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污 作者:黔冕都督 文案 非典型玷污癖警察攻✖️蜜桃臀性瘾画家受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连载 高H - 现代 - 三观不正 - 年下 陈sir,警察和画家怎么会搞到一起呢? 性瘾会传染啊, 你不知道吗? 第1章 陈佞之烦透了这身警皮。 出警,跟踪嫌疑人,确定嫌疑人位置,寻找抓捕、控制的最佳时机。 无休止,无止尽。打击黄赌毒,唱响真善美。 连着一个星期,一队人都在面包车上度过。狭小的宏光上,低配置空调哐啷啷运作,吹出一股又老又旧的气味,像极了阴雨天发霉的墙檐散发出的腐臭味。 38度的天,车厢肉扎肉挤了6个大男人,都往中间团,周身那点廉价车壁被太阳烧得滚烫,挨一下能掉层皮。酸臭混着方便面的热气,陈佞之眯眼,把窗户缝摇得更开。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上,也不点,用牙尖把着烟蒂玩。 小王嗦着面条时不时打量他两眼,寸头,浓眉,薄唇,看人永远抬着下颌,笑也只勾半边嘴,怎么瞧怎么不屑。整个警局,他再没见过比陈队还不像警察的人,从来不带警徽,一套警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扣三颗扣子是极限。前胸和后颈永远有痕,一天比一天新鲜。 公安大学心理课本上的典型流氓具象,在陈队身上落了实。 他以前总是忍不住想,下次扫黄大队突击,会不会陈队就进去了,到时候去看他要不要送点黄书? “抄家伙,接客。”连下命令都是一股子吊儿郎当的味道。 小王急急忙忙放了方便面桶,跟上队伍,下车前还踹倒了不知道谁的老坛酸菜牛肉面,汤汁泄了一地,顺着门缝滴滴答答流出,在高热的水泥地上很快就蒸发成浅淡的油迹。 小区贩毒,聚众吸毒,一伙抓了11个。 侦查组到现场后,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告诉他,你们队立功了,海洛因,100多克的量。 聚众这一伙人文化程度都不高,听到50g判死刑全都招了,想戴罪立功。明显是上头来货没地方销,风头又紧,索性把这11个推出来挡刀。毒老大上贡,不要白不要。 回到警局,一队人简单收拾后例行开会汇报工作,陈佞之明显冲过澡,人都冒着湿气。 不过这个会没开成,陈队收到了条挺重要的信息,推了,让他们自个交报告。 队里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陈队,是新案子吗?” 闻言,快走出门的陈佞之回头,舌尖抵过上颚,飞快地打了个响舌。 “是啊。” “扫黄。” 他的嫌疑人告诉他,抓捕控制的最佳时机到了,请求他出警。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露骨至极的照片。 他背对着镜头,细腰肥臀,浅蓝色警服挂在身上,被卷到了肩胛骨,两条又白又细的腿跪在檀木地板上,腰塌得有多低,屁股翘得就有多高。两只纤细的手用力扒开臀瓣,露出一片泥泞,漂亮的指尖都沾着水光。莹白挺翘的屁股蛋上如今狠狠掐着指痕,泛着情动的粉,猩红的穴道被扯的大开,隔着屏幕陈佞之都能闻到骚腥味。 他太明白陈佞之的癖好了。对于这对蜜桃臀,陈佞之爱得不行。 又骚又浪,一口下去全是汁。 照片下跟着一条消息,今天画这个可以吗? 陈佞之磨了磨后槽牙,回了条语音,驱车离开警局。 十几公里外的卧室,季予紧紧夹着腿,喘息急促,抬手去点语音,颤抖的指尖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点了好几次才成功。那三个字如同烈性春药,瞬间点满他的每一个高潮点,像鞭炮一样,接二连三潮涌般炸开,季予急切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迅速在穴道抽动,抠挖,脑海里全是他的那条语音,他说,“又发骚?” 季予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是啊,他骚,他发骚,他发疯似的想要陈佞之操他。他把脸贴在冰冷的屏幕上,粉舌探出,舔舐那条语音,高热的舌尖一次又一次触碰温感屏幕,那句语音一遍又一遍绽放在他耳边,季予顿时产生了性幻觉,似乎身后不断摩擦g点的是他的灼热性器,快感不断冲击他的大脑,“哈.....哈啊.....佞之.......”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来自陈佞之。 电话接通,季予放荡的呻吟穿透耳膜。 “啊.....佞之在操我.....哈啊......用力......” “嗯......” 燎原大火自下腹烧起,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下面就抬了头。陈佞之自牙缝挤出一句,“骚货。” “哈....哈.....骚货,我是骚货.....我是佞之的骚货....啊嗯......” “想我操你吗?” “啊...想...佞之...在里面....” “来,骚货,把腿张开,两只手一起玩。” 季予两眼迷离,意识混沌,按照他的指令把夹紧的腿放开,一直在抚慰阴茎的手也挪到了后面。试探性地欲从紧绷的穴口探入。 “进去了吗?” 已经吃进四指的入口绷成肉圈,怎么弄也进不去,季予急得抽泣,“进不去...佞之...进不去......” “怎么会呢?骚货放松,我在摸你的乳头,舔你的......” 电话挂断,陈佞之的声音戛然而止,季予一边哭一边喘,整个人都陷在求而不得的情欲里,无法自拔。看着黑掉的屏幕,他咽下一口涎液,瞳孔涣散,痴楞地盯着手机。 末了,他抽出穴内的手指,几不可闻的唤了一声佞之,拿起手机,将棱角抵上了通红的穴口。 “啊.....佞之.....” 圆钝的棱角并不能深入,但是坚硬,浅层的一圈肉壁疯狂的绞动,季予激动地握住阴茎,毫无章法的套弄。他想,要是电话没挂就好了,要是佞之还在说话就好了.....好想要佞之...... 佞之在操他...... 凭着想象和异物的刺激,季予蜷缩着脚趾,不自觉挺起胸脯,高扬颈脖,攀上了云巅。 季予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可抑制地颤栗。 那边,陈佞之额角青筋暴跳,愤怒地把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砸在副驾上,该死。 光是看到季予的屁股他就硬的不行,何况电联自渎。 想操他,想舔他,想用口水和精液弄脏他。 520快乐乖乖们~炖肉快乐 第2章 第一次见到季予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的纠缠。 谁也渡不过彼此的劫,谁也逃不脱深入骨血的变态癖好。 如果性瘾是罪,陈佞之,无疑就是共犯。 一桩性骚扰纠纷案,被害人杜执情绪激动,怒不可遏,控诉着恶心的施害者。 色情短信,跟踪,猥亵,多么经典的性变态形象啊。愤怒的心情不断扭曲被害人的面庞,他狰狞地点爆了自己的阈值,任怒火在空气中翻腾。 所有人都以为施害者是长期得不到性纾解的反社会型人格,犯罪心理拿出来的分析和侧写也趋向于长相丑陋,性格恶劣,无业游民。 季予到的时候,被害人还没有冷静下来,且正处于巅峰愤怒的状态。 一见到他,杜执双目猩红,露出变态而痴迷的笑,抖着手冲上去把他按倒在地,一言不发撕扯他的衣服,像一只猎食的野兽,贪婪地舔舐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警局的人都呆了,大脑明显慢过多年积累的肌肉反应,将人制伏反剪双手压倒在地,众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被害者和加害者的角色好像颠倒了。 季予生得极好,每一个点都博人眼球。 巴掌脸,柳叶眉,圆润的桃花眼泅满了水光,眼眶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砸下。顺着白净的脸颊,划过精巧的下颌线,落在锁骨上。他宽大的白色T恤被扯烂,脖子上围了一圈暴力撕扯留下的红痕,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得晃眼,杜执留下的津液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出水光。 宛若受伤的小兽,蜷缩成一团,挨着墙面颤抖。 后颈脊椎骨一节节凸起,栉比鳞次,随着身体的颤栗抖动。小王看不下去,脱了警服想给他盖上,再善意不过的一个动作,把季予吓得浑身一僵,抖着腿肚子挪到了另一个角落。 小王的动作顿时僵住,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涨潮,平日里警局最温和的老幺,王警官,把警服扔到地上,回身就是一脚,撵在杜执脸上。 然而杜执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目眦尽裂,紧紧盯着角落里的季予,色情的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动,模仿性交的动作,黏腻的喘息声自脚底响起,小王被恶心得不轻。 当场就有女警干呕着冲出了房间,然后陆陆续续,所有女警都出去了。 一直坐着没动的陈佞之像个局外人,支棱着下巴看戏。 “施害者”此时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抖的像筛糠。破碎的布料堪堪挂在肩上,从他的角度看去,粉嫩的乳头、起伏的小腹、哽咽的喉结.......他看到的每一寸,逐渐凝结成绳索,套在他的防线上,一点点收缩,窒息的视觉快感令他无法思考。 从季予进来的第一秒起,他就硬了。 致命吸引。 他被杜执压倒在地侵犯时,陈佞之在想什么呢? 噢,在想,怎么不是我? 撕开他的衣服,让他不留任何遮挡的裸露在自己眼前,用舌头舔遍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沾满体液,没有一块地方不散发出唾液的气息。 这种幻想几乎把陈佞之撕裂,然而更令他无法控制的事情仅在一瞬就发生。 瑟缩在角落的罪孽之源,扑到他腿边,紧紧攥着他的裤脚,仰着头看他,漂亮的颈脖纤细又脆弱,连血管都清晰可见。他呜咽着乞求,姿态下贱,“把我拷起来....求你....求求你把我拷起来......” 也就是那一刻,陈佞之才看清他的脸,布满情欲的潮红,眼里满是克制和隐忍。 原来,不是发抖啊。 是发骚。 看他像仰望神明一般向自己乞求救赎,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呢? 陈佞之想,当场就能射出来。 想射进他的喉管。 想让他全身布满烙印。 想把他操烂。 于是他反手从身后拿出手铐,干净利落地落锁。 闪着银光的手铐令季予无比安心,这样,就不能发作了,对吧? 紧接着,他被陈佞之连根拔起,拎鸡仔一般制住,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在众目睽睽下,被推出了房门。 禁闭室,一片幽黑,仅有墙上的排风扇透出光亮,扇叶缓缓运作,切割光影。 季予被推到在地,呆呆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粉尘味,他干净的牛仔裤和白t都沾上了灰尘,细嫩的皮肤立马就起了过敏反应,红疹迅速蔓延。 陈佞之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颅,指腹不断蹂躏那两瓣干涩的唇。 力道极大,看他的唇肉狠狠摩擦齿面,擦出妖艳的红,刺激视网膜。 不够。 陈佞之随之又捏住他的下巴,将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口腔,夹住他的舌面,不断搅动,抽弄,玩够了舌头,那两根手指就往咽喉顶,碰到扁桃体的一瞬,季予不可抑制地干呕,然而陈佞之并未打算收手,反而将四根手指都挤进了他的口腔,顶弄。 哗哗的水声和痛苦的干呕声在小小的一方密室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季予大开的嘴角溢出,淫靡不堪。 陈佞之终于收手,抽出手指,黏腻的涎液拉丝,沾满了他的指缝。 得以喘息的季予佝偻在地,瘦弱的身躯泛着红,分不清是过敏,还是窒息,还是情动。 皮带和拉链的碰撞声自耳边炸开,季予双目无神,无意识呢喃,“...不要....” “求求你......” 如果求人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嘛? 陈佞之再次揪住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怒张的龟头抵着他的脸,白浊一股股涌出。 灰尘,精液,唾液,粘了季予满脸。 肮脏的混杂液体弄得他眼睛都睁不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和黏液浸湿,紧紧贴着饱满的额骨。 泪水夺眶而出,冲淡了脸上的黏稠。 陈佞之蹲下身,捏住他的乳头把玩,粉嫩的一点被高高提起,连乳晕都被提成锥形。 季予痛苦的哽咽,挣扎得厉害,手铐相接碰撞出的清脆声响不断刺激他的耳膜,他隔着手铐抱住了陈佞之的手臂,频频摇头。 陈佞之极轻地嗤了一声,覆上他的耳边,叼住了他小巧的耳垂, “你就该这么脏。” “骚货。” 季予已经要到极限了,站在欲望的悬崖边勒马,不愿被身体里压抑着的名为性瘾的野兽支配,可是,真的..... 好爽啊...... 他伸出舌头把唇周的污浊舔净,额头磕在陈佞之手腕上。 声音抖得不成样,他喘息着央求道,“求你...” “操我...” 陈佞之弹了个响舌,动作极慢地解着警服,笑容嘲讽而痞气,抽空潦草的抬手碰了碰额头, “为人民服务,我的荣幸。” 这篇,我寻思着,可能不能保证日更...... 第3章 被猎取的动物都明白,在你最渴望的东西周围总是布满了陷阱。狭小的一方空间,连氧气都稀薄,季予不过是一条涸辙之鱼,在性瘾的暴动里摇尾乞怜。 他被压在光秃的床板上,肩骨紧贴粗糙的木质表面,被磨的发红。室外不过十一二度的温度,这方天地的温度高到灼烧,炙烤季予的身体,他的体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陈佞之将他的手摁到床沿,怜爱地亲吻他的喉结和颈脖,吻势一路向下,停在那颗被他捏红的小肉球前,它正可怜兮兮的硬着,挺立在空气中,透着被凌虐的殷红。 他用贝齿叼住肉蕾,重重咬下,“哈啊.....痛....” 季予的脸拧成一团,烧红的眼角泪水渗出,胸却挺得更高,牛仔裤松松垮垮挂在高凸瘦削的胯骨上,阴阜将露不露。 明显大了一号的裤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陈佞之狠狠在他奶头上吸了一口,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细腻的腰侧滑到裤头。暧昧的吮吸声啧啧作响,季予连乳孔都被吸麻,他神色迷离,眼前雾蒙蒙一片,手指无意识收拢,抠挠掌心。 牛仔裤被拽下,入目是巍巍站立的小茎,由于姿势原因,它乖顺的覆在小腹上,粉色的囊袋软绵绵贴着底座,引人把玩。 陈佞之哼笑出声,抬起他的腿俯身压下,虬着青筋的性器盖在他的阴茎上,阴囊紧贴。 “弄这么干净,随时准备被操,嗯?”陈佞之恶劣的耸动腰部,狠戾摩擦他的小茎。 “唔...不是...哈.....”季予迷乱的摇头,无力地扭动腰身,似乎要逃脱,又似乎在迎合。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陈佞之压得更深,弄得更狠,季予整个人被折叠,腿骨逼近锁骨,下腹爆棚的不适一点点蚕食他的防线。 很快他便感受到了无尽的快感,仅仅是被挤压的压迫,阴毛扎到阴阜的疼痛,无一不化作蚀骨销魂。 他挣扎着从陈佞之的桎梏里脱出双手,环住了他的后颈,探出舌头索吻。陈佞之毫不含糊应下他的索求,卷住了那条滑腻的舌。 唇舌交融,吮吸,像饥渴的沙漠旅人碰到了苦苦寻求已久的绿洲,贪婪而疯狂的从对方口腔中汲取甘甜的汁液。 季予鼻间泄出舒爽的呻吟,吻得动情。两瓣唇很快就红肿不堪,娇艳欲滴。陈佞之索性将他抱起,托住他的臀,丰满圆润,触感饱满,沉甸甸的分量落在手心,像两团面团,任人揉捏。 滑嫩的臀肉充盈指缝,绵腻软糯,令人爱不释手,陈佞之骤然松开他的唇,将他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甩开,拎着他转了个身,季予瞬间失去着力点,身体向前倾去,刚好砸在门板上,堪堪用手支住。 腰细臀宽,白嫩的臀瓣像女人的胸部,往中间聚拢,挤压出深沟。之前被掐出的红痕一道道印在臀面,陈佞之舌尖扫了一圈上颚,目光聚焦在那对臀上,脱离不开。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人呢?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浓烈的骚味。 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臀波几乎晃晕他的眼,陈佞之勾起一边嘴角,大手一转,托住了他的嘴巴和下颌,向后拉扯。 季予被迫高扬头颅,津液溢出,打湿了陈佞之的手心。 “让你用屁股高潮,怎么样?” 说罢性器便抵上了他的股沟,缓慢挺腰。滚烫的茎身不时擦过饥饿的穴口,欲罢不能的酥麻感自穴口升起,沿着脊椎骨蔓延,季予不禁把屁股翘的更高,方便菊穴受到更多刺激。 季予不停张嘴哈气,支支吾吾的娇喘被陈佞之宽厚的手掌挡住,只破碎的泄露出闷哼。 陈佞之双目猩红,死死盯着被撞得不断晃动的臀,动作一下比一下狠,脆弱的股沟被快速而干燥的摩擦弄得充血,几近破皮。 似乎觉得还不够,陈佞之松开了手,转而掐住了那令他红眼的臀,往中间挤压,茎身被层叠的软肉覆盖,陈佞之满足地发出喟叹,紧咬槽牙发狠地撞。 这种感觉令他发疯。 操得久了,季予开始出汗,股缝间的水汽成了润滑,胯骨撞击肉体的声响不绝于耳。 “唔.....进...进来.....”季予声音发抖,变调得不成样,穴口被激烈的摩擦刮得火热,小口不断翕动,贪婪地吞吃几乎要干进来的微凉囊袋。 又是一巴掌甩在臀上,季予痛呼过瘾,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啊....进来...操我....”季予被折磨地不行,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急切地转头看他,汗湿的漂亮脸蛋写满了欲望。 啧,真漂亮。 陈佞之爱死了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没有任何预兆的停下动作,哑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季予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一道人影晃来晃去,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是一头被性欲支配的低级动物,一心只渴望交配,渴望贯穿的颤栗。 季予哭着摇头,“....呜...不知道....进来...求你操我....”再无一丝清明可言,他弯腰曲背,从胯下探手去抓陈佞之的阴茎,艰难地对准自己的穴口。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扩张,陈佞之掰开他的臀瓣,一举攻入。 “啊......”巨大的疼痛感扩散开来,灼热的性器破开肠壁的一瞬,季予灵魂都要出窍。 好胀,好痛,每一丝都被撑满,不留一点罅隙。 陈佞之九浅一深的研磨捣弄刺得他失神,季予垂头塌腰,小茎在空中乱晃,没有着落。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流出,在地上聚成一滩。 不断被顶撞的骚心源源不断制造快感,肠壁也被快速的抽插磨得要起火,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似乎失去了痛觉,窒息的快感不停被放大,席卷他的每一个细胞。 在粗暴的顶弄中,他陡然拔高了声调,如同吸食鸦片的瘾君子,回味高潮的味道。 肉体的碰撞和融合化身青面獠牙的怪物,拖拽着两人跌入情欲的深渊。 陈佞之一下一下奋力挺进分身,在疯狂搅动的肉壁中得到奇异的快感,射精的瞬间,他附在季予耳边,如同恶魔签订契约,在他灵魂上打下烙印。 一记猛顶,他说,“记住了,这里,是给陈佞之操的洞。” 他在情欲中抽身,季予却在性瘾中沉沦。 一遍一遍复述他的名字,令他无药可救的痉挛。 陈佞之...... 陈佞之...... 陈佞之...... 迟到了怎么办,只好装傻充愣了,溜了溜了 第4章 高潮过后,季予神思恍惚,渐渐阖上了眼。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去年深秋,接到警局传召那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赶去了警局,即使他对警察有着融入骨髓的恐惧。 毕竟他是这样奇怪的人啊,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做人,他就是个怪物,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性。 他觉得自己有罪,违背常理的罪,理应被抓起来,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等待审判。 从空调房里出来,季予甚至忘了穿外套,身上只套着方便作画的白T,十一二度的天,他冻得发抖,从身到心。指尖沾着的颜料迅速被风干,粘连的那一块皮肤紧绷,如同他本人,像一张拉满了的弓,稍微再施加一点压力,就会崩断。 警局很暖和,可是他还是好冷,被杜执压在身下时,他的身体立马就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反应,他整个人如同被撕裂,一半在屈服,一半在屈辱。他好害怕,怕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被血淋淋地剖开,堂皇示众。 还是在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察面前。 突然,杜执的脸和陈佞之的脸在裂缝中交错,明晃的白炽灯和阴暗的抽风机在重叠,陈佞之那件淡蓝色的警服骤然晃花了他的眼,他被粗暴地贯穿,被狠戾地顶弄。 季予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在这样蚀骨的痛楚中,奇异地感受到救赎的快感。 你看,连警察都愿意碰我。 我没有罪,我只是...... "脏。" “你就该这么脏......” 季予如同置身冰窖,陈佞之的话尖锐无比,极端地刺入耳膜,钻入大脑,啃噬他脆弱的神经。 脏。脏。脏...... “呜......我不脏......”半梦半醒间,季予呜咽出声,夺眶而出的泪水顺着湿润的发鬓,滑入枕芯,印下一片温热的水渍。他喘息急促,面色发白,被沉重的梦魇压得胸腔抽痛,喘不过气。 陈佞之顶着要爆炸的欲望夺门而入时,季予正哭得像个小孩。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揪着衣角蜷在床头,扑簌扑簌地掉眼泪。随着眼泪一起流出的,好像还有他的生命力。 明明哭得那么用力,那么难受,却像个被钉在画框里的濒死之人,与周遭的世界脱离,那一声声如同从他灵魂深处抽出来的哭泣,散在不大的卧室里,于狼藉的卧室织出细密的网,每一丝皆是悲哀。似乎一阵风刮来,他就会和这些淡漠的悲哀一起,消失殆尽。 陈佞之没见他哭过,在床上哭的不算,那是爽的。 这回不一样,他真的在哭。 陈佞之走近,手才碰到他的头发,季予就像中魔一般弹开,脊背狠狠磕在床头柜上,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双漂亮的眼眸黯淡无光,涣散失神。 “我不脏....我不脏...陈佞之....我不脏....” 除了他的名字和不脏,季予再记不起其他,他使劲擦着腿间的泥泞,把细嫩的腿肉擦得通红,渗出细密的血点。还不够,他还是好脏。季予又失了智般抠刮自己的皮肤,一道道骇人的血痕破裂,皮开肉绽。 陈佞之拧眉,迅速将他的双手制住,反剪举在头顶。 “发什么疯?嗯?”他的声音永远都这么冷,冷得刺骨。 季予拼命摇头,奋力挣扎:“我好脏....不要碰我....脏.....” “哦。”陈佞之敷衍地应和,手顺着他的腿缝摩挲,滑到腿根。 鼻尖抵上季予,陈佞之左右磨蹭他的鼻尖,状似无意喟叹般地说道:“怎么办。” “陈佞之,爱死了你脏。” 季予大脑当机,体内有什么在叫嚣,异样的兴奋如潮水般涌。颤抖着唇瓣咬上他的唇,季予疯狂地吮吸。浓烈的铁锈味自口腔爆开,他差点在一瞬间达到颅内高潮。 是陈佞之的味道。 想把他融进血肉,刻在骨头上,带进坟墓,生死不息。 手指顺着股间的滑腻不停地翻搅着已经湿透烂熟的后穴,陈佞之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这一挂的,粗鲁地抠弄他的肉壁,拖拽猩红的穴肉。呻吟被吞吃入腹,季予急不可耐地攀上他的肩头,顺着陈佞之松垮的警服,抚摸他喷张的肌肉。 被弄狠了,就在他背上抠出道道爱痕,乐此不疲用耳朵捕捉听陈佞之低沉的闷哼和喘息,这能赋予季予无上的痛快和满足。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流而下,陈佞之索性松开唇,将季予推倒在床上,折起他的一条腿,从脚心一路嘬到膝盖窝,啃咬那一块的软肉和筋腱。 “嗯......”季予舒服地哼哼,软糯的眼神黏在陈佞之身上,片刻不离。 陈佞之在他纤长的腿部内侧留下一串梅花,中间穿插几轮齿印,暧昧的扒在白嫩的腿面。湿热的舌面来到那处红肿,肉穴受惊似的翕动,晶亮的液体挂在褶皱间,最中心便是那贪吃的肉嘴。 陈佞之掐住他的胯骨,鼻尖压在穴口,又深又重地吸气,急色地舔过整个穴面,季予被刺激得不轻,腿根都在颤栗。 “小洞要舔吗?”陈佞之抬头,下巴磕在他囊袋上,说话间呼出的气息皆数喷洒在季予的阴茎表面,顶端立刻渗出了高兴的淫水。 陈佞之的手指一直在穴口打圈,有一下没一下按压边缘,就是不进去,空虚的穴道不停蠕动,万蚁噬身般瘙痒,季予气息不稳,欲张口说话,说出口的却全是脱力的气音。 求而不得,季予红着眼眶看他。陈佞之勾唇,咂了咂嘴,侧头躺在他腿根处,百无聊赖把玩他下腹的小玩意:“你都30了,怎么这么不懂礼貌?问你问题,不知道答么?” 季予极力平复着呼吸,不断吞咽口水来湿润自己干到要着火的嗓子,还要忍着被他玩弄的通天快感来组织语言,好半晌,他才张口:“舔我......” “嗯?舔哪?”陈佞之只有在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脸上才会有一丝不同于他风格的天真,似乎真的只是在问一个平淡无奇的问题。 明明在做最下流的事。 季予深吸一口气,用腿夹住他的头,短茬扎得腿根又痒又爽,季予来回扭屁股,企图把小穴送到他唇边。 “舔我的小穴,佞之。” 陈佞之哼笑,领命照做。 他在舔的这个人,叫季予。 和伊甸园的果实一样,生来便令他觊觎。 我不是故意卡在这的...(顶锅逃走) 第5章 季予已经筋疲力尽,无论是之前的自渎,还是崩溃,都抽干了他的力气。 他软绵绵的摊在床上,后穴红肿而敏感,括约肌有气无力地翕动,与舌共舞。舌面扫过力所能及的每一寸软烂,厮磨它的性致。 很快,季予便不满足于现状,开始渴望令他发疯的粗大。他难耐地勾起腰,重新夹住了陈佞之的头,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喘息。 只一眼,陈佞之就看懂了他的需求。抽出舌头,留恋地舔舐了一圈花面,又细细嘬着腿间嫩肉不放。把那一片全吸到通红方才离开。 他勾着腰,像抱婴儿一样将季予抱起。托着他湿润软绵的臀,一边把玩一边走,在那副画框前站定。 地上满是散落的颜料盘和画笔,星星点点的色块铺满间隙。未完成的画上正是季予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高翘的臀,深塌的腰,布满粘液的腿间...一切都情色又逼真,唯独没有脸。 陈佞之突生不满,暴戾地将他和画架一起推到墙上。未干的颜料沾了季予满背,被覆盖的毛孔闭塞,冰凉的后背和滚烫的前襟落差巨大,水火交融。 季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然进入。早就被肏熟的身体极力包容着他的粗硬,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人毫无保留地嵌套在一起。 “为什么不画完呢?”陈佞之单手托着他的屁股,臂上肌肉隆起,筋络密布。另一只手卡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颈脖抬高,方便自己啃咬。 “呼......我不知道。” 季予眼前有些迷蒙,无意识吞吐着嵌入体内的肉刃,肉壁一刻不停蠕动,吸附。夹得陈佞之茎身跳动,又迅速胀大了一圈。 犬齿没入他的颈肉,血腥味喷薄而出的同时,季予高昂的呻吟放开了闸。 陈佞之唇边挂着血迹,喘息粗重:“骚死你算了。” 说罢便不管任何技巧,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快速粗暴地操干乖顺的穴肉。 “啊......佞之...舒服...啊.......” 季予被极致的快感淹没,小穴更是发了疯似的绞动,把肉刃吸得死死的,如同有千万个小口在呼吸。 “有多舒服?” 陈佞之掐着他的臀肉,不停送胯,鞭笞雪白的臀肉。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一阵阵臀波甩出凌虐的弧度。 “嗯......那边也要.....”季予听不清他的问题,小声地趴在他耳边呢喃,表达自己的诉求。 陈佞之一哂:“没画完还敢提要求?” 大开大合的侵略陡然换成了高频突刺,咕叽的水声和后背颜料黏稠的研磨声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哈....哈....啊呀...我....”季予的声音被撞的稀碎,攀附在陈佞之肩上高低喘,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里里外外湿得一塌糊涂,季予在抽插中醉生梦死。濒临到达的边缘,陈佞之却整根抽出,独留季予在风暴眼无助地求饶。 粗重滚烫的呼吸洒在耳边,陈佞之残忍地咬住了他的耳朵:“为什么没画完?” 见他还没回神,脸上交杂着难耐和疲惫,陈佞之松开牙齿,转而色情的舔舐他的耳孔。 季予其实不常画自己,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三次。不过无一例外,每一张艳照复刻,都没有脸。 还陷在情欲中心无法脱身,季予哭肿了的眼睛又开始流泪,早已超负荷的眼周被咸涩的泪水滚得火辣。 出乎意料的,陈佞之开始不厌其烦地舔舐他的眼睛,声音又低又哑,还透着若有若无的温柔。 “宝宝,为什么呢?” 和季予画自己一样,陈佞之叫他宝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击破季予的防线,从身到心,无一幸免。 眼泪止不住流得更凶,季予哽咽着哭喊。 “我看不清......看不清......脸.......” 每次画到脸,就算把照片摆在眼前,他也看不清。望着马上就要成型的画,他如同堕入深渊,那张无脸的画每一丝都在扭曲。 你看,你就是这样一头怪物。 他无法直视那样的自己,又离不开那样癫狂的快感。 “那我让你看清好不好?” 好烦。 他这样温柔的说话,季予光听声音就要高潮。情欲将他推向失智,他被陈佞之弄得七荤八素,乱七八糟。 “...好。” 陈佞之尝了尝他湿润的唇瓣:“真乖。” · 季予被放在冰冷的琉璃台上,陈佞之舔过他的嘴唇,脖子,锁骨,乳头...... 密密麻麻的新鲜红梅朵朵绽放,盛开在高温的表皮之上。 肉刃重新破开肠壁,烂熟契合的肉穴分泌旺盛的肠液,如同泡在融化的巧克力里。 陈佞之忍着射精的欲望硬挺地碾过他的敏感点,满足那张贪婪成性的小嘴。 身体已经不堪玩弄,季予喘得如同哮喘病人,浑身上下散发求欢的粉色。 “你看。”拧过他的下巴,陈佞之目光灼热,不同寻常的兴奋。 未经水汽蒸腾的镜子清晰明了,季予只看了一眼就迅速闭眼,挣扎着要转过头。 陈佞之闷声笑着,不容他挣扎。 镜子里,季予双腿盘在他腰上,肤如凝脂。雪白的背部沾着四分五裂的颜料,色块被凸起的骨节斩断,混合不均。淋漓的湿汗凝结成水滴,布满了漂亮的背。 颈脖纤细,筋腱瘦削。肉眼可见的每一寸白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浑然天成的媚。 双手一掐就能尽数笼下的腰紧绷,弯成承欢的弧度。盈满肉欲的丰润蜜桃臀亘在琉璃台上,桃心门户大开,纵容那一柄利刃贯穿。 紫红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要带出一圈难舍难分的软肉。高潮因子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中裂变,季予仿佛被掐住了脖子,急需氧气供给。 更令他难以抗拒的是陈佞之无妄的柔情。 他捏住季予的下巴左右轻晃,大舌色情地舔过他的脸颊,推着脸肉颠弄。 不安分的手指顺着唇缝探入,嬉逗他的舌尖。季予甚至能尝出淡淡的咸味,他像老练成熟的猛禽,蛰伏在猎物身旁,反复试探猎物的底线。 “宝宝乖,睁眼。” 季予紧闭的眼睫飞速颤栗,他能听见理智如雪崩般坍塌,崩坏成废墟。 陈佞之,只要温柔一点。 要他命都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要发多少个哈才能表达我弄完三次的事回头搞凰的快乐心情。 今天也是想魂穿陈sir的一天,请让我去给太平洋贡献丰富的口水资源! 听说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不不不我就是只青蛙,贼喜欢在作话里叽里呱啦。不好意思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请原谅我hhhhhhhh。 最后,悄咪咪问一句,你们能接受,嗯,那个,失禁,么...... 第6章 季予被推倒在琉璃台上,肩胛骨抵着冰凉的镜面。他急促地喘息着,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人。 满面淫靡,眉头似皱非皱,玫粉色的情潮从皮下钻出,渗透在每一丝肌理中。圆润的桃花眼受极致的快感影响,微微眯着,却挡不住眸中的欲色。 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季予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在他烧红的眼尾看出了餍足。 他在享受,在沉沦,和自己一样。 扯了扯嘴角,季予突然扭动腰肢,吐出了那根滚烫的肉棒。陈佞之挑高眉梢,任泛着水光的分身贴在冰凉的琉璃台上。 “怎么?不想做?”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怒,但是季予就是知道,他在生气。 凑上唇亲他的下巴,带着讨好的味道。望进他幽深的黑眸,季予试探性开口,说话声还没喘气声大:“我好看吗?” 似乎是个很好笑的问题。 陈佞之勾起半边唇角嗤笑,手顺着向上,捻着他的乳头玩弄,整个人轻佻又浪荡。 “给操就好看。” 他的身体堪比当季水果,难以言喻的美妙。皮肤滑嫩充盈,又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没女人那么软,倒是多了几分韧。肉体相贴的时候,仿佛抱住了筋道的面团,不玩两下都对不起那样的手感。 尤其是肏熟了的时候,又烫又软,怎么弄都不够。 听到这个答案,季予没吭声,眸子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只几秒又恢复如常,重新环住了他的腰,用眼神释放骨子里的媚:“给操。” 陈佞之于是满足地掐住了他的臀,一杆进洞。 “嗯......啊......” 这一次进得极深,陈佞之压着他的腰臀往自己胯上帖,横冲直撞。唇舌交缠间,季予摇晃腰肢去感受体内的凶器,两人配合默契,黏膜相磨,汁液翻飞。 阴茎在他腹肌上不断摩擦,不多久,季予就支吾着交待了一波浊液,将两人的腹部弄得愈发黏腻。 陈佞之似乎倍受刺激,火力全开肏干肉洞,顶着敏感点捣,打桩机般的频率,磨得穴道烧热。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在洞口沉积,被快速的动作打成白沫,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啊啊啊,慢...慢点......” 季予被猛烈的肏穴干得失声尖叫,蜷缩着脚趾乞求。如果忽略他爽飞的表情的话,还是挺有可信度的。 陈佞之邪笑,又将他放倒在琉璃台上,就着下体相接的姿势,活活翻了个边。 肠肉像洗衣机般旋转,狠烈地摩擦坚挺的性器,灭顶的快感自尾椎燃起,烧遍全身。 “唔....操到了....唔.....嗯......”季予死命攀着镜子,腰腹紧绷。 啧,真是骚爆了。 陈佞之单手扣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制住他的下巴,捂住了那张淫叫的小嘴。手指长驱直入,插他的口腔。 “唔.....唔......唔嗯......”除了单音节的闷哼,季予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上下两处被同时玩弄,阴茎又被压在琉璃台上摩擦,很快,季予又泄了一次身。连着发泄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甚至有些痛,但是季予总能在这样的痛觉中挑拣出快感,变态地吸收。 他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有多少快感,他就要多少。来者不拒,海纳百川。 射精的快感连带着后穴也在高潮,季予深深吸气,后穴猛烈收缩,终于夹出了陈佞之的第一发浆液。 “爽吗?” “唔唔.....”明明在问他问题,陈佞之却并未打算让他回答,仍然有节奏的玩弄他的舌头,弄出一片晶亮的唾液。 虽然已经高潮,但是他的穴道还在无意识收缩,吸附肉棒。 陈佞之啵地一声拔出,就着手上的颜料又在他身上擦了两把。一直被汗液浸湿的颜料比之前还要湿滑,拦腰抱起他,陈佞之把人甩到床上。 季予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陷在柔软的床里张着嘴呼吸。嘴周津液横流,腿间泥泞不堪,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潮红和颜料混杂得乱七八糟。 每次看到他被狠狠蹂躏过后,后穴都合不上的样子,陈佞之都会想,季予有一天要是死了,估计就是被他操死在床上。 拖着他的腿拉到床边,陈佞之再度将性器狰狞地顶入,浅浅的抽动。现在季予还在高潮过后的空档期里,操起来没太大意思。他喜欢在季予还算清醒的时候,把他往死里干。 呻吟也好,尖叫也罢。叼住猎物脆弱的颈脖,狠狠侵犯他的身体。每次捅进去,都能肏出水来,陈佞之享受把他射爆的快感,乐此不疲。 “宝宝,表现的那么好,奖励你一下好不好?” 季予还有些失神,动了动唇:“啊?” “奖励你吃脐橙,怎么样?”低哑的声音如同一条蛇,缠绕在他耳边,礼貌地吐着猩红的信子,等待猎物同意才张开血口。 “唔......”季予锁着眉头,似乎在思考。陈佞之却不由分说地分离,跨步踩上了床,慵懒地曲腿躺着。腿间的昂扬大刺刺硬着,招摇晃眼。 季予懂了,慢吞吞地支起身子往他那边挪。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浑身都被肏得发软。费了老大劲坐上他的腰胯,却再也抬不起臀。 “好心”的陈佞之拍了拍他的臀肉示意他抬屁股,扶着自己滚烫的性器,插入。由于实在没有力气支起身体,插进去的那一下季予同时坐下,肉棒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似乎连囊袋都要挤入。 完全嵌入的一瞬,陈佞之色情地闷哼出声,拽下他的腰,挺动下体。 每一下动作都将季予顶得左摇右晃,臀肉打颤。 “呼......太深了......嗯啊.....顶到了......” “佞之.......啊.....” 没顶多少下,季予就软成一滩烂泥,趴进了他怀里。由于姿势原因,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也分开了一段距离。 陈佞之拂开他额前的湿发:“张嘴,好好吃。” 说罢用身下的一记重顶告诉他,该张开哪张嘴。季予实在累得不行,难得地忤逆陈佞之,依赖地趴在他胸前呼呼喘气。 对上他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陈佞之笑了一声,粗糙的指腹摩挲他的唇瓣。 “那换这张嘴?” 噩耗,接到通知下周开考,没时间保证更新,就不接催更了哈(180度鞠躬) 反正6月21号开始必日更 第7章 剧情向,肥肉移步明天嗷 嘴上温和地像个绅士,身体却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松开他的唇瓣,改为掂着臀瓣,穴道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就是他给季予回答的时间。 怀里的人明显累得脱力,连呻吟都如小猫呢喃,软乎地喘着气。被肏得不行了才抿着唇重哼两声,娇憨且诱人。 季予如涸辙之鱼,嗓子干的冒烟,身上也黏糊得难受,但是他不会对陈佞之说一个不字。任他予取予求,已经是錾刻进骨血的东西。 喜欢他。喜欢他姿态肆意强势挤入自己的裂缝,喜欢他不声不响满足自己的要求,喜欢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还保持原始的渴望。 季予迷迷瞪瞪抬眼看他冷硬痞气的脸,兀自笑了笑。如果,你不接受喜欢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可以,悄悄的,悄悄地,爱你。 我连骨灰,都想悄悄葬在你旁边。 意识黑下去后,他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他还是个小孩。和很多小孩一样,快乐,无忧无虑,平时上上学,周末上上培训班。捧着新鲜出炉的画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会摸摸他的头说,宝宝真棒。 可是,还没真切地感受到融着暖意的快乐,一个场景撕裂,和蔼可亲的妈妈就不见了。妈妈去哪了呢?好像是生病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治病。 紧接着不见的,是同样温和的爸爸。给妈妈治病、给妈妈料理后事,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他变得暴躁,变得凶残,他抽烟、酗酒、赌博,什么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招呼。 最后,自己就变成了人见人欺的money?boy。这是他爸爸送他的,成年礼物。 没了和蔼可亲的妈妈,只有欠下一屁股赌债的爸爸。当那个男人满脸憔悴跪在地上求自己救救他的时候,那个季予在想什么呢? 恨吗?也不,就是觉得他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当你对一个人再也没有期望时,就永远不会失望了。 没有大学可上,本该拿到的录取通知书被撕成碎片。自己就跪在那片残屑上哀求,命运的齿轮却丝毫没有改变轨道。 两年,不见天日,生不如死。除了接客,其余时间都要戴上镣铐,被药剂支配。 被警察捣毁窝点的时候,他的第一想法是,想死,求求你,杀了我。 可是警察不会杀受害者,他们穿着蓝色的警服,多好看啊。像天神一般,表情满是悲悯。 可是,碰我的时候,为什么要害怕呢? 他很快就懂了,他们在害怕什么。他们在怕,这个人有病,有艾滋病,他很可怜,可是我不想自己也变得可怜。 因为那些怜悯且畏惧的眼神,往后那么多年,他对警察都怀着恐惧。只消看一眼,他就会觉得,自己有罪,罪无可赦。 心理复查显示,他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可强烈的、周期性的性冲动却在告诉他,你没好,你烂透了,你脏死了。 他不敢告诉医生,他害怕,再看到那样的眼神。归根结底,都是嫌弃。 季予,长在黑暗里浑浑噩噩生存,本该永世不得超生。 没有人听见他的呐喊,他的求救。只有陈佞之,捂住了他的眼睛,隔绝一切来自他人,亦或来自自己的绝望。 当他学着苦情电视剧骗陈佞之说自己有艾滋时,陈佞之笑了。他把银行卡和存折甩到自己手里,说:“就这么点钱,想干什么自己算。” “你陪我吗?” 他叼着烟笑,一口烟丝全喷在季予脸上:“给操就陪。” 季予也笑了,笑着流泪。他明白陈佞之根本就不怕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可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炸裂,露出里头炽热又变态的爱。 陈佞之,把他当人,这就够了。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以后没有陈佞之。所以,继续走下去吧,老天爷已经把路放到眼前了。 因为他,我想活着,拼尽全力。 · 再度清醒时,陈佞之已经睡着了。床单扯了,身上也是干净的。季予费力抬起酸胀的手臂,隔空细细描摹他的每一寸容颜。 睡着后他的五官少了几分痞气,多了几分冷硬。很多时候,季予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冷静得可怕。 他好像没有感情,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季予,甚至包括他自己。 轻点他的唇,季予有些爱不释手,这似乎是他浑身上下,最柔软的东西。 几乎在季予实质碰到他的那一秒,陈佞之就醒了。 容忍那只手作乱,却在收回的那个刹那捉住了它,含住他的几根手指将它们舔湿,陈佞之勾唇:“偷偷摸摸,欠操。” 季予把头拱回他颈窝,黏黏糊糊哼了两声表示不愿动。 手上一痛,陈佞之咬完又开始捏他的耳垂,坏笑道:“小点声叫就不累了。” “那你怎么不轻点弄?” 等了好半晌,才等到闷声闷气的一句抱怨。 陈佞之舌尖抵过上颚,轻弹。 啧,还有脾气了,惯的。 翻身把他笼在身下,陈佞之看了眼时间后毫不客气把他当肉垫压,伏在他耳边吹气:“还有8个小时,我回警局。” 季予小小地缩了下脖子,躲避耳边滚烫的气流,大脑把那句话加工后,他挣扎着要从压制他的铁躯中逃出。 陈佞之挑起一边眉毛,十分给面子地支起上身。片刻后,两只手穿过他的颈侧,交叠,紧扣,腰身上也环上了一双修长骨感的腿。 他轻笑了一声:“呵,这么听话?给你发个三好市民?” 季予动了动唇,刚想说不要就被夺去了呼吸。 不同于以往的唇舌交缠,这次是一下一下地吮吸,津液在相接的唇齿间摩挲,令人阵阵心悸。 开了六章的车,终于把蜜桃的身世交代了,快落! 写完想起今天居然是父亲节,父子小剧场也太刺激了吧... (我还没写小剧场哈,我待会看看评论) 第8章 吻势一路向下,在两颗蓓蕾上流连。一边用舌尖滑着打圈,一边用掌心挤压蹂躏,粉嫩的乳粒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面目,红艳肿胀,引人入胜。 他发了狠似的咬住那颗肿胀的硬粒,季予连哼都哼不出,喉结轻滑吐出几个嘶哑的碎音。棱骨分明的手指抵在微张的穴口上轻压画圈,抚摸每一道褶皱。 感觉到柔软的穴口似乎往中间断开一座小盆地,陈佞之叼着他的一边乳粒啃咬,口齿不甚清晰:“合不上了?” 他在说,后穴开出的那朵一指宽的小花。 季予吸了口气,肩胛骨收紧呈用力的姿态,在括约肌收紧的一瞬,陈佞之把手指插进去了。 他下巴磕在凸出的肋骨上舔舐那颗水光粼粼的乳粒,手指沿着温热的肉壁往上,找寻埋藏浅显的秘宝。 “!”他恶劣的用指甲抠刮那块凸起,季予浑身绷紧,颤抖着仰起脖子哈气,瞳孔生理性放大。 “合不上没关系,我会负责...” 陈佞之猛地拔出手指放到嘴边,将湿哒哒的肠液卷进口腔后把季予侧腰摆好,滚烫如火的性器抵在穴口摩擦。龟头的软绵的穴口不停相触,仿佛一对热恋情路,吻得难舍难分。不多时,伞冠上皆是黏液,相接后分离甚至会拖出透明黏稠的银丝。 掰着莹白的臀瓣进入,陈佞之顶撞他的花心,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把这里填满。” 酥麻的电流从甬道放射,流窜到四肢百骸。无论是他说的话,还是他的动作,对给予来说都像罂粟,比毒品还令人癫狂。 穴口的被撑开到几近透明,每一处褶皱都颤巍巍给进入的粗大性器让路,却在它要退出时收紧,一放一吸,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嘴紧紧包裹住茎身,爽得陈佞之眉心紧绷。 他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和力道,鞭挞欠调教的菊穴,沉甸甸的囊袋拍在肉臀上,撞出一波又一波臀浪。 除了肉体的撞击声和一声大过一声的呼吸声,季予再听不见其他,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他伸手去扣陈佞之的手指,企图从交织的指缝中汲取一丝意志。 真的捅得很深。 紧致的肠肉被层层推开,还没归位便又被顶往更深的地方。他的性器过于粗硬,这对敏感的穴心来说无疑是过火的凌虐。 季予如同被放置在油锅中煎炸,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接受支配者的馈赠。然而已经劈裂的声带再无法支撑他发出快慰的呻吟,持续不断的喘息加大了肺的工作量,他有些呼吸过度。 季予睁大了被情欲染红的双眼,单薄的胸膛上蒙了一层汗,随着剧烈的呼吸频率而起伏,汗液四散开来。他挣扎着扣紧陈佞之的手,小腹缩得厉害。 他的表情写满了无措和痛苦,陈佞之轻车熟路把他调整为卧趴的姿势,一手扣腰贴上他的后背,一手捂住了他的唇。 “用鼻子呼吸。” 他可怜的说不出话的宝宝明显被肏得反应迟钝,不仅没有换鼻子呼吸,反而加重了用嘴呼吸的力道,连小舌都不受控制地伸出,抵在他手心。大量津液随着呼吸涌出,自指间钻出,滑腻的液体盈满了指缝,一路蜿蜒到手臂,与他暴起的青色脉络交错。 拧过季予的头在他吹弹可破的脸上啃了一大口,陈佞之将他的眼泪舔舐干净,低声哄道:“听话,闭嘴。” 性感成熟的荷尔蒙气息从身后传出,毒舌吐信般缠绕全身。季予虽然脑袋昏沉,却还是迷糊地听清了这句低柔的要求。 乖乖照做合上嘴,短暂的闭气过后,呼吸终于重新顺畅。 陈佞之这才整根没入,开始有规律的活塞运动。他整个人都压在季予身上,却岔开双腿支撑了大部分重量,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重心皆数沉在腰胯。 肏干的深度达到顶峰,每一下都刺激到脆弱的前列腺,肿胀的性器把肉嘴磨得服服帖帖。敏感的嫩肉感受着茎身上青筋的跳动,带着他的心脏泵动。灭顶的尖锐快感刺穿了阴茎的最后一丝防线,季予抖着臀挣扎。 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前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季予疯狂摇头呜咽。 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他敏锐的察觉到那是些不一样的东西。 季予偏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噙着泪的漂亮眼眸写满了惊慌。双手掰开陈佞之的手,他张着嘴哈气,嘴巴几乎腾不出说话的功夫。 “...厕...厕所...”他的声音嘶哑且断续,要不是离得近,陈佞之可能就真听不见。 顶着汩汩淫水捣弄肉穴,陈佞之无所谓地抬眼,充耳不闻。凶狠的蛮干那一处骚心,顶得季予五脏六腑都在颤。 他攀上陈佞之的小臂,痛苦的哀求,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死命拽着最后一点救命稻草。 他在求自己。 世界上最令人厌恶的东西,就是哀求。但是陈佞之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 他胸腔起伏,长长吁了口起,就着把尿的姿势把人抱起朝厕所走去。一路颠簸,季予差点直接失禁。 用脚踢开马桶盖,陈佞之把人凌空抱着,季予却摇着头不肯尿。 无论是姿势,还是身下丝毫没有收敛的肏干,都让他羞愤欲死,整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凌迟。 太羞耻了,怎么可以这样...... 背倚着他炽热的胸膛,浑身的着力点就在他的双臂和阴茎上,季予涨红一张脸赌气,任凭自己的前身涨出不正常的深色也不愿意释放。 似乎看出了他的不乐意,陈佞之停下肏穴的动作,微微低头靠在他瘦削的肩颈上,勾着半边唇角吹口哨。 “嘘——” 实在是遭不住这样的折磨,季予哭着尿了出来。然而他放开闸门的一瞬,身后的人又开始动了。 本该呈抛物线落地的淡黄色液体被顶的淅淅沥沥,到处都是。微妙的腥臊味自马桶周围散开,飘进季予的鼻子,他就差没嚎啕大哭。 陈佞之却诡异地兴奋,咬着他的耳廓啃:“宝宝真棒。” 我没鸽我没鸽我没鸽... 人家夫夫x生活和谐讲究的是爱情,我们家乖崽x生活和谐讲究的是我的心情 请陈sir回去烧高香乞求亲妈心情一直美美哒,靴靴~ 第9章 陈佞之说8个小时,那就是8个小时。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季予毫无记忆,反正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空调恒温26度,自己却被薄毯裹成了蚕蛹。浑身上下都在酸痛,他缓慢地在没套床单的席梦思上滚了一圈才得以解放。 拿起手机检查来电和信息,除了约稿就是垃圾短信和营销电话。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季予呈大字仰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盯着纯白的天花板发呆。 已经是下午六点,傍晚的斜阳从窗帘缝隙中探出,被不知名的东西折射,在天花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圈。更有几缕未经折射的阳光在空气中形成光的通道,细小的尘埃在其中打着卷飘浮。 季予稍微抬手,让光柱穿过指缝,温度略微有些灼热,又能确切地感受到这份温度背后垂垂逝去的活力。 今天的太阳,要落幕了。 捞起陈佞之的枕头抱进怀里,季予有些无措。房间不大,现在也堆满了自己的东西,凌乱的画具,混杂的衣柜,处处都有他和陈佞之的气息。 无声地叹了口气,季予从床上坐起,目光触及画框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攥住,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紧。 被暴力弄坏的画框如今颤巍巍立在原处,折断的立脚被几颗钉子工整地钉好,地上散落着未收拾的木屑和明显沦为失败品的另外几颗钉子,歪歪扭扭躺在地上,诡异的滑稽。 那副未画完的画上有几处被混合的颜料破坏,是昨天的混乱所致,让原本浪漫偏写实的画风染上了野兽派的气息。然而更让他心悸的,是明显和整幅画格格不入的两处签名。 一处签在空白的脸上,黑色颜料歪歪扭扭写着“季予”,画笔不好控制,扭动的笔画下却框着接近楷书的完整字体;另一处则签在臀上,“陈佞之”三字龙飞凤舞张牙舞爪,随性至极。 季予甚至能想象陈佞之修补画框的不屑,和签名时的嘴角勾着的坏笑。 许多东西杂糅在小小的画框中,出奇的怪异,却又出奇的让人心动。 酸涩之感说不清道不明,其实归根结底,就是有点想他。 想陈佞之。 · 警局,吸毒案的最后一份报告在陈佞之手里签完字,这个案子暂时告一段落。 队里的氛围较平时轻松,有队员提议去吃夜宵,一呼百应,只等陈佞之拍板。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陈佞之慵懒开口:“走吧。” “耶!!”一群年轻小伙你推我打,成群结队挤了出去。一般这种情况,陈队就会掏腰包请客,烧烤配啤酒,巴适! 警局附近的夜宵摊步行10分钟,跑步1分钟,陈佞之优哉游哉晃过去时,先到的那几个点菜正点得热火朝天。不约而同的,他们都脱下了那层警皮,穿着便装挤在油乎乎的桌椅上打闹。 闹着闹着,刘庆一拍大腿,咋呼道:“卧槽!我想起我还屯了瓶酒!上次相亲买的!” 周围有同事笑他:“相亲买的你给藏着?” 刘庆挥手:“害,那不是人家看不上我嘛,刚好又赶上加班,我就没拆封给带回来了。” “甭说了,我回头拿去。” 同事看了看点,说道:“你让小王帮你拿啊,他今天轮值,还得待半小时呢。” 刘庆摸了摸头:“在理。” 小王收拾好东西出警局时,正撞上门口的男子。他好像在等人,有些焦虑的握着手机踱步。过于宽松的白色T恤挂在他单薄的肩上,露出大半高凸的锁骨。黑发似乎刚洗过,在微风中划出柔软的弧度。 他不是很高,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孱弱的少年感。但是小王知道,两个月后,他会过30岁生日。 “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他是8个月前那场新骚扰案件的受害者,以及,几年前特大涉黄案的受害者。 季予猛地抬头,眼神里是令人心痒的无措和惊慌。 “啊...我...我......” “是需要报案吗?”小王放下手里的红酒,随时准备加班。 季予的牙齿无意识咬住内唇,一种名为难堪的情绪在蔓延。他好想大声说,我找陈佞之。可是,没有人知道陈佞之身边有他的存在,他怕这么说,会给陈佞之丢脸。 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就证明他或许不想自己出现在警局,出现在他的熟人的视线下。 柔嫩的内唇被咬破,血腥味让他回神,季予垂下了头颅,小声道:“不是...我就是...路过。” “有困难可以跟警察说,我们的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你是受保护的。”看到他脖子上隐隐约约的痕迹,小王皱眉,态度强硬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瘦。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软。 是第二反应。 季予挣扎着甩开他的桎梏,眼尾有些红:“我没事,真的...没事。” 见他要走,小王连忙抓住他的手,还想再说什么,被一声轻佻的口哨声打断。 拐角处,本该在夜宵摊的陈佞之抱怀斜倚在路灯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拉扯。他不屑地挑着唇,声音带着些许隐怒:“放手,别让我说第二遍。” 在说谁显而易见,小王微怔,下意识松开了手。 场面一度陷入凝滞,三个人无声僵持着,谁也没有动。 季予受不了这种死寂的尴尬,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自己在警局的档案有多难看,他自己清楚就好。他不想让任何人觉得陈佞之掉价,一点都不想。 然而他才刚转过身,就被陈佞之的话钉在原地。 “你往哪边跑?我在这边。” 什么意思呢......他的话在季予脑中激起阵阵回响,隐隐有无所适从的期待升起,又被深入骨髓的自卑撕裂开来。 他怔怔转身,眼泪流了满面也毫不自知。 见状,陈佞之逆着光一步步走来,粗糙的指腹擦过他的脸颊,带起一阵颤栗。季予忍不住缩脖子,马上就被他钳住下巴。 “叫我一声。” 他垂着眼帘,下巴却向外扬,用嚣张的姿态说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话。 季予的反射弧变得很长,走着走着还打了结,脑子一团浆糊似的无法思考,直到陈佞之轻捏他的下巴,重复道:“叫我一声,我就抱你。” 泪腺如同放了闸,才刚抹完的眼泪再次疯涌,季予听见颅内那根紧绷着的神经断裂开来的声音。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他只能听见耳朵里的嗡鸣声。 紧紧攥着陈佞之的衣角,他的每个关节都用力到颤抖。 “陈...陈佞之...” 被他一把拥入怀里时,肋骨撞得很疼,心尖也颤得发疼。 陈佞之抱人的方式很是自如,把他搂过来后像平常做爱一样托着他的臀抱起,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眼神。 他掂着臀肉捏了一把后阔步往警局走,用着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调侃道:“啧,稀客啊。” 他要是不回来拿手机,人就跑了。 惩罚性在他的耳廓上添上新的齿印,陈佞之正欲开口,就被季予打断。 他哭着颤抖,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陈佞之”三字。 陈佞之挑眉:“嗯?” 季予没有回应,隔了几秒后又叫到:“陈佞之。” “嗯。” “陈佞之。” “再叫就操你。” “...我好想你。” 弱弱提问:大家觉得目前为止,肉和剧情的比例大概是怎样的呢? (预备假条:眼睛有丢丢不舒服,疑似结膜炎,明天看情况更) 第10章 第一次来他在警局的宿舍,双人间,另一张床却是空的。 天时地利人和,陈佞之把他扔到单人床上,利索掀开T恤俯身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牙关不过是调情的摆设,大开着认许长驱直入的舌头,几个小时未见的思念化作交缠,仿佛只有将舌头探进对方口腔才能满足一二。 人最基础的本能是呼吸,其次便是吮吸,从婴儿时代就保留下来的融入骨血的本能。这两点在接吻时最能融而为一,像磁铁般密不可分。 鼻梁相互摩擦的刺激,唇舌上末梢神经在触碰到对方时所带来的快感,彼此掠夺的呼吸,一场空前的荷尔蒙盛宴在酣畅淋漓地进行。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念,季予吻得格外用力,奋力汲取属于陈佞之的唾液。他迫切地缠绕陈佞之的舌头,舌尖不断磨过牙关舔舐他的上颚,四溢的水声足以表明他的用力。 他特别喜欢听陈佞之沉重的呼吸和偶尔发出的喘息,于他而言就像混了毒品的春药,渴求至极。 做爱,讲究的无非就是唇齿相连,骨肉相连。 陈佞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滑,轻易便攻破休闲裤的防线。将休闲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拽,拽至一半时,陈佞之突然恶劣的将其扯高然后松手,鞭笞那对饱满的臀。 季予难耐地闷哼,陈佞之却玩上了瘾。松紧拉伸后回弹发出的声音和做爱时撞出的声音极其相似,仿佛隔空肏进了他的穴道。 最后往他唇上重重吮了两口,陈佞之将他翻身。宿舍昏暗的灯光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蒙着一层模糊的润色。肩脊瘦削,脊柱深凹,褪下一半的裤子卡在臀上,上面一片好看的绯红。 把裤子扯到他的踝骨,陈佞之顺手把玩他的肉臀,推出肉浪,臀瓣中纵欲过度的靡艳小花若隐若现。 手指刚伸进肛口,季予疼得一哆嗦,生生用臀夹住了他的手。陈佞之皱眉,拉开他的臀瓣,颤巍巍翕动的菊穴一览无遗,还没消肿,且颜色过于娇艳。 “送货上门不保质,欺骗顾客?” 季予趴着回头,姿势原因使得腰身不自觉塌得更低屁股跟着抬高,他没什么底气地攥着床单,说道:“可以进去的。” 所以,别赶我走。 陈佞之轻哂,一根手指捅进那朵糜烂的花,带着一股子狠劲。 季予立马疼出泪花,竭力咽下到嘴的痛呼,扯出一个生硬的笑,深呼吸放松穴道。 看他那种做小伏低姿态,陈佞之蓦地不爽,攫住季予的下巴摩挲了好一阵他才开口:“欠操也得有个下限。” 季予的身体陡然僵住,脸上的红潮转瞬便被不健康的惨白取代。他机械地挣开陈佞之的手把头别了回去,不长的指甲死死抠进掌心。 身上的热度逐渐散去,季予后知后觉原来警局宿舍还挺冷的。 眼泪从空洞的眼眶中滑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没有下限。” “没听见,大点声。” 陈佞之舌尖抵着上颚,表情看不出喜,声音听不出怒。总体感受甚至还有几分正行,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濒临毁灭的破坏欲。 再敢说一遍没有下限,他会忍不住把人弄死。? 与他浮于表面的平静不同,季予是真的心如止水,不过是一潭死水。他向来拿捏不准陈佞之的喜好,只知道他好像对自己的身体有强烈欲望。如果连身体也不行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没有下限,是你就行。” 陈佞之解皮带的手微顿,把松开的两格又扣了回去。 “咕...咕...咕嘟...” 沉寂的氛围被季予饥肠辘辘的肚子打破,陈佞之的目光重新在他身上逡巡,习惯性勾起半边嘴角。 改变主意只需不到一秒,解皮带不过3秒,把季予翻个边扶起也不过5秒。大概10后,季予跪在床边,和陈佞之勃起的性器面面相觑。 鼓起的帐篷与他鼻尖相抵,浓烈的腥味隔着布料传来,季予不自觉做吞咽状。 陈佞之揪着他的发尾揉:“自助餐,免费。” 其实陈佞之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富有磁性,还带着独特的不屑与慵懒。睥睨众生的傲,却又俗不可耐的欲。 季予爱极了他这种矛盾的气质,七荤八素隔着裤子亲吻那鼓胀的一团。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继而摸索着脱下他的内裤,才刚脱出一半,他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啪的一声响,季予用额头接了个扎实。 紫红的茎身上青筋内嵌,过近的距离模糊了季予的视线,他眼前的肉棒看起来有些重影,但青筋跳动的视觉观感犹在。 愣了会神后,他就着这个姿势含住了那两颗微凉的珠子,用柔软的舌头将它们服侍妥当。茂密的荆棘林扎得他嘴周微红,季予却丝毫不介意,尽力抚慰肉棒的底座。 给足了囊袋安抚后,他才转而沿着柱身往上舔舐,舌面灵活的左右移动将肉棒舔湿。舔至怒张的龟头时,小孔已经溢出了少许前液,将它们吃干净后季予才缓缓将整个茎身往嘴里吞。 被过大的异物插入口腔并不好受,尤其扁桃体和喉管一齐被插爆的感觉除了作呕就是作呕,但季予愿意让他获得单方面的享受,乖巧给他做深喉。 深喉很爽,看他臣服也很爽。陈佞之不禁双手扶着他的脑袋,小幅度在他嘴里抽送。 他的眼睛很好看,无论装着何种情绪,情动也好,难受也罢,都好看。他的鼻子也很好看,鼻头挺翘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圆润。嘴巴也很好看,薄薄的两片好看,红肿的两片也好看。 其他地方呢,也好看。 季予经常问他“我好看么”,但他从来不屑给出答案。 没必要吧,有眼睛都能看出来的事情还用说吗,长嘴就为了说点屁话?不如干点别的。而且,不是教过他照镜子了么? 可是今天,从在警局门口看见他起陈佞之就觉得自己有些怪。射精前,他甚至鬼使神差说了一句: “好看。” 不是吧,陈sir,今天喝了脉动啊,吃了果冻啊,你有没有对蜜桃心动啊? 第11章 季予没被那句不着四六的话影响,他的注意力全被火辣的喉管夺去。 他被呛到了,呛得面红耳赤,透明的唾液混着浊白的精液自口角溢出,淌了满下巴,连带着T恤也被弄脏。浓烈的石灰味在室内蔓延开来,空气流通速度似乎都变慢了。 扯下季予那件皱巴巴的T恤把他和自己擦干净,陈佞之被交叠不断的咳嗽声和大喘气声弄得眉心紧绷。 他眼前的那条可怜虫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从脖子根一路红到额头,每一下耸肩锁骨和肩骨都凸得更高,仿佛要挣脱表皮的束缚。尤其大张的蝴蝶骨,不禁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可以破茧成蝶。 陈佞之的目光滞留在他身上一小寸一小寸剖析,针脚细密。很快便得出结论, 太几把瘦了。 简单扣好皮带后陈佞之扶正季予咳到佝偻的背,以吻封缄刺耳的咳嗽声,渐渐带着他平复过激的呼吸。 口腔里的苦涩劲还未散去又被迫驶上了另一条呼吸轨道,季予被亲得混混沌沌,无意识揪着他的手腕寻找着力点。 等他平静下来时才发现,陈佞之一直没闭眼。 因为距离隔得太近,季予无法分辨出那双黑眸中究竟氤氲着何种情绪,只感受到幽深且沉重的复杂。 然而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陈佞之就把距离拉开,脱下自己身上的灰色T恤罩到他头上。 “穿上,出去吃饭。” 被他的衣服整个罩住视线,季予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深吸气,将那种烟草混杂荷尔蒙的气息摄入鼻腔、气管、肺部,再顺着气泡与血管的物质交换流进血液。 很奇妙的感受,以至于他的大脑把陈佞之说的话处理完毕时,季予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急急扒拉了两把衣服将头从衣服中穿出,季予微微上扬的桃花眼瞪得有些圆,他正惊讶于自己听见的话。 陈佞之,约他出去吃饭? 是这个意思...吧? 已经重新穿回浅蓝色警服的陈佞之只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头从衣服袖口穿出,几缕呆毛在静电作用下直愣愣竖起,他就像第一次吃糖的小孩一样,拘谨中带着期待。 喉管不自觉发紧,陈佞之凭空咀嚼了几下后挑眉走近床边,动作粗鲁地把衣服扯出,又在季予呆滞的表情下把正确的领口套了回来。 衣领拽下的那一秒,四目相接,一个不耐,一个不信。 陈佞之懒于猜测他的情绪,没好气垂眼:“抬手。” 季予微怔,愣愣抬手。 “另一只。” 季予再抬手。 一直到穿着这件衣服走上大街,季予都没回过神,不过是恍惚地盯着陈佞之的后脚跟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有好多好多个为什么积压在嘴里,可是他不敢张嘴问。 只好悄悄的,装作不经意地,牵住了他的警服衣角。小幅度摩挲着指尖的布料,季予极轻地笑了。没关系的,问不问都无所谓。 路灯从侧面照来,陈佞之插着兜晃悠,不用回头就能看见几乎要黏在自己背上的身影,和连接两道身影的小尾巴。 可是迎面传来闹市的喧嚣时,那条尾巴,就断了。 陈佞之倏地停住脚步,季予忙不迭调整步伐,直直扑在他背上。 他太小只了,以至于刘庆并未看见那个藏在自家队长身后的小个。他只顾着缩在墙角大着舌头吆喝:“陈队!什么时候你也学会逃酒了?” 刘庆脸上泛着酒精上头的颜色,晃晃悠悠撑着墙面站直身子,憨笑着看向陈佞之。 好家伙,那边划拳红的白的黄的混着喝,快给他整吐了。本来还想着逃酒这事儿着实是孙子行为,没想到碰着陈队了,刘庆心里一下就快活了,全然忘记陈佞之先前离开的初衷。 陈佞之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兀自从身后拽出季予,拎到旁边的空座上安置好后才折回墙角,面无表情拽着刘庆的衣领把他拖死尸一般拖回了那边大本营。 夜宵摊上的其他人见陈佞之穿着警服拽着一醉汉过来,还以为是有人犯事,不自觉就安静下来听候发落。只有他的队员还红光满面,神情亢奋,地上酒瓶撒了一地,还有几个上头的把衣服也给脱了,光着膀子划拳。 “哥俩好啊,三星照......诶!” “给老子喝!” 他们嗓门大到要翻天,陈佞之面不改色,把刘庆往人堆里一甩自己就转身走了。只余刘庆躺在人堆里涨红一张脸手脚并用的比划:“我...跟你们说...嗝...” “陈队...他娘的...会变...戏法...” 他讲得头头是道,眼睛发亮:“他就...这么一拽!” 刘庆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背,嘿嘿傻笑道:“就变出来...变出来一个......” 他这么一笑,周围的哥们也被他吊起了兴趣,七嘴八舌问道:“变出来啥?你说啊。” “变出来...一个...嗝...呕...” “操!” 刘庆吐得昏天黑地,周围队员们则拿出了紧急救援的速度迅速散开,生怕飞来横祸惹一身骚。根本没人听见他吐尽兴后声如蚊蝇的一句“...变出个...漂亮媳妇儿...嘿嘿...嘿...” 离他们不远的街角处,刘庆口中的“漂亮媳妇儿”正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一桌子香喷喷油滋滋的炒饭、炒粉、小龙虾、烤串、生蚝、螃蟹发呆。 陈佞之言简意赅:“吃。” 季予干咽一口口水,目光在他和桌子之前徘徊:“...全部吗?” “问你自己。” 他正在玩手机,屏幕的亮光忽明忽暗打在脸上,季予只得收回目光:“哦...” 陈佞之再抬头时,季予正在和大头小身的小龙虾战斗,蹙着眉头仔仔细细剥着虾壳,嘴巴和手指都糊满了辣油,亮晶晶的在灯下反光。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季予懵懵懂懂抬头,然后在陈佞之的注视下小心翼翼把那只刚剥好壳的虾尾递到他嘴边,试探性问道:“...你要吃吗?还...挺好吃的...” 见他许久都没动,季予只好讪讪收回手,低眉把虾尾塞进自己嘴里,还没来得及咀嚼,嘴唇就被吮住。 向来用来扫荡城池的舌头这次也发挥了奇效,立功将那只虾尾作为战利品夺去。 陈佞之三两口解决掉食物后顺手捻起另一只完整的虾放入季予手里,漫不经心说道:“是挺好吃的。” “多吃点。” 季予虽被这突如其来的撩拨弄得头昏,但还是领旨机械性进食。陈佞之则大刺刺盯着他空荡的领口瞧,一个莫名的想法没过心头。 养胖点更好看。 在线征集陈sir宠妻指南,请各位乖乖用各式各样的宠妻梗砸晕我,靴靴~ 第12章 恭喜小王喜提有名有姓大礼包 王锦墨把喝得烂醉的队员送回宿舍后,自己又折回了夜市。半小时前,他发短信问陈佞之能不能聊聊,得到了肯定答复。 走在昏黄路灯下,影子被一盏接一盏的路灯切割成无数新个体,与他的心乱如麻相呼应。有些他不愿承认的东西呼之欲出,他好像,莫名其妙,惦记一个男人,惦记了8个月。 从去年深秋他来警局起,自己就挪不开目光。会被他的一举一动吸引,哪怕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看到他被杜执侵犯时,出离愤怒,看到他被陈佞之带走时,又出离无奈。 他从不觉得自己卑劣,可利用职权在信息库中检索和季予有关的信息时,他还是退却了。 本以为那种莫名的情绪会随着时间消逝,没想到它只是假寐。再度遇见时,血管里那种叫嚣的冲动在发酵,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都在复苏。 他身形单薄,弱小无助,瑟瑟发抖,眼角泛泪。 好像生来,就该被人疼爱。 抓住他的手时,心脏停滞一拍的感觉是那么清晰,似乎在为什么东西的进入腾出地方和时间。 具体是什么,王锦墨不敢再细想。 有些事情,想得太多,会把自己溺死。 · 夜市,季予攥着啤酒瓶,呆愣愣看着桌上五花八门的吃食走神。半晌,他又抬头望向陈佞之,四目相对后缓缓张了张嘴,飘出一个饱嗝。 他面色酡红,表情娇憨,一双眼睛却晶亮,灼灼锁住陈佞之。与他平时含怯的眼神大为不同,此时他的视线灼热而赤裸。 只见他把手里的小龙虾放下后动了动屁股,腰杆挺得笔直,一本正经道:“我吃饱了。” 语气听起来完全没有醉意,陈佞之刚想逗上两句,他又说道:“我想尿尿。” 看来还是醉了。 陈佞之有节奏地用关节叩击桌面,声音含笑:“所以呢?” “要去厕所。” “在那。” 陈佞之随手指了厕所的方向,季予梗着脖子看了一眼便撑着桌子站起,晃晃悠悠去了他指的方向。中途脚下一个不稳趔趄着就要摔,却被一道劲风揽了起来。 那张冷冰冰的流里流气的帅脸映入眼帘,季予眨了眨眼,柔软的嘴角挂着没心没肺的弧度:“你怎么来啦......” 陈佞之掐着他的腰紧了紧后槽牙:“来给你扶鸟。” “...噢。” 被扶着尿完后,季予刚想拉裤子,阴茎就被一只大手整个握住。他一手拽着裤子,一手点了点那只手,迷惑地转头:“你为什么要抓着它?” 喝醉后,他说话变得毫不遮拦,一杆一个直球。 陈佞之勾唇答道:“好玩。” 季予怔怔地思考了一会,哦了一声后低下头颅,也抓住了他的那团。捏一捏,抓一抓,揉一揉,那团肉乎乎的东西就变得又大又硬。 季予惊喜地抬头,肯定他的答案:“好玩!” ...... 好像说错话了。 被钳在炽热怀抱中喘息连连的季予如是想到。 腿缝间那根前后抽插的紫红肉棒磨得他的腿根火辣辣疼,自己的阴茎也被他握在手里撸动。覆着茧子的掌心把使用频率极低的嫩色茎身擦成深红色,顶端的脆弱肉孔则被他恶劣的指甲刮过,又痛又爽。 季予被刺激得颤栗,呻吟却被身后人的另一只大手捂住,变成又小又闷的哼叫。 明明没有被肏穴,可是直进直出的大力抽动还是发出了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尤其他的大囊袋在往前顶时刚好会卡在敏感的菊穴上,与硬实的阴毛一起刺激收缩的穴口。 穴道内如万蚁蚀骨般瘙痒,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季予不由向后扭腰,自给自足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陈佞之看出他的意图,惩罚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小巧的茎身摁到他的小腹上,用手掌压着快速摩擦,连带着囊袋一起。 被身前过于激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脱力,季予呜咽着靠在他身上颤抖,铃口早已性奋地吐出湿润的腺液,打湿了他的小腹。 季予忍不住低头查看自己被把玩得无可奈何的性器,不曾想却被穿梭在自己腿间的狰狞肉棒夺去了目光。 怎么会,这么粗呢? 来不及深想,会阴狠戾的摩擦,阴茎极富技巧的撸动,以及震撼的视觉刺激,季予身体一僵,射了。随即陈佞之便放开了他半软的阴茎,任它在空中被撞得乱晃,偶尔还要和大肉棒短暂接个吻。 陈佞之爆浆那一下,两根颜色大小各异的阴茎正挨在一起,股出的白浊皆数喷在季予的小肉棒上,顺着重力滴落在他褪至膝盖窝的裤子上。 一滴,两滴...一小滩...... 从厕所出来时,季予已经晕得找不着北。腿间一片黏腻,走路都黏巴得不行,滑溜溜的,走路直打滑。不靠旁边的人架着,他下一秒就能撅到地上去。 软着腿委屈地看了眼陈佞之,他被迷迷糊糊按在凳子上坐着,还是那张布满了好吃的的桌子,只不过好像多了一个人。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事情,季予耳朵一片喧嚣,竭尽全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个人是谁,眼前的人影却一直晃,一直晃,晃得他更晕了,也更困了。 几乎是循着本能,季予闻着熟悉的味道就往陈佞之怀里钻,嘴里嘟囔着好困。 “好困,我想睡觉...”他混沌得睁不开眼,只知道一头往他怀里扎。 陈佞之瞥了眼黏在自己怀里拱的毛毛虫,自然而然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抱进怀里。季予立马自行挪了挪屁股,环着他的腰找了个舒适的肩窝趴着,还不忘在他脖子上吧唧吧唧留下几个口水哒哒的亲亲。 百分百的依赖和亲昵。 王锦墨的肌肉顿时收紧,太阳穴突突直跳。自取其辱,他做到了极致。 几分钟前,他忍了又忍,还是问出了:“陈队,你和他...怎么会在一起呢?” 他话音都未落全,陈佞之便哂笑出声:“好看,想操。” “...就因为好看吗?” “嘶。”陈佞之故作豁然状,捏了把手里兜着的臀,说道:“屁股大,也想操。” ....... 对于他下流至极的回答,王锦墨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他抱着季予离去。一路上都有人向他投去惊诧的目光,但他不以为然,背影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玩世不恭。 他毫不在意他人盏盏鬼火般的目光,只顾走自己的路。 他的确是个俗人,但他俗得不惮人言,俗得目空一切。 紧握的拳头不自觉放开,王锦墨解脱地叹了口气。 季予之于自己,只能是求而不得、不了了之。因为王锦墨始终不会变成陈佞之,陈佞之自始至终都立于世俗之外,而王锦墨死都逃不开世俗的围城。 今天的作话写点啥呢?预告一下明天舞凰? 第13章 焦灼。 混沌间,季予是在警局醒来的,又热又挤。 小小的一张单人床,他被陈佞之压在墙角,两人挨得没有一丝罅隙,16度的空调也不能将季予这一方小天地的温度降下来。 窗外晨光微熹,天色还未大亮。借着射进来的晨光,季予看到自己身上除了那件灰色T恤什么都没穿,陈佞之则只穿了条内裤,健硕有型的身材一览无遗。 自己被他当抱枕一样钳在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抓臀,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季予头抵着他的下巴,脸埋在他的颈窝,闻着陈佞之的气息和丝丝宿醉的醺味发呆。 要是家里的床也只有这么大就好了,要是天天都可以在他怀里醒来就好了。 季予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相拥而眠,调整了一下姿势在他肩上浅浅烙下一吻,又阖上了眼。 浅眠中,陈佞之则以为他又要闹腾,皱着眉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把人抱得更紧。由于工作和季予的原因,陈佞之极少有正常作息和深度睡眠,放到平常他早就睁眼了,但昨天晚上某些喝醉了酒作妖的人一直闹腾到凌晨三点多。 到现在,他也才闭眼一两个小时,加之结案放假,他压根不愿意睁眼。 两人肌肤相贴,闷出一身汗,季予就在这样一片潮意中再度睡去。 · 天寒地冻。 方材是冻醒的。 醉酒的人都会畏寒,然而他亲爱的室友兼队长却生怕他死不了似的,把空调开到了最低温。 眼睁睁看着宿舍里那台空调亮着“16℃”,空调扇叶上都凝出了豆大的水珠,正滴滴答答往下落,方材不禁把自己的小薄毯裹得更紧。 无语朝对面望去,方材一个白眼还没出来,人就险些背过气。 只见离他不到两米的另一张单人床上,他家队长正露着一身腱子肉背对着他睡觉,身材确实挺好的。 但是! 他腰上那只手是谁的?还有从他两腿间伸出来的那一截小腿? 两种肤色对比明显,方材揉了揉眼睛,眼睛止不住往那边看。5.1的视力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看清那白皙的手臂和小腿上有属于人类的经脉,且看起来嫩得能掐出水。 操! 不是充气娃娃! ...... 不出一个小时,大喇叭方材就把陈佞之带人回宿舍睡觉的事传遍了整个警局。 加之刘庆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描述,所有人都知道陈佞之带了个美若天仙的漂亮媳妇儿回来。 警局像提前过年了一样热闹,就差锣鼓喧天再放串鞭炮。几乎是个人都要叽叽喳喳唠上两句,并相约去宿舍门口“闹洞房”。 于是当陈佞之带着季予从宿舍出来时,围在门口看戏的众人傻眼了,纷纷把视线投向人群中同样呆若木鸡的刘庆和方材。 美若天仙...漂亮...媳妇儿... 确实也没虚假造谣,但是怎么没人告诉他们陈队媳妇儿是个男的? ...... 这一出围观并未给季予造成什么伤害,因为他是在众人的掌声中走出警局的。 不知道是谁先带头,反正有了一个领头羊,人群中就接二连三响起了掌声。 如果他再仔细回忆一下,就会发现,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领头羊身材修长五官凌厉,漫不经心勾着唇鼓掌。 陈佞之是在讽刺那俩个闲的蛋疼的逼崽子,围观群众却会错了意,跟着越鼓越带劲,越鼓越开心,仿佛恭迎一对新人入场。 自此乌龙事件之后,季予还收到了警局热心同志寄来的神秘包裹,一件燥得他抬不起头的, 黑色蕾丝吊带。 留言是:嫂子,我发誓陈队好这口! 犹豫再三,季予还是穿上了这件薄如蝉翼的零体感情趣吊带,推门而出。 巨大的哐啷声吸引了陈佞之的注意,乍一抬头,他的瞳孔小幅度放大,继而地痞流氓般吹了声口哨。 从他的视角望去,季予面色酡红,泅着水光的眸子湿漉漉、怯生生,纤细的四肢都在微微打着颤。那件纱衣似乎是买大了,两根细细的吊带已经掉下去一边,另一边也是欲落不落,堪堪挂在肩头。 吊带牵着的是胸罩状的两片布料,蕾丝的材质没有任何遮挡作用,反而磨得敏感的两粒蓓蕾呈激凸状挺立。一条较粗的礼花带在胸前系成蝴蝶结,下面笼着一层夏季蚊帐般透明的轻纱,将那把细腰衬得愈发柔韧纤细。 三角部位也仅有前部分有半块手掌大小的丁字裤支撑,绰绰将他的那处箍成圆润的一小团,靠胯骨上的的两条细带吊着。再往下便是那两条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陈佞之对它们印象极深,每每那双腿盘在腰间或是攀在肩头,都能将人送上登峰造极的境地。 季予紧张地咬住下唇,像等待审判一样僵硬地站在浴室门口,身后沐浴的雾气都消散了也不见他动一下。 陈佞之放下手机,拍了拍身旁的半边床:“过来。” 季予于是束手束脚向他靠近,几步路的距离,他走出了在刀尖上磨蹭的效果。那两道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半点收敛都没有。 他就像老成的猛兽,不急于将送上门的猎物拆吞入肚,而是先用凌迟的方式达到精神上的餍足。 季予被那种毫无遮拦的赤裸视线看得浑身发烫,穿情趣内衣的羞耻,和被陈佞之重欲的眼神锁定,他连骨头都在颤栗。 还差一点就能挨到床边,陈佞之却突然叫停,兴味盎然地歪了歪头:“你转个身。” 季予彻底怔住,潋滟的眸光疯狂闪烁,停顿了许久他才重重呼出一口热气,缓缓转身。 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那根极其惹眼的猫尾,通体纯黑,应该是加了内撑,尾巴整体卷曲向上,并未耷拉下来,所以陈佞之刚才没看到。但是他觉察到季予的走路姿势和平时不一样,于是突发奇想让他转了个身。 视觉盛宴,收获颇丰。 毛茸茸的猫尾是内嵌式的,也不知道里面进去多深,陈佞之坏心眼捏着那根尾巴往里推了一下,不出意外听见了季予难以自持的呻吟。 伴随着呻吟响起的,还有一串清脆的铃铛声。 静了一秒后,陈佞之喉头滚动,大手一捞把他捞上床拧着猫尾转:“走这么慢就是怕铃响?” 对不起大噶,我好像是个手残,说好的舞凰被我这么一写就到明天了... 那来个无奖竞猜吧,究竟是哪个热心同志寄来的包裹?(明天还原这个小剧情) 第14章 背对着陈佞之,季予紧咬下唇,承受着内嵌那截异物在体内转动的酸爽。耳边不断响起清脆的银铃声,闹得人耳烦心痒,季予难耐地抠住了床单,悄悄往前挪动身体想减缓刺激。 才将将脱离一指宽的长度,就被陈佞之发现,随即搂着他的腰将内嵌捅得更深。 “唔!” 铃声戛然而止,季予被这一下顶到了敏感点,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夹住了那根橡胶棒。 觉出异样,陈佞之贴近他,揉着他的臀帮他放松臀部肌肉,另一只手则穿过他的颈脖,像逗小猫般抚摸他柔软的下巴。 等臀部放松的差不多了,陈佞之凑在他耳边吹气,带起一阵鸡皮疙瘩:“还有东西没穿吧?” 季予才稍微放松一点的身体又猛地僵住,脑海中警铃大作,紧张地吞了好几口唾液才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佞之没吭声,伸舌舔舐他的颈侧,从脖子舔到肩膀再到蝴蝶骨,最后在蝴蝶骨上留下牙印才含糊不清说了句去穿上。 似是为了证明他真的知道,陈佞之支棱着头又补充了一句:“全部穿上。” 虽然满腹疑惑,但季予还是一如既往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涨红一张脸重新回到了浴室。 光滑冰凉的琉璃台上,还剩一副猫耳,一大四小五个皮质环套,以及,一条渔网状的高筒黑丝袜。 季予身上的温度已经高到能凭一己之力拉高浴室的室温,身上沐浴完透出的淡粉色也烧成了玫瑰色,整个人处在含苞待放的边缘。 他纠结于最后一丝尴尬,殊不知隔着一扇磨砂门,陈佞之正目不转睛盯着门上的倒影,脑内的光景艳色无边,只待门开。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套衣服,就是他亲手挑的。 那天队里的逼崽子们个个拿着手机往他脸上凑,七嘴八舌问他哪套好看,被烦得不行后他随手拿了个手机想也没想加购了一套最贵的套装。 人群中,方材发出一声胜利的高呼。 ...... 等了近十分钟,那扇紧闭的门才缓缓拉开一条缝,与门缝又僵持了小几分钟,季予才视死如归地一把拉开门。 几乎是门开的瞬间,陈佞之的舌尖便条件反射地抵住了上颚,打圈研磨。 黑色的猫耳和他柔软的黑发融为一体,仿佛就是从他皮下钻出来的,服帖至极。同色系的颈环、手环和脚环上都別着一颗小铃铛,正随着季予的颤栗而轻响。 修长的美腿被渔网袜网住,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和网格的完美分割融为一体,凸显出他细腻富有光泽的充盈皮肤。 季予羞得站不住脚,却又在陈佞之的注视下奇异地得到满足。 望进他眼眸的刹那,季予被那翻涌的欲念吞没,葱白的手指止不住用力收紧,他鬼使神差又问出了那个从未得到过回答的问题:“...好...好看么?” 陈佞之翻手掀了薄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给予身前把人圈进怀里,毫不犹豫堵住了他温热的嘴唇。 上下唇被接连吮过,黏膜相触的感觉让季予心颤。侵入口腔的大舌佯装进攻敏感的上颚,带起一阵令人麻痹的酥痒后迅速撤退,转而吮住了季予探出的舌尖,力气大到舌根发痛。 熟悉的缺氧状态席卷而来,季予的手无力地在他腰侧搭着,陈佞之齿梳状的鲨鱼肌随着呼吸在掌心起伏。 腿彻底软下去之前,陈佞之掰着他两条柔韧的大腿把人抱起盘在腰间深吻。 一直吻到季予极度缺氧,着急地捶打他的肩膀陈佞之才松开那两片美味至极的柔嫩唇瓣,唇舌游荡到他敏感的耳后。 “季予。” “老子又不瞎,他妈的好看死了。” 振聋发聩,季予迷离的桃花眼彻底陷入混沌,他有些消化不了这个简单句子。明明也不是旖旎缱绻的情话,却让他身心极度欢愉。 他的状态看起来就像走神,陈佞之挑眉,顺手拽出那条碍事的猫尾,将自己硬得要爆炸的欲望直直捅入。 “啊...” 才进去三分之一,季予就被顶得不自觉抬起腰身躲避。他喘着粗气放松自己来接纳那根与内嵌不在一级别的巨物,却还是无法达到预期效果,只能紧紧攀在陈佞之的肩头,夹着他的腰抬臀以防撕裂性的整根没入。 季予红着眼圈急促呼吸,勉强开口道:“...慢点...呼...呼...太大了...” 陈佞之闷闷地哼了一声,低下头亲呢地吻着那双撑在自己肩上的手,并探出舌头色情地上下舔弄,留下一条条湿漉漉的水痕。 光舔还不够,他赤裸的目光一直锁定季予,露出灼热的凶光。每多一道水痕,季予的手就软一分,屁股也跟着下沉。 陈佞之的手只是虚虚搭他臀上,于是季予被迫一点点往下吞吃那根滚烫的阴茎,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到透明,绷成一环肉圈紧紧箍在茎身上,就像一个肉套。 穴口贴上阴囊后,陈佞之才重新托住他的臀。季予也得以修整,仰着头哈气。 下巴上传来密密麻麻的钝痛,是陈佞之在啃咬,他用力把季予的臀压向自己,细细感受腿根无助的颤栗。 看着季予痛爽夹杂的脸,陈佞之有些着迷,不禁想看他爽到失控的表情。 于是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掐着那两团臀肉像哄宝宝一样在空中上下颠,硕大的龟头就在季予身体内到处顶。 “嗯...哈...哈...嗯啊...” 季予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肉壁被粗硬胀得满满当当,稍微动一下就能碾到敏感点,何况这样的大动作。 体内被大肉棒抵着肏,体外被紧绷的丁字裤摩,臀缝和会阴都被擦成殷红,巨大的快感将那点疼痛抵消殆尽。肠道几乎是完全失控,疯绞着分泌汁液讨好体内熟悉的性器。 “呜啊...佞之...轻...嗯...轻...哈...轻点...” 季予上气不接下气,连维系头部平衡都难以做到,几乎是坐在他肉棒上挨操。 指甲已经把陈佞之的后颈抠得血肉模糊,他却像没有感觉一样,越肏越重,把给予顶到失声尖叫,前端不受控制地倾泻。 纱状的布料接不住黏稠的液体,皆数流到两人相接之处。 实不相瞒,我感觉快完结...了? 今天征集陈sir情话大全好了! 第15章 身上戴着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响,配合身下激昂地挺进,季予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 身下已是潮湿一片,滑腻不堪,季予咬着唇摇头,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剧烈的快感,肠壁缠着茎身蠕动,摩擦间带出更多的淫液将股间浇的水光涔涔。 越来越瘠薄的摩擦力让粗硬的性器畅通无阻在甬道内通行,在由下往上的重力牵引下,蜜桃熟透的汁水水漫金山般狂涌。被那种开闸放水的架势惊到,季予抖了抖屁股,用力缩紧穴道。 陈佞之也感受到了那股堵都堵不住的热流见缝插针地涌出紧致的穴道,也看到了季予羞愤至极的委屈表情。把狰狞的性器皆数顶入他体内,陈佞之啄着他的脖子轻笑:“骚宝宝,水真多。” “呜嗯......”小小的一声嘤咛,季予双目迷离,染满了情欲的重彩,湿润的泪花噙在眼角,将茶色的琉璃眼瞳衬的干净透彻。 你看,多矛盾,多漂亮。 季予的本质就像俄罗斯套娃,却并非一成不变,把他的躯壳层层剥开,他会一点点变得鲜活。 乍一眼看去,他漂亮、精致、易碎,脆弱到点爆你的凌虐欲;甫一尝到他的滋味,又觉得他下流、淫荡、魅惑,摄人心魂,吸人精魄。 再往深了剖,那是个无人之地,只有空荡的黑暗和无尽的绝望,真正的季予就在这样一片荒芜的污浊中开出妖冶的靡艳之花,拖着千疮之躯,捧着百孔之心,血淋淋地站在你面前。 敏感多疑,沉默寡言,自轻自贱。 他好像卑微到尘埃里,却倔强又苟且地活着。他身上散发出糜烂至极的污浊气息,不濯反妖,在黑暗的荆棘之林放血式盛开,用鲜血浇淋每一根尖刺,脏的扎眼,美的窒息。 陈佞之爱死了季予身上肮脏的漂亮,明知性瘾是病,而季予是病原体携带者,他却仍然挪不开目光,只一眼便脱离掌控地失陷。 真不巧啊,季予,我免疫力不好。 太漂亮是罪,季予无疑犯了死罪,收押监禁的地方不大,囚于陈佞之,死于陈佞之。 将小兽一般的季予转了个边放到飘窗上,陈佞之一个深入逼迫他撑在玻璃窗上,与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隔空相望。 霓虹灯错落在街边,不大的光亮弱弱照明繁华的城市夜色。夜还不浓,街上行人成群,路上车流缓行,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见这间亮着台灯的房屋窗台上有两道交叠的身影。 季予死命推着玻璃窗想往回躲,却被陈佞之更深地进入。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季予急了,会哭。 他拧着头气喘吁吁,葱白的十指狠狠挤压着透明玻璃,指尖泛白。白里透粉的脸上泪痕密布,眉头紧皱,眼瞳圆睁,好似受了莫大的惊吓和侮辱。 “……陈佞之!”眼眶通红,鼻音黏糊,跟猫儿挠痒痒似的反抗。 都叫大名了呢,陈佞之勾着单侧唇角笑,亲啃他的肩膀低声呢喃:“我在。” “...别在...唔...这...嗯......” 将他的手反剪到身后,陈佞之的动作变得又重又缓又深,仿佛要将他人顶穿。G点被龟头凶狠的顶撞,肠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抵死缠绵,铃声激扬。 季予像沙漠中狂奔的骆驼,在可能被看到的极度羞耻下灼烧,干渴到裂开,却又被身后席卷而来的风暴驱赶着向前,途径的每一处绿洲都是海市蜃楼,只让他觉得更加饥渴。 “呜呜呜...不要了...会...额啊...会看到的......”季予泪眼婆娑求饶,羞愤到浑身透红,他不想被骨髓里沸腾的欲望融化,不要...... 曼妙轻纱下的腰身随着抽泣一抽一吸,带动内壁吸附茎身。丁字裤紧紧嵌在臀缝中,在抽插中若隐若现,穴口附近的沼泽地潮湿泥泞,里头却异常滚烫,死死咬着陈佞之不松口。 嘴不对身,心口不一,真是个可怜又拧巴的麻烦。 陈佞之毫不温柔地掐住他的细腰,只留一个龟头在穴道内大开大合地快速耸动腰身,肉壁被撞的瑟缩,又凭借着对他性器的插入记忆回弹,娇小的菊穴被肉茎和淫液灌满,季予饱胀感十足。 顺着滑溜的汁水直进直出地捅,敏感的前列腺被捅到酥麻,化作空前尖锐的快感针扎般密布全身。 被布料松垮包裹的小茎也不停地在蕾丝轻纱上摩擦,粉红的龟头早已磨成殷红,又痛又爽。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季予高潮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心率陡然加快,他甚至能感觉到皮下经脉的鼓动。 肠道变得敏感至极,稍微一动就带起舒爽的电流,更别说陈佞之暴虐式地狂肏。 “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哈......哈.......好爽........啊.......”汩汩精水从马眼溢出,顺着腿根下滑,堪堪挂在黑丝上。 陈佞之看红了眼,放开他的手转而箍住他的两条腿,心无旁骛地肏穴,百来下顶到季予翻白眼的前后驰骋后终于射在了穴道深处。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自飘窗传出,高潮的余韵令季予浑身虚软,像踩在棉花糖上轻飘飘地荡漾,他累得连呼吸都想停止,浅浅闭上眼睛小憩。 陈佞之将仍然硬挺的性器拔出,带出一圈恋恋不舍的媚肉和跟着送行的汁水。没了填充物的穴道顿时变得空虚,穴口开始不安分地翕张,蠕动间更多的精水和肠液滑出,流了季予满腿。 待他呼吸稍微平缓后,陈佞之又将利刃插入,季予只是微微哼了一声便放松身体让剑鞘将其包裹住,感受茎身上青筋的跳动。 陈佞之将他扶起,浅浅地律动。灭顶的快感过后,理智也逐渐回归,季予不愿再看窗外的光景,欲要别过头,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覆上了他的眼睛。 “你听。” 在他温柔的低语中季予微怔,张合的睫羽缓缓安分,用耳朵在黑暗中捕捉这个世界。 忽近忽远的人声,偶尔迸裂的鸣笛声,空调外机的轰鸣声,晚风划过树叶的哗啦声......清脆悦耳的银铃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陈佞之若有若无的喟叹声,身下黏腻的水声...... 这些东西在季予的脑中甚至没有完整的成像,他却微妙地产生了自我主宰自我构造的腾空感。耳朵和眼睛不一样,眼睛只能单一地灌输你所看到的,耳朵却能排除你不想听的。 世界很大,他要的不多,把那些不必要的东西都过滤掉之后,剩下的,就是他要的。 是陈佞之。 他听见陈佞之说:“不想看就别看,听点想听的。” “好看,喜欢,想操。” 季予浑身都僵硬了,曾经不见天日的日子,药效一过他便死活不愿闭眼,他想记住每一张令他痛苦的脸,死了都不想放过他们。 可是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懦弱,不敢轻生,甚至不敢闭眼。 忘不掉啊,记得太深了,太苦了,太痛了。 可是有个人,叫他闭上眼睛,告诉他,你不用看,我把你想听的都说给你听。 陈佞之的浪漫,令人溺毙。季予从前不敢死,往后向往生。 如果说陈佞之是俗人,那他便是庸人。 向欲望而生,浪漫至死。 惊喜吗?复健咕带着正文完结大礼包向你走来。 番外和彩蛋慢慢补,至于下一篇,人兽或者骨科,到时候应该会在wb吱一声(最近特别萌毛茸茸的耳朵和大尾巴) 最后,相遇即缘,风马牛不相及,愿大家浪漫至极。 ————2020.7.13 第16章 番外1 s市,夏天的尾巴还在乱晃,早早便有第一缕阳光升起,打亮了街道,却穿不透遮光帘的荫蔽。 昏暗的室内,破碎的棉质T恤,揉皱的牛仔裤,勉强挂在床上的床单,坍倒的画架,满地的作废纸稿。每一处都昭示着昨夜那场性爱的巨大阵势,出警的陈佞之,独守空房的季予,皆是久旱的枯涸之地,渴求甘露的滋润。 基本一夜无眠,此时季予正处于深度睡眠中,软绵绵窝在陈佞之怀里,手却无意识压在他脸上捏着他的耳垂。 昨晚,季予发现了陈佞之身上除了嘴唇外第二软的部位,耳垂。圆圆的,厚厚的,捏起来很舒服,捏着捏着,就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在震,陈佞之眉头越皱越紧,不耐烦睁开了眼。入目是季予瓷白的肌肤,巴掌大的脸压在臂弯处,细密的睫羽像小扇子一样摊开,随着呼吸以极小的频率起伏着。 季予被肱二头肌压迫的嘴角张着,透明的津液沾了陈佞之满臂,那一块的温度较其他地方要更凉,却又被他浅浅的呼吸暖融融地抚着。 陈佞之唇线上扬,极轻地哼笑,抬手用食指兜了兜他的下巴,那分离的两唇便乖乖合上,还不安分地咂了两下。 扶住他的头将手臂平缓地抽出后,陈佞之晃着脖子放松肌肉,这才拿起手机接听。 “什么事?”他的声音很低,三分倦三分懒四分不耐烦,如他本人一般透着不屑。 电话那边的嘈杂声戛然而止,方材冷汗直流。明明大家轮流打电话叫这尊大佛起床,怎么偏偏就接到了他的?周围的同事则瞬间解脱,劫后余生的庆幸过后便是幸灾乐祸。 方材战略性吞咽口水,斟酌着开口:“……陈队,那什么,今天表彰大会啊,你…到…到哪儿了?” 他是个纯粹的北方人,此刻却紧张得舌头打结,轻读的儿化音成了单独的重音,听起来别扭又奇怪。 刘庆一下就笑了,像只猴似的上蹿下跳前仰后翻,虽然上次送情趣内衣那事儿他俩被削的不轻,负重拉练20公里不说,回头还互相负重做俯卧撑,差点丢了老命。 但是吧,只要这祸水没浇到自己身上,那就是爽的。 方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抓起桌上的笔筒就扔了过去,还没来得及骂两句,陈佞之就说话了。 “什么表彰?” 听他的语气方材就知道,他真忘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方材认命般开口:“扫黄表彰啊,今年咱们分局扫黄业绩那叫一个高,局里这不得派个形象大使去领奖嘛……” “汪局说了,就得内定你,去给咱们分局长长脸……名字都报上去了,您就给个面子来吧,咱们局大巴车都备好了,就搁那门口候着呢。” 电话那边静了片刻,陈佞之下床的步子被一根小拇指拦住。季予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勾着他的手指,迷瞪的桃花眼泪痕已干,此刻又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沾湿了扑闪的长睫。 陈佞之顺手掐了电话,俯身浅啄他的眼皮:“哭什么?” 季予喉咙还是哑的,手指钻进他的指缝死死攥住:“……你去哪?” 他不安地贴近陈佞之,将自己埋在陈佞之的气息下。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像寄居蟹一般永远寄生在陈佞之的壳下,蜷起来,乖乖地把自己柔软的腹部藏在壳里。 陈佞之一路吻过他的面颊,在柔软的唇上啃了一口后笑道:“加班,去赚点奶粉钱。” 他神色揶揄,眼里的促狭混杂着未消退的情欲,引得季予面上发热,急急用空闲的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了。” 前段时间突然指趾末端麻木,偶尔还有针刺感,为了不影响后续作画,季予抽空去了趟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初步考虑为钙缺乏症,日常饮食适当增加摄入高钙类食物就可以。 于是季予路过超市买了瘦肉、奶粉,碰上活动送了个奶瓶。确实是个新奇玩意,季予没忍住试了一下,将将把奶嘴含进嘴里,一口奶才嘬到一半…… 只听咔擦一声门响,陈佞之就进来了…… 咕了许久的番外,它终于来了!! (超大声)等我把番外写完就写小剧场,迫不及待想搞一下蜜桃味的兔属Omega!陈sir又要享福了!我!亲妈实锤了! 第17章 番外2 季予盘腿坐在茶几前,受惊之余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温热的牛奶顺着顶端的小孔嗞啦被吸进嘴里,毫无防备涌进喉咙,呛得季予上气不接下气。 他飞快地把奶嘴扯出,乳白的汁水从口角溢出,打湿了唇瓣,水光潋滟。 陈佞之漫不经心走近,慢条斯理的弹舌一个接一个。提前下班回家就跟开盲盒似的,今天好像中奖了。 帮他顺气的功夫,陈佞之席地而坐把人圈进怀里咬耳朵:“躲着吃独食?” 季予捏着奶瓶大气不敢喘,上颚连着鼻腔那一块酸涩肿胀,他鼻息较平时要重。陈佞之身上的气味像浮游生物般一点点从背后传来,迅速繁衍滋生将他整个人笼住。 “……没躲着。” 只是吓到了,用奶瓶喝奶这种与年龄段相背离的行为无论怎么看都很羞耻,不在他的可见人范围内。 由于呛着的原因,他现在鼻音很重,一句话黏黏糊糊闷着说出,听起来像在撒娇。 陈佞之磕在他肩上小憩,懒洋洋道:“那你怎么不喝了?” 季予僵住,一股羞耻的燥热自体内涌起,乱窜。他攥着奶瓶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少许筋腱自白皙的手背浮起,微微战栗。 迟疑了许久,季予才抖着手拿起奶瓶,缓缓放入口中。他只稍微一嘬,温热的液体便顺着导管上升到奶嘴最终滑入嘴里。奶香浓郁,甜度适中,意外的好喝。 方才没品出味来,季予不禁放松腮帮,咂嘴品尝冲泡奶粉的滋味。 看着小绵羊在自己怀里放松身体卸下防备抱着奶瓶喝奶,陈佞之用下巴蹭了层他柔软的颈侧,极短的硬茬扎得那块软肉又红又痒。 “好喝吗?” 大灰狼不适时的吐息让小绵羊再次绷直了脊背,季予郝然地将奶嘴拿出,低声应了声嗯。 他的声音又低又闷,尾音却餍足而婉转。这样的声音一般会在什么时候听到呢?陈佞之细细盯着他的侧脸,看他艳色的舌尖恋恋不舍地舔舐唇瓣,听那三块软肉触碰到一起发出的极小的水声。 记忆逐渐回笼,陈佞之环住他的颈脖,托着他的下巴吮住了那双唇,上下牙钳住那条尚未来得及撤退的舌尖时,陈佞之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嗯……” 鼻音,闷哼,黏糊,囫囵,娇媚,呻吟……是这样的时候呢。 馥郁的奶香将他本就沁甜的滋味熏染的愈发浓醇,两人交接的唇舌便是一条引线,双向引爆。 将季予的衣物皆数褪去后,赤裸的胴体毫无保留绽放在眼前。暗色的皮质沙发将他的肤色衬的更白,这么一具柔软美妙的身体,上面却布满了爱欲的痕迹。 密密麻麻的红痕像天上的碎星,散成一团,偶尔成线。白皙的胸膛上也布满了齿痕,红肿未消的乳头被盖在烙印之中,像两颗小石榴般挺立着。捞起他的脚踝抬高,入目便是狼狈不堪的腿间,青青紫紫的痕迹覆盖在娇嫩的腿根处。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在一言不发挑逗陈佞之的兽欲。 没忍住一口咬在他的小腿肚上,季予哆嗦着咬住下唇,难耐地用手背覆住了眼睛。 “……佞之,疼……” “是吗?”陈佞之挑眉,唇齿绕着小腿肚打转,慢条斯理含弄那块新鲜的地盘。 季予脚趾蜷缩,腿肚在紧绷与放松间不断游走,意识也因为陈佞之而混沌。被插入时,季予仅仅只是哼了一声,便招来了高频的肏干。 经过昨晚耕耘的甬道熟稔地裹住他的柱身,湿润的蜜水在穴口积成白沫,被抽插的动作一圈圈往外推开。 湿哒哒的液体盈满了股间、腿缝,濒临高潮之际,陈佞之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季予面色潮红,不解地用小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扭动着腰肢磨蹭。 “佞之,你动一动……” 陈佞之充耳不闻,大拇指和食指却捻上了他的乳首,掐着乳头转。敏感的小颗粒被他揪在手里,每一阵疼痛过后都是不知名的暗爽,季予抚上了他的手背,摇头求饶。 陈佞之望进他那双湿漉漉的茶色眼眸,促狭道:“喝奶吗?” 季予被情欲充斥的大脑有些迟钝,看到陈佞之弯腰从茶几上拿起奶瓶后,他才后知后觉夹紧了腿。 之后的一切季予都记不太清,陈佞之要他喝奶,可是身下的敏感点却一直被狠戾地顶撞,捣弄,飘飘然的快感袭来,季予总是含不住奶嘴。 劣质奶瓶的瓶口没有防漏设计,乳白的牛奶便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渗,黏乎乎滑向胸膛。乳制品的香甜混着体液的腥臊,淫靡不堪的气味在客厅盘旋。 许是嫌他含不住奶嘴,陈佞之放开他的腰身转而拿住奶瓶,撑在他身上喂奶。 “…唔唔…嗯…咳咳咳……” 呻吟被奶水堵回口中,争先恐后向喉管涌去,身下惊涛骇浪般的肏弄又将它们往上顶,季予被强劲的快感逼到要窒息,狠狠吸着小腹绞住体内作乱的阴茎。 炽热的柱身被逼仄的甬道夹住,陈佞之背肌凸起,腰臀紧绷,顶着高压往深处进。 情欲在空气中翻腾,季予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奶味更重还是麝香味更重,过多的快感让他灵魂都险些出窍,千斤顶般的肏干又将他拉回人间。 高潮的拉扯让他失神,失去意识前只记得身体内部那波浓精带来的的饱胀感…… · 明明是以小时为计时单位的事,在捂住陈佞之嘴的那几秒里却走马灯般飞速放了一遍,季予再没了拦他的想法,急哄哄把他往外推。 “你快走吧!” 陈佞之嗤笑一声,往他脑门上弹了个脑崩,利索起身从地上稀稀拉拉的衣物中捞起警服套上,转身就要走。 才刚踏出一步,衣服就被拽住,季予垂着脑袋,声如蚊蝇:“你背……” 说的什么陈佞之没听清,他以为季予舍不得他走,转背俯身湿吻一气呵成,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方才离去。 季予愣愣看着关上的房门,噗嗤笑弯了腰。 s市临州分局门口,当陈佞之站到队伍最前被迫系上所有扣子时,陪同人员全傻了。 那什么……陈队被人踹了? 背上咋那么大个脚印? 淑女们,今晚野画集更新诶~ 然后顺便跟你们说一下我下篇文的脑洞,想写个兔攻。那种咋咋呼呼的肌肉兔,原型的时候被受逮着rua,还被摸背以致假孕,所以变人之后摁着受受操要让他生兔宝宝。 但是受迟迟揣不上崽崽,于是,兔兔决定把他关起来密西密西!对了,人形兔兔的大耳朵和尾巴是敏感区,越摸越激动那种! 还有想看的梗吗?欢迎砸我! 第18章 番外3 一车人坐上大巴,没人敢明着再提脚印的事情,只好小声窸窸窣窣八卦。 已经被削平了棱角的方材、刘庆两人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听到一半还是没忍住长出了新的棱角,重新加入八卦讨论。 “你说是谁踹的?” “我觉着陈队是被阴了,就我对那脚印的观察,那人体型应该和陈队差不多!”一小警察信誓旦旦说着自己的想法。 “卧槽!咱局里的啊?你看那鞋底的印儿,不就咱们局里发的那皮鞋?” “牛啊!而且受力面看起来陈队当时趴在地上。” ...... 方材清了清嗓子,装腔作势转身截住他们的话头,指点道:“不是陈队在地上,是衣服在地上。” 刘庆适时点头,嘿嘿咂嘴:“懂吧?” 一机灵小伙顿悟,冲方材抱拳:“我就说陈队后脖子上怎么那么多道口子,恩公!解谜了!” “诶诶诶!是上次来咱们宿舍那大美人?”不办案的时候,警察也是常人,八卦起来毫不含糊。 “那可不!”方材搓着手还想跟他唠唠自己的丰功伟绩,被刘庆一把拽住了大臂。 “啧,你干......” 话音戛然而止,方材余光瞥到陈佞之冷硬的下颚线,勾起的嘴角和那双瘆人的黑眸。方材噤声的同时慢慢坐正,目光闪躲,巴不得打开车窗跳下去。 哈哈,希望这次能给他剩半条命。 · 到达A市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吃完饭开完小会后一行人被安置到酒店休息,陈佞之也是到了酒店才被告知,他们的表彰大会明天才正式开始。 方材再次躺枪,讪讪扯着嘴角笑:“那不是……怕您不来嘛……” 现在陈佞之除了蹲点办案,其余需要在外过夜的事儿一律不沾,下了班就往家里跑。虽然大家都能理解,把那样的角色往你家放你不想天天回家?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才想出先斩后奏那损招。 陈佞之冷笑,侧着下巴解扣子,路过方材的时候捏了捏他的肩,方材痛得扭成麻花,只听他轻飘飘说了句:“自求多福。” 把人急哭了,就不是拖出去拉练能解决的事了。 已然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方材急中生智,哭着喊着打电话给季予求救,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泪俱下。 “您可千万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他妈王八蛋,我罪人,罪该万死,我天打雷劈,我回去就给您跪下……” “嫂子啊,您救救我吧!” 季予在电话那头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心下确实有些不舍,却也不忍他受难。 “我没生气,你别着急。” 温润的嗓音隔着屏幕传来,方材感动得一塌糊涂,当下就拍案定板:“您放心!我把这两天陈队的一举一动都给您录下来!” 季予觉得有些好笑,但又舍不得拒绝这样的机会。表彰会上的陈佞之,会是什么样呢...... 当晚,季予画了一晚上的画,电话也通了一整晚。 从夜色正浓到天光乍现,陈佞之听他画画,他听陈佞之呼吸。 工作狂算是性瘾的成像之一,陈佞之不在的时候,他怕自己犯病,通常都是画画与镇定剂两手准备。 与陈佞之做完后的那种安宁感让季予上瘾,他时常想要融进陈佞之身体里,永远泡在安宁的海洋里安眠。 现在,听着陈佞之的呼吸,握着笔杆作画,看着颜料堆积成舒适的色块,季予身心放松,缓缓躺在地上将脸压在手机上。 “陈佞之。” “嗯。” “我觉得我会好的。” 毕竟,他已经有了最好的镇定剂。季予抬起手背,轻吻指间的银环。 “嗯。” 陈佞之枕着后脑勺看天花板,舌尖绕着虎牙玩。 不好也没关系,什么样都行。 · 第二日上午,陈佞之穿着崭新的警服站在颁奖台下等候。 浓眉狼眼,挺鼻薄唇,警服好像有些小,他身上的肌肉绷出明显的线条,高大的身形吸引了不少媒体的镜头。 刘庆小声跟方材比划:“陈队衣服是不是小了,你怎么办事的?” 方材无辜,没好气道:“我按他年初的体检单拿的衣服啊,他自己长了关衣服毛事。” 话音刚落,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默。陈佞之,可能是运动量有些大,增肌了。 台上的主持人站姿端正,字正腔圆,表彰大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今年以来,按照市委统一部署,全区上下深入开展了‘加强作风建设’主题实践活动......同时,也希望受到表彰的单位和个人,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珍惜荣誉,再接再厉,在新的一年里取得更加优异的成绩。” 全场起立,鼓掌祝贺。 镁光灯闪烁,背景音庄重,众形象大使身姿挺拔,军姿立于镜头前接受检阅。 看着陈佞之面前聚集的媒体数量,汪局乐开了花,他就不信今年临州分局还没得曝光度。 妙哉妙哉。 表彰大会结束后安排了采访环节,陈佞之被团团围住,水泄不通。一个接一个的正能量问题连珠炮般朝他轰炸,他面无表情,不紧不慢作答,慢条斯理的随性让他看起来不像警察,更像上流绅士。 于是采访的媒体更加来劲,却又苦于大会的氛围无法破格。说实在的,这种花絮独家采访要是没有身份和形式控制尺度,这张脸拖出去绝对能大卖。 一名女记者怀着惋惜的心理将话筒递到他面前:“请问您作为扫黄形象大使,有什么想要在屏幕前说给大家听的吗?” 闻言,陈佞之面瘫的表情终于有了丝起色,只见他缓慢地勾起了半边嘴角,一个不那么正经的笑容展露在脸上…… 这一段最终没有任何一家媒体以任何形式播出,根据规定,公安民警着装时,应当严格遵守六项规定:(五)不得系扎围巾,不得染指甲,不得染彩发、戴首饰。 在方材的手机录像中,季予看到陈佞之后退半步,干净利落地敬了个礼,眉目含笑。 “为人民服务,我的荣幸。” 他的右手上,银色的戒指在闪光灯的照耀下赫然显目。 山水万程,感谢陈佞之来过。 呜呜呜我拜倒在陈sir的西裤下了,感觉写到这才算真正的完结,我先哭为敬! 陈sir上一次说这句话在第二章啊!(超大声!) omega彩蛋的话,我尽量gkd。原谅一个码字时速不高的赛车手吧,我巴不得一天有30个小时。 第19章 小彩蛋① 父亲节番外,雷者慎入 临城一中,季予从学校接到人,两人坐在的士上一言不发。黄色的的士在车流中缓慢移动,季予坐在副驾驶,后座坐着一名少年,黑白校服懒散地挂在身上,校服衬衣只扣了两颗扣子,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蜜色胸膛。他的黑色短发有些过短,凌厉的五官皆数露在空气中,戾气饱满。 他整个人透出不合年纪的轻佻和老练,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因子尖锐混杂,在他身上形成服帖的早熟气质。 这是他名义上的儿子,陈佞之。 从他被过继到自己名下已经过了6年,这六年间,季予虽然万事都顺着他的意,但还是隔三岔五被请到学校喝茶。今天由于实在推脱不掉,被迫去了相亲,又无法避免地喝了酒。他自愧不能见老师,只好道歉后站在学校门口等人出来。 他认真反思过陈佞之的教育问题,但是他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因为陈佞之在他面前,很乖,真的很乖,乖到挑不出一丝毛病。 然而在老师口中,除了杀人放火强奸,陈佞之几乎无恶不作。他甚至自私地怀疑过老师的师德,可今天他却再也无法说服自己,问题好像真的不在老师身上。 在自己身上。 一进门,他就被那具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身体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陈佞之勾着半边唇笑,伏在他肩上蹭,短茬擦过细嫩的颈肉,那一块很快就变得通红。他的腿极具侵犯性地顶在自己膝盖间,季予背脊有些发凉,敛着气息唤了他一句:“...佞之?” 淡淡的酒气自他呼吸间传来,陈佞之着迷地深吸了口气,喉间发出嘶哑浑浊的闷哼算是应答。 被他这么蹭着,季予耳根有些热,怎么说,他也算个成年人了,不该再像之前那样亲密。 “你先放开,有什么事我们坐下好好说。”季予尽量斟酌着口气与陈佞之商量,然而陈佞之并不买账,反而像汲取温暖的孩子般搂住了他的细腰:“可是你很久没有抱过我了。” 他的口气与他的动作截然相反,天使和恶魔的产物,大概就是陈佞之。感觉到腰间的力道在收紧,季予有些局促,他从来没有带过孩子,陈佞之也是12岁才到自己这里来,乖巧懂事黏人,从来不用过多操心。 不过自他去同事家聚会看到别人父子的相处时,季予隐隐觉得他和陈佞之的关系好像过于亲密了,于是刻意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他似乎也没有任何不满,但是季予近几个月去学校的次数却比之前几年都要多。 季予垂下眼帘,兀自叹气,难道是因为一直以来没有妈妈的关怀,所以让他觉得缺爱了吗? 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些扎手,陈佞之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安慰,脑袋在他手心蹭得欢快。季予有些不忍心把他推开,却还是克制地扮演家长的角色:“你已经长大了......” 陈佞之明显顿了一下,轻轻笑着把他放开,自顾自进了厨房。 季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无措地拢了拢骤然冷却的怀抱,几不可闻地沮丧了一会后准备进房。 一杯香槟拦住了他的去路,他的继子扬着乖张的笑,黑眸幽暗:“祝我长大快乐。” 听起来是个要求。 季予温润地勾起嘴角接过酒杯,清脆碰杯后,一饮而尽:“长大快乐。” 如此一来,陈佞之应该算是接受他们应该保持适当距离的事了。 季予放心地冲他笑着,却在上楼的瞬间僵住了表情。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落入熟悉的滚烫怀抱。 陈佞之目光灼灼,将人搂入怀抱后情色地揉捏他的臀,声线是深陷欲望的低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长大了呢?爸、爸。” 一字一顿的轻重音,带着丝丝调笑,他在讽刺这个称呼。 季予被丢到床上,浑身发软,面色泛着诡异的潮红,身体传来的骚动令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迷离地摇着头,不敢相信一向乖顺的继子竟然会对自己做出下药这种违背伦理的事。 “佞之...你放开我,你...只是...缺爱,我...会尽量弥补的...”季予抖着唇解释,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陈佞之嗤笑,在他唇上舔了一圈后弹舌,残忍地告诉他事实:“我不缺爱,想做爱。” 在季予惊恐的眼神中他歪了歪头,作思考状:“至于弥补的话,恭敬不如从命,提前谢谢爸爸...” “...的屁眼。” 最后三个字,他是紧贴着季予的耳畔说的。灼热的气息不断点燃季予的温度,他体内那团火愈演愈烈,烧到崩溃。然而陈佞之却玩得不亦乐乎,湿热的舌头在耳孔中进出,频率宛若性交。 耳膜处传来的嗡鸣和强烈的背德感一起,不断侵袭着季予,他心乱如麻,身体却被药效腐蚀,连挣扎都做不到,屈辱的泪水蜿蜒而下,季予企图唤起他最后一点良知。 “陈佞之...你清醒一点。” “我是男的,是你的继父。” 他叫陈佞之大名的次数,和陈佞之叫他爸爸的次数一样,屈指可数。本着互相尊重,平等交流的想法养育半大的孩子,却养出一条没有伦理观的大尾巴狼,季予快疯了。 陈佞之没吭声,认真地垂着眸子,把他的皮带解开。顺着纤细的腰身滑入,陈佞之捏住了他的阴茎,隔着内裤抚摸,撸动。 季予身上沁出一层冷汗,竭尽全力挣扎,却只造出了小幅度的动静,不像是反抗,反倒是像迎合。陈佞之感受到他的勃起,才冷静开口:“你是男的,你是继父。” “可我想肏你,发了疯一样的想。” 他的继父,今年30岁,身材高挑,却瘦的不行,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屁股上。每次看他穿修身的西裤,动作间那对丰满的臀紧紧贴在布料上,裤缝被过分饱满的臀肉挤压,在两瓣臀间狠狠陷下去一道极深的沟壑,紧得像是要把裤子绷裂。 每当那个时候,陈佞之都想把他的裤子撕碎,狠狠压在身下,往死里肏,肏到他合不拢腿,肏到他再也不敢穿西裤。 扯下他的领带揉作一团,陈佞之攫住他的下巴,蛮横地将领带塞入。反正这里也吐不出一句自己爱听的话,索性就封起来。 听着季予微弱的呜咽,陈佞之心中升起巨大的快慰,那种想把他肏哭的感觉一涌再涌。 顺从心中所想拽下他的内裤,那对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肉臀争先恐后弹跳而出,刺得他双目猩红。不做任何犹豫,陈佞之把头埋了下去...... 咳咳,下章喝neinei... 第20章 小彩蛋② 他的臀和想象中一样,软绵嫩滑,触感介于注水气球和轻粘土间。陈佞之的鼻尖卡在肉旮中,柔软的臀肉从两边往中间挤,似乎想把外来闯入者挤出,殊不知这对陈佞之来说不过是享受。 他贪恋地汲取着肉缝中的气息,伸出舌头沿着肉丘的低地一路向上推,敏感的臀肉甚至能感受到舌面上略微凸起的无数小颗粒。 季予绷着臀抗拒那种快要溢出表皮的快感,他的继子却不甚满意地凌虐精致的臀。比起脆生生的桃子,他更喜欢熟烂软绵的蜜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刺破薄薄的表皮,里头喷涌出清甜浓稠的汁水。 一个巴掌下去,白皙的肉面立马浮上清晰的掌印,他不太不喜欢这两瓣肉球绷紧的感觉。 至少现在不喜欢。如果插进去的时候也能这么夹,那倒也不错。 看着白嫩的臀肉被打出阵阵涟漪,陈佞之眼眸发亮,一下接一下发狠似的虐待,将他挺翘的屁股打得泄气,红痕肆虐。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季予却不敢再动,夺眶而出的泪水淋了满面。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痛觉被渐渐剥离,情欲水漫金山,他怕自己再动,就是翘起屁股让人舔。 那是他的儿子啊...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思绪还在勉强抵抗,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活生生一只待宰的羊羔。 陈佞之感受到他的屈服,重新舔了上去。本就丰盈的臀肉如今充血肿胀,如上等暖玉,温润如脂,光滑细腻,又带了点吹弹可破的意味。 舌尖停留在山顶打圈,他本想耐着十足的性子,收起獠牙细细品尝前菜。可过度敏感的臀肉却在自己的舌尖下颤栗,像果冻一样嘟嘟乱晃。 本就因它而沸腾的血液一瞬便被点爆,陈佞之张嘴咬住了他的臀尖。极深的一口,虎牙刺破皮肤的轻微破裂声像礼花在空中绽放,血腥味混着咸湿的淡淡潮意,令他着迷。 他像吃奶的小孩般含着那一小块软肉舔弄,吮吸,丝毫未控制啃咬的力道。很快那半边臀就被嘬成深红,毛细血管爆开后渗出的针尖大小的小点遍布臀尖。 另一半软糯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把玩,每一次收紧都能感受到过多的臀肉自指缝间溢出的绝妙触感。 陈佞之似乎不满足另一只手的空闲,稍微抬起他的腰,握住了无人问津的阴茎。 粗暴的撸动下,龟头在包皮的上下包裹中得到无尽的刺激,前端缓缓吐出汁水。茎身在他的玩弄下硬得要爆炸,前所未有的快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季予急促的喘息,呻吟被领带过滤成难耐的闷哼。 陈佞之恶劣地用掌心按揉小巧的囊袋,给足了刺激后又将小茎和囊袋一起裹入手中把玩,玩到季予几近失神,死命拽紧床单,扯出两团自外向内收缩的纹路。 察觉到他的情动,陈佞之放弃整体转而进攻重点部位,粗糙的指腹捏着不大的龟头揉捏,旋转,甚至用指甲刮过铃口。季予不知道他的继子这么多年到底都学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射了。 射在陈佞之手里。 与之前的背德感不同,他爽得肌肉痉挛,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仅仅靠鼻腔呼吸已经远远满足不了肺部的需求,他的脸涨得通红,颈脖上青筋爆出。 体贴如陈佞之,把他翻了个边后扯出领带,已经湿透的纯色领带被津液染成深色,拿在手上甚至滑腻如泥鳅。 他好整以暇看着他的继父陷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拔的脸,一点点把指尖的白浊卷进口中,宛若吞食珍馐。火热的视线从头到尾扫过季予,情欲密布的脸,凌乱的衬衣,骨感的腰腹,粉嫩的性器,蜷曲的漂亮脚趾...... 每一处都写着,欠肏。 屈膝顶开他的膝盖,陈佞之优雅而温柔地解着他的衬衣。看他曼妙的身躯慢慢暴露在视线中,陈佞之呼吸渐重,高凸的喉结极为缓慢地下陷,然后归位。 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叫季予。 那个梦回百转间,被他压在身上肏干,射爆千万遍都难灭燎原之火的,他的继父。 想一直插在他的穴里,把他灌满。 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呢? 陈佞之在脑内思考,不忘把他脱得精光,而后又工整地给他系着领带。深暗的目光流连在他胸膛,陈佞之握着领结,完成最后一步上推,手指点上了那颗小肉粒。 答案是:不、记、得、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瘾,结出的恶果,无药可救。 他的皮肤白净润泽,一小圈乳晕像晕开的肉粉色水墨,衬托着中心两颗如成熟樱桃般娇艳欲滴的蓓蕾。 明明都是一样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就是致命吸引。 托着他的臀把还在失神的人儿抱起,陈佞之席地而坐让他背靠床沿。俯下头含住他的乳粒,陈佞之的贝齿厮磨那一小颗红蕾,轻微的刺痛感带起阵阵电流,季予浑身酥麻。 “别......不要...舔...”手无力地推搡他的脑袋,季予梗着脖子断断续续说话。 “那要怎么样?” “这样吗?”陈佞之不急不慢地揉捏他的一侧乳房,用两根手指夹着挑逗,扯着小奶头转圈。 “...不是...呜...”季予红着眼圈摇头,他已经看不清陈佞之的脸了,那双抗拒的手也变成了迎合,搭着他的短茬往自己胸前压。 很微弱的力道,却极大的取悦到了陈佞之。想也不想重新低头,竭尽可能含住大面积的乳房,大舌灵活地在乳面上打圈,时而重重吮吸,仿佛能从乳孔中吸出乳汁。 从来不被过多注意的部位遭受着蚀骨的折磨,乳尖的研磨带来极致的性快感,季予浑身虚软,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再度勃起,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紧挨那一团蛰伏的滚烫巨兽。 小小的呻吟渐渐溢出,他像发情的雌兽一般无意识扭腰,在陈佞之腿上磨蹭着。不甚柔软的校服衣料偶尔擦过从未有人到访过的部位,难以言喻的舒服。 “嗯...蹭到了....” 呜呜呜我还想写别的小彩蛋,下个彩蛋让我家蜜桃做香香软软的Omega好了...产奶揣崽什么的给我搞特么一条龙!呜呜呜太香了我好馋... 可是正文还没写啊...(拍案而起声嘶力竭)我怎么这么菜!我为什么不能日更一万!为什么!!! 第21章 小彩蛋③ 看标题说话,雷就别进 “蹭到哪了?”陈佞之嘬奶的间隙抽空问了一句,没指望他回答,季予却将自己的手探向身下,哽咽出声:“蹭到下面了......” 他的语气就像告状的小孩,委屈巴巴跟别人说着让他不开心的事,指望着别人解决那些不愉快的小麻烦。陈佞之不由觉得好笑,这可比一本正经满脸假笑的季予有意思多了。 将他拦腰推上床,陈佞之的语气也带上了丝丝诱哄:“我帮你看看。” 伸手去扯他捂住会阴的手,季予却倔强地不肯松开。没有更多耐心跟他耗,强取豪夺的解决方式向来以高效率著称。 扯开门帘的那一瞬,陈佞之浑身都凝固了。 隐在腿间的伊甸乐园门户大开,娇嫩的粉色透出未经人事的青涩,花瓣微微翕动,花蜜如小溪流般汩汩流出,滑至菊穴。 那条裂开的肉缝昭示着他的不同寻常,陈佞之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季予身上那种不愿与任何人过于亲近的疏离气质。 那是自卑。 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让他觉得抬不起头。所以他筑起了高墙,将所有人拒之门外。可惜,墙越高,越容易被居住于地底的觊觎者损坏根基,连根推倒。 陈佞之忍不住拨弄那条诱人的肉缝,它立马像含羞草般缩拢,更多的汁液被挤出,沾满指尖。 “唔啊...”季予的音调偏高,显然是从中得到了乐趣。 陈佞之陡生射精的冲动,低低哼了一声。沉默了片刻后他止不住勾起嘴角,露出疯狂而变态的笑意。拿出手机放置在床头柜,摄像头里的他正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欺身上前将季予搂入怀中,性器相触的感觉令他觉得无比真实,他像色情狂般死死制住季予闻他的气味。片刻后在他耳边笑出声:“你到底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季、予?” 季予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吞吐的浑浊热气洒在耳边,他想也不想转头将唇送了上去。唇与舌的交战一触即发,以缴械为最终目标,发起热烈的进攻。 啧啧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唇枪舌战的弹药不过是透明的津液,本该无色无味,此刻它却充斥着令人着魔的甜意。荷尔蒙的火药味与汗液的潮意水火交融,两人交缠的身躯干柴遇烈火,难舍难分。 一场酣畅淋漓的前戏暗示着无休止的性爱,陈佞之忍着笑意草草结束这吻,拧过季予的头正对黝黑的摄像头。镜头的画面中,他的黑发已尽数湿透,黏糊的附着在额骨上,鸦羽般茂密的睫毛丝毫挡不住眸中的喷薄而出的欲意。 接吻忘了收回的舌尖含在唇齿边,娇艳欲滴,水光潋滟。骨感的身躯如天边的夕阳余晖,火烧云布了满身。陈佞之抬高他的一条腿,向镜头展示那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你除了乖乖让我肏,还有别的出路吗?”对着镜头里的季予,陈佞之邪恶且色情地抚摸他的乳头和肉缝,感受怀中人的颤栗和呻吟。 他对古老的交响乐一向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此刻他却想把季予的叫声复刻成交响乐的主体。陈佞之亲吻他的颈侧,肩头,闭着眼冥想,那真是他的世界里,本世纪最伟大的音乐。 季予如同被架在火堆上炙烤,滚烫的高温穿透性极强,分不清是从体外向内燃烧,还是由体内向外扩散。他只觉得身体极其干渴,蠕动的两条甬道都在渴望填灌。 急不可耐地在他怀中扭动,早已向外吐汁的花穴擦过陈佞之的大腿,花唇急色地亲吻那一块肌肤,将它淋得湿哒哒。四溢的花汁打湿了他的股间,过于滑腻的润滑下,季予甚至从他腿上滑下,肉缝直抵肉棒。 “啊....好烫......唔...”明明说着烫,下体却饥渴地在肉棒上前后磨蹭,感受阴唇和阴蒂被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好舒服...嗯...哈...嗯啊......” 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仰高脖子放生尖叫,把初经人事的花穴磨得充血也不甚在意,只渴望更多的刺激。涓涓细流把陈佞之的阴茎打得湿亮,偶尔滑入穴口的龟头对季予来说也是莫大的舒爽。 他像水中漂浮的漂沫板,在快感的浪潮中没有任何着力点,随波逐流。 陈佞之被他骚得不行,太阳穴紧绷,额头和颈间爆出的青紫色血管标示着临界值已经突破上限。稍微将他的腰身抬起,陈佞之扶着阴茎对准穴口,手上同步松开,以跪坐的姿势破开肉穴。 紧致的穴道层层叠叠吸附住肉棒,插入的一瞬间陈佞之就感受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哈啊......进去了...”季予丝毫感受不到开苞的痛楚,满心满眼都是被填满的愉悦。 媚肉吸绞着入侵的热硬,陈佞之按耐不住肏干的动作,双目猩红将他摁在身下,压着臀挺动腰身。就着骚水的润滑,他在密道内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只管挺进,胯骨啪啪撞击他的肉臀,晃荡幅度宛若波涛汹涌的乳房。 快速的捣弄让季予彻底失智,沉浸在肉欲中不可自拔,甚至于抓住自己的阴茎抚慰。空虚的花穴时刻被肉棒耕耘,激烈的肏干把溢出肉缝的透明汁液磨成一圈白色的泡沫,附着在两人相接的部位,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萦绕在季予脑海中,他病态的想要更多。 迫不及待吸着小腹夹弄体内炽热的铁棍,顺利迎来更猛烈的贯穿,穴道宛若要起火,他爽得直接潮吹,高叫着缩绞穴道:“嗯啊......好爽....还想要....啊.....佞之......” 这声无意识的呻吟破出口,陈佞之肏穴的动作猛然一顿,茎身暴涨一圈。他的眸色变得深不见底,燃烧着无尽疯狂的暗光。 “你说什么?” “嗯啊....还要....唔...佞之...”似乎是他的另一个秘密,将心中遥遥不可期的名字深藏在尾音处。 他,季予,对自己的继子,有着不可告人的想法,见光即死,却肖想濒死的极致快感。 陈佞之仰头看天花板,深呼吸排解通体的舒畅。啧了一声后他俯身拎着给予的领带转了个边,如同遛狗般扯住了那条领结,暴戾地将人往回拉:“原来你一直都想被我肏啊,我亲爱的继父。” “希望明天你能好好把被我肏穴的视频看完。” 收缩的领带死死圈住季予的喉管,窒息的呕吐感疯涌,陈佞之却拧过他的头与他激吻,整个口腔都被他的大舌扫过,甚至隐隐有舔到扁桃体的趋势。 与激烈的湿吻相匹配的,是狠到连囊袋都要塞入的肏干,季予嗯嗯啊啊的浪叫皆数被吞入腹中,身后人第一波爆浆后,他再度被顶上肉欲的巅峰。 夜也许不长,但做爱的快感无尽。 揪了个乖乖的评论兑现,这章还是在520收藏的时候发,快落! 但是我开始担忧了,照我写小剧场的劲头,我的正文可咋整噢,哭唧唧 第22章 小彩蛋④ 仅仅一次释放完全不能抵消丝毫多年积累下来的欲望,甚至无需任何刺激,他只要看到季予出现在视线里,就能硬。 重新提枪上阵,分身如同泡在温泉里,陈佞之有些不愿动,季予却不满意,自己翘着屁股向后贴,前后摇晃腰身。硕大的臀部拱出漂亮的弧度,线条于腰身骤然内陷,整整好好是颗水蜜桃的形状。 通红的臀尖恰似肉桃成熟的象征,引人采撷。陈佞之抵着桃心,任他自己玩自己,两人交合的地方偶有乳白的精液被挤出。 像是想到了什么,陈佞之就着这个姿势将他侧压在床上,高抬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边看边肏。小花唇早已肿胀红艳,插入的时候跟着往内折叠,拔出时又咬着肉棒不放,甚是可爱。 衔接处泥泞不堪,每一下进入都伴随着黏稠的水声,嗒嗒嗒响个不停。季予的腿脚被肏得止不住晃动,时不时蹭过他的脸侧。 陈佞之索性攫住他的脚踝,他的脚和他的人一样,精致、漂亮。足弓弧线流畅,透白的足面下脉络明显,蔓延到骨节均匀的脚趾,指头纤细又不失圆润,连修剪整齐的指甲盖都框着欲粉。 鼻尖抵上他的脚心,陈佞之在他不盈一握的足面上烙下细密的吻,继而将那几个备受刺激而蜷缩的脚趾含进嘴里,濡湿的唾液无孔不入,黏糊糊沾满了每一条指缝。 再度放开他的脚时,上面齿痕密布,过多的唾液从充血的指头滑落,掉成一线银丝,尾端挂着一小颗雨滴状的小球,将落不落。 亲上他的脚踝,陈佞之想,下次做爱,想看他穿高跟鞋。 这么想着,陈佞之长呼一口浊气,将他捞起抱在怀里,死死制住他的肩膀肏。 “呜...太快...嗯啊...了...”季予被强劲的突刺肏得晕头转向,手胡乱挥舞着,在他背上凿出深深浅浅的刮痕。 正处在兴头上的人,一星点刺激都是莫大的快慰。 陈佞之把季予给他的刺激十倍奉还,长驱直入,冲着更幽深处进发。实打实的直捣花心,撞到里面的深层小口时,季予张大了嘴淫叫,腰身酸软无力,爽到虚脱。 “啊啊啊啊...肏到子宫了...呜呜...轻...轻点..啊...” 极深的肏干甚至在紧致的小腹上顶出伞冠的模样,陈佞之将怀中人顶得花枝乱颤,喘气连连。 他用手覆盖季予的小腹,微凉,想到这里面有孕育新生命的器官,他咬着后槽牙把性器往里顶:“不肏到子宫怎么怀孕呢?” 像是听见了什么污言秽语,季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肉道疯绞:“不行...呜呜呜...不可以...不可以怀孕...呜...” 顶着压力把绞紧的媚肉推开,然后又被紧紧吸附,陈佞之邪笑着呼了口气:“我偏要。” 把季予重新扔回床上,尽可能拉开他的两条长腿,放肆地在甬道里挤压新鲜汁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汁水像海浪般涌来,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陈佞之死盯他平坦的小腹,像臆想症患者一样想象季予大着肚子穿不上衬衣,整日只能将孕肚露在衣服外,连内裤都只能堪堪卡在臀上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又将目光转向给予的胸脯,如果能怀孕的话,这里,也会二次发育吧......想着他挺着肚子被肏到喷奶...哦,他还会潮吹,说不定还会射精...... “啊......” 嘶哑地一声喟叹,陈佞之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令人惊讶的是,季予也射了,浅淡的白色糊在平坦的小腹上,随着呼吸的频率像有生命般搏动。 真,骚。 重重揉捏他的花蒂,甬道立马配合地收缩,把半软的阴茎重新吸硬,陈佞之低低笑着:“骚货,真会夹。” 季予一张小脸涨成猪肝色,红着眼眶摇头,上半身在否认,下半身却饥渴得像永远不会饱胀的黑洞,把肉根往里吞。 陈佞之觉得好笑,把他刚射过阴茎抓在手里玩弄:“前面会射,后面会吞,不是骚货是什么?” 半晌没有回答。 看着他那张失神的脸,陈佞之无趣地咂嘴,早知道就不下药了,强上。 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陈佞之把他小腹上的白浊用手指勾起一部分,送进季予嘴里,抽插,搅动。 他笑眯眯看着镜头,缓缓拔出性器将失神的人儿扶起面向镜头。季予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任他摆弄。陈佞之也不生气,亲昵地蹭着他的颈脖,如情人般低语:“你说,一次就怀的可能性大不大?” 自然还是没有回答。 陈佞之轻叹一声,把所有不满都浓缩成两个字——下次。 视频的最后一幕,他站起身来,朝着镜头展露阳光微笑,捏住季予的下巴将肉棒顶入...... * 第二日,周日。 日上三竿,季予的手机在床头柜锲而不舍的震动。陈佞之挣开猩红的睡眼,捏着眉心直接接起电话。 “喂,季予,你怎么...还没来呀?” 那边的女声清脆而不失软糯,小心翼翼问着男方失约的缘由,隔着屏幕都能听出她的失落。 陈佞之半眯着眼翻了个身,将身旁熟睡的人儿扯进怀里,沙哑着声音说道:“在睡觉,没空。” “...你是哪位?” “呵,你觉得呢?”说罢陈佞之捏住他的乳头拧了一圈,一声痛苦的轻哼顺着电话传去,那边倏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不再多言,陈佞之毫不犹豫挂断电话,?拉黑,一气呵成。把手机甩回床头柜后他气得咬住季予的耳垂:“你还真打算给我找个妈?让她看我肏你么?嗯?” 对着陷入深度睡眠的人有气发不出,陈佞之面色不虞,翻身下床打开了房内的投影仪。将昨晚拍摄的视频投上荧幕后,他伸了个拦腰,悠然离去。 ...... 楼上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时,陈佞之正拎着早餐进门。 勾着唇角没心没肺推门而入,季予浑身光裸缩在地上,投影仪被砸得稀烂,幕布也被扯得七零八落。他可怜的继父抱着头抖如筛糠,身上零星的红痕和精斑也就随之抖动,整个人透着被玩坏的腐烂气息。 陈佞之把早餐放到床头柜,不顾抵抗强势从背后将他搂紧怀里,笑得无比灿烂:“我卑鄙,我下药,我不择手段。” “但你可千万别拒绝我。” “不然你就看看,我能不能玩死你。” 在他的轻声呢喃中,季予仿佛被夺去呼吸。 他们就像黑暗中滋生的两条藤蔓,彼此蜿蜒,纠缠,共藤结出禁忌之果。这颗果实外表淫靡艳丽,内里却腐烂至极。 地狱空荡荡,总得有人作陪。 预告一下彩蛋⑤是孕期play! 第23章 小彩蛋⑤ 陈佞之22岁那年,拿到了两张证书,一张毕业证,一张结婚证。 为了不引起太多关注举家暂居丹麦,和他的另外两位家庭成员一起。 次年,春天来临之际,季予已有5个月身孕,除了肚子和胸上长肉,其余地方原封不动。和大部分孕夫一样,食欲差脾气大,心焦气躁喜怒无常。 但是他从来不对外人发脾气,除了对着现今家庭地位低下到连抱枕都不如的陈佞之。 因为丢了他的抱枕,陈佞之被赶到客房睡,只好晚上撬锁进去悄悄搂着他睡,第二天清早再离开。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季予还是没消气。 保姆兢兢业业精心照料这位脾气反复心性却善良的孕夫,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令他满意。好像不管自己做什么,这位主子都不会表露过多的情绪。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保姆把季予点好的四菜一汤端上桌就退下了。季予则对着满桌子饭菜发呆,恍惚了好一会才等到陈佞之落座。 他上半身穿着剪裁精湛的西装,下半身却是一条居家休闲裤,视频会议结束衬衣扣子就解得只剩两颗。他的眼镜似乎没来得及取,金丝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偶有几缕未经精细打理的碎发划过额头。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再禁欲的皮囊,也裹不住他嚣张外放的戾气。 两人都不说话,偌大的客厅空荡而安静,只有轻微碗筷碰撞的声响。 陈佞之盛了碗汤,舀起一小勺吹过后才送至季予嘴边,并用另一只手兜着他的下巴。 那一小勺汤泛着些许油光,季予敏感地嗅到令人作呕的油水气息。反射性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汤汁四溅,大部分顺着陈佞之的手背流向袖口,昂贵的白色衬衣立马染上汤渍。 明明见了很多次,保姆却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陈佞之却半分不见生气。抽出湿巾纸先擦拭不慎溅落到季予脸颊上的星点油污,他才挽起袖口把自己手背上的东西处理干净。 “不合胃口?” 话音一落,又是满室沉寂。一直静到保姆以为不会有回答,季予才垂头轻轻嗯了一声。 轻车熟路把人抱进怀里,看似还在气头上的人就乖乖伏在他肩膀上。陈佞之轻笑,顺着他的脊背轻抚:“想吃什么?我去做。” 孕期以来过度敏感的泪腺一酸,季予红着眼圈吸鼻子,闷声道:“我控制不好情绪,对不......” “嘘。”抬手取下眼镜,陈佞之偏头吻他的发旋,贴着他的耳畔低语:“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鼻头又是一阵抽动,季予的眼泪哗啦啦流,他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动不动就不开心,动不动就发脾气,动不动眼泪就掉个不停,没有哪个点让人顺心。 “烦死了......” 季予气得磨牙,只想咬点什么东西泄愤,目光触及到陈佞之新痕旧印交错的颈侧,又不忍心下口,只好啃自己的手指。 才刚下嘴就被抓现行,陈佞之单手制住他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后脑勺,用轻柔的吻清理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眼泪。 好不容易安抚好他的情绪,陈佞之不轻不重帮他揉腰,问:“喝不喝粥?” 时常酸涩的后腰被妥当服侍,季予舒服得直哼哼,抽空答应:“嗯。” “那我让保姆去做。” “嗯。” 怀里抱着巨婴,亲手做大概是不太可能。保姆察言观色后迅速进入厨房,陈佞之则静静享受温软在怀的舒适。 “你动一动。”巨婴懒洋洋挂在他身上,黏黏糊糊提要求,眼睛都不想睁开。 陈佞之挑眉,勾唇答应。重新把他往上搂了一下后开始小幅度抖腿,哄孩子般微微颠动。听到他轻浅的喟叹声后,陈佞之嘴角笑意加深,动作放得更缓。 暖光灯下,他的五官丝毫不见柔和,凌厉的线条构造出不可一世的张扬。只有在看季予时,才会流露出为数不多的温柔。 其实,什么都没变。 他还是那个暴躁重欲的陈佞之,不过养了只胆子小的鸟,为了不吓跑他,装一装又何妨? * 怀孕7个月时,季予不再喜欢走动。因为稍微不注意胎盘就会压到前列腺,带来令他难堪的刺激。而且动作幅度太大还会涨奶,他还没到分娩期,乳孔打开不完全,只能靠外力吸出来缓解乳房的胀痛。 这项工作自然而然被乐得其中的陈佞之包揽。 他爱死了季予红着鼻子求他帮自己纾解的模样,比如现在。 季予扯着大开的衣襟,扶着腰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一颗圆滚的孕肚隔开,但陈佞之还是能清晰地嗅到比奶制品多了一丝腥味的专属于乳汁的气味。 他的乳房的确比之前要大,但也没有发育得太夸张,可能不足A罩,但胜在圆润可爱。 两颗涨成深红色的花骨朵挺立在空气中,顶端积着一小块白色的奶渍,最中心却又往外渗着少量新鲜乳汁。 季予白皙的脸上沾满了湿汗,漂亮的桃花眼半眯着,眉头似皱非皱,萦绕着缱绻的媚色。 顶着这样一张纯情与欲望交织的脸,他泪如雨下,乳房的饱胀感还在不断积累,却始终找寻不到突破点。 无措地看着陈佞之,用湿漉而难耐的眼神告诉他自己的渴望,他却不为所动。 季予难受地呜咽着,挺着胸脯往他脸上凑,身体向前倾轧的过程中又不慎挤压到了前列腺。 “啊!”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本就潮湿的穴道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陈佞之的裤子。 陈佞之忍不住轻笑,低声说道:“你太敏感了,老婆。” 季予怒目看他,又气又急:“你不准这么说!” 烧红的眼尾涌着情欲的浪潮,鼻音黏糊没有半分杀伤力,除了惹人怜爱就是让人心痒。 陈佞之抚摸他的肚皮,嗓音低哑:“说错了吗?不敏感?还是说...不是我老婆?” 季予气得捂他的嘴,烦死了,就算是真的也不许说,还说得那么色...... 掌心被他情色地舔舐,季予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种想被舔更多地方的性冲动,乳孔也饥渴地吐出更多汁水。 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陈佞之拂开他的手,低头含住了一边含苞待放的乳头。 “唔...”是再轻柔不过的舔舐,但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禁不起一点刺激,连乳面都被激起鸡皮疙瘩。 “轻...轻点...”季予捧着他的头,指尖穿过他的黑发,青葱的手指半遮半掩,黑白对比明显。 “很不巧,我觉得你并不是这么想的。”陈佞之含住他的乳晕,舌尖灵活地挑逗那颗蓓蕾,伴随着急重的吮吸,乳孔不堪重负地打开,浅色的奶水汩汩流出,皆数被贪婪的猎食者吞入腹中。 啧啧的水声和咕咚的吞咽声交杂在一起,别样的二重奏莫名挑起季予的羞耻心,他想把陈佞之推开,却又不受控制地把胸挺得更高。 待一边奶水被吸空,酸胀的刺痛感被酥麻的电流取代,季予喉间溢出舒服的嘤咛。 他无力地向后倒去,全靠陈佞之拖着才不至于摔个人仰马翻。 在他怀里娇声哼着,季予下意识扭腰想让另一边也得到释放,陈佞之恋恋不舍的嘬弄着娇嫩的小巧乳房,用掌心压着另一边饱胀的乳房揉。 微黏的乳汁在掌心聚集,不断碾压硬挺的饱满乳粒。最后亲吻备受疼爱的乳房,陈佞之松开沾满汁水的手,准备换上小东西最喜欢的唇舌。 鼻尖刚接近那一侧乳房,翕张的乳孔便喷出一股淡白色的乳汁,溅了他满脸。 附着力不足的稀薄奶水从他的镜片、鼻梁、唇峰、脸颊等处滑下,郁馥浓烈的奶香喷薄绽放在空气中,他喉结滚动,把唇周的甘甜舔净后,唇线缓缓勾勒出即将饱餐的弧度。 ...... 季予跪趴在柔软的床垫上,陈佞之抓着他不大的乳房重重揉捏,像牵着马鞍,一下又一下肏干已经软化的后穴。无论季予怎么哭,怎么求饶,身后打桩机一般的存在都不曾停下动作。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季予险些被肏晕过去,后又被捏着奶子醒来。玩够了乳房陈佞之就去玩弄他的花穴和阴茎,甚至恶劣地晃着腰在菊穴内搅动,不少平时鲜少被照顾到的敏感点接二连三被摩擦,逼得季予把囊袋射空。 然而陈佞之还是没放过他,在他失禁了两次后才抱他去清理,连睡觉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迷糊睡去前,季予潜意识往后贴近陈佞之,如之前的每一晚那样。 属于他的温度自后背传来,蔓延至四肢百骸,季予安稳合眼。 其实,无论是性还是爱,陈佞之都不曾吝啬于自己,用着他独有的方式。 过火吗?变态吗? 嘘... 就算是,那也不准说。 今日小剧场—— 陈式不屑:吸奶器?愚蠢至极的发明。 第24章 今天是见雇主的第一天。 30度的天气,季予身着短袖短裤,在外套了件防晒款的薄外套。头上的宽松鸭舌帽遮住了他的大半五官,只能依稀觑见精巧的鼻梢和淡红的唇瓣,一颗漂亮的唇珠嵌在唇峰处,弯出可爱的弧度。 跟着手机上的导航来到这栋欧式别墅,季予忐忑不安地站在铁门前,过热的温度使他浑身冒汗,濡湿的汗水打湿了柔软的鬓发,软趴趴地搭在耳畔。 他抬手伸出食指欲要按响门铃,却又在触到门铃的一瞬迅速弹开。帽檐遮挡下,那双桃花眼蓄满了无措与害怕。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送上门给易感期的alpha做临时标记以缓解雇主的不适。和去医院当志愿者抽取信息素不一样,这次要被对方的牙齿刺破后颈的腺体。 季予想想就后颈发凉,头顶和尾椎也传来一阵颤栗。虽然这份工作薪水可观,只是被咬一口而已,标记后信息素的残留时间也不会超过一星期,可是...... 为什么加价,点名要他呢 他确实缺钱,但是这样未知的馅饼却四溢危险的气息,他难以自控地一次次收回即将按到门铃的手。 可这栋房子的主人似乎没那么多耐心跟他耗,季予听见短暂的一声“滴”,沉重的电闸铁门便缓缓向内敞开,没有发出过多声响,足以见得维护有加。 季予却还是受惊,慌乱抬头,一张布满脆弱的脸便通过监视器映入屏幕。半黑暗的房间内烟雾缭绕,男人嗜血的双瞳在迷障般的暗色中亮起阴森的寒光。 猩红的香烟信子忽明忽暗,一截长重的烟灰砸落在昂贵的西服上,雪崩一般碎成灰屑。 盯着偌大监视器上定格的画面,男人微微启唇,烟丝吐息间不自觉溢出一声嘶哑的喟叹。 ...... 季予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往别墅里走,别墅不知道采用了什么设计,院内避光,刮着凉丝丝的小风,呼呼吹着,有效缓解了季予干渴的燥热感。 别墅的门没关,也许是主人特意留的门,季予试探性推门而入。这栋别墅无处不彰显着贵气,装潢华丽,金碧辉煌到刺目。然而就是这样浮夸高调的装饰,透露出死寂般的压抑。 莫名的凉意漫上心头,季予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中,心跳有些不稳,头顶和尾椎再度传来不适,他下意识按住了鸭舌帽,壮着胆子开口。 “…陈,陈先生?” 没有人回答,房子太大了,季予只能听见自己本就发抖的声音被宽敞的房屋构造拍碎,裂成更多的回响。 那些破碎的音轨沾上耳膜的瞬间,什么钱不钱的突然就无所谓了,季予撒开腿就往外跑。才跑出几步,就听见一道低沉的男音。 “上楼。” “左手边第三个房间。” “货到补尾款。” 连着三句话,把季予离开的脚步死死钉在地板上。他的声音从悬在壁画上的音响中传出,语气冰冷,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带着嘶哑的气音。听起来好像一板一眼少言寡语,可季予却该死的感受到了那种平静背后的要命的压抑。 他在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什么东西。 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季予浑身的毛发就炸起来了。但为了高额的尾款,也为了免于赔付违约金,更为了眼下迫切的需求...... 季予动了动压在帽子里的耳朵和箍在裤子里的尾巴,抿着唇上楼,脚步坚定。 他急需一笔高额的手术费,解决自己失控的兔属显征。 明明已经给足了自己心理安慰,接近门口的最后几步路季予还是走得像在刀尖上蹭,抖着手拧开门的瞬间,他被钳入一个充斥着野性与烟草气息的怀抱。 那人身形高大,健硕如铁,一双眼瞳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目光相接时,狼性的狠戾引起血脉深处的颤栗,季予几乎站不住脚,耳朵失控地僵直,把帽子顶落在地...... 嘎嘎嘎Omega彩蛋!久等啦!这么写下去还能不能收住啊(冷静思考.jpg) 没想到吧陈sir,改头换面新风气,内里还是痴汉妻控hhhhhh ps:有关于评论里乖乖们的更多番外需求,可以把想看的梗砸到我围脖,有时间我就写成章上传fw,没时间我就写成片段丢在围脖了嗷 第25章 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暴露在空气中,这间房子的冷气开得极大,季予如坠冰窖,耳朵上的绒毛僵立着,身上也起了细密的小疙瘩。 唯一能汲取到温度的热源就是身前炙热的身躯,冰冷的温度让季予思考的速度变得迟缓,他甚至忘了挣扎,呆呆地被圈在怀里。 陈佞之堪称完美的夜视力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清秀的眉眼惊讶地扬着,鼻头反射性地翕动,那张桃绽小口也跟着颤抖。 他的肌肤几乎看不到毛孔,像幼儿般透着粉嫩的水润感,吹弹可破。那对大耳朵则分立在头顶两侧,短短的绒毛下红色的微小血管星罗密布。 看起来,好吃极了。 “呵......” 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感慨,陈佞之鼻腔共鸣发出轻笑,张嘴咬住了他的一侧耳朵。薄薄的一层皮肉覆着软软的毛发,温热弹嫩的口感让他忍不住磨牙,脆弱的耳朵被磨得发烫。 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季予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左右张,他难耐地半眯起眼睛耸着肩膀躲避。背上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钳制着他的动作,他怎么挣扎也无法解救自己被咬住的耳朵。 季予抖如筛糠,从耳朵传来的热度带着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出言阻止。 “...陈先生!请你...放开我,别...” “唔!!” 兔子的夜视力一点也不好,季予只知道自己的整只耳朵都被舔了一遍,湿哒哒的口水让耳朵不堪重负地半垂。濡湿的舌头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缠绕着耳面打转,季予直接软了半边身子。 身体的酥麻和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他本就失控的身体愈发偏激,浓郁的蜜桃味信息素喷涌而出,毫无保留。糖罐般甜腻的气味,闻起来宛若跌入香气沁人的温柔乡,不是清新酸涩的初生脆桃,而是硕果丰满、润泽甜津的蜜桃。 陈佞之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移至他的后颈,精准无误按住了他的腺体揉捏。 就是这股味道,在一个星期前勾起了他的易感期,并且,抑制剂反复失效,志愿中心提供的Omega信息素也不尽人意。 反复失效和不尽人意就等于无效,而无效这样废物的字眼,陈佞之无法接受。既然抑制剂没用,那就找个有效的解决办法,鲜活的Omega,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真巧,让他看到了份有趣的简历。 怀里的身躯早在被按住腺体的那个瞬间便僵住不动了,陈佞之放过那只滚烫的耳朵,转而伏在他颈侧贪餍地呼吸。体内躁动的血液并未得到任何舒缓,反而更为嚣张地沸腾,近在咫尺的柔软腺体散发出令人饥渴的气息,陈佞之贴着他的后颈哑声低笑。 “你好香。” 尾随着他的话音,白兰地味的信息素如爬山虎般包裹着季予的身体,所有感官都被苦涩的红酒味充斥。这对嗅觉灵敏的属种来说无疑是凌迟,季予当下便红了眼眶,揪住了他的衣襟。 惊慌、无措、迷茫、后怕、委屈,无论是耳朵还是腺体的触碰,都令季予觉得危险。他又惧又悔,信息素和种形的双压制下让逃跑变得希望渺茫,何况他连怀抱的禁锢都挣脱不开。 “...我不香的...你不要...吃我......” 季予见过太多惨死在天敌口中的同伴,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迫切的需要那笔钱的原因,收不回耳朵和尾巴,和被医院下病危通知书没什么两样,不过是等死。 法律在复苏的天性面前威信全无,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季予没有想到,他的自救行为变成了送死。 “陈先生...我不好吃的...你,你放了我吧......” 季予看不见他,只知道自己被紧紧缚在他怀里,而他鼻尖喷洒的热气正萦绕在自己的腺体处。未知的恐惧渲染下,季予睁大眼睛望着虚无的黑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耳朵和尾巴也跟着无力的垂下。 听到他带着哭腔的话,陈佞之默不作声叼住了他的后颈,和所有犬科动物猎食一样。 黑暗中视力受限,注意力资源重新分配,剩下的感官高效运作,对任何刺激都敏感至极。季予能清晰的感受到腺体上牙齿的轮廓,唇舌的温度,甚至能觉察出他舌面上凸起的极小颗粒擦过软肉时的运动轨迹。 一切都被放大,季予难以自制地呜咽、颤栗,生怕下一秒便被咬去一块肉。 对掠食者来说,猎物的任何反抗抑或是恐惧都是极佳的开胃菜,陈佞之身心都涌上一股饱餐前的餍足。 在他脆弱的腺体流连许久,陈佞之终于舍得挪开,临行前不轻不重尝试性用尖牙刺了刺那一块小凸起,仿佛在寻找穿透的角度,引得季予神经崩断,身体直哆嗦。 陈佞之攫住他的下巴,把玩那张泪痕婆娑的脸。本就只有巴掌大的脸被这么一掐,脸颊和额头都充血泛红,和烧红的眼尾一起给他清纯的脸再添几分欲色。 他在害怕。 可是他逃不掉。 陈佞之满足地收紧手上的力道,紧盯他被迫嘟起的唇瓣。回忆起他后颈的滋味,陈佞之拇指贴上他的娇唇,用粗糙的指腹摩挲。 把两瓣唇都玩得红肿充血后,指头又顺着唇缝探入,穿过颤抖的牙关,直抵柔软,瑟缩的小舌被玩弄,季予眼泪掉得更凶,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 他浓密的睫毛扑朔,滚烫的泪水随之掉入手心,带着备受凌辱的温度。陈佞之微微扬眉,半垂的眼帘下满是兴味,极为缓慢地勾起嘴角仔细思考。 到底是该惩罚那张能让人看硬的脸,还是惩罚那张满口胡言的嘴呢? 他说“我不香,不要吃我”、“我不好吃,你放了我”,没有一句是真话。 陈佞之现在只想把他用镣铐锁在床上,刺穿他的腺体,肏进他的生殖腔,彻彻底底将他变成不容别人染指的禁脔,一寸一寸拆吞入腹。 · 季予讨厌死了那股充满迷惑性的白兰地信息素,他被熏得头脑发胀,像玩偶一般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眼泪横流。 为了更好的欣赏他的猎物,陈佞之打开了床头昏黄的小灯。暖色的光晕一圈圈打开,季予也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黑发背头,衬衣西裤,优雅万分的装扮,五官却极具攻击性。 他慢条斯理将袖口解开挽至手腕,露出精健的手臂。他的姿态雍容优雅,嘴角却勾着冰冷嗜血的弧度。 脚踝被握住下拉的刹那,季予恍然大悟,他不过是个手持刀叉的西装暴徒。 在信息素和属种的绝对压制下,季予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死鱼,任人宰割,剥去身上所有的鳞片。 陈佞之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这具除了白色便是粉色的身体,撇去头上顶着的大耳朵和背后藏着的尾巴,他浑身光裸得连体毛都没有,如稚子般干净。 陈佞之的幽暗的眼瞳中,黑色瞳仁几乎扩焦到布满整个瞳孔。嗅着浓郁甜腻的蜜桃信息素,看着粉白交错的Omega身体,陈佞之体内的每一颗诱导因子都被吸引,蠢蠢欲动。 自手中握着的脚踝开始,陈佞之将鼻尖嵌上他的肌肤,细嗅蔷薇,从气味中品味佳肴。遇上格外诱惑的珍馐部位,便用唇枪齿盾攻略城池,于方寸间进行信息素杀戮,汲取甜液。 顺着腿侧一路向上,经留处皆是吻痕和齿印,身下的人已经抖得不成样,却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声音。 陈佞之笑着躺下,手却仍然掰着他白腿,一边抚摸内侧的嫩肉一边宣告他的决定。 “我们之前的合同作废。” 季予满脸都是惊讶,偏头去看身侧的人,是,放他走的意思吗? 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上重新聚起希望,陈佞之适时打破他的美好幻想:“再加三百万,做我的宠物。” ......不要。 季予恳切地摇头,眉目间皆是乞求:“...你放我走吧...我...我不会报警的。” “放我走吧...求求你了,陈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到报警时,季予感觉他的表情满是讥讽,但季予没有更多时间去剖析他的表情,因为,有东西,在侵犯他的身体。 陈佞之脸上虚无的温和一下便被张狂吞噬,他将食指插入了那柔软的甬道肆意顶弄。 “唔嗯——” 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暴虐地抠弄,季予脸上血色全无,瑟缩着身体抽气,耳朵再度紧张地僵直。 陈佞之很满意他未经人事的反应,欺身伏在他胸前,舔舐粉嫩的小肉粒,在季予被分散注意力的同时又往他身下加入了一根手指,旋转着扩张。 “报警电话知道吗?” “xxx-xxxxxx转督察局9号分机,工号000001,陈佞之,为您服务。” 低沉的话音越来越轻,沾染情欲的尾音落入空气后,他转移阵地吻住了觊觎已久的唇,在潮湿的接触中交换唾液。两种信息素浓到要化作实质,在空气中交缠成一体。 问:陈sir什么时候能改改对老婆一见钟情的毛病? 答:不可能的,一辈子改不了。 痴汉陈sir:老婆好香香!老婆好漂漂!老婆好甜甜! 好了好了,三千字爆肝肥章,祝各位食用愉快~ (今天看了好多兔兔的资料,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我提前爽了,后续一定得写出来!) 第26章 接吻的快感通常来源于敏感的知觉和临界的试探,唇舌越齿的缠绵引起欲望的分崩离析,滚烫的温度融化所有桎梏,所有渴望都在裂变,转化为更激烈的震颤。 陈佞之几乎要把那具颤栗的身躯揉进自己体内,他的每一颗湿漉的滚烫泪珠,每一声细小的破碎呻吟,每一下不堪承受的痉挛,都令人血脉偾张。 陈佞之难以自制地抚摸他的身体,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留下回血缓慢的青白指痕。 理智燃烧殆尽后,所有叫嚣的欲望都指向罪魁祸首,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就该长在床上的兔子。 吻势越来越急,陈佞之几乎要把他口腔中的氧气都喧宾夺主地掠走。如此深入的湿吻差点让季予窒息,他拼死挣扎推搡身上压着的城墙般的铁躯,不过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在大脑陷入死亡空白的时刻,季予才爆发出垂死求生的力气,狠狠咬了他一口。如同金酒倒入八分满的洛克杯,血腥味深水炸弹般层层绽开,向上翻涌。 陈佞之虽停下了动作,痛感刺激下带起的酥麻电流却流经身上的每一处高压点,在尾椎和后颈盘旋,爽得头皮发麻。 季予终于得以喘息,大口呼吸的间隙胸锁骨高突,腹部深陷,破口的嘴唇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口角下滑,和泪痕混作一团。 他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样激起的只有兴奋,陈佞之咽下一口血沫,喉咙阵阵发紧,眼前白里透粉的兔子双腿弯曲,纤薄的身体剧烈起伏,十指无意识抖着蜷缩。 视觉美景的调剂加速了血液流动的速度,陈佞之额角和颈侧的筋脉剧烈泵动,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大手压着季予的一侧肩膀将他侧翻过来,露出曲线曼妙的后背,饱满丰润的臀部和尾椎处卷成一团的尾巴。 陈佞之渐渐俯下身体,埋在他后颈处张嘴用尖牙叼住旖旎的禁地,残忍而缓慢地挤爆表皮,穿透腺体。 “啊——” 信息素注入的霎那,皮开肉绽的痛楚瞬间便被滔天的汹涌浪潮吞没,季予失声地高扬脖子,手无章法的乱抓,在陈佞之手背上划下道道血痕。 过多的信息素注入让他身体发热、头晕目眩,白兰地与蜜桃的碰撞压弯了季予的耳朵,它们软趴趴地向两边倒去,贴在柔软的黑发上。 陈佞之的信息素就像高浓度神经毒品,季予灵魂和肉体被撕成两半,一半漂浮在空中游离,一半深陷在泥潭里窒息,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被迫接受支配。 “...太多了......” 真的太多了,感觉要死了一样。 他一句极小声的囔囔被陈佞之注意到,抬头的片刻他瞳孔一震,肌肉隆起,价格不菲的衬衣被崩出紧张的褶皱,早就充血的下体更是毫不客气地戳进他的臀间,直抵要害。 啧,变成垂耳兔了。 季予偏着头,侧脸被垂下的耳朵挡住了些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万分姿色潋滟迷离,没有焦距的眼睛像琉璃,空灵透彻,却写满了情动。 太过清纯的东西一旦沾染上欲望,往往美得不可方休。 占有他,撕碎他,让他崩坏,颅内的声音如是说到。 陈佞之解开皮带,释放坚硬的欲望,单手将身下软得没骨头的滚烫身躯拦腰捞起后,他的视线被水光淋漓的粉嫩娇花吸引。褶皱纹路清晰,色泽诱人,收缩间微微张开的小口汩汩向外流出蜜水,不禁让人想要顺流而上探寻芳草鲜美的桃花源。 身体快过脑子,陈佞之提枪上阵,长驱直入。 舒爽的喟叹和痛苦的呻吟同时响起,陈佞之被狭窄的柔软甬道抚慰,季予则被贯穿的疼痛撕裂,他身体脱力,挂在腰间那只手上弓起脊背,尾巴炸毛支成短短的一条,抵在陈佞之小腹上。 白色的毛绒物孤零零立在空气中,陈佞之随手抓了一把将它往上按方便自己动作,季予却像触电般浑身哆嗦,耳朵一个激灵向两边僵直,穴道也受刺激夹紧。 “...呜呜...尾巴...” “尾巴怎么?”陈佞之按着尾巴的手没动,茎身却在他身体内抽送。 事到如今季予才知道那个地方被进入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滚烫的异物在身体内横行,似乎要擦出火花,又热又胀。开苞的疼痛并未持续太久,令他无所适从的是律动带起的酸麻感。 而今,直立的尾巴被外力生生按倒,疼得季予眼泛泪花视线模糊,前茎却悄无声息的释放了一次,甜腥的蜜桃味在空前盛大的信息素盛宴中并不显得突出。 “...尾巴疼......呜...” 本来泡在信息素的汪洋里季予的脑子就搅成乱麻,思绪不清,身上奇奇怪怪的感觉更加让他迷离,他就像深潭上的一叶扁舟,被身后的波澜推的四处乱飘,晕晕乎乎找不着北,只知道尾巴疼。 听他黏黏糊糊地喊疼,陈佞之扬眉,倏地停下腰胯的动作,放轻了抓尾巴的力道,几乎称得上轻柔地揉捏。掌心和手指耐心地摩挲他的尾巴,偶尔按揉尾骨,过于舒适的服侍让季予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发出小小的磨牙声和呼噜声。 用来逃命的尾巴又敏感又脆弱,此刻季予却神经大条的翘着尾巴让人摸,耳朵一耷一耷地上下动,舒服得耳朵尖都犯软,全然忘却被侵犯的事实。 兔子只有3岁小孩的智力,看来是真的呢。陈佞之微微歪头,俯身贴近他的耳边,声音沙哑性感。 “礼尚往来,你满足了,该我了。” 季予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还在因为耳边的痒意苦恼地扇耳朵,体内的凶器便整根没入,一举攻到紧闭的生殖腔门口。 触碰到细小裂缝时,季予整个人都炸了,灵魂飞的不知去向,耳朵和尾巴要多僵有多僵,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陈佞之的绅士风度早已用尽,余下的全是趋近本性的索取。他掐着季予的腰往里撞,皮带头上的金属扣一下一下拍到他臀上,将臀尖打的通红。 紧闭的腔口被暴烈地冲撞,无论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分泌多少汁液都不足以抵挡他的进攻,季予早已哭成泪人。 身体变得好奇怪,一直往上飘,不知名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每一处细枝末节都没被放过。 “唔嗯...不要...动了...好奇怪......” 回应他的是愈发猛烈的进出,穴道边缘挂满了白色的细沫,季予腿根止不住的颤,才射过不久的前身又直挺挺地开始流精。 “嗯...唔啊...好麻...不......” 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生殖腔外仿佛下起了狂风暴雨,以黑云压城之势袭来,不甚坚固的城门被撞得摇摇欲坠,自中心敞开一道口子供城外久候的干将大张旗鼓地通过。 暴雨渐渐小了,陈佞之换了种方式蹂躏他更加柔软的内里,重、缓、毫无节奏,力道蛮横,目的便是将湿润软糯的腔口肏得更开。 龟头每进去一次,季予都要不受控制地哆嗦一下,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却混沌得连叫都不会叫了。 终于开到能容纳整个前端时,季予几乎是喷射状攀上高潮的云端。而陈佞之也终于注意到他身前聚积的一滩浊液,以及颤巍巍耷拉着脑袋的小家伙。 他只要稍微顶一顶,小季予就会和他的尾巴耳朵一样,性奋地努力抬头。 季予身上的一切都令他觉得有趣,陈佞之近乎贪婪地搂住了他的腰,脸上浸着潮湿的汗意,表情性感而危险。他的额前垂落着几缕大动作散下的碎发,嘴角的弧度和眼底的疯狂一致,破坏欲十足。 “季、予。” 一字一顿将季予的名字拆开放在唇齿中咀嚼,像撕咬生肉般分离皮肉与骨头,带着血肉粘连的含糊。闻着蜜桃味中夹杂的白兰地气息,陈佞之满足地沿着他的脊柱沟往上舔,最终蛰伏在腺体处稍作小憩。 虽然季予已经做不出反应,但那稚嫩的腔口却像合身的衣物一样紧贴他的茎身,卖力地讨好态度强势的访客。 陈佞之食髓知味地用尖牙掀开腺体上堪堪结成的血痂,却并未再度刺入。他只是一遍遍顶开薄弱的腔口,一遍遍叫季予的名字。 “季予...季予...季、予......啊......” 咬牙切齿的意味下掩盖的是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兴奋的事实,陈佞之恨不得埋在他身体里不出来。 alpha的本能在这一刻无疑给了陈佞之莫大的快感,成结的性器将幼嫩的腔口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像倒钩一样死死卡住,持续的射精几乎灌满季予的整个生殖腔,彻底标记的质变让他痉挛到想缩成一团...... 心中有再大的委屈,也抵不过身心俱疲的劳累,季予沉沉昏睡过去。 他想,他再也没有下半辈子了。 一个星期前,他成年了,失控的兔属性意味着高频发情期即将到来。他想要一笔巨款做手术控制发情,却将自己送到了天敌手里,还被彻底标记。 狼和兔子,跨种族的越轨,怎么可能呢? 耶耶耶可以写萌哒哒的发情期了哦豁豁,今天也是三千字肥章!我好强!我才是真的猛1! 话说,明天是我入驻废文的第一百天,我决定去围脖抽个奖,至于抽什么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大概就是纪念一下百天吧。(要不送几个独家彩蛋?全本txt?完全想不出来1551) 好了好了,我自己慢慢琢磨,大家看文愉快~ 第27章 “诶诶诶,陈sir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最先发出信号,躁动的人群光速降温,所有人马不停蹄四散开来回到自己的岗位埋头苦干,俨然一副岁月静好认真工作的模样。 “陈sir,早上好!” 站在最外的科员扬起微笑,眼神恭敬而炽热地向他打招呼,其他人也跟着抬头,像窝中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叽叽喳喳问好。 陈佞之礼貌地笑着,不咸不淡颔首:“早上好。” 他一身制服,剪裁精湛的白色工装配熨帖整齐的黑色西裤,每一颗扣子都扣得规规矩矩,看似清冷而禁欲,衣料包裹下的健硕身躯却隐隐透露出野性。 两肩悬章,绣编印花繁杂,昭示着他作为掌权人的地位。刚进办公室便有人毕恭毕敬给他递上今天的待办公文,并贴心地给他喷洒酒精消毒,再将干净的手帕放置在他手边。 女助理战战兢兢做完一切后,才抬头暗觑他的侧脸:“陈sir,那我先下去了,您有事吩咐我。” “嗯,去吧。” 低沉性感的声音让助理腿脚发软,勉强弯曲嘴角露出公式化微笑后她匆匆离去,比平常要多的余光悄无声息、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在陈佞之手背上。 均匀的小麦肤色被大大小小的痕迹抠出坑洼,破坏了原本的高贵美感,代之以暧昧的旖旎。 是血痕,和指甲抠出的月牙印。 出了办公室隔着透明玻璃墙再打量了一会他完美如希腊雕像的侧颜,助理冷淡地收回目光,面不改色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高速飞舞。 “徐助!” 一名娃娃脸女同事抱着一摞文件走来,欲盖弥彰弯下腰把文件摊开放到她桌上。 “陈sir怎么今天就来了?他......”娃娃脸鬼鬼祟祟左右看了看,将声音压得更小:“他不是易感期请假了吗?” 助理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她:“与其操心这个,不如想想怎么把这几天积压的工作做完。” 屏幕上:易感期alpha提前回岗上班,暧昧抓痕背后究竟是...... 陈佞之那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不在,手底下的人跟提前过年了一样欢天喜地,更有猴子称大王的愣头青带头偷懒。 娃娃脸丝毫没有被她吓到,自从上次见过她醉酒赖在店里撒娇不肯走之后,徐助理在她心目中威严尽失。 “徐助~~你就稍微说一说嘛......我刚才都在他身上闻到Omega信息素的味道了!” “...我不会闻错的,又香又甜,是只蜜桃味的...公兔子!” 娃娃脸是熊属Omega,熊的嗅觉比人类好2100倍,凭借这个变态技能,她年纪轻轻就进了督察局负责追查难以破解的疑难杂案,也负责...走在所有八卦第一线。 徐助理波澜不惊拿起笔在她递过来的文件上盖章,继续投身电脑。 “陈sir的事,跟你我无关,没事了就回去工作。” 娃娃脸无奈撇嘴,嘀嘀咕咕走了,丝毫不知身后的徐助眼泛精光。 屏幕上:震惊!督察局某单身洁癖高岭之花男领导身上居然有香甜的Omega气味!据可靠消息来源,是只蜜桃味的兔属男性Omega......究竟是情投意合的双向奔赴,还是跨越种族的强致爱?......结合手背上的血痕和指印分析,兔属Omega脾性暴躁的可能性与男领导双面人的可能性各占百分之50...... 备注:圈地自萌,勿考究,勿上升蒸煮。 回车,发送成功,徐助满意地勾起嘴角放松颈椎。 当天,督察局八卦论坛因为这条帖子网络拥堵,几近瘫痪,维护人员一边吃瓜一边骂骂咧咧分流造新防火墙保护净土不被上头发现。 · 次日傍晚,季予被持续高热烫醒,身体里热流和失控的信息素一起四处乱窜,仿佛要从皮下钻出。 后颈和生殖腔里一阵一阵的燥热源源不断制造悸动,季予耳朵和尾巴都无力地垂着,偶尔艰难地动动耳朵尖。 他隐约知道这种难耐的高热意味着什么,甚至开始疯狂地回味那股侵略性极强的白兰地信息素,想要它再次在身体里流转,这种灵魂和肉体的背向相驰的快感令季予耻辱至极。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身下的床单和被套都是新的,全是自己的味道。季予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拖着沉重的脚链在房间里行尸走肉般游荡,赤裸的身躯在夕阳的余晖下映上一层血橙色,盖住了原本的欲粉。 他小小的鼻头翕动,跌跌撞撞一步步向衣柜走去。两条腿软的像棉花,轻飘飘的使不上力,连最后几步路都是摔过去的,额头磕在衣柜上发出门响,脚链却像嘲笑他般发出清脆刺耳的碎响,好一会才平复。 季予当下眼眶就红了,瘪着嘴巴打开衣柜委屈地一头往里扎。黄昏正是兔子的觅食时段,季予牙齿打颤,骨头缝里都在叫嚣着饿。可他又有些分辨不清,究竟是哪种层面的饥饿。 或许两者都有吧。 战战巍巍把陈佞之的衣服拽进怀里,季予的呼吸越来越重,心跳如雷,耳膜都要被鼓穿。唾液腺发疯似的分泌涎液,他瞳孔扩散,像无可救药的极端瘾君子一样发抖。 终于,他缓慢张嘴,将脸狠狠埋进了衣服...喉结也终于舍得滑动,咽下充盈的口水缓解喉间的干涩...... 陈佞之进门时,目光迅速从凌乱的床铺挪开,沿着长长的锁链看向衣柜。 柜门半开半掩,各式各样的衣服散落一地。如今,它们除了价格不菲这个共同点外,又多了一个新的共同点,又破又湿。 柔软的上乘布料被揉成腌菜状的一团,上面破了一个又一个裂面歪扭的口子,还沾着可疑的水渍。 暂且不计损失,陈佞之松了松领带,悄无声息靠近衣柜。把门拉开的一瞬,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戛然而止。 季予迷迷瞪瞪抬头,通红的眼眶噙满水光,红霞在两颊和鼻头盛开。就这么只怯生生的兔子,嘴里却叼着他的内裤,还在无意识地磨牙。 看清来人后,那对软趴趴的大耳朵试探性地,先缓后快的,一激灵竖了起来...... 静默了片刻,陈佞之半垂的眼帘抬起,背光缓缓咧开阴恻的笑。 咦~~兔桃桃这个小变态~~(这就是我说的查到的有关兔兔的有趣小知识,大家感兴趣可以查一下兔兔喜欢你的表现,吸溜吸溜) 这个彩蛋的设定算是洁党福音了,每天除了恭喜陈sir美人在怀,就是羡慕他有个这么好的亲妈了(自我满足.gif) 第28章 又来了,那股才勉强消下去一点的饥饿感。 在看到陈佞之后,昨夜残留的白兰地信息素在体内疯狂发酵,猖獗横行,季予饿到肠胃痉挛。眼前的人俨然变成了一块美味可口的食物,季予控制不住地向他靠近。 他就像高烧不退的病人,迫切需要降温药剂。陈佞之缓缓释放的信息素如一场艳阳天的大雪,飘飘扬扬纷纷攘攘,丝絮般将他包裹,拖拽出季予体内的蜜桃味。他在无形的牵引下强撑着身体前倾,抠着他的皮带扎入他怀里。 下巴磕在皮带的金属扣上,季予鼻尖抵着他的小腹嗅,像猫吸薄荷一样边蹭边舔,越吸神色越迷离,越吸耳朵越软。满足之意渐渐爬满他整张脸,季予不禁用牙齿隔着布料在硬邦邦的腹肌上啃来啃去,嘬着那一块咬。 扣子下的软线耐不住高密度的摩擦,不堪重负地绷裂开来,一颗工艺繁杂的铜扣落入季予口中。在吐掉异物和更进一步的接触间季予毫不犹豫选择后者,囫囵含着铜扣咬上他的腹肌,脑袋直往衣服的破口里钻。 拱了两下后耳朵被人拽住往外拉,季予疼得嘤咛,松开口就开始掉眼泪,哆哆嗦嗦伸手去摸耳朵根,模样委屈又可怜。 爆炸的支配欲缠绕着理智,燥热感渐成燎原之火。陈佞之很清楚自己并未处于易感期,但骨子里的血液就是不听话,因为身前那只兔子变得滚烫而饥热。 他抓着那对茸软的大耳朵,居高临下俯瞰季予,逆光的角度使得他的脸蒙上一层阴影,白天的高冷面具随着他嘴角勾起的笑和眼中凝起的欲瓦解冰消,一头暴虐的野兽渐渐露出獠牙。 陈佞之漆黑的瞳仁紧盯他微张的水润唇瓣,情色地将食指和中指探入,在舌头和腔壁上摸索搅弄,轻而易举夹住了那颗五毛硬币大小的铜扣。 “痛吗?” “唔......” 不知是应答还是难受,季予含糊不清哼了一声,皱眉攥着自己的一截耳朵弓背往后躲,双脚扑腾着反抗,撞出咚咚的沉闷声响。夕阳渐沉,他在光影交接的分界线上挣扎,白皙的躯体在晃荡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不断有衣物被翻出衣柜堆积在陈佞之脚下。 限量,高定,绝版,特制......包裹在塑料薄膜中的每一件都贴着隐形的价格标签。 陈佞之不为所动,心无旁骛拽高季予的耳朵打量他的脸。从眉到唇,从鼻到眼,五官精细,比例恰当。黑色无机质般澄澈的眼瞳框在通红的眼睑中,长睫关合间水波荡漾,委屈和疼痛的泪水一同夺眶而出,沿途流经风光无限的美色。 万般皆上品。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吃呢? 思量片刻,陈佞之猩红的舌尖悄无声息扫过牙关,夹着铜扣的手指滞留在季予湿滑的嘴里翻搅,欣赏他脸上出现的每一个表情。 “唔...唔唔......”舌根被硬物刮得疼痛难忍,季予顶着耳朵被拉扯的压力合拢牙关,金属和血液的双重铁锈味在口中涨潮。 陈佞之呼吸重了几分,用更大的力度扯拽他的耳朵,在季予痛苦的呛气声中慢条斯理退离,带出一串黏糊的血丝。粘稠状流体断落后挂在下巴上滴滴答答往下落,被季予身下坐着的亲肤布料所接纳,交融后汇聚成一圈又一圈深色水渍。 余光掠过地上的狼藉,陈佞之好整以暇端详他瑟缩的身体,最终弯腰将铜扣摁到他的粉色蓓蕾上:“算起来你欠了我不少钱。” 季予痛得抽气,手忙脚乱去抓自己胸前的手,又要兼顾脆弱的耳根,两方拯救皆无果后他慌张地像个小孩,扬起头哇哇大哭,五官皱成一团。 响亮的哭声在房内回荡,陈佞之有一瞬的愣神,季予耳尖一动就发现了,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他钻出桎梏手脚并用爬向衣柜的另一头,整个人缩进黑暗中。 空气中只留下一股甜腻的蜜桃味和几缕漂浮的兔毛,那颗铜扣掉到实木地板上滚了几圈后剧烈震颤着达到平稳状态,但属于耳朵的热度却残留在手心带起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心痒,挠不到抠不着。 将手上的几搓绒毛吹走,陈佞之将整件工装的扣子解开散热,遂不紧不慢地捞起了那根铁链。拖拽声掩盖了季予害怕的叫声,他无助地胡乱抓,最终还是徒劳无获地被扯到了盘中餐的位置。 他被迫抬高的右腿连着铁链,已经流至腿侧的汁水又顺势滑回红肿的腿间。季予急促地喘着气,依稀听见陈佞之低声呢喃:“死了可以不用还钱。” “听话也可以。” 季予快烧糊涂了,却仍惦记着耳朵疼,两只小手各扒拉着一只耳朵护住,警惕又克制地看着他。他身上很凉,闻起来香香的,好想舔一舔,咬一咬...但是他是坏人,他会拽耳朵,耳朵好痛...... 他委屈巴巴地捂着耳朵不抬头,下巴上还沾着方才弄上去的血丝,陈佞之下意识想把那些污秽物擦掉,才刚伸出手,季予就一个激灵后仰躲避,后脑勺狠狠磕到衣柜上,力道大到震出几颗完整的眼泪。 顾不上身体上的其他疼痛,季予望着定在自己眼前被牙齿刮花到有些血肉模糊的,沾满自己气味的手,只能闻见冰山一角的白兰地气息都让他颤栗。明明恐惧当头,却自脚底板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钻进血脉,刻进骨缝。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轻轻舔舐那几块破皮的伤口,温热的舌尖一点点将破面上的污迹舔走,濡湿的唾液挥发时自然吸热带来短暂的凉意,马上又被温热的唇舌重新含住。 季予面色潮红,奶声奶气磕磕绊绊地哄:“...耳朵疼...不能拽......” “手手痛...呼呼......” 被碎发和角度遮挡,陈佞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小扇子般眨巴的睫毛和圆润沁汗的鼻尖。他的小脑袋好像记不住仇,此刻正乖巧万分的呼着气,一门心思嘀咕耳朵疼,手手痛。 真蠢。 可是看蠢兔子眼泪巴巴抬头用下巴蹭他的手时,陈佞之不经意扬眉,挠了挠兔子软软小小的下巴。 “乖。” 哈哈,想扇死昨天说要更三千的自己,臣妾做不到啊。 然后,我想写个小作精桃桃,所以,我准备好了!!! 第29章 陈佞之随手呼了两把他的耳朵,公主抱将他丢到床上,床垫受到压力回弹,将几乎融为一体的白色床单和乳白色兔子上抛,而后柔柔裹住他陷下去的浅坑。 季予身子骨发软,舔舐伤口时摄入的少许信息素完全不够止瘾,饮鸩止渴的空虚让他格外难受,他渐渐缩起身体,蜷成婴儿泡在羊水中的模样。 纤瘦的背脊弓起如江南水桥,弧度优美,热出的薄汗像雾霭天空下着的淅沥小雨,打湿了奶油般嫩滑的肌肤。他整个人透着古典的中式美感,黑发如水墨,粉嫩如水彩,容颜却精致的不真实,像西方古典神话中的天使。 越漂亮的东西越遭人觊觎,一场信息素的暴动,野兽用一副镣铐折断了天使的翅膀,将他拉入暗无天日的深渊。 陈佞之噙着淡笑抚摸他瘦削的脚踝,握着铁环转,铁链相接处撞出的清响悦耳动听,掌下肌肤如化开的奶油,从肉体上获得的快感再不过如此。 蜷缩式的姿势能护住柔软的腹部,却把最容易激起欲望的部位展露在外。就像一道美味饮品的吸管入口,露出了里头香甜蜜桃果汁的马脚,是采撷的最佳选择。 正人君子的高岭之花外衣被脱下,露出壮硕的荷尔蒙躯体,足足比季予大了一倍的身躯覆盖上来时,夕阳拉扯出的长影正如饿狼扑倒到嘴的猎物,一只团成一团的幼兔。 红肿的艳丽花骨朵沾着露水呈含苞待放之势,接受过的所有关于呵护Omega的知识都被欲望打乱阵列,重新排列组合成新的爱欲密钥。 柔软高热的密道被侵入时,季予烧糊涂的脑袋如上世纪的老旧电器,眼前的画面都晃出了重影和雪花,黑一阵白一阵的光影混着夕阳的橙红,一时竟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印象派的色彩世界。 体内腔道备受煎熬,隐藏在深处的种子再度被撞出开口的小芽孢,季予喘息夹杂呻吟,双手护住剧烈跳动的心房试图减轻心脏的负荷,蛮横的白兰地信息素却不允许他的身体沉寂,一遍遍带动烈性细胞,激活惰性因子,没有哪一处得以脱离快感的掌控。 陈佞之喜欢听他喘,听他叫,轻轻软软的声音,像哼着什么不知名的温柔似水的小调,肉体的撞击声和镣铐嘈杂的声响陡然变得不搭调,甚至可以说多余,可他舍不得退出身下娇柔的身体。 听说狼和兔子是天敌,陈佞之深以为然。 种族天生敌对,内里致命吸引。狼有22根肋骨,而兔子有24根肋骨,多出来的部分媚骨天成,里面盛满了天罗地网的诱惑,轻易便让人堕入圈套,且深陷其中不愿自拔。 听他哼哼唧唧吐息,陈佞之忍不住放缓动作,捏了捏他的后颈,用极具诱惑性的声音问道:“会唱歌么?” 信息素在体内小周天运转,浑身的筋脉都舒服地跳动,快感如潮涌,季予细细地喘着气,艰难地理解听到的字眼。 唱...歌...? 发情热承欢的副作用大概就是降智,眼皮缓慢张合后,季予声带发抖,慢吞吞道:“...会唱的...呀。” 他以前在福利院是最会唱歌的小兔子呢,有好多好多小兔子愿意跟他玩。 似乎是想到了开心的事,季予耳朵一动一动地往上升起,轻轻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又软又糯的音色,边哼边唱,有很多音节都被娇憨的尾调吞掉,亏他还自我满足地晃起了尾巴,耳朵也跟着一翻一翻,侧脸上洋洋的皆是得意。 与他的放松截然不同,陈佞之浑身紧绷,槽牙咬得发酸,脸上的表情玩味戏谑,幽黯的眼底却无法自抑地钻出兴奋和灼热,几乎化作实质牢笼覆盖在季予身上。抵在虎牙上的舌尖早已磨破了皮,血珠一颗颗往外渗,腥甜的引子一发不可收拾地卷成风暴。 蜜桃味的兔子,全部撕碎吞到肚子里才好。 插在他甬道里的茎身涨大到非人的尺寸,将娇小的菊穴撑到极限,仿佛再多一点就要撕裂。粗长的性器完美挤压到了所有敏感点,捅进生殖腔磨,季予唱歌的声音戛然而止,耳朵和尾巴像木杵般僵硬,泪眼婆娑摇头。 “嗯呜呜......好痛...呜呜呜呜......” 他哭喊着痛,手脚并用挣,陈佞之索性整根没入压着他咬穿腺体,用信息素迷惑他的理智和感官。尖牙刺入细腻皮肤的感觉太过美妙,陈佞之闭着眼一连咬了好几口,在他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渗血的牙印。 又疼又痒,季予浑身哆嗦,咬着下唇哼,射精的同时一道嘶哑浑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不复清明:“继续唱。” 他紧挨着敏感的耳朵呢喃,季予既承受不住耳朵的浅蹭,也承受不住身下的深入,眼泪唰唰地流,连哭带喘带着求饶的意味重新开口:“小兔子...乖乖......唔嗯嗯...把门开啊啊...快点呜呜呜嗯啊......” 一句童趣满满的歌词被撞得稀碎,没有一个音在调上,偏偏陈佞之沉溺之中万分得趣,加重力道凶狠顶弄生殖腔,带出的哗啦水声黏腻又淫靡,难舍难分。 季予腰腿酸涨,被大力的肏干顶到耳朵都在乱晃,甬道分泌的汁液被擦得滚烫,他感觉自己像放在太阳下暴晒的冰激凌,融化成一滩黏糊糊的水,被路过的行人反复践踏,晃起头晕目眩的波澜。 失神的片刻,耳朵被捕获,不过这次是轻柔地抚摸。陈佞之鼻尖抵在他侧脸上嗅,声音微喘,沙哑性感:“继续唱。” 细细麻麻的电流刺激着比人类耳朵要敏感不知道多少倍的兔耳,季予被这几个伪装过的字眼哄得头脑发胀,乖乖顺从:“...小兔子...“ 唱了个开头,季予顿住,歪了歪脑袋在一片朦胧的泪花中打量陈佞之。他笑得可怕极了,嘴唇猩红,牙齿森白,好像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吃掉。 季予害怕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嗝后小心翼翼换了一首哼:”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呜呜呜啊......竖起来...呃啊啊啊...” “呜呜呜...” 他迷茫地呜咽,不解为什么换了一首还要撞他,然而陈佞之早已拨云见雾地找到了诀窍,顺着耳朵摸到后颈再到光滑的脊背。 几乎是触到脊背中心的一瞬季予就没声了,全身上下肉眼可见地烧红,每一块都在用力抖,菊穴更是绞得死紧,紧到动摇精关。陈佞之闷哼,报复性轻咬他的耳朵,同时将顺毛抚背的手弯曲,换成轻挠,挠到底了还要顺一顺僵直的小尾巴。 多处舒适点被“贴心”照顾,季予每一个毛孔都爽得发麻,甚至主动扭腰迎合他的手,舒服得哼哼唧唧,仅仅几个来回,他的前身便再次端不住,流淌出稀薄的精水。 甜腥的蜜桃味在空气中升腾,陈佞之抚着他的背不放手,半威胁半诱哄:“还会唱什么?” ...... 今日歌单,小兔子乖乖。 降智小甜饼正式启动! 第30章 白色的小兔子唱着小兔子,两只耳朵时而受刺激竖着,时而舒服地趴着,歌声被轻重缓急的律动搅得断断续续,不知不觉连夜色都深了。 一室旖旎,连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帘内,季予唱到喉咙冒烟,眼泪也已经流干了,挂在陈佞之身上干哭。虽然他现在处于成结状态不便于动作,但他搂着季予的腰臀上下颠,带来的快感比直接肏干还激烈。 卡死的连接处软得一塌糊涂,被迫接受侵略性十足的精液。明明肚子很涨,但季予还是饿,又渴又饿,还很困。眨眼的频率被明显分割成极快的闭眼和缓慢的睁眼,季予气若游丝,一小串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 “好饿......” 他的手无意识搭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粉白的指尖沾着半化开的精水,晶亮而情色。大开的双腿被操得像两根面条似的虚软发颤还不断呢喃着饿,陈佞之覆上他的手揶揄地按了按他的小肚子,扬唇:“已经满了。” 小小的生殖腔里满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力道并不大,宽厚的手掌在柔软的肚皮上轻按,抚揉,加上肚皮上体液的润滑,季予感觉到了安抚的意味,腾升的困意战胜了肠胃的饥饿,他眼皮简单垂了两下便闭上了眼睛,轻轻打着小呼噜睡去。 季予毫不警惕地侧着头睡觉,纤细的颈脖和柔软的腹部皆数暴露在陈佞之的掌控之下。陈佞之漫不经心打量着一切,黑眸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出微弱的绿光。 他的手按在脏器最多的柔软部位,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这只兔子开膛破肚。 按道理,玩够了,就该吃掉。 倏忽,他迅速俯下身体,尖牙抵住了季予的颈动脉,甜腥的蜜桃味血液缓缓浮出接触口的海平面...... · 深秋,别墅里的下人忙得脚不沾地,在复式楼里窜来窜去地忙活。 他们的神色匆忙又疲惫,轮番上阵拿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去哄家里的小祖宗。陈先生这段时间不在家,连管家都带走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小祖宗从学校里回来没看见人就开始闹,什么都砸了,一地狼藉。 菲佣忙把陈先生吩咐的兔子玩偶从楼上抱出来递到季予面前,小祖宗正咬着腮帮推客厅半人高的古董花瓶,一看到兔子玩偶愣了几秒,转眼就开始哭。 “呜呜啊——” 他哭得极其用力,耳朵都用力到僵直,把前几天陈佞之给他买的新帽子顶落在地。他一手扯过破破旧旧的兔子玩偶,抽抽搭搭蹲成一团捡帽子,瓮声瓮气问菲佣:“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 菲佣听不懂,打着手语焦急地跟他解释自己听不懂,季予看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哽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果然,就是不要他了。 哭嗝一个接一个,季予撕心裂肺地蹲在地上,把玩偶和帽子抱在怀里,一边抽气一边找手机。打了好几次都是一如既往的无人接听,季予气得发抖,脑子嗡嗡地鸣,深吸好几口气后他直接紧急拨号打了报警电话。 电话才刚接通季予就炸了:“你帮我告诉陈佞之!他再不回家我就...我就...我就去跟别人生兔子!” 反正他们生殖隔离也不会有小兔子...呜呜呜......臭男人...... 接电话的是徐助,跟在陈佞之身边多年,她身经百战,早已练就了绝世面瘫脸。但是此刻,在办公室所有人安静的注视下,她死去多年的表情细胞被迫复苏,嘴角止不住地抽。 该怎么跟大家解释这部内线电话坏了,接起来就自动外放呢?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到:“咳,陈sir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您稍等,我帮您转......” “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未说完的话被那边焦急的声音打断,不同于外面第一次听到季予声音的人,徐助隔着透明玻璃看了眼里边的办公室,冷静安抚道:“...现在是上班时间,陈sir正在办公室办公,和他说话的是欧时锦先生,我们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您放心。” “欧时锦?”今年新晋的歌唱家,是个莺属Omega,凭借优美的歌喉和迷人的相貌名声大噪,几天前季予还跟陈佞之说过他好看。 轻轻复述了一遍他的名字后,季予的心脏仿佛闭合了所有血管通道,血氧不到位的供给让心脏一阵阵地抽痛,季予唇色发白,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他跌坐在地,声音变调得不成样。 “...陈佞之......让他唱歌了?” “正常情况下,陈sir不会提这样的要求。” 季予艰难地憋着气不让自己哭出声,耳朵一点一点往下耷拉,有气无力道:“...所以,还有不正常的情况是吗?” 语言竟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徐助找不出理由反驳这只钻牛角尖的兔祖宗,她第一次迫切的希望自己是个不顾规章不计后果的人,早知道就直接把电话转到陈sir那去了。 她沉默的这几秒,季予脑子里已经幻想了无数陈佞之逼欧时锦唱歌的画面,他绝望地碎碎念:“...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了...真的......反正我有两个腺体...别人也可以标记我...臭陈佞之...” 徐助如鲠在喉,陈佞之办公室的门却悄无声息开了,他冷冷问了一句:“哦?别人也可以标记你?” 通过免提传过去的声音并不大,季予却听了个彻底,委屈排山倒海翻腾,他瘪着嘴巴一股脑控诉:“你凶我!!” “呜哇——呜呜呜——” 嚎啕大哭夹杂呼吸过度的咳嗽,陈佞之眉心蹙起,走近电话:“季予。” “你别叫我......不回家不接电话....就知道凶我!!” “呜呜呜......” 那边一阵嘈杂后只剩下哭声,众目睽睽之下,局里的一把手把贵宾丢在办公室,低垂眼帘半俯身站在助理桌子前捏了捏眉心,遂轻叹了口气。 “别哭,你嗓子容易发炎,家里每个抽屉都放了润喉糖和消炎药,让伊菲给你拿。” “听话,不哭了。” 何曾听过高岭之花低声下气地哄人?一名同事屏住了呼吸,一名同事失手捏断了文件夹,更有一名同事锤烂了自己的桌子...... 我终于安排上了小作精! 快快快!猜一下陈sir作甚不回家!! 第31章 陈佞之刚进门,怀里就冲进来一颗小炮弹,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不肯松手,两只耳朵委屈吧啦地垂在脑后。陈佞之自然而然单手兜住他的屁股,如此前很多次一样顺着他的大耳朵抚摸,朝管家使了个眼色后抱着季予坐到沙发上。 季予被摸得不想动,本能地发出满足的喟叹,后又马上想起来自己委屈的缘由。 于是那对大耳朵马上又气不过地竖了起来,擦着陈佞之的侧脸扫来扫去。季予窝在他怀里哼哧哼哧咬他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呼噜声。 “你为什么不回家!你还不接我的电话!”哭得太狠,季予的嗓子没有任何意外地发炎了,嘶哑的破音又委屈又娇蛮。 陈佞之无奈地捏他的后颈,亲他的耳根:“嘘...不哭了。” 季予哼了一声,不满地揪他的发尾:“那你快哄我!” “好。” 他答应地毫不犹豫,季予心里不免泛起喜滋滋的雀跃,不过想起他今天白天跟那什么莺属Omega“谈天说地”,季予又忍不住想得寸进尺。 “要唱歌哄我!” 陈佞之捏后颈的动作缓了几秒,季予马上就不满地哼唧,他只好稍微运转指尖继续轻揉那块软肉:“...好。” “嗯......”季予的小表情满满都是舒坦,终于舍得松开他的衣服,侧头趴在他肩膀上磨牙打呼,把大耳朵递到他嘴边,颐指气使:“唱吧!” 大耳朵上的绒毛时不时拂过皮肤,微痒,顺着传导神经流进大脑,最后却痒上了心尖。陈佞之默默把他往上搂了搂,一下一下拍抚他的背。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低沉的声线微哑,音色华丽,气质优雅,他就像演奏会上跟着伴奏哼唱的上流绅士,慵懒缱绻地沉浸在音符中,不可思议的温柔。 “When the blazing sun is gone.When he nothing shines upon.Then you show your little light.Twinkle, twinkle, all the night......” 流淌的声音如浅淡月色下的流水,季予便是那浮在水面上的小舟,柔软的肚皮挨着温凉的水面,耳边柔柔地刮过舒服的小风,他整个人都被安宁和缓的氛围包裹着。 情绪悄无声息趋于平静,季予腻在他怀里磨蹭,哼哧哼哧往中心团,颇有整个人都要钻进怀里的味道。 一首唱完,季予已经开始打盹,却还不忘哑着嗓子提要求:“...还要唱...唱小兔子乖乖......” 耳边久久未传来除了呼吸之外的声响,季予不开心地用耳朵去蹭他的唇,被陈佞之不客气地含住,他缓重地叫娇气包的名字,略带不满地轻咬他的耳尖:“季予。” 季予听出了他的不乐意,瞌睡一下就醒了,气呼呼地从他怀里支起脑袋夺回自己的耳朵:“不唱就算了。” 他的语调由高到低,耳朵也跟着耷拉:“反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我自己走!” 季予挣扎着跳脱他的怀抱,脚一挨地就蹦跶着往外跑,还不忘把途径之地肉眼可见、力所能及的东西摔到地上。 他骄纵,他脾气大,生气喜欢砸东西,睡觉喜欢磨牙,吃饭要喂,起床要哄。他从一只怯生生喊他陈先生的兔子,逐渐长成了骑在他头上耀武扬威的娇气包。 但是没关系。 他可以无理取闹,可以恃宠而骄,因为他是陈佞之的,可爱又浪漫的麻烦。 怀里的温度一下便散去,陈佞之皱了皱眉,把周围的佣人全部遣散后转头看管家。管家会意,立马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管金属外壳的绿色小试剂,按下尾端的按钮后前端弹出尖细的针头...... 季予站在门口徘徊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找他,心里的害怕水涨船高,一举超越委屈。他叼着手指啪嗒啪嗒掉眼泪,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骄纵,是不是太不听话,是不是...... 连珠炮似的问题打得季予措手不及,他一缕魂似的飘回室内,靠着客厅拐角处的墙缓缓滑下,蹲成一团。 “...陈佞之,你怎么不来找找我啊...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真的。” “我也不想跟别人生小兔子...但是你不回家,也不接我的电话,我好怕...你是不是每天哄我很烦啊...那你说嘛,我哄哄你不就好了...” “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屋外,已经提前预告了一个星期的“超级月亮”悄然而至。刚打下去的药剂和月亮的潮汐力相斥,在体内暴虐地翻腾,薄薄的筋脉壁几乎要被撑爆,痛感席卷全身,将陈佞之平日里隐藏在雅痞外衣下的攻击性一点点带出。 季予的哭声近在咫尺,他迫切的需要更大剂量的药剂来遏制纯血种的返祖现象。不顾管家阻拦将私藏的一管药剂注入体内,身体立马便产生了不可逆的毁灭反应。 最细的末端毛细血管最先承受不住,自体内爆开后在表皮上形成一滩滩的红印。冷汗从陈佞之额间滚下,痛到肝胆寸断他也没泄出一丝信息素。 空气中只有悲伤的蜜桃味信息素,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声,但管家还是能听见血管不堪重负爆裂的声音。人类的躯体根本承受不了返祖的冲击,过量的药剂只能延迟返祖的时间,其余再无任何用处。 他目光悲切,最后将手置于胸前,悄无声息地弯腰行礼。 好在爆体而亡的痛楚在两管药剂的加持下只持续了两分钟左右,身体稍微缓下来后,管家递上手帕给他擦汗。 陈佞之在反光的黑曜石茶几边缘打量自己,默不作声把衣领系高,挡住颈侧的一片红印。 收拾好一切后,他站起身来,拖着沉重到脱节的身躯向季予走去,脸上挂着季予熟悉的笑。 不是不回家,不是不接电话,是因为超级月亮引发的返祖现象可能会造成动乱,上面决定对他进行管制,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控。 放在以往,陈佞之不屑一顾,可是现在不一样,他有了软肋,一击必死的命门。狼兔殊途,以他的身份事情败露会受到伤害的只有季予,但今天内线电话的故障却彻底暴露了季予,他没办法继续伪装。 怎么能不管他的小兔子呢? 所以,他签了非对等协议。 一旦情况失控,允许射杀。 被执行人,陈佞之。 我是来给陈sir洗地的!(其实是为了让他变大尾巴狼嘿嘿嘿) 第32章 季予从到家起就一直在闹,晚饭便一直耽搁着没吃。天气已经转凉,佣人做的菜已经冷到呈半凝固状,陈佞之把季予兜在怀里轻吻,问:“饿不饿?” 季予撅嘴:“...饿。” “想吃什么?” “胡萝卜炒肉...青菜...嗯...青菜炒肉,红薯...蒸肉?”季予伏在陈佞之肩头掰着手指头数,耳朵跟着数数的频率晃悠,宛若也在思考。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吃肉,但是在他的印象中,狼就是要吃很多很多肉的,他不介意在自己最爱吃的食物里加上最讨厌的食物。 吃蔬菜很开心,他希望陈佞之也开心。 · 厨房放了很多色泽饱满、新鲜多汁的胡萝卜,可是季予连余光都不愿意施舍给它们,他只一门心思瞧着陈佞之的手里的胡萝卜。 切成片也好,丁也罢,反正只要经陈佞之的手,他就觉得好吃极了。已经在一旁伺机等候了许久,季予终于忍不住在他放下菜刀的间隙钻进他的臂弯,仰着头看他。 他的黑眸在厨房灯光的折射下染上了些许琥珀色,淡淡的碎光混着未完全干透的泪光,无辜天真。他的耳朵竖直,自三分之一处向前弯曲,再竖起,再弯曲...... 季予指指砧板上的胡萝卜,又指指自己,满脸都写着“我在撒娇你快喂我”。陈佞之失笑,仔细洗手后捻起几片胡萝卜片送到他嘴边,季予马上接住,吧唧吧唧咀嚼,一对大耳朵晃得更欢。 吃完后只要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张嘴露出小白牙:“啊——”马上就会有新的食物送到嘴边。 新鲜的胡萝卜甜中带涩,涩中带鲜,季予吃的不亦乐乎,眼见着胡萝卜片告罄,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胡萝卜丁上。 果不其然,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向它们靠近,随机挑选了几名幸运的小萝卜头送到季予嘴边。季予满足,嘻嘻笑着将胡萝卜丁卷进嘴里后嘟嘴在他指尖上一通啾啾啾,发出响亮的啵啵声。 亲完还不忘拍马屁:“老公真好~最喜欢你了~” 陈佞之不置可否,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后继续喂胡萝卜,季予却拦住了他的手,一小撮一小撮往他掌心搬运胡萝卜,美曰其名:“老公你太累了,我帮你......” 实际就是嫌他一次喂的太少,在他掌心堆出小山之后季予凑近嗅了嗅胡萝卜山,确保有陈佞之的味道后才一口截断大半座山,像屯食的仓鼠一样把两个腮帮子塞得圆鼓鼓。 艰难地动了两下腮帮子后,季予为难地发现整张嘴都被塞满了,根本嚼不动。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最终决定扯过陈佞之的手,哇啦吐了半口胡萝卜丁出来。 ...... 看着他手中水光涔涔还拉丝的胡萝卜丁,季予郝然地把嘴里剩下的胡萝卜吞了。本来想着先吐出来一半待会再吃,现在看来...... 他们都说陈佞之有洁癖,但是季予从来没感受到,可是这堆橙红色的污秽物看着着实又有些恶心,于是季予把他的手推远,打量着陈佞之的脸色试探性开口:“要不今天让你标记另外一个腺体?” 众所周知,母兔子有两个生殖腔,公兔子有两个腺体。但是公兔子的第二个腺体只要他自己不说,没人知道在哪,连精密仪器都检测不出。只有alpha准确无误地刺穿那一块软肉,隐藏的腺体才会像新出芽的小苗一样长出。 其实只要陈佞之想,凌虐般咬遍季予全身,第二个腺体自然无处遁形。但是他不想,也不会,更舍不得。 他的小兔子愿意让他标记第二个腺体无疑是件喜事,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佞之缓慢地将手上的胡萝卜清理干净,将他抱到琉璃台上鼻尖相触,轻啄他的唇。 如果很不幸没有陪他走到最后,希望他的小兔子带着没被标记的腺体好好生活。 ·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季予觉得今天的陈佞之特别好,虽然平时也很好,但是今天就是特别特别好。在低沉的歌声哄睡中,季予趴在他胸前缓缓入睡,本来想告诉他第二个腺体在哪的,可是自己实在是太困了...... 此时已是凌晨1点23分,窗外挂着硕大的血色月亮,就像一只隐匿于深渊的巨兽眼睛,充斥着暴动的残虐。明知季予已经喝下掺了安眠药的牛奶,陈佞之下床的动作还是极轻,生怕惊扰他酣甜的梦境。 ...... “砰——” 一声如雷的枪响劈裂季予的梦境,他惊坐而起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脸色苍白。 好可怕,他刚刚做梦梦见陈佞之...... 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冰冷的温度昭示着那人已离开多时,可是空气中又弥留着几丝白兰地的气息,更多的气味是他从来都没闻过的陌生气息。 血腥,野性,杀戮,危险的像一头蛮横未驯的野兽。季予心脏一滞,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颤栗:“...陈佞之......”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所有来自外界的光源,他看不见,只是凭着本能叫出了陈佞之的名字,企图从中汲取些许安全感。 没有任何回应,季予只能感受到那股危机四伏的气息在靠近,他慌乱地想要打开床头灯,却不小心从床上跌落,直直摔在地上。厚重的羊毛垫虽缓冲不少冲击力,但季予还是摔到了那对脆弱的耳朵。 在未知危险的压迫下,他迅速爬起蜷缩在床边,捂着无力耷拉的耳朵啜泣。 “呜......陈佞之...你在哪...呜呜呜...我好怕......” 眼泪是最无力的武器,却又是绝望境地情绪的唯一缓释。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时,季予无比想念陈佞之的怀抱,他衰弱的神经每一个边角都陷在名为陈佞之的沼泽里,除了他的名字季予再找不到任何有安全感的东西。 “陈佞之...陈佞之...陈佞之......” 他魔怔般一遍遍叫着陈佞之的名字,悲恸欲绝,仿佛被折断翅膀的鸟雀,困在恐惧的牢笼里无法自拔,连信息素都染上了苦涩。 黑暗中,模糊的阴影进入视网膜边缘,有什么温热滑腻的物体舔上了季予的脸颊,怜惜地卷走他的眼泪...... 我觉得,下一章可以酱酱酿酿然后... 第33章 真·狼人,慎入 季予大气不敢喘一口,眼泪却止不住地流,耳朵跟着垂下的时候,搭在了同样毛茸茸的物体上。季予惊地转头,扑腾着爬起来后退,无意中按亮了一直没能摸到的床头灯。 暖黄的灯光柔和地散开,照亮了小半卧室。望进那双幽深的眸时,季予错愕地张大了嘴,才勉强站直的身体又被抽干了力气,一点点顺着床头柜滑下。 离他不到一米处,端坐着一头棕褐色的狼。它体型匀称健硕,四肢修长,茂盛的粗硬毛发将它武装,不怒自威。他的耳朵竖直,上下颌紧闭,将所有尖齿都藏在里侧,沉默地盯着季予,黄褐色的眼瞳中满是天性的凶残和贪婪。 季予被盯得炸毛,那是他最害怕的模样,可是他却挪不开眼。 这个家,还有第二头狼吗? 季予的眼泪一下便止住,不管不顾扑向他,紧挨着他时,季予才发现他的毛发中沾着极重的血腥味,环在他身上的手也碰到了一片黏稠的液体。 才刚回笼的安全感一下又碎成渣滓,季予着急地站起身来想要查看他的伤势:“陈佞之...你受伤了?” 他慌慌张张在陈佞之身上摸来摸去,从眼睛周围的软肉摸到耳根的软毛,又从耳根摸回前襟,最后落至下腹部的软毛,环腰而上摸了一圈。 过于厚实的皮毛乍一摸什么也没摸出来,季予反而更慌,又要再摸一遍,陈佞之却用头将他顶开,在他的肚皮上左右蹭了几下示意他别摸了。 无形撩拨最为致命,身上的敏感部位几乎全被他摸了一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杀完人后飙高的激素突破阈值,埋在肉里的欲望一有机会便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钻出。 他借着端坐的姿势挡住狰狞的部位将季予蹭开,季予又不依不挠抱住他,他再蹭,季予再抱,如此往复几个回合,季予嘴巴一瘪就开始掉眼泪,语调高扬质问他:“你推我?” 陈佞之黄褐色的眸子闪过错愕,小心地站起身来蹭他的脸,结果这回轮到季予推他:“呜哇...你怎么掉毛啊...啊呸......” 季予胡乱摸脸,呸了两声后瞪他,眼泪又开始流,陈佞之耳朵动了动,只好换成舌头舔他。比人类大出几倍的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季予的脸,灵敏的味觉和嗅觉将味蕾探到的气味放大,舌尖上的美味让陈佞之几乎收不回舌头。 季予被按在地上舔,眼泪毫无疑问掉得更凶。黏稠的唾液糊了他整张脸,连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眼泪把口水冲掉睁开眼,又看到猩红怒张的伞冠正直挺挺地指着他。 季予气得踹他:“陈佞之!!你怎么这么色啊?” "...你都受伤了...呜呜呜....还想这种事..." 而且...而且...那么大,不可能进得去的...... 他的脚一直在最脆弱的部位扑腾,陈佞之垂涎他的滋味又不敢动用收不回爪子的四肢,只好匍匐在地压住他的身体。 身下的小人正抿着唇小声啜泣,巴掌脸上红潮密布,连睫毛上都沾着黏稠的唾液。他早已被舔得衣衫不整,丝质的亲肤睡袍大开,露出里头夺人眼球的身体。 白皙的胸膛被舔得湿漉漉,如同覆盖着油膜保鲜的白面团,上面镶嵌着两颗娇羞的红果,瑟缩着不愿开花。由于尾巴收不回去的缘故,季予平躺时会习惯性挺腰,那两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就被送到了眼前。 陈佞之如往常一样含弄蓓蕾,舌头虽薄,但胜在灵活。犬科动物的舌头柔软湿滑,且长度远超人类,舔过小肉粒时无限延长摩擦的酥麻感,尾端的舌尖还会生理性回卷,给处于快感巅峰的肉粒致命一击,失重般令人脚趾蜷缩的电流席遍全身。 季予被舔得情动,甜腻的信息素疯涌四溢,紧抿的唇不自觉给卡在喉咙里的呻吟让道,手也跟着无意识乱抓,揪掉陈佞之许多毛后最终抓住了他的耳朵。 陈佞之身躯一震,黄褐色的眸子欲光乍现,他低低地嘶鸣,摆头挣开了季予的手,又沿着季予的腰腹拱开了他松垮的浴袍,简单带过涨红的玉茎后,他的舌头席向了信息素最为浓厚的部位。 “哈啊——” 季予长长地呻吟一声,咬住了下唇。穴口整个都被舔到,舌头来来回回扫平每一道褶皱,稍微放松一点就被入侵,长舌的优势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前壁上那个有韧性的小核次次都被照顾到,温柔的前列腺按摩让连接的另一端开始吐汁,汁水流到小腹上与之前未干的唾液融为一体。 腿间被他的毛发扎得痒,穴道被他的舌头舔得痒,看着腿间的狼头,季予迷离地思考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茎身放松身体,喘着气道:“...你进来吧。” 陈佞之舔穴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季予,他神色恍惚,说出的话却令人怒火中烧。 “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要变多久...万一我满足不了你...你去找别人怎么办......” 每一个字眼都完美踩中雷点,陈佞之呲牙,脊背上的硬毛炸起,佝着头看了季予两眼后用门齿叼着他转了个边甩到床边成跪趴状。 滚烫如硬铁的性器抵到腿间时,季予是害怕的,可是他一想到假想敌就怄火。于是他揪着床单咬牙,哭得稀里哗啦,没底气道:“我可以...来吧。” 明明他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可他一哭,陈佞之就心软。沉沉叹了口气,陈佞之退回腿间,继续用舌头舔他。 季予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还是想去找别人,气得一边捶床一边磨牙,红着眼睛转头恶狠狠地瞪他。 “陈佞之!你是不是不行?” 刚说完季予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陈佞之缓缓从他腿间抬头,凶神恶煞地咧嘴,惩罚性将尖牙抵在他腿根处,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气...... “别咬......” 平常陈佞之都喜欢肏下面咬上面,一个姿势二者兼得,现如今,季予成功把他惹毛,既然他说别咬,那就—— “唔!!” 季予痛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腺体被咬破。什么还没来得及再说,他就被前所未有的空虚吸干理智。 他喘着粗气扭动身体,腰臀不自觉地摇晃,在陈佞之眼前画出臀波。季予的衣袍被他自己拂开,他双目失神,岔着腿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两臀间的肉旮里,舒爽地喟叹。 陈佞之在心里骂了句脏,把他的手叼开后前肢箍住了他的腰肢,将硕大的性器往穴道内挤。 狰狞可怖的性器虬满青筋,大到连头都塞不进。陈佞之不动,季予却急色地哼唧,膝盖着力往后坐,硬生生吞下了小半截前身,不经摧残的穴口已经被撑得透明,他却前后晃着腰,自我满足到尾巴乱摇,最后竖成一根小天线。 陈佞之被他骚得狼血沸腾,不管不顾将性器沉入他体内,粗长的利刃一举顶开生殖腔。娇嫩的软肉被粗粝的茎身推得往里挤,在缓慢归位的途中紧致地摩擦巨根,像无数张会呼吸的嘴,紧紧吸附着它。 爽得陈佞之仰头低嚎,狠狠地肏干小穴。 “啊!唔啊......嗯......啊!!” 从未被如此蛮横地贯穿过,季予浑身滚烫,被完全标记的身体放荡地扭动着,声调高昂地叫床。滑嫩水润的穴道和生殖腔被最原始的抽插干到痉挛,连带着脏器都被顶动。 强悍的力度又深又狠地往里顶,如果把季予翻过来甚至能在他肚皮上看到凸起的异物。化身野兽的陈佞之格外重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猛干,激烈地交合不知把季予顶射了几次,生殖腔更是一直在潮喷。 充盈的汁水没有任何出口,在体内被顶得乱晃,季予在太过猛烈的高潮中爽得双目空洞,嘴角流涎,垂落的大耳朵不断在眼前乱晃也引不起他的丝毫反应。 插到最后,季予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失控,性器成结的瞬间甚至被撑到直接高潮。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季予又被激射的力度涨得想吐,他混沌地看着摇晃的天花板,精神还在爽,身体却昏昏沉沉想睡。 闭上眼前,季予止不住地干呕。 他迷迷糊糊想,会不会怀孕啊...... 总结一下今天的剧情: 陈佞之:老婆,我把坏人都咬死啦! 季予:你进来吧。 我:我竟然天真的以为这章我能完结,炖肉给我炖困了(?)那就下一章吧,我迫不及待要去写兔攻了,我承认,我就是写兔上瘾,但是我家的兔工厂是能生产出猛兔的!! 神颜肌肉兔!再等等妈妈,妈妈马上就来!! 第34章 自超级月亮一事后过了大半年,第二年夏,季予和陈佞之都请假在家。原因是季予时常恶心呕吐、头晕嗜睡、食欲下降忘性大,整天不爱动,只想窝在陈佞之怀里磨牙睡觉。 “老公啊~我是不是怀孕了?”季予抱着兔子玩偶懒洋洋团在他怀里蹭,呵欠连天,困得鼻头和眼尾全红了,语气却隐隐全是期待。 陈佞之揉了揉他的头和耳朵,不置可否,只是把他拢得更近,轻柔地吻他的眼皮,哄道:“睡吧。” 季予哼了两声还想说什么,又被陈佞之温柔的抚摸给摸了回去,他舒服地眯着眼,直打呼噜。临睡前,他捏着陈佞之的耳朵提出了最后的要求:“唔,要揪毛毛~” 这种要求陈佞之已经习以为常,利索地下床化成狼身,又迅速躺回床上当狼形抱枕。除了一些不可控的特殊天象情况,自由变身对纯血种来说易如反掌,除了有些费衣服外没有任何难度。 手心的耳朵变成了毛茸茸的耳尖,季予满足地抓了两下,把腿搭在他腰上,脑袋埋进他胸前的软毛,安心睡觉。那对大耳朵就在陈佞之的尖颌两侧动来动去,扫得他睁不开眼睛。 陈佞之只得闭着眼,爪子抚在他肩上,用舌头舔他的耳朵。季予也不动,随他舔,慢慢的,那对大耳朵就一点点地耷拉了下去,乖顺地垂在脑后...... 等季予再醒来时,怀里抱着的大狼已经变成了一团被子,他鼻头一皱就开始哭。彼时,在书房连线办公的陈佞之神色微变,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狼身消失在视线里。 视频会议安静了片刻,很快又有条不紊地恢复了流程。这大半年来,自从陈佞之把上面的势力连根拔起后,他们督察局一下就鹤立鸡群,成了业界新的头目,工作任务和压力与日俱增,开会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是大家都知道陈佞之的“特殊情况”,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保持线上会议的模式汇报工作。再说了,虽然大家还是叫他陈sir,但是已经没人可以管他了,哪怕他会议中途变成狼离场。 季予才嚎了两声,门外就冲进来一条大尾巴狼,用脑袋不停地蹭他,把耳朵送到他手里,还别扭地学着宠物狗的姿势摇尾巴哄他。 果不其然,季予马上就止住了眼泪,揪着他的耳朵揉。揉着揉着,季予的手就开始往别的地方钻,拽住一撮毛就往外捋,边捋边扯,嘴里还一直嘀咕着:“揪毛毛......给宝宝做超级暖和的窝......” 一缕缕的狼毛被拽出,在空中飞舞,季予吸着鼻子把揪出来的长毛拢在一起,手里已经团出了一个小毛球。球球越来越大,季予却有些迷茫了,他突然问:“老公啊,我怀孕了吧?” 陈佞之保持着狼的沉默,舔他的脸。自季予假孕以来,这个问题出现的频率比吃饭睡觉还高,给出否定答案他会生气,给出肯定答案他会忘记,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不记得自己问了这个问题。 于是陈佞之从床上跃下,坐好后弯曲前肢半蹲,回头示意季予到他背上来。季予犹豫地看他一眼,又看手里的毛球球一眼,再三思量后不舍地把毛球球从衣服领口塞了进去,宝贝似的拍了两下后才缓缓坐起身,哼哧哼哧往陈佞之背上爬。 确认他抱好后,陈佞之从地上站起,驮着他往阁楼走。阁楼上开着偌大的老虎窗,陈佞之轻轻一跃便带着季予跃出了阁楼,来到了屋顶。 别墅的屋顶由琉璃瓦铺成,釉色质朴,排列平整,在微凉的夜色下反射着淡淡的光。但是季予无心观察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天上的碎星吸引。 不知道是多少光年外的星体,璀璨又热烈的在浩瀚的宇宙中燃烧,发出漂亮耀眼的光芒。它们在色泽纯粹的银河中飘荡着,荡出阵阵涟漪,柔和的光晕也随之忽闪忽闪,美得不可方物,令人沉醉。 夜风柔柔的吹,陈佞之伏在琉璃瓦上给季予当肉垫,季予平躺在他背上,遥望苍穹。 郊区空气很好,今晚的月亮也很温柔,夜幕里点点萤火般的繁星坠了满天,如同倒过来的深海,映射着城市的光,波光粼粼。 听说看风景的心情取决于陪你看风景的人,此时季予的内心一片安宁,又暖又融,在慵懒的蛙鸣声中他漫不经心地揪着陈佞之的毛,看它们像蒲公英一样被风吹散,吹向不知名的远方。 季予柔软的唇角温柔地勾着,却红了眼眶。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忘了好多好多事情。 比如,他背着陈佞之偷偷切掉了一个腺体,真的好痛好痛。比如,他的耳朵和尾巴都在慢慢的萎缩,真的好痛好痛。比如,他打了好多好多抗生殖排斥的药,真的好痛好痛。 再比如,他真的怀孕了。 每天除了睡觉,他都好痛啊。季予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趁着难得的清醒仔细回忆这些天来忘掉的事情。 还好,没忘记陈佞之。 “陈佞之,我好喜欢夏天啊。” 陈佞之耳朵微动,抬起尾巴扫了扫他的腿,带着安抚的力道。 被毛茸茸的大尾巴抚过有些痒,连带着心尖尖都在痒。季予隔着衣服挠了挠心窝,兀自想着,他应该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是夏天,风是温柔的,星星是亮的,月亮是宽容的,心是陈佞之的。 好喜欢夏天,也好爱你。 如果要加一个期限的话,那就到宇宙打烊的时候吧。 所有的星星都死了,我就不爱你了。 · 回到卧室,季予像往常一样窝在陈佞之怀里,迷迷糊糊打盹。 直到意识流失的混沌感袭来,他突然害怕地抓住陈佞之的手,却是用着不惊扰的力道。 他轻轻地叫着陈佞之的名字,好似要睡着了,嘴巴却念念叨叨地嘟囔着。 “陈佞之,下辈子你继续当警察吧,我就不当兔子了......我想当画家。” 把你画下来,就不会忘记了。 “你可不能忘记我......” 彻底入睡前,他上下唇几乎贴在一起,哼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但陈佞之听清了。 他重重地啄吻季予的唇,希望他晚安好梦。 顺便再告诉他,陈佞之,永远不会忘记季予。 他的觊觎。 晚安,陈佞之,晚安,季予。 好了,我把完结tag拿下来了,再更一点。 (PS:好馋桃桃的同人图,但是又不好意思去找画师叽里呱啦让她看文画图,我装作读者去找可以吗?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