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文案】 “你把我的时间都占满了,我还怎么养别的狗?” “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不愿意,你占用不了。” “主人?” “傻狗……” 景铭笑着倾身向前,韦航下意识抬手挡住了。 “主人,狗狗能不能先去漱个口?” “你倒实在,标准台词不是‘狗嘴脏,主人亲不得么’?” “主人……” “别动。” 第1章 【一】 晚上十一点半,小区一片安静,只有雨水淅淅沥沥打落地面的声音。景铭因为限号没开车,从出租车下来一路小跑进了楼门。这楼一共八层,景铭住在顶层。不拎重物的时候他总是走楼梯。今天照旧。 本打算一口气跑上去,谁知刚上到三楼半,景铭险些被前方一个慢悠悠的人影吓出心脏病来。对方明显也吓了一跳,景铭清楚地看见他哆嗦了一下之后,面壁似的停在了楼梯左手边的大门口,两手缩在身前,姿态完全不像是找钥匙开门该有的模样。 景铭有些诧异地走上去,拐过楼梯转角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一愣,随后加快脚步上了楼。回到家,景铭还处在惊讶的余韵中,他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会遇上同类。 应该是远程任务吧。外面下着雨,那人上衣干爽,裤子倒湿了,关键湿的位置不是裤脚,而是裤裆。景铭也曾这样要求过奴,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调教中的控制排泄。看那人先前迈台阶的速度,景铭猜这个指令大概是这样的:喝大量的水,得到允许以后才能尿在裤子里,但不能一下尿完,要从上楼开始一路尿到进家门。 景铭回想着刚才瞥见的那一眼,暗暗笑了一声:还是个服从性挺高的奴,手缩那么紧,估计自拍视频还开着呢。这种任务反馈如果不拍视频,只拍尿湿的裤子根本没有意义。 挂窗帘的时候景铭突然想,这人住在几楼呢?反正肯定不是四楼。这是个新建小区,楼里的住户不多。他掏出手机翻到业主群,按着门牌号筛看了一遍,发现有三个人比较符合,但其中只有一个人的朋友圈是屏蔽陌生人的。景铭想,就是他了。 接下来几天,景铭上下班时总会留意一下,不过都没有再碰见那个人。其实他这么做倒不是一定存了什么想法,只是离得如此之近,难免有些好奇对方究竟长什么样。 这天下班,景铭到家后又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回来便没走楼梯。按电梯的时候,他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着数字6,正是他猜测的那人住的楼层。 不多久电梯下来了,一开门,一个年轻人正打着电话往出走,余光感觉有人要进去,礼貌地道了声:“不好意思。”从景铭身边擦了过去。 景铭从渐渐合起的电梯门缝中一直目送对方走出楼门。还是学生吗?这么年轻。身材可以,声音也不错。景铭目前没有固定的奴,如果这个人跟他约调,他想他不会拒绝的。 回到家,景铭把买的食材塞进冰箱。因为没什么胃口,也没做饭,只啃了一个苹果。洗手的时候,他隐约听见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似乎响了一声,出来点开一看,果然有条消息,是一个之前约调过几次的狗奴发来的:主人,您最近忙吗? 对于这种偶尔的约调,景铭其实并不要求对方时刻使用敬语,不过如果奴自愿这么做,他也不会拒绝。他回了句:有事说。 对方很快回复道:主人,贱狗好想见您。 -想发骚了?景铭问。 对方马上说:是,贱狗想发骚给主人看。 -我听听。 按完发送键,景铭把手机搁到桌上,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他决定今晚出去玩一玩。等他出来时,对方的消息早传回来了,一句语音:“主人,贱狗好想您的味道。” 临出门前,景铭最后回了句:带上你最喜欢的狗尾巴。 对于不固定对象的约调,除了鞭子手拍麻绳这类工具,景铭通常不会自带玩具,都是让奴自己准备。他觉得这样大家都方便,也都更放心。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踏进了酒店房间,脚踝随之传来一股暖流。 “让你碰了么?”景铭一手把门锁上,鞋底同时踩上对方的头。 脚下的人侧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呼吸却火热起来,声音都有些哆嗦地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脚底又带上几分力道,前后蹭了蹭,像是在地垫上擦鞋底,边擦边说:“这么喜欢乱动,牵你去走廊爬几圈?” “主人,贱狗知错了,不敢了。”脚下的人马上求饶,大概是下意识想摇头,脸扭动了一下。 “还动!”景铭用力踩了几下,然后拿开脚,沉声命令道,“头抬起来,面向我。” 没有得到允许,脚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两手仍背在身后,刚跪直身体,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巴掌。 “喜欢动?”景铭问。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时没接上话,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景铭马上又给了他几巴掌,“没长嘴?” 对方赶紧摇头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敢乱动了。” “今天吃错狗粮了是么?”景铭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仰头看着自己,“我说别动,你这狗脑袋还晃?”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也不敢再摇头,只能僵着身体看着景铭。景铭松开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去那边儿跪着,鼻尖贴着墙,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对方顺从地应道,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甘愿,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铭的鞋。 “让你闻是给你的赏赐。”景铭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竖起耳朵听屋里的每一个动静,他故意把每个动作都放大声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这样对方就会一直悬着心,却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十五分钟以后,他进了洗手间,把花洒开到最大,然后赤脚走回床边,坐在床尾盯着眼前赤裸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转过来。” 突来的命令让墙边的人抖了一下,边转回身边回道:“是,主人。” 景铭略往后仰了仰,抬起一只脚晃了几下,见对方满脸渴望却还记得不能乱动,终于稍微满意了点,说:“过来闻。” 对方马上膝行着往前挪了挪,用口鼻去找景铭的脚底,贴上去一脸如愿以偿地深吸了好几口气。不管景铭怎样前后左右地移动脚,他都能一直贴在上面跟着景铭。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把脚放下了。 “主人……”对方闻得正兴奋,面前冷不丁一空,马上讨好地看向景铭。 “闻这边儿。”景铭换了一只脚,那人刚吸了两口气,他又道,“舌头伸出来。” 已经兴奋至极的人得到命令,立刻张嘴吐出舌头。 “没让你舔。”景铭用脚掴了他一巴掌,“狗舌头伸出来,头别动。” 对方闻言果真像狗一样张大嘴伸着舌头。景铭先是把脚跟贴上他的舌头,随意逗弄了几下后开始往下蹭,力道渐渐加大。对方只好绷着劲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才能保证头不晃。几个来回之后,景铭忽然松了力道,对方没跟上,舌尖滑开了,马上紧张地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是故意的。” 景铭没说话,收回脚,拿沾了口水的脚底在他那根已经硬到流水的阴茎上踩了踩,“你这狗jb今天别想射了。” “啊……主人……”对方身体抖了两下,又痛苦又享受地闭了闭眼,“求您别踩了……” “你不是说想发骚给我看么?”景铭拿脚拨弄着那根阴茎,“就这么个骚法?” “不是的,主人……”对方压抑地喘着气,显然忍得相当辛苦。 “那你他妈的表情这么痛苦,给谁看?”景铭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主人,贱狗错了。” “头抬起来,眼睛睁开。”景铭一边命令,一边用脚尖在他的腿根处点了几下,“腿,不会当狗了是么?” “会……会的,主人。”对方反应过来,马上把腿分得更开。 景铭这才探手牵住他项圈上挂的狗链,拽了两下,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旁边桌上摆着刚才拿出来的麻绳,景铭选了一根。 “狗爪子举起来。” 他一说,对方就明白该摆出怎样的姿势。景铭花了点时间把他绑好,问:“你最喜欢的那条尾巴呢?” “贱狗放在床头了,主人。” 景铭走去拿过来,给他戴上之后先去洗手间把花洒关了,然后才重新绕到他身前站定,问:“还想闻么?” “想,主人。” 景铭解开皮带,把外裤往下褪了褪,再挪进半步,胯下正好贴在对方唇边。对方贪婪地吸了好几口气,好像生怕景铭临时改主意不让他闻了似的。 “好闻么?”景铭按着他的头问。 他说不了话,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有多想这个味道。景铭退后一些,说:“发个骚给我看看。” 对方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羞耻地摇了摇尾巴。 “不够骚。”景铭扇了他两巴掌。于是他摇得幅度大了些。 “当狗还他妈这么矜持?” 景铭这次没打他耳光,只是退得更靠后一些。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更紧张了,因为上身被绑着动不了,只好躺到地上,两条腿曲着分开抬得很高,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一副求操的贱样。 “主人,求您踩踩贱狗。” “踩哪儿?”景铭面无表情地问。 “脸,”对方呼吸不稳地请求道,“求主人踩贱狗的脸。” “不是踩狗jb啊?”景铭走到他头顶处,抬起一只脚覆上他的脸,“也对,我说了你今天别想射。” 对方用鼻子深呼吸着,每吸一口气身体都更加兴奋,景铭扫了一眼他不停流水的性器,忽然把脚抽了回来。 “主人……” “狗嘴闭上。”景铭说,一面绕到他身体前侧,拿脚逗弄了几下那条尾巴,然后掏出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开始打飞机。 对方看着他,满脸写着不情愿,可又不敢说话,只能用摇头和“呜呜声”求他。景铭却铁了心不让他碰,一边打飞机一边抬脚踩他的阴茎。 “记住我说的,今天不准射。” 景铭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脑子里不知为何闪现的是电梯里那张低着头的侧脸。 第2章 【二】 五一假期时,景铭跟圈里朋友相约去打球。因为其中有个主不打篮球,最后只好选了羽毛球。不过其实真要全力以赴,一场羽毛球打下来,比三对三的篮球对抗赛还要累。 景铭今天穿得十分随意:短袖T恤,收脚运动裤,脚下是双普通的运动鞋。下楼时,他没想到电梯门会在六楼打开,更没想到会跟那人来个脸对脸。 这次景铭终于看清对方了。不能用帅不帅来形容,看见他的一瞬,景铭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干净。不止脸干净,打量他的穿着也相当干净:七分袖白衬衫,军绿色九分休闲裤,脚上是双经典配色的鬼冢虎。如此干净的人,景铭很想把他弄脏。 景铭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来,因为那双眼睛只往他脸上飘了一下就躲开了。踏进电梯后,那人站到跟景铭距离最远的另一侧,两人都没有开口打招呼的意思。 几秒后,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的那刻,景铭往旁边挪了挪,结果那人刚提起的脚忽然一顿,似乎是想请景铭先走。景铭有些诧异地斜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视线压得很低,低到景铭清楚地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鞋。景铭没动,那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并不在同一楼层下电梯,默默走了出去。电梯门再次合上以后,景铭想,如果有机会调他一次,或许该挺有意思。 “枭!” 停好车,景铭从体育馆停车场往外走,没走几步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圈内好友拉斐尔。 “你也刚来?”景铭停下等他跟上来,“今天几个人?” “六个。” “都是主?” “不,有三个奴。”拉斐尔说,“还一个主是全职,第一次见吧?” “还真是。” 全职的全名叫全职玩家,群聊的时候景铭知道他还是学生,比自己跟拉斐尔要小上七八岁,但听好几个跟他玩过的奴都说,这是个狠主。景铭一直没见过真身,没想到今天凑上了。 景铭的网络马甲没这么复杂,十分直白,就叫训犬师。不过在他跟拉斐尔刚认识的时候,他还不叫这个名字。那会儿他叫枭神。这是八字里的一个凶神,景铭起这名字时刚上大学,同时也是刚发现自己的倾向。他其实不懂五行八卦,只是单纯取了枭神的一个寓意:生我的同时又排斥我。很符合他当时的自我感受。后来他觉得这个名字太过负面,拉斐尔拉他进群时,他随手改成了训犬师。只是拉斐尔一直习惯叫他枭。 两人说着话进了体育馆,其他四个人已经两两分组对打上了。景铭扫了几眼,一时没能分辨出来哪个是全职。三个奴里有一个之前跟景铭玩过,另外两个景铭没见过,跟全职混在一起,只看外表,又是运动状态,他还真看不出哪个是主哪个是奴。 “那个黑T恤的是全职。”拉斐尔说。 景铭吃了一惊,黑T恤是场上四个人里身材最单薄的,虽然够高,但却很瘦。 “还像高中生。”景铭摇头感叹道。 “大三了。”拉斐尔说,“你别看他那样,鞭子玩得很厉害。” “有你厉害?”景铭笑问。拉斐尔是群里有名的技术流,景铭自己虽然不大喜欢玩鞭子,但之前看拉斐尔玩鞭子的那次真的被惊艳到了。 “比我还差那么一点儿,哈哈。”拉斐尔毫不谦虚地笑起来,“走,咱也上吧?” 这之后,景铭挥汗如雨了一个多小时,下场喝水时正好看见全职跟一个奴说话,听意思像是在约调,景铭稍微站开一些。 “枭神。”不一会儿,全职走过来打招呼。 “拉斐尔告诉你的?”景铭无奈道。 “这名字不错啊。” 全职笑起来的模样十分孩子气,景铭实在想象不出他做主时的气势。不过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是这样,两个世界两张脸,他自己不也如此。 “约了?”景铭冲刚走开的那个奴扬扬下巴,调侃了一句,“看着应该禁打。” “禁不禁打的玩了才知道。”全职拧开一瓶水猛灌几口,“既然他敢主动过来问我,那肯定就是喜欢。” “反正你一个礼拜不玩就难受。”拉斐尔走过来接了句茬儿。 “对,手痒。”全职点头笑了句。 景铭说:“你还真是人如其名。” “哈哈哈,”全职笑得更荡漾,“比不上拉斐尔。” 拉斐尔是个暖男,做主也是个暖主,跟他玩过的奴几乎没有说他不好的,只有几个嫌他不够狠。正如他的名字,拉斐尔是神话传说中专职疗愈的大天使。群里不少主拿这个调侃过他,说他是小奴们的疗愈师。对此拉斐尔永远是无所谓地一笑。景铭倒是觉得他的性格特别好,很值得信赖,所以每当有了困惑,景铭总喜欢找拉斐尔聊聊。 “上次快下线时听你说新收了一个,真收了?”景铭问他。自从跟上一个奴分开,拉斐尔已经快两年没有正式收过奴了。 “总得重新开始。”拉斐尔笑了笑。 “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全职又拿了瓶水,拧开递给他。 “有机会的吧。”拉斐尔边接过水边说,又转头问景铭,“你怎么还一点儿动静没有?你又没被伤过。” “哪儿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景铭这样说着,脑中却冷不丁冒出了那张干净的脸,“不过最近发现我们家楼下有一个,看着倒挺合胃口的。” “这也太近水楼台了,”全职笑道,“约啊。” 景铭笑着摇摇头,拉斐尔问他:“你确定他是么?” “确定。”景铭点头道,“下午我出来时还在电梯碰见他了,他盯着我鞋看,我这鞋也不是什么限量款,他看个什么劲儿。” “他想舔呗。”全职接话道,“正好你就想要狗奴。” “他不是想要狗奴,”拉斐尔意味深长地看看景铭,“他想要家奴。” 景铭看他一眼,没说话。 “你们可真是……”全职无语地摆摆手,“玩爽了不就行了,真收个家奴责任太大了。” “所以说你还年轻。”拉斐尔拿水瓶底戳戳他的胳膊,“遇到真正喜欢的奴,你会想让他每天都跪在你脚下的。” 三人说话的时候,有个景铭不认识的奴一直在不远处看他。他其实注意到了,但没给回应,他今天不是太想玩。没想到离开时,在停车场他又碰到了对方。 景铭喜欢狗奴,但不是所有狗奴都符合他的喜好。比起整天发骚,他更看重奴的忠诚和服从性。他喜欢看奴一面取悦他一面又怕他的样子。今天这人的表现恰好戳中景铭的这根神经,略微低头下压的视线让景铭突然来了点兴趣。 他把主驾车门打开,边往里迈腿边发话道:“上来。” 对方马上点了点头,景铭看得出来他这个动作是在代替下跪磕头,等上车以后,又听他说:“谢谢您。”他用了敬称,但没有叫主人,大概是没得到确定的应允还不敢。不过倒是让景铭的兴致又提了一些,他喜欢随时记得自己身份的奴。 他垂眼扫了一下,问:“硬多久了?” “从您进球场以后就没软过。” 景铭没再继续发问,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你对着我发骚发了两个小时。”语气不是问话,对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答话,景铭又开了口,这次的语调严厉起来,“看来你是条喜欢对着陌生人发骚的狗,是么?” 对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赶紧叫了声:“主人。” “我没让你叫我,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景铭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对方立刻回答:“不是的,主人,贱狗刚才没敢叫您,贱狗错了。” “敢发骚不敢叫?”景铭看他。 对方这次反应很快,马上改成跪姿,也不管周围会不会有人路过,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虽然车座上没法跪直身体,但好歹规矩没忘。 景铭没说话,还是看他。他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说:“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只对主人发骚。” “坐回去。”景铭这才收回视线,启动车子。 两人最终去了酒店。景铭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车子刚驶进小区,他扫见一个跑步的身影。虽然换了衣服,但他还是认出来了,是六楼那个人。 因为穿着运动装,夜跑散步都合理,景铭没直接回家,停好车上来在小区遛达了一会儿。反正那人跑完步总要回家的。其实他也搞不懂自己最近怎么如此反常。往常别说正式收奴,就是偶尔的约调,景铭对奴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说实话,他还没遇到过特别心心念念想玩的奴。 要说六楼那个人外形算不上特别出色,具体性格景铭也不清楚,可就是不由自主对他感兴趣。或许是因为从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狗,景铭甚至有想往他身上淋尿的冲动。 二十分钟过去,景铭见那人跑近了,便掐好时间往楼里走,刷完门禁他故意把卡掉在了地上。那人跟进来时脚步果然停了一下。很快景铭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请问这是您掉的吗?” 景铭回头,“哦,是我的,谢谢。”他注意到对方是双手把卡递过来的。 “不客气。” 两人一起等电梯下来。景铭搭讪地说了句:“好像之前碰见过你。” “我住六楼。”对方微微笑了一下。 电梯这时开了门,两人走进去。等上到六楼那人出电梯时,景铭再次道了声谢。 对方笑着摇头,电梯门合上之前又回身冲景铭点了下头,说:“再见。” 这个头点的跟下午那个奴在车前冲景铭点的一模一样。景铭不由挑了挑眉,直觉这人跪到自己脚边的日子不会远了。不过这时他还没想到,这一天会是紧接着到来的周六。 第3章 【三】 周六下午,景铭临时被叫去公司加班,加完班跟同事一起吃的晚饭。从饭店出来已经九点了,车子刚驶过一个十字路口,一道响雷劈了下来,半分钟不到,倾盆大雨而至。街上的人不是争分夺秒地往家奔,就是找地方躲雨。景铭放缓车速,开到家附近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隔着一道红灯,景铭从来回摆动的雨刮器空挡中注意到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车棚底下隐约立着个人影。这个距离景铭其实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不知怎么就觉得那是个“熟人”。红灯变绿时,景铭的车驶了过去。 雷雨交加的夜晚,公交站台只有那人一个。景铭把车靠路边停下,降下副驾的车窗,大声问了句:“稍你一段儿?” 对方起初不知道是谁的车,见车靠过来还往后退了一步。后来见车窗也开了,有些奇怪地往前探了探身,站在顶棚边沿处弯腰朝车窗里看了一眼,然后一愣。景铭的声音早已淹没在雨声中,他没听见景铭说什么,所以没回话。 “上来啊。”景铭催促了一句。 对方左右看看,大约是见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打开车门上了车。景铭关上车窗,扫他一眼,随口寒暄道:“没带伞?” “嗯,”对方点头笑笑,“真巧,遇见您了。”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不朝景铭脸上看,视线一直保持向下,嘴角挂着的笑却相当礼貌。 景铭装作没留意,跟他随意闲聊起来。 “跟那儿站半天了?” “没有,刚下车。” “白天晴了一天,没想到晚上下这么大雨。” “就是,不然会带伞了。” “听你口音是南方人?” “不,我家就是这儿的。” “那还真不像。” “我母亲是南方人,可能我口音有些随她。” 两人从地下车库去到电梯间时,对方再次感谢景铭顺路载他,“谢谢您。” 景铭看了他一眼,语调带上些意有所指的意味,说:“你一直叫我什么?” 对方顿了顿,回道:“……您。” “你叫谁都这么叫?”景铭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对方没回答。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默默走进去。之后景铭故意从一楼就下了电梯,结果对方也跟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到二楼时,景铭忽然问:“上次在楼道里碰见你,你那会儿在干什么?”他问这话时并没回头,声音在楼道里显得有些空荡。 身后的人没作声,景铭知道他该给出的答案是无法在楼道里说出口的。 “说不出来可以再做一遍,上次我没看清。” 话音一落,对方的呼吸明显不稳起来,踏步上楼梯的节奏也有些乱。走到三楼时,景铭好心提醒道:“已经三楼了,你还来得及么?”问完也没等他回答,快步往楼上走。 景铭之所以没等对方,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因为太过窘迫而装傻充愣;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验他的服从性。所以进家门后景铭没锁门,只把大门虚掩上。他打赌对方想给他回答的话,自然还会跟上来。 两分钟后,大门外有动静了。景铭没往大门去,只从洗手间探头出来,冲门的方向吩咐了句:“进来,把门关上。”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门口果然站着那人。景铭垂眼一扫,裤裆明显湿了。 “脏衣服脱门口。”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再出来时,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脚跟并拢,双膝向外打开,屁股垫在脚跟上,身体略往前倾,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 其实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有规矩的狗奴都知道该怎么做。让景铭更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神:渴望又有些胆怯。真像一条刚被主人领回家的小狗。 景铭去厨房倒水,路过大门附近时故意说了句:“哪儿来的骚味儿?”然后他端着水杯出来,靠在厨房门边略抬脚指了指,“你身上的?” 景铭刚才进家以后就把鞋袜脱了,这会儿是赤着脚的。他知道对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脚上,现在看脚终于提离地面了,条件反射地跟着往前探了下身,意识到景铭并不是要他过去之后,马上回说:“是贱狗身上的味道。”答话的声音十分清晰。 “原来是狗,我说怎么这么骚。”景铭往前走了两步,脚在地方手背上轻踩了几下,“哪儿来的野狗?” 对方闻声立刻把头抬了起来,视线对上景铭的眼睛,叫了声:“主人。” 景铭不知道是这声“主人”还是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灼灼目光,竟让他的下腹瞬间窜起了一股热流。他往后退了退,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问:“干什么了弄一身骚味儿?” 对方回道:“主人,贱狗刚才没忍住尿身上了。” 这个回答让景铭有些意外,因为这个命令是他刚才下的,现在这人说是自己没忍住,其实是没忍住想接受他的调教。 “垫子脏了。”景铭这话说得没什么语气,视线却一直打在对方已经明显硬起来的阴茎上。 “主人,贱狗错了。”对方十分常规地认了句错,然后又接了句有些出乎景铭意料的话,“如果主人允许,贱狗马上舔干净。” 不过意外归意外,景铭倒是很高兴,对方的确是条很符合他喜好的狗。 “你那狗嘴干净么?你就喜欢舔尿吧?”景铭说得很慢,他注意到对方的阴茎在听到这话之后跳了几下。看来也很喜欢被言语羞辱。 “过来。”景铭说,一面往客厅走。走到茶几边,他把水杯放下,坐到沙发上。对方跟过来,跪到景铭脚前半米的位置,这次把手背到了身后。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磨蹭什么?”他注意到对方刚才犹豫了一下才跟过来。 “贱狗身上脏,怕把主人家的地板蹭脏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舔么?这会儿又说脏。” 对方没应声,景铭抬起一只脚踩到他大腿内侧,慢慢往腿根处压。 对方忙慌张道:“主人,贱狗身上脏。”表情很是挣扎,看上去既不敢乱动,又不想让景铭继续踩下去。 “没问你话的时候把狗嘴闭上。”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把在他淋过尿液的腿上踩过一遍的脚抬到他嘴边,问,“脏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说脏,那是主人的脚,他求之不得;说不脏,那上面沾了自己的尿。他抿了抿嘴,最后只讷讷地叫了声:“主人……”就再也答不上来了。 “不知道就好好闻闻。”景铭说,因为腿一直这么抬着很累,他又添了句,“狗爪子抱着闻。” 得了允许,对方立刻双手捧上景铭的脚,为了让景铭抬脚的高度不难受,他把胳膊肘贴在自己身侧架着,景铭的脚正好靠在他胸口的位置。他把头侧着低下去,用力嗅着脚底,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喷在景铭的脚底,景铭舒服地吐了口气,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一块儿闻。” 对方抬头看了景铭一眼,神情似乎十分欣喜,再次埋头之前还不忘说了句:“谢谢主人。” 景铭仰靠在沙发背上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色,忽然收回一只脚,把对方已经硬到贴上小腹的性器往地下压,压到底再松开看它弹回去。 “狗jb挺精神。”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命令道,“头抬起来,嘴张开。” 对方顺从地照做。景铭把仍抬着的那只脚从大脚趾开始往他的嘴里塞,塞得有些用力,对方身体打了个晃,下意识用手扶了下地。 “头别晃,手背好,眼睛睁开看着我。” 一连串的指令从景铭口中冒出来,等五个脚趾都塞进去,对方的嘴已经完全被撑开合不上了。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不多久,口中积攒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景铭抽动了几下脚趾,带着他的脑袋前后晃了几下,问:“想射么?” 对方说不了话,也不敢乱动,只从喉咙里钻出“呜呜”的声音。 景铭把踩在他阴茎上的脚略挪开一些,脚跟撑在地上,大发慈悲道:“准你射,自己蹭出来。” 对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闻言马上伸手抱住景铭的脚,没蹭几下就射了出来。景铭一点缓神的时间也没留给他,他一射就把塞在他嘴里的脚抽出来,甩了他五六个巴掌。 “让你用手了么?狗爪子这么欠。”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刚才太兴奋了。”对方边说边重新摆回跪姿。其实他应该还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里,反应这么快,景铭倒是挺惊讶,不过惊讶之余也很满意。 “把你流的狗东西舔干净。” 等他把景铭脚上和周围地板上沾落的精液口水舔干净,景铭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解开皮带裤扣,把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掏出来,对着他的脸打飞机。 “你还没资格碰,好好看着。” 对方虽然不敢动,甚至头也不敢扭一下,但景铭还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鼻翼、嘴唇和喉结一直就没停止过颤动。最后射到他脸上时,景铭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把精液涂匀了些。 “想吃么?” “想吃,主人。” “真让我满意了,我才赏给你。” “贱狗下次努力。” 景铭把裤子穿好,说:“浴室在走廊左手边,去洗洗吧。” 对方顿了一下,问:“主人您洗吗?” “今天不用你伺候,你去把自己洗干净就行。”其实话说到这儿,调教基本上就结束了,但对方还是爬着去的卫生间,景铭也没提醒他。 十五分钟后,对方赤裸着打开浴室的门,见景铭站在门口,又要跪下去。景铭摆手道:“不用跪着了,今天没准备,地板有些硬。”虽然刚才的调教是场临时起意,时间并不长,但一直跪在地板上,膝盖多少会不舒服。 “谢谢主人。” 景铭笑了一声,一边回客厅一边道:“说说吧,感觉怎么样?” 对方跟在他身后,老实回了句:“很爽。” “以后还想舔?”景铭问,一面坐到沙发上晃了晃脚。 对方马上跪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可以吗主人?” “如果我想赏你的话,可以。”景铭淡淡答了句。 “谢谢主人。”他退后一些,给景铭磕了个头,然后爬去门口,从弄脏的裤子里翻出钱包,取出身份证,叼在嘴里又爬回来,双手递给景铭,继续跪在他身前。 景铭看他这么喜欢跪,也没再提让他站起来的话,只抽过来看了看:韦航,28岁。 “你二十八了?”景铭没想到他居然只比自己小一岁。 “是,主人。” “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呢。”景铭把身份证还给他。 韦航接过来笑着说:“狗狗是教学生的。” “老师?”景铭还真有些惊讶他的职业,“教什么的?” “高中物理。” 真是意外,景铭摇头笑笑,说:“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人?” “狗狗知道主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景铭诧异道。 “狗狗也在主人的群里,只是没说过话。” “那你也不可能对上号。”景铭蹙眉看他。 “是您的鞋。”韦航说,“您在群里发过照片,狗狗在小区里见您穿过。” “狗眼那么尖。”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上次在楼道里遇见,你就知道是我了?” “那时还不知道是主人,”韦航回道,“是之后有一天下班回家,主人在楼门口打电话,狗狗拐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您的鞋让狗狗认出来了,不过也没敢确定,后来在电梯里又遇见您,才彻底确定的。” “楼道里碰见那次你有主?”景铭想起了那个远程指令。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那是群里的任务。” 景铭脑子转了一下,“拉斐尔?” “您怎么知道?”韦航惊讶地眨眨眼。 景铭摇头笑笑,没回答。 其实群里但凡有些人气的主通常都不接受网调,景铭自己也不网调。他觉得网调没感觉,不是因为不能让奴亲身为自己服务,是那个过程他无法全然感受到奴的服从。拉斐尔是群里少数几个接受网调的主。 “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景铭问。 韦航笑着说:“主人想告诉狗狗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景铭。景色的景,铭文的铭。” 韦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磕了头说:“谢谢主人,狗狗记住了。” 景铭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满足了,忽然反应过来,“你早就想跪在我脚边了吧?” 韦航闻言收了笑容,表情变得有些难为情,承认道:“您在群里其实说话不多,但每次说话狗狗都会看好多遍。” “那你怎么没私聊过我?” 听见这个问题,韦航的表情更窘了,“其实私聊过主人,您当时拒绝了,狗狗就不敢再找您了。” “什么时候?”景铭真的没有半分印象了。 “去年,您说不接受网调。” “哦,那是有可能。” “但是狗狗做梦也没想到会跟您住在同一栋楼,确定是您的那天,狗狗兴奋了好久。” 景铭没接他这句感叹,转而问道:“你之前只接受网调?” “不是,”韦航摇头解释说,“狗狗只是希望现实调教之前能先了解主人一些。” “你觉得你了解我?”景铭伸手捏捏他的下巴。 “狗狗这些天总能在小区里看见主人,主人可能没留意狗狗……”韦航话说到这儿顿了顿,见景铭冲他挑眉,只好继续道,“狗狗时常看见您……”结果还是没能说完整,最后是景铭替他把后半句说了出来,“就忍不住想发骚了?” “是,主人。”韦航有些难堪地低了低头。 想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景铭没再问别的,起身说:“行了,今天到这儿吧,你先回去,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谢谢主人。” 韦航离开后,景铭自己又坐了会儿才洗澡上床,也是这时才看见手机里的一条微信好友请求,验证消息写的是:主人,狗狗能加您的微信吗? 景铭刚才都忘了这茬儿了,韦航肯定是在业主群里翻到的,只不过这个号是他工作生活专用的,约调他会用另一个号或者扣扣。他犹豫了一下,最后用另一个号给韦航发了验证消息:贱狗,这才是你主人玩你时用的号。 已经一点了,景铭以为对方睡了。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韦航就通过了请求,同时回过来一条消息: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 第4章 【四】 次日早上,景铭九点半才睁眼,拿过手机一看,有两条韦航的消息。第一条是八点不到发来的:主人早安,狗狗给您磕头了。第二条隔了半个小时,内容也长了许多:主人,狗狗不知道您想不想要狗狗给您早晚请安,早上自作主张请了安,如果您不想要狗狗请安,那狗狗给您认错,以后也不打扰主人。 景铭看着这两条消息有点想笑,大概是昨天的晚安和今天的早安都没有得到回复,小狗心里忐忑了。他回了句“可以请安”之后起了床。等洗漱完再看手机,韦航的消息果然早传回来了:谢谢主人,那主人想要狗狗文字请安还是语音请安? 景铭本来想说“文字就行”,但忽然想到对方就在自己楼下两层,临时改了主意,回复道:上两层楼很累么? -不累,主人!谢谢主人! 韦航几乎是秒回的这条消息,虽然只是几个冷冰冰的字符,但景铭还是能从这两个感叹号里读出他有多高兴。目前看来是条会让主人喜欢的狗。 今天正好赶上NBA季后赛直播,景铭在家看了会儿电视,临近中午时准备出门吃饭,一开门却吓了一跳。韦航正坐在左手边最高一级的楼梯上,听见身后门开了,忙把手里翻看的书一撂,转身跪下给景铭磕了头。 “主人中午好。” 景铭住的这栋楼是一梯两户,八楼到顶,对面那户人家还没入住,除非按错电梯,一般不会有人上来。韦航肯定是早就清楚这一点才敢大白天下跪。 “你在这儿待多久了?”景铭问,一面把门再敞开些,“进来说。” 韦航跟进来,他关了门。韦航立刻跪下,回说:“主人说可以请安以后狗狗就上来等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景铭对他的回答又无语又好笑,“我要是不在呢?或者我今天不出门,你在楼道等一天?” 韦航愣了愣,表情像是真因为太高兴而忘了这一点,眨眨眼没答上话来。景铭扫了一眼他放在旁边地上的书,调侃了句:“倒不算太傻,还知道给自己带本书解闷儿。” 韦航傻笑一声,“狗狗不知道主人几点出门。” 景铭垂眼看了他片刻,问:“你平时几点上班?” “狗狗不教毕业班,所以是八点上课,六点半出门。” 景铭想了一下,自己是八点半上班,七点多出门,六点半刚好是起床时间。 “周一到周五,你出门时上来请安,周末用语音。”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点头道,又问,“那晚上呢?” “晚上……你几点睡觉?” “十点半到十一点,主人。” “那睡觉前上来。”景铭说,然后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敲不开门的话不用一直等,那就是我不在家,改发消息就行。”他没有说“我不在家会告诉你”。他是主,他不需要跟奴报告自己的行踪。 “狗狗记住了,主人。” “起来吧,”景铭说,“我要出去吃饭了。” 韦航站起身,两人出了门。景铭按电梯的时候,韦航依然站在他身后,一副恭送他的模样,他回头问:“你吃饭了么?” “还没有,主人。” “那一块儿来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韦航一听,眼神亮了亮,赶快应了声:“谢谢主人。” 景铭没问他想去哪儿吃饭,直接去了自己原本打算去的地方,韦航十分顺从地跟着他,也没多嘴问。吃饭的时候,也是景铭动了筷子,他才动筷。景铭停了筷子,他也不吃了。 “吃饱了?”景铭看他跟前的面还剩了起码半份没动。 “还行,主人。”韦航回答得很诚实,只是“主人”这两个字是用口型说的。 “狗不吃饱饭是没体力让主人玩得尽兴的。”景铭倒是没刻意压低声音,周围每桌都在闲谈,没人注意他们。 韦航抿了下嘴,说:“知道了,主人。”在景铭的注视下,他吃完了后半份面,起身离开时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景铭知道是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他硬了。 “吃个饭你都能发骚?”出了店门,景铭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 韦航脸色有些窘,低着头没敢吭声。之后景铭也没再说话,一主一奴略错开半步距离,一道往回走。景铭今天没走楼梯,进了电梯故意只按了八楼。 “主人。”韦航跟进来果然叫了他一声。 “嗯?” “您是要狗狗跟您回家么?”韦航有些不确定地问。 说话间电梯已经上到八楼,景铭迈步走出去,意有所指地又问了一遍刚才吃饭时问的问题:“你吃饱了么?” 韦航脑子转了一下,立刻跟上景铭的脚步,进屋后呼吸就开始不稳起来。 “我只说一遍,”景铭一边换鞋一边淡声道,“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 韦航兴奋得都有些发抖了,马上意会地脱光衣服,跪下来。可膝盖刚挨着地面,脸上就被景铭正反手扇了两巴掌,打得他直发懵。 “你是哑巴狗么?主人说话不懂应声?” “贱狗错了,主人。”景铭这两巴掌用力很大,韦航的脸明显泛红了。 “重复我刚才的话。” 韦航马上说:“贱狗进了主人的家门就好好做条狗。” “听得挺清楚啊,我以为你耳背呢。”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下次再不应声……”景铭抬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贱狗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这是景铭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出来他是真有些紧张。昨晚景铭只是通过他的表现看出来他不是新手。韦航熟悉规矩,知道怎么做能让大多数主满意,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所以不会矫情。这点很让景铭满意,说实话他没有耐心调教一个连称呼都要他一遍遍提醒的新人。 景铭暂时没再理他,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又绕去卧室,二十分钟以后才出来,把一块毛绒地毯铺到沙发前的地板上。 “过来。” 韦航一秒都没敢耽搁地爬了过去,在地毯上面向景铭跪好。 “转过去,面向茶几。”景铭说,一面往旁边挪了两步,“狗爪子撂茶几上,肩膀下压,保持胳膊跟地平行。” 因为进门时犯了错,韦航这会儿注意力格外集中,生怕没听见主人的任何一个指令。等他摆好姿势以后,景铭坐到沙发上,把两条腿往他胳膊上一架,开始悠哉地玩手机。 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是要拿他做踏脚凳。这个姿势虽然不会挤压到刚进完食的胃,但却非常累人。因为不仅两臂要受力,韦航的上半身其实都要绷着劲儿用以保持一个固定的角度,才能让两条胳膊跟地平行。而且他是用狗爪的姿势把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指完全不能发力,全靠两条胳膊扛着。没几分钟他就难受得不行,忍不住转了两下已经发酸却唯一能动的脖子。 “别动。”景铭冷淡地警告了一句,眼睛都没离开手机。 韦航只能咬牙坚持,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终于受不了地求饶道:“主人,贱狗真的撑不住了。” “没用的狗。”嘴上这么说着,景铭却没再难为他,收回腿,明知道他是因为没得到自己的允许不敢起身,故意拿脚踢踢他的屁股,“起来啊,这么喜欢撅着让人看屁眼?” “谢主人。”韦航松口气直起身子的同时,阴茎也跟着翘了起来。 “面向我。”景铭吩咐道,把手机扔到一边。 “是,主人。”韦航转过身,在景铭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阴茎翘得更高。他有些羞耻地低了低头。 “这就难为情了?”景铭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刚才不是挺会发骚的?吃个饭狗jb都能说站起来就站起来,要不要给我敬个礼啊?” 韦航身体僵了僵,羞耻感让他的小腹下端更加灼热,阴茎就跟配合景铭的话似的狠跳了两下,“主人,求您别说了。” 景铭不为所动,继续拿话刺激他:“你这根狗jb可比你诚实多了,特别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是不是?” “…………” “说话。” “是,主人。” “它喜欢什么?”景铭刨根问底。 “……喜欢被主人羞辱。”韦航说完咬了咬嘴唇。 “我可没羞辱它,我是夸它。”景铭说话拿脚在他的阴茎上轻踩了踩,“是你喜欢被羞辱吧?” “……是,主人。” “是什么是?”景铭甩他一巴掌,“回答问题不会把话说全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认错道,“贱狗喜欢被主人羞辱。” “你说这狗jb长你身上,你怎么就管不了它呢?” “贱狗不是故意的,主人,贱狗就是控制不住。”韦航被这一句句逼问得都快哭了。 景铭不再继续了,静了半晌过后,突然问他:“刚才爽么?” 韦航脑子还算清醒,闻言顿了一下,拿不准景铭问的是哪方面爽,是身体反应还是刚才做踏脚凳。他实话实说道:“回主人,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件事。” “有几件事?”景铭确实是故意的。 “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刚才让贱狗做踏脚凳,还是……还是贱狗的jb硬了。”第一次在景铭面前说出这两个字,韦航的表情有些挣扎,阴茎却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我问的是踏脚凳,谁问你那狗jb了。” 韦航的阴茎又跳动了一下,他躲闪着景铭的视线,回答道:“贱狗喜欢给主人当踏脚凳,只是刚才贱狗实在撑不住了。” “那你干什么能撑得住?”景铭问,还没等他回答,又戏弄地拿脚拨弄了几下他的阴茎,恍悟似的说,“哦,狗jb能硬一天,是挺能撑的。” “主人……”韦航不敢动,只好求饶似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景铭再踩几下他就要射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射。 果然,景铭给了他意料之中的无情答案:“你主人很好奇你是怎么撑一天的。” 不是“不准射”,也不是“别想射”,这话甚至都不算个命令,可其实比命令还残忍,因为韦航没有求饶的余地,他得给主人表演他是怎么硬一天不射的。 “贱狗知道了,主人。” 景铭还算满意他的回答,把脚从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性器上移开了,不过紧接着又暗示地晃了两下,问了个依然让韦航叫苦连天的问题:“我觉得你刚才午饭没吃好,是不是再来点儿饭后甜点?” 韦航不敢说不要,可又实在很怕主人现在就让他舔脚,他大概连一分钟都撑不下来,结果刚犹豫了一秒钟,景铭的巴掌就扇下来了,语气也严厉起来,“你主人赏你的,不想吃?” “想吃,主人,想吃的。”韦航忙点头。 “晚了,我不想赏了。”景铭说,然后起身绕开韦航离开了。 韦航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也不敢回头,只好保持跪姿尽力平复心绪。刚缓下来一些,景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随后他的眼前忽然一黑。 “主人?” “别动。”景铭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戴眼罩,见他要回头,狠敲了他头顶一下。 韦航不敢动了。半分钟后,一股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随后韦航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韦航马上意识到这是主人刚脱下来的袜子,还带着体温和汗湿。他激动极了,半软下去的性器重又抬了头。 可激动过后,他又有点失落,因为主人好像又离开了。他不知道其实景铭就站在沙发旁边看他,看他的阴茎是如何因为含着主人的袜子而不受控制地“调皮”。就在韦航认定主人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了时,景铭突然开了口:“别让你主人的好奇心失望。” 韦航心里一惊,打了个哆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的心始终是飘着的。虽然视线被剥夺,他看不见主人在哪里,在做什么,脑子却更加活跃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主人会在哪里,会不会正在看自己。这么一想,他的性器再也没能软下去。直到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过来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 “把你馋的,都是你的口水。” 韦航的嘴刚才一直塞着袜子,现在突然变空,他有点不适应,缓了一下才说出话来,“……主人……” “味道好么?” “好,主人。” “跟中午饭比,哪个好吃?” “主人的袜子好吃。”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躺下,腿伸直抬高。”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虽然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来这个姿势很羞耻,但还是很快按要求摆了出来。主人没说手怎么放,他犹豫了一下,最后以狗爪的姿势蜷在身前。 “腿分开点儿,并那么紧干什么?让我看见你的屁眼。” 韦航还来不及对这话感受更多的羞耻,两个脚底板分别被不知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他赶紧分开腿,摆出个V的造型。接着,他感觉左腿膝盖被什么绑上了,很快,右边也传来同样的触感。他反应过来是护膝。 “起来。” 韦航刚应声跪起来,脖子就被戴上了一个项圈,他能感觉到是皮质的,“咔哒”一声后他又往前被拽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景铭的声音:“食喂完了,该遛狗了。” 韦航戴着眼罩看不见路,只能被主人牵着,凭感觉在地上爬。爬了没几步,他的手腕被突然抬高的地面绊了一下。 “狗爪子抬起来,这是楼梯。” 景铭的家是顶层,带个阁楼,他暂时什么都没放,所以阁楼是块面积不小的空地,只不过因为墙壁夹角的关系,供人站立的地方不大,但很适合遛狗。韦航摸索着跪上第一级台阶,然后他感觉身体两侧被什么箍住了。 “没让你停,接着爬。” 两肩被猛地一夹,韦航的呼吸马上乱了一拍,他意识到夹着他的是主人的腿。这之后他每往上爬一级台阶,景铭都已经在更高一级等着他了。整个爬楼梯的过程,其实是他在不停钻主人的裤裆。终于上到阁楼时,韦航的阴茎已经硬得开始流水了。 景铭把他牵到阁楼中央,手里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扔。 “来,这儿有你喜欢的东西,用你那狗鼻子好好闻闻在哪儿。”景铭的语气变了,不像刚才那么冷硬,温和愉快许多,听上去真像是在跟自己养的狗玩午后游戏。 韦航稍微愣了一下,想着狗是怎么用鼻子找东西的,然后把头低了下去。他把鼻尖贴在地板上,仔细嗅着,他不知道主人说的他喜欢的东西是什么,但是能用鼻子闻出来,那肯定是沾了主人的味道。 可韦航毕竟不是真的狗,嗅觉没那么发达,景铭见他东闻西嗅地毫无头绪,只得牵着狗链把他往正确的方向带,收收链子,让他在方圆一米的范围内闻。这下效率果然高了很多,不一会儿韦航就找到了喜欢的东西:一只不久之前还含在他嘴里的主人的袜子。 “主人,贱狗找到了。”韦航面色兴奋地报告了一声。 “狗鼻子挺尖,再闻闻,这是你主人哪只脚上脱下来的?” 这问题就是强人所难了,韦航老实地摇摇头,“主人,贱狗笨,贱狗闻不出来。” “小狗闻不出来啊?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先找下一只?凑一起说不定就闻出来了。”景铭笑着说,“叼上这只。” 韦航马上低头叼上袜子,继续跟着牵引爬去另一个方向,很快找到了另一只袜子。 “现在闻出来了么?” “主人,贱狗还是闻不出来。” “这么笨,”景铭的语调提高了些,“好好闻闻,趴着闻。” 这次韦航没有停顿,立刻把两个手肘放低好让小臂贴在地板上,以狗趴的姿势,略往前探脖嗅着地上的袜子。他闻得很用力,景铭能清楚地听到他吸气的声音。 “有答案了么?”景铭问。 “主人,您让贱狗再闻闻。”韦航闻得心满意足,一点都不想把口鼻从主人的袜子上挪开。 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侧,故意把脚探到他的性器下端。韦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袜子上,没留意自己的阴茎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滴水,景铭的脚掌和脚背自然都沾上了他的东西。 “看你发骚发的,把我脚都弄脏了。” 韦航没太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叫了声:“主人……” 景铭走到他头顶处,说:“把你那狗脑袋转转,左脸冲上。”等韦航摆好姿势,他把那只弄脏的脚踩了上去。 韦航现在的姿势让他无法把头放到地板上,只能悬空架着,景铭的脚突然踩上来,他吓了一跳,赶紧绷住劲儿。 “脏死了,都是你的狗东西。”景铭边说边把脚掌在他的脸上前后左右地蹭,蹭完一侧还不满意,又说,“换那边儿。”韦航赶紧把头转了个方向,右边脸颊朝上,让主人擦脚。可是这样的蹭法擦不到脚背,景铭“啧”了两声,“还是不够干净啊。” 韦航很有眼力见儿地说:“主人,贱狗给您舔干净吧?” “嗯。”景铭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把脚放下来。韦航看不见,只能拿鼻尖去找主人的脚,几次不得要领,景铭抬脚拍拍他的脸,“往哪儿找,笨死了。”韦航忙跟上他,等他把脚放落地面,立刻伸出舌头开始舔,从脚趾开始,一寸一寸往上。 景铭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这张狗嘴也就这点儿用处了。” 得到主人的赞赏,韦航舔得更加卖力,舌尖探进每一条脚趾缝,一丁点儿都不肯遗漏。景铭非常满意,大方地说:“玩了半天你也饿了吧?想不想来点儿加餐?” “想,主人。”韦航答道,他有些激动,心里猜测着是不是能舔到主人的圣物了。他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越发觉得这个猜测距离现实近了起来。 “头后仰,狗舌头伸出来。”景铭命令道。 韦航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了舌头,马上被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压住了。他顿时更激动了。他原本以为主人会让他先闻闻之类的,至少也是隔着内裤舔,没想到主人直接给他了。而且还有一个认知让他兴奋难耐:他的主人在遛狗的时候硬了。 “用你的嘴呼吸。”景铭先是把阴茎在他的舌面上前后磨蹭了几下,然后又拍打起来。 韦航兴奋得不行,舌面又被主人压住,空气流通不顺畅,他喘气时不由自主地发出“哈哈”声,听上去真像一条狗。 “你说你贱不贱,好好的人不做,这么喜欢当狗,还是条喜欢发骚的贱狗。你看你那狗jb硬的,想吃我这个想得受不了吧?” 韦航的性器涨得作痛,但他没法说话,也不能点头,只好发出“呜呜”的恳求声。景铭却没这么痛快赏他,突然往后撤开了。 “狗嘴闭上。” 韦航不舍地合上嘴,不过很快他感觉主人又过来了。景铭的阴茎前端也溢出了些液体,他像擦唇膏一样把它们抹到韦航的嘴唇上,抹得很慢,但韦航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现在张开,保持张开的姿势别动。” 主人的指令又来了,韦航赶紧张开嘴。景铭抬手按住他的头,慢慢把自己的阴茎往他嘴里插,“舌根放松,别顶着。” 韦航努力照着主人说的做,可还是有些不习惯,干呕了几次。景铭退了出去,“舌头。”这次的命令十分简洁,不过韦航还是立刻明白了,重新探出舌头。景铭用茎身拍打了几下,然后把龟头戳在上面打着圈磨蹭。蹭了一会儿之后,再次捅进了他嘴里。 “含住了,把你那狗脑袋动起来。” 韦航终于得到期盼已久的机会,马上卖力地套弄起来。景铭缓缓把他的眼罩摘了,动作虽慢,但他还是因为不适应突来的光线眯了眯眼。 “谁让你停了?”景铭拍了他脸一下。韦航赶紧继续吞吐,大概二十多下之后,又听景铭说,“适应了就把眼睁开,看着我。” 景铭其实不喜欢用眼罩头套之类的,除非调教中需要剥夺视线。因为缺了神态,一个人面部表情的丰富度会下降很多。观察跪在脚下的人是用什么样的神情取悦自己的,是景铭相当喜欢的部分。 韦航抬眼看着主人,口中含着主人的圣物,而此刻的主人也正低头注视着他,他不仅觉得爽,更觉得自己幸福死了。可惜这个幸福没持续太久,景铭快射的时候突然把性器拔了出去,然后对着他的脸自己撸起来。 “嘴张开,接好了。” 韦航一听又高兴了,主人真的要赏给他了。景铭射出来的时候,故意只射了一点在他嘴里,大部分都喷在了他脸上。 “没让你咽,别咽。”景铭跟昨晚一样,用尚未软下去的阴茎把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涂开抹匀,之后才发话道,“表现不错,赏你了。” 韦航的喉咙动了一下,赶紧给景铭磕了个头,“谢主人赏赐。” 之后景铭牵着他下楼,还是用腿夹着他爬,等他爬回客厅地毯时,景铭说:“狗腿抬起来。” 韦航愣了愣,拿不准该怎么抬,景铭用脚尖踢踢他屁股,“不会撒尿?” 这个姿势光是想想就让韦航很难堪,他磨蹭地把右腿抬起来。 “抬高点儿。”景铭说,一面给他解了护膝,“那边儿。” 等两个护膝都摘下去,韦航的性器又硬得贴上小腹了。景铭笑了一声,没说话,去了洗手间。 屋里很安静,景铭故意没关门,韦航能清楚地听见主人放水的声音,再想到刚才的动作,他感觉自己也有点憋不住了。可景铭方便完根本没往客厅来,韦航等了半天都不见主人出来,实在受不了时叫了一声:“主人。” “说。”景铭的声音不知从哪间屋子传出来。 “主人,贱狗想上厕所。”韦航大声说。 没人应声,半分钟以后景铭走出来了,站到他面前看着他,问:“你刚说什么?狗要上厕所?” “是,主人。” “狗上厕所干什么?”景铭又问,声音冷了很多。 韦航反应过来了,马上改口道:“撒尿,主人,贱狗想撒尿。” 景铭不为所动地看着他。他一脸恳求道:“主人,贱狗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尿吧。” “我说了,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这意思不明白是么?” “明白的,主人,贱狗错了,以后保证好好做主人的狗。”韦航一边认错一边磕了好几个头。 景铭又看了他几眼,终于牵着他去了卫生间,却是把他牵到了淋浴间。 “尿吧。” 韦航不敢再惹主人生气,表情有些挣扎地抬起一条腿,因为憋久了,等了一会儿才尿出来,而且最开始水流不够大,尿液是顺着阴茎大腿流下去的,几秒后才正常尿出来。 等他尿完,景铭嫌弃地摇着头说,“真骚,洗干净再出来。”说完把花洒喷头固定处往下移到最低,又把沐浴露扔到地上,项圈狗链也撤走了,转身出去之前又提醒了一句,“你那狗jb只能拿水冲,狗爪子别碰,听见了么?” “听见了,主人。” 景铭出去以后,韦航看了一眼地上的沐浴露,明白主人是要他跪着洗。淋浴间有防滑地垫,跪着并不难受,韦航一边洗一边觉得主人真贴心。结果胡思乱想中下身又起了反应,他只好拿冷水冲软了。然后他发现没有擦身的毛巾,虽然不远处就是毛巾杆,他努力伸伸手能够到,但那是主人用的,他一条狗哪能用。他冲敞开的浴室门大声道:“主人,贱狗洗干净了,不知道用什么擦干。” 景铭很快出现在了门口,手上拿着一条新毛巾,走进来要给他擦身。韦航稍微躲了一下,“主人,贱狗自己来……” “跪好。”景铭给了他一巴掌,不重,就是个提醒,“主人想给自己养的狗擦身体,狗不愿意?” “贱狗愿意,主人。”韦航马上老实了。 再次回到客厅地毯上时,景铭问:“你感觉怎么样?” “……狗狗感觉很爽。”韦航答得很腼腆,低了低头。 “没让你射你也爽?” “爽的,主人。” “那你跟我说说,具体怎么个爽法?” 韦航抬眼看看他,说:“主人羞辱狗狗的时候,狗狗觉得很兴奋;狗狗含着主人的袜子,被主人踩脸,给主人舔脚的时候,也都很爽……” 他话没说完,景铭插了一句:“舔你主人的jb你不爽?被主人操嘴你不爽?” 韦航刚才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词,现在被主人直接问到了,赶紧说:“爽的,主人,狗狗舔主人jb,还有被主人操嘴的时候都爽死了,但是……”他瞄了瞄景铭,有些不敢往下说。 “说,别老让我问。” “狗狗觉得最爽的是……主人让狗狗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狗,狗狗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事实上,韦航已经很久没有在现实中被哪个主调教过了,他一直选择网调,虽然不是不爽,但没有主人在身边,他服从性再高也很难体会到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主人身上,除了主人之外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 这个答案其实既在景铭的预料之中,又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他问:“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赏你么?” “因为狗狗忍住了没射?”韦航其实不敢确定。 “我没准你射,你做了本来就该做的事,我为什么要赏你?” 韦航答不上来了。景铭看看他,说:“回去好好想想。” 其实他之所以赏韦航,是因为整个调教过程中,他观察到韦航的阴茎好几次处在爆发的边缘,他强忍着不射其实不算什么,但他一句都没提过诸如“主人,贱狗实在忍不住了”之类的话。这让景铭十分满意。他不喜欢奴质疑他的权威,哪怕是用撒娇的方式。如果奴这么做了,最多三次他就没兴趣再玩他了。 “行了,去穿衣服吧,你主人晚上跟人约了谈事,没工夫玩你了。” “是,主人。” 当晚的应酬搞到很晚,十点四十的时候,景铭收到韦航的消息:主人,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 -乖,睡吧。景铭回了句,同时在心里想,看来这条狗能玩一阵子了。 第5章 【五】 周一清早,景铭起床闭着眼刷完牙,还没洗脸就听见有人敲门,从洗手间出来时他扫了眼挂钟,六点三十三,还挺准时。他开了门,韦航倒没进来,就在楼道里给他磕了个头,说:主人早上好,狗狗给您请安。 “起来吧。” “谢谢主人。” 韦航起身后并未急着走,仍站在门口看景铭,嘴角挂着点笑,也不说话。景铭从他眼里明显读出他不舍得就这么道别。 “你这么看着我,我也不会现在玩你。”景铭朝地上的双肩包抬抬下巴,“该干吗干吗去,我喜欢做事守时的狗。” “是,主人,狗狗上班去了。”韦航笑得一脸知足,非要等景铭关了门他才进电梯。 景铭满意他的态度,但也有些无奈。韦航其实还不算景铭正式收的奴,其实不必做到这样,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要高高在上的主,尤其是对不固定的奴,调教场合之外奴愿意低姿态他没意见,愿意平等姿态他也没意见。反倒是正式收了奴,他的规矩才会更多。 这周景铭很忙,他在公司是部门主管,如今大环境经济不景气,各行各业都在裁员,他们公司也不例外。庞大的员工队伍精简过后,有些部门需要合并重组,事实上他现在负责两个部门的业务,工作日几乎没在九点之前回过家。所以他也没时间玩韦航,只依着心情在韦航请安时给他指定一两个小任务。 韦航的工作是高中老师,景铭既然知道了,自然不会不分时间场合地给他指令,为人师表总不能上着上着课裤裆不是鼓了就是湿了。他给韦航的指令都在下班以后,内容也非常简单,就两个:一个是周二时,他让韦航自己剔毛,然后拍照发给他;另一个是周四时,他让韦航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自己撸硬了,然后找根鞋带绑好,不准解开也不准射,睡前上来请安时给他检查。这些韦航完成得都很好,他确实服从性很高。 周五晚上,韦航照常上来请安,景铭跟他说:“明天上午十点上来,带条你喜欢的狗尾巴,你应该有吧?” “有的,主人。”韦航马上点头,满眼渴盼地看着他。 景铭垂眼扫了下他的裤裆,淡声道:“现在你有多少想法都给我憋回去,明天再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 “是,主人。” 其实他越这么说,韦航越兴奋,一直到入睡前阴茎都没软下去,转天早上也是硬醒的。九点五十他就已经拿着狗尾巴站在主人家门口了,等到手机里的时间终于显示十点,他敲了门。 景铭开门之后什么也没说,韦航给他磕头请安,他就点点头,回身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韦航只好自己在门口把衣服脱光跪好,等着主人叫他。结果景铭像是忘了他一样,半个小时以后才从书房出来。 “过来。” 得到指令,韦航赶紧跟过去。景铭坐到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韦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视线尤其在他明显硬挺的阴茎上多逗留了一会儿。然后景铭把右脚往前伸了一些,袜子里的脚趾动了动,“过来闻。” 韦航立刻爬过去,口鼻埋进主人脚底,使劲儿嗅着。景铭不时挪挪位置,韦航像追逐美味的小狗似的追着闻。 “闻这么带劲,你主人的袜子什么味儿?”这双袜子是景铭昨天穿的,他下班回来换鞋后特意没洗,留到今天赏给小狗。 “主人的味道。”韦航呼吸不稳地回道。 “谁教你回答问题这么偷懒省事儿的?”景铭的脚在他右侧脸颊上狠狠拍了几下,“我再问你一遍,什么味儿?想好了说。” 韦航被拍得眨了眨眼,老实道:“回主人,主人的袜子有汗味……” “完了?”景铭把脚掌按在他口鼻上,“你这狗鼻子失灵了是么?” 韦航没办法说话,“呜呜”地摇了摇头。等景铭把脚拿开,他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主人的袜子有汗味,有些酸……贱狗真的形容不好,但就是主人的味道。” “好闻?”景铭问。 “好闻,主人。”韦航狠狠点头。 景铭戏谑道:“难怪你一凑上来那狗jb就流水。” “是,主人,”韦航虚虚喘着气道,“贱狗喜欢闻主人的脚。” “那你不谢谢你主人赏你?”景铭的声音冷下来。 韦航马上退后些磕了个头,“贱狗谢主人赏赐。” “以后嘴甜点儿,你主人喜欢嘴甜的狗。”景铭把另一只脚伸出去,“闻这边儿。” 韦航上上下下闻了个遍。他其实很想舔,但主人没让他舔,他不敢伸舌头;他其实也很想闻主人脱了袜子的脚,可主人没有让他用嘴脱袜子的意思。他虽然闻得很是兴奋,却仍觉得不够。只可惜十来分钟以后,景铭连这点赏赐也不肯给他了,把脚往回一收,说:“你主人现在想看狗玩jb。” “……是,主人。”韦航满心羞耻,他还没在景铭面前手淫过,但主人要求了,他只能起身重新跪好。 “膝盖再打开些,腰挺起来,让我看清你的狗jb。”景铭吩咐着,韦航照做,可右手刚摸上性器,就被景铭打了两耳光,“我说想看狗玩jb,狗爪子是你这样的?” 韦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心里更羞耻了,他表情僵硬地把手改握成狗爪的样子,结果意识到这个姿势一只手撸不了,他咬了咬嘴,最后两手以狗爪的姿态夹着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儿,景铭又出声了:“你就这么玩?狗jb上面不揉揉?” 想明白这个指令以后,韦航难堪得闭了闭眼,然后他用左手扶着茎身,右手蜷握着在龟头上打圈磨蹭。景铭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伸出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起他阴茎下端的两个袋囊。 “知道狗该怎么玩jb了么?” “贱狗知道了,主人。” “以后我让你自己玩jb的时候,都这么玩。” “是,主人。”韦航简直要受不了了,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待又坚持了两分钟,他还是求了绕,“主人,求您让贱狗停一会儿吧,贱狗实在忍不住了。” “给我忍着。”景铭就是不饶他,一分多钟后才大发慈悲地挪开脚,问,“你那狗尾巴呢?” “贱狗放在门口了,主人。”韦航语调不稳地说。 “叼过来。” 韦航爬去门边的时候腿都有些抖了,不是累,是刚才忍得太紧张。他把一条胡麻色的毛尾巴叼了回来。景铭拿过来一看,有些惊讶道:“双卷尾?这个不多见啊。” “这是贱狗定制的。”韦航低着头说。 “你觉得自己是柴犬?” 韦航腼腆地点点头,“是,主人。” 这是景铭第三次玩韦航,其实前两次玩得都相当简单,他还算不上了解韦航的性格,不过就目前来看,韦航的温顺、忍耐和服从性的确挺像柴犬。韦航如此认定自己,说实话还挺让景铭有所期待的,因为柴犬性格中有一点是景铭特别喜欢的:对陌生人有所保留,但对得到它认定的人相当忠诚。 “戴尾巴之前先给你洗干净,”景铭一面起身一面说,“跟过来。” 韦航跟着他进了浴室。洗漱台上已经放着提前准备好的灌肠针筒了。 “主人……”韦航叫了一声,又讷讷地不说话。 景铭扫他一眼,“不想灌?” “不是的,主人,”韦航立刻摇头,“……贱狗早上洗过了。” 景铭没说话,转回身盯着他看。 “主人昨天说让贱狗今天好好发骚给主人看,贱狗就想主人说不定会用贱狗的……后面……”韦航越说声音越低,本来他是想着作为主人的狗,他应该随时把自己弄干净,好让主人想用的时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铭不说话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忽然没底起来。 “我要玩你哪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景铭语气冷淡地问。 “主人说了算!”韦航马上道。 “那你自作主张个什么劲儿?”景铭啪啪给了他两巴掌。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其实景铭平时玩奴,都是让奴自己提前洗干净,但今天他是打算亲自给韦航灌肠的,结果现在却因为韦航的自觉省了他的事儿,无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兴。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别干多余的事儿。我要不要玩你,什么时候玩,玩你哪儿,怎么玩,都是我说了算。听明白了?” “贱狗听明白了,主人。”韦航垂着头,语气有些低落,觉得自己扫了主人的兴。 “不过今天这个步骤我不想省,”景铭命令道,“趴好。” 韦航一听,赶紧摆好姿势,努力讨好主人。 “既然你这狗屁眼这么喜欢喝水,我让你喝饱点儿。”景铭嘴上这么说,但推动针管的过程中他一直观察韦航的反应,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停下了,“起来,狗屁眼给我夹紧了,漏出来几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几个小时。” “是,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 景铭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在客厅爬了两圈,差不多二十分钟。他注意到韦航爬得越来越慢,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住,像发抖又不像发抖地身体一紧,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 景铭把他牵回浴室,让他两腿打开成m型坐在淋浴间的地上,又说:“两臂贴着大腿内侧,从膝盖穿过去抓住脚踝。” 韦航的肚子都快涨死了,还要摆出这个姿势,冷汗直冒。 “主人,贱狗憋不住了。” “我没准你排。”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淡声提醒了句。 “主人,贱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排出来吧。”韦航全身都绷紧了,却连一秒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坚持下去。 半分钟后,景铭终于松了口:“排吧。” 一瞬间水几乎是喷出来的,韦航眼圈都湿了,下意识叫了声:“主人……”等痛苦的感受减轻些,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排水的整个过程被主人一览无余,而且排出的水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沾了一身。 “乖狗,过来。”景铭站在淋浴间门口,拽了拽连在项圈上的狗链,语气让韦航觉得温柔极了。他撑着已经有些脱力的身体爬过去,景铭抬手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替他摘了项圈,“冲一下再出来。” “是,主人。” 等韦航洗干净爬出去,景铭并没有给他戴上狗尾巴,而是让他坐到客厅那张丹麦椅上。丹麦椅其实很像单人沙发,但没那么软,扶手也是木质的。韦航坐上去以后,景铭说:“屁股往外挪,把你那狗jb探到椅垫外,两腿搭到扶手上。” 这个姿势并非是韦航第一次摆出来,以往的调教中他也多次被当时的主人这样要求过,虽说多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顺从地照做。景铭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几捆麻绳和一些皮制品。 “狗爪子举高,胳膊贴在脑后。”景铭命令道。随后,韦航感觉自己两手被裹上了皮质手腕,而且还被挂钩拴在了一起。 “举着别动。” 接着,景铭在他的两个脚踝如法炮制,不同的是,这次链条是从内侧绕过后面的椅子腿之后再向上拉,跟同侧手腕拴在一起的。这样,韦航基本上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胳膊已经向后仰到了极限,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来,又会牵扯到脚踝,会把脚往后拉。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员,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不过被如此束缚住的感觉让他相当兴奋,下身再度挺立起来。 “动不动就硬,你这根狗jb最欠绑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从一旁茶几上挑了根最细的红色麻绳。 “是,主人。”韦航的声音有些发抖。等景铭把他的阴茎根部以及两个袋囊绑好,他已经开始流水了。 景铭不轻不重地在他阴茎上弹了一下,“绑成这样还能发骚,嗯?” “主人……” 景铭没说话,把垂在袋囊底端的红色麻绳继续往下拉,贴着韦航的会阴擦过肛门,从椅子底下绕过去,最后连到皮质手腕的金属环上。景铭还特意调整了一下松紧,绑好以后,韦航随便动动手或者脚,麻绳就会扯到他的下体。他现在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敢动。 “现在你可以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了……”景铭退后几步,用调笑地眼神欣赏一幅美景,“高兴么?” “主人……”韦航羞耻极了,但也兴奋极了。 “在你主人面前发骚,高不高兴?” “高兴,主人。” “高兴你他妈的不会笑一个?”景铭走过去,给了他一巴掌,他头一歪,胳膊随之大幅度晃了一下,瞬间就拽痛了下体。 “啊,疼,主人……” 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啊啊……别打!”韦航因为疼痛一时忘了用敬称。 景铭的脸色一下沉了,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警告地说:“你主人就喜欢扇狗脸,以后玩你少不了这个,你可以求饶,但别跟我讨价还价。” “贱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韦航一面认错一面小口倒着气。 景铭看了他几秒,转身离开了。五分钟以后才回来,手里拿着两样东西,韦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后面了。 景铭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又把跟丹麦椅配套的踏脚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弓着背,手肘支在膝头,打量着韦航裸露的下体,满一副探究的神色。 “这么绑着舒服么?”景铭问,“说实话。” “不舒服,主人。” “可你主人很喜欢看你这样,他想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你觉得怎么样?” “主人……” “我问你怎么样?”景铭伸手勾勾贴在他会阴部位的麻绳。 韦航低呼了一声,讨好地说:“主人想让贱狗这个姿势待多久,贱狗就待多久。” “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表现了,”景铭一面说一面把串珠淋上润滑液,拿手撸匀,“让我高兴的话,你今天就有射的机会。” “贱狗知道了,主人,贱狗好好表现。”从景铭的语气中,韦航听不出他还生不生气,所以即使主人不是用问话的形式,他也赶快做了回答。 “你猜这东西待会儿要去哪儿转一圈?”景铭晃了晃手上湿哒哒的串珠。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配合地说:“去……去贱狗的屁眼。” “不对。” 韦航又想了想,说:“去贱狗的骚穴。” “还不对。”景铭用串珠顶端在他的肛门附近逗弄了一会儿,然后挑开麻绳,一边旋转着往里插一边说,“你主人想玩你的骚逼,记住了?” “记……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身体因为太兴奋有点紧绷,景铭又倒了些润滑液在串珠跟肛门的连接处,“骚逼放松点儿,重复我刚才的话。” “是,主人,”韦航很是上道,还自主添了一些台词,说,“主人想玩贱狗的骚逼,贱狗好好表现,让主人玩得高兴。” “骚逼,进去几颗了?”景铭突然问。 韦航哪里知道,只好说:“主人,贱狗不知道。” “这么快又记不住了?” 韦航反应了一下,改口道:“主人,骚逼不知道。” “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着,继续把串珠往里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后再往里插,几个回合后停在了最深处,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他嫌弃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润滑液,自言自语地说,“往哪儿擦呢?诶,擦你脚上吧。” 韦航这下真的快哭了,景铭根本不是在他脚底擦手,分明是挠他的痒,他一动就会扯到下体,心里叫苦不迭。 “啊……主人,求您别挠了,饶了贱狗吧,求您了。” “你主人就想这么玩,”景铭不耐烦地扫他一眼,随手脱了左脚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再扫兴我就给你这张狗嘴上个深喉口枷,再塞根大jb进去,要不要试试?” “呜呜……”韦航在痛苦和爽之间来回挣扎:嘴里的味道让他兴奋难耐,可脚底也痒得他忍受不住,一动又疼,还不能说话求饶。等景铭终于肯放过他,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骚逼,刚才的问题想好答案了么?”景铭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 韦航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主人。景铭“啧”了一声,“你那狗逼里有几颗珠子?” 韦航傻眼了,这他哪知道,他只好根据自己对串珠的经验猜了一个数。 “错了,差三个。”景铭重新把袜子塞进他嘴里,脚也抬起一只踩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前后左右地磨蹭起来,无情地吩咐了句,“三分钟,别射出来。” 韦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三分钟的,但总算没射出来。 “表现不错,今天赏你射的机会,但不是现在,什么时候能射,看我心情。”景铭说着把串珠抽出来,又把狗尾巴塞进去,之后才给韦航松绑。 “下来歇会儿。”韦航口中的袜子被抽了出去。 “谢谢主人。” 说是歇会儿,景铭也只是让他跪在地毯上,但韦航觉得比刚才那个姿势已经舒服太多了,他的肩膀胳膊和大腿根都酸得不行。 “现在跟你说说我的规矩,”景铭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好好听着。” “是,主人。” “虽然你不是家奴,但我还是有几条规矩,做得到,我有心情就玩玩你,做不到,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别再找我。”景铭顿了顿,继续道,“第一,我玩的狗不能同时有别的主,不管是短期玩还是长期玩,只要我在玩你,你就只能有我一个主。如果你想试试别的主,最好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再玩你;第二,我刚才就说了,我喜欢打耳光,不管是我打还是让你自己打,只要我高兴,你就得配合。但是如果你短时间内有事儿,希望脸上好看点儿,你直接跟我说,我不会让你顶着一张肿脸出门,这条也通用于其他有可能影响你形象的玩法。第三,别跟我撒谎耍心眼,我问你什么就老实说,你想发骚了也直接求我,别幻想拐弯抹角给我暗示什么的,也别以为我看不见就糊弄敷衍我给的命令,当狗就好好当条狗。听清了?” “贱狗听清了,主人。”韦航认真地点点头。 “你还叫我主人,就是接受了?” “是,主人。” “那重复一遍,三条规矩。” 韦航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说:“主人的规矩有三条:第一条,主人没玩腻贱狗之前,贱狗只有主人一个主人;第二条,贱狗的身体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三条,贱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 景铭的眼神忽然暗了暗,其实他说的这三条是做狗最基本的,可是这话让韦航消化一遍再说出来,尤其那副认真的语气,不知怎么的有一种正式收奴时才有的味道。景铭看看他,问:“今天是周六,你待会儿没事吧?” “贱狗今天不用出门,主人。” “那好,你主人现在想看你自扇耳光,”景铭说,“听清要求:声音响亮,每扇一下先说‘韦航是喜欢发骚的贱狗’,然后说你想怎么跟主人发骚,打一下说一种玩法,把你喜欢的玩法都说出来,说具体点儿,用我喜欢的方式说,以后我可能会考虑用你喜欢的玩法玩你。听清了?” “贱狗听清了,主人。” 景铭往沙发靠背一靠,“开始吧。” 随着一声声的巴掌响,韦航喜欢的玩法景铭也了解了个大概:想被主人粗口羞辱,想被主人踩脸踩jb,想给主人舔脚舔鞋舔jb,想被主人用各种姿势捆绑束缚,想被主人用各种工具打屁股,想被主人用各种形式控制射精,想被主人操嘴操屁眼,想被主人打耳光,想被主人用各种方式控制排泄等,这些是景铭能猜到的,大部分狗都喜欢,还有一样是景铭有些意外的:想被主人赏赐圣水。 “喜欢圣水?具体喜欢哪种?” “淋和入口贱狗都喜欢,主人。” 景铭没说话,只是呼吸粗重起来。在这段圈外人看来十分难以理解的交流对话中,一主一奴全都到了兴奋的顶点。景铭站起来走到韦航跟前,拉开裤子,说:“我现在就按你喜欢的玩法满足你一次,张嘴,你主人要操你的嘴。” 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景铭完全没让韦航动,只抬手抓着他的头发,粗暴地在他口中抽插,插了几分钟后又抽出来问:“你想怎么射?想自己撸还是我踩?” 韦航被他插得眼圈都湿了,喘着气说:“贱狗想被主人踩射。” “你想清楚了,你主人还得再操一会儿才能射呢,你不能射在我前面。” 韦航一听这话,果然犹豫了,说:“主人,您能不能只踩着贱狗的jb,不磨蹭?”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应了句:“可以。”然后又把性器插进他嘴里。 十来分钟后,景铭射了,这次全都射进了韦航嘴里。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依旧让韦航含着。他低头欣赏了片刻小狗极度兴奋渴望的眼神,终于动了动脚,韦航猛地一抖,景铭觉出自己的脚底一片湿热。他从韦航口中退出来,笑了一声,“赏你了,骚逼。” 韦航心满意足地把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磕头道:“谢主人赏赐。” 第6章 【六】 洗干净以后,韦航重新跪回地毯上,正好景铭从厨房出来,端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其中一杯插了根吸管。 韦航有些诧异地看看他,“主人?” “玩半天你肯定渴了。”景铭说,一面走去那张刚才还一片活色生香的丹麦椅前,坐下一看韦航还待在原地,脸上一副等命令的架势看着自己,好笑道,“你还真喜欢跪,过来喝点儿水。” “谢谢主人。”韦航笑着爬到他跟前,看看两个杯子,心领神会地选了带吸管的那杯喝了几口。 “累么?”景铭问。 “狗狗不累,主人。”韦航摇头道,嘴角渐渐又吊了起来。 “爽成这样?”景铭笑了句,又问,“你刚才说喜欢圣水,以前玩过?” “嗯,”韦航点头道,“跟第一任主人玩过。” “有过几个主?” “固定的只有过一个,”韦航说,“差不多一年半,之后就没有过固定的了。” 景铭很喜欢韦航这一点,问他什么不用一句句问,开个头他会自己往下说。景铭不喜欢闷嘴葫芦,有时候约调碰见那样的,一次过后就没有下次了。 “为什么分开?” “他移民了。” “伤心么?” “已经过去两年半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当时很失落,其实他还有其他奴,顶多一个月才能见狗狗一次,但毕竟是第一个主人。” “你能接受一主多奴?”景铭顺着话题继续往下问。 韦航笑了一下,自动把话题代入在场的两人之间,说:“不是狗狗能不能接受,是您想不想。” 见他这样直白,景铭也坦言道:“除非有一天收了家奴,否则我不可能只玩一条狗。” “狗狗明白,主人。”韦航抬眼看着他,笑得像是偷占了什么便宜,“狗狗能跟您住得这么近,能每天给您请安,已经是不敢想的事了。” 景铭也垂眼看了他一会儿,说:“趴过来些。”随后抬了抬脚,用脚面勾着韦航的下巴,好似奖励地磨蹭了几下。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景铭收回脚,问:“你刚才说的喜欢的玩法不算多,你只能接受这几样?” “不是的,主人。”韦航重新跪正些,“狗狗说的都是狗狗玩过的,没玩过的狗狗没敢说。” 景铭点点头,“那以后可以试试用你没玩过的项目玩玩你。” “是,主人。”韦航应了一声,神色又有些亢奋起来。 “今天不会玩了。”景铭无语地扫了他一眼,接着问道,“有绝对不能接受的玩法么?” 韦航想了一下,答道:“不能接受会留永久疤痕的,还有黄金。” 景铭对这个回答没有发表看法,反倒又换了话题问:“你体力怎么样?” 韦航眨眨眼,心里有些没底地看着他,回了句:“狗狗耐性好,能忍。” 景铭笑起来,说:“你不用这么紧张,紧张也没用,我就是告诉你,我不喜欢鞭打,我的惩罚通常是体罚,各种体罚,你最好别惹我罚你,你不会喜欢的。” 他这么一说,韦航的身体却一下起了反应,从刚才起就半硬的阴茎彻底竖了起来。景铭自然看见了,伸脚拨弄了两下,命令道:“给我软下去,没让你发骚。” “是,主人。”韦航低头咬了咬嘴,为听了主人几句话就勃起的自己感到难为情。 这之后一主一奴又闲聊了一会儿,时钟已经显示两点了。景铭说:“今天就到这儿,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做,现在也不早了,你回去吃点儿东西吧。” “是,主人。”韦航穿好衣服,临时门时,又试探地问了句,“主人,狗狗以后能不能中午也给您请安?” 景铭对此无所谓,应道:“可以,但我不一定回复。” 结果转天中午,景铭在外面正跟同事吃饭,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点开一看,是韦航的消息:主人中午好。 景铭看完有些想笑,觉得他这个不同于早晚请安的用词,莫名有种等待下文的意味。他回了句:胳膊怎么样?能写板书么? 其实昨天他就发现了,韦航毕竟举胳膊举了半天,肯定累,洗澡前递毛巾时他注意到韦航的胳膊直打颤,所以才给水杯里加了吸管,一方面尽量不让韦航再手持重物,另一方面也算是个态度:狗进食本来就该直接上嘴。 韦航很快回道:谢谢主人关心,狗狗就是胳膊有些酸,但是上课没问题。 -没事就好。景铭回。 过了一会儿,韦航又传来一条消息,景铭估计他是犹豫了一阵儿才发的,消息内容是:主人,狗狗一想到您就又硬了,现在坐在办公位里都不敢出去。 景铭此刻刚吃完午饭准备回公司,因为开车不方便看手机就没回消息,下午又碍于一直开会没得空,直到临下班时才给韦航回复,说:你这么喜欢发骚的话,我给你个任务,从现在开始不准去厕所,待会儿回家路上买三瓶矿泉水,到家之前喝光,实在憋不住了才能求我。 韦航又是很快回道: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结果当晚八点多韦航就憋得受不了了,又忍了一会儿,八点半的时候他给景铭发消息,说:主人,狗狗憋不住了,求您让狗狗尿出来。 景铭十分钟以后才给他回消息,倒不是故意的,他今晚有应酬,没留意手机,看到的第一时间他回道:可以尿,把刚才的矿泉水空瓶找出来,尿半瓶然后停,我要看反馈。 韦航收到指令,立刻找出刚才的空瓶子,拿着手机去到淋浴间,跪在地上把尿道口对准瓶口,一只手扶着瓶身,一只手举着手机,可结果死活尿不出来了。因为他勃起了。他跪在那儿缓了好半天才算能尿出来,然而刚感觉舒服一点,已经尿够半瓶了,他只好强忍着停住,原地喘了几口气才站起来。 他把反馈发给景铭时,景铭故意问他:这是尿了多半天?你不憋得慌吧? 韦航赶紧道:不是的,主人,狗狗刚才硬了,等了一会儿才尿出来。 -你怎么这么骚啊,随时能发情。 景铭的回复让韦航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抬了头。他无奈极了,只好找出书来转移注意力。看到九点半的时候,他又憋不住了,给景铭发消息求他。 景铭说:把你刚才尿的那半瓶淋jb上,然后小狗才能撒尿。他故意没把话说清楚,就想看看韦航怎么做。 十分钟以后,韦航给他传来了反馈,将近一分钟的视频。景铭刚好走到停车场准备回家,点开一看,韦航果然用狗撒尿的姿势尿的。这次他回了句语音:你那狗jb先别洗,自然晾干,晚上请安我要检查。 景铭快十点半才到家,进家没多一会儿大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他打开,韦航在外面给他磕头道:主人晚上好,狗狗给您请安。 “进来。”景铭说。 韦航踏进屋门,在门口跪下了。 “把你那狗jb露出来,我看看。”景铭后退半步,打量他。 “是,主人。”韦航把运动裤往下拽拽,把一天里不知第几次勃起的阴茎展示给主人看。 景铭没说话,就盯着他的阴茎看,韦航脸上一阵烧得慌,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动了动。景铭这下出声了:“狗爪子别乱动,背后边去。” 韦航赶紧两手背后,跪正身体。景铭往他跟前站了站,突然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我让你硬了么?” “没有,主人。”韦航一边把脑袋转回来,一边答道。 “没有你硬个jb?”景铭又给他一巴掌,还是同一侧脸颊,这次他的头偏得更厉害,呼吸却急促起来,连阴茎都跳了两下。 “我刚才给你的什么任务,重复一遍。”景铭说。 韦航马上重复了一遍。景铭又问:“这里哪个字说让你那狗jb硬了?” “没有,主人,贱狗错了。” “错了该怎么办?” 韦航愣了一下,想到景铭昨天说的喜欢打耳光,马上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巴掌,“贱狗错了,主人。” 景铭却往后退了两步,说:“我可没让你打脸。” 韦航满眼迷茫地看着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景铭又说:“去那边儿,挑一只你最喜欢的鞋,叼着。” 韦航一听,兴奋的同时也诧异起来,兴奋是因为他没闻过主人的鞋,诧异是他猜不到主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最后,他挑了一只休闲皮鞋叼在嘴里。 “狗鼻子真灵,还知道我今天穿的哪双鞋。”景铭哼笑了一声,继续吩咐道,“没让你松口就一直叼着。” 韦航说不了话,只能点点头。 “你这根狗jb喜欢硬是吧?”景铭又开了口,“那今天就让它硬个痛快。”他回头看了眼挂钟,“现在是十点四十五,你十一点睡觉,给你留五分钟洗澡时间,现在开始撸,不准射。” 韦航闻言又是一愣,觉得这个命令实在残酷,他闻着主人的鞋都快要射了,还要自己撸,他怎么撑得住十分钟。可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不听,磨蹭着把右手放到阴茎上,慢动作地开始撸。 景铭倒没对他的速度发表意见,只是五分钟以后说:“那只手呢?揉下面。” 韦航的脸颊和下巴都酸死了,鞋子再不重也是有份量的,他一面使劲儿叼着鞋,一面满心苦涩用左手揉弄着两个袋囊,整个身体紧绷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射出来。 景铭满意地点了下头,然后走上前,左右看看他,说:“叼紧点儿。” 韦航刚想点头,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紧接着另一边也挨了一巴掌。要不是他反应快,鞋子早就被甩掉了。这之后,景铭不时就扇他一耳光。韦航既为了分神,也源于过往经验,特意数着景铭一共扇了他几巴掌,免得待会儿被问起来,答不出还要挨罚。 十点五十五,景铭终于喊了停,抽走鞋的同时果然问他挨了几个耳光。他答道:“回主人,十三个。” “呦,真数着呢。”景铭调笑着捏捏他的下巴,“狗脑子挺聪明。” 韦航不敢说话。景铭问:“知道我为什么罚你么?”问完又说,“其实这都不算罚,要不是你明天还得上班,没这么容易饶你。” 韦航这会儿总算明白主人刚才是真生气了,觑着他的脸色答道:“因为贱狗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发骚了。” “不对,”景铭拍拍他的脸,“狗在主人面前发骚,或者想到主人发骚,主人不会罚你。” “主人……”韦航仰头看着他,一脸困惑。 “你今天中午跟我发消息请安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如果我没记错,你跟我说过你是下午一点二十五上课。”景铭说,“就那几分钟够你平复心情么?” 韦航呆了呆,今天下午的第一堂课他的确是在铃响两分钟以后才进的教室。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主人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他有反应,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但事实就是他上课迟到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韦航低着头不好意思抬眼,他觉得脸上烫得厉害,不是因为羞耻,是因为太惭愧。 景铭摸摸他的头发,语气也放缓下来:“觉得难堪没关系,我也很高兴你想到我就会硬,但工作的时候不要这样。” “狗狗知道了。”韦航点头道,又可怜兮兮地问,“主人,狗狗能抱抱您吗?” “你想抱我?”景铭看看他,调侃道,“你一身骚味儿。” 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抿抿嘴,主动往后退开一些。 景铭又揉揉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前揽了揽,说:“行了,看你认错态度不错的份儿上,回去吧。记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射。”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给他磕了个头。 韦航离开后,景铭去了书房,刚把电脑打开,扣扣就蹦出了消息,他一看是老熟人。 拉斐尔:枭,最近也不见你上线了,跟谁玩得这么爽? 训犬师:哪有时间玩,忙得很。 拉斐尔:得了吧,好几个礼拜了,你一次都没玩?没听群里哪个说跟你玩了,你是不是约上楼下那个了? 训犬师:简单玩了几次。 拉斐尔:呦,看来感觉不错? 训犬师:很招人喜欢。 拉斐尔马上发了个惊讶的表情过来,问:打算收了? 训犬师:可能吧,再看看。 拉斐尔:你这么说我可真好奇了,很久没见你对哪个奴这么满意了。 其实景铭自己也没想到,跟他玩过的奴里不乏服从性高的,这一点上韦航算不上最令他满意,但是韦航的专注度特别高,不管是调教过程中还是闲聊,只要进了这个门,他的全部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主人身上,这才是让景铭最喜欢的。 训犬师:其实这人你也知道,他说你网调过他。 拉斐尔:真的假的?这么巧。 训犬师:就前阵子吧,你还有印象么? 拉斐尔: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一个,挺听话的吧? 训犬师:对。 拉斐尔:哈哈,你就喜欢听话的。 训犬师:省事儿。不过刚才还说了他几句,上班胡思乱想。 拉斐尔:如果咱俩说的是一个人,他已经两年没有过现实调教了,忍不住想发发骚,正常。 训犬师:欲望不能一味发泄,欲望需要控制。 拉斐尔:这倒是。 训犬师:行了别说我了,你怎么样?有个在家里伺候的感觉美么? 这次拉斐尔隔了好几分钟才回复,说:他不是m。 训犬师:你不玩了?景铭很是讶异。 拉斐尔:不是不玩了,是从零开始调教他。 景铭有点糊涂了,问:他是新手? 拉斐尔:他是为了我才玩的。 景铭看着这句回复愣了一下,无语道:你哪儿找的这种人? 拉斐尔:说来话长了,我们是大学同学,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他的,但是你知道,不是同类的不能碰。前几个月他突然跟我告白,说忍了那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去了。我当时,反正也是一时冲动,就跟他说了,结果他说想试试。 训犬师:你可真够冲动的。 拉斐尔:没办法,他给我逼得没辙了。 景铭觉得这事儿简直太神奇了,问道:你觉得他能完全接受你么? 拉斐尔:至少目前看还行,不过我也没敢怎么着他。 训犬师:那他也够喜欢你了。景铭对着电脑屏幕直摇头。 拉斐尔:也许他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潜质,我看他爽得很。 景铭发了会儿呆,回道:要能一直这么走下去可就太难得了。 拉斐尔:哈哈,羡慕了吧?拉斐尔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 景铭无奈地一笑,承认道:是啊,不过也真是可遇不可求。 拉斐尔:总有适合你的那个。 训犬师:希望吧。 景铭说完这句就下了线。洗澡的时候他想,也许他也该更积极一点,有些事不尝试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第7章 【七】 这周余下的四天工作日里,景铭都没有主动找过韦航,也没有再给他任何指令。两人只在请安碰面时随意聊了几句跟调教无关的话题。对此景铭一方面是因为忙,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故意的,他想稍微晾韦航几天,让小狗真正反省反省,别只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周五晚上,韦航上楼请安时没能敲开屋门,只好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这会儿刚结束第一波应酬,又被同事拽去泡吧,看见消息时已经十二点半了。他给韦航回复说: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找你。韦航少见地没有回复,景铭知道以他规律的作息,这个点儿早睡下了。 凌晨三点多景铭回了家,一觉睡到快中午才睁眼,韦航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三个小时了。他一面下床拉窗帘,一面给韦航发了条语音,告诉他下午两点上来。 韦航秒回道:狗狗知道了,主人! 又是感叹号,景铭猜他大概这几天都心神不安,加上自己因为一直忙,总是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回他的消息,小狗更心虚了,八成以为主人还在生他的气。 -洗干净点,你主人今天想好好玩玩你。 景铭最终选了韦航最喜欢的方式安慰了他一下。不过韦航进门时,脸上的神情还是透着紧张,也不笑了,甚至脱完衣服跪下的时候因为动作太猛,膝盖“咚”一声磕在了地板上。 “没吃饭?”景铭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晃悠什么?”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道歉,又回答说,“狗狗吃过了。” “吃得挺饱吧?”景铭笑了一声,走上前抬脚逗弄了几下他已经起了些反应的下半身,“饱暖思淫欲,这根狗jb肯定学过这句话,你教的吧,嗯?韦老师。”景铭今天故意穿了T恤运动短裤和板鞋,打扮得像个假期中的高中生。 韦航一听这个称呼,脸色马上窘迫起来,恳求道:“主人,您别这么叫狗狗。” “我没叫错吧,你就是老师啊。” “主人……” “你叫我主人干什么?你可是要为人师表的。”景铭把整个鞋底踩上韦航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摩擦了几下。 韦航不敢动,手背在身后,一脸讨饶之色,“主人,求您别这么说,狗狗在主人面前不是老师……” “不是老师,那你是什么?”景铭故意问。 韦航因为心虚进门后一直垂着头,此刻眼睛盯在地板上顿了顿,随后抬眼看向景铭,一字一句地说:“狗狗在主人面前只想做狗。” 景铭却愣了愣,不是因为这句话本身,是因为韦航的神态和语气完全不带半分讨好之色,他说的话就是他心里想的。 “做狗应该怎么做?”景铭把脚拿开,往后退了几步。 韦航这次反应很快,立刻爬了过去,伏下身在主人的两只鞋上分别吻了一下,然后仰头看着景铭,有些激动地说:“主人,贱狗想舔您的鞋。” 景铭没有低头,只把视线往下,居高临下地跟韦航对视了片刻之后,缓缓往后又撤了一步。韦航马上会意,把头重新低下去,然而舌尖刚碰到鞋面,那脚又抽走了,他赶紧狗爬地跟上。每次都是刚舔一下,景铭就把脚抽走,一步一步引他到了茶几旁边。 这次景铭不动了,停脚站在那里,韦航用整个舌面一寸一寸伺候着主人的鞋。他投入地舔着其中一只鞋,景铭忽然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头,用力把他往下按。这下韦航的口鼻甚至整张脸都埋在景铭的鞋面上。他一时呼吸不了,鞋带也硌得他有些难受,可景铭不松劲儿,他只能忍着。 “刚才应该把尾巴给你戴上,说不了话你可以摇尾巴。” 景铭的话传进韦航耳中,他反应过来了,待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便把屁股抬高,左右晃了晃。 景铭果然松了劲儿,把脚拿开,说:“抬头。”韦航应声看向他,景铭又说,“舌头伸出来。” 韦航照做,景铭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得更加后仰,问:“我的鞋味道好么?”韦航想点头,但点不动,只好“嗯嗯”了几声。景铭又问:“想不想吃我的口水?”韦航还是“嗯嗯”。 景铭松开他的下巴,拍拍他的脸,“接好了。”说完稍微低了低头,往韦航张着的嘴里吐了一口口水,又吩咐道,“嘴别闭上,也别咽。”韦航只得保持半张嘴的口型,让主人知道他在乖乖执行主人的命令。 景铭却又转到他身侧,说了句:“趴下撑好。”待他摆好姿势,抬腿跨到他的背上,往下一坐。韦航赶紧绷住劲儿,一面把头往后仰,防止嘴里的口水流出来。 “往前爬。”景铭回手拍了他屁股一下。 韦航费力地开始往前挪。其实景铭并没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脚是撑着地面的。但他到底比韦航高,也比韦航壮,韦航驮着他还是有些吃力。尤其他得保持仰着头的姿势,没爬多远他就呼吸急促起来。 “才刚开始玩你就喘上了?”景铭按停他,抬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拽到不能再后仰。两人以相反的方向看着对方。韦航因为怕口水溜出来,舌头一直在不自觉用力,这样一来他自己也会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被景铭猛地一拽头发,嘴角渗出了一道口水。景铭看见倒没说什么,又往他嘴里吐了一口口水之后,说:“准你咽了。” 韦航终于松了口气,咽下去后忙道:“谢谢主人。”话音刚落,眼前却一黑。这次他没慌,他知道主人又在给他戴眼罩。 戴完眼罩,景铭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转回去。等重新爬回地毯,景铭从他身上起开了。 “待着别动。”说完这句,景铭人就不知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韦航感觉自己撑在地上的手腕一凉,又是皮质手腕。 “现在趴下去,肩膀着地,屁股抬高,手背后。” “是,主人。” 韦航在一片黑暗中摆好姿势,随即他的两个手腕被拴在了一起。景铭用脚扒拉着他的大腿内侧,“膝盖再打开些。” 韦航的这个姿势很不好受,他侧脸贴在地毯上,费力地把两个膝盖分得更开。他感觉到景铭的手摸上了他的背,然后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他的屁股上十分情色地揉捏起来,舒服得他差点哼出声。 “想要几下?”景铭突然问道,一面在他两瓣屁股上各打了一巴掌。 “主人想打贱狗几下就打几下,贱狗听主人的。”韦航回答得十分规范。 “今天多少号?”景铭又问。 韦航想了一下,说:“回主人,二十二号。” “那就二十二下。” 韦航原本以为景铭会给他二十二个巴掌,没想到这话刚说完两秒不到,他的左侧屁股就挨了重重的一下,他没忍住抖着叫了一声:“啊!” “别动!”景铭按住他的腰,“接下来自己报数,报错了就从头数。” 韦航还没来得及应声,第二下就落了下来,他赶紧大声说:“二!”这下他感觉出来了,打在他屁股上的是手拍。他做好了喊“三”的准备,景铭却迟迟不落手。这让他更紧张起来,背在身后的手也不自觉攥紧了。 等待的时间越长他越不安,而且预想中的痛感似乎总比真正感受到的轻。等他数完二十二下,屁股已是火辣辣一片,刚才一直硬着的阴茎这会儿也半软下来。 景铭揉了揉他的屁股,然后手从他两腿之间摸上阴茎,往后拽着撸起来。很快,韦航便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把你浪的,还叫上了,爽么?” “爽,主人。” “我可不是让你爽,撸硬了好绑而已。” 韦航一听不作声了。少顷,景铭说:“起来。”一面从后面拽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毯上拉起来。韦航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主人到底给他的阴茎绑成了什么样,只感觉茎身和袋囊一并被提了起来,似乎是用麻绳跟项圈拴在了一起。 “我让你洗干净,你自己扩张了么?”景铭问。 “有的,主人。”韦航老实地答道。 “很好,不然你一会儿可就受罪了。”景铭摸摸他的头发,“待在这儿别动。” 韦航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捕捉着屋里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不由自主在心里猜测主人接下来要怎么玩他,听主人刚才话里的意思,大概是要玩他后面。 十来分钟之后,景铭回来了,用手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往某个方向带。韦航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爬,只能膝行跟着景铭。挪了一段距离后,景铭摘掉了他的眼罩,他一愣,“主人……” “你主人对你好不好?”景铭坐到他对面不远处的丹麦椅上,“还替你给它们涂了润滑液。” 韦航不确定主人想让他怎么做,只好讷讷地回道:“谢谢主人。” 他面前的是一张长条凳,之前一直放在餐桌旁边,现在竖在他跟景铭中间,上面正依序从细到粗放着三个吸盘假阴茎。 景铭坐在长凳对面,此时已经把鞋子脱掉了,他把右腿横着架在左腿上,晃着脚问:“想舔么?” “想,主人。”韦航盯着他的脚看,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 “想就好好表现,”景铭说,“从最细的那根jb坐过来,我满意了就让你舔。” “是,主人。”韦航答完往前走了一步,两腿分开刚跨到长凳上,又听景铭道,“这么急着发骚?怎么玩我说了算,先坐到第一根jb上,别乱动。” 韦航手背在身后,只能从后面费力地扶着假阴茎,一点一点缓缓往下坐。虽然扩张过了,假阴茎上也涂了润滑液,但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姿势自己插自己了,动作有些慢。景铭倒也没催他,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等他好不容易坐下去,开口叫了声:“韦老师。” “主人,求您别……” 景铭没搭理他的请求,打断他问了句:“韦老师,你们学校一个班多少个学生?” 韦航只好回说:“四十八个,主人。” “动吧。” 这样简单的两个字,让韦航在心里直叫苦,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有异议,只好认命地上下插弄起来。幸好这第一根假阴茎并不粗,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动起来没什么痛感。反倒是主人直勾勾的视线让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他现在算是明白刚才主人为什么要把他的阴茎绑起来拉高了,就是为了能从正面清楚地看到假阴茎在他体内是如何抽插的。 “韦老师,”景铭的声音又传来了,“你平常在学校是不是就教学生们怎么做狗,怎么发骚犯贱?” “主人……”韦航说不出是,也不敢说不是,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抬头,问你话呢。”景铭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韦航赶紧抬头,小声回了句:“不是的,主人……” “那你上课都干什么?”景铭问,“你主人很好奇啊,现在你就当备课,讲给我听听。” 韦航怎么会不明白,主人绝不是想听教物理这种话,他面色十分难为情,因为身体还在缓慢上下活动着,声音带着点喘,说:“贱狗上课就想……就想怎么给主人发骚。” “我可没在下面听你讲课,你骚给谁看?” “贱狗想象主人站在最后一排看着贱狗……”韦航有些说不下去,但听景铭催促道,“然后呢?”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然后……主人要贱狗脱光了跪在讲台上,戴着狗尾巴和项圈……主人在贱狗身上写字……” “写什么?”景铭继续引着韦航说出他的性幻想。 “写……韦航是主人的狗……” “然后你的学生们就都知道了,他们的老师是条喜欢对着男人发骚的贱狗。”景铭不疾不徐把他的话补充完整。 “……是,主人。”韦航停住了,又羞耻又兴奋地完全忘了动作。 “让你停了么?”景铭突然起身走了过去,扬手扇了他几个巴掌,“四十八数了多少下了?” 韦航这下真傻眼了,“……贱狗不记得了……” “那就从头数。”景明大方地表示不追究,回身去书房拿了只油性笔过来,说,“我现在帮你把你真正想说的话写下来,这样你能记得牢一点儿。” 韦航不敢乱动,绷着劲儿等景铭在他身上写完字。 “你猜写的什么?”景铭调笑着问。 “主人的贱狗?”韦航隐约感觉刚才是写了五个字,“贱狗猜不出,主人。” 景铭笑了笑,从茶几上拿来韦航的手机,用他的脸解锁之后拍了张照片给他看。在照片里看到这样淫荡的自己让韦航觉得格外刺眼,但主人把手机摆在他眼前,他不看也得看,他看到自己身上写着:欠操的骚逼。 “看清了么?”景铭问。 “看清了,主人。” “写的什么?” 韦航抿了抿嘴,说:“……欠操的骚逼。” “你就这么当老师?”景铭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讲课都讲不清楚?” 韦航只好又说:“贱狗是欠操的骚逼。” “还不够清楚。” 这下韦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闭着眼说:“贱狗韦航是欠操的骚逼。” 景铭终于满意了,“这张照片以后就当你跟我联系的聊天背景图。” “是,主人。” “这个课背得还凑合,”景铭转身坐回丹麦椅,“往前,换一根jb。” 韦航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下一根假阴茎更粗了些,他一面深呼吸一面往下坐。 “韦老师,你平常教几班?”景铭又开始提问。 韦航动作稍微顿了一下,说:“主人,贱狗教三个班。” “哪三个?” “四班五班六班。” “韦老师算算加法,加一起是多少?” “……十五,主人。” “来,插十五下,自己数着。” 韦航心想幸亏不是算乘法。这次景铭没再说别的,只盯着他动完了十五下,下令他可以往前了。最后一个假阴茎,也是最粗的一个,韦航花了半分多钟才坐下去,缓着气不敢立马动,大腿也因为一直用力控住不住地发着抖。 “韦老师,”景铭又开了口,“教物理的是不是最懂摩擦力?” “主人?”韦航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动一动,最后一根了,感受一下三根jb哪个摩擦力最大。” 韦航刚动了几下就说:“这根,主人。”其实这根最粗,动起来自然最费力。 景铭却很不满意,说:“当老师的就这么对付学生?现在你可是在给学生做实验演示,再好好体会一下。” 韦航只好继续插弄,腿抖得厉害。因为长凳并不高,他如果把腿站直了,假阴茎就会滑出体外,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坐到凳子上,所以从刚才起,他基本一直维持着马步的姿势。他忽然想起来景铭说过喜欢体罚,心里顿时一片酸楚,连带着腿也更酸了。 大概又动了二十来下,景铭问:“韦老师,这题有答案了么?” “有了,主人。”韦航马上道,“这根,这根摩擦力最大。” 景铭遗憾地摇摇头,“答案错了,再想。” 韦航简直撑不住了,求饶道:“主人,贱狗站不住了,求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虽然看出来他腿抖得厉害,但还是沉默了快一分钟才道:“刚才你一共插了自己多少下?答对了让你起来。”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在心里默算,比正经考试还紧张,前两个他都记得,这次他没数,只好胡乱编了一个,最后说:“回主人,贱狗一共插了自己八十一下。” 景铭其实也没数这最后一次,他就是故意问的,于是也没再难为韦航,说:“算你答对了,过来舔。” 韦航气喘吁吁地膝行过去,因为喘得急,又没法用手扶着,喷在景铭脚底的气流又猛又足,景铭舒服得直叹气,“贱狗,你主人真想在你上课的教室玩你。” 韦航十分配合地说:“主人想在哪儿玩贱狗都行。” “真乖。”景铭放低手揉揉他的头发,过了会儿又把他拽起来些,吩咐道,“现在给我舔jb。” 韦航跪在主人两腿中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运动短裤边沿儿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这才发现主人不仅没有穿内裤,性器也已经硬得流水了。他先是贪婪地用鼻子嗅了嗅,又探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下,最后才一口含住卖力地套弄起来。 渐渐地,景铭再次抬手抓上他的头发,几分钟过后,忽然按停他的动作,板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把他再次摆成刚才打屁股时的姿势。 韦航侧脸贴在地毯上,看不到另一边的主人在做什么,半分钟后,他感觉主人从他的背后压上来了,一面套弄他被绑得结实的性器,一面问他:“刚说过的你的身份,还记得么?” 韦航反应了一下,答道:“记得,主人,贱狗是欠操的骚逼。” “对,你就是欠操。”景铭说着,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韦航刚被三根假阴茎开拓过的后穴,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一杆到底。 “啊……主人……”韦航一时不适应,大口倒着气,但这个姿势呼吸并不顺畅,他的呼吸声显得急促又费力。 景铭却不管他,一边操他一边用力在他的屁股上扇巴掌,“骚逼,你幻想过多少次我操你?” “啊……啊……”韦航被顶得呻吟连连,说,“主人,贱狗还没认出……主人的时候……就……就想过……” “你可真他妈骚,”景铭停了停,把阴茎退出来,在韦航的股缝间磨蹭着,“来,发个骚给我看看。” 其实景铭刚进来的时候,韦航很有些疼,但现在后面忽然一空他又想马上被填满,扭着腰往后蹭,说:“主人,求您操贱狗……贱狗的骚逼好想让主人操。” “怎么操?”景铭用阴茎在他的臀瓣上拍打着。 “狠狠……操……”韦航满心羞耻,回答得断断续续,“求主人……用大jb……狠狠操贱狗的……骚逼……” “操死你。”景铭抬手把他的腰压得更低,一面把阴茎重新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十来分钟以后,景铭突然把阴茎拔了出去,摘掉套子,绕到韦航身侧单膝跪在地上,自撸了几下,随后精液全喷在了韦航脸上。他缓了几口气,把短裤提好,又把韦航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地毯上,解开他性器上的束缚,抬脚踩了上去。 “骚逼,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好好记着这滋味。” 韦航双手仍被压在身下,两腿曲着往外大大张开,尽管眼睛紧紧盯在景铭脸上,整个人却是神情恍惚的,连最后怎么射出来的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两年半以来自己从没这么爽过。 第8章 【八】 韦航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半晌没反应。景铭也没说话,稍微给他翻了下身,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了。 “回回神。”景铭站起来,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脑袋。 韦航脸上还挂着精液,一偏头,滑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到了地毯上,他赶紧起身跪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马上弄干净。”说着就要去舔。 “不用,待会儿再收拾。”景铭伸手拽了他胳膊一把,问道,“疼么?你两年多没被操过了吧。” 韦航闻言面色有些尴尬起来,点了下头,说:“还行,您刚进来的时候有点疼,后来就好了。” “操开了就剩爽了是吧?”景铭笑了一声,“我本来准备了rush,但还是觉得那东西尽量少用。” “狗狗闻那个会头疼,主人。”韦航老实道。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用那玩意儿。”景铭说,一面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续问了句,“感觉疼,你才能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操,是不是?” “……是,主人。”韦航刚跟他对视了两秒就把眼睛逃开了。景铭说中了他的心思,比起一味享受的待遇,他就是个喜欢全方位被虐的“变态”。 “去洗洗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转而往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和耳朵,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摸恋人。韦航更难为情了,扯扯嘴角应了句:“狗狗去了,主人。” “去吧。” 韦航洗干净出来以后,发现茶几上又摆着一杯插了吸管的水,愣神儿的工夫,身后传来景铭的声音:“你不用一直跪着,坐下歇会儿。”说罢又故意调笑了句,“哦,坐不了是吧?” 韦航一听,不由得想起刚才被压着操的时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低头抿了抿嘴,没作声。景铭却又走开了,再回来时递给他一管尚未开封的药膏,“小狗要保养好了才能一直玩下去。” “主人……”韦航接过药膏,神情有些意外又感激地抬头看看他。 “你自己会擦吧?”景铭揉揉他半潮的头发,“我也得去冲一下,热死了。”正转身的当口,韦航拽了一下他的短裤裤脚,“主人,我……” “以后有你伺候的时候,今天不用。” 景铭消失在客厅拐角处,韦航朝着那个方向发了一会儿愣才想起来擦药膏,一边擦一边暗想:主人可真细心,之前还有点怕他,其实仔细想想,他只是在调教的时候稍微严厉些,但也一直都在注意自己的感受,他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到自己。韦航默默叹了口气,心里冒出个贪心的念头:如果他能做主人的家奴该多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什么呢?”突来的声音把韦航的思绪拉回当下,他一抬头,看见主人正一身清爽地往沙发上坐。 “想您。”韦航实话实说。 “想我你撅什么嘴?”景铭挑挑眉。 韦航呆了一下,支吾道:“……没噘嘴吧……” 景铭眯眼打量了他几秒,淡声道:“规矩第三条,重复一遍。” 韦航反应过来了,赶紧跪正身体,说:“贱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 景铭似乎满意地挑了下嘴角,往前探了探身,胳膊架在大腿上,脸跟韦航近得只有二十公分,“现在再说,刚才想什么呢?” 韦航不由觉出一阵压迫感,下意识想往后躲,又怕躲得太明显,只好低了低头,眼睛盯在景铭的手指上,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道:“狗狗刚才想……要是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话音落地,屋里静了下来,韦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主人大概不喜欢听这种贪心又逾矩的言论,他有些紧张起来,没成想半分钟以后,他听见景铭说:“你想跟我固定关系么?” 韦航的反应十分有意思,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快速眨了几下眼,再猛一抬头,表情又欣喜又仍有几分不确定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景铭没说话,点了下头。 韦航马上往后退了退,景铭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磕头,结果见他把头低了下去,额头贴上地毯就没再起来,用这样虔诚的姿态说:“谢谢主人,狗狗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听话就好。”景铭往前伸了下腿,脚尖戳戳他的脑顶,“起来穿衣服,出去吃饭。” 夏天日落晚,房间里一直很亮,韦航这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两人收拾好一道出了门,景铭径直往停车场走,韦航跟着他,也没问他要去哪里。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总忍不住偷瞄一眼,好像关系一旦固定下来,即便只是口头上的,主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近。 “有话就说,”景铭突然出声道,“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想说什么随意。” 他这么一说,韦航倒语塞了,讷讷道:“……没有,主人,狗狗就是想看看您。” “下午没看够?”景铭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 “看不够,”韦航摇摇头,嘴角一咧,“您真帅。” “是我帅,还是你主人帅?”景铭笑问,一面打着方向盘,车子往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拐。 “都帅!”韦航马上道,又笑了句,“只是您做主人的时候不怎么笑,看起来更严肃一些。” “不喜欢?”景铭故意收了笑容。 “喜欢,喜欢的!”韦航连连点头道,“主人什么样狗狗都喜欢。” 景铭没接话,一直到停好车才问了句:“有想吃的么?” “狗狗不挑食,只要别太辣。” “那不巧了,你主人就来自一个无辣不欢的省份。”景铭说,一面开门下了车。韦航也跟下车,有些惊讶道:“我以为您是北方人。” “我还以为你是南方人呢,”景铭说,“咱俩正好长反了。” “下雨那天在车上您就这么说。” “我当时说听你口音像南方人,其实是你普通话说得太好了,一点儿本地口音都没有。”景铭摇头笑笑,“后来你一说你是老师,我就想,啊,难怪呢。” 韦航还是第一次听景铭用如此随意的口吻说一长串话,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景铭注意到了,一脸好笑道:“是不是我不叫你贱狗、骚逼,不扇你两巴掌,你特不习惯?” 说话间两人正进电梯,电梯里刚好没别人,韦航收回目光,不自在地咕哝了一句:“您别在外面这么说……” 景铭朝他裤裆处扫了一眼,“你这狗jb可真是说硬就能硬。” “主人,求您别说了……”韦航低头道,手下意识拽了拽上衣,徒劳地想遮挡一下。 电梯门再打开时,外面站了几个人。景铭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韦航身前一挡,领他出了电梯。 “谢谢主人。”韦航用气声说了一句,刚才要不是景铭迈步快,他大概已经出洋相了。 “有精神是好事。”景铭笑着看他一眼,“放松点儿,现在开始不用那么称呼我,随便聊就行。” 两人最终去吃了烤鱼,点单时要了两种口味的做法,一辣一不辣。 “你平常是不是都吃的特别清淡?”景铭见他吃饭期间一直猛喝水,不觉问了句。 “嗯,”韦航点头笑笑,“我们家人都口味淡,我从小吃鱼都是清蒸的。” “那倒挺方便……”景铭说。 韦航没明白,诧异地看看他,他又接了句:“你这张嘴可以随时用。”说话的时候筷子也没停,神色像是在说天气一样平常。韦航的脸却一下热起来,其实工作以后他一个人住还一直保持饮食清淡,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没想到主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韦航没好意思吭声。景铭叫来服务员,又给他要了杯凉茶。碍着旁边桌位有人,有些话没办法说,韦航只能笑笑地看着景铭,用眼神说了句:谢谢主人。 吃完饭两人没有马上回家,出了购物中心是步行街,再拐一段路就到了河边。微风拂面的夏夜,天上水里各挂着一个月亮,气氛悠闲得十分适合散步。两人聊着话也多起来,不知不觉说到了感情问题。 景铭问韦航:“以前谈过恋爱么?” “大学时候谈过。” “圈里人?” “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班以后。”韦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研究生毕业,上班都二十五了,算是开窍很晚了。” 景铭一听,倒真来了兴趣,接茬儿问他:“怎么开窍的?” 说到这个韦航更不好意思起来,把脸扭向河水一边,也不看景铭了,略顿了顿,说:“有次午休,我无意中撞见几个男生打架……也不是打架,是三个人欺负一个人……那人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扇他耳光……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兴奋了,傻愣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出声制止他们。” “然后呢?”景铭问。 “然后……我回家上网查是怎么回事,找到一些片子看,有一个片子正好是被训斥打耳光的……”韦航再次顿了顿,看了景铭一眼,续道,“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也跪到地上,跟片子里的人学,我也忘了打了自己多少下,然后我就……” “硬了?”景铭随口接道。 “我射了……”韦航难为情地把头更偏开一些。 景铭倒没有笑,问他:“在这之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些?” “其实我知道SM,就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过。”韦航说,“我一直以为SM就是鞭打虐待之类的,单纯的疼痛不能让我兴奋……” “你喜欢的是被支配掌控。”景铭替他补完了后半句。 “是,”韦航点点头,“我想臣服在某个人脚下,对我来说,心理快感才能带来生理快感。” “主带给你的刺激能让你更想臣服于他,为他服务,”景铭道,“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您说的对。” “所以你那么喜欢跪着。”景铭这时笑了起来。 韦航也笑了一下,坦言道:“下跪是一种仪式,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属于谁的。” “你第一个主挺严厉的吧?”景铭忽然换了话题问。 “蛮狠的,”韦航说,“开始不太适应,没少挨罚,后来才习惯。” “之后怎么没再找了?” “他移民以后我缓了一段时间,后来也找过,没有特别合适的。”说到这儿韦航又笑起来,看向景铭,“遇见您真是我没想到的事。” “我也没想到。”景铭淡淡地接了一句,又把话题绕回最初,问,“那你也没再找过朋友?” “没有,”韦航摇头道,“我就谈过一回恋爱,那时候大二吧,他追我,我也不讨厌他,就在一块儿了,其实感情也挺好的,只是毕业的时候他去外地工作,就慢慢散了。后来我读研修的双学位,也忙,就没再谈过恋爱,那会儿好像也不想谈恋爱,直到接触了这个……” “一心读书的好学生。”景铭笑了句。 韦航看他一眼,挪回视线,过会儿又看他一眼,表情欲言又止。景铭知道他想问什么,干脆主动道了句:“我高中时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韦航愣了一下,笑道:“难怪我一看见您就……” “就什么?”景铭问。 “也不是,”韦航解释说,“就是您做主的时候,让我很有压迫感。” “现在呢?” “现在还好。”韦航傻笑一声,又问,“那您谈过恋爱吗?” “谈过,”景铭说,“也是大学时候。” “那他就是跟您一样了?” “不是,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分的手,那时候太年轻,想法也幼稚……”景铭话到这里顿了顿,面上难得显出几分尴尬之色,“我想改造他,开始他还勉强配合,可能也是想找刺激,但玩多了就不行了,他接受不了下跪,叫我‘主人’,被我羞辱支配……分手的时候我们俩闹得很不愉快,他骂我变态……”景铭笑了一声,没再往下说,没说正因如此,他不再幻想爱情。那天他说羡慕拉斐尔,不只是随口说说的,他是真的羡慕。这世上不论情侣还是主奴,想遇到那个对的人,到底要真有缘才行。 韦航呆了片晌不知该怎么接话。两人此时正好走回购物中心,准备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他趁着周围没人叫了声:“主人。” “嗯?”景铭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些寂寞,所以当他听见韦航说:“狗狗陪着您。”时,愣了一下才笑道:“乖狗。” 电梯里人多,两人都没说话,出了电梯,韦航忽然傻笑着感慨道:“果然有主人的狗狗才幸福。” 景铭看他一眼,笑了句:“傻狗,不是每个自称主的都值得跪。”就像只想找刺激把主人当按摩棒的伪奴一样,这个圈子里打着SM旗号骗炮骗钱的伪主也不少。 “但您值得。”韦航肯定地说,一面看了看四周,等两人走到停车位时,突然停住了脚,“主人,狗狗想抱抱您。” 景铭有些诧异,但这会儿周围没人,他也无所谓,笑道:“小狗这么快就想撒娇了?” “主人……”韦航却跪下了,头一次未经主人允许就伸了手,环住景铭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深吸了几口气,“狗狗会好好听您话的。” 其实景铭看得出来韦航喜欢并且享受臣服的状态,所以他对自己认可的主都很忠诚。按说这是一个奴最基本的素质,但听见这话仍不免觉得一阵贴心,他揉揉韦航的头发,说:“乖,起来吧,别让人看见。” 这天起,两人的关系算是固定下来,但也并非是朝夕相伴。景铭没有让韦航搬上来跟自己同住,两人只从共度周末开始,慢慢适应彼此。 也是从那天之后,不管调教与否,景铭都没让韦航射过。周三上班时,他突然接到转天出差的任务,要去一周,他命令韦航依旧不能射。 周五晚上,韦航照例给他发消息请安。景铭当时刚忙完回酒店,但还有报告要写,他捏着眉心跟韦航开玩笑发了一句语音:你主人现在很困,但还有工作要做,你不想办法给他提提神? 半分钟后,韦航也传回一句语音:主人,您想让狗狗发骚给您听吗? 景铭本来只是随口一提,结果韦航这么一说,倒让他心痒了,不过他没时间真调他,干脆给了他一个任务。 韦航看到指令的时候,呼吸就重了起来。一秒都没耽误,他马上就把衣服脱光,跪到床前,手机录音打开,一边报数叫主人,一边自扇耳光。 景铭收到录音的时候,还真提了神,他听了两遍,留意到韦航扇了二十九个巴掌。刚才他只说让他自己定数,但他扇了二十九下,大概是因为主人二十九岁。他给韦航回了条消息,问他:狗jb硬了? 韦航说:是,主人。 -我看看。景铭又道。 韦航很快发来了照片。景铭一看他还在跪着,传了句语音过去:你可真够骚的,打几个耳光jb也能流水。 韦航回说:主人,狗狗好想您。 -想我玩你吧?景铭问。 -是,狗狗好想闻主人的味道。韦航回道。 景铭很满意他的态度,但还是说:什么时候玩你我说了算,憋着吧,不准射,我回去之前也不准自己碰。 -狗狗明白,主人。 韦航答应得很好,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二十九个巴掌能把他打得这么亢奋,他直接梦遗了。 清早醒来时,他傻了眼。呆愣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给景铭发消息认错: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看见消息一阵诧异,大清早安还没请,倒认上错了,而且连称呼都变了。他问:你干什么了? -主人,贱狗不小心梦遗了。 景铭松了口气,还以为他怎么了。他回了句: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文字没办法表现语气,韦航不敢确定主人到底是什么态度,还是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无奈了,索性把电话打了过去。韦航的微信注册号就是手机号,但他不知道景铭的手机号,所以看见一个陌生号码在他心绪纠结的时候打过来,隔了一会儿才接,语气冷淡道:“你好。” “不会叫人了?”景铭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 韦航一愣,“主人?您……” “你起床了么?”景铭问。 “正要起,主人,”韦航答道,又说,“狗狗错了。” “我说了没关系,这种事没法控制。”景铭说,然后话锋一转,调笑了句,“不过你这根狗jb可真是精神过头了,这才几天啊都忍不了。”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对着电话也是一脸难堪。 “你今天出门么?”景铭又问。 “要出门,”韦航老实道,“今天祖父过寿,狗狗得回家去一趟。” 景铭在电话那端静了片刻,问:“你那内裤换了么?” “没有,主人,您没让狗狗换。” “正好,你不用换了。”景铭说,“待会儿你把射的东西都擦到你那根狗jb上,然后就穿着这条内裤去给你祖父过寿,晚上给我讲讲感想。” “是,主人。” 韦航挂电话的时候,阴茎已经有了些要抬头的意思。他只好选了条宽松的牛仔裤,以免在家人面前出丑。 其实大热天穿着黏腻的内裤很不舒服,但一想到这是主人的命令,韦航就忍不住兴奋。他平息了很久的欲望如今已经彻底被景铭吊起来了。他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每天都想着主人。空闲的时候,他甚至会一遍遍地回味主人对他做过的事,对他说过的话。 走在路上时,韦航觉得自己的心比以前踏实多了。 第9章 【九】 韦航感觉自己撑不住了,可他戴着口塞没办法说话求饶,眼上也蒙了眼罩,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边,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怜兮兮地喘着粗气,间或带上几声哼哼。 他现在被主人用绳子吊在房顶的承重挂钩上,说是吊,也不是完全悬空,只是提起的高度刚够他踮脚踩在地板上,却比直接吊起来累人百倍。不止如此,他的两臂背在身后,以一个互抓手肘的姿势被绑了起来。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跟挂绳连在一起的是肛钩。 这种吊法十分符合景铭喜欢体罚的喜好,因为韦航的腿脚只要稍微松下一点力,绳子就会拉扯肛钩,于是他只能垫着脚。可是单靠脚趾支撑全身,人根本站不稳,没过多久他的脚就酸得不得不四处移动,简直苦不堪言。 他的下体也被绑着,茎身上用麻绳固定着一个电动按摩棒,频率调到中档,这让他一直徘徊在要射不射的边缘。他以为已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其实不过才十五分钟。但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景铭坐在客厅沙发上,并不出声,但一直在观察韦航的反应,看他腿抖得实在厉害时,终于起身走了过去,毫无征兆地给了他一鞭子,正抽在他一侧乳尖上。 “你不是说能忍么?” “唔!”韦航的眼睛看不见,自然没办法预知自己要挨打,身体大幅度抖了一下,可又说不了话,只能急促地倒着气。 景铭扫了一眼他的阴茎,上面湿得一塌糊涂,既有因为兴奋溢出的淫水,也有他控制不住滴落下来的口水。 “看你这骚样。”景铭随意捏了捏他一侧乳尖,“你说你除了这根狗jb会硬,你还会干点儿什么?嗯?” 韦航不能说话,也不敢点头或摇头,两条腿因为酸累不停打着颤,这样一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地左右乱转。 “谁让你晃了!”随着话音落地,韦航的一侧乳尖猛地一痛,被景铭戴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呜呜”地哼起来。“别叫,给你带点儿装饰品。”接着,另一侧也一紧,景铭满意道,“好看多了”。 这下韦航“呜呜”得更厉害。今天之前景铭还没在他身上用过乳夹,所以不知道他特别害怕乳夹,怎么挨打挨罚他都能忍着不出声,唯独乳夹是韦航看见就想哭的东西。偏偏现在他没办法说话。 景铭见他晃悠得实在厉害,以为他是真到极限了,于是把按摩棒拿开,人也放了下来,又用麻绳把肛钩跟项圈后端的挂扣固定在一起。 “跪好。” 然而韦航还是“呜呜”个不停。景铭不耐烦了,左右开弓甩了他五六个耳光,“闭嘴,你要不要试试我扇到你出不了声?” 韦航这下终于老实了,不敢动也不敢再哼哼,憋得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有点奇怪,怕是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抬手摘了他的口塞。 “你叫唤什么?” “主人……”韦航大口喘着气,口水流了一身,话说得也有些语无伦次,“求您别夹…别夹贱狗……求求您……” 景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乳夹,“不喜欢乳夹?” 韦航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还是不断重复那句:“求求您把它拿下来……” 景铭把其中一侧乳夹摘下来,看看他并没有受伤,又给他夹了回去,不由分说道:“我玩你,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 “主人……”韦航刚叫了一声,脸颊又挨了好几巴掌。 “从现在开始,我没让你说话的时候,把你这张狗嘴给我闭紧了,你再说几个字,我就乘十把你吊回去多少分钟,听见了?” 韦航一听就腿软,满心委屈地把嘴抿上了,结果下巴马上被景铭用力捏了起来,“你他妈真不长记性是吧?从进这个门第一天我就说了,主人说话不应声该怎么办。” 韦航刚才光顾着躲挨吊了,一时竟忘了回话,现在意识到了赶忙认错:“贱狗错了,主人。” “回答我,怎么办?”景铭把手松开了。 韦航低了低头,回道:“主人说话不应声,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记得挺清楚,那是故意不答话?”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道,“贱狗错了,以后不敢了。” 景铭不为所动,继续说:“刚才那句话挺长的,我也没数几个字,你数了么?” “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又认了一遍错,但感觉景铭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老实回了句,“贱狗也不知道多少字。” “五十下,结束以后自己扇。”景铭一锤定音,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为这段插曲做了个总结。 随后他找来护膝给韦航戴上,又给他的两个脚踝戴上皮镣铐,让中间相连的锁链从肛钩的弧弯处穿过。这样一来,韦航就不能把屁股抬起太高,也就是说,他不能把大腿直立起来,否则挂在肛钩上的锁链会牵扯到脚踝。除非他能以跪着的姿势把脚跟提起来,不然真正扯到的还是肛钩。但是他又不能坐在脚上,因为主人让他跪立,没让他跪坐,所以他只能保持大腿小腿之间跪成一定角度的锐角。 这样时间一长十分累人,幸好景铭并没打算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拿了根教鞭回来,顶端套上刚脱下的袜子,在韦航鼻子跟前晃了几晃,又按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闻出是什么了么?” “……是主人的袜子。” “想吃么?” “想,主人。” “你主人今天还想跟你玩狗寻食的游戏。”景铭不疾不徐地说,“如果倒计时结束之前你能找到我在哪儿,我就赏你;超时的话就挨罚。懂了?” “……贱狗听懂了,主人。”韦航嘴上这么答,心里却没底得很,他想如果主人真让他闻着味找,他可真找不到。正疑虑着,又听景铭说:“来,现在找第一个,我数十下,十,九……” 景铭数得很快,但韦航听出来他其实一直没动地方,说是狗寻食,最后还是得靠耳朵,韦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费力地膝行挪过去。景铭却故意在他赶到之前倒数完毕,假装遗憾地“啧”了两声,说:“真是条笨狗,没找到该怎么办?” “贱狗挨罚,主人。”韦航老老实实地跪好,他不知道主人会怎么罚他,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兴奋,连对乳夹的恐惧感都暂时忽略了一些。 “想要怎么罚?”景铭问。 “贱狗听主人的。” “屁股撅起来。”景铭命令道。 韦航手被绑着,没办法撑地,只好往前倾身把屁股翘高,刚摆好姿势第一鞭就落了下来。他咬着嘴没敢出声,他明明记得主人说过不喜欢鞭打,怎么会打得这么疼?还没缓上口气,另一边也挨了一下,韦航不由得把身体绷得更紧了,以免一个不稳直接头着地倒下去。不过屁股这么一用力,肛钩探入体内的部分便感觉格外清晰。他在这样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绷的煎熬下,挨了大约十几鞭,幸好主人没有问他具体数字,不然恐怕还要加罚。 “来,舔一舔,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挨了鞭子。” 韦航看不见,景铭把东西递到他嘴边,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答道:“是安全套,主人。” “嗯,你主人待会儿操你时要用。”景铭带了点笑意道,然后换个方向走开一些,说,“现在找第二个。” 韦航这次没有超时,景铭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说:“果然不打就不努力。这次赏你,先舔舔看这是什么。” 韦航刚伸出舌尖就知道了,回道:“是主人的袜子。” “你最喜欢闻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把那只袜子套到韦航翘起的阴茎上,上下撸起来。 韦航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了声,“嗯……啊……主人……” “骚货,我又没操你,你叫这么浪干什么。”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往旁边退开些,说,“来,再找。” 果真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甜枣吃完又要挨棒子了。这次景铭换了戒尺,韦航的屁股又是一片红。 “舔舔看,这是什么。” “是根……jb?”韦航有些不确定。 “舌头挺灵,上次你还用它插过自己,尝尝好吃么?”景铭说着就把假阴茎往韦航的嘴里塞。 “唔……唔……” 韦航不敢躲,只能任由主人拿假jb操他的嘴,还好景铭很快就放过了他,“接着找。” 有了前三次的经验,韦航的速度快了一些,这次没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主人,不过这次的东西他来回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窘地回道:“……这好像是个肛塞,主人。” “真聪明,”景铭奖励地摸摸他的脸,“这是个很漂亮的菊花塞,我特意给你选的,赏你了,以后戴给我看。” “谢谢主人。” 最后一次,景铭倒计时得很慢,像是故意放水,等韦航赶过来也没有叫停,靠在墙上直接抬高一条腿,把大脚趾探进韦航的嘴里,问他:“这是什么?” 韦航激动得都忘了立刻回话,含了几下才不舍地松口,说:“是主人的脚。” “味道好么?”景铭问。 “好,主人。”到这时韦航已经知道会得赏了,但当他听见景铭说:“赏什么呢?给你再弄得漂亮点儿?咱们给乳夹再装饰一下好不好?”时,整个人吓得一僵。 “主人,求您别……” “不想要赏?”景铭不满地问。 “主人,您能不能赏贱狗别的?”韦航的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要不您罚贱狗也行,就是别……求您了……” 他说完屋里忽然静了下来,没人答话,半晌过后景铭沉声道:“怎么罚你是我说了算,怎么赏你也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心里一惊,马上认错。 景铭却说:“我改主意了,我决定赏你十个耳光。” 韦航闻言嘴角动了动,但最后忍住了什么也没说。不过景铭还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你自己扇是罚,我扇是赏,明白?” “贱狗明白,主人。”韦航垂着头答道。 “抬头,自己报数。” 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没法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景铭的每一个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等数完十下,景铭声音不悦道:“领完赏不知道谢?” 韦航还真忘了,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说:“谢主人赏赐。” “下次别再让我提醒。” “是,主人。” 景铭没再说话了,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唯剩眼罩没摘。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 “自己抱着。” 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把腿张开到最大。 “该说什么?”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 韦航想了想,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么说,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不对,”景铭果然不认可,“你应该求我操你,操你是我给的赏赐。” 其实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听得面红耳赤,讷讷地重复道:“求……求主人操贱狗。” “操你哪儿,把话说全了。”景铭不耐道,一面抬腿上了床。 “……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为什么操你的骚逼?嗯?”景铭又问,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就是不进去。 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满心羞耻地说:“因为贱狗的骚逼痒,想让主人操。” “你拿我给你止痒?”景铭往前探了下身,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贱狗说错话了……”韦航这下彻底糊涂了,认了错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口。 “什么都要我教你,你还真是狗脑子。”景铭又拍拍他的脸,“听清楚点儿,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你正好长了个狗逼让主人操,记住了?” “贱狗记住了,主……”韦航忙点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人贯穿了,“啊……唔……” “叫好听点儿,给你主人助助兴。” “啊……啊……”韦航被顶得不住呻吟,过了会儿,他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耳听主人说,“你不是说味道好么?现在怎么不舔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立刻把头偏了过去,甘之如饴地探出舌头伺候主人的脚。景铭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撸,上下三处的刺激让韦航很快就受不住了,连连求饶,“啊……主人,贱狗忍不住了,想射……” “我准了么?”景铭用反问给了他回答,不过很快又问他,“贱逼,你被插射过么?” “没……没有,主人……” “那我今天让你尝尝被操射的滋味。”景铭说,一面抽回手脚,跪起身把韦航的两条腿压得更低。 刚才插弄的时候,他已经通过韦航的反应找到他的G点在哪儿了,这会儿便一鼓作气地直捣那一处。韦航的声音都不对了,明显带了哭腔,胡乱叫着:“啊……唔……不行……受不了……别……主人……” “让你爽你敢不要?嗯?”景铭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啊……啊……主人……我不行……受不了……不要……”韦航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刺激得连称呼都忘了,只觉得又爽又有点害怕,快感来得太过汹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 景铭一看他的状态,反倒力度和速度都猛了起来,还没两分钟,韦航的阴茎就流出了股股白浊。很快,景铭也射了出来。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主奴两人均汗湿连连。景铭去洗澡,韦航跪在浴室门口,说:“主人,狗狗伺候您洗吧?” “来吧。”景铭冲他笑了一下。 景铭家的淋浴间很大,两个人一起洗半点不挤。韦航跪在地垫上,给主人腿脚擦沐浴露,擦着擦着一偏头,正好对上主人的性器,他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咽了咽口水。 景铭发觉了,调戏道:“今天没让你舔,你馋成这样?” 韦航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景铭见状倒也又来了兴致,说:“五十个耳光你还没扇呢,现在扇给我看。” 景铭要不提,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略顿了一下,道:“……是,主人。”他往旁边挪了些,抬手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报数。 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么?”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 “主人,狗狗帮您吧?” “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 “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听你的听我的?” “听您的。” 第10章 【十】 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韦航也忙了起来。一个周末,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周五晚上请安时,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主人,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 “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景铭戳穿他道。 韦航委屈得眉毛都皱起来了,撒娇似的撇撇嘴,嘟囔道:“主人,狗狗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好,也不一定是……” “那好啊,你忙你的,我正想换换口味玩别的狗。” 景铭随口的一句话让韦航愣了愣,但也没敢说什么,又道了声晚安便下了楼。转天在学校忙了一天,回家路上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想问问主人能不能见面。结果半个小时以后景铭才回复消息,说:我在外面,还不知道几点回去,你不用等我。 韦航看着消息失落了一阵儿,他今天特别想见主人,但主人没时间见他,他只能忍着。他从书包里翻出习题册,做起了下周上课要讲的题目。这方面他向来很认真,布置给学生的作业他总会自己先做一遍,这样上课的时候能更有针对性,如果有学生找他问题目,他也能很快答上来,大家都不耽误时间。 写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韦航上了趟楼,结果没有敲开门。他只好给主人发了消息说晚安。景铭十几分钟后回了句:乖,睡吧。 韦航却睡不着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没有困意,他打开手机进群看了看。其实自从跟景铭认识,他很少再刷群消息了,每天脑子里都想着主人,别的人他也没空关心。 周末晚上的群里还是挺热闹,有不少发图的。韦航看了几眼,忽然扫见一双眼熟的篮球鞋。视线稍微往旁边一挪,果然连马甲也是熟悉的。图下跟了一串赞,不少人说训犬师很久没发过图了,真难得又看到。而且这次的图是真的在训犬,景铭脚边的奴是完全犬化的状态,项圈、狗链、头套、尾巴、CB锁,掌套几乎戴了个全。韦航盯着呆了半晌,终于明白主人今天为什么没时间见他了。他以为景铭昨天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原来不是。 主人还有别的狗。韦航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句话,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心里一惊:他怎么会这么想?他一直以为自己没问题,完全可以接受一主多奴的关系。第一任主人时他明明做得很好,这次是怎么了,他心里突然特别难受,有种主人被抢走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转天上午韦航上楼敲了门。景铭也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总之开门时正穿着照片上的那双鞋。韦航磕头时就看见了,声音不由得跟着有些发堵。 “怎么没发消息?”景铭说,“我正要出去,再晚半分钟你又扑个空。” “……狗狗以为您应该在家。”韦航闷声道。 景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刚上午就蔫头耷脑的?” 韦航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低着头道:“昨天没睡好。”说完又想起来两人正一门内一门外地站着,问了句,“主人,您是要出门吗?” “去趟公司。”景铭点头道。 韦航赶紧让开一些,说:“那狗狗不打扰您了。” 景铭关了门,回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又见他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鞋上,又无奈又好笑道:“别看了,我今天没时间玩你。” “您昨天有时间也没……” 等韦航意识到自己多言了的时候,话已经出口了。他心理咯噔一下,随后果然听见景铭不满地问:“你有意见?” 韦航赶紧摇头道:“狗狗不敢,主人。” 景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沉声道:“看见照片了?” 韦航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头怎么也摇不动,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我收了你,把你带回家,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景铭看着他,脸色虽不好,却也谈不上多气愤,然而恰恰是这种冷淡让韦航特别不安,马上道:“狗狗不敢这么想,主人。”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没猜对。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没意识到。之前两人闲聊时,景铭有次提过一句,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进过他家门的奴。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一切在没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他因此占了点便宜。但其实,心思这种东西最难控制,即便不去刻意琢磨,它自己也会变。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那你多什么嘴?”景铭的声音果然又冷了几度,“我玩谁轮得到你管么?你有资格么?” 这语气让韦航直接跪下了,慌张道:“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景铭垂眼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按了电梯下楼了。余下韦航又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来,满心不安地想: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 景铭确实生气了,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调教过韦航,韦航请安也总是敲不开门,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 周五晚上,景铭在三人小群里闲聊,说起了这件事。 全职玩家:这就是惯的,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拉斐尔:哈哈,枭可没你那么狠。 全职玩家:我狠吗? 拉斐尔: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 全职玩家:七个月,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没强迫他,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 拉斐尔:后生可畏。 全职玩家:哈哈哈,是你太好说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 枭神:在呢。景铭在小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 全职玩家:你这不才晾俩礼拜么,心软了? 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拉斐尔: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 全职玩家:有点失望。 枭神:对。 拉斐尔:其实这不是大问题,要我给个教训就过去了。 全职玩家:要不你是疗愈师呢,哈哈,有事先撤了。 全职下线以后,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拉斐尔把扣扣电话打了过来。 “你今儿够闲的?”景铭笑道。 “最近都不忙。”拉斐尔说。 “羡慕你啊,”景铭叹了口气,“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条狗。” 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虽然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他第一次听说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真有些不可思议。拉斐尔有时候会说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他其实是个特别感性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景铭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 “你拉倒吧,”拉斐尔笑起来,“我还羡慕你赚得多呢。” “什么叫用时间换钱,说的就是我。”景铭道。 “哈哈哈……”拉斐尔笑了两声,没说话,景铭听见他那头有些嘈杂,接着隐约听见他说,“腿,说了多少次了,打开,挡什么。” “操,你干吗呢?”景铭无语道。 “哦没事儿,”拉斐尔笑道,“每天晚上训一会儿,什么都不会,跪都跪不标准。” 景铭闻言顿了顿,问:“你确定他喜欢这些?” “喜欢,”拉斐尔肯定道,“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 “你们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 “当什么看?”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琢磨了一下,说,“我的人,我的奴,反正是我的。” 景铭没接话,拉斐尔又说:“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么?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 “主奴简单么?”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说,“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说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 “困扰倒谈不上。”景铭说。 “那不就得了。” 景铭笑了笑,问:“诶,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 韦航想不出该怎么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 景铭什么也没说,只把门打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你这么喜欢当野狗是么?”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道,这才敢进屋。关好门,他准备脱衣服,却被景铭叫停了,“不用脱。” 韦航闻声一愣,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主人,狗狗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起来。 景铭没接这句茬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 “怕什么?” “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声音闷闷的。 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么?” “知道,主人。” “说给我听听。” 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低下了,说:“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但主人不属于狗狗,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 话说到这儿,没等来主人的回应,韦航怯怯地抬眼看了看,景铭朝他抬抬下巴,“接着说。” 韦航咬了咬嘴,这次没再低头,看着景铭,说:“主人跟狗狗离得太近了,狗狗每天都能看见您,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看见主人跟别的狗在一起,就……狗狗错了,主人,狗狗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嘴欠,狗狗保证以后不会了。”说着,韦航把身子伏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 “可能我对你太好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景铭淡声道。 韦航一听,脸都皱起来了,不知所措得只知道认错:“狗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说实话,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景铭说。 “狗狗知道错了,让主人失望了。”韦航仍是伏在地上,但把头抬起来一些,“主人,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改。” 景铭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并无什么语气地问了句:“还想伺候我?” “想,主人。”韦航又把头低了下去,等着主人给他的“裁决”。然后他听见主人说:“这种错,我只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贱狗保证不再有下次。”韦航松下一口气,马上给景铭磕头。 景铭说:“行了,起来。”他还是磕头。景铭拿鞋尖戳戳他的头,“我说起来,听不懂?”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抬头跪正身子。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感觉他嘴要动不动的,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只好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现在说,过时不候。” 韦航又犹豫了一下,问:“主人,您是不是更想养条人形犬?” “怎么你想做那种狗?” 韦航低了低头,表情明显犯难,说:“主人,狗狗可能做不到。” “你不用做到,我也不是那种主。”景铭说,“你不是第一天玩这个了,圈子里的组合也不是只有一种……再说,难道你天天自称狗狗,你就真的是狗了?” 韦航摇摇头。 “你要真是人形犬,我也满足不了你。”景铭笑了一声,“真当犬养,我们就不是这种玩法了。” “那您……”韦航话刚开了个头,又想着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 “你主人偶尔也会换换口味。”景铭说,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怎么划分称呼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回去吧。” 韦航闻言呆愣了一下,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走,但瞧着主人的确没有想要再说话的意思,只好最后磕了个头,起身离开了。 几天之后学校迎来了期末考试,景铭的工作也忙,两人依旧没有进行调教。考完试的那个周末倒是玩了一次,但景铭全程没有让韦航碰过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没有闻鞋、舔脚或者口交,也没让韦航射,只是在最后对着他的脸打飞机,精液同样没有赏给他。 韦航明白主人其实是在变相罚他,因为对奴来说,不管是闻、舔、口交还是被操,哪一样都不是本就应得的,这些都是主人给的奖励,只有让主人满意才会得到奖励。他不敢说什么,只有乖乖听话,不再惹主人生气。这样的调教又进行过一次,直到第三次时景铭才允许他碰。 那天是个周六,韦航已经放了暑假,上午他本来是在家吹着空调看书的,结果突然收到主人的消息,让他下午三点去到一家酒店等着,房间已经开好了,要求里还说:上衣和袜子穿着,只脱下面,戴好你的狗尾巴。 第11章 【十一】 韦航把消息读了三遍,满心雀跃地回复道:狗狗知道了,主人! 回复完他的心就静不下来了,忍不住在家里来回转悠。他还从没跟主人在家以外的地方玩过,想想就兴奋得不行,身上也跟着有些发痒,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只喝了瓶运动饮料。临出门时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除了狗尾之外又带上了皮手铐、麻绳、润滑液和安全套。 等坐上车跟司机说地点时,他才反应过来主人叫他去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他有些纳闷主人今天是想起什么了,又担心主人破费,胡乱琢磨了一路。进了酒店他先去前台要房卡,对方打电话核实完身份信息,把房卡给了他。 上楼以后他发现主人订的是顶层的观景套房,落地窗外有个大露台,俯瞰下去,左边是他跟主人散步走过的那条河,右边是全市最大的公园,入眼一片绿色,站在这里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任教的中学。他心里更愧疚了,想着自己惹了主人生气,主人还对他这么好。 韦航心绪复杂地洗完澡,把自己里外收拾干净戴好尾巴,已经是两点半过了。他跪到门口等着主人来。没有等太久,三点整的时候,景铭推门进来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抬头,可垂眼瞟见那双腿的一瞬,他呼吸一窒:主人竟然穿着西裤皮鞋。他从没见主人这样穿过,简直让他的下身马上就进入了战备状态,有些激动地叫了声:“……主人。” 景铭垂下视线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回身锁好门,往屋里走时注意到他也跟着自己转了过来,这才沉声道:“没让你动,跪回去。”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转回去原样跪好,一面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一兴奋又忘了规矩。 景铭今天叫韦航过来,纯属是突来的主意。原本他只是在这家酒店参加一个招标说明会,看进程能结束得比较早,于是心血来潮地想不如就在酒店里玩一次,也算是给韦航一个态度,让他知道登堂入室同样是自己给的赏赐,不是他想有就能有的。 在调教方面,景铭向来舍得花钱,对他而言,整个过程都应当是享受的。也正是因为这点,跟他玩过的奴,只要能适应他的风格,一次之后都还想再找他。他不缺奴玩,所以这次才真跟韦航生了气。今天他得让小狗好好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 “你带绳子了么?”景铭问。 “带了,主人,”韦航不敢回头,对着门的方向回答道,“在狗狗书包里。” 景铭走去沙发边,打开他的书包翻了翻,把绳子拿出来,又看见皮手铐,也拿了出来,问他:“眼罩呢?” 韦航一愣,“这个没带,主人。” 景铭没说什么,最终选了皮手铐走到他身后,说:“手背过来。” 韦航赶紧把两手背到身后,很快就被主人固定在了一起。随后他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眼前一黑。根据触感,他意识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主人的领带。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兴奋的感觉,又被主人抓着头发往屋里带。 “快点儿,少给我磨蹭。” 韦航看不见,手又被绑在身后,只能跌跌撞撞地膝行跟上主人,行了挺长一段距离后,他感觉到一阵热风吹来,不由停住了,结果屁股立刻挨了一脚,耳中同时传来主人的声音:“外面待着去。” 他没有准备,往前扑了一下,膝盖马上触到硬硬的地砖,他一下明白过来了,自己现在正在落地窗边,主人要他待在露台上。虽然这是酒店的最高层,周围也几乎没有建筑物,不会有人看到他,但韦航还是羞耻紧张得不行,尤其是黏腻的热风拍在身上的感觉,时时提醒着他现在是在室外。 景铭见他磨磨蹭蹭出去了,却停在门口傻愣着,过去给了他两巴掌,“狗该怎么待着,这也忘了?”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韦航赶紧把膝盖打开,跪坐好。然后他没再听到任何命令,只能隐约听到主人在屋里走动,因为室内铺着地毯,也听不真切。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主人说话的声音,听了几句明白主人是在打电话。主人说的是工作上的事,跟调教半点不沾边,但就是这种反差却让韦航的阴茎越发挺翘起来。 他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睛被主人的领带蒙着,上半身穿着T恤,脚上套着袜子,下身却是光裸的,后面还戴了狗尾巴,正两手背后地跪在露台门边,门虽敞开着,他却因为主人的命令,连动一下都不敢。他心里觉得羞耻极了,可这种羞耻又让他格外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迫切地想去讨好主人,只为了能让主人满意,允许他进屋。 景铭打完电话走回来,用鞋尖把韦航的T恤往上撩了撩,然后踩上他的阴茎,踩得有些用力,皮鞋底的摩擦让韦航有些难受,没忍住哼了一声。 “爽么?”景铭问。 “啊……主人,您别……” “我问你爽么?”景铭理所当然地抽了他一巴掌,声调也提高了些,“你现在连话都不会回了是么?” “贱狗错了,”韦航连连摇头,老实道,“疼,主人。” “疼?”景铭脚下又按了按,“我看不疼吧?你爽得jb都流水了。” “唔嗯……”韦航不敢动,咬着嘴喘粗气。 景铭走开了,少顷,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他对面,看着他哼笑了两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说:“把你这贱样传群里去给大家看看,怎么样?” 韦航刚才听见快门声时就紧张起来了,再听这话更是一脸挣扎,“主人,求您别……” “别什么别?”景铭不耐烦地打断他,嘲讽道,“哦,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不够贱,发出去不好看是不是?” “不是的,主人……”韦航的眼睛虽被蒙着,可景铭还是从他抽动的嘴角看出他相当激动。 “不是什么?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贱。” “谁贱?” “贱狗贱。” “都是贱狗了,能不贱么。”景铭说,一面把右脚往前伸了伸,鞋尖碰碰他的膝盖,“想舔么?” 韦航感觉到了,马上回说:“想,主人。” “过来,低头。”景铭抬高右脚,鞋尖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往地面带,等他上半身几乎匍匐在地上,左脚却一下踩上了他的一侧脸颊,“你想舔就舔?嗯?” “主人……”韦航脸被鞋底踩着,不方便发声,话说得断断续续,“求您……求您赏贱狗……舔舔……” “你干什么了我就赏你?”景铭问。 韦航闻言先是呆了一下,接着面色纠结地摇了摇屁股,双卷尾跟着小幅度晃了两下。可景铭并不满意,“是条狗都会摇尾巴。” 韦航这下不知所措了,越心急越想不出该怎么讨好主人。景铭把脚起开,提示他:“我要看到你是怎么发骚的。” 韦航脑筋转了转,不太确定自己想的对不对,但还是转过身去,撅起屁股冲着主人摇了摇,比刚才的幅度大了不少。景铭本来就是故意找茬儿,见状也没再难为他,抬脚用鞋面在他的袋囊底端蹭了几下,就让他转回来了。 “骚货。”景铭笑骂一声,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按住韦航的头,把他往自己的鞋面上压,“赏你舔。” “谢谢主人。”韦航依旧是跪伏在地的姿势,因此很难撑住自己的头,所以他是侧脸贴在地毯上的,景铭把脚停在他的嘴边,不时挪挪位置,欣赏他的舌头追着鞋面跑的画面。 “这么撅着爽么?”景铭问,不等韦航回答又说,“从这儿能看到你学校吧,你说你的学生能想到他们的韦老师大暑假的正冲天撅着屁股,舔男人的鞋么?” “……主人,您……” 景铭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继续道,“还舔得jb都出骚水了,屁眼要没尾巴塞着,是不是也该喷水了?嗯?” “主人,您别说了……” “少跟我这儿装纯,你爱听着呢。”景铭抬脚踩上韦航的头,“爱听么?嗯?回答我。” 韦航简直难堪死了,即使眼睛被蒙着,他也还是忍不住闭了闭,勉强从口中挤出了几个字:“……爱听,主人。” “爱听什么?”景铭把脚拿开,忽然蹲下身子,裆部正悬在韦航的脸上方。 韦航虽然看不见,却能直觉到主人的动作,心里越发羞臊难堪,可通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已经了解景铭的风格了,问话是一定要听到回应的,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回了句:“……爱听主人羞辱贱狗。” 景铭往后退了退,探出一只手,在韦航的龟头上揉了两下,把沾到淫水的手指送到他唇边,说:“张嘴,尝尝自己有多骚。” 韦航应声张开嘴,景铭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抽出来时问他:“骚么?” “……骚。” “好吃?” 韦航一时没闹明白主人想听什么样的回答,讷讷地“嗯”了一声。 “那以后你都吃自己的。” 韦航一听,马上摇头叫了声:“主人……” “怎么?想吃我的?”景铭拍拍他的脸,故意道,“你主人的可不骚,你吃着不够味。” 韦航说:“贱狗想吃主人的,主人的味道好。” 景铭看他脸都涨红了,暂且饶了他,起身又坐了回去。他没让韦航替他脱鞋,自己脱了鞋,把两只脚都伸到韦航跟前,挑起他的下巴,“来,你最喜欢的,一块儿闻。” 韦航的脸几乎是被景铭的脚夹在中间,他只能稍微扭扭方向,嗅着主人的味道。他已经将近一个月不曾闻过主人的味道了,尤其今天还带了些许皮革的气息,他兴奋得要命,却因为没得允许一点都不敢伸舌头。 “袜子脱了。”闻了一会儿后,景铭再次出声命令道。 韦航的姿势使不上力,试了几次都脱不下来,景铭说:“进来点儿。”他终于能往屋里迈进一步了,小心翼翼地用嘴给主人脱了袜子,不过没有命令还是不敢干多余的事,只等在一边儿。景铭这次相当满意,探手揉揉他的头发,“真乖,舔吧。” 舌面触到主人脚掌一瞬,韦航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随后贪婪地舔弄起来。景铭看得出来他现在兴奋难耐,晾了他一个月,真给他憋坏了。 景铭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一面刷手机一面享受着韦航的服务,偶尔拍两张照片。等两只脚全被韦航的口水沾满了,他才收回来,“过来。” 韦航直起上身,循着声音膝行过去,跪在主人两腿之间。景铭捏捏他的下巴,“舌头伸出来我看看。”韦航刚伸出舌头,马上被手指夹住了,“唔……” “长记性了么?”景铭问。 韦航心知主人说的是什么事,不是刚才不让他进屋,而是这一个月以来对他的冷淡。他说不了话就使劲点头。景铭松了手,拍拍他的脸,“下次我没这么好说话了。” “贱狗再也不敢了,主人。” “你最好不敢了。”景铭说,一面起身绕到他身后,把他的狗尾巴抽了出去,手放回他的头顶,吩咐了句,“跟着我。”韦航顺从地跟上去,膝行到床边,又听景铭说,“腿岔开坐床边儿别动。” 韦航赶紧照做,随后感觉主人似乎是把椅子又搬到了床对面。他想不明白主人是要做什么,也不敢多嘴问,正纳闷着,阴茎突然被主人握住了,带着凉丝丝的触感。 “嗯……唔……” “边控玩过么?”景铭问。 “玩过一次。”韦航呼吸不稳地回道。他只在第一任主人那里享受过一次,当时他觉得那是自己继青春期第一次遗精以后射得最爽的一次。所以现在景铭只是刚问他一句,他就已经激动得不行了。 “爽么?”景铭又问。 “爽。” “今天再让你爽一次。” 边缘控制相当需要技巧,控制不好就成了毁高潮,奴射得不爽不说,还会随之进入俗称“贤者时间”的不应期,之后再调教什么都会变得寡然无味。而控制得好的话,被刺激的人既能体验到流精的快感,又不会进入不应期,反复几轮过后再最终达到射精高潮。那滋味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 “我给你录下来怎么样?”景铭一边给他撸一边问。 “主人……”韦航的性器被不断刺激着,尽管手撑在身后,两条腿依然不由自主发着颤,他分不出太多心神分析主人说的话,只是听见声音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 景铭以为他是不愿意,解释说:“不给别人看,留着以后我出差时想看你发骚了,你看着自己的骚样表演给我看。” “……贱狗……听主人的……嗯……”韦航现在只想爽,就算景铭说要给别人看,估计他也能同意。 其实景铭早已经把手机打开摆好位置了,他这么说只是在刺激韦航,顺便欣赏他既渴望又挣扎,同时还带着几分享受的表情。这种表情相当能刺激主的掌控欲,一个人最生理的反应被自己控制着,自己随便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他欲仙欲死,景铭此刻的心理快感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韦航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身体抖得厉害,抖完又仿佛脱了力,要不是景铭扶了他一把,他腰腿酸软得恐怕要直接瘫到地上去了。景铭关了视频录像,解开他两手腕间的挂扣,又摘了他眼睛上蒙的领带,拍着他的脸问:“还知道我是谁么?嗯?” “知道……知道,主人。” “知道该干什么?” 韦航呆了呆,赶紧跪起来给景铭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赏赐。” “你爽完了,该好好伺候我了。”景铭说,一面居高临下地对着他的脸解皮带。 韦航以为主人是想让他口交,当完全充血挺硬的阴茎弹出来时,他把脸往前凑了凑,却被景铭拨开了,说:“今天用你下面那张嘴。” 韦航刚才爽得不行,这会儿不在兴奋的状态里,听见这话反倒格外难为情,垂着头应道:“……是,主人。” “套带了么?”景铭问。 “带了,主人,狗狗带了。” “你这么想被操?”景铭故意揶揄了句。韦航低着头跪在地上,没作声,景铭抬腿踢踢他一侧臀瓣,“去拿,衣服也脱了。” 韦航脱完上衣,把套子叼回来时,景铭已经脱掉裤子靠坐在床头了,衬衫倒是没脱,只把扣子解开,阴茎直挺挺地竖在小腹前,看得韦航又口干舌燥起来。 “过来啊,”景铭嫌他磨蹭,催了句,“给我戴上,自己坐上来。” 韦航爬上床,给主人戴好套子,又涂了些润滑液,刚要跨上去,有些不确定地问:“主人,您是要贱狗冲着您,还是……” “我要看着你发骚。” “是,主人。”韦航面对景铭的方向,一只手扶住主人的性器,缓缓往下坐,等稍微适应了些,他开始上下插弄起来。 景铭抬手揉捏着他的乳尖,问:“操得爽么?” “爽……主人。”韦航喘息着回道。 景铭没再说别的,过了半分钟,突然甩了他几个巴掌。韦航一被打耳光就兴奋,穴口不自觉收缩了几下。 “骚逼夹那么紧干什么?”景铭被他夹痛了,不满道,“放松。” “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是故意的。”韦航一面道歉,一面努力放松身体。 “被扇巴掌就能爽成这样,你贱不贱?”景铭箍住他的腰,用力往上顶了几下,“下次干脆直接扇到你射,射不出来就一直扇。” “啊……嗯……主人……您轻一点儿……” “现在是你伺候我,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贱狗不敢。” “不敢就动快点儿,偷什么懒。” 韦航其实很累,刚才的调教虽然时间不算长,可他因为忐忑一直出于十分紧张的状态,这会儿松懈下来他的腿都软了,喘息声也重起来。景铭却好像铁了心要他伺候,他动得稍微一慢就扇他一巴掌。 在这样的痛并快乐中,韦航的阴茎又渐渐翘了起来。景铭也注意到了,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根硬得直流水的玩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撸起来,口中的话却十分无情,“jb再硬也没用,今天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唔……啊……贱狗听主人的……” 又插弄了一会儿,景铭见韦航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弄得他也不够爽,只好让他转个身跪趴好,从后面操弄他。快射的时候,他把阴茎抽了出来,摘掉套子,让韦航给他深喉,结果自然而然都射给了韦航。 “谢谢主人。”韦航这次谢恩倒是迅速。景铭等他磕完头,又把他拽了起来,“给我舔干净。”舔完,景铭留意到他的眼圈红了,于是抬手安慰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韦航却一下扎在他身前,瓮声瓮气地说:“主人,狗狗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乖。” 韦航从他身前起开,吸了吸鼻子,“上次您问狗狗是不是害怕了,狗狗其实是怕自己做得不好,怕让您不满意,您对狗狗不满意才会玩别的狗。” 景铭淡淡摇了下头,说:“我要不要玩你是我的事,如果我对你不满意,即使没有别的狗,我也不会玩你。” “主人……”韦航满眼委屈地抬头看着他。 “你不用胡思乱想,”景铭调笑着弹了他一个脑崩儿,“只要我还允许你叫我‘主人’,我不会丢下你,你乖乖听话就好。” “主人……”韦航的脸又皱起来了,抱住主人的腿,把脸贴在上面不愿意起来。他又想起主人那天说心才是最重要的。所谓狗奴,其实是狗心奴。 “你蹭我一腿,”景铭听着他吸鼻子,无奈道,“再不起来都让你舔了。” 韦航一听这话总算知趣地起开了,背手抹了抹鼻子,讷讷地问:“主人,您今天是不是破费了?” “那你还不听话。” “狗狗听话,真的听话。” “那赶紧洗洗去,你主人都饿死了。” 韦航扭头看看窗外,光照果然没有下午那样厉害了,他扭回来可怜巴巴地说:“主人,狗狗想跟您一起洗。” “你是幼柴么?离不开人了还。”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先一步往浴室走,又回头道,“快点儿。” “是,主人。”韦航终于笑起来,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了几声巴掌响。至于韦航又怎么惹到主人,就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了。 第12章 【十二】 韦航大学时代的朋友不少都跟他一样做了老师,每年暑假,关系近的几个人总会凑个时间一起出去玩。不过今年跟前两年不同,韦航有了主人,他不能说走就走,他得跟主人提前报备一声。 一个周末,调教结束后主奴两人外出吃饭,点完单等菜上桌的工夫,韦航跟景铭提起这件事,同时把手机点开转了个方向放到主人面前。景铭垂眼一扫,是张合影照片,又看了几眼他认出其中一个是韦航。 “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景铭有些诧异地问。 韦航伸手在照片上点了几下,低声说:“狗狗就是要跟这三个朋友一起去。” 景铭“哦”了一声,不自觉又盯着照片看了几眼,然后抬眼笑问他:“去多久?” “八天,”韦航答道,“主人,您同意狗狗去吗?” 这种事景铭当然不可能不同意,但韦航如此正式地跟他请假,让他有些好笑的同时也十分受用,当下配合地说了句:“准了。” “谢谢主人。”韦航笑嘻嘻地收回手机,转脸又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地说,“主人,狗狗在外面肯定不是一个人住,可能不方便定时给您请安磕头。” “方便的时候请……”景铭了然地点点头,顿了一下又补道,“记得拍照。” 韦航闻言眼神一下亮了起来,他还没给主人发过磕头的照片呢,主人这么一说,他突然有些兴奋。景铭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淡声警告道:“老实点儿,要不就给你锁上。”韦航马上低头不言语了。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景铭最后提醒了一次:“老规矩,不许射,不许摸,也不许蹭被子。” “是,主人。”韦航应道,过了一会儿又问,“主人,不是请安的时候狗狗也能给您发消息吗?” “可以,”景铭说,“不过我最近事儿多,不一定随时看手机。” “没关系的,主人,”韦航笑着摇摇头,“您看见的时候能跟狗狗说句话就行。”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景铭果然跟他自己说的一样忙,韦航发给他的大多数消息,他不是好久之后才回复,就是先说一句:忙,待会儿说。然后一竿子支出去好几个小时。不过韦航早晚请安的消息他总是回得很及时。 韦航每天都是趁着同屋朋友去洗澡的空当,跪在床上给主人磕头。有两次他跪了好半天才起来,看着主人回复过来的消息,他好想马上就跪到主人腿边,他真的很想主人。他不知道,其实景铭看见他的请安照片,有时候也会心里一动,尤其晚上,本来忙了一天十分疲累,但又突然有些睡不着,脚底发痒恨不得踩点什么。 有一天韦航终于忍不住了,请晚安时说:主人,狗狗好想您,您能不能发句语音让狗狗听听? 景铭回复他:你想听什么? -您说什么都行。 韦航发完这条消息,等了好一会儿手机都没有动静,他以为主人不想说话,失落得正要苦脸,手机忽然震了两下。他立刻点开来看,结果主人不仅传来一句语音,还附带了一张脚的照片。景铭在语音里问他:“我觉得这脚底缺了点什么,你猜是缺什么?” 韦航原本就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顿时涨得都作痛了,他深呼了好几口气,可回复的语音还是带着几分喘意,说:“缺狗狗的口水,主人。” 景铭却回道:“错了,缺你,贱狗。” 韦航听完整个人呆住了,突然十分没出息地想哭。想跪在主人脚边是他一直以来的期望,因为自己的贪心嘴欠他差点失去这个机会,可主人不仅原谅了他,现在还说脚下缺他。对韦航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奖励了。 同屋这时正好洗完澡出来,见他跪在床上犯傻,纳闷地叫了他一声。他这才回过神,跳下床几步钻进了浴室。像每次在主人家洗澡时一样,不由自主地他就跪下了,跪在防滑垫上,头抵着瓷砖,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等再出来时,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他忙给景铭发了文字消息,说:对不起,主人,狗狗刚才有点激动,去冲了个澡。 十来分钟后,景铭回道:好好玩吧,回来再说。 韦航回来那天是个周四,因为飞机晚点,他晚上十点多才到家,不过还是上楼请了安,他实在想第一时间看见主人。景铭开门的时候,仍旧穿着衬衫西裤,看样子也是刚回家。韦航在门口给他磕了个头,“主人晚上好。” “进来,”景铭说,一面打量了他几眼,“好像黑了。” “海边太晒了,防晒霜不管用。”韦航笑了笑,把手里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了过去,“主人,狗狗想送这个给您。” 景铭有些惊讶地接过来,“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韦航难为情地咧咧嘴,“您打开看看。” 景铭挑挑眉,把包装层层打开之后,一个古色古香的铸铁香炉映入眼帘。 “送给我的?”景铭有些诧异韦航为什么会送他这个。 “您之前提过有时候事情太多会睡不好觉,”韦航觑着主人的脸色,“狗狗就想您可以试试熏香,能安神……” “你还懂这个?”景铭笑了一声。 “狗狗家里母亲信佛,大概知道一点儿。”韦航抿了抿嘴,带着几分期待地问,“主人,您能收下吗?” “谢谢。”景铭笑道,“不过下次别买了。” “您不喜欢吗?”韦航的神情有些失落。 “我很喜欢。”景铭说,一面抬了抬手,韦航这会儿是站在桌边的,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之后马上跪下了,随后景铭摸了摸他的头发,“只是我不需要我的狗给我买东西,你乖乖听话就好。” “可是主人……”韦航很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狗狗每次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是您付钱,狗狗心里……”自从他对着景铭叫出第一声“主人”,便一直没能找到付钱的机会,景铭总是在他要抢着付账的时候,不紧不慢地叫一声他的名字,同时给他一个眼神,他就不敢吭声了。 “你不是叫我主人么?”景铭说,“这种事不要和我争。” “主人……” 韦航还想说些什么,景铭给了他一巴掌,“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么?” “管用,主人。”韦航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回去吧,早点儿休息,你主人还有工作没做完。” “您可真辛苦,那狗狗不打扰您了。”韦航说,起身后又想起什么,试探着问,“主人,那个香……狗狗下次给您带来吧?您试试。” “好。” 韦航见主人点了头,心里终于踏实下来。等下楼回了自己家,他发觉自己的裤裆里粘粘的,没想到跟主人说了几句话他就流水了,他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两声,越发希望周末快点到来。 结果周六景铭还是加了一天班,周日才有时间见韦航。说是见,也只是在家写项目报告。他让韦航脱光了跪在自己旁边,项圈拴在书桌腿上,怕他无聊,又让他在书柜里挑了本书看。 韦航虽然憋了十天,很想主人玩玩他,但跟主人这样安静地待在一个房间里,他又觉得特别幸福,看着看着书,眼睛不自觉就跑到主人身上去了。景铭余光感觉到了,但没回看他,只把一只脚往他胯下那处踩了踩,说:“有点儿眼力见儿。” 韦航身体僵了僵,一时没搞懂主人是想让他做什么,直到景铭又把脚往上抬了抬,他才明白过来,马上把书放回桌上,捧起主人的脚舔起来。 天气热,景铭没穿袜子,可一直吹着空调,脚其实还是有些凉。韦航湿热的舌头舔上脚底的一瞬,景铭舒服得下意识哼了一声。这一声鼓励了韦航,他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允弄,结果因为太兴奋用力过猛,牙齿磕到了皮肉,景铭一下把脚抽回来,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道歉。 “才几天没舔你这技术就退步了……”景铭往他的方向转了转,正想找这么个茬儿跟他玩一会儿,桌上的手机冷不丁响了起来。他扭头一看号码,接起来之前把桌腿上的狗链解开,示意韦航先出去。 韦航人是爬出去了,心里却好奇得很,十分诧异是谁来的电话。他想主人只让他出去,没说让他去哪儿,于是大着胆子跪在书房拐向客厅的角落,闭气凝神地想听听主人在跟谁说话。起初他没听懂,还以为是主人电脑里传来的声音,又听了几句才反应过来,是主人在讲家乡话。 “……忙噻,啷个有工夫……啥子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啊,嗯,晓得了晓得了……” 韦航不知道主人究竟在说什么事,但这个语调听得他忍俊不禁,咬牙硬憋着才算没笑出声来。 等景铭打完电话叫他时,他原本是打定主意装作没听见的,可一瞟见主人的脸他就控制不住,忍得嘴角直抽抽。景铭其实猜到他听见了,自己也有些尴尬,故作冷淡地盯了他一会儿。韦航低着头一直在咬嘴,景铭一看就知道他憋不住了。果然还没过三秒,韦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他一笑,景铭也绷不住了,只好走上前给了他两巴掌,笑骂了句家乡话:“笑个锤子!” “对不起,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韦航一面道歉一面还是忍不住笑。 景铭索性一连串扇了他七八个耳光,他才终于安静下来。 “还笑么?”景铭问。 “不笑了,主人。”韦航老实了。 “不笑就完了?”景铭拍拍他的脸,随后每问一句话就要扇他一巴掌,“刚才我让你干什么?嗯?我让你听了?” “没有,主人。”韦航回道。 “没有你那狗耳朵瞎听什么?”又是两巴掌,景铭说,“长胆子了是么?嘴贱完耳朵也贱?” “贱狗不敢,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忙认错。 景铭一听称呼变了,就知道小狗进状态了,他什么也没再说,甩手连扇了韦航二十来个耳光。韦航的脸红起来,身体也激动得有些发抖。 “躺下。”景铭的语气也变了,韦航得令后立刻躺到主人身前,随后胸口被主人的脚踩住了,“出去疯玩几天,你把规矩都忘了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景铭踩得很重,韦航说话都有些吃力。 “错哪儿了?你说说。”景铭说,一面把脚往下移,移到韦航的小腹,拨弄了几下他已经翘起来的阴茎。 “唔……”韦航忍不住哼了一声,回道,“贱狗不该没经主人允许偷听主人讲电话……也不该笑……” “还有呢?” “还有……”韦航的注意力此时全集中在火烧火燎一样的下腹,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还有”了半天没有下文。 景铭忽然把脚往上移了过去,整个脚掌覆上他的口鼻,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引着我扇你是想发骚了?我早说过想发骚直接求我,你就是不长记性是吧?” 韦航说不了话,被主人一训,憋着气也不敢“呜呜”,满心惶恐地闭着眼,等主人的惩罚。结果景铭按了他几下就收脚走开了,韦航躺着也不敢乱动,过了会儿景铭拿了几捆麻绳回来。 “喜欢发骚可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发骚发个够。”景铭一面抖开一捆绳子,一面命令道,“两腿屈膝到胸前,胳膊贴在腿内侧,手抓脚踝。”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按照要求开始摆姿势,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姿势想摆出来,腿得分开成M型。其实上次灌肠时主人要求他摆过这姿势,但那时是坐着,这次是躺在地上,而且他现在躺的位置正处在两个卧室门中间的走道上,对面墙上是一面穿衣镜,简直是把他整个身体彻底暴露在了主人眼前。他难为情地并了并腿,意图把暴露的面积缩小一点。 景铭不满地踢了他两脚,然后用绳子把他的同侧手脚以现有的姿势绑牢,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在两个卧室的门把手上。于是韦航只能对着镜子大张着双腿,动不了分毫。 景铭站在他头顶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问:“这姿势够你发挥么?”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韦航求饶。 景铭抬脚扇了他脸一下,“问你什么答什么,别给我废话别的。” 韦航只好闭了闭眼,说:“……够了,主人。” “够什么?”另一侧脸也挨了一脚,“我看你今天想把规矩都再学一遍是吧?”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呼吸有些急促地说,“贱狗发骚给主人看。” “眼睛睁开,”景铭说,一面用脚垫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看么?” “……好看。”韦航支吾着说,脸颊烫得厉害。这还是他被景铭调教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目睹自己淫荡的样子。 “好看就多欣赏一会儿。”景铭把脚撤开了。没了支撑,韦航只能费力地抬着头,他好想闭上眼不看,可是主人在旁边盯着他,他不敢。 “你屁眼缩什么?”景铭突然又开了口。韦航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会因为羞耻兴奋成这样:不仅阴茎直挺挺翘着,连后穴都不老实起来。 “主人,求您了……”因为脖子发酸,韦航的声音也明显颤着。 “求我干什么?”景铭把脚立起来些,撑到他的脖子后面,“问你话呢,屁眼缩什么?” 韦航咬了咬嘴,说:“贱狗发骚了。” “骚给谁看?”景铭又问。 “贱狗发骚给主人看。”韦航回道。 “我没看,是你自己看半天了。”景铭摇着头说,又“啧”了一声,“你可真是骚到家了,自己发骚给自己看,爽不爽?嗯?” 韦航怎么都说不出口“爽”这个字,可又不敢说“不爽”,难堪地抿着嘴,不吭声。 景铭也没再逼他,改问道:“你这屁眼一个劲儿地缩,是不是里面太空了,想塞点儿什么进去?” 这话简直是救了韦航,他马上应道:“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稍微走开一下,拿了个肛塞回来,替他戴好后再次绕到他头顶处。韦航的头仍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尽管直打颤,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动作。景铭这时抬脚把他的头压回去,然后脚跟悬在他的嘴上方,命令道:“舔。” 因为还有一小段距离,韦航只能伸出舌头去够主人的脚跟,结果总是将要碰到又碰不到,他只好恳求道:“主人,贱狗够不到,您能不能把脚放低一些?” “这样?”景铭故意把脚踩在他的下巴上,没想到韦航还真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不过依然很费劲。 “舌头伸出来。”景铭略抬起脚吩咐道,韦航会意地把舌头伸出来,因为是躺着,舌面刚好可以与地平行。景铭把脚底踏了上去,摩擦了一会儿又去踩他的阴茎。韦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见他有几分要射的意思时,景铭把脚起开了,去卧室拿了一对乳夹出来。 “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不许动。”景铭站在韦航头顶处说。韦航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但心里十分紧张,直觉主人说了这话大概接下来不会让他好受。 果然,景铭单膝跪地跨在了他的头上方,裤裆正好虚虚贴在他脸上,然后开始揉捏他的两个乳头。韦航看不见主人的动作,所以没忍住抖了一下,景铭说:“一次,自己记着。” 韦航的乳头虽然敏感,但不至于被揉弄几下就受不住乱动,刚才他只是吓了一跳,很快就能保持不动了。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玩了一会儿他的乳头,转手开始在他的肋部、腰侧、大腿和脚底抓挠。韦航最受不了这个,尽管全身都绷紧了好缓解痒感,可还是控住不住抖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 “……三十二。”景铭淡声替他数着。 屋里虽然开着空调,韦航还是出了一身汗。景铭从他身上起开时,他大口倒着气。不过还没喘匀,两侧乳尖再度被景铭各夹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又抖起来,下意识叫了声:“主人,求您……” “三十六,”景铭拍拍他的脸,“本来是三十二分钟,现在你又说了四个字,夹三十六分钟。我给你定好闹钟,待会儿响了叫我。”说完,景铭回了书房,把韦航一个人丢在镜前跟乳夹作斗争。 韦航欲哭无泪,他知道主人的命令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只能数着秒熬过这苦乐参半的三十六分钟。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给他松了绑,把他牵到客厅沙发边,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尖,问:“累么?” “还行,主人。”韦航答道,忽然又想起什么,说,“主人,狗狗有件事想跟您说。” “说。” “狗狗再开学要兼做班主任,高一有军训,狗狗得跟着去,能不能现在开始不剃毛了?要不到时候用集体浴室……” “你想不剃就不剃?”景铭冲他挑挑眉,“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您说了算。” “求我,我高兴了可能会同意。” 韦航一听马上恳请道:“求主人让贱狗这个月不剃毛。” “你就这么求?”景铭捏捏他的下巴,“那别想了。” 韦航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主人是要他用行动求。他看主人正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想到今天到现在为止他都没伺候过主人,便想给主人口交。结果手刚往前伸,脸上就挨了两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韦航闻声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准备用嘴去拉裤腰,可刚往前探了下身,脸上又挨了几巴掌,景铭问他:“我同意了么?” 韦航不得不怀疑自己真是十多天没见过主人,规矩全忘了,赶紧跪正,说:“主人,您能不能赏狗狗一个伺候您的机会?”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说:“以后狗爪子狗嘴别老那么欠,记着点儿自己是什么。” “狗狗记住了,主人。” 景铭却依旧不让他碰,说:“你得让我满意了,我才会赏你。” 韦航傻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无所适从。景铭问他:“会做俯卧撑么?” “……会,主人。”韦航已经完全被主人弄懵了。 “趴下摆好姿势,”景铭命令道,又把一只脚往前伸了伸,“头放到我脚的位置。” 韦航摆好姿势以后有点意识到主人是什么意思了。随后他果然听到主人说:“听我的口号舔,错几下待会儿抽几下。” 韦航不是健身达人,俯卧撑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现在还要跟着口号,更是难上加难。景铭的口号毫无规律可寻,时快时慢,他坚持了十几个胳膊就开始打颤,最后屁股意料之中的挨了二十下手拍。可当景铭说出“现在赏你了”时,他还是满心欢喜地凑到主人胯下,卖力地伺候起来。其实他自己也是剑拔弩张,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伸手摸,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死死掐着大腿外侧,丝毫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 “不准射在我之前,自己撸。”十几分钟以后,景铭总算说出了这句让韦航身心都解放了的话。 第13章 【十三】 虽然韦航放了暑假正清闲,但因为景铭很忙,下班时间不固定,工作日里两人的相处通常并不涉及调教,也就是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有个周末调教过后,景铭下厨,韦航跪在操作台旁边主动提道:“主人,狗狗给您做饭吧?” 景铭没理解他的意思,正切着菜,眼神都没晃一下地回了句:“你那胳膊腿又不打颤了?” “不是,”韦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狗狗是说平时,狗狗现在放暑假时间多,主人您要是不介意的话,狗狗可以给您做晚饭……您还没来过狗狗家……” 景铭这时垂眼瞟了瞟他,笑道:“你想让我在你家玩你?” “主人您真是……”韦航瘪了瘪嘴,“狗狗就是想跟您多待一会儿。” 后来景铭同意了,不过去的次数相当有限。两周里,这是第三次在韦航家吃晚饭。饭后韦航把洗好的水果端到茶几上,跪在旁边一脸虔诚又幸福地给主人倒茶。 “你不用一直跪着,”景铭回完几条工作消息,扭过脸道,“我说了穿上衣服的时候你可以随意。” 韦航摇头笑笑,“狗狗喜欢这样跪在主人脚边。” “那随你吧。”景铭笑了句。 韦航又说:“主人,狗狗准备开始健身了。” “吃不消了?”景铭看他一眼,“我都没真罚过你。” “狗狗想让主人能更尽兴。”韦航说着话把头低了低,表情有些发窘。 这些日子他也感觉到了,景铭在调教时会时刻注意他的状态,每次他受不了求饶时,主人虽然常说他没用,却从未真正强迫过他。他总觉得如果他能坚持更久,主人大概会更满意。他其实一直有跑步的习惯,距离小区不远的公园正好有跑道,倘若天气正常他定会去跑上几公里,即使天气不妙他也会在小区里简单跑一跑。但目前看来还是不够,他需要更大的运动量。 景铭听他说完这话,偏过头打量了他一会儿,用淡淡的夹杂了一丝慵懒的语调说了句:“可以,我尽兴了你也能更尽兴。” “……是,主人。”韦航心口忽然“咚咚”擂起了小鼓,主人每次这样看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控住不住地心跳加快,可是跟调教时的激动又不一样。他其实不太敢认这种心情,只好把视线移开,改盯着桌上的茶杯,笑了句,“还是您体力好。” “你以为我每次回来晚了,都是在加班应酬啊?”景铭笑道,“我一周最少去三次健身房。” “难怪,”韦航恍悟道,“狗狗经常跑完步回来看您家是黑着灯的。” “要真天天都是应酬,谁也受不了。”景铭端杯喝了口茶,刚放下,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他一看,是扣扣消息。 拉斐尔:枭,这个周末有空么? 训犬师:怎么? 拉斐尔:出来聚聚呗。 训犬师:你又清闲了最近?你家里那个训好了? 拉斐尔:就是他说想看看别人都是什么样。 训犬师:呦,我以为你这回得金屋藏娇呢。 拉斐尔:磨了我俩礼拜了,没辙。 训犬师:你不是吧,你俩到底谁是主? 拉斐尔:哈哈,我是把他当男朋友才这么说。 训犬师:都有谁去? 拉斐尔:全职,他放暑假有的是时间,还有他朋友影子,你也见过一次。 训犬师:就咱们几个? 拉斐尔:那多单调,我让全职把他的奴带上,你方便的话也带一个呗。 训犬师:等我先问一下。 景铭回完一句,扭头问韦航:“如果我让你跟我一起去见朋友,你愿意去么?” 韦航从刚才起就好奇主人在跟谁聊天,但不敢乱问,现在主人倒是主动问他了,他忙应道:“狗狗听主人的。” 景铭点点头,给拉斐尔回了句:行,能去。然后把手机放回了桌上。韦航带着几分试探地问:“主人,您要带狗狗见什么人?” “群里的,”景铭说,“拉斐尔,你还没见过吧?” 韦航闻言一顿,想到自己曾被拉斐尔网调过,有些尴尬地摇头道:“……没有。” 景铭伸手拍拍他的脸,“不好意思了?” “有点儿,”韦航咧了咧嘴,“狗狗很久没见过别人了。” “不用想那么多,跟着我就行。”景铭说。 “是,主人。”韦航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同时觉得脸有些发热。等景铭离开以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以主奴的身份跟景铭一起去见别人。他想,主人明明还有别的奴,可因为平时工作忙很少出去消遣,这段日子又几乎每个周末都调教他一次,基本上不大可能有时间玩别的奴,现在选了带他去见朋友,也许主人对他的满意度要比他自己想得高。 韦航本来已经在主人离开时磕过头了,可睡前他还是又给主人发了磕头的照片,说:谢谢主人,您晚安。 主人给的一切都是赏赐。现在韦航越来越理解这句话。他是真的心存感激,感激主人给了他一个跪在脚边的机会。 他经常看到有人说:没有奴的自愿臣服,主算个屁。其实这话没有道理,主奴永远是一体的。对圈外人而言,这种另类关系中的两方都是“变态”,所以话只能放在同类里说。奴给了主掌控支配的权利,同样的,主要愿意才会允许奴跪在脚边。彼此的权利其实都是对方给的。在这段双方都认可了前提的关系里,本分地做好自己这个身份下该做的事,是作为奴可以给主人最好的回报。 聚会最终约在周六下午,上午时拉斐尔给景铭发了地址,景铭看完发语音问他:你什么时候爱唱歌了? 拉斐尔把电话打了过来,说:“不是我,是我们家那个爱唱歌,而且人多我也怕他到时候尴尬,唱歌还热闹点儿。” 景铭一听好奇道:“去多少人?” “十个。”拉斐尔回道。 “哪儿那么多人?”景铭更诧异了。 拉斐尔说:“咱俩是四个,影子两个,全职带仨,不正好十个?” 景铭有些无语道:“他带那么多干嘛?” “你说呢?”拉斐尔笑起来,“你以为我为什么定下午,省得耽误他午夜场。” “操,他也不怕玩废了。”景铭在电话这头连连摇头。 “年轻就是爱折腾。”拉斐尔哈哈笑了两声,“行,地点你知道了,下午见。” 下午景铭带韦航到了地方,刚从停车场出来就撞见了拉斐尔,身边跟着一个相当帅气的年轻人。拉斐尔先打了招呼:“又这么巧。” 景铭朝他点头笑了一下,又偏了偏视线,问年轻帅哥:“怎么称呼?” “季轲。”对方笑着回了句。 景铭倒愣了一下,诧异他怎么说真名,不觉瞟了拉斐尔一眼,拉斐尔也无奈地耸耸肩,“忘提醒他了……算了,你知道也没事儿。”说完转头冲韦航笑了笑,韦航见状索性也直报了名号:“你好,韦航。” “他们俩倒放得开。”拉斐尔自嘲地一点头,“行,咱进去吧,全职他们已经到了。” 于是四个人一道往店里走。韦航跟在景铭身后进了包间,眼见一下子又出现六个陌生人,他有些紧张起来。虽然生活里脾气随和,但他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同类的聚会,今天是第一次,难免有些不适应,跟在景铭身边不由得贴得更紧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枭神带人出来。”全职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打量了韦航几眼。 “嗯,”景铭领着韦航随意找了地方坐下,笑了句,“我倒是没见过你身边没人。”说完又跟另一边的影子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影子说,他身边的人也随着他点头笑了笑。影子跟他的奴在一起三年了,景铭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恋人,但一看就知道感情不浅。他们之间默契得甚至不需要言语交流:奴的注意力始终在主的身上,主一个眼神过去,奴就知道该做什么。这正是景铭一直十分羡慕的状态。 彼此寒暄的工夫,拉斐尔跟服务员点饮料酒水,季轲人虽然老实坐着,眼睛却没识闲,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流连了一会儿,最后绕到韦航身上,凑过去一些问他:“这儿的人你都认识吗?” 韦航因为提前听景铭说过几句拉斐尔和男朋友的事,自然知道季轲不是圈里人,闻言偏了偏头,回说:“名字我知道,但见还是第一次见。” 季轲“哦”了一声,没再说别的,随后拉斐尔隔空叫他:“宝贝儿,你喝什么?” “你喝什么我喝什么。”季轲随口回了句。 跟他的话一同传进拉斐尔耳中的还有几声抑制不住的笑。季轲没反应过来,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笑的几个人,等服务员出去后,拉斐尔自己也笑了两声,说:“我今天不是带奴聚会,这是我男朋友。” 景铭听见这话倒是没感觉怎样,之前跟拉斐尔聊天时他就已经看出来拉斐尔确实是喜欢季轲。韦航对此也很羡慕,找个BF主大概是每个奴都希望的,只是可遇不可求而已。影子跟他的奴都只是笑着没说话。全职笑得最厉害,说:“知道知道,你是模范老公。” “去,少拿我寻开心。”拉斐尔笑嗔了一句。 不一会儿,服务员进来送酒水,再出去以后,全职身边有两个人都跪下了。虽然跪下的高度更方便倒饮料弄水果,但还是让韦航有点惊讶。那两人跪得太自然了,他不免多看了两眼,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巧跟季轲对上了,他从季轲眼里看到了更大的震惊。 “点歌去吧,你不是喜欢唱歌么。”拉斐尔拍拍季轲的腰。季轲只好把想说的话又憋回去了,起身去了点歌台,点了几首以后,他回头问有没有人跟他合唱,他可以点对唱的。 全职随口应了句:“随便点,不会唱的我们可以瞎唱。” 于是季轲招手叫韦航,韦航正给主人倒饮料,听见动静抬眼看了看主人,景铭对他说:“去吧。”他这才起身过去了。 两人咬着耳朵点完第一轮,季轲先开了场,一亮嗓所有人都被惊到了。景铭问拉斐尔:“他学过是么?” 拉斐尔只冲他笑笑,眼睛便又粘到季轲身上去了。唱完以后,季轲坐回来,韦航感叹道:“你唱得跟专业的似的。” “跟专业的比不了,”季轲谦虚地摆摆手,“我就是以前玩过乐团,在网上发发歌什么的,这两年唱的少了。” “唱见啊?”韦航眼神亮了亮,“厉害厉害,说不定我真听过你的歌。” “一般一般,哈哈哈。”季轲笑起来的样子,不知为何让韦航觉得跟拉斐尔十分神似。 接下来一群人开始鬼哭狼嚎,季轲撺掇韦航上去唱一首,韦航下意识又看向景铭,景铭朝他扬扬下巴,嘴角一挑,“我还没听过你唱歌。” 韦航唱歌也不错,大学时还参加过校园歌手比赛,如今中学每年的元旦晚会也都有他的节目。他唱完,果然听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影子说:“今天是专业场吗?还让不让我们这五音不全的活了。” “快去给你主子找回点儿面子。”全职冲他身边的人逗了一句。那人跟影子对视了一眼,摇头笑道:“他让我别费劲。” “我们当观众就行。”影子说话的时候,十分自然地拍了拍身边人的大腿,腿的主人马上又往他身边凑近了些。 另一边的季轲可算是遇见了同好,一脸兴奋地拽着韦航又去点了几首歌,十分人来疯地非要跟他合唱。韦航也不好意思拒绝,唱歌的时候眼睛总忍不住往主人的方向瞟。等第三首前奏响起来时,韦航表示自己真得歇会儿了,但底下的人都喊着让他先唱完这首,他只好把脸又转了回去。 这依旧是一首对唱的情歌,韦航本来以为接在他后面的还是季轲,所以当一个似熟悉又不熟悉的声音传来时,他稍微愣了一下,扭头一看,竟然是景铭。这下他更愣了,有半句词没接上,还是景铭拿眼神提醒他,他才把麦克风重新挪回嘴边。他实在没想到主人会跟他一起合唱情歌,直到整首歌唱完心跳还是扑通扑通的。 “你行啊,枭,这么多年真人不露相。”拉斐尔笑道。 “我不露的多了。”景铭也随口开了句玩笑。等他坐下以后,却发现韦航没有跟过来,好像是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季轲也出去了。韦航洗手时正好碰见他,“诶你也出来了。” “水喝多了,”季轲笑了笑,顿了顿又问,“诶,就刚才那个……他们是随时随地都跪吗?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全职的两个奴,说:“有的是这样。” “那怎么还有一个不跪?” “可能还没正式收吧。” 说话间,两人出了洗手间,季轲拉住韦航,又问:“这样一个主有好几个奴的多见吗?还一起带出来不会觉得别扭?” “这要是别扭,他们待会儿怎么一起玩?”韦航顺口笑了句。 “……一起?”季轲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道,“他一个人……跟三个?那三个可都比他壮诶,他吃得消吗?” “我听说全职不玩10的。”韦航说,“他好像很少只调一个奴。” “啊?”季轲似乎更惊讶了,“那他们怎么……” 韦航见他眼睛都瞪大了,稍微凑近一些,小声道:“有的主就喜欢指挥奴互相玩,表演给他看,表现好的才有机会伺候主人,而且也不是每个奴都接受被操。” 季轲明显被这话噎到了,吭哧着问:“可他们怎么能愿意?不会……吃醋么?” 韦航笑了一下,说:“如果主想那么玩,奴没有挑的权利,除非不打算再叫他‘主人’。”关于这一点,韦航也是最近才真切体会了一次。 季轲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说:“这多不公平啊,我可接受不了。” “你跟拉斐尔是恋人,你们不一样的。”韦航笑道,“他当然不会那么玩。” 季轲听着韦航的语气,惊讶道:“你能接受?” “主人要求的话,我会的。” “天呐,”季轲苦着脸摇头,表情像是在替韦航委屈,“你也太听话了。” “这是做奴的本分,”韦航说,“主人其实不一定在意你做不做得到,他在意你的态度,他要的是服从,我能做的就是听话。” “…………”季轲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韦航不由得笑起来,“拉斐尔没跟你说过这些?” “……他不太说,”季轲讷讷道,“其实我也不好意思问。” “为什么?” “你别看我跟谁都自来熟,我跟许……啊不,拉斐尔,在一起我特别紧张……”季轲抬手抓抓头发,一脸尴尬地笑着说,“要不我也不会等了这么多年才跟他告白……”韦航还没来得及回话,季轲又拽着他说,“诶要不这样吧,咱俩加个好友,我有不明白的还能问问你。” 加完微信好友,两人在走廊里又聊了一会儿,再回包间时景铭问韦航:“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他找我聊了几句,”韦航略指了指季轲的方向,包间里很吵,他只能贴在景铭耳边说,“对不起,主人。” “下次做什么之前告诉我一声。”景铭说。 “我知道了,主人。” 散场以后,十个人分成三拨互道了再见。景铭被拉斐尔拽着一起去吃晚饭。饭桌上话题逐渐多起来,不过倒没聊有关SM的话题,四个人一直在嘻嘻哈哈地闲扯。季轲跟拉斐尔是大学同学,今年都是三十岁,比景铭跟韦航都要大,可说话时的神态却孩子气得要命,而且真是相当自来熟,很快就把“韦航”、“枭”这两个名字叫得比拉斐尔还熟。 回家路上,景铭见韦航坐在副驾上一直看手机,纳闷道:“你今天业务这么繁忙?” “不是,主人。”韦航解释说,“是季轲加了狗狗的微信。” “你们俩够相见恨晚的啊。”景铭笑着瞟了他一眼。 “他说有些事不好意思问拉斐尔,就问狗狗了。”韦航也笑了笑,“主人,您说像他这样不是自己主动接触SM的,真能适应吗?” “那得问拉斐尔了,”景铭顿了顿,说,“……他喜欢就好。” 韦航其实有点想问:您说的是哪种喜欢?不过想了想还是没问。主人今天突然跟他合唱情歌,已经让他心里不敢认的那个念头又冒了一点尖,他不能再轻易多嘴了。他说过以后会好好听主人的话,不再胡思乱想,他就得管住自己。 他不想失去主人。 第14章 ☆彩蛋☆ 拉斐尔的真名叫许桐琛。 回家路上,季轲十分隐晦地跟他表示自己想尝试一下正式的调教。许桐琛其实听懂了,但没作出明确回应。自从季轲跟他告白,两人同居以来,许桐琛并没真把对方当成奴那样调教过。他只是教了季轲一些最基本的规矩,比如称呼、跪姿,而这些也不要求他随时做到。至于身体上,除了一些简单的捆绑束缚,调教内容基本都是让季轲充分体验前列腺高潮。话句话说,他只是把SM当作跟季轲亲热时的情趣。 季轲虽然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愿意接受,但许桐琛早做好了心理准备,打算借此机会退圈。他不再是二十岁,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这样的性爱方式,也正因如此,他一直装作看不懂季轲的感情。可自从接受了季轲的告白,他的想法也变了。他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或许真可以不再需要这些。 不过今天季轲主动提起想尝试一下,许桐琛犹豫的同时,多少也被他勾起了欲望。 两人基本上算是一路沉默地回了家。季轲在玄关换完拖鞋,刚往屋里进了两步,便听身后传来一句问话:“你想体验真实的我,是么?”他脚步一顿,略偏了偏头,“嗯”了一声。 许桐琛又沉默了,季轲也没说话,彼此静了一会儿,许桐琛忽然说:“跪下。” 季轲明显不习惯这样的语调和突来的命令,愣了好几秒才磨磨蹭蹭地跪下,没想到左侧脸颊马上一阵钝痛。他直接懵了,怎么也想不到许桐琛会打他耳光。 “我不喜欢打耳光,但当你的错出在嘴上时,我会用这个提醒你。” 季轲蹙着眉抬眼看许桐琛,表情倒不是愤怒,完全是不知所措,许桐琛又给了他右脸一巴掌,提醒道:“你还没叫我。” 季轲这才反应过来,低声叫了句:“……主人,”然后又补了句:“对不起。” “现在把额头贴到地上,手背后。”许桐琛说。 季轲从没做过这个动作,刚费劲地摆好,脑袋就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他下意识挣了挣,结果那东西压得更用力。他这才意识到是许桐琛的脚。他突然不敢动了,接着高处再次传来声音:“到现在认错时要磕头还需要我提醒,我跟你说过的事,你一样都没往心里去,是么?” 季轲的头被压着,口鼻几乎贴在地上,他说不了话,只能等许桐琛把脚拿开。或许是因为许桐琛的语气和目前两人间的气氛,头顶的脚起开以后,季轲仍旧没敢擅自动作。 “这次长记性了,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动。”许桐琛的语调稍微满意了一些,“起来。” 季轲跪起来时整张脸都涨红了,他本来就容易脸红,害羞也好生气也罢,只要是情绪激动,不管他如何辩解,脸色总是骗不了人。不过现在他倒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硬了。 许桐琛也感觉出来了,命令道:“衣服脱光。” 两人虽然连床都上过很多次了,但每次不涉及性爱的时候被要求赤裸身体,季轲还是满心尴尬,不过依然顺从地把衣服脱了,重新跪好。 “贴着我跪。”许桐琛站在两步开外说。 季轲只好膝行两步,凑到他身前。 “抬头。”许桐琛说。季轲把脸略扬了扬,感觉许桐琛的手抬起来,他以为又要挨巴掌,下意识躲了一下,躲完就意识到不该躲,忙配合地说了句:“对不起,主人。” 许桐琛却没接话,依旧垂眼看着他。他一紧张,又说了句:“我错了,主人。” 结果许桐琛还是不说话,半晌之后才再次开口道:“看来我的话你是真的不往心里去。” 季轲被他说得呆了呆,不觉在心里把自己刚才的行为回忆了一遍,终于反应过来,赶紧后退一些磕了个头,保持着磕头的姿势说:“我错了,主人。” 许桐琛没对这话做出回应,只说:“没让你动,保持这个姿势不许起来。”然后离开了。 头顶的灯明晃晃地照着,季轲光着屁股,额头着地跪在客厅里,这个造型他稍作想象就羞臊得不行。可偏偏又不想起来,一方面好奇许桐琛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兴奋了。 十来分钟后,许桐琛回来了,一眼就看见了他挺硬的阴茎,在他身侧转了几圈之后站到他身后,说:“腿再分开点儿,把你的逼扒开让我看到。” 季轲差点条件反射地说:“我没逼。”不过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僵着没动作。 许桐琛自然看得出来他的挣扎,问道:“你想说什么?” 季轲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有那个……” “你让我操了那么多次了,你没逼,我操的什么?” 季轲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咬着嘴往后探手把屁股扒开一些。要不是他现在的姿势不用跟许桐琛对视,他大概真得撞墙了。 许桐琛对他的动作幅度不满意,抬起一只脚在他的后穴处戳弄起来,季轲忍不住哼了两声。 “你还真有把好嗓子,不仅唱歌唱得好,叫床也好听。”许桐琛先是夸了他一句,接下来命令道,“现在开始给我叫,大点声,不许停。” 季轲简直欲哭无泪,许桐琛拿脚戳弄他的后穴或者挑逗他的阴茎时,他不自觉就能哼出来,但许桐琛把脚拿开再让他叫,他实在太难为情了,声音越来越小,自然达不到许桐琛的要求。 半分钟以后,许桐琛说:“手撑地,跪趴好。” 季轲此时觉得这个指令比让他叫可好多了,立刻照做。然后他感觉一片半软不硬的东西擦过他的背,正好奇着,又听许桐琛说:“现在开始,大声跟我认错,从进门到现在你犯的所有错,说具体点儿,我没停你就一直说。” 话音刚落,季轲还来不及思考怎么承认错误,背上就挨了一下,其实不算太疼,但他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别跟我拖延时间。”许桐琛的手从后面伸到他的脸颊,拍了两下,“你愿意叫可以叫,不过你叫几声,我就多赏你几下。” 鞭子再落下来时,季轲只是抖了抖,没敢再叫出声,又稍微缓了两秒,他说:“我错了,我不该忘了称呼主人……不该认错不磕头……不该把主人说的规矩忘了……不该……不该乱动乱出声……” “少了两项,”许桐琛说,“你不该在我给出命令的时候犹豫,也不该对我的话有异议,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错了,主人……” 季轲赶忙把这两条加上,直到又重复了三遍,鞭子才停下来。季轲的声音都有些带了哭腔,虽然许桐琛控制着力道,但好几下抽在相同的位置还是让他疼得差点跳起来。不过一想到是自己说要体验的,最开始告白也是他说愿意配合,他爽的时候愿意,不爽了就喊停,那也太不尊重许桐琛了,许桐琛早说过让他想好的,再说挨罚哪有舒坦的。 季轲在这样的复杂心绪下忍了二十下散鞭。许桐琛看着他背上屁股上泛起的淡红色,身体又因为忍痛不自觉发起抖来,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如果换做以往的奴,他肯定会继续玩下去,但面对季轲他还是心疼了,舍不得。他把季轲拉起来,问:“你还好么?” 季轲仍跪在他身前,眼圈有些湿,半天才反问一句:“你之前是不是都太顾及我了?” “我现在也在顾及你。”许桐琛摸摸他的脸,俯身在他眼帘上亲了亲。 “…………”季轲无言以对。 许桐琛说:“你接受不了没关系,我可以不玩。” “别……” “嗯?” “我们可以慢慢来,你别对我要求太高,我得慢慢适应。” “你不用这样,你直说接受不了我也不会跟你分手。” “……不是……”季轲表情很是欲言又止。 “你到底要说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我觉得……”季轲低着头,讷讷地说,“是疼,可是我也挺……兴奋的……” “你都软了。”许桐琛无奈笑了句。 “你打我我肯定疼软了,”季轲难为情地咧了下嘴,“可是刚才你踩我说我的时候,我还挺……” 许桐琛顿了顿,问:“你喜欢被羞辱,是么?” “我不知道,”季轲的头更低了,“反正不讨厌。” 许桐琛看看他,突然想起先前有一次跟景铭聊天时,景铭问他季轲能不能接受这些。他说能,其实他当时只是想用这话刺激季轲,不过季轲听完的确呼吸急促起来了。这么看来,也许季轲比他以为的接受度还要高,也许根本就是有做奴的需求也说不定。 “我明白了,”许桐琛笑道,“看来可以给你多加点儿训练项目了。” “嗯。”季轲闷声应了一句。 “如果你打算接受更多的调教,我希望你把规矩记牢一点儿。” “嗯。” 许桐琛马上给了他一巴掌,“你属耗子的撂爪就忘?” “对不起,主人,”季轲忙道,“我以后好好守规矩。”说着说着,刚才还垂软的阴茎又翘了起来。他窘得脸都红了,却让许桐琛悬了很久的心终于落了地。 第15章 【十四】 学校在高一正式开学之前组织学生军训,韦航作为班主任必定要跟着去。由于先前去海边的那一周他就已经体会过多日见不到主人有多难受,这次临出发前几天,他特意去求主人,希望主人能赏给他一样贴身物品,好让他见不到主人的时候有个念想。 景铭当时没立刻答应,说要考虑一下。过了几天,两人在韦航家吃过晚饭,景铭把韦航领上了楼。韦航跪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景铭从书房出来递给他一个小盒子,他不明所以,接过来也没敢打开,面色踌躇地问:“主人,这是给狗狗的吗?” “你不是说想要念想么?”景铭拍了拍他呆兮兮的脸,笑道,“赏你的。” 韦航闻言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其实他之所以没想到,是因为他以为主人赏的念想会是袜子之类的带有主人味道的东西,看着一个首饰盒状的东西他压根就没往这件事上联想。 景铭一看他的表情就把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解释说:“你要去十天,这么热的天,你想要的东西还不馊了。” 韦航被主人戳中心思,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一看,是个貌似手链的玩意,“主人,这是?” “脚链,”景铭说,“我戴过的。” 韦航正左右打量着盒子里的东西,一听这三个字马上躬身磕了个头,“谢谢主人。”随后又抬头问,“主人,那狗狗能戴吗?” “就是给你戴的。”景铭说。 “谢谢主人。”韦航激动得又磕了两个头,他真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样好的赏赐。 “别急着美,我有要求。”景铭说着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韦航赶紧转过去面向他,“主人您说。” “考虑到你大概会住集体宿舍,这几天请安可以不用磕头。”景铭说,“不过我要求你每天都跟我发骚,至于怎么个骚法,用什么形式,你自己想。” “主人……”韦航对这个任务愣了愣,多少有些没想到,在此之前景铭从未给过他这类相对自由发挥的指令。 “做不到?”景铭挑挑眉。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道,“狗狗做得到……每天跟您发骚。” “让我满意了,你回来我就赏你爽一爽,不满意……”景铭故意顿了顿,“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不要想着射了。” “……是,主人。”韦航应得有些心里没底,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主人这副不由分说的语气让他瞬间起了反应。他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下意识并了并腿。 景铭看出来了,抬脚往他大腿缝里一伸,“谁准你跪得这么矜持的?打开。” 韦航只好把腿又打开一些,景铭却仍不满意,索性站起来抽了他两巴掌,“看来有必要让你在走之前把规矩再巩固巩固。”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低头认错。 景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空墙,命令道:“狗坐姿,膝盖鼻尖贴着墙,没让你起来一直跪着。” “是,主人。”韦航应声爬过去,老老实实地照命令跪坐好,然后他发现这个姿势比直接跪着还难受,因为要想鼻尖贴墙,他就得把两膝打得很开,简直考验他的柔韧性,可一想到主人随时都在身后盯着他,他又控制不住地一阵兴奋。 然而景铭一直没有再出声,似乎也没有动作,至少在韦航听来,整个客厅没有任何动静。他在既紧张又兴奋的煎熬下跪了大约半个小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刚要屏住呼吸听个仔细,那声音又消失了。他不敢动,余光的范围里也看不到任何人影,心一下揪了起来,完全不能预测主人在哪里,要干什么。 “你抖什么?”景铭冷不丁开口道,吓得韦航更大幅度地哆嗦了一下,赶紧回道:“对不起,主人。” “罚跪你也不消停,还是跪得不够。”景铭绕到他的侧面,抬眼看了下挂钟,淡声道,“现在九点五十,跪到十点半,别动别出声。” 韦航只好继续煎熬着面壁。四十分钟以后,景铭总算允许他转过来了。 “跪得爽么?”景铭垂眼看着他问了句。 韦航腿都麻了,生怕主人让他继续跪,慌忙摇了摇头,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 “我没让你认错,”景铭马上给了他一耳光,“我问你爽么?” “……不爽。” “不爽你jb硬什么?” “……狗狗不知道,主人……”韦航的表情挣扎着,有些难为情。 “你刚才跪在那儿时想什么呢?”韦航依旧耷拉着脑袋,景铭干脆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着我说。” “想……”韦航抿了下嘴,说,“狗狗想主人是不是在看狗狗……” “然后你jb就硬了?” “……是,主人。” 景铭松开手,拍拍他的脸,戏谑道:“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你是随时随地在发骚,是么?” 明明是句羞辱之词,可听进韦航耳中却让他更加兴奋难耐,他不觉咽了咽口水,回了句:“狗狗看见主人就想发骚。”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那也给我憋着,让不让你爽我说了算。” “狗狗明白,主人。”韦航的呼吸越发不稳起来。虽然这两个多月以来调教的次数并不太多,但已经能让他一想到主人就条件反射地起反应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主人居高临下地羞辱。他的眼睛盯在主人脚上,唯恐主人再多说两句,他都忍不住想抱住蹭了。 “回去吧,”景铭却没再逗他,揉揉他的头发,说,“记着我的要求,好好表现。” “是,主人。” 韦航回家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把主人的脚链戴上脚踝的一刻,心也随之踏实了。不管主人出于什么意愿赏了这条脚链给他,都难掩他心里那份有些自作多情的念头: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跟主人连在一起了。 两天后的下午,大部队从学校出发。军训基地跟韦航预想中一样,四个人睡一间屋,幸亏主人主动提出不用磕头请安,不然他还真不容易找到其他三人都不在的空当。 韦航是第一次做班主任,一群半大孩子说好管就好管,说不好管也是真不好管。转天头一天训练,班里就有个女生中暑,等他好不容易跟医务室确认完人没问题,另一头又有人打开水差点被烫着。韦航一边收拾暖水壶破碎的内胆,一边在心里叹气:现在的学生真够养尊处优的,还好人没事,他可不想过几天回到学校,教室门口等着一堆家长跟他要说法。 不过想到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他又满心期盼,端着簸箕去倒的几步路上还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脚踝,越看越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主人,可其实这才是正式军训的第一天。 下午,学生们继续训练军姿,韦航跟其他几个老师待在一间办公室闲聊,隔不多久出去转悠一圈。有回走到树荫底下,他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主人发条消息,但转念一想又把手机收起来了。主人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眼下虽然不是上课,但并非每位班主任都在基地留住,留下的几个年轻老师每一位都要负责两个班,韦航需要时刻注意着将近一百个学生的安全,他确实不该走神。 直到晚上学生宿舍全部熄了灯,他才松下心思考该怎么完成主人给的任务。奈何集体住宿实在不好发挥,韦航琢磨半天,pass了好几种形式,最后一看时间太晚了,只好给景铭发了条毫无新意却格外符合心境的消息:主人,狗狗想您了。 景铭很快给了回复,问:想我什么? 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骚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景铭也不知是不是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又回了句:今天这么这么乖? 韦航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稍微松下一口气,说:主人,狗狗一直都想乖的,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您别生气。 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说: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 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收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 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 消息发出去后等了几分钟,景铭果然回说:你平时求我玩你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在外面给我装矜持?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你可以随便糊弄? 倘若不是周围有人,韦航看见这一长串问话真想立马跪下。他起身从小礼堂后门出去,左右看了看,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再三确认没人之后,他跪下了,拍了张磕头的照片跟消息一起发过去,说:主人,狗狗真的不敢糊弄您,狗狗错了。 结果景铭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提心吊胆过完后半个下午,晚上趁着屋里其他三个人先去洗澡的工夫,锁了门,脱光下身,用主人给他的脚链绕在勉强硬起来的阴茎上,岔开腿跪坐在床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拍照给主人发了过去。 景铭仍旧半天没回复,韦航只好先去洗澡,回来后终于收到了主人的消息。景铭发了句语音:你这不是会骚么?装什么? 韦航点开听时,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周遭很安静,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手机漏音给人听见,赶紧插上耳机,同时给主人回复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保证后面几天都给您发骚。 景铭却说:我没让你保证,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几天为什么敷衍我的话。 韦航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几天他就是很想主人,但却没有来之前预想中的那份抓心挠肝,他怕实话实说主人会生气,可是他也记着主人早就说过的规矩:要诚实。犹豫了一会儿,他回复道:主人,狗狗真的很想您,想被您摸头的那种想您。 这次等得都快睡着了,景铭才回了句:我知道了。 韦航看完哪还有困意,既想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乱问,只能再次认了遍错: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别生气,狗狗回去以后您怎么罚狗狗都行,您别不理狗狗。 -睡吧,这个解释我接受了。景铭回道。 韦航越发糊涂了,揣着一颗半松不紧的心捱了一夜,转天起来给主人请安时也是忐忑不安。景铭倒像是真消气了,回复消息时明显语气好了很多,甚至还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韦航突然又有点想哭,吃着半截的早饭也吃不下去了,委屈着一张脸回道:睡睡醒醒的,主人,您真的不生狗狗气了吗? -我跟你说的话,你不需要揣测,都是字面意思。 景铭的回答言简意赅,不仅这一次,两人以后的沟通也算是有了基调。韦航盯着手机不觉咧了咧嘴角,对桌的老师看见开了句玩笑:“一大早就对着手机傻乐,女朋友吧韦老师?” 韦航回过神,什么也没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虽然景铭没再作要求,但军训后半段韦航还是每天找机会拍了照片,有一次还躲到小树林里录了打耳光的声音给主人听。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到了倒数第二天,这天的训练内容是短距离拉练。中午原地休息吃饭的时候,班上几个爱说的女生叽叽喳喳地问韦航:“韦老师,您这脚链够漂亮的,是不是女朋友送的?” “你们猜啊。”韦航故作玄虚地逗了她们一句,心里却一下想到主人,看了看表正是午休时间,索性发了条消息给景铭。 -主人,您在忙吗? 景铭少见地秒回:刚吃完饭回来,怎么了? 韦航说:狗狗想您了。 景铭笑了句:原来你喜欢白天发骚。 韦航坐在一群花季少年中间,看见这话难免一阵不自在,站起来走远一些,回道:主人,狗狗后天就回去了,晚上能见您吗? 景铭看了下日历,后天正是周五,他回了句:可以,我回家了会告诉你。 -谢谢主人。韦航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 第二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办篝火晚会,吹拉弹唱好不热闹。韦航意料之中地被一群学生撺掇着上去唱歌。 他唱的是那天主人跟他合唱的歌。 第16章 【十五】 韦航回到家是在下午。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告诉他今天有应酬,但不会太晚,大概九点到家,让他提前把自己收拾干净。韦航原本以为主人会跟以往一样,周末才调教他,看到这条回复的瞬间,下半身马上涨得作起痛来。他仔细把自己收拾干净,又剃了毛,虽然主人没提,但他觉得应当要剃毛。 快九点的时候,景铭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说:我在停车场了,你现在上楼等我。 韦航收到消息,一秒都没敢耽搁地上了楼。几分钟以后,电梯门开了,景铭穿着正装走出来,他的眼睛一下挪不开了。 “主人晚上好。” “嗯。” 景铭对他的眼神倒没说什么,开门进了屋。韦航跟在后面关了门,随后脱光衣服跪下。景铭却没换衣服,只换了拖鞋,把空调打开后去了厨房倒水喝,再出来时,停在了韦航跟前。 韦航的视线本来是看向地面的,眼前忽然出现主人的腿,睫毛不由得抖了抖,又见主人半晌没动作,好奇地抬了抬眼皮,结果刚跟主人对了一下视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该看哪儿?” “对不起,主人。” 韦航忙把视线重新放回主人的西裤上,景铭却往后退开了,语调不紧不慢地给出了当晚的第一个指令:“三十下耳光,自己报数。” 韦航闻言一僵,不明白怎么一个眼神就换来三十个巴掌,不过也只是略顿了顿,便顺从地抬起了手。等三十下扇完,景铭换了T恤短裤走过来,丢给他一个皮质头套,说:“自己戴上。” “是,主人。”韦航从地上拾起头套看了看正反,开始往头上套。等脑后的拉链拉好以后,他发现自己除了口鼻下巴露在外面,头部的其他部位全被包裹住了,连颈部也有个类似项圈的固定皮带,喉结处的挂扣明显是用来拴狗链的。 皮革的气息不断钻进韦航的鼻腔,加上视线被剥夺的不确定感和头套的紧缚感,韦航下身某处越发亢奋起来。景铭拴好狗链,把他牵到了客厅地毯上,“跪好。” 隔着头套,人不仅看不见,连捕捉到的声响似乎也被过滤了,带着一丝不真实感。韦航跪坐好,等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然而景铭没有再给他命令,晾了他好半天才扯着狗链吩咐了句:“往前一点儿。” 韦航膝行着往前跨了两小步,额头马上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很快,他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接着,嘴也被另一只脚撬开。因为没有得到舔的指令,韦航不敢动作,尽量保持着原样姿势。 “想明白刚才为什么让你扇自己了么?”景铭问,一面把脚从他嘴上移开,用力在他脸侧拍了几下。 韦航愣了愣,他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支吾着回道:“……贱狗……错了,主人。”反正不管何种原因,先认错总是对的。 谁知他这个态度让景铭相当不满,粗暴地把脚趾往他嘴里捅了几下又抽出来,厉声道:“真是狗脑子?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这么快就忘了?” 若不是额头上抵着一只脚,狗链又拽在主人手里,韦航肯定要被这几下顶倒了,他稳了稳神,回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该敷衍主人给的任务。” “不对,再想。”景铭不耐烦地把两只脚都收了回去。 韦航虽然看不见,却直觉主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偏偏脑子不转弯,就是想不出主人指的是什么事。 “主人,贱狗想不出,您能不能给贱狗一点儿提示?”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怕脸上或者身上什么地方被忽然招呼一下。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景铭说:“你给我发的照片里,你自己回忆一下。” 韦航迷茫了一下,忽然心里一惊,难不成主人发现他自己撸了?那天被主人说了以后,他一时心急,当晚拍照的时候的确自撸了几下,不然阴茎的硬度不够,脚链绑不上去。可主人是怎么从照片里就看出来的?韦航不敢多想,赶紧磕头伏地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 “你这狗爪子怎么就那么欠呢?嗯?”景铭抬脚踩上他的手,用力压了压,“我的话是耳旁风?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贱狗错了,主人,真的错了……”韦航嘴里来回叨咕着这句话,手被主人踩得生疼也不敢叫。 “三十个巴掌太便宜你了,是吧?” 韦航听出主人的话音里还有余地,赶忙继续磕头说自己错了,任凭责罚。景铭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淡声问他:“我之前说过什么?让我不满意的话……” “……一个月不能射。”韦航回道。 “看来我的话也不全是耳旁风……”景铭说,顿了顿又特意补了句,“从今天开始算。” “贱狗知道了,保证不射。”韦航应得满心苦楚,他分明快要憋死了,别说一个月,今晚能不能安全度过他都不敢保证。 “转过来,”景铭站起身,往侧面扯了扯狗链,“趴好。” 韦航赶紧跪趴好,他感觉主人离开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来了,紧接着后穴一阵钝痛。 “放松。”景铭拍拍他的屁股,缓缓把一个肛塞往里插。韦航刚适应了两秒,背上猛地一沉,景铭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命令道,“腿再打开点儿。” 韦航依言把两腿又分开一些,随后两边脚跟一齐被踩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主人是反向坐的,并且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极其费力地想调整一下姿势,结果屁股马上挨了一记戒尺,“谁让你动的?”他于是不敢动了。景铭又说:“现在开始,动一下,哼一声,我就翻倍打你。” 韦航以为主人这是准备打他了,赶紧绷住劲儿咬紧嘴,没成想却是阴茎被握住了,同时还往后拽着撸起来。这下他倒是希望挨打了,如此被刺激却不能动,不能出声,更不能射,简直要了他的命。没忍多久他就受不了了,脚趾头尽量不显眼地缩了缩,不过依然没逃过景铭的眼睛,马上收回手重重给了他四下,“别挑战我的容忍度。” 这之后,韦航又挨了二十来下。虽然看不见,但凭着力道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红了。景铭从他身上起来时,他整个人几乎脱了力,好不容易被允许跪直,又听见一阵金属撞击声。 “狗爪子举起来。”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韦航赶紧把手举起来,随后手腕一凉,可触感却不似以往任何一次。不仅触感不同,分量也不一样,待脚踝被同样铐住,他有点反应过来了:主人给他上镣了,并且还是两副。 “往前爬。” 韦航还没来得及琢磨太多,狗链被拽了两下。他赶忙跟上,但手脚都带着镣铐,比平时狗爬要辛苦许多。最关键的是,两副手铐脚铐之间被两根更加粗重的链条拴在了一起,而且特意调整过长度,韦航爬行的时候,所有重量都是坠在他身上的,半点不会拖地。 景铭对金属镣铐没有特别偏好,他对任何玩法都没有特别偏好。除非前期沟通时奴明确表示过有不接受的玩法,否则调教过程中玩什么,怎么玩,全凭他的心情。 “主人,主人……”不知道被牵着走了几圈,韦航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求您停一下……” “这才十二斤,你就爬不动了?” “主人,求您了……” 韦航并不是走不动,虽然累,但完全能忍,他其实是膝盖有点受不了了。主人大概就是为了罚他,没给他戴护膝。而且更要命的是,景铭在溜他的过程中会不时抬脚逗弄他的阴茎,方向和力度完全随机,弄得他很是想射。 “受不了了?”景铭问,“想射?” “您别蹭了。” “你再说一遍?”景铭闻声一把掐上他的下巴,给了他一巴掌,“再让我听见这种语气就给你上口枷,跪好。” 韦航跪正以后,景铭抬脚踩了踩他那根滴了一路水的阴茎,韦航连连摇头道:“啊啊……求您别踩……” 景铭把脚往上移了移,改逗弄他的乳头,韦航半仰着头总算缓了口气。 “谁准你把手放下的?”景铭又扇了他一巴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酸累不自觉把胳膊垂了下来,只好赶紧狗爪姿势举回去。 “累?”景铭明知故问。 “……不累,主人。”韦航回道。 于是他又被牵着爬了几圈景铭才绕过他,把他牵进了浴室,让他跪到淋浴间,说:“接下来咱们玩一个你更最喜欢的游戏,嘴张开,保持张着别动。” 韦航虽然顺从地照做,心下却寻不到半点线索,完全猜不到主人到底要干什么,直到一股水流喷到他的下巴唇角,他才反应过来,主人说的游戏大概是接食,至于接什么……他一想到某种可能性,不免有些激动起来。 大概是阴茎狠狠跳动的两下被景铭看见了,说:“你想太多了,现在你没资格得那种赏。听好,这个游戏目前只有两种赏:接住了赏你耳光,洒了赏你鞭子。” 韦航一听,直在心里叫苦。这哪是赏,分明是主人想打他哪儿打他哪儿。果不其然,他根本用不着接,反正也看不见,针筒里的水要不要往他嘴里喷,全看景铭的心情。几轮游戏玩下来,他被赏了二十六个耳光,十三下鞭子。 “最后一轮,你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一面走到他身前。韦航隐约听到一阵衣料摩擦声,心一下跳快了两拍。等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时,他下意识动了动头,想把那份冲在下巴脖颈的赏收进嘴里。 “别动。”景铭沉声警告了句,几秒后,最后一点赏赐终于灌进了韦航的口腔,“没让你咽别咽。” 韦航鼻翼动了动,微微把头仰起一些,景铭又说:“可以闭嘴,但不许洒出来。” 韦航依言闭紧嘴,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紧接着挨了一巴掌,他差点松了口,忙把嘴抿得更紧,然后又听见主人的声音:“洒出来一滴,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得这种赏。” 这话可比主人说洒出来挨打更让他紧张,主人的圣水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赏赐,于是连牙关都咬紧了,挨了大约十来个耳光,景铭总算满意道:“赏你了。” 韦航终于得偿所愿地咽了下去,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发颤道:“谢谢主人。” “喜欢么?”景铭问。 “喜欢,”韦航猛点头,“谢谢主人。” 景铭探手去摘他的头套,一面不忘嘱咐了句,“先别睁眼,有光。”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韦航身上的束缚也都被撤了下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景铭,这是他进屋以后第一次看见主人的脸色。 “主人,狗狗以后不敢了。” “你回回都这么说,认错最积极。”景铭说,“三分钟把自己冲干净,我要操你。” “是,主人。”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重新跪到主人跟前。景铭拎着一根相当长的麻绳说:“手。”他忙会意地把两手手腕并在一起送到主人跟前。 景铭绑好后,把他牵到上次那面落地镜前,命令道:“手举起来。” 到这时韦航也没太弄明白主人的用意,待手被绳子拉高,另一头从房顶的挂钩穿过,景铭再次命令道:“站起来,右腿抬高。”他仍是不明就里。 不过单腿站立难免不稳,韦航小幅度蹦了几下,景铭扫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继续把麻绳拉紧,尾端刚好在他抬高的右脚脚踝处绑了个绳结。 “这个姿势很适合你。”景铭站到他身侧,从镜子里打量他,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向镜子,“来,自己欣赏一下。” 韦航此刻宁愿还戴着头套,他只要稍一抬眼就能看到镜中人的淫荡姿势,简直让他不忍直视:两手被吊高,一条腿也高高抬起,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手腕和脚踝用一根麻绳相连,他随便动哪一处都会牵扯另一头,他想把腿稍微放下来一些都做不到。这个堪比体罚的姿势让韦航苦不堪言,不自觉叫了声:“主人……” 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一边探手向前揉捏他的乳头一边问道:“知道为什么选这个姿势操你么?” “……不……贱狗不知道,主人。”韦航刚才因为洗澡稍软下去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又挺翘起来。 “这样能让你全方位见证自己有多骚,是不是?”景铭笑了一声,又道,“当然这只是一小方面,最重要的是……我喜欢。” 话音传入韦航耳中的一刻,后穴也被塞进了两根手指。景铭转着方向找了一会儿,韦航突然忍不住抖了一下。 “看来是这里。”景铭说,一面用指腹朝着那处不间断地刺激,韦航的腿直打颤,哼出口的呻吟也愈发控制不住。 “你不是硬不起来么?嗯?”景铭另一只手向前拨弄着他的阴茎,“这是谁的jb?” “啊……啊……” “说话。” “……是,是贱狗的jb……” “它怎么现在这么硬了?嗯?非得让人盯着它才能硬是么?” “啊……主人……求您别……贱狗忍不住了……”韦航想躲开主人揉弄龟头的手指,可刚往后一撅,后穴里的手指又让他腰腹一阵酥麻。若不是景铭在他身后抵着,他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忍不住也给我忍着。”景铭的回复十分残酷,“你要敢射出来,我就这么吊你一晚上。” 韦航只好死死咬着嘴,意图减轻一点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好在没多久景铭就放开他了,后穴的手指被抽走,穴口处换了根更粗的东西。 景铭比韦航高半头,他要把腿稍微岔开一些站,才能让自己的阴茎抵住对方的穴口,打着圈磨蹭了几下,问:“骚逼想挨操么?” “……想,主人。” “往后坐。”景铭说着一手揽着他的腰往后拉。韦航看着镜中自己的后穴一点一点吞进主人的阳具,生理和心理都被刺激得不行,呼吸越发急促灼热。 “记住,你不能射,我操你不是让你爽的。”言罢,景铭便没再碰过韦航的阴茎,只掐着他的腰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弄起来。 其实以这个姿势操弄并不能顶到G点,韦航算是真切体会了一把做主人玩具的滋味。虽然不能射,但强烈的被征服感依旧让他爽得不行,控住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啊……嗯……” “叫我。”景铭吩咐道。 “啊……主人……主人……操贱狗……啊……” 韦航胡乱地叫着。不知叫了多久,景铭突然把性器抽了出去,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喷在韦航的腰背上。他这才意识到主人今天操他没戴套,可他心里没有丝毫介意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主人能直接射在他身体里。看着镜中大口喘着气的人,他觉得自己真是贱到家了,可心也满足到了极处。 等两人全都收拾妥当,已是午夜时分。景铭说:“今天睡这儿吧。” 韦航一愣,虽然他来过主人家很多次,却还未曾留宿过,今天主人主动叫他住下,他有些受宠若惊,一时愣着没出声。 “不想?”景铭拍拍他犯傻的脸。 他这才回神,说:“想,主人,谢谢主人。” 景铭往沙发上一靠,脚搭在韦航跪着的腿上,“行了,该罚的罚完了,现在想说什么说什么。” 韦航抿嘴笑了一下,问:“主人,您是怎么发现狗狗……那照片……” “我炸你的。”景铭扫了他一眼,见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又解释了句,“不过一看你就不是真发骚,你那jb都没流水。” 韦航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吭哧道:“……主人,您可真玩死狗狗了。” “你不就喜欢我玩你么?” 眼见心思被说中,韦航憋了憋嘴,过了会儿又问:“主人,您那天为什么接受狗狗的解释了?” 景铭没立刻回答,沉吟半晌才道:“只会发骚的狗也不好玩。” “主人,狗狗不是很明白……” “不明白也无所谓,你做好你该做的就行。”景铭说,“我的想法你不用揣测,也别问为什么,我说,你做,努力让我满意,我们可以玩得久一点。” “狗狗知道了,主人。”韦航应道,可依旧半懂不懂。或许主人的心思真的不该揣测,又或许根本不是他一条狗能揣测明白的。眼下他只要珍惜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天就好了。 第17章 【十六】 再到周一,学校正式开学了。韦航不能再像往年只教课时那样,教研组没事就可以到点儿下班;每天他都会在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响之后,去到教室简单嘱咐几句,然后等值日生做完卫生再离开。景铭也忙,中间还出了一周差,一对主奴除了早晚请安时碰面说上几句话,并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 韦航最近不知怎么了,突然用起阿柴系列的表情包。景铭每次看见对话框里那只卡通柴犬不是摇屁股就是吐舌头,又想笑又无语。出差时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他:不能射,又怕我玩你,就开始换路线装乖卖萌了? 韦航感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人,老实承认道:主人,狗狗憋得难受,不敢发骚。 景铭回复说:我已经很仁慈了,不然不止一个月,你最好长记性了。 -狗狗绝对长记性!韦航保证道。其实他还是挺庆幸主人工作忙的,否则真有时间玩他又不准他射,这一个月还不得把他折磨死。 就这样,半个多月很快晃过去了。国庆假期之前的那个周六,学校例行举办秋季运动会。作为班主任,韦航肯定要出席,不仅出席,他是全班的后勤保障专员:水,运动饮料,医疗包,常用药品,毛巾,助威加油用的旗子横幅和一些琐碎物品,反正只要是他能想到的都提前做了准备,甚至还专门安排了几个学生负责拍照。 学校里男班主任向来少,韦航看起来又年轻好说话,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爱好也跟得上流行,不少学生课下喜欢跟他聊天说笑。在他的带领下,高一五班成了运动会上最团结的班。 下午四点一过,各个项目的决赛陆续结束了,只剩下男生4×100米接力还没比。这个项目不分年级,韦航教的班是唯一一个预赛后留下的高一班级。因为是最后的重头戏,很多学生从看台上拥下来,广播提示了好几次秩序,比赛才算是能正常进行。 意料之中的,第一名归了高三。韦航在终点给班上学生发水时,身后有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叫他。他一回头,是上一学年教过的一个学生。 “诶,是你啊,”韦航有些惊讶地笑道,“怎么一个暑假没见,我觉得你又长个儿了?” “没有吧……”男生脸色发窘地抓了抓头发,笑了句,“我也没量过。” 这时有几个学生跑来找韦航,韦航回身简单说了几句,又转回来问男生:“你也刚比赛完?” “刚才我第一个过终点的啊!”几秒钟的工夫,男生换了好几个表情,“韦老师,您都没看见我啊?” 这下韦航有些尴尬了,十分抱歉地扬手指了指身后,“我光注意他们了。” “您还记得我叫什么吗?”男生苦笑着问。 韦航也笑起来,“我教了你两年,还能不知道你叫洛飞。” “我还以为您都忘了呢……”洛飞垂眼咧了咧嘴,又感慨道,“您要是还继续教我……们就好了。” “这届我就带到高三了。”韦航说。 洛飞闻言朝他身后的几个学生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我要是能从高一再读一遍就好了。” “那你父母可愁死了,”韦航笑道,“再熬一年,高考完就好了。” 本来洛飞还想再说点什么,广播突然响了起来,提醒大家回看台,马上开始颁奖和闭幕式。他只好跟韦航挥手说了再见。韦航盯着他跑走的背影看了几眼,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闭幕式很简短,散场后韦航正嘱咐几个学生待会儿帮他把剩余的水搬回教室,已经在看台最高处坐了一会儿的景铭下来了。他是在闭幕式刚开始的时候来的,完全是一时兴起。因为运动会开始得早,早上六点不到韦航就出门了,请安是在微信里完成的。下午景铭刚好出门办事,忙完开车回家的路上想到一个人吃饭没意思,灵机一动便绕道来了韦航的学校。 学校今天没有设门禁,因为有不少家长进出。给门卫出示了身份证后,景铭进了学校,一路找去操场,正好赶上颁奖仪式。他登上看台找了个地方坐下,没想到斜下方五六层的位置正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几乎整场闭幕式,景铭都在观察韦航,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做老师时的韦航:手上拿个本子,上下左右点着人数,不时有学生过去跟他说点什么,他点头笑笑,再嘱咐上几句话。跟景铭平时看到的韦航不太一样,跟被调教时发骚的模样比更是两张面孔,看起来十足像个大孩子。 “没任务的等下就可以走了,不用回教室。”韦航站在一群学生中间,手上举着一面小旗子,大声说着,“帮我搬东西的把东西放回教室以后也可以走,班长最后把门关好……再有就是……也没什么事儿了,周一再见吧,别忘了预习下周要讲的内容,上课我要提问的!” 学生们很快便一哄而散,韦航低头整理自己的包,余光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鞋。他扫了一眼没太当回事,结果那双鞋的主人却站定不走了。他这才抬眼,然后愣住了,好几秒后才回神,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您怎么来了?” “韦老师。”景铭面带笑意地看着他,可那笑容看在韦航眼里,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怀好意,想着自己八成要“倒霉”了。 等周围更空一些,韦航凑过去叫了声:“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问,“待会儿还有事儿么?” 韦航想了想,“……没有了。” 景铭见他犹豫了一下才答,说:“你要有事儿我可以等你。” “没事儿了,都安排好了。”韦航摇头笑道。 “真没事儿了?”景铭又问了一遍。 “嗯。”韦航点点头。 “那陪我在这儿坐会儿。”景铭说,一面坐到最近的位子上。 韦航一听,心里又纳闷又惊讶,一个没留意,话脱口而出:“主人,您不会想在这儿……”感觉投来的目光不对,赶忙又收了声。 “把话说完了。”景铭挑眉看他。 这时的周围已再无旁人,韦航却仍旧压低声音,紧张地问:“主人,您是想在这儿玩狗狗么?” 景铭没回答,似笑非笑地反问他:“你想么?” 韦航一阵懊悔,心说早知如此就不多嘴了,皮球又抛回来了。怎么回答?说不想,太假了;说想,多少又有些说不出口。刚刚还在人模人样管理学生的班主任,这么快就想跪在主人脚边做狗……唉,韦航在心里拿自己没辙的同时,身下的某根东西也起了反应。 “是不是最近没让你自己扇耳光,你脸痒了?要不就是手痒?” 正满心踌躇着,景铭的声音再度传来。韦航明白主人是嫌他回话慢了,赶紧说:“不是的,主人,狗狗听主人的。” 景铭原本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过来看看在学校时的韦航是什么样,但现在韦航用这样低微却带了一丝渴望的语气跟他说话,他倒也一下来了兴致。 “听我的……”景铭顿了顿,“那狗该待在什么位置?” 此时已是六点多,天色暗下来,操场四周的看台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其余都在跑道各处整理收拾器材。两人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层看台之间的通道,一面齐腰高的墙正可以挡住下方投来的视线。不过尽管如此,韦航仍难免紧张,咬着嘴磨蹭了几秒才跪到景铭脚边。 “反应太慢了。”景铭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四下里正静悄悄的,连看台外墙那圈大叶杨上吵了一下午的蝉鸣声这会儿也停了,这一声巴掌听进韦航耳中格外响,他有些激动起来,垂着眼颤声道:“……狗狗错了,主人。” “贱货。”景铭看着他既兴奋又害怕的神情,笑骂了一句,抬起一只脚踩上他的裤裆处,“在学校发骚爽么?” “……爽,主人。” 韦航因为突来的刺激忍不住并了并腿,景铭的脚马上加了力道,“别动。”韦航只好保持低头的姿势看主人脚上的鞋,景铭却仍不满意,收回脚命令道,“抬头,腿岔开,手背后。” 韦航听令摆好姿势,眼睛却不敢同主人对视,只把视线略向下盯在主人的大腿上。景铭伸手掐上他的下颌,左右晃了晃,故意难为道:“我下来之前你在跟学生说什么?韦老师,现在用你平时发骚的语调说给你主人听听。” 韦航听后难得闷声不说话,表情也纠结得要命。 “不想说?”景铭的声音沉了下去。 韦航只得开了口,却是一句:“求您了,主人,别让狗狗说这个……” “可以,不说你就一直跪着吧。”景铭拍拍他的脸,往后靠上椅背,一副“那咱俩就耗下去”的架势。 韦航抬眼看看主人,内心又挣扎了片刻,艰难地开口重复了一遍跟当下气氛全然不合的话:“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下周再来学校……我给你们……奖励。” “听着一点儿都不骚。”景铭果然不满意。 “主人,求您了……”韦航欲哭无泪,“您让狗狗干别的吧……” “你想干什么?”景铭躬身探到他面前,问,“想给我舔脚还是闻鞋?” “都想,主人。” “那就好好闻,没让你起来不许起来。”景铭突然抬手把他的头往下按,十分用力,韦航差点摔倒,忙用手扶了一下地面,随后他把口鼻贴上主人的一侧脚踝,闻起来。 景铭也没闲着,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背,“你今天也比赛了是么,骚逼,累成这样?”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是对他闻的力度不满意,赶忙贴得更紧,用力嗅了几口,耳听主人又说:“让我听到声音。”于是配合得更加卖力。 景铭却忽然故作惊讶道:“有个穿校服的一直在看这边儿,是不是你学生?诶,他过来了。” 韦航一听这话,条件反射地想要抬头站起来,可背上的脚却踩得更用力了,“谁让你起来的?把脸贴到我的鞋面上。”韦航连一声“主人”都没来得及叫出口,又被压了回去,他只好用轻微的“呜呜”声求饶。可主人压根不理他,他又紧张又兴奋,耳边似乎真听到有脚步声,担心得忍不住抖起来。 “啊,又走了。”景铭说,语调很遗憾似的。 韦航刚松下一口气,景铭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一阵难堪,“这个学生看着有点儿眼熟,刚才好像跟你说过话,身材不错啊,体育生?你说他会知道自己叫着韦老师的人正趴在男人鞋上发骚么?” 韦航稍微一想就知道主人说的是洛飞,他顿时更尴尬了。洛飞从高二开始就对他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作为一个年长对方十岁的gay,他不可能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主人虽然不知道这些,但这番歪打正着的话却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景铭说这些并没打算听到回答,很快又道:“韦老师,你好好感受一下,裤裆里湿了么?” 韦航想主人绝对是明知故问,他都憋了快一个月了,随便几句话就能撩起火来,这半天怎么可能没反应,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 “现在起来,回答我。”景铭把踏在他背上的脚拿开了。 韦航跪起来,喘息着说:“……湿了,主人。” “有多湿?”景铭又问。 韦航心说这怎么形容,有些无措地看了主人一眼。这时天色已经擦黑了,景铭冲他勾勾手,“裤子解开,过来。” 韦航讷讷地解开裤扣,膝行往前凑到主人跟前。景铭探手摸了一把,隔着内裤都沾上了不少液体,“操,真够湿的。” 韦航羞耻得低了低头,一面心想幸亏今天穿的是牛仔裤,不太显眼,否则没准外裤都能看出来了。 “接着憋吧。”景铭说,“穿好起来。” “是,主人。”韦航整理好衣服,起身坐到景铭身旁的位子。 刚坐下没多一会儿,洛飞从看台底下跑了上来,有些诧异道:“韦老师您怎么还没走?我刚才还往这儿看呢,没看见您。” “啊……我忘了东西,回来拿。”韦航顺口编了个理由,洛飞似乎不太信,犹疑地看了看一旁的景铭,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只又挥手道了句别就走了。 “师生恋?”景铭突然笑了一声。 “不是,主人,没有,”韦航马上摇头解释,“您别……” “你紧张什么?”景铭好笑道。 韦航看看他,说:“狗狗没有男朋友,主人。” “我之前说过,我玩你的时候你只能有我一个主。”景铭淡淡地说,“不过你谈朋友我不会干涉。” 这话让韦航很有些意外,虽然他知道这个圈子里,主也好奴也罢,不少都在生活里另有对象。但他从不想这样,能遇见BF主当然是最好的结局,如果不能,两种身份他会择其一。早在跟第一任主人分开时他就想清楚了,倘若今后能遇见有缘的恋人,他就不再做狗。可几年后的现在,他遇见了景铭,他想跪在他脚边,他就不会再动别的心思。 根据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以为景铭会是那种不允许奴谈恋爱的主。现在景铭这样说,说实话他并不觉得开心,因为这意味着主人也很可能有自己的恋人,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他是不敢贪心太多,但主人一旦有了固定恋人,能跟奴见面的机会肯定会大幅减少,大概又会变成他第一任主人那样,一两个月才能调教他一次。 想到这个,韦航的情绪突然有些低落。景铭察觉到了,问他:“又怎么了?” “主人……”韦航顿了一下,没头没脑地说了句,“狗狗不想谈恋爱。” 景铭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把你吓的,我真不干涉这个。” “狗狗也是真不想谈恋爱。” 韦航是在表明心意,可听进景铭耳中跟小孩儿赌气似的,无奈道:“你憋得还长脾气了?” “没有,主人,狗狗不敢。”韦航憋了瘪嘴,这才想起来问,“主人,您今天过来是?” “来找你吃饭。”景铭站起身,“一打岔给忘了,走吧,天都黑了。” 韦航跟在他身后,带着几分试探地问:“您是特意来找狗狗吃饭的吗?” “不行?”景铭回头看他一眼。 “行,狗狗当然高兴。”韦航脸上又挂回笑意。 说话间两人走下看台,韦航最后去教室看了一眼,隔着门玻璃见里面一切正常,跟景铭一道出了学校。 第18章 ※彩蛋※ 景铭是在大三下学期期末考前夕跟当时的男友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做爱时他没忍住扇到对方脸上的一记耳光,让两个人彻底掰了。 分手那天,对方骂他的话他很久都忘不了。他也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态,可他改不了。也许是因为年轻气盛,那段时间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大三暑假时,他开始了网调。几次之后他知道了,他这辈子都改不了这毛病。也是那时开始,他不再想恋爱的事,反正没人受得了他,何苦再把那样撕破脸的争吵重复演绎。至于为何没想过找个BF奴,那时的他认为自己绝不会爱上脚下的狗。 整个暑假,他网调过的奴都是简单聊过后感觉不错的,他没特意找同城的,不过让他最满意的那个刚好跟他在同一座城市读书。顺理成章的,再开学以后,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调教经历。 对方是个比他大三岁的学长,当时正读研三,并不是第一次约调。景铭其实还挺庆幸对方比他有经验的。见面之前两人商定好不玩10。学长提前到了宾馆,把自己收拾干净,按景铭的要求带好眼罩、尾巴和项圈,跪在玄关处等着。 景铭其实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现实,他在去的路上琢磨着到底该怎么玩,后来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越琢磨越紧张,索性也不再去想,随机应变得了。 景铭踩着约好的时间进了门。屋里的窗帘半掩着,光线朦胧。垂眼一扫,一个光裸的人正跪在脚边,他的呼吸立刻就重了起来。不管在视频中目睹过多少淫荡的身体,亲眼见到一个奴跪在自己眼前的画面总是令人难忘,尤其对方的性器已经在等待自己的过程中硬了。 景铭尽量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几次,为了避免显露紧张,他没有马上开口说话。对方却在这时试探着叫了声:“主人?” 不知怎么,这副讨好的语气让他的心一下稳了,他绕到对方跟前,扬手给了一耳光,说:“磕头了么就叫我主人。” 对方反应很快,闻言马上退后一些,伏下身连磕了四五个头,嘴里也说着:“贱狗错了,主人,一时忘了规矩。” 听着地板上咚咚的闷响声,景铭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但到底缺乏经验,他有点怕对方把头磕坏了,伸脚往对方的额头处垫了一下,说:“行了,别磕了。” 没有起来的命令,对方仍不敢擅自动作,把头抵在景铭的鞋面上,继续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弯腰捋了捋他后穴处塞的长毛狗尾,随后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命令道:“屁股撅起来,像个狗的样子。”等对方依言把臀部抬高,他又说:“摇起来。” 身侧刚好是穿衣镜,景铭从镜子里看着一高一低的两个人,心里残存的那点不自信彻底消失了,话说得也越发流畅,“摇得骚一点儿,你网上那骚劲儿呢?求我见面时都骚出水了,现在赏你个机会还不好好表现。” 对方明显喜欢被羞辱,景铭越说他越兴奋,口鼻不自觉地往景铭的脚踝上凑。景铭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同时把脚抽走了,“我让你闻了么?” “对不起,主人。”对方轻喘着认了句错。 “起来。”景铭说,待对方跪直以后,他牵住项圈上的狗链,问了句,“你带绳子了么?”他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临出门时因为想太多,包竟然忘了带。幸好对方说:“带了,主人,贱狗放在床上了。” 景铭回头看了一眼,果见床上摆着几捆麻绳、皮镣铐还有鞭子手拍之类的工具。他点点头,没说什么,牵着狗链把人往屋里带。坐到床边,他抬脚拨弄了两下对方已然硬挺的阴茎,问道:“多久没射了?” “两周。” “操,”景铭心里一算,“你那回跟我聊完就没射过了?” “……是。” “会不会回话?”景铭不满地给了他两巴掌,“没让你叫的时候叫,该叫的时候不叫。” “对不起,主人,”对方反应过来,“贱狗错了。” “正确的该怎么说?”景铭又问。 “贱狗两周前跟主人聊完之后就没再射过。”对方这次把话说全了。 景铭继续发问:“想射么?” “想,主人。”对方点头。 “凭什么让你射?你跟我说说。”景铭拽拽狗链,把他拽得一个踉跄。他忙稳住身体,回道:“贱狗好好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 对方似乎琢磨了一下,说:“求主人赏贱狗舔脚,贱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了。” 景铭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踩踏舔脚之类的玩法,只是从未现实体验过,对方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但到底不能表现得太心急,他抬起一只脚点点对方的手,示意道:“给我把鞋脱了。” 对方立刻会意地把他的两只鞋都脱了下去,摆到一边。景铭见他戴着眼罩动作也十分熟练,便不再犹豫,再次抬脚封住对方的口鼻,“闻,没让你用舌头的时候把嘴闭紧了。” 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景铭能清楚地听见他喘气的声音,内心那份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他不自觉地哼了一声,对方大概听到了,闻得更加起劲儿。过了一会儿,景铭让他用嘴把自己的袜子脱了,然后脚趾玩了会儿他的舌头,这才允许他舔。比闻更刺激,景铭垂眼盯着对方犯贱的骚样,特别想再扇他几耳光。 “起来,抬头。” 对方舔得正欢,突然被喊停,有些迷茫地直起腰,结果迎来了好几个耳光。景铭问他:“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不知道,主人,”对方说,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是贱狗没给您舔舒服吗?” 景铭笑了两声,用特别无赖的腔调说:“你舔得还行,就是我手痒了。” 对方不作声了,但景铭看见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狠跳了两下,于是抬脚板着他的下巴往下带了带,“接着舔。” 这次对方是用完全跪伏在地翘着狗尾巴的姿势伺候景铭的,景铭干脆往后仰了仰,半撑半躺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务,不时羞辱他几句。 等享受够了,景铭起身开始绑对方,绑法并不复杂:先是把两手反绑在身后,然后脚底相对屈膝绑好腿,最后手脚之间用绳子固定住收紧。这样对方便只能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仰躺在地上。 景铭抬脚踩上他的阴茎,稍微用了点力道,边踩边明知故问:“贱逼,我踩的什么?” 对方显然很受刺激,哼着回道:“啊……主人踩贱狗的jb……啊……” “你这狗根jb长来干什么用的?” “啊……贱狗的jb是给主人玩的……” “我玩得不够爽,怎么办?” “……主人您怎么爽就怎么玩……” 这类对话在调教中几乎是标配,虽然有点没事儿找事儿的意味,但却不得不承认总能达到效果。很快,景铭的脚底就变得湿漉漉了。他把脚拿到对方嘴边,说:“给我舔干净。” 这之后他给对方上了乳夹,又是几轮简单的踩踏闻舔,最后让对方一边给他口一边自己撸出来。 这次初体验玩得相当简单,但对景铭而言意义重大。事后他跟对方聊天,对方感叹他不像是第一次现实,又说他比照片里看着还帅。景铭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心里越发明白自己喜欢什么了。这份主奴关系维持了大约半年,直到对方因为实习工作去了外地才渐渐淡了。 今天韦航的话让景铭冷不丁记起了久远的这一出儿,连他自己都有些讶异。或许是韦航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恋爱的话让他有些感慨。其实后来的这些年,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恋人没办法变成主奴,反过来是不是可能性还要大一些?答案是没有答案,因为他没试过。 如果说韦航在他看来多少有些不一样,这份不一样也还远远谈不上感情;可如果说韦航跟他玩过的其他大多数狗没有分别,那他又为什么自上次酒店之行以后便再没想过跟别人玩?景铭自己也闹不清,但至少有一点他能确认:做狗时候的韦航,他很喜欢。 第19章 【十七】 一个月的禁令终于到期了,刚好赶上国庆放假。二号下午,景铭把韦航叫上楼。韦航有些担心自己憋久了,主人稍一刺激就忍不住射,扫主人的兴。他恳求景铭给他上锁,景铭却说:“不用,不会那么痛快让你射的。” 韦航最初听见的时候还不大明白,等切身体会到的时候只剩下欲哭无泪。因为他又被主人绑得动弹不得:戴着眼罩仰面躺在餐桌上,嘴被胶带封住。景铭好心在他腰下垫了个椅垫,虽然不再硌得慌,但臀部却因此抬得更高。因为是横向躺的,餐桌宽度只够摆下他的躯干部分,所以头和屁股以下都是悬空的。 景铭把他的两个脚踝固定起来,大脚趾也用橡皮筋绑在一起。膝盖弯曲尽量压向胸部,一根麻绳穿过膝窝,缠绕几圈再打好结,最后跟项圈的挂扣连在一起。由于长度调整得有限,韦航只能被迫架着脖子。两条手臂贴在身侧,手腕处被景铭用胶带固定在了桌面上。这个姿势相当不好受,可比累更难受的是,他的后穴插着一个电动假阴茎,此刻正嗡嗡震着。 “这张逼嘴夹紧点儿,小心把jb吐出来。”景铭说完这句就离开了,坐到沙发上继续看韦航进门之前刚放到一半的美剧。他故意没有把电动假阴茎插得太深,韦航的半个屁股因为悬在桌面外,不得不提心吊胆地度秒如年。 眼睛看不见,韦航只能一边忍受身体里不停扭动的按摩棒,一边支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其他声响。他听见电视的声音,还听见主人不时用英语骂几句粗话。这三个月的接触,韦航知道景铭的工作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所以口语很好。曾经有好几次他听见景铭用英语接工作电话,当时真是很佩服,因为英语是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科目。但现在他被剥夺视线束缚成这种羞耻的姿势,耳边传来的也不是熟悉的语言,他突然有种身处异地的感觉,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或许是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景铭再次走了过来,不过没有立刻出声,察看了一下韦航的状态,过了半分多钟才道:“我说过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射的,你自己坚持不了,我就帮你坚持,待着吧。”说完,把按摩棒往里推了推,大概蹭到G点了,韦航没控制住“唔”了一声。 “你最好省着点儿嗓子,有你叫的时候。” 韦航这会儿还对主人的话半明不明,一刻钟之后,他明白了。不过他真希望他不用明白。景铭拿着个按摩梳刮他的脚底。 “知道为什么让你穿袜子么?”景铭问,接着又坏笑着自己答道,“因为隔着袜子更痒。” “呜呜呜呜……”韦航没办法说话,连想摇头求饶都做不到,项圈被绳子拴得真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绷住身体对抗全身各处不断传来的痒感,再余下点精力就是在心里乞求主人能赶快饶了他。 “有人只这么玩就能高潮,你要不要试试?”按摩梳滑到韦航乳尖时,景铭突然问了句。 这话把韦航吓得不轻,猛地挣了两下,右手手腕上的胶带响了一声,景铭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你再动!信不信我真挠到你射?”韦航马上不敢动了,“呜呜”地哼着,因为实在难忍脚趾一缩,脚背不自觉弓了起来。 “我数一二三松开,”景铭用按摩梳的把手点着他的脚底,“一,二……” “嗯嗯……”韦航松了劲儿,但喉咙里的吭哧声越来越急促。 景铭探手到他的小腹摸了一把,抽出来时带出一摊水渍,有些惊讶道:“湿成这样?你挺爽啊,看来多玩几次真能射了。” “呜呜呜呜……” 不知道又挨了多久,韦航又忍又哼地都快虚脱了,景铭才放过他,绕到他头顶处,把他嘴上的胶带揭了下去。 “爽么?骚逼。” “……主人……”韦航脖子酸得要命,虚虚叫了一声。 “问你话呢,”景铭拍拍他的脸,“又不长记性?” 韦航一听他警告的语气便赶快回道:“……爽,主人。” “我看你不是爽,你是骚,”景铭戏谑道,“怎么玩你你都爽,看你jb流那些水……你骚不骚,嗯?” “……骚。” “骚给谁看?”景铭又问。 韦航以目前的姿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说:“……贱狗骚给主人看。” “以后再骚点儿,”景铭说,“骚到我满意自然你赏。” “贱狗记住了,主人。” “光顾着爽,规矩呢?”景铭突然扇了他一耳光,因为相对姿势的原因,这一巴掌并没用力,只是问道,“爽了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景铭不耐烦地提醒道。 “谢谢主人赏贱狗爽的机会。” 景铭点点头,把连在他项圈上的麻绳松开,韦航的头终于能放下了,松口气地倒垂在桌边。景铭捏捏他的下颌,说:“张嘴。” 韦航乖顺地把嘴张开一些,景铭不满意道:“张大点儿,我感觉不到你想吃jb。”说着探进两根手指搅了搅又抽出去。 韦航却稍微呆愣了一下,心想主人是想用这个姿势操他的嘴么?正想着,鼻翼突然被一根温热的棒状物拍打了几下,他确定了,主人的确是想操他的嘴。他忙把口腔打开,尽量放松喉咙,希望主人插进来的时候不会难受。 景铭一只手轻板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扶住茎身,缓缓往他的嘴里插,先进出了几次让韦航适应,最后才把整根都插进去,但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想干呕。 “我先不动,放松。” 韦航越想放松越放松不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紧张。景铭只好把阴茎抽出来一些,“看来真得给你上口枷练练深喉了。” 韦航其实很想跟主人说:“对不起,贱狗让您扫兴了。”但他眼下不能说话,就在心里跟主人道了句歉。景铭也没特别难为他,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插弄了一会儿便退出去了,绕到桌子另一边,把仍在韦航体内震动的假阴茎拔出去,换上自己带了套的真家伙。 “上面那张嘴不好用,只能用下面这张了。” “嗯……啊……” “把头抬起来,”景铭操弄了几下后,向前探手把刚解开的挂扣重新挂上,好让韦航一直保持抬头的姿势,接着又去摘他的眼罩,依旧提醒了句,“我现在给你摘眼罩,别立刻睁眼。” “是,主人。” 摘去眼罩后,韦航闭眼等了会儿,渐渐睁开一条缝,虚着虚着彻底睁开了,他看见主人正在注视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儿投了。 “看着我,”景铭说,“要不就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韦航赶紧把视线低了低,他宁愿看着主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总比对视要好面对一些。 “贱逼,就喜欢看自己被操是么?”景铭问道,一面换着插弄的角度在韦航体内找敏感点。 韦航还没来得及答话,突然叫了一声:“啊……” 景铭知道顶对地方了,于是也没再说话,朝着那一处努力。韦航又哼又叫的喊着“主人”,景铭低头一扫,发现一股液体从他的小腹沿着腰侧滴滴答答到了身下的椅垫上,“操,你这水也太多了,你尿了是么?” “贱狗不知道,主人……嗯啊……求您停一下……”韦航自己也不确定,他只知道不管流的是什么,他都控制不了,但他真的不想尿在主人家的餐桌上。 但景铭闻言不仅没停,反还加快了速度。韦航怎么求饶都没用,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了,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飘在了天上。 景铭把他放下来以后,让他去洗澡,等他洗好出来,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主人,您让狗狗收拾就行。”韦航觉得很尴尬。 “哪有养狗的从不打扫卫生的。”景铭正站在厨房水池边喝水,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笑了一下,“你今天行啊,看来健身有效果,都没怎么喘。” “是吗,主人?”韦航自己都没留意,不过能让主人满意他就觉得高兴,可还没高兴半分钟,又自责起来,说,“主人,狗狗今天是不是让您扫兴了?” 景铭的脸上难得显露出迷茫的神色,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过来先是揉揉他的头发,又捏捏他的下巴,说:“多练练吧,我去洗澡了。” “主人,用不用狗狗伺候您?”韦航追着他的背影问了句。 “不用,”景铭站定回头道,“你把冰箱里的水果洗了,记得穿围裙,厨房窗户可没有帘。”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韦航终于在主人家体会了一把裸身穿围裙的感觉,洗着洗着竟不自觉又有点起反应,不禁在心里暗叹口气:真是憋久了,只释放一次果然不够。 晚上两人也没有出门,吃完饭窝在家里看电影。景铭让韦航不用跪着了,坐在沙发前给他当脚垫。 明明看的是枪战片,但因为景铭的脚时不时在韦航的大腿根附近踩踏,他的阴茎渐渐又立了起来。景铭察觉到了,揶揄他道:“怎么,你这杆枪也想用用?” “没有,主人……”韦航面色发窘地回头看了一眼,“狗狗这根是给主人玩的。” “那我现在也没玩它,它怎么自己站起来了?”景铭故意又问。 韦航心说您还不叫玩啊,打擦边地踩了半天了,再没反应他该阳痿了,不过嘴上回的却是:“主人,您饶了狗狗吧,您在狗狗身边,狗狗就能硬。” “怎么意思?那我现在走?”景铭接茬儿逗他。 他果然慌了,大着胆子抱住主人的脚,讨好地说:“主人您别……狗狗错了,不会说话,您别跟狗狗一般见识。” “你还不会说话?你现在嘴越来越甜。”景铭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不过脚却没抽走,韦航便知道主人是在他跟开玩笑,当下把手紧了紧,抱着主人的脚继续看后半场电影。 这时茶几上的手机连震了两下,韦航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景铭一眼,景铭有些无奈道:“不用时时刻刻请示我。” 韦航笑笑,转回去拿起手机,也不知是在跟谁聊天,每次都是刚把手机放下,屏幕又亮了,他再拿起来又是一通噼里啪啦。几次过后,景铭诧异了,问他:“你有事儿打电话说多方便?” “不是的,主人,是季轲的消息。”韦航说,见景铭惊讶地提了提眉毛,赶紧把手机送了过去,“主人,您要不要看?” 景铭接过来扫了几眼,摇头笑了句:“拉斐尔这回可有事儿干了。” 韦航收回手机,又跟季轲聊了几句,突然问景铭:“主人,您说狗狗说得对吗?” 景铭猜他指的应该是回给季轲的那段关于奴的承受度的问题,略沉默了一下,说:“彼此信任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但凡形式可变的东西都不重要,还是那句话,重要的是心。” 韦航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表了句衷心:“主人,狗狗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景铭看着他笑了笑,片刻后突然说:“我问你,倘若有一天你的主人,不一定是我,是你的主人,玩不动了或者不想玩了,你还愿意做他的狗么?只是跪在他的脚边陪着他……像条真正的狗那样,没有需求,什么都不挑。” 韦航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景铭也没期望他能说出什么来,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韦航低声说了句在有些主看来觉得“大不敬”的话:“有那一天的话,狗狗一定爱上主人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景铭问。 韦航以为自己的话惹主人膈应了,马上跪起来,认错道:“对不起,主人,是狗狗说话不知深浅了。” “我什么都没说呢你怕成这样?”景铭好笑道,“你的话其实对,忠犬一定都是爱主人的。” “可是主人……”韦航顿了顿,“您说爱是不是也分很多种?” 景铭想了一下,神情若有所思地回道:“不是分很多种,这个字本来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 韦航不由脱口道:“啊?也包含恨?” 景铭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带有强烈负面色彩的情绪是怎么来的?” “……狗狗没想过。”韦航茫然地摇了摇头。 景铭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一看韦航那张犯傻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思绪也被打断了,索性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狗。” 韦航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心里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想要了解主人。 第20章 ❂彩蛋❂ 以下是韦航跟季轲当晚的聊天内容,括号代表他们各自发的表情。 季轲:在不在不?(偷看) 韦航:在了。(吐舌头) 季轲:我想问你点事,说话方便不?(对手指) 韦航:你说。(点头) 季轲:就是那个,有没有这种时候,就是,你主子想要怎么样,可你又不想怎么样……我不知道这么说清楚不,你意会一下。(挠头) 韦航:你想说主人对你的要求超过你能承受的范围了?(眨眼) 季轲:对对对!(跪地) 韦航: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是这么觉得:调教本身就是一个面对自我,打破自我限制的过程,如果主人不是那种不负责任只顾自己爽的,那他其实衡量过你的承受力,至少他觉得你能承受才会那么玩。而且,如果你真的想做奴,你的接受度永远比自己想得强。(认真脸) 季轲:那就是要无条件接受了?(迷茫脸) 韦航:那倒也不是,可以沟通嘛。(傻笑) 季轲: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犯愁脸) 韦航:他是你男朋友还不能说?(诧异脸) 季轲:就因为是男朋友啊!做男朋友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做男朋友的时候不敢开口。(捶墙) 韦航:我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要求?(八卦脸) 季轲:他要给我带锁!(哭唧唧) 韦航:你们现在到这一步了吗?好羡慕。(星星眼) 季轲:他说我太爱发情了,结果我试了一天,好难受,睡觉都睡不好,早上会疼醒!(嚎啕大哭) 韦航:我今天求主人给我上锁,他都没同意。(失落脸) 季轲:这么难受你怎么还想戴呢?(不可思议脸) 韦航:会有安全感,会时刻知道自己是属于主人的。(笃定脸) 季轲:这样真的会有心理快感吗?(不确定的疑惑脸) 韦航:会的,开始是不舒服,但是习惯以后不戴才难受,而且,就算疼,也觉得幸福啊,那是主人给的,不是想要就能有的。(诚恳脸) 季轲:你真的很厉害。(大拇指) 韦航:没有呢,比我优秀的奴有的是,我只希望能跟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尽心伺候好主人。(害羞脸) 季轲:枭神一定很喜欢你。(挤眼) 韦航:我也不知道。(普通笑脸) 季轲:你喜欢他吗?(正经疑问脸) 韦航: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托腮) 季轲:那是什么问题?(同托腮) 韦航:我就是想跪在主人脚边,听他的话,陪着他做任何事。(坦诚脸) 季轲:为什么我觉得爱情都没你说的这么伟大。(允悲脸) 韦航:这两者不能放在一起说。(苦笑) 季轲:说实话,我很好奇你们真能把这些感情区分开吗?(困惑脸) 韦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没体会过合在一起的感觉。(再次托腮) 季轲:那是因为还没有主子能让你产生恋爱的感觉。(坏笑脸) 韦航:说不定有道理。(若有所思脸) 季轲:不急,反正一定会遇到那个人!(握拳) 韦航:借你吉言。(握拳+笑脸) 第21章 【十八】 十一假期中间景铭去公司加了一天班,当晚本是打算跟韦航一起吃饭,顺便告诉他自己考虑多日的那个决定,但因为临时有场推不掉的应酬,不仅晚归,还醉了个一塌糊涂。 韦航对此毫不知情,像往常一样上楼请安,刚要抬手敲门,发现大门没锁,只是虚掩着。他心里一阵诧异,试探着敲了两下,没人应声,他有些担心起来,拉开门叫了一声:“主人?您在家吗?”结果还是没有回应,他只好直接进去了。 客厅没有开灯,卧室的方向倒是有光,他换了拖鞋往里走,刚到卧室门口,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他一看,景铭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着,衣服没换,鞋也没脱。 自从相识,韦航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景铭,每次都是他被折腾得狼狈不堪,主人永远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突然见到这样的主人,他还真愣了愣,缓过神后才两步迈到床前,轻轻推了推景铭,“主人,主人,您还好吗?” 景铭完全没有反应,一动不动。韦航心里有点慌,又加了些力道推,景铭终于“嗯”了一声,可翻了个身很快又没反应了。不过韦航的心终于踏实了,人有意识就好。他绕过床尾去到飘窗边,把窗户打开条缝通风,又去投了热毛巾给景铭擦脸和手。 擦完,他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给主人把衣裤脱了。主人曾经说过,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擅自碰主人身体的,但他看着主人半条腿搭在床沿外,心想这样睡一夜不得难受死,怎么着也得把鞋脱了。 一想到脱鞋,韦航条件反射地跪到床边,盯着景铭脚上的皮鞋不合时宜地咽了咽口水才伸手替他解鞋带。等把鞋放回门口鞋柜里,他又去投了遍毛巾,打算给主人擦擦脚,拿着热毛巾重新跪到主人脚边的时候,竟不知不觉有些眼眶发酸。曾经多少次他幻想过,将来能有那么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跪在他脚下,服侍他,迷恋他。 你迷恋他吗?韦航一边给主人擦脚一边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显而易见:一个人让你哭让你笑,带给你各种极致体验,让你在他面前再羞耻也不想有所保留,让你不自觉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韦航笑着摇摇头,俯身在主人的脚底吻了两下,最后替他把衣裤脱了,盖好被子。 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点,景铭就醒了,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把昨晚饭局的记忆找回来。他捏捏眉心坐起来,正纳闷自己醉成那样怎么还知道脱衣服,视线一斜,扫见了靠坐在屋门上的韦航,正抱臂趴在膝头睡着。他一下明白了,原来昨晚是韦航在照顾自己。 他悄声下床想去喝口水,结果刚走到门边,韦航抬头了,“主人您醒了?” “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景铭冲他摆摆手,“别坐地上,去床上睡。” 韦航没动,景铭喝完水回来时,他改成跪姿待在门边。 “这才五点,你不困?”景铭简直无奈了,他是喜欢有规矩的奴,但也并非不讲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一块儿睡会儿吧……”说着,再次躺回床上。 “狗狗不困了,主人。”韦航说。 “那过来陪我躺会儿。”景铭往里挪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结果等了会儿还是不见韦航动作,只好佯作生气把声音一沉,“非得让我倒计时?” 韦航一看主人的脸色,赶紧爬上了床,不过没敢跟主人睡在同一个高度,往下蜷着身体躺在景铭腰侧的位置,因为穿着衣裤,也没往主人的被子里钻。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也没说别的,只随口问了句:“我没吐吧昨天?” “没有,主人。”韦航说,“您就是一直睡觉,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给您简单擦了擦脸……” “衣服也是你给我脱的?”景铭又问。 韦航稍微顿了下,说:“……狗狗怕您穿着衣服睡难受。” “乖狗。”景铭笑着探手摸摸他的头发。 韦航见主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试探着问:“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妈的,非灌我。”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调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 “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 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裤子脱了。” 韦航闻言十分尴尬,因为他正处于晨勃的状态,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绝,顿了顿,把外裤连着内裤一齐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经挺立的阴茎刚好被上衣遮住。 “jb露出来,”景铭再次给出指令,“膝盖打开,手背后面去。” 韦航把上衣往上撩了撩,但因为太宽松总是又掉回来,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听景铭说:“掀上去盖过脸。”他只好把上衣掀过头顶,这下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呼吸都被封在了一层布料之中。 “往前点儿。”景铭说。 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马上感觉一侧乳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嗯……” “告诉我,我玩的是什么?”景铭问道。 “……主人玩……贱狗的乳头。”韦航哼着答道。 景铭听出他的难耐,故意调笑道:“这么有感觉是么,你喘成这样?” 韦航起先没作声,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他只得赶快回说:“贱狗有感觉,主人。” “有什么感觉?”景铭又问,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乳头。 “嗯啊……”韦航抖了一下,说,“有点儿痒……想让主人踩踩下面……” “下面?”景铭故作不明,“哪儿?” “……贱狗的jb。” “这里?”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就是不往上去。韦航很有几分欲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不是……” “不是?”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那我踩的是什么?” “是……是贱狗的……蛋……”韦航心里很诧异,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 “狗蛋?”景铭戏谑地问。 “是,主人。”韦航虽然对这个称呼感觉羞耻,但还是在听见的第一时间点了点头。景铭逗弄了一会儿才把脚往上,踩到韦航的龟头上,马上引来他又一阵低喘,“嗯……啊……主人,贱狗想射……” “不可以。”景铭无情地断了他的念头,“我说过你一周只有一次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韦航闷在衣服里咬了咬嘴,少顷,他听见主人又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想射就射?嗯?”幸好没有彻底被情欲压倒,他脑子还算在线,稍顿了顿,答道:“让贱狗射是主人给的赏赐,不是想要就有的,这样贱狗才能知道珍惜。” “对,珍惜每一次我准你射的机会。”景铭说,一面把脚拿开,“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个新决定:你可以搬上来住了。” 韦航愣住了,半晌没反应,从景铭的角度看,他整个人是僵着的。 “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景铭用脚拍了拍他的脸。 他身体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真的,”景铭说,“衣服穿上吧。” “谢谢主人。”韦航把上衣拽下来,先给景铭磕了个头,才转身去拿裤子往身上套。 等他穿戴完毕,景铭也坐了起来,语调更严肃了几分,道:“我只说两点:第一,我允许你跟我一起住,要求自然会更多,你的工作和家庭私事我不会干涉,除此之外,你做任何事之前要跟我说;第二,你不能谈朋友了,当然,相对的我也不会,我也不会再玩别的狗。听懂了?” 这个决定景铭深思熟虑了半个月,他觉得是时候让自己跟韦航的这段主奴关系进入新阶段了。韦航一直盼望这一天,他不是看不出来,但这个头只能是他这个做主的点了才作数。 “狗狗听懂了,主人。”韦航连连点头,这次是真想哭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成主人的家犬,他明明做得不够好,惹过主人生气,也扫过主人的兴,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主人,于是爬下床又给主人磕了好几个头。 景铭听着地板上的动静直无奈,拦了他一句:“好了,磕傻了。” 韦航抬起头,说:“主人,狗狗又想抱抱您了。” “你想抱就抱?”景铭没同意他的请求,“我要起床了,你也赶紧下去洗个澡,把常用的东西拿上来就行,差什么反正就两层楼,也方便。” “狗狗知道了,主人。” 十一假期的倒数第三天,韦航如愿以偿地住进了主人家。然而梦寐以求的日子刚过了两天半,他又因为嘴欠惹恼了主人。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两人共同生活的两天里,韦航发现景铭很爱熬夜,本来出发点是好的,希望主人能作息规律些,可话说出来的时候不知怎地就变了味儿。或许是最开始建议时景铭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有点着急,不自觉多说了两句。 “您怎么这么固执。” “我有我的生活习惯。” “您这习惯不健康。” “但是我习惯了。” “习惯是可以改的,您不试试怎么知道改不了?” 景铭没再接话,屋里一下安静下来,韦航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多嘴了。”两人这时正在阁楼上铺完地毯,韦航见主人突然沉默了,立刻跪下认错。 “你是多嘴么?”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叫顶嘴。” 顶嘴几乎是每个主都不能容忍的错,连韦航也忍不住抬手打了自己两耳光,说:“狗狗错了,主人。” “我让你扇了么你就扇?”景铭往后退了一步,抱臂看着他。 “……没有,主人。” “那你手欠什么?” “狗狗错了,主人。” “这么喜欢扇自己是吧?”景铭冷冷道,“那扇吧,五十下,自己报数,我现在下去歇会儿,让我听到声音。” 五十个耳光,按照景铭的要求在楼下能听见声音,脸非肿了不可,韦航不得已只能对着景铭下楼的背影委婉地求饶道:“主人,狗狗明天有四节课。” 景铭顿了脚步,回头看他,“不想打?”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解释道,“能不能打别的地方?” 景铭缓缓走回来,说:“可以,一换五,脸上一下,别的地方五下。” “狗狗知道了,”韦航应道,“主人您想用什么打?” 景铭冲墙边的工具架扬扬下巴,“你自己选。” 韦航爬过去,叼了个手拍回来。景铭接过来,没好气地说:“你倒省事儿,屁股一撅完了,还得让你主人费力打。” “狗狗知道错了,主人,请您责罚。” “裤子脱了,趴好。”景铭命令道,“自己报数。” 韦航数到一百五十下时,景铭停了下来,他不由得回头诧异道:“主人,刚一百五十下。” 景铭打得很用力,韦航的屁股已经一片通红,他知道不能再打了,但顶嘴这种行为他不会姑息,说好的惩罚也不能改,他让韦航跪起来,自己去拿了把木尺回来。 “狗爪子朝上,报数。” 韦航是第一次被打手板,比想象中要疼,每挨一下他都忍不住一颤,但仍努力把手展平,不然尺子打下来施不上力,主人还怎么消气。 两手各挨了二十五下以后,景铭再次停下。韦航抬头看他,“主人,还少五十下。” “我就打到这儿,”景铭说,“剩下十个巴掌少不了,你自己扇,我看着。” 韦航手心本来就疼,再自扇耳光,打完手都麻了,低着头说:“主人,狗狗知错了,以后不跟您顶嘴了,您别生气了。” 景铭听出他的语气很低落,但却诚恳。其实打到一半时他就不忍心了,虽说韦航顶嘴让他很不高兴,但本意的确是为他好。 “过来。”景铭冲他点点头,等韦航膝行过来,抬手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他闻了一会儿,算是惩罚过后的安慰。 第二天午休时,韦航收到景铭的消息:狗爪子,拍张照。 虽然简短得只有六个字,但他还是一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马上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说:谢谢主人,狗狗今天写板书没问题。 景铭看到回复时,在心里笑了句:看着傻,心眼儿可是一点都不少。 第22章 ❁彩蛋❁ 假期最后一天,韦航因为顶嘴挨罚的时候,季轲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他跟许桐琛在外面吃的晚饭,回到家刚一进门就难受得直哼唧:“好疼,能不能不让我戴了?” “我早告诉你钥匙在哪儿了,你自己摘啊。”许桐琛站在鞋柜旁边看着他。 季轲光顾着跟身下的锁斗争,全然忽略了假期这几天两人商定好的规矩,自己换完鞋见许桐琛还站在那儿不动弹,终于猛一下反应过来,忙蹲下身去解许桐琛的鞋带。 许桐琛却抬脚躲开了,提醒道:“姿势。” 季轲赶紧把膝盖往地上一磕,跪下了,继续伸手去解鞋带。 “不用了。”许桐琛说,一面自己把鞋脱了,“你要是连这点儿规矩都受不了,我们就不要费工夫。” “不是,我还不太习惯。”季轲解释道。 许桐琛站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脸,摇头笑道:“这不是习惯不习惯的问题,即便第一次做奴的人,只要他本身想做奴,这些提醒他身份的形式都会让他兴奋、有归属感,他会时刻记着的。” 季轲抬头看看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真的想吗?”许桐琛问,“还是只想找点儿刺激?” “我……”季轲把头低了低,又抬起来,“我真的不反感给你跪下,我就是……” “就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 “给你主人跪下会让你不好意思?”许桐琛对这个回答又诧异又无语,“我以为这应该是你巴望的事。” “我……”季轲又语塞了。 许桐琛说:“到沙发那儿去吧,这儿地板太硬了。” 季轲这次没站起来,乖乖地跟在许桐琛身后爬到地毯上,面向他坐的位置跪好。 “现在说说吧,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 季轲瞄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挪开了,吭哧了半天才坦白道:“其实……我就是拉不下脸……” “这需要拉什么脸?”许桐琛不太明白。 季轲咬咬嘴,把心一横,终于把心里话倒了出来:“我以前一直幻想的都是你是我男朋友,就……特别宠我那种……” “我不宠你么,宝贝儿?”许桐琛笑着摸摸他因为情绪起伏有些泛红的脸。 这副温柔的语气让季轲忍不住咧了咧嘴,接着不知回想起什么,面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傻笑着承认道:“挺宠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许桐琛问,“你觉得我羞辱你几句,踩你几下,扇你几个耳光,把你绑起来,让你跪下,给你带锁,都不是宠你?” “…………”季轲被他问得实在无言以对,垂着头没说话。 “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些,这我们都清楚。”许桐琛往后靠了靠,“我对你做的,都是我认为你会喜欢的,不算难为你吧?舔脚圣水或者你认为重口味的我都没有要求你做。” “啊?”季轲一听这个震惊地抬起头看他,“我可……”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也没打算对你做这些。”许桐琛解释道,“你不是跟韦航聊过么?他没告诉你他是怎么做狗的?除非枭允许,他在枭面前是没有起身的权利的,让主人不满意了一两个月不准射也是常事,如果带锁,我相信他肯定要长期戴,甚至被调教被操的时候都不能摘。” “那得多疼啊……”季轲想想就不寒而栗。 “是疼,但他心里喜欢。”许桐琛说,“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拿你跟别人作对比,谁都比不了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喜欢什么,SM和主奴是有区别的。” “我不喜欢单纯的疼……”季轲讷讷着说,“我挺喜欢你……管我的……” 许桐琛没立刻接话,看了他一会儿,再次探身到他面前,问:“你这么跪着跟我说话,什么感觉?喜欢么?” 季轲没回答,倒痛苦地扯了扯嘴角,许桐琛往他身下扫了一眼,“这能让你硬,是吧?” “……嗯。” “是或不是,好好回话。”许桐琛打了他一耳光。 季轲忙改口道:“是。” “我看你纯粹就是清醒的时候放不下面子,把你玩爽了不也让干什么干什么吗?”许桐琛说,一面抬脚踩上他带了锁的阴茎,“非得我命令,不然不知道主动跪。” “啊……别踩……”季轲直往后躲,“疼疼疼……” “疼就对了。”许桐琛说,“我还一直担心你接受不了,时刻观察你的情绪,你倒好,跟我端着……还不好意思,你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喊停?” “我不是故意的……”季轲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他。 “你就是不习惯。”许桐琛替他把话补全,又道,“行,我可以帮你习惯,我看你不需要商量,你需要的是直接给命令。” “我错了,真的,您别踩了……”季轲连连“嘶”了好几声,“真的疼……” 许桐琛把脚收回来,又问了一遍进门时问的那个问题:“你知道备用钥匙在哪儿,为什么没有自己开锁?” 季轲缓着气,一脸委屈地说:“您没说让摘啊。” “这会儿怎么这么听话?”许桐琛真有些搞不懂他了,“你可叫了好几天疼了。” 季轲没作声,许桐琛又道:“你不是能听话么,也能自觉。” “我本来就能……”季轲这次嘟囔了一句。 “顶嘴是么?”许桐琛警告地指指他,又问,“你能听话你折腾什么这两天?” “我……”季轲憋了憋嘴,一脸尴尬地用极轻的声音说了句,“我怕这玩意儿,我就是怕疼。” “你要是不没事儿发情它也不疼。”许桐琛无奈地笑起来,“行了,去把钥匙拿过来。” 季轲没反应过来似的愣了愣,许桐琛说:“怎么,你还想戴着它睡觉?” “不,不想。”季轲马上转身爬去书房,把抽屉里的钥匙叼了回来。 许桐琛有些意外他居然不是用手拿回来的,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摸摸他的头,“乖,裤子解开。” 季轲终于解放了,这次没用许桐琛提醒,自觉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我不会在工作日锁你的,你这种情况睡不好觉没法工作。”许桐琛说,然而季轲刚想松口气,又听他续道,“不过我很期待你能有一天求我给你上锁。” 季轲闻言一下想起那天聊天时韦航说的话,一知半解地问:“锁上我,您会有什么快感?” 许桐琛看看他,说:“你不需要了解这个,你只要知道我喜欢看你戴锁就够了。” 一句话把季轲说得一哆嗦,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没准也挺有趣。 第23章 【十九】 一进十月下旬,北方的气温降得很快,韦航不方便在室内一直保持赤裸,景铭对此也不作强制,十分宽容地允许他在供暖之前穿衣服,除了周末。那是一周一次的全天候调教时段,景铭会把中央空调全部打开,保证韦航在家里怎么待都不会着凉。 可说是允许穿衣服,也不是随便穿,韦航只能穿景铭给他准备的衣裤。上衣还好,就是套头卫衣,让他难堪的是下装,居然是高弹紧身裤。他第一天接过来时斗胆问景铭:“主人,真的要穿这个吗?” 景铭没说话,眉毛一提韦航就禁声了,老老实实把紧身裤往身上套。景铭淡声提醒他:“谁让你穿内裤了?你见过狗穿内裤的?”这下他更窘了,因为不穿内裤,不仅下半身身材显露无疑,连起没起反应都是一目了然,简直比彻底光着还叫人尴尬。 “主人,您是不是特意让狗狗这么穿的?”韦航瘪瘪嘴,把原本想说的“故意”改成了“特意”。 “我对你好不好?”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道,“贴身保暖,还不影响你摆出任何姿势。” 韦航一听这话,相信主人确实是故意的了,可又觉得能“故意”想得这样周到的主人是真用心,他满怀感激地给景铭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景铭走近一些,探脚在他的胯下轻踩了两下,说:“也就这一个月,等供暖了你想这么穿都不行,狗就应该光着。” “您说的对。”韦航十分狗腿地冲主人咧咧嘴。 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抹蜜了是么,最近嘴这么甜?” “狗狗听话。”韦航这句回得有些答非所问,但自从上次因为顶嘴被主人罚了,这段日子他一直谨言慎行,唯恐再惹主人生气。 “但愿你这回记性能长得久点儿。”景铭说,“吃饭吧。” 两人难得在工作日凑上时间一起吃饭,景铭下班不定时,又常有应酬,他跟韦航说过晚上吃饭不用等他,如果下班早他会提前说。 关于吃饭也没有特别定规矩,大部分时候景铭不要求韦航以狗的姿态吃饭。他说狗奴毕竟不是真的狗,偶尔还行,每天那样窝着进食对胃不好。有时两人对桌而食,有时吃得简单便在茶几上进行,那时景铭会坐在沙发上,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 没住一起之前还不是特别了解,如今共处一个屋檐下,韦航渐渐发现景铭在日常生活中的确不很在意主奴形式,他的所有指令都很随意,可也许就是因为这份随意,反让韦航无时无刻不觉得他就是主,看到他便不由自主想膝盖着地。 景铭一直安排韦航睡在客卧,只有假期才允许他跟自己睡一张床。起初韦航委屈巴巴地不愿意自己睡,说想睡在主人脚底下。景铭其实也知道狗奴大多粘主,但他不希望因为睡眠不好影响白天的工作,对他对韦航都不是好事。何况他跟韦航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睡在一起难免互相打扰。 韦航上班早,出门的点儿正是景铭的起床时间,他总会在走之前跪到床尾亲吻一下主人的脚,说一声:“狗狗上班去了。”不过最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主人渐渐睡得早了,睡得早自然起得早,有时候甚至会跟他一块儿起床。他去上班,景铭正好利用清早的时间下楼做运动。 自从韦航搬上来住,自己家就空下来,他跟景铭商量过后把其中一间屋子改作健身房,添置了不少器材。对此他一直感觉不好意思,因为钱都是景铭出的。有回周末晚上两人在家看球赛直播,中场休息的工夫,他主动提起说:“主人,狗狗把银行卡给您保管吧。” “为什么?”景铭从未这样想过,诧异道,“你自己不花钱?再说你不是还要还房贷?” “狗狗现在住在您家,吃您的喝您的……”韦航知道主人赚得比他多多了,账面上的年终奖都比他一年的薪水多,更别提正式收入和投资回报。但他还是觉得处处让主人掏钱,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就跟你能吃多少喝多少似的。”景铭揉揉他的头发,把桌上的卡推回去。 “可是主人……” “这事儿别再跟我废话了。”景铭打断他,换了话题道,“之前你给我拿来的香还挺有用的,还有么?” “有,主人。”韦航忙点头,“狗狗下次回父母家时给您拿。” 说到这个景铭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最近都没回去过。” “是没回去,狗狗想跟主人待在一起。” “你总不回去你父母该以为你让哪个小姑娘拐跑了。”景铭顺口开了句玩笑。 韦航摇头道:“不会,狗狗大学时就跟家里出柜了。” “你家里能接受?”景铭闻言很有些意外。 “也花了一段时间,”韦航说,“他们现在就希望我能找个稳定的伴儿。” 韦航说这话时没有用往常的自称,景铭似乎没听出来,淡笑了句:“挺好的,难得。” 他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韦航忍不住问他:“主人,您家里不知道吗?” “不知道,恐怕很难接受。”景铭说,不过神情像是不愿就此多谈,韦航也没再多嘴问下去,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到景铭腿上,轻轻推了推,说:“主人,您要不要喝酸奶,狗狗给您拿来。” 景铭拍了他手一下,笑道:“就你会拍马屁。” “您可不是马。”韦航也笑起来。 “那我是什么?”景铭故意问他。 他收了笑容,说:“您是对狗狗最好的主人。”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去,赶紧给我去拿。”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其实心里对这话相当受用。韦航很会看脸色,总能准确捕捉到他偶尔的情绪波动,但又从不多嘴问,这让景铭感觉贴心的同时也心怀感激。 ——并非只有跪着的一方才懂感恩,站着享受这份臣服的一方同样需要。 周五那天,景铭下班早,想着干脆顺道去接韦航,两人已经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过饭了。车停到校门口时,景铭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韦航打电话,余光扫见人就在马路对面,正跟一个学生说话。他暂时没拨号,隔着车窗看了一会儿,注意到那个学生跟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韦航听洛飞说话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景铭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同时下意识往旁边挪开两步。 “喂……”因为不方便当街称呼,韦航干脆什么都没叫。 “下班了?”景铭问。 “嗯,刚出来。” “我在路对面,过来吧。”景铭说完就挂了电话。 韦航愣了愣才把视线投向马路另一边,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车。他走回两步跟洛飞道了别,赶着绿灯小跑过去上了车。 “您今天下班这么早?”韦航一脸欣喜地看着主人。 景铭却故意往窗外看,说:“还是上次那个学生?你班里的?” “以前班里的,”韦航解释道,“出来时正好碰见。” “他还真喜欢你。”景铭突然说。 因为听不出语气,韦航摸不准主人的态度,有些紧张地道了句歉:“对不起,主人。”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嘛?”景铭好笑道,“你应该跟他说对不起,你让他单相思了。” 韦航一听这话更慌了,以为主人是在说反话,都想给他跪下认错了,“主人,您别这么说,狗狗错了。” “你哪儿错了?”景铭诧异道,问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跟训狗似的,改口笑道,“不是,我是说你没事儿老认什么错,我又没说你有错。” 这下换韦航诧异了,问:“您不生气吗?” “我这么爱生气吗?”景铭无语地反问他。 韦航顿了一下,然后呆呆地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狗是什么样我知道,”景铭说,一面发动车子,“我不会连这点儿信心都没有。” 韦航觑了觑主人的脸色,感觉他应当心情不错,便也厚着脸皮接了一句:“那狗狗可把您这话当成夸狗狗的了。” “你还真是一肚子心眼儿。”景铭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 韦航马上表白说:“狗狗可不敢跟主人耍心眼儿,都是真心真意的话。” 景铭笑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能的,主人。”韦航嘿嘿笑着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车子正好拐弯,汇入大片车流。 吃完饭时间还早,韦航问主人能不能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反正就在顶楼,也不用折腾。景铭无所谓,于是就一起去了。电影结束已是十一点,开车回家时,景铭提前一个路口拐了弯,把车停在韦航平日跑步的公园入口处。 “主人?” “下来走走。” 十月底的天,这个时间公园早已没人锻炼散步了,韦航跟在景铭身后进了公园。景铭没有停顿,直接往一处隐蔽的树丛走。韦航跟进去的时候,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吱吱作响,他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他几乎能预感到主人将要做什么。 果然景铭在一颗梧桐树下站定,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刚才看电影喝水喝多了。” 韦航的身体因为这话瞬间就起了反应,很快面向主人跪下,请求道:“主人,您能给赏给狗狗吗?” “会直接咽么?”景铭问。 “会,主人。”韦航点头,“以前有过几次。” “那我们试试。”景铭解开皮带裤扣,把尚未处于勃起状态的性器掏出来,示意韦航,“过来点儿,张嘴。” 韦航凑近些,略调整了一下高度,把主人的性器含进口中,微微仰头看着主人,满心激动地等着液体冲进喉咙的感觉。 “放松一点儿。”景铭抬手轻轻扶在他的脑后。 话音刚落,一股温热的水流灌进了韦航口中,因为直接入喉,他并没闻到什么味道,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找到感觉。 秋天的夜晚,周遭相当安静,映衬着喉咙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这声音把两个人都刺激了:韦航觉得这是比单纯下跪仰望主人更神圣的仪式,他在用全身每一处感官体验自己是如何属于主人的;而景铭一边释放一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原本只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没想到韦航朦胧得有些不聚焦的迷恋眼神竟让他起了反应。 韦航也感觉到了,主人排完之后,他口中的物事很快膨胀起来。他不确定主人想不想要他口交,没敢动作,只保持原样望着主人。景铭揉揉他的头发,问:“你主人是不是对你特别好?” 韦航说不了话,“嗯”了一声。 “赏你舔。” 得了应允,韦航才敢动舌头,他先是含弄了一会儿,然后又吐出来,开始从下往上舔。舔得投入时,手也不自觉上来了,见主人没说什么,便大着胆子揉弄下面的袋囊,耳听主人舒服地低喘一声,他伺候地越发卖力。 “养条狗真好。”景铭感叹地说,快射的时候抬手抓上韦航的头发快速抽插了几下,全都射在了他嘴里。 “咽了吧。” “谢谢主人。”韦航磕了个头,起来伺候主人系好皮带。 景铭说:“裤子解开我看看。” 韦航依旧跪在地上,把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展露给主人看。光线虽然昏暗,但见龟头顶端的水渍闪了几下,景铭笑道:“你还得再忍一天,我明天要加班,后天才玩你。” “狗狗听主人的,”韦航说,“主人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这么乖,今天没白赏你这么多。”景铭满意地拍拍他的脸,“穿上吧。” 两人走出公园时,已是十二点半。刚坐上车,韦航说:“主人,明天您加班的话,狗狗也回趟父母家吧。” “可以,”景铭点头道,“你不用急着回来,明天我估计早不了,你就在那边吃饭。” “您工作也真辛苦。” “这世上谁不辛苦?” “狗狗好像就不怎么辛苦……”韦航尴尬地扯扯嘴角。 “做狗不辛苦么?”景铭问。 “做狗最轻松了,”韦航说,“主人辛苦。” 景铭看了他一眼,笑笑没接话。过了会儿才道:“不管是主是狗,尽心都不简单,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 韦航明白前半句,后半句不知道理解得对不对,没敢发表看法。景铭突然问他:“你觉得我们平等么?” 韦航一愣,不懂主人为什么问他这个,摇了下头,说:“主人和狗怎么会平等……狗狗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赏赐。” 这时车子驶入小区,景铭没有往地下车库开,停在了临时车位,熄火以后说:“主和奴看起来是不平等,但正是这种不平等造成我们事实上是平等的,不单是人格,调教时也一样,因为奴就该跪在主人脚下,这是关系中的身份决定的……主奴彼此给出权利,权利又带来责任,哪一方不付出都不可能得到回报。回报不是对方给了你什么,是你从这段关系中享受到的是不是你想要的。” 韦航还在消化这段话,景铭又道:“有主有奴才能构成一段关系,没有关系我们什么都不是。但说到底,所有关系都是人跟自己的关系。我是主,你是奴,虽然我们需求相反,但都是在借由对方认识自己,了解自己,然后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你觉得我玩你的时候我们不平等么?” “主人……”韦航有些困惑地眨眨眼,“您这么说,狗狗有点儿糊涂。” 景铭笑了一声,开门下车。韦航跟在他后面,直到上楼进了家门也没太搞懂刚才那话的意思,但景铭没再提这个话题,他也不好问,洗完澡迷迷糊糊地躺到主人身边靠下的位置,忍不住隔着被子拿脸蹭了蹭主人的腿。景铭没有把腿挪开,大约是睡着了,韦航干脆直接抱住,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24章 【二十】 韦航的生物钟十分准时,不论工作日休息日清晨六点总会醒,所以他很少睡懒觉。周六晚上为了等主人回家,他熬到十二点半才睡,第二天醒得稍微晚了些。担心动静太明显影响主人休息,他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又关好卧室门才去洗漱准备早饭。 可一直等到九点多,卧室门依旧毫无动静。眼看再拖下去早饭该变午饭了,韦航只好又进了卧室,跪到床边叫主人起床。 景铭忙了一周,昨天又加班,好容易多睡会儿,被韦航叫醒的时候心情很不美丽,但醒都醒了,就是不起也找不回原先预想中自然醒的那份舒坦,闭着眼坐了起来。等困意彻底过去,他扫见韦航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突然扬手扇了他两个耳光,“才几点你就想发骚?” 韦航完全没料到会挨打,当下几乎懵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回说:“……狗狗怕主人错过吃早饭的时间,对身体不好。” “又顶嘴?”景铭把腿垂下床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韦航一听这话紧张得连连摇头,“没有,主人,狗狗不敢。”说完见主人没回应,又往后退退磕了个头,“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提脚踩了踩他磕在地上的头,吩咐道:“去拿个肛塞过来。” “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爬去浴室叼了个肛塞回来,双手托着举到景铭眼前。 景铭没接,往后仰了仰,说:“自己戴上给我看。” 韦航得令挪到一步开外,屁股略向后翘起一些,刚要把肛塞往后穴插,脸上又挨了两巴掌,景铭沉声道:“该怎么戴?” 韦航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面认错一面改坐到地上把两条腿大大岔开,在主人的默默注视下完成了这个指令。景铭没再说什么,下床去洗漱,让他去餐桌边跪着,等洗漱完走过去,目光大略朝桌上一扫,随后直接去了厨房,拿了个平底餐盘出来,简单挑了几样食物丢进盘里,再把盘子放到餐椅底下。 这个无声的指令韦航立刻就读懂了,知趣地钻进餐桌底下,面向餐椅的方向伏在地上,头正好能探进椅子下方。景铭坐到椅子上,把腿随意搭在他的背上。 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动嘴,一直竖着耳朵留意桌上的动静,直到听见餐具碰撞的声音,知道主人开始吃饭了,才闷头吃自己那份。整个就餐过程,主奴两人都没说话。景铭是故意不说;韦航则是不敢。他惹主人生气了,主人不理他,一顿早饭吃得他战战兢兢。 吃完饭韦航去漱口,这是他的习惯,好能随时服侍主人。景铭给他戴上项圈和狗链,牵他到上次罚跪的那面空墙处,踢了踢他的屁股,说:“你喜欢跪,所以我不罚跪,蹲着会么?手背后,脚跟并拢,脚尖点地,膝盖打开,鼻尖贴墙。” 韦航按照主人一连串的要求摆好姿势,心想这可比跪着累多了。 “待着吧,正好帮你消食。”景铭说完便离开了。 韦航心里一阵发慌,因为主人没说要他蹲多久。没有时限他连个盼头都没有,越发感觉每一秒都那么难捱。可就是这么难捱,他还是硬了。 景铭从他身后来来回回路过很多次,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未作停留。韦航宁愿主人训他两句也好过现在这样。他摸不准主人的态度,便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一双脚酸得抖成了筛子愣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景铭最终把他牵上阁楼的时候,他腿脚软得差点跟不上。 “面向我跪好。”景铭坐到斜窗底下的单人沙发上,总算再次开了口。 “是,主人。”韦航赶紧跪正。景铭翻开边桌上的工具盒,从里面拿出一副连锁的乳夹给韦航戴上,又挑了几个砝码往锁链上挂。韦航本来就怕乳夹,这下被坠得更疼,眼见主人挂完两个还要再挂,没忍住躲了一下,求饶道:“主人,您饶了贱狗吧,疼……” 景铭什么都没说,只重重给了他一巴掌,他咬着嘴把胸部往主人跟前送。景铭继续把第三个砝码挂上去,说:“狗趴,屁股撅起来。” 韦航忍着痛曲肘跪伏到主人跟前,下一秒两只手便被踩住了,同时头顶上方传来主人的声音:“先闻左脚。” 这可是韦航想念了一周的味道,他马上把口鼻凑到主人的左侧脚踝,若不是乳夹让他有些分心,他准能闻得更投入一些。景铭果然感觉到了,不满地打了他头一下,问:“你是不想闻么今天?” 韦航被这话吓得一哆嗦,迅速回道:“不是的,主人,贱狗想闻。” “我看你不想。”景铭说,一面脚下踩得更用力,“声音声音听不见,屁股也不知道摇,你还是狗么?嗯?” “是,主人,贱狗是狗。”韦航心里紧张死了,回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景铭却不紧不慢地又问:“不犯贱的狗还是狗?” 韦航赶紧摇了摇屁股,希望主人消气。 “起来,跪这边儿。”景铭说,一面把右脚架到左腿膝头,“闻,别碰。” 韦航这次闻得声音大了些,生怕主人不满意,每口气都吸得很足才吐出去,没想到照样挨了巴掌。 “你平常闻的时候那骚劲儿呢?”景铭声音冷冷的,“跟我对着干是么?最近给你好脸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贱狗不敢,主人。” “那你表情不骚点儿?”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乳夹中间的锁链,“给你戴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戴?”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 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玩意儿,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 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当下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骚不会,不会发骚的狗还玩什么。” 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又被扇了两巴掌,景铭蹙着眉道:“我让你闻,让你贴上去了么?” 韦航不敢动了,“没有,主人,贱狗错了。”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能伸多长。” 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舌头伸出来,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问:“你说你长这狗舌头干吗用的?” 韦航伸着舌头没法说话,但主人没提让他收回去的话,他不敢擅自动,“呜呜”了两声。 “说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 他说:“贱狗的舌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 “就这么伺候?” 韦航反应了几下才明白,赶忙去舔主人隔着一层袜子的脚。 “把我袜子舔湿了才能停。”景铭说。 韦航于是用整个舌面舔弄起来,舔了一会儿,景铭准他把袜子脱了,等他舔到脚趾缝的时候,景铭正好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你挺会骚的啊,刚才早干吗呢?哦,疼是吧,疼就给我换表情?我让你换了么?忍着不会?” 韦航只能“呜呜呜”地认错求饶,等景铭终于松开,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两只脚换了个位置,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表现好点儿,还让我不满意今天就别玩了。” “贱狗好好伺候主人。”韦航保证了句,随后膝行凑到主人右脚边,丝毫不敢怠慢地伺候起来。 景铭刚找到点儿舒服的感觉,边桌上的手机响了,韦航下意识顿住,结果马上被景铭打了一巴掌,“谁让你停的?”他只好继续埋头伺候。 景铭接起电话以后,发现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于是按停韦航站了起来,遛达着说了几句又转回来,示意韦航跪趴好,然后侧身坐到他背上,完全把他当椅子一样,抬起一条腿,脚踩上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下按。 韦航用这个十分辛苦的姿势驮着主人打完了这通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挂上电话,景铭牵着他爬了几圈,眼看快到午饭时间,又摘了他的乳夹,拿了个跳蛋扔给他,说:“自己塞进去。” 韦航这次没再犯早上的错,主动跪伏在地,屁股面向主人,手往后拔出肛塞,把跳蛋塞进去。 “跪到楼梯口去,屁股冲外。”景铭又给出了命令。 韦航跪过去以后,他拿了个固定手脚的开腿器也走了过去,绕到韦航身后,站在台阶上,说:“脚分开。” 这个固定器构造十分简单:一根不锈钢棒连着两对粗细不同的皮铐。棒两端的皮铐是用来固定脚踝的,稍靠中间的则用来固定手腕。固定好之后,人只能跪着以肩头着地,两膝大大分开,两手从腿中间往后,手脚保持在一条线上。 韦航只摆出这个姿势就有些费力,感觉全身的筋都被拉抻着,景铭下楼前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说:“饭前娱乐一下吧。”他简直要受不了了,倒不是因为受不了跳蛋,这玩意儿只要没正戳在G点上,即使一直在体内震动也不会多难忍受。是因为眼下他在楼梯口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主人在楼下随便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后穴的跳蛋也在不断提醒着他他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玩就玩,想搁置一旁就搁置一旁。这份心理刺激才是最令韦航兴奋难耐的。 可是兴奋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感觉难过,觉得自己像条没用的废狗一样被主人嫌弃了。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好,恐怕让主人失望了。景铭上来牵他去吃饭时,他整个人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 景铭其实看出来了,但没说什么,韦航从今早开始的表现的确不够让他满意。不过午饭他没有再让他趴着吃。韦航跪在茶几旁边,因为心虚不时偷瞄主人几眼。景铭余光感觉到了,却也只把眼睛盯在电视上,淡淡说了一句:“非得趴着吃才能集中注意力是吧?” “……对不起,主人。”韦航立刻老实了。 景铭斜眼扫了下他碗里的饭,几乎没动,没什么语气地说:“你不饿是吧?不饿别吃了。” 韦航听不出主人的话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不让他吃了,只好先停了筷子。景铭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要我喂你怎么着?” “不是,主人,狗狗好好吃……”韦航赶紧重新执筷去夹菜,却被景铭的筷子拨开了,“撂下,我喂你。” 韦航起初很是不知所措,直到看见主人夹了一筷菜简单嚼了两口,然后吐到他碗里,说:“吃吧。” 其实景铭也是一时兴起,想看看韦航的反应,结果韦航只是短暂愣了一下便松心似的笑起来,“谢谢主人。”他吃得毫无心理负担,更没有嫌弃,甚至吃完又问了句:“还有吗,主人?” 这个行为歪打正着地取悦了景铭,索性拿了个空盘子放到脚边,自己吃几口,再吐给韦航一口,顺便欣赏他小狗一样的吃相。 “好吃么?” “好吃,主人。” “看来早上冤枉你了,你真是狗,就得这么吃饭。”景铭笑了句,“饱了么?” 韦航抬头看看他,有点腼腆地摇了下头。景铭觉得他此刻的表情特别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把自己碗里吃剩的饭倒进地上的盘子里,又给他拨了几筷子菜,说:“赏你了。” “谢谢主人。”韦航终于吃了顿心满意足的午饭。 下午景铭要工作一会儿,把韦航牵到书房,戴上眼罩和皮手铐,让他跪到蒲团垫上陪着自己。韦航心说这根本是体罚,蒲团垫面积不够大,他以狗坐姿势跪着,膝盖便没有着力点,又看不见,本来就不易保持平衡,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可真是消食。 景铭时不时抬脚在韦航身上戳戳这里,踩踩那里,弄得韦航的阴茎就一直没软下去过。有时候景铭半天没碰他,他突然听见主人动了,阴茎便会条件反射跟着跳动两下。景铭扫见了,故意问他:“想什么呢?狗jb还自己跳上了。” “……想主人。”韦航说。 “想我什么?”景铭一面打字一面继续问他。 韦航顿了顿,实话回道:“……狗狗以为主人会踩狗狗……” “踩你哪儿?” “……jb。” “看来越不搭理你,你越爱发骚。”景铭说,一面把最后一封邮件发送出去,转了个身面向韦航,拿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韦航忍不住哼了两声。景铭拽拽狗链,“下来。” 韦航总算能换个姿势了,忙爬到主人跟前,景铭拿脚踢踢他,让他跪到书桌底下去。等他跪好,景铭用膝盖夹住他的头,把他圈在自己的裆下,打开浏览器看了会儿新闻。刷到体育新闻的时候,他忽然说:“诶,我们玩个猜输赢游戏怎么样?” 韦航不明白主人指的是什么,只能回答:“狗狗听主人的。” “你不看NBA,那我就让你猜猜昨晚的德甲。”景铭说,“猜对了打左脸,错了打右脸,至于打几下……两队比分相加吧。” 韦航已经好多天没被主人连续打过耳光了,只听这个“规则”呼吸便急促起来。等猜完也挨完巴掌,他胯下的地板上已经滴了一小滩水渍。 “你可骚死了,”景铭给他把眼罩摘了,让他缓了会儿,说,“把地舔干净。” 韦航虽然重获视线,但手仍被束缚在身后,往下趴地有些费力,景铭嫌他动作慢,抬脚踩在他头上,把他往地板上按,“拿出你舔脚的劲头来。” 韦航舔干净后,伸出舌头让主人检查,景铭从桌上抽了张湿巾给他擦了擦,让他跪到书柜前面去。韦航膝行过去,景铭说:“转过来,面向我。” 景铭取了根麻绳把韦航的两手栓到书柜的门把手上,然后命令他往前走,直到手臂向后被绳子拉高到再举不起来。 “往后退一点儿。”景铭说,随后给了韦航几巴掌。 韦航这次反应很快,马上道:“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景铭问。 “谢谢主人提醒贱狗谢恩。” “谢什么恩?” “谢谢主人没让贱狗胳膊举太高。” “你现在谢还太早,”景铭笑道,一面拉下裤子,“你要举多久要看你什么时候让我爽了,舔。” 韦航卖力地伺候起来,用嘴套弄了一会儿,又侧头去舔弄下面的袋囊,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然而景铭还是好久才射。他张嘴让主人检查口里的精液,等景铭点头才咽下去。 “谢谢主人赏赐。” “狗jb想射么?” “想,主人。” “自己蹭出来。” 由于手被拴着不能扶,人也动不了地方,景铭的脚偏又故意离得稍远那么一厘米,韦航蹭得十分费力,可又想射想得受不了,难耐得直想哭,请求道:“主人,主人,您能不能把脚往前挪一点儿?” “这样?”景铭干脆直接踩上他的阴茎,结果没踩几下韦航就射了。 韦航回过神的时候立马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没忍住。” “没关系。”景铭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头,接着第一次以一种类似环抱的姿势把他揽在自己身前,“乖。” 韦航抱着主人的腰,起初还莫名有些委屈,听见这话又笑了,说:“主人,狗狗以为您真不高兴了。” “早上我对你的确不满意,”景铭说,“不过下午你表现得很好。” 韦航撒娇似的“嗯”了一声。景铭忽然又道:“我决定从明天开始锁你了。” 韦航闻言一愣,随后满脸欣喜地抬起头,问:“真的吗,主人?” “嗯,你应该也挺久没戴锁了,先适应一下。”景铭说,一面抽身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韦航。 “谢谢主人!”韦航接过来,给景铭磕了个头。 景铭坐回椅子上,说:“过几天我要出趟差,可能时间会久点儿。” “您要去多久?”韦航问。 “至少半个月,所以要锁你……”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好让你时刻记着你是谁的。” “贱狗是主人的。” “乖。” 景铭出差以后,韦航一个人待在处处留有主人味道的家里,终于有些想明白那天从公园出来时主人说的话。 倘若他真是一条狗,他还会认为他跟主人之间一高一低的姿态是不平等的吗?不会。因为狗跟主人本该如此。就像现在,他作为奴,在主人面前就应该是跪着的。 仔细想想,调教之外主人其实经常跟他说笑闲聊,对他也很舍得花钱,真生气了照样罚,这一切如此自然,大概就是因为主人认为他们本就该这样相处,这样才叫主奴的平等。 第25章 【二十一】 最近几天,韦航发觉主人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以前总是他主动给主人发消息,主人看到才回,并不怎么主动找他。虽然有时候等得心里发空,但他能理解主人工作忙,不会随时拿着手机看。这次出差主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时常给他发消息,尽管大都只是问问他在做什么,聊几句便又去忙了,可韦航心里始终感觉主人这就是惦记他。 有天睡前闲聊时,他厚着脸皮问景铭:主人,您是不是想狗狗了? 景铭回复得相当坦然,说:是啊。 韦航躺在床上傻笑半天,说:主人,狗狗特别特别想您,可这才刚过五天,还要十天才能看见您。 景铭笑道:你是馋我了吧? 韦航对着手机瘪了瘪嘴,一副卖乖地表情道:您干吗这么说呀,狗狗是想伺候您。 景铭在另一端笑着摇了摇头,忽然问他:小狗自己看家寂寞了? 韦航没有直接回答,仍是说:狗狗想主人。 这次等了一会儿景铭才回道:我知道,有空我会跟你说话的,乖,不要想东想西。 韦航看着这话愣了一下,原来真不是他自作多情,主人就是惦记他。他手比脑子还快地回了句:您对狗狗真好。 景铭看到消息时,几乎能想象到韦航此刻的表情:抿着嘴,可怜巴巴的。他说:狗都不喜欢被单独留在家里,会觉得委屈。 韦航立刻摇头道:狗狗不委屈,主人,狗狗就是想陪着您。 景铭这次给他发了句语音,笑道:觉得委屈也没关系,说明你依赖主人。 韦航却说:主人,狗狗真的不觉得委屈,狗狗能叫您主人,能在您不在家的时候替您守着家,怎么会委屈,狗狗最幸福才对。 景铭放心了,最后回了句:“乖,等我回去。”便没再说别的。其实从允许韦航搬上来到现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论主奴,都是渐渐才习惯对方的存在,突然再分开的确都有点不适应。他主动找韦航并不全是因为怕韦航自己在家寂寞,他也经常忙着忙着习惯性抬下手或脚,结果总是扑空,消息就这样自然而然发出去了。 第二天开始,韦航恢复了夜跑。他实在想主人,白天上班还好,晚上自己在家脑子就静不下来。连续好几天,他路过之前被主人喂饮料的地方时,胯下都忍不住一紧。有次他停下来,拍了张照片给景铭发过去,说:主人,等您回来能不能再赏狗狗一次? 景铭大概在忙,隔了十几分钟回复道:既然是赏,你得让我高兴才有赏,好好想想该怎么讨赏。韦航一时想不出,景铭笑道:慢慢琢磨吧。 这下韦航也不想跑了,沿着跑道遛达,余光感觉身边慢慢靠过来一个人,跟他搭讪道:“你也住这附近么?看见你好几次了。” 韦航偏过头一看,也是个一身运动装的年轻男人,耳机一边塞着一边垂着,但他对这张脸真没什么印象,只好寒暄着笑道:“天好的时候我就出来跑跑。” “我住对面小区,”对方抬手指了指公园大门的方向,“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话暗示到这份上韦航要是还听不懂就白做了十年gay,他只是满心好奇自己马上奔三了,也不是大帅哥,跑个步都能遇上搭讪的同类真是匪夷所思。可对方没明着说,他干脆也婉拒道:“我来的次数很少,你要是等我可就耽误了。” 对方闻言笑起来,带有几分拆穿意味地回了句:“夏天时我经常看见你。”韦航没接话,对方又更加直白道:“能加个好友吗?” “我有男朋友了,”韦航稍停下脚,比他说得更直白,“抱歉。”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说:“我每次看到都是你一个人。” “他出差了。”韦航说,一面重新迈开步子,“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到家洗完澡,景铭的电话刚好打过来,韦航秒接,叫了声:“主人。” “干吗呢?”景铭的声音懒懒的。 “狗狗刚洗完澡,您忙完了?” “嗯,刚回酒店。”景铭笑道,“今天乖了么?” 韦航知道主人的话得这么听:乖等于想主人。他狠狠点头道:“狗狗今天特别乖。”说完顿了顿,又道,“主人,狗狗想跟您认个错。” “你干什么了?”景铭问。 韦航把刚才夜跑的事讲了一遍,然后说:“狗狗错了,主人,不该拿您当挡箭牌,但是狗狗当时心里就是想着您……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景铭默默听完,问他:“你干吗跟我说这个?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 韦航以为主人不高兴了,有些心虚地解释道:“狗狗不想骗主人,不管是高兴的事还是可能让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狗都想第一时间跟主人分享……狗狗其实也想主人能跟狗狗说……” 景铭没有立刻接话,电话两端彼此静了片刻,然后他说:“可以,有需要应付外人的时候可以说是男朋友,但你心里要时刻清楚自己是什么。” “谢谢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听景铭道:“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他马上回说:“韦航是主人的狗。” “去客厅跪好,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狗的。”景铭的命令突然而至,韦航愣了一下才爬去客厅,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主人能有俯视他的感觉。 视频接通以后,首先映入韦航眼帘的是主人的脚,他再一细看发现主人正两脚交错搭在桌子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刷手机。他还是第一次从视频里看到主人,激动地连叫了两声:“主人,主人……” 景铭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扫了视频里的韦航一眼,淡声道:“裤子脱了。” 由于下周才供暖,韦航在家依然穿着衣服,闻言立刻把裤子脱了重新跪好。被锁束缚住的阴茎只能呈现半勃起的状态,他被勒得生疼。 景铭又看了他一眼,问:“什么时候硬的?” 韦航老实回道:“刚才跑步的时候就硬了。” “你确定搭讪那人没看见?”景铭戏谑道,“他看见了吧,知道你骚才跟你搭讪的吧。”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冲着摄像头的方向磕了个头,“以后再也不跟陌生人说……” “我没问你这个,”景铭打断他,“我问你是不是跟他发骚了?” “没有,主人,真没有,狗狗不敢。”韦航一边继续磕头一边认错道,“狗狗只跟主人发骚,刚才是想到被主人喂饮料才硬的。” 景铭压根也没生气,完全就是在找茬儿逗他,此刻任凭他在视频那头干着急,仍旧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下次再喂你得录下来,喝不着的时候你可以听,听听吞咽的声音有多大,听听自己有多贱。” “主人,主人……”韦航被主人简单描述的几句话说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嘶”了几声,“您说得狗狗好疼……” “流水了么?”景铭问。 “流了,主人。” “我看看。” 韦航往前膝行几步,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景铭看完“操”了一声,笑骂道:“你可真他妈是条骚狗,裤子要没脱该湿透了吧?” 韦航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 “锁摘了。”景铭突然说。 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着没动,景铭“啧”了一声,“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阴茎逐渐膨胀回正常勃起的尺寸。 “想闻么?”景铭随意晃了晃脚,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 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无视”的自己特别贱,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说:“想闻,主人。” “有多想?”景铭调笑了句,“流口水了么?”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景铭没再追问,很快又说:“去鞋柜叼只我的鞋回来。” “是,主人。” 韦航叼了只篮球鞋回来。景铭扫一眼,吩咐道:“背对我,脸埋进去闻。”韦航转过身放低上身,刚把口鼻埋进主人的鞋口,又听主人道:“屁股翘起来,扒开让我看到屁眼。” 韦航空出两只手往后,上身除了头便再没有支撑点,他的口鼻彻底埋在主人的鞋里,整个人激动不已。 “自己打,”景铭再次给出指令,“用力点儿,让我听到声音。”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要他自己打屁股,这个姿势虽然不太好用力,但他还是十分配合地动起来。鼻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味道,耳边是响亮的拍打声,韦航觉得主人再刺激他几句,他恐怕要直接射了。 又打了十几下之后,景铭让他转过来跪好,问他:“要不要射?”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喘息着回道。 “那就算了。”景铭故意道。 韦航却毫无怨言地回了句:“贱狗知道了。” “你不憋得慌?”景铭问。 “贱狗想被主人踩射……”韦航说,顿了顿,又腼腆地小声道了句,“其实贱狗更想吃主人的。” “嘴这么甜,是真心话么?” “是真话,主人。”韦航连连点头,神色认真道,“以前狗狗觉得您的味道对狗狗来说是春药,现在狗狗觉得不仅是春药,更是安神丸。” 这话倒听得景铭呆了呆,莫名有些感动。这段主奴关系里,虽然他是主导者,但不代表他一定比韦航更有安全感。因为对奴来说,主是信仰,想到就会心里踏实;但对主来说,他的安心往往更多的来自于奴对他的需要。所谓掌控,其实是责任,在景铭看来,对奴的责任心正是他在关系里自我满足的一部分重要来源。 “等软下去再锁。”景铭说,最后又嘱咐了句,“别忘了隔几天打开洗洗,还是要多注意一些。” “狗狗知道了,主人。” 转天上午,韦航突然收到季轲的消息,问他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饭。他很诧异,回问道:你在哪里? -我离你很近。季轲说。 韦航一想反正天天跟办公室老师一起吃饭也没意思,索性痛快应了下来,等跟季轲碰了面,看见他西装上别的银行工牌才反应过来,“你上班离我这么近?” “对啊,就隔一个路口。”季轲笑道,“我也是才知道。” 韦航也点头笑了笑,忽然又觉得不对,纳闷道:“诶,你怎么跟拉斐尔的职业差这么远?你们不是大学同学么?” “我大二下学期转专业了。”季轲闷头看菜单,头也没抬地回了句。 “不会是因为拉斐尔吧?”韦航只要跟季轲凑在一起,八卦之心就压不住。 “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不过主要是因为我不喜欢原来的专业,当初本来就是调剂过去的。”季轲一面说话一面大致翻了一遍菜单,问韦航,“你能吃辣么?” “哎呦,这还真不行,我不太能吃辣。” “你不能吃辣?”季轲对此感到十分意外,“我家乡没有辣椒没法吃饭的。” “你也是四川人?”韦航惊讶道。 “不,我是湖南人。”季轲蹙了蹙眉,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你不能吃辣,那我看看点什么……” “没关系,别太辣就行。”韦航说,“我一般吃的清淡,其实也是为了能随时服侍主人。”说完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 季轲倒没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结果再叫来服务员时点的便全是不带丁点儿辣椒的。服务员离开后,韦航忍不住笑道:“你不会是被我说的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季轲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只是习惯了。”韦航解释道,“口味这种东西没法控制,这不是必须的。” 季轲却轻叹了口气,说:“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种思路啊。” 韦航明白他指的是处处以主人为优先的心态,笑道:“没有人上来就会,都是慢慢形成的,说实话不怕你笑话,我最开始连主人问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说不出口,真的,不知道挨过多少巴掌。” 季轲一听这个,十分不厚道地来了兴致,凑上前问他:“那你是怎么变的?” “慢慢就习惯了,”韦航说,“次数多了肯定会长记性,再有,真的需要主人引导。我还挺幸运的,遇到的主人都很有经验。” 这时服务员正好上菜,两人便都没再说,等菜上齐了,季轲问:“枭神知道么?你以前有过主人。” “知道啊。” “他会介意么?” “不会。”韦航肯定地说,一面体贴地把几个盘子挪挪位置,方便两人夹菜,“这跟恋爱不一样,不是你跟拉斐尔那样,再说,就算真是恋爱,先来后到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可能人人都是初恋就能甜蜜一辈子。” “这倒也是。”季轲笑道,“我发现你心态真好。” “还行吧。” 之后两人换话题闲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吃完饭出了店门季轲才贴着耳朵跟韦航说:“我现在算是彻底带锁了,可还是会疼,你有啥好办法么?” “你可以随身带润滑液或者软膏什么的,难受就去洗手间涂一点儿。”韦航说,“拉斐尔不让啊?” “让,他给我准备了,但我觉得还不如不用呢。” “怎么呢?” “我跟你说你别笑啊,”提起这个季轲有些不好意思,“我觉着越弄越有反应,还不如不弄。” 韦航听完还真不想笑,说:“这多好,说明你心里一直在想着主人。” “可是疼啊。”季轲咧了咧嘴。 “我也会疼,可疼才能时刻记着自己是主人的狗。” 说话间两人走到十字路口,道别之前,季轲再次感叹了一遍之前感叹过的话:“枭神一定特别喜欢你。” 大约跟季轲的闲聊让韦航忆起了一些往事,这个下午他特别想主人,偏偏景铭今天很忙,晚上很晚才回酒店,两人只简单说了几句就睡了。 转天清早,韦航生生被疼醒了,掀开被子一看,性器这么锁着竟还流了不少水,他跟主人请安时难得撒了回娇。景铭让他拍张照片。他拍完发过去,景铭一看龟头部分都从笼子缝涨出来了,瞟一眼都疼,可还是故意坏心眼地发了句语音:下次玩你别摘锁了,要不就戴着挨操,有多少骚水精液都这么流出来,好不好? 韦航心里其实可想听主人说这种话刺激他,可又听得受不了,最后只好求饶道:主人您别说了,狗狗都快尿不出来了。 熬过最后三天,景铭终于结束出差回来了。是晚上的飞机,九点半抵达,他让韦航开自己的车来接他。因为开车要保持注意力,韦航不敢跟主人乱说话,进了家门才如愿以偿地跪下。伺候主人换鞋的时候,他没忍住在主人脚上吻了几下。景铭倒也没真计较他未经允许的举动,只不轻不重打了他几巴掌。 他马上磕头谢恩,说:“谢谢主人。” “谢什么?” “谢主人赏耳光,”韦航仰头看着主人,“求您再赏几下,狗狗太想您了。” 景铭没有再打他,只垂眼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按。韦航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主人明显硬起来的性器。不过当晚景铭没有调教他,因为时间晚了,转天还要上班,只是让他伺候自己洗澡,顺便操了他的嘴。 “你接着憋吧,我看看周末你能骚成什么样。” “主人,狗狗一想到您就全身发痒。” “骚逼欠操了是么?” “是,主人。” “如果我一直不准你射,你只能精满自溢,你觉得怎么样?” 韦航正伺候主人擦身,闻言一僵,“主人……” “不愿意?”景铭一挑眉,韦航忙摇头,“不是的,主人,狗狗听您的。” “乖。”景铭点点头,迈出淋浴间前又补了一句,“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这点你最好给我记牢。”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老实应道,心里却对即将到来的周末提心吊胆起来。 第26章 ✲彩蛋✲ 韦航跟第一任主人的相遇其实是无心插柳,至少对他而言是这样。 那时的韦航刚意识到自己的倾向不久,尚未想过现实体验,所有的认知都来源于网络。他注册小号加过一些群,大多时候只是潜水窥屏,因为从不冒泡还被踢过好几次。虽然明白了不少以前似懂非懂的东西,但始终没勇气现实一把。可能也是职业原因,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完全放下自尊跪在一个人脚下。 直到工作多半年后的一个周末,他无聊时刷微博,刚好刷到一个主的更新,没有配图,也没有刺激的言语描述,只是单纯回答了一个艾特他的人的提问。 原话韦航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是跟主奴关系有关的一段话。当时他看完心里一颤,既是触动也是带给他一种新的认知方向。他点了赞,还评论了几句话。让他没想到的是,博主居然很快回复了。他想可能因为自己是沙发,博主刚好看到所以互动了一下,结果在评论区聊了几个来回之后,他收到了对方的私信。 对方问他是不是新手。他实话实说自己恐怕还算不上新手,因为完全没试过。对方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回答得都很诚实,对方最后问他能不能发张照片。这次他犹豫了,他从没给这个圈子里的人发过照片,不管露脸的还是不露脸的。 对方明白他的顾虑,说实在不愿意发照片的话可以见面聊一聊。他更愣了,毫无心眼地问对方怎么确定他们在一座城市。对方回复说你的资料要是真的,我们就在一座城市。 韦航问他具体在哪里,对方说的位置居然跟他就在一个区,他有点心动了,但仍下不了决心。对方表示可以等他考虑到三点钟。韦航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二点,索性仔细翻了翻对方的微博,发现这居然还是个挺受欢迎的主,而且看起来不是很年轻了。这倒是符合他的喜好,他不想找个比自己年纪小的主。 考虑再三之后,韦航在两点半时给那人发了消息,问他在哪里见面合适。对方似乎早就料到他的答案,说了个店名。韦航一看离自己家不远,终于把心一横出门了。路上还自我安慰:就是聊一聊,不是要干什么,别想太多。 见到面,两人明显都对彼此的外形满意。聊了大约一个小时,对方问韦航:“要不要试试?” 半分钟,韦航做了一个影响他之后几年的重大决定,他决定试一试。对方开车带他去了一家酒店,进房间以后,对方让他去洗澡,特意强调了一句:“不用灌肠,我不玩你后面。” 自从大学毕业跟前任分手,韦航再也没听过生活里谁对他说过这个词,脸一红,钻进了浴室,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对方此时已经脱了外衣,只穿着衬衫,袖口挽起来,翘着一条腿坐在沙发上。他心跳突然快了起来,待在浴室门口没动弹。 “我说下规矩,”对方看着他淡声道,“今天什么工具都没有,我不会打你,也不会绑你,你不用害怕,但我给出的命令你要努力做到,如果过程中你受不了,站起来就可以,我会停下。听懂了么?” “嗯。”韦航点了下头。 “现在拿掉浴巾,跪到我面前来。”对方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身体,顿了顿才扯掉围在腰上的浴巾,慢慢走过去跪下。没想到左边脸颊马上一个钝痛,他懵了一下才明白自己挨巴掌了。 “我让你拿掉浴巾,你磨蹭什么?”对方又给了他右脸一巴掌,“我让你跪到我面前来,你是怎么过来的?” 韦航也不知自己是被打懵了还是问懵了,总之就是反应十分迟钝,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该叫我什么?”对方拍拍他的脸,他紧张得下意识虚了虚眼,讷讷地说:“……主……主……人……” “叫不出口?” “…………” “没关系,叫不出口可以多叫几遍。”对方把两腿岔开,示意韦航跪到中间,“你刚才一共犯了三个错,三十个耳光,我打一下,你报数并且叫我一声,我听不清的不算数。” 韦航一听差点想直接站起来,可心里又十分想体验被羞辱的感觉。他想要不试一试吧,至少可以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喜不喜欢这些。 “头抬起来,不准闭眼。”对方说完这句,便给了韦航第一个耳光。 韦航迟疑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报数,说:“一……”又顿了顿才补了句,“主人……” “不算,没听清。” 说完又一个巴掌落下来,他把声音放大了些,“一,主人。” “再大点儿声。”对方道,话音刚落,第三个巴掌扇下来,韦航只得继续数,“二,主人。” 三十个巴掌最终扇了三十七下。韦航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又麻又热。可是他莫名不敢动,垂眼看着对方的衬衫,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叫得出口了么?” “嗯。”韦航眼圈红了,有些委屈地点点头。 结果又挨了一巴掌,“怎么回答问题?” 他这回反应过来了,说:“……叫得出口了,主人。” “你一脸委屈样,你这根jb可不觉得委屈。” 韦航不作声,对方偏还接着问:“说话,它委屈么?”他不想挨巴掌,只好回话道:“……不委屈,主人。” “问什么答什么,别跟我装哑巴。”对方说,“现在脚尖点地,脚跟并拢,屁股坐到脚跟上,膝盖打开,手背后跪好。” 韦航对这个姿势不算陌生,他在网上看过很多次了,虽然不熟练,但摆出来不成问题。摆好以后,对方用鞋尖拨弄了几下他挺立的阴茎,他忍不住哼了两声,对方又把他的阴茎往下压,最后用鞋底踩上去。 “嗯……啊……”韦航没受过这种刺激,又爽又疼,身体不自觉往后躲了一下。 “放回来。”对方的声音明显沉了下去,韦航苦着脸又挪了回去,结果踩上来的脚加了力道,他叫了出来,“啊……疼疼……” “还躲么?” “不躲了不躲了……”韦航忍着疼连连摇头,只希望踩在自己命根子上的脚赶快挪开。 “再躲我就真踩了。”对方说,一面移开脚站起身,用手带着韦航的头让他转个身往前爬几步,“趴下去。”韦航琢磨了一下,曲肘撑在地毯上,对方绕到他身后直接抬脚踩上他的腰,吩咐道,“腰下压,屁股撅起来,腿打开,让我看到你的jb和蛋。” 韦航费力地照要求摆出姿势,脸热得直冒气。对方把脚拿开,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头顶处,把一只脚往前伸了伸,说:“闻。” 韦航这下彻底傻了,他从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接受闻鞋之类的项目,眼下突然被如此要求,他很是挣扎,感觉好不容易放下的自尊心又提起来了。对方见他半晌没反应,提脚拿鞋边拍了拍他的脸,“你不是说对做狗奴感兴趣么?有不闻鞋舔脚的狗么?” “…………”韦航无言以对。 对方索性转个方向坐到他背上,两只脚往前,一只踩到他手上,一只放到他脸下方,吐出口的依旧是刚才那个简单的指令:“闻。” 韦航被压得动弹不得,可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试探着低了低头,鼻尖轻轻蹭到对方的脚踝嗅了嗅,倒没有什么怪味,就是普通的汗味混着一点洗衣液的味道。他心理负担小了些,又闻了几口,渐渐把口鼻都贴了上去。 “做狗就有个狗的样子,少矫情。”对方探下一只手摸上韦航的阴茎,忽然戏谑地笑了一声,“刚才上面没掉出来的眼泪都从下面挤出来了是么?”撸了撸,又把手探去韦航眼前,“抬头,舔干净。” 韦航把头抬起来些,伸出舌尖刚要去舔,那手却躲开了,他再去够,结果怎么也够不着,他觉得对方可能是在逼他说话,只好开了口:“……主人,我够不着。” “你跟我说话这态度是么?”对方的另一只手从后面拍了他一巴掌,“求我,不懂?” 韦航咬了咬嘴,说:“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我够不着。” “你是谁?”对方问。 韦航愣住了,这怎么回答?对方这时从他身上起来,让他跪直,说:“你是跪在主人脚下的贱狗。” 这话让韦航的呼吸空了一拍,在他听到对方继续说:“现在该怎么求我?”时,越发不稳起来。 “……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话说到这儿又顿住了,半晌才挤出后半句,“贱……狗够不着。”这个自称让韦航羞耻极了,可他垂着眼看到自己的阴茎真真地跳了两下。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被羞辱。 “抬头,”对方给了他一巴掌,“大点儿声再重复一遍。” “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贱狗够不着。”韦航这次再说顺溜了一些。 “够不着什么?”对方又问。 “够不着……”韦航顿了顿,知道对方不会是想听他说够不着手,咬了下嘴说,“贱狗的……骚水。” 其实这么半天手指上那点液体早干了,但对方还是把手指探进韦航的口中,搅了搅又捏住他的舌头,“骚货,我玩你的时候别矫情,越发骚犯贱我越喜欢,懂么?” 韦航点头,“嗯嗯”了两声。 之后对方也没再让他做什么,就着跪姿给他撸射了。 “爽完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谢恩不磕头?”对方居高临下地踢了他一脚,他赶忙磕了个头,又说了遍:“谢谢主人。” “好了,去洗个澡吧。”对方恢复了先前聊天时的语调。 韦航却傻乎乎地还跪着往浴室挪,对方笑道:“你还跪上瘾了?”他这才转过弯来,游戏结束了。 洗澡的工夫他琢磨了很多,出来以后有些欲言又止,对方问他:“有话想说?” 韦航不知道现在这种状态该用什么称呼叫对方,索性没叫,抬手略指了下对方的裤子,“不需要我帮……” 对方调侃了句:“你现在根本就不会伺候人。” 韦航闻言有些尴尬,没接话。过了会儿,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差劲?” “第一次难免,”对方说,“不过总体还算听话。” “那……” 对方等了会儿,不见他说下文,不过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说:“怎么,以后还想玩?” 韦航点了下头,刚才的过程虽然很短,他的表现也很糟糕,但他确实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想象再多次也不如实践一次,他总算明白之前对方为什么在微博私信里重复了两次这句话。 这之后韦航又跟对方约过一次,调教的内容丰富很多,那次他正式认了主。但在半年之后,他得知主人有个相恋七年的恋人在欧洲读书,他们聚少离多。他有些接受不了,他可以接受主人有别的奴,但接受不了主人有爱人,当时他认为这是一种背叛。正是这件事的不愉快,他被主人冷落了两个半月。最后他妥协了,渐渐明白主人的事绝不是奴能干涉的。 当时的主人让他养成了很多习惯,也逐步了解到自己究竟喜欢怎样的调教方式。刚跟景铭认识的时候,韦航曾偷偷在心里比较过他们,那时得出的结论是:两个主调教风格很像。 但现在,他觉得这个结论要改一改:虽然两个主调教风格很像,但处理主奴关系的态度全然不同,景铭是个内心充满温柔的很在意奴情绪的主人。 他想,这次他大概真的找到了最适合他的主人。 第27章 【二十二】 “掉出来你可就没机会动了。” 韦航听到这句话时,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后穴:一串串珠正插在里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根细绳在末尾两颗珠子中间的连接处缠绕并打了个结,另一端则拖到地毯上,连着一个分量不算轻的哑铃。 “来,跟着我的脚爬。” 景铭的命令轻描淡写,韦航却要为此“受罪”。他的两个手腕此时正跟项圈用锁链连成一个等边三角形,由于链条长度有限,他没法把头抬高,又戴着眼罩,他只能撅着屁股尽力把口鼻贴上主人的脚踝,好跟上主人无规律后退的脚。可身后拖着的哑铃总是阻挠他爬得太快,刚一圈的工夫串珠就已经被拽出三颗珠子了。 “骚逼怎么今天这么松?”景铭用调教鞭打了他屁股一下,“嫌这串太细捅得你不爽是么?再给你插一串怎么样?” “不……”韦航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主人的声音,无法探知主人究竟会做什么,当下紧张地摇了摇头,“求您别……” 景铭直接忽略了他的求饶,略俯下身给了他一巴掌,“第一个字说什么了?” 韦航当然不知道主人要打他耳光,没准备脸直接歪到一边,忙转回来磕了个头,说:“贱狗说错话了。” “我说过你受不了可以求饶,但别让我听见‘不’、‘不要’之类的字眼。” “贱狗不敢了,主人。” 景铭没再说什么,绕到他身后,命令道:“接着爬。”韦航再次爬出去的时候,完全没料到主人会突然踩住哑铃,直到串珠不受控制地被拽出去好几颗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先是赶紧停下,感觉身后没有动静了,又试着往后退。 景铭站在他身后故意不作声,欣赏他小心翼翼把串珠重新“吃”回去的画面,等他退到不能再退时忽然笑了一声,“行啊你,能出能进的,来,再给我表演一遍。”景铭说着拿脚往后拨弄哑铃,串珠马上再次被带出一半。 韦航欲哭无泪,说:“主人,贱狗不敢乱动了。” “我现在让你动,”景铭沉声道,“快点儿别磨蹭。” 韦航没办法了,依令开始往后退,结果景铭又往后拽绳子,他只好再退。串珠在后穴进进出出,韦航突然脸热起来,感觉自己像找插一样。果不其然,几秒后他听见景铭说:“贱逼还真是骚,又骚又贱,自己找捅,嗯?捅得爽么?” “……爽,主人。” “我看可不够爽,我帮帮你。”景铭说,一面抬脚把裸露在外的后一半串珠往韦航的后穴里按,按得力度有些大,韦航忍不住叫起来:“啊……主人,求您轻点儿……”他这样求饶,身体却始终保持跪在原地的姿势,不敢挪动分毫,只断断续续“嘶”了几声。 景铭满意地收回脚,走到他头顶处,用脚趾逗弄了几下他的口鼻,说:“屁眼夹紧点儿,还有两圈。” 韦航暗自叫苦,心说您刚才抽插那几下弄得现在更滑得不好夹了,可他不敢磨蹭,只能循着主人的脚继续爬。结果自然是预料之中的,串珠在爬到一圈半的时候被拽掉了。 “我刚才说掉了怎样着?”景铭问。 “您说掉了贱狗没机会动了。”韦航答道,心里却不确定这是什么意思,他猜也许主人是想把他绑起来。 “站起来。”景铭吩咐了句,等韦航起来,他摘去了对方手上的皮质手腕和锁链,只留下项圈,接着又说:“开学那会儿你刚带学生军训过,会站军姿吧?站好别动。” 韦航听着主人像是下楼了,几分钟以后才回来,然后往他身上缠什么东西,根据质感他很快认出是静电胶带。缠到腰垮的时候,景铭笑了句:“你这根狗jb真是硬了就软不下去。”这下他有些明白主人要干什么了,不觉更加激动起来。 “别晃。”景铭拍了他一下,接着嘴也被胶带封上了。果然是木乃伊。韦航以前只看过,并未有过体验,等完全被胶带缠好,他整个人除了头颈一丁点儿都动弹不了了。 景铭把他放倒在地毯上,抬脚在他身上各处踩起来。韦航被刺激得直哼哼,尤其是主人的脚覆上他的口鼻,强烈的束缚感加上轻微的窒息感让他下身某处几乎要爆炸了。恍惚中他又听到快门的声音,意识到主人大概在拍照。 “爽不爽骚逼?”景铭问,紧接着又道,“马上让你更爽。” 很快,韦航感觉到阴茎部位有东西在震。景铭用胶带在他的茎身上固定了一个跳蛋。他简直要疯了。 “好像这样也不够爽,我们再加点儿游戏吧。”景铭蹲到他脚边,开始用指尖挠他的脚底。 韦航立刻摇头“呜呜”起来,脚趾蜷缩,脚背也弓起来。 “松开。”景铭说,“别让我动手。” 韦航渐渐松开脚趾,但当挠痒的手再次上来时,他还是忍不住缩起来。景铭不耐烦了,一只手板着他的脚,另一只手继续挠。韦航的“呜呜”声越发控制不住,景铭都能感觉到他其实是带着哭腔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我可以松开,但是你动一下,我就打一下。” 韦航不想动,但他控制不了,完全是条件反射,于是他的脚心挨了二十七下竹板。他还在呼哧呼哧喘着,景铭跨坐到他的肩膀部位,扇了他几巴掌,“是能动爽还是不能动爽?”他说不了话,只摇了下头。 “都不爽?”景铭问。 结果他突然“呜呜”着猛摇头。景铭不知道他怎么了,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了下去。他马上喘着粗气说:“主人,贱狗好想射。” 景铭一听松了口气,说:“不可以。” “贱狗忍不住了,主人。”韦航恳求道。 “忍不住也忍着。”景铭不由分说道,随后拉低裤腰,用自己已然挺硬的阴茎往韦航脸上磨蹭拍打起来,“你不是说更想吃这个么?嗯?想不想吃?” “……想,主人。” “张嘴。”景铭往里插进一些,“含着别动。”他向后探手去摸韦航的乳头,因为太兴奋,乳头早就立起来了,隔着胶带都能摸到,“操,你爽成这样?” “嗯……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景铭把阴茎抽出来,稍抬高身体,让韦航给他舔弄下面的两个袋囊。韦航是真被刺激得不轻,一面用唇舌伺候主人,一面断断续续发出难耐地呻吟,听得景铭也有些按捺不住,索性抓着他的头发重新插弄起来。 这个姿势不方便深喉,又怕韦航真呛着再咳出个好歹,景铭抽插的幅度不大也不深,只是这种全然掌控的方式让他很兴奋。韦航也很兴奋,因为等景铭给他解开束缚时,发现他已经射过了。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实在没忍住。” “什么时候射的?” “……您操贱狗嘴的时候。” 景铭略沉默了一下,说:“喜欢射可以,接下来一个月你只能靠后面射了,前面要一直锁着。”说完就给韦航上了锁,把他牵着跪到窗边,两手腕用麻绳绑好,另一端拴在高处的窗把手上。 景铭从后面操他,操了一会儿往前探手一摸,发现笼子又被涨满了。 “你怎么这么骚啊,没操到G点你也能硬能流水?” 韦航起先没作声,景铭打了屁股两下,他才喘息着回了句:“……只要是主人碰,贱狗全身都是G点……” “我操,”景铭狠狠顶了他一下,“你真不是一般的骚,自己动。” 韦航手上抓着绳子保持平衡,往后撅着屁股前后套弄起来,不时难耐地哼上几声。景铭忽然说:“贱逼,你平时怎么幻想我操你的?说给我听听。” “主人,您别……”韦航实在觉得羞耻,主动操自己就算了,还要一边说性幻想,他有些说不出口。 “让你说就说,”景铭打他屁股,“不说就俩月别摘锁。” 韦航又纠结了几下,承认道:“贱狗……喜欢主人强迫贱狗伺候您……” “现在这样?”景铭问,“别停。” “是,”韦航顿了顿,“还可以再狠……” “我看你骚到骨子里了吧?”景铭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拽,一面贴到他耳边说,“你喜欢被强奸?哦不对,你喜欢像个不甘愿的可怜婊子一样哭着服侍客人,是么?” “……是,主人。”韦航声音哆嗦着说,“贱狗喜欢犯贱。” “操,”景铭一个用力把他翻了个面压到地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边操边扇他耳光,问他,“你他妈对谁犯贱?” “嗯啊……对您……啊……贱狗只对主人犯贱……” “你越贱越骚,主人会越想操你。”景铭说,“以后想挨操知道该怎么表现了么?” “知道了,主人……啊……啊……” “喜欢戴着锁挨操么?”景铭又问。 “……喜欢,主人。” “对,骚货肯定喜欢。” 韦航最终也没有再射,但他依旧觉得很爽。 待收拾干净已经下午两点了,两人都饿得不行,索性图方便叫了外卖。吃完饭,景铭去书房回几个工作邮件,韦航看见主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扫了一眼,是条微博私信消息。景铭设置了消息预览,所以韦航知道消息是主人曾经的一个奴发来的,问他怎么最近扣扣都不上线。 韦航有些诧异对方的态度,要不是认识这个马甲他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奴在跟主说话。不过随后他又想,也许是因为他跟主人已经分开了,所以说话才随便很多。不一会儿,景铭出来了,韦航示意他手机有新消息,他拿过去看完回了一大段话。韦航觉得应该是一大段话,因为他瞄见主人的手指打了很多字。他心里好奇死了,可又不敢问。 景铭难得悠闲地看了会儿美剧,韦航在一边悄悄拿手机翻了翻刚才那人的微博,越看心里越失落。其实要论伺候主人这方面他不觉得自己比谁差,再说就算做得不够好他也有努力的方向,让他感到自卑的是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而言都不容易改变的社会属性。 忍了半天,韦航终于忍不住了,跟主人聊天时有意无意地问起了以前从没问过的问题。 “主人,您喜欢什么职业啊?”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景铭把目光从电视上暂时挪开,看了他一眼,“各行各业都有好坏两面。” 韦航没顺着往下接,又问:“那您说,如果狗狗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您觉得狗狗应该做什么工作?” 景铭有些好笑道:“这是你的人生,当然是选你喜欢的。” “可狗狗是主人的狗。” “你先是社会人,然后才是我的狗。” “可狗应该愿意为主人做一切才对,”韦航困惑道,“只要主人喜欢,狗狗就应该去努力做到。” “原则上是这样,”景铭略蹙了下眉,“但哪个主能保证自己的所有选择都是正确的?” 韦航看着他没说话,景铭干脆把视线彻底从电视上移到他脸上,解释说:“不管是主是奴,每个人的人生路都只能走一遍,都是第一次走,主可以根据个人喜好稍加引导奴,但不能横加干预。” 韦航歪了歪头,还是没说话,景铭续道:“你想象一下,就算你真养了一条狗,你也不能对它肆意妄为吧?改变可以有,但那都要基于狗本身的品种,吉娃娃能变成哈士奇么?豆柴能变成沙皮么?这不现实。狗如此,人也一样。” “……可是,好品种的狗总是更受欢迎。”韦航的语气仍然有些落寞。 “不一定。”景铭摇头道,“不同品种的狗性格不同,就算同一品种,每条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各有特点。” “您是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养什么品种的狗肯定是因为主人喜欢,不会因为别的。” 景铭这样说,韦航有些搞不清他话里的狗指的是字面意思还是隐喻意,他试探着问:“那您呢?”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点破道:“你心里有话干吗要拐弯抹角?” 韦航一阵尴尬,垂着头道:“对不起,主人。” “我选择养什么狗只是因为我想养,”景铭说,“其他任何品种的狗与我无关,与我养的狗也无关。” “主人……”韦航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不到主人竟然这样了解他,能看透他在想什么,又用这样不过分戳破的方式安慰他。 “跪过来。”景铭突然道。 韦航赶紧跪到主人两腿之间。景铭打了他一巴掌,说:“以后不要再这样,我不喜欢。” “狗狗错了,主人。” “狗就该有狗的样子,吃喝拉撒,任何需求情绪都该直接表达,让主人猜还试探主人,你挺能啊?” “狗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认错是不是特别简单?” “…………”韦航没敢吭声。 “不敢了不敢了,你特别爱说这句话,可你什么时候能真长点儿记性?” “主人,您别生气了,”韦航抬眼觑着主人的脸色,“狗狗给您磕头吧,要不您抽狗狗鞭子?” “我没生气。”景铭摇头道,少顷又叹了口气,“其实我不爱听奴说‘错了’、‘不敢了’,因为说多了就成口头禅了,更不往心里去。” “狗狗往心里去了,主人,真的……”韦航宁愿主人生气,现在这样类似失望的语气让他很难过。 “那你看见消息了不问我,在那儿胡七八想什么?”景铭终于又给了他一巴掌,“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差写脸上了。” 韦航一愣,下意识抬手想摸摸脸,被景铭打开了,“谁让你动了,跪好。”他赶紧把手背到身后去。 “你一天不看脸色就难受是么?” “狗狗错了,主人。” “你知道你错哪儿了么?” “不该有话不直说。” “不对。”景铭摇摇头,“我问你,如果一个奴心里有困惑却不在第一时间跟主人倾诉,说明什么?” 韦航呆愣愣地没答上来,景铭说:“说明他不再信任主人。” “狗狗不是这个意思,主人,”韦航闻言忙解释,“狗狗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从没这么想过。” “彼此信任才会愿意分享,主奴之间不应该有秘密,如果主奴之间藏着掖着,会比普通恋爱更影响关系,你明白么?” “狗狗会改。”韦航说。 “会改,”景铭拍拍他的脸,“那你现在说,你刚才想什么呢?” 韦航顿了一下,老实道:“狗狗觉得自己不够好,您以前的奴都比狗狗优秀……” “哦,小狗自卑了。”景铭其实早猜出来了,不然刚才也不会以同样拐弯抹角的方式安慰他。 “狗狗一直不太上进……”韦航讷讷地说。 “为什么这么想?” “狗狗喜欢现在的工作,虽然教的内容总是重复,可是教的学生不一样……”韦航顿了顿,再开口称呼变了,“我喜欢跟那些大孩子待在一起,我妈以前就说我的性子适合相对安逸的生活,我搞不来争强好胜……” “这不好么?”景铭没有纠正他的称呼,说,“上次去你学校找你,我看见你跟学生在一起,我也觉得你很适合做老师。” “可是一个高中老师,好像没什么大出息……” “什么叫出息?” 韦航一时说不好,问:“主人,您会觉得狗狗不够好吗?比狗狗优秀的奴太多了。” “优秀是个相对概念,每个人标准不同。”景铭往沙发靠背倚了倚,“现在确实很多人喜欢这么说,好像玩SM变得多高级一样,其实不过是一种性癖好,再深一些也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本质还是一段关系。” 韦航认同地点了点头,景铭又道:“在任何一段关系里,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也不要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你玩不玩这个,你是同性恋异性恋,你是单身还是有伴侣,不影响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影响你要不要努力,做自己就好,优秀永远说的是一个人本身,即使你不是我的奴,你就不愿意好好生活工作么?主人的存在或许能带给你更多动力,但我希望我的奴在服从取悦我的同时,也清楚自己喜欢什么。” “主人……”景铭的话让韦航心里倍感安慰,他忍不住伸手去抱主人的腿。 景铭倒是没躲开,甚至宠溺地戳了他额头一下,“所以你喜欢什么?你喜欢你现在的工作生活么?” “喜欢。”韦航点点头。 “那你顾虑这么多干什么?”景铭无奈道,“你有这么多空闲精力,为什么不好好想想怎么伺候好你主人我?” “狗狗知道了,主人。”韦航莫名觉得主人的语气有点埋怨之意,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你还有脸笑?” “……不笑了。” “你要是这么喜欢笑,咱们以后就每天TK一下让你笑个够,你觉得怎么样?” “主人,您别……”韦航最怕痒了,他其实不是TK爱好者,虽然这样的方式会让他兴奋,但绝非多多益善那种。 “我说的话你真往心里去了么?”景铭淡淡道,“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记得?” “狗狗错了,主人,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滚去墙边儿反省。”景铭踢了他一脚。 “是,主人。”韦航爬去墙边罚跪,心里渐渐踏实下来。 景铭在后面盯着他,心里其实也在反省。他想是不是他做得还不够好,让他的狗没有安全感才会想东想西。 主奴关系里奴总是认错的一方,但这不代表主永远是对的。某种程度上负有更多责任的主更加需要反思,如果不能好好把控方向,关系将很难长久健康地维系下去。 这话最早是拉斐尔跟景铭说的,当时景铭觉得有道理,但切身体会到今天确是第一次。如果他想跟韦航走得长久些,磨合以外,他们还都需要成长。 第28章 【二十三】 好狗应当为主人奉献一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这是韦航在那天面壁反省时得来的结论。主人不缺钱,不缺事业上的成就感,如今也不缺狗,唯一缺的大概是时间,主人太忙了,可韦航无法为主人变出一天中的第二十五个小时。对此他很是懊恼,可又想不出眼下除了听话以外还能为主人分担些什么。 有天晚上,景铭洗完澡,跟往常一样打算顺手把脱下来的内裤洗了,结果手机一响他去接电话,一个电话的工夫再回来,扔在洗手池里的内裤不见了。他诧异地出来问韦航看见没,韦航跪在沙发旁边眨巴眨巴眼,说:“狗狗给您洗了。” 说实话,景铭有点别扭,虽然他天天说着奴就应该伺候主人,但这种伺候是基于他玩韦航,并非是真弄个奴隶回家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以前从未有过家奴,自然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韦航突然来这么一出儿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您怎么了?”韦航见主人不说话,有些紧张起来,“狗狗是不是又手欠了?” “没有,”景铭笑了笑,走过去挠挠他的下巴,“怎么这么乖?” 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说:“主人,那狗狗以后都给您洗吧?”顿了顿,又补道,“还有袜子,也让狗狗洗吧?” 景铭刚想夸他两句,一看他的眼神,拍了他一巴掌,“你是想洗你是想吃?你有那么多口水么?” 韦航瘪瘪嘴,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了句:“您的袜子每天赏给洗衣机都不赏给狗狗……” 景铭看他这副可怜相实在好笑,忍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调侃道:“你跟洗衣机争风吃醋?真有出息。” “那您赏给狗狗,狗狗就不吃醋了。”韦航抬头一脸讨好地冲主人笑,手也不自觉往主人的脚踝摸去。 景铭却一脚踩住他的手,沉声问他:“你说赏就赏?” 韦航一听这个语气赶紧摇头,说:“狗狗说错话了,您说了算。” 景铭瞥他一眼,提脚绕开他坐去了单人沙发。韦航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也爬了过去,拿狗爪戳戳景铭的脚,“主人……” “干吗?”景铭举着手机刷新闻也不看他。 “主人,狗狗给您打个滚吧?”自从上次被主人说过,韦航现在认错改风格了,会主动提一个讨好的方式让主人消气。 景铭没说话,视线往地下瞟了一眼,韦航立刻会意地模仿狗的样子打了个滚。 “哑巴狗?”景铭提醒道。 “汪!”韦航狗叫了一声,又打了个滚。 “躺过来。” 两人相处这么多日子,早已默契许多,只听景铭简单的三个字,韦航便知道该以什么姿势躺。他躺到单人沙发跟前,两腿屈膝分开正好卡在沙发扶手外侧,两手以狗爪的形态举在胸前。 景铭果然满意地笑了一声,脚趾挑弄了几下韦航的袋囊,之后踩上带着锁的阴茎,隔着笼子摩擦龟头。韦航刚哼了两声便被景铭叫停,说:“现在开始不准说话,不准呻吟,也不准咬嘴,实在受不了想出声就狗叫,表现得好我就赏你洗袜子的机会。” 韦航这时尚能顺利地“汪”出来表示自己听懂了,但当主人的脚不停刺激他的性器,他终于明白这个命令有多难。因为人在感到舒服时呻吟是不自觉出口的,如果不叫憋着倒也可以忍受,但在这种时候硬要狗叫却很难做到。韦航因为太难耐叫出来的几声最终都变了调,这更让他羞臊难堪,只能一脸求饶地望着主人。 大约十来分钟后,景铭停了脚,说:“你那是狗叫么?跟发情似的。” “主人,您踩得狗狗受不了。” “你才刚射完几天啊又骚成这样?” “…………” “我看你憋少了,以后起码一个月射一次差不多。” “主人……” 韦航最终用半个月不射的代价换来给主人洗袜子和内裤的机会。等他终于能射的时候,日历又翻了一页。 进入十二月没几天,这座北方城市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景铭起先没太留意,直到连续三天出门换鞋时,前一天踩过积雪的鞋都干净得不自然,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韦航每天晚上都待在景铭身边,不论看书做题还是刷手机看电视,几乎跟景铭寸步不离,景铭想大概是他出门上班之前收拾的。看来小狗不只嘴甜,心也挺细。 这天刚好是周二,下午部门例会,没大事的话景铭能正常时间下班。中午他给韦航发消息,说:晚上出去吃饭? 韦航很快回复道:狗狗听主人安排。 -行,到时候联系你。 学校周二下午不上课,韦航跟教研组的老师一起备完课刚四点半,他给主人发了消息,问主人待会儿在哪里集合。 景铭回说:你来找我吧。然后给他发了位置。 韦航是第一次到主人工作的地方去,他这二十八年的人生一直待在各种学校里,写字楼对他而言是很陌生的地方。跟前台核实完身份,他找到景铭的办公室,门没关,不过还是敲了下门才走进去。 景铭正打着字,抬眼看了看他,说:“等我一会儿。” “您忙您的。”韦航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忍不住盯着主人看。虽然平常在家他也总能看见主人工作的样子,可如此郑重其事的状态却是第一次见。看得有些愣神儿,景铭合上笔记本他都没注意。 “想什么呢?”景铭笑道,一面起身走过来。 韦航赶紧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窘地摇头笑笑,没说话。 “你想让我在这儿玩你?”景铭凑到他耳边戏谑了句,“别想了,这儿有监控,跟你们学校教室一样,这两个地方都不可能。” 韦航被主人戳破心思,尴尬地僵了僵。景铭拿上外套,拍拍他的腰,“走吧。” 两人下到停车场时,韦航再也忍不住了,跟景铭说:“主人,您能让狗狗闻闻您吗?” 景铭停住脚,偏过头笑问他:“闻哪儿?” 韦航下意识舔了舔嘴,眼睛盯着主人的裤裆,这倒是让景铭有些意外。他走到停车位解了锁,却没有拉开驾驶室的门,而是坐进了后排,韦航会意地跟进去,略侧身坐在位子上面向景铭。 “主人……” 景铭没应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韦航的呼吸一下重起来,刚把脸转回来,又挨了一巴掌,还是同一侧脸。他激动地看了主人一眼,又把视线垂下。车厢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骚狗,”景铭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拍他的脸,“只闻怎么够?是不是还想舔?” “……想舔,主人。” “舔什么?” “……舔主人的jb和蛋蛋。” “舔饱了是不是也不用吃饭了?” “…………”韦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景铭又道:“我看你不需要吃饭,待会儿咱们找家饭店,我吃饭,你跪在桌底下舔我,好不好?” “主人,您别这样……”韦航此刻已经完全拿不准主人的态度了。 “别跟我装,你特想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猛一下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裤裆处,“只舔男人jb吃精就能饱,周末我让你试一天怎么样?” 韦航不能说话,憋气也不敢哼出声。景铭渐渐松了力道,他终于喘上口气,口鼻依旧贴在主人胯下没起开。过了半晌,景铭无奈道:“闻够没?你主人快饿死了。” 韦航这才起来,傻乎乎地问景铭:“主人,您没生气?” “我生什么气?你不是想闻么?”景铭低头看看裤子,“还行,没把口水滴上。” “狗狗以为又惹您生气了……”韦航不自在地拽了拽自己的裤子,“您要是没生气,那刚才说的……” “刚才说什么了?”景铭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哦”地一声笑起来,“美死你,你舔我舔到饱,我受得了么?” 韦航闻言没吭声,低了低头。景铭又添了一句:“偶尔一顿还行。” “谢谢主人。”韦航马上接道。 “别谢这么早,没许给你,看你表现。”景铭白他一眼,开门绕去驾驶座。 吃饭时,韦航接到母亲的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之后示意主人他要出去一下,景铭点头,他跑到店外又说了五分钟才回来。 “对不起,主人。” “家里有事儿?”景铭问。 “没事儿,”韦航说,“就是我妈说我爷爷最近总念叨我怎么不回去。” 景铭想起之前听韦航提过祖父过寿的事,一边夹菜一边随口问了句:“你爷爷多大岁数了?” “八十五。” “那是挺高寿。” “嗯,不过他老人家脑子比我还好用。” 景铭看他一眼,不厚道地笑了句:“你是狗脑子。” 韦航闻言突然顿住了,随后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景铭以为他是怕路过送餐的服务员听见,他却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求您别说这个,狗狗有反应。” “哪个字刺激你了?”景铭匪夷所思。 韦航尴尬地咧了咧嘴,说:“我也不知道,今天特别……”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又把话题饶了回去,说:“这个周末你回去一趟吧。” “是得回去,”韦航苦闷地点头道,“不回去他们该过来了。” “你家人够关心你的。” “没办法,以前我每周都回去。”韦航说,“主要是看我爷爷。” “你跟你爷爷感情很好?”景铭索性就着话茬儿跟他闲聊起来。 “我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韦航吃了口菜,续道,“我父母工作都忙,成天泡在学校,没时间管我。” “你父母也是老师?”景铭好奇道。 “差不多,我爸在大学教书,我妈在研究所工作,不过他们现在都是退休又返聘。” “……书香门第。”景铭对此真有些意外。 “不谦虚地说是这样,”韦航笑道,“我爷爷奶奶也都是大学老师,民国那会儿留过洋呢,不过后来我奶奶没熬过那几年,您明白吧?我都没见过她。” “我说你身上怎么一股子学生气,原来是书本味。” “我不行,我们家我最没出息了。”韦航嘿嘿笑了两声,话匣子一下关不住了,“其实我喜欢男人这事儿也是我爷爷先知道的,他说服的我父母。” “老爷子厉害了。”景铭不禁感叹了句。 “是厉害,我都没想到。”韦航说,“他当时跟我爸说,说韦家几代都是循规蹈矩的读书人,也该出个不守规矩的了。” “结果出了个你,”景铭意有所指地笑了句,“在我这儿倒是挺有规矩。” “主人您……” “嗯?”景铭挑眉看他,他又不言语了,抿着嘴低头低了半晌,景铭知道他是在等那股劲儿缓过去,虽然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如此敏感,但看着他这副“贱样”自己也觉得心里痒痒的,索性问他:“吃饱了么?” “……饱了。” 两人结完账出来,韦航有点意识到主人也来了兴致,当景铭带着他下了几层扶梯,来到整个购物中心人流最少的二楼时,他呼吸都有点不稳了,尤其进洗手间之前主人问了他一句:“想不想喝饮料?”他下身某处因为太兴奋疼得都快走不了路了。 景铭看了一圈隔间,一个人都没有,两人选了最里面的一间,进去锁好门。谁也没有再说话,一切都是那么默契,韦航跪下,景铭已经把皮带解开了,他伺候主人拉开裤链,仰起头把嘴张开,景铭掏出性器放进他嘴里。几秒后,一股水流顺着喉管而下。韦航一边吞咽一边跟主人对视着,那颗骚动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找到了出口。 洗手时,韦航从镜子里看着主人,小声说:“狗狗都不舍得尿出去了。” 景铭同样看着镜子回了他一句:“可以,睡觉之前都不许尿。”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韦航这会儿是身心满足,到家以后才开始受罪。十点来钟,他憋得受不了了,可距离睡觉的时间还有段距离。他跪在主人脚边扭来扭去,景铭却完全无视他,照旧一脸平静地在电脑前做着转天开会要用的PPT。韦航实在没辙了,给景铭磕头,说:“主人,狗狗真的憋不住了。” “想尿?”景铭扫了他一眼。 “想,主人,狗狗受不了了。” “你不是舍不得么?” “求您了,主人。”韦航一连又磕了好几个头,景铭看他是真到极限了,点头应了,不过提醒他:“跪着尿。” “是,主人。”韦航觉得自己尿了得有一分多钟,完事后有种又活过来的感觉。 景铭这时也进了卫生间,“以后别说大话,下次我没这么心软了。”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依旧跪在淋浴间的门边,景铭走过去,拉下裤子,说:“往里点儿。”然后直接往他头上身上浇。韦航完全不敢动,主人的圣水顺着他的头脸往下流,他的阴茎不自觉又活跃起来。 “骚货。”景铭尿完后把性器放到他嘴边,他会意地替主人舔干净。 “你今天得了这么多赏,也不说谢谢我?” “谢谢主人赏贱狗。”韦航后退些,磕了个头。 “行了,洗干净去睡吧。”景铭说,“我恐怕要晚点儿。” 韦航立刻接道:“狗狗洗完陪您吧。” “不用了,我不知道要弄到几点,你先睡吧。” 景铭出去以后,韦航跪在淋浴间里又等了一会儿,等身上的液体快干了才开始洗澡。他觉得今晚太幸福了,主人的味道从内到外环绕着他。 第29章 【二十四】 年底各个公司都忙,景铭也不例外。虽然不用出差,但各项总结会议也相当耗精力,好容易赶上个周末,又要为下周的年终述职做准备,不仅要写述职报告,还要做好PPT在集团开会时演讲。 韦航知趣地没有粘主人,主动提议说:“主人,这两天狗狗伺候您吧。” 韦航说的伺候是真伺候,一日三餐,端茶送水,其余时间拿本书默默陪在一边。景铭写报告写了一天半也有点烦,看着韦航老老实实跪在脚边,倒忍不住想玩玩他。 “去把自己洗干净。”景铭喝了口水,吩咐道。 韦航顿了顿,“……主人您忙完了?” “我忙没忙完不影响我让你干什么。” “对不起,主人,狗狗这就去。” 韦航再回来的时候,瞟见主人两脚跟前的地板上粘着一个吸盘假阴茎。他顿感不妙,爬到主人脚边时慢了些,果然换来两巴掌,“你不是说伺候我么?伺候人这么磨蹭?”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马上就进了状态。 “站起来。”景铭说,随后给他开了锁。都不用特意刺激,韦航的阴茎在主人的注视下很快就立了起来。景铭用手指弹了两下,拿过刚准备好的红色细麻绳开始绑。韦航尽量保持不动,等主人绑好,顶端的马眼已经冒出水了。 “骚。”景铭只给了他一个字的评价,接着把一串三相连的铃铛系在他的阴茎根部,又拨弄了几下,清脆的铃声马上传进韦航的耳朵,他又激动又羞耻地重新跪下,说:“谢谢主人。” “别跪这儿……”景铭拿脚点了点桌子底下,“跪这儿。” 韦航爬进去,撅起屁股一点一点把假阴茎往身体里吞,随着动作起伏铃声不断响起。景铭故意不说话,屋里便只回响着韦航身上的动静,他想遮掩都遮掩不了。 由于桌下的高度不够韦航跪直身体,他一直是低着头的,视线范围内只有自己被装饰过的性器和主人的脚。 “坐到底。”景铭抬脚踩了踩韦航的大腿根。 韦航解释道:“主人,贱狗这样跪着坐不到底。” “蹲起来。” 韦航在有限的空间内十分费力地把跪姿改成蹲姿。景铭往椅背上靠靠,略偏了偏头,问他:“都吃进去了?” “……是,主人。” “我看不见。” 韦航只得把腿再岔开一些,手包住两个袋囊往上提了提,好让主人看清楚假阴茎已经全部没入他的体内。 “这屋里太安静了,你给来点儿伴奏。”景铭说,一面继续开始写报告。 韦航当然知道主人是想听铃铛响,但他现在的位置能上下活动的幅度十分有限,他正不知所措,又听主人说:“插不了你不会晃么?狗脑子。”他一僵,觉得主人说的方式更羞耻,不过好在假阴茎粗细长度都适中,他稍微适应了一下尚有余地开始打圈。 “没让你停别停。” 韦航只好认命地一直动,动着动着突然哼了一声,景铭知道他碰到兴奋点了,说:“找到刚才的位置,叫出来。” “嗯……嗯……啊……嗯……”韦航一方面因为忍不住,一方面也为了取悦主人,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 景铭听了一会儿,忽然出声嘲讽道:“骚逼这么爽?我看你以后都自己操自己得了。” “别,主人……”韦航忙说,“贱狗想被您操。” “可惜我不想操你。”景铭故意冷淡道,“你自己玩吧。” 韦航感觉自己永远摸不准主人的意图,只能老实求饶,“主人您别……求您了……贱狗不叫了……” “别不叫啊,我指着你给我提神呢。” “主人……”韦航的语调又可怜几分。 景铭终于“心软”了,说:“这样吧,你要是能这么把自己操射,我就考虑操你。” 韦航一听真快哭了,以他现在的速度和力度,猴年马月他也射不出来,他不自觉去抓主人的裤脚,恳求道:“主人,主人,贱狗不射了,一个月不射,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却笑起来,探手到桌底下拍拍他的脸,“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看狗也是,以前一个礼拜不让你射你就憋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愣自己要求一个月不射,长出息了啊。” “求您饶了贱狗吧,求求您……”因为主人没让他停,韦航不敢停,腿早都蹲麻了,又一直处在要射不射的边缘,简直苦不堪言。 景铭没应声,又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字才准许韦航停,说:“给我舔舒服了我就考虑操你。” 韦航马上去拉主人的裤腰,发现主人也硬得不行。他一口含住那根恨不得现在就捅进自己后穴的肉棒,尽心尽力地服侍起来。 “嘶……操……”景铭舒服得忍不住抓他头发,“你这张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韦航这时正吐出阴茎去舔下面的袋囊,见缝插针地说了句:“……是主人调教得好……” “我日,看来不赏你不行了。”景铭笑骂了句,抽身让他起来,“自己坐上来。” 韦航终于能换个姿势了,赶紧爬出来,背向主人自己扒开屁股以站姿往主人的阴茎上坐。他也顾不上铃铛声有多响了,手扶着桌沿来回插弄,满心只想让主人舒服。景铭的确很爽,爽到片刻后突然揽着他的腰站起来,把他往飘窗带,“跪上去。” 他刚跪趴好,景铭抓住他一侧胳膊往后拽,随后又去抓另一侧,“别跟我较劲,放松。”韦航两臂都被主人拽着,保持上半身略向前倾的姿势。 景铭问他:“刚才你说什么?你想被我……?”韦航立刻接道:“贱狗想被主人操。” “很好,你主人现在要日你了。” “啊……啊……嗯……” 韦航被顶得不想叫都不行,他不得不求主人慢一点,结果只换来身后人更猛地一顿操。他并没意识自己射了,直到景铭最后射在他嘴里,他磕头谢恩时才感觉到胯下有些潮。 “你不是说一个月不射么?”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 景铭并未真计较,调笑着问他:“爽死你了吧?” “……爽。”韦航这会儿想起自己刚才叫的动静,倒有些害羞起来,不好意思看主人,半低着头又说了一遍,“谢谢主人。” 转周,景铭忙完述职又开过年会,终于稍微清闲下来,年历也该换一本了。由于元旦从一号开始放假,韦航学校定在三十一号下午举办联欢会。按照传统,所有男老师要着正装,韦航也不例外。当天景铭下班后去接他,准备晚上在外面吃饭,见他上车脱了外套里面一身西装也有些意外。 “第一次见你穿这么正式。” “……好像不太适合狗狗,要不去换回来吧,刚才出来急没换。” “不用,挺好看的。”景铭笑了句,又说,“裤子解开。” 韦航一阵窘,倒不是怕被人看见,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景铭选的停车位又刚好在一个角落。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他里面穿的内裤,昨晚景铭特意扔给他的,一条丁字裤,说:“既然明天你有表演暂时不能戴锁,那就得穿这个。”他忙了一天都快忘了,这会儿被主人一说才记起来,慢动作一样地解开裤子,果然湿了一片。 “你刚才表演什么了湿成这样?”景铭故意逗他,“脱衣舞还是怎么做狗?” 韦航难为情道:“刚才没湿,见到您才湿的。” “那幸亏我没坐台下,要不你该表演怎么支帐篷了。” “…………” “谢谢我。” “谢谢主人没让狗狗出洋相。”韦航讨好道。 景铭笑着白他一眼,指指副驾前的手套箱,“有东西给你,自己拿。” 韦航疑惑地打开一看,是个新锁,拿出来一脸欣喜道:“谢谢主人。” “戴上。”景铭说。 “不是去吃饭么?”韦航问。 “吃饭影响你戴锁?”景铭斜他一眼。 “……不影响。” 韦航低头拆包装,景铭又问他:“你穿成这样到底演什么节目?” “不是,是要求都这么穿。”韦航说,“狗狗有两个节目。” “唱歌?还有什么?” “您肯定猜不出来。” “不会是跳舞吧?” “不是,狗狗不会跳舞。”韦航笑道,“是说相声,跟高二一个学生。” 这个景铭还真没猜到,闻言也随他笑起来,“倒是,你天天讲课,嘴皮子是挺利索。” 韦航傻笑了两声。景铭又不疾不徐地说:“干脆下次把你绑起来给我说单口相声吧,后面插着假jb,前面绑上跳蛋,逗不笑我就别想松绑。” “主人……”韦航难堪地咬了咬嘴,“您别说了,狗狗都戴不上锁了。” 景铭垂下视线瞟了一眼他又鼓涨起来的性器,说:“两分钟戴好,不然我把车开出去你就等着被围观吧。” 韦航深呼了几口气,又用力捏了自己一下才软下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他,“对自己够下得了手的。” 韦航委屈地撇撇嘴,系好裤子,问:“去哪儿吃饭呀主人?” “跟拉斐尔约好了。” “……昨天没听您说。” “下午约的,”景铭说,“他们家那个没跟你说?不应该吧,我看你俩总联系。” 韦航一听这话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有季轲的消息,下午他在礼堂一直没顾得上看。他回了一句又把手机收起来。 待四个人见到面,季轲从落座开始一直调侃韦航到点完菜,“你干吗去了穿成这样?你这张脸配这一身,特别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有那么夸张么?”韦航扯了扯嘴角,眼睛下意识去找景铭。 景铭偏过头跟他对视一眼,不咸不淡地冲季轲来了句:“拉斐尔喜欢正装狗,你也应该这么穿。” 季轲被噎了一下,许桐琛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腿,玩笑道:“叫你嘚瑟,别调戏有主的。” 季轲不吭声了,却不是因为听不得景铭这么说,恰恰是景铭的话让他浮想联翩。其实他平时上班也要求统一着装,但都是到单位才换,他还从没在许桐琛面前穿过正装,景铭一说,他突然觉得有点想尝试。 他愣神儿的工夫,许桐琛拿胳膊肘戳戳他,“喝口水。”他端过面前的杯子喝水时,无意间又跟景铭碰上了视线。景铭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同时接过韦航递过来的茶。 季轲不确定他是在揶揄自己要主子伺候还是别的意思,莫名其妙有点心虚,手不自觉伸向许桐琛的茶杯,拿过来添满茶又放了过去。景铭一下笑了出来,许桐琛也解围地笑了一句:“我没你要求高。” 随着刚点的菜陆续上桌,四个人边吃边聊起来。景铭跟许桐琛聊NBA的时候,季轲在一旁跟韦航扯闲篇儿。 “你们是不是快期末考了?” “嗯,还半个月。” “真羡慕你能放寒假,啊,我好想放假。” “明儿开始能放三天。” “三天哪够。” “你想干吗?” “想出去玩。” “那也没多久过年了,你请个年假能玩半个月。” “可是他得回家过年。”季轲稍微放低声音,拿眼神瞟了瞟旁边的许桐琛,又说,“我不想回家过年。” “为什么?”韦航诧异道。 “我小学时父母就离婚了,我跟我爸,前几年他再婚了……哎呀反正回去没劲,我也不想跟我妈过年,我跟她不熟。” 韦航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跟父母不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空了一会儿纳闷道:“拉斐尔不是本地人么?他过年能在家待七天啊?” “那倒不是,”季轲撇撇嘴,“关键是我一天也不想自己过。” 韦航觉得他跟小孩儿似的,笑道:“要不你来找我,我也没事儿,你上我们家过年也行。” “那多不好意思。”季轲笑起来。 韦航说:“真没事儿,我们家人少,多个人还热闹。” “……到时候再看吧。”话是这么说,可韦航觉得季轲的表情仿佛这事儿已经定了。 吃完饭,季轲提议去泡吧,跨年夜怎么也得跨完再回家。四个人转天都休息,于是一起去了。季轲拉着韦航去跳舞,韦航说自己不会,求救地看向景铭,景铭冲他点头,“去玩会儿吧。”他只好去了。 等他俩离开,许桐琛感慨道:“你不觉得咱俩也该重新认识一下么?” 景铭笑道:“是应该,景铭。” “许桐琛。” 两人随即碰了碰杯,许桐琛说:“看这意思他挺合你心意的。” “嗯,”景铭点头道,“他很听话。” “只听话就行么?”许桐琛朝舞池看了一眼,“以前听话的也不少,没见你说过想跟哪个同居,好家伙,这说住都住一块儿快仨月了。” 景铭没接话,过了会儿冷不丁问他:“你信缘分么?” “你说呢?”许桐琛用一种“你明知故问吧”的眼神看他。 景铭回给他一个同样的眼神,“那你还问我。” 许桐琛摇头道:“我就是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 “比以前软了。” “操,你会说话么?”景铭无奈了句。 “不是,我是说……”许桐琛哈哈笑了半天才续道,“抱歉,我是说你的状态,没以前那么绷着劲儿了。” 景铭正琢磨这话的工夫,忽然又听许桐琛笑骂了一句:“妈的,这浪货。”他难得听许桐琛说粗话,诧异地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结果也是一阵无语:季轲拉着韦航跳贴面舞,靠在他身上扭得正欢。 “他天天在家也这样?”景铭笑问。 “没这么浪,”许桐琛说,“要这么浪就好了。” “看不出来原来你好这口儿。”景铭调侃了一句。 “哪儿啊,我是说他要这么放得开就好了。” “还没放开?”景铭讶异道,“都快一年了。” 许桐琛无奈地摇摇头,景铭又说:“要我看你就是心软下不去手,这要就是个奴,再新手你也调过来了。” “这是实话。”许桐琛跟他碰了下杯,表示赞同。 季轲那边终于跳累了,拉着韦航去吧台喝东西。韦航说:“不回去找他们?” “我发现你真离不开你家主子,干什么都看他脸色。”季轲“啧”了两声,“你怎么这么听话啊?” “因为我骚。”韦航顺口回了句。 “啊?”季轲差点被这个回答呛到。 韦航神色认真地解释道:“对我来说,听话是表达骚的一种方式,因为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发情,但看见主人就想发骚是真的。” 季轲盯着他看了半晌,笑道:“我算知道枭神为什么把你领回家了,你太可爱了。” 韦航摇头笑笑,又看向景铭的方向,季轲忽然说:“你可真够喜欢你主子的。” “狗当然喜欢主人。”韦航坦诚道。 “不是,我是指恋爱那种喜欢。”季轲说,“你看他的眼神是这样。” “……我不知道。”韦航对他的话有些茫然。 “你想吻他吗?”季轲问。 韦航一僵,季轲又道:“你是不是想说‘狗嘴怎么能亲主人’?”韦航点点头。 “那不当主子看呢?”季轲说,“你是gay,你把他当男人看,你想吻他么?” 韦航没回答,转而问他:“你说我看主人是什么眼神?” “跟我看许桐琛一样。”季轲肯定地说,“我喜欢了他十一年才在一起,我还能不懂你这眼神。” 韦航闻言脱口道:“你不会以前都没恋爱过吧?” “我要说我三十岁才破处你会笑么?” “不会,”韦航摇头道,“我觉得太难得了暗恋一个人这么久。” “其实上学那会儿我试探过好几回他的态度,他都暗示我不可能,可把我难受死了……不过吧,我又受不了见不到他,没办法,就装傻充愣地缠着他做朋友……要说他对我也挺好,有事儿提一句就帮忙,他一那样我就误会,但他又总是很快躲开我……后来我发现他身边总有不同的人,我一直以为他对感情不认真……”季轲叹了口气,“现在才知道那些人都不是对象,白让我吃那么多年醋。” 韦航听他的叙述忍不住笑起来,说:“你好纯情啊。” “你以为呢,我也就是看着不太着调。”季轲笑道,喝完最后一口饮料,“走,咱回去吧。” 四个人从酒吧出来时,已经快一点了。景铭喝了酒,当晚车是韦航开回家的。大概是因为季轲的话,到家以后他总有意无意地瞄主人的嘴。景铭察觉了,问他:“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 “那你老看我干吗?” “……您帅。” “想挨操了?” “…………” “过来。”景铭说,等韦航跪到他身前,他抬手拍拍他的脸,捏捏他的下巴,又揪揪他的耳朵,“想让我玩你就直接求我,我早告诉过你。” 韦航抬眼看看主人,没吭声。景铭问他:“想怎么玩?” “……您能从正面操狗狗么?” “你想看着我?” “想。” 景铭此时正坐在床边,闻言笑了一声,往后仰了仰,提起一只脚扇了韦航一巴掌,说:“先用你那张狗嘴给你主人洗完脚再滚上来。” “谢谢主人。” 新年第一天,韦航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用自己喜欢的方式伺候主人的机会。主人操他的时候他始终舍不得闭眼。某个瞬间,他脑中真的冒出一个念头,一个比季轲问他的那个问题还让他吓一跳的“大不敬”念头:他想让主人亲亲他。 第30章 ■彩蛋■ “前面那个路口右拐。”许桐琛说。 “回家得直走,”季轲纳闷道,“你喝多了?” “少废话,让你怎么走怎么走。” 许桐琛这个罕见的不耐烦语气让季轲一愣,不由得瞟了他一眼,不过没说话。结果刚右转过去,又听许桐琛说:“前面第二个路口左拐。”季轲有点反应过来了,这是去学校的方向。 到了地方,他默默把车停在路边。许桐琛开门下车,说:“跟我来。”季轲只好熄了火,跟在他身后往学校家属区走。 家属区有个小门可以进到学校。倒不是大门走不得,只是这个时间许桐琛不想被保安行注目礼。季轲不知道他今天想起什么了大半夜跑来学校,但看他的样子又莫名其妙不敢多问。 两人沉默着穿过家属区,绕到湖边时许桐琛停下来,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是在这儿。” 季轲诧异道:“我们不是开学班会上认识的么?” “那是你第一次看见我。” “…………” “你猜当时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干什么?”季轲突然有点不安,觉得自己大概是干了什么丢脸的事。 “你可能是在看鱼,反正撅着屁股,”许桐琛笑道,“我正好路过。” “……你这意思是我的屁股吸引了你?”季轲直想抽嘴角。 “真要较真儿的话也可以这么说,”许桐琛看看他,“不过我那会儿不是想操你,我想抽你。” “…………”季轲心说你还不如想操我呢。 许桐琛突然变了腔调,说:“跪下。” “……在这儿?”季轲有些不敢相信。 “别让我重复命令。” 季轲听他的语气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意识左右看了看后跪下了。许桐琛走过去,伸手摸摸他的脸,似笑非笑地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那么浪?跳个舞你都要高潮了是吧?” 季轲暗自叫苦,心说您老怎么眼神这么犀利,跟枭神好好聊天不好么,看我干什么。这么一想,脱口而出的称呼不自觉变成了“您”。 “您不高兴了?” “对啊。”许桐琛倒是承认得很坦然,手指挑起季轲的下巴,说,“你待会儿回家给我跳一个,不穿衣服,只戴锁,怎么样?” 季轲心虚道:“您别这样……” “为什么别?” “我……”季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不喜欢在我面前发骚是么?”许桐琛问他。 “不是。”这次季轲倒是答得很快。 “那是什么?” 季轲又不说话了,半天才吭哧出俩字:“……我怕……” “怕什么?” “……怕自己真变成韦航那样。”多半年,季轲终于把实话说了出来,“万一有一天我们不得已要分开,我该怎么办?我没法跟别人了,不然为什么十一年我都是一个人。” 这话是许桐琛完全没有料到的,他低头看着季轲,季轲低头看着他的鞋,一时都没出声。片刻后,还是季轲先打破了沉默,继续用许桐琛喜欢的称呼说:“您想看我戴锁,想看我发骚,甚至想让我为您舔脚,我都可以做到,我不讨厌做这些……”顿了顿,把头抬了起来,“那您能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 许桐琛沉默了一下,回道:“有些事,不真做到,承诺多少都没有用。” “您不愿意给我承诺吗?”季轲期待地看着他。 “承诺应该用行动表达,不是语言。”许桐琛把他往自己身前揽了揽,“宝贝儿,你知道我想现在这个画面想了多久?十一年,你可真能磨我。” “您从一见到我就想让我给您跪下?”季轲吃了一惊。 “很变态么?” “不是,我是说不是您一直不接受我吗?”季轲有些埋怨道,“躲着我,回避我的示好。” “我要早知道你这么浪……”许桐琛把他的头往下按了些,让他的口鼻贴在自己的胯下,“十一年,你早是我的了。” 元旦的凌晨寒意渐浓,季轲呼出的热气喷在许桐琛身上,让他几乎控住不住地起了反应,季轲感觉到了,隔着裤子用嘴蹭了蹭。 “你想给我口交?”许桐琛问,一面松了手上力道。 季轲往后起开些,抬眼看着他肯定地说:“想。” “这儿不行,太冷了。”许桐琛拽起他,“回家,我们可以玩到天亮。” 第31章 【二十五】 韦航的生日今年正巧赶在期末考结束的家长会那天。他自己都忙忘了,若不是午休时母亲打电话问他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他半点没记起生日这回事。他婉拒了母亲,说要跟朋友一起过,其实只是想跟主人多待会儿。 他不确定主人知不知道他的生日,挂完母亲的电话,试探着发了条消息过去,问景铭:主人,您今天能回家吃饭吗?不用早,狗狗也要开完家长会才能回家。 结果十分钟以后,景铭回复道:今天不一定,你先忙你的。 看来主人不知道,韦航满脸失落地应了句:狗狗知道了。 同办公室的老师看他又盯着手机犯傻,凑在一起开他玩笑: “诶我说韦航,今儿又不是你等着回家挨批,你苦什么脸?” “我看八成是让对象批了。” “呦,韦航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你看他最近一下课就盯着手机看,以前可没见过他有这么多消息回。” 韦航无奈地听着几个人调侃自己,最后自嘲地总结了一句:“可惜啊,想一块儿吃顿饭人都不给机会。” 当晚韦航从车站遛达进小区时已经八点了,本来还有些无精打采,结果走到楼下看见主人家的灯是亮着的,又一下来了精神,跑着就进了楼,一开门果然看见景铭的鞋在门口。他一边脱鞋脱衣服一边喊了声:“主人,您回来了?”喊完才留意到屋里弥漫着一股饭菜香。 景铭闻声从书房出来,扫了眼挂钟,笑道:“跟我预计的时间差不多。” 韦航脱好衣服爬过去,伏身吻了吻主人的脚,眉眼含笑地说:“主人,狗狗好久没有一回家就看到您了,真高兴。” “埋怨我陪你的时间少?”景铭揉揉他的头发。 “哪有,狗狗哪敢。”韦航把脸贴在主人裤腿上蹭了蹭,问,“主人,您吃饭了吗?” “等你呢。” “您特意等狗狗?” 景铭没回答,垂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两手一齐狠揉他的脸,“健忘狗,中午说的话这会儿就忘了。” 韦航被主人揉得直眯眼,可脑子仍旧没转过弯来,纳闷道:“您不是说今天不一定么?” “我说不一定,我说不回来了么?”景铭最后戳了他额头一下,力度有些大,韦航没跪稳,打了个晃,傻乐着说:“狗狗还以为您又得晚,差点儿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那怎么没吃?”景铭问。 韦航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想到一个人过生日突然没心情吃饭,吭哧了几下,含糊着说:“……狗狗饿过劲儿了。” “那你别吃了。”景铭说,一面绕过他往厨房走。韦航见状忙去拽主人的裤脚,“别……主人,狗狗又饿了。” 景铭停下来,回身扇了他几巴掌,“我发现有时候不打你光给你好脸看,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做狗。” 韦航一下懵了,随后赶紧跪正,习惯性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 “别老跟我说这句话,说你错哪儿了。”景铭蹙眉盯着他。 韦航此刻还真不确定主人是指什么,可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没犯别的错,只好老实承认道:“狗狗错了,不该有话不直说。” “嗯。”景铭只回应了一个字,明显是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韦航有点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讷讷道:“……狗狗想跟您……您不在家……狗狗不想自己吃饭。” “那我要出差呢?”景铭无语地看着他,“你饿一礼拜?” “不是……”韦航瞄了主人一眼,又把目光移去地板,“就今天。” “今天是什么日子?”景铭问得直截了当。 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顿时情绪十分复杂,闷声回道:“……狗狗生日。” “你觉得我不知道?”景铭突然又给了他一耳光,不知怎么的韦航觉得这巴掌里似乎也含着主人的委屈。 “……您没问过狗狗。” “我看过你的身份证。” 韦航一下惭愧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在心里狠抽自己嘴巴:怎么你宁愿纠结失落都不能主动问主人一句?你到底怎么想的?真就是主人把你宠坏了,你越来越不会做狗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以为您不知道。” “就算我不知道,你也可以告诉我。”景铭轻叹了一口气,“我玩你的时候你倒是坦率,哪疼哪痒说得痛快着呢。” 韦航听话出主人的语气有些沮丧,顿时更内疚了,伸手拽拽主人的裤脚,说:“主人,狗狗以后有什么话都跟您直说,您别生气。” “你不觉得类似的话你之前说过么?” 韦航闻言一怔,倒不是因为刚意识到自己曾说过这话,他很清楚前阵子才因为这个问题被主人要求反省,他是突然对自己说这话的心态变化感到惊讶。 或许从那个“大不敬”的念头冒出来开始,变化便渐渐产生了。调教时尚不显眼,但当他只是单纯地看着主人、听主人说话或想着主人的时候,他的喜怒哀乐都不再如以前纯粹。不知不觉中掺杂进来的暧昧心思,让他在很多时候没办法做到被调教时那样坦率。 “……狗狗改,这次保证改,主人。” “你拿什么保证?”景铭看着他,表情似是真有些疑惑,“你最近是怎么了?我觉得你精力不集中。”韦航没吭声,景铭又问:“是因为期末压力大么?我知道你们当老师的也有评比,听说有的学校还搞什么末位淘……” “主人……”景铭话说一半被韦航突然的一抱打断了。韦航抱着他的腰,说:“都是狗狗做得不好,狗狗真的改,求您别对狗狗失望。” 景铭本意也不想在这个日子说这些,看他态度不错便没再继续唠叨,拍拍他的头,带着期待安慰了句:“放寒假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条好狗。” “狗狗会努力让您满意的,主人。”韦航赶紧应道。 “吃饭吧。”景铭说,结果刚一转身又改了主意,冲韦航道,“还是先给你礼物吧,跟我过来。” 韦航一听居然还有礼物,吃惊又欣喜地跟着主人爬进主卧,看到床上的项圈、软胶狗尾和咬胶愣了两秒,然后一下又抱住主人的腿,“您对狗狗太好了。” “戴上给我看看。” “现在吗主人?” “现在。” “那狗狗得去洗洗。” 韦航回来后,景铭先给他戴上项圈,挂上狗链把他牵到落地镜跟前,问他:“喜欢么?” “汪!”大约是姿势的原因,韦航从镜子里看着主人高高在上地牵着他,下意识用一声狗叫给出了回答。 这一声取悦了景铭,他揉揉韦航的头发,说:“去戴尾巴。” 韦航不太习惯新尾巴,自己试了几次都塞不进去,恳求地看向景铭,“主人,您能帮帮狗狗么?” “我帮你可是有代价的。”景铭说。 “您帮帮狗狗吧。” “到这儿来。”景铭冲他勾勾手指。 韦航爬回镜前,景铭说:“屁股冲向镜子。”韦航乖乖跪趴好,景铭先是揉了揉他的臀瓣,手法十分色情,弄得韦航前面又被锁勒得疼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哼哼,屁股突然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啊……” “趴下去,自己把屁股扒开。”景铭又给了他两巴掌,随后握着狗尾在他的穴口处磨蹭打圈,缓缓试着往里推,“放松,别夹。” 韦航依然有些紧张,贴在地板上的头下意识往后扭,景铭本来想说:“谁让你动的?”结果从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又突然改了主意,说:“别动,就这么看着,好好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长出狗尾巴的。” “主人……”韦航被看到的画面和这句话同时刺激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等到尾巴彻底戴好,阴茎下端的地板已经落了一小滩淫液。 “把你骚的,水这么多,舔干净。”景铭命令道,“看着镜子舔。” 韦航只得转了个身,伏低头肩去舔地板上的液体,眼睛盯着镜面,正好可以看到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插着尾巴,这副“贱样”令他十足兴奋,舌尖的动作不自觉慢下来。景铭站在他身后抬脚踢踢他的屁股,说:“喜欢看?摇起来。” 韦航顺从地摇了摇屁股,翘起的尾巴尖在空中划着弧线。景铭的呼吸也重起来,稍离开一下取了散鞭和咬胶回来,把咬胶塞进韦航嘴里,重新站到他身后。 与镜中的画面相呼应,散鞭在腰背上摩擦的触感令韦航忍不住打颤。 “头低下去。”景铭吩咐道。 韦航知道主人要抽他了。他低下头,等待着第一鞭落下来。他以为鞭子会分散在腰背部,结果全抽在了臀瓣上。二十鞭结束后,他的屁股泛起了一层淡粉色。 “自己看看,好看么?” 韦航再次掉头把屁股冲向镜子,扭头看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因为嘴里咬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只能给主人磕了个头谢恩。 “现在该吃饭了。”景铭满意地把韦航牵到餐桌边,拿了个盘子放在他跟前,“今天我喂你。” 于是,又是景铭吃几口,再吐给韦航一口,只是喝汤的时候他略犹豫了一下,问韦航:“想怎么喝?” “狗狗听主人的。”韦航先是回了一句,顿了顿又说,“您能接着喂狗狗吗?” 景铭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汤碗,忽然有了主意。他把碗放到地上,抬起一只脚放进里面蘸了蘸,随后脚跟往韦航跟前一立,韦航马上明白了,探舌去舔。如此舔了几轮之后,景铭问他:“好喝么?” “好喝,主人。” “那你以后喝汤都这么喝。” “谢谢主人。” 景铭觉得他的态度很有意思,洗碗的时候问他:“你真喜欢那么吃饭么?说实话。” “……喜欢。”韦航说,“沾了主人味道的东西更好吃。” 景铭正站在水池边冲碗,闻言斜瞟了他一眼,“说你几句这么管用?嘴又甜上了。” “狗狗说的是实话。”韦航跪在主人旁边,帮主人把冲好的碗碟擦干净,说完这句稍顿了一下,补道,“您的味道,您身上的一切对狗狗来说都是赏赐。” 景铭这次多看了他两眼,果然发现他下身的锁又被顶起来了,调笑道:“看出来是赏了。” 韦航被主人盯得有些不自在,低了低头,问:“主人,您今天是特意为狗狗早下班的吗?您做了这么多菜,还都是狗狗喜欢的……” “嗯,结果你还跟我装傻充愣。” “狗狗错了,主人。”一顿饭的工夫,韦航心底的惭愧和内疚越泛越汹涌,说着便伏下去给主人磕头,磕完也不起来,说,“狗狗没想到,不是,是不敢想……” “为什么不敢想?”景铭洗完最后一个碗,擦干手转回身靠在橱柜上,“你觉得你不配还是怎么的?” “……狗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您对狗狗太好了,狗狗心里不安……” “抬头,”景铭探脚挑了挑韦航的额头,“起来,有话看着我说。” 韦航迟疑了一下才缓缓跪直,景铭果然见他眼圈泛红。 “说你是傻狗吧你挺有心眼儿,说你有心眼儿吧你又一阵阵犯傻。”景铭无奈道,“我问你,如果一条狗知道主人对它好,它会做什么回报主人?” “忠诚,永远不离开主人。”韦航回道。 “还有呢?” 韦航想了想,说:“逗主人开心,护主。” “不止,它什么都可能会做,唯独不会不安,因为它对主人没有保留。”景铭说,“没有保留,何来不安?” 韦航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主人的话是泛泛而言,还是看出来他的心思了。看来心思“不纯”,人果然容易患得患失。 “主人,狗狗对您是一心一意。”韦航表白道。心思再“不纯”,这话永远是不假的。 “那就好好表现。”景铭摸摸他的脸,“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事,你要做的是听话、取悦我,不要想东想西,能记住么?” “能,主人,”韦航点头道,“狗狗记住了。” “那好,我们现在该谈谈别的了……”韦航一听这话又紧张起来,结果景铭接下来说的却是,“关于我帮你戴尾巴的代价。” 他松了口气,“主人您说,狗狗都愿意做。” “其实也不难,”景铭说,“从现在开始到我回老家,除了洗澡清洁之外的时间,你不能摘锁,也就是说你不能自主射精,能做到么?” “能,能做到,主人。”韦航忙应下来,心想到过年也就十天了,上次主人出差两周他都熬过来了,十天肯定没问题。 “乖,听话的狗主人才喜欢。” “主人,您过年回去几天呀?” “还没定,”景铭说,“大概初五初六回来。” “哦。”韦航点点头。 景铭调笑着拿脚逗弄了几下他被锁的性器,“所以小狗,你又起码半个月不能射了。” “如果主人能跟狗狗一起过年,狗狗一个月不射也行。”韦航有些遗憾地说。 “暂时不可能。” “狗狗明白,您一年才回家一趟。” “其实也不太愿意回去,没办法。”景铭顺口跟了一句,说完却又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拽了拽狗链,“走,带你消消食吧。” 消食的方式十分简单,就是抛掷游戏,抛的自然是韦航的新玩具——狗咬胶。 第32章 【二十六】 尽管学校放了寒假,韦航并没有偷懒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一方面生物钟已经形成;另一方面,他要给主人准备早饭。 每天早上,把景铭从将醒未醒的迷蒙中彻底拉进现实的总是韦航温热的舌头。做好早饭,他会跪到床脚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细细允弄。有时故意舔舔主人的脚心,景铭便会象征性地踢他一下,再慵懒地笑上一句:“又皮,屁股痒了是么?” “主人您该起床了。”韦航笑笑着说,一面把景铭的衣服送到他眼前。 寒冬腊月,窗外冷风呼啸,清早起来有份热乎的早饭暖胃,任谁都会觉得是件舒心事。景铭吃早饭的工夫,时常凭心情逗逗或坐或跪的韦航,有时候抬脚踩踩他的阴茎,有时候干脆让他趟到桌底下给自己当踏脚垫。 周一早上,景铭没有让韦航上桌,但当韦航跪在桌边闷头吃餐盘里的食物时,他扫见周六那天自己留在对方屁股上的红痕依旧若隐若现,看了几眼后竟有些按捺不住。他抬脚踢踢韦航的屁股,“过来,我今天心情好,满足一次你的幻想。” 韦航心里愣了一下,但身体已经下意识跪到主人两腿之间。景铭稍微把裤子拉下一些,说:“含着,没让你舔别舔。” 韦航依言把主人半硬的性器含进口中。虽然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但景铭从他时断时续喷到自己身上的呼吸中能感觉到他很激动。嘴里有东西会刺激唾液的分泌,韦航担心口水流出来,不自觉动了下舌头,马上被景铭拍了一下脸,“让你动了么?” 其实景铭早就吃得差不多了,眼看离出门时间还早,他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准韦航舔。等韦航终于得令能卖力伺候的时候,他又故意拿话刺激他。 “贱逼,我看你上面这张嘴以后也叫逼吧,跟下面那张嘴一样骚,都是水。” “好吃么?你惦记好久了吧,我吃饭,你吃我jb。” “舌头,别偷懒,给我舔满意了我就射给你,把小骚逼喂饱,啊。” 韦航听着这些话,口鼻间充斥着主人的气息,被锁住的器官涨痛到发麻,可心里却爽得不行。待一股温流终于射进他嘴里,他抬眼迷恋地望着主人,竟有些舍不得咽——就这么含着,主人的味道能一直在。 景铭相当喜欢韦航这个眼神,会在成就感之外激起他更加强烈的征服掌控欲。 “含着,我到公司你才能咽。” 景铭的公司离家不算太远,出门再进门一共四十分钟。踏进办公室的第一时间他给韦航发消息,说:现在赏你了,别忘了吃饭。 -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了。 -乖。 日历一篇一篇翻着,时间每距过年近一步,韦航便多舍不得主人一些。其实景铭之前每回出差去的时间都比这次久,但也许是春节这种团圆的节日总容易让人心怀感慨。虽然主人并非自己的家人,可在韦航心里,主人是于身心两个层面都跟他离得最近的人。 景铭或也有相似的感觉,这样“不分你我”的两个人,在各回各家的前一晚情绪都有些微妙。由于转天一早要赶飞机,景铭这晚没有调教韦航,只简单让他闻了闻脚,给自己口过就算了。 两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景铭斜躺在沙发上,韦航跪在沙发跟茶几之间,刚好让主人的脚舒服地搭在他腿上。 “主人,您家里就您一个孩子吗?” “嗯。” “狗狗还以为您得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韦航笑了笑,“感觉您特别会照顾人。” 景铭好笑地看他一眼,“都是你伺候我吧?这马屁拍得可有点儿歪。” “不是的,”韦航解释说,“狗狗觉得您特别会关心人,什么事都考虑得很周到。” “可能工作影响的,事儿多就惦记的多,习惯了。” “您每天要想那么多,会觉得烦吗?”韦航问。 “你每天要操心五十口子的事儿,你烦么?”景铭反问他。 “感觉不一样。”韦航说。 “哪不一样?” 韦航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反正觉得您很厉害,要是狗狗每天上班还有一堆应酬,估计得头疼得想撞墙。” 景铭闻言笑了两声,说:“所以你教书育人,我想的就是怎么让别人把钱往我这儿送。” “您干吗这么形容自己?”韦航有些不认同。 “简单直白好理解。”景铭说。 “您真是……”韦航摇头笑道,“主人,您跟狗狗最初见到的感觉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景铭看他。 “嗯,就是……”韦航顿了顿,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一开始狗狗觉得您特别严肃,就是一句话能把事儿说明白,绝不多说半个字的那种……狗狗第一次跟您说话——您门禁卡掉了那次,都怕您不搭理狗狗。” 景铭对他的说法感到有些意外,挑挑眉好奇道:“现在呢?” “现在……”韦航笑道,“您其实是个心特别软的人。” “我心软?”景铭对这个形容更感意外。 “嗯,”韦航点点头,说,“您调教的时候基本上说一不二,很少有商量的余地,但是您平时特别在意狗狗的情绪,狗狗能感觉到。” “我玩你的时候不是不顾及你的情绪,是因为你喜欢被强迫,我恰好喜欢强迫人。” “狗狗明白,狗狗其实是想说您特别好。” “你直接说我把你玩爽了就这么难?”景铭调侃了句。 韦航脸色立马窘起来,非调教场合听这种话总让他感觉更难堪,景铭偏又继续道:“你就是脸红成猴屁股也没用,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骚。” “……为什么?” “直觉。” “合着您没根据啊?”韦航撇撇嘴。 “可能是你的眼神,”景铭琢磨了一下,“不是勾引人那种,是……专注吧。” “主人,您是逗狗狗么?”韦航扯了扯嘴角,“专注跟骚怎么能是一回事。” “你不觉得狗在主人面前越专注,玩起来就越骚么?”景铭说,“因为眼里只有主人,服从性肯定高。” “……您真是火眼金睛。” “你那点儿心思基本都在脸上写着。”景铭笑了句,一面动动脚在他身上踩了几下。 韦航一听却莫名紧张起来,问道:“主人,那您能看出狗狗现在想什么吗?” 景铭煞有介事地端详了他片刻,说:“你不想让我走,还用看么?” 韦航承认地抿嘴笑了笑,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偏又冒出那么一丝道不明的遗憾。他惊讶自己为何会想让主人看出来,看出来是想怎么样?其实也说不清想怎么样。 这多半年的相处,他从景铭的言谈举止中捕捉不到对方对他有超越主奴情意之外的想法。他其实谈不上多难过,因为目前看来他们关系稳定,而这样并非恋爱的关系让他的心思也不像真正暗恋那般折磨人,他没有迫切冲动的表白欲望,他已经跟主人“在一起”了,他不应该奢求太多。 “主人,您其实也想跟狗狗一起过年的,是不是?” “嗯,应该有意思。”景铭收回目光,不聚焦地看着前方,语调徐徐地描述着令韦航忍不住想犯贱的画面,“我们可以一起吃年夜饭,吃完饭看看节目,你跪趴在我脚边,当我的烛台和水果托盘……你很累,可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敢动,蜡油滴到背上也不敢动……你会发抖,然后求我饶了你,你猜我会不会饶了你?” “主人……”韦航咽了咽口水,“您真想那么玩狗狗吗?” “我想用我喜欢的所有方式玩你。”景铭说。 韦航愣了一下,有些自作多情地觉得主人这话似乎不止字面含义,他把主人的脚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一些,傻乎乎地笑了句:“主人,狗狗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像一首歌名。” “什么歌?”景铭好奇地问。 韦航却又不敢说,非得景铭踢他一脚他才忐忑地开口,“……狗狗觉得跟主人这样聊天特别……浪漫……” “嗯?”景铭挑眉示意他把话说完。 “……狗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想起一首老歌,最浪漫的事,您听过吗?”韦航觑着主人的脸色,结果景铭沉默半晌没说话。他忙认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又胡说八道了。” “主奴之间的浪漫,”景铭突然出了声,“倒也对。” “主人……” “唱给我听听。” “您真想听吗?”韦航确认地问。 “嗯。” “那您等狗狗找个伴奏,顺便看看词。” 韦航从茶几上拿过手机,上网找了个降过调的伴奏。等前奏的时候,他看了景铭一眼,景铭倒是没看他,视线一直盯在窗帘上。他索性也转回来,面向茶几的方向缓缓唱起来。 中间有几次,他不自觉偏头去看主人。每当这时,景铭也会稍微挪回视线看他一眼,其实脸上并没有笑容,神情甚至可说是严肃的,可韦航就是忍不住一厢情愿地觉得主人的眼睛里有笑。 唱完以后,韦航没关伴奏,音乐循环放着,他笑道:“主人,狗狗觉得这歌词可以改改。” “怎么改?”景铭看他。 “对狗狗来说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跪在主人脚边,主人带狗狗找到天堂。” “是让你爽到上天堂吧?”景铭被他的话逗笑了,“其实还有一句可以改。” “哪句?”韦航立刻追问。 景铭静了一会儿,说:“主人希望你越来越乖,你想让主人把你放在心上,对么?” “主人……”韦航抿了抿嘴,“狗狗想抱抱您。” 景铭笑了一声,大方地抬抬手,“来吧。”他以为韦航是想跟往常一样抱他的腰,结果韦航直接扑到他胸口上,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狠吸了几口气。 “狗狗还是第一次闻您这里。” “你可真够能撒娇的。” 景铭拍拍他的背,偏了下头,嘴唇正巧从韦航半扬起的额头擦过。韦航感觉到了,但没敢多想,只继续贴在主人胸口回味了一会儿。 “你快压死我了,”景铭无奈道,“再给你两分钟洗澡睡觉了,明天要早起。” “三分钟吧,主人?” “行,多出来的六十秒你用六十个巴掌换。” “…………”韦航只好不情愿地起来了。洗完澡,他跪到主人的床边恳求道:“主人,狗狗今天想跟您一起睡。” 景铭略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上来吧。” “谢谢主人。”韦航迅速爬上床,躺到比主人靠下的位置,老实地闭上眼不再出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两人就出门了。韦航送主人去机场,一路上都不太说话,景铭看得出来他还是失落。排队办登机时,韦航彻底不言语了,就站在旁边盯着景铭的鞋看,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得景铭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之后韦航又一直看着主人过了安检,往登机口走,走出去十来米远都没有回过头。他更失落了,心想还是别看了,越看越舍不得,结果刚转头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然后愣住了。因为主人也在看他。他一下好想哭。他看见主人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接着自己的裤兜震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主人,可是接起电话又说不出话来,他怕自己冒出带哭腔的动静。 “哭了?”景铭笑道。 “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傻狗,你也不怕旁边人看见笑话你。” “……不管别人。” “那你管主人么?”景铭柔声说,“你一直这样我怎么走?” 韦航彻底忍不住了,一阵吸鼻子。景铭安慰他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一个礼拜都不到。” “……狗狗就是不想跟您分开。”韦航的语调带着满满的委屈和不舍。 “我知道,过几天就回来了。”景铭说,“乖,别让我担心。” “……狗狗看着您走。” “有空我会跟你联系,听话。” “主人,您回来一定提前告诉狗狗,狗狗来接您。” “好。” 直到彻底看不见主人,韦航依然舍不得走。他这时才明白主人特意选了今早的飞机原本就是为了多陪陪他,不然昨天晚上就该走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像个小孩儿一样离不开人,不过也许狗对主人本该如此。 景铭在飞机上想了一路,其实昨晚那一擦并非是不经意之举。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居然被韦航蹭得下意识想去亲亲对方。这几乎超出了他做主这么多年的认知,他以前一直认为主不该有这种心情,可昨晚那一瞬他又觉得这种心情并不赖。 或许是他顾虑太多把自己框住了。即便是养条真狗,主人出于喜爱想亲亲自己的狗怎么了?并不少见。他大概只是因为没尝试过所以还不习惯。 第33章 【二十七】 从机场出来,韦航直接回了父母家。 今天是年三十,阖家团圆的日子。韦老爷子一早就起来了,这会儿刚吃完早饭坐在餐桌边看报纸,看见孙子开门进来笑了句:“我以为你下午回来。” “今儿什么日子啊,哪能下午才回来,再说我想蹭午饭来着。”韦航边换鞋边嬉皮笑脸了一句,朝客厅方向张望了几眼,纳闷道,“怎么就您自己,我爸妈呢?” “楼上贴窗花呢。”韦航家是套复式,韦爷爷住楼下,韦航和父母住楼上。 “那我上去看看。”韦航说,外套也没脱就蹬蹬蹬上了楼。果然换来身后韦老爷子的唠叨声:“外套脱了,一冷一热该感冒了。” “上去脱!” 其实韦航急着上楼根本不是为了帮忙,他是想把外套口袋里的东西放回自己房间。那是主人昨晚洗澡时脱下来的袜子,他特意留着没洗,偷偷装进自己外套口袋里了。 回到房间他看了一圈,最后把袜子藏在了枕头底下。再回楼下跟家人聊天的时候,韦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在等主人的消息。结果等来等去,等来了季轲的消息。两人随意聊了几句,韦航得知季轲果真没回老家,干脆主动邀请道:你来我家吧,我们家就四口人,都没什么过年的气氛。 季轲客气地回说:这不太合适吧,再说桐琛下午才回那边。 -就是晚上那顿年夜饭啊,一个人多没劲,你来吧,真没事。韦航又劝了一句。 其实要说他跟季轲相识没多久,尚未熟到这种地步,但也许是因为相似的“身份”让他觉得亲切。在看不到主人的日子里,有个同类说说话多少能缓解一下想念的心情。 季轲犹豫了一会儿,到底答应了。韦航给他发了位置,让他没事早点过来。发完这条消息,他接到了景铭的电话。 “刚下飞机,你也在家了吧?” “在家了,主人,”韦航说,“狗狗已经开始想您了。” “乖,别老发呆,跟家里人说说话。” “狗狗知道,主人,您还要多久到家?” “我叫了车,不堵车一个小时肯定到了。” “那还好。”韦航说,顿了顿又问,“您到家以后会很忙么?” 景铭当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笑道:“我们家亲戚多事儿也多,可能不方便打电话。” “您忙您的,”韦航说,“狗狗不会总打扰您。” “没关系,你给我发消息我看到会回的。” 这之后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午饭桌上,韦航跟家人提起有朋友要来的事,韦老爷子的第一反应是:“男朋友吧?” “不是,”韦航摇头道,“就是朋友。” 韦母笑了句:“就上学时候见你带同学来过家里,这两年可没再见过你同事朋友……” “真不是,妈,就是朋友。”韦航说,说完发现桌上其他三人都似笑非笑地看他,只好又实话解释道,“人家有男朋友,跟我就是朋友。” “有对象怎么还来找你?”韦母疑惑地问。 “他对象家不知道,他也没回老家,”韦航说,“我觉得他一个人过三十怪无聊的。” “……能接受的还是少。”韦母跟自己丈夫对看了一眼,轻叹口气道,“让你朋友来吧,多双筷子的事儿。” 于是下午三点来钟,季轲拎着一堆东西登门了。 “就忘提醒一句不用买东西。”韦航不好意思地接过来,“我们家还一堆年货呢,就等着你来给消耗点儿了。” “消耗没问题,反正我能吃。”季轲在门口换鞋,笑道,“这都是许桐琛买的,说回头请你吃饭,替他解决一燃眉之急。”边说边抬手指了指自己,又问,“你们家人呢?” “我爷爷午睡,我爸跟书房呢,我妈泡茶去了。” 季轲“哦”了一声,跟在韦航身后进了客厅,感叹道:“真安静啊,读书人家果然不一样。” “哪儿啊,我们家人纯属都不爱热闹。”韦航说,“随便坐。” 等韦母端茶出来,韦航算是彻底见识了一回季轲的自来熟功力,先是跟韦母东拉西扯地聊了好一会儿,等韦老爷子午睡起来,又跟老爷子一通神侃。等好不容易余下两人时,韦航带他去了自己房间,笑道:“你可真是跟谁都能聊起来。” “甭管男女老少,只要我愿意都能给他们哄高兴了。”季轲大言不惭地接了一句。 “那许桐琛可美死了,”韦航玩笑道,“你能把他哄得团团转。” 季轲傻乐了两声,坐到床边,手不自觉拍了拍枕头,又抬起来看看。韦航一个没留意,底下的袜子露了出来。 “……你主子的?”季轲扯扯嘴角,又把枕头往下拽拽压住了。 韦航尴尬地点头笑笑。季轲也没说话,两人对着静了一会儿,季轲终于忍不住好奇道:“你真喜欢……闻这些?我在微博看到好多人还舔脚,真有快感么?” “是心理快感。”韦航认真道,“其实最开始我也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但试过之后发现很刺激。” “怎么个刺激法?”季轲追问了句。 “脚是距离人脸最远的部位,通常我们都不愿意离脚太近,所以跪在脚下或是被脚踩身体,会让人感觉到强烈的不平等,可这种不平等和被掌控的感觉恰恰又能带来性兴奋,闻脚和舔比这些更下贱,不过既然想做狗就是因为想犯贱,越贱越刺激。” “……听着是挺刺激。”季轲讷讷地咕哝了一句。 韦航笑着逗他,“你可以试试。” “他从没这么要求过。”季轲说。 “他可能怕你接受不了,你要是想试试可以自己主动点儿。” “怎么主动?” “你们再亲热的时候,试试从他的腿一直往下亲,看看能接受么。” 季轲闻言顿了顿,随后笑起来,“……还是你有经验。” “有的主喜欢全然掌控,有的喜欢奴主动一些。”韦航说,“我觉得你们既然是恋人,他应该会喜欢你主动。” 季轲没应声,若有所思地盯着房顶看,韦航又想起来问他:“对了,你今天还回去么?” “……回去,他晚点儿来接我。” “他要是不方便你住这儿也行,我反正一个人。” “别了,不打扰你跟你主子聊天,”季轲调侃道,“你这一下午光瞟手机了。” 当晚十点半,季轲被许桐琛接走了。韦航觉得春晚没什么意思,索性早早去洗澡。卡着十二点,他给景铭发了语音消息,说:汪!狗狗给主人磕头拜年!怕主人不方便听语音,下面又发了条文字版。 景铭很快回了句:乖狗。然后用转账给他发了个红包。 韦航一看数额很大,可他已经手快地点开了,十分过意不去地说:谢谢主人。同时也给主人回发了一个,但景铭没有收。韦航恳求道:主人,您收下吧,是狗狗的心意。 景铭说:狗应该用狗的方式给主人表真心。 韦航看完这话琢磨了一会儿,把屋门锁上,脱光衣服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照片里他躺在床上,两腿屈膝贴在身侧,戴锁的性器展露无遗,一只手握成狗爪的姿态缩在胸前,另一只手因为要拍照没有出境。 景铭看到照片回了句:又卖萌? 韦航诧异道:主人,狗狗不骚吗? 景铭说:今天是萌骚。 韦航又问:那您喜欢吗? 景铭回道:嗯,这几天都这么请安,姿势自己想。 接下来两天,韦航早晚请安时都绞尽脑汁摆个发骚犯贱的姿势给主人看。往往一个姿势因为拍拍删删好几次,摆到后来阴茎总会不知不觉流水。景铭这晚看到故意逗他:自己的味道好么? 韦航说:狗狗不想吃自己的,想吃主人的。 -闻袜子还不够?景铭揶揄他。 他诧异道:您怎么知道?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现在套jb上我看看。 韦航从枕头底下摸出袜子,闻了闻才把其中一只套到被锁的阴茎上,拍了照片发过去。 景铭问:另一只呢? 韦航知道瞒不过主人,老实承认道:在狗狗嘴里。 景铭吩咐道:拿出来套到狗蛋上,穿上内裤,今晚就这么睡觉。 韦航激动地跪起来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狗狗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韦航果然被疼醒了,拉开内裤一摸,主人的袜子都是潮的。 上午,他跟家人出了趟门,下午才回家,喝茶休息时刷了刷微博,发现主人艾特了他,内容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家柴。再一看主人的简介,以前一直空着的地添了一行字:已有家柴,勿扰。 韦航欣喜地发消息问主人怎么想起发微博了。景铭半开玩笑半回复地说了句:也算养熟了,该把狗子拉出来见见人了。 -主人,狗狗以后一定更听话,好好伺候您。韦航说。 晚饭前,景铭抽空给他打了个电话,大略说了说是怎么回事:是前几年回家过年时约过的一个奴,玩得还算不错,彼此平时不怎么联系,只在回老家的时候有空约出来玩玩,今年那人照旧想约他,他这才想起来改简介。 韦航回自己房间接的电话,听完问了句:“那您见他了吗主人?” 景铭说:“见了。” “您不是说不玩别的狗了?”韦航有些急切道。 “我说见了,我说我玩他了?”景铭的语气似乎也有些淡下来。 “您不想玩他干吗还见他。”韦航不自觉嘟囔了句,心里有些泛酸。 “几天不见你还管起我的事儿来了?”景铭的语气顿时更沉了。 韦航一听赶紧认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多嘴了。” “我说过的话我会守信。”景铭说,“在此之外,你没资格问东问西,守好狗的本分。” “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 韦航话没说完,景铭就挂了电话,过了会儿发了条消息给他:想想狗的本分是什么,睡觉之前写给我。 景铭这次确实有些生气,韦航各方面都做得令他满意,唯独多嘴这个毛病犯了好几回。即便是无意的他也不喜欢,毕竟算顶撞。他需要他的奴无条件服从他。更重要的是,他对此做过承诺,韦航的话让他感觉奴不能全然信任他。没有主喜欢这种感觉。 晚上洗完澡,韦航给主人发了消息,说:主人,狗狗反省过了,以后保证守好狗的本分。接下来发了一张截图,写着他想到的狗该守的本分:忠诚;听话;诚实;不试探主人的心思;主人的命令努力做到,做不到认罚,不找借口;不越界干涉主人的事也绝不给主人找事。 景铭看完,说:再加一条,无条件信任主人。 -狗狗记住了,主人。 -背下来,默写二十遍,我回去要抽查,背错一个字打你一次,听懂了? -狗狗听懂了,主人。 这之后,景铭没有再回他消息。 转天是初五,北方讲究关门剁小人。韦航在家帮母亲包饺子,特意多包了一些冻起来,准备晚上吃完饭带回主人家。景铭的机票是初六的,韦航要提前回去简单打扫一下。 因为昨天惹主人生气,韦航除了早上请安不敢打扰主人,可等了一天都没等来主人的消息,晚上回家以后实在忍不住了。 -主人,您还生气吗?狗狗知道错了,默写了五十遍,真的记住了,以后不犯了。 景铭在半小时以后才回复,说:五十遍能长记性么? -能!主人,您回来狗狗背给您听。 -背得出口你背得进心里么? 韦航感觉主人的心情依旧不好,很是自责,说:是狗狗不知好歹,总惹您生气,您对狗狗太宽容了,主人,以后狗狗不说‘您别生气’这种话了,您生气就罚狗狗吧,直到消气。 等了一会儿,景铭回了句语音:终于有点认错的态度了,今天没理你是因为我本来就有点烦,不全是因为你。 韦航马上关切道:您怎么了,主人? -其实每年过年回来都烦,要不也不会出去跟那人吃饭。 -主人,您有烦心事可以跟狗狗说,狗狗听着。 韦航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觉得主人大概不会跟他讲,没想到主人很快发来一句语音,说:烦心事没什么新鲜的,无外乎是催婚,年年如此,亲戚凑一起就嫌我没给他们长脸。 韦航第一次听主人说起这些,坦白回道:狗狗觉得您哪哪都优秀,还要怎么长脸。 -所以说你是傻狗,我家跟你家情况不一样。 韦航好奇道:主人,您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当官的。景铭打了三个字,过一会儿又发语音笑道:开玩笑,就是体制内,你懂的,一个比一个迂腐好面子。 韦航删删改改地打着字,正斟酌着该怎么宽慰主人合适,又收到景铭的语音,说:以前我特讨厌我爸,其实现在也不喜欢他,不过今天我突然想,我跟他有些地方真是爷儿俩,都专制都喜欢控制别人,只不过我只想掌控奴,可能比他还好点儿。 -主人,狗狗喜欢被您管,就想跪在您脚下伺候您,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我再怎么跟他对着干也是他儿子;你真跟我对着干,早晚我们什么也不是。 -狗狗永远不会跟您对着干,主人,狗狗愿意听您话。 景铭似乎无意继续这个话题,最后说了句:乖,等我明天回去。之后便没再说别的。 韦航也没有打扰他,只在心里想:明天见到主人一定不再惹他生气。 第34章 *彩蛋* 除夕当夜,季轲跟许桐琛回到家洗完澡已经十二点过了。许桐琛拿出两个红包放到茶几上,问季轲:“要哪个?” 季轲看了看,说:“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男朋友给的,一个是主人给的。” “那都要。” 许桐琛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笑道:“你说要就要?你给我拜年了么?” “春节快乐,恭喜发财。”季轲的拜年话顺口而出,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拿红包。 许桐琛拍开他的手,“你这也太简单了,我的红包没这么好拿。” “你干脆说不想给我得了。”季轲撇撇嘴嘟囔道。 “男朋友的好拿一些,”许桐琛提醒道,“你想想该怎么拿。” 季轲眼珠一转,扑到许桐琛身前吻了他一下,“能拿了么?” 许桐琛没说话,突然用力把他刚移开的头又按回原处,同他缠绵地吻了好一会儿才满意道:“现在能拿了。” 季轲笑着拿走一个红包,又瞄余下的那个。许桐琛说:“这个难度高一些,不过今天是过节,准许你自主选,你可以选择不拿,我不会生气。” “有钱不要王八蛋。”季轲直言道,“我当然选择拿。” “那你好好想想该怎么拿。”许桐琛说,随后往沙发靠背一倚,抬起一只脚搭到另一侧膝头。 季轲一看这架势自然不会不明白,稍微往后退了退,跪下磕了个头,说:“主人过年好。” 许桐琛没接话,依旧垂眼看着他。季轲深呼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等全部脱光重新跪回许桐琛面前,伏地磕头又叫了一声:“主人。” 这次他没有抬起头来,许桐琛支在地上的那只脚往前挪了一些,在季轲脸侧拍了拍,说:“保持这个姿势往前点儿。” 季轲费力地膝行挪近些,许桐琛把两只脚踩到他的背上,“你刚才说什么,有钱不要王八蛋,谁是王八蛋?” “……我没说您……”季轲支吾道,其实有些心虚,这红包他要是拿了,那给红包的许桐琛不真成不要钱的…… “你还想说我?”许桐琛踩了他脑袋一下,“你胆儿肥了?” “不是,没有,我不敢。”季轲在心里直挠头,心说以后可别嘴欠了。 许桐琛收回脚站起来,绕到他身后,脚尖在他腿间扒拉了几下,“腿打开,屁股撅高点儿,别总让我提醒。” 季轲涨红着脸把两膝又分开一些,腰也随之下压。过年这几天,许桐琛没让他戴锁,所以他起了反应的性器格外显眼,许桐琛调笑道:“jb都硬了还矜持什么?早就想发骚了吧?” “…………” “回答我。” “……是,主人。” “是什么?” “……想跟主人……发……骚……”虽然这些词不是第一次说了,但季轲还是感到难为情。 许桐琛闻言笑了一声,转身离开,很快又回来站到他身侧,说:“跪起来,面向我。” 季轲面向他跪好,瞄见许桐琛手里拿了一副皮手铐,还有几根链条似的东西。 “手举平。”许桐琛说。 季轲依言照做,许桐琛把他的两手铐上,可手环上多出来的锁链季轲不明白是做什么的,直到许桐琛把两个乳夹拿出来给他戴上,他有点反应过来了。果不其然,两根锁链跟同侧的乳夹挂在了一起。由于长度有限,季轲的手只能保持半举的姿势。 “现在手撑地趴好。”许桐琛命令道。 季轲习惯性摆出平时跪趴的姿势,结果乳头被拽痛,他赶忙把上身压低。许桐琛又说:“谁让你贴地上了?抬起来,锁链保持拉直。” 季轲只好又抬起来一些。没多久他就发现这个姿势很累,直又直不痛快,趴又趴不下,他说:“主人,这样好难受。” “就是让你难受,”许桐琛说,“现在跟着我的脚爬。” 季轲这下更是有苦难言,他的两手是铐在一起的,没法分开前行,只能一起往前,又因为锁链拉着不能一次前行太多,偏偏许桐琛退得时快时慢,他跟不上的时候就心急,一着急难免拽痛乳头,每一步都爬得心惊胆战。但是许桐琛不说停,他不能停,于是眼睛便不自觉盯着对方的脚看,看着看着又想起韦航白天的话,莫名有种想凑过去的冲动。 他这样一分神,许桐琛突然停住时他没准备,一下撞到许桐琛腿上,他一愣,然后鬼使神差地按照韦航说的那样从小腿开始往下亲。 许桐琛有些意外他的反应,但没动,直到他的嘴滑到脚踝还不停,继续往下时才出声道:“你干什么?” “主人,您让我试试。”季轲微微带喘地说。 “你想闻我的脚?”许桐琛惊讶道。 “……让我试试。”季轲说,一面重新把口鼻贴到许桐琛的脚踝。 许桐琛下意识往后躲,季轲一着急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脚,动作幅度太大把乳夹都拽掉了,他“嘶”了两声。 “你不用这样。”许桐琛说。 季轲没说话,这次直接把口鼻贴上对方的脚面,试着吸了口气,因为刚洗过澡并没什么异味,只有沐浴露的淡香,于是他又嗅了几下后探出了舌尖。这下把许桐琛更吓了一跳,忙伸手想把他拉起来,“不要勉强自己。” “主人,您的脚是香的。”季轲说。 这话简直要了许桐琛的命,以往奴给他舔脚的时候没少这么说,但这话从季轲嘴里说出来,像是直接奔去了他的胯下,刺激得他不得不深呼吸几口气才镇定下来。 “喜欢么?” “……喜欢。” “操,”许桐琛忍不住骂了一句,索性也不再顾忌,“喜欢就好好闻。” 季轲埋在他脚面舔闻了一会儿,又转去另一只,许桐琛看着他撅起的屁股手心也发起痒来,俯身给了他屁股几巴掌。这几巴掌似乎刺激了季轲,他闻的时候不自觉哼了几声,听得许桐琛胯下一阵阵发紧。 “骚货,起来,换个你更喜欢的给你舔。” 季轲跪起来时,一根肉棒正弹在他的脸上。比起舔脚,舔这根东西他熟练得多,甚至还能眉眼含笑地跟许桐琛对视。许桐琛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自己抽插起来。插了二十多下,他把阴茎抽出来,在季轲脸上拍打着,问他:“舔够了,后面那骚逼想吃么?” “想。” “想怎么吃?” “……您从后面操我。” “喜欢后入?”许桐琛笑道,“还真是狗,沙发前面趴好。” 季轲爬过去摆好姿势,许桐琛带上套子,单膝跪到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扶着阴茎往里插,“放松。” “唔……啊……” “骚逼真紧啊。”等阴茎全部插进去,许桐琛缓了缓才开始动。 “啊……嗯……”季轲被顶得一边喘粗气一边不住呻吟。 “你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 “主人操得爽还是老公操得爽?” “……都爽……” “选一个,”许桐琛说,“今天想挨哪种操?” 季轲磨叽了一会儿,说:“主人先操,待会儿换个姿势老公操……” “我操,你个浪货,”许桐琛狠狠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还挺会享受。” “啊……啊……啊……” 大年初一的凌晨,季轲就这样哼哼唧唧地叫了很久才拿到主人发的红包。 第35章 【二十八】 韦航是在第二天下午一点半见到主人的。景铭面无表情地从接机口走出来,跟他对视一眼,他低低叫了声:“主人。”一面主动接过景铭手里的行李箱。 “嗯。”景铭淡淡应了一声,径直往停车场走。韦航不敢废话,错开半步跟在他身后,恭敬地提示着车子停在什么位置。 找到车,景铭绕到驾驶室一边,直接用指纹开了门,都没问韦航要钥匙。韦航一看,知道主人是真的不想理他,只好老老实实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坐进了副驾。 一路上景铭都不说话,韦航也不敢扭脸看他,只偷偷用余光觑着主人的脸色。半个小时以后,他实在被这股冷气压折磨得受不了了,鼓起勇气试探着叫了声:“……主人。” 景铭闻声斜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想要认错的紧张样,偏偏不给他机会倾诉,淡声道:“想说话?行,现在开始背我让你背的,没让你停不准停。” 韦航见主人终于肯搭理他了,立马乖顺配合地背诵起来,结果后半段车程景铭始终没叫停,他只能一路背回了家。景铭开门的时候,他站在后面满心忐忑,怕主人不准他进门。 “想在外面跪着?”景铭进屋换鞋时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不,不想。”韦航忙跟进屋把门关好,正要脱衣服,景铭说:“不用脱,跟我来。”他马上又不安起来,心虚地跟着主人爬进了卫生间。 景铭一面解皮带,一面说:“本来是想赏给你的,不过你让我不满意,没资格了。” 韦航跪在一边,听见这话心里难受极了,给景铭连磕了好几个头,“狗狗错了,主人,真的知道错了。” 景铭却没再理他,周遭只有水流的撞击声。韦航不敢抬头起来,满心只希望主人赶快给他一个惩罚,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心里踏实一些。 然而景铭什么也没说,冲完水从他身边绕开了。随后,韦航听见洗手声,关门声,紧接着灯也暗了。他意识到主人把他关在卫生间里了。他顿时更慌了,这不同于以往调教中主人故意放置他,他能感觉到主人是真的不想理他。可他不敢起来,也不敢动,只能继续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等主人再次想起他来。 越不想经历的事越度秒如年,韦航觉得自己跪趴在地仿佛等了一天一夜那样久,事实上刚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景铭突然推开门,往洗漱台上扔了一样什么东西,沉声说:“洗干净滚出来。”韦航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又砰一声关上了。 他的腿早就跪麻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回头一看,洗漱台上是项圈和狗链。他心里一下踏实了,主人还愿意教训他,不管待会儿要挨什么罚他都认,保证不求饶。他从没这样期待过主人对他发火。 待弄干净自己戴好项圈爬出去,韦航发现主人不在客厅,他叫了一声:“主人。”没人应声,他只好跪在沙发跟前等。十来分钟过后,景铭从书房出来,什么也没说,牵上狗链把他往阁楼带。韦航差点跟不上,磕磕绊绊地上了楼。景铭坐到单人沙发上,他跪在前面,垂着头不敢看主人。 “哑巴了?”景铭盯着他,“你不是就爱多嘴?现在给你机会说。” 韦航忙摇头道:“狗狗再也不多嘴了,主人。” “我让你说,说个够。” 韦航这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又心急又害怕地有些眼圈发红。景铭扬手重重给了他两巴掌,“少跟我装可怜。” “狗狗不敢,主人。” 景铭再次沉默了。韦航余光感觉到主人一直在看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景铭说:“要不是你背的一字不差,刚才那一个小时你得在大门外跪。” “狗狗知道错了,主人。” “我不喜欢狗总犯同样的错。” “对不起,主人,狗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真的。” “再犯怎么办?” “狗狗听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景铭闻言十分不满地甩了他一巴掌,“永远都是我想怎么罚怎么罚,我现在让你说怎么办?” 韦航想了想,说:“狗狗要是再犯就在楼门口跪着掌嘴,直到您消气。” “你自己说的记住了。” “狗狗保证记住,主人。” “今天不用在楼门口跪,但是掌嘴少不了。”景铭说,“你也不用报数,我满意了自然叫停,开始吧。” “是,主人。” 韦航也不知道扇了自己多少耳光,反正景铭叫停的时候他感觉脸肯定是肿了。景铭拽拽狗链让他靠近些,然后吐了一口口水到他脸上,说:“赏你的,抹匀了。” “谢谢主人。” “躺下,两手并拢举过头顶,腿蜷起来,”景铭说,“你最会摆这种发骚的姿势了。”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躺好后,景铭站起来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一脚踩住他的脸,“闻闻这袜子穿几天了。” “……两天,主人。”韦航喘息着猜测道。 “狗鼻子。”景铭拨弄着他的嘴唇,“舌头伸出来。” 韦航伸出舌头,景铭却不去碰,转而闷住他的鼻子,韦航便只能哈哧哈哧地用嘴呼吸,景铭又说:“让你喘气了么?” 韦航赶紧屏住呼吸,直到憋得不由自主挣动起来,景铭才松脚,不过倒是满意地踢踢他的脸侧,“还算听话。” “……贱狗听话,主人。”韦航说。 “不听话就不玩你了。” 景铭走开取了支调教鞭回来,站到他屁股一侧,用教鞭摩擦他的大腿内侧,渐渐移到会阴,韦航忍不住哆嗦起来。 “别动。”景铭打了他一下,痛得韦航叫了出来:“啊……” “自己抱住腿。”景铭说,一面用教鞭刮蹭他的阴囊,弄得韦航两条腿控住不住地颤抖,几分钟以后再也忍受不住,主动道:“主人,求求您操贱狗吧。” “想挨操了?”景铭有些意外,以往调教中韦航虽然一向配合,但在后穴未被触碰的情况下极少主动求操。 “想。” “用什么操?” “用主人的大jb操贱狗的骚逼。” “你上下两张逼,操哪个啊?”景铭故意问道。 “……操下面的逼。”韦航说。 “上面的不想挨操?”景铭用教鞭打了他乳头一下,他忙道:“想,也想。” “那操哪个?” “……主人先操贱狗上面的逼,再操下面的。” “你还给我安排上了?”景铭又抽了下另一侧乳头。 “啊……”韦航缓了口气,说,“贱狗不敢,主人,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你扩张了么?”景铭拿脚尖在他的后穴口捅了捅。 韦航没直接回答,说:“贱狗想疼,主人。” “你想疼,我呢?”景铭用力捅了一下,“你想夹疼你主人?”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就是太想主人了。” 景铭听他这样说其实心里有些高兴,但面上仍是一副冷淡模样,吩咐道:“起来,自己扩张给我看。” 韦航爬起来跪在主人身前,撅起屁股,涂了油开始用手指扩张。景铭看着他卖力的讨好样也渐渐来了感觉,大方地抬起一只脚按在他的口鼻上,“赏你闻。” 这下韦航更激动了,被锁的阴茎前段垂下一条银丝。景铭看见说:“你他妈骚成这样还敢多嘴?也不怕我真半年不让你射。” “贱狗不敢了,以后再犯主人就憋着贱狗。” 等韦航扩张得差不多,景铭给他摘了锁,把他的两手铐起来,让他给自己口交。舔了十来分钟又把他压到地毯上,以V字型把他的两条腿用麻绳绑到墙面的挂钩上。 韦航从两腿中间呆呆地望着主人站在不远处,先是把上衣脱了,接着脱裤子,这幅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以前他很少有机会亲眼看见主人脱衣服。 景铭脱到只剩内裤时,走到韦航身侧,抬脚在他的上半身各处踩了一会儿,之后才脱掉内裤套在他头上,正好遮住他的眼睛鼻子。 “你不是喜欢我的味道么,好好闻。” 景铭戴好套又涂了些油,把阴茎抵在韦航的后穴口,问他:“该说什么?” “……求主人用大jb操贱狗的骚穴。” 韦航说完,景铭却又故意改了主意,“你主人又不想操下面这张逼了,你这狗逼水不够多,没上面那张逼水多。” “……那您操贱狗上面的逼,”韦航马上顺从地也改了口,“您想操贱狗哪儿都行。” “懒得换了,”景铭说,“我给你添点儿水。”说完吐了几口口水在阴茎头和后穴的交接处,随后毫不温柔地直直捅了进去,“感觉满足么?你不说就想疼。” “……贱狗……好爽……主人……”韦航“嘶”着气说。 “你真他妈骚死了。” 景铭一面操他一面给他手淫,但每次都是韦航快到高潮时又停下。韦航原本举过头顶的手总是条件反射地垂下来想自己摸,可又不敢,只能攥着拳头硬生生停在离阴茎几公分的地方忍着。 这种高潮控制会激发奴为了释放更想犯贱,景铭看着韦航难耐地不住扭动,确也觉得这样的他十分性感。韦航显然憋得受不了了,难得主动说了不少下流话。 “主人,贱狗受不了了,jb好涨好想射……” “啊……这里……啊……主人您操得贱狗好爽……” “求您再捅捅刚才那地方……求您了……贱狗的逼天生就是给您操的……” “主人,您操死贱狗吧……真的受不了了……” 景铭最终允许他射出来的时候,他嗓子都快叫变音了。缓了一会儿,他伺候主人去洗澡,说:“主人,您对狗狗真好。” “哪儿好?”景铭问。 “您其实都没真罚狗狗。” “嗯,你还有点儿良心。” “狗狗有良心,知道主人对狗狗好。” “不过看来对狗就是不能太宠,”景铭捏捏他的下巴,“太宠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狗狗以后一定好好做狗。” 等彻底收拾干净,已经六点多了。韦航问主人要不要出去吃饭。景铭看看他仍有些红肿的脸,调侃道:“你想出去现眼我还不想呢。” “那您要是不介意,狗狗冻了饺子。” “行吧。” 两人简单吃完饭又休息了会儿,景铭让韦航跪到沙发前,然后把自己的两条腿架到他肩膀上,跟他聊天。 “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说心里话,不要再跟我认错。” “狗狗知道了,您问。” 景铭顿了顿,说:“你不想让我见别人是么?哪怕只是吃顿饭。” “……不想。”韦航老实道。 “为什么?” “您是狗狗的主人,”韦航说,“您之前答应只玩狗狗一个,您要是见别的狗,那别的狗也看见您了……狗狗不是不相信主人的承诺,在狗狗眼里,主人永远都是完美的,所以不想让别的狗看见……总感觉看一眼也是从狗狗这儿偷走的……” 景铭没说话,韦航又道:“狗狗知道不该这么想,您是答应只玩狗狗一个,可您不属于狗狗……狗狗一时没控制住,以后一定改,您相信狗狗……” “你有任何想法应该直接告诉我,”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要用质疑或埋怨的口吻跟我说话,我不喜欢。” “狗狗记住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既然我让你跟我住在一起,就不会轻易违背承诺。”景铭说,“我做事有分寸,你不需要担心这一点。” 韦航点点头,没吭声。 “不过要是没这出儿,”景铭拍拍他的脸,“我还不知道你也能说骚话啊,平时我玩你的时候也没见你主动说,不问都不开口。” 韦航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难堪地低了低头,又犹豫了片刻,到底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主人,昨天您跟狗狗说的话,狗狗想了一晚上,特别自责……狗狗可能没那么好的命能一直伺候您,所以能伺候您一天就该好好珍惜,不让主人失望也不让自己失望……万一有一天您不能再见狗狗了,您也能记着狗狗的乖,狗狗也就不会太遗憾难过……” “不要胡思乱想,我家里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景铭把他的头按低,按在自己的胯下,“我现在说的话你记清楚了:在你保持忠诚的前提下,只有一种情况我们会分开,那就是我对你的不满意超过了我的容忍度……所以,好好表现吧,傻狗。” 第36章 【二十九】 三月初的一个周日,韦航从起床就嘀咕着想去看新上映的那部电影。景铭故意不接茬儿,就要看看他怎么讨好自己。 结果跟预想的差不多,韦航殷勤地准备好午饭,又主动摆了个空盘子在餐桌底下,爬去沙发边对景铭恭敬道:“主人,您该吃午饭了。” “我还不饿,”景铭正在看书,闻言佯作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你等着去吧。” 韦航一愣,人却没爬开,顿了顿又建议着说:“主人,不按时吃饭对胃不好,您少吃一点儿。” “你饿了?”景铭随口问了句。 韦航摇头道:“狗狗没什么感觉,但饮食还是规律点儿好。” 景铭这次彻底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垂眼看了他一会儿,吩咐道:“端这儿来。” “是,主人。”韦航把饭菜逐一端到茶几上,摆好自己的空盘重新跪好。 景铭没说话,抬起右脚踩在空盘子上,随后顾自吃起饭来。韦航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略往后挪了挪,伏身低头开始舔主人的脚。 “饮食规律点儿好……”景铭吃了几口菜,故意用戏谑的语调道,“也对,以后只要我在家,每顿饭你都得舔,为你好。” “……谢谢主人。”韦航说。 过了会儿,景铭往盘里丢了块牛肉,正贴着脚边。韦航不知道该不该动嘴,抬眼看主人。景铭用脚趾勾勾他的下巴,“喂你的。”韦航这才敢吃,吃完又去舔主人的脚。 “你弄我一脚油。”景铭嫌弃道。 韦航马上道歉:“对不起,主人,吃完饭狗狗给您洗脚。” “怎么洗?” “……狗狗漱完口给您舔干净。” 景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又丢了两口米饭和菜给他。 “谢谢主人。” 韦航断断续续地吃完午饭,把桌面收拾干净去卫生间刷牙,出来后跪回景铭跟前,“主人,狗狗给您洗脚。”说着伸手去握景铭的脚踝。 景铭却抽开了,扫了一眼他的胯下,揶揄道:“你是给我洗脚你是发情?骚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韦航无言以对,从刚才吃饭时起他就起了反应,他也不懂自己现在怎么这么骚,似乎习惯了戴锁之后身体更敏感了,主人随便一个举动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他瞬间兴奋起来。 “去打盆水来。”景铭吩咐道。 韦航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仍是顺从地照做,试了几遍水温后捧着主人的脚放进去。为了去油渍,他给主人擦了沐浴露搓洗,一边洗一边按摩,一双脚足足洗了十来分钟。等擦干,他盯着那盆洗脚水愣神,景铭无奈道:“你想喝?这个不行,有泡沫,下次用清水的时候赏你……”韦航听见这话喉结明显动了几下,景铭拍拍他的脸,又故意补了句:“喝不完都不行……然后再憋你半天,哭着求我才准你尿出来。” “主人,您别说了……”韦航脸色挣扎着闭了闭眼,“狗狗疼死了……” “疼也给我受着,”景铭调笑着打了他一巴掌,“贱不死你。” 韦航暗自平复了会儿情绪,把洗脚水倒掉回来,终于跟景铭直说道:“主人,您能不能跟狗狗一起去看电影?” “你说看就看?”景铭挑眉斜睨他。 “不是,听您的。”韦航说,顿了顿还是不放弃地提议道,“主人,您让狗狗干什么都行,狗狗保证做到让您满意,你能赏狗狗一起去看电影吗?” “你就这么想跟我一块儿去?”景铭好奇道。 韦航的表情有点委屈似的,说:“狗狗想跟主人一起干所有事,虽然都是小事,可跟主人一起感觉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幸福啊,”韦航腼腆地笑了一下,“主人在身边,狗狗会觉得特别安心。”说完等了半晌不见主人回应,又表忠心地添了句:“主人您想做的事,只要您愿意狗狗陪着,狗狗都可愿意陪在您身边了。” “去叼根麻绳过来,长点儿的。”景铭忽然出声道。 韦航闻言稍愣了一下,随后叼了捆黑色的麻绳回来。景铭命令道:“站起来。”他站起身,以为主人突然想玩他了,有些诧异,但没敢多嘴。等主人开始绑他,他才有些明白过来。因为主人的绑法不影响他四肢活动,麻绳只绑在躯干和分身处。 “主人……” “这下顺眼多了,穿衣服出门。” “谢谢主人。”韦航一脸欣喜地跪下磕了个头。 然而真出门以后他总算觉出了主人的恶趣味:这样绑着虽然外面看不出端倪,但他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皮肉的束缚,这种刺激时时提醒着他是有主人的狗。尤其主人还在他身边,他实在庆幸主人允许他穿内裤,因为下车以后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湿意了。 景铭也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对,等电梯时偏又故意挑了挑环在他脖颈上的麻绳,低声调侃道:“待会儿还看得进电影么?” “……能。”韦航尽量保持镇静道。 “那今天看完给我写观后感,我满意了才给你松绑。” “主人您……”韦航话刚开个头,身后走来几个同样乘电梯的,他只好收了声,有些怨念地瞄着主人的侧脸。 景铭坏笑着回看他一眼,先一步进了电梯。韦航跟在后面,越发不确定一起看电影这件事到底是奖赏还是折磨了。 不过电影院有监控,景铭并不会对韦航做什么,但只坐在旁边,对韦航来说就已经引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加上今天的电影实在套路,越看越没劲,韦航更坐不住了。一个小时以后,他大着胆子凑到景铭耳边,说:“主人,狗狗不想看了。” “怎么了,”景铭明知故问,“哪儿难受?” “……涨得难受……”韦航实话承认道。 景铭低声笑了一下,半分钟以后拍拍他的腿,“跟我来。”韦航如释重负地随主人出了影厅,景铭领他下了几层楼,找到一处无人的洗手间。 “我看看。”景铭说。 韦航跪在地上,把裤子解开,内裤明显湿了一大片,前端被麻绳捆绑住的部分几乎已是透明状。 “操,你怎么这么多水?”景铭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难堪死了,“就是控制不住。” 景铭拽了几张纸递给他,“擦擦。” 韦航接过低头擦拭起来,等擦完,景铭问他:“渴不渴?”他顿时觉得自己白擦了,可头早就条件反射地点下了。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接着解开皮带裤链掏出性器送进他嘴里,“饮料来了,接好。” 韦航半裸着下身跪在地上,仰头一口一口虔诚地咽下主人的圣水,阴茎前端不自觉又涌出小股淫水。他感觉自己简直骚贱得没边儿了,可这样又骚又贱的自己,却得来主人轻揉头发的一句夸奖:“乖狗。” 这一刻,他突然深切地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想跪在主人脚下——所有不堪的隐秘的羞耻的欲望,在主人眼里,正是他属于主人的象征。 两人出来洗手时,景铭提醒了句:“漱漱口。”韦航不愿意,他不愿意把主人刚留下的味道洗掉。景铭说:“在家我不管你,在外面要注意点儿,再说待会儿还得吃饭呢。”他只好掬了几捧水漱了口。 眼看离吃饭时间尚有段距离,两人索性先去几家运动品店转了转,正好景铭想买双慢跑鞋。店里人不多,等店员拿来合适的码数,韦航毫不在意地蹲在地上帮主人换鞋。景铭看着他一脸想闻又不能的表情有些想笑,用气声逗了他一句:“馋死你了吧?” “…………” “店员走了,闻一口。”景铭说,一面抬眼盯着店员离开的方向。 韦航捧着主人刚脱下来的鞋狠狠吸了好几口气,景铭提醒道:“行了,别没完。” 韦航恋恋不舍地把鞋放下,问:“主人,您穿着合脚吗?” 景铭站起来试了试,“还可以。” “那您再试试别的款。” 试第二款的时候,韦航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不过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疑问似的,“韦……韦老师?” 他回头一看,是个身着休闲装的大男孩儿,由于礼拜天没穿校服,他愣了一下才认出来,站起身笑道:“洛飞,你怎么在这儿?” “我跟我妈出来的,她结账呢。”洛飞说,随后跟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景铭对了对视线,眉头下意识蹙起来,显然认出了对方是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男人。 “韦老师,您这是……” “我跟朋友出来吃饭,顺便转转。”韦航说。 “您家也在这附近吗?”洛飞问。 “不在这边。” “那您……”洛飞欲言又止,视线在对面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弄得韦航很有些尴尬,幸好僵了片刻之后洛飞的母亲在店门口叫他,他匆匆说了句:“韦老师再见。”就跑了。 他走后,景铭笑道:“胆儿够大的。”韦航对这话不明所以,景铭解释道:“那孩子看我的眼神儿。” “他不是故意的。”韦航紧张道。 “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景铭说,“自己想捧在手心的人在别人那儿一副殷勤倒贴样……他那眼神儿真够有戏的。” “您别这么说……”韦航低声道,“狗狗是自愿的。” “他可不知道,他肯定以为我欺负你。”景铭摇头笑起来,“难得,我们都过了只靠眼神儿就能表露心迹的年纪了。” 韦航若有所思地看了主人一眼,没说话。 当晚两人吃完饭,回家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意料之中地收到洛飞的消息。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加的对方好友。 洛飞说:韦老师,我有话想跟您说。 韦航几乎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只得回复道:有什么话都等高考完再说,只有几个月了,到时候我一定听你说,好吗? 洛飞可能在纠结,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发来一条消息,说:您真的不能现在听我说吗? -如果是学习上的事,你随时都可以跟我说,其他的就别说了。现在这种关键时期,不要想无谓的事。 韦航的话说得不算宛转,洛飞肯定听懂了,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暗叹口气,瞄了身旁的人一眼,心里同样泛着股有话不能说的酸涩。 等红灯时,景铭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落寞,不由问道:“怎么了?” 韦航当然不能坦言,笑了笑,隐晦地说:“主人,您说是暗恋难受,还是被暗恋又不愿意接受更难受?” 景铭以为他说的还是洛飞,笑道:“你难受么?” 韦航两言并一语地回了句:“有点儿难受。”结果景铭没接话,他又赶紧找补了句:“替他难受。” “爱不得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景铭感慨地说,“是人都可能经历,早晚会想开……再说他现在才多大,你十几年前觉得天大的事儿现在再看什么都不是。” 韦航闻言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嘴上问:“主人,您十几年前什么样?” “高中生不都那样。” “您之前说,您高中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您怎么知道的?”韦航对此一直有些好奇,就是没机会问主人。 “看片儿呗,”景铭无所谓道,“你不看?” “……也看。” “不过那时候看的大部分都是纯SM,鞭打滴蜡什么的,是刺激,但我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狗狗明白了,”韦航笑道,“您可能是天生的。” “其实早知道是好事儿,早知道可以早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韦航诧异道。 “不管是gay还是玩这个,都不是大众爱好。”景铭说,“任何小众喜好都需要更多的自我支持,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经济独立,因为你永远绕不开父母那道坎。” 韦航琢磨了一下这话,忽然明白过来,“……所以您才没走家里人那条路?” “对,”景铭点头道,“当年因为报志愿跟我爸冷战了很久,后来选工作的事儿更是吵得天翻地覆,他打了我,不过没用,我不可能听他的,听他的我就没自由了。” “您真是……” 韦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么多年只有我打狗脸的份儿,那是我唯一一次被扇耳光,印象深刻。” “主人,其实您真的很能干。”韦航说。 “可惜我爸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我没走他安排好的路就是丢他的脸。”景铭摇头叹了口气,“但我没办法,我不可能忍一辈子。” “狗狗明白,狗狗当年跟家里出柜时也是这么想的。” “你真的很幸运。” “主人,您以后会怎么办?”韦航问,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跟他耗着。”景铭笑了一声,“这就是不走家里关系的好处,毕业之后我没再花过他一分钱,他管不了我,也就是听听唠叨挨顿批。” “您也会挨批,”韦航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想不出来。” “你见不着,”景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先操心操心自己吧,别惹我罚你。” 韦航一听这话不由得紧张起来,“主人,狗狗没犯错吧……” “你自己想想。” 韦航把整个下午的表现在脑子里滤了一遍,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犯了忌,不过话说得还是没什么底气:“主人,狗狗觉得没犯错……” “嗯。” “啊?”韦航被主人的态度弄糊涂了。 景铭好笑道:“我说让你想想,我说你犯错了?” 韦航松了口气,瘪嘴道:“主人,您干吗吓唬狗狗啊,狗狗现在最怕惹您生气。” “你怕我么?”景铭问,“说实话。” 韦航讷讷点了下头,景铭说:“怕就对了,主再宠奴,奴对主也要有敬畏心,没有这份心走不长久。” 说话间车子拐进小区地下车库,熄了火,景铭伸手捏了捏韦航的下巴,问他:“你每次猜不准我的态度,忐忑不安的时候,是不是jb会硬?”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老实道:“……是,主人。” “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 “贱狗。”景铭笑了句,“下车。”等韦航下来,又命令道:“跪下。”韦航下意识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他跪到主人面前,脸上立刻挨了一巴掌,“你的眼睛只要看我就行了,别东张西望。” “狗狗错了,主人。” “你刚才不是想闻鞋么?现在闻。” 韦航这次没有犹豫,他知道主人敢这么要求一定是确认过环境安全。他匍匐到主人脚下,口鼻贪婪地贴到主人的鞋口上。景铭不时挪挪脚的位置,韦航小狗一样追着他闻。 “骚货,现在回答我,你是谁?” “……是您的狗。”韦航呼吸不稳道。 “我是谁?” “您是贱狗的主人。” “你喜欢什么?” “……贱狗喜欢跪在主人脚下,伺候主人。” “用什么伺候?” “……用贱狗的身体……还有心。” “真乖。”景铭对这个回答格外满意,探手揉揉他的头发,道,“起来,回家。” 第37章 【三十】 最近半个月韦航比较忙,他报名参加了全市青年教师优质课评比,要先从校区赛开始,层层选拔才能进到市里的比赛。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准备校内公开课,各种资料课件写写改改,周末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忙这个。 景铭对此表示支持,并不怎么折腾他。其实他自己也忙。三月下旬,他的忙终于换来了盼望已久的外培机会。说是培训,公司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为升职做准备。 韦航很是替主人高兴,临行前一晚,他伺候主人洗澡出来,跪在沙发边一脸保证地说:“狗狗会乖乖在家等您回来。” “你说的好像我要去个一年半载似的,”景铭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就三周,你自由不了多长时间。” “主人,狗狗可没那么想过,”韦航无辜地垂了垂眼,“狗狗恨不得能变小,您去哪儿狗狗都跟着。” “把你揣口袋里?”景铭笑了句。 “揣哪儿都行,”韦航傻笑着咧了咧嘴,“不过能跟主人贴在一起,闻着您的味道最好了。” “你这么说应该揣裤裆里,”景铭拿脚踢踢他的屁股,“美死你。” 韦航一听笑得更是不加掩饰,笑完又往前凑了凑,撒娇似的问:“主人,您想不想二十四小时带着狗狗?” 景铭摸摸他的脸,“带着你干什么?” “伺候您啊。”韦航眨眨眼,神情显是在说:主人您干吗明知故问。 景铭没有立刻接话,片刻后突然叫了一声:“韦航……” 韦航闻声一怔,这是主人第一次在只有两人时叫他的名字,听得他心尖一颤。他抬头定定地望向主人,心绪起伏地等着后话。景铭却沉默了,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下唇摩挲着,力道有些大,扯得韦航略略合不上嘴,心跳不由得也跟着快起来。 “……你这张嘴还真是伺候人的,”景铭终于再次开了口,调戏似的笑道,“能说会舔,怎么长的啊。” 韦航也说不上心里是否对这话有点失望,笑了一下,说:“……狗狗只想伺候您,主人,您明天就出门了,能不能再赏狗狗一次机会?” “嗯?” “狗狗给您舔脚催眠。” “这么乖?”景铭拍拍他的脸。 “伺候您是狗狗的福气,”韦航说,“可以吗主人?您躺下睡觉就行,不用管狗狗。” 景铭没说话,但笑着起身往卧室走,韦航会意地跟上去。或许是由于两周未曾射过,他给主人舔脚时自己也兴奋难耐,不自觉哼出声来。景铭并无什么睡意,自然听见了,问他:“想射了?” “想,”韦航老实承认道,又说,“但能不能射主人说了算。” 景铭满意他的态度,又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服务之后坐起身来,把脚搭在地上,说:“准你自己蹭出来。” “谢谢主人。”韦航感激地磕了个头,等景铭给他开了锁,他伸手去握主人脚时突然想起什么来,说:“主人,狗狗能不能抹点油?不然蹭得您不舒服。” “嗯。” 韦航从床头拿过润滑液倒了些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抱着主人的脚快速摩擦起来,同时压抑地喘着粗气。 “叫出来。”景铭说。 韦航渐渐松开牙关,用主人最喜欢的腔调呻吟出来,“嗯……啊……嗯……” “骚货,”景铭甩了他几个巴掌,“叫好听点儿,要射的时候告诉我。” “啊……嗯……”韦航哼了没几声便忍不住了,“主人,贱狗想射了……” “再忍三分钟。”景铭无情地给了他回答。 “嗯……嗯……”韦航不得不放缓速度,然而一分钟过去他实在撑不住了,连连求饶,“主人,求您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 “射吧。” 终于得了应允,韦航连射了好几股,垂着头缓了半晌才回神。景铭吩咐道:“舔干净。”他迟疑了一下才俯身去舔,并且舔得明显不如刚才起劲儿。 “怎么,不想吃自己的?”景铭问。 “……没有主人的味道好。”韦航回道,宛转地承认了主人的话。 “抬头,”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声音明显沉了下去,“我让你舔的都是赏给你的,该用什么表情领赏?” “贱狗错了,主人。” “没让你认错,回答问题。” “……主人的赏赐,贱狗求之不得。”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景铭扇了他一耳光,“嫌赏得不好?” 韦航忙摇头,“贱狗不敢,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几眼,随后往后仰了仰,把脚抬高到他嘴边,“不准闭眼,让我看到你的表情。” 韦航轻握住主人的脚踝,讨好地舔弄起主人的脚底和脚趾缝,间或跟主人的视线对上 ,总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主人带了几分不屑的审视眼神刺激得他浑身发痒,神色也渐渐迷离起来。 “想犯贱就少矫情,”景铭淡声道,“气都喘不匀了还他妈装,再这样以后什么都不让你舔。” 韦航心里突然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主人羞辱他的话确实能让他的身体诚实地产生反应,但他心里某个角落又有些难过。他想说他不是矫情,他是太想伺候主人了。只有主人的东西才值得他珍惜,他自己的东西他不想要。他不知道是他的想法错了,还是主人不能理解他的心。 完事以后,韦航没有立刻离开,仍旧跪在主人床边。景铭纳闷道:“你想跪一夜?” “主人……”韦航抿了抿嘴,到底把心里话吐了出来,“狗狗不是矫情,狗狗在主人面前下贱,就是因为您是主人,只有您的一切对狗狗来说才是求之不得的,狗狗只想要您……” “……但是主人想看你用主人喜欢的方式犯贱。”景铭说,语调比刚才柔和了不少,“这跟让你舔什么无关,跟我想看什么有关。你懂么?” “…………”韦航一时接不上话,有些迷茫地看着主人。 景铭无奈道:“难道你认为每次我让你舔自己的东西都是惩罚你么?” “……不是。”韦航说,但表情仍不太确定。 景铭问他:“你总说喜欢在主人面前犯贱,那是有主人在时你射得爽,还是没有主人在时爽?” “当然是主人在时爽。”韦航肯定道。 “那你觉得爽过的副产品不是奖励?” 韦航闻言愣了愣,过了会儿似乎转过弯来了,说:“主人,狗狗一直以为只有带着您味道的东西才是赏赐。” “我给你的一切都是赏赐,”景铭说,“包括你不那么喜欢的部分,你都要珍惜。” “是狗狗糊涂了,主人。”韦航磕了个头,原来还是他想错了,是他没有理解主人的心。 “不过你有话没闷着这点终于有进步了。”景铭笑了句,看起来并未生气,“起来去睡吧。” “谢谢主人,您晚安。”韦航又磕了个头,回了自己房间。 景铭不在家的日子,韦航趁周末回了趟父母家。晚上吃完饭回来跟主人聊天,他问主人培训感觉怎么样。景铭笑言:“比上班轻松,天天培训也不错。” “那狗狗就见不到您了。”韦航在电话这头撇撇嘴。 “想我了?”景铭问。 “当然想,”韦航说,“狗狗每天在办公桌的日历上划道,才划下去六天。” “是啊,还两周。”景铭难得也感慨起来,“没有狗给舔脚,每天都感觉少点儿什么。” “狗狗也好想伺候您,”韦航被主人低沉的喘气声勾得心痒痒,请求道,“主人,您能给狗狗发张照片吗?” “看得见舔不着,你不难受么?”景铭逗他。 “难受,”韦航说,“可还是想看。” “拿你的五张来换,”景铭说,挂电话前又特意补了句,“骚点儿的。” 于是这一晚,主奴两人在同样心痒难耐的状况下均是很久才能入眠。 日子悄然滑进四月时,韦航遭受了工作以来的第一个打击,他在年级月度总结会上被点名批评。倒不是因为课教得不好,是因为作为班主任,他带的班三月综合评分倒数第一。主要问题出在纪律上。 其实开学初他就发现苗头了,但他不愿意用强压的手段管学生,除了校规,他并未制定班规,始终秉承一切靠自觉的原则带班,希望彼此都给对方留面子。上学期或许由于大家都处于适应磨合阶段,问题并不突出,这学期原形毕露了。 当天下班回家,他给主人发消息时说起这件事。景铭安慰他:第一次做班主任难免,吸取教训吧,对学生太和蔼可亲是不行的。 韦航叹气道:上学期还挺正常,怎么过个年回来都玩疯了。 -带任何团队和集体,规矩都很重要。景铭又发了一条消息,之后干脆把电话打了过来。 “傻狗。” “主人,”韦航求安慰地叫了一声,又苦闷道,“您说狗狗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管学生,只教课就好了。” “没有人生来就能做好任何事,”景铭说,“你需要找到适合你的方法。” “狗狗今天挨完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学生了。” “这事儿说夸张点儿就是恩威并重。”景铭笑道,“这跟主奴有类似的地方。” 韦航闻言苦笑起来,“狗狗是愿意听您的话,学生可不见得愿意听我的。” “所以要有规矩,”景铭说,“班规定好,越矩就要有后果。你太平易近人,学生不一定认为你好,他们反倒可能觉得你不可靠。任何事要有原则,这么大的孩子虽然什么都懂,但半成人的思维终究不够成熟,他们比成年人更需要约束。” “可这个年纪正逆反呢……” “逆反不是问题,再逆反的孩子也需要安全感,安全感从何而来?对未成年人来说,就是界限、规矩。” “他们逆反不就是嫌规矩多不自由吗?”韦航困惑道。 “没有界限就没有自由。” “自由难道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吗?” “不对,”景铭说,“在界限之内才有自由可言,真的让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你不会觉得自由,你会无措,因为没有安全感,只有在一个度之内人才会安心,因为你知道在此之内自己是安全的,越是无法无天的孩子其实越缺乏安全感。” 韦航在电话这头呆呆地消化了一会儿,冷不丁问道:“主人,要是按您说的,那像狗狗这样做狗的自由吗?” “自由永远是相对的。”景铭笑道,“某种层面上调教的快感正源于此,我问你,如果我从不给你约束,你可以想什么时候爽什么时候爽,那调教起来你还会觉得刺激么?” 韦航想了想,认同道:“不会,得先有约束,终于被允许释放的时候才能更爽。” “对,学生虽然不是狗,但有些心理类似。”景铭说,“人有时候就是‘贱’,不是贬义,一定约束之下得来的自由才觉得更痛快……你不需要担心他们到底听不听,反正规矩在那儿摆着,即使心里再不屑也总有根弦绷着,至于你说逆反,越是趾高气昂地说‘你凭什么管我’越说明他往心里去了,他知道自己越界了,不然嚷嚷什么,真的不认同应该是从心底无视。” 转天,韦航趁着早自习开了个简短的班会,终于把班规定下了。他觉得主人说的有道理,也许把师生关系想得太‘平等’反而会适得其反,至少他可以试一试,就像主人说的,他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 再到休息日时恰好赶上清明。景铭虽然也放假,但到底处在培训期间不方便跑回家,韦航决定去看主人,正好能亲手送出生日礼物。元旦的时候他就订好了,本来想生日当天送,但主人临时培训,生日那天他们没法见面,不过赶着清明假,他可以提前几天给主人过生日。 景铭倒也很高兴韦航能来,晚上在机场接他时一脸笑意,韦航都有点不习惯了。 “主人,狗狗好久没看到您这么笑了。” “我成天板着脸么?” “不是,就是您一般不这么笑。” “那我怎么笑?” “……狗狗说了您别生气。” “说。” “……您平时笑总让狗狗有点儿心慌,觉得您……”韦航顿了顿,还是没敢往下说,结果景铭挑眉看他,正叫他赶个巧,“就是这个笑……狗狗觉得您大概在想什么法儿折腾狗狗……” “我折腾你?”景铭一下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不是,狗狗说错话了……”韦航赶紧摇头,“是赏……” 景铭见他一脸呆样有些忍俊不禁,随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刚来就嘴欠,我记着了。” 韦航顿时更僵了,倒不是因为主人的话,而是因为主人的这一巴掌,宠溺得让他几乎感觉有些暧昧。他甚至想,如果刚才被周遭什么人碰巧看见,说不定会以为他们是恋人。 他在心里偷偷傻笑,上车以后也不自觉盯着主人看,景铭注意到了但没说什么,进了酒店房间等韦航膝盖刚着地就扬手扇了他两巴掌,笑骂了句:“贱狗。” 韦航磕了个头,吻了吻主人的鞋面,说:“主人,贱狗好想您。” “规矩忘了?”景铭提醒他。他赶紧把衣服脱了重新跪好。因为乘飞机安检不方便,景铭允许他摘锁,这会儿阴茎正直挺挺翘着,不时还冲主人点下头。 “硬一路了吧?”景铭调侃道。 “……是,主人。” 景铭没再说话,去韦航的包里翻出皮手铐和肛塞,先把肛塞丢给他,“自己插上。”他拾起来转了个身,屁股冲着主人把肛塞插进后穴,刚要转回来,景铭说:“别动,手背过来。”于是他贴地跪趴着被主人反铐上了。 这之后景铭又不出声了,站在韦航视线看不见的那一半区域盯着他看,偶尔遛达两步。韦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知道主人在看他,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的视线掠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不多久,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左侧臀瓣碰到了什么半软不硬的东西。这东西先是往上滑了一段距离,又一路向下直奔他的会阴,从他的腿中间穿过滑向他的袋囊和阴茎。他费力地瞄了一眼,终于看清那是主人的皮带。 “嗯唔……”他被挑逗得忍不住哼了一声,左侧屁股立马换来一下,“啊……” 皮带不比常用的调教鞭和手拍,打在身上比那些都火辣辣。韦航小口缓着气,还没缓两口,另一侧也挨了一下,这次他闷哼了一声。景铭似乎并不介意他出声,因为没有制止他,但自己却始终不开口,这让韦航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又兴奋的状态。 随后又是四下,韦航的臀瓣和大腿外侧已经现出明显的六道红痕。景铭探手摸了摸,顺着红痕把每一道都摸了一遍,韦航又疼又痒得忍不住打起颤来。景铭终于出声道:“很漂亮,再来四下吧。” “……贱狗听主人的。” “这次不准出声。”景铭说。 韦航只好咬着嘴挨完了四皮带。景铭立在他身后,探出一只脚,用鞋面摩擦他因为疼痛半软下来的阴茎。不一会儿,那东西又膨胀变硬。 景铭把他拽起来,随后取了根细麻绳回来,蹲下开始绑他的袋囊,绑好后余了很长一段。景铭拽了几下,韦航立刻叫道:“啊疼!主人,求您别拽……” “你没有带项圈狗链,只能用这个牵狗了。” 韦航一听赶快求饶,“主人,您别……求您了……” “你最好跟上我,不然受罪的是你。”景铭不为所动,说着绳子便一拉,韦航只得快步膝行跟上。可惜他再怎样努力跟着,仍是被拽痛了好几次,求饶也不管用,直到景铭遛够了才停下,命令他跪到落地窗边面壁。 他心下刚松口气,又从玻璃反光中瞟见主人取了条更粗的麻绳,隔一段打个结,心即刻重新提了起来。果不其然,景铭打完结,把绳子连在门口衣架和套房里间的门把手上,悬垂的高度在大腿中部。 “过来。”景铭说。 韦航一看就明白了,自觉地跨跪到长绳上,绳子刚好勒在他的会阴部位。他把腿绷得直直的仍旧有明显的摩擦感。 景铭也跨站到绳子上方,解开裤扣,把自己已然硬挺的性器掏出来,说:“舌头。”韦航马上把舌头伸出来,让主人的阴茎在上面拍打磨蹭。 “想吃么,骚逼?” 韦航说不了话,狠狠点了点头。 “舔得到就让你吃。”景铭说,一面往后退了一大步。韦航膝行着往前追,因为戴着肛塞,后穴口并没什么感觉,但会阴和袋囊底部被麻绳摩擦得有些发麻,尤其擦过绳结时,由于动作不得不慢下来,麻感渐渐转换成一股热度扩散开来,总令他忍不住想跳起来。 景铭却是故意不让他碰到,每每韦航刚追上来,他又躲开了。这么着蹭过十来个绳结,韦航受不了了,求饶道:“主人,贱狗下面好热。” “哪儿热?”景铭偏要让他说出来。 “……狗蛋下面好热。” “不爽?” 韦航连连摇头,“主人,求您了……难受……” “我觉得你不难受,你jb硬着呢。” “……主人,贱狗是因为想吃您的jb才硬的。” “我说了舔到就给你吃。”景铭往后挪了两步,又空出来三个绳结,“这次我不动,你舔到就赏你吃。” 韦航忍着麻热膝行过去,总算舔到主人的肉棒。 “好吃么?” “好吃,主人。”韦航舔得滋滋有味。 “怎么个好吃法儿?” “……香。” 这个回答把景铭逗笑了,揶揄道:“你他妈真是狗嘴,就喜欢这口儿,是么?” “嗯……是……”韦航一边舔弄龟头一边含糊着说,“主人的味道最香,贱狗喜欢吃。” “下来。”景铭先一步从绳子上跨步挪开,韦航跟过来,“张嘴。”他直接抓着韦航的头发开始操他的嘴,射过以后才给韦航解开手铐,让他撸给自己看。 韦航很少被主人要求自己撸,撸着撸着,忽然说:“主人,您能不能赏贱狗几个耳光?” “过来。”景铭坐在床尾,大方地冲他勾勾手指。韦航最终在主人的巴掌下射了出来。 “躺下把腿打开,我看看。”景铭说。 韦航一时没反应过来主人想看什么,但姿势摆得很快。景铭看了看他刚被绳子磨过的地方,只有点红,并未破皮或肿起来,终于放了心。其实他原本没想这么玩,但手边实在没有工具,一时心血来潮搞了这么一出儿,倒真有些怕韦航受伤。 两人最终收拾干净以后,韦航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景铭有些意外,笑问:“给我的?” “您收下吧,生日礼物,狗狗特意准备的。” 景铭这次没有推辞,打开盒子一看,跟他预想中一样,是双黑色的皮鞋,不过样式不多见,他一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 韦航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纯手工的,狗狗有个表姐在欧洲,元旦的时候狗狗特意找她帮忙订的,差点赶不上您的生日,幸好完工了。” “谢谢。”景铭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狗狗伺候您试试吧?” “好。” 景铭穿上倒是相当合脚,韦航看着看着忍不住说:“主人,您踩踩贱狗吧。” “这么快又发骚?” “……求您了。” “踩哪儿?” “头……或者脸,都行。” 景铭笑了一声,“趴下。” 韦航又摆出了进门时那个脸贴地的跪趴姿势,景铭一脚踏了上去,边踩边问:“刺激么贱逼?你自己选的鞋,踩在脸上是不是特别爽?” “……是,主人,贱狗好爽,您再用点儿力。” “胳膊向前伸平,”景铭命令道,随后把脚往前踏到韦航的小臂上,“给你留个记号怎么样?”说完脚下力道渐渐加大,韦航被踩得差点想求饶,但主人的脚挪开后留下的清晰鞋印却让他喜欢得不得了,连磕了好几个头,“谢谢主人。” “起来,我看看。”景铭说,等他把胳膊伸到面前,也忍不住“啧”了两声,“真想在你全身都留下这种印子。” “主人,您还想踩哪儿?”韦航兴奋地问。 景铭无奈地打了他一巴掌,说:“行了,睡觉,都三点了。” 韦航略显失落地垂了垂眼,转脸又期待地问:“主人,狗狗今天睡哪儿?” “你想睡哪儿?” 韦航瞄了瞄外间的沙发,可怜巴巴地说:“……狗狗想跟您睡。” “那你还跪那儿磨蹭。”景铭说,一面脱了鞋裤准备上床。 “谢谢主人。” 韦航这夜不仅如愿以偿地跟主人睡在一张床上,还睡在了一张被子里。 第38章 【三十一】 第二天上午是景铭先醒过来的,睁眼时已经十点了。韦航睡在他旁边,许因同盖一张被的缘故,并没如往常一样睡在靠下的位置,正仰面枕在枕头上,姿势十分放松。 景铭翻了个身,曲着一侧手臂枕在头下,就着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亮端详起他来。韦航大约是在做梦,一下动动眉毛,一下抿抿嘴。景铭觉得好笑,恶作剧地去捏他鼻子。 起先韦航没什么反应,半分钟以后挣了两下,景铭没撒手,他又哼起来,边哼边抬手去拨拉阻碍自己呼吸的不明物体。然后他一偏头,迷迷糊糊地抬了抬眼皮,又阖上了。几秒后,那眼睛猛地再次睁开,随后人一骨碌跪了起来。 “对不起,主人,狗狗手欠了。” 景铭压根没生气,戏谑地打量了几眼他翘得老高的阴茎,调笑了句:“做春梦了?刚才jb都快把被子顶起来了。” 韦航脸色一窘,想扯过被角遮一遮,结果手刚伸出去被景铭狠拍了一巴掌,“谁准你动的?” “狗狗错了,主人。” “跪好。” 韦航只得手背后,把膝盖又打开一些。他不敢盯着主人看,可目光收回来余光又总能瞄见自己的性器,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投了。 “看不清是吧?”景铭坐起来,故意把床头射灯打开,“现在看清了么?” “…………”韦航被灯照得更是难堪,不由得闭了闭眼。 “让你闭眼了么?”景铭给了他一巴掌,“睁开,好好看,给你俩选择,你要么给它看射了,要么给它看软了。” 韦航心头直想撞墙,在主人的注视下盯着自己起了反应的阴茎看,他觉得比被主人直接羞辱还难为情,尤其主人给的命令简直强人所难,看射是不可能的,可看软也不行。他看了半分钟,那玩意儿不仅不软,还十分不配合地跳了几下,吐出几滴粘液。 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用不咸不淡的腔调问了句:“它跟我对着干是么?” “它不敢,主人,”韦航忙摇头,“狗狗更不敢。” “那它怎么不软下去?” “……主人,求您别这……” “它想射?”景铭打断他,又问了句。 “……主人,您饶了狗狗吧,狗狗再也不睡过头了……” 这话听得景铭一愣,他压根就没想过计较这件事,小狗却以为自己犯忌了,当下无奈又好笑道:“你到底有多怕我?” “……您没生气啊?”韦航回过味来,讷讷地问了句。 “逗逗你而已,”景铭说,“清醒了就起床吧。” 韦航下床重新跪地给景铭磕了个头,郑重地请安道:“主人早上好。” “嗯。”景铭掀开被子下床往洗手间走。 韦航赶忙爬过去,手撑地跪趴在景铭身侧,说:“主人,狗狗伺候您。” 大多数主都喜欢骑狗,景铭也并非从不如此,但次数不多,毕竟两人工作日起床时间不同,而且不带护膝实在有损半月板,他顶多周末休息时这么使唤一下韦航。 “不用,你在边上等着就行。”景铭拍拍他的头。 韦航跟着主人爬进洗手间,跪在一边儿口干舌燥地听主人放水,然后刷牙伺候主人洗澡。待一切收拾妥当,两人十一点多出了门,吃完午饭又商量着去哪转转,最后选了一处距离相对较近的景点。 其实这地方两人都曾来过,但身边的人不同,再走一遍同样的路心境也是绝不一样的。韦航因为难得有机会跟主人一起闲逛,一路都眉眼带笑。景铭当然看得出他心思雀跃,在一处休息点买水时低声打趣了句:“小狗要撒欢了是么?” 韦航笑脸盈盈地没马上接话,片刻后突然同样压低音量学了声狗叫。景铭看着他半低头的侧脸,觉得实在乖巧,脱口道:“给你做个狗牌怎么样?” 韦航目光欣喜地一抬头,“真的吗主人?”兴奋得音量都忘了控制,说完才左右看了看。 “其实早该有了,”景铭说,“家犬怎么能没狗牌。” “谢谢主人。”韦航按耐不住笑意地小声谢了恩,可没走多远又变了脸色,停下脚很有些沮丧道,“唉,可惜学校不允许老师佩戴饰物,只能休息的时候戴了。” “那就没意义了,”景铭也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狗牌就是要随身戴着。” 韦航一听惆怅地蹙起眉,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说:“您能赏给狗狗就好了,狗狗把它供起来,平时戴在心里。” 这话让景铭心口猛不丁一紧。他其实早发现韦航有这个本事了——不是最优秀的奴,却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两句最戳他心窝的话。或许这就是他愿意把这条狗留在自己身边的最重要的原因。 景铭最后也没有说定给不给韦航这个赏,只借着人流拥挤虚虚揽了一下他的腰,说:“别傻站着了,往前走走。” 韦航对主人的心思一无所知,只是见他似乎无意继续这个话题便也知趣地没再提这茬儿。从景点出来后两人去吃了小吃,或许受环境影响,韦航说话随意许多,自称也改成了“我”,不过对主人的敬称却始终不变。 “您不爱吃这个吗?” “不太喜欢。” “那给我吧,”韦航说,“给您再叫点儿别的?” “不用了,我不饿。” 景铭刚说完,裤兜里的手机震起来,他接了电话。韦航在一边默默听着,从断断续续的对话中他感觉对方应该跟主人很熟,因为主人不会在接工作电话时笑骂粗口。挂了电话,景铭果然说:“晚上去见个朋友。” “……我也去吗?”韦航不确定主人的话里包不包括他。 “就是一块儿去。”景铭说,“我大学时的哥们儿,本来我来培训之前就说好见一面的,结果赶上他也出差,刚回来。” “我去真方便吗?”韦航问,他不想给主人添麻烦。 “他知道我是gay,”景铭笑道,“你注意下称呼就行。” 韦航点点头,没再言语,心里咂摸起主人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见朋友?他不确定,但有点期待。 晚饭时,景铭领韦航去了约好的饭店。韩政已经到了。 “怎么就你一人?”景铭诧异道。 “妈的,你怎么越来越有型了。”韩政站起来跟他对了下拳头,“我老婆带孩子去她妈那儿了,这位是?”说着看向一旁的韦航,招呼他坐下。 “韦航,我朋友。”景铭答得十分随意。 韩政一看他的态度就明白了几分,笑问道:“男朋友?” “对啊,”景铭说,“我以为你带你老婆来呢,你们俩太黏糊,我不能耍单。” “靠……”韩政笑着指指他,又冲韦航解释道,“我们仨都是同学。” 韦航点头笑笑。景铭又调侃了句:“他们俩从大一开始就眉来眼去,毕业才好上,忒能耗。” “我这叫对感情认真负责。”韩政纠正道。 “得了吧,”景铭拆穿他,“你那是不敢追,怂的一逼。” “你也就挤兑我,”韩政笑了两声,“我老婆要是在你说不过她。” “我不跟女的斗嘴。”景铭说。 “那是,你就爱逗男的。”韩政揶揄了句,说完才冲韦航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们倆这样说话习惯了。” “没事儿。”韦航不在意地笑了笑。景铭却补了句:“没事儿少逗我的人。” 韩政投降地举举手,把菜单递给韦航,“你看看吃什么,那几样招牌菜还不错。” 韦航接过来菜单翻了翻,问景铭:“您……你想吃什么?” 景铭正跟韩政聊彼此的近况,闻言略偏过头回了句:“我吃什么都行,你点你喜欢的。” 韦航一愣,不过很快恢复了神色,心里忽然希望这顿饭能一直吃下去。韩政没看出韦航的异样,接茬儿道:“别客气,随便点,我欠他一顿饭。” “一顿就想打发我?”景铭挑挑眉,跟韦航说,“哪个贵点哪个,宰他。” 韦航当然不会真这么做,最后只点了几样招牌菜,余下的还是让景铭做主。点单的服务员离开后,韩政开玩笑地问韦航:“他是不是有点儿霸道,你平时受得了他么?” 韦航正给三个空杯倒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下意识转头看景铭,景铭跟他对视一眼,回了韩政一句:“这问题你别问他,他肯定喜欢。” “靠,你现在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记得你大学时不这样啊。” “那是你没见识过,”景铭语气不正经地回了一句,“咱俩又不是一块儿睡觉的关系,你上哪儿见识去。” “……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韩政无语道,一面往正对韦航的方向挪了挪。 景铭似乎心情极好,见他挪过去,故意把韦航往自己这边儿揽了一把,“离他近更不行。” 韦航其实并不在意主人跟朋友调侃什么,只是这一揽真有些搅乱他的心,后半顿饭吃得他始终不自在,话更少了。后来甚至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平复心绪。不过他一离开,倒是给了韩政说话的机会,问景铭:“他脾气够好的啊,你俩在一块儿多久了?” “……半年多。”景铭说。 “那他可真够喜欢你的,”韩政感叹道,“我瞧着这一顿饭他那心思都在你身上。” 景铭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韩政又说:“你家里要能接受,这么定下来也不错,真挺般配。” “难。”景铭轻叹口气,回的其实是前半段话,但韩政分辨不出来,问他,“那就这么耗着?他们家呢?” “他们家都知道,他早出柜了。” “靠,你小子真够有福的。”韩政并不清楚景铭跟韦航的真实关系,闻言摇头“啧”了两声,“你看我,孩子都有了丈母娘看我还挑三拣四呢。” “你成天一副不着调的德行,你丈母娘觉得你靠谱才怪了。” “哥们儿赚钱靠谱不就得了。” “这话你跟你丈母娘说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了句,两人又顺着话题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韦航回来了。再坐了一会儿,韩政结账三人道了别。 吃饭的地方离酒店不算远,景铭提议说遛达回去,韦航自是愿意。他享受跟主人单独相处的每一分钟,尤其是这样气氛悠闲又莫名带了点暧昧的时光。 “主人,您今天是不是心情特别好?” “哪儿看出来的?” “狗狗感觉是。” “因为没训你?”景铭逗他。 “不是,”韦航笑起来,“因为您的话比平时多。” 景铭看他一眼,没说话,又走了一小段路,忽然问:“狗牌上你想写什么?” “主人……”韦航略顿了顿脚,“您真赏给狗狗?” “嗯……”景铭点了下头,慢慢停了步子,“既然你想戴在心里,那就不要图案了。” 韦航随他站定,说:“主人,您想赐给狗狗什么话都行,狗狗听您的。” 景铭想了想,究竟也没提写什么话,只道:“行,找个日子赏给你。” “谢谢主人。”韦航说,语调有些发抖,左右看看趁着拐弯处无人,给景铭跪下磕了个头。 “乖。”景铭示意他起来,嘴角渐渐又挂上了那个韦航说会叫他心慌的笑,“想跪回去让你跪个够。” 话是这样说,但其实当晚景铭什么工具都没有用,只是让韦航跪在床尾给他舔了半个多小时的脚,然后操了他,边操边让韦航一遍遍背诵之前默写过的狗的本分,一直背到被操射。 景铭睡下以后,韦航却久久不能入眠,总觉得今晚主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种道不明的意味。他在昏暗中看着主人熟睡的轮廓,忍了又忍,还是把手伸了出去,轻轻摸了摸主人的喉结、主人的脸——这些在调教中他从没有机会摸的地方。 韦航的回程飞机是转天傍晚的,因为景铭虽然放三天假,但最后一天有集体活动,他只能提前一天回去。两人早些吃了晚饭,景铭送他去机场,韦航依依不舍地看着主人,肯求主人赏他些饮料。景铭拒绝了,说:“太容易讨到的赏就不珍惜了。” “狗狗珍惜,主人。” “还有一周我就回去了,如果这一周你表现好,回去赏你喝个饱。” 韦航见主人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只好乖顺地闭嘴不再提。等一步三回头地过了安检,又很不巧的碰上航空管制,航班要推迟一个半小时。他跟主人发消息说完,便百无聊赖地坐在候机厅发呆。 景铭倒是一直跟他聊天,他心里很高兴,可又有些过意不去,说:主人,您忙您的事吧,不用管狗狗。 景铭回复道:没关系,我找了家咖啡厅,等你飞了再回去。 -主人,您对狗狗太好了。 -陪自己的狗是应该的。 韦航回去以后没几天就是景铭的正式生日。当晚他给景铭发了语音消息,说:汪汪!主人生日快乐!狗狗给您磕了三十个头! 景铭看完故意问他:我又不在你跟前,你冲谁磕的? 韦航回道:狗狗冲您的鞋磕的。 -不只磕头,还闻了吧? 韦航尴尬地瘪瘪嘴:什么都瞒不过主人。 景铭说:这么多天没人穿,好闻么? -没有您刚脱下来的好闻。韦航老实道。 景铭看着这条消息不知怎的突然有点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回道:贱狗,回去让你闻,叼一个小时不许松口。 韦航也被主人说得十分难耐,明明才分开几天,却想得受不了,顺着话意回了句:主人,您回来操狗狗的时候,狗狗也叼着您的鞋好不好? 这次景铭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哑着嗓音问:“我怎么发现我越不在你他妈越骚?”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对此感觉十分无辜,坦言道,“见不到您,狗狗就特别难受,全身都难受。” 景铭没说话,听筒里只传来有些压抑的喘气声,听得韦航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半分多钟过去景铭才再次开口,说:“等我回去得好好用用你这条狗舌头。” “狗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韦航保证道。 “这次不只舔脚舔jb,”景铭说,“我要你舔遍我的全身。” 韦航猛地打了个哆嗦,主人的一句话说得他全身仿佛窜起一股电流似的,暗自缓了好几秒才算是能回话,语调轻轻地说:“主人,狗狗愿意用您喜欢的所有方式伺候您。” 第39章 【三十二】 景铭回来那天是个工作日。飞机下午落地,他没去公司,直接回了家,简单收拾过后又出门去了韦航学校。韦航压根没敢奢望主人会来找他,心里想的一直是下班回家才能见到面。 景铭出现在高一五班门口时,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余下几个值日生在摆桌椅。韦航靠在讲桌侧面正跟几个学生说话,余光感觉门口似是有人,随意瞟了一眼,结果说到一半的话直接卡了壳。他匆匆走出教室,一脸惊喜地望了景铭半晌才低声道:“……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不是,我是说您怎么进来的?” “校门口没人拦我,”景铭的目光越过韦航朝教室里望了望,“什么时候能走?” “您稍等一下,很快。”韦航说着回去教室嘱咐了几句,出来又把刚才的话接上,续问道,“您下飞机直接来的?” “几天不见怎么变傻了,”景铭有些无语道,“你看我拿行李了么?” 韦航这才注意到主人两手空空,自己也笑起来,“狗狗糊涂了。” “狗毛该修了。”景铭说。 韦航心里觉得这话没头没尾的,不过仍下意识往自己身下看,景铭“啧”了一声,“往哪儿看,我说头发。” 韦航尴尬地顿了一下,抬手摸摸头发,轻声道:“狗狗本来想理的,后来想着您上回说,动身体什么地方都得要您同意才行,没敢做主。” “嗯,”景铭满意地点了点头,“准了。” 两人说着话,教室里几个学生收拾完陆续出来跟韦航打招呼说再见。韦航看着人拐过楼梯口,关了教室门领景铭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到门口时有些过意不去道:“主人,您再稍等一下,狗狗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事儿。” 景铭没说话,点头示意他赶紧去。韦航进办公室没两分钟就出来了,两人从楼道再次穿过时,景铭忽然问:“你渴不渴?” 韦航立时就反应过来了,答得十分直白:“狗狗想喝。” 景铭看了看周围,问:“卫生间在哪儿?” “前面右拐。” 景铭没再说什么,径直往那边走。卫生间不会有监控,而且韦航学校的校舍很新,甚至有残疾人专用位。放学后的楼道静悄悄的,两人进去锁好隔间门,韦航抱着主人的腿跪下了。这次的饮料量很大,韦航差点都喝不了了,心里思忖着主人来之前到底喝了多少水。 出来以后,景铭问他:“特意给你留的,够饱么?” “狗狗都喝撑了,”韦航笑得一脸满足,“谢谢主人。” 然而这会儿是身心满足,接下来吃饭可就为难了,望着一桌的菜韦航有些提不起筷子。 “撑成这样?”景铭调侃道。 韦航摸了摸自己的胃口,“真是水饱了。” “看来真不能在饭前喂饮料,”景铭抱歉地笑了句,“我忘了这茬儿。” “您别这么说,狗狗求之不得。”韦航舍不得移眼地望着桌对面的人,“狗狗看着您吃。” 两道视线绕在一起缠了片刻,景铭决定道:“其实我也不饿,打包吧。” 回到家,韦航先是跪下用嘴伺候主人脱了鞋,然后才脱光自己跪好。景铭给他开了锁,又拿了项圈和护膝给他戴上,说:“叼上我的鞋,两只。”然后把他牵到客厅中央。 两只皮鞋有点重,韦航没叼稳,在景铭允许他放下之前不小心掉了一只,忙道:“对不起,主人。”结果这么一道歉,另一只也掉了。 景铭马上给了他两巴掌,“一顿饭没吃虚成这样?”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温顺地低头认错,结果又换来两巴掌,景铭语气有些不耐烦道:“听不懂我说话是么?叼起来。”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重新叼起两只皮鞋,刚跪直,又听景铭命令道:“手撑地,保持背与地面平行。” 景铭从鞋柜挑了三双鞋出来,有皮鞋有篮球鞋,逐一摆到韦航的腰背和屁股上,随后绕到他头顶,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一只,架到后脖颈处,这样韦航就没办法偷懒把头垂下,只能时刻绷紧着头肩。 “别掉了。”景铭往后退了两步,打量着他,“你不是喜欢我的鞋么,一次赏给你四双,美么?” 韦航哪里说得了话,只能“嗯”了两声表示谢恩。景铭却不满意,走上前抬脚踢踢他的大腿,“高兴该怎么表示?” 韦航知道应该摇屁股,但他现在没法摇,一摇鞋该掉了,他十足无措地“呜呜”起来。景铭又绕到他面前,忽然蹲下来,眼神戏谑地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心里爽死了,是吧?”韦航眨着眼,呼吸越发急促。 “你故意把鞋掉了的吧?”景铭说,“就想我这么罚你……贱逼都喜欢玩这套,是不是?” “呜呜……”韦航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主人,身体却由衷诚实地兴奋起来,阴茎滴滴答答往地板上落着水。景铭略偏头瞟了一眼,嘲讽地笑了两声,把他叼着的鞋拿下来,用鞋底抽了他脸一巴掌,力度不算大,但侮辱意味十足,“你是不是贱逼?嗯?” “……是,主人,贱狗就是贱。”韦航喘息着说,语调激动得明显发颤。 景铭的嗓音也随之沉了沉,“喜欢被鞋底抽脸?” “……喜欢,主人。” “真贱。”景铭又抽了他另一侧脸一巴掌。 “嗯……”韦航把头转回来时没忍住哼了一声。 景铭一把拽住他的头发,问:“想要几下?” “贱狗听主人的。” “那就十下,”景铭说,“跟我道谢。” 这之后,景铭抽了十下,韦航就说了十遍:“谢谢主人赏耳光。”打完,他的脸上明显多了一层斑驳的灰印子。景铭把鞋重新递回他嘴边,“叼好。” 韦航叼着鞋暗自缓了一缓,景铭一时没再理他,把他原样晾了二十多分钟才从书房出来,手里拿了个电动按摩棒。韦航听见震动声,心里一紧。景铭一脸坏笑地蹲到他身侧,把按摩棒探到他一侧乳头上摩擦。 “呜呜呜……”韦航的乳头一向敏感,被如此刺激忍不住哆嗦起来,偏又无处可躲,只有喘粗气的份儿。 其实刺激乳头还算好忍,景铭把按摩棒移到他的龟头上时才叫真要了他的命。他竭力忍耐了半分钟就控住不住想躲,结果一动屁股上的篮球鞋马上掉了一只。景铭拿起来照着他屁股狠打了一下,“再躲!”韦航立刻不敢动了。 所幸景铭说完这话便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棒从龟头挪开了,改在他的茎身和袋囊会阴游走。韦航死命忍着不动,可身体还是抖得厉害,刚才滴滴答答的淫液也开闸似的流了一地。景铭对此十分满意,用手抹了一把地上的液体,又去揉他的头发,夸赞道:“水多的狗才招主人喜欢。” 韦航终于获准跪起来,景铭从茶几上抽了两张湿巾递给他,“把脸擦擦。”他擦完脸,景铭已经把上衣脱了,吩咐他替自己脱裤子。脱完裤子,景铭只着内裤大喇喇往沙发一坐,冲韦航勾勾手指,“过来舔。” 韦航爬过去,习惯性往主人的脚面趴,结果被景铭躲开了,示意道:“从上往下舔。”他愣了愣,明白主人是想把那天电话里的话付诸实践。 他跪直身体,却突然有些不知该从哪下嘴。他从没用嘴碰过主人的上半身,而且他往前一凑,阴茎难免要碰到主人,可主人曾规定过狗东西未经允许不能碰主人的身体。他犹豫了,自觉地征求道:“主人,贱狗能用手挡一下吗?” “嗯。”景铭点了下头。韦航这才敢凑近,先是嗅了几口主人身上的味道,然后从锁骨处开始往下舔,舔到乳头时,景铭吩咐了句:“用点儿力。” 韦航先用舌尖逗弄了一阵儿,继而探出整个舌面摩擦,过了会儿听见主人暗暗叹了一声,他便大着胆子吸允起来。景铭没有叫停,只是喘气声更重了。这样的反应大大鼓励了韦航,满心觉得自己的舌头真有用,能伺候主人舒坦。他是条有用的狗。于是伺候得更加卖力。 舌面渐渐下滑,滑过腰腹终于来到此次服侍的重点部位,韦航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拉,替主人把内裤脱掉,然后跪在主人腿间,一丝不苟又满心虔诚地用口唇表达着自己对主人的无限崇拜与恋慕。 “……嘶……操……”韦航的口活儿早练出来了,景铭被他舔得有些按捺不住,毕竟一周未曾释放过,伸手按了他头一下,“往下。” 韦航会意地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舌尖一寸一寸从大腿一路向下,边舔边吻,口水把景铭的腿毛弄得湿淋淋。景铭把脚抬高,示意他抱着舔。韦航含允着主人的脚趾,不时抬眼同主人对视几秒,见主人嘴角似乎轻挑了一下,竟难得主动问了句:“主人,贱狗伺候得您舒服吗?” 景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又反问他一句:“喜欢伺候么?” “喜欢,”韦航边舔边答道,“贱狗就是伺候主人的。” 景铭闻言猛一下把脚抽了回来,直接站起身,抓上他的头发,把阴茎重新捅进他嘴里操弄起来,“自己撸。” 没多久,两人都射了。韦航抱着主人的腿,把脸贴在主人渐渐回软的性器上,声音飘飘却又极满足地说:“主人,狗狗好喜欢伺候您。” “贱狗。”景铭微喘着笑了句,抬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 几天后,韦航的公开课在学校评比中得了第一名。当晚,他收到主人给他的祝贺礼物——狗牌。 “谢谢主人!”礼物还没从主人手里接过来,韦航就连磕了好几个头谢恩。 “行了,起来。”景铭说,“跪好,我给你戴上。” 戴好后,韦航马上拿起来细细端详。他看到狗牌正面刻着主人的名字和一个日期,仔细一看,这日子是景铭允许他搬上来的那天。 他把眼睛在这两串字符上来回走了好几躺,终于想起来翻个面,看看主人到底赐给他什么话,结果背面什么都没有,他愣了愣,诧异道:“主人,这上面什么都没写?” “嗯。”景铭点点头。 韦航顿时更困惑了,不明白主人为何什么话都没赐给他,盯着狗牌直发愣。景铭伸手提了提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地认真道:“你是我的狗,你只要记得我是谁就好,我的一切本就该在你心里。” 韦航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因为这话不单是一句解释,更是主人对他的认可。他再次伏身磕了个头,这次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磕在了主人的鞋面上。他把额头贴在主人的鞋上,半天都不起来。要不是景铭拽他,他真想跪一晚上。 唯一的遗憾就是上班不能戴,不过每天一回家,韦航脱完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狗牌,一直戴到晚上入梦,第二天出门前再挂回床头。为此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盼着假期,因为他能二十四小时用体温守着主人的一切。 快到五一时忽然降了温,韦航不留神感冒了。幸好赶上周末,不影响上课。周六那天他吃完药躺了一天,躺得晕头转向,晚上说什么也躺不住了,非要起来跟主人一起看球赛。景铭看他也没发烧,同意了。不过允许他穿衣服,也没让他跪,拿了个蒲团垫让他坐在自己身前。 “主人,您能把脚给狗狗抱着么?”看了一会儿比赛之后,韦航忍不住问了句。 “感冒你都不老实?”景铭无奈道。 “求您了。”韦航回头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景铭也不知是拿他没辙还是懒得理他求安静,到底还是把脚盘到他身前去了。韦航又往后靠了靠,头正好贴在景铭的裆部。他毫无自觉,跟主人闲聊时扭来动去,景铭终于忍无可忍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别蹭了。” 韦航这才感觉到主人似乎起了反应,赶紧挪开了。过了会儿,他又回头去瞄,结果正跟景铭的眼睛对上,景铭一眼就让他老实了。 “我看你一点儿都不难受,还是跪着适合你。” “狗狗不乱动了,主人。”韦航跪了起来。 景铭瞥了他一眼,刚想说句什么,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许桐琛。 “你最近又闲了?” “哪儿啊,”许桐琛笑道,“我这儿还出着差呢。” “有事儿?”景铭问。 “没事儿不能找你?”许桐琛“啧”了两声,“我想问你五一休息么?出来玩玩啊,没几天了。” “休息是休息,不过就三天,你要干吗?” “你不错了,我就两天假,最后一天得值班。”许桐琛说,“我有个亲戚在郊区开个度假区试营业,要不要去住两天?反正你要不出去玩在家也是待着。” 景铭对此倒是不反感,问他:“都谁去?” “还是咱仨,影子来不了,说是请了年假跟他那个出去玩。” “你怎么不去玩?”景铭随口问了句。 “我们俩清明刚请完假,今年没假可请了。”许桐琛叹了口气,“季轲说韦航学校请不了假,你们俩肯定不会出远门。” “他倒机灵。”景铭笑了笑,“行,我去。” 等挂了电话,他问韦航:“你们当老师的只能寒暑假出去玩?” “对,”韦航略显无奈地点了点头,“真有事儿倒是也能请假,不过出去玩肯定不行,课不能耽误。” “春秋最好的季节享受不上。”景铭遗憾道。 “主人……”韦航顿了顿,问,“您会想带狗狗出去玩么?” 景铭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并无什么语气地说了句:“只能暑假了。” 韦航却一下笑起来,因为他知道主人的话意其实是:暑假带小狗出去玩。 第40章 【三十三】 五一假期第一天,早上八点半刚过,三辆车在约好的地点集合。许桐琛打头朝目的地进发。本来计划中午开到就行,没想到高速罕见的顺畅,不到十一点车子便驶进了依山傍水的度假区。虽说是试营业,人却也不少。接待人员显然被提前打过招呼,十足贴心地领着一行人到了入住的别墅,一切安排妥当后才躬身离开。 人走之后,全职先笑了一句:“我说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了?” “你这话对了,有钱的永远是亲戚。”许桐琛自嘲地笑了句,“是我表舅,我平时哪儿联系这种啊,是他跟我妈联系的,要不我根本不知道。” “你妈不会也在这儿吧?”景铭顺口接问了句。 “没有没有,”许桐琛摇头道,“老太太嫌人多闹腾,说过完五一再来,正好能跟我几个姨凑上时间。” “吓我一跳,我最怕跟长辈打交道。”全职松了口气,就近往沙发上一靠。他这人向来随意,在哪都能跟在自己家似的。他一坐,一起来的两个奴马上自觉地跪到他脚边。 季轲对这种画面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借机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喝的,又问其他人都喝什么,景铭示意韦航跟他一起去。两人走远一些时,季轲低声嘀咕了句:“这怎么又跪下了。” “我们在家都是跪着的,”韦航笑道,“拉斐尔不要求吗?” “我一般都坐着。”季轲说,一面拉开冰箱门开始搜寻里面的饮料。 “各有习惯。”韦航伸手接过季轲递出来的水。季轲闻言随意地问了句:“你也打算跪?” 韦航低了低眼皮,“看主人要求。”他还未曾在第三个人面前跪到主人脚边过,但刚才看着那两个人跪下,心里竟很有些希望身边的主人也能这样要求。不过景铭没有表示,他不确定主人的心思,于是没敢自作主张。 两人回去以后,景铭依旧没提让他跪下的话。韦航一直小心观察主人的眼色,并未见到任何暗示,于是只好有些心虚地坐在沙发一角。全职刚巧坐在对面,不知是不是错觉,韦航总感觉对方的目光偶尔会扫过自己的膝盖。可他跟季轲不一样,季轲和拉斐尔是恋人,怎样相处都无可厚非,他只是主人的狗,他怎么敢坐得住。 幸好许桐琛接了个电话后说:“走,先去吃饭吧。”他这才暂时松了口气,不过跟在景铭身侧往餐厅走的路上,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主人,您刚才怎么没让狗狗也跪下?” 景铭侧头瞟了他一眼,“坐不住了?”韦航点点头。景铭说:“我等着你自觉呢。”韦航一愣,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给您丢脸了。” “记下来,晚上再跟我认错。”景铭淡淡道,随后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韦航略顿了顿步子,再提脚时随在了景铭的斜后方,几步之后又偷偷瞄了瞄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主人,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餐厅因为还有其他人就餐,七个人均是坐着的,但只要季轲稍一留意,其中谁是主谁是奴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他在心里感慨着伺候主子的不易,手上倒是不停吃着许桐琛夹过来的菜,间或也给许桐琛夹几样他觉得好吃的食物。 一桌人随意闲聊着,景铭问全职毕业有什么打算,全职一脸委屈道:“一看你就一点儿不关心我,拉斐尔都知道我保研的事儿。” 景铭闻言有些惊讶地看了许桐琛一眼,“我还真不知道。”他有日子没登陆过扣扣微博了,大群小群的消息全没看见。 许桐琛对他的眼神很是熟悉,撂下筷子笑了两声,“这小子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谁知道看着不着调,成绩还挺好。” “不用实习你还不趁机出去玩玩?”景铭问全职,“真到暑假了热得都不想动。” “我倒想了,”全职叹气道,“我们老师现在就开始使唤我了,真没人性,我估计我暑假也放不了几天。” “那也比我们这没暑假的强。”许桐琛说。 季轲马上接话道:“这么说韦航最美了。” 韦航嘴角的笑意刚挂起来,便听景铭悠悠来了一句:“他放假得伺候我。”紧接着全职也调侃地补了一句:“那他更美了。” 其他人都笑起来。韦航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低了低头没言语。垂顺的桌布下面,景铭把一条腿架到他并拢一处的膝盖上,他顿时觉得下身涨痛得更厉害了。 景铭在桌面下压着他,桌面上却把话题拐去了全职的两个奴身上,尤其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是他没见过的,问全职道:“你新收的?” 全职刚往嘴里送进一口菜,含糊着点头道:“清明收的。” “换口味了?”景铭打趣了句。 全职偏过头看看眼镜男,说:“挺有意思。” 接下去几个人再度闲聊起来,大家得知眼镜男跟季轲是同行,另一个是全职学校同学院的学长,研二在读。 “你还吃上窝边草了?”许桐琛笑道。 “这叫近水楼台,”全职更正他,又冲景铭和韦航的方向扬扬下巴,“枭神不也是。” “没你近,”景铭说,“我们起码上班不在一起。” 全职闻言痞痞地一挑嘴角,“倒也是,等再开学于公于私都方便。” 这时韦航正抬眼,碰巧跟斜对面的眼镜男对上了视线,他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似乎有股熟悉的落寞,见韦航看自己,轻轻笑了笑。韦航也回给他一个笑。 吃完饭出来,阴了一上午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几个人全没带伞,索性先回了住处。这次韦航十分自觉地跪在景铭脚边,替他端茶倒水。全职的两个奴都被戴了项圈,牵引绳一边一个连在他的脚踝上,全职去哪儿走动他们俩都会跟着。 对此景铭和许桐琛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韦航在心里后悔自己怎么没带项圈来;只有季轲因为没见过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全职逗了他一句:“你这么想要,让拉斐尔也给你戴一个。”他才尴尬地收回视线,然后又去看韦航,注意到韦航脖子上的链条,觉得不像饰品,小声问是什么。 韦航同样小声地回道:“是狗牌。” 季轲好奇地指了下景铭,问:“是……?” 韦航点点头。季轲好奇地凑过去,“我能看看么?” 韦航把狗牌从领口拽出来,季轲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对狗来说是最特别的。”韦航笑道。 全职说:“能给我也看一下么?我看看枭神的品味。” 韦航跟景铭对了对视线,把狗牌摘下来,季轲帮忙递过去,全职看了几眼,马上明白了为何狗牌上除了主人名字和日期什么都没写,笑道:“果然是枭神的做派。”递回去时又说了句,“不过我可知道你叫什么了。”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全职说:“不白知道,我叫沈赫。” “呦,你不是说绝对不报真名么?”许桐琛揶揄他。 “谁让我知道你俩叫什么了,我这么讲究的人,不干这不公平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沈赫笑起来,抬手指了指季轲,“只要跟你俩见过面的都能知道,他叫你叫得太顺嘴了。” 季轲面色一窘,不吭声了,片刻后起身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吃的水果。结果等他端回来两盘洗好的水果,本以为已经消下去的那点别扭又泛上来了。 他看见全职的一个奴跪趴在地上,背上搁着一个托盘茶杯,大概是怕水洒出来,一动也不敢动。二十分钟以后,那人开始抖,估计是累的。 “让他歇会儿吧。”季轲见杯里的茶一直在晃,好心提醒了句。 “谁?让他?”沈赫提眉笑了笑,又伸手挠挠跪趴脚边的人的下巴,问:“想歇着么?” “……听爸爸的。” 季轲刚往嘴里塞进一颗樱桃,听见这称呼差点噎着,好不容易平缓好呼吸,一扭头又看见韦航的膝头也架着一双脚,脚的主人同样一脸理所当然地端杯喝着茶。他不由得回头看了许桐琛一眼,许桐琛冲他摇头笑了句:“你不用。” 沈赫终于把脚边人背上的茶杯端走,示意他起来,然后抬脚踩了踩他的裤裆,调笑着说:“把你爽的。” “……谢谢爸爸。” 这简短的对话其实并没有特意说给谁听,但季轲总觉得真正的听众就他一个。当沈赫的脚从那人身下起开时,他看见裤裆处明显支起了帐篷,一时更是难以置信。要说他跟许桐琛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能接受的越来越多,但单纯被当做家具使用就兴奋这种事,仍是他体会不到的。 另一边的韦航渐渐也起了反应,只是戴着锁看不大出来。景铭垂眼看看他,又把视线转向全职的方向,直白地评价道:“够骚的。” “骚才好玩,这俩一个明着骚,一个闷骚。”全职说,一面抬脚踩了踩另一侧被称作闷骚的眼镜男,“戴着锁呢,跟你们家那个一样,没法全立起来而已。” 景铭于是又看向韦航,似笑非笑地问他:“是么?” 韦航有些难为情地咬了咬嘴,低低“嗯”了一声。景铭不满意,拍拍他的脸,声音淡下来,“出门不会说话了?我问你是不是。” 韦航只好轻声回了句:“……是,主人。” 季轲虽然无法理解做静物的快感,但景铭拍打韦航脸的画面却看得他不知不觉也起了反应,默默抓过一旁的靠垫挡在身前。尽管动作刻意放缓,却还是被许桐琛注意到了,伸手揽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低声问道:“没事儿吧?” “……没事儿。”季轲闷声道,脸色有些发窘。 全职“啧”了一声:“你俩别秀恩爱了,也不嫌腻歪。” 许桐琛不乐意地瞥他一眼,“你一人带俩你都不嫌腻歪。” “我就是带仨狗,也比不上你这种恋爱的。” 这话不知怎的让韦航听得心里忽然泛起股说不出来的劲儿,他抬眼看了看景铭。景铭依旧面无表情,但似乎眉毛稍微蹙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松开了。他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只是觉得那张熟悉的总是淡定的脸上晃过一刹那的犹豫。 落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几个人一时也出不去了,许桐琛提议说:“要不晚上自己做饭得了,我看厨房什么都有,明儿早起再去爬山。” “行啊,”全职应道,“不过我不会做饭,得麻烦你们了。” “狗狗去吧,主人?”韦航征求景铭的同意。景铭点了点头。全职也把脚踝上的牵引绳松开,吩咐了句:“你俩去帮忙。”客厅于是只余下四个人,季轲僵坐了半分钟,大约是感觉气氛实在别扭,猛一下站起来,“我也去。” 他一走,全职忍不住笑出声,冲许桐琛道:“你们家这个太逗了,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啊对,口嫌体正直,我看说的就是他,你根本不用对他这么温柔。” “他下不去手。”景铭抬起下巴朝许桐琛的方向点了点。 “又没让他真把人怎么着了,这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全职纳闷道。 “那你得问他,”景铭说,“我倒是觉得季轲比他想的接受度高得多。” “我也觉得,”全职接茬儿道,“他明明有反应,要不他刚才拿靠垫挡什么。” 许桐琛看看两人,又默了默,坦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跟他太熟了,说肉麻点儿,喜欢太多年,有时候看他跪那儿我也兴奋,可是再多的就不行了,抽几鞭子绑起来倒都还好,但过分羞辱的话我对他真说不出口。” “你不是不能羞辱他,你是在游戏之外没法使唤他。”景铭一针见血道。 “对,”许桐琛点头笑笑,“能看出来是吧。” “太明显了。” “可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刺激,平时的身份感更能激发奴性。”全职提出自己的看法。 景铭赞同道:“对于正式认主的,只要关系没断,每时每刻都是调教,即使再笑脸相迎好说话,主永远是主。” “我明白你的意思。”许桐琛说,又无奈地笑了一声,“也许先玩再爱上和先爱上再玩终究不一样。”说着扭头看了景铭一眼,“就说你,假如有一天你真跟韦航恋上了,我相信你依然下得去手。” 景铭这次没说话,全职不解地笑道:“所以说为什么要恋爱?” “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许桐琛说,“等你遇上那个人你就知道了。” “那我还是别遇上了,怎么感觉这么复杂。” “你觉得你跟奴之间简单么?”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 全职摇头,“所以我才说别掺和恋爱……就过年那会儿,我刚送走一个,你们俩应该见过,我最满意的那个,出国了 ……”话到这里顿了顿,轻叹了口气,续道:“只是条狗我心里都得空好几个月,这要再恋上……我不敢想。” “我还以为你对奴从来都无所谓。”许桐琛说。他跟景铭对视一眼,景铭眼里也现出几分惊讶之色。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全职说这种话,以前只是觉得他爱玩。 “你说得好像我没心没肺似的。”全职无语地看他一眼,过了会儿口气渐渐正经起来,说,“其实我珍惜跟每条狗的缘分,就是因为信缘,我才不会刻意留任何一个在身边。” “确实。”景铭随之感叹道,“缘分就是这么回事儿,来来走走,越追求长久有时候越长久不了。” 许桐琛想起自己跟季轲的暗恋“长跑”,点头笑道:“真属于你的早晚是你的。” “不过我看沈赫就喜欢跟年纪大的玩是吧?”景铭玩笑道,“你说你老跟我们俩三十的凑一块儿也不怕老得快。” “我觉得三十多才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全职说,“再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小鲜肉,不带劲,我收的奴都比我大。” “听比你大的叫你爸爸,特爽是吧?”许桐琛笑了句,一面端杯喝了口茶。 “对啊,”全职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你们不觉得?” “没体会过。”许桐琛说。 “我对年纪没有特别偏好,”景铭说,“得具体看人。” “我就知道拉斐尔喜欢小鲜肉。”全职笑道,又冲景铭问,“枭神呢?我一直感觉你口味很杂,你真没个喜好?” “有啊,”景铭说,“听话,骚。” “这他妈不是狗的标配么。”全职无奈道。 景铭说:“做到让我满意不容易。” “看来厨房那位够……”全职挑了挑拇指。景铭看见却并没点头,只是淡淡道了句:“还有进步空间。” 第41章 【三十四】 主子们在客厅交谈的时候,厨房里干活的四个人也并非闷声不语。彼此简单聊过几句近况以后,季轲一脸苦闷地冲房顶叹了口气:“靠,不会这里我最老吧。” “你多大?”运动装男生好奇道,他就是刚才让主子当茶托使唤了半天的那位。 四个人此时正围在操作台前各自忙活着,季轲闻言放下手里择到一半的芹菜,示意地伸出三根手指,又补道:“再加一。” 运动装男生愣了一下,“……三十一?”语气里满是不相信。 季轲哀怨地点了点头,“跟你这种小鲜肉比,我是中年人。” 韦航一听这话,顺口接了句:“照你这么算我也中年了。” “你还差两年。”季轲安慰他。 运动装男生于是又打量了韦航几眼,同样不信地摇头道:“你俩都不像啊,我以为跟我差不多大。” “你可真会说话。”季轲笑起来,又冲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眼镜男问道:“帅哥,你多大?” 眼镜男弯起食指关节推了推眼镜框,笑着说:“二十六。” “得,还是我最老。”季轲拍拍手上的灰,把择好的菜拿去水池冲洗。 韦航会意地去找可以沥水的篮子,正在橱柜里翻着,眼镜男递了过来,“找这个么?就在那边儿台面上放着。”韦航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摇头自嘲道:“年纪大了眼神儿都不行了。” 运动装男生显然对厨房里的活儿一窍不通,站在一边儿搭不上手,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我说三位哥哥,谁给我派点儿活儿?我干杵这儿感觉特别不‘尊老’。” “不提年纪还是朋友。”季轲一向自来熟,碰上同样自来熟的更甚,闻言抬腿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对方马上嬉笑着蹦开了,凑到眼镜男身边,拿胳膊肘戳戳他,“哥,我干点儿啥?” 眼镜男正在切季轲洗好的芹菜,闻言四下看了看,下巴冲某个方向一抬,说:“要不你剥蒜吧。” “行。” “你管他叫哥?”季轲的好奇心又泛起来,冲运动装男生问,“你们平时就这么叫?” “对啊,”运动装男生点头道,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虽然我跟爸爸比他早,但他比我年纪大,不叫哥叫啥,这也不是拜师学艺先来的是师兄。” “那你们关系还挺好的。”韦航接话道。 “那是,我跟爸爸所有儿子都没矛盾。”运动装男生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句。 韦航又看向眼镜男,对方正低头认真切着菜,觉察到投来的目光,只抬眼浅浅笑了一下作为回应,并没说话。 韦航几乎能从这一眼中看见当年、又或者也要包含现在的自己,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这股难受劲儿还没持续半分钟,又听运动装男生爆料道:“我哥跟我……不对,跟咱仨都不一样,他是直的。” 这次季轲和韦航一齐惊讶地看向切菜的人,眼镜男面上的笑容终于放大了些,笑道:“很奇怪么?” “你干嘛不找女的?”季轲诧异道。 “找过几个,都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季轲继续问道。 “说不清,就是感觉不对。”眼镜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又听见另一边的韦航续问了句:“那你跟全职感觉就对了?”他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至少他不玩10。” “多可惜啊,”运动装男生连连叹气道,“我想让爸爸操我,他都不操。” “你主子真没评价错,”季轲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你确实是明着骚。” “我就是骚,要不谁玩这个。”运动装男生坦诚道,“其实最早我也膈应自己,怎么尼玛这么贱?那会儿每次被玩之后清醒过来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十个大嘴巴。” “或多或少都有过不认同的阶段吧。”韦航把话接了过去,一面往收拾干净切好的牛肉里放各种调料腌渍,“我也这样,幸好那时候的主人很有耐心,每次完事都会安慰我引导我,后来慢慢就能正视了。” “这么说第一个主子很重要了呗?”季轲看看他们。 “那当然,太重要了。”运动装男生猛点头,眼镜男也说:“好主子不仅能把你玩爽了,还能帮助你面对很多事,甚至在某种层面上重新塑造你。”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季轲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话。 韦航逗他:“你应该深有感触才对啊,不是都说拉斐尔是小奴们的疗愈师。” “我这么乐观向上的人还需要疗愈?”季轲先是撇撇嘴,过了会儿又承认道:“不过他靠谱倒是真的,别管什么事儿,跟他在一块儿就特踏实。” “就是啊,”运动装男生说,“我跟了爸爸一年多,虽然他年纪比我小,但内心比我成熟多了,做事又理智又坚定……反正有种我形容不好的魅力。” “对,”眼镜男赞同地点点头,“爸爸身上有种让人放空的气质,不单是调教时候,平常跟他在一起也感觉心里很放松。” 季轲对此困惑道:“我怎么觉得他挺严的,要求那么多还怎么放松?” 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闻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倒是韦航解释了句:“就是严才让人放松,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努力做好,自然没精力想别的,在主人身边,奴身体再兴奋再累,心里也应该是安定的,因为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 季轲琢磨着韦航的话,一时没言语,运动装男生问他:“你是不是还没真正体会到做奴的乐趣?并不只为了找刺激,主子又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在玩狗,大部分时间是不玩的,但你心里会一直想着主子,这种感觉特别幸福。” 眼镜男这时看了看韦航,带着几分羡慕地笑道:“韦老师最幸福了,能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所以更要珍惜,好好伺候。”韦航说。 “你们都绝了,”季轲摇头感叹道,“简直颠覆了以往我对玩这个的人的认知。” 四个人如此边聊边干,六点多钟饭菜陆续端上了桌。由于没有外人,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都自觉拿了个餐盘一左一右跪到沈赫座位两旁。景铭没做要求,不过韦航也跪下了。季轲这下更开眼了,跪在桌子底下吃饭他只听过,还没见过,更没实践过,许桐琛从不在游戏之外把他当奴看。 “给我把袜子脱了,”沈赫低头冲脚边的两人发话道,“舔得好才有饭吃。” 运动装男生马上伏身下去,眼镜男大约是觉得不方便,问了句:“爸爸,贱狗能把眼镜摘了么?” “嗯。”沈赫淡淡应了一声,过了会儿又把搁在桌角上的眼镜拿开,回手放到了餐边柜上。 桌下的两人舔得津津有味,吸允声渐渐传上桌来。景铭轻挑地“我操”了一句,韦航闻声忍不住把脸贴到主人的脚面上使劲儿嗅着,但主人没发话,他不敢给主人脱袜子,抬眼征求地看向景铭,景铭轻轻摇了下头,给他的餐盘里丢了几样食物,“先吃饭。” “看不出来枭神挺宠狗的啊。”沈赫调侃了句。 “有俩伴奏的就行了,”景铭调笑着“啧”了几声,“你听听,多卖力。” 许桐琛笑道:“我发现狗一多,都比着伺候。” “这就是多奴的优点,”沈赫说,“有竞争才能进步得更快。” “这倒也是。”许桐琛点点头,并没留意到旁边的季轲直瞪他。景铭打趣着提醒了句:“哪儿来这么大酸味儿。”许桐琛纳闷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季轲正盯着自己,反应过来哈哈笑了两声,并不介意被另外两人嘲笑地认输道:“我不说话了还不行。” “妻管严,”沈赫见状不厚道地挤兑他,“诶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家规?” “你猜?”许桐琛挑眉看回去。 沈赫没接他的茬儿,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冲季轲逗了句:“以后真得常跟你见面,你在他都不直接怼我了。” “你怼他也不行啊,”季轲笑着拿话顶了回去,“我能干看着么?” 许桐琛笑起来,伸手揽了揽季轲的腰,夸道:“给力。”随后给季轲的餐盘里夹了好几筷子菜。 沈赫指指许桐琛,冲景铭道:“我傻了,忘了恋爱中的人不能惹。” “拉斐尔现在可不一样了,你在他面前说话得注意点儿。”景铭说,一面把一只脚踩到韦航背上。韦航正趴着吃东西,感觉到背上的重量,缓缓往椅子的方向挪了挪,好让主人踩得舒服些。景铭把脚往前探到他的头顶,奖励地揉搓了两下,表示对他这个举动很满意。 “赖我,赖我。”沈赫自嘲地点头笑了笑,转头给身边两人的餐盘里添加食物。 季轲很快吃饱撂了筷子,听桌上其他三个人侃欧冠。他不是球迷,听着听着就走了神,突然好奇起桌下的三个人在做什么。他佯装掉了东西低头去捡,趁机看看桌下的风光。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又愣了:桌下三个人显然都吃完饭了,两个继续给主子舔脚,一个把脸贴在主子腿上发呆。 韦航先注意到季轲,冲他笑了一下,继续竖起耳朵听景铭说话。季轲又看另外两人,摘了眼镜的眼镜男两手扶着沈赫的脚踝,嘴唇贴在脚面上,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更像是吻;另一边的男生倒是含着脚趾允得正起劲儿,可不知是不是听见主子聊到自己喜欢的球员,突然开口插了两句话,沈赫的脚马上抽开踩住他的头,“让你说话了么?这么多嘴。” “贱狗错了,爸爸。” 季轲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起来,许桐琛纳闷地拍拍他,“你干吗呢?” “……啊没什么,捡东西。”季轲坐了起来,不自在地拽了拽上衣,以图遮住莫名其妙起了反应的下半身,至少他自己觉得莫名其妙。 饭后,几个人出门转了转。雨停了,空气中传来阵阵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很有些心旷神怡。沈赫因为不喝酒,带着两个奴去了桌球室。余下四个人在季轲的忽悠下奔去了酒吧。 借着嘈杂声,季轲小声问韦航:“你晚饭吃饱了么?” “……饱了。”韦航突然被他这么问,有点后悔后觉的不好意思。 “你天天都这样吃饭?” “不是,偶尔,一般周末休息的时候。” “那还行,我觉得太难受了。” “也有顿顿这么吃的。” “那有点儿夸张了吧,”季轲说,“再怎么着人也不是真狗。” 韦航抿了抿嘴,说:“还是要看个人选择和主人要求。” 季轲没再说什么,过了会儿,景铭说去洗手间,韦航也跟着离开了。季轲跟许桐琛感叹:“天呐,主子去厕所他也要伺候。” “说不定是领赏。”许桐琛说。 “去厕所领赏?”季轲无语了,不过几秒后转过弯来,睁了睁眼睛,“不会是……喝……那个吧……” 许桐琛点点头。 “……那确实不能吃太多饭。” 许桐琛笑道:“你不用替他操心,他爽着呢。” “怎么可能……” “对合格的狗来说,主人的一切体液都是春药。”许桐琛说,顿了顿又凑到季轲耳边低声调戏了句,“你不也说过喜欢吃我的精液么?” 季轲被随着话音一同喷入耳中的热流弄得直想哆嗦,忙躲开一些,讷讷道:“……这是一回事儿么……” “说是就是,说不是也不是。”许桐琛意味深长地说。 季轲没应声。过了一会儿,景铭和韦航回来了,季轲不觉观察了下韦航的神情,发现他果然有些兴奋,于是心里更加感叹。 晚上几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韦航锁好门,转身便给景铭跪下了,景铭扬手甩了他四个耳光。 “骚逼,想一天了吧?” “主人,狗狗下面好疼。” “哪儿疼?说清楚了。” “……狗jb……勒得好疼。” “裤子拽下来我看看。” 韦航把裤子解开,连带内裤一齐往下褪了褪,把充血肿胀却因为束缚无法彻底勃起的阴茎展露在主人面前。 景铭垂眼看了看,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几下,“想让我给你开锁?” “……想。”韦航已经快半个月没射过了,真憋得厉害。 景铭盯着他看了片刻,重重拍了拍他的脸颊,不是耳光,却比耳光还重,“你以为我刚才赏你了你就没事儿了?那是因为你吃饭时表现得好,你今天早上犯了什么错忘了?还想射?嗯?开锁别想了,先想想怎么挨罚。”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一听这话,赶忙伏地磕头,“贱狗不该忘了规矩,没眼色地坐在您旁边,以后不敢了。” 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后,抬脚把他挂在大腿根处的裤子往下踩了踩,然后走开去到窗边的沙发一坐,掏出一天都没看过的手机,如若无人地开始回邮件。 韦航就这么光着屁股,额头贴地跪趴着,一动不敢动。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景铭再度起身走了过来,抬脚踩上他的头,“再跟我说一遍,错哪儿了?” 韦航把刚才认过的错又重复了一遍。景铭摇了摇头,韦航自然看不见,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命令:“跟着我的脚爬过来。”韦航不敢抬头,几乎是用鼻尖追着主人的鞋面爬到了床边,景铭又吩咐道:“转过去,屁股冲我。” “是,主人。”韦航转了个身,心里嘀咕着不知主人要做什么。 景铭抬起一只脚在他的一侧臀瓣上踩了踩,然后用力拍了一下。随着“啪”地一声,韦航立时感到一阵钝痛。 “报数。”景铭说,一面接二连三用鞋底在他的臀瓣上抽打。韦航数到二十的时候,屁股已经一片红,这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四十下过后,景铭把两只脚都踏在他的屁股上,一面往两边扒一面说:“骚逼,你这屁眼一天不给你塞满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 “撅高点儿。”景铭脚下加了力道,扯着韦航的臀肉碾压,过了会儿又探下去一只脚,用鞋面刮蹭了几下袋囊,“裤子脱了。” 韦航顺从地把裤子和鞋都脱了,原样跪趴好。景铭依旧不满意,“腿打开。”说着把自己的鞋也脱了,往前一甩,“叼着。”韦航稍微一扭头就够到了,叼好等着主人接下来的惩罚。 接下来果然是惩罚,景铭用脚面踢他的档部,力度控制在既疼又不至受伤的范围内。韦航起初还能忍,几下过来受不了了,腿不自觉就往一起并。 “打开。”景铭沉声道,韦航实在害怕,磨蹭着不动,景铭不耐烦了,“再说一遍,打开,别让我数一二三。” 韦航只得把腿打开,景铭又踢了一脚,他忍不住往前窜了一下。 “跪回来。” 韦航提心吊胆地往回挪了挪。景铭连踢了两下,“我看你他妈再躲,再躲翻倍。” 韦航不敢躲了,强忍着,直到口中的“呜呜”声渐渐带了哭腔,景铭才饶了他,“转过来。” 韦航慢动作似的转过身,怕主人从正面踢他,下意识用手护着裆部。景铭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扇了他一巴掌。 “疼么?” “……疼。” “长记性了?” “贱狗记住了,主人。” “记住什么了?” “……贱狗在主人面前就该跪着,要长眼色……” “不对,”景铭直接打断了他,“我发现你这狗脑子越来越不好用。” 韦航无措地看着他,景铭轻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有疑问的时候,应该随时跟我请示,而不是猜我的心思。” 韦航是真没想到主人的这层意思,愣了愣,景铭摇头道:“白踢你了是吧?光顾着躲,你反省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 景铭沉默了一下,突然叫了声:“韦航。” “主人……”韦航心里有点慌,实在摸不透主人的心思。 “你犯的所有错,看着都是行为上的,但我惩罚你从来不是因为行为本身,是你的心,你的想法,你能懂么?” “主人……”韦航对这话简直再自责也没有,吸了吸鼻子,“狗狗又让您失望了。”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主人?”景铭问。 “最好的主人。”韦航肯定道。 “我现在觉得我不是啊,”景铭的语气有些颓然,“好主人怎么会把狗吓得连话都不敢问。” “不是的,主人。”韦航慌忙解释道,“您就是最好的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是狗狗怕您觉得狗狗太贱了……” 这话冒出来的一瞬,主奴两人均是一愣。韦航惊讶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景铭也诧异了一下,问:“什么叫我觉得你太贱了?” 韦航支吾了半天答不上来,起先是没琢磨明白,待渐渐理顺自己的心思之后却是不能说出来。他怎么跟主人说:因为我喜欢上您了,越喜欢越在意,越怕您只把我当狗;您对狗的要求自然是听话、够贱够骚就好了,但我不想只做狗,不想在您心里只留下个贱得没边儿的印象,尽管我就是贱得没边儿。 对现在的韦航来说,主动犯贱和服从主人的命令,似乎变成了两件事。换句话说,对他而言这二者意义不同。他多希望主人能感受到,他做的许多事是出于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喜欢,而不单单是狗在取悦主人。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贪心,大概喜欢这种心情真的没办法永远藏起来。 半晌等不到回应,景铭簇了蹙眉,拍拍韦航的脸,“睡着了是么?” 韦航回过神来,“……没有,主人。” “那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您以前说过只会发骚犯贱的狗不好玩……” “这话你倒记得挺清楚,那我说你有话直接问我,不要胡七八想,你怎么就记不住?” “狗狗错了,主人,这次记住了。”韦航垂着眼皮闷声道。 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看着他一脸失落又莫名带几分委屈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乱,原本想说什么也忘了,索性什么都没再说,只示意韦航起来去洗澡。 韦航试探着问了句:“主人,狗狗伺候您吧?” “不用了,”景铭说,“你先去吧。” 景铭稍晚些才去洗澡,出来后发现韦航没在床边等着,而是跪在墙角,一副受罚反省的模样。 “过来。”景铭坐到床尾,冲他招了下手。韦航爬过来以后,他说:“站起来。”韦航知道主人是想看看自己受没受伤,一时间鼻子有些发酸。 “还行。”景铭也觉得刚才罚重了,这会儿看他没事儿才放了心。 韦航重新跪好,请求道:“主人,狗狗真的好想抱您一下,就抱腿,就一下。” 景铭笑了一声,拍拍大腿,大方地说:“准你趴一会儿。” “谢谢主人。”韦航跪进主人腿间,头枕在其中一条腿上,默默不语。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主人,您会不会有一天不要狗狗了?因为狗狗总不能让您特别满意。” “这种错不至于,”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过这不表示你可以偷懒,你要时刻努力让我更满意才行。” “狗狗明白,主人。” “嗯。” 随后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半晌过后还是景铭先打破了沉默,问了句:“是不是我没法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 韦航闻言连连摇头,“不是的,主人,您对狗狗特别好。” “我一直说形式不重要,因为我想要的从来是狗的心。”景铭略顿了顿,坦言道,“如果你不能把心完全交给我,那我肯定有责任……” “主人……” “你听我说完,”景铭把他刚抬起的头按回去,“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在想,也许我们还不够亲密,虽然住在一起,但作息不一致,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够多……” “狗跟主人怎么能亲密?”韦航不解道。 景铭听出他的潜台词其实是:狗怎么配。“你觉得我们不能亲密么?”景铭问。韦航稍稍不确定地点了点头。 “傻狗,任何长久维系的关系都离不开这个词,没有亲密就没有信任。你之所以怕我对你有看法有偏见,可能还是因为不够信任……或许我们……”话说到这儿景铭顿了顿,韦航也垂着头没作声,默默等着主人即将吐来的后半句。 景铭说:“……回去以后你跟我一起睡吧。” 韦航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能“因祸得福”,得来这样一个期盼许久的应允。他激动得给景铭磕了好几个头。 “谢谢主人,狗狗会珍惜您给的一切。” “乖。” 第42章 ❉彩蛋❉ 许桐琛跟季轲回到自己房间,季轲一边关门一边问了句:“我要跪么?” “不用,”许桐琛摇摇头,走上去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今天我是妻管严。” “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季轲笑笑地瞥了他一眼。 许桐琛把他搂得更紧,凑在他耳边说:“你不用管,我自觉听话。” “哎呀,痒死了。”季轲躲了躲,没躲开,干脆把下巴架到他的肩膀上,八卦地问:“诶你说,那两个房间都在干什么?” “玩呗。” “你说全职一个人怎么玩两个?” “你这么想知道?”许桐琛问。 “嗯,你跟我讲讲呗,”季轲酸溜溜地说,“你是不是以前也这么玩过?” 大约是这个问题更不好回答,许桐琛选择回答上一个问题,说:“要不改天我也找一个回来不就得了,让你体验一把。” “你敢!”季轲用力捶了他后背一下。 “嘶,你还真打?”许桐琛回给他屁股一巴掌,“我逗你呢。” “嘴欠就该挨打。”季轲捂着屁股笑道。 许桐琛“啧”了一声,推着他把人压到了床上,抓住两臂按在头顶,胯部在他身上顶了两下,“嘴欠就该打,那你该不该挨打?嗯?” “不该,”季轲摇头挑衅道,“是你嘴欠。” “我操……”许桐琛稍微跪起来一些,一个巧劲儿把季轲翻了个面,按在身下,一面打他屁股一面问,“谁嘴欠?嗯?再说一遍。” “嗯……嗯……”季轲最受不了许桐琛在床上用这种语气说话,忍不住哼起来。 “操,我准你爽了么?”许桐琛狠狠拍了他两下,季轲穿的是运动裤,随便一扯就拽下来了,光溜溜的屁股让许桐琛更手痒了,巴掌接二连三拍了下来。 季轲又哼又叫,屁股也越抬越高,像是在迎合许桐琛的巴掌。许桐琛突然站了起来,换了语气命令道:“跪好。” 季轲光着屁股跪趴好,许桐琛把他的手拽到后背按住,用刚抻下来的皮带抽了他一下。季轲哪受过这个,马上叫起来:“啊疼!” “晚了,”许桐琛又给了他一下,“你惹到我了。” “我错了还不行,疼!” “认错是这个态度么?”许桐琛用皮带对折的弧面在他臀瓣上游走,季轲吓得连连说:“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嗯……错了,这么听话?”许桐琛故意用轻挑十足的语调逗他,在他刚放松下来时,忽然一皮带抽了下来。 季轲猛地一抖,求饶道:“啊!嘶……我听话,您别打了,好疼,嘶……” “别装可怜,”许桐琛说,一面又给了他一下,“你知道该怎么求我。” 季轲一听这话顿时涨红了脸,磨蹭了一会儿才把膝盖又岔开一些,摇了摇屁股,说:“……主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呵呵,不敢了……”许桐琛起开了,站在床尾调笑着说,“自己扒开,我看看你的逼怎么说。” 季轲两手往后把臀瓣扒开一些,支支吾吾地说:“主人……您能……看清么?” “你的逼一张一合的,它是邀请我么?” “……是。” “邀请我什么?” “……邀请您……操它……” “怎么操?” “…………”季轲不说话了。 许桐琛用皮带在穴口周围磨蹭着,“回答我,怎么操?” 季轲为难地“嗯”了几声,最终把脸皮一扔,说:“……用您的大肉棒插进来……” 许桐琛偏偏坏心眼地逗他,“我没有大肉棒,我只有枪。” “……那用您的枪……插进来……” “要子弹么?嗯?” “……要。” “操,”许桐琛拍了他屁股一下,“把你浪死了,还想要内射。” “您别戴套了……”季轲说。 “你这逼今天这么缺粮是么?”许桐琛贴过去,隔着裤子在他后穴处模仿性交的动作顶了几下。 “……嗯……嗯……”季轲费劲地点了点头。 “jb硬了么?”许桐琛问。 “硬了……” “这么骚,都没人碰。” “……骚给您看。” “真他妈是个骚货。”许桐琛笑骂了一句,伸手把他拽起来,重重吻了上去。 很快,两个人赤裸地滚在了一起。许桐琛压着季轲的腿,在他体内一边抽插一边问:“小浪逼,老公这杆枪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 “爽就叫得浪点儿……”许桐琛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嗯……啊……太快了,不行,受不了……”季轲开始求饶。许桐琛没搭理他,按着自己的节奏一边朝着他最敏感的那处猛顶,一边给他撸。季轲哼得渐渐带上了哭音,直到射出来许桐琛依旧没停,这回他是真哭了,摇着头胡乱道:“不要了,老公,啊,求你了,受不了,啊,饶了我吧……”不过由于全身无力,他根本推不开许桐琛。 “操一会儿就不难受了。”许桐琛说,一面压低身去吻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忍一忍,一会儿让你更爽,啊,宝贝儿。” 最后季轲又被操射了一回。 两人洗完澡重新躺下,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季轲不知想起什么,突然问了句:“你说枭神喜欢韦航么?” “嗯?”许桐琛一愣,“怎么这么问。” “韦航那么喜欢他,他一点都不喜欢韦航?他有没有跟你透露过什么?” “你怎么知道韦航喜欢他?”许桐琛刮了刮他的鼻尖。 “一看就是啊。”季轲说,“不过我看不出枭神的态度,你看得出来么?你认识他这么多年应该更了解他。” 许桐琛想了想,摇头道:“不好说,他那人向来沉得住气。” “唉……”季轲叹了口气,替韦航委屈,“我觉得韦航这种暗恋最难受了,还不如当年你躲着我那种,真的,天天在一起,什么都做了,就是不能说喜欢,搁我得憋死。” “听你这么形容是够难受的。” “是吧?”季轲说,“枭神要是也喜欢他多好,我觉得他俩般配。” “这可没办法人为控制,”许桐琛亲亲他的额头,“奴单恋上主这种事儿从来不少见,反过来也一样。” “我真幸运。”季轲感慨了句,随后翻了个身,抱住许桐琛的腰,开始犯迷糊。 “我也是。”许桐琛顺势把人完全揽进自己怀里,再次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宝贝儿。” 第43章 【三十五】 景铭早上睁眼时,韦航已经洗漱干净跪在床边等着了。景铭半迷糊地坐起来,问了句:“跪多久了?” “半小时。”韦航说,“您要去厕所吗,主人?狗狗伺候您。” 景铭垂眼瞟了瞟主动改成跪趴姿势的身影,心想果然挨罚以后就老实,一大早就开始卖乖。不过他早不气了,索性顺水推舟给小狗一个讨好的机会,抬腿跨了上去。 韦航驮着主人爬去卫生间,等主人放水的工夫,他把牙膏挤好;主人洗澡出来,他已经举着衣裤跪在门口了。景铭十分满意他的态度,穿好衣服后揉了揉他的头发,笑了句:“乖狗。” “主人,您现在去吃早饭吗?”韦航问,“刚才季轲敲门说早饭送来了。” “嗯。”景铭应了一声,往床尾一坐,等韦航伺候他穿鞋。 两人下楼时,其他五个人均已经在各自该待的位置上了。韦航自觉跪到椅子边,景铭坐下扫了一圈,笑道:“行啊,一个比一个精神,都起这么早。” “就等你了。”沈赫说,然后垂下视线看看韦航,打趣了句,“别太累着你主子。” 韦航低了低眼皮,景铭把话接过去,同样调侃道:“我再怎么着也没你累。” 沈赫脸上现出一个痞痞的笑。许桐琛接茬儿道:“他是没闲着,昨晚上我把充电器落楼下了,下来拿时就听见那屋里噼里啪啦抽上了。” “你只听见还算好的,”季轲抽着嘴角说,“我半夜渴了下来喝水,正好跟他撞上……”说着抬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运动装男生,“吓我这一跳,还没穿衣服,光着跟沙发那儿……你是蹲马步么?” 男生没敢吭声,沈赫解释了句:“他太亢奋了,让他耗耗神。” “你怎么惹你主子了?”许桐琛问他。 运动装男生看了沈赫一眼,说:“……我睡不着。” “睡不着瞎折腾,”沈赫瞥他一眼,“把我吵醒了,正好帮他治治。” 许桐琛无语地摇了摇头,一扭脸刚巧跟景铭对上眼,顺口笑道:“你们俩倒真安静,我一点儿动静没听见。” “嗯,”景铭淡淡地回了句,“你只顾得上听某人喊‘老公’了。” “哈哈哈……”许桐琛笑起来,季轲红了脸。 韦航心里却越发自责起来,昨天只有他没伺候好主人,他甚至根本没伺候主人,反倒是主人耐心地跟他沟通了半个晚上。他内疚地抬眼看看景铭,心里一片黯然。 一行人出发上山以后,许桐琛跟景铭聊起个人投资的事,韦航知趣地不去打扰,默默跟在后面。季轲凑过来关切地问了句:“你怎么了?没睡好?” “……可能,做了一夜梦。”韦航顺着问话随便扯了个慌。 季轲指了指前面不远处鬼哭狼嚎着爬楼梯的运动装男生,笑道:“你看那个,腿都酸成什么了还不消停。” 韦航看了几眼也笑起来,说:“有时候狗闹腾不过是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刷存在感。” “你这么说倒是跟恋爱差不多了,”季轲接道,“无非都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也在乎自己。” “……也一样也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韦航想了想,说:“做狗的肯定都希望能在主人心里有个位置,甚至不惜故意犯错惹主人教训自己,为的就是确认这个位置……嘴上说着毫无怨言绝对服从,其实很难,因为人本性没那么无所谓……即便再用心,狗跟主人的连结方式依旧有限;恋爱就不同了,两个人可以用任何形式表达他们是在一起的,就像你跟拉斐尔……” 季轲没立刻应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头边走边说话的许桐琛和景铭,忽然问:“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告诉什么?”韦航没反应过来。 “你喜欢他。” 韦航闻言紧张地看了一眼景铭的背影,见并无什么异样才收回目光盯着台阶摇了摇头,“不能说。” “为什么?”季轲不明白,“你不憋得慌?至少暗示一下。” “……我不想失去他。” “说了就得分开?”季轲诧异道。 “我不知道,”韦航说,“就因为不知道,不能冒险。” “你一点儿都看不出他的态度是么?”季轲问。 韦航没直接回答是不是,只说:“现在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真的,可能我经历的也少,主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主人,他或许只把我当狗看,但他心里有我的位置,我能感觉到。” 季轲皇上不急太监急地叹了口气,刚要再说句什么,韦航小跑几步往景铭身边去了。他再一看明白了,大约是景铭的某个动作给了韦航示意,这家伙会意地跑过去给主子递水了。 季轲索性也跟了过去,把自己开了封的水拿给许桐琛喝,许桐琛喝完他又接过来喝了几口,随后把空瓶扔去垃圾桶,回来时正巧留意到韦航把景铭刚喝过的水放在书包一侧,自己的水撕了包装纸放在另一侧,明显是绝对不能混用的架势。 他突然又替韦航难受起来,心想如果要他跟许桐琛以这样“不平等”的方式相处,他再爱许桐琛恐怕也受不了。不过看韦航的表情却似乎甘之如饴。或许还是许桐琛说得对,抛开那层喜欢之意,这样的身份感他享受着呢。 “诶,沈赫呢?”许桐琛忽然发现少了三个人。 景铭冲前方扬扬下巴,“我看好像先上去了。” 说着话,几个人继续往上爬了一段,终于来到一片休息区。韦航抬手指着一个拐角处,说:“在那儿呢。” 许桐琛刚过去两步,忍不住“我操”了一声,引得其他三个人也好奇地跟了过去,结果全在心里“操”了一声。 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正跪在地上,略仰头张着嘴。沈赫喝一口水,往其中一个嘴里吐进去,又问另一个:“你呢?想喝么?” “想喝,爸爸。” “想喝接好了。” 等他喂完水,景铭无奈地笑了句:“你也不怕人看见。” “没人看,这儿就没几个人。”沈赫无所谓道,“再说就是看见了他管得着么,我们又没露点。” “你小子还真就喜欢户外。”许桐琛说。 “户外才适合遛狗,刺激。”沈赫说,一面用手指勾弄着仍跪在地的两个奴的下巴,“喜欢么?” “喜欢,爸爸。”两个声音同时应道。 韦航偷偷瞄了景铭一眼,想起运动会结束后在操场看台那次,确实很刺激。越是怕被人看到越刺激。景铭感觉到了斜后方投来的视线,回头也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用口型问他:“硬了?” 韦航点头笑了一下。景铭冲他勾勾手指,等他凑过来,伸手在他裤裆上揉了一把,而后把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用气声调戏了句:“骚逼,想被玩了?” “……想。”韦航也用气声回道。 “憋着,晚上回去玩你。”景铭说,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余下韦航一个人暗自缓了半晌才算是平静下来。 几个大男人走得快,于是也没在山上吃午饭,下午两点来钟下了山,在周围找了家当地特色的馆子吃的饭。这次没有人跪着,七个人围坐一桌边吃边闲扯。吃完饭回了度假区,简单休息了一下便收拾东西各自打道回府。 景铭开车,路上他没有允许韦航去卫生间,还特意停进服务区喂了他一次饮料。进家门的时候,韦航憋得连脱衣服都费劲。但他没求主人,只是跪在主人身前默默忍着。 景铭倒是有些意外他不开口,问他:“想尿么?” “……想。” “怎么不求我?” “您没说可以求您,”韦航回道,“您只说让狗狗憋着等您的允许。” “这么自觉?”景铭抬脚踩了踩他的性器。 韦航忙把腿再打开一些,好方便主人动作,同时微喘着说:“狗狗觉得好自责,这两天都没有伺候好您,狗狗以后一定更用心地伺候您,让您满意。” 景铭淡淡笑了一下,“我发现你特别爱表忠心。” 韦航满面惭愧地咬了咬嘴,一脸认真道:“狗狗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但是狗狗说的话都是真心实意……主人,要是狗狗以后再犯错惹您生气,您就狠狠罚,一次管够那种。” “可以试试,”景铭接纳了这个建议,“下次再让我不满意……你做好心理准备。” “狗狗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现在准你尿了,”景铭说,“憋坏了就没法玩了。” “谢谢主人。”韦航磕了个头,往卫生间爬,身后景铭又补了句:“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 “是,主人。” 韦航出来以后,一眼就看见茶几上摆着两样东西:一瓶油和一个前列腺按摩棒。景铭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爬过去跪好,轻轻叫了声:“主人。” 景铭应声睁开眼,语调徐徐地说:“我今天没兴趣操你,但也不想看你下面那张嘴空着,所以咱们塞点儿东西。转过去,屁股抬高撅好。” 韦航摆好姿势,很快便感觉股缝传来一阵凉意。景铭倒了些润滑液,缓缓往后穴插进一根手指,抽插几下后又添进第二根手指。 “嗯……嗯……”韦航闷声哼着。 “骚逼,手指插你都这么爽。”景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后把一只脚往前伸直,吩咐道,“闻。” 韦航把头往侧面歪了歪,轻抚着主人的脚踝用力嗅起来。等后穴彻底扩张好,景铭把按摩棒插了进去,稍微调整了下角度,打开了开关。那东西立马震起来,档位有些高,震得韦航腿都跟着打颤。 “啊……主人……啊……太快了……” “快才爽。”景铭说,一面把脚抽回来从后方拨弄了几下他被锁的阴茎,“我看看jb流水了么。” “嗯……流了,主人……”韦航自己都能看到在按摩棒强烈的刺激下,马眼滴滴答答涌出的淫水。不多久地板上便汇聚了一小滩。 “爽么?骚逼。”景铭问。 “……爽,主人……啊……” “还有呢?” “……谢谢主人。” “转过来。”景铭说。 韦航抖着腿转身跪好。景铭抬起一只脚,“两天没舔了,让我看看你有多馋它。” “是,主人。”韦航两手握住主人的脚,从大脚趾开始逐一吸允,而后又把五根脚趾全部含进口中按摩。景铭舒服地“嗯”了一声,问他:“喜欢吃我的脚么?”韦航立刻点头,吸允得更加卖力,等中途把脚趾吐出来时,插了句:“贱狗最喜欢吃主人的脚。” “jb呢?”景铭问。 “喜欢,”韦航说,“贱狗喜欢吃主人的脚和jb,主人身上的所有地方贱狗都喜欢。” “骚狗。” “贱狗就是骚,但只在主人面前骚。” 景铭有些纳闷他今天怎么这样主动,调笑道:“屁眼被插爽了是么?嗯?这么多话。” “贱狗是被主人玩爽的,”韦航说,“主人怎么玩贱狗都爽。” “操,”景铭用脚按住他的口鼻,“夸你主动你他妈还真骚得没边儿了,还想怎么伺候?嗯?” “……贱狗想吃主人的jb。”因为被按住口鼻,韦航只能含糊着回了一句。 景铭把脚起开,脚趾勾了勾他的下巴,又压了压喉结、胸口,接着一路往下,踩上他不停流水的性器,玩弄了一会儿后命令道:“躺到垫子上,把头空出来,手抱着腿抬高。” 韦航立马照做,心里有些明白主人是想做什么了。果然,景铭单膝反向跪到他头顶,随着一声:“张嘴。”一根温热粗大的肉棒缓缓捅进韦航的口腔,浅浅进出几次之后,朝着喉咙挺进。韦航努力放松配合主人的节奏,直到整根阴茎全部插进来。 “我操……”景铭骂了一声,暂时没动,伸手在韦航脖颈外侧摸了摸,“都插到这儿了,你可真他妈会吃。” 这次深喉让两人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韦航配合得十分到位,景铭爽极了。韦航甚至都没来得及品尝味道,精液直接就喷进了食管。景铭起来后问他:“你想怎么射?”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说。 景铭给他开了锁,但因为锁的时间长,阴茎并没有立刻变得挺硬,呈现出有些疲软的勃起状态。景铭说:“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自己撸,我看着。” 韦航跪在主人面前,岔着腿,后穴的按摩棒被调小了振幅,他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手淫,渐渐不能自已。快要高潮时,他望着景铭的眼睛,心想这样溺死在欲望里的自己到底贱不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主人允许,不论是做人还是做狗,他愿意陪着主人一起度过余生的每一天。 第44章 ◆彩蛋◆ 从桌球室出来已经十点了。溜达了一会儿,沈赫领着身边两人去了景观花园。这个时间亭子里没人,他找了处更隐蔽的回廊,大喇喇一坐,跟着的两人立马都跪到他脚前。 “叫一声。”沈赫说,并没特意对着谁。面前的两人都愣了愣,眼镜男先反应过来,“汪!”了一声。接着另一个不甘示弱地“汪”了两声。 沈赫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就是爱多嘴是吧?我刚才说的什么?” “…………”运动装男生被突然一问,反倒想不起来刚才的命令究竟是什么了。沈赫反手又给他一巴掌,“操,你不仅嘴有病,你还耳背是么?”他忙说:“贱狗错了,爸爸。”沈赫没理他,转头问眼镜男:“我刚才说的什么?” “您说‘叫一声’。” “听见了么?”沈赫抬脚在运动装男生胸口狠踩了两下。 “贱狗听见了,爸爸。” “把我鞋脱了。”沈赫说。男生犹豫了一下,因为脚踩在胸口处,他不方便下嘴,刚试探着伸手去解鞋带,鞋底一下按上了他的口鼻,耳边同时传来沈赫不耐烦的声音:“用嘴,老子什么时候让你用爪子了。” 男生说不了话,只能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沈赫把脚起开些,他小心翼翼地用牙齿把鞋带松开,从脚踝后端咬着鞋沿把鞋拽了下来,叼在嘴里。沈赫顺势把脚踩到廊凳上,裆部正好敞开着。他冲眼镜男勾了下手指,“过来闻。” “谢谢爸爸。”眼镜男膝行两步上前,把头埋进他胯下用力吸着气。 “没让你起来一直闻。”沈赫低声吩咐了句,又看向另一个,伸手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捏着鞋沿用鞋底打了他嘴一下,问:“为什么打你?” “贱狗多嘴了,爸爸。” “哦,多嘴……”沈赫略歪了歪头打量着他,“多什么嘴了?” “刚才多叫了一声,还有吃饭的时候没经您允许插话了。” 沈赫点点头,又问:“你记得你插了几个字么?” 男生蹙眉想了想,说:“记不准确了,爸爸,可能是十几个字……” “到底十几个?” “……贱狗真的记不清了。” “那就十九个。”沈赫替他做了决定,然后用鞋底点着他的嘴,说,“不许躲,打一下报一个数。” 沈赫打得很用力,男生数到十的时候开始不自觉往后仰头。沈赫暂停下来,也不说话,就那么举着鞋盯着他看。他虚着眼睛往前挪了挪,结果立马挨了最重的一下。 “还躲么?” “……不躲了,爸爸,不躲了。” 十九下全部打完之后,沈赫让他继续叼着鞋在一边儿罚跪。这时一直闷在胯下跪着的人由于眼镜往下滑,下意识抬手扶了扶。沈赫“啧”了一声,“诶我说你们俩今儿都吃错药了怎么着,我越说别动越动,嗯?” “贱狗错了,爸爸,眼镜滑了。” “眼镜滑了?”沈赫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前拉开一段距离,另一手拍拍他的脸,“我问你为什么动了么?” “……没有,爸爸。” “那你多什么嘴?你让他传染了是么?” “贱狗错了,爸爸,不多嘴了。” “我看你们俩这嘴不堵上都难受。”沈赫说,随后冲运动装男生扬了扬下巴,“你过来。”男生膝行过来,沈赫把他叼着的鞋拿下来,举到两人中间,说:“凑过来,狗鼻子一人顶一边儿鞋帮,不许用嘴,掉了一块儿罚。” 篮球鞋并不算轻,只靠鼻尖根本不行,两人只好把整个鼻子都贴上去勉强保持平衡。沈赫光着的脚也没闲着,在两人的裆部来回逗弄,每踩到谁那儿,谁就抑制不住地哼哼。 “爽么?”沈赫随意问了句,并没打算等回应,又说,“真是两条骚狗,一个jb都快顶上天了,一个隔着裤子都他妈能感觉到骚水流了一裤裆。” 两个人均被说得激动不已,身体反应越发明显。这么着过了十几分钟,沈赫终于把鞋抽走了,两人暂时松了口气。 等回到住处,沈赫让运动装男生光着屁股跪趴在地,他骑在对方背上。眼镜男面冲他跪着,他说:“眼镜摘了。”眼镜男马上明白主人要扇他耳光了,默默摘了眼镜,果然等来五六个巴掌。 “裤子脱了。”沈赫说,又回身抽了被骑的人屁股几鞭子。 眼镜男脱完裤子重新跪好,沈赫用鞭柄挑起他的上衣,摩擦他的一侧乳头。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蹭两下就立起来了?”沈赫调笑道,“比女的还敏感,你是男的么?嗯?” 眼镜男暗自缓了两口气,说:“……贱狗是爸爸的狗。” “公狗母狗?我看看你怎么撒尿。” 眼镜男顿了顿,慢慢抬高一条腿,摆出狗撒尿的姿势。因为太兴奋,阴茎前端不停滴水,倒真有些像滴尿了。沈赫戏谑地笑了一声,忽然朝他抬高的那条腿小腿上抽了一鞭子。眼镜男抖了一下,却没出声,也没敢把腿放下来。 过了半分来钟,沈赫说:“你想抬到什么时候?尿上瘾了?” “……谢谢爸爸。”眼镜男这才跪回标准姿势。 沈赫往前坐了坐,坐到运动装男生的脖颈处,说:“跪直。”男生扶着他的腿缓缓把上身立起来,沈赫完全坐在他肩头了,腿搭在他身前晃了晃,随后示意眼镜男过来给自己舔脚。 “不许用手。”沈赫吩咐道。 眼镜男用手撑住地,伏下身体,调整着高度用口鼻去找沈赫的脚。沈赫故意一会儿晃一下脚,眼镜男只得一直追着舔,待终于把脚趾含进口中,沈赫抬起另一只脚踩到他背上。 沈赫这么动来动去全凭心情,扛着他的男生却受罪了,因为不能乱动,只能全身绷着劲儿保持平衡。跪了半个来小时他觉得比平时跑万米还累。等沈赫从他身上下来时,他感觉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们俩谁想给爸爸舔jb?”沈赫问。 两人肯定都说想,沈赫笑道:“可惜你们爸爸只有一根jb,没法分,怎么办呢?” “贱狗给爸爸舔蛋蛋。”运动装男生抢先讨了句好。 沈赫笑起来,往那儿一站,两人一齐挤过来替他脱裤子。眼镜男在稍靠上的位置含住他的阴茎套弄,运动装男生在下面含弄他的两个袋囊。 沈赫的呼吸渐渐变沉,压抑地“操”了好几声。两人听见均是伺候得更加卖力。快射的时候,沈赫把阴茎从眼镜男口中拔出来,自撸着问:“赏谁呢?” 这次两人都没说话,全张着嘴一脸渴望地等在那儿。最终沈赫不偏不倚地给两张嘴都射进一些。稍缓了缓,又给眼镜男开了锁,等他的性器全然进入状态,再次给出了指令:“自己撸,先射的赏耳光,后射的赏鞭子。” 两人马上都开始动作,沈赫提醒道:“都叫出来。”屋里立刻飘散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沈赫靠在床头欣赏了一分来钟,脑中忽然冒出一个主意,语调悠悠地命令道:“你们俩对着撸,互相玩乳头。” 两人闻言都呆了呆,有些尴尬地调转方向面冲对方,接着更加尴尬地抬手摸上对方的胸口,然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闭眼。不直视对方,窘迫还能少一些,两人渐渐又闷哼起来。 “哎呦我操,表情这么享受?看来下回得让你们俩互相舔。”两人正撸得起劲儿,沈赫的声音突然传来。两人猛地一睁眼,见主人就站在身边,都摇着头表态道:“贱狗想舔爸爸。” 沈赫没接茬儿,抬腕看了眼表,下了最后通牒:“再给一分钟,射不出来全他妈挨抽。” 于是接下来,便是许桐琛下楼拿充电器时听到的动静了。 第45章 【三十六】 “你今儿要回家么?”次日上午起床吃过早饭,景铭随口问了韦航一句。 韦航跪在沙发边,手上正叠着洗干净的两人的衣裤,闻言抬头看了看景铭,支吾着嘀咕了句:“……不了吧……” “打清明过完你可就没回去过了,”景铭劝道,“回去一趟,别让家里人以为你怎么了,正好我今儿也得忙点儿工作的事儿。” 韦航手上的动作顿住了,问:“……您要忙多久?” “怎么也得半天,”景铭说,“你先去,我忙完了下午咱俩找个地方集合吃饭。” 韦航了解主人的脾气,有些话听着像是劝说,实际是在做安排。他并非不愿意听主人的话,只是这个五一假期他一直没摸着什么机会跟主人单独相处,他原本是想今天在家陪着主人的,可主人发了话,他确实也该回家看看,于是回屋穿好衣服,出来给景铭磕了个头,出了门。 韦老爷子十分高兴看见孙子,拉着韦航陪自己下了一盘围棋。这是爷孙俩从二十年前持续至今的休闲活动,不过韦航这个半吊子始终赢不了爷爷就是了。 韦父学校有事不在家,午饭桌上只有三个人。韦母提起儿子这半年来回家次数越来越少的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行为实在反常,最后有些八卦地打趣道:“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韦航闷头吃饭没言语。韦母又说:“你看家里人现在都接受了,你要真有朋友了也别藏着掖着,感觉合适就带回家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真放心。” “……还没到那步呢。”韦航咕哝道,说完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配合这话出现在他脑中的人是主人。 韦母并不知道他这些不能言明的心思,一听这话先是跟对面的韦老爷子对了对眼神,随后又看向韦航,一副“你别想瞒过我们这过来人”的神色笑道:“我就知道,那天爷爷还说呢,肯定有朋友了,什么人啊?”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说,手握着筷子在碗里闷闷地戳了几下,末了垂着眼道:“……也是上班族,比我大一岁。”对他而言,这话一半是出于搪塞,另一半是贪心的奢望。既然不能在主人面前表现出来,偷偷想想总不至也算罪过吧。 “那年纪挺合适,家也这儿吗?”韦老爷子笑盈盈地接问了一句。 “不在,他是四川人。”韦航回道,又笑了笑,“他跟我住一栋楼。” “呀,那真够有缘的。”韦母的神情明显是放了一半心,继续劝了句,“你觉得关系稳定了就带回来吧,让爷爷跟我们也见见,你放心,我们不掺和你跟谁好,但总归得见一面。” “……再看看吧。”韦航敷衍了一句,同时暗自叹了口气,满心的酸涩难言。把主人当男朋友带回家,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做梦,白日梦。 不过叹气归叹气,下午在约好的地点跟主人碰面时,韦航真有种做梦的感觉。他先到的,在扶梯旁等了一会儿,看见主人远远走过来,面上没什么表情,姿态甚至透着一点慵懒。他朝景铭招了下手,迎上去,景铭回给他一个笑。这个带有几分宠溺的笑让韦航的心跳顿时快了好几拍,却并非像往常那样恨不得立刻跪到主人脚下,他只是突然感觉这样的场景很有些情侣假日相约的意味。 “犯什么傻呢?老远就看你一脸呆相。”景铭走过来第一句就是这话。 韦航垂眼笑了一下,问:“您的事都忙完了?” “嗯,”景铭点了下头,“想吃什么?” “狗狗都行,听您的。” “那上楼。” 韦航跟在主人身侧进了店门。吃完饭,两人没急着回家,趁着天好,难得散了会儿步。仍是第一次散步时来的那处河边,韦航提起优质课评比他已经过了区赛,现在就剩市里那关了。 “有点儿没底,”韦航坦白道,“也看了别的老师的视频,感觉自己还是缺乏经验,一堆毛病。” “经验都是积累来的。”景铭说,他的耳朵虽然一直在韦航那儿,视线却始终投在前方,“有毛病不是坏事儿,有毛病才能改,如果你因为怕这个不去做,毛病是看不出来了,你怎么进步呢?” “狗狗也明白这些,可还是……” “我发现你就是爱胡思乱想,”景铭这次看了他一眼,“什么事儿还没干呢先焦虑一下,你不累么?” “您真是看得清楚……”韦航惭愧地咧了咧嘴,“我从小就这样,可能因为不够用功吧,以前我爷爷就这么说我……” “老爷子说得没错。”景铭接道,“你要真百分百努力了还需要焦虑?你的焦虑纯粹就是因为你没全力以赴,并且你很清楚自己还能做得更好。” “…………”景铭一语中的,韦航尴尬得一时没作声。 过了一会儿,景铭又说:“这样吧,只要你尽全力,不管最后什么名次我都给你奖励,至于你有没有尽全力……反正自欺欺人骗得也不是我。” 韦航当然明白这是主人在变相鼓励自己,马上笑着保证道:“狗狗会努力的。”然后又贫嘴地添了一句:“您别忘了奖励就行。” 景铭挑眉斜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吃得消就行。” 一周后,评比结果出来了。虽然不是一等奖,但二等奖也已经超过了韦航的预想。他跟景铭汇报的时候,神情明显带着期盼。景铭拍拍他的脸,高深莫测地说了句:“明天让你领奖。”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早上起来后,韦航伺候主人吃完早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被主人插上软胶狗尾,戴上眼罩、口塞和乳夹,双手吊高关进了淋浴间。不过腿上没绑麻绳,只在脚踝中间架了个分腿器。 这样的“宽容”在以往的调教中很少见,通常景铭喜欢把他绑得动弹不得。韦航起初很有些纳闷,不过在黑暗中待了半个小时他就明白了:主人这次不会只关他一时半会儿。因为他虽然是跪坐着被关起来的,可真累了倒也不用一直硬抗,他可以跪直身体稍微缓解一下酸麻的腿。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景铭把他关了一上午,中间只进来过三趟,每次都是把他当马桶,在他身上或是头脸淋上一通,最后一次还摘了他的口塞,喂进了他嘴里。 “给你解解渴。”景铭说。 “……谢谢主人赏贱狗。” 韦航涨起来的阴茎被困在笼子里,景铭扫了一眼,用脚拨弄了几下,问:“想开锁么?”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的声音明显有些喘,他被主人的味道包围了一上午,现在又听见主人带着几分冷淡与不屑的音调,身体其实兴奋得很。 “听我的……”景铭悠悠地说,接着抬高脚勾了勾乳夹中间的锁链。韦航被拽痛了,下意识跟着往前挪,景铭继续勾,直到他再挪不动,连连“嘶”着说:“啊……主人……您别……” “别什么?”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我想怎么玩怎么玩,轮得到你挑?” “贱狗错了,主人,不敢了。” 景铭没理他,最后说了句:“锁着吧。”便又离开了。再回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他蹲下来给韦航开了锁。 韦航看不见,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有些心慌地叫了声:“主人……” “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景铭说,一面往韦航半硬的阴茎上倒了些油,开始给他撸。 “嗯……嗯……”随着按捺不住的闷哼,韦航的性器渐渐挺硬起来。 “贱逼。”景铭一只手给他撸,另一只手扇他耳光,“你说你长这张脸是不是就让我打的?嗯?越打越爽,是不是?” “……是……啊……主人多扇几下……”韦航喘着粗气,条件反射地向前挺腰,把自己的性器往景铭手里送。 “操,你挺会享受啊。”景铭突然用力握了一下,韦航马上往后躲,“啊……疼……” “别动。”景铭沉声道,“再动给你绑起来。” 韦航不动了,之后景铭也没再捏他,只是技巧地揉弄他的茎身和龟头,很快韦航的呻吟就变了调,显然是要射了。景铭没说话,稍微用力握住他的茎身上端挤压,两秒后,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股。 韦航大口喘着气,万万没想到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并没起开,不仅没起开,还不断刺激他的龟头。刚射过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大叫着:“不要,不要!”往后躲。 景铭当然不会松手,边继续刺激边故意带着笑说:“不要什么?嗯?不是说好给你奖励,不要奖励?” “不要,不要!”韦航的腿不由自主打着颤,猛摇着头道:“这不是奖励啊……”心想这是惩罚还差不多,但没敢说出来。 “这怎么不是奖励?嗯?让你爽的。” “不要……”韦航都快哭了,但是跪姿让他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能不停求饶,“……求您了主人,饶了贱狗吧……” 话音没落几秒,一股水流从韦航的马眼喷了出来,几乎喷到他胸口处,这下他的音调似乎真哭了,“啊……不要了主人……”可惜景铭不为所动,继续刺激几下,韦航彻底潮吹了,尿了一身。 其实龟责并非是两人第一次玩,但潮吹却是第一次。韦航浑身瘫软地垂头跪在那儿缓气的画面极大地满足了景铭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况且刚才韦航少见的叫那么大声,直接把景铭叫硬了,当下也不嫌他一身的味儿,拉下裤子,卡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抵在他唇边,吩咐道:“张嘴。”韦航顺从地把嘴长大,含着主人的阴茎,套弄起来。 景铭爽过以后,解开韦航身上的束缚,两人一起洗澡。 “对不起,主人,狗狗刚才弄您一身。”韦航抱歉道。 “是啊,你骚死了。”景铭用满带泡沫的手拍拍他的脸,“不过你尿的也都是我灌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刺激。”韦航低头笑了笑,继续擦洗主人的腿,洗了两下又想起来什么,问:“主人,您今天喝了多少水啊?” 景铭笑了两声,说:“你可算想起来问了,我喝了两大壶茶和一瓶冰水,就为了淋你,你还说这不是奖励?” “主人,您干吗对狗狗这么好?”韦航撒娇地抱着主人满是泡沫的腿,景铭拍了他头顶一下,“你再不起开我让你用身体给我洗了啊。” 韦航抬眼看看他,神色带了些情欲地点头道:“狗狗愿意。” “操,你他妈没尿够是吧?”景铭打了他两巴掌,下一秒粗暴地拽着他胳膊把他扭了过去,“屁股撅起来,老子要操你的逼。” 结果两人又在浴室折腾了一通才出来吃午饭。 时间一晃到了五月底,之前被许桐琛叫着一起唱过歌的影子突然因为心肌梗塞住了院。幸亏送医及时也没有并发症,不用手术,但仍需要住院观察。 景铭去探望过两次,有一次正巧跟许桐琛碰上了,两人在病房外闲聊时,许桐琛直感慨:“他才二十七吧,怎么年纪轻轻就犯这病?我看他一直健身,也没三高啊。” “遗传吧,听沈赫说他们家有病史。”景铭说。影子是沈赫的朋友,这些天学校不忙的时候他都会来医院帮着照顾,不过今天没在。 “唉,这也太吓人了。” “现在什么病都年轻化了,前阵子我们公司就一个脑梗的,才三十,到现在还动不了呢。” “这可真叫奔命了。”许桐琛摇了摇头,又朝病房里照顾影子的身影抬了抬下巴,“你说影子真有事儿了他怎么办?” 景铭随他看过去,轻叹口气,说:“能怎么办?该活还得活着。” “跟劈了一半心似的活着……”许桐琛看着病房里的人,“有时候想想还不如不活了。” 景铭看看他,没说话。两人正相对暗自感叹的工夫,在病房照顾半天的人出来了,说:“他睡了,你们回去吧,我盯着就行。” “没事儿,我今儿不忙。”许桐琛说,“他这得多久出院?” “怎么也得半个月,这已经不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对方疲惫地笑了一下,又说,“其实现在想想清明出去玩时他就有症状了,只是那会儿谁也没想到,我们俩都以为是胃疼。你们也都注意点儿吧,哪儿不舒服尽早看医生。” “这以后还有复发的可能?”景铭问。 “对,得多在意点儿了。”对方点点头,片刻后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给自己打气,低声说了句:“没事儿,他就是再犯多少回病,只要人还在我就会照顾他,我们分不开。”说完也不等面前两人回应又转身回了病房,人始终背对着门的方向。景铭觉得他大概是哭了,不想让人看见。 影子的老家不在本地,这次住院全是他这个奴在跑前跑后地照顾,脱离危险以后影子决定不告诉家人这件事,父母年纪大了,不想他们担心。先前景铭听到过两人说话,其实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家里什么东西放在哪里,影子还没有奴知道得清楚。在景铭看来,这人明显已经不仅是影子的奴了,还是他们那个家的半个主人。 景铭也说不清自己是羡慕还是什么,只觉得十分感慨,想着倘若自己将来也有这样的一天,身边能有人这样心甘情愿地照顾他么?他脑子里一瞬间冒出了韦航的脸,可又冒得有些诧异:他什么时候起这样离不开韦航了? “我觉得我得尽早跟家里说了。”许桐琛沉默半晌,突然出声来了这么一句。 景铭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跟家里出柜,问他:“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 “不知道,”许桐琛叹气道,“无非两种呗,接受或不接受;接受当然最好,不接受就接着想辙。” “影子这一住院让你也等不了了?”景铭基本猜到了他的心思。 许桐琛点了下头,视线又看向病房里的背影,说:“这也就是影子家不在这儿,真在这儿有他什么事儿啊,他以什么身份待在这儿?我一想这个就难受,真的……季轲他们家是没人管得了他,我这儿可不是,这么一直拖下去不是个事儿,对我们俩也都没好处。” “有时候真恨不得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景铭无奈地笑了句,“不过这么说又显得太不孝顺。” 许桐琛苦笑了一下。见病房里的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来,两人也没再打扰,心领神会地一道往电梯口走。由于电梯里有其他人在,两人都没说话,出来后许桐琛冷不丁问了句:“诶,你就没想过跟韦航固定下来?” “还要怎么固定?”景铭说,“都住一块儿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感情上。”许桐琛解释道,想起季轲先前说过的话,暗示地提了一句,“你没觉得韦航跟影子那个有点儿像?” 说话间,两人出了医院大楼往停车场走,景铭看了他一眼,“哪儿像?” “对你的态度。” 景铭没接话,只觉得心口一紧。倒不是出于对许桐琛这话有多惊讶,他是惊讶自己为何对这个结论不觉得惊讶。 “你早感觉出来了吧?”许桐琛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 “……我也不知道,”景铭实话道,“我没特别留意过。” “没留意过就说明你压根不觉得别扭。” “那怎么了?” “怎么了?”许桐琛看看他,各上各车之前最后说了句,“没准这根本就是你的期待,你一直没琢磨过味儿而已。” 第46章 【三十七】 近段日子,韦航每晚夜跑时总会叫上景铭。只要不是回家太晚,景铭也总愿意跟他一起去。不过去是去,每次都免不了小小折腾韦航一番:有时候扔给他一个项圈;有时候故意不给他开锁;有时候开了锁又要把他的性器绑起来。今天的要求更是苛刻,他让韦航前锁后塞地出门。 “主人……”韦航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拿眼神求饶,“狗狗带着塞子可能没法跑步……”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跑不了。”景铭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再说我想看你插着肛塞跑步,你有意见?” “没有,狗狗不敢。”韦航立刻摇头。 景铭说:“一分钟,戴不上别出去了。” 韦航赶紧去叼了个塞子回来,像往常一样两腿大开着面向主人仰躺在地,刚涂完油把塞子塞进个头,景铭突然叫了停,吩咐道:“把腿掰开。”韦航只好两手架着膝窝把腿往两边拉,景铭抬起一只脚抵在塞座上,帮他把肛塞推了进去。用力猛了些,韦航忍不住“嗯……”了一声。 “爽?那拔出来再塞一次?”景铭的脚趾在塞座上又按了两下,随后把脚上移,踩着他的袋囊碾压揉搓。 “别,主人……狗狗不叫了。”韦航被他踩得大腿根都有些发抖。 “骚货。”景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前说过什么?我一碰你,你全身都是G点是吧?” “嗯……”韦航抿着嘴点了点头。 “都捅到G点了你还不叫?嗯?” “…………” “你不是骚么?骚逼最会叫了,叫一个。” “……主人……” “快点儿,别让我等。” 韦航有些叫不出来,若是刚才被踩着还好,现在景铭故意把脚拿开了,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呻吟实在令人难堪。他吭哧了几秒钟,眼一闭,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 然而景铭并不满意,“啧”了一声,“你没吃饭?蚊子哼哼似的,你被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叫的,怎么,一个塞子操得你不够带劲?再给你换个粗点儿的?” “别,主人,求您了……狗狗叫……”韦航心想再换个粗的,待会儿他可真跑不动了。 景铭假模假式地好心道了句:“你看你主人多心软,还给你机会选,两样,听好了:要么躺着哼出来;要么跪起来学二十声狗叫。” 韦航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爬了起来,跪坐在主人面前学了二十声狗叫。景铭揉揉他的头发,发话道:“穿衣服出门。”不过到底也没让韦航穿内裤,只在紧身裤外面多套了条运动短裤。 两人遛达到公园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了。绕进跑道,韦航习惯性跟在景铭的斜后方。本来跑上几圈顶多算个热身,但由于今天戴着肛塞,韦航每迈一步,肠壁随着肌肉发力总会挤压到塞子,虽然是硅胶质地又涂了油,异物感仍旧十分清晰。其实这倒还好,毕竟后穴被塞玩具对韦航来说并非什么新鲜事,只是他自己选的塞子直径不大,摩擦久了有些往外滑,他不得不时刻留意着收缩穴口。幸亏短裤里面还有层紧身裤,不然他会更辛苦。 对此景铭早料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跟不上自己的韦航,稍微放缓速度,等韦航跑上来,调戏似的问了句:“屁眼被操得爽么?” “……主人……” “你现在怎么不叫了?”景铭挑着一侧嘴角又瞟了他一眼,“这么多人在你应该发挥得更好,贱逼都喜欢被人看。” “您别说了,主人……”韦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讷讷道,“狗狗觉得这塞子总往外滑……” “是你逼松了夹不住了吧,”景铭故意逗了他一句,随后左右看了几眼,说,“跟我来。” 韦航总算能暂时缓一会儿了,跟着主人步行到一处僻静处。景铭伸手朝他屁股上摸了摸,“没出来多少,你自己感觉而已。”说着,隔着布料把肛塞往里按了按,又笑道:“夹紧点儿,要我看你这屁眼也该锻炼锻炼了。” “主人,您……”韦航话到嘴边顿了顿,觑了眼景铭的脸色,见他面带笑意,才续道,“您别老刺激狗狗……狗狗有点儿受不了了……” “哪儿受不了?嗯?”景铭挑眉打量他,“跑这么几圈累着你了?” 韦航一看主人的笑法就明白是故意的,撇嘴道:“您就是成心的。” “我当然是成心的。”景铭半点不装蒜地承认了,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灯光球场,下了命令,“我去打会儿球,你还有三圈,跑完来找我。” 韦航只得重回跑道,继续跟后穴里的塞子作斗争。谁知那么巧,刚跑完一圈又碰上了之前跟他搭过讪的那人。这次他可无奈极了,因为主人下了命令,他不能半途而废,偏偏后穴的异物感让他没办法跑得太快,只能硬着头皮跟身边的人敷衍寒暄着。 “好久没看见你了。” “最近忙。” “怎么又是你一个人?” “……我不是一个人。” “那他人呢?” “那边儿打球呢。” 对方这次没有立刻接话,跑到球场附近时朝里张望了几眼,其实并看不出哪个是韦航口中的“他”,但再转回来仍旧笑问了句:“你们感情很好吧?” “……嗯。”韦航闷闷应了一声。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又不尴不尬地跑了一圈,韦航渐渐停下来,对方也跟着站定,不放弃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其实我们可以做朋友不是么?留个号呗,我也不会怎么着你。” 韦航听他话里的意思明显还是不相信自己有伴,默叹口气,偏过头冲他笑了一下。他相信这笑里的意思对方能看懂:没这个必要。 对方准定是看懂了,自嘲地低头笑了笑,刚想说句什么,不远处传来一声招呼,恰是韦航最不想在这个时候听见的。景铭走过来叫了他一声。 韦航略僵了一下,一直搭讪的年轻人看见景铭,终于信了韦航的话,知趣地走开了。 “跑完了?”景铭的话是冲着韦航问,眼睛却看向那人离去的背影,淡淡道,“我一眼看不见你,你就跟别人发骚是么?” “没有,主人,”韦航摇头解释,“是他过来跟狗狗说话……” 景铭打断他沉声问道:“我的狗是谁想逗就能逗的么?” “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瞥了他一眼,转身往公园大门走。韦航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心想怎么好端端又把主人给惹生气了。默默无言一路回到家,韦航脱完衣服跪在客厅中间又认了遍错:“狗狗错了,主人,不该跟不认识的人说话。” 景铭去冰箱拿了瓶水出来,靠在餐桌边喝了几口,没说话。韦航有些不知所措,想着这大概也算多嘴,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狗狗不敢了,主人。” 景铭看了他一眼,仍然没作声。他在心里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韦航跟人说句话他都看不得?至于么?可刚才他远远看见那副画面的一刻,心里确实一阵别扭。明知道韦航不会存别的心思,依旧没控制住走过去。现在韦航一脸犯错的表情跪在他面前,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反常态度。 “算了,我累了,”景铭说,“洗澡睡觉吧。” 韦航闻言呆了呆,见主人说完话往卫生间走,便也跟了过去,景铭没拦他,他照旧伺候主人洗澡。 或许是韦航那副不安且小心翼翼的眼神撩拨了景铭,他渐渐起了反应,干脆让韦航给他口了一次。射完,他吩咐道:“含着。”韦航点点头,继续伺候主人冲水擦身。景铭出去时又叮嘱了一遍:“别咽,出来我检查。” 韦航洗完澡收拾好浴室,跪到床边,张开嘴给主人检查。景铭扫了一眼,说:“吐出来抹脸上。” 韦航乖顺地照做,等晾干后才爬上床睡在景铭靠下的位置。景铭在昏暗中垂眼看着他,暗自感叹自己竟也有这样幼稚的时候,用这种无聊的方式让脚下的狗尽可能久的沾上自己的味道。像圈地盘一样,都是占有欲在作祟。 第二天清早,韦航轻手轻脚地起来去洗漱,准备早饭的工夫景铭也起来了,完全忘记昨晚的事似的,竟还主动冲韦航笑了一下。韦航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吃完早饭,他见外面阴得厉害,特意又翻出来一把伞放到鞋柜上,“主人,您别忘了带伞,您车上那把上次说不知道丢哪儿了。” “我没事儿,从停车场到停车场,淋不到。” “您不是说有时候也要出去的,备着方便。” “行。”景铭笑了一声,趁韦航收拾碗筷,回屋穿了衣服,出来说,“今儿我送你。” “太早了吧,您去公司这么早多无聊。” “没事儿,正好做点儿东西。” 最后还是景铭送韦航去了学校。路上,韦航从包里翻出一盒未开封的眼药水,说:“主人,这个您待会儿别忘了拿,看电脑看久了可以用一下,狗狗一直用,好用的。” “嗯。”景铭应了一声。 过了会儿,韦航又从包里翻出来一样东西,说:“上次您说办公室有蚊子,这个给您,真挨咬了擦一点儿马上就不痒了。” 景铭瞟了他一眼,好笑道:“你那书包里都装了些什么。” “什么都装。”韦航笑了笑,片刻后又严肃下来,坦言道:“其实之前影子住院的事儿也让狗狗想了很多,主人工作这么辛苦,狗狗得好好照顾您。” “你主人好得很,年年体检都很健康。”景铭说,“我从小到大进医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不用担心。” 景铭这会儿是不以为意,结果这大话没说几天,他就因为半夜突发高烧进了医院。虽然只是呼吸道急性感染造成的高热,但依旧把韦航紧张得够呛。他在输液室陪到天亮,其实期末了老师不能缺课,但眼看药液还没输完,他纠结着不愿意走。 “我打个电话试试,说不定能找到代课的。” “韦航。” “怎么没人接……”韦航对着手机嘀咕着。景铭只好又叫了他一声:“韦航。” “……啊?”韦航回过神,“您哪儿难受?” “我不是小孩儿了,能照顾自己,你该上班上班去。”景铭说,烧了一夜,语调多少显出些有气无力。 韦航又看了他一会儿,等护士换完液,依依不舍地说:“那狗狗上班去了……”结果刚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嘱咐了句:“您要是身体没力气就别开车了。” “嗯,我待会儿叫个车回家,你把车开走。” 输完液差不多十点了,景铭回了家。没想到中午的时候韦航又回来了,拎了一大兜食材。 “狗狗下午前两节都没课,给您做个饭再走。”韦航去厨房忙活,嘴里仍絮叨着,“那医生都说您不能乱吃东西,辛苦您清淡一段儿吧。” 下午韦航离开后,景铭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夜到刚才的一幕幕,尤其是韦航的表情,他因为身体难受,其它的感觉似乎都变淡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韦航的脸。 他知道许桐琛说的没错,他的狗喜欢他。 他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自己对韦航是什么感觉。说不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使在不涉及调教的场合,他同样喜欢韦航陪在他身边。 其实自从大学毕业逐渐意识到自己离不开这种生活以后,景铭就没再想过找圈外人恋爱,他顶多想的是不恋爱,直到玩不动的那天自然就收心了。他跟韦航相处了一年多,彼此太过熟悉,于情于理他都不太可能对韦航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但有感情是绝对的。至于这种感情有没有上升到不满足于只做主奴的地步,他还不能确定。 只是不确定归不确定,心里总是多了一根弦。这之后景铭有意无意地观察韦航,越发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不只韦航,连他自己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 比如他对非调教时段的韦航“宽容”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介意韦航偶尔的“不听话”和“多嘴”,甚至韦航的某些劝说也会让他相当往心里去,两个人的生活步调越来越同步。景铭承认在这方面他受韦航的影响更多,毕竟大部分时候是韦航在伺候他。被伺候的人只要舒坦,通常很容易“顺从”。 临近期末考的一个周末,主奴两人因为看纪录片发生了“争吵”。其中涉及一个物理问题,显然是韦航的观点正确,景铭偏偏拿主人的帽子压他,让他为自己突然提高的音调认错。 韦航有些不服气地撇嘴道:“狗狗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跟您顶嘴,不该大嗓门儿。” 景铭其实心里有点想笑,但面上是惯常绷着的,淡声命令道:“平板支撑五分钟。” “是,主人。”韦航应声摆好姿势。 景铭站到他身侧,不时抬起一只脚踩踩他的屁股和肩背,美其名曰帮助他绷紧肌肉。韦航苦不堪言,又不能说话求饶,因为一开口会打乱呼吸,只能暗自忍耐着。五分钟过去后,他跪在那儿喘粗气。 “累么?”景铭问,一面坐回沙发。 “还行。”韦航喘着回了句,往景铭腿边靠了靠,见景铭没说什么,干脆大着胆子抱住了,说,“主人,以后狗狗再犯错,您罚狗狗都是体罚就好了。” “你是嫌自己体力太好了么?” “不是,”韦航抬眼看看景铭,“体罚再累,狗狗心里也踏实。” “你想踏实我就让你踏实?”景铭揪着他的耳朵扯。 “诶疼!疼!”韦航从景铭腿上稍微起开一些,连连改口道,“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您高兴就行。” 景铭没有接话,心里忽然想,这样的所谓“惩罚”对他们两人来说,似乎只是一种特殊的情感交流方式。他甚至想是不是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所以一个施罚一个受罚,全都心甘情愿又乐在其中,因为明白彼此的真实心情。 想着想着,景铭自然而然地一低头,在韦航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其实心里什么都没想,亲完才一愣。 韦航满面惊悦地看着他,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佯装淡定地拍了拍韦航的脸,狡猾地把责任推了过去,“你撒完娇了么?”他真有些怕韦航揪着他问。他太不习惯这种感觉了,自从大学跟男友分手,几近十年他再没跟谁有过这样的亲密。 韦航貌似意会了他的心理活动,什么都没问,只顺着话茬儿笑着恳求了句:“您再让狗狗抱一会儿吧,难得有机会撒娇。” “……嗯。” 第47章 【三十八】 景铭这几天想了很多,想自己对韦航的心思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变的。结果没能想明白,因为捋不清。还是有天中午许桐琛在扣扣上敲他,无意中的一句话让他恍然醒过闷儿来的。许桐琛说:但凡涉及感情的事,没有哪样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全都润物细无声。 景铭觉得这话说得真对。从第一次注意到韦航,他想的是有机会玩玩他;后来真玩上了,他想或许可以玩得久一些;再后来固定关系又住到一起,似乎一样比一样更顺理成章。韦航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掺入他的生活,钻进他的心。 现在想想,他的确不可能在某一天之前都只把韦航当狗看,第二天却突然发觉做人时候的韦航他也喜欢。不可能。感情总是慢慢变化的,当某天意识到了,往往早已没办法分得清了。 说实话,若退回到七八年前,这种情况景铭定会选择疏远韦航。那时的他固执地认为掺杂了暧昧情愫的主奴游戏是玩不下去的,因为变味了。不过现在他反而觉得这表示主奴之间的感情更深了。为什么不能说爱自己的狗?那些真正养狗的人不也常说爱自己的宠物么?宠物生病了丢了甚至死去,对主人而言跟亲人离开其实也没多少分别,照样会心疼会难过。 毕竟关系之外主奴首先都是人,是人就避不开人的弱点:动情。不管早晚快慢持续多久,总会动情。 不过想是这么想,景铭倒也没打算立刻就把话摆到桌面上说。他想,既然这份心思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升起来的,两人的关系何不干脆也这样顺其自然下去。 可事情偏偏总不能尽如人意。六月底,就在景铭正式收到升职通知的这天,他又一次撞见了不想看见的一幕。 本来他心情极好,难得早下班去学校接韦航,结果车子刚在路对面的停车位停稳,校门口出现的两个身影让他一口气堵到了嗓子眼。这样的距离他当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只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 冷眼看了半分钟,景铭直接开车走了。他这一走,反却让韦航注意到了。他猜主人一定是误会了,上次他在公园被搭讪主人都不高兴,这回可得加个“更”字了。他慌张地甩开半天不撒手的洛飞,招手拦了辆车。路上,他给景铭发消息解释是怎么回事。 洛飞来学校是为了填报志愿的事,韦航没想到下班会被他拦住,故意东拉西扯了半天,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结果还是被一句直愣愣的“韦老师,我喜欢你。”弄得有些下不来台。 顿了顿,韦航直言回道:“你知道我有朋友。” “他对你好吗?”洛飞脱口问了句,显然之前的两次偶遇让他误会了不少。 韦航默认似的没说话。洛飞不甘心地又问:“你真那么喜欢他?” “是。” “我觉得他对你一点儿都不好。” “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洛飞不服气道,“我不是小孩儿了!” 韦航垂眼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属于他。”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刚成年几个月的大男孩,洛飞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一下上前抱住了韦航。韦航吓了一跳,想推开他却推不动,结果刚巧让景铭看了个满眼。 韦航知道景铭开车肯定不会看手机,他发消息只是希望主人得空的时候能第一时间看见他的解释。然而景铭一直没有回消息,韦航心里又没底了。 中途因为一个红灯他把人跟丢了,索性直接吩咐司机往家的方向开。他其实有些怕主人一生气不让他进门,所以当他发现指纹锁依然能用的时候,稍微松了口气,进屋以后试探着叫了一声:“主人?” 没人应声,景铭根本没回家。 韦航刚松的那口气顿时又提上来了,踌躇了几分钟还是拨了景铭的电话,不过被景铭按掉了,再打直接不理了。韦航以为主人真生气了,满心忐忑,可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跪在门口一分一秒地熬,等着主人消气了回来。 其实景铭看完韦航的解释就已经不生气了,但他仍旧没回家,找了处咖啡店想一个人静静。他是故意不接电话的,他不想让韦航以为他的权威这么好挑战。 天擦黑的时候景铭才回家。韦航正耷拉着脑袋跪在门口,见门开了,进来的是主人,略愣了一下,赶紧磕头认错:“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没理他,把钱包钥匙往柜子上一扔,准备换鞋。韦航本想凑过去伺候,但由于跪得时间太久腿早麻了,冷不丁一动,整个人歪着摔倒了。这个画面把景铭的火一下勾起来了,不是因为他没跪稳,是因为自己心疼了。 “行啊你,长能耐了!”景铭把脱下来的鞋一踢,没好气地去扯韦航脖子上的狗牌,“这是什么?嗯?你还记得你是有主的?” 韦航被他扯得直踉跄,忙道:“贱狗记得,主人,贱狗是您的狗。” “我的狗?”景铭打了他两巴掌,“没经我允许让别人抱,这他妈叫我的狗?行,抱就抱了,抱完又跟我这儿演苦肉计,伤害自己的身体,你他妈是想跟我示威还是装委屈?”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连连摇头,“贱狗知道错了,跪在这儿反省的。” “你反省出什么了?”景铭盯着他,因为情绪激动话说得多少有些狠,“你次次都来这一套,你是看准我舍不得真罚你吧?你怎么这么多心眼儿?嗯?我太好说话了是吧?你还知道这个家里谁说了算么?” “您!您说了算!”这话让韦航的声调也忍不住高起来,急切的尾音里明显带上了委屈,“您什么时候说的不算了?狗狗什么时候敢这么想了?没有!” “你他妈嚷嚷什么?”景铭被他吓了一跳,脸色一黑,扬手又甩了他好几个耳光,声音也更沉了,“你这叫认错?嗯?这态度?” 韦航满心委屈,可也知道自己的语气不合规矩,低头道:“贱狗错了,主人,您打贱狗吧,打到您消气。” 景铭顾自运了几口气,直接把皮带解下来,绕到韦航身后,开始抽他。皮带每跟皮肉接触一次,韦航都会大幅度地颤抖一下,却就是不出声,咬着牙硬抗。他这样其实是为了让主人消气,但在景铭看来这是变相的挑衅。 “你嘴硬是吧?”景铭暂时收了皮带,走回他身前,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心里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是,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不敢糊弄您。” “那你不吭声?”景铭一手卡着他的下巴,一手抓起进门时甩下的皮鞋,鞋底在他的唇上狠狠拍了几拍,“每打一下报数并认错,不会是么?规矩全忘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闭了闭眼,“您再打一遍吧。” “我他妈还嫌累呢!”景铭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痛快,当下更是口不择言地来了句,“你找别的主去吧,我管不起你,我也该找条真正听话的狗来养。” 韦航原本就委屈,觉得主人误会他又不听他解释,眼下还说这种话伤他的心。这是每个奴听了都受不了的话,他一时连自称都不用了,声音发涩道:“您怎么能这么说?我用什么心对您您真看不懂吗?您打我罚我我都认,您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你说什么?”景铭的心瞬间也被刺痛了,不敢置信地瞪眼看着他,“我不负责任?你他妈有心么?!” 韦航抬头同他对视着,一个眨眼,汪了许久的眼泪刷一下趟了出来,吸着鼻子断断续续地说:“我的心……除了装着您……就是装着……属于您的我该怎么更好地伺候您……” 景铭半晌没接话,眼眶也有些发酸,他索性转了个身,暗自平复心绪。其实到这会儿他早明白自己是吃醋了,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这世上不会有比韦航对自己更忠诚的狗,可是作为主,他的爱跟占有欲分不开,并且要比普通恋人之间的占有欲强烈得多。 屋里一片静默,两个人谁都不出声,也不去开灯。太阳彻底下山后,光线暗下来,两个身影一站一跪,僵持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主人?” “……狗狗愿意为您奉献一生。”韦航说,顿了顿,同样回问了句,“您呢?在您心里,狗狗是什么位置?” 景铭说:“我要你到老都跪在我脚边。” 韦航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他知道主人这句话远比一个“爱”字更加珍贵。因为这是一句对双重身份的承诺。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音调依然有些抽泣,“您刚才还说要养别的狗……” “我说过的话多了,你就记得这句……”景铭转了过来,在昏暗中摸了摸韦航的头,把他拉起来跟自己面对面,“别说我早就给过你承诺,就是没给过,你把我的时间都占满了,我还怎么养别的狗?” 韦航用手背抹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不愿意,你占用不了。”景铭把他的手拉开。韦航有些意识到主人想做什么,惊讶地眨眨眼,“主人?” “傻狗……”景铭笑着倾身向前,韦航下意识抬手挡住了,“主人,狗狗能不能先去漱个口?” 景铭被他的话逗笑了,“你倒实在,标准台词不是‘狗嘴脏,主人亲不得么’?” “主人……” “别动。” 话音渐落,两个人影贴在了一起。其实他们都已经多年未曾接过吻了,蜻蜓点水地碰了好几下才试探着把舌头送进彼此的口腔。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的呼吸均急促起来。尽管屋中昏暗,但韦航还是从景铭的眼里看懂了他的心思。景铭的目光里不只有主人对狗的宠溺,还带了明显的情欲。 “去洗澡?”景铭哑声道。 “是,主人。” 赤裸相对的两人重新抱到一起。这是韦航第一次在这个淋浴间站着洗澡。景铭先洗完出去了,等韦航做好准备出来,他正坐在床尾。韦航走过去,仍是跪下了。景铭抬手摸摸他的脸,他的耳朵,他的肩膀,随后一个用力把他揽到自己身上,双双往后倒了下去。 接下来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拥吻,景铭又吻又咬地几乎把韦航的全身都“照顾”了一遍。韦航激动得像刚跑完五公里,他把腿环在景铭腰上,不停地用自己硬挺的阴茎去蹭景铭的,景铭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逗他道:“反天了?还敢用狗jb蹭我?” 韦航一下顿住了,“……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稍微直起身体,把两人的阴茎用手拢在一处套弄,“要不要比比谁的硬?” “啊……嗯……您的……您的硬……”韦航哼哼着说。 “我的硬?”景铭低声笑了笑,“当然是我的硬,要不怎么操你。” “嗯……您快操狗狗吧……”韦航恳求道,“狗狗后面都痒了。” “急什么?”景铭松了手,往下错了错,在韦航睁大眼的同时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不……别……主人,您别这样……”韦航想往后躲,但被景铭按着也动弹不到哪去,加上命根子在人家嘴里,不敢挣得太厉害,只是口中一个劲儿叨咕着,“不行,求您别这样,不行……”结果叫着叫着音调拐了。他看着景铭微蹙着眉,额发被汗水打湿,半闭着眼神色投入地为自己口交,简直性感得不像样,他根本忍不住,一个不小心直接射了,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赶紧吐出来……” 景铭却直接咽下去了,说:“没什么,我是你主人之前首先是gay,哪有gay不喜欢jb和精液的。” 磕韦航依旧满心自责,“主人,您以后真别这样了,狗狗受不起……” “我不会给狗口交,你今晚不是狗。”景铭说,一面探身吻了他一下,“这种机会你一年不会有几次的,珍惜吧。” 韦航默了默,下一秒突然翻身把景铭压到身下,在他身上舔吻起来,尤其埋在他颈肩处吻了好久,小声咕哝着:“既然您说要珍惜,那我得多亲几口,平时没机会亲这里……” 就在韦航“肆无忌惮”地享受主人肉体的时候,景铭一直用手揉着他的臀瓣,时不时拍打两下,试探着把手指往里插,感觉进出很顺畅,问了句:“涂完油了?” “嗯,您刚才让我准备好。”韦航含糊着回道。 “真乖,那我要插你了。”景铭起身把他掀了下去,压着他的腿,让自己的性器缓缓没入,“你可真他妈紧。” “……您动吧……”韦航说。 “等不及了?嗯?”景铭顶了他一下,随后架起他一条腿,在他小腿肚子上啃了一口。 “早都等不及了,”韦航欲求不满似的扭了扭腰,“您可馋死我了。” “操,我看你不做狗也是个骚货。”景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俯下身把手肘撑在他头侧,一面插弄一面“啧”了一声,“一点儿眼力见儿没有呢,胳膊,搂着我。” 其实韦航早想搂了,可多少有点不敢,一听这话两手瞬时就环住了景铭的脖子,两人很快又吻在一起。不过景铭的动作幅度大起来以后,韦航的背在床单上摩擦得他直“嘶”气,因为傍晚时被皮带抽的伤痕还未消下去。景铭只好让他在上面了。 “每下都坐到底。”景铭习惯性地又开始命令他,“你这么骚,插一半可操不爽你。” “啊……啊……嗯……”韦航喘息着问,“您爽么?” “不够爽……”景铭逗他。韦航却当真了,忙问:“那狗狗再动快点儿?” “过来亲我一下。”景铭挑眉笑了笑。 韦航也笑起来,稍微停了抽插的动作,伏低身体跟景铭交换了一个悠长的吻,分开时意犹未尽地说:“您可不像好多年没亲过人的……” “嗯?亲你就能把你亲高潮是么?” 韦航没接话,伸手去拉景铭的手,“您摸摸我……” “骚货。”景铭笑骂了一句,手指揉揉他的龟头,随后往上一抬,韦航自觉地伸出舌尖。 不多久,两个人先后射了。韦航仍旧用口舌把景铭的性器舔干净,然后枕在景铭大腿上休息。 “你可以躺上来。”景铭说。 韦航这才往上挪了挪,挪到景铭肩侧,略微靠着感叹了句:“跟做梦似的。” “呵呵……”景铭低笑了两声。 韦航又说:“这种梦每年做一次狗狗就知足了。” “也许准你做两次。”景铭玩笑道。 韦航闻言直接跪了起来,神色认真道:“主人,对狗狗来说,您永远先是狗狗的主人,您今天说的话狗狗都会记着,但绝对不会忘了身份不听话的,您放心。” “乖。”景铭扬了扬手,示意他躺回来,等他重新靠好才续道,“其实以什么样的姿势相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这话我说过好多遍了,只要你有心,一切都好办。” “狗狗真的喜欢跪在您脚边。” “我知道。” “狗狗还想能偶尔抱您一下。” “可以。” “那狗狗现在就想抱。” “…………” “行不行啊主人?” “……你先把手撒开再问我行不行。” “不撒。” “不撒就挨巴掌。” “那更不撒了。” “……忘了你喜欢被扇。” “嘿嘿嘿……” “…………” 第48章 【三十九】 暑假开始没多久,景铭便践行了曾经的许诺,请了年假外加前后两个周末,用九天的时间跟韦航飞了趟日本。其实韦航大学时就来过,不过是跟好几个同学一起来的,这次只有他和景铭两个人,一切又变得十足新鲜。而且对韦航来说还有最合心意的一点:既然语言不通,那“主人”、“狗狗”、“您”这些称呼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叫出口,不用再嘀咕周围人投来的惊诧目光,就算碰巧有人听懂也不怕,反正没人认识他。 他这副态度让景铭相当满意的,本来还有些担心挑明关系多少会削弱奴性,不过如今看来韦航并未受影响,依旧保持原先做狗的状态。不过要说变化倒也不是一点没有,这家伙睡觉的时候更喜欢抱着自己的腿了。常常景铭睡着睡着想翻个身都费劲,非得踹他一脚他才在睡梦中哼哼唧唧地松手。 这趟攻略是韦航早就做好的,景铭过目过他开始着手落实。只是万万没想到,真正出发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在主奴层面之外竟又多了一层。 由于航班晚上才飞,落地后两人直接去了酒店休息。进了房门,韦航依旧先跪下伺候景铭换鞋。景铭换完鞋走到床尾坐下,冲他勾勾手指,“过来。” 韦航爬过去,抬头笑盈盈地看着景铭。景铭突然给了他一巴掌,故意憋着笑意找茬儿道:“大晚上你笑这么美干嘛?” “高兴。”韦航面上的笑意半点不减,手也“没规矩”地朝景铭的脚摸过去。景铭一脚踩住他的手,给了他第二个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想把手缩回去,景铭却踩得更用力,“还躲?”踩了几下又把脚抬起来,说:“我看你敢躲么,放这儿,两只手一起。” 韦航只好老老实实地把手平放在地上,景铭两脚一齐踩了上去,又故意碾了碾,问他:“是不是这样更爽?嗯?贱逼,飞机上你就一直盯着我脚看,你那会儿幻想什么呢?” “啊……疼,主人……”韦航咧着嘴倒气。 景铭不搭理他这茬儿,拍拍他的脸,“我问你话呢。” “……也没想什么……”韦航垂着眼支吾道。 景铭哼笑一声,稍微往后仰了仰,抬高一只脚按住他的口鼻,“想这个吧?”韦航马上用行动承认了,贪婪地大口吸着气。几秒后,景铭把另一只仍踩在他手上的脚也起开了,挪到他的裆部磨蹭。韦航配合地把腿岔开一些,手也往后撑着地面,姿态基本是把自己的下身往主人跟前送。 景铭“啧”了一声,“你挺会享受啊,手,抱着闻。” 韦航抬起一只手握住景铭的脚踝,景铭却不满地踢了踢他另一侧胳膊,“这手干吗呢,一起。” 他赶紧双手捧上主人的脚。又闻了一会儿后,景铭把脚收回来,略显无奈道:“自打出门前给你摘了锁,你这根狗jb是不是就没软下来过?” “贱狗一想着能跟您朝夕相处这么多天,就忍不住硬……”韦航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最好让它软下去,”景铭说,“我可给你带着锁了,明早起来接着锁,至于什么时候准你射要看你的表现,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看我心情。” “……贱狗知道了,主人。” “知道了就赶紧洗澡睡觉,明天要早起。” “狗狗伺候您。” “不用了,你给我把换洗衣服找出来,门口等着。” 景铭洗澡的工夫,韦航把常用物品从行李箱中翻出来,一一摆到桌上,然后托着主人的衣服跪在浴室门口。景铭出来时,随手把脱下的内裤往他头上一扣,“我看你戴着它睡吧。” “是,主人。” 景铭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韦航还真顶着内裤洗了澡,又这么上了床。景铭看他笑得一脸欠抽,索性也没阻拦他,韦航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韦航早早醒过来,悄声爬下床,用舔脚当闹铃唤醒景铭。景铭仍有些迷糊,虚着眼睛看见一条内裤在床尾晃,心里直纳闷,等困劲儿彻底过去才反应过来,坐起来调笑地问韦航:“没做春梦?” “主人早上好。”韦航先是磕头请了安,然后才抿嘴笑了笑,摇头道,“狗狗没做梦。” “看来不够味,”景铭顺口道,“今晚得把袜子也塞你嘴里。” “谢谢主人。”韦航立刻领赏似的谢了恩。 “操,你倒真……”景铭有些无语地自嘲了句,“唉,狗子反应越来越快,当主人的都不能随便说话了。” “您说的话狗狗都会当真。”韦航笑着眨眨眼,但这眼神看在景铭眼里,总觉得有股狡猾的意味,当下瞥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洗漱去了。 下楼吃完自助早餐,两人便正式开始了旅程。他们一共在大阪待了两天半,一天泡在环球影城,一天逛了逛大阪城、天守阁、心斋桥等景点,又吃了当地的特色食物,中间还抽空去了趟天满宫。虽说这是学子祈福的寺庙,但两人还是诚心拜了拜,想着工作多少也能算是上班族的学业。 第三天下午,两人取完行李奔向京都,途中在奈良停留了一天半,逛了好几处寺庙,随后到了京都继续在各色寺庙中穿梭。其实来京都最美的时节当属秋季,可惜韦航只寒暑假有时间,两人只能一边大把大把往身上脸上招呼防晒霜,一边架上墨镜用以抵抗七月的烈日。 不过由于正值暑假,游客当真不少,随便走几步都能听到熟悉的母语。有次排队买冷饮,韦航说话时习惯性叫了好几声“主人”,身旁马上投来几束目光,然而他一扭头,那目光又都躲开了。直到两人拿上饮料走开一些,那些目光扔不时投过来。韦航虽然戴着墨镜,依然有些别扭,倒是景铭一副无所谓的架势,把墨镜往下一拉,不客气地把对面的一排目光直接盯了回去。 “还是您厉害。”韦航笑道。 “我的人当然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景铭把墨镜重新推上去,骂了句,“妈的,还看上瘾了。” 韦航愣了愣,并不是因为景铭的语气,而是那句“我的人”。通常景铭会说“我的狗”,今天却换了说法,韦航有些意外,但意外过后又觉得心口涨鼓鼓的。他忽然想,难道这几天在寺庙里许的愿这么快就实现了?这么一想,他倒有些好奇景铭每次都许的什么愿。 “主人……” “嗯?” “狗狗能问问您,您上午在庙里许的什么愿吗?” “想知道?”景铭低了下头,目光从墨镜上方投出来,带着那么一丝不怀好意。 韦航讷讷地点了点头,景铭收回目光笑道:“拿你的来换。” “狗狗的愿望特别简单,就是……” “停停!”景铭及时打断了他,“我说拿你的来换,没说拿你许的愿换。” “……那是拿什么换?”韦航不解道。 “你怎么突然变笨了呢?”景铭抬高脚尖在他的鞋面上压了压,“我那天问过你什么?用一场精彩的春梦来换。” 韦航闻言呆了几秒钟,为难道:“……可狗狗没法控制什么时候做梦呀。” “好办,”景铭挑了挑一侧嘴角,“憋到一定时候自然就梦见了。” “…………” “怎么样?” “……您直接说狗狗最近都不能射就行了。” “又聪明了。” 韦航实在好奇主人的愿望,决定道:“行,就拿这个换。” “不过要讲得精彩我才告诉你。”景铭又补了句。 “您……”韦航撇撇嘴,“您要是怎么都不满意呢?” “那当然是因为你做得不够好。”景铭低声道,“让我满意,这应该是你一直追求的。” 隔着两层镜片,韦航并不能看清楚景铭的神情,但仅从语气里他照样听出了作为主人的景铭对他的期望。正如狗对主人的忠诚与迷恋,主人对狗有期待,同样是关系维系的关键。 “狗狗明白,主人。” “乖。” 好容易休假一次,景铭不想赶时间,所以韦航安排的行程十分悠闲,并没去太多地方。离开京都以后两人去了名古屋,接着从静冈绕去神奈川,最后再由东京飞回国。 到神奈川的时候,两人循着各色小道边逛边闲聊,韦航想起小学时看过的那部赫赫有名的动画片,跟景铭提起大学时来那次还特意跑去传说中的原型学校看了看。景铭笑道:“你不是不看篮球么?我看NBA的时候你从来坐不住。” “狗狗是不看篮球,可是狗狗看动画片啊。”韦航冲景铭俏皮地挤挤眼睛,“我不信您那时候没看过,电视台都播,一上学全班都讨论。” “也看,”景铭说,似乎一下来了兴致,问道,“你最喜欢谁?” 提起这个韦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一开始喜欢仙道,觉得他可帅了,后来又喜欢三井。” “为什么?” “狗狗可能还是喜欢这种内心温柔,外在却时常表现得不耐烦的人。”说完,韦航偏过头觑了觑景铭的侧脸。 景铭挑眉斜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您觉得不是吗?”韦航反问了句。 “我觉得我挺有耐心的,”景铭佯装委屈道,“养狗没耐心可不行。” “狗狗不是这个意思,”韦航忙解释,“狗狗是说您有时候装的不耐烦、嫌弃狗狗,就是那种脸色……”顿了顿,忽然面上窘起来,吞吞吐吐道,“特别刺激狗狗……” “贱货。”景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又笑问道,“你不问问我喜欢谁?” “……总不能是大猩猩吧?” “什么玩意儿,”景铭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我当然喜欢红头发的。” “为什么?”韦航好奇道,“狗狗以为您会喜欢更酷的。” 景铭摇摇头,扭脸看着韦航,总结似的说:“我喜欢内心有热情又单纯的。” 韦航被他盯得有点受不住,先把视线挪开了,指着不远处一家古里古怪的店门,企图转移话题道:“主人,您看那是卖什么的?过去看看吧。” 景铭不给他这个机会,凑近些说:“平时我玩你的时候,怎么盯着你都没事儿,越盯你越浪,光天化日看你一眼你躲什么?” “……狗狗哪儿躲了……”韦航嘴上不承认,视线却不敢再往景铭脸上投。 “没躲你给我把脸转过来。”景铭说。 起初韦航没动弹,好几秒之后才磨蹭着扭了下头,结果唇上一软,他僵住了。景铭好笑地看着他,调侃了句:“不扇巴掌不踩你,你还不习惯了,又不是没亲过。” 韦航抿了抿嘴,随后又憋不住笑了出来,笑得跟被男朋友偷亲了的小姑娘似的,惹得景铭都有点尴尬了,非得瞪他一眼他才老实。 海岛的七月,云彩说来就来,两人闲扯的工夫太阳就被遮住了,没一会儿滴滴答答下起雨来。这下子不去也得去了,两人小跑几步进了店。进去才发现这是一家甜品店,正好坐下休息。于是一人点了一份冷食,对桌而坐,悠闲地欣赏窗外的雨。 雨停以后,两人直接回了旅馆。这是一家传统日式旅馆,以提供的饭食美味闻名,既然住宿了,必然要尝一尝。服务员把饭食送进房间,大大小小的餐具铺满了一桌子,两人又要了瓶推荐的梅子酒。 景铭还好,韦航平时不喝酒,梅子酒入口酸甜,并没多少酒味,他因此失策了,连灌了几杯之后才感觉晕乎,脸也红了,不仅傻笑连连,说话也开始不经大脑,居然托着下巴冲景铭问道:“您是不是早喜欢上我了?就是故意撑着不说。” 亏他还记着用敬称。景铭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搞笑,接茬儿逗他,应道:“是啊,我等着你说呢。” “您太狡猾了,”韦航抬起另一只手指指他,“您是有面子了,我可难受死了……” “你怎么难受了?”景铭问他。 “怎么难受?”韦航抬眼看看屋顶,又垂下视线,说,“我憋得慌啊,可又不敢说,怕您不要我了……我一看那谁秀恩爱我就……那谁来着……”韦航蹙眉想了想,可就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还是景铭提醒他:“季轲。”他才把话连上,“对,就是他……他老气我,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我听着难受……我也想秀恩爱……” “你想怎么秀?” 韦航闻言搓搓鼻子,直接后仰往榻榻米上一躺,一脸笑意地说:“……先拍张手牵手的照片发微博……对,得先拉手证明关系……然后……”说到这儿韦航突然“嘿嘿嘿”笑起来,断断续续地接道,“然后写……写我主子是怎么先玩我,再抱着我亲的……网上那些骚狗都这么炫耀……我不用炫耀,我主子就是亲我了……还……还亲我那儿了……”接着又是一阵“嘿嘿嘿”。 景铭探身看过去,发现韦航正抬手捂着脸,一副害羞样在那儿犯迷糊,一时忍俊不禁,笑了半晌才起身走过去踢踢他,“诶诶,睡着了?” 韦航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又闭上了,想来是真晕,完全没反应过来,翻了个身趴着继续睡。景铭拿他没辙,索性靠坐在拉门框上,借着朦胧的光线观赏庭院的夜景。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韦航醒了,睁眼一看,桌上已经收拾干净,景铭正背对他坐在门廊边看手机。他心里一个激灵,赶紧起来爬了过去。 “主人……” “醒了?”景铭闻声回过头,把手机放下了。 “狗狗怎么睡着了……” “你酒量真够差的。” “狗狗以后可不喝酒了,都迷糊了……” “别啊,喝了酒才好玩。” 韦航本来就隐约感觉自己失态了,景铭的话直接印证了这一点,正想问一句,景铭倒抢先开了口:“去泡澡么?” “……去。” 于是两人一起去了温泉。整个过程景铭一直似笑非笑,弄得韦航很是提心吊胆,可是问了他又不说,只是摇头。韦航心绪难安地泡完澡,跟着景铭回到房间。虽然景铭依旧不回答,但韦航觉得主人心情不错。 刷微博的时候,他终于知道答案了。他刷到景铭最新更新的一条动态:喝晕了还不忘称呼“您”,是不是该给点奖励?配图是一张手牵手的照片。 韦航盯着照片呆愣了半晌,然后朝景铭的方向瞄了一眼,景铭正闭目养神,他又快速翻了翻评论,基本都是嗷嗷叫着说羡慕,其中他只认识几个号。 季轲:天呐!!我看到了什么!!! 拉斐尔:哎呦,小日子不错啊。 全职玩家:枭神终于被拿下了。 韦航激动得把手机一扔,窜到景铭身边,抱着他的腿问:“是您拍的照片吗?主人,您什么时候拍的?” “当然是某只傻狗迷糊的时候。”景铭抬腿一勾,正好勾住韦航的脖子,把他压到自己的裆部,“你厉害啊,酒后真言比性幻想还精彩。” 韦航很是心虚道:“狗狗说什么了,主人?” “真该给你录下来。”景铭把腿松开,坐起来,拍拍他的脸,“看在你说得这么精彩的份儿上,准你拿这个跟我换许的愿。” “真的?”韦航一脸欣喜道,“那您告诉狗狗吧。” “先说你的。” “狗狗的还不简单,当然是想一辈子做您的狗,跟您在一起。” “嗯,”景铭点点头,“果然简单。” “那您呢?”韦航追问道。 景铭敛了敛笑意,神色严肃道:“我希望将来任何时候,我问起你想要什么赏赐,你能发自真心地说:‘主人给的都是最好的。’” 这个愿望完全出乎韦航的预料,但是他一下就明白了:主人的愿望与其说是愿望,不如说是自我要求。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说:“您干吗对自己这么苛刻,对狗狗来说,您就是最好的。” “韦航,”景铭抬了下手,韦航会意地凑过来,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管我们的关系如何定义,持续用心都是必须的。恋人如此,主奴更甚。如果偷懒懈怠,很可能渐渐变得什么都不是;如果什么都不是,还怎么在一起?纯靠欲望永远无法维系关系。就像你对我,如果你不想臣服,只想借我之手满足欲望,那你除了比别人淫荡一些之外,什么都不是。” “狗狗从来不想那样。” “所以你用心了,就像之前你自己说过的,奉献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有时候究竟奉献的是什么没那么好界定,也不好形容,但你自己清楚那种感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不论身心,永远属于您。”韦航郑重地回道。 景铭笑了一下,“过来。”韦航于是又上前一些,景铭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 次日,行程终于到了此次旅行的最后一站:东京。因为天气太热,两人也没怎么折腾,基本都在室内购物。在一处专柜,景铭进去换衣间之前扭头瞟了一眼韦航,只看表情就知道他想跟进来,嘴角一挑表示默许。 韦航跪在地上帮主人换裤子,其实并没激动,表情十分正常,但恰是这副认真的神情令景铭兴奋了,拉上裤链以后突然抬脚踩上了韦航的脸。韦航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景铭又加了力道,问他:“好闻么,贱逼?”韦航憋着气连连点头。 自从下了飞机,两人还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这一下都有些忍不住,匆匆结账奔回了酒店。一进门,韦航刚跪下,景铭一脚揣上他的屁股,命令道:“脸贴地,撅起来。” 韦航喘着粗气摆好姿势。由于没带任何工具,景铭去卫生间找了条毛巾回来,把韦航的两只手绑到背后,然后踩住他一侧肩头,“还是这个姿势适合你。” “贱狗就该跪在主人脚下。”韦航说。 “跪着你才好犯贱,”景铭把脚挪到他头上,“想怎么犯贱?” “贱狗想舔主人的脚,”韦航回道,“这些天都没舔到。” “谁说没舔到?你每天早上起来都舔的谁的脚?” “……那是为了叫醒您,时间太短了。” “操,你想舔多久?” “越久越好。” 景铭把脚拿开了,放到韦航嘴边逗了逗,“来,跟上我就让你舔。” 韦航刚要跪直身体,景铭用鞋沿打了他脸一下,“让你起来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紧趴回去。 景铭说:“头不许高过我的膝盖。” 韦航磕磕绊绊地以跪伏的姿势跟着景铭的鞋一路膝行到床边,景铭往床上一坐,让他给自己脱鞋。韦航的手被绑在身后,不用请示也只能用嘴,小心翼翼地给主人脱了鞋。景铭终于允许他跪直身体,然后把两只脚一齐按到他脸上。韦航一时无法呼吸,可又不敢往后躲,景铭掐着他受不了的时限松了脚,他马上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然而刚缓得差不多,景铭如法炮制又来了一遍。几轮过后,景铭问他:“这么着是不是闻得更爽?” “……是,主人,贱狗好爽。” 景铭架起一只脚放到他一侧肩头,另一只抬到他嘴边,“袜子脱了,舔。” 韦航十分熟练地用嘴把袜子脱掉,含住脚趾刚吸允了不到一分钟,景铭突然叫了停,起身把他手上的束缚松开,又重新坐回去让他继续舔,说:“手别闲着,裤子解开,袜子套jb上撸。” 韦航解裤扣时多少有些分心,嘴上怠慢了点,马上挨了景铭用脚的一巴掌,“给你机会你不好好珍惜,还想舔么?” “想,主人,想的。”韦航的唇舌马上又卖力起来。他一边伺候主人的脚,一边套着袜子手淫,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想射。” “别撸了。”景铭应允道。 韦航松了口气,总算能专心致志服侍主人的脚。景铭干脆后仰躺下来,享受他灵活的口舌。差不多舔了半个小时,景铭把脚收回来,让韦航脱了衣裤,摘了锁,躺到两张床之间。 韦航琢磨了一下才明白这是怎么个躺法:上半身在一张床上,膝盖以下在另一张床上,屁股和大腿悬空。这样躺一会儿还行,时间久了十分累人。偏偏景铭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侧,用脚底摩擦他的阴茎和袋囊。韦航两手死死抓着床单,绷着腰腹,一面对抗地心引力,一面对抗不断上涌的射精冲动。 “啊……主人,求您了……贱狗坚持不住了……” “嗯?什么坚持不住了?”景铭明知故问道,“累还是想射?” “……都坚持不住了,您饶了贱狗吧……” “只能选一样。” 韦航想都没想便道:“求您别蹭贱狗了……” 景铭满意地把脚移开了,说:“你要是选了另一样你今天就没机会射了,起来。” 韦航如蒙大赦,腰酸痛疼地重新跪好。景铭拉开裤链,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戳到他嘴边,“随便你怎么撸,我射之前你不准射。” 韦航干脆就没碰自己的性器,只一丝不苟地舔弄着主人的圣物。直到景铭射了他都没碰一下,景铭问他:“你还想射么?” “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依然挺翘的阴茎,把脚往前一伸,恩准道:“自己蹭出来。” “谢谢主人。”半个月以来,韦航终于获准释放了一次。完事后他抱着景铭的腿,喘息着感叹了句:“狗狗太幸福了。” 大约是这会儿折腾出一身汗又吹了冷气,转天韦航有些热伤风,幸好是回程,人也没发烧,景铭说:“多喝点儿水,先别吃药。” 下午候机时,景铭允许他靠在自己肩头睡一会儿,可他睡不着,总动弹,景铭无奈道:“你到底难受不难受?” “狗狗头疼。”韦航可怜兮兮地说。 景铭看看他,说:“躺我腿上,我给你揉揉。” 韦航一听连连摆手,“不用了,主人。” 景铭知道他准是觉得受不起,笑道:“我能玩你,也能照顾你,过来。” “主人……”韦航仍有些犹豫。 景铭不笑了,“过时不候,三、二……”“一”还没念出口,韦航已经侧身躺下了。景铭真想给他一巴掌,低声道:“你说你是不是就是贱?好商好量不行,非得看脸色。” 韦航瘪瘪嘴没吭声,老实地闭上眼睛,享受主人难得的“伺候”。后来他还真睡着了,直到准备登机才被景铭叫醒。 第49章 【四十】 悠闲的时光总是飞一样快,转眼暑假就过了半。一个周末,景铭带韦航去了趟许桐琛家。本来是想约在外面,但许桐琛说天太热,不如直接来家里。景铭无所谓,正好把之前出去玩帮忙代购的东西送过去。 两人进门时,茶几上已经摆了好几盘水果,季轲正从厨房端着托盘出来,上面是四杯冰镇乌龙茶,“看我多体贴,知道你们折腾过来肯定热。” “热不热的反正你挺美,躲家里吹空调,还得我们俩大包小包亲自登门。”景铭调侃了一句,因为代购清单里的东西基本都是季轲点名要的。 季轲装模作样地“嗯啊”了几声,“……哎呀,咱们谁跟谁,是吧韦航?” 韦航正把茶杯递给景铭,闻言回头笑道:“没事儿,反正都顺道。” “你看看,”季轲抬手指指韦航,话却冲着景铭说,“还是你们家韦航心眼儿好。” “我心眼儿确实不怎么好,你小心说话戳到我,我心情不好了他可就要遭殃。”景铭慢悠悠地说,同时拍拍韦航的腿。 韦航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眼,季轲拿胳膊肘杵杵身旁的许桐琛,故意一脸惊讶地说:“天呐,你听听,他怎么这么舍得欺负韦航。” 许桐琛无奈笑道:“人家是变相秀恩爱,这都看不出来,傻!” “你才傻。”季轲不乐意地瞥了他一眼。 韦航笑起来,余光瞟见景铭正把茶杯往茶几上放,顺手接了一把,这一接感觉水杯外侧是湿的,想抽张纸巾给景铭,探身去够纸巾盒的时候习惯性往地上一跪,再扭回身也没坐起来。景铭对此并不觉得别扭,倒是季轲“啧”了一声,“真是习惯成自然。” 韦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却依旧没起身,他确实觉得待在沙发边时跪姿才是最踏实的。景铭没作声,接过纸巾简单擦了两下手又扔给韦航,韦航接茬儿抹了抹自己的手心,问:“这个扔哪儿?” “给我就行。”季轲说,一面伸出手。他拿走扔了之后,又带回来一个垃圾盘往茶几上一搁,指着几个果盘说,“别干坐着,这些玩意儿洗了我半个多小时,你们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行不行?” “帮我们吃点儿。”许桐琛也劝了一句,“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吃得我们俩都快吐了,老太太过来一趟拿太多了。” 景铭一下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有些惊诧道:“你妈上这儿来了?” “可别提了。”季轲叹了口气。 “怎么了?”韦航被他一口气叹得也好奇起来。 “我不是说要跟家里出柜嘛……”许桐琛苦笑道,“我妈现在算是跟我耗上了,隔三差五上这儿来一趟,我也不能换锁啊……” “然后就剩折腾我了……”季轲惨兮兮地撇撇嘴,把话茬儿接了过去,“每周最少一天下了班不能回家,得在外面待到十一二点,许桐琛给我打电话说母上大人走了,我才能回来……有时候母上大人不走,我就得睡宾馆……” “这么夸张……”韦航同情地看看他。 景铭问许桐琛:“你怎么跟你妈说的?” “实话实说。”许桐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我还以为老太太知道了准得跳脚,跳脚我倒是不怕,慢慢做工作呗,而且说之前我特意带她做了次全面体检,就怕给她气出个好歹……我这儿是做足了准备,哪知道她不按套路出牌啊,就第一天劈头盖脸数落我一顿,转过来就不吵不闹了,改成隔几天上这儿看一眼,来了也不提别的,就当这家里还我一个人住,来串门的,我想跟她好好谈谈吧,人家不接这茬儿。” “母上大人很聪明。”季轲总结了句。 韦航虽然有过出柜经验,却是全然不同的境况,当下也琢磨不出什么好主意来。景铭一想到这些事就头疼,于是四个人一时都没言语。沉默半晌,季轲回头扫了一眼挂钟,已经四点多了,“得,我先做饭去吧。” “我帮你。”韦航知趣地跟了过去,他感觉得到景铭有话不想在他面前说。 他一离开,景铭果然压低声音对许桐琛道:“你妈这么给你施压,你觉得有用么?” “短期没用,”许桐琛叹了口气,同样尽量轻声道,“长期下去我就不知道了。” “你会妥协?” “倒不是这个意思……”许桐琛顿了顿,朝厨房的方向瞄了一眼,声音又低了一些,“我怕他受不了,老太太要真来得越来越频繁,早晚得撞见他,就算撞不见,隔三差五被迫住酒店谁也受不了。他现在是不说什么,时间长了呢,不可能一点儿意见没有。那天我说不行把现在这房子卖了换一处,写他的名儿,我妈总不能上人家家堵门去,不过让他给驳回了。后来我一想也是,这么着太伤老太太心了……可我觉得现在这样对他也太没保障了……不是我不坚定,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儿光嘴上承诺没用……” 景铭端杯喝了口茶,说:“承诺得再好,要是总也做不到位,对方凭什么信。” “就是这意思,”许桐琛点点头,“唉……不好弄这事儿……你有什么打算?估计你们家更费劲,我这儿就一个妈都够呛,你那儿是俩……” “得把我轰出来,”景铭说,“肯定的。” “……更要命……” “早晚要面对,躲不开。”景铭看了一眼厨房里忙活的身影,“有时候我真后悔应该早点儿坦白,越拖越难开口。” “你别说还真是,”许桐琛赞同道,“二十说和三十说绝对不一样,说得越早,家里认命默许的可能性越大,三十多了再让父母知道他们这辈子没命做公婆抱孙子了,换位想想是够狠的……” 景铭暗自叹了口气,没再接话。客厅里的气氛越渐黯然,厨房却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季轲跟韦航聊得正欢。 “诶,枭神谈恋爱什么样?”季轲一边忙活手里的活儿,一边不忘八卦。 “也没什么特别的,”韦航说,“跟原来差不多。” “差不多?”季轲讶异道,“你们都不接吻的?” “……那倒是有。”韦航低声道。 “我就说嘛……”季轲凑近一些,笑得一脸不正经,“他吻技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全身发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韦航对他的形容有些无语,狡猾地反道:“你有这种时候么?” “那当然有,天天有。”季轲先是不害臊地接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又大言不惭道,“不过那是因为我吻技好,许桐琛不行,他别的方面厉害。” “…………”韦航彻底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季轲见他面色发窘,偏又故意调戏了句:“诶,你要不要试试?其实我还挺喜欢你这型的。” “……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韦航万般无奈地闪身去了水池边洗用过的刀具,洗着洗着又笑道,“以前我以为你只是自来熟,现在我觉得你也比我浪多了。” “说个实话怎么就成浪了?”季轲不认同地“啧”了两声,“真的,你这种看着就脾气好的类型我真挺喜欢,不过当然了,前提是这世上没有许桐琛……像枭神那种类型我就吃不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主人脾气挺好的,”韦航解释道,“就是看着严肃点儿。” “反正一瞅就不好接近,”季轲说,“你最开始怎么敢跟他说话的?” “其实真算起来应该是他先跟我搭讪的,”韦航笑了笑,“他试探我。” 季轲惊讶道:“这么说是他先看上你的?” “不是那种看上,是……”韦航顿了一下,想寻觅个合适的词汇,季轲却抢先直白道:“他想玩你?”这话确实没说错,韦航也只好点了点头,“……倒也可以这么说。” “看不出来枭神还挺闷骚的……” “你小点儿声,”韦航比了个“嘘”的手势,“让他听见又得挤兑你。” “没事儿,他听不见。”季轲无所谓道。 结果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景铭不咸不淡的声音:“我闷不闷骚,你可以让韦航好好给你讲一讲,或者你想亲自试试?” 季轲语塞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找回台词,“你们俩偷听半天了吧?” 许桐琛无奈笑道:“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嘴贱的毛病?还我吻技不行,你挺敢说啊。” “…………”这话倒真把季轲噎着了,闷头切菜不吭声了。 “行了,我来吧。”许桐琛冲韦航说,“你出去跟你主子坐会儿。” 韦航洗了手跟在景铭身后回了客厅,景铭坐下后,他自觉跪到景铭身前。景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抬脚踩上他的裤裆,问了句:“你猜,我现在在试探你什么?” “……狗狗不知道,主人。”韦航有些心虚地回道。 “没说你知道,让你猜。”景铭脚下用了些力,踩得更重。 韦航不敢动,也不敢哼出声,咬着嘴琢磨了片刻,说:“……您想看看狗狗是不是听话,您踩上来,狗狗是不是不管在哪儿都不敢躲。” “不对……”景铭向前探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随时随地发骚,贱逼。” “主人……”韦航本来就被踩得起了些反应,景铭这句话更是刺激他。 “你猜我试探出的结果是什么?”景铭又问。 “……狗狗是随时随地能发骚的……贱逼。”韦航答得支支吾吾,一方面怕厨房的两人听见,一方面也被刺激得不行。 景铭却道:“不只,我还得出一个结论……你渴了。”说完起身走了几步,韦航会意地跟上,依然是用跪姿。景铭果然进了卫生间。待关好门,韦航立刻挨了两个耳光。 “谢谢主人。” “来,上面这张逼张开。”景铭边说边解裤链。韦航配合地把嘴张开,含入主人的性器,很快喝了个水饱。 两人出来的时候,许桐琛正往餐桌上端凉菜,心知肚明地调侃了句:“我说一转眼俩人都不见了,少喝点儿,待会儿吃不下饭了。” 晚饭时韦航果然吃得不多,季轲不明所以,一个劲儿嘀咕:“我的手艺不好吗?” “比我好多了。”韦航实话道。 “那你不给面子?” “我真的不太饿,可能下午吃水果吃多了。”韦航正搪塞着,感觉自己的脚面被景铭压住了,下意识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季轲还以为他是连吃饭都要听主子的,替他不平道:“不是吧,你吃多少饭也要看他脸色?” “啊?”韦航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没有没有,我再吃点儿总行了吧。” 吃完饭,四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景铭跟韦航告辞了。路上,景铭特意绕了个远,带韦航去了一处他无意中发现的非常适合遛狗的枣树林。其实离市区并不算远,周围是几个新建住宅区,估计这片枣林早晚也会被移平建楼。但现在,它刚好为两人提供了一个绝佳的野调场所。 “锁摘了。”下车之前,景铭把钥匙扔给韦航,让他开锁。 “谢谢主人。”韦航一路都是半硬的状态,终于解开束缚的一刻暗自舒了一口气。随后,景铭又从后备箱翻出电筒、护膝、项圈狗链、皮鞭以及一对掌套。 “……您是早有准备吗主人?”韦航一边把这些装备逐一往自己身上戴一边问了句。 景铭没回答,催促道:“快点儿,裤子脱了。” 韦航按要求装扮好自己,景铭牵着他往枣林里爬了一段儿距离。停下来时,他的阴茎已经全然挺立起来了。 “你他妈就是随时随地能发骚。”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膝盖打开,跪好。” 枣林里没有路灯,只靠月光并看不清什么,景铭故意把电筒调到适中亮度放到地上,光线直冲着韦航的下半身。在光亮的映照下,周围反倒显得更黑。韦航看不清主人的脸,甚至无法确定主人具体在什么位置,只能听见声音,以及自己因为兴奋不时跳动一下的阴茎。 未经允许,韦航不敢动也不敢开口,保持姿势待在原地,接着耳边接连传来两道“唰”声,他意识到是鞭子在空气中甩动的声响,突然说不清身上什么地方痒起来,难耐地晃了一下,背上马上挨了一鞭。 “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韦航还是痛得一哆嗦。 “别动。”景铭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随后韦航感觉到自己的T恤被人从前面撩了起来,往上盖过头顶。这下他几乎是赤身裸体了。景铭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问道:“贱逼,告诉我你哪儿痒?” “……贱狗全身都痒。”韦航的声音隔着一层衣料,显得有些发闷。 “嗯?全身都痒?” “嗯……啊……”韦航忍不住一阵打颤,因为景铭手里的鞭柄正在他身上游走。 “这儿痒么?”景铭用鞭柄摩擦他一侧乳头。 “嗯……唔……痒……”韦航哼着回道。景铭忽然加了力道碾压,他马上又改口叫,“啊……疼!” “又不痒了?”景铭明知故问。 “啊……嗯……求您轻点儿……” “轻点儿你那狗jb还怎么流水?”景铭扫了一眼他被光照得亮晶晶的龟头,又去折磨另一侧乳尖。 “啊……唔……”这次韦航刚哼了几声,胸前的压迫感就消失了。他以为主人走开了,结果后穴突然被主人的鞋尖重重顶了几下,“这儿痒么,贱逼?” “……啊,痒。” “啪”一声,背上迎来第二鞭,“又不会回答问题了?把话说全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缓着气说,“……贱狗的骚逼痒。” “有多痒?” 韦航本来就兴奋难耐,又被衣服闷出了一头汗,喘着粗气回道:“……想有东西……进来捅捅……” “用什么东西捅?说清楚了。” “……想要主人的大jb进来捅捅。” “想得美。”景铭拍了他脑袋一下,又往下按了按,“趴好。” 韦航跪趴好,景铭迈腿坐了上去,“往前爬。” 韦航看不见,自然没办法分辨方向,只能凭直觉爬。景铭不时拍打他的屁股,示意他偏左或是偏右,实际上是在指挥他绕着光源转圈。 如此爬了好几圈后,韦航的呼吸开始急促,速度也不由自主慢下来。景铭不满地从后面探手掴了他两巴掌,“让你干什么?嗯?准你慢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忙手脚并用地快爬了两步,又听景铭命令道:“头抬起来,狗脑袋耷拉着好看是么?”韦航赶紧把头扬起来。又爬了两圈,景铭见他实在累了,从他身上起来,绕到前面,抬脚踩住他的阴茎。 “想射么骚逼?” “想,主人。” “可你今天撸不了啊,”景铭佯作遗憾地摇头道,“狗爪子不方便撸。” “…………”韦航没吱声。 景铭又问:“你是想用狗爪子玩jb还是想蹭我的腿?” “贱狗想蹭主人的腿。”韦航立刻呼吸不稳地说。 景铭笑了一声,抬手把他头上的衣服拉下来,拽着狗链连扇了他好几个耳光,“你想蹭就蹭?凭什么赏你?” “贱狗伺候您,”韦航说,“给您舔舒服了。” “这他妈是你应该干的。”景铭又给了他两巴掌。 韦航呆了一下,讷讷道:“……那,那贱狗……”结果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笨死了,”景铭提示他,“狗居然不会说狗话。” 韦航恍悟过来,赶紧犬吠了几声。景铭解开裤链,掏出自己的性器,真像拿食物逗狗一样地逗韦航,一边后退一边调戏着说:“贱狗,上这儿来。”韦航狗爬着跟过去。 “想舔么?” “想,主人。” 景铭却没那么轻易让他舔到,依旧逗弄着往后退,“狗舌头伸出来,不该早馋得流口水了么?” 韦航把舌头伸出来,哈着气跟上景铭的脚步,被溜了好一会儿才算吃到主人的圣物,卖力伺候了一阵之后,景铭有些按捺不住,直接抓上他的头发,自己动起了腰。 “贱逼,可把你骚死了……你长这张嘴就是让我操的吧?嗯?一天不操你都难受,是不是?” 韦航说不了话,但被刺激得不行,阴茎前端湿得一塌糊涂。景铭射完以后,他磕头谢恩,抱着景铭的腿蹭了几下,感觉怎么都不得劲儿,请求道:“主人,您能不能用鞋夹着贱狗的jb?” “你要求还不少。”景铭拍了他一巴掌,把两脚并起来,供韦航的阴茎在鞋沿之间磨蹭。没多久韦航就猛抖几下射了出来,然后贴在景铭的大腿上缓了缓,两人才回到车上。 不过刺激归刺激,韦航这晚被蚊子咬的几个包却在之后折磨了他好几天。 第50章 【四十一】 新学期开学第二周的一天,景铭难得下班早,两人吃完晚饭打算出去走走。按照景铭的要求,韦航平日在家是不能穿衣服的,最近景铭又允许他不戴锁,所以韦航全身上下除了狗牌和护膝之外什么也没有。景铭回家后会依着心情决定是否给他加上诸如项圈、尾巴、镣铐之类的装饰。这会儿韦航刚把内裤套上,景铭的手机响了。 韦航注意到他接电话时皱了皱眉,然后往书房去了,不过没关门。一听见方言,韦航穿衣服的动作不自觉停下了,悄悄跪到门边支着耳朵听。断断续续的对话中,韦航大致听出来景铭的父母想让他国庆假时回家一趟,又似乎还想让他见什么人。 景铭揉着眉心,东拉西扯地敷衍了二十多分钟才挂电话,扭头一看,韦航正跪在门口看他。或许韦航并没觉出自己的面色有什么不对,因为嘴角还挂着笑,但这个笑看在景铭眼里其实有点苦涩和不安。 “我没说回去,你别瞎琢磨。”景铭说,一面走过去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韦航顺势在主人腿上蹭了蹭,解释说:“您回去也是应该的,狗狗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您别……”韦航顿了顿,低头道,“别见别人就行……” 景铭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狗耳朵真够尖的,这都听出来了。” “您说了好几次‘没工夫见’……是让您相亲吗?” 景铭叹了口气,面色无奈道:“我说没时间回去,他说人就在这儿工作,老战友的女儿,让我务必给个面子……我操……这他妈是给面子的事儿么……” 韦航听他心烦得都说粗话了,脑筋一转劝了句:“您要是不用回去的话……您带着狗狗一起见吧?狗狗坐在其他座位,不打扰您,能看见您就行。” “盯着我是吧?”景铭拍拍他的脸,“我就说你一肚子心眼儿。” “狗狗都这么乖了,您还说狗狗……”韦航一脸委屈。 景铭摇头正色道:“不见,一个都不见,这种口子不能开,见了一次就很难说没有第二次,以后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们只会认为是人选不合适。” 韦航一听,心里已经憋不住偷笑了,嘴上却仍是说:“那您可得想好了,狗狗也不是真不懂事儿非拦着您连个敷衍过场都不能走……” 景铭显然早把他看透了,拆穿道:“别憋着了,笑啊。” 韦航抿着嘴没吭声,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想让我帮帮你?” 这话让韦航想起曾经的几次TK经历,顿时笑不出来了,老实道:“您别……不麻烦您了……” “那你倒是笑啊。”景铭故意冷淡道。 韦航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不确定是句玩笑还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调教的开始,略显迟疑地回了句:“……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见状索性又给了他一耳光,“这么喜欢认错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嗯?磕头了么?” 韦航立刻磕了个头,“贱狗错了,主人。”然后额头伏地没起来。 景铭绕到他身后,踢了他屁股一脚,“撅起来。”韦航赶紧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景铭却又不满意他穿着内裤,弹了一下边沿,吩咐道:“自己扒下来。” 韦航额头触地撑着身体,两手向后把内裤扯了下去。因为两腿并未彻底打开,内裤自动滑到了膝盖处。景铭没说话,抬脚在他的臀瓣上踩了几下,接着稍微离开拿了条狐狸尾巴回来,用尾巴尖在韦航的股缝间来回扫动。 因为刺痒,韦航难耐地小幅度扭了两下,他没想到景铭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教鞭,马上给了他屁股接连好几下,“我看你再动。”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不敢动了,贴地而放的两手不自觉攥紧了。 景铭扫见说:“手,自己把屁股掰开。” 韦航依言用两手扒开臀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着肛周和会阴。他起先憋着气强忍,憋不住的时候只好边喘粗气边哼哼求饶:“主人,好痒,求您别弄了……” “我弄什么了?”景铭故意问。 “…………”韦航不言语,景铭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问题。” “……您……”韦航吭哧了半天,结果还是在求饶,“求您别用尾巴蹭贱狗了……” “别蹭你哪儿?” “……贱狗的骚逼……” “我操你的时候它才叫逼,”景铭更正他,“没操的时候它就叫屁眼,听见了?” “……贱狗听见了,主人。” “现在重新求我一遍。” “求您别拿尾巴蹭贱狗的……屁眼了,太痒了……” “不蹭屁眼……那咱们就换个地方。”景铭命令道,“内裤脱了,跪起来。” 韦航跪直身体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铭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悬着离地大约二十来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冲韦航问道:“狗jb该放哪儿?” 韦航会意地膝行往前凑过去,调整距离把早已挺立的阴茎摆到尾巴尖正下方,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你屁股这么沉?不会抬起来?还等我伺候你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忙把大腿直起来一些,好让龟头碰到尾巴。然而刚碰到,景铭又故意把尾巴吊高,他只好再跪直一些,结果尾巴却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铭就这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地逗弄了好一会儿,韦航的气息都有点不匀了。景铭把尾巴停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说:“手背后,自己蹭。” “……是,主人。” 韦航越蹭,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简直折磨人。 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干脆自己动起手来,尾巴不仅在他的阴茎扫来荡去,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韦航忍不住直打颤,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数到十的时候,景铭终于停下了。 “马步十分钟,”景铭说,“不许动。” 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静等着十分钟过去。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这么一折腾,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忽然问了景铭一句:“主人,您愿不愿意见狗狗家里人?” 景铭看他一眼,笑着反问道:“你想让我见?” “当然想。”韦航点头,“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欢您。” 景铭笑笑没接话,韦航又找补了一句:“当然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说,不是给您压力。” 景铭依然没说话,又遛达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十一吧。”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应道:“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铭问。 韦航说:“狗狗听您的。” “我让你说。” “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 景铭点点头,说:“那就两分钟。” 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说,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龟头滴蜡两分钟。 “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说,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 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 “又不怕疼了?”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 “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 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头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 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 “贱逼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 “啊疼……嘶……”说着话,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头上,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 景铭往前伸了伸脚,直接卡住他的两膝,让他想合也合不上,“别动,还有一分半。”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韦航断断续续地叫着,忍出了一脑门汗,不过始终没有开口求饶。两分钟过去,景铭把蜡烛熄灭,摸摸他的脸,既安慰又表扬地说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jb现在有多漂亮?” “……嗯……要看……”韦航缓着气回道。 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头。乍一看,阴茎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喜欢……谢谢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随后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 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打了招呼,二号下午,两人拎着前一天买好的礼品出发了。路上,韦航问景铭:“您紧张吗?” 景铭正开车,闻言瞟他一眼,“你猜?” 韦航看看他,摇头道:“狗狗看不出来。” 景铭笑了一声,说:“我紧不紧张无所谓,倒是你,别您啊狗狗的了,一会儿真改不了口了。” “习惯可真难改,”韦航感慨了句,“说‘我’还好,管您叫‘你’真别扭死了。” “好办,”景铭说,“你自己数着点儿,叫了多少声‘你’,今晚回家扇多少下耳光,外加多少分钟舔脚。” “狗狗知道了!”对韦航来说这完全就是奖励,自然马上应下来。 临下车时,景铭冲韦航勾了勾手指,“过来。” 韦航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狐疑地凑过去,结果景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帮你适应一下身份。” “……那……您能再亲一下么?” 景铭没说话,只冲他挑挑眉,韦航马上意会了,凑上去亲了景铭一口,然后嘿嘿笑着开门下了车。 自从跟家里出柜,这是韦航第一次带恋人回家,别说他和景铭,三位长辈多少也有点紧张外加尴尬。不过也只是进门那一会儿工夫,彼此寒暄了几句之后气氛便融洽起来。这不得不归功于景铭的交谈能力,工作这么多年早锻炼出来了,不论跟什么人在一起,只要他愿意,永远不会冷场。不过他跟季轲的自来熟不同,他的健谈是那种会让长辈放心的正经靠谱。 韦航自然是最高兴的人,从进门起就一直笑着,不时观察每个人的表情。他留意到母亲开门时似乎愣了一下,这会儿才笑开。帮母亲端茶的时候,他小声问了一句,韦母说:“我想起你爷爷之前说的,说过年来咱家那小伙子长得是好,不过不适合咱们航航,我当时听了也没往心里去,今天一见这位……”笑了笑,“还是你爷爷会看人。” 韦航把茶端到桌上,分杯斟好后习惯性先递给景铭,景铭看了他一眼,心里直无奈,眼疾手快地把茶接过来转递到了韦老爷子跟前,“这杯先给爷爷。”然后他又把第二杯递给了韦父,韦航终于反应过来了,自觉给自己妈递了一杯,最后两杯才放到景铭和自己跟前。 “不用拘谨,”韦母笑道,“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应该的。”景铭说。 由于韦航提前跟家里人说过一些景铭的事,家里人知道他还未跟父母出柜,这个话题也就没特意提,但当母亲的总难免关心自己孩子的幸福,别管这幸福是不是符合社会主流,总会多问几句。 “父母身体挺好的?” “都好。” “退休了么?” “还没,不过也都快了。”景铭说,“母亲年底退休,父亲明年也要退二线,以后越来越清闲了。” “忙了大半辈子,也该休息休息了。”韦老爷子缓缓接了一句。 “是,”景铭点点头,“爷爷这一辈和我们父母这一代人都很辛苦,经历了太多社会变动。” “可不,”韦母闻言感慨道,“我跟韦航他爸就是插队认识的,恢复高考以后考了一所大学。” “听韦航讲过,不容易。”景铭看了韦航一眼,“我父母是当兵认识的。” “呦,母亲也是军人?”韦父难得开口插了一句。 “母亲最早在文工团。” “难怪你长得这么精神,”韦母说,“儿子多随妈。” “韦航长得也像您。”景铭笑了句,跟韦航对了对视线。 这之后不知怎么的,话题渐渐拐去了父母那代的峥嵘岁月,连一向寡言的韦父话都不由得多起来。等韦母起身去准备晚饭,景铭示意韦航去帮忙。韦航起初有些担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客厅不自在,不时扒头出来看一眼,结果发现三代人相谈甚欢。后来韦老爷子还拽着景铭下了一盘围棋,点评道:“行,比韦航强,那小子这么多年半点进步也没有,我就知道他是哄我玩。” 韦航对此很是惊讶,跟景铭咬耳朵,“我怎么不知道您会下围棋?” “小时候被家里逼着学的,中学时还参加比赛呢。” “到底有什么是您不会的啊?” 景铭没有回答,问他:“卫生间在哪儿?” “我带你去。”韦航自告奋勇。 进了卫生间,景铭才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不会做狗,我只会玩狗。” 韦航直接跪下了,俯身在景铭的脚踝吻了一下,说:“主人,狗狗好喜欢您。” “乖。”景铭揉揉他的头发,然后开始解皮带裤链放水。 韦航依旧跪在一边儿,等景铭尿完,主动过去替他舔干净。景铭低头看着他,忽然笑得十分温柔地说了句:“这么乖的小狗,主人一辈子都玩不腻啊。” 晚饭是韦家惯常的清淡口味,因为没人喝酒,所以吃得比较快。吃完饭,韦航叫景铭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坐一会儿,景铭特意没让他关门。两人真就只是坐了一会儿,韦航翻出自己小时候的照片给景铭看。 “你从小看着就乖。” “我属于那种听话的小孩儿。” “我喜欢。”景铭抬手掐了掐他的脸。 “狗狗现在只听您的话。”韦航说,顿了顿又补道,“后半辈子都听您的话。” 景铭笑起来,“你才多大,前半辈子就过完了?” “那就……后大半辈子,听您的话。” “你这张嘴甜起来啊……”景铭晃晃他的下巴,“真他妈比舔jb还让人舒服。” 韦航咬了咬嘴,难耐地低声道:“您说得狗狗都硬了,怎么下楼啊……” 景铭斜他一眼,也低声道:“那怪谁?你自己骚。” “那也是被您调教的。” “埋怨我?” “才没有……”韦航笑得贱兮兮的,“狗狗巴不得天天被您调教。” “骚货。”景铭笑骂了一句。 又缓了几分钟,两人下楼,同样没有打扰太久,九点来钟便起身告了辞。临出门时,韦母拎了一大包东西让两人带回去。景铭客气地表示不要,韦母叮嘱说是老爷子给的,于是也就拿上了。 上车以后,韦航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这一关就算成功过来了。” “这一关是过了,”景铭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好好琢磨琢磨接下来几天。” 第51章 【四十二】 那句“琢磨琢磨接下来几天”不过是景铭随口逗韦航的,之后几天景铭并没有调教他,两人倒是自驾去周边几个景区转了转。 其实并不只有他们俩,还有韩政一家三口。韩政这回过来,除了玩也为了大学同学聚会。这是早一个月前就定好的事。若不是他问起来,景铭压根没留意群里提的这茬儿。不过既然韩政专程过来了,就是陪他景铭也会出席露一面。聚会定在六号,之前几天景铭和韦航怎么也要尽尽地主之谊。 “我说你们俩这小日子过得真不错嘿,怎么感觉比我这拖家带口的滋润多了。”从一见面起韩政的嘴就没闲着,这几天虽然力没少出,女儿一直是他抱着,可因为废话太多,不知接了自己老婆多少白眼。 饭桌上,景铭跟韦航调侃说:“什么叫受累不讨好?看看韩政就知道了。”韦航对此不发表意见,只是笑。 “你说说,我当年怎么就看上他了!”安阳连连叹气。大学时她就是个大咧咧的男孩子性格,这么多年也没变,虽然许久不见景铭,碰了面却也不觉得陌生。 景铭还没来得及接话表示赞同,韩政不乐意了,“看上我怎么了?我这么英俊潇洒……当然比景铭是差点儿,不过你就是美成天仙人也不可能看上你,你跟我最合适。” “你脸皮还能再厚点儿么?”安阳瞥他一眼,故意抬杠道,“没有景铭,那也有那谁……和那谁谁!” “谁谁啊?”韩政不服气地问。 “你管谁谁,反正不是你。” “看见了么?”韩政指指安阳,冲景铭抱屈道,“她平常就这态度对我,你看韦航对你什么样……这怎么比?我还有地位么?” “女儿都有了,你要什么地位?”安阳说,“你这辈子就这命了。” “认命吧。”景铭同情地看看韩政。 韩政伸手逗了逗儿童座椅上的女儿,一脸笑意的点头自嘲了句:“你别说,每天看着这小不点儿,还真就觉得干什么都值。” 一顿饭在闲扯的气氛下很快吃完了。景铭开车先把一家三口送回酒店,再回自己家的路上,韦航忽然问:“主人,您是不是不喜欢小孩儿?” “不喜欢。” “为什么?” 景铭没回答,反问他:“你喜欢?” “也谈不上喜欢,不讨厌。”韦航说,“狗狗看您对小孩儿好像一点逗的兴趣也没有。” “没有,”景铭说,“我更喜欢养狗。” “是因为狗狗比小孩儿听话么?”韦航笑盈盈地问。 景铭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因为狗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 韦航最抵抗不了他这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句话都在刺激自己的语气,忍不住脱口问了句:“……那您什么时候玩狗狗?” “嫌我玩你少了?” “不是,没有,”韦航摇头解释,“是狗狗想伺候您。” “伺候有很多种方式,”景铭说,“被玩、主动服务或者就老实待在那儿,都可以让主人高兴。” “您高兴吗?”韦航神色认真地问。 趁着红灯,景铭伸手在他腿间揉了一把,调戏道:“我高兴你这儿随时能为我硬起来。” 韦航不由得僵了僵,“……您怎么知道狗狗硬了?” “你呼吸乱了。”景铭收回手,随着车流继续前行,“每次你一不自觉憋气就说明有反应了,你自己没留意过?” 韦航讷讷地摇了下头,景铭笑道:“也对,你的注意力应该在我身上。” 话是这样说,当晚回家后景铭依旧没有调教韦航,只在转天下午临出门前才扔给他一双穿过的袜子,吩咐道:“一只套jb上绑好,一只叼着,可以自由活动,其余等我指令。” “狗狗知道了,主人。” 景铭走后,韦航跪在门口呆了一会儿,然后去书房做题备课。因为一个人,晚饭也准备得简单。不过嘴里一直叼着袜子没法吃饭,韦航打算做完饭发个消息请示景铭,景铭的消息倒先来了:准你吃饭时把袜子拿下来,吃完再叼回去。 -谢谢主人。韦航回道,又问:您开始吃饭了吗? 景铭发了张照片给他,他看完笑着回复了句:您吃得真丰盛。 -可怜小狗自己在家了。 -不可怜,狗狗等您回来! 韦航发完这句,景铭没有再回消息。原本以为主人让自己绑袜子是想给任务,可等了一下午都没有动静,到现在也看不出任何苗头。按照过往经验,景铭的每一个命令都是有用途的。于是韦航纳闷的同时,也忍不住更加期待。 胡思乱想着吃完饭收拾干净厨房,韦航去刷牙,重新叼上袜子的时候,又摸了摸套在阴茎上的那只,前端果然有点发潮。他跪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捺下冲动回书房继续写教案。 不过写完以后,他再无注意力可转移,难耐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次他忍不住爬去门口鞋柜旁边,挑了一只景铭的篮球鞋闻起来。结果刚闻了半分钟,桌上的手机就响了。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是景铭的消息,问他:消化完了么? -狗狗不撑。韦航回说。 -去鞋柜里挑只我的鞋。 景铭总算给了命令。韦航看完莫名有点心慌,心想主人不会知道他在干什么吧。不过他没工夫瞎琢磨,按照指令依旧挑了刚才那双篮球鞋。接着景铭又发来一大串话:我要你把执行过程录下来,不用发给我,我回去看。现在我给你的狗jb一个操鞋的机会,要求是不准射,要射的时候停下来,用了多久计时告诉我。准备好了开始操第一次。 韦航把消息来回看了两遍,胯下越发胀痛。他先找来iPad摆到地上,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跨跪在篮球鞋上,把套着主人袜子的阴茎插进鞋口。不用看录像他也能感觉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尤其主人不在身边盯着,又徒添了几分难堪,因为觉得这样欲求不满的自己比平时更下贱。 韦航闭了闭眼,按下手机计时器之前多问了景铭一句:主人,狗狗能把绳子解开吗? -不能。景铭直接拒绝了。 韦航只好在性器被束缚的情况下“操”起了主人的篮球鞋。起初他还因为羞耻不好意思动作幅度太大,可操着操着越来越兴奋,速度也渐渐快起来。天知道他有多想就这么直接解放,不过执行主人的命令对他而言能带来另一重刺激快感,有几分想射的时候他强逼自己停下来,大口喘着气,看了眼计时器,然后把时间发给景铭。 一分钟后景铭回复道:狗jb挺能坚持,我看还是憋得不够久,你说憋多久才能刚插进鞋里就想射? -贱狗不知道,主人,您饶了贱狗吧。 -操第二次。 这次计时比刚才短了些。随后景铭又让他重复了三轮。一次比一次难忍,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一次韦航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受不了了。 景铭对这个时间终于满意了,发话道:很好,现在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叼上刚才套你jb上那只袜子,摆个发骚求操的姿势等我,好好想想怎么讨好我,只有我看见你有想操的欲望,你今天才有机会射。 洗澡的时候,韦航简直不敢碰自己的性器,生怕控住不住。那只刚才套在阴茎上的袜子早就湿了,洗完澡韦航把它叼在嘴里,琢磨了一下,最后选了个两腿大张架在单人沙发扶手上的姿势等景铭回家。 不到一个小时,景铭回来了。进门时还真诧异了一下,他以为韦航会选跪姿,没想到是坐着的。他走过去,抬脚在韦航的胸口踩了踩,“骚逼,这么想把jb和屁眼都展示给主人看?” 韦航嘴里叼着袜子,说话不方便,只能含糊道:“……贱狗想……第一时间看见您……” “等不及挨操了是么?”景铭拍拍他的脸。 “……贱狗好想射……” 景铭的眼睛往下一扫,“啧”了一声:“蛋都涨成这样了,憋死了吧?” 韦航一脸难耐地点点头。景铭故意逗他:“可惜你这样子我看着没什么操的欲望,你今天射不了。”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说:“那贱狗就接着憋,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笑着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把单人沙发转了个方向跟长沙发相对。景铭仰靠在长沙发上,脚刚好可以踩到韦航身体的任何部位。他先是挑逗了一会儿乳头,惹得韦航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上半身也不自觉往后缩。 “胸挺起来,手背后面去。”景铭命令道。 韦航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景铭把他嘴里的袜子拨弄出来,改塞进自己的脚趾,“含着,舌头别乱动。”另一只脚在他的性器上踩踏。 “呜呜呜……”韦航哪受得了这个,忍不住扭动了几下,膝盖条件反射想往中间合。 “打开,张大点儿。”景铭不满道,“你这根狗jb就喜欢被踩,你躲什么?” 韦航只得把腿又敞开一些,偏偏景铭踩得忽轻忽重,轻的时候还好,突然一用力,他两条腿条件反射就是一抖,结果总换来景铭更重的一脚。 “你还想不想挨操了?”景铭把塞在他嘴里的脚抽出来,架到他肩膀上。 “想……” “我看你不想,想挨操老合腿干什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轻喘着说,“您踩得贱狗有点儿疼……” “疼?”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你挨操的时候疼么?” “…………” “说话。” “……不疼。” “不疼?”景铭把脚收回来,顶在他的后穴口,“我现在把脚趾捅进去怎么样?” 敏感处被突然刺激,不自觉收缩起来,韦航支吾着说:“……您想……怎么捅都行。” “操,你他妈到底有多欠日?嗯?”景铭故意顶了顶脚趾,不过并没有真顶进去。 韦航咬着嘴没吭声,景铭忽然站起身,把韦航从沙发上也揪了起来。韦航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进了卧室,被命令跪在床边。景铭去拿了一对皮手铐、乳夹还有一个电动假阴茎回来。他把韦航同侧的手铐和乳夹用锁链拴在一起,这样韦航的手只能举在一定高度,否则会把乳夹扯掉。 “去床上跪好。”景铭说。 韦航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用手肘和膝盖做支撑点,尽量下压胸部,抬高屁股。景铭拿了油给他扩张,然后把假阴茎插进去,打开开关。 “嗯唔……” “先让你享受一会儿,我去洗澡。”景铭说完便离开了,十分多钟后再回来,一眼就注意到韦航胯下的床单上湿了一片,“我操,你他妈享受大发了吧?” “贱狗没射,主人。”韦航赶紧解释。 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他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嘲讽了句:“你这是jb么?我看能当擀面杖用了。” “……主人,贱狗涨得好疼……” “嗯。”景铭把假阴茎拔出去,一脚蹬上床,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来给自己口交。舔了一会儿之后,他去拿了个套,故意命令韦航给他戴上。韦航怕把乳夹扯掉,只能凑到极近的位置,可由于锁链太短,两只手依然配合不上。 “用嘴戴。”景铭说,一面自己把套罩在龟头上。韦航用嘴帮他戴好后,景铭又道:“躺下,我要从正面操你。” 韦航简直爱死景铭高潮时的表情,闻言马上就躺好了,乖顺地把腿打开举高等着主人“宠幸”自己。 “这里面痒死了,是吧?”景铭一边缓缓把性器往里插一边粗声道,“今天把小骚逼操射,操到叫爸爸。” “啊……嗯……” “我还没操呢,你叫唤什么?” “好涨……” “嗯,你主人的jb是最适合你的尺寸。” 不过说归说,景铭最后也没让韦航叫爸爸,只是在他快射的时候突然用力拉他的手,直接把乳夹扯掉了。韦航又痛又爽,那一声叫得都快哭了。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眼圈也的确真湿了。 “您今天真猛……”洗澡的时候,韦航揉着屁股说。 “我哪天不猛?”景铭拍了他一巴掌。 “您哪天都猛。”韦航立刻改了口。 “屁股撅起来。”景铭说。 “您干吗呀?” “我看看,少废话。” 韦航只好撅起来了,景铭看看,又揉了揉穴口,“还真有点儿肿,待会儿擦点儿药。” 韦航跪起来后,景铭俯身亲了亲他,难得用十分温柔的语调说了句:“你受不了的时候要告诉我。” 韦航咧嘴一笑,“狗狗受得了。” 景铭一看他的笑法就知道他爽着呢,瞥他一眼,“你就欠虐。” “被您虐。” “废话,你还想被谁虐?” “没有!”韦航急切地解释道,“就您!” “诶我说你现在有底气了是怎么着?”景铭戳戳他的额头,“说话声音都大了,我又不耳背我听得见。” “对不起,主人。” “四个字四个耳光,自己扇。” 这对韦航来说根本算不上惩罚,他扇完以后还厚脸皮地凑到景铭跟前,问:“主人,您看狗狗脸红了吗?” 景铭看他这副贱样就想虐他,于是又给了他四巴掌,无奈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找抽呢?” 韦航抱着他的腿,说:“不行了,狗狗太喜欢您了,一天不被您扇几巴掌都难受。” 景铭正要拿花洒冲水,被他这么一抱也没法冲,干脆都浇他脑袋上了,“你是想让我给你洗头么?” “……狗狗自己洗。”韦航赶紧起开了,景铭却又把他拽回来,“别动,眼睛闭上。” “您……” “你主人难得伺候你一回,好好记着。” “您别用这个词,狗狗听着心虚。” “那用什么?” “您用……”韦航闭着眼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最后嘿嘿笑了两声,“狗狗也不知道。” “傻狗。”景铭一边用洗发水给他揉头发,一边换了话题感叹道,“真是好久没见过以前同学了,今儿一看一多半都结婚有孩子了,就我一个单身……” “您不是单身……”韦航忍不住插嘴道。 “我说明面上的。”景铭说,顿了顿又笑道,“所以啊,一想到家里还有条傻狗等着,我就没心情去喝第二轮了。” “您提前回来的?”韦航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高兴。 “嗯,人太多就没意思了,再说我也不爱喝酒,工作上的应酬是躲不掉,这种没必要。” “您真疼狗狗。”韦航挂着一脑袋泡沫在景铭身上蹭了蹭。 景铭调戏了句:“我怕你操鞋操得憋坏了。” “…………” “哦对,那视频还没看呢,待会儿检阅一下。” “……您别看了吧。” “你操都操了,还不好意思让我看?”景铭说,一面拿花洒给他冲头发。韦航一时说不了话,也没法抗议。景铭偏又故意道:“不只看,还要多看几遍,还要让你跟我一起看。” “…………” “你不看也行,你把视频里的内容当面再给我表演一遍。” “狗狗看!” “看完写感想。” “……写。” “这才乖。” “…………” 第52章 ✿彩蛋✿ 这个国庆假期,许桐琛和季轲总算重获悠闲。许母被自己的姐妹,也就是许桐琛的二姨叫走散心了,因为女儿闹离婚的事,当妈的管也管不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许母并没打算把自己儿子喜欢男人的事公之于众,所以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推辞,只好相约出去旅游了。 老太太这一出门,季轲终于不用担心假期里哪天又要孤独地住宾馆了。不过许桐琛四号要值班,两人也没法出远门,只在近处玩了几天。假期最后两天时,季轲突然说了个令许桐琛很是惊讶的提议:他想体验一次二十四小时的主奴生活。 “宝贝儿,咱这又是想起哪出儿了?” “待着也是待着啊。” “所以你想找虐了?” “……你就说行不行吧。” 两人刚从外面吃完饭回家,许桐琛泡好茶,琢磨了一下,还是不太确定地问:“你真想试试?” “啊!”季轲点头。 “你是不是看韦航一脸享受挺羡慕的?” 季轲没说话,许桐琛明白他这是默认了,有些无奈道:“我跟你说,你看他享受,那是因为他有这个需求,你不一定喜欢,甚至不一定受得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季轲不服气道,“又不是真虐待。” “你受得了我使唤你么?”许桐琛问,“平时干个家务活儿你都嫌麻烦,你还能伺候人?” 季轲呆了一下,“……你不会让我干一天家务吧?” “那倒不会,”许桐琛说,“不过终究是伺候人,你确定想试试?” “试试呗,再说伺候的不也是你么。” 这话让许桐琛心里很是舒坦,又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同意了,不过也没打算太为难他,只想了几样基本的规矩跟他讲了讲。季轲听的时候觉得太简单了,很是不以为意,结果转天真正实践起来才发现,很多事情并非如想象中那样轻松有趣。 就说叫主人起床这件最简单的事,季轲平时是个没有闹钟就会上班迟到的人,让他叫许桐琛起床基本上等于许桐琛要先装睡一会儿。许桐琛倒是乐意配合,季轲却忍不住笑场了,趴在许桐琛身上直抖。 许桐琛心里是真无奈,不过季轲这一笑倒给他找了个快速进入状态的机会,他让季轲跪好,然后给了他一巴掌,“你没舔过jb是么?” 季轲果然被这一巴掌打得笑不出来了,小声道:“……舔过。” “舔过你笑什么?” “…………” “问你话呢,还想挨巴掌?” 季轲不是韦航,被扇耳光不是他的兴奋点,一听这话忙道:“我不知道,我没忍住。” “你要忍什么?”许桐琛问,“哪儿值得你笑了?” “……我不笑了。”季轲把头低了下去,忽然有点不敢看这样严肃的许桐琛。结果他这副顺从的模样却勾得许桐琛有点心痒,当下命令道:“跪地下去。” 因为昨晚提前说好要保持跪姿,季轲早上起来是戴着护膝的,闻言也没犹豫,直接就跪到床边。许桐琛不满意道:“谁让你跪这儿了,脚底下不懂?” “……对不起,主人。”季轲已经挺久没在亲热调情之外跪过许桐琛了,这些规矩全是他从脑子里现翻出来的。 许桐琛倒也没计较,继续提醒道:“你请安了么?” 季轲这次反应很快,也就一秒钟的工夫,伏地磕了个头,“主人早上好。” “我要去厕所。”许桐琛说。 季轲愣了一下才想起昨晚许桐琛说过的话,爬到床侧,手撑地跪好,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说:“您上来吧。” 这回轮到许桐琛差点笑场了,忍了忍,说:“会说话么?你应该说‘贱狗伺候您。’” 季轲默念了几遍,怎么都说不出口“贱狗”两个字,最后说的是:“我伺候您。” 许桐琛默许了他这样称呼自己,坐到床边,叉开腿说:“屁股冲我。” 季轲转个方向,往后挪了挪,许桐琛稍微往前一跨,坐到了他背上。其实并没有把重量全压在他身上,脚始终撑着地,但季轲没受过这个,依然感觉爬得十分费力。终于到卫生间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喘了。许桐琛命令他跪在门口等。洗漱完出来也没有再让他驮,找了项圈给他戴上,又拴了狗链。 两人的早饭十分简单,就是面包鸡蛋酸奶。许桐琛让季轲跪在餐桌边,知道他不会像狗那样吃饭,给了他一个盘子,装好食物让他端着吃。 “转过来面向我。”许桐琛说。 季轲端着盘子不明所以地转过来,许桐琛把脚踩到他腿上,继续一脸悠哉地吃早饭。季轲觉得这种经历挺新鲜,许桐琛的表情和语气跟平时或者只当做情趣“玩”他的时候不一样,让他感觉有些陌生,却又陌生得刺激。 他这么一胡思乱想,一时忘了动嘴,许桐琛都吃完了他还没怎么动盘子里的食物。许桐琛看了一眼,说:“你不饿是吧?” “我……” “别吃了,吃饭时间过了。”许桐琛把他手里的盘子抽走了。 “…………”季轲一脸惊讶,完全没想到他居然真不让自己吃了。 “看我干吗?”许桐琛拽了拽狗链,季轲下意识往前倾身,为了保持平衡手不自觉扶住许桐琛的大腿,许桐琛用力打了他手背一下,“谁让你动的?我的身体是你随便碰的么?” “对不起,主人。”季轲赶紧把身体跪直。 许桐琛纠正他:“别总跟我道歉,说你错了。” “……我错了,主人。”季轲只好改口重说了一遍。 “错哪儿了?” “……不该乱动……不该没经您允许就碰您……” “你都知道啊?”许桐琛捏捏他的下巴,“那你是明知故犯?” “我真不是故意的。”季轲说。 许桐琛垂眼看看他,抬手一指墙角,“那儿跪着去,面壁十五分钟。” 季轲从小到大连罚站都没经历过,面壁罚跪真让他有点懵,不过磨蹭了几下还是过去了。许桐琛收拾餐具时又提醒了句:“手背后,没让你动别动,敢回头时间翻倍。” 季轲面朝墙角跪着,觉得度秒如年。他想回头看看许桐琛在干什么,又怕被许桐琛发现加罚。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什么都不做地跪着。准确地说,他不喜欢被许桐琛晾在一边儿。他是忍着没回头,但身体不由自主晃动了好几次。许桐琛都看见了,没说什么,只在十五分钟后把他叫了过来。 “罚跪爽么?” “……不爽。” “哪儿不爽?” “无聊,没什么意思。”季轲脱口道。 许桐琛其实已经确定了自己之前对季轲的看法没错,他确实没有做奴的需求,即便玩的时候接受度再高,抛去那些实质性的刺激,他并不享受臣服于某个人的感觉。不过许桐琛没有直接把这话说出来,他要让季轲自己意识到。他把季轲牵到沙发边,吩咐了句:“手撑地跪好。” 季轲痛快地照做,不过当他发现许桐琛只是把他当做踏脚凳的时候,心里又有些失望。尤其二十分钟过去了,许桐琛仍旧没有其它指令,仿佛季轲真的只是张凳子。季轲觉得又累又无聊,忍不住挪了挪手脚的位置,想跪得舒服点。结果许桐琛马上曲腿踩上他的后脑勺,“别动,你见过哪张凳子自己会动的?” “……我后背酸……” 季轲委屈兮兮地说。 “忍着。” “……能不能换个姿势?”季轲打着商量问。 许桐琛把腿起开了,说:“转过来跪好。” 季轲总算能换个姿势,立刻面向许桐琛跪坐好。许桐琛往后仰了仰,把脚踩上他的两侧肩头,季轲不得不绷住劲儿不倒下去。 “这次别动了。”许桐琛说,随后开始若无其事地刷手机。 季轲对这个姿势新鲜了没多久又开始累了。不过这个姿势能看见许桐琛,眼睛自然没闲着,一直在许桐琛身上游走,最后盯在了他的裤裆处。许桐琛余光注意到了,淡声问道:“想舔?” “……想。”季轲以为许桐琛终于要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了,却听许桐琛说:“凭什么让你舔?你想舔就舔?我今天没心情玩这个,就想这么待着。” 这话让季轲的肩膀顿时更酸了,苦着脸说:“您不会真这么着待一天吧?” “我要怎么待着轮得到你管?” “…………” “我想安静一会儿,你把嘴闭上,别再出声了。” 季轲又忍了二十多分钟。他真是太难受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关键什么事也没有,无聊得他直想撞墙。他实在诧异韦航怎么会喜欢过这种生活?他一点也不觉得享受,更别提刺激了。他是不反感给许桐琛下跪,偶尔被打两巴掌也完全能接受,但他无法忍受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 “我不想玩了。”季轲说。 许桐琛把眼睛从手机上移到他脸上,“你确定?” “我不玩了,这太无聊了。”季轲抬手把许桐琛的脚拨了下去,往地上一瘫。 “一天才刚开始你就喊无聊,”许桐琛笑道,“我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儿。” “你故意这样的吧?”季轲撇撇嘴。 “是故意的,”许桐琛承认道,“但这在所有主奴之间都很正常,你连这都忍不了你做不了奴。” “我不想做奴。” “那你试这个干什么?” “好奇,”季轲说,“我好奇他们怎么会那么容易兴奋。” “因为他们想做奴。”许桐琛说,“你看他们会觉得刺激,很大程度是因为他们的反应,他们兴奋享受可能会带给你错觉,但是不亲自试试,你永远没法确定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就像曾经你试过的下跪、被打耳光、被抽鞭子、被绑起来,那些确实能让你兴奋,但做静物这类纯付出型的方式不能刺激你。” 季轲点点头,“对不起。” “你不需要为这个道歉。”许桐琛伸手把他拽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从没把你当奴看过,对你也没有那些要求或期盼,我接受你的那天起就已经退圈了。我们把这个当情趣就好了,我只用你喜欢的方式跟你玩。” “你会不会不满足?”季轲问,“你刚才的样子跟平时特别不一样,跟你抽我的时候也不一样。” 许桐琛笑起来,“你觉得我们在一起这一年多相处得不好?” 季轲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肯定道:“好。” “那不就行了,”许桐琛说,“我不玩那些也好好的,我又不是缺了这个活不下去。” “那也总感觉剥夺了你的一些乐趣……” “这是早晚的事,总有一天玩不动,比起奴,我更想要爱人。”许桐琛顿了顿,在季轲唇上亲了一口,续道,“其实我应该谢谢你,真的,在你面前我不用遮掩这一面,偶尔还能享受一下你的配合,这真是我没想到的,虽然都是退圈,但现在这样比我必须一直瞒着你要感觉好得多,你能明白么?” “你的意思是……”季轲也回亲了他一口,很有些不要脸地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呗。” “那必须的。”许桐琛说,忽然一个用力直接把季轲抱了起来。 “诶你干吗?”季轲吓了一跳。 “干吗?干你!”许桐琛一鼓作气把他抱进卧室,往床上一扔,站在床尾就开始脱睡裤,“你刚才不是盯着看么?现在让你好好看,过来,用你的舌头好好描绘一下它的形状。” 他一句话就把季轲撩起火了,一脸荡漾地凑过去,先是搂着许桐琛的脖子跟他湿吻了一番,然后一路往下吻,最后一脸满足地含住了那根他早就想舔的东西。 “操,我看你就适合这种浪表情。”许桐琛用手心勾着他的下巴,带着他的头前后移动为自己服务。 季轲一边用嘴套弄一边“嗯嗯”地呻吟,听得许桐琛忍不住往里顶了几下。 “你直接操我嘴吧。”季轲说。 “嗯?你不是不喜欢深喉?” “今天想试试,你来吧。” “你跪地下来。”许桐琛说。 季轲从床上下来,两人一站一跪的高度差正适合深喉。 “放松,”许桐琛说,“我不会一下捅到底的。” 季轲努力放松喉咙,却还是忍不住干呕。许桐琛只好退了出来,摸摸他的脸,“没关系,别勉强自己。” 季轲缓了几口气,许桐琛把他拽起来往床上一推,“趴好,我要操你下面这张嘴。” “你别忘了戴套。”季轲提醒道。 “你还嫌我?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求着我射他屁股里。” “射里面不好洗,”季轲说,“中午我还想出去大吃一顿呢,早饭你都不让我吃!” “谁说的?刚才你吃香肠吃得不美?” “那不解饱。” “待会儿我射你嘴里不就结了。” “……你别叨叨了,快点儿进来。” “操,我不信我治不了你了还。”许桐琛戴上套,倒了些润滑液在季轲的股缝间,手指抹了些往后穴一插,发觉里面是湿润柔软的,“你自己扩了?” “不是你昨天说的今早上起来先把自己准备好么?” “你就这话记得清楚,就是欠操。”许桐琛说,一面缓缓顶了进去。 “啊……嗯……” “叫好听点儿,老公中午带你吃大餐。” “啊……啊……你轻点儿……” “轻点儿压不住你。” “啊……啊……唔……老公求你慢点儿,顶死我了……” “慢点儿?这样?”许桐琛换着角度找季轲的敏感点,过了会儿季轲叫得明显变了调。 “顶到了么?” “嗯……嗯……就是这儿……” 许桐琛探手摸了摸他的阴茎,“都他妈被操出水了。” “啊……啊……啊……” “爽么小浪逼?” “……爽……啊……唔……” “谁把你操爽的?嗯?” “……老公。” “叫老公,把话说全了。” “啊……老公……老公操得我……好爽……” “老公就喜欢操你。” “啊……啊……啊……” 没多久季轲就说不出来话了,只剩下嗯嗯啊啊的份儿。 第53章 【四十三】 自打七月升职,景铭出差的频率骤然下降,只在十月底因为去其它分公司交流出了几天差。回程那天,他万万没想到会在机场遇见曾经的恋人。 是对方先认出他来的,景铭怔愣了片刻才把眼前这位一身正装的商务人士,跟当年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得直叫老公的“浪货”联系在一起。 “你……”景铭一时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了。 对方倒是比他淡定,笑了一下,说:“好久不见。” “……差点儿没认出你来。” “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对方打量着他,“你这是?” “过来出差,要回去了。”景铭说,“你呢?” “我正要出差。” “哦。”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两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对方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结婚了。” 景铭垂着的眼皮一抖,果然扫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觉得这其实是预料之中的事。当年在最被感情冲昏头脑的阶段,景铭像所有恋爱中的傻瓜一样,不止一次畅想过两人的未来。当时他就坚定自己这辈子不会结婚,否则他不会宁愿辛苦奋斗也不走家里铺好的路。对方的家庭背景同他十分相似,可每次提起这个话题却从不表态,只是叹气。现在想来,当初就算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分手,对方也照旧抗不过家庭这一关。 “……挺好的。”景铭说。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不想对一个与自己早无瓜葛的人评头论足。 “嗯。”对方笑起来,一脸幸福的模样续道,“我太太怀孕了,我快要做爸爸了。” 这次景铭是彻底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对方却又问了句:“你现在还……那样么?” 景铭看了他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有男朋友。” 对方闻言默了默,敛了笑容低声道:“那个……对不起。” 景铭其实明白他是为什么道歉,无外乎是为当年口不择言的那两个字,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这样久,他不想再提,无所谓地笑了句:“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事儿,我早都忘了。” 对方点点头没有再寒暄,少顷,转身走了。景铭望着他的背影,脑中一下闪过许多久远的画面,直到下了飞机,心情仍有些复杂。韦航来接他,他也没怎么说话。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到家,韦航殷勤地伺候他脱衣服换鞋。憋了一个星期,从刚才在机场接到景铭,韦航的胯下就一直是涨涨的,可这会儿见主人似乎并没心情调教自己,也不好意思提,跪到沙发边试探地问了句:“主人,您是不是累了?” “……有点儿。”景铭随口附和道。 “狗狗给您捏捏腿吧。”韦航凑过去,景铭也没拒绝,趁机闭目养了会儿神。养着养着,他感觉有气流喷过脚面,提了提眼皮,果然看见韦航正把脸凑在自己的脚踝处。 “好闻么?”景铭晃了晃脚,“一会儿不发骚你都难受。” “狗狗都好几天没闻过您的味道了。”韦航意犹未尽地把脸挪开一些,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请求道,“您让狗狗闻闻吧?” “只闻不玩,你不更难受?” “您今天怎么了?”韦航对他的反常态度有些纳闷,“跟以前出差回来都不一样。” 景铭起先没回答,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后,到底还是把机场的事说了出来。韦航听着心里一阵不痛快,倒不是小心眼到非要吃一场十年前的醋,是因为这个巧遇影响了景铭的心情。 “狗狗有什么事儿都跟您说,您倒好……狗狗要是不问,您都不说是不是?”韦航的神情有些低落,忍不住嘟囔起来,“您是不信任狗狗还是就不想让狗狗知道,狗狗不配知道您的事儿吗?” 景铭对这种无端的“指责”很是无奈,他压根就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他只是突然记起很多往事有些感慨罢了。 “你傻不傻?我要真不想让你知道,你问我我就告诉你了?”景铭拿脚尖杵了杵他,“我觉得没必要提而已。” 韦航被踢了胸口也不躲,反倒抱住景铭的脚凑上来,口中噼里啪啦倒出一大窜话:“怎么会没必要?狗狗希望您能跟狗狗分享所有事,以前狗狗没资格这么想,可现在不一样了,您接受了狗狗的感情,我们还有另一层关系,在这层关系上我有权利知道您的一切!” 景铭承认自己这点做得不好,或许还是不习惯新关系,他在慢慢适应,但韦航这种语气多少挑战了他做主的权威,当下脸色一沉,说:“你是有权利,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管我们之间多了几层关系,不妨碍我罚你。” 景铭的语气一变,韦航下意识把手松开了,往后错了错,跪正身体。 “你刚才那是什么语气?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狗狗错了。” “错了该怎么着?” “……掌嘴。” “打吧。” 韦航把手抬起来,刚要打又请示道:“打多少下,主人?” 景铭觉得他的神情还挺期待似的,瞥了他一眼,“你还挺享受的是吧?就喜欢被扇。” “…………”韦航没吭声,低了低头。 “让你掌嘴太便宜你了,”景铭说,“去把教鞭叼过来。” “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调教鞭送到景铭手上,景铭起身绕到他身后,在他肩背和屁股上抽了几下,“跪好。”然后又站回侧面,用教鞭前端摩擦他的嘴唇,“你每次犯错都出在嘴上,你这张嘴特别欠教育是吧?” 韦航没法说话,只能抬眼用神情认错。景铭毫不客气地打了他嘴一下,虽然控制了力道,但依旧有些疼,韦航忍不住晃了一下。 “别动。”景铭用教鞭拍拍他的脸,随后在他嘴角处又打了一下。韦航忍着疼不晃,只得把背在身后的手攥紧。 “我看你是不打就不长记性。” “狗狗错……”韦航一句错还没认完,另一侧嘴角也挨了一下,景铭蹙眉道:“谁让你说话了?”他不敢出声了,但因为这一下比刚才两下都用力,他不觉抿了抿嘴。景铭十分不满,马上用稍轻的力度连打了他好几下,“我说了别动,疼也忍着。” 于是韦航只能用眨眼缓解疼痛,身体其他地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随后景铭又打了他几下,韦航感觉自己的嘴都有些麻了。 “还敢么?” “不敢了……” “我看你就是好脸色看太多了,越来越没规矩。” “狗狗真的不敢了……” “你服么?”景铭问,“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没有,”韦航连连摇头,“狗狗不敢。” “不敢最好。”景铭用教鞭挑了挑他的下巴,“你记着,你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你这张嘴……我能操,能亲,也能打。” “狗狗记住了,主人。” “去把自己洗干净。”景铭吩咐道。 韦航磕了个头退下了。他以为景铭是准备玩他,没想到洗干净出来却被吊在了阁楼扶手上,景铭说要帮他长长记性。 这不是普通的吊,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让韦航痛苦,因为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张的。景铭先是给他戴了眼罩,又用分腿器固定他的脚踝,接着把肛钩插进后穴,上端用绳子拴在楼梯扶手上,高度只够韦航两腿大张地把屁股稍撅起来,而无法跪坐下。两手也被绑好吊高,并且景铭还不允许他膝盖和脚跟着地,他完全是以一个非常受罪的姿势踮脚蹲着。 “你说吊多久能让你印象最深?”景铭问,一面取了根细麻绳绑住他的阴茎和袋囊。 “贱狗真的知道错了。”韦航除了认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知错才会轮到受罚,不知错还得接着教育。”景铭把绑好后特意留长的麻绳往上拉直到韦航嘴边,“张嘴,咬住了,不许掉出来。” 韦航咬上麻绳的一瞬便感觉下体一阵发紧,他知道这下自己连头也不能动了,拉扯命根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惜动不动这事并不听他的意见,景铭隔一会儿走过来扇他一巴掌,他歪一下头,下体便被拽痛一次。可是他看不见,因此无法预知巴掌会何时落下来,也丝毫不敢偷懒用手抓绳子稍微缓解一下腿脚的酸麻。他整个人都在打颤。 “难受是吧?”景铭问。 韦航不敢点头或摇头,只好“嗯嗯”了两声。景铭抬脚在他半软不硬的性器上踩了踩,“我看不够难受,jb还没彻底软下去。” 韦航“呜呜”着求饶,景铭却似乎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不仅没心软放他下来,还故意用教鞭刮蹭他的乳头和腋下。如果他出声,不知身上什么地方就会挨打。 韦航死咬着牙关不知道熬了多久。他从没这样累过,累得他想哭。后来他真的开始吸鼻子,景铭才把他放下来。他一身汗地瘫在地上喘了好半天,两条腿扔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次印象够深么?” “……狗狗再也……不想被吊了……” “还有劲儿跪起来么?”景铭用脚尖顶顶他的屁股。 “……行。” 韦航跪起来,景铭绕到他身前,把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你可以抱我的腿。” 韦航抬了抬胳膊,感觉肩膀太酸,只好又往下滑,最后握住景铭的脚踝,问:“主人,您还生狗狗气吗?” “我没生气。”景铭笑了一声。 “那您干吗罚狗狗……” “我罚你是因为你的语气没规矩,不是因为我生气。”景铭说,“如果我真生气了,你连受罚的机会也不是想有就有的。” “这么说……”韦航顿了顿,“您其实从没真生过狗狗的气?” “这会儿反应倒挺快,”景铭拍了他脑袋一下,“刚才还犯傻,说我故意有事儿不告诉你。” 韦航撇嘴道:“那您就是没说,就是狗狗问出来的。” “行,你有理。”景铭无奈笑了笑,往后退坐到沙发上,让韦航跪在自己两腿中间,“你知道我今天见着他有种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韦航抬头看他,神情显得有几分不安和警惕。 “你说你这脑袋里整天都瞎琢磨些什么?”景铭好笑道,“我是想,这世上的事儿大概都是注定好的,一步连着一步,走差了哪一步都到不了今天。” “……您是说缘分吗?”韦航问。 “不止。”景铭摇了下头,“我没跟你说过,其实去年上半年本来有个机会跳槽,后来因为那边儿说去了得先外派两年,那么巧就是我老家,我就犹豫了,结果一犹豫就遇见你了,后来没俩礼拜公司又给我调级涨薪,我就没走……再后来你都知道了,然后就是今年升职,其实这个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快。” 韦航眨眨眼,自夸了句:“您直接说狗狗是您的福星不得了。” “你要点儿脸。”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感慨道,“也许就是最合适的时间才能遇上最合适的人。” “主人……” 景铭捏捏他的脸,接着摊平一只手在两人中间。韦航顿了一下,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了上去,景铭却用另一只手把它展平了,然后转了个方向十指相交,说:“再早个几年,咱俩就是遇上也不会有今天。” 韦航明白他是想说那时的他不会跟狗建立超越主奴的关系,“再早几年狗狗不是住校就是住家里。” “所以我说是最合适的时间。” “主人……” “嗯?” “狗狗想亲亲您。” 景铭看了看他,随后向前一倾身,跟他额头相抵在一处,调情似的用气声道:“抓紧时间,待会儿你可就没机会了。” “为什么?”韦航也用气声回问了句。 “待会儿得让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景铭说,“我可不想间接亲自己的脚。” 韦航笑了一下,眼睛一阖吻了上去。景铭平时连做活塞运动都不大出声,除非说话,接吻的时候反倒时常闷哼几声。这个声音对韦航来说,跟体液和味道一样同是春药。吻着吻着,他斗胆爬上了沙发,跨跪在景铭腿上,手也不老实地在景铭身上乱摸。 景铭只容忍了半分钟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然后在他的一侧乳尖咬了一口。 “啊……” “非要逼我把你绑起来,嗯?” “您想怎么样都行……” “那还吊起来玩?” “别……” “你有说别的权利么?” “……没有……” “说愿意。” “贱狗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被您玩。” 景铭满意地“嗯”了一声,开始舔弄他的乳头。韦航难耐地喘着粗气,刚才被罚时软掉的阴茎又重新立了起来。景铭腾出一只手揉弄他的龟头,感觉不够润滑,于是往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玩笑道:“间接给你口交一下。” “嗯……嗯……”韦航哼哼了一会儿,求饶道,“您别揉了,狗狗忍不住了……” 景铭从手感上也判断他的确想射,松了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难得用家乡话自称地命令道:“给老子舔脚。” 韦航捧着主人的脚,亲了亲才用唇舌卷席起每一个角落。景铭一边欣赏他迷恋的神情一边自撸,不时骂上两句话刺激他。 “贱逼,想吃老子这根么?” “想吃。” “想就卖力点儿,脚都不能给老子舔舒服还赏你吃jb……” “贱狗好好给您舔。” “让我听见声音。” 韦航舔得口水“啧啧”直响,听得景铭忍不住把脚趾往他嘴里捅,“操,你他妈还能再骚点儿么……” “唔……嗯……” 景铭捅了一会儿,把脚收回来,吩咐道:“转过去,屁眼扒开。” 韦航两手扒着臀瓣,兴奋难耐地说:“主人,您直接插就行,贱狗扩张过了。” “随时等着被插,嗯?”景铭边说边往手上倒了些油,自撸几下后没带套就直接顶了进去,“我操,真jb紧……” “啊……唔……” “放松。” “唔……嗯……” 于是,安静了一周的房间,渐渐又被两人重叠交错的声音填满了。 第54章 【四十四】 韦航最近有些忙,学校正值期中,一考完试,家长会、学科总结会、班主任总结会轮番开。不仅如此,大会小会刚结束没两天,他又硬着头皮跟教导处打了一番交道:自己班上的学生跟外班同学打架,打得好几个人挂了彩。韦航听说时头都大了,好不容易安抚完家长,给教导主任一个交代,转头又被年级组长委婉地批了一顿。他简直身心俱疲。 当晚进家门时,景铭加班还没回来,他一个人也没心情吃饭,干脆啃了个苹果了事。九点来钟景铭回来倒是饥肠辘辘,问他有饭么。他一愣,“……您说要晚,狗狗以为您会吃完才回来……没做饭……” “你没吃饭?”景铭问。 “狗狗不太饿……”韦航说,一面赶忙去冰箱里翻看,“您想吃什么?狗狗快点儿做。” “算了,”景铭无所谓道,“我叫个外卖吧。” “……对不起,主人。” 景铭正翻着手机看菜单,闻声抬眼扫了扫他,佯装不满地摇头道:“你不行啊,这就开始偷懒不好好伺候了。” “狗狗不是故意的,”韦航过意不去地咧了咧嘴,“今天事儿多忙晕了。” “怎么了?”景铭点完单,把手机往桌上一撂,冲韦航比了个手势,示意他跪到自己腿间,随口猜了句,“不会又挨批了吧?” 韦航脸色一苦,“您怎么知道的?” “真是?你又干吗了?”景铭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韦航却是提起这个就无奈,忍不住发牢骚:“哪儿是狗狗干吗了啊,是班里学生给狗狗惹事儿……您说马上都成年的大人了,怎么还一言不合就动手啊,真受不了,真该让您教育教育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 景铭挑眉打量了他几眼,揶揄道:“我教育你这么久,你不是该嘴欠还嘴欠?现在手也欠上了。” 韦航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缠上主人小腿的,被主人一提醒,赶紧缩了回去。 景铭拽着他脖子上的狗牌,扇了他一巴掌,“手背后面去,没规矩。” “狗狗错了。”韦航重新跪正。 景铭伸手拨弄着他的两个乳头,语调戏谑又夹杂着一丝警告意味道:“韦老师,你说你天天站在讲台上教书讲道理,给学生立规矩,你自己呢?嗯?跪都跪不好了现在,是不是该找一天也给你好好立立规矩?” 一阵阵麻痒从乳尖涌向小腹,韦航一脸难耐地认错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以后……一定注意。” “怎么注意?”景铭收回手,“别老就会保证,说怎么做。” 韦航想了想,回道:“……要不……您真找一天训狗狗吧。” “想得还挺美,”景铭抬手卡住他的下巴,吩咐道,“张嘴。” 韦航把嘴张开,景铭吐了一口口水进去,“含着别咽,去鞋柜找双我的鞋,鞋带绑一起挂脖子上,书房面壁去。” 韦航嘴里含着口水没法说话,磕了个头表示听明白了,然后爬去鞋柜挑了景铭进门时刚脱下的那双鞋,绑好挂到脖子上爬去书房罚跪了。他刚进去没多一会儿,门铃响了,外卖送来了。 景铭接了外卖之后到书房他叫了出来,命令他跪在餐桌边看自己吃饭。不仅看着,又找了双鞋,一只绑在他的性器上吊着,一只放在他脑袋上顶着。 “我吃完才能拿下来,要是掉了,时间重算。”说完,景铭一脸闲适地边刷手机边吃起饭来。 由于景铭要求绑在性器上的鞋要悬空,韦航不能采用跪坐的姿势,只能跪立,这下更辛苦了。他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眼珠都不敢乱转,直直盯在眼前的桌面上。 鼻腔里不时钻进饭菜的香味,韦航刚才还不觉得饿,这会儿却感觉胃里空得厉害,结果跪着跪着肚子突然叫了一声,一时相当尴尬。景铭瞟了他一眼,“饿了?” 韦航此刻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完全没办法表达,景铭顾自又道:“跪这么会儿也算体力活儿?”韦航还是无法表达,景铭故意夹了一块肉放到他鼻子底下晃了晃,“想吃么?”韦航眨了眨眼,景铭又把筷子收了回去,“想也没你的份儿,你还没跪到我满意。” 说完景铭没再理他,一刻钟后撂了筷子开始收拾餐桌。全部整理干净才从厨房端出一份蟹黄粥,同时把韦航头上的鞋拿开,发话道:“就知道你得饿,咽了吧。” 韦航赶紧磕头谢恩,刚要往餐桌凑,又被景铭拍了一下头,提醒道:“鞋,你还想挂着吃?” “您没让拿下去,狗狗不敢拿。”韦航说。 “行,跪了会儿有规矩多了,”景铭点点头,“准你拿下去。” “谢谢主人。”韦航爬去鞋柜边把脖子上的鞋摘下来,解开鞋带摆好,另一双鞋也同样摆好,又去卫生间洗了手才回到桌边,“那狗狗吃了?” “下次再不吃饭,我可就真饿着你了。”景铭瞥了他一眼。 韦航嘿嘿一笑,闷头喝了两大勺粥,含糊着说:“您最疼狗狗……” “打住,你少来这套。”景铭截断他的话,“我看你现在全身上下就剩一张嘴了,伺候水平是见长,拍马屁功夫也没落下。” “不是拍马屁,”韦航一脸无辜道,“狗狗真这么觉得。” 景铭跟他对视几秒,无奈一笑,“喝你的粥。” 韦航低头咕哝了句:“您可真是口嫌体正直。”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谁口嫌体正直?” “……您都听见了还问……” “你都说了还不承认?” “……不说了。” “勺搁下。”景铭突然命令了句。韦航一愣,景铭把粥碗放到地上,袜子一脱,脚趾伸进碗里搅了两下,“趴下给我舔,我看看到底是谁口嫌体正直,你今天不把jb吃硬了别想起来。” 其实这句话就已经让韦航的胯下一阵发紧了,他老老实实地跪趴在地,撅着屁股,探身去舔景铭脚上的粥。 “贱。”景铭盯着他舔了几分钟,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头,“给你机会做人不愿意,就喜欢当狗,是么?” “贱狗喜欢吃主人喂的饭。”韦航边舔边说。 景铭“操”了一声,“狗jb现在就硬了吧?起来我看看。” 等韦航跪直一看,阴茎果然已经立起来了,景铭用脚逗弄了几下,调侃道:“再舔几口你是不是都能射了?嗯?就射这碗里怎么样?跟粥一块儿喝了?” “贱狗想喝您的……”韦航说,眼睛不自觉盯在景铭的裤裆上。 “你让我射这里?”景铭拿脚指了指地上的粥碗。 “……嗯……”韦航一个音应得拐了好几个弯,因为意识到自己貌似又多嘴了。 景铭果然蹙了蹙眉,说:“现在对着碗撸,射完喝了。” “主人……”韦航僵着没动,他真不想吃自己的精液。 “没听见是么?”景铭踢了他一脚。 “……听见了。”韦航支吾着应了句,又不死心地摇头,“求您了……” 景铭索性不再看他,视线盯向挂钟,“给你五分钟,自己看着办。” 又磨蹭了十几秒,韦航终于一脸苦涩地对着粥碗开始撸,四分多的时候射了出来。他十分嫌弃地看了看被自己祸祸得一塌糊涂的粥碗,顿时一点也不饿了,甚至有点反胃。 景铭余光能感觉到他在偷瞄自己,看一眼自己,再看一眼粥碗,一分钟多后才认命地趴了下去。 “你还真不嫌腥。”景铭用脚尖把他的脸从粥碗上拨开了,无奈笑道,“都凉了还喝个屁,你也不怕消化不良。” 韦航委屈地瘪瘪嘴,“您干吗老逗狗狗……” “你天天自称狗狗,不逗你逗谁?”景铭故意道,“我逗别的狗你乐意么?” 韦航马上摇头,直接来了句:“不行!” “那你哪来的资格挑?我想怎么逗怎么逗。”景铭伸手捏捏他的下巴,“刚才不爽么?射得不挺快?” “…………”韦航窘着一张脸无言以对。 幸好景铭没再逼问,只让他把粥碗收拾了。随后韦航先去洗澡,洗完出来见景铭还在书房忙,悄声去泡了杯茶放到桌边。景铭摸摸他的头,继续忙了一会儿后也去洗澡了。 韦航拿着衣服跪在门口等着,景铭出来后,韦航说:“狗狗看您的手机一直亮,不过没提示音,是不是群消息?” 景铭穿上衣服走去桌边看了一眼,果然是群消息提示,炸群似的一大串。他点开一看,无奈地笑了两声。韦航好奇道:“您笑什么?” “你自己进群看。” 韦航已经很久不刷群消息了,点进去一看才发现很多人都不认识,而且群主也从拉斐尔换成了全职。 “拉斐尔退圈连群也退了?” “没退,就是不管了。” 韦航翻了一遍聊天记录和各种截图,大致弄明白了事情原委。其实就是许桐琛在微博上回复了一个艾特他的人的提问,关于技术方面的问题。本来挺平常的一件事,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条评论冷嘲热讽,说拉斐尔现在连奴都不玩了,还充什么技术流,早荒废了吧。 许桐琛没理这人,倒是沈赫回了一句:说话尊重点,你老师到哪都是你老师。结果那人跟他杠上了。 对方说话太难听,沈赫回了几句就没再回,但他的奴不干了。上次见过面的运动装男生脾气急,立刻替“爹”跟那人怼起来了,并且还艾特了眼镜男。眼镜男倒是没上阵怼,不过很快翻出来这个微博号跟群里哪个马甲是一个人了:原来是曾经退群的一个人,当时貌似就是因为理念不合掐架才退群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号混进来了。 沈赫直接把他给踢出去了,只不过对方在群里也有朋友,于是人多嘴杂地又吵了几句。沈赫懒得解释,只说了句:这是私人群,你不喜勿进,我不喜就踢。 训犬师:行,你这狗够护主的。 全职:必须。 韦航看完聊天记录把手机撂下,发表看法道:“狗都这样,听不得有人说自己主人坏话,比说自己还受不了。” “要是有人说我不好你也这样怼?”景铭问他。 “当然了。”韦航点头道。 “我还真没见过你吵架。” “替主人出头未必要用吵架的方式,”韦航说,“叫他闭嘴就够了。” 景铭闻言“啧”了声,“看不出来柴犬还挺厉害。” 韦航低头笑了笑。景铭扫见手机屏幕又亮了,拿起来一看,是小群在闲聊,索性坐下了,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的软垫上看书。 今天不知怎么的,扯了几句之后沈赫突然感慨起来。 全职:有时候想想吧,现在玩得再好,尼玛早晚都得分开,都说珍惜当下,可一想到结局是定好的,突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开始。 拉斐尔:你今天吃错药了? 全职:没吃药。 影子:你是不是离不开哪条狗了? 全职: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 枭神:想太多没用,顺其自然。 全职:枭神可真是顺其自然了。 拉斐尔:顺其自然被拿下。 影子:哈哈哈。 枭神:不是被拿下,是愿意多承担一份责任,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拉斐尔:你够累的。 影子:好男人都累。 全职:枭神,你是怎么让两种身份混在一起的?拉斐尔不用提,他那就是对象,影子也从一开始就是两层关系。 枭神:矫情点说,就是以主的身份去爱吧。 拉斐尔:操,这话真不像你说的。 影子:其实挺对的。 全职:是不是你们玩10的都容易操出感情啊? 拉斐尔:你拉倒吧,但凡操奴的主,哪个只操过一个,这么容易操出感情不麻烦了。 影子:我觉得还是缘分。 枭神:身体摩擦多了确实容易产生亲密感,但本身不是情侣的话这方面影响不大,再说狗能让主感动从而产生感情,绝不只是靠调教时的听话或者愿不愿意让你操,这只是基础,真正影响你的还是别的东西。 全职:是什么? 枭神:因人而异。 全职:对你来说是什么? 枭神:绝对的忠诚以及奉献精神,还有就是坚信我给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拉斐尔:你是来秀恩爱的么? 影子:绝对是。 枭神:日,正经回答问题成秀恩爱了,那行,不这么说,就是老子玩他玩上瘾了,行了吧。 拉斐尔:还是秀恩爱。 影子:幸福都要溢出屏幕了。 枭神:………… 全职:我真觉得枭神这半年变化够大的。 影子:同感。 拉斐尔:看来不是我一人这么感觉。 枭神:……你们以前大概对我有误解。 全职:说实话,我当初进群就是冲枭神来的。 拉斐尔:冲他? 影子:??? 全职:操,别误会,我不是想玩他。 拉斐尔:吓我一跳。 影子:以为你换口味了。 枭神:………… 全职:我是说我欣赏枭神做主的状态。 枭神:现在幻灭了? 全职:那没有,就是跟以前感觉有区别。 拉斐尔:你跟任何一个人混熟了都会发现对方跟想象的有区别。 影子:这点其实主奴通用,奴也不是只有被玩时犯贱的那一面,合拍的话其实另一面有可能更吸引你。 全职:这他妈还真是。 枭神:你是不是对哪条狗有感觉了? 影子:我操,这话真是不可思议。 拉斐尔:我得缓缓。 全职:你们俩够了。 拉斐尔:你自己说的啊“这他妈还真是”。 影子:就在上面几行,不用截图吧? 全职:………… 枭神:至少关系产生了微妙变化。 全职:……我不知道。 拉斐尔:看来真发生了什么。 影子: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想通了什么? 全职:停停停!你们都想哪儿去了,我就是随便一说。真服了你们,我看我还是找狗玩吧。 随后群聊很快散了。景铭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韦航,突然伸手把他正看的书抽走了。 “……诶?”韦航吓了一跳。 “你晚饭没吃饱吧?”景铭抓着他头发把他拽到自己身前,“现在赏你顿夜宵。” 韦航马上意会了,麻利地把头埋进主人胯下。景铭的呼吸渐渐重起来,手在他脖子和肩背抚摸着,“含深点儿……嘶……对,就这样……嘶……我操……” 韦航伺候得专心致志,连随后景铭脱口而出的那句:“真棒,宝贝儿。”都是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 “……您刚才叫狗狗什么?” “什么?”景铭故意装傻。 韦航说:“您是不是叫……宝贝儿了?” “…………”景铭没接茬儿。 “您叫了,”韦航这下肯定道,“您绝对叫了。” “……你听见了还问……” “您再叫一遍行吗?”韦航忍不住晃他的腿。 景铭却一下拍开了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又没规矩了是吧?” 韦航赶忙把手背到身后,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求您了。” 景铭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叫出那个词,他有点别扭,可又没法否认,最后只好端出主人的架子狡猾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好话不说二遍,想听你就得努力,争取让我再说出来。” 第55章 【四十五】 临近冬至的周末,景铭和韦航在家包饺子。其实韦航早忘记这茬儿了,是母亲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回家吃饺子,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个节气。周末赶着休息,两人索性在家自己动手了。 景铭不会包饺子,只能凑合着擀皮儿,和面调馅儿都是韦航弄的。 “我还是上了大学才吃过正儿八经的北方饺子,”景铭说,“我们家一般吃抄手。” “北方人过什么节都离不开饺子。”韦航笑道。 “以前日子穷,饺子就算好东西了。” “过去人真可怜。”韦航一边往饺子皮里装馅儿一边摇头感叹了句,顿了顿又道,“要说吃东西这事儿地域差距真大,小时候每年去外婆家总吃不惯那边儿的饭,感觉什么菜都是甜口儿,连我妈都不习惯,她跟我爸过这么多年,口味早随这边儿了。” “一个地方一个口味。”景铭把新擀好的几个饺子皮往韦航手边挪了挪,“没听你说过你外婆。” “她跟我外公都去世早,我小学没毕业就都不在了。”韦航说,“他们一不在,我妈就很少回那边儿了,几年才回去一趟,去墓地看看。” “没别的亲戚了?”景铭随口问道。 “还有个舅舅,不过来往也不多。”说到这个,韦航轻叹了口气,“有时候觉得他们那代人真挺倒霉的,运动一来,一家人四分五散,再见面可能十几年都过去了,生活境遇不同,也找不回小时候的亲近……”景铭一直没接话,韦航视线一移,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自己,略尴尬地续了句,“……我妈说的。” “韦航……”景铭淡淡叫了他一声。 “……啊?” “我现在发现你可能真不一定是嘴欠,你是话唠,开口就停不下来那种。” “……您才发现?”韦航撇撇嘴。 景铭眉峰一挑,“你这意思是我不够了解你?” “不是,是狗狗以前在您面前不敢多说话,老怕您不满意不要狗狗了……”韦航面带几分惭色地笑了笑,“就这还因为多嘴惹您生了好几回气……” “合着现在不怕了?”景铭瞥他一眼,“敢想说什么说什么了?” “不敢。”韦航忙摇头,两人这会儿正并排站在厨房操作台前,他一脸殷勤地凑过去在景铭身上蹭了两下,“狗狗听话。” 景铭本来就是装的严肃,当下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尽管狠踢了他屁股一脚,警告的语气倒并不怎样狠厉:“老实点儿,不老实让你跪着干。” 韦航立刻起开了,不过也只安静了一会儿话匣子又打开了,先是遗憾了一番由于自家亲戚太少,从小就没体会过有兄弟姐妹的滋味,接着又问景铭:“您过年时候说您家里亲戚多,是不是特别热闹?不像我们家过年都清静得不像话。” 景铭说:“我爷爷有五个孩子,我外婆那边儿有六个,你想吧。” “那可真够热闹的。”韦航的语气很有点羡慕似的。景铭摇头无奈道:“人多很烦的,长辈多,同辈自然也多,更容易被比较。” 话虽没直说,但韦航明白他其实是想说出柜不容易,“您还没定好主意的话,不用急着跟家里说,狗狗不介意的。” 景铭看他一眼,逗了句:“那我要一辈子不说呢?” “……您之前说过不会因为这个跟狗狗分开,狗狗相信您。”韦航说,随后又得意地一笑,“再说现在跟那时候不一样了,您单方面说了不算了,狗狗会一辈子缠着您,不撒手那种。” “你赖上我了?” “不是赖,是……”韦航顿住了,不知怎么,发音如此相近的另一个字有些说不出口。但他知道景铭听懂了,因为景铭笑着接了句:“这会儿又纯情上了,我玩你的的时候你可是什么字眼都好意思往外蹦。” “……您明白就行。” “嗯。” 两人都没再说话。过了会儿,景铭忽然笑了两声,韦航纳闷地看他,他垂眼扫了扫韦航的胯部,虽然隔着一层围裙,还是盯得韦航一阵尴尬:“狗狗没……” “我没说你发情,”景铭笑道,“我就是想起来上回说你那jb硬得像擀面杖……” “…………” “要不要比比看到底哪个硬?” “……别,狗狗比不过……” “那不见得,我记得你那天jb硬得快拨弄不动了。” 韦航本来挺平静的,景铭的几句话却说得他有点起反应,偏偏围裙遮挡不住,很快被顶起一个弧度。景铭“啧”了一声,“你自己看硬不硬?” “…………” “跪下。”景铭突然命令道。 韦航应声屈膝,景铭隔着围裙用脚碰了碰他的阴茎,吩咐道:“手撑地,上身后仰。” 韦航摆好姿势,方便景铭把脚踏上来。景铭逗弄似的踩了一会儿,渐渐加重力道。韦航不敢躲,只好咬着嘴哼了几声,“唔……疼,主人……” “这就忍不了了?我还没拿它抽呢。”景铭晃了晃手里的擀面杖,“擀完皮儿了,可以拿来玩你了。” “您别……”韦航摇头,真有点怕景铭抽他。 景铭拍拍手上的面粉,蹲下来,把韦航身上的围裙一撩盖过他的脸。韦航顿时更紧张了,不觉全身都绷紧了。景铭笑了一声,拿擀面杖在他下身来回比了比,“粗细差不多。”接着敲敲他两侧大腿根,“再打开点儿。” 韦航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满心忐忑地把膝盖又分开一些。景铭先是用擀面杖挑弄着他的袋囊掂了掂,然后像打桌球似的,以侧边沿在两个袋囊上撞击了几下。 “唔……” “是这玩意儿撞得爽还是我踢得爽?” “……都……爽……” “都爽?嗯?”景铭稍又用了几分力,韦航马上疼得叫起来:“啊……唔嗯……” “看来还是这个爽,”景铭故意道,“多来几下让你爽个够怎么样?” 不知为何韦航今天没有开口求饶,只是一个劲儿喘着粗气。景铭注意到他撑在地上的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了。他越是这样,景铭越想虐他,以同样的力度又撞了四五下。这回他手指都蜷起来了,胳膊也在发抖,压抑地呜呜了几声。缓了缓,景铭又给了他四下。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往后躲,声音也变了调。 “回来。” “唔嗯……”韦航不动弹。 景铭在他阴茎上敲了一下,他两条腿猛地合上了,“唔……疼……” “回来,”景铭说,“腿分开,再躲更疼。” 韦航挪回来的动作十分挣扎,景铭又敲又撞了他一会儿之后,他的哼声越来越不对劲,阴茎也半软不硬地耷拉下来。景铭把他脸上盖着的围裙一拉,发现他眼睛红了。 “疼哭了?” “……您饶了狗狗吧……” “刚才怎么不求饶?”景铭把他拉起来,揽着他,拍了拍他的背。 韦航吸着鼻子说:“狗狗不想总扫您的兴。” “乖。”景铭替他擦擦眼睛,笑问道,“给你揉揉?” 韦航摇了摇头,说:“狗狗想让您再抱一会儿。” “又撒娇。”景铭嘴上这么嗔着,手却重新把他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背,等他缓得差不多才起身,无奈道,“得,你手上这点儿面粉全抹我身上了。” “……谁让您想一出儿是一出儿……”韦航小声嘀咕了句。 景铭其实听见了,但不想计较,扭身去水池边冲手。韦航凑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因为跪着,高度正好把脸也贴在他背上。 “诶,狗爪子又欠。”景铭拍了他手一下,他不撒手,满腹委屈道:“狗狗都这么疼了,您就让狗狗搂一会儿,晚上狗狗给您洗衣服。” 景铭真是拿他这招儿没辙,索性把他的手也拽到水龙头底下一起冲洗。韦航在后面闷头笑,虽然控制着不出声,但一直在抖。景铭给他擦干手之后,忽然转身扇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不疼,还笑,蹬鼻子上脸是吧?” “……不笑了。”韦航说,不过表情仍残留着几分得逞之后的兴奋。 景铭又给了他一巴掌,“你长胆子了?我允许了么你就碰我?” “……狗狗错了。” “下回再欠就打你手板。” “不敢了。” “客厅跪着去,”景铭说,“没叫你不许动。” 韦航磕头出去了,景铭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开始煮饺子。 一顿饺子吃完,冬至算是提前过了。再转过周来到了平安夜。小群的几个人借机又聚了一回。 吃饭的时候影子因为临时加班没在,只有六个人。景铭问许桐琛最近跟家里关系怎么样。许桐琛似乎稍微舒了口气,说:“还在奋战,不过老太太终于不再动不动就登门了。” “改一天一个电话了。”季轲补充了句。 “总比堵门强。”韦航说。 “那倒是。”季轲点头。 许桐琛说:“我看老太太没准儿有松口的意思。” “真的假的?”季轲扭头看他。 “感觉,”许桐琛说,“也有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季轲觉得他净说废话,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又听沈赫道:“还是我幸运,没爸没妈没人管。” “嚯,敢情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许桐琛玩笑了句。 沈赫笑笑没解释,其他人也没多问,倒是他身边的眼镜男推推眼镜,看了他一眼。最近运动装男生跟导师做项目去了外地,沈赫身边暂时只有眼镜男一个奴伺候。今天刚好有时间,就一起来了。 吃完饭,一行人去了一家俱乐部。幸亏老板是许桐琛的朋友,不然这种日子很难有包房。刚坐没一会儿,影子和他对象也来了。说说唱唱外加闲扯地喝了几轮过后,全职提议说玩真心话大冒险,俗是俗点,聊胜于无。大家都无所谓,于是就玩了。 “咱干脆就顺着来吧,”沈赫说,“主子真心话,奴大冒险。” “冒什么险?”季轲问。 “放心,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意思意思。”沈赫说,“从枭神开始吧,你先问影子。” 影子好脾气地一笑,表示可以。景铭问了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你俩第一次在哪儿玩的还记得么?” 影子跟对象互看一眼,说:“上学那会儿了,在我宿舍。” “不怕人看见?”季轲一脸惊讶。 “你别说,还真差点儿。”影子笑道,“我们研究生宿舍那时候四个人一间,那是刚开学,我提前回来,他来找我,谁知道我们宿舍也有一个提前回来了,吓我这一跳,幸亏当时把他绑衣柜里,同学放下东西又走了,要不真麻烦了。” 沈赫正喝饮料,闻言差点喷出来,“咱学校那宿舍衣柜?你怎么把他塞进去的?” “别提了,可把我窝死了,”影子对象把话接了过去,“幸亏我瘦,整个就是抱腿蜷在里头。” “你还记得当时最爽的是什么么?”景铭问他,“再现一下。” “别告诉我是挨操最爽。”许桐琛说。 “那可没法表演,”影子对象笑起来,“其实还真不是,那天我俩没玩10,最刺激大概就是……他骑我背上踩我手,抓我头发打我耳光吧。” “你这么纯情?”沈赫不信。 “我那是第一次现实,可不怎么玩都刺激。” “操,他不会是你初恋吧?” 影子对象笑了笑,表示默认。 景铭冲影子调侃道:“行,第一次就拿下了。” “就这么大魅力。”影子搂了搂身边的人,毫不谦虚地笑了一句。 “来来,再现一下。”沈赫提醒道。 影子对象看了影子一眼,影子站起来,打了他一巴掌示意他跪下,“骚货,跟我出来。”他跟着影子爬出来一些,自觉地手撑地趴好。影子跨到他背上,拍拍他屁股让他爬两步,随后踩住他的手,抓着他的头发,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尼玛,你们俩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沈赫无语道。 “你们非要再现的。”影子从对象身上下来,拉着他坐了回去。 季轲八卦道:“你们俩第一次也亲了?” “对啊,”影子点头,“不过是完事儿才亲的。” “我们俩是聊了挺久都有好感才见的面。”影子对象说。 “俩都够纯情。”景铭对他俩的事并不了解,只随口感叹了句,顺便扭脸跟韦航对了对视线。 “行了,别可着我们俩调侃了,”影子略转了转身,面向许桐琛,“该我问了,不过你俩也不是主奴,那就……你在床上对他做过最过分的事儿是什么?” 许桐琛“啧”了一声,“我对他怎么可能过分?” “你要不说我可问他了。”影子冲季轲看了一眼。 季轲咬牙提醒许桐琛,“中秋节你还记得么?” 许桐琛愣了一下恍悟地笑起来:“哦想起来了,还真有……” “什么?”韦航好奇道。 “那个什么……我把他绑起来强取,完事儿他差点儿没咬死我。” “操,你够缺德的。”景铭说,“我打赌他当时不知道你要干吗。” “就是不知道!”季轲一想起来这件事就一肚子憋闷。 “几次啊?”沈赫问。 “可能四次,”许桐琛说,“记不清了。” “开始还爽得要死,后来只剩要死了吧?”影子对象明显也有过相同经历。 季轲闻言苦着脸点头,“弄得我好几天都没精神。” “来,现在给你个机会吐槽他,”影子憋着坏道,“你告诉我们,他哪个姿势操你让你最不爽?” “…………”季轲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无语。 “我靠,就没有这种时候。”许桐琛说,一面揽着季轲的腰,“你告诉他们,老公最棒。” 季轲一脸难堪,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你们俩行不行啊?”沈赫说,“这么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你们别逗他了,”许桐琛笑道,“他跟你们这帮什么都敢玩的不一样,人脸皮儿薄着呢。” “我们可没什么都敢玩,”影子说,“我们又没聚众淫乱,随便问问而已。” “行行,你们要不改问我吧。”许桐琛投降道。 “那你最喜欢哪个姿势操他?”影子对象问,“这问题不难为你吧?” 许桐琛直接掐着季轲的腰把他弄到自己腿上,十分不要脸地提胯顶了两下,“够形象么?”季轲低着头,脸都涨红了,心想幸亏包房灯光暗。 “操,你把裤子脱了更形象。”沈赫说。 “就你最坏。”许桐琛指指他,“诶我问你,你一次最多玩过多少奴?我还真好奇这个。” “他肯定没跟咱说过实话。”景铭接道。 “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沈赫无奈笑道,“我还能一次玩一个排怎么的?最多四个好吗!一般就俩。” “操,我以为你那个不是人屌呢。”影子顺口笑了句。 “滚蛋。”沈赫笑骂道,“咱俩一块儿洗过澡,我长的是不是人屌你看不出来?” “我见的时候你是软的,”影子说,“谁他妈知道硬起来什么屌样。” “他肯定知道。”许桐琛用下巴朝眼镜男点了点,问他,“你最喜欢怎么伺候你爸爸?” 眼镜男看看沈赫,沈赫也没什么表情地回看了他一眼。他挪到沈赫腿间跪了下去,把沈赫的脚一只一只架到自己肩上,再伏低身体,不动了。沈赫难得沉默了一下,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嚯,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深情的一面。”影子揶揄了句。 “许你们一个个秀恩爱,还不许我深情了。”沈赫说,一面把脚收走示意眼镜男起来。接着脸一转,冲景铭道:“可算轮到我问了,枭神,你最喜欢玩他哪儿?” “哪儿都喜欢。”景铭说。 “操,你也太敷衍了。”沈赫不满道。 季轲也说:“太肉麻了。” 景铭无奈,侧头看了看韦航,忽然伸手在他裆部揉了一把,“最喜欢这儿,行了吧?” 韦航吓了一跳,不由得僵住了。沈赫见状逗他:“你是不是更习惯他踩你?” 韦航没好意思回话。景铭说:“他习惯我所有玩法。” “操,你真是变了。”沈赫摇头感叹。 许桐琛接道:“秀恩爱于无形。” “准确。”影子赞同道。 韦航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很快他又听到一个更让他脸热的要求。沈赫说:“诶,你钻你主子裤裆给我们看看。” 韦航下意识去看景铭,景铭笑了一下,起身把一只脚往沙发边沿一踩,冲他勾勾手指,“过来。” 韦航倒不觉得当众钻主人裤裆有多难,他满脑子都是景铭刚才那个宠溺的笑,闻言乖顺地跪下,把头一低从主人胯下爬了过去。 “来,再钻过来。”景铭说。等韦航爬到他胯下时,他忽然往韦航脖子上一坐,伸手拍拍他的脸,问了句:“喜欢钻老子裤裆么?” “……喜欢。” “真乖。” 韦航坐回去以后,姿势有些不大自然,沈赫调笑了句:“你硬了吧?” 他低了低头没吭声,又是景铭替他把话接了过去,“你们谁没硬?” “操……”沈赫语塞。 影子跟对象不知小声嘀咕什么,许桐琛连季轲的手都牵上了。景铭抬腕看了眼表,“要我说干脆撤吧,明儿还得上班,而且我看你们也都等不了了。” 于是,十二点一过,一群人各回各家了。 第56章 ★彩蛋★ “回学校还是?”上车以后,严寞昀边推眼镜边问了一句。 “不回学校,要不还得登记。”沈赫懒洋洋地说,“去你家方便么?”他挺喜欢跟严寞昀待在一起的。严寞昀话不多,做什么都很认真,跟他在一起沈赫的心能不自觉静下来。其实严寞昀不算最让他满意的奴,但却是最让他踏实的一个。沈赫有时候会在心里比较这些跟过自己的奴,严寞昀最耐得住寂寞。 “我一个人住,”严寞昀笑笑,“什么时候都方便。” 两人进门时已经快一点了。这不是沈赫第一次来严寞昀家,不过留宿却是头一回。他洗澡的工夫,严寞昀把床铺收拾了一下,打算自己睡沙发。 沈赫出来一看,无所谓道:“一块儿睡吧,我没那么多事儿。” “……好。”严寞昀笑了一下,“那我去洗澡,您先休息。” “平时叫‘你’就行,”沈赫笑道,“‘您’都把我喊老了。” 严寞昀看看他,到底也没叫“你”,只又说了一遍:“我去洗澡了。” 他出来时,沈赫并没上床,仍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横拿着手机似乎在打游戏。余光之内感觉有人晃悠,分神扫了一眼,略抬了抬脚,吩咐道:“跪这儿来。” 严寞昀稍顿了顿,原地跪下爬了过去,沉默着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给沈赫做踏脚垫。二十来分钟后,沈赫把手机放下了。一只脚继续搭在他的背上,一只脚踩上他的头,问:“你怎么知道爸爸也喜欢这个姿势?” “贱狗不知道,”严寞昀说,“只是贱狗喜欢这样伺候爸爸。” “那可真他妈巧了。”沈赫笑了笑,把两只脚收回来,“起来。” 严寞昀跪直,因为刚洗完澡只穿了内裤,身体反应一览无遗。沈赫调笑道:“这就硬了?” 严寞昀没戴眼镜,闻言垂着眼皮,说:“贱狗闻见爸爸的味道就硬了。” “我刚洗完澡,哪来的味儿?”沈赫抬起一只脚按住他的口鼻,“用你那狗鼻子好好闻闻,什么味儿?” 严寞昀深深嗅了几口气,口鼻仍贴在沈赫脚底闷声回道:“……是爸爸的味道。” 沈赫不满地用脚掴了他脸一下,“我他妈问的就是你爹我什么味儿?” 严寞昀不由晃了晃,老实道:“爸爸特有的味道,贱狗说不好,只能闻出来。” “喜欢闻?”沈赫问。 “喜欢。” “来,过来闻。”沈赫说,一面起身往卧室走。 严寞昀身体伏得很低,几乎把脸贴在他的脚面上跟进了卧室。沈赫往床沿一坐,严寞昀跪到他身前,低头等着命令。 “把你那狗jb露出来。”沈赫说。 严寞昀将内裤往下扒了扒,已然兴奋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沈赫抬脚踩了上去,微凉的脚底不轻不重地摩擦着茎身,严寞昀难耐地哼了两声。 “你这根jb捅过逼么?”沈赫问。 “……有过。”严寞昀说。 “怎么捅的?” “……插进去……” “然后呢?插进去就完了?”沈赫把脚往下挪挪,改搓弄他的袋囊。 严寞昀打开的腿被刺激得想合又不敢合,断断续续地回道:“然后就……来回抽插……” 沈赫戏谑地哼笑一声,收回脚,说:“你给我表演一下怎么来回。” 严寞昀愣了愣,问:“……贱狗插哪儿,爸爸?” “你会撸么?”沈赫嫌弃地扇了他一耳光,“不会用手模拟个洞?” “……会,爸爸,贱狗会。”严寞昀像以往自撸的时候一样,用右手握住茎身,稍微松开一些,保持手不动,前后晃动腰部。 沈赫就那么盯着他,盯得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在主人面前做这种模拟性交的姿势,每动一下都让他感到万分羞耻,结果自然越动越慢。 “就你这速度能满足谁啊?”沈赫嘲讽道,“哪个女的跟你不得送你顶绿帽子。” 严寞昀说不出话来,沈赫又问:“现在你知道你这根狗jb是干什么用的了么?” “……贱狗的jb是给爸爸玩的。” “你整个人都是给我玩的。” “是。” “好好说一遍。” “贱狗全身上下都是给爸爸玩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玩的。” “真他妈贱。”沈赫打了他两巴掌,“贱逼。” 严寞昀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明显激动难耐。沈赫扫了一眼旁边的手机,两点过了,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他并不想真折腾得不用睡觉,于是说:“赏你给爸爸舔jb。” “谢谢爸爸。”严寞昀磕了个头,上前伺候沈赫。沈赫允许他边舔边自撸。 两点半,两人都痛快了。 躺下以后,严寞昀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句:“晚饭时你说没爸没妈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们都不在了的意思。” “……对不起。” “二十年前的事儿了,电视剧一样的情节,车祸。”沈赫摇头表示不在意,随后又自嘲地笑了句,“你们见天喊我爸爸,我倒是从小到大没叫过这俩字儿。” “我也没有。”严寞昀语气平静道。 “你为什么?”沈赫问。 “我不知道我爸是谁,”严寞昀说,“我妈从来不提。” 沈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抬手揉揉他的头发,玩笑了句:“没事儿,你现在可以叫我,弥补你童年的缺憾。” 严寞昀笑了一声,说:“谢谢爸爸。” “睡吧。” “晚安。” “嗯。” 沈赫闭上眼,不过没酝酿起多少睡意。过了会儿,他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接着有风吹在自己脸上。他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却也没觉得意外。大约半分钟后,那阵风消失了。 沈赫没动也没睁眼,只是突然开口道:“不敢吧?” 严寞昀闻声心里一惊,支吾着:“我……”了半天没有下文。 沈赫翻了个身,睁开眼看了看他,“你装得不累么?” 严寞昀一听这话,马上跪起来磕头认错:“贱狗错了,爸爸,贱狗不是故意的……” 沈赫没说话,还是那样看着他,他只好坦白:“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我谈过女朋友,但没谈过男朋友,也没喜欢过男的……” “你喜欢我么?”沈赫问。 严寞昀没说话。可是不说话也没用,他刚才已经用行动给过答案了。 沈赫说:“不是没有奴喜欢过我,我跟他们分开也不是因为他们喜欢我。” 严寞昀还是没说话。 “随便你吧。”沈赫不耐烦地把眼睛闭上了。 严寞昀这才开了口,试探着说:“我还想伺候您。” “嗯。” 沈赫的这个回答模棱两可,严寞昀忐忑地又问了一句:“可以吗?” 沈赫的回答依旧是那个字:“嗯。” 第57章 【四十六】 元旦那天吃过午饭,主奴两人以茶几为界各忙各的。景铭倚靠在沙发上,一脸闲适地拿着平板看行业新闻;韦航盘腿坐在茶几对面,闷头写题型总结。快要期末考了,最近总有学生问同类题目,他趁着假期有时间正好总结一下解题思路。 本来奋笔疾书地好好的,景铭的脚不知什么时候从茶几底下伸了过来,在韦航的裆下挑逗,惹得他躲也不是,不躲又集中不了精神,只能开口求饶,“主人……求您别……” 结果撩拨了一溜够的人闻言却故作无辜,“好端端求我干吗?求我玩你?” “您……”韦航不敢用手去挡或者拨弄杵在自己胯下的脚,一脸窘色地抬眼看着他,“您能不能等狗狗写完这点儿再……再玩狗狗?” 这下景铭的视线终于从平板上挪开了,扫了眼对面的人,不讲理地倒打一耙,“谁说我要玩你了,你怎么这么爱发骚?” 韦航一时接不上话,闭了嘴,可心里十分清楚景铭是故意的,因为他说话的工夫脚还在自己的阴茎上点点踏踏。又忍了一会儿,韦航实在心痒难耐,把手里的笔一撂,请求道:“主人,您能赏狗狗舔舔脚吗?闻闻也行……” “不能。”景铭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同时把脚收回去,吩咐道,“过来伺候。”韦航正要爬过去,又听景铭说:“把你的东西拿上,趴着写。”韦航又叼上本子和笔,跪趴到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空隙里,撅着屁股给主人当踏脚凳。 景铭把脚往他屁股上一踩,继续跟没事儿人似的看新闻。只是苦了韦航,倒不是这个姿势有多累,他早就习惯了,他只是被挑起了欲望,有些静不下心。景铭踩着他,虽然没再戏弄,可身体里已经升起的那股兴奋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呼吸也渐渐不稳。 景铭当然明白,偏装作不耐烦地踢了他两脚,“乱动什么。”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道歉,顿了顿又说,“主人,狗狗想撒尿。” 景铭把一只脚往下一探,戏谑道:“你尿得出来么?嗯?狗jb这么硬。” 韦航“唔”了一声,没言语。景铭起身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空隙中拽出来,然后抬腿跨到他背上,假模假式地好心道:“来,主人领你去尿。”一面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卫生间爬。结果进去之后,景铭仍旧没有下来的意思,指挥他继续往里爬,最后停在淋浴间,说:“尿给我看。” “主人?!”韦航对这话几乎是震惊的。他并不是没在主人的注视下撒过尿,但以两人目前的姿势,他肯定会弄脏主人的脚,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你又不憋得慌了?”景铭不耐烦道,“到底尿不尿?” “……不尿了,”韦航讷讷地说,“狗狗不尿了。” 景铭其实明白他在纠结什么,吓唬他道:“你要是现在不尿,什么时候尿可就我说了算了。” 韦航犹豫了,问:“……您能不能稍微起来一下再让狗狗尿?” “你这是要求我?”景铭的声调略提了提。 “狗狗不敢,”韦航忙摇头,“……狗狗不尿了,主人。” 景铭没说什么,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往回爬。回到客厅,景铭从他背上下来,命令道:“跪直。” 韦航按照标准跪姿跪好,景铭抬脚在他小腹按了按,“我觉得你挺涨的,真不尿?”韦航不敢躲,只强忍着不适摇头。景铭问:“为什么?” “……会弄脏您的脚。”韦航小声道。 “这么乖,”景铭满意地笑了一声,揉揉他的头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 韦航抬头看着景铭,眼里明显有期盼之色。景铭难得给他机会挑:“想要什么赏?” 回答果然不出景铭预料,韦航说:“主人赏的狗狗都想要。” “现在让你选。” 韦航考虑了一下,说:“那……狗狗能摸您jb么?” “想摸我?”景铭笑了笑。 “想。”韦航点头。景铭的性器对他来说太熟悉了,他闭着眼都能描摹出它的形状和每一道褶皱。但作为狗,除非不得已,他几乎没有用手碰过那根东西,因为狗奴的嘴才是服侍主人的器官。 景铭对这个请求稍有些意外,不过也只是顿了两秒便大方地摊摊手,“准了。” “谢谢主人。”韦航欣喜地磕头谢恩,膝行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景铭的运动裤往下拉,隔着内裤便看见一根挺硬的肉棒顶端残留着几点湿黏。韦航一下更激动了,先是隔着一层布料亲吻嗅闻了片刻,随后才一脸虔诚地将那根曾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宝贝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骚狗。”景铭象征性地打了他一巴掌,同时用脚拨弄起韦航身下那根专供自己娱乐的玩具。 “唔……嗯……”韦航难耐地哼了几声,配合地把腿分开更大,手口并用地服侍着主人。 “……看来你不仅上下两张嘴会伺候人,狗爪子功夫也不差。”景铭的声音略微带着喘,刺激得韦航越发卖力,不时抬眼看看景铭的表情。 景铭抓着他的头发,下巴微仰,满含征服欲的目光从韦航的角度仰视,更显出几分霸道,未被束缚的性器因为充血胀痛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但景铭没允许他释放,自己射过之后给了他一个无情的指令:“忍着,这次你要等到生日那天才能射。” “……狗狗知道了。”韦航轻喘着点点头。 不能射虽然不好受,但目前更让韦航难受的是,他开始憋得慌,恰恰性器硬着他尿不出来,况且景铭也没准他尿。等他终于平缓下来,憋涨感越发强烈,他只能恳求主人。景铭同意了,但拿了个大号矿泉水空瓶递给他,说:“尿这里。” 韦航快憋死了,此刻也顾不上别的,接过来对准瓶口就开了闸。等他尿完,景铭再次领他进了淋浴间,把几乎满瓶的临时尿壶放到地上,踢踢韦航的屁股,说:“闻闻你自己的味儿骚不骚。” 韦航把鼻子凑到瓶口嗅了一下就起开了,“……骚。” “骚啊?”景铭抬脚踩到他背上,“骚就多闻会儿,你最喜欢了。” 韦航俯身的动作明显有些僵,不情不愿的,景铭声音淡下来,“再给我这表情就让你都喝了。” 韦航一听这话赶紧把鼻子凑了回去,景铭仍旧不满,命令道:“让我听见声音。”韦航只好用力呼吸。大约三分钟后景铭才允许他起来。 “我给你洗洗头怎么样?”景铭调笑着问。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却也不敢不同意,说:“……谢谢主人。” “低头,”景铭说,随后拿起那瓶液体往韦航脑顶浇,又嘱咐了句,“别动,要不灌耳朵里了。” 尿液顺着脸颊脖颈一路淌下来,味道也随之弥漫开,韦航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景铭注意到了,索性拉下裤子也在他身上淋了一通。 由于今天过节,晚上计划好要去韦航家吃饭,之后两人一起洗了澡才出门。 晚饭是在饭店吃的,饭后景铭也没再登门打扰,各自开车回家了。回家路上韦航才想起来问主人下午说的那句“生日那天才能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景铭说,“就是你还有二十几天才能射的意思。” 韦航不信,“狗狗总觉得您有什么计划。” “没计划。”景铭开着车,淡淡瞟他一眼,“你别成天琢磨我赏你,你得先让我有惊喜让我满意,我才会赏你。” 韦航没有再追问,心想反正到那天就知道了。 生日那天刚好是周末,景铭说着没计划,却一早就带韦航去了周边一处新开的温泉度假村。 “狗狗就知道您心里什么都想好了。”一进房间,韦航笑得就没合上过嘴,眼睛一直在景铭从后备箱拿下来的那个大号纸袋上流连,实在忍不住凑了过去,“主人,这是不是礼物?” 景铭踢了他一脚,“你又想挨手板?” 韦航立马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狗狗不碰了。” “跪好。”景铭鞋尖在地毯上点了点,“眼睛不许乱晃。” 韦航老实跪坐好,眼睛却一直盯着景铭动作,看他会从纸袋里拿出什么。这么大的纸袋,他实在好奇。谁知景铭冷不丁一回头,正跟他对上眼,“非逼我给你戴眼罩是吧?” “狗狗错了。”韦航赶紧把视线垂下。 景铭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直接把纸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个代购的柴犬抱枕。 “跟你一样傻。”景铭揪着玩偶的尾巴把它扔给韦航。 韦航被砸了一下,哈哈笑起来,“这是您送给狗狗的吗?” 景铭本来就觉得这东西有些幼稚,韦航这么一笑他更莫名尴尬,只好故作淡定地无所谓道:“我看它跟你挺像的就买了。” “狗狗可以枕着它睡觉吗?”韦航问,一面翻来覆去地看,间或抱在肩头拍两下。 “你想怎么摆弄它我不管,我玩你的时候你乖乖听话就行。” “狗狗听话。”韦航保证了句,又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那是随便买的,”景铭从包里又掏出个方形小盒子,“这才是礼物。” 韦航远远一扫,心头颤了颤,不过等景铭走近些,他意识到自己想岔了。或许是表情有些明显,景铭看出来了,拍拍他的脸,有几分许诺意味地说了句:“你心里想的东西不是生日这种日子送的。” 韦航闻言愣了愣,这工夫胳膊被景铭提了起来,再垂眼一只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您……”韦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太破费了……” “没你想得贵。”景铭说。 韦航再不懂行也知道,这东西虽算不上奢侈品级别,但也要好几个五位数才能买下来。 “您太宠狗狗了。”韦航贴上去抱住景铭的腿,“您平时对狗狗就够好了,总是问狗狗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想到再过几个月就是景铭的生日,韦航抬头一脸惭愧地咧了咧嘴,“狗狗可送不起您这个……” “你不需要送我什么,对我来说你听话就是最好的礼物。”景铭摸着他的头发,神色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礼物真够俗的,可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就想着今年该把你当成……男朋友……送礼物,结果就……” 景铭话还没说话,韦航突然站起身把他吻住了。他吓了一跳,但也没把人推开,顺势将韦航拥到床上,重新掌握了主动。 一吻下来,韦航毫不意外地挨了一巴掌。 “你胆儿越来越大了是吧?” “您说今天是男朋友……” “我说了么?” “您刚说的!” “我说的是送礼物的事儿……” “那狗狗说的是回礼的事儿!” “你他妈又嚷嚷!”景铭甩手给了他两巴掌,“你还别委屈,你自称狗的时候随时可能挨打。” 韦航抬手揉揉脸,“……您就是欺负狗……欺负我叫习惯了……” “那没辙,那是你的事儿。”景铭不讲理道。 韦航却嘿嘿一乐,翻身压到景铭身上一通腻歪,边蹭边说:“那亲完了再挨打还是狗狗占便宜……双重便宜……” 景铭简直无语了,半威胁半无奈道:“你就别老实,看你晚上还笑不笑得出来。” 之后两人悠闲地在度假区享受了大半天,晚上韦航真笑不出来了。 景铭命令他跪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每个房间都有的独立温泉,院墙外就是度假区的蜿蜒小道。虽然不会有人向里张望,但把窗帘拨开,以一个极羞耻的姿势赤身裸体对着户外仍然让韦航有些紧张。不过这种紧张也适时增添了他的兴奋度,没有任何触碰的阴茎高高翘着,淫水直流。 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两个身影:韦航戴着乳夹,靠着椅背跪在地上,两手被反绑在椅子腿上,两膝分开,同侧的大腿小腿也被绑在一起。景铭正好分腿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不时探手弹一下乳夹,韦航便会忍不住一抖,哼上两声。 “你看你都爽成这样了,也不说给主人笑一个?” “…………” “笑一个,你不是爱笑么。” “…………” 韦航不知道怎么回话,所以没作声,景铭探手卡住他的下巴,晃晃他的头,“不想说话?行啊,舌头伸出来,没让你收回去就给我一直伸着。” 韦航把舌头伸出来一些,景铭又不满地拽了两下,“让你放松一天就不会做狗了是么?” “呜呜呜……” “看来得给你找个帮手。”景铭说着起身去找了个夹子回来,调节好松紧后夹在了韦航的舌头上。其实这么夹不算多疼,但会让人控制不住分泌口水。景铭抓着他的头发晃了几下,溢出的口水甚至甩到了窗玻璃上。 “真jb骚。”景铭说,“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嗯?骚成什么样了?上面下面有眼儿就能流水,屁眼流没流?” “嗯嗯唔……”韦航说不了话,只觉得下身膨胀得快要爆了。 “没流是么?来,我再帮帮你。”景铭说,一面把手里的遥控器一开,早已被塞进韦航肛门的跳蛋以最大频率震动起来。韦航因为不适应扭了几下,但因为手脚被捆,也动不了多少,只是上半身不自觉往前倾,膝盖也往一起合。 景铭站起来绕到他身前,扇了他几耳光,鞋底同时踩上他的阴茎,沉声道:“你他妈再敢合腿我就碾了。” 韦航摇着头把腿重新打开,景铭没再说别的,走回椅子边侧身一坐,饶有兴致地观看韦航的表演:口水滴滴答答,屁股想扭又不敢幅度太大,阴茎也时不时跳动一下。 “想被插了是吧,骚逼?”欣赏了一会儿,景铭突然凑到他耳边问了句。 韦航一个激灵,“嗯嗯”着点点头,以期尽快结束眼下这种折磨。 “屁眼空得难受吧?就想被大jb插?”景铭故意在他耳廓上轻咬了几下,“怎么插?快点儿还是慢点儿?嗯?得用力是吧?你这么骚,不狠操根本不带劲……” 韦航被他弄得直哆嗦,他偏不起开,继续道:“你喜欢上下两张逼轮着挨操是不是?待会儿先操下面,再操上面,好让你尝尝自己的逼是什么味儿,怎么样?” “呜呜呜呜……” “把你急的。” 景铭先把他的手松开,接着解开他腿上的束缚,等韦航缓了一下能跪直后才取下他舌头上的夹子。 “……主人……”韦航含糊地叫了一声,感觉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自己坐上来。”景铭拿了个安全套扔给他,自己往床头一靠。 韦航呼吸不稳地爬上床,撅着屁股把跳蛋抠出来,给景铭带好套子,又涂了些油,刚要坐上去,景铭吩咐道:“转过去。” 韦航乖顺地转了个身,背冲景铭缓缓把他的阴茎纳入体内。待适应了一下才动得快些。景铭曲起腿,把韦航的腿往外架得更开。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一根肉棒在韦航体内进出的画面。 “看你jb硬的,”景铭调笑道,“操,颠成这样都能立着不晃。” “……是主人……操得贱狗……太爽了……”韦航断断续续地说。 “爽啊?”景铭探手朝前摸了摸,果然一手湿黏,“你水太多了,下次拿个瓶子接着给你当饮料好不好?” “嗯……嗯……贱狗听主人的……” “让你爽了你他妈什么都答应。”景铭骂了一句,起身把他压了下去,“撅好,轮到老子日了。” “啊……啊……啊……” 韦航的呻吟越来越不成调,神情也渐渐迷离。被操射的一刻,他脑中恍惚记起不知哪年过生日许下的愿:希望三十岁时能遇到跟自己有缘的人,不论站着跪着,只要他真心愿意跟对方在一起,他一定会好好珍惜。 今天,他真的三十岁了。他遇到了一个既能让自己跪得心甘情愿,又能比肩而立的人。 第58章 【四十七】 今年春节,景铭跟以往一样要回老家过年。韦航的态度跟去年比简直天差地别,一点暂别的愁容也没有,甚至还专门买了礼物让景铭带回去。 景铭心里却不是滋味。前两天他刚去韦家拜过早年,按说礼尚往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以他家目前的情况,他没办法直说礼是谁送的,很有些过意不去,“……我暂时没法给他们这个,你知道的……”韦航倒是半点不介意,“您就说您买的,狗狗心意尽到了就行。”于是也就带上了。 大年二十九,韦航去机场送完景铭,回了父母家。不仅自己回去,还把柴犬抱枕也带了回去。韦父看见直纳闷:“你怎么还玩上玩具了?” 韦航笑笑不说话。韦母反应过来了,笑着摇头暗示道:“准是别人送的。” 入了夜,韦航躺在床上搂着抱枕跟景铭发消息。景铭有时候忙回复慢,他就戳着抱枕的鼻尖嘀咕:“你说主人干什么去了?”有时候秒回再调戏他几句,他又浑身发痒地直想蹬腿,等静下来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真的越来越像狗了。 -主人,您想不想狗狗? -不想。 -为什么?! -因为你傻。 韦航愣了愣,坐起来跟抱枕相了会儿面,一脸呆样地问景铭:狗狗哪儿傻? 景铭没有回消息,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接通后第一句就是:“连主人想不想狗这种问题也要问,你还不傻?” 韦航嘿嘿笑起来,“就是知道也想问,想听您说。” “说什么?”景铭明知故问。 “想我啊。”韦航脱口而出。 “你是谁?”景铭逗他,“我只想我的狗。” “……您就欺负狗狗嘴笨……” “你还嘴笨?”景铭调笑道,“你全身上下就舌头最灵活。” 韦航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跟景铭才聊了几句,下身就支起了帐篷,“主人……您让狗狗看看您行吗?” “看哪儿?”景铭问。 韦航其实想看全身,想视频,但感觉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心知景铭大概不方便,退而求其次道:“……您的脚,或者鞋,行吗?” “等会儿的。”景铭应了句,声音很低,估计身边有人,之后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韦航翻了个身,把抱枕压在胸口下面,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十分钟以后,景铭的消息来了。韦航点开一看,呼吸一窒:景铭穿了平时很少穿的皮靴,虽然是短款的,但也足够让韦航心神荡漾了。 -狗狗好想被您踩。韦航全身上下泛着股说不上来的劲儿,连回复消息都不自觉跪了起来。 景铭说:拍个视频,我要看狗摇尾巴。 韦航得令立刻翻身下床,从包里找出早预备好的双卷尾。他好久没戴过它了。 景铭看到视频时差点笑出声来:韦航把柴犬抱枕放到自己下巴处垫着,吐着舌头撅着屁股,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实。 -不够骚。景铭故意点评了一句反话,其实面上的笑意压根就没消退过。 韦航看完很快又发了张照片过来,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您看,狗狗都硬得流水了,还不骚? 景铭揶揄了句:我看你这根狗jb就没有不硬的时候。 -它只硬给您看。 -我看见了,让它憋着吧。 -狗狗知道,主人,不射也不碰。 -乖。 转天是除夕,景铭似乎更忙了,一整天回复消息都很慢。韦航帮家里做做年夜饭,聊聊闲天,倒也不觉得特别无聊。晚饭后,他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以为是景铭,结果是季轲。 -你不是回老家过年了吗? -是啊,所以我无聊啊。 -拉斐尔呢? -陪母上。 -你不用陪家人? -我爸成天净顾着陪他现任老婆和小女儿了,哪有工夫看我。 -那你也没去你妈那儿? -她出国玩了,再说我跟她更不熟。 韦航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季轲的无奈和失落,默默叹了口气。他们这类人就是这样,平时爱得再深再浓,一到阖家团圆的日子,又有几对能光明正大地相守在一起? -拉斐尔家里现在是什么态度?韦航问。 季轲:看意思有松动,他说趁着过年这几天好好做做工作。 -那挺好,慢慢来。 -嗯,我不急,我都等了十一年了还在乎这个?反正这辈子我跟他耗定了,现在是他急。 -我怎么觉得你在偷笑? -我堂堂正正地笑,哈哈哈。对了,枭神怎么样?他还没打算出柜? 眼见话题扯到自己身上,韦航多少也有些无奈,回道:我也不知道,看他吧,我就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陪着他。 这次隔了一会儿季轲才回复,传来一段语音,说:“前些天跟影子他们吃了顿饭,他们俩也是家里不知道,目前就拖着。我私下问他对象,结果他说的跟你差不多,他说影子在哪儿他在哪儿,这事儿没有丝毫可犹豫的……我真是佩服死了,你们做奴的咋都这么虔诚?” 韦航回了句:对奴来说,主人就是信仰。 -唉,我一直理解不了这个。 碍着身边有家人在,韦航不方便发语音,只好打了一大段话发过去:没什么高深的,也不神秘,其实就是信任,只不过这份信任里多了一份交托。说白了,我们不会像单纯恋爱那样总想着不行就抽身或者一赌气就散伙。只要还愿意跪在主人脚下一天,就不会想离开。即使主人不能做到事实上的完美,对奴来说他也始终是最完美的那个,因为这是自己选的主人。 -可这也要两方都认真才行吧,有一方只想玩那不就悲剧了。 韦航点头道:那肯定的,以发泄欲望为目的的不在此论。 -做奴可真难。季轲这个局外人忍不住感慨了句。 韦航说:其实做主人更难。 -怎么呢?因为他们要掌握很多技术? -不是,是因为做主人不能任性。 -为什么?我咋又不懂了。 其实韦航的心态也是一点一点转变的。最早他对此也没太多想法,只是怕犯错惹主人生气挨罚;后来慢慢地怕让主人失望,因为目睹那种失望的神情会让他十分内疚;但现在他终于认识到,主人生气也好失望也罢,真正让奴内疚的原因其实是心疼主人,因为主人心里难过才会流露出那样的表情——会打会罚,不代表他不会受伤。尤其是一番苦心不被理解的时候。 -做奴的可以什么都跟主人坦白,不管是直接说还是撒娇,就算说错挨罚,罚完了主人总会跟奴沟通,让奴明白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反过来主人有些话是没法对奴说的,他只能自己消化。 季轲似乎更糊涂了,问:主子为什么不能有话直说?你们不是常说主奴之间不该有秘密么? -主人要是什么都跟奴说,不安忧虑都让奴知道了,奴还会无条件信任他,觉得他可靠吗? 季轲一时没作回应,韦航又道:当然我这不是说做主的不能软弱或犯错,但他确实不能任性。主奴表面上看是做狗的被管束,但其实狗永远比主人任性,你看看真正养狗的就知道了。主人不好做,他要承担关系里更多的责任和压力。 韦航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样絮叨,似乎是跟景铭在一起的日子越久,他越能深刻体会到究竟是什么才能支撑他们长久的走下去——在某个层面上,主奴关系跟恋爱有相似之处,它们都不是这世上独特的个体行为,但当它发生在具体两人之间时却又是最与众不同的。正因如此,彼此真正“看见”比什么都重要,恰恰也是最难的,因为用来“看”的器官从来不是眼睛,而是心。 辞旧迎新的午夜,韦航给景铭发了磕头拜年照。景铭像去年一样给他回了红包。他没磨叽,痛快收下了。想到很快要给主人的惊喜,他恨不得时间能一下飞奔到后天。 初二中午,景铭突然收到韦航的消息,说自己在机场,三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主人了。 景铭看到消息的一刻没有任何惊讶之感,只是突然想到临分别的前一天韦航肯求他赏赐圣水。那时他就隐约觉察韦航的神色耐人寻味。或许他潜意识里早就料到韦航会来,又或许,他根本就是希望他来。 韦航倒是十分诧异主人为何言谈间半点欣喜也没表露出来,他甚至有些担心见了面会先挨上几巴掌,再被训斥一句自作主张。但真正见到面他才知道,原来景铭的情绪不高是因为初一晚上被家人轰出来了。 “狗狗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早晚有这么一出儿,没事儿。”景铭笑着说,“走吧,饿不饿?” 韦航怎么都觉得他的笑是强撑出来的,于是立在原地没动弹。景铭迈出去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只好又折回来,看了他几眼之后,直接拉上他的手朝出租车载客区走。 韦航简直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两只牵在一起的手,突然很想哭。一路他都强忍着,到了酒店再也忍不住了,门都没关好就跪下抱着景铭的腿哽咽起来。 “大过年的哭什么?”景铭拍拍他的头,“又犯傻。” “……您为什么不跟狗狗说?狗狗要是不来您怎么办?在酒店住到过完年吗?” 景铭没回答,沉默了好半天之后说了句:“对不起。” “您说什么?”韦航闻言猛地抬头,挂着一脸眼泪地问他,“您是……不要狗狗了吗?”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景铭无奈至极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这事儿想解决可能要拖很久,或许会无止境地拖下去,永远不会有你家那种和谐。” 韦航一听这话大大松了口气,说:“只要您跟狗狗在一起,狗狗什么都不怕,一直这样也没关系,狗狗真的不介意。” “我介意。”景铭声音轻轻的,还勉强笑了一下,“年前去你家,你帮忙洗碗的时候,你母亲问过我家里是什么态度……我当时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您别往心里去,”韦航心急地打断了他,“我妈就是那么一问,她没有责怪的意思,这事儿强求不了。” “我知道。”景铭淡淡点了下头,自嘲地笑了句,“但不管是男朋友还是主人,在这个问题上我做的都不合格……” “没有,”韦航拼命摇头,“您是最好的。” 景铭没接话,也摇头,只是略显无力。他其实一直都很自责,明明他是主人,却没法在这件事上给自己的狗足够的安全感。反倒是韦航给了他这份同性关系里最大程度的认可,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自己的狗在一起。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心里踏实的了。然而他以两种身份都不能回馈给对方这份应有的安心,甚至现在还要他的狗来宽慰他。 “有时候我觉得我不配做这个主……” “主人永远都是主人。”韦航肯定地说,“您一直说心最重要,狗狗相信您,只要心连在一起,不管身在哪儿我们都是主奴,永远都是……再说,您哪儿舍得不跟狗狗在一起。” “我不会丢下你,这话我早就说过。” “那狗狗还担心什么?狗狗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您开不开心,狗狗有没有伺候好您。” “乖狗。”景铭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后两手一齐搂住他的肩,让他贴在自己身前,有些抱歉道,“之前我说过,你给我惊喜的话我就赏你,今天我是真的很惊喜,可也真的没心情赏你……” 韦航轻轻摇了下头,说:“能在您最需要陪伴的时候陪在您身边,您已经给了狗狗最大的赏赐。” 这话让景铭半晌没作声,过了会儿,他稍微起开一些,往后坐到床沿,手心向上朝韦航示意道:“过来,宝贝儿。” 韦航终于又一次听见这个称呼,满面笑意地膝行两步凑了过去。景铭拉过他的手,把手心放到唇边吻了吻。冬日的傍晚,夕阳透过窗户洒进室内,金黄色的光晕烘得一切都暖融融。 韦航趴在景铭腿上,懒洋洋地问:“主人,您在想什么?” “想……”景铭顿了顿,深呼口气笑了句,“就像现在这样,看你跪在我脚边。” 迷你番外 仲夏某晚,窗外雨声连连,主奴二人窝在家中惬意地看着电影。是一部动画剧场版。景铭没有看过原番,对复杂的人物设定半懂不明,随口吩咐韦航给他解释剧情。 韦航说:“您真的要听剧透吗?” “让你讲就讲,你不是最爱授业解惑。” 韦航在心里撇撇嘴,知道景铭是在揶揄他时不时蹦出来的口头禅:这么讲能懂吗?一副对学生答疑的架势,好几次惹得景铭提眉瞪他。 今天他特意留了神,可习惯之所以成为习惯,就是因为惯性太强,当他意识到应该住嘴时话已经从口中飘出去了。不过景铭这次没瞪他,而是似笑非笑地回了句:“不懂,麻烦韦老师再讲清楚一点儿。” 韦航原本背靠沙发坐在地上,闻言马上转身跪了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又嘴欠了。” “哪儿欠?”景铭问,神色茫然得像是没听清。 韦航当然知道他是装的,可又没法辩解,只好重复了一遍:“嘴欠。” 景铭这下提了提眉毛,似乎是在提醒他。韦航十分自觉地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 “你觉得够么?”景铭淡淡地问。 韦航顿了顿,又要抬手时景铭却叫了停,“过来。”他膝行凑上前,景铭抬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韦航凑过来时就瞄见他手里攥着个可调节松紧的夹子,此刻更是认定自己的舌头要遭殃,结果没有,反却是鼻子被夹住了。 “我帮你找找做狗的感觉。”景铭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有事儿该怎么表达你知道。” 韦航点了下头,立刻挨了一耳光,景铭不满道:“找状态这么慢?最近让你练少了是吧?”他赶紧犬姿跪好,因为鼻子不能呼吸,狗叫的一声不觉有点走调。 景铭对此并没多计较,视线往墙边一扫,韦航会意地爬了过去,靠墙跪好,眼睛盯在景铭手上,状态完全就是条随时等待主人指令的狗。 只是等了半晌景铭都没给指示,过了会儿稍一示意,韦航便急不可耐地窜了过去。景铭做了个手势,韦航原地打了两个滚。景铭满意地揉揉他的头发,把他鼻子上的夹子拿掉,又赏他简短地闻了闻自己的脚。 等韦航重新跪直,景铭留意到他下身那处已经立了起来。 “你他妈是泰迪么?jb天天软不下去。” 韦航呜咽了一声,听上去有些委屈。景铭伸脚拨弄了几下,说:“我看又该给你上锁了。” 韦航倒是不怕戴锁,只是最近半年多来,每次景铭要求他戴锁之前总会对他来一次强取,他怕这个。准确地说,是又爱又怕。 “不想戴?”景铭见他不表态,催问了一句。 韦航赶忙犬吠了两声,表示不敢。景铭把脚一抬,“舔。” 韦航欢喜地伺候起来,仿佛主人的脚比晚饭吃的鱼虾还要美味。 景铭被他舔得也有些按捺不住,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曾经说过绝不会间接舔自己脚的话也早抛去了脑后,没有半分犹豫地吻了上去…… 番外 谁是老公 床上,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 季轲一开始还被许桐琛压在身下,不知什么时候战局反转,箍住许桐琛的双手,骑到他身上翻身农奴把歌唱。 许桐琛没有挣扎,大约是感觉新鲜,任由季轲在自己身上作乱。直到手腕一紧,两手被铐在床头架上,他愣了愣。 “给我松开。” “别想。” “你要干吗?” “你猜?”季轲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无数次压住自己的肉体之上,吊起一侧嘴角,满眼的不怀好意。 “你想操我?”许桐琛问,语气带着些不以为意。 季轲笑了笑,抬起一只手,十分流氓地拍拍许桐琛的脸,另一只手捏着自己涨硬的凶器在他小腹处戳了几下,调戏地说:“我想让它尝尝鲜,你觉得怎么样?” “你想我怎么回答?”许桐琛眯着眼睛看他。 “或许你可以说你很期待。” “操,”许桐琛笑骂了一声,心里很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依旧没反抗,点点下巴示意道,“那你不得好好安抚安抚我?” “当然,我还等着你待会儿叫我老公呢。”季轲笑得一脸得意,俯身再度吻了上去。 正缠绵着,一阵天旋地转,季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压住动弹不得了。 “诶你?” “你可真会挑,”许桐琛把刚才铐住自己的手环拿到季轲眼前晃了晃,“这玩意儿最不结实,一挣就开。” “靠……” “你看我眼光就比你好多了。”许桐琛说着,“咔哒”一声传来,季轲抬眼一看,一副金属镣铐把自己束缚住了,“靠!” “文明点儿,”许桐琛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说我爱听的。” “你爱听什么?”季轲不服气地瞪他一眼。 许桐琛笑道:“当然是说你喜欢被我压。” “…………” “说不说?” “不说。” “行,那就别说。”许桐琛忽然起身走开了,很快拿了口塞回来,卡着季轲的下巴,吩咐道,“张嘴。” “唔……嗯……”季轲挣了半天,还是被封了口。不过因为许桐琛选的是小号口球,他并非完全说不了话,只是发音不太清楚。 “比刚才爽吧?”许桐琛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明明喜欢这么玩,难为自己干吗?” “不喜欢……”季轲含糊着嘴硬道。 许桐琛懒得计较他的口是心非,抬脚踩住他的已经兴奋得翘起来的物事,用脚底摩擦着。 季轲“呜呜”地哼了几声,摇着头,一副被强迫的架势。许桐琛在心里好笑他的演技,脚下渐渐加了力道。季轲有些受不住,两腿下意识往一起合。 “打开。” “唔……不要……” “不要什么?” “……别踩了……” “你爽得把我脚都弄湿了,还好意思让我别踩?”许桐琛用脚趾探到后穴处顶了顶,“还是你这儿等不了了想被插?” “唔别……”季轲以为他打算就这么把脚趾捅进来,吓得连连摇头,“不要……” “那你要什么?”许桐琛跨站到他肩头,抬脚在他脸上胸口上蹭了蹭,故作嫌弃道,“都是你流的,真骚。” “唔嗯……”季轲不知怎么的,脱口说了句,“我错了。”虽然言辞有些模糊,但还是听得许桐琛更加来了兴致,隔着口塞把脚掌覆到他的口鼻上,“你刚才不是挺能么?还想操我?嗯?” “呜呜呜……” “我看看你怎么操。”许桐琛踩了一会儿,把脚拿开。 季轲轻喘着咕哝了句:“我胡说的……” “我可当真了,来,给我展示一下你想怎么操。”许桐琛说,一面往下退了退,抬脚重新在那处踩踏起来。 季轲被他弄得又痛又难耐,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溢,只好断断续续求饶:“……我错了,不敢了……” “咱俩到底谁操谁?”许桐琛问。 “你操我,”季轲说,“不,您操我。” “求我。” “求您……求您操我……” “把这话记牢点儿,下次可不只是踩几下了。” “嗯嗯……”季轲猛点头,他感觉下身快要爆炸了。 许桐琛笑了一声,俯身压住他,并没给他摘口塞,只舔了舔他下巴上的口水,之后伴着阵阵含糊不明的呻吟声,身体力行地给他演绎了一遍谁才是老公。 番外 “越矩”的相册 同校的学长毕业去了外地,沈赫最近和严寞昀走得很近,周末不上课的时候常赖在他家。严寞昀一向面上淡然,对于沈赫越渐频繁的留宿并没表现出多少欣喜。 明明是他忍不住暴露了心思,到头来却是沈赫越来越看不透他。沈赫难得感到挫败。倒不是他非要对奴的所有念头了如指掌,但严寞昀这种看似温顺听话,实际心里想的什么主人时常并不能十足确定的奴,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一直以来,沈赫对严寞昀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耐得住寂寞,不粘人。可近段日子他又不确定了。 虽然严寞昀依旧不会没事“骚扰”他,但每次请安或完成任务汇报时,却不再像以往那样只恭敬地用“是,爸爸。”或者“谢谢爸爸”结尾。他常会在之后加上一句承上启下的问话,譬如:“您满意么?”有一次沈赫回复晚了,他甚至还催问了一句:“您看见了么?” 就是这句话让沈赫突然捕捉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似乎严寞昀一直在引他把每次的交流尽可能久的继续下去。 可真见到面时,严寞昀还是那副淡然的脸,神态并没多出一分讨好,照旧该做什么做什么,视线都不朝沈赫脸上多投一下。 沈赫原以为他大约还是怕自己反感他的心思,所以刻意收敛,便没去管。不过好几次他发现严寞昀会在他睡觉的时候凑过来。 因为并不碰他,沈赫没睁过眼,每次都装睡,实在别扭了顶多翻个身,严寞昀通常会老实躺回去。但今天他不得不出声了,虽然闭着眼,但光亮的变化他能感觉到,他从虚着的眼缝中看见严寞昀借着台灯的光晕在拍照。 “删了。”沈赫淡淡地说。 严寞昀似乎被惊到了,半晌没反应。沈赫把手一伸,“手机给我。” 严寞昀条件反射地服从命令,等手机被沈赫拿走才慌起来,支支吾吾地,也不知是想认错还是想求沈赫别删。 沈赫打开相簿翻了翻,有点出乎意料。属于“主人”的那一栏里,竟然没有一张鞋脚袜的照片,全部是他的脸,睡着时的脸。 “你每次都拍?”沈赫问。 “…………”严寞昀抿嘴不吱声。 沈赫的眼睛在他僵着的身体上扫了一趟,他知道自己该跪起来了。沈赫又把视线盯向另一边的地板,他赶紧下床爬了过去。 沈赫曲着一条腿,把另一条腿搭到膝头,脚正好支在床沿上方晃了晃,严寞昀不确定地往前挪近些,脸颊马上被脚掌拍了几下。 “谁让你拍的?经过我允许了么?” “…………” “说话。” “……没有。” “没有你拍?”又是几巴掌,沈赫说,“删了。” 严寞昀接过手机意外地没有讨价还价,默默把相册里的照片清空,回收站也清空,然后把手机拿给沈赫检查,问:“爸爸,相册能留着么?” 沈赫看着“主人”两个字,忽然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觉得别扭了。原来是那些照片的角度太亲昵了,亲昵到不该出现在这样命名的相册里。 有那么一瞬,沈赫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根接受不了被奴喜欢,之前的不在意只是错觉。他顿了顿,说:“留着可以,不许拍脸,所有照片只能仰视。” “谢谢爸爸。”严寞昀似乎松了口气,磕了个头。 再次躺下以后,沈赫的眼睛开开合合捡不起睡意,严寞昀虽然不动不出声,但沈赫知道他也没睡着。 “起来,给我舔脚。”沈赫踢了踢他。 严寞昀很快跪到床尾伺候起来。沈赫没有兴致玩他,只是垂着眼看他,看着看着渐渐泛起困来,迷迷糊糊中他想:也许他该再收一个了。 番外 搬家前奏 入秋以后有一天,景铭跟韦航提起想换房子。 “您不想住这里了?” “想换个更大的。” 韦航对此倒是没有反对意见,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于他而言有着太多意义,于是一脸感慨地环顾了一圈四周。 “你那表情跟明儿就不让你住了似的,”景铭无奈道,“我只是提个想法,落实起来需要时间。” “您有目标了吧?”韦航问。 景铭笑笑,说:“独栋的还买不起,不过我看上一处联排,周末带你去看看。” 周末两人果然去了。韦航对住哪儿都没意见,只要那地方有景铭。于是这事被提上日程。不过景铭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首付里有一部分是跟朋友借的。韦航知道后直撇嘴:“您干嘛不跟狗狗说?狗狗可以帮您。” “你想跟家里开口?”景铭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念头。 韦航不说话了。过了会儿咕哝了句:“把六楼的房子卖了也行。” “先不说那房子还有贷款没还完,就算还完了,那也是你父母给你的。”景铭说,“你觉得我会用那个钱么?” “您这么说……狗狗觉得自己好没用。”韦航有些垂头丧气。 “说你傻你就非给我来个样儿瞧瞧,”景铭戳了他脑袋一下,“我打算把现在这房子卖了,我要那么多房子没用,不如干点别的,但装修不是一两天的事儿,到时候咱们住哪儿?” “……住六楼!”韦航可算反应过来了。 “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像狗了,家里的事儿一点儿脑子都不走。” “您把脑子都走了,狗狗就剩伺候您了。” “还成我的错了?” “没有,不是。”韦航忙解释,“狗狗是说咱家大事儿都听您的,小事儿……也听您的。” “那我要你干吗?”景铭故意问。 “执行您的命令啊。”韦航立刻说。 “操,”景铭让他接话的速度逗笑了,“我算知道你为什么不走脑子了,你净走心眼儿。” 韦航嘿嘿一笑,狗腿地替主人捶腿。景铭闭着眼享受了片刻,忽然一睁,说:“不对,我发现你最近伺候我也伺候得不行了,偷懒。” “真是冤枉。”韦航满心委屈,“狗狗看您最近忙,没敢打扰您。” 这段日子景铭下班回家总有接不完的工作电话,韦航除了端茶送水切水果,一般不进书房。景铭其实知道他是好意,但有时候忙着忙着想摸下狗头或者踩踩狗鞭,韦航不在身边,他也不好现把人叫过来。因为韦航不是在忙自己的事,就是闷在厨房熬这个汤那个水。 景铭觉得自己可能是“欲求不满”了。于是这一晚,他把韦航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溜够。 躺到床上时,韦航连“晚安”都没顾得上说就迷糊了过去。景铭看着他无比满足的睡脸,心想这可真是反了,怎么好像成自己“伺候”他了! 番外 当局者迷 沈赫近期是真有意收新奴,也的确抽空聊了几个,其中只有一个各方面条件让他还算满意。不过由于对方出差人在外地,暂时还没见过面。他自己也一直泡在实验室忙,连严寞昀都没空召见,只在视频见过调过偶尔给个任务的新奴,自然仍处于考察期。 忙过这段时间,赶上十一假期。沈赫叫了严寞昀一起跟准“兄弟”见面。严寞昀当时没说什么,点头表示一切听爸爸的。 沈赫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依着自己的喜好约了上午见面。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给他留了个迟到的负面印象,而且还找借口。沈赫对此十分不爽,他平素最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 “我昨天告诉你时间地点的是吧?” 对方似乎没把这话当回事,又或者故意忽略了沈赫语气里的不满,始终顾左右而言他。严寞昀坐在一旁看着,没有插话。 过了会儿,沈赫突然扭过头对严寞昀说:“你告诉他,不能守时的话该怎么办?” “提前跟爸爸请示,道歉。” “有突发状况怎么办?” “尽快请示,道歉。”严寞昀说,顿了顿又添了句,“最好拍照解释清楚。”其实这点沈赫并没作过明确要求,这是严寞昀的自我要求。 “听见了?”沈赫冲对方扬扬下巴,“你不是新手了,最基本的规矩还要我教?” 对方一阵哑然,低声道了歉。沈赫却直接起了身,“算了,我不收糊弄我的狗。” 严寞昀匆匆跟了出去,觑着沈赫的表情,觉得他没太生气,试探着问了句:“您怎么知道他糊弄您?” “你没闻见他身上有烟味儿?” 沈赫烟酒不沾,也不喜欢奴抽烟喝酒,尤其反感烟味。他收奴的一大标准就是不吸烟。 严寞昀回想了一下,点点头,不过还是多了句嘴:“也有可能是别人抽烟蹭上的。” “大早晨他上哪儿蹭那么大味儿?这就是抽习惯了,我说了几遍的话都不往心里去,还能指望让我多满意?”沈赫有些烦躁地说,“新手麻烦,老油条更他妈膈应人。” 严寞昀没接话,也是不知道该接什么。两人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沈赫突然脚步一顿,说:“我还是回学校吧。” 严寞昀刚想说:“您不需要我伺候么?”就听沈赫问道:“你今儿有事儿么?” “没有。” “那陪我吧,实验室就我一人。” 两人回学校已是中午,沈赫领严寞昀去食堂吃了午饭。 “没什么好吃的,你凑合吧。” 严寞昀摇头笑笑,说:“我吃什么都行。” “这个给你。”沈赫从自己餐盘中挑出几样不爱吃的青菜丢进对面的餐盘。 严寞昀领赏似的轻声回道:“谢谢爸爸。” 沈赫的心情似乎没受上午那一出影响太多,看着严寞昀一脸食髓知味的表情突然来了兴致,视线扫扫周围,抬起一只脚踩到严寞昀的鞋上。 严寞昀看看他,什么也没说,把脚往前伸了伸,大意是想让沈赫踩得舒服些。沈赫偏装作不懂,踩着他的鞋把他的脚推了回去。 “硬了?”沈赫问。 “嗯。”严寞昀老实地点点头。他已经快一个月没释放过了,今早看见沈赫的时候就有些忍不住。 沈赫却只看了他几眼,没有任何表示。 出了食堂,两人溜达了一会儿消食,沈赫买了两瓶水,带严寞昀去了实验室。 这之后,沈赫在实验室窝了一下午,严寞昀就默默陪了一下午。虽然被锁的某处一直隐隐作痛,但他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不是因为沈赫特意给他拿了两本闲书,而是因为他喜欢看沈赫一脸认真地写实验报告的侧脸。 七夕番外之—— 1.最好的礼物 这是景铭和韦航一起过的第一个七夕。去年这天韦航还沉浸在一派满腔心意不能言说的酸涩中,今年他可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两人相约晚餐在外面吃。景铭赶到饭店时,韦航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不好意思,会议结束晚了点儿。”景铭头一句话就是抱歉,韦航却对他这样罕见的语气有些不习惯,“您怎么突然客气上了?真稀罕。” “你就欠吧,”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晚上再治你。” “您说了今天我可以不用跪。”韦航笑吟吟地提醒他,那意思今天可是正儿八经的约会,说治男朋友这种话您也不嫌赖皮。 景铭眯眼看了看他,没接话。菜品陆续端上桌,两人不再“斗嘴”,边吃边聊着闲话,渐渐融进了周围一桌桌情侣的节日氛围。 吃完饭出来,景铭直接把车开去了酒店。 这倒真有些出乎韦航的预料。但终归是惊喜,从电梯出来走去房间的一小段路,他主动牵了景铭的手。 景铭明明反握得比他更用力,可一房门却突然变了脸,抽开手给了韦航一巴掌,“规矩呢?” 韦航一愣,有些糊涂了,“您不是说今天不用……” “你再回忆一遍我的话。”景铭面色淡淡地看着他。 韦航脑筋转了转,终于反应过来,景铭那天说的是:“在家可以不用跪。”显然现在不在家。他一边心说主人可真够狡猾的,一边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 “你说你欠不欠?”景铭按了按他的头顶,示意他趴下,随后跨坐到他的背上,吩咐道,“爬。” 韦航气喘吁吁地在屋里转悠了好几圈才被景铭指挥着停到落地窗边。 “想要礼物么?”景铭问,眼睛盯在玻璃窗映出的人影上。 “想!”韦航欣喜地连连点头,也看向景铭,两抹视线透过镜面交汇在一处。 “叫一声。” “汪!” “再叫。” “汪!汪!” “等着别动。”景铭笑了笑,从韦航身上起开,去包里拿出个什么东西揣进裤兜,回来站到他身侧,揉着他的头发说,“你生日那天我说过什么还记得么?” 韦航只迷茫了一秒钟眼睛就亮起来,“您……” “左手抬起来。” 韦航激动得手一直发抖,景铭无奈了,狠拍了他一下,“还想不想要?” “想要!”这下韦航的声音也抖了。 景铭笑道:“要不你把眼睛闭上吧。” 韦航马上摇头,“不要,我得看着。” “那一起吧。”景铭从裤兜里把那对韦航盼望许久的东西掏出来,略微比了一下大小,挑了一个递给韦航,“右手拿。” 几秒钟后,两人的左手无名指都不再空了。 “您怎么知道我戴多大的?”韦航喃喃地问,似乎还没从惊喜中彻底缓过神来。 “我当然知道,”景铭说,“我比过,你比我小一个号。” 韦航这会儿总算明白前些日子景铭为何突然说要玩狗爪子了,还摸了半天.原来是 在确定尺寸。 他简直要被这个惊喜砸晕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表达自己的心情,索性凑上去抱了景铭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我也有礼物给您。” “什么?”景铭问,语调还挺期待的。 韦航去包里翻出来一个扁扁的盒子递给景铭,景铭打开一看就笑了,“定做的?” “嗯。”韦航点了点头。 这是一条两端各连着一个圆环的皮质狗链,编花相当别致,但真正让景铭惊喜的不是这个,也不是其中一端的金属项圈,而是另一端的脚环。 “我太喜欢了,现在就戴上吧。” 景铭说,“衣服脱了。” 七夕的夜晚,街上到处是成双入对的眷侣。在这座城市的高处一角,两个从身到心都连在一起的人,同样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另类的情人节。 2.情愿“上当” 许桐琛又出差了,这个月第二次。季轲一个人睡双人床睡了一个多礼拜。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可是七夕,满街秀恩爱的,他真不想受刺激,下了班一路目不斜视地往家奔。 一开门他发现门口的鞋不对劲,他从来不会把鞋摆得如此整齐。他把外套和书包挂在门口,进屋转悠了一圈。 得,母上大人又来了。 季轲饭都顾不上吃,当即给许桐琛打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今儿连牛郎织女都相会了,我还得独守空房……” “想我了?”许桐琛笑起来,“我尽量明儿晚上就回去。” “你再不回来我可都不敢回家了。” “哎呦喂,这么没我不行啊……”许桐琛正要逗他两句,被他不解风情地打断了,“你妈好像来了。” 许桐琛一顿,“……不会吧,她中午还给我打电话,没听她说啊。” “可能就是在这儿打的,”季轲环顾了一圈客厅,哭笑不得道,“反正咱家现在一尘不染,肯定不是我收拾的。” “回来我问问她,你……”许桐琛话刚说一半,听筒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季轲举着手机窜去了卧室,视线往床头柜一扫,果然一派整洁,他把抽屉拉开,早上还摆在桌面上的润滑液乳夹和按摩棒正好好地躺在里面。 “完了,这回可让你妈看个正着……” “看什么正着?”许桐琛在电话那头纳闷道。 “都怪你!”季轲没好气地说。 “什么啊上来就怨我,”许桐琛此刻完全就是丈二的和尚,“怎么了?” 季轲皱着眉头跟他说了一遍,许桐琛笑道:“看见就看见呗,我都出柜了,看没看见也是这么回事儿。” “那能一样嘛!” “我跟你说,老太太知道我出差,她还乐意过去收拾,她就是松口了。” “可我这还没正式见过她呢,”季轲犯愁道,“这下她肯定更不待见我了,没看见也就那么一听,看见了该怎么想我……都怨你!” “行行,怨我……”许桐琛哄了他一句,又无奈道,“你说你也是,用完不知道收好。” “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呢!”季轲忿忿不平,“什么我要用,不是你昨晚上非要看吗!” “我看了,可我没让你摆外面展览啊。” 许桐琛憋着坏故意气他。 “那我……我……”季轲果然语塞了,吭哧半天来一句,“你就欺负我吧。” 许桐琛却突然不笑了,压低声音说:“我真想欺负你,宝贝儿,你让么?” “你这么气我还嫌不够?”季轲白了一眼空气,好像这一眼能顺着电话信号传过去 似的。 “你别跟我装傻。”许桐琛说。 季轲不言语了,过一会儿咕哝了句:“……那也得你回来呀。” “我现在就想。”许桐琛的声音更低了。 “你要干吗?”季轲嘴上警惕地问,身体却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想看你戴项圈摇尾巴。”许桐琛说,用商量的口吻。 季轲并不介意满足许桐琛的这类情趣,反正情绪上来能刺激他的他都愿意配合,他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在视频里这么做。许桐琛不在身边,他怎么都感觉像是自己玩自己。 “真不愿意?”许桐琛又说,这回是期盼的腔调。 “……你等我洗完澡行吗?”季轲说,一面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么容易就“上当”。可有什么办法呢,他愿意啊! “多晚都等你,”许桐琛低笑道,“随时等你。” “早晚被你哄得什么都愿意干。”这话季轲只是在心里跟自己说,他才不想让许桐琛太得意。他嘴上回的是:“你可别睡着了!” “我今儿晚上可能睡不着了。” “你可真有出息。” “真想你。” “知道啦!马上去洗澡!” 3.幸福的晚餐 沈赫的暑假只有一个月,八月初他就在导师的要求下回学校了。七夕这天中午他收到严寞昀的消息,问他晚上能不能见面。 沈赫知道今天是七夕,所以看到短信的时候犹豫了,总感觉跟严寞昀在这种日子单独见面有些别扭。但他自从回学校以来还没见过严寞昀,加上之前的暑假,两人差不多四十天没有见过面。 整个午餐时间他都在考虑,最后还是同意了。他问严寞昀在哪儿见面。严寞昀说:看爸爸想去哪里。 沈赫随口回了句:那见面再定吧。 严寞昀下班来接学校沈赫,沈赫一上车就发现了不同:“换眼镜了?” “那个摔了。”严寞昀笑了笑,扭过头仔细端详了沈赫几眼,“您好像黑了。” “我老家在海边儿,晒的。”沈赫说,眼睛一直盯在严寞昀的脸上。 严寞昀有些不自在,推着眼镜问了句:“您不喜欢这副?” “挺好看的。”沈赫笑了一下,“走吧。 两人边随着车流前行边商量去哪儿吃饭。 沈赫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干脆去你家吧。” 严寞昀想了沈赫一个多月,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他虽然厨艺一般,但总会几道拿手菜,自然点头应允下来。 沈赫对厨房里的活儿是一窍不通,独自坐在客厅找了个电影看。看着看着,茶几上严寞昀的手机亮了。他扫了一眼,消息预览显示着一条微信,内容是:我给你的礼物你看到了吗?放你办公桌上了。 沈赫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发信人的名字明显是女性。他朝厨房的方向瞟了瞟,突然起身走了过去。 “你现在对女的还行么?” 严寞昀正切着菜,身后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句,他心口立马咚咚了两声,回身不明所以地看着沈赫。 “有女同事喜欢你?”沈赫问。 这下严寞昀更晕了,“您这是……” 沈赫斜靠在门框上,语调懒散地说:“你打算接受她么?都给你送七夕礼物了。” 严寞昀呆了一下,明白过来,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想法。” 他这么一说等于承认了有人追他,沈赫接茬儿调侃道:“你接受我也没意见,就是怕你根本对人家硬不起来。” “贱狗只对爸爸硬。”严寞昀说,十足肯定的语调。 沈赫嘴角一挑,“越虐你越硬是吧?” 严寞昀低了低头,没作声。沈赫也没说别的,转身之前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句:“如果我说我要操你,你愿意么?” 这下严寞昀猛地抬了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沈赫。沈赫却又无所谓地把头一摇,“接 着做吧。”似乎刚才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晚饭时,沈赫让严寞昀脱了衣服跪在地上吃。两人不约而同都不提厨房里的一幕,边吃边随意找话题闲聊着。 吃了一会儿,沈赫来了兴致,他拿了个空碗,添进一些饭菜,然后往后坐了坐,把碗放在裆部空出来的椅面上.招呼严寞昀道:“来,狗儿子,上这儿来。” 严寞昀挪过去,跪在他两腿中间。这个姿势,每吃一口都不可避免地要碰到沈赫的裤裆。严寞昀很快就起了反应。 沈赫探脚踩了踩,“还记得爸爸的味道么?” “记得。”严寞昀点头。 “想舔么?” “想。”严寞昀更深地点头。 “先吃饭,吃完再赏你。” 饭碗不像盘子,有一定深度,严寞昀只能用嘴的情况下很难吃到碗底的食物,他有些无措地抬头看沈赫。沈赫拍拍他的脸,“想让我喂你?” “行吗爸爸?” “可以啊。” 沈赫的喂法是先替他嚼,然后吐进他嘴里。为此严寞昀要一直保持仰头张嘴的姿势,沈赫索性帮他把眼镜摘了。每喂一口,沈赫都拍拍他的脸或者揉揉他的头发。 就这样,一顿对严寞昀顿而言十足幸福的晚餐断断续续吃了两个小时。他的胯下也聚集了一小摊水渍。 等终于获准埋在沈赫脚下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爸爸真想操贱狗的话,贱狗愿意。” 沈赫的脚此刻正踩在他头顶上,闻言一顿,神色略有些茫然地说了句:“那就但愿你能等到那一天。” 教师节番外 今天是教师节。韦航白天在学校听了一天的“节日快乐!”下班出了学校,钻进景铭车里,听见的第一句还是:“韦老师,过节美不美?” “美!”韦航早收起了做老师的正经面孔,在主人面前嬉皮笑脸地拍马屁,“您都特意来接狗狗下班了,狗狗美得都想摇尾巴了!” “给你机会。”景铭扬了扬嘴角,“今儿晚上摇不到我满意,你别想停。” 韦航一听这话,再看看景铭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一下犯怂了,讨好地用“狗爪”去戳他胳膊:“您干嘛呀,狗狗一年才过一回节……” 景铭甩开他,“少跟我撒娇,三天不治你就给我荡漾。”说着探手过去在他大腿上狠劲儿拧了一把,拧得韦航龇牙咧嘴。 “狗狗给您摇还不行嘛……” “你想摇我还不看了。”景铭睨他一眼,打着方向盘汇入车流。 韦航揉着被掐疼的大腿,笑盈盈贱兮兮地看着景铭:“那您想看什么?” “看你挨收拾。” “…………” 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回家。一进家门,韦航自觉跪下,景铭却心血来潮地跨坐到他脖子上,大剌剌地点着脚说:“用手就行。” 韦航伺候他换完鞋,驮着他把他送到沙发跟前休息,自己跪到一旁准备随时伺候。景铭倒是没让他伺候,坐下回手一摸,从靠垫后头摸出来一把戒尺。 韦航看见这东西就觉得手疼,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背,可景铭一瞪他,他又立马老老实实地举了起来,并且是掌心向上。 “你就这么想挨打?”景铭用尺面拍了拍他的脸。 凉嗖嗖的触感贴上脸颊,韦航有些紧张,好怕主人会突然用力。戒尺抽在脸上可比耳光重多了,搞不好一夜都消不了肿,明天上课他可就丢人了。 正静着,茶几上韦航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显示着预览内容,是洛飞发来的,简单的一句教师节问候。自从去年夏天韦航在校门口推开他,他再也没找韦航提过告白的话,只在每个节日发条消息给韦航。韦航总是不痛不痒地回一句谢谢。今天正巧被景铭看见了。 景铭当然不可能因为一条消息生气,但是看韦航紧张的模样就想逗他,故意沉着脸问:“这谁啊韦老师?” 韦航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景铭看他不言语,给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就……”韦航讷讷着,不愿意提起去年那个插曲,干脆拿过手机举到景铭面前,“狗狗把他删了行么?” “删了干什么?” “不想惹您不高兴。” “我怎么不高兴?” “……您不喜欢他给狗狗发消息……” 景铭没回应他这句话,转而问他:“那我喜欢什么?” “您喜欢狗狗听话。” 景铭笑了笑,吩咐道:“裤子脱了,撅过去。” 韦航迅速照做,额头抵在手背上,屁股高高翘着。景铭颠着戒尺在他的臀瓣上这儿敲敲那儿拍拍,并不用力,可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缩了缩脚趾。 “二十下。”景铭说,“自己报数。” 该来的总要来,景铭是真舍得打,韦航吭哧吭哧地数到十就有些受不了了,抽出一只手往后伸,想揉一揉痛处,不想手背立马挨了一下。 “想重数是吧?” “贱狗错了……” “两只手都背过来。” 景铭捉住他的两个手腕死死压在背上,余下的十记戒尺打得韦航报数都带着颤音。完事儿才想起来问景铭,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请主人明示。 “我想打了而已。”景铭说。 韦航闻言松了口气,揉着屁股笑道:“还以为您生气了……” “过来我给你揉。”景铭勾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身前趴着。 他这么一揉,揉得小韦航不老实了,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因为没穿裤子,无所遁形,景铭自然感觉得到,又揉了几下,把韦航九十度一转,背靠着沙发坐在自己腿间,探手去帮他撸。 两人贴得极近,景铭一边撸一边凑在韦航耳边问他:“爽么韦老师?” “爽。” “想射?” “……想。” “来,我教你怎么射。” 景铭抓过他一只手,让他握住茎身小幅度撸动,自己则用掌心包裹住龟头部分按压揉弄。韦航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了?”景铭明知故问,改用拇指按住铃口,一面咬弄他的耳垂。 韦航半边身子都软了,可就是这么难耐他也不敢拨开景铭的手,只是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您了……让我射吧……求您……” “让谁?” “贱狗……让贱狗……” “称呼都叫错了,还想射?”景铭把拇指压得更紧,“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韦航憋得难受万分,忙道:“主人的狗,贱狗是主人的狗。” 景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指,几股白浊陆续喷了出来。韦航平复着呼吸,恍恍惚惚地又听见景铭的声音:“真乖,宝贝儿。” 缓过一会儿,景铭让韦航先去洗澡。韦航在浴室里隐约听见外面大门响了,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当回事,出来从书房门口路过时才猛然一顿。 桌面上摆着一盆铃兰,韦航有次跟景铭一起逛街时在一家专卖进口花卉的花店看见过,他记得他当时说好看来着,还记得它的花语:幸福归来。 韦航走过去,摸了摸白色花瓶上套着的新项圈,把中间夹着的卡片抽了出来,上面写着:韦老师,让我拴一辈子吧。 韦航有些想笑,觉得在教师节说情话的景铭真够别出心裁的,他随手把卡片翻了个面,没想到看见一句更新奇的,景铭竟还抄了一句表白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