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作者:居无竹   文案:辟芷是条千年蛇妖,找了个凡人为他生小蛇(双)。   他占了那人的身,夺了那人的心,学着人间浪荡男人做尽风流多情事,唯独不曾解相思。   雷点都在标签里面了,注意避雷,慎入。 楔子   他弯腰,轻松抱回他的青山   温玉章幼时得过一场大病,据说是他太爷爷求了一条大蛇救的他,后来那蛇提出,温玉章须得给他生条小蛇作为回报,他太爷爷无奈之下便答应了,并定下了温玉章同那蛇的婚约。   大蛇说等温玉章加冠后就来接他。   后来,温玉章渐渐长大,他父母越发后悔同那妖物的婚约,私下寻了个游方的道士守在温玉章身边。   等温玉章加冠之日,那大蛇果真如约而至。   温家父母吓的面如土色,谁知小道士竟未曾撒谎,果真是名家子弟,颇有道行,与大蛇缠斗开来,也不曾落得下风。   后来大蛇的尾部被小道士一剑刺穿,仰头长吟,玄如墨色的蛇身在温府上方盘旋,隐隐有化龙之势。   小道士如临大敌,喝道:“你即将修成正果,何故欺压凡人?!也不怕毁了你千年道行!”   “愚蠢。”   大蛇的声音如冰如雪,冷冷地砸下来,并不见怒意,反倒压的人心头一沉。   温玉章推开窗,仰头看去,正对上那墨蛇的瞳孔。   这蛇的眼睛竟不是纯黑的,而是墨色里沉着翡翠的颜色,犹如深山幽谷中的寒潭,又冷又深,却又漂亮的刺目,教人忍不住想要溺于其中。   小时候温玉章病的昏沉,只是听人说是条大蛇救的他,自己反没有什么印象。   这次才算是温玉章第一次看见辟芷。   “你跟我走吗?”   大蛇吐着蛇信,低头拿那双墨绿色的瞳孔盯着温玉章。   温玉章的手指紧紧攥住窗棂,双唇颤抖地回望着大蛇。   温家父母快要吓晕过去,却因为惦记独子,相互搀扶硬撑着保持清醒,闻得此言,再也撑不住,猛然朝那蛇跪了下来,老泪纵横,求大蛇放过他们儿子。   老年得子,温玉章是这双老人唯一的盼头。   大蛇并不看温家父母,倒是那道士看不过去,怒而拔剑,就要和大蛇斗个你死我活。   “章儿!我的章儿!”温家父母快要哭晕过去,小道士的剑尖将到大蛇七寸。   “你跟我走吗?”大蛇不动,盯着温玉章又问了一遍。   温玉章退后两步,伏地而拜。   “生养之恩未及偿还,不敢言及救命之恩,是玉章负君,他日相逢,必以命报君。”   大蛇腾雾而起,空中冷雨潇潇,半响后,冰冷的声音落在温玉章耳畔,“算了。”   大蛇离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温家太太平平地渡过两年,温玉章殿试夺魁中了状元,来提亲的人家几乎要将温家的门槛踏破。   温母欢欢喜喜地替温玉章择了一位貌美温柔的妻子,快要过门之日,温玉章忽然得了大病,昏迷不醒。   寻遍良医,竟无人知道温玉章所得何病。温家父母方想起当初的那段公案,咬牙切齿地寻来了当年那个小道士。   温家人不敢隐瞒,这才说了温玉章小时候的病,以及后来种种。   小道士闻言叹气不止,不停说:“你们误我啊。”   原来温家父母上次找他来时只说有只妖物想要强娶自家独子,并不曾交代过往纠葛。然后温玉章幼时被大蛇所救,用的药引正是他们蛇族的灵果,唤做珠果。   ——取的是珠胎暗结之意。   这珠果是化型的灵蛇给伴侣所用,为的是延绵子嗣。若被人类所食,那这个人成年后必要和蛇物交合,不然亦是难逃一死。   上次大蛇所来,为的是救温玉章。   小道士理清其中因果,悔恨自己一时冲动,伤了大蛇。温家父母悲愤交加,又恼又悔,少不得求这道士将那蛇妖寻回来。   然而修炼千年将至化龙的蛇妖又怎会这般好说话,小道士的信物还没到芷山就被拦下了。   大蛇并不肯见他。   温母日夜哭泣,恨不得随着温玉章一起去了。温父一边照顾独子,一边安抚发妻,还要同小道士一起想法子,心力交瘁之下,头发几乎全白了。   小道士背着剑,说要回去找自己师傅。走时去看望温玉章,可巧温玉章醒了片刻,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看着一点生气都没有,闻说小道士要为他去求自己师傅,睁眼笑道:“道长不必忙了,当初玉章背信弃义在先,如今又有和脸面去求他。这数年已是偷来的岁月,如此结局,也是玉章的造化。”   “我儿——”温母闻得此言,想到当初是自己的阻拦方至此结果,哭叫着扑在温玉章身上,昏了过去。   温玉章念及父母之恩未报,还要年迈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从中来,闭上眼不忍再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了?”   温玉章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喜服,疑惑自己是生是死,他撑起身子往那处看,隔着轻薄青翠的床帏,隐隐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子并不瞧他,正专心往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放满了一碗血端过来,“喝了。”   “是你!”同样冷的声音,同样墨绿色的瞳孔,温玉章悚然一惊,茫茫地抬头看着男子——他是那条大蛇。   温玉章伸手接过那碗鲜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有了力气,想来是这条蛇又救了他,便不再迟疑,屏住呼吸仰头灌下男人的鲜血。   ——啪!   等温玉章喝完,那人立刻欺身压住他,冰凉的肌肤隔着两层衣物依然让温玉章冷的浑身轻颤,呼吸却是热的,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又烫的发抖。这样亲密的接触明显吓到了温玉章,空碗滚落到地上。他伸手推拒男人,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这蛇救了他两次,索取回报也是应当,温玉章心中知道自己应该从了他,温柔一点,就算是曲意迎合也该温柔一点。可温玉章自小不曾与人这般亲密过,于情爱一事也只在画册上窥得一鳞半爪,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着。   “怎么?又要后悔吗?”男人讥笑着握住温玉章的手腕,“真当我这碧芷洞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他低头在温玉章耳边冷声道:“温公子还是省点力气,等会有求我的时候。”   这是一处天然的洞穴,天光从石缝间漏进来,映着洞中灵草玉琼,绿的青翠可爱。洞中除却一张大床,并没有凡间的事物,座椅板凳皆是木石所制,再远处有潺潺的小溪经过,后面应该是有一潭碧水。   “你叫什么名字?”   “嗯?”男人有些怔愣,温玉章深吸一口气,重复道:“我叫温玉章,字云墨,父母唤我章儿,你……你就叫我玉章吧。你叫什么名字?”   大蛇似乎有些意外,眼睛里终于出现波澜,像是平静的深潭落了一片花瓣。   “我叫辟芷。”   “辟芷?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你的名字起的真好。”   隔着衣物,男人硬挺的事物正顶着他的大腿,温玉章已经紧张的面皮都木了,可他自小便是这般,越紧张越显得若无其事,温声细语地同辟芷闲话:“想来你父母也喜欢屈子,那你有字吗?”   一边说话,温玉章一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推拒着男人的手臂缓缓松开,然后圈住辟芷的脖颈。他的掌心里都是冷汗,紧握的拳头展开,无所适从地搭在男人后颈上,心底默念不要挣扎。   辟芷嗤笑道:“不过是朝生暮死的兽,没那么多讲究,我生在野草丛里,便以野草为名。”   温玉章恍恍惚惚地想着怪不得这里要叫做碧芷洞。他胡乱应着大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想着他既然欠了别人,又什么都不懂,便将自己全部交给大蛇,许是比较疼的,忍过去就好。   可这种事竟然不是疼的。   层层喜服落在地上,两个人赤裸相对,温玉章半眯着眼睛窝在辟芷怀里,浑身轻颤着忍受着男人四处点火的手指,胸前的小小奶头,细软的腰肢,柔嫩雪白的臀肉……被辟芷微凉的手指一一搓揉抚弄。   竟然是舒服的。   温玉章绞紧双腿,呼吸越来越急促,心头像是有团火炸了开来,烧的他四肢百骸又酥又痒,火热而饥渴。   他忍不住缠在辟芷身上,贪图他的凉意,可越接近他,骨子里越酥痒,腿缝里的汁水已经夹不住,腥甜的气味弥漫开,冲的温玉章头昏脑胀,紧闭的口中泄露出甜腻的呻吟。   温玉章疑惑又惶恐,偏不肯叫出来,咬着唇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看辟芷。   蛇性本淫,少有人能承受得住他们的欲望,而食了珠果的人再喝下蛇族的鲜血,会发情三天三夜,此生都离不开这条蛇的精血。   这些事温玉章自然不知,此时他口干舌燥地望着辟芷跨下的巨物,欢喜不已,顺从地任由辟芷将他的双腿打开。   雪白修长的双腿开到极限,露出温玉章秀气的玉茎,以及玉茎下本来不属于男人的肉缝,带着汁水的肉缝缓缓开阖,像是朵初开的花蕊。   “唔……”温玉章捂着自己的唇,眼睛四处打量大蛇的老巢,偏不敢往下看自己被男人分的大开的双腿,感觉到辟芷的手指按压住肉缝大力搓揉,惊的浑身僵硬。可那处却是酸痛的,蚌肉打开,温热的汁水将他的穴口弄的一片泥泞。   辟芷伸手将温玉章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乳头把玩,另一只手叩开小状元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夹住了他的肉豆挑弄,同时拧着他的小阴唇研磨。   最敏感隐秘的雌蕊被男人的手指亵玩着,偏偏里面的花蜜越来越多,积攒了满满一手掌,再从男人的指缝流下来。温玉章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口中娇喘不断,空旷的洞穴将他的声音放大数倍,温玉章猛然红了脸,闭着眼睛,双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辟芷的肩膀。   “不敢看?”辟芷仿佛得了趣味,终于松开了被他玩弄的红肿艳丽的花唇,手指入侵的更深,摸到了花唇遮掩的花口,湿滑的穴口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温玉章只得睁开眼睛,嗓音都是抖的,“别玩了……我答应给你生小蛇。”只是这样的亵玩都已经让他慌乱不已,可淫乱不堪的身子叫嚣着索要更多。   阴道口的穴肉比他的阴阜还软嫩娇柔,辟芷用指甲抠弄,软肉随着就是一连串的蠕动,淫水成股地涌出。   温玉章这般未经人事的模样惹笑了辟芷,他抽出手指放在温玉章面前,调笑道:“看见没?一根手指你都吃不下去,怎么吃我得下我的东西。”   辟芷的手指上油光水滑,满满的都是温玉章的淫水,他呆愣愣地望着,又下意识地去看辟芷的跨下,紫红色的巨物挺翘着,约有幼儿的手臂粗细。   温玉章吓的脸都白了,辟芷偏要逗他,咬着美人的耳垂含糊道:“小娘子……你都不知道蛇有一对性器吗?想要给我生小蛇,你下面的小嘴是要吃下两根的。”   “我……我不要给你生小蛇了。”本能的恐惧占据上风,温玉章苍白着脸手忙脚乱地往后爬,想要挣脱开两根阴茎的恐吓,已经忘了刚刚他看见的只有一根阳具。   辟芷的手掌牢牢地钳住温玉章的腰肢,享受一般着看小美人在他身下挣扎,他用膝盖压制住温玉章的大腿,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   温玉章爬在床榻上,因为剧烈的挣扎,绵软香甜的屁股水波一般晃动着,而已经被男人的手指肏开的女穴正张着口,红肿的阴唇大开,露出湿滑柔嫩的阴道。   辟芷慢条斯理地探进了两根手指,这次并不着急玩弄肥厚的蚌肉,一直插到底部,才曲起手指,在绵软的甬道里旋转。   水淋淋的小穴里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明显,温玉章还想着两根阴茎,怕的浑身发抖,辟芷的手指又抽了出去。   还不等他松口气,辟芷的阳具就贴了上来,正卡在他的大阴唇之中。   被磨的火热的唇肉乖巧地含住冰凉的柱身,更里面的甬道许是嗅到了雄性的气息,欢喜地蠕动起来,淫水泛滥。   温玉章心中怕的要死,可不争气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贴上去,撅着屁股,双腿大开,犹如雌兽求欢一样。   蛇类天生对水汽有着亲近感,辟芷的肉棒摩擦着温玉章的阴阜,本来想等他更加动情后再插进去,可不知道是温玉章天赋异禀还是珠果的效果太好,只是这种程度的调弄,温玉章的女穴里已经灌满了汁水,水汪汪的小穴挤压收缩着,引诱着这条淫蛇。   辟芷犹豫了片刻,突然松开了对温玉章的钳制,偏头笑道:“先让你跑,被我抓到就要乖乖的。”   温玉章根本没有听清辟芷说什么,一没了束缚,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往前爬。因为刚才的挣扎,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腰上缠住了纱帐一角,他越慌乱,纱帐缠的越紧,最后被他扯了下来,兜头罩在他身上。温玉章忙拨开面前的绿纱,疑惑辟芷怎么全无动静,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   辟芷好整以暇地盘腿坐着。   温玉章因为身体的缘故,自小被父母养的比女孩子还要精细,一身雪肌柔嫩光滑,缠着绿箩颜色的纱帐,更衬的肤白胜雪。他淫水泛滥地趴在塌上,肥嫩的屁股冲着辟芷,被手指肏开的雌穴犹如半开的蔷薇,正在吐露的花蕊又比蔷薇艳三分。   然而这些都不及温玉章一回眸的风情——像他刚破壳时看见的雨后青山,是我看青山多妩媚,青山看我亦多情。   辟芷不懂这意乱情迷是何意,却本能就会掠取,他弯腰,轻松地抱回他的青山。   温玉章浑身发软,珠果的药效已经被辟芷的血彻底催发,兽类凶狠的眼神让他忘记了逃跑,不由自主地将手臂紧紧地缠在辟芷的脖子上,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   柔软的花穴含住辟芷的龟头,花蜜落满了柱身。   辟芷捏住温玉章的后脑勺强迫他抬头,然后粗暴的亲吻落下,蛇族特有的蛇信缠住他的舌尖吮吸,扫荡他的口腔后往温玉章的喉咙钻去。   干呕的感觉让温玉章下意识地往后退,辟芷牢牢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握住他的腰身狠狠压下,阳具破开穴肉的声音被山洞无限放大,处子的甬道被粗暴地捅穿,随之而来的是大蛇雄壮的阳具。   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痛,也是他从未感受到的欢愉———如同在生死边缘徘徊数次,温玉章最终仰头献上唇,献上自己的身,随这千年的妖物一起沉沦。   三天三夜,不见天日。 第一章 温辟芷,字青归   五年后,帝都,温府。   “辟芷,我记得你没有字,我给你起一个好不好?”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辟芷甩着蛇尾缠住温玉章,他上半身还是人型,懒懒地埋在男人怀里,手指无聊地捻着温玉章的发梢玩。   “就是我嫁给你的那天啊,你说你是野草丛里出生的,没那么多讲究。”温玉章忍住笑,脚尖点地微微用力,躺椅重新摇摆起来,辟芷的尾巴窸窸窣窣地扫着地面。辟芷不想动,温玉章心疼起来,伸手捞起他的尾巴盘在自己腿上,一边说道:“你那天还差点把我吓坏了。”   温家父母究竟是心有怨怼,定下的婚期是那年端午,蛇类修行了千年,端午那日还是烦躁不安,脾气暴躁,很是将温玉章折腾了一番。   辟芷明显是想起了那日,舔了舔嘴唇,颇有些食髓知味,尾巴悄悄地钻进了温玉章的长衫里。   “我们在说你的字呢。”温玉章好笑道:“别剪,我等会还要穿的。”   “那你起吧。”辟芷悻悻地收回法力,盯着温玉章先解开了腰身处的衣带,长衫滑开,露出一段细软柔韧的腰身。他的尾巴一动,挑开了衣摆,月白色的衣服滑落,逐渐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双腿紧闭,遮住内里春光。   温玉章的手腕往上,将衣带全部解开,衣衫彻底滑落到他的身体两侧,他的外衣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圆润饱满的乳肉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柔韧的腰肢拱起让辟芷的尾巴从身下穿过,缠了一圈后挤在他的腿缝里。   “……温辟芷,字青归,好不好?”   温玉章全部心神都在为辟芷想字上,幸好平日里总和大蛇腻在一处交欢,衣服解开后便自发分开双腿搭在身侧的扶手上,辟芷的尾巴尖钻进他的女穴里,手掌还握着他的乳头揉捏,乳波晃动,柔滑绵软的大奶子被揉了片刻,奶头分泌出乳白的奶水。温玉章未曾怀过蛇蛋,泌乳是珠果的效用,小蛇长到几个月的时候会变成人型,就需要母乳喂养了。   辟芷正要凑上去吃奶水,听见温玉章的话,懒洋洋地说:“我何时有姓了?”   “我的姓给你啊。”温玉章托着自己的大奶子递到辟芷嘴边,一边说:“你最近总是没有精神,要发情了吗?”   “嗯。”辟芷张嘴含住粉嫩的奶头,稍微用力一吸,成股的乳汁在口中炸开,香甜温热的奶水让辟芷舒服地叹了口气,蛇尾缠的更紧,尾巴尖越钻越深,在湿滑的甬道里泡着。   温玉章扭着身子软绵绵地哼哼:“相公……尾巴上有石头,别往里面去了,我受不住了。”   蛇尾常年都是湿滑的,刚才在地上滚了几圈,粘了不少小石子,此时全被辟芷的尾尖带进温玉章的肉洞里,里面娇嫩柔软的媚肉被石子研磨起来,磨的汁水四溅,又酸又爽,温玉章有些受不住,搂着辟芷的脖子求饶。   辟芷吸空了一只奶子才松开温玉章,恋恋不舍地摸着另一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乳头上还滴着乳汁,他用手指掐着奶头不让奶水继续流出来,对温玉章说:“我把石头舔出来,你自己捏着奶子别漏出来了。”   温玉章忙点头,伸手去抓自己的奶头。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部剧烈起伏的,一双绵软的奶子晃着乳波,另一只乳肉被大蛇咬出一圈粗细的牙印,乳头上亮晶晶的都是大蛇的口水,而温玉章自己捏住的乳头完美干净地翘立着,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他的双乳上,像是发着微光,雪白的刺目。   辟芷以前从没有吃过乳汁,一直有些嫌弃黏糊糊的白汁,自从温玉章涨奶涨的难受,求他吸过一次后,像是上了瘾一般,不等里面满了他都要吃一次。   有时候温玉章去上朝,大蛇醒来后见不到他要闹一整天的,温玉章因着喜欢,对他最纵然不过,上朝时把变细的大蛇盘在自己腰上,他醒了就自己钻进温玉章的肚兜里吃得餍足后再贴在温大人绵软的乳肉上睡一觉。   温玉章唯恐他掉下来,脖子里常年用红绳挂着一枚银环让他盘。   辟芷一向不爱穿衣服,有外人在的时候就藏在温玉章的身上,此时他将尾巴变成双腿,赤裸着身体蹲在温玉章面前,蛇尾一抽出来,男人的蜜穴就被一对肥厚的肉唇重新遮住,水润的蚌肉微微鼓起,缝隙里不时有花汁漏出来。   “相公,逼里痒的很。”温玉章的双腿架在辟芷的双肩上,挪着屁股凑上去催促。   长长的蛇信卷去将落未落的花蜜,辟芷伸手用手掌大力揉着湿滑的蚌肉,像是熟透的果子炸开了一样,温玉章的蜜穴缓缓被揉开,大阴唇翘起来露出里面颤巍巍的阴蒂和小肉唇。   馨甜的汁水从肉缝里流出来,沿着温玉章的股缝一直流到躺椅上,他身下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春日里发情的大蛇可惜地看着雌花里的汁水喂了衣服,立刻张嘴含住了温大人的嫩逼,蛇信深入到肉缝中刮弄,花蜜潺潺流出,他先是猛吸了几口,唯恐汁水漏出来,又退出来将整个阴阜都含到嘴里,又舔又咬,试图挤出肉褶里滞留的花汁。   “慢点,相公……里面还有很多。”   温玉章抬起屁股,双腿紧紧扣住,下半身挂在辟芷的脖子上,他软着声音呻吟,骚逼里被大蛇舔的舒爽不已,整个人泛着情动的粉色。   因为还记得辟芷要喝奶水,他不敢松开捏着乳头的手指,里面涨的难受,温玉章只好去揉捏另一只空的乳房,爽的身子发软,双腿软绵绵地往下滑,辟芷伸手托着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   大蛇挤干净了肉褶里的花汁,用蛇信小心地探入微微张开的穴口中,里面果然积攒了一甬道的花液,辟芷饥渴地用舌头缠着汁水往口中送,他的舌头虽然长,可这样总觉得喝的不过瘾,于是辟芷抱着温玉章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压,嘴唇挤进肥厚的大阴唇啜吸,长长的蛇信在肉洞中搅弄。   蛇信碰到小石头,便是一股浓浓的的花汁涌出。辟芷便不着急把石头卷出来,而是赶着石头堆在温玉章的花心研磨。   温玉章被磨的手脚发软,倒在躺椅上浪叫,忽而全身痉挛,雪白的巨乳颤动着喷出乳汁,他用手捂住,尖叫着喊辟芷。   潮吹带来的大股汁水让辟芷快速地吞咽着,蛇信还在肉洞里搜刮,挤出最后一点花液,知道温玉章刚刚潮吹过,里面暂时没了水后,才终于从温玉章的花蕊里退出来。   温玉章蜷着双腿躺在椅子上,茫然地望着辟芷,“相公,我捏不住了,你快来吃章儿的奶子。”   辟芷挤在温玉章身侧,让他侧着身子躺着,汁水饱满的奶子正好在他嘴边,他张口衔住了,温玉章的手指已经僵硬了,被辟芷舔的酥酥麻麻的才缓缓抽出来。辟芷吃了半饱,这会便不着急了,手指摩挲着温玉章的乳肉,细嚼慢咽地吮吸他的乳头。   过了一会,温玉章缓过来了,撩开自己的头发低头去看辟芷,辟芷挺身用阴茎戳了戳他的大腿,示意自己还硬着。   温玉章这才想起来小石子还在自己的穴里,他又好气又好笑,点着辟芷的额头说:“老妖怪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啊。”   “干你不就是正经事。”辟芷含含糊糊地说:“你要给我生小蛇的。”   这蛇妖修炼了一千年,多半时候都是睡过去的,除了年龄什么都没涨,只知道要找个人生小蛇。   温玉章的心尖又酥又软,他的手指插进辟芷的头发里,温声和他讲道理:“相公,我那里若是破了,等会肯定要涂药,你晚上吃的时候都是苦苦的药味,你上次吃了一口吐了好久自己不记得了?”   老妖怪想了想,觉得温玉章说的对,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乳肉,手指插进温玉章的肉穴里,使了个小法术,里面的小石子粘到了他的指尖。   温玉章收缩甬道感觉了一下,里面已经干净了——所以刚才辟芷说要给他舔出来果然就是鬼扯。   “我那时怎么就觉得你很厉害呢。”温玉章扶额叹气,他第一次见辟芷时,是真的觉得震撼,而现在辟芷专心吃他的奶水,并不理他。温玉章失笑,自己和一只老妖怪较什么真,他张开腿,一只腿搭在辟芷的腰上,露出已经被大蛇的蛇信肏的艳红的肉缝。   辟芷已经发情了,因为是第一天,并不急着用蛇形交尾,但即便是人形,他胯下的一团软肉硬起来也极其可观。温玉章在自己穴里搅弄片刻,勾出一大股阴液涂在辟芷的阳具上,用手掌圈住撸了数下,往自己穴口送。   “唔!”辟芷猛然挺腰,温玉章全无准备,穴里被大蛇的阴茎填满了。 第二章 “我给你生一窝小蛇。”   躺椅上挤了两个人,辟芷的阳具插进温玉章的穴里,将温热的肉穴挤的满满当当,自己动弹不得,索性他也懒得动,抱着温玉章吸奶水,一边用手掌在他的身上滑动摩挲。   温玉章的长腿缠着大蛇的腰,腿缝里泥泞不堪,汁水将那处涂的水亮,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粉红,纤腰肥臀一览无遗。辟芷懒得动,他却等不及了,哄着大蛇先肏一肏他的穴,大蛇抱着他的大奶子不松手,柔嫩粉红的乳尖被他的牙齿扯的极远,哼唧着说:“你自己动嘛。”   “已经没有了。”温玉章用手臂撑起身子,雪白的乳肉垂在胸前,他腾出一只手去挤自己的乳房,绵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漏出来,辟芷猛然一吸,果然是空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   温玉章坐起来骑在辟芷身上,穴里含着大蛇粗长的肉棒转了一圈,隐约还带着细小鳞纹的阳物摩擦着穴心,温玉章捂着嘴仰头浪叫起来。   一双玉雪浑圆的巨乳在他胸前弹跳着,腰肢轻颤,月白色的长衫半披在身上,肩部已经滑落到了臂弯里,他扶着扶手,膝盖跪在辟芷身侧,低眉望着辟芷轻轻一笑。   “你自己动?”辟芷伸手去搂他的腰,同时脚尖点地让躺椅重新摇晃起来。   肉棒随着摇椅的幅度在温玉章的蕊花里戳刺,他咬着唇小声地呻吟着点头,将自己的衣衫脱下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塌下腰让辟芷能握住他的腰肢,一双雪乳在垂在大蛇眼前。   温玉章微微抬腰将辟芷的阳具拔出来一下,然后猛然坐下来,肉棒进入的更深,肥嫩的臀肉都被挤的变了形,小穴里又酸又爽,温玉章挪动着自己的屁股,次次都往花心戳弄,磨的浪成了一滩水,媚眼如丝地看着辟芷。   温玉章的长相是极清俊的,看人时眼神一向宽厚温和,做了两年御史也没有磨出多么雷霆的手段,人前依然是温润端方的模样。   这样柔媚动人,淫荡放浪的样子只有辟芷见过,他又极喜欢无人之时撩拨勾引大蛇,背着亲朋和一只蛇妖偷欢的感觉似乎让他欲罢不能。   娇软红艳的唇,越来越浑圆巨大的乳,本来只属于女人的娇艳水润的穴,细软的腰肢,肥硕水嫩的屁股,温热紧致的屁眼,他勾引着大蛇在他的子宫里浇下小蛇的种子,也任由大蛇从他畸形的身子里索取一切欢愉。   柔滑细腻的身子纠缠着辟芷,温玉章的花穴里又湿又软,正含着大蛇的阴茎吮吸,身上的美人撅着屁股摇晃自己的身体,努力将他的阳具吃下去更多。   然后阳具每每停在肉洞深处的肉窝里就不再向前,大蛇不满起来,扯着温玉章的头发说:“再深一点。”   温玉章伏下身子趴在辟芷胸前,浑圆的乳肉磨蹭着大蛇的肌肤,他蹙眉,似乎难以忍受过于剧烈的快感,搂着丈夫的脖子软软地说:“相公,我没力气了。”   躺椅的晃动已经停了,他的穴也软软地含着蛇的阴茎,屁股腿缝里都是淫液,小幅度地摇晃着腰肢。   辟芷这个老妖怪怕是把自己活成了王八,已经进入发情期也能等着温玉章坐在他身上自己肏穴,等温玉章没了力气,又是哀求又是勾引,他才肯懒懒地动起来,将温玉章压在躺椅上肏上一通。   温玉章抱着辟芷的脖子,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玉白无暇的长腿勾着大蛇的腰,被深重的抽插带动身子,一下下地撞在椅背上。   “相公,慢一点……”温玉章梦哼起来,他的长发散开,脸颊藏在里面,遮住了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后背的肌肉娇嫩,此刻怕是已经撞红了。然而辟芷交欢时总带着兽类的霸道,不出精是万不肯松开胯下的雌兽的,温玉章便也不叫,仰头揉着自己的奶子。   片刻时间过去,肥美丰硕的乳房里已经积攒了少些乳汁,温玉章的手和身子一样白皙,细长的手指拨弄着自己大奶头,粉嫩的指甲抠着艳红的乳头,吸引着大蛇不由自主地望着那里。   等看见了乳白色的汁水,大蛇果然吞了吞口水,果真欺身压住了温玉章,一手握着一只巨乳,将两颗大奶子拢在一起吮吸。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温玉章的眼睑处,他微微眯着眼睛,揉着大蛇的脑袋让他慢点。   然而这个姿势不太好动,辟芷想要吃奶水,阴茎便肏不得穴,温玉章抚摸着大蛇的后背安抚他:“相公,我们到地上做吧,你好一边吃我的水,一边肏逼。”   大蛇果然抱着他放到了一旁的草地上,走动时,肉棒从他的穴里滑出了一些,温玉章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弯,抬着屁股去吃大蛇的鸡巴。   春草刚刚冒了一层小芽,扎的温玉章的后背酥酥麻麻地痒,他忍不住扭动身子,辟芷肏的便不利爽,于是掐着他的奶子将温玉章牢牢压在地上,一边咬着他的乳肉一边狠狠地肏温玉章的嫩逼。   温玉章抓着草茎浪叫,等辟芷再一次吸空了他的奶水后才抱着他的屁股专心干他,干的温玉章的乳波水一般晃来晃去,他就用手臂撑起身子,仰头和大蛇接吻。   肉洞深处的肉窝被肏开了,辟芷的龟头挤进去,那里面和甬道又不同,更紧柔韧湿润,大蛇舒服地在里面撞击,子宫壁被他肏的酸软难耐,温玉章正专心致志地接吻,黑色的头发垂落在脑后,大蛇越撞越狠,温玉章终于支撑不住,摔落在草地上。   辟芷要退出来看看温玉章的骚逼是不是被他肏坏了,温玉章以为自己的穴里是蛇的阴茎,双腿勾着大蛇的腰要他继续,滑溜溜的大腿几乎缠不住,他用打开的肉口夹着辟芷的肉冠,泪眼迷离地提醒辟芷:“相公……快一点,射进来我给你生一窝小蛇。”   变成人形后,辟芷的性器和蛇类的也有所不同,除了更大更粗,和普通男人没什么不一样。   蛇的阴茎是一定要等尽兴了才会抽出来,温玉章经常为他口交,人形时吃过,蛇形的也经常含,大概都是他,温玉章从来不觉得那是两样东西。   大蛇也不再坚持,压着温玉章又肏了好一会,才终于把他的肚子里射满男精。   温玉章还待继续,这般程度的交合大蛇定然没有完全疏解,他跪趴在草地上,撅着屁股露出一对穴,后穴张着小口灌满了流进来的花汁,雌蕊根本合不住,肉圈鼓囊囊地开着口子,阴唇里的肉缝正吐着白浊。   “先堵上吧,等会要流出来了。”温玉章回头和辟芷说。   辟芷拔了一根头发,化成一片小小的蛇鳞刚好能放进肉洞口,那蛇鳞紧紧贴着蚌肉,严丝合缝地扣住肉唇,也不会滑进去,将蛇妖的精液牢牢堵在温玉章的阴道中。   温玉章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了一样。辟芷拍了拍他的肚子,仿佛能听见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挤压着他的子宫。   “好了。”   辟芷松手,温玉章摇着屁股,油滑娇嫩的臀肉弹起来,他背对着大蛇用手指叩开自己的屁眼,媚声道:“相公这里也要。”   往常用蛇尾交合时,辟芷的两根阳具刚好能满足温玉章的两个浪穴,换了人形,温玉章倒有些不适应。   辟芷骑在温玉章身上,正要插进去的时候,远处忽然出现了脚步声,大蛇掀起眼皮朝那边看了一眼,就要继续干温玉章,温玉章忙从他身下爬出来,跪在大蛇面前哄他:“我吩咐了不准过来打扰的,来人肯定有急事,先让我听听他说什么。”   “孟管家。”大蛇不情愿地说。   “嗯?来的是孟管家?许是出大事了。”温玉章见辟芷也不化成蛇形,站起来捡来自己的长衫披在辟芷身上,搂着大蛇的脖子温言哄他:“好相公,就这一次,我等会儿大概要出门的,给你带荔枝好不好?”   辟芷听见“荔枝”才肯抬头看他一眼,温玉章去亲他的唇角,笑嘻嘻地说辟芷最好了。   他的股间湿漉漉的,雪白的身子上都是淫乱的红痕,仰着头和大蛇唇齿交缠,等孟管家走近了才依依不舍地舔着辟芷的唇,轻喘着问:“怎么了?”   孟管家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约莫温玉章能听见他的声音就站住了,“东宫来信,请大人速速入宫。”   温玉章迅速回房换过衣服,走时问辟芷要不要和他一起去,辟芷懒懒地趴在塌上摆手,“困。”   “哦。”温玉章有些失望,低头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快步离开了。   全章翻了几遍居然没找到一句不那么露骨的当概要,我一直没觉得那么夸张啊… 第三章 哪本书教这些东西   天亮后温玉章才回来,日光和煦,大蛇还是他离开时的姿势卧在软榻上,许是一觉还未醒。   温玉章冕冠上的流苏极长,他用手指勾起来,弯下身子去亲辟芷。   然而还未碰到辟芷的唇,大蛇忽然睁开了眼睛,墨绿的瞳孔盯着温玉章说:“有人死了。”   “嗯?”温玉章一愣,“昨日郑妃娘娘没了,等午间缟素就该挂起来了。”他皱眉,直起身子不再靠近辟芷:“你闻的出来?”   “死于非命,你身上的死气很重。”   “死于非命?果然是这样……”温玉章思虑重重,又退后了两步,辟芷于吃住上向来不怎么挑剔,却有些凡人无法理解的洁癖,温玉章听闻他这样说,自然不肯此时去缠大蛇,“我去沐浴,你等我片刻。”   “沐浴没有用的。”   大蛇坐起来,搭在他腰上的薄毯滑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肌,他只穿了一件玄色的薄衫,衣带都没有系上,自然也没有亵裤。   一句话说完,那薄衫覆盖的长腿忽然变作长长的蛇尾,极灵活地甩到窗外,折了一枝犹带露水的桃花。   蛇尾上覆盖着漆黑的鳞片在日光下发亮,娇艳的桃花就卷在他的尾尖,蛇尾滑过软榻,留下一道粘腻的水痕。   “过来。”大蛇从自己的尾尖取下桃花,等温玉章走近了,将那花上的露水洒在他身上,点头道:“好了。”   “这就好了?”温玉章很少见辟芷用法术,他说的那般玄乎,却是一枝寻常桃花就能解决,颇为怀疑,忍不住低头去嗅自己的手指,想要闻一闻他说的“死气”到底还有没有。   辟芷随手将桃枝簪在温玉章的发冠上,映着温公子的眉眼,倒是人比花娇。   温玉章已经嗅到了自己的手腕处,辟芷沿着他的手指舔过去,等舔到了手腕,偏头寻着温玉章的唇啃咬。   温玉章这才信,要不然以这老妖怪的洁癖,哪里会主动来亲他。温玉章正准备放下手腕专心和大蛇接吻,大蛇偏又松开了他,舔着他的手臂一路啃到了温玉章圆润的肩。   然后从他的袖子里掏出了一把荔枝。   温玉章:“……”这老东西修炼了千年还留着口舌之欲,也是他们那圈子里独树一帜了。   “没了?”辟芷掏出来两把荔枝,统共不过十多个,还不够大蛇塞牙缝。   温玉章点头:“郑妃一去,你就只能等夏天才能吃到荔枝了。”   郑妃因为长得像皇帝已经去世的恋人,专宠后宫多年,因前朝有个爱吃荔枝的宠妃,她便也要千里迢迢送来的荔枝。这荔枝是去年夏天送到京城后一直在皇宫的冰库里存着的,听说还有修道人设计的阵法才能保持荔枝的新鲜。荔枝一半是郑妃的,一半被陛下给了太子,太子嫌郑妃作妖,从不吃荔枝,倒是都便宜了大蛇。   辟芷刚剥开一个,挖出白嫩的果然正要递给温玉章先尝,温玉章张嘴含住荔枝,眯着眼睛笑。大蛇忽然听见到夏天才有荔枝,又后悔了,追过去要把那枚荔枝讨回来。   温玉章笑着往后躲,辟芷甩着蛇尾缠上他的腰,将人压在身下,温玉章半张着口等他来讨荔枝,一人一蛇在榻上缠绵起来,圆圆的果肉被大蛇的蛇信勾住,温玉章舔着他的蛇信吮吸,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反倒没有人顾得上那颗荔枝,透明的津液沿着温玉章的嘴角流下来,在他修长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等辟芷终于将那颗荔枝抢回来,温玉章已经被亲的浑身发软,搂着大蛇的脖子轻喘。   蛇尾紧紧缠在他的腰上,温玉章动弹不得,大蛇的一双阴茎刚好卡在他的腿缝上,蛇茎里是有骨头的,硬挺地戳着他的大腿,比起大蛇的体温几乎算得上发烫了。温玉章知道他忍了一夜,怕是不好受,仰头亲着大蛇的嘴角说:“这几日应该会罢朝,里头虽乱,和我却没什么干系。回来时我请了几天假,先陪你把发情期过去。”   “先松开我,”温玉章拍着大蛇的后背,“这身官服不能撕的。”   “不急。”辟芷的手指拂过温玉章的眼睑,一夜没有休息,他的眼圈已经发黑。辟芷的手指总是凉的,温玉章却觉得眼睛被他烫到了,瑟瑟地往后退,身下就是软榻,退无可退,辟芷却收回了手指,淡淡地说:“你先睡一觉。”   这老东西从哪里学的调情手段。   “你们凡人写的话本上。”大蛇忽然说道,“不许在心里骂我。”   温玉章奇了:“你能听见我心里说什么?”   “千年老妖怪能看出来。”辟芷收回蛇尾变成双腿,依然紧紧抱着温玉章,“快睡。给你一个时辰。”   大蛇到了发情期,一次正经的交欢能持续两到三天,温玉章也不扭捏,闭上眼几乎是立刻就睡熟了。   温玉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他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怎么不叫醒我?”   “我叫了,你没醒。”   大蛇正在剥荔枝,雪白剔透的果肉整整齐齐地码在碟子里,见温玉章还迷糊着,用脚底揉着温玉章的屁股,“屁股露出来,我把荔枝存到你那里。”   “嗯?存哪里?”温玉章坐起来解自己的衣服,迷糊着问了一句,忽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说:“又是话本里的?哪本书教这些东西,我明天让人给封了。”   大蛇出了深山一度很迷恋看话本,时日长了,做人做的像模像样。   他说若是要化龙光修行是不够的,必须要成为真正的人。除了懒些,温玉章觉得他和凡人也没什么区别,大蛇却一直都没化成龙。   温玉章下了软榻站在辟芷面前脱衣服,大翎朝的官服以红色为主,腰上还有极华丽的腰封,显得温玉章的腰极细极软,像枝头的玉兰。   红色的玉兰花瓣落下,玉雪的花蕊盈盈立在其中。温玉章低头解开裹胸的长布,一对雪白的乳球跳出来随着温玉章的走动轻轻弹动,晃起一波波乳纹。   辟芷盘腿抱着他那碟荔枝坐在软榻上等着。   温玉章在室内扫了一眼,将窗前的几案推到软榻前,然后背对着辟芷爬上了几案。   塌腰翘臀,温玉章用手臂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双腿分开,将穴冲着辟芷的位置张开。   蚌肉紧闭,肉褶里又攒着水,温玉章伸手拨开自己的阴阜,细长的手指将昨日放进去的蛇鳞取出来,藏在花唇里的肉缝若隐若现,温玉章的手指已经抽出来了,花蕊又恢复成了紧合的状态。   大蛇爱极了温玉章回眸求欢的神情,并不催促。   温玉章将蛇鳞咬在口中,用手掌狠狠揉着湿滑肥嫩的蚌肉,将鼓起的软肉揉红了揉开了,开出一条缝潺潺流着汁水。   就着温热的淫液,温玉章又伸进去两根手指,摸索到肉缝口抠挖了几下,又捏着阴核亵玩,他只想早点把骚逼弄开了好让辟芷放他的荔枝,手指越发粗暴起来。   穴里的水满满的将要溢出来,温玉章才勾着小阴唇摇着屁股凑到辟芷面前,让大蛇看他打开的阴道。   “相公,好了,你放吧。”   肥美丰腴的雪白身子乖顺地伏在几案上,只有臀部高高撅起,温热水润的浪逼一开一合地蠕动着,散发着馨甜的气息。   辟芷捏着一颗剥了皮的荔枝放在阴阜中间,冰凉的果肉让温玉章浑身一颤,花唇却立刻咬紧了果肉。辟芷伸手一推,果肉缓缓被肉洞吸了进去,艳红的软肉缠着雪白的果肉蠕动,看的大蛇食欲大开。   “娘子,你全吃进去了呢。”果肉挤进甬道后,肉缝又恢复成了一条细缝,看不清里面吃下了一颗荔枝。   辟芷拍了拍温玉章的臀肉,“吐出来我看看。”   “啊?”温玉章喘息着回头看大蛇,红色的流苏带子缠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痒,温玉章摇晃着身子想把它晃下来,可不等流苏落下,他胸前的乳球先晃了起来,肥嫩的软肉像是水做的。   辟芷的眼神一暗,葡萄大小的红艳艳乳头滴出两滴奶汁。   “把荔枝吐出来。”辟芷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三四下,肥厚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有了红痕,温玉章摇着腰肢,肉逼将荔枝吃的更深了。   温玉章的声音都变了,哼唧着求饶,像青蛙一样的姿势分开双腿蹲下,手臂撑在几案上,努力将女穴里的荔枝排出来。   等荔枝好不容易漏出个头,辟芷又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一掌,肉圈收缩,荔枝又被挤了进去。   “相公!”作弄的温玉章眼泪都要出来了,大蛇才放过他,让温玉章的屁股撅到他的嘴边,吃够了花汁后用蛇信掏出荔枝,荔枝在暖穴里泡了半天,又香又软,大蛇舔着舌头说:“那话本里说的没错,果然好吃,剩下的都泡到你的穴里吧。”   温玉章香汗淋漓地趴在几案,桌面上积攒了一滩奶汁,潮吹过一次的身子盈盈轻颤。   他将大屁股撅到大蛇面前,额头无力地抵着几案,闻言轻喘着应道:“嗯。” 第四章 “我先吃了荔枝,再吃你。”   日光缓缓移动,通过窗棂正落在温玉章的花口,渐暖的阳光照的那处水光粼粼,熟的糜艳的肉瓣微微收缩绞紧了刚塞进来的荔枝,莹润透白的果肉将落未落。温玉章只好摇着屁股用阴唇去蹭大蛇的手指,他回头软软地哼叫,辟芷才伸出手指将荔枝推进去。   柔嫩的果肉划过阴蒂,挤得里面的荔枝胡乱滚动着,像是要在男人的肉洞里炸开一样。   “要破了……相公……”温玉章的手指紧紧攥着几案的边沿,细白的大腿不停地哆嗦,支撑着丰腴的身子犹如风中起舞的莲,盈盈俏立。   辟芷专心压着最后一颗荔枝往温玉章的穴里推,闻言问道:“什么要破了?是这里还是我的荔枝?”   荔枝卡在肉缝里,逼口薄薄的血肉被撑的近乎透明,大蛇的手指扫过那里,温玉章忽然全身一颤,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趴在几案上,身子蜷起伏在冰冷的桌面持续潮吹,秀气的阴茎射出两股男精,而双腿间的骚逼如同漏水了一样,温热的汁水冲刷着荔枝。   大蛇趁着温玉章潮吹穴里正软,微微用力,荔枝终于全部挤进温玉章的花蕊里,只留有一指宽的肉缝能看见里面雪白的荔枝果肉。   “好了,都吃下去了,别把我的荔枝挤破了。”大蛇从后背搂起温玉章,一只手刚好攥着他的巨乳。温玉章这次潮吹的时间尤其久,现在身子还在发抖,大蛇的指缝里漏出点点香甜的乳汁,他笑起来:“怎么这里也喷水,你自己捏好了。”   大蛇正扒开温玉章的屁股将自己的肉冠多准了他的后穴,这里比雌穴还紧,虽然里面汁水淋漓,早已经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可毕竟没有扩张过,肉褶都被撑平了依然咬不住巨大的龟头。   “里面满了……唔相公给章儿吸一吸奶子好不好。”   温玉章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任由大蛇摆弄自己,手指胡乱地摸奶头,却是把奶水越挤越多。   大蛇拍打着温玉章肥厚饱满的臀肉,缓缓将阴茎插在他的穴里。   女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荔枝,大蛇的阴茎又插进了他的后穴,身子被撑爆的感觉又舒爽又恐惧,温玉章仰着头浪叫,白花花的身子剧烈地扭动着,奶白色的汁水洒的到处都是。   大蛇化成人型也没改掉护食的毛病,眼看着乳汁越洒越多,着急起来,掐着温玉章的臀肉边肏边说:“几案太低了,你爬到窗边的桌子上。”   “快点。”温玉章被肏的神思不清,根本没听见辟芷说什么,只一个劲地浪叫。大蛇挺腰狠狠在撞着他的穴肉,“爬。”   温玉章这才手忙脚乱地从大蛇身上爬下来,他四肢伏地,只有高高撅着的大屁股凑在大蛇胯下,湿漉漉的屁眼里咬着巨大的阴茎。   雪白的身子全部浸到阳光里,丰腴秀美,像绵延起伏的雪山。   大蛇微微眯眼,温玉章发上的那支桃花还未落,他回眸,眸中有水,是眼波横眉峰聚。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山水里情意盈盈。   大蛇的神情忽然温柔起来,他弯腰抱起温玉章,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勾着他的腿弯,意外地发现这样的话阳具进入的更深,于是辟芷走动着肏干温玉章,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水迹。   “慢一点……相公……章儿要吃不住荔枝了。”温玉章的后背靠着大蛇的胸膛,从身后勾着辟芷的脖子,扭头要去看他。   大蛇的肏干全无章法,只知道横冲直撞,并不刻意去找温玉章的穴心。幸好他的性器又粗又长,只是这般已经肏的温玉章嗓子都叫哑了,可骚穴里总是痒,他忍不住在辟芷怀里扑腾,想要大蛇的肉棒干着他的穴心,还想要回头看着大蛇。   “别乱动。”   温玉章的肌肤本就细腻光滑,又沾了不少汁水汗水,特别是双股腿缝,更是滑的几乎握不住。   他的大腿上已经被辟芷捏出深重的红痕,如此辟芷额头上也有了汗。   温玉章侧着身子仰头看他,眉眼含春:“相公亲亲章儿。”   这个姿势大蛇够不着他的唇,于是吐出长长的蛇信,温玉章张口伸出舌头和蛇信纠缠。明显是属于蛇类的和人类不同的舌头缠着美人的舌,画面诡异又淫靡,温玉章痴迷地吞咽着蛇信上的津液,然后张开红唇,让蛇信在他口中搅弄。   终于走到了桌子边,大蛇想将温玉章放在桌子上,可温玉章不下去,缠着他要亲吻。   辟芷喘着气说让他等一会都不行,只好先抽出自己的阳具,让温玉章的身子转回来,面对着他屁股坐在桌子上。   “相公……”温玉章娇媚地舔着唇,勾着他的脖子一寸寸地吃下他的蛇信,大蛇往回收,唇与唇终于碰在一起,温玉章闭上眼认真又激烈地和大蛇接吻。   大蛇的阳物重新插进温玉章的浪穴里,温玉章的腿勾着他的腰,因为屁股太湿太滑,温玉章根本坐不住,半边身子都凌空着。   每当辟芷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温玉章的身子也被推到桌子上,等他抽出去,温玉章又被带过去,桌子上已经积攒了一滩骚水。   大蛇干的不爽,用手牢牢掐着温玉章的腰肢将他的下半身固定住,而温玉章的上半身挂在辟芷的身子,一双雪乳随着身子的摆动左右摇晃,荡出一层层乳波。他固执地含着辟芷的蛇信,被大蛇吻的身子发麻都不舍得松开。   等再次潮吹后,温玉章终于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桌子上,绵软饱满的乳球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弹跳着。   红的发紫的乳尖仿佛六月熟透的葡萄,紫葡萄还不停地溢着香甜的奶汁,吸引着在他身上辛苦耕耘的馋蛇。   感觉到大蛇火热的目光,温玉章颇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然后用手指拨弄艳红的奶头,指尖粘了一滴乳汁后举起手臂伸到大蛇唇边。   温玉章被他肏的一晃一晃的,手指也随之晃动,然而大蛇的蛇信吐出来,迅速缠去了那滴乳汁。   “相公……唔,这里还有呢。”温玉章收回手指,用手掌挤压着自己的大奶子,将两个熟透的奶头挤到一起,不停喷出来的乳汁灌满了乳沟。   大蛇肏穴的速度减慢,弯腰先舔去了温玉章身子上洒落的乳汁,从下到上,一路沿着绵软的乳肉舔到两个红艳的乳头。温玉章双手用力猛然一挤,两道奶汁喷到辟芷口中。   缠绵了许久,辟芷一次都没有射。大蛇一次交欢能持续很久,因为珠果的效用,温玉章的身子里有源源不断的汁水承受大蛇的欲望,然而人类的体力毕竟跟不上这样强度的做爱,等辟芷喝下一口乳汁,温玉章就彻底没了力气,手臂滑在身侧,温柔地注视大蛇吮吸他的奶水。   温玉章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自己也不知道,等醒来后,天色已经暗下来。辟芷正睡在他的身边,从温玉章的身后抱着他,阳具还插在他的后穴里,硬硬地在里面戳着。   因为蛇类和人不一样,阴茎里是有骨头的,温玉章的浪穴已经被肏麻了,也感觉不出辟芷到底射了不曾。   一整天没有进食,温玉章浑身发软,他回头亲了亲大蛇的脸颊,柔声叫他:“青归,起来用饭好不好?”   大蛇微微皱眉,还是没有醒。   温玉章舔着他的唇,呼吸的热气扑在大蛇的脸上,声音放的更轻,叠声唤着大蛇。   “嗯。”大蛇应了一声,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温玉章撩开床帷,朝外面唤了一声,外间有婢女答应,过了片刻,有饭香飘进来。   “青归,起了。”温玉章收缩软穴,咬着大蛇的下巴诱惑他:“快点起,饭都好了。还有荔枝呢,也不吃了?还有我呢,吃完饭穴里正好软软的,不要吃了?”   这快修炼成了千年王八的老东西不仅贪吃还赖床,一点都没有占山为王的大妖逼格,也不知他那些徒子徒孙有没有后悔过跟了这位老奇葩。   听到最后,老妖怪才掀起眼皮打了个呵欠,颇为不满,“做人真是麻烦。”   贪吃也很麻烦。温玉章点着他的额头,“快点呢。”   大蛇也不穿衣服,下身化作蛇尾抱着温玉章,不过瞬息就滑到了外室。   这种事温玉章明显经历多了,脸色不变地抱紧了辟芷的脖子,等两个人坐到饭桌前,大蛇的阴茎还牢牢地插在他的嫩穴里。   发情期的大蛇就算射过了性器也不抽出来,辟芷也就随他。坐在他的阴茎上吃饭,边吃边挑了辟芷喜欢的喂他一口。   其实温玉章也吃不多,肚子里挤满了荔枝和大蛇的性器,有很浓的饱腹感,胃里并没有什么,他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小口地喝着参汤。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今天晚上估计是没得睡的,不吃点东西怕是撑不下来。   大蛇懒懒地揉捏着他的奶子,里面的奶水已经被他吃完了,比涨奶的时候更加绵软柔媚。温玉章娇声呻吟,回头度给辟芷一口汤,大蛇缠着他的舌玩了一会,又把那口参汤推回给温玉章。   “刚才射了吗?”温玉章扶着椅背问他。   “不曾。”   他揉着温玉章的肚子,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兽类捕捉猎物的样子,“留着给你生小蛇。”   “雌穴里还有你的荔枝。”温玉章搂着大蛇的脖子继续亲他。   大蛇亲完后将温玉章抱起,扫开面前的碗碟,把他放在饭桌上。   阴茎从温玉章的股间滑出来,大蛇分开他的双腿,肥嫩的蚌肉微微鼓起来,此时已经合上,遮住了里面的荔枝。   “你肚子里怕是没空吃东西了,我先吃了荔枝,”大蛇舔了一口柔软的蚌肉,从下往上笑睨着温玉章,缓缓说,“再吃你。”   点进来我都默认清楚雷点了,接下来会有人兽等   不许骂我,心里想想也不行 第五章 他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吧   温玉章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弯坐在饭桌上,大开着的双腿间露出水淋淋的女穴,阴阜外翻挤压着大蛇的蛇信,阴核已经被辟芷咬肿,可怜地收缩在肉唇里。   灵活的蛇信在肉洞里翻找最后一颗荔枝,不时勾弄到花心,惹来温玉章一阵轻颤。   他咬着唇喘息,大蛇的蛇信在穴里勾缠荔枝的触感十分明显,温玉章只觉得自己也成了这餐桌上的器皿,供这老妖使用。   辟芷终于吃到了最后一颗荔枝,温玉章紧紧拱起的脚背才放松下来,张开双臂要大蛇抱他。   辟芷接住他压在椅子上就是一顿狠肏,含了大半天荔枝的骚逼正是酥软香甜的时候,汁水里仿佛还带着果肉的清香,大蛇越肏越喜欢,变着花样的折腾温玉章,温玉章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大蛇还没停下来。   他趴在椅靠上撅着屁股让大蛇肏穴,雪白的双乳不停地拍打着椅靠的花纹,印出一朵朵牡丹来。   不知过了多久,大蛇终于泻了精,温玉章像是被肏坏了一样蜷缩在椅子上,辟芷紧紧扣着他的屁股射精。蛇类射精持续的时间很长,温玉章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又缓缓鼓起来,他伸手拍了拍,像是还能听见里面浓稠的蛇精滚动的声音。   这老蛇就连精液都是微凉的。   灯花炸开,漫长的夜才过去一半。   温玉章的雌穴实在吃不下了,大蛇才勉强换了他的后穴射精,等把两个穴灌到溢出来,这一场交合才算结束。   让人重新换了一桌吃食,温玉章窝在辟芷怀里略歇了片刻,又吃了点东西,下一场交欢又开始了。   木床咯吱了一夜,天亮后才安静下来。   大蛇发情的第三天,温公子的卧室换了一张新床。   持续一个月的发情期其实最厉害的只有前三天,这三天温玉章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被大蛇肏穴,后来辟芷换了蛇形,交欢的地方就成了后园的湖边。   接下来的日子便轻松很多,辟芷多半时间都在睡觉,睡醒了也不管温玉章在做什么,捞到身下就要肏穴。   许多时候等不及温玉章脱衣服,便直接撕了。   温大人身为监察御史,日子过的算得上清贫,一个月那点俸禄实在供不起大蛇这么潇洒。   幸好天气渐热,温玉章每日在家办公时只穿一件极短的薄衫,肏穴摸乳都十分方便,大蛇这才高兴。   大蛇的发情期过去后已经是初夏,天气炎热,辟芷越来越不肯维持人形,变成一条小蛇盘在温玉章的袖子里睡觉,多数时候是没什么动静的。   那日太子殿下驾临,还带了一箱荔枝过来,“宫里统共就剩那么多了,本宫记得温先生喜欢,都带了给你。”   温玉章给太子讲过课,他就一直喊先生,这少年的神情渐渐阴郁,带着讥笑说道:“可惜那老女人再也吃不着了。”   太子的话温玉章没有十分注意,他的目光刚停留在面前的荔枝上,腿间的肉逼几乎下意识涌出汁水。躲在他的袖子里的蛇忽然有了动作,缠在他的手腕上用蛇信舔温玉章的手背。   温玉章隔着衣袖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剥了一个荔枝塞进袖子,小蛇安静地缠着荔枝啃咬。   “殿下今日过来可是有事?”安抚过小蛇,温玉章亲手给太子添了一杯茶,温声问道。   太子脊背挺直,盯着温玉章说:“郑妃一死,这世上长得像那个人的便只剩下我了。”   温玉章垂目不语,少年忽然站了起来,有些暴躁地低吼:“那是我舅舅,比起郑妃,我才更像他!你没见过父皇最近看我的眼神,不,不是最近,其实一直都是,他最近已经不只是看着了,”太子殿下颓然坐下,捂着额头恨恨地说:“太恶心了。”   父子相奸这种事少年说的极其隐晦,约莫是顾忌温大人人前一贯禁欲冷淡的气质。   “殿下先冷静一点。”温玉章忽然问:“陛下做到什么地步了?插进去过吗?”   太子未曾想到温玉章如此直接,半响才摇头:“没有,我一直躲着他。”   “不能总躲着。”   温玉章缓缓剥着荔枝,沉吟道:“让我想想。”   “本宫只有先生了。”少年眼睛一亮,伸手去攥温玉章的衣袖,温玉章微微侧身躲了过去,提醒道:“殿下,仪容。”   袖子里的小蛇抱着荔枝,隔着薄薄的衣袖仰头看太子的手没有落下来才收回牙齿。   随着体型变化,辟芷吃了一颗荔枝就饱了,于是缠着荔枝滑到温玉章的肩膀,沿着他的腰腹落下来刚好掉到温玉章的大腿缝上。   “啊。”温热光滑的大腿突然落了一条蛇,让温玉章小声惊叫了一句。   太子来的时候温玉章正好辟芷在榻上缠绵,只换了外衫,没来得及穿亵裤,此时倒是方便辟芷了。   “温先生?”   温玉章回过神笑道:“无事。”   两根手指粗细的蛇尾在温玉章的腿缝里磨蹭,他不动声色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冰凉粘腻的蛇尾滑了进去,辟芷的蛇头挂在温玉章微微硬起的玉茎上,蛇尾缠着荔枝钻进了鼓囊囊的蚌肉中。   细小的蛇鳞刮蹭着娇嫩的媚肉,推着荔枝往里滚,湿软的肉洞蠕动着绞紧了辟芷的尾巴,越来越多的蜜汁从穴眼里挤出来,馨甜的气味在黑暗里弥漫开。   小蛇在温玉章的阴茎上缠了一圈,蛇头也挤到肥大的阴唇里舔食花汁,温热的汁水淋到蛇头上,辟芷有些难耐地扭动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丰腴的骚逼吞下去,扭成麻花的蛇撞击着敏感的花蕊。温玉章忍住跳起来的冲动,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浑身轻颤,口中都咬出了血才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温玉章木着脸应付太子,目光都不敢往下看,唯恐被人发现他已经快要被一条蛇奸弄的潮吹。   把那颗荔枝顶到甬道深处的肉窝处之后,小蛇终于退了出来,蛇身变大了一圈缠在肉逼口吸吮花汁。   一通调弄,温玉章的乳汁也喷了出来,今日时间太急,他并没有用裹胸的长布,只罩了两件衣物,此时乳汁沿着奶头滑下来汇集在温玉章的腿缝里。   小蛇终于探出头舔着乳汁往上游动,温玉章的肌肤太嫩滑,小蛇无处着力,索性用蛇身缠住温玉章的大奶子,蛇口含住奶头吮吸。   温玉章扶着额头喘息,乳球不停地晃动,小蛇本来就盘不住,被晃的差点掉下来,于是他露出牙齿直接咬住奶头周围的乳肉,尖尖的蛇牙扎进肌肤里固定住了蛇头,小蛇这才消停,安静地缠着大奶子吃奶水。   “温先生?先生?”   太子叫了两遍温玉章才回神,他捂着胸口缓缓松了一口气,隔着衣物安抚似的摸了摸蛇头,目光对准太子,“刚才说到哪里了?”   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暗哑,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才接着道:“哦对,陛下要去行宫住一段时间。”温玉章摩挲着杯子,低声道:“殿下不去吗?”   太子冷笑:“本宫巴不得不去。”   “那殿下是准备躲到什么时候?陛下正值壮年,又是那样的性格,等惹恼了陛下,不仅一样要雌伏,怕是殿下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吃些苦头。”   “那我能怎么样!”少年以为温玉章会有办法,谁知道他说出这么一翻话来,羞恼窘迫地低吼着:“难不成让我脱光了送到龙床上吗?!我可是大翎的太子!”   温玉章沉默。   太子忽然想明白了温玉章的意思,无力又绝望地靠在椅背上。   温玉章这才接着说:“对啊,大翎朝的太子可没有一个幽禁的皇子容易摆布。”   他的语气明明是温柔低沉的,却生生让怀里的辟芷打了一个寒颤,他抬头,隔着层层衣物去看温玉章的脸,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   像是能感觉到小蛇的动作,温玉章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辟芷便低头继续吮吸。   许久后,太子红着眼睛问:“本宫该怎么做?”   “想办法跟去行宫,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你要做什么?”太子执意要听温玉章的计划,温玉章也就不瞒他,轻声说:“陛下因思念故人醉酒强占亲生儿子,食髓知味,再一再二,太子不从意欲自尽。陛下心有愧意,必定有所补偿。”   “本宫……”少年张口欲言,温玉章打断他的话,“殿下毕竟是男子,我会让人准备好催情的药物,小心不要被陛下发现,其他的事,殿下不必管了。”   温玉章继续说:“趁着这个机会,把户部从郑国舅的手里拿走。”   太子冷笑:“他算哪门子国舅。”   温玉章便改口道:“去岁江宁大水,郑大人贪墨的银两都够修一条堤坝了。今年怕是会有大旱,”温玉章垂目,微微叹息:“不能再死那么多人了。”   不知何时,小蛇已经从温玉章的袖子里溜走,正盘在窗外的梨树上。这个时节梨花早落了,梨子只有小孩拳头大小,小蛇咬了一口,里面还是涩的,立刻吐了出来,眯着眼睛在树荫里打盹儿。   太子站起来,像是终于下定决心:“那就拜托先生了。”   “殿下放心。”温玉章躬身,袖子举到眼前,遮住了脸上的神情。   辟芷冷眼打量温玉章,三言两语挑唆太子引诱亲父,不知会有多少人会被牵连其中。   他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吧。   人类权利的漩涡远比辟芷所了解的要复杂的多,而站在漩涡中心的温玉章则比他更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接下来三章是人兽H,注意避雷   我家温美人才是真的狠呦 第六章 “青归,我想你。”   行宫坐落在京城郊区,里面有大大小小数百个温泉汤池。温玉章随太子殿下入住行宫,而辟芷因为不喜欢汤池的气味,留在了半山腰一处水潭里。   水潭和山顶的行宫遥遥相对。   温玉章处理完公务,无事时总喜欢坐在石阶上看水潭,可惜大蛇化了原型,每日都在潭底睡觉,温玉章一次也没有看见过他。   远离了京城喧嚣,行宫里暮鼓晨钟过的极慢,数日过去,他下不得山,辟芷也不曾来看他。自从那年端午之后,温玉章还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过大蛇,他每日望着那水潭,心里的想念如同到处飘散的杨絮,轻飘飘的无处安放。   到了夜间,温玉章提着一盏琉璃灯偷偷溜下山,水潭看着不远,却总也走不到。   山林里的夜晚极热闹,噪杂细碎的响动从他脚下的草丛里传出来,山路崎岖,温玉章的鞋子并不适合走这样的路,温玉章索性脱了鞋,赤脚走在小径上。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能看见寒潭。温玉章提着衣摆越走越快,琉璃灯光芒照在他脸上,明灭闪烁着,宛如幻象。   “青归!”   感觉到有人在接近这里,大蛇从水里游出来,他站在潭水中央,漆黑的蛇鳞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一双墨绿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白色的人影。   琉璃盏越来越晃,在草丛里投映出跳跃的光晕。温玉章就跑在那圈光晕里,宽大雪白的袖袍穿风而过,铺展飞舞着,犹如蝴蝶的翅膀。   蝴蝶翩翩落在大蛇身边,柔软的翅膀笼住蛇颈,然后缓缓收起。   琉璃灯被扔在草丛里。   “青归别舔!”温玉章笑着躲开他的蛇信,“我身上都是汗——不行别咬,咬破了我回去穿什么呀。”   辟芷便松开缠着温玉章的蛇尾,等他自己脱衣服。   “青归,”温玉章反而不着急脱衣服,他盯着面前巨大的蛇头,忽而仰头亲了一下大蛇的嘴唇,刚刚碰到就退了回去,像蝴蝶翅膀上的风。   他背着手笑盈盈地望着大蛇,似乎便是这般看着就心满意足,他仰头,眼睫轻颤,眼里带着笑。   大蛇的上半身化作人形,抱起温玉章往水里游,一边说:“怎么了。”   “青归,我想你。”温玉章温顺的揽着大蛇的脖子。   辟芷将他放在水潭中心的大石头上,俯身亲吻他的脖颈,很没有诚意地问,“现在呢?”   他望着辟芷轻轻地唤:“青归。”辟芷粗大的蛇尾拍打着水面,温玉章盯着水波里细碎的月光,低声回答:“现在更想你了。”   “那怎么办。”大蛇并不如何信的,他就在温玉章眼前,用不着想。可温玉章深夜来寻他,辟芷便应着他,低头用蛇信去缠温玉章的唇,勾着他的舌轻喘着问:“这样呢?”   温玉章明显高兴起来,一直叫他的字,大蛇便用蛇信堵住他的口。亲吻好像比想他还要重要,温玉章搂着辟芷的肩膀闭着眼专心和他唇舌纠缠。   今夜的温玉章像是一场朦胧的春梦,大蛇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缱绻起来,可情欲终究占了上风,他的蛇尾翻出层层波浪,冰凉的潭水包裹住赤裸的温玉章,辟芷俯身,手指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流连。   他自认为小心翼翼,于温玉章而言依然粗暴凶狠。   温玉章勾着自己的外衫披在肩上,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他的肌肤上,愈加凸显出曼妙的曲线,大蛇的蛇信随之跟来,舔舐着温玉章的肩。   潭水太凉,花穴里却是火热湿润的,温玉章的双腿缠着大蛇的腰身,光滑冰凉的蛇鳞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温玉章挺起腰,用张开的逼口去磨蛇鳞,温热的花汁涂满了漆黑的蛇鳞。   温玉章搂着大蛇的脖子舒服地叫起来,他眯着眼睛无力地缠着大蛇,缓缓沉下身子,蚌肉在蛇鳞上滑动,肉圈打开咬住了大蛇粗大的蛇茎。   两根蛇茎并不是挤在一起的,温玉章只能含住一根的肉冠,湿滑泥泞的骚逼挤压着阳具的头部,就是这般对于温玉章的嫩穴来说也太大了,蛇茎上还带着鳞片,肉穴被磨的颤抖收缩着,骚水成股地涌出来浇在蛇茎上。   辟芷只觉得温玉章的嫩逼里面仿佛有热气在蒸腾,蛇尾大力拍打着潭水。   水珠落在温玉章的胸脯上,月光又落在水珠上,大蛇的目光落在月光上,层层幻梦中红润饱满的乳尖犹如宝石,又像琉璃。大蛇吐出蛇信缠住了琉璃吮吸,雪白的大奶子被他吸的弹跳起来,温玉章伸手托着自己的乳肉轻轻挤压,香甜的汁水就喷出来了。   “相公……下面也要,唔好痒……”温玉章拉着辟芷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肉唇,肉唇里夹着大蛇的阳茎正努力地吞咽,温玉章难耐地扭动着,声音里都有了啜泣:“章儿难受……要相公肏。”   辟芷的手指顺势挤进了逼口,漫不经心地摸索着里面的媚肉,穴肉绞的更紧了,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相公……别掐啊……”   温玉章的身子猛然抽搐着潮吹了,没有被吃的奶头也喷出大股乳汁。   辟芷抽出手指粗暴地搓揉着温玉章的乳肉,吸了一大口乳汁后才松开温玉章,然后压着他的两条长腿,正准备变成人形,温玉章忽然拦住了他,用双腿缠着大蛇的蛇身,舔着唇娇媚地说:“不要……就用蛇尾肏我,我是相公的雌蛇……要相公的蛇鸡巴。”   他刚刚潮吹过,一句话分了两三次才说完,在大蛇怀里不停地喘息,手指还不老实,偷偷握住了大蛇的一对鸡巴滑动。   带着漆黑细碎的蛇鳞的阳茎对于人类来说十分丑陋,温玉章明显是想起了那一对巨物在自己身子里驰骋的快感,喉咙滚动着抬眼去看大蛇。   月光落在他的眉眼上,艳到妖异。   温玉章激烈地喘息着,乳肉轻轻弹跳,奶尖挂着一滴乳白色的乳汁。   大蛇的上半身忽然化作蛇信,巨大的蛇头垂下衔住温玉章的乳头,尖尖的蛇牙扎进温玉章肌肤里。   温玉章闷哼一声,躺在石头上打开双腿,两只手分别插进两个穴里搅弄,里面早就湿透了,不过几下,穴口已经张开,正吐着淫汁。   “可以了……相公,进来吧。”   巨大的蛇头沉甸甸地压在温玉章的胸口吸吮乳汁,温玉章看不见蛇尾的动作,只觉得下身一凉,两根肉棒准确地摩蹭着穴口。   大蛇的蛇形比人形更加灵活,还不等温玉章叫出来,蛇茎已经插进了一半。   两根蛇茎各挤占了一个嫩穴,一起往里面顶,温玉章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炸开了,挣扎着要从大蛇的身体里钻出来。 第七章 倒影里,一人一蛇难舍难分   要死掉了……   被大蛇的阴茎捅死的错觉让温玉章激烈地挣扎着,他茫然地看着星空,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缠着他的身子的巨蟒。   粗大的带着倒钩的阴茎一寸寸地挺进他的小屁股里,嫩滑的臀肉已经变形了,他越挣扎,屁股吃的越深,油滑的股缝被迫紧紧咬着大蛇的肉棒,肉棒上的鳞片刮擦着娇嫩的媚肉,温玉章开始浪叫,穴里又疼又痒,偏偏又饥渴难耐,他犹如发情的母兽,疯狂地扭动身子,迫不及待地想要臣服在雄性的胯下。   温玉章的肌肤太白嫩了,在月光下像是发着光一样,他缠着黑色的巨蟒,用花穴和肉洞一起吃下了巨蟒的性器,被一只畜生干的浑身抽搐,口中还不停地叫着相公。深山的水潭里,温雅高贵的温大人此时不过是淫蛇的雌兽,叫着淫词艳语,下流地掰开自己的大腿,让大蛇的阴茎插进他的雌穴里,挺着自己的胸脯,让那畜生吸食自己的奶水。   粗长的蛇身缠着温玉章的身子,大蛇抬起上身露出正被他肏着的一对骚穴,雪白粉嫩的屁股鼓鼓的,温玉章双腿大开地躺在石头上,穴口已经张到最大,依然只吃下了一半蛇茎。   尤其是他的雌穴,本来就比女人的小上很多,大蛇的阴茎又太大,两片肥厚的花唇被撑的近乎透明,里面的小阴唇含着肉棒往里面吸吮,肉圈紧紧裹着阳具,一点空隙都没有了。而更里面又湿又热,黑色的鳞片下还有许多倒刺,倒刺不停地刮蹭着敏感的穴心,无法流出来的淫汁灌满了子宫,温玉章狠狠按压着自己的肚子,想要把花汁挤出来。   大蛇不上不下的卡在哪里,终于忍不住低吼着往里冲,温玉章连忙用手臂撑着坐起来,伸手握着大蛇的蛇茎,抖着声音哄他:“别急,相公再等等……唔太胀了,啊啊啊别动……”   温玉章也痒的难受,可直接进去穴肉怕是要把大蛇的阴茎卡在那里。不等他说完,大蛇愤怒地拍打着水面,蛇身灵活地扭动着挺进,温玉章疼的已经哭出来,颤抖着身子抱着大蛇,软语求他:“好相公……疼疼章儿……”   大蛇慢慢安静下来,蛇头垂下望着温玉章。   温玉章全身都是汗水,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软倒在石头上,胸前两颗奶子随着他的喘息微微晃动。大蛇的尾巴缠着他的腰肢催促,他略歇了一瞬,沿着肉穴四周的缝隙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戳弄着自己的穴心。   屁股里吃下了两根阴茎,温玉章无法坐在石头上,只好半骑着大蛇,抬起屁股自慰,一只手揉捏阴唇花蒂,另一只手圈住了自己的玉茎撸动。   湿滑的蛇尾圈着他的腰肢小幅度地上下动作,娇穴越来越湿软,温玉章咬着嘴唇曼声呻吟,修长的脖颈低下。从上往下看,艳红的小唇微微张开,水波一般晃动的胸脯若隐若现,细软的腰肢被他圈在尾巴里,白嫩的屁股正努力吞下他的性器,双腿紧紧缠在蛇身,一对脚踝勾起难耐地在鳞片上滑动。   这样温顺的承欢姿态显得温玉章又娇又俏,男性眉眼间的俊朗潇洒全化作一股媚态,让大蛇忍不住想看看那媚态化开后是怎么样的销魂蚀骨。   温玉章忽然抬头看到大蛇的眼眸,心中一紧,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指道:“好了,相公快来肏章儿。”   “哼。”   大蛇有些不满温玉章太慢,不过还是低头咬住了他的肩膀,蛇尾固定着他的腰身,下身用力,肉刃破开穴道的声音极大,一对蛇茎同时全根插进了温玉章的两个淫穴里。   “啊啊啊!”温玉章仰头尖叫,身子不由自主的挣扎着,大蛇牢牢咬着他的肩膀,蛇牙刺入血肉,毒汁进入温玉章的身子,缓缓麻痹了痛意,温玉章才喘着气安静下来。   大蛇并不怎么管他,只往穴道深处肏干,肉冠碰到了子宫口,又狠狠几下肏开那处的软肉挤进去。   两根阴茎同时出入,温玉章的屁股好像被肏漏了一样,阴茎一离开,成股的淫水泄出来,下一个瞬间再被大蛇的阴茎堵上。花唇被肏的肿大起来,无力地随着阴茎得出入里外翻动,时常被带进肉洞里挤压,而温玉章的后穴比雌穴更加柔韧,牢牢吸吮着大蛇的阴茎,里面湿滑地蠕动着讨好大蛇。   温玉章的腰肢被蛇尾缠着动弹不得,他的上半身在石头上难耐地扭动,毒汁麻痹了疼痛,好像同时放大了快感,下身双阴茎带来的双倍快感本来已经让他承受不住,此时已经被肏的深思恍惚,流着口水浪叫不断。   大蛇的腰身极其灵活,等温玉章适应之后才开始正在抽插肏干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干进子宫深处才抽出来,淫水流的到处都是,逼口的大小阴唇火辣辣的疼。   “相公……啊啊慢点……章儿要坏掉了……”   温玉章的嗓子都叫哑了,他的屁股仿佛不是自己的,一对骚穴被肏软肏大,让他几乎都有了再也合不上的错觉。   然而大蛇的性器是带着倒刺的,不等到泄精是没法离开的,温玉章只好受着这对于人类来说太过凶猛粗暴的快感,在这只畜生身下辗转求欢,然后等自己的子宫里被浇上蛇类的精液。   被捅开的子宫口越来越软,开始咬着大蛇的肉棒不放,温玉章双眼翻白地随着大蛇的奸淫晃动身子,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哑着嗓子啊啊地叫着潮吹了,淫汁被堵在肉道里,只有玉茎射出几道精水,落在他的小腹上。   潮吹时的小穴收的更紧了,被肏开的甬道仿佛恢复了弹性,大蛇高兴地加快了肏弄,温玉章扭动着身子挣脱不得,只好随他去了,努力放松身子,酸软无力的肉穴张开,任由大蛇奸淫。   雪白的身子一直在激烈颤抖着,连带着胸前的一对雪乳又开始分泌乳汁,沿着乳沟流到温玉章的肚脐处打转。   辟芷低头要去舔温玉章的肚脐眼,忽然听见叮当一声,温玉章挣扎的太厉害,头上的簪子掉到石头上又滑进了水中。   早前披在身上的薄纱已经掉进水里,此时温玉章浑身赤裸,簪子一掉,黑色的长发散落在他两肩,如瀑一般遮住了大半肌肤。   黑发在月光下亮闪闪的,一路蜿蜒到水中,温玉章软绵绵地抱着大蛇的脖子,茫然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带着水雾,水雾里映着圆月和大蛇,懵懂又魅惑——如同远古传说中的鲛人。   香甜的乳汁越喷越多,大蛇像是看不见一样,缓缓靠近了温玉章的唇。红唇微张,大蛇伸出蛇信,温玉章乖巧地含住了吮吸,蛇信越来越长,温玉章含不住了,便张开口,伸出舌头去舔大蛇的蛇唇,让大蛇的蛇信在他口中搅弄。   滋滋的水声不断,大蛇上瘾一般和温玉章唇齿交缠,蛇头比人形时大上许多,可可怕许多,温玉章倒是一点都不怕,欢喜地缠着蛇的蛇信纠缠。   水潭的倒影里,一人一蛇吻的难舍难分。   等大蛇终于尽兴松开温玉章的唇舌,他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蛇身上都是鳞片,本来就不好抓,要不是大蛇圈着他的腰,早就掉水里去了。   辟芷上半身化作人形搂着温玉章,下半身依旧是蛇形,还在不停地肏着他的淫穴,温玉章的一对小穴里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连快感都是木的,他埋在辟芷胸前,小声地哼唧,身子是不是抽搐一下。   都不知潮吹过多少次,温玉章再次潮吹的时候,不仅玉茎半硬着什么都喷出来了,连汁水最多的雌穴里都是干高潮,里面一点水都喷不出。   继续抽搐时里面越来越干涩,大蛇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而温玉章疼的小声哭了起来,满头大汗地抽噎着说:“不要了,章儿被相公肏坏了。”   辟芷也很艰难,揉着他的奶子安抚温玉章道:“再忍忍,就快了。”   “不要,你出去……呜呜……”温玉章皱着眉一直哭,他一向少年老成,在这千年老妖怪面前比他还显得稳重端正,这会疼的狠了,竟有些发脾气撒娇的样子,一个劲地让辟芷出去,说什么都不听,哭的泪眼模糊,小孩子似的。   温玉章成年那日,辟芷去带他走都不见他如何失态,便是跪着也很是有读书人的风骨。大蛇从没有见过温玉章这样耍懒痴缠的模样,很是有些新奇,便忍不住想要多逗他一会,怎么说都不肯抽出阴茎,一下一下干的更凶。   于是温玉章哭的更凶了,抓着辟芷的手臂凶巴巴地叫他出来。   大蛇有心逗弄他,哪里肯停。   温玉章抿着唇无声地掉眼泪,不愿说话了。   辟芷这才有些慌,怕把人逗狠了,拍开尾巴就要出来,可蛇茎上带着倒刺,一时半会竟抽不出来。   谁知温玉章突然夹着他的蛇腰,一边掉眼泪一边说:“我给你生小蛇。”   辟芷一愣,低头衔住他的唇,终于爽快地射了他满满一肚子蛇精。   作者有话说:首页要保持低调,预警打的不够,希望不要吓到误入的妹纸 第八章 “不过是贪嗔痴,有什么难懂的。”   温玉章脸色苍白地倒在辟芷怀里,这一场性事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然而大蛇的性器还埋在他的双穴中,戳着穴心缓缓滑动,显然还没有尽兴。   “相公,我有些冷,到岸上吧。”温玉章贴着蛇鳞被冻得瑟瑟发抖仍然不肯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嗯……”   大蛇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不肯动。温玉章已经到了极限,又不能让他肏个痛快,只能多在暖穴里泡一会。   温玉章戳着大蛇的七寸,哭笑不得地说,“手指给我。”他也不等辟芷动作,握着大蛇的手指送到唇边咬开一道口子吸吮蛇血。   大蛇慢悠悠地甩着尾巴看他。   冰凉腥膻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连串的烧灼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温玉章的脸色红润起来,身体也有了力气。   辟芷的血有轻微的毒性,一般情况下他是不让温玉章喝的。因为事后要用很长一段时间的药,而且毒血到底伤身。   不过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大概是许久没见辟芷,温玉章今夜颇有些疯狂,他舔着唇角的蛇血,声音暗哑:“天还没亮呢。”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此时星斗满天,月光渐暗,寒潭周围水汽氤氲,被风卷过来缠着玉雪赤裸的胴体,再飘到远处。   温玉章跪趴在草地上,白嫩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无论是雌穴还是屁眼,穴口的软肉鼓囊囊地,显然是被肉茎肏肿了。他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把湿软的穴口凑到大蛇身下,蚌肉中间露着合不上的肉洞,阴唇外翻着,又红又肿,而暴露在外的花蒂已经勃起,红艳艳地挂在那里,像是熟透的葡萄。   喝过蛇血,温玉章不仅身子有了力气,连一对骚穴都重新湿润起来,潺潺分泌着汁水,引诱着贪吃的大蛇。   冷风卷着水汽吹过,赤裸着趴伏在地上准备承欢的美人微微颤抖,细白光滑的肌肤轻颤,美人回眸,颇有些楚楚可怜之态。   巨大的蟒蛇吐着信子缠着雪白的身子,温玉章被冰的呻吟了一声,温顺地塌下腰肢,屁股翘的更高,等待着大蛇的阴茎。   没有让他等太久,蛇类独特的阴茎钻进他的一对穴中,刚才已经肏熟的花穴乖顺地吞下大蛇的阴茎,尖锐的还带着一点鳞片的龟头很快就到了子宫口。   蛇信嘶嘶地舔着温玉章的后背,尤其是那对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纤细的蝴蝶骨,大蛇的蛇信一边在温玉章的肌肤上流连舔弄,一边扭动蛇尾,在温玉章身上缠上几股,然后缓缓开始肏他的穴。   一个龟头不停撞击着子宫口,由于姿势的原因,另一根阴茎插的更深,几乎全根捅进了温玉章的后穴,随着对子宫口的撞击,这根阴茎也不停地肏干着穴心。   “太深了……呜,相公……章儿要破了……”温玉章趴在地上哭叫,两根阴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层同时肏干,同进同出,子宫口也已经被撞开了,带着鳞片的肉茎凶猛地肏着那块软肉,温玉章很快就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像雌兽一样浪叫。   长长的蛇尾拖在地上,随着肏干拍击着地面,而大蟒蛇大部分的重量都是挂在温玉章身上,蛇茎牢牢嵌入温玉章的身子里,蛇身缠着他耸动。   温玉章颤巍巍地趴在地上,几乎撑不住一人一蛇的重量,双臂不停地发抖。   大蛇又缠了一圈,蛇头放在温玉章胸前,正吮吸着他的大奶子。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大蛇肏弄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涌上来,温玉章又哭又叫,摇摇晃晃地往前趴,想要摆脱骑在他身上的巨蟒。   然而他一动,蛇茎挤出来一部分,大蛇拍打着尾巴,轻易又干进他的穴里,反而这样的动作好像他主动将自己的身子送到这畜生身下奸辱,强烈的羞耻感带来更猛烈的快感,温玉章一边想着不能这样,太淫荡了,一边又爬的更快,带着大蛇狠狠地肏着自己的骚逼屁眼,肏坏了灌满大蛇的精水,再给大蛇生很多条小蛇。   沿着温玉章爬过的路线,滴滴答答落满了淫汁和先前大蛇射进去的精水,还有喷洒出来的乳汁。   大蛇舔去温玉章脸上的泪水,阴茎却一点都不温柔,粗暴地干进子宫里狠狠戳着里面的软肉。   两根粗大的阴茎牢牢插着他的软嫩的屁股,温玉章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大蛇的阴茎肏进子宫的快感,不多会,温玉章就痉挛着身下潮吹了。   不等他的高潮结束,大蛇越干越猛,恨不得真的把他的屁股肏开肏烂。   温玉章全身颤抖着趴在地上和一只畜生交配,高潮过两次后终于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大蛇咬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温玉章呻吟着抽搐了一下,又软倒在那里。   他的屁股下还压着大蛇的尾巴,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都被压扁了,大蛇只好盘起蛇身,然后让温玉章坐在他的阴茎上,蛇身缠着他。   温玉章连抱着他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在他身上耸动,只有穴里还是柔韧的,饥渴地卷紧了大蛇的阳具不放。   蛇茎上的倒刺勾住肉圈里的软肉,温玉章越发缠的紧,尤其是肏的红透了的阴唇,还是依依不舍地咬着蛇根。   但是这是姿势让大蛇动起来很困难,他只好上半身变作人形抱着温玉章,然后配合蛇尾的甩动,将温玉章搂在怀里肏。   温玉章的叫声越来越低,他自己都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蛇茎抽插的速度依旧这样凶猛,温玉章张着口喘息,双眼无神地望着星空,感觉到大蛇的阴茎上倒刺牢牢扣住他的软肉,抽搐着又高潮了。   而大蛇的射精才刚刚开始。   温玉章的肚子越来越鼓,蛇精冲击着子宫壁,微凉的浓液将那里面灌的满满当当的,而后穴里也被灌入大股的精水。   大蛇射精持续的时间很长,终于结束后,温玉章的肚子已经像怀胎五月那么大了。   射精后,大蛇一动不动地搂着温玉章,等了片刻,见他没有那么难受后,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他的唇边,挑开他的双唇用手指扣击温玉章的贝齿。   “玉章,天还没亮。”   温玉章闭着眼睛去咬他的手指,许久都没有咬动,大蛇等的不耐烦了,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吸了一大口蛇血渡给温玉章。   “青归……”温玉章不由自主地吞下蛇血,终于睁开眼睛,看见了大蛇,欢喜地抱着他,喃喃细语,“我想你呢。”   思念化作肉欲,温玉章重新和大蛇滚在一起交配。   终于鸣金收兵时正是黎明前,天地间一片暗沉,温玉章在大蛇怀里略腻歪了一会,便起身穿衣服。   白色的长袍被大蛇用法术烘干了,里面的肚兜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找了一圈没找到,温玉章只好只裹着长衫,提着自己的鞋子。   长到腰间的黑发垂落在身后,已经半干,他伸手将长发挽到耳后,微微蹙眉,簪子掉进水里了。   衣衫不整地走在路上本就十分失礼,更不要说披头散发,太挑战温玉章的底线了。他提着自己鞋子踟蹰片刻,眉心越拧越紧。   “你在这里等着我。”   “哎——”温玉章伸手拉他,然而大蛇说完就一个回身钻进了水中,水花飞溅,片刻后水潭又归于平静。   温玉章提着琉璃灯等在岸边,那潭水看起来极深,小小的碧玉簪子怕是极不好找,他有心让大蛇快出来,又不敢高声喊他,怕惊醒了山上巡逻的侍卫。   正焦虑不安的时候,大蛇忽然从水里窜了出来,嘴里正衔着他的簪子。   温玉章松了口气,低声抱怨着:“你吓死我了。”   重新变作人形,辟芷将簪子递给他,闻言挑眉一笑:“御史大人的胆子未免太小,”他想了想,又接着说:“规矩倒是大的很。”   “做人就只能如此,比不上你们妖物潇洒。”温玉章跪坐在水潭面对着水面整理头发,琉璃灯就放在他身侧,暖黄色的灯光落在水面,映出温玉章临水梳发的倒影。他回头笑道:“你又不懂这些。”   辟芷倒不乐意了,他自认为做人做的像模像样,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见化龙,心里到底是着急的。又听见温玉章如此说,神情就有些无趣:“不过是贪嗔痴,有什么难懂的。何况即便我不懂,你大可以教我。”   温玉章缓慢地用手指拢起头发,然后用簪子挽住,手指拂过水面,带来一串串涟漪,光影里的面容就模糊了。   他沾着水固定住零碎的头发,在辟芷等得不耐烦之前,终于低声笑道:“我舍不得的。”   辟芷正要追问,温玉章提着琉璃灯站起来:“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大蛇将他送到宫门口,盘在树上看温玉章越走越远,琉璃色的灯光在草地上轻轻跳跃。   好像遇见了什么人,温玉章停在门口,低声说:“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找了一夜。”   “温大人找到了吗?”   “万幸找到了。”温玉章回头去看大蛇,然而林木森森,并不曾看见大蛇的身影,许是已经回去了,他扶着自己的簪子朝同僚客套几句,提着琉璃灯匆匆回了房间。   第二夜温玉章并没有下山,而山顶的行宫灯火通明的亮了一宿,前半夜十分吵闹,到了后半夜渐渐寂静下来。   一层层浓重的死气散布在行宫四周。   大蛇在水潭里遥遥望着行宫,知道这死气全然是因为温玉章的计谋,一时有些疑惑昨夜身下那个温情款款的美人和行宫里不动声色算计他人性命的温大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家大蛇才是傻白甜,真是白活一千年 第九章 “青归别碰……脏。”   大蛇睡了几日,本来要等皇家的仪仗经过时悄悄钻进温玉章的马车里,可长队走到尾也没有看见御史大夫的车驾,心中有些不安。   怕不是温大人把自己玩进去了?   辟芷顾不得讨厌汤池的味道,急忙赶到行宫,却见温玉章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正昏昏沉沉地睡着。   “玉章?”辟芷化作人形坐在床边,这才想起那夜温玉章喝了他的血,又在那寒潭里泡了许久,可不是非病上一场。   放下心来,大蛇伸手去握他的手腕,温玉章恍惚知道是他来了,忽然一动,躲开辟芷的手指,似睡似醒地喃喃着:“青归别碰……脏。”   辟芷手指一顿,知他记着那日因他身上缠着死气辟芷不肯碰他的事,暗自叹气,想温大人心思太重。复又握住了他的手腕:“无妨。”   温玉章周身缠绕着极浓的死气,是那夜行宫里冤死的人来索命的。可命数已定,他们既奈何不了温玉章,又不肯就此离开。   辟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轻点着温玉章的眉心,低声颂咏了一段往生的经文,死气缓缓散去。辟芷有些叹息,弯腰贴着温玉章的唇给他渡了一口气,“睡吧。”   说话间,辟芷的唇轻轻摩擦着温玉章的,这种触觉仿佛有安神的作用,温玉章立刻就睡熟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太子风风火火地踏进温玉章的房间,厉声斥责着随行的太医,“什么叫不过是风寒……”   他一抬眼看见辟芷抱着温玉章,愣在那里,“你是谁?”   “山上寒气重,我先带他回府。”辟芷微微朝太子殿下点头,抱着温玉章就要离开,温玉章身边的侍女跪在太子面前给辟芷使眼色,“回殿下,这是我家大人的朋友。”   太子从前不受待见,愿意同他亲近些的只有温玉章,今日见辟芷抱着温玉章的姿态十分亲密,侍女也多有维护之意,加上这几日发生的事,立刻明白了这男子和温玉章的关系不一般,看着他们的眼神就有些异样。   “因荷,去备车。”辟芷并不搭理他,抱着温玉章越走越远。   太子不发话,因荷跪在那里不敢起身,正着急的时候,进来一位公公在太子殿下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陛下让殿下赶紧回去。”   “不回!”太子脸上的神情变了几变,又羞又恼,又有些窘迫害怕。最后看了辟芷一眼:“好好照顾你们大人。”说着就沉着脸快步离开了。   辟芷瞥了瞥太子的背影,淡淡道:“去备车。”   温玉章病了几日,虽然一直在吃药,但被冷落多年的太子忽然得宠,朝中局势越来越复杂,他多半时间都是在东宫给太子办事,病一直没好透。   辟芷陪在身侧,顾念他的身体,倒不如何折腾。如此拖了半个月,温玉章的病才算好,可上次又喝了大蛇的血,身子每日都要发情,等略闲下来,便窝在家里同大蛇厮混。   天气渐热,大蛇越发的懒,时常盘在树荫下睡觉。温玉章一下朝就去找他,官服都来不及脱,只解开衣襟将一对大奶子放出来,积攒了一夜,雪白的奶子里鼓鼓囊囊的都是乳汁。   温玉章捧着自己的乳肉凑到大蛇嘴边,同时搓揉着自己的奶子,香甜的乳汁滴在大蛇的嘴唇上,辟芷便伸出蛇信舔他的乳尖。   如此这般,大蛇还懒得睁眼睛,温玉章也不着急,跪坐在地上,挺着胸将圆润的大奶子凑过去给大蛇吃。   等吃空了半个奶子,辟芷才慢慢醒过来,尾巴圈住温玉章的腰,将蛇头埋在温玉章的胸脯里吃奶水,他身上凉凉的,温玉章最爱大蛇缠着自己,并不催促,一边等大蛇吃饱,一边隔着裤裆揉自己的蚌肉。   鼓鼓的蚌肉里裹着大量淫汁,温玉章揉开一条缝,里面的淫汁涌出来将裤裆弄湿了,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肉穴口,勾出蚌肉的轮廓,轮廓中间清晰地显露出一道小沟。   温玉章的手指沿着肉沟捅进去,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阴唇花蒂,他舒服地叫起来,娇喘着要大蛇肏他的嫩逼。   骚热的小穴里汁水越来越多,温玉章隔着衣服狠狠地扣挖娇嫩的唇肉穴洞,大量的汁水被堵在裤子里,再从布料里渗出来。   大蛇果然被引诱过来,他吐着蛇信着急地舔着布料渗出来的汁水。   温玉章抽出手指揉了揉蛇头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大蛇立刻用牙齿拉开温玉章的裤子钻了进去。   “唔……相公慢点。”温玉章脱下一只裤子,然后双腿分开露出骚热的穴口,大蛇钻到他的下身用蛇信奸弄他的雌穴,温玉章躺在地上收缩肉穴挤出更多的花汁,媚声呻吟:“里面还有很多……都是相公的……”   这段时日许是因为天热,大蛇总不爱插进去肏他,温玉章便一点点地引诱大蛇,此时大蛇舔着他的嫩逼缓解了身子里的瘙痒,温玉章握着蟒蛇的尾巴找到他的阴茎抚摸。   大蛇舒服地低吼,甩着尾巴将一对阴茎凑在温玉章唇边。   “好啦好啦,别急。”   温玉章在一对龟头上各亲了一口,扭着身子哀求大蛇:“相公……深一点,里面也要相公舔……”他合拢双腿紧紧夹着巨大的蛇头,大蛇的性器还在他嘴边,便十分配合地将蛇信伸的更深,一直舔到子宫口的软肉,温玉章兴奋地叫着:“好舒服……相公用力点……”   和阴茎截然不同的触感,蛇信明显更柔软灵活,那处的软肉被舔的酥麻酸软,缓缓张开了口,放出更深处的淫汁。   温玉章扭着身子浪叫,同时用手握住了大蛇的阴茎,兴奋地用舌头舔着肉冠,蛇鸡巴上还有软软的倒刺,温玉章的口水涂满了茎身。   两根阴茎各舔了片刻,他又吃下去了一根,蛇鸡巴太大太粗,温玉章觉得自己的嘴都被撑爆了,才缓缓含住半根,口水沿着他的唇角流下来,温玉章吸了一口气,又吃下一部分,感觉龟头都捅到自己的嗓子眼了才停下,收缩喉咙讨好着嘴里蟒蛇的性器。   属于雄性的浓烈气味在口中炸开,温玉章饥渴地吞咽着大蛇的阴茎,甚至有些恨自己的嘴太小,不能同时吃下两根蛇鸡巴。   “青归……”温玉章明显想起来有一次大蛇的两根阴茎同时肏进了他的雌穴,欲生欲死的滋味直到现在还忘不了,他的身子更加兴奋,扭动着呻吟:“要相公的蛇鸡巴一起肏章儿……啊!”   “太小了。”大蛇的蛇信狠狠抽打着红肿的阴蒂,闻言用牙齿钉着肉豆,温玉章的雌穴太小,只是蛇信塞进去就被夹的紧紧的,大蛇说什么都不肯两根一起肏。   温玉章浪叫着闹他。   一人一蛇躲在树荫下互相口交,阳光落下来,照得这画面十分淫靡不堪。   等温玉章潮吹过一次,大蛇也来了兴致,化作人形骑在温玉章身上肏他的淫穴。沿着大树肏了几圈,将温玉章肏的浑身发软,汁水四溅后又搂在怀里继续肏。   辟芷的一场性事持续的时间很长,温玉章彻底昏了过去他还没有发泄,他自己倒不着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温玉章抱回房间,陪着他睡了一会,醒来后又压在床上继续干穴。   快用午膳时,大蛇才射满他的肚子。   吃饭的时候,温玉章有了力气,又去撩拨大蛇,还没有吃完就被辟芷放在桌子上一边肏后穴一边吃奶汁。   温玉章浑身上下汁水淋漓,仿佛被榨干了身子里最后一滴汁水,温玉章才老实下来,裹了一件衣服坐在窗下处理文案。   日影西斜落在窗棂,温玉章坐在窗下办公,大蛇就盘在他的腿上睡觉。 第十章 若要做人就得先有人的七情六欲   略闲几日,天气渐热,西部地区果然有大旱的征兆,如今东宫掌了实权,温玉章就更忙了,自然对辟芷多有忽视。   何况两人总在家也腻,这几日又在下雨,辟芷是蛇类,更喜欢潮湿的天气。恰逢沐休,温玉章见他兴致好,便携他一起出门。一人一蛇躲在马车里,兴起时腻歪片刻,车外雨声潺潺,微风携卷着草木清香钻进车内的融融春意里,也算是偷的浮生半日。   回城时,温玉章笑话辟芷做人做的漏洞百出,大蛇咬着他的乳尖正要说什么,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温玉章低头拢起衣衫,掀开车窗帘子问道:“怎么了?”   “大人,郑国舅家的马车停在前面,看样子应该是坏了。”   “里面坐的什么人?”   小厮小跑着过来,“回大人,打听清楚了,里面坐的是郑国舅家的千金,今日陛下和太子殿下出宫拜佛,封了好几条街,来接人的马车一时半会过不来。大人,他们正在挪车,等一会就能过去了。”   此时正下着蒙蒙细雨,空气微凉,温玉章想了片刻,让小厮去问问郑小姐是否需要他送一程。   郑妃虽然死了,可她还留下一个三岁的皇子,郑家最近被太子打压,唯恐小皇子在宫里也受什么委屈,甚至无声无息地死在宫里,便有意让郑家小姐进宫。   闻说郑小姐和她姑姑有三四分相像,太子为这事已经恼过几次。今日机会难得,温玉章有意先见见郑小姐,观其人品再做打算。只是好不容易同辟芷出门,两人兴致正浓,他还要汲汲营营,少不得温言哄他几句。   辟芷在他肩上咬出了牙印才作罢,温玉章削肩若素,细小的牙印犹如雪上红梅,辟芷便伸舌舔那落梅,听见有人走近马车才松开他。   温玉章裹着披风下车,辟芷撑伞站在他身后。   不一会,郑家小姐带着贴身丫鬟并一众仆从过来,小姑娘看样子不过二八年华,长得娇憨可人,言语举止都很活泼,先谢过温大人,只捡了一件斗篷带着,其他物件都留在车里等郑府的人过来接。   大蛇本来十分不耐烦这些事,看见郑小姐之后神色有些奇怪,冷不丁地问她:“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啊……”小姑娘一愣。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姑娘名讳的,温玉章正要说话,就听见郑姑娘笑吟吟地答道:“我叫郑初妍。”   郑初妍和她的丫鬟坐在马车里,为了避嫌,温玉章和辟芷骑在马上,跟在马车左右。   这位姑娘半点都不见外,掀着帘子和两个人说话,辟芷的神情虽淡,却比平日多话,还问了郑初妍几个问题。   聊得多了,郑初妍忽然问辟芷:“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小姐!”   丫鬟惊叫着提醒了自己小姐一句,郑初妍才发觉问的不妥,捂着嘴不好意思地看着辟芷,“只是看你亲切,我没有其他意思的,你别介意。”   郑初妍的反应让辟芷恍惚想起了什么,回头望着郑初妍的目光极温柔。   温玉章一直安静地听他们说话,此时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郑初妍。   小姑娘趴在车窗上笑的眉眼弯弯,感觉到温玉章在看他,悄悄吐了吐舌头,装作淑女的样子坐好,只是那愉悦依然从神情里冒出来,显得眉目极为娇俏亮丽,就算他带着情敌的目光——依然觉得郑初妍美的赏心悦目。   温玉章本来还在想怎么问辟芷以前是不是认识郑初妍,此时忽然觉得无趣起来,辟芷遇见他之前已经活了一千年,想必认识过很多人,也有那么一些,会被放在心上,念念不忘的。   回去后,辟芷却和他主动提起了郑初妍。   “她上一世比这缠人多了,小……”辟芷一顿,想到往世如云烟已散,改口道:“小妍家中有修道的族亲,我与他们有些来往,后来机缘巧合欠她一个人情,小妍就天天缠着要我娶她,我那时快要化龙了,自然不会答应。”   温玉章端着铜灯放在辟芷面前,拢了拢散开的长发,漫不经心地问,“那后来呢?”   辟芷去捏他的鼻子,“没有什么后来,我没同意,她就嫁人了,只是……她嫁人前要我答应——如果我化不成龙,就去找个凡人,然后生个孩子。”   温玉章心中一动,想这小姑娘果然不简单,长蛇须得成为人才化的成龙,可若要做人就得先有人的七情六欲,还有什么比成家生子更能染上人间烟火。可惜辟芷直到今日还没明白郑姑娘前世的苦心。   “这样算,我还要去谢谢郑姑娘。”温玉章不知想到什么,语气有些飘忽。   “是啊,”后来他果然没有化成龙,所以才有和温玉章的以后种种。辟芷突然弯腰抱起温玉章,“这下不吃醋了吧?”   “呀——谁吃醋了。”温玉章慌张地抱住辟芷的脖子,辟芷的衣袖扫过,灯灭了,接着温玉章被大蛇压在床上。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温玉章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越来越小,哼哼唧唧地说不要了,过了一会,又哑着声音喊要给老妖怪生小蛇。   第二日传来消息说陛下和太子殿下要在护国寺多住几日,传召了亲近的大臣,准许携家眷一起过来。   温玉章自然也在名单上。   郑国舅是带着郑初妍一起来的,说是为了昨日温大人的搭救亲自道谢。郑妃已死,如今东宫掌权,郑国舅话里话外都是和解的意思,温玉章不置可否,并不肯轻易应承下来。   他不明其中因果,有意要把郑初妍送进宫,但是温玉章心中明白,这事已经惹恼了太子,他往前因为郑妃的跋扈心中本就不痛快,如今为了些说不清的缘由,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怕是无法善了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的热闹,郑初妍并不十分听得懂,无趣的很,趁着自己爹爹不注意,偷偷溜出来找辟芷。   小姑娘许是平日在家被管束的太严,见了辟芷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也难为大蛇撑着困意陪他聊了许久。   等到下午,郑小姐支开贴身伺候的丫鬟,偷偷溜出去找辟芷。   夏天的日头正毒,她绕到寺庙后院的松子路走,护国寺虽是寺庙,因占着皇家的名,一向热闹,可午后这里却难得的寂静。   她提着裙摆蹦蹦跳跳地走,贪这里阴凉,边走边玩。小路尽头有几间禅房,布置的幽静雅致。她听见那里有响动,因着好奇,沿着树荫走到禅房前。   “那郑初妍不是要进宫了吗?”   她摇摇头,正要离开,忽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便悄悄沿着墙角溜到窗棂前。   “我看过段时日京城也该有荔枝送来了,陛下还找儿臣做什么。”   “你不喜欢宫里什么时候见过荔枝?这有什么置气的……乖,屁股抬高些。”   “呸!这会舒服了又来哄我……啊!太深了……呜慢点……”   郑初妍探着头看,禅房里阳光正盛,她看见里面两个男人正在交欢,少年高高撅着的屁股里深深插着一根紫红的阳具正在出入,细软的臀肉已经被打红了,却还是扭着凑上去。小姑娘的脸腾地红了,暗想着什么人这般放肆,目光移到少年的脸上,看见太子已然一惊,再看另外一个男人,赫然就是大翎的皇帝陛下。   郑初妍吓得面如土色,掩着唇正要偷偷回去,可越慌腿越软,不留神踩碎了一根枯枝。   窗外的响动引来太子的注意,他微一偏头,正看见郑初妍惊慌失措的脸,这张脸和已故郑妃有三四分相似。   太子眯着眼睛盯着她,缓缓一笑,并不怕此时雌伏在亲父身下的淫浪媚态被她看见,反而仰头用手臂圈着皇帝的脖子迎合起来,紧缩穴肉等身上的男人快出来的时候,咬着他的耳朵悄声说了一句什么。   皇帝挺着腰狠狠肏着太子,随着他的话瞥了窗外一眼,宽大的手掌大力揉着太子的臀肉,抬高声音叫了暗卫一声。   外面有人应了一句,禅房里乱伦的父子就不再关注那边。   过了好一会,太子披着一件紫色的长衫走出来,胸口大开露出一片光滑的肌肤,宫人正跟在身后为他穿衣。   “本宫还当刚才看错了,原来真是你。”太子勾唇一笑:“真是比不上你那个姑姑有福气——一骑红尘妃子笑——当年何等风光。”   郑初妍正被侍卫拉着往外走,听见太子的声音哭着想要求饶,却听见太子说:“带远一点,别脏了拂门清净地。”   “太子殿下,”辟芷忽然从转角出来,微微朝太子点头道:“温大人让我给殿下带一句话。”   “是你啊。”   太子上次见过他,留心一查便知道温大人身侧常年有个黑衣男子,非主非仆,却和温玉章的关系不同寻常。太子倒是不曾疑他,挥手让侍卫抓紧把郑初妍带走,一边道:“什么事?说吧。”   郑初妍看见辟芷后眼睛一亮,哭着喊道:“——辟芷哥哥救我!”   “殿下,温大人说郑姑娘还有用,还请殿下能网开一面……”辟芷抬眼瞥了瞥郑初妍:“今日的事,郑姑娘什么都没看见吧?”   “没有!”郑初妍连连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来过这里!”   温玉章虽心机深沉,所作所为倒是全为他打算,太子一向信任他,闻言皱了皱眉,想了想一个小姑娘能翻出什么风浪,没必要坏了温玉章的计划,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随意道:“既如此,人就给你带走吧。”   说罢转身进了禅房。皇帝正歪在榻上小寐,闭着眼将太子拉进怀里:“怎么去那么久。”   太子挣了一下没挣开,就随他去了。 第十一章 像极了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小夫妻   辟芷扶着郑初妍走远了,小姑娘才敢哭出来。毕竟生在官宦人家,又哪里不明白刚才生死一线。   “好了,没事了,我送你回去。”辟芷从袖子里翻出来一方温玉章的丝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留在他这里的,这老妖怪也不懂避嫌,说着就要递给郑初妍。   小姑娘哭的抽抽噎噎的,扫了一眼,没去接他的丝帕,摇头道:“我没事了,今日多谢你。”她是真的被吓坏了,眼睛都哭肿了,却还在担心辟芷,拉着辟芷的袖子问:“会不会连累你啊?还有温大人……温大人不会怪你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郑初妍抬头看了他一眼,她唯恐被辟芷问到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偏偏辟芷就问了,可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闹出这么大的事,又哪里敢说是去找他的,垂着头小声道:“我父亲让我找小温大人传句话。”   “你说是玉章让你来的?”   小姑娘对辟芷有些小心思,不想让辟芷知道自己特意去找他,咬着唇点了点头。   辟芷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扶着郑初妍道:“我先送你回去。”   这句谎言蹩脚到让人听不下去,郑国舅再怎么样不靠谱也不会让自己女儿独自去其他男人的住处,可大蛇有心偏袒郑初妍,又加上温玉章确实不太喜欢她,言语间连提及都不愿。借刀杀人是温大人惯用的手段,辟芷不仅没有听出小姑娘漏洞百出的谎言,反而已经将她今日之事算在了温玉章身上。   还没等辟芷回来,温玉章就知道了禅房发生的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郑初妍留不得了,她的性格明显不适应在宫里生活,郑家却还拼命让她入宫,为的是郑妃养育的皇子。他先前还犹豫是否劝太子不要阻拦郑初妍入宫,如今看来,郑姑娘留在宫外,不知要掀起多大的波澜。   太子和皇帝的事知道的人不少,但多半是宫里伺候多年的老人,护国寺的人也要查一遍,皇帝身边护卫森严,怎么会让一个小姑娘堂而皇之地闯到禅房……温玉章踱步思虑今日之事,一边招来东宫的人做了安排,亲自给太子修书一封,承认留下郑初妍是他的意思。   温玉章捏着额头想怎么说服太子同意郑初妍入宫,辟芷回来了。   “回来了?”温玉章心中虽有些恼辟芷私自做主救下郑初妍,可也明白这老妖怪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多半是顾忌前世的情分。他也不想真和辟芷闹一场,此时看见大蛇,温声道:“在郑家用过膳了吗?可还要吃些什么?”   辟芷挥手关上房门,外间的侍婢知趣地退下了。温玉章回头扫了一眼,边写边说:“我这就好了,你先等我一会,今天天热,让人准备热水先沐浴……”   “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温玉章的话被辟芷打断,他有些发愣,抬头去看辟芷,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事?”大蛇日夜跟在他身边,温玉章那些算计从不避开他,许多事辟芷知道的很清楚。片刻后他几乎是从辟芷的神态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一瞬间有些茫然,“你说是我要杀郑初妍?”   “难道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杀她……”温玉章搁笔站起来,扶着桌子去看大蛇,他再怎么心思深沉工于算计,依然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读书人,在吵架这事上实在说不出更难听的话,忍着翻腾的怒火试图和辟芷讲道理:“是,我是不喜欢她……只为了和她一个约定你就愿意在人间白耗上这么久的光阴,她甚至差点嫁给你,我怎么会喜欢她,可我虽意难平,也用不着因为意难平就去害她性命。”   温玉章说到最后已经有些悲哀:“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那夜行宫里死的人可不是一两个。”辟芷并不信他,甚至口不择言,明知道温玉章最不愿提起的就是行宫里被他的算计无辜牵连的人,偏要戳着他心逼问。   温玉章的脸色猛然变得煞白,他狠狠咬着牙才能不让胸腔里的悲鸣泄漏一星半点,诛心之言言之凿凿,他一字一顿地说:“那你也不该借着我的名字救她,你活了千年呼风唤雨都是寻常,不是本事很大吗,俯仰天地间,救个人算什么。”   辟芷虽是妖,修的却是正道:“凡间有凡间的规矩,我插手不得。”   温玉章紧攥着桌角俯身望着他:“那你这又算什么!”   辟芷垂目:“我也在因果之中。”   他心中温玉章和别人自然不同,但温玉章口口声声一丝一毫都要和他算清的姿态让辟芷恼怒起来,只是他越生气声音就越冷,听着十分的冷漠无情,“你若觉得我不该借你的名字,那这事就算抵了你当年的救命之恩,我也不要你生小蛇了。”   温玉章不可置信地抬头:“你说什么?”   “我们两不相欠,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小妍。”   “哈!我为难她?”温玉章的手指紧紧扣着桌沿,几乎要将那木头戳出一个洞来,才险险抑制住心上的凌迟之痛,及至此时,温玉章才明白辟芷真的一点都不懂他,而他也从来没有懂过辟芷。   他问:“若你今日所作所为会害死我呢,你也不后悔?”   辟芷扯着面皮冷笑一声。温玉章平日在他面前虽温柔,骨子里却极狠,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从来没有他被人害死的一天,辟芷因而并不拿他的话当真,只当温玉章赌气。   温玉章攥着拳头缓缓退后两步靠在墙上,“你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大蛇甩袖就走。   他平日最喜欢化作原型在树荫湖水里打盹,这会倒想不起来了,自己寻了一间房坐在窗下生闷气。   一人一蛇像是凡间寻常的小夫妻一般,热热闹闹地吵了一架,戳心的话说过一箩筐,再背对着对方赌上几日的气,反倒比平日还有烟火气。   可对于吵架这种事,老妖怪也是千年来头一遭,没什么经验,也真不知道滋味如此难受。一连数日,温玉章刻意避着他,往常他总嫌温玉章太粘人,忽然看不见他,大蛇又不自在起来,郑初妍来找他,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小姑娘许是因为被他救过一次的缘故,待辟芷格外亲昵,心里有什么事竹筒倒豆子一样都和他说。   “我爹爹要把我送进宫里,我不太想去的……”她摇着辟芷的袖子说话,辟芷这才回神,轻轻皱眉:“不想去就不去。”   “不行的,”郑初妍微微笑起来,眉眼间依然明丽动人,不知是因为在家里受了委屈还是前些时日生死里走过一遭,整个人柔静许多:“辟芷哥哥听着就好,我不是要麻烦你的,我只是没人说话,有些无聊。”   辟芷伸手去摸她的头,忽然看见温玉章正站在窗外,无端有些心虚,忙忙站起来去追温玉章。   “郑小姐也在啊,”温玉章像是路过,朝低着头的小姑娘问了一句,笑着道:“在下还有些事要忙,招待不周的地方,一定见谅。”   辟芷还没走到他身边就听见温玉章话里话外都是赶人的意思,忍不住冷笑道:“怎么?这房间也是你的,也不许人待?”   温玉章望着他,想这老妖怪吵了一架,倒是越来越幼稚了,只是他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显,端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和大蛇的神情打个平手。   郑初妍前些时日刚撒了谎,觉得十分过意不去,红着脸就要走,不等辟芷留她,匆匆跑了出去。   温玉章和辟芷隔着窗户赌气,没人顾得上送郑小姐。   大蛇一面觉得吵架挺没意思的,他一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再和个凡人生气,说出去怕是要让同族人笑话。可温玉章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心里就梗着什么,偏不肯说一句软话去哄一哄那凡人,不退不进地站在那里。   到最后几乎是在生自己的气。   过了一会,辟芷张嘴想要说什么,温玉章却不愿意再等他,转身就走。   辟芷看着他的背影渐远,心中思绪万千纷纷扰扰正理不出头尾,温玉章忽然回头,手里揉成一团的美人蕉花瓣砸在大蛇的脑袋上,轻飘飘地问:“你还不过来?”   “不生气了?”   “和你生气有什么用,你又什么都不懂。”温玉章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只是他平日为人太过端方,眼尾又生的长,这样看人的样子无端有些撩拨的意味。辟芷又被他说什么都不懂,倒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温玉章每每无奈地让着他的样子十分可爱,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便无意和温玉章斗嘴,只牵着他的手往两人的卧室方向走。   路上遇见孟管家,他好像一点都不奇怪两个人怎么忽然和好了,还十分体贴地让人准备热水。   温玉章垂头跟在大蛇身后。   他向来不怕被身边人看见和大蛇在一起的模样,可这样没头没尾地吵架再没头没尾地和好被旁人看去,反倒满身的不自在。   如此这般——像极了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小夫妻。 第十二章 欲仙欲死,却抵死缠绵   七夕将近,一大清早太子和他外公沈将军一起来访温玉章,那时大蛇正枕着温玉章的腿睡觉,闻着乳香,悄悄变小了些钻进了温玉章的袖子里。沿着他的手臂钻到温玉章的胸脯,正缠在那里咬他的大奶子,早间刚被他吃过一回,现在一滴奶水都挤不出来了,温玉章用手掌轻轻揉着自己的胸口,用手指捏着乳晕搓揉,不多会便流出了乳汁,都被大蛇舔了去。   听见太子他们过来,辟芷不情不愿地吐出乳珠,盘在温玉章的胸前挂着的银环上。   温玉章把太子和沈将军带到书房说话,辟芷听得无聊,嘴里还懒洋洋啜着温大人的乳头,正寻思着找个地方睡一觉,就听见孟管家进来说郑初妍来了。   “先生最近和郑家走的挺近啊。”太子凉凉地说着:“不过是条会咬人的狗,这次咱们怕是都要栽他手里。”   大蛇知道郑初妍一定是来找他的,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了出来,正沿着花枝游走,忽然听见了太子的话,略有些不放心,回头从窗口俯瞰太子,见这少年神情郁愤,想来是为了和皇帝之间的那点破事,就没有放在心上。   郑初研一早就来找辟芷,是要约他晚间去逛灯市,大蛇那颗心再怎么不通人情世故,这会也明白不能答应他。   “啊?已经约了别人吗?”小姑娘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问。   “嗯……”大蛇和温玉章吵过一架,又莫名其妙地和了好,他至今没有想明白,却也不妨碍他心上长了草一样,时时想要和温玉章亲近。   似乎那诛心的话互相说过一次,剜出血泪来,倒是这老妖怪的七窍通了一窍,终于咂摸出一分欢喜来。因而此时郑初妍问他是不是已经有了约,大蛇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该同温玉章一起看花灯。   人间的恋人这一日不都是这么过的。   郑初妍明显有些失望,却也没再说什么,走时犹豫片刻,牵着辟芷的袖子小声说:“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你一声,那日的事被我爹爹知道了,他答应我不说出去,可我心里一直不踏实,若是以后连累了你或者其他人,我如何心安。”   辟芷心头一跳,忽然想起那夜和温玉章吵架是他说的那句话,可温大人常常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又觉着这样的小事对温玉章不会有威胁。再说他活了千年,朝代更迭尚属寻常,沧海桑田亦是一瞬,实在没把这些权利争斗放在眼里。   回去时,太子和沈老将军都已经离开,温玉章独自坐在书房看书,见了辟芷伸手让他过来,这几日天气还是有些闷热,温玉章赖在辟芷怀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眉目舒展开,仰头在大蛇唇上亲了一口。   他这么一副娇懒的样子,辟芷便更放心了,抱着他说郑初妍刚刚说七夕约他的事,温玉章微微一点头,手指翻着书页道:“我知道了。”   辟芷本来想逗他再吃一回醋,温玉章没什么反应,他只好老实说晚上要和他去看花灯,温玉章皱着眉嘀咕:“热死啦。”   不知道是不是被大蛇传染了,温玉章这段时间格外怕热,人也比往常懒,吃饭都没什么胃口,看起来瘦了不少,因而格外贪大蛇身上的凉意,在家时总爱腻在他怀里。   “入夜后就没那么热了。”辟芷低头去亲他,温玉章搂着他的脖子,软着嗓子问:“你怎么不陪郑姑娘去玩。”   “陪你要紧。”   这老妖怪轻易不肯说些好听的话,偶尔说一句能把温玉章撩拨的心花怒放,哪里还想着外面热不热,懒懒地靠在大蛇怀里同他唇舌交缠。   入夜后果然有些凉,温玉章裹了一件竹青色的披风才被身边的两个小丫鬟放出来。沐浴后天色已经很晚,七夕的灯会也到了高潮,辟芷和温玉章走在灯海里,周围是拥挤的人潮,也说不得什么私密的话,温玉章很少参加这样的活动,老妖怪自不必说,一人一蛇都颇为新奇,也不觉得吵。   前些时日两个人吵架,温玉章的病就有些反复,现在略走了几步路就腿脚发软,挪不动步子。   辟芷在茶摊上寻了一个角落带着温玉章坐下,摊主忙的脚不沾地,送过来一壶茶后就再没过来。这里没什么光亮,寻常人也注意不到,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变得极远,温玉章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在辟芷耳边说话:“相公,我那里胀的很。”   这几日温玉章的奶水特别多,早上明明已经被大蛇吃干净了,还不到一天又胀的发疼。   辟芷拉着温玉章坐到他怀里,“我摸摸。”   温玉章躲在披风里双手绕到身后解开了肚兜的带子,一对绵软浑圆的大奶子没了约束,鼓囊囊地挺着,隔着衣衫都能闻到香甜的奶香。   “是不是又变大了?”大蛇隔着衣衫轻轻一揉,乳肉水波一般在他手心里流动,温玉章抱着辟芷的肩膀,轻轻喘气道:“我没觉得啊……”   辟芷一手搂着温玉章的腰肢,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肉揉捏绵软的乳肉。   光滑细腻的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那处又比别处的肌肤温热娇嫩,大蛇的手掌罩住一颗奶子狠狠一抓,再松开时,凑到温玉章耳边说:“就是大了。”   温玉章哭笑不得,轻轻锤着他的肩膀喘息道:“相公………都流出来了。”   辟芷一番动作,乳汁果然沿着温玉章腰身往下流着,大蛇用手指刮去那滴奶水,抽出来放到温玉章嘴边,温玉章正要去含他的手指,大蛇忽然伸出蛇信卷了去,温玉章刚好含住了大蛇的蛇信。   “……”   温玉章吐出他的蛇信,柔声道:“相公,别玩了……给我吸一吸呢。”   一边说着,温玉章解开了衣襟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拨开盖在上面的肚兜,肚兜是银白色的,绣着一支玉兰花。这里光线暗淡,更显得一双乳肉莹白似雪,大蛇的目光被吸引了去,温玉章隔着衣衫用双手捧着一对挺翘的乳房,娇声唤“青归”。   青归自然不是柳下惠,在越来越多的乳汁喷出来之前飞快衔住一颗乳尖吮吸,猛然吸了几口后又换了另外一个。   温玉章搂着大蛇的脑袋小声呻吟,花灯渐远,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和一个老妖怪在黑暗里偷欢。   青色的披风下男子的啜吸声越来越大,这老东西吸着小美人的奶子还尤不知足,一双手掌揉的那里红肿起来,乳晕上覆盖着一层牙印,雪白的大奶子别吃了许久,不仅没有变小,反倒被玩的大了一圈,尤其是那一对乳头,红艳艳的像是熟透的普通。   温玉章紧紧拢着双腿,爽的浑身清楚,哼唧着对大蛇说:“青归……下面也要……”   长街如河,人声鼎沸,大蛇卷着温玉章寻了一层高楼的房间飞进去,房里的姑娘惊叫起来,温玉章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辟芷找的是秦楼楚馆。   “就属这里最亮。”   大蛇及其无辜地说,温玉章也无心计较这些,扔给那姑娘一锭银子,连眼神都没分过去,喘息地吻着辟芷,“别让人进来。”   “呀!”那姑娘揣着银子偷偷去看两人。   辟芷的手臂已经伸进了温玉章的衣衫里,正捏着他的臀肉搓揉,温玉章抬起屁股夹着他的手,摇着腰肢示意他往里面弄,他一边仰着头抱着大蛇的肩膀亲他,一边用双腿缠在他身上。   那姑娘虽见的多了,却又少见两个男人这样疯狂的样子,温玉章又是一副书生打扮的模样。她捂着嘴关上门,将那门上的牌子一换,抛着银子下楼去了。   一场春宵辗转,等红烛滴泪,娇吟渐歇。   温玉章脸上还有薄红,倚在辟芷怀里说话,时不时交换一个吻,浓情蜜意,倒是颇有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意味。   大蛇活了千年,此时像是终于从那枯燥的时日里尝了一丝甜味,含着温玉章的唇不舍得丢手,心头绵绵软软具是欢喜。   楼下越来越热闹,温玉章拢起衣衫道:“该回去了。”   大厅里正在猜灯谜,两个人本想着趁乱悄无声息地溜走,忽然看见了高台上挂着的一盏琉璃灯,一人一蛇几乎同时想起了那夜温玉章提着灯去找大蛇的场景,那是宫里的灯,而这盏琉璃灯像极了那盏。   “这盏灯可是防着宫中的样式做的,不是我自夸,除了明黄色咱们不敢用,其他的和宫灯一模一样。”过几日便是秋闱,今日来这里的多半是自诩风流的才子们,那台上的老鸨将那琉璃灯好一阵夸,接着才把灯谜放出来。   大蛇正盯着那琉璃灯看,温玉章搂着他的腰在辟芷耳边笑着道:“想要吗?我去给你赢回来。”   风流才子对着那压轴的灯谜纷纷铩羽而归,辟芷低笑:“温大人好大的口气。”   “分明是青归忒小瞧人。”   温玉章轻飘飘地斜了他一眼,松开大蛇走上前去。   辟芷便倚在柱子上看他。   温公子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举手投足一股子书生气,像是远山上的松,又像是湖上的雾——清且淡。   辟芷见惯了在他身下辗转呻吟娇媚温柔的玉章,也见过人后步步算计,谈笑间杀人无形的温大人,却很少见过这样的云墨。   他符合闺阁里的少女对于丈夫的一切遐想。   感觉到大蛇正在看他,温玉章回头朝他一笑。   大蛇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像是花开一样轻缓,又轰隆隆地砸在心头,直把那颗属于兽类的铁石心肠砸出一条缝。   那盏灯到底被温玉章赢了回来,挂在床头。   琉璃灯发出暖黄的灯光,灯面上的一朵朵鸢尾花被灯光印在床铺上,大蛇就在那鸢尾花里一次次地占有温玉章,今夜温玉章也格外缠人,辟芷都准备罢手了,又被他拉入欲海深处。   欲仙欲死,却抵死缠绵。   第二日,天还未亮,温玉章起床上早朝。   辟芷揉着眼睛也要起,七夕刚过,京城还热着,大蛇贪眠,寻常都要睡上两三日的,温玉章压住他的手臂:“不用陪我去了,你睡吧。”   “嗯,早点回来。”   大蛇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感觉到温玉章缓缓靠近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辟芷勾着唇角未曾睁眼,隔了一会以为温玉章已经走了,正要睡过去,感觉到温玉章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在他耳边轻声道:“青归,我走了。” 第十三章 唯独心头对你的一寸相思是真   辟芷一觉睡醒,天光已经大亮,懒洋洋地披了一件衣服倚在榻上,还在算温玉章什么时候回来,忽然听见郑初研叫他。   他推开窗,便看见郑初妍灰头土脸地站在他的窗下,见了辟芷,眼泪成串地掉下来,抽噎着说:“你怎么不见我?”   “我来了还几趟都被他们拦在外面,只好翻墙进来,你……”   “堂堂国舅千金,连翻墙都学会了。”辟芷正好笑,忽然听见郑初妍抹着眼泪说:“我害死温大人了。”   辟芷的脸色一变,这边的声响引来了孟管家和因荷,因荷正要赶人,见辟芷已经醒了,脸色也有些不好,想说什么却被孟管家拦住了。   “玉章怎么了?”   郑初妍只是哭着说他害了小温大人,辟芷不耐烦起来:“说话。”   孟管家和因荷大概被温玉章嘱咐过,只安静地站在那里,郑初妍咬着唇止住抽噎,断断续续地说:“小温大人被皇上打入天牢了,是因为我和我父亲说了太子的事。”   这绝不是半上午能发生的事,辟芷想起温玉章早朝前格外的温存黏腻,不由自主地烦闷起来,冷声道“因荷,我睡了几日?”   “三日。”   辟芷心里发恼,又空落落的难受,声音越加冷淡,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玉章现在在哪?到底出什么事了,孟管家你说。”   辟芷以前虽从不管事,可温玉章待他不同,府里众人从不敢轻视他。孟管家跟在他身后,正要一五一十地说清最近三日发生的事。辟芷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郑初妍,“小妍,有件事我要和你确认一下,那天,真的是玉章让你去找他?。”   刑部大牢。   因荷来过几次,可如今的温大人就连太子一党都避之唯恐不及,其他人自然不肯帮忙,自从七夕第二日温玉章出门,早朝时被降罪以来,温府的人都没能见他一面。最后还是郑初妍偷了他爹爹的腰牌去过一次,送进去一点东西。   温玉章正在灯下写着什么,听见开锁的声音后抬头看了一眼:“这种地方,殿下怎么亲自过来了?”   小太子到底纯善,看见温玉章这样,鼻子一酸:“我不放心他们。你撑住,本宫会救你的。”   郑国舅一党和太子一党向来不和,后来郑国舅无意得知太子和皇帝的事,辟芷以为他不敢声张,因而并不在意。然而行宫那夜这么大的动静早已经让郑国舅起疑,顺着这条线查出来太子有意勾引亲父,温玉章同谋,给皇帝下药的嫌疑并不难。他甚至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要让皇帝知道这怀疑,就足够要了温大人的命。   就在皇帝怀疑太子之前,温玉章先下手为强,让太子亲自揭发他和太子外公沈将军合谋,为自己前程强迫太子委身于皇帝。沈将军是那个人的父亲,就算他临死之前没有求当今天子护佑沈家一脉,皇帝也不会真的把沈将军怎么样。因而最后入狱的只有御史温大人。   温玉章放下笔,等周围的人都走尽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殿下,那日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你不能救我。”   “陛下未曾完全相信殿下,就等着您去求情的。”温玉章抬头温身道:“想要陛下彻底放权给你,不仅仅要打消他的怀疑,还要让陛下觉得殿下在他的掌握之中,温家和沈家一倒,殿下孤立无援,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陛下。”   “可……”少年到底狠不下心,温玉章打断他的话:“我活着简单,到时候难的是殿下。”   “本宫不怕。”   “可臣怕。”   太子摇着头怎么都不肯同意,温玉章也就不再劝。   “殿下既然来了,分兵屯田的新政就直接给您吧。”温玉章将手里的书册递给太子,冷漠地说:“陛下好大喜功,这些年征战不断,国库空虚,民不聊生。这新政施行起来太难,等我死了,还望殿下多费心。”   太子不愿应他,正低头翻开屯田之策,忽然听见温玉章问:“殿下以后打算怎么办?”   “啊?本宫……”太子正要好好想一想,答的好一点好让温先生放心一些,温玉章又加了一句:“我问的是殿下和陛下以后的事。”   “问这个做什么?”   少年十分抵触这个话题,脸色青白不定,最后才说:“我不知道。”   温玉章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反应,等了片刻确定太子不会再说什么之后,才意味深长地说道:“殿下若是成了皇帝,普天之下,想要什么得不到。”   他的言外之意让少年猛然一惊,“我不能……”   “郑姑娘不日就要入宫了,就算没有郑姑娘,和那个人长得像的也会有很多,殿下,您也要像当初的郑妃一样,等着陛下想起来时看您一眼,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死在东宫吗?”   太子的神情渐渐沉静下来,眉目郁郁不欢。   温玉章也不再多说,躬身行礼:“地牢潮湿,殿下早些回去吧。”   等太子走后,辟芷才现身。   他似乎被临时还要算计一回的温玉章惊讶到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温玉章坐在灯下用杯子里的冷水洗笔墨,见辟芷不说话,笑着道:“我还以为你要多睡几日。”   “你那晚上你在我的酒里放了雄黄”他虽然贪睡,可也不会一直睡上三天三夜。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大蛇盯着他,半响挤出来一句话。   七夕那日,郑初妍即使不来找他,温玉章也会想办法支开他,不让辟芷知道他和沈将军的图谋。这一连串计谋,温玉章把自己的性命都算进去,却从不打算告诉他。   若他多睡几日,那天早上就是永别了。   “嗯?什么?”温玉章愣愣地抬头。   大蛇低头捏着他的手腕:“我说,这件事说到底是我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你来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温玉章笑起来,“人间百年于你也不过弹指,你既然不懂,对我而言就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我们的约定怕是做不得数了,你若有时间,再寻个人生小蛇吧。”   他这样轻忽的态度惹得大蛇急躁起来,却又不懂自己为什么难过——当初他说贪嗔痴有什么难懂的,可真到了已身,便就这般难懂。   “我带你走。”最后大蛇下定决心。他是兽,本就不用准守人类的规则,想不通也不妨碍他想要带走温玉章的心绪。   像是终于想明白了可以做什么,大蛇又问了一句:“你跟我走吗?”   温玉章缓缓摇头:“我不能走。”   第一次见面,大蛇来带走他,温玉章拒绝了。这一次,温玉章再次拒绝了大蛇。   辟芷几乎都被气笑了,“这次又是为什么?小妍的那件事是我误会你,那我道歉,你说我什么都不懂,你也要给我时间学。只是你别拿自己性命和我赌气。”   “不是赌气。”温玉章轻轻摇头,似乎在纠结怎么和大蛇解释,想了想又觉得说了大蛇多半也不会明白,只好放弃:“我不会跟你走的。你回去吧。”   辟芷又说了一句话。   大蛇的声音太冷,总让人觉得绝情,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卷着舌头想让自己的话显得温柔一点,以至于这句话说的不伦不类,可即使这样,温玉章还是模模糊糊地听出来了,他呆了呆,茫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你肚子里有小蛇了。”大蛇握着他的手腕低声说:“跟我走好不好?”   温玉章的眼睛缓缓红了,他一字一顿地问:“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和我说。”他挥开辟芷的手臂,哑着声音重复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命比别人的高贵,因而算计起来半点不心疼,可为什么要让未出世的孩子为他陪葬。温玉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此时终于觉得自己的可怕来,缓缓摸着自己的肚子,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说了不让你生小蛇了。”大蛇不曾想自己的话会让温玉章这么激动。   温玉章抬头望着他,神情似哭似笑:“青归呵青归,我以为时日长了,你总能懂一些,到底是我奢侈。”   “你走吧。”温玉章安静地擦去眼泪,神情渐渐平缓下来。   辟芷扭头就要走,温玉章当真不留他,他又别别扭扭地转过身来:“你若是死了,我不能救你的。扰乱阴阳次序是大过,就算是我也承担不起后果。”   温玉章极为宽容地笑笑:“不用,劳你费心了。”   “那等你下一世长大,我再来找你。”他自认为这话会让温玉章安心,谁知道温玉章半点不领情:“你别来找我,下一世又不是我。”   他接着道:“那不是我,上天入地只有这一个永泉温玉章,下一世就算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那也不再和我有关系。”似乎这样还不放心,温玉章盯着辟芷说:“你现在就答应我,不管我下一世是如何模样,你别去找他。”   温玉章对他向来温柔,骨子里的那点阴狠从不曾用在大蛇身上,此时这样决绝的样子,让大蛇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最终涩声道:“好。”   “那我走了。”   大蛇说了几遍,就是不肯动。   温玉章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小蛇许是还没有长成,及其安静地躲在他肚子里睡觉,应该会很像大蛇。   想到这里,温玉章看了辟芷一眼,看他这样子,到底不忍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招手道:“等一等。”   他抱着辟芷的脖子仰头去亲他,大蛇小心地搂着温玉章的肩膀,吻的极温柔。   一吻结束,温玉章在辟芷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温玉章算不得什么好人,虚情假意,谎言说尽,惯会算计旁人,连自己也没放过。唯独心头对你的一寸相思是真,你懂也好,不懂也罢,只求你记得我。”   温玉章脱去了官服,只穿着一件雪白的薄衫,抬手间,宽大的袖子微微飘动,玉雪纤细的手腕搭在辟芷肩上,仿若枝头的玉兰。   大蛇偏头,在玉兰花瓣上轻轻一吻。   作者有话说:大蛇只是不懂而已,他一直没明白温玉章难过的是什么,温美人又不好好和他说,所以不要讨厌大蛇啊,也不要讨厌小温。   以后会懂的。   小温还活着,别紧张。 第十四章 “你怎么才回来。”   有种莲花名叫长生莲,一年只开一瓣,开至百年后凋零。辟芷生来孤僻,不喜与旁的妖物来往,往往在睡前种下一株长生,充作计时之用。   这一觉朦胧醒来,那株长生莲才绽开五个花瓣,大蛇茫然地对着孤零零的莹白花瓣看了半响,半眯着眼睛翻身就要再睡。   然而辗转反侧,究竟无法入眠。   犹如从骨缝里渗出的难过让辟芷梦中徘徊挣扎,睡醒亦不得安生。他无法可解,只知这难过同温玉章有关,可天地广阔,这世间也许再无温玉章,再无他的解药。大蛇安静地躺了片刻,有些绝望都想,他大概只能慢慢挨过去。   “辟芷?你怎么还在睡?”一条白蛇卷着云雾落在布满青苔的洞口,白蛇化作人形,捏着鼻子进来,边嫌弃道:“人间花花世界多少好玩好吃的,你偏要躲这鸟不拉屎的破洞里睡觉,化得成龙才是怪事……”   “你来做什么?”   辟芷懒洋洋地靠在洞口,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一副让白蛇哪来的回哪去的架势。   “啧,不是你急匆匆地递信让我给你找珠果,”这人眉头一挑,将手里拿着的鲜红色果子递到辟芷面前:“怎么?不要了?”   那时辟芷还算着后世去寻温玉章,因而准备提前备下珠果,不曾想江离对他的事这般上心,语气和缓许多,只是这珠果,辟芷垂眉看了片刻,淡淡道:“不要了。”   江离翻着白眼说:“我想你也用不着了。”他拍开辟芷的手臂,自顾进来找个地方坐了,“好歹是一个窝里孵出来的兄弟,有了蛇崽子也不和我说,要不是上次在洞庭……”   辟芷冷笑打断他:“我何时有了孩子?我怎么不知。”   江离沉默片刻,“你的血脉我还不至于认错。”   辟芷也沉默了许久:“当真?”   “当真。”   江离一脸八卦地怂恿道:“你真不知道?哎呀谁家姑娘胆子这般大,偷偷生个蛇蛋都不怕的吗,你还不去看一看。”   辟芷不理他的疯话,只是问:“你在哪里见到的?”   “去岁在洞庭,有条小蛇做浪掀了只老王八的洞府,被那王八揪住准备炖成蛇羹,还没下锅又拆了蚌精的珠子,搅的洞庭一湖浑水,幸好我路过,认出那是你的蛇崽子。不过没有我也应无大碍,据说那小蛇是温丞相家的,有朝廷护着……”   辟芷突然抓住江离的手臂:“温丞相?姓温?他叫什么名字?”   “谁管他叫什么名字……”江离看辟芷的脸色太差,只得努力回忆一翻:“温什么来着,温芋头?章鱼?玉……”   “玉章。”   “对对,是这么个名。”还没说完,辟芷已经不见了踪迹。   风平浪静许久的帝都突然出了件大事,听说丞相家的轿子好好在路上走着,忽然刮来一阵妖风,吹得人仰马翻,等这阵风过去,轿子里的温相不见了。   新帝年幼,朝政由太后和丞相把持,丞相失踪的消息立刻递进宫里,太后急召人马提前关了城门,封锁消息悄悄地寻丞相。   刚过午时,等着进城的车马排成了长队,城外一片嘈杂,都在打听今日还开不开城门。   大蛇裹着温丞相从门外的长队上掠过,稳稳落在一座高楼上。   这是一家青楼,白日里没什么客人,有个姑娘正躺在美人榻上睡觉,被大蛇的动静闹醒,呆呆地看着两个人。   上次辟芷和温玉章误闯的也是这间屋子,不过原来的那位姑娘已经不在这里了。辟芷捏出两片金叶子扔到榻上,“房间借我用用。”   绿衣姑娘揉着睡眼默默离开了。   温玉章一开始就认出了辟芷,因而不言不语地任由他将自己掠来此地,当真看见了变作人形的辟芷,却又些发愣,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似嗔似笑似恼似叹地问一句:“你怎么才回来。”   五味杂陈,也只有这一句可说。   辟芷本来是要问他为什么不来找他,温玉章如此这般,他反倒不知道怎么问了,大蛇反思过往种种,很是诚心地说:“是我不好。”   温玉章轻轻摇头,嗓子像是堵着什么,轻轻应道:“嗯。”   辟芷也没看出来温玉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可他那些跗骨一般的难过轻易被温玉章抚平湮灭,便高兴地搂着温玉章,脱口而出:“我想……”   他说到一半自己停住了,温玉章屏住呼吸眼睛不眨地等他说完,辟芷甩开心里突然而来的奇怪感觉,接着道:“我想要你。”   温玉章缓缓闭上眼,再睁眼已是眉眼带笑:“好。”   辟芷知道温玉章有轻微的洁癖,别人的床是不肯睡的,一边搂着他亲一边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幸好地上铺着地毯,倒也不怎么冷。   一时间房里只剩下滋滋的唇舌交缠声,大蛇压着温玉章越发动情,手掌大力搓揉着他的屁股将温玉章让自己身体里压,坚硬的肉棒隔着一层层的衣物磨蹭着温玉章双腿间的穴口。   “唔……”温玉章摇着身子娇声呻吟,来不急吞下的津液沿着脖颈滑下来,“青归……好痒……”   大蛇再忍耐不住,倒还记得温玉章不许他撕自己的衣物,一边啃咬着温玉章的下巴脖颈,一边笨手笨脚地去解他的衣带。   等了许久也只解开一颗扣子,温玉章的手指摸索过去,就着辟芷的手将亵裤脱了下来,然而贴着辟芷的耳朵喘息道:“我来脱吧,好相公……那处痒的很,相公先给章儿舔舔,等会才好进去。”   温玉章跪坐在辟芷身上,缓缓挪动身子,将自己的花穴正对着大蛇的嘴。繁复精致的衣摆刚好将大蛇的头罩进去,辟芷眼前忽然暗了下来,眼睛一时没有适应黑暗,五官的感觉只剩下鼻尖一缕馨香。   沿着那缕馨香,长长的蛇信滑过娇嫩细腻的大腿根,一路舔到紧闭的蚌肉口,鼓囊囊的蚌肉只留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此时肉缝紧紧闭着,辟芷用湿滑的蛇信扫过肉缝,温玉章浑身一颤,双腿几乎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温玉章垂眉解着自己的衣扣,大蛇所有的动作都藏在衣摆里,这种无法预料的刺激更加重了快感。他咬着唇咽下呻吟声,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   辟芷用手掌半托着温玉章的大屁股,同时用牙齿咬开了蚌肉,熟透的果子在口中炸开,香甜的浆液喷洒出来,辟芷紧紧吮吸着花汁,等这一股吃完后才轻轻拨开蚌肉舔食花唇。   肥嫩的花唇被大蛇又咬又吸,胀大了一圈。温玉章摇晃着腰肢终于脱下外衫,少了一层衣物,辟芷眼前也有了朦胧的亮光。   温玉章今日是从宫里出来,因而身上还穿着朝服,而大雍一朝的官服以红为主,职位越高,衣服的颜色越显亮。温玉章官至丞相,一身朝服红的浓丽鲜亮,此时衣物笼罩下的肌肤透着粉意,极为娇妍。   辟芷的呼吸渐重,一面揉捏摩挲着温玉章的臀肉,一面用蛇信舔弄大小阴唇,将那褶皱缝隙里的汁水都舔尽后才小心翼翼地拨开穴口往里戳弄。   蛇信刚探进去就被夹住了,里面太湿太紧了,已经五年没有被男人滋润的蜜穴变的像处子一般,辟芷只好先退出来,用蛇信温柔地拨弄一番敏感的阴蒂,再慢慢挤进去,模仿性器的出入一寸寸地开拓温玉章的雌蕊。   太温柔也太磨人了,大蛇以往只顾自己,性起时很少能照顾温玉章的感觉,这次重逢,他好似学会了怎么在性事里取悦情人,让温玉章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不知所措很快被汹涌的快感冲淡,温玉章仰着脖子惊叫着脱下一层衣物,辟芷眼前的光线更亮,已经能看见被他舔的亮晶晶的花唇正翘在穴口。   温玉章的小穴已经适应大蛇的蛇信,长长的蛇信在里面出入抽插,滑嫩的私处汁水涟涟,再被辟芷的蛇信卷去。辟芷不停地吞咽着温玉章的花汁,犹觉得不够,他压着温玉章的臀肉猛然压下,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脸上,蛇信进入的地方更深,开衩的舌尖收刮着嫩壁上的花蜜,接着牙齿紧紧咬着花唇将温玉章的蚌肉收进嘴唇里猛地一吸。   “青归——”温玉章带着哭腔尖叫起来,全身剧烈地摇晃着潮吹了,只觉得全身的重量都被大蛇的唇舌撑着,抽搐着身子不停地喷出汁液,而那些汁液还没有流出来就被大蛇吃了干净。   终于又脱下一层衣物,温玉章身上只剩一层浅红的薄衫,薄纱下罩着一件红底的肚兜。   这时温玉章已经能清楚地看见辟芷掰开他的雌穴正用蛇信舔着里面的花肉,“可以了……相公别舔了,”温玉章胡乱扯下薄衫,岔开双腿蹲在辟芷面前,哭叫着要站起来,“相公舔破了……要大肉棒肏章儿。”   温玉章动作的太慢,都能看见辟芷的蛇信一寸寸地出来时还带着亮晶晶的银丝。   然后辟芷就像动物舔水一般,用蛇信一下下地舔着水淋淋的穴口。   温玉章有些愣住了,下意识地用手去捂自己的腿缝,滴滴答答的淫水沿着他的指缝漏出来,辟芷的蛇信就去舔他的指缝,这场景太过淫靡,便是温玉章也不由得红了脸,“你别急。”   作者有话说:小温只是难过辟芷不懂情爱,也不是怨他,以后大蛇肯定能懂的。安心吃肉。 第十五章 这老妖怪怎么这般小心眼   温玉章跪坐在地上,侧身看见了辟芷猛兽猎食一样的目光,身子忍不住一颤,抬手去遮自己的私处。   毕竟大蛇只是睡了一觉,温玉章却是一个人度过漫长的五年,前时种种淫乱荒唐如长梦一场,忽然被大蛇拉入其中,一时有些恍惚。   温玉章身上只余一件大红肚兜,胸前一对软肉鼓囊囊地挤在肚兜里,背后露出大片雪白透亮的肌肤,因是侧坐的姿势,更显得腰肢细软如柳,一根细细的带子系在腰窝,腰肢勾起的曲线下是格外肥厚挺翘的臀肉,雪白的屁股上还留有大蛇的指印。他略带惊慌地捂着私处,太过用力,手指已经馅进肉缝里,又由于这个姿势要不自觉地翘着屁股,挺起一对晃动的巨乳,竟更像是勾引。   往常温玉章也穿肚兜,也没有一回如今日这样勾魂蚀骨,大蛇贪心那大奶子里满满的香甜汁水,却难得不肯解开温玉章的肚兜,伸手从背后搂住温玉章,“我虽不急,却也等不得了。”   说罢轻轻掰开温玉章紧闭的双腿,大蛇的裤子不知是什么时候脱的,此时用膝盖顶住温玉章的双腿,还带着细小鳞片的阴茎从温玉章的指缝里钻进去,强势地插入泥泞湿滑的肉缝中。   “唔!”温玉章眼睫急剧地颤动着,像是终于从大梦里醒来,伸手抱住大蛇的脖子娇吟:“相公……慢一点啊……”   虽然刚才辟芷已经舔过温玉章的雌穴,可里面还是太紧了,辟芷的阴茎又过于粗长,只挤进去了一半,温玉章都快要昏厥过去,辟芷只好停下来,一边吻着温玉章,一边隔着肚兜里去揉他的乳肉。   温玉章急促地呼吸着,胸前的软肉起伏晃动,奶水已经将肚兜弄湿了两小片,辟芷想伸到里面揉他的奶子,可是温玉章的奶子实在太大,肚兜都差点兜不住,鼓囊囊地往外挤,辟芷的手实在伸不进去,只好不情不愿地隔着肚兜揉搓。   等他差不多适应之后,辟芷的肉棒缓缓抽动起来,湿滑娇嫩的穴肉被鸡巴捅开,缠着湿漉漉的汁水出来,再被大鸡巴插进去,磨的肉圈四周都有了白色的沫。顾及温玉章的身子空旷了五年,辟芷的动作极为舒缓温柔,龟头进去时次次研磨着穴心。   只是这般,温玉章都要受不住了,由于吸不上来气憋的满脸通红,辟芷松开他的唇舌,温玉章伸着舌头让辟芷用蛇信缠着吮吸,茫然地大口喘息。   温玉章大张着双腿靠在辟芷身上,露出正被辟芷狠肏的穴口,粉嫩的花唇已经被肏的艳红,软绵绵地裹着肉棒吮吸,细小的鳞片刮蹭着肉豆,带来一串酥麻的快感。   “深一点……相公,章儿里面好痒……要相公的鸡巴干进去啊!”   见温玉章的呻吟越来越放浪,辟芷的阳具开始全根抽出再全根插到底,一直撞在子宫口的软肉上。   温玉章胸前还带着银环,这个银环以前是让辟芷盘在上面的,此时温玉章的呼吸越来越急,银环在他的胸前跳动。大蛇伸手勾着那银环,低声问道:“怎么还带着这个?”   “嗯……什么?”   温玉章靠在大蛇的肩膀上被肏的左右晃动,根本没有听清辟芷说什么。   辟芷便停下来,粗长的肉棒静静地蛰伏在湿软的甬道里,龟头还插进了子宫口。温玉章难耐地扭动起来,花穴收缩吮吸着男人的鸡巴,可大蛇执意要问,温玉章求了一通发现没用后,只好艰难地睁开眼睛去看大蛇手里的东西。   “哦,方便小石吃乳汁……”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蛇冷着脸就要扯断挂着银环的红线,温玉章忙去拦他,“骗你的,唔……小石都是乳母喂的!”   大蛇这才松开红绳,却也有些不信,低头盯着温玉章。   “你这冤家,先动一动……”温玉章的穴里又麻又痒,无奈地淫叫呻吟。   辟芷一言不发地将阳具拔出来,然后让温玉章跪趴在地上,手掌牢牢握着他的大屁股狠肏了进去。这个姿势辟芷的鸡巴进入的更深,蛇类独有的龟头直直插进子宫口里捣弄,肉柱上细小的鳞片滑过紧致的肉穴,甬道震颤着喷出大股的淫汁。   持续的潮吹让温玉章哭哑了嗓子,身子被干的左右摇晃,只得用手指牢牢抓紧地毯,便是如此了还忍不住塌腰翘着肥美鲜嫩的大屁股迎合大蛇的肏干。   从背后看,温玉章的一对臀肉格外肥厚饱满,粉嫩湿润的雌穴乖巧地啜吸着大蛇的阴茎,穴口一圈艳红的媚肉饥渴地咬着辟芷的鸡巴吞咽,连弹丸都吃下了一半。   潮吹过后不久,大蛇开始了新一轮的肏穴,温玉章的眉目舒展开,眯着眼睛笑吟吟地说:“你的东西就是小石我也不让碰的。”   他伸手托着自己的一对巨乳,扭头给大蛇看,“相公你看里面满满的乳汁……啊……相公慢点……唔都是攒着给你的。”   辟芷心知温玉章多会哄人,却也被他哄的心花怒放,弯腰将温玉章搂在怀里,接着在银环内侧刻了一个符咒,只见白光一闪而过。   “这是什么?”   辟芷伸手握着温玉章的双乳,挑眉一笑:“禁制,防止旁人动我的东西。”   “……”这老妖怪怎么这般小心眼。   被奶水打湿了大片的肚兜勾勒出饱满的线条,一对红珠若隐若现,软绵绵沉甸甸的乳肉笼在辟芷掌中,随着温玉章的动作轻轻颤动,柔顺地磨蹭着他的掌心。   好似温玉章真的留给他的珍宝,小心地裹在红布里等他启封。   大蛇的注意力都在温玉章的胸前,胯下的动作便慢上许多。温玉章受不住这样磨人,自己坐在大蛇的鸡巴上扭动起来,身子被阴茎顶的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两团软肉跳的更活泼了,然而不多会,温玉章就没了力气。   “相公……”温玉章收缩穴肉夹着大蛇的阴茎催促一遍,见他只顾看自己的奶子,便也作罢,软绵绵地靠在辟芷怀里,伸手去解自己的肚兜带子。   总不能让这老东西一直眼巴巴地看着。   辟芷握着温玉章的手指攥在手心,“我自己来。”   说要自己来,大蛇却只是抱起温玉章,用面对着的姿势肏他。温玉章紧紧抱着大蛇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如此还是被干的浪叫不断,身子犹如风中柳絮摇摆颤动。   这个姿势下大蛇的阴茎彷佛能插进子宫里面,宫口的软肉早已经被磨的红肿胀大,牢牢箍住了粗大的肉柱,如此辟芷的阳具出入间那穴里的快感一路从穴口的阴唇处绵延至宫口,甬道里又热又湿,随着鸡巴的肏干蠕动收缩,而疼痛又加深了快感。   温玉章已经爽的神智恍惚,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真是比青楼的妓女还放浪淫乱。   天色已暗,青楼里灯火通明,楼下大厅渐渐热闹起来,温玉章不得不含着两根手指,防止自己叫出更不堪的声音。   粉嫩的舌头胡乱地缠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温玉章大张着口,吞咽不及的津液和绵软甜腻的呻吟一起泄露出来,看起来色情又天真。   透明的津液沿着温玉章的脖颈一路流进肚兜下面的乳沟里,水珠滚过留下一行行明亮的水渍。   大蛇牢牢盯着那些水渍,眼神逐渐幽深,肏干的动作越发凶猛,温玉章的股沟屁股上还有大腿根都已经湿透了,贴着大蛇的肌肤滑不溜秋的,温玉章的身子夹着大蛇的阴茎不住地往下掉,辟芷搂着他的屁股,手指都陷进绵软的臀肉里了都差点抱不住他。   于是辟芷将温玉章放在桌子上,将温玉章的双腿近乎拉成了直线,对着水淋淋的肉洞大干着。   温玉章无力地躺在桌子上,胸部剧烈地起伏带动一对巨乳晃个不停,他用手指抠着桌沿,娇软的身子是不是抽搐几下。   楼下的大厅里热闹非凡,许多达官显贵都在打听温丞相失踪的事,有人叹气有人偷笑,大多数却是在担心太后雷霆手段,许多人因为此事被问责,帝都城门不开,人心惶惶。   温玉章侧耳听着那些同他有关的谈论,却总觉得那是旁人,丞相失踪人心惶惶再要紧的事此刻也顾不得,再没有比和一只雄兽交欢更要紧的了。   这些交谈声渐渐被交欢声覆盖,温玉章身下积攒了一滩淫水,大蛇抽插时温玉章的大屁股不停地拍打着桌面的黏液,带来清脆的啪啪声。大蛇的阴囊撞击着皮肉的声音,性器出入的噗呲水声,还有肉棒抽出的那一瞬间甬道传出的闷哼……温玉章的嗓子叫哑了,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整个人像是从手里捞出来的一样。   夜色渐深,大蛇终于压着温玉章心满意足地泄出兽精,微凉的浊液冲刷着火热的花道,将里面灌的满满当当。   温玉章昏昏欲睡,惦记着大蛇还没解他的肚兜,想来是不曾尽兴,只好强撑着精神陪他。   “你如今的体力怎么这般差。”辟芷搂着温玉章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休息,温玉章虽然是个书生,但是吃过珠果后体力并不算差,大蛇发情的时候陪他闹了一天一夜也有的。   温玉章眯着眼睛将睡未睡,听得他的话,软语笑道:“自然是为了给你生小蛇累着了。”他睁开眼,“不妨事,你继续便是。”   “算了,”大蛇迟疑了片刻低声道:“你先睡吧。”说着果然老实地搂着温玉章不再乱动,只有还埋在温玉章雌穴里的雄物带着侵占的感觉。   以往老妖怪顾念他是因为修炼的时间太长性欲不强,可如今久别重逢,睡了五年莫名其妙又开的一窍让大蛇头次懂得心慌意乱,只恨不得把温玉章揉进自己的骨血才好。   可他偏偏又懂得了心疼,爱欲深重,小心翼翼,辟芷虽不情愿,却甘心让自己束缚其中。腾云驾雾自在惯了的长年蛇妖何曾体会过这些滋味,温玉章熟睡,辟芷在黑暗中默默想了一会——做人原有做人的乐趣。   第二日离天亮还早,大蛇忍了一宿,终于忍不得了,喊过几声,听见温玉章应了他,便压着人胡闹起来。   温玉章闭着眼睛任由他翻来覆去把自己肏个透,觉是睡不成了,挂在大蛇的脖子上哭叫呻吟,肏完了女穴,又撅着屁股扒开后穴让大蛇肏他这里。   最后一对浪穴灌慢了精液,温玉章鼓着肚子躺在桌子上喘息,双腿早就合不住了,肉洞张着口,还能看见里面满满的精水。   辟芷好玩地按压着他的肚子,微微用力,肉洞里的精液就被挤到了穴口,再松手后,肚子重新鼓起来,精液又退回甬道里。   天色渐亮,温玉章歇了片刻,看见大蛇的动作,好笑的不行,“快别玩了,相公把衣服递给我,我去上朝。”   “这样怎么去。”大蛇手掌缓缓压着温玉章的肚子,噗呲一声挤出来一股精水,然后松开手,无辜地望着温玉章。   “……”这老东西的年龄是往回长的吧。温玉章揉着额头,情事之外他的主意向来无人能忤逆,对着大蛇不过多些耐心,温言道:“别闹,再等等该迟到了。”   辟芷只好用以前的办法拿蛇鳞堵住温玉章的浪穴后,喂温玉章喝了一口他的血撑住精神,如此还不放心,倒是温玉章嫌他墨迹,自己穿上朝服,大蛇化作小蛇依旧缠在他的腕上。   一阵风过,失踪大半天的温相出现在了皇宫门口。 第十六章 “青归……你还要不要我。”   温丞相的突然出现自然又惹出一番闲话,他倒是淡定,只说和府里人走散,昨夜已经回去。   垂帘听政的太后柔声道:“无事便好,朝里许多地方还要仰仗丞相。”   辟芷本缠在温玉章的腕上昏昏欲睡,听得太后的话,终于肯掀开眼皮透过温玉章的袖口看了一眼大殿。   龙椅上坐着一名七八岁的稚子,而龙椅后面垂着帘子,帘子里是一名女子的身影,看的并不真切,但辟芷已经认出那是郑初妍。   感觉到大蛇的动作,温玉章隔着衣袖拍了拍他,小声道:“昨夜没来得及说,等会我再仔细告诉你。”   早朝过后,温玉章被单独留下,等人都走完了,太后从帘子里走出来抱着皇帝,又重新问起失踪一事。   “多谢太后挂念,昨天臣遇见了一位故人,他行事一向不羁,不是有意如此。”   郑初妍微微蹙眉,片刻后神情一动,语气略急:“温大人……可是他回来了?”   温玉章点头。   “本该当面和他道歉的,当年因我年少无知牵连你们至此,”郑初妍低头缓缓说着旧事,再不复曾经的活泼爽利,眉目间全然是年轻太后温婉端庄,“可那时不告而别,想来他也不愿见我了。”   “臣会把太后的话带给他。”   “不必了。”   太后看起来依然年轻娇妍,可也不再是当初的小姑娘。坐在高位之上垂帘听政的荣耀与下半生可以料想到的孤寂终于剥夺了她的天真烂漫,即便如此,这个姑娘骨子里依然善良温柔。   她低头,似乎看见了温玉章袖子里探出脑袋的小蛇,弯着眉眼道:“见你如此,可知他安好,如此我就安心了。”   温玉章冷眼旁观,想袖子里的老妖怪眼光一向不错,喜欢的都是好人家的姑娘。   太后摆手,“哀家看温大人脸色不好,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下午还要进宫议事。”她顿了顿,接着道:“小温大人千万顾惜身体,皇帝年幼,一切都需仰赖您。若是……”   温玉章抬头,郑初妍便不再往下说,神情郁郁道:“罢了,温大人回吧。”   出了皇宫,辟芷缠在他袖子里闷闷地问:“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有些残毒未清,不妨事。”   大蛇咬着温玉章的手指头不说话,明显是不信。   温府的马车已经等在宫门口,温玉章坐上马车,辟芷化作人形挤在他身旁,还留着长长的蛇尾缠住温玉章的腰,这才冷着脸说:“你再骗我,我要生气了。”   “骗你做什么。”温玉章边解自己的衣衫边逗他,“只是我最小心眼了,你这次不出来见她,以后可不许背着我见。”   很快温玉章脱了上衣,层层衣物堆在腰间,衬的腰肢尤其纤细婀娜,肚兜裹着的双乳高耸挺翘,微微鼓起的肚子里满满都是他的兽精。   “以后也不见。”辟芷统共七窍开了两窍,只一个温玉章尚且不够分,况且此时温玉章只穿着肚兜挂在他身上,哪有心思顾念旁人,只问残毒是怎么回事。   温玉章无奈:“郑妃已死,先前郑家想把郑姑娘送进宫。后来先帝赐我毒酒,郑姑娘以死逼,郑国舅迫不得已救了我,我虽得以保全性命,身体里还是留了余毒。”   辟芷皱眉,他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本能觉得温玉章瞒着他什么。   温玉章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摇晃身子,辟芷一低头就能看见若隐若现的乳沟和大片雪白柔滑的乳肉。   “相公……你先别管那些了,我这里涨的很,求相公先可怜可怜章儿。”   因为养育孩子的缘故,温玉章身上有一股极淡的奶香,大蛇从昨日馋到了现在,怎么扛得住温玉章这样子勾引,还未想的分明,手掌已经开始抚弄温玉章的肌肤,沿着后背的曲线摩挲到身前牢牢被肚兜遮住的巨乳。   香滑的肌肤带着温热的体温,大蛇的手指彷佛粘在了温玉章身上,一手握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全部脱掉了温玉章的衣服,让他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的尾巴上。   大蛇掰开温玉章的屁股,扣出了肉穴口堵着的蛇鳞,因为吃过珠果的缘故,蛇精已经被温玉章吸收的差不多,只剩被肏的红肿的双穴,和肉缝褶皱里遗留的精液痕迹。   “都吃尽了。”辟芷舔着温玉章的耳朵笑他,“是不是还想再生一条小蛇。”   温玉章耳朵尖有些红,夹着大蛇的蛇尾磨蹭,用逼口去磨大蛇的鳞片。因为蛇尾的缘故,辟芷的胯下有一对阴茎,温大人艺高人胆大,伸手握着大蛇的阳具舔着唇说:“相公的两根鸡巴一起进来好不好?”   “让我看看。”   他抬起屁股让辟芷看已经泛着水光的两个淫穴,大蛇用掌心狠狠地揉着他的肉缝嫩逼,挤出了更多的淫液,昨日肏的那么狠,这会温玉章的骚逼又紧紧拢了起来,后穴的褶皱也是紧闭,除了红肿的穴口,再也看不出什么。辟芷都怀疑他变成原型时温玉章怎么埃住他的肏干的。   感觉到大蛇的迟疑,温玉章握着他的手指一起捅进自己的肉缝中,勾着淫汁精水涂满了私处,肉穴里面又湿又软,温热多汁。辟芷的神情有了松动,温玉章松开手,抬起身子骑在了大蛇的一对性器上,巨大的龟头顶着穴口徘徊,温玉章微微用力,软肉包裹着肉冠吮吸吞咽。   大蛇的一对阴茎分别插进温玉章的雌穴和后穴,开始慢慢进入他的身子,温热的穴肉紧紧裹着微凉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两根肉棒彷佛能感受到彼此的跳动。   “啊!”温玉章依靠身体的重量往下坐依然艰难,幸好昨夜刚被肏熟的淫穴轻易接纳了大蛇的阴茎,正努力地收缩蠕动,分泌汁水吞下更多的肉棒。就算这样,温玉章的屁股也被两根巨大的肉棒挤压的变形,两瓣臀肉彻底合不住,无力地咬着粗长的性器。   辟芷搂着温玉章的腰肢往下压,长长的蛇尾拍打着马车壁。   等到大蛇的两根阴茎全部进入,温玉章已经是满头大汗,屁股下冰冷的蛇鳞刺激得温玉章不住轻颤,他扶着辟芷的肩膀,柔若无骨的身子乖巧地缠着半人半蛇的老妖怪。   咬着唇微微蹙眉,看起来又娇又媚。   大蛇被他勾的三魂没了五魄,缓缓动了动,温玉章哭唧唧地说疼,辟芷只好先忍着。   温玉章勾着大蛇的脖子,“好相公……章儿的奶子也疼的很,你来看看。”   辟芷正要去解温玉章的肚兜,突然想起了什么:“你那个太子呢?”   温玉章绝望地呻吟一声,“去岁,太子殿下在先帝的寿辰之日刺杀先帝,事败自戕,一月后,先帝病逝,太后扶先郑妃幼子继位,垂帘听政。”   看起来没有一件事和温玉章有关,可这其中多半是温玉章推波助澜所至,种种算计,步步血流成河,他虽无愧天地本心,此时意乱情迷至此,依然不肯让辟芷知道一星半点,恍若这样,他在这老妖怪心里也能将就算是良善之人。   辟芷还没来得及说话,温玉章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后的肚兜绳子上,委屈地控诉:“青归……你还要不要我。”   怎么舍得不要。   老妖怪被撒娇的温大人勾的心魂荡漾,当即不再管人间朝廷里的破事,捏着温玉章的下颔亲吻,一边解开了温玉章的大红肚兜。   刚解开下面的肚兜绳子,一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子被放出来,顶着薄薄的肚兜上下晃悠,没了束缚,肚兜根本盖不住乳肉,露出了大片雪峰。   大蛇一手握着一颗大奶子轻轻揉捏,如此温玉章还受不住,胀大的乳房又痛又痒,他缠着辟芷的蛇信哼唧着要大蛇吃他的奶子。   大蛇终于解下肚兜,一对娇美的巨乳彻底暴露在辟芷眼前,应该是生育过小蛇的缘故,温玉章的奶子比之前大上许多,沉甸甸地挂在他胸前,又因为里面胀满的奶水,看起来格外挺翘圆润,摸着却是绵软细腻,像上好的绸缎。   被大蛇盯着他,温玉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软肉也剧烈的起伏,乳肉水波一般荡开耸立。   大蛇捏着一颗奶头拉高,再猛然松手,乳肉弹动着喷出大股的奶汁,香甜的奶香弥漫开,他伸手将乳汁涂满了温玉章的大奶子。   “唔,别玩了相公……章儿好疼,相公吸一吸奶水啊……”   阳光时不时从马车的窗帘漏进来落到温玉章的胸上,本就雪白透亮的肌肤宛如透明一般,大蛇紧盯着那小片阳光,俯身在温玉章耳边说:“等会别怕,旁人看不见,我会用障眼法。”   温玉章还没明白,眼睛已经被大蛇用肚兜蒙上,接着他感觉到身上落满了阳光,马车正缓慢地走在街道中央,能听见周围人说话的声音,温玉章悚然一惊,想起辟芷的话,强行忍耐下来,身子却忍不住颤抖。   这种被人围观着在一只半人半蛇的兽类身下承欢的感觉太挑战心理底线,即便是温玉章,也忍不住低声尖叫。 第十七章 你看,你身下是海晏河清   适逢盛世,帝都奢靡之风渐兴,连马车的样式也以飘逸精致为主,温丞相家的马车自然是其中楚翘。圆形的车型外罩了一整张厚重华丽的绸缎,绸缎外笼着一层薄纱,纱上绣着山水鸟兽。   此时绸缎不知被辟芷变到了何处,马车只剩下薄纱,因他使了障眼法,外面的人并不能看见他们,可里面看外面却是清清楚楚。   温玉章的眼上蒙着肚兜光着身子坐在半人半蛇的妖物身上,仔细看还能看见被挤压的变形的肥软屁股还咬着粗长的肉具。马车缓慢前行,颠簸间温玉章的身子上下摇晃着套弄男人的性器,湿漉漉软绵绵的媚肉缠着肉棒吮吸,屁股下坐着的蛇尾又湿又滑,温玉章几乎夹不住双腿,两只脚只好高抬放在马车围栏上。   如此一来,被一对蛇茎肏弄的艳红淫荡的肉穴正对着街上的行人,阳光落在湿软的花唇肉缝上,有别于大蛇阴茎的暖意反而让温玉章更觉得放荡淫贱,明知道不会有人看见,依然下意识地往大蛇怀里挤。   阳光透过薄纱落在温玉章的身上,雪白透亮的肌肤在光下仿若发着光,因情潮翻涌,肌肤白里透着粉,坐在蛇尾上随着大蛇的律动起伏,口中浪叫不断。   尤其是一对饱满的雪乳,水波一般柔软细腻地弹动着,薄纱上绣着的绣球花落在乳上,像是水墨丹青里的花影,花影摇曳生姿,辟芷的唇随着花影落在雪上,扶疏的花影里渐渐开出一朵朵绯红。   雪峰落满花朵后,大蛇终于心满意足地含住了峰顶的红珠,红珠瑟瑟地缠在大蛇的唇舌里,冷落了太久不肯轻易吐出乳汁。   温玉章的腰往后弯折,想要躲开撩拨的唇舌,浓烈汹涌的快感让温玉章全身痉挛着不断潮吹,眼泪都已经将肚兜打湿。   辟芷牢牢抓着他的屁股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另一只手握着大奶子揉捏搓弄,温玉章抖动着高潮时,乳房也喷出大股的奶水,熟悉的香甜味道在口中炸开,大蛇满足地眯着眼睛,开始大口吞咽奶水。   到底还留着兽性,大蛇吃奶水时极为霸道,因为马车的晃动,大奶子也不停摇晃,辟芷索性一手抓着一个奶子挤在一起,牢牢捏住开始同时吃两个乳头。   温玉章的乳肉绵软光滑,可太过饱满,奶头又红又大,大蛇吃起来有些艰难,便又用手指紧紧捏住一颗乳头,再去吃另一颗,如此手掌也不老实,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然而到底是隔了那么长时间没有通乳,辟芷吸吮的力度稍晚大一点,温玉章就疼得受不住,此时也顾不得外面的行人,哭叫着让辟芷轻一点。   “好疼……啊啊,相公别咬了,呜不要捏……”挣扎中蒙着温玉章眼睛的肚兜掉了下来,猛然看见隔着一层薄纱拥挤的行人,温玉章吓的脸色煞白,眼角还挂着泪珠,整个人都呆了,连哭都不记得。   终于吸完一只奶子,辟芷抬头看见温玉章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搂着他的腰难得哄他一句:“别怕,看不见你。”   温玉章本也不是羞涩胆小的人,闻言微微低头,刻意不去看四周的人,他捂着辟芷吃空的乳房,略略抱怨道:“我都让你轻一点了,好疼。”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此时捂着被大蛇玩弄的红艳艳的乳肉,颜色强烈的对比显得极为色情,辟芷舔了舔唇,沙哑道,我等一会肯定轻轻的。”   也不等温玉章回答,握着他的手去捏温玉章的另一只奶子,细长如玉的手指馅入嫩滑的乳肉中,辟芷低头将温玉章的指尖和奶头一起叼进嘴里。   “唔,要掉了……”温玉章惊呼一声,感觉到大蛇的动作果然轻了很多,也就不再试图抽出手指。   然后这样温玉章就还剩一只手抓着马车的围栏,大蛇本来就在不停地肏着他的淫穴,但是蛇尾上涂满了他的骚水,温玉章的屁股大腿上也都是黏液,已经坐的不稳,少了一只手的支撑,辟芷每肏一下,温玉章就要往下滑一点。   怕掉下去的恐惧让温玉章不得不依靠脚腕勾住围栏,如此大蛇的阴茎进去时,温玉章放松腰腹坐在大蛇的性器上去套弄他的肉棒,当大蛇抽出阳具后,没了支撑的温玉章只好用脚勾着围栏将自己拉上来,还没有完全抽出的肉棒噗呲一声又捣进他的穴内,像是他在主动服侍老妖怪一般。   辟芷自然更乐的不去管他,只专心致志地吃他的奶子,可不过数十下,温玉章就没了力气,一双长腿颤巍巍地挂在身侧,雪白肥美的屁股都被蛇尾打肿了。   “掉……掉下去了……”温玉章双眼翻白,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地往下滑,连辟芷的性器都吐出了大半。   辟芷忙去搂他,温玉章伸着手臂去抓能够得着的东西,不料隔着薄纱伸出了马车,彷佛是抓住了路边一家酒肆的青旗,然后便听见青旗下的酒童插着腰骂:“谁动我们家的酒旗做什么。”   温玉章立刻收回手臂,可怜地缩在辟芷怀里,粉嫩的身子紧紧绷着,然后双穴牢牢咬紧了大蛇的阴茎开始潮吹。   这一次的高潮格外激烈凶猛,温玉章全身颤抖四肢抽搐地倒在辟芷怀里,一股股的花汁淫液喷出来,马车里弥漫着浓郁的馨香。   而路边的酒旗上留下一片被温玉章手心的汗水弄湿的痕迹。   端午将近,今日天气好,街上的人格外多,沿街的叫卖声夹着小孩子嬉闹的声音,拥挤的人群团团围住丞相府的马车。   无愧天地本心的温大人终于也有了捂脸不想面对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埋在辟芷怀里,开始质疑自己为了亲民特意省去仪仗的做法是不是不妥。   辟芷本来以为知道有障眼法,温玉章才如此从容,这时才发现温大人这越紧张越不肯显露情绪的毛病怕是好不了了。他有意逗弄温玉章,怎么会轻易放过,大蛇搂着大美人揉腰摸臀,亲的人气喘吁吁,娇吟声声后,将温玉章翻过来从后面抱着他去,还撩起了薄纱——圆润柔嫩的雪乳、娇韧纤细的腰肢、打开的双腿间不断翕动的淫穴,翘起充血的阴茎、湿漉漉滴着花汁的肥臀,一览无遗地对着热闹的街市。   “青归……”   温玉章强撑着睁开眼睛,声音却是抖的。   “嘘。”辟芷的蛇尾变成了双腿,只留下一根阴茎,搂着温玉章坐在自己怀里,一边摸着他的奶子,一边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摸到私处,勾起阴唇花豆搓揉。温玉章直直地坐着,可不一会,双腿间的肉缝传出噗呲的水声,花蜜沿着他的股缝滑下来滴到地上,温玉章的奶子也再次分泌出乳汁,被辟芷的手指刮去送到他的唇边。   马车后面嬉闹着的幼童不小心撞在车壁上,马车微微一顿,温玉章滑倒在辟芷怀里。幸好马车走的慢,那幼童转身去打刚才追他的小孩子,吵吵闹闹格外有趣。   有个小女孩拍着手大笑:“你们别闹了,这是温丞相的马车。”   “真的是,我记得那上面的绣球花!”   “快别打了,冲撞了丞相回家要挨骂的。”   几个小孩子笑闹着跑远了。   温玉章的神情却有些不对,情事里一向顺从大蛇,可再努力身子还是紧绷着,本能地抗拒。   这老妖怪都快懒成王八了,自然也不着急,温玉章行事从来不避讳他,辟芷从前再无心,也比许多人更了解他。他凑在温玉章耳边,低声说道:“温大人,不想这样看看你一手造就的盛世吗?你看,你身下是海晏河清。”   温玉章垂眉轻轻一笑:“你也不怕把古往今来的圣贤气活过来。”   大蛇一晒:“管他们作甚。”说着用阴茎分开温玉章的双臀,肥厚柔嫩的臀肉挤压着入侵的巨物,温玉章的身子完全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在大蛇怀里用淫穴吞下辟芷的肉棒。   “动一动……相公,前面也要……啊……”温玉章扶着围栏抬高屁股迎合辟芷的肏干,可吃惯了两根阴茎的身子已经不能满足这种程度的交欢,温玉章咬着唇回头去看辟芷,眼睛里还带着湿漉漉的水光。   大蛇低头含住温玉章的唇亲吻,一边拉着他的手指放在他的蚌肉上,温玉章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咬着大蛇的蛇信说:“太细了……”   “还有我的呢。”辟芷低声呢喃,和温玉章的手指一起插进了细软的肉缝里。肉缝内满满塞了四根手指,内壁被不同程度地刮擦着,潺潺的花汁涌出来聚集在两人的手心。   面对着摩肩接踵的人群,温丞相大张着双腿被男人干穴,明亮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涂满了淫水汗液的丰腴身子水光潋滟,胸前双乳如雪波,艳红后穴里粗大的鸡巴快速抽插着,而阴茎下的女穴还被他自己的手指奸弄。   人群渐远,马车跑了起来,辟芷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温玉章仰着脖子尖叫,无力摸穴的手指滑了出来垂在身侧。   不久后,大蛇终于射了出来,带动温玉章开始潮吹。   马车快速地从路边卖花的小姑娘身边经过,一股汁水正好喷在篮子里的绣球花上,像是洒落在花瓣上的露珠。   片刻后,飞驰的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位玄衣男子买走了小姑娘的绣球花。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小蛇就出场了   呃解释一下,并不是为虐而虐,不经历一些事,大蛇可能永远都不懂感情 第十八章 这样讨喜,还是像温玉章多点   经过热闹的街市,马车停在相府门外,辟芷抱着温玉章下车,还未站稳就看见前方有个小团子冲过来,辟芷正要避开他,忽然听到那孩子喊:“阿爹!”   还带着小奶音的男孩仰着头去看辟芷怀里的温玉章,叽叽喳喳地问:“阿爹你怎么了?怎么才回来?我都等得快睡着了……阿爹阿爹这个人是谁?”   辟芷低头和那孩子对上眼,同样墨色的瞳孔带一点碧色。这个孩子是半人半妖,在人间混迹久了,若不是刻意,几乎看不出妖的痕迹,玉章该是把他养的很好。蛇族亲情淡漠,辟芷一早从江离那里就知道了他,此刻当真看见,恍恍惚惚地想,果然是他的孩子,眉目间像极了他。   温玉章拍拍辟芷的手臂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然后蹲下来摸着小男孩的发旋,“小石乖,这是你另外一个爹爹。”   温小石扑上来抱住温玉章的脖子,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望着辟芷,“爹爹?”说罢他忽然反应过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辟芷,高声叫道:“蛇爹爹!”   温玉章从没有刻意掩饰辟芷的存在,这小蛇明显知道很多,寸步不离地跟着大蛇,什么都要问。从辟芷以前在哪里问到他能不能变成蛇给他看。   哪里像是冷心冷脸的蛇。   温小蛇窝在他阿爹怀里给辟芷比划,“我都那么长了,阿爹说你比我长多了,”他张开双臂试图还原温玉章的话,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以前阿爹还说带我去找你,不过要等我长大才行。”   “可是阿爹说他很想你嘛,我就偷偷溜出去找你,有个道士说你在洞庭……洞庭里有好多好多蛇啊……还有一条大白蛇,可胖了,那么那么粗。”小蛇圈着短胖的手臂演示那条白蛇有多粗,又说:“前几天爹爹刚说让道士叔叔带我去找你,你就回来了!”   “嗯?”玉章怎么知道他会回来。   温玉章抿着唇对他摇了摇头,无声说:“哄小孩的。”   辟芷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多个小蛇会怎么样,他和江离天生地养,就从来不曾见过亲生父母。许是为了温玉章的缘故,他此刻居然不讨厌这条小蛇。   温玉章昨夜没有睡好,温小石张牙舞爪地坐在他怀里,闹的他脸色有些苍白。   小蛇张开手臂示意辟芷抱他,这孩子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刚回来的辟芷做他爹爹,几句话说过,开始喋喋不休地喊“爹爹”,好像他离开的那些时日不存在一般。   这样讨喜,还是像温玉章多点。   伸手接过温小石,小蛇抱着辟芷的肩膀高兴地叫起来:“我们去天上飞!”   此时侍女进来说热水已经准备好,温小石不愿意走,缠着温玉章说他就在外屋玩,绝对不吵他们。   “不行。”温玉章黑了脸。   想来这小东西经常在温玉章沐浴的时候隔着屏风守着。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多了辟芷,他们在里面要做些什么,哪能由这小家伙听着。   可温小石吵的不行,怎么都不肯走,捏着辟芷的衣袖抽抽噎噎地说:“蛇爹爹跑了怎么办,那我又剩一个爹爹了。”   温玉章:“……”   算了留下就留下吧。   温小石隔着一扇屏风趴在榻上玩草编的蚂蚱,温玉章正在脱衣服,老妖怪准备使个术法,温玉章拦住他,用下巴点了点屏风:“听不见声音该急了,没事,他自己玩,不会偷看这边的。”   “哪用得着管他,你们对幼崽就是心软。”大蛇端着一方大妖的骄傲嗤笑温凡人心软。   温凡人低头试水温,悠悠地回道:“我也怕你跑了。”   辟芷:“……”   屏风外:“阿爹?蛇爹爹?”   许久没听见里面的动静,温小石支着脑袋喊他。   “嗯。”温玉章不紧不慢地应他一声,温小蛇才接着玩蚂蚱。   “……”辟芷彻底无话可说。   辟芷体温偏冷,极不喜热水。往常温玉章沐浴他从不往旁边凑,如今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不愿离开温玉章一步,自己寻摸了把椅子,就坐在浴桶旁和温玉章说话。   撇开其他不说,倒是和守在外间的温小石一模一样。   辟芷话少,多半是温玉章在说这五年发生的事,他先前还留意听着,可渐渐的温玉章洗到双腿间,分开膝盖跪在桶里,伸手去扣穴里的精水,他的心神就飘到了温玉章的身子上。   桶里的水清澈见底,温玉章的动作隔着水影,对于大蛇来说更加清楚。   肚子里满满装着蛇精,温玉章低头抠了好一会也没弄出来多少,倒是双乳压在浴桶边沿,留下一道红痕。   从上面看,正好能看见温玉章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屁股里搅弄,一波波水纹荡开,他的手指勾着白浊引出来散在水里。   温玉章趴在浴桶上撅着大屁股,还不停地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子慢慢平下来,越来越多的精水被他掏出来。   精水出来的同时,热水又灌进穴里,温玉章再收缩淫穴将热水挤出去,因跪着的姿势不方便,他只能半蹲在桶里,蹲的不稳,身子摇摇晃晃地趴在桶壁上,一双大奶子被挤扁了贴在上面。   等到后穴里清理干净后,温玉章已经满头大汗,他伸手取旁边架子上的方巾擦脸,看见辟芷正盯着他,才想起来两个人正在说话。   也记不得说到哪里了,温玉章边问辟芷这些时日去了哪里。   大蛇老老实实地说在睡觉。   温玉章笑起来,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他弄湿方巾站起来抬起一条腿放在浴桶边沿,掰开鼓囊囊地蚌肉用方巾擦里面的汁水,精水已经吸收的差不多,里面多半是他的淫液,花唇褶皱里都是黏糊糊的。   他不说话辟芷只好继续说,其实也无甚可说的,他想起什么说什么,正说到用来计时的长生莲,就看见温玉章猛地抽出塞进雌穴里的方巾。   温玉章低声轻呼一声,脸上红红的,身子也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热水,透出鲜嫩的粉色。   “长生莲长什么样,唔……我还没见过呢。”温玉章伸手扶着辟芷跨出浴桶,许是顾及屏风外的温小石,明明已然动情,还是转身去拿衣物。   辟芷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就是重瓣莲花,这一株才开了几瓣,回头全开了带过来给你看看。”   刚才辟芷提到长生开至完全需要百年,温玉章弯腰拿了一件小衣套在身上,这才温声含笑道:“我哪有这么多时间等它开。”   “那我过些天拿给你看。”   温玉章坐在凳子上穿小衣,他正从下往上扣盘扣,雪白的大奶子缓缓收进衣物中,因里面没有穿肚兜,能看见淡粉色的奶头翘起,圆润饱满的奶子紧贴着衣服,最上面的盘扣实在扣不上,温玉章只好任由大片胸脯露在外面。   小衣只到温玉章的大腿根,他双腿合不拢,不得不岔开双腿坐在凳子上,半遮半掩的女穴贴着凳面,随着温玉章穿衣服的动作,高高肿起的蚌肉磨蹭着凳子,肉缝渐渐湿润,艳红色的阴阜微微收缩吐出一股淫汁。   温玉章咬着唇微微喘息,站起身准备穿亵裤,这般程度的情欲想着忍过去就罢,也不曾考虑会不会撩拨到老妖怪。毕竟以前就算到了发情期,他掰着屁股主动缠上去,辟芷也多半不理的。   谁知道刚弯腰,辟芷就将他捞在怀里。泡过热水的肌肤绵软温热,丰腴的身子又娇又媚,辟芷抱在手里就不舍得松开了,温玉章柔韧的腰肢轻颤,晃神片刻,回头问辟芷:“怎么了。”   “我帮你揉揉。”辟芷咬着他的后脖颈,一手揉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分开温玉章的双腿整个手掌盖在湿润的蚌肉上。   温玉章放软身子,轻声抱怨:“好不容易洗干净的。”   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舍得放手,揉出大量淫水,乳肉上也留下了牙印,温玉章先受不了了。   大蛇倒是说到做到,只用手掌在温玉章的身子上揉搓抚摸。   温玉章手脚并用地爬到桌子上,自己掰着屁股让大蛇肏进来,他用手指撑开逼口,肥厚的阴阜裹着他的手指露出小口,小口里湿漉漉软绵绵的穴肉正在颤动。   辟芷这才用后入的姿势干进去,压在桌子上肏了许久,辟芷尤觉得不满足,将温玉章抱在怀里站着肏。   温玉章搂着他的脖子还记得别叫出来,几乎快被肏晕过去。   接连几场性事耗光了温玉章的体力,这会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身子不停痉挛,脸色苍白,只有脸颊红的不正常。   老妖怪到底知道该心疼他,抽出肉棒将人搂在怀里安抚,一面温柔地吻他,一面用摸他的雌穴,细细搓揉阴阜肉豆。   屏风外的温小石盘在榻上睡过一觉,醒来后听见里面没了动静,呆愣愣地坐在软榻上喊阿爹。   温大人昏昏沉沉的没听见温小石叫他。   温小石急了,慌忙爬下来:“阿爹你洗完了吗?阿爹……”   “呜爹爹,蛇爹爹……”温小石以为自己被单独丢下,连鞋子都没穿,忙往里面跑,“阿爹我进去了……”   最后一句温玉章终于听见了,吓的大脑一片空白,高喊:“别……别进来!”   可惜已经晚了,眼角瞄见温小石的身影,辟芷正拿衣服盖在温玉章身上,温玉章惊慌之下,全身颤抖着潮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阿爹?”   辟芷抬头扫了温小石一眼,见温小蛇捂着自己眼睛,“……”   温玉章吓出一身冷汗,这会才缓缓放松下来。   “阿爹你怎么还没好?”温小石嘟囔着说,“我没有偷看,阿爹太慢了。”   温玉章腿脚发软地倒在辟芷怀里。   惹得辟芷笑出了声,等小蛇出去后,伸手给温玉章穿衣服,一面调侃他:“温大人的胆子越来越小了。”   温玉章心累道:“那是你儿子,回头你领去养吧,我不要了。”   “不要。我们妖都是天生地养,独来独往惯了,不会疼幼崽。”   大蛇不在意地打了个呵欠,难为他还惦记温玉章吃心,情话说的像模像样:“我只疼你。”   温玉章趴在辟芷胸口笑道:“那就当看在我的份上吧。”   辟芷搂着他倒在床上,玩笑道:“这就要看温大人的诚意了。”   玩笑归玩笑,一人一蛇躺在箩烟帐里,倒没做什么。   久别重逢,此时尘埃落定,温玉章侧头看他,心中沉沉浮浮只剩安定与庆幸。庆幸他依然不懂,也庆幸他就算不懂还是回来了。   “我不会走了。”感觉到温玉章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辟芷摸索着握住他的手,“玉章,你要给我时间慢慢学。”   温玉章摇摇头,真心实意地笑起来:“这样就好。”   他窝在大蛇怀里,唇边带着笑缓缓睡去前,轻轻喟叹道:“青归你很好。” 第十九章 “不是有你吗?”   辟芷回来不久,就到了发情期。   温玉章从早忙到忙,刚开始都没有发现,往常这事大蛇从来是不言不语的,都是等温玉章主动脱了衣服缠过来,如今温玉章忙起来顾不得他,他本以为这次发情期和往常一样,睡一觉便过去了。   可不知为何,他日日看着温玉章,心中焦躁难安,竟比往常难受百倍。   到了晚间,温玉章看完奏折又问过温小石的作业,已经是深夜。   温玉章揉着额头刚躺在床上,辟芷伸手将他搂在怀里,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衣物戳着温玉章的屁股。   怀里的身子温软柔滑,辟芷埋在他颈边蹭了蹭,抱得更紧。他心里觉得委屈死了,温玉章除他刚回来那日就再没同他亲近过。   没有捧着自己的奶子凑到他嘴边哄他尝一尝,没有在女穴里藏好荔枝拉着他的手让他摸一摸,也没有骑在他的蛇尾巴上偷偷舔他的阴茎……   “怎么还没睡?”温玉章回身抱住大蛇,感觉到屁股上顶着的硬物,还有些诧异,含笑道:“今天怎么了?”   “发情了。”辟芷的声音闷闷的。   “嗯?”温玉章一愣,捂着额头笑起来:“是了,该是这几日,怪我不好,居然把你的发情期忘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难受吗?”   他支起身子低头望着辟芷,见他一脸强撑的无所谓,不由笑出声来,温玉章弯腰抵着辟芷的额头,笑盈盈地说:“青归怎么连这都不会。”   “哼。”不帮他就算了,居然还嘲笑他。   温玉章低着头笑,在大蛇生气前,又软着身段在辟芷的唇边亲了一口,柔声道:“我教你好不好?”   老妖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笑,哪里能说出个不好。   温玉章上床前已经把蜡烛吹灭了,只好先起身点了一盏灯端过来。   他穿着白色的单衣,一手端着灯,另一只手搭在灯上,防止里面的蜡烛走动时被风吹灭,宽大的长袖垂在温玉章身侧,映着影影绰绰的虚影,彷佛连人都是虚的。   辟芷微微皱眉,却见温玉章将灯放在床边,回身对着他盈盈含笑,灯下眉目迤逦又温柔。   “你过来。”辟芷伸手。   温玉章握着他的手上床,跪坐在辟芷面前,顺势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相公你摸摸它。”   兽类从来都不自慰,辟芷隔着裤子握着胯下的巨物,勉强被温玉章捏着手滑动两下,满脸的不情愿,松开手说:“不是有你吗?”   辟芷接着道:“难道你生了小蛇后就不愿同我好了?”   “这又是什么理。”温玉章哭笑不得,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嗔道:“我也不是总在,你以往那些岁月都是怎么过的。”   辟芷不屑:“你不在我便也不难受了。”   他说完自己揣摩片刻,回想起来果然这般,没有玉章的时候发情期从来没有这么难熬过。这事都怪玉章了,很是理所当然地等玉章服侍他。   这大蛇回来后时常冒出两句情话来,温玉章心尖酥软,也就不管他会不会自慰了,横竖有他呢。他脱了单衣俯身舔了舔大蛇的阴茎,马眼处的布料本来就已经湿了,又被温玉章舔的更湿,显出肉冠狰狞的形状来。   温玉章有心使坏,连着布料一起含住了龟头,柔软温热的小口裹着巨物吮吸,时不时用舌头去舔马眼,辟芷压着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按,柔顺的长发盖在温玉章脸上,辟芷看不见他的动作,也知道有布料的阻隔,他只能含着肉冠。   “玉章。”大蛇抽出阴茎拍打着温玉章的红唇,低头哑声道:“都吃下去。”   温玉章抬头睨着他,眼里缠着勾人的笑,用牙齿解开了辟芷的腰带,没了束缚,狰狞的阳具立刻跳了出来,在男人胯下弹动,拍打着温玉章的脸颊。   这事温玉章原是做惯了的,抬手将自己的头发拢在耳后,让辟芷清楚地看着自己怎么服侍他的鸡巴。   温玉章先把肉棒舔了一遍,把阳具舔湿了又分别含着蛋丸吮吸,柔嫩的舌头又舔又吸,吃的滋滋作响,等整根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温玉章才含住了龟头吞咽。   模仿性器出入的样子,温玉章吃下一些又缓缓吐出来,如此数次过后,将大蛇的阴茎吞下了一半,口中一点缝隙都没了,他小心收起牙齿,用舌头刮蹭茎身,红唇紧紧箍住肉棒,吮吸时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肉棒滑下来,沿着温玉章的脖颈流到双乳上。   一边用嘴给大蛇口交,温玉章一边手淫,他蹲坐在床上,双腿分开,阴阜紧贴着床铺颤动,下面已经湿了一片。   温玉章的两根手指挤在逼口,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肉豆阴唇,里面的水越积越多,温玉章抽出手指,压下屁股用蚌肉狠狠摩擦棉被,大股的汁水被被褥无声地吸收,他才重新插进去三根手指抠挖阴道内壁,而留在逼口的拇指和食指则揉掐着阴蒂。   辟芷以前全凭本能,发情期到了也是温玉章哄着他肏,今夜难得看见温玉章如何缓缓动情,又是如何打开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变得淫荡多情。   玉雪一般娇嫩细腻的肌肤染上情欲,渐渐变成粉色,温玉章的小口已经吃下大半的肉棒,正在用喉咙套弄吞咽,他一只手弄自己的女穴,另一只手还在揉自己的奶子,拍打挤压,好让双乳早些吐出乳汁。   老妖怪呆呆地盯着温玉章,身体后知后觉地回忆起这具身子的美好柔媚,终于尝到了食髓知味。   辟芷抚摸着温玉章的肩膀,压着他的脖颈让他把自己的鸡巴吃的更深,感觉到手心里的肌肤软绵绵的快要化成一滩水,花汁奶水香汗淋漓涂了满身,叹息道:“章儿,你真好。”   “嗯?”   感觉到女穴里面瘙痒难耐,喉咙痛的不行,温玉章吐出大蛇的阴茎,搂着他的脖子仰头看他,眼眸也是湿漉漉的,像刚睡醒的天真孩子,也像熟透的迷茫少妇,唯独不是权倾朝野的温相。   温玉章刚才没听清,咬着唇笑问:“你说什么?”   “说我想亲你。”   温玉章笑了一声,跨坐在辟芷大腿上,搂着他的肩膀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吻了好一会,温玉章不舍地松开大蛇,然后抬着自己大腿用雌穴去吃大蛇的阴茎。   雌穴滴滴答答不停落着汁水,黏糊糊的骚汁滴在辟芷的龟头上,肉缝太滑了,温玉章坐了几次都让肉棒从逼口滑过去,也就没了耐心,直接握住辟芷的鸡巴往自己的骚逼里塞。   阴阜刚裹住龟头,温玉章就迫不及待地坐下去,惊叫着吃下了大蛇的鸡巴。   粗长的性器彷佛要将温玉章捅穿,无论被肏过多少次,人类的身体总也难承受兽类的欲望。温玉章脸色苍白地适应了片刻,咬着辟芷的喉结呢喃细语:“好相公……亲亲章儿。”   辟芷低头吻住他,同时双手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抽插着,肥厚的臀肉从他的指缝漏出来,拍打着辟芷的大腿。   疼痛慢慢消失,汹涌的快感从阴道传遍全身,温玉章抱着辟芷专心致志地接吻,不时漏出一两句呻吟。   辟芷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个姿势本来进入的就深,不一会,巨大的龟头就顶开了温玉章的宫口,朝着熟悉的软肉撞击着。   大蛇的动作越来越快,温玉章本来已经快被肏晕了,辟芷也快出精,咬着温玉章的肩膀说:“射进去然后章儿再生个小蛇。”   辟芷并不怎么喜欢小蛇,因为温玉章的缘故才软言哄那孩子几句。可这种时候,在雌性的子宫里射满自己的精液延续后代几乎是本能,动物和人没什么不同。   辟芷只是随口的一句话,温玉章却手忙脚乱地往下爬,一边叫着:“不要……太深了,啊啊……你出去……”   “不要呜……我不要……”温玉章越想推开辟芷,穴里吃的越深,他着急起来,眼角挂着泪近乎哀求地看着辟芷。   辟芷愣住了。   冷静下来后,辟芷突然明白,温玉章不想再要他们的孩子。   明明那么喜欢温小石的。   温玉章伏在他怀里,哼唧着让大蛇快点,许久不见他动,这才反应过来这老妖怪是恼了,他呻吟一声,细细密密地亲着辟芷的唇角:“你不是不喜欢小蛇吗?你不喜欢咱们就不要了。”   辟芷嘴硬:“我没有。”   可这话到底安抚了他,大蛇搂着温玉章律动起来,蛇信伸出去,温玉章张口吞了下去。   一人一蛇吻在一起,等温玉章喘不出气了,大蛇才松开他。   温玉章记挂刚才的事,明知大蛇口是心非,偏要逗他:“你要是喜欢,等我什么时候闲了,再生就是。”   “现在不行,”温玉章垂目道:“今年刚换国号,我太忙了,怕是抽不出大半年的时间怀小蛇。如果下一次发情期,你还想要,我给你生好不好?一个不够就生一窝,相公想要多少就生多少。”   他软语温存,大蛇又不好改口说他只要温玉章一个,这一堆小蛇他一点不稀罕。忽然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高兴起来,压着温玉章越干越凶,骄傲地说:“就算你想要给我生一窝小蛇,也没有那么多珠果,一枚珠果只能生一胎。”   温玉章夹着屁股示意辟芷再深一点。大蛇越猛,他的态度越柔顺温柔,在辟芷射过之后,趴在他怀里含着笑说:“青归,你变成蛇肏我好不好?好久没有这么做了,我也想的狠。”   辟芷一心做人变龙,温玉章却觉得做兽自在,变作蛇形带着更多兽性干他的辟芷也极好。他低头,撒娇似的软着声音喊相公,“好不好嘛。”   好,怎么能不好。 第二十章 “青归,你还没有化龙吗?”   再怎么像人,辟芷到底是兽,还是喜欢用原型多些,听得温玉章的话,当下抽出阴茎化作蛇型盘在床上。   大蛇足有两米多长,黑色的鳞片在灯下反着光,巨大的蛇头埋在温玉章的玉乳间磨蹭,温玉章屏住呼吸抱着蛇头,冰凉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缓缓倒在被褥上,任由大蛇缠着他。   蛇类滑行的簌簌声在深夜里格外明显,黑色的大蛇缠在温玉章腰间,在他身上盘了两圈,然后用蛇尾挤开他的双腿,一对冰凉的阴茎正顶在温玉章的蚌肉。   温玉章抽出两个枕头放在背后靠着,支起上身,正对着蛇头,他一手抱着蛇头,另外一只手摸到自己的私处,刚被辟芷肏过的穴口已经闭上,他用手心揉开蚌肉,淅淅沥沥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到他手上。   摸索着握住大蛇的阴茎,感觉到那一对巨物已经蓄势待发,温玉章仰头亲蛇的唇,沙哑着问:“一起进来还是一次一次地来?”   “一起。”   大蛇的蛇信子缠住了温玉章的舌头,温玉章张口含着他的蛇信吮吸,柔软的舌头和蛇信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温玉章放松身子,软绵绵地躺在枕头上和大蛇唇舌交缠,大蛇的蛇信太长,一直深入到温玉章的喉咙里,他不得不仰着头,张口不停地吞咽,透明的口水沿着唇角滑下去。   而温玉章为大蛇手淫的同时抠挖着自己的后穴,他先从雌穴里挖出汁水然后插进后穴,手指挤进去三根后,淫穴已经可以自发分泌汁液润滑。   大蛇的阴茎本来就刚从温玉章的阴道里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骚水,此时被温玉章的手握着滑动,变得越来越硬。   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温玉章抬高屁股让双穴对准了大蛇的肉棒,声音还有些颤:“好了……青归,可以进来了……”   蛇尾滑动着绞紧温玉章的身子,黑蛇的巨蟒翘着两根阴茎插进了温大人的淫穴浪逼里。   只听见噗呲声不断,快速的抽插下,黑蛇蛇尾不停地拍打着床铺,肉棒进入的越来越深。   冰凉的蛇身越收越紧,温玉章快喘不过来气了,大蛇又突然放松下来,他茫然地低头一看,蛇茎已经进去了大半,形状奇怪的龟头正顶在他的子宫口。   温玉章的身子又粘又滑,都不知道是他的骚水还是大蛇身上的粘液,他呆呆地抱着蛇头,疼痛过去,穴里渐渐开始瘙痒酥麻,温玉章扭着身子,呻吟里带了哭腔。   “相公肏我……呜要蛇鸡巴肏章儿……啊啊啊……”   大蛇开始快速律动,温玉章捂着嘴尖叫,对于人类来说,蛇茎还是太大了,两根一起进去后,隔着一层软肉同时抽插,温玉章只觉得那层软肉都要被肏破了。   他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彷佛都能感觉到阴道肉穴里阳具的震动。   温玉章的双腿曲起放在两侧,肥大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辟芷肏干过程中不停地用蛇尾抽打温玉章的股缝,那处的肌肤极为柔嫩,哪里经得起疼,不多时雪白的臀肉已经高高肿起。温玉章哭叫着去躲大蛇的尾巴尖,可他整个身子都被黑蟒缠着,不仅躲不掉,反而主动迎上蛇茎,因着疼痛,骚穴收的更紧,夹的辟芷舒爽不已。   “相公……章儿好疼……呜呜……”温玉章哭的满脸泪水,被一对蛇茎肏的欲仙欲死,挺翘的双乳在胸前弹动。   辟芷低下蛇头衔住温玉章的奶头,蛇牙牢牢钉在乳肉上,细长的蛇信去舔雪峰上的红珠,然而蛇嘴无法吸吮,许久都没有乳汁出来。   鼻尖闻着奶水的香甜,却吃不到嘴里,黑蛇明显焦躁起来,肏干起来越发凶猛,蛇尾不停地抽打着温玉章的臀尖。   温玉章激烈的潮吹过后,身子绵软无力地缠在大蛇身上,神智清楚了些,才听见大蛇让他自己捏着奶子挤奶水给他喝。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温玉章捂着嘴咽下呻吟,答应了一声,软绵绵的手指搭在胸前,两只手一起搓揉着乳肉,胀了许久的奶水喷出来被大蛇的蛇信舔去。   暖黄的灯光下,温玉章的肌肤更显白皙透亮,丰腴的身子如玉似雪,因着情欲,肌肤里透出清嫩的粉色,仿若涂了一层胭脂。   然而玉雪一般的身子却和一条黑色的巨蟒纠缠在一起交欢,修长的大腿紧绷着张开到极限,不属于男人的雌穴里正插着黑蛇的阴茎,而后穴也牢牢地含着一根吞咽。   温丞相的卧室里时不时传出野兽交配的声音,巨蟒吐着蛇信的滋滋声,还有交欢时性器拍打逼口的声音。   和曾经在山野里的欢爱不同,此时芙蓉帐暖,躲着帷帐里同野兽交配更让温玉章觉得禁忌淫靡。   好像他也变成了雌兽一样。   这种禁忌感让温玉章持续不断地高潮潮吹,换回了原型的辟芷反而更难泻精。昏过去两次,只得喝了一次蛇血,温玉章才勉强撑下来。   温玉章摇摇欲坠地跪趴在床榻上,后入的姿势更适合蛇类交配的习惯,辟芷一边干他的穴,一边用蛇信舔遍了温玉章的全身各处。   已经分不清泻过多少次,温玉章的阴茎雌穴里的水都干了,辟芷的进出渐渐艰难,温玉章疼的受不住的时候,大蛇才爆出浓稠的精液。   鼓囊囊的肚子里填满了大蛇的白浊,温玉章任由他缠在自己身上,便睡了过去。   天色渐明,温玉章要起床上早朝,辟芷还是蛇型缠在他身上。这次的情事酣畅淋漓,辟芷觉得比以往舒畅许多,终于有些明白交配的乐趣,正等温玉章醒过来再来一发,听见他要出门,磨磨蹭蹭地缠着他,尾巴就是不松。   “青归……”辟芷难得耍赖的样子让温玉章忍不住笑起来,只觉得像极了温小石,低着头耐心地和大蛇讲道理。   然而道理在老妖怪这里讲不通,温玉章只好同他讨价还价:“我今天去请假好不好?你的发情期到了,这几天我都在家陪你呢。”   辟芷想了想,来日方长,这才松开他。   等温玉章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蛇和小蛇一起坐在门槛上等他。   温小石一张嘴叭叭地说个不停,老妖怪烦的快要拆房子了,见温玉章回来,拉着他就要回去继续交配,温小石追在后面跑,被大蛇强行关在了门外。   小蛇赖在门口不肯走,大蛇压着温玉章恶狠狠地说不许出去,温玉章又好笑又无奈,最终还是被剥了官服,伴着亲儿子挠门的声音被肏昏过去。   温玉章回来时还带了一盒荔枝。   众人皆知前朝郑妃喜欢荔枝,为了巴结当今太后,多的是人千里迢迢运来。以前的大半都被温小石吃了,只是如今辟芷回来,他爹爹偏心自己相公,荔枝温小石只得了小半,多数都留给大蛇。   有了荔枝,老妖怪就更好哄,温玉章只穿着肚兜长衫歪在榻上看奏折,辟芷坐在一旁往他的雌穴里塞荔枝。   往往一张折子看完,正好腿缝里也湿了,温玉章就趴在软榻上朱笔批折子,屁股高高地翘着,辟芷揉开肉缝专心地往阴阜里塞,荔枝用冰水泡过,还带着凉意,温玉章下意识地收缩穴道,荔枝就被吞进甬道深处。   批完半天的奏折,雌穴也被塞满了,荔枝要在里面泡一会,软榻地上散落着奏折,辟芷就把温玉章抱在桌子上肏后穴。   一边肏穴一边吸他的奶子,积攒了半天的乳汁被大蛇吃干净,蛇精差不多也射在了温玉章的身子里。   肚兜已经脏了,温玉章解下来让辟芷塞到后穴里,此时等着见温丞相的官员已经等在花厅。   换了见客的衣服,温玉章抱着奏折出去,回来的时候,带着新的奏折,女穴里的荔枝也该暖热浸透了。   入夜后,芙蓉帐暖,黑色蟒蛇缠着温相,又是荒唐到深夜。   这些时日,温玉章果然一直留在家里陪辟芷。   辟芷活了千年,从未尝过这样的欢愉,而这一场欢愉也彷佛耗光了温玉章的心血,先前有蛇血撑着,还不太看的出来,几日后温玉章的精神越来越差。   直到那天在早朝上吐了一口血,太后急忙招太医过来,辟芷本来藏在他的袖子里,温玉章死死捏着他不许他出来,等人都散了,温玉章才松开手。   太后一转身看见了辟芷,吓了一跳,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见辟芷一颗心全在温玉章身上,到底不曾开口。   老太医正在给温玉章把脉,没注意身旁多了一个人,捏着胡子道:“温大人近日是不是用了什么激发精气的药物?”   药物倒没有,但是他喝过两次蛇血,温玉章伸手摸了摸辟芷的手指安抚他,对太医说:“不留心用了两次。”   老太医不赞同道:“温大人素日服的药本来就猛……”他正要说什么,却看见温玉章对他使眼色,在宫里活了那么多年,哪个不是成了精的,老太医立刻转了口风:“大人本来就只需要提神的药,又用了其他,药物之间相克,反而不好。”   温玉章眨着眼睛冲辟芷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是我思虑不周,以后自会留心,还要麻烦太医把先前的药再配几剂给本官。”   老太医沉吟许久,顶着权相告诫的目光劝道:“温大人还是少用些药。”   “不妨事,”温玉章叹气:“朝里那么多事,哪里说丢开手就丢开的,少不得以后慢慢养。”   他这么说,像是这病闲下来就能调养好一般,太后和辟芷都去看老太医,太医只好点头:“药等会下官让人送到温大人府上,还请大人珍重身体。”   看完了病,辟芷抱着温玉章就要走,路过太后,辟芷略一点头:“小妍。”   “嗯,辟芷哥哥。”太后捏着帕子轻轻应了一声,目送他抱着温玉章走远,心中再无所求。   这世上人人都尊她一声太后,连父母兄弟见她都先下跪,还有辟芷能轻轻淡淡地唤她一声“小妍”,便也够了。   回到相府,辟芷眼见温玉章喝药,忍不住又问。   温玉章自然还是刚才那番话。   老妖怪白活了一千年,对凡人之事一窍不通,哪里看得出温玉章的身体到底如何。   “别皱眉啊,真的无碍。”温玉章抬手去揉辟芷的眉心,眼波流转,漫不经心地问:“青归,你还没有化龙吗?”   “没有,可能是我修炼不够。”他如今倒没有这么执着化龙,这样日日和温玉章一起,不做龙也罢。想着辟芷伸手搂着温玉章的腰肢同他挤在一张椅子里:“你们凡人总爱去仙山求药,仙山的药轻易不会给,但凡间也有些仙花仙草,虽不能活死人生白骨,治病却也够了。过两日我去为你寻来。”   温玉章思绪飘忽,不经心地低头喝药,听得他的话,点着下颔让辟芷给他递蜜饯,一颗蜜饯入口,苦味散了大半,温玉章才笑着道:“好啊。” 第二十一章 天地广阔任你来去,多好   几剂药喝下去,温玉章脸上果然多了血色。辟芷才略放心,只是凡间稍微有些灵性的药草多半有凶物守着,大蛇虽算活了千年,却不爱与旁人来往,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去哪里给温玉章寻药。   这事还是要问江离,辟芷匆忙给他递信,可也不知这白蛇去哪里浪,许久没有给他回信。   恰逢洞庭地动,伤亡惨重,太后和温相连带一众大臣都整整两日日未曾合眼。   辟芷一直留在宫里陪他,人多眼杂,他只变成小蛇的样子缠在他腕上。温大人喝水的空隙悄悄喂他荔枝,辟芷也是懒洋洋的,抱着荔枝吃上半天。   小蛇的腹部压着温玉章的脉搏,感觉到温热皮肉下轻微的跳动,才算安心。只是见温玉章喝药,还是愁的尾巴打结。温玉章忙起来就顾不上安抚他,又怕冷落他,私下问辟芷要不要到他胸前的银环上盘着,还能吃他的乳汁。   辟芷不去,就贴着他的手腕睡觉。   回府后,温玉章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索性就让大蛇抱了一路,躺到床上快要睡过去时,忽然又想起闷闷不乐的辟芷,强忍着困意去摸他的眉心,说起了旧事:“那会第一次见你,你在天上呼风唤雨,真是威风极了,天地广阔任你来去,多好。”   他因着困意,声音慵懒轻软,仿若在爱人耳畔呢喃着的情话,“你既化不得龙,七情六欲必然不懂,倒是我累你在尘世蹉跎这些时日,算我对不住你。”   辟芷握住他的手指,眉头紧皱,听他继续说:“只是生死于你都是小事,又有什么可放在心上的。”   辟芷知他说的不对,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只说:“你怎么算是小事。”   温玉章笑了一声,又困又累,也就不和大蛇争论这些,他打了个呵欠,身子软软地靠在大蛇怀里,不在意地说:“于你而言,凡人百岁也不过是一朵长生开花的时间,我终究会死的,到时候你自回你的洞穴修仙化龙,腾云驾雾,还那么威风便是了。”   辟芷沉默下来,片刻后温玉章已经熟睡,他盯着温玉章的面容,终究没有开口。   江离的回信迟迟未到,温玉章每日的药从一剂加到了三剂,辟芷再等不得,决定自己去找的时候,温玉章又缠了他两日。   虽顾及他的身体,大蛇也不曾真的做什么,但温玉章彻底丢开朝中事物,日日与大蛇耳鬓厮磨,夏日悠长,听着蝉鸣声,一人一蛇挤在软榻中,在花荫下睡上半日。   芭蕉已绿,樱桃未红,偷得浮生半日。   便是辟芷活了千年,见过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也忍不住沉溺于凡俗的欢喜里。   第三日,帝都来了一位故人——当年阻止辟芷带走温玉章的那个小道士。   十年过去,小道士也到了而立之年,看起来沉稳许多,见了温玉章辟芷,倒是一点隔阂都没有。谈起年少无知,多管闲事的臭脾气,还能自嘲上几句。   “洞庭正乱着,你说的那条白蛇我刚见过,他的洞府毁于地动,怕是自顾不暇。”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辟芷屈指一算,还没说话,空垌道士便接口道:“古时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时日长了,天柱不稳也是常事。”   温玉章惊讶:“天柱不稳会怎么样?”   “放心,还能撑几十年。”辟芷端着药递给温玉章,“不是你能管的事。先喝药吧。”   “就是,回头补也好,换只大鳖也好,自有天上的人操心。”空垌笑嘻嘻地补上一句,又问温玉章的身体。   辟芷说了找白蛇的由来,那道士眼睛一亮,“那你何必舍近求远。”   空垌笑道:“蓬莱仙山仙草虽多,可也不必求到那里,云南琉仙山有个寒潭,寒潭里生着的樰蝽花倒也可用。”   “只是樰蝽花旁守着灵兽,怕是不易取。”   辟芷当下决定第二日一早便动身去琉仙山,虽然温玉章谈笑如常,可他总有等不得的急躁。   温玉章听了后点头道:“也好,早去早回。”   “最多两日就回来了。”辟芷想了想,“快的话一日就能回来,你安心等我。”   “好。”温玉章微笑,接过侍女端来的药,沉默地喝下今天的第四剂药。   老太医也不知哪里来的药方,这药见效极快,温玉章今日坐的久,眉间有些倦意,一碗药下去,脸色明显好了许多,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双目如点漆,笑吟吟地看着辟芷。   辟芷捏了一枚蜜饯递到他唇边。   温玉章低头咬着蜜饯,舌尖从辟芷的指腹划过,辟芷收回手指冷着脸说:“别乱动......”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温玉章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凑过来,唇贴着唇,声音在勾缠的舌尖过一遍也变得粘稠,“你也尝尝。”   蜜饯被温玉章的舌头顶着喂到辟芷口中,草药的苦味混合这蜜饯的甜一起在舌尖炸开,禁欲多日的老妖怪轻易想起曾经尝过的甘甜,身体比理智先一步投降,辟芷几乎是愣着任由温玉章缠着他的唇舌纠缠吮吸。   呼吸渐乱,辟芷何时受过这等煎熬。   温玉章松开唇,额头抵着辟芷的额头轻喘:“青归,你把长生莲带来给我看好不好?”   “一朵花有什么好看的。”   辟芷撇开眼不去看他。   温玉章站起来缓缓脱了自己的衣衫,一步步走到辟芷身前,他低笑着俯身在大蛇耳边问:“那我好不好看?”   进退不得,辟芷被撩的心头火气,不知要怪谁,脸色越发的冷,却连看都不敢看温玉章。   好似生性冷淡的千年都白活了。   温玉章笑起来,拉着辟芷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让他摸鼓囊囊的肥嫩蚌肉,“里面有荔枝呢。”   “青归,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温玉章坐在辟芷的腿上在他耳边呢喃:“给我好不好?我想你。”   “再过两天,你就带着樰蝽花回来了,就一次好不好……我喜欢你呢,青归、情归。”温玉章垂目看着大蛇,神态温柔,目光如水,身姿也是软的,寻常如往昔,却让大蛇想起更久远的过去,温玉章分明是怕的,却强迫自己看着大蛇,木着脸皮说:“我不讨厌你。”   辟芷不由说道:“你别怕。”   温玉章的眸里湿漉漉的,笑起来:“我只怕你不给我……”   未完的话被大蛇连着温玉章的舌头一起衔到口中,他搂着温玉章倒在床上,动作急切又温柔,手心里的肌肤柔滑如缎,火热潮湿的花蕊里含着荔枝。温玉章仰头,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柔韧的腰肢拱起,身子带着情欲的粉色,犹如含苞的玉兰,安静地打开身体,等待大蛇的肆掠。   情到浓时,温玉章在他耳边一声声地喊:“青归。”   大概是因为有段时日没有交欢,今夜的温玉章彷佛格外甜美多汁,辟芷有心温柔些,却也顶不住身下娇软的美人声声催促,主动迎上来让他肏了熟透。   到了顶峰,辟芷紧紧搂着温玉章,情不自禁道:“等我回来。”   许久没有听见温玉章应他,辟芷微微松开他,却见温玉章靠在他怀里已经睡熟。   辟芷醒来的时候还未见曙光,窗外暗沉寂静,远处的天宇蒙着一层深蓝的薄光,再远处月如霜雪,低低地挂在群山之上。   温玉章安睡在他怀里,鬓边的头发遮着脸,只能看见青丝间微微颤动的眼睫。   辟芷将他的鬓发勾到耳后,露出清隽的眉眼来,他今年也到了而立之年,数年官场沉浮,比起初见,温玉章少了稚嫩纯净,一举一动皆是上位者的威严冷峻。   重逢之后,辟芷渐渐有些明白,只有在他身侧,温玉章才是这样温静恬逸的模样。   辟芷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后又折回床边,温玉章睡的不是很安稳,他俯身在温玉章耳边小声地说:“玉章,我走了。”   声音太小,温玉章自然是没有醒,辟芷忽然想起五年前温玉章上朝前在他耳边说的“我走了”。   温玉章这么好,就不计较他那霸道脾气了。想了想,大蛇又贴在温玉章耳边说:“明日就回来。”   辟芷离开之前又弯腰检查一遍温玉章胸前挂的银环,再三确认银环里的禁制还在,他低头亲温玉章的鬓发,笑着叹气,“哎,我真走了。”   温玉章睡的沉了,没有应他。   辟芷放下床帷,厚重的帷幕挡住了光线,床榻里重归寂静,辟芷化作长蛇,一阵风过,已然在云层中穿行。   晨光熹微,日光渐渐落满窗棂。   不过大半日光景,辟芷便到了琉仙山,云南丛林众多,瘴气弥漫,而这深山里的寒潭更是少有人至。樰蝽花并不难找,这么多年还没被人摘取,全然是因为寒潭旁边守着的灵兽。辟芷知道灵草必然会有凶兽守着,却没想到兽居然是一头蛟龙。   蛟龙卧在寒潭之中,听见声音,只掀开眼皮瞭了辟芷一眼,又重新闭上,声音里满是不屑:“一条小蛇,回去吧,你打不过我。”   辟芷落在潭边:“这朵樰蝽花才五百年吧。”   蛟龙嗤笑道:“好大的口气。”   他甩了甩尾巴,寒潭立刻起了波涛,“若是你能化龙,倒是和我有一拼之力,可惜了,吃了樰蝽花也无用。”蛟龙嘲讽道:“成仙哪是那么容易的。”   辟芷听他说到化龙,神情一动,无谓道:“机缘未到,强求不来。”他站在寒潭旁边的大石头上,垂目望着水中的蛟龙,不咸不淡地说:“我拿东西和你换。”   “区区一条长虫,你用什么东西能和我换?”   辟芷用双指点着自己胸腹某处,望着寒潭中开着的雪白花朵,问道:“我用它来换,如何?”   蛟龙盯着他的手指不语。   辟芷的手指轻点两下,笑道:“千年蛇妖的蛇胆,可换得你的樰蝽?”   从琉仙山离开,辟芷本来想直接回去,又突然想到温玉章心心念念想看长生莲,玉章难得向他要东西,犹豫了一会儿,想到离开前温玉章精神还不错,便先回了他的碧芷洞。   琉仙在极南,碧芷又在极北,纵使能腾云驾雾,辟芷也花了一日时间。   等到了碧芷洞,辟芷已经离开一日一夜。   长生莲并不是长在水里,而是生在翡翠之中,辟芷顾不上休息,直接切下一块翡翠,抱着长生就要回去。   就在这时,辟芷心中一动,他愣神片刻,神情惶急起来——银环上的禁制被触动了。   那禁制连着辟芷的心脉,为的其实是护看温玉章的三魂七魄,并不是他说的防温小石,不过瞬息,三魂将散,已然冲开了禁制。   辟芷猛然吐出一口血,雪青色的长生花瓣上落满了红色血珠。 第二十二章 上天入地无可挽回   温小石一早就被接到宫里和小皇帝玩,还未到午时,两个小孩子又被太后带回了丞相府。   相府比往常安静,郑初妍脸色苍白地看着守在温玉章床前的老太医。   “怎么样?”   太医踌躇半响,反复把脉,最终还是拱手长揖,宣告:“温相薨。”   空垌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抱着拂尘入定一般不言不语。   郑初妍怔怔落下泪来,喃喃道:“怎么会……”   正是兵荒马乱之时,众人忽然听见一阵电闪雷鸣,辟芷裹挟着寒风落在温玉章床前,他紧紧抿着唇,目光犹如寒星定定地看着床上彷佛安睡着的人。   “你小声一点,”正往床上爬的温小石不满地去推辟芷:“爹爹睡着了,你不要吵醒了阿爹。”   “温大人死了。”   宫里的孩子对于生死比温小石敏感清楚的多,小皇帝去拉温小石,温小石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呸,你爹才死了。”   小皇帝红着脸大声道:“你大胆!”   “你放肆!”温小石梗着脖子气势一点不输。   没人顾得上两个小孩子的争吵,所有人都在看辟芷,辟芷缓缓俯身在温玉章的眉心化了一个符,那符微微一闪就彻底消失,辟芷的手指猛然一抖,再次画下一模一样的符,符咒再次消失。   他不死心,画的越来越快,冰凉的手指摩擦着温玉章的额头,像是彼此都有了温度。   直到空垌看不过去,出声道:“别画生咒了,没用的,若不是你下的禁制,温大人此刻已入了忘川。现在只留下一魂一魄,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魂入忘川,魄进轮回,此后,天地间再也没有温玉章。   辟芷紧紧攥着手指,似乎这样就能留住温玉章剩下的魂魄,良久,他低声问道:“玉章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郑初妍缓缓道:“五年前你走之后,我以死相逼,想要我父亲救温大人,我父亲没理我。后来温大人突然递信给我要见我父亲,我不知道温大人为什么改了主意,也不清楚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温大人被偷偷救了出来。”   因为他告诉玉章已经怀了小蛇,慨然赴死不代表他能狠心让骨肉至亲陪葬。辟芷回想起温玉章对于再次怀孕的抵触,怕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不想再体会一次同样的痛苦。   “但是救出来的时候温大人已经被赐过毒药,虽然太子及时送来了解药,但也伤了身体根本,再加上……”郑初妍停顿片刻,换了只有辟芷听得懂的话说:“因为小石的缘故,温大人的身体已经很差了。”   “但是我一直以为温大人的身体可以多撑几年,”太后的声音忽然凌厉起来,盯着老太医,“温大人的病一直都是太医在看。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去了?!”   “太后恕罪!此时与老臣无关啊。”太医跪下为自己辩解道:“温大人撑了四年,到此时本就已经油尽灯枯,药石枉然。”   “为防丞相突然去世引起朝廷大乱,温大人让我开了提神药,耗尽心血再拖三个月。可后来温大人误食蛇血,耗损太过,九十天就只剩三十天。”   他显然被问过樰蝽花,又补充道:“就算有樰蝽花,也不过延上两月阳寿,而且这两个月温大人会迅速衰老,救不回命。”   郑初妍震惊道:“此事哀家怎么不知?”   “温大人本来是要告诉太后的,后来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   辟芷若不回来,三个月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温玉章了。可他回来,却让温玉章喝了他的血,耗尽最后的精气不足一月而亡。辟芷这才想通重逢那日,温玉章的那句含义复杂的“你怎么才回来”。   他自认为修炼千年,虽不能化龙成仙,可也初窥天道,此时终于有了畏惧,命运严丝合缝,因果在温玉章吃下珠果的那刻已经注定——不,或许更早,在他动了化龙的心思的那一刻。   辟芷红着眼睛听他们说话,想温玉章机关算尽,为的就只是瞒着他一个。不对,还有一件事,辟芷回头冷冷地望着空垌:“你那日特意提起樰蝽花,为的是让我离开帝都,若不是你,若不是你玉章也不会……”   “我不来,温大人本也撑不了太久,至于诓你离开,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大人三个月前给我带来一封信,让我来帝都一趟,在他死后带温小石去找你。后来我来了,温大人又改了主意,让我把你骗离京城,等他再入轮回,你上天入地无可挽回,再告诉你。”   上次辟芷离开的时候曾经说过,逆转阴阳的后果就算是他也承担不起。温玉章再三确认过大蛇还没有化龙,不懂感情自然不会费心救他,可后来辟芷种种行为,又让温玉章犹疑起来,索性把事情做绝,好让他没有机会承担逆转生死的后果。   如此,辟芷睡过百年,自然就忘了他。   上天入地无可挽回,辟芷将这一句话默默念了一遍,只觉得肝胆俱裂,几欲发疯。逍遥千年,终于真正尝到爱别离求不得的滋味,竟不知是如此痛。   痛到极致,扒皮抽骨也抵不过这万一之痛,辟芷牢牢盯着温玉章的面容,咬牙切齿地嘶吼:“温玉章,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恍然间一阵龙吟,黑云翻滚,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落在辟芷身上,他像是无知无觉,紧紧抱着温玉章想要讨一个公道。   温玉章怎么敢让他懂了情,又将他独自丢下。   雷电落的越来越急,辟芷翻滚着变成了原型,黑色的巨蟒嘶吼腾跃,缓缓变换出四爪,蛇头也抽出龙角。   他似乎是痛极,龙吟声渐渐嘶哑,庞大的身体在云层里翻滚,而慢慢变化成的龙头却低垂着,从高处俯视温玉章。   “我不懂你可以教我。”   “我舍不得。”   辟芷突然想到温玉章以前和他说过的话。   早知道化龙会这么痛——他突然有些怨怼温玉章把他拉入凡尘中——早知道那么痛,他宁可再无知无觉地睡千年也不化龙。   “我给你取一个吧,温辟芷,字青归,怎么样?”   青归,情归。   雷电加身,肝肠寸断,辟芷恍惚地望着温玉章,又想——算了。   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劈完,浑身鲜血的辟芷落下来,踉踉跄跄地站在温玉章身侧,忽然笑起来,“有我在,不会让你死。”   他弯腰捡起温玉章胸前的银环,感觉到里面残留的一魂一魄也有消散的痕迹,辟芷割下自己一撮头发和温玉章的系在一起,打了一个同心结。   ——暂时将他们的魂魄连在一起。   凡人嫁娶之时夫妻结发,就是许下生生同寝死同穴的誓言。当初温玉章嫁给他时婚礼仓促,如今倒是一同补上了。   温小石满脸泪水地躺在温玉章身侧,紧紧抱着温玉章的手臂,没人哄的住他,只好让他呆在温玉章怀里。   辟芷伸手在温小石的眉心轻轻一点,这孩子瞬间便睡着了。   做完这一切,辟芷转身就要走,经过空垌道长的时候停下来道:“看好玉章的魂魄,我回来时要是少了一丁点,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空垌明显还停留在亲眼看见辟芷化龙的震惊里,闻言缓缓回过神,“你要做什么?”   “以前又不是没有起死回生的先例。”   辟芷径直往外走,空垌拉着:“你疯了!温大人之所以骗你离京就是怕你这样,扰乱阴阳的后果你承担不起——你说的那个先例现在还在塔底压着。”   “哦,那就试试。”   空垌牢牢拉着他的袖子,苦口婆心地劝:“再过百十年,温大人轮回归来,你再找他的转世不也一样。”   辟芷一愣,转身面无表情地弹开空垌的手指:“那不是他。”   空垌道长心惊胆颤地在温玉章旁边守着,太后带着小皇帝先回宫了,老太医也已经离开。大半日过去,道长眼看辟芷还没有回来,想着蓬莱仙山哪那么好闯,辟芷进不去也许就放弃了。   正寻思着怎么哄温小石,空垌忽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一转身就看见了辟芷,辟芷身后的云层里隐约还有仙人施法的痕迹。   辟芷将仙草和樰蝽花一起递给他:“仙草救命,樰蝽治毒,你会用吗?”   空垌点头,还是接了过来。   辟芷转身出去守在门外,空垌听着外面斗法的声音,定下心给温玉章用药,仙草刚服下,其他的魂魄有留在银环上的一魂一魄指引,迅速聚拢回到温玉章的身体中。   不多时,温玉章渐渐有了呼吸。   门外斗法的声音停了,空垌打开门,正看见辟芷跪在地上,指天起誓。   “弟子自知罪大恶极,愿束手就擒。然闻天柱不稳,五十年后将崩于洞庭,唯有真龙可替,今弟子发愿,天柱崩后以己身扛之,赎今日过。”   一袭黑衣的辟芷一字一顿道:“除非魂灭身损,否则不离洞庭。”   辟芷的话刚说完,一道金光落在他身上,说明天道已经同意他的誓言,蓬莱仙境的仙人们也便散了。   都疯了。   空垌道长摇头叹息,回去接着给温玉章治毒,有仙草补足温玉章的心血,其他的就简单多了。   温小石睡了许久终于醒过来,眼角还挂着泪珠,想是梦里又哭了一场。   辟芷想起温玉章,对小石莫名有些心软,让侍女带他去吃饭,温小石不走,哭着要温玉章,辟芷用袖子给他擦眼泪。   “嘘——别吵你爹爹睡觉。”   温小石呆呆地看着他,辟芷拉着他的小手去摸温玉章起伏的胸膛,低声道:“你看,爹爹睡着了,你去用饭,等你阿爹醒了,让因荷姐姐带你过来好不好?”   “好。”温小石含着眼泪点头,乖乖让因荷牵着离开了。   等温小石离开,辟芷就坐在一旁看着温玉章。   空垌道长本来也准备悄悄地溜了,走之前还是不忍心,提醒辟芷:“温大人要两三日才能醒,你先去歇一歇吧,至少换件衣服。”   辟芷的黑衣上都是血迹。   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道长的话,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温玉章,手掌依然在温玉章的胸膛上贴着,似乎这样才能安心。   空垌道长甩着拂尘自己走了。 第二十三章 “以后只做青归的娘子。”   两日后,温玉章醒来一次,和辟芷说过几句话又再次睡了过去。   等他真正清醒,正好是端午。   辟芷刚受过雷劫,又来回奔波斗法,受伤颇重,这几日守在温玉章身边未曾休息,脸色看起来比刚醒来的温玉章还不好。   况且他到底生气温玉章瞒他至此,见人醒了,赌气一直不肯说话。   少不得温玉章软语哄他半日。   辟芷不愿理他,动作又极温柔,抱着温玉章帮他沐浴。   离的近了,温玉章闻见辟芷身上的血腥味,心头刺痛,险些落下泪来。他本来是要问辟芷如何救的他,此时却踌躇起来,想来辟芷也不肯告诉他。最终温玉章也只是抱着辟芷的脖子道歉:“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瞒你了,青归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辟芷拿下温玉章的手臂放在桶中用热水冲一遍,低声道:“刚洗干净,别蹭脏了。”   “青归……”温玉章心头一颤,却见辟芷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画了一道符咒,血腥味立刻散了,他张开双臂,“过来,我抱你出来。”   温玉章扑过来紧紧搂住辟芷,一惊一喜之下,声音都变了,“青归,你不生气了吧?”   辟芷的手掌托着温玉章的大屁股,抱小孩一样把他从浴桶里搂出来,然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他穿衣服。   “青归,相公……好相公,我知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辟芷边给他穿衣服边说道:“怨我懂的太晚,总也不明白你。”   温玉章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盼着大蛇能懂一点,懂的再多一些,能回应他的感情,知道他的欢喜,身受他的相思,如今他终于懂了,温玉章又觉得心酸。   辟芷牵着他出门,竹帘掀开,明亮刺眼的阳光猛然落在眼睑,辟芷眯着眼回头看还在发愣的温玉章,“怎么?不高兴?”   温玉章摇头,忍住鼻尖的酸涩缓缓笑道:“高兴。”   大半个月过去,温玉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偶尔去上朝,太后唯恐累着他,什么事都不让他管。   朝里朝外都开始说温相的权利正在被太后架空,郑家是要夺权啊,来往相府的车马不断,温玉章被吵的烦,索性关了大门,安心窝在家里和辟芷过他的小日子。   生死之间挣扎一圈回来,一人一蛇彻底说开,情浓之时连刚认识那会都比不上。   只是这许久过去,温大人饱暖思淫欲,身体好了,就开始琢磨其他事。   “怎么还不睡。”   辟芷刚用冷水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走进来,夏日天热,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衫,腰身松松垮垮地系一根带子,胸膛露出大半,因头发还湿着,胸前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更添性感。   温大人眯着眼睛笑道:“等你呢。”   辟芷关上门刚转过身体就看见温玉章跪坐在床上——穿着一件水红色的纱裙,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在床上,犹如大片的榴花正盛。   虽然辟芷从未说过,但他喜欢温玉章穿红衣这事也实在太明显,何况女装的温玉章柔柔静静地抬头望着他笑,眉眼明艳,倒真是十里春风不如。   老妖怪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话却十分正直:“你先睡,我擦头发。”   “那相公先帮我擦擦吧,你看,”温玉章佯装叹气地撩开裙摆,红裙下果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滑的双腿间已经能看见水渍的痕迹,他后仰着用手臂撑着身体,苦恼地说:“都湿透了。”   似乎怕辟芷看的不够清楚,他用另一只手缠着裙摆狠狠擦过自己的逼口,然后递到辟芷面前,娇娇地说:“你看嘛。”   辟芷看见水红色薄衫上亮晶晶的一片,嫩穴里肯定都湿了。   可层层叠叠的衫裙挡住大半风光,老妖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化龙后,七情六欲尝了个遍,可也不曾被温玉章如此撩拨,他抬手,声音都哑了,“过来让相公看看。”   温玉章眼睛一转,脱了外面斗篷样式的长衣,就显出了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双雪峰紧紧笼在轻薄的红衫里,下身是水红色的长裙,百褶裙飘逸,腰间细细的丝带衬的他的腰肢又细又软,犹如弱柳扶风。   他身上本就带着书生气,长得又显小,现在穿了这么一身女装,更像是闺阁里不谙世事的少妇,多情又温柔。   轻笑着坐在辟芷怀里,温玉章咬着辟芷的耳朵私语:“你变成龙了,这里也变了不曾?”他手里正握着辟芷的男根揉捏,那处早已经硬起来,直楞楞地戳着温玉章的大腿。   “化龙只是说法,我还是蛇。”辟芷的手掌沿着温玉章的玲珑曲线摩挲而下,抚摸着他细白修长的双腿,犹有些不确定地问:“你的身子真的好了?”   “真好了。”温玉章挺了挺胸,挪揄道:“不信你尝尝?”   话音未落,辟芷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襟,里面连肚兜都没有,玉雪饱满的双乳跳出来,又立刻被辟芷捏在手里揉捏。   辟芷低头吻住温玉章的双唇,蛇信缠着他的小舌头又吸又吮。   如今算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两人正是清热的时候,何况也不知是温玉章的身子天生敏感多情,还是因为珠果的缘故,每每被他一碰,温玉章就禁不住软了腰肢酥了半身,那一对淫穴更是不停地淌着水。   温玉章挺着胸膛,将一对白嫩嫩的乳房送到辟芷手里玩弄,双臂也自发地缠住了老妖怪的脖子,和他缠绵起来。   辟芷将温玉章吻的喘不过气了才终于放开他,蜡烛摇曳的微光落在温玉章的唇上,双唇看起来莹润饱满,辟芷便用蛇信子舔他唇上的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温玉章的奶子被他捏出各种形状,乳头玩的又红又肿。   温玉章舒服地呻吟起来。   自从吃了珠果后,他的胸部才开始发育,生了温小石之后,又长大许多,如今长到辟芷一只手都捏不住的大小,沉甸甸的奶子握在手里丝滑柔软,饱满圆润,辟芷又低头咬住一颗奶头。   “下面……”温玉章抱着辟芷的头,难耐道:“下面也要,呜好痒……相公摸摸……”   辟芷嘴里塞着他的奶子说不出话,手指已经去撩他的裙子,然而百褶裙极长,辟芷撩了几下都没有摸进去。温玉章先受不住了,隔着裙子去揉自己的骚逼,哼唧着说:“把裙子弄破……然后相公再把章儿的骚逼肏烂……”   “不会把你肏坏的。”   辟芷沿着温玉章的大腿根撕开了裙子,剩下的裙摆什么都遮不住了,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   “嗯?”辟芷的手指已经撩开温玉章的裙摆挤进了他的双腿间,那里面果然是湿漉漉的。然而他摸到湿软的肉缝里有一根绳子勒在里面,粗糙的绳子摩擦着阴阜肉豆,肥嫩的骚逼已经肿起来,“这是什么?”   温玉章舔着唇坏心地拉着他的手指勾住了勒进阴唇里的绳子,那绳子上居然编着一枚硕大的珠子,珠子紧紧含在花穴里,不拉开一点都看不见。   “相公,我教你。”温玉章一边说着,握着辟芷的手指勾起绳子,这里本来就很紧了,细细的绳子深深地勒进温玉章的阴阜里股缝中,辟芷这么一扯,绳子挤进温玉章的骚逼深处摩擦,里面又疼又痒,穴里的骚水成股地流下来,水红色的裙摆湿透了贴在他的屁股上。   “相公先用绳子去磨章儿的阴唇……”温玉章咬着嘴唇软软地呻吟,“啊……然后松开。”说到最后,手指一松,那根绳子又弹了回去,狠狠地打在柔嫩的花穴里,   温玉章全身一颤,嫩逼里涌出大股汁水,明显是潮吹了。   老妖怪第一次看见淫具,发现了新玩法,无比新奇,当即什么都不管,用一根绳子把温玉章的淫穴玩的汁水四溅,雪白的蚌肉彻底充血肿胀起来,阴阜大了一圈,水淋淋地外翻着。   温玉章哼哼唧唧地哭叫,疼的受不住了才咬着大蛇的唇撒娇,“呜呜……别玩了,要相公的鸡巴肏章儿。”   因为疼痛,温玉章下意识地合拢着双腿,   辟芷摩挲着温玉章的大腿,感觉到他的双腿微微放松了,大蛇的手指趁机插进了温玉章的女穴里,讨好地揉捏扣挖起来。温玉章湿滑的阴阜被他又搓又揉,水汪汪的骚逼卷住辟芷的手指吮吸。   察觉到温玉章大概有些疼,看起来虽然些不舍,辟芷还是松开了手。温玉章侧坐在自己腿上,石榴裙被撕的太短了,他的屁股粘糊糊地压在辟芷的裤子上,感觉到辟芷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自己,温玉章难耐地扭动起来,他将头埋在辟芷的肩膀上,哑着嗓子说:“喜欢吗?下次教你用其他的好不好?”   辟芷眼睛一亮,凑过去舔他的唇。   自从化龙之后,辟芷有时候越来越像小孩子,温玉章解开他的腰带,粗大的阳具跳出来打在他的屁股上,他扶着辟芷的肩膀让自己从侧坐的姿势换成跨坐,硬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嫩逼,“相公……进来吧……”温玉章捂着嘴,双眼迷离地注视着情人。粗大的龟头一下下地戳着阴阜,有些疼,辟芷于情事上已经很留意他的感受,学着温柔对待他,但温玉章更喜欢大蛇粗暴一点,因此生怕自己叫出来让辟芷紧张。   温玉章扶着辟芷的肉棒插到自己的女穴口,“相公……肏我。”   辟芷压着他的大屁股狠狠一按,只听得“噗嗤”一声,凶猛的阳具滑进了温玉章的骚逼里。他早已经忍到极限,手掌握住温玉章的臀肉快速抽插起来。   久违的凶猛霸道让温玉章全身震颤,放肆地浪叫起来——你看,这头活了千年的野兽愿意为他忍耐欲望,也能把他压在胯下肆意侵犯。   蜡烛燃尽,房间里暗下来,只有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交欢的两个人身上。   温玉章胸前的扣子没有系,雪白的奶子明晃晃地在辟芷眼前摇晃,细软的腰肢弯起,短裙盖住了下面淫靡的交合。他紧紧搂着辟芷的脖子,膝盖跪在辟芷两侧,摇着腰肢主动用淫穴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椅子承受不住这样的癫狂,开始吱吱作响,温玉章搂着辟芷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辟芷抱起他,边走边肏,淫水流了一地。   罗帐放下,大蛇压着温丞相倒在锦被中,缠绵还在继续。   天亮后,温玉章还在睡,江离忽然找了过来,辟芷不得不先起床应付他。   “我听说你化龙了?来变个原型让兄弟看看,我可是第一次遇见真龙。”   “滚。”   辟芷一颗心都在温玉章身上,对江离极不耐烦。   不过江离也知道他的脾气,并不计较,说了前日因为自己的洞府被砸了才没有及时回信,又问辟芷找仙草做什么。   “没事了。”正好温玉章睡醒过来找辟芷,这老东西才多些耐心,伸手将温玉章搂在怀里:“热不热?怎么不多睡一会。”说着递上自己的杯子,温玉章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辟芷不知人间礼法,人前也是毫无顾忌,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他喜欢玉章,就要时刻与他亲热。温玉章也从不拿这事说他,乖巧地窝在大蛇怀里喝水,对江离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我叫江离,是辟芷的哥哥。”江离看的有趣,十分自来熟地和温玉章说话。   “他是弟弟。”辟芷面无表情,“当初是我先孵出来的。”   “我的蛋先落地的!”   温玉章笑着看他们斗嘴,辟芷难得有这么活泼的时候。不过这个问题他们大概吵了一千年,今日看在温玉章的面子上,江离决定暂时委屈自己一下,让辟芷做一回哥哥。   “前些日子的事情应该是和我有关,累你费心了,还白跑一趟。”温玉章等他们吵完,替辟芷解释几句。   江离摇头:“倒不是因为洞府我才躲起来,你也知道天柱快塌了,天道还不知要算计哪个倒霉鬼顶上去,咱们当长虫的总比其他东西更适合,我还是躲一躲放心些。”   辟芷:“哦。”   “你别不当回事,你刚化龙,论理你比我还适合当柱子,小心点别被天道算计了。”江离苦口婆心地劝他,但是辟芷只顾着问温玉章怎么穿这么多,是不是要出门。   温玉章点头:“空垌道长要回去,我去送送他。”   “我和你一起去。”   “罢了,”温玉章垂眉笑道:“你陪着江离公子吧,上次你吓唬过空垌,见了你他少不得要念叨。”   粘粘糊糊地说了几句,辟芷才让他出门,等人一走,江离又提起天柱,让辟芷最好避一避。   老妖怪耷拉着眼皮子:“你还不走?”   城门外,空垌道长终于等来了温玉章。   温玉章连客套话都没有,直接问他:“辟芷是怎么救的我?”   江离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偏被温小石看见,这两条蛇在洞庭有过一面之缘,此时他乡遇故蛇,很是激动。江离当即决定不走了,陪小蛇玩几天。   辟芷把温小石丢给江离后就去城外寻温玉章。   空垌道长已经离开,温玉章就坐在护城河边的柳树下,日光透过柳叶落在他身上。   “发什么呆呢?怎么不回去?”   温玉章抬头,辟芷才看见他满脸的泪水,   “怎么了?”辟芷手足无措地去抱他,温玉章生性坚韧,床事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哭过,何况哭的这样难过。   见了他,温玉章几乎哽咽起来,神情悲恸不已,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那个牛鼻子道士欺负你了?”   温玉章摇头,说不出话来,就只是哭。   好像心中巨大的悲苦无法承受,哀恸至此,只有眼泪可流。   “别哭,别哭。”辟芷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是不是身体难受?哪里不舒服?”   温玉章张口要说什么,可他的嗓子哑着,仿若含着血泪,竭尽所能只说出零落几个字。   “真的是身体不舒服?”辟芷捧着他的脸,心疼道:“不哭了,慢慢告诉我怎么了?”   温玉章攥着胸口,第一次真心承认自己错了,可这无法告诉辟芷,眼泪如珍珠一般砸在辟芷的手掌上,他闭上眼,挣扎地说:“青归,我疼……”   全身力气都被这哀恸抽尽,温玉章气若游丝地窝在辟芷怀里,喃喃道:“太疼了……”   “哪里疼?”辟芷彷佛抱着一盏琉璃做的人,怕一用力怀里的人就要碎了。   近乎绝望地想他什么都做不了。   温玉章渐渐止住眼泪,伸手去揉辟芷的眉心,安抚他:“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还疼吗?”   温玉章摇摇头,笑起来:“青归,我们回去吧。”   “好。”   辟芷站起来牵着他往回走,时不时偏头看他一眼,还是有些担心。   “不是回相府,是回家——故乡,我的故乡。以后也是你的故乡了,小石还没有回去过呢。”   “你不做官啦?”   “不做了。”   温玉章的声音软软的,羽毛一般落在辟芷心尖,“以后只做青归的娘子。”   作者有话说:好了到这里就虐完了 第二十四章 日子就在这些琐事中消磨掉   温相致士的消息刚传出来,温家老宅的门槛都被踏平了。温玉章偕辟芷见过父母后,索性搬出来住,就在城外置办了一套宅子,也不用奴仆,一家三口如世间普通夫妻一般,过着安稳平淡的日子。   柴米油盐里,温家小公子和深山老妖怪一起慢慢染上烟火气息。   温玉章学着洗手作羹汤,辟芷蹲在灶台生火,被呛的咳出眼泪,灰头土脸的两个人额头挨着额头挤在一处笑起来。   日子就在这些琐事中消磨掉,岁月渐渐温柔。   秋雨缠绵,温玉章早起后懒怠的很,拿了一本书躺在檐下的软榻上翻看,雨打芭蕉的声音就在耳旁,温玉章听的困了,合上书正准备眯一会儿,便看见辟芷撑着伞回来。   辟芷收了伞放在门边,径直走过来,“怎么睡在这里?仔细着凉。”   “房里闷的很。”温玉章撒娇似的抱怨一句,伸手让辟芷将他抱起来,刚闭上眼睛,大蛇的吻就落了下来,蛇信轻柔地勾着他的舌头,辟芷身上还带着清凉的水汽,蛇信也是凉的,温玉章舒服地在他怀里磨蹭,秋初的闷热一扫而空。   不过是口齿相缠,温玉章的身子就软了,手指软绵绵地缠着辟芷的衣带,哼唧着要相公肏他的骚逼。   温玉章只松松垮垮套了一件白色的长衫,长衫下只着一条亵裤,辟芷脱了他的亵裤手掌色情地揉捏温玉章的大屁股。   温热的汁水从肉缝里挤出来流进他的后穴,温玉章抬起屁股好叫辟芷的手指方便奸穴,雪白绵软的大屁股被辟芷揉成各种形状。   温玉章身上还穿着书生样式的长衫,扭腰摆臀的动作却无比淫荡,他正要趴在辟芷胯下给大蛇口交,辟芷忽然捏住温玉章的下巴,彷佛还有些不好意思,这老妖怪的表情居然有些羞涩,“玉章,我想用上次的那个。”   “哪个?”温玉章想了想:“羊眼圈?”   毕竟是提枪就干的兽,一般温玉章不教,辟芷很少能想起来用淫具,可他一旦学会了,总要玩厌了才肯换下一种。   辟芷点头。   “我想想放在哪里了。”温玉章正苦恼,辟芷摸摸地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木匣子递到温玉章手里。   温玉章:“……”已经化了龙,这老东西的性格居然还这么闷。   木匣子打开后,里面果然是羊眼圈。温玉章先趴下把辟芷的阴茎放出来,用嘴服侍了一会,将肉柱舔的都是水光。   温玉章跪趴在软榻上吃大蛇的鸡巴,大屁股高高翘起,在辟芷眼前摇晃。辟芷掀开他的衣摆堆在腰背,肥厚的臀肉正在乱颤,感觉到男人巡视的目光,一对淫穴小口开合着吐着汁水,昨夜刚被狠狠肏过的后穴还有些肿,穴口一圈媚肉翻起,露出红艳艳的水光。而女穴的蚌肉鼓囊囊地含着花蕊,辟芷用手指捅开肉缝,肥大的阴阜立刻缠了上来,裹着温热的淫水吮吸大蛇的手指。   辟芷抽出手指,轻轻拍打着温玉章的屁股,肥嫩的臀肉在他的手心跳动,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起来,喷出大股骚水。   “啊……用力,相公打章儿的屁股,呜……”温玉章双眼迷离地吮吸着辟芷的龟头,屁股翘的更高,递到辟芷的手里让他用力打自己。   辟芷摇头:“要打坏了。”   说着又揉了揉已经被他打红的屁股,他知道温玉章情事里更喜欢粗暴一点,温玉章哀求好久,辟芷才重重的打了几下。   比起腰肢显得格外肥硕的屁股肿起来,温玉章舒爽地不停浪叫,一边终于将羊眼圈带到辟芷的龟沟上。   粗硬的黑毛只是摸着就觉得扎手,扎在最娇嫩的骚逼里,更是磨人,温玉章更被喜欢被凶猛的侵犯,辟芷倒是爱细细磨他。温玉章直起身子,长衫下摆滑下来遮住了湿漉的屁股。   秋雨渐浓,细细的雨丝冲刷着芭蕉叶,再汇集成水滴沿着叶茎滑下。   温玉章靠在软榻上,背后是一丛水清色的芭蕉,映的檐下绿盈盈的一片,更显的温玉章肌肤如凝雪。他掰开自己的双腿,腿间早已经湿的彻底,玉茎下的蚌肉微微开着缝,露出粉色的软肉来,层层叠叠的褶皱上带着透明的汁水,仿若正等人采摘的花蕊。   “相公……进来呢。”温玉章粗暴地揉开蚌肉,手指插进去让辟芷看里面满满的汁水,不过一日不曾吃过肉棒,那阴阜花蒂都恢复成了娇嫩的粉色,饥渴地吞咽着温玉章的手指。   辟芷拉着温玉章插在逼里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弄,眼睛却牢牢盯着温玉章的嫩穴,刚才他刻意没有碰这里,就是为了羊眼圈进去的时候对穴肉的刺激更大。   他压低身体,将胯下的阴茎对准了温玉章的穴口缓缓压下,阴阜吮吸着龟头越吞越更,温玉章下意识地收缩着阴道,肉棒带着羊眼圈慢慢滑进肉缝里,粗硬的黑毛密密麻麻地扎在阴阜和肉豆上,温玉章微微挣扎起来,“青归啊……快一点,呜呜痒……”   “太快你会受伤,”辟芷的手指牢牢握着他的腰肢,阴茎进入的更深,羊眼圈划过软肉,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下身炸开,温玉章越挣扎,肉棒摇晃的越快,快感就越强烈,辟芷不得不停下来揉着温玉章的屁股安抚他,“乖,玉章别动,我慢慢的。”   “相公呜,好爽……”辟芷停下来,温玉章反而扭着屁股迎上去吃他的鸡巴。   辟芷的手掌紧紧抓着他的屁股,开始在他的嫩逼里浅浅进出,每次肉棒只进去半根,出来时在逼口磨上许久,粗硬的羊眼圈来回划过阴阜,扎的那圈软肉又疼又痒,温玉章爽的哭起来,一直叫着相公深一点。   骚水将温玉章屁股下压着的衣服弄的湿透,更不说了穴里股间,温热的汁水不断从温玉章的淫穴里挤出来,湿软的阴道里也满满都是,泡的辟芷的鸡巴都大了一圈。   上半身还好好穿着长衫,下半身却光着屁股吃男人的阴茎,强烈的反差带来双倍的快感,很快温玉章就尖叫着潮吹了,硬了许久的玉茎射出一大股精液。   温玉章恍恍惚惚地躺在软榻上,看辟芷抽出阳具,穴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涌出来,和着檐外的雨声,更觉得淫浪。   潮吹过后的阴道越发瘙痒饥渴,刚才辟芷的鸡巴并没有真正进入里面,磨的充血红肿的阴阜和阴蒂也只是加深了这种瘙痒。   “还受的住吗?”辟芷低头撩开温玉章汗湿的头发,半是打趣地问。   温玉章的手指胡乱搓揉着自己的女穴,咬着唇去看辟芷胯下的阳具,龟头下面套着的羊眼圈的细毛上,还粘着晶莹的汁水。   知道辟芷不肯用力,温玉章松开自己的阴阜,仰头道:“你躺下,我自己动。”   “好啊。”辟芷笑起来,果真躺了下来,抱着温玉章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温玉章双股间一片泥泞,试了几次,龟头都从肉缝间滑到一旁,温热的汁水淅淅沥沥地浇在辟芷的阴茎上,温玉章眉头皱起来,里面越来越痒,索性拿自己的衣摆先去擦逼口。   可粗糙的布料刮擦着阴唇,肿起的肉豆也被擦到了,里面的水居然越流越多,这样一来,肉缝更吃不到鸡巴。   辟芷好整以暇地解开温玉章的衣带,他里面没有肚兜,饱满圆润的双乳跳了出来,辟芷揉着他的乳肉,逼出更多的汁水,加深了温玉章骑在鸡巴上的难度。   很少看到温玉章为难,辟芷倒不急着帮他。   温玉章嗔道:“你快别添乱了。”说着伸手折了一支美人蕉上开的红色花朵,花瓣上还带着雨水,温玉章将它塞到自己的逼口里,骚水被堵在里面。   他微微俯身,好让辟芷更方面玩他的奶子,然后对准辟芷的阴茎猛然坐下,肉冠顶着柔软冰凉的花瓣滑进阴道深处,羊眼圈也跟着滑进去,绵软的穴肉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层层的快感凶猛地涌出来,温玉章仰头又哭又叫,爽的几乎昏过去。   适应了片刻,温玉章跪坐在辟芷胯下,开始上下摇摆,用雌穴套弄辟芷的阳具。   羊眼圈被带进更深处,里面的媚肉比穴口的更敏感娇嫩,被扎的不停颤抖,又舍不得男人的鸡巴,瑟瑟地吮吸着辟芷的龟头。   软肉越绞越紧,温玉章借助体重将辟芷的肉棒吃的极深,被捣烂的花瓣挤在子宫口,已经泡软泡热的花瓣和鸡巴大触感截然不同,带来的快感却一样猛烈。   不停地撞击下,花瓣终于被捅进子宫口里,温玉章也渐渐没了力气,动的慢了,瘙痒之意却更深。   羊眼圈的诀窍本就在于慢、浅、缓,如此温玉章阴差阳错倒更被摆弄的潮吹不断,嗓子都叫哑。   辟芷享受着温玉章的主动服侍,手掌一直在玩弄他的双乳,雪白绵软的乳肉上都是红痕,乳白色的奶水流的到处都是。   “相公……”温玉章趴在辟芷胸膛,低声撒娇:“章儿没力气了,呜……想要相公动一动。”   他挤着自己的双乳捧在辟芷面前,声音里仿佛带着勾子:“乳汁都流出来了……要给相公吃。”   辟芷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让温玉章小心趴在自己身上,双手紧抓着温玉章的大腿根律动,动的快了,羊眼圈在穴里飞快擦过,里面开始重新肿起来,温玉章疼的受不了,哼哼唧唧地哭。   “好了好了,我慢一点。”   自从成了老妖怪一个人的小娘子,温公子变得娇气不少。   辟芷取下羊眼圈,阴茎的进出顺畅起来,温玉章搂着他的脖子上下起伏,爽的双眼翻白,舌头无意识地伸到外面。辟芷缠着他的舌吮吸,动作渐快,次次都干进宫口,百十下过后,浓浓的精液浇在温玉章的宫口。 第二十五章   临近午时,雨势减弱,   大蛇的性器泡在他的女穴里也不抽出来,玉章趴在辟芷怀里歇了片刻,又闹着让辟芷吃他的奶子,檐下总有风穿过,辟芷怕他冻着,伸手将他的外衫拢了拢,只露出一双雪乳。   绵软饱满的大奶子压在辟芷胸膛,温玉章手臂没力气撑不起身子,点着辟芷的胸膛撒娇要相公抱。   “还要不要?”辟芷低头亲亲他的唇,胯下稍微挺起,肉棒在温玉章的骚穴里律动,温玉章叫了起来,阴道里面怕是已经肿了,温玉章微微皱眉,咬着辟芷的蛇信子含糊地说:“后面的要。”   辟芷抱着他坐起来,阴茎从女穴换到菊穴,穴口还有些红肿,里面却恢复了柔韧,温玉章掰着自己的屁股让辟芷肏进去,松手后猛然坐下来,长长的衣摆盖着他的屁股,遮住了交合之处。   因雌穴潮吹过数次,温玉章的菊穴里也早就湿透,吃惯了阴茎的媚肉轻而易举地吞下大蛇的鸡巴,温玉章摇着大屁股让辟芷进去的更深。   “唔,都进去了……”温玉章抱着辟芷的脖子,雪白的乳肉因为身子正在被肏着而上下弹动,辟芷低头叼住一颗奶子。   稍微用力一吸,大股的乳汁喷出来再被辟芷的蛇信卷起吞下,娇嫩的奶头被辟芷又吸又咬,酸胀的奶子紧紧抓在他的手中,温玉章许久没有被辟芷吸奶,弄的又酸又疼,他伸手去推辟芷的脑袋,但是老妖怪好不容易攒够了双乳的奶水,正是贪吃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被他推开。   “相公……慢点吃,呜……好疼。”温玉章抱着辟芷的脑袋,双腿盘在男人的腰身上,整个人像是挂在半空中,只有大蛇的阴茎支撑着身体。   他咬着唇,被干的左右摇摆,刚才被打的红肿的屁股不停地拍打着辟芷的大腿,这里也疼,穴里被肏的又爽又疼,奶子也疼。温玉章紧紧缠在辟芷身上,口中哭叫着说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辟芷松开他的奶头,想了想,又吸了一口嘴对嘴喂给温玉章。   大蛇的蛇信和人类的舌头不一样,细长的舌扫过温玉章的贝齿,几乎伸到他的喉咙里舔弄,温玉章流着口水吃下自己的乳汁,也没吃出来味。   辟芷舔着他的唇,声音低沉沙哑:“章儿尝尝,自己的乳汁好吃吗?”   “没尝出来。”辟芷一停下来,温玉章又难受起来,他拿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辟芷,辟芷心软的一塌糊涂,只好搂着他继续肏。   再吸吮奶头的时候就温柔很多,时不时喂给温玉章两口。   绵软的身子被肏的轻颤,温玉章的奶孔被彻底打开,渐渐得了趣,开始主动凑上去要辟芷用力吃他的奶子。   巨大的双乳被辟芷吸空,乳肉越加柔嫩细滑,辟芷一边揉一边吸,上下一起弄的温玉章爽的浪叫连连,后来连潮吹都没有了,就一直痉挛着身子颤抖,穴里不停抽搐收缩,缠着辟芷浇上男精方罢。   雨停了,檐下的这场云雨也渐歇。   温玉章过了困意,这会也睡不着,两个人窝在软榻里说话。辟芷的手掌伸进温玉章的衣服里摩挲他的肌肤,因着下雨天凉,温玉章的肌肤又滑又嫩,微凉如丝绸,辟芷的手指在他的身子上随意游走,温玉章也不在意,特意打开双腿让他摸到嫩穴里。   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大蛇确实越来越粘他,时刻都要碰着他。   辟芷的手指缠着阴阜揉了一会,感觉到里面从新涌出汁水后就不动了,温玉章抬起身子让他的阴茎插进来。   “小石呢?怎么没回来。”   辟芷刚才出门是要去温家老宅接温小石,温玉章这会才想起来辟芷一个人回来的。   辟芷:“不愿意回来,说要陪爷爷奶奶。”   温玉章无奈:“一定是嫌我做饭太难吃。”温大人一肚子墨水,舞文弄墨难逢敌手,偏偏败在厨艺上,怎么学都学不会,也是怪哉。   “不难吃。”辟芷笑起来:“小孩子贪玩,回来你又要催他念书。”   温小石小朋友曾经大闹洞庭何其威风,然而如今已经沦为妖精圈里的笑柄,每日起早贪黑去学堂念书,稍不留意还要被先生打手心。   他到底是妖,并不适合长呆在人间,辟芷为了哄温玉章开心,一向不提这些,被江离明里暗里嘲笑过数次。   温玉章想了想,觉得厨艺这事还是要多练,“起来做饭。”   温玉章现在的厨艺还停留在煮粥的水平,他特意跟着隔壁的大娘学过,严格按照大娘的交代,放多少水,多少米……辟芷跟在他身后转悠,时常趁着温玉章计算的时候搂一下温公子的小腰。   “哎,又忘了加过几勺米了。”温玉章佯怒踢了辟芷一下,“都怪你。”   辟芷的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腰笑道:“刚放了五勺,大娘说放三勺就行,不过咱们家米多,不用那么节俭,娘子的身子要紧。”   温玉章时常说些没羞没躁的话让辟芷无言以对,如今突然被老妖怪打趣,不自在地红了脸,默不作声的去淘米。   因为比大娘教的多放了两勺米,温玉章又算不对要放多少水,辟芷趁他发呆的功夫还偷了个缠绵的吻,温玉章晕头转向地盖上锅盖,也不知道水加的对不对。   这些都做完了温玉章才想起辟芷没有生火,在他的视线压迫下,老妖怪只好去点火,经过这些时日的锻炼,辟芷的技术很熟练了,不一会就点着了,他随手扔了几根木柴进去,拉着温玉章准备回房间,“这样就可以了吧?”   温玉章摇头:“大娘说要我看着锅。”   辟芷挑眉,温玉章抱着他亲了一口,“就一会,小石总不能一直不回家。”他眨着眼睛哄老妖怪:“反正也是等,我们做点其他事吧。”   “不疼了?”   温玉章点头:“相公吹吹就不疼了。”   辟芷有些心动,温玉章已经坐在灶台另一边,抬起一条腿让辟芷看他的穴。   湿漉漉的蜜穴已经闭上,穴口成叠的软肉纠缠在一起,阴阜肿大着,正堵着里面的汁水。温玉章勾起两条腿让辟芷看的更清,他甚至用手指抠开了肉缝,香甜的花汁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辟芷忙伸手接着他的花汁,汁水落满掌心,他低头看了温玉章一眼,用手臂勾着温玉章的双腿,将他的下半身抬起来,双穴大开着凑在自己面前。   “啊……”无处着落的屁股让温玉章叫了一声,他忙往后倒,用手臂撑着身子。   辟芷果然对着他的嫩逼吹了吹,软风拂过敏感的肉唇,温玉章忍不住颤了颤,接着大蛇就用嘴含住了蚌肉,细长的蛇信温柔地舔弄着肉壁,一一抚慰被羊眼圈过度磨擦地地方。   疼痛的地方渐渐升起酥麻的痒意,辟芷含着他的女穴又吸又舔,勾出更多的汁水来。   温玉章软了腰肢,捂着嘴呻吟,阴道里面越来越痒,他的双腿紧紧缠着辟芷的脖子,大半个身子都在半空中。   他只说吹一吹,辟芷就真的不做其他,温玉章只好求他的鸡巴肏进来。   大蛇吃的餍足,才抱着温玉章把他压在墙壁上,肉棒长驱直入,猛然捅进他的嫩逼,只听见噗呲一声,粗长的阴茎已经全根插进里面。   温玉章眼角含泪地挂在辟芷伸手,被他一下接着一下干进身子里,不多时已经神志恍惚,除了浪叫什么都不知道。   许久后,灶台里的木柴燃尽掉了出来,眼看就要点燃旁边的枯叶,辟芷伸手一弹,火星无声无息地灭了,至于锅里的米粥,水早已经熬干,白粥糊成一团,应该是不能吃了。   而温玉章还在被辟芷压在墙上肏穴。   到下午又开始下雨,温玉章和辟芷一起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已晚,晚膳还没做,温小石就被马车送了回来。   辟芷还笑话他,“早说你待不到天黑,还不肯和我一起回来。”   温小石朝他做了个鬼脸,跑到厨房看温玉章正在做饭,放了心,又踩着水去寻隔壁的小女孩玩。   温玉章把辟芷哄到厨房外守着,终于做出一锅粥,辟芷去买了酱牛肉,再配上大娘给的咸菜,一餐饭也就好了。   一家三口吃过饭,温小石玩了一天,眼睛都睁不开,窝在温玉章怀里打瞌睡。   辟芷挽起袖子道:“你带小石去休息,我来收拾吧。”   温玉章抱着小蛇回他的房间,沐浴之后小家伙的眼睛彻底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滚进被子里,还不肯让温玉章走:“阿爹……你等我睡着了再走。”   “这么大了还粘人。”说着温玉章坐了下来,等他睡觉。   温小石滚到他怀里撒娇。   温玉章揉着他的脑袋:“小石,你想做妖是吗?”   小蛇正要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摇头道:“阿爹是人,小石也做人,爹爹去哪我就去哪。”   “爹爹总是要走的。”   温小石睁开眼睛,有些怯怯地问:“和蛇爹爹一起走吗?不回来了吗?不能带着小石吗?”说着像是快哭出来。   温玉章一顿,低声道:“不能带着你们,不过爹爹还会回来的。那时候小石已经长大了,去找爹爹好不好?然后把爹爹带给你蛇爹爹。”   “好。”温小石郑重点头:“我一定会找到爹爹的。”   辟芷收拾完回房间,温玉章正在窗下坐着。夜雨婆娑,窗下一灯如豆,温玉章抬手挑开灯芯,火苗摇曳开,暖色的光晕一圈圈水波一样荡来。   “做什么呢?”   辟芷走过去,温玉章抬头对他一笑,没说话。不过辟芷已经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他正在用剪红纸,一个大红“囍”字渐渐成型。怪不得温玉章这几日总去隔壁大娘那,原来是在学这个。   也不知道他练了多久,剪的似模似样。   “好了。”温玉章将双喜展开,笑吟吟地对辟芷说:“那年婚礼,我心里其实极不情愿,想来你也不高兴。”   他站起来举着纸剪出的红字正准备找个地方贴着,一面说道:“我有心给你补一场婚礼,又觉得也不必要太隆重,想来想去,贴个“囍”字便好。”   温玉章剪出来的“囍”,同街头巷尾普通人家成婚贴的“囍”字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反而因为新学,显得古朴又稚嫩。   他比划半天,最终就像寻常百姓一般,把它贴在床头。   “青归,把浆糊递给我。”   辟芷这才愣愣回神,应了一声,拿着浆糊走过去。   “歪了没有?”   “左边低一点,哎,好了好了,贴吧。”   温玉章跳下来歪头看了片刻,拉着辟芷的衣袖道:“应该是我剪的不好看。”   “好看。”   窗外风雨渐停,温玉章仰头言笑,暖光映着“囍”字,在他的面容上落下极浅的红光,像是初春桃夭。   如今结发为夫妻,此后死当长相思,生当——复来归。   辟芷又重复道:“好看的。”   那桃夭抽出枝条,脩然落下花瓣。   温玉章踮起脚在辟芷唇边亲了一下:“我不管,下次换青归来剪。”   作者有话说:正文正式完结。   接下来有五篇番外,双龙产卵这些标题有显示,注意避雷。   还有玉章转世回来找大蛇的番外。 第二十六章 番外一双龙戏珠   自从温玉章致仕后,寻常友人躲便躲了,可高堂尚在,总有些躲不掉的应酬。   族里小辈成亲,族长亲自来给温相送的帖,并不单请他一个人,连带还有辟芷和小石。   当年温家父母把温玉章嫁给大蛇,婚事办得极为低调,只有家族几位至亲知晓,对外宣称温玉章八字太轻,需以纸人为替,婚于非人才能留全性命。   过去那么久,就连温相曾经祭过妖的事知道的人也不多了。   如此总有登门提亲的,说的还都是待字闺中的二八少女。温家父母哪敢答应,他们极怕辟芷,胆战心惊地瞒了些时日,实在是怕得厉害,偷偷和自己儿子说这事。   温玉章牵着辟芷在双老面前奉过茶,也刻意留下住过几夜,辟芷应对如常,和温玉章恩爱有加,可也许是他当初出现时显得太过凶恶,两位老人至今不敢主动和他搭话。   总有人来给温玉章提亲,也不怪他们心中打突。   温玉章想了想,说这事交给他办。   他正头疼,族长的帖子送的及时,当下带着大蛇小蛇赴婚宴。   辟芷温玉章携手坐在高位,宛如一对璧人。如今在外面,辟芷也知道给温大人留些面子,只悄摸摸地牵着温玉章的手,没什么逾越的举动,冷着一张脸听温玉章谈笑应付。   少有人敢来和他们搭话,大姑娘小媳妇们躲在屏风后寻人打听前丞相旁边坐的男人是谁,可还没打听出来,就只见温小石蹦蹦跳跳地凑到辟芷怀里,喊辟芷做爹爹,也喊温玉章做爹爹。   温玉章拿帕子给他擦脸上的汗,笑着问他:“跑哪里玩了?”   这小家伙手上不知在哪糊的泥巴,手舞足蹈地糊在他亲爹脸上。   辟芷呲牙:“啧。”   “再皮下次不带你了。”温玉章忍住笑,辟芷把脸凑过来,温玉章用帕子给他擦脸上的泥巴。   等温小石跑远了,辟芷低头不知对温玉章说了些什么,惯常冷着的脸上带着笑意。   温玉章扫了一圈,见没人注意他们,打开折扇欲盖弥彰地遮住半张脸,偏头在辟芷唇上落了一吻。   这一幕被屏风后的小姑娘们看个正着。   温玉章被请去证婚,辟芷嫌吵,一个人倚在栏杆那里看院子里的舞姬跳舞。   “这个舞姬不像是姑娘。”   辟芷惊讶侧头,原来也是来躲清净的人,百无聊赖地站在他旁边搭话。他和温玉章的关系多多少少被人看在眼里,众人心里猜了七七八八,却没人来烦他。这人看样子来得晚,只当辟芷是话搭子,犹自说着:“是个男人。”   确实是雄性,但不是人。这舞姬和辟芷是同类,也是蛇妖。   这人眼光倒不错。   “舞姿妩媚身段妖娆,我看跳的头牌舞娘都好看,兄台觉得呢?”   辟芷点头:“是不错。”   “什么不错?”   温玉章忽然从辟芷身后的游廊拐过来,看样子是被灌了几倍酒,身形微晃,辟芷伸手把他揽在怀里。   “喝了多少?”   “唔,三五杯吧。”温玉章呵气如兰,倒在辟芷怀里去看院子舞台上的红衣舞姬,笑着道:“是挺不错的。”   辟芷只当这事过去了,两人带着温小石回去。   待小蛇睡着,辟芷抱着温玉章沐浴完,温公子怎么都不肯穿衣服。   他翻箱子找红衣,除却旧时的官服实在也没有,于是温大人披着官服外的红色薄纱,不依不饶地要给大蛇跳舞。   辟芷:“……”   醋坛子这事温大人明天醒了肯定是不认的。   辟芷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手里,转身去铺床。温公子自幼锦衣玉食地长大,很有些少爷脾气,以前这些小事自然有婢女来做,倒是辟芷一直住在深山,都是亲力亲为。如今做了大蛇的小娘子,温玉章也开始学着铺床叠被,他裹着薄衫,摇摇晃晃地去和辟芷一起铺床。   “乖乖的别捣乱。”辟芷抱着他,将温玉章放在桌子上坐着。   温玉章见辟芷不理他,一个人无趣地坐在桌子上,然而喝过酒,身子就有些发情,嫩逼里火热热的烧的慌。他像鸭子一样跨坐着,将滚汤的蚌肉贴在桌面上摩蹭,很快桌面积攒了一滩汁水,可他越磨越饥渴,于是趴在桌沿,用桌角去肏穴口。   两篇肥厚的大阴唇夹着桌角吮吸,比磨桌面舒服多了,可不一会,温玉章又有些不满足,小心翼翼地耸动着用桌角肏自己的骚穴,尖角撞击着花豆,温玉章爽的尖叫起来。   辟芷回头看他一眼,见没有闹出什么大动作,也就不管他。   温玉章将逼口肏的红肿疼痛,又嫌桌角太硬,便盯上了辟芷胯下的两大坨。   变作人形时大蛇从来都是收起一根阴茎,这几日因为处于发情期,就留下了两根。温玉章望着那处咽着口水,兽类没有两根阴茎肏一个穴的习惯,蛇有两根也是因为母蛇的数量太多,一次能多肏几条。   温玉章以前要两根鸡巴一起肏他的穴,大蛇还肯这么玩。只是如今怕他受不住,再没答应过。   即使是醉了,温大人也还记得这些,他将果盘里的荔枝都剥了胡乱塞到自己的嫩穴里,吮着手指从桌子上爬下来,双腿酸软无力站不起来,索性坐在地上伸手要相公抱。   辟芷忙回身将他抱到床上,正要去熄灯,温玉章拉住他然后岔开自己的长腿,掰着逼口,红肿的大阴唇被他勾到两侧,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相公……荔枝在里边,章儿挤荔枝汁给相公……”   “都塞里面了?”辟芷哭笑不得。他极其不喜欢酒味,温玉章也就不常在他面前喝酒,大蛇头次知道自己媳妇喝醉了这般磨人。   温玉章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让大蛇能清楚地看见一开一阖的肉逼。然后用手掌用力按压搓揉着鼓囊囊的蚌肉,也不管硬的发疼的玉茎,像街边的小贩一样推销着自己的果子,“相公……把两根鸡巴都塞进去,荔枝就肏软了,流出好多汁给相公吃……”   说着,温玉章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弄,然后抽出来,让他看自己水亮的手指。   骚热馨甜的花汁和荔枝的甜水混在一起,再加上浓郁的酒香,居然意外的好闻。像山涧里熟透了的野果从树上落下,时间长了,酿成香醇的果酒。   大蛇今夜本来不打算和温玉章交配的,怕他第二天起来头疼。可温玉章乖顺地趴在那里勾着他,辟芷舔了舔唇,心里已经有些动摇。   温玉章以为辟芷还是不愿意理他,气鼓鼓地往床内侧爬。辟芷忽然抓住了他的腰肢,两根微凉的性器尖端贴在他的大阴唇上。   火热的肉逼一遇见辟芷的一对阳具,立刻饥渴地缠上去吮吸,然而两根鸡巴实在太大了,嫩穴连龟头都没有吃进去就卡住了。   大蛇惦记着香甜的荔枝汁,牢牢压着温玉章肏他的穴,又怕温玉章太疼,磨磨蹭蹭地终于将龟头挤了进去,温玉章哭着要他深一点,等辟芷两个阴茎真的进去了,他的嫩穴几乎要裂成两瓣,这会知道怕了,哭着往前爬。   可这时候已经晚了,辟芷再有自控力,说到底是兽,垂涎欲滴的温玉章就在身下,如何还能放手。   辟芷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先是浅浅地抽插,接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荔枝在他的穴里翻滚挤压,淫汁和荔枝的汁水混在一起都挤在他的肉洞里,一滴都漏不出来。   不过也怕真的把温玉章肏坏了,辟芷的肉棒进去一大半就不再往里捅,可他身子里本来就塞了许多荔枝,被肏的尖叫起来,哭的满脸泪水。   等荔枝被肏碎了榨出汁来,温玉章的肉逼也像是被肏烂了,软绵绵地开着一个大洞,足有小孩的拳头大小。   满满当当的汁水在他的肉洞里晃悠,提着温玉章的腿弯让他倒立着躺在床上,伸出手指在他的穴里搅了一圈,听见里面发出咕噜的水声,终于心满意足。   温玉章昏昏沉沉地任由辟芷摆弄,等大蛇凑在他的逼口喝尽了里面的汁水,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这场性事让温玉章在床上躺了三天,肉穴一恢复,也不管身子还疼着,又食髓知味地缠着大蛇要再来一次。   辟芷虽贪吃,可心疼温玉章,本来就已经后悔了,怎么可能再陪他胡闹。   温玉章又撒娇又哄他,软绵绵人搂着辟芷的脖子娇声说话,又正赶着辟芷发情期最难熬的那几日,缠得大蛇心也软了,胯下也硬了。   这次温玉章没有喝酒,前戏做足才让大蛇进去,比上一次坚持的时间长多了,体会到的快感也更强烈,大蛇射过后,还有力气趴在他身上让辟芷吃他的奶水,也没有伤着。   第二日,辟芷在温玉章身上下了禁言的术法,等发情期过了才给他解。 第二十七章 番外二我有一颗最甜的荔枝   今天温小石又被罚跪了,原因是变成蛇吓哭了隔壁家的小姑娘。   温玉章去给隔壁大娘道歉,小姑娘抽抽噎噎地说温小石是条蛇,谁也不信,只当她年龄小被吓坏了,还反过来安慰温玉章,“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别往心里去,只是以后可不能让小石碰蛇了,多危险。”   “可不是呢,已经让小石在家里跪着了。”温玉章柔声和眼睛都哭肿的小姑娘说话,心里冷冷地想这次不跪上一天温小石甭想起来。   辟芷斜倚在窗前看温小石罚跪,时不时从袖子里捏出一颗荔枝,边剥边问:“说说,你怎么想的?变成蛇吓小姑娘——啧啧,我小时候都不敢这么皮。”   温小石今年才五岁,也不知性格随谁,皮的惊天动地无所不能,偏偏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俩爹加起来都不如他看着讨喜,很有些兴风作浪的资本。   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便是温玉章也要心软三分,因而让辟芷守着他。   “我说我是条蛇她偏不信,非要我变给她看。”温小石也很委屈,化作蛇咬着辟芷的衣摆攀到他手腕上去抢荔枝,“那我变了,她又哭。”   辟芷手腕一翻将荔枝扔进自己嘴里,伸手在小蛇头上一弹:“老实跪着,这次我可不帮你求情。”   “那你以前也没帮过我,都是帮爹爹。”温小石气鼓鼓地缠着他的手腕,真是委屈死了,又委屈又生气,似乎觉得隔壁的小姑娘骗了他,咬着辟芷的手指嘟囔着说:“晨晨说她不怕我才变的……那我爹爹都不怕我啊,你那么大爹爹都不怕的。”   辟芷捏着温小蛇的身子将他仍在地上,懒洋洋地靠着窗棂说:“你爹爹和别人又不一样——跪好,等会你爹就该回来了。”   温玉章正往房间里走,忽然听见辟芷说他和别人不一样,微微发了一会呆,一个人坐在外室的椅子上听房里那对父子说话。   温小石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温软柔静的温玉章,一听说他要回来,立刻老老实实地变成人形跪在地上。   他这反应逗笑了辟芷,大蛇收起荔枝蹲在温小石面前问他:“你连小皇帝都不怕,怎么就怕你爹?”   “哼。”温小石长得唇红齿白,翻白眼也翻的像撒娇,辟芷从袖子里摸出一颗荔枝在他眼前一晃,笑道:“最后一颗了。”   这父子俩是一对贪吃蛇,一脉相承地喜欢荔枝,也不算辱没了老妖怪那点独树一帜的血脉。   温小石的目光立刻被荔枝吸引了去。   “嗯?为什么怕你爹?”   雪白的果肉已经被辟芷剥出来,温小石探出蛇信猛然卷了去,囫囵吞下去后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吃的太快,没尝出来味。   小孩子能说出什么有条理的话,喜欢和害怕都是本能的反应,辟芷对这个答案不依不饶,一定要温小石告诉他。   “你爹爹又从来不曾打你,最多也就是罚跪,你怕他做什么?”   温玉章用手腕支着下巴,也很好奇温小石为什么怕他。   “哎呀爹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温小石往后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屏风后的温玉章,才小声地说,“我怕爹爹不要我了——”   似乎只是说出来就难过极了,小家伙也不知想起来什么,低声嘀咕着:“爹爹不想要小石。”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辟芷终于慌了,老妖怪活了整一千年,从来没有哄孩子的经验,每次温小石被他逗哭,温玉章都要温言细语地把他说上好一会。   “你别哭啊……怎么会不要你,不是还有我吗?”大蛇亲情淡漠,为了不让温玉章念他,很是拿出了诚意哄小蛇。   然而温小石越哭越凶,“你笨死了,呜——那时候你又不在。”   温玉章一愣,温小石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辟芷就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后来小蛇渐渐长大,他确实动过把他送到辟芷那里的想法。那时步步惊险,他过的如履薄冰,没有精力照顾温小石。况且对辟芷,他的确心有怨怼,对曾经生小蛇的约定耿耿于怀。   ——日夜相对,日夜相思,索性不见来的干脆。   后来小蛇渐渐长大,终究是舍不得。   他从来没有想过温小石会那么敏感,这样细微的心思都能察觉到。   辟芷未曾想会听见这么一个答案,他自己亲情淡漠,却明白温玉章有多喜欢小蛇,那时他究竟过的多艰难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温玉章从来不曾和他说过。   温小石自己哭了一会见自己亲爹不理他,温玉章又不在家,也就不哭了,翻着他爹的袖子找荔枝。   “那你生你爹爹的气吗?”辟芷揉着温小蛇的脑袋问。   温小石滴溜着眼珠子不说话。   “嗯?”   “你不许告诉爹爹啊,”温小石终于放弃了找荔枝,伸出手指比划着,“我只有一点点生气,就这么一点点哦——要是爹爹给我留了一个荔枝,那我就一点点都不生气了。”   温玉章站起身想要看看温小石的“一点点”是多少,忽然听见辟芷说:“那我把我的荔枝都给你,你不要生玉章的气了,他知道了会难过的。”   买回来的荔枝从来都是温玉章一个,剩下的大蛇和小蛇各一半。   温小石忙点头,可他想了想,又迟疑地问:“那你就没有了?”   “我有的。”   辟芷抬头看着温玉章,含着笑轻轻地说:“——我有一颗最甜的荔枝。” 第二十八章 番外三再生一窝小蛇   夏至尾声,温玉章总没什么精神,他虽隐忍惯了,轻易让人看不出破绽,可还是被辟芷发现了。   辟芷冷着脸去请大夫,温玉章去扯他的袖子也装作没看见,刚转身又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家,让温小石去街上请大夫。   哄是哄不好了,温大人前科累累,辟芷再不信他一句。很快大夫跟着小蛇回来,温玉章乖乖伸出手腕让大夫把脉,等大夫看完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又去扯辟芷的衣袖,大蛇面无表情地扯了回去。   小孩子赌气一般。   难得见他这样,温玉章拿衣袖遮住脸偷笑,不留神笑岔了气伏在枕上咳嗽。   “玉章?”辟芷一惊,急急转身揭开盖在他面上的衣袖,温玉章因刚刚睡起头发还未束,细软的长发散开遮住了眉眼,辟芷抖着手指拂开他的头发,冰凉的指尖撩过温玉章的额头时沾到了温热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更慌,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唇瓣开合数次才听见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哪里难受?”   辟芷哑着嗓子,说到最后声音渐低,几近叹息道:“你别再吓我。”   等他颤抖着手指终于撩开了温玉章的发丝,便看见了温玉章唇角还未散尽的笑意与戏谑,眸中因为笑的太过还带着薄薄的水汽,眉目间轻快又温柔——分明是温公子在床上逗弄人之后躲在他怀里偷笑的模样。   辟芷:“……”   温玉章收了脸上的笑,握住辟芷的的手指温柔地说:“相公,我没事,你别担心。”   温公子你那脸还要吗?   “松手。”辟芷呲牙:“你快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哎哎看见什么了?”温玉章揽着辟芷的肩膀靠在他身上,含着笑意在他耳垂那处亲了一口,声音又低又软,存了哄人的心思,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   辟芷的脸色缓和许多,就听见温小石提溜着眼珠子抢答道:“我也看见爹爹笑话蛇爹爹了!”   温玉章:“……”   被忽视许久的大夫终于得空说了一句话:“公子以前得过大病吧?如今虽没有大碍,可气血太虚,还是以静养为宜。”   温玉章性命虽然无碍,但前些年身体耗损太过,一直没有养好,这次生过一场小病,辟芷犹豫许久,又给他吃了一枚珠果。   早前温玉章提起当年哄辟芷的话,又说起生小蛇的事,辟芷有时候连温小石都很嫌弃了,确实无意再要孩子。温玉章虽觉得温小石有个伴才好,可他心里自然大蛇更重要,便也不提这事。   然而到了辟芷下一次发情期,还没等结束,辟芷就察觉到温玉章怀了小蛇。   这一胎有辟芷陪着,温玉章孕期安稳许多,到了孕后期,温玉章发觉肚子比怀小石的时候大许多,里面像是怀着三枚蛇卵。   辟芷的脸色臭了几天,又不好对着温玉章发脾气,毕竟珠果是他亲自喂给温玉章的。他便每日里只缠着温玉章,不交配也缠他。   温玉章知道他心里别扭,也就随他闹。   蛇族怀胎八月就要产卵,温玉章才六个月身孕,肚子已经比八月的妇人还要大,他又瘦,身子上那点肉都在胸脯和屁股上,因而肚子显着尤其大。   到了春日换下薄衫,孕期温玉章的性欲也大,大蛇又总缠他,温玉章将温小石送回父母那里住着,同辟芷两个人在家,索性也不穿亵裤,每日里只披一件短衫。短衫刚好到大腿处,他的肚子又大,行动坐卧,时不时露出底下水淋淋的一对穴,辟芷看见了,少不得把他压在桌子软榻上肏一通。   日光好的时候,温玉章在院子里放一把躺椅,盖着毯子能睡上半天。醒了也懒怠动弹,辟芷不知哪里去了,温玉章觉得雌穴里湿漉漉的,睡觉时就在淌水,他窝在躺椅里面,一只手护着肚子,双腿夹着毯子摩蹭。   单衣只盖住了他的阴茎,大半个雪白的屁股晾在阳光下,他微微抬高大腿,手里攥着毯子去磨自己的阴阜。   蚌肉开着口子露出肥嫩的花唇,毯子上的细毛缓缓研磨着肉豆花阴,穴道里涌出阵阵暖流,温玉章闭着眼睛微微喘息,将毯子塞的更深了。   不多时,毯子就被温玉章的汁水弄的湿透,骚逼里越来越痒,温玉章皱眉半坐起来,双腿架到两旁的扶手上,明亮的日光落在滴水的红肿阴阜上,还能看见肉缝里正在收缩的红色媚肉。   双乳挺翘,巨大的肚子就坠在双乳下,被白色的衣衫紧紧裹住。温玉章抚摸着肚子安抚里面的小蛇们,一边在手指上缠着毛毯去弄自己的女穴。   这个姿势有些吃力,温玉章索性抽出毛毯,闭着眼睛喊辟芷,辟芷出来时,正对着温玉章的双穴,只见后穴含着汁水紧闭,而雌花已经张开,逼口一半被衣服遮住,另一半落在阳光里,粉红的褶皱间带着亮晶晶的水光。   温玉章的腿弯卡在扶手上,正抚摸着浑圆的大肚子,而不仅逼里湿透了,胸前的衣服也没奶水弄湿。   听见辟芷的脚步声,温玉章眼睛都不睁,朝他伸出手臂,辟芷上前将他搂在怀里,不等温玉章说话,已经缓缓将自己的阴茎埋在他的雌穴里。   肉穴里又湿又软,因分娩将至,温玉章的阴道比往常更加柔软细腻,辟芷微微用力,肉棒就被全根吞下。   “你在干嘛呢。”温玉章微微抱怨,脸色却舒缓很多,双颊绯红,搂着辟芷的脖子轻轻摇晃。   “给你准备产卵用的被褥。”   “还早呢,下个月才生。”温玉章笑起来,拉着辟芷的手去摸他的肚子,屁股摇晃着迎合大蛇的抽插,越加肥厚的臀肉拍打着辟芷的双腿,屁股尖都已经红了。   生温小石的时候辟芷不在,这回倒像是第一次做父亲的样子,温玉章的产期越近,他反倒越紧张。   辟芷肏他的时候,温玉章的大肚子也跟着上下摇晃,辟芷搂着他的腰肢和温玉章一起护着他的肚子。   隔着衣物都能看见温玉章的肚皮已经被撑的半透明,辟芷摩挲着他的肚子,肚子里明显是三枚蛇蛋,虽然蛋壳在子宫里还比较柔软,也能发现温玉章的肚子微微鼓起了三处。   温玉章闭着眼睛胡乱浪叫,身子下又湿又滑,尤其是屁股上,沾的都是淫液,就算有辟芷的鸡巴支撑着他的体重,温玉章也不得不搂紧了辟芷。   然后搂得太紧,他的肚子就被挤压的越狠,不知道别的妇人怀孩子是什么模样,温玉章大概是因为肚子里是蛇蛋,总觉得轻轻碰一下就会碎,此时紧张地捂着自己肚子,哼唧着要辟芷把他放在椅子上再肏。   辟芷正是兴起的时候,只得停下来让温玉章躺在椅子上,从他的身后搂着他肏,侧躺的姿势让温玉章的腰肢显得格外纤细,辟芷摩挲着他的腰肢,手指钻进衣服里贴肉去揉他的肚子。   他的手指上还带着温玉章的骚水,骚水涂在温玉章的肚皮上,黏糊糊的又被他揉开,温玉章舒爽地浪叫不断,自己解开衣带,拉着辟芷的手去捏他的奶子。   阳光明媚,温玉章捂着怀着蛇蛋的大肚子,张开双腿让大蛇的阴茎深深插进他的宫口爆出大股兽精。   在蛇父精水的滋养下,三枚蛇蛋长的飞快,八月临产时,温玉章的肚子已经特别大了,有了生温小石的经验,温玉章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反而辟芷天天盯着他的肚子愁眉不展,温玉章每日里还要哄着他放松些。   温玉章光着屁股坐在大蛇的阴茎上,一边给他手淫,一边打趣他:“今天要不要?骚逼里都湿了。”   辟芷摇头。   温玉章捏着他的龟头笑道:“相公放松点,你看那些雌蛇产卵不都好好的。”   “你又不是蛇。”辟芷没好气地说,忽然温玉章的脸色不太对,他立刻紧张道:“怎么了?怎么了?”   温玉章看着他:“应该是要生了。”   一场兵荒马乱,温玉章产下三颗白胖的蛇蛋。   辟芷分明还有些发愣,温玉章满头大汗地松了一口气,亲着辟芷的唇角轻笑:“相公你看看我们的蛇蛋。” 第二十九章 番外四故人归   温玉章赴京赶考路过洞庭,本来走的是管道,因离考试时间还早,便与友人相约同游洞庭。然而途中和友人走散,兜兜转转直到天黑也未曾找到出路,周遭树影森森颇为唬人,幸好还有一两星月光落下,将将能看见脚下之路。   天色越来越暗,洞庭水汽渺渺,温玉章走了许久,已然精疲力尽,只得找到一处还算干爽的草地准备将就一夜,本来都已经靠着树干坐下了,可温玉章总觉得蓬头垢面实在不能忍,便又起身走到湖边,他刚掬了一捧水,那头上的簪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树枝勾到,已经是摇摇欲坠,温玉章才一低头,玉簪无声无息地滑下来。   温玉章忙伸手去接,玉簪从他的指缝穿过,坠入水中。这水不知水深几许,透过月光也看不见底,玉簪犹如一尾碧鲤,悠悠然地往下坠去。   许久后,玉簪摇摇晃晃地磕碰到了湖底的石头,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黑黝黝的石头忽然动了起来,一时间尘土飞扬,鱼虾皆惊,只见那石头伸出五爪,玉簪不偏不倚地落在爪中。   巨石仰首,整个洞庭微微摇晃起来,片刻后又恢复寂静。   抖落身上的草木虫鱼,黑色的鳞片被湖底的暗流冲刷一遍,浮现出暗哑的光芒来,原来是一条黑龙。这老东西怕是懒到家了,自从来后就未曾动过,转眼百年过去,除了脊梁略被重天压弯,几乎已经化成石头。   若不是这支砸在脑袋上的玉簪,也不知他要睡到何时。   辟芷低头看了看爪里的玉簪,低吟一声扭动龙身,不过三五息已经窜到湖面,和跪坐在湖边寻找玉簪的温玉章打了个照面。   “呀!”闻说洞庭湖底禁着一条真龙,这事谁也没亲眼见过,只当是传闻。温玉章猛然看见这黑龙,一时愣在了原地,腿脚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如何,连站都站不起来,一时又觉得这龙莫名熟悉,像是知它不会伤害自己,心里倒不怎么怕。   黑色的巨龙半条身子还藏在水下,巨大的龙头低垂,深碧色的龙瞳牢牢盯着温玉章,它呆了一瞬,像是要说什么,又因为百年未曾说话,一时间只能发出低沉的嘶哑声,温玉章听见这破碎的龙吟,心里不知怎地,十分的难过,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巨龙。   黑龙眯着眼睛将脑袋伸到温玉章手底,威风凛凛的真龙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是经历了天大的欢喜,在温玉章终于碰到它的时候,眼角终于滑下一颗眼泪。   “玉章......”   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叹息。   温玉章惊讶道:“你认识我吗?”   巨龙将脑袋放在湖边,温玉章刚好都在他的眼睛里,听见他的话,巨龙反倒愣住了:“你还叫玉章?”   “我一直都叫这个名字啊,”温玉章将手背在身后,一副少年的俊秀模样偏要装老成,侃侃而谈:“我父母说我出生的时候有个道士路过我家门口,见了我之后惊叹我日后必有奇遇,还给我起了个名字,他看起来颇有些道行,我父母便信了。”   温玉章偏头去看巨龙,奇怪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辟芷。”   巨龙可能许久没说过话,一句话总要愣上片刻,温玉章也不在意,笑眯眯地说:“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你这个名字倒是好。”   巨龙看着他,“不过是以野草为名。”   “那你有字吗?”   巨龙静了一会:“有。”   “嗯?”温玉章本来也是随口一问,想来这老妖有名已经难得,哪里还有字,不料得了这么一个答案,顿时好奇起来,“是什么?”   “青归。”   它的话音刚落,洞庭忽然开始摇晃,细碎的石块簌簌滚下来,惊了四周的鸟兽。巨龙回头看了一眼幽静的深湖,对温玉章道:“我不能离开太久,先送你回去吧。”   温玉章点头,又有些踟蹰,他的簪子丢了,正要说什么,便看见辟芷的龙爪伸开,他的玉簪就在里面。   “谢谢。”温玉章取过玉簪,跪坐在湖边梳发,只是月光不够亮,水面上的面容不清。   辟芷扭头钻入水中,片刻后衔着一盏琉璃灯出来。   这灯应该是被他施了术,穿水而过而不灭,温玉章越看越惊奇,只见辟芷沉默地将那灯放在他身侧,周遭亮起来,水里人面如桃花。   温玉章低头将长发挽起,恍惚间,看见水里的倒影有个黑衣男子,就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看他。   他一惊,回过头看见男子站的位置还是那条黑龙。   想起巨龙刚才说不能离开太久,温玉章便没有问,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倒影,将这男子的容颜印在心底,才用手指沾水,水纹荡开,人面和桃花都模糊了。   温玉章提着琉璃盏站起来:“走吧。”   辟芷让温玉章坐在自己背上,半盏茶的时间不到就将他送到了城门口。   城门已经开了,官道上已经有早起进城的行人,温玉章提着琉璃盏随着人流渐远,巨龙伏在山崖上,一直等看不见温玉章之后,才回到湖底。   洞庭的轻微摇晃才渐渐停下。   幽深的湖底,一个少年站在巨龙身侧。   辟芷瞥了他一眼,“你爹的名字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让你去扰他吗?”   “这可不关我的事。”   “不是你,那肯定是江离。”   “哎呀爹,江离说了就你这别扭性格,本来就不肯认我爹爹,换了名字指不定你怎么和自己较劲呢。”温小石随手拘了一头老鳖,骑在它身上摇头晃脑地和亲爹犟嘴。   辟芷微窘,羞恼道:“我何时不曾认他了?”   “那你还眼睁睁地看小爹爹走?”少年掰着手指头算道:“你又不让我出现在小爹爹面前,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功夫才把小爹爹骗过来吗?要我说小爹爹一加冠就应该直接掳过来,时日长了自然就重新喜欢......爹!哎哎爹你别动手啊!这可不是我说的,前世爹爹亲口嘱咐我的,生怕你多等一日多遭一天罪。”   辟芷闻言心里像是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温玉章处处为他着想,然而:“你爹爹这人,要不是心甘情愿,强掳过来也无用。何况我又离不得这里,”不懂情爱时做事只求爽快全凭兽性,如今懂了,却仿佛给自己带上了枷锁,各种曲折便是至亲也不知,可要亲口说他不再见温玉章了,辟芷又舍不得,怔忪许久,只道:“以后再说吧。”   “我来帮你撑住天柱啊,一个要是不够,我们兄弟几个轮着来总是可以的。”温小石还要说什么,看见辟芷的神情,只好悻悻闭嘴。   “我说了不许去扰你爹爹,”辟芷垂头望着他,“刚才水影里的小动作也不许做了。”   一说水影,温小石乐道:“刚才小爹爹看的都移不开眼了,虽说都忘了,心里肯定还是......”在辟芷越来越严厉的目光中,少年只好不甘心地收了那些小心思,答应下来:“好啦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离的远远的。”   洞庭湖渐渐沉寂下来,温小石离开后,湖底再没有其他声音,辟芷顶着天柱,眼睛却一直不曾闭上。   半年后,温玉章高中状元,回乡途中路过洞庭。   温玉章提着一盏琉璃灯,日暮时分才找到上次遇见辟芷的地方,他朝着浩淼的湖面喊了几声,可声音太小了,根本传不到湖底,许久后也没有看见巨龙。   天色渐暗,温玉章点着琉璃盏,有些着急,想了想,抽出自己的玉簪扔到湖中。   玉簪无声滑进深湖,片刻后湖面翻涌,巨大的黑龙摇着尾巴窜出水面,他嘴里咬着温玉章的玉簪,愣愣地望着他。   “我,我来还你的琉璃盏。”   温玉章抬手,让黑龙看琉璃盏,“上次走的着急忘了还你。”   辟芷吐出簪子,淡淡地说:“不用还我了......本来,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温玉章捏着琉璃盏的手柄略急促地说:“这灯看着像古物,还是宫中的物件,你以前离开过洞庭吗?怎么现在不能离开了?”   “......故人所赠。”   温玉章紧张的时候比平日话多,许是性格的缘故,越看起来越从容越是紧张,辟芷见他快把手柄捏断了,隐约察觉到他为什么紧张,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快将那重重桎梏撞开了。   “我犯了错,要在这里思过,因而不能离开洞庭。”他无意识地答着温玉章的话,可别处又疯狂地挣扎着,层层桎梏勒进血肉,痛到极致,却是眼前让他痛的人又能缓解这痛。   像极了饮鸩止渴。   “要一直在这里吗?”   “对。”   温玉章低着头,声音轻轻的:“那你的故人没有来看你吗?”   “来过。”   辟芷恍恍惚惚地想,还是做只兽好,为什么偏要去做人,若他还是那条野山里的长虫,想要温玉章便直接掳回来,把他囚在深水之中,让他只看得见自己,只能感受到他带来的欢愉,让他的肚子大起来,然后大着肚子承受兽的情欲,让他欢喜,也让他恨。   让他生生世世陪着自己。   温玉章提着琉璃盏站在他面前,眉目如旧,白衣如昨。   “我说的故人,”今夜月光很好,辟芷低头看着花影扶疏里独立的温玉章,缓缓说道:“其实是我的爱侣,这盏灯就是他送给我的,他还为我生孩子,教我怎么做人,性格看着温柔,其实特别霸道,什么事都要自己拿主意,从来不和我商量。”   温玉章低着头听他说话,只是手里的手柄越攥越紧。半响后问道:“那她怎么不留下来。”   “许是迷路了吧。”   温玉章抬头笑道:“需要我帮你找她吗?就当谢你了。”   “好啊,若是你见了他,帮我转告他,就说——著以长相思,缘以结不解。”   温玉章离开后,辟芷沉入湖底,深水之中一片黑暗,也不知睡了多久,辟芷被水面上的嘈杂声吵醒。   方圆百里的活物都知道洞庭湖底下的那条真龙喜静,因而轻易不敢来这里吵他。辟芷化了龙之后脾气渐长,因前事之故,心中正压着火气,这下火气勾起起床气,摇着尾巴就要上去把那些胆大包天的凡人吓个屁滚尿流。   然而刚窜出水面,龙吟还未出口便没了声响。   温玉章好整以暇地歪在摇椅上看他。而他身后,数十个工匠正在造房屋,看起来是一座小楼,下面一层已经建好了,正在收顶。   “呦,醒了?”   温玉章用折扇敲着手心,笑吟吟地问:“上次走的急,忘了问你,你那个故人叫什么名字?没有名字我到哪里给你找。”   辟芷没了言语,心里把温小石骂了个狗血喷头。   “和小石没关系。”温玉章眯着眼睛笑道:“我这人霸道惯了,有个习惯可能你不知道,自己的东西爱勾个名字,”他用脚尖点了点一旁的琉璃盏:“你许是没留意——那琉璃盏的手柄上也刻着个名字。”   辟芷化作人形走过去。   温玉章直起身子,仰头看着辟芷微微一叹,“你那故人让我问你——下次换你剪‘囍’字,你还记得吧?” 第三十章 番外五点梗、大蛇小温互换身份   辟芷因长兄成婚,家中吵闹,索性搬到山上的庄子里自己住。   那庄子许久未曾住过人,周围村子里的人都说山上的鸟兽成了精,夜半要出来吃人的,所以从不往那处去。辟芷并不当真,反而觉得山上清净,能安心读书。除却一个厨娘三五日过来一趟给自己少爷送衣食外,这里倒没见过其他人影。   更不用说话本里常有的狐妖鬼魅。   这一日辟芷夜读未歇,忽闻叩门声。   还以为是厨娘临时有事回来,辟芷忙起身开门,却见门外站着一位年轻公子,许是月光太亮,门外那人眉目过于迤逦,含着笑递过来的眼神恍如迷魂的汤药,可他微微躬身作揖,看着又像是读书人了。   “在下就住在旁边的山头,因俗事耽误了些时辰,这会却赶不回去了,深夜叨扰实在抱歉。”   辟芷沿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隔壁山上黑黝黝的一片,并不见炊烟人家。   还不曾拒绝,那人就有些着急,伸手去拉辟芷的衣袖,冰凉细腻的手指握住了辟芷的手腕,辟芷垂头去看,只见那玉雕雪铸的手指搭在他的腕上,像花间的月光。   “还求哥哥收留。”那人微微蹙眉,轻声道:“我娘说这山上有精怪,不许我夜晚出门的。”   辟芷的目光由他的指尖挪到他脸上,“进来吧。”   那人抬头一笑:“谢谢哥哥了。”   庄子里房间虽然多,却只有辟芷那一间能住人。想着他明日就会离开,辟芷就让他在自己房间将就一宿。   “其他房间未曾收拾,委屈你和我睡一起了。”   那人安静地坐在床畔,闻言垂眉一笑,“是我扰公子看书了。我叫温玉章,父母都唤我章儿,还不知道哥哥的名字呢?”   “我叫辟芷。”   辟芷回头护着蜡烛走过来,刚抬头就见温玉章的衣物都脱了,身上只余一件到大腿处的白色轻薄亵衣,那衣物下胸前两颗茱萸若隐若现,衣服有点大,露出大半精致的锁骨,一根衣带将掉未掉,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见辟芷看着他,温玉章抿着唇浅浅地笑,伸手去解衣带。   “不用!”辟芷嗓子一紧,忙说道:“就这样吧,夜深了,早点睡。”   说罢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余光瞟见温玉章老实上床盖着锦被,才松了一口气,吹熄蜡烛上床。   辟芷刚躺下,感觉到温玉章贴了过来,他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些,温玉章索性直接缠过来,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勾着他的腰。   冰冷的身子水蛇一般牢牢缠着辟芷,口中嘤咛着说:“好哥哥,章儿冷的很。”   辟芷去推他,反倒不小心摸到了怀里人柔滑的肌肤,细软的腰肢贴着他的手心,辟芷心神一动,给了温玉章机会,再回过神,只见自己的手掌正搓揉着温玉章的臀肉。   肥软的小屁股在他的掌心摇摆,臀缝里泌出的液体被搓揉出来,沾在微凉的肌肤上带来更刺激的触感。辟芷慌慌张张地松手,哪里还敢再碰他。   温玉章笑着去咬辟芷的下巴,眼角勾起,似乎在嘲笑辟芷的慌乱。   “你快下去!”   辟芷颇为羞恼,“这成何体统。”   “哥哥这里却喜欢的很。”温玉章并不怕他,冰凉的手指已经沿着他的下腹摸到胯下,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里已经勃发,在温玉章的手心跳动。   温玉章轻轻揉着辟芷的男根,感觉到那阳具越来越大,还特意掀开被褥,让辟芷看他的手指怎么摩挲着马眼,又是怎么揉弄柱身。   玉雪一样的修长手指正在给他手淫,辟芷咽了咽口水,有些恼怒,刚才在门外他盯着人家的手指看,怕是早就被发现了。   可笑他还自以为做的隐秘。   温玉章不理他面上如何挣扎,身子缓缓滑下去,跪坐在辟芷的双腿间,笑睨了他一眼,低头用牙齿拉开辟芷的亵裤。   辟芷一心读书,未曾经过人事,哪见过这般景象,早已经看呆了。   “唔,”肉棒猛然跳出来打在温玉章脸上,他偏头,用双唇含住了辟芷的龟头,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着马眼。   辟芷仿佛遭到了巨大的惊吓,冷冷道:“你放开我。”   温玉章用手指扶住肉棒,吐出阳具蹙眉道:“别乱动,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仔细弄疼你了。”说罢可能觉得语气太严厉,他安抚一般地拍了拍辟芷的屁股,“乖,等会让你舒服。”   “……”惊吓太多,辟芷反倒没了言语,不知所措地看着温玉章重新含住了他的阳具,渐渐将整个龟头都吞了下去,柔软光滑的舌头缠在马眼处吮吸,曾让他移不开视线的双手握紧了肉棒撸动。   太舒爽了,辟芷下意识地压住了温玉章的头,要他吃的更深一点,温玉章放软身子,顺着他的力道吞下更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辟芷看的欲火难耐,又不知该如何做,温玉章开始收缩喉咙套弄他的性器。   毕竟是第一次,不过数十下,辟芷就泻在了他的嘴里。   温玉章吞下男精,仔细将他的肉棒舔弄干净,还不等他收拾完,辟芷的阳具又翘了起来。   “到底年轻呢。”   温玉章点了点充血的龟头,笑吟吟地问道:“哥哥还想要吗?”   辟芷微红了脸,口中说着:“太不堪了。”一面又将阳具往温玉章嘴边送,好像学在脑子里的礼义廉耻已经控制不了这淫乱的身体。   温玉章偏头避开他的阳具,   辟芷:“你做什么?”   温玉章起身搂着辟芷的脖子,他的上衣衣带不知何时被蹭开了,纤细柔软的身子都落在辟芷眼里。   “好哥哥,章儿的浪穴里痒的很,哥哥来肏一肏好不好?”   说着他拉着辟芷的手摸到自己的腿缝里,秀气的阳具下面比寻常男人多了一个雌穴,此时蚌肉已经打开,露出红艳艳湿润润的花唇,辟芷的手指摸到花唇,本能一般往里探索,几乎揉烂了阴蒂肉唇。   大股大股的淫水落下来,辟芷的手掌和温玉章的屁股都湿透了,温玉章双臂挂在辟芷的脖子上,双腿大开,扭着身子呻吟浪叫起来。   “啊啊!哥哥插进去……唔别揉那里了,花豆要破了……里面好痒……”   辟芷便伸进去两根手指在阴道里扣挖,玩弄雌性的肉体仿佛是男人的本能,辟芷无师自通,已经可以根据温玉章的呻吟来寻找让他更加疯狂的敏感处。   “唔,哥哥好厉害……”   温玉章香汗淋漓地倒在辟芷怀里,潮吹过的身子软绵绵地咬着男人的手指,他从下往上睨着辟芷,舔了舔唇:“要哥哥的大鸡巴肏章儿。”   辟芷弯腰将温玉章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你那里太小了。”辟芷皱眉,刚才最疯狂的时候他也只插进去了三根手指,虽然不知道别的男人性器都是多大,可他的明显比手指粗多了,也长的多。   “章儿哪里太小了?”温玉章似笑非笑地问,辟芷越是这么正经的样子,他就越想逗一逗。   “就是……这里。”辟芷动一动手指,穴肉立刻紧紧咬住了手指,像是怕他跑了。   “哎这里是什么?”   辟芷再迟钝也明白了温玉章在逗他,脸色一变就要恼,温玉章忙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含含糊糊地哄道:“哥哥别恼呀,都怪我太坏了,章儿的小骚穴一点都不小,肯定可以吃下哥哥的大鸡巴。”   “里面痒的很呢……”温玉章摇着屁股准备坐到辟芷的性器上,口舌还一心一意地缠着辟芷的舌头纠缠,房里都是激烈亲吻的滋滋声。   辟芷的手掌揉着他的小屁股不让温玉章往下坐,火热的肉棒已经戳到了他的穴口,蚌肉一张一合地吐着骚水,温玉章扭着屁股,哼哼唧唧地闹起来。   “章儿,你是人还是妖?”辟芷松开温玉章的唇舌,低声问道,“凡人没有这样的舌头。”   温玉章正伸长着舌头去舔辟芷的唇,闻言咻然收回舌头,可也已经晚了,他的舌尖是分叉的,明显和人的舌头不一样。   那分明是蛇类才有的。   温玉章不答话,辟芷自顾自地说:“原来是个小蛇妖。”他缓缓压着温玉章坐下来,动作极温柔,见温玉章有些疼,更是放缓了速度,倒是温玉章嫌慢,扭着身子去吃他的性器。   “唔好哥哥,你动一动啊……”温玉章见辟芷不在意他是只蛇妖,越加放肆起来,勾着他的腰肢左右摇晃,媚态横生。   辟芷皱眉圈住他的双臂防止他乱来,“你刚说你是第一次,再乱来疼的是你。”   “我虽刚化形……唔快一点……”温玉章眯着眼睛爽的全身抽搐着,软软的穴里用力绞着男人的阳具,骚水成股地流下来。   辟芷捏着他的屁股让他慢点,一面问道:“那你怎么会来找我?”   “你长得俊呀,”温玉章说道这事,又来了精神,笑眯眯地说:“我见过这么多人,数你长的俊,眉毛眼睛都生的好看……啊!”   他的话被零落的呻吟打断,还来不及分辨到底又是哪一句恼了辟芷,就被带上高潮,辟芷的动作又狠又有力,肉体的拍打声不断,温玉章的身子被扭成艰难的角度,双腿往后打开,露出红肿的蚌肉,和牢牢吸吮着粗大阳物的肉穴。   到了后半夜,书生没了气力才放过温玉章,小蛇妖初次承欢,居然还没事一样,除了嘴角餍足的笑容,并不像是被奸淫了半宿的样子。   温玉章伸了个懒腰窝在辟芷怀里嘀咕:“你刚刚又生什么气呢。”   辟芷瞪了他一眼,闭眼睡着了。   温玉章想了一会实在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下半身化作蛇尾缠在辟芷腰上也睡了。   第二日,辟芷一觉醒来被腰上的蛇尾吓了一跳,只是昨夜才把这小蛇妖睡了,这会实在做不出来把他扔到地上的事,只好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蛇尾里拔出来。   等下了床,温玉章还没有醒的迹象,辟芷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给他掖好被角。   就这样,小蛇妖在辟芷的庄子里住了下来。   一人一蛇食髓知味,庄子里没有外人,倒是方便了他们,小蛇妖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发情了就露出尾巴去缠辟芷,也不管是在外面还是书房。   辟芷心里还记挂着温玉章图他长得俊的话,这般没见过世面的小蛇妖,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拐了去,心里生着闷气,常常磨的温玉章哭着求饶,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掰着大腿说只做辟芷的小娘子,辟芷才肯插进去肏他。   如此过了些时日,春闱渐近,辟芷只好收心好好读书,每日哄着玉章陪他一起读书。   但凡读书人,心里都或多或少会羡慕红袖添香。   然而温玉章自己闷了一会,添过两次灯油,辟芷又不理他,便故意弄出些动静,“相公,你理我一理呀。”   辟芷敷衍两句,并不敢当真理他,多看两眼,今晚怕又是要滚到床上了。   “相公……”   白色的蛇尾缠着辟芷的腰,温玉章坐在书桌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他掀开衣角,露出雪白的小肚子,“相公你摸摸。”   “嗯,怎么了?”   辟芷头都不抬,温玉章只好去拉他的手掌压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是不是变鼓了?”   “……”辟芷的手指一动,终于抬起头来,温玉章下半身还是蛇身,而雪白的肚子果然是鼓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温玉章晃着尾巴:“有小蛇了呀。”   “啊?”辟芷有好几日没有和小蛇妖欢好,居然都没有发现温玉章的肚子变的那么大了。   “我怀了相公的小蛇。”温玉章弯腰搂着辟芷的脖子,委屈地说:“你还让我给你添灯油,好久都不疼疼我……”   “我,”辟芷狼狈地抱起温玉章往床上走,“我不知道你有小蛇了,”他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小蛇妖要怎么怀他的孩子,只想着他再也不能走了,只能留下来给他做娘子,只觉得高兴得不知怎么好,可他一向冷脸惯了,不知怎么哄他才好,手忙脚乱地将温玉章放在床上,“你肚里有小蛇,现在可以吗?”   温玉章忙忙点头。   “那你变回来我疼你。”   温玉章摇头,尾巴紧紧缠着辟芷的腰,声音里都有了哭腔:“端午快到了,我又刚化形,现在肚子里有小蛇,变不回来了。”   “变不回来?”   辟芷低头去看温玉章,他自己在床上滚了几圈,衣物早就脱掉了,雪白柔软的上半身下连着长长的蛇身,肚子还鼓了起来,只是乳房没怎么发育,一对茱萸久未曾碰过,还是粉红色的。   而那腰腹下的蛇身上一处鳞片打开,露出粉嫩滋润的雌穴来。   “相公,难受……”温玉章还在床上打滚。   辟芷伸手道:“过来。”   温玉章欢喜地缠在他身上,辟芷摸了摸他的雌穴,比人型时还湿一点,当真是熬的久了,他快速地摸了几下,觉得可以了,沉身肏进了温玉章的雌穴里。   初时还是温玉章缠着辟芷要,到后来辟芷得了趣,反倒是拉着小蛇妖不松手,压着他的蛇尾将两个小穴灌满了精水。   大概是怀孕的缘故,结束后温玉章终于没了力气,软软地倒在辟芷怀里要睡觉。   辟芷半抱着他不让他上床:“等会再睡。”   “做什么呢?”   温玉章闭着坐在椅子里嘀咕,感觉辟芷离开了一会又回来了,他睁眼,看见辟芷将一块红盖头盖在他头上。   “小娘子,”辟芷低头在他耳边笑道:“嫁给我好不好?”   “小爹爹?爹爹?”   温玉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站着一名少年正着急地看着他。   “还没睡醒吗?”少年有些着急,“按说两个时辰就该醒了。”他低头去翻怀里的一堆瓶瓶罐罐,不知看见了什么,猛然一惊,捏着个葫芦瓶子想刚刚给温玉章喝的到底是哪一种酒。   温玉章愣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小石?”他的神情严厉起来:“你给我喝了什么?”   温小石哭丧着脸:“小爹爹你有没有梦见什么?想不想出家?还是成仙?”   “温小石。”温玉章揉着额头坐起来,淡淡道:“好好说。”   “蛇爹也不知在捣鼓什么,让我把你支开两个时辰,小爹爹你那么聪明我哪哄得住啊,就想让你喝一点迷梦酿,睡上一两个时辰就好,结果,”温小石抬头看了他爹一眼,支支吾吾地说:“结果拿错了,拿成了黄粱酿了。”   说完他都快哭了,“这可是那帮牛鼻子老道忽悠人用的,小爹爹你可别想不开啊,蛇爹会把我切成八段的。”   “哦,就你那小身板切不了八段。”温玉章点点头,还在想着梦里严肃的甚至有些古板的辟芷,蜕了蛇皮,一本正经地教他做人——不仅可爱,还很美味。   自从他转世回来后,还没顾得上和辟芷好好滚一次床单,许是日有所思,温玉章摸摸下巴,“你爹在家里等我吗?走吧我们回去。”   温小石见他脸上跃跃欲试的神情,也不知刚才梦见了什么,越想越怂,飞快地把琉璃盏塞到温玉章手里:“小爹爹我去看看三弟还能不能撑住天柱,就不陪你回去了,我走了!”   话音落地温小石也不见了身影。   温玉章提着灯独自回去。   远远地就看见了湖边的二层小楼,楼里各处都点着灯烛,映着周围草木萧萧,湖水渺渺。   小楼里外贴满了大红的囍字,辟芷就站在门口等他。   作者有话说:本章番外是来自微博金米糖不太甜和万里霜风携鹤来的点梗。   全文十万余字,到这里就算完结了。   谢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