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情缘之帝王男妃 作者:尔优 他,本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少年,21世纪穿越过来古代后,聪明智慧集于一身的皇都城里人尽皆知的才子,又是富可敌国白家的独大少爷. 他,本是英宇绝伦的帅气太子,自小时落魄成乞丐时恋慕的那个小娃娃,让他苦等了11年…… 时代:21世纪的某年某月某日 布满着铁制机器的暗黑大房间内,几位穿着大白手术衣,手拿各样小式样机电器的人正围绕着一张长小铁床忙活着。 “还要多久能取出来?”一位看起来最终很不耐烦的高大男人,开口询问一旁不停在铁床上平躺着的年轻人身上忙活的中年男人。 “快,快了。”中年男人紧张的回答。 “都给我手脚麻利的点,在不然穿越的机器熄火了,我拿你们开刀。”高大男人怒火冲天的嚷喊着。 “是,是……”中年男人开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可浑身却不能控制的颤抖着……是的,他在害怕,他本来只是一个中医院里最平淡不过的小医生,却遭到胁迫来帮助这帮子坏蛋来取出一个人的灵魂来,为的是能完成他们将灵魂送到古代出生婴儿的体内,保持记忆不变的这项科学研究,尽管他们研制了最新型的穿越机器,可毕竟从未实行过, 今天可以说只是实验阶段,谁料得准这种初次的实验会不会成功,中年男人因为被他们抓了老婆孩子威逼,不得以他只能甘心被他们利用,可要是实验失败的话,他不就成了杀人的共犯?光想着他就于心不安,从一开始他就没停止抖动过。 “怎么样?”高大男人急切的问。 “已,已经可以了。”中年男人用手上专门吸食人灵魂的铁枪抬高,那透明处明显有了一团漂亮律动的灵魂。 “这个,就,就是了。”中年男人把铁枪递给高大的那位男人。 小心的接过铁枪,高大男人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就是这个了吗?今天,我终于要完成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突破了,哈哈哈……”他狂笑一阵后,拿着铁枪走到一架亮着灯而且很大的机器面前。 高大男人几乎是连眼睛都在闪着光,他带着装有灵魂的铁枪眼看就要走进机器里面了,结果却被一阵猛烈的屋震给止住了步伐。 “怎,怎么回事?”房顶掉下了碎碎的尘土。 “别动……” “不许动。”震动过后,一群身着武装的警察手举着枪支,直对着房内所有的人员。 房内的人因为害怕的缘故,开始四处乱窜,屋内顿时慌成一团,惹的手握铁枪灵魂的高大男人也恼怒了。 关键之中,他将那支装有灵魂的枪支轻放进那架大机器的里面,然后迅速的从身上掏出枪,与上面举枪站着的武装警察正面冲突起来。 旁边躲在铁床下面的中年男人见高大男人把灵魂放进了机器内,一想,警察这时候来了,百分之百都会被抓住,到时候不是中枪也是坐牢了,见高大男人已经离开了那放进灵魂的大机器了,中年男人心下有横,脚掂量掂量的挪动到那架机器旁边,一溜烟便一身穿进了机器内,他拾起摆放在脚下的灵魂铁枪,用力的按下机器内部的一个红色按纽,机器的大门开始缓缓闭上。 “混蛋,你在干什么?”待高大男人反应过来机器门在合上的时候,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想要阻止机器大门的关闭,可惜太晚了,就在他手即将要碰触到机门的同时,铁门毫不留恋的彻底紧闭了,高大男人在门外锤门大喊大叫,可关上的门就是无法在打开。 而此时被关在机器里面的灵魂与中年男人被一道强烈的白光包围住之后,就像被风拂起身子一样,被送进一条彩色的长道里,中年男人胆子很小,在急速中抱着灵魂铁枪一直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十多分钟后,一直到感觉脚底有接触到坚硬地面的实感,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怎,怎么可能,这竟然是真的?” 前引 虽然进入到机器前他心里是有准备,可真正抵达这样的场景他竟有些惶恐起来。 街道,房屋,还有那稀稀少少的人群……古,古代???? 男人定了定心神,既然已经来了,也没办法了。 拿起手上的灵魂铁枪看一眼,“害你的我也有一份,就由我来帮你吧!”想到之前听到高大男人的说法,是要把灵魂送到快要生育的女子体内,与婴儿结合才会在次复活,而且记忆不消…… 想到这里,中年男人拽紧了铁枪,顾不上被周围行人用怪异的眼光巡视打量着,他加快了脚上的步伐,一路急奔寻找即将要生育的女子。 不知道究竟跑了几条街道,请问了多少个路上,打听有没有生育女子的消息,可始终见不到有这样的女子。 跋涉的累了,他也没有力气在奔波,随便找了个屋檐就一屁股宰到了门槛上坐着。 “怎么办?在找不到生育的女子将灵魂送进去,只怕这灵魂也熬不过多久了。”男人有些气馁,可善良的意志仍然催促着他赶快行动,赶快寻找。 他头脑恍惚的刚从地上爬起来,身后的门却‘吱啦’一声打开了。 本不想理会,可见前方也有个类似于古代家丁装扮的青年男子,拭着额头渗出的热汗,不予理会的经过中年男子的身边,与他身后开门的一名小嘶对起话来。 “阿才,怎么样,找到了没有?”嘶哑的声音迫切的追问。 “没,没有啊!我跑了四条街,都没有找到。” “那,那怎么办啊?在找不到稳婆来替夫人接生,夫人可能就,就熬不住了,要是真出什么事,到时候你我可能都吃不了兜着走了。”二奴正急得如热锅蚂蚁,苌楚无耐。 倒是中年男人喜极而泣,脚步走了十几步闻言又快速的转回头来。 “……不,不好意思,请问,你们这里有人生育么?”中年男人声音因为激动而变的颤抖不清。 “生育?”小嘶们听这生词有些茫然,不解的盯着这个穿着怪异的陌生男人。 “啊……”忘了古代人听不懂现代话,中年男人立刻该口道:“就,就是生孩子,你们这里是有人生孩子么?” 两小嘶见来人一脸兴奋,不忍欺瞒,变应答“是”了。 “那,那可有生出来了?”中年男人紧张的又问。 两小嘶纷纷摇头。 “太,太好了,还没生出来,还没生出来就好。”中年男人感会当中不知自己已说话漏了点口风。 “喂,你这人,我们夫人生不出孩子你怎这么高兴啊你?”小嘶不以为意,开始破口训斥。 “那,那个,对,对不起,我一时口快,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要是找不到稳婆接生,恰好我就可以,我就是专门替人接生的。”中年男人急中生智变了个理由。 “什么,你是接生的?”小嘶们不相信的瞪大眼孔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天底下竟有男人会接生? “是真的……哎呀,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可你们现在不是找不到稳婆替你们夫人接生么?这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在拖了,在拖下去只怕大人小孩一起没救,到时候这责任你们担当得起么?”他手上的灵魂也不能等了。 “这……”小嘶开始愁郁了,他二人面面相觑小会后,想想男人说这番话也有点道理。 “那,那你跟我们来吧!”开口的小嘶信任有余,后领着高兴成笑的中年男人进到宅内了。 走了有七八分钟……这房子还真大。 小嘶领着中年男人拐弯抹巷,来到一间门口塞满了人的房间。 “老爷。”小嘶停下后恭敬的拱手请示一位年过30有余的男人。 “福贵,怎么样?稳婆找到了没有啊?” “老爷,稳婆,稳婆……”名叫福贵的小嘶言难以出,中年男人却等不了了,先一个步子上前答道:“老爷,‘稳婆’就是我。”不能在拖了,他感觉手里的灵魂气息在消弱。 “你?”那老爷语气怪异,简直是不可置信,这个男人?是稳婆? “老爷,您别管我是男是女了,我听房内夫人那叫声,怕是挨不了多久了,难道您想让孩子夫人一起没救么?”中年男人急了,对这位老爷也没有好语气。 “不想,不想,那请稳……大夫快快进去体内人接生吧!”打开房门,领中年男人进去。 本来就是行医的中年男人见到床上痛苦挣扎,满头大汗的女人,连忙对那老爷子说:“老爷,请人都出去,生产的房内不能有人打扰。”也方便他把灵魂注入那体内啊! “哦,是,是……你们全部出去。”老爷重甩衣袖,让那些跪在床边的丫鬟全部出去。 “还有,叫人去烧热水。” “是,我这就去叫。”老爷子转身出去了。 中年男人站在床前,看了看铁枪中的灵魂,“我对不起21世纪的你,现在我还你一次存生,要你醒来后记忆仍旧未消,也千万不要在记恨我了。”说罢,他将那团生亮的蓝魂,对准床上那挣扎不醒人事的女子隆起的肚皮中心,扳动铁枪的开关,将魂魄放射了出去,即时消失进了女子的肚内。 “啊~~!!”女子突然弓起身子,冷不防就是一声撕喊的掺叫。 中年男子上前抓住女子的手,“用力,用力……”教他调整了呼吸,拽紧了女子的手。 ……………… ………… 差不多过了有半个小时后,房内的掺叫声杌然停止,传出了“哇哇哇~~~”的婴儿哭声。 房外待急的老爷子一帮人,脸色即可转愁为喜,推开门便忙冲进了屋内。 “生了吗?男孩还是女孩?”老爷子按耐不住切急的问。 中年男人将婴儿包好,也欢喜的抱在手上,来到老爷子身边,“是个漂亮的男孩。” “哦,哦,来,我抱抱~~”听到男孩,老爷子脸色更乐了,连忙伸手小心的抱起宝贝儿子,在怀里轻拍。 中年男人缓气一笑,“老爷,恭喜您喜得贵子,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颇有古风的语气,这是中年男人努力在脑孩中寻觅出来的言语。 “大夫,大夫留步。”抓住中年男子的手,“大夫帮内人接生,不胜感激,我定要好好报答大夫你才是啊!” “老爷,不用了,看到他的出生……”中年男人说着顿了顿,视线漂到老爷子怀中的男婴身上,“……看到他的出生,我有很高兴。” “大夫,犬子生逢福事,若不是大夫赶来,只怕内人此刻……” “大夫,还请大夫为犬子取一名讳。” “你要我帮他取名字?”这可有点难为中年男人了,这古代人的名字那么有诗意,他哪取的来。 “老,老爷您贵姓?” “免贵姓白。” “哦……白,白……”中年男人点点头,“白,千夜?” “白千夜?好,好名字,魄气优雅,大夫好文采啊!” 中年人额头布满黑线,他只不过随便试说来着,就被应允了,汗~~ “大夫,你接下来要敢往何处?” “何处?”被问到难处还中年男人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无地可去,四处漂流也可。” “咦?大夫您无地可去么?” 中年男人点点头,21世纪来的人,哪可能会有去处啊? “……大夫,若不嫌弃,尽管府中歇身可行?”对于帮忙接生了孩子的人,什么都不要,既然别人没地可去,那让他住在自己府中,也算是报恩了。 “可,可以吗?”中年男人有些诧异的问。 “自然是。”老爷子微笑点头。 “那,那真是谢过老爷恩惠了。” “哪里,哪里,该是我们谢过大夫才是!” “还没请教大夫尊姓大名?” “唐弘文,老爷你叫我弘文就可以了。” “弘文,也是个好名啊!” “老爷过奖。”这名字哪好了,21实际很普遍。 “弘文,你若不嫌麻烦,小儿往后便又你教导可行?” “老爷,这恐怕不妥吧?”为什么要他照顾这个孩子? “哎,弘文你见外了,这孩子与你有缘,又你教导往后定是个英才。” “这……那,好吧!”算了,也算得上是厚缘了,从21世纪抱到这遥遥古代来,由我来教导也好,免得到时候他长大了不懂的古代用语,尽说些21世纪的粗话。 “那谢过弘文你了。”老爷子将孩子递过去。 接过孩子,唐弘文接过孩子,更觉得这是个重任…… 这孩子本生自21世纪,以后长大了不知道会不会不习惯古代而吵着要回去…… 看来,我唐弘文欠他的可不只是教导这么简单,或者连送他回到21世纪的事,也………… ………………… ………… 第一章 少年 十八年后…… 被镶嵌了红瓦的豪宅院内,葱油绿绿,奢华辉煌…… 一个堪称绝色的少年,身着席地白色纱丝衣,那直盘到腰脊的长揉青丝,任由暖风拂动,肆意且顺理,手中紧捏着把白纸折扇,皙白的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可畏是风华绝代,那种由体内而散发出的贵气感,有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 “少爷,少爷……”灰蓝色的家丁服饰,步伐冲急,脸上难掩的兴奋色。 绝色少年闻声轻轻转身,似被神制作得最完美的精致脸孔,写有玩世不恭的叛逆,完全与这古雅社会拟做对比。 “少爷。” “怎么样?”少年如夜莺般好听的声音,问面前因为驰奔而呼吸快喘的小家丁。 “少爷真是料事如神,那鸿威镖局暗中协商,确实有打算掩人耳目在今晚行动。” “好!”少年红润粉雕的红润薄唇勾勒起一抹倾倒众生的媚笑,“哼!老狐狸,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少爷,那我们……”家丁言语停顿,等待少爷给予指示。 “不忙,既已了获他们的计划,凡事我自有定夺。”少年转身欲走,又对一脸恭维的家丁说道:“林全,你做的不错,事成后少爷我一定好好打赏你。” “林全谢过少爷赏赐。”像是听到了想要的好事,小家丁连忙躬身扣谢。 “恩,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在叫你。” “是。”家丁毕敬的低头离开了。 望了望远去的背影,少年便潇洒抬步朝西院走去。 竹林稀翠,摇风裟裟,少年到一宛建清雅的小别院内,走到屋门前,不假思索用力推了进去。 “弘文,弘文……”少年闯进屋里,便开始高呼人的名讳。 一名四十好几的男人,听到呼喊,从里屋窜了出来,脸上尚有笑容未褪。 “呀,是千夜啊!快,快来坐。”顺手提了张靠背椅,朝少年递了过去。 少年也不客气,掀了掀白色席地纱衣,就坐上了椅面。 “我说弘文,你还在研究那什么穿越机器呢?” “呵呵……”男人光笑不答,也抽出张椅子坐下去。 “千夜,你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 “恩。”少年点点头,从椅上站起身,一药摇手甩开手中的折扇,“鸿老头今晚就要行动了。”完话,他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打算将其一举歼灭,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点点头也站起身,“你有几成把握?” “九成要多。” “哦……”又点点头,男人伸手拍拍少年的肩臂,“千夜,就随你的意思去做吧!身为你的导师,你的本事我还是清楚的。” “恩。”少年点头,“这些迂腐的古代人,真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区区小把戏,在我这个21世纪过来的人面前把耍,还真是可笑,他们是当真不知道我白千夜是干什么吃的。”少年口气虽猖狂不控,可脸上明显有着丝丝伤感。 “千夜……” “弘文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些年你护我的好,当初要不是你把我的灵魂带到这古代来移植,只怕现在我也是命丧黄泉了,可恨的是那些将我掳掠的恶人……”少年脸上尽显恨意,想起了21世纪自己的遭遇。 “唉……”男人深叹口气,却接着被少年拍了肩膀。 “弘文,那些事不要在想了,既然不能在回到那21世纪,在这边我也能生起大作为一番,放心吧!” “恩,我知道,你如今就已经是番云复雨了不是么,10就因天智的才能受皇上亲自召见,12岁就曾被受命于钦差大臣,带南胤国朝一百文武重臣抓破天山十四贼子,15岁赐封天下第一智士,如今不过才18对的小龄,这南胤国的皇都城里,你白家千夜少爷已是众人知晓万人景仰的人了,何况你白家富可敌国,父母对你这独子的宠爱自然是不用说,连那当今的圣上都对你刮目相看,退你三分薄面了,你还要作为什么啊?” 虽然这白千夜是21世纪过来的人,可就算是再21世纪,他也只不过才是17岁的年龄,到古代能有这种惊天动地的作为,说明他天生就有一副好头脑的料,让他唐弘文不敬佩都不行,只是这孩子犹智可加是不错,可却偏偏拂不去那浩瀚野心,只怕他在过几年,连皇帝这个位置都要窥帘了。 “弘文,不是我聪明,而是这古人太笨了。”少年谦虚的说着,可却免不了脸上充斥着得意,“弘文,你忙吧!我要先去安排人手,准备晚上这一仗了,先走了。”少年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 弘文微笑的送少年出门,心里也在内疚在十八年前的事,白千夜并不知道这掠取他灵魂的人唐弘文也有份,因为他不曾看到过,唐弘文也就势把这秘密瞒了下来,在古代的这十八年里,他唐弘文终究因为愧疚不承,整日讨探起研究这一项目来,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把欠白千夜的还给他,如果这穿越机器能研究成功,那么送白千夜回到21世纪也就有可能,到时候这笔债他也不需要在苦苦背负了。 好在白家夫妇惜儿如金,爱不失手,这十八年来也对白千夜不薄,生活上倒也没委屈到他什么,这点唐弘文还是觉得心里多少会有些安慰的。 第二章 夜伏 这天才刚入夜不久,白千夜就积极的带领手下一早便埋伏在了一处隐蔽山头,等着目标的降临。 “少爷,都已经这么久了,那鸿威镖局的人怎么还不来人啊?”等的不耐烦的小撕们问自家的少爷。 “什么等很久?少爷我都不嫌久,你们嫌什么?统统给我耐心的侯着,别没完没了的抱怨。”白千夜恼怒的斥训这些大小不懂的家丁。 “是,是,少爷恕罪,小的们一时口快说错话了。”小撕们附和着安抚少爷的贵脾气。 “少爷……” “干吗?”以为又是来抱怨的,白千夜大声的低吼。 “少,少爷,前,前面好象有马车的声音过来了。”小撕被喝得不知所以,声音变的微颤。 “什么,来了么?” 白千夜抬头看向前方曲祈的山路,确实奔来几辆烛灯微亮的马车灯。 “哼,老狐狸,本少爷还以为你今儿个不来了呢!”白千夜嘴角露出邪笑,“都给我提起精神,马车一来你们就给我冲上去,知道了吗?” “是!”小撕们应得气势响亮。 “很好。” ………… “一、” “二、” “三、……全部给我上。”马车在白千夜的数数完驶了过来,指挥全体家丁一起冲了上去。 “吁……”带头领路的骑马男,听到动静,连忙拉停了骏马的缰绳,“什么人?” 白千夜一个飞身,越过冲驰的家丁,漂亮的飘落在了马男的前头。 月光微亮,马男看不清楚来人的摸样,“来者何人?” 白千夜甩开手里的折扇,“行不该名,坐不该姓,在下白千夜是也。” “白千夜?”马男开始慌乱,“白千夜,你从何得知我们会夜路此地?” “哼,猜的。”白千夜好不自大的口气。 “早闻你白家千夜少爷聪慧,连皇上都刮目相看,竟不想到今日一见,果不虚然。” “不敢承蒙你鸿大少爷过奖。”白千夜惺惺作假的拱手谦卑。 “你,你怎知我是鸿齐段?”马背男似有点诧异。 “猜的。”又是想也不想的出口。 “你……呵,看来多说下去也无意了,还是刀剑来相见吧!”说完,马男的手中一道闪亮光线,就是剑出了鞘的颜色。 “你倒也是干脆的很,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白千夜飞身上前,也抽出手中宝剑,刺上前去。 几番死搏,你来我去,白千夜直站上峰,后觉得这样拼下去很麻烦,干脆一剑上前,刺中那鸿齐段的心脏,取了他的性命。 “啊!…”一声掺叫,又随一声肉体坠地的声音,鸿齐段连挣扎也没有,“白,白千……夜,你,你好狠,如此……恶毒秉性,往后,定,定不得好报,呃……。”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鸿齐段一命呜呼了。 “好报?哼,真是可笑,我白千夜自21世纪就不相信好报这个词了。”收回利剑,白千夜跨过鸿齐段的尸身,家丁们将那些驾驭马车的车夫一二三全处理掉了,排成列队,恭敬的站在马车旁边。 白千夜走过去,掀开马车的帘布,里面三四箱的封条木箱。 砍掉一个木箱的铜锁,打开箱盖,里面闪闪发光印着皇家字样的库银全部呈现在夜幕之下,让人眼生刺目,美观胜唯。 “把这些全部给我带回去。”白千夜跳下车,使唤家丁们把马车驾回府。 “是!” 马车走后,一名留下的小撕凑上前来问白千夜,“少,少爷,那,这些人……”他指了指地上横摆着的鸿齐段他们的尸首,却却的问。 “这些人?”白千夜望着身上的死尸,不敬畏的用脚踢了踢,“让他们留着喂野狗吧!”说完,他甩扇离去。 小撕惊恐的瞪大双眼,好,好可怕,“少,少爷,等等我啊!” 第三章 进宫 “弘文,弘文……”一大清早,白千夜起身就往这竹林的小屋跑。 “千夜?”唐弘文从屋内走出,望着兴喜而归的白千夜。 “哈哈,弘文,你猜猜今天我收获了多少库银?” “有多少就是多少贝,我哪能猜到啊!”弘文不太热中的回答,找了张椅子坐下去。 “弘文你真是没情趣。” “呵呵……那押镖的人呢?你怎么处理了?”唐弘文笑笑,比起这与他不相干的库银,他倒更关心那些押镖的。 “全被我杀了。”白千夜说的自然,好象这种事他压根不记在心上。 “什么?全杀了!”唐弘文脸上大变,竟然,把他们全杀了! “是啊!反正留着也是碍事,不杀难道我还养着他们不成?”白千夜拿起桌上一杯刚斟的热茶,往嘴里从。 “千夜,你……”唐弘文起身,生气的用手指着白千夜,又用力的甩下来,一副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的样子。 “千夜,那好歹是人命啊!你怎么能这么……你怎么能就把人给杀了呢?”唐弘文替他与心不忍的说。 “人命?哼,他们活该,他们自己起歹心盗取压送库银的皇家御卫,也怪不得皇上下旨捉拿他们,我这么做,也是省了皇帝的事罢了。” “皇上下旨捉拿他们,那是皇帝的事,要杀也得皇帝自己来杀,你怎么能动手呢?”唐弘文真担心,要是事情了解不了,皇上怪罪千夜的话,可怎么办? “弘文!砰!”白千夜愤怒的将手中茶被震下桌面,发出浑厚的响声。 “弘文,你真是越来越心善了,我告诉你,你是白府里的人,就得听从我白府主人的话,什么事容不得你在这里大肆喧张,冲我大叫,什么时候你得弄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以为你跟我是一起来自21世纪我就会百般容忍你,哼!”白千夜冷哼一声,转身甩门离去。 唐弘文晃悠的跌坐回凳上,眼泪在眶里打着转,“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就不会…… 作孽啊!真是作孽……”他双手抱着脸,眼泪跑出。 白千夜回到东院,一名小撕就冲忙跑来禀告,“少爷,老爷夫人在客厅叫少爷您过去。” “恩,我知道了。”收了收怒气,整整衣衫,白千夜同小撕一起去了客厅。 “老爷,夫人,少爷来了。”刚踏进门槛,小撕就报道了。 那二两欢喜的从太师椅上起身,迎接宝贝儿子的到来。 “爹,娘,孩儿给二老请安。”白千夜少有的礼仪千万,低身行礼。 “我儿……” “我儿快快免礼,快快免礼啊!”搀扶起逸美的儿子,二老左看右看不够。 “我儿真是越长越标致了,这面孔哪家姑娘见了估计都得神魂颠倒啊!”那老夫人赞叹道。 “娘,你真是不嫌夸孩儿过海口了。” “你娘说的是实话没错,我这儿子就是长的俊。”老爷子也搀和进来。 “爹,娘,你们……”白千夜又好气又好笑。 “呵呵,我儿,为父叫人请你过来,是因为早上接到圣旨,皇上说你追回库银功不可没,要你进宫行赏呢!”老爷子说的眉开眼笑,这儿子少小英才,给他脸上争回不少光彩。 “哦,皇上邀我进宫面见?”白千夜伸手扶上二老的手臂,“爹,娘,孩儿领圣旨先进宫面圣,回来在陪您二老谈心。” “好,好,我儿尽管去便是,呵呵……” “那孩儿告退。”白千夜转身走出厅堂,二两目送智儿离开,仍一一不舍的凝望。 “唉,真是个好儿啊!夫人,你说可是?” “是啊!是啊!虽这辈只得一子,可这孩子孝顺不说,还替白家如此争光夺彩,你我二人此生也该足了。” “是啊!”二两纷纷满足的点头。 第四章 初见 金銮大殿之上,皇帝老儿一身贴身金黄龙袍,俯视着进殿之人——白千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白千夜甩下白袍,双膝跪地请柬。 “千夜,无须多礼,平身吧!” “谢万岁。”白千夜起身,姿色容貌无一不胜过大殿之上的任何人,这也使他成了瞩目的焦点。 “千夜,你追回百万库银功不可没,朕有心悬赏于你,可有想要之物,尽管开口。” 皇帝的言语中带着利诱,但白千夜干脆的拒绝了,当然这样的事也不是只有一次了。 “皇上,千夜只当尽职尽能为朝廷效力,不想要任何赏赐,千夜谢过皇上金恩。”他白千夜家里富可敌国,金银彩宝他早已看的麻木,这朝廷官职他也不想要,在大的官上头也有皇帝压着,做来又有何用。 “千夜,朕欣赏就是你这一点,不过这次朕说什么都得赏你,也是为了弥补多年以来你效力朝廷的回报。” “这……皇上,千夜确实不想要任何赏赐。” “千夜,你屡次拒绝就是不给朕面子了,你说了便是,不用遮掩。” “皇上,倘若皇上当真要悬赏千夜,就请赐予千夜带兵攻覆沙场之职吧!” “千夜,你怎么……你这样,哪里是要的赏赐啊?根本就是惩罚啊!” “皇上您多虑了,千夜唯一想要的赏赐就是能为朝廷效力,前时听闻到国朝边疆一代站情严重,带兵将军更是身负重伤不愈,战龙无首,军心不定,若无人前去救援,怕这国朝难保,肯请皇上恩准千夜只身前去。” “好,好!”皇帝听完白千夜的言语,龙颜大悦,龙座上站起身来,“朕需要的就你这种为朝付出不求回报的良才啊!百官听令!” “臣等恭听圣上旨意。”殿内百官下跪听令。 “朕命白千夜为白大主将,带御林卫3000与朕的太子副将一同站负沙场勇立杀敌,召告天下,万千臣民一律遵千夜为榜,树立良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扣礼。 在百官都误解白千夜中心报国的时候,白千夜却懊恼了,该死!为什么要让太子一起跟来,那样会变的很麻烦。 “千夜!”皇帝又叫醒还在懊恼中的白千夜。 “千夜在!” “朕今晚要设宴专门为你接风洗晨,你下去准备准备,就到御戏园来吧!” “千夜遵皇命!” “恩。” 白千夜扣首退出金銮宝殿,“真是,该死,该死!为什么一定要让太子跟去,那样的话要掌握兵权就会很麻烦。”他一步一跺脚不满的发泄着。 不知走了多久,却阴差阳错的到了御花园。 “既来之,则安之吧!好久没进去逛过了,看看也无访。”白千夜甩开折扇,步伐潇阔的走进园内。 “咦?”白千夜正赏花之即,一道唯美的侧影印入他的眼帘。 也许是听到了什么动静,那人缓缓转身,注视四方。 “呃……”一时白千夜竟语塞了,妈的,他好帅! 过分俊秀的五官,深邃且摩不透的冰冷,那高挺的鼻梁颇有线条美感,恰到好处衬托出了他的皇家贵族气息,迷人的美眸,却有着让人揣被点缀如樱花般绯红的薄唇,一勾一提都撩人心扉,那根本就是轻佻诱人,他身穿席地金暗色长袍,一头随意用金簪缚住的青丝,直懈至臀间,他浑身不可自勉的闪发出英气和霸气,一举一动都能猎人心魄,怕现在要是哪个女子看到了他,准会为他而发狂…… 白千夜若是胜过女子的绝美容色,那他就是属于完全征服于他的那种男性帅气! “哈~~这个人,本少爷要了。”你看吧!天生被征服的料。 白千夜故做无意的走过去,想不经然的引起他的注意,却不料人还没碰到就…… “滚!”浑厚磁性的男子声音,附带着眼神傲驯不鞠的冷列之息,威严耸立。 “哇!”白千夜真的是跳起来的惊叫,“不是吧!你这么凶?” “……哼!”男子冷哼一声,他不屑一顾的转身就要走。 “啊,等等啊帅哥!”白千夜本想上前阻止他的离去,可指尖都位碰到就被人用宽袖甩开了。 “真是不好接触。”白千夜孺孺的说。 男人一双锐利的美眸盯着白千夜,虽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就将其掩埋了下来,可惜了这张漂亮的脸蛋,原来也是个无赖。 “哎,不要这样嘛!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白千夜主动伸出手去要求和友。 “不用了。”男子冷冷的回敬,加快步伐的转身离开。 “哎,别走啊!喂!”白千夜并没有追上前去,只是在后面自顾自的叫着。 “这个人,真有趣味。”白千夜恢复到以往邪魅的神色,对着那背影消失的地方丢下美笑,同样转身离去了。 第五章 席宴 夜色犹黑,白千夜游遍了整个皇宫后往御戏园走去。 “这皇帝老儿还真是宠爱我,居然还特地为我设宴,哼。”他笑着踏进园内,那场面何止人山人海,还真是隆重呢! “白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白千夜转身。 “白兄,真的是你啊!”只见一个金冠玉带的俊俏青年,朝他走来。 “二皇子?”眼前这人不正是那与他白千夜相交甚久的皇帝老儿的二儿子么? 他立马变脸,转笑迎上去,“二皇子,你也来参加宴会么?” “白兄,今晚这宴席可是专门为你设的,我一听马上就赶来了。”那二皇子欢喜有余,见到白千夜笑不合嘴。 “承蒙二皇子厚爱,这都是皇上抬举小人了。” “白兄你真是谦虚,谁不知你白兄数年来为南胤国立下汗马功劳,不求回报,这宴席摆的应当啊!” “二皇子真会说笑,千夜所做的都是应该的。” 二人有说有笑往园内走去,那二皇子更是眼中生爱,想他五年前在宫中无意见到白千夜 第一眼开始,就被他那惊憾的容貌吸引,尤生爱意,至今仍存,不曾磨灭。 来到宴位高台正中,二皇子与白千夜拜扣过皇帝,就拉着他到旁边两空位上席身而坐。 “白兄,你我有数年未见了啊!我可是日夜都盼着呢!”二皇子说的诚恳没有虚假。 “千夜今晚与二皇子想见又何尝不是呢?”他在撒谎。 “不要老是二皇子二皇子的叫,不亲切了不是,你叫我清易便是。” “是,二……清易兄。” 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哼!”一声从鼻子里发出的冷哼驳断了他们的谈笑风生。 “咦?这个声音是……”白千夜掉头查看,一脸冷相,孤傲俊逸,这不正是那在御花园中见到的男子么? 白千夜乐了,想不到想见的人就在身边还真是……他不在理会一旁的南宫清易,与这初识的男子搭起调来。 “你也在这啊?好巧。”白千夜找话搭讪。 “非自愿。”男子淡漠的回了他一句,告诉他不是自愿的。 “啊哈哈……是,是吗?”白千夜自找没趣,倒是塞了一语。 突然,旁边有手拉了拉白千夜的衣袖,“怎么?清易?” 见清易一副叫他别多事的样子,“你还是不要惹他了,他向来没有好脾气。” “哦?怎么说?”为什么没好脾气? “呃……”清易眼神瞄到那冷男子的眼神,闭上了嘴,缓缓起身,来到冷男子的面前,“皇兄。” “恩。”男子瞟也不瞟清易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 “皇,皇兄?”白千夜惊愕好半响,清易叫他皇兄?能被二皇子叫皇兄的人?也就是说……太子???这当今的太子不就是大皇子么? “你,是太子?”白千夜指着问。 男人瞪他一眼,不理会。 “白兄,不得无礼。”南宫清易语气很轻,压下白千夜举着的手,他可是太子,怎么能这么无礼。 “哦,对,对不起。”白千夜拉回惊绪,才知道自己失礼了。 三人都沉默不在发话,愕然,一位贵妇人拉着一秀丽端庄的碗清少女到皇帝面前。 “皇上。”妇女声音娇腻,躬身行礼。 “爱妃不必多礼,有何事啊?”皇帝老儿语气也柔顺的多,只是引来一旁坐着的皇后脸色不太好看,眼里尽是妒意。 “皇上……”妇女妃子将身后的少女拉上前来,“皇上,宣儿听说今晚宴席的主角才貌多佳,所以想听他先来首开场曲可行?”那妇女说到主角之时,眼神全往旁边的白千夜身上飘。 “哦?宣儿,你想听千夜唱曲么?”皇上和气的问那少女。 “……恩。”少女声如细蚊,脸狭发红的应声。 他妈的!白千夜听到他们说的话,不禁心里暗骂。他哪里会唱曲,词都作不来,倒是弹的一手好古筝是不错。 “千夜。”皇帝老儿果不其然的喊了旁边坐着的白千夜一声。 所以他才这么讨厌女人,尽搞些他白千夜为难的事。 心里想归想,但还是笑盈盈的起身前去听旨了,在他起身的同时,一旁做着不动声色的冷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色彩。 “千夜,今晚你可为这千百人士奏上一曲?” “这……”白千夜有些郁闷的踌躇着,他转头本想向那二皇子有求救的说,却不想看到的是那二皇子比任何人都兴奋的表情,无奈中视线不经意飘落到一旁的冷男子身上,哪知那无所不动的冷男子竟然也露出显而易见的期待之色。 “我唱。”有这鼓励就够了,白千夜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下来,只要是他的美人想听,他豁出去了,不就是唱曲么?随便挑一首21世纪那些歌星唱过的拿出来不就行了么?反正他的嗓子还是可以的。 “好,来人。”皇帝召来一名猥琐样的小太监,“去给白少爷备琴。” “是。”太监转身跑开。 “千夜,今晚可要看你好好表现了,我这小公主中意着听你唱曲呢!”皇帝笑看着白千夜,手推了推一旁羞涩的少女。 唱毛!白千夜看着这让他生厌的少女,脸上勉强扯出笑脸应付,别做天梦,我可不是为你唱的,我为的是……他偷瞄一眼身后的冷男人……我可是为我的美人唱的。 “皇上,琴已备好放置戏台之中了。”小太监回来如实报告。 “恩,知道了。”皇帝看向白千夜,示意他已经可以下去唱了。 “是。”白千夜拱手,转身往戏台走去。 手抛白袍一摆,优雅的席地而坐,两手轻抚上那铃细的古筝琴铉,白千夜意味深长的往坐台上看了一眼,看的是那倾国的大皇子,可一旁的二皇子却莫名其妙欢雀了,他以为在看他。 好吧!他该开始了。白千夜开始拨动琴铉,一阵阵妙律开始窜进场内人的耳畔,尤其清雅唯美,周围鸦雀无声,一个个安静的享受着白千夜带来的玄音……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 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 ………… 白千夜一身白衣在夜风的吹席下,飘逸生然,竟有仙风道骨的味道,而一脸惆怅的摸样抚动着那跟跟细致琴铉,脸上陶醉且意犹未尽,让人生叹的是那比下月亮的容貌,此时的画面,人比月美。 第六章 对酒 一曲终末,白千夜起身鞠躬谢场,却得不到一个人掌声,正惊异抬头仰望。 哪知全场人都愣在那里死盯着场中的他。 “额?怎,怎么啦?难道他们知道这词是周杰伦作的?”正惶恐着,突然传出一声清脆的掌声,白千夜寻觅着掌声的来源。 竟然是……大皇子给的。 也许是被掌声惊醒了,众人也道上了雷鸣的掌声~~ 唉,什么嘛?原来是被定住了啊!我还以为……呵呵,白千夜松气一笑。 走上台,刚要鞠礼谢过皇恩,没想到皇帝却自己站起来了。 “千夜,你真是个让人惊叹的人物啊!”皇帝双手扶上他的两边臂膀,正不解只时,皇帝又说了,“聪明才智,琴棋书画,你哪样都是一等一的优秀,我南胤国众有万千子民,也难挑得出像你一样的啊!” “皇上您过奖了。”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多美的词啊?千夜,恐怕也只你一人能作得出啊!”皇帝大大赞赏。 废话,能不美么?这可是21世纪天王级人物写的词,你以为他当真吃素料的不成? “哪里,这完全是皇上您未看到比这写的更好的词罢了。”不可能看的到了你。 “千夜,你也不必要过分谦虚了,我南胤国朝有你这一等一的才子,也算的上福气了。” “……”这句话白千夜绝不想否认,甚至他还觉得他屈才了呢。 坐回原位,南宫清易捻到白千夜身边,连连称赞,可白却把视线移留到另外一人的身上,与其会意一笑。 而一直木愣的大皇子竟也破天荒的一齐欢笑了……这一笑可把白千夜看呆过去了。 戏曲,杂耍,烟火……接下来的节目层出不穷,却没一样能入到白千夜的眼睛里的——庸俗。 月挂正空,宴席终于散去。 白千夜邀二皇子一起对饮三杯,在连邀大皇子之时,白千夜有了百分百的准备他肯定会拒绝,可事实却出人意料之外,他答应了。 树风煞煞,婆娑作响。 凉亭中,三人对桌而坐,手举小瓷酒杯,同干为敬。 “大皇子,敢问讳名?”一杯饮进,白千夜忙着帮二人斟酒,不错过时机的问。 “南宫荣轩。”简单易了,只是在没了以往那股冷气。 “南宫荣轩?”白千夜重复,这个名字,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深远的记忆不断袭来,却模糊不堪,听不见忆不起。 “怎么?”南宫荣轩隐隐中带点期待的问白千夜。 “好象有什么记不起来了。”白千夜老实告答。 “是么?”南宫荣轩说着,澈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失落。 “白兄,皇兄,如此美景,你们问个名字也不要搞的如此复杂好不好,来,白兄,我敬你一杯,我们多年未见,也该叙叙兄弟之情了。”南宫清易双手举杯向着白千夜, “哈哈,说的是啊!确实是多年未见,来,干!”双杯碰触,一饮而尽。 “干!” 被忽略一旁的南宫荣轩好不高兴,多年未见?是多少年没有见了?为什么他还记得清易,却始终记不起我呢? 许久,已过了凌晨,南宫清易醉的用手撑在石桌面,而白千夜亦然,他不知为何?拿起手中斟满酒的酒杯就起了身,眼看差点要摔倒的样子。 一旁清醒的南宫荣轩赶忙上前想去搀扶,他却自己又稳稳的站了起来。 “你醉了。”白千夜拍了拍南宫清易的肩膀,而南宫只松松的摆了摆手,毫无知觉的又喝下一杯烈酒。 看这一幕,一旁一直看着的南宫荣轩有点想笑,这两人确实有点滑稽。 白千夜不理会他的表情,拿着酒杯跌跌撞撞就走出了凉亭。 然后又转身对因为不放心而站起身的南宫荣轩说道:“轩儿,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南宫荣轩听的有些茫然,但听到他要给自己跳舞还是微微兴喜。 白千夜伸手将头上缚住头发的金簪一把抽出,那发亮的青丝如瀑布一泻而下,被晚风吹拂得有些肆意凌乱,却又给白千夜添了更多似妖娆女子般致命的诱惑,见白千夜纤细身形在月光与晚风中翩翩起舞,柔韧,飘逸,宛如仙子下凡,惊艳美观,南宫荣轩难免看的呆滞了, 白千夜微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一只手则将白色宽袖搭在上面,头微偏那眼神却一直盯着站在那里的南宫荣轩看,姿色美而优雅,乍一看他似乎就是一绝艳女子,可事实告知,他平坦的胸脯的确是男人才会有的。 舞者忽然直身慢向前走了几步,南宫荣轩只觉得他风姿卓韵,白千夜嘴里还唱起了曲调: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事儿别放心头……”白千夜边唱还边拂骚弄姿,这无非是在勾引着南宫荣轩。 不过南宫荣轩也感觉到,白千夜的曲虽没有唱完整,可就这几句,雄心壮志,气魄喧昂,可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能唱的出来的,想到这里,南宫荣轩不禁皱了皱英眉,盯着白千夜的眼神多了些凌厉……千夜,你的心里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第七章 欢爱 “轩儿……”白千夜突然冲上前,丢掉了手中的酒杯,直接就钻进了南宫荣轩的怀里乱蹭,连名字都叫的暧昧不清,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两人有什么呢? 这一蹭可弄的南宫荣轩不好受,肉体的实质接触,让他下体立刻有了反应,一股燥热让他好不难受,他出手轻推开怀里的人,“千,千夜,你醉了。” “蒽……我没醉。”怀里那人硬是无赖之极,铁了心窝那怀中不离开。 也是在朦胧中,白千夜亦感有硬挺的东西顶着他,本能反应,他伸出手竟丝毫不顾及的抓住了那东西,还一脸不知所以的抬头笑道:“轩儿,你的硬了也。” 终于,被这样一说南宫荣轩管不上旁边还有个醉死的人,情欲促使他无法自拔。 他用力推开怀中的人,白千夜在还没有站稳的情况下就被南宫荣轩一个弯身从地上抱了起来,“啊~~”他低叫一声,在看清楚对方的俊孔之后,随之和然一笑。 南宫荣轩一提气,抱着白千夜飞身消失在凉亭处,留下了醉的沉睡过去的南宫清易孤苦伶仃一人趴在石桌上,做着春秋大梦。 抱着怀里的人,南宫荣轩一路飞奔,时而搐眉紧皱,像是强忍着什么似的,哪知道竟是那怀中不安分的白千夜正好耍的玩弄着南宫荣轩立起的分身,在不快点找到地方释放,他怕是会忍不住的憋出病来。 良久,他们掠进一处众兵把守的宫廷豪院,南宫荣轩简单的便躲过了卫兵,直奔房内。 来到床前,南宫荣轩将仍在胡闹不修的白千夜轻放到床间,他打量着床上的人儿直喊好热,好热,然后翻来覆去的拉扯着领口的白衣。 这确实很让人受不了,天知道这时候的白千夜有多迷人心魂。 南宫荣轩终于控制不住那早已勃起的情欲,顾不上什么就压了上去。 他疯了一样的撕扯白千夜和自己的衣衫,直到两人都脱到精光,露出了那两跟坚挺的肉棍,南宫荣轩用力的吻上白千夜那红润诱人的薄唇,肆意的摩擦挑逗。 “嗯……”白千夜受不了的呻吟出声,却不知这样的一小声呻吟更加激奋了南宫荣轩的欲望。 离开唇盼之间的交合,南宫荣轩看着此时那娇憨魅诱的人儿,喃喃的吐出一句,“是你引诱我的。”可迷梦中的白千夜哪里又知道些什么。 南宫荣轩一提手把白千夜的那雪白如玉般的大腿抬起来绻在腰间,将身下涨热的分身迫不及待的对准那窄小的菊穴,毫不犹豫就力挺了进去。 “啊!~~~”身下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白千夜顿时杀猪一般的掺叫,任何前戏都没有过准备,难免袭来撕裂一样的痛楚,他反射性的紧抓住南宫荣轩的健臂,身体微弓紧绷起来。 “不,不要……”声音没气般的脆弱无助,疼痛让他完全不知所然,此时的白千夜除了向身上的人求饶之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宫荣轩被强烈的欲望包围全身,在加上分身涌进的蜜穴里所传出的是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根本听不见声音的他,此时哪里还顾及得了身下人的求助,又使出一记猛力,将自己整个分身全送了进去。 “啊……”当初不出所料的掺呼,白千夜连紧拽着南宫荣轩臂膀的手都是掺白无血的,这种似将身体撕成两半的痛楚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他脸上唯一还可以审视出的只剩那因为疼痛而流下眼泪的红眶了。 南宫荣轩忘乎所以的剧烈抽动着在蜜穴中被包的死紧的分身,速度的快慢,也决定了身下人儿痛叫的速度。 “啊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好……啊……荣,荣轩,求求你,啊!!求求你不,不要在动了……啊!”白千夜完全舍弃了以往的风流潇洒,如今他正乞求着别人的怜惜。 南宫荣轩总算听的进了点,他俯下身子,将唇盼贴到白千夜的耳旁,低声呢喃:“千夜,马上就不痛了,忍忍就过去了,听话。”这富有魔法的催眠言语,还真让掺叫连连白千夜闭嘴不吭声了,他加重了拽在臂膀上的双手,指甲几乎是陷进了血肉里,白齿紧咬着下唇,不凄然的流下了鲜血。 “夜……”南宫荣轩看着心疼,将舌尖探进那红唇中,用来回带动的方式让他放弃自残。 “唔……”分身在那窄洞里进出已不知抽动了几十次,身下人儿不在只出现痛与苦的表情,被封住的双唇里还是不自觉的渗出喘吟。 南宫荣轩觉出后,慢慢放开白千夜的几近红肿的唇,划出一抹淡笑,“夜,看来你适应了,那么,我要开始了。”说完,那本就放缓速度的分身,开始更猛烈的抽击。 “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唔……恩……” “唔……”在南宫荣轩不过意的一次与肉壁的激烈撞击下,碰触到了白千夜的某一点,另身下人一阵快感涌来,全身未有的颤粟。 像是被他发现了什么,南宫荣轩更加兴奋的寻到那点加重的猛攻,那脆弱的地方终经不起这般摧婪,白千夜忍俊不禁的开始喘着急促而粗重的呼吸。 “啊啊,不要,那蒽……那里,不行……唔……” 两人交缠的身形在房内产生共鸣,理不清的暧昧气息由房内传至房外,在南宫荣轩最后一次猛力进击下,他两人齐齐搭到了欢愉的顶峰。 情欲过后,是疲惫而快乐的,南宫荣轩趴在白千夜的身上喘息着,而白千夜更是承受不住的昏厥了过去,这种疯狂的戏谑,只他们二人知道有多么的畅快淋漓。 将分身抽离那蜜穴,南宫荣轩轻的不能在轻了,可身下的人儿终因为刺痛和空虚闷吟了一声。 抱起白千夜裹露的身体,南宫荣轩怜爱的在他绯红如樱的双狭上轻啄了一口,“夜,你终于是我的了,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柔声的喃喃自语引来怀中的人儿微微搐眉,他立即闭嘴用微笑遮掩了过去。 第八章 交谈 皇城里的五更天,天气微凉,偶尔有放哨的士兵成群接队经过宫城里的太子殿。 白千夜早已睡去,南宫荣轩替他拉了拉绸被,脸上生出一种对爱人的怜爱之情。 他披上纱死做的外衫,回眸千万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中那熟睡的人儿,甩袖悄然离去了。 ………… 胤龙殿外,守卫备防的士兵多不胜数,自然是如此,因为这里可是南胤国朝当今皇帝的住所。 南宫容轩停步在胤龙殿外,与看门的士兵几句寒言之后,大步走了进去。 “父皇。”南宫荣轩恭敬的鞠身拱手请示。 “哦,是皇儿啊!”皇帝仍旧慈祥的中老桑音。 他慢游的放下手中书册,起身掀开黄纱帘布走出外厅,伸手扶起自己最得意最心爱的皇子。 “皇儿,这天时还未亮,你到父皇这来有什么事吗?” “父皇,儿臣有一事想请予父皇应允。” “但说无防。” “父皇,儿臣恭请父皇应允儿臣沙场回归之时,举办礼婚。” “礼婚?皇儿,你,你终于肯娶嫁了么?”皇帝语气难有的喜奋,他这个大皇儿,今年都已经年过二十有三了,可无论如何劝解就是不肯迎娶妃子,朝中文武百官为拉权结贵,姿色家世极好的女子没少送来,可这皇儿偏偏就是挑不上,眼看皇帝禅位之期快近,这太子就是不结亲,抱皇孙的念头皇帝可没少想,如今他竟自己前来请奏,这能不乐坏了皇帝么? “是,皇儿要与白千夜一同击退金兵,光复我南胤国朝江山社稷,回来在宜结亲,到时候无论新娘是谁都请父皇不要反对。” “哈~我皇儿结亲父皇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哪还能反对,只要四肢健全,皇儿你中意的就行,可是,皇儿,你为什么一定要自请柬去边疆站地呢?你若不想去,父皇我一道旨意收回便是了,你尽管操劳婚事便是了。” “父皇,我乃南胤国堂堂太子,既无任何功过我又整能让臣民信服,父皇,这是儿臣的意愿,还望父皇千万不可收回成命。”这是假话,原本他想去边疆杀敌是因为宫中日子越过越乏味,可如今是同他心爱之人一齐并肩作战,他又整能放心心爱之人只身前去冒险。 “好,我皇儿好志气,有你与千夜一同前去,父皇我也放心许多。”皇帝郑重的拍了拍南宫荣轩,“我南胤国往后能有你这种明君来继承帝位,百姓之福,国朝之福啊!我南宫世家的人果然都是出类拔萃的。” “父皇您过奖了。” “恩,皇儿,不知皇儿你所要迎娶的是哪家闺秀,带来与父皇一见可否?”果然还是见儿媳妇要紧。 “父皇,恕儿臣不能答应,待沙场回归,我定将他直接带宫来面见父皇。” “如此也可,皇儿你有心给父皇我惊喜,我又怎能拒绝,好吧!不过皇儿,关于站场你为副将千夜为主将之事,你心里可有怨恨父皇?”皇帝本无心有此一过,可若自己的儿子成了主将,难免不了要指兵前杀博命,可这主将要不是自己的儿子,那可免了他的身家危险。 “父皇,你多虑了,儿臣又岂是不明父皇用意之人。” “哈哈~~好皇儿啊!有你一子,父皇心愿足矣!如此便回去准备吧!兵情有便,该时今早起程。” “什么,今早?”怎么会这么快,千夜的身体如何受得了?“父皇,为何会如此匆忙?” “边疆防守连连遭攻破,士兵更是死伤众多,这都是主将受伤不愈之过,父皇也不想皇儿你这么急就赶去,但着实……” “父皇……”南宫荣轩还想在说点什么,但却咬咬牙咽了回去,“……儿臣领旨。” “恩,皇儿你先回去吧!” “儿臣告退。” 出了胤龙殿,南宫荣轩往急忙就往回赶,——怎么会这么急着就出兵了,早知道昨夜里就不该对千夜……唉! “千夜!千夜……”南宫荣轩用力摇晃着沉睡中白千夜的身体。 “唔……蒽?弘文,不要闹,在让我睡会儿。” “弘文?”南宫荣轩眉宇紧皱,迸发出危险气息,弘文?是谁? 而白千夜又哪里知道因为睡梦迷糊的他无端端跑出这样一个名字,让南宫荣轩懊恼了许久。 白千夜贪睡,弘文因为是他导师的缘故必须每天六更天就唤他起床读书,不过学习的都是些兵法之类的罢了,久而久之养成了睡梦中被人摇晃或者呼唤就会跑出这样一句话来。 “千夜,千夜,起来了!”虽然懊恼,可还是得叫醒才行。 “哎呀,真是……干什么啦!”白千夜迷糊中也发火了,一个翻身从床上蹦起来,弘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通情理了? “哼!”南宫荣轩冷哼一声,抓着白千夜的手放开了来,他现在很生气,因为白千夜睡梦中都叫着别人的名字。 “呃……”怎么不是弘文啊! “怎么?睡够了?”南宫荣轩语气回复得冷淡嘲讽,还带着点醋意。 “那,那个……原来是荣轩啊!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白千夜说着就要起身,“啊!~”一声短促的叫声,“好痛。”才打算要下床,下体和腰就酸痛的要命。 “怎么了?”南宫荣轩听到他喊痛连忙焦急的问。 “不知道,好,好象,屁股很痛。”白千夜以为自己是昨天晚上摔了一交,所以也大胆的说了出来。 “你……”南宫荣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呵呵~~倒好,一夜风雨,他倒是全忘了。 “真是的,不好意思,我肯定是喝醉了,不知道上哪摔了一交,是你带我来这里睡的吧?真是谢谢了,不过我必须要回去了,不成我爹娘不知道该多着急了。”说完,白千夜无所谓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谁知,那脚才抵到地面,就没力的酸跌了下去,“啊!” “小心。”南宫荣轩伸出手臂拦住他,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啊,没,没,没事。”怎,怎么回事,连路都走不了啦? 把他轻放回床边,南宫荣轩也坐到床边,一副担心他要带兵出疆的话要怎么办? 一丝凉风从开启的窗户吹进来,白千夜下意识的冷缩一下,“哇,天气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了。”想拉衣服遮一遮,却不料……“咦?光的!我,我的衣服呢?”他瞪大美眸瞪着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裸体,后又好象把什么都回想起来似飞快的把视线移到一边的南宫荣轩身上。 “不,不会吧?”白千夜欲哭不泪的开口问南宫荣轩,却不料只得到对方一个肯定的点头。 “被,被上了???” “……” 第九章 回家 皇都城的街道上,一辆跟随着3000护卫的奢华大马车场面浩荡的行走着,一般这种气派景象,难免招来行人的望视。 “该死,你有必要搞的这么隆重,想让所有人知道我堂堂白家大少爷不能走路?”白千夜冲一旁一直忍着笑的南宫荣轩抱怨。 “……如果你想让我抱着在路上走,我也不是不愿意。” “……”一句话堵的白千夜哑口无言。 白府宅前,马车停止了行驶,南宫荣轩先行走下了了马车,回头一把抱起了车里尴尬不已的白千夜。 “夜儿,夜儿……”家丁与白家夫妇早已焦如灰碳,一见到宝贝儿子还是被抱着回来,已经是受了什么伤,连忙迎上去问长问短。 “爹,娘……”白千夜的声音低的不能在低。 “夜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哪受伤了吗?”白老爷子语气焦急的询问。 一旁的老夫人更是连话都问不出来,直接哭的不像话。 “爹,娘,孩儿没事,只是,只是昨夜里在皇宫不小心摔了一交,走不了路。”该死,他只能撒谎。 “噗。”南宫荣轩总算忍不住笑出了声。 “该死,你笑什么?”白千夜用力掐了一把抱着他的南宫荣轩,“放我下来。” “……”将白千夜缓缓的置到地上,南宫荣轩还是不太放心的站在他身后护着。 “夜儿,你怎么就不小心摔的这么严重呢?别的地方,别的地方有没有怎么样?”二老开始在白千夜身上乱摸,以示无伤。 “爹,娘,我真没事,我回来是要收拾点东西,赶去边疆。” “边,边疆,去边疆干什么?难道是皇上没有奖励你还责罚了你吗?为什么就要去边疆啊?” “哎,不是,皇上打赏的我没要,是我自己请命要去的。” “你,你自己……”老爷子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夜儿,你,你怎么能?你不要赏赐爹我从来不怪你,我们家什么都有也不缺,可你,怎么就请命去边疆呢?是日子觉得过舒躺了?” “爹,我……哎呀,不是的,我……”白千夜百口莫变,望向南宫荣轩。 南宫荣轩愣了愣,帮他答话道:“白家二老,父皇他有意让千夜去边疆助战,还望二老不要违了皇命。” “是啊是啊!你看,连太子都随我一同前去,哪里会有危险吗?只不过是帮忙策划点军法罢了。”白千夜见南宫荣轩的话对老爹老娘有点效果,也跟着搀和。 “这……”老爷子看了看夫人,夫人也帮着儿子说话,“老爷,你看我们儿子都长大了,什么事他自己已能做主,我们又何苦处处阻饶呢?” “……”老爷子看看夫人又看看儿子在看看太子,“唉……夫人说的是,儿子长大了……”随后又转头对白千夜说道:“我儿好本事,为爹的迂腐,你去吧!” “孩儿谢过爹,娘,那孩儿先去收拾行李了。” “恩。”二老点点头,看着白千夜转身离去的背影,“草民对太子殿下无礼,还请太子莫怪。”触犯了大人物,当然要跪地求饶。 “罢了,二老不知者无罪,先告辞。”顾不上还在参拜的两老,急忙追上了强忍着痛,一瘸一拐往东院走的白千夜。 “……他是谁?”南宫荣轩怒瞪着一旁也收拾好行李呆站着傻笑的唐弘文问白千夜。 “弘文。”白千夜也不管就直接出口了,他要去战场自然要带上弘文,不然负伤了没有个好医生在身边,痛死了都不知道。 “什么?”南宫荣轩英眉紧皱,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星来,他竟然要带这个弘文一起去边疆? “不行!”他断然的拒绝了要唐弘文去边疆的决定。 “为什么?”白千夜不解他突然的反对。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南宫荣轩说完便恨恨的转身走了,他在吃醋。 “神经。”白千夜摆一摆袖子,转身拉真弘文也走出了府。 “弘文,我被上了。”白千夜走着走着停了下来,莫名的冒出这么一句,对一旁的弘文说。 “啊?”唐弘文没好惊讶。 “恩。”白千夜平静的点点头。 “下面很痛,走不了路,你背我吧!”白千夜对弘文说道。 唐弘文也不驳话什么,只摇了摇头,走到白千夜面前蹲下身子,让他上来,“你为什么不在上面?” “被他强奸的。” “哦。”这次换唐弘文平静的点点头。 “痛过了就好了,又有什么,反正又不会怀孕。”白千夜趴在唐弘文的背上,乐乐的说。 “不一定。”唐弘文否定他的结论。 “为什么不一定,我可是男人,从屁股进去的也会怀孕?”这怎么可能? “你三年前是不是偷吃了我让人从波丝国带回来的那个曼株花果?”唐弘文质问。 “……”白千夜不语。 唐弘文背着他,没有很大的表情反应,只吐出一句话来,“那是能供不能受孕的女子吃的东西,很珍贵,我本来打算抹成粉,卖给有需要的人,可却被你整颗吃了,那东西只吃就口就能让女子受孕,男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是把整个吃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这样会不会怀孕,不会的话当然好,会的话……” “……”白千夜脸色在一瞬间由红转白,又白转青,由青转黑……“上帝,瞧瞧我都做了什么?” “……” “生孩子痛么?” “痛,女人专门生孩子的那里都痛到不行,更何况你是个男子,你应该知道你的下面只有多大。” “……” 第十章 出征 唐弘文背着白千夜走出门槛,被南宫荣轩见到不知道已经气到肺炸了。 “你们在干什么?”他刚想开口破骂,唐弘文先把已经石化的白千夜放了下来。 “千,千夜,你,你怎么了?”南宫荣轩语气转成担忧的问。 “不要,我不要生孩子……”白千夜此时心情杂乱,处于风化状态。 “……” 连夜不休的兼程,3000兵队终于在半个月之后抵达了边疆战地,这小小3000兵队可都是皇城里专门护卫宫廷的御林军,技术自然不用说,每一个都是皇帝亲自挑选出来的勇将。 白千夜与南宫荣轩的赶到,无非是雪中送了火碳,两位令将都是有勇有谋的智者,白千夜擅长21世纪的新型战计,而南宫荣轩则能威严的引导士兵屠杀良策,军队里数百万大军对这两位绝色之人的战勇没有不佩服的,更激励了战斗的昂志。 这天,一战刚结束,众领卫今天正筹划着下一战的作战计划。 “白将军,这样的计策恐怕不妥,此计太过猛瑞,士兵们早已筋疲力尽,又怎能与敌军抗衡?”一个虎头粗腰的壮汉,提醒白千夜的计划,而这个人正是前将军的副下。 “哼,不妥?你有什么资格指正我的不妥,你们这一战打的太过恒久,皇上早已龙颜不悦,起先第一战事若不是我与太子殿下带兵前来,你们怕是早已全军覆没了,你还在这里说不妥。”白千夜那少爷的脾气又上来了,骄傲不止,他一向坚横跋扈,整能让败者职责他的计谋,他是主将,下面的就得听他的。 “夜!”南宫荣轩见副将被说的有些脸色铁青,呵斥了一句白千夜。 “够了,你们不要每次都反对我说的策划,好象不管我说的什么你们都要看看太子殿下的脸色才肯实行,军中有军中的法律,荣轩在南胤国是太子没错,可打战不是带头衔来做压制的,你们全部给我记好了,这里我才是主将。”白千夜字句逼茁,无一不是冲着南宫荣轩去的。 不过也是了,想他来这军中已有半月之余,可这些老旧战士压根不把他当回事,什么事一定决定了还不行,非得要在次经过南宫荣轩的判定才行,想他白千夜请命来此,若什么事都不能够自己拿主意,根本就一无用处,他又哪能不气呢? “白千夜!”被白千夜这样一说,南宫荣轩也恼了,这个千夜越来越不象话了,他处处容忍却不料还要遭他白眼,不说他是太子之身份,百军不听的使唤自然不是因为他是太子的缘故,而是白千夜虽有虞智的头脑,可却始终不顾及士兵的精力,战场上他更不用说是如何的蛮横残暴,敌军亦是人,转回来关起来作为浮襦也可,可为什么白千夜硬要将其斩杀才肯,行为尽然凶恶不堪。 “干什么?南宫荣轩,你不要用太子的身份动不动就冲我大吼大叫,我白千夜岂是能遭人如此辱没的,哼,罢了,尔等不听良言,我又何苦自讨无趣,随你们去吧!只是,战败后不要怪我事先不曾提醒,哼!”白千夜白了一眼帐内的所有人,抛袖出了帐篷。 “唉……”南宫荣轩深叹息了一口,是不是他太过容忍了,才使得千夜变本加厉的任性。 “太子,需听我等一言啊!”副将拱手进言。 “说。” “太子,这白将军胸性太过冷漠,所策之计虽对战事有利不错,可如此下去,将士们又还能撑得多久呢?” “是啊!以前的大将军虽严厉了点,只有些蛮力不懂讨论兵法,可,可至少他惜爱士兵,不至于只把士兵如此虐待啊!” “太子……” “太子!” “够了!”南宫荣轩被说的心烦意乱,他们这意思是让他请柬父皇撤除白千夜将军之职啊!他怎么可能,怎么能呢? “诸位将军,我知你们都是毅士,可战场有勇无谋也不行,我自会劝说于白将军,这件事大家姑且忍忍便是,就不要在说了。”南宫荣轩说完也拂袖而去。 “唉……太子不听晋言,那等残暴之徒,又怎能平得了军心?” “是啊……唉……”几位人开始长虚短叹。 第十一章 生气 白千夜奔回主帐内,就开始对士兵发火,几乎把整间帐篷里的东西都给摔碎了。 “妈的,南宫荣轩你这个混蛋,可恶,砰!。”一掀衣袖,那整张木制的桌子被他内力震成了碎块,就看着要连那张他两共欢的床给砸了。 “住手!”南宫荣轩上前一个力道将白千夜拉住,“你疯了么?看看这房间给你弄成什么样了?” “放开我!”白千夜也不适弱,“在别人面前把我骂了,现在还准备收拾我一顿了是不是?”征开南宫荣轩的健臂,他就要去震碎那张床。 “千夜,千夜,夜……”南宫荣轩无法制止他的动作,一把将他拉回怀里,紧紧的抱住不撒手。 “放开,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放,我不放!”南宫荣轩真的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爱人这个样子,发火、生气,他怎么能让他这么伤心。 “夜,别生气了好不好?”语气轻柔,连哄带慰。 “……” “是你先凶我的。”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不好好不好?所以别生气了,我向你赔罪。” “……怎么个赔法?”白千夜听到赔罪两个字也软了下来。 轻放开怀里的人,南宫荣轩一转微笑温柔的看着他,“你说要怎么个赔法?” “……” “当然是……”南宫荣轩一把将矮自己半个头的白千夜抱着往床上走去。 “啊~~轩,你干什么?”白千夜轻锤着南宫荣轩的胸脯,那气也早就因为摔完东西而消,倒像是在撒娇。 把他放置床中,南宫荣轩俯身压下,“夜,人家想要抱你。” “呀,大白天语气这么爹的,你不害躁,”白千夜话是对着南宫荣轩说的,可脸上却印上了红绯。 “不怕。”南宫荣轩一只手滑进白千夜的衣襟里拉开,那白皙细腻的皮肤立刻显现出来,南宫荣轩低头下去吻住那他爱不释口的樱红蓓蕾。 “唔……轩。”白千夜闷哼一声。 “恩?”只随意的应了声,南宫荣轩一只手向后庭处的菊穴探去。 “恩……轩……” 南宫荣轩一只手指伸在穴内搅动着,接着是两根,三根…… “轩,不,不行了……”白千夜推开压在身上的南宫荣轩,“从,从后面来,快。” 南宫荣轩瞪大眼睛,看着白千夜趴跪着向他翘起丰臀,“夜,你……” “轩,快点进来。”白千夜的声音有明显的请求,半个月下来,两人已不止一次欢爱,而曾经因为痛苦不堪的人也学会了索求。 “哼,坏小孩,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南宫荣轩也三两下解开了衣带,露出立挺得老高的巨物,他双手扶住白千夜的腰部,把那分身对准暗红的穴口,一个用力,全部淹没了进去。 “啊,恩,恩……”白千夜的呻吟有多么的诱人,怕是只有南宫荣轩知道,那紧窒的销魂快感,让身上的人一次接一次用力快速的抽插着炙热的内壁。 半个月来的性事,让原本只是会疼痛的穴口如今也知道寻求快感。 “轩,轩,用力,拜托请用力……啊……”白千夜接近淫荡的言语,简直刺激的身上的人儿感觉到不行。 “夜,你变的好……唔……”南宫荣轩话未讲完,就被身下抬起头的人儿堵住了唇。 两唇不舍的渐渐离开,“轩,我爱你!”是啊!只半个月来的相处,白千夜已经对这个男人离不开了,所以才会因为被他吼了声而这么生气。 南宫荣轩受宠若惊,他等这句话等了十一年了,促使了情欲的爆长,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恿动了身下人儿的肺腑。 “啊……轩,轩,对,就这样用力点,在用力点,啊……” 他很喜欢在床上与他欢爱的白千夜,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感觉他是最乖巧属于他的,平日的白千夜的无理跋横,让他难免的苦脑,可只有这种时候,南宫荣轩才感觉到他离他有多近,会像这样疯狂的说爱他。 “啊……” 两人云雨过后,南宫荣轩满意的让白千夜喘着粗气躺在他的肩膀上,其实这样他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可白千夜为何总是执着于权利之争呢?有时候很像问问他,可到嘴边的话他又不忍开口。 “轩,你在想什么呢?” “我吗?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白千夜翻起身来,“轩,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以前我们见过?……其实我有时候总感觉你长的很面熟,可记忆太遥远了,总是想不起来。” “是啊!确实很遥远,都已经过了十一年,也难怪你会不记得,那时候你也不过才7岁。” “十一年?那么说,我们以前确实是有见过的了?”十一年?好久啊! “恩。”南宫荣轩点点头,然后开始意味深长的回味过去…… 第十二章 往事 “那年我十二岁,母妃刚去世,我一个人又孤苦伶仃,可以说还当过乞儿,有一天我在皇城的街上行走,本来想看看有没有吃的,我肚子真的很饿,后来我去到一家很大户的人家门前,那家人正在办酒席,好象还是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办的,站在门口我往里面看了很久,突然,一个漂亮的小脑袋从门后窜出来,微笑的看着我,他说:“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我很老实的回答,“我肚子饿。”那小孩愣了愣,伸出小手,也不考虑就往我手上抓,似乎一点也不计较我手上的污垢,他看起来像个宝少爷的样子,就在那一刻我已经感动的想哭了,母妃去世后,世态过于炎凉,人们看到我一副脏兮兮的样子根本就不想过多的理会,可那双手,那双如玉般的小手,彻底的温暖了我,带我进到府内,他又拉着我到一个大院子里,他放开我的手跟我说“你在这里等一下,千万别走开知道了么?”然后就自顾自的跑了,他走后我用力的点点头,过了有半个时辰,他突然大汗淋漓的跑回来,手里拿着包子馒头还有一碗热乎乎的香肉微笑的递给我,他笑着对我说,“吃吧!这些都是我去厨房拿来的。”那时的他笑的很甜,很清晰,我颤抖的接过那些食物,流着泪把它们吃完了,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吃完后还问我要不要,我说不要了,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饭菜了,黄昏前他送我到门前,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一抹淡笑,撇头逗趣的告诉我……“要记住哦,我叫白千夜,你明天还来,我在拿吃的给你。” 南宫荣轩说完后,低头想看看白千夜的反应,谁知道他却比自己更呆了。 “夜,你怎么了?”看着白千夜听故事竟听出愤怒的脸色来了,南宫荣轩也不理解。 “后来呢?”白千夜怔怔的问。 南宫荣轩看他一眼,又接着说:“他目送我离开后,我依然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但是那清冷的心里却不在孤独,嘴角也因为思念那个小孩而一直咧着,脑海里全是那个小孩的摸样,想着怎么这天还不亮,那我就可以在去找他了,想着想着走了神,不小心就忘记看路了,在路过一家青楼妓院的门前,因为卤莽而撞到了大人物,我抬头盯着那人的眼神看了许久,然后掉头就跑,谁知道却被一只大手拉住了去路,我以为会被打或是骂,心虚的低着头,那人却柔声的对我说:“孩子,抬起头让我看看。”我就抬了,谁知道那人一见到我的脸就问我娘是谁?我说是:“潘香儿。”他一听就愕了,接着一把抱住我说:“孩子,孩子我找你好久了,我的孩子。”我虽然莫名其妙,却不知为何还是跟着他走了,后来他告诉我他微服民间的时候,曾与一女子结识,后相爱交欢,因为有事不得不回去一趟,可一去就是十二年,那年他走的时候我母妃已经怀上了我,我出生后她一病不起,后来郁郁而终了,他带我回到宫中,赐封了我太子的名号。” “那个人就是皇上?”白千夜轻声的问? “恩。”南宫荣轩点点头。 “为什么没来?”白千夜问的语气很僵硬。 “什么?” “为什么没去见那个孩子?” “……我不是说了因为那人把我带回宫了么!” “你混蛋!”白千夜突然冲他大声吼叫,眼角竟红的流下了泪。 “夜,你,你怎么了?” “你混蛋,混蛋!”用力的锤打着南宫荣轩的臂膀,“你知道那孩子第二天一大早爬起来等了你多久么?从早上日出到日落,这样的持续一直到整整一个月,你怎么可以如此欺骗他的心,你知道他自那之后有多恨,一个不过7岁的小娃娃,被你戏弄之后究竟有多么的恨?他不在相信任何人,变得残忍不堪,除了父母和导师弘文,他拒绝了所有想亲近他的人,一个阴霾的童年就是你这混蛋给他的,你知道吗?”白千夜哭的不象话,那个人,那个让他十八年来活的不相信世界的人,那个早已发誓要忘记他的人,现在竟然就是眼前与他相爱的人, 明明已经忘记了那段往事,那么拼命的忘记了,为什么要让他记起来,为什么? “夜,你,你说什么?”南宫荣轩心一下子凉到了谷底,白千夜的一字一句都重重的刺激了他的心脏,夜变成这样竟然是深爱着他的自己一手造成的,当初,当初他只以为是自己一相情愿的爱着他而已,他一直是这样以为的,所以第二天被带进皇城里他才没去打招呼,他只是想,以后,也许以后会见到的。 “夜,夜……”他伸开手臂用力的抱住已经哭的像个泪人的白千夜,“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南宫荣轩此时的又高兴又后悔,悔的是为什么不去见他,高兴的是原来夜,夜他从那个时候起就那么的重视着自己,这十一年来,苦苦的等待并没有白费。 “夜,你知道么?”放开白千夜,“去到宫中生活的第三年,突然听到人们盛传着一个叫白千夜少年的佳话,我有多高兴和激动,每一次你进宫里来面圣,我都是在你走后才知道你来过了,所以接二连三的错过了与你的会合,就是在前个月,我对父皇请命去效力边疆的时候,忽然听说今晚皇上要为一个叫白千夜的青年设宴请功,我好高兴,高兴终于能见到你,在御花园见到你的时候,我正在想着长大后的夜你是什么样子的,一定很漂亮,很美,想着想着就笑起来了,却被人生生给打断了,我很恼怒的转头吼了那个人,当看到他的容貌时我多少有些惊叹,那么惊艳,可因为想着见你我就匆忙的走了,很早就跑到了御戏园等你,希望能见到你,后来听到说你就是白千夜,我兴奋的心情一下就走露出来了,看到你上台去奏演的那只曲,美妙动声,我简直陶醉了,你在台上就像个仙人,美的无法形容,我不敢跟你说话,因为看到你跟二弟很和睦,我心里好嫉妒,后来你邀我一起去饮酒我有多欢喜你知道么?”南宫荣轩又把他抱回怀里,“夜,我有多么的爱你你不知道,我日思夜想,为的就是能见到你,夜,夜……” “轩,不要,不要在离开了,我也好爱好爱你,从第一次在我家中见到你的时候开始,虽然被污垢覆盖了脸蛋,可你还是有无与伦比的容貌,我叫你来我家里,其实是想在见到你,后来你一个月都没有出现,我也好后悔,如果那天能把你留在家里,不让你走的话,如果不让你走的话……” “夜……”南宫荣轩冲动的吻上白千夜的唇,打断了他的说话。 他们交合,缠绵,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动情,激烈,几乎是要把对方容入到身体里一样。 “啊!!轩,轩我爱你,轩我爱你。” “夜,我也爱你。” ………… 第十三章 杀锊 天色仍黑,军营里便锣鼓升迎,兵荒马乱,不小心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甜蜜两人。 白千夜与南宫荣轩依恋的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抓过衣衫,随手一披,出了帐篷。 “怎么回事?”白千夜问一旁来报的小兵。 “将军,前方哨兵来报,敌人已进入我营不到五里之外!” “什么!五里?”白千夜与南宫荣轩互相对视一眼,“走,去看看。” “恩。” 两人飘飘离去,何其潇洒,看的小兵呆了眼。 率领了十万兵马,两人骑马携队伍出发,来到距离营地外三里多的土坡上围了个半大圆圈,旗帜潇潇,威风秉秉。 不久,一团如黑蚁般的金兵,跑着整齐的步伐出现在视线内,看着围绕在他们土坡之上的南胤国军队,那方主将阻停了兵团,两方开始对望。 “哼,金兵辽人,你们欺人太甚,竟做这等小人之举,看来今天我白千夜非得给你来个擒贼先擒王的招术不可了。” “等等,夜……”南宫荣轩本想出言制止,可为时过晚。 只见那白千夜利剑出鞘,一个纵身从马背上直飞而起,施展了漂亮的轻功,举剑跃向金兵团内。 “狗贼,受死吧!” 也许是史料未及,不知道对方竟会直接刺杀过来,那金兵里领头的将军牵着马绳连连后退几步。 几个卫兵跑出来护卫,可却被白千夜简简单单的收拾掉了,眼看着利剑就要刺上对方主将的眉头,却冷不防的听见“嗖”的一声,一只夹带着风的箭由周遭树梢隐射出来。 “夜!”南宫荣轩大喊一声,可白千夜仍防未及时,那箭从白千夜身后直穿左胸,“唔……”一声闷哼,白千夜难以承受,从半空中摔落。 “不!!”南宫荣轩喊的歇斯底里,拔出手中宝剑,亦杀向金兵团,“啊……”伴随着他野兽般的咆哮,只见他路过后的金兵团一排接一排的倒下。 夜,夜,你不可以有事啊!不要有事……此时他心中乱闷,乍一眼望去,简直就是个在挥剑嗜血的怪物。 “轩……”白千夜低喃的看着前方杀敌猛烈的南宫荣轩,一股硬力将身体从地上撑了起来,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捂着左胸,另外一只握着剑的手则用其力撑着地面,平日那乌黑的美眸此刻印上了冷列的杀意,他恨盯着面前马背上的金兵主将,“狗贼……” 看着白千夜竟还能从地上爬起来,金兵那位看起来壮阔波澜的主将却害怕的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啊~~”一声恐叫,连滚带爬的往前逃。 “哼,原本只是图有虚表的主将。”白千夜艰难的站直身,左胸被利箭刺穿的地方,鲜血不断的往外涌出,印红了胸膛上的整片白纱衣衫。 他朝那正爬着走的主将走过去,手中宝剑抵触着地面,划出焰火的星红。 “往日你杀我国兵数万不止,我以为你何种一流的智谋高手,竟不料你竟然是这等废物,不值得啊!真是不值,他们死在你这种废物手中,在天怎能瞑目,受死吧!”白千夜举起手中的剑,直朝那主将背中刺去,只听一声动天的掺叫,人已倒在血泊中不动了。 “哼,废物!……唔!”白千夜咒骂一声,胸口的疼痛让他又从新倒回了地上,“好痛!”那原本清晰的视线变的模糊,他用最后的力气望向撕杀一片地的南宫荣轩…… “轩……”一阵暗黑席来,白千夜昏死了过去。 忽然,在混乱中几个着黑衣的人来到昏死过去的白千夜身边,“哼,带走!”好听的男磁声,站在前面的高挑男子撇头对身后的人命令道。 “是!”应声道,一个人弯下身躯将白千夜整个人妥上肩背,一个跃跳,消失在周遭的树梢里。 留下的那名高挑男人,留恋的看了一眼还在杀虐不断的南宫荣轩一眼,“……怪物!”说完,也飞身消失在夜幕里。 他昏倒了么?为什么看不到他的身影?……南宫荣轩被金兵围绕的脱不开身,从刚刚见白千夜刺杀完那金兵的将军就不见身影了,他好担心,中那一箭没事么? “啊!!”终于不耐烦了,他的夜,他要去看看他的夜怎么样了!南宫荣轩使剑加内力,剩余的金兵也统统被他解决了。 “夜,夜……”他在也顾不得其他,踩踏着金兵的尸体就朝白千夜消失的地方奔去,这不是他的作风。 “夜,夜,你在哪里,在哪里?”一推一翻,南宫荣轩周围的压盖的尸体差不多都快翻遍了,可还是没有见到白千夜那熟悉的身影,“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继续翻着,“没有,为什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在他们的太子与一个人解决掉全部金兵的同时,南胤国站在土坡上的十万将士早已目瞪口呆,惊讶不已,画着南胤国国微的旗帜,不用战败就已经掉到地上去了。 “太,太神了,一,一个人让金兵团全军覆没。”他们的太子……果然是太子!副将刚想走下去,却看见南宫荣轩一副仍然杀意未了的愤怒样子匆匆飞奔过来。 “太,太子……” “你们这群废物,我南胤国养你们何用?看到主将上场杀敌,你们竟然站在这里看戏?”南宫荣轩找不到白千夜,想必一定是趁着战乱被金兵的调虎离山给抓走了,如果这些人,哪怕是只有一百个人下去帮他早些解决那些金兵,千夜也许就不会……都怪他们。 “太子,我们……” “废物!”南宫荣轩咆哮一声,“白将军失踪,你们罪责难逃,给我找,通通去给我找,找不到,你们十万大军我一个一个的收拾!” “是,是……”看着他们太子一副坚决的意志,绝对不是开玩笑,这要一个一个都收拾还得了,十万大军被恐吓得如热锅蚂蚁,乱窜起来。 “太子,太子!”唐弘文此时也急匆匆的赶来了,看那太子殿下一个人站在土坡上。 “太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千夜呢?千夜上哪去了?”唐弘文焦急的视线在尸横遍野的荒地上乱湫,“太子,我说你倒是快告诉我呀?千夜上哪去了?……太?” 唐弘文喋喋不休在看到南宫荣轩抓着剑柄的手指开始泛白的情况下停止了,这种死气的气氛,不是会? “太子!难道是千夜他……” 南宫荣轩也不点头也不说话,只是一只漂亮的眼眸挣挣的注视着远方,不知道在怒瞪着什么。 “我说,太子,是不是千夜他怎么样?你倒是说啊!”真急死他了。 “太子!”真的是,“啪!”唐弘文见怎么叫南宫荣轩就是不理,干脆就给了他一耳光。 有反应了,只见受一耳光的人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更是要吃人。 “额,那个,太子,你听我说,千夜他到底去哪了?你要告诉我啊!千夜他,千夜他……唉……”唐弘文欲言又止,千夜他…… “千夜,千夜他怎么了?他怎么了?”听到期盼的两个字,南宫荣轩用最快的速度丢下手中的剑,抓着唐弘文的臂膀拼命的摇晃。 “千,千夜他……他……” “千夜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嘿,这回换角色了。 “千夜,千夜他,他怀,怀孕了。”是啊!怀孕了,对于唐弘文跟白千夜来说,这本一点也不出奇,一个月前从白府邸里出来,就猜测到会是这样的了,可一个男人怀上了孕,对于古代这种封建社会来说,无非会被当成怪物来看待,所以他们两决定把这件事瞒下来,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也不能说。 “你,你说什么?怀孕?”南宫荣轩脸色开始变青,可一瞬间又恢复过来,“弘文,你瞎胡说什么啊!千夜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会怀孕?” “我知道你不信,可他确实怀孕了,是我让他怀的孕。”唐弘文不着边际的蹦出这么句话。 “你说什么?你让他怀的孕?”南宫荣轩声音厉叫,激动的一把拽住唐弘文的领口。 “不,不是,是我,是我用药让他怀的孕,你会意错了。” 松开唐弘文的领口,“千夜,怀孕了?” “是啊!三年前他偷吃了我让人从远方带回来的珍果,那是专门受女子怀孕用的,可我一个转身进了里他就把整个果子都给吃了,所以,跟你那,那个之后,他才会……已经有个月了,我不知道……哎!太子,你去哪?”唐弘文话还没说完,就见南宫荣轩一把提起地上的剑飞身冲了去。 没有听到回答,人就已经消失了。 唐弘文摇摇头,千夜,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第十四章 掳掠 “怎么样?”好听磁性的声音,问一旁的小撕,一个俊秀生逸的青年男人,背靠着一张木椅背面,手中拿着杯热茶水,低垂着眼眸,幽幽的呼着杯中的热气,淡漠的问一旁的小撕。 “王子,他已经昏过去三次了,鞭子在怎么抽对他也无济于事……” “哼!啪!”哪知那小撕话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巴掌就打了上去,连嘴角都倘出了鲜血。 “王,王子……”小撕惊恐的瞪大眼睛。 “你该死,昏过去三次?我有说过让你对他用刑吗?来人!”男人气愤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叱呵一声。 “王子!”两个身着金兵服饰的小将士从身后钻出来,拱手请命。 “把他给我带下去砍了!”男人威严的用手指了指刚刚挨了一个巴掌的小撕。 “是!” “王,王子,王子饶命啊!王子……”那小撕被两兵卫拖着出去,男人无视了他的哀求,只朝更里面的暗屋走去。 四面全封的石墙,只透过小铁窗映射进一小丝光线。 白千夜双手被硬生生的捆绑在木棍上,一身白纱衣早已被裂开的血纹扯拉得不成摸样,往日飘逸的青丝此时也无光泽的蓬乱,一张绝色的美脸因为刑具的折磨而抬不起来。 男人看着这一幕,心里生出一股怜惜,一只手轻撩开白千夜凌乱的发丝,覆上底下的那张憔悴不堪的脸上。 “唔……”白千夜不能承受脸上伤口浇灌过了盐水后,在接触到人的体温,热辣得疼。 男人微眉一皱,赶紧收回了覆在那脸眸上的手,“来人!”又是一声叱呵。 “王子!” “马上把他给我解下来。”他在心疼。 “是!”兵卫忙活起来,连忙去松捆绑着白千夜手脚的麻绳。 男人伸手接住失去知觉的白千夜,将他轻巧的打横抱起,快脚走出了暗黑的牢房。 ………… “怎么样?”男人问刚帮白千夜把完脉的老大夫。 “……气血攻心,体质虚寒又受到重创,病得不轻啊!”大夫倚老卖老的口气述说着。 “那,有救吗?” “有是有,不过……”那老大夫顿了顿。 “不过什么?” “不过,那腹中的胎儿怕是必须要拿掉,他体质已是太弱,在加上胎儿,负担不起的。” “什么?胎儿?……我说大夫,你看错了吧?他是男人也,你刚刚说胎儿……”男人一脸不相信的问。 “老夫行医数十年载,难道连怀孕都诊不出来吗?他的确是男人没错,可怀孕也是事实,信不信由你,我写份药单给你,你要不要给他吃随你便!”说完,老大夫抱着药箱气恼而去。 “……”男人看了看床上的白千夜,眼睛瞪的没比牛眼小,“这个男人……他能怀孕?” “……轩,轩……”白千夜突然在床上皱眉呻吟起来,男人飞快的冲到床边。 “轩……轩,好痛……” “你说什么?”因为声音太细,男人把头低了下去。 “轩……痛,好痛……”白千夜依旧有句没句的喃着。 “轩?”男人低声重复,眉宇拧了起来,眼眸里闪出怒意。 白千夜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吃苦的睁开双眼,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从床上蹭起身来,他靠着床头而坐。 努力的回想起在战场上杀了金兵主将后,自己就昏倒了,然后,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到一半就中断了,是谁带他来的? “吱啦!”门被人推开了,男人夺步向他走来。 “你是谁?”白千夜望着那张陌生的面孔问。 “我?”男人指了指自己,口气中有狂傲的气息,“我就是与你们长期抗战的金兵将军啊!”他说的猖狂,可白千夜脑子却像被炸了一下。 “你说什么?你是金兵……那,那我杀死的那个?” “你杀死的那个,不过是我找来冒名顶替的罢了。”男人说完,一双灵眸在白千夜身上打量起来,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连平日里永远泛红的嘴唇都是白的,可依然美艳绝伦。 “冒名顶替?” “没错!”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冒名顶替? “为什么?哼,我不知道你们军中的那个策划人是谁,以往从位败过的金兵在他到了之后,竟然屡战屡败,这口气我哪能咽得下,所以就叫人换了个主将,让他夜袭南兵团,可不知道半路出了差错,竟被你们围攻先堵了。” “哦?”白千夜意味深长的拉了一声,原来这位抓他来这里的金兵主将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位替南兵出谋划策的人啊! “不过……”男人凑到白千夜的跟前来,“让我更惊讶的倒是你!”他强硬的捏起白千夜的下巴,“南国军营中我竟然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开战那天晚上,我一箭刺向你,你一张脸幽幽转了过来,让我愣得半响,天底下还有这等绝色,你可是真的让我动心了呢!”男人嘴角露出邪笑。 “呸!动心,你别笑话我了,你以为我堂堂白家大少爷是什么人?”白千夜朝那张俊脸上吐了口唾沫。 男人也气了,轰的站起身,指着白千夜的鼻子,“我不管你是什么白家大少爷,你如今只不过就是我金兵的一个腐乳罢了,哼,口气你还是猖狂得很呐?好!我让你猖狂,看你撑得了几天。”男人转身走到门槛处,又回头看向白千夜,“哼,白家大少爷是吧?我的确是不着等你是什么人,可我却知道,一个男人怀孕了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男人被人压在身下干了什么事呢?”嘲讽的丢在这句话,出去关上了门,隐隐还传进一阵枷锁锁门的声音。 白千夜脸色由白转青的坐在床上,“他,他怎么会知道?” 第十五章 逃跑 白帘风帐的床头,白千夜脸色苍白到病态,他走神的偏着头,心里全是南宫荣轩的画影。 “轩……轩……你怎么还不来?”自言自语的等待着南宫荣轩的到来,只醒来这一下,思念就占据了他所有的心里。 “轩……” “夜……”南宫荣轩清晰低敛的声音在白千夜耳盼响起。 “夜?轩!”白千夜转头,可除了这房间里纹思未动的家具,哪里有南宫荣轩的身影,“什么啊!原来没人。”他继续靠着床头发呆,神情落寞。 “夜!” “真是的,这人生病了,连脑子都出现幻觉了。”白千夜用手抚着两边太阳穴,甩了甩头。 “夜!”接二两三的声音,像迷魔般环绕着白千夜的思维。 “不对!”忽然察觉到什么似的,白千夜转头往身后望去,“轩!” 萧飒的身影,俊逸的面容,他身后活生生站在那里的不正是他脑海里的那个人么? “轩!”白千夜欣喜若狂的想跳下床去抱住眼前的南宫荣轩,可身体比棉花搪还软的他直接就从床上滚落到了地面,可他不放弃继续的爬着。 “夜!”焦急的声音,南宫荣轩将地上的人儿一把抱起,放回床上。 “轩,我,我好想你。”白千夜伸出双手紧搂住眼前真实的南宫荣轩,不争气的眼泪又顺着双狭流了下来,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他的眼泪都差不多流干了。 “夜,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在荒地上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南宫荣轩轻抚着白千夜的头顶,一啄轻吻印了上去。天知道他连招呼都没跟唐弘文打,跑得有多急,这金兵行踪隐蔽,整整三天他才找到这里,他透过窗户往这房里望的时候,看到倚在床头面色苍白憔悴的白千夜,他心里的痛也没少受。 白千夜抬起头,看着只三天没见就消瘦了的南宫荣轩,他也心疼,他来找他了,来救他,还是一个人,白千夜一只手抚上南宫荣轩的面容,凑前吻住了他的双唇。 两舌的交融,白千夜抓着南宫荣轩胸衣的两手便得更紧了,这一温好象把他全身的疼痛都治愈了,直到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南宫荣轩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白千夜瘫软的倒在爱人怀里。 “夜,我带你走。” “可是……”外面一定有很多护卫。 “没什么可是的了,我要把你带回去,我在也见不得你这个样子了,你怎么会弄得全身都是伤?”南宫荣轩心好疼。 “轩,我又不是女人,这点伤死不了的……” “闭嘴!”南宫荣轩突然严厉的打断白千夜的话,“我不准你说死字,你要为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多想想。” “轩,你……你都知道了吗?”他还以为自己这个事情隐瞒得很好,这孩子才不过怀上一个月,就人尽皆知了,这要在两个月还不轰动世界? “……走吧。”南宫荣轩把白千夜抱在怀里,想来才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人给踹了开来,随着风带着愤怒和妒忌。 “你!!”望着一手握着利锋钢剑,连门都踢坏掉了,那面孔还黑得可怕,白千夜倒吸口气。 而踹门窜进来的男人。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南宫荣轩抱在白千夜身上的那两只手。 “你想干什么?”白千夜问。 “我想干什么?哼,你觉得我会想干什么?难道你认为我会让你们安全离开?”男人伸出一只手,朝身后摆了摆,一群金兵跑出来,集体蹲下,每个人手中都是即将离铉的箭, 整个房间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怎么样?这样的阵势,你们觉得你们还可以安全撤退吗?”男人浮出狡笑。 “哼,区区金兵小贼,能耐我何?”南宫荣轩抱着白千夜一提气,整个人悬空飞了起来,弓箭手连拉箭出铉的机会还没有,两人的俏影就已经消失了。 “可恶!梆!”男人将手中利剑重重的摔到地面,望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哼,白家大少爷么?我木朗一定要得到你。” 第十六章 圣旨 半年的相处四个月后,金兵全军覆没,南宫荣轩白千夜大战而归,南胤国百姓欢呼雀跃,一早便站在了街道上举花迎接。 金兵数万,只凭了太子与白千夜二人将其全部歼灭,不动一兵一卒,这更是成了一断南胤国史无全例的传奇,皇上龙颜大悦,设国宴为两人庆功。 不过也有让人为难的,四个月,白千夜怀了孕的肚子难免会大到让人察觉,以至于回归的一路上他只能恭身在马车内受唐弘文的照顾。 好不容易一路长途颠簸才到了白家府邸,可白千夜却懊恼了…… “千夜,到家了,我们下去吧!”唐弘文掀开车帘看看了,回头对白千夜说。 “我这个样子,要怎么下去嘛?老爹老娘还不吓晕过去?”这是白千夜所顾忌的。 “没事,老爷夫人那边我早就通知过了,在你确定不把孩子打掉我就加急把你怀孕的事情前前后后都用信件禀告他们了,他们回信说了,让你回来,你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总不可能因为你怀个孕就不认你了吧!所以没事的。” “真的吗?老爹老娘就说的这么简单?” “真的。”唐弘文点头伸出手去搀扶白千夜,“走吧!夫人老爷该等急了,快下车吧!” “恩。” 白千夜刚到马车门口,就有人先比一步撩开了车帘,是南宫荣轩,他一笑,伸出手将爱人抱下车来。 “夜,你先在家里修养着,我就不进去了,晚上我在来接你,现在我得回去跟父皇请命。” “这么急么?”进,他与南宫荣轩早已难舍难分。 “恩,在不急点可不行了,我能等,你的肚子可等不了了。”南宫荣轩说着在白千夜凸起的小腹上抚摩着。 “讨厌。”白千夜别扭的嘟喃。 “好了……”放开白千夜,“我真的要走了,我晚上在过来。” 白千夜点头示意,南宫荣轩纵身跃上马背,奔驰远去。 唐弘文扶着他走进府内,碰到正急待着的白家二老,迎了上来。 “夜儿,你可总算回来了,担心死娘了,哎,孩子怎么样了?”老夫人一见到儿子,似乎更担心自己的孙子。 “娘,爹,我没事,孩子也好着呢?不信,你看……啪啪!”白千夜神经大条的挺起大肚子用手掌在上面大力的拍着。 这一举动惊骇住了当场的所有人,那老夫妇更是脸色苍白的过来拉住那在肚子上拍着的手。 “夜儿,你,你怎么……万一伤着孩子了怎么办啊?”老爷子开始唠叨。 “没事,爹,是你太忧心了,这孩子拍拍不碍事的,想那时候我被金兵射伤了一箭又遭了鞭打,人都快死了,可孩子连胎气都没动,看来这孩子是非要来这人世间不可的了。”白千夜抚着肚子,夸张的说。 “咳,咳……”唐弘文在一旁干咳两声,想阻断白千夜的话,可二老还是听见了。 “夜儿,你,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中了一箭又快死了的?” “啊?我,我说什么了?哈哈~~我有说么?”白千夜抓着后脑勺傻笑的否认。 “……” “呃……老爷,夫人,少爷孕期害喜又欲睡,我看我还是先搀他回房歇息吧!一路上也够劳累他的了。”唐弘文找理由搪塞。 “对,对,还是要先让夜儿多休息才是,你看看我们两个……弘文呐,你先扶少爷去休息,我去吩咐厨房煮点燕窝什么的一会儿好给夜儿补补。”老夫人比谁都积极,附和着的更是老爷子的细心。 “是是,那我就先带少爷回房了。” “恩,去吧!去吧!” “爹,娘,孩儿告退。” “好,好……” ………… 夜色将近,白千夜疲惫的趴在窗台上,眼神迷离。 “弘文,你说荣轩他为什么还没来?” “千夜,你这句话都已经问了我不止四十遍了,耐心等等,等等就会来了。”唐弘文很有耐心的劝说。 “到底要等多久啊……” “千夜……” “圣旨到!”唐弘文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门外传来的一个细中音给打断了。 “圣旨??”白千夜突然欢喜,“一定是荣轩。”他急忙就跑去开了门。 一位太监公公狗眼的走进起来,手拿一张黄色布帘圣旨,“哪一个是白千夜啊?” “在下便是!”白千夜拱手。 “哦?”那位太监公公拉长的声音,有些不屑,一双贼眼只不停在飘落在白千夜隆起的腹部上。 “……白千夜接旨!”太监打开圣旨,开始宣读。 “草民白千夜接旨。”白千夜困难的捂着肚子跪下地面。 “奉天成运,皇帝召曰:经属查实,贱民白千夜蛊惑太子罪无可赦,圣旨一道,将贱民白千夜压返天牢,则日后审,钦此!” 太监将圣旨重重一合,递给僵硬在当地的白千夜,“白少爷,接旨吧!”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不要领旨,我要见他,荣轩他明明才说了晚上会来接我的,我要见荣轩,我要见他!”白千夜从地上站起身,就往门外冲去。 “大胆,来人,给我押走。”太监狗仗人势的语,喝出几名侍卫。 “是!”几侍卫上前连白千夜手都还没碰到,就被他一震内力给震开了,口中尽吐鲜血。 “白千夜,你敢抗旨?” “抗旨?哈哈哈~~可笑,我白千夜为朝廷效命多年不曾求过回报,如今他皇帝老儿翻脸不认人,就修要怪我白千夜心狠!”白千夜眼里怒气横生,更多的是指责南宫荣轩,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皇帝会搬下这道圣旨? “白千夜,请不要让我们为难,皇上说了,你若拒捕,就将白家抄家,你的父母毅要受罪!”太监的几句厉话兀住了白千夜。 “白家抄家?”老爹老娘都要受罪?他看了一眼无措站在那里的弘文,“怎,怎么会这样?”白千夜一下滑倒在地,轩,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不来?为什么…… “带走!”太监见白千夜已软下来,又喝出卫兵。 “是,是……”声音明显没有刚刚应的那股傲气,这回还带点抖动,几个被震伤的士兵从地上爬起来,慢慢靠进白千夜,见碰触到手之后他仍没有动静,几个士兵才肯上前将其逮捕。 “走!”太监转身领着架着白千夜的卫兵一起出了门。 “怎,怎么回事?”弘文呆楞着才反应过来,“千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十七章 误会 盛宴浩大,南宫荣轩与旁边还一位可称得上国色天香的小家碧玉美人,正一双媚眼不停的打量着他的人席位而坐,可南宫荣轩早没了往日找乐的心情,手中酒杯更是没停过,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他现在心中烦乱,因为他的父皇拒绝了他和白千夜的婚事,而把他旁边这位女子也就是当今朝野中的鸿大丞相之女,鸿巧翠强配了给他做妻子,尽管他心中有一千百个不愿意,可他却不知也怎么去违抗自己父皇的旨意。 “太子,烈酒伤身,还是少饮为妙啊!”一旁的嫣然女子娇腻的开口,却换得南宫荣轩一阵胃反。 “闭嘴!”声音浑厚又冲动,女子被他这一斥慌了神情,连忙用绢巾捂住小嘴巧鼻就来了泪水。 “哼!”南宫荣轩不为所动,只冷哼一声继续饮光了杯中的酒,现在哭的要是白千夜,他 会比谁都心疼的哄他,可却不是。 “皇儿!”坐在上头的皇帝恰巧看到了这一幕,威严的斥训,“皇儿,我知你心中不平衡,可翠儿是关心你的身体,才好心提醒,你怎能这样不领情面?” “哼,情面?父皇你讲的情面还真是让我无言以对,当初我辞行之时,你口口生生答应我能娶嫁,可一战打完后你又反悔了,你又给我讲过情面吗?”借着酒气,南宫荣轩也搬旧帐了。 “放肆!”皇上一拍金龙坐椅,从凳上站起来,这底下文武百官一见,龙颜大怒赶忙滑下椅子,低头扣拜。 “皇儿,你太无礼了,你如有心娶嫁朕又岂会拦你,可你怎么能说要娶个男人回来当妃子呢?你是太子,南胤国往后的君王,你的一举一动都要对得起臣民,对得起天下,可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知道自己头上有天么?看来你真是被我宠坏了。” “若不能与心爱之人皆手同老,我要这君王之位又有何用!” “你,你,反了,反了!”皇帝老儿一只老手颤抖的指着南宫荣轩,“好,你既不听我劝阻,那么,怪不得我了……来人,把他给我带上来!”突然朝右威喊,却不知道对谁说的。 片刻不久,几名侍卫押解着白千夜王台中走去,一记力道摔到地面上。 “夜!”南宫荣轩看着半爬在台中的白千夜,心神惧碎,转头恨恨的盯着皇帝老儿,“你想干什么?” “你?你竟然用你来称呼朕?好,好,为了这个男人,你竟无理你的父皇?” 白千夜有些垂软的抬起头,看见自己那深爱之人正与一妙龄女子并肩而坐,他心脏由动转静,那道圣旨,原来那道圣旨是真的……轩他竟然,他竟然…… 白千夜低下头,“呵呵……可笑啊!我竟然还拼命的相信只是皇帝老儿一人从中作诡,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从地上跌撞的爬起身来。 “南宫荣轩!”他一只手指着正与皇帝斗气不修的南宫荣轩,尖利的喊道。 “夜,夜……”南宫荣轩看着脸色渐变的白千夜,担心不已,为什么他会被父皇抓来,有没有伤到哪里,他还怀着孩子……南宫荣轩丢下正气愤的皇帝,跑向台中朝白千夜走去。 “夜,你怎么样?”南宫荣轩伸出手去扶白千夜,却被他毫无情面的甩开了来。 “别碰我。”白千夜的声音变得冷漠,深深的刺伤了来人的心。 “夜,你怎么了?你……”南宫荣轩又上前一步。 “别过来!”白千夜由冷漠变成低吼,他一双美眸看着眼前人,他是那么深入的爱着他…… “……经属查实,贱民白千夜蛊惑太子罪无可赦?”白千夜重复着太监念过的圣旨,“哼哼,贱民?蛊惑?” “……夜,你,你在说什么啊?”南宫荣轩不解的问。 “别假惺惺了,让皇上下旨缉拿我,判上个蛊惑太子之罪,你的心竟这般毒狠,我白千夜……唔……” 南宫荣轩已经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搂住情绪失控的白千夜就狂吻了起来,这让宴席上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们瞬时下巴全掉到了地上。 皇帝老儿更是心脏差点损坏,他不知道南宫荣轩竟会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简直是太,太…… “呜哇~~~~~”一声大哭的声音阻断了全场的寂静,只见席位上的那位俊挺二皇子蹦起身子就往台中央边哭边冲刺过去。 “哇~~~~白兄,白兄,你怎么能这样啦?”南宫清易趴到还在热吻的两人中间就眼泪不止的流。 被生生打断的两人心有不甘,望抱着白千夜大腿的南宫清易,荣轩皱了皱眉头,“二弟,你干什么?” 白千夜更是哭笑不得,之前被吻得天花乱醉,这还出个人来抱他大腿,汗~~ “呜哇~~~白兄,白兄你不要喜欢皇兄好不好,你喜欢我吧!喜欢我吧!呜呜~~~”南宫清易绣豆的大脑听不进任何话,一双被泪水沾湿的清眸期待着白千夜的回答。 “清,清易兄???”白千夜看看脚下的南宫清易又看看身边的荣轩,一脸的无措。 “哇~~~白兄,我爱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能跟别人好呢?五年啦,五年的时间有多长你不知道么?啊~~我不要,不要,我不要你跟皇兄啦!”南宫清易的话语又如一个晴天霹雳之击皇帝老儿的天灵盖,他膝下第一优秀的儿子第二优秀的儿子竟全喜欢上了男人……一阵头旋,皇帝老儿昏了过去。 “啊!!皇上?皇上?”一旁的皇后扶住老体,“皇上晕倒了,传太医,快传太医!” 白千夜:“……” 第十八章 应允 胤龙宝殿外,侯满了焦急等待的人,文武百官,皇后妃子,皇亲国戚…… 南宫荣轩一手与白千夜想握,另一手环着白千夜的臂膀,让他靠在自己胸怀里。 “轩,皇上……皇上会有事么?”白千夜担忧的问,尽管他对这皇帝老儿并没任何好感,毕竟他也是南宫荣轩的父亲。 “不会的,父皇他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南宫荣轩说的平静,可免不了心里的内疚,都怪自己。 而还有根本就没考虑到皇帝安危的人,只咬唇强忍着,一双眸子委屈生怨的死盯着面前那两人亲亲我我的样子,南宫清易好想冲上去把他两拉开,然后将白千夜蜷到自己怀里来,紧紧的,在紧一点,把他抱到吐血……当然,这只能是他的幻想。 胤龙殿内,老御医提着药箱走了出来,就有一帮子的人凑上前去寻长问短。 “皇上有旨,传太子殿下白千夜一同觐见,其余人等一律退下。”太监公公中气不足的喊着。 白千夜与南宫容轩对视一眼,其余人听到传召识趣的退下了…… “轩……”白千夜握紧了南宫荣轩的手,面面相觑后走进胤龙殿内。 南宫清易见状,连忙不瑕思索也跟了上去,却被那传令的太监公公揽了下来,“二皇子,皇上有旨,只召见太子和白千夜,请不要让小的为难。” 南宫清易冷瞅了一眼太监,不在说话。 “皇上。” “父皇……” 两人齐齐跪地请安。 龙床上的皇帝老儿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随后一口气叹息到底,“都起来吧!” “谢皇上!” “谢父皇!” 皇帝老儿走下床,看着眼前两人,孺孺的开口道:“朕已是年迈之人,年轻人的思想已不是我们能耸量的了……”他将视线停留在白千夜隆起的肚子上,“也罢了,你们的婚事,朕应允了便是。” 南宫荣轩与白千夜一喜,连忙跪地谢恩,“千夜…… “儿臣……” “谢过皇上!” “谢过父皇!” “先别谢得太早,这婚事我虽同意了,不过……”皇帝老儿掉胃口的又跑出一句来。 “父皇,您都答应了,可不要在反悔。”南宫荣轩紧张的说。 “放心,朕又岂能是一而在反悔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南宫荣轩悬下一颗心,“……可是,父皇您不反悔,那‘不过‘后面您是要说什么?” “朕想说的是,不过千夜毕竟是个男人,他以男子之身受孕已是不该,可那肚中怀的毕竟是我南胤国的皇子皇孙,朕有意将其留下,他若嫁与你为‘妻’,你又身为南胤国太子,日后继承皇位是必然,但总不可能让千夜去做这天下的一国之‘母’吧?” 南宫荣轩听不太懂皇帝老儿的话,白千夜却沉思了下来,他大概已猜到了皇帝的心思。 “皇上!”白千夜开口。 皇帝老儿看着他。 “皇上,千夜了您之意,这事全凭皇上您做主便是,只要能跟荣轩在一起,做大做小我无所谓,皇上您准我一男子嫁入这皇室贵地,已是万恩不言谢了,千夜我又怎会去计较那些身外之物的地位呢?”白千夜句句是善解人意,听得皇帝老儿没把老泪流下。 “夜,你……” “好!千夜你不愧是我看中的良才,这一国之母你当不得也无妨,朕却对你另有打算。”皇帝老儿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张黄色诏书。 “这是朕即将禅位于轩儿的诏书,禅位当日,也是轩儿迎娶你过门之日,你为我皇家人士后,我将予你一同升朝参政的权利,协助轩儿光复我南胤国朝,权位置丞相王爷之上,后宫你得名‘夜妃’,仅于皇后之下,前朝你得名‘夜爵’,仅于帝王之下,如此你们可还有议意?”皇帝老儿对儿子的厚爱,做到这种地步也算尽力了。 “谢主隆恩!” 白千夜立刻曲身谢了龙恩浩荡。 南宫荣轩,汗~~~ 第十九章 迎娶 玄帝退位,轩帝即位。 这天,鞭炮痕竹,八抬大轿,好不热闹喧哗,一排排红得生火的迎亲队伍由城西排到城东还在排。 “今天可是那白府当家两老的宝贝儿子出嫁的日子,能不喜庆么?” “啊?……” “得,他那算什么消息,我还有更大的的呢?不要说这白家少爷是个男人不说,听说这嫁的还是当朝新即位的皇帝呢!” “可别说,这皇帝还亲自来白府来迎亲了呢!” “啊?” 张灯挂彩的白府门前,围绕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不断,这白家少爷也算上是个名人,这把自己给嫁出去能不轰动这整个皇城么? “新娘到!!”白府门前,伴随着一名家丁小撕跑出来吆喝。 几位长相雅秀的丫鬟,搀扶着一凤冠霞披挺着大肚的新娘子走了出来。 “不是说这白家大少爷是个男人么?” “是啊!不都说这白家大少爷身材唯美么?这么肚子这么大啊?” “是啊!不还说这白家大少爷一举一动都猎人心魄么?怎么走起路来像是吃太饱撑着的鸭子啊?” “啊?……” 除了一个只会啊的人,场景惊骇,自然免不了人们更多的议论。 在他们唠嗑之时,几丫鬟已经将新娘子搀扶到了八抬大轿的面前,只见丫鬟们一一跪地, 朝着轿内一阵扣拜,恭谨的朝里禀告道:“皇上,夜妃娘娘到了。” “恩。”只听轿内传出一声平静的应答,一只修长的手撩开了八抬大轿的黄色帘布…… 贵气生凌,英宇不凡,威严耸立,洒帅逼人……这些词如今都不足已来形容从轿内走出的南宫荣轩。 他纵身从轿内一跃而下,站在了新娘子白千夜的面前。 “夜……”他轻声呼唤。 “轩……“他也一样的轻声呼唤。 南宫荣轩一笑升然,将白千夜从地面上打横抱了起来,切巧一阵威风袭来,将覆盖在新娘子头顶的红盖头掀飞走了。 那张足已让天声人都为之倾倒的绝色面孔,在喜庆气氛的追加下,显得更令人陶醉了,所有人都愣在了那一刻。 “夜,你今天好漂亮。”南宫荣轩语气轻柔。 “……”白千夜不答,白皙的脸上映出绯红两片。 南宫荣轩轻巧的抱着怀中人跃上轿内,黄色轿帘缓缓垂下。 “起——轿——回——宫!” ………… 八抬大轿内面,南宫荣轩抱着白千夜纤弱的臂膀,让他偏靠在自己的胸前,两人甜蜜不已。 “轩,你不去接她真的可以么?”白千夜忧虑的问。 “我本就无心迎娶于她,只过赋予父皇的面子上我才答应了下来,如今皇后之位都让给了她,这迎亲之事,我去不去都无所谓,而且,就算是娶了她,也绝对影响不到我对夜你的感情……”南宫荣轩一只手轻捏起白千夜细尖的下巴,俯身深吻了下去。 “唔……”白千夜收了收紧抓在南宫荣轩胸前的衣衫,若大的轿内经由双唇的交流变得更加暧昧幸福。 而此时远在城北的丞相府外,同样是风光霞披的鸿巧翠,身后随同丫鬟的陪伴,与丞相双亲已在府外苦站了进两个时辰,除了偶尔有阵阵微风卷过,却始终见不到来迎亲的队伍。 “良辰已过,这亲队怎还不来?”老丞相按耐不住的抱怨。 “老爷,老爷……”一小撕匆忙的往府门跑来。 “怎么样?皇城迎亲的队伍可来了?”老丞相迫切的问。 “老爷,那队伍迎了白家的人就回宫去了,那路山还有一太监来报,说皇上让老爷您自备轿子将小姐接去宫中吧!”老撕如实禀告。 “什么?去迎了白家小子就走了?”老丞相不敢置信,可一旁的鸿巧翠愤恨的将头上红盖揭下,一双美眸尽显妒意。 不都常说女子若发起疯来,远胜过千军万马么?这话用鸿巧翠身上一点也不差,阴险毒辣。 第二十章 突发 百官朝坐,皇婚盛宴。 南宫荣轩与白千夜并肩而坐,脸上全是浓浓的蜜意,却看得一旁的皇后鸿巧翠满眼嫉妒。 “皇上!今日乃皇上您的大婚之日,那日我有幸听得锦夜贵妃一曲轻奏,难忘不行,不知今日贵妃娘娘可有雅兴在来协奏一只半曲?”一将军装扮的剽汉站身进言。 “这……”南宫荣轩望向身边坐着的白千夜,他已是九月孕身,连走路都不方便,这弹琴只怕也是…… “轩,没事,你扶我下去吧!”白千夜微笑的说着。 “夜,可是你的肚子……” “没事。”说完,他递过一只手给南宫荣轩,让他将自己从位置上扶了起来。 看着对白千夜百般体贴的皇后鸿巧翠,连眼睛都冒出火来了,就差手里那杯子没被捏碎。 缓慢几步,南宫荣轩已把白千夜扶到了台中的琴前。 白千夜一手抚上琴铉,又对场内众人嫣然一笑,动人心神,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来到了自己的身上,以至于人们都忘记了皇上还迎娶了一个南朝国后,鸿巧翠。 手指拨弄琴铉的妙音,仿佛又回到了皇帝为白千夜设宴的那时,每个人都拉长了耳朵在聆听着,一声声乐响,流畅了场内的各各角落……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唔……”正当大伙都听得入神之时,白千夜突然感觉下腹一阵剧痛涌来,停止了手中拉扯的琴铉。 “夜!!”站在白千夜身边一刻都不曾离开过的南宫荣轩一见到这景况,连忙蹲下身子去扶住他。 “夜,夜你怎么了?” “轩……痛,好痛……肚……肚子……好……啊……砰!”白千夜含糊不清的吐着字,更是忍受不住的掺叫一声,将手下的琴扑了出去。 琴坠落点面的响声惊醒了众人,南宫荣轩将白千夜一把抱起就往御戏园的门口冲去,文武百官虽摸不着头脑发生了什么事,可还是跟着皇帝走了。 鸿巧翠也跟了上去。 胤龙殿内,南宫荣轩拉着白千夜挣扎不断的手,焦急又心慌,“……怎,怎么回事?太医呢?太医!!”南宫荣轩接进呐喊的吼声,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 “皇,皇上……” 南宫荣轩听到声音,连忙转头冲上去,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唐弘文。 “弘文,你快去看看,看看夜到底怎么了,突然,突然就说肚子很痛,你快去看看啊!”南宫荣轩摇晃着唐弘文的背影,手指着床中痛苦扭动不断的人儿。 “哦,好好……”弘文上去看着床地间的白千夜,正捂着肚子痛吟,“羊水破了么?”唐弘文看着床布上已经湿掉大片的床单,俯下身,将白千夜在腹部上越按越用力的双手拉了起来,又朝南宫荣轩说道:“先帮我抓住他的手,然后后把他翻转过来让他趴跪着。” 南宫荣轩照做,“夜,夜他到底怎么了?”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心爱的夜这个样子。 “他要生了。”唐弘文说得平静,可额头也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什么??”南宫荣轩大呼。 第二十一章 生子 “皇上,先让人去烧热水,然后把他的手放在床头的架子上,让他紧抓住。”弘文老练的吩咐道。 “好!”将白千夜的手放上床架,吩咐了人去烧水,又谴退了殿里的所有宫女和太监。 “啊——”又是惊叫,白千夜实在无法容忍这种将身体全部撕裂的痛楚,“啊——唔!!” “……弘文,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没看到他很痛吗?”看着白千夜的样子,南宫荣轩难忍的在房里来回走边,冲接生的弘文大发庭火。 “该死!我知道他很痛,你光站在那里骂也不是办法,过来按住他,他这样根本没办法生产。” “……”南宫荣轩停止了踱步,走过来按住床上的白千夜。 “啊……恩……好痛,好……好痛……啊……”白千夜抓住南宫荣轩的手,“轩……轩,我……我不生了……呜……好,好痛……呜啊——” 南宫荣轩看着白千夜痛苦不堪的摸样,心也软了下来,孩子以后让妃子生就是了,他不要让夜受这种苦,看起来他真的好痛的样子。 “……快,快出来了,千夜,在用力……用力……”弘文像个打气筒一样鼓励着白千夜, “啊——!!” “你快点,你没看到他都痛成什么样了么?” “又不是我生,我想快也没用!” 房间里传出的尖叫声,大骂声,抱怨声,这慌的是外面站着的太上皇和众位大臣。 “都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生啊?”太上皇焦急的掂脚往里望,活像个老小孩。 ………… “呜哇哇哇……”黄昏将近,伴随着清脆响亮的婴儿声的传出,胤龙外的百官大臣一片欢呼,自己家生孩子都没这么热中过。 “生了!”太上皇帝大喜,带着皇后和众百官就冲了进去。 南宫荣轩抱着裹好绸布的孩子,一脸慈爱的轻拍着。 太上皇帝来到他的面前,伸出急切的双手,“我,我来抱抱。” 南宫荣轩将孩子递小心的递了过去,太上皇帝这是第一次抱上自己的孙子,欢喜的心情说不清道不完,“唷,哟,小宝宝,乖宝宝……”他一张老脸逗趣的皱笑着。 南宫荣轩转头将床上的人儿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虚弱的喘着气。 “夜,苦了你了……”在心爱之人的头上印下浅啄的一吻。 白千夜睁开眼睛,吃力的吐出“让我抱抱”四个字。 太上皇帝将孩子递够去给他,他苍白的脸上浮出笑意。 “孩子……” “哈~~西西~~~”令人惊讶的是,那孩子经过白千夜之手后竟然张开一双小巧水灵的大眼笑了起来,一双小手钻出绸布,伸得老高。 “爸……爸……”稚气的童音,带着含糊不清的轻语。 白千夜脸色突然大变,抱着那孩子的两手一凄然的一松,整个人晕倒了过去。 南宫荣轩快速的接过要掉地上的孩子,这着实让在场的人没窒息。 “……把孙子给我,快!”太上皇帝抢过孩子,抱在手里心疼的轻拍,“怎么这么不小心?伤着了孩子怎么办?”还好没摔到自己的宝贝孙子。 他逗着裹布里的小婴儿,突然见婴儿小嘴一列一列的吐出“爷……爷”两个人,大过惊讶……“这,这孩子……竟然会说话?” “这孩子竟然生下来会喊爷爷?”太上皇的语气中有兴奋的神采,“这不愧是我南国王朝的子孙,果然聪慧啊!哈哈~~~” “皇上喜得贵子,臣等恭喜皇上,太上皇。”一群人跪在地上祝贺。 南宫荣轩点点头,手掌责轻抚着昏迷过去的白千夜,很是担忧。 而一旁的太上皇而乐昏了头,举起手中小娃,“这孩子生来会喊爷爷,往后定是个奇才,孤要封他为南国太子,轩帝后由他继承皇位,孤赐他名讳,南宫浩景。” 一句话让所有人哑住,特别是一旁的鸿巧翠更是脸色铁青。 “臣等扣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大臣们扣见,就算是不懂事的小娃娃,他们也必须得跪拜。 还没等太上皇,皇上说平身,倒是太上皇手里的那个玉娃娃开口道:“众卿平身。” 若不是那稚嫩的童音,在场已经石化掉的人哪里会相信一个刚生下的小娃娃会说众卿平身呢? “……这,这孩子,果然是当皇帝的料啊!”太上皇语气惊骇。 南宫荣轩瞪大了双眼,他,他的孩子……是个神童吗? 怕是只有昏了过去的白千夜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本来自己生下的孩子他只想好好抱一抱,却听那孩子冷不防的吐出‘爸爸’两个字,怎么能叫他不晕?这里是古代,哪个小孩叫父亲不是叫爹的,他竟然一出生看到人他就叫爸爸,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会是?? 第二十二章 激情 “是哦!我是来自21世纪没错!”只年满五岁的南宫浩景顶着一张与他年龄不搭调普的严肃脸孔回答白千夜向他提出的问题。 “什,什么?噢,天,天啦!我的脖子,哎,扶,扶住我……”白千夜捂着额头向后倒去。 “千夜……”唐弘文连忙伸手扶住他。 “老爸,你就别捂着额头闹脖子疼了,好象我不知道你两个也是21世纪过来的人一样。”南宫浩景拿着花生往嘴里送,不敬意的说道。 “……你这死孩子,有你这么跟自己老爸这样说话的么?在怎么样也是我生的你。” “得了得了,一个大男人还生了孩子,你有什么可骄傲的?”南宫浩景自打一岁开始就不停的讽刺着这个生他的漂亮老爸,并不是因为他讨厌,而是他觉得逗他这个老爸生气很有趣。 “嘿,你这死小子,我生你有什么用,我……我打死你算了!”白千夜说着就伸手掌要劈向自己的儿子。 “千,千夜,沉住气,别伤着孩子啊!”唐弘文从后面拉住白千夜,不让他太冲动。 “哇,哇……老爸要杀自己的儿子啦!”南宫浩景夸张的从凳子上蹦起身来在房间里大喊大叫。 “砰!!”的一声响,门被人推了进来,“你们干什么!”南宫荣轩一脚踏进来就开始叱呵,看着乱做一团的场面他有点头痛,这一“妻”一子五年来一刻都没让他安宁过。 “……”望着走进来的南宫荣轩,喧闹的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南宫浩景看见父皇,立马变脸,抽咽了两下鼻子,就哭着扑向自己的父皇:“哇……父皇,救命啊……呜哇……”他一副孩童的撒娇摸样,哪里会有人怀疑刚刚还在讽刺着自己的老爸? “景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南宫荣轩将小儿子抱起来,语气轻柔,关心的询问。 “父皇,老爸,老爸他要打我……呜呜……景儿的手,景儿的手好痛……呜……”南宫浩景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把小手伸到自己父皇面前摇了摇。 “哦,哦……景儿不哭,父皇帮你揉揉……”南宫荣轩边对着那小手呼气边安慰自己这可爱的小儿子,却不知那被弘文拉住的白千夜脸色大变。 “啊??你这混小子,你乱污蔑好人!看我不打死你!”白千夜挣脱开唐弘文的手就冲着南宫浩景去。 南宫荣轩连忙抱着儿子躲开来,冲着白千夜就是一阵大吼,“儿子才五岁,你怎么就要打他呢?万一打伤了怎么办?” “我……”白千夜被南宫荣轩一骂,心里也不个滋味,明明是自己先被欺负的说。 “呜,哇……父皇,好怕怕,景儿好怕怕哦……”南宫浩景装腔作势的把一颗小脑袋往自己父皇怀里钻,还不望瞟给白千夜一个V字型的手势,这是他证明胜利的宣告。 白千夜气得脸绿,却碍着南宫荣轩在这里不敢动手。 将儿子轻放下地面,南宫荣轩白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白千夜,“跟我回去!”冲他低呵一声,自己先甩袖威严的走出了儿子的房间。 “哦……”白千夜像个犯错的小娃娃,闷闷的跟在后面,这脚才刚拐了个弯,就听见里面那见鬼的南宫浩景对唐弘文说道:“你看他那个样子,活像个受罪的小媳妇,太可笑了,哈哈……” 白千夜刚想回头咒骂,就听到走在自己前面的南宫荣轩叫道:“你还愣在那里,快点给我跟过来。” 白千夜耐不住,还是忍气朝前没回头的走了,“该死,那孩子一定是恶魔投的胎。” 胤龙殿内,一声声严厉的谴责从里面传了出来,这是南宫荣轩的声音。 只见白千夜乖巧的静坐在龙床上,听着爱人对他训斥。 “……我说你啊?跟个孩子较什么颈?儿子才五岁,你就动手打他了,要真给打伤了怎么办?” “对不起嘛……”南宫荣轩心疼儿子,白千夜都知道,可他也是没看到那小子欺负自己的时候,那股得意颈,白千夜想起来现在心里还毛得很。 “你知道错就好!下次要说孩子,说就是了不要动不动就动手。” “恩,好好,下次我一定会动口不动手的,这个你放心好了。”白千夜拍拍胸脯,站起身,来到南宫荣轩的身后,轻抱住他。 “轩,不生气了,好不好?”语气轻柔得娇爹,这么一看,白千夜还真是像个哄丈夫的小媳妇。 “轩……” “……恩。”南宫荣轩被他这一抱什么气都消了,毕竟他是那么的爱着身后这个男人。 “轩……”白千夜呢喃着,抽回手将南宫荣轩颈脖上的衣衫拉下来了一点,露出里面白皙的颈脖,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挑逗的划来划去,让南宫荣轩身体立刻有了躁热感。 “轩……你好久没抱我了?”自从南宫荣轩做了皇帝,好象经常会顾着忙于国事而疏忽了他,白千夜是男人,生理上的事他自然会因欲望而渴求。 “夜……”南宫荣轩转过身,一把将白千夜抱住,俯下身就送了他一个热吻。 “唔……”两舌的缠绵挑逗,身下之物只觉躁热难当,南宫荣轩将人儿抱起,放置床第之间,急切的拉扯开他二人身上的衣物,便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 含住了那两点绯红的花蕾,南宫荣轩一手握住白千夜身下挺起的分身上下套弄着,一只手则探向身后私处,手指伸进蜜穴内搅动抚慰。 “轩……唔……啊!!”白千夜受不了南宫荣轩手指在自己分身上的律动摩擦,一声低吟在南宫荣轩手上释放了。 “轩……”白千夜半眯着因情欲挑拨而变得迷朦的双眼,双狭的绯红让南宫荣轩有些难以自制。 抬起白千夜的双腿,南宫荣轩将那早已挺立的巨物一个用力全数送进了紧窒的穴口。 “啊!!”白千夜吟叫一声,双手攀着南宫荣轩的颈脖从床上起身,“轩……轩,恩……” “夜…呼—…” “啊……唔!轩……轩你好厉害,要更…要更用……嗯……力……啊!……嗯……”白千夜每次性爱,说着这种近带淫匪的话语,都会让南宫荣轩兴奋。 随着抽插速度和力道的增加,两人呼吸均变得急促,白千夜更是呻吟不断…… “轩!啊……” ………… 第二十三章 皇后 激情过后,白千夜瘫软的全身趴在南宫荣轩身上,喘息着热气。 南宫荣轩抚摩着身上人的头,将唇覆上去轻啄了一口,这已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经历了一个五年,他两谁都没变化,只是不知不觉中孩子长大了。 “轩,这么多年了,关于那个女人……你打算就这样下去么?”白千夜口气中带点愧疚的意愿,那个女人,鸿巧翠,与他是同一天嫁入这皇室家门的媳妇,她得了皇后之名,可五年来却始终独守着空房。 “……”南宫荣轩若有所思,是啊!回头一想,他们是不是都太对不起她了,只是给了她一个空有虚架的皇后之位,将她关押在这深宫牢院之中已经整整五年了。 “夜,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南宫荣轩在想,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干脆把她送出宫去,让她回到丞相府找个好人嫁了就算。 “……你去看看她吧!” “什么?”听到白千夜的话,南宫荣轩诧异的跳起来问。 “去看看她吧!一个女人,守了五年的活寡,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好好见上几面,不是太残忍了么?”白千夜说得很平静,已是为人妻母之人,他能深刻的体会到一个女人的悲哀,五年来的磨练,他早已收心,一改以往残暴之气,如今的他,只想善待他的丈夫和孩子,权利金钱,他已看得淡漠云烟。 “……”南宫荣轩一番话听得内疚,轻轻点了点头。 皇城胤凤殿……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一名小宫女急忙的穿进内殿,呼喊着正轻呼着人茶气的鸿巧翠。 “……砰!!”小宫女刚站到她的面前,就被鸿巧翠无故摔落的茶杯给吓了一跳,一双像渗进了毒汁的美眸盯得宫女们各个心寒胆站。 “娘,娘……”小宫女声音颤抖。 “啪!”鸿巧翠抬手一巴掌扇向小宫女,“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学会不先通报就直闯我胤凤殿了么?”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心的。”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哼!”鸿巧翠一声冷哼,“什么事,这么急慌?” “娘……娘,皇,皇上驾临胤凤殿了!”宫女颤颤的禀告。 “砰!!什么?”又是一声拍桌起立,“皇上来了为什么不早说?” “奴婢,奴婢……” “没用的东西!”鸿巧翠怨骂一声,连忙整理了青丝态度百八十转变,欣喜的领着宫女走出去迎驾。 大厅里,南宫荣轩一身金黄色绣龙莽袍,英姿飒爽的站在那里,可引得走出来的鸿巧翠有些看呆了过去。 盈盈微步,低身甩绢请安,“臣妾扣见皇上。”语气爹腻,让南宫荣轩背对着都有些寒凉的哆嗦。 “……平身吧!” “谢皇上。” 鸿巧翠一双媚眼时而不时的朝南宫荣轩放着有伏度的电,五年来,这皇上还是第一次踏进她这胤凤殿,叫她怎么能不欣喜。 “皇上,您今各来找臣妾有什么事么?” “皇后,朕此次前来,是想说多年来确实有亏待于你啊……”哪知南宫荣轩话才到一半,鸿巧翠就娇滴滴的抽咽起来。 “皇上,有您这句话,臣妾,臣妾……呜……”鸿巧翠一个纵身,向南宫荣轩扑去。 “皇后!”南宫荣轩看景连忙弹跳开来。 “皇上,您……”看着南宫荣轩过激的反应,鸿巧翠阴下一张美脸来。 “皇,皇后……呃……那什么,朕今日突然想起还有请奏未批,必须要回去才行,皇后你,你好好休息吧……”丢下这么一句话,南宫荣轩逃也似的领着太监溜出了胤凤殿。 “哼!”鸿巧翠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又朝身后的宫女斥道:“去宫外把我爹请来。” “是,娘娘!” 一名宫女慌忙就跑出了胤凤殿。 第二十四章 使臣 “轩?”白千夜看着面如土灰冲进胤龙殿的南宫荣轩,“轩,你怎么了?不是让你去皇后那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提了!”南宫荣轩一屁股往凳子上蹬了下去,想起那鸿巧翠娇腻的摸样,他竟然感觉浑身到现在还发着麻。 “怎,怎么了?轩,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白千夜担忧的将手覆上南宫荣轩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拽到大腿上坐住。 “轩!!!” “夜,我能不能不去找她了?”南宫荣轩突然带着乞求的问。 “轩,到底怎么了?” 南宫荣轩看了一眼怀里的白千夜,将刚刚胤凤店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就是这样。” “什么!那撕还整个人向你扑来??”白千夜也惊叫起来,带着满腔的怒气,“哼!那个婊子,看来是我对她太仁慈了!”竟然吃他轩的豆腐,可恨,可气! “夜……”南宫荣轩小心的问,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看到鸿巧向他扑来,他就觉得恶心,以前也有这样的事发生过,好象除了抱着夜感觉舒服之外,其他人对于他来说都是反感的。 “轩,以往别往那边去了,那臭娘们管她死活,你都不要在去了。”白千夜说得愤恨。 “哦哦,我知道了。”南宫荣轩连连点头,他很高兴。 “皇上!”两人正打得欢热,门外传来一声太监的唤叫。 把身上的白千夜轻放至地面,南宫荣轩起身整了整衣衫,“进来!” 太监闻言才低头跑进殿内,“皇上,金国皇帝,阿岢札木郎携使者临驾我国,要求与皇上您详谈和战之事。” “金国??”南宫荣轩与白千夜皆是一愣,“这金贼又要耍什么把戏?南国与金国数年来交战不断,哪里有听说他兵强马壮的金国会主动要求和谐的?” “恩…不过,这次连金国的皇帝都出动了,我南胤国若不出面迎接迎接,怕是会被说礼数不周,轩,我们去看看,他们究竟是耍的什么把戏!” “好!”南宫荣轩转头对太监吩咐道:“你去安排金国皇帝和使者到金銮殿上见驾,传召百官上朝。” “是,皇上!”太监应声退下。 “夜,你快换上陵服,我们一起上朝去看看。” “好!” 白千夜转身进内屋去拿出一套华丽千万的长袍陵服,南宫荣轩则忙活着帮他脱下身上的白纱,那陵服本与皇帝的龙袍相当,只颜色为暗金,这是太上皇帝专门让人为白千夜量身定做的朝服,因为准奏他与南宫荣轩一同参政就必须得有参政所穿的礼服。 换好陵服,白千夜看上起仪态中不失贵气和严威,南宫荣轩就很喜欢他穿着陵服与他一同上朝的样子。 “走吧!” 白千夜朝南宫荣轩示意一眼,一齐走出胤龙宝殿。 “皇——上——夜——爵——驾到!” “吾皇,夜爵——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銮殿上,众百官员齐齐扣拜南宫荣轩和白千夜,金国使者也低头示意。 “众卿平身!”南宫荣轩两手一摊,与白千夜两人并肩坐在那金龙宝坐之上,低眸俯视低下脚下众臣。 “谢皇上!” “……金国使者何在!”南宫荣轩朝下质问。 “王,王……叫你呢!”站在下面的一个中年金国使者用力的推着身边那已经看呆滞过去的阿岢札木郎。 原来这位金国皇帝就是当初那将白千夜在战场上带走的木郎王子,一代复一代,他已成金国王燎。 “啊?什,什么?”木郎回过神,问推动他的使者。 “王,南国皇帝叫你呢!” “哦……”木郎上前一步,“金国耶王,阿岢札木郎,见过皇上了。”说归说,可木郎却并没有下跪,好歹他也是个王者,怎可随意给人下跪,只是那一双灵眸一刻也没离开过宝坐之上脸色微变的白千夜,嘴角还勾勒着笑意。 “金国耶王,你见到朕与夜爵,为何不跪?”南宫荣轩冷冷的问,他哪里会不认识这个木郎,想起当初他将自己心爱的夜抓走,弄得一身是伤,就心疼加心恨全部都涌了上来。 “为何要跪?”木郎拽言的说。 “大胆!”南宫荣轩刚想喝声,却被一旁的白千夜抢了先。 “哦?何为大胆?”木郎慰言一笑,一双灵眸掺杂着戏谑的问冲他大吼的白千夜。 “你……”白千夜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这金国皇帝死性不改,在这金殿之上还对他露出这种调戏表情。 第二十五章 速变 “哼!废话我们也不多说了,我此次前来是为两国和战之事,其余礼外我木郎没那么多兴趣。”木郎始终猖狂的口气,可也有他理。 白千夜不在无理取闹,撇过头消气,南宫荣轩皱眉接话,“罢了,你也是个王,木郎耶王,你来我南胤国口口声声强调要求和战,不知你所提条件为何?” “南国皇帝你问得好,我金国要求和战确实是有求在先的。”木郎用贪恋的视线瞅了一眼还在生着闷气的白千夜,一手张狂的指出,“我要你们南胤国的这位夜爵,白家大少爷!” 这一言既出,可盟住了全场的人,官员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白千夜更是没气了晕过去,南宫荣轩哪里容得他大殿之上辱没爱人,一手拍案大斥:“放肆!” 南宫荣轩两只眼睛瞪得跟球一样大。 “我没有放肆!我和战的要求就是要将这被你夺去的心爱之人夺回来,我整整筹划了五年,我金兵数百万早已在南胤国境外几十里地恭候,你若不应允了我这一要求,我将立刻下令,首先攻的就是你这皇都城!”木郎言言威逼。 “阿岢札木郎,你这哪里是和战,这根本就是在向我南胤国挑战!”南宫荣轩一时没坐住,从龙椅上跳起来指着木郎大训。 “是又怎样?”木郎嘲讽的说。 “你!!”南宫荣轩语闭,他不想到这木郎耶王竟然有这么充分的准备,若是不应允,这么紧迫的时间里,宫廷里的几万御林军也不可能抵挡得住金兵围剿,可他又怎么可能生生将爱人拱手送给别人。 而此时交头接耳的百官议论得越发大声。 白千夜突然屹立的站起身,“都给我安静点!”本来就愁得慌,这百官还不挑时机的在下面没完没了的八婆。 百官员一听到威严的叱呵,都识趣的闭嘴安静下来。 南宫荣轩望着白千夜一步一步朝底下木郎走去,竟然忘记了拦阻。 “金国耶王,我白千夜已为人妻,你有何苦在三纠缠,当初我身怀有孕,你是知道的,我实在搞不懂你如此看重千夜熟是为何?”白千夜边走边问那看他看得发愣的木郎。 “因为我不介意!”木郎连犹豫都没有,就脱口而出了。 “……”白千夜怔住,他没想到这木郎耶王对他竟如此痴情,他那句话要是在21世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怕人早就感动的哭了。 “哼!金人果然虚无狂妄!”一旁传出有力的声音,二皇子南宫清易提剑缓缓走出。 “清易,你?”看着南宫清易脸上浮现出杀意,白千夜寒了口气。 “皇嫂,你退到一边去,看来这用理来跟这金蛮人是说不通了,他既非要攻我皇都城不可,干脆就先在这里取了他的性命!”南宫轻易说的并不是玩笑话。 又是一个五年的磨练,他也看淡了对白千夜的感情,这个一直到白千夜结婚都还在哭的年轻人,也执意的承认了他的这位男皇嫂。 “金贼!看剑吧!”南宫轻易拔剑出鞘,直刺木郎咽喉,却被其轻易就躲了过去。 “哦?你是……”木郎望着冲他杀来的南宫轻易,眼里竟无端的闪过兴奋之色。 “我南宫轻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胤国第二皇子是也!”南宫轻易说得慷慨。 “你是南胤国的二皇子?”木郎声音变得颤抖。 “是又怎样?” “天啦!我竟然能碰到你?”木郎愕然转态,感动的抓起南宫轻易握剑的手。 “这???”南宫轻易后退几步,望向白千夜又看看皇座上的南宫荣轩,连文武百官都是一脸的诧异。 “这,这是怎么回事?”南宫轻易拉不回自己的手,看着连口水都在往外流的木郎,突然心里害怕起来。 “皇,皇兄,救命!”南宫荣轩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南宫荣轩,结果却被木郎一记力道提起,整个身体打横着抗上肩膀。 “皇上!”木郎破天荒的屈膝跪下。 “什,什么事?”南宫容轩也被搞得一头雾水。 “请把这个人给我!”木郎指指肩膀上抗着的南宫轻易。 “啊?那,千夜你不要了吗?”南宫荣轩指着木愣住的白千夜。 “不要了!”那语气好象捡到了更宝贝的东西一样。 “那,起兵?” “我会马上让他们撤退回国,而且作为贺礼,我阿岢札木郎有生之年绝不会在起兵南攻,为了以表诚意,我还将传世国宝赠予贵国!”木郎连表情都在兴奋。 “扑通!……?”南宫荣轩被木郎的话击倒,从龙座上摔了下来。 “皇上,看来您已经答应了,那么,我们就先行告退!”说完,用谁都还没看清的速度,领着使者和南宫轻易就消失在金銮殿上。 “……”白千夜走上龙坐,“轩……刚刚?有发生什么事么?”望着平静如水的金銮殿,他问南宫荣轩。 “应,应该没有吧……” “……” 第二十六章 捉奸 这天赶着悠闲,白千夜和儿子还有唐弘文一块凑一起嗑瓜子聊天…… “哎,我说老爸,那二皇叔还真被金兵给要了去不是?也都是那把年纪的人了,就出嫁而言是不是太牵强了点?”南宫浩景略带讽刺的说道。 “我有甚办法,你父皇连人送来的贺礼都给收了!”白千夜说着有点惋惜。 “贺礼……” “贺礼?”南宫浩景与唐弘文惊讶一觑,“老爸,这贺礼送的啥珍贵玩意?” “什么珍贵玩意啊?我看了那东西就是个不值钱的占卜水晶球,还特属那种不会骑扫把的胖女巫专用型的。” “……不会吧!二皇叔也有点长相,敢情就值那么个东西??” “不过,你还真别说,就荣轩而言,就把这玩意当宝贝供着了,非听那瞎伙说的是珍奇宝贝,这古代人他还真没给见过这么大的水晶。” “……啧啧,我那可怜的二皇叔哟!”南宫荣轩虚气的感叹。 “得了,人那事你们管什么啊!千夜,也别怪我爱提醒你,最近我可听说你家那个疏于管教,三两头就往着女皇后那边跑呢!是有这事吗?”唐弘文也不经意的问。 “什么!!有这事?”白千夜突然从凳子上跳起来。 “哇哇,老爸,你别老是安静安静的就突然猛兽大吼好不好,别吓着我这个小孩子啊!”南宫浩景拍着胸脯故意一惊一乍的呼气。 “哼!我看这个南宫荣轩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家花没野花香了不是,丢妻子在家合着还偷溜胤凤殿去了,连个知会一声多没有……”白千夜两美眸气得老大。 “老爸,这男人哪个结婚了不想出去沾沾花粘粘草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大家都是男人,看开点,在说了,那皇后不也算他老婆么?就让他去搞搞,搞烦了自然就回来了,计较个什么颈啊?。”南宫荣轩劝慰着白千夜。 “怪我不得我感觉这家伙两天鬼祟得很,早出晚归的,原来在外面风流着呢?砰!!!”白千夜用内力一巴掌击碎了手下的玉石桌。 “哇!!老爸,这玉石很值钱的也!”南宫荣轩心疼的大叫。 “哼!儿子!弘文,跟我去胤凤殿捉奸去!”说完,白千夜怒气冲冲的甩袖走了。 “得,又惹上咋两了。”南宫浩景憋了一眼同样不太情愿的唐弘文,“走吧!谁让你长个嘴多话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白千夜去了。 唐弘文怡然的耸了耸肩也跟了上去。 胤凤殿外,白千夜三伙人阻下了要进去通报的宫女,轻抬步伐悄然无息的先倚在殿外的帘外偷听。 ………… “皇上,这,这样恐怕不妥吧?……”鸿巧翠声音爹倒了老家,连外面站着的三人都打了个寒战。 “哎……巧儿你说哪里话,有什么不妥的,朕若在不给你个实在的名分,就太对不起你这一张年轻又花容月貌的脸了。”南宫荣轩语气亲昵,还带着柔声的笑意。 “巧,巧,巧儿????”白千夜嘴角都在抽搐,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口口声声说了五年床头爱他的话,现在却与别的女人在暧昧不清,他竟然那么亲切的叫她巧儿,什么叫给她个实在的名分?什么叫对不起她那张年轻又花容月貌的脸?这个花心的萝卜皇帝!! “可恶!”白千夜刚想撩开帐帘,却被身后的儿子和唐弘文给死死的拉住了。 “该死!快放开我,你们没看这两个人光天化日的在偷情吗?”白千夜声音愤怒甚至妒忌,对,他好妒忌,他一直以为这个男人,除了他谁都不会爱,可事实证明,全错了! “老,老爸,你冷静点,给他们个机会,我们在听听,在听听,也许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我觉得父皇向来不是这样的人啊!”南宫荣轩想阻止一场‘夫妻’大打出手的恐怖画面,他这一个父皇,一个老爸,这武工都不是盖的,随便一招半式就可能拆了这胤凤殿,可怕,着实可怕! “他不是这样的人?你看看他那样子,算不上调情也是调戏了,还,还巧儿?这个杀千刀的,我……”眼看着白千夜就要冲上去了,却突然被里面接下来的一场景彻底激怒。 只听见一声娇腻爹声的女音尖细的从里面传出,“哎哟!!”的一声,鸿巧翠整个人就往下倒了下去。 然后是南宫荣轩用飞快的速度起身揽住鸿巧翠的腰际,还漂亮的来了个华尔兹方式的旋转将美人拥进了怀中,那家伙姿势才叫暧昧。 这不,立刻就有人拍案叫板了,“不像话!” 第二十七章 冲突 忍无可忍就无须在忍,只听白千夜像只咆哮的狮子对着里面大喊了声,“南宫荣轩!!”有明显的忍着泪不流出来的冲动,他挣脱开身后钳住了他的两人,撩开帘布走进去。 也许是诧异了白千夜的突然出现,南宫荣轩光看着爱人进来忘了将身上还揽着的人儿放开了。 白千夜见自己进来了南宫荣轩还不松开抱人的手,以为是故意给他看的,一气之前,一把拉起南宫荣轩怀里的鸿巧翠,连思维都还没整理好,就听见“啪!”的一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就活生生跑鸿巧翠那张嫩白脸蛋上去了。 鸿巧翠挨一巴掌,也不做什么回应就直接扑进了南宫荣轩怀里娇声大哭,那细腻的抽咽声哪个人听了都会感觉到心疼。 “白千夜,你……啪!”南宫荣轩也上了脾气,一双怒眼就直瞪无理取闹的白千夜,不多说的就还给了他一个巴掌。 白千夜被南宫荣轩的一巴掌打偏了脸,那么一瞬间他没反应过来的呆滞,惊讶的双眸瞪得不比别人小。 兀然又缓缓转头,将手捂上被扇得有些火辣的面狭,但确实不痛,一双眼睛由惊讶开始转变成愤怒,气恨,“你,你竟然……打我?”他的声音很轻很小,却掩埋不住他因气而颤抖不止的全身。 还躲在后面的唐弘文与南宫浩景也没少错愕,两个人走进屋内,看看还没抽回气的白千夜,又看了看怀中躲着鸿巧翠满脸后悔的南宫荣轩。 “……夜,夜,你,你听我说……”南宫荣轩甩开怀里的人,冲上前去就要抓住白千夜来解释。 “别碰我!”白千夜后退一步,脸上是南宫荣轩从没有见到过的冷漠。 “夜,我……”南宫荣轩心里寒了半截,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宫荣轩,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你竟然打了我!”白千夜指着一边嘴角还露出了狡笑的鸿巧翠,发疯一样的吼着南宫荣轩,他好气! “夜,夜,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不要碰我!”白千夜又躲开了一步,声音冷列得可怕,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眸盯向南宫荣轩,“……好,很好,好啊!怪我白千夜瞎了眼,看错了人!” “夜……” 没等到南宫荣轩要说的话,白千夜就拔腿飞快的跑出了这个胤凤殿,他好怕,好怕再在这里呆上一刻的话,他的眼泪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来,那么脆弱的他,此时真的不想被别人看到。 “老爸!”南宫浩景望着白千夜离去的背影,急切的叫了一声,唐弘文已经追出去了。 “父皇!”南宫浩景冷言冷语的叫了一声南宫荣轩,然后力度不大的将只有五岁的小脑袋转了过来,水灵的大眼睛透出冰冷,注视着他的父皇和鸿巧翠。 “景,景儿,你……”南宫荣轩怔住了,他望着自己这个五岁的儿子,正那种比杀人不眨眼的剑客还要凌烈冷漠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要怎么形容?有些可怕,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整天只会围绕着自己娇声稚气喊父皇的小娃娃,竟然会冒出这种眼神。 “哼!您负人还真是没个限度呢……”说着,南宫浩景杀人般的眸线往一旁有些却意的鸿巧翠瞟去,用另人生寒的口气说道:“那一巴掌,您打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响啊!” 南宫荣轩闻言一愣,想起自己刚刚往白千夜脸上扇下的一巴掌,心里被说得慌乱。 “不打扰父皇您风花雪月的时间了,皇儿我就先告退了!”南宫浩景丢下一抹差点能刺穿人心脏的冰凌眼神在鸿巧翠的身上,转身如大人样潇洒的走出了胤凤殿。 南宫荣轩看着自己儿子离去的背影,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鸿巧翠看着南宫浩景离去,眼里更是杀意甚浓。 “巧儿!” “皇上?”鸿巧翠立马换脸,转头对南宫荣轩笑声应答。 “巧儿,朕今天累了,关于北州的那位文清王爷你不访自己好好考虑考虑,与其让自己在这深宫中抱着个皇后的名义孤独终老,朕确实有意让你得个实在名分,这文清王爷年轻俊气是个值得你考虑得好对象,朕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 “可是,皇上,臣妾……”鸿巧翠本来还想辩驳先什么,可刚刚还站在身边的南宫荣轩早已走没了影。 第二十八章 冲突 忍无可忍就无须在忍,只听白千夜像只咆哮的狮子对着里面大喊了声,“南宫荣轩!!”有明显的忍着泪不流出来的冲动,他挣脱开身后钳住了他的两人,撩开帘布走进去。 也许是诧异了白千夜的突然出现,南宫荣轩光看着爱人进来忘了将身上还揽着的人儿放开了。 白千夜见自己进来了南宫荣轩还不松开抱人的手,以为是故意给他看的,一气之前,一把拉起南宫荣轩怀里的鸿巧翠,连思维都还没整理好,就听见“啪!”的一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就活生生跑鸿巧翠那张嫩白脸蛋上去了。 鸿巧翠挨一巴掌,也不做什么回应就直接扑进了南宫荣轩怀里娇声大哭,那细腻的抽咽声哪个人听了都会感觉到心疼。 “白千夜,你……啪!”南宫荣轩也上了脾气,一双怒眼就直瞪无理取闹的白千夜,不多说的就还给了他一个巴掌。 白千夜被南宫荣轩的一巴掌打偏了脸,那么一瞬间他没反应过来的呆滞,惊讶的双眸瞪得不比别人小。 兀然又缓缓转头,将手捂上被扇得有些火辣的面狭,但确实不痛,一双眼睛由惊讶开始转变成愤怒,气恨,“你,你竟然……打我?”他的声音很轻很小,却掩埋不住他因气而颤抖不止的全身。 还躲在后面的唐弘文与南宫浩景也没少错愕,两个人走进屋内,看看还没抽回气的白千夜,又看了看怀中躲着鸿巧翠满脸后悔的南宫荣轩。 “……夜,夜,你,你听我说……”南宫荣轩甩开怀里的人,冲上前去就要抓住白千夜来解释。 “别碰我!”白千夜后退一步,脸上是南宫荣轩从没有见到过的冷漠。 “夜,我……”南宫荣轩心里寒了半截,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宫荣轩,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你竟然打了我!”白千夜指着一边嘴角还露出了狡笑的鸿巧翠,发疯一样的吼着南宫荣轩,他好气! “夜,夜,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不要碰我!”白千夜又躲开了一步,声音冷列得可怕,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眸盯向南宫荣轩,“……好,很好,好啊!怪我白千夜瞎了眼,看错了人!” “夜……” 没等到南宫荣轩要说的话,白千夜就拔腿飞快的跑出了这个胤凤殿,他好怕,好怕再在这里呆上一刻的话,他的眼泪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来,那么脆弱的他,此时真的不想被别人看到。 “老爸!”南宫浩景望着白千夜离去的背影,急切的叫了一声,唐弘文已经追出去了。 “父皇!”南宫浩景冷言冷语的叫了一声南宫荣轩,然后力度不大的将只有五岁的小脑袋转了过来,水灵的大眼睛透出冰冷,注视着他的父皇和鸿巧翠。 “景,景儿,你……”南宫荣轩怔住了,他望着自己这个五岁的儿子,正那种比杀人不眨眼的剑客还要凌烈冷漠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要怎么形容?有些可怕,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整天只会围绕着自己娇声稚气喊父皇的小娃娃,竟然会冒出这种眼神。 “哼!您负人还真是没个限度呢……”说着,南宫浩景杀人般的眸线往一旁有些却意的鸿巧翠瞟去,用另人生寒的口气说道:“那一巴掌,您打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响啊!” 南宫荣轩闻言一愣,想起自己刚刚往白千夜脸上扇下的一巴掌,心里被说得慌乱。 “不打扰父皇您风花雪月的时间了,皇儿我就先告退了!”南宫浩景丢下一抹差点能刺穿人心脏的冰凌眼神在鸿巧翠的身上,转身如大人样潇洒的走出了胤凤殿。 南宫荣轩看着自己儿子离去的背影,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鸿巧翠看着南宫浩景离去,眼里更是杀意甚浓。 “巧儿!” “皇上?”鸿巧翠立马换脸,转头对南宫荣轩笑声应答。 “巧儿,朕今天累了,关于北州的那位文清王爷你不访自己好好考虑考虑,与其让自己在这深宫中抱着个皇后的名义孤独终老,朕确实有意让你得个实在名分,这文清王爷年轻俊气是个值得你考虑得好对象,朕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 “可是,皇上,臣妾……”鸿巧翠本来还想辩驳先什么,可刚刚还站在身边的南宫荣轩早已走没了影。 第二十九章 计划 “哼!”鸿巧翠跺脚咬牙,生起闷气,她转身坐回椅凳上,朝身后帘布唤了声,“爹,都走了,出来吧!” “恩。”老丞相淡了声掀开帘布走进房内坐下。 “巧翠,你说这皇上他怎么就想着把你在嫁出去呢?”老丞相始终不理解这位新即位的君王,他鸿立云的女儿天资过色,多少富家子弟抢着要,可这皇帝为何总是不为她所动呢? “哼!”鸿巧翠愤愤的起身,“他的眼里,怕是除了那个白千夜就没有别人了,我鸿巧翠嫁入这深宫,除了得个名义上的皇后,五年来竟就这般给他守了活寡!” “巧翠,爹知道你委屈,可对方是皇上,他要不宠幸你,谁也没办法不是?”鸿立云知道自己女儿五年来捆在这深宫牢院受了不少苦,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皇上?呵~~皇上就可以这样对待我么?爹,你明白女儿我这么多年来活得有多痛苦么?这皇后我当得窝囊,就是这胤凤殿的宫女还听点使唤,平日里要出了门散步赏花什么的,那些个宫女太监有的甚至还不把你放眼里了,连个称呼都不唤你就急急忙忙的走了,皇后又怎么样?就算我是皇后,皇上不恩宠又算得上是什么啊?”鸿巧翠说得悲切。 “巧翠,那你的意思是?”鸿立云不明白女儿的用意。 “哼!我的敌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白千夜这个不男不女的贱人!”鸿巧翠眼里尽是杀意。 “巧翠,这白千夜咋可忍不得,姑且不说他是参政夜爵,可他也是皇上最心爱的人,要出了什么差错,不是你我能担待的啊!” “爹!你怎么这么贪生怕事呢?这可是关系到你女儿我的终生幸福,难道您就一点也不为我着急么?就这么让我守在这胤凤殿孤老死去吗?” “怎么会呢?爹怎么舍得让你在这里孤老死去?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可是对方不是以我们的实力能搬得倒的人啊!” “爹,这你放心,法子我有!”鸿巧翠小说的从脸上写出狡诈。 “巧翠,你有什么法子?” “爹,明地里我们是斗不过他,可按地使鬼这招你没听说过么?”鸿巧翠隐秘的将声音只说得有两个人听见。 “怎,怎么个暗地使鬼法?”鸿立云心里有点紧张,他这女儿歹毒的性格他不是没有领教过。 “爹,你说皇上对他的老父亲重视不?” “当然!轩帝知恩不忘,算得上个大孝子了。”鸿立云这点他是很肯定的。 “那就对了嘛!他皇帝是个孝子我们的计划就好办多了,爹,我跟你说……” 鸿巧翠父女两就这样接头交耳的商量着接下来要实行的计划,走出胤凤殿之时,鸿立云脸色难看到极点,做贼心虚似的抹汗跑出了宫去。 而这时白千夜却逃离了宫中,回到自己娘家,躲院子里正蒙着被子嚎头大哭呢! 唐弘文拉了几下棉被,却碍着被白千夜拽得死紧,拉不起来。 “弘文,怎么样了?”南宫浩景不知什么时候窜进屋内,站在唐弘文身后问。 “一直哭着呢!你自己看吧!”唐弘文指了指被捂在棉被里的脑袋,南宫浩景连连皱眉不悦,镇静的神色根本不该是一个五岁小儿该有的。 他上前一步,脸色一冷,伸出小手掌,朝那棉被一推,体内散发出的内力就把棉被轰离了开来,虽只有五岁的小龄,可也尽得父‘母’真传,武功知识一样没少学,就连脸蛋都是白千夜南宫荣轩的结合品。 白千夜抽咽的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红肿得像个核桃,不难想象他确实哭得很厉害。 “我说老爸,亏你还是个大男人,且为了个男人你哭成这摸样羞不羞啊?”南宫浩景来到白千夜身边,也坐到了床上去。 “……”白千夜听着就不哭了,只鼻子还在拉着。 “别多想了,两夫妻哪有不小吵小闹的啊?我看呐,你就好好在外婆外公这修养着,让弘文陪着你,等你心情好了在回去,父皇那边我附和着就行了。”南宫浩景大气的劝慰,一只小手还大人样的在白千夜肩膀上轻拍着。 白千夜依旧不语,但却点了点头,南宫浩景一笑,起身。 “恩,那你就好好在家修养心情,我也该回宫去了,要让他父亲老婆孩子都不见了,指不定多着急了。” “……” “唉……弘文,你好好照看老爸吧!我先走了。”南宫浩景叹息的摇了摇头,转身时不舍的皱眉扫了一眼床头的白千夜,一提气飞身离开了。 ………… 皇宫里,南宫荣轩正忙活着生气摔着胤龙殿的贵重东西呢?太监宫女看着却不敢上前劝阻,身怕这惹恼了自己的主子,随时一声‘拖出去砍了’都会要他们的命。 南宫浩景大步朝殿门外走进来,看到满地的狼圾,又是小眉与皱。 “父皇!”转变成以往稚气生灵的声音,好象刚刚在胤凤殿里的那股煞气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南宫荣轩连忙停止动作,飞快掉头看向儿子。 “景儿……”抱起小儿子,南宫荣轩又迫切的问:“景儿,你爸爸呢?” 南宫浩景看一眼自己的父皇,又童声的说道:“父皇,老爸回娘家了。”很老实的回答。 “回,回娘家?他一个大男人跑娘家去了?”南宫荣轩懊恼。 “是啊!父皇,要不您去把老爸接回来?”声音很明显搀杂着试探。 南宫荣轩将儿子轻放下,才沉重的转身背对着儿子。 “景儿,大人的事你不懂,也罢了,他既然在家中我也放心了,他这几年同我一齐忙于国事,都不曾回过娘……娘家,难得有机会,就让他好好与二老叙叙吧!”南宫荣轩转了身,南宫浩景看不出他说这番话时候的面部表情。 他低下头,将一双小手紧捏成了小拳,声音有些刻意的压低,“是,是么?既然父皇您这样说了,那就让老爸在娘家好好叙旧吧!孩儿有事,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完话,南宫浩景飞一样的消失在胤龙殿内。 南宫荣轩转身时小儿子已经不见了人影,他叹了口气,往殿里唯一还没摔破的一张椅子坐下去,眼神迷离且忧郁,自言自语的喃喃开口…… “夜,别怪我心狠,你生性实在太傲,就借着这次的教训,让你收收性也好……” ………… 第三十章 皇死 那之后已过去了半个月有余,白千夜早已情绪不佳,整个人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夺着步,最后索性躺到床上去,强迫自己闭眼歇身。 可这眼睛一闭,娆人心忧的事又来了…… “轩……轩……轩……”白千夜从床上蹦起身,一把甩开手中的折扇,“该死,脑子里全都是那家伙的影子。”他边甩折扇边走到窗沿旁往院子里,望着远处的绿景发呆。 “……轩,整整半个月了,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难道你是真的不在爱我了吗?”白千夜想起半个月前,胤凤殿里被南宫荣轩扇的那一个巴掌,不禁手又伸上了脸狭抚摩,那点轻微的辣痛虽然早已消逝过去,可心里的某个部位的伤却怎么也无法愈合。 五年了,说只爱他一个人的轩哪时不是对他言听计从呵护倍至呢?白千夜平时要说少了点什么,南宫荣轩马上就凑上来长问短问,何曾会伤到他,可那天,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动手打了自己,痛,心好痛。 白千夜美眸幽幽的低垂,哀伤涌出,他突然大胆的给了自己一个提议。 既然他铁了心不老找自己,那么,自己就回去找他好了,就算他已经不爱自己了,就算他狠心舍弃了,那也得要回一个理由才行。 “对!就是这样!”白千夜将折扇合置手中,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满意,其实无非就自己舍弃不下罢了,不过要没有可以回宫去见他的理由,就显得自己太低贱了不是。 顾了辆马车,白千夜浩浩荡荡的就往皇城里赶。 而那也因思念牵肠挂肚的南宫荣轩,此时正一个人孤独的坐在自己的胤龙殿内,手里拿着白千夜用过的一切东西滞滞的欣赏着,他真的好想他,。 白千夜一路风尘,马车也不过才刚驶停,白千夜跳下车还没走上两步,就被人栏住了去路。 “夜爵殿下!”老太监的声音,真恶心,这是白千夜最讨厌的一种声音了。 “哦,原来是李公公啊!”就算讨厌可白千夜还是习惯性的陪笑了,因为这位老太监是别人也罢,可偏偏他就是那服侍太上皇帝一辈子的贴身太监,他白千夜也不得不给他薄面。 “夜爵殿下,太上皇请夜爵您过去一趟,说有事相商量。”老太监语气中有些猾意,可白千夜却看得不真切。 “太上皇请我过去?”白千夜纳闷,他这才刚进宫也没提前告诉别人,怎么这脚才落地太上皇帝就要请自己过去啊? “夜爵殿下,请快点吧!太上皇让老奴可在这恭候您多时了。”老太监见白千夜犹豫着,很干脆的就打断了。 “哦,好!”白千夜点点头,去就去吧!这老太监可是太上皇的老仆人了,怎么着也不会骗了自己啊!所以就大方的一路随着了。 远在胤龙殿内的南宫荣轩也偶然听小撕来报道说在路上遇见了回宫的白千夜,正跟着老太监往歇龙殿太上皇那里去,这不听还好,一听可乐坏招思慕想的人了,也管不上人还在往自己老爹那里去,就直接带人猴急似的要见爱人去了。 走了有一刻钟左右,穿墙走巷的,才终于抵达了太上皇的居所‘歇龙殿’。 “夜爵殿下,太上皇帝在里面等着您呢,请进吧!”老太监躬身为白千夜打开门抵。 “恩。”白千夜也不思考虑就踏进了殿内,老太监并没有跟上来,而是在人进去后将门关了起来。 下意识的往后看了看关上的门匪,过分诡异安静的殿内让白千夜警惕的皱眉,他偏偏头往里屋探去。 “太上皇?太上皇……”白千夜声音很小,步伐也轻,见没人应答,他便自己走进了内屋,可却被眼前一片血腥乍得呆了眼。 只见原本幽雅休闲的歇龙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横竖到处都堆满了太监宫女和嫔妃的尸首,白千夜手中折扇一松掉到了地上,他拉回神绪,想到这屋内应该会有太上皇才对,于是他急忙的寻找起来。 在屋内正上方向的黄色台桌下,找到了被人刺得满身是伤的太上皇,只见那太上皇眼睛微睁,嘴里还拼命的一张一合想要表达什么,白千夜蹲下身,将太上皇抱在手里,把耳朵凑近了听他的说话。 “夜,夜……儿,小,小心……鸿……鸿丞……相和,和……皇,皇,皇后……”太上皇说完就咽气了,也就是就剩这样的一口气,说出的话竟然让白千夜感动到震惊。 他抱着太上皇的双手不自觉在发抖,一滴热泪从眼角划落,但却泣而不声。 这个人,这个曾经是皇上的人,他竟然撑住了最后一口气就为了告诉自己这些,考虑到的是白千夜的安危而不是杀他的仇人,白千夜愤怒当中没留意到身后正有凶险的利器逼近,冷不防竟被刺下的剑从身后穿入。 “唔……”白千夜闷哼一声,用了很慢的速度转过头,用一双几近疯狂的厉眸盯向身后那举剑刺伤了他,身穿全套黑衣还蒙了嘴鼻的人。 “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白千夜放下太上皇,一个起身转向黑衣人,还顺手拿起了太上皇身边放着的那把尚方宝剑。 利剑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向敌人的颈喉,杀气布满了白千夜的全身,黑衣人惧畏的往后退了几步,一个不平衡摔倒在地,可他仍然没有放弃生存的挣扎,挪动的用手撑着继续后退。 他觉得白千夜此时直让人生畏,他仇恨的表情,他嗜血的气息,他满目的杀气,就是在那绝艳容色的陪衬下才显得异常恐怖,他不是拥有天使最纯的美丽,而是地狱席卷而来的恶魔,黑耀得可怕,尽管他身着一身彻白的纱衣。 “为什么杀他?为什么杀他?”白千夜在最后那句话的语气上几乎是用得呐喊,在耐不住的将手中利剑高举向黑衣人劈去。 “啊~~”一声不小的掺叫,黑衣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消了气息。 第三十一章 陷害 黑衣人死后,白千夜神情未变,身上杀气终未消散,在横尸遍地的歇龙殿内,他的胸膛透过白纱衣在望外渗出血迹,那么明显又夺目的鲜红,加上他手握利剑的姿势简直就像是从地狱跑出的嗜血修罗,高傲美丽得另人颤畏。 而事情往往总是出人意料,这种时候偏偏南宫荣轩带人来了,在没有将门推开的一刹那,他不过是一心单纯的想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恋人罢了,可当门被推开后,命运终究还是残酷的被改写了。 “夜!”南宫荣轩首先冲进了内屋,声音还带着因兴喜望外而止不住的抖动。 这一声呼唤将白千夜彻底拉回了神游,他已经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转身,可南宫荣轩那张脸还是阴冷了下来。 白千夜随着南宫荣轩的视线飘移到自己手中那把还紧握着的利剑,正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不停。 “乓!”白千夜的手像碰着热山芋一样,烫手的扔掉了手里的利剑,差点没用扑的到南宫荣轩面前。 “轩!轩,不要看,不要那么怀疑,不要露出那么可怕的眼神,不是我,不是我……”白千夜掩饰不住内心的昂动在解释着,声音脆弱得让人觉得不可信,那原本只流过一滴泪的眼角,因为害怕着什么事而流下了更多的泪。 “不是我,轩!不是我,你要相信我……”白千夜在哭喊,他的手拉着南宫荣轩几乎窒息的身体在拼命摇晃,真的不是他,为什么轩不相信,为什么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盯着自己。 “轩,轩,真的不是我,我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的了,轩,你要……” “啪!” “啊——”白千夜话没有说完,就被南宫荣轩掺杂了五成内力的一巴掌给扇了出去,额头吃痛的与黄色台桌的菱角相撞,淌下了鲜血,脸上也因承受不住南宫荣轩的五成功力而火辣得剧疼,一抹艳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痛,好痛,全身都痛,新伤加旧伤,还有那本来就没有消散的心伤……现在更严重了,他不信自己,他竟然不信,他认定了是自己杀的…… “白千夜,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杀了我的父皇,你怎么可以……”南宫荣轩忍住心痛的语气含着深深的绝望,他最爱的男人,杀了他的父亲,他的亲生父亲。 “不……不是……”白千夜无力的摇头,不是他杀的,不是他杀的。 “你好可怕……你真的好可怕……”南宫荣轩苍凉的来到白千夜的身边,一把拽起他已被染红的白纱衣,这张脸,曾是他撕心裂肺的在爱着,可现在……为什么这么可恨? 被拽起领口的白千夜一双迷离朦胧的眼睛看着往日那个深爱他的男人,没有了爱……竟然没有了爱,那是恨,那双放着杀光的眼眸里竟然只剩下了恨……白千夜心中那份揪痛,无言能比。 “我以为……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收心了,你已经放弃了权利之争,可没想到……没想到我竟然看走了眼,你白千夜是匹恶狼我竟一点也没察觉到,五年了,五年来你觉得忍够了是不是?忍够了觉得夜爵之位还不够满足你,所以你想杀了我的父皇来谋篡我的皇位是不是?你就是这么可怕,我早该知道,你其实就是这么可怕的人,可我竟傻到娶你回来,让你有机会弑杀了我的父亲,你这个畜生!啊~~” 南宫荣轩伸起一只手掌,毫不留情的就向白千夜击去。 白千夜早已没了反抗之力,他任由身体在接受了南宫荣轩十成的功力后直撞上墙面,然后在重重的摔落下来,一口鲜血自然的吐了出来,从地上艰难的撑起小半身子,他不在看南宫荣轩的表情。 他是这样看我的吗?原来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一直都是这样看待着自己,权利,恶狼,弑父,他有这么伟大么?五年来他早已修身养性,他不在热中于那些身外的东西,他只想好好的爱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可到头来,他在那个男人的心中竟然只是这种程度的畜生而已…… 他恨,他好恨,这个男人,曾经让他有多爱,白千夜此刻就有多恨他…… “哼哼哼,呵呵……哈哈哈哈~~~~~”白千夜低着头,对着地面在抽泣的笑。 他缓缓起身,神情恍惚的转头,他依然在笑,神情竟是那么的绝望又凄凉,如今的他好恨,好恨呐。 他用平身最为淡漠的眼神望向还在气愤不消的南宫荣轩,他竟然不信,他竟然以为自己就是他的那个弑父凶手,他们的爱,竟然是这么的脆弱不堪,为什么以前他没发觉呢?这个男人,终有一天会因为仇恨而淡忘他,呵呵……可笑啊! 白千夜跌跌撞撞的抱着肚子,他心如死灰,带着那一身他给的痛,漫无目的向门外走去,直到掠过南宫荣轩的身边,他连身形都没有顿一下就走了过去。 南宫浩景向来不会错过任何看好戏的心情,这时,他已经站在屋外的门槛处了,万万没想到会有这种场面的发生,他愣在当场不知道动弹。 白千夜来到他身边,用尽可能表现出来的温柔转而对他一笑,“……儿子,你老爸我要走了,接下来的一生,你在这乱世之重自己比之更开心的度过吧!知道么,其实我比谁都爱着你,爱着你这个儿子……” 白千夜的声音渐渐便得远去,南宫浩景苍茫的转身,带着那滴真正伤过心而流下的泪,结果却没有见到已经提气施展轻工离去的白千夜。 “爸……”南宫浩景寻望的叫着,“爸!”他也飞身跟了去。 “……”南宫荣轩看着那一妻一子离去的方向,也带人追了去,他为什么而追,他不知道,为要恨要杀他么?还是为了爱要把他带回来?还是单纯的只是想追上去?他真的无从得知,意识告诉他,他这次必须要追上次,否则这辈子都会在见到叫白千夜的这个人。 第三十二章 心死 白千夜拖着伤走了很久,他跑过河流,穿过树林,一口带有腥味的鲜血从喉咙蹦迸发出来。 “唔……”白千夜倒地,爬到旁边的一棵大松树上,将背和头靠在上面喘着气。 “哈哈哈哈……”看着地上是他吐出的一大摊鲜血,他笑了,满口的红色鲜血仍然残留,看起来那么惊目。 但下一刻他却哭了,哭得他不由伸出紧紧抓住了胸口的那一片被鲜血染红的白色衣服襟…… 他含泪将视线飘向对面,还是一颗树,但他却看得出神。 受了南宫荣轩一掌,又遭了黑衣人一剑,呵呵……看来,快死了呢! 白千夜渐显苍白的脸色镶上了一抹依旧繁华的淡笑,那么的撩人心匪。 他从来都不曾想到,自己的姓名竟是给心爱之人了解的,本来他只受黑衣人一剑,只需伤疗就可全愈,不碍大事,可却不想到南宫荣轩心狠至此,硬是给了他足足带有十成功力的一掌,如果没有之前那一剑之伤,南攻宫荣轩一掌也顶多让他吐几口血然后休息几个月就会好,可偏偏就是老天要绝人性命,这一剑一掌,伤得白千夜脉蓄大乱,内中更是痛苦不堪。 罢了,事已至此,他也懒得抱怨,放他个安乐死也无访了。 白千夜正闭目等死之际,突然听到离地十几米处已经有人拨动草木,追了上来,他心下一寒,望着蠢蠢欲动的草木尖子。 “呵呵~~还是找来了么?”白千夜痛苦的闭眼,轩,我们也算相爱一场,想不到你连这安乐死法也不肯给我。 白千夜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头上的昏眩,又往上走了去。 北风禀禀,吹得白千夜刺骨的发痛,他往前走了几步,脚前有几个碎石子掉落下去。 探头一望,白千夜皱眉,“怎么跑到这万丈深渊来了?”身前除了深不见底的渊崖,竟没有了退后。 他望一眼草木被拨开后,一帮子人拥了出来,连一些官员都带来了,太监宫女,还有……那个他曾经深爱的男人。 南宫荣轩冷列着一张脸靠上前来,却引得白千夜连连后退,直到一只脚已悬了一半在空外。 他突然苦笑,明明都活不久了,还怕什么啊? 白千夜不慌忙的收回了掂在崖外的脚,抬头看向仍然不改面色,恨脸相当的丈夫南宫荣轩。 南宫荣轩的接近,白千夜感到陌生,那个男人,爱着他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死在了歇龙殿看见那个持剑的自己。 “爸!”一声童稚的声音穿过人群,席进了白千夜的耳盼里。 “儿子!”白千夜怔讶的转头,当看见那个矮小的五岁小娃娃,他整个人不免有些失控,想去抱抱那个他亲自生下的孩子,可脚才刚踏出一步,就被南宫荣轩怒瞪着一双厉眸给制止住了行动。 那种眼神,是证明他有多么的恨自己,白千夜看着这一幕,自我感觉是那么的惨绝人寰。 “哈哈……是么?故事的结局原来是悲剧啊!”白千夜就那样自己嘲笑着自己,眼神不飘落到任何人身上。 他微微抬头,突然伸出一只手怒指着天空,大声的咆哮着,“苍天呐,当年窦娥喊冤,你怀怜悯之心六月将白雪飘下,如今,我亦然向你寻冤,若你觉我白千夜并没有拭杀太上皇帝,那么,在我白千夜告别这人世之时,将那白雪在此降落,告予这凡间之人,还我以清白之身吧!” “不要!爸,不要,你不要景儿了吗?我是你的儿子呀,我是你亲生的儿子呀?”南宫浩景就那样哭喊的叫着,却只得白千夜嫣然一笑,以示回答。 “不,不要……爸!不要丢下我在这陌生的世界,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南宫浩景还在哭着喊着,可白千夜却不在看他,身后有几个太监正用力的钳住了他的行动,他不能上去抓住这个自己喊爸爸的男人,他要死了,刚刚的那番话,他要死了…… 南宫荣轩听这一番话也脸色变得苍白。 白千夜侧身而站,那姿势尤其唯美,被血染红的纱衣和青丝,在风中是那么的肆意拂动,对着蓝天,白云,白千夜犹如偷落下凡的仙子,不食得人间烟火的摸样,不被尘土所纤染的白皙肌肤,还有那一抹镶在嘴角根本就是看破红尘的笑容。 第三十三章 跳崖 南宫荣轩伸手想试着将手抚上白千夜那张因为伤痛而变得病态的白脸,又或者是想牢牢的抓住他,这样的景象,好象他一眨眼,白千夜就会随风而去一样,他心里在害怕,好害怕,竟然忘记了与眼前之人还存着拭父之仇,他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他。 在触碰到白千夜脸狭的时候,被他本能的一闪,南宫荣轩的手不经意落在了白千夜胸口的剑伤上。 “痛……”白千夜低喃一声,南宫荣轩的手触碰到那伤口,温热的体温实体接触就会发痛。 南宫荣轩猛然将手收了回来,一双眼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他身上有伤?为什么会有伤?只是轻轻的触碰他就说痛,很严重一定很严重,在想到自己应是活生生一掌击向他,南宫荣轩有些害怕的不敢在想下去,只脸色一变就要伸手去拉开白千夜的衣服来看。 却被白千夜躲开了,南宫荣轩不死心,仍然想自己确定。 白千夜识破了他的一门心思,是淡淡的说道:“轩,虽然我知道自己恶劣的性格终有一天不会得到好报,可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致命的一掌会是你亲自送给我的。”白千夜说这番话时,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好象看得透彻了,他也不想去在乎。 “不,不,不可能……”南宫荣轩努力的摇着头,神情渐变,是对自己内心的痛苦,撕喊,后退的步伐一步接一步,他看着眼前站着的白千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他痛下了杀手。 看着越退越远的南宫荣轩,白千夜将脸微偏向站在那里的儿子和丈夫,温文的一笑,这一笑不比之前的绝望和恨意,很明朗的笑容,很清澈。 南宫荣轩只觉得这个笑容那么熟悉,那么亲切,是啊!十六年前,他还是乞儿的时候,当时在白府遇到的那个小娃娃,不就是对他这样的笑着吗?可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他差点遗忘了这个笑容,他究竟对那个笑容的主人做着多么残忍的事? “夜,你回来,我们找世上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疗,会好的,不要离开,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和景儿,我们会不行的,求求你……”南宫荣轩最终也泣不成声,他堂堂一国之君携儿子南宫浩景双膝跪在这上崖顶上,乞求着自己妻子的回心转意。 拭杀父亲的罪,就算真是白千夜所为,也不关紧要了,说他不孝也好,他现在心里所知道的,他爱着这个叫白千夜的男人,发疯一样的爱着,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放弃一切甚至背弃一切。 “轩,我们……回不去了,好好善带你我的孩子吧!因为那是我在这世间的唯一所爱了。” 白千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随即用最快的速度奔向悬崖,连回头在看一眼也没有,他抱这满身的伤,带着永世的绝望和凄凉,包括过去的爱和现在的恨,坠进了这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不!!”能清澈的听见南宫荣轩歇斯底里的呐喊,或者已经冲到悬崖的边上了。 “爸爸!”还有那稚气的童音。 呵呵——不重要了!都已经不重要了,白千夜随风而落,闭上了沉重的双眼,他感谢上苍在落地的前一刻使他昏迷了,那种感觉不到痛的死法让他觉得很舒服。 空荡的悬崖边,除了有野鹤的蚩尤而过发出嘶哑的叫唤,就剩一大一小扑在悬崖的边上,向下伸着手,他们有多么的想抓住……抓住他们这辈子最最重视的男人,可不然,人却比想象中要落得快,用飞快的速度跑过来却还是连影子都看不到。 南宫荣轩从地上站身身来,两滴泪顺着俊美的脸上划落,是哀伤的,也是失去爱人所呈现的痛苦,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那个男人跳下这悬崖多说的最后一句话‘轩,我们……回不去了,好好善带你我的孩子吧!因为那是我在这世间的唯一所爱了。’ 唯一所爱吗?唯一是指的一个人吗?那么,他不爱他了么?曾经两人那么深挚的爱,他舍弃了么?南宫荣轩在看着那个人跳下这悬崖之时,也跟着垂死了,他曾经那么残忍的伤害了他,还毫不留情的取了他的性命,这跳崖一说,难道跟自己就没有责任吗? 南宫荣轩好痛,心里像有东西堵住了然后在有人拿着刀在搅翻一样,痛得整个人失去力气的想倒下去躺着不动,然后细细的体验这份伤痛,是自己该受了,是自己杀了那个人,根本连痛的资格都不能赋予,南宫荣轩,他连死都不要在爱你了,你有多么的可悲难道还不清楚吗? “哈哈哈哈……”一声划破天际的仰天狂笑,南宫荣轩半倾倒着身子,就那样在原地转着。 夜,夜,夜,夜…… 好冷啊!为什么突然这么冷,南宫荣轩微睁开眼睛,眼前不知为何早已是雪白一片,满地覆盖的白雪一层接一层的飘落。 “……下雪了?六月的天……竟然下雪了?”身后有官员诧异的大叫。 “是啊!六月飘雪,这本是一段窦娥喊冤的传奇故事,可我也从来不曾想到这雪是要经历让人那么痛苦的事才会飘落,就像他……”南宫浩景说着,一双黯淡失神的水灵大眸望着悬崖口,这会怕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忘记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爱着的那个男人在他面前消失的场景吧? “……如今,我亦然向你寻冤,若你觉我白千夜并没有拭杀太上皇帝,那么,在我白千夜告别这人世之时,将那白雪在此降落,告予这凡间之人,还我以清白之身吧……”南宫荣轩呆呆的重复着白千夜临死前一句禀天的呐喊。 “下雪了……父……皇?不是他杀的?”南宫荣轩很难才吐出这个不能让人诋毁的事实,他连呼吸都在这一刻难受到停止了,脑袋嗡嗡的作响。 自己做了什么?南宫荣轩想起白千夜在歇龙殿里那么苦苦的解释着自己不曾杀过父皇的摸样,为什么自己会不信?为什么还动手打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很难过,他一定很痛,很痛,所以才会笑得那么难看,所以才会那么绝望的呐喊…… 南宫荣轩一把摊倒在雪地里,表情木愣苍白得可怕,眼神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神采,那覆在上面的是无尽的空洞,他就像雪地里刻意塑造的俊美木偶,威严,气度……那不凡的皇族气质,他应有尽有…… 南宫浩景看着自己父皇的摸样,也无动于心,他有点恨他,不,也许不止一点……从那个人的死开始,他竟发现自己如此的厌恶着眼前这个君王父亲,千夜!其实你也同样的恨着吧?恨着这个背弃了爱你的男人…… 望着远处的蓝天,南宫浩景心中扬起了那份莫名的悸动,他从来都不想叫白千夜做父亲,从生下来看到他大汗淋漓变得异常性感的绝色艳美脸庞开始,他就爱上了,爱上了那个他叫老爸的男人,每次看到他与别的男人一起欢乐,他也痛过,难受过,压抑过,可始终没将爱意传达出口,可现在他好后悔,后悔他连自己的一片心意都不知道就消失了,为什么自己不告诉他……告诉他自己那么的爱着他呢? ………… 第三十四章 真相 南宫荣轩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胤龙殿的,只是一觉起来,自己就已经躺在床上了。 失落,痛苦,无助……还有那失去了一切的茫然。 坐在床头上,南宫荣轩没有了笑,一张由喜怒哀乐组合而成的脸变得木愣,眼神空洞得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似出神又发呆。 ……死了,他死了,他真的死了……那个男人,残忍的抛下他走了,消失了,在也不见了…… 浑浑萼萼的从床上爬起来,他小心的抚摩着过去白千夜用过的东西。 “……皇上……”一太监在殿外宣见,南宫荣轩稍稍拉回了思绪。 “皇上!李将军有要事禀报!” 南宫荣轩拿起台上的一把小木梳,紧紧的拽在手里,转身到御桌前坐着继续失神。 什么江山?什么国家?没了夜的世界,什么都不重要了…… “皇上……”太监不依不饶的继续宣见。 “……让开!”门外一声气愤的声音,像是把宣告的太监推到一边,自己强行闯了进殿。 “哎,李,李将军,皇上还没宣你呢?哎……” “皇上!”一名年纪约四十有余的大汉,来势汹汹,手里还拎着一名全身发着抖还染上了血的小太监。 大汉携小太监一齐跪地,“皇上!”他试图将走神的吾皇拉回现实。 南宫荣轩低头,眼里满是悲伤过后的空洞,这连大汉看了都觉得心疼。 “李将军,有事么?”南宫荣轩不太热中的语气,低轻得近似脆弱。 “有!皇上……”大汉应了声,后将手中的那名太监甩到前前的地上。 “皇,皇上……皇上饶命啊!”太监被丢下地的第一句话就是颤抖的求饶。 南宫荣轩也不动容,就那样无力的盯着,好象现世的任何事都与他扯不上太大的关系了。 “皇上!”大汉抱拳继续禀告:“……这狗太监,是歇龙殿里的一名侍茶小撕,当日太上皇遭人刺杀,他就躲在柱后,前因后果他看得清清楚楚,可却不肯将实情招出,皇上!” 大汉越说越气愤,南宫荣轩原本失去的神志渐渐复舒,一双空洞的眼眸变得凶狠,他起身,朝小太监靠近。 小太监被吓得忍不住尿了裤子,爬跪着连连后退。 南宫荣轩弯身,拽起小太监的领口,“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威严的语气,不容得任何人违抗。 “皇,皇上,我,我说,我说……”小太监被吓到不行,这一句话就恐得他全部都要招了。 “我,我那天本来是去被太上皇送茶,茶水的,后来刚进门听到屋内有争吵不修的声音,我只小心的将一半头探进去看了眼,我看到……我,我看到……”小撕抖得厉害,话到一半止住了。 南宫荣轩更手紧了力道,“给我说详细点!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鸿丞相和皇后娘娘指着太上皇的脖子大骂,皇后娘娘说太上皇毁了她的一生,只给名不给份,后来,她,她不知道从哪里叫出一名穿黑衣服的人,那个人手里拿着剑,二话不说就朝太上皇刺了过去,太上皇倒地后,他还把歇龙殿里的宫女太监嫔妃也全都杀了,皇后娘娘笑得很太声,他跟鸿丞相还买通了太上皇的贴身侍卫,让他去把夜妃娘娘请到歇龙殿来,说要用这种方式来让他背黑锅,然后铲除他……” 太监抖抖瑟瑟的说着,却没有发现南宫荣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是她?是她害的……竟然会是她害了夜……”南宫荣轩抽回了拽着小太监衣领的手。 “来人!”南宫荣轩朝殿外呐了一声。 “皇上!”一名太监冲忙进来侯命。 “去召集文武百官,马上升朝!” “是,皇上!”太监跑出去后,南宫荣轩又对大汉说道:“李将军,朕分你个任务!” “皇上请说!”大汉抱拳听令。 “皇后鸿巧翠,丞相鸿立云,勾结乱党,拭杀君主……”南宫荣轩说着,转过身去。 “是!微臣明白了!”大汉转身离去。 南宫荣轩拽着木梳的手渐渐泛白,脸上的青筋爆出得明显。 “鸿巧翠!你欠的这比债……朕要帮夜彻底的讨回来!”他冷漠却依旧凌人,重重的甩袖走出了胤龙殿。 第三十五章 凶手 金銮宝殿之上,南宫荣轩的英眸就差没蹦出火星,底上一男一女,连低头跪着都还被吓得抖瑟。 “皇,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知道错了,皇上您放过臣妾吧?”鸿巧翠带着哭腔的喊着。 “……”而鸿立云要显得沉默。 “臣妾?”南宫荣轩语气很低,却散发着浓烈的危险。 他从龙坐上起身,迈着慢动作的步伐渐渐威逼靠近底下的两人。 “杀我父皇,陷害我一生挚爱……你还敢称自己臣妾?”南宫荣轩的语气绝望而颤抖着。 这个女人……杀死她……要杀死她! “……皇上,皇上我在也不敢了皇上,求求您放过我吧!”鸿巧翠挪跪的上前抱住南宫荣轩的裤腿。 “皇上,求求你饶了我吧!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他……都是他……”鸿巧翠站起身,用手指着自己的父亲鸿立云,“……皇上,皇上都是他,都是他逼我这么做的,我,我也是没办法啊!皇上……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你……你说什么?”鸿立云也发颤的站起了身,双手颤抖的指着鸿巧翠。 “都是你做的,爹,你不要害女儿啊!女儿还这么年轻……” “啪!……”鸿立云张手就是一巴掌打上鸿巧翠的美脸,“……你,你这个逆女,我……我打死你……”说完又举起了手。 “住手!”威严的叱呵,制止了两人的喧闹。 鸿巧翠和鸿立云连忙回到原地跪好,不敢在吭声。 南宫荣轩站直了身子,身后的太监举起黄色圣旨,朝殿上的百官宣判道:“经查,鸿巧翠,鸿力云,同谋拭杀君主太上皇帝,陷害夜爵殿下属实,二人判于斩立决之刑,钦此!” “众百官听着,如今我南胤国朝废后史,自祖先帝后,在这里另绝执行,鸿巧翠,割去皇后头衔,消除皇家史册里记录的名额,杀无赦!”南宫荣轩怒瞪一眼,他心里恨不得拔了这两个人的皮,又岂是废后这么简单。 鸿巧翠一听,往日里娇媚的一张脸顿时全黑了下来,也许是认命了,她竟大胆的从地上站起了身,开始抽搐的狂笑,用那扭曲变得阴辣的脸眸转向南宫荣轩。 “哈哈哈……废后?可笑啊!我鸿巧翠自嫁入这皇城里来,活守了五年的活寡,这皇后我当得虚实,不要也罢,那白千夜的确是我所害不错,既然是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修想过得自在,哈哈……他死了,我唯愿已了,南宫荣轩,我要的就是你这一生的痛苦,我要你活得生不如死……哈哈哈……” “给我拖下去,拖下去!” “是!”几名护卫涌进殿内,将还在发疯的鸿巧翠和鸿立云拖了出去。 鸿巧翠字句如大石般撞击着南宫荣轩原本就已脆弱不堪的心脏,生不如死? “呵呵,哈哈哈……”南宫荣轩旋转着笑着,文武百官看着这一场景不免担忧。 “生不如死?哈哈……还真的是这样呢!”南宫荣轩走上去,一只手抚摩上那胤龙宝坐。 往日都是他与白千夜二人,一左一右的听政参朝,好不快乐。可现在,这四面不得靠身的宝座,竟变得如此孤独寂寞了。 “皇上!” “皇上,要保重龙体啊!” “是啊!皇上,龙体要紧呐。” “皇上……” “皇上……” 文武百官看着这另他们都声寒的一幕,不免担忧起这个憔悴的君王来。 “哼哼,龙体……”南宫荣轩苦笑。 ……好寂寞,好孤独,那份曾经住着他的那个位置,空了……什么都没有了,人活在这个世上,又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呢? 南宫荣轩无视全朝百官的安慰,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内殿。 报了仇,抓住了真正的杀人犯……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还是死了,杀了他们……他还是死了,回不来了…… 南宫荣轩一个人无力无气的走着,穿过林园,他站在了南宫浩景的大殿门前。 “景儿……” 轻喃一声,他推门走进去。 往日调皮可爱的那张稚气小脸,此时正愁肠的一个人坐在窗户前发呆,带同身后的弘文,那表情也渗着苍白憔悴。 南宫荣轩无声无息的走过去,好象没有惊动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 伸出双手,他将那个五岁小儿抱进怀里,这个孩子,白千夜与他共同的孩子……只有他了,这个孩子是那个人临死前也不忘交代要重视的人。 “景儿……”南宫荣轩叫了一声怀中没有任何反应的小娃娃。 只有他了……为了那个人的遗愿,为了这个孩子继续活下去,拼命的……也要活下去。 唐弘文哭了,为那消逝而去的白千夜而哭,也为眼前这两个绝望之人而哭,更多的是为自己在哭…… 二十三年了,他无欲无求的在这茫茫古代生活了竟二十三年,为了那个男人——白千夜,为了有一天能弥补自己二十三年前犯下的错误,希望制造出与当初一样的穿越机器把他安全无损的送回去,可为什么会是这样?放弃了21世纪的妻子和孩子,为什么苦等了二十三年换回的是这种结局? 遗憾……好遗憾,他的身体在慢慢衰老,浪费了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全部用来了等待……他也好恨,好遗憾……那个人,白千夜自私的消失,不仅仅是只有他一个人的消失,他是连同着这屋子里的三个灵魂一起都给带走了啊…… ………… …… 第三十六章 重生 十二年后…… 暗黑不清的小屋内,一个身穿黑衣皮肤皙白的男人正隔窗而坐,望着外面晴朗的好天气,尽管看得出已是上三十有几的年纪,可依旧美艳得动人,那被写作如同仙人的样貌,却不凄然的刻画了几分淡然和哀伤…… 十二年了,他在这山谷底已经生活了整整十二年。 时间似过得很漫长,那日他从悬崖顶上摔落的情景,特别是当那个男人为他放弃尊严而在那悬崖顶上当着众人之面下跪的那一刻,他犹记眼前,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办到的?身为一个正统君王的他,明明是尊贵得如同天上凡星一般……可却为了挽留住他而下跪了,可自己却还是跳下了那深不见底的渊崖,连最后一眼都没有回头看望…… 坐在窗前的男人淡然一笑,动生了万物,十二年,他早已不是在繁华红尘中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白家大少爷,皇城里的夜爵殿下白千夜了……如今的他,淡薄名利甚至还修出了一份儒雅慈善…… 十二年前,从他摔落山崖后觉得自己必死无疑的情况下竟然又被人给救活了,那一命,他当作是偿还尘世间的债,现在的重生,他只为自己好好珍惜,那些过去……他不想在重复了…… “……零瓦!你又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啦?”从门外走进来的一个清秀小伙,背着竹篮拿着镰刀,将还在发呆的男人白千夜拉回了现实。 “……库拉?”白千夜起身,看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库拉的到来。 “零瓦,你是不是又在想你的那些过去了?”库拉放下手里的镰刀和肩背上的竹篮,问白千夜。 “……”白千夜只笑了笑,不作答。 “唉……”库拉叹了口气,坐到一边的小木床上,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美丽得不像凡人的零瓦。 想起十二年前,自己和爷爷在山角的树枝上见到他的情景,怎么说,简直是触目惊心,把这个人救回来后,爷爷用自己毕生所学的医术救回了这个人一命,前半个月,他几乎是一句话不说,用憎恨世界的眼神打量着一切,后来实在没法,他不说自己的名字,爷爷就给他取了个零瓦,零瓦在这个山谷里所承载的意思是‘无’,就是没有,没有生没有死,将自己一切划归为零,当然,库拉自己也觉得零瓦是适合这个名字的。 “库拉?你怎么了?”白千夜打算了正在思考着过去的库拉。 “哦,没,没什么!”库拉站起身,“零瓦,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说完,他就自顾自的走出了屋内。 这零瓦虽然能应付任何事,可十二年来他就是学不会做饭,不得不说,一日三餐,他都得靠库拉来伺候。 热喷喷的饭菜煮好后,库拉忙活着把它们摆上桌面,白千夜一身席地黑衣从内屋走了出来。 “零瓦,你快过来坐下吧!我去叫爷爷回来吃饭。” 白千夜来到小木凳子前坐了下去,微笑的看着库拉跑出的背影。 不一会,库拉领着一名白须及长的瘦老头回来了。 “卡爷,快来吃饭吧!”白千夜冲老人有礼貌的叫道。 老人只笑着点点头,放下肩上的背篓和库拉一起坐到桌前。 饭菜只是用一些很普通的野菜做了材料,这深谷里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可吃了,一开始白千夜还不习惯,他娇养惯了,看见粗茶淡饭难免有些难已下咽,可慢慢的,觉得野菜其实也不错…… 三人吃得乐和,那老爷子突然开口了。 “零瓦,库拉,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商量。”老人口气有些犹豫。 停下手里的碗筷,库拉和白千夜看向老人。 “卡爷,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是啊!爷爷……” 老人凝望着两人,“明天,你们两明天一同出谷去吧!” “出谷?” “……” 像是听到的惊骇新闻,白千夜和库拉纷纷张望。 “是啊!”老人点点头,让他们更确认。 “可是……”库拉有些疑惑的看着老人,“……可是爷爷,我从小跟你生活在这谷里,怎么就从没听你说过有出去的路呢?” 白千夜也点头,至少他十二年来,从不知道这深谷可以出去一说。 老人也不忙着解释,只从凳子上站起了身。 “那是因为,你们从来也没问过我是不是有路可以出去。” “啊?”库拉讶闷。 “……” “卡爷,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让我跟库拉出谷呢?”白千夜隐约猜测到其中有些什么原因。 “因为……”老人转过头,看着白千夜又望向库拉,“因为,我需要些世间才会卖的药材!”老人一口坚决而出的话,又震惊了在场的两人。 “药材?为什么?卡叔你在这深谷之中,又不给人看病,要什么药材啊?”白千夜又问。 老人沉思了一下,“没有理由,总之明天你们就去给我到上面把药材找来就行了。” “……” 白千夜和库拉又是相觑而望。 “我一会儿把药材名单写给你们,现在先吃饭吧!” “哦……”库拉点点头,拿起了放下的碗筷。 可白千夜却犹豫了,出谷?又要回到那尘世中吗?会见到那个人吗? 轩…… ………… 第三十七章 出谷 清天一早,老人就把库拉和白千夜叫起了床,给了他们药单,把他们到了出谷的入口,就转身回去了。 走了将近有一个多时辰,白千夜只觉得体力不支,汗水直往额头下掉,十二年前他摔落这山崖,身体负了重伤,不仅武功全废了,连身体也大不如前。 库拉看在心里,停下了脚步,将白千夜一把翻上自己的背上,继续往上走。 他心里清楚着白千夜的体质不好,走这么长的路他肯定受不了,而自己在山谷里每天山下的攀爬采药拔菜,体力超乎常人的好,像背着白千夜这种瘦小身材,他走出这谷底倒也绰绰有余。 眼看着一条长路走到了尽头,一层越过树梢穿入的亮光直射两人眼睛。 白千夜让库拉把自己放了下来。 耀眼的阳光,没有遮挡的直射而下,照得两个在山谷里憋了树十年的两人都感到舒倘得很。 库拉无意识的拉起白千夜纤细的双手,就往着集市上赶,多年的相处,他早已将白千夜当成了自己的家人,更亲切点的说,应该是一个瘦弱无力的哥哥一样,因为亲情上感觉到的疼惜,库拉好强的性格常会让他想保护着这个哥哥,让他不被外人伤害到一分一毫。 而此时的南国皇都城街道里,繁华喧闹依旧,可今天却多了两个招人视线的新鲜人物。 嘈杂的人群中,个色个样的人群穿梭而过,一名身穿华丽长袍外衫,英宇不凡,俊美生雅的中年男人却特别引人注目。 他身后跟着几名府邸丫鬟和小撕打扮的人,自己则扑着折扇,一脸冷漠的只看着前方。 好象他不关心任何事,只将自己封闭生闷的关在自己那份世界里。 “皇……老,老爷……”身后一名小撕恭谨的禀告,却因为自己差点说错的话而心虚害怕。 “什么事?”男人语气很淡,却又冷到不行。 “……老,老爷,天色不早了,您……是不是该回客栈歇息了?” “不了,这天才不过下午时,我还想到处逛逛……你们先回去客栈等我吧!” “可是……老爷……” “回去!”男人冷硬的将小撕的话打断,然后自顾自的消失在了茫茫人群里。 “……哎?皇上……皇上呢?”小撕像是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却不见了他刚刚喊着老爷的中年男子了。 原来,小撕口中的那位中年男子便是了当今圣上南宫荣轩,事隔十二多年,他似乎终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性格变得不合群众,自从那心爱之人逝去后,他不曾在有娶嫁,除了那必须要他疼爱的儿子,他不在关心任何人。 今天,他携带太监宫女出皇城游玩,名义上是如此,可实际却是为了调查皇都城里任命的官员,贪污受贿之事。 南宫荣轩正悠逛着,恰巧看见了前方人群涌动,虽并没有太大的好奇心去理会,可反正要走过的,看看也无访。 穿越人群,南宫荣轩打着折扇,表情冷漠的注视着眼前一个顽固家子弟领着十几名家丁,正围成了一个圈,将一名清秀的少年困在了中间。 那少年紧皱着眉头,张开的双臂似又拼命的护着身后的人,因为被少年遮挡了容貌,南宫荣轩看不见那身后之人的摸样。不过他却来了兴致,这顽固子弟,在这天子脚下的皇都城也敢这么大嚣旗鼓的欺压弱者,他南宫荣轩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看似一名富贵少爷摸样的胖少年,推开了围得水泄不通的家丁,自己摇摆的走到了地上护着人的少年面前。 “我说,你个穷酸小子打扮还敢挡少爷我的路?你知道我是谁么?我爹可是这皇都城里的大官,你敢得罪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护着人的少年沉默不语,那双黑瞳只恨恨的盯着胖子少爷看。 “哼!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识相的就把你身后那位美人交出来,否则……”胖子少年指了指身后十几名家丁,“他们手中那应木棒子可不是说情的话。” “滚!”护着人的少年发话了。 只见胖子少年闻言脸色大变,“你个臭小子,敢辱骂本少爷?我看你是活够了,来呀!给我往死里打了。”胖子少爷喝了一声,招呼那十几名带棒家丁上前来。 这眼看着一跟棍子就朝着底下少年的头顶击下了,南宫荣轩一个飞身将那木棍一脚提飞了开来,少年才侥幸躲过一劫。 “你,你是什么人?”胖子少年见南宫荣轩一身飞身的武艺,口气有些偏弱下来,来人一双凌厉的冰眸瞪得他更是心虚害怕。 “我?想知道我的名字,你还不够资格!”南宫荣轩料有磁性的声音,冰冷而嘲讽的对着胖子少年说道。 可底下被保护着的身后之人却僵愣住了,兀自的放大了美眸……是,是他! 第三十八章 再见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去收拾了他!”胖子少年朝那身后也已呆在那里的举棒家丁呵斥。 一群人听吩咐的围向南宫荣轩,这人的袖子都还没有碰到就反而被来人一巴掌内力给阵散了开来。 十几名家丁被震上半空中后又狠狠的摔下了地面,南宫荣轩毫发无伤的继续拍打着手中的折扇,可却吓着了那可怜的胖子少年,哭着喊着的滚地逃跑了。 “哼!废物!”南宫荣轩看着胖子少爷的落魄背影,他一声冷哼从鼻子里窜了出来。 保护着人的少年见来人帮忙把找茬的恶棍赶走了,心里很是感激,从地上站起身。 “谢谢你的帮忙,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叫库拉,请问大侠的名字是?”少年库拉对这个赶走了恶霸的南宫荣轩从心底升出了感谢,想他和白千夜那会才刚进到这城里,就碰到有窥濂白千夜绝色容貌的色狼,库拉将白千夜保护在身后,不让别人伤害到他。 “……”南宫荣轩冷淡的瞟了一眼对他有意感谢的少年,不在说话,只潇洒的转身就要离去。 “哎,大侠?”库拉还想留住他,可南宫荣轩却头也不回,他只是看不惯欺负弱小的人罢了,可竟然会被人称做大侠,总是感觉有点可笑的说。 白千夜从地上也站起了身,他望着那十几年都不曾见到过的熟悉身影,连同那停死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清晰加快的心跳声,撞击着他整个身体的长久已经觉醒的思念。 “轩……”白千夜轻声的唤叫,看着南宫荣轩就要远去的身影,他莫名的有些焦急,他要走了?去哪里……忍不住的就叫出了声,他本以为这么细小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得到,可不想,才离去十几步的南宫荣轩在听到呼唤的那一瞬间僵直了身体,用全身都顿兀的情况下转过身。 当看到那久违却始终不曾忘记的绝色脸庞之时,南宫荣轩窒息在了原地,完全没有察觉到连手中那把折扇都掉下了地面。 他瞪大着一双眼眸盯着眼前人,好象怕自己一眨眼,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千夜就会消失一样,不敢置信的挪动脚步缓缓靠近着他…… 一只颤抖的手拂上了白千夜那张绝美的脸上,当确实的触碰到那份久违的身体热度,南宫荣轩在也迫不及待的将思念已久的爱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我没有做梦,是你,是你,真的是你……夜,夜……”南宫荣轩喜极而泣,就那样紧紧死死的抱着白千夜。 也是同样的错愕,白千夜因为十二年后的再度相见,而流下了眼泪,他双手攀上南宫荣轩的臂膀。 “轩……轩……”这个男人,十二年前是让自己那么强烈的憎恨着,可十二年后的第一次相见,让自己又爱上了他,比以前更加疯狂的爱上了他,爱得白千夜竟忘了当初这个男人是如何将自己逼向绝境的实况,他如今只知道,他爱着这个男人,长久以来不停的思念着他,思念着这个自小就爱着的男人,南宫荣轩。 “……夜……”南宫荣轩良久才肯放开怀中的爱人。 “夜,十二年了,我以为你死了,为什么你明明还活着却不来找我?偏偏要经历这十二个春秋之后才出现,我好想你,你知道么?十二年来我从来就没有间断过疯狂的想着你。”南宫荣选摇晃着白千夜的臂膀,语气温柔却有责怪之意。 “轩……”白千夜刚想回答,却被一旁呆楞许久拉回神绪的库拉打断了。 “零,零瓦?你,你们……”库拉有些痴呆的指了指白千夜又指了指南宫荣轩,“……你们,认识么?” “库拉?看我……”白千夜拍了拍头,“这一高兴都忘记介绍了。” 他将库拉拉上前一点,“轩,这个人叫库拉,是跟我一起在山谷生活了十二年的人。” 白千夜说得不带头不带尾,引得南宫荣轩紧皱眉头,在山谷生活了十二年的人?什么意思?他们是什么关系? “轩,你不要误会了,我跟库拉只能算纯属的兄弟关系。”看出了南宫荣轩的顾虑,白千夜也连忙的解释。 “哦……”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南宫荣轩才微笑的点点头,“你好!库拉,我是千夜的……呃……丈夫!” “啊?千夜的丈夫?”库拉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零瓦竟然会有个这么帅的男人丈夫? “库拉,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白千夜又转头对着南宫荣轩,“轩……我们,我们回去在说吧!大街上不太方便。” 白千夜有些脸红的看着周围也是越来越多的微观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哦,对,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到我住的客栈去说吧!” 南宫荣轩挽过白千夜靠进自己的怀里,库拉则乖巧的跟在身后…… 第三十九章 爱愉 南宫荣轩领着白千夜两人才刚走进客栈里,急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小太监看见自己伺候的皇上平安无事的回来,就冲跑了过去。 “皇上,哦不……老爷,您,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可急死奴才了……”小太监眼里只有南宫荣轩,问了一大堆废话之后,才注意到那怀里窝着的美人白千夜。 小太监是新入宫不久的,他自然是没有见过宫里已经盛传成佳话的夜爵殿下,他看着白千夜一副好容貌,以为是自家的皇上在哪烟花柳巷抱回的妓女,就脸色不好看的说道:“大胆,你竟敢依偎在我们老爷怀里,也是你够资格做的事么?”小太监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把白千夜拉出来,可却被南宫荣轩直接拍打开了。 “你干什么?”南宫荣轩厉声质问小太监,语气凶悍。 “老,老爷,我想把这个人……”他指了指白千夜,说不出一句完话。 “你这奴才,胆子不小,你知道他是谁么?”南宫荣轩轻指了指怀里安静不语的白千夜问小太监。 “……奴,奴才迂腐,不知道这位是……”不就是个长得好看点的妓女么? “他是你仰头都不能看的宫廷妃后,夜爵!” 南宫荣轩一句话打击得小太监差点没尿了裤子,“夜,夜爵,殿下??您不是……”不是早死了吗? “活了!”南宫荣轩不冷不热的吐出这么一句。 “轩,你就别为难他了。”白千夜好心的提醒,让南宫荣轩收了收火气。 “好,听你的,我们上楼吧!”南宫荣轩温柔的搀扶起白千夜,对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招待身后跟着的库拉,两人就径直上了楼房。 坐在床头,南宫荣轩把白千夜抱在怀里,听他一五一十的对他诉说着这十二年来发生的事情…… “……夜,让你受了这么多苦,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啪!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南宫荣轩痛苦不堪,一巴掌打上了自己的脸上。 “轩!”白千夜连忙制止,“轩,你干什么?不要打自己。”他会心疼。 “夜……”南宫荣轩抱住白千夜,将一双帜热的唇覆了上去,深而长的吻住了这个自己深爱不悔的人。 “唔……” 两舌的交缠,让那从来就不曾熄灭过的爱火燃得更烈了。 直到白千夜倘软的喘着气倒在自己怀里,南宫荣轩才将他平放置床头。 “夜……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你……没有穿白色的衣服。”这次的相见,是他认识白千夜以来第一次看见他穿白色以外的衣服,尽管黑色也那么适合他。 “……因为,不想在穿了……”白千夜说得若有所思。 “也好,最起码,我不想在看到你身体里在有鲜血流淌出来了,那样的你,真的会让我心碎。”南宫荣轩想起十二年前,白千夜一身雪白,从身体里淌出的血液那么的明显夺目,他心里就会不知明的害怕起来。 “轩……唔!”南宫荣轩吻住了白千夜说着话的双唇,与他更加激烈更加火热的交绵。 南宫荣轩一只手从内侧滑进了白千夜的衣襟内,探索到身下那两点樱红,他肆意的用手指挑逗起来。 “嗯……轩……”离开白千夜的双唇,南宫荣轩将身下之人的衣衫扯了下来,那光洁腻滑的纯白色肌肤呈现在了眼前。 吻上已经被手指挑逗得立挺起来的那两点樱红,一只手则到了那身下的分身处,握住,摩擦,套弄。 “唔……嗯……轩……” 白千夜半眯着双眼,脸上潮红一片,看起来无非是让南宫荣轩更加的难以自拔。 “啊……” 十二年的禁欲,那身下的分身哪里经得起这般撩弄,只觉得变得胀硬,一股热灼的液体仰制不住的喷出,直接射入了南宫荣轩的手心里。 “呼……轩……” 南宫荣轩对着身下的人儿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将手中的白浊液体抹擦掉,而是抬起了身下人的双腿,手指来到幽穴附近摩擦。 “唔!!” 南宫荣轩沾染了液体的手指伸进蜜穴里,滑按着紧窒炙热的肉壁。 在感觉差不多的情况下,将手指抽了出来,南宫荣轩迅速解开了身上的防备,露出早已按耐不住的烁大分身,将身下人的双腿架在腰间,对准了那幽穴就迫不及待的送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白千夜几乎是惊叫出声。 “呼……夜,你下面好紧……” 南宫荣轩享受着这种被紧窒炙热所包围的快感,顾不得身下人儿的痛楚,猛烈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嗯……慢,慢一点……啊……” “夜……我爱你,夜,我爱你……” “啊……轩……唔……” 疼痛过后,是如期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白千夜沉醉忘情的在呻吟哭喊着,南宫荣轩更是性质高昂的往里往外不停激烈的运作着自己的分身。 十二年,他们尝够了离别的痛苦,这种疯狂的爱事,是他们在次相见并相爱的证明。 ………… 第四十章 景儿 楼下,库拉和小太监两人正对面而做,嗑着瓜子寒喧着。 “哎,我说,那个人真的是皇上吗?”库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他久居山中,从爷爷的口中他也知道这皇上的伟大,他心中所知道的皇上,就是主宰着世界的神。 “当然了,难道我还骗你不成?就他身边那夜爵殿下,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刚进宫里的时候听人家说啊,这夜爵又得名夜妃,是南胤国史上第一位以男人之身嫁入的妃子,也是古往今来,最美的一位妃子,他还得到了唯一的特权,就是跟着皇上一同参政,还可以一起住在胤龙殿……啧啧……” “你是说零瓦?”库拉可丛来不知道自己家里的零瓦原来是这么一个大人物,为什么就从来没听他说起过呢? “反正说谁就是谁吧!我也没弄清楚这夜爵殿下的真名,可他十二年前消失以后,他的一生就一直在宫廷里被传送着,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既然零瓦这么伟大?为什么他还会掉下山崖呢?当初要不是我跟爷爷救了他一命,估计这会早死了。” “哎!你别说,我也听说过这么一回事,十二年前夜爵殿下背负刺杀太上皇帝之罪名,被皇上带众人围堵在山崖的入口处,后来,夜爵殿下绝望之下竟然向天乞求,如果他是清白的就让老天爷在那六月之天落下白之雪作为证明,后来夜爵殿下就跳崖了,你知道么?那时,夜爵殿下跳下去之后,天上真的下起了漫天大雪呢!不过,那个时候,人们都以为夜爵殿下死定了,可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竟然被你们给捡回去救活了……” 小太监说得崇拜,可库拉听着却感觉到这种事情简直太神奇了。 “没想到零瓦还有这种悲掺的事迹,难怪刚见到他的前半个月,他会有那么憎恨的眼神了,原来,是自己的丈夫把他逼上了绝境……丈夫?那那个皇上?糟了,我得去看看……”库拉说着,就从椅子上蹦起身来,往楼上客房窜去。 “哎!你上哪去啊?哎……喂!你不能上去啊……哎呀,这个傻小子。”太监立刻也跟着上去,本想把人拉下来的,却慢了一大拍,库拉早已用最快的速度将南宫荣轩和白千夜所在的房间之门给踹了开来。 “啊!!”小太监惊叫出声。 “啊……”此时正被压在身下行着房事的白千夜也是惊讶的叫了一声,好在南宫荣轩连忙撤退将白千夜用毯子给包裹了起来,才没有春光外泻。 南宫荣轩将白千夜抱在怀里,看着一脸担忧的库拉破门而入的急态,他自己更多的是气愤,最好这个叫库拉的人没有看到爱人的光洁身体,否则南宫荣轩一定会因为不爽而了结了他的性命。 “库,库拉,你……”白千夜说得窘迫。 “零瓦……”库拉走进房来,一把拉过南宫荣轩怀里白千夜的手,“零瓦,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当年把你逼下山崖的人是这个男人?” “库拉,你误会了,不是那样……啊!!”白千夜话还没说完,就被蛮力的小伙子给拖下了地上。 “零瓦,我们回去了,不要呆在这里。”说着,库拉还自顾自的把白千夜往门外拉。 “库拉,等,等一下……”白千夜有些郁闷,他都没有穿衣服,这个傻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考虑事情? 南宫荣轩上前一步,拉回爱人,“住……” “住手!!”洪亮有力的嗓音,打断了南宫荣轩的话语,更是阻止了库拉的蛮行。 一身席地白色纱衣,由金冠玉带束缚住的发丝直披向了腰间,他美丽,高贵,气宇不凡,还明显的透露着皇家气息。 南宫浩景,对,是他,历经了十二个年华,他已经是身材高挑的十七岁美少年,在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他免不住呼吸在一瞬间的窒息,那个人……他爱着的人,生育他的父亲……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 南宫浩景苍凉着步伐,一双眼睛,激动,兴奋,哀伤,冷傲……全部都一一写现了出来,他就那样,一步一步接近着那个人,白千夜,十二年前,已经宣告了死亡又活了过来的人。 “……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南宫浩景一把拉过还愣在当地的白千夜,拥揽进怀里。 “……景儿!儿子……”白千夜也抱着他,只是两个想拥的人似乎各怀心思,但却同样的激动着。 放开白千夜,南宫浩景一双手抚上人的面狭,“你……瘦了。” “……”白千夜不语。 倒是南宫荣轩多长了个心眼,把爱人揽回怀中,“都出去!” 南宫浩景一双带着恨的眼眸冷盯着他,放出杀意。 “额……那个,景儿,库拉,你们先出去吧!我,我把衣服先穿了……”白千夜说话时脸上泛起红晕,尽管都是小他一辈的孩子,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衣服?”南宫浩景脸色越发的难看,他才注意到白千夜身上裹着的毛毯和南宫荣轩的衣衫不整,眉头也紧皱得厉害。 他们……他们竟然做了! 库拉看了一眼白千夜,受他的眼神示意,他吞吞的走到南宫浩景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走吧!最起码,你得让他先把衣服穿了。” “……”南宫荣轩怔了怔,一双美眸扫视了对面站着的两人一眼,生生甩袖冲出了房内。 库拉也不太情愿但却很识趣的出去了,留下房内两人。 “……夜,你怎么了?”看着白千夜一副失神的样子,南宫荣轩担忧的问。 “轩……景儿……变了。”白千夜想起刚才南宫浩景看着南宫荣轩和他的眼神,那么的气愤和憎恨,这十二年来……轩和景儿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夜……”将爱人身的毛毯卸下,拿起床头的一叠黑色衣衫,为他披上。 “夜,景儿……也许已经不在是你我的儿子了。”南宫荣轩说得很倘然,那个儿子,那个他们两共同的孩子,他恨着自己,并且爱着千夜。 “什么?轩,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不在是你我的儿子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夜!你冷静点,这种事,你慢慢就会知道的,很多事情,不是光用口说得清楚的,知道吗?” “……”白千夜闭了口,他的儿子……到底是怎么了? “夜……没事的,别多想了。”在白千夜的头顶轻啄了一口,安慰了他。 “轩……唔……” 南宫荣轩迎上白千夜的薄唇,撕鸣纠缠,好不火热。 第四十一章 回谷 客房门口,南宫浩景和库拉两人并肩站着,不知道为什么,库拉从刚刚见到这个人开始,心里就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沉默了很久,库拉终于决定上前去主动寒喧几句了,他心里的那个念头,不断的催促着自己要跟他说话,库拉是个直性子的人,心里耐不住事。 “喂!你是叫景儿么?”库拉只是很平常的打招呼方式,却引来了南宫浩景的凶历眼神。 “这种事,你最好不要乱问,你没有那个资格!”南宫浩景儿带着坚硬的口气,甚至于瞧不起眼前这个叫库拉的一身土装打扮。 “……”库拉被人一句话打击得脸红,生气难受的心情全涌了上来,他一把冲上去,拽起南宫浩景的领口…… “你干什么?”南宫浩景语气淡漠,不屑的看这个长得还算清秀的年轻人。 “……”库拉仍旧不答话,但是却松开了抓着衣领的手,这个混蛋! 库拉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转身就朝楼梯下走去,南宫浩景看着形态怪异的库拉,心里暗骂,这个白痴。 客房的门这个时候打开了,白千夜在南宫荣轩的拥揽下走出了房间。 南宫浩景欢喜的迎上去,“夜!” 夜?白千夜皱眉,他竟然叫自己夜?难道真的跟南宫荣轩说得一样,他不在是我的儿子了么? “夜!”南宫浩景上来就要抱住白千夜,却被他谢绝了。 “库拉呢?”白千夜上下没看到库拉,心里有点着急,这个孩子,对这皇都城人生地不熟的,跑哪去了。 “被我骂走了。”南宫浩景说得理所当然,是那个白痴不该问他的名字。 “什么?被你骂走了?” “恩。”点点头。 “你!!哎呀……”白千夜不想在说什么,径直下楼追了出去。 “夜!”南宫荣轩白了一眼浩景,也追了上去。 “……”南宫浩景气得冒烟,那个男人,南宫荣轩竟然敢瞪他! “可恶!”他直伸出一掌朝身后的门打去,那木门经受不住这般内力的摧残,碎成了上百截小木块。 而大街上,库拉没有目的地的走着,有些茫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了,只是,被那个男孩讽刺一顿,他心情简直是跌到了谷底…… “库拉!!”白千夜叫住了走在前面的游神的库拉。 “零瓦?”库拉站在原地,看着白千夜朝自己跑来。 “夜!”南宫荣轩紧随其后,也跟了上来。 “零瓦,你怎么跑出来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跑出来了?你一个人在这陌生不熟悉的街道上走,我能放心么?” “……零瓦,我想回谷里了,你要跟我一起回去么?”他真的不想在呆在这种慌乱的人世间了,怎么说……他突然觉得好怕。 “……”白千夜看了看身后的南宫荣轩,又看了看前面的库拉,“……恩,我跟你回去。”点点头,却招得南宫荣轩变了脸。 “夜!你……” “轩……我不能让库拉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最起码我得把他送回谷底。” “……那我陪你们一起去。”南宫荣轩倔强的说着,他不能让爱人在次消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分钟都不行,他承受不了。 “……你呀!好吧!我们三个一起去,走吧!” 南宫荣轩得到肯定,露出了天真似孩子般的笑容,挽过白千夜的臂膀,将其靠在自己左怀中。 而白千夜则拉着库拉的手臂,三人一起往回谷的路上走去。 “哼!”南宫浩景躲在一旁的墙后,看着这么个亲热场面,直气得锤打石壁,千夜要送他回去……哼!都怪那该死的酸小子,还有那该死的南宫荣轩…… 尽管是这样想,可他也还是跟了上去,毕竟那三人里有他最最重视的老爸白千夜啊! 三人一路缓走,身后还跟着一个躲躲藏藏不露面的南宫浩景,进两个小时的跋涉路程,终于到了谷底。 “零瓦,你说爷爷为什么非得要我们出谷去替他抓药不可呢?这些药,我好象看见爷爷药抽屉里经常放着的啊?也不见缺少……”库拉疑惑的问。 “恩,我也奇怪,这些都是些普通平常的中药罢了,谷里的后山好象遍地都是,怎么就偏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去街上买给他呢?”白千夜不解。 “……”南宫荣轩沉默不语,心里好象在愁思着什么,他抱着白千夜的手腕力道加紧了些,将人儿整个藏进了自己的胸膛里。 这可气坏了身后看着的南宫浩景,真想冲出去,把那两个暧昧不清的两人活生生搬开来啊…… 第四十二章 受辱 三人在快要接近平日息住的茅草屋檐时,看见从屋顶冒出了浓烟,一开始都没什么注意,以为是到时间了,爷爷该是在烧火做饭了。 可越来越接近,发现那浓烟不是从烟囱出来的,而是从整个屋顶在往外冒着。 “不好!”白千夜惊呼出声。 “……爷爷!”丢掉手里的药材,库拉一个猛颈就冲向了矛草屋。 杂乱无章,火大烟熏,库拉不顾及火势的大小,急忙就冲进了内屋去。 “库拉!”白千夜喊着,就也要跟着进去,却被一旁的南宫荣轩拉了回来。 “夜!夜,火势太大,你不要进去。” “可是,库拉他……”白千夜焦急的指着内屋,“我就该知道,卡爷没事让我们上谷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南宫荣轩看着一脸责备的白千夜,心疼不已,放下他后,“夜!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帮库拉!” “轩……”白千夜还没反映过来,见南宫荣轩已经冲进了火场里。 “轩……” “库拉!库拉……”南宫荣轩进到浓烟群冒的矛屋内,捂着嘴鼻子的寻找着库拉的踪迹。 “皇上,皇上,这里,这里……”库拉蹲在一处地面上,冲南宫荣轩招着手。 “库拉!”冲过去,见库拉正手抱着一位白须老人。 “快走!屋子快塔了!”南宫荣轩为库拉引导着前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啊!!……” 一声凄厉的掺叫,惊得南宫荣轩心头悬了起来,“是夜!”他已顾不上身后抱着人的库拉,自己就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矛屋。 “零瓦!”库拉也担忧不已,连忙抱着爷爷就顺势冲出了火场,也是在他们都出到门外的一时刻,身后的矛屋就整个崩塌了下来。 库拉朝身后看看了,虚了口气。 “爷爷,爷爷……”库拉抖动着手里老人的身体,可就是不见身下人有反应,“爷爷,爷爷,您怎么了?爷爷……”。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出,一个肥头油耳的中年胖男人狂笑出声,“别叫了,他早死了,哈哈……” “什么?爷爷!!”库拉扑到老人身上就大哭了起来,“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对不对?” “没错!就是我杀的!”中年胖男人有勇的承认。 “啊……我杀了你!”库拉见着就要起身冲上去,可却被一旁的南宫荣轩制止了下来。 “哈哈……还是你旁边这位识相点,怕是早猜到我手里有人质吧?”中年胖男人看着气宇不凡的南宫荣轩。 “人在哪里?”南宫荣轩可以压低的声音,听得周围连空气都冷淡了下来,身后的库拉更是哆嗦了一阵。 “哼!带上来……”胖男人朝身后示意了一下,几名士兵装扮的年轻人就将被押着臂膀的白千夜带了上来,一把摔到地上。 “夜!”南宫荣轩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摔疼了他的夜呢?眼看就要冲上去将那胖男人碎尸万段,却在下一秒呆在了原地。 “轩……”白千夜一双茫然的眼睛盯着眼前已经脸色铁青的南宫荣轩,身上的中年胖男人用剑抵在了自己的身上,弯身把地上的白千夜一把抓了起来。 “夜!”南宫荣轩双拳捏得很紧,却始终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一上前,那抵在自己爱人脖子上的剑就割了下去。 “哼!你们两个的关系不错啊!男人跟男人,当今世道我只知道皇城里的皇上好这一口,可不想你们两个也有一腿啊?”胖男人口气中有嘲讽的意味。 “放开他!”南宫荣轩越来越冷的语气,他真巴不得那触碰着爱人的肥男人现在就跺了他的双手。 “放?你当老爷我白痴啊?放?姑且不说他是人质,就这世间少有的绝色脸蛋……老爷我看了也心动啊……”胖男人一双手已经抚摩上了白千夜的白嫩脸蛋上。 “不准碰他!!”南宫荣轩冲着胖男人大喊,一张英俊的脸庞此时被气憋得通红。 “你说不碰就不碰啊?那老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就要碰,偏要碰,而且要当着你的面碰……哼,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老爷我怎么来凌辱这美人。” 胖男人说着,一把将白千夜推回地面上,让身后的一个士兵抓剑抵着,自己着粗鲁的开始撕扯白千夜身上的衣服。 “不!!”南宫荣轩在也耐不住,用谁都看不清的速度冲到胖男人的面前,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从地上提了起来。 “啊啊……”胖男人害怕得抖动乱踢,看着南宫荣轩那双因为气恨而血红的双眼,他真后悔自己刚才做过的事。 “呀~~~!”一声愤怒的呐喊,南宫浩景也从身后窜出,将握剑士兵一巴掌解决掉了。 白千夜有些忙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起刚刚那个肥头油耳的人将自己压在身下,就一阵恶心,在也忍不住,朝一旁正在杀着人的南宫荣轩扑了上去。 “轩……” 白千夜紧紧的抱住南宫荣轩,却轻巧的避开了还在南宫荣轩手上的胖男人,脸上也因为寒战而变的苍白,眼角甚至还有泪光泛出。 “夜!”南宫荣轩被他这一抱,怔回了思绪,放开还差一口气就要死掉的胖男人,紧紧的抱住怀里的白千夜。 第四十三章 挡剑 南宫浩景看着这样一幕,伤心情绪一瞬间袭进了脑海里,为什么,为什么他只会冲到他那边去?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救了他,可他却扑到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思想被情绪所控制,南宫浩景失了神,却忘记了自己还在战打中,不留意让身后的小兵站了上风。 只见身后一个个士兵举起利剑,就差一点要刺上了南宫浩景的背。 “不!!”库拉一声惊呼,从旁边冲了上去,挡在了南宫浩景的前面。 “啊……”利器次穿胸膛的感觉,痛,好痛……库拉口中一抹鲜血从嘴角渗出,倒在了地上。 “库拉!!”白千夜回过头,看见这一幕,惊了神,连忙上去抱住就要倒地的库拉。 “……”南宫浩景回头望着,理智却在那刻慌乱了,眼神杀气蔓延,写着绝不能饶恕。 刺伤了人的士兵,从库拉提中将剑拔了出来,对上南宫浩景的眼神,害怕得连连后退…… “呀!!”南宫浩景一掌击倒了还在薄命逃窜的士兵,让他连痛吟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送去见了阎王。 “库拉,库拉,你怎么样?”白千夜看着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的库拉,担心到不行,不能有事啊?这个孩子,他才16岁,不能就这么死了…… “库拉!!” “唔……”一声闷吟,库拉睁开眼睛看着白千夜。 “库,库拉,你怎么样?” “零,零瓦……痛,好痛……”库拉只用自身的感觉说着。 “痛?哪里痛?忍着点,库拉,你不能有事啊!” “……”库拉没有在听白千夜的话,而是转头看向头顶站着的南宫浩景,正用一张满是忧心的脸色看着他。 库拉笑了,笑得很真城,“景儿……你,没……事,真是……太、太好了……”说完,就缓缓闭上了眼睛。 “库拉?库拉……”白千夜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轩,轩,库拉,库拉他怎么了?你快看看……他不可以死啊……他才16岁,他才16岁啊……” “夜!夜……你先别急,冷静点……”南宫荣轩伸出手,探上库拉的鼻息,又来到颈脖处一探。 “夜!没事,他还有气,还活着,不过也要赶快治疗才行啊……” “太,太好了,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南攻荣轩从白千夜手里接过昏死过去的库拉,站起了身。 在一旁沉默的南宫浩景苍白的脸色在听到‘还活着’三个字也慢慢恢复了血色。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一旁瑟瑟发抖的胖男人问道。 南宫荣轩冷冷的看着他,“你刚刚不是也说,这当今世上就皇上好这口么?” “什,什么?”胖男人现在的情景不是一句石化僵硬形容的了的,他,他是皇上…… “哼!”冷哼一声,南宫荣轩和白千夜、南宫浩景抱着库拉就急忙的往出谷的山口跑,生怕在耽搁一会库拉就会没命。 胖男人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我怎么这么迂腐啊?那么有气质的人,我怎么就猜不出来呢?” “……大,大人?”一名小兵上前唤了一声。 “大你妈个头!老子我这乌纱帽就快要摘顶了……呜哇—”胖男人双脚在地上挪动着乱踢,像个老娃娃一样的哭得不象话。 “……” 南宫荣轩和南宫浩景两人一路施展轻功,半飞半跑,在天还未黑之前总算是把库拉送到了一名郎中的手上救治。 “夜,你怎么了?” 满点了一桌的饭菜,可三个人谁都没动过筷子,各有心思的想着事情。 白千夜没有直接回答南宫荣轩提出的话语,而是把视线抽到了一边走神的儿子南宫浩景的身上。 “景儿,库拉喜欢你?” “……”南宫浩景没有回答,只是身形明显的震动了一下,但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景儿……” “我不喜欢他。”南宫浩景回答得很干脆,似乎一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给过自己,对,他不喜欢那个库拉,他爱的只有白千夜这个人。 “唉……罢了,这也是库拉的命,吃饭吧!一会儿库拉醒过来,我们只当还给他一个好的面孔给他吧!”白千夜拿起筷子,开始给自己碗里送菜。 “……”南宫荣轩自然是陪着爱人一起吃,一般这种事情除了是爱人所关心的以外,他都不想去碰触。 “……”南宫浩景半抬半就,那一口饭送到嘴边许久也不见咽下。 “砰!”南宫浩景起身,一把将碗筷放下,“我去看看他!”就急忙的上楼去了。 留下白千夜与南宫容轩两人面面相觑。 “夜,你说景儿他这是……” “……轩,吃饭,孩子的事,你不懂就不要管那么多。”白千夜夹起一块肉放进南宫荣轩的碗里,示意他吃就好了,而自己则望着南宫浩景离去的方向,偷偷的笑了。 看来……这是一段不错的感情开端…… 第四十四章 爱慕 南宫浩景站在库拉的门前外,徘徊了很久,但却始终没有推门进去。 “嘭……唔……” 一声巨物摔落地面的声音,还有人类发出的哀鸣。 南宫浩景立刻摔门冲了进去,见库拉不知为何已经摔落在地面,手还在拼命的支撑着要爬起来。 “该死!你在干什么?”南宫浩景跑过去,一把将还在错愕当中的库拉从地上抱了起来,轻放回床上。 “你不要命啦?你才刚醒,那么急着下床干什么?”棉队南宫浩景的咄咄逼问,库拉有些委屈的将头埋进被子里。 “我看到你在门口走来走去不进来,本来是想下床去帮你开门的……可没想到,力气不支,就倒地上了……”库拉说着,整个头都闷在被子里,不敢直视南宫浩景的眼睛。 “……”南宫浩景愣了愣,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露出了笑容,他伸出手去将库拉的被子拉了下来。 “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笨得可以,还是蠢得过分……”南宫荣轩洋装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我爷爷他常说我很聪……爷爷?”库拉说着,语气放低了下来,清秀的眸子里尽是哀伤,“爷爷死了……” 南宫浩景看着库拉的样子,心里竟然会莫名其妙堵得慌,他皱起眉头,从床上站起身子。 “……你饿了吧?”南宫浩景少有的温柔语气,拍着库拉的肩膀问。 “恩,一天没吃东西了,忒饿。”库拉老实的回答。 “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之前都干什么了?”南宫浩景皱眉大声的质问。 “我……”库拉语塞了,他能做什么,不就他们看见的那样,生病,然后睡着了,就一天没吃东西了。 “该死!我真是不知道你们这种古代人思维到底是怎么构造而成的!你给我在这里好好等着……”说完,南宫浩景丢下了还在拼命摇头的库拉,夺门而去了。 白千夜和南宫荣轩从门后钻出身来,看着急冲冲跑出去的南宫浩景,纷纷摇头,“唉……这孩子,明明是关心人家,怎么就偏要装出生气的摸样呢?” “……夜!你怎么知道景儿是在关心库拉?”南宫荣轩怎么就看不出来? “因为我比你聪明……”白千夜丢下一句就走进屋内去看库拉了。 “聪明!那也是现在聪明,哼,回去的话看我怎么把你搞傻掉去。”南宫荣轩小声的在白千夜身后嘟喃,随后也跟着进了屋内。 看着坐在床头因为病痛而脸色苍白的库拉,白千夜有些心疼,这孩子从小是他去谷底看着长大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四岁,可一直都很可爱,很懂得为他们着想,怎么就会伤成这样了呢? “库拉!”白千夜坐到床头。 “零瓦?你来啦?” “恩……”白千夜点点头。 “零瓦,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你说吧!”白千夜看着库拉少有的认真摸样。 “恩……我想你把景儿嫁给我……” “咚……” “咚……” 南宫荣轩和白千夜闻言一个不稳全部摔倒上了地面。 “嫁,嫁给你?”白千夜有些吃力的问。 “是啊!你们这上面要是求婚的话,不就得对对方的父母说把什么人嫁给我就好了么?”库拉眨巴着大眼,他没有说错啊! “额……”白千夜语顿,“话虽然是没错……可是,库拉……景儿他身份不一样,不能嫁给你的。” “啊?不行么?景儿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能嫁给我啊?” “这……”白千夜迟迟没有将话说出口,南宫荣轩看在眼里,接上了话,“景儿他是当今太子,也是往后必须要继承皇位的必须人选。” “轩……” “夜!这种事,你满不了他的。” 白千夜低头,看向已经张大了嘴巴的库拉。 “库拉,你别灰心,要不……你……”娶别人算了吧! “想不到景儿竟然是这么伟大的人物啊?唉……看来天不从人愿啊!既然不行那就算了。”库拉说得很轻松。 “库拉,你也别伤心了……” “伤心?不,我一点也不伤心,既然我不能娶景儿,那让景儿娶我不就好了吗?”他只想跟南宫浩景在一起,其他的,娶嫁什么他也没有太大的观念。 “这个不错!”白千夜点头。 “这个不行!”南宫荣轩反对。 “为什么!”白千夜和库拉一起跳起来,询问。 “……” 第四十五章 气愤 砰!! 南宫荣轩猛力的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千夜则始终近随在后跟着。 “站住!”一声叱呵,将南宫荣轩死死的定在了门口。 白千夜跟上来,绕了个弯走到南宫荣轩的前面。 “你在这里给我说明白点,为什么库拉就不能嫁给景儿?” “……”南宫荣轩很想逃避这个问题,可被迫与白千夜对视,他竟然不能违背爱人的眼睛。 “因为,景儿是我儿子,是南国的太子,他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所以不能让他娶一个男人。” “你说什么……”白千夜从南宫荣轩口里听得这句话,心里刺痛得很,“是皇上就不能娶男人了么?那我算什么?合着结婚这么多年你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么你?” “夜!不是,我说错了,不是这样,你不一样……” “哼!什么不一样,我一个大男人嫁到你皇家还给你丢脸了,真是抱歉啊!”说着,白千夜就走到床头,开始收拾包袱。 “夜……夜,你干什么?”南宫荣轩抓住白千夜手里的包袱。 “放手!我白天夜让你丢脸了,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我要走,我们离婚!”夺回包袱,白千夜就要踏出门槛。 南宫荣轩冲上前来一把从身后抱住白千夜,“夜!夜,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走,我不要离婚,我等了十二年才等到你,你怎么能忍心在丢下我呢?” “……” “夜……”南宫荣轩把白千夜转过身,拉到床边。 “夜!你都没有听我说完,景儿他是一个男人,并不是说男人跟男人不能结婚,而是……他是要做皇帝的人,他要继承的不是你我儿子的名分而已,他将来是被托付整个皇族血脉的人,你想,库拉能生孩子也罢,可他不能啊!他们的婚事,不是你我认同了就可以的了,你知道么?” “……轩,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库拉和景儿分开么?” “分开?这都还没在一起呢?怎么就谈到分开了?你确认过景儿的心思么,他有说过他喜欢库拉么?” “……” “所以啊!最起码,你得先把他们的关系肯定了才行。” “那……那要怎么肯定?” “恩?我有办法,要不这样……”南宫荣轩将嘴巴凑进了白千夜的耳朵旁,谈起来详细的计划来。 ………… “张嘴!” “啊……” 床头床中,南宫浩景手拿汤匙,正细心的喂着饭给床上躺着的库拉吃,库拉一双眼睛幸福有余还透露着爱慕。 “你老看我干什么?”南宫浩景皱起了眉头。 “好看!”库拉很真诚的回答。 “……” “傻瓜。” “景儿,今天我让零瓦和皇上把你嫁给我,可他们说不准……” “什么?嘭!!”南宫浩景将一碗的饭蹬回桌面上,“你这个白痴,当然不可能准啦!你没事让他们把我嫁给你干什么?” “不知道啊!反正我就是想娶你,后来听到他们坚决的反对后,我就说要不然我嫁给你也一样,可你那个父皇还是拒绝了,他说你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不能娶我……”库拉灵秀眨巴着,觉得有点遗憾。 “……他们……真的……不允许么?”南宫浩景问完话后,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带可惜的话来。 “恩……”库拉点头。 “……” 南宫浩景心里觉得有点冒火,那两人凭什么阻拦他的人生,不去看床上还在伤心的人儿,就径直出了屋去。 “哎!景儿,你去哪?”库拉的呼唤,全被南宫浩景当成了耳边风,他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房间里。 “真是的……”库拉拉了拉被角,饭也没心情在吃了。 “库拉!”南宫荣轩来到床边。 “皇上?你有什么事?” “……” 第四十六章 欺侮 南宫浩景在走廊上走着,还不时的跺上两步才算泄气,那两个人……那两个人凭什么替我做主?那两个人…… “景儿……” “……”南宫浩景看着朝前走来的白千夜,立刻换做微笑迎上去。 “夜!” 白千夜微微皱眉,“你跟我来。” 看着白千夜转身走进房间内,他不自觉就跟了上去。 南宫浩景也进门后,白千夜闩上了门闩。 “坐吧!”示意他坐在椅子上,白千夜自己则走到了床前。 “夜!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景儿?为什么你现在会变成这样称呼我?你该叫我父亲或者老爸不是么?”这个孩子,他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哼!父亲,老爸?这些东西我早在你跳崖之后就在也叫不出来了!”南宫荣轩拍案冷哼。 “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这么久你从来都没有察明过我的心思吗?我爱你,比那个男人更加的爱你,所以,我不希望你一辈子都是我的爸爸,你知道吗?”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南宫浩景笑了,可总觉得这份心情不像他期待的那么美满,似乎少了点什么。 “你!!放肆!你怎么能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是你的爸爸,生你养你的爸爸,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这个孩子疯了,白千夜很生气,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孩子心里竟然还隐藏着这种事。 “改变不了的事实?不试试怎么知道改变不了?难道你就不能试着来接受我的心意,我们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不过将躯体暂时寄放在这里罢了,根本就不存在父子之分,你只是生下了我的躯体,我的灵魂确实是别人的孩子,弘文临死之前将那架穿越机器制好了,既然不属于这个世界,我跟你就必须要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去,这是弘文临死前含泪说着的话,他为你在这古代浩了一辈子,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将你送回21世纪,你知道么?你知道么?” 南宫浩景一激动,也顾及不了什么了,硬着头皮把事情都供了出来,却没有注意到门外那贴着耳朵偷听的两个人,脸色早已大白。 “你……你说什么?弘文死了,他死了?”白千夜敢置信的站起来,瞪着双眼,失生的问。 “对!他死了,他有多遗憾你知道么?他有多恨你知道么?为了你,他宁愿舍弃21世纪的妻子和孩子,只为帮你制造那架来时的穿越机器,一辈子啊?你知道他放弃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刻,送给你一辈子有多长么?你应该后悔,彻底的后悔,即使这样你也要待下去么?这个虚无茫然的古代?” “弘文,弘文……”白千夜在也忍不住的落下了眼泪,那个从小照顾着他的男人,那个和他一起来到这古代的男人,竟然死了…… “白千夜啊白千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迂腐了?为了那个男人,为了那个不是同一个世界的男人,为了那个南宫荣轩,为了那个十二年前还断送过你的性命的男人,你值得吗?同样是爱,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呢?我没有比他少爱你啊……”南宫浩景从头到尾都是指着白千夜的鼻子在呐喊。 “值得!我爱他,像你这种会说是同样的爱的人,你又怎么能明白我的心情,你根本不爱我,你是在自欺欺人,我爱他……”白千夜突然利索的站起来,斩钉截铁的对着南宫浩景重复,“我爱他!发疯一样的爱他……” “啪!”一声清脆到辣疼的巴掌响声,盖上了白千夜白皙的脸狭上,血迹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 “你疯了!你竟然说发疯一样的爱着他,你简直疯了!你们不同的,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知道吗?21世纪跟现在差了多久你知道么?整整好几千年啊!” “我不管,我爱他,我爱他……我不会离开他!”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你这个疯子!”南宫浩景抓过白千夜的手,一把摔到床上去。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弘文?你……” “嘶啦……”南宫浩景压上白千夜的身上,粗鲁的一把撕烂了他胸前的衣服。 “不要,你放开我,你干什么?”白千夜奋力的挣扎着,对于一个没有武工的他而言,简直是老鼠跟老虎的区别。 “啪!你这个贱人……你那么喜欢被那个男人操是不是,你那么欠操是不是,好啊!我一样能满足你……” 白千夜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两边的脸只感觉麻木的疼,嘴角的血也流得更多了。 “不,不要……呜……”白千夜守着最后一点力气紧抓着领口的衣服,尽量不让南宫浩景拔开来。 “你已经这么贱了还装什么矜持?你被那个男人又不止才上过一天,你……”南宫浩景又举起来手掌,准备扇打下去。 第四十七章 逆子 “住手!!!”破门而入的南宫荣轩,两只早已气愤得发红的双眼,他怒瞪着压在他爱人身的南宫浩轩,不一秒,他就将人从白千夜身上给击了出去。 嘭咚!桌椅散落被打碎的声音,南宫浩景被甩出一米多远,口吐着鲜血。 “夜!”南宫荣轩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嘴角还流着血的白千夜,他好心疼…… “轩……呜……”白千夜哭着扑到南宫荣轩的怀里。 “夜,没事了,不要怕!我怎么能这么傻,我怎么就能让你跟他在一起呢?”南宫荣轩将人儿抱紧在怀里,抱着那个不停在发抖的白千夜。 “哼哼哼,哈哈哈哈……”南宫浩景跌撞的从地上爬起来,笑得伤心绝望,“倒是恩爱的两个人啊?” “畜生!”南宫荣轩放开怀里的白千夜,缓步朝南宫浩景移动过去,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轩……轩你要干什么?轩,不要……”白千夜拉住南宫荣轩的手,他会杀了浩景的,他的眼神,他会杀了他的…… “夜!你放手……” “不要,我不放手,轩,你不能杀他……他,他是我们的儿子啊!” “夜!你傻了吗?这种人,怎么可能还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早就死了,像这种畜生,就不该留他在世上。”南宫荣轩举起一只手,就要用内力朝在那里站着安静等死的南宫浩景劈去。 “不!!”最终,还是站在旁边终于拉回神思的库拉挡了上来。 “库拉?你到现在了还护着这个畜生?难道刚刚你在外面没有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么?他简直不是人啊!” “他的确不是人……”库拉苦笑一下,“可我却像零瓦一样,爱他爱到发狂,我没有办法啊……”库拉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库拉……”身后的南宫浩景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在最危险关头,奋不顾身的站出来保护他的少年,为了他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去遭受小兵的那一剑,现在又要替他挡去南宫荣轩的一掌,这个人……这个库拉……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景儿,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除非我死了,他才能伤害到你!”库拉语气坚决,誓死要保护南宫浩景。 “库拉……你这是何苦呢?”南宫浩景听得心酸。 “库拉,既然你执意不让开,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南宫荣轩也不在顾及有库拉在旁边的情况下,就要劈下去。 “南宫荣轩!!”白千夜无法将南宫荣轩的意识改变,万般无奈之下,他竟然一头撞向了脚边的床柱上。 “嘣!!”浑厚短促的闷响,白千夜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夜!!”南宫荣轩大喊一声,冲去抱起倒下的白千夜。 “夜!!”南宫浩景也惊慌的从地上跑起来就要冲过去查看白千夜的伤势。 “站在那里,不准过来!”南宫荣轩冷语制止了南宫浩景的行动。 “……景儿,我不管你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罢,是外星球来的也好,千夜爱我,我一样的爱着他,这份感情,并不是你能毁灭得了的,你无法学会珍惜眼前人,抓住眼前人,你就永远不会了解到我跟千夜的爱,千夜他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救你,是因为你是他儿子,亲生的儿子,并不是除此之外的任何感情,你知道么?这种事,真的不要在让我看到第二次,否则,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南宫荣轩在说后句的时候,神情冷漠得可怕,他抱这白千夜,施展了轻攻跑出客栈求医去了。 南宫浩景听得倒退了几步,表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自己心中那份越来越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啊……”他抱着头大喊了一声蹲到了地上,那样子迷茫痛苦得让人觉得可怜。 “景儿……” 库拉来到他身边蹲下,将那似受伤的小羔羊拥进怀里,轻拍着安慰。 “景儿,我爱你。” 托起了南宫浩景的下巴,库拉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唔……” 第四十八章 局末 四个月后…… “我说,景儿,你真的要娶库拉么?”白千夜边嗑瓜子,边问一旁连坐着都在偷笑的南宫浩景。 “当然!” “什么原因?为什么这么急?”这孩子,从上次回了宫就怪怪的。 “……”南宫浩景将头偏向对面的白千夜,“爸!我怀孕了!” 扑通!白千夜漂亮的往凳子后面倒去。 “哈哈哈……”南宫浩景大笑的站起身,“来呀!把夜妃娘娘送回胤龙殿去。” “是!” …………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看着被抬着进殿内的白千夜,南宫荣轩吓得脸都白了,连忙的问抬人进来的侍卫。 “回皇上,夜妃娘娘刚刚晕倒在花园里,是太子让我们把他送回来的。” “哦?”南宫荣轩点点头,“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 几名侍卫纷纷退出了胤龙殿,南宫荣轩将白千夜抱起身,放在大腿上帮着按摩。 “夜,你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 “轩……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白千夜争着眼,望向天话板。 “什么事?” “景儿……要娶……库拉!” “……随他吧!库拉是个好孩子,他为景儿付出的够多了。”南宫荣轩把库拉的那番心血看着眼里,确实是不忍心拒绝了。 “……可是,他怀孕了!” “怀孕!”停下手里的动作,南宫荣轩惊喜的把白千夜翻转身来,“库拉怀孕了吗?他竟然能怀孕,是因为他跟你一样也吃了蔓株花果么?那我不是快要抱孙子了?” “……”所以白千夜才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 “哎呀!看来,得赶快吩咐人去做几套娃娃装了,这孩子生下来没衣服可不行,那时候景儿穿的都旧了……恩,我这就去叫人……” “哎!哎……轩,你慢着,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额……是怀孕了没错……可怀孕的人搞错了。” “什么?什么怀孕的人搞错了?夜!你在说什么?” “……轩,答应我,你绝对不要生气!”这是必须保障。 “我能生什么气啊!我有孙子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 “真的!” “哦,那我告诉你……怀孕的人搞错了,库拉是丈夫,怀孕的是被压在身下的我们那个儿子,也就是你南国的太子,南宫浩景。”白千夜一字一顿,生怕南宫荣轩听得不完全。 “……咚!!” “呀……轩,轩,你怎么了?来人啦!皇上晕倒了……” ………… “轩,好点了吗?”白千夜让南宫荣轩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油的按着摸。 “……夜!你说这景儿他为什么能怀孕啊?” “我以前听弘文跟我说过,凡是服用过蔓株花果的人,一生就只能受孕一个孩子,可是呢?却可以肯定的保障后辈们无论男女一律也都可以一生受孕一个孩子,我想,大概景儿就是受到这个原因的影响吧!” “哦……”南宫荣轩点点头,从爱人的腿上爬起身来。 “轩,怎么了?” “当然是办事咯!” “讨厌!” ………… “唔……啊……啊……” 黄色帘帐肆意的律动摇晃着,床中印现出两个唯美身形的缠绵交融,接时传出诱人心铉的娇腻呻吟声,暧昧了整间透着寒气的胤龙殿。 …………… 全书完! 第四十九章 后记 半个月后,皇城里举办盛大宴席,当今太子迎娶男太子妃又是件轰动的事。 朝宴之上,南宫浩景三拜之后,送入了洞房,留下那二老一个的脸色难看。 “哼!死小子,你骄傲,去吧!往后你要成了皇帝,这流言蜚语说得你难听那会可别叫嚷。”南宫荣轩抱怨着。 “你刚刚在说什么?”白千夜转头问。 “没什么。”南宫荣轩没好气的回答。 新人离去,该是众白官举杯朝拜并为皇上和娘娘敬酒的时间了。 “皇上!”百官齐齐下跪。 “微臣扣拜吾皇,吾爵,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吧!” “谢皇上!” 一群官员从地上爬起来,南宫荣轩低头正看见那新郎官一脸得意的冲自己笑着,“嘿,你这死小子,你一个大男人生孩子有什么可骄傲的,别人看着指不定多丢人呢?”声音不大,只能属南宫荣轩在抱怨的情怀罢了,可却偏偏被一旁的白千夜听得个仔细。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可全都听见了。”白千夜黑着一张脸。 “啊?什,什么,我说什么了?啊哈哈哈……你听错了,听错了……”南宫荣轩百般抵赖。 “南—宫—荣—轩!” “妈呀……鬼呀!” 百官汗颜!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一) 话说,那南宫清易遭绑架到金国后,前前后后策划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来逃跑,可基本上都在十里地内被抓了回来。 这不,赶上天气意外的很好,小丫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幻想着逃跑的整个计划了。 “砰!南宫清易!”木郎带着怒气的破门而入。 “哇……你干吗?想吓死人啊?”南宫清易轻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有点被吓到的样子。 “哼……”木郎走到南宫清易面前,“你在干什么?我听下面人说你又在想着逃跑了!” 看了一眼桌上平摊开的墨色地图,木郎更肯定了下人的话绝无虚假。 “是又怎么样?反正我身为南胤国的二皇子,难道你要我在这敌国就这样呆上一辈子么?” 怪事,凭什么他就得受这狗P金国皇帝的气,他是被绑架来的,绑架! “你……” 木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南宫清易来到金国短短两个月,他就轰动全城兵马出城群搜不止二十次了,这人是什么做的,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我怎么样?金国皇帝,你不要老是阻止我要回国的计划,我从一开始就很想问你了,为什么你无缘无故的就在大殿之上把我劫走?”好歹的要给他一个理由。 “……”木郎望着有些孩子气仰起了下巴的南宫清易,“清易二皇子,你是真不记得了吗?”他的语气平淡得有些忧伤。 “……”清易二皇子?这个名字……好象在什么地方被人称呼过,可是……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呢? 南宫清易努力的搜寻着遥远的记忆,不是很熟悉,但这个有点类似的声音他很有印象。 “清易?”看着清易有些思量的样子,木郎带着期待的呢唤。 “哦,没什么,想起了点事情……喂!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出去好了,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的钻研!” “钻研?”木郎眯起眼眸,“你又在钻研逃跑的计划了是不是?你果然……” “啊……”南宫清易连忙捂上一时口快的嘴巴,“额……那什么,没呢!我哪有钻研什么计,计划啊……我是在……在钻研点……结婚,哦对……我在帮你钻研你结婚大典上要布置的喜庆场面啊!”伸出手在木郎的胸前拍了拍,一副兄弟的样子感慨道:“你堂堂一个金国皇帝要立国后,我这是在为你分忧,分忧你知道么?” “分忧?”木郎重复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脸色越变越难看不说,连气息都散发着危险。 “对啊!所以啊!你就不要打扰我替你钻研的事情了,万一钻研不好,还误了你的庆典,我很内疚的……” “……”木郎突然伸手抓起南宫清易的手腕,眼神凌厉的带着宣问,“你就那么希望我结婚么?还要替我分忧……” “你这是说什么话!我当然希望你结婚啦!你一个大男人不结婚要干什么啊?”南宫清易说得理所当然。 “……”木郎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更加恐怖阴怒,“南宫清易!” “啊?”一只手捂着耳朵,南宫清易真怕木郎的音调把自己的耳膜给震破了,虽然两个月来他已经很习惯两人的这种沟通方式,可也得施加防范才行。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明明说过……”木郎皱起英气的眉头,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盛满了哀伤的眼眸闪烁的打量着南宫清易。 “我明明说过什么啊?”南宫清易眨巴着清纯的大眼,不解的问。 “十五年前,你可是跟你父王一同出使我金国,作为臣领带队详和……” “……是有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 “天为眼,地为鉴,我与邻家木头在此携手起誓,结为‘夫妻’,永世不离不弃,以此皇家玉佩为证……”木郎说得很深情,一只缓缓举起的手上拿着一块红南翡玉。 南宫清易兀的放大瞳孔,死死的盯着那块象征着南胤国皇族子嗣的红色翡玉,脑子里浮现出六年前与一个金国邻家小娃的誓约。 那一年自己也不过是个还尚未懂事的奶气娃娃,父皇带着自己一起北征出国,目的只为详谈与金兵和战一事。 因为国谈都是父皇和臣官们的事,自己虽是皇子却没有能够插手的地方,后来整整三天,自己都只能坐在离议事的外厅里等着会议的结束,也许是实在无聊了,第四天就跑了出去玩耍。 走得太远,当时还只是个奶娃娃的南宫清易眼看着夕阳西下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急起来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听起来要比自己大一点的男孩童稚声音,南宫清易微抬头看着那个跟自己说话的俊俏小娃。 “我迷路了……”南宫清易老实交代,站起身子用希望的眼神望着他。 “我送你回去吧!你要去哪?” “国议厅!” 就是这样,两个小孩子在夕阳的余辉下携手一起远去。 “我到了……”站在国议厅的门口,南宫清易的父皇还没有出来。 “哦……”小男孩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清易,你呢?” “木拉……” “木拉?你怎么起这么奇怪的名字?”明明是自己耳力不好。 “不是木拉,是木拉……” “就是木拉吗?算了,木拉真是不好听,干脆我以后就叫你木头好了,明天你过来这里找我玩好不好,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恩……”男孩用力的点点头,然后飞快的跑开了。 第二天,国议继续举行着,南宫清易站在门口等待着昨天的那个男孩的出现。 “你,你等很久了吗?”小男孩站在南宫清易的身后,两只小手撑在弯曲的大腿上,喘着急气,好象刚做完很剧烈的运动。 “哼!你真慢,我真的等了很久……”南宫清易嘟起可爱的小嘴,闹脾气的把脸扭向另一边。 “不要生气啊!我也是被困着出不来,宫……家里有很多人他们看我看得紧。”男孩很有耐心的劝慰着南宫清易。 “算啦!看在你还是出现了的情况就原谅你好了,下不为例哦!”南宫清易自认为很大方的原谅了对方。 “是,是,下次我一定不会在这样了……呵呵……”男孩牵起南宫清易的小手,“清易,走吧!” “恩……” 也许是童年的关系,那个时候的他们不管怎么嬉闹玩耍都很开心,幼稚的心理总觉得只要有对方就够了,没有很多的物资需求。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木头都很准时的抵达了,只是好象每次都跑得很急,以至于他总是在看到南宫清易后呼吸一段时间才行。 “哎!你不是金国的人吧?”两人坐在急流的河水边,木头手里拿着狗尾巴草摇晃。 “我不是金国人,我是南国的人。” “南国?是金国正在打战的那个南国吗?” “恩……”南宫清易点了点小脑袋。 “那你是南国的什么人?为什么你会来到金国,听说这次到金国来的就有南国的使臣。” “我是南国的清易二皇子啊!是父皇准许我来的。” “哦,二皇子啊!那我以后就叫你清易二皇子好了,这样威严点。” “不要!我喜欢听木头你叫我清易!” “……” 两个小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听着流水逗皮着,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南宫清易毕竟只是出使的南国皇子,和战一事未谈成,他终究要回胤国去。 “……木头。”夕阳又是西下,南宫清易有些难过的靠在木头的左肩膀上,呢喃的声音很细。 “怎么了?”木头伸出一只手抱住身边的小人儿,稚气未褪的眸子里闪出疼惜。 “我要走了。” “……”明显的感觉到木头身体的轻顿,南宫清易离开肩膀从地上站起来,也把木头从地上拉了起来。 “干什么?” “木头,我很喜欢你,我们两个拜天地吧!”南宫清易单纯的偏头微笑。 “拜天地?” “是啊!你来,我教你……”说着,南宫清易拉着木头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去。 南宫清易与旁边也跪着的木头目一笑。 “天为眼,地为鉴,我与邻家木头在此携手起誓,结为‘夫妻’,永世不离不弃,以此南国皇家红翡玉佩为证……”南宫清易念停的从身体里掏出一块红色玉佩递给木头。 “这是……”接过玉佩,木头有些呆楞的问。 “这是父皇给我的,这个可是我们南胤国子孙证明自己皇族身份的证件,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块,都刻着个人的名字……你看这个玉佩上面就刻着我的名字啊!易……看见没有?”南宫清易将玉佩翻了个面,给木头看。 “哦……”木头抓了抓后脑勺,但也赞同的点头。 “木头,现在我们是夫妻啦!以后长大了我就回来找你,然后把你娶回南国去。”说着,南宫清易凑身在木头的脸上烙下一记狠吻。 “……”有些痴呆的看着南宫清易,木头抚上刚刚受人一吻的左脸狭。 夕阳的照应下,两个黑小人影就这样对视着,久久没有移动。 第二天,南宫清易坐上了与他父皇南胤国玄帝一起回国的马车,马车行驶不到一里地,他就一步三回头不停的伸出头去往后张望。 “……清易,清易二皇子……”稀疏细小的呼唤,由远及近的靠近南宫清易的马车。 “……”是木头,南宫轻易向远处那奔跑着追来的小身影用力的招着手。 “清易,我来送你了,你一定要在来找我啊!我等着你,不管多久……我等着,南宫清易!”木头不在追跑,站在原地对着马车大喊。 “我一定会回找你的……木头!”我的木头!南宫清易把头伸进了马车里,眼泪最终还是止不住的往外不停的流淌,整张稚嫩的小脸哭得天花乱醉。 他的父皇玄帝看见了,焦急的问:“易儿,你,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样厉害?”说着就要伸手去帮他试擦眼泪。 “呜……眼睛……进沙子了……不行啊?哇……” 木头!南宫清易就这样,除了睡觉,一路上就是哭着回去的。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二) 毕竟也只是童年时期的爱恋,对于当时还幼小的南宫清易来说,这种潜在的朦胧记忆也只是存在心里三年后就封存了。 如今见这个金国的王帝手上竟会拽着自己的那块消失的红玉,万种心思略上心头,却庸暖得怪异。 “……”南宫清易颤抖的拿过木郎手里的翡玉,无茫的望向他,“这……这个是?” “清易,我是木头啊?你真的无法记起我么?”木郎很悲伤的轻晃他。 “木头,你是木头!”不是……那个木头,怎么会是…… “我真的就是木头啊?你那时对我许下的诺言,我可从未忘记过……还有你,清易……我一直好想在见到你……” “怎么可能?木头不是……”平民么?那个儿时会整天陪着自己玩耍解忧的木头,应该只是平民才对啊? “我真的是木头,那天我贪玩在议厅见到你,你还那么的小,可爱到让人心疼……于是我每天都想尽了办法逃跑出来,就是为了能见到你……”木朗的解释越发的无助,难道他真的不记得自己了么? “那么那个时候……”你每次抵达约定地点都看起来那么累的原因是……逃跑么?应该还是身为王子的他,那时为了自己,每天每天都逃跑出宫来见自己么? “嗯……”木郎点点头。 “木头!”是他没错,这种眼神……这个摸样,是木头没错,南宫清易才觉得起来,那份久违了的爱恋,不断似激流冲击着自己的大脑。 南宫清易现在才会想起来,木头那个时候说不好自己的名字,让他误会的将木郎两个字听以为是木拉……自己怎么这么笨蛋? “清易……”木朗张开臂膀将南宫清易环入手中,“我爱你,真的……真的那么的爱着你。” 南宫清易羞涩的脸红,这么大胆的告白,他还是……“木……木头。” “王!”门外小斯刚毅的声音果断了两人思久的重逢。 木郎皱起眉头扫向门外,让隔着门都能感觉到寒意的小斯心虚的哆嗦了一下,“什么事!” “王,七亚公主在主殿侯着,说是让小的来请王去上一趟……” “七亚?”木郎眉头皱得更紧,那个弩七国的公主? “……木头,七亚公主是不是就是那个就要跟你成婚的女子?”南宫清易语气里有明显的苦涩,是那个女人么?她就要跟木头结婚了。 “嗯……”木郎点头示意,“清易……” “你去吧!木头,别委屈了快要当新娘子的女人……”南宫清易好心的劝慰。 “……”盯着南宫清易看了好一会,“那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你?”木郎突然带着警告意味的冷瞪起双眼,“……不要给我打坏主意,你只能乖乖的在这里等待,知道了么?” “哦……”南宫清易有些听从的小呆点头。 “呵呵……那我去了?” “去吧!” 木郎松开绕在南宫清易身上的双手,微笑的转身离开。 “木头……”南宫清易跟到门前望着木郎与小斯一起离去的背影,挥之不去的感觉涌上心头…… 记得小时候,每次把自己送回父皇和金国一起议事的地方,那个被他叫做木头的男孩,总是在夕阳的照耀下,光辉依常的背影跑得急速离去。 走会内屋,南宫清易忧凉的坐下凳子,抬起的双手托在双颊,回忆起那美好快乐的金国童年之旅…… 木郎还没走到自己居住的主殿,就见一个娇小的身形站在殿门外焦急的等待着来回踱步…… “啊……”见到木郎归来,女子欣喜的迎上前来,站到木郎王的面前。 “……”木郎皱起英眉,表情冷漠的盯着眼前之人,“你让人找我过来又什么事?” “我……我是想告诉你,我父亲弩王来了,他说要我带你去见他,说是要谈谈婚举之事……”女子有点畏惧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他身上得王者风范威严得有点让人不能靠近。 “弩王来了?他在哪?”木郎提起这位弩七国的王,心里敬畏。 “他在前处歇息……”女子伸手指了指前方。 “哦?那里吗?”木郎朝手指方向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去。 “哎!!木,木郎……等等我……” 女子慌忙的追了上去,想她在弩七国贵为公主,又是他那父亲弩王的独生之女,被视如掌上明珠不说,人们更是恭维得很,可她偏偏就是畏惧这金国帅气又冰冷的耶王阿岢扎。木郎,还心升了狂爱…… 木郎走进一打殿内,见人就拱手行礼起来,“弩国大王,木郎迟到了。” “哈哈哈……”一身高七尺的晚年壮男,大笑的从座位上起身,也是拱手对向木郎,“金国耶王好礼数,冒昧前往还是打扰了。” “哪里哪里……来,请坐!”木郎摊手一请,两人一齐坐下。 女子望了望木郎,随后又娇嗲嗲的攀到一旁的弩王身上去了,“爹~~” “哈哈,七亚,当着众人……你可别太黏着爹爹了,否则要让他人看笑话了。”弩王说得鼓起眼睛,可却沈曼了作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纵容和慈爱。 “不要,就要黏,就要黏……”女子不领情的在父亲身上窜着,眼神还不时的往一旁坐着不为所动的冷面木郎。 “哈哈哈……你看看,我这个女儿,都是被宠坏了的主……”弩王怜爱的摸着女儿的头,对木郎说道。 “哈……弩王说得哪里话,父亲对子女之爱,是应当之过啊!”木郎应酬似的陪笑,却也始终没有瞄上一眼身边的女子。 “是啊!想我哈弩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娇惯也是常理,这次我来金国也正是为了她即将于耶王举行的婚礼……” “……”木郎笑容在一瞬间僵持了,提及婚礼二字,他就有些恼火……当初他会答应这门婚事,也尽不是自我意识,纯属有被逼的嫌疑。 弩七国势力嚣张跋扈,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这弩国之王强硬的就是要将女儿许配给自己,名义上是正婚,可实际的却是借着他弩国的权势为逼,明里暗里迫着自己必须答应下来。 “我想,这婚礼还是早办早好,也了了我的一生心事,日子也定在明天吧?免得在生了倪端,我也好喝上你两的拿杯喜庆酒不是?”弩王避免夜长梦多的发话,他也不是看不出木郎耶王的意思,分明就是不太乐意的态度。 “明天!”木郎惊讶的从椅子上蹿起了身子。 “怎,怎么?明天不行么?”弩王看着木郎过大的反应,脸色也转变得黑沉。 “……”木郎面对这弩七国王明地的张扬逼婚,也不能拒绝,“明天,明天还是太赶了点,这婚场还是筹备得不够细致。”借口,尽量找借口推迟。 “哼!这婚场随随便便布置布置就行了,我们弩七国没这么注重礼仪,明天就把婚事办了吧!”弩王也搬出镇压气势占领上风。 “这……”木郎踌躇着没法吭声下去。 “怎么?不愿意?”弩王一句话,硬是让一旁的女儿也脸色铁青下来。 “不,不是不愿意……明天,就明天吧!反正……”这也是避免不了的迟早之事了,只是……清易? “哈哈哈……好!既然耶王都答应了,婚礼之事便不宜一拖再拖了,就选定明天举行吧!”弩王站起身子,得到满意的回答疼爱的摸着宝贝女儿的头,“七亚,明天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一定要吧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啊!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子,知道了么?” “嗯!女儿知道!”七亚尽量奋力的点头,把视线转向木郎,也羞涩高兴的笑了。 “弩王,既然你远道而来,也该与爱女好好叙旧才是,我便不打扰了,先行告辞!”说完,木郎白着一张脸,拱手转身离去,丢下那让人气愤的霸道父女,留他二人继续亲热去了。 ………… “可恶!拿弩王简直欺人太甚,如此迫逼简直是太没把我金国放在了眼里!”木郎拍着椅手发泄愤怒。 “那又怎样?以你金国如今的实力,又怎能与他弩七国对恒,这弩王之女,看来你是必娶不可了。”南宫清易将结论毫不留情的指出…… 看来,他远在南国的皇兄与白千夜,那次的嗜血大屠杀还真是损了他金国不少兵力,削弱的势力只眼可见,就拿这弩王敢对木郎名目张辽的喧嚣来看,就是一个最好的受辱例子。 “哼!我不甘心,我对那弩七亚公主,根本是看着就嫌烦,要我跟她结婚,我实在是……”木郎痛心的恨言。 “木头……”南宫清易看着难苦当前不由自己的木郎,也是心疼。 “清易……”木郎伸手把一旁的南宫清易拉到怀中抱住,“我该怎么办?” “……”南宫清易眨巴了两下大眼,“不知道!” “……” …………(==、)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三) “我是没法子,这事就靠着我一人之力能怎么办?你以为我是像皇兄和皇嫂那类猛将?能以一敌万?”他南宫清易最多也只是能在战场上杀个百来兵,他可还没有长大天大的本事。 “哼!”木郎放开南宫清易起身,“说来还都是怪你的那个皇兄,我金国何止数万兵马,他竟然就凭这一人之力全部以数铲除了,真是一个与生俱来的怪物!”想气南宫荣轩那一年的战举,木郎也还觉得恐怖之极。 “哦?就只怪了我皇兄,对我那皇嫂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责忧啊?”南宫清易语气里醋味横天,就知道这个死木头旧情未了,还想着我那美艳绝伦的千夜皇嫂。 “千夜我无理由责怪,他本就未嗜杀我金国一兵一卒,还被我一箭穿胸而过,拐回了金国受了一翻厉鞭……”木郎有些愧疚,那时候的自己着实也有些贪恋那白千夜的美色才将其带回营地,现在找到了久逝的爱人,还知道了那是爱人的皇嫂就更加的无地自容了。 “哦?是么……我看不见得之于此吧?”南宫清易语气淡冷,明明还偷恋着人家就明说了呗!还东西的乱扯一谭。 “清易,你……”木郎听得出南宫清易话里带话。 “我怎么了?”南宫清易语气颇重,他火着呢!这个花心的大萝卜,才跟自己说了爱慕的话,就又回头想自己的皇嫂,气,气,气…… “……”木郎眼里渐泛讶光,“清易,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想起自己刚刚与无责轮的提及白千夜,南宫清易的脸色就一直不太好,他一定是在吃醋……哈哈,这是不是说明他很爱自己,很在乎自己呢? 木郎沉浸在快乐中,上前抱起一旁的南宫清易就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啊!!你……你干嘛?”南宫清易捂着脸,羞意的大声质问。 “亲你啊!”木郎调款的无畏说言,惹得南宫清易激意四射,连忙挣脱的想逃离拿结实的怀抱。 “放,放我下来……你,你讨厌!” “不放!”木郎耍起无赖,更加背其而反得收紧了臂膀。 “你……唔……”南宫清易再没来得及考虑接下来的事物,就被木郎霸道的俯下头吻住了自己的唇。 几经翻涌,南宫清易不在挣扎,而是勾动着两方的柔舌肆意共舞起来。 “嗯……” 矫织的乐趣,怕是只有体会的二人才会知晓,随着如同电击一般的酥麻之感,两人只这一吻就被挑起了欲火。 “木……头……”舍得放开了爱人的唇舌,南宫清易滥着两排晕红的面颊呢唤眼前的人。 “清易,你好可爱……”木郎抱起南宫清易走向床边,将人温柔的置放至床中间平躺,自己则轻力的压了上去。 “木头,你……” “嘘~~~不要说话。”木郎伸出一只手指压在南宫清易的唇上。 “……” “好乖……” “唔……”没有发出任何揣测,薄唇再一次被俯身而来的木郎所侵略。 大手探进了身下人儿的衣内开始放纵游览,带着温度的指尖触摸划过那顺腻的男性肌肤,而后停留在胸前凸显的两点上。 “嗯……木头,不,不要……”南宫清易眯起的双眼,印着欲红的憨音,无非是动容了身上人木郎的更多爱抚。 “易,这里……这样弄?舒服么?”木郎纯男人的沙哑低沉,摩擦了耳盼牵动着南宫清易的脆弱心脏。 “嗯……舒,舒服……好……唔……” 解开衣带的束缚,木郎吸允起那身下那突兀的绯色乳头。 “啊……木头……那,那里……不行……”被木郎突然握住的身下挺立,让南宫清易又惊又慌。 “哦?怎么个不行法?”木郎加快了手上的力道,上下显得节奏有佳的套弄着。 “啊啊……不……慢一点……不……啊……不行了……木头……木头……”南宫清易了抓住木郎的臂膀,用力弓弯起了身体,下体分身涨硬难耐,一股热流倾泻而出,喷洒在木郎未曾离去的手心里。 被快感袭昏的头脑,还夹杂着情欲未消的神经一起释放了,从而也因瘫软被渲染出了最高层的诱惑表情。 “木头……”南宫清易略带羞涩的呼唤,惹得木郎之想更多的疼爱于他。 一只手来到身后的庭穴处,来回摩擦过后将手指挤了进去。 “唔……”突如其来的异感,后庭有些耐不住的想躲避开来,扭动的身躯变得迎韧,木郎强忍着欲火继续耐心扩张挑弄。 “木头……”只以遍又一遍的喃呼着爱人的名讳,身下人双手插进木郎的发间。 “易……”抽出***内已经觉得差不多了的三根手指,木郎柔情的吻上下身人的魅唇,急不可耐的褪下长裤,露出超脱了尺寸范围的巨大灼热,抵上菊花。 “易,我要来了哦?”说着,将无了耐心的分身挺向了紧致。 “啊!!不要……”南宫清易不逊于哀厉的惊叫,异物的硕大,让他全身撕裂的痛。 “易……易……”木郎焦急的轻唤,吻住爱人渐渐苍白的唇,封住了他的痛叫。 “唔……唔……”将身下分身一并送进,他已没有办法在隐忍片刻,南宫清易的寮火煽情,木郎欲望战胜了神智。 没有放开的双唇,将痛苦吞进了腔中,感觉到爱人阀在自己肩臂的双手越抓越紧,木郎很是艰难的在干涩紧致穴内快速抽插着,这样会便会使爱人更快的适应疼痛。 “唔……”被无意中力顶到的体内某一个凸点,让南宫清易颤粟一阵。 木郎似有觉到异样,又看向身下人儿微变得迷离的双眼,他连忙放开自己盖在其上得唇,“易,还痛么?”口吻怜爱得不像一个王者应该说出的,他一只手抚摸上下面滚烫的人儿脸庞。 “还……还是好……啊……痛……不过……好、好……舒服……啊啊……”木郎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抵进,让南宫清易前所未有的尝试到了顶峰快感。 “啊……木,头……快……要……快点……啊……” 木郎不知道南宫清易这么快的适应,更加大胆的操动起来。 “啊啊啊……木头!!啊……”南宫清易仰止不住快感的袭击,垂软的分身又见力挺,敏感那头抵在身上的木郎健腹之上,跟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生效。 “啊……木……头……不行了……唔……要,要出来了……”南宫清易弓起身子似要再次释放。 “易……我们……一起……嗯……” 木郎最后一次力撞进入,将热流射向了穴内深处,两人同时高潮起落,南宫清易亦然喷洒出的白灼液体冲上木郎的肌腹之上。 纵欲过后,南宫清易疲倦的摊开双手闭眼喘息,木郎也是满足的微笑贴趴在爱人身上,还不忘紧紧的搂住了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完美胴体。 “木头……”南宫清易怃然的抱上木郎,声音凝涩。 “恩?怎么了?”木郎芸柔的抬起眼眸望向爱人,却在看到南宫清易眼角落下的热泪之时,神情变得万分焦急,“易,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是我弄疼你了么?”手足无措的就要伸手去拭擦那让他看了就会心碎的莹水。 “不是,不是……不疼,很舒服哦。”南宫清易摇晃着拨浪鼓一样的脑袋,却哭得更厉害了。 “那……那是怎么了?为什么……” “呜……木头!”木郎没有说完的话,被南宫清易突然蹭起的身子猛然抱住自己后怔停了下来。 “易?” “木头……”南宫清易抬起泪眼汪汪的脸蛋,哀求似的说道:“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我不想你去娶那个什么七亚的公主啊……我,我真的很舍不得,我好像很喜欢很喜欢你……而且,你已经把我变成这样了,你怎么能忍心丢下我……呜……” 南宫清易死死的抱住木郎,一副誓死也不要他离去的样子,让木郎好不揪心的疼痛。 “傻瓜……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你知道我阿苛札木郎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怕是就深深的爱上你了……” “那……”南宫清易止住哭泣,抬眸望着他,用孩子一样的幼气口吻问,“那你……还娶那个女人嘛?”声音企盼得也像个孩子一样,让木郎不忍心拒绝,可却又无能为力。 “易,你知道,这种事情我也并非自愿……只是,金国眼前这一形势,你叫我一个堂堂的王主,又怎么能不顾及臣民遭殃之苦而一意孤行呢?” “不要!不要不要……呜……我不要你结婚,我不要你去抱别的女人,我怎么办?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了呢?呜哇……”南宫清易止住的眼泪在听到非娶不可这一意思又哗啦的流了起来。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四) “……”木郎心情烦躁的抱紧人儿,却没有办法给他任何承诺上的安慰,娶弩七国的公主,是他为了不让其抹灭掉金国的存活,可是,他亦不愿意深爱之人受到这种伤害啊! “木头!你讨厌,呜~~~你怎么可以……”南宫清易伤心的捶打木郎的胸脯。 “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啊!”木郎吻了吻爱人落下的眼泪,将还留在那密穴内的分身抽了出来。 “啊……痛……”被充实过得穴口,被木郎的这一抽出带来了悉凉的刺痛,南宫清易低哼一生,感觉身下一股淫昧的血腥味也顺着流淌了出来。 “痛?哪里痛?我看看……”木郎忧急的抱着南宫清易望向身下,刚刚还雪白的床单此刻竟被印上了大片的白浊和血迹,让他扪心自问的心痛。 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流了这么多血,自己刚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竟然如此对待了心爱的人。 木郎不在多言,之一顾的起身下床,却被一双手焦急的抓住了手臂。 木郎转头看着含泪望向自己的南宫清易,“木,木头,你要去哪?”木郎听出来了他语气里的担忧,他这是在害怕的以为自己要离去啊? 木郎叹息了一口气,这个傻瓜……他弯下身拿起床头的衣衫披在南宫清易的身上,并细心的帮他系好了腰带,自己也随便的捞起衣服往身上一套,就伸手像抱孩子一样的把床上的南宫清易抱了起来,让他贴紧自己的怀里。 “木头?”南宫清易不解的盯着眼上得一张俊逸生秀的脸孔。 “你需要清洗一下,身体里的东西必须得弄出来才行,不然对你不好……”木郎说着提脚往门口走去。 “……” 金国供皇帝用的浴池很大,也很奢华。 南宫清易乖巧的站在温热的水里,下体被热水突来的刺激更是让他无法承受,但是,他不敢抱怨,生怕自己一抱怨就会把面前的人儿激走一样。 木郎定定的帮他清洗身体,一只手抚摸着来到后庭处,手指灵巧的划入其内,轻搅着里面是由他遗留下来的浑浊。 “唔……木头……”南宫清易趴倒在木郎胸前,红着脸断续的发出呻吟。 木郎听着碎吟有些受不住的起了反应,但一连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之举,让爱人下体严重创伤,他不忍在施加更多的痛楚于身,硬是靠着内力平息的欲火。 清洗完毕后,木郎抱起南宫清易走回面上,又为他受伤的内庭上好药,才领起爱人回屋歇息去了。 让南宫清易安详的躺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后,木郎开始自己的苦恼思索…… 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要逃脱根本就不可能,那弩七国王此间还留在金国,等的就是目睹婚宴的结束才会离去,看来,这弩七亚公主他是无奈的要娶定了…… 可南宫清易又怎么受得了这类打击,看起来未受过污染的心灵如幼童般纯洁没有两样,这段两人少时就牵上得姻缘是怎么也不想在断掉的啊? 木郎从没有想过自己继承了帝位之后会遇到这种感情上受牵袢的事,可见他也为难得左右不是了,引导着全国黎民百姓的幸福苦难,他意想作为明君生存,可偏偏他又觉得是南宫清易更是重要一点…… 罢了,要来的躲不掉……清易,我木郎只有对不起你了…… 天色已大亮,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床间还迷糊朦郁的南宫清易呢喃的睁开双眼,伸手一探才知道,身边昨夜温存过后抱着自己入眠的人早已离去,脸被窝内都凉得叫人寒心…… “木头?”南宫清易拉回清醒的维思,蹭起还在酸痛不已的身体奔下床往门口跑去。 “站住!”匆匆打开门,南宫清易连脚都还没踏出去,就被一边站着一个的卫兵架枪给拦住了去路。 “走开!我要去见木头,让开!”说着,南宫清易就要动气手来,却被卫兵接下来的一句话劈了个当头一棒。 “就是王命我们在此看侯的,嘱咐了一定不可以让南宫公子醒来后离开屋内半步之遥!” “什么?”南宫清易呆愣在那里,木头他竟然……会对我下这种命令?今天,今天是他跟弩国七亚公主的婚宴之日……怎,怎么可以…… “木头!”南宫清易又是强硬着要踱步出去。 卫兵也不示弱的继续将人架回屋内,一个不小心把本来就被折腾得身心虚弱的南宫清易置倒在地,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拉合上门,在外面加上了一把锁门的重锁。 “啊??不要!”南宫清易难力的从地上爬起,在去拉门时已经晚了,除了发出阵阵锁链的声音,门完全打不开。 “放我出去!你们干什么么?放我出去,我要去见木头……”南宫清易使劲了力气去拉扯门栓,可锁起的门一点也不知道通情达理的为他开启。 “南宫公子,您就别再瞎费力气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王说了,要是谁今天把你从这屋内放了出来,我们都得受死,没有办法啊!你就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做小的吧!”两卫兵被震门的声音吵得生烦,恳求的对着屋内嚷道。 门真的不在颤动了,屋内之人似乎安静了下来。 南宫清易颓废的源着门壁滑落下去坐在地面,眼角的泪又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想着爱人对自己的残忍,他怎么也无法忍受。 “木头,木头你怎么会这么狠心的对待我,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从小就深深的爱着我吗?为什么又要去跟别人成亲,为什么还要把我锁在这凄凉的室内呢?” 越是想,南宫清易就哭得越来厉害,他收起双腿将脸埋在上面纵情的大哭,就连门外的两个守卫兵卫都听得苍凉起来。 木郎此时正着一身金色闪亮宽长绸袍,这是他金国婚庆的必须服装,他冷拉下一张俊脸,站在一处红灯结彩的殿外等候着…… “新——娘——临——到!”一个长着颗长毛黑痣的胖搔妇人甩动手里的锦帕,对前一声大喊后又转身进了屋。 木郎并没有新婚迎新娘的期待神色,满脑子心思全是想着自己把爱人囚禁在屋内的一事……易,易他一定很生气吧?一定在哭…… 想到这里,木郎眉头不禁然紧皱起来,他还真不是一般的残忍呢?竟然对爱人做出这种泯灭心良的事。 该死,应该凌迟处死! 木郎在心里狠狠得骂着自己,直到一旁的臣官推动着告诉他说新娘已经出来了,他才抬头收起思绪。 刚刚出来吆喝‘新娘临到’的搔妇人,此时手里搀扶了一个金衣配饰华丽的盖头女子盈盈走来,拿女子就算不看面相,凭着这映现的曲线就能肯定是个稀有的大美女了。 可偏偏就是没有获得新郎官的认可,之见木郎皱起的眉头完全可以夹死飞来的苍蝇了,他僵硬的提起步子朝新娘子走去,妇人将手里新娘子的手放到木郎抬起的手上,“新娘——新郎——出楼了哟!” 妇人喊得热情,却整个是给木郎泼着冷水……这个八婆,事后就处理了她,看她还敢不看脸色的这么欢庆吆喝! 嫌恶的提着新娘子的玉手,木郎压根没有一丝笑意的渡下石梯,往着那新娘子的老父亲弩国王走去。 接过新娘第一件事自然是参拜长辈,来到弩王的面前,他直笑得没合拢嘴巴,又是满意又是点头。 谁说他只是靠着女儿的喜好逼迫这金国耶王和自己结亲家的?他自己对着金国耶王也是赞赏有加啊!年少有为,也是出了类拔萃的上等精英,捡到这种乘龙快婿,他还能乐得合嘴么? “一拜长者长福寿!”一生高亢的喊声,意思是让新人跪拜这弩王啊! 新娘子很自然的跪了下地,可木郎不干了,跪?哼,可笑,他也算个王,何时要给他人下跪……不跪! “恩?”弩王刚想去扶起自己的女儿,就看见还笔直站在原地的木郎,脸色虽黑但也没有强求。 “谅你还是个王,这一跪我不要也罢了……”弩王说得很宽解,可也透露了狠意。 “二拜天尊护安详!” 又是新娘子一人独跪,然后…… “三拜夫妻和睦好!” 新娘子很虔诚的再次跪下了,木郎还是连点头示礼也没有。 “哼!金国耶王,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这样迎娶我的女儿的吗?”弩王拍案叫板的从凳子上蹬起来,冲木郎打吼。 “……”木郎没有说话,只牵起与新娘子手里多来的红绳转身离去。 “恭,恭送新人入房!” 弩王站在后面干瞪眼生闷气,这都送入洞房了,他也不好再追上去生出端样来…… “算了!我哈弩王就看在你阿岢札木郎也是娶了我女儿的份上,不在与你计较便是!” …………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五) 这古话往往是说得好,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自然的,其中为洞房花烛夜最不可少 洞房花烛,佳人相伴,和睦生欢,交结白发…… 可有碰到过将刚娶过门的媳妇丢下不管,新郎官跑去找爱人去了的这么一罕见事呢? 有!这木郎就是最好的先例了,只见他离开婚宴大场,还没走到半路,就将手里牵引着新娘子的红绳给扔了,直奔南宫清易所在之地…… “王!”守门的两位卫兵远远看见急奔而来的王,纷纷单膝跪地请礼。 “起来!屋里一整天动静怎么样?”抵达的第一件事就是追问有关情况。 “南宫公子起身来开过一次门,直吵着要见木头……后来我们在门外加了重锁,在里面闹了哭了就没了动静,我们也没再进去看望……”小兵们着实相禀。 “什么!没进去看望过?那你们连最基本的三餐食物也没给送进去吗?”木郎气急败坏,怎么可以就这样把自己的爱人就这样困在屋内整整一天没有进食呢? “因为小的们只得到王不能放出南宫公子,所以也没有想到……” “两个废物!还不快给我把门打开,最好里面的人没事,否则我定会先杀了你们!”木郎狠口气的告示,危险的气息告诉两人,这个王绝对会说到做到。 “是,是……”卫兵起身,颤抖的手才刚拿下加锁,木郎就先以步上前冲动的踹开了门。 “易!易……”太阳西下,没有光线的照耀屋内显得有些暗黑,木郎一进屋就开始寻觅着熟悉的身影。 “易!” 一处很是尤黑的角落里,熟悉的瘦细身影正赤着脚坐在地上,双手抱脚,将头深深的埋在其间,似孤独得落寞不堪一般没有了生气。 木郎疯一样的冲上去抱起人儿放会床上,“易!易!” “……”南宫清易缓缓的抬起头,一张终还是哭花了的脸映入木郎的眼眸里,他的心脏难以承受得遭到了重创,“易?你怎么……” “……骗子!”南宫清易见到来人,冰冷的吐出两个没有感情的字,又是伤了木郎的心。 “易?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得那样,真的不是……”木郎还真是找不到能够解释的理由了,什么不是他想得那样?根本就是嘛……抛下还是在熟睡的爱人,自己竟然忙着跑去和别的女人结婚,让人在这屋内禁闭了一天,还饿了一天……天啦!自己究竟残忍到什么地步了? “你结婚了?”不想听到太多的敷衍,南宫清易单刀直入的问。 “……”木郎神情僵在那里,低下头,轻点点…… “……”南宫清易突然又嚎哭了起来,直起身子就出手在木郎身上乱打,“骗子!骗子!你这个骗子……说什么你爱我,骗子!都是骗人的……混蛋!” “易……易……”木郎擒住南宫清易发狂的双手抓在手里,“南宫清易!”一声带着怒瞪得低吼,让南宫清易稍稍回过了神。 “呜~~~哇……”下一刻他还是扑到了木郎的怀里再也无法容忍的放声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让你别去,不是让你不要娶别人吗?你怎么不想想我……你为什么不能多考虑一点我的感受?我很苦啊……我很痛你知道吗?我有多难过你知道吗?你明明就吧我变成这样了,你明明都说过爱我了,你怎么可以嘛?哇~~~呜……你这个笨蛋!阿岢札木郎,你这个笨蛋!笨蛋!”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啊!我是这金国的皇帝,你要我怎么办?我不能眼看着没有胜却的战争被撩起,然后吐痰了生灵啊……”木郎之希望现在的道歉还能有用。 “呜~~~~~~”南宫清易哭着没有在反驳,任由木郎将自己抱得很紧很紧。 …………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争吵哭闹的声音静止了下来,南宫清易还是有些微微的哽咽,却很乖的躺在了结实的怀抱里没有在挣扎。 “易,还生气么?”木郎抱着人儿吐息的问。 “恩……”南宫清易在他怀里点点可爱的脑袋,嘟喃的应了一声。 “……”放开怀里的人,木郎望着这个从昨天哭道今天都没有停歇的南宫清易,抹了抹已经臃肿起来的核桃眼,“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饿了吧?” “恩,饿了。”南宫清易又是点头的抽了抽鼻子,让木郎越来越觉得他根本就是个孩子了。 “那我叫人给你拿东西来吃好不好?” “好……”南宫清易应得很爽快,听到终于有东西给自己吃了,笑着擦掉了眼角还在打转的泪。 “木头,他们一天没有给我东西吃了,我好饿……”南宫清易瘪起小嘴,委屈的看着木郎。 “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交代清楚,让他们这么委屈你……你等着,我这就去宰了那两卫兵替你出气!”说着,木郎就要转身去宰拿二人。 “哎!不要,木头,他们也是听命令办事的人,还不都怪你没有提醒周到啊?” “是是,是我的错,拿罚我去给你拿吃的来好不好,当做是将功补过啦!” “好,好!快去吧,快去……”南宫清易听到要给自己拿吃的去了,脸赶带催的把木郎往门外轰。 “呵~~~傻瓜!”木郎在南宫清易鼻子上轻刮了一下,转身走出屋子。 “王!”门外依旧守候着那两个受了吓的卫兵,见到王出来赶快跪地请礼。 “哼!你们俩个旧庆幸吧!南宫公子不忍责怪你们,以后你们哪也不用去了,就待在这里好好保护那位公子,听清楚了,是保护!如果在让我知道你们今天对他这么无礼,我绝对会再他替你们说话之前做掉你们……知道了嘛?”木郎的语气与其说告示,这么听着倒更像是恐吓,瞧瞧那俩小娃额头飙出的冷汗……都旯一地下了。 “是……” “是!” “哼!”木郎甩袖转身离去。 那俩人纷纷张望,对视一眼后站起了身子,嘘了一口松气。 “你说,拿南宫公子对咋两也算得上恩惠了,是不是要进去……恩?”一名卫兵将视线对着一旁与自己同站着的卫兵抛了抛进屋内。 “我觉得应该,要不……咋两就进去谢谢?” “我看可以……走!” “走吧!”两人探进一个头进门口贼一样的张望了一眼,进到屋内。 南宫清易正高兴的拿这手里的瓷娃娃把弄,也没太注意到眼前已经站着两个人了。 “说……” “你说……” “你先说……” “啧!”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推我以推得示意让谁先开口。 南宫清易听到动静抬头望向他们,“何事?” “呃……那个,南宫公子,我们……”一个要显矮的卫兵望了一眼旁边的高卫兵,“我们是想来跟你说声谢谢的,谢谢您今天帮我们解了王的围……” “是啊!真的很谢谢您,如果不是你们,只怕我们早就……”两卫兵想气木郎刚刚拿摸样,到现在还止不住哆嗦。 “哦,就那事啊?没事,就只是口里的一句话功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我吧你们俩个人的性命丢掉了可不好,在南国的时候,我就对我那些手下也好,都是人命,何必这么践踏了啊!” “南国?公子您不是本国的人嘛?” “不是!我是被你们王拐……呃……带……回来的,呵呵……”南宫清易口快,差点把自己被拐来的事说出了口。 “带回来的?王带您来有什么事啊?” “还不就那点事嘛……” 什么事?两卫兵好奇的对望…… 南宫清易无头无脑的蹦出这么一句话,换做是谁也听不懂。 “哎!对了,你两有没有兴趣听我讲讲我南国的伟大人物和伟大事迹啊?”南宫清易也来了兴致,好不容易碰上两个能搭得上话的人,这两个多月来还真是快把他给闷心慌起来了。 “伟大事迹!” “伟大人物!”两个白痴没太大长进的卫兵又开始对望。 “当然有……” “是啊!”两人兴奋的上前一步,也许,他们就好这一口呢?喜欢听这种关于英雄的故事。 “哈~~那你两坐我旁边来,我给你们细说!”南宫清易大方的拍了拍左右两边的空挡,让他们坐下来。 “可,可以嘛?一会要是王回来了……” “是啊,我们会被‘咔嚓’的!”稍高的卫兵平伸直掌,夸张的在自己脖子上坐了个‘杀’的动作。 “不会,不会……木头不会这么做的,忘记啦?不还有我呢?出什么事我护着,大不了我就是比你们先走一步,快过来快过来!” “这……”卫兵继续对望。 “过来!”南宫清易也发威了。 “是!”两人吃软怕硬的性格还真是默契,南宫清易‘噗嗤’笑出了声。 二人又是你推又是我攘的,好慢才一人分一边坐到南宫清易身旁。 “这就对了嘛!让你们坐过来也这么胆小,真是……”南宫清易白他们一眼,“……我跟你们说啊!我身住的南国啊,有一个叫白千夜的绝色美人……” …………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六) “呜~~~呜~~~” “哇~~~~太感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想不到南国的皇帝是这么多情的一个人,而且还能这么英勇,单枪匹马屠杀了我金国那么多的强兵状将……” “是啊!还有那白千夜,也真是个痴情人,为爱承受历经那么悲惨的身世,真是……呜~~真是太感人了……” 两个听着故事的卫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擦着,听到精彩之处就拼命的直喊‘太感人了~~~’。 “唉……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否则我皇兄和皇嫂这段悲命还真是一断千古奇很啊!“南宫清易也感叹着,低下的摇头。 “是啊,是啊……” “恩恩……”两个卫兵猛的点头。 “哎,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我都还不知道呢?”聊了这么久,他还没问两人的名字呢? “我叫阿一……” “我叫阿二……” “我们是亲生兄弟!”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宣布。 “阿一、阿二、”南宫清易指指两人,“嘿,这好记得,高一点的是阿一,矮一点的是阿二?” “恩!” “恩!” “……” 然后,三人沉默…… 再然后…… “唉……”三个人一齐叹息长气,南宫清易继续低头然后摇头。 阿一和阿二俩人则继续鼻涕眼泪一起抹擦着…… “你们在干什么!”夹带着怒气的斥吼,木郎端着一打盘子食物,进门就看见三天一副哀天怨地好不悲伤的面孔。 最可气还是……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坐在自己达令的身边……真的是……真的是……杀了!要通通杀了……一个不留! “王!”阿一阿二从床上跳起来,惊恐的望着他们的王降临……掺了,掺了……小命不保…… “你们两个人还真是不知道死跟活的区别啊?我……”木郎就顺手扬起了巴掌。 “哎!木头!”南宫清易看着木郎的到来,其实一双眼睛直落在哪一打盘子食物上面了,他跌腻的跑到他身边去,拉起木郎的衣袖就摇晃了起来,“木头,木头!我要吃,我要吃,好饿……” 木头! 还很饿? 阿一阿二看着南宫清易一副孩童撒娇的摸样,下巴就差没挨着地面了,在看他们的王瞅着来人的鲁莽之举,非但不责怪,还放柔了感情的爱抚摸着南宫清易的头。 “饿了吧?看你那样子……”木郎爽朗的笑了起来。 笑了? 笑了!!阿一阿二瞪大一双本来就不大的小眼,恨不得吧眼珠子溜出来,天旋地转的感觉冲昏着他们的头脑,好打的新闻,这个夜叉鬼王竟然笑了……而且还是爽朗型号的??? 木郎从盘子里捏起一点香肉,往南宫清易那边伸去。 “啊……”南宫清易张大一张小——嘴,就等着人吧食物送进来。 可木郎手在半空就不动弹了,只见他恨很得转过头,冰冷裂谷的冲一旁的阿一阿二吼道:“还不快滚?” “啊啊……是,是,快……快滚……”两天推了推对方,低着头往外跑去。 “对,对!快滚,快滚……”南宫清易因为被他俩打断了进食的时间,早就把之前说的会护着他们一事忘置脑后了,一心也只剩下了吃,附和起木郎的语气,赶狗似的驱走了两人。 背着面,阿一阿二露出一副欲哭无泪样子……没想到那南宫清易也是个绝情的主,还指望他在王的面前说上两句求饶的号话,可没想到关键时候他不帮还狠狠的跩上一耙子才舒坦……这世道,谁都是个狼。 “快,快……啊……”看着俩人转身处了门口,南宫清易又是焦急的催促木郎送食。 木郎好笑的把捏着肉的手递过去,南宫清易一口便吞进了肚里,连个什么味都没品出来,估计就已经被消化掉了。 他转头对着木郎眨巴起大眼睛来,快,快……在给我一块……咦?南宫清易视线停留在木郎捏过肉的手上,拿指尖处还黏了肉粒。 他牵过那手,张开嘴就含了上去,肉粒早已吞下,只是好像上面还残留着捏过肉后的香味,南宫清易舔得更勤快了。 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的木郎,看着南宫清易一脸陶醉样的贪婪吸食着自己的手指,那粉红柔韧的舌尖还在视线下一进一出的舔舐,这对于很容易受到诱惑的木郎来说,无非是一个极致了。 小样……这样来挑逗我?才隔一天没做就变着法的想折磨我吗?哼哼,满足你。 木郎贼笑的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指,在南宫清易还是舍不得放弃手指上香味的情况下,就被木郎摁上肩膀压至地面上跪着,然后眼前出现了木郎硬挺起来的巨大…… 你这小妖精,光含手指有什么过瘾的,还吵说饿了,原来跟我玩这套功夫呀!你不想说破,我也沉默点……木郎就带着这样的猜测,以为是南宫清易跟她玩激情,推着他的头将自己的分身强塞进了他微张口正想说什么的嘴里…… “唔……”被突然拥挤进嘴里的巨物,让南宫清易话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被满满的堵上了。 木郎被这一含,下身简直是舒服到不行……一只手钳制在南宫清易的后脑勺往前推动,木郎感受着那与后庭完全不同的温软湿润感……啊~~~好爽啊!易,你太懂得满足我了。 “唔……嗯……”南宫清易根本不能自己,被木郎一只手控制后脑勺,一只手还摁住自己的肩膀让自己爬不起来的强迫吞吐着那直冲到喉顶处的硬物,让他被堵得全满的嘴巴出了闷吟之外,连实在是耐不住难受的想要呕吐都做不到。 “嗯嗯嗯……唔……”南宫清易痛苦的想要挣脱,可抬起的手连想要去搬开钳制住自己的那两只手都没有可能,被用力的推着后脑勺,他抽不回嘴巴只能努力的发出几声快速的示意之音,告诉他自己真是受不了这种肮事。 可却往往事与愿违,他的挣扎在木郎眼里看作是习惯性的欢交乱抓,还有他发出的声音,让他更是兴奋的以为他其实是想让自己推动的手快一点…… “哈~~~易,看不出来你这么妖精,你让我好爽啊!想让我快一点是吗?满足你!”说着,木郎自以为很配合的开始更快速推动那后脑勺,让南宫清易能更深入的含入自己的分身。 这个白痴!南宫清易就刚刚那速度都有点承受不住,再被他这么加快速度力道的搞……操你娘的老子快被你玩死了!! 就在南宫清易终于快要经受不住这般摧残,眼皮开始翻白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口中之物越来的涨大刚硬,而木郎更是无法自控的被涌来的快感侵蚀,疯一样的力按住南宫清易的后脑勺,在那腔口中几下猛力的抽插起来。 “啊……”伴随着一声吼叫,木郎畅快淋漓的释放了出来,而南宫清易一个不稳当被身上人按住后脑勺的手松开,直接倒到身后的地面上错意的把满嘴的浑浊液体尽数吞没进腹中。 “呼……”木郎无比舒畅的吐着一口气,笑盈盈的望着地上呕吐不休得南宫清易。 “易,你好棒,我爱死你了……嚒吧!”他抱起地上脸色苍白得还有些铁青的南宫清易,在他脸上烙下一个重重的热吻,一个带着血粒的红色印记不消散的停留在了南宫清易的粉白脸颊上。 “呃……呕……呕……”南宫清易此时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喉咙的不舒适让他除了想吐还是想吐……这个,这个疯子! “呕……呕……”看着猛吐不停的南宫清易,木郎心爱的将他抱起来放到床头,“亲爱的,为了奖励你的辛劳付出计划,接下来我会好好的伺候你……” 不……不……不要,我不要你伺候!!!望着一脸淫笑的俯下身来的木郎,南宫清易苍茫却无法逃脱,更该死的是,喉咙竟然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被干哑了? 不!! “嘶!!……”被木郎再次而且速度惊人挺立起来的分身再一次掠夺身体,后庭处没有作出任何前戏就被残忍的进入……只是第二次欢交,下体为什么还是那么紧? 啊!!!除了只能微微发出沙哑到极点的‘嘶嘶’声音,脸掺叫都只能在脑海里自我满足,痛啊~~痛死啦!!南宫清易没有人能体会的承受着这比十八层地狱还可怖的肉体折磨,谁……谁来救救他~~~啊!! “亲爱的,怎么样?你很爽吧?对不对?你相公我可是很卖力的在操啊!嗯……”木郎貌似觉得自己真的很爱这压在身下的人,一次比一次的卖力抽插。 啊啊啊啊……爽你个大头鬼!你还卖力,我快被你操死了还爽??晕,晕过去……为什么还不晕过去??我痛啊~~我好痛…… “亲爱的,换个姿势来好不好?你想刺激一点的还是柔情一点的……”好不容易才停下了动作,木郎觉得自己很烂好人的征求起爱人的意见。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七) 好吧!无法言语的南宫清易要怎么回答?当然是只能摇头,拼命拼命的摇头……连眼睛都睁着带恐惧的大在乞求着木郎。 “摇头?不说话?哈~~看来你喜欢扮演受虐的角色啊!怎么?是不是装害臊不敢说出来啊?真是个会勾人的妖精,亏得你相公我还肯定的以为你会选择柔情一点的呢?不过,没事!照样满足你!” 草包!南宫清易终于绝望了,为什么到今天他才觉得没有跟她养成心意相通的境界是一种遗憾? 木郎强制的将南宫清易翻了个转身,让他的臀部飞翘的对准自己的分身,然后在一用劲把自己的硕大冲进了紧穴里。 啊啊!!南宫清易被他这一顶,好像肺腑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一样,拜托~~拜托就现在恩赐我一点声音吧!我会死的,在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啊啊啊!! “亲爱的,等会你可一定要叫出来啊!今天你相公我明明这么卖力了,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哼哼过一声,在这样下去我会以为我满足不了你了哦?叫出来,不然……哼哼!”木郎邪恶的阴笑两声,听得南宫清易连头皮都在发着麻。 哼哼?哼哼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声音来哼哼?南宫清易越来越放大的惊孔,可怕……简直太可怕了!这个人,是恶魔,绝对…… 啊啊!!木郎几下卯足了力气的狂顶,让南宫清易好不痛苦……呜~~~拜托!饶了我吧~~~ 南宫清易真心得不能在真心的哀求,当然也只是心里而已,人类这种脆弱的动物是永远也无法悟透人心里潜藏的拿层意愿的,比如说,是这样…… 木郎开始惊讶,看着前一次还在自己身下一动就求饶的南宫清易,这回怎么这么难对付了?是自己退步了? “亲爱的,你还真是要让人挖空心思的领对才行啊……相公我看来是满足不了你了……”木郎佯装得有些悲哀的摇摇头,结果却看着趴跪在自己身前的南宫清易奋力转身,流着泪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臂膀,满带痛苦的拼命摇头。 木郎瞪大的双眼,“你……你不要……” 恩恩恩……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南宫清易拼命地点头点头。 “啊?难办啊?我还说这次就算了的,没想到你这么亟待的索求……唉!没办法啊,谁叫我是你老公呢?那就为了亲爱的你好好牺牲到精进而亡吧!” 轰隆!一声霹雳大响震澈了南宫清易的大脑,这个人……他刚刚说了什么??说本想结束然后被自己求着又要再来……南宫清易突然笑了,是纯种傻笑……啊!世界真是美好啊…… “亲爱的,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既然我不能满足你,那就和它一起来这么样?”木郎不知道从哪里变化出的一根塑胶式假分身,在南宫清易的面前晃了晃。 不……不要!不要……木头!南宫清易拼命的摇晃木郎的身体,却得不到回应,他狠下心一口咬在木郎的肩膀上,随着牙齿的深入,破口处渗出鲜明的血迹,这让咬的人很是心疼,可如果是这样的小痛能让木郎明白自己的意思,那么……为了我牺牲牺牲你自己吧! “嘶……”木郎吃痛的皱眉,下一刻又邪笑了起来,“亲爱的,这么急啊?我这就来了……” 完全领会错误!这是个笨蛋,他早应该知道! 又被推倒在床上得身子,南宫清易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眼睁睁看着木郎残忍可恨的把自己的分身和那看着就恶心巴拉的塑胶式假分身一齐送进了拿菊穴内。 除了痛还有什么,他能感觉到下体有被撕裂开来的皮肉,南宫清易拽紧了身下的被褥,晕不了就忍吧!忍到这个男人发完疯…… 看着床上人的表情,木郎似乎越来越兴奋,“亲爱的,这回总满意了吧?” 南宫清易因疼痛紧绷的神经根本无法再听进木郎的话语,他的脸色凄然的转成好几种颜色,……这种痛苦,还不如杀了自己!用那种东西,肮脏的假物来亵渎自己,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几经波折吧!不知道两个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到底摆弄了多久,木郎突然抽出了穴内的假物,分身在庭璧里快速律动了数下,突然也一把扯了出来,将其冷不防的送进身下看起来就只剩一口气了的南宫清易的嘴里,挺进的巨物让南宫清易猛然一振,浑浊的液体腥味衡浓的顺着滑进喉间,然后入腹…… 连同喉咙里的一点什么卡住的东西一起送了下去,南宫清易感觉喉咙畅通了,等木郎终于释放完后抽出分身,表情不变的还仍在满意的摸样,南宫清易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啊!!”一生连同身体的疼痛一起宣泄的掺叫,可木郎却还白痴的抱起人儿坏笑。 “亲爱的,你终于肯出声了,看来这最后一击满足了我们两个人呢?” “啪!”南宫清易扬起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上了眼前这个就差一点搞死了自己的人。 “你!!”木郎不明白这突送的一巴掌,他明明这么卖力的满足他了,为什么还要打自己,他在爱眼前这个人,可自己也是个王,怎么能无端端被人扇打?自尊心的愤怒涌上心头,他倒觉得委屈的是自己了,可也还没有怒吼出声,就见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偏过头…… “呕……”一瘫红得触目的鲜血就从爱人口里吐了出来,木郎若大的愤怒全部转成了慌乱惊忧。 “易?你怎么了!”木郎抱回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南宫清易,才发现他的脸色不是一般的苍白,鲜色的血液添了些在嘴下,是言喻不出的惊心,好似一不过意他就会离自己逝去。 “怎么,怎么会这样?”木郎双手和身体都在颤抖着。 “木……头,你怎么能……那般……对待我呢?呜~~~”南宫清易气息微弱的咬牙切齿,爱哭的天性此时也免不了全部涌现了除来。 “哦,不哭不哭,易儿,你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刚刚我……我不知道,我听你不出声,我以为你……你该告诉我呀,你怎么不说呢?”木郎焦虑仓惶的声音在抖瑟,也有泪渗出了眼眶,他抱住南宫清易哄孩子一样的哄着。 “我……嗤……”南宫清易一口鲜血又从口里涌了出来,看得木郎心惊胆战,“易!” “木……头……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呀!我被你……刚刚……在嘴里冲、冲得……太用力,不知道怎么了……喉……喉咙就……发不……出声音了,我躺在床上……好、好痛……我求你了……没有办……法呀,我,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用……眼……神跟摇头……你、你都领会不了……你……还用……那种东西……呜~~~木头……易儿现……在……好……好痛,到处都……痛到不行了,呜~~~” 听着南宫清易越来越细小的声音和哭音。让木郎动手又狠狠的抽上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 “混蛋啊!自己真是个混蛋,怎么会这么笨呢?你明明那么努力的哀求了,我竟然看不出来,还那对你那样……我简直是畜生啊!” “呃……唔……”南宫清易难受的在木郎怀里挣了片刻,便闭眼昏迷了过去。 “易?易!易儿……不要!易儿你怎么了?易儿……大夫,大夫呢?来人啦!快请大夫啊!快去请大夫来啊!”顾不上自己身上和怀里人儿胸脯前还是凌乱不堪的衣衫,木郎就抱起人儿往门外冲去。 “王!!” 门外依旧苦守岗位的两个卫兵,阿一和阿二,看着他们的王脸色苍白铁青的抱着嘴上还覆着血的南宫清易跑出来,抓住自己急不可耐的哀求道:“快,快去请大夫,求求你们……快去请大夫啊!快啊!” “哦,哦,是是……”阿一和阿二没见过这样的王,害怕得连滚带爬跑去找大夫了。 木郎撕心裂肺的底喊,精神压力无法承受得抱着人一齐落魄的跪到地上,“快去啊~~~啊!!”他一声仰天大叫,声音何止惊天地泣鬼神,附近的人群和渐渐嘈杂起来,纷纷都聚上这后院出动静的地方来。 拿人群里自然也有一直到了接近熄灯之时还在洞房里苦等的新娘子七亚,以及他的父亲弩王。 当看到金国耶王一副狼狈的摸样,衣衫不整的抱着另外一个衣衫也不整的男人,除了聚围上来的众人觉得是看到了一幕着实让人惊骇的场面之时,也有一个连呼吸都差点背着走了的女人倒退跌踉了几步,七亚错愕难当也不想相信的看着面前跪在地上,难过到哭泣的王者阿岢札木郎正担忧忡忡的盯着怀里的人儿俯视。 这个人……这个她今天才刚结婚的丈夫,彻夜不归新房,留她一个人苦等不说,竟然此刻还楼着一个男人在哭?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好,那么凌乱,他们做了什么!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八) “啊!!!”七亚双手抱头的尖叫起来,惹得众人自然而然转移注视目标,望向她。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我的男人,一定是搞错了!他是我的男人呐!啊……”七亚继续自言自语的望着,喊着,然后哭着。 “七亚!”弩王上前抓住下一秒就会疯掉的爱女,“七亚!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啊……爹,这怎么能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呀?爹,那个男人……”七亚失常的将手指向还是抱着人儿跪在地上的木郎,“爹,那个男人是我的呀!我是那么的爱着他,我今天才嫁给了他,他现在抱着别的人……他现在的怀里竟然抱着一个男人,爹!” 七亚扑到弩王的怀里,哭得好不伤心难过,“我爱他呀!我没有错,他怎么能碰都没有碰我一下就来找别的人了呢?爹……” 被女儿的残言压抑得心生爱女疼痛,怒瞪起一双利害的凶眸瞟向木郎。 “阿岢札木郎,你今日辱我弩国威严,害我女儿受这等苦害,我哈弩在此向真神宣誓,不铲不灭你金国,我弩七国自动毁国!”弩王的话一子一句坚定厚狠,这是对着信仰之神许下的诺言,他必定要讨伐金国,以雪此辱。 “哼……”木郎突然冷笑的抱着人从地上站起身来,不为小视的存在感刺激着弩王和七亚的视觉神经。 “哈弩国王,我金国却又消弱了兵力,可你既然执意要来讨伐,我随时领兵恭候便是,至于你那女儿,我一没碰过二没正眼瞧过,现在完好无损的还给你……我的爱人,我一世真爱,是我怀里这个男人!他叫南宫清易,是我阿岢札未来的金国男妃,也会是我唯一的一个携手爱人,你的女儿我压根就没有真心想娶过,若不是你明里暗里威逼利诱,顾及到你弩七国现世兵力胜强,我存防范之心与你结亲,为这事,我很是不值的伤害过我的这位挚爱,如今,你既已当着众面将战书挑明,听着!我以阿岢札木郎的王者身份,接受你的挑衅!”木郎威严不动的立在那里,被月光倾洒的身躯里透露出与身俱来的王者霸气。 “爹!你听到了吗?他说……他从没心轩昂娶过我,他还说他爱那个男人,只爱他一个,爹!他竟然还要封他为后……我不要!爹,他是我的!”七亚就算是看见了,听见了也绝对没有死心的念头,这个男人,是永远属于他的……她才是他今天正式迎娶过门的妻子! “哦,好好,七亚,我们先回去,爹一定会想办法在把他追还给你……”弩王耐心的劝慰爱女,然后转头对着木郎喝道:“阿岢札木郎,你不要忘记了你今天许诺的话,赌上你王者的身份也必须应战,我们后会有期!”说完,恨恨的转身,将爱女连拖带拉的扯离了那地。 木郎冷下的目光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无法背弃易儿就必须要应下这一战,哪怕是金国创国以来第一次会打败战,我也要与之抗衡到底!” “王!王……大夫,大夫,来了!”阿大阿二喘着粗气,看来跑得很急, 木郎已见到是提药箱的大夫,焦急的心情又窜了出来,“看给他看看,他这么了?是昏了吗?你快给他医治啊!”声音急切得倒更像是带着乞求的命令。 “哦哦……请先把人带进屋里吧!”大夫说着就朝后面的大屋走去,推开门,一种扑鼻而来的暧昧血腥味,浓烈得让大夫都脸生涩意。 木郎之顾着匆忙将爱人放置杂乱的床间,倒也没有大夫那么精细勘察。 大夫走进屋内,阿一阿二也跟着进来了,这两家伙是个傻性子,说话做事也不是很懂得看场合,以前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听从王的命令,不然就会被‘咔嚓’,但是现在也由不得王愿意不愿意,就算这个南宫清易之前还在王的面前桶了他们一刀子,可现在看他病态成这样,两兄弟心肠软得很,毕竟也是一个不把看低了还让他们与自己同座在一起,还那么仔细的给两们讲精湛的故事来听,光这点,是他们自从双亲逝世后,在这冷宫殿里,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给的温暖…… 所以,他们很忠心很很忠心的希望这个男人平安无事,哪怕醒来的他会对他们冷漠也无关要紧了。 大夫上前一步,请了请始终站在旁边不舍离开办步的木郎挪动一下下,好让他能替病人诊诊脉吧? “干什么!”木郎对大夫的推力有些不满,一声冷斥,让大夫猥琐的退了一步。 “王……您得让让,不然……大夫没法给南宫公子治病啊!”阿一很懂得大胆进言,这是他活在这宫里第一次敢对王这么说话。 “……”木郎也反醒过来,连忙退开一步,大夫点头尴尬的走到床前坐下,一只手刚要伸下去拿住病人的脉搏诊断,可却被不嫌麻烦的木郎又给打断了。 “你要干什么!” “我……我得给他诊,诊脉像才能医治好他呀!”大夫受到屡次的干扰也不敢大声渲染,站在他面前的可是金国的王,得罪了自己就会死得很难看。 “是啊!大夫总是要把脉的,王!您不希望南宫公子快点好起来吗?”阿一还是不畏惧的说出理由。 “……”木郎不吭声又退下一步。 大夫微笑的点点头,在要拿起南宫清易的手脉时,他看到周围一片欢爱过后的狼藉,脸上刷红了一片。 “咦?大夫,您发烧了吗?为什么脸这么的红通?”阿二儍不琉球的蹦出这么一句,让所有人都拉下了脸来。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阿二有点害怕的退到哥哥阿一的身后,特别是不敢对视他们王的眼睛……五个字!妈呀,好恐怖…… 大夫看似不为所影的安静整着脉象,可以张脸经由阿二那么一说,就一个火烧炭可以来形容的了。 “这么样?”看着大夫放下了把脉的手,木郎忧急的追问。 却见大夫红着一张脸有些吞吐的说道:“病,病人内腑受到重创,乃是什么利器直……直入身体进行过猛的冲击导致而成的内出血和吐血,而且病人身体也意外的虚弱,在经受这等摧、摧残后,遭有些难以忍耐的剧痛袭击,我开上几付治疗的药给他,一日三次畏服即可,还,还有就是……。”大夫话到此处脸色尤其的红,再也说不下去。 “还有什么?”木郎皱起眉头问。 “还,还有就是……以、以后如诸类的利器直入……必……必须要耐到病好之后才可再次实行……”大夫一句话下来,根本抬不起头面对,他所指的利器就是木郎身下的硕大短期内事不能在涌进南宫清易的后庭里了,也是说禁欢的意思。 “哦?”木郎还是皱着眉头,视线却停留在床间人儿的身上,“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今夜好生歇息,明早天明即可醒来,只是气血攻心所至的短暂性昏厥,不碍事……还有就是受伤的地……地方要每天上药,直到他内力酥痒难耐之时便是全好了,在此期间,还是请不要让他下床做走动和类似的剧烈运动……不,不要在伤了患处……”大夫真是羞到家了,受伤的地方他心知肚明是身后庭穴之处,听得人不觉以,可说的人却怎么也无法流利的全部指出。 “恩,知道了!你们俩个,带这个大夫下去,跟她去抓药,记得也把赏银给了。”木郎随意的丢了丢手给一旁的两个兄弟,让大夫跟着他们一起出了屋内。 “易,易儿……”木郎坐下床边,拿起南宫清易的手摩擦在脸上,还是痛心的呢唤着他的小名。 只要一想气之前自己那简直不是人为的作弄,他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这么残忍对待心爱的人呢? 先是婚宴之时,是自己自私硬是把他关在屋内,竟然还忘记了嘱咐下属送上粮食,仅仅是一天没给予进食,那时间久应该是狠伤了他的心才对啊?可爱人面对这种没有预告的背叛,都只是强忍着闹了小脾气就作罢了。可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原因,才不过让爱人伤复没几个时辰,自己竟又一次的狠狠伤了他,还是哪种卑劣到差点就把心爱之人给亲手弑杀了…… 说什么很爱很爱?说什么不舍得不忍心,结果呢?哪样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了,自己到底存在什么资格来惹这个人伤心,明明是自己等待那么久的爱人呀?他可以这么大方落落的求你爱你,最后还强忍着让自身包容下自己的所犯得一切罪恶,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种即使是誓死也敢站出来捍卫爱情的人,自己到底又是有哪一点及得过得,话说得比蜜还甜,光抱着一个牵挂的心,就大款的吹嘘号称这就是爱,究竟……有没有做过一件能让爱人开心的事情? 想到这里,木郎忍不住的扑下爱人的身上,低声暗泣了起来……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九) “木头……”还是嘶哑得犹如病态一样的声音,南宫清易伸出手抚摸上那趴在自己床边就睡着了过去的木郎。 他一直在这里守着自己吗?都睡着了…… “嗯?”木郎擦着犯困的双眼,抬起头。 “易儿!”他惊喜的上前握住已经睁开眼睛望着自己的南宫清易,“易,你终于醒了……” “恩……”南宫清易病笑的点点头,“木头,我好饿……”怎么会不饿呢?一天夜没有进食了,正常人类他也得受不了啊! “饿?饿了吗?你躺着别动,我去端东西来给你吃,好不好?” “好……”南宫清易苍白的笑脸点头答应,对于昨天的事……他似乎并不想提起分毫。 “……”木郎很快的转身朝门外跑去,床上得人儿呆呆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发愣。 ………… 只一会的功夫,木郎就端着一桌饭菜进来了。 “你怎么自己端来?宫仆们呢?”看着木郎小心提着的矮木桌子饭菜朝自己这边走来,南宫清易有些错愕。 “都在呢!不关他们的事,我就是要亲自为你端来……”在床边放下桌子,木郎弯身开始忙活着呈饭夹菜。 “你在干什么?”南宫清易探出一个头去张望。 “喂你吃饭呀!”木郎说得当然,转身坐在床头,夹起一块肉就要往南宫清易嘴里送。 “我自己来吧!”说着就要撑起身子,想出手接过碗筷。 “你干什么,快躺回去!”木郎虚惊一场的看着就要起身的南宫清易,连忙把他又摁回床上。 “怎,怎么了?”南宫清易看着木郎一副反应太大的担心摸样。 “你现在还不能下床行走你知道吗?”替他从新盖好锦被,“我说喂你就好了,你好好躺着……” “……”南宫清易无奈只好照做,不过这样连饭都要人这样来喂,他还真是有点不习惯,想着自己这个样子躺在床上接受别人的喂饭,他会好笑的觉得自己又变回三岁小娃娃了…… “噗嗤……”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而且这个时候正举着勺子慢慢抬起的木郎哪里还是个君王…… “笑什么?”木郎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没说话就笑成这样的南宫清易。 “木……木头……你这个样子……好,……好像奶妈哦!哈哈哈……”南宫清易捧腹大笑,而木郎则喜欢的看着他笑。 “……”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看着木郎一言不发看自己看得出神,南宫清易偏着头问。 “没怎么。”木郎淡淡的应了一声,低下了头去,“……易,对不起,我……” “木头……”南宫清易先他一句堵上了他的话,凑前抱住了坐在旁边的木郎。 “易儿?” “木头,我没事,所以……也请你什么都不要再想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也在心痛对吗?”南宫清易的话语很轻,却再一次深深扎痛了木郎的心。 “易儿,你怎么能这么包容呢?”受伤心痛的明明是你啊!你为什么……每一次都…… “……因为,我比你爱我更爱你啊……”抱着木郎,南宫清易在他脖颈处呵气如兰。 “易儿……”木郎抱紧了眼前人,“罢了,我阿岢札木郎,此生有你……足矣。” “……” “啊……唔!!”一声大叫后的止声,阿一阿二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水果,站在门口捂住了嘴巴瞪着小眼。 “……谁允许你们擅自进来的!?”木郎喜欢这种浪漫迷离的气氛,可硬是被这两个屡次三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给打破了。 “木头,别这么凶嘛!你看把他们吓的……”南宫清易怜悯的看了一眼已经抖瑟得缩在了一起的兄弟两,“阿一阿二,你们是来看我的吧?” “……” “……”两兄弟默契的对望一眼,然后害怕的瞄了一眼床边坐着的木郎,很小心的点了点头。 “你们过来吧!没事的……”南宫清易招手让两人过来。 尽管那摸样猥琐得可怜,连到了床边都要侧身转到离木郎最远的另外一个床头,他们把手里的一个苹果和一个梨子轻放置床间。 “南宫公子,这是我们兄弟两的心意,少是少了点,可这个月的工钱实在是太少了,我们用所有的钱也只买得上两个而已,你……”阿一和阿二确实感觉到愧疚的低下了头。 “你们用你们所有的工钱去买了这个?”南宫清易指了指床上的一梨一苹,看二人虔诚的点了点头。 “天啦!这什么果子,这么贵?”普通的苹果梨子,两个加起来也才一文钱,怎么……这两个人会用光所有的工钱呢?莫不是…… “谢谢你们,阿一阿二,你们真的太破费了,为了我……” “下去!”木郎突然叱喝! “是……” “是……”阿一阿二连回答南宫清易的话也没有机会,就猥琐的跑出了屋内。 “木头!你干什么!他们也是关心我……”南宫清易手里紧紧拽着那两个水果…… “我不希望有人这么接近你,就算是他们……也不行!”木郎火药味很重,对,就算只是卫兵,也不能这么亲近他的爱人。 “唉……你啊?其实阿一阿二不是什么有心急拨测的人,他们很单纯,所以你也不用对他们这么苛刻,况且……”南宫清易说到这里抬起眸望着木郎,“我是你的人,就永远都只会是你的人,没有什么能够改变得了这个事实,至少,我很坚信……” “易……”木郎的眼里尽是感动。 “王!”又是制造出来的美好气氛,阿一突然闯了进来,单膝跪地,拱手禀音。 “你又有什么事情?”这个混蛋呢…… “主王叫传人来召,叫您过去……” “什么!主王!”木郎神情在听到主王两个字的时候变得凝重,立刻从床上腾起身来。 “我知道了!” “易,我……我去去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说完,飞一样的奔出来屋外,少有的紧张背影。 南宫清易坐在床头,他好像从来都不曾有见到过这么焦急的木头呢? 阿一阿二一见到那个豺狼一样的王出去,就流贼似地窜进了屋内。 “南宫公子……” “恩?阿一阿二?”看着站在床头的阿一阿二,南宫清易收起疑惑,笑脸相迎。 “怎么?” “呃……我们,是想问问……公子您身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南宫清易故做轻松的点头。 “公子?昨天我们看到王那么焦急的抱着你出来,把我们都给吓坏了呢!”阿一想起南宫清易窝在人怀里没有一点气息的样子,就好像死去一样,让人惊心。 “呵呵……没事,是你们太大惊小怪了。” “哎,公子?我们也想知道,您连这门都没出过,是我和阿二看到的,怎么就那么个把时辰你就伤成那样了?” “是啊!公子,是不是您和王在里面遭遇刺客了,我那会看见你跟王好像都跟什么人做过剧烈运动的样子,连那个大夫都说了,你的身体是被什么利器直入身体所伤的,还叫以后等伤好前绝对不能在被这种利器实行……好奇怪哦,为什么说要等伤好前绝对不能在被这种利器实行啊?是利器的话,怎么还要让它继续在等伤好后实行呢??” 阿二拖起下巴,一副到底怎么回事的样子。 “呃……大,大夫都这么说了吗?”南宫清易顿时青白的一张脸,连肌肉都在抽搐着,真是丢脸到家了…… “对啊!当时那大夫说的,我真的一点都听不明白呢?你说是吧!哥……”阿二推了推旁边站着的阿一。 “嗯……”同感的,阿一点头。 “不,不需要明白的……反正,没事了,你看我都快好了,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哦呵呵呵……”南宫清易口不择言的捂嘴假笑。 “……”阿一阿二自然是困惑的对望。 “哦,对了,我想问你们个事……那个,主王,是什么人?”刚刚看着木郎一副听到这个名字就像碰着酥麻刺一样,飞着出去了。 “咦?公子你不知道主王是谁么?”阿一阿二诧异。 “主王就是退修的先王啊!也就是我们现在这个王的父亲……” “父亲?木头有父亲?”从没听他说起过,南宫清易才恍然大悟。 “怎么?你不知道王有父亲么?” “……”南宫清易摇摇头,“他看起来……好像……”很怕他父亲。 “很怕的样子,是吧?”阿一直接将南宫清易省略掉的部分补充上了。 “……是这个样子的嘛?” “是啊!王怕主王是金国的人都知道的,说起来,主王也真的是个有点恐怖的人呢?听说啊,他很严肃的,对人对事都很少会笑,常常能看穿人心一样盯得人直冒冷汗……”阿二说着,还是一副尊尊静静的样子。 “哦……”南宫清易点头,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会让木头这种人都害怕的,他的父亲或许真的很伟大也说不定呢? “你说……”阿二突然小声的推了推阿一的肩臂。 “为什么要我说?” “快点啊……”嘟喃的声音传入了还在沉思中的南宫清易耳里,他抬起眸子望着还在推来推去的阿一阿二…… “你们怎么了?说什么……” “呃……那个,南宫公子,我们是想……” “……???”①,①||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十) “哼!看看你都给我干了些什么事!你已是身为君王的人,理当为百姓为臣民着想,可结果呢?你为了个男人去得罪了弩七国君,这次的战争免不了要迎接,你要怎么办?我倒是要好好听听你给的解释!” “父王!儿不喜欢那弩七的公主,亦不愿在娶,儿心里是真的之能装得下南宫清易啊!”木郎对着父亲转过去的背,他很想得到父亲的赞同,与南宫清易在一起。 “南宫清易!南宫清易!他是南国的皇子,南国向来与我金国势不两立,木郎!我总以为你是会看场面做事的人,可为什么你这次就这么鲁莽了呢?现在怎么办?这次弩七国君达怒,他指不定会突派兵对袭击我金国,到时候我怕是整个金国都要毁在你阿岢札木郎的手里了!” “父王!弩国的事,是我一手挑起的,我有责任和义务处理得当,就请父王不用再担心了,至于我跟清易,我想下个月初就把婚事办了,我要封他做我金国的第一个男后!” “你……”一张老脸转过来,气愤得两眼瞪直的手指着木郎发颤。 “父王,儿先退下了,您安心休养吧!”木郎说完,干脆的甩袖离去。 “这个逆子!不孝……唉……” 老头坐回凳子,一口长气叹到了底…… “呜~~~” “哇~~~”寝屋内,阿一阿二坐在南宫清易身周围,又是鼻涕又是泪的摩擦着。 “公子,你们南国痴情儿女真是太多了,只连个笑笑卫兵的故事都这么感人。 “是啊……” “你们又在干什么!”木郎一进屋,就看见阿一阿二那副摸样,还围绕在南宫清易的身边。 “啊!!王……”两个人弹跳的站起来。 “滚出去!”木郎吼了一声,就见两人碰到针一样的飞跑了出去。 “木头!你干什么?他们只是在听我讲故事……”南宫清易坐在床头,木走过来将他按回床上。 “易,你的身体没好,以后……就不要再让闲杂人等进来了,这样影响了你的休息。” “木头?你有心事吗?”南宫清易看得出木郎的脸色不太好。 “没什么,一点家常里的事,对了!我们的婚礼在下个月初举行,我已经向父王请命过了。” “啊?婚事?你跟我……”这么回事? “对啊!所以,在这半个月间,你要快点养好身子了,不然婚礼上,新娘子不漂亮可不行!”木郎伸出手帮南宫清易盖好了点被子。 “可是……到底什么时候,这种事,你怎么也没给我商量商量……我一个大男人的,要嫁人?会不会太……” “那有什么?你不爱我吗?” “爱是爱啊……可是也……” “爱就可以了!我现在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好好躺着休息,我等过会了在回来。” “哦……”南宫清易乖乖的点了点头。 木郎走后,阿一阿二又似贼一样的溜了进来。 “阿一阿二,你们怎么又……”还真是积极得很呐。 “呵呵……公子,你一个人闷得慌,我们就想进来陪陪你……”阿一阿二大胆的坐到一边,守护在南宫清易的身边。 “阿一阿二,我昏迷的那段期间,金国有出什么事吗?”南宫清易皱起眉头,自从他这次醒来后,好像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木头好像很多心事…… “哎!事情可出得大了,我以为王会告诉你的呢?” “是啊!南宫公子,你昏迷的那段时间,还真是出了件大事呢!” “哦?到底是什么大事啊?”阿一阿二不停的卖着关子,南宫清易更好奇了。 “王把昨天刚娶回来的那个弩国公主给休了,那个七弩国的国王很生气,说王侮辱了他的女儿,已经向王提起挑衅了,还说随时会来金国讨伐……现在金国的兵力大不如前了,这样一个战争也许真的会……”阿一说得伤感,到时候估计也免不了他与弟弟一起去抗战。 “什么!七弩国要对金国开战?”南宫清易惊叫,这种时候的金国要如何跟他们应战啊? “是啊!公子……说实话,我觉得王他一定是很爱你的……昨天晚上,他完全是为了你才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位公主给休妻了,还说了他只你不娶……他要让你做他唯一的一个男后!” “木头是为了我才?他怎么也变得这么傻了?”南宫清易的心理固然高兴,可这种关系到国家社稷的大事,木头…… “阿一阿二!”南宫清易突然严肃起来。 “啊?什么!!” “你们去给我找来字笔,一定要快!” “公子你?” “快去!”南宫清易大喝。 “啊……是是!”阿一阿二转身跑出房去。 “木头……你这个笨蛋!” ………… “公子!纸笔来了……”阿一双手捧着笔墨纸砚,奔跑进房。 “放这里,阿二,你来帮我磨墨!” “是……” 南宫清易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撑起身子坐到凳上,握起笔在纸上提下字…… ‘皇兄,皇嫂,清易我有重事加于委托两位。 今金国遇难不纾解,望皇兄能潜国兵二十万,快马加鞭赶来。 我将为金国妃后,皇兄可当做是替臣弟出头吧!爱人受难,我无法坐视不理…… 南国皇家翡玉为证,我当命心腹侍卫阿一将信件送去! 仅此!清易亲笔’ 将信折好后放入了信盒,南宫清易亲自把信件交由阿一郑重的说道:“阿一!金国这次结难,我南宫清易不能坐视不理,此信件乃一级急件,你一定快马加鞭飞速赶到南国,金国生是存是亡,全在这一封信上了,还有……” 阿一接过信件,看着南宫清易从腰里掏出一块精致的红玉来,递给自己。 “此乃南国皇家翡玉,只皇子与太子才能携有,你拿我这块玉佩,碰上拦着之人,你就亮出玉佩,他们会恭敬的放你过关,阿大……”握住阿大的手,“一定一定要亲自把信交给我皇兄,看完信后就叫他连夜带兵赶来,一刻也不能拖延……就让他假借参加婚礼之名,是送上贺礼来庆祝的。” “公子?你……这样可以吗?王那边……” “王那边我自会应付,为了免生枝节,我们三人把这事保密了先,保你阿一安全出关后,凡事在做定夺!” “你快去!带上这些银两……”南宫清易从床头取出一袋子银两,“路上多少能用上的!” “公子!我知道了!阿一这就去,阿二,你在这里好好保护公子!” “哥!你,一定要快点回来!”阿二天生胆小,一辈子没离开过这个相依为命的哥哥,突然的别离他是真的舍不得。 “公子!我走了……”阿一首次抱拳,利落的离去。 “金国兴否,就全在你了……阿一!” 南宫清易与阿二并肩站着目送阿一的离开。 “阿二,你不用太担心,我南国不同金国霸道不讲礼数,他们会善待你的哥哥……”拍着阿二纤小的肩膀,安慰道。 “公子……”阿二泪水在眶里打着转。 “没事的!我南宫清易不是会害了你哥哥的人……” “恩,公子宅心仁厚,阿二信任你!” “这就对了嘛!来,笑个……” 阿二破涕为笑,南宫清易才发现,原来阿二笑起来这么稚气可爱,看习惯了他们兄弟两的行为琐猥,认真起来也还只是个孩子啊…… “阿二,在你哥哥回来之前,我们就安心的等待就好,知道了吗?” “恩……”阿二用力的点头。 “走,我们坐到床上去!我在给你讲南国的故事……”南宫清易领着阿二来到床边。 “呜~~~”人到床边之时,南宫清易突然皱起眉头,捂着下腹蹲到了地上。 “公子!你怎么了?”阿二连忙弯身去搀扶。 “呼~~~~没事……”南宫清易的额头冒出虚汗,他坚持自己站了起来,爬到床上。 “公子……”阿二担忧的看着。 “阿二,我没事的,只是腹内有点作疼而已啦!”南宫清易泛白着脸,还不停的安慰阿二。 刚刚是忍着痛下床提笔写上书信的,不知道这会竟然只是这种程度的运动,都会痛到不行…… “要,要再叫大夫来看看吗?你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啊?” “不用了!不要叫大夫,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南宫清易把头靠上床背,用内力平了平心气,微微放松下一口气来。 “阿二,别站着啊!来……”南宫清易拍拍旁边的床头,“坐到我身边来……” “哦……”阿二弯身下坐。 “阿二,我有件事总是弄不明白?” “什么事?”阿二眨了眨小眼睛,望着南宫清易。 “你跟你的哥哥阿一,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只是之前讲过故事,就又是买水果又是例外替他奔波的…… “哦,这个啊……我跟哥哥从小就是个孤儿,前年我们被招到宫内做了兵卫,才有了固定的住所,但世态炎凉不说,势力的人也到处极是,我跟哥哥尽管不闻不问任何人的事,也是遭受到了不少上层人员的气,那天,你不论身份的给我们兄弟两讲故事,还让我们能这么近距离的靠近你,我们很感动,所以……” “所以你们就能这么替我卖力啊?真是两个孩子的思想呢?”南宫清易望着阿二虔诚的态度,心里倒觉得自己也没对兄弟两做上什么,反而是过分了。 “不是的!不是孩子的思想,因为有公子你,我们兄弟两是生平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阿二……”南宫清易瞪大了眼睛,这两个人,只是这么浅薄的理由就能卖命的效忠别人,这么简单的理由,这么单纯的理念,这个世界……怎么就肮脏到这种地步了呢? “阿二,我还是给你讲故事听吧!今天我给你讲讲我的一生,怎么样?” “公子的一生?好啊!阿二喜欢听……” “呵呵~~~我本是南胤国玄帝之子……”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十一) 十五日后…… “木头,今天……真的要举行婚礼吗?” 南宫清易坐在化妆台前,头上一缕发丝被木郎轻轻撩起,贪婪的在吸允着。 “易,不要怀疑什么,你只要把自己打扮成最漂亮的人等着我的迎娶就好……我,阿岢札木郎,做这天的梦可是做了很久很久了……” “可是……”外面为什么这么冷清,脸鞭炮声都听不到?南宫清易心情虽因能与木郎缔结连理而高兴,但同时也在为这种气氛发愁。 或许因为金国与弩国的即将要开始的战争乃自己所挑起,还是因为自己是一个男人……那些人,他们应该一点也不欢迎自己吧? “易,午时我会过来的,我还是那句话,什么什么都不要多想……知道了么?”木郎低头轻吻上南宫轻易的唇,然后拂身离去。 “木头……” “公子!”阿二突然急匆匆跑进房内。 “怎么了?阿二……”南宫清易起身,扶住上气不接下气的阿二。 “公子,外面,外面好多金国的大臣,他们拦住了王的去路,在……在跪地乞求王……咳咳……”阿二一口气没上得来,咳嗽很是猛烈。 “阿二,你慢点说……他们乞求王什么?” “他们乞求王,全部都要阻止王迎娶你啊!” “……”他就知道,这些人……怎么会这么甘心就愿意他嫁给木头? “阿二,你同我一起出去看看……” “是!公子……” 阿二紧跟在南宫清易的身后,出了门外。 果然,不止数百得文武大臣,全部对着站在门口的木郎跪地磕头,一遍接一遍的哭喊着,“金国衰败啊!王者怎能迎娶男人为后,那会生来浩劫啊……” “闭嘴!你们统统给我闭嘴!”木郎甩着袖,一张脸早已变了脸色,“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是不是!” 大臣们好像全部都没有听见一样,还是喊着哭着…… “唉……滔滔怨念,我好歹是南国的皇子,又怎能不明了你们的心思……”南宫清易叹着气从屋内走出。 “易儿?”木郎拦住出门的南宫清易,“易儿,你进去,这里我来应付就行了!” “木头,罢了,既要发生阻碍,我们免躲不过的……” “看!就是这个妖人,勾引了耶王!”一个人群中抬起头的大臣看见了走出来的南宫清易,大喊着从地上站起来。 “是他……” “就是他……” “妖人!” “贱货……” 一声接一声的咒骂,大臣们都纷纷站起了身指着南宫清易的鼻子在重骂! “住口!”木郎突然怒吼,“你们要反了我这个王吗?” “……” 木郎一句话震住了当场所有的人员,他们闻言都闭上了嘴没有在出声。 “诸位大臣!若对我南宫清易有何种不满的,一件一件的当着我的面给指出来就是,何必出言晦气,辱了我的声节!”南宫清易也恼火了,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当面指着骂。 “易儿,你不要生气,他们都是些迂腐不堪的东西,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了……”木郎抱了抱南宫轻易的肩膀,知道他心里现在委屈得紧。 “你……只身为男人,却要我金国的王迎娶你为后,天理不容的逆事啊……” “对!天理不容,你的到来,害得我金国与弩七国缔结了仇恨,避免不了战事,我金国岂能就这般毁灭了……” “要逝杀了你这个妖人!” “对!弑杀了……” “弑杀……” 大臣们的斗气又被点燃了,还都举起了拳头,杨上高空,赞同弑杀了南宫清易。 “住口!”木郎青筋暴起得严重,这般人,干脆全杀了算了! “哼哼……杀了我?岂能是你们就能说得这么轻巧的?你们担心弩七国的讨伐,就不怕了我南胤国的惩戒吗?别忘记了,我南宫清易好歹是南国的一方亲王,弑杀了我,我皇兄照样领兵会歼灭你金国一瓦不剩,不要以为我只是口出了狂言……”南宫清易冷笑的搬出厉害关系,对于这种贪生怕死的人类,他有的是办法。 姑且不论已经闻言哑巴下来的众大臣,就连身旁的木郎也错愕,不相信在他眼前孩子般的南宫清易也有这种秉人的气势。 “怎样?尽管是这样,你们也还是要弑杀了我这个‘妖人’吗?”南宫清易抬步走下台阶,站在臣人的面前。 “……”官员们不再强言所难,交头接耳起来。 “如今我给你们一个选择如何!”南宫清易眸望四方。 “什么选择?” “哼……金兵势力消弱,战争的挑起只会让你们兵败人亡,无论是弩七国,还是南胤国,依你们目前的情况,哪一个国家你们都不能应对……” “现在,我给你们的选择,就是不要再无理取闹,活动你们的思路好好的想一想,弩国嚣焰气息,是步步逼紧了你金国的王君抉择,不是吗?与其一度的寄人篱下,我愿无条件让男胤国皇帝起兵二十万支助你金国战力,作为交换,我必须得是你金国的入室人员才行……” “什么?二十万的兵马?”大臣不相信的惊讶。 “没错!二十万!这是我南宫清易抵押上南国皇子的名义,在此对你们立下的重约,如何?” “易儿……”木郎望着南宫清易的背影,突然有种孩子长大了的错觉。 “……南胤国支助我金国二十万兵马,加上我金国的兵将,七八十万也有余,南国的皇子,你这话说得好听,但情在危机,你怎能在关键时刻援救我金国?” 一个陈亮的叙述,穿越了人群后近在了南宫清易的耳旁。 “……”南宫清易转身,看着一个威严老人站在自己的侧边,用能射死苍蝇的目光冷盯着他。 “金国的主王是么?”南宫清易也不怀疑的将话说出了口,这种形态,跟阿一阿二描述得简直一摸一样,光用眼神就能杀死人的主王。 “哈哈……南国皇子好眼力,正是!” “你刚刚说情在危急,怕我南国救援不成吗?” “难道不是么?你南国就算有意相助我金国,都一个远在南边的地区,要赶来这北边,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到得了的……” “主王,你的疑虑也是应当……我南宫清易带兵出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后备之事自当已全部了结妥当,早在办月之前,我便书信一封,命你金国护我的贴身侍卫阿一快马加鞭将信件送与南国我皇兄之手,如若路上行程顺利,这足足的半个月时期,明日天辰即可抵达你金国皇城……如此,主王你可还有什么顾虑么?”南宫清易眯起眼睛问。 “你……半月前就将请兵信件派人送出了么?”那主王开始对眼前这个青年另眼相看了,半月前,也就是弩国挑衅他金国的第二天啊?这个青年,他竟然能这么亟待…… “没错哦……” “是的!主王,南宫公子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时候,他让哥哥去送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守着帮忙磨墨呢!”阿二勇敢的站出来,替南宫清易打下包票。 “易儿……”木郎少有的感动。 “哈哈哈……好个有违青年!南宫清易,你真是让我都刮目相当了……”主王大笑,转身对自己的儿子说道:“郎儿,为父真是替你高兴,替我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我现在还真是满意得不得了呢!” “父王??” “众位臣员,由此男后,也是我金国的大福啊!尔等不需在百般阻扰了,我做主!今日举行皇城盛大婚典,耶王大喜之日,百姓臣民同庆!” 主王喜着颜开,百官也跪地。 “主王明主,臣们恭迎耶王新婚大喜……” “哈哈哈……” “易儿!”木郎抱住终于嘘下一口气的南宫清易。 “金绸霞披,去唤来众宫仆替我金国皇后更衣,礼场百官诸列皆一齐全……” “是!遵主王命!” “哈哈……儿‘媳妇’,你赶快去准备吧!为公的,还等你那一拜的喜酒啊!”主王说完,领着众臣子离去。 “公子!” “阿二……” “阿二恭喜公子了,公子耶王!” “恩……” “易儿,我们进去!”搂着爱人的腰间,两人走进房内。 “啊啊……”南宫清易一待木郎关上房门,就倾泻到了地面上。 “易!!你怎么了……”木郎扶住人儿,“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的,木头!我,我刚刚其实好害怕……你父王的眼睛……”南宫清易想起主王的那双严厉双眸,阿一阿二没有撒谎,谁看了都要胆战心惊。 “易儿,不要害怕!都过去了,父王不是也亲口承认了你的他的儿媳妇了吗?” “恩,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是啊还真是得来不易啊……” 抱着爱人走到床上。 “易儿,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送信去了南国的事?” “因为事态紧急,而且也不能太大的暴露了阿一带了我请兵的信啊!关键时刻,我也没有打算瞒你……” “你呀~~这种事,下次一定要先让我先知道,知道了吗?” “恩,知道了……”南宫清易点点头,像小鸡啄米般灵巧可爱。 木郎看得出神,缓缓凑前吻上他的唇。 “唔~~~”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十二) 金绸丝袍,南宫清易没有红色的绯意盖头,他与木郎两人携手一起走进礼场。 没有了第一次与弩国公主结婚时的冷漠和无奈,木郎现在很满意的笑着,就连牵着爱人的红绳他都拽得死紧。 虽然是男人,却真的很般配,也称得上是天作地设的一对…… 主席位上坐着的主王也笑得灿烂…… “父王……”木郎微笑着牵着爱人站在主王的面前。 “好好……郎儿,你长得这么大,为父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欢喜的笑脸啊……” “……” “良辰时到,新人入位三下拜扣……”砌着喉咙,旁边的司礼官对场下叫喊。 “易儿……”木郎转头望着南宫清易,拉着红绳两人一齐跪下铺垫。 “一拜……” “不要!!!”司礼官礼节未说完,就听场下一声脆耳的尖叫阻止了行礼。 “这个声音?”木郎很记得,是那个让人嫌恶的女人声音,弩国公主亚七…… 他迅速与南宫清易一起转头,刚刚还秩序有当得礼场此时混乱一片,大小官员和宫仆们被弩国强袭来的兵将压得抱头乱窜。 “这么回事?”主王站起身,望向弩国的骚乱。 “木头!是弩兵!”南宫清易站起身,“为什么这么快就来了?” “可恶!”木郎看着已经快速冲上台来的七亚,好不容易等到的婚礼,又被搅乱了。 “阿岢札木郎!木郎……呜~~~不要!!你是我的!”七亚几带疯意的喊着扑上来,木郎敏捷的拉过与爱人手里牵着的红绳,把南宫清易抱着退离了两步。 “金国耶王!我哈弩来讨伐了!”弩七国王手握钢刀,站在七亚的身后。 “哈弩?” 主王看着眼前立着的弩七国国王,眼神兀然的迷离扑朔,是万种思绪涌上心头。 “光,光清??你……怎么会?”哈弩手里的钢刀落地,呆滞的盯着主王。 “哈弩!!你这个混蛋!啪!”主王上前抬起手就送了哈弩王一个响亮的耳光,愤怒夹杂着激动,抽动过后的手在颤抖。 “……”木郎和南宫清易看着眼前的一幕,根本连头绪都找不到,都惊愕的瞪大眼睛望着那一巴掌鲜红的印在哈弩王的脸上,“父,父王?” “光清,你……”哈弩王捂着脸颊,说不出话来。 “爹?”七亚也困惑极地。 “啪!”主王直接又赏了一个耳光,打上了欲言又止的哈弩王。 这一巴掌的响亮,在场人都吸了一口凉气……每个人都不敢上前的看着哈弩王依旧没有生气的反应。 “……”主王再次扬起了手,刚抛向上就被哈弩抓住了。 “父王!”木郎以为哈弩国王终于动怒了,害怕他会对自己的父王做出什么事来,就要上前……却被那两人下来的动作怔在了原地。 只见哈弩一把拉过主王的手,把他径直拉向了怀里紧抱住。 “放开!”主王挣扎无效,腰间和臂膀被搂得死紧。 “爹???”七亚尖叫。 “父,父王?” 木郎跟南宫清易彼此抽动了两下嘴角……这,这两个人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光清,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嘛?”哈弩搂着主王的手在颤抖。 “哼……我还活着让你很失望吧?当初你可是千方百计的想至我于死地呢?”哈弩抱着光清的手抖动了一下,却也同时听出了他话音里的嘲讽冷笑。 “光清!你……你在说什么?”哈弩放开搂着爱人的手,“当初?我怎么千方百计想至你于死地了?你知道当初有人告诉我你已经跳湖死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派人在湖里搜索了三天三夜,也没有你的踪影,我……” “着急?别说笑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不够残忍吗?趁着我临盆之际,派人来产房里刺杀我……要不是接生的稳婆替我挡上了一刀,我能跳进湖里逃回金国存活吗?” 主王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心痛不已…… “光清!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派人刺杀你,我明明……” “就因为我是男人吗?”光清主王突然伤感的说道。 “什么……” “就因为我是男人,因为怀上了孩子,你怕你的王位受到胁迫,才派的人来刺杀的,对吗?”光清的质问,无疑是被伤过绝透的人才能有的语气。 “光清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 “闭嘴!”光清突然歇斯底里的打断,“哈弩,就算我被人说得天理不容于世,我也不怪你那样对待我了?可那孩子……我刚生出来的孩子,差点都死在了你的手里,你叫我怎么能不痛心你的所作所为?” “光清?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的孩子怎么会差点死在我们的手里呢?她还好好的活着啊!没有了你,我一直都非常善待我们的孩子,我这么多年多年都只要了她一个孩子而已啊!不信……你看……” 哈弩伸手指向以旁的七亚,“光清,这个……七亚,她就是我们的孩子啊!你走后,我再你生产的房里发现了她,我一直都……” “哈弩,你这个笨蛋!” “光清,怎么……” “哈弩,你瞎了眼么?这个女子,她哪一点像我们的孩子了?我生的孩子,我明明在命悬一线之际抱着一起带走了,哪里还会有孩子留在那里!” “光清,你说什么?孩子你带走了?那她是……”哈弩离退了一步七亚的身边,“那我们的孩子……” 光清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与南宫清易站在一起的木郎身边。 一旁始终未开口的木郎突然鄂住了,他的脸色转成了青白,越来的不安涌击着他的神经…… “光清!你说木郎,他是……”哈弩慢慢靠近木郎,脚步是用挪着的。 “爹!!你干什么?”七亚突然抓住哈弩的手,这是什么?这是在说她不是哈弩的女儿吗? “哼……”哈弩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脸上不再有作为父亲的慈爱,除了被隐瞒了二十余年的愤怒之外,他现在真的连看都不想在看见这个他的女儿,七亚了。 七亚被甩到一边,即将要失去的一切荣华富贵,权贵尊重吞噬了她含满仇恨的心里。 她向木郎身边的南宫清易投去嗜杀的仇意……都是他,都是这个男人,他的木郎被他枪走了,现在连他的爹也被抢走了…… 她要杀了那个男人…… “啊……”七亚飞快的捡起哈弩丢落在地上的钢刀,早所有人一步冲了上去,刀气刀落,先是从他们的中间砍断了两人紧牵在手里的红绳…… 木郎和南宫清易纷纷望着断落得红绳,惊在了原地…… “啊……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害我失去了一切……呀……”七亚将硕大一把钢刀横着就刺进了南宫清易的下腹中。 “唔……” 南宫清易捂着肚子,七亚抽出钢刀,血渍顺着钢刀被带出,喷洒在她的脸上,显得狰狞恐怖。 “哈哈哈~~~死吧!我杀了你,我终于杀了你……哈哈哈……”七亚完全的疯了,带着血的脸笑得很狰狞。 “木……头……”南宫清易视线漂向隔着七亚而站的木郎,顺势滑落下地。 “不!!!”木郎猛然推开还在狂笑的七亚,冲上前将爱人抱在怀里,“易,易儿,你怎么了?易儿……” “木,木头……跟你的相识……我真的……很开心……呜~~~但是,我好像……已经不能在陪你走下去了……”南宫清易哭着哀怨的望向木郎。 “易儿,不要……你不能有事,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木郎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抓着南宫清易的手在手里颤抖。 “木……头……对不起……我……呃……唔……”南宫清易已经没有最后一句话的遗留,就缓缓闭上了眼睛,被握在木郎手里的手也随之滑落了下来。 他死了,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他那么的期盼,却不知道自己会再这一刻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呐,易儿?易儿……”木郎不敢去望爱人已经永远闭上了的眼睛,只试图能轻轻把他晃醒,一只手轻轻的覆上怀里人的脖子处,想探试到脉动,可已经停止下来的东西却永远也不可能再次回来…… “啊……”木郎突然反射性的丢下怀里的人,抱着头痛苦的哀叫。 “郎儿!!” 光清担心儿子会承受不了打击…… “父王!父王……”木郎突然惊恐的瞪大眼睛向光清跑来。 “郎儿?你……你这么了?”光清望着自己儿子异常的神情,害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父王!世界,天空,好黑……看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呜~~~好可怕,好可怕……”木郎抱着头躲到光清的身后去蹲着发抖。 “郎儿!!”光清不能接受儿子的失常,恨意更加浓生的瞪向也是诧异的哈弩。 “都是你!你杀了儿子的爱人!你的女儿,她杀了我儿的爱人……我儿要是有什么不样,我要杀了你,替郎儿报仇!” “郎,郎儿……”哈弩望着已经疯掉的亲生儿子,又望了望倒在血泊里没有了气息的南宫清易。 “啊……”他抓过一旁的七亚,顺着她的额头就狠狠的印下一内掌。 “啊!!!”七亚掺叫一声倒地死去,摸样可怖,前额的皮肉因为骨头的碎烂变的血肉模糊不清。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十三) “郎儿……” 杀了养育了十几个年份的女儿,哈弩并不伤心,只奔跑朝儿子的方向而去。 “别过来!”他的接近被光清喝吼阻止了。 “啊啊……父王,父王,儿子的错了,你不要骂儿,不要这么凶,儿再也不会对你吵着要娘亲了,不会了……父王,你不要打孩儿啊……” 身后的木郎突然被吓到的跪到地上,抖瑟得磕头请求他的父王,那语气简直就像是三岁的笑娃娃才会说错的话…… “郎儿??你怎么了郎儿,父王这么会打你骂你呢?你清醒点啊,郎儿……”光清哭着想拉住木郎,可木郎好像狂了一样的拼命嗑着头不停下,地面上清晰可见的血迹刺痛了作为父亲和母亲的光清的心…… “郎儿,呜~~~~”光清抱着木郎的肩膀抽泣得厉害,哈弩看着也伤心极了,却不敢再靠近那两人一步…… 是自己害了郎儿,是自己害了儿子,杀了郎儿爱人的人是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假女儿,才让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 “父王……下雪了也?”木郎突然稚声童气的停止了磕扣,伸出手让刚才还发热的天空飘落下来的白雪垫进自己手中…… “下雪?”光清也抬头望向天空里飘下的冷雪,很凄凉……也是快要六月的天了,为什么会下雪? “……”哈弩盯着天空出神,这是诉讼着悲伤的人们的苦雪啊……“这一定是他的灵魂在看着郎儿哭泣啊……” 哈弩的眼睛望着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身体上覆盖着点点雪花,南宫清易只是像睡着了一般安详…… “你是说清易?”光清也望着地上一身戎装的南宫清易。 “清易?易,易儿,南宫清易……”听到光清喊出清易两个名字,木郎的思想突然醒了过来,他站起身,转身往南宫清易的方向走去。 “郎儿……”光清跟着上去。 木郎坐下地面,仿若无人一般的抱起南宫清易,放他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淡然的笑了,很淡很淡…… “郎儿……” “父王,易儿很调皮的,他老是在我看着他的时候假装睡着,然后又跳起来掐住我的脖子……噗……”木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郎儿,你……” “父王,我这些年过得很痛苦,很孤独,但从那年我逃出宫遇见了少年时的易儿开始,我的生活就彻底被他暖化了,很温馨,我爱上了他,知道我从南国回来后,有他在我身边的日子有多幸福吗?你不会知道的,你只懂得怎么去教训我,如何恶言相向的辱骂我,抽打我……我爱他……真的……很爱他……” 木郎吻上了南宫清易冰冷的面颊…… “郎儿,父王以前对你做的,都不是故意的,我也爱你……只是,我恨你的另外一个父亲,他给我生命力不能磨灭的伤害,看着你的脸,我就会想起他……所以……呜……”光清说不下去的蹲下地哭了起来。 “父王!我要睡了,你走好么?我要抱着易儿睡觉了……”木郎说着,就真的闭上了眼睛,但他倾倒下地的手里,握着那流着血的小刀暴露了他自刎的秘密。 “郎儿!!!”光清冲过去,摇晃起儿子的身体,但却无法让他再睁开眼睛了。 “郎儿~”光清扑在木郎的身上痛哭起来,哈弩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多么悲惨的事情?他的儿子…… “哈弩……”光清突然止住了哭声从地上站起来,却在哈弩没有看到的情况下捡起了地上的血刀。 “我爱你……” “光清?”哈弩怔住的身体,因为爱人的一句话心情涌动。 “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像郎儿爱着易儿一样,我也是那样的爱着你……就算是现在也没有变过哦!我爱你,所以才会那么深刻的恨你……” “光清……”哈弩激动得就要上前来狠狠在紧紧的抱住爱人,但在看见爱人杨起手里紧握着的笑刀之时僵了表情。 “光清!你要做什么!别做傻事!”哈弩想冲上去,但终究晚了一步。 “哈弩,我的爱人,永别了……唔……”光清用刀划破了自己的喉颈,并倒到了地上。 “不要……”哈弩抱起爱人的身体,他怎么办?这是什么结局? “哈弩……我们……的孩子……死了,我也……”光清偏头倒进了哈弩的怀里,没了气息。 “啊!!!”哈弩冲撕心裂肺的大喊,好像要把一切的痛苦都发泄出来一样。 “光清啊光清,你这样甩手一去,认为我会苟活吗?已经失去你那么久了,现在,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跑了……真是没办法啊!那就一起去吧!” 哈弩拿过光清手里已经夺去两个生命的小刀,然后淡然的一笑,“光清,别走太快了……等着我去陪伴……” 哈弩杨其的刀对准了自己的心脏部位,狠狠的刺了下去,这种自刎根本不需要挣扎,是一击致命的…… 漫天雪花飘舞散放,洒落在主台上每一个永远睡去了的人儿身上,凄美苍凉,是一幅让人叹绝色美景,但却催人泪下…… “快!快……”阿一此时正领带着南宫容轩一伙兵马脸也不休的赶到金国,在城门前听到说弩兵已经围剿了皇城,他们就更加的马不停蹄了。 虽然突然降落的风雪有些阻碍行程…… “我臣弟他们到底在哪里?”已经搜遍了整个皇城,都没有见到南宫清易和木郎的影子,连弩国的兵马也没有在见到一个,整个金国皇城安静得诡异可怕。 南宫荣轩一路上就感觉到心神不林,到了金国一看这种景象,心思更为担忧了。 “我,我不知道啊……公子他说等您领兵到达金国后,他就会再城门前迎接你的……”阿一说话时总不太敢对视这个南国皇帝的眼睛,他身上的威严简直是下等人们连仰望都不能的。 “你最好赶快让我见到我的臣弟,否则……”南宫荣轩阴冷的一眼已经开始发抖的阿一。 哇咔咔~~~果然好可怕……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阿一拍了拍手掌。 “你想起什么了?” “南宫公子的婚礼是在今天举行的,可能他们都在礼场呢?” “那还不带我们过去!” 南宫荣轩在阿一得带领下,一帮子人冲礼场跑去。 没有意料之中婚礼的庆典,整个礼场有混乱过的痕迹,桌子椅子,杯子盘子,全部都打翻了在地。 “怎么会这样?我的臣弟呢?”南宫荣轩揪起阿一得衣领,差点没剥了他的皮,他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阿一解释间,眼神飘到了立场的正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们而站。 “啊!!阿二!!!”阿一看到阿二立在场上的身影,惊喜的叫起来。 南宫荣轩往礼台上央望去,看到一个背影正对着他们缓缓转身…… “哥……呜~~~”阿二没有止住的哭音,哀伤到了不行,他冲下场下,扑到阿一得怀里痛哭。 “阿二,怎么了?” “哥,公子他……耶王,还有主王……他们都……呜~~~”阿二一连串念出了一大堆人的名字,却没有说出结果。 “阿二,你说清楚啊!公子怎么了?” “公子他们……”阿二不抬头的用手指了指刚刚他跑下来的台上。 “不可能!”南宫荣轩飞身马上冲上了台中。 横横树树的尸体有好几具,他的视线停留在一边上在雪舞中似睡去了的两人身上。 木郎那死也没有放开的手环绕在南宫清易的肩膀上,而南宫清易正安详的靠在他怀里熟睡,如果不是身下已经溅湿了白雪的红色鲜液,南宫荣轩真的会错以为他的皇弟之是睡着了…… “皇弟!!”南宫荣轩冲上去抱住已经冰冷到裂骨的亲人身体,不肯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皇弟,皇兄来了呀!你不是让皇兄替你凑齐二十万兵马协助你爱人的战事吗?我全部都凑齐了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南宫荣轩痛哭煎熬的呐喊。 “你的皇嫂已经离我而去了,是我逼得他跳崖自尽,父皇也去了,现在连你也离开了我……这个老天,为什么总是凄厉得惹人哭泣呢?为什么每次都要下这么大的雪来铺垫我的悲伤?千夜也是……” 南宫荣轩从地上站起身,望着已经让他支离破碎的心脏又插上了一刀的漫天雪花,他流下了眼泪…… 阿一阿二也哭得不像话,他们最好的朋友,南宫公子竟然就这么死了…… 南宫荣轩寒了心,在金国埋葬了礼台上逝去的每一个人,他把南宫清易和木郎叙在了一个棺木里,他知道,这是那两个深爱着的人都会希望的…… 哈弩则也与光清一起下葬,除了七亚…… 一路的颠簸,南宫荣轩游魂似地回到了南胤国,阿一阿二无处可居他也将他们一起带了回来,安排了一个不错的职位给他们兄弟两。 听说,金国的那场大雪下了整整一个月,金国到处可见的雪白,有人碰触过那飘落在地上的白雪时候曾说道过,那种雪在接触人体后,能让每一个人都落下哀伤的眼泪来,说是雪花里渗透了死去人们留下的所有遗憾…… 金国从那以后就覆灭了,历史上也淡忘了曾经有这么一个国境,但人们却永远的将南宫清易与木郎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给颂传了下来…… 番外系列木郎清易篇全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