大鸡巴,对准那鲜血淋漓收缩蠕动的小屁眼,就捅进去。 阿武只觉得那地雷一路从屁眼顺着脊椎,直炸向大脑,激得他想尖叫,可整个脸被迫埋在另一个男人的下身,鸡巴一顶一顶直直戳到喉咙里,坚硬的柱头挟带着腥液,逼得他只能发出呜呜干呕的声音,喉头、舌头不断蠕动,挤压按摩柱体和龟头,爽得那男人直叫“好厉害的小嘴” 平头男见同伴爽得脸都变形,不甘落后,扯过阿武的两根胳膊,跟骑马似得前后疯狂耸动起来,撞得阿武浑身肌肉乱颤,脸也跟着不断磨蹭撞击前面男人的下身,被那又硬又乱的阴毛刮得生疼,堵住整个口鼻,难受的只想死去。 前头那男人很快就射在阿武嘴里,精液直击上阿武的喉头,呛得他闷咳不止,身体剧烈痉挛着,却带给后面平头男更大的快感。平头男很快也泄在阿武的身体里。 阿武疼的反应都迟钝了,被操完了也不知道,任那两个人把自己翻过来,让摄像机拍摄那凄惨的屁眼。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一向珍视的屁眼被操成一个黑洞,周围是血肉模糊。平头男伸了两根指头进去搅了一会,一股血混着乳白色的精液又流了出来。 本来在前头的那男人看到这幅场景,下身又翘起,他扯过阿武的屁股,沾着血和精液,又捅了进去,滑腻温暖,速度简直要飞了起来。阿武觉得好像有一把刀插进了下身,撕来扯去,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想着“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过了一会,他被人抱着翻了个个,躺在那人身上,腿被扳得呈一条线,屁眼被人以更大的尺度撕开,痛的本来精疲力尽的他又嚎叫起来,要挣扎,可被下面的那男人箍得死紧,唯一能控制的就是睁大眼睛,却看到平头男在自己的上方一拱一拱的,才惊觉自己的屁眼里已经被塞了两根粗大的鸡巴。 第47章 等阿武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床上,本白色的床单、被罩、枕头,一切的布置跟万荣家及其相似。他心里一惊,别真是在万荣家吧,可很快,他就察觉到这看似干净的寝具上散发出浓厚的男人身上的味道(被上多了,开始产生受的心理)。 阿武想起来,但一动,整个下半身就痛得不行,只能趴着,四处扫视这屋里的布局。挺亮堂的一个大卧室,就是乱七八糟的,衣服、杂志到处乱扔,地上还有吃了一半的面包、饼干盒、可乐,竟然还有拆了没用的保险套以及挤得歪七扭八的ky。不过好在整个屋子的本身布置简洁干净,基本就是白色、米色,所以只显得乱倒不显得脏。 这到底是哪?阿武正心里嘀咕着,就听见后面一个男人说“哟,起来了” 他费劲的扭过头,正是那个平头男,像是刚刚洗完澡,衣服也不穿,就那样裸着,泛着阵阵水气。阿武瞅着他上身的纹身,只想哆嗦。一条龙从下身那根往上攀腾,直卷住胸口纹的一只张牙舞爪大老虎,色彩十分艳丽,很漂亮的龙争虎斗图,只是那龙的气势比老虎更盛,明显占据了上风。 平头男走过来,掀起阿武身上盖着的薄被子,还是用那淫亵的眼神上下舔舐了一遍,手放在他屁股上缓缓揉捏着,夸了句“好屁股”,说完还舔了下嘴唇,看得阿武心里直发毛。 “你叫阿武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望龙”说着,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瞧见了这纹身没?龙争虎斗。我最喜欢像你这种老虎样的壮汉,只是碰见了我徐望龙,就得吃鳖” 一说这话,阿武就想起在野外的那惨景,不由愤恨起来,“你们太不讲规矩了。我原来也拍过不少gv,不带你们这样的,把我往死里干,还不带套。你们,你们这是伤害,谋杀” 徐望龙嘿嘿一笑,说“谁让你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要那么多钱,惹导演不高兴。他说钱不能白花,就让我们往死里干你,干得越凶越好,越真实越好。后来,又发现你这个屁股被人用过了,还敢跟导演说是处?啧,胆子真大。” 顿了顿,徐望龙像是怜惜般又摸了摸阿武的屁股说“要不是你这个屁股可人,让我心疼,把你操死过去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管你,只有我,费那么大力气把你拖回来,清理上药。” 说着说着,又凑近了阿武,说“等你好了,咱们再好好干一次,你这屁股太撩人了” 阿武知被人摆了一道,但又没道理可言,心里一片空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徐望龙摸着阿武屁股上那个歪歪扭扭的R字,说“看你长得高高大大的样子,以为是个真老虎,没想到骨子里那么骚,不仅让人操,还弄个纹身在屁股上。我看看,唔,好像原来是个Y,怎么又弄成个R。咦?难道你还有过不少男人?” 他这一说,让阿武想起万荣,估摸着还蹲在看守所里,心里不禁急躁起来。 徐望龙见他不搭理自己,讪讪的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要走。蓦的听到阿武说“你能帮我个忙么” “行是行,但凭什么我一定要帮你呢?给个理由先” “我屁眼给你操,想怎么操怎么操” 徐望龙一听,微微一笑“说吧,什么忙” “你去王冶家拿导演给的那一万五,再找王冶再要我的存折,上面有两万五,王冶也会给你1万。你拿这五万块钱,去看守所保一个叫万荣的男人出来。得快点,要不他在里头得被人折磨” “行” 徐望龙答应的很爽快,当天下午就去帮阿武办这个事。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拿着4万块钱,往阿武面前一甩,说“喏,你要保的那个人,昨天就已经被人保出来过了,这钱我可一分没动,都在这了” 阿武看着眼前那几沓子粉红色钞票,嘴里又苦又涩。 万荣是什么样的人物?哪里还需要自己去救?自己可真是一个大傻x,被刘梵音那么一吓唬,就慌了神,又上了套。 阿武只觉得屁股的疼痛更加尖锐,直冲到胸口,连心都绞痛起来。那被人捅烂的屁眼就像一个狰狞的笑脸,笑他的蠢,笑他的不自量力,笑他不过是粒灰尘还以为自己是夜明珠以为万荣离了他就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你算个屁? “哟,怎么哭了”徐望龙把脸凑上来,舔着阿武的脸,“哭得可真让人心疼啊” 第48章 阿武因为行动不便,就一直住在徐望龙的家里,王冶也来探望过他几次,跪在地上,求他原谅,说自己也不知道那导演这样黑。 阿武虽然没有说话,心里却也没有怪王冶,要怪就怪自己的蠢。 徐望龙一直垂涎阿武的屁股,老说那天两人一起操操得不尽兴,等阿武屁股好了,一定要美美的操一把。可等他把跟公司熟识的医生请过来一看,医生就说这么重的伤,身体素质好的话,少说也得两个月才能好。急得徐望龙后悔不迭,只能趁着每次换药的时候,尽情玩弄阿武的肛门,说一些淫秽的话调戏他,惹得阿武羞耻不已,却又无法反抗。有时候徐望龙玩得心痒难耐,就趴在阿武的屁股蛋上狠狠地咬一口。一个月下来,阿武的屁股上到处都是新的旧的牙印子和一些青紫的指痕。 等阿武的伤口好了一些,不用天天趴着,徐望龙就把他翻起来,侧躺着,搂着,揉揉掐掐他的小奶头,偶尔舔一下嗦一下,要么就是捂着阿武的下身揉。弄了好几次,阿武还是那样软趴趴的,搞得平头男很是泄气,说“你别是阳痿吧,看那天干你的时候,你也没硬” 阿武心想,你们那种干法,能硬起来的就是被虐狂。虽然嘴上说着“我就是阳痿,你爱干不干”,心里还是有些恐慌的,想自己才二十五岁,就阳痿了,真是黑暗。 徐望龙又让阿武嗦自己的鸡巴,阿武不肯,威胁他“你要敢往我嘴里塞,我就咬掉它” 徐望龙见他还很硬气的样子,也恼起来,“老子这一个月来,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上面的嘴,再伺候你下面的嘴,连口交都不给做,阿武,你未免也太狠了吧” “你还讲不讲道理?是你把我折腾成这个样子,我也答应了等好了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想让我给你口?”阿武一时突然想到万荣,自己主动要口他都舍不得,心酸之下,眼圈都红了。 徐望龙见他似又要哭,嘁了一声,“不口就不口,值得么,个大老爷们,还哭” 没办法,徐望龙只好把全部注意力都回到阿武的屁股上,每日念叨着。有时候憋急了就冲着阿武手淫,全喷在他脸上。阿武无法抵抗,只能紧紧闭着眼睛闭着嘴,任徐望龙刮起那精液摸在他脸上屁股上,全当是操过他了。 这天下午,徐望龙回来了,一进门就喊“阿武,看我带了你一个朋友来” 阿武扭过头,他妈的又是刘梵音,估计是自己上辈子虐待了他又始乱终弃,害得刘梵音对自己念念不忘,这辈子老缠着他。 刘梵音铁青个脸,掏出张光碟往阿武脸上一扔,恨恨的说“阿武,你够狠,为万荣做到这个地步。他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说出来,我也弄来给你喝。真他妈的贱” 他看着阿武低头不语,一副衰样,心里那把火又窜上来,掀开被子,看到他屁股上布满了牙印,还有一些未擦干涸的精液,气得抬脚就去踩,嚷起来“被男人操屁眼很快活吗” 阿武的伤口未好,被他踩得惨叫起来。徐望龙吓得上去就推刘梵音,冲他“你这人怎么这样,他屁眼连带肠子都烂了,这都快好了,你又来踩” 刘梵音听了一愣,随即一拳砸向徐望龙。徐望龙没防备,被他砸的倒在地上翻个个,嘴巴里鼻子里的血全流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刘梵音揪着领子提起来,瞪着通红的两个眼睛,冲他吼道“我当然知道他屁眼烂了,我什么都知道,我连操他屁眼的是你都知道。告诉你,操过的我不管,你要是再敢动他屁眼的念头,我就把你那根剁下来,操你自己的屁眼” 吼完,又跟阿武说“这个片子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除了万荣,我要让万荣好好看看,顺便告诉他,你为什么拍这玩意儿,看他还好不好意思跟你在一起” 说完,骂骂咧咧着“贱货”“什么玩意儿”,摔门走了。也不管徐望龙被自己揍得满脸是血,全愣住了,更没注意到阿武趴在那,搂着自己的头,早已哭得不能自抑。 徐望龙被莫名其妙(他自己觉得莫名其妙)地揍了后,很恼火,直嚷着要让刘梵音好看,可嚷了没两天,就恨恨地问阿武“你那朋友从哪来的?怎么那么棘手?” 阿武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说人家家里在美国。 徐望龙一听,哀叹不已:“操他大爷,原来是刘家人。老子白被揍了” 说着又揪起阿武的头发,掏出软塌塌的鸡巴来,在阿武的脸上拍来蹭去,说“给老子泻泻这火” 一个星期后,阿武趴在床上,见到了万荣。 万荣明显的憔悴了,眼皮肿着,两颊凹陷,胡子拉茬,头发也乱蓬蓬的,身上明显的酸臭味,跟以前明亮干净的那个人完全两样。 他气喘吁吁的,拎着个黑色大垃圾袋,递给徐望龙,说“这里是十万块钱,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阿武” 遂又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阿武说“跟我回家” 第49章 自从阿武离开以后,万荣天天过得有如行尸走肉,脑子想的全是阿武流泪的样子和那些剖心剖肺的话,经常晚上躺在床上疼得胃都抽痛了才想起来今天一天都没吃饭。每天在公司也心不在焉的,尽管手底下几员大将都十分能干,无需他操什么心,但还是小错不断,惹得大老板十分不满。 刘梵音怨恨他,每次一见面就用那阴沉沉的眼睛瞪着他。先是挑他的刺,后又扩大攻击面,竟然想把整个案子都推翻,闹得双方公司都僵起来。大老板见刘梵音总是针对万荣,心里纳闷,私底下就问万荣是不是和刘梵音有什么恩怨。 万荣苦笑着摇摇头,说“哪有什么恩怨”,不过是像个女人一样跟他争男人罢了。 大老板见他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一直很差,估计有什么心事,但万荣是个极其内敛的人,他若不说,别人也别想知道,又怕万荣真和刘梵音有什么瓜葛,影响公司未来的合作发展,就大发慈悲的先许了他一个星期的带薪假,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万荣回到家,更是过起了不知晨昏的日子。 这天早上,万荣还在睡梦中,就被阵砸门声惊醒。 他一开门,就冲进来四个警察,逮捕令一晃,就要往他手上套铐子。万荣真是睡傻了,被带到了派出所才知道原来是刘梵音把他告了,说他借着合作机会窃取他人公司商业机密,不知从哪找来的证据一条一条列得清清楚楚。 万荣一听,就知道刘梵音想整治自己,十分恼火,想着这刘梵音太不知好歹,勾引自己的人出墙不说,还倒打一耙,忙打了电话找自己的律师来,先把自己保出去,再好好得跟刘梵音斗一把。可他哪里想到这刘梵音根本志不在治他,只是为了逼阿武而已。 等万荣让律师收集好各种资料证据,准备跟刘梵音好好斗上一斗的时候,刘梵音又撤诉了,径直找上门来。 万荣恨他,根本不想让他进门。可刘梵音跟疯了似得硬挤进来,直扑到dvd机那,塞进去一光盘,才回过头来说“给你看个东西” 万荣见他两眼通红,似是要发疯,也不敢惹他,鬼知道刘梵音疯起来能干出什么事。可下一秒,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就见眼前48寸的背投上出现了阿武的身影,先是被人打得满脸是血,然后衣服被扒光,两条腿被扯开,露出下体的特写,紧接着就被两个壮汉轮奸。对,就是轮奸,一个人上完换另一个人,最后还有双龙入洞。 阿武喜欢看战争片,本来为了他买的家庭影院现在放出却是阿武痛极了的惨叫声、被迫口交地呜咽声以及被强奸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声。大屏幕上晃动的除了黄乎乎的肉体就是鲜血淋漓的交合处,竟然还有阿武被操得血肉模糊的屁眼特写。 万荣张了张嘴,整个脑子里充斥的都是那惨景和惨叫声。 刘梵音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心里更是憎恨,以为万荣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便讥讽起来“没见过吧,这可是强奸实录,市面上很少,我特意带来给你欣赏” 万荣半天才呆呆的说一句“怎么会这样” “怎么,就你能奸傻大个的屁眼,别人就不能奸?告诉你,这是傻大个自愿的” “不可能,不可能”万荣都快疯了,阿武对自己的屁股看得极重,觉得被人碰了屁股便再也不是男人,他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万荣不禁狂吼起来“他不可能是自愿的” 刘梵音惨惨一笑,“怎么不可能?只要是为了你,他主动让人奸他屁眼” 万荣不可置信的盯着刘梵音,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还不明白?为了畴你那五万块的保释金,傻大个自愿把自己卖了,让人拍强奸实录。你可真会调教,怎么样,是不是挺有成就……”那个“感”字还没说出来,刘梵音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朝自己飞过来,贴着脸过去,紧接着,身后一声巨响炸开。 他感到后脑一阵疼痛,一摸,湿乎乎的,满手的血。原是万荣不知拎了个什么东西把电视砸了,飞起来的碎渣子划得脑子后面全是血。 刘梵音又疼又惊,脸色发白,再一看万荣一幅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吓得跟个炮弹似往前一冲,跳过万荣,头也不回的蹿跑了。 第50章 阿武觉得自己在万荣面前简直就是“凄惨淫贱”的最佳代表。当被他逮到自己和刘梵音厮混的时候,阿武第一次觉得自己操人操得如此淫贱;现在又被他看到自己被人操得动弹不得的样子,阿武才发现自己原来被人操得那么惨。 徐望龙看到递到眼前的一袋子钱,一愣,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万荣回过头来,“没什么意思,就是感谢……”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望龙打断“你是想用这钱把阿武买走是么?” 万荣被他的一个“买”字给说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又说“小子你看起来是个规矩人,要是认识个道上的,可以去打听一下徐望龙是谁。徐望龙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是,就好那一口。”他顿了顿,“阿武,我觉得十分合我胃口,所以呢,你要是想看看他,或者想干他,都可以来,但是,不能把人从我这带走” 万荣定了定神,便说“大哥,咱们借一步说话行么” 两人便去了客厅,嘀嘀咕咕了半天,阿武怎么听也听不清他们到底是怎么交涉的。最后,似是万荣赢了,听着他那句“咱们走吧”。阿武简直都想给他跪下了,总算是脱离了徐望龙那个可怕的男人。 快出门的时候,徐望龙在是忍不住在阿武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说“哥哥没吃到你这屁股,真是遗憾,小心下次别在落我手里,要不然,任你屁股再烂,我也得操上一把” 阿武被他吓得小心肝直哆嗦,一个劲地往万荣身上靠,幸好他这一个多月来没怎么吃东西,瘦了不少,否则准得把万荣给挤趴下。 万荣不知从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直背着阿武从平头男家里到自己车里。刚把阿武放车后座上,就听他哼唧了一声,怕是屁股还没好,忙又扶着他趴好了,才到前头去开车回家。看来,万荣就像李天王手里的那宝塔,直罩在自己这小哪吒身上(壮哪吒),自己还能再次离开么? 一路上,两人无言。 到了家里,万荣又背着阿武,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上,才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连胡子都剃了,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万荣。他来到床边,摸着阿武的头,温柔的说“要不要擦个澡?我帮你” 阿武吭哧半天,才说“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我去找刘梵音问得” 阿武心里一惊,怕万荣已经是看过那片子了,才想问他,就听到万荣说“那片子我也看过了” 阿武只觉得这句话跟把刀似的,把他整个人的皮都扒了下来,露着鲜血淋漓的身子在万荣面前,什么蠢样丑样都被他看光光了,只能套上一个叫羞耻的袋子,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了,一个劲的用胳膊把自己的头捂起来,往被子里钻。 可万荣又把他扯出来,掰开他的胳膊,抱着他的头不松。 阿武还要挣扎,却觉着有水滴在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他刚想扭过头,就听到万荣在自己耳边颤抖的说“阿武,不管你怎么恨我怨我,我都不会放手了,永远不放” 阿武心里也难受,他想着自己以前干得那些蠢事,没有一件不让万荣伤心,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感觉,离开了,才发现这个世上唯一可以无所顾忌依靠的人就是万荣了。这次,能不能就算是最后的惩罚?如果万荣能够原谅他,再接纳他。 “万荣,我不恨你,我从来没恨过你,以后也不会恨你。只是,只是我太蠢了从来也做不好一件事,只会害你连累你,让你伤心” 万荣抖抖得唤了声“阿武”,凑上去,四片颤抖的嘴唇就这样贴合在一起。 阿武触到万荣湿滑的脸颊,鼻子一酸,也流下泪来。 无语,摊手,他们就这样狗血的和好了。 第51章 经过万荣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无一不妥帖的服侍,阿武的屁股很快就好了。万荣也很高兴,说为了庆祝阿武终于能吃点实质性的东西,要带他去高级餐厅好好尝一次鲜。 餐厅格局设计得很是巧妙,通过植物、帘子、隔扇分出一个个私密而又不封闭的独立空间,食物也很美味,味道不重却又隐隐能品出各种丰富的层次。万荣见阿武吃得欢快,自己也很高兴,想着跟阿武好好表明下自己的心意。 “阿武,我想,咱们以前都不少误会,我也做了过分的事,但我希望你能理解,很多事情不是我在理智的情况下做的,我那些时候,怕是疯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我们认识这一两年来,从我怎么待你,你也能明白我对你确确实实是真心的。能不能看在过去的份上,不要怨我。咱们好好过剩下的日子” 阿武听着听着便停下咀嚼,他低头不语,好一会才温温的说“万荣,说不怨你是骗你的,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对不起你。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空有一身肉,也没脑子,还好色。总干些破事,给你带来麻烦。很多时候我都想自己凭什么那么心安理得的享受你的照顾呢” “不是的,阿武”万荣一急,攥住阿武的手便表白起来“我就喜欢你,你要问我喜欢你哪我也说不出来,但是,在我过去这将近三十年里,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顿了顿,“我爱你,我心甘情愿照顾你,哪怕你再蠢再笨捅再大的漏子,我都替你扛着”似是想起了什么,万荣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虽然块头大,可不机灵,容易受伤害,自从那次你被刘梵音划得满脸是血,我就发誓要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伤害。可是,唉,还是因为我,你又受到了更大的伤害。阿武,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 阿武看着与万荣绞缠的两只手上,两枚戒指在灯光的映射下闪闪的。似是被这光刺到,阿武觉得眼睛酸酸的,他闭了下眼,抬起头来,“万荣你若不嫌我蠢,我就,我就好好跟你过一辈子” 万荣吃惊的看着阿武湿漉漉的眼睛,半天才似回过神来,紧紧捏住他那粗糙的大掌。 两人正柔情蜜意的相对无言。就听见旁边隔间里“嘡啷”一声,一个男声嚷嚷着“你给我滚远点,死变态,恶心死了” 阿武惊得转头一看,竟是刘梵音从旁边隔间里蹿出来,真是冤家路窄。似是感到了阿武的视线,刘梵音转头,看到阿武,愣了半晌,才扑上来,唤着“阿武~~” 阿武知刘梵音风骚,穿衣服一向喜欢一些修身、华丽款式,但没想到他竟然穿了个半透明的丝织衬衫,胸前虽满是褶皱,可领口开得极低,都能隐隐看见胸前那红润的两点,头发乱蓬蓬的,脖子胸口那满是吻痕牙印,简直就像个被关在后宫里天天被蹂躏的男宠,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阿武结结巴巴的问 “别提了,都是那个——”刘梵音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旁边传来一个男声“是我让他穿成这样的” 阿武抬头一看,原来是郑真,可能是刚被刘梵音打了一巴掌,半边脸上红红的,即使是黑色衬衫也很清楚地看到胸口那湿了一大块,散发着一股子鲜汤味。 “郑助,哦不,现在是郑总。最近工作还顺利?”万荣见郑真过来,微笑着与他打招呼。 “挺好的,多亏了万经理出手相助。只是,还有最后一个刺头没收拾好”说着,从眼镜后面透出阴冷的目光飘向刘梵音。 阿武见郑真那阴相,心里不禁一抖,心里有些同情刘梵音。可是,他为什么跟万荣很熟的样子,还多谢万荣出手相助? 这边,刘梵音已经嚷嚷起来“我就知道万荣你肯定掺了一脚,真不要脸,把阿武害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再贴上去” 万荣见阿武的脸色一暗,心里大骂刘梵音坏自己好事,不想他再提阿武拍那gv的事。急得吵他“你节制点好不好?这里是公众场所” 刘梵音刚要再说些什么,就被郑真一下掐住脖子,只听到他阴阴的说“音音又不乖了,想晚上回去再被我惩罚吗” 刘梵音颤抖着嘴唇,半天才带着哭腔唤“阿武~~~~~” “你喊阿武干什么?应该喊阿真才对。音音,我很不开心” 刘梵音一听,连身子都抖起来了,他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终于抖抖索索的扶上郑真的腰,说“阿真,对不起,你不要不开心” “这才乖,起来,咱们回家”说着,郑真就掐着刘梵音的脖子要把他提起来。 阿武见刘梵音直瞅着自己,眼睛通红,印得那眼泪都成了粉红色,好不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酸,喏喏的说“你别老掐他脖子,他怕疼” 刘梵音一听阿武出声,两眼一挤,挤出一大泡泪来,“阿真,我们别回家,就在这好不好” “不好,好好一桌菜都被你掀了,还吃个屁,咱们回家好好吃”说着,搂着刘梵音的腰,又跟万荣说“你家的心肠可真软呀” 万荣讪讪的说“嗨,可不是吗,跟个女人似的” “对万荣你再怎么心软也是该得,对外面不相干的人就不用了吧,尤其对那种没心肝的毒蛇,小心你对他心软,他见你好欺还咬你一口”说着,又看向阿武,“是吧,阿武” 阿武被他那诡异阴冷的眼睛一瞪,心里发虚,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待那两人走后,才听见万荣说“郑真回来了,以后你可别再跟刘梵音有什么瓜葛。被他缠上是小事,郑真那人心眼小,手段也多,被他记恨了才是大事。” “嗯,我知道” 第52章 看着郑真出现在自己的车前,还打扮得光鲜亮丽,刘梵音忍不住嗤笑一声,“出来的还挺快的”,说着,又忍不住扯了扯他身上的dunhill毛呢外套,“哟,你的钱不都冻结了么?哪还有钱去买dunhill?下海卖屁股去了?” 郑真听了,也不恼,只阴阴一笑,“音音,你玩得够了。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了” 刘梵音听他那笃定的口气就反感,把郑真狠狠往旁边一拨,“走开,你算老几?个子没我高还想往我头上爬” 谁知郑真顺势扯过刘梵音的胳膊,狠狠一拧,再往前一送,把刘梵音死死的按在车前盖上,动作奇快无比。脸凑上去,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弄个假鉴定书就可以把刘梵乐扳下来了?你以为你弄几个假账就可以把我踢走?太天真了” 刘梵音被他拧得难受,挣扎了几下,还没挣开,心里一股恨意窜上来,反讥道“那帮子老家伙果然都中风了,那么假的鉴定书到现在才看出来。那又怎么样,刘梵乐还能再回去不成?就算他回去了,又关你什么事?你这条只会舔刘梵乐屁股的狗” 刚说完,刘梵音就被郑真揪着头发冲着车前盖狠狠砸了两下,疼得他脑子直发昏,连身子都软了(就是个弱鸡),毫无反抗能力的任郑真从他身上摸出钥匙来,开了车门,塞进去。郑真也够阴,把人塞进去了,还不忘把他外裤连内裤都扯下来,又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把刘梵音的两只手也捆起来。 等刘梵音的疼劲过去了,车子已经开上了路。他见自己被捆得死紧,下身光溜溜的,跑都跑不掉,气得只能狠踢驾驶靠背,骂道“你这个死变态,在牢子里没被调教吗?他妈的,就干些不正经的事” 郑真不搭理他的叫骂,却说“你从美国回来的第三天,刘梵乐就回去了。你真以为刘梵乐跟你一样蠢?随便一扳就下来” 刘梵音听他说自己“蠢”,更是要疯,“放屁,你才是头蠢猪!有本事就别跟在刘梵乐后头,自己从牢子里出来。他妈的现在才来找我,估计刘梵乐做在凳子上都快长出痔疮了才想起来有你这条狗还蹲在牢子里等着他去救呢” 郑真咬牙切齿了半天,才说“对,我就是蠢,蠢到相信你这条毒蛇” “我就是毒蛇,怎么着吧,你要是不怕死就贴上来吧,看我咬不死你这变态” 等车开到了郑真家的地下车库。郑真径直先上了楼,全然不管刘梵音的叫骂。好一会,他才带着一个大麻袋子下来。 郑真打开车后座,先及其凶狠地揣了一拳在刘梵音的小肚子上,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浑身蜷的跟个虾米状,歪在后座上不住抖动。突然,小臂上一阵刺痛,不知道郑真打了一剂什么药水进来。刘梵音嘟囔着“变态”“什么脏针头”,便渐渐昏过去。 刘梵音虽然个子大,但骨架较细,人也瘦,郑真十分麻利地把他塞进那大麻袋子里,抗上了楼。 等刘梵音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躺回了原来那个床,只是看起来更加凄惨,不仅两手被铐到床头柱上,连腿都被皮带束起来,呈一个M型,完全袒露出下身。 见自己被缚得紧紧的,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刘梵音反而冷静下来,冷冷一笑,对站在窗户边,不知把玩着什么东西的郑真说“又想性虐我?要是刘梵乐知道了,你以为他能饶了你?毕竟他是我哥哥” 郑真歪嘴一笑,“我怎么可能让他知道,他只会看到我们相亲相爱的样子” 刘梵音一听,恶心不止,又忍不出大声起来“谁跟你相亲相爱,少不要脸了” 只见郑真举起手里一直把玩的东西,一颗小小的红色胶囊。“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能让你我相亲相爱的好东西” 刘梵音心道不妙,这变态怕是要对自己用春药。忙说“你别,要想爽,我配合你就是了” 郑真笑着,仍然靠过来,说“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么?别做到一半,被你一口咬死。还是用点东西的保险”说着,捏碎那胶囊,挤了一小摊深红色的浓稠液体在手心,竟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甜腻味道,他用另一手指蘸了些液体,就往刘梵音的肛门处凑去。 刘梵音急得屁股乱扭,只能嚷嚷着“你别,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啊——!”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屁眼处一凉。郑真已经把手指上的液体全数抹上,还又蘸取了许多,往屁眼里头探去,细细涂抹、按摩、扩张。末了,又把手掌中心剩余的一点液体全揉到了刘梵音的龟头上。 一切都完毕了,郑真才停下,带着诡异的目光细细观察刘梵音的反应。 刘梵音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回瞪着他。俩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刘梵音终于觉得不行了,屁股前后一起开始痒起来,只想去挠去蹭。 了~~~~~~~~ 第53章 郑真一直很耐心地观看刘梵音在春药的刺激下露出的种种媚态,直到他受不了的开始流泪,浑身泛红都快发亮了,才把手伸过去,抚弄刘梵音的肛门。贵药果然有贵的道理。郑真的手指头还没摸两下,就见刘梵音的屁股猛一抖,两条腿紧紧夹住那手,扭着蹭着,哼唧地都变了声。 可无论刘梵音再怎么媚,郑真都一幅极其冷静的样子,即使他的下身早就鼓起来了。 他一手抠弄着刘梵音的屁股,一手抚上他腰间的W纹身,冷冷一笑,低声道“爱的纹身么”。一使劲,指甲直直划入那纹身,剐出一道血痕。刘梵音尖叫一声,身子颤抖地更甚,已经射了一滩在床上。 “真是淫荡”郑真痛斥一声,两手撤出来,不再管刘梵音怎样蠕动,从裤子口袋里套出一个小盒子来。里头放着三枚金属小条,两枚较短,一枚较长,以及三个金属小圆扣,一面嵌颗小钻,一面刻上个花体的Z字。 他又俯下身子,凑到刘梵音的胸脯那,连乳头带乳晕一起吞入口中吸吮、咬嚼,力道不小,激得刘梵音的扭动、呻吟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乳头被咬至深红、硬的跟个石子样,郑真才吐出来,又从口袋里套出个塑胶袋,撕开,捻出一根细细的空心针来,揪起刘梵音发硬的乳头,细细揉捏着乳晕处,可怜刘梵音在药物控制下还觉得舒服,一个劲地挺起胸脯往郑真手上凑。直到郑真把那细针往他乳晕那刺入,刘梵音才又尖叫着挣扎起来,可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被迫着让那细针从乳晕里穿过。 郑真捻起一枚金属小条,从细针里穿过,再抽出细针,带出丝丝鲜血。他俯下头,细细舔去那血,虽然腥却也鲜。“真是美味”他不由得叹了一句,手轻轻一动,将那金属小条捏成一个完美的环,用盒子里的金属小扣扣上。“这是我们爱的信物,音音” 再看刘梵音,早就昏死过去,只留下大腿间一滩新的浊白液体。 等刘梵音再次清醒过来,浑身上下无一不热无一不痛,尤其是胸口和屁股深处,火辣辣的刺痛。他哼了一声,只觉得嗓子里又闷又痒,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好舒服,刘梵音刚想蹭过去,就听见上头一个让他厌恶的声音说道“好多了,不怎么烧了” 果然,又是郑真。 郑真手里拿了一杯温水,将刘梵音头扶起来,喂他喝下。直到整杯水都喝完,又咳了两下,刘梵音才发出声“怎么了”,嘶哑难听。 “你发烧了两三天,现在好多了” “我怎么会发烧” “可能是我消毒工作没做好,害你发烧了,对不起” 消毒?刘梵音眉头一皱,胸口愈加刺痛起来。他心里一惊,猛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左乳晕上已经挂了一只闪闪的环。 “白金镶钻的,花了我不少钱,上面还刻了我的名字缩写Z,希望你也喜欢,”郑真带着恶质的微笑说。刘梵音似是被这乳环激傻了,就直愣愣地看着那环,一点反应都没有,郑真觉得不过瘾,又补了句“虽然害你生病很不好,但发烧时的你又媚又可爱,肠道也滚烫的,真是难得的体验。所以,我没控制住,多做了几次。当然,精液都还留在你身体里。” 刘梵音这才有了点反应,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郑真。突然,两泡眼泪就流了出来。 郑真被他的样子弄得心里一窒,不知道是快意还是心疼。 只见刘梵音颤抖着嘴唇,哭道“刘梵乐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对我” 郑真柔柔一笑,搂住刘梵音酸软无力挣扎的身子,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是知道了刘梵乐在想些什么,怕是会吓得躲在我怀里一辈子呢” 刘梵音只顾着自己呜呜哭泣,根本没去听郑真说了什么。 第54章 再一次落在郑真的手里,对刘梵音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历程的开始。 郑真怀揣着对刘梵音的爱意、恨意,伴随着极度的占有欲和极度的展示欲,就是种种淫秽的性爱手段以及变态的行事手段。 他有时会把刘梵音锁在家里一个多星期,哪都不准去,只能等待自己回来用各种工具调教他,不听话就上那深红色的小胶囊,或抹或服,逼得刘梵音完全失去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有时又会逼迫他穿上各种暴露、华丽的衣服,带到各种公共场所去。刘梵音面对后者,总是羞愤欲死,经常都到了目的地了,还扒在车里,无论郑真怎么恐吓威胁都不肯出去,最后就演变成一场车床大战。 在饭店里碰见万荣和阿武的那一次,本来,刘梵音还是不肯出车门,直到郑真威胁他,不仅在另外一个乳晕上也打上环,还下身都给他穿上,这才吓得刘梵音从车里窜出来。哆嗦了半天,才要求道“得找个隐蔽的座位” 郑真看他吓得可怜兮兮的,心里觉得满意,便搂住他,哄着说“那当然,真把你这样子给那些人看了,我也舍不得呀” 哪知道,一到了隐蔽的座位上做下,郑真又来动手动脚,恨不得直接把刘梵音拉到自己腿上,操了他。刘梵音实在受不了了,才怒骂着“变态”,跳起来就逃,也不管自己穿的有多暴露了。 这一蹿,竟就瞧见了阿武。刘梵音激动地跟碰见了红太阳大救星一样的奔过去。哪想到,大救星现在成了大弱鸡,只乖乖地听万荣的话。害得刘梵音白表了忠心,还惹得郑真不高兴。 回到家,郑真就阴笑着说“音音还是不老实,得进行再教育” 吓得刘梵音立马冲上去搂着郑真的脖子说“我乖乖的,保证以后都乖乖的” 郑真冷笑一声,把他的手扯下来,直接就往卫生间拖去。他把花洒头拧下来,从抽屉里翻出个十分细的喷嘴来,接上,才回过头来说“先好好地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好调教” 刘梵音见那恶心的喷嘴,知道这变态又要给自己灌肠了,脸唰一下就白了,半天才抖抖索索地要求“能不能不灌肠” “不能,我一想到你屁眼里装过别的男人的精液就恶心” 说完等了半天,见刘梵音还是站在门口不动,郑真又威胁道“还是想我把你绑起来用那药吗” 刘梵音抑制住想尖叫的冲动,一步一步走过去,脱掉裤子,跪趴下,翘起屁股,任郑真拍打揉捏,夸着“这才乖” 虽然是惩罚,可郑真还是不想伤害刘梵音的肉体,尤其是经常被使用的后面。他挤了很多润滑剂,做足了扩张工作,才把喷嘴慢慢地塞进去,水流量也开的比较小,细细观察刘梵音的反应。 很快,刘梵音的肚子就鼓起来了,额头上也渗出汗来,细细呻吟着疼。 郑真关了水阀,柔柔抚摸着刘梵音的肚子,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给你灌肠吗?因为此时的你看起来好像怀了我的孩子一样,特别招人疼。” 疯子!傻x!变态!刘梵音在心里疯狂地怒骂,嘴巴上还是装的楚楚可怜地样子央求道“阿真,我肚子好疼,让我出来吧” 郑真不语,又按着他的腰等了一会,才拔出喷嘴,扶着刘梵音坐到马桶上。刘梵音实在憋不住了,想着这灌肠也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当着郑真的面,直接就泄了出来。 郑真却不想放过他,故意调笑说“好臭啊,音音” 说的刘梵音的脸立马红起来,眼睛里也湿湿的,迅速按下冲水键。 如此反复三四次,直到排出来的是清水了,郑真才给刘梵音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拖到床上躺着。 刘梵音见他很快又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两枚金属小条,两颗金属小扣,十分眼熟,掀开被子一看,可不跟胸口上的那个一样,立马警戒起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郑真一副奇怪的表情,“不早跟你说了么?另外一个乳头上也得上环” 一听这话,刘梵音跳起来就要跑,却被郑真勒住往后一贯。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就给你用药” 可刘梵音被即将到来的疼痛和羞辱吓疯了,还是一个劲的挣扎,搞得郑真都掐不住他,只能先狠狠甩几个大耳刮子,把他打晕乎了,再趁机翻出那春药来,往刘梵音的嗓子眼里捅。 可怜刘梵音被灌了药,没多久就软糊地跟条蚯蚓一样,任郑真折腾。 第55章 刘梵音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闻着屋里那股怎么都散不掉的腥臊味,他很想吐,但他不能吐,想他第一次因为这种浓烈的味道呕吐的时候,郑真就一幅惊喜地表情跟他说“天哪,音音,难道你真的怀上了?” 他是喜欢被男人干,也许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也不代表他是个女人。当被另外一个男人说“怀上他的孩子”的时候,刘梵音还是把这个当成一个很大的耻辱来看待。 “你再这样干下去,我肯定会死的”刘梵音嘶哑的说 两根手指猛地戳进他仍旧敏感的后穴,缓缓蠕动,“怎么会呢?音音,看我每天把你喂得多饱”手指拖着一长条粘稠的精液出来,摸在刘梵音的脸上,“吃了这么多,怎么死?饿死么?” “你最好把我看紧点,否则我不保证等你哪天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自杀么?我更相信你会把我杀了”郑真俯下头,细细给刘梵音另一个穿了环的乳晕做着“消毒”,“如果能死在你手里,也不错,只是别忘了,让我精尽而亡” 刘梵音摸上郑真的脸,突然使力,狠狠划了一道血痕从太阳穴到脸颊下方,疼得郑真猛一跳,呆了似的看着他。 “若是因为杀了自己养的狗而进监狱,太不划算了,我才不干这蠢事”刘梵音冷笑着说,话音刚落,一个狠绝的耳光就朝他飞来,打得他口鼻流血,歪着个身子呛咳不止,却还露出诡异疯狂的目光看着郑真,嘿嘿笑着。 “别这样,音音”郑真捧起刘梵音的脸,又伤心又痛苦的样子,“你就像刘梵乐说的一样,对爱你的人不屑一顾,却总是追着那些不爱你的人” “放你妈的狗屁,谁爱我?你吗?你这是爱的行为吗?根本就没人爱我,从小,到大,只有我爱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我而去,不是死了就是走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郑真看着他好一会,才说“我给你看个东西”。他翻下床,走出去。过一会拿着个电脑和一张光盘回来。 光盘播放出来的,是从俯拍的角度拍摄两个男人在床上的纠缠。刘梵音看了一眼就懒得再看,“拜托,这种劣质小电影有意思吗?” “你仔细听听”说着,郑真开大了音量,清清楚楚地传出两个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 突然一声惨号:“啊,阿真,疼,疼死了” 刘梵音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屏幕。 “怎么,认出来了?谁让你昨天在饭店惹我不开心,不过,确实操得狠了点” “你,丫变态!”刘梵音终于知道什么叫山外青山楼外楼了,“你变着法操我不够,还拍下来?留着自己欣赏吗?欣赏自己有多猛?” “这不是给我欣赏的,是给刘梵乐欣赏的。他也不会欣赏我有多猛,而是欣赏你有多骚” 刘梵音只觉得耳朵嗡嗡一片,半天才愣愣的说“刘梵乐?为什么?” 郑真见刘梵音的呆样,恍然大悟,后又怜悯起他来,“我一直以为你聪明,没想到你也是个傻孩子,只看到自己想看的” “刘梵乐看这个干什么?” “他爱你” 刘梵音激动起来,“不可能,他爱的是钱怀民,还有,他阳痿,他看这个干什么?” “你知道刘梵乐帮我的条件是什么么?就是把每一次和你做爱都拍下来,寄给他。他只要求这个,你还认为他爱得是钱怀民?” “不可能,他阳痿的,他阳痿,他要这个没有用” “呵呵,音音,你不知道你那骚浪样是治疗阳痿的最好药物吗?”说着,郑真就摸上刘梵音的屁股,“我们再给刘梵乐配点药吧” “滚开!”刘梵音一把拍开郑真的手。 郑真脸一沉,刚要发火,就见刘梵音抖抖得流下泪来,忍不住心软了。就听着刘梵音颤着嗓子控诉说“你们,你们都是变态,都不正常” 郑真叹了一口气,搂住刘梵音,“不,应该是我们都是变态。这个世上,只有不正常的人跟不正常的人在一起,才能和平。所以,音音,乖乖待在我身边,别再去找万荣和阿武了,人家都是正常人。” “我也是正常人,都是你们这些变态把我逼得不正常了”刘梵音哭着喃喃道。 第56章 相对于刘梵音的遭遇,阿武可算是苦尽甘来了(屁~) 经过饭店那一次的四人相遇,万荣对阿武的态度和反应基本满意,虽然还能看出来他对刘梵音还是有点放不下,但是,慢慢来么。而且,这次郑真,尤其是他背后的那个刘梵乐,经过之前那么一闹,怕是对刘梵音看得更加严了。 他决定,等过了年底,公司里的大事小事忙得差不多了,一定得带着阿武去美国见见爸妈,顺便一起过个春节。 圣诞将至,阿武觉得一定要给万荣买个礼物,去年买的那个戒指还是用的刘梵音的钱,被万荣鄙视了好久。今年自己又惹了一堆的烂摊子,跟万荣的关系差点就挂了。为了庆祝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和万荣能够和和美美长久下去,一定得弄个信物啥的。 他想了好久,觉得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两个人一起用的,除了戒指,那就是衣服,对,睡衣嘛~~又可以两人一起用,又暧昧。阿武兴奋地立马窜到商场里,买了两套男士睡衣来, 自己的是蓝色格子,万荣的是粉色格子,临付款时,又扯了两条红内裤,在前裆处印了个金色的双喜(真是恶俗,我都写不下去了)。 晚上等万荣回来,看见那红内裤,果然是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搂着阿武直说“你太可乐了”。 阿武被他笑得羞愤不已,只想往屋里蹿。万荣见他要恼,连忙拦住,说“我也给你带回来个礼物,咱们俩正好想一块去了” 说着,从包里套出个纸盒子来。 阿武眼睛一亮,霍~诺基亚N96~,喜得立马抱在怀里就拆。把玩了好久,才抬头问万荣“好贵吧这个,才出来没多久” 万荣见阿武高兴得脸都红了,便笑着说“不贵,只要你喜欢,高兴就好” 阿武对万荣不计前嫌,还对自己这么好,心里更是疙瘩不止,暗暗发誓再也不跟刘梵音有任何来往了,一定要好好地跟着万荣过。(我彻底把阿武和刘梵音之间的‘红线’给剪断了,不知大家满意否?) 美好的气氛正浓,熏得两人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想粘上对方的嘴皮子再也不分开。 两人抱着吻了好久,阿武觉得自己下边那根玩意儿开始蠢蠢欲动了,忙把万荣推开,说“我肚子饿” 万荣一听,笑了,摸摸他的脸说,“好,去给你做晚饭。你也去洗个澡,刚才在外头跑了挺久吧,一股子汗味” 等晚饭做好了,万荣见阿武还在卫生间里哗哗的洗着,便唤他,左唤右唤也没个答应。万荣怕他在里头出什么事,一扭门竟还锁上了。万荣也不敲了,直接找了钥匙就开门。门一开,就看到阿武一边哗哗淋着热水,一边喘着个大粗气,正手淫着。连自己进来了都没发现,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褐色的肌肤也泛成深红色,不知道是被热水冲得还是情潮涌得。 万荣张口结舌了好一会,才轻轻唤了声“阿武” 阿武一听,如触电一般,两手往后一背,冲着他,傻愣愣的,完全没想到自己那大鸡巴就这样挺翘着露在万荣面前。 “想做爱么”万荣见他满脸情欲又强自忍着的样子,下身也逐渐鼓胀起来。他走上去,不管四溅的水流,握住阿武的鸡巴就揉捏那肿大的龟头。 阿武被他摸得一抖,躲闪连连,说着“不,不,不做” “为什么,你不都硬起来了么”万荣觉得奇怪,觉得自从屁股好了以后,阿武是越来越不像以前了,只愿意给自己口交,宁愿自己憋着手淫都不肯进行最后的插入步骤,“你不想跟我做了么?” “不是的”阿武吭哧半天,才脸红红的说“我知道你做这个疼,我不想你再疼了” 万荣听了,噗嗤一笑。搂过阿武的腰,亲了下嘴,才说“傻瓜,只要前戏做好了,就不会疼” “可我怕自己粗手粗脚的弄疼你” “以前怎么都没怕过,都上来就折腾得” 阿武一听,面色沉了下来,下身也有些萎缩。他深深的看着万荣,眼里竟也有了一丝的痛苦,“因为我经历过了,我知道这个不好受” 万荣见他阴郁难过,心里也痛,想着怎么才能让阿武不再恐惧肛交,便说,“要不我来试试,让你知道好的性爱是一点疼痛都不会有的,至少跟我做爱,绝对不会让你疼痛” 阿武不假思索的就想回绝,可一抬眼看见万荣充满期待的表情,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想想前几次为数不多的口交,自己手口并用了老半天,万荣才泄出来,怕也是不怎么爽快。自己又愧欠万荣那么多,都不知道怎么偿还才好。如果自己这个破败的屁股能带给万荣快乐,那也值了。阿武咬咬牙,便说“好” 第57章 万荣见大宝贝答应得如此爽快,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惊喜不已,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床,床,咱们去床” 阿武怕自己到了床边又打退堂鼓,心一狠,往洗手台上一趴,屁股翘起来,说“就这吧” 万荣抖抖索索的跪下来,扒开阿武屁股,细细触摸那向往已久的褐色屁眼。一道显眼的浅色肉脉从屁眼上划过,就是这个伤,折磨了阿武近三个月。万荣心一痛,舌头就柔柔得舔了上去。 本来肛门那里神经就丰富,再加上万荣总是顺着那完全愈合没多久的伤口舔来舔去,舌头上细细的颗粒刮得粘膜痒麻不已。很快,阿武就受不了的哼唧起来,屁股也一抖一抖得就要往前蹭。万荣两手固定住那肥屁股不让乱动,舌尖一个劲得往肉穴里钻,爽得阿武直叫唤“万荣,不行了,我好难受,别这样” 万荣这才站起来,随手拿起台子上的大宝(大宝明天见,大宝呀,天天见~~国产精品壮汉就用国产精品护肤,知道大宝是谁用的了吗)挤出一大泡乳液来,糊得两手滑唧唧的,又挤了一嘟噜在阿武的屁眼上。才一手握住前面那半硬不软的鸡巴,一手按压旋转着往阿武的屁洞里钻去。 阿武只觉得屁股里鼓胀的难受,好像一根大便没拉完似的,可前面的鸡巴又被搓得很舒服,酸酸麻麻(酸酸甜甜就是我)。他闭着眼睛,听着万荣在耳边跟催眠似的嘀咕着“放松放松”,一边努力学着放松自己的屁股。很快,他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又被撑大了,强烈的酸胀感带动前面的鸡巴神经。 阿武抬起头,刚想说不要了,就看到前方镜子里,万荣两颊潮红,眼珠子亮晶晶不错的盯着自己。看到自己睁开眼了,才笑笑着说“怎么样,舒服么” 阿武心里一动,只跟着说“舒服”,想想又补充了句“好酸好麻” 万荣低下头,舔吻着阿武的脖子,说“我想进去了,你一定要记着放松,不会痛的” 阿武乖乖的“嗯”了一声,又低下头闭上眼,很快,他就感到屁门上顶了一个热热硬硬的家伙,慢慢得要往他肚子里钻。硬起来的鸡巴不比手指,很快阿武就觉得下身要被撕开了,忙叫起来“万荣,我疼”。 屁股里的那大棍子立马就停住不动,下边那根被揉得更舒服,手指头老是抠着那马眼。乳头也被捏住,轻轻地揉着。好一会,阿武才听到万荣在自己耳边抖着声音说“还疼么?乖宝贝?” 阿武知道他鸡巴那样一直挺着不动肯定特难受,心里一激动,两手朝后按住万荣的屁股,同时自己屁股往后一撞,万荣那还露在外头大约有四分之三的鸡巴就冲了进去,疼得阿武大叫一声,就往地上歪。万荣没想到阿武来这么一招,被带的也往地上倒去,全身压在阿武背上,重力作用下,竟全根没入阿武的屁股里。 万荣怕阿武痛极了,忙要爬起来,谁知道阿武头抵在地上,手还往后拦着压着万荣的屁股,说“别出去了,就这样操我吧” 万荣本来就觉得阿武那屁股跟个火烫的肉套子一样,裹得自己的鸡巴爽快地不行,现在听阿武这么一说,如蒙大赦,只说了句“这可是你说的”便死死掐住那肥屁股,前后摇摆起来。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一场,万荣扒开阿武的屁股仔细看了看,才笑道“没受伤,就是有点肿,怕是刚才有些大力了,过会咱们去床上我给你摸点清凉消肿的” 阿武觉得很不好意思,红着个粗脸,也不说话,就“嗯”了一声。 万荣见阿武羞涩,忍不住又捧着傻大个的脸,细细亲了个遍,才说“阿武乖乖,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一定待你好,不再让你受苦” 阿武感动的无言,只是紧紧搂住万荣。两人又在花洒下互相抚摸了好久才擦干上床。 阿武趴在床上,乖顺地任万荣的手指头在屁洞里来回磨蹭上药。渐渐的,那手指头的动作轻佻起来,开始有节奏的一寸寸按压肠壁,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按到某一点上,似是打开了开关,激出一阵酥麻直冲向阿武的鸡巴,爽的阿武情不自禁地哼唧起来。 万荣抽出手指,伏下身,凑到阿武耳朵边上,故意吐出阵阵热气地说“阿武,咱们再来一次?我又硬了” 阿武想答应着,却觉得屁股里鼓涨得异物感迟迟不消,总有种想大便的感觉,十分不快,便迟疑的想着怎么拒绝,“我……屁股,涨得难受,不舒服” 万荣想了想,确实阿武的屁股刚擦了药,还肿着在,若再做,就显得自己太不体贴了。便一使劲把阿武翻过来,掰开他两条粗腿,把自己的粗硬鸡巴抵上阿武的下身,缓缓磨起来,说“那让我蹭一下吧” 第58章 又过了两天,借着两蛋节之际,大老板们决定组织跨年酒会,邀请今年内各合作公司的老板和主要负责人参加,为来年的项目合作拉好关系。 万荣怕酒会持续时间太长,没办法早回家陪伴阿武,便在中途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打了个电话回家。 “阿武,在干什么呢?” …… “呵呵,今天公司有活动,我会很晚回去,不要等我了,要是困就先睡吧” …… “那个,屁股还疼么”万荣说到这里,脸色不禁一红,自大前天终于把阿武的屁股攻下来后,一个没忍住,昨天晚上又操了两回。宝贝的屁股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了,这估计是今年最好的跨年礼物,“虽然没有出血,也要小心,冰箱里的蛋糕今天吃了么?没吃就好,不要吃那个,饿得话就先吃点苹果垫垫,嗯,真乖,明天周末,我再做些好吃的给你。亲一个,嗯,拜拜” 刚挂下电话,万荣就听见背后隔间里一个男声说“终于到手了?” 他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竟是郑真打开门出来,戏谑着说“万荣你工作起来快手快脚的,怎么搞个人就那么磨叽” 万荣想刚才的话一丝不漏的全被郑真听见了,不好意思起来,“嗨,这不是慢慢来稳妥嘛” 郑真垂着眼皮,边洗手边说“你真是好耐心” “不耐心怎么办,心头肉啊,碰坏了哪都得心疼好几天” 郑真沉默半晌,才问“那傻大个怎么样?听话么在床上?” “开始是扭扭捏捏的不愿意,不过后来,嗨,也就那样了”万荣不太想跟别人谈论阿武在床上的样子。 “如果他不听话,你可以试试这个”郑真甩甩手,从西服暗袋里套出一小板药来,深红色的透明胶囊,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发出诡异淫糜的反光。 “这是——” “Comus” 万荣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郑真,“这是禁药,你怎么会有” “啧啧,万经理好渊博,连Comus是禁药都知道,那想必对它的效果也很清楚吧” 万荣抿了抿嘴,有些迟疑的说,“我听过这个东西对人的脑神经伤害很大,不能多用的。我肯定不会对阿武用这个药” 郑真一怔,“既然万经理不欣赏这个,那就算了,我白推荐了”,说着,绕过万荣便要出去。 “等等,郑真”万荣回过头,喊住他,“你,难道给刘梵音用这个药?”他见郑真只站着,也不反驳,心下了然,却又不禁为刘梵音担忧起来,“我以为,你是真的爱他” “我当然爱他”郑真猛然低吼一声,那蕴含的苦楚惊得万荣再也无法质疑,半晌,才慢慢的说:“爱他,就不要伤害他” 晚上回到家,郑真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进入卧室,看着阳台边上的落地灯散发着暖暖的昏黄色灯光,落地灯旁的软榻上蜷着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只露出黑色的头发和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来。 郑真的心慢慢柔软下来。他走上去,扳起黑色的头颅,缓缓舔起那红润微撅的嘴唇。 “嗯……”细长的眼睛慢慢睁开,看见自己,很快就弯起来,媚媚的笑着,像一只小手轻轻挠着郑真的胸口。 他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逗弄着对方软嫩的舌头。手也伸进皮毛大衣里,摩挲着暖烘烘的肉体,揉掐胸口上的肉粒。待到手中的肉粒完全肿胀硬挺起来,他不顾对方凑过来还想接吻的嘴唇,低下头,直直抿住那红嫩的乳头,舔起来。 怀里的肉体被自己舔舐的不住扭动,两条腿也缠上他的背部不住磨蹭。听着头顶不断发出类似哭腔的哼唧声。郑真才松口,看着那乳头被自己舔得湿润挺翘,还能看出一丝口水挂在乳头下钉着的乳环上,合着乳环上一颗小钻,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郑真伸手扯了扯那乳环,看着其内侧刻的代表自己的Z字,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里冲出来,如催情剂一般,激得下身开始鼓胀。 “想要舒服么?”他抬头问道。 “嗯”细长的眼睛弯弯的,温柔的看着他。就是这个眼神,为了能得到这个眼神,哪怕下一刻死了也甘愿。郑真掀起皮毛,掰开那两条柔韧的大腿,从脚趾头开始,沿着小腿一点一点的往上舔,直到那暗红色的囊袋处,轻轻咬着囊袋上的皮往外扯。 “嗯,嗯”头顶上又传来类似不满的撒娇声,郑真才直起脖子把那挺立起来的深红色肉柱吞进嘴里,一边用舌头贴着柱壁蠕动,一边活动自己的喉咙口去挤压肉柱前的龟头。没动几下,郑真就觉着喉咙口一痒一热,嘴里的肉柱就变成了软软的一条。 他吐出那肉条,笑着看上去,说“怎么那么快?有一分钟么” 那人似是生气了,脸通红红的别过去,不肯理郑真。 郑真站起来,凑上去,一边揉着自己的胯下,一边贴着他的脸说“我的也硬起来了,怎么办?” 那人脸似更红了,只裹紧了身上的皮毛,蜷得更紧,困了似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郑真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好好睡吧”,便退出卧室。 关上门,郑真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想着今天晚上万荣说Comus对人的脑神经伤害很大。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伤害不大,刘梵音能变成现在这种又乖顺又柔媚的样子么?即使他现在的智商跟个三岁小孩没有两样,不仅连话都不会说了,一切自理能力都没有了。可在郑真眼里,这都不算什么,因为只有这样的刘梵音才是完全属于他的,没有了他,刘梵音根本活不下去。 第59章 其实这样,阿武终于回到万荣身边,万荣终于吃到阿武心甘情愿的屁股;刘梵音傻了,老老实实任郑真养着,故事也就算完了。 但是呢,我说过我最喜欢刘梵音,让自己喜欢的人成了傻子总是不开心的,而且,也低估了万荣圣母的能力。于是,故事继续~~~~~~~~ 第60章 也活该郑真倒霉,若是按日子来算,那天本是该把刘梵音锁在家里的。可刘梵音已经傻了,见他要去上班,跟个小鸡跟老母鸡似的一直跟着他,怎么赶怎么哄都不走。没办法,郑真只能把他也带着去上班。到了公司,对那个新招来的女秘书交待“这是我弟弟,脑子不太好,今天下午你所有的事都不用干了,只要把他看好哄好就行” 秘书乖巧地应了一声,牵着刘梵音跟牵幼儿园小孩似的带走了。 等到晚上7点多块8点了,郑真才累得半死的想起来,刘梵音还在秘书那呢。可寻遍了楼层里的各办公室,都不见两人,但那秘书桌上的包还在呢。 这回子又早下班了,人都走了,也找不到个人问。郑真焦躁起来,准备一层一层找下去。路过电梯边的男厕所时,他敏感地听到里面有异动。 一看,果然,两人都窝在里头,衣衫不整的,女秘书的裙子都掀起来了,大腿搭在刘梵音的腰上,刘梵音虽然内裤还在,可那包在白色棉布里头的小屁股一拱一拱地直往女秘书的下身蹭,也看不出来他那根是否掏出来了。 郑真只觉得脑子都炸了,冲上去,掀开刘梵音,一看,幸好那根还包在内裤里,只是鼓的不成样子,前面也湿了一大滩。他转过身,狠狠地甩了女秘书两个耳光。拽着刘梵音的头发,不管两人怎么鬼哭狼嚎,一路拖回办公室。 待进了屋,郑真立马把门锁上,狠甩了个耳光给刘梵音,打得他站都站不稳,直接就倒在地上,可还是不解气,郑真又冲上去,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吼着“为什么?都成傻子了还四处招惹人” 刘梵音被掐的手脚乱挥,拼命地踢打、抓挠,都没用,脖子上的力道是越来越大,整个呼吸系统都撕裂地痛起来,头也要炸了。等他两眼一翻,正准备死过去,郑真又一下放开了手,呼哧呼哧地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刘梵音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正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呢,忽的被郑真扯着两条腿掀起来,只觉得屁股一凉,一根滚烫的棒子直冲进了他的屁眼,疼得他是想喊都喊不出,只能被迫跪在地上痉挛不止,赫赫地发出怪声。 郑真听着刘梵音逐渐加大的哭喊声,就好像运动员进行曲一样给自己的抽插动作打着拍子鼓着劲。 再也不可怜他!欠操的东西!郑真一面在心里默念,一面加大撞击的力度,咕唧的水泽声甚至开始超过肉体拍打的声音,滚烫的液体浸泡着郑真的下身,简直就是天堂。 等他完全泻在里面,抽出来,才发现自己的性器上已全是血,刘梵音的两条大腿上也流了很多道,直滴到地毯上,留下深红发黑的一滩。郑真才猛然回过神来,忙把刘梵音翻过来,搂在怀里细细察看。 刘梵音的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却还在坚持不懈的哭着哼唧着,发出凄惨又难听的声音,显得十分绝望,配合着红肿的脸颊、脖子上发黑的指痕,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郑真后悔了,手指轻触着他脖子上的指痕。刚一沾上,就见刘梵音猛地一缩,被泪水浸泡的肿胀的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光,看得郑真是心痛难耐,直念叨“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才可以”,恨不得立马就把手抠进胸口里。 刘梵音不动任郑真搂了好一会,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挣扎着要起来。郑真忙把他扶上沙发趴好,细细擦去屁股大腿上的血。正准备清理他肛门里处的时候,刘梵音不愿意了,一个劲地嚷着“坏”“疼”,屁股还扭来扭去不让碰。郑真拍着哄着,都不行。两人闹到极致处,就见刘梵音捞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往郑真头上一砸,顿时一股献血流下来,糊的郑真半个眼睛都睁不开。 郑真被砸得发昏,手忙脚乱的把血抹掉,刚想发火,就见刘梵音满脸泪痕,瞪着个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既有恨意又有不甘,但更多的还是惊慌和恐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罢了,算我上辈子欠你的”,便收拾收拾,准备去楼下的药店买点纱布、药膏、针管、生理盐水什么的,不仅得处理额头上的伤,刘梵音屁股里的精液和血块也得赶快导出来。 等他提着一大袋子药物回来的时候,发现刘梵音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像只温顺无害的绵羊,哪有醒来的时候那么张牙舞爪,连傻了都还让人操心。 经过这么一搅合,郑真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刘梵音身上,完全忘了那个新来的女秘书还在男厕所里哭哭啼啼,也忘了那个女秘书是万荣推荐过来的大学学妹。 那姑娘怕是被郑真打昏了脑子,竟也没觉得被上司逮到这样的丑事很丢人,只觉得委屈,明明是那个男人先勾引自己的,为什么被打被赶走的是自己?当然,她不知道那个招惹她的男人下场更惨。只是怀抱着一堆委屈去找万荣哭诉。 万荣听她细细一描述,只觉得刘梵音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很诡异。他想到那次郑真也表示了给刘梵音用过那禁药,难道真如别人所说的,那药对人脑伤害很大,而刘梵音,已经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不禁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第61章 周末一大早,万荣就爬起来,把还在睡梦中的阿武吻醒,跟他说“今天公司要加班,我中午就回来,待在家里乖乖的”。待阿武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后,才放心的出门往郑真家里赶去。 郑真显然没想到万荣能在周末的大早上来家里找他,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就把万荣引进来了。 万荣一路上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说辞,只好胡乱说着奉老板之命给他送点节日礼物来。 郑真皱着眉头,根本不管那些烂借口,只说“少废话,你到底来干嘛” 万荣正急着不知怎么回答好,就听见屋里头一个男声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阿真,臭臭”。他一看,刘梵音赤条条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两腿之间湿淋淋的,看到郑真,一边说着“臭臭”一边就要扑上来。 郑真也没想到刘梵音那么快就醒了,还尿得到处都是的跑出来。不由厉声道“怎么又不穿衣服到处乱跑?你的尿布呢??” 刘梵音被他一吼,吓得立马不动了,站在那里抖抖得,眼泪竟然就哗哗的冒出来。 郑真看他又哭了,心里一疼,忍不住上去搂住他,边亲边哄着“乖乖,对不起,又对你凶了,别哭” 刘梵音见郑真来哄自己,哭得更起劲,手还一甩一甩的作势要打他,跟个小孩子没两样。看得万荣目瞪口呆。 郑真也不嫌难看,边说着各种肉麻话哄着刘梵音,边搂着他往卧室里走。没多久,就听见刘梵音在卧室里哼唧了一声,安静下来。 等万荣想起来问问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关在门外了。不论他怎么按铃拍打,郑真都没有来开门。 星期一上午,万荣趁着郑真不在家,请了半天假,又跑到他家来。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万荣想着那天早上刘梵音的样子,怕已经是脑子不清楚了,估计也不会来开门。叹了口气,就要离开。刚转身,就听见背后的门咔哒一声。 刘梵音怯怯的伸出头来,看着他,好半天才试探的问了声“阿真?” 万荣这回脑子动得快了,估摸着刘梵音连人都认不清了,看自己身型和郑真差不多,便以为自己是郑真。 “是呀,我回来了”万荣试着接了话。 刘梵音眯眯一笑,打开门让万荣进来。万荣刚进去,就发现刘梵音又是一丝不挂的,就胸口那两颗奶头下面分别晃着个亮晶晶的乳环,胯下那根还晃悠悠的半挺着,顿时尴尬的就想夺门而出。可还没等他转身,就被刘梵音拖着往卧室奔去。 到了卧室,刘梵音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分,把整个下身都冲着万荣,说“阿真,舒服” 万荣见他那性器微微挺着,屁股在床上蹭来蹭去,隐约能明白他的意思。可还是说“刘梵音,你不认识我了吗” 刘梵音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又晃起了屁股,口里不断唤着“舒服,舒服” 万荣难以相信,还是一个劲地问他“你真得认不出我了,刘梵音?” 刘梵音见自己扭了半天,“阿真”还不扑上来,以为他又要和以前几次一样要折腾自己。他嘴巴一瘪,苦着个脸,转过身去趴好,屁股撅得高高的,两手还伸过去把自己的屁眼扒出来,一伸一缩的,带着个哭腔哼唧“阿真,要舒服” 万荣被他这动作惹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红润泛着黏湿水渍的小口,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阿武被刘梵音勾得连魂都没了。只是看刘梵音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个傻子了,连一丝丝的羞耻心都没有。虽然以前的刘梵音也不怎么知羞,但好歹还是个人,郑真真是狠心,竟把他折磨得连人都不算了。 万荣咬了咬唇,心里有了个主意。他要赶快去找那个人,可能只有那个人能把刘梵音救出来。他不管刘梵音的哭闹,掉头便走了。 第62章 郑真回到家,便见到了惊人的一幕:两个刘梵音搂在一起接吻,如镜像一般,有种诡异的和谐美感,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他张了张嘴,吐出的却是“刘梵乐,你怎么来了” 左边的男人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退出舌尖,脱出一条银丝,右边的男人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红嫩的舌尖追逐出来,逗得左边的男人又堵上去,舌头在对方的嘴巴里狠狠扫了一圈才喘息着再次退出。右边的男人就那样任唇上挂着银丝,微微喘着挂在左边男人的身上。 左边的男人像给猫咪搔痒一般搔着他的下巴,说“我来带我弟弟走的” 郑真早就看的酸闷不已,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红了,低吼道“我们有过协议,刘梵音是我的” “那时候我以为你是爱他的” “不错,我是爱他,现在我仍然爱他,以后也会一直爱他” 刘梵乐皱起眉头,“你爱人的方式实在让我很不放心”他说着,又轻啄了下怀里人的嘴唇,刘梵音哼唧着,又凑上去,两人嘴巴再次黏到一起磨来磨去,好一会才分开“你爱谁就把谁搞成痴呆么” 郑真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我和音音兄弟一场,手足情深,不会再把他放在你这继续给你糟蹋得”说着,刘梵乐搂起刘梵音就要走。 “等等,你不能把他带走” “为什么?让他留在这里继续让你玩弄么?他都被你玩傻了,还想怎么样” 郑真见刘梵乐不像是来搞笑的,刘梵音还一脸天真的样子任刘梵乐搂着自己,那手怎么看怎么碍眼,不禁急躁起来,脱口而出“刘梵乐你别这个时候再来装好人,我不相信你从那些碟片里看不出个头绪来,到现在才来带音音走,怕也不是真把他放在心上” 刘梵乐眉头皱了起来,“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理由插嘴?我把不把他放在心上都与你无关吧” 郑真见说不过刘梵乐,又转头看向刘梵音。可刘梵音还是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一会搂搂刘梵乐的脖子,一会又拨拨刘梵乐的头发,发出嘻嘻的白痴笑声。 这个傻子!郑真在心里骂了一句,咬咬牙,扑通一声朝着刘梵乐跪下来,恳求道“求求你,我是真的爱他,你把他带走了我怎么办” “郑真,我弟弟被你干了那么多次也该让你满足了吧。不要得寸进尺,要知道,我有能力把你扶上这个位子,就有能力把你踢下去”刘梵乐冷笑一声,搂着刘梵音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梵音看着站在门外许久不见的刘梵乐,冷冷一笑“我知道你记恨我,但有必要这样整我么?再晚来一天,我就准备从这楼上跳下去” 刘梵乐悠悠地晃进屋,上下细细打量着刘梵音的裸体,笑道“放心,我有分寸。不过,说真的,你带着乳环还挺撩人的” 刘梵音一记眼刀飞过去,“能撩起你这痿哥?哼,我想起来了,你这变态还让郑真拍我跟他的性爱小电影。怎么样?我演的好么?能让你勃起么” 刘梵乐嘻嘻一笑,“没想到你都知道了。说实在的,你演的真不错,我要还能勃起,肯定操你” “少下流了”刘梵音斥道,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他“你喜欢我么?” “你是我弟弟,我当然喜欢” “少打岔,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刘梵乐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地说,“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完全不想去深究这话的真假,只要一个口头上的保证,刘梵音舒了口气,说“那就好,要不然,我的罪就更多了” 刘梵乐却不想放过他,隐隐挑衅道“反正我都痿了,喜不喜欢男人还有差吗” “闭嘴,以后不准再说这个问题,你不准喜欢男人,知道吗” 刘梵乐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不由失神,好一会才耸耸肩,应道“好吧,我知道了” 得到了刘梵乐的保证,刘梵音才满意地进到里屋,打开衣柜,一件一件地开始穿衣服。 刘梵乐也跟着晃进来,伸进衣柜里,扒了衣服看了看,说“郑真待你也不差么,都是名牌,至于装疯卖傻地又让万荣来找我,又打电话来找我哭诉” 刘梵音听他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捞起条裤子就往他头上扔,嚷着“这些名牌都给你,你让丫操去,我再不装傻就真傻了,鬼知道万荣有没有用,妈的为了打那个电话我受了多大罪,屁股都烂了”,末了,想想自己真把郑真骗过去了,十分得意,道“我这辈子也就傻过那两次,再不会真傻了” 刘梵乐面色一沉,不语,半天才讪讪一笑,“人家对我这身老肉可不感兴趣,还是你鲜嫩可口” 刘梵音气的冲上去就要掐刘梵乐的脖子,两人闹成一团。 突然,刘梵音“嘘”一声,仔细听了听,似乎有电梯响,看看时间,差不多是郑真该回来了。他连推带拉地把刘梵乐按倒在沙发上,一张嘴就凑了过去。 刘梵乐一惊,不知道刘梵音心里打什么主意,但美味在前,有什么理由不吃呢?便也伸出舌头与他绞缠起来。 第63章 走出郑真家的大门,刘梵乐才转头对刘梵音说“怎么样,自由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多谢” “都是自家人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帮我最后一个忙,我想见见阿武” “哦?那个钱怀民的替身?” “他不是替身,他就是阿武” “嘁!不就一拍黄片儿的。行啊,明天带你去见,只是你要记得守诺言,见完了就老老实实地跟我回家,知道么” 第二天早上,刘梵乐果然就带着刘梵音来到几栋高层住宅楼前,刘梵音见这地方十分熟悉,“你,要带我去万荣家见他?” “当然不是,我怕你们会打起来” 上了16楼,打开门。看着屋里陌生的摆设,刘梵音踌躇着不肯进去,还是刘梵乐牵着他来到落地窗前,递给他一副望远镜,说“正对面,好好看看吧” 刘梵音颤抖着,拿起望远镜望过去。阿武似是醒了还没起来,万荣一把把他的被子掀起来,拖着他粗壮的身躯往卧室外走去,阿武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全身压在万荣身上,两人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了,没多久,他们又跌跌撞撞的搂着一起回来,往床上一倒,就开始接吻磨蹭,很快,就看见万荣把阿武的裤子一退,抗起他两条粗腿,伏在他身上就拱动起来。 看到这里,刘梵音已经是两眼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了,他也不想看。身后的人靠过来,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看到了么?人家两口子过得挺好的,不是么?咱们就别去打扰他们了。” “那……我怎么办” “你还有我啊,有luca,有爸爸妈妈,他们都在家里等你回去呢” “他们恨我,我是个同性恋” “傻孩子,爸爸妈妈怎么会恨你呢,我们是一家人啊。他们只是想不开而已,现在都已经想开了,等着你回家呢” “可是,阿武……” “别再说阿武了。到底他都是个外人,是浮云。真正扯不断的羁绊是血缘。音音,我们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无法分开,不是么”刘梵乐扳过他的身子,见他哭得脸都皱起来,不由心叹一声,吻了一下那颤抖的嘴唇“回家吧,不用担心会像二表哥一样,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毕竟,你是我弟弟呀” “噗——”刘梵音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一下,“少来了,我才是真正的哥哥呢” 刘梵乐见他破涕为笑,不由得也柔柔笑开,“我们不是约好了么?谁能力强,谁就是哥哥,现在我比你强,我保护你,当然我就是哥哥”说着,又吻了下刘梵音的泪眼,道“乖弟弟,跟哥哥回家吧” 过了好久,才听到刘梵音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完结撒花~~~ 如果有喜欢音音的tx,可以去蹲那个“刘家少爷养成记”,里面不仅有前传,可能还会跟着这篇文再继续发展,引诱一下,可能会有某些tz期待的3P,哦呵呵呵呵~~~~~ 多谢这段时间来各位读者大人的关注,即使掐起来了,也说明读者大人们对小人陋文的关注与喜爱,大家都是很认真地在生活啊,连看个H文都这么认真~ 最后结尾的时候忍不住多啰嗦两句: 本来定这个题目就是看GV有灵感,想来个文字GV而已,没想到各位读者大看的认真,惹得我也认真起来,开始往故事情节上下功夫。 CP的转变不在于人妻粉,而在于自己心境的转变,如果不给万武配,就要重新给万荣多找一个可人的,可这样一来,万荣跟整个文的气场就不合了,而且多来一个人也很麻烦,最主要的是万荣就是个万年配,如果再来一人,有可能升格成主角,那不是抢音音的戏份吗?音音跟乐乐配是我憋了好久才爆发出来的,双胞兄弟配~~OOXX的时候太有感觉了~~~我爱兄弟,尤其是双胞兄弟。 不啰嗦了,还有两个坑,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大家新年快乐~~~新年撒新土,新年蹲新坑哈~~~~~(挥舞着小香帕~~~旋转着跳走~~~~) 第64章 3P番外1 万荣病倒了。 已经正式沦为家庭煮夫的阿武很急躁,围在床前团团转。 “怎麽会这样呢?昨天晚上不还是好好的吗?怎麽会突然发烧呢?” 刚打完请假电话,万荣觉得头越来越疼,听著阿武的咋呼更加烦躁,“我头疼,阿武,不要吵,让我睡一觉就好了” “那怎麽行”阿武从屋里翻到屋外、又从屋外翻到屋里,乒里乓啷一阵响,吵得万荣欲哭无泪,“家里只有感冒药,没有退烧的” 阿武嘟著个蠢脸,可那份关心却明明白白,看得万荣心软,也舍不得骂他,便摸了摸他的熊脑,说“你出去买点菜回来吧,等过会睡起来了,我想吃点咸粥” “好”阿武大力地点了点头,关好卧室门,挎上菜篮子,上菜场也。 当了近一年的家庭煮夫,阿武的做饭手艺和买菜功力日益见长,对万荣喜欢吃的东西更是掌握的越来越熟。 这不,见著了案板上的新鲜猪肝,他心动了,想著万荣最爱吃猪肝汤,不如买点回去,给他做个粥。 除了猪肝,他又整了两块姜、捏了两把青菜、西红柿,买了两斤水果,一路哼著小曲回家去。 途径小区内的药方,阿武想想,还是买点退烧药吧,混著姜茶灌下去,绝对让万荣的汗发的干干净净。 这回了家,煮了茶。 阿武悄悄开了门,跟贼似的憋个嗓子细细地喊“万荣,起来了,吃点药吧” 万荣裹著老厚个被子睡得死沈,也不理他。 阿武有点失落,蹭过去,轻轻挤弄万荣,“起来了,我煮了姜茶,混著药吃,效果肯定好” “哼,没想到你这蠢样还挺贴心的” 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阿武一愣,就见被子里探出个头来,刘梵音! 两个脸蛋红彤彤的,眼睛也有些红肿,水汪汪的,俨然正在发烧。 “怎麽,怎麽是你?”阿武有些摸不著头脑,不是万荣吗? “怎麽不是我?不是我能是谁?”刘梵音竖起眉毛,厉声道。 “不是,不是万荣吗?” “哼,还想你那老情人?”刘梵音扭曲了脸,眼一瞥,见阿武一手姜茶,一手药的,知道这是给万荣准备的,心里更是醋意翻飞,手一挥,就把那姜茶打翻在地。 “什麽东西,不知道喝了会不会被毒死”刘梵音眼珠一转,又扯出抹媚笑来,拖著阿武的脖子道,“不如咱们来爽一把,干得大汗淋漓,不就好了?” “啊??”阿武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落入了刘梵音的手里。 不愧是娇生惯养的有钱少爷,刘梵音的手细致柔软,没有点老茧,搓得阿武“哎哟哎哟”的,很快就直直的翘起来。 “还是那麽精力充沛,看起来万荣挺没用的,啊?”刘梵音眼皮一抬,勾了个媚眼,就低下头,伸出红润的舌尖,在龟头上挑弄。 阿武刚想帮万荣说话,就被刘梵音挑逗的失去了理智,觉著自己那顶头上好像要钻进个小蚂蚁似的,酸痒难耐,“啊,啊,刘梵音你这骚人,总是这麽会搞” 刘梵音抬起头,又去舔阿武的嘴唇,“想我了麽?大蠢货?”热息随著说话轻轻地扫到他的鼻尖上,挠得阿武很快就沸腾起来。 “想你这骚屁股了!”阿武大吼一声,把刘梵音按倒在床,掀开被子,顿时,就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迷了眼。 刘梵音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咯咯笑著,露出捂得粉红粉红的身子,“好看吗?”说著,还弯起一条腿,露出下体。 阿武觉得自己快晕死过去,红豔的唇、粉嫩的乳、笔直的性器和最下面的销魂窟,真是,都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也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急吼吼地就朝刘梵音压去。 挤呀,搓呀,揉呀,两条肉体跟蛇似的绞缠在一起,恨不得能熔在一块。 “阿武,阿武,干我,搞我”刘梵音大声浪叫著,边不断拱起下身往阿武身上蹭去,两腿也紧紧抠著他的腰身。 阿武满头满脸的汗,就跟魔障了似的,埋在刘梵音的脖子、胸口,舔来舔去。两手也忙不迭地在他腰、屁股等处来回抚弄、揉捏。 “你有完没完”刘梵音忍不住了,猛地把阿武一推,气喘吁吁地弯起腿,露出早就饥饿不已的下口。 那嘴跟朵深红色海葵一样,朝阿武手舞足蹈地招呼。阿武赤红了眼,攥住自己硬胀的男根就想往里捅。 “滚”刘梵音一脚把他踹开,“上来就搞,太急躁了吧” “先给我嗦嗦”说著,就把两腿抱著,分开,全数展现给阿武,“先嗦前头,再添後头,最後,才把你那傻大根塞进来” 阿武吞了吞口水,乖乖地趴过去,张嘴便把刘梵音的肉柱纳入口中,手指也上场,揉压他的後穴。 刘梵音爽的挺直了身子,随著长长娇娇的一声哼唧,他那两条白大腿就缠上了阿武的脖子,跟蛇似的越缠越紧。 阿武被刘梵音下体浓郁的体味迷失了脑,一个劲地嗦吮,没有任何技巧,只凭自己的本能,连口水跟失禁似的往下滴,都来不及擦,濡湿了刘梵音的下体,淋得阴毛一片粘腻湿滑。手指的抽插也渐渐顺滑起来,不仅发出了淫靡的水声,连手心都开始感到湿意,不知是肠液还是他流过去的口水。 “别弄了,进来吧,快”刘梵音终於忍不住了,抬起腿,两手更把自己的两瓣屁股掰得更开,“快操我” 阿武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硬棍,便一捅而入。 “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叫唤起来,为这久违的性爱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刘梵音,你这屁股,怎麽还是那麽紧”阿武断断续续地喘著,下身顶弄地简直要飞起来,把刘梵音晃得直往床板上撞。 “猪!慢点”刘梵音整个人都晃散了,紧紧扒住阿武的脖子,好不容易瞅个空吼了一句。 阿武依言慢了下来,全根莫入,全根抽出,细细感受肉壁尤其是肛口对茎体、龟头的挤压、刮弄。 “这样呢?好吗?” 刘梵音不言语,只是粉著脸哼唧,两手伸到阿武後头,揉他的厚屁股。 “你流了好多水”阿武见他不说话,心里有点不快,便要调戏,“湿乎乎的,还有声音”,说著,连著猛捣两下,果然听到响亮地‘噗唧噗唧’声。 刘梵音还是不说话,一手却悄悄地伸入阿武的臀缝,摸索他的穴口。 阿武有点发怒,把刘梵音的两手一扯,按在头顶,“想搞我?看我不整死你”,说著,低下头去,叼住刘梵音的一颗奶头,开始磨牙。 “啊 ,啊,疼”刘梵音终於叫出来,胸口被阿武嚼得生疼,可又挣扎不开,只能乱扭,连带下身的肉穴也鼓来扭去。 阿武臀部一紧,下体又往桃源深处冲去,这次,不仅下头‘噗唧’乱叫,上面也是砸吧有声。 阿武逮著刘梵音的奶粒子又磨又嗦,整完一颗换一颗,惹得刘梵音连哭腔都出来了,一个劲儿地嚷“疼”。 这时,一只手悄悄摸上阿武的屁股。他在前头干的正欢,也没注意到,直到那手指摸入了臀缝,揉压著穴口直想往里钻,阿武才反应过来,狠狠咬了口刘梵音的腋窝,“骚货,还想搞我” 可一想,不对啊,刘梵音的手不是被自己攥著吗? 阿武一抖,猛地转过头,果然是万荣,正瞪著双幽幽的大眼看著他,没有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万,万荣” 停了大约五秒,阿武才反应过来,吓得前头立马软了一截,两手也松开了。 刘梵音不乐意了,白大腿一勾,把阿武往自己身上一带,身子就贴了上去,紧紧搂著阿武,下身也收紧了,咬著阿武的半软鸡巴就不松。 万荣见到此景也不生气,反而朝刘梵音笑了一下,手指一抠,捅进了阿武的屁眼。 “万荣”阿武屁股一紧,身子就有点酥了,嗓子也颤了。 万荣凑过去,柔柔地舔了下他的嘴唇,道“你不就想这样吗?一人伺候你前头,一人伺候你後头” “我──”话没说完,万荣的手指就开始在肠道里转著圈的绞弄。阵阵的酸麻让阿武连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只能涎著个口水哼唧。 刘梵音此时乖巧无比,也没有跟以前似的见了万荣就掐,反而收缩起後穴按摩阿武的性器,同时贴上去,舔去他的口水。 万荣搞阿武搞多了,自然清楚他肉道的敏感点在哪,逮著那点不松,揉了几揉,干脆用指甲轻轻刮起来。 阿武哼唧地都变了腔,前头的那一根又慢慢胀起来,撑大了刘梵音的後头。 万荣淋了点润滑剂,从一只手指加到两根,又从两根加到三根,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竟把阿武戳的一前一後的晃悠,连带操起了刘梵音。 可这幅度小多了,刘梵音有些不满,把阿武推开,收紧穴口,慢慢转了个圈,呈背趴状俯在阿武前头,高高翘起他的大白屁股。 前後两人就跟约好了似的。刘梵音刚把屁股往後撞,万荣就提著自己的肉棍子也跟了进来。两边力道一夹击,惹得阿武抖了一下,哑哑地叫唤起来。 太古怪了。 阿武刚想努力思考一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就被前後同时传来的快感打成弱智。几次尝试不成功,他干脆也不想了,就那样愣愣地跪著,扯著嗓子呻吟,抒发自己一前一後如电击又如针扎般的刺激。 很快,他两腿就软了,连跪都跪不直,在万荣的一个顶弄下,趴到了刘梵音的身上。刘梵音回过头来,搂著阿武又亲又啃,湿漉漉的舌头挟带著大量的唾液在两人口中互递。 万荣在後头嫉妒了,扯著阿武的脖子把他扳起来,一边掐著他的小奶,一边啃咬他的脖颈。 正好此时,刘梵音往前一撤,媚肉黏在阿武的肉棍上被拉了出来,看得阿武眼睛一花,鼻血就流了出来,滴在两人的结合处,随著刘梵音的後撞,被媚肉裹著又藏了起来。 “刺激,太他妈的刺激了” 阿武晕晕乎乎地,觉得龟头连带小腹开始酸胀,他想射了,可感觉似乎还有点不到,正等著最後的一击。 刘梵音没有坚持住,他一边往後撞,一边给自己手淫。就见他急急地直起身子,搂过阿武,小嘴跟小鸟啄食似的冲过来,舌头一勾,屁洞就开始疯狂地痉挛积压。 “嗯,嗯”阿武闷哼著,胸口两个奶粒被万荣一掐,龟头一麻,也开始喷精,一股一股全灌进刘梵音的屁股里。 还是万荣耐力最好,前面两人都射光了,瘫在一起喘息,他还搂著阿武的屁股抽来抽去,把两人撞得一晃一晃。 “万荣,万荣”阿武觉得屁股後面有点不太对劲,酸泄的感觉越来越重,使射精後轻松许多的小腹再次酸胀,甚至还有著隐隐的疼痛,要是失禁就丑大发了,他脸色开始发白,不禁开始推拒著万荣。 “万荣,等一下,我不行了” “嘘”万荣也跟著趴下来,俯在阿武背上,一边拱动,一边问道“舒服吗?” “不舒服,万荣,你再不出来我就不行了”阿武苦著脸,真怕自己一个憋不住。 “不舒服?”万荣掉起嗓子,下身更是跟装了马达似的拼命操干。 终於,一声悲惨的“噗” 房间里悄悄漫起了一阵臭气。 “啊────” 阿武痛苦地大叫一声,睁开双眼。 四周黑洞洞的,原来是梦。 但是,为什麽房间里也有著臭气?阿武一惊,感觉到内裤的湿黏。 啪,灯亮了。 万荣一脸迷糊地睁开眼,“怎麽了,阿武?” “嗯?”他皱著眉头嗅了嗅,“阿武,你又偷偷放屁了,真讨厌” 此时,阿武的小腹开始绞痛,比梦中的感觉明显多了。他羞红了脸,低下头,也不敢跟万荣说话,匆匆提著裤子钻进厕所。 果然,内裤前头腥白一片,後面却是黄澄澄的。 太恶心,太丢人了。 阿武默默地蹲坐在马桶上,待肚子轻松过後,才把内裤洗干净,拿到阳台上去晾。 回到卧室,万荣已经再次睡著了,窗户没有关,大概是万荣刚才打开的。 闻著屋里还未完全散去的臭气,阿武突然觉得这可能就是神的警告,不过是做个出轨的梦,就受到这样的羞辱,如果真的出轨。恶~~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