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兽人 作者:小爷不是受 内容简介 身形高大体格健壮能够变成野兽形态的兽人,负责狩猎和···怀 孕 生 子。 身材瘦弱白肤美貌数目稀少的雄性,负责管理和战争,以及“播种”。 一 夫 多 妻,也即一雄多兽的反转兽人设定雷文一篇,美攻与一群肌肉 受的故事。 N P,生 子,产 乳,各种雷人设定,喜欢肌肉受爷们受霸气受流氓受的请进, 雷抗低请小心,如被雷焦,本人概不负责。 内容标签:异世大陆 种田文 重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金熙 ┃ 配角:小w哥 1、天雷滚滚 ... 陆笙歌睁开眼的时候,其实是很欣喜的。这个一向有色心没色胆的衰人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张很帅气的大叔脸,还在暗自庆幸医院的医生素质总算从白衣鸟人变成真正的白衣天使了。 大叔的脸确实很帅,剑眉星目,眉骨高耸,眼窝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看上去很冷酷,唏嘘的胡渣很沧桑,绝对是中西合璧帅大叔一枚,不过陆笙歌美得冒泡的那个泡很快就被大叔额头的一枚小角给震惊了。 那是神马?尼玛医生在医院里cosplay吗?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身上那黄褐色的麻布衣服和背后闪闪发光的石头啊,复古风的医院肯定不是给我这种失足被雷劈的人住的吧,这里到底是哪里。 帅大叔嘴里吐出一连串难以听懂的语言,看到陆笙歌混乱震惊的表情,他拧紧浓重的双眉,然后低头越靠越近。 你你你要干神马,虽然我对帅哥抵抗力很低可是我是很有节操的,别看我瘦的跟病鸡一样其实我是攻而且是纯攻坚决不做受啊,你就算用这么暧昧的眼神和这么近的呼吸勾引我我也不会妥协的。 然后 “啊啊啊啊这是啥!”陆笙歌惨嚎着发现帅大叔靠近自己脸颊十厘米左右就停止了,原因不是下面碰到硬硬的或者鼻子挨到鼻子了,而是他的角和陆笙歌的角撞到了一起。 撞到一起神马的像是冬天太干燥衣服起静电一样还真有点疼呢。 滚啊重点是角这个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陆笙歌惊悚地想要挣扎,却感觉刚才一丝丝的微弱电流现在变得和把手插进插座里一样强,虽然他没真的插进去过。陆笙歌只觉得身上短暂的剧痛,他条件反射的一把推开了帅大叔。 “你干啥!尼玛你是不是要割老子肾啊!你哪儿来的!”陆笙歌愤怒地嚎叫。 “儿子,别闹了,让人听见不好。”帅大叔淡定地转身,陆笙歌看着他那身虽然不是特别华丽但是明显有巫医风格的古怪长袍,还有赤着的双脚,他匆忙从高大的房门跑出去,却看到从未被工业化污染的苍蓝如洗的天空悬着三个巨大的月亮,银白,浅粉,浅绿,如同晶莹的琉璃挂在天空,而在月亮之间长着巨大雪白双翼的双头巨鸟呼啸着绕旋向着村子里落下,上面还站着一个看上去壮得惊人的男子。 陆笙歌抹了一把脸,转身对着从房屋里走出的帅大叔说:“爹我不小心失忆了,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让您失望的。” 帅大叔温柔地微笑,陆笙歌在这种混乱情况下还是忍不住晃花了眼,帅大叔摸着他额头的角微笑着说:“虽然早知道有这一天的到来,但是真的发生了还是很让人伤心啊。” 陆笙歌愣愣的,莫名觉得帅大叔的笑容里有一种深刻的忧伤,而这种忧伤又像是空气一样揪紧了他的心肺。 “我叫白蝉,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帅大叔白蝉摸着他额头的角问。 “厄我叫陆笙歌。”陆笙歌很老实地回答,他总觉得自己如果乱回答的话会有很不好的事发生。 “大祭司。”突然一群身高都在两米以上的英武男子出现在白蝉和陆笙歌面前,陆笙歌再一次身体内色心翻涌身体外色胆萎缩。 这些最低身高都绝对在两米以上的男子都有着颜色很深的皮肤,有的近于黧黑,有的近于古铜,但大部分都是很好看的小麦色。他们有的身上披着长长的斗篷,一直垂到脚踝,带着细软绒毛的斗篷下只露出带着珠串装饰的健美有力的双脚。有的则赤着身体,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类似材质的皮裙,脖颈上带着几圈珠串或者牙齿项链,而露出在外的头上,则带着简单的羽冠或者羽钗,或多或少的羽毛让他们的形象更增添了几分野性。因为肤色很深,在过于晴朗的阳光里第一眼很难看出容貌,但是细看就会发现本身就帅气惊人的脸上,天然去雕饰的爽朗笑容更让他们如同从远古走来的战神。 或许真的是战神也不一定。陆笙歌惊悚地看着这些人整齐地单膝跪下:“见过大祭司,见过金熙冕下。” 金熙冕下,是说我么?陆笙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听懂他们的语言,不由呆愣在当场。帅大叔气度非凡地挥挥手,一行人自动站起:“大祭司,今天的祭品已经送来了,请您过目。”白蝉点点头,站在最后的青年呼哨一声,一只双头白鸟稳稳地走来,它身高达到三米,翼展如果打开估计有十米左右,白蝉看了一眼上面的祭品,是一头长着三对白玉象牙的巨象,浑身皮肤都是白色,看上去如同文殊菩萨的坐骑。 “是六牙白象,今天你们辛苦了,把象牙送到神殿去,把象肉分了吧。”白蝉挥挥手,一行年轻人都准备退下,其中穿着长袍较靠前的一个青年快步走了过来:“金熙,你身体好了?” 这个青年在里面属于身高中上,目测有两米冒头,让为一米八自傲了很久的陆笙歌很是忧伤了一下,不过虽然全身笼罩在那种柔软飘逸的皮毛斗篷里,还是能看出他的双肩宽阔厚实,露出的脖颈修长俊美,他的头上戴着三根很长的红色羽毛,趁着他黄褐色的短发显得很英气而俏皮,他眉毛舒展,五官深刻,双唇饱满,像是索吻一样性感,金褐色的双瞳温柔地望着陆笙歌。 虽然温柔,但是虚假。 陆笙歌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所以他最擅长看人眼色,如果他偷窥美色的时候对方恼怒,他绝对第一时间收回猥琐的视线。而眼前的青年虽然还知道嘴角摆出一个弧度,但是明显笑不达心,只是客套。 “恩我好多了,谢谢关心。”陆笙歌也不好说什么,人家不是真心冲自己笑自己也不能怎么着吧,毕竟自己也有客套地问别人身体情况的时候,可以理解。 青年略略有些惊讶,眼睛里的光亮了一些:“听说你身子很虚弱,我特地采了龙丹果。”他从斗篷中间的缝隙伸出一只手来,提着一只布口袋。陆笙歌伸手接过,从缝隙中隐约能看到健美的腹肌。 “我先走了。”青年不知为何突然羞恼,瞪了陆笙歌一眼便转身离开。 “从现在起,在外人面前,你就得叫金熙这个名字了。”白蝉温柔地摸着陆笙歌,不,现在改叫金熙的角。 这名字好戳,金熙心里腹诽,虽然原先的名字有些娘气,但至少文艺,这个什么金熙,也未免太俗气了简单了有木有。 “我是你的儿子?我姓什么?”金熙同学故做很傻很天真的问。 “金熙,金熙?摩根。”白蝉从胸腔里发出深沉的笑声来,“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喜欢这个名字。摩根是比蒙部落的祭司姓氏,是部落最崇高的几个姓氏之一。虽然这个名字很普通,但是却代表着绝高的天赋和我对你的希望。” “绝高的天赋?我?”金熙立刻心虚了,他可不是某些穿越前连烧窑烧陶都会的牛人,他的知识只是一个普通死宅大学生的水准,大学里在dota和wow中荒废了三年后,现在的他学习能力只在考试前一周才会爆发,说他有天赋,坑爹呢吧? 两人一起在营地中行走,这里的房屋大多高大,巨石搭建,缝隙间有看上去很优质的粘性涂料,想必是为了适合那些“高人”的身高,除了那些双头鸟,还有很多看似凶猛的野兽站在看家犬的位置,而院落中则养着体型巨大的家畜。至少从表面上看生活环境还不错。 整个部落以两人走出的位置为中心,蛛网状向着四周扩散。部落建在一座低矮小山下,两人正往山上走去。 “没错,你看我的角,是什么颜色,多长?”白蝉指着头上的角,他的角位于额头和发际线交接的正中,大约五厘米长,加上角根大约拇指粗,所以看上去很可爱。 “黑底白花,五厘米左右?”金熙摸摸自己的角,立刻吓了一跳,他的角可要长多了,根部几乎超过半个额头的宽度,大约十厘米左右,高高的超出头部。 “金白红黄蓝,金色代表着最强的天赋和能力。”白蝉抚摸着金熙的角,带来一种轻柔的温柔感触,原来这个角也是有感觉的,“不过因为金角太过强大,所以并不稳定,你角上的花纹天生就是断裂的,随时有爆发的可能,我辛苦压制了二十年,但是上次雷暴洛蒙部落攻击太过猛烈,我一时不查,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怎么了。”金熙惊悚了,难道自己不仅长角,还变成什么猎奇形象了? “你精神力太强,又受到了雷击的刺激,现在产生了新的灵魂,我刚刚检查过你的灵魂,看来原来的金熙,已经彻底变成你了。”白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忧伤,神情黯然地望着天空的三个月亮。 “精神力,灵魂,神马东西?”金熙总觉得自己听到了很玄幻的东西。 白蝉没有说话,他平伸左手,旁边一家养殖圈里一头两米高的大野猪类似的生命,惊慌失措地飘浮在天上,四肢乱动,嗷嗷乱叫。 金熙眼睛直了,超能力! “现在你的花纹已经补齐了,只要经过锻炼,你将比我更强大,这也是摩根血脉的使命。”白蝉双手放在金熙的肩上,一脸的鼓励。 等等这种托付重任的语调是搞毛啊,兽人世界不该都如腐女写的,多戳的男人都能变成美美的雌性,运气不好的有一个兽人喜欢,运气好的有一群兽人喜欢,还要烧陶种稻引领农业革命,挺着大肚子当先知啊,怎么到他这里就一下子神展开到了超能力啊,你坑爹哪!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查错字,欢迎挑错君~ 2、兽雄有别 ... “摩根家族世代都是比蒙部落的祭司,代表着部落最强的战力,守护部族,是我们的责任。”白蝉悠然摊开双手,长长的袖子上绣着简朴古拙的花纹,被微风吹动,向着小山下的部落卷动。 错落有致的房屋围着中间高耸的白石建筑,向着四面八方扩张,巨大的鸟类,怪奇的生物,还有高大的男性身体,或是裸着上身或是披着斗篷,在营地外还建着一圈石围墙,墙外是从小山下引来的河水,小山如同整个部落的后墙,而宽阔奔腾的河水成为了天险。整个部落生机勃勃,兴旺发达。再远处是连绵不绝的绿色草原,回望河水彼岸,则不出数里就进入了森林,真是水草丰美适宜居住的宝地。 金熙心里不禁想,穿越之后不需要过茹毛饮血的生活还真是太好了。他回头看白蝉,白蝉却仍然伸手指着部落,让他继续观察。这山并不太高,而且金熙的眼力似乎也好了不少,连人脸都大多能看清。他此刻看着这个部落每一张虽然忙碌但并不贫苦的笑脸,对于自己的生活产生了美好的预估,但是不久之后,他突然发现了一件怪事。 “怎么,没有女人和孩子?”金熙迟疑地问。 “女人?”白蝉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不由重复,这里的语言和汉语并不相同,金熙很多时候都能理解他们的意思,却并不能听懂发音,这是很奇怪的,就像你看了一句外文,你一个字都不认识,却知道写的是什么。而他说话的时候,脑子里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语言是什么样的,就像自己的嘴变成了一个随身翻译一样,直到这句话说出来,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用另一种独特音调的语言说话,只有这句女人是中文。而白蝉同样用有些别扭的语调复述中文这个词。 “厄,就是,生育孩子的人。”金熙只能这么解释。 白蝉挑挑眉有些费解:“这里不都是兽人吗?” “我知道是兽人,我是说其中负责生孩子的呢?”金熙好奇地四处张望,却没发现符合他心中雌性标准的人。 “他们不就是负责生育的兽人吗?”而白蝉依然困惑不解地伸手划过整个营地,似乎遍地都是雌性一样。 厄,整个营地,遍地都是的只有一种人。 “你说,这些。”金熙辛苦地在头上二十厘米左右比划了个身高,有圈起胳膊表示肌肉,“是雌性?” “没错。兽人负责生育和狩猎,雄性则负责管理和战争,这些你都忘记了吗?”白蝉又忧伤了。 金熙终于明白了,原来那些身材高壮的就叫兽人,可是他们负责生育?这是自己理解错了吧? “啥?母系社会?”看到白蝉再次困惑,金熙无语的说,“难道现在是兽人地位更高吗?” 白蝉笑了,拍拍他的头:“怎么可能,雄性那么稀少,而且雄性的力量要比兽人高得多,重要得多,当然是雄性的地位高啊。” “雄性地位高?可是我根本没有见到雄性啊!”金熙郁卒地低头。 “今天是罕见的三月辉昼,一个月只有一次,角的颜色在白色之下的,都承受不了三个月亮的同时照拂。”白蝉指着天空,“白昼是太阳照耀世界,夜晚是月亮温暖众生,月初的时候伊斯梅女神居住的银月第一个升起,第二天艾露尼女神的粉色的唐月伴随在它身边,最后一天浅绿的宝芙瑞女神的羽月才会出现,下一天它也会最先离开,然后是唐月,然后是银月,而反复三次之后,三个月亮就会携手在白天出来游玩,那一天的夜晚没有月光,白昼最为灿烂,白昼的时候,雄性和幼崽都不会出门。” 金熙想了一会才明白,星期一银月升起,星期二唐月也升起,星期三羽月也升起,星期四羽月先落下,星期五唐月也落下,星期六银月才落下,这就是一周过去,而三周后也就是第十九天,晚上三个月亮都会消失,然后出现在白天,这一天的阳光最强,以至于雄性都无法出门。 可是,按照万有引力神马的,这些月亮到底是怎么绕着这颗星球转的! 这种天文学的问题金熙也只能凭借自己过去的兴趣爱好感到困惑,想要解开奥秘就力有未逮。他只知道自己和这个便宜老爸似乎力量很强,才能在三月辉昼的日子出现。 “你能抗住三月辉昼的光芒,说明你的身体已经彻底成长好了,也可以担任起祭司的指责了。”白蝉笑容温柔,像是一个和蔼的大叔。 “喂喂喂,你说这种话不会是你有什么绝症不久于人世或者为了什么原因要离开吧,这种台词我可不喜欢啊!”金熙刚吐槽完就被白蝉狠狠地敲了一下,笑得越发和蔼的白蝉顿时有了邪恶腹黑大叔的气质。 “走吧,跟我去见族长。”白蝉身板笔直的直直往前走去,是真的直直走去哦,直接浮在半空哦~ 你妹啊不要突然来这么惊悚的超能力表演好不好,会让我这个凡人吓shi啊! 白蝉看他一脸呆滞地站在原地,便走过去牵起他的手:“来,我用我的力量包裹着你,教你怎么走。”金熙真的感觉有一种力量裹住了自己的双脚,让自己能够站立在空中,“体会这种感觉,相信自己每一脚下去都能踩到实地,感受一下我托着你的力量。” 金熙就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慢慢离地越来越高,脚下像是踩着厚重的东西,又像云朵一样轻盈,他双手歪歪扭扭地晃动,感觉脚底下似乎有无形的玻璃垫着,“好神奇,真的能走耶!”金熙抬头亢奋地说,然后发现白蝉已经悄悄停在后面的某个地方,他对自己的力量一时疏忽,就立刻向着下面坠去,他只短短惊呼了一声,就有一股力量将他捞到了白蝉的身边。 “我看你一直不太相信,可是你看,你不是已经做到了吗?”白蝉的笑容,让金熙想起了小时候骑自行车说自己会一直在后面扶着的父母,那种充满了期待的使坏。 金熙瞬间悲愤莫名,自己突然穿越到异世界也就算了,现在还头上长角脚下浮空,尼玛这是闹那样,这是要逆天啊,他为什么精神这么坚韧现在还想着可以用超能力掀那个鄙视自己的帅哥的衣服啊,有色心没色胆的人自戳双目啊! 白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训练了他很久,金熙一边感叹自己到底变成了神马一边乐颠颠地体验超能力。这种所谓的超能力,在金熙看来并非X战警或者美剧英雄里那么复杂,目前是纯精神力方面的运用,也是最纯粹的运用。只要他相信脚下有一种力量,就真的能站在空气里,只要他相信能挪动石头,就真的能挪动石头,就像长成了一只无形无影的手臂,自然而然就学会了操纵。 “这只是最基础的运用,以后你要学的还有很多。”三月垂落,阳光余辉的时候,白蝉终于停止了对他的训练,“虽然过去的你并不讨人喜欢,但是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儿子。现在你终于可以接受我的训练,我本来该很开心的,但是。”他说到这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反正以后你要好好的,努力,不懈怠,才对得起摩根这个姓氏。” 金熙尴尬地摸摸鼻子,让他对这个还属于他肖想范围的大叔产生孺慕之情还真是困难,不过大叔对他的关怀倒是真真切切,让他竟然也觉得有几分,怪怪的享受。 “走吧,现在真的该去看族长了。”白蝉拉着他的手,步履轻盈地飘在离地面三十厘米的地方,这样走路远比真正的走路轻盈得多,只是金熙现在的集中力还没那么强,有时候会有点像是走在平地突然踩空一样。但是刚开始的时候一旦踩空就会摔倒,现在踩空他已经能重新凝聚起信念了。他的方法甚至比金熙相信自己脚下有地面还靠谱,他告诉自己脚下都是玻璃,笼罩在地面上,果然有了几分感觉。 走下山坡的时候,下午的狩猎队伍也回来了,而房屋中终于走出了所谓雄性。此时可以明显看出雌雄两性的地位,兽人都要对白蝉和金熙行单膝跪地礼,而雄性则只需要鞠躬。部落最外围的房屋,都是单身的兽人居住,他们的身体穿着兽皮斗篷或者皮坎肩,在院落里宰割处理食物,鞣制皮革,处理木料和粮食,每个人都有工作要做。而只有靠近了白石神庙的房屋,才有雄性纷纷走出房子。 他们大多比兽人要矮,大部分在一米七左右,金熙不由庆幸原来自己在里面还属于较高的。而他们的皮肤也更为白皙,相貌偏近于西方,但是五官细腻,眼睛的颜色和发色则不限于一种,最独特的就是他们头上的角,深深浅浅的黑为底色,上面是各种花纹,大多是蓝色和黄色,偶尔出现几个红色,白蝉都会亲切的叫出他们的名字,态度,本身就代表着地位。而他们看到金熙出现在白蝉的身边,脸上都是很怪异的表情。 居住区的兽人都只围着皮裙,露出健美的身躯,壮硕饱满的胸肌,充满力量的腹肌,宽肩窄腰,肌肉像欧洲人一样饱满,又有着亚洲人的柔滑线条,简直是造物主的天赐,带着让人震撼的力量。单身区的兽人大多在头上戴着羽冠或者羽毛,而家庭区的兽人则相反,在脖子上围着穿有牙齿和羽毛的项链,而且他们脖子上的项链正中间,放着的是一个特别奇怪的东西,造型像是某种贝壳,或者一个陀螺,但是最直接的相近的形象,让金熙红了脸,那是他在最荡漾的想象里经常出现的叫做刚栓的东西。 3、儿子们 ... 白蝉说兽人负责狩猎与生育,雄性负责守护与战争,本来金熙对这个话还有些费解,兽人的身体这么强壮,明显应该是战斗的主力,为什么说雄性是战斗的主体呢?但是随着靠近部落中心,夜幕越深,出现的雄性越来越多。他们大多都具有超能力,有的把水凝聚成球变到空中,有的则操纵着稳定燃烧的火球。 尼玛,魔幻世界法师当然比战士牛逼,绝对重武器有没有,难道部落战争就是异能者相互对轰,吊爆了有木有。金熙满脑子歪歪着X战警或者英雄中的场景。 “这些都只是精神力的最基本运用,你还要学习更高深的技巧,你的力量会越来越强,直到能够保护整个部落。”白蝉继续向着部落中央走去,在高大的白石神庙前方就是族长的房子。部落在建设初期,就已经规划到了数百年的发展,每一户的院子都极大,目前除了居住的房屋外还能建起小院子,等到日后部落的人口越来越多,就能把院子变成房屋,而把耕地全移到部落之外。若是继续发展,部落地域不够,就可以拆开守护部落的墙壁,建立更大的部落,但那时想必已经是很久远的未来。 “族长名康迪,姓法拉。成为部落的族长家族已经七代,一直深受部落的爱戴。”白蝉随口说出了部落的历史,“这些历史都是口口相传需要祭司牢记的事,你要记好。” “口口相传,部落里没有文字吗?”金熙好奇。 “文字,是什么?”白蝉又对这个概念感到新奇。 金熙不由扶额:“部落里没有用来记录事件的符号标示吗?” 白蝉思考理解了一下:“时间刻在神妙的年代墙上,重大的事情用不同的羽毛、牙齿、皮毛表示,但是这些只有祭司懂得。” 金熙默默思考一下,从他已知的情况看来,部落的生产力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部落里出现了世袭但是并非绝对统治的族长家族和祭司家族,这说明人们已经养成了遵守某些固定规则的习惯,对于熟知部落事物的人和其家族给予了崇高地位,这是社会制度建立的起初。但是没有文字,这个对于文明发展意义重大的东西,可就有些伤脑筋了。 来到族长康迪的家,就看到一位长相英俊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房门前的石墩上指挥家里的兽人们干活。院子里站着五个年纪不小的兽人,其中一个正是今天领头来神庙贡献猎物的人。他们都只围着皮裙,脖子上戴着项链,露出健美的身体,有的负责宰割猎物,有的在舂米,还有的在院子中的石板上摆上烤肉。石板烤肉!金熙看得垂涎欲滴。 “白蝉尊。”院子中唯一的雄性,应该就是康迪族长的那个人站了起来,“金熙冕下。”白蝉和他同时低头互相见礼:“康迪族长。” 而其他的五个兽人都单膝跪下行礼。 “康迪族长。”金熙有学有像地行礼。康迪不由一愣:“金熙冕下终于好了,身体没有大碍吧。” “谢谢康迪族长关心,我已经好多了。”金熙摸摸头,康迪族长长相比便宜老爹还英俊,又看上去才三十岁,他又没羞没臊地有点害羞了。 “父亲大人,我把象牙处理好了。”一个抱着三支象牙的青年走了进来,看到金熙和白蝉不由一愣。金熙看到这个青年不由眯眼,对方长相英俊,笑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雪白的牙齿像阳光一样耀眼,比送他龙丹果的时候可爱多了,果然那时候是装的吗。 “希斯洛越来越厉害了。”白蝉淡淡地夸赞了一句,金熙发现帅大叔同志自从进了部落之后脸上的表情淡漠多了,摆酷得很有风范。 “就让我直接带回神庙吧。”金熙握紧双拳,凝神注视着三根象牙,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三根象牙猛地拔到空中,然后散落在地上。 正从后面走来的人敏捷地闪过从天而降的锋锐象牙,黑色的披肩发散开瀑布般的弧度,紧抿的双唇连惊呼也没有发出,就淡定地站在地上。 又是帅哥,金熙眼睛要直了,都住在族长家,应该是兄弟才对,但是希斯洛是亚麻色的短发,来人却是黑色的披肩发,他嘴唇紧抿,表情严肃,眉间微皱,似乎有些不耐的样子,他单膝跪下低磁而清冷地说:“见过白蝉尊,金熙冕下。”希斯洛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见礼。 “免礼。你再试一次。”白蝉不咸不淡地开口。金熙心中恋恋不舍,还是收回了目光,他现在能力还一般,只能极专注地集中精神的时候才能抱起这些象牙。金熙双眼紧紧看着地上的象牙,六根洁白如玉的一米长象牙渐渐飘起,他一脸专注地看着象牙。 “你先带着象牙回去吧。”白蝉拍拍他的肩,无形的力量安定了金熙的心灵,让他能够更轻松一些,“金熙刚刚苏醒,对过去的记忆都不太记得,让白翎送他回去吧。” 康迪欣慰地看着金熙,没有开口,后面却传来欢快的声音:“来了,爸爸,什么事?” 后面跑出一个帅气的雄性,他长得甚至有点伪娘的美丽,肌肤胜雪,金发碧眼,额头的白角花纹艳丽,看上去十分精神。 “你陪金熙冕下回去。”康迪笑着摸摸他的头。 白翎眼睛亮亮的,一对祖母绿一样盯着一脸专注的金熙,过去挽住金熙的胳膊就往外走去。似乎看出金熙有些吃力,一股无形的力量凑过去帮助金熙托起了象牙。就像胳膊放在了桌子上有了支撑,金熙也感觉到某种东西托住了自己的精神力,他终于松下一口气:“太谢谢你了,我今天才学这个,还不太熟练。” “你今天才开始学?好厉害,我当时学了十来天才能托起东西呢,不愧是金角啊!”白翎好奇地看着金熙,笑容明媚。 金角,你是银角么。金熙无语地吐槽:“我也觉得好难啊,我现在掌握得都不好。” “已经很厉害了好不好,你这样说让我怎么办。”白翎不高兴地回答。 金熙没想到白翎这样就带出了一丝不高兴的语气,无奈地说:“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是白???我爸爸他教导太严吧,这一下午折腾死我了。” “白蝉尊教导你的时候也很凶吗?”白翎听到这个话题很开心,两个人就这个话题越说越热络,金熙这才知道,白翎学习的时候,康迪是让他从桌子上往下跳来学习的,哪像白蝉那么彪悍,直接从山上往下退,这比老鹰还狠啊。一路说说笑笑,几分钟就走到了白石神庙前。 “金熙,你真的变了,我刚还不相信。”白翎笑着拦住金熙的肩膀,笑容真诚多了。金熙也敏锐的发觉,刚才白翎的话里其实有很多关于金熙对事物的看法的问题,这其实就是在摸金熙的性格啊,恐怕连刚开始的不高兴都是故意挑衅金熙看他的反应吧。 “我过去什么样?一觉醒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金熙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呀,过去跋扈的很,什么本事没有,还天天冕下我冕下我的,到处责罚让你不爽的人,简直都要天怒人怨了。”白翎搂着他的脖子,“我想你以后一定不会那样了吧。” 虽然过于直白的提醒让金熙尴尬,但白翎的态度确实很诚恳,两人沿着白石台阶爬上去,玛雅金字塔形状的白石神庙是整个部落最雄伟的建筑,要不是还要控制象牙,金熙一定会认真欣赏一下。 “我就送到这儿了,明天再找你玩。”白翎只送到神庙门口就站住,他明明和金熙差不多高,还故意伸手揉揉金熙的头发,金熙假装羞恼地锤他一拳,挥手告别。 白石神庙的正殿供奉着一尊大神壁画,是一位长须垂地的年老男子,他的头上和耳侧悬挂着三轮明月,月亮中画着三位女神,或握或坐,虽然笔画粗狂,但是那种神圣感却分毫不减。神庙头三层是举行祭祀的地方,从神像石壁后面有台阶向下,到第四层才是祭司的住所。一路上有三四个雄性出现,都纷纷恭敬地行礼。 白石神庙第五层是祭司的家人和子女居住的地方,看来这个宗教不限婚配,金熙不由脸上发热,难道自己将来也可以有个兽人“妻子”,他看过最丑的兽人都有模特级数,这种好事真的能发生自己这种戳人身上吗? “弟弟回来了。”三个身材高大的兽人拘谨地走过来,其中有一个也曾向白蝉献祭时见过。 “哥哥们好。”金熙有些尴尬地看着又多出来的三个便宜哥哥,帅大叔的基因果然是好,三个哥哥都是宽肩翘臀,身材好得不得了,在家里只穿着皮坎肩和皮裙,现在看到金熙出现,都成排地站在一起,不像是迎接弟弟,倒像是迎接主人,“这些象牙放到哪里?” 三个呆呆看着他的高大帅哥,终于从傻子状恢复过来,连忙迎过来:“我们来吧我们来吧。” “啊呀没事儿,我都搬到这儿了,正好练习练习我的力量,哥哥,你能领我去放象牙吗?”金熙可怜兮兮地看着其中一个,既然都管自己叫弟弟,那么这么说应该没事吧。没想到对方打了个寒颤,看了看两侧的兄弟,颇有些缩手缩脚地往前走。 4、哥哥们 ... “弟弟你终于醒了,我们都很担心你。”他说话的声音在插着晶莹发光石头的通道里带起颤动的回音。神庙的四五层仍是地面建筑,但是整座神庙窗口极少,大部分都插着这种发光石,莹白的光赢得金熙白皙的皮肤如同鬼魅,但是却显得兽人的皮肤更像是涂了橄榄油一样性感。 打住打住,这可是你哥!你想什么呢!金熙狠狠唾弃自己一下。两人来到储藏室,里面摆满了成叠的兽皮,各类兽牙和陶罐,绕过堆在一起的东西,最里面摆放着十余根象牙,虽然看上去数量很多,但是考虑到是六牙白象,估计也才两三只的产出而已。 “哥哥,六牙白象很稀有吗?怎么象牙这么少。”金熙好学宝宝状。 “不是的,六牙白象虽然稀有,而且力量强大,但是每年都能猎到几头,但是因为象牙是珍贵的宝物,需要用到的地方很多,所以消耗很大。”也许是一路上金熙态度很好,这位哥哥终于不再那么拘束,而是有些腼腆的开口。 “那个,哥哥,你也知道我刚刚醒过来,但是我虽然醒过来了,其实还失去了过去的记忆,我现在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连该怎么生活都不知道,哥哥你教教我吧。”金熙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仗着比他哥矮上一头的优势卖萌哀求。他故意眨眨眼,虽然不知效果如何,但是显然成功击中了这位哥哥。 “我是你二哥,我叫博雅。”他挠挠头,对于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实际上是用胳膊肘吃他紧窄腰肌豆腐的金熙有点无能为力。 “哥哥,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白翎说我很讨人厌,是吗?”金熙一脸哀伤地问道。 “没,没有啦,你其实还是挺好的。”博雅不自觉摸摸鼻子,这是撒谎的标志。 “你骗我,我过去一定很不好,我是不是也伤害了哥哥,哥哥都不肯和我说实话,让我改正错误,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金熙一边深深地唾弃自己的无耻,一边发挥作为一名外受内攻的猥琐攻常年锻炼的无下限卖萌本领。 “也没有啦。”博雅挠挠头,“你毕竟是父亲大人唯一的儿子,将来一定是部落的大祭司,你只是性格有一点,有一点,暴躁。” 金熙不由无语,这得多暴躁多跋扈,才会让自己的哥哥都害怕。不过仔细想想,博雅其实是兽人,相当于姐姐的身份,才一个雄性地位极高的社会,他作为唯一的真正的雄性弟弟,却是地位比三位哥哥要高得多,和封建社会那些嫡子差不多。他相信从现代穿越而来的自己一定能让别人重新认识自己。 其实金熙现在的想法也有些错误,很多人都认为到了现代才出现男女平等的概念,但实际上在原始社会,父系氏族的时候,女性的地位也是平等的。男性能狩猎到美味优质的肉类食物,但是原始社会主要食物仍然是女性采集的各种植物和小型动物,男女对于食物的贡献是相同的,所以男女的地位也是平等的,这从很多藏匿于现代社会之外的部落仍保持着原始社会时的风俗,而且男女地位均等的现象得到了作证。 而虽然比蒙部落雄性稀缺,但是兽人仍是部落的主要食物供应者,只是相对较低而已。只能说过去的金熙性格本身就是暴虐而跋扈的,想想一个因为先天残疾而没有能力的大祭司之子,又是在关于精神力量的角上有残疾,性格不正常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于金熙的变化,他的大哥尔雅,三哥舒雅都表现出了惊奇。金熙这次明白,白蝉不仅是让他联系意念控物,更是想让他自己把变化展现给他白翎和他的哥哥们看,让他们接受崭新的金熙。 又过了一会儿白蝉才回到家中,从其他房间里又走出了六个兽人,他们都□着上身,只穿着皮裙,这说明他们都是已婚的兽人。金熙本来还困惑了一下他们都是干嘛的,然后发现了一个惊悚的事实。 六个高大的兽人纷纷走上来帮白蝉脱□上的长袍和脖子上的事物,还有两个兽人合力搬来了一张薄薄的石板,放在房屋中央的石墩上,然后形状古拙的陶器摆在了桌面,里面放着做法和种类都很丰富的食物。 这些人,居然都是便宜老爸的兽人,大叔你好牛叉,长得帅也不能多吃多占啊! 白蝉坐在树墩做成的椅子上,朝金熙招招手,石板边只剩下两个树墩,金熙坐下后,对面的树墩坐着六位兽人中的一个,他长得没有其他兽人那么凶悍,反而带着一种文雅的气质,此时含着眼泪看着金熙。 “刚听说你已经苏醒了,我该早点回来看你的。那尔实在太狠心了,熙儿刚醒,就让他训练。”虽然语气有些人妻的味道,不过兽人大叔气质很好,一点也不娘,声音像是玉石一样,让金熙熏熏然很受用。 “熙儿已经忘记了过去的记忆,以后有事你多教教他。熙儿,这就是你的姆妈。”白蝉一句话让金熙彻底震惊了,原来这就是这具身体的生母? “姆妈。”金熙有些尴尬地开口。 “诶,快吃菜。”连名字都没介绍的姆妈用手隔着一张叶子把菜抓起来放到了金熙的面前,金熙无语,就算你是这具身体的生母,这种方法喂食也让我难以承受啊,我还以为叶子是餐巾纸觉得兽人部落真高级有木有原来这是餐具,这其实是餐具有木有。 “稍等。”金熙快步跑到刚才去过的储藏室,他记得在某个陶罐里看到过一种细细的骨头,他从塞满了骨头的罐子里挑了差不多长度的,厄,二十二根,这似乎是某种鱼骨,末端尖锐,根部较粗。他抓着鱼骨跑回餐厅。 “跑来跑去,成何体统!”白蝉虽然训斥着,但显然只是为了维护作为父亲的威严,他也对金熙的古怪行为感到好奇。 金熙看了一圈,发现一把菜刀,他手起刀落,把鱼骨都砍成整齐的筷子长短,放在桌上,拿起一双筷子灵活地夹菜。 “就你爱作怪。”白蝉威严地瞪了金熙一眼,还是伸手拿起了筷子。虽然用叶子抓饭已经有了卫生的概念,但是叶子毕竟不方便,也经常撒的到处都是。筷子作为传承千年的中国饮食工具,自然有其先进性。白蝉一眼就发现这个小工具其实有很长远而实际的用处。 除了白蝉能迅速熟练掌握这种工具外,六个兽人和三个哥哥都学的要慢一些,不过看样子他们觉得很新奇,努力学习这种新的饮食工具,看来对使用叶子也是苦手很久。金熙一边吃饭,一边偷偷观察屋子里的兽人,三个哥哥和三个兽人坐在一起,围着各自的小桌子吃饭,另外两个兽人则拼为一桌,他们并没有摆上大桌上全部的食物,但是看上去也很丰富。 “为什么大家不一起吃饭呢。”金熙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可能触及了这个社会的伦理道德观念,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 “家庭之中,雄性是家长,而能生下雄性的兽人,就是正妻。你的哥哥们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所以不能在主桌吃饭。”白蝉很理所当然的说。 “那,他们是?”金熙迟疑地指着后来出现的六个兽人,刚才因为人太多所以没来得细看,现在仔细看看,一个个都是很帅的帅哥,和白蝉年龄相近的只有他的姆妈和大哥二哥的姆妈,剩下三个看上去明显比白蝉小,健壮饱满的肌肉在莹白色的晶石光芒下闪烁着充满活力的油光,让人好想亲手摸上一把。 “他们都是我的侧室,你可以叫庶母。不过你是家里的嫡子,将来你要撑起这个家庭,所以他们尊敬你是应该的,你不用感到不舒服。”白蝉似乎看出金熙的态度与过去大有不同,所以这样解释着。 金熙满头大汗,帅气老爹真的好强,他的姆妈和大哥二哥的姆妈都和他年纪差不多,已经是成熟的大叔样,也就算了,三哥舒雅的姆妈和剩下两位庶母,明显要比白蝉小至少五岁,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一夫多妻,雄性尊贵,尼玛这个社会不要太没有人权。 不过后来证明金熙是想多了,他还以为他的庶母们要像是封建社会的女仆或者小妾们一样给他早晚行礼,其实只是要承担起家里大部分工作罢了。吃完饭后他只需坐在那儿,庶母和哥哥们就会来收拾桌子。 金熙坐在那儿百无聊赖,然后就表情抽搐,差点喷出鼻血。五个庶母里看上去年纪最小,应该只有二十三四左右的庶母,正在弯腰抱起桌上的陶盆时,白蝉这个为老不尊的居然把手伸进了他的皮裙。庶母羞得满脸通红,双腿都在打颤,但还是乖乖站在那里不动。虽然皮裙一直接近膝盖,但是架不住白蝉那只猥琐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抚弄了好几下,让皮裙摇摇晃晃的。 更刺激的一幕来了,长得很可爱有点小清新的庶母同学,居然腾地从皮群里抽出一条尾巴来,毛茸茸的蓬松的黄色犬尾,头上也翘起一对儿可爱的狗耳,还不停抖动着。白蝉这个猥琐的居然还能保持道貌岸然的表情,只是把手拿了出来。 金熙默默抹过脸去,手上沾着银亮的丝线什么的,要不要这么□啊。 “熙儿害羞了。”一直坐在桌边的姆妈轻声笑了,身高两米的成年男子,笑起来的时候胸腔震动发出的低音让金熙更加羞涩,真的产生了几分看到父母那个啥的尴尬之情。 “熙儿也快到年纪了,过去他性格不好,现在,呵呵。”白蝉个老没脸的,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放下,我可怜的小庶母还在舔你手上那些,哦天啊你让我到底肿么办!金熙慌忙站了起来,几步就窜了出去,虽然他是个有色心的猥琐男,但是他没色胆有木有,真在他面前上演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情剧目,也太让人羞耻了有木有。 5、希斯洛 ... 金熙走到神庙门口,天空已经完全进入夜幕,只有满天浩瀚的繁星,瑰丽的天河间还飘荡着色彩瑰丽的云雾,那并不是真正的云雾,而是更远的星系的细微星光聚在一起。部落里夜晚灯火稀疏,星光显得越发明亮。金熙坐在神庙的门口,仰望星辰,忽然有些茫然。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他能明白,白蝉其实是怕他刚刚醒来,不清楚状况,而感到恐惧或寂寞,才为他找了这么多事情做。但是终究,他还是要好好审视自己,一个穿进金熙壳子里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学的是机械专业,成天逃课上网玩游戏,专业成绩勉强能过关,没有学过各种各样的技术,甚至连五谷都认不全,而这个部落似乎也并不需要这种从食物采集者到食物生产者的变化,他能为这个部落做些什么呢? 还有更深层的忧虑,这个社会的制度是他所不熟悉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在这里立足,能不能承担起所谓祭司的职责,如果他表现太差,被所有人驱逐该怎么办?他茫然地胡思乱想。 忽然暗夜中两点星光从地面向着他游来,他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变得特别惊觉。他只是看着那并排的两点飘动而来,精神紧绷,努力想要看清,然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包裹了什么东西,能辨认出大体的轮廓是一个人形,他竟然看到了,在这么暗的夜里他居然看出了那是一个人,用的,并不是眼睛,而是精神的触摸。 “啊,松开!”金熙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精神力哗地如同水银落地四散开来。星星走近了,那是一双闪亮的眼睛,披着柔软的兽皮斗篷,头上没有戴白天戴的羽冠,而是让亚麻色的头发松散地垂了下来。 “怎么坐在这儿。”希斯洛摸摸自己的鼻子,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样子,但是因为夜太深,金熙并没有发现他表情的羞涩。 “坐在这儿吹吹风。”金熙也很尴尬,他总不能说看到自己老爸和庶母调情,所以逃了出来吧。 “我听白领说,你忘记了过去的记忆。”希斯洛坐在金熙身边,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隔着兽皮斗篷就散发出热量来。 金熙眉头颤动:“我过去有没有伤害过你?无论过去我做了什么,我都向你诚恳的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厄没有没有,虽然你过去暴力了点,但是也就是凶一些,倒是没敢欺负我。”希斯洛连忙澄清,他摸摸头发,然后猛地拍掌,“啊对了,我上午送你一袋龙丹果,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吃?” “龙丹果?”金熙这才想起那个小布袋,他身上也穿着一身长袍,但是长度和古希腊人的衣着差不多,颜色偏白,是很温暖的蛋白色,他当时把布袋顺手别在了腰上,现在拿出那个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黑漆漆的也看不清。 “别!”希斯洛还没来得及阻止,金熙已经一脸无奈地抽出了手指,手指尖扎着一个小小的海胆一样的古怪果实。希斯洛努力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哧哧地笑了起来,他摘下那个鸡蛋大小,光针刺就占了一半体积的古怪果实。密集的针刺分散压力,反而不会刺伤,希斯洛用整个手托着龙丹果,只会感觉微微的刺痒。金熙吸允着手指吐掉流出的血,结果希斯洛递过来的晶石。 希斯洛认真地轻轻翻动龙丹果,然后手指用力一戳。金熙瞪大眼,还没来得及担心,就看到龙丹果浑身一颤,所有针刺都软垂了下来,希斯洛手脚麻利的打开果实,从里面剥出洁白的果肉,送到金熙嘴边,金熙脸涨红了,他不自觉地已经把果实吞进了肚里,晶石的光芒里,希斯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现在有晶石的光,可以清楚看到金熙羞红的脸,他也忍不住通红了脸颊,两个人同时陷入了古怪的沉默。 “那个东西要怎么吃?” “我来教你剥龙丹果!”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开口,顿时气氛更加尴尬,金熙果断低下头:“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古怪。” “这是霜棘龙龙涎低落的毛丹果,被龙涎影响绒毛变成了硬刺,但是这里有一个小小的洞眼,如果用力捅一下硬刺就会变软几分钟,赶紧吃掉就好了。”希斯洛手脚勤快地把果实扒开,递给金熙,这一次金熙才认真品尝,有种荔枝的甘甜,但汁液更饱满,而且没有核。 “龙丹果对身体很好,你过去身体弱,要多吃。”希斯洛帮着金熙把果子都剥开,金熙除了刚开始自己剥了一个试试,后面基本不需要动手了。 “你也吃吧,不要都给我。”金熙又不好意思了,希斯洛帅气的脸在晶石的照亮下,双眼闪烁着星辉,认真地为金熙剥果子,看上去专注而帅气,让金熙忍不住怦然心动。没想到这句话让希斯洛羞恼地抬起头:“我身体好的很,才不需要吃这个。” “厄,这个还有什么说法么?我根本不知道啊。”金熙郁闷,这里规矩真多啊。 希斯洛这才想起金熙忘记了一切,他嗫嚅着说:“只有怀孕的兽人才需要吃龙丹果。” 金熙看着希斯洛,一个身高两米,宽肩窄腰身材健美的帅哥,用一种怀春少女的语气说着关于怀孕的话题,竟然莫名地萌的要shi。金熙好想问问你也能生孩子吗,但是他还没傻到觉得这种问题真的可以问出口,这和在地球问一个女人“你能生孩子吗”一样失礼吧。 “那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金熙只好找些话题聊一聊。 希斯洛顿了一下,语焉不详:“是我父亲大人让我来看看你,父亲大人和白蝉尊一直是至交好友,我们两个小时候也常在一起玩的,你还骑过我的兽型来的。”说到这儿希斯洛的语气明显飘忽了。 “兽型,你真的能变成野兽么,给我看看好不好?”金熙亢奋地问,希斯洛大为尴尬,表情僵硬,金熙无语:“我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也没有啦,只是,兽型,这个。”希斯洛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了半天才没有说出来。 “算了算了,如果为难就不要了。”金熙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在家里的时候,管生母叫姆妈,管父亲的其他妻子叫庶母,那么该怎么称呼父亲呢,我发现你总是叫父亲大人,白翎都叫爸爸的。” “恩是的,嫡子可以叫爸爸,而儿子只能叫父亲大人。不过因为我们的父亲都有职位,所以我们成年在外的时候,称呼为族长和白蝉尊也可以的,私下里就不用了。”希斯洛解释的时候表情很理所当然,金熙就没有傻到去问你不能叫爸爸有没有觉得不公平这种傻问题,既然这个部落已经按照这个规矩传承这么久,自然所有人都已经认为这是正常的,他可不是想要在原始社会推动人人平等革命的傻缺。 “诶,对了这个晶石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发光?”金熙好奇宝宝状。 “这是厄苏拉河底的月长石,他们白天能吸收银月光辉,晚上能放光,晒上一晚月亮能照亮一个星期。所以银月女神伊斯梅也是光明女神,因为她在夜里赐给我们光明和月长石。”希斯洛剥开最后一个龙丹果,金熙抢先拿起来递到希斯洛嘴边:“我知道你身体好,不过你也吃一个呗,我都不好意思了。” 希斯洛愣了一下,才脸红红地伸舌头卷起了龙丹果。金熙握得部分稍微有点大,所以希斯洛的舌头刮到了他的指腹,舌头表面似乎有极细微的倒刺,带起酥麻的摩擦感。 本来只是突然壮起狗胆想调戏帅哥的金熙,瞬间怂了,面色通红地缩回了手。而希斯洛似乎浑然不觉自己一条舌头就让金熙亢奋莫名,他站起身拍拍臀部的土:“夜深了,我该回去了,明天有时间来找你,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有好多东西都想知道呢。”金熙也站起身,看着穿着深色兽皮斗篷的希斯洛在夜色里越走越远。 6 6、太没廉耻了 ... 金熙匆匆忙忙跑出来,甚至忘了问自己的房间是哪个,他进入第四层之后盲目地乱走,忽然听到某间房子里传来古怪的声音,在幽暗的闪着朦胧白光的通道里,如泣如诉,让人恐惧。金熙本来胆子是极小的,但是好奇心害死猫,这个原始社会的神庙里住了这么多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吧。 他慢慢地蹭过去,那哭泣的声音变了调,走向了与恐怖完全无关的领域,他靠近那扇黒木做成的门,并没有牢固房门结构的门打开了不大不小的缝隙,金熙慢慢探出一点,顿时鼻血狂飙。 他的便宜老爸,帅大叔白蝉同志正侧躺在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曲,而刚刚被白蝉调戏的可爱庶母,此时双腿跨跪在白蝉伸直的腿上,双手撑在那条腿的两侧,身体幅度极大地上下耸动,他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根本盖不住密集的啪啪声,双腿间挺起的肉柱在室内多个晶石交映的光辉里甩动着粘稠的丝线,发出莹亮的淫靡反光。白蝉这个老流氓右手握着可爱庶母的犬尾,不断捋动,每一次揉动都让庶母的呻吟声更像是哭泣般哀鸣。而他的左手边则跪坐着另外一位没有孩子的庶母,胸肌饱满,腹肌紧实的他和可爱庶母长相很像,连尾巴的毛色都相同。 他毫不羞耻地敞开双膝跪在白蝉的面前,长长的犬尾不停晃动,白蝉的手在他的身上不停游走,白皙的手指抚过古铜色的皮肤,强烈的色彩差异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白蝉用左手握住他的肉柱,手掌包裹着粗大的头部揉捏着,他哀鸣一声,拉过仍然快速耸动的庶母,两个长着可爱黄色犬耳的青年亲热的拥吻。 这场景充满了原始的性与力量之美,金熙只觉得血要从头顶冲出来。这时一只手捂着金熙的嘴将他拉到了一边,金熙本来想挣扎,但是本能先于大脑,判断来者身上有熟悉的亲近气息。他回头一看,是他的姆妈。 姆妈看金熙认出了自己,放下了手掌,比划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拉着金熙的手往不远处的一间房门走去,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木床,但是这床的结构明显一般,是用坚实的削好的长方体木头拼成的,上面铺着羽毛编成的床单,还有一大张斑斓虎皮。 “呵呵熙儿长大了,知道对□感兴趣了。”姆妈摸摸金熙的头,让金熙坐在床上。金熙内心嚎叫,长大了?长大尼玛啊,老纸根本没转换心理把他当爹把你当妈啊,这尼玛就是亲眼看到别人打炮啊,还是3.P啊,还是老牛吃嫩草,一个玩两个啊,这种腐败分子在现代社会都要被残酷镇压的啊,你让我怎么冷静啊,不要用这么欣慰的语气这么轻描淡写啊,就算我是亲儿子看到老爸和别的女人打炮我也难受啊,你要不要这么贤惠啊! “什么?”姆妈铺床的动作明显一愣,他正用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抓着羽毛毯子,想要把它弄得更松软。 金熙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把后一句说出来了,他看到姆妈皱着眉头等着他回答,只好改正措辞:“姆妈,你不在乎吗?爸爸他和别的庶母。” 姆妈一脸费解地揉揉他的头发:“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姆妈已经有了你,这就是你父亲对我最好的恩赐了,他不仅是我的那尔,也是亚述和亚希的那尔。亚述和亚希本身就是北蛮部落的俘虏,又没有孩子,如果你父亲不多宠爱他们一些,让他们赶快孩子,如果真等到你父亲老去那一天,亚述和亚希的位置会很尴尬。” “俘虏?”金熙震惊了,原来两个帅哥的身份这么低吗? “是啊,他们是北蛮部落的王帐呢,那是你父亲第一次参加战争,北蛮部落被打得惨极了,只好把两个王帐送给比蒙部落。当时部落的高层里,只有你父亲的萨尔最少,而且地位也足够,所以才把亚述和亚希献给了你父亲。不过你可不能再因为他们是北蛮部落的人就欺负他们了,他们也是你的庶母呢,将来他们生下的兽人,回嫁给族里的雄性,这就是你的人脉。”说到这儿姆妈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嗨,我怎么能教你这些,这样想不好。” 不好?这种权力利用在封建时代是很正常的吧,虽然我并不赞同用自己的姐妹(想到这儿金熙又寒了一下)拉拢人脉,但是在这种原始时代血亲与姻亲不是缔结关系的最牢固纽带吗,姆妈你要不要这么单纯啊。 “可是爸爸的萨尔已经很多了啊。”萨尔是妻子,那尔是丈夫,虽然直接翻译更好一些,但是金熙实在受不了更高更壮的兽人叫妻子,相对瘦弱的老流氓叫丈夫这种冲击。 “不算多啊。”姆妈困惑不解,“你父亲可是祭司呢,生育能力很强,再娶四个萨尔都没事。” 你要不要这么贤惠啊。金熙想要吐血:“可是,爸爸一个人娶这么多好吗,其他的雄性怎么办?” “且不说雄性的数量本来就很少,差不多才是部落的十分之一。单就能力而言,你爸爸可是罕见的白角,受孕的成功率大得多,当然要为了繁衍子嗣多多努力,金熙不会担心爸爸再生一个嫡子出来吧,那可是你的弟弟啊。”姆妈有些生气了。 “生育,和角有什么关系。”金熙囧啊,怎么还有这么猎奇的设定啊。 “当然有关系,白角的力量强大,受孕成功的机会也大,受孕的能力也强,红角黄角和蓝角,就算想受孕也最多只能成功几次。”说到这儿,姆妈忽然有些欣慰又羞涩地说,“熙儿是罕见的金角呢,你现在能力也觉醒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宝宝的,也许会生出两个嫡子也说不定。” “嫡子原来不是只限定一个,是越多越好啊。”金熙有些明白了,看来在生育中雄性占得位置也很重要,为了延续种族,必须多生来保证雄性的数目,否则最终整个族群都会灭绝。 “是啊,神庙的标准建制是四位祭司,可是曾经的祭司家族渐渐绝嗣,连摩根都只是一脉单传,如果能补满祭司的数目,部落会更加强大的。”姆妈很忧伤地说,“北蛮部落现在就失去了祭司传承,否则也不会在战争中输得那么惨,不过用一场失败和两位王帐换来了祭司的庇佑,北蛮部落的族长其实聪慧得很,现在北蛮和比蒙联合,连洛蒙部落都有些不敢动手了。” “我上次昏迷,是洛蒙部落来袭击?”金熙还清楚记得白蝉曾这么说过。 “是啊,因为你天生体弱,虽然是罕见的金角但是却有些不正常,所以他们想要把你抢过去断绝比蒙的祭司传承。不过被你父亲狠狠打败了,还因祸得福,让你变好了。”姆妈笑得很开心,如释重负的开心。 无论洛蒙成功还是自己没有苏醒,白蝉如果没有新的嫡子,这个部落也会失去祭司传承,变得很悲惨吧,原来祭司的任务这么重要,金熙有些紧张了。 似乎感觉到什么,姆妈笑着拉起金熙,他的大手快能包住金熙整个手掌,传来一种让金熙安宁的温暖,但是,你把我拉回白蝉的房间算是怎么回事啊喂? 姆妈又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拉着金熙往里看去。 算上跑出去,坐半天,和希斯洛聊天,有和姆妈聊天,白蝉大叔,你的能力让我真的刮目相看呢。金熙无语地吐槽。此时老流氓终于做完了,亚述和亚希两位庶母并排跪在床上,冲着门口。白蝉手中拿着个样子很像刚栓的东西,把后面红艳的部位流出的浊白液体刮回去,然后把刚栓塞了进去!那个贝壳状的东西造型奇特,塞进去之后只露出小小的柄,上面穿着的绳子能让它被轻易拉出来。原来脖子上的那个装饰真的是这么用的,那群人居然天天把这种东西挂在胸口,太没有廉耻了嗷嗷嗷。 看过了这个步骤,姆妈又拉着金熙逃回了房间。他儒雅的脸上露出一抹又羞又贼的笑:“熙儿学会了没?再过一阵,熙儿也要去采丽珠贝,戴在心仪的兽人脖子上了。” 这话题和老妈说儿子要记得买安全套的尴尬程度不相上下,金熙脸上热气蒸腾,快要被这个彪悍的民族彻底打败了。 “金熙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帅大叔白蝉同志出现在屋子里,“看够了赶紧睡觉,明天还有事让你做。”金熙撇撇嘴爬上床,他也真有些累了。结果他亲眼看到老流氓的手伸到了他姆妈的皮群里,比姆妈矮上一头的老流氓,稍稍抬起胳膊就刚好能赏玩裙下风光 。金熙立刻蒙住脸,尼玛看庶母已经很没廉耻了,当着儿子的面调戏生母,究竟该说你是进步了还是更没廉耻了啊! 7 7、这就是求爱? ... 第二天确实有事做,金熙要和白翎一起去晾晒月长石的地洞里取更换的月长石。一起来的是尔雅,博雅,希斯洛和昨天见过的黑发帅哥纳兰,他们拿着部落里已经光芒黯淡的月长石。月长石在空白地面晾晒就可以,但是效率较低,前人发明了地洞晾晒法,在地面挖深两到三米的洞,将月长石均匀插在里面,月光从洞口射下,在月长石之间不停反射,会积聚更强的光。为了方便采集,地洞不仅地面有开口,地底也有通道,从建在地面的斜坡走下去,头顶是一个个插满月长石的隧洞,采下月长石就是金熙和白翎的任务。 白翎实力高超,常常一次能卷动半数的晶石装进袋子,然后把失光的月长石均匀地插回去。而金熙虽然刚开始不太熟练,但是他后来越来越快,渐渐赶上了白翎的速度,让白翎一直叫嚣:“真讨厌你这种天才让我没活路啊啊啊”。走到地洞很深的地方,忽然从顶上的洞里跳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让大家都受到了惊吓。四个兽人同时做出了攻击的姿势,白翎也当仁不让地站在前面。 但是金熙却很冷静,这里是比蒙部落的地盘,又距离部落不远,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是守护这里的卡塞尔。”尔雅先认出了来者。金熙则早就开始打量这个身高比希斯洛还要高几厘米的青年,他只穿着皮坎肩和皮裙,也就是居家的打扮,显然是怕月长石毁坏兽皮斗篷,敞开的皮坎肩清晰露出他形状健美的胸肌,但是从左上到右下有一条斜而笔直的刀疤,虽然不是伤口愈合后也翻卷那种疤,但是能清楚看到一条淡淡的比皮肤要略高的伤痕。而他的左眼上同样有一条刀疤,垂直从眉骨一直延伸到脸颊,看上去特别像是卡卡西的伤疤。 “好帅的伤疤。”金熙其实是个疤痕控,对于这种帅到几点恰到好处的伤疤,就跟吃了春药一样亢奋。 听到说话声卡塞尔才反应过来,“见过白翎少族长,金熙冕下。”他单膝跪下,连忙行礼,脸上满是恐慌。金熙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有点太孟浪了。 “没事没事,起来吧,你不是这里的看守吗,都怪我们没告诉你一声。”金熙打哈哈岔开话题,卡塞尔的表情显然很意外,愣愣的站起来。如果没有伤疤,卡塞尔的脸也不是帅气,而是霸气,眉毛粗重斜飞,鼻梁挺直,下巴上还有淡淡的胡茬,像是一个凶悍的士兵,或者,哈士奇?金熙忽然发现呆愣愣的卡塞尔很像看上去酷酷的实则笨笨的哈士奇,不由大笑:“你长得好像哈士奇啊。”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太好,不由僵住。 “哈士奇是什么?”希斯洛这是好奇的问。 “是,是一种很威风很帅气的,狗。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形容你,你别生我气啊。”金熙很尴尬地不小心说了实话,在这种紧张的场合,他往往无法自控地就会说实话啊啊啊真是太丢人了。但是卡塞尔却神色尴尬僵硬,又像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希斯洛神色古怪,他知道金熙失去记忆,并不清楚:“卡塞尔的兽型就是犬类,夸他像哈士奇,是很得体的赞美。”其实远不止得体这么简单,但是希斯洛却故意改成了这个词。一直在后面默不作声当面瘫的纳兰不动声色地看了希斯洛和金熙一眼,挪开了视线。 “哦哦,那就好,因为我真的觉得卡塞尔很帅啊,好漂亮的疤痕,我可以摸摸吗?”金熙这句话,又让所有人都僵住了。 “那个。”白翎手哆嗦着拍上金熙的肩膀,“你真的想摸?” “难道不行。”金熙无语了,老流氓活的不是挺开放吗,怎么他做什么事都犯了错啊。 “可以是可以,只是人这么多。”白翎瞪他一眼,似乎金熙做了多大坏事一样。 “金熙冕下一定是开玩笑的,谢谢金熙冕下。”卡塞尔很苦涩地说。 “厄,你也不愿意吗?”卡塞尔这种说法,听上去就像是委婉的拒绝,但是都说了金熙的性格就是在紧张的状况会不自觉说实话,所以又把不该挑明的事情给挑明了。卡塞尔困窘的看着神色复杂的几个人,又不能不回答:“我当然很愿意让金熙冕下摸。” “好啦好啦,既然金熙冕下想要摸,我们就先出去吧,反正已经采集了足够多的月长石。”白翎大气地挥手,把所有人往外赶去,“虽然不知道你这家伙搞什么鬼,不过卡塞尔是个好人,受伤不是他的过错,你要好好对待他啊,如果你告诉我这是开玩笑,我一定打死你!” 啊咧,这种托付女儿的语气是怎样,你们怎么都走了,这是干嘛啊?金熙还搞不清楚状况,只好回头准备问唯一还剩下的卡塞尔,然后,他长大了嘴巴呆住了。 卡塞尔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坎肩,健美的身体□的展现在金熙的面前。他头发很短,面容刚毅,眼睛和胸口的伤疤让他看上去有些凶狠,但是却遮盖不了他肌肉紧实的胸口,积蓄着惊人力量的窄瘦腰肢八块漂亮的腹肌整齐排列,无论形状还是厚度都比精心苦练的模特还要漂亮,而且是货真价实清清楚楚的八块!他弯曲肌肉紧实健美的两条长腿,竟然跪在了金熙的面前! “我知道冕下只是想跟我开玩笑,但是卡塞尔并不介意,冕下,请,请尽情地检查卡塞尔的身体吧。”卡塞尔羞涩地用左臂挡住眼睛,声音沙哑,右臂握着自己的脚踝,这个姿势让他身体最健美的部分都充分暴露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金熙心砰砰跳,说实话,他不是个好人,好色又胆小,见到帅哥就会脑内无限歪歪又不敢采取任何行动,性是他的第一需要,感情才是第二位,他就是和大多数相同年龄的男性一样满脑子欲望的饥渴青年。但是这不代表面对一个卡塞尔这样有着他酷爱的疤痕的帅哥摆出这种诱人的姿势,他就会立即失去理智,因为这个场景实在是太神展开了。 “那个,你应该知道我前一段时间昏迷,醒过来之后我就失忆了,对部落的一切我都不懂,如果我冒犯了你,你就和我说,我一定会道歉的。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金熙诚恳地蹲坐在卡塞尔面前,卡塞尔惊讶地放下胳膊,他看得出金熙诚恳的表情,瞬间难以掩饰的巨大失落出现在他的脸上。 “如果,雄性要求摸兽人的身体,这就是求爱,而如果兽人愿意接受雄性的求爱,就会脱光自己的衣服,献上自己的身体,任雄性检查,如果雄性对兽人的身体满意,兽人就可以成为雄性的萨尔。”卡塞尔手紧紧攥在一起。 “啊,那我岂不是!”金熙惊讶万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犯了这么大错。 “没事的,金熙冕下并不知道这件事,卡塞尔不会在意,也不会告诉别人。”卡塞尔苦涩地拉过斗篷,准备遮住自己的身体,但是眼睛里已经抑制不住地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等下!”金熙拉住斗篷的下摆,难以置信的问,“可是你刚刚脱光了衣服,那不是代表你接受了我的求爱,这样也可以停止的吗?” “没,没关系,卡塞尔身上有伤疤,长得丑,有时候雄性会和卡塞尔开玩笑,卡塞尔都不在意的。”卡塞尔转过头,紧抿着嘴唇,虽然眼睛里波光闪烁,却没有一滴泪水滚落出来。 “为什么,会有人做那么恶劣的事嘛?”金熙不是傻瓜,好好的部落不呆,跑到地洞守护月长石,而且从他说的情况来看,好多人都开过他的玩笑,这充分说明卡塞尔过去的情况并不好,“都让你脱光了,可以说一句玩笑就算了?” “就算已经检查过卡塞尔的身体,只要说不满意也可以拒绝。”卡塞尔用斗篷盖住自己的身体,“虽然部落里不允许总是求爱却不求婚,但是卡塞尔的身体确实有伤疤,雄性可以拒绝。” 金熙看着卡塞尔,没想到两条疤痕,竟然就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看来部落里也并不是那么和平啊。“我觉得很好看啊,这条伤疤,而且恰到好处,又显得帅气,又不会狰狞的翻着,我最喜欢这样的伤疤了。”金熙温柔地伸出手指摸着卡塞尔的眉骨,然后摸到卡塞尔的眼睛,卡塞尔闭着眼,眼皮颤抖,他悄悄地把斗篷往下拉,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健美的胸肌,虽然他自以为动作很轻,但是这么明显的变化,还是逃不过金熙的眼睛。 “你,你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金熙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这可是一具□的身体!比他和同学一起洗澡搓背还要来得暧昧,天知道他怎么还问得出问题而不是直接扑上去。 “就是检查兽人的身体是否让雄心喜欢,除了不能□外,全身,都可以检查。”卡塞尔羞红脸,闭着眼不敢看金熙。 “可是你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好人,也愿意让我检查吗?”金熙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想到不知多少人碰过卡塞尔的身体,没来由地感到愤怒。 “不是的,如果真的检查了,又不肯求婚,要赔偿卡塞尔东西的,所以好多人只是看看,看看卡塞尔的伤疤就停住了,顶多会过来摸摸卡塞尔的伤疤而已。”卡塞尔脸色有些凄苦,显然又回忆起了过去。 “这么好看的伤疤,为什么会被当成丑陋的东西呢?”金熙本来只是一般的喜爱,可是听到卡塞尔的遭遇,反而觉得他胸口的伤疤越来越漂亮,他忍不住手指沿着伤疤一路抚摸,摸着摸着手就越来越色,整个覆盖在卡塞尔的胸口,感受着卡塞尔和他一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你也不确定我是不是好人,就肯接受我的求爱吗?”金熙不是那种非得有爱才肯怎样怎样的苦逼青年,但是他还是对于卡塞尔这么快就接受自己,感到有点惊讶。 “金熙冕下是大祭司的孩子,还是族里的金角,我当然愿意。”卡塞尔的答案其实无可厚非,金熙就相当于高帅富,权二代。金熙不是那些叫嚣着你要爱我本人而不是我的家世背景的傻瓜,一个人命运天生,家世背景和本人怎么可能拆开呢?但是如果只是看中了他的身份,也让他有点失望。 “而且,我觉得金熙冕下,是真的很喜欢我的伤疤,这让我很开心,很,很喜欢。”卡塞尔补上的一句话及时治愈了金熙,卡塞尔啊卡塞尔,你要不要用这么一张帅气的脸说出这么萌的话啊,像是一只忠诚的哈士奇,等待主人的抚摸啊! 作者有话要说:说过了是肉文神马的,所以要上肉了,依然没改错字,欢迎捉虫 8 8、“检查”卡塞尔 ... (已补肉) 金熙舔舔嘴唇,伸手拉起卡塞尔身上的兽皮斗篷,漂亮的身体又展现在金熙的面前,周围散落的月长石散发盈盈的光芒,照亮了卡塞尔的身体,像是涂抹了橄榄油的希腊勇士,展现着最原始的健美力量。 金熙手掌贪恋地贴在卡塞尔的胸肌上,饱满的胸肌呈完美的菱形,从锁骨向着腋下划出一个圆滑的弧度,隆起的胸肌像是两座小丘,而中间的疤痕则是深深的沟壑,让它看上去更充满了雄性气息。作为一个从初中就发现形象的gay,平时和同学玩闹的时候吃吃豆腐是常有的事,猥琐的金熙一直以此为乐,但是平生第一次,有一个人,他的长相刚毅甚至凶狠,像是一头人形的野兽,身体强健而阳刚,力量上足以彻底压制他,却温顺地跪在他面前,以最顺服的姿态,献上他的身体,全身心的顺服,让他骨子里的攻的因子蓬勃爆发。 地洞里很阴凉,但是卡塞尔的身体却火热,他正值火力最旺的年纪,身体散发着充满生命活力的热意,肉体像是最熨帖身体的火炉,他的皮肤不是特别光滑,但是带着一种极细的磨砂的触感,吸住金熙的手就不放。好吧,其实是金熙贪恋的用双手揉捏着卡塞尔的胸肌。卡塞尔的双手握着自己的脚踝,跪姿让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但是也很辛苦。 “躺下来吧。”金熙有些不忍心地说。卡塞尔乖乖地松开双手,臀部后移,身体向下躺去,而双腿向前伸展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张开,只穿着皮裙的下体,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那条蛰伏在黑色毛发里的肉棍已经微微挺起。卡塞尔抓着身体下的兽皮斗篷,显然紧张到了极点,手指紧紧攥着兽皮。金熙探身过去,手掌沿着胸肌和腹肌的线条抚摸,健美的男性肌肉,积蓄着强大的力量,此时激动的起伏。他的手指摸着最下面的两块腹肌,肚脐将这两块腹肌分割在下面,从肚脐延伸出的黑色毛发没到皮裙里,这两块腹肌特别的饱满,金熙揉捏着右侧的一块,卡塞尔难耐地呻吟出声。 这低哑的雄性呻吟让金熙更加亢奋,皮裙被高高顶起,露出里面半勃的肉柱。金熙伸手握住那根肉棍,还没完全挺起就已经填满了他的一握大小,在他握上的时候,肉柱上的经脉绷起,整根肉柱瞬间粗大一圈,热得烫手的温度,比脉搏还要略快的跳动的血管,金熙用手指捏着顶端还包裹着头部的薄皮,看来卡塞尔真的很少甚至没有自己弄过。 “厄啊!”卡塞尔颤抖着双脚抬起,膝盖屈到胸腹部,一条蓬松的灰白色尾巴从他臀部与腰部之间长出。难怪刚开始卡塞尔要用那样羞耻的姿势,有了尾巴之后确实比现在的姿势舒服得多。金熙终于知道老流氓到底对亚希庶母做了什么,没想到才一天时间,自己也有了可以做这种事的人,但是这种感觉,让以欲望为优先的金熙欲罢不能。 “你,你还是坐起来吧。”金熙有些不好意思,而卡塞尔却一点生气的神情都没有,他低垂着眼睛,羞窘到不行的跪坐起来,被掀起的皮裙已经失去了遮挡的效果,他绕到后面解开绳结,把皮裙彻底扔掉。同样跪坐的情况,金熙比卡塞尔也矮上近一头,眼前就是卡塞尔性感的下巴和喉结,正随着急促的喘息而颤动。他抬头,卡塞尔正偷偷地看着他,眼神专注而纯洁, 头顶上立着一对犬耳,极快地微微颤动。金熙伸手拦住卡塞尔的脖子,卡塞尔乖顺地低头,唇舌相接,卡塞尔的嘴唇也很饱满,接触的瞬间温热的气息相互纠缠。金熙的接吻经验也极少,但是至少还接受过现代电视媒体的轰炸,他把舌头探进卡塞尔的嘴里,没有他担心的口臭,卡塞尔的嘴里是灼热的干净的气息,怯怯的舌头被金熙顶进了深处,不知该如何是好,金熙无师自通地偏头堵住卡塞尔的嘴,舌头不断探索着卡塞尔的口腔。他的手抚摸着卡塞尔的耳朵,让卡塞尔浑身颤抖,卡塞尔盲目地伸手摸索着金熙的衣服,金熙解开绳扣相对复杂的衣服,让卡塞尔温热的皮肤和自己仅仅相贴,皮肤接触的温暖让金熙惬意地呻吟一声, 左手向下握着卡塞尔的肉棍。金熙的身高估计还在一米八左右,手掌自然不小,但是他用指尖抵着卡塞尔肉棍的根部,手腕处只能距离饱满的头部还有两三厘米,估计长度在二十左右,饱满的肉柱温热光滑,手感极佳,金熙第一次发现这个部位原来这么性感,摸起来这么舒服,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的手掌包裹着柱身,一时一刻都不舍得放开,有时候还会上移,用掌心包住整个光滑柔嫩的头部,他曾以为这里应该是很坚硬的,但实际上手感柔软饱满,用力握紧才能发现在软肉中有一个硬硬的核,那实际上是充血坚硬的海绵体。这个动作让卡塞尔呻吟着忍不住躲开,上面流出一大片晶莹的粘液。 卡塞尔躲开之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很惊慌地看着金熙。金熙看着手指上牵连的银丝,手指淫靡地揉搓几下,让粘液沾满手掌,又一次套弄起来。 “别,别。”卡塞尔知道自己不应该拒绝,但是却克制不住自己,只能哀鸣着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嘴,但是低低的呜咽还是不断传出来,大腿和腹肌都在不停跳动颤抖,喘息越来越剧烈。金熙过去骑到卡塞尔的双腿上,他的肉棒和卡塞尔紧贴在一起,值得高兴的是他的那个部位也进化了,似乎比卡塞尔还要长一些。“你来。”金熙拉过卡塞尔的手,把两根肉棍同时包裹住,卡塞尔的手比金熙大得多,但是也只是勉强包住两根肉棍,但是实际上他都是在贪婪地摸着金熙的肉棍。金熙拦住卡塞尔,再一次亲吻他的嘴唇,手在卡塞尔的身体上不断游走,用下面狠狠挤压着卡塞尔的身体。 卡塞尔坚硬的肉柱被挤到贴着腹肌,但是坚硬的本能使它不断挺起,和金熙的肉棍撞在一起粘腻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小腹。金熙和卡塞尔都几乎是初哥,没坚持多久就呻吟越来越粗重,金熙也伸手握住卡塞尔的肉棍,从上到下撸过,带来极深的快感,两人颤抖着喷涌出白色的液体,因为压着的姿势,几乎都溅在了卡塞尔的身上,最先的一发甚至喷到了他的下巴。卡塞尔坐在自己小腿上,金熙撑着他的胸肌坐在他的大腿上,喘息良久才慢慢平静下来。金熙的手指沾着好多浊白的液体,牵连出淫靡的白线。 卡塞尔握着金熙的手,伸出粉嫩的舌头,灵巧的舔着上面残留的液体,舌头带起酥麻的感觉,而那种视觉冲击则更加强烈。感受到金熙又一次亢奋的欲望,卡塞尔停下动作眼神纯净的望着金熙,似乎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他们还在外面等着。”金熙真的好想再来一次,但是他可没忘了两个人这是众目睽睽之下决定野炮,他的羞耻心在高潮过后又翻涌了出来。他找了一圈,最后是卡塞尔捡起自己的皮坎肩,把两个人身上的液体都擦干净。 “那个,这样,就可以了。”金熙挠挠头,激情过后,他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大胆,又羞又耻,但是显然,卡塞尔比他还要害羞,他的皮坎肩不能用了,穿上兽皮斗篷时里面什么也没有,兽皮擦的并不干净,一丝丝粘滞的液体干涸之后,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特别明显。 “如果你对我满意,就要为我戴上丽珠贝。”卡塞尔紧张地小声说。 “啊,可是,那个东西我还没有采。”他记得昨天姆妈提过这个东西,没想到今天就用到了。 “咳咳,那个啥,我这儿有丽珠贝,你要不要用。”白翎面色通红地走进来,卡塞尔立刻躲在金熙身后,他个子比金熙高得多,低着头也只能让鼻息喷在金熙的脖颈,反而让金熙浑身发痒。 金熙眯着眼睛,他才不信时间来的这么巧的白翎没什么小动作,但是现在毕竟需要帮忙,只好瞪他一眼:“怎么用。” “很简单的。”白翎拿出一个贝壳,两瓣严丝合缝并拢的黑色贝壳表面光滑莹润,摸起来并不沉重,但是坚硬。他把贝壳拿起来贴在金熙的角上,刚开始的冰凉过后,一丝火辣辣的感觉从角上传来,白翎拿下贝壳,黑色的表面覆盖着金色的花纹,是一串串古怪的文字一样的符文,金熙猜测这个花纹和自己的角上的花纹应该是一样的。接触过之后,这个贝壳变得略沉了一些,但是重量还是很轻,只有半个鸡蛋重,比起真正的金属刚栓可要轻多了。 金熙把贝壳放到卡塞尔的手里,卡塞尔双手捧着有些不知所措,两人都是第一次进行这个习俗,都觉得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确定了一个可以影响一生的关系,有点茫然,有点欣喜,有点亢奋。白翎狠狠搂着金熙:“行啊你小子,竟然比我还先找到了萨尔。等回去卡塞尔把丽珠贝戴在脖子上,全部落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消息。不过这对于卡塞尔来说可不完全是个好事。” “难道他们还能左右我的决定。”金熙虽然神色语气都很平淡,但是一股霸道的感觉油然而生,虽然这种突然建立的亲密关系还不真切,但是卡塞尔和他可是已经做过那档事,就算卡塞尔看上去比他健壮得多,他也要担负起保护卡塞尔的义务,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他。 “那倒不是。其实,卡塞尔并不是比蒙部落的人,他是北蛮部落俘虏的孩子,他身上的伤痕也是在战争中被我们部落的人弄伤的。你接受卡塞尔,对于卡塞尔来说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说明整个部落都要接受他的正式身份。但是在你找到本部落的人作为你的萨尔之前,最好不要和卡塞尔举行婚礼,否则会让部落里的人心生不满。如果你在娶了本部落的萨尔之后再娶卡塞尔,大家的心理也好接受一些。不过你和卡塞尔举行仪式之前,你还保留着退婚的权利,所以为了让卡塞尔放心,也让村里的人认同卡塞尔的身份,你要经常去卡塞尔家居住。” 白翎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说话有条有理,考虑全面,说话的语气也很像考虑部落全体成员的族长角度。 金熙疑惑:“我去卡塞尔的家,为什么不是他来我家?” “因为你们没有举行仪式啊!在举行仪式之前,雄性可以经常去兽人家里和兽人相处,考察兽人各方面的能力,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而且理由充分,可以向族长和祭司申请退婚。” “还有这么扯的事,这对于兽人也太不公平了。”金熙不由气结。 白翎郑重地摇头:“也不是,像卡塞尔这样的情况,因为他是外族人,才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是部落整体的倾向,仍然是保护他。而对于其他兽人来说,有的虽然长得好看,但是生活能力不行,不能操持家务,雄性肯定不会要的。不过卡塞尔可是部落里有名的能手,做得一手好木工,你可是捡到宝了。” 金熙和白翎说话的时候,卡塞尔一直在旁边像是忠诚的大型犬一样聆听着,听到这里不由又是羞红。金熙忍不住伸进他的斗篷里狠狠捏了他的屁股一下,这个部位刚才还没好好检查呢。 “部落里的各项制度都是口口相传,靠着族长和祭司来决定,我看还是应该发明一套文字,让部落的规章制度能够传承下去,这对于文明的意义是极其重大的。”金熙没有发觉,在和卡塞尔发生关系之后,他的思维很快就向着部落一员转变,开始考虑怎么尽自己所能为部落做贡献了。这个提议引起了白翎的好奇,两个人边走边讨论文字的概念和意义,而一群兽人就跟在后面。尔雅和博雅当然是很高兴,两个人早都知道卡塞尔人品很好,但是此刻还是忍不住凑到卡塞尔身边,旁敲侧击地问一些问题。而希斯洛和纳兰则都落在后面,一边听着尔雅和博雅的问题,一边看着前面正在说话的金熙和白翎,眼神里闪动着惊讶与思考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河蟹部分的亲们请看简介,你们懂的,就在已发送里,转发也好下载附件也好~~(已补肉) 9 9、创造文字 ... 回到神庙之后,白翎和金熙一起来到了部落的神像石壁前,墙壁下面画着一些壁画和符号,代表着向神的重大献祭,而石壁的后面则摆放着由各种石头和羽毛牙齿组成的记录,装在不同的坛子里代表某一类事件。 发明文字这件事,在很多穿越到兽人的小说里没有描写过,但是文字对于族群的意义无疑是重大的。交流,教育,文明记录与传承,有了历史,一个部落才有了未来。而这件事对于金熙来说,先决条件就有很大优势。他是身穿,而且他和白蝉的交流,本质上其实是精神力交流,使得很多抽象的词汇也容易被人理解。而只要逐步把常用的词汇转换成汉语,然后建立一本属于部落的字典,就能让部落的孩子们掌握这门语言,从而学会它。此时的金熙只是想着让部落能有更文明清晰的方式记录发生的一切,还没有意识到创造文字这样的事业到底有着多么深远的影响。 此时金熙才看到部落的神像石壁,最为高大的老者像的眼睛,其实是两块幽暗的晶石。 “那是父神奥拉赫,他的眼睛是用黑水晶做的,祭司能够催动黑水晶的力量,为整个部落带来力量。”白翎循着金熙的目光看去,用极敬畏的语气解释,“银月伊斯梅掌管光明和力量,唐月艾露尼掌管战争和智慧,羽月宝芙瑞掌管生育和成长,而父神掌控着造物与毁灭。” 父神石壁下的图案只有祭司才知道,而后面用来记录的饰品,是族长向神明献祭的时候准备得,所以白翎也知道都代表着什么。 其实部落的节日并不多,每十九天为一月,每十二个月为一年。年份是由太阳的移动来确定的,类似于中国古代年圭的方法。每年第一月第一天,银月第一次升起,是伊斯梅女神的节日,也是一年的开始。每年第三月第一周第三天,羽月升起的时候,是宝芙瑞女神的节日,也是春回大地万物萌发的日子,每年第八月第一周第二天,唐月升起的时候,是艾露尼女神的节日,丰收的作物为部落积聚了力量。而每年最后一个三月辉昼的日子,就是父神奥拉赫的节日。这几个节日都有不同的祭祀,献上不同的贡品。 来到了后面,金熙才意识到并没有能够记录的东西,但是他想起储藏室里有一些东西可以用到,那里有一些堆在角落的毛皮废料,大多呈长条形或三角形。他在储藏室里选了一块冬季取暖的炭条,用一小块兽皮裹着,虽然这样写起来字很难看,但是没人会责怪他是不是? 他想了很久,根据不同节日的象征意义,最后在纸上写着:“一月一日,新节,三月三日,春节,八月二日,丰收节,十二月十九日,年。” 当他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完全没发现白翎已经悄悄屏住了呼吸。他把皮卷展开,给白翎看。白翎颤抖着说:“你不是说要创造文字的吗,为什么你直接就能写出来了?你是怎么学会的?” 金熙这才意识到,以汉字独有的美学特性,即使完全不认识,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博大精深的文字体系,他只好瞎扯:“我在昏迷的时候,有个人教会我的。” “一定是神赐给我们的语言。”白翎捧着皮卷,他能看出上面有些字体是重复的,有些则并不相同。 金熙心里一动:“我昏迷的时候,似乎有一团粉色的光辉笼罩着我,教会我这些,但是我却不记得她的样子。” “一定是唐月女神艾露尼!金熙,你一定是得到了神的眷顾。”白翎兴奋地说,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问,“金熙冕下,你能把这些文字教给我吗?” 这两天友谊突飞猛进的两个人,早就省去尊称互相叫名字,但是此时加上冕下的称呼,就表明白翎是以少族长的身份提出了请求。金熙也面色严肃地说:“这个文字就是为了造福部落,我当然要教给你,来,我先教给你数字吧。” 对于一个部落来说,数字的表示法自然是最重要的,金熙教会了白翎阿拉伯数字和汉语数字,但是更复杂的银行常用的数字则没有教给他。白翎很聪慧学的很快,他亢奋的说:“这个今晚就可以用到,我可以用来计量今晚打到的猎物。” 这立刻让金熙想到了度量衡:“部落里衡量东西是什么标准?” “用身体。”白翎不知道金熙为什么这么问,于是把部落里关于度量衡的标准都说了出来。 金熙不禁摇头,度量衡对于文明发展也是极端重要的,有了统一的度量衡,就能让生产出的东西有了统一的标准,一方面使分配更加公平,一方面使工具有了互换性。他在储藏室选了很久,参照地球的标准,最后决定用一根被称作雷狼的生物的脊椎骨去掉后面较小的两截,作为一米的长度,其中每一节就叫做一节。他又选定一个滚圆的果实,作为一千克的标准,然后他掏空了这个类似于西瓜的果实,以半个瓜瓢作为一升。他将这个果实就取名叫升瓜,并且记录在了皮卷上。白翎做主把一卷鞣质好的长条形皮卷当做纸张,这种皮卷像是羊皮纸一样光滑,写起来手感很好,上面记录了部落最初的节日,最初的数字,最初的度量衡。 两个人忙了一天,用各种东西补足金熙想到的内容,而金熙也终于意识到这个工作比他想象的更复杂,他既是语言的传承者又是创造者,他要考虑到汉语的内在逻辑性,并且和部落的实际情况结合起来,比如米这个概念,因为既是长度又是重要食物,一字多义对于文字初期的发展很不利,在白翎的建议下,一种类似稻谷的种子被确定为米,包裹着稻壳的就在米外加个方框,舂好的就在米字中间又加了一条竖线,尽量让一个字只代表一种意思。 突然白翎叫道:“金熙,名字,我的名字!” 金熙这才想到还有名字的问题,名字用好的字,就能代表更尊贵的地位。白翎解释说,他的名字是因为天生就是白角,而且花纹像是朱鹮头上的羽毛,所以叫翎。而这个翎字,其实是一种发音,因为这种鸟的羽毛中央有中空的珠子,会发出铃铃的声音。雄性间都用精神力交流,他们其实是没有名字的,都只是直接用精神力打招呼,而雄性和兽人,兽人和兽人交流,才需要用到语言,而部落的语言远不如精神力丰富,所以部落里兽人的知识远比不上雄性,他们大部分都是沉默寡言,重要的想法都交给雄性来表达。 金熙在这一刻,以来自现代社会遍观历史的前瞻性,将白翎花纹相似的那种鸟,命名为朱鹮,以其复杂性来彰显神圣性,并且只有朱鹮的翎毛写作翎,其他鸟类的翎毛都写作去掉一个羽字。而金熙的名字则将自己的名字确定为熙,代表伊斯梅女神的光辉。而针对白和金,部落的颜色也确定了,白是六牙白象牙齿的颜色,金则是昂贵稀有的纯金的颜色。 白翎虽然是原始社会长大,但是现代研究表明,除了生活环境不同,一万年前拥有了智慧的人类,和现代人的大脑构造没多少不同,如果他们出生在现代,长大,学习,那么和现代人没有任何差别。而白翎就显现出了这种和金熙不相上下的智慧,他充分认识到单独的名字和名字的神圣性所代表的地位上的提升。这一刻两个人开始走向把自己神化的神坛,一种比利益还要长久的关系联系了两人,那是他们掌控的权力的神圣性。 晚上的时候狩猎队伍快回来了。对于猎物来说,目前只需要知道长度和重量。长度雷狼脊椎足以胜任,难的是猎物的重量。大部分猎物足有几百斤重,升瓜的重量太小,不能用来衡量巨大的猎物。白翎和金熙找来希斯洛,纳兰和尔雅,博雅,让他们帮忙。 “有没有体积很小,重量很大的东西?”金熙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问道。 大家想了很久,最后是一直沉默的纳兰开口:“可以用压石。” 压石是部落里建造房屋的时候用来打地基的东西,他们已经知道夯实地基,这种压石体积小而重量大,是用来做锤子用的。在族长家里放着很多没用的压石,四个健壮的兽人负责去搬运压石。 而金熙则与白翎一起搬来吃饭用的那块支撑的石墩,在上面放上长条木板,然后一侧摆放吃饭的石板。不久身强体壮的四个兽人都返回了,金熙用手试了试,最大的那块他根本抱不动!至少有两百斤以上!幸好白翎想的周到,按照他的估量让四个兽人选了重量大中小依次增加的。四个兽人今天担负的是采取月长石任务,算是族长和祭司对他们的特殊照顾,他们没想到今天能看到这么有趣的事儿,所以都在一边看着。 金熙在一侧的石板上托着升瓜,另一侧则摆放石头,计算出小石头的重量,把能够用整数个升瓜计数的石头留下,不合格的扔出去,这样最原始的砝码出现了,依次为一千克的升瓜,十千克的压石,二十千克,五十千克,六十千克,七十千克,一百二十千克。这是因为石头大小不均,所以不能呈规律性增加,等以后有时间,就可以用特别打造的压石来衡量。看到白翎主动在石头上写下十升瓜,二十升瓜,五十升瓜,金熙看得直想笑,而希斯洛他们却很好奇。 “这是什么?”清冷的低磁嗓音问道,金熙抬头一看,竟然是很少说话的纳兰,近看越发觉得这小子帅的气人,他明眸薄唇,总带着一丝冷漠的样子,似乎不屑一切,让人总觉得被鄙视了。 “是艾露尼女神在我昏迷的时候,教给我的文字,这些代表着重量。”金熙轻描淡写的话,却让兽人们都很震惊,同时一脸的不信。 “你说真的?”这时候金熙的哥哥反而没有靠前,都凑到了白翎的身边,而希斯洛则走到了金熙的身边,金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这是艾露尼女神教给我的文字,也许你现在并不能理解它的意义,但是将来就会知道艾露尼女神的伟大。”金熙翘起嘴角,这一刻笑得十分自信,让希斯洛不由凝神看着他的表情,默默出神。 狩猎的队伍快要回来了,白翎和金熙让四个兽人抱着这些工具,向着分割猎物的场地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合理性逻辑性神马的请无视吧 10 10、跷跷板与赐名 ... “其实不需要以后,现在就能产生巨大的作用。”白翎悄声对金熙说,“过去分割食物,按照重量来计算功劳,负责切割的人只能凭双手来感觉,很多时候都不准,经常引来争吵,所以需要我在一边监督,评判,现在有了这个,任何人都不能作假了。” “这就是度量衡的好处。”金熙笑着点点头,有了统一的标准,公平就会成为能够切实感受到的概念了。 等待白翎的狩猎队伍,对于过去暴躁爱惩罚人的金熙冕下到来,都表示出几分隐隐的不满与畏惧,而对于四个兽人抱着的东西,他们大部分并没有在意。 “各位,今天我们分割食物计算功劳的方式,不再由德鲁特负责,而由这些,金熙冕下在昏迷期间从艾露尼女神那里学来的知识,进行衡量。”白翎特地将金熙的重要性凸显,而自己则是实际的执行者。 实际上金熙的发明并不算伟大,但是历史表明,那些平凡而伟大的智慧创造,往往都由一个人的灵感火花发明,在第一点火星点燃之前,谁也无法从思维的惯性里走出新的道路。 跷跷板重量称的意义是巨大的,所有人都知道压石坚固而稳定,不会轻易变化,他们亲眼看到两个等大的压石让跷跷板保持平衡,而一头小野猪能和五十千克的压石保持平衡。金熙则负责记录这些人和他们的贡献,因为文字体系还没有定,所以他用拼音来记录姓名,用阿拉伯数字和全新的衡量体系来表示贡献。 完成了统计之后,这套全新的重量标准也为聪慧的兽人所熟悉。金熙重新朗读了一遍所有人的贡献,过去被算作同样功绩的相似的猎物,现在因为长度和重量的不同有了区分。 在朗读之后,金熙灵机一动,高声说道:“费尔勒今天猎到了一只毛牛,是所有猎物中重量最大的,作为奖励,我决定赐予他,名字!” “名字,名字是什么?”大家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名字这两个汉语发音,对于无法用精神力交流的兽人来说,都是新奇到不行的发音方式。 金熙拿出一小块皮纸,用炭条写上了“费尔勒”三个字,然后温和的说:“从今天起,这三个符号代表的就是你,只代表你一个人,这是独属于你的称呼,你为部落的每一分贡献,都将写在这三个符号后面,所有属于你的东西,你写上这三个字,就代表着它属于你,别人不能占有,你死去的时候,我们会在你的坟墓前刻上你的名字,每个人都会知道那里葬着部落的勇士费尔勒,等你死去几十年几百年,你的后代依然能指着这三个符号说,我们的祖先费尔勒,曾经猎到一头重达八百升瓜的毛牛。” 金熙这番话很有蛊惑性,名字的最大用处,区别自我与他人,以及作为“名声”,名与利,即使是原始人也跳不出这两个字。 费尔勒激动得热泪盈眶,双膝跪在地上不停地叩拜,在部落里,他的名字只是一个发音,用来呼唤他的方式,而现在,这个发音变成了符号,他就成了有名字的人,有了身份的人,他只能记得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叫什么,却不知道更早的祖先叫什么,而现在,他的后人都将知道他叫做什么。他从此刻,在他的家族的谱系里独树一帜,成为即使死亡也不能抹杀的一个存在。 此刻他还只能感受到这个名字起到的这些作用,随着金熙后来完善部落的律法和制度,名字越来越广泛的使用,文字成为具有强大力量的知识,他这个历史上第一个被赐予名字的人,也具有了非凡的历史意义。 “只要大家表现优秀,为部落做贡献,作为奖赏,我会为大家赐予名字,艾露尼女神教给我的文字写成的名字。”金熙双手张开,语气无比洪亮而慷慨,神棍气质十足。 此时夕阳低垂,人们的脸上闪耀着明亮的红色,充满了活力,他们振臂高呼:“金熙,金熙,白翎,白翎。”表达他们的喜悦之情。金熙和白翎相视一笑,都由衷地感到高兴。 “金熙,金熙,父亲大人叫你过去。”是金熙的小哥哥舒雅。金熙悄悄冲白翎比个手势,白翎会意点头,金熙立刻跟着舒雅一起回到了白石神庙。 这段距离走完,夕阳已经沉下去,只有余辉还留在天边。白蝉拿着那卷长长的皮纸,皱眉看着上面的文字。金熙虽然绘画水平一般,但是作为机械学生画工程制图那是相当熟练,硬临摹的本事都不小,所以最开始的节日后面,化作三个女神和父神的神像,数字的后面,画着竖杠表示数字,更后面的还画着简要的示意图和金熙的注解。 “这是什么东西。”白蝉觉得这个东西充满了神秘性,他已经隐约看出了内在的逻辑性。 “这是我在昏迷的时候,出现在脑子里的知识,叫做文字。”金熙有些紧张地看着白蝉,“我昏迷的时候看到了粉色的光,白翎说一定是艾露尼女神教会我的。” 白蝉斜睨了他一眼,这个谎话白翎或许会信,白蝉就一定心存怀疑,毕竟作为祭司,女神到底存不存在,他们其实疑问比任何人都大。 金熙乖巧地说出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白蝉沉吟良久,缓缓说道:“这是很伟大的事业,你的名字,会永远被比蒙部落,被所有部落的人记住,传扬,你会比我更加伟大。”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划过一道光点,从华美瑰丽的星带中穿过,此时银月已经升起,银河的光泽变淡,而且变得更接近银色,这条光点分外明显,一颗两颗,不久,一场盛大的流星雨穿越天空,在灿烂的星河和壮美的银月边穿梭而过,宛如一场神迹。 “这是,神迹么?”白蝉捧着手中的皮纸,看着天空的流星雨,敬畏的跪了下去,金熙本来想解释成因,但是想了想,他也跟着跪了下去。 “白蝉尊,白蝉尊!”康迪族长带着白翎匆匆赶来,所有的部落成员都向着神庙围来。天空的异象昭示着变化,祭司要解读这种信息,“这是怎么回事,是有什么大灾难发生了吗?” 金熙和白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默契的光,金熙上前一步:“不是的,天现异象,是因为我今天创造了文字,艾露尼女神在显示她的神威。” “文字,文字是什么?”康迪迷茫的问。 白蝉作为部落里的大祭司,对于宗教自然早就有一定的思考,更何况这流星雨实在是太巧合,让他真心地发出了敬畏。 “艾露尼女神庇佑比蒙部落,赐予我的儿子,部落未来的大祭司金熙艾露尼神文,神文是艾露尼女神的知识,将引导比蒙部落统一呼伦草原,迎来繁荣昌盛!”白蝉嗓子带着动人心魄的颤音,神棍至极。金熙凑前一步,捧着自己写下的文字高高举起,双月高悬,流星雨越发猛烈,白石台阶上的金熙如同神使降临,神圣不可直视。 部落里的人民全都跪在地上高呼:“比蒙神佑!比蒙神佑!”人民朝拜了好久才慢慢散去,康迪和白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阶。 康迪作为族长,而且比白蝉还要年轻,当然很快就理解了刚刚创立不多的文字,他捧着皮纸,不忍放手,满脸敬畏:“这是神的知识啊,真是伟大,真是神奇。” “我会慢慢把部落里口口相传的知识,都化为文字,那些在传承中丢失的部分,以后就再也不会遗失了。”金熙笑眯眯地说。 “没错没错,其实父亲传给我的好多东西,我都不知不觉忘了,有时候需要用到,才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了,如果有文字记着,那么我的子子孙孙,都能知道他们的祖先康迪留给他们的事。”康迪着迷般开口。 金熙暗笑,既然部落有了传承好几代的族长家族,就说明权力的概念,已经出现在部落文明里。名字和历史是确定身份高贵的极有力工具,刘备不就张口闭口中山靖王之后嘛,没有族谱证明血统,他怎么空口白牙和人胡吹?一旦有了文字,就有了历史,有了历史,就必然有历史的主角和配角,掌控文字的人,也就掌控了历史。不在乎身后事的毕竟是少数,谁不希望过了千年万年之后,仍然有人记得自己?对于短暂寿命的担忧,对于宇宙无尽的敬畏,使得人类尊重历史,因为历史能让他们变得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请忽略合理性科学性逻辑性等种种槽点吧。。。 11 11、过夜 ... (已补肉) “金熙冕下,我有一个请求,能赐予我一个名字吗?”康迪敬畏地开口,语气忐忑。 金熙看了白蝉一眼,盘腿坐好,后背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那是当然,作为现任的族长,您的名字将会成为比蒙部落历史上第一位有记录的族长,您说的话将会被记录下来,几十代几百代的子孙,在向着艾露尼女神献祭的时候都会说‘这是按照祖先康迪族长说的方法在祭祀,这是祖先们传给我们的方法’”。这番话让康迪明显陶陶然了,金熙写下了康迪两个字,并且解释为丰收与启迪,意味康迪带来了部落的丰收和对子孙的启迪。 有了族长和祭司的帮助,金熙的文字创建工作快了很多,至少把部落的重大祭祀和事务都用文字记了下来,雄性的记忆力确实惊人,在场的三个竟然都将文字记录了下来。 几个人一直畅谈到深夜,康迪和白翎才告辞而去。 金熙面对白蝉,两个人都一时沉默。然后白蝉咳咳故做严肃地咳了两声:“我出生的时候,正是六月,那时候草原上的蝉都在同一天开始名叫,所以我叫白蝉。” 金熙愣了愣:“估计是正好到时节了吧,好巧。” 白蝉狠狠地瞪着他,金熙猛然反应过来,他拿过一张纸,想了半天,夏天鸣叫的虫子,他只对蝉印象深刻,所以他写下了白蝉两个字,从那以后草原上在六月份开始鸣叫的那种虫子,就命名为蝉,他们的声音被认为歌颂着丰收的到来,是女神的使者。 白蝉拿着那小块皮纸,面无表情,但是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他若无其事地叠起来,叠的十分整齐,塞到袖子里,又拿出来挂到腰带上,又觉得不妥,最后捧在了手里。金熙看着忍笑忍得很辛苦,白蝉故意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来想对你冒昧求爱的事儿说说你,但是现在看来,你比我想的要成熟的多。你要知道,虽然你是祭司的儿子,又有神赐予的知识,你如果退婚族里没有人会反对。但是作为你的父亲,我绝对不允许你辜负卡塞尔。以后出去沾花惹草都给我小心,如果对方拒绝你的求爱,你就是丢了我的面子,如果对方接受了,你就要负责,所以你给我小心点,要是敢到处招惹兽人,就算你是神的使者我也会教训你!” “神的使者。”金熙轻轻念这几个字,这几个字恐怕很快就会成为他的专有称呼了。 他诚恳地点头,准备和白蝉一起进入神庙,白蝉啪地拍他头一下:“你都是已经有了兽人的人,丽珠贝也已经送了,为什么还不去卡塞尔的家里住!” “啊,可以吗?这么晚了,打扰他不好吧?”金熙有些犹豫。 看到金熙这么体贴卡塞尔,白蝉神色缓和了一些:“去吧,求爱刚刚成功,不住在卡塞尔家会对他名声不好。不过。”他严肃的脸突然流泻一种猥琐的气质,“年纪轻轻,不许乱来,你的精。液要留着填满卡塞尔的肚子,给他带来孩子,没正式结婚的时候不许做到最后。” 金熙实在受不了白蝉用父亲调侃儿子的语气教他这种事,又尴尬又羞涩,连忙逃掉了。他在银月的光辉下跑下白色的石阶,才想起他还不知道卡塞尔的家在哪里,不由愣住了脚步。 “金熙冕下。”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某间房子的墙壁下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这个世界的天气温暖,所以四个人坐在白石神庙的门口交流了很久也不冷,而身体健壮的兽人,就更是裸着上身都可以跑来跑去。走出来的人,胸口在月光下有着一道凶狠如同纹身的伤疤,横贯在健美饱满的胸肌上,而这肌肉紧实的胸肌,今天上午还在金熙的手指间被肆意揉捏。 “卡塞尔,你怎么来了。”金熙问出口,就看到卡塞尔的表情恐慌又欲言又止,他想起白蝉的话,立刻想到了原因,“今晚和父亲还有康迪族长和白翎少族长商议事情,刚刚结束,没来得及去你那里,抱歉。” “没事,我是想到你不知道路才过来的,看你忙就一直等着你。”卡塞尔低头喃喃,显然是刚刚想到的理由。可是从石阶下根本看不到神庙门口的景象,他并不知道金熙在那里开会,而平时普通兽人是不允许接近神庙这样神圣的地方的,他其实只是在这里,怀着也许金熙根本不想去他家的念头等着而已。 金熙真是难以相信,像卡塞尔这样健壮强大的兽人,为什么会这么胆怯,而此时他哀伤的容忍,为什么让他如此动情。卡塞尔已经脱掉了坎肩,脖颈上带着项链,项链上的羽毛和牙齿代表卡塞尔曾经猎到的强大动物,金熙能够看出上面有好几种很凶悍的食肉动物。而项链的中间,郑重地摆放着闪耀着金色花纹的丽珠贝,在银月照射下放出明亮的光。 “真漂亮。”金熙摸着丽珠贝,这个东西,代表卡塞尔已经永远拴在了他的身上,是属于他的人。他的手划过卡塞尔的胸膛,抚摸着温热的肌肤,但是身高的差距是卡塞尔站立的时候,下巴都能碰到他的头顶,他郁闷地说:“带我去你家。”他牵着卡塞尔宽大的手掌,感觉自己像个小受,让他越发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的雄性身份。 卡塞尔的家处于部落边缘区域,他是单身兽人里战斗力强大的战士,所以能住在很大的房子里,周围也有很多单身兽人的房间,此刻晶石都被摘下蒙上了兽皮,所有的人家都睡了。 一进家门,金熙就发现卡塞尔的木工活确实很巧,为啥?因为卡塞尔的床看上去比他这个冕下的床还好,边缘都被磨去了毛刺和棱角,上面盖着绵密的羽毛毯子,还铺着一张很珍贵的松花水獭的皮拼接的被子。 “上去。”金熙今天意气风发,说话不自觉就带了一丝颐指气使的味道,卡塞尔双膝跪在床上,双臂撑着床,正要转身,金熙就已经扑了上来,下体就顶着卡塞尔挺翘的臀部,立刻有些半勃。“冕下,结婚前不能。”卡塞尔着急地扭了一下,又不敢挣扎。“叫我那尔。”金熙很喜欢这个发音,所以并没有用丈夫来代替。卡塞尔僵硬了一下,慢慢伏下身子,双臂撑着床,像是俯卧撑一样,这个姿势方便金熙更舒服地骑着他。 “那尔。”绵长的吐息一样的声音,带着挠人的颤音。 “我知道我不能做到最后。”金熙的手撩起卡塞尔的皮裙,身高两米的卡塞尔屁股紧致挺翘,手感极佳,虽然属于紧窄的小臀型,但是仍然比金熙的手掌还大,他爱恋地揉捏抚摸,爱不释手,挪动身子,让卡塞尔侧躺在他怀里。因为情动时会有尾巴,所以兽人和雄性的姿势并非全部自由。卡塞尔伸出胳膊让金熙枕着,与野兽搏斗锻炼出的二头肌柔韧有力,充满弹性,金熙看到凑在眼前的艳红色的乳头,忍不住伸出舌头含在嘴里。 “呜啊,别,不要。”强烈的刺激让卡塞尔扭动着身体,金熙抬起头,邪笑:“你不要。” 卡塞尔果然恐慌了:“没,没有。” “不行,我不高兴了,你说你不要。”金熙恶劣地说,看到卡塞尔惶急的像是丢失了主人的大型犬,就要扑到他的身上,他用手按着卡塞尔,手指绕着乳头抚摸着卡塞尔的胸肌,“既然你说你要,就要表现出你要的意思来。” 看着卡塞尔费解的眼神,金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卡塞尔脸腾地涨红,看着刚毅凶狠的脸此刻变成了憨厚的远离城市的山村汉子的感觉。金熙翻身躺在羽毛毯上,笑眯眯地瞪着,半分钟都没到,卡塞尔撑起胳膊架在他脖子两侧,把自己漂亮的胸肌和上面艳红的乳头凑了过来:“请,请那尔品尝卡塞尔的乳头吧。” “我够不到。”金熙恶劣地动也不动。卡塞尔紧闭着眼,咬着嘴唇,随着越来越接近金熙气息灼热的嘴唇,敏感的乳头鲜红柔嫩,颤巍巍挺立,触碰到了金熙的双唇。金熙含住他的乳头,双手搂住卡塞尔宽阔的肩膀,健美紧实的背部肌肉,深深凹陷的脊椎,都像有磁力一样紧紧吸着金熙的手指。金熙的手握住两片翘臀,手指慢慢触碰了中间地带。 卡塞尔的呻吟越来越响,粗重的喘息里,每一下触碰和啃咬,都让他发出嗯嗯啊啊的悦耳声音,兽人的呻吟不是连绵不绝的淫荡声音,而是遏制不住快感时从喉咙深处吐出的短促音节,每一次成功激发这样的音节,都让金熙更加亢奋。金熙的手指碰触到了皱褶,挺翘的臀部肌肉剧烈颤抖了一下,但是卡塞尔没有挣扎,他把膝盖弯曲,腰部下沉,一块块腹肌和金熙光滑平坦的小腹贴在一起,这个动作让他的臀部张得更开,即使肌肉无法克制的紧缩,也无法藏住那脆弱的花朵被金熙玩弄了。金熙的手指摸着卡塞尔柔嫩的皱褶,触感柔软干燥,没有毛发。这实在是很不错,为了维持高体能,兽人四肢的毛发很茂密,但是不知出于什么进化原因,他们的腋下没有腋毛,使得胸肌和胳膊线条更加漂亮,阴毛也长得很浅很软,更像是一种装饰,衬托得他们的肉柱更加宏伟壮观。最让金熙费解的是,他们的下体并不承担生殖的作用,却长得体积不小,不知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卡塞尔的后面很紧致,金熙并没有继续为难他,他拉下卡塞尔的头,以嘴唇轻碰的方式轻吻卡塞尔,手握住了卡塞尔勃起的粗长,那条皮裙早都被卡塞尔解下扔掉了。 “真奇怪,兽人的东西长这么长干嘛,难道用来哺乳吗?”金熙喃喃,卡塞尔虽然不知道哺乳是什么,但是真正的问题的答案,他还是知道的。他双臂撑着金熙两侧,拱起的二头肌和肩三角肌都挤压起来,正被金熙的左手把玩,而他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低伏的腰部,和金熙亲密地贴在一起,下面则被金熙握在手里抚弄着,健美的身体虽然以凌驾的姿势覆盖了金熙,但本质上却是全部敞开任金熙予取予求。 “姆妈说,兽人那里又长又大,雄性摸起来才舒服,雄性都喜欢那里又长又大的兽人,玩起来很爽。”卡塞尔把他母亲教他的直白语言表达出来,让金熙个没脸没皮的都听得面红耳热。 尼玛进化真是神奇啊,男男生子的世界那玩意取代了乳房有木有,完全是用来欣赏把玩的装饰部位有木有? 金熙内牛满面又满心欢喜,因为他确实变态至极地觉得这个东西真是摸起来舒服极了,又热又暖,坚硬饱满,怎么摸都摸不够。 “结婚前,最好不要射?”金熙忽然想到了白蝉严肃地警告他的话,又想起了白天卡塞尔对他的纵容。 “恩,如果雄性想,兽人其实都不会拒绝,不过最好不要。”卡塞尔脸色潮红,显然情动至极。 “那你呢,你受得了吗?”金熙发现自己的控制力强了好多,虽然下面也已经硬了,但是作为才和卡塞尔打过一次手枪的初哥,他现在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做到最后的欲念,就像历经花丛的老手,对于只是打枪完全满足不了一样。 “我没事的,姆妈说,真的做的时候快感强的受不了,比被检查要舒服得多,如果现在都承受不了,到时候会晕过去的。”卡塞尔说的时候那种期待的语气让金熙无语泪垂,我的身高两米肌肉健美的卡塞尔,你这是在期待被我操啊被我操,你这样的开放让我情何以堪啊? “那你要不要射。”金熙体贴的将卡塞尔推倒,他躺在卡塞尔的胳膊上,柔韧饱满的肌肉枕起来很舒服,他一只手抚摸着卡塞尔的胸口,一只手玩弄着坚硬的肉柱问道。 “不用的。”卡塞尔伸手抱着金熙,“其实一般第一次都是兽人自己弄出来,可以用来给后面做润滑,让雄性更方便更舒服,也更刺激。”这个更刺激此时金熙并不理解代表着多么淫靡的意思,他只是感兴趣的问:“可是弄出来不会软么,直接被玩后面不是会很难受?”他这是以地球的观念来衡量,据说射出来后再弄后面确实会让小受不舒服。 “所以一般是两到三个兽人一起伺候雄性啊。”卡塞尔理所当然的一句话让金熙差点鼻血狂喷,“第一个弄出来当润滑,那尔可以先和别人做,等第一个缓和了再来。” 他终于知道流氓老爹为什么那么豪放的玩史前3P了,感情在比蒙部落,这是必须的! 金熙贴近卡塞尔的身体,手抚上卡塞尔挺翘的臀部,和卡塞尔拥抱在一起,虽然这个姿势让他看上去更像个受,但是卡塞尔温柔顺服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很有男子气概,摸着舒缓眉毛与脸部肌肉,让眉骨的刀疤都显得有些可爱的卡塞尔,金熙把他拉进自己,让两个人的鼻息能够相互感受,温暖的感觉让他很快就入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冷鲜肉柜在简介里,亲们懂得,我会存在发件箱里,大家直接转发就好~(已补肉) 12 12、我就是他的雄性 ... 早上金熙醒来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又赖了一会儿床。他在穿越前是一个死宅大学生,经常逃课睡懒觉,穿越之后第一个夜晚醒来,就是白蝉敲醒逼着去采集月长石,今天终于没人逼他起床了。早上卡塞尔很早就起了,他感觉到卡塞尔把他的头托起来然后垫上了兽皮卷成的枕头,但是他当时迷迷糊糊,没什么反应。现在终于清醒了些,惯性地就有些赖床。卡塞尔的羽毛毯编的特别厚实绵软,比自己床上那条还要好,兽皮被子也不知是怎么处理的,轻柔而温暖,他双腿夹着被子滚来滚去,舒服的不想起。 “卡塞尔,你怎么还带着丽珠贝,你想骗人到什么时候?”窗外的一句话,让金熙瞬间精神了。雄性的感官都被精神力扩大了很多,而兽人则是天生灵感,所以这个声音对他而言清晰的就像是在耳边吵闹一样。 “请你们小点声!”卡塞尔压低声音冷漠地要求。 “难道你怕别人听见啊,怕就不要做出来吗,做出来就别想不被发现啊。虽然部落里没规定单身兽人不可以戴丽珠贝,可谁都知道丽珠贝是求爱的雄性给他们满意的兽人的,即使你戴了丽珠贝也改变不了你是单身的事实,你不戴和戴都是一样的嘛。”这货颇有点唐僧啊??? “对啊对啊,你居然连上衣都脱掉了,你不怕被人看到你的伤疤吗?虽然你妈妈被部落接纳了,可是你是北蛮部落的血裔,这根本改变不了,你还是回北蛮找雄性去吧,他们会很欣赏你的,我们可以在下次去北蛮部落交易的时候送你过去哦,不需要报酬的哦。”其实可不可以理解为“我们免费包邮哦亲~” “请你们回去,否则我要发怒了。”卡塞尔越来越气愤,声音却压得更低,显然是怕吵醒金熙。不过看来他不知道雄性的感官多敏感,这种程度的声音,一旦金熙有心倾听,就和大吼大叫没两样,他都能听出总共是三个人在卡塞尔家门口闹事。 “哈哈,卡塞尔生气了,别生气吗,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不过你为了自己开心骗人就不好了嘛,感情的事不可以强求的嘛,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想啊,我煮碗面给你吃?” “没错,不要带着丽珠贝好像真的有人向你求爱的样子,如果向你求爱,为什么昨天没来你家住?我们可都看到了,直到你出去,你家都没有进过一个人,还是说你想说你去雄性家住了?你不会给村里的泰瑞做兽人去了吧。” 三个人哈哈大笑,然后其中一个突然像是鸡被扼住喉咙一样停了下来,还狠狠用手肘撞了撞他的同伙,三个人一起噤声,看着单手倚着房门一脸戾气的金熙。 “哪来的乌鸦大早上叫叫叫,吵死了。 ”金熙抱怨,然后走到卡塞尔身边,霸道地一把搂住他,一双手探进他的皮裙里揉捏着他的臀部,一边用故做凶狠的语气说,“不是说好陪我睡到醒来吗,你怎么自己先醒了。” “我在做饭。”卡塞尔显然当真了,以为金熙真的是被吵醒的,面色不善地看着三个兽人,他此刻怒气勃发,眉骨上的伤口像是长歪的眼睛,整个人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这霸道的样子让金熙爱的要死,而金熙揉捏他的屁股,让他从凶狠中尴尬地回头变回温顺的大犬卡塞尔的时候,更让他有一种“这个人眼里只有我”的感觉。 “我就是他的雄性,你们有意见吗?”金熙看着还在旁边呆呆看着这里的三个兽人,长相都还不错,就是嘴太贱。 “金熙冕下。”三个人整整齐齐的跪下,金熙扫了他们几眼,故意迟了几秒钟才开口说:“起来吧,我记得你们三个昨天狩猎成绩都一般,排在中间,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看看你们脖子上的项链,有卡塞尔的贡献多吗。”说着金熙故意拎着黑色金纹的丽珠贝晃动着卡塞尔战果烁烁的项链。三个兽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卡塞尔的丽珠贝上是金色的纹路,而整个部落里只有金熙冕下一个人是独一无二的金角,就算卡塞尔是假装的也不可能选这么容易被戳破,更危险无比的人物(他们还认为金熙是那个暴虐的金熙冕下)。 三个人一脸羞愧地站在那儿,三个个头都在两米的大小伙子,一身肌肉也都看上去力量十足,却看上去很愧疚地低头接受责备,委屈地对手指,让金熙心中大爽,当老师是不是就是这感觉来的,学生多高的个子都得乖乖被老师训斥。 “都下去吧,多为部落做贡献是正经,赶紧去干活。”金熙大气地挥挥手。 “冕下,如果我们为部落做出了贡献,也可以得到名字咩?”其中一个胆大的和两个伙伴互相看了看,仗着胆子开口。 这卖萌的尾音是哪里来的混蛋,这么大个子卖萌要作死啊! “当然,只要你们为部落做出了贡献,我就会给你们起名字,还会把你们的名字记录在部落的第一部历史里。”金熙又努力摆出大公无私的笑脸,果然三个兽人一脸激动地跑掉了,一脸“金熙冕下好伟大我们好幸福嘤嘤嘤”的表情。 原始人真纯洁。金熙诡笑着回头,发现卡塞尔很紧张地握着脖子上的丽珠贝,欲言又止。 “金熙,你能也赐予我名字嘛?”卡塞尔开口,语气很忐忑。 金熙早就考虑到了亲近的人会要求先赐予名字,但是没想到第一个会是卡塞尔,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现在不能。” 看到卡塞尔瞬间失落又努力掩盖的样子,金熙心疼得不得了,他这个说辞是准备给和他才认识不过两天的亲兄弟们,对于卡塞尔,请允许他厚颜无耻地列为比兄弟更宝贵的人吧。 因为卡塞尔,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独属于他的人,只有卡塞尔的到来,才让他有了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真实感。 “我是部落的冕下,我必须维持公正,除了我,白翎,白蝉尊和康迪族长,只有费尔勒有名字。你也必须做出贡献才能获得名字,否则大家一定会非议你。”金熙拍拍卡塞尔的胳膊,感觉到垂下的胳膊忽然鼓起,是卡塞尔握紧了拳头:“我今天就去打猎!” “傻瓜。”金熙诡笑着揽住他的腰,抚摸着卡塞尔腰侧柔软的肌肉,“你可是我的萨尔,当然要有点通融的,我为你想了一个好工作,你有这份贡献,足以留名青史了!” 这个工作确实很适合卡塞尔,那就是制作出标准的木尺。卡塞尔手巧得很,他用很原始的刨削工具,轻松把一块坚硬的木头做成了一把形状漂亮的木尺,正好是一米的长度。又用裁好的宽一厘米的兽筋做了一条卷尺,能够测量五米的长度。 “金熙,你和卡塞尔在忙啊。”希斯洛却出现在了金熙的面前。 “你今天没有狩猎吗?”金熙纳闷地问。 “我猜你今天会用到人手,就和父亲大人申请来帮忙。”希斯洛倚着卡塞尔房子的土围墙,笑容阳光爽朗,跟邻家大哥哥一样,一口白牙晃死人。 “也用得到啊。”金熙只是指挥卡塞尔干活而已,这两个活计又花不了多少时间,“轻松的活儿,刚刚都干完了,等会儿有苦力等着你。”金熙说完才觉得有些饿,大学宅男,一般都是睡到中午才吃饭,所以他没吃早饭也不觉得饿,而刚才由着他指挥的卡塞尔则任劳任怨的干活,恐怕也没吃饭。 “啊呀,忘记回去吃早饭了。”金熙一脸沮丧。希斯洛噗嗤笑了:“卡塞尔肯定准备了早饭,你担心什么劲儿啊。”卡塞尔羞涩你挠挠头,在院子里的石墩上摆好了一块整齐的木板,往上面端还一直放在锅里温着的菜,在炎热的中午吃起来反而更舒服。 “中午了,我也饿了呢。”希斯洛可怜兮兮地揉着肚子。 “能叫他一起来吃吗?”金熙毕竟是在卡塞尔家,他回头征询卡塞尔的意见,不过看到卡塞尔眼睛里的神情,他就知道肯定是由着自己做主了。 “希斯洛也来坐吧,下午还需要体力呢。”金熙招招手,他又想起了筷子,不由懊恼,突然看到卡塞尔在身边,不由感叹自己真是傻了,这么个木匠高手在身边,干嘛非得用骨筷啊。他描述了一下形状,卡塞尔根本不用做,他做木工剩下的树枝里,有好多剥干净就是天然的筷子,还带着一股草木清香。对于筷子卡塞尔和希斯洛都感到很新奇。金熙教了一下,他们很快就能运用自如,不过姿势稍微有点错误,但是却很灵活。 卡塞尔准备的早餐很丰富,有成碗的肉汤,里面还放着各种配料蔬菜,还有用石锅炸的一种虫子,炸完之后像是拔丝香芋,但是咬着带有天然的咸味和油香,还有热水烫过的凉拌蔬菜,吃起来清新爽口,甚至还准备了一盘紫红色的小果子当佐菜,主食是一种发红的面饼,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也不错。 据现代人类学家推断,在人类文明步入一定阶段之后,现代社会常用的煎炒烹炸等做法,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开始诞生,只是工具没有现代丰富。而像中国等历史悠久的饮食大国,则是发明了更多样更精巧的食物做法,创造了辉煌的饮食文化。从卡塞尔的餐桌来看,这个说法确实还挺靠谱。 “卡塞尔做的饭真好吃,真想以后天天吃到啊。”希斯洛比金熙还要先感叹出来。神经大条的金熙守着那一盆炸咸芋虫(金熙刚刚起的),吃的满嘴流油,连忙跟着点头,根本没注意到希斯洛说话的时候用一种很夸张的语调,但是表情却很认真地看着卡塞尔,显然早知道忙着吃东西的金熙注意不到。 卡塞尔敏锐地看着希斯洛的视线,两人对视了几秒,卡塞尔轻声说:“那以后我天天做给你们吃。”希斯洛翘起嘴角微笑:“那以后多多照顾了。” “互相照顾。”卡塞尔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脸涨得通红,而这句金熙根本没在意的话,希斯洛显然是听懂了,他梗着通红的脖子点点头,艰难地吞咽下去,和卡塞尔默契地低头吃饭,眼神再不敢彼此对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宿舍有爱小剧场一:宿舍一群宅男天天吐槽,有一天小T和小K互相吐槽,小T:“再惹我把你JJ切下来。”小K:“不行还得留着给你生小弟弟呢~”瞬间亮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二:我宿舍有两个特爱魔兽世界的哥们,其中一个钓到了很罕见的坐骑乌龟,他洋洋自得的说:“我现在玩魔兽都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坐骑,我就是坐骑控啊。” 我认真地纯洁地点头:“米错,你就是骑乘控~”小爷说错了咩?没说错吧?乃们说是不咩哈哈~ 13 13、名字风波 ... 希斯洛和卡塞尔的剩余工作其实也很简单,但是很繁重,那就是造出合乎标准的砝码,由一千克,五千克,十千克,五十千克,一百千克和三百千克,五百千克组成的压石砝码体系。 晴朗的午后阳光下,□着脊背的卡塞尔和悄悄脱掉了坎肩的希斯洛,一起辛苦地小心翼翼地用卡塞尔造出来的新的跷跷板来衡量砝码的重量,从大多阔斧地劈砍到小心地用石头敲,逐步改造砝码的重量。 而金熙这个中二病全面爆发的家伙,用精心选出的皮纸开始书写比蒙部落的第一本历史。 “三月历元年二月二日,神使金熙?摩根苏醒的第三天,比蒙部落第一本历史诞生了第一页,也就是此刻正在写下的文字。 三月历以神使金熙?摩根的苏醒为元年,那是元年一月十九日,三月辉昼 元年二月一日,神使金熙将艾露尼女神赐予的文字传授给白翎?法拉,并且赐名白翎,赐时任族长康迪?法拉和时任大祭司白蝉?摩根姓名。 费尔勒猎获八百升瓜毛牛一头,作为奖励,神使赐予他费尔勒之名 元年二月二日,神使金熙指导卡塞尔和希斯洛?法拉制造出尺,筋尺,横木称,压石砝码一升瓜,五升瓜,十升瓜,五十升瓜,一百升瓜和三百升瓜,五百升瓜。特赐名卡塞尔和希斯洛。 元年二月二日,马希夫猎获火烈鸟一只,特赐名马希夫。”金熙到了晚上的时候,把写下的历史念给白蝉,康迪和白翎听,这就是目前整个部落最高的权力机构。 这个稀少的人数是平时管理部落事物的主要人员,一旦进入繁忙的春季播种期和秋季丰收期,还会增召更多的雄性参与管理。这让金熙对于建立更完善的制度有了构想。 “有没有考虑过将部落建立更完善的制度,让更多的人参与管理,分担不同的责任,从而减轻你的负担。”金熙问出这个问题,康迪的表情明显一僵,容貌看上去才二三十岁的他对于权力的独占欲很强啊。 “部落里最初选择法拉家族作为族长,是因为什么。”金熙眸光一闪,邪恶地微笑了。 “最初是因为法拉的祖先,也就是第一个名叫法拉的人,在部落的战争表现优秀,击败了当时越来越昏庸的前任族长家族,所以被推选为新的族长家族,他的名字就成了后代的姓。”白翎知道金熙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是脑子里装着很伟大的智慧,所以如实道来。 “如果建立我所说的制度,将权力分给一部分有能力的雄性,那么他们的权力就是你给的,他们也会反过来维护你的权力。而他们的权力只是部落事物的一部分,相互制约,就都不能成为挑战族长的祸患。将来你的子孙中出现能力稍弱的,也可以通过操控更有能力的属下,来维持部落的运行。”金熙提出的,其实就是君主制的早期构想,不过他毕竟只是个理工科男,对于历史并不了解,认识也很浅薄,“这这是我的一个初期构想,恐怕需要用很长的时间来完善,我想在春节到来的时候,再慢慢提上日程,提拔一些人担任部落事物,时机最恰当不过。逐步的改造确立族长的权威,将让部落的面貌焕然一新。” “说道春节,既然你确定了这个节日的名字,我计划让今年的春节由你主持。”白蝉突然开口让大家都是一愣,这是权力逐步转移的征兆。 “现在,有点太早吧?”康迪皱眉。 “过去之所以要等祭司卸任才交接,是因为年轻祭司威望不够。现在金熙为部落做出了大贡献,我觉得可以让他在艾露尼祭司的位置上历练几年。”白蝉淡然说。 艾露尼祭司,那就是艾露尼女神的祭司,族里的战争和教育有关的事宜都将转交给金熙,这可是相当于军权和知识产权的移交啊。 “我会努力的。”金熙虽然是个宅,但是他还真没觉得这有什么难度,而且他刚刚想到自己还真会一些穿越者经常用到的知识,说起来还真是看了穿越小说太多才特地去看了看的知识,“我想找一些比较少见的东西,神庙仓库里似乎没有,能不能找个熟悉周围物产的人和我一起去。” “让纳兰去吧。他很熟悉周围的地方。”康迪立刻大声喊道,似乎生怕别人抢了一样。 说完他就拉着白翎飞快地走下了白石台阶。金熙看他像占了什么便宜的表情,大惑不解。 “希斯洛有了名字,可纳兰没有。”白蝉淡淡的一句话如同醍醐灌顶,让金熙恍然大悟,啼笑不得。 “尔雅,博雅,舒雅都是你的兄弟,他们因为是祭司的王帐而地位不同,将来他们的那尔会更看重他们,而那些雄性和你的关系也将不同。”白蝉昂着头,摆出酷酷的大叔脸。 其实还是想让我给起名字吧喂,以权谋私神马的,真的不太好啊喂!金熙也只心里吐槽一下,他当然知道原始社会氏族和血缘关系的重要性,他早就给哥哥们起好了名字,都等着找到合适的理由给他们呢。 “春节祭祀有很多工作要做,时间已经不多,你要用心准备。”老流氓充分发挥能绕弯就不直说的真传,又指点金熙在春节祭祀的时候给自己的兄弟安排工作来博取功劳。 金熙脑子里想法很多,不过先要知道往年的祭祀过程,然后再决定到底做到什么地步。现在天色已晚,他早迫不及待想去卡塞尔家了。白蝉看看天上双月升起,天空一片迷离的粉银色,面无表情地转身进入了神庙。金熙飞奔下台阶,他今天特地嘱咐劳累了一天的卡塞尔不用过来,当然,做好晚饭就好。虽然双月已经升起,但是其实也就七八点左右,他饿了这么久可就等这一顿呢。但是到卡塞尔家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为了很多的人,他们纷纷向金熙鞠躬致敬,齐声说道:“金熙冕下。” 没错,就是弯腰,他们大多是雄性,身高和卡塞尔差不多,长相俊美,外貌大多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就像是东欧的白种青年般精致,又带着逼人的锐气。 兽人的寿命大约百年左右,为了维持身体的活力,兽人在到了二十岁后,直到八十岁左右,外貌一直保持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那是他们身体最为强悍的年纪。然后在生命的最后十余年里老化速度很快,一般到了地球人五十岁左右的外貌就已经是寿命终点了。这样违背自然规律的生命模式,一方面保证了他们的战斗力,一方面也减少了年老的兽人对于部落的负担,是既残酷又无奈的进化结果。 雄性的寿命和兽人差不多,同样是在最后十余年迅速老化,但是因为主要依赖精神力量,并不需要强健的肉体,所以他们在二十岁到八十岁间,走完的是地球人二十岁到五十岁的时间。 所以这也是为何白蝉看上去四十岁,实际已经是六十岁,而金熙的姆妈看上去才二十多,实际上也五十多岁的原因。这也导致刚结婚的时候,雄性看上去都比兽人要显得年轻,但是越到了老的时候,兽人就越显得比雄性年轻。 这同样也解释了为何白蝉和亚述亚希两位庶母那个啥的时候,要采取骑乘这么省力的方式。(金熙你是对件事记忆有多深刻,捂脸) 他们都是村子里有头有脸的雄性,白蝉曾经挨个介绍过,今天他们一起出现在这里,不用说金熙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果然其中一个名叫戈日朗的威望很高的雄性站了出来:“金熙冕下大难不死,隆获艾露尼神恩,习得艾露尼神文,这本是极好的,我部落必能由此大兴,威临天下,靖平宇内。按理艾露尼神文本非人间所有,我等不能贪求,但是既然费尔勒能凭功或名,就让我等曾在北蛮战争中浴血沙场,几度征战的部落老人不免有些怨言,和平之时我等雄性难有寸功于部落,岂不久久不能艾露尼荣光?若金熙冕□恤我等往日辛劳,追往及今,略微通融,我等必日日勤勉,效力尊前,定当不负恩泽。” 金熙:“说人话!” “看在我们过去为部落战争出力的份上,求名字!”雄性们宽面条泪。 金熙诚恳地说:“大家都是部落里的雄性,是撑起部落的基础,当然都应该获得名字,而且这个名字会随着你们的战绩和威名传遍各大部落,后代人写下你们的名字都会称呼你们为英雄。我之所以没有那么做,是因为我还有一个构想,对部落的未来有很大的好处,希望大家能帮我的忙。” 雄性们面面相觑,纷纷表示:“冕下你说吧,我们都愿意为部落做贡献。” “我的构想就是,把大家的力量都记录下来。雄性的职责是守卫和战争,大家用艾露尼女神赐予的精神力量,打败了北蛮部落,又抵御洛蒙部落,为部落的和平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要把每个人擅长的力量和战斗的智慧集中起来,统一成文献。”金熙从白蝉口中知道部落的雄性所使用的力量并不相同之后,就有了这个构想,只是并没有把这个构想和文字结合起来,现在他却产生了更深的认识。雄性的角代表着力量等级,这是天然的阶级划分,在他是当前独一无二的金角的情况下,他能在这个农业部落向初始文明转变的时代,为自己确立至高无上的特权。 不过这个建议让雄性们都有些疑虑,一直以来部落里成为艾露尼之力的能力都是父传子,子传孙,代代口口相传,还没有统一总结统一流传过。 “艾露尼赐予了我艾露尼神文,我想用它把我们部族积累的智慧聚集到一起,如果总结出一本艾露尼神恩的总汇,就能开始集中教育,所有的雄性在幼年将接受系统的教育,也许你的运行方法并不适合你的孩子,他就可以学习其他的方法,而能力卓越的孩子,可以学习更多的使用技巧,部落的战力会大大增强,也可以根据能力的不同,分担不同的职责,他们还能学习更多的知识。”金熙的目的当然不止是这些,但是说出来的内容也足以让雄性心动。从金熙的了解看,艾露尼之力都是一种自我领悟方式,没有系统的方法,他以艾露尼神文的名义,记录凡人的智慧,对于雄性们来说是一种荣誉,没有什么损失。这还要得益于部落的人们虽然有了个人私心,但还没有发展出复杂的计谋和心计,让金熙有了空子可钻。 金熙提出建议之后让他们回去好好考虑,转身连忙进入了卡塞尔的家,天知道他可都要饿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爷学校今天开运动会,小爷是国旗班升旗仪仗队的,三十度的天穿着长袖衬衫,长袖长裤军装礼服,还穿着马靴,走了四分钟路全身都是汗有木有,衬衫都湿透了有木有,热得小爷快熟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三:还是乌龟的故事,因为乌龟是魔兽里非常稀有的坐骑,所以小w哥的好基友小z说:“把你人(游戏角色)借我玩一下噻,就骑一下噻。”“不给,叫你老笑话我人品低。”小w哥很傲娇地说。“让我骑一下噻,你就让我骑一下噻。”小z锲而不舍,我劝道:“你就让他骑一下吧,让他爽一爽吗。”小w哥又得意地傲娇一会儿终于答应了:“给你骑一会儿吧。”小z就高高兴兴去骑了,我幽幽滴说:“小w你果然是骑乘控。”两个人瞬间悟了,小爷我被暴打嘤嘤嘤 宿舍有爱小剧场四:有一天宿舍里看海贼王,他突然邪恶地嘿嘿笑:“我是路飞,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我们瞬间集体嘿嘿笑,然后我幽幽地说:“为什么咱们都秒懂了呢。”他们集体默了一下,吼我:“不要说出这么悲催的真相啊混蛋!” 宿舍有爱小剧场五:宿舍的小F君很喜欢玩各类掌机,尤其是3ds和nds的恋爱游戏,他玩一个期待了好久的游戏,信誓旦旦要不看攻略攻下最喜欢的妹子,然后几天后小爷看到他换了游戏就问为什么不玩。他幽幽滴说:“我的心灵受到了惊吓,我不小心打到了BL结局去了。。。” 14 14、纳兰 ... 对于卡塞尔而言,今天也是很新奇的体验。他人好,手艺好,是部落兽人里首屈一指的好手,但是那道战争时留下的伤疤,时刻提醒村里的雄性,这个孩子是在部落战争里幸存的敌对部落的孩子,这让他一直没有找到属于他的雄性。也只有金熙这个外来者,没有根深蒂固的部落观念,才会发现他的优点。然而平日里即使不会态度恶劣,也会采取视而不见态度的雄性们今晚都聚到了他的家门口,还纷纷询问“金熙冕下什么时候来”。虽然态度说不上多么亲热,但是明显把他当成了部落里的人。而他也因为得到了金熙的求爱,变得比其他兽人更受雄性重视。 所以金熙来的时候,卡塞尔的心情有点复杂.兽人不是女人,心思细腻多情,他们大多思维直接,还比不上雄性的心机深沉,卡塞尔因为自小的经历,已经算是很感性的兽人了。不过即使感性,他也想不到“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他还是只是爱他的身份还是只是为了换取个身份”这么琼瑶的心思,他只是想到只要金熙不拒绝自己,自己就能和金熙过一辈子了。而如果在刚认识的时候雄性没有反悔,最后再反悔的可能性就很小。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让金熙对自己失望,不能丢了金熙的颜面。 卡塞尔今天一直忙于帮着金熙完成尺与称的制作,所以没有狩猎。虽然他是临时被金熙调走做别的工作,但祭司的特权让他也分到了很优质的肉食,而不是分剩下的肉类。他特地做了拿手的烤肉和煎鱼,还煮了很好吃的蔬菜汤。其实刚脱离现代社会没几天的金熙,对于能够享用如此新鲜原生态又制作精良的食物,用他猪一般的吃相表示了充分的肯定。比起他这个从小到大都使用筷子的中国人,卡塞尔虽然姿势有些不正确,使用筷子可比狼吞虎咽的金熙看起来文雅多了。 美好的夜晚当然是要饱饱的加餐一顿豆腐,不过一来白天记录历史编写文字耗费了很大脑力,二来只能吃不能做到最后一步,脑子里又不停想着事情,今天金熙并没有太亢奋的玩个不停,他只是抚摸着卡塞尔温热光滑的身体,一步步勾画着未来。 第二天一早,金熙又比卡塞尔晚起了一会儿。他出去一看,不由呆住。 总是微皱着眉的面瘫帅哥纳兰,穿着一件无袖的布衣正在往石板上撒香料。部落里已经有了早期织物,衣服的多寡是阶级的表示,白蝉和金熙是部落最崇高的祭司阶层,穿的是更昂贵的金丝蛛编织的宽松长袍。而纳兰穿的布衣产自金熙命名为棉麻树的植物,树上结的是一个个果壳很硬的小果子,等到果壳自然裂开,里面就是丝线状缠绕的天然丝线,抽出之后再经过混编和简易的纺织,就能成为粗布,虽然质地粗糙缝隙很大不能御寒,但是却绵软,而且水洗暴晒之后会变成很紧绷贴身的织物,十分贴合身体。绵软的布料是雄性常穿的衣服,而紧绷贴身的布料适合运动,是兽人捕猎的最爱。然而这个水洗后贴身的概念,金熙还是听卡塞尔说的,所以此时看到这件衣服,金熙简直是要鼻血横流啊。 这件衣服完全就是地球紧身运动衣的原始社会版,最流行的无袖背心,还特地用珍贵的染料染成了黑色。纳兰本就是兽人中少见的白皙,虽然和雄性没法比,但是却有种象牙一样的温暖光泽。他坚实的肩三角肌和胳臂都露了出来,而形状饱满的厚实胸肌把整件衣服撑起,都说有胸肌的男人穿T恤最好看,纳兰无疑把这个概念完美诠释了,胸肌上部的坚实曲线滑下,而性感的胸肌下沿和□却因为被撑起的空隙而无法看清,再往下又紧紧护住他的腰际,让他看上去就像刚刚从健身房走出的现代模特。 卡塞尔和纳兰一裸一衣,一个是奔放的自然美,一个是含蓄的衣着美,让金熙大早上的心情就特别好。而纳兰则在卡塞尔的石板上耐心烤鱼。这种石板薄而吸热,是从盐田采到的矿石,自然分成薄薄的石片纹理,稍微加热就比铁板还要方便,因为上面带着自然的盐分所以味道更好。他灵巧的手撒上各种切碎的植物做香料,还有浓郁的与黑胡椒相似的味道,那是喜辣的金熙最爱的调料之一。及肩的黑发还散着淡淡的水汽,从额头一直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难得自然舒展的眉下一双幽深的黑眸,挺直的鼻梁和浅粉色的薄唇,明明身材这么健美,容颜还这么精致,秀色可餐就是形容这样的景色。 他郁闷地跑到卡塞尔身后,搂住卡塞尔的腰,手肆意在卡塞尔的胸口和腹部抚摸。正在熬汤的卡塞尔不由诧异,他看到了金熙盯着纳兰的表情,为什么跑到他这儿来了?他虽然不解但也不会拒绝,金熙抱着他,看到里面翻滚的蘑菇和青翠的菜叶,卡塞尔还在里面加入了一种类似土豆的作物,让汤看上去像是牛乳一样浓稠诱人。 部落所处的平原,基本只有春秋两季,或者可以分为旱季和雨季,夏天和冬天都极短。但是每到年终的时候会有一个月左右较为寒冷的时期,需要穿很厚的衣服,燃烧火炉来抵御,那段时期都不用狩猎,而冬季的最后一天就是新定下的年。现在部落的食物一方面来自逐步扩大的种植作物,一方面依然要靠采集。部落选在了这条名为奎河的河流流速缓河道窄的一个渡口附近,以兽人的速度跑上二十分钟就能到一处浅滩,渡河去远方的森林。那天在小山上感觉周围只有草原没有太多的生命其实不然,与部落在奎河同侧的是起伏越来越大的丘陵山脉区域。之所以选在平原建居是因为比蒙部落农业发展较快,而仍然主要靠从大自然采集食物的部落,都住在山脉和森林中。 金熙目前没有明确的目的,准备先向着同侧的丘陵区和小山区看一看,然后过几天再过河去看看,考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同时他想努力找一些能够辨认的作物,看其中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早饭终于开始了,金熙对那锅蘑菇汤觊觎已久。这种蘑菇光滑而饱满,像是草菇,很难夹,金熙费劲地夹了好几筷子都滑了出去。纳兰端着陶碗,握着筷子,挑着眉看了好久,他手指动动,筷子灵活地相互磕了一下,然后他就把汤盆里一块很鲜嫩的圆滚滚的蘑菇夹了起来吃到嘴里。 “诶,纳兰你怎么会用筷子的?”金熙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这里用的都是卡塞尔用树枝做的筷子,硬度适中表面光滑还有草木香气,目前会用这个东西的应该只有他们一家和卡塞尔,纳兰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而且纳兰还是左撇子,这也太坑爹了,原始人完败现代人?这让他情何以堪,华夏五千年的老祖宗会骂死他的。 “尔雅。”纳兰淡定吐出一个名字,然后伸出筷子,连着夹了好几个草菇放在了金熙的碗里。 “我大哥?你和他关系很好嘛?我都没看出来。”金熙深深地挫败了,上次去月长石洞明明他们并不很熟的样子,说起来尔雅和博雅与白翎还要更熟一点。 “诶诶诶!”金熙仿佛脑袋后面有一盏灯泡越来越亮最后叮的一声,揭示了一个他一直没注意的问题。他突然想起貌似去月长石洞的时候大哥尔雅和二哥博雅老是走在白翎的身边,白翎去神庙的时候,也一直是尔雅与博雅在殷勤伺候他,没错就是伺候,忙前忙后的热心的很。白翎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打我兄弟的主意怎么可以这样。金熙脑内陷入了无缘无故的汹涌控兄情节,所有抢走哥哥的都是坏蛋,白翎最混蛋了。 他完全没想到其实他和尔雅、博雅的熟悉程度还真没白翎和他俩认识的久,他昨天还觉得难以融入这份亲情,现在就开始义愤填膺了。他更没注意到的事实是,在神庙内尔雅和博雅伺候白翎还可以说尽地主之谊,那么希斯洛和纳兰一直绕在他身边伺候他是怎么回事?愤愤不平地脑补着要好好收拾白翎这小子的金熙,完全没注意到卡塞尔和纳兰很默契地帮他夹菜盛饭,就像当初他没注意到希斯洛和卡塞尔的内涵对话一样。 吃过早饭就要启程。金熙还是第一次离开部落,身边只有纳兰一个,这充分说明了白蝉和康迪对于纳兰的信任与肯定。部落的围墙约有三米,足以拦截大部分凶猛的食肉动物,而部落的门则是两扇高四米宽两米的门板,由最坚硬的木头拼成。他们将干燥的木头削齐绑在一起然后泡在水里,再拿出来晒干,这种独特的木头就变成了石头一样硬。部落的门在早上狩猎的时候打开,晚上狩猎队回来之后关上。每一扇门都需要四个兽人,两个推两个拉,由每天轮值守卫大门和巡逻围墙的兽人负责。 看到金熙和卡塞尔、纳兰一起出现,当然又是一大片行礼的观众,行礼过后卡塞尔就要和狩猎队一起出发了。 “不要猎那些危险的动物采那些麻烦的东西,听到没有,如果我知道你拿回来的什么东西很危险,我绝对不会吃!”金熙虽然语气凶狠,但是卡塞尔却很开心,如果能显出尾巴恐怕早就狂热地开始摇动了。卡塞尔认真地点头,转身跑了几步就跟上了大部队。 金熙和纳兰走出部落大门,行在到金熙大腿根的黄绿色草原里,金熙四处看看:“我们怎么去,你的双头枭呢?” “狩猎用枭快,探索要用跑的。”纳兰醇厚又清冷的嗓音淡淡解释。金熙明白了,狩猎的时候乘坐双头枭,视野广阔,发现猎物之后直接降下去狩猎。而自己现在是要探索周围的环境找找可利用的资源,如果飞到天上恐怕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我们怎么去?”金熙犯愁了,雄性的强项是艾露尼之力,他们的体能唯一能和兽人相比的恐怕只有□,让他走到对于兽人来说不远,对于自己来说跑也要连续跑一天的地方,实在是太为难了。 “用兽型。”纳兰的嘴角微微弯起,酷酷的脸微微鼓起,原来看上去很冷酷的纳兰一笑起来居然是包子脸!肉肉的好想戳,金熙瞬间心荡神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的第一基础是肉文,第二基础是NP,第三基础是轻松娱乐,第四基础才是原始部落到文明初步的转换,期待看到正经严肃的部落发展史的孩纸们请默默地无语看斜阳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六,我们宿舍里没有浴室,夏天学校澡堂关门又早,所以经常在水房里用水盆接凉水冲凉,所以这群无节操爱搞基的家伙们经常晃着小棍棍互相袭胸偷鸡摸“狗”,有一天我在刷牙,小K端着水盆到我对面,看到旁边洗头的一个哥们,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人家pp和胸,结果对方无辜地抬头,是住在另一头另一个专业的不认识的同学。。。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来我们这边洗漱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七,看到这一幕的小爷我保持着淡定表情,等洗完后挨个宿舍通报了一遍小K的光辉事迹,然后大家就组团去笑话小K,然后小K立刻知道了宣扬他糗事的人是谁,然后我被毫不留情地摸胸摸屁屁蹂躏了嘤嘤嘤。 15 15、途遇华黎 ... 纳兰似乎也意识到了,立刻收敛笑脸,虽然脸上面无表情,但是耳朵后面连到脖颈都红了。 他当着金熙的面双手抓着衣服下摆,双臂交叉将衣服向上翻去,这个动作让他整齐的腹肌和腰肋的小肌肉都鼓了起来,肌肉像是阳光下的河流一样闪着耀眼的光,活色生香。他脱下衣服将衣服简单叠好装进随身背着的皮袋,又伸手要去解开皮裙。金熙目不转睛地盯着,廉耻什么的喂狗去吧,美男裸奔啊裸奔啊。他眼睛紧紧盯着纳兰的动作,连纳兰嘴角带着小得意的可爱笑容都没看到。纳兰单手解开皮裙的绳子,身体向前一跃,皮裙飘然落在地面,空气里只闪过一道黑影,像是麦格教授从猫变成人一样,纳兰的身体在空气里迅速变化,变成了一只毛发光滑,体力强健,线条流畅的,黑豹! 帅爆了!金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肩高快要到金熙的胸口,光滑的皮毛像是丝绸一样,泛着明亮的光泽,灵动的豹耳抖动一下,并成一线的豹瞳凝视着金熙的表情,看到金熙眼里的欣赏,黑豹伸出深紫色的舌头舔舔自己的鼻子,像是微笑一样吼了一声。纳兰趴伏在地上,转头看着金熙,似乎变成了豹型之后他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金熙飞奔过去骑到他的胸肋位置,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纳兰轻松起身,四肢在地上缓缓走了两步,逐渐开始奔跑,速度越来越快,两侧的碧草化作滚滚波浪从天际迎来又向着身后滚去。 “哦哦哦!”金熙狂叫着,他感觉似乎整个人都要化成风了,意念不自觉飘散出去,精神力被极快的速度甩进风里,随着风的波动化成一条条曲线,然后又不断震颤着风,就像是胳膊挥动的时候能够带动风,而如果有一条足够长,足够柔软的胳膊,就能带动更大的风。金熙不知不觉卷起了呼呼大风,身后的碧草像是被狂风过境一样卷起。 纳兰带着金熙狂奔,金熙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里,他可没有,虽然不想打扰金熙,但是他还是渐渐放慢了脚步。实在是金熙造成的动静太大了,就像一辆巨大的劣质割草机,将草原割掉了乱七八糟的一层。 金熙察觉了纳兰渐渐放缓的速度,风的流动也因为速度的减少变得更缓慢,但是也更清晰。其实这种事他之前做过,悬浮在空中,并不真的是用精神力托着自己,而是用精神力将空气压实,托着他的身体,而现在是反过来,将空气不断振动,变成风。 没错,就是振动,作为机械系的学生,金熙别的不知道,机械振动好歹还是学过的,风的振动虽然不是规律的机械振动,但是却显然是因为精神力的振动而发生了变化。金熙终于明白了精神力的本质,那是一种振动,通过振动的振幅和频率等要素的改变,与周遭的力量达成一致,就能产生巨大的力量。 “跑吧,纳兰。”金熙拍拍他脖颈上的毛发,纳兰肩背的肌肉起伏,再一次狂奔起来,这一次启动的速度极快,短短一秒就已经达到了极高的速度。而一旦开始跑动,纳兰就发现了不同,面前的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了,往常奔跑越快迎面越厉害的风现在消失了,似乎跑起来更加轻快。此时前面的草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尖锥分开一样向着两边倒去,自动为他开出道路。他抖动自己的豹耳,跑得更加欢畅,难怪部落里只有雄性强大才能发挥兽人更大的战力,雄性确实能让兽人的力量更好地发挥出来。 这段距离看上去极为遥远,但是在纳兰的速度下却变得很短暂。突然纳兰速度又一次放缓,金熙也察觉了这次停下来的原因,前面有人,而且不是比蒙部落的人。 那是一只奔跑的剑齿虎,嘴边露出一对锋锐的十余厘米长的牙齿,浑身橘色的毛皮在草原中如同一团烈火,比纳兰还要高大,露出凶悍的气息。比蒙部落兽型为豹,洛蒙部落为虎,更遥远的朔蒙部落为狮,这三个部落是呼伦草原上最大的三个部落,有“蒙”这个尾音,都是凶猛的猫科动物。 除了兽人可以敏锐区分与众不同的气息,这只剑齿虎的后背上还背着巨大的皮袋。这种皮袋用编织的草绳做成的特殊背带捆在身上,可以捆在兽人的背上,没有其他人帮忙也能携带很远的距离不会坠落,而且在变身前将绳子背到肩膀上,变身时就能自然套进身体里,属于原始人一项实用性非常高的智慧发明。 金熙滑下纳兰的身体,剑齿虎是很凶猛的生物,他们拥有比豹更强大的力量,在单独的遭遇战中十分危险。虽然雄性拥有得天独厚的精神力量,但是并非每个雄性都是金熙这样的金角,除了白角能够独自对抗十余兽人外,红角只能对抗四五个兽人,而黄角只能对抗两到三个兽人,蓝角的力量基本只能和一个兽人持平。这是因为等级越低,意念控物的力量就越小。但是如果搭配本族的兽人,在战斗中让雄性担负居中调度和控制战局的身份,战力就又是一变。 但是单独遇上兽人的时候,即使是红角和白角,如果不小心被兽人近身也是极危险的。毕竟在危急关头,就算经验丰富的战士也可能一时紧张没办法凝聚力量。 剑齿虎迅速的蜕变,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健硕的青年,他的皮肤是金熙见过最黝黑的,像是巧克力一样微微发红的黑色,显然吸饱了阳光,他的身高大约有两米二,比纳兰还要高出不少,魁梧的身体像座小山,不是健美选手那种丑陋的大块肌肉,而是饱满紧实充满力量的肌肉,只有小臂上凸起几条血管,在能看出明显棱道的小臂肌肉上鼓起,健壮修长的双腿稳稳地踏在地上,整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金熙和纳兰。他变身之后身上没有穿皮裙,但是带着鞘套,也就是那些关于非洲土著的电影里穿在□的,像是剑鞘一样套着下面的皮套。 纳兰从嗓子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变成人形是友好的信号,但是对方的表情实在不算友好。出色的兽人战士可以在对手松懈的瞬间完成变身,远比兽人脆弱的雄性会很危险。金熙拍拍纳兰的身体侧面,纳兰也变成了人形站在金熙侧面更前一步,这样即使对方扑上来也能优先挡住。变纳兰变身的速度和他差不多,但是力量上却相距不少,刚刚变身的瞬间纳兰无法发挥豹在速度的优势,对手可以凭借巨大的力量突破近在咫尺的防线。 对方一步步向着金熙和纳兰走来,纳兰比他要纤细些的肌肉紧紧绷起。金熙却很囧的想到,两位帅哥有没有注意到你们都光着身体啊,尤其是剑齿虎同学,你的弟弟套着鞘套仍然好大一根像个香肠一样晃来晃去,看的人眼睛疼啊。 金熙还并不知道部落战争中雄性的劣势与优势,但是作为一个资深游戏宅,他早已将自己的定位放在控制法师的位置,尤其是刚刚领悟了控风技巧,作为一个超爱异能漫画的宅他怎么能不炫一下?巨大的风突然在对方面前涌起,将草原撕出一条空带,划出了清晰的界限。 对方的脚步明显一顿,站在了空白带的边缘不敢再走一步:“你一定是比蒙部落的祭司冕下吧。” “是我,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金熙气势十足,实际上紧张的很,被高级战士近身是法师大忌啊,他刚刚学会操纵风,还真不确定能不能拦住对方。 “我是洛蒙部落的华黎,代表洛蒙部落送上口信。”华黎此时离金熙已经很近了,他长得很有野性,属于浓眉大眼的类型,眼睛圆溜溜的,下巴上是密密的青色胡渣,一直连到鬓角,是金熙遇到的第一个有连鬓胡子的家伙,如果他不是每日都仔细料理的话想必已经长成马克思桑了,但是刮干净之后就很像台湾艺人高以翔,有种熟男的魅力。 “我以比蒙部落金熙冕下的身份,接受你的拜访,感谢你一路上的辛劳,如蒙不弃,请随我到比蒙部落略饮茶水。”金熙微笑着张开双臂表示欢迎,这个世界的语言并不丰富,太过抽象的词汇和太过复杂的修辞都没有出现,兽人和兽人之间的交流大多是捕猎时简单的吼声,日常的交流则大多沉默,与语言相关的娱乐几乎没有。雄性和兽人交谈时,只和亲密的兽人使用精神力,对于陌生人还是依靠语言来交流。金熙这番话说得很文艺,很多词语都是他创造的,直接借用汉语发音。 因而华黎听得大皱眉毛,总算他没吐槽一句“说人话”,他只是摸摸下巴,用很□的表情看了金熙一眼说:“不用了,我递交口信就好。洛蒙部落和比蒙部落争斗多年,不分上下,这对两个部落的损害都很大。洛蒙部落想要和比蒙部落从此交好。为了表示诚意,今年洛蒙部落会到比蒙部落举办宝芙瑞女神的祭祀,希望比蒙部落能够接受我们的诚意。” 金熙直觉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但是他还是一口应承:“能够在今年春天开启两族和平局面,是时任祭司的我感到无比荣幸的盛事。比蒙部落将扫榻以待,静候洛蒙部落到来,愿两族共同沐浴宝芙瑞女神的荣光,为呼伦草原迎来新的时代。”这番话还是很拗口,华黎皱着眉默默记下,虽然看上去很吃力,却绝不开口让金熙重复一次。 “啊,作为两族友好往来的开端,请让我用文字记下这件事。”金熙拍拍纳兰的背示意他蹲下,纳兰谦恭的单膝跪地,蹲□体,将健美的脊背展现在金熙的面前。他双手指尖撑着地面,头抬起来冷酷地注视着华黎,展平的肩胛方便金熙将羊皮铺平,温热的皮肤贴着金熙的手肘,能够感觉到金熙一笔一划写在后背的微痒感觉,而这个屈膝深蹲的动作让他臀部恰好和金熙的下面贴在一起。金熙以理科生独有的工作时心无旁骛的良好品质认真措辞,写下了史上第一份外交文书。 作者有话要说:宿舍有爱小剧场八,昨天临宿舍买了一只烧鸡,来叫我们宿舍的吃,对对面高喊:“你们来吃鸡吧!”我们是去呢还是不去呢,纠结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九,今天和室友去买了新的枕头和夏被,他和我都是下铺,每天头对着头睡,现在又买了一样的枕头,我幽幽滴说:“咱们算不算同床共枕了?”他幽幽滴说:“我有男人了你不要勾引我。”囧。。。 16 16、遭遇恐爪龙 ... “比蒙部落金熙冕下与洛蒙部落特使华黎在呼伦草原召开见面会,华黎向金熙冕下转交了相约两部共度春节,祭祀宝芙瑞女神的愿望。金熙冕下代比蒙部落白蝉?摩根大祭司,康迪?法拉族长正式应允,并向洛蒙部落祭司及族长致以诚挚的问候,并对比蒙与洛蒙两部落邦交正常化充满期待,金熙冕下还祝两部和谐友好发展,友谊世代长存。”金熙念完之后习惯性将皮卷吹了吹,部落里已经掌握了初步的鞣制皮革方法,这皮纸又是特地选的草原蹦羚的毛皮,可以称得上羊皮纸,所以反倒是金熙用炭块写出来的字有些粗陋。 但是方块字整齐的放在一起的时候,所形成的壮观的美感还是让华黎充满了惊异。他看着从空中飘浮过来的羊皮纸,满是愕然地看着上面的文字,他觉得这些花纹非常的奇妙,但是却看不懂。掌握了语言的人类其实对文字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就像学会了英语看到电影就更喜欢原声,因为创造者使用的文字才能真正表达文明的精华。而在古代,本应缓慢进化完善的文字因为金熙的出现,呈现一种惊人的快速成熟速度,让这种语言的实用性迅速提高。 金熙拍拍纳兰的肩膀,纳兰有些不情愿地起身,本来是面对金熙侧着身体,现在他脚跨前一步,变成了背对金熙侧着身体。但是在他起身的短暂瞬间,色狼金熙同学还是敏锐地发现了那根长度和粗度都存在感太强的东西,随着他的转身还跳了一跳。金熙偷偷看纳兰的侧脸,纳兰为了防御华黎一直正面前方,此时嘴角紧紧抿起来,脸部的肌肉鼓鼓的,又成可爱的包子脸了,他本来就比大部分人白,此时脸上泛起淡淡的羞红,又因为金熙的注视变得更红了。 “这里面有我的名字?”华黎抬起头,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金熙控制着一根炭条,像是教鞭一样飞到华黎的面前,在他的名字上虚虚比划一下。华黎看着那根炭条飞回去,眼神幽深,这么准确的控制力,说明艾露尼之力用的非常卓越,也说明这个雄性非常强大,看来从战斗中苏醒的比蒙祭司之子真的不一样了。 “这是艾露尼女神赐予金熙冕下的艾露尼神文,在金熙冕下被雷击的时候赐予的。”纳兰忽然开口说话,语气很真诚,表情很神圣,神棍金熙同学些微的愧疚了,包子面瘫脸纳兰同志你是个好同志,你坚贞不屈的金熙主义信仰啊呸呸呸,你这么相信哥,哥就算不能让你永生也一定会罩着你滴。 “你是他的萨尔?”华黎看了纳兰一眼,虽然因为说话转移了注意力,但是纳兰的下面还没有完全消退,华黎低哑地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么黑黝黝粗壮壮的货居然有一对虎牙!用黑皮肤反衬出的这么洁白的牙齿卖萌是犯罪啊!他笑着说,“你不是,我没看到丽珠贝。” “这不关你的事,请向洛蒙部落的祭司和族长转达我的意思。”金熙不知道这个家伙要干嘛,但是看纳兰脸色迅速冷下来,鼓鼓的腮变成冷峻的样子,就觉得华黎的话一定有什么深意。 华黎很猥琐的让自己的鞘套上下点头甩动,这货没有用手扶着!鞘套为了在兽人硬起的时候也能用,一般会做成最长状态时的长度,现在这个东西力道很强地高高上挺,和他鼓起的饱满的腹肌只有三十度角。金熙无语地看着这个无论力度还是长度都很惊人的东西,就算你色诱我我也是要坚定站在比蒙部落一边的,金熙迅速收回眼睛,一脸正气地看着华黎。华黎又露出白牙爽朗微笑:“今年的祭祀,我一定会来。” 纳兰肌肉紧绷,怒意盎然,华黎小心将皮卷收到皮袋里,豪迈地挥挥手,背着复杂的背带跑了两步,化成一只剑齿虎迅速消失。 “要不要回去。”纳兰背对着金熙回头问道。想到他这么做的原因,金熙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你刚刚为什么???”金熙故意稍稍拉成了声音,纳兰的脸果然再度红了,抿着嘴唇说不出话的样子,“那么生气?”金熙把后半句说出来,纳兰知道金熙是故意让自己误会,又羞又恼,他扭过头去,脸气鼓鼓的,眼睛斜向上望着天空。 啊哈怎么原先没发现面瘫的纳兰其实这么好玩啊,一逗就炸毛。他拍拍纳兰的背:“先不要回去,继续往那边走,去那片森林看看。” 纳兰扭头看了他一眼,又变回了豹型。金熙骑到他的背上揉揉他脖颈的皮毛:“跑吧小兰兰。”纳兰一声豹吼,长尾毫不客气地抽了金熙一下,虽然不重,但是强烈的反对却表露无遗。 “嘤嘤嘤纳兰你是讨厌我给你起的名字么,伦家好桑心。”金熙嬉笑着假哭,纳兰受不了地迅速奔跑,带起两侧的景色飞速后移。 因为还要赶回部落报告洛蒙部落的约定,所以金熙也没有继续嬉笑。他很庆幸这次和纳兰一起来到了丘陵地区。从部落的描述和其他部落的信息来看,奎河成一条蜿蜒的横放的S型,奎河南边是绵延不绝的扎古图森林,里面居住着现在归顺比蒙的北蛮部落,北边就是丘陵和高山地带,洛蒙部落就住在大山之中,而越过大山之后是更远的朔蒙部落,他们也依着奎河而建。比蒙处在S的下面圆弧里,朔蒙就在上面的圆弧中,中间隔着长长的奎河。 丘陵地区到高山地区生长着很多亚热带植物,金熙明确分辨出很多种,其中还有香蕉和竹子,还有油橄榄!此外他又看到了形似高粱的作物,这都让他亢奋不已。不过化为人形陪他在丘陵中行进的纳兰告诉金熙一个让他沮丧的事实,香蕉和油橄榄已经成为部落里的农作物,被金熙命名为高粱的也是现在的主要作物。最近几天金熙吃的肉类里就有橄榄油,而金熙吃的饼子就是高粱面,显然虽然名为高粱,但是这种植物也能磨成较细的面粉。 唯一部落里没有有效利用的让金熙高兴(这个高兴是不是有点偏离主题了啊喂)的植物就是竹子,竹笋四季皆有,是富含营养的食物,不过对于金熙来说,在一个农耕已经达到一定高度,生产力使部落里以优生多生为目标,生产力能适应人口增长的部落里,竹子更大的用处当然是,乐器! 竹乐器是中国乐器的重要组成部分,金熙只在初中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学过竹笛,还曾见到过竹板琴等乐器。在接下举行春节祭祀的任务之后,金熙就了解了往年的流程,不得不说比蒙部落的祭祀真的是非常简陋,先是全部落集体向神庙的神像朝拜,然后是族长率领进献猎物,大祭司向女神祈祷,然后就是一场盛大的吃吃喝喝??? 没错,比蒙部落居然没有音乐! 其实这个原因也是可以理解的,乐器是在生产生活中逐步发展,乐器的早期用处主要是祭祀礼器和战争时传递信息,激励士气。而这个世界战斗的时候,雄性以意念引导兽人,默契无间,信息的传递更为迅速,不需要乐器初始的功能。但是乐器在娱乐,礼仪等方面的用处,仍是不可忽视的。既然承担了春节祭祀的工作,金熙就想把原始社会的乐器也初步搞出来。而且竹子的另一个用处是竹简和毛笔,这样能大大节省部落里的毛皮资源,造纸术这个东西他本人是真没实践过,但是看过N多兽人小说原始部落小说之后那么多小受受都能搞出来,没道理自己弄不出,这样一来整个部落的文化水平就会提高一大截。 既然自己学的机械知识在落后的社会基本无用,那么建立起文化事业还是很好的吗,大学宅男什么的,都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呦~~ 再往丘陵深处,两侧就不再是小丘而是小山,里面危险的生物也越来越多。金熙考虑了一下,还是拍拍纳兰的背,决定回去。纳兰抖抖耳朵,转身从丘陵中一路穿树过林,高速的奔跑中前面突然出现一只身高三米的恐龙。纳兰的身体极其敏捷的跳跃,迅速穿上了旁边的小丘。 恐龙,妹的为什么会有这么猎奇的生物,这到底肿么个世界啊!虽然心里吐槽,但是金熙还是死死盯着恐龙,纳兰却缓缓移动身体,双耳转来转去。金熙滑下纳兰的后背,他不能限制纳兰的动作,身高三米的恐龙,体型很小,前肢虽短但是爪子锋锐,有些像是恐爪龙,这种恐龙大多是群体活动!金熙的感官释放出去,果然又发现了四头恐龙,正在茂密的树林间穿梭,一点声音也没有。抚摸着纳兰的脖子,金熙无师自通地将看到的画面传递给纳兰,显然在他们观察植物的时候,这些恐龙就已经盯上了他们,在他们奔跑的同时从前方悄悄包围了过来。 纳兰紧绷着身体,如果只是兽人,遇到小团体恐龙的包围他们可以轻易脱身,但是如果带着雄性,就要危险得多。如果不是自己太自大,非要单独和金熙出来就好了,哪怕带着希斯洛,也能一个缠住恐龙一个带金熙离开。 “吼!”一声震颤山林的狂吼,森林里一阵乱抖,似乎远处有野兽在与恐龙厮杀。聪明的恐爪龙意识到变故,迅速向前扑来,纳兰怒吼着迎上去。 不能乱,不能乱。金熙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他的精神力像是雷达一样散开,一头剑齿虎缠住了两只恐爪龙,他的动作灵敏,力量巨大,两只恐爪龙都不敢近身。而纳兰已经将战场引到另外两只恐爪龙的附近,他的速度可以在三只恐爪龙之间游斗,但是其中一只恐爪龙已经发现了金熙的存在。长久进化的狩猎本能让它把目标转向了弱小的金熙,对于雄性力量的本能防御让它慢慢靠近,一旦发现金熙不是它所畏惧的那种强大恐怖的雄性,它就会迅速发起进攻。 金熙想起了希斯洛送来龙丹果的晚上,他因为第一次使用精神力探测,不小心控制了希斯洛的身体,那只是类似于意念移物的能力,因为希斯洛没有反抗才能成功。他现在努力将意念连接到恐爪龙的意念,缓慢接近的恐爪龙成了最好的靶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那么多要求肉,我不得不说再过三到四章就会有肉了。而且本文目前定下的受有六个,现在已经出现四个,按照比蒙部落每晚两个或者三个兽人侍寝的设定,四个人有十种组合,NP什么的,果然要大被同眠才有感,比如希斯洛和纳兰兄弟一起,比如巧克力华黎和象牙白纳兰一起,比如人妻萌犬卡塞尔和金钱豹希斯洛,啊呀真的是好难取舍啊。 另外关于女神的设定,这是一个大伏笔,在大纲中要在第五第六个受出现的时候解决(用受的被攻略作为大纲什么的我会告诉你们么)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昨天我喝果汁太凉拉肚子了,坑死我了,我痛苦地说:“我肚子好疼,我觉得菊花已经含苞待放了。”小F说:“这两瓶的果汁和食物,终究是错付了。”小L说:“连个菊花都控制不住,本宫留你何用?”小Q说:“矫情,越发小性子了。”我幽幽滴说:“我道是果汁没事儿呢,原来但凡是冷饮我的胃就受不住的,否则何至于跑去天崩地裂的拉肚纸,在众位兄弟面前楚楚可怜地博同情。若本宫不是这种胃寒体质,又偏偏是冷饮控,又何愁会伤胃?罢了,本宫这会子又有感觉了,没工夫理会你们,且先去厕所了,你们但凡有一点慈悲,便赐我一丈红吧。” 胃寒加冷饮控伤不起啊,糟糕,小爷又想去了。。。 对了有编辑联系我说要签约,是肿么个签约法啊,我要不要签约啊,我并不需要靠写书挣钱,只是图个娱乐,如果大家觉得签约之后看我的书不方便,那我就不签鸟。 17 17、华黎受伤 ... 暴戾,凶残,除了猎食的本能,这种生物本身也有着强烈的杀戮欲望,这和能被驯服的犬类大不相同,金熙没有让这种情绪传递过来,虽然恐爪龙的精神力对比他唐月一样的灵魂来说就像是黑暗里的烛火一样微弱,但是任何看过起点文的孩纸都不会干这么蠢的事情。金熙的精神就像是月亮,而他外放的精神力就像是月光,虽然烛火微弱,也比月光要强。 似乎察觉到大脑被力量侵入,恐爪龙暴躁的狂奔而来,速度极快的恐爪龙几乎立刻就出现在金熙面前,金熙来不及思考,让精神力猛烈震动。 “啪”地一声,就像一个西瓜掉在地上碎掉了,恐爪龙的头部爆炸,碎肉溅射一地,鲜血从动脉里狂喷而出,像是喷泉一样。金熙瞬间默默扭过头去:“那是IMAX,那是IMAX。”听到后面扑通倒地的声音后迅速地转身直冲跨过了恐爪龙的尸体。 此时纳兰将四只恐爪龙都引到了剑齿虎的旁边,剑齿虎虽然力量强大,但是小范围的辗转腾挪就远比不上黑豹灵活,即使纳兰在外围游走牵制攻击,剑齿虎的压力仍然很大。金熙闭上眼睛,如法炮制,其实闭上眼睛感觉要比睁开还要清楚,两只恐爪龙先后被拧断脖子。感到危机的剩下俩只狂吼一声,猛然向前冲击,在剑齿虎的后腿上狠狠留下一道伤痕,转身迅速逃掉。 拉远距离?金熙闭目冥神,感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只EVA,手中扔出一块巨大的绝对领域,两只恐爪龙刷地切开了,这一次比前三只可要好得多,没有近在眉前的逼迫,切口整齐光滑,平平移开,深得古龙老人家跑了几步才发现下半身没跟过来的精华。他转身一看,纳兰已经扶起了华黎,华黎的大腿划开了一道淋漓的伤口,鲜血殷殷流出,看上去很是骇人。 “你怎么回来了!”金熙嘴上怒气喝问,心里还是很感激这及时雨一样的帮助,让他有时间熟悉自己的力量,他从皮袋里拿出麻绳,狠狠勒在华黎大腿根部,流血顿时减缓不少。纳兰低声说:“我去找找草药。”说完便化身黑豹扑了出去。 “嘿嘿,我想回来多看你一会儿不行么?”华黎脸色苍白,还是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金熙脸黑道:“好好歇着吧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华黎一脸忧伤:“我怕我坚持不住了。” 金熙脑袋上快起十字了:“滚你大爷的,这么点小伤你也好意思?” 华黎立刻笑了:“对啊对啊,小伤吗,我都不怕的。” 金熙冷哼一声,知道华黎是想安慰自己,他检视了华黎的大腿一下:“看情况还好,血止得很快,应该不严重。会不会得狂犬病这种事我就不担心了,估计会留疤,先跟我回比蒙部落吧,你这样子不能运动了。”华黎嘻笑:“好。” 金熙古怪地挑起眉毛,总觉得这个华黎笑得很是欠扁。 “你很强。”华黎语气认真的说,“我听说你过去性格很差,还什么本事都没有,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金熙啪地拍在他头上:“闭嘴吧你,好好呆着,哪儿那么多话。”华黎有些委屈,便嘶,啊,哎呦地轻声呻吟博同情,但是金熙的表情却越来越古怪了。 华黎属于浓眉大眼,轮廓深刻的类型,他的眉毛和胡子都是青黑色,体毛也比金熙看过的其他兽人要多。他身高和体型都像是欧美那些身材健美的青年,而不是施瓦辛格那种肌肉兄贵,长相又偏向亚洲人,现在躺在那儿,低哑的嗓音轻声呻吟着,全身都裸裎在金熙面前,金熙很积极地反应了。华黎本来横躺在他面前,这时忽然探头到他□,灼热的鼻息和用力吸气带起的凉风让金熙反应更明显了,华黎迅速躺回去,用手盖着鼻子,表情猥琐:“味道好重,你该洗澡了。” 金熙也不说话,只是用眼睛冷冷看着他,说实话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金熙还没看过自己现在长什么样,但是显然他这个表情还是很有效果,华黎一直笑嘻嘻地盯着他,荡漾得很,但是金熙毫不犹豫地保持面无表情,一直看着他,最后华黎讪讪地扭开头去,摸着鼻子不说话了。 当年因为军训的时候笑得太欢畅,金熙被教官逼着听全班人讲笑话不许笑,从那以后面无表情就成了他的独门绝技了有木有! “再乱动就把你扔在这儿,让你自生自灭。”金熙冷面,“让你送的信呢,作为部落派来的信使,不以部落任务为重,反而私自行动,你这是一个合格兽人的表现吗?” “靠你这么小就和我父亲大人一样了。”华黎瞪大眼,显得很惊讶很无语, “一样的不是人,而是规矩。”金熙鄙视地看着华黎,表面看上去再老成猥琐,这家伙其实还是太单纯,哼哼。 华黎伸手摸摸下巴的胡子茬,他这个动作十足的野性:“我怎么可能一个人来,早都交给同行的人了,我是看你没走才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走。”金熙眯着眼,笑容温柔,华黎打个寒颤,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幸好耽搁这一会儿,纳兰也赶了回来。他不仅找来了草药,还带回了几片肥厚的坐垫一样的菱形叶子,他将叶子像是拧毛巾一样卷曲,就哗啦啦流出水来,华黎狠狠咬着牙,嗓子里嘶嘶地直抽抽。金熙拿过一片叶子,不由惊叹造物的神奇,这东西里面居然是浓度较低的酒精!而且拧干之后的叶子就是天然的海绵。纳兰刚要把草药放到嘴里咬碎,华黎就不依不饶地大喊:“我不要你弄得!”他转头冲着金熙贼兮兮地笑:“看在我帮助了你的份上。” 金熙温柔说:“好啊。”然后手狠狠一拧,骤然淋下的酒精让华黎忍不住呼出声音。纳兰接过草药,将它放在拧干的海绵叶片上,包裹起来,用力地垂压碾碎,然后将碎渣均匀地覆盖在伤口,再轻轻挤压海绵叶,粘稠的药汁覆盖在碎渣上,像是绿色的红药水一样盖住了伤口,将药草固定在伤口上。 原来还有这么细致的手法的吗,那你刚才准备用嘴咀嚼是闹哪样?你果然是想偷懒吧包子脸小兰兰?难怪华黎非要让我弄,你以为我是部落的祭司就一定会弄草药是吗,亲你真的想错了亲,我本来想直接咬碎了吐在伤口上的,你会不会感动得要shi呢?金熙无语地看着纳兰,纳兰面瘫脸默默扭头,但是你鼓起的腮帮已经出卖你了包子脸小兰兰。 金熙自然不能真的把华黎扔在这儿,只好让纳兰同时背着两人。不过华黎这个没节操的猥琐男,非要求用搂抱式,也就是金熙正坐在纳兰背上,让华黎背坐在纳兰背上,和金熙面对面拥抱,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拜托你有没有意识到以你的身高会直接把我的视线全挡住!金熙直接否决,华黎立刻做出委曲求全的理解表情,决定坐在金熙身后搂着金熙。 你当这是二八大卡而你是我亲爹吗?老纸不想重温儿时的美好记忆!“再多嘴我就让你横躺在纳兰背上!”金熙恶狠狠地威胁,一想到身高两米二的华黎横着躺在纳兰的背上,随着奔跑两头颠来颠去,其实还蛮喜感的嘛。华黎立刻噤声,接受了最后的解决方案,他低伏在纳兰的背上,紧紧搂着纳兰的脖子,金熙则搂着他的腰。纳兰不满地吼吼吼,平时不说话变成豹子你就很大声是吧?金熙狠狠揉揉纳兰耳朵之间的皮毛,纳兰不情不愿地俯□去。 纳兰兽型是黑豹,负重能力还是很强的,不过背上一个身高两米二的华黎,速度也要下降。金熙坐上之后才想起,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他用精神力将华黎提起来,然后纳兰驮着他回去,精神力的载重不算在纳兰头上,这样纳兰会轻松好多。不过这种方法势必照顾不到华黎的舒适程度,还是宁肯放缓一些吧。不过,其实吗,金熙也有点舍不得华黎,纳兰跑起来的速度超快,精神力劈开了空气也不能完全阻止风,吹得还是不太舒服,现在华黎趴在金熙的面前,挺翘的臀部贴着金熙的腿,温暖的腰部像是手炉一样。华黎比卡塞尔要壮,弯腰趴着的时候腰部鼓起柔软的弧形,金熙忍不住偷偷捏了几下。华黎扭头嘿嘿冲他笑,金熙啪地拍在他的屁股上,这货就穿了鞘套,所以屁股那里只有一根绳子连着腰部,又圆又大的屁股整个撅在金熙的面前。华黎张嘴做出痛楚呻吟的受用模样,金熙无语了,果然还是卡塞尔那羞涩熟男的气质很美好,这种猥琐货就让人很想凶狠地玩弄他啊! 金熙完全没注意到纳兰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黑光油亮的额头皮毛上拧起一个个愤怒的小十字~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我蛋疼。。。最后还是决定不签了,反转兽人完全是我受不了穿越兽人世界都是受的设定,自我娱乐的产物,写的很随性,文笔也没有太认真雕琢,所以就当做积攒人气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一,刚刚我在想宿舍里还有什么猥琐搞基的故事,手指摸着嘴唇,一脸迷离地盯着小Q,他惊悚地问我:“你用这么诱惑的表情看我干嘛,哥第一次不想留给基友啊!”嘛所以就写这个好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二,有一天看了一个笑话,于是小爷对室友说:”如果我有一天早上醒来突然变成了女的,一定先让兄弟们爽一爽。”小F幽幽滴说:“你不用变成女的也能让兄弟们爽一爽。”众人齐呼:“你要冷静啊!”。。。果然是太空虚寂寞冷了么。。。 18 18、原来被勾引了! ... 纳兰驮着金熙和华黎同时回来,引起了部落集体注目。对于金熙来说,上次与洛蒙部落的战争跟他无关,但是部落里的人可都记着这个作战勇猛的洛蒙兽人。 “不能让他去神庙,那里是部落圣地,外族不能入内,让他去卡塞尔家。”在部落门口值岗的雄性是前几天领头求名字的戈日朗,他能在部落具有较高威望果然有几分魄力,当即做出了决定。 卡塞尔此时还没有狩猎归来,他们把华黎放到卡塞尔的床上,白蝉和康迪都闻讯赶来。白蝉用酒精海绵叶榨取的汁液清洗了伤口,涂上药水,用细长的叶片绑住了伤口。他找来部落的兽人照顾华黎,将金熙带到了外面询问来龙去脉。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白蝉眉头紧锁:“共同举办祭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共同祭祀并不是一个仪式,而是一场比试,祭祀的规格,祭品,两个部落的兽人也会竞赛。输得一方必须付出代价。洛蒙部落一定是得到了珍惜的宝物,想要压过比蒙部落。祭祀中如果被压过一头,宝芙瑞女神就会庇佑洛蒙,忽视比蒙,至少部落里的人会这么认为。” 白蝉的话很有深意,显然他并不完全相信凭祭品就能改变女神的心意。但是部落的子民仍然虔诚地相信女神的存在,如果失去民心,失去信仰,祭司的地位就岌岌可危。而所谓的共同祭祀,不过是上次战争洛蒙和比蒙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改武斗为文斗的方式。压过一次祭祀,就会越来越多的压过,直到比蒙部落衰落下去。在这种文明层次里,信仰对于人的信念的意义太大了。 “我一定会让春节祭祀压过洛蒙一头,让他们翻不过身来。”金熙信心满满。 “得到艾露尼女神的神文,我们已经压过洛蒙部落,如果春节祭祀再能获得宝芙瑞女神的恩宠,比蒙部落的地位就会上升很多。说实话,在你苏醒之前,我只认为女神是神话,是信仰,并不相信她们真的存在,但是现在,我也开始心存敬畏了。”白蝉摸摸金熙的头,满脸慈爱,严父出孝子,白蝉虽然平时很严苛,但是眼睛里对儿子的关爱是藏不住的。金熙也很愧疚,白蝉一直认为金熙是在昏迷的时候见到了艾露尼女神才会变成另一个人,但实际上是换了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地球灵魂。 白蝉说他不信神,金熙却恰好相反,在仔细观察了部落的神像石壁之后,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父神奥拉赫的神像高五米,身材瘦削,而三轮明月则只有他的拳头大,悬在他的头顶。第一次他看的并不仔细,后来思考如何进行春节祭祀的时候,金熙曾认真看过三轮明月来寻找灵感。三轮明月是白色墙壁上的三个黑圈,而里面的女神也是用黑色涂料勾画,像是三个皮影。而仔细看过之后,掌管光明与力量的伊斯梅女神端坐,她的头发弯弯曲曲如波浪一样向着地面垂下,黑色的身体里有暗红色的线条勾勒出体型,她分明一个穿着长裙的有胸部的女性形象。而侧坐握着短匕首的艾露尼女神,因为是侧坐所以胸部明显有一个黑色的隆起,而且极富特色的是,她的眼睛上画着一个红色的圆圈,用一根线连到耳朵上,形似——眼镜!而她所持的短匕首,从握着的手掌垂直向下,像是一个拉长的U,在U的底部却勾画着暗红色的红杠,虽然白蝉解释为涂毒的短匕首,但是金熙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一根试管。最明显的就是宝芙瑞女神,这位负责生育和成长的女神,手中握着能够照出世界万物的宝镜,而那个东西分明形似放大镜。 这个星球从没有女人这种生物,那么古老的先民是怎么想象出这么富有特色的女神形象的?这也是为何在确定文字的时候,金熙选择了这么富有女性气息的字眼作为女神的名讳,并且创造了独一无二的,这个世界上只会用来形容女神的“女神”二字。据说最初的神像来自比朔蒙部落还要远的卢琼部落,每个祭司在正式就职之前,都要去那里学习。白蝉说那里神圣而壮观,渊深而秘密。那个地方引起了金熙的强烈好奇,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去那里看看原版到底是什么样。 “如果你也喜欢的话,把华黎娶回来也好。”白蝉踌躇片刻,忽然扯出这么一个诡异的话题,“他是洛蒙部落的战士,实力强大,上一次战争还是希斯洛和尔雅一起牵制了他,想必生下强大雄心的可能也更大。” “有没有搞错。”金熙无奈地呻吟道,“我像是捡回来一个就想娶的人吗?再说他愿不愿意还是一回事呢。” “可是你不是搂着他回来的吗?戈日朗已经跟我汇报过了,华黎并没有反抗,难道你不喜欢他,那真可惜,他可是个优秀的兽人,虽然长得丑了点。”白蝉极认真的扮演着开导儿子的老爸的角色,让金熙十分无语。 “搂着他回来又有什么关系?”金熙十分不解地吼。 白蝉皱眉,认真看了他一会儿:“看来你姆妈并没有说清楚,也是,他并不知道你到底都忘了多少。看来这一堂课还是应该由我来上,免得你糊里糊涂勾搭一群兽人回来,最后却不肯负责,那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究竟是你名声重要还是我勾搭一堆兽人重要,再说我哪里勾搭了?”金熙吐槽。 白大叔毫不犹豫地敲他的头:“我以为你主动追求卡塞尔,说明你变得成熟些了,哪知道还是这么小孩脾气。希斯洛,纳兰都在追求你,你现在又拐了个华黎回来,不要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喜欢就赶紧求爱,不喜欢就说明白,我白蝉的儿子可不是个到处招惹兽人的雄性。” 金熙大张着嘴,觉得自己完全回不过神:“希斯洛,纳兰怎么就追求我了?” “希斯洛每天忙前忙后伺候你,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说希斯洛还比较矜持,纳兰的兽型都让你骑了,你难道都没点表示?”白蝉看到金熙呆滞的表情就气结,“兽人的兽型只有自己的那尔可以骑,否则为什么兽人情动的时候会出现兽耳兽尾,那是他们亲近你的缘故。还有那个华黎,你要是不喜欢他,就让他乘坐双头枭回他的部落去,非要拉回来干嘛。” “我是看他受伤了,而且他身边没有双头枭。”金熙嘟囔。 白蝉深深扶额:“兽人随身装着羽哨,是双头枭翎毛做的,发出的声音只有双头枭能听得到。如果他不想跟你走,只要吹哨就可以招来自己的双头枭。你真以为他没法照顾自己了?而且那个伤口我看了,并不严重,还远没到需要你拖回部落来救治的地步。” 金熙张大嘴,默然无语,这到底是肿么个习俗啊,怎么不知不觉自己好像万人迷一样,要不要这么汤姆苏啊,我到底是穿越到神马世界啊,是不是有猥琐的三流二逼耽美作者在意淫我啊!! “这,这也太不可能了吧,平白无故的,他们干嘛要喜欢我。”金熙虽然不是那种“他们为什么会喜欢我,他们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他们是喜欢我的家世我的身份我的容貌还是我本人,他们对我有好感但是没到喜欢,他们喜欢我但是没到爱,他们对我有爱却没有爱下去的勇气”的蛋疼琼瑶女,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桃花,还是让他感到费解。 白蝉恍然大悟,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原来如此,你其实根本不知道你的魅力在哪儿。”他摸摸金熙的金角,带着自豪说道,“雄性的角是伊斯梅女神的恩赐,它不仅是力量的源泉,更是生育的基础。角的等级越高,就越容易受孕,能够繁衍的子嗣越多。而角的等级越高,也就越能吸引兽人的注意,越是强大的兽人,越会被你吸引。这是宝芙瑞女神定下的法则,强大的兽人与强大的雄性结合,才能诞育数目更多,实力更强的后代,才能让部落不断进步。现在部落里的实力比几代前提高了不少,才会有你这样的金角出现。你的金角一开始是断裂的,而你的孩子想必就会拥有更稳定的金角,而将来或许蓝角将会消失,部落里会出现颜色代表更强大的角。”白蝉大叔已经完全陷入悠远的部落繁荣壮大的幻想中,不得不说老流氓对于部落确实爱的深沉。 不过金熙完全就囧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雄性的魅力不在于180,180,180,而在于角的颜色。也就是说,越是强大优秀的兽人越会被他吸引,也能和他生出更强更多的后代,这么红果果充满了原始繁衍欲望的设定还真是流弊啊。但是仔细想一想,兽人能够在兽型和人型之间转换,雄性拥有惊人的精神力,这种进化方式实在太过猎奇。他来到这个世界实在太短了,又直接是魂穿,身体完全适应这里,并不知道地理环境,宇宙辐射是否和地球一样,但是他在看过三个女神之后,仍然有一种大胆的猜测,只是这个猜测对于部落而言,难以理解又毫无意义,说出来也毫无意义。 “雄性向兽人求爱,只要开口说出就可以。而兽人则要矜持得多,他们会亲近你,照顾你,会展露自己的身体给你看,兽型,阴处,如果有兽人这么对你,你又没有意思,就明确的拒绝。无论你决定要不要连他们三个都收入房中,今晚都让卡塞尔带你去奎河采丽珠贝吧。”白蝉上下扫视他一眼,“如果你提前多准备几个我也不介意,都娶回来也比你到处招惹不负责要好。” 被鄙视了,这是被鄙视了么,你个老牛吃嫩草的老流氓居然鄙视我,金熙苦逼脸。不过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在这个充满野性,充满雄性的世界,从现代文明穿越而来的金熙其实反而是心思最细腻的一个。这里的人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了,几个兽人爱上一个雄性,一个雄□上几个兽人,都是他们默认的文化,用现代人的爱情观来衡量他们是否真的相爱,是否幸福根本不合适。更何况就金熙看来,他看到的大部分都很幸福,完全就没考虑过金熙脑子里那些蛋疼的言情问题。 “金熙,你没事儿吧!”此时一个人影从门外匆匆跑来,希斯洛一脸紧张的握着金熙的手绕来绕去的看他。刚刚和老流氓谈过这个话题,希斯洛就突然出现,真是让金熙好尴尬。 “他没什么事。不过他把洛蒙部落的华黎带了回来,华黎的实力很强,我怕他有什么动作,你今晚负责看着他吧。”白蝉恢复严肃的表情,施施然走了出去。 这时卡塞尔也赶了回来,他虽然没有大吼大叫,但是担忧的眼神看的金熙好萌,像是看到主人上班不顺心生闷气时的狗狗,那种卖萌的纯洁的小眼神。“我没事,就是把你的床给占了。”金熙苦闷,卡塞尔家虽然是大床,但是架不住三个高大的兽人啊,白蝉这是在把他往死了坑啊,无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肉就要到了喵~ 从这章就能看出来,这个乱入的世界绝不是什么严肃的历史发展,人文演变,所以金手指神马的,一开就是拳头级别的嗷嗷嗷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三,夏天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光着上身,蚕蛹一样盖好被子,吹着电扇睡觉。今天小爷睡觉之前拿着p4看了一会儿小说,结果“香肩半露”什么的,“半遮半露”什么的,“欲语还休”什么的,被各种调戏拍照什么的,泪奔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四,大家小时候有木有挤过电视冰箱包装那种小气泡,今天宿舍的小F网购了一个刮胡刀,里面有一张防震泡泡,结果宿舍六个宅男围在一起挤泡泡,边挤边闲聊,我幽幽滴说:“这要是换成毛衣针我们就和谐了。”瞬间集体做鸟兽散。。。 顺带说今天看了桃宝卷的《菊内留香》,贱嘴穿越受,楚留香攻,各种欢乐脱线,推荐~ 19 19、丽珠贝 ...(已补肉)  “我刚刚去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希斯洛从房里走出,一脸疑惑,“华黎的实力我很清楚,按照纳兰的描述,那时恐爪龙都被你吓跑,按理不该再发出那么强大的攻击,怎么可能伤得了华黎这样的强大兽人?而且这伤也太巧了,大小,长度,都是恰好不会留下伤痕又看着很恐怖那种,如果不了解情况很容易认为他受伤很重。” “啥?难道说我被他骗了?”金熙愣住,“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比蒙部落出现了艾露尼神文,这个消息已经十分重大了,再说提前了解比蒙的战士的实力,也有利于洛蒙部落安排部落比武。”希斯洛神色凝重,“不过我会监视他的。今晚你和卡塞尔住哪儿。” “白蝉尊让我陪他去采丽珠贝。”卡塞尔说完,希斯洛轻咳了一声,偏过头去。因为心里有了意识,所以金熙注意到希斯洛的表情很羞涩。 “那我回去看着他。”希斯洛刚要转身,却突然被金熙拉住了披风:“不要太明显,还是好好照顾华黎优先,毕竟,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 希斯洛的表情瞬间呆滞,卡塞尔张想凶狠,性格温和,纳兰虽然面瘫,其实单纯,只有希斯洛,平时总是精明聪敏的样子,此刻露出这种呆呆的表情,就像一头受到惊吓的小豹子。金熙再接再厉的从披风里瞄了一眼:“唔,你的胸肌好漂亮。” 这句红果果的调戏让希斯洛猛地跳开,狼狈地落荒而逃。金熙得意地笑,他转头一看,卡塞尔带着浅笑看着他,卡塞尔眉骨上的疤痕让他看上去很凶狠,但是这笑意却是很温和,很平静,很淡然,就像是已经相守几十年,不离不弃的温和。 “走吧,丽珠贝必须晚上采集,再不去就晚了。”卡塞尔催促,“丽珠贝只在三月同时升起的时候会出现在奎河的浅滩,我们必须要早点去。” “可以兽型吗?”金熙立刻兴奋了。卡塞尔愕然了一下,抿着嘴唇,轻轻点头。他解下衣服,身体猛然向前一窜,已经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巨狼,温暖的灰毛盖着腹部和四肢的白毛,圆滚滚的眼睛上还能看到那道伤痕,让他如同传说里森林中最可怕的独狼,充满了凶悍的气息。都说狼是铜头铁尾豆腐腰,但是卡塞尔却稳稳地驮住了金熙。金熙把脸埋进卡塞尔脖颈上顺滑的皮毛,用力揉了揉他的脖子,高呼:“冲啊!” 卡塞尔的额头似乎默默流下了一滴大汗。 星河浩瀚,三月齐辉,深夜如同清晨般明亮,染上了迷离星光的草原里,少年骑着威武的巨狼,在月夜下狂奔,如果你凑近了,就能听到 “我有一只卡塞尔,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他采贝壳。” 美感完全破坏神马的还真是一种本领呢。 月色下的奎河波光粼粼,三色月光在浪涛里洇湿成琉璃一样的光彩。奎河离部落最近的浅滩,此时洒满了碎星一样熠熠生光,那是因为三月齐辉才钻出河沙的丽珠贝。这还是金熙第一次如此靠近这条养育了比蒙部落的母亲河,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世界真实的壮丽景色,天高地远,豪迈粗犷,滔滔的河水涤荡了他的心,现代社会太多的蝇营狗苟都忽然飘散了。 “你刚刚是在干什么?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卡塞尔变成人形,和金熙一起坐在柔软的河岸问道。 “厄,那是唱歌。”金熙立刻大囧,他完全是亢奋的抽风,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唱了啥,这歌实在是太邪恶了点。 “再唱一遍吧!”卡塞尔眼睛亮晶晶的注视着金熙,金熙不由大囧,他想了想:“我唱另外一首歌给你听吧!” “ 我是一匹来自北蛮的狼, 生活在比蒙部落中. 悠悠的季风吹过, 滔滔的奎河流过. 我对着升起的羽月, 报以两声长啸. 不为别的, 只为我心中最爱的金熙冕下” 这歌自恋的要死,但是卡塞尔却认真地听着,笑得很开心。此时河沙中忽然亮起一片片光辉,河沙中钻出了好多丽珠贝,闪着动人的光辉。金熙运起精神力,将其中最亮的几个贝壳都拉了出来。这一批贝壳的颜色选的极好,都是纯净的黑色和白色。暴晒之后的丽珠贝,会散发馥郁的香气,对于兽人的后面哟很多好处。 “这个黄色的如果给希斯洛戴一定很好看,纳兰的肤色很白,一定很适合这个黑色的。这个白色的,应该给华黎。”卡塞尔从中挑选出特别饱满的丽珠贝,认真的筛选,“剩下的几个也都不错。” 刚刚给他唱完情歌,现在他就认真帮你选送给别的兽人的定情信物,金熙再粗心也觉得不对劲。 “卡塞尔,你怎么了?”金熙摸着他的肩,卡塞尔沉默了一瞬,他抬头,眼眸深幽:“金熙,我想和你做。” “可是,不是说婚前最好不要···”金熙说到一半就闭上了嘴,卡塞尔的表情有慌乱,有认真,也有强烈的占有欲。他和金熙始于一场意外的求爱,虽然金熙后来让意外成了事实,但是仓促的求爱仍然让从小就没有归属感的卡塞尔感到不安,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情,说不出那些“我爱你我不想和别的人分享你我不想让你的眼里有别人”的情话,所以他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他的心意。 金熙抚摸着卡塞尔的眉骨,和卡塞尔不约而同地拥吻,卡塞尔挺身跪坐,身体后仰,双手撑在两侧,他的胸肌因而舒展开,金熙的手在上面移动,光滑的胸肌被用力的揉捏着,手指在胸肌犁出一道道凹陷又鼓起。那道伤疤此时也泛起微微的红色,金熙的舌头舔舐着伤痕,淡淡的咸味让金熙更加亢奋,用牙齿轻轻啃咬两侧的肌肉。金熙的掌心盖着卡塞尔的乳头,手掌的转动让乳头时而被轻轻触碰,很快凸了起来。金熙用拇指轻轻刮擦乳尖,低声笑了:“这里硬了。” 卡塞尔闭上眼睛仰起头,深深地呼吸,胸肌起伏加剧。金熙低下头,舌尖抵着卡塞尔左边的乳尖,用巧力带着艳红色的乳尖晃动,手从胸肌沿着两侧的腹肌缓缓滑下,炽热光滑的肌肉微微起伏,在金熙的手碰到肚脐两侧的腹肌时,卡塞尔猛地大吸一口气,腹肌深深地凹陷。乳尖离开了舌尖,上面粘连的口水很快被含过来的双唇吸回去,柔嫩的乳头被金熙含在了嘴里。柔软的乳头变成了硬硬的小颗粒,金熙的嘴用力地吸允,像是要把乳头连着胸肌一起吸下来,手的动作却极轻,大拇指绕着肚脐轻轻抚摸,其余的手指则按住卡塞尔的腰腹,让壮实的腰无法因为急剧的呼吸躲开作怪的手指。卡塞尔挺不起自己的腰,跌坐在小腿上,厚实的肩肌向前缩着,却反而将胸肌的中线挤压得更加明显,鼓起的胸肌因为金熙舔舐吸允而泛起湿润的水光。 “哈”卡塞尔重重呼气,金熙抬起头,看着已经微微肿起的乳晕:“舒服吗。” “恩。”卡塞尔微微抬起右肩,他左边的乳尖满是滋润过度的红艳,右边的乳尖也亢奋的立起,却孤单地站立着,像是等待滋润的花蕾。金熙只是依着本能,左边的乳尖被吸允得太过用力,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为什么耳朵和尾巴没有出来?”金熙左手伸过揽着卡塞尔的后背,嘴唇亲吻着卡塞尔耳朵和脖颈,右手轻轻捏起卡塞尔被口舌玩弄过度的乳头,滑腻的口水让金熙的手指无法捏住,也让卡塞尔再揉捏与活脱之间反复承受折磨。“要,弄下面。”卡塞尔拉着金熙的手,沙哑地祈求,“摸摸,摸摸。” 火热的肉棍已经完全挺起,被金熙的靠近挤在腹部,半包着的表皮掬着晶莹的液滴,金熙伸出两根手指握住表皮缓缓下拉,含着的液体慢慢流下,滑过下面鼓起的棱柱和凸起的筋脉,金熙恶劣地把包皮上推,粗壮的肉柱被勉强包住一半,就已经难耐地弯折。卡塞尔紧紧搂着金熙的腰,头埋在金熙的肩膀,粗重的喘气重重喷在金熙的颈间,下身难耐地向前挺动。饱满圆润的龟头抵着金熙的掌心,潺潺的粘稠液体从微张的马眼里流出,金熙的手指将液体均匀地涂抹,肉根随着激烈跳动的脉搏微微颤动,柔软的冠沟怒张着,在跳动中挤压出更多的液体。金熙吸允啃咬着卡塞尔肩颈之间的皮肤,小麦色的锁骨被尤为照顾,炽热的口腔让卡塞尔出了一层薄汗,皮肤与皮肤的接触,难分难舍的粘腻。 犬耳和犬尾猛地长了出来,毛蓬蓬的犬尾难耐地不停甩动,金熙的手握住茎干,从头撸到根部,手托着柔软的双球把玩。“再多流点水,做后面的润滑。”金熙揉着温热的双球,感受到它们被自己的手掌微微挤压时卡塞尔浑身的颤抖,他贪婪的允吸着卡塞尔脖颈和锁骨,光滑的皮肤出现了深紫色的淤痕。在茎身滑动的手掌渐渐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间粘连着透明的丝线,龟头涨得紫红,小眼大睁着流出源源不断的液体。金熙从卡塞尔的腰侧绕过去,手指轻轻触碰卡塞尔的后面,已经微微湿润的皱褶瑟缩了一下,随着金熙的触碰不停退拒,又随着卡塞尔努力稳定的呼吸慢慢打开,粘稠的手指慢慢推挤,皱褶被深深地向里推去,卡塞尔的尾巴不停拍打着金熙的手臂,臀部用力翘起,金熙的手指一下深深没入了温热的穴口,皱褶紧紧箍住他的手指,随着转动慢慢有温热粘腻的液体在紧窒的肠壁上分泌出来。进化使得兽人易于接受雄性的侵入,金熙的中指按压着裹住食指的皱褶,紧窄的后穴似乎再也塞不进另外一根手指了。 “这个姿势,太难了。”卡塞尔起身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沙地,为难地红着脸,“这样,可以吗?”金熙的手指一直被卡塞尔后面咬着,卡塞尔用左手握着自己的臀部努力露出后穴,回头望着金熙的脸上是羞窘和难耐的情欲。金熙的将中指挤在皱褶上,慢慢顶了进去。炽热的甬道紧紧吸允着手指。 “来吧!”卡塞尔垂下手撑着地面,“我受不了了。”金熙也早就忍耐不住,他胯下早已昂起肉柱,他双手握住卡塞尔坚实的腰,流着粘稠淫液的龟头摩擦卡塞尔的皱褶,柔软的皱褶被顶开,金熙的龟头微微没进皱褶中,红艳的皱褶被压得展平,金熙挺身往前挤压,冠沟还没有进去就感到了巨大的阻力,他刚要后退,卡塞尔猛地后顶,冠沟撑开后穴,炽热的甬道迅速吞没了金熙粗大的肉柱。 “唔!”卡塞尔手肘一软,勉强撑在地上,头枕在小臂上,低声地喘息。“没事吧!”金熙弯腰,卡塞尔宽阔的肩背,展开的肩胛肌肉和深深的脊柱凹陷都贴着他的身体,卡塞尔毛蓬蓬的尾巴软垂在一侧,耳朵都塌了下来。金熙探手触碰到卡塞尔的龟头,那里已经变得铁棍一样又热又硬,粘连不断的液体滴滴答答垂落在沙地。金熙着急的问:“疼吗?” 卡塞尔头埋在小臂上,肩膀皱起摇了摇头。金熙感觉到卡塞尔的甬道又热又紧,包裹着他肉柱的棱起与筋脉,暴起的血管都被灼热的肠壁紧紧吸附着。他心里一动:“那,爽吗?”卡塞尔这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是灰色的犬耳抖了好几下,长长的蓬松的犬尾卷过来搭在金熙的腰上。金熙忍耐不住,手指握着卡塞尔的腰胯,拇指扶在卡塞尔光滑挺翘的臀部,猛地抬腰抽插起来。 艳红的皱褶紧紧允吸着金熙火热的肉柱,抽插间上面泛起水光,金熙的腹胯与卡塞尔的臀部粘在一起又分开,粘腻的水声变成连绵不绝的啪啪的声响。金熙探手抓着卡塞尔的肩膀,厚实的肩肌满满握在手里,卡塞尔比金熙高,他被抬起上身,腰深深地弯下去,埋在手臂里的呻吟立刻溢出,不是造作的柔媚呻吟也不是女性的尖细吟哦,卡塞尔的呻吟像是呼不到氧气时的着急喘息,每当金熙深深扎进卡塞尔的身体,就被挤出难耐的喘息。金熙的手从肩部滑下,一直到握住卡塞尔的手,手臂上的汗水粘住了两人的手心,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快感冲击着金熙的大脑,他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盲目地抽插着卡塞尔的后穴,低沉的呼吸和卡塞尔“啊啊”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处男金熙第一次并没能支持多久,他保持这个姿势,只坚持了二十分钟就感觉到鼠蹊抽紧,浑身都涌起强烈的快感,他撞击的幅度变小,阳根深深地捅进卡塞尔甬道深处,炽热的肠壁紧紧绞着粗大的阳根,伴随着痉挛般的快感,金熙把自己的精液深深射进了卡塞尔身体的深处。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松开手揽住卡塞尔的腰,卡塞尔手掌撑着沙地,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微微颤抖。 金熙羞赧地说:“第一次,我,我,太快了。”卡塞尔扭开头去,小臂挡着自己的脸,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就像小狗闹脾气一样。金熙揽着他的肩:“怎么了,不舒服还是···”他说道一半就住了口,三月辉映的沙滩上,浊白的粘稠液体像是融化的珍珠一样滚落在沙地里,能清楚看到最先的一拨射在较远的地方,然后连绵不绝,直到在中间聚成一个小潭,最后一条略浅的线条一直连到卡塞尔还挂着白色泪滴的龟头,半软的龟头还在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和着心跳。 “量好多。”金熙手抚着卡塞尔的胸部,来回摸着那道他最爱的疤痕,嘴唇轻轻啜吸卡塞尔肩颈的皮肤,“几次?说啊,说吧,说吧,射了几次。”卡塞尔闭着眼,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不停地摇头,耳后和脖颈的潮红愈发重了。金熙伸手挑起还垂在卡塞尔龟头上的液滴,湿滑但是并不是特别粘稠,比自己撸管的时候弄出来的要柔软得多。 “说吧,说吧,不说我就再做一次。”金熙挺挺下身,对于初尝禁果的处男来说,必然到来不可避免的疲软期很容易度过,他们的身体一旦熟悉了情欲的滋味,就会变得索求无度。 卡塞尔闭着眼,耳朵软垂抖动着,尾巴羞涩地挡住自己的下体,手指弯曲着比出了一个二就迅速捂住了脸。像卡塞尔这样身材健美的男人做出这样羞涩的动作,竟然一点都不娘气,这种深深地忏悔的样子大大取悦了金熙。 “这么爽吗?”金熙沾沾自喜地问。 卡塞尔嘴唇颤抖着,在金熙的穷追不舍里猛然大吼:“我也是第一次!”尾巴紧紧地绷直,抽在金熙的身上。金熙笑嘻嘻地,不敢逗炸毛的卡塞尔。他想摘下卡塞尔脖子上的丽珠贝,卡塞尔却捂住了他的手:“我们还没结婚,如果怀孕的话。”“会违反部落的规定吗?”金熙着急地问,他不知道原始部落有没有什么浸猪笼这样的残忍风俗,性欲冷却之后种种理智的担忧终于回到了他的脑袋里。 “太丢人了!”卡塞尔有些羞恼地大吼。 金熙笑嘻嘻地顺着抚摸他的胸肌:“不生气不生气,兽人怀孕那么艰难,一次机会都不能放过啊。”他摘下卡塞尔的丽珠贝,缓缓抽出已经软垂的阳根,一丝白色的液体随着抽出从艳红的小穴溢出,骤然失去填满物的小穴张开一张惊呼的小口又紧紧缩在了一起,皱褶泛着更深的红色微微鼓起,终究还是有些肿了。金熙捏着丽珠贝的小柄,冰凉的丽珠贝挤入身体让卡塞尔忍不住嘶了一声。皱褶拥着丽珠贝黑底金纹的小球一样的柄,像是红色的菊花中间的花蕊。金熙怜惜地轻轻摸了一下:“疼不疼?” 卡塞尔摇摇头,他的犬尾和兽耳都消失了,侧坐在地上,看样子臀部没有受到影响,他用手掩着下体,不敢看金熙:“丽珠贝是宝芙瑞女神对兽人的恩赐,能够滋润养护那里,并且增大怀孕的几率与稳定。” “真是好东西。”金熙凑过去,看着卡塞尔脖子和肩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淤痕,不得不说看过众多小说的他对于盖戳神马的真是肖想已久,这一次盖满了自己的戳,真是美哉。 卡塞尔做完之后反而特别羞涩,金熙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下,只好搂着他的腰,不停轻吻。卡塞尔终于慢慢放松下来:“我还是不要跑回去了,叫我的双头枭来吧。”“为什么不跑回去?”金熙茫然地问道。卡塞尔脸又涨得通红,腿微微动弹了一下。 腿软了什么的,说出来卡塞尔会炸毛吧,恩恩,还是留着下次再调戏吧。金熙默默地贼笑。卡塞尔握着脖子上项链中那根双头枭的翎毛,吹出了无声的音符,奇怪的是,金熙竟然觉得自己能够感觉到绵延不绝的高频声音远远涤荡开的声音。过了不一会儿,双头大鸟就高高飞了过来,同时在空座的双头枭旁边,还飞着一只有人乘坐的双头枭,无论是兽人的出色眼力,还是金熙的感应能力,都清晰地辨认出了那个象牙白的健美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肉已经放到邮箱了,欢迎品尝~(已补)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五,昨天发完十八章之后就去开会了,短裤短袖坐在那儿,领导长篇大论,我蛋疼地和小w哥勾手指玩,看谁能把对方手指勾过去,结果小w哥不小心松手,我磕到手肘了,酸酸麻麻的,好疼嘤嘤嘤。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六,还是开会的时候,我磕痛了之后就不玩勾手指,开始撩拨另一边的小F,小F是一个腿毛很重被称为毛裤君的孩纸,而小爷虽然有腿毛但真心弱爆了。。。然后无耻的小F君用他的腿刮我的腿,戳的小爷好疼嘤嘤嘤 话说这么无聊的小剧场的笑点在哪里呢。。。你们都懂了吧。。。我看到你们邪恶的笑了。。。 20 20、正妻范儿 ... 这种瞬间如同被捉奸的感觉是肿么回事,骚年你想多了,不是老流氓说他们喜欢你你就真的汤姆苏了,金熙默默做着心理建设。双头枭落地的瞬间,纳兰腾空翻转轻盈落地,双头枭滑翔了几米停在原地。 纳兰沉默地看看金熙,又看看卡塞尔的脖颈,默默扭过头去。 这种明明没变身却觉得尾巴耳朵都垂着,鼓着包子脸画小圈圈的怪奇印象是怎么回事。金熙深深地窘迫了。 “我看到卡塞尔的双头枭被召唤,以为你们出了事。”纳兰面无表情地转头,眼睛扫一眼卡塞尔,说了几个字又忍不住扫了一眼,面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没事就好。” “恩,我们没什么事,只是想坐双头枭回去罢了。”金熙摸摸鼻子,真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卡塞尔搭着金熙的肩膀:“金熙,你坐纳兰的双头枭好不好,我怕控制不好。”金熙促狭地扭头看卡塞尔,卡塞尔微微羞红,眼睛却向着纳兰的方向瞥了一眼,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这个表情与金熙的无良大学室友鼓动金熙去追求白富美时极为相似,只是当时是一群虽然基情四射但实际上纯洁无比的哥们,目标是金熙从不感兴趣的女孩子,而现在是刚刚和金熙发生了深入交流的准萨尔一枚,鼓动金熙追另外一位秀色可餐的帅哥,这种齐人之福的快感瞬间让金熙飘飘然了,穿越为了神马?就是为了这种人间美事啊,穿越大神谢谢你,三流二逼耽美作家谢谢你嗷嗷嗷。 纳兰看着金熙,水润的黑眸像是月下的幽潭。他举起手,双头枭快步走了过来,这种巨鸟的头非常像是孔雀,细长的两根脖子根部绑着绳索,兽人就站在双头枭的背上驾驭他们。与著名电影《阿凡达》相似,双头枭的身高和翎毛的数目表明它们的实力,它们也只肯屈服于强大的兽人。纳兰这头即使不是万中无一,也是罕见的“神骏”。 双头枭伏□子,纳兰轻松跳上了巨枭的后背,金熙踩着坚实的翅膀,站到了双头枭的后背,他还是第一次乘坐这种生命,看上去很平缓的背部原来有埋藏在羽毛中的骨突,可以供人乘坐。兽人独行的时候都是站着驾驭,而带了雄性,自然还是稳妥为上。狭窄的脊椎骨突之间的凹陷紧紧夹住了金熙的身体,他坐在纳兰的后面,伸手握住了纳兰的腰。 “飞上去风会很大。”纳兰轻声提醒。 “没事,我可以把风破开。”金熙却感觉到纳兰身体一僵,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扭头看看卡塞尔,卡塞尔也坐在了他的双头枭上,看到金熙望过来的眼神,毫不犹豫地抖抖缰绳,双头枭双翅震动,身体往前跑了两步迅速飞起。金熙贴近纳兰的后背:“天上风大,我可以抱紧一点吗?” 纳兰沉默片刻,抬起胳膊。他来的时候就没有穿上衣,此时温热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里,金熙慢慢搂紧自己的胳膊。纳兰比卡塞尔和希斯洛要瘦。金熙可以在抱着他腰的时候,捉住另一只手的手腕,不过这样的拥抱,也让金熙紧紧贴着纳兰的背,手横亘在纳兰的胸肌下沿。 “好瘦。”金熙不由感叹。 “我就是吃不胖!”纳兰口气有些冲地低吼。 金熙一下尴尬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幸好纳兰抖抖缰绳,双头枭震动双翅,极慢地原地升起,没有奔跑的步骤,这种不露痕迹的照顾让金熙轻笑。双头枭慢慢升上天空,展开双翅快速飞翔。以双头枭的速度,这段距离实在太短,甚至都不用飞到很高的高空。双头枭展开的双翼方便兽人观察地面,但却并不方便金熙,毕竟纳兰再瘦身高摆在那里,他的肩宽也充分匹配他的身高,将金熙的视线严严实实挡住了。很快双头枭就减慢速度落在地上,停在了卡塞尔的院子里,不仅是走在前面的卡塞尔,连希斯洛和华黎都在院子里。 卡塞尔正狼狈地系着皮裙,在上身的吻痕和□的丽珠贝之间,他还是选择了优先保护□。希斯洛和华黎都站在一边看着。华黎个流氓看到金熙从纳兰的双头枭上爬下,猥琐地吹了声口哨:“你也太热情了吧。” “闭嘴。”金熙正感谢华黎这个没皮没脸的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说出了一句能够打开场面的话。 “外面天怪冷的,我去熬碗汤给你们暖暖身子。”抱着双臂带着一丝浅笑围观的希斯洛起身,依然保持抱着双臂的动作走进了礼物。然后捧着易燃的枯叶放到院子中的火坑里,拿起燧石擦擦地打火。 “我来吧。”这种场面让卡塞尔也浑然不知所措,心里满是新嫁娘的尴尬情绪。 希斯洛很温柔地说:“你躺着歇会儿吧,累了吧。”金熙看着希斯洛这个样子,莫名觉得好危险的感觉。希斯洛带着一丝浅笑,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不一会儿动人的肉香就飘了起来。希斯洛给众人分好食物,用木勺舀起两个圆滚滚的肉丸子放到金熙的碗里:“特地给你熬的。” 这货???是传说中的大补“蛋蛋”吧,只是做了一次而已我真的不需要补这么凶残的东西啊。金熙无语泪垂的吃着,说实话这种东西咬劲很足熬的时间又不是特别久,金熙咬得咯吱咯吱的努力吃着这种又腥又硬的东西。 “给我也喝点,病人需要补充营养啊!”华黎贱兮兮地凑过来。“你身上有伤,不能吃肉。”希斯洛说到这儿,转头对卡塞尔说,“你也是,喝些汤暖暖,明天我去给你采点水果回来。”然后他又冲着金熙说:“好吃吗,明天我再猎两头小鹿回来。” 金熙呛得直咳:“不用了不用了,我不需要。” 希斯洛笑得越发温柔了:“别累着,你身子这么弱,累着了可怎么办啊?” 这气场越发不对了,一定是我回来的方式不对。金熙心里宽面条泪,默默吃着嘴里味道很重的“蛋蛋”。 华黎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卡塞尔默默地低头,但是肩膀抖来抖去,纳兰用手背捂着嘴,也抖得很艰难。只有希斯洛很温和地看着金熙,表情上分明写着:“亲爱的你吃啊,你吃啊,你快吃啊,你吃啊啊啊啊啊啊!” 这无比纠结的一次夜宵让金熙深深地震撼原来希斯洛看上去那么好脾气那么阳光其实骨子里好可怕嘤嘤嘤。华黎腿上有伤又回到了卡塞尔的床上,希斯洛收拾好东西后和他睡在一起。卡塞尔拿出备用的毛皮铺在地上,他夹在金熙和纳兰中间躺下,心思单纯的他没多久就睡着了。金熙第一次睡在地上,虽然部落的天气一点也不冷,但是刚刚破处的亢奋,夜宵的诡异气氛,让他怎么也睡不着,又不想打扰卡塞尔和纳兰,于是僵硬的躺在那儿。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纳兰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出了屋子。金熙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蛋疼的好奇心,他悄悄走到门边,却发现纳兰正抱着一个陶碗,费力地吃饭??? “噗!”金熙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低笑着走过去。纳兰飞速放下碗僵硬地坐在那儿,后背挺得笔直,金熙轻轻捏着纳兰的下巴,月色下一抹羞红洇在纳兰白皙的脸上,还有一粒粉白色的米粒粘在纳兰鼓起的腮帮上。 “你这么瘦我也很喜欢。”金熙低头,舌尖舔起那粒米饭,纳兰澄净的黑眸深深凝望着他,他再也忍不住,深深对着纳兰粉嫩的薄唇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照顾某个即将高考的孩纸,我决定把纳兰的前戏H提到前面来。。。希斯洛的也很快就到了。。。期待兄弟全肉的,要等到情节里春节结束所以不要催鸟,不过“检查”神马的都会有的。。。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七,虽然小剧场里我看上去都弱爆了,其实那是我脾气好。。。我攻的气场十足的时候都是领导检查,熬夜赶稿之类的,气场全开的时候宿舍里都没人敢和我说话。。。所以没什么好写的。。。 21 21、火焰设想 ...(已补肉) 金熙抚摸着纳兰的脸颊,纳兰的皮肤比象牙还要细致,金熙一直很喜欢皮肤小麦色甚至像华黎那样巧克力一样的男人,浸饱了阳光一样的皮肤更有男人味,也让他充满了欲望。纳兰在兽人中罕见的白皙,是第一个皮肤白也让金熙觉得很好看的男人。其实金熙现在的皮肤比纳兰还要白,像是白种人里冰雪凝聚的东欧少年,他的手放在纳兰的脸上,像是象牙与白玉,交相辉映。 纳兰的唇薄而粉嫩,据说这是男人无情的长相,可纳兰却是兽人。他盘腿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金熙,金熙伸手描摹着他的唇形,沿着唇缝勾画,纳兰低垂着羽毛一样浓密的双睫,微微张开嘴唇,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开,指尖碰到了粉嫩的舌头。纳兰的舌尖勾着金熙的指腹,双唇含住第一个指节,略干的唇粘住了手指,被滑动的舌尖慢慢滋润。金熙单膝蹲下,食指一直放在纳兰的嘴里,纳兰再垂眼也躲不开金熙的目光。 纳兰虽然瘦,但依然是强壮的兽人,他的肌肉没有华黎那么饱满,但却呈柔韧的流线型,此时端坐在金熙面前,却让金熙反而不知如何下手。卡塞尔天生自带一种温和的气场,就像猛虎细嗅蔷薇,纳兰给金熙的第一印象却是酷酷的,不言不语的样子。不过现在金熙知道,酷酷的外表下,纳兰其实是个有点傲娇有点别扭的大男孩,无论从年纪还是长相,纳兰都像个高中刚毕业的孩子,这让金熙这个大学里被冠以“大叔”称号的老帮菜很有罪恶感,而这种罪恶感···又产生了更深的快感。 金熙收回手指,认真看着纳兰。他长久没有下一步动作,让纳兰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僵直的手臂死死顶在膝盖上。金熙看着纳兰微微咬着下唇的样子,按着纳兰的手:“起来。”纳兰纳闷地抬头,金熙拉着纳兰的手,纳兰蹲在地上,前脚掌撑着地面,双腿大开,手放在大腿上,像是豹子一样蹲坐。金熙沿着纳兰夹紧的大腿慢慢往深处摸去,这个动作极慢,手指紧紧握着硬实的大腿肌肉,光滑的皮肤吸着他的手掌,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被一厘米一厘米的慢慢摸过,纳兰的皮裙慢慢抖动着抬了起来,皮裙的阴影里隐约可以看到头部若隐若现。 “摸摸你的乳头给我看看。”金熙语气低沉,纳兰惊讶地瞪大眼,脸涨得通红,羞窘地从嗓子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金熙的手停在大腿的中部,皮裙的边缘:“平时没自己摸过吗?”纳兰低吼:“才没!”但是他偏过头看着地面,不自觉抿着嘴唇,金熙大着胆子诈他:“你骗我。”“没有。”纳兰羞恼地吼,但是他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头。“对雄性不诚实的兽人,不会招雄性喜欢的。”金熙故意很冷酷地说,“你的姆妈没有告诉你,要对你的雄性忠贞坦诚吗?” 其实金熙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话,但是纳兰低低的一声“有”让金熙确定自己猜对了。“这种事有什么可害羞的,我是你的那尔,你可以把最羞耻最淫荡的一面展现给我看,因为我是你的那尔,你是我的萨尔,这世界上只有我可以看,你也只可以给我看。”金熙为自己劝哄的语气而羞愧,但是毫不动摇。 纳兰的胳膊肘颤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刚刚想要照做又瞬间犹豫,结果身体的反应出卖了他的心思。“纳兰自己不是经常摸吗?有什么可害羞的?”金熙手指轻揉纳兰的大腿,纳兰狠狠地摇头:“没有经常!”他说完之后才低声说,“上次,你在月长石洞里,我听到了声音。” “声音那么大吗?”金熙微囧,原来那天的声音那么大吗? “是哥哥让的,他说我们早晚是你的人,熟悉熟悉也好。”纳兰忍不住单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呢。”金熙没想到白翎这么坏,居然鼓动自己的弟弟们听未来那尔的墙角,真是猥琐。纳兰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皮裙上,皮裙早被高高扬起,但是纳兰的皮裙很长,让头部反而不能露出来:“然后这里,就硬了,硬的好疼,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开始自己摸,可是不管用,越摸越硬,就是不出来,耳朵不出来,尾巴不出来,水也不出来,只有雄性摸才可以,兽人自己摸是不行的,对不起。” 原来纳兰真的是才刚刚学会自摸,金熙的手捏捏纳兰的腿:“我很喜欢你这样,摸给我看好不好?”纳兰把手伸进皮裙,滑落的皮裙露出了纳兰的肉棍,粉嫩饱满的头部像是蘑菇,上面已经泛着盈盈的水光,冠沟翘起,茎干笔直,金熙竟然产生了“好漂亮”的感觉。纳兰细长的手指握着自己嫩红的肉棍,上下撸动,肉棍吐出极小的液滴,但是耳朵和尾巴都没有出来。他用手指肚揉摸着自己的乳头,眼睛半闭,嘴唇难耐地张开,低哑的呻吟声若有若无。金熙跪在地上,手从大腿根划过鼠蹊,托起纳兰的双臀,紧翘的臀部正好填满他的手掌,他伸出舌尖沿着龟头腹部的系带,舔起即将滑落的液滴,舌尖在马眼和系带相连的地方上下轻刷。 “啊”纳兰的声音颤抖着,大腿剧烈地抖动,想要夹紧却被金熙的肩膀顶着,肉棍完全暴露在金熙面前,无处可逃。金熙的舌尖顶着流出液体的马眼,尽力往里刺去。纳兰的声音越发不成样子,抖成连绵的颤音。微咸的液体金熙一点也不觉得恶心,他像是裹着雪糕一样将龟头整个含在嘴里,挺起的冠沟顶着他的牙床。光滑柔软的龟头,像是一大块布丁,被金熙的舌头舔来舔去,无论是系带还是皱褶,都被舌尖细细的描摹。 “啊啊别,别!”纳兰想要推开,又舍不得推开,手抓着金熙的头发。金熙却从善如流的把头挪开。“诶?”纳兰张开眼,金熙翘起嘴角:“不要?”纳兰动动嘴唇,想说要又不肯,只好咬着自己的嘴唇。金熙探出自己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好想舔纳兰下面的眼啊,纳兰不愿意吗?纳兰愿意的话,凑过来好不好?”纳兰皱着眉,嘴唇紧紧抿着,手却握着肉棍的根部,坚硬的肉棍被他压下,马眼凑到了金熙的舌尖,金熙的舌尖上下颤动着深深探进去。“啊”纳兰脚趾紧紧巴着地面,大腿用力夹着金熙的肩膀,又挪开了自己的肉根。在金熙哀怨的表情下,纳兰的表情极度的羞耻,手却无法自制的把自己最私密的肉棍送到金熙的嘴边。金熙的手向上托动纳兰的臀。纳兰松开手,双臂撑在身后,早就冒出来的黑色豹耳和细长光亮的豹尾绷得笔直,他挪动自己的腰胯,金熙的舌头像是火焰,他的肉棍随着腰胯的移动在金熙的舌尖移动,被烤炙出隐秘的透明“油滴”。金熙含住他粉嫩的龟头,慢慢地往喉咙里吞去,纳兰的长度和他的身高很成比例,金熙第一次尝试深喉,他只吞下了大半,像是吸允着吸吸果冻一样。纳兰无力地跪在地上,双手搂着金熙的脖子,用身体抱住金熙的头,整个人缩成一团,这个姿势远看像是在安慰哭泣的金熙,但是实际上忍不住哭泣的却是纳兰,他张开嘴,无声地呻吟,浑身颤抖,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流出,但是臀部还被金熙紧紧握着,躲不开,逃不过,巨大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体,豹尾卷在一起。 “咳咳。”金熙咳嗽几声抬起头,嘴角粘连着奶白色的液体,纳兰涨得深红的肉棍颤抖着吐出最后几道白色线条,都落在金熙的脸上和身上。纳兰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金熙就带着脸上粘滞的“牛奶”,轻轻拥吻纳兰:“喜欢吗?” 纳兰抖着嘴唇迟疑了很久,才很凶地说:“不喜欢!”但是说完之后,纳兰却解下自己的皮裙乱七八糟地擦着金熙的脸。金熙无奈地笑:“都涂开了,我还是洗洗吧。” 他和纳兰一起站起来,纳兰捂着自己的下面,脚趾巴着地面。金熙恶意地拉开纳兰的手,指尖挑起软垂的肉柱上残留的液滴,轻轻用舌头舔进嘴里:“据说多吃橙子和芒果味道会变甜哦。” 纳兰握紧拳头,好想一拳打过去!金熙哈哈笑着,和纳兰来到后面的水井打水洗脸。 而卡塞尔家的窗户后面,一双眼睛略带愤怒地看着金熙。 第二天一早金熙就去了部落烧陶的区域,他想起过去逛博物馆的时候曾经看过一种很古老的乐器,陶鼓。这个东西是中国最古老的鼓类乐器,鼓的节奏明快,声音昂扬,非常适合做祭祀音乐,而且他已经想好了几首比较合适的歌。 说过了陶鼓的构思之后,部落里烧陶的高手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做法。看到原始的已经有了雏形的陶窑,金熙倾尽全力认真回想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原始社会小说,想想他们建设的陶窑是什么样的,如果能够造出来也是大事一件。幸好他的记忆比前世好了不少,零星的记忆居然也回忆了起来。这个记忆来自一篇《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因为这个文提到的主角受实在是近于万能,金熙还特地去查了一些资料,看看文中提到的陶窑能不能烧出文中所写的瓷器。根据百度百科这些触手可及的资料,金熙发现只有高岭土在一千二到一千三的高温里才能烧制出瓷器,粘土烧出的陶器最多只是带有低温釉,和瓷器的差别很大。 比蒙部落已经能够制出水平比较高的陶器,但是仍然比不上瓷器的精致。在和纳兰探访丘陵地区的时候,金熙看到了类似于高岭土的石头矿物,他建议负责烧陶的雄性杰带几个兽人去采回来试着按烧陶的方法来处理。 杰也是部落地位较高的雄性,他是很罕见的白角,而且他的能力也很罕见,是操控火焰。他并不能凭空产生火焰,却能够在火焰聚集的地方促进燃烧更充分,部落的陶器能够达到较高的水平,还是他对火焰的出色控制力做出的贡献。听说有可能烧出更好的“陶器”,他表示了充分的期待。不过金熙更感兴趣的其实是杰的能力,能够促进火焰?火是物质燃烧时的光和热,而光就是一种电磁波。如果白角雄性的能力能够达到促进光的释放,没道理他做不到,凭借他领先这个世界的物理知识,或许提高雄性对于自身能力的使用才是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要考试了嗷嗷嗷,小爷决定停更一周好好复习。。。下周五晚上恢复更新。。。顶锅盖爬走。。。不要戳菊花嗷嗷嗷。。。 肉依然在邮箱,邮箱依然在简介,肉放在“已发送”里面,大家点开之后直接转发给自己还是下载附件都可以~~~ 《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写的不错,还学到不少东西,主角受,两攻一受,第一个攻曾和女人生过孩子,但是妻子死了,两个孩子都很萌,我个人觉得没啥雷点,喜欢的可以看看。 22 22、舞蹈 ... 陶鼓的声音比金熙想象的要闷,但是在兽人的强大力量下发出的声音仍然巨大。金熙还算有点乐感,但也就是唱KTV糊口的水平,演奏从未接触过的鼓就有些费劲,所以他敲出来的节奏自己都感到汗颜。 “麻烦按照不同的大小做出更多样式的陶鼓来,我想找出最适合的鼓来演奏音乐。”金熙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 “音乐?那是什么?”杰很感兴趣地问。 “是给神听的声音,能够让神听到我们的祈福。”金熙大言不惭地耍神棍。杰信誓旦旦,他表示一定会做好这件事。 “音乐,就是卡塞尔在哼唱的东西吗?”希斯洛好奇地询问,卡塞尔目前的工作都是金熙安排的木工活,这既是希望他轻松的私心,也是部落的实际需要。而纳兰和希斯洛作为族长的王帐,必须负担起领导狩猎的工作,所以两个人至少有一个要出去参与狩猎。 面对希斯洛,金熙其实很尴尬,他和卡塞尔偷尝禁果,又检查了纳兰,唯独希斯洛,他从未有过任何表示。其实这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卡塞尔温顺,纳兰虽然面瘫但其实同样单纯,只有希斯洛,他是个很有主见,也很有手段的兽人,在部落兽人中的声望很高,也是跟在他身边,却从未有过肌肤亲近的兽人。卡塞尔大胆的接受了金熙的求爱,纳兰也曾经在金熙的面前硬过,这让金熙知道他们都对自己有好感。而希斯洛的强势,不是华黎那种外表上的凶猛,而是心灵上的压迫。男人虽然征服欲极强,但是骨子里还是喜欢容易顺服的异性,金熙已经越来越把自己代入雄性的角色,把兽人不再看成男人,而是异性,是身体强大,但是意志上需要雄性做主心骨的异性。而希斯洛无疑就是现代社会那种女强人的性格,智慧,稳重,冷静,用个宅词语就是腹黑。金熙不太确定自己能够让希斯洛这样的兽人雌伏在身下。 “希斯洛,能不能帮我选部落里身体比较灵敏的兽人,最好身高都差不多,要八个左右吧。”金熙想了想,“就是那种在小幅度的动作上比较准确的,像是纳兰一样的兽人。” 希斯洛点点头:“好,我去叫。”不一会儿他就叫了十来个人回来,金熙不由大囧,希斯洛选的几乎都是最善于捕猎的优秀兽人,确实身高很相似,因为他们都是部落最高的,而且个个魁梧健壮,站在一起就是部落的血肉长城,不可撼动的剽悍气息扑面而来,而金熙想要选的,恰恰是能够稍微柔一点的兽人,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试试再说吧。 “来,你们跟我学几个动作。”金熙做的动作并不复杂,其实只是一些民族舞中常见的动作,想必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至少有过一次被迫参加集体舞的悲惨经历,而金熙因为为人活跃,有点乐感,更是经常参与这种活动。不得不说,比起养尊处优的学生党,经常与野兽厮杀的兽人虽然刚开始有些生硬,但是动作却很标准,只是在所谓的柔美上有些欠缺。金熙茅塞顿开,为什么非要追求过去那种漂亮的舞蹈动作?在这个世界什么最重要?兽人的捕猎能力,雄性的战斗能力,即使分为两性,这也是个雄性气息纯粹的世界,就要用够阳刚的舞蹈! “我们到部落外面,去部落看不到的草原里去。”金熙想要给大家一个惊喜,但是兽人的眼力和雄性的感知都太变态了,想要保密不得不离开部落。幸好兽人们对于伟大神圣的金熙冕下言听计从,都乖乖地跟着他一起来到了部落外的草原上。 结合自己看过的舞蹈,金熙想了一些比较简单,又大开大合的舞蹈动作,慢动作的奔跑动作,挥拳动作,剧烈的踩踏动作,扑击动作,如果再加上隆隆的鼓声,这就是战舞的雏形。不过看着一个个身材健美的兽人在舞蹈的过程中不小心露出了腹饥或者胸膛,金熙不由走神,他脑内出现了一出舞蹈场景,雄健的兽人们赤着身体,展露健美的身躯,手中拿着扇子,你为我挡一下小兄弟,我为你挡一下小兄弟,金熙一下子就笑喷了,这个日本神舞的腐蚀力太强大了,他绝不能再想下去了。 看到金熙喷笑,兽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咳,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们辛苦了。时间紧,任务重,我们还要加入鼓点和歌唱,你们这两天可能训练得比较繁重,希望你们能够坚持。”金熙很有领导气质的嘱托,“另外回去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训练的内容,哪怕是家人,那尔都不可以,如果有任何麻烦,都让他们来找我。” 兽人们恭敬地单膝跪下,转身走到较远的地方后都纷纷化为兽型向着部落跑去。 “他们都是部落里最优秀的兽人,能被你选中是他们的荣幸,回去之后不会有人为难他们,不过我想等祭祀之后,会有更多人想要加入这个队伍。”希斯洛轻声说道。 今天的兽人里,表现最好的就是希斯洛,他真是能文能武的人才。而金熙立刻就理解了希斯洛的意思,希斯洛看得出这是要为部落祭祀准备的节目,而他选的又是部落里最优秀的兽人,以后肯定会形成只有最优秀的兽人才能在祭祀上跳祭祀舞蹈的共识,甚至会成为一种风俗流传下去。 “这样更好。”金熙很期待这样的未来,“有区别才会有竞争,有竞争才会有进步,部落里太和平了,除了族长和祭司,大家并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什么,虽然这样的氛围很和谐,但是不利于进步,只有有了实力的区分,才能形成公认的阶级,才能让部落更快的发展。”这就是部落向着文明转变的过程,从部落到文明,从文明到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这个过程或许需要几百甚至上千年,但是总要有个人开启竞争意识的钥匙。 起初,人类愚昧无助,树巢而居,掠果为食,从天习法,钻木取火,火光驱逐野兽,划分地盘,石中剥出金属,制造武器,杀戮征战,血流为河。我们生于蒙昧,所说的人类文明,是为掠夺,伤害,占有,剥削,杀戮。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五行之中包含着人类文明的残酷本质。竞争带来征战,却也是文明之源,打碎和谐的原始社会制度既残忍又慈悲,这是金熙融入这个世界之后,替部落做出的选择。 这一刻的金熙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气质,他似乎站在历史的高峰,遇见了几百年之后这个世界因为今天开始的阶级变化所诞生的种种人类苦难与文明,而作为在关键的历史节点为全人类把握方向的人物,金熙这一刻坚定不移。 希斯洛贪婪的看着这样的金熙,就是这样的金熙。他平时总是嬉笑的,故意装作弱小逗人发笑,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是坚硬如铁的意志。他看得比所有人都远,部落里的人都在想着几天里的吃食,几年里的收成,最远的也只想到自己的生前身后。而他不同,他看到的是部落的未来,甚至是整个世界的未来,希斯洛知道比蒙部落是容不下金熙的,他的目标是更广袤的呼伦草原,甚至整个世界,他会引领这个世界发生巨大的变革,而他需要有人为他征战。他想成为他的萨尔,不仅仅因为他是罕见的金角,不仅仅因为他是父亲大人从小安排的那尔,而是因为他也想看到那样的未来,他想要站在他身边最近的地方,和他一起看在短暂的生命里看不到的未来,最光明的未来。 希斯洛轻轻低头,吻上金熙的侧脸。 金熙不由愕然,这是希斯洛第一次做这样亲昵的动作,更让他震撼的是希斯洛的表情,无论卡塞尔还是纳兰,他们骨子里的单纯注定他们的爱是纯粹的,甚至他们也许说不出究竟爱金熙哪一点,但是他们就是全然投入的深深爱着。而此刻的希斯洛不同,他眼里的金熙像是闪着光,他是被金熙身上的光辉所吸引,那是一种崇拜一样不可磨灭的强烈情感,因为有了原因,所以更加义无反顾。 金熙拉着希斯洛的脖子,希斯洛高大的身体被迫屈服地弯曲着,金熙轻吻啃咬着希斯洛的嘴唇,希斯洛把金熙扑倒在地,他有些与怨怒的低吼:“你终于肯碰我了。” 金熙眼神贪婪的看着他,果然再多的矜持是没用的,来到这个世界,他第一个看到之后动心的人就是希斯洛,他对这具身体真是肖想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急着上来更新,还是没捉虫,欢迎大家帮忙。 考试都是开卷的选修课,只是工科开卷的课程都是公式特别多,开卷都很费劲的那种,不过我应该没不会挂科,谢谢大家关心。 看到好多人对于史前男妻意见很大,我个人确实觉得还能接受。我想,现在很多看文的读者都是从攻文汇总或者攻控吧追过来的,《反转兽人》这么一篇对于受文读者来说天雷的总攻NP文,反而是攻控的萌点。而现在耽美读者的趋势,也是越来越挑剔,一篇文很难满足一个人所有的萌点,如果符合的萌点多或许会忍耐着看下去,如果萌点瑜不掩瑕,战胜不了雷点,读者肯定直接放弃。我写耽美并非为了出人头地或者挣钱,只是自己写稿图个意淫娱乐,所以我写的文就是我自己的萌点,遗憾的是我雷点较少,包容性比较强,攻文受文总攻文总受文我都能接受,如果要求我只为攻控写文实在是很难。我在一直觉得很幸运的事就是,我的书评区都是很喜欢我的读者,没有多少反对或者批评的声音。不过这种声音终究不可避免,我也不指望能消除反对,我的意见还是顺其自然,喜欢看是我的荣幸,不喜欢看我无能为力。我想要尝试尽量多的耽美设定题材配对,希望大家能理性的随喜好食用,看文不看人。 既然已经写了这么多话我就再多说几句,关于坑品,《朱雀》是零六年的文,我实在是捡不起来了,王子与流氓只有一个开头,我本来是想占个名字存在这儿的,但既然好多读者因为坑品比较惶恐,我就把这两篇文删掉,算是自欺欺人。而剩下的四篇文,《长熟的苹果要吃光》会在这个月完结,这也是我答应某个人的,《反转兽人》就大纲来看估计最多三十万字左右,《君为曼珠,我为沙华》虽然名字很小白很文艺,但其实是比较严肃的同人,字数目前不定,估计最多五十万字。至于白银与红莲,这个文对我的意义非同一般,我会改头换面重制,估计现在的版本会删掉。耽美过去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读者零星,但是既然现在有了总数六百多的收藏,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坚持到底,谢谢喜欢每个喜欢我的文的人。 23 23、希斯洛的骑乘 ... (已补肉) “明明,明明我是第一个,在你苏醒之前,在你变成这样之前,我就已经注定是你的萨尔了,你怎么忍这么久的?明明想要把我扒光不是吗?”希斯洛的表情很霸道,他更霸道地撕开金熙的衣服,皮裙下裸露的双球和肉棍与金熙碰到一起,缓缓揉挤着向着金熙的小腹挤压。 “希斯洛,先让我起来。”金熙有些窘迫,希斯洛现在的表情太凶悍了,他有种自己要被爆菊的错觉。 “这是你欠我的。”希斯洛俯下身,眼睛一直凝视着金熙,鲜红的舌头却慢慢舔着金熙白皙的皮肤,沿着金熙单薄胸肌的中线一直舔到金熙的下巴,舌尖在金熙的下巴上打转。想要演出一个勾人的眼神要怎么演,你只要做任何动作都盯着对方的眼睛就好,更何况希斯洛不是演,他就是在勾引金熙。金熙忍不住想要起身,希斯洛按住他的手腕:“别动。”说完他松开了手,金熙无奈,他总不能真的不留情面地拂了希斯洛的性致。 “哦!”金熙忍不住呻吟,希斯洛这个动作太突然了,他含住了金熙的龟头。金熙双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希斯洛把金熙粗壮的肉根挨在脸颊,鼻子深深埋进金熙茂密的黑色毛发里呼吸,像是要牢牢记住金熙的气味,他对着金熙的睾丸轻轻哈气,低沉的笑声随着那对肉球的紧缩从胯下传来。希斯洛的舌头像是小刷子一样舔舐着金熙的睾丸,金熙的鼠蹊不停颤抖,他感觉自己的睾丸上所有皱褶似乎都要被希斯洛舔开了。温热的口腔不时抱住一个小球,舌头挑动着小球的移动,微微的痛感和更深的快感让金熙难以自抑,他抓住了希斯洛的短发。 希斯洛的舌头缠着金熙的肉棍,肉棍很粗,希斯洛嘴唇啜吸着筋脉虬起的表面,发出啧啧的声音,希斯洛沿着根部一路舔上去,嘴唇顶着龟头的马眼,龟头一点点挤进温热的口腔,牙齿力度正好地摩擦龟头敏感的表面,金熙爽的浑身哆嗦。希斯洛的动作却没有停,他的嘴含得越来越深,金熙惊讶又忍不住的期待,他能感觉到龟头渐渐从口腔进入了一个更温暖的所在,而被舌头包裹的地方则到了肉棍的中段,炽热的快感向着根部包裹。他给纳兰深喉也只成功大半,他知道这到底有多难,希斯洛的动作缓慢,但是却投入。他像是含着全世界的珍宝两颊深陷,将金熙的肉棍整根吞进了嘴里,然后又慢慢地吐出。 “别,你不用这样。”金熙艰难地拒绝着,所谓前后两条路,上下两张嘴,这个感觉还真是让人印象深刻的爽。 “没人对你做过这个吧。”希斯洛脸色微红,“我问过卡塞尔,他没为你口交过。”他恶意地微笑,“我是用香蕉练习的,不要乱动哦,否则我会不小心咬下去。”金熙浑身一抖,希斯洛又把他的肉棍吞进去,动作越来越快,炽热的口腔和喉咙用力吸允着金熙肉棍的每一条皱褶,每次吐出的时候血红的肉棍都闪着淫靡的水光,然后又被贪婪的小嘴吞进去。金熙忍不住抬起自己的胯,希斯洛难受地挪开头轻咳。 “没事吧!”金熙尴尬着急地起身。 “没完呢。”希斯洛按着金熙的胸,嘴角还沾着唾液和粘液,晶莹地垂在嘴角,就像焦渴的男人喝水太急洒出了嘴角,他用手背豪气地擦掉,蹲在金熙身体两侧。 “不行!”金熙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连忙阻止。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我嫉妒自己的弟弟。”希斯洛翘着嘴角坏笑,“所以我要先成为你的人,你尽管生气吧。”他含着自己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手指上都是银亮的液体,他微微翘起臀部,手从右侧绕过去,金熙看不到后面的动作,却能看到希斯洛严肃的表情忽然皱紧,然后慢慢舒缓,又再一次皱紧,他咬着自己的嘴唇,眉头放松,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一鼓一鼓,而这只手臂连接的手指,实际上在开拓那个将要容纳金熙肉棍的小穴。 金熙摸着希斯洛额头的汗水,希斯洛凶狠地咬住了金熙的手指,他的下面一直没有被金熙刺激,所以兽耳与兽尾一直没有出来,此时就像身体里燃着一团火,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直起身,单手扶着金熙的肉棍,挪动着腰胯,温软的后穴摩擦着金熙的龟头,湿润柔软的表面不时被龟头微微捅进去一点,又很快挪出来。 “快点!”金熙嗓子沙哑,忍不住抬腰挺动,希斯洛却闪开了:“你想干什么?” “我想操你。”金熙粗鲁地大喊。“怎么操?”希斯洛喜欢这个字,他勃起的肉棍颤抖着流出液滴。“狠狠地操。”金熙已经忍不了了,但是希斯洛还在挑逗着他的神经。希斯洛扶正那根粗大的肉棍,猛地坐了下去。 “啊!”希斯洛痛苦地低吼,大腿的肌肉紧紧绷起,猛然钻出的兽耳和豹尾绷直之后软垂。“你真笨!”金熙心疼地骂。希斯洛手撑在金熙两侧,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姆妈说,这个姿势是最适合兽人和雄性的,真他妈疼!” 金熙无奈地苦笑:“活该。” “我欠操,你管得着吗?”希斯洛说得傲气,他双手撑在金熙两侧,前后起伏,金熙高翘的冠状沟摩擦着他稚嫩的肠壁,臀部和金熙的小腹不断碰撞。希斯洛刚开始眼睛紧紧闭着,显然在极度忍耐,金熙知道刚开始这段时间是最难熬的,他不敢动作,但是希斯洛的动作幅度实在是太小了,快感存在却没达到顶点,让金熙忍耐的十分焦灼。 “想操你就动啊。”希斯洛在做爱的时候出奇的粗鲁,但是这样的希斯洛却让金熙爱得不行,他坐起身,身体向后撑着身体,希斯洛抓着他的肩膀,这个姿势让他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频率,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起伏越来越大,粘腻的水声和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在草原响彻。小麦色的皮肤在眼前起伏,金熙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握着希斯洛强劲有力的腰,此刻这个腰力坚实持久的健硕帅哥,后面插着他的肉棍,正淫荡地上下挺动。难怪说这个姿势最适合兽人和雄性,身体孱弱的雄性,确实比不上兽人的腰力强悍,上天给了他们强健的身体和健壮的腰部,不是为了在他们的女人身上驰骋,而是在他们的男人身上起伏,任眼前身高体型都远比他们孱弱的男人用相同的器官深深洞穿他们的身体,捅进他们最深,最热,最近的地方,把最炽热的种子深深射进他们身体深处。 希斯洛几乎每次都快让金熙的龟头离开他的括约肌,但是又在几乎快脱开之前狠狠地再一次吞没,粗壮的肉根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紧实的腰部和腹肌随着他每一次动作弯曲舒展,八块腹肌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剧烈起伏,胸膛满是汗水,翘起的鲜红乳头在空气里一次次划过。而金熙则只是额头微微见汗,他舔着自己的嘴角,虽然小受比攻的体力好让他大感沮丧,但是不得不说,只有希斯洛这样腰力强健的兽人才能保持这样高强度高频率的抽插里,雄性的身体虽然是正常人的水平,但是和兽人比起来太不给力了。 金熙快要爽翻了,每一次插入,整个肉棍都和紧窒的肠壁完全摩擦,从头到根部,都深深埋进了最深的地方:“歇一下,我不想这么早射。” 希斯洛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搭着金熙的肩膀,紧实的小臂和肩膀都是汗水,他微微喘息着,浑身不停地颤抖,快速地上下动作中看不出来,但是实际上希斯洛也爽得不停哆嗦,又硬又红的肉棍像是小泉眼一样流出潺潺的晶莹粘液。 “你姆妈到底都教过你什么啊。”金熙舔着嘴唇,他承认他是故意的,听希斯洛这样的阳刚健美的帅哥说他怎样学习让雄性更好的操自己,让他生出一种这个人为了和我在一起,为了让我快乐已经等了好多年,付出了很多辛苦的征服感与满足感,他真喜欢操这个粗野的字,做爱和性交都形容不了这样狂野的性爱,只有兽人这样的身体才能做到的激烈。 “每个负责的兽人姆妈都会告诉自己的孩子,怎么取悦雄性。”希斯洛喉咙里低哑的呻吟,因为他挪动身体让自己变成蹲坐在金熙的身上,金熙更兴奋了,比起跪坐,蹲着更容易发力是谁都知道的道理,接下来势必更加激烈。 “除了捕猎,制皮,做饭这些生活技能,交配也同样重要,只有雄性爽到才会频繁的和兽人交配,才会增大怀孕的几率。每个姆妈都和自己的兽人孩子说过,脸好不如臀好,臀好不如腰好,什么姿势更适合发力,有时候动的要快,有时候动得要慢,怎么让自己的后面咬住雄性的阴茎不放,都要学。”希斯洛认真凝视着金熙的表情,金熙承认自己被魅惑了,他第一次知道一个男人说这样淫荡的话题能这么性感,兽人在身体和精神上都是强势的,他们在性爱里也是主导的一方,可是他偏偏喜欢这种所谓的主导,骑乘有时候是受的女王,有时候却是攻的霸道。骑乘又怎样,本质还不是被操,兽人从小就准备着为自己的雄性带来最高的快感,而自己就是这个优秀兽人唯一的雄性。他健美强壮的身体,草原上称霸的野兽一样的身躯,却要淫荡地在自己身上晃动腰部,挺起翘臀,只为被更深地侵犯,让雄性更爽的插入。骑乘有一种奇妙的反讽效果,让雄性的征服快感不仅没有减弱,还大大增强了。 希斯洛再一次缓缓运动,缓慢让动作更加的清晰,他腰胯发力向后弯曲,腹肌全都伸展开来,臀部高高的提起,肉棍就暴露在空气里,温差带来微微的凉意,龟头已经到了后穴的边缘,冠状沟勉强勾着紧窒的小穴,然后腰部再一次弯曲,这一次腹肌都挤压在一起,出现清晰的沟壑,臀部深深地吞没粗长的肉刃,睾丸和金熙小腹的茂密毛发撞在一起。速度越来越快,阴毛缓冲的作用根部阻挡不了强力的撞击声。希斯洛唔唔地呻吟着,因为金熙扳着他的头强迫他跟自己接吻,即使强势,即使强壮,呼吸不畅下又要保持这样的幅度和频率,希斯洛也喘息的更加激烈,汗水滴落在金熙的身上,混着希斯洛肉棍流出的液体一起沿着金熙瘦弱的腰向着两侧流淌。金熙知道这个行为太恶劣了,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希斯洛即使呼吸困难依然高高扬起挺翘的臀部被自己深深插入的感觉,他知道希斯洛已经深深陷入了这种快感,他停不下对于这根火热肉柱的吞吐,就像自己停不下这爽到极点的抽插,这是全然忘我的结合。 金熙拦住希斯洛的腰,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希斯洛的深处,在希斯洛身体的最内部爆发出来。希斯洛紧紧搂着他的肩,被身体内部一波一波的强烈喷发撞击得不停哆嗦。 金熙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和卡塞尔做的时候他流了很多汗,下面能坚持,但是身体却累了,又是第一次,所以短得多。这一次和希斯洛做的时间将近一个小时,他却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吃饱。 感觉到金熙的后面又硬了起来,希斯洛羞愧又无奈地哀求:“让我歇一会儿吧。” “现在求饶了,刚才可是霸道的很。”金熙不依不饶地取笑,希斯洛似乎再没有刚才的粗鲁和霸道,现在把脸枕在金熙的肩上,只能在还持续不停的颤抖中缓和自己,这说明他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金熙爱抚着他汗湿的后背,坚实的背部肌肉现在都舒展开,汗水被金熙的手抚了下去。有些风俗确实是进化的必然结果,比如交配时最好采用骑乘式,比如要两到三个兽人一起伺候雄性,虽然每次都是骑乘让金熙这个大男子主义有点不爽,但一来这已经是这个世界约定俗成的方式,大家都不会觉得不妥,二来这种感觉真的远比他主动要爽得多,他实在无法拒绝,三也是因为这样他原本担忧的“做一次就不行了”的尴尬状况不会出现,而他心中期待已久的双人行三人行真的可以到来。据说雄性的性能力和角的颜色有关,他过去还想自己这瘦鸡一样的身材连同时满足两个兽人估计都费劲,但是现在看来,持久力这一点自己真是非人的强悍。别拿小说里那些数据来要求,中国男人哪有那么多一夜七次郎,从晚做到早,大部分坚持一个小时都算是不错了。 而现在,他的这个持久力真的更像是小说描写一样,如果这是一部三流二逼耽美作家写的小说,那作者大神啊,给我安排十个八个兽人帅哥吧,每天临幸五个哥绝对没问题,绝不会让他们空闺寂寞啊。想到这儿金熙真想抽打自己,自己还插在希斯洛身体里呢就想着要那么多,真是男人无耻的劣根性。不过刚才跳舞的兽人们素质也都不错,但是自己却并没有见到希斯洛纳兰他们这样的一见钟情和克制不住的雄性欲望,或许真的像老流氓说的,越强大的雄性和兽人越是会互相吸引,在感情和肉欲之外还有着某种不可理解的力量在牵引他们走在一起吧。 金熙又想,这就是好多女人觉得男人做完之后冷淡的原因吧,因为刚刚做完而已他居然走神这么远,不过还好自己没有忘记一直温柔的抚摸希斯洛,希望希斯洛不要为这样心不在焉的后戏感到不满。 这时候希斯洛却拿出了一个莹白如玉的丽珠贝,狠狠按在金熙的角上,撞击声清脆悦耳。金熙却咧嘴傻笑,这分明是他和卡塞尔采的丽珠贝中,卡塞尔说很适合希斯洛的那个,看来希斯洛对今天的活动是“早有准备”,蓄谋已久。希斯洛把白玉金文精美至极的丽珠贝放到金熙的手里,红着脸看着别的方向。金熙将丽珠贝抵在希斯洛的穴口,慢慢抽出肉棍直到穴口,然后猛地拔出来,清脆的啵的一声被插进去的丽珠贝给塞了回去。希斯洛挠挠自己的头,一鼓作气地把金熙给骑了,还说了那么羞人的话,回去该怎么面对卡塞尔和纳兰,还有面对其他兽人?虽然是可想而知的尴尬和羞涩,但是希斯洛低头看着金熙温柔地牵着他的手,只要能和这个男人握紧手并肩走下去,什么都不重要了吧。 不知道这章H大家喜不喜欢,因为大家应该看出来以后骑乘会是主流,除了少数的非骑乘外,基本都是在骑乘这个基础上变种的姿势,会不会觉得主角不够攻?反正我写的很爽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唉上一章好像多厉害的大神写书的语气真是太装X了,其实我只是提前说一声,所谓“书评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大家总有喜欢也有不喜欢的嘛,只要看得开开心心就好,想太多很累的,人生那么短就要及时行乐吗,我煮碗面给你吃”咳咳,大家明白就好,不用来安慰我,我是一不小心把平时说话的语气用到那儿了,以后还是走卖萌路线吧。 今天两更了,下午睡醒之后会去新HP,现在补眠去,祝大家看的愉快 24 24、华黎离去 ... 希斯洛身上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但是回到村子里时,所有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金熙也不禁有些赧然。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谁都知道了。我,明明没留下太明显的痕迹。”金熙斜了一眼希斯洛的身体,兽皮斗篷穿的很整齐,明明没露出什么啊。 “是气味。”希斯洛摸摸鼻子,他在村中的兽人里威望很高,但是和未婚夫在草原上野.合,虽然不是犯罪,也是很放荡的事。幸好两个人在部落里都身份极高,大家早已经认可他们会是一家,除了眼神挪揄一点,并没有任何嘲讽鄙视,“只是被雄性检查的气味,和交.配过的气味是不同的,而雄性感知的是另一种东西,看不见但是确实存在。我和卡塞尔身上,都是你留下的气味和记号,别人看一眼闻一下就明白了。” “都是我留下的气味和记号?听上去跟动物一样。”金熙摸摸鼻子,其实很喜欢这种说法,雄性都是占有欲极强的动物,无论是地球还是这个世界,如果地球男人有这个能力,估计也会打上记号。 “该怎么和纳兰说。”希斯洛有点脸红,兄弟共事一夫也是很常见的事,但是婚前就□,在弟弟面前确实是很羞人的事儿。 金熙摸摸鼻子,虱子多了不咬,现在三个人都已经正式算是他的人了,有什么争执,恩,自己逃了就好。 回家的时候,看到卡塞尔用一天的时间做出来的东西,金熙不由感到一点羞愧,卡塞尔在家这么辛苦,自己却在外面风流。卡塞尔抬头看到金熙和希斯洛回来,鼻子尖抽动着闻了闻,这个动作让希斯洛和金熙都大囧。卡塞尔脸泛起微红,抿着嘴笑,结果没抿住,眉眼弯弯,连眉上的刀疤都带着一抹暖意。金熙看到这个羞涩的小表情,实在是忍不住过去扑鲁卡塞尔的头发。卡塞尔哈哈笑,闪躲着金熙的手,金熙就像搂着大型犬一样揽着他的脖子,乱揉他的头发:“卡塞尔学坏了,敢笑话我们。” “喂喂,也来摸摸我啊,我头发也很好呦!”华黎个没羞没臊的开口。“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躺着吗?”金熙瞪眼睛。 “躺着都要长虱子了,天太热了,还是外面凉快。”华黎大咧咧地说,“我也帮忙了好不好,看看看,这是我做的诶!”华黎指着面前放着的东西。 “就你会说,干点活就显摆!”金熙毫不留情地打击他,不过不得不说华黎的木工活做的也不错,他和卡塞尔一起做出了很标准的鼓槌,选的都是柔韧性很好的木料,还进行了初步的抛光。还有很多金熙要求的神棍道具。 卡塞尔却有点忐忑,金熙嘱咐过他这些东西要保密,但是华黎实在太会凑近乎了,这家伙完全不管你拒绝,自来熟地大咧咧那么一做,刀用的极为灵活,他估计也偷窥有一阵儿了,看到卡塞尔做的都是木棍,就手脚熟练地也做了一根。部落里的道具都是近似于铜的金属,制作水平还很低,能这么熟练运用刀具做出精致工艺品的木匠确实不多,华黎真是罕见的战斗木工两手抓两手硬。 “这可是我们部落的大秘密,你偷看了就要付出代价。”金熙用手指戳这个家伙,他一身巧克力黑,还长着卖萌的小虎牙,一笑就显得坏坏痞痞,像是那种穷山恶水才出的刁民。华黎单腿蹦着躲来躲去:“那我就变成你们部落的人呗。” 金熙笑容缓缓收起:“你是认真的?” “为什么不行?”华黎嬉笑,“我看比蒙部落也很好啊。” “别和我开玩笑。”金熙冷冷抬起下巴,“两个部落联合举办祭祀,兽人比武中获胜的兽人有从两个部落选择自己那尔的权力,被选中的雄性不能拒绝,如果在贡品和祭祀比赛上比蒙部落输了,那么你选中的雄性就要和你回到洛蒙部落去。但是兽人比武,有丽珠贝的兽人都不能参加,比蒙部落能和你匹敌的几个勇士,都已经接受了求爱,在兽人比武中估计你会拿到第一。你其实是想把我带到洛蒙部落吧?” 华黎用很霸道的眼光看着金熙,嘴角带着邪气的笑:“没错,洛蒙部落的兽人比比蒙部落强大,但是雄性就弱多了,你是呼伦草原唯一的金角,只有你才配得上我这样的兽人。就算你有三个萨尔了,还没举行仪式不是吗?我会大度地包容他们的,不过我有优先□的权力,只有你能让我生下最强大的雄性和兽人,洛蒙部落会变得更强大的。” 看不出华黎还是个兽人权利主义者,这算是异界版女强人,金熙的声音不大,也不激昂,但是他声音里的自信却让这空气都震动:我保证,洛蒙部落的优势,也就只有你这只瘸腿的老虎。洛蒙部落很快就会被比蒙部落甩到后面,你不会赢得兽人比武将我带走,而是会成为洛蒙部落向比蒙部落求和的贡品。” 华黎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他猛然向前扑来,速度快得像是风,希斯洛和卡塞尔的反应都很快,几乎瞬间就挡在了金熙的面前,但是距离太近了,如果战斗波及金熙,同样是他们两个的失败,而华黎则完全没有这个顾虑。但是华黎却只是维持着扑击这个动作,一大片火焰在空气里猎猎燃烧,火环一样围绕在他身边,他使用的那把刀就顶在他的喉咙。 “你,你怎么能使用两种力量。”华黎瞪大眼,惊讶至极。 金熙只是自然地站着,没有摆出什么姿态,但是从房后的水井中涌起好大一股喷泉,化作一只造型极其凶猛的生物,长着角,鳄鱼一样的嘴,蛇一样的身体,从高空看着华黎。事实上从和卡塞尔□之后金熙就发现了,□似乎能够提高雄性的能力,他的力量在和希斯洛也□之后,成倍增长,控制力也增加,他能够更加东西物质的波动。他控制的其实并不是飓风,金属,火焰,流水,而是利用振动控制着波。物理学中认为能够组成万物的波动。 “回去告诉你部落里的祭祀,让兽人出来算什么能耐,我等着他,来场雄性和雄性的战斗。”金熙虽然没有贬低华黎,但是此情此景,无疑是在蔑视华黎的实力。 华黎低头,眼睛却向上瞪着看着金熙,这个表情让他显得凶狠至极,他后退中火焰逐步打开,他转身化作一头橘色的剑齿虎,向外跑去。 火焰凭空消失,刀与水流都哗地落下。金熙手搭着自己的额角,微微晃了晃身体,同时控制四种物质比单一控制一种物质难得多,他也是一气之下第一次尝试,虽然成功了但是还是很辛苦,有点劳累过度的痛感。 卡塞尔家里的变故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附近的兽人和雄性都赶了过来。金熙微笑挥手:“没事,我只是在试试我的力量。”大家都带着敬畏的眼神看着金熙,能够操控物质是强大的雄性才能做到的,他们还只看到了那巨大的凶猛的水流怪物,如果知道金熙刚才的创举,恐怕会惊讶得说不出话了。 “希斯洛,帮我去通知部落里负责各方面工作的雄性到神庙前去,春节祭祀就要到了,是该让洛蒙部落看看,什么才是先进生产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华黎走了,期待检查华黎的不要着急,春节祭祀之后华黎就会永远被欺压了。不过不要指望春节祭祀是个多么严肃的情节,毕竟本文的主旨里还有搞笑这一说啊。。。 25 25、水果奥秘 ... 金熙先一步来到神庙,今夜羽月落下,又是银月和唐月并悬高空。他先一步进入神庙,头还微微作痛,却听见神庙深处传来激烈的呻吟声,“啊啊啊”的狂乱叫声不绝于耳,他不由大囧,不会又听到老流氓白昼宣淫了吧,虽然其实也算不上是白昼吧,现在双月已经升上高空了。说实话,金熙对于这个家的感觉实在是,不太紧密,除了姆妈那种靠着血脉联系的独特感情外,他对白蝉都有种面对陌生人的感觉,刚来的时候看到老流氓寻欢作乐,还觉得羞涩不好意思,但是短短几天里他已经和两个帅哥发生过关系,实在是没有羞涩嘲笑的理由。 然而这一次的声音,却和他料想的不同。 “白翎,父亲大人,快回来了!”沙哑的呻吟里是止不住的快感,淫靡的啪啪的声音在神庙角落的房间里回响。 “他和我爸商量事情,早着呢,夹紧一点,恩,对,再快点。”白翎满足地叹息,“尔雅你太棒了,我好爽。” “把,把冰棘果拿出来吧,我受不了了,唔啊。”尔雅低喘的声音里,连绵不绝,又响又快的撞击声一直没有停过。 “尔雅,我很喜欢啊,来吧,再快一点,我相信你可以的,你不想让我爽吗?”白翎的声音温柔似水,甜腻如蜜,但是提出的要求可一点都不温柔,尔雅低低的呜咽着:“真的不行了,下次我和博雅一起,一起行吗!” 金熙从不能紧密闭合的门缝看进去,尔雅双手抓着吊在房梁的绳环,双腿踩着床沿,屈膝背对白翎蹲坐着,速度极快地起起伏伏,麦色的皮肤泛着性感的晕红,在火炬的照耀下都是浅浅的晶莹汗珠,白翎享受至极的眯着眼,双手轻握着尔雅的腰,尔雅一上一下之间,胸腹肌的饱满肌肉就擦过他的手掌。金熙虽然和尔雅没什么兄弟感情,但是看到白翎这样,也不由恼火。金熙和希斯洛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还一只手撑着地面,让希斯洛把着自己肩膀,方便发力。现在尔雅双腿支撑身体,双臂拉着绳子,不仅受力发力都要自己承受,白翎这个不要脸的混蛋还用手握着尔雅的腰,尔雅等于还要承受白翎的一部分重量,真难为尔雅还能保持这样的频率,这样的幅度。 “咳咳。”金熙在外面咳嗽两声。白翎微微睁开眼看了外面一眼,眼神只是习惯而已,真正起作用的还是精神力,他当然知道金熙在外面。他拍拍尔雅的臀部,声音清晰响亮:“再快点,我快到了。”尔雅艰难地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又过了几分钟,尔雅猛地夹紧双腿,唔厄地低声喘了好久,修长的腿无力地滑下踩在地上,颜色极浅的液体从腿间低落,显然已经是出过好几次,颜色已经极淡了。 白翎满意地抽出自己那根还跳动着的硬货,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圆滚滚的小球掉在地上,白莹莹的,小指甲大小。白翎把丽珠贝塞进去,扶着闭眼喘息的尔雅亲了好几口,低头拾起那个小球走了出来。 “把衣服穿上!”金熙嫌恶地挥挥手。 白翎嘻嘻贼笑:“害羞什么?看看你角的光泽,可比吃了卡塞尔亮多了,你说是因为什么呢?总不会是那个华黎吧?啊?” 金熙脸红,恼怒地说:“可我至少没欺负希斯洛!你瞅瞅你那什么姿势,我哥哥都要累死了!” “哦原来是希斯洛!弟弟好样的!”白翎挥挥手,表情猥琐。金熙真想打他一巴掌。白翎拍拍他肩膀,“等你和卡塞尔,希斯洛,纳兰都结婚之后,就知道找个舒服的姿势对于雄性多么重要了。唉,我是你哥哥的那尔,你是我弟弟的那尔,你可也要叫我一声哥哥的。” “谁想管你叫哥哥。”金熙冷声。 “嘿嘿,你叫吧叫吧,叫了我就告诉你这东西怎么用哦。”白翎揉揉手中的小球,这个小球似乎又变小了一点,金熙肉眼看不出来,感官却是能看出来的,其实他已经好奇好久了,面色严肃地接过:“这是什么东西?” 这竟然是某种果实,摸着很柔软,但是捏不破,带着丝丝的凉意,在指尖滚动的时候有种小冰刺扎着手指的感觉,苏苏麻麻的,金熙想到这个小球出来的地方,不由脸色通红,按照它缩小的速度,就能推断他在尔雅的身体里到底呆了多久,这简直是天造地设的情.趣玩具。 “这就是冰棘果,你应该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吧?”白翎舔着舌尖,笑得十分□,“冰棘果,熔岩果,震动果,斑点果,神庙里不是专门有一个药材种类,就叫婚姻植物么?金熙冕下学的不认真啊,这种又能提高乐趣又能促进怀孕几率的东西,你不学可不行啊。” “这什么狗屁种类。”金熙不屑冷哼,他握着手中带着轻微凉意的果实,这东西其实他见过,在介绍药物种类的时候白蝉确实单独介绍过一次,当时白蝉指着十余种陶罐,每个里面只放一种果子,金熙并没有仔细看过,他指尖揉捏着冰棘果,这么长时间里它只融化了一点,凉意稳定而带着轻微的刺痛,不剧烈但是清晰,他面色渐渐严肃,“这东西是谁最先发现的。” “古老相传,只要有祭司传承的部落都会记着这种东西。”白翎轻描淡写,“如果不是为了学习祭司的必备知识,北蛮部落也不会那么容易顺服。” 金熙站住脚步,他手指揉搓着冰棘果,极细的绒毛一样的冰丝在空气里蔓延,先是如同蒲公英一样的一小团,渐渐覆盖他整个手掌,随着他的挥动,冰丝团脱手而出,砸在地上变成一大片冰霜,铺在地上。 白翎目瞪口呆,旋即面色严肃地闭上了嘴。 “你的力量是什么属性。”金熙默默看着那片冰霜缓缓消退,轻声问道。 “附加属性是很高深的技巧,我父亲说在我更成熟之前最好不要学。”白翎接过瞬间就小了一半直径的冰棘果,试着催动,最终他的手上只飘出一大片的冰丝,并没能形成冰弹一样的效果。 冰棘果彻底从手中消失了。 这个世界的人并不能感觉出所谓艾露尼之力的本质就是精神带来的波的震动,自然也就感觉不出冰棘果中蕴含的极微弱却稳定的震动,这种震动的频率是固定的,如果加强振幅,就形成了这样的效果。 “古老相传的知识?”金熙冷冷一笑,“我看根本就没人传下来什么吧?我去储藏室。”他转身向着储藏室走去,那里放着更多种类的果子。 “我去叫部落里的雄性集合。”白翎立刻明白金熙的意思。 “我已经让希斯洛通知了部落里擅长手工的雄性,你把父亲和部落里主要战力的兽人都叫回来吧。”金熙回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华黎今天走了,洛蒙部落看来对我们势在必得。” “洛蒙部落也不知道果实的用法,这种用法,我能保证。”白翎心思通透地回答。 金熙微笑:“那就得为洛蒙部落,准备一顿丰盛的水果宴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猜到接下来可能出现什么梗,囧雷囧雷的艾露尼之力训练大作战。 今天玩暗黑3玩high了,忘了更新了,抱歉 这章不知道是否会和谐,如果和谐了我就发邮箱吧。 好多亲说邮箱打不开,但是每次我去试都是能打开的,请注意邮箱名就是反转兽人的汉语拼音,密码就是反转的拼音加上365,但是F是大写的,敬请注意 26 26、部落会议 ... 金熙冕下召集全部落主力战士开会,这个消息让大家惊诧莫名。 金熙最开始只想召集掌握部落各种工艺的人,一方面打造祭祀礼器,一方面看能否改善兽人的武器。召集主要战力雄性,就是看到果实之后的临时起意。 部落里人口大约为三千人,这已经是极为罕见的大部落,雄性数量达到了357人,其中成年能够参与议事的有200余人,正是雄性数量的庞大,奠定了部落人口的繁盛。北蛮部落最终屈服,一方面是因为部落里祭祀断绝,一方面也是雄性数量稀少,现在年轻一辈的雄性,家里几乎都有一位来自北蛮部落的萨尔,这个策略既促进了两个部落的融合,又进一步增加了衡量部落力量的重要指标——人口。作为提出这项政策的领导者,白蝉就接纳了北蛮部落的王帐亚述和亚希,并且为了让两个人怀上比蒙部落的血脉积极努力着。 能够参与议事的雄性聚齐之后,金熙让掌握部落重要物资的雄性到上面平台上,他则站到台阶边,看着依着台阶按照辈分和年纪坐着的雄性们,举起了手中的熔岩果。这种果实能够产生轻微的火辣辣的炙热感,但是如果放到敏感部位,想必刺激强烈。雄性们窃窃私语:“冕下这是要做婚后教育么,可是这不是新婚者进入神庙进行的吗,难道今天是公开课?有签到没?” 金熙并没有多说话,他展示了手中熔岩果的大小,光滑的果实摸起来像是一个热水袋,像是心脏一样跳动着。他挥动手臂,一道烈焰在空气中滚滚奔过,留下炽热的黑色浓烟。这一击力量极强,火焰在空气里奔行了十余米远,熔岩果彻底消失在空气里。 雄性们静默了一会儿,集体高举手掌,大声呼喊“冕下!冕下!”神情激动。强大的雄性受人敬仰,身为祭司就更是如此。 金熙平伸双手,示意大家安静:“这并不完全是我的力量,大家一定注意到了,我手中的熔岩果已经消失不见了,那是因为它的能量被消耗了。如果你们用心感受,就会发现,这种果实能够跟我们的艾露尼之力产生共鸣,能够让我们施展出火焰的力量。大家都知道能够操控物质是很艰深的技巧,如果能让这种共鸣具有普遍性,比蒙部落的战力将大大增强。现在我将这罐果实放在这里,希望大家分别尝试一下,能否激发其中的力量。” 白翎成功激发过冰棘果的力量,虽然比起金熙弱了很多但确实是成功了,所以他留在这里负责分发冰棘果,熔岩果,雷电果这三种常用的果实。金熙则回到神庙前的平台去见部落里的主要负责人。杰负责烧陶,他的父亲藏负责铜器制造,戈日朗负责木制品,这也是为何他在卡塞尔家门口第一个说话,因为他和擅长木工的卡塞尔接触最多。 陶的烧制周期大约两到三天,本来金熙还有一种大学生拖沓的毛病,觉得等陶鼓出来再一样样来就好,但是在华黎这个该死的巧克力的刺激下,他决定要尽快地把一切能够投入到部落建设的知识都贡献出去。 藏是部落里德高望重的雄性,和白蝉属于同一个时代,金熙也要态度庄重。幸好部落里没什么导师带学生前辈管后辈之类的累赘技术,藏对自己的工作也非常了解,言简意赅地将部落里铜器制作情况说了出来,在听到金熙的考量之后,他斟酌词句说:“制作大型铜器,由于昂贵而浪费一直没有进行过,但是工艺上并没有问题。如您所述的范铸法,部落内已经能够实现。不过在短期内制作您所要求的献祭给神的礼器,我怕部落里现在做出来的粗陋东西,难以承担重任。” 金熙沉思,果然个人的穿越对于时代的影响微乎其微。比蒙部落已经发展到了原始社会生产力的巅峰,制度上虽然落后,但是工艺上已经接近于夏商时期,某些地方因为艾露尼之力的存在弱化了,有些地方则进步了。即使自己没出现,几大部落之间互相征战,最终确定一个部落的霸权,融合成呼伦草原上最大的部落,建设成初步的国家,确立早起君权和封建制度,都是必然发生的事。 而他的出现,无疑很适合自己祭司的身份,从旁推动,提供灵感,最终带动历史大势的,仍然是整个部落和世界的趋势。 接着又了解了部落的各种工艺水准之后,金熙抬头郑重地说:“我明晚之前把需要各位制作的东西画出来,请大家明天晚上银月升起的时候就来神庙议事。”几个人都鞠躬应答。 金熙走下台阶,白翎微微摇头:“只有白角能够激发像我那种程度的力量,并不具有普遍性。而且像你那种用法,消耗实在是太大,连一场战斗都很难支撑。” 金熙对此也无计可施,只能宣布今日的集会结束。雄性们也感到很遗憾,红角也能感受到力量的波动,但是却就是捉摸不到那种波动的准确形式,这让他们心痒难耐却又不得不接受。 “和我来,或许看看这些果实的生长环境你就会受到启发。”白蝉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拍拍金熙的肩,让金熙和他一起去神庙的深处。 神庙是从地面建起的玛雅金字塔形状,里面窗户极少,光线暗淡,但是毕竟是在地上,而现在的深度,则肯定到了地下。金熙才来到这里没有几天,不知道地下五六米的地方居然有这么一片广大的空间,神庙的工程远比他想的更加庞大。 在地底之中,闪着幽幽的彩色光华。发出白光的冰棘果,发出红光的熔岩果,发出幽蓝色光芒的雷电果,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果实。白蝉一样一样介绍给他。比如有种形如鱼嘴的花朵,一旦手指触碰就会牢牢吸附住,将金熙的手指紧紧裹住,还有一种小伞形状的花朵,一旦触碰,就会翻卷过来裹在手指上,将中间某个东西顶着指缝,金熙抽出手指,发现花朵中间吐出一根足有三十厘米长得棉签粗细的柔软花蕊。还有一种果实摸上去硬硬的,一旦挤破就会流出一种透明的汁液覆盖在手指,这种汁液会自动变成一颗颗小球的形状,密密地黏在手指山,像是套了一个晶莹的珠串手套,这些液体小珠可以自由滚动,但就是吸附着手指不会掉下。有一种椭圆形的果实,色彩鲜艳表面光泽但不会放光,一旦被触碰就会震动,触碰的力度越大震得越厉害。还有一种果实,桃子一样的顶端露出一个小尾巴,如果把尾巴拉出来,就发现那其实是细绳一样的花蕊,会自动绕旋缠绕在手指上,这种果实是扁平的,缠绕的时候像是螺纹一样套在手指上,金熙想把它拉下来的时候,却开始螺旋状旋转。 “摩擦是不行的。”白蝉指点他,他握住金熙手指根部,从地下往上把花蕊挤在一起,旋转的力量让前面的花蕊自动脱落了下来。金熙看了这些东西,是他想多了吧,绝对是他想多了吧,这也太凶残了,还有几种果实,连他都没猜出来用法,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 “父神奥拉赫壁画的眼睛,是建立部落的祖先传下来的不可轻动的至宝,既能守护部落,又能养育神庙下的这些植物。只有祭司才懂得催动父神水晶的力量,北蛮部落的祭司断绝,他们只好通过战争赢得尊严,然后将父神水晶贡献给比蒙,从而换取合并的机会。”白蝉抚摸着手中一种植物,那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果实,“这些果实能够促进怀孕,是神赐给我们的宝物,如果没有它们的辅助,部落的生育率会更低。无论水晶还是植物,都是随着部落一直传承的东西,人们都说这是神亲自交给祖先的宝物。” “促进怀孕?神亲自赐予?”金熙灵光一现,他想起了自己发现这个果实就是在一个极尴尬的时刻,他拿起一个冰棘果,虽然他能够激发冰霜的力量,但却消耗了果实,这样并没有实战的意义。而既然有这种被各大部落珍而重之的东西,又有如此神奇的功效,想必用法不是那么简单的吧? 金熙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而这个猜测需要有人来配合。 白蝉显然也想到了那个可能:“虽然你刚刚接触艾露尼之力,但是部落里不会有比你天赋更卓绝的人了,既然想到了就试试吧。” 金熙不由羞红脸:“这,婚前,不太好吧。” “如果没有成果,只是被人背后偷偷取笑两句,如果有了成果,大家就会认为你是为了部落做贡献吧。”白蝉凉凉开口,“带一个回神庙过夜吧,这里的结构稳定,万一出了意外也来得及。” 金熙红着脸点点头,走出神庙向着卡塞尔家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唔刚好卡到肉那里了,这可怎么是好,我是凑到明天更新呢,还是今晚加更一章肉呢。而且现在卡塞尔和希斯洛都被吃了,老流氓又找到了好借口,要不要把纳兰也吃掉呢,好犹豫啊 27 27、礼器 ... 金熙回到卡塞尔的家,他这一天忙了很多事,马不停蹄,尤其是和华黎的对峙,果实的使用,让他精神疲惫,所以他到了卡塞尔家匆匆吃了点饭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金熙模模糊糊醒来,卡塞尔已经开始做饭,他走出房间想要往后面走,卡塞尔看见,忙拉住金熙,他伸手指指后面,笑得很羞涩。金熙从善如流,但是狗狗你也太小看你那尔了,这么短距离,我需要过去看吗?他的精神力扫过去,发现后院是希斯洛和纳兰。 “只有我!”纳兰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双手架在膝盖上,垂着头。他的身后蹲着希斯洛,两个人都浑身赤.裸,纳兰的身上还有白色的泡沫。希斯洛拿着晒干的酒精海绵叶制成的浴球,沾着水擦拭纳兰的身体。小麦色的小臂和纳兰象牙白的后背上,白色的泡沫被流水冲下来,逐渐露出他因为双臂垂下而平展的肩胛肌肉,鼓起的三角肌和漂亮的手臂。希斯洛用水瓢舀起井水,从纳兰的头上缓缓淋下,柔软的黑色头发顺着水流垂下,露出纳兰帅气的侧脸。 “婚前交.配又不是什么好名声,你非得抢什么?春节之后我们就会和金熙举行仪式,你急什么?”希斯洛一边将水流向着纳兰的脖子移动,一边取笑他。纳兰抹一把脸,将头发向后背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这个发型显得他比平时成熟不少:“我才不急!”吼完之后,他忍不住抚摸自己的胳膊,顺着水流洗掉泡沫,“明明都检查过了,他也不在乎非得等到仪式,干嘛就不碰我。” “这才几天啊?也许今晚就碰你了!”希斯洛起身舀起一瓢水,冲倒在自己身上,洗掉沾上的泡沫,纳兰提起另一个水瓢,相对希斯洛站着,往身上泼水。两个身材健美的帅哥,举着水瓢往身上冲水,连绵的水流洗过拉伸成菱形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顺着双腿间贴在身上的毛发流过还没有硬起就长度惊人的肉.棍,顺着健美修长的双腿一路流到稳稳站在地面的双脚上。金熙不由面红耳热,这都是他的萨尔,是他想摸就摸,想上就上,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任他予取予求的萨尔。无论是帅气的脸,完美的身材,还是最私密的地方,都是属于他的。他们在卡塞尔家赤.裸着洗澡,是因为他也在这里,因为他是他们的那尔,所以他们毫无顾忌与羞涩地。 “你也洗了?”金熙凑到卡塞尔身边,卡塞尔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深麦色的皮肤似乎有着阳光的味道,金熙轻轻舔着卡塞尔的皮肤,还有点淡淡的甜味和最直接的舌头舔舐肌肤的感觉。 卡塞尔猜到金熙做了什么,小声笑着凑近金熙的耳边:“纳兰有点等不及了,我看到他回来之后偷偷闻你的内衣。”金熙不由抬眉,所谓的内衣其实和大裤衩差不多,金熙来这里之后卡塞尔为他准备了一件,勤快的卡塞尔让他每天都要换,昨天他脱下来扔到了筐子里。“他还做了这种事?”金熙不由怪笑。 卡塞尔戳破了纳兰的秘密,很不好意思。早饭准备好,纳兰用宽大的黄色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这种毛巾也很有趣,也是一种植物,花朵像是霸王花一样,长在地上,六片花瓣都是长条形,用这种植物的块茎反复浆洗之后,就能变成柔软的毛巾,它们的果实就是那种浴球,榨取的汁液就是沐浴液,简直全身都是洗浴用品。纳兰拿毛巾擦着头发,看到金熙已经起来,脸色微红,故意哼了一声,将毛巾围在腰间。但是毛巾又窄又短,只能勉强系在腰上,走动的时候粉嫩的小头就会晃来晃去。希斯洛则大方多了,直接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帮着卡塞尔一起上菜。三个大帅哥充当服务员,还都和裸.体差不多,金熙看得兽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扑倒一个,想到这儿他真想敲敲自己的脑袋,再抬头眼睛里已经是狼一样充满了占有欲的光,他哑着嗓子说:“纳兰,过来。” 纳兰听到之后微楞,脸颊鼓鼓的走了过来站到金熙面前,金熙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抚摸着纳兰的大腿,刚刚洗完的大腿光滑紧实,手感超好,金熙的色手直接沿着大腿抚摸着纳兰的臀部:“蹲下来点,我摸着很费力。”金熙坐在饭桌边的木墩上,纳兰脸色更加羞红:“你干嘛!”但是说着的同时,他还是跨坐在金熙双腿两侧,双臀满满当当地填满了金熙的手掌。 “把毛巾脱了,以后家里没外人,不要穿衣服。”金熙柔声对着纳兰说。 家这个字眼的魔力实在是强大,纳兰的脸瞬间红了,但是却毫不犹豫地解下毛巾,把毛巾搭在肩上,看着金熙。金熙看着纳兰两腿间的软垂,手中托着纳兰的臀坐到自己双腿中间,他早上起来也没穿衣服,现在半勃的热物贴着纳兰挺翘的臀部,任由最私密的部位紧密相接。纳兰紧张至极,他看到了金熙眼里贪婪的表情,双手抓着金熙的肩膀,既期待又紧张。但是金熙最后还是拍拍他的屁股,想让他起身。纳兰表情木然,但是浑身都在哆嗦,像是小猫被雨水浇湿一样可怜。金熙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故意想看到这样的表情:“今天晚上,就吃了你。”金熙在起身的纳兰耳边轻声说道。 纳兰坐到一边,拿起碗筷,低垂着头面无表情,但是耳朵红得像炭一样,下面的□一览无余地昂着头。他不自在地微微夹着腿,在座的三个兽人里,只有他没被“吃”过,两位“前辈”似乎都审视着自己身上羞耻的部位,让他真的好想逃出去,可是想到在这里坐着的人,以后和自己就是一“家”人,自己要和他们共同伺候那个笑得分外讨厌的家伙,心里就又是期待又是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仪式之前都来一次?”希斯洛知道纳兰已经快要炸毛了,他羞得脚趾都蜷起来了,端着饭碗,姿势倒是很端正,可是还一口都没吃过。 金熙有些尴尬地伸出手指挠挠脸:“今晚,我想试试冰棘果和熔岩果。” 希斯洛猛地咳嗽起来:“你,你从哪儿知道那个的?” 金熙狐疑地挑起眉:“我早就知道啊。” “你不是忘记了”希斯洛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故做淡定地放下碗筷,“今晚我值夜巡逻,就不过来住了。” 金熙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希斯洛刚开始还一脸坦然,后来就手指勾在一起,眼神乱瞟,然后他恼怒地抬头:“是我没说还不行吗?” “那就说啊。”金熙淡定地接着吃饭。 “这些,是等到举行仪式之后才告诉你的。”希斯洛看着金熙明显不满意答案的眼神,“当然婚前告诉你也可以。” “那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金熙带笑看着他。 希斯洛握拳掩着嘴轻咳一声:“等举行了仪式告诉你。” 金熙知道希斯洛一直的小心思,但是这样的心思让他觉得很可爱,所以也没有戳破:“我觉得冰棘果和熔岩果应该不只是促进怀孕那么简单,所以我想要试一试,父亲也已经同意让你们今晚住进神庙了。” 住进神庙是正式举行仪式之后的待遇,白蝉能够应允,说明金熙确实是有重要的理由。 “我今晚真的要去巡逻,你如果要用那种东西,还是叫纳兰和卡塞尔一起伺候你吧。”希斯洛眼睛看着纳兰和卡塞尔。卡塞尔呆呆地抬起头,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拉上自己。纳兰是明白原因的,头垂得更低,手将饭碗托在嘴边,脸涨红得像是西红柿。 金熙也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太过激情,他匆匆吃完饭:“今晚去神庙里等我,我要去找藏谈谈关于部落礼器的事。” 金熙初步考虑了几种常见的礼器,一是鼎,二是钟,三是爵。他小时候学过美术,而且机械专业虽然画不出艺术作品,机械制图却都是会的,因此他回忆在故宫看到过的青铜礼器,绘制出了第一尊三足双耳鼎,三个足之间分割的区域,是他画出的宝芙瑞女神的图案,第一个图案是宝芙瑞女神高举宝镜,周围是古朴的云纹,第二幅图案是重叠的山峦纹饰中,宝芙瑞女神伸手指着地面,地面长出由回形纹组成的花朵,第三幅是宝芙瑞女神站在云端,下面是成对的小鹿和豹子。有藏在旁边指出哪些线条能够做到,哪些制造不出来,这些图案的风格非常接近金熙看过的样子,线条较粗,笔画简单,但是古朴庄重,而这个古朴其实也是相对金熙而言,在藏的眼里,那已经是极致的奢华。 “这一定是金熙冕下在艾露尼女神那里见到的神器吧,如果我能够造出冕下最高要求的礼器该多好。”藏深以为憾。 考虑到部落的工艺,钟高为八十厘米,直径三十厘米,厚度约有五厘米,除了钟的正面有宝芙瑞女神的图像,两边写的都是金熙新创立的文字: “三月历元年三月三日,呼伦草原,奎河之畔,比蒙部落祭祀唐月女神宝芙瑞,祈求万物生长,风调雨顺,部落富饶,人丁昌盛。” 所谓的爵,在金熙的想法里就是大杯子,不过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人看过真正的爵,所以金熙充分发挥想象,画出了共六种形制的杯子,分别对应大祭司,三位女神祭司,族长,少族长,并且打造了两套,用来招待洛蒙部落的客人。 搞定这一切,也差不多到了晚上,金熙好久没有回神庙居住,想到今晚回去的原因,今晚还有点小羞涩。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要出去自习,估计是写不完肉了,所以更改了情节又卡肉一次XD,晚上九点多回来,我今晚争取十二点之前把肉写出来发到邮箱去,如果十二点之前没写完,我会一直写到写完为止,写完就发,大家如果等不了就明早来看吧,明天早上肯定会有的。 还是有点肉渣,不要举报,不要和谐嗷嗷嗷 宿舍有爱小剧场忘了多少懒得看所以决定不写标号,想起了军训时候一件趣事,因为天太热,允许打地铺,但是不允许赤膊和脱光,结果一个牛人把背心撩到胸口,把短裤脱到膝盖,大喇喇睡了,他确实是没有赤膊和脱光。。。小爷晚上去了好几次厕所真不是故意的。。。真遗憾没有人有胆子敢向他学XDDD 宿舍有爱小剧场,小q前两天打篮球把脚崴了,这两天只能躺着或者窝在床上,身高183的他在床上天天躺着,腰酸背痛,他趴在床上高喊:“靠腰好酸,累死了,让我下去,让我下去!”小爷毫不厚道地笑了,更猥琐的是,全宿舍都和小爷一起笑了,真是一群没有廉耻的男人啊 28、橙子 ...(已补肉) 金熙回到神庙,发现姆妈已经为他准备好食物。他看了里面的东西,脸直发烫。 “一转眼,熙儿也快要成婚了。”姆妈摸着金熙的头发,“卡塞尔的姆妈去世的早,好多东西没有教他,不过幸好卡塞尔天赋不错,学的很快,早点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姆妈,你教了什么东西,别用这么和蔼的表情说出这种老鸨子才干的事儿啊,你儿子我会很亢奋有木有!金熙木着脸,走出去的时候都不小心同手同脚了。 他的房间本来是在靠近边缘的地方,现在却到了之前他没有去过的区域,很明显,一旦正式举行仪式,神庙的另一半就是他的居住区域,也就是他未来真正的家。 金熙沿着月长石点亮的路线行走,在他的爷爷去世,白蝉搬到对面的这段时间里,这片区域一直没有人居住,房间也只是今天打扫出来的,晶石照亮的路,就是通往卧室的方向。 他站在卧室外,听到里面传来纳兰的声音。 “他去哪儿了,怎么还不来?”纳兰有点急躁。“不知道,还在忙吧?我今天看到他一直在和藏一起商量事情。”卡塞尔的声音也有些尴尬,他和纳兰不算是很熟,现在躺在一张床上纯是没话找话。 纳兰又沉默了半分钟,很生硬地问:“疼么?” 卡塞尔飞快地回答:“不疼。” 纳兰又沉默了几秒,翻身和衣料摩擦的声音里说什么并不清晰,卡塞尔的声音也含糊而快速:“挺舒服的。” 纳兰和卡塞尔又沉默了半分钟,纳兰猛地翻身吼:“他怎么还不来!” 金熙噗地就喷笑了。他推开门,月长石上蒙着罩子,屋子里的光变成了米黄色。纳兰和卡塞尔都躺在床上,象牙白,深小麦,两个人挨在一起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比和金熙在一起还要合适。看到金熙带笑进来,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纳兰侧开头,双手握着被子盖到胸口,胳膊上的肌肉都因为紧张鼓了起来。卡塞尔相对要坦然一点,被子盖在腹部,但是双手也紧紧握着被子,紧张得不行。 金熙走到床边,慢慢掀起被子,纳兰的双脚搭在一起,卡塞尔的脚没有,但是他没想到金熙的第一个动作是这样的,所以脚趾立刻蜷了起来。他们的脚都修长而宽大,和他们的身高很相称,金熙并不是恋脚族,但是却觉得这两双脚充满了力与美。他伸出双手从脚趾一直向下滑,握住脚踝,两条腿一条白皙一条微黑,纳兰的体毛很淡,卡塞尔的却要重一些。这是强壮的,可以在呼伦草原上奔跑狩猎的强大的兽人的双腿,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强壮的肌肉说明他们强大的战斗力,但是这样强大的男人,此刻却躺在这张床上,任由他握住了让野兽听到声音就会闻风丧胆的双脚。 纳兰和卡塞尔肩膀挨在一起,一整个晚上的尴尬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种奇怪的不真实感,就像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成了连接他们的线,让他们之间也建立了联系。金熙的手划过他们的膝盖,渐渐抚摸到大腿,他们的大腿都光滑而有力,肌肉紧致,没有一丝赘肉。金熙揉捏着两条长腿,纳兰的略瘦,手感温凉,卡塞尔的则更热,都是让人爱不释手的好。三人行,双飞,这种是个男人都想象过的东西,真到了面前的时候,金熙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把被子挪开。”金熙说完,卡塞尔就把被子卷起来扔到了一边,他很坦然地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而纳兰则有些羞涩的挡着下面。“卡塞尔,你把纳兰的手挪开。”金熙说完的时候,能够感觉手下的双腿同时紧张地绷紧。卡塞尔伸手拉着纳兰的手,纳兰并没有挣扎,他把没被拉住的右手放在床上,左手和卡塞尔握在一起。金熙盯着纳兰的肉柱,粉嫩的肉柱躺在双腿之间, 金熙的手越来越接近纳兰大腿的根部,他的手轻轻抚摸最内侧最柔软的皮肤,手指轻轻挑动纳兰的双球,此时不止是金熙在看,卡塞尔也在看,两个人盯着私密部位的目光让纳兰抬起右手挡住了脸。“卡塞尔。”金熙不依不饶地开口。卡塞尔也很羞耻,可是他从来都拒绝不了金熙的任何任性要求,他伸手拉开纳兰的手,双手和纳兰握在一起,两个人一起看着金熙伸手玩弄纳兰的下体。金熙的手指十分邪恶,他在大腿内侧,睾丸根部和鼠蹊打转,抚摸极轻,带起轻微的痒,纳兰在注视之下,肉柱颤抖着摇晃着,慢慢站了起来,包皮自然地消退,饱满的龟头充血,胀大,红嫩嫩的挺在那里。 金熙手握住纳兰的肉棍,硬起的肉棍跳了一下,直挺挺地撑满他的手掌:“一心不能二用啊,卡塞尔,帮我玩纳兰的这里吧。”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猥琐了,卡塞尔低声呜咽着把脸埋到纳兰的肩膀,右手颤抖着缓缓伸过来握住金熙的手,帮着金熙套弄纳兰的肉棍。纳兰努力克制自己露出表情,但是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他。 “纳兰,也帮帮卡塞尔吧。”金熙握住卡塞尔的肉棍,纳兰伸出自己的右手,隔着金熙的手握住了卡塞尔的肉棍。两个身高都在两米的帅哥,一个皮肤白皙,一个皮肤微黑,此刻额头抵着额头,羞涩到要哭出来一样,彼此握着对方的性器缓慢上下撸动,这个场景看上去已经是情色至极,但是偏偏,他们握着对方性器的手,同时握着的其实是另一只手,白皙,修长,炽热的手掌。手掌隔着手掌握住了对方的肉棍,上下移动的时候自己的肉棍受到了同样的刺激,但是却能清楚感觉到那不是自己的手,错位的感觉和极度的羞耻让他们都闭着眼。 “起来。”金熙轻轻拉着两个人的肉棍,纳兰和卡塞尔面对面跪坐,距离不到一拳,一根粉嫩,一根略深的肉棍被金熙握在一起,系带抵在一起,棱起的肉棍腹侧相互摩擦,粘腻的液滴从紧挨的马眼流出来,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淫液。两个人挨得更近了,像是拥抱一样交颈。金熙的脸颊蹭着两个人饱满的胸肌,他轻轻哈气逗弄两个人的乳头,伸手抚摸着两人结实的腰部。 两个人的乳头挤在一起,纳兰的乳头是浅粉色,卡塞尔则是艳红色,金熙的舌头挑动着挤在一起的乳头。舌头向上挑起的时候,两粒乳头都被挤压得向着上面倒去,最后沿着舌头的侧面滑下,被他的舌头肆意的挑动挤压。 他含住纳兰的乳头,吸允砸砸有声,在乳头的旁边种下一个草莓,又转向卡塞尔的胸,在那道伤疤的端点留下深紫的淤痕。两只手各握住一半翘臀,纳兰的紧窄,刚好填满他的手掌,卡塞尔的略柔软,让他的手指可以尽情揉捏,黑色的豹尾和灰色的犬尾都不停甩动。 金熙靠在床头,卡塞尔和纳兰从两侧来到他身边,卡塞尔是三角形犬耳,纳兰则是圆圆的黑色豹耳。他们将头凑到金熙勃起的肉棍前,帅气的脸中间是金熙坚硬的肉棍。金熙摸着他们两个人的头发,感觉到自己的双球被两个人分享,一边一个被温热的唇舌舔舐,温热的舌头沿着刚硬的肉棍上下来回,交错舔舐,吸允,有时像是接吻一样共同攻击一个地方,带来强烈的快感。金熙看着两个人各有风姿的帅气脸庞,像是两只品尝美味的野兽一样贪婪地亲吻,吸允,舔舐着他的肉棍,这是他的萨尔,只属于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那尔。 他伸手握住纳兰的尾巴,顺滑的皮毛从手掌间流过,纳兰唔嗷地低吼,将臀部翘起,送到金熙的面前。虽然和希斯洛卡塞尔都做过,但是金熙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地方,纳兰白皙挺翘的臀部因为跪趴这个姿势而完全打开,后庭一点遮掩也没有地出现在金熙面前,他这里的颜色也是浅嫩的粉色,像是点缀在象牙色翘臀间的一片桃花。金熙手掌盖住纳兰的双臀向两边分开,让纳兰的后面完全露了出来,他拿起床边摆放的陶盆里洗的还带着水珠的熔岩果,这种果实饱满圆润,像是一个拇指大的珠子。他把果实轻轻按在纳兰的后穴,然后嘴唇凑过去,用舌头抵着熔岩果,舌尖轻刷皱褶。 “啊!不要!”纳兰难耐地拱起背,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双手紧紧抓着金熙的腿,整个人蜷成一团,因为剧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紧后面。金熙的手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抚摸玩弄着纳兰的肉棍和双球,每当他把熔岩果抵到纳兰的穴口,肉棍就绷紧弹跳一下,睾丸上下收缩。纳兰会忍不住夹紧臀部,躲避金熙的攻击。但是这样的姿势,如果纳兰闪躲,金熙就碰不到纳兰的后面。 金熙拍打纳兰的臀部,声音清晰而响亮,纳兰发出艰难的吞咽的声音,像是喘不上气一样,即使难以忍受快感的袭击,还是把腰部低伏,臀部高高翘起,像是求欢的野兽一样送到金熙的面前,他额头顶着床单,双手把臀部向两边大力分开,和金熙手臂紧挨的大腿肌肉紧紧绷起,豹尾高高地直立着指着房顶。金熙退开一点,纳兰的穴口从粉嫩变成了艳红色,桃花变成了红杏, 皱褶全部都伸展开,像是呼吸一样翕动,时而露出里面深幽的黑色小洞。虽然连金熙的舌尖都能感觉到像是微辣辣椒一样的轻微辣感,但是这种果实的功效确实是帮助兽人放松后面。每天奔跑狩猎战斗的兽人,双臀的肌肉都紧致而坚硬,更适合长距离的奔跑和大开大合的动作。而被熔岩果滋润过后,就会变得柔软富于韧性,适合在短距离连续不间断的冲撞。 金熙把熔岩果顶在穴口,慢慢用力,在阻力越来越大的时候,退开一点,刚刚勉强挤进去一点的熔岩果就又掉了出来,金熙用手指接住,然后慢慢推进纳兰的后面,皱褶全部舒张开,艳红的嫩肉环住熔岩果,在到达最大直径的时候,刚好卡在了纳兰的后庭。纳兰难以忍受地抬起头,豹尾无力地缠绕在金熙的脖颈上。金熙的舌头在熔岩果周围的嫩肉上打转,熔岩果淡淡的甜味浸润了这个私密的地方。熔岩果被括约肌的吸力挤进了纳兰的身体。纳兰也感觉到那一团火炭一样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内,带来麻痒的快感,让他感到从内而外的,想被某种东西塞满的渴望。 纳兰起身,一直在为金熙口交的卡塞尔让开地方,让纳兰跨坐在金熙的腿上。纳兰看着和自己的肉棍顶在一处的金熙的肉棍,怒张的龟头,粗大的茎身,看上去就像一柄凶器,他伸出手握住经脉凸起的肉柱,用自己的手掌实际丈量着直径。后面的熔岩果随着他激烈的脉搏跳动着,他抬起头,看着金熙,有点不知所措,像是一只小猫第一次走出小窝。 “你不是很想让我碰你吧,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领吧。”金熙坐起身,双手撑在后面,“快点,把你最淫荡的一面给我看吧。”纳兰低垂着眼,伸手扶着金熙的肉棍,以蹲坐的姿势用自己的后穴轻吻金熙的龟头,圆润的龟头顶开了他的括约肌,纳兰的后穴已经被熔岩果刺激得全都舒展开来,又分外敏感,这一小点接触让纳兰越发难耐,他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吞没金熙的阳根,每吞没一点,纳兰的肉棍就高高地抬起头,流出又爽又难耐的泪水。 “好慢啊,我很不舒服啊。”金熙故意不满地说着。纳兰的手本来扶着金熙的下体,他无错地放开手,这时金熙顶到了里面的熔岩果,这个东西触碰舌头和触碰龟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在嘴里只是轻微的发麻,在甬道中却带起剧烈的酥麻和微微的痛感,就像是在纳兰的甬道里塞了一大把跳跳糖。被顶得移动的熔岩果让纳兰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双臀狠狠落下,睾丸碰撞在金熙的小腹。 “哈。”纳兰大口地喘着气,额头流下几道汗水,熔岩果的效力实在是太强了,本来就紧窄炽热的肠壁,又被融化的汁水赋予了极轻微密集的灼热震动。 “动啊,这样坐着可不够。”金熙其实也很爽了,但是这种爽却让他忍不住追求更大的快感。纳兰的手撑在自己膝盖上,用蹲起的姿势开始缓缓抽动,他是金熙的萨尔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最瘦的,也是最敏捷的战士,此时面对恐爪龙的围攻都能轻易辗转腾挪的结实腰胯却淫荡地上下摇摆,每一次起伏都能看到一根粗大的肉棍顶在他的身下,被他快速的动作深深吞没。 “不够,我要听到声音。”金熙躺在横卧的卡塞尔的身上,卡塞尔坚实的腹肌成了他的靠垫。他双手平展,左手抚摸着卡塞尔修长的大腿,右手则搭在卡塞尔拱起的肩部,完全不去触碰纳兰的身体,“幅度太小了,熔岩果还在移动,把它顶到最深的地方去,把你身体里的淫水都榨出来。”纳兰既痛苦又快乐的高高扬起头,不停发出闷哼声,双手向后撑在金熙膝盖两侧, 这样发力的位置就全落在腰腹,每一次高高抬起,他的肉棍都会甩出淫靡的液滴,狠狠击打在他薄而有力的腹肌,随着他狠狠地下落,双臀撞击在金熙大腿的时候,肉棍也会被又快又剧烈的摆动甩动,双球也重重击打在金熙的小腹。纳兰的身体在n和M之间快速转换,绵密的汗水布满他的身体,在灯光下像是涂了油脂一样泛着光芒。 “再夹紧一点,你不是很想要它吗,那就紧紧咬住。”金熙说的淡定,但是双手却紧紧抓着卡塞尔的大腿和肩膀,爽的长舒一口气,“不行啊,再快一点,你能做到的,纳兰,摆动你的腰,再快一点。”纳兰的头发都随着起伏的动作不断飞扬,汗水从他的肩头胸腹流淌,他半张着嘴,哈,哈,随着每一次激烈的抽插低声喘着粗气。 “爽不爽?”金熙邪恶地问。“爽。”纳兰好想挡住自己的表情,可是双臂必须维持平衡。金熙伸手抚摸着纳兰汗湿的双腿:“怎么爽?”纳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题,他只能任由仿佛缺氧一样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全身:“好硬,好热,太粗了,很喜欢。”他听金熙的要求,把熔岩果顶到了极深的地方,直到再也顶不进去为止,熔岩果已经融化了大半,他的甬道已经在刚开始的刺痛中麻木了, 每一寸肠壁被金熙的冠状沟刮过的时候,都像是要把身体撑开,但是熔岩果越来越小,随着每一次撞击,熔岩果在被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肠道里滚动,像是一块火炭烧过内壁,只有再一次的撞击才能解除这种灼痛。一旦开了口,平时说不出的话似乎都不再为难了:“好棒,好喜欢,你操我,操到最深的地方,把,把淫水都榨出来。”纳兰的后穴早已经流出了蜜汁,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因为抽插的速度过快,变成了连绵不绝的水流声,每一个短促的音节,都是一次深深的插入。 金熙的手摸着纳兰的脚趾,它们紧紧的蜷在一起,脚背都拱了起来。纳兰勉强睁开眼,眼角通红,脸颊上全是流淌的汗水:“只想被你插,只想,对你这样,只有,你可以这样对我,插到我最深的地方,别人都不行,那里,只有你可以进去,只有你。” “你是我的,再淫荡一点,把只有我能看的,淫荡的纳兰,被操到浑身流水的纳兰,给我看!”金熙抓紧纳兰的小腿,紧实的肌肉早已经紧绷了。 “嗷!”纳兰发出豹子一样的吼声,下体死死贴着金熙的小腹,肉棍像是喷泉一样高高地喷出浊白的液体,接连十几股白练一样的奶白色液体在空气里勾出淫靡的弧线,斑斑点点地撒在三个人的身上,纳兰倒在卡塞尔的怀里,身体脱力一样不停颤抖,下体还缓缓吐出几滴精液,后穴一抽一抽地缩着,金熙挑起落在身上的液体,舔了之后不禁邪笑:“这几天,你偷吃了多少橙子?” 29、只允许你像今晚这样哭泣(补) 纳兰撑起身子,脸上还带着高潮之后的迷茫。听清了金熙的问题,他扭开头别扭:“谁吃橙子了!” 金熙温柔地抱着他的腰,伸出舌尖舔着落在纳兰腹部的精液,舌尖上聚着一滩奶白的液体,看上去淫靡至极,他凑到纳兰的嘴边,纳兰皱紧眉头嫌恶地躲开,金熙不依不饶地将舌尖凑到纳兰的嘴边,纳兰飞快地扫了他一眼,羞恼中轻轻含住了金熙的舌头,金熙也不动作,任由纳兰像是小猫舔牛奶一样舔着自己的舌尖,把那隐秘的带着清甜的液体舔进嘴里。他俯下身,轻轻吸啜纳兰身上的液体,心里一点厌恶也没有,只有纯粹的喜欢。他恶意地舔舔嘴角:“效果不错,以后要天天坚持。” “坚持什么啊!”纳兰吼他,金熙舔过的湿湿痕迹在他的胸口和腹肌上十分明显,他伸手胡乱的涂抹,金熙笑了:“舍不得擦掉?”纳兰伸出手狠狠地按在金熙的额头上,把金熙笑得欠扁的脸推开。 气氛有点尴尬,一攻两受,势必有一个要在旁边观战,金熙知道卡塞尔的下面一直就没有软过,可是刚刚和纳兰亲热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卡塞尔开口。 抬头看卡塞尔,卡塞尔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放在两腿之间,撑着床铺,两手之间探出高高昂着的肉棍,他脸色微红,显然已是情动,眉骨上的伤疤间,是半睁的眼,润着氤氲的水气,茫然的,期待的看着他,带着全然的信任。 金熙回头看了纳兰一眼,纳兰靠着墙壁,双臂撑在腿上,微闭着眼缓缓平息呼吸,无论是真心还是有意,纳兰显然给了金熙答案。金熙探身从床头拿起一粒洁白的果实,冰凉的寒气沁在他的指尖,他勾勾手指,卡塞尔双手双脚踩着床铺,像是一只巨犬一样爬到金熙身边,他蹲在金熙面前,双膝打开,臀部微微坐着金熙的大腿,双手抱在脑后,和金熙挨得极近,挺起的肉棍几乎要贴到金熙的肚子。这个姿势把卡塞尔鼓胀的手臂,饱满的胸肌,整齐的腹肌,火热的下体,全都展现在金熙的面前,所有最羞耻最私密最性感的部位,都毫无障碍地展现在金熙的眼里,那是身体的一切都赤裸裸献给金熙的信任。金熙捏着冰棘果,沿着卡塞尔胸口的伤疤缓缓擦过。 “恩”卡塞尔眼睛紧闭,然后又慢慢睁开,看着金熙把冰棘果悬在自己的乳头前,轻微的冰凉气息若有若无,他咬着嘴唇,早就因为情欲硬起的乳头轻轻触碰冰棘果,低沉的呻吟闷闷传出,他转动肩膀,乳头在洁白的冰棘果上滑动,冰凉的感觉让他好想躲开。金熙把冰棘果放到另一只手上,舌尖停留在被寒气刺激而越发红艳的乳头,冰棘果则对着另一边的乳头。卡塞尔扬起头,一呼一吸胸膛起伏,一侧冰凉,一侧温热,两侧的乳尖刮过感受完全不同的东西,带来极大的快感。金熙空着的右手握住卡塞尔的肉棍,希斯洛的肉棍又长又直,纳兰的颜色粉嫩,都是让金熙爱不释手的“名器”。 但是若论手感,金熙最喜欢的还是卡塞尔的,微微向上翘着,弧度刚好贴合手掌,粗度适中,就像直男喜欢女性的双乳,金熙觉得这个世界的神灵真是明智,给了兽人这样性感的部位,最羞耻最私密的,也是最炽热最昂扬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部位,只有自己可以握在手里,肆意把玩,感受它的热度,硬度,触摸它每一条凸起的脉搏。 金熙含住卡塞尔的乳头,小小的肉丁可怜地被金熙的唇舌啃咬,拨动,被深深顶进胸肌里,又被紧紧压在一侧。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清爽味道的胸肌,很快被金熙种下一个个草莓。而金熙的手则一直把玩着卡塞尔的下体,用手指将龟头捏扁,又从另一个方向挤压,龟头柔软的肉被挤到极限,能够感觉到中间坚硬的充血的海绵体,像是眼睛一样不停眨动的马眼流出淫靡的液滴, 而握着冰棘果的手掌则在茎身上来回滑动,让卡塞尔的肉棍不停颤抖,金熙捏着龟头,将冰棘果抵在卡塞尔的马眼上,卡塞尔啊地一声低吼,双肘忍不住夹紧,弯着腰,想躲又舍不得躲开金熙,被金熙欺负得肌肉紧绷,连胸肌侧面都出现了小翅膀一样的肋间肌。金熙挪开冰棘果,温柔地揉揉卡塞尔反而涨得更硬的龟头:“卡塞尔,这个姿势是姆妈教你的吗?” “恩。”卡塞尔大大喘了一口气,他睁眼看着金熙,表情满是受了欺负的委屈,但是却一点怨气没有,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口样子。“还教你什么了?”金熙撸动着卡塞尔的肉棍,硬了这么久,早已经淫水四溢,滑溜溜的,粘了金熙一手的淫液,摸起来手感更好了。卡塞尔接过金熙手里的冰棘果,放在金熙的龟头上,金熙嘶地抽搐了一下,这东西和熔岩果就是两个极端,熔岩果只是增加了灼热和密集的痛感,冰棘果却是带来冰凉的感觉,带着一种深到骨髓里的痒。卡塞尔挪动身体,握着冰棘果和金熙肉棍的手对准自己的后庭,猛地沉下身体,金熙粗长的肉棍深深捅进了卡塞尔身体深处。 不快不慢,速度刚好让金熙清楚体会到把卡塞尔的身体撑开的感觉,龟头还被冰棘果带来的冰冷刺激,被冰棘果顶开的肠道也带着冰凉,但是当肉根深深埋进卡塞尔的深处之后,从括约肌开始又一次恢复了热度,而在整个肠道重新热起来之前,卡塞尔已经抬高臀部,炽热的括约肌将肉棍的每一点皮肤紧紧包裹,随着恰到好处的速度,被卡塞尔的后穴吐出来,完全的脱离卡塞尔的身体,冷落在空气的肉根很快又被肠道吞没, 每次都完全的吞吐。炽热,冰冷,空气,三种不同的感觉交替,卡塞尔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频率恰到好处,而且每一次都完全脱离的抽插,下一次就必须准确的插进去,所以卡塞尔每一次动作都非常的精确,充分展示了他强劲有力的腰部。在纳兰疾风骤雨的强烈快感之后,这样细致的,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冰棘果带来的麻痒一点一点渗进肉棍深处,缓慢累积着快感。这样的节奏也让金熙能够爱抚卡塞尔的身体, 他一手摸着卡塞尔汗湿的身体,一手把玩着卡塞尔的肉棍,汗水让饱满的肌肉变得更加光滑,每一次摆动腰胯吞吐金熙的肉棍,卡塞尔的下体都被金熙的手压弯然后弹出,又被金熙再次噙在手里。卡塞尔的速度稳定地增加,不再完全的让金熙的肉棍从身体离开,又酸又麻的感觉从肉根和鼠蹊一直蔓延到金熙的小腹和脊柱,知道攀爬到金熙的脑海,冰棘果一丝丝的凉意变成了一种深到骨髓里的痒,让金熙忍不住收紧手掌,握着卡塞尔鼓起的腰部。 “学的,真不错。”金熙满足地叹息着。卡塞尔拉着金熙的手抚摸自己的胸,他羞涩的说:“再用力点。”金熙坏笑:“怎么用力?”卡塞尔盖住金熙的手,狠狠按在自己的胸肌上,收紧手指的时候,金熙的手也在卡塞尔的胸肌握紧:“就是这样。”金熙笑着用力揉捏着胸肌,但是却只揉捏着卡塞尔放下他手的地方:“我的手现在只听你的命令行事,我已经控制不了它了。” “那,摸我的乳头。”卡塞尔知道金熙是故意的,但是他手抱在脑后,用这个姿势蹲起,把自己的身体在金熙面前完全展现出来,充分地表示他对金熙的爱抚的喜欢,“恩,对,还有,还有肚子和腰,还有下面,摸摸我的龟头,我喜欢你摸我,还有蛋蛋,恩。”缓慢的频率让后面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特别清晰,金熙很喜欢这样的卡塞尔,所有的想法都诚实的告诉金熙,坦然的淫荡。 他探手抱住卡塞尔的腰,双手搂住卡塞尔的臀部,卡塞尔蹲下的时候,臀部肌肉会向两边分开,抬起的时候,又会夹紧,每个动作,腰腹的肌肉都伸展着,挤压着,充满力量的运动着,金熙手指触摸到自己肉根和卡塞尔后庭相连的地方,那里已经满是粘腻的水渍,卡塞尔的后面已经完全被撑开了,那里的每一个皱褶都是被金熙的肉棍撑开的,也只记得金熙肉棍的粗度,那是只有自己能够享用的快乐密径。 他探头吻住卡塞尔的双唇,唇舌交缠,和卡塞尔的动作一样带着缠绵的情意,疾风骤雨的撞击是持续不断的高昂快感,不紧不慢的抽插则是另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卡塞尔推开金熙哀求:“我不行了。”“再坚持一会儿。”金熙恶意地大力揉捏着卡塞尔的身体,刺激他全身的敏感点,他终于发现了卡塞尔最敏感的地方,尾巴两侧的腰眼。腰部的肌肉和脊柱凹陷之间那两点,一旦被手指按住,尾巴就会直直地贴在后背上,腰肌随着呼吸和抽插一鼓一缩。 “让我射吧!”卡塞尔的声音越发可怜。“不行啊,我还没有爽够呢,卡塞尔你不会射的对不对,你最乖了,你一定会让我爽够的。”金熙承认自己太残忍了,他的手还用力揉捏着卡塞尔腰,手指揉按着卡塞尔的腰眼,两个凹陷就像是卡塞尔身上秘密的开关,手指的揉按挤压出他的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再低落到已经不再是绵密汗水,而是布满清晰汗滴的胸肌腹肌。卡塞尔支撑不住地抓着金熙的肩,因为不敢伤到金熙还收住了力气,但这只会让他更痛苦,小臂的青筋鼓起来,二头肌和胸肌不停地弹跳。“不行了!”卡塞尔又一次哀求。“唔,可是我还不想射。 金熙很纯真的说,“卡塞尔不会拒绝我的,忍住哦,不能比我先射啊,你可以的,这么有力的肌肉,难道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棍?”他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卡塞尔的龟头,马眼已经根本合不住了,连下面的系带都涨得通红,被金熙一弹,流出带着丝丝白浊的液体,显然已经崩到了极限。卡塞尔无奈地伸出手指握紧自己的根部,因为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腹肌毫无规律地起伏收缩,和他失去规律的,不时发出的颤抖的呻吟一样,后庭越缩越紧,已经消失的冰棘果残留的凉意也阻止不了他达到巅峰,但是他仍然以惊人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 “我想射!”卡塞尔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从通红的眼角流下,头却承受不住地高高扬起,颤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从已经被快感逼得要爆炸的身体深处不成语调地呻吟出来,金熙按住他的腰,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卡塞尔的身体里,拨开卡塞尔的手,卡塞尔的手指紧紧的和金熙交握在一起,被钳制的肉棍突然开闸,第一拨精液像是炮弹一样撞击在金熙的身上,又反弹到卡塞尔的胸口, 这一道精液多而且浓,显然已经累积到极限,又是几道猛烈的喷射,被憋久的浓汁都被开始几次强力喷发射了出来,肉棍还像是射精一样颤抖着,但是已经射不出东西,马眼茫然地怒张着。随着射精紧紧收缩的括约肌将金熙也带到了高潮,紧窒的肠道包裹着金熙的肉棍,金熙其实也早憋得受不了,他的眼角也憋得通红,但是被卡塞尔今晚富有技巧的抽插所累积的高潮,在他进一步的恶意禁止下,达到了极致,他抱紧卡塞尔,感受着两个人频率一样的颤抖,在卡塞尔的耳边轻声说:“这辈子,我只允许你像今晚这样哭泣。” 第二天早上,金熙起床的时候还有一瞬间的迷茫,他这是在哪里,然后他感觉到两道温热的鼻息都喷在他的肩膀上,睁开眼,木制窗缝里透过明亮的阳光,照在床上的三具身体上。两个人都很安稳的睡着,纳兰双臂放在面前,右臂贴着金熙的身体,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粉嫩的软垂的下体搭在大腿上。卡塞尔睡在金熙的右边,趴在床上,但是脸冲着金熙,双臂举在头顶,左腿挨着金熙的左腿。这温馨的场景让金熙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感,这两个如此优秀的兽人,都是属于他的。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卡塞尔光滑的臀部,一只手摸着纳兰的腹部。纳兰的肉棍就在金熙的注视下立了起来,包皮缓缓退下,饱满的龟头露出来,晨勃的时候,并没有被金熙操到爽翻的时候硬,但是看上去精神十足。纳兰的表情还有点小迷糊,看到金熙就握着金熙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金熙拍拍卡塞尔的腿,卡塞尔也已经醒了,他的眼睛刚起来就很清明,顺从地翻转身体,让金熙抚摸着自己同样硬起的肉棍。 今天上午还有事,所以金熙只能恋恋不舍地把玩了几下就起身。卡塞尔去神庙的底层打来水供三个人洗漱,金熙洗完之后,卡塞尔也用树条“牙刷”刷过牙,去神庙里为金熙做饭。纳兰则拿来金熙的衣服帮着他穿上。纳兰的下面一直硬硬的没有消退,金熙捏着肉红的龟头:“这么精神,昨天没有吃饱?”“谁没吃饱!”纳兰吼,然后绕到金熙的后面帮金熙整理衣服的时候轻声说,“我会多多练习,下次,多做几次。” 金熙揉揉他的头发,换来纳兰又一次炸毛。金熙推开窗子,外面阳光明媚,真是美好的不像话的生活。 30、洛蒙使团 ... 陶鼓终于从陶窑中被取出。大大小小不同形制的陶鼓做了几十个,最终音色和大小都比较合适的挑出来十二个。在制作之前杰曾问金熙这些陶鼓是做什么用的,金熙写了十二个字“上达天听,下祷鬼神,中兴人气”。杰向金熙索要过这些文字,金熙并没有想到是做什么用处,结果陶鼓做出来之后,金熙才发现杰别出心裁地用掺杂的金属在陶鼓上写下了十二个字,在土红色的陶鼓上,晶莹的蓝色字体看上去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金熙找来部落里的兽人,唱了一句节奏明快的歌,让他们用鼓槌在鼓面上敲击出类似的节奏,最终选出了十二个能够打鼓的人。不得不说古代先民的音乐细胞也相当丰富,金熙又特地选了节奏较为明快的歌曲,使得打击乐激昂有力的特性充分展现了出来。而被选中跳舞的兽人也拿到了全部的装备,紧锣密鼓地开始训练。部落里的人都知道今年的春节祭祀不同往年,对祭祀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为了训练,部落特地在河对岸建立了一个小营地,防止部落里的人偷窥,也是为了防止到访的洛蒙部落。 在距离春节还有五天的时候,洛蒙部落的使者来到了比蒙部落,为首的就是洛蒙部落的大祭司乌江和族长啸,而洛蒙部落除了带来严防死守的大箱贡品之外,还带来了三十个强大的洛蒙兽人与十个白角雄性。这样强大的战力几乎都可以突袭比蒙部落了,所以部落里的氛围瞬间紧张起来。即使在洛蒙最精锐的兽人中间,华黎也显得独树一帜,也许是因为他的父亲啸就在前面,所以他并没有像过去那样嬉笑着打招呼,戴在头上的羽冠标示着他曾经狩猎过的强大动物,得体的兽皮斗篷上还缀着彩线,看上去稳重的不得了,但是那双可气的大眼睛猥琐的在金熙身上扫来扫去,即使没有任何动作也邪气万分。 金熙本来准备除了刚开始的接见之外都不参与接待,但是显然乌江和啸都不准备放过他。 “听说金熙冕下在昏迷期间聆听艾露尼女神的教诲,学会了神之文字,并且带到了世间?”乌江捧着手中金熙写下的文书,他比白蝉要年轻,和康迪年纪差不多,所以显得更加盛气凌人,也更野心勃勃。 金熙跪坐起身,双手高举过头,然后合十放在胸前,这个突兀的动作让乌江的气势猛然一顿,他才施施然开口:“能够得到神明眷顾,是我辈祭司的荣幸。” “可是我却看不出所谓文字有什么用处。”乌江冷笑着找茬。确实在当前的情况下,文字的作用并不十分明显,祭司们掌握的早期符号,已经足以应付他们的工作,而部落里盲信的人民,还不需要这样高深的知识。 “我准备送给乌江大祭司十头六牙白象。”金熙严肃开口。 “真的?”乌江大祭司怀疑地问道。 “假的。”金熙毫不犹豫地一口否决,乌江虽然早料到这只是玩笑,但是金熙这么不要脸地马上吃了吐,也实在太过儿戏。 “你在戏弄我?”乌江瞪着金熙。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金熙惊讶。 “你刚刚说要赠与我十头六牙白象。”乌江冷笑。 “有证据么?”金熙不为所动。 “我部落里的人都听到了。”乌江挥手,大家都看着金熙,看他怎么圆场。 “你们听到了吗?”金熙悠然回头,无论是在他身后的希斯洛卡塞尔和纳兰,还是白蝉与康迪,抑或其他身份足够的雄性和兽人,都默契地摇头。 “你们是在挑起战争吗?”乌江眯眼威胁,他没想到刚到比蒙部落,就受到这样的对待。 金熙这才再一次猛地挺直身体,高举双手,然后缓缓放在胸前,再次跪坐下来,即使见识过一次,任何人面前突然有一个人做出这种古怪的动作,也会让人一时惊讶忘了要说什么:“话一旦出口,就随着风散去,不能作为证据。只有写下来的文字,才能成为证据,这是用神的文字写下的承诺,一旦反悔必受天谴。乌江大祭司只派一名信使来到比蒙部落传话,如果到了宝芙瑞女神的祭祀洛蒙却根本不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们来到部落,比蒙不承认我们答应过共同举办祭祀,你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会在对方的部落里落下坏的名声,可是我们早就已经是敌对的部落,印象再坏也没什么影响。然而现在。”金熙提笔写下“金熙”两个字,“文字是艾露尼女神创造的,但是每一个人写出来的文字都有细微的不同,独一无二。”金熙平伸手示意身后,然后又恢复双手合十的神棍动作。希斯洛乖觉地起身,将羊皮纸呈到乌江的面前,乌江摊开金熙曾经写下的文书,发现最后的署名果然一模一样。 金熙那独树一帜的狗爬字,别人确实很难模仿。 “如果我模仿金熙冕下的文字,写在我们写的文书上,金熙冕下该怎么办呢。”一直沉默不语,看上去有几分阴狠的啸突然开口。 “这时候就要体现人的信仰了,我写下这份文书的时候,比蒙有纳兰在,洛蒙有华黎在,他们就是见证文书成立的证明人,若有一方作假,伪造,反悔,违约,他们就是证人,如果他们说假话,就会受到艾露尼女神的惩罚。”金熙接过希斯洛拿回来的羊皮纸展示给乌江看,“而终究有一天,呼伦草原上不会有比蒙洛蒙的区别,甚至也不会有朔蒙的区别,我们会融汇成一个共同的国家,文字将写出国家的法典,历史,知识,成为传承文明的纽带。” “国家。”乌江反复咀嚼着这个词语,“金熙冕下似乎对于两个部落的融合,充满了信心。” 金熙摇摇头:“不止是比蒙和洛蒙,朔蒙,所有在这片天空下生活的子民,最终都会走到一起。现在呼伦草原上只有比蒙部落的作物能够养活自己的子民,每逢旱涝的年份,洛蒙和朔蒙都要为了食物掀起战争,比蒙受到损失,洛蒙和朔蒙同样不会进步。只有融合在一起,才能抵抗大自然的灾害,才能让每个部落的优势都聚集到一起,让所有的人都能安居乐业。” “如果神明真的保佑我们,还赐下了神的文字,为什么还要降下灾害呢?”乌江眼眸深暗,比蒙因为居于草原中央,所以最早诞生了农业,洛蒙居住在丘陵地带,朔蒙则居于遥远的呼伦草原另一端,两者的生存环境都不好,每逢荒年,洛蒙抢比蒙,朔蒙抢洛蒙,这才是三个部落征战的原因。但是随着比蒙部落的文明发展越来越快,洛蒙和朔蒙凭着单个兽人战斗力的强势,已经越来越难以威胁人口发展远远超出两个部落的比蒙了。 “父神奥拉赫司掌造物和毁灭,他创造出了养育我们的万物,也创造了所有毁灭万物的灾难,造物和毁灭构成了稳定的平衡。就像河水一面从上游流下,一面向下游流去,雨水从天而降,又没入地面,这才是世界运转的本源。而人类想要抗拒毁灭我们的力量,就要不断繁衍,创造,发展,这才能在出生和死亡之间,达到平衡。”金熙语气深沉而严肃,这一番话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他。乌江能够提出对神的质疑,已经是信仰的一大进步,而金熙做出了阐释,则让信仰向着宗教又进了一步。阐释世界的诞生,解释苦难的缘由,给人们以未来的希望,一直是宗教用来控制人心的重要手段。 “受教了。”乌江大祭司学着金熙的样子双手合十鞠躬。 “这是礼敬艾露尼女神的礼仪,此时此刻,我们应该做礼敬父神的礼仪。”金熙一脸严肃地把胳膊横在胸前,右臂斜向上方高举,口中高喊,“奥拉赫万岁!” 所有人一起左臂横在胸口,右臂高举:“奥拉赫万岁!”场面神圣而壮观,金熙特别严肃地想要回一句:“同志们辛苦了。”然而他终究不敢。 “如果洛蒙部落和比蒙合并,比蒙真的会把所有知识教给洛蒙吗?”啸族长总是与沉默中显出犀利,这个问题的潜台词,就是比蒙是否能开诚布公,怕不怕洛蒙学会了知识就打破合并,再次独立出去。 金熙看着帐篷外极认真的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然而至少在五百年内,部落大融合才是让各大部落都能够繁荣下去的唯一道路。” “那五百年后呢?”啸不依不饶。 “五百年后,想必比蒙,洛蒙,朔蒙,都没有区别了吧。”金熙敛眉微笑,眼底有一闪而逝的血光。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有事,所以提前更新了,为了早点到春节祭祀所以加快情节了,写到春节祭祀就有华黎的肉了,华黎之后新的小受也该出现了。。。 31、春节祭祀(一) ... 华黎低身在草原里匍匐,他的一身巧克力色在洛蒙部落的丘陵中,会和红褐色的土壤混为一体,但是在水土丰美的呼伦草原,就分外显眼。他来到奎河边,准备从河水里悄无声息地游到对岸的秘密训练营,但是河水突然翻卷,将他困在河流当中,水流将他四肢牢牢束缚,托举到水面。瞬间的惊慌,华黎就自在地伸展四肢,躺在既是锁链,也是支撑的河流当中,一脸惬意:“唉我发现你真的是越来越强了,让我好想把你抢回家啊~” 水流将他翻转成跪趴的形象,狠狠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哗地散开,华黎从奎河浮起,抹去脸上的水哈哈大笑,不过他知道,想要接近金熙的秘密训练营是绝无可能了。 其实刚开始困住华黎的并不是金熙,而是部落里派来负责守卫的白角,最后拍华黎的那一下,才是发现状况的金熙,否则此事绝对不会善了。 金熙看着面前的水桶,里面不时浮现一根根冰棱。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冰棘果熔岩果除了有促进怀孕的效果之外,在达到□的瞬间,还能让雄性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波动,从而学会运用这种力量。对于金熙而言,一次感受就能让他清晰记住这种波动,而白角需要的时间接近一星期,实力强劲的红角也需要近一个月。而且从部落白角的反馈来看,部分白角只能掌握一种波动,像白翎,杰,藏,戈日朗这种白角中的佼佼者,也只能掌握熔岩果和冰棘果这两种最普遍的果实力量。白蝉说过,冰棘果和熔岩果只是促进怀孕的神庙果实中最弱的两种,所以应该是最容易学习的。即使这样,部落里的白角全都能够掌握果实力量,已经是足以彻底改变几大部落实力平衡的事件,更别提还有部分实力卓越的红角。 不过神庙里还有更多看着就更凶残的果实,里面蕴含的力量似乎并不是平时常见的能力,即使是金熙,没有亲自试过也无法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这些果实,就当做惩罚华黎不听话的道具吧。金熙嘴角扯起一抹笑容,看着面前已经成型的节目,期待着春节祭祀的到来。 两个部落共同举行祭祀,并不是真的同时进行,而是依次开始,而在比较中获胜的部落,能够全盘接受对手部落的祭品。洛蒙部落远来是客,所以他们优先举行祭祀。 乌江一步一步极缓慢地登上白石台阶,他高举手中的权杖,站在奥拉赫神像前,高声念道:“洛蒙部落全体子民,祈求宝芙瑞女神赐予洛蒙丰盛的食物,保佑洛蒙孩子的健康,让洛蒙部落世世代代,兴盛不息。” 他转身高声喝道:“向宝芙瑞女神献上祭品!” 洛蒙部落带来的神秘箱子终于打开,四个高大健美的兽人战士——其中就有华黎——举着一张木制的平台缓缓走上台阶,在平台上放着一个小立柱,挖成凹陷的木头中放着一枚直径十厘米的纯圆翡翠,晶莹剔透,碧绿清澈,确实是一眼看上去就极尽人间华美的至宝。 洛蒙族长啸拿起翡翠,站在白石台阶上向着整个比蒙部落的人展示:“这是我们从圣地找到的珍贵宝物,只有宝芙瑞女神才能享用这来自圣地的至宝。”说完就郑重将翡翠放回,在神像前只要供奉到今天的祭祀结束,就可以将翡翠取回,他们深信比蒙部落肯定拿不出更好的祭品了。 洛蒙部落的精锐雄性们一起站到神像前,向着神像跪拜,表情虔诚而庄重。在他们身后是华黎为首的兽人,他在兽人之中居于首位,但是却要跪在雄性之后。 这么简短的仪式就是祭祀的主体,献上祭品之后是全部落的人来参拜神像,然后共同享用一顿丰盛的大餐,为春节的繁忙工作积攒力气,也预示今年将收获更丰盛的食物。不过洛蒙今年来到比蒙部落联合举办,只要本部落的人挨个参拜,就已经足够。至于后面的宴会,并不列在比较的行列里。 所以所谓的比较,其实比较的就是祭品而已,至少在洛蒙部落的乌江大祭司眼里,至少在金熙等上台之前,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祭祀之后,乌江大祭司,啸族长就和本族人一起来到神庙的左侧,等待比蒙部落献上祭品,仓促之间,比蒙绝对来不及找到如此珍贵的祭品。 白蝉的手心也不由捏了一把汗,虽然他隐约听说金熙动用了部落的很大力量,准备了极其复杂的东西,但是他并不知道具体的祭祀计划,在他看来,只要祭品输了,其他的地方根本不足以挽回败局。毕竟两个部落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灭得了洛蒙部落的使者,却堵不住比蒙部落人民心里的伤口。几大部落间所有消息都是严防死守,但是三个部落总会互相监视,大型行动都会被提前发现。洛蒙部落离圣地更近,探索的次数也多,比蒙战士乘着双头枭根本不可能发现翡翠,而偏偏这块翡翠就是极其稀少的,体积小保密性高又最为珍贵的宝物,只能说洛蒙部落太幸运了,比蒙太不幸了。比蒙现在唯一的幸运可能,就是金熙,白蝉却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这个刚刚醒来一个月的儿子。 金熙站在白石台阶上,用高昂的声音喝道:“准备,礼乐!” 十四个高大健美的兽人扛着蒙着兽皮的神秘事物来到白石台阶前的广场,错落有致的站定,肃穆揭开兽皮,露出下面造型奇特的陶鼓,上面的十二个文字刚好冲着神庙的方向,每一个鲜红的陶鼓表面的黑色文字,都因为强烈的视觉反差而分外清晰,也如同神祇写下的文字般充满了神秘。 兽人们从腰后拿出鼓槌,同时放在了鼓面上。咚,最大最响但是声音也最重的大鼓被敲响,这一声让所有人心头一颤,同时望向鼓手。第一鼓手缓慢的以平稳节奏敲响了大鼓,二号鼓默契地加入,两个鼓的声音合在了一起。十二面巨鼓低沉整齐的鼓声同时响起,高低不同却同时响起的鼓点营造出一种压抑人心的声音,咚咚咚在部落中回荡,让所有的旁观者都不由得沉静心灵,却又感觉到心灵像是随着鼓点在震动一样,不停的跳动,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在萌动。 十二个手握大旗的舞者穿着皮裙,身体上用红色颜料勾勒着神秘的花纹,头戴羽冠,从场外跑来。鼓点越来越急,所有人的心也忍不住收紧。他们踏着稳健的步伐,站在鼓手的前面。第一次出现的染成红色的大旗透出一股强烈的,旺盛的,充满勃勃生机的气势,让人好奇他们究竟是什么,又会用来做什么。 “献祭,舞蹈!”金熙一声喝令,十二个兽人同时抖动手中的旗杆,用上了部落最珍贵布料的旗杆猛然展开,又随着鼓点开始舞动。他们同时向前跨进一步,摆好了姿势。 鼓点的声音变得错落有致,十二个鼓手开始用他们嘹亮的嗓音唱起舞蹈歌曲。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祭祀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弯弯的奎河从天上来 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金灿灿的丰收是我们的期待 祭祀边跳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供起来(供起来) 悠悠的唱着祭祀的比蒙风 女神赶走所有的灾害(我知道)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斟满美酒让你供起来(供起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比蒙风 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供起来) (哟啦啦呵啦呗) (伊啦嗦啦呵啦呗呀) 我听见你心中动人的天籁 登上天外云霄的舞台 大旗猎猎飞舞,时而连成一排,时而错落挥舞,时而如同舞龙般相接,时而如千手观音般打开,狩猎,耕种,采集,生活中的动作被化入舞蹈之中,大旗成了长矛,耕犁,绳网。随着每一个高亢节奏的到来,兽人们挥动手臂,舒展肢体,重重踏步,将力与美展现的淋漓尽致。《最炫民族风》作为风靡宇宙的神曲,激昂的节奏完全用鼓来展现的时候,有一种低沉而震慑人心的强烈节奏感,随着兽人们高亢嘹亮的原生态嗓音,传遍四野,滚滚如雷,将原唱女声所不能展现的雄性力量用音符传播开去。 旁观的兽人和雄性在这样朗朗上口的旋律里,都忍不住人类亲近音乐,自然舞蹈的本能,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脚胡乱的挥动着,最后在有心人的指点下,变成了共同的拍掌,整齐的拍掌声音像是所有兽人祈祷宝芙瑞女神带走灾害,带来美丽丰收的信念,响彻部落。 乌江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样壮观神奇的音乐和舞蹈,如果放在现代社会根本没法和翡翠这样的稀世珍宝相比。但是在此时此刻,翡翠虽然因其纯粹和体积而独特,但是并非闻所未闻。而礼乐和舞蹈却真正做到了让人耳目一新,甚至让全部落的人心情跟着昂扬。祭祀的本意是什么?就是鼓舞部落的士气,为新一轮生产大作战而激起斗志,在这一点上,比蒙部落的祭祀无疑已经成功了。 而显然,比蒙部落的祭祀还远没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和宿舍人喝酒唱K,玩的high太晚,更新迟了抱歉,这是十六号的,十七号的更新仍然会有的。 觉得这一章天雷滚滚坑死人不偿命的请举手,好吧这个梗我期待了好几天了。。。 32 32、春节祭祀(二) ... “供奉,礼器!”金熙张开双臂,高声吼道。 八个高壮的兽人,四个一组,抬着两样木板,上面托着巨大的青铜器,从部落的民众前缓缓走过。前面抬着的是“羽月大祭钟”,接着就是“宝芙瑞女神鼎”。 比蒙部落铸造工艺高超,是各大部落早已知晓的事情,但是所谓的技术高超,仍然是器物的范围,并没有达到艺术的层次。虽然金熙水平不高,但是在原始社会,将美术、书法、雕刻融汇到铜器中,形成独一无二的礼器,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儒家所倡导的礼制起于周朝,其中重要的内容之一,就是祭祀中天子、诸侯和普通百姓使用的礼器的区别。中国很多绝世的青铜瑰宝,都是商周春秋遗留的礼器。此时无论是造型,还是富含的艺术气息都显出超越时代的艺术美感的礼器一出现,就引起了轰动。 在原始部落,找到一个珍贵的宝石,或许只是一个勇士的功劳,而如果他有私心,那么完全可以藏起来不让人知道,宝石只是把个人的财产献祭给神,和往年献祭猎物没有本质上的差别。而在部落里制造如此巨大的礼器,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更耗费了心力,在铸造过程中积累的感情,就会使这件物品的价值增加。而在粗陋毫无美感的原始社会,出现如此精致的器物,所有人共同的想法就是,此物不应归个人享用,只能献祭给女神。 或许铸造的过程没有探险的惊险,但是每一寸青铜,每一道凸起的纹饰,女神画像每一处精致的笔触,都饱含部落人民对于神明的崇敬与膜拜。超脱所有已知事物的繁复与壮美,成为让礼器与人器拉开距离的重要原因。 看到羽月大祭钟和宝芙瑞女神鼎的瞬间,洛蒙部落的客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比蒙部落铸造技术的巅峰,人类技术的最高体现,艺术与技术的完美结合,呈现在整个比蒙部落和洛蒙部落面前。经典的钟鼎造型,繁复神秘的花纹,从未见过的女神图像,对于信仰的拓展也具有重要的意义。 “真是人间的珍宝。”乌江轻声感叹,“让人看到就想得到的好东西。” “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是人使用的,有些东西却注定是神使用的。”啸用自己的感知触碰着宝芙瑞女神鼎,上面的图画是除了神像石壁的女神像外,第一次出现再创造的神像。如果想要挑衅,可以说这是肆意更改女神的神像,是对神的亵渎。但是正如比蒙部落无法否认翡翠的珍贵,啸作为族长,也无法在洛蒙部落众多的见证者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谁都能看出来,比起墙壁上粗糙不清的图案,羽月大祭钟和宝芙瑞女神鼎让女神变得更加鲜活,也更加神圣,那图案让人看到就想要膜拜,是人类所想象不出的美丽。 其实这是人类可以想象出的,只是在只有雄性和兽人的阳刚世界里,金熙以他现代人所独具的感性与审美才能想象出这样的图案。或许金熙不出现的话,以比蒙部落的发展水平,再过几十年几百年也会逐步演化出粗陋的原始花纹,继而进化出图腾,绘画,雕刻,但是金熙以个人超脱时代的眼光,将融合了多种艺术的成品直接带到了世界,造就的震撼自然是无与伦比的。 将羽月大祭钟摆放在神庙内准备好的木架上,又将宝芙瑞女神鼎放在羽月大祭钟前。十二位旗手跑上神庙台阶,站在羽月大祭钟两侧,随着十二个鼓手同时出现,被金熙选中担当敲钟任务的尔雅和希斯洛屏住呼吸,提肩,拧腰,跨步,浑身肌肉鼓起,将圆圆的撞木狠狠击打在羽月大祭钟的后面,宏大的钟声嗡地响彻部落,远比急促沉闷的鼓更加震慑人心,全场肃静。 “分发,令旗!”金熙又喊出了一道命令,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蝉出列。”金熙素手而立,面容严肃,因为事先没有安排,所以白蝉心中一惊,但是老流氓毕竟是多年大祭司,所以不动声色的站到了金熙的面前。金熙招收,十二个执旗手中排在第一位的纳兰走到了金熙的身边,金熙拿过大旗,弯腰躬身道,“白蝉尊,您是部落的大祭司,是部落最富有智慧的人,我授命主持春节祭祀,代女神行令,授予你观察天气,布置耕种的职责。” 他将大旗交到白蝉手中,白蝉看了一眼大旗,将旗面展开,在鲜红的旗面里,有一块没有染色的部分,露出奶白色的旗面,在大红之中显得分外白皙,上面用黑色的线绣着一个巨大的“天”字。鼓手咚咚咚咚急敲一阵,白蝉持着大旗站到一边。 这面大旗是金熙的姆妈亲手制作,部落之中,姆妈是最擅长裁缝工作的兽人,即使如此,也没能绣出图画,最后折中成了一个巨大的“天”字。 “康迪出列!”有白蝉在前,康迪默契走出,金熙还是行了一礼道,“康迪族长,您是部落的族长,是部落的最高统帅,我授予你总揽春耕,领导部落的职责。”交给康迪的旗面上,写着“地”字。 “白翎出列!”金熙再次喝令,“白翎,你为少族长,当做好表率工作,我授予你监督春耕,巡查狩猎的职责。”一面写着“督”的大旗放在了白翎的手里。 发布天象变化布置耕种的“天”,领头参与春耕的“地”,负责监督的“督”,守卫部落安全的“兵”,预备粮种的“种”,制作木制工具的“工”,制作铜制工具的“器”,管理孵化幼崽的“育”,负责后勤工作的“辅”,最后金熙握着手中的大旗,上面写着大大的“法”字:“赏善罚恶,评判对错,就是法。我授命主持春节祭祀,就要负责赏罚工作,勤劳者赏,懒惰者罚;多干者赏,少干者罚;诚恳踏实者赏,无事生非者罚;早出晚归者赏,迟到早退者罚;任劳任怨者赏,挑剔偷懒者罚。不能偷懒怠惰,也不能为了得到荣誉太过拼命,损害了身体,负责监督的白翎少族长会监督大家。在我身后,还有两面大旗,一面是勤,一面是智。”他让旗手将旗面展开,“工作勤劳努力,大家一致认可的人,将得到这面‘勤’,能够想出更简单,更方便的耕种方法,能够为部落建设提出好主意的人,将得到这面‘智’。这两面大旗将在丰收节那天发下,奖给今年表现最出色的人,全部落都有资格参与竞争。” 所有人都用热切的目光看着那两面旗帜,十面职责大旗都交给了部落里一直负责该项工作的人,大家没有异议,而勤智大旗,却代表着荣誉,对于不仅不会出现偷懒现象,反而真的有可能出现“过劳”现象的原始部落人民而言,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但是对于名望,尊重,荣誉的本能追求,会使这两面并不昂贵的旗帜,成为他们趋之若鹜的珍宝。 十面令旗正式确定了部落里十个掌有最高权力的人,这就是部落阶级划分的第一步,而出现了荣誉,自然也就会出现平庸,奋发者居于高位,表现平平者落在下风,阶级就会进一步被划分。此刻所有人都为了荣誉而热血沸腾,满心壮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有才能的人会越来越受到尊重,获得更多的权力,平庸的人则原地踏步,甚至逐渐落入下层,这是眼下没几个人所能看到的远大未来。 此时在洛蒙部落眼里,看到的仍然只是森严有序的法度,热血沸腾的人民,一个拥有了先进制度的部落正在崛起,洛蒙落后的不仅是技术,还有文明。洛蒙的春节祭祀,只是例行公事,宣告春耕的开始,比蒙部落的春节祭祀,却起到明确制度,鼓舞士气,推动生产的力量,无论是复杂的祭祀环节,还是精美的祭品,抑或起到的意义,比蒙都已经几乎完胜。 “圣歌,礼毕!”金熙转身站到羽月大祭钟和宝芙瑞女神鼎前,缓缓张开双臂,他清亮而辽远的嗓音,唱起了不同于《比蒙风》的激昂的歌谣,没有配乐的歌声空灵而神圣地响彻大地:“ 我的家乡比蒙部落 那里有条美丽的河 大祭司说牛羊满山坡 是宝芙瑞女神保佑的 蓝蓝的天上白云朵朵 美丽河水泛清波 双头枭在这展翅飞过 留下那段动人的歌 哦羽月高悬宝芙瑞 哦照耀万民宝芙瑞 哦羽月女神宝芙瑞 哦赐福比蒙宝芙瑞 哦丰衣足食宝芙瑞 哦风调雨顺宝芙瑞 哦生活富足宝芙瑞 哦世代安康宝芙瑞” 《比蒙风》是一首听上去就激昂亢奋的歌,让人忍不住想要共同起舞,所以用来作为祭祀的开场舞,带动比蒙的情绪。而《家乡》则纯净优美,节奏朗朗上口,很适合可以用艾露尼之力共振声波的雄性演唱,清唱更是增添一种摄人心魄的宛如云在高空的感觉。因为运用了艾露尼之力促进声波震动,所以引起了全体雄性的共鸣,他们忍不住用自己的艾露尼之力去唱和,突然间一道透明的光罩从神像发出,穿过所有人的身体,笼罩了整个比蒙部落,甚至涵盖了更远的奎河和没有被划分进入部落的土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又晚了,欠扁但是容易被老师相信的理由是“我玩暗黑三玩过头了”,大义凌然但是真的发生了的理由是“我宿舍同学发烧我陪他打点滴去了”,好吧你们相信哪个我都不介意,抱歉了喵 最炫民族风成功炸出了众多潜水党,表示虽然这首歌很恶俗,其实确实节奏朗朗上口很适合跳舞来着,选它也不全是为了恶搞和囧雷,今天选的家乡也是我很喜欢的歌,很简单,但是很动人。 宿舍有爱小剧场,昨天我们宿舍去吃烧烤,有一家特色烤羊腿,一群玩疯了的男人把羊腿大卸八块完全肢解了,其中有一截羊腿骨,被我们肢解之后挨个举起来拍照,大家摆出了各种姿势恶搞,小爷拿起那个骨节粗大骨棒细长的物事,握在手里,伸出舌尖舔着骨节,完胜了﹦_,﹦ 咦这个小剧场的笑点在哪里。。。 33 33、春节祭祀(三) ... 金熙立刻看向白蝉,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求助于老流氓。 “神佑比蒙!”老流氓毫不迟疑地高声吼道,比蒙们都举起手臂,齐声欢呼:“神佑比蒙!” 老流氓的机变能力真是太强了,金熙无语地甘拜下风。 “下面举行部落比武,比蒙的勇士们,为了比蒙的荣耀,为了女神的恩宠,拿出你们的勇气和力量来吧!”金熙的一句话让兽人们齐声擂着胸膛,表示自己的强大。比武的场控是白翎,金熙终于可以歇一会儿。 “看来比蒙部落的扩张已成定局。”乌江大祭司慢慢走来,看到随着歌声止息,缓缓退回奥拉赫双眼的防护罩,“若是上次战争,比蒙部落也有如此强大的结界,洛蒙恐怕早就一败涂地了。” “现在有也不晚。”白蝉沉稳严肃,表情云淡风轻,在气度上就压制乌江三分,这种气势,是金熙所不能比拟的,“没有上次的战斗,金熙也不会觉醒,我还要感谢乌江大祭司。” “不去看看兽人比武吗?比蒙部落变得如此强大,想必比赛会很精彩吧。”啸明褒暗贬,似乎还想扳回一局。 “我的人都没有参加比武,胜败,对我来说不需在意。”金熙回头,希斯洛卡塞尔和纳兰都被他安排了祭祀的任务,他们都是接受求爱的兽人,没有资格再参加比武。所谓比武,其实本质仍然是一场相亲。两个部落选出十个最强大的武士,捉对厮杀,胜数多的就算获胜。而胜数少的部落,比如若是比蒙胜了三场,洛蒙胜了七场,就算是洛蒙获胜,但是比蒙胜利的三个勇士,可以从洛蒙的胜利者中选取对手,如果被打败就失去了比赛资格,如果获胜,就能够继续挑战下去。 虽然表面上并不关心,但是比武的结果还是吸引了两个部落高层的关注。最终的结果出乎意料,竟然是五五平局。金熙扫了一眼,挑起眉毛看着白翎。白翎轻咳一声,别开脸去。 因为都已经发生过关系,所以希斯洛,卡塞尔和纳兰想要上场也瞒不过洛蒙,同理尔雅也不能上阵。但是金熙的二哥博雅和另外两个也排得上前十的比蒙兽人都取得了胜利,如果金熙没记错,这三个人的脖子上,都曾经挂着白翎的丽珠贝。 金熙不动声色地翘起嘴角,公平什么的,就那么算了吧。如果不是身上的气息无法掩盖,恐怕他也会怂恿希斯洛上场吧,毕竟看着自己的萨尔在战斗中勇夺头筹,那份与有荣焉的自豪他也很想了解。不过白翎这个看上去分外好色的家伙,居然从未对博雅和另外两个准萨尔出手,还真是让人意外,相比之下,金熙摸摸鼻子,不往下想了。金熙露出一丝浅笑,白翎这个家伙也够狡猾的。 因为是五五平局,所以两个部落还要继续捉对比武。他的三个萨尔都是部落有数的勇士,在挑战阶段却选了最弱的洛蒙兽人,绕过了华黎这个大杀器。以田忌赛马的手法,刷掉了洛蒙部落的兽人,这样即使无法阻止华黎登临第一宝座,仍然保证了比蒙的获胜数量最高。果然比武之后,白翎的萨尔都获得了胜利,这样就变成了三比二的局面,洛蒙部落反而落在了下风。 “诡计!”啸怒气冲冲地瞪着比蒙部落的四位领袖。“智慧。”金熙用食指敲敲自己的太阳穴,表情极其欠扁。因为获胜人数少,所以洛蒙获得了挑战机会,靠着实打实的战力,比蒙在近战上还是不能和洛蒙相较,第一场就输在了洛蒙手中,幸好输得还不算难看。接下来华黎毫不犹豫选中了博雅。 为了减少误伤,双方用的都是中长木棍,大约有一米二长度,选用了最沉重的木材,打击声沉闷而凶残,如果刻意下狠手,也足以造成可怕的重击伤。这场比赛几乎就是最后的决战,所以由祭祀主办方亲自主持。 金熙缓缓走下台阶,他身上的白色长袍下摆托在身后,额头上戴着小块翡翠雕琢的头饰,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眼睛专注的望着华黎,空气里浮动着极细微的冰棱,在阳光反射下形成一道虹桥,猎猎的风从侧面吹来,将他的头发吹得向着一侧婆娑,衣衫袅袅,直欲乘风归去,不似红尘凡人。 华黎将全身所有的装饰都摘了下来,只在腰间戴着鞘套,最大程度地方便战斗,看到此时金熙如同天神下凡,步步踏入凡尘的模样,不由呆呆地张大嘴。 “开始。”金熙轻声开口,博雅猛地向着华黎扑去。华黎确实不愧最优秀的战士,长棍横举,单臂撑住博雅全力一击,顺势垂肘,将攻击卸下,脚步挪动,空余的手臂撑住地面,长腿斜向上踢去。博雅低头绕开,手中木棍对准华黎腰背打下,华黎顺着腿收回的力道,身体旋转,手中的木棍绕过了270余度的巨大转角,狠狠向着博雅的头部击去。这一招兔起鹘落,技巧刁钻,显然是华黎千锤百炼的绝杀。博雅一击发出去势已尽,几乎躲无可躲,但是他的实力确实也极为强悍,眼睛收缩,双手握着木棍两端,高举过头准备撑住这一击。 华黎已经翻身腾跃到半空,借着腰腹拧身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旋转起来,肌肉的力量该有多大,博雅手中的木棍竟然从中断开,华黎的木棍却是用最粗壮的头部重击,所以只是开裂,雷霆万钧继续攻去。但是此时他身体猛地偏转,被拉到一边。 “华黎获胜。”金熙平静开口,若是让博雅坚持冒着受伤的危险,或许还能将战斗再拖延一阵,但是败局已定,华黎之前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现在才充分展现他惊人的技巧和力量,再打下去已经没有必要。 华黎翘起嘴角,表情欠扁至极的傲慢,上下打量金熙,猥亵至极。他的表情猛然变化,显出极致的惊恐。 金熙身体轻若飘絮,向着一侧高高飘去,突然出现的长刀狠狠斩在他的长袍下摆,竟然将长袍齐齐切下。猛烈的大风将还在缓息的博雅推开,但是这大风推到一半就猛然崩散。金熙扶着太阳穴,眼神狞厉,巨大的火环从他身体向着四周扩散,将想要扑过来的敌人和华黎都挡在了极远的地方。然而那个刺客的实力之高难以想象,竟然翻越火环向着金熙扑来,而金熙被不知何处袭来的精神骚扰,已经无法稳定浮在半空。 “大胆!”金熙一声怒喝,精神力毫不留情地席卷过去,将刺客紧紧包裹,然而刺客的身体表面竟然像是有一层薄膜,精神力从他的表面滑了下去,无法控制他的身体。冰火双环从金熙体外猛然扩散,金熙脸涨得通红,周围没有多少可利用的自然物质,从空气里萃取水蒸气和燃烧氧气耗费的力量是巨大的,他有些缺氧的症状,大脑发晕。 而刺客已经近到呼吸可闻,金熙眼角剧痛,手指尖冒出一道冰棱,向着刺客的胸口扎去,这一击实在是同归于尽的狠辣,这个刺客终究不是舍生取义的侠士,只好转身躲闪,但是手中的青铜长刀仍然向着金熙袭来。金熙单手捏住刀刃,手指的触碰突破了那层薄膜,刀刃已经切到他的手掌,他嘴里吐出一口血,手却毫不犹豫掰断了手中青铜长刀,巨大的力量将刺客远远地推了出去。此时无论是华黎还是旁边的兽人都已经围了上来,刺客见事不可为,猛然跳起,一股力量从天而降将他接了上去。 金熙抬头,看到一只巨大的金翅巨鸟,是远比双头枭更珍贵强大的金翅大鹏,极难驯服的凶禽,上一次比蒙部落驯服它还是第一代法拉族长。大鹏背部极阔,此时那个兽人已经坐上了大鹏的后背,身边还有两个雄性,即使没有任何装饰,以这两个人的实力来看,也至少是族长和大祭司的血脉。难怪部落雄性的援救这么晚才到,一个骚扰金熙,一个进行防御,只有接近他们实力的雄性才能突破守势,显然他们身上带着超出金熙认知的宝物,能够抵消艾露尼之力,如果不是金熙学会了果实力量,早就已经死在这儿了。 金熙手上的血滴在断开的刀刃上,猛然抬手向着高空挥去,烧红的刀刃被大风裹挟着激射上天,狠狠斩断了金翅大鹏的一根脚趾。能够伤到这种极其敏捷的凶禽已经是难能的战绩。坐在大鹏上的兽人俯身看着金熙,金熙这才看清他的样子,短短的寸头,容貌极英俊,看上去更像是走台的模特,不像是强大的战士,但是他撑着膝盖的手臂肌肉紧实,古铜色的皮肤如同神的战士,他横着手臂在自己的喉咙比了个凶残的手势,笑容残暴。 金熙一阵头晕目眩,那两个雄性的实力至少有白翎的水准,在骚扰下强行发动艾露尼之力对他造成的损伤,比起手掌的伤口要痛苦的多,如果不是手掌的肉体疼痛支撑着他,他早就晕过去了。金熙过去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但是砍在手掌的刀伤委实疼痛难忍。他铁着脸死死咬着牙,此时比蒙全民和洛蒙特使都在这儿,遭逢大变,他绝对不能露出一丝怯意。真难以相信作为宅男的自己还能有如此坚强的意志力。 华黎上前想要抱住金熙,金熙却狠狠回头,嘶哑着说道:“将洛蒙特使全部□,如有反抗,就地处决。”他被赶下来的卡塞尔扶着,晕晕地走上台阶,乌江大祭司和啸族长面色严峻。希斯洛焦急地拉着他想要进神庙,金熙却猛然止住脚步。 “此事事出突然,洛蒙部落怀疑重大,还请乌江尊与啸族长在比蒙休息几日,如果查清此事与洛蒙无关,我会亲自致歉。”金熙僵硬地笑了两下,又对离他最近的白翎说,“好好招待洛蒙使团,千万不要亏待。”说完之后才匆匆走入白石神庙。 在两个部落的联合祭祀上发动刺杀,准备的如此周密,还动用了不可知的强力宝物,时间拿捏的如此只好,显然是有备而来,目标就是金熙。洛蒙部落组织了刺杀或者与外族联合的可能最大,自然不能让他们离开。 “乌江尊,族长!”刚刚战斗结束还憋着一股气的洛蒙兽人都义愤填膺,群情激奋。 “冷静,洛蒙问心无愧,我相信金熙冕下会给我一个说法。”乌江大祭司眯起眼睛,抿紧嘴角,只一瞬就下定了决心。比蒙部落已经超出洛蒙太多了,如果今日洛蒙离开,就算清白也难以博取比蒙信任,两个部落的结盟就再无可能。他自问洛蒙无愧比蒙,也愿意相信那个明明痛得快要崩溃还不忘职责的年轻祭司。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金熙,大家不会介意的。。。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周六唱K的时候,发现经常上群YY和大家K歌还是有用处的,跑调比过去跑得近多了,只是因为群YY大家经常唱古风,到了KTV才发现没几首歌可以点,所以我只好点了一个也经常在YY唱的,要抱抱。。。我们宿舍六个男人去唱K,我唱要抱抱,还不自觉唱出了YY里的赶脚。。。你们懂的。。。 34 34、后续 ... 金熙皱紧眉头躺在床上,白蝉已经为他的手做了处理。幸好部落的伤药不会引起进一步的疼痛,清凉的感觉让他舒服了不少。白蝉将一枚冰棘果碾碎,又加入了多种植物的汁液,做成了一杯混合的饮料喂他喝了下去。冰棘果果然是只适合后面的东西,味道冰凉苦涩,但是良药苦口,灌下去后确实疼痛大减,大脑的疼痛减弱,手掌的疼痛则变得清晰了。情急之时,他用的是最灵活的右手,所以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很难自理生活了。 白蝉挥退左右,只留下了康迪和白翎,连金熙的姆妈都不允许停留。 “今天的防护罩打开是怎么回事?”白蝉虽然心疼,但是还是狠下心问道。金熙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他疲惫的说:“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感觉到,在我唱歌的时候,部落里的雄性也在和我一起歌唱,似乎激活了父神双眼上的水晶。” “歌唱?”白蝉若有所悟,“父神水晶过去只能由一个人来激活,而且必须持续不断地输入,至少需要一个部落里最强的雄性来操控,战争太长的时候甚至我和康迪都不能上战场。没想到你居然找到了新的方法,如果歌唱这个主意可行,那么以后用实力较低的雄性就能开启防护罩,比蒙的战争实力就会大大增加了。” “这个以后再说。”金熙急切地问,“今天来刺杀的是谁?” 康迪走过来开口:“很明显是朔蒙部落。虽然同样居住在草原,但是朔蒙部落所住的区域常年干旱,食物缺乏,所以民风也彪悍,经常来比蒙和洛蒙骚扰。我想洛蒙和朔蒙联合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洛蒙来比蒙部落的时候被朔蒙的探子发现了。以双头枭的速度赶不及,但是以金翅大鹏的速度却足以赶到这里。只是这样明显的目标,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是我的失职。”康迪担负族长重任,周边的巡逻防卫都是他在负责。 “不能全怪你,那个袭击我的刺客身体表面有一层薄膜,阻止了艾露尼之力的直接穿透,只有皮肤接触和果实力量才能突破。我想朔蒙一定是有备而来。”金熙想到那个凶险的瞬间,现在才有点后怕。 “朔蒙虽然穷蛮,但是离圣地也最近,发现什么宝物也有可能。今天来的两个雄性年纪轻轻,实力却高超,除了他们一定有极高血统外,估计也用了什么能够促进他们力量的东西。”白翎对那两个同龄人居然将他和康迪白蝉三个人的攻击撑住了一段时间感到十分惊讶,比蒙的中坚力量进步巨大,顶层力量只有金熙一峰独绝,如果朔蒙将顶尖高手的战力提升了,那么两个部落的差距就又抹平了。 “无论洛蒙是不是无辜的,这次针对我的刺杀,也有洛蒙的责任。”金熙捂着眼睛,那药效有让催眠的效果,他脑袋有些昏沉,“借这个机会逼洛蒙表态吧,如果不能让洛蒙和平并入比蒙,对这两个大部落的征战将拖垮比蒙刚刚崛起的发展,而洛蒙和朔蒙同样会损失惨重。洛蒙部落青壮与比蒙部落结婚,原部落仿照北蛮留作驻地,洛蒙祭祀可担当宝芙瑞女神祭祀,洛蒙族长,统管对外战争。”金熙略略迟疑一下,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只要合并,比蒙部落技术文化全部公开,除了果实奥秘之外。” 白蝉惊讶地看着金熙,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孩子,已经把最重要的事都考虑过,想到对啸族长的任职,他不由欣慰又苦涩地想,儿子终于是长大了。 金熙一手挡着额头,越发支撑不住,睡了过去。药效渐渐削弱,若有若无,不强却让人难以安生的痛楚让他又渐渐醒来,感觉到额头上轻微的凉意,他睁开眼,是卡塞尔正在用酒精海绵叶擦拭他的额头。他感觉身上有点酸软,四肢发热,估计是有点发烧了。伤口已经换了药,看样子没有发炎的征兆。他转头看卡塞尔,故意帅气的笑笑。卡塞尔却瞬间红了眼圈,因为用力地咬合,两腮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他深深呼吸,然后又拿起海绵叶擦拭金熙的额头。 “怎么了。”金熙开口,发现嗓子也有些哑,显得越发凄惨了,就闭口不言,他不想让卡塞尔更加担心。 “朔蒙一定会付出代价。”卡塞尔握着酒精海绵,语气沉重而认真。金熙抬起自己无力的手臂,揉揉他的头发:“会的,不过你现在不用想太多。” “我睡了多久?”金熙看看左右,这是他的房间,窗户里显出外面已经阳光明媚,估计至少过了一天了。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现在要到中午了。”卡塞尔语气里有一丝安心,“幸好你醒过来了。” “如果我醒不过来会怎样?”金熙扬起眉,“你和希斯洛还有纳兰没做什么事吧?” 卡塞尔眼神闪躲,金熙“恩?”了一声,卡塞尔只好说:“我们都被拦住了。” 金熙松了一口气:“现在还不到收拾朔蒙的时候,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说到这儿,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狠话吓吓他们,轻了无用,重了舍不得,“别让我伤心。” 这句有些示弱的话,果然让心地善良的卡塞尔无法抗拒,他停顿了一会儿,在金熙逼问的目光里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不行,还要让希斯洛和纳兰知道。对战朔蒙,不是一次刺杀一次偷袭就可以的,我们要彻底打垮这个部落。”金熙轻声笑了,“去告诉希斯洛和纳兰,现在和洛蒙的谈判还没结束,他们要担负好守卫的责任。”卡塞尔用无奈又依恋的目光看了金熙一眼,转身出去了。 金熙揉揉额头,低声喝道:“滚进来。” 门无声开合,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屋来,站在床边看着金熙。金熙睁开眼,笑得很冷漠:“你是在显摆,比蒙部落没有看得住你的人吗?” 高大的身影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没那么强,如果我真的那么强,你就不会受伤了。” “你不用自责,那是我的萨尔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金熙并不是职责希斯洛他们,他只是故意挑出这个词来而已。 “不要这样和我说话。”华黎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只知道这句话让他很受伤。 “那我该怎么和你说话?”金熙斜了他一眼,“蹲下,站那么高我看着累。” 华黎听话地蹲在金熙床边,大头枕在床边,眼神委屈:“不知道,就是这样不行。” 金熙冷哼:“当初你不是说要把我抢回洛蒙当你的雄性吗,你现在靠我这么近,我好怕啊。” “嗤。”华黎却忍不住笑出来,“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近身对战朔蒙那个疯子,雄性里你是独一个吧。”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金熙立刻来了兴趣。 华黎扬起眉毛:“想听吗?那你摸我一下。” 金熙黑线:“华黎,你知道抚摸代表什么吧?” 华黎盘腿坐在地上,身体前倾,左臂横在床上撑着下巴,右臂贴在脸边:“你不愿意吗?你带我回来那天还摸我屁股来着,摸一下怎么了。” 金熙撑起身子,侧身看他:“小老虎,别混淆话题,摸你就是求爱,你到底想干什么?洛蒙承不承认在这次联合祭祀里输了?”华黎张大嘴笑,刚要说话,金熙不轻不重地说:“说实话。”明明不是特别的严肃,但是华黎就是被金熙这种淡然的态度摄住,笑不出来:“认输。” 金熙一副果然如此的淡定:“无论是祭祀还是比武,洛蒙都拜在比蒙手上,只有你硬了比武第一,有选择两个部落任何雄性的权力,不过如果想拐走我,恐怕你还不够资格。” 华黎有些不甘心的委屈,本来洛蒙胜券在握,谁想到全盘皆输,如果祭祀和比武都大获全胜,那就是比蒙投靠洛蒙,他还真有可能把金熙拐到自己部落,可现在情况正好相反,从乌江大祭司和啸族长的口风看,洛蒙已经松动,准备融入比蒙部落了,他的念想完全落空了。 “洛蒙和比蒙合并,我和白翎都会迎娶一位身份够高的洛蒙兽人,但是这个人,并不是非你不可。”金熙残酷地指出那个事实,“那个刺杀我的兽人是谁。” 华黎不情不愿地开口:“是朔蒙部落的一个疯子。他是朔蒙族长的义子,不知从哪里捡回来的朔蒙兽人,从小和野兽混在一块,实力强的可怕,到了朔蒙之后立刻成了第一勇士,洛蒙已经吃了朔蒙好几次亏,连我都拖不住他。” “洛蒙吃了好几次亏?是几次?什么时候?其实,洛蒙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吧?”金熙抓住重点,带笑说道。华黎张大嘴,两个小虎牙若隐若现:“你,你骗我!” “这可不是骗,这是智慧。”金熙敲敲自己的太阳穴,“看来朔蒙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又有得力战士,恐怕想要先吞洛蒙,再吞比蒙吧。看来比蒙的筹码,又多了点。”华黎不知道筹码是什么,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好像泄露了很重要的消息,不由十分懊恼。 “你还有事吗?”金熙突然又变得很冷淡,“没事就走吧。” 华黎瞪大眼,显然没搞清状况:“我,你,其实,靠怎么回事!”他懊恼地抓抓头发,不知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想留下又一时找不到说辞。 金熙眯着眼看他:“比蒙和洛蒙的谈话想必已经到了最后吧,是不是该考虑联姻的问题了?” 华黎皱皱鼻子,大咧咧地说:“是啊是啊,乌江大祭司和你父亲正商量要让谁最先联姻呢?” “哦是么,你们洛蒙有什么好看的兽人没?我才三个萨尔,为了两个部落的未来,再娶一个完全可以啊。”金熙一脸认真地憧憬着。 华黎有些生气地咬着牙:“没有。” 金熙翻身仰躺着,有些无趣地说:“那真让人失望啊,这次洛蒙带来的都是最优秀的兽人吧,我看素质都不错嘛,为了两个部落的良好开局,应该会从中选出我和白翎的萨尔吧?如果我是乌江大祭司,应该会让被选出来的人,和联姻的对象先交流交流感情,好看看是否能够,结婚吧?”金熙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华黎。 华黎愣了一下,巧克力突然泛起了红,他抓抓头发,偏头看着旁边:“靠,真烦,都被你看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猜到下一章的情节呢。。。 宿舍有爱小剧场,小w哥是个特别瘦的人,屁股也薄,睡觉还喜欢把自己全裹到被子里,然后有一天他在床上睡着,他的基友小z来找他,拍着他头说:“走啊,刷本去(wow)。”他拍了好几下小w哥还不起床,他就边掀被子边说:“靠起床了”然后他默了,因为小w哥的头从被子另一边探出来了,小w哥一脸羞涩地怒吼:“靠老子没穿内裤。”小z沉默了一下很淡定地放下被子:“两边都一样,真没看头。”瞬间笑爆了。。。从此小w哥被奉为“蛋疼菊紧JJ痒,前后不分小w哥”。。。 35 35、宿舍有爱小剧场合集(一) ... 作为本文一大特色,除了过往的所有小剧场,又添了两个卖萌小剧场XD 宿舍有爱小剧场一:宿舍一群宅男天天吐槽,有一天小T和小K互相吐槽,小T:“再惹我把你JJ切下来。”小K:“不行还得留着给你生小弟弟呢~”瞬间亮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二:我宿舍有两个特爱魔兽世界的哥们,其中一个钓到了很罕见的坐骑乌龟,他洋洋自得的说:“我现在玩魔兽都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坐骑,我就是坐骑控啊。” 我认真地纯洁地点头:“米错,你就是骑乘控~”小爷说错了咩?没说错吧?乃们说是不咩哈哈 宿舍有爱小剧场三:还是乌龟的故事,因为乌龟是魔兽里非常稀有的坐骑,所以小w哥的好基友小z说:“把你人(游戏角色)借我玩一下噻,就骑一下噻。”“不给,叫你老笑话我人品低。”小w哥很傲娇地说。“让我骑一下噻,你就让我骑一下噻。”小z锲而不舍,我劝道:“你就让他骑一下吧,让他爽一爽吗。”小w哥又得意地傲娇一会儿终于答应了:“给你骑一会儿吧。”小z就高高兴兴去骑了,我幽幽滴说:“小w你果然是骑乘控。”两个人瞬间悟了,小爷我被暴打嘤嘤嘤 宿舍有爱小剧场四:有一天宿舍里看海贼王,他突然邪恶地嘿嘿笑:“我是路飞,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我们瞬间集体嘿嘿笑,然后我幽幽地说:“为什么咱们都秒懂了呢。”他们集体默了一下,吼我:“不要说出这么悲催的真相啊混蛋!” 宿舍有爱小剧场五:宿舍的小F君很喜欢玩各类掌机,尤其是3ds和nds的恋爱游戏,他玩一个期待了好久的游戏,信誓旦旦要不看攻略攻下最喜欢的妹子,然后几天后小爷看到他换了游戏就问为什么不玩。他幽幽滴说:“我的心灵受到了惊吓,我不小心打到了BL结局去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六,我们宿舍里没有浴室,夏天学校澡堂关门又早,所以经常在水房里用水盆接凉水冲凉,所以这群无节操爱搞基的家伙们经常晃着小棍棍互相袭胸偷鸡摸“狗”,有一天我在刷牙,小K端着水盆到我对面,看到旁边洗头的一个哥们,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人家pp和胸,结果对方无辜地抬头,是住在另一头另一个专业的不认识的同学。。。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来我们这边洗漱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七,看到这一幕的小爷我保持着淡定表情,等洗完后挨个宿舍通报了一遍小K的光辉事迹,然后大家就组团去笑话小K,然后小K立刻知道了宣扬他糗事的人是谁,然后我被毫不留情地摸胸摸屁屁蹂躏了嘤嘤嘤。 宿舍有爱小剧场八,昨天临宿舍买了一只烧鸡,来叫我们宿舍的吃,对对面高喊:“你们来吃鸡吧!”我们是去呢还是不去呢,纠结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九,今天和室友去买了新的枕头和夏被,他和我都是下铺,每天头对着头睡,现在又买了一样的枕头,我幽幽滴说:“咱们算不算同床共枕了?”他幽幽滴说:“我有男人了你不要勾引我。”囧。。。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昨天我喝果汁太凉拉肚子了,坑死我了,我痛苦地说:“我肚子好疼,我觉得菊花已经含苞待放了。”小F说:“这两瓶的果汁和食物,终究是错付了。”小L说:“连个菊花都控制不住,本宫留你何用?”小Q说:“矫情,越发小性子了。”我幽幽滴说:“我道是果汁没事儿呢,原来但凡是冷饮我的胃就受不住的,否则何至于跑去天崩地裂的拉肚纸,在众位兄弟面前楚楚可怜地博同情。若本宫不是这种胃寒体质,又偏偏是冷饮控,又何愁会伤胃?罢了,本宫这会子又有感觉了,没工夫理会你们,且先去厕所了,你们但凡有一点慈悲,便赐我一丈红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一,刚刚我在想宿舍里还有什么猥琐搞基的故事,手指摸着嘴唇,一脸迷离地盯着小Q,他惊悚地问我:“你用这么诱惑的表情看我干嘛,哥第一次不想留给基友啊!”嘛所以就写这个好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二,有一天看了一个笑话,于是小爷对室友说:”如果我有一天早上醒来突然变成了女的,一定先让兄弟们爽一爽。”小F幽幽滴说:“你不用变成女的也能让兄弟们爽一爽。”众人齐呼:“你要冷静啊!”。。。果然是太空虚寂寞冷了么。。。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三,夏天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光着上身,蚕蛹一样盖好被子,吹着电扇睡觉。今天小爷睡觉之前拿着p4看了一会儿小说,结果“香肩半露”什么的,“半遮半露”什么的,“欲语还休”什么的,被各种调戏拍照什么的,泪奔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四,大家小时候有木有挤过电视冰箱包装那种小气泡,今天宿舍的小F网购了一个刮胡刀,里面有一张防震泡泡,结果宿舍六个宅男围在一起挤泡泡,边挤边闲聊,我幽幽滴说:“这要是换成毛衣针我们就和谐了。”瞬间集体做鸟兽散。。。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五,昨天发完十八章之后就去开会了,短裤短袖坐在那儿,领导长篇大论,我蛋疼地和小w哥勾手指玩,看谁能把对方手指勾过去,结果小w哥不小心松手,我磕到手肘了,酸酸麻麻的,好疼嘤嘤嘤。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六,还是开会的时候,我磕痛了之后就不玩勾手指,开始撩拨另一边的小F,小F是一个腿毛很重被称为毛裤君的孩纸,而小爷虽然有腿毛但真心弱爆了。。。然后无耻的小F君用他的腿刮我的腿,戳的小爷好疼嘤嘤嘤 话说这么无聊的小剧场的笑点在哪里呢。。。你们都懂了吧。。。我看到你们邪恶的笑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七,想起了军训时候一件趣事,因为天太热,允许打地铺,但是不允许赤膊和脱光,结果一个牛人把背心撩到胸口,把短裤脱到膝盖,大喇喇睡了,他确实是没有赤膊和脱光。。。小爷晚上去了好几次厕所真不是故意的。。。真遗憾没有人有胆子敢向他学XDDD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八,小q前两天打篮球把脚崴了,这两天只能躺着或者窝在床上,身高183的他在床上天天躺着,腰酸背痛,他趴在床上高喊:“靠腰好酸,累死了,让我下去,让我下去!”小爷毫不厚道地笑了,更猥琐的是,全宿舍都和小爷一起笑了,真是一群没有廉耻的男人啊 宿舍有爱小剧场十九,昨天我们宿舍去吃烧烤,有一家特色烤羊腿,一群玩疯了的男人把羊腿大卸八块完全肢解了,其中有一截羊腿骨,被我们肢解之后挨个举起来拍照,大家摆出了各种姿势恶搞,小爷拿起那个骨节粗大骨棒细长的物事,握在手里,伸出舌尖舔着骨节,完胜了﹦_,﹦ 咦这个小剧场的笑点在哪里。。。 宿舍有爱小剧场二十,周六唱K的时候,发现经常上群YY和大家K歌还是有用处的,跑调比过去跑得近多了,只是因为群YY大家经常唱古风,到了KTV才发现没几首歌可以点,所以我只好点了一个也经常在YY唱的,要抱抱。。。我们宿舍六个男人去唱K,我唱要抱抱,还不自觉唱出了YY里的赶脚。。。你们懂的。。。 宿舍有爱小剧场二一,小w哥是个特别瘦的人,屁股也薄,睡觉还喜欢把自己全裹到被子里,然后有一天他在床上睡着,他的基友小z来找他,拍着他头说:“走啊,刷本去(wow)。”他拍了好几下小w哥还不起床,他就边掀被子边说:“靠起床了”然后他默了,因为小w哥的头从被子另一边探出来了,小w哥一脸羞涩地怒吼:“靠老子没穿内裤。”小z沉默了一下很淡定地放下被子:“两边都一样,真没看头。”瞬间笑爆了。。。从此小w哥被奉为“蛋疼菊紧JJ痒,前后不分小w哥”。。。 宿舍有爱小剧场二二,今天是毕业典礼,小爷被调派去做安保,其实就是当门卫,居然有大四学姐偷拍我,小爷羞涩的说:“我果然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和我守同一个门的老K说:“得了吧,明显是腐女。”我默默内伤了。然后等所有人进去了我们就要负责拦截擅自初入的人员,一个长相很清秀的小帅哥,用单臂抱着书,盖在自己下巴上,另一只手放在嘴唇上很忐忑地问:“我能去上厕所么?”我们默然严肃地点头,然后面对对方无声地说了一句:“受~”果断默契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二三,今天小q从隔壁宿舍拐来一根奶棒,就是细长的裹满奶酪的糖,他咬在嘴里说:“来吃啊~”于是小爷很羞涩地咬了一半下来,距离他很远。他得意地得瑟:“你敢不敢咬深点?”这侮辱小爷能忍么,于是毫不犹豫地把他嘴里剩下的一块咬了,啊呀小帅哥的嘴唇真软啊~~结果他过一会儿又拐了一根奶棒然后得瑟:“再咬啊再咬啊~”这便宜不占能是小爷风格么,于是小爷直接亲了他一下,顺道把奶棒咬掉了~~~然后他羞涩的捂脸:“诶呀太讨厌了人家怎么办啊~”如果不是他有女友,我真怀疑他是在勾引我,放荡起来的寂寞宅男真是太凶残了泪 宿舍有爱小剧场二四,还是站岗的时候,我们守的门里面就是台阶,直接通向二楼的看台,和我一起看门的老K耐不住寂寞,跑上去看了一会儿觉得太热就往下走,于是小爷站在台阶下面,一只脚踩在第三级台阶上,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伸在前面,对老K深情地说:“rose!”老K转身就走:“一定是我下楼梯的方式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忘记把这章改成更新了才会放小剧场我会告诉你们么XDDD 36 36、打磨 ...(已补) 金熙偏头斜睨他:“那么说,乌江大祭司准备让你做我的萨尔?”他顿了一声,故意长音,“还是,你自己想做我的萨尔?” 华黎吐出舌头抬眼看着别的地方,鬼脸可爱又欠扁:“你猜咧?” “没必要。”金熙淡漠微笑,“告诉乌江大祭司,我对你不满意,换个人来,我看站在他身后那个清秀兽人还不错,就让他来好了。” 华黎腾地站起来,双手撑在金熙身边,低头看他:“说晚了,雨林现在已经去你们比蒙少族长那里了吧?” “哦是么,在哪儿呢,白翎应该不会领他回家吧?”金熙缓缓放出自己的艾露尼之力,似乎经历了一次达到极限的战斗之后,他又有了点进步,水银匝地般向着四面八方扩展,果然在神庙三层的客房里发现了白翎和另一个兽人的身影。 金熙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缓缓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你干嘛去?你伤还没好。”华黎有些急了。“看看白翎和你说的雨林去,如果白翎不介意,我们可以换换的吗。”金熙慢悠悠往前走,华黎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他前面,倒退着在他面前走,“你不是认真的吧?” “省省力气看你未来的那尔吧,他不会喜欢你和我这么亲近吧。”金熙虽然是劝说,语气却全然是与己无关,顺嘴一说的样子,让华黎越发着急,又不想在金熙面前妥协,一路上绕来绕去猴子一样左右乱跳,金熙一概无视,气得华黎恼火地在金熙身后狠狠地踢墙面,结果撞疼了脚趾,蹦了好几下才缓过来。 来到白翎房间门外,合不拢的房门开了一道门缝,能够看清本就不大的屋子。金熙转头像某个方向看去,不一会儿那里晃晃悠悠地飘来一把椅子,果然力量变强了,这么远搬运这么沉重的物体,虽然不平稳,但是只是因为受到朔蒙雄性攻击的短暂后遗症,痊愈之后控制力应该更加精准吧。 白翎躺在床上,翻看着金熙记录的比蒙词典,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兽人,短短的黑发,身材健美,长相很英俊,和华黎看上去就又痞又坏的粗野长相不同,雨林的长相是很俊美的。 提到俊美,金熙的眼里闪现一张脸,恐怕整个部落只有自己一个人看清了他的脸,那是真正的俊美,又有着嗜血野兽的凶残,像是剧毒的烈王花,让人又恨又爱。他转回神,现在不是想别人的时候。 “你站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是想干什么?”白翎很冷淡地问。雨林显然没有华黎的厚脸皮,他低着头声音很轻地说:“乌江尊说比蒙和朔蒙要联姻,我将会成为你的萨尔。” “哦是么,你要成为我的萨尔?”白翎挪动身体换了个更方便的位置,“你考虑好了么,我这个人,在家里有点怪癖,你要是受不了就走吧。” 无论是雨林肩负的联接两个部落的责任,还是这个世界约定俗成的“道德观念”,兽人都会尊崇,忠贞,听从自己的那尔。即使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基础,雨林还是默认了自己的命运,尽管心里或许还是会有些不如意吧。所以雨林沉默地点点头。 “你不会在洛蒙已经有了心仪的雄性吧?如果有,我可以和乌江尊去说,毕竟两个部落是联合不是征服,你情我愿才能让我们成为两个部落友好联盟的基础。”白翎这番话说得大义凌然,但是金熙绝对不会错过他眼里邪恶的光。 雨林似乎觉得白翎还是挺友善的,于是说:“我没有心仪的雄性,我愿意做你的萨尔。” “那把衣服脱了吧。”白翎瞥了他一眼,语气自然的好像是“那你坐吧”。雨林呆愣踌躇片刻,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这个要求还算合理,所以就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然后又脱下了自己的皮裙,将健美的身材完全露了出来。 华黎推推金熙的腿,伸出手指指自己,然后脱下了自己身上围着的皮裙。不得不说,华黎的身材确实是金熙见过最好的,纳兰瘦削,希斯洛精干,卡塞尔要壮一些,不过卡塞尔身材的最大亮点还是他性感的伤疤,而华黎的肌肉比卡塞尔还要饱满。圆润的肩膀像是隆起的山丘,小臂的肌肉上鼓着经脉,看上去特别有力,他的胸肌饱满,沿着锁骨的弧线饱满自然,胸肌厚实,胸口点缀着浅紫色的乳头,腹肌的沟壑很深,八块腹肌漂亮的像是精心雕刻出来,从肚脐延伸的一线,不显得杂乱,反而有种俏皮的性感,他比希斯洛还要高半头,是金熙见过的兽人中最高的,双腿长得不像话,而且腿型极好,肌肉紧实,曲线自然,最性感的是他的臀,又紧又翘的屁股,是所谓名器的桃臀。这个荡漾货抬起自己的胳膊,把自己的手臂屈起,让胳膊的肌肉更加清晰,不过金熙不得不承认,他屈起胳膊的时候不是健美先生那种吓人的肌肉块,而是很自然的鼓起,这是充满爆发力在战斗中练出来的肌肉才能有的效果。 金熙抬腿踢踢他的膝弯,华黎贼笑着矮身蹲到他的面前,里面白翎已经开始显露他的险恶用心。“撸直了给我看看。”白翎手里还握着书,斜眼看着雨林。雨林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羞恼。“你不会从来没自己撸过吧?你的姆妈难道没教过你吗?”白翎这句话说得重了些,雨林迟疑着探手握着自己的下体,绵软的肉棍被握在手里,缓缓撸动。华黎呼吸有些粗重,他把着金熙的膝盖,手难耐地向自己的下体伸去,金熙抬起脚踩在他的手上,贴着他的耳侧说:“我让你碰了么?” 华黎喘息粗重,他蹲坐的姿势让勃起的肉棍无处可藏,金熙脚踩在他膝盖上,他抬头和金熙对视,金熙微微昂起下巴,笑意微妙,华黎握着金熙的脚踝,金熙脚上微微使力,华黎跪在了地上,这一跪,就像是某种认同,某种屈服。金熙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紧实的肌肉热热地贴着脚心。 “你站那么远干嘛,到床上来。”白翎温柔地招招手,雨林有些羞涩的上了床,白翎猛然变色,“让你坐了么,在我的床上就得跪着。”金熙忍不住想笑,白翎也太坏了,他倒是没想过自己刚刚把某人踩得跪在了地上。“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后面。”白翎说出命令,雨林表情僵硬。虽然按照习俗,如果兽人愿意被雄性检查,就要顺从雄性的命令,可是往往都是两情相悦,雄性也会用很温柔的动作来爱抚兽人,像白翎这样主人一般下命令,让和他没有感情基础的雨林感到分外难堪。 华黎看着也有点生气,毕竟是自己部落的兽人,这样被比蒙折辱,让他看着也不好受。“躺床上,把腿分开,分得大一点,膝盖都贴不到胸吗?这种柔韧性,你也太让人失望了吧。”白翎不依不饶地说。虽然兽人扮演着生育的角色,但是他们的身体还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太扭曲的性爱姿势他们肌肉结实的身体还是难以做到。比蒙的兽型都是豹,身体柔韧性要强一些,洛蒙却都是虎,这个要求真的很为难。 雨林躺在床上,尽力让自己的膝盖贴着胸膛,修长的双腿让双脚停留在头顶两侧,整个臀部因为腰部的弯曲高高翘起,将最羞耻的部位全都展露给白翎。“把屁股分开一点,让我看看后面,夹那么紧做什么,早晚不是要捅开的?”白翎的话越发粗俗。雨林痛苦地扭头看着别的方向,双手尽力将自己的臀部向两侧分开。 金熙抬起脚,用脚抬起华黎的下巴,然后用大脚趾压着华黎的喉咙。华黎艰难地吞咽,喉结在金熙脚趾下滚动,金熙的脚趾划过他的锁骨,脚尖一路沿着胸部踩到他的乳头,用脚趾轻轻摩莎他的乳尖。华黎的喘息粗重了一些,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摸自己的下体,金熙脚上猛地使力,将华黎踩到墙上,华黎坐在自己的脚上。华黎眼里闪过刹那的恼怒,他低头看了一眼金熙的下体,不屑地笑了下,摊开双臂,任由金熙的脚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 白翎已经开始玩弄雨林的下体,他身体覆压在雨林的私密部位,挡得严严实实的,但是雨林的脚趾已经紧紧蜷起,脚掌绷得像是一张弓,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在不停颤抖。金熙将眼前的门极缓慢地赶上,低头看着华黎,这个色胚下体已经肿胀得不行,却还装作混不在意的样子。金熙抬起下巴对他说:“把手背到身后,蹲好了。”蹲姿比跪姿要累得多,华黎双手又背在腰后,维持平衡更加艰难,金熙脚趾活动,将华黎沉甸甸的一对肉球颠得上下颤动,微微的钝痛和快感让华黎肉棍更加昂扬。“自己玩给我看。”金熙昂昂头命令。 华黎挑起眉毛,毫不在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棍,缓缓从头部撸到根部,鸭蛋大的龟头从环握的手掌探出,接着是红艳的包皮和凸起的青色经脉,他肉根颜色略深,但是色泽均匀,看样子平时并没像他看上去那么荡漾。金熙将脚搭在他的肩膀,厚实的肩膀撑着金熙的脚跟,华黎痞气的脸就在金熙的脚边,上挑着看向金熙,视觉冲击更显性感。金熙虽然下面已经硬了,但是表面却不露声色,只是低声说:“弄快点。”华黎咧嘴笑,露出可爱的虎牙,手撸动的速度加快了。兽人的肉根,没有雄性的直接触碰刺激,是无法让耳朵和尾巴露出来的,也就是无法达到高潮。但是自慰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一定的快感,只是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只有姆妈们教兽人某些技巧的时候,为了演示才让他们撸一撸,之后有了雄性就只是房间里的一种小情趣。华黎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尽管越撸越难受,还是用很欠扁的笑容看着金熙,边撸还边抚摸自己的胸腹肌,十足的勾人意思。金熙冷笑一声,看华黎额头已经微微见汗,显然已经到了隔靴搔痒越来越痒的地步,才施施然起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华黎连忙起身跟上,到了这个时候,如果金熙不帮他泻火,他刚硬的肉棍估计冲冷水澡也要半个钟头才能其效果了。结果刚刚进了房间,就看到希斯洛穿着一件兽皮斗篷坐在房间里,一脸惊讶地看着金熙和华黎。华黎瞬间大羞,虽然他如果成了金熙的萨尔,一定会有机会和希斯洛一起伺候金熙,但是两个人作为两个部落的顶尖勇士,在上一次部落战争里还曾对战过,如今希斯洛衣着整齐,自己却挺着硬的不行的肉棍,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样子,让他这么厚脸皮的家伙也羞得不行。 “继续。”金熙坐到床上,希斯洛脱下斗篷,里面穿的也是短袖布衣和布裤,他爬上床跪在金熙身后为金熙轻轻揉捏太阳穴,同时也就和金熙处在同一个角度欣赏华黎的表演。华黎手指虚虚抓了两下,饶是他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在另一个兽人面前勾引金熙。 “姿势。”金熙不咸不淡的两个字,让华黎更加羞耻,那个姿势私下里做还可以,就算和希斯洛同时伺候金熙,都是裸裎相见也还好,现在他们两个都衣冠整齐,让自己摆出那么屈辱羞耻的姿势,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 华黎立在原地,进退两难。“真不听话。”金熙抬头看着希斯洛,“洛蒙就没有更听话些的兽人吗?我看雨林那样的就不错。”“雨林是乌江大祭司的王帐,乌江大祭司家教极严,他家的王帐都是性格温顺的兽人。”希斯洛从善如流地回答他,话音未落,华黎就已经缓缓蹲下身体,双手背到身后。 “不用那么僵硬。”金熙很善解人意地说,“你可以自己摸摸吗,比如摸摸你的乳头?”华黎咬着牙,伸出手掌盖住自己的胸肌,食指摸着自己的乳头。“这样摸我看不到啊。”金熙笑得很开心。华黎脸涨得通红,食指和拇指捏着自己两侧的乳头,此时他浑身赤裸,肉棍昂扬,双腿大开,还淫荡地自己揉捏自己的乳头,让他真想一走了之。 “很难受吧,继续撸啊。”金熙适当地给予鼓励,“我很喜欢看你自己玩弄自己啊。” “别羞辱我了!”华黎猛地站起来,他恼怒地瞪着金熙,表情凶狠,“你到底想干什么?” 金熙抱着双臂看着他,不发一言,一直盯着华黎的眼,直到华黎愤怒的表情有所舒缓,出现了极细微的惊慌的表情。 “知道白翎为什么那样对待雨林吗?”金熙轻声问。 “他变态。”华黎毫不犹豫地回答。 金熙哼了一声:“你和雨林,谁的性格更温顺?”华黎没有回答,但是他极快地偷偷看了金熙一眼,显然他知道答案。 “两个部落的联盟,以姻亲为和平的开始。雨林是洛蒙乌江大祭司的王帐,在白翎的萨尔中地位与众不同,白翎会很尊重他。但是萨尔终究是萨尔,他是白翎的人,不能让他影响白翎对洛蒙的态度。所以白翎才要这样欺负他,让雨林明白谁是他的那尔,一个萨尔究竟要抱有什么心态。”金熙看了满心不服气的华黎一眼,“你呢,桀骜,暴躁,野性难驯。如果不是你最早和我接触,你真以为你父亲啸会让你和我结合吗?如果我对啸说我对你不满意,他肯定会让你的兄弟来试试的。” “那你去啊!”华黎暴怒地大吼。 “希斯洛,把他衣服拿来,送客,顺便请啸族长来。”金熙毫不犹豫地开口,希斯洛也光棍,立刻起身拿华黎扔在一边的皮裙。华黎呆愣一秒,立刻大怒,他三步并作两步向着金熙冲来。希斯洛行动如风,拦在华黎面前。华黎抬腿就向希斯洛踢去。希斯洛虽然一向冷静,但是金熙被刺伤,当时离金熙最近的华黎却没有反应,他早就憋了一股火,也早就对华黎一再在金熙面前显示武力有所不满。 希斯洛的战斗风格和华黎的力量型,刺客的狠辣型都有不同,他单臂隔住华黎的手臂,双手灵巧的十字锁,左腿卡住华黎的长腿。华黎凶狠强悍的招式都被他巧妙的用连续技封住,对战博雅的时候,华黎一招绝杀让博雅难以防御,希斯洛却根本不会给华黎近身施展出他强大力量的招式,每一击都刚好打在华黎力量的薄弱点,在狭小的室内,旁边还有金熙,华黎比起擅长技巧的希斯洛更加施展不开,被希斯洛巧妙的推手远远退回了刚才的位置。华黎气得两眼通红,怒声吼道:“有本事出去打。” 希斯洛却收手站立,气定神闲,他善于技巧,也善于调息,辗转腾挪的打斗,竟然大气都不喘:“我为什么要和你出去?比蒙洛蒙两个部落正在联合的重要阶段,我怎么能挑起战争呢?如果不是你要伤害我的那尔,我才懒得很你动手。” “我怎么会伤害他!”这句话让华黎更加愤怒。金熙一直淡定地坐在那儿,显然对于希斯洛的实力极为自信,连躲都没躲:“你当然不会伤害我,我们无冤无仇,现在又是两个部落联合的重要时刻,不过华黎王帐毕竟是洛蒙,现在还不到进入我卧室的时候,你先出去吧。希斯洛,送他出去,顺便请啸族长过来,我要和未来岳父商量一下娶他哪个王帐。” 本来气得准备出去的华黎,猛地转回身来,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气极地指着金熙:“整个洛蒙,我是最优秀的兽人,你怎么能不选我!” “优秀?你哪里优秀?”金熙冷冷接过话头,“战斗力强大?我有希斯洛。会做木工?我有卡塞尔,我为什么非得要你?”金熙翘着腿,用很陌生的眼神看着华黎,“我需要的首先是伴侣,其次才是能够辅助我的萨尔。我不喜欢连什么是萨尔都不懂的兽人。” “我哪里不懂了?你让我脱我就脱,你让我撸我就撸,你想和我做我也愿意啊!”华黎怒声质问。 “那刚才呢?”金熙毫不客气地指出,“我为什么让希斯洛来,在他面前折辱你?就是要看看你到底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如果你现在都不能听我的话,那以后你同样不能符合我的要求。” “你就喜欢什么都听你的玩偶吗?”华黎皱着浓眉,深深的失望。 “我不喜欢。”金熙的答案却让出乎他的意料,“我喜欢有思想,有自我意志的独立兽人。可你觉得只有你是独一无二的?希斯洛和纳兰卡塞尔就是玩偶吗?他们顺从我是因为爱,是因为他们从心底爱我,他们同样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意志,他们和你没什么不同,只是他们拿我当那尔,他们顺从我的要求并不会觉得难堪。你还记得你上次离开比蒙的话吗?想把我拐回去做你一个人的雄性。华黎,这是不可能的。只要我还是比蒙的金熙冕下,我就绝不会因为你改变我对待洛蒙的态度。如果你真的成了我的萨尔,你爱耍耍流氓闹闹脾气我都可以宠你,但是大事上绝对不行。我现在就是在磨你的性子,把你磨得越来越不像你,变得听话,顺从,成为一个合格的萨尔,如果你不愿意,做不到,你就可以走了。” 华黎沉默而阴鸷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走。” 37 37、欺负哭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 (补肉) “不走,你知道不走代表着什么?”金熙用一大堆话来轰击华黎,就是算定这个家伙的情商理解不了那么复杂的想法,但是华黎只要能听懂金熙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萨尔就好。 “你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走的。”华黎深深呼吸一口气,一脸坚定,还有着隐隐的不屑,似乎认定金熙不会把他怎么样。 “那希斯洛,去把他绑住。”金熙诡笑了一下。金熙的卧室是由白石搭建,但是屋子的左右两面墙上都有一个很深的凹槽,刚开始金熙还以为只是墙壁的装饰,后来等他正式住进了这个房间,希斯洛和卡塞尔一起装了一根梁上去,如果沿着凹槽移动横杆,就像是电影里常演的扫描光线一样可以扫过整个房间,只不过这个光线是实体的。金熙一直不知道这两根看上去材质非金非石的横竖梁是干嘛的,还以为是用来晾衣服之类的晾衣杆,只是晾衣杆也不可能放在屋里,更不可能来回滑动。后来看到白翎和尔雅的时候,还以为是白翎太坏,直到希斯洛红着脸给他解释一下,他才知道这根横梁,就是用来吊起兽人用的。 这个建筑方式源起很久之前,那时候像比蒙都还没有统一,黑豹,猎豹,金钱豹等不同小部落都还会互相征战,争夺位于几个小部落中央的白石神庙。那时候部落征战,被俘虏的雄性会被当做奴隶,兽人则会被雄性收归房里,烈性的兽人如果不肯屈服,就会被吊在房梁上,防止他们在性.事中暴起伤害雄性。后来比蒙部落统一,废除了过去的奴隶阶级。但是和北蛮,洛蒙朔蒙的征战,使得这根横梁依然有着用武之地。 而即使是名正言顺的,同族的萨尔,也有用到这根横梁的时候。纳兰和卡塞尔都是战力强大的兽人,意志也坚定,承受的又是冰棘果和熔岩果这样效果还比较微弱的果实,所以用不上。如果为了增加怀孕的可能,使用效果更强烈的电击果,兽人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在近距离就有可能伤到雄性,所以才要绑住他们的手悬吊起来保证安全。当然,其实更多的时候,这根横梁都只是增加姿势的选择,添加情事的乐趣。 华黎听到要绑起来,表情有稍微的恐慌,但是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希斯洛捆绑的手法很出色,他把华黎的两只手绑在两个方向,用的不是能移动的活结,而是不可移动的死结。他绑完之后一拉绳子,华黎就控制不了地踮起脚尖。只能勉强踩到地面的前脚掌,让华黎双腿的肌肉紧绷,无形中增加了压力。华黎被吊在那里,满脸不屑地看着别的方向,不肯看金熙带着古怪笑容的脸。 “如果受不了这个高度,你可以往前点爬到床上来。”金熙跪在床上,这样直起身来才能够到华黎的胸口。因为双臂被拉伸,所以华黎的胸肌拉成了菱形,鼓起的巧克力胸肌上,显得略浅的乳头微微翘着。金熙的手放在华黎肋侧,高举的双臂,让这里的肋间肌都鼓了起来,他沿着胸肌的下沿,轻抚到腹肌的两侧,一路绕开了敏感地带,但是极轻的指尖带来刺痒的感觉,让华黎的腹肌忍不住颤抖着收缩了一下。 “怎么样,我的身材很棒吧?”华黎故意猥琐地开口,其实是因为这么近被金熙观察身体,还是免不了有点羞涩,想转移注意力。“是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得住。”金熙用很不信任的语气激将。“尽管来。”华黎吹气吹动金熙的头发,“我这身体棒的很,保证是你过去没尝过的滋味。” “拭目以待。”金熙耸耸肩,这时候希斯洛已经回来了,手中端着一个小陶盆,里面放着好多洗好的果实。华黎看了一眼,喉咙里发出不自在的哼声,他的姆妈虽然教过他该怎么和雄性交配,但是因为部落里的雄性他一直瞧不上眼,所以从来没有认真听,所以虽然知道有果实这种东西,却并不知道都是什么用的。更何况有些果实实在太过刺激,如果不是一直无子,神庙大祭司是不会拿出来的,估计好多姆妈辈的都没有试过。 金熙拿出鱼唇果,这种果实其实是花朵晾干了变成的,像是一个透明的铜钱。金熙将中间的孔眼套在华黎的乳头上,浅色的乳头从铜钱的中间露出,整个铜钱刚好覆盖了乳晕。虽然有东西箍住了乳头让华黎有些不爽,但是也没特别难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拿下来。”金熙一脸无辜。“来吧。”华黎继续对着金熙吹气,金熙不以为忤,他伸手抱住华黎的肩胛厚实的肌肉,然后舌尖轻轻舔上箍住华黎的鱼唇果。 “恩!”华黎发出一声闷哼,又马上抿紧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透明的鱼唇果被金熙的舌头舔过之后像是活过来一样猛地收缩,紧紧地吸住了华黎的乳晕,将乳晕吸得微微从胸肌上凸起,但是因为乳头从中间的洞眼里露了出来,所以最敏感的地方没有直接的刺激,很快就变成了艳红的颜色。华黎胳膊忍不住想放下来,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敏感的乳头毫无防备地被鱼唇果紧紧啜住,偏偏又漏掉最需要刺激的部位,让华黎难耐地胸肌抖动。金熙看了之后很无辜地问:“受不了了?你要是说不行了,另一边我就不弄了,怎么样?”华黎坏笑一下:“爽得很。”金熙伸出舌尖,绕着华黎另一侧的乳头舔舐,被唾液刺激的鱼唇果发生了变化,现在看去,华黎的乳晕上罩着透明的油膏一样的鱼唇果,又像是盛开的小花,而中间被挤压的乳头像是花蕊,很快变得红艳欲滴。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只有兽人高潮时射出来的坏水抹上去,才能让它掉下来。”金熙揉捏着华黎的胸肌,还有一点他没有说,鱼唇果并不是刺激的玩具,而是催情的果实,能在兽人感觉不到的情况下,提高兽人的敏感度。一般即使使用,也是在至少两个兽人同时服侍的时候,兽人在承欢之前戴上一小段时间,用前一个兽人的精液来解除,就是恰到好处的闺房乐趣。而如果一直不摘下去,就成了让兽人变得饥渴而淫荡的利器,而且这种刺激是理性的,兽人不会像中了春药一样失去理智,而是一直保持着清醒,又要承受欲望的折磨,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兽人的神兵利器。 华黎已经感受到这种变化了,从鱼唇果辐射开来,他的整个胸肌都有一种酸胀的感觉,并不强烈,他甚至没察觉到这是鱼唇果的效果,但是他却特别希望金熙能够狠狠揉捏他的胸,尽情地玩弄他饱满的肌肉。可是金熙只是用手指轻轻抚摸他光滑的巧克力色皮肤,并不给于直接的刺激,让他越发难耐。 金熙对着鱼唇果轻轻吹气,时而用舌尖舔鱼唇果的边缘,让鱼唇果的效力越来越快,被触摸的渴望从华黎的身体深处逐渐扩散,让他的脚尖来回移动,身体轻轻地颤抖。高高挺起的肉棍溢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华黎的肉棍又粗又长,没有希斯洛的漂亮,纳兰的粉嫩,卡塞尔的形状完美,华黎这根凶器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难驯的野性,粗粗地翘着,冠沟大喇喇立着,马眼不知羞耻地开着,在金熙的注视下吐出一股淫水。金熙笑着拿起一个圆球状的果实,果实的顶端贴着圆球长着一把小伞一样的红色花朵:“怎么样?受不了可以随时求饶。”华黎现在正处于鱼唇果刚刚起效,身体酸胀但还没不可承受的地步,所以大言不惭地说:“放马过来,我还没爽到呢。” 金熙看着手中的果实,再抬头看看华黎不屑的傲气表情,既为华黎感到可怜又带有一种隐隐的凌虐快感。他语气极其温柔的说:“这可是你说的哦。”说着就把小花顶在了华黎的马眼,碰触到马眼里潺潺的透明淫液,红花的中间长出一根细长的肉红色花蕊,从华黎的马眼钻了进去。“嗷!”刚开始的微微一痛之后,华黎大张着嘴艰难地喘气,双膝无力地弯曲了几下想要夹紧双腿, 凭他的腰力完全可以在双手悬空的情况下将膝盖一直收到胸口,现在却像是没力气一样只是无力地晃动了几下,任由那花蕊侵入了他的身体。原本圆滚滚的果实和小花脱离开,紫红色的肉棍顶端开着一朵萎蔫的红色小花,淫靡而性感。 金熙当然不忍心伤害华黎,实在是这个龙舌果可是神庙果实中的神器,年常量极低,只有立下战功的雄性才能求到。那天在神庙深处金熙已经试过,这种花蕊的长度凭空就可伸长三十厘米,一旦钻入马眼,就会探入深处,自动分裂生长,封住兽人射精的通道却不会伤害他们的身体。这样自然会增加兽人感受到高潮快感却无法射精的时间。而只有兽人高潮的时候,才能够受孕, 这也是为何兽人和雄性经常要达到共同高潮。如果是兽人高潮是靶子,雄性高潮是枪,平时只能抓紧时间打一枪,现在靶子一直立着,想打几枪打几枪,自然命中率不同。不过负面效应就是,这个果实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了,之所以能够停住射精,一方面是堵住了前面通道,一方面是会汲取形成兽人精液的某种液体,只有等到汲取了充分的养分,堵住马眼的小花自然脱落了,探进去的根须才会溶解,兽人才能痛痛快快射上一回。 上面有鱼唇果增加敏感度,下面有龙舌果堵住了释放快感的根源,华黎全身的快感都被锁到了身体里,释放不出来了。他好想闭上嘴,不发出这样沉重的承受不住的喘息,可是他根本克制不住,双臂也被绑着,连挡住自己的表情都不可能。 “真辛苦,脸都红了,很难受吧。”金熙故意可怜兮兮地摸着华黎的脸,因为鱼唇果效果泛起,连脖颈和脸颊的触摸都带起一种快感。华黎已经笑不出来了,他咬着牙:“才没事。” “没事才好,因为好东西还没弄齐呢。”金熙极快地接口。小老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已经是带着一丝哀求和可怜了,还故做硬气地抬头。金熙却故意拿起了下一个果实,这种椭圆形的果实金熙命名为跳蛋果,名副其实的小跳蛋,在金熙的手里嗡嗡地疯狂震动着。这种果实不是实心的,而像是弹力球,可以狠狠地捏扁,而捏扁的力气越大,反弹的震动力量就越大。金熙将跳蛋果压在华黎的喉咙上,“唔,厄”华黎不停地吞咽,让喉结闪躲着跳蛋果,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叫得真好听。”金熙说完之后,华黎就想收敛,但是金熙偏偏在这个时候把跳蛋果往下移动,滚过他厚实的胸肌,沿着他腹肌中间深深的沟壑滚动,华黎大声地呻吟起来,而跳蛋果果然停在了华黎略有深度的性感肚脐,他饱满的面包一样漂亮的腹肌急剧起伏,忍不住把身体往后闪躲,金熙也不追赶,只是挑眉看着他:“这就不行了?你不是说什么都撑得住么,我还根本没玩够呢。” “谁不行了?”华黎虽然嘴硬,但是眼里的畏怯和羞耻已经出卖了他,他挪动前脚掌走了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把左侧的腹肌贴到了跳蛋果上。金熙却不肯放弃明显是华黎敏感点的地方,把跳蛋果绕着华黎的肚脐滚动。“啊!”华黎的喘息中带着颤音,甚至有点抽气的声音,显然是难以忍受了。金熙握着华黎下腹和腹肌之间性感的人鱼线,含住不停震动的跳蛋果,吸允着华黎的肚脐。华黎猛地双臂抬起,双腿无力地弯在地上,却因为悬挂的身体被金熙抱住了根本躲不开,伴着粗重喘息的呻吟响彻房间。金熙退开来取出跳蛋果看着华黎,华黎额头抵着自己的胳膊,汗水从他的下巴上滴落,胸膛和腹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被囚禁的神祇,露出他从未显露过的柔弱。 鱼唇果加上龙舌果已经是很凶残的组合,但是显然金熙还没准备放过这个野性难驯的流氓。他又狠狠捏了捏跳蛋果加强震动,然后把跳蛋果按到了华黎鸭蛋大的深紫色龟头上。“啊啊啊!”华黎猛地大叫,腰腹使力,双腿忍不住夹了起来,但是金熙刚好在他两腿中间,还刻意地用小臂挡住了华黎的腿。“怎么,不行了?”金熙故意问道。华黎很想反驳他,可是嘴巴张合,喘不匀急促的呼吸,或许是他也不想喘匀,真的激起金熙进一步的攻击,“来,果实就放在这里,自己过来碰一碰啊。”金熙很大度地弹弹华黎的龟头,让那根粗大的硬物猛地抖动了一下,华黎已经无法闭住自己的嘴了,他必须大张着嘴才能忍受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他以为自己现在这样饥渴的想法是因为被跳蛋果刺激,其实是鱼唇果的催情效果。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疯狂渴望着金熙的爱抚和玩弄,只能用意志来抵抗身体的渴望。 他摆动腰胯,让自己的龟头顶在跳蛋果上,震动略微缓解了饥渴,却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这么淫荡啊,自己挺着大肉棍给我玩?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我玩?恩?”金熙恶意的问,可是一旦开始,华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盲目地挺着自己的腰,想要触碰金熙的手。就像金熙无法用艾露尼之力攻击刺客,但是一旦接触到青铜刀和皮肤就能攻击一样,皮肤是传导艾露尼之力的媒介,而金熙的手却一直没有碰过华黎的下体,没有艾露尼之力的刺激,华黎的耳朵和兽尾都还没解放呢。金熙将跳蛋果压在华黎的系带下,最敏感的龟头腹侧,拿出了一种平淡无奇的坚硬果实,挤破之后里面流出了潺潺的液体,华黎粗长的肉棍足足消耗了五个果实才完全裹住,整根肉紫色的巨棒上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金熙的手握住华黎的肉棍,这液体隔绝艾露尼之力的效果也极好。随着金熙手指灵巧的撸过华黎肉棍的每一个位置,液体完全变了样。华黎的肉棍就像裹着一层细小的珠子组成的避孕套,细小的珠子包裹着他的肉棍,这种小珠能够自由滚动,但是就是不会掉落,所以连跳蛋果一起都被包在了珠子避孕套里。 这还并不算完,金熙将华黎的双腿抬到床上,放在自己身体两侧,华黎因为收缩而高高抬起的睾丸暴露在金熙面前,金熙绕过睾丸,手指抚摸着华黎的后庭。华黎腿颤抖着挣扎,但是根本躲不开金熙的手指,金熙玩味地一笑:“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好淫荡啊,都流水了。”华黎难堪地闭上眼,他就是知道后面早已淫荡的不成样子,才不想让金熙看到。这时一根幽蓝色的果实被金熙悄悄塞进了华黎的后庭。“恩?“华黎愣了一下,然后身体猛然剧烈挣扎几下,然后才缓缓停止。幽蓝色的电击果,轻微的酥麻电击,能够刺激兽人达到难以想象的高潮,而电击的刺激,又会给予兽人强大的性欲行动力。本来被鱼唇果弄得浑身脱力的华黎,得到了来自电击果的刺激,身体极疲惫又有一种想紧紧咬住某个粗长的东西狠狠抽插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折磨让他越发难以承受了。 华黎的腹肌急剧起伏,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时颤抖,昂扬的肉棍每隔几秒就弹跳绷紧高高翘着,然后又略微垂下,翘起的高度仍然很惊人。“啊,啊。”他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声,嘴角流出一点银亮的液体,竟然爽到闭不上嘴,流出了口水。被几种极品果实全都装备上,华黎已经难以忍受了。金熙将将绳子解开。华黎立刻瘫倒在床上,他臀部的肌肉不时因为电击果的刺激紧缩,让大腿都不停绷紧,他双手握住自己粗长的肉棒,忍不住自己自慰,但是根本碰不到自己的皮肤,只是让珠子下面的跳蛋果不停移动,带来不间断的刺激。他伸出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低声地说:“求你。”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金熙毫不客气地说。 “求你。”华黎加大了声音,极度羞耻的大吼。“我看不到你的表情。”金熙俯身双臂撑着他身体两侧,不依不饶地看着华黎。 华黎的胳膊被他强硬地掰开,双眼眼角泛红,鼻尖都微微发红了,大张的喘息着的嘴里,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他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带着哭腔大吼:“求你了,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金熙冷酷地命令:“把腿抬起来。”华黎被鱼唇果刺激的身体变得更加柔韧,他的膝盖贴着胸口,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红艳的后穴。“怎么才能让你射啊?是这样吗?”金熙的手握成环状,抵住华黎的龟头,用力地向下撸,将珠子都挤了下来,而这样紧紧握住的方式,让华黎的肉棍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被手掌挤扁的龟头从环中钻出,冠状沟像是冠子一样高高地胀开。 华黎狂乱地摇头:“是,后面。”“后面,哪个后面,让我看看。”金熙稳扎稳打地提问。华黎知道了金熙的想法,他哭着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掰开自己的臀部,露出了已经开始收缩的小穴。“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还会动啊。”金熙的问题实在是欠扁,华黎的嘴唇可怜的哆嗦着说:“是我的淫穴。”“我该怎么做啊?”金熙故意好奇地问。“插进来,求你了,插进来。”华黎的双臂揽着自己的膝窝,现在羞耻至极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看着我,看着我说。”金熙靠近华黎的脸,清晰地命令。华黎缓缓挪开自己的手,眼角流着难忍情欲的泪滴,鼻头更红了,大张的嘴里小虎牙显得他像个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孩子,他啜泣了一声:“求你了,插到我后面去,我受不了了。”金熙却不满意,他低头伸出舌尖舔着华黎一侧的乳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这个问题比之前的还要让华黎难堪,可是此情此景,他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是不是个小荡货,喜欢被我这样狠狠地玩弄。”金熙逼着华黎下到最羞耻的层面去。“我是荡货,我喜欢被你玩。”华黎呜呜地低声抽噎着,金熙一边用舌头刺激他终于得到爱抚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捅进了他的后面,有还不如没有的刺激,在他每次犹豫要不要回答的时候打碎他的心防和自尊。他双腿盘着金熙的腰,脚搭在金熙的后背上,双手搂住金熙的脖子:“你是我的那尔,我这辈子都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我错了。” 已经忍耐了这么久,金熙也有些受不住,他双臂撑在华黎的胸肌上,缓缓地进入了华黎的身体。已经被折磨这么久的身体,紧紧咬住了金熙的肉棍,金熙的抽插并不激烈,但是这样细腻的频率稳定的抽插,将华黎的快感累积到更深更高,他放浪地呻吟,甚至不是呻吟了,是喊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最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喊叫,浓浓的可怜的鼻音让金熙加快了频率,紧窒的后穴箍住了金熙的肉棍,电击果让金熙的持久力变得更强,华黎被操得唉唉叫,叫声又爽又可怜,爽到又流眼泪又流口水,满身滑腻的汗水,已经开始脱落的龙舌果挡不住他喷溅的淫水,整个人都被金熙沉重的撞击榨出湿漉漉的液体。在华黎最后的高声哭喊里,金熙深深地将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华黎体内。 华黎瘫软在床上,龙舌果和跳蛋果都掉在了地上,电击果已经自然溶解了,金熙沾着他的精液将鱼唇果也弄了下来。华黎身体不停地哆嗦着,金熙一直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身体让他享受高潮的余韵。双眼迷茫地睁着的华黎渐渐眼神恢复了清明,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挡住自己的身体。金熙轻哼了一声:“怎么,忘了刚才说过什么了?睁开眼睛看着我。”华黎被他逼着仰头看着他,金熙问道:“爽不爽?”“很爽。”华黎羞耻地回答。金熙显然不满意这么简单的答案,咬着华黎还没缩回去的圆圆虎耳,抚弄着华黎虎纹尾巴,引起华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一阵阵颤抖:“都哪里爽,怎么爽?说说。”华黎被逼着睁着眼看着金熙说:“乳头被吸得很爽,下面射的也很爽,被,被插得最爽。” 金熙满意地摸摸华黎的头发,看到华黎已经疲惫到极点,安抚地亲了他一下:“这才乖,好好休息吧。”华黎终于能够逃脱金熙这个恶魔的折磨,他也确实累极了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汗湿的身体,脸上带着红晕睡着。金熙知道他要睡着还有一段时间,只是已经被金熙逼到自尊底线,快要崩断羞耻的弦了,于是就放过了他。在旁边欣赏了一整场的希斯洛,下面早就高高地翘起来,希斯洛咬着嘴唇说:“你一定很累了吧。” “还可以。”金熙抬着眉看他。希斯洛拿起陶碗里剩下的一个果实:“还有一个没有用。还是不要浪费了吧?”金熙邪笑:“那就要看你想怎么用了。” 38、新的征程 ... 这仅剩的果实是螺旋果。希斯洛抽出如同小蛇般的果实,细长的果心自动绕旋在金熙再次精神非常的部位。这个果实不碰的时候,过一会儿就会自动脱落,若是被摩擦触碰,就会螺旋旋转,对于兽人和雄性都是巨大的刺激。希斯洛背对着金熙,略略翘起,将粉嫩的部位露出来,慢慢吞进的同时,两个人都感受到了螺旋果旋转带来的剧烈摩擦。金熙双手握着希斯洛的腰,有人形容腰部的肌肉叫“爱之把”,意即女孩子搂着这里会很有安全感,不过金熙此时双手握着希斯洛微微鼓起的腰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希斯洛小麦色的光华皮肤,却发自内心产生一种这个男人被自己掌控在手的拥有感。 希斯洛双手向后撑住身体,被称为蝴蝶骨的肩胛鼓起,恰到好处的肌肉分部,让他的后背看上去特别性感。缓缓起伏律动的同时,肩膀和肩胛随着上下运动肌肉,让希斯洛的身体完全展现在金熙面前。希斯洛动的并不快,金熙的手从后面绕到胸前抚摸他的腹肌,揉捏饱满的胸膛,把玩他已经挺翘着吐出亢奋液体的部位,嘴唇贪恋地吸啜着希斯洛的后背,留下一个个浅色的淤痕,像是麦田上落满了紫色的蝴蝶。每一次摩擦都旋转着同时刺激两个人的螺旋果为他们带来更深的体验,最后终于达到炫目的顶点时,金熙陷入绵长的余韵中,浑身慵懒地不愿意动弹。希斯洛缓缓起身放好丽珠贝,躺在金熙的身边,头贴着金熙的肩膀:“金熙,你想过要一个孩子吗?” 金熙不由一愣,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来到这个世界也快一个月了,他还没见过怀孕和生子的兽人。这让他对于兽人能够生子始终没有直观的概念,也很难相信这个事实。可是现在他已经拥有了四个萨尔,举行婚礼就要提上日程,到时候他也会建立家庭,那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低头看着希斯洛,帅气,英俊,如果希斯洛来到现代,应该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心智成熟,手段出众,会远比金熙的成就大。其实无论希斯洛,还是卡塞尔,纳兰,华黎,如果到了地球,都是会远比金熙更受欢迎的男人。可是在这个世界,他们都成了金熙的萨尔,这是一个相当于女性的位置,在一个雄性为尊的世界,他们收敛光芒,把所有的爱意都投注到了金熙的身上。 有时候金熙会想,自己何德何能占据了这么多优秀的兽人呢?他们会不会因为和别人共享一个兽人感到难过呢?可是这个问题其实并不现实,在地球,在原始社会,尤其是农耕之后的原始社会,其实是男女最平等的时期,担负狩猎的男性和担负采集耕种的女性生产的食物一样多,甚至女性更强,所以□的地位分外平衡,远不是现代人普遍认为的父系社会男尊女卑,真正的男尊女卑其实主要还是开始与封建社会之后。 而这个世界又有不同,雄性数目稀缺,兽人数量盈余,雄性的比率始终无法提高,为了延续种族的存在,在每一家生出雄性之前,都会努力继续生子。但雄性的生殖能力也并非完全相同,角的颜色等级越高的雄性,能够成功有子的可能越大。金熙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雄性的角其实散发着某种辐射或者波,是促成怀孕的关键,而这种波并不是无限的,会随着年龄,随着后代的数目而减少,所以白角可以有多个子嗣,蓝角却只有一两个孩子。所谓不公,所谓不平等,其实都毫无意义,因为这个世界已经进化到这个地步了。 那么金熙的意义是什么?他在引领部落文明向着城邦文明乃至国家文明,封建社会的转变。他的寿命只有百年,可他能插手的历史,能够影响的历史,却不知有多少年。如果他什么也不做,兽人世界是不是也会发展出封建社会,会不会因为雄性依然稀少,让兽人的身份地位不断降低?就像是现在,如果他有了兽人孩子,他真的能容忍一个不知谁家的雄性小子可以肆意检查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必须对他予取予求吗? 他一面享有现在风俗的好处,一面又深深唾弃这种世俗道德。他看着因为没有等到他回答的希斯洛有些恐慌和焦急的眼神,摸着希斯洛柔软的黄褐色短发:“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的孩子会过的比我们更好,我们的子子孙孙都会比我们更幸福。” 变易观念,改变社会,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远比发明出烧瓷,制造出弓箭的影响更大,他的一言一行,一个决定,或许就注定几百年后发生的事情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这是一个何其重要的担子压在肩头,但是他不能不做。为了他珍爱却不能唯爱的兽人,为了他可能甚至必然出现的子嗣,为了让兽人世界减少悲剧的发生,他义不容辞。 洛蒙和比蒙的联合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商定了所有的联合细节之后,两个部落共同的认识,就是要先打垮朔蒙。 朔蒙部落居于干旱草原,环境恶劣,战斗力强,民风彪悍。如果两个部落贸然联合,必然会被朔蒙乘虚而入。而如果想要三个部落都联合,比蒙承受不住是一方面,洛蒙和朔蒙利益分配不均也是一方面。可以说在历史的关口,比蒙和洛蒙选择了彼此,对立了朔蒙。而在残酷的战争中,败者必然会沦为次等公民,社会分出地位高低是部落里所有子民都愿意看到的,不可能因为金熙一个人的先进观念而变易,他所能做的就是确保比蒙和洛蒙能够获胜,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通过自己的努力促进几个部落的融合,不断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平等。 为了对朔蒙知己知彼,金熙主动提议要去探一探几个部落都风传已久的圣地,看看最靠近圣地的朔蒙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也看看这个神秘的圣地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 按照白蝉的意思,应该由洛蒙再出一位和金熙地位相近的雄性共同前往。但是金熙拒绝了,他的知识毕竟比这个世界的人超前了几千年,也许还比不上这个世界的制造者,那些自封为女神的人,但是至少有更大的可能去理解圣地里的奥秘。 金熙的四位萨尔必然是要和金熙共同前去的。金熙其实很愧疚,他们连仪式还没举办,就要跟着自己赴汤蹈火了。但是卡塞尔,纳兰,希斯洛和华黎都并没有在意这些,在他们心里,跟着自己的那尔去冒险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使没有仪式的束缚,他们也把自己的全部感情,灌注在了金熙的身上。 正是这份不知何起,一往而深的爱情,让从“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现代社会来到这个世界的金熙,想要承担起一个身体柔弱的男人,能用他稚嫩的肩膀扛起的更远大更沉重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和同学看电影去,所以写的很少。书评里有人刚好说到了和这章有关的内容,又恰好赶上了这段情节,我就不多做解释了,只能说千百年都没解决的问题,我一个总攻文作者更不敢随意置喙。我写文图开心,大家看文图开心,上升到太高毫无必要。毕竟我是作者,你们是读者,我负责写作,你们则享受阅读,这不是文以载道的大作,只是用来和同好者共同一笑的小说,爱看的人做我的读者,不爱看的请绕路而行。 说这些只是希望不爱看的人能够多多包涵,放弃本文的,喜欢这本书的筒子,就不要理会那些言论了,大家一起看书就好了嘛~~~ 39 39、对不起,原谅我 ... 前往圣地要穿过洛蒙所居住的山脉,然后穿过朔蒙统治的干旱草原在奎河的尽头,就是圣地的所在。看过了乌江大祭司所画出的地图,金熙有了更好的计划,不过要先到达洛蒙部落才能够实施。洛蒙和比蒙要共同征讨朔蒙,自然要先做前期动员和战争准备,而当两个部落准备好,金熙估计就刚好能够返回到朔蒙,可以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来。 金熙把自己能够想到的部落建设的主意都尽量先提了出来,此时也已经到了三月中旬,他正好可以和洛蒙使团一起返回洛蒙部落。 一路上最尴尬的就是华黎,这货在洛蒙的名声可不好听,拒绝了好多雄性的求爱,让很多雄性都堵着一口气,想看看他到底会找个什么样的雄性。没想到一夜就被比蒙金熙冕下给拿下了,无论兽人和雄性当然都要好好臊臊这个流氓货。 雄性们都亲眼看过金熙的实力,知道这个看上去很柔弱很温和的比蒙冕下,一旦发起狠比谁都凶残,实力也是高的可怕,竟然在近战被牵制的情况下从朔蒙野兽的手里逃生,这简直是难以置信的战果,所以都认可了华黎的选择,觉得确实只有金熙这样的绵里藏刀的人物才能治得住华黎。金熙也护食极其严重,如果有雄性和华黎说话,他也不会撩脸色或者给人难堪,他只是几句话就把雄性接到自己这边,自然而然地摆明“我是家里的雄性,有事和我说”。 不过兽人的调笑,金熙就不好意思插嘴了。华黎脖子上那枚丽珠贝,就是当初找到的白玉一样晶莹光润的丽珠贝,品相极好,是被金熙的歌声吸引从河床深处钻出来的罕有的珍品。华黎那次用了好多果实,身上都是被人充分发掘过的味道,好多洛蒙兽人都喜欢走到他身边闻闻他身上的味道,然后故做伤心的说“华黎都有那尔了,让我可怎么办”还有的会拿起华黎的丽珠贝,凑到华黎的耳边说一些怪话。华黎当然不甘示弱地说回去“部落里的某某某对你印象就很好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不过到了晚上,他和金熙是要住一个帐篷的,这个时候兽人们调侃的眼神就让他也挂不住了。 金熙住的是从比蒙带出来的大帐篷,同时住四个身材高大的兽人也够挤的,因此平时都是在外面说话,吃饭,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进去。既然是睡觉了,还都是和金熙已经做过的兽人,自然就不需要再穿皮裙。卡塞尔一向最听金熙的话,所以金熙让他脱掉皮裙睡的时候并没有多想。希斯洛只是脸色微红地瞪了金熙一眼,就从善如流了。纳兰回到帐篷,准备睡下的时候才想到这个问题,他左右一看,立刻就脸红了,金熙一脸道貌岸然地坐在那儿。纳兰不知想到什么,冲着帐篷外面坏笑一下,脱了皮裙就躲到卡塞尔后面去了,他也知道希斯洛看着很正直,其实和金熙一样骨子里都有点腹黑,所以主动和卡塞尔结盟了。 华黎被洛蒙的伙伴拉着说了好多关于夜生活的话题,他一张嘴也斗不过一群人的调侃,又羞又囧,又有几分情热,纳兰刚躲好他就进了帐篷。掀开帐篷的瞬间,他抽动鼻子,眼睛扫过周围,巧克力色的脸就有些羞,偏偏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卡塞尔纳兰和希斯洛都抢到了睡觉的位置,并排五个地铺,金熙在中间坐着,卡塞尔挨着他右手边,纳兰和希斯洛在最外边,摆明今晚让他住金熙左手边。大家选好了铺位,都把一张轻薄的小被子搭在身体下面,门口堆着三条皮裙,显然就差华黎一个。 华黎僵硬地坐在那儿,挠挠自己的头:“那啥我出去呆一会儿。”“还出去干什么,都这么晚了,等会儿大家都睡了你再进来,吵醒大家怎么办。”金熙义正言辞地谴责他。华黎把心一横,故做满不在乎地解开了自己的皮裙,然后就快速地窜到自己的床铺,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不过此时天气越来越热,兽人的被子都是窄窄一条,勉强遮住肚腹。希斯洛将月长石装进袋子里,帐篷中就一下黑了下来。 华黎刚刚安心一些,就感觉到一只不规矩的手碰到了他的腰,然后手掌盖在了他的腹肌上,温热的身体覆到他身上,鼻尖全是熟悉的气息,热热的喷吐到他的嘴唇上。安静至极的夜,连极远方奎河流淌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到,金熙起身时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帐篷里清晰无比。但是金熙只是覆在他的身上,呼吸相闻,却不动作,让华黎分外紧张。呼吸越来越近了,温热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唇角,嘴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舌尖扫过他的唇尖,温热的舌尖慢慢分开了他的嘴唇。上一次和金熙做过之后,金熙一直都没有碰他,华黎的心里其实也很忐忑,他总觉得他仍然没有走到金熙的身边。可是此时此刻,这间帐篷里躺着金熙所有的萨尔,而这个男人用一种征服的覆压姿态凌驾于自己的身体,却让他忽然有了,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萨尔的真实感。他第一次接吻,也是第一次和金熙接吻,唇舌交缠,金熙技巧性的深入他的唇齿之间,他只能盲目地迎合,任由金熙灵活地扫过他的舌根和牙齿,带起身上似乎都有些发软了。深吻的声音里有淡淡的水声,在帐篷里清晰可闻,华黎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猛地推开金熙,金熙握住胸口的两只手,极慢地扳到华黎的头顶,华黎不是挣不开,不是不害羞,但是他却无法否认心里的感觉,金熙按着他的双手,自己被他骑在□,羞耻至极,却又,十足情动。 这不是强迫,而是你情我愿的情趣,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这么抓着他的手,让他不敢也不愿挣扎,也只有这个人,会制住了他的手,却绝不会伤害他。金熙亲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吸啜皮肤的滋啧声比接吻还要清晰。他难耐地哀求:“别”金熙却含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别怕。” 华黎很想低吼一声谁怕,但是,他确实是有点害怕。和金熙第一次的时候,被金熙用各种果实欺负得都哭了,虽然确实很爽,但是却太刺激了,让他觉得都不是自己了。其实,从祭祀落幕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讨厌的喜欢欺负人的雄性了。他从台阶上走下,身后是潋滟虹桥,衣衫似乎御风而去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再也离不开他了,那一刻多么希望,自己是能站在他身边,把他留在这个世界的人。那一天故意挑衅金熙,其实就算是他对金熙的认输。但是在那天之后,他却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金熙,总觉得经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又捋不清自己的想法。 今天是那天之后金熙第一次碰他,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幸好这些似乎不用他考虑,金熙霸道地按着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在他的身体上爱抚着,没有鱼唇果的刺激,这种抚摸并不强烈,却让他深陷其中。金熙渐渐松开了他的手,他双臂上举着抓住铺着的兽皮的边缘,感觉到金熙的手拂过自己的手臂,抚摸着自己肩头然后绕到了胸前,温柔的拇指摩擦着他的□,原来没有鱼唇果,这个地方也是,这么舒服的。华黎真庆幸这么黑的夜,没人看得到他的表情,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了,好像大声的喘息呻吟啊。 “呵,喜欢么?”金熙的声音低低的在他的耳边环绕,那双手还在他的身体上揉捏抚弄着,越来越热的身体,不像上次那么疯狂失控,但是却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别人抚摸,占有。华黎没有回答,他可以流氓,可以猥琐,可以大开其他兽人的玩笑,但是最终,他是一个从小到大拒绝了无数雄性,以至于对这种经验几乎为零的肉体清纯派。他过去觉得自己不会喜欢这种事,自己从小在山林里和野兽搏杀的身体落入一个瘦弱的雄性手中,任他放肆玩弄。如果这个雄性是金熙,他或许,还可以接受,恩,其实蛮喜欢的吧。 金熙的手在他一块块腹肌上渐次按过,拇指刮擦着他的肚脐,然后扶着他的腰两侧,想让他坐起来。华黎却抓着他的手腕,坐起来,不就是要接着做下去,可是周围还躺着三个人呢!金熙淡淡地“恩?”了一声,语气里的强硬却是不容拒绝的,华黎只好低声说:“出去吧。”金熙却逼着他坐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身体两侧,手掌轻抚着他脊背和肩胛,让他把头低下,金熙在他的耳边说:“你是我的萨尔,上哪儿去?” 华黎脸轰地热起来,他确定周围没有一个兽人是睡着的,他们连呼吸声都没装一装,此时都呼吸渐粗,显然已经听了很久。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想装,华黎突然明白了金熙的意思,无论卡塞尔还是纳兰希斯洛都是比蒙部落的,只有他是洛蒙部落的兽人,所以一直觉得自己和他们融不到一起。可是金熙今晚上一系列的举动,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是金熙的萨尔了,他和卡塞尔纳兰希斯洛也是一家人,即使在他们面前和金熙亲热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在这个小小的帐篷里所住着的人,就是他一生的家人。 所以,金熙还是希望自己和他们和谐共处吧?华黎心里酸酸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金熙分开他的臀,热乎乎的硬物慢慢分开了他的身体,他前面也被金熙熟练的照顾着,薄皮被金熙的手指剥开,刚硬的被握在他手里。华黎缓缓抬起自己的腰部,起伏的幅度和速度渐渐加快,这一次没有用任何果实,更加清晰的感觉到那又硬又热不断抽.插的感觉。金熙双手捧着他的翘臀,咕叽咕叽的声音越发粘腻。“爽么?”金熙显然很是受用,声音都充满着沙哑的情.欲,华黎用手臂挡着自己的嘴,却又被金熙拉下,他紧紧咬着唇,生怕自己一旦开口就止不住呻吟。金熙却搂着他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肩膀,在他耳边说:“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华黎再也忍受不住,声音越来越浪荡起来,最后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他本就是看着花哨,实际上纯直的性子,爽到了就会想要抒发自己的感受,所以一发不可收拾,声音想必都传到外面了,他却无暇顾及。即使姆妈教的知识他都没认真学过,凭着本能,他也足足摆动了一个多小时,才腰膝酸软地弄脏了金熙的胸口,汗湿的下巴枕在金熙肩头,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即使有下辈子,我还是想和你们所有人都在一起,对不起,原谅我。”金熙声音虽轻,可是帐篷里的所有人都听得到。华黎搂着他的肩不肯松开:“流了好多汗。”金熙没有戳破他声音都略略哽咽的事实,轻轻吻着他汗湿的鬓角。 夜越发深了,心,终于安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解决潜伏矛盾吧,无解的问题,只能用一个人的妥协和其他人的原谅来终结,这是作者写到现在,也无法巧妙开解的问题,只能僵硬回答的问题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和同学去看黑衣人三,他宅腐双修,我宅腐基三修,看电影的时候满眼都是JQ,看到最后他说字幕之后有彩蛋,我们俩就戴着3D眼镜一直等,结果全场都走光了,字幕播完了,也什么都没有。我们俩默默摘下眼镜,负责确认所有客人都走出去的小哥默默地看着我俩,我转身淡定地说:“这十分钟的苦等时光,终究是错付了。”他默默地说:“说人话。”我幽幽滴说:“操你大爷。”小哥一下就笑喷了。 40 40、我宠的,我喜欢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华黎身上还有着斑斑点点的吻痕,胸腹上还有干涸的痕迹。希斯洛带着笑用盛水的皮囊润湿了叶巾交给华黎。洛蒙已经做好了早饭,卡塞尔去领他们的份额。华黎穿上皮裙,支支吾吾地说:“我在帐篷里吃就可以了。” “马上帐篷就要拆下来带走了。”金熙当然知道华黎在犹豫什么,他说的可是实话,纳兰和希斯洛已经准备要拆帐篷了。华黎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胸口,他略略低头,就能看到围绕着乳.头和胸肌中缝,还有小腹上的吻痕。金熙抬起他的下巴:“天那么黑,我也不知道那块布是你的斗篷啊,谁让你连件上衣都不带。”华黎脸上泛红,气恼地起身扑倒金熙身上,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大步跑出帐篷去了。 早饭的时候,几个人的气氛明显变化了,虽然还是很安静的,但是只是淡淡的尴尬,彼此之间的疏远却莫名的拉近了,或者说,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是他们每个人和金熙的距离。 洛蒙来比蒙的时候,为了稳妥的携带祭祀物资,尤其是那块翡翠,乘坐的是长鼻兽,形如巨大的食蚁兽,高壮强大,能够同时乘坐三个兽人。而金熙一行离开洛蒙之后则要穿越广袤的干旱草原前往圣地,为了躲避朔蒙的侦查,不能乘坐双头枭,所以带的是犀兽,形如巨型犀牛,长有六蹄,适于草原和山路,到了洛蒙之后再换乘速度更快的恐鸟。因为稳妥,所以速度不快。 华黎一向喜欢出风头,总要坐在前面,今天却跑到了卡塞尔身后,和卡塞尔共乘一骑。但是却还是有兽人特地凑过来:“唉,华黎,你看我是不是眼圈黑了?”“没有啊。”华黎不明就里,还傻乎乎地回答。结果兽人说:“昨天那么吵,都没睡好哦。”华黎愣了一下,再看看对方挪揄地看着他胸口的眼神,就只能羞窘地无言以对了。 不过华黎的抵抗能力还是很强的,也就第一天的时候被人调侃得无话可说,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都被金熙狠狠吃个干净,他就不再害羞了,反而和熟悉的兽人勾肩搭背地,以过来人的口气传授经验。他这副没心没肺的痞气样子,晚上自然会被金熙再狠狠地“惩罚”一通,不过他第二天又生龙活虎地去到处找茬。 华黎这种放得开的性子,确实挺招金熙喜欢,谁不喜欢自己的兽人在床上放得开呢?虽然被别人听壁角不太舒服,但是无论是兽人对华黎的艳羡还是雄性对自己的嫉妒,其实还真有点满足他的虚荣心。不过更深层次的原因,只有希斯洛一个人看出来了,那就是每天晚上华黎的受宠,让金熙和洛蒙部落的关系迅速拉近,啸现在已经完全拿金熙当自己的“女婿”看待,乌江大祭司对待金熙的态度也变了很多。这还是受了白翎的启发,别看那天在床上狠狠欺负了雨林,那只是他卧室内的恶趣味,平时对雨林可是疼爱的不行。本来在正式联合两个部落之前,雨林应该先回到洛蒙的,但是白翎带着一堆东西到了乌江大祭司的帐篷,最后被乌江大祭司和颜悦色的送了出来,这趟旅程里也就没了雨林的影子。 无论白翎和金熙,他们的身份都注定他们对雨林和华黎的爱有着政治的意义。但是感情是骗不了人的,白翎是完完全全的这个世界的雄性,所以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雨林的爱。而金熙心思要比白翎复杂,同样也是用自己的方式爱着自己的萨尔们。 不过拜华黎每天晚上放浪的声音影响,这次联合祭祀没有找到心仪人选的洛蒙兽人和雄性,竟然自产自销,在这几天里出现了好几对情侣,甚至还有同时收到两个兽人好感的“人生赢家”。 经过漫长的跋涉,穿过草原,丘陵地带,直到到达大山深处的茂密森林,才最终到达洛蒙部落。洛蒙部落在三面环山所圈出的丛林带,整个部落的房子都是木制的房屋,离地大约一米左右。跟着洛蒙使团进入洛蒙部落的时候,早早迎在门口的洛蒙爆发出一阵欢呼。金熙正在奇怪,就看到一个长得很帅气的雄性走上前来,迎接乌江大祭司和啸族长。 “父亲,欢迎你们回来。”他站到乌江大祭司身边,敞开双手,转头面向金熙。“这是比蒙的金熙冕下。”乌江为两人引见,“这是我的儿子,湍流。”“这就是从比蒙拐回来的雄性?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啊。”在金熙想要友善地打个招呼之前,湍流说出来的话让他一下就冷了脸。 “不得无礼!”乌江大祭司低声怒斥。他安抚了前来迎接的洛蒙,在大家好奇的眼神里,带着金熙来到了洛蒙部落的白石神庙。他对赶来的啸族长的儿子怒风和湍流说:“我再次隆重地引见一下,这位是得到艾露尼女神恩宠,学到艾露尼神文的金熙冕下。在联合祭祀之后,经过我,啸族长和比蒙白蝉尊,康迪族长商定,洛蒙将并入比蒙部落。” 湍流本来还对金熙很是不屑,但是听到乌江的话后,才反应过来:“什么?” “感谢乌江尊一路将我们带到这里,时间紧迫,今天修整一晚,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不如我们先下去休息吧。”金熙知道接下来乌江要说的是比蒙的强大和洛蒙的失败,这个话题可不适合他旁听,所以明智地决定送他离开。 “我带你们去吧。”湍流主动请缨,乌江虽然略有犹豫,但是并没有阻止。 “华黎,你不是说要从比蒙抢回一个强大的雄性吗,怎么都不跟我说说啊。”湍流带着金熙走出神庙,却先对华黎开口。 “我是华黎的那尔,有什么事和我说吧。”金熙不咸不淡地开口接过话头,“洛蒙日后将要并入比蒙部落,我们就是一个部落的人,打交道的机会还多,也该亲近亲近。” “洛蒙并入比蒙,你确定?”湍流显然不相信这个事实,声音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华黎,难道父亲没有把祭品带到比蒙吗?” “这些事情请去询问乌江尊,而不是我的萨尔,我想他一定会妥善解释关于两个部落未来的发展问题。”金熙语气很冷。 “你这个比蒙废物,啊!”湍流被无形的力量推开,踉跄几步才站住,他愤怒地挥动手臂,空气中汇聚起巨大的水流,向着金熙冲来。金熙淡定地抬起眉毛,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冻,停滞在半空,一条长蛇般的火绳缠绕在冰柱上,将它勒得粉碎。 “说我是废物?你也配?” 金熙眼里的不屑让湍流深深暴怒,他怒吼:“你是在掀起两个部落的战争吗?” “别把过错怪到别人头上,回去好好和乌江尊学学吧。”金熙转身就走,他猛地又回头,希斯洛已经把刀架在了湍流面前:“湍流冕下,我家那尔没有伤你是顾虑两个部落未来的发展,请别再做有失身份的事了。” 湍流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把眼睛扫过金熙和希斯洛,纳兰,卡塞尔,最后定格到华黎的身上,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华黎,你是不是还有些事没对我说?”金熙笑得很温柔,却让从湍流出现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华黎立刻紧张不安了。 没过多久,啸族长的儿子怒风就赶了过来,他带着歉意的笑容:“湍流,他,唉还请金熙冕下原谅他的鲁莽。” “没事。”金熙口头原谅,脸色却一直不愉,还好怒风是一个非常开朗的雄性,介绍了几句洛蒙的独有风景,就破开了金熙脸上的寒冰,将金熙引到了他今晚居住的地方。金熙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部落族长住所的装饰,看来这是啸的家,想来也是,华黎是啸的王帐,金熙自然是要住到啸的家而不是白石神庙。 到了晚上的时候,乌江大祭司带着湍流来给金熙道歉,作为一个部落的大祭司,乌江只能说些场面话:“听说今天湍流和金熙冕下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你们都是年轻人,将来还要共同治理联合部落,希望你们能尽释前嫌。”这句话只字不提湍流辱骂金熙的事,还拿辈分压人,但是乌江的身份摆在那里,现在洛蒙已经要并入比蒙,部落的位置已经在降低,他实在是不能再放低身份,放低洛蒙的尊严了。 旁边僵硬着脸的湍流略略弯腰:“今天是我鲁莽了,希望金熙冕下不要介意。”这番话殊无诚意,和小学时两个孩子打架,老师逼着道歉一样,根本不是发自内心,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金熙灿然微笑,伸手和湍流握在一起:“当然不会介意,以后两个部落的日子还长着,我们可要好好相处。” 场面过去,一伙人和乐融融地一起吃饭。湍流似是有意地说起华黎曾经故意对部落里的雄性表示亲近,引得好多雄性向他求爱,却全被他拒绝的事情,还有华黎喜欢开玩笑,和很多雄性关系走得很近的“开朗性格”,金熙却一直不动声色微笑听着。 “华黎这样的性子,金熙冕下一定很烦恼吧。”湍流笑着问出这句话,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在场的都是一个部落最聪明的人精,谁会不知道湍流话里话外的意思,金熙好脾气忍了这么久,他未免太得寸进尺。 “我宠的,我喜欢。”金熙淡然的六个字,让一直忐忑不安的华黎浑身通红地低下了头,湍流瞬间像噎到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怒风立刻插进嘴:“那华黎就托付给金熙冕下了,可要好好照顾我的弟弟啊。” 会餐结束,洛蒙部落的夜晚很是静谧,只有偶尔的鸟雀飞过的声音。华黎跪在地上艰难地吞咽着,金熙抓着他短硬的头发推开他,华黎小小的虎牙还连着粘稠的液体,淫.靡至极。金熙拉起他,狠狠地顶进他的身体,逼着华黎低头看着自己:“我是谁?” 从会餐结束之后就一语不发的金熙终于开口,让紧张到现在的华黎立刻回答:“那尔,你是我的那尔。”金熙眯着眼,眼神越来越凌厉,最终还是无奈地狠狠拍了华黎挺翘的臀部:“这句话,你这辈子都要记牢。” 一轮银月升上了天空,映照得森林里叶片如雪。金熙推开窗看着天上的月色,身后是疲累的华黎,满身的淤痕和咬痕带着明显的惩罚的意思,连敞开的双腿间都被盖着琳琅的“印记”。金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深幽,从兜里拿出一个极小的哨子,是用一种古怪的石头雕刻,他含在嘴里,却没有声音。 第二天乌江大祭司带着洛蒙的几个高层送金熙一行离开了洛蒙部落,从大山之间的山谷经过,从山中的秘密山洞穿过去,就是广袤的干旱草原,那里也是朔蒙的地盘。 形似鸵鸟,长着鸡冠,身高三米的巨大恐鸟,驮着金熙一行离开了洛蒙部落。金熙嘴里一直叼着那只石哨,直到一只长颈,蜥蜴头的山鸡大怪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已经快要倒了那处秘密的山洞入口,金熙将一张纸条装在了鬣蜥鸟腿上的小竹筒里,然后就悄然放飞,这个过程极短,甚至在一边休息的人里,只有希斯洛巧妙地出现,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 纸上只写着八个字“祭祀留父,族长留子”。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懒得塑造一个鲜活的反配了,就让湍流炮灰同学牺牲一下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今天看《请叫我小纯洁》看到一个笑话,小明说:“我写英语,老师判我错,还骂我。”爸爸:“让你们写什么啊?”小明说:“形容自己的文具。”爸爸:“你怎么写的啊?”小明:“My pen is black”爸爸:“没错啊!”他拿过考卷,看到上面写着:“My penis black”。更亮点的来了,小W哥说:“我靠,这货一定是撸太多,都黑了哈哈哈。”然后我们幽幽滴说”我们都以为是做太多,只有你以为是撸太多。这就是区别。”小W哥瞬间悲愤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有一天讨论到星座,我是白羊座,宿舍还有狮子座,小W哥说:“我是射手座。”我立刻响应:“哦处男座啊。”小W哥满头问号,我们内涵笑之,小W哥再一次悲愤了 41 41、恶趣味是要付出代价的 ... (已补) 恐鸟这种生物特别的可爱,它们的羽毛和干旱草原的衰草相似,是一种温暖的黄色,当然,在鸟类身上是温暖的保护色,对于草原而言,这种颜色就代表着贫瘠。 在到达金熙刚刚命名为朔蒙荒原的干旱草原之前,他们还要穿越一个天然山洞。这座山洞是需要窥探朔蒙和前往圣地时,洛蒙的秘密途径。交出这条路径代表着洛蒙的诚意,因为如果金熙将山洞泄露给朔蒙,洛蒙就将面临被入侵的威胁。金熙除了朝拜圣地,还要记录沿途的山川地理。比蒙部落的姓名体系,都是在他来之后建立的,有些因为音近汉语,就起了汉语名字,比如白翎,有的却因为不像是词组,所以是音译,他想要把姓名体系也建立起来,尊重姓氏表示尊重祖先,尊重祖先就会尊重历史,尊重历史就要尊重掌握历史的神庙祭司,金熙希望神庙能不仅是一个宗教组织,更是一个科学,文化,艺术的最高殿堂,成为延续文明的恒久丰碑,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后代,在家族内部的腐朽消亡之前,保有崇高的地位。 想到这儿,金熙不由感叹一声,按照三月世界的历法,也才一个月零两星期,他的心态就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也许是他心里有过去所没发现的领导才能?只能说是环境逼着人进步,站到了冕下的位置,他就要用冕下的眼光来看待事物。 他们都携带了大量的便携肉干和食物,但是在进入干旱草原之前,还是要尽量通过狩猎来捕获食物。毕竟在朔蒙的地盘,比蒙兽人捕猎留下的气味都会带来巨大的危险。他们在行路的时候可以戴上香草掩盖,一旦狩猎,身体挥发大量的汗,在兽人灵敏的鼻子里就会像荒原的高速公路一样清晰。 在华黎的带领下,他们找到了山洞中的暗河,扎营的地方还有洛蒙兽人留下的痕迹。“这里面夏天很凉爽,我经常在夏天来这里消暑。”华黎有些得意地说,“这里是我发现的秘密支路,平时几乎没人发现过。” “难怪看上去这么乱,原来全是你留下的。”金熙凉凉地指着地上的狼藉,兽人与兽人也有不同,华黎在照顾人的事情上,还真是大手大脚,比金熙还粗心。华黎抓抓后脑勺,讪讪地笑了。希斯洛和卡塞尔用长矛从水中捕来了细长的银鳞鱼,它们的鳞片细小而绵密,都不用刮鳞,放在火上烧的时候鱼鳞就融化成油脂,闻上去就非常美味。比蒙比洛蒙的另一个优越性在于更丰富完备的武器,除了赶路和驱逐猎物的时候会变成兽型,比蒙的兽人已经很少亲自用牙齿来撕咬猎物,他们更擅长人型时的武器攻击。用兽型捕猎虽然更方便而灵活,但是兽人的牙齿上会沾染野兽的鲜血,身体也更容易受伤感染。逐步转化为武器攻击,尤其是弓箭和各类陷阱的应用,比蒙兽人的寿命都无形中增加了。 金熙看着他们捕鱼的时候不禁想到,是不是最终有一天,他们的牙齿会退化到无法用来捕猎呢?不过估计这个进化的过程会持续几千甚至几万年,那可是和地球甚至比地球文明还要漫长的未来,他想的可太多了。 烤鱼的香气淡淡的传来,金熙这个甩手掌柜来到篝火旁,却有些愣神。四个兽人的面前都用木棍插着烤鱼,都没有动,显然是等他来选择。不过即使是少有人经过的山洞,你们也不用脱得这么干净吧,一个个都软垂在两腿间,展示的太大方了吧。金熙摸摸鼻子,就算是个迟钝的男人,此情此景,他也有点回过味来。华黎专宠了好几天,最先拿起自己的烤鱼吃了起来。希斯洛看了看纳兰和卡塞尔,用一种有些哀怨有些调笑的眼神看了金熙一眼,也拿起了自己的烤鱼。 卡塞尔屈起膝盖,双手盘在膝头,把脸埋在了膝盖里,耳朵在火光的照射下也显得特别的红。纳兰偏头看着山洞的墙壁,不发一语的样子。金熙拿起烤鱼,真是味道鲜美动人,入口即化,这种口感,金熙忍不住眼睛看了一眼纳兰胸前粉嫩的所谓“茱萸”,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有点微微发热了。 四个铺盖围绕在篝火周围,以篝火为中心向着四个方向,金熙的铺位在卡塞尔和纳兰之间。洗漱整理之后,希斯洛调暗了篝火,只剩下炭红的火种,方便明早重新点燃。幽暗又能看到朦胧的人影,金熙躺在兽皮上,看着暗淡的篝火,突然感觉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金熙转身,手掌抚摸对方温暖的身体,手引着对方的手握着自己火热的肉棍,自己也把玩起对方形状美好的热物。“这几天,忍得很辛苦吧?”习惯了当众宣.淫,金熙也变得厚脸皮了。对方蹲坐在他两腿间,手臂搂着金熙的脖子,将自己的乳头递到了金熙的嘴边,金熙吸啜着他乳头旁边的胸肌,发出响亮的声音:“恩?告诉我,想它不?”“想。”卡塞尔羞涩而微哑的声音,显然已经情动许久。碰到卡塞尔身体的瞬间,金熙发现一个让他有些得意有些自满也有些微妙难言的事实,那就是仅凭一只手掌触摸,他就能分辨出四个萨尔了。纳兰皮肤细腻,希斯洛紧实,华黎的饱满,卡塞尔的则炽热。他拍拍卡塞尔的屁股:“舔舔它。”卡塞尔恩了一声就要俯身,金熙却揉捏着他的臀部,“把腿跨到我的头上。”即使看不到表情,他也知道卡塞尔一定聋拉着耳朵,羞得浑身通红了。卡塞尔将自己的下身跨在金熙身上,肉柱硬挺着贴近腹部,悬垂的双球都能感受到金熙炽热的鼻息,他臀部翘起,头则低下,含住了金熙的龟头,先用嘴唇吸允舔弄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金熙的肉棍吞进喉咙。“嘶。”金熙舒服至极地发出呻吟,左手从卡塞尔的大腿绕过,搂住了卡塞尔因为跪趴而翘起的臀部,像是整个手臂扛着卡塞尔的大腿一样,整个胳膊都贴着卡塞尔温热的皮肤,手掌则肆意揉捏着卡塞尔的臀肉,右手则从卡塞尔两腿间穿过握住了卡塞尔肉棍。跪坐的时候是正握的姿势,跪趴的时候就成了反握,像是要从卡塞尔的肉棍中挤出牛奶一样,他用食指扳着卡塞尔已经湿漉漉的龟头,一直向两腿间压下,越压越硬反抗力度越大的肉棍在垂直指向金熙的时候,猛地弹回去,在卡塞尔的腹肌上打出啪地一声。 卡塞尔双手撑着头,尽力吞吐和金熙身高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能够感受到他的动作还很生涩,有时候牙齿会轻轻刮到金熙的龟头和包皮,让他浑身一阵发抖,但是更明显的感觉是卡塞尔私下里一定偷偷地“锻炼”过,否则不可能成功把金熙的肉棍几乎全部吞到喉咙里。金熙握着卡塞尔肉棍的根部,将他的肉棍扳到正对着自己,用舌头舔着卡塞尔的龟头,被他的舌尖分开的马眼流出潺潺的水汁,竟然有股淡淡的椰果一样微酸的甜味,虽然极淡,但确实存在。“最近吃了什么好东西?”金熙揉挤着卡塞尔的小球,滚圆还有弹性的部位被金熙使坏地轻轻捏住,卡塞尔含着金熙的肉棍左右摇摇,让金熙爽的狠狠捏了他的屁股一下,他知道卡塞尔肯定不肯说的,探手摸摸卡塞尔的后面,湿润的皱褶已经能够吞进一个手指,他推推卡塞尔的臀部,卡塞尔起身跨坐到他身上,黑暗中金熙能感觉到龟头顶到一处柔软的地方,然后慢慢深入,将肠壁扩张,冠状沟刮过内壁,深深地挺入卡塞尔身体深处。啪啪的撞击声很快在洞穴里响起,还激起了微弱的回声,听上去分外淫靡。金熙躺在那儿抚摸着卡塞尔的大腿,满足地听着卡塞尔的呻吟,比起华黎没有羞耻的放浪大叫,卡塞尔情动深处的呻吟像是小狗撒娇时的声音,又是另一种让金熙兽性大发的快感。随着卡塞尔起伏越来越快,,大腿渐渐变得湿滑,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卡塞尔显然是想的狠了,平时总是任由金熙施为的他,拉过金熙的手握着自己的肉棍,卡塞尔起伏之间就自然被金熙的手掌玩弄,不过金熙恶劣的停在他的根部,并且松松握着,时不时就会像是松开。卡塞尔从鼻子里发出焦急的声音,握着金熙的手替自己来回撸动,但是这样他就维持不了平衡,节奏散乱起来。他被逼的只好祈求到:“金熙,帮我撸撸,摸摸我前面。”金熙很少听到卡塞尔这样情动哀求的声音,这一刻最是能感受到卡塞尔对他的感情,那种把自己全身的控制权都完全交托给金熙的感觉,他当然要满足自己萨尔的需求,手掌握住卡塞尔的龟头摩擦,让卡塞尔爽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后庭咬得更紧,金熙时而握紧时而撸动,卡塞尔两腿发颤,声音发抖,后面被狠狠地喂了个饱,啊啊地射了出来,金熙甚至听到了精液落在自己耳边的声音,胸口上也全是卡塞尔高潮的液体。金熙爱抚着浑身有些发抖的卡塞尔,卡塞尔餍足地贴在他肩头,喘息渐渐平息,这时候另一道呼吸声就显得特别明显了。 纳兰攀着金熙的肩头,亲吻着金熙的脖子。卡塞尔轻轻吻了金熙一下,将位置让给了纳兰。金熙探手一摸,纳兰的肉棍都已经汁水淋漓了,黑暗中纳兰连点声音也不发,只有急促的喘气声,金熙将他按在地上让他双腿都折到胸前,跪在纳兰身后,扶着自己的肉棍缓缓插进了纳兰的身体。纳兰细长的豹尾缠在金熙身上,即使被金熙顶撞得身体摇晃,也依然只是呼吸急促,不肯发出声音。金熙知道纳兰年纪最小,总有些小别扭,于是很坏地突然停下。“恩?”纳兰不自觉的就发出声音疑惑,等了半分钟也不见金熙动作,就想起身,金熙却按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动,纳兰难耐地收缩肌肉,后面缩紧了一圈,让金熙很想狠狠地操翻他,可是他今天要治治小黑豹的坏脾气,挪动腰部缓缓转动,刮擦着纳兰敏感的肉壁,就是不肯深入。纳兰“呜呜”地挣扎了几下,最后只好开口:“动一动。”“你就这么求我吗?”金熙低声问他。纳兰知道金熙喜欢什么样的回答,可是这个答案太羞耻了,他不想说出口,金熙缓缓把自己的肉棍往外抽,冠沟甚至离开了后面,缓慢的摩擦让纳兰更难以忍受了,他充满了委屈和可怜地说:“那尔,用你的大肉棍,填满纳兰的淫穴吧,里面好痒,好想被你操。”不得不说,这句小说里常出现的台词,由一贯冷着一张脸的纳兰用这样委屈可怜的声音说出来,清亮的嗓音带着难言的焦急和情欲,真是让金熙想忍都忍不住,他抓起纳兰的小腿,将纳兰修长的双腿提在半空,狠狠地操出密集的撞击声,顶撞的力道让纳兰身体前后晃动:“还有呢?”纳兰抓着兽皮,又不肯开口,金熙却再一次放慢了速度。纳兰呜咽着喊出:“哥,哥哥,再快点。”金熙的恶趣味终于得到满足,操弄得纳兰承受不住的呻吟起来,豹尾缠着金熙大腿的力道越来越紧,后面也不断收缩,突然急速颤动着缩紧,快感让金熙也把持不住,埋进纳兰身体深处达到了高潮。 纳兰用手臂盖着脸,羞到不行,只和金熙两个人的卧室乐趣,现在当着希斯洛这个正牌哥哥的面暴露出来,让他羞耻的尾巴都卷成一团。金熙过了性爱中那股恶劣劲儿,也有些不好意思:“别害羞了,你每次这么叫我的时候,都特别的容易射。”金熙忽然想到了神来一句,“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吗。”纳兰啪地打在他的额头,起身扑腾着跑回了自己的床铺。 “纳兰平时对我和白翎都不叫哥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带着危险味道的声音在金熙耳后响起,金熙尴尬地揉揉鼻子,嘿嘿地笑了。“说实话,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啊?”希斯洛温柔的将鼻息喷在金熙的脖颈,金熙舔舔嘴角伸手握住希斯洛的肉棍:“你不是知道吗?”希斯洛回握住他的肉棍:“那要看你还有多少精力了,老公。”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除了华黎身上早就积累了好多吻痕,卡塞尔纳兰和希斯洛的身上也满是斑斑点点的吻痕,还有干涸的印记。骑上恐鸟的时候,金熙也感到疲惫了,一夜七次,那特么就是骗人啊,被萨尔们榨干的雄性,伤不起啊。 不过,嘿嘿,金熙贼眼扫过自己萨尔帅气的容貌和健美的身材,果然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42 42、歌铃 ... 放荡的洞穴旅程在十天之后结束了,他们终于到达了朔蒙荒原。说是荒原其实并不恰切,这里的草原同样茂盛,但都是看着就没有生机的枯黄色。洛蒙所在的洛蒙山脉就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将丰沛的雨水阻挡在朔蒙荒原之外。拔起黄草,还能看到带着微微莹润白色的根芽,说明它们都是活的。更准确的说,这片草原的草已经进化成了这种需水极少的形态,而它们所能养育的动物也就更少,难怪朔蒙经常罹受饥荒。 骑着三米高的恐鸟,头上戴着草叶编织的草帽,五个人在荒原上以稳定的速度前进。横放S型的奎河远比金熙想的要长,正如他没想到山腹内穿行的山洞让他们走了将近十天,这个世界的居民对于世界的探索远比他想的大,在没有发明出车的时代,他们丰富的骑兽和乘禽种类让他们能达到很远的地方。 他们在荒原上走了大半天,主要是靠萨尔们的灵敏鼻子,但是金熙每隔一小时会放出自己的精神力,他精神力的探索范围现在能达到上百里,惊人的可怕。希斯洛他们能够防范兽人和野兽的靠近,金熙则主要监视是否有雄性和高空中的双头枭骑手。虽然他们身上都披着和草叶颜色一样的黄衣服,恐鸟这种当地生物也同样自然伪装,但是一旦被包围他们就会面临很惨的境况。 不过让金熙意外的是,他精神力放射出去之后,竟然吸引了好多只古怪的动物跟着他们。这个世界各种怪奇的动物有很多,比较奇特的是,猛禽猛兽都更亲近兽人,这些动物只屈从于实力强大的狩猎者。而具有爬行类特征和昆虫特征的生物,则喜欢雄性。鬣蜥鸟这种能够充当信使的草食动物就是被白翎吸引然后驯养的。而且能被雄心吸引的动物,都非常聪明。 不过和鬣蜥鸟小却威风的样貌比起来,后面这些动物实在让金熙感到深深的无奈。倒不是它们多丑陋恶心,恰恰相反,它们长得很像金熙小时候《宠物小精灵》这种动画里一种可爱的小精灵,粉红色的身体,大头娃娃一样的长相,占据了半个身体的蓝眼睛和一对软绵绵棉花一样的软脚,在地上轻盈地蹦来蹦去,像是一大团粉色的棉花糖。 “这是什么东西。”那些东西就跟在金熙的恐鸟后面,金熙挥挥手,它们就眨着卖萌的大眼睛“歌铃歌铃”的轻声鸣叫,声音比棉花糖还甜。“不知道,我们从来没见过这种动物。”离这里最近的居民是华黎,但是他也不是朔蒙,所以不太清楚这种东西。 “我觉得就算是朔蒙也未必知道他们是什么。朔蒙荒原上的生物都带有保护色,这种动物的颜色太鲜艳了,应该不是本地的生物。”金熙无奈地看着因为他们放慢速度说话,现在都飘到他身边的东西,这些棉花糖颜色粉嫩,实在太显眼了,如果一直跟着他们恐怕会引来朔蒙。谁知道金熙话音刚落,这些棉花糖就轻飘飘地歌铃歌铃,变成了特别自然的草黄色,轻飘飘坠在恐鸟的尾羽上,像是沾着的大团柳絮。 “它能听懂你的话!”希斯洛很吃惊,“兽人征服骑兽和乘禽都靠武力,雄性则不同,他们一般都是用艾露尼之力感召,而且这些动物都十分挑剔,像白翎的鬣蜥鸟就非常稀有。” 鬣蜥鸟能听到那种独特的石哨几百里之外发出的声音,还能识别不同的曲调,这才能一直跟在洛蒙使团身后,成为金熙的信使,让金熙羡慕了好久。不过这些棉花糖有什么用?看着实在太怪异了,变成草黄色之后像是弄脏的棉花球,看着更怪异了。 “你们说它们刚开始为什么要变成粉色呢,那么显眼?”卡塞尔忽然开口。希斯洛眼睛一亮:“是为了吸引我们注意!” “这不废话么。”金熙无语,变成粉色吸引眼球,他也明白啊。然后他一拍脑袋:“靠,它们在对我示好!”据白翎说,鬣蜥鸟出现的时候,把脖子上一圈肉膜展开,像是一朵花一样在他面前跳舞,这种姿态和它们向雌鸟求爱一样,也是它们表示极度友善的姿态。难道这些古怪的动物也是在对金熙示好? 金熙伸手逗弄着这些小东西,它们有金熙四个拳头大,被金熙用手一摸就歌铃歌铃叫个不停,软绵绵的,当靠枕倒是很合适。金熙赶也赶不走,只好拉着它们一起前进,幸好它们轻飘飘的,不会增加恐鸟的负担。又走了一段时间,金熙习惯性放出力量探查,这一次,他终于注意到了这些动物的不同。 如果说碰到别的物体时,精神力就像手摸着石头,能够接触到表面,能够辨别出形状,却无法探入内部,那么这些棉花糖就是水,能够让精神力自如进入,而且在金熙放出精神力的时候,这些棉花糖很亢奋地飘了起来,歌铃歌铃叫的欢快,身体散发出淡淡的金色。 金熙握住一个棉花糖,手上力气稍微大了点,将它挤得有点扁,没想到它并没有痛苦的样子,眼睛像是粘在表面的图案一样,也变得扁了。金熙用力揉捏了几下,这些小东西还很开心地歌铃歌铃叫着,短短的没有手指的小手和小脚把着金熙的手不肯松开。金熙试着用艾露尼之力往这些小东西的身体里探寻,但是他试了很久,仍然像是把手伸到水里一样,你感觉得到水,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东西了。金熙松开手有些气馁,弹了弹这个小东西,然后他注意到了一些不同,那就是它并没有被弹得飘起来,而是在恐鸟的背上缓缓地滚动。金熙将它举到空中放下,发现它缓缓地沉了下去,如果说一开始像是棉絮一样轻盈,那现在就像是吹满了二氧化碳的气球一样略沉,飘久了就会落下来。 金熙眯起眼,他夹紧恐鸟,确保在行进中不会掉下,抱着这个小东西不断地搜索它的身体内部,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他渐渐摸清了那种感觉,艾露尼之力像是灌水一样灌入它的身体。等金熙睁开眼,这个小东西已经不可抑制地变成了粉红色,还微微泛着红,像是喝醉了酒的模样。它醉醺醺地跳起来,身体左摇右晃地,蹦到了尾羽上的同伴们中间,剩下的五个小怪物亲密地凑过去,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第一个小怪物的粉色变淡了,其他的几个反倒变得略微发粉,它们就像吃饱喝足了一样,瘫在了恐鸟的尾羽上,舒服的叫声都变成了“歌~~~~铃~~~~~” 这种以艾露尼之力为食的动物引起了金熙的巨大好奇,他将它们命名为歌铃,本来想编个编号的,不过它们一旦混在一起就成了一模一样,金熙只好放弃了,任由它们坠在身后。能够以艾露尼之力为食,这种动物肯定有其不凡之处,估计也和艾露尼之力有关,金熙一路上进行各种实验,不知不觉暮色就已经到来。 六个歌铃飘在金熙的身体周围,金熙现在已经彻底拿它们当宝了。刚开始的时候它们并没有显示出任何能力,不过金熙不厌其烦地为每个歌铃注满艾露尼之力来测试它们,最终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都变成了醉醺醺的粉红色,而变化也逐渐清晰,它们就如同金熙延伸出去的肢体一样,金熙居然能够感觉到它们在体外的存在,就像是操控自己的手臂一样,估计兽人的尾巴也是这种感觉。更神奇的是,歌铃并不只是像是身体,它们还能成为金熙释放艾露尼之力的基点,能够和金熙的艾露尼之力共鸣。 这简直就是魔法师的法杖,它们成倍增加了金熙的战斗力,第一个歌铃的递增效果最明显,然后逐个递减,但是总和也达到了金熙过去能力极限的十二倍。金熙猜测它们的妙用远不止如此,但是只是发现的能力,就已经足够让金熙心思若狂了。金熙这次释放艾露尼之力,感应到了足足上千里的范围,本来正欣喜抚摸着歌铃们的金熙,忽然面色一滞,然后玩味地微笑着,看向了千里之外的地方。 “怎么了?”希斯洛注意到了金熙的变化,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要拉着一个人滚兽皮了。“你们先睡,我要等一位客人。”金熙抚摸着歌铃,笑得特别温柔。然而说了这句话之后,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也没有人到来。他们几个也赶了一天路,华黎和纳兰坚持了一个小时就睡着了,只有卡塞尔和希斯洛还坚持着,不过卡塞尔也困得直打瞌睡,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尖利的鸟鸣。四个人都猛地惊醒,而这时金熙已经走出了帐篷外。 盘旋的金翅大鹏上跳下一个兽人,他长得极英俊,身材健美,在银月和唐月的双辉中泛着油光,他手中握着一把寒光熠熠的青铜长刀,威风凛凛。看到金熙笼着身上的长袍,不胜晚风般柔柔弱弱的样子。他手指摩莎着刀刃,凶狠地看着金熙。 “你叫什么名字?”金熙用受伤的手挽着衣服,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还是能看出不太灵便。 兽人并没有回答,他平端手中的青铜长刀,向着金熙急速冲来,这短短的距离,几乎不到一秒就能到金熙的面前。华黎拿出嵌满了金属尖刺的狼牙棒,猛地迎上了那个兽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又要忙了,我尽量忙里偷闲保持日更,如果要断更我也会尽量请假说一声,不过如果我一直木有出现,大家不要生气~~~ 宿舍有爱小剧场,我们换宿舍了,住了两年的宿舍要抛弃鸟,我的宿舍正对着公用厕所,两年来宿舍成员变来变去,一直没变过的只有我和小W哥,站在门口我忧桑地说:“唉,作为厕所门神的我们,终于要离开了,好忧桑。”小w哥忧桑地说:“只是从二楼厕所对面换到一楼厕所对面而已,忧桑你大爷!” 宿舍有爱小剧场,因为提起了厕所门神的这个概念,小W哥非坚称自己是秦叔宝,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当神荼郁垒,吵得正开心,老K指着我们说:“你们俩一个土肥圆咸二,一个冻条硬基,注定看一辈子靖国神厕,不用争了。” 会不会有一天别人问反转兽人的主角是谁,你们会回答小w哥呢。。。 好多同学去邮箱的时候,都跑错到163去了,我也不知道为啥同名同密码在163也能开,不过请大家注意简介最后一行的邮箱地址和密码,不要走错,不要忘记大小写。而且邮件都在已发送里,不在发件箱,不要找错地方~~~ 43 43、龙雀 ... 华黎是兼具力量和技巧的顶尖兽人,对上这个家伙仍然颇为棘手。这个朔蒙兽人的战斗方式非常凶悍,可以说悍不畏死,颇有些以命换命的气势。之所以是有些,是因为他手中的青铜长刀实在是一把利器,现在看来肯定不是青铜材质,应该是某种独特合金。华黎的狼牙棒也是他的部落费尽心力铸造的强大武器,却连上面的钉齿都被长刀劈掉了一大片。有了这把武器,很多以命换命的打法就成了十拿九稳的战技。鏖战十多分钟后,金熙就让希斯洛顶了上去。 华黎很有些不满,他如果拼尽全力,同归于尽绝对没问题,即使战场相逢,牵制住朔蒙兽人也绝对能够胜任。“别着急,今天又不是生死相搏。”金熙安慰他。比起华黎大开大合又悍中有巧的战斗,希斯洛则将技巧发挥到了极致,他手中的武器是一把短矛,长度只有一米二,但是却连一个缺齿都没被磕出来。华黎更适合做一柄战场上的尖刀,深深扎入敌人的心脏,而希斯洛才是适合牵制住最强敌人的合适人选。在近身交战时,希斯洛无论是手,臂,肘,肩,背,腰,腿,膝还是脚,全身上下都参与战斗,让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全面被牵制住。 金熙拍拍手,希斯洛迅速抽身而退,从这一刻就能看出明显区别,华黎是在希斯洛的接应下才全身而退的,希斯洛则不仅能够插进华黎和朔蒙的战斗节奏,还能从容退走,这份对战斗节奏的把握是十分难得的。如果说华黎是主力战士,希斯洛是场控,那么纳兰就是游戏中的盗贼角色,希斯洛技巧超群,仍然短兵相接,而如果纳兰近身,是根本不会和敌人接触的。朔蒙兽人被纳兰缠在身边,打了半天都打在空处,不由越发焦躁。纳兰游走半天,竟然都没和朔蒙兽人短兵交接,就直接被金熙招了回来。纳兰不由有些羞赧,虽然依然是神色冷冷,但是握着匕首的手却不甘心地几次握紧。 “没有必要。”金熙已经看出来了,华黎能够以命换命拉着朔蒙兽人同归于尽,纳兰却能以伤换伤,以自己的小伤换取朔蒙兽人的大伤,换一个稍弱的高手,怕就会被他在游斗之中抓住机会一击毙命了。也只有这个朔蒙兽人兼具武力和武器的双重极致,才能让纳兰久久不能得手。金熙的死命令是绝不许受伤,所以无论华黎还是纳兰都没拿出最后实力。 卡塞尔平端着手中的弓箭,遥遥指住了朔蒙兽人的眉心。这个狂妄的朔蒙兽人现在脸色也变了,他也看出了金熙的打算,那纯是拿他当了个磨刀石。上一次神庙刺杀,没有一个兽人来得及近身救援和他短兵相接,现在亲身对战,也许任意一个都不能和他匹敌,但是四个人联手,他顶多拉一个垫背的陪自己一起死。但是在这五个人里最危险的那个,还一直没动手。 其实有了主力战士华黎,场控战士希斯洛,近身盗贼纳兰,再加上远程弓箭手卡塞尔,已经是一个极为强大的组合。如果只是这四个人,那么他们很适合成为精英小队,狙杀敌人的首脑和高手,而如果加上金熙,那这四个兽人就成了坚不可摧的兽人防御。金熙个人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一个顶级的雄性,如果不能被近身狙杀,那绝对会成为朔蒙的噩梦。 “我叫龙雀。”朔蒙兽人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和他凶厉的外表不同,温柔而清澈,比希斯洛和纳兰还要细腻一些。 “金熙。”金熙带头报上了名字,龙雀知道了这可怕的五人组合的姓名之后,沉静地问:“你叫我来,想干什么?” 动如脱兔,静如处子,龙雀更可怕,动如蛟龙,静如眠雀,他一旦沉默下来,杀气收敛,无害的像是一只小鸟。 “叫来?”希斯洛低声重复了一下。 金熙呵呵笑了两声:“只是看到你一个人在野外发呆,和你聊聊天。” 龙雀抚摸着长刀的刀刃,笑容温柔:“聊的不错。”他抬眼盯着金熙,“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还真的挺担心。”金熙解开自己的长袍,“所以吃了开胃菜,该上主菜了。” “你干什么?”希斯洛按着他的肩,金熙拍拍他的手,眼神不容拒绝。卡塞尔咬咬牙,举起了手中的长弓,却没有放箭。金熙冲他微微一笑,又扭头给了纳兰一个制止的眼神。 “雄性对抗兽人?”龙雀笑了,“没有一个雄性有这么大的胆量,你的兽人已经很强壮了,不用你来出场,我可不想废了你两只手。” “他们是我的萨尔,不是我的兽人。”金熙翘起嘴角,“一个人在深夜与金翅大鹏为伴,该说你太傲慢,还是太寂寞?” 龙雀撇撇嘴:“我不喜欢和弱者呆在一起。” “我不喜欢看弱者装B。”金熙说的词龙雀并不懂什么意思,但是金熙的话是夹杂精神力的,龙雀知道那是个贬义词。 他双手握住刀柄,刀背竖在鼻前,刀刃在双月下一片雪亮,眼神瞬间叱咤,连笑容都带着嗜血的味道,双脚一错就向着金熙冲来。 金熙淡定地站在原地,比龙雀还要装B,龙雀速度极快,他并没有轻视金熙,在到达金熙身前的瞬间,拧腰旋身,从直面金熙变到了侧面,长刀随着扭转画出一个凶残的圆弧,这一招明显是刚刚和华黎学的,惊人的战斗天赋。火环和水龙这样的元素力量,在面对大面积敌人的时候是杀敌利器,但是对战近身的兽人时,就要提防伤到自己,而且运用间转圜不及,简直是自找死路。龙雀看到金熙竟然连上次那惊人的水火双控都没用,不由微感诧异。金熙嘴唇轻啜,吹出一个极短的哨音,龙雀挥刀的动作骤然一抖,偏移了一点,这个极短的变化很快被龙雀调节了回来,金熙撞进了他的怀里。 宝蓝色的电弧闪过,金熙漠然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龙雀,真是强悍的身体,被电击之后竟然都没有失禁,不由让金熙有些微的失望。。。 龙雀颤抖了很久才终于止住身体,他捂着胸口,虚弱地喘气,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淡淡的惊恐和更深刻的不忿。 “随时给你挑战的机会。”金熙脱下鞋子,用脚趾挑起龙雀的下巴,确实是极俊的一张脸,更适合他宛如小鸟般的纯真模样,不适合发狠时凶残的表情,他脚踩在龙雀的身上,“没有雄性,靠你一个人是不够的。” 龙雀愤怒地垂着地面,华黎走过来,将他抱到了金翅大鹏的背上。极通灵性的金翅大鹏轻唳一声,驮着龙雀高高的飞走了。 华黎在下面淡定地看着龙雀越飞越远,猛地转身跑回去,希斯洛他们早都激动地围着金熙,眼神里的崇拜让金熙一阵得意。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华黎一脸亢奋地过来问,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雄性能掌控那么强的力量,电击还偶有传说,但是他们的实力都看得出来,让龙雀大败的关键还是刚才突然的那个失误。以龙雀的实力,在他们车轮热身战之后应该正到顶峰才是,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金熙暧昧地笑着,伸手摸着华黎的乳.头:“那个鱼唇果,你还记得吗?”华黎对那晚记忆犹新,立刻闹了个大红脸,气恼地挥开了金熙的手。金熙笑笑:“我没有想到鱼唇果的效果是影响肌肉,龙舌果的效果是影响神经,我现在还不太熟练,只能让他的动作偏移迟滞一瞬间,不过足够我发挥出电击果的力量了。” 利用果实在欢好的时候学习力量是金熙发明的,现在还处于摸索阶段,好多很少在床第间出现的果实都是由他来试验,华黎也没想到自己被折腾了一次之后会带来这么神奇的变化。他既有些害羞又有些得意的低着头,但是笑得都露出小虎牙了,开心是瞒不住的。 金熙舔舔嘴唇:“我觉得我掌握的还不是太好,你们今晚帮帮我好不好?” “靠你天天想些什么啊?”华黎第一个开口骂,他是唯一一个享用过那些果实的兽人,虽然爽的很,但是确实承受不住啊。 金熙也不说话,探手撩起了华黎的皮裙,看着微微抬头的东西,金熙邪恶地笑了。华黎一把压下自己的皮裙,不过因为动作过大,反而激得越发显眼。为了拉拢洛蒙,也是为了安抚华黎,华黎享受了半个来月的专宠,在山洞里金熙大力补偿希斯洛他们,华黎一直不好意思上前,早就憋得有些受不了。他没羞没臊的偷偷看了希斯洛他们三个一眼,见他们都带着笑让开了金熙的“左手边”床铺,也有些情动地凑近金熙,撩起自己的皮裙,握着金熙的手搭了上去。金熙看着华黎笑得淳朴,露出一对小虎牙,有一种天然的淫.荡,自然更加按耐不住。 第二天早上,不仅是华黎,连希斯洛,纳兰和卡塞尔起床的时候,都是满身被把玩的痕迹,显得有些疲累的样子。昨夜短暂但高强度的战斗掀起了他们几个的性.致,但是架不住金熙拿出了从神庙带来的果实,山洞里他们联手榨金熙,没想到反而把金熙的潜力激发出来了,加上果实的威力,他们几个都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放跑了龙雀注定不会一路太平,第二天晚上,龙雀又上门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抱歉了,今晚十一点才敢偷偷玩电脑,一直写也还是晚了。龙雀的名字来自一把名刀,大夏龙雀,个人很喜欢这四个字,所以为龙雀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接下来就是可怜的动如蛟龙,静如眠雀的龙雀同学被金熙惨无人道地调戏的日子了,明天我争取能更新上,期末伤不起,泪奔~~~ 44 44、征服 ... 金熙一早就知道龙雀一直远远吊在他们后面,他注意到一个很微妙的事,那就是龙雀所在的地方,连朔蒙的兽人都不会靠近,他就像孤傲的金翅大鹏,飞翔的空中没有一只双头枭敢于接近,相当于金熙他们的天空屏障。 被一个雄性在战斗中打败,对于龙雀而言显然是奇耻大辱,到了晚上的时候他长刀所向,直指金熙,金熙却并没有理会他,依然让华黎,希斯洛和纳兰轮番上阵。为了早点打倒那个该死的雄性,龙雀有些急于摆脱华黎他们的挑战。不过华黎他们也明白了金熙磨练他们的意思,他们都是金熙的萨尔,彼此间不好动手,现在难得有了这么好的对手,很多过去没机会试试的犀利战斗方式都拿了出来。 当然,即使是现在的金熙都没有意识到,在比蒙大陆传承千年的“圣师六艺”,就在朔蒙荒原上彼此往来的演练中出现了雏形。因为新招跌出,所以战斗越发险象环生,卡塞尔时不时射出去掉箭头的箭矢来保护他们,不仅保护希斯洛他们三个,也在龙雀危机时保护他。居然需要对手维护自己的安全,龙雀躁狂如同野兽,眼睛赤红,喷出的热气肉眼可见,身体似乎进入了一种极亢奋的状态。金熙眯起眼睛召回了自己的萨尔,大篷冰冷的雾气围绕着龙雀。 雄性力量的根本还是波动,降低水分子的活性,就成了雾气和冰,增加活性,就成了蒸汽,加快氧气的跳动,哪怕刮过石头表面也会点燃起大火,但是雄性控制的始终是外在的力量,很难深入密闭的物体,比如人体。否则金熙从龙雀的身体内部煮沸血液,龙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被冰凉雾气刺激的龙雀渐渐脱离了那种古怪的状态,金熙敏锐的注意到,在刚才那段时间里,连鱼唇果带来的“五感倍速”都失效了。鱼唇果能够增加兽人浑身的敏感性,而它带来的能力也类似,能够让你的五感产生错位,不仅是视觉听觉的误差,还有嗅觉的蒙蔽,味觉的麻痹,甚至是触觉的感受,所以龙雀那天才突然趔趄一下。而刚才龙雀的状态,就像那天他刺杀金熙的时候,能够阻止金熙的艾露尼之力。金熙一直以为是龙雀有什么宝物阻挡了自己,现在看来,兽人面对雄性并非只有突然袭击一条路,造物是公平的,龙雀就领悟了某种屏蔽艾露尼之力的技巧。如果艾露尼之力直接接触没有用,就算是掌握了元素力量,在短途攻击时雄性也防不住兽人。 不说像金熙这种另类,即使是白翎,面对龙雀估计也束手无策。 不过龙雀最终还是败在了金熙手里,像金熙这种荒淫无道的家伙,把珍惜的神庙果实都试过一遍,学习能力还特强的变态,几大部落至今也就出了一个。所谓造物公平,出现了龙雀这样超越时代的兽人,也出现了金熙这样超越时代的雄性,不能不说是掌管战争的艾露尼女神在赐福这个世界,提升他们的战斗力。 这个世界不只是有兽人和雄性,还有很多凶险的动物,这也局限了几个部落的发展,他们无法对抗那些超强的甚至拥有种种神奇力量的野兽,但是像金熙和龙雀这样的人物,就有了扫清周围威胁性极大的生物的可能,人类征服世界的时代确实到来了。 龙雀气得脸都快绿了,金熙看着挺正派的,谁能想到他这么卑鄙,雾气散去之后,他立刻冲向了金熙,结果地面居然结了薄薄一层冰,以金熙的能力,在干旱的朔蒙荒原也只能让冰像是冰沙一样软绵满的,这种富含了丰富离子的水具有极强的导电性,直接将龙雀电倒在地上。上一次被打倒,龙雀虽然身体虚弱却没被制住,而这一次,他四肢都被一种奇怪的幽蓝色植物控制住了。 这是龙舌果赋予的能力,也是目前唯一需要一直用果实辅助才能使用的能力。龙舌果能够潜入兽人的身体控制兽人达到□,也能阻止兽人神经的传导,只不过必须由雄性用艾露尼之力催化。倒霉的龙雀成了第一个实验者,他挣扎了好半天,都无法从地面起身,而一直让纳兰磨匕首的金熙终于走了过来。 龙雀嘲讽地看了金熙一眼,闭着眼躺在原地。金熙感到很奇怪,这个家伙眼睛闭上的瞬间,为什么游过一丝解脱的意味?有种坦然赴死的感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金熙语气深沉,故做残忍。 龙雀睁开眼,嘲讽至极的看了金熙一眼,就像是在草原上衰老无力的狮子,看到一只秃鹫靠近时眼里的蔑视,那种无论什么悲惨情况都不屈服的傲气。金熙坏坏一笑,掀开了龙雀的皮裙。龙雀猛地开始挣扎起来,刚才他挣扎半天都没挣动,现在竟然勉强动了两下,倒是让金熙吓了一跳,赶紧增加力量让龙舌果紧紧将他捆在地上。看到龙雀的下面,金熙不由笑喷,古铜色皮肤的龙雀,浑身上下都是雄性的气息,没想到皮裙遮住的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没穿也就罢了,偏偏有一道沙滩晒出来的内裤痕一样的白□域。腰部很明显的两条窄带,前面那天蛰伏的凶物和臀部都有窄窄一块儿白皙的皮肤。龙雀脸要滴出血,愤怒地嘶吼着,金熙从他的背囊里找到了那条比其他兽人略宽的鞘套,果然龙雀身上的内裤痕就是这个鞘套遮盖出来的。不过金熙心里也微微一热,都能晒出这种痕迹,说明龙雀很长时间里都只穿着鞘套,而且轻易不会摘下,那就说明这个地方连他自己都不太常见,更别提任何雄性了。 龙雀恼恨地睁着眼,金熙的刀子在他下面比划来比划去,虽然这个部位对于兽人的意义和对于雄性的意义不同,但是耻辱程度是一样的。金熙握着热乎乎的部位,龙雀大叫:“松手!”金熙并不理他,而是将随身带着的植物肥皂抹上去,龙雀一下子就噎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金熙,这种肥皂除了洗脸之外,还可以用来刮胡子,是兽人最喜欢的清洁用品,他才不会傻到认为金熙只想帮他洗洗小兄弟。 “你你你你!”龙雀说了一连串的你,就是说不出一个词,憋得欲生欲死。“混蛋?”金熙试探着问,龙雀一下子就爆发了:“你混蛋!”金熙笑着颠颠龙雀沉甸甸的两颗鸟蛋,笑眯眯地说:“是挺混蛋的。”龙雀哪里受过这等调戏,气得都快晕过去了。金熙拿刀子比划着问:“你这儿是不是没有任何人碰过?说实话。”龙雀闭着眼咬着牙,不肯说一句话。金熙抿嘴一笑,冰凉的刀子轻轻地贴在了龙雀的下面:“我手法不好,如果不小心割伤了你你可别怪我。”龙雀虽然死也不说话,但是颤抖的眼睛却出卖了他。金熙虽然这么说,手却极轻地把所有的毛发都剃了下去。像希斯洛和纳兰,他们的姆妈从小就会帮他们修饰毛发,用来取悦雄性。华黎虽然性子野,不服管,但是穿皮裙时露出来的部分还是看得出细心整理过,这个习惯让金熙心里火热了好久,可惜即使成为了萨尔,他们也绝不肯让金熙看看自己整理耻毛的样子。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金熙自然要好好玩弄一下。龙雀的身体一看就是未经雕饰,比起希斯洛他们性感的样子,显得乱多了。这种自然样貌虽然更有男子气概,但是真到了爱爱的时候,就让雄性很是麻烦,金熙已经被希斯洛他们伺候刁了,所以毫不犹豫将龙雀剃成了一只“白虎”。更囧的是,剃毛的时候龙雀竟然石更了,红润饱满的前端吐出晶莹的液体,粗壮笔直的主干呈现稚嫩的粉红色,如果不是他皮肤比纳兰黑,估计比纳兰还要显得嫩,而且长得又长又直,肯定是从小只穿鞘套不穿皮裙,才有这么好的“长剑”,金熙把自己的推断全说给龙雀听,龙雀羞愤欲死,终于被金熙放开的时候眼角都红了。 金熙远远握着匕首,他手里的小袋子中装着挂下来的毛发。龙雀单脚跳着穿自己的皮裙,气得差点摔倒,穿好就要往前冲。金熙挥动力量制住他:“如果想把这东西弄回去,就明天接着来。”龙雀气得想杀人,嗷嗷嗷叫了好久。 过了几天之后龙雀才又一次来挑战,这时候金熙他们已经行过了一半朔蒙荒原,深入了荒原腹地,也越来越接近朔蒙所在的区域。龙雀这次有备而来,提前进入了那种强大状态,试图抵御金熙,所以他直到再一次被困在地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电倒了自己,对于金熙身边那只粉红色的肉球,他只以为是某种装饰品。歌铃能够代替自己释放艾露尼之力,这也是金熙最近才发现的。这等于说同时有七个金熙在七个方位释放攻击,绝对无死角,龙雀怎么可能防得住轻飘飘的歌铃呢? 金熙这次很欢乐地解开龙雀的皮裙,结果发现皮裙里还穿着鞘套,鞘套里竟然还用叶子包裹着,不由快笑瘫了。龙雀显然没想到自己又输了,他“穿”这么多,其实只是天真地不想让金熙碰到,但实际上只让金熙笑得更得意,实在是掩耳盗铃的手法,他自己也羞窘得恨不得自尽。 金熙摸着刚长出短短毛茬的下面,难怪要用叶子,这样摩擦一定很难受。不过兽人体质特异,这些毛发不是天生的保护,而是类似鸟类的羽毛,是用来取悦雄性的,只要经常修理,就会变成修理出的样子,如果经常剃光的话,以后就长不出了。龙雀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毛,又被金熙剃光。更屈辱的是,金熙还给他上了膏药,这是神庙专门提供给兽人的,龙雀这辈子都不想用到,没想到还是被金熙抹在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要天天记得刮,否则下次我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标记。”金熙拍拍龙雀的脸,表情凶狠。龙雀红着眼睛故意不屑地看他,他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其实还是很心软,根本不敢动他。 可怜的龙雀完全没有意识到金熙的战术,这几次温柔的欺负,让龙雀认栽的同时,也产生了“这个人也就这点手段,再过分点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印象”。所以第二天他就来挑战了,这一次金熙使用雷霆手段,两个歌铃的共振,就将龙雀电倒了。金熙凶狠地扯开龙雀的皮裙,动作粗暴的让龙雀产生了一些不安,看到连药膏都没有洗掉,金熙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这分明是说,别说不刮,我连洗都不洗,简直是小孩子一样的赌气反抗。 金熙冷冷一笑,拿来卡塞尔的一个金属箭头,让卡塞尔用石头砸成金属条,又围成了一个龙飞凤舞的练笔熙字。竟然一直没有为难他,这让龙雀很困惑,但是看到金属被放在火焰上烤的时候,他截然色变了。 “你敢!”龙雀愤怒地挣扎着,力气险些将龙舌锁链睁开,金熙冷冷地看着他,龙舌锁链缠绕着他的大腿和胳膊,四肢全都被爬满了,动也不能动。他拎着龙雀的肉.棍,在小腹右侧,靠近根部的软肉上,狠狠烙下了一个熙字。这是独属于他的符号,烙在了龙雀最私密的部位。 龙雀猛地瞪大眼,他也真是倔强,死死咬着龙舌锁链,将龙舌草都咬断了,满头大汗也不肯叫一声,只是怨恨地看着金熙。“乖乖的,每天都剃光,否则下一次就不是烙在下面了。”金熙摸摸龙雀汗湿的脸,然后温柔至极地亲了龙雀的嘴唇一下。龙雀怨恨地看着他,竟然没咬他,这倒真是让金熙意外。 金熙离开很久之后,龙舌锁链才放开了龙雀。他低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那个发誓不让任何雄性碰的部位,已经被金熙把玩好几次了,每次都像饥饿的鬣狗一样流着口水,赖在金熙的手里不肯出来。他恶狠狠地捏着自己的下面,疼痛让那里都有些萎蔫,最终他又颓然地松开,小心地扒开,看到了根部皮肤那个龙飞凤舞的神秘符号。这是属于那个雄性的,独一无二的符号,用最强力的手段击败他,烙印在他最私密的部位,这辈子他身上都得带着这个符号。 即使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多,他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兽人征服野兽的时候,就会通过战斗将野兽打到屈服,在野兽身上烙印,这样即使回到兽群,野兽也会被自己的同族排斥,因为它们身上有了别的记号。他的金翅大鹏身上,也有一个这样的烙印。金熙是拿他当野兽来对待,这本来该是极其屈辱的,但是龙雀却止不住脸上发热,因为他知道金熙一定看出来了,而且没一个兽人会那样温柔的亲吻自己的骑兽和乘禽,像是对待自己的爱人一样,他摸着自己的嘴唇,陷入了莫名的烦恼中。 作者有话要说:抓紧时间赶了一章,呜呜,期末还不得自由的孩子伤不起 45 45、没有对错的选择 ... 在金熙为龙雀烙印的第二天,朔蒙部落终于有人发现了金熙一行。其实每次金熙都看着龙雀离开,龙雀和朔蒙貌合神离,从来都是野外露宿,他也看在眼里。但是龙雀终究是朔蒙第一勇士,还是有人会接触他,接触他的人金熙还认识,即使素未谋面,但是曾经用艾露尼之力干扰金熙,让金熙差点饮恨龙雀之手的精神波动,金熙还是记忆深刻。 “龙雀,最近几天怎么样。”容貌精致的雄性远远站在龙雀数米之外,他是金熙看过长得最好看的雄性,瓷娃娃一般,但是显然很畏惧龙雀,连靠近都不敢,身边还带着八个兽人,“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到部落了,族长让我来看看你。” 龙雀沉默不语地磨着青铜长刀,虽然是极品武器,接连和希斯洛华黎还有纳兰这样的高手战斗,也让这把刀上出现了粗糙的划痕,随着他极缓慢细致的磨刀动作,又一点点绽放逼人的锋锐。雄性看着龙雀磨刀的动作,低沉而规律的磨刀声,却极为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他僵硬地笑了两声:“看样子你很好,那我就先告辞了。” 金熙如同天空俯视人间的神之眼眸,看到那个雄性离开极远之后,远远地吊在了龙雀的后面。金熙眯眼一笑,掉转方向迎着龙雀前进,龙雀最近一直跟在他这支队伍的后面,所以并没有走上多久。 看到扛着青铜长刀,杀气腾腾的龙雀,金熙只是冷淡地笑道:“怎么,终于想到要带着帮手来了?” 龙雀愣神,不明白金熙的意思。金熙昂起下巴比比远方,远远吊在他们身后的雄性带着五个兽人赶到了。龙雀大怒:“滚回去,我不许你们插手。” 雄性只畏怯了一下,就很虚伪地笑道:“抱歉了龙雀,他们可是要去圣地的比蒙,我必须拦住他们。” 金熙眼神瞬间狞厉,随即淡然:“龙雀,枉我以为你是个强者,没想到也学会了围殴。” “难道你就不是围殴吗?大胆的比蒙,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雄性面对龙雀很是不安,面对金熙可是气势不小。虽然金熙确实恬不知耻地让自己的萨尔们和龙雀车轮战,但无论金熙还是龙雀,抑或金熙的萨尔,都知道这更类似于切磋,无论是金熙和卡塞尔的从旁监视,还是战斗中他们的个人意志,越到后来越消去了杀意,只剩下共同探讨技巧的意图。 “交给你们了。”金熙稳步向着龙雀走去,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朔蒙雄性的眼睛一亮,带着六个兽人向着金熙的萨尔们迎去,剩下两个兽人直扑金熙。龙雀一声狮吼:“他是我的猎物,滚!” 两个兽人面面相觑,都后退了一步。兽人更尊重强者,所以龙雀在他们心中有极高的威望。金熙看着那两个兽人,朔蒙也是强力近战部落,身材高壮,因为居住在荒原,性格有些凶暴,但是仍然是人类。金熙低眉看着地面,闭上了双眼。 强烈的杀气瞬间直逼金熙,金熙缓缓睁开眼,他和龙雀,终究还是要兵戎相见。 在龙雀的身后,被两道冰柱贯穿的兽人愣愣地睁大眼睛,永远倒在了朔蒙荒原,这片一直属于他们的土地。龙雀赤红着眼,这一刻,不知为何,比起被金熙打败,折辱,他感觉千百倍的悲愤,眼睛里的泪水,带着炙人的疼痛。他是为兽人伤心?当然不是,连金熙都能看出来他和朔蒙并不和睦,他和这些兽人只因为那个雄性有过几面之缘。 “为什么!他们已经不动手了。”龙雀带着难以置信的悲愤,是他的存在让两个兽人停下了进攻,却被金熙抓住了机会一举击杀,这一刻,他有一种被金熙背叛的感觉。 “我是比蒙,他们是朔蒙,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金熙动手之后,心障似乎也在一瞬间突破了,从一个整日浑浑噩噩的大学生,到掌握一族命运的比蒙冕下,金熙走得太快,太远,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双手有一天会染上血腥,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据说很多人第一次杀人都会呕吐,难过,金熙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他并没有难受到要死或者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但是他确实不敢看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甚至不敢看龙雀的眼睛。 为了比蒙和洛蒙的存活,朔蒙即使不被灭绝,也要被打倒。这个种族太凶悍了,没有妥协的可能,这是金熙最不愿面对,又不得不面对的情况,他现在杀死一个朔蒙,保护的就是比蒙的子民。很多时候杀戮都被冠以宏大的理由和道义,但是现在金熙发现这个理由其实如此的简单而自私,他想让比蒙活下去,朔蒙就得死。 龙雀握紧了手里的长刀,不知何时一句话已经说出口:“我也是朔蒙。” “我知道,即使那个雄性那么怕你,即使没有一个兽人敢和你说话,即使你从来不回朔蒙部落,你依然是个朔蒙。朔蒙不会被全部杀死,但是结婚的兽人和成年的雄性,都得死。”金熙深吸一口气,决定战争之前,他并没有想到这个决定,事到如今,说出这句话,却又那么自然,好像他已经预谋很久。比蒙水草丰美,洛蒙啸傲山林,只有朔蒙纵横荒原长期饥困。朔蒙就是这个世界的突厥和匈奴,既然金熙将自己定义为大汉,他们就得被讨伐。毕竟这是一个连文明和国家都没出现的世界,不是多民族大融合的遥远未来,“像你这样的高手,如果逃过战争,四处游荡,会给比蒙和洛蒙造成巨大的伤害。” “也就是你要杀死我?”龙雀的话渐渐冷了,他的眼神再一次如同野兽一般凶狠,两个人之间朦朦胧胧的一点联系,轻而易举地断了,像是不甘心一样,龙雀低着头,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朔蒙和洛蒙,都是外族,你为什么选择洛蒙,而不是朔蒙。” “因为朔蒙居于荒原,虽然凶悍,却容易被攻下,洛蒙居于森林,地势复杂,比蒙只能慢慢蚕食。”金熙极轻极轻地说出这句话,他甚至不敢想华黎到底听没听见。 龙雀惊呆了,就算希斯洛,也不知道金熙的心里竟然已经有了这样深远的计划,其中透出的未来,让不喜欢阴谋诡计的兽人胆寒。 “你明明那么强。”龙雀语气苦涩,“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让我折服的雄性,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 对于习惯三大部落对立的兽人们来说,很难理解一个想要整合部落,统一世界的雄性。金熙瞬间想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个问题,他所做出的选择,真的是这个世界所需要的吗?但是只是一瞬,他就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要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者,让自己和希斯洛,和纳兰,和卡塞尔,和华黎的孩子,永远享受这个世界最好的东西,即使,他的子孙也未必觉得权力是多好的东西。 “你不也被朔蒙逼着刺杀我吗?”金熙犀利的反击。龙雀张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很想说,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但是金熙是什么样的人?他在想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就发现这又是一个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答应过我的姆妈,无论我多厌恶这个部落,我都要守护他。”龙雀横过长刀,这一次,是真正的生死相逼。 金熙凑前一步,接过缓缓倒下的龙雀,龙雀软绵绵的胳膊抓着他的手臂,眼神充满了怨恨,又带着无法释怀的失望。天真叫着的歌铃飘浮在金熙的身边。 “如果想帮朔蒙,就不要让他们来追我。”金熙嗫嚅良久,最终还是说了实话。龙雀已经被电击得半昏迷,不知道是否听到了这句话。 即使没有金熙帮助,希斯洛他们也是三个部落集合的最优秀兽人,华黎和希斯洛再强也无法瞬间解决六个兽人,但是卡塞尔的弓箭却犀利到了极点。用无头箭矢来保护希斯洛华黎和龙雀战斗的时候,卡塞尔的技巧就已经让金熙很惊艳了。现在不需要控制力道,目的变成了真正的射杀,弓箭手这个职业的恐怖让卡塞尔发挥的淋漓尽致,似乎上天给他的眉骨留下了疤痕,就是为了赐予他一只神射手之眼,他瞄准的位置,例无虚发。 雄性显然没料到金熙的动作这么快,竟然连龙雀都解决掉。金熙看着他张皇地样子不由冷笑,没有和自己相媲美的实力,仗着兽人数量多就靠近战场,他真是嫌活的命长。如果不是金熙授意,困住他的纳兰早就下了杀手。像纳兰这样敏捷的盗贼职业,控制住类似于法师的雄性,实在再好不过。没等纳兰展开身法,雄性就已经先急招兽人们回防,反而给华黎和希斯洛创造了牵制的机会。 简直毫无章法。金熙远远地看着,纯靠四个兽人想要拿下对手,需要的时间不短,但是他却坚决不插手。朔蒙雄性也算是狠人,看样子应该也是会操纵元素的,但却被纳兰的近身逼得不敢使用,只好纯用艾露尼之力硬抗,又要提防卡塞尔抽冷射来的箭矢。随着兽人一个个被消灭,战况越发危急。金熙终究是不舍得让自己的萨尔们受伤,出手杀死了剩下的三个兽人。 希斯洛有些紧张地看着金熙,他知道金熙从来没有杀过人,但是看着金熙镇定的样子,他也只好先压下心头的不安。金熙挥挥手,华黎将朔蒙雄性扛在了肩膀,语气充满恨意:“这个家伙是朔蒙大祭司的儿子,心肠毒得很,好多次战斗,就是因为他在背后搞鬼,让洛蒙惨败。” 为了部落的延续和繁荣,打击敌对部落,这样的行为有错吗?没错,只不过现在胜败颠倒罢了。金熙看了一眼希斯洛,他知道希斯洛心思聪敏,一定能和他发现一样的问题。希斯洛从华黎手中接过这个朔蒙雄性,架到了自己的恐鸟上,远远地离开了这片战场。 五个人离开之后,趴在地上的龙雀慢慢起身,颓然坐在地上,猛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脸上肿起了淤紫的掌印。金熙没用全力,他也没被电到不能活动,这是两个人的默契,金熙给了他不动手的理由,而他,竟然罔顾自己姆妈的遗愿,没有管那个雄性的死活。金熙把他放在地上时那句话,让他越发迷茫:“你先是龙雀,后才是朔蒙。”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忙,先知那边先不更了,连兽人,估计下次更要等周三或者周四了,抱歉。。。 因为写的仓促,好多情节有些简略,不过估计爱看耽美还排楼的姑娘们,应该也不太爱看战斗场面吧,所以就让我偷偷懒吧XDD 46 46、进入奎河 ... “名字?”金熙面色冷峻地站在那个朔蒙雄性的面前。这个雄性闭着眼,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金熙低身,用匕首挑开他的裤子,双手间凝聚着大量的冰冷雾气,“你叫什么,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前往圣地的?” 朔蒙听到这句话,冷冷一笑:“呵呵,我们部落最近和洛蒙发生了几次小规模战斗,他们说是来保护前往圣地的比蒙的后援军。” 金熙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无论是他,还是这个朔蒙,都知道这根本是洛蒙的故意行为。三个敌对的部落之间没有有效的通信手段,所以洛蒙用这么直白简陋的计谋,把自己的行踪暴露给朔蒙。在洛蒙部落,和他有仇的只有一个人,他根本不需要猜测背后下绊子的到底是谁。 金熙起身,示意旁边的希斯洛:“杀了他。” 希斯洛惊讶:“不问问朔蒙的兵力和局势?”朔蒙同样瞬间苍白了脸,他没想到金熙竟然这么干脆。 金熙低身面对着朔蒙,很诚恳的问:“我如果问朔蒙的兵力和布局,你会告诉我吗?” 朔蒙干张着嘴,满头大汗:“我说了你会不会放过我?” “会。”金熙很郑重,但是朔蒙显然不信:“你骗我。”金熙耸耸肩,对希斯洛说:“杀了他。”希斯洛叹气,在金熙转身的瞬间,将手中的短矛送进了朔蒙的胸口。 “问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问不出来也无伤大雅,不是还有我们的联盟洛蒙吗,让他们的勇士用鲜血和生命来刺探朔蒙的情况吧。”金熙没有回头,“刚刚问到的事,不要告诉华黎。” 希斯洛沉默良久:“金熙,你告诉我,你和我哥哥是不是” 金熙微微侧身伸出手来,希斯洛握着他的手,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夕阳渐垂银月出生,褐黄色的朔蒙荒原如同一片金色的海洋,燃着橘红的光,苍茫辽远:“你猜我给白翎的消息是什么。” “清洗洛蒙高层。”希斯洛轻声猜测。“那你再猜,我会决定让谁死?”金熙轻声笑了。 “乌江大祭司能够启动洛蒙的防护罩。”希斯洛巧妙的回答。 金熙却温柔的笑了:“我在那张纸上写,祭祀留父,族长留子。”希斯洛只略略想了一下,就握紧了金熙的手,满脸震惊,他斟酌了一下:“乌江大祭司是洛蒙的精神支柱,可是他儿子却实在不堪,啸族长勇猛善战,怒风也是族长风范,你这么做,其实是让洛蒙更加精锐啊。” 金熙轻声笑了:“你的想法,依然还处在比蒙和洛蒙朔蒙都敌对的时候。啸族长不仅勇猛善战,还足智多谋,虎父无犬子,他的儿子怒风将来也必然是出色的族长。而乌江虽然年轻气盛,但是相对荏弱。这场战争,洛蒙必然是第一战场,有一位能开启防护罩,治疗伤员的大祭司,才能保证洛蒙的战斗力。战场上不需要两位指挥,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都能够担负这个任务,战场是最容易获得功劳,获得部落认可的地方,两个部落联合的关键时刻,决不能让啸这样出色的族长抢走战争的主导权。啸如果战死沙场,凭借怒风的威望,依然能够压服洛蒙,但是却无法和康迪族长抗衡。而乌江还年轻,他死了一个雄性儿子,为了洛蒙不被比蒙吞并,一定会理智的承受住悲伤,坚持下去。” “乌江大祭司年纪还轻,如果湍流死了,他狠下心多用神庙果实,或许在有生之年再有一个雄性儿子。”话一出口,希斯洛就意识到了金熙的意图,“没错,我确实还是从比蒙的角度考虑的。两个部落一旦融合,神庙和族长都要合并,族长位置只有一个,神庙祭司却可以有四个。以你和白蝉尊的实力,压制乌江毫不费力,如果他真的有了雄性继承人,那等于是在为比蒙培养祭司。” “我们现在考虑的问题,先是打败朔蒙,其次是如何和平演变洛蒙,夺取新的大部落的权力。”金熙看了一眼帐篷的方向,华黎卡塞尔和纳兰都在那里。 “那你怎么和华黎解释。”希斯洛有些不忍的问出这个问题。金熙紧紧闭着眼睛,痛苦地深深呼吸。 华黎一直就独立自主,他一心希望自己的那尔只属于自己,最终却为了金熙而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金熙却在算计他的亲人。 “至少怒风还是活着的,华黎家族的血脉没有断绝。”希斯洛安慰金熙。金熙睁开眼,眼睛里全是决然:“我只是个自私的男人而已。” 残阳如血,荒原烈烈。 朔蒙冕下的失踪,让朔蒙出来搜寻的队伍越来越多,金熙他们也遭遇了数次搜索队伍,都被他们所消灭,所以往这边追来的队伍,越来越多,但是金熙他们已经快要接近奎河了。 他们已经能够看到遥远天际粼粼的波光,向着更远的天际流去。三大部落位于横卧S型的奎河河段中,但是奎河却远不止这么长,在过了S型河段之后,奎河逐渐深入干燥的黄土地带,金熙觉得这一片地域可以命名为黄土高原,地势渐渐升高,奎河却渐渐深入地下,在两岸越来越高的黄土夹谷中行进,而奎河最终深入地底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圣地所在。 这里几乎就是朔蒙所能追逐的极限,奎河在这里变得湍急,他们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会进入黄土高原,然后逐渐深入地下,双头枭在狭窄的黄土峡谷中无法飞行,弓箭也无法准确瞄准。 粼粼的波光越来越近,这里是一处河湾,岸边放着很多木筏。这些木筏是往年的朝圣者留下的。人们相信圣地能够洗涤所有罪恶和苦难,所以重病者,重罪者,一旦上了木筏,进入奎河,就踏上了朝圣的道路,任何部落的人都不会再伤害他们。有些人乘着筏子进入圣地,再没回来,有些人则逆流而上,回到了这里。 “这是我们上次进入圣地的时候留下的,没想到还在。”华黎指着其中几个特别大的筏子说。 “好好检查一下,虽然各大部落都不敢破坏朝圣木筏,但是我们杀了朔蒙的冕下,如果木筏做了手脚,我们就危险了。”金熙遥遥感应,临近奎河,搜捕他们的朔蒙越来越多,他也不敢再贸然吸引他们靠近然后击杀,一直都用歌铃布成一个结界,阻挡雄性的探查,而气味则已经被草帽掩盖。 “蓬!”金熙猛地抖出一团火焰,空气中急速射来的箭矢被他点燃。这一手全是本能反应,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快上木筏!”金熙大吼,在胡乱堆放的木筏中,竟然潜伏着好多兽人,人数比过去所有搜寻小队都要多,他们决不能困在这儿。 华黎和希斯洛纳兰一起推动木筏,歌铃们飘浮成一个六边形,两两之间游动着电弧。卡塞尔握紧了手中的弓箭,亦步亦趋地跟在金熙的身边,射来的箭矢都被金熙挡住了,但是兽人们已经迅速围了过来。兽人中打头的那个,让金熙瞳孔紧缩。 竟然是龙雀,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朔蒙。 金熙咬紧牙,手中握着龙舌果,细长的龙舌迅速融化,然后变成大片蓝色的植物,缠绕住兽人们的脚踝。龙雀早已熟悉这种龙舌锁链,惦着脚尖飞速接近金熙。金熙运用艾露尼之力,加速木筏的推动。龙雀拔刀向着歌铃斩去,吹毛断发的青铜长刀,碰到歌铃却像是斩在了水里,歌铃轻飘飘地被刀刃挤到了一边。密集的箭雨向着金熙他们袭来。金熙的力量迅速消耗着,华黎揉身上前,和龙雀缠斗在一起。为了把所有箭矢都毁掉,金熙将自己的力量耗到了极点。木筏终于入水,金熙跳上木筏,希斯洛纳兰卡塞尔都上了木筏,水流迅速推动着木筏开始移动,可是华黎还被龙雀缠着! 金熙着急的大喊:“华黎!”他的艾露尼之力已经快耗尽了,他不敢用力量挪动华黎。 卡塞尔弯弓搭箭,一箭射中了龙雀的长刀。华黎虎吼一声,变成一只巨虎,跃入了奎河,从河水中向着木筏泅来。金熙终于瘫软在木筏上,有惊无险,只要上了木筏,朔蒙也不会对他们动手。 朔蒙兽人站在奎河边,将箭矢都射入了奎河里。朝拜圣地,就洗刷了所有的罪孽,金熙出来之后,除了朔蒙冕下的亲属可以继续报仇,其他人都不会再追究金熙的罪责。 这并不是什么逃避灾难的好方法,圣地凶险重重,必须拿到信物,才能证明自己真的进入圣地忏悔过。而圣地外围的东西都已经被扫荡干净了,只有极深处的地方才能找到宝物。金熙不是为了洗刷罪孽,而是为了探索圣地,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深入,甚至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看!”卡塞尔指着河面大喊。金熙回头,不由愣住了,龙雀竟然自己乘着一只木筏,也进入了奎河! 作者有话要说:宿舍有爱小剧场,小q姓q,他有个好基友姓c,而他的女友叫c思q,我们都说,小c,小q,c思q,这就是一个深邃的故事啊,小q你还标榜你是攻,从c思q的名字就能知道,你分明是受啊~~~小q和女友去超市,结果被人扒包,把iphone4s给丢了。他有两个手机,丢了iphone4s,只好用另一个E66,过了一会儿小c打电话给他:“小q啊,你女友找你,不知道你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你给她回个电话吧。”为什么女友不知道的电话,小c知道呢,为什么别人不找,非要找小c呢?为什么我觉得这么平淡的对话,充满了浓浓的醋味呢,我果然是“神父”(深腐)啊~~ 47 47、怕水真是个好缺点 ... 奎河河水湍急,在进入黄土高原之前,都不需要操纵方向,龙雀和他们的筏子时近时远,龙雀也不说话,背对着金熙坐着,青铜长刀横在膝前。看他这般样子,金熙也不好意思和他搭话。从那处河湾进入奎河,就是踏入朝圣道路,所有恩怨都会放下,他实在不明白龙雀也跟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过了半日时间,就已经看到黄土高原,河流渐渐深入地下,两岸却渐渐拔高。而湍急的奎河变得沉默,河水如同碧绿的翡翠,看似不流,却暗流汹涌。到了这里,就决不能依靠水流的自然力量来前进,华黎曾经来过圣地,所以由他撑篙,只要在水面不时轻点,就能让木筏一路畅行。两岸黄土如金,在峡谷已经高出河面百米之后,骤然出现一幅巨大的雕像,正是父神奥拉赫。 是谁,在这样陡峭近乎刀削的黄土上雕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雕像?金熙震撼于这样的鬼腐神攻,回头一直望着那雄伟的雕像,不经意间瞥到了后面木筏上的龙雀,瞬间囧了。 这个倒霉娃死死趴在木筏上,手抱着头,木筏随着水流晃来晃去,他整个人都僵硬在木筏上动也不动。金熙无奈地运用力量拉过木筏,木筏撞到金熙他们的时候,龙雀吓得盲目地抓着木筏,但是被水沁润滑溜溜的木筏根本抓不住,金熙似乎恍然看到,龙雀的尾巴在瑟瑟发抖。。。 “喂喂,过来!”金熙无奈地俯身拍拍龙雀,龙雀猛地抖了一下,抬头看到金熙,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双腿缠着金熙的腰,整个人都抱着金熙,巨大的冲击让木筏都晃了一下,幸好纳兰卡塞尔他们坐在两端,木筏又是当初洛蒙朝拜圣地的时候制作的特大号。龙雀个子没有华黎高,可也是人高马大的兽人啊,将金熙抱得死死的。看来真是怕的狠了,连从不离身的青铜长刀都扔在了木筏上。华黎探身一抓就将长刀拎了过来,他已经觊觎好久了,此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金熙无奈地抚摸大猫一样的龙雀,原来刚才不是不想看自己,而是太害怕,所以背过去怕丢人吗,要不要这么幼稚啊。龙雀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涨红脸,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紧紧挨着金熙坐在木筏上。 “你怕水?”金熙很好奇地问,纳兰和希斯洛都会水,华黎也能游两下,卡塞尔的狗刨更是超出金熙的理解,游泳健将也不为过,没想到龙雀这个最强悍的家伙居然怕水。不过想想也是,不知道谁说的,豹子会游泳会爬树,老虎会游泳不会爬树,狮子既不会游泳也不会爬树。龙雀的兽型,可是狮子啊。 龙雀哼哼了一声,估计他是想否认,可惜丢人的事儿都做出来了。“你跟过来做什么?还想追着刺杀我?”金熙逗他。龙雀闭着嘴不肯说话,低头看着木筏。金熙坏笑一声,挤了他一下。 “呜哇!”龙雀惨叫一声,又兜头照脸地把金熙抱住了,嘴唇吓得都哆嗦了。从金熙的角度只能看到卡塞尔,一向好人的卡塞尔捂着脸,忍笑忍得很辛苦。金熙立刻被笑意传染,噗哈哈就笑出来了。 龙雀气得吼一声:“你混蛋!”金熙赶紧搂着他的腰:“不怕不怕,掉不下去的,乖哦乖哦。” “你去死!”龙雀炸毛,恼恨地回头看看,愤怒地对华黎喊:“给我!”华黎这个缺德货,扑通跳进了奎河里,举着长刀仰泳,健美的身体在奎河柔缓的水波里沐浴着狭窄的峡谷时而漏下的阳光,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龙雀大受打击,凶悍的脸上瞬间露出了被欺负的不行的表情,然后又转回了凶悍。 “给我!” “不给!” “给我!” “不给!” “你们要不要这么幼稚。”希斯洛无语扶额,一向面瘫的纳兰默默转过头去,两肩微抖。龙雀转了一圈,气得对金熙大叫:“吼!他们都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吼!你是坏人!” 恰在这时,华黎使坏晃了晃木筏,龙雀又嗷地一声,整个身体把金熙的脸都给蒙上了。闻着鼻端热热的气息,金熙也不由脸红了,别拿他当君子当圣人啊,抱得这么紧,你当是火车便当吗? “快上来,还得撑篙呢。”金熙故做严肃谴责华黎。华黎悻悻地:“纳兰不撑得挺好么。”金熙抬头一看,原来刚才华黎使坏的时候,就是纳兰拿起长篙把船稳住了,虽然绷着脸,但是微微翘起的嘴角和就是不看金熙的亮晶晶的眼睛写满了“夸我吧夸我吧”。金熙笑了:“纳兰什么时候学会撑船的?” “听说要进圣地就学了,还和我学了游泳。”卡塞尔笑了,他们几个都准备充分才跟着金熙出发,哪像龙雀,竟然怕水还不管不顾地跟过来,这不是自虐吗。 华黎又游了一会儿,湿淋淋地上了木筏。龙雀一把就抢过自己的刀,把刀死死按在木筏上,双腿伸直,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手指偷偷地牵着金熙的衣角,捏的死紧。金熙无奈地伸手握住他的手,龙雀立刻紧紧握着金熙的手,连金熙想换个姿势都不让。他低头看着木筏,耳朵后面是一片红色。 “不怕不怕啊,就算你掉水里我们也能把你捞上来。”结果金熙说完,龙雀浑身一抖,不自觉又靠近他一点,得,安慰成恐吓了。龙雀的身体特别热,两岸峭壁将阳光遮住不少,又是水面,金熙竟然仍然感到有些发热,其实,也是靠得太近了 “要不,你去卡塞尔那边?”金熙话一出口,龙雀就用特别怨念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往卡塞尔那里爬。卡塞尔心地善良,伸手想要接住他。结果龙雀伸手的瞬间,华黎面色古怪地忽然将龙雀的皮裙拉了下来。 “嗷!上了岸我要杀了你!”龙雀刷地蹦回到金熙身上。金熙瞪了华黎一眼,结果华黎挤眉弄眼地示意着龙雀的下面。金熙不用看,只略略感觉一下,不由喷笑,龙雀和金熙贴的太近了,以至于那滑溜溜的触感都清晰无比。龙雀也发现了这一点,捂着下面背对着大家,回头冲金熙吼:“是太痒了我才剃掉的!”看着他臀部那个清晰的鞘套痕迹,金熙忍不住哈哈大笑。龙雀真想跳下去,可是他又不敢动,浑身有力使不出,简直要发疯,眼睛气得发红,表情也狰狞起来。 金熙伸手从他背后搂着他的腰,两腿张开把他盘在自己身体中间,虽然金熙比龙雀矮的多,但是这个包容的动作,却看着无比和谐。龙雀背对着金熙,气焰一下子削弱了,他的耳朵抖了抖,慢慢地,轻轻地,握住了金熙的手,双腿曲着,脚掌挨着金熙的双腿。 “金熙,我也好怕水哦~”华黎这个缺德货还舔着脸卖萌,金熙用眼神剜他。华黎挤眉弄眼地指指自己下面,金熙虽然努力瞪他,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说出了真实的答案,毕竟以他的身高,从背后搂着龙雀,手掌停着的位置,刚好能感觉到过去的毛发都不见了,只剩下光滑紧致的小腹皮肤。 华黎无声地笑得前仰后合,他知道再招惹龙雀就要发飙了,所以捂着嘴偷偷笑,手中握着那条皮裙,坏笑着跑到希斯洛那里将皮裙给了希斯洛。希斯洛无奈地拍华黎的大头,意味深长地看着金熙,将皮裙藏了起来。 金熙无奈地看着希斯洛,虽然希斯洛平时稳重睿智,一直很有正妻范儿,但是偶尔犯劲,使坏的时候也真是让人无奈。卡塞尔看到金熙眼神示意,坐到了龙雀的对面,挡住了水面。龙雀实在是太怕水了,连看着水面都不敢。坐了好久,龙雀才渐渐放松下来。卡塞尔拿出他做的肉干递给龙雀。温柔和善的卡塞尔虽然曾经给龙雀带来巨大的威胁,但是他亲和的气质瞬间制服了龙雀,他接过肉干,双手握着,小口尝了一下,金熙似乎又看到他的耳朵在抖,大口吞咽了起来。卡塞尔卓绝的厨艺,确实是收买龙雀这种看似凶狠其实单纯的娃儿的不二法门啊。 奎河的颜色越来越深,浅碧色,渐渐变成墨绿色,偏还澄净无比,说明水深惊人,他们越来越深入黄土高原,往年朝圣人留下的图画也渐渐越来越多,圣地,也越来越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宿舍有爱小剧场,因为披露了小w哥不少倒霉事,所以我有一天给小w哥买了个奶昔:“小w哥,我对不起你。”“你干啥了?”小w哥瞬间炸毛了。“没干啥,你只要知道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儿,然后你原谅我就可以了咩(小爷真的用这个尾音卖了个萌)”然后小w哥瞬间说了一串让我无语的话:“你是不是又用我的香皂洗内裤了?你是不是又把我旺仔牛奶给喝了?你不会是把我黄片都给删了吧?还不是?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和小z在我床上搞基了?” 小w哥,你这样说真的让我很困扰有没有!!! 48 48、效果超强的鱼 ... (已补) 澄金般的黄沙,翡翠般的碧水,奎河两岸美如画卷,木筏在水面划过,荡开微波,身边是一众帅哥,金熙真有一种就这样永远漂流下去,再不返回的想法。难怪人们认为从奎河朝拜圣地能够洗涤罪孽,这样寂静到极致的旅途,确实让人对生命产生新的认识。 峡谷里的阳光渐渐暗淡下来,虽然犬牙交错的两岸绝壁,让阳光很少能流到河面,但是两岸的黄土却涂满了阳光,现在渐渐变得昏黄,进而血红。 朝拜奎河的路上,一直顺河而下,过去从奎河回返的勇士们,留下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华黎找到的这处天然山凹。这里因为地势奇特,刚好被奎河冲刷出一间屋子大小的山洞,高出水面,让他们可以歇脚。 “这是进入地下之前最好的住处了。”华黎开心的说,“再往下走,就只能把绳子拴在山石上睡觉。再往深处走,据说有时候会遇到恐怖的怪兽,晚上绝对不能随波逐流的睡觉。” “怪兽?那是什么东西?”金熙不由蹙眉,说实话,这个世界的好多动物对他来说,都算是怪兽,而对强大的兽人而言能够被称之为怪兽的,又该是什么? “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见过所谓的怪兽。”纳兰立刻眼睛一亮,主动解释,“据说是有着齐长的身体,闪光的鳞片,可怕的牙齿的巨蛇,还会飞哦!” “那是你小时候不睡觉我编给你听的。”希斯洛无语地扶着额头。“诶?可是,我小时候也听说是身体很长的巨蛇呢。”卡塞尔愕然。希斯洛点头说:“没错,据说确实有朝圣者看到过身影狭长的生物从水底游过,不过有的说扔下长矛就跑掉了,还有的说会翻动水面袭击。有人说它长着巨鸟的头,有人说它长着鹿的角,还有的说它长着蛇吻,实在是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它,不过大部分人都认为是蛇罢了。” 金熙皱眉,奎河水越来越深,如果单纯靠艾露尼之力很难探查水下,加上歌铃的力量或许可以试试。金熙想到便做,六个歌铃轻飘飘绕在他身边,艾露尼之力向着水下延伸,陡峭的黄土山壁延伸到极深的水底,水至清则无鱼,奎河水如此清澈,却因为太深,反而存在着不少生物,有二三十厘米长的鱼,还有长达一米的鲟鱼。再往深处,金熙还感应到一只近两米的巨龟轻松游动着。金熙感应最浅的地方是四百余米,最深的地方则将近八百,因为河道狭长,所以金熙感应的并不太远,估计还有更深的地方,深水之中,不知道蕴藏着多少恐怖的生物。 金熙有些吃力收回了艾露尼之力,而如果他再稍稍坚持一会儿,就能感应到,一条狭长的身影,猛然从河底的泥沙中窜起,巨大的嘴叼住巨龟的半个身子,向着河流深处游去。 卡塞尔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晚饭,金熙在收回艾露尼之力的时候,顺手抓了五只小鱼,说小也有近半米长,沉甸甸的砸到了山洞里。山洞里没多少木柴可供燃烧,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金熙。金熙翘起嘴角,在卡塞尔的帮助下将鱼烤熟,稳定的输出火力,也着实费了他很大力气,但是看到自己的萨尔吃的开心,就不在乎。金熙自己不太爱吃鱼,所以吃的是带的肉干和面饼,他扭头,龙雀背对他们坐在山洞最深的地方,他跳上木筏的时候,明显什么都没拿,现在肯定是没有食物的。金熙拿起一条鱼,走到龙雀身后,抬腿踢踢龙雀的背:“给。” 龙雀显然闻到了香味,金熙都看到他的头随着鼻子吸气的动作微微扬起,但是他只是闻了闻,就不言不语也不动。金熙坐在他身边,慢条斯理地把烤鱼撕开一条,金黄色的焦皮下是洁白的鱼肉,散发出扑鼻的香气,过去可没有雄性能用自己的火焰能力帮忙烤鱼,又有卡塞尔的独家秘制香料,这烤鱼的味道别提多诱人了。咕噜噜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金熙都要笑喷了,他邪恶地一笑:“吃吧,不吃饱哪有力气跟着我们。”龙雀头微微回转又迅速转了回去,金熙靠近他身后,从背后揽着他,龙雀身子一僵,最终并没有拒绝金熙的亲近。金熙撕下一条鱼肉递到龙雀嘴边,龙雀犹豫了一下,就张口吃下。金熙只享受了几秒钟拿食物喂龙雀的乐趣,龙雀就一把抢过烤鱼,狼吞虎咽起来。金熙笑着摇摇头,起身回到了他的萨尔们身边。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龙雀身边的时候,龙雀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似乎有点不舍。 都说海中的很多海产都大补,深水河的鱼似乎也不差。金熙躺在铺盖上,就有人探着身子凑了过来。一触摸他身上微凉的皮肤,金熙就知道一定是纳兰。这几天忙着赶路,他也没敢太累着自己的萨尔们,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的萨尔都憋着了。“想我了没?”金熙笑着揉捏他的臀部,纳兰亲吻着他的脸,轻轻点头,“那,想它了没?”金熙邪笑着引着纳兰的手,纳兰直接用行动做出了回答,他俯下身去,金熙闷哼一声,然后就享受地按住了纳兰的头发,任由自己被不停吞吐。“恩?”金熙一愣,竟然又有人凑了过来,而且,还是脸皮一向很薄的卡塞尔,卡塞尔和别人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肯玩太多的花样,没想到今天倒是主动过来。金熙爱恋地搂着卡塞尔和他接吻,卡塞尔的呼吸都灼热了,胸膛紧紧挨着金熙,被金熙吻得越发情动。“唔。”这边还吻着,金熙身体一个轻颤,纳兰明明把头部吞下去了,那轻轻咬着自己双.球的是谁?唔,这没轻没重的粗暴手法,竟然是华黎?“老公。”一声悠长灼热的喘息在耳边响起,金熙一边爽到不行,一边心里饱受惊吓,怎么连希斯洛都过来了。他现在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左手握着卡塞尔手感极佳的肉棍,右手被希斯洛按在自己温热的皮肤上四处游移,卡塞尔低头舔着他的脖颈和肩头,像是贪婪的小狗在讨主人的欢欣。希斯洛则接过了金熙的双唇。纳兰含着他的龟头,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马眼,把他过去用过的花活儿都用回了自己的身上。华黎则吸允着他的柱身,他和纳兰平时不太亲近,现在却合作无间,默契地共同俯身,一左一右含住了金熙的睾丸。卡塞尔翻身骑到金熙的身上,双臂搂着金熙的脖子,金熙的左手被另一根肉根填满了,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把滑溜溜的龟头顶到他的手心磨蹭着,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握住了龟头,手指扣住冠沟,用力揉捏摩擦,纳兰的呻吟立刻急促起来。而他的右手现在则握住了希斯洛又长又直的肉棍,他用大拇指摩擦着希斯洛鼓起的茎干腹部,那条凸起的肉棱被金熙按住,金熙能够感觉到将要流出的淫水被他堵住,一股股力道冲击着被他按住的地方,希斯洛伏在他肩头:“老公,别。”金熙从善如流,松手的瞬间,一股潺潺的液体就沿着系带流到了他的手背。而他两只手都有工作,卡塞尔的双臂都搂在他脖子上,却有一只手扶着他的肉棍送到了卡塞尔的后穴里。卡塞尔难耐地移动着身体,紧窒的后穴让金熙舒服地呻吟出来。有一个身影挤到了金熙和希斯洛中间,一根粗长的肉棒送到了金熙的右手,希斯洛的长而直,这根却是粗而长,两个饱满的龟头像是按摩球一样被金熙握在掌心里玩弄,两个人的马眼被金熙恶意 地对到一起,希斯洛和华黎喘息着想要躲开,金熙却不依不饶,平时表面和谐但是却并不亲近的两个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清楚认识到他们之间非常“亲密”的事实,亲密到他们被同一个男人玩弄着下体,还要用自己的肉棍感受对方的肉棍。而金熙却对这种让他们羞耻的玩儿法乐此不疲,食指和中指摩擦着挨得极近的马眼,手掌和手背都是流出的粘腻液体。金熙也很纳闷,往常他们就算想要,也从不会同时凑过来,今天不止四个一起上阵,还这么快就湿成一片,下面像是小河一样,显然亢奋到不行。卡塞尔动的又急又快,后面跟用了果实一样紧窒,很快就喘不成声,似乎承受不住,紧紧坐在金熙的身上,后面像是吸允的小嘴一样深深地吞没着金熙的肉棍。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明明卡塞尔没有动,他的肉棍却还在往卡塞尔的身体深处挤去,就像打开了卡塞尔身体里一个隐秘的部位,将本来不能被容纳的部分也吞没了进去,金熙进入了卡塞尔身体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又麻又痒,射精的快感足足持续了半分钟,而卡塞尔的粘腻液体也铺满了金熙的胸口。 纳兰跨坐到金熙身上,金熙一直抓着他的龟头摩擦着,饱满的龟头被榨出了浓稠的汁液,冠状沟怒张着被金熙的手指摩擦,马眼一直就没有闭合过,顶在金熙的掌心,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纳兰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后穴被金熙贯穿,前面被金熙握在手里研磨,难得的大声呻吟浪叫起来:“哥哥,好爽啊。”这淫靡的叫声让金熙更加亢奋,配合着纳兰顶弄起来。纳兰今天也射的特别快,金熙甚至没反应过来,灼热的液体就溅了一手,黏嗒嗒地落了下来。金熙用沾满了精液的手握着纳兰的腰部,又狠狠的冲刺了几分钟,顶得纳兰哥哥乱叫,才深深地射进了纳兰的身体里。 希斯洛和华黎的喘息都急迫的不行,华黎吻住了金熙的嘴唇,他平时老是被金熙欺负,很少有这样被温柔亲吻的时候。已经湿润的希斯洛深深含住了金熙,一向善于调控节奏的他今天也异常亢奋,随着起伏抽插的动作,下体啪啪打在金熙的腹部,和他撞击金熙下体的声音练成一片,啪啪的水声比奎河的波涛还要响亮。金熙一手握着希斯洛的肉棍,一手握着华黎的,边喘着气边问:“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不知道,身体好热,好想要。”华黎焦灼地挺动身体,金熙既要配合希斯洛的耸动,又要爱抚希斯洛的下体,还在问问题,手上的动作就不由有些凌乱。华黎握着金熙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面,那里的皱褶都已经打开了,虽然华黎一向放得开,却也鲜少有没等做就浪到这地步的时候,更何况金熙的手上还沾着纳兰的精液呢,金熙心里还不太好意思,结果饥渴的华黎一句话就打破了他的坚持:“老师,华黎后面好痒啊!”这句他调教了好久华黎都不肯说的话,今天终于被无法忍耐折磨的华黎给说出来了,部落里是有老师的,这句话比金熙教给希斯洛的老公还要淫荡。华黎跨坐在金熙的手臂上,睾丸已经高高提起,那是亢奋至极的征兆,高高翘起的肉棍将水滴甩到了金熙手臂上,后面的小穴已经吞下了金熙三根手指,却根本感觉不到饱足。 希斯洛不满地凑过来:“老公。”两个人紧紧倚着金熙的身体,淫靡至极的水声连成一片,金熙爽的狠狠咬在希斯洛的胸口,把希斯洛胸肌咬起来吸允着,手上的动作也没了轻重,用力揉捏着希斯洛的身体。希斯洛反而更加亢奋,每次金熙粗暴地揉捏他的身体,他后面就会紧缩。 等希斯洛和华黎都被金熙喂过一次之后。金熙身上也都是汗了。这时候又一个人靠近了他的身边,他悚然一惊,在碰触到温热的皮肤之后,发现是卡塞尔。金熙可耻地唾骂自己刚刚一瞬间的不良心思,温柔地揽过卡塞尔,却发现卡塞尔浑身发烫,下体硬邦邦地顶着金熙的腹部。“怎么了卡塞尔?”卡塞尔一向最乖,所以很多时候金熙不自觉就忽略了他的感受,难得卡塞尔这么主动,他温柔地抱着卡塞尔问道。卡塞尔的呼吸粗重,犹豫地哼哼了一声,然后凑到金熙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主人,卡塞尔还想要。” “你终于肯说出来了。”金熙贪婪地吻住卡塞尔的唇,分开卡塞尔的双腿,深深地顶了进去,甬道里一片潮湿,金熙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肉棍竟然没有填满卡塞尔的身体。卡塞尔的后穴都是金熙发掘的,可以说每一寸每一毫都是被金熙顶开的,现在金熙竟然不够,这真是让他无比惊讶的事。他不甘心的搂紧卡塞尔的腰,和卡塞尔紧紧拥抱在一起,和卡塞尔的结合前所未有的近,卡塞尔的后面越来越近,简直像个吸力超强的无底洞。“主人,呜,主人。”卡塞尔带着哭腔和金熙挤在一起,金熙大口喘着气,他已经没办法说话了,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肉棍竟然在变长,他和卡塞尔同时达到了一个极致的生理反应,他又一次进入了卡塞尔身体最深的那个地方,感觉到了那种不只是肉体,似乎连灵魂都深深捅进卡塞尔深处,融为一体的极致快感。卡塞尔的手紧紧抓着金熙的后背,带来微微的疼痛,金熙却无暇顾忌了,卡塞尔没有起伏,他也没有抽插,但是快感却前所未有的强,就像他长进了卡塞尔的身体里,比刚才还要深,炽热至极的,火焰燃烧一样的内部,他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卡塞尔的肚子里,强大的吸力让他从头部到脊椎都不断发麻,胯骨和下体紧缩,精液源源不断地抽出来,深深注入卡塞尔的身体里,从进入卡塞尔身体的那一刻他就达到高潮了,而这高潮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卡塞尔咬着金熙的肩膀,他显然也被这极致的快感折磨疯了,怎么能这么深,他快被金熙捅穿了,身体里像是点着了,那个粗长火热的东西都进入他的肚子了,他觉得自己会死的。一股一股精液冲撞着金熙的身体,最开始的几股甚至撞到了金熙的下巴,像是水流一样从金熙也粗有形状的胸肌,腹肌往两侧流,像是岩浆一样流下去。金熙搂着卡塞尔,静静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爱恋的抚摸着卡塞尔汗湿的头发和脸颊,轻吻着卡塞尔发出小狗一样啜泣的鼻头和嘴唇,他也不知道和卡塞尔到底怎么了,只知道他们经历了一场爽到可怕的高潮,要死了一样,有让人深深眷恋的高潮。 第二天金熙竟然是第一个起来的,他四下看看,纳兰的腰上有一个白色的模糊手印,那是金熙印上的,希斯洛和华黎的肩头和胸口都有着咬痕,那是他留下的,而卡塞尔和他的身上最狼狈,都是白色的干涸痕迹,他动动肩膀,他知道后背的刺痛和后肩的痛楚是什么,是卡塞尔留下的咬痕。 “那个鱼有问题!”龙雀红着眼睛,笼着双腿坐在那儿。金熙瞬间就明白过来,他挠挠头,刚觉得虽然有问题可是也挺好的,忽然面色古怪的回头,他想起昨天晚上短暂出现的一个妄想,而现在看看。龙雀气得大喊:“吼!不许看我!”说完竟然第一个跳到了木筏上。 一夜欢愉之后,大家都带着一点尴尬和倦怠,更多的是满足,几个人就着奎河水洗净了身体,再次顺着奎河向着深处游去。 49 49、怀孕 ... 坐在木筏上,金熙的眼睛忍不住往龙雀的身体下面瞄,那个鱼好强的催情效果,似乎只对兽人有作用,他的萨尔们有他来喂饱,那龙雀是怎么熬过来的?龙雀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故意盘腿坐着,大方的很,眼神里有一种很幼稚的赌气意思。金熙尴尬地收回目光,真奇怪,龙雀难道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早上明明看上去很精神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挺过来了。 奎河的水终于不再继续变深了,金熙一路扫过去,最深的地方大约有一千米,底下奇峰怪石,尖石林立,阴森恐怖。卡塞尔不知道为什么,走了一段路之后脸色就不太好。金熙关心地问:“卡塞尔怎么了,不舒服?”昨天他和卡塞尔的状况好奇怪,他担心那个鱼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卡塞尔有些尴尬地挠挠自己的头:“我,我饿了。”“厄。”金熙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笑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饿了就吃啊。”“可是我们带的干粮是来回路上的,如果现在吃了,回去的路上会比较辛苦。”卡塞尔负责着大家的伙食,他比所有人都清楚干粮的数目。“那怕什么,一路上都有鱼,回到朔蒙荒原还有猎物,难道比蒙还担心在野外饿到?”金熙宽慰,不过他说了鱼之后,不由想到了昨晚萨尔们的火热,忍不住直吞口水。 卡塞尔还有一句话没说,现在添了龙雀,原先五个人的干粮现在六个人分,自己要是多吃了就更不好意思。可是他实在饿的不行,挑了些能够在路上补充的肉干,可是这一开口就忍不住了,他不知不觉,竟然吃掉了两天份的食物。吃饱之后,他忽然难耐地并拢双腿。金熙一直担心的看着他,卡塞尔一向温和寡言,今天状况这么不对,没人问估计都不会说的,看到卡塞尔这个样子,连忙凑过去:“卡塞尔,怎么了?”卡塞尔拼命摇头,把金熙往一边推,双腿夹的更紧。一直旁观的希斯洛,突然轻咳一声:“那个,卡塞尔,你,是不是想和金熙做?”卡塞尔被这句话说得脸色通红,拼命摇头,可是在希斯洛说得时候,金熙眼睛不自觉看向卡塞尔的下面,皮裙已经完全遮不住了。金熙也脸有点红,卡塞尔虽然在床上百依百顺,但是平时却很少主动,今天竟然大白天,说是发情都不为过,他知道事情一定有点不对。 “是不是那个鱼的问题?”金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些怪鱼,转头问似乎知道点内幕的龙雀。龙雀回头看了一眼卡塞尔,表情莫名的尴尬,又似乎带着好奇和不知所措,嘴巴干眨巴几下,却说不出话。 希斯洛也是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既像是羡慕,又像是遗憾,看到他这个表情,金熙瞬间有了个极其古怪的预感。 “卡塞尔估计是怀孕了。”希斯洛一句话让金熙呆在那里。“这,这是真的?你怎么判断的?”不是金熙不激动,实在是他从来没遇到过男人怀孕,你总得提供点证据。“兽人的怀孕症状是很明显的,饥饿,多食,还有饥渴。”希斯洛红着脸,“你看看卡塞尔的丽珠贝,是不是已经变色了。”卡塞尔羞的不想动,金熙搂着他的腰不停哄他:“卡塞尔乖,给我看看,来,来。”希斯洛他们从善如流的背过身去,金熙把手探到卡塞尔后面,抽出丽珠贝,只需要一眼就能断定了,因为当初给卡塞尔的丽珠贝是白翎提供的,纯黑色丽珠贝,上面有几道金色的纹路代表金熙,现在则整个变成了金色,纹路反而变成了黑色。 “果然。”希斯洛有些羡慕的说,“卡塞尔真厉害。”卡塞尔听得头低垂着,像是被欺负的狗狗一样窘到不行。希斯洛带着有点幸灾乐祸的口气说:“兽人怀孕的前期,还需要雄性的慰藉。”“慰藉?什么意思?”金熙傻傻的问。“就是,进去,但是不能动,直到卡塞尔够了为止。”希斯洛红着脸。金熙楞神:“什么叫够了?”希斯洛白他一眼,也不肯说话。金熙猛然醒悟,兽人够了,不就是高.潮。“一点也不能动?”金熙吞吞口水,艰难的问。“恩,调整一下姿势可以,但是激烈的。”希斯洛用食指圈成圈,另一只手的中指在里面抽动,“这个不行。” 金熙看着卡塞尔,也有点脸红,毕竟这是大白天,他们刚好都在一个木筏上,想躲起来都没地儿躲。金熙看着低头抱着膝盖的卡塞尔,心里涌动着一种不真实的激动,卡塞尔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了?他恍惚有这个意识,却无法从心底相信。他凑过去,揉摸着卡塞尔的腰:“来吧,卡塞尔。”卡塞尔当然羞耻得不愿意,但是金熙一句话就让他投降了:“这是对我们孩子好呢,卡塞尔,我们的孩子。”卡塞尔抬起头,眼睛里泛着微微的红,他跨坐到金熙的身上,后面慢慢吞进金熙。金熙托着他的臀,生怕他速度太快,慢慢的进入了极深的地方,金熙约略知道为什么要雄性这么做了,卡塞尔的后面似乎打开了某个隐秘的身体通道,和往常进入的角度不同,如果只有皮肤的接触,才能让雄性的艾露尼之力帮助兽人的孩子成型,那这确实是让雄性和兽人接触得最紧密的方式了。 而这对雄性来说确实是一种煎熬,秀色可餐的萨尔就在怀里,自己的东西还被包裹着,却不能动作。尤其卡塞尔的里面还微微蠕动,让金熙更是饱受煎熬。但是这个方法无疑很有效果,保持一段时间之后,金熙能够感受到卡塞尔身体逐渐放松,而自己似乎在将某种东西灌注到卡塞尔的身体里。 希斯洛,纳兰和华黎都各忙各的,没事儿也要找点东西来做,减轻卡塞尔的压力。一条皮裙根本不足以遮挡住旖旎的风光,金熙温柔的揉捏着卡塞尔的腰,怕他坐太久感到不舒服。奎河的坡度越来越大,他们已经离圣地很近了。 “其实,我们应该马上回去的。”金熙抱着卡塞尔,非常愧疚的低声说。 卡塞尔摇摇头:“朝拜圣地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如果我们的孩子在圣地出生,我也会很高兴的。”“可是圣地太危险了,我不知道我们会遭遇什么情况。”金熙担忧地开口。 “圣地水路也有很多安全的地方,留下足够的干粮,可以让他等我们回来,如果我们回不来,他也可以自己逆流而上回去。”龙雀忽然插口道。 “你是不是,很了解圣地?”金熙好奇地问。龙雀却转过身又不说话了。“别让我和你们分开,哪怕死我也要死在你身边。”卡塞尔着急了。“别胡说。”金熙低声呵斥,然后紧紧抱住了卡塞尔,“我们会没事的,那么多从圣地回去的人,怎么会就让我们倒霉呢?我们会没事的,我们的孩子会在圣地出生,如果是兽人,会像你一眼强大,如果是雄性,会像我一样迷人。”这句话让卡塞尔笑了,金熙温柔的摸着他的肚子,这里真的有一个宝宝吗,他会成长在哪里呢,真是一点真实感也没有,可是希斯洛说得那么肯定。他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和男人,和兽人,和卡塞尔的孩子?上天啊,万能的奥拉赫父神,伟大的宝芙瑞女神,保佑我的卡塞尔,保佑我的孩子吧。他将卡塞尔揽到自己的肩头,望着黄土中间露出的天空,第一次充满诚挚信仰的,衷心的祈祷着。 时间倏忽过去三天,远远地,他们已经能够看到圣地的所在。奎河就像插入黄土高原的一把碧绿匕首,而匕首的末端,就是高耸的黄土圣山,洞口并不像金熙想象得那么阴暗,浅浅的莹蓝色在那里闪亮,像是夜空中的星辉。 “从这条支流进去,有一个山凹可以让我们过夜,最好在清晨的时候进入圣地,那时候是最安全的。”按照龙雀的指点,他们真的找到了那个支流里的山洞。大家对于对奎河和圣地似乎了如指掌的龙雀充满了好奇,龙雀却从不肯轻易吐口。 每天的温存让卡塞尔的孕期症状并不严重,虽然木筏上不够私密,但是也让金熙不会被外事缠身,可以整天“照顾”卡塞尔,卡塞尔除了能吃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 到了夜里,卡塞尔忽然表情有些痛苦。金熙立刻慌了:“没事吧卡塞尔?回去,我们马上回去!” “不对啊,明明不该这么早的,怎么现在就进入孕育期了。”希斯洛也有些焦躁,他毕竟只是了解,没亲身经历过,“卡塞尔你先变成兽型试试看。” 卡塞尔痛苦地点点头,一头英武的灰白色巨狼出现在山洞里。“怎么样,有没有好点?”金熙焦躁地抚摸着卡塞尔。卡塞尔点点头。变成了兽型,才能看出卡塞尔确实已经胖了不少,肚子微微的鼓起。 “怀孕到了一定时候,就需要经常保持兽型,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只是卡塞尔的时间似乎提前了几天,没见过怀孕这么快的。”希斯洛也有些紧张,“就算现在回去恐怕也来不及,穿过朔蒙荒原和洛蒙森林太危险了,还不如留在圣地找个安全的地方。只是恐怕我们回去的时间要延后了。” “我知道圣地有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任何野兽都不敢靠近。”龙雀又一次在关键时刻出现了,“但是那个地方已经是圣地水路最深的地方,地方狭小,出入不易,我们必须准备充分的食物,而且进入的时候绝对要小心。” “可是接生呢?”金熙抱住卡塞尔的头,让卡塞尔侧身躺在他怀里,现在他看着兽型的卡塞尔,依然充满了爱意,这种心理过去的他是无法想象的。 “接生?”希斯洛犹豫了,“我并不能肯定,不过卡塞尔的孕期反应不重,现在怀孕很顺利,生产应该也没有问题。” 金熙只能希望卡塞尔有着和真正的犬类一样强大的生产能力,他现在宁肯卡塞尔是一只野兽,只要他能活下来。 “你怕什么?卡塞尔现在一切都挺好的,你这么着急不是让他紧张吗?你现在回到朔蒙荒原,没有信物,朔蒙一定回来寻仇的。”华黎这时候也严肃的安慰已经陷入准爸爸焦虑症的金熙。 纳兰和卡塞尔的关系好,现在温柔的给金熙顺毛,卡塞尔舒服的蹭蹭金熙的腿,伸舌头舔着金熙的手,虽然是兽型,看上去也没什么问题。 金熙咬咬牙,他不能慌,他是卡塞尔的那尔,是这里的主心骨,就算年轻,就算经历不足,他也得担负起这个任务。“卡塞尔,我们一定会得到女神庇佑的。”金熙抱着卡塞尔的脖子,温柔的抚摸着卡塞尔的绒毛,轻轻的吻着卡塞尔湿漉漉的鼻子。 龙雀在一边默默的看着,眼睛里充满了羡慕和感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生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还耽误了更新,真是抱歉,本来是应该是很温馨幸福的事,我写的有点凌乱,抱歉。 50 50、圣地 ... 圣地的入口长满了发出莹蓝色光芒的晶石,和月长石不同,看上去有一种冷森森的妖冶。奎河在这里渐至无声,进入圣地不过几百米,眼前就出现了分叉的水路。洞壁上偶尔会冒出一簇簇聚在一起的晶石,照亮强行的水路。金熙的艾露尼之力扫视着水流深处,有时候遇到了略显危险的生物,他就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冻住。 “今天,水底好安分。”龙雀有些狐疑。“是我把水底的生物都冻住了,这里真够可怕,我还看到了十米长的鳄鱼。”金熙面色有些苍白,他挑的都是能够造成威胁的生物,还累成这样,真不知道没有他这么强大的雄性和兽人该怎么办。“只要行船的速度够稳,其实它们不会上来,而且似乎它们特别惧怕晶石的光,只是这种晶石实在太硬了,根本摘不下来。”龙雀指着洞壁上的晶石说道。 “我来试试。”华黎把木筏靠到一簇晶石下,伸手用力掰,晶石纹丝不动,他拿出自己的狼牙棒狠狠砸上去,竟然崩掉了几个齿。金熙走上前,手握住中间一根最长的六棱型晶石,深吸一口气,嗡嗡嗡的巨大震动声响彻山洞,萨尔们立刻警惕地看着周围。金熙嗡嗡震动了五分钟,晶石啪地一声断掉了,而且上面还有好多裂痕。龙雀瞪大了眼:“这怎么可能?” 金熙额头一片冷汗,这是跳.蛋果的独特能力,耗费巨大,用高频的震动产生摧枯拉朽的力量,没想到真的成功了。但是他还有一层顾虑,这种晶石自然发光,不知道是什么结构,会不会有辐射影响到卡塞尔,所以他只取了一块,还放在木筏最前面,离卡塞尔远远的。 有了晶石的照耀,没有任何生物敢于靠近,所以金熙没有继续探查水下,可是恰在这时,水底有一条狭长的身影悄然游过。 圣地水路岔口极多,分叉的地方还会出现能够休息的平台,洞壁上还有各种各样的壁画,还有人留下的生活用品,鱼类的骨骸和篝火的痕迹,可见圣地确实被很多人探索过。 而龙雀指引的,却是一条最偏僻的路径。 “上次我们沿着这里走,在深处找到了那个翡翠,其实那样的翡翠有上百个,但是都装在一个狭窄的箱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单独漏了出来。”华黎的消息让金熙吃了一惊,上百个,说明的不是财富,而是那些翡翠必然有其他的用处。天然的翡翠形成一个那样完美的球形还情有可原,上百个就肯定是文明的产物。 “这条路虽然偏僻,但是是我发现的最安全的道路。”龙雀语气平淡,但是显然对华黎的怀疑有些不满。 “你确定那里能让我们安全?”希斯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进入圣地,不仅是他们和朔蒙的仇怨被洗刷,连龙雀和他们的恩怨也可以一笔勾销。但是所谓的洗刷,毕竟只是信仰意义上,希斯洛某种程度和金熙相似,都是不信神的,如果龙雀骤然发难,他绝不会意外。 龙雀不说话了,只是指了方向。金熙回头看了一眼卡塞尔,为了安全,卡塞尔基本就保持着兽型,大狗趴在木筏上,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金熙,金熙毫不犹豫地说:“听龙雀的。” 水路越来越深,坡度也越来越惊人,金熙也越来越惊悚,晶石不再是一簇簇的样子,而是某种规律的排列,深深浅浅,像是点阵或者矩阵之类,看上去无比神秘。“这些晶石就是生物都不敢靠近这里的原因吧?”金熙轻轻抚摸着这些晶石,凉冰冰的,总觉得包含了无数的奥秘。 “恩。”龙雀盯着前面,“下面是最后一道弯,一定要抓住时机,否则一旦错过,就很难回头了。”华黎和纳兰同时握紧了长篙。 “拐!”龙雀一声大吼,华黎和纳兰同时撑在墙壁上,浑身发力,迅疾的水流让整个木筏横起一个角度,捅入了一个狭窄的水路中,他们的木筏只前进了十米左右,就卡在了洞壁上。但是已经能够看到眼前的平台了,那里竟然是一面巨大的晶石,磨得比镜面还要光滑。 “等会儿跳上去的时候会有奇妙的景象,你们不要被吓到。”龙雀说完,转身猛地跳上了岸。 他脚尖踩到晶石的瞬间,地面亮起璀璨的光芒,闪光的地面升起一个个巨大的光球,绕着中间最巨大的光球旋转。他们依次跳到平台上,卡塞尔那一跃让金熙心惊肉跳,看他没事才放下心。 “真漂亮,这是神迹吗?”纳兰伸手抚摸着光球,光球猛然涨大到半米大小,纳兰吓得立刻缩手,光球又缩了回来。 “这,这是!”金熙眼睛直跳,他看到了其中一个光球外面有一圈璀璨的星环,另一个巨大的光球在旋转时有一块巨大的红斑,还有一个虽然小但是颜色橘红的光球。再往前,他的眼睛微微湿润了,在蔚蓝的星球上浮动着白色的云团光辉,而在星球之外绕着三颗更小的光球,一个银白,一个粉红,一个浅绿。他的手触摸到光球,光球迅速变大,蔚蓝的表面还有很多黄色的板块,上面有代表森林的绿色,沙漠的黄色。光球缓缓旋转,一块熟悉的大陆出现在眼前,金熙的手伸向那块土地,猛然上面升起数个形状不同的图案,每个图案都闪闪发光,上面还有着不同的符号。 虽然其中数个板块和符号看上去也很熟悉,但是金熙的眼睛在第一时间,凝望着那块雄鸡一般昂首的土地,上面熟悉的文字。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金熙用汉语一字一句的念出这句诗,光球猛然之间扩大,将他包了进去。 “金熙!”纳兰恰好在他旁边,伸手拉的同时,他也被吸进了光球之中。 金熙在刺眼的强光里慢慢恢复视觉,就听到纳兰低声说:“这是哪儿?” 他眯着眼,看到眼前是巨大的晶石镜面,而在四壁上则闪耀着成千上万的棱柱晶石,里面闪动着闪电一样的光,飞速的运算着。 “欢迎你,来自中国的访客。”听到这句话,金熙愣住了,因为这居然是汉语!晶石镜面上渐渐浮现了三个人影,三个波浪长发,身姿婀娜的女子身影,一个穿着长裙,一个戴着眼镜,拿着试管,还有一个拿着一面放大镜。 “是女神!”纳兰惊恐的拜倒在地。 “他们绝对不是女神。”金熙摸着镜面,就像巨大的屏幕一样,冷冰冰的。 “没错,我们是守卫地球三月实验室的主智能,你刚刚触发了地球中国区访问权限。”三个女神异口同声,但是声音明显带着一种机械的感觉,有些僵硬。 “地球三月实验室,这是什么地方?我来自2012年,地球怎么了?”金熙焦急的问道。 “权限满足,现在向你展示影像记录。”三位女神远远地飘着,虽然是在屏幕里,也像是瞬间消失在天边一样,屏幕上浮现各种光影,配合周围的晶石,成了3D影像。 “公元2573年,一颗小行星撞击月球,月球轨道偏移,小行星碎为两个,形成现在的三月卫星系统,这一事件被称为“天灾”。三月光线对人体造成巨大的辐射,具分析会造成人类女性失去生育能力,为了保护人类的生存,一部分地球人乘坐方舟一至七号向宇宙中探索,寻找人类新的生命家园。而剩余人类则留在地球,努力找出解决三月辐射的方法。当时最伟大的生物学家奥拉赫改良了人类基因,和一部分最先适应三月辐射的动物结合,制造了全新人类,兽人。而留守的地球人类也因为辐射异变,具有了和灾前人类不同的生理特征。留守在地球的人类在去世之前,建立了地球三月实验室,我们就是这里的主控智能。“ 影像并没有清晰的展示当年的情况,但是可以看出月球轨道和卫星引力的改变,造成了大范围海啸,人类数量已经锐减,在分出七艘方舟之后,留守的人类已经非常稀少。 “在所有研究人员死亡之后,我们曾经利用实验室制造的身体出外教导新时代的人类,但是因为能源消耗过大,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外出行走的能力。”三位女神再次出现,解释了为什么这个世界竟然有女神的原因。 金熙良久沉默,没想到仅仅被雷劈而已,竟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时代。“如果按照公元纪年来算,今年是几几年?”金熙轻声问道。 “公元3641年。”三位女神同时回答他。 一梦一千年啊,金熙忽然感到身体有点无力。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觉醒了灾前人类的文明记忆,但是作为幸存的灾前人类,你有权利要求前往人类现在的主要居住地,新适宜人类行星‘迦南’,地球三月实验室收到的最新讯息显示,迦南星的人类已经掌握了空间翘曲技术,往返地球和迦南星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三位女神同时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忙,所以没来得及更新,抱歉。 卡布奇诺是我纵横小说的主角名,这两个文总是一起更,不小心写混了,抱歉啊~ 宿舍有爱小剧场,宿舍小L君经常说梦话,现截取片段如下。“那个董卓肯定杀不死”估计是三国杀,“再喝一杯”估计是喝酒,“给我看看”这个比较多,估计是在抄卷子,“不要,不要~”这哀怨的娇媚语气,哥哥你是闹那样~~ 51 51、迦南星,不是我的地球 ... 纳兰虽然不太懂女神们说的是什么,但是金熙整理过的语言添加了好多汉语词汇,让他隐约有一种不安,伸手拉住了金熙的袖子。金熙回头看他,纳兰帅气的脸上全是焦急和不安,急的说不出话。金熙安慰的拍拍他,牵着他的手转头问道:“迦南星的人,为什么不回到地球?” “他们仍然无法适应地球的生态环境。在观测到这颗小行星可能撞击地球后,地球的全部科学研究就主要集中在太空科学,提前采集了小行星的矿石。造成女性不育的主要是浅绿色羽月上面发出绿色光辉的物质,能够破坏女性的生育染色体。所以在小行星撞击前,七个方舟就已经从地球出发,提前逃到了地球背面。小行星撞击后,两种主要富集的矿石成为小行星分裂的界限,形成了羽月和唐月。当初逃离地球时,方舟上男女比例是一比四,地球上留下的全是男性,经过引力变化,地球全面海啸等灾害后,幸存的几乎都是各国的男性军人。奥拉赫将动物基因引入人体,让一部分男性具有了生育能力,成为了兽人。而为了让另一部分无法和动物基因融合的男性活下去,奥拉赫也修改了他们的基因,诞生了现在的雄性。但是在遗传意义上,雄性保持着人类男性的基因,而兽人的基因则大大变化。他们融合了记忆之后,都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这个地球上已经再也没有灾前人类了。”三位女神用生动的动态画面解释着大部分人死去而只有少部分存活的悲惨状况,以及最终逐步成长起来的新人类。 “七艘方舟,目前再次与地球三月实验室取得联系的只有到达迦南星的一号方舟。他们在分析了奥拉赫博士的研究成果后认为,地球现在已经形成了崭新的生态,并且非常稳定。而灾前地球人却无法适应地球的生活。为了保护地球的安全,他们决定除了定期监测地球的文明进程外,不插手地球的第二次人类文明。” 听完这句话,金熙心里感到由衷的钦佩,面对改天换地的大劫难,人类终于学会了什么是真正的与自然和谐共处。他其实曾经想过,为什么迦南星的人不回来教授新人类科学技术呢?但是只要再深入想想就可以知道,在2012年的人类影视和科幻文学中,就意识到了高级文明干预低级文明可能带来恶果。在地理大发现和世界大融合期间,先进文明对于低级文明的入侵也让很多宝贵的文明从此失传。 地球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崭新的星球,新人类也忘却前尘,重新开始。BG的迦南星能否接受BL的地球?金熙心里有些好笑的想着,或许默默旁观,不到再一次天地大劫之前不出手干预,才是对这个世界的文明最好的选择。 他同时也默默的自省,自己选择的文明变革是不是太过激进,会不会也因为太新颖的观念,造成这个世界的变革呢? “也就是说,你们绝不会干预新人类文明的进程?”金熙好奇地问。 “并非完全如此,奥拉赫博士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好的繁衍,留下了十道文明关卡,如果这个星球的科学水平能够破解关卡,就能获得相适应的略先进的文明技术。另外作为地球三月实验室主控智能,我们必须如实说明,你有一次联络迦南星的机会,你是否要和迦南星联系?” 金熙敏锐的感觉到,这三个女神并非只是单纯的智能,否则她们怎么会想到让自己成为信仰中的女神呢? “如果我要联系会怎么样,不联系又会怎么样?”金熙问道。 “联系迦南星将耗空实验室534年的能源储备,所有的硅晶单元都将在534年内关闭。如果你选择不联系,那么我们将为你打开第一道文明关卡。”三位女神的声音虽然平板,但是偏偏让金熙感到一丝狡黠。 “如果联系他们,估计也会很好奇我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吧?既然他们决定不干扰地球的文明进程,我也就尊重他们的选择。不过我可以经常来到这里和你们交流吗?”金熙也要为自己谋取福利,毕竟三位女神曾经教导了文明初期的人类,她们的知识对于这个世界意义重大。 “实际上我们传授的知识都来自十道文明关卡,迦南星检测地球文明进程的手段也只能依靠文明关卡的破解程度,你们现在可以考虑解开第一道文明关卡。”三位女神说道。 “第一个关卡在哪里?”金熙好奇地问。 “你刚刚看到的就是太阳系的星图,依次包括太阳,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以及现在并未显示的哈雷彗星。实际上这里就是第四道文明关卡,包含了各个国家留存的主要科技,文明等级相当于资本主义初期。但是在你们破解了前三道文明关卡前,我不能将中国留下的科学技术交给你们。从这里出去之后,只要触碰太阳,并且正确答出进入密码就能开始破解。”三位女神异口同声道。 “那就放我出去吧,我的萨尔们一定等急了。如果有机会我会再来和你们说话的。”金熙握着纳兰的手。 “你真的不想去迦南星吗?在这个世界,我们都已经失去了外出的能力,对你几乎没有任何的帮助,也许一场流感就会让你死亡。” “迦南星,不是我的地球。”金熙忽然笑了,他以为自己会很渴望回到现代文明里,但是看到纳兰握着他的手,想想自己的萨尔,想想比蒙部落的人,他的根已经落在这里,他放不下。被称为硅晶单元的晶石光芒越来越亮,向着金熙照射过来。 “金熙!”纳兰焦急的拉住金熙的手。金熙安慰地搂着他,让纳兰把头埋在自己肩上,光芒消退之后,他们再次出现在那座平台。眼前的场景让金熙大出意外,十分后悔。龙雀的身上明显有着被殴打的伤痕,华黎和希斯洛都焦急的在地上踩来踩去。 “金熙!”变成人形的卡塞尔立刻扑了过来,眼睛通红,金熙的萨尔们都围了过来,紧紧的抱着金熙。金熙愧疚的看了龙雀一眼,问起了刚才的情况。原来他和纳兰消失之后,所有的光球都消失了,华黎当即大怒,和龙雀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希斯洛冷静下来,让大家一起想办法。他们把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也没办法找到光球,幸好金熙去的时间说起来繁复,实际上不长,否则他们说不定真的会因为迁怒而杀了龙雀。 “卡塞尔没事吧。”金熙催促卡塞尔赶紧变回兽型,万一因为受惊流产,那才是无法原谅的过错。“我没事。”卡塞尔紧紧的搂着金熙,每个人都紧紧的抱着他,像是生命里最珍贵的宝物失而复得。金熙知道他们都吓到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终编出了一套“这是女神留在人间的圣地,里面藏着女神传授给我们的知识,刚才只是女神的幻影。” 只有纳兰一直跟在他身边,隐约猜到并不是那回事,但是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金熙身边,用无言来支持金熙的说辞。 龙雀一直坐在一边,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设定成无法回到2012年,所以金熙的选择简单了很多,回避了很多兽人文里“熟悉的世界和家人”与“爱人”的两难选择。圣地的意义主要是提供科技,也能让流血牺牲尽量减少,在离开圣地,统一三大部落之后,本文大概就会完结,我预计的截止数目是三十万,小包子应该都会放到番外里,不知道这样安排大家满意不,有意见欢迎提出,我好有个准备~~ 我在纵横的文名叫《生命王座》,网址是http://book.zongheng.com/book/134040.html 我知道在耽美文里推荐自己的纵横文挺尴尬的,所以对这种行为反感的同学无视就好,不爱看纵横文的绝不强求,爱看纵横文但是觉得我的文太差不爱看的也绝不强求,大家有兴趣看一眼,没兴趣就无视吧。 《生命王座》主角有多个老婆,也有多个好兄弟,前期文笔有点装出来的西欧范儿,中间写的有点晦涩,这都是别人挑出来的毛病。之所以在这里推荐自己的纵横文,是因为作为一个耽美文数量远超纵横文的作者,我的《生命王座》曾被某个耽美论坛推荐过,还被群里的腐女们看出好多奸情,如果大家觉得写的人物还算有爱,有想看的CP,我可以自己给自己写同人。。。 52 52、龙雀离开 ... “对不起,龙雀,我的萨尔不该怀疑你,让你受委屈了。”金熙诚恳地对龙雀鞠躬道歉。 “他们是你的萨尔,我是外人,当然要怀疑我。”龙雀神色冷淡,充满了戒备,金熙没想到短短这么一段时间,龙雀和他的关系又回到了冰点。 “你明明这么怕水,为什么对圣地这么熟悉。”金熙踌躇一下,忍不住问道。 “你心里,一定想问很久了吧?”龙雀盘腿坐在那儿,握着手中的青铜长刀,眼神有些悲伤,“其实,我是在圣地出生的,就在这里。” “什么?”这个消息太惊人了,以至于金熙的萨尔们都从对金熙的关心中缓了过来。 “我从出生开始,就和姆妈生活在这儿,姆妈每天出去捕鱼养我,但是这里生活着太多的凶兽,我姆妈担心我的安危,就带着我离开,我们一路逆流而上,速度缓慢,经常为了捕鱼而躲入安全的支流,所以我对奎河的水路特别了解。后来。”龙雀停顿了一下,“我姆妈被一头凶兽所伤,他为了保护我斩断了木筏,自己和凶兽搏斗,我眼看着姆妈,和凶兽一起沉下去了。”他吸了口气,“我本来是不怕水的,为了活下去,姆妈很早就教会了我游泳,可是后来,只有我一个人,周围都是奎河水,木筏已经坏了,我太小了,没办法撑住它,奎河的水很凉,很深,我差点死在里面。”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金熙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小兽人,乘着破碎的木筏,竟然能够坚持活下来。 “我被朔蒙的人救了,从那以后,我就很怕水了。”龙雀轻声笑了,“奎河带走了我的姆妈,也差点带走了我。” “所以你才一直那么维护朔蒙?”金熙开口之后,龙雀就冷漠地抬头,阴狠地笑了:“不,我之所以一直呆在朔蒙,因为朔蒙的族长,是我的父亲。” 纳兰想要询问,但是金熙却拉住了他的手。无论什么情况,那尔抛下萨尔独自离去,萨尔葬身鱼腹,儿子被他人所救,那个发生的情况,都不是一件让人觉得幸福的事。 “我很爱我的姆妈,我很听话。”龙雀喃喃地重复,“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朔蒙的王帐,我会守护朔蒙。” “你再次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你的过去已经洗刷了,龙雀,放下吧。”金熙走过去,蹲在龙雀的面前。 龙雀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泛着隐隐的水光:“如果你是我的父亲多好,你绝对不会丢下你的萨尔,对不对?” “我不会的。”金熙郑重地承诺。 龙雀低垂着睫毛,轻声笑了:“来到圣地,洗掉的是我和你的过去。我一定要守护我姆妈的朔蒙,对不起。” 金熙本想摸摸龙雀头发的手停在了半空。龙雀抬起头,看着金熙:“如果我生在比蒙就好了。”龙雀的唇轻轻吻在金熙的唇上,湿润温热的唇像是春天雏鸟新生的羽毛般温柔,他猛地推开金熙,快步跳上木筏,两手在墙上一撑,木筏顺着激流迅速涌出了山洞。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毁了朔蒙。”龙雀从洞口消失之前,向着金熙挥挥手。 “我们的木筏!”华黎暴怒的大吼,就想要跳入奎河。“华黎!”金熙连忙拉住他,“别下去!这里水太急,下去就是死!” “可是我们的木筏怎么办?”纳兰没有喊,但是他也快要跳下去,都被金熙顺手拉住了。“先别管木筏了。”金熙拉住他们,他其实也无计可施,“刚刚圣地的女神们告诉我,这里藏着女神留给我们的知识,如果我们能解开关卡,或许还有出路。” 他们几个手拉着手,由金熙轻轻触碰太阳,太阳徐徐裂开,里面显出一面巨大的神像。“父神奥拉赫?”金熙纳闷地开口,没想到奥拉赫这个词一出口,太阳光球就猛地扩大,将他们吸了进去。太阳所在的空间应该也是整个圣地深处的某个地点,远比三女神所在的空间小得多,闪耀的硅晶单元下,有五个水晶小柱。金熙走过去轻轻触碰第一个水晶柱,上面猛然出现一个图画,是一个模糊的身影,将一粒种子放在土里,种子迅速发芽,生长出某种作物,金熙一眼就看出来,这正是部落现在种植的主要作物。画面中的人们将它种在地上,春去秋来,长出饱满的粮食,采下之后承在了水晶盆中,这时所有的影像都消失了,水晶柱上升起一个水晶盆。金熙立刻明白,只要用这种粮食放满水晶盆,就算解开了这个水晶柱。其余五个水晶柱,分别需要的是锋利的打磨石斧,某种驯养的动物产的奶,经过切割和简单鞣制的皮革,还有渔网。这些东西都是部落里早就出现的,但是他们身边并没有全部带着,如果要完成第一个关卡,他们还需要去而复返。 然而这里并没有能够让他们离开圣地的方法,于是他们只好通过中央的通路,折返回到平台,再次进入了地球所代表的第四关。 “这里有一些可以利用的交通工具,但是都需要很大的能量,目前你根本无法使用。”三女神异口同声的话让金熙有些着急,难道他们就这么困在这儿,饿死他不要紧,他的萨尔们怎么办,尤其是卡塞尔,怀孕正是食量大的时候,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挨饿? 三女神略略停顿一下:“如果一定要离开圣地,还有一个可以试试的方法。” “什么?”金熙焦急地问。 “当时顾虑到实验室能源消耗巨大,奥拉赫博士研制了一批基因合成生物作为代步和承重工具,其中一部分被放养在这里,它身体巨大但是智商不高,如果你能够收服它,就能够乘坐它逆流而上。” “它?”金熙敏锐地注意到女神们换了形容词。 “在众多的生物里,寿命最长,适应性最好的,就是它,其实说它智商不高,是因为它还处于幼生期,又没有学习的环境,如果善加培养,它和人类的智慧不相上下,不过估计你要用一辈子来看到那一天了。”三位女神说道。 “你们都创造了什么生物啊。”金熙有些好奇,这个世界有很多生物集合了自己所知道的地球的不同生物,莫非都是它们的造物? “明显具有不同类生物合成迹象的生物,或者明显不符合自然进化规律的生物,基本都是合成生物,还有你身边这些粉色的生物,我们叫它歌铃,是研究新人类雄性的神秘力量的产物,能够倍增雄性的力量,只有精神力足够强大,振荡频率超过七千万赫兹的雄性才能控制它,在进化了这么多年之后,新人类中也只出现了一个你。” 原来这种生物不是自然所生,难怪这么神奇。金熙心里暗暗点头:“那你让我们收服的生物是什么?” “这个世界大部分合成生物都已经开始繁衍,适应了自然环境,而它是唯一一只原生体,它的名字是一个中国词语,神龙。” 金熙面色一紧,神龙,不会他们真的造了一头龙出来吧? “那我要怎么控制它?”金熙有些忐忑地问。 墙壁上闪耀的硅晶单元猛然放射光芒,将一块橘黄色的晶体放在了地面。“用精神力激发这块晶体,就能召唤神龙前来,带你们出去。但是,请你注意,神龙是奥拉赫博士生物技术的尖端产物,它身体庞大,鳞甲坚硬,冷兵器和单兵热兵器都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损害,如果不善加控制,它会成为危害这个世界的隐患,我希望你能妥善保管控制晶石,不要利用它伤害新人类。” “我答应你,如果我死了,就把控制晶石分裂,那样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控制它了。”金熙也知道这种神话般的生物听上去很酷,一旦失去控制也是十分可怕的。 “为了不让它失去控制,晶石即使分割了,只要聚合在一起,依然可以产生作用。你在死去之后一方面要将晶石分裂,交给不同的人,防止他们控制神龙,一方面也要尽快教会神龙知识,让它具有自己的判断力,不要成为被人利用的武器。”三女神流露出人性的一面,有些哀伤的说,“作为人工智能,我们的寿命近乎无穷,它的寿命同样长达万年,而作为新人类,你的寿命并没有提高多少,也许我们在你有生之年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你来到了这里,但是只有你能够理解一些灾前人类的理念,保护这个世界正常繁衍,进化,希望你能够跳出个人狭隘的利益,站在新人类宏观的全局,为人类负责。” 虽然三女神只是人工智能,但是金熙却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确实担得起女神这个称号,她们是在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保护着新人类。 “我会的。”金熙握紧手中的橘黄色晶石,郑重其事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猜测到即将出现的一个坑爹设定么。。。 明天就要坐火车回家了,所以这两天特别忙,明天估计还是无法更新,抱歉了。 53 53、神龙 ... 站在平台之上,金熙握着橘黄色的龙晶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艾露尼之力注入了龙晶之中,一股有形的,橘黄色的波纹散发了出去。有色光的频率都非常高,这些波纹显然不只是橘色的有色光,它们的能量非常强大,直接穿透了山石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水面静谧无声,但是大家猛然感到一种心悸,那是一种凶猛至极的动物靠近的感觉。六个歌铃之间窜起流动的电流,金熙挡在了自己的萨尔们前面。据说初代歌铃和神龙是一个层级的生物,它的生育方式是分裂,现在单体歌铃的实力略有降低,六个合璧却能够和神龙的艾露尼之力拼一拼。没错,神龙不仅具有可怖的物理力量,还能运使艾露尼之力,恐怕这个世界上只有金熙和各大部落顶尖兽人联手,才能勉强压制神龙,但是绝对无法压制他。 这样强悍到可怕的生物,究竟会是什么样子?金熙紧张的看到山洞外出现一条幽暗的身影,那身影缓缓游进支路中,身体约有两米粗,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头部,无法从山洞中挤进,只好缓缓抬起了头,水流从它的头上哗啦啦流下,浸润它火红色的鳞甲,一张凶残至极的脸显露出来。 蓝色的角上伸出黑色的分叉,狭长的龙耳微微垂着,硕大的鼻子形似犬类,鼻子下还长着一簇骇人的鬣毛,从中伸出两根淡黄色的长须。 “厄,木须龙?”金熙愣在当场,太尼玛凶残了,你当我是花木兰么,这么大块头,长着迪斯尼《花木兰》里木须龙的样子,你是要闹那样,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神龙,或者木须龙,身体的柔韧性极强,庞大的身体上覆盖的是只有指甲大的细密鳞片,远看如同皮肤一般,让它的身体可以弯曲成很奇妙的弧度,它拱起脖颈,探头过来,长长的鲜红色舌头舔着金熙的脸,不过直接舔了金熙一身口水。只有张开嘴的时候才能看出它确实是一只凶兽,因为它的嘴里长着两排看上去并不锋利,但是形似鲨鱼的牙齿。 “我该想到的,就算制造龙,也要靠着现有的生物基因,西方人知道什么是龙吗,奥拉赫看的是《龙珠》和《花木兰》吧,坑爹啊,中国为什么就没有享誉世界的动漫,能展示中国龙的威仪啊,尼玛幸好不是喜羊羊啊!”金熙无语地疯狂吐槽。 不过至少,如果没看过《花木兰》,这个真人版神龙还是勉强能吓吓别人,毕竟庞大的身体在那儿。极度柔韧的身体让它能做到匪夷所思的动作,整个身体盘成了S型,萨尔们一个个跳上神龙,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神奇的动物,充满了敬畏和惊骇地望着神龙。事实上神龙的性格比金熙想的要好得多,真的像是孩子一样,只会发出很简单的意识,比如,“吃鱼,吃鱼!” “不能吃!”金熙还是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神龙已经昂起头准备往水里扎了,神龙两米直径,驮着他们还是很轻松的,他脊梁上的鬣毛也可以当成缰绳,但是如果神龙潜进水里,他们可就要活活憋死了。看来神龙对于水的眷恋极深,露出水面的只有被他们乘坐的身体,剩下多在水里若隐若现。返回的速度极快,才不过半日他们已经到了第一天住的那个山洞。 上一次龙雀还在,现在龙雀却舍他们而去,但是大家都没有提及这个话题。金熙知道萨尔们是在照顾他的情绪,不过他心里其实并不是特别难受。他确实对龙雀有好感,但是他虽然色,却不是花心大萝卜,他的萨尔们都深深爱着他,所以他也就原谅自己的多情。而像龙雀这样,两人都止步于好感,立场却让他们无法走到一起的情况,他并不会执着到念念不忘。他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卡塞尔,纳兰,希斯洛,华黎,如果对一个最终伤害了他们,属于敌对部落的人念念不忘,这不仅是自身意志的薄弱,也对不起他的萨尔们。所以他很积极主动的准备伺候好自己的萨尔们,但是貌似他以大局为重的“放下”,反而让萨尔们误会成他心结难解。 纳兰吼了一声,突然变成了兽型,缎子般光滑的黑色毛发,善良的莹蓝色眼睛,如同黑暗中走出的神祇化身。华黎紧跟着也变成了兽型,他的兽型是橘色的剑齿虎,如同一团烈火般伫立在原地。然后,金熙呆滞地立在那儿,看着他的两个萨尔变成威武的兽型,然后睁大眼睛,并排蹲好,用掐出来的有辱形象的细腻叫声,哼出了两只老虎的调子。这个他偶尔哼给华黎听的小调,现在被他们如此演绎,真是又囧又萌。金熙扑过去揉着他们的头,两只大大的猫科动物都蹭着金熙的身体。 真的,真的疯掉了,即使是兽型,也爱到了骨子里,就算他们永远变成野兽,自己也会很变态的和他们做吧,只有最亲密的结合,才能让心更近一点。 金熙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心态很平稳,他主动钓上了上次吃过的那种鱼。卡塞尔一直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但是金熙总觉得卡塞尔,这一次,怎么像是故意使坏呢。他把那些鱼烹调的味道特别鲜美诱人,插在篝火边,泛着让人食指大动的焦黄色。金熙感觉他都能看到卡塞尔身后晃动的尾巴了。 “你是不是不能吃这个了?”金熙凑过去,揽住卡塞尔。“应该是吧,怀孕期间,只能像白天那样,不能真正做的,我怕吃了会忍不住。”卡塞尔说道关于孩子的问题,脸上就泛起一种很动人的温柔表情,明明是男性的脸庞,却有一种奇妙的母性光辉,母爱,其实是无视性别的,那是来自血缘深处的羁绊。“不会,想要吗?”金熙摸着卡塞尔的肚子,温柔地按摩着,嘴上却坏笑着问道。“那,等孩子出生了,再好好补偿我好不好?”卡塞尔凑近金熙的耳边,轻轻咬着金熙的耳朵,声音微微沙哑,“我的,主人”金熙觉得鼻子一热,真的要鼻血了。这个闺房之间的称呼,果然只有卡塞尔才最合适,平时最温顺听话的卡塞尔,用喑哑的嗓音喊出那声主人,全身心都信任地交付给自己,那种感觉就已经美妙难言了。天杀的,卡塞尔怀孕之后怎么变得反而有点妖孽了,这恰到好处的喘气,不轻不重的啃咬,还有韵味十足的尾音,金熙立刻就石更了,简直想要落荒而逃。 “你说,今晚是谁会第一个呢?”卡塞尔故意咬着金熙的耳朵问话。金熙气恼地捏了捏卡塞尔的屁股,卡塞尔低沉地笑起来。金熙回头看看自己的三个萨尔,发现他们虽然坐在一起,但是眼神都望着不同的地方。那天,是卡塞尔第一个,而且卡塞尔吃了两条烤鱼,比大家多一些,这都是可能管用可能不管用的消息,如果完全重演那天的安排,会不会有效果呢?“你是故意只烧五条烤鱼的吧?”金熙有些无奈,怀孕期间会变化性格吗?卡塞尔实在是太坏了,虽然这种鱼味道不错,但是五个人,只有四个人吃,一人一条之后,剩下的那条给谁呢? “你可以自己吃啊。”卡塞尔看出了金熙的担忧,偎在金熙身边。金熙察觉到,卡塞尔其实并非完全像是表现的那样洒脱,毕竟他才怀孕没多久,如果这条鱼真的又让希斯洛他们有人怀孕的话,他心里肯定会很复杂。金熙搂着卡塞尔的脖子,额头抵着卡塞尔的额头。卡塞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鼻子蹭蹭金熙的鼻尖,金熙也回蹭他的,虽然是人形,但是这个动作还是充满了温情。 “机会难得,我不该这样的。”卡塞尔低声说。出了圣地,他们就吃不到这种奎河中段才有的鱼了,如果这鱼的功效真的那么强,那所有萨尔都应该多吃一些,毕竟兽人怀孕的几率太低,连华黎那样惨遭金熙多次蹂躏的强大兽人,都一直没有怀孕。金熙却没有那么想:“我不强求,真的,卡塞尔,有你们,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上天能赐给我孩子,都是额外施恩了。” 卡塞尔按着他的唇:“不是额外施恩,你一定会有很多孩子的。”金熙握着卡塞尔的手,温柔的亲吻着卡塞尔的手指。 两个人的氛围充满了浓情蜜意,让旁观的三个人都有些不自在。“好像,有点糊了。”纳兰低着头,双手抱着膝盖,头枕在膝盖上,轻声指出。“卡塞尔做的很棒的样子,要不我先尝尝味道吧?”华黎开口之后,就摸着自己的鼻子,显然也不好意思了。希斯洛一贯是容让的,但是他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偷窥着烤鱼。金熙把烤鱼挨个分发到他们手里,几个人快手快脚狼吞虎咽地吃掉,然后一起看着烤鱼。纳兰低头用手在地面上画圈圈,希斯洛好像在整理包裹,不过翻来覆去也没什么动作。华黎不是挠挠头就是抓抓腿,好像浑身发痒一样,就是不看金熙。 金熙拿起烤鱼,注意到萨尔们都浑身一颤,他把烤鱼远远甩出去,神龙兴高采烈地吞吃了,它那双大眼睛比纳兰他们明显多了,早就馋的不行。金熙拿出自己从圣地摘下的硅晶单元,放在略突出的地上,咳了一声,摸着硅晶单元的尖端,然后轻轻的旋转。三个萨尔都像是看到了逗猫棒的猫儿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硅晶单元,他们都猜到,硅晶单元指着的那个人,就有可能是第一个和金熙做的人,这样才能获得足够休息,再做最后一个,卡塞尔的成功经验都被他们琢磨很久了,每个人心里都想完全照搬卡塞尔的例子来试试。 萨尔们对于怀孕的渴望,让金熙的心里又甜又酸,还有些涩涩的。搞笑的是第一次指中了金熙。坐的较远的希斯洛也红着脸凑过来,将晶石围了个密不透风。金熙再次用力旋转,晶石飞速转动,渐渐缓慢,然后,经过几圈缓慢的转动,最后指住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14号刚回家,休息休息,同学聚聚,就到了今天了,非常对不起。。。感谢每天来催更,半夜十二点都不忘的小最同学,是你的咆哮让我幡然悔悟,作者认识读者什么的,果然非常凶残嘤嘤嘤 晶石究竟会指着谁呢?卡在这里,应该不算坏人吧? 本来在群里说想要写六个小受,被抖了出来,让大家期待度好高,但是从情节上来看,如果加进第六个小受,就必然拉长篇幅,增加情节,那样会写的好长。至于神龙,让它做小受?你们太凶残了,我本来计划在第二部《比蒙皇朝》里让它变成人形的,但是当小受。。。它的孩子得多可怕啊。。。 54 54、猜猜谁怀孕 ... 晶石竟然指住了希斯洛,这个结果显然连希斯洛都没有料到,惊讶之极。其实按照他们所坐的位置,算上金熙,指向每个人的概率都是四分之一,但是希斯洛显然并不认为会指住自己,所以张着嘴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金熙倒是颇有些害羞,这种掷骰子决定临幸谁的“男人终极梦想”,他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真的做起来,还是觉得太荒淫无道了一些。纳兰看到最终的结果,脸上难掩失望,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华黎看到之后,讪讪的笑了一下,金熙知道他心里也很失望,但是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我要是长三根该多好。”金熙想着想着就不由冒出一句傻气至极的话来。三个人立刻嫌恶地看着他,明显是想到了那样恐怖的场景。 金熙竟然被自己的萨尔们集体嫌弃了,立刻坏笑着扑倒希斯洛。此时篝火还燃着,希斯洛的皮肤被火焰的光涂上了光滑的颜色,金熙爱不释手地摸着希斯洛漂亮的腹肌,希斯洛双臂撑着身体,垂着长长的睫毛,看着金熙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金熙最享受的其实就是这个时刻,他的萨尔全然信任的展开自己的身体,任他驰骋,那是纯粹的信任与爱意。金熙埋身在希斯洛的腹部,希斯洛仰着头,努力伸展自己的身体,但是金熙的呼吸让他的腹肌忍受不了羽毛一样的触感,不停起伏着。金熙伸出自己的舌头,像是笔尖游走在画布一样品尝着希斯洛的皮肤,他腹肌形状姣好的鼓起与沟壑。 “好痒。”希斯洛深深叹息一声,金熙在他的肚脐周围轻轻哈气,舌头钻进希斯洛浅浅的肚脐,手指握着希斯洛腰侧的人鱼线,沿着大腿的根部缓缓抚摸,希斯洛的肉柱早就昂扬起来,半软的时候撞在金熙的胸口,越来越硬,被金熙的胸压得微微弯曲,然后就猛地绷直,打在金熙的下巴,翘在肚脐的上空。金熙用手指按着希斯洛肉棍的根部把它压下,舌头依然在希斯洛的肚脐里搅动,舌尖不时刮过希斯洛的肉棍。希斯洛低低的呻吟起来,金熙的舌尖像小刷子一样扫过他的龟头,还往他的马眼里钻,那里流出的液体被金熙涂在希斯洛的肚脐里。希斯洛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腿上,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张开,像摆在祭坛的羔羊,任由恶魔金熙品尝着。金熙今天特别的温柔,也就特别的磨人,他温柔的将希斯洛的肉棍从上到下好好地舔弄了一番,连希斯洛的双球都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尖逗弄了好久,等到希斯洛终于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胸腹和下体都是银亮的光泽,随着希斯洛起伏的动作,在篝火里闪着暧昧的光。 希斯洛早已饥渴的不行,拉着金熙的手胡乱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金熙温柔的爱抚他,手掌握着希斯洛的两肋,手指摩莎着希斯洛的乳头,希斯洛起伏的时候身上流下了汗滴,金熙贪婪地亲吻着他汗湿的皮肤。这是一次愉快的性爱,达到高潮的瞬间,金熙觉得都要晕了,真的有一种“炫目的白光”一般直冲大脑的强烈快感。而希斯洛也爽到了几点,他狼狈地趴在金熙的肩上,身体非常的疲累,汗水从下巴滴在金熙的胸口。但是金熙在高潮的快感中还是有些焦虑地发现,这一次和卡塞尔那一次并不相同,没有那种奇妙的进入了特别深的感觉。而且希斯洛似乎特别的疲惫,虽然他吞吐金熙的肉棍时,动作起伏比往常还饥渴热烈,但是并没有达到他体能的极限,现在他却连从金熙的身体上下来都做不到,双腿无力地在地上踩了两下。纳兰过来扶起了希斯洛,希斯洛有些羞窘,用手臂挡着脸。金熙却感觉体力还很充沛,而这时华黎已经凑了过来。 金熙有一刻觉得,萨尔太多,其实雄性也很辛苦,因为要填报每个萨尔空虚的小穴,不过这种辛苦让他甘之如饴。华黎贼兮兮地靠了过来,他有时候会故意想要主导做爱的节奏,然后金熙就会加倍的折腾他,然后金熙发现,这个二货是故意的,他喜欢被金熙粗暴一点对待。所以金熙拉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着华黎。华黎的舌头带着轻微的倒刺,亲吻的时候会有钝痛的感觉,他咧着嘴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金熙压着他,手掌揉捏着华黎的胸肌,华黎的胸肌厚实而有力,金熙撒着野的揉捏,甚至捏出了粗暴的指印。华黎握着金熙的手,咬着金熙的手指,舌头舔着金熙的指缝,享受的眯着眼睛。金熙的手从华黎的胸滑到他的后背,厚实的背部肌肉摸上去光滑而温暖,他一路滑到华黎的腰线,跪坐的华黎微微挺身,让金熙的手顺利地握住他的臀部。金熙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怎么爱作怪,爱使坏,华黎从来不会拒绝他,虽然在性爱的时候他显得很主动,甚至有点放荡,但是这一面只给金熙一个人看,就像现在他握着金熙沾满了他口水的手指,把整个拳头都握在手里,只有食指伸出来,摸着他粗大肉棍的马眼。此刻的华黎非常的淫荡,他健美,强壮,是一个会让女人倾心的男人,但是他却跪坐着,翘起的肉棍不知羞耻地吐着淫水,用马眼亲吻着金熙湿润的手指,而他还露出洁白的牙齿坏坏的笑着,像是一个天真的做恶作剧的孩子。金熙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但是食指微微刺进了华黎的马眼,浑圆的龟头顶端埋着他的手指,指肚顶着华黎的马眼,他则探身咬着华黎的脖子,啃咬华黎的喉结。“哼嗯”华黎艰难地哼哼着,被啃咬的时候,反而特别想要吞咽,但是金熙的双唇却含着他的脖子,让喉结的移动十分艰难。金熙往下啃着他的锁骨,厚实的胸肌顶端形状清晰的锁骨,华黎的手哆嗦着,他亢奋的身体有些失去控制力,握不住金熙的手了,金熙的手握住华黎粗壮的肉棍,这根又粗又硬的家伙有着桀骜不驯的硬度,他有些粗鲁地用力捏了一下。华黎正微微抬着屁股任他玩弄紧俏的臀部,金熙的手掌托着他的屁股,中指尖却已经轻微触碰到华黎微微收缩的穴口。被金熙握紧的时候,华黎的臀部瞬间绷紧,紧实的肌肉和光滑的皮肤,让金熙瞬间有一种强行掰开它,狠狠插入它的欲望,但更让他惊讶的是华黎的小穴,华黎对他的玩弄是完全不设防的,所以金熙的手指已经接近到了稍微用力就能进入半根手指的地步,他只是喜欢恶意的抚弄那不停颤抖的地方才迟迟没有突破,而华黎夹紧的时候,温热的地方泛起微微的湿意。 金熙记得姆妈曾经说过,两个兽人同时和雄性在一起时,有时会需要用对方的精液作为润滑。但是他几乎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他的萨尔在他的怀里,基本很快就“软如春水”了。而且作为一个地球男人,他知道那绝对不是科普贴里提到的东西,那是一种带着淡淡体香的液体,天然的润滑剂,是兽人进化出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腺体。他曾经紧张的询问过白翎是否有这种情况,白翎用又羡又妒的语气说“兽人对气味和爱抚是很敏感的,那说明他们已经等不及了。”他当时不太明白,白翎气得转身而去,只留下一句话“那说明他们想要的不行!千万别逼我说我的弟弟在发浪!”所以他不会很担心了,他凑到华黎唇边:“这么想要?已经出水了。”华黎竟然有些小羞涩的咬着嘴唇,可爱的小虎牙微微冒头,从鼻子里发出磁性的“恩”。金熙喘气立刻变粗了,他拍拍华黎的臀部,“今天换个姿势,翻过身跪着。” “啊?”华黎有些呆,张大嘴愣神的时候可爱的虎牙若隐若现,一对儿圆茸茸的虎耳抖动两下,然后他嘿嘿笑着,巧克力色的皮肤在火光里红通通的,他翻身双手撑着地面,双膝跪在地上,翘起的颜色略浅的臀部对着金熙,艳红的穴口泛着淡淡的光,他灵活的虎尾在空中绕了一圈,刷过金熙的手臂。金熙却没有挺身,他从华黎两腿间探手,玩弄着华黎的双球。华黎的肉棍贴着腹部,睾丸却悬着,被金熙托起来左右拨弄。他伏下身,头侧贴着铺在地上的兽皮,帅气的脸埋在柔软的皮毛中,眼睛明亮的看着金熙,笑得露出一侧的虎牙,他用双肩撑着身体,大腿分得更开,探手把自己的肉棍掰直,送到了金熙的手里。刚硬的粗壮肉棍被掰到软垂时才有的角度,金熙握着他的茎干,用掌心摩擦他的龟头,华黎的双手垂下抓着兽皮,眼睛眯上,张着嘴哈哈地喘着粗气呻吟着,皮草的绒毛被吹得不住颤动。 “真像第二条尾巴。”金熙低头啃咬着华黎的臀部,舌尖慢慢地移到了穴口,华黎的臀部肌肉绷紧,金熙恶意的说:“自己把屁股分开。”华黎的眼睛已经湿润了,迷茫地恩了一声,双手从腰两侧探过来,抓着自己的臀部,金熙的手将华黎粗壮的肉棍像是挤牛奶一样把玩着,舌尖顶进了华黎的小穴,华黎低声地喘息着。金熙轻咬着他的臀部,华黎的小穴激烈的皱紧,他的脸埋在毛皮里,闷声说:“快点吧,受不了了。”“哪里受不了了?”金熙对着小穴吹气,看着那里敏感的颤动着。“后面,被你吹的地方。”华黎狡猾地逃开了问题。“被吹得地方是哪里。”金熙却不肯放过他。华黎探出手抓着金熙的胳膊,回头略带哀求的看着他。金熙这才扶着自己的肉棍,慢慢进入了华黎的身体。他第一次采用狗交式插入华黎,华黎完全控制不了主动权,金熙也发了狠,撞得又凶又猛,顶得华黎前后晃动,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中交合的液体不断滴在地上的毛皮上。华黎忍不住探身去摸自己的肉棍,可金熙却抓着他的胳膊把他的手扣在背后,而华黎的另一只手则必须支撑自己的身体,被金熙这种俘虏一样的姿势深深地干到最深处,华黎下巴枕着自己的胳膊放浪地叫了起来,即使爱玩花样的他也说不出什么淫词艳语了,只有随着金熙激烈的节奏被撞出的连绵不绝的啊啊啊,被扣住的手用力的握着金熙的手,抓的紧紧的,但是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金熙顶得狠了才会猛地抓紧一下,然后又像他被金熙操得酸软的身体一样失去了力气。金熙松开了他的手,握着他两侧的腰肌,这样更容易发力,华黎的尾巴刚开始还胡乱颤抖着,后来崩地直直的,顶端打着卷,后面咬得越来越紧。金熙趴在他的身上,啃咬着他肩胛平展的肌肉,咬住了华黎的脖颈,像是交合的野兽一样,深深地射在了华黎的身体里。奇怪的是华黎明明是狗交式,也累的瘫软在那儿,身体还保持着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枕着自己的胳膊迟迟无法起身。 金熙却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似乎有无穷的力气,他主动走向纳兰,把纳兰按倒在地上,明明刚刚发泄了一次,但是下面已经又一次硬的难受了,幸好他还知道抓着纳兰的大腿,将纳兰的膝盖折到胸口,用唇舌为纳兰的小穴好好侍弄一番。纳兰变得越来越表情丰富的脸此时是一种软弱的表情,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金熙则从两侧用胳膊夹住他,带着火一样的侵略目光的眼睛看着纳兰,狠狠插进了纳兰的身体里。纳兰被金熙激烈的抽插干的忍不住求饶,但是金熙已经有些亢奋过度了,他只能面前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在纳兰的身体里射了两次之后,又把希斯洛和华黎狠狠操了一次,他觉得还能做下去,但是他的萨尔们今天却出去的羸弱,任他摆布,而他还记得决不能伤害卡塞尔,所以只好跳到奎河里游了一会儿。 这鱼的效果太古怪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大家都这么认为。而他们并不知道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是什么。而且第二天没有人有卡塞尔那么明显的怀孕反应,金熙倒是很看得开,但是希斯洛则特别沮丧,虽然他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昨天他少见的得到了金熙的特别宠爱,却变成了雨露均沾,而最后的结果又和他的期待不同,他心里很难过。 “既然神龙的行进速度这么快,我们不如在这里再探索一下,神龙的记忆里,通往圣地的只是主要水路,奎河在这片黄土高原里还有好多支流,而那些支流里似乎留着最早的有文明记忆的雄性的遗物,我觉得我们应该看看。”这一次圣地之行,对于金熙而言最大的收获无疑是卡塞尔怀孕了,对于这个世界文明史的最大收获肯定是解决了文明的起源,灾难与重生。但是对于部落的贡献其实很小,他既然有了神龙这样有力的交通工具,完全可以逆流而上直接沿着奎河回到比蒙部落,那么在此之前,为什么不尽力找找对部落有用的东西,比如像龙雀的青铜长刀一样的犀利武器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好吧我承认这几天没更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犯懒了,假期时间那么多就觉得肯定来得及更新结果老爸老妈就来催睡觉了,然后新的一天又是这样的。。。新的章节已经发到邮箱了,这次是word和txt两个版本,不过好像是写的时候格式问题,txt版本貌似没有段落划分,大家坚持一下吧抱歉。 这段H其实真的憋了很久,因为几乎大部分H的方式都写到了,我想尽量写出一些新的东西,所以卡了特别久,不知道大家觉得还够肥不~~ 关于龙雀的问题,看来大家都意识到我想写的东西了,一种或许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处理方式,那就是不是为了感情就什么都能放下,尤其是两个人还只是互有好感的情况下。龙雀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如果让金熙活着回去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不得不做出这个选择,这是他的责任。所以金熙在这一点上理解他,但是不原谅他,他对龙雀有好感,但是打掉龙雀的爪牙和羽翼,让龙雀不会再伤害他之前,他是不会接受龙雀的,这就是我想写的情节,希望喜欢的能理解,不喜欢的不要太在意。不过因为最终定下龙雀是最后一个小受,所以情节安排的要丰富一些,基本收服龙雀的时候,也就快到了完结了。 故事写到这里其实也没有多少情节了,真的写怎么分划阶级定立制度也写的出来,但是拖那么久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而所说的第二部,又是一个很个人的,很冒险的想法,那就是写两千年后的兽人世界,金熙已经死去两千年,整个这块大陆变成封建王朝之后的世界。还是穿越主角攻,但是这次是直男,他来到了一个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世界,比他还高大的男人能生孩子,而且这个世界还鲜明的留着中国的痕迹,那个两千年前的神秘“圣师”留下了种种谜团,让他解开。而这个过程里,他还会遇到侍卫,刺客,将军,反贼,祭司,异国来客,他还慢慢地对男人产生了感情。 我必须承认,兽人里的人设几乎涵盖了强受的大部分类型,所以就算写第二部《比蒙皇朝》,这些新的小受身上也不可避免的带着“祖先”的影子,H上可能也会出现用过的“花样”,不过反转兽人所写的远古社会所具有的独特性,那些人心单纯,爱恨清晰的特征将会消失,人心会更复杂,感情故事会更多一些,而不是爱了就做,做了更爱。而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设定成直男主角,一个直男怎么征服和他一样性格强悍的小受们,小受们又如何在改变了社会风俗的一千年后接受共事一夫,男人要怎么爱上一个男人,我试图用一个被腐女们称为“受”的心灵,写出这样一个故事。还有,阿酌,深蓝,如果不是你们昨天非让我唱八连杀三字经什么的,我肯定昨天就写完了,都怪你们!好了这句话我说了,哼哼读者会诅咒你们滴。 55.邮箱里的肉下载方法(略去) 56、遗民 ... 奎河的支流错综复杂如同蛛网,如果逐个探索,耗费的时间将非常漫长,金熙用艾露尼之力扫描河道,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就取来,太远的就放弃。而神龙选的也是其中一条主干河道,这条河道似乎和朝圣的那条河道水量不相上下,他们一路探索了较短的支流,其余的都放弃,即使这样依然花费了五天时间。这时他们已经深入支流深处,如果说俯瞰奎河,呼伦草原的奎河是树干,这棵树干分成三个树枝,圣地是最中间最粗大的树枝,那么他们现在进入了这棵“巨树”左边的枝干。但是在纵横交错的河道之中,竟然有神龙踌躇不前的地方。 神龙与金熙的交流越来越流畅,但是描述的还是不太清楚,从神龙的描述来看,这条支流竟然通向黄土高原,那里生活着一群伤害过神龙的人! 这里竟然也有人类居住,金熙惊讶万分,黄土高原只比沙漠强上一点,他们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当他们顺着奎河的波涛来到那条入口不起眼,河道却越来越宽广的支流时,惊讶的发现河流的尽头,竟然是一片接天的郁郁葱葱的——竹林! 金熙立刻有了很古怪的猜想,当他们靠近竹林的时候,看到竹子间黑白相间的身影时,金熙立刻感觉到满头大汗。那些黑白相间的身影都变成了身材健美的男人,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弓箭,那些弓箭造型诡谲,很像是游戏里才会出现的东西,但是上面深寒的铁质箭头却让金熙不寒而栗,神龙也逡巡不前。 “嘿!你们好!我们是来自呼伦草原的比蒙部落朝圣者!我们没有武器,没有敌意!”金熙用吼声和艾露尼之力同时传达了这个意思。但是那些兽人还是很警惕,其中一个越众而出:“我们不能让那个家伙过来,请放下你们的武器,高举双手!” “这太危险了!”希斯洛立刻说道。 “相信我!”金熙保持着微笑举起了双手,他相信的不是那些兽人,而是自己的实力,在这么近的距离,他如果完全爆发绝对没有问题。而他的萨尔们,没有武器并不代表他们失去了威胁。 幸好这些兽人比他们想的要文明的多,岸上的兽人依然紧紧握着弓箭,而两个兽人推出一扇竹筏,他们没有拿任何武器,用一根很小的曲面桨划过水面,警惕地来到了他们附近。金熙和萨尔们跳到木筏上,最后面的卡塞尔被金熙小心翼翼地扶了下来。 “你们是哪里人?”兽人一开口,就让金熙心里一阵激动。在那场大灾之后,雄性能够用艾露尼之力交流,语言是为了兽人而出现的,而兽人们则有天生的理解兽型时吼叫的能力,所以语言更多的是同一种发音不同节奏的变化,很少有复杂的词汇和音节,金熙按照汉语丰富了词汇和发音,而这些兽人的话,明显脱胎于汉语! “我们来自遥远的比蒙部落,来这里朝圣。”金熙故做很轻松自然地说,“我在路上收服了那只怪物,它不会再伤害人类,你们不用担心了。” “我们不担心。”兽人带着一丝骄傲,“我们不惧怕它。”说到这儿他略略有些不自然地说,“它很少伤害我们,它吃竹子,我们打他。”金熙注意到,虽然发音和字词很像,但是他说话的方式比汉语生硬得多,看来以为兽人需要语言交流的时候少,所以他们的语言不仅没有丰富,反而退步了。 金熙感兴趣地问:“你们的语言是从哪里学的?”“祖先。”兽人狐疑地看着他,“你和我们很像,所以我们见你。”金熙知道这指的是语言,但是听到祖先两个字,他心里的期望还是落空了,他有那么一刻以为,这里会有一个同样穿越的伙伴。 金熙试图套出更多的话:“我叫金熙,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嘛?”“吉吉。”兽人很骄傲的开口,“这样的名字,是荣耀。”金熙却沉陷在这个名字相同发音的某个词带来的爆笑打击里,差点憋不住,他赶紧转移话题:“你们怎么生活在这里,你们生活了多久了?”这时他们已经到了岸上,另一个声音更沉稳的人接过了金熙的话:“我们的祖先一直生活在这里,远离其他部落,无论是河的这边,还是河的那边。我是团团。”金熙觉得这些名字真的让他充满吐槽欲望,他实在是为这里古怪的起名方式感到费解,不过团团话里的意思让他很感兴趣:“河的这边,河的那边?” “你跟我们来!”团团挥挥手,带着他向竹林深处走去。金熙又发现,他们和华黎他们的长相不一样,希斯洛纳兰卡塞尔还有华黎,都长得更偏向于欧洲人,而团团和吉吉还有他们的族人,都有着明显的亚洲特征,而他们的肤色因为经常暴露于阳关下,反而并没有太大区别,都是偏黑的健康肤色。 走过了漫长的距离,才走到这片不知道有多广袤的竹林深处,到处都是竹子搭成的吊脚楼。 “你们来的好,赶上了集市。”团团很有些骄傲地说。金熙也看出来这是集市了,其实呼伦草原的部落也有集市,在没有大节日的月份,每个月的第一天就是周围几个部落的集市,大家交易物品,和平共处,不可斗殴,金熙虽然没经历过,却可以想象。但是这个部落的集市也有超出金熙想象的地方,他看到了肤色更黑的人类,比华黎的巧克力色皮肤还要黑,是煤炭一样的深黑色,就像非洲人一样。还有更恐怖的,金熙竟然看到了绿色皮肤的人类,金熙猜测他们的兽型肯定是某种爬行类,因为他们□的皮肤有闪耀的线条,是细小的鳞片组成的。这完全颠覆了金熙的认知,他竟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当初留下的遗民,都是各个国家军人中,被奥拉赫改造的兽人和自主进化的雄性,那肯定会有其他国家的人种留存! 而现在,这些人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里有很多人,很远的人,我们很强大,很好,让他们住在这里。”团团说道,似乎表示他们部落强大,所以吸引了很多部落的到来,而他们则同意他们定居,“还有你们那儿的人。” 北蛮,比蒙,洛蒙,朔蒙,无论他们的敌我关系,似乎都被这里的人归属为一个整体,而金熙不知道,他要看到的究竟是这四个部落中哪个定居在这里的朝圣者。 作者有话说一定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五号的更新我虽然保证了,但是明天能不能更新我又要请假QAQ,我明天要坐飞机回学校,而且因为意外,我可能要参加集训,不能带电脑的集训,完全结束要到十一假期,那时候我才能恢复正常更新,在这期间大约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不在学校,不带电脑,完全封闭,期间不定的某半个月可能要回校做课程设计,时间也很紧,所以更新真的不能保证,有更新也不定时间,所以我建议最好是到十一再来看,真的是万分抱歉。 虽然我相信,读者都相信我,不会质疑我假请假和弃坑,但是我还是要正式的说,我绝对是因为集训原因而无法更新,绝不弃坑,十一回来之后,恢复更新。 57 57、有其母必有其子 ... 但是在看到这个朝圣者的瞬间,金熙就知道这个人究竟是哪里的朝圣者,他是个成熟的中年男人,长相俊美,略显凶厉,但是年龄留下的成熟韵味减弱了这种具有侵略性的气势。 最关键的一点,他就像是龙雀到中年时的样子。 “没想到居然能看到比蒙部落的人,孱弱的比蒙终于也出现了敢于深入圣地的勇士。”这个说话的人很不客气,昂着头打量着金熙一行,“我是龙野,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难怪龙雀那么厉害,原来他是龙野的儿子!”华黎凑到金熙的耳边,“我一直以为这是朔蒙的取名风俗,原来龙雀和龙野真的有血缘关系。” “原来你就是二十年前朔蒙最强的勇士龙野,你怎么会流落到这里?”希斯洛越众走出,傲然站立在龙野的面前。龙野扫视着他们几个,语气有些唏嘘:“不过二十年的时间,比蒙和洛蒙竟然走到了一起,还都出现了这么强大的勇士。” “朔蒙也同样很强大,强悍到让我们两个部落不得不联合。”希斯洛若有深意地开口。 “什么意思。”龙野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洛蒙和比蒙真的联合了?”金熙看出来希斯洛的意图了,只有眼光够高的兽人,才能注意到比洛联盟所代表的意义,呼伦草原最强大的两个部落联合,是会改变整个大陆格局的重大变化。他现在越发好奇当年发生的事情,最强战士,又如此具有眼光智慧,朔蒙族长怎么舍得牺牲他的性命? “我们这次来到圣地,第一个目标就是了解朔蒙的实力和荒原的地形,回去之后,比蒙和洛蒙就会一同进攻朔蒙。”金熙拍拍希斯洛的手臂,让希斯洛站到一边,亲自走了上来。 “金角!你就是那个比蒙的怪胎!你都长这么大了!”龙野眼神危险地眯在一起,“你说出这些话,就不怕我永远把你留在这里?要知道,这里虽然是禁止战斗的贸易区,但是找几个朋友在奎河里截杀你们,还是轻而易举的。” “看来你并不知道我们来到这儿的方式,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这么自信了,更何况,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朔蒙,已经做过想要把我永远留在圣地的事了,那个和我们一起来的人,叫龙雀。”金熙带着愤恨说道。 龙野的眼睛猛地睁大,然后嘲讽地笑了:“这才是合格的朔蒙,一切都为了部落的生存,不择手段,这个龙雀有个好父母。” “母亲不知道,父亲倒是肯定不好,他如果不是被部落排挤,怎么会跟我们来到圣地呢?”金熙一时意气,争辩道。 龙野笑得很得意,但是金熙却清楚看到了他垂下的眼角:“这是每个朔蒙族长都能做到的事,朔蒙都是独行的战士,为了生存不得不聚到一起,越是强者,越不愿意和其他人在一起。那个龙雀既然被部落排斥,那肯定是部落最强的战士,无论他心里多么厌恶部落,也要为了部落的生存而牺牲个人的好恶。朔蒙居住的荒原实在太过于贫瘠,荒原给了我们强悍的体魄,也给了我们孤独的性格,我们不得不分散开来,才能保证自身食物的充足。”他忽然抬起头,冷笑着看着金熙,“你一定很喜欢我的儿子。” 金熙没有说话,等待龙野继续开口。 “龙雀小的时候就和我很像,想必长大了也和我很相像吧?”龙野轻声说道,“即使成婚,朔蒙兽人和雄性也是聚少离多。龙雀肯和你一起来圣地,还在你身上留下了这么清晰的味道,说明他对你的感情一定很深。你这样强大的雄性,竟然被龙雀算计,肯定也是因为喜欢而放松了防范。” “但是他还是伤害了我。”金熙怅然长叹,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你觉得不公平,受到了伤害?”龙野嘲讽地笑了,“从你的角度来看,龙雀伤害了你,从龙雀的身份而言,你何尝不是伤害他?难道只有帮助你才是正义,伤害你就是邪恶?你是金角,又是比蒙的冕下,让你回去,就是朔蒙的大灾难,即使龙雀再怎么喜欢你,也不能为了雄性放弃他的种族,因为那是他的根。” 金熙又何尝不能理解这一点,如果他是一本小说的主角,那么龙雀的作为肯定是可恶至极的,但是反过来呢,如果龙雀是一本小说的主角,那么他的大义灭亲,挥剑断情,是不是就可敬可佩了? 他抬起头,眼前看到的是碧绿的竹林,竹林之上是苍茫的蓝天,在蓝天之下,有辽阔的呼伦草原,有奔腾的奎河,有无尽的山川和荒芜的荒原,这是一个宏大的世界,是经历大难之后重生的地球,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种族都有生存的权力,没有谁能把自私的种族繁衍称作“正义”。他只是不得不这么做,就像龙雀不得不将他留在圣地。或许没有近身刺杀金熙,已经是龙雀最大的软弱了吧? 不是不爱,只是不能,他们握在手里的是爱情,但是背在背上的却是命运。 “尽全力去征服朔蒙吧。”龙野一番言谈之后,却忽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为了朔蒙牺牲自己的龙野已经死了,为了保护儿子而牺牲的龙野也死了,现在的我该为自己活着了。这就是朔蒙,该尽的义务都会做到,做到之后就不再眷顾,最无情的种族。”他笑着低头,“如果你征服了朔蒙,无法原谅龙雀的话,就杀了他吧,这是对一个朔蒙最好的尊敬。” 能原谅吗?龙雀伤害的如果只有金熙,或许他会原谅,但是圣地里还有他的萨尔,还有怀着孕的卡塞尔,在命运的转角,龙雀做了一个没有回头路的选择,同样也让金熙无法回头。 “朔蒙是一个最难征服的种族,也是一个最容易征服的种族。”龙野傲气地大声道,“想要打败朔蒙,别妄想什么阴谋诡计。面对外侵,最孤僻的朔蒙也会聚到一起,只要打败了这最强的联合,朔蒙就再也不会反抗,做就尽到全力,不做就彻底放手,这也是朔蒙。” 一个敢爱敢恨,独立自负的种族。 “我会给朔蒙一场公正的战斗。”金熙郑重地承诺。 “年轻的冕下,如果你能够征服朔蒙,那么你的道路还有很长,好好看看这里,这将是你后半生,乃至几代人都将要紧紧盯着的地方。”龙野用下巴示意四方,转身离去。 “和朔蒙敌对了这么多年,都不如这一番话带来的了解多。”希斯洛轻轻开口,他沉吟一霎,扫视着金熙的萨尔,看到同样的眼神后,郑重地对金熙说:“如果你想要在战争之后原谅龙雀,我们不会怪你的。” “我不会原谅他,这是我们表达爱意的方式。”金熙揉着卡塞尔的手心,下定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唔回到学校了,但是还不知道学校里的安排,每天能否保证更新也不确定,所以先更一章。 宿舍有爱小剧场,我们去集训的地方伙食非常的差,去了之后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们每顿都得吃白菜,好消息是白菜有很多。为了弥补伙食的问题,我们买了好多的辣酱或者榨菜之类,其中有一种名叫橄榄菜,开了封之后,小w哥惊喜的叫道:“快吃这个!有油!”伙食之差可见一斑。。。 宿舍有爱小剧场,因为我们手机没收,连充电都没地方,只好天天侃大山,有一天要拍照我们训练的生活,拍了之后我们讨论相机,然后讨论到陈老师,然后讨论到了YZ门,然后就讨论到“其实陈老师的JJ真的蛮大的”“没错所有照片里最清楚的就是那个”“对而且那个形状还···”忽然小T幽幽滴说:“为什么我们一群男人聊着聊着就从女人聊到男人的JJ了呢。。。”真相帝什么的伤不起啊 58 58、最后一夜 ... 深深的危机感让金熙决定尽快返回部落。未知种族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还有太多他未知的东西,民族大交流,大战争,大融合的时代即将渐次来临,想要在这个世界占据统治地位,比蒙洛蒙朔蒙必须迅速融合,成为呼伦草原的第一大部落,这样才能在占据优渥生产资料的情况下,在社会制度的剧烈变革里占据统治地位。 神龙驮着他们一行人,沿着奎河逆流而上,向着比蒙部落游去,这一路的目的只是迅速返乡,奎河滔滔的水流被神龙破开,全速前进的神龙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就来到了比蒙部落。 此时夕阳落下,奎河水潋滟红光,呼伦草原碧草成朱,壮美异常。庞然大物的神龙引起了部落战士的警惕,全都跑上山头,握着弓箭,双头枭在天空盘旋,时刻准备击杀他们。但是看到竟然是金熙之后,所有的部落子民都欢呼起来。 但是金熙敏锐地察觉,整个部落的战士数目明显不对,在山头上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翎正招手呼唤他,而白蝉和康迪却都不在这里。面对神龙这样的异种入侵,如果白蝉和康迪都不出来,只能说明他们都不在部落。 “发生什么事了?”金熙带着和煦的笑容和白翎一起慰问了比蒙部落留守的居民,让他们充分抒发了对于神龙的惊叹后,就把白翎拉到了神庙之中。 白翎神色复杂:“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怎么了?”金熙隐约猜到了答案。 “朔蒙传来消息,你们掳掠了朔蒙王帐龙雀进入了圣地,决定发动对比蒙部落的战争。可是后来朔蒙的龙雀王帐却出来战斗,我们用三头角牛才换来你们的消息,你们已经死在圣地了。”白翎冷笑一声,“我和我父亲还有白蝉尊都不相信这个消息,虽然仓促了点,还是开始了比洛联盟和朔蒙的战争。本来留守的是白蝉尊,但是因为在前线的时候我差点引起比洛联盟破裂,所以被迫返回了。” 看着白翎诡谲而带着一丝傲气的笑容,金熙立刻就猜到了答案:“啸和湍流?” “在和朔蒙的第一次正面战争中两人被围困,我因为救援不及,导致了二人死亡。有洛蒙职责我是故意不救援,但是被乌江尊和怒风族长压制下去,为了平息愤怒我只好被撤离战场留守部落。”白翎得意一笑,“本来我还疑惑你的决定,毕竟害死一个族长和一个冕下可没那么容易,但是现在看来,你的眼光真的比我长远。乌江尊还很年轻,死了一个儿子还可以努力再生一个,有了希望,他就不敢轻易在这么危急的时刻掀起战端。而怒风虽然能够压服洛蒙的人,在经验上却无法和我父亲抗衡,在这场战争里,洛蒙的有生战力已经减少了不少。” 看来无论什么时候,人类都很善于玩弄计谋,这些事说来简单,实行起来也很艰难,但是自己的目的达成,就是好事。 “这一次朔蒙似乎也知道了面临生死存亡,战斗得特别顽强。但是在龙雀回来之后,战局却变得胶着了。”白翎面色古怪地看着金熙,“他要求两个部落进行决斗,如果朔蒙不能战胜比洛两个部落,就甘愿沦为奴隶。而如果朔蒙胜了,那么说明朔蒙单个战士比两个部落更加强大,朔蒙就要并入比蒙和洛蒙,共同建立一个平等的新部落。” “奴隶和平民,这个身份的悬殊可是够大的。”金熙的神色瞬间转冷,“我们好不容易把洛蒙打击下去,再征服朔蒙,呼伦草原就是比蒙一家独大。如果朔蒙成功逃过此劫,就变成了朔蒙和洛蒙共同对付比蒙!而如果真的组建联合部落,就再不能用战争来肃清敌人,还不如不联合!” “何尝不是如此,洛蒙现在都支持这样战斗,不想再进一步损耗战力,而我们现在只能和他们僵持着。”白翎有些愤恨地说道。 “僵持?”金熙惊讶了,“我实在想不出洛蒙僵持的理由,如果怒风和乌江抓不住这个机会,他们未免太让我失望了。” “你怎么还为对手说话。”白翎苦笑,“不过你说的没错,怒风和乌江确实支持这场战斗,但是你还忘了一个重要的因素。”说完就用眼睛望着金熙身后的萨尔们。 “比蒙和洛蒙最强的战士几乎都被你带走了,如果和朔蒙的战斗输得太惨,我们就会损失更多的利益。除了龙雀那一场比试,我们剩下哪一场都不能输啊。”白翎目光灼灼,“而且这次战斗还有雄性,我们部落舍你其谁?” “给我具体讲讲规则。”金熙面色严峻,但是却不自觉瞥了白翎一眼,大战在即,如果自己真的战胜朔蒙,成了英雄,那么白翎岂不是会被自己压制的更加厉害,他心里,就真的毫无芥蒂吗? 高处不胜寒,金熙在此刻渐渐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义。 “朔蒙提出的是双方各派出十人,不限雄性还是兽人。首先由两个战士决斗,赢得一方留在台上,输得一方可以派战士继续参加,直到双方只剩一个人。”白翎苦笑一声,“朔蒙战士的个人战力比两个部落都强,前期我们就要派上最强的战士,只会给龙雀机会。这个龙雀实在是太强了,他的战斗力超乎寻常,而且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能够进入一种可怕的状态,连艾露尼之力都无法触碰他,兽人对上他稳输无疑。”“我和希斯洛他们先去看看情况吧。”金熙皱眉,“这个决战方法太过冒险,却也不是不行,还是要看看朔蒙的实力再说。”当初在朔蒙荒原追杀他的朔蒙兽人并没让他感觉太过强大,但是当时跟在他身边的也集合了三个部落的最优秀战士。他还清楚记得龙雀曾经有一次进入过白翎提到过的状态,那时候连他都险些无法战胜龙雀,如果朔蒙不止他一个掌握了这种能力,那比蒙和洛蒙就必败无疑。 白翎拍拍他的肩:“我说再多也不如你亲眼看看,比洛朔虽然互相总在冲突,但还第一次发生征服战争。比蒙虽然是三个部落里单体战力最弱的,但是却曾经征讨过北蛮部落,有战争经验,而且综合实力最强,反倒占据了优势。看清了这一点后,洛蒙对我们也不是那么信任,一旦这次联盟被打破,我们又变成呼伦草原上相互独立的三股势力,你所谓的统一不知又要过多久。” “你知道我这次去圣地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金熙眼神闪烁,“我在奎河深处发现了一处集市,那里聚集了我从来没看到过的种族,这个世界对于各大种族而言,都显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近,我们注定彼此交流,征战,最后统一,实现三个‘蒙’部落的统一,就是我们夺去这片天空下所有土地的第一步,我们绝不能输在起点上。” 白翎看着天边渐落的夕阳,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饱含野心的光:“金熙,你和我不一样,你的心在天上,我的心还在地上,几千年后,人们只会记住曾经有一位贤明的君王叫白翎,却会永远尊崇一位伟大的神使叫金熙。你曾经对我说,英雄造就历史,历史成就英雄,现在我们就是历史的撰写者,就让我们写下这最辉煌的第一页吧。” 这算是臣服,抑或剖白?金熙知道白翎没那么简单,却没想到以他的眼光能明白金熙的图谋,无论以后是否能一直携手共进,此刻,他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来到洛蒙所在的森林后,白蝉身体一歪,手就扶在了树上,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 “父亲!”金熙慌忙跑了过去,虽然他对这个便宜老爸的感情不深,但是骤然看到他这样,心里还是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感。 “你是怎么做到的?”白蝉非常抑郁地询问金熙。 “什么?”金熙很诧异地开口。 乌江大祭司带着既复杂又无奈地眼神凑过来:“你是怎么,让他们三个都怀孕的。” “啥?怀孕?”金熙傻眼了,卡塞尔怀孕他知道,可是三个?还有谁? 白蝉和乌江一左一右地握住希斯洛和华黎的手,然后眼神默契地点头:“兽人的孕期反应要迟一些,但是毫无疑问,他们都已经怀孕了。” 金熙张大了嘴,心里一片空白,有一种酸酸涩涩的喜悦充盈了他的心,又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他伸手揽住希斯洛和华黎的腰,两个人也同样极为诧异。说起来距离那天食用神奇的奎河鱼没过几天,因为没有明显的孕期反应,他们都没有思考这个问题,没想到这种鱼真的堪称怀孕神药,竟然如此高效。 有了孙子的喜悦让白蝉闭着嘴没有说话,乌江大祭司却直言不讳:“朔蒙提出了比武决战,现在两个部落最出色的战士都怀孕了,让我们怎么办?” “啊,乌江大祭司,真是对不起。”金熙一脸愧疚,“您新近丧子,我在您的面前讨论这种话题,对不起。” 乌江的脸色瞬间苍白无比,他强忍着怒意,冷声笑道:“睿智的金熙神使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朔蒙的挑战吧。” “你们担心的不过是朔蒙的龙雀,朔蒙的唯一依仗也不过是龙雀。”金熙笑着低头,笑意中反而有种奇妙的解脱意味,“告诉朔蒙,就由我和龙雀的决战,来决定三个部落的胜负吧。” “你未免太过自负了吧?”怒风笑着走了过来,“虽然我知道金熙冕下实力很强,可是雄性对战兽人,还是如此接近的距离,实在是太儿戏了。” 金熙抬起头,眼神深寒:“对于你们来说,这只是一场三个部落的战斗,但是对于我和龙雀而言,这却可能决定了几千年后谁才是这个世界的霸主。”他身边六个粉色的可爱歌铃窜起巨大的电流,如同天空中的雷神下凡,周围的树木瞬间一片焦黑,却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他在如狱雷光中说道,“龙雀已经发现了兽人更强的力量,雄性已经没法伤害他。在我们去圣地的路上还发现了一种鱼,能够让兽人轻易怀孕。现在能够战胜龙雀的,只剩下我一个,如果这次战争不会胜利,朔蒙就会越来越强大,最终被奴役的,只能是比蒙和洛蒙!” “你真的有这份自信?”怒风勉强保持着笑容。 金熙收回身边的电流,收发自如的样子也让旁观的比洛两个部落的人由衷震撼:“就算我的萨尔们没有怀孕,我也不会让他们去决斗,这是雄性的责任,凭什么让兽人流血?这是我的部落,我的子民,就该由我来守护!” 稀稀落落的掌声渐渐响如雷鸣。怒风脸色苍白,他派出洛蒙战士骚扰朔蒙,想要泄露行踪害死这位强大的冕下,没想到却让他成功进入了圣地。他本以为战争中他立下的功勋能够压下他一头,没想到他一回来就要抢夺最大的功劳,偏偏这个功劳他想要也要不起。 从这个冕下苏醒之后,短短的半年时间里,三个部落的局势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怒风知道这是一场激变,可是他现在才发现,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在这场变化里,洛蒙注定只能是附庸。 经过短暂的商议,使者被派到了朔蒙部落,出乎意料的,似乎早就等着这个消息一样,使者当天就返回了洛蒙,告知朔蒙答应了条件。 “朔蒙现在也是强弩之末了。”白蝉轻声感叹,“朔蒙冕下战死,大祭司又阵亡,他们也被打怕了。” 看到金熙惊讶的表情,白蝉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自信笑容:“小子,你醒过来之前,我可一直是呼伦草原最强的雄性。” 金熙忍俊不禁,白蝉拍拍他的肩:“陪陪你的萨尔们吧,明天,他们就是最担心你的人了。” “我在他们的房间里放了一点迷迭香,会睡上一天一夜。”金熙咬着嘴唇,眼神闪过一丝阴翳。 白蝉表情愕然,随即释然:“这样,或许也好,早点睡吧,你和那个龙雀,明天可是生死一战。” 金熙没有告诉白蝉自己早和龙雀交手过,也没说过他和龙雀之间的纠缠,他心里很乱,又什么答案也没有。 但是当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正在等他。 “你怎么没睡着?”金熙一愣,随即明白,“你一直就没睡!” 纳兰面瘫的脸露出一点笑意,他不知道金熙做的手脚,因为他一直没有回过他们的房间。金熙心里瞬间一阵愧疚,今天三个萨尔怀孕的消息让他高兴得昏了头脑,唯一没有怀孕的纳兰,被他无意中冷落。 纳兰开口想要说话,却又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金熙上前一把搂住他,将他按在树上,手急切的探入了纳兰的皮裙中。 “你明天要战斗,别浪费体力!”纳兰急忙拒绝。 “如果我死了,至少给你留个念想。”金熙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怎么想的,此时此刻,他只想深深地占有这个男人,证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明天,决斗,都抛之脑后吧。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大家都看出来临近结局了,所以开始征集番外需求,除了四个小包子的出生,还有龙雀的番外,如果还有需求的话,就请留言吧。 至于纳兰和金熙的肉,我决定等完结之后在邮箱里放出一个完整版下载,到时候再加进去吧~~~ 最后一战 金熙和龙雀的战斗,被称为历史上第一场法武之战。比蒙,洛蒙,朔蒙,三大部落围成一圈,观看这场战斗。 腾腾的近乎实质的气体从龙雀的身体上腾起,甚至他周围的区域,都被这种强大的力量覆盖着,金熙的艾露尼之力都无法靠近。龙雀终于找到了以兽人身体对抗法力的方法。 六只歌铃轻声笑着,但是却变得鲜红如血,庞大的,无形的法力在它们之间滚动。法力和斗气的第一次冲击,就这样展现在三大部落面前,龙雀的武技近乎返璞归真,金熙的法力也达至巅峰。本来还想要克制自己的金熙发现,龙雀已经成长到能够跟他正面抗衡的地步,龙雀,是真的抱着必杀他的决心,稍有留手,或许死在这里的就是自己。 包裹着斗气的青铜长刀劈开金熙卷起的猎猎火焰,法力形成的烈焰在碰到龙雀之前就已经被逼迫开来,龙雀手中长刀直劈金熙。 “对不起,龙雀。”金熙开口的同时,他看到龙雀同样轻声说道:“对不起,金熙。” 金熙张开双手,面对龙雀,轻轻开口:“诸神降临!” 三轮明月在他的身后浮现,光,暗,水,火,风,雷,六种力量在三轮明月之间滚动,如同末日降临,金熙喃喃开口:“毁灭。” 六种力量凝结成阳光般的力量,将龙雀狠狠地击飞了出去。 沉默良久,无论是胜利的比蒙洛蒙联军,还是失败的朔蒙,都被这究极的力量所震慑。难以回神。 三大部落在这一战之后就此联合,呼伦草原最强大的部落诞生,部落征战,吞并,最终融合成原始国家的时代,终于到来。 而在决战之后的晚上,金熙找到了被他击飞的龙雀。那一击并没有杀死龙雀。但是双方力量的差距已经十分明显,龙雀找到了打败金熙的钥匙,但是那扇大门还没有对他完全打开,他要走得路还有很长。 “龙雀,朔蒙已经要并入全新的比蒙部落,你,要怎么办?”金熙看着抱着青铜长刀坐在那里的龙雀,这把青铜长刀真是神器,他那一击也达到了倾尽全力,不容收回的程度。但是正因为用青铜长刀作为抵御,龙雀才成功的挡住了金熙的攻击。 “我不是输在不如你,而是输在还没有完全掌握这种力量,有了这种力量,我的武技会达到全新的层面。”龙雀萧索地开口,“金熙,你杀了我吧。我在奎河的时候差点至你于死地,现在又输掉了朔蒙全部的希望,死,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你新发现的力量呢?”金熙问道,“你真的忍心让这伟大的创造就此湮灭?” “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的!”龙雀愤怒的站起来,眼睛里闪动着盈盈的光华,“你不杀了我,同样对不起你的子民,难道你还想放我走吗?你以为你是神吗?把慈悲施舍给你的敌人?你是傻瓜?” “我知道,如果留下你的命,对于整个比蒙而言都是一个威胁。”金熙说道,“但是我很期待看看你的力量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如果你真的完成了它,那对于比蒙也是个巨大的贡献。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在任何时候来挑战我。发挥你全部的斗志来完成那种力量吧。” “全部的斗志吗?那就叫它斗气吧。”龙雀站起来,将手中的青铜长刀插在了金熙脚边,“我不会再带着这把刀,带着它,我就始终存在着侥幸,只有放弃了它,我才能面对一个真正的你。金熙,你今天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如果我真的发展出了完整的斗气,或许它就是来日我征服你的部落的依仗。” “居安思危,国无外患者,国恒亡。”金熙轻笑,“我有放你的私心,也有为了部落着想的公心,龙雀,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龙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金熙却突然开口。 龙雀施施然转身,意料之中的样子:“反悔了?” 金熙却摇摇头:“如果只是给你挑战的机会,未免对你太好了。你对我所作的事,是永远不能原谅的错误,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你。” “那你要怎么做,废掉我一只胳膊,还是一条腿?”龙雀语气轻松地开口。 金熙却诡秘地眯起眼睛:“都不是,伤害你,我不忍心,放过你,我不甘心,所以我决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你就不怕我鼓动你的孩子来杀你?”龙雀瞪大眼睛,惊惧地退后一步。 金熙却肆无忌惮地笑了:“如果你用那种方法,恐怕你这辈子都打不过我,我,会是你的心魔。” 他一步步走近龙雀,龙雀一步步后退:“我不会用任何力量,这是我该得的奖励,这是你该承受的惩罚。龙雀,是兽人就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你是要,是要!”龙雀说不出那个词,但是他却停在那儿了。 金熙站在他面前一米的地方,话里毫不留情:“你怕了?一次又一次,仗着我对你的爱,就可以苟且偷生?因为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你有恃无恐,你却什么都不想付出,只想这样索取吗?如果真的这么卑鄙,龙雀,你要怎么打败我?” 龙雀的眼里涌动着怒火,他涩声道:“金熙,今天之后,我不欠你什么,怀不上你的孩子,是你没本事!” 金熙却已经把手伸向了龙雀的身体。龙雀武力超群,已经引发了身体的变化,皮肤温度比常人热,不惧严寒,所以经常裸着上身。他的肌肉线条极其完美,饱满的两肩三角肌,漂亮的锁骨,胸肌饱满紧实,近于菱形,两点粉嫩的乳头点缀在胸肌曲线的下沿,不仅有八块完美的腹肌,两肋和腰侧也能看到肌肉群,腰部的人鱼线延伸进他的皮裙内,被遮挡住的风景下,是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金熙的手掌覆在龙雀的胸口,龙雀胸口不自觉地开始起伏。金熙却并没有继续动作:“有没有那个觉悟?” “随你便。”龙雀挪开眼睛,宁死不屈的样子。 金熙摇摇头:“随我便?你真的能做到吗?无论我让你做什么?”“当然能!”龙雀知道自己说了这句话一定会后悔,但是他却无法克制自己。 “那就跪下。”金熙冷声下令。龙雀愣神,却眼含愤怒地跪下来。“把我裤子脱下来。”金熙漠然命令。龙雀脸上一红,咬着牙,把金熙的裤子脱了下来,在原始条件下,就算是金熙,也没有内裤可以穿,所以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半勃的阴茎就弹了出来,从龙雀的脸颊擦过。龙雀想要躲开,但是兽人敏感的嗅觉使他笔端都是金熙的雄性气息。他曾经觉得雄性都臭得恶心,连靠近都不愿意,但是此时和金熙的凶器面对面,却感觉一股让他浑身燥热的难以形容的味道充塞鼻端。 “知道,什么是口交吗?”金熙问道。龙雀皱着眉,这种东西,他的姆妈从来没有教过,但是他却不想承认,“握着它,然后用你的舌头舔。”龙雀犹豫地抬起手,握住金熙火热的肉棍,这温度比他的体温还要热,在他握住的时候,那根还有点软的东西迅速抬起,上面的棱柱鼓起,血管渐渐凸出来,最顶端的表皮退去,形状狰狞的鲜红龟头就这样直直戳到他面前,散发出一种让他,忍不住,龙雀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金熙的龟头,温热的带着微微倒刺感觉的舌头让金熙爽的整根肉棍弹跳了一下,顶进了龙雀的嘴里。龙雀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嘴含着雄性的这个东西,但是上面有着淡淡的略咸却又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他用嘴唇含住了金熙的龟头,舌头在顶端打转,光滑的龟头就像是某种美味的东西,让他没有羞耻地不停舔舐。 “不要咬哦。”金熙低头看着龙雀,这个傲气的,强大的,从来不肯用正眼看任何人的家伙,却张开他没人碰过的嘴唇,含住了自己的龟头,还露出一种很喜欢,却又像表现出厌恶的纠结表情。金熙捏着龙雀的下巴:“把嘴长大点。”龙雀向上瞪着他,把嘴张大,龟头下面的系带擦过他的舌头,向着他喉咙深处探去,不适的感觉让他想要干呕,但是他却不想露出软弱,只好抬起脖子,让那个粗长的像是没有尽头的东西进入得更顺畅。阴茎腹侧凸起的棱柱贴着他的舌头,龙雀的鼻子离金熙越来越近,最后贴到了金熙的阴毛上,知道金熙是故意恶整自己,所以即使眼角含泪,龙雀也不曾退缩。金熙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棍,上面已经覆满晶莹的口水,龙雀忍不住轻声呕了一下,然后不屈不挠地把金熙的肉棍又一次吞了下去,不过虽然他一副毫不惧怕的样子,第二次却只吞进大半部分。金熙爽的抓着龙雀的嘴,任由龙雀一前一后的唇舌侍奉他的肉棍,不过爽了一会儿他就拔了出来。“把膝盖尽量分开,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踝。”金熙下完命令,龙雀柔韧的身体把双膝开到近乎平伸,双手在身后握着自己的脚踝,金熙用脚轻轻拨弄龙雀的睾丸:“舔我的肉棍,你怎么硬成这个样子。” 龙雀羞耻地别开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下面竟然又硬又热,他不想承认金熙的脚趾轻轻拨弄他肉棍和睾丸时,他爽的好想叫出来。但是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的感觉,金熙蹲下身握住了龙雀的睾丸,用手掌轻轻挤压再放松,另一只手则沿着中间慢慢摸到顶端的龟头,龙雀整齐的腹肌不停起伏,肌肉之间的沟壑像是浪潮一样挺起又凹陷,大腿的肌肉不断绷紧,睾丸表皮因为亢奋而紧缩,高高的提起,笔直的肉棍直直翘着,当金熙的手指慢慢沿着腹侧摸到顶端时,马眼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金熙挑起那淫靡的液体,送到龙雀嘴边:“尝一尝自己淫水的味道,从来没有爽成这样吧?” 龙雀瞪着金熙,含住了金熙的手指,金熙却顺势把手指捅进去,龙雀扭头躲开。金熙拍拍他的臀部:“翻过身,像野兽那样趴着。”龙雀很大力地翻转身体,四肢着地,金熙从他两腿间他硬得一直贴着腹肌的肉棍抓住,像是挤牛奶一样向下撸动,掌心握住龙雀的龟头像是拧螺丝一样。第一次体会这种灭顶快感的龙雀,爽的塌下他柔韧有力的腰,双手撑着地,肩胛紧紧皱起,背部的肌肉都绷紧,嘴里发出淫靡的呻吟:“不!啊!”金熙却并没有绕过他,“帮我把这你这根淫乱的东西。”龙雀回头看着金熙,从双腿间伸手,把自己硬到发疼的肉棍送到金熙掰到垂直于地面的角度,金熙的手在肉棍顶端和龟头上肆意揉摸,粗糙的手指让龙雀忍不住双腿颤抖,脚趾都缩了起来。金熙伸出手指沾着龙雀流出的淫水,涂抹在未经开发的后面,缓缓地伸了进去,紧窒而且比卡塞尔他们热得多的小穴迎来了第一位访客,金熙慢慢开拓,一边用手把玩着龙雀的肉棍转移注意力,一边插进了两根手指,第一次的扩张其实远未结束,但是金熙想要给龙雀一个深刻的印象,边松开手跪在龙雀两腿间,压低他的肩膀,双手抚摸着他健美的胸肌和腹肌,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棍捅进了龙雀的后庭。 “好疼,嗷!”因为疼痛难忍,龙雀一声怒吼,竟然变成了一只长着美丽狮鬓的金黄色狮子,金熙却已经是箭在弦上,他抓着龙雀脖颈间的皮毛,像是传说中的勇士海格力斯制服铜皮狮子,他用他胯下的利矛洞穿了龙雀的后庭,龙雀后面略薄的皮毛刮搔着他的身体,他却毫不在乎地用力冲刺。兽型的龙雀蜷曲后腿,趴在地上,任由金熙趴在他的身上,而金熙的下体还像是打桩机一样啪嗒啪嗒地冲击着他的身体。强烈的快感让龙雀发出剧烈的狮吼,金熙感受着和人型不同的高热与紧窒,竟然对一只狮子也产生了欲望,他也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吼声,两个人在这原始的天地之间,像是两只野兽一样交媾。 在将种子深深播撒进龙雀的身体后,金熙抓着变成人形的龙雀又做了六次,来了个货真价实的一夜七次郎,龙雀被跪着操,正面抓着双腿操,还从侧面操,各种姿势几乎都被金熙玩了个遍,他长久以来的坚守,被金熙一晚上就给补足了,最后都已经没有力气呻吟,双腿不停地颤抖,灌得饱饱的后面,稍微一动就会流出浊白的液体。金熙却把一枚丽珠贝塞进了他的身体,让他产生饱足感的淫恶液体,就这样被封在他身体里。金熙看他累的双腿都站不起来,就在他身边照顾了他一天,等到龙雀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他狠狠打了金熙一拳就逃掉了。而当他拿出丽珠贝时,除了穴口附近的残余,深深埋进甬道深处的浊白液体都被他吸收了,他的身体最深处都被那个该死的雄性留下了烙印和气味,这辈子都洗不掉的独占味道。 那夜之后,龙雀真的怀上了金熙的孩子。之后龙雀每年都会来找金熙挑战,但是却一直被金熙压着一线,每次失败,都被金熙吃干抹净。这或许也算得上相爱相杀吧。 59 59、番外之准爸爸焦虑症 ... 兽人怀胎八月,雄性怀胎九月,所以明明卡塞尔在希斯洛和华黎之前怀孕,希斯洛和华黎却将提前生下宝宝。 三大部落融合的迁徙工作已经快要结束,金熙把自己疯狂地逼了几个月,终于七拼八凑出一套完整的“制度”,接着就被白蝉凶残地踢去陪萨尔们安胎。 刚开始怀孕的时候,金熙虽然要和自己的萨尔们“结合”在一起,但是一直在构思整个部落的制度,法律,交流极少。后来渡过了产道开拓期之后,金熙就更是很少着家,一直是纳兰在里外操持,还有他的萨尔们自力更生,真是没有比他更不负责的那尔了。 但是忙碌带来的另一个效果是,金熙一直没有很深的做父亲的觉悟,等他终于闲下来,脑袋里想的不再是各种制度,法律,礼节,祭祀,他忽然发现,他的萨尔们肚子都变得好大。 “怎么突然就这么大了呢?”金熙抚摸着希斯洛的肚子,明明是凹凸有致的性感腹肌,现在竟然变成了光滑的圆滚滚的肚子,“好像一夜之间就变大了,吹气球一样。” 希斯洛一脸黑线:“你真的是在形容你的孩子?” 金熙讪讪微笑,希斯洛怀孕之后脾气变得有些暴躁,而且似乎只针对金熙,所以金熙回到家之后,希斯洛直到刚刚才缓和一些。金熙轻轻抚摸着希斯洛的肚子,突然惊恐地松开手:“他会动!” 希斯洛脸上的火气明显开始熊熊燃烧。纳兰蹲□,贴着希斯洛的肚子,招招手:“听!”金熙挨着另一边,和纳兰面对面,纳兰依然面瘫着脸,但是眼睛里却满是温暖的笑意,金熙渐渐静下心来,然后,他真的感觉到,在希斯洛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还有东西隔着肚皮踢到他。 在这一刻,金熙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希斯洛的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生命。 “他在里面不会憋得慌么?”金熙傻愣愣的问。希斯洛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火气都无声地熄灭了,这真的是自己当初爱上的那个睿智的男人?明明就是一个傻小子吧? “纳兰你每天怎么照顾的?希斯洛吃的好不好,孕吐严重吗?会不会身体不舒服?有没有睡觉着凉?会不会产后抑郁?有没有每天散步?吃荤腥吗?有没有进行胎教?”金熙忽然跳起来,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纳兰木着脸听着,但是金熙却越说越兴奋,“尿布该上哪儿弄去,还有奶瓶,婴儿车怎么办,我要盖房子,建一间婴儿房。对了我得建一所部落幼儿园,从小就要抓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哎呀可是教材都还没有,我要编一本三字经出来,不行我怎么能这么荼毒我自己的孩子呢,绝对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更不能让他失去童年的乐趣,我要当个好爸爸,富爸爸穷爸爸男孩要穷养女孩要富养可是兽人该怎么养?还是当女孩儿养吧可不能随便一个雄性就能把他们骗了去,那个雄性敢对我的孩子出手我就活剥了他们,啊” 木着脸的纳兰拿起一个西瓜大小的金色瓜类狠狠在金熙的脑袋上磕了一下,里面裂出的瓜汁淋了金熙一头,金熙才终于停止他混乱的超级脑内联想。 希斯洛坐在椅子上悠哉地吃瓜,看也不看金熙一眼。金熙泪流满面,希斯洛你一点也不可爱了,还是卡塞尔比较好。 而此时的卡塞尔正变成兽型卧在床上,仰躺着身体四肢大张,露出覆盖着雪白绒毛的腹部,睡的像是一只哈士奇。不过卡塞尔孕期的典型表现就是嗜睡,金熙绕着他看了半天,满心欢喜,又不敢打扰他,突然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我真的是没药救了,竟然觉得一只四仰八叉睡的好傻的狗真好看,我的人生观,麻麻我对不起你,你的孙子是狗生的,你的孙女是猫科动物,偏偏你儿子还开心的不得了。” “我正想知道如果他看到华黎该怎么办。”纳兰有些犹豫地轻声询问。希斯洛安适地躺着,用小勺子挖起瓜肉,惬意地微笑:“我也想看。” “总觉得我们想看的原因不太一样。”纳兰无语地看着希斯洛,总觉得那些瓜到他肚子里都变成了黑色的。 这时候金熙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华黎哪儿去了?他不是该在家安胎吗?” “厄,那个,他出去了。”纳兰有些困扰地挠挠头。 “恩?他出去了?”金熙立刻喊道,“谁和他一起去的,他都快生了,怎么没人陪着他?华黎去哪儿了?他在部落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怎么还会出去呢?” “啊?谁喊我呐?”外面传来一个大大咧咧的嗓音,“纳兰,搭把手,这家伙好重。” 纳兰用牙齿咬着下嘴唇,神色飘忽地往外看。 金熙嘴唇哆嗦着往外走,边走边低声喃喃:“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华黎你怎么敢出去狩猎!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马上要生了,你竟然还狩猎野牛,你被他撞到怎么办,你你你!” “哎呀天天憋着都快懒死了,你看这天气多好啊,小风多凉爽啊,野草多翠绿啊,阳光多明媚啊,野牛群多好抓啊~~”华黎瞪着大眼睛,假装很天真地说。 “野?牛?群?你去参加季节狩猎了???”金熙用即将吐血的语气喊道。 “哎呀我肚子疼。”华黎说完就捂着肚子,“哎呀我要进去歇会儿。” “没事吧,我就说会出危险!”金熙脸都白了,“快去叫我父亲!纳兰快去!” 纳兰面瘫的脸上抽搐了一下:“这牛怎么做啊?” “我要吃烤的,多撒点孜然~”华黎立刻很开心地开口,精神无比。 “华!黎!”金熙身上仿佛燃起了如若实质的怒火,不小心暴露本质的吃货华黎同学可怜兮兮地转过头,然后嗷一声变成了兽型,躺在地上,四只脚蜷着,毛茸茸的爪子摆来摆去,肚子圆滚滚的,他原地扭扭,很纯洁无辜地看着金熙。 金熙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纳兰哼了一声:“你该给他梳毛了。” “梳毛?”金熙困惑了。 “兽人怀孕的时候,没办法舔到自己的肚子,所以很喜欢别人给他们梳毛。”纳兰耐心地解释,“小兽人也喜欢。” “你们,变成兽型的时候会舔自己的肚子吗?”金熙问完之后就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脑残问题,因为纳兰和希斯洛的脸都绿了,希斯洛毫不犹豫把自己手中的瓜皮砸向了金熙。华黎用爪子捂着脸,发出吭哧吭哧的笑声,两只后脚上收起了爪子的脚趾毛茸茸地圈起来。 金熙估计这个问题就像问女人“你们来大姨妈的时候是不是和撒尿一个感觉”一样猥琐,他按照纳兰的指示,顺着华黎肚子毛发的生长方向梳理,华黎橘红色的剑齿虎形态,却有一片洁白如雪的腹部毛发,他舒服地伸展四肢,任由金熙抚摸他的肚子。 这里面有自己的宝宝呢。金熙抚摸着温暖中微微震动的地方,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容了他,看着眯着眼睛大猫一样享受的华黎,金熙忍不住轻轻探头过去亲吻华黎的嘴。华黎惊讶地睁大眼,然后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舔金熙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咩好久没更新了,终于有点写番外的感觉了~~~ 至于龙雀和金熙的最终决战,不确定是直接写出来,还是在番外和第二部里侧面反映出来,大家的意思呢。 ☆、番外之生孩子真可怕 随着华黎和希斯洛的预产期一天天逼近,金熙的焦虑症愈演愈烈,最后陷入物极必反的沉默,他每天都守在房门口,白蝉被堵在屋子里哪也不能去。 “你这个混账东西,快让我出去!”白蝉恼怒地怒吼,但是金熙就是木着一张脸,死活不肯让白蝉出门。部落里的人询问事情,都只能到金熙家。 按照最新确立的制度,神庙变成了至高无上的地方,连祭司家都不能住在神庙内,在神庙外单独扩建了几间房子,而在神庙和金熙他们家的房子外还建了一圈土墙,确立了最早的神庙和祭司院。 一只高大的哈士奇围绕在金熙身边,用尾巴轻轻蹭蹭金熙的手臂。金熙温柔地挠着卡塞尔的肚子,卡塞尔躺□体四肢摊开让金熙帮他抚摸肚子,他的状态比希斯洛和华黎都要好。华黎是活泼的过分,根本闲不住,希斯洛是暴躁的不行,最近愈演愈烈。金熙其实也感觉到了所谓生活的重担,准爸爸的压力。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突然来到这个世界,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的心里压力也极其巨大。但是生活很多时候是不会给你压抑忧郁的时间的,如果是在现代社会或许还会找个心理医生之类,在古代,就只能自己调节自己,该自己负起的责任,就一定要自己扛起来。 而且相对而言,比起种种所谓的心理压力,生活的饱满带来的幸福感更加深刻。这样强大的内心,或许就是金熙能够变成一个雄性的原因吧。 “嗷!”突然房里传来一声哀嚎,金熙连忙扑了进去。却发现华黎裹着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金熙一脸的担忧。 “没!你先出去吧,我没事!”厚脸皮的华黎难得羞红了脸,金熙知道一定有问题,怎么可能离开。“你出去吧,真的没事,不要!”拒绝着的华黎被金熙一把掀开了被子,铺着的兽皮上有一圈诡异的潮湿痕迹。 “你尿床了?”金熙傻傻地问道。 华黎一脸我不活了的哭丧表情,金熙想笑又不敢笑,正准备安慰华黎的时候,跟进来的纳兰突然变色道:“不是尿床,是要生了!” “什么?”金熙大吃一惊,这难道是那个什么???纳兰已经迅速跑出去,没过多久金熙的姆妈和华黎的姆妈都来到了这里。 “兽人生孩子,雄性出去!快去准备热水!”金熙被两位姆妈大手一挥赶出了房间,心里还是木木的,脸上也僵硬无比,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傻小子,冷静点,别这么呆呼呼的。”白蝉不客气地拍了他的头一下。 金熙抬头看了他几秒忽然问道:“为什么是姆妈接生?” “哪有雄性给兽人接生的,不到万不得已祭司是绝不会进入产房的。”白蝉理所当然地说。 “那你为什么装的好像你很重要一样?”金熙纳闷道,随即看到白蝉一闪而过的小得意表情明白了,“你居然是想偷懒?”他该说什么,他该怎么吐槽这个不负责任的老丈人? 按着腰的希斯洛缓缓走到金熙身边,脸色煞白。产房里传出了吼声:“尼玛好疼嗷嗷嗷嗷,疼死老子了!” 希斯洛身体一晃,猛地扶住金熙。“希斯洛,你没事儿吧?”金熙连忙撑住他。 “你以后不用再受气了。”希斯洛咬着嘴唇苍白一笑,金熙立刻明白了原因。白蝉总算不是那么没用,连忙抬起头,用艾露尼之力通知希斯洛的家人。 同时迎接两个孩子的降生,让祭司院一时陷入了繁忙,和希斯洛与华黎的父母相熟的兽人也过来助产。 “嗷!”华黎的产房里传来一声虎吼,真正的虎吼,绵长而痛苦,金熙的身体摇摇欲坠,他紧紧握着白翎的手,白翎疼的面容扭曲也不敢甩开。但是这一声长吼之后,房间里突然静寂了几秒,金熙干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想问却说不出话。白翎连忙准备开口,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一声极细的喵呜声。 “生了生了,是个健康的小兽人!”华黎的姆妈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金熙颤巍巍地走过去,就看到襁褓里有一张小小的橘红色的猫咪一样的老虎脸,嘴角还露着两颗略长的虎牙,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喵呜声,还擦得不是很干净的毛发还沾着血迹,细软的皮毛湿漉漉裹在他脸上。金熙的心瞬间都软了,即使长相非人,即使看着似乎脏兮兮的,但是在这一瞬间,他清楚知道这是他的孩子,他在这个世界血脉的连续,他和华黎的孩子。 “快进去,别凉着!”金熙低声催促,他伸手接过孩子,走进了房间。华黎依然是兽型,疲惫地握在那里,身上裹着厚厚的皮毛。兽人在兽型的时候最为强壮,在生产的时候变成兽型却依然十分疲惫,需要维持兽型一段时间,而兽人婴儿更是一到七岁都是兽型。 “华黎,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想要叫他,华章。”金熙抱着孩子坐在华黎旁边,华黎亲昵地蹭蹭他的头,他的毛发都有些汗湿了。 “金熙你先去看看希斯洛吧,情况有点”华黎的姆妈虽然心疼自己的孩子,但是依然来报信。金熙立刻浑身一抖,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华黎,华黎探头叼过襁褓,小老虎自动蹒跚着爬起来,向着华黎身下钻去。看着刚出生的小老虎这么有活力,金熙也略略安心了一些。他狠狠地亲了华黎的额头一下,连忙跑到了希斯洛所在的房间。 “希斯洛怎么样了?”在这个落后的社会,生育的时候发生一点状况,可能就是致命的,金熙心乱如麻,“白蝉呢!白蝉哪去了!他怎么还不来!”此时此刻,他是多么希望他从来都不需要在萨尔们生育的时候叫白蝉的名字。 “你乱什么!”金熙的姆妈瞪了他一眼,“希斯洛现在还没有事,他只是暂时没有变成兽型。兽人在即将生育的时候才会变成兽型,最大限度保留体力,现在还没变成兽型,可能是孩子还没准备好。”这个意思就是产道迟迟没开,但是并没有出现病变,暂时还不用太担心。但是金熙怎么可能不担心?希斯洛坚持了很久,嘶吼声越来越痛苦,大家渐渐由安慰陷入紧张。金熙在这一刻却出奇的冷静:“快去把我准备的灵芝拿来。” 所谓的灵芝也是一种药草,这种药草形如灵芝,温润如玉,滑腻如油,鲜红如血,手感如肉,有先辈发现濒死的野兽会吞服这种药草,然后就能坚持到身体渐渐愈合,才发现这是吊命的神药,金熙特地亲自去山中采来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能够整块切割岩石的他能够去高山峭壁上去采摘这种草药。 “怎么只有这么一小片?”金熙声音平静至极,甚至一点感情也没有,几乎有点冷漠。“不用太多,补充过度未必是好事。”金熙的姆妈知道这是太担心反而物极必反了,但是总算比他也失去理智要好。 而在服用了灵芝之后,房间里终于传来了野兽的嘶吼声,希斯洛变成兽型了! “太好了,孩子的头看到了!”房间里报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希斯洛连绵不绝的豹吼,似乎他正在倾尽全力,而其他人不敢分散他的注意力,没有再发出声音,金熙脑子飞速地运转,如果真的出了问题,他能不能用超绝的艾露尼之力堵住最可怕的大出血?六只歌铃变成了艳丽的红色,浮在他的身后,无形的立场在跳动。 “孩子出来了!”终于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喜的欢呼。比起华黎的干脆利落,希斯洛拖了近半天才生出来,实在是让人感到可怕的漫长时间。 “还有一个!”金熙听到这句话只是一愣,旋即一声高亢然后戛然而止的吼叫传出,金熙的心随着吼声提高,提高再提高,然后在静止的一刹那沉入了谷底。 “母子平安!”里面这句话音一落,金熙身后的六只歌铃同时变成了浅白色,欢快地漂了起来。 “是双胞胎啊!”帮着接生的姆妈们都感到很惊奇,金熙连忙跑进屋里,房间里还有淡淡的腥气。黑豹疲惫的闭着眼睛,只有微弱的喘息证明他没事。两只小黑豹蜷在他的旁边,也眯着眼,身上盖着兽皮毯子。金熙抱着希斯洛的头,感觉眼睛温热,他抬起头,嗓音嘶哑:“再也不生了。”却感觉到微弱的痛感,原来是希斯洛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胳膊。金熙看着希斯洛的眼睛,瞬间就明白了希斯洛的意思,他抱着希斯洛,只感觉到心里充满了无尽的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长熟的苹果要吃光》完结了,没看过的就不推荐了,看过的可以去补完一下~~ 如果没有意外,明晚十二点之前完结《反转兽人》,暂时先更新《HP之先知》,应部分看过第二部稿子的读者要求,至少存稿三万五以后才能发稿,关于第二部的内容,阿白同学写了个长评,在侧面的长评栏里能够找到,大家可以去看一看~~ 宿舍有爱小剧场,小爷辛苦地回来之后,悲摧地晒成了阴阳脸,因为集训期间一直戴帽子,上半张脸还算是白,下半张却晒成了黑色,古铜一样的黑,小爷的白皙好皮肤彻底毁掉了嘤嘤嘤(好久没用这个哭声了哈哈),而有的戴眼镜的同学更悲催,眼镜那一圈特别的白。。。 宿舍有爱小剧场,被我们训练的学生们都挺喜欢我们的,在贴吧里各种讨论教官,然后经常出现“我们教官是攻你们教官是受”的故事,小爷不禁庆幸我带的是一群臭小子,所以没有女生YY我的攻受,反倒是我YY出好几对,我还特别好心地让他们站到了一起,孩子们,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吧,耽美之神保佑你们,菊花~~ ☆、番外之小孩子更可怕 在希斯洛和华黎生产的时候,金熙就第一时间让人把卡塞尔远远带走了,他怕给卡塞尔太大的压力。不过大半天没有传来希斯洛的消息,也让卡塞尔吓的不轻。金熙把所有和生产有关的神药都挪移到了神庙中,还特地快马加鞭跑到了圣地向三位女神咨询关于生产的问题,在没有得到任何帮助后差点砸了圣地。 不过三只小兽人的平安降生还是让卡塞尔的压力减弱了不少,他一直状态极佳,能吃能睡,所以给了金熙莫大的安慰。金熙在这段时间里硬生生把定名为“法力”的艾露尼之力结合他一知半解的中医知识整出了一套最原始的医术,就是用法力来检查卡塞尔的身体,为了完善这个过程,部落里有病的人最近几乎都会来神庙被金熙摆布一番。 金熙一本正经地握着来者的胳膊,其实是接触更方便法力探入,他在经过数个实验者亲身体会之后,确定法力的感知对人体是没有伤害的,只是探入身体比外在感知要更加困难,还需要很精细的控制力和敏锐的观察力,所以对资质和训练是很有要求的。 “嗷?”一直憨头憨脑的橘红色小老虎跳到金熙的胳膊上,毛茸茸的四肢踩着金熙的胳膊,看着金熙的手,然后探头舔着金熙的手指。“嗷~”两只一模一样皮毛光滑的黑色小豹子跑过来,其中一只还被后面那只给拌了一下,后面那只冲过来把小老虎撞倒,三只小兽滚成一团。 “我想你的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好。”金熙微笑着说道。 “谢谢艾露尼祭司!实在太谢谢您了,您真不愧是神使啊。”被治愈的雄性由衷赞美,感动得热泪盈眶。 实际上这个雄性是部落里少数患病比较严重的,他得的是肾结石。金熙大胆地用极细腻的手法震动粉碎了石头,让他能够通过排尿排出来。因为技巧高超,所以这个雄性甚至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苦。不过在那之后金熙也感到后怕,最近经常抱着各种瓜果,把里面的子用震动的方法毁掉,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治愈所有疾病,但是至少能为这个世界的医学发展打开一个启蒙的门,也为自己的子子孙孙的平安成长制造机会。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金熙一边装逼地保持神使气质,一边用手把三只撒欢地撕咬在一起的小动物分开。雄性挥手告别,金熙只好口头答应:“过半个月再来复检一次就可以了。” 三只小动物还不依不饶地缠在一起,两只小豹子中的哥哥希欢特别的淘气,他灵巧地躲过了金熙抓住他们的手,这样当金熙一只手抓住小老虎的尾巴一只手抓住弟弟希爱的身体的时候,他就很不客气地用他牙齿还很稚嫩的嘴咬住了华章的小爪子。金熙拎着两只猫科动物的脖子,眼神威严地看着希爱,希爱本来还追逐着被提起来的希欢的爪子,扑腾着前肢往上蹦,渐渐感觉到不对,他抬起头,无辜的豹眼看到小老虎华章和小豹子希欢都卷着尾巴,蜷着四肢,可怜兮兮地被父亲大人拎着。他立刻双爪收拢,蹲在地上,尾巴团在脚边,温润的豹瞳可怜兮兮地看着金熙。 金熙将两只小动物放下,三只猫咪一样的小兽人一起蹲在那儿,可怜兮兮地看着金熙,眼睛亮晶晶的像六颗从天而落的星星。金熙表情严肃地瞪着他们三个,三只小兽彼此看了看,依次发出可怜的喵呜声。橘红色的尾巴和两只黑色的尾巴缠在一起像是一个可爱的毛球,三只小动物挤在一起,委屈地低头,偷偷抬眼看着金熙。金熙一脸无奈地捂着脸,这些倒霉孩子,都知道他这个当爹的疼孩子,就会卖萌。看到金熙捂脸,小动物们立刻知道被大赦了,连忙嗷呜一声跑掉了。三团小毛球翻滚着往外跑。 “小心点!不要乱闹,小心火坑和井口。”金熙连忙喊道。“喵呜!”一声响亮的吼叫似乎在回答他,三只小动物围着金熙用麻线缠出来的一个线团你推过来我推过来的玩了起来,像是三个小小的运动员。华章虽然看上去被希爱欺负,但实际上非常聪明,他总是静静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毛线在兄弟两个之间滚动,然后瞅准时机猛然蹦出来把毛线团推开,黑豹双胞胎就会追过来,在被兄弟俩夺走毛球之后,过程再一次重演。 “金熙,我觉得我可能要生了。”卡塞尔走到金熙的身边,“我刚刚感觉到了阵痛。” 金熙特地研究了一下,因为小兽人身体有毛发,所以生的时候会有些□征兆,而雄性出生的时候是人形,所以会有阵痛的征兆。金熙有过一次待产父亲的经验,有条不紊地用法力叫人,他握着卡塞尔的手来到房间,看着他躺倒床上,阵痛让一向很勇敢坚韧的卡塞尔额头都是汗水,金熙用毛巾擦着他的额头:“我在陪着你,别怕。” “有你在,我从来没怕过。”卡塞尔握着他的手。很快,姆妈们赶了过来,金熙被请出了房间。小动物们似乎知道卡塞尔怀的是他们的弟弟,所以从来不会伤到卡塞尔,反而经常在卡塞尔变成兽型的时候,绕着卡塞尔的肚子嗅来嗅去,比闻他们自己姆妈的兽型还要亲热,经常让华黎和希斯洛非常嫉妒。现在他们似乎意识到卡塞尔正面临关键时刻,全都簇拥到了金熙的脚边。 华黎抱起希欢,希斯洛抱起华章,金熙则抱起了希爱,三只小动物乖乖地趴着,只是用他们的尾巴缠着姆妈和父亲的手臂。不需要金熙说出来,华黎和希斯洛为了让孩子们和谐共处,感情深厚,都对对方的孩子特别的好,所以虽然三只小动物天天斗来斗去,但是感情都非常深厚,他们甚至只能从气味知道哪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在感情上察觉不到差距。 当初华黎和希斯洛生产的时候,金熙把白翎的胳膊都抓青了,这一次紧张感并没有减弱多少,但是抱着毛茸茸的希爱,感觉到小豹子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胳膊,还悄悄勾起尾巴和华章打闹,他的手劲儿却极其温柔。 卡塞尔的生产非常顺畅,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卡塞尔在生产完后甚至还能起身舔舔自己的孩子。长着一个小小雀儿的天佑红彤彤的,握着小拳头大声地哭着。三只小动物被姆妈们放到了床上,他们围绕着小宝宝,很温柔地伸出小舌头舔着小宝宝。他们的舌头还没有姆妈们那样的倒刺,非常的柔软。小宝宝哭了几声,哼唧了几下,虽然还睁不开眼睛,却挥动着小拳头似乎很开心。橘红色的小老虎和两只黑色的小豹子围绕着小宝宝,和谐的画面让金熙的心里一阵阵温暖,真是没有比这更圆满的场景了。 然而那只是短暂的表象而已。 谁也没想到,温柔的,坚强的,隐忍的卡塞尔,竟然生出了一个混世小魔王。 小魔王刚刚学会爬的时候,就学会了抓着哥哥们的尾巴,逼迫哥哥们给他当坐骑。可怜的希欢最老实,老是被小魔王抓到,他的小体格也驼不动天佑,经常是被天佑搂着,可怜兮兮地喵喵叫,又不敢躲开,只好不停用尾巴挠小魔王的后背。等小魔王大点了,会走了之后,就开始天天欺负自己可怜的哥哥们,他对于骑乘,货真价实的骑乘,有着无比的热情。经常看到小动物可怜兮兮地惨叫,用缩着爪子的毛茸茸肉掌推开“狞笑”的小魔王。 而这个小家伙还很恶劣地学会了玩具的使用方法,他经常背着手握着金熙弄来让小动物发泄精力的逗猫棒,一只手挥动着上面扎着的狗尾草,吸引小动物尤其是希欢那双圆溜溜水晶眸子的注意力,一只手趁他们不注意狠狠抓住他们的尾巴,经常让他的小哥哥们凄惨哀嚎。 不过,用逗猫棒来逗自己的孩子,金熙同学你确定不是你做了一个太错误的示范?你的节操掉了一地有没有? 发现了这个悲剧错误的金熙,浑然没有意识到那是他的悲剧开始,当他有一天看到小魔王唐天佑同学用逗猫棒指引小豹子希爱钻圈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烦恼根源终于出现了。 “唐天佑!”重新编订姓氏之后,金熙将所有人的姓氏都变成了单子,而他则因为身为唐月艾露尼的神使,特别封为唐姓,几个孩子的大名也终于确定了,唐华章,唐海晏,唐河清,唐天佑。在文字普及之后,金熙也没有信心让自己的孩子们叫希欢希爱这种名字了。 被训斥的小宝宝把逗猫棒迅速一扔,一脸沉痛悔改地表情。看到金熙阴沉着脸想要继续训斥,三只被欺负的小动物连忙团成一团围在唐天佑的身边,像是三只忠诚的守护神兽,一起用“亮晶晶大眼睛卖萌神功”望着金熙,唐天佑捂着脸,似乎在哭一样,但是乌溜溜的眼睛却从指缝里窥探着金熙。金熙都要无奈了,明明老是被天佑欺负,可是三只小动物却特别宠爱弟弟,金熙如果敢打唐天佑一下,三只小动物一定接连几天都只拿屁股和高高翘着的小尾巴对着金熙。明明过去还那么淘气,现在都变成了天佑任劳任怨的玩具,真是让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满心都是养儿育女的温暖。 看到金熙脸色缓和,体力最好的华章拱着天佑小小的腿,将他顶到身上,三只小动物像是贼一样横扛着小天佑迅速往远方跑去。天佑也知道哥哥们在保护自己,头搭在华章的身上,双手还捂着屁股,生怕爸爸跑过来拎起他打他一顿。 “别摔着!慢点!”即使知道三只小兽人身体素质很好,金熙还是忍不住担心,疼孩子的爸爸,这辈子是别指望立威咯。 作者有话要说:《长熟的苹果要吃光》一章,《HP之先知》一章,《反转兽人》两章,大家感觉爽不~~今天还会接着写,是写完就发还是等到明天晚上再发呢,留言告诉我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训练结束之后很多没节操的孩子都脱离情侣去死去死团,其中好多基友都落单了,小w哥一直带的是男生,显得分外寂寞,他昨天刚刚抓到了魔兽里的科莫多兽,今早就被盗号了。这个可怜的已经被盗了近十次号的家伙,再一次让大家喜闻乐见的笑翻天,再一次表示他不想玩魔兽了,让我们在这个有很多更新的欢乐日子里共同为小w哥的魔兽事业攒人品吧~~ ☆、番外之两个人的奎河 华章,海晏,河清,天佑的诞生,让金熙的家庭充满了幸福,但是有一个人,却有着心里隐藏的痛楚。 每个人都知道这份痛楚的存在,但是解决痛楚的方法只有一个,或者说系于一个人身上,他们只能尽量不要触碰这个禁忌的区域。 夜深了,大家几乎都快睡下,只有一道黑影悄悄闪进了孩子们居住的房间。三只小动物围绕着唐天佑睡得正酣,唐天佑嘴里还吧嗒着唐河清的尾巴,睡得很甜。纳兰轻轻拉起毛毯,盖在孩子们的身上,静静看了孩子们一会儿,才悄然走到外面,却被人轻轻拉住了手。刹那准备反应之后,纳兰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因为他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今天是难得的三月齐辉之夜,明亮的近乎白昼,金熙拉着纳兰的手来到奎河边。纳兰的表情淡淡的,没有尴尬,没有欢喜,始终是一副面瘫的表情。 “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金熙摸着纳兰的翘臀,语带调笑。纳兰脸红了一下,眼里的勉强却遮掩不住。 纳兰的武技特色是近身短兵器,类似于盗贼和杀手。在从圣地回来,生下孩子之后,为了迎接很快就会到来的部落大战,金熙的萨尔们都在试着创新武技,纳兰就是刺客方面的专家,却也使得他的存在感更加薄弱,隐匿于黑夜的他是最可怕的杀手,但是在家里他却是最沉默的背景。 在希斯洛他们怀孕的时候,纳兰可以说占据了独得专宠的最好时机。但是可惜的是,因为三个萨尔同时怀孕,金熙不得不为每个萨尔“预热”身体,而后来繁忙的事物让他没时间回家,纳兰也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到了照顾金熙的萨尔身上。在金熙的萨尔里,希斯洛的聪明大气,华黎的乐观开朗,卡塞尔的温柔坚韧,都是让他们焕发光彩的气质,只有纳兰,他付出的爱不比其他人少,甚至默默付出了更多,却因为天生不爱言辞而显得没有存在感,老天爷又特别的不照顾他,金熙特地增加了和纳兰的相处,纳兰却偏偏一直无法怀孕。这成了纳兰最大的遗憾和心里的阴影,让他变得越发内向。 金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不知该怎么办。 “也许我注定没有孩子吧,又不是没有兽人这样过。”纳兰自嘲地笑笑。 金熙看着这样的纳兰,突然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一个包裹从房间里飘了出来,一个巨大的头颅无声地破开河水,露出了圆滚滚的大眼睛,是神龙木须。 “我决定弥补一个本该属于你的夜晚。”金熙拉着纳兰飘到了神龙的头上。 “这怎么行,你还要处理部落的事物!”纳兰立刻慌了,连忙拒绝。 “如果不能让你快乐,部落的发展又有什么意义?”金熙轻声笑了,他早就准备好,想要带着纳兰去奎河渡过一段只属于两个人的时光,也想要靠奎河的奇迹之鱼为纳兰带来奇迹。木须无声的破开河面,向着圣地游去。 三月齐辉,波光粼粼。纳兰坐在金熙身边,被金熙揽着腰,他轻声说道:“还记得你创造的音乐吗?” “记得啊。”金熙诧异,音乐被创造之后,激发了部落里巨大的热情,原始的乐器和音乐不断被创造出来,他知道纳兰很喜欢静静地看着,听着部落里的人用音乐欢乐。 “我不太会说话,没他们那么有趣。”纳兰黯然低头,按住了金熙想要说话的嘴,所以我想唱一首歌给你听,行吗。”金熙弯了眼角,点头。 “有种人,从遇上就很喜欢 有种爱,从开始就很贪婪 有种人,注定要共同分摊 有种爱,付出就不求独占 那些哭的笑的美的和誓言 不是我不想谈 开口比沉默难 爱其实很简单 有你在阴也是蓝 在你身边就圆满 那些苦的痛的好的和甘甜 不是我不想谈 开口比沉默难 爱其实很简单 有你在阴也是蓝 在你身边就圆满” “很好听。”金熙温柔地抚摸着纳兰的头发,纳兰靠在他的肩上:“每个研究武技的夜晚,我累了的时候,就想这首歌,想了很久,你喜欢就好。” 对于刚刚开始流行的艾文,也就是汉语,能够做到每个字都压在韵上,究竟要用多久的时间来默默的准备呢?纳兰从来没有表述过,他只是默默地酝酿在心里,如同沉默的种子,积攒力量,盛开了最美的花。 这种爱情,从来不需要别人的推崇和赞美,他只是默默爱着他爱的男人,喜悦和泪水都独自品尝,点滴都是幸福。 “如果我这辈子都没有孩子怎么办?我们的爱情,是不是永远没人能记住。”纳兰忽然埋头在金熙的肩膀说道。 “天佑一定会记下来的,他会为我写传记。”金熙说完之后,却毫不留情地说,“但是文字是冷的,后人或许只知道我有一个萨尔叫银纳兰,不会知道我们到底经历过什么,没有子嗣,我们的爱情就只是纸上的文字。” 一滴冰凉的触感落在金熙的肩头。 “我也不知道奎河鱼是不是真的那么灵验,也许它成功千次,就是对某种特定的人没有作用。”金熙继续说着毫不留情的话,他托起纳兰的脸,“但是,我会记得。” “无论我们的故事有没有人流传,无论有没有人用血脉来记住我们的爱情,今生今世,我都记得我眼前这个叫纳兰的人,他非常非常爱我,会用几年的时间准备一首歌,然后唱给我听。时光会流逝,黑发变成白发,肉体会变成枯骨,但是我们的爱情存在过,无论生死还是时间都不能抹杀,我是如此的爱你。” “但求此生,不求来世,相约白首,大爱无言。”金熙搂着纳兰,摩擦着纳兰的脸颊,轻轻擦去上面的泪滴,“如果来世能和你相见,我愿掌心生一粒红痣,那样你就能找到我,还做我的萨尔。” “如果真有下辈子,你来找我好不好?”纳兰破涕为笑,即使是流过泪,依然是面色淡然,永远不会有太激烈的词汇用在他的身上,但是却不能抹去独属于他的存在感。 “下辈子我一定会找到你。”金熙轻声,却郑重地承诺。此时三月同辉,奎河波光粼粼,也许这个承诺太过自私,忽视了其他人,但是此时此刻,就让他这样自私一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首歌是晚上现编的,水平一般,见笑见笑 宿舍有爱小剧场,宿舍小T救了他不小心落水的邻居,我们商量了诸如“申请奖金”“颁发锦旗”“助人为乐演讲”之类的活动,小T羞涩得不行,愤怒地在QQ上说“他不过是裸睡了我不过是救了他咱不至于啊!”我幽幽滴说:“这救人裸睡绝对值得感动中国了。。。。” ☆、番外之中秋月儿圆 每年第八月第一周第二天就是唐月女神艾露尼的节日,既是丰收节,也叫中秋节。除了欣赏月光,点燃烟火,当然还有特色美食,月饼。 “唐天佑,不许偷吃!”金熙低吼。这时候的天佑,已经六岁了,部落正在蒸蒸日上,也有了充足的食物可以在节日的时候制作糕点来挥霍,这是远超其他部落的经济进步。 “我只吃一口!”天佑伸出一根手指头,表情很天真很可爱。 “不行!”卡塞尔虽然对金熙分外温柔,但是在天佑面前却更加像是一个严父,“这里是全部落的食物,并不是咱们家的,即使你是圣师的孩子,也不能纵容自己,要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其实卡塞尔也很少打孩子,但是天佑就是特别怕他。天佑只好委屈地低着头往外走。 “天佑,那里还有一些水果,你先吃点吧,不要多吃哦,晚饭吃不下去可就怪我了。”华黎偷偷从门后探出头对天佑小声说道。华黎的厨艺烂的惊人,所以负责制作月饼的是卡塞尔和部落里比较善于做饭的兽人,华黎无所事事地到处转悠。 因为小兽人都不能说话,所以虽然华黎和希斯洛都非常爱他们,但是对于能够小嘴甜甜讨人喜欢的唐天佑更加宠溺,如果不是卡塞尔一个人力压众软蛋爸爸姆妈们,唐天佑真要翻过天去了。 “姆妈,我只吃一口,就吃一口!”唐天佑特别可怜兮兮地伸出一根手指头,眼睛望着散发出好闻香味的果馅。所有的孩子管所有的姆妈都叫姆妈,这也是金熙在自己家里传开,并最终写入文字的社会规则。 华黎眼珠一转,这个坏坏的动作唐天佑学的特别像,他蹭到金熙身边,像只大猫一样趴在金熙肩头:“老师~~今晚华黎陪你好不好~~” “别想!”金熙想起这个就来气,因为华黎上次这么撒娇卖萌,他只好编了个“我私底下在教他艾文(艾露尼神文)”,结果因为金熙的成就,人们又送了他一个“圣师”的称号,甚至因为这个名字的亲切性,渐渐盖过了神使这个称呼。 华黎无奈地看看唐天佑,这个聪明的小鬼则已经在金熙分神的时候偷吃了一口逃掉了。 “你就宠着他吧。”金熙怎么可能不知道华黎的小心思?他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我倒是觉得天佑的性格挺好的。”从前面回来的希斯洛说道,“只有这样的头脑,才能保护他的哥哥们,撑起唐族的未来。”虽然金熙努力传播一些平等公正的现代理念,但是毕竟这个世界才从原始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变,很多制度和伦理都有其历史必要性,所以阶级这个东西终究还是出现了。作为部落最高阶层,希斯洛是这个家里最积极维护这个等级的人,因为他充分知道这样的阶级差距能为他的孩子带来多少好处。 “前面准备如何了?”金熙轻声问道。 “都差不多了,就等你这最后一道大餐。”希斯洛笑道。 因为没有烤箱,所以金熙现发明了很久才弄出了类似的东西,以至于今年才敢于开一场丰收节中秋盛宴,让大家联欢一下。 今年的中秋丰收节注定是载入史册的日子,庄严肃穆,完全按照礼制进行的祭祀典礼,然后是全民的歌舞狂欢,按照金熙的设计表演的简单小品却让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动人的歌曲和舞蹈更让大家如痴如醉,金熙虽然年纪不大,却以绝对的威严成为整个节日的核心,也是整个部落的核心,然而在祭典结束后,在所有家庭共同欢聚的日子,金熙却十分为难。 唐天佑叼着嘴里的月饼,吃的不亦乐乎,他一边吃着自己的最后半个月饼,一边把另外半个举着,让小哥哥们能够一起围成一圈啃月饼,小动物们已经略显锋利的牙齿围着这个特制的大月饼不停吃着,连胡子上都带着细碎的食物渣子,毛茸茸的脸上还有柔软的馅料。 “去吧,最好能带他回来。”虽然希斯洛一直是金熙最得力的臂助,但是在惯有的部落习俗里,生下了金熙儿子的卡塞尔还是受到了更大的尊重,甚至整个北蛮部落地位和北蛮兽人的抢手程度都发生了变化,这是金熙始料未及也无法改变的社会习俗,他只能在家里尽量做到绝对的“公平的爱”,让外人尽量更尊敬自己的萨尔们。而今晚这个话题,确实是卡塞尔更有发言权。 无论是聪慧的希斯洛还是乐观的华黎,抑或鲜少说话的纳兰,都用沉默表示了支持。 金熙背着一袋特别准备的月饼走出了房门,悄然走入茫茫呼伦草原。走出了部落大约几里地之后,在圆月的光辉下,一个健美却孤寂的身影牵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那里。感觉到金熙的靠近,小孩子抬头看了那个身影一眼,回头望着金熙。牵着他的手轻轻松开,龙雀转身目送自己的孩子走到金熙身边。 金熙紧紧搂住这个一年只能见到几天的孩子,看着他身上和天佑完全不同的晒得黧黑的略显粗糙的皮肤,一丝湿润的红浸过他的眼角。 “天盛,过得好吗?”金熙摸摸孩子乌黑的头发。“爸爸,我过得很好。”天盛显得很拘谨,过短的相处,让他对于金熙这个父亲充满了陌生感。 金熙絮絮叨叨地问着,天盛则一件件回应,看到了什么风景,看到了什么野兽,学会了多少字。金熙拿着那本都要翻烂的启蒙书籍,抓紧时间给天盛回答一些问题。直到似乎再没什么可问,他却止不住说话的欲望的时候,他才强迫自己抬头看着那个显得愈发清瘦的身影。 “龙雀,留下吧。”金熙牵着天盛的手,“天盛年纪越来越大了,他需要更好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更加适合天盛,他一定会比你那个养在富贵窝里的天佑更加强大。”龙雀冷笑一声,天盛因为两人之间的气氛,瑟缩了一下,小手紧紧握住了金熙的手指,“你知道我来的目的,不要啰嗦了。” 金熙无奈地轻叹一声,天盛立刻松开手,满脸期待,紧紧闭着嘴期待着,这是他每年最期待的事儿了。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没了青铜刀的龙雀,没带歌铃的金熙,都越来越会把握自己的力量。 “你的斗气越来越厉害了,我能感觉到你正酝酿着一个更厉害的变化。”金熙知道龙雀并不喜欢太多的情话,所以选择了龙雀最高兴的听到的内容。 “你的所谓法力,也越来越强了。”没想到龙雀竟然主动夸奖金熙,这让金熙不由一愣。 龙雀不屑地说:“圣师金熙,你的名声已经传到很远的部落了,那些弱小的部落都想要迁徙到比蒙,强大的部落则对你们虎视眈眈,部落生活未必比我们的日子自由。”但是在说道金熙声名远播时,龙雀脸上片刻的温柔还是出卖了他。 “每年陪你打一场,我做到了,你什么时候肯留下呢?”金熙期待地问。 “你知道我不可能留下的,我对不起当年期待我的族人,尤其对不起拒绝加入比蒙部落的族人。”龙雀沉默一会儿,“这几年,我走了很多地方,看到了很多窝在部落里一辈子都看不到的风景,还学到了很多东西,我的斗气技法在各地最强兽人的帮助下越来越完善了,你不是说这是个伟大的事业吗?我想比起我们此刻的胜负,我的斗气,你的法力,才是未来的世界最为记忆深刻的无量功德。” “是啊。”金熙温柔地摸摸天盛的头,“也许再过几十年几百年,拥有斗气的兽人会远比拥有法力的雄性厉害。” “斗气易学,法力强大,两者缺一不可。”龙雀将一卷羊皮卷扔给了金熙,“这是我的心得,有空好好看看,不是只有你才够聪明。” 金熙微笑,这可是大礼啊,龙雀还是一样别扭。 “就像你给那把刀起的名字。”龙雀拢住他越来越长的头发,“我准备过一段时间去海边看看,看一看能不能见到海里的种族,也许几年都不会回来了。你愿意让我带天盛走吗?” “你带他走吧。”金熙蹲□望着天盛。 “什么?”龙雀惊讶了,他以为金熙会趁机留下天盛。 “就像你说的,生活在你身边的天盛,未必比不过天佑。他们都是我的孩子,都有优秀的血脉,我相信他们都会是伟大的男人。我要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对手,这样才能让他们不断进步。”金熙知道自己此刻说的话是多么匪夷所思甚至不符合“道理”,但是,作为一个部落的统治者,居安思危,他深刻地知道一个“对手”的重要性。 “难怪他们叫你圣师,你确实是在指导一个民族该怎么存活,繁衍,壮大。”龙雀蹲在天盛身边,摸着天盛的头发。 “天盛,你可能很久见不到爸爸了,可是那不代表爸爸不爱你,爸爸只是希望你变得更强大,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成为一个强大的人,好吗?”金熙搂着天盛,眼眶湿润。龙雀别过头去,用手捂着脸。 “我会的,爸爸。”天盛虽然还不太懂,但是还是答应下来。 “天盛,我们走吧。”龙雀忽然转头,决然拉起了天盛的手。 “拿着这个!”金熙把手中的袋子塞给了天盛,他看着天盛一直望着他,和不肯回头的龙雀渐行渐远,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要嘱咐,但是最终只化成一个动作,他握起拳头做了一个打气的动作。小天盛也握紧拳头用力砸下肘部,同样为金熙打气一样。 有一种爱叫放手,金熙知道,这是龙雀的选择,他无法面对战胜自己征服了部落的金熙,也无法彻底放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只能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而他所发明的称为斗气的力量,成了他精神的支柱,他发下的“总有一天朔蒙的后人会踏平比蒙部落”依然铮铮在耳,金熙却已经不在意了,比蒙和朔蒙最强的血脉都传承自他,这一次,他该怎么选择?就让未来和命运做出这个选择吧,苦痛也好,幸福也好,衰败也好,盛大也好,他在历史的车轮上贡献了自己的力量,接着推动他前进的,就该是后人了。 比蒙的王朝,就要开始了。 (全文完) PS:下面有完结感言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到了这里就正式完结了,先打个完结标签,如果还有什么特别要求的番外的话,我再考虑增加。 非常谢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支持,反转兽人这篇文,源于一个非常恶趣味的反转设定和想写肉的强烈欲望,没想到竟然受到这么多人的欢迎。现在的成绩对于我这个新人作者来说,简直和做梦一样,能有读者看自己的文,喜欢自己的文,绝对是一个读者最开心的事。总结而言,这篇文留下的遗憾不多,乘兴而来,尽兴而返,写出了我想写的故事,留下了我想留下的遗憾,大家都得到了幸福,这就是我想要写的故事。过几天后我会在邮箱里发一个完整版,包括最后一夜的未完结H和某些比较雷比较重口的H,那个是官方版本,发布时间我会在新文里通知的。对于不喜欢这篇文我其实是非常理解的,毕竟萌点有雷点也不少,不过那些把《反转人兽》当成《反转兽人》的姑凉们,主角不是男的你们都没注意到么,这个真的挺搞笑,各位千万不要搞错了哦,一字之差哦,兽人是我的文,人兽是披萨娘子的文哦~~ 金熙的时代结束了,可是他的血脉却在流传,比蒙的世界还在延续,白翎帝统一宇内,圣朝最终盛极而衰,北方游牧的朔族后裔再次侵入中原,逐渐壮大。王朝几次更迭,两千年后,金熙和朔龙雀的儿子,唐天盛的子孙,改姓氏为羽的最新皇族成为最大的王朝,与北莽和西凤两国对立。而第二部的主角就诞生在大隆王朝稳住跟脚,即将再次掀起烽烟统一大陆的时机,他能否问鼎最高的龙椅,成为统治宇内的最新帝皇,而命中注定要爱上他的小受们,又能否征服他来自地球的直男之心呢?绝世的武者,超脱的法师,近妖的谋士,倾城的美人,还有,那个手心长着红痣的男子,新文《比蒙王朝》,十月十日正式发布,崭新的故事,等着你继续支持! 下部 64、被萨尔捡回家 洛蒙森林对于所有兽人而言,都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这片广袤的森林,蛰伏着太多凶猛的野兽,即使是最强大的兽人战士,都很难平安度过。 暴静静伏在树上,他跟踪这只雕趾兽已经两天了。它也察觉到了暴的存在,一直在森林中转圈子,不肯产下蛋来。 这种长着五指雕爪,形似母狮,但是头上长着外生骨骼的野兽,在森林之中一向是霸主一样的存在,只有产卵期才会这么虚弱,它那身刀枪不入的皮毛,也只有在打开产门的时候,才会暴露破绽。它比滚石还可怕的头,也只有在产子的时候才无法动弹。 不仅皮毛和头骨都珍贵至极,雕趾兽的蛋更是珍宝,这种会把出壳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作母亲的猛兽,绝对是纵横森林的最好帮手。 暴非常安静地潜伏在树上,这一次,他也冒了极大的风险。雕趾兽已经撑不住了,这附近最好的产卵地,就在他所处的这棵大树下,他用了达到最高水准的隐匿技巧,才在雕趾兽之前来到了这里。 现在雕趾兽察觉不到自己跟踪的迹象,一定在怀疑自己已经离开还是潜伏在附近中迟疑,一旦它放松了警惕,自己就可以悄然出现在他面前了。 看着雕趾兽越来越承受不住生产期延长的压力,绕着圈子向这棵树下慢慢挨近,暴的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艾露尼女神赐予你强悍的头骨,却让你抬不起头来看看上面的危险。 雕趾兽潜进了树洞之中,嘶吼声响起,拖延的产卵期让它的生产变得很艰难,暴的嘴角翘起一丝笑意。 “哗啦。”森林之中忽然传来了走路的声音,太糟糕了,光顾着看雕趾兽,竟然没发觉有人靠近,暴危险地眯起眼睛,难道是有人妄图和自己抢夺猎物? 令他惊讶的是,森林中走出来的却不是一个兽人,而是一个雄性,而且是一个长着黄角的雄性,看样子年纪和自己差不多,身上披着一件兽皮,晃荡着走了出来。 听到声音,雕趾兽已经从树洞中爬出,发出凄厉的嘶吼,它身后打开的产门,一枚蛋刚好卡住,还没有完全生下来。 估计是被吓傻了,那个雄性只显得有些惊讶,竟然没有恐惧。 或许,对方是来自其他部落也说不定,看着对方肩上披着的兽皮颜色,暴猜测他应该是从草原或者洛蒙森林的前部来的。 雕趾兽的爪子在地上刨着,吓傻了的雄性根本没看出这是即将进攻的意思。暴恼怒地吼了一声,从天而降,手中的长矛猛地刺进了雕趾兽的产门里,那枚宝贵的蛋彻底破裂。 此时雕趾兽已经开始发动攻击,风一样向前扑了出去,暴扎进去之后就紧赶两步,将雕趾兽的肚腹刺破,将雕趾兽钉在了地上。 这个雄性这次醒悟过来,呆呆地看着那只雕趾兽,然后才说:“厄,谢谢。” “谢什么谢?!”暴失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蛋也碎了,皮也破了,我杀它还有什么用?” 雄性也不是傻瓜,即使不知道雕趾兽的蛋有多珍贵,起码也知道皮毛若是从腹部破了,就绝对卖不上好价钱了,尤其是雕趾兽的皮一看就是上好的皮甲原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雄性耸耸肩,身上的兽皮披风下,他还穿着一条麻布编的裤子,脚上还有一双造型古怪的皮靴。 “你是……比蒙那边过来的?”暴上下看了他几眼,也只有比蒙草原那边,才会穿这么好的衣服,造的还这么好看,真是浪费。 “恩是,我叫天佑。”雄性爽朗的笑了,他的肤色是雄性里少见的黝黑,而且不是看起来很阳光的深色,而是有些脏脏的,凌乱的长发还挂着一些碎枝叶,看着更显狼狈,不过他的笑容很是爽朗,肤色更衬出一口白牙,两个明显的犬齿,为他多了个亮点。 暴眯起眼睛:“那你应该挺有钱吧,赔我吧。” “厄。”天佑愣住了,他苦笑着摊开手,“我没有带钱。” 难以置信地哼了一声,暴上下看着天佑:“你逗我呢?一个黄角,身上没带钱,千里迢迢跑到青岩来?” “厄,我是去前面的青萝部落探亲的,不小心走散了。”天佑没想到这个兽人说话这么犀利,有些局促地开口。 这句话倒是可信,暴为了追捕雕趾兽已经跑出部落范围很远了,他自己都有些辨不清方向。 “我送你回青萝。”暴从雕趾兽的身体里抽出长矛,冷笑着补了一句,“向你的亲戚要钱。” 天佑瞪大眼睛,马上改口:“我去了才发现我的亲戚都已经搬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们部落最近不接纳外人,所以我才出来准备到附近的部落,看看有没有人肯收留我。” 青萝部落居住在洛蒙森林之中,不像外围的洛蒙部落那么强,也不像青岩部落有着青岩崖壁作为天然屏障,所以建设的很紧凑,确实很少接纳外人。 暴眯着眼睛打量着天佑,突然很开心的笑了:“所以你现在无亲无故,准备去青岩部落?” 天佑不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所以点点头。 “做我那尔吧。”暴一句话就把天佑震住了,看到天佑的表情,暴嫌弃地笑了,“假的,做我的假那尔而已。” “除非娶了青岩部落的人,否则外人也是住不进来的。”暴晓之以理,又动之以情,“而且你害得我辛苦抓来的雕趾兽一点用也没有了,雕趾兽的皮值三个金贝,它的蛋更值钱,孵出来是最好的狩猎帮手,它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一只成年的雕趾兽会成为我多大的助力?” 天佑刚刚把自己塑造成千里投亲的可怜形象,现在有些话含在嘴里就说不出来了。 “怎么,你嫌弃我?”暴危险地眯起眼睛,手掌轻轻摸着自己的胸口。 暴的长相,若是用一个字形容,就是野,他的黑发乱糟糟的,看样子是自己拿刀子割短的,两条浓眉向上挑着,眼角眉梢都很锋利,高挺的鼻梁让他看上去更冷酷,薄薄的嘴唇总是抿着,不过他的下巴略尖,不像大部分兽人那样是宽下巴,这让他多了一分阴柔美感,但是从右脸颊到下巴,有三道伤痕,脸颊上的两道并不深,但是最下面的一道,从他的耳根一直到下巴,十分显眼,又让他显得很是凶暴。 他身上只穿着一条颜色暗黄的皮裙,皮肤也晒得很深,身材自然是没得说,不过他抚摸着的胸口,也有着明显的三道伤痕,距离整齐,刚好位于胸肌中间,从右上倾斜到左下,最长一道大约十厘米,很细,但是颜色很深,怎么也掩盖不下去。 从伤痕的位置来看,应该是被两只爪子,一只抓了脸,一只抓了胸口。 兽人的身体,若是在结婚之前有伤痕,会被认为是实力不够,也被认为不吉利,若是结婚之后才受伤,就成了为保护家庭而受伤,则是荣誉。更何况他还伤了脸,破了相,这就更没法招人喜欢了。 暴自然是没有结婚的,所以即使伤害他的是这片森林最凶猛的白隼,这道伤痕也成了他被人嘲笑的地方。 “这,还是先和你父母说一下吧。”天佑苦笑着说。 “我的父母早都死了,我的婚事自己负责。”暴冷哼了一声,“结婚之后我不会和你做的,但是我会养着你,要是你能吸引别的兽人做你的萨尔,我也不会拦着,我提供房子食物,养着你们。” “这么好?”天佑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更苦,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还遇上逼婚的了。 暴撇撇嘴:“我知道你也嫌弃我身上有伤疤,不过放心吧,我只是需要有人做我的那尔,你嫌弃我,我还不想和你做,你只要乖乖被我养着就好了,黄角。” → →,听到最后两个字,天佑撇开眼去,黄角在兽人部落属于中下层,能得到一两个兽人的垂青已属幸运,所以暴才认为,自己这么优秀的兽人肯和他结婚,是种施舍,天佑肯定会答应。 “我的姆妈也有伤疤,但是我的父亲还是很爱他。”天佑笑眯眯地说。 暴不屑地动动嘴角:“那还不是死了?我用不着你爱,乖乖当我的那尔就行了。” 天佑尴尬地张张嘴,最后无奈地伸伸手:“好好好!我答应你!” 暴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半拳大的椭圆果实,果实的梗上穿着绳子,像是一个项链。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表情有些难过,最后抬起头说:“给我戴上吧。” “这是,信物?”天佑好奇地接过,仔细地翻看了一会儿,不同的部族有不同的订婚信物,靠近奎河的部族都能采集到丽珠贝,但是居住在森林的就只能迁就其它的东西。 天佑想了想,把它放进了腰上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底白花的贝壳:“还是给你这个吧。” 早就看出他腰上灰扑扑的袋子装了不少东西,暴打着逼他和自己结婚的主意没说而已,现在看到对方居然拿出一个贝壳,不由有些惊讶。 这个贝壳也呈椭圆形,末端有个小小的柄,看上去光洁精致,暴抚摸着精致漂亮的贝壳,不由有些羞涩抬头:“这是比蒙那边的丽珠贝吧?你难道不送给你的心上人吗?” “我还有好多。”天佑顺手就又掏出了两个,很二货地显摆了一下。 暴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你那么大个包就装丽珠贝了吗?你可真好意思啊,一个黄角准备这么多,你想娶几个?你以为你是白角啊?” 天佑僵硬地支吾一会儿,转移话题:“要不要我给你带上?” 暴解开绳子自己带到脖子上,绳子不是很长,丽珠贝刚好悬在他胸口伤疤的位置,挡住了伤疤:“用不着,反正带不了几天。” 丽珠贝带上只是个形式,重要的是,在雄性和兽人交合之后,放进兽人的身体里,起到促孕的作用,所以一般结婚之后,就很少会看到丽珠贝被带走脖子上,大多是带在“身上”。 这话说得天佑有点不好意思,脸红地挠挠脸颊,暴不屑地嗤笑:“做梦呢?我假装解下来而已。” 他一把扛起地上的雕趾兽,这只身长近三米的野兽被他抗在肩上,他丝毫不见费力。洛蒙深处的部族,大多也是猫科的兽型,但是有些兽型不大,战力并不是那么强,目前看来,暴的实力绝对是很强。 天佑摸摸自己的鼻子,眼睛落在往前走去的暴被皮裙盖住的挺翘臀部,白捡了个萨尔?感觉还不错。 65、第二天就结婚 崇山峻岭的洛蒙森林,入夜之后显得特别黑暗,时而响起的嚎叫与呜咽,让黑暗越发增加了恐怖的味道。 “坐在这儿,不要乱动。”暴用火石生起了火堆,把一根骨匕放到了天佑的手里,恶劣地笑了,“用来防御,或者自杀。” 天佑抽抽嘴角,这个兽人还真是个性独特,不是说各大部落的兽人,都很重视照顾雄性吗,怎么自己就遇到这么个特立独行的。 其实暴离开的时间不长,他很快就回来,肩上扛着一片石板,手里拎着两只榛兔,他把一个兽皮口袋扔过来,里面竟然装着很多红榛子。 “你把它们窝掏了吧?”天佑拿起一个红榛子,手指长的榛子里剥出了蜡黄色的香脆榛子仁,这是很多丛林生物最喜欢的存粮。 暴并没有搭理他,手脚麻利地开始剥榛兔皮。这种不算头尾体长半米的森林动物,一向是所有坚果的克星,不过它们锋利的牙齿,面对灵敏的兽人根本没什么用,倒是它们隐匿的本事非常不错,能够找到它们,说明暴也是个非常精明的猎手。 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含有金属成分的石刀,在火焰下闪烁着微光,灵巧地沿着榛兔头顶骨缝和脊椎剖开,剥出了一只完整的皮。暴的手指皮肤并不细腻,但是细长而灵巧,火光之下,他的皮肤也呈现一种红色,凌乱的头发因为他用力挥刀而微微晃动,眼神专注而冷漠,幽黑的双眸像是红宝石。有一两滴血液飞溅到他的脸上,他用手背顺手擦去,脸上的伤痕像是三条细线,不重,却清晰,篝火之下,有种惊人的野性之美。 很快他就把兽皮剥下,用刀子灵巧地分割肉类,从随身的袋子里撒上盐粒,把榛兔的脂肪涂在已经被篝火烤热的薄薄石板上,准备开始烧烤。 “加点?”天佑把自己的袋子扔过去,暴皱皱眉头,发现袋子里装着一个透明的精致瓶子,里面放着混合好的调料。 “你是比蒙城的?”暴拿着那个瓶子看了好久,毕竟这种透明的矿物很少见,既然用来做瓶子,应该不是稀有的水晶或钻石吧。 天佑看似毫无心机地点头:“恩,这可是我的宝贝,让你尝尝鲜。” 视线从瓶子转到天佑的身上,暴表情依然很木然,但是眼神却多了一些思索。 比蒙和比蒙城,那可是两个概念。自从比蒙部落出了那位强大的神使圣师,统一了整个比蒙草原,朔蒙荒原和半个洛蒙森林,那片广大的区域就被统称为比蒙,而比蒙城,却是比蒙部落 最开始的根基,也是天空之下最早的城市,据说繁华兴盛,十分强大,是众神赐福之地。 从那个融汇着神圣,强大,繁华,新奇,神秘种种传说的比蒙城出来的人,在其他部落都非常受欢迎,即使只是个黄角,也会有很多人愿意跟他吧。 暴一边心里琢磨一边做好了烤兔肉,把切割得恰到好处的腿肉放在叶片上递给了天佑。天佑也没有拒绝,就着手开始吃起来。 看他这样子也不像什么贵族,哼,要是有那个傻瓜乐意跟他,自己也不拦着,不过,估计没人愿意和自己这个被诅咒的人一起分享那尔吧。暴心里这么想着,看着对面毫不知情就给了自己信物的雄性,心里却不自觉有点没自信,于是面无表情地又递过去一条兔腿。 “不用,还有这个。”天佑晃晃那袋红榛子,一副知足常乐的样子。   看起来倒是挺好养活,没那些雄性挑三拣四的坏毛病。暴越发满意自己的眼光了,谁说自己是诅咒之子的,这不就捡到一个还不错的雄性?不过想到自己从小的厄运,他心也不由一沉。 “你不睡吗?”吃过了饭,天佑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铺在地上,却看到暴依然坐在那儿,用一块石头磨着他的长矛。 那长矛的尖端是一块深黑色的矛刃,用石头摩擦也看不出锋锐,但是它的犀利,自己刚刚可是亲眼见过,应该是天降陨石吧。天佑只看了眼,并没有戳破。 “我来守夜。”暴很自然地宣布。 “还是换岗吧,我没问题的。”天佑知道,以森林兽人的习惯,晚上是熄灭篝火,隐匿在树梢的,但是因为多了自己,就只能住在地面,才需要守夜。 暴嗤笑一声:“靠你?真的来了危险,有什么用?” 表面上看,黄角雄性的力量,和兽人是持平的,但是真正面对野兽,只有经验丰富的黄角才能自我保护,像这种也就刚刚成年的家伙,估计一见到野兽就傻了,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吃掉了。 如果是个红角该多好,哪怕是没有战斗经验的新手,单纯靠自身的力量,也足以挡住野兽的第一次攻击,第二次,他不会让野兽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而若是历练几年,那红角也能成为优秀的战士了。 至于白角,那就想都不用想了,白角都是部落里的强者,也是部落最强的守护者,以自己这种长相,倒贴都不会有人愿意,部落里,有的是长得好看战力强大的兽人,等着被白角们挑选。 看出了暴对自己的鄙视,身为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黄角”,天佑还真是很忧桑。 看到天佑闭上眼睛安眠,暴不由嗤笑,客套一下就算了嘛?果然是雄性的作风啊。 夜晚的森林,寂静,却又有着各种各样细碎的声音,因为寂静,所以所有声音都被放大,彼此衬托。暴默默抬头看着头顶的星空,看着今晚的银月慢慢走过天空。两天两夜的追踪雕趾兽,暴其实也感到很疲惫了,但是今晚有这个弱小的雄性,他不能睡啊。 “换我来吧。”天佑坐起身来,清凉的森林之夜,似乎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他的眼睛也十分清明,好像根本没睡过。 暴很惊讶他竟真的能在后半夜起来,不过他可不放心把自己的命交到对方的手上。 “不放心吗?”天佑无辜地站起身,伸了个拦腰,突然前弓错步,袖子里滑落暴给他那枚骨匕,短短三步距离,暴抓起长矛向前一刺,却已经错过了他的身影 ,矛尖停留在空气里,在火光中沉默,天佑站在暴的身后,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把骨匕横在了暴的脖颈。 天佑很快就挪开了匕首,手沿着暴的脖颈,想要抚摸他下巴的伤痕。 暴紧紧抓握着长矛回身格挡,警惕地看着天佑。 天佑倒转匕首,举起了双手:“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暴只说了一个字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本以为是弱小的榛兔,谁知道变成了凶残的雕趾兽,这个差距太大了,他接受不了。 天佑耸耸肩,晃头的时候乌黑的头发披在肩膀:“三步就是我的极限距离,一击必杀是我唯一会的招式,这是我姆妈教给我的保命招式,毕竟……”他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角。 身为黄角,想要依仗雄性与生俱来的力量有些不切实际,想出补足的方式倒是很正常。 暴慢慢放下了自己的长矛,皱眉问道:“之前为什么不说?” “你也没问啊。”天佑灵巧地用手指转动骨匕,指指自己的披风,“树上毕竟不如平地舒服,睡吧。” 暴将信将疑地坐下,他不知道天佑说的三步极限,一击必杀有多少真实成分,不过一个精通武技的雄性?那又未免不太现实。而且知道了他的实力,暴就不会再那么掉以轻心,下次绝不会被他偷袭了。 犯错的机会最多只有一次,有时则根本没有,暴不会允许自己犯第二次错误,他躺到披风上,看着薄薄的兽皮,倒是非常暖和柔软,还有着,暴抽动他身为兽人灵敏的鼻子,闻到了兽皮上属于天佑的味道。 他握紧手里的长矛,平平躺着,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叫,暴。” 看着闭目欲睡的家伙,天佑挑挑眉毛,仰头看着银色的月亮,嘴角翘起一丝笑容。 追踪狡诈多变的雕趾兽,暴绕了很多路,才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实际上直线回到青岩部落,只需要一天的时间。所以第二天解决了剩下那只榛兔,两个人经过一个上午的跋涉,就回到了青岩部落。 山深谷险的洛蒙森林深处,总有着各种稀奇的地势,整个青岩部落,就建立在一座青色岩山上。整个山上已经掏出了很多岩洞,彼此之间有山路串联,此时正有不少人往来,而且附近还有很大的水声,只是看不到河在哪里。 “暴!你真的猎到雕趾兽了?!”站在岩山下担任岗哨的两个兽人立刻走了过来,敬佩地喊道。 这一嗓子吸引了岩山底层的不少居民,都纷纷探出来围观。 “真可惜,皮毛毁了,不过大体还完整呢。”“真是雕趾兽啊,可惜没有得到蛋。”“诶那是谁……”围绕着暴的雕趾兽的讨论,终于转移到了跟在暴身后的天佑身上。 暴把雕趾兽砸在地上,露出了脖子上戴着的丽珠贝,他用大拇指指指后面:“这是我的那尔,我们已经定亲了。” 天佑十分纯朴地眨眨眼,摆摆手。 黄角?先就去了一半人的视线,长相黝黑?又少了二分之一,最后的四分之一看了看暴脖子上明显来自比蒙那边的丽珠贝,又看了看暴,最终选择瞥瞥嘴,开始商议雕趾兽的价格。 看着暴爽利地和人交易,最后以两个金贝的价格卖掉了雕趾兽的毛皮,又用一个金贝卖了头骨,还把身下的肉和内脏卖了三十个银贝。天佑不由侧目,这个看起来很彪悍的家伙,没想到还挺擅长卖东西的,比较雕趾兽最宝贵的蛋也只值三个金贝,更何况是破掉的皮呢。 “走吧。”暴扭头看着天佑的眼神,却充满了不爽,他捏着手里的金贝,扳着指头数了很久,最后一个一个认真收到了钱袋里。 两个人一路爬着岩山,这岩山高度大约三百米,宽度倒是看着挺长,至少两公里,暴带着他一路向上爬,来到了顶上最大的山洞。 “暴来啦,怎么有空来郁这里坐啊。”山洞之中,坐着一个头发有些花白,身披着羽毯,戴着项链的雄性,从他的装束和白角来看,应该是这里的祭司。 “郁大人,我来交供,也想请您帮我证婚。”暴把手里的金贝和银贝放到郁的面前。 郁瞪大眼,看了看暴戴着的丽珠贝,又看了看他身后同样惊讶的天佑,不赞同地摇头,“暴,我一直都坚信,你父母兄弟的早逝并不是你的过错,你能从白隼的手下幸存,是你的幸运,你的伤口,也不是别人嘲笑你的原因,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婚姻,这么儿戏的托付给一个外族呢?” 暴却恭敬地跪好,双手扶着膝盖:“我是在森林里捡到他的,他说他也是父母双亡,没有去处,我想这或许就是父神赐给我的人吧。” 听到父母双亡,没有去处,天佑无奈地翻翻白眼,暴这时却回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神既温柔又感伤:“我只是不想再过两年被逼迫指给部落里的人,没人会愿意要我,我也不会开心,我只是需要一个那尔,别的不需要。” 这句话明显是告诉天佑,除了那萨的“身份”,他和暴不会有更深的发展。 骑虎难下啊,天佑心里不由腹诽。 “那好,我就为你证婚,青岩虽然是小部落,但是我郁还是有几分面子,若是有人敢来青岩骗婚,我就算闹到比蒙城求见圣师大人,也绝不姑息。”郁威严地看着天佑。 我勒个去。天佑苦笑着跪坐在暴的身边。 郁把暴带来的金贝和银贝各拿出一枚,用一根锋利的针穿出孔,然后用红绳穿起做成了项链,他用手指抚摸着金贝,抬起头来看着天佑。 “我叫天佑。”天佑伸手在地上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看来你出身不一般,这么小就学会了文字。”郁反而更加狐疑起来。 “没关系,反正只要完成仪式就好。”暴也有些惊讶,但是他看了天佑一眼,还是坚定不移地说。 于是郁在金贝上,用力量写出了暴的名字,给天佑戴上,又在银贝上写了天佑的名字,给暴戴上。 金贝和银贝,本来都是一种喜欢吃金属的贝壳,后来被圣师大人选择作为最早的钱,再后来比蒙城打造出金属,开始自行制作金贝银贝,样式却还是金贝银贝长条形,两头圆的样子。 此刻金贝和银贝戴在脖子上,两个人就有了正式的伴侣关系。 天佑苦笑着抚摸着金贝,忍不住又伸手摸着自己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这时郁已经在陶罐中调好了颜料,为暴的额头画上了花纹,天佑一狠心闭上眼,也在额头画上了表示仪式完成的标志。 “暴,你不要举行庆祝吗?”郁表情有些哀伤,答案和他想的一样,“不”,暴甚至都没问天佑的意见。 短暂的仪式,决定了一生的关系,暴的表情也似乎很是忧伤惆怅,不过转瞬他就整理好表情,依然冷硬地看着天佑:“走吧,和我回去。” 明明,你是我的萨尔好吧。天佑看着暴埋头走在前面,既失落又像是放下什么包袱的样子,他手指捏着下巴,泛起一丝笑容,看来需要好好调.教一下确立夫纲呢。 66、开始同居 “暴,你结婚了?”惊讶的声音响起之后,再次吸引了一大批的人,这些人纯粹的看热闹表情,让天佑挑挑眉毛,走到暴的身边。 “大家好,我是暴的那尔,从今天起我也是青岩部落的一员了,希望大家能多多照顾~”他虽然皮肤黑黑,但是笑容很白,声音爽朗,倒是让大家有了点好印象,不过看着他的样貌和他的黄角,很多人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倒是暴有些惊愕地瞪着天佑,因为天佑的手搂住了他的腰,而天佑居然就这么表情自然不做作地说这些,好像他们真的是那萨一样。 “暴,你结婚了怎么不告诉我,我都没有准备礼物,也没准备庆祝。”从人群中走来两个身材非常高大的兽人,长相也颇为帅气,看着周围有几个雄性望着他们炽热的眼光,天佑却眯起了眼睛。 “岩卓,岩越,谢谢你们关心。”暴无所谓地笑笑,不露声色地握住天佑的手想要掰下来,天佑却牢牢握住了他的腰。 “我和暴都不是张扬的人。”天佑不容拒绝地紧紧握着,偏头看向暴,这句话的张扬被他加了重音,果然聪明的暴停下了动作。 “这样啊,唉,只要暴你觉得满意就好了。”对面的兽人耸耸肩,眼睛从天佑的身上一转而过,便不再停留,对暴惋惜地摆摆手,便走了过去,而围绕着天佑和暴的人,也都纷纷散去,倒是有几个雄性,跟着那两个兽人走了。 看到天佑若有所思的眼神,暴冷笑道:“是不是很帅?别想了,人家连红角都看不上,一心想要等个白角呢。” “你们部落白角很少么?”天佑不以为意地问道。 “你以为白角是白菜么?你以为这里是比蒙城?”暴对他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很不满,“除了祭司和族长,族里只有两个白角家族,不过年纪都大了。” “那他们还指望什么?”天佑问了之后,暴的脸色更不好了:“森林部落每年都会举行聚会,就是方便大家找到合适的伴侣,你就不要想了。” “我想什么了?”天佑抿唇一笑,“我想的是我的萨尔啊。” 这时候暴才意识到天佑还一直搂着他的腰,不由开始挣扎。 天佑却把双手都搂过去:“就算你们部落风俗不同,基本的风俗还是不变的吧,兽人不和雄性同房,难道不会受人非议么?” 暴惊怒地看着他:“你竟然打这种主意,你做梦吧?!” 妥协地松开手,天佑甚至举起双臂张开手表面自己没有恶意:“怎么,难道我们就真的做一辈子陌生人?” “那你还想怎么样。”暴听到天佑的话,也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哪个兽人没有找到一个优秀那尔,幸福生活的梦想,但是父母兄弟都死在那场不幸与白隼遭遇的事故里,自己也被人说成诅咒之子,还留下了难看的伤疤,他已经不指望能得到一个真正珍惜自己的人。 这个森林之中萍水相逢捡到的雄性,会是自己的幸福吗?暴把这个念头在心里滚过,抬起头来,就又是一副冷冰冰的脸:“回去吧。” 天佑耸耸肩,和暴一起向着青岩彼端走去。绕过眼前的一个凸角,就能看到从青岩顶端垂挂下来的一道不算湍急的瀑布,这道瀑布位于青岩当中,流入森林。在瀑布两侧,都修着很多层布局巧妙的石梯,不少人就在这里从瀑布打水。 暴的家位于第四层的岩洞,比天佑想象中要大,因为这明显是一户岩洞,而不是一个单身兽人的岩洞。 从外面看,青色的岩壁上掏出了一个门和四个方形窗洞,从门进去是一段墙壁截出的门廊,进到里面,就能看出门廊的那道墙,把一个大的岩洞分成了门廊和卧室,而开出的窗洞就在卧室的外墙,为屋里带来自然光。 而在岩洞正中则是灶台,既可以用来做饭也可以用灶火照明。过了灶台里面还有多个岩洞,不过看样子已经没有人住,当做仓库用了。 “你先坐,我去打点水。”暴拎起木桶,毫无防范地就走了,当然他的家里也没什么可偷得东西。他打水速度很快,回来之后先灌满水缸,还留了一些倒进套盆里,对天佑说:“洗洗吧。” “没有皂叶或者白榆草汁吗?”天佑问完之后,暴冷硬地说:“哪要求那么多。” 对于这个兽人的不修边幅,天佑算是有了清晰认识,只好开始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暴惊慌地退后一步。 “洗澡啊,我都在森林里走了六天了,身上都臭了。”天佑理所当然地说。 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扭过头说:“你先洗,我去买东西。” 他通红了脸,没看到天佑脸上的促狭笑容。走出了岩洞,他想了想,捏了捏自己的钱袋,来到了部落的铺子。 “暴,听说你结婚啦,哎呦,暴都有雄性啦。”铺子的主人是自小和暴的姆妈交好的泽,现在大力拍着他的肩,开心的不得了,“你姆妈知道了不知道有多开心。” 提到姆妈,暴的脸色有些哀伤,泽连忙拍拍嘴:“哎呀哎呀,暴是来买东西的吧?” 暴点点头:“有没有皂叶或者白榆草汁?” 泽愣了愣,忍不住咂咂嘴:“是了,听说是比蒙草原那边来的人,就是比咱们会享受,白榆草汁我这儿没有,只有皂叶,一片要三个银贝。” 捏了捏自己的钱袋,暴低头:“那,先给我来一片吧。” “这东西其实你可以去洛蒙森林边缘采,就是路途有点远,要不你买咱们常用的黑皂枝也行啊。”泽这么建议他。 暴想了想,抿抿嘴:“还是来皂叶吧。” 比起黑色树枝一样的黑皂枝,皂叶看上去卖相确实好多了,说是叶子,其实是一棒,圆圆的,暗黄色,散发着一种甜香。 “既然你家来了雄性,要不要再买卷细棉布回去,雄性可不像兽人,尤其是比蒙草原来的,肯定要用好料子吧。”泽说完之后,暴就更加难过了。看了看暴的钱袋,泽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以你一个人,想要占着老岩洞,交的房供也太多了,你现在成了家,还要养个雄性,不如换个小岩洞吧。” “我就是要争口气,就算我一个人,我也能活的很好,决不把我家的房子让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暴眼神坚决。 泽无奈地说:“那好吧,过两年你生了孩子,也是该需要个大屋子。算了,这卷皮毯子我先赊给你,你什么时候有钱再还吧。” “咳,暴,来啦,买东西啊,唉前两天闹雕趾兽,好久没人卖东西,这生意真是难做啊。”走进来的是一个红角的雄性,泽看到他,神色不由一暗。 “算了,泽叔叔,我……那尔自己带了卷皮子,我这两天去森林里看看吧,不急的。”暴拿好皂叶,转身就走出了房门,里面隐约传来了泽叔叔被数落的声音。 他拿出钱袋,证婚仪式,郁大人没有收钱,但是完成仪式就需要一个金贝一个银贝,这个月的房供也要两个金贝二十个银贝,这就只剩九个银贝了,算上自己的积攒,也就剩下二十二个银贝,还得给他添点东西呢。 暴一路掂量着该怎么才能购置东西,一路往自己的岩洞走去,才走到岩洞门口,他就看到 好几个兽人围在那里。 这时候天佑已经用自己带的香皂洗漱过,正把陶盆里的水倒进门前的倾斜沟槽里。 洗掉了脸上那层防毒虫的药汁,天佑天然的白皙皮肤就显露出来,比精熬出来的羊脂还要细腻,他两眉细而微黛,眼眶深邃,双眸形似桃花,天然就带着弯弯笑意,嘴唇饱满,一笑时露出两个小小的虎牙,看上去又纯真,又痞气。他的长发洗后像是昂贵的丝绸,被他用一根兽筋简单扎了个马尾,就显出又跳脱又活力的气场,顾盼之间,神采飞扬,眉眼如玉,温润灵动,又贵气内敛。 即使他头上只是黄角,单就这副长相,也足够吸引兽人们的眼光,毕竟大家都是想要过安稳日子,没那么多人有胆气去攀高枝,像天佑这样看着就赏心悦目的雄性,那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暴呆呆地站在人群之外,自己捡的不是个石头么,怎么洗吧洗吧就成一块宝玉了,他摸摸自己胸口的银贝,感觉金属变得滚烫,上面的天佑两个字也变得越发炙热,这样的人,和自己结婚了,一定是做梦吧,或者和自己结婚的另有其人? “暴,你回来了?”天佑笑盈盈地看着暴,围观的兽人们呼啦啦让出道来,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他低头看着自己,黑乎乎的皮肤,破烂烂的皮裙,再想想自己脸上的伤疤,他一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天佑走过去拉住暴的手,对周围的邻居笑眯眯地说:“大家好,从今天起我就是暴的那尔了,也是大家的邻居了,希望大家多多关照啊~” 他笑意诚挚,又灿烂动人,大家没听清他说什么就跟着点头。天佑把暴拉进屋子,暴突然抽回手,双手放到身后藏了起来。阳光从四个窗洞里照进来,让房间多了明亮,看着家徒四壁的岩洞,再看看蓬荜生辉的天佑,暴觉得这肯定是虚幻的。 “怎么了?”天佑看他表情不对,笑嘻嘻问道,“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还是个黄角?” 天佑一句话戳中了能让暴略略感到安心的地方,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天佑,他本来以为,以天佑的长相、能力,和自己算是相配的。但现在看到清水出芙蓉一样的天佑,就算是黄角,单为了这长相和这说不出的气质,也有更好的兽人愿意和他结为伴侣。 看来,还真有可能和别人共事天佑呢。暴神色越发黯然,他其实从来没想过自己这样的兽人,能够找到如意那尔,遇到天佑的时候,他表面上说不介意天佑再找一个萨尔,实际上心里根本不信天佑有这个能力,现在一旦意识到这可能成为事实,他反而无所适从。 以自己的长相,守在天佑的身边,怕是会成为一个局外人吧,暴的心里,开始自惭形秽起来。 “你买了皂叶?”天佑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拿起来看了看,放到鼻子下轻轻嗅闻,比不上他随身带的香皂,但是有种天然的清香,“还有很多水,你也洗洗吧。” 暴本来没有这个打算,但是看着干净光洁,美玉一样的天佑,不自觉就点了点头。 “我出去再打点水,顺便看一看。”天佑拎起了水桶,笑嘻嘻对暴说道。 暴茫然地点点头,等天佑出去才突然意识到不对,连忙追出门去,天佑已经十分自然地跟左邻右舍聊天打招呼了,看着不少兽人惊讶恋慕地看着天佑,暴的心更加怅然起来。 一路连打水带混脸熟打探消息,举止间有带着天然的亲和,广博的见识有趣的谈吐,天佑能吸引人的远不止一张好看的脸而已。也正因为如此,他也了解到,暴的双亲曾经是青岩部落一户大家庭,他的父亲是个强悍的红角,有三个萨尔,还有一个雄性儿子。但是在暴十三岁那年,村子遭遇兽潮,村子的防御被攻破,所有人都彼此走散。 而兽潮中出现了一对强大的白隼,正好盯上了暴一家,最后之所以只给暴留下伤痕,是因为这些白隼只带的走他的家人。 眼睁睁看着白隼带走亲人的惨痛,让暴变得沉默寡言,而这次兽潮带给村落的伤痛太大了,像暴这样无父无母幸存下来的孩子,却反而成了大家排泄愤怒伤痛的缺口。 “天佑大哥,你长这么好看,怎么要娶暴那个丑八怪,而且他是诅咒之子,会给你带来厄运的。”雄性俊嫌恶地数落着暴,对天佑惋惜地说。 “俊长这么帅,怎么可以这么说别人。”天佑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运气自小好得很,说不定就是来克暴的厄运的,我也不过是个黄角,怎么敢贪图更好的人?” 所以嫌恶暴不是目的,担心天佑争抢兽人才是真心。好运不是好事,不想抢别的兽人才是好事。所谓的谈吐风趣举止亲和,也不过是能戳中别人心中的阴暗面,给予恰到好处的甜言蜜语罢了。 “唉暴也不容易啊,他父母所在的岩洞,可是部落数一数二的好地方,可是他自小太好强了,死活占着不肯让出来,每个月的房供就是好大一笔钱,天佑你可有的苦吃了,我看你这么细皮嫩肉,怕是要和他一起熬辛苦,为了房供累断腿。”一个年级颇大的兽人眼睛看着墙壁,像是能透过墙壁看到暴的房子一样。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难怪刚刚暴要给祭司那么多钱。天佑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暴就是太好强了,不过谁让我成了他的那尔的,也只能先尊重他的意思,以后再看吧。” 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承诺,对方也不好逼迫他赶紧带着暴搬出来,瘪瘪嘴不肯说话了。 天佑拎着一桶水回到暴的家,出来倒水的暴,也给了他一个惊喜。 他那头乱糟糟拧在一起的黑发都洗开了,还是那么凌乱,但是天然的纯粹乌黑,还带着湿润,贴合在他的脸上,他本就下巴略尖,现在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勾人味道,他天生的深色皮肤,此刻也褪去灰尘变得湿润,挑起的眉毛和眼角,现在也带着点湿漉漉的动人,伤疤也不再显得凶狠,倒是有点野性的“妖气”。 水滴从他的脖颈和胸膛滚落,在阳光下微微生光,却比不上他的皮肤更光滑动人。看着天佑的眼神,暴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站才好,双手放到身后,在皮裙上擦来擦去。 “你这副模样,可不能再让人看到了。”天佑笑着打破沉默,暴不解地看着他。天佑伸出手,向着暴的脸摸过去。 雄性若主动触碰兽人,这便是对兽人心有喜欢,若是兽人也同样喜欢雄性,就会脱光衣服,让雄性“检查”自己的身体。 这种检查的尺度,由兽人掌握,若是兽人很喜欢雄性,那除了做到“最后”,基本是任雄性为所欲为。若仅是心有好感,那雄性便只能看个表面。但为了检查身体是否有伤疤或者长有皮肤疾病,自然是哪个角落都要让雄性看个遍。 不过检查这种事,尺度最难把握,若是检查过程中,雄性表现太过猥琐,会被兽人厌烦,若是雄性真检查出不满,对兽人也是个打击。所以往往提议检查的,都是心仪已久,所谓检查,其实就是给两人一个合理亲亲我我的由头,真是到处调戏占便宜的雄性,早就被人所不齿,没有兽人会理会他。 而天佑和暴先成亲后检查这种事,也是非常少见。天佑的手轻轻碰到暴的脸,拇指摩莎着暴的下巴,轻抚他的伤疤。 呆呆看着天佑的暴猛然惊醒过来,身体一颤,后退一步挣开了天佑的手。 天佑错愕地看着暴,难不成,他还真遇到一个准备一辈子守身如玉的兽人? “我去做饭。”暴低头扭身回了岩洞,让天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真长得这么招人厌,都有了那萨之名了,还不肯有那萨之实? 暴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在森林里就尝过他的石板烤肉,现在回到了家中,他为天佑做了一顿青蒿炒咸肉,还有香甜的竹米饭。 “没想到你的手艺挺不错的。”天佑吃了两碗饭,打了个饱嗝,非常满足的样子。 暴却反而低下头,闷声说:“明天我去狩猎,争取多打两只猎物回来。” 其实天佑也看出来了,暴家里余粮还有,肉类却不多。兽人的主食是肉类,现在是夏季,粮食都是冬季剩下的,所以粮食剩下的多,肉类剩下的少。暴花费了两天多的时间追捕雕趾兽,肯定是想大赚一笔,结果因为天佑而毁掉了最有价值的蛋和皮毛,又因为证婚支出了一金一银,肯定有些拮据。 下午的时候,暴把里面的房间打扫了出来。这间岩洞曾经属于暴的双亲,所以有很多个房间,靠着窗户的,无疑应该是他父亲的住处。到了晚上,暴把一卷陈旧的毛毯拿了出来。 这毛毯质量不错,应该是上好的兽绒,但确实很旧了,而且估计储藏了很久,有种淡淡的霉味。 暴把这层皮毯铺在了炕上,又盖上了一层草叶席子,冷着脸说:“今晚先这么将就吧,这两天我抓一些青貂,给你做一个好毯子。” “没关系,我用不了那么好的。”天佑现在也读懂了,但凡暴感到愧疚和难堪的时候,就会摆出一副冷脸来,这倔强的性子还真是有趣,“诶?你晚上不和我住么?” 正要反身回到里屋的暴僵了一下,因为窘迫,整个脸都木了:“分屋睡。” 天佑忍不住喷笑,这一回,应该是害羞吧? 67、追上来的萨尔 第二天天佑起的已经很早,但是屋子里除了灶上热着的饭,已经没有第二个人。在屋子里走了走,天佑也有些苦手,暴的家里真是什么都没有,他也只能做点打扫的活。 身为雄性,身为众神赐予了力量的雄性,怎么能亲力亲为呢,天佑平伸双臂,房间里就卷起微风,把很多浮尘都卷了下来,以不引人注目的方式,从地面一点一点挪了出去。 若是有人看到他精妙的操控“力量”的方式,一定会大为惊讶,这绝对不是黄角的实力啊。 吃了早饭,天佑就闲来无事出去闲逛,让更多的人知道暴已经有了伴侣,还是一个长得这么帅气的那尔,同时也就对这个部落的情况摸了个遍。 当暴扛着两只青貂,一只黑脊猪回到部落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却是部落门口的陌生兽人。 他有着青岩部落少见的高大身材,比自己都要略高一线,黑色的短发非常精神,他生着一对浓眉,眼睛圆圆的,眸子黑亮,鼻梁不高,鼻头肉肉的,嘴唇饱满,他整个脸型偏方,两腮却微圆,一笑还有一对笑涡,看上去跟个孩子一样,又憨厚又可爱。 不过从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肌肉却能看出来,他已经是个成年的强悍战士,尤其是他双臂带着一对精光四射的护腕,拳上带着露出手指的拳套,在指骨上生着尖刺,看上去非常凶猛,一定是个擅长拳术的高手。 他一直带着笑,两个笑涡和一口白牙让人非常容易心生好感,看样子正和部落的人打听什么。看到暴出现,他们纷纷转头,这让暴既感到困惑,又没来由感到有点担心。 “你好,我叫藏敖,听说你家里来了一个比蒙草原来的雄性?”他本来带着笑,但是看到暴脖颈上带着的丽珠贝,笑容一下子就僵住,竟露出难以置信的样子,“这枚丽珠贝,是那个雄性给你的么?” “你找我的那尔做什么?”暴语气很冲地反问。 “那尔……?”藏敖越发难以相信的样子,他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谁找我?”被好事的村民找来的天佑一看那个人的背影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听到天佑的声音,藏敖惊喜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就要屈膝。但是天佑提前接住他,笑眯眯地惊喜道:“啊呀你怎么来了,走这么远很不容易吧。快来我家坐坐吧。” “走吧,暴,我们回家。”于是在天佑一派自然的笑容里,糊涂的藏敖和狐疑的暴被他拐回了家里。 “冕……”藏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天佑伸出手指按住了嘴唇。 “他是谁?你们认识?”暴却没那么好骗,疑惑地看着两人。 “他和我是一个村子的,我们自小就是好朋友。”天佑亲热地搂着藏敖的脖子。藏敖看到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这样亲密的姿态,让他眼睛都直了。 暴冷冰冰地说:“走了这么远来找你的好朋友?一个兽人?” 有这么深厚的感情,若不是亲兄弟,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我不是冕……的萨尔。”藏敖紧张地站起来,被天佑一个眼神止住了脱口而出的那个词,他眼睛看着暴脖子上的丽珠贝,语气很是失落,“我不是……” “咳咳。暴是青岩部落的人,我在森林里遇到了他,因为我害他丢失了珍贵的猎物,作为赔偿,所以我就成为他的那尔了。”天佑十分正经地说出了事实,却让暴感到十分窘迫,也让藏敖感到不可思议。 有时候,事实反而比谎言更难相信。 “我出去狩猎,你们,好好的谈一谈。”暴放下青貂和黑脊猪,转身就往岩洞外走去。 “晚上等你吃饭~”天佑挥挥手,就像一个真正的那尔送萨尔出去狩猎一样。 但是他没有挽留暴,也就说明他真的有话对藏敖说,这种隔膜的感觉,让暴莫名感到有些憋闷。任谁看到藏敖看到天佑的样子,都不会以为两人只是好朋友了,暴没想到天佑不仅有亲密的兽人,还是这么优秀的兽人,这让他越发觉得自己捡到了不属于他的幸运。 看到暴离开了岩洞,天佑脸上纯挚的笑容变淡了,亲切却不亲热,看着舒心却不发自内心。 藏敖面对天佑单膝跪下,右拳抚胸,谦卑说道:“参见冕下。” “起来吧,又不是比蒙城。”天佑大方地坐在炕上。藏敖犹豫了一下,也站了起来。 天佑挠挠脸,拍了拍身边:“坐。” “藏敖不敢。”藏敖惶恐地低下头。 “让你坐你就坐。”天佑稍稍沉下声,藏敖吓得微微一抖,再次迟疑,这次比刚刚迟疑的还要略久,但是在天佑不耐烦之前,他坐了下来。 “所以说,你就是这次比赛的头名?我还以为会是白月。”天佑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放缓了语气。 不过这个话题选的不太好,藏敖更紧张了:“我,我是狗。” “噗……”这个囧囧有神的回答让天佑喷笑,忍不住揉揉藏敖的头发,“我知道了,你是藏叔叔的小儿子,兽型是獒,所以才这么快就抓到我。” 因为说错了话,藏敖窘迫地垂着头,都快哭出来了,感受到天佑的安慰,他才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有点激动:“冕下记得我?” “恩。”天佑点点头,“不过,我没想到你也会参与进来。” 藏敖有些困惑:“可是圣师大人说,适龄的兽人都可以参加啊。” “厄,你为什么要参加呢?”天佑眨眨眼,毫无心机的样子。 藏敖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兽皮毯子,低着头,耳朵都红了:“我,我喜欢冕下很久了,我以为没有机会,没想到,没想到……”他脸彻底成了一片红云,说不下去话了。 “没想到我父亲发布这个命令,前三个找到我行踪的人,就能得到被我检查的机会,是吧。”天佑苦笑一声,“不过你能第一个找到我,真是很厉害。” “没有啦。”藏敖摸摸鼻子,害羞地笑,“冕下隐藏行踪的本领真的好厉害,连气味都有处理的,要不是我比较熟悉冕下的味道,也会跟丢了。” “你熟悉我的气味?”天佑好奇地开了口,实际上他心里最怀疑的也是这一点,自己身上带着消去气味的药剂,就算藏敖有獒犬兽型的优势,想要分辨出自己身上的气味,也非常艰难,除非有人搜集了自己最近用过的贴身器具。 藏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慌乱,手足无措。 “恩?”天佑微笑着,眼睛看着藏敖,藏敖不敢和他对视,脸色煞白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卷精细的棉布手帕。 “厄……”天佑本以为会是某些人故意泄露的自己的物品,但是他对于自己用的东西一向注意,这个手帕明显不是自己的。 藏敖用手指横在鼻子下面揉揉自己的鼻子,紧张地解释:“这个是冕下去我家做唐月铜尊的时候,用的,我的帕子,我没有作弊……” 他本就眼睛圆圆,现在含着点儿泪光,看着更加好欺负了。 天佑不由笑了,他现在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在藏家监造唐月铜尊,身边跟着的就是藏敖:“那时候你还小啊,你现在才多大?” “我已经十九了!”藏敖焦急地说,“我已经长大了,不信冕下可以看!” 他站起身来,想说的其实是自己的身高,却突然想到了这场比赛的胜利奖赏,立刻脸更加红了,好像自己主动邀请冕下检查自己一样,怎么老是说错话呢,藏敖的心里有一个聪明的藏敖小人,把呆蠢呆蠢的藏敖小人给锤死了。 天佑捏着手里的手帕,嘴角翘起一丝坏笑:“我记得都过去五年了吧,那时候其实我年纪也不大。” 藏敖有些羞涩,有些甜蜜:“我还记得,冕下在我家的时候,总是把骨头让给我吃呢。” 天佑有些囧,自己是不爱啃骨头,没想到投藏敖所好,以致在藏家的时候一直有个小跟屁虫,不过他当时也没想到,当时那个憨呆呆的傻小子,会长成这么一副可爱样子。 “那就让我看看,这骨头有没有补到正确的地方。”天佑邪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并且把掌心向上,放在了那里。这一次,藏敖知道坐下意味着什么。 藏敖紧张地脱下护腕和拳套,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褐相间的皮裙,藏敖眼睛盯着暴家的屋顶,慢慢地往下坐。虽然他是因为紧张和害怕压到天佑,但是他坐得太慢了,所以天佑主动抬起手探进了藏敖的皮裙里。 突然被人探进皮裙,藏敖一惊之下本能躲开了。 他双手捂着屁股,转身看着天佑尴尬举着的手,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后悔又害羞。 天佑挑挑眉毛,依然带着笑,只是手却要往下放,藏敖一着急,就抓住了天佑的手。天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藏敖面对他的目光,垂下眼睛不敢看他,却把天佑的手拉着,慢慢伸进了皮裙里,放在了自己的臀上。 光滑紧俏的肌肉绷紧了,天佑依然带着笑,轻轻揉捏:“转身。” 藏敖听话地转过身去,天佑的手摸着他的大腿:“我记得你是比蒙神庙圣骑士吧?” 藏敖大声回答:“是!” “那立位体前屈应该学过吧。”天佑温柔的话让藏敖双腿紧绷,浑身一颤,“做给我看。” 犹豫了一下,藏敖双手高举,然后弯腰垂下,双手撑着地面,双腿却绷直,这个动作,是圣师大人发明,神庙圣骑士锻炼身体柔韧性用的。 “不用这么紧张,双腿分开一点,靠近我一点。”天佑抓着藏敖的皮裙,藏敖四肢并用往后退,同时分开了双腿,因为他身子后退皮裙却还被天佑抓在手里,所以皮裙就被掀了起来,像是倒翻的花朵,盖在他的腰上。  “有穿内裤哦?”天佑的手抚摸着藏敖裤子里穿着的白色三角内裤,“白色三角,你是第一次被人检查?”  “是……”这回藏敖的声音小多了,充满了羞耻。  天佑发出轻笑,呼吸落在藏敖的臀上,让藏敖的双臀忍不住夹紧,天佑伸手拉着内裤,慢慢脱了下来。  白色的内裤遮盖住的部位暴露了出来,和藏敖这身黝黑皮肤不同,他的双臀颜色略浅,双臀之间是粉嫩的入口。  “其实一开始,这个动作,就是我父亲发明出来,和我姆妈做这种事的。”天佑一边说话让藏敖分神,一边把手指插进了藏敖的后穴。  “啊!”手指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臀部和因为听到惊人秘闻而震惊的心同时一紧。  “很紧呢。”天佑惊讶地说,“但是很容易就进去了。”  “这两天,有用白驼乳膏。”藏敖颤抖着说了实话。  天佑越发惊讶了,抽出手指凑近了轻轻嗅闻:“果然有白驼的香味,怎么,用的?”  藏敖惊愕地回头,天佑温和却坚定地说:“用给我看吧。”  这个要求太过突破尺度了,藏敖的脸红的跟炭火一样。  “听说用了白驼乳膏,第一次能够轻松些呢。”天佑抚摸着自己的裤子,那里已经微微鼓起了一些,光是这样看着就很大了。  “您的意思是?”藏敖不敢置信,又期待又羞涩又害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天佑真的是那个意思了。  “是我太唐突了?我以为你取得第一名,就是想成为我的萨尔。”天佑淡淡地说。  “是的,我愿意成为您的萨尔。”藏敖激动地表白,不过他马上也意识到这个想法代表着他就得答应天佑的要求。只犹豫了短短一下,他就紧张地走到自己随身的袋子边,找的时候掉出很多东西,才找到一个精致的陶瓷小盒,费了几次才打开上面简单的纽扣,淡淡的香气散发出来,深红色陶瓷里盛着的是洁白的乳膏。  尽管这几天都在做这样的事,但是当着想象中那个人的面,还是太过突破藏敖的尺度。  但是只要想到现在检查自己的是天佑冕下,藏敖就觉得自己完全没办法拒绝任何要求了。他用手指挑起一团白色乳膏,背对着天佑,抬起一条腿踩在了炕沿,这样他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在天佑的面前。  从背后绕过去,他用自己的手指把白色的乳膏抹在了粉嫩的穴口,乳膏落在粉色的皱褶上十分明显,他细长的手指把乳膏抹在入口处,细心地照顾了每一条皱褶,白色的乳膏渐渐抹匀,变成了湿润的光泽,他的手指慢慢陷进皱褶里,往里面抹上乳膏,直到小穴完全打开,然后插了进去。  入口很紧,因为手指的进入而深深陷了进去,但是这几天的保养,让那里更加柔韧,紧紧箍住了藏敖的手指,却没有受伤。  手指微微转了转,藏敖就抽了出来,又挑起一点乳膏,这一次直接伸了进去,他转动手指,显然是在涂抹内壁。  因为刺激,他的阴茎已经抬起头来。天佑伸手从他的身后握住了他的阴茎。这刺激让藏獒的阴茎更硬了,天佑捏着他的包皮,龟头便勃勃生机地拱了出来,和因为常年运动大腿摩擦以致颜色略深的表皮不同,龟头粉嫩像是诱人的果实,充分说明它未经人事。  天佑的拇指轻轻摩擦着粉嫩的龟头,藏敖发出“嗷”地一声呻吟,支撑着身体的膝盖明显弯曲了一下。天佑松开了手,有力的阴茎啪地打在了藏敖的腹部。  藏敖吃惊地抽出手指转过身来,表情惶恐而愧疚,他以为天佑已经厌倦他了。  “这算不算是检查完了。”天佑面无表情地说。  最重要的部位都看过了,若是天佑不满意,确实可以停在这儿了。藏敖的眼里闪烁着泪光,他委屈地点点头,眼泪含在眼睛里滚动着。  “那我是不是可以正式动手了?”天佑一句话又挽救了小獒犬,天佑甚至觉得,要是现在藏敖就长着尾巴,一定会不停地抖动。  天佑往里坐了些,对藏敖勾勾手指:“把衣服脱了。”  藏敖手忙脚乱地,却怎么也解不开皮裙的结,最后一狠心直接拽断了,然后连着内裤一起脱掉放在炕上,因为这个丢人的小失误,他又沮丧得不行。  拍拍自己的大腿,天佑示意藏敖上炕来。  青岩部落的岩洞都使用“炕”的构造,没有床那么柔软,但是暴为了天佑特地铺了厚厚的毯子,所以十分舒服,藏敖分开双腿跪在天佑两侧,膝行来到了天佑面前。  只看藏敖的长相,真还是个憨厚可爱的孩子,尤其是他还有一对儿笑涡,眼睛还大,总是圆睁着看着天佑,让天佑觉得自己面对的还是当时那个小屁孩儿。  但是正如几年时光里,自己已经到了要选萨尔的年纪,藏敖也已经长大成人,有着兽人里都称得上傲人的好身材。  他宽阔的肩膀和胸膛覆盖着匀称的肌肉,腹肌只有六块,却十分结实,而且他还有着犬族兽人最典型的“公狗腰”,比豹族粗,比狮虎要细,腰肋微微鼓着,胯骨边有两道深深的线条延伸到他大腿根部,当只穿着皮裙的时候,这两道肌肉线条总会让雄性看直了眼。这个部位,曾经被他的父亲称作“人鱼线”,虽说不知道人鱼是什么,不过确实是非常性感。  藏敖紧张地看着天佑,即使不笑的时候,笑涡也让他的脸颊有两道微微的皱纹,却显得他脸圆圆的更加可爱,不知为何,天佑想到了他父亲曾经说过的一个词“童颜巨乳”,藏敖长了这张娃娃脸,却偏偏是最强大的不弱于狮族的獒兽人,是不是就应了父亲的形容呢。  想到这儿,他伸手覆上了藏敖的胸肌,兽人本就比雄性高大很多,藏敖又是其中佼佼者,所以天佑的手甚至无法盖住他整个胸口,炽热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天佑突然使坏地整个手掌狠狠握住了藏敖的胸肌。  “啊……”藏敖骤然受到“袭击”本能地抓住了天佑的手腕,天佑只是笑着看着他,藏敖脸一红,慢慢放下了双臂。  “把双臂平张开。”天佑轻声地说,藏敖茫然地照做,因为张开双臂,胸肌也伸展开来,“放下吧。”  藏敖有些忐忑,是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妥么?  “平时练习的时候,你能举起多大的石锁?”天佑突然问了这个问题,藏敖更有些糊涂了:“差不多四百公斤吧。”  “很厉害呢。”天佑赞叹道,“难怪你的胸肌这么发达。”藏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啦,虽然姆妈说兽人的胸肌要练得好看,所以我都有努力锻炼,可是我怎么练,都比不上狮族虎族的兽人。”  “那是天生的,我很喜欢呢,刚刚好,狮族的身材,总觉得太霸道了,没有你看着灵巧。“天佑的话让藏敖欢喜地笑了出来,洁白的牙齿和两个笑涡让他看上去单纯极了,可他此刻却全身赤裸跪在天佑面前,胸口还被天佑的双手抚摸着,真是淫靡的不行。  “被我这么摸着,不会害羞吗?”天佑突然拐了回来,藏敖有些呆住,然后才反应过来:“本来没觉得……”  “噗。”天佑忍不住喷笑了,“那就算了吧。”他想要放下手,却再次被藏敖抓住了手腕,藏敖急急地解释道:“我也很喜欢……被冕下摸。”  “还叫我冕下吗?”天佑忍不住又笑了,手轻轻放在藏獒的胸上。  藏敖惊愕地看着天佑,不敢相信地说:“我……我也可以像白月那样叫你……”  “我从没说过别人不可以。”天佑表情淡了一些,不过单纯的藏敖没有感觉到,他期期艾艾又激动万分地说:“天…天佑……”  “恩,藏敖。”天佑温和地这样说。  藏敖忍不住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他捂住自己的嘴,”幸福的要死掉了……”  天佑诧异于他的动作,却又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他故意压低嗓音靠近藏敖,“藏敖……我的萨尔……”  这句话的效力是如此的明显,小藏敖蓬勃有力地高高翘起,甚至就连天佑掌下的乳头都挺了起来,红色从藏敖的脸上一路到了脖子根,他紧紧抿着嘴,脸颊微微鼓起,像被憋住一样说不出话。  天佑的手一路向下,抚摩过藏敖光滑柔软的皮肤,看似坚硬如石的肌肉,手感却十分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难怪白哲那么喜欢检查兽人。”天佑轻轻感叹,双手握住了藏敖的腰,拇指沿着他的腰线轻轻抚摸,这里肯定是藏敖的敏感带,因为藏敖的阴茎狠狠地绷紧,挤出了好大一滴透明液滴,落在天佑的肚子上,牵连的银丝则一直连在藏敖的龟头。  藏敖微微眯起眼睛,两颊泛红,双手垂在身侧无处着力,只能紧紧握住。天佑的手游到藏敖的背后,搂住了他的脊背,藏敖就顺势紧贴着天佑,双手搭在天佑的肩膀上,宽大的手掌微微扶着天佑的肩。  藏敖肩宽腰细,后背的肌肉并不算厚实,但是沿着腰部摸上去,就能摸到清晰的肌肉纹理,尤其是双肩的部分,天佑一边抚摸着一边把嘴凑近了藏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落在藏敖的硬硬挺立的紫色乳头上:“这里硬了呢。”  “不知道……”藏敖已经被兴奋冲击得有些迷糊了,“感觉好硬,好疼。”  “是吗?”天佑靠得更近了,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乳晕两侧,呼出的热气全数落在藏敖的乳头上,藏敖呜咽一声,眼角发红,圆圆的鼻头沁出汗水,像是被主人欺负的猎犬,忍不住伸手按住了天佑的头,天佑顺势含住了他的乳头。小小的软肉光滑细嫩,被舌尖舔住之后却没有看上去那么坚硬,脆弱地被舌尖按压拨弄,小小的乳头被舌尖稍一拨弄就会划开,反倒让天佑特别想狠狠叼住他。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热,阴茎也硬邦邦地站了起来,他强忍着欲望抬头看着藏敖,沙哑地问:“我好想咬你的乳头,把它咬到肿,要到疼,可以吗?”  双手搂着天佑脖颈的藏敖低喘一声,垂下泛红的湿润眼睛:“只要是冕下,怎么都可以。”  “叫我天佑,我喜欢别人叫我名字。”天佑靠近藏敖已经从紫色转为深红的乳头,就像即将扑杀猎物的猎手,藏敖颤抖着嗓子低低喊了一声:“天佑……”  天佑的双唇狠狠地含住了藏敖的乳头,牙齿带着压抑住的狂暴狠狠刮过他的胸肌,乳晕,然后叼住了乳头拉扯,直到松开,然后再一次啃咬过去。  “嗷……”藏敖发出一声像是犬类低鸣的沙哑声音,既像是哀嚎又像是欢呼,  “痛?”天佑退开一点,一丝口水连着他的嘴唇,半空断掉,落在了藏敖深麦色的皮肤上,他常年晒太阳而呈现紫色的乳头,却因为被天佑有些暴虐的啃咬,变成了肿胀的红艳颜色,乳晕都微微鼓了起来,乳头更是饱满红嫩充血,在乳晕周围,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的牙印。  藏敖难耐地摇摇头,主动把乳头又凑了过来,这个直白的动作回答了天佑,天佑的手轻轻按住已经被他啃咬的红肿的乳头,嘴唇转到了还呈现深紫的另一边。  他用嘴唇微微含住了硬硬的乳头,然后用舌头左右摆动刷着它的尖端,嘴唇慢慢贴着藏敖的乳晕和胸肌张大,整个含住了藏敖的胸口,像是在吸允乳汁一样,却远比婴儿粗暴得多。  “嗷嗷。”随着天佑啃咬吸允的动作,藏敖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天佑现在已经意识到,这如同野兽被咬住脖子的哀鸣,其实是藏敖承受不住快感的呻吟,但是这种像是野兽示弱臣服的声音,却让天佑更想欺负他。  他的手落在藏敖的双臀上,饱满的软肉让他的手掌可以肆意揉捏。藏敖的胸向着天佑的嘴贴近,屁股却翘起来方便天佑把玩,整个人都极力迎合着天佑。  天佑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口,藏敖的乳头已经被他舔弄得艳红肿胀,乳晕边乃至他健壮的胸肌上都有着深深浅浅的牙印。天佑的头渐渐往下,开始啃咬藏敖的腹肌,他的唇舌总是有些粗暴,却并不会造成伤害,让藏敖在混杂了痛楚的快乐巅峰不停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在被狮子啃食的羚羊,完全不像是强大的称霸比蒙草原的兽人。  “会口交吗?”天佑憋得不行,他推开藏敖,解开了自己的长袍,粗壮的阴茎蓬勃顶出,经脉虬结,看上去有几分狰狞。  “学过。”藏敖被天佑抓着头发按低身子,明明是强大的可以和数头野兽厮杀不落下风的强大兽人勇士,却被胳膊比他弱小得多的天佑抓着头发按到了胯下,藏敖的脸上却满是屈服和甘愿,鼻子埋在天佑阴茎根部的黑色毛发里。  天佑有些窘迫地说:“没太洗过。”  “是……天佑的味道。”藏敖闻着天佑阴部浓烈的费洛蒙味道,表情竟有些贪婪,“其实,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蒙着那块手帕,所以对天佑的味道,很熟悉。”他忐忑不安地抬眼看着天佑,“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变态死了。”天佑看着藏敖埋首在自己粗壮阴茎根部,又说出了这种话,他抓着藏敖的短发呵斥,让藏敖的眼睛一下子惊恐而后悔,他故作生气地说,“罚你给我舔干净。”  “恩。”藏敖这才意识到天佑是故意吓他,明显放下心来,抬起脖颈,用嘴唇含住了天佑的龟头,渐渐顶进温热的口腔,慢慢往藏敖的喉咙顶去,柔软湿润的喉咙让天佑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藏敖努力吞咽,但是只吞到了不足三分之二,就因为太过深入吐了出来,忍不住干咳。  虽然没做过,但是从那些无良损友的对话,天佑也知道兽人是怎么伺候雄性的,他知道以自己这长度,能吞下一半都说明藏敖“口活”卓越了。  “对不起。”藏敖因为吞得太深而本能地眼泪汪汪,语气充满愧疚。  “平时是拿什么练的?”天佑突然有些好奇。  藏敖脸更红了,在天佑的注视下从牙缝里挤出实话:“我用甘蔗雕的……”  天佑忍不住喷笑:“你不会最后吃掉甘蔗吧。”  “没有……”藏敖羞涩地说,“姆妈说要舔到没味道才合格……”  “那你用了多少根甘蔗?”天佑追问。  “不记得了,家里种的甘蔗,都被我和哥哥们分了。”藏敖挠挠头,表情越来越尴尬了。  天佑摸摸他的头:“就到这儿吧。”  “不要!”藏敖焦急地说,“我可以的。”  天佑其实是故意说了会儿话,让自己从刚才那种有点暴力的饥渴欲望中清醒过来,但是藏敖这样予取予求的表现,让他的心思又有点蠢蠢欲动,他怕第一次伤到藏敖,于是摸摸藏敖的头:“帮我舔舔吧。”  “恩。”藏敖双手支着天佑身体两侧,温热厚实的舌头舔着天佑的阴茎。想到可爱单纯的藏敖握着一根雕成阴茎形状的甘蔗,舔到甘蔗失去甜味,天佑就感到有些好笑,不过这个训练的效果还真是明显,藏敖的舌头又热又软,还十分灵巧,粗度长度都很惊人的阴茎全都被他照顾到了,渐渐的快感涌上来,天佑舒服地呼吸加深,手掌抚摸着藏敖的肩膀和脊背。  藏敖一直双手支在天佑的身边,正是神庙圣骑士训练时俯卧撑的动作,他给天佑舔了近二十分钟,都没有疲惫休息,体力也是十分惊人,天佑猜测,他的腰力想必也是非同寻常的。  “可以了。”快感渐渐累积到顶点,天佑想要推开藏敖,藏敖却不退反进,含住了天佑的龟头,用舌头舔着龟头下面的系带,这一下让天佑强猛喷发出来,他还是第一次在兽人的嘴里射精,甚至是第一次被兽人服侍到高潮,这几天赶路积累的浓浊精液全都喷射了出去。  藏敖只吞下了一部分,最终还是有不少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溢出,他连忙抬起头来,用手掌托着嘴角流下快要滴落的精液,怕弄脏天佑的身体。此刻这张单纯可爱的娃娃脸上,因为口交而微起汗水,嘴角更是沾着凌乱的精液痕迹,惊人的淫靡。  天佑表情有些复杂,他抓抓头对藏敖说:“赶紧擦擦吧。”藏敖害羞地转身,从缸里舀了水洗脸漱口,然后又坐到了天佑身边。  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必然是要娶部落里的兽人做萨尔,只是太多人看中自己的冕下身份,让他感觉到很厌倦,才中了父亲的圈套,定下了自己先逃跑三天,然后最先追上自己的三个兽人,自己必须给予“检查”的赌局。  不过第一个赶来的人却是自己记忆里的“小弟弟”藏敖,而且是天生就单纯干净到让人既想要珍惜又想要欺负的藏敖,他刚开始只是因为赌局而决定帮藏敖检查,没想到最后却把持不住,狠狠地检查了藏敖的身子。  想起父亲既莫测又有些猥琐的说过“一旦尝过滋味,你小子就不会和我这么犟了”,他真是又愧疚又恨得牙痒痒。  不过想起那些无良损友说过的,“第一次的感受很重要”,他不得不承认,乖巧听话又长相讨喜的藏敖,真是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人选,他还真有点食髓知味了。  藏敖坐在炕沿的兽毯上,因为天佑的沉默而更加沉默,甚至有些惶恐了。  “你刚刚还没有出来过吧?”天佑突然注意到藏敖的双手还护着下面,却根本挡不住一直没软下来的阴茎,这才醒悟到自己有些太顾着享受了。  听到天佑的话藏敖连忙摇摇头:“没关系的,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爬上炕来到藏敖的身后,天佑低头看了眼覆满银亮水光的阴茎:“你过去,就是这么对它的?”  “姆妈说,好人家的兽人,结婚之前不能自己弄。”藏敖有些害羞,但是答案却很坦然。  天佑用手指轻轻摸着藏敖龟头的顶端:“那结婚之后呢?”  “结婚之后,只有那尔允许的时候才可以。”藏敖双手抓着自己大腿,被天佑一根手指就轻易玩弄到气喘吁吁。  这句话让天佑忍不住起了坏心思:“那我要是一直不许呢?”  藏敖回头看着天佑的眼睛,温柔而信服的说:“那我就不做。”  天佑从他臂下绕到胸口,手指抚摸着被他啃咬出不少牙痕淤紫的胸肌和腹肌:“那就,弄给我看。”  他的下巴枕在藏敖肩膀,厚实的肌肉覆盖在坚硬的骨架上,让他一点也不会觉得硌到,相反藏敖的体温和皮肤让他觉得很舒服。他双手从后揉捏着藏敖的胸肌,没有规律的胡乱抓揉,发挥力量时能够伏虎擒狼的强大肌肉就从他指缝里鼓了起来,藏敖是刻意放松了身体才让天佑摸起来这么柔软,或者说,是藏敖面对天佑的时候根本没保持战斗中那肌肉硬如铁石的状态。  得到了天佑的允许,藏敖低低应了一声,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  “你姆妈教没教过怎么……手淫?”天佑压低嗓音,凑到藏敖耳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话语和动作同时让藏敖绷紧了身体,慌乱地叫道:“冕下怎么知道……”  “叫我天佑。”天佑固执地捏了藏敖的乳头一下,对着藏敖的耳朵说,“你忘了我负责比蒙字典的记录了吗,手淫这个兽人专用的俚语,还是从我家传出去的,你说说看,为什么称之为,手淫?”  藏敖可怜地呜咽一声,但是天佑却捏住他两个乳头轻轻拉扯,不肯罢休的样子,藏敖躲开天佑作怪的嘴,羞耻地说:“因为兽人只有被,被雄性插的时候才会射,自己弄前面,是很淫荡的事。”  “那藏敖有没有做过这么淫荡的事?”天佑舔着藏敖的耳廓问道。  “有过……”藏敖被逼的带上了哭腔。  “真是个坏孩子,坦白交代,你是怎么给自己,手淫的?”天佑刨根问底的话终于把藏敖逼出了眼泪,藏敖哽咽着说:“闻着,闻着冕下用过的手帕,手淫……”在哽咽声中,藏敖的阴茎猛烈地跳动着,第一股精液落到了他的锁骨,接下来连着十来道强猛的喷发,射满了他黝黑的胸膛。  天佑把藏敖的淫液抹到手指上,然后手指开开合合给藏敖看:“看,射了好多。”  藏敖垂着头,如果头上长出耳朵和尾巴的话,怕是也会垂下去。  “生气了?”天佑看他这个样子,有些担忧地问。  沉闷地摇摇头,藏敖哭丧着说:“藏敖是不是很变态,用冕下留给我的珍贵的手帕,做那样的事。”  “要叫我天佑哦。”天佑笑着托起他的下巴,“以后你可以直接来闻我的身体。”他凑过去含住藏敖的唇,生涩的接吻,轻轻触碰彼此,这种温馨的感觉在高潮之后特别甜蜜。 68、白月 藏敖起身洗了棉麻编的棉巾,帮天佑擦干净身体,然后自己也清理干净,两人在岩洞中亲热,不知不觉已接近下午。 兽人狩猎一般都在落日之前赶回,毕竟夜晚的森林更加危险。暴已经猎到了足够的猎物,是因为心里很乱才出来再次狩猎,没想到他的运气这么不好,竟然遇到了一只成年黑棘野猪! 黑棘野猪的肉质鲜嫩,内层皮质地韧密,脂肪可以熬油,内脏可以入药,全身都是宝,但是他们的实力也非常凶残,短小的四肢给了他们稳定的下盘,粗壮的腿部给了他们爆发冲击的能力,三米高的肥壮身躯能给人以小山丘的不可动摇感,后背上密布的黑色棘刺不仅锋利还有麻痹性毒素,而且他们的嘴部结构特殊,能够张成近乎水平,咬合力惊人,足以一口咬断兽人的大腿。 暴死死盯着面前的黑棘野猪,握紧了手里的长矛。自从发明武器之后,很多天赋出众的兽人就更擅长以武器狩猎,他手中的长矛是他姆妈传下来的,据说矛刃是天上落下来的星星,是部落里赫赫有名的武器。但是即使是这样强大的武器,也很难洞穿黑棘野猪棘刺之下厚重的泥浆树脂形成的护甲。 杂食的黑棘野猪一年四季不愁吃喝,成年的黑棘野猪甚至敢袭击捕杀未成年的雕趾兽,而即使是成年的雕趾兽也只能凭着灵动的速度避让,根本奈何不得这凶残的家伙。 若不是心里有些慌乱,暴也不会一头扎到这只黑棘野猪的面前,此刻黑棘野猪叼着嘴里的山藤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吃素有多久了,长时间吃植物之后,黑棘野猪可是会“馋 肉”的挑食生物。 现在最好的选择,无疑是变为兽型,脱离战斗。但是除了身上与生俱来的皮裙,其他的东西一旦变为兽型就不方便携带。黑棘野猪不会给他背好兽型背囊的时间。 但是这把矛,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 “别怕。”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暴悚然一惊,这分明是个兽人的声音,低沉,微哑,如细细的沙粒,竟然让他这个兽人都觉得非常性感。但是能逼近到自己身边,自己都没有察觉,至少在隐匿上,这个人就强了自己几倍不止。 暴紧张地用眼角余光迎接来者,看他越过自己站到了身前。来者有着一头草黄色的头发,宽肩阔背,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蕴含着让暴看一眼就觉得被震慑的可怕力量,比自己还要高半头的彪悍身高,更是让他看上去充满了压迫力。 “请小心。”对方偏头说话,暴只能看到他刀削般的鼻梁。 暴这才注意到他的腰间背着一把狭长的刀鞘,他的手指在细长的刀柄上渐次合拢,缓缓抽出,细长的刀刃反射出森林间透射而来的阳光,亮的如同白雪擦过的新月。 来者把刀刃横在胸前,手指轻轻拂过刀脊,轻捏刀尖,对准了黑棘野猪。这个明显的挑衅动作让黑棘野猪暴躁地拱下身子,全身的黑色棘刺都竖了起来。 他慢慢移动自己的脚步,引动黑棘野猪也调转了方向。突然黑棘野猪狂暴而来,瞬间的速度就加到了极致。而那个兽人竟转身逃跑?不对,他是直奔身后的一棵大树,接连三步踩在树上,他竟生生踏着树干垂直行走,走上半空,再翻身落下,手中刀刃对准了黑棘野猪的后背,银亮的刀刃上泛起耀眼光华,真真切切的发出了光,深深没入了黑棘野猪的身体。 他松开刀柄,轻盈落在了黑棘野猪的身侧。 黑棘野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长嚎,撞到了树上,把大树都撞得剧烈晃动,微微拱起,它则退后踉跄两步,栽倒在地。 这把刀的刃仅有两指宽,本不能对它造成重伤,但是黑棘野猪栽倒之后,暴就一眼看出,这把刀竟是沿着黑棘野猪棘刺和骨骼的缝隙,直接扎进了它的心脏。 且不说那凌空三步的强大速度和神秘的刀上月光,单是他电光火石间捕捉到黑棘野猪弱点的能力,就堪称狩猎高手。 兽人走到野猪身边抽出刀刃,轻轻一抖,鲜红的血珠就落在了草叶上,透射一道染血的阳光反射,滚落地面。他收到入鞘,转身面对暴:“你好,我叫白月。” “白月?!”暴震惊地重复这个名字。 白月微微挑起眉梢:“你认识我?” “我听说过你。”暴激动地说,“比蒙城天下会武,你是第一名呢!” 白月眉梢垂了下来,淡漠的表情与暴的激动截然相反:“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草黄色的头发从额头向后梳去,整齐的发线露出了他光洁的额头,浅蓝色的双眸像是两片凝固在鸦羽眉睫之间的寒冰,瘦削的脸颊和微宽的下颚,让他显得刚毅果敢,此刻面无表情,更让人感觉到疏离,尤其是他寒冰一样的眼睛,和他强大的实力一样,让人一见便生出寒气。 事实上这双眼睛正四溢着冰冷的寒气,在看到暴脖子上带着的白纹丽珠贝之后,他薄削的双唇就抿了起来,浅蓝色的眸子也沁出深深的寒意,就在暴寒毛倒竖快要举起长矛的时候,白月才翘起唇角勾出一丝冷硬的笑容:“你脖子上戴着的,是丽珠贝吗?” 暴突然想起了中午到来的藏敖,不由摸着脖颈的丽珠贝,迟疑地说:“这是我的那尔给我的。”他总觉得说出这句话会有不好的后果,但是他没法否认,确切的说,他猜测这个强大的兽人白月也是来找天佑的,而且和天佑的关系一定不浅。面对接踵而来的神秘兽人,他内心深处的自卑感更加深重,但是想起天佑脸颊洗润之后灿烂的笑靥,想起两人曾在郁大人面前同戴金贝银贝,额头化纹,他便有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不舍。 “你的……那尔?”白月看着他脖子上的丽珠贝,闭上了薄冰般的双眸,过了很久才慢慢睁开,“你的那尔,是叫天佑吗。” 暴即使猜到了这个可能,也依然没想到真的会变成事实,白月的名字,他早就有所耳闻,当年郁大人和秋族长参加比蒙城的天下会武大会,回来的时候秋族长的儿子,也就是他和天佑曾经遇上的岩卓岩越,就曾经说过这位力压各族兽人的天才,如今这也有四年过去了,白月实力看来真的没有辜负当年岩卓岩越眼里的崇拜光芒。 白月来到黑棘野猪面前,双指似乎闪过一道微光,便把野猪长鼻洞穿,插入一根暗灰色的兽筋,他自己在手上缠绕两圈,将另一端递给了暴。这是分享猎物的意思,暴很愧疚地说:“我不能接受。” 白月却依然伸着手,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表情:“如果我没猜错,恐怕要在你家叨扰一段时间,希望你不要怪我打扰才好。” 迟疑了一会儿,暴才伸手接住兽筋,在手上绕了两圈,和白月一起拉着黑棘野猪往部落走去。 一路上白月不疾不徐地向他询问青岩部落的情况,却一句也没提到天佑。强悍若白月,举止言谈却没有一丝傲气,甚至有着难以置信的亲和力,但是暴却还是有种深深的压迫感,就连白月的亲和,也让他感觉到,受宠若惊。 终于找到了形容自己感觉的词语,暴偷偷窥视着白月。这种所有头发向着脑后梳去的发型,暴还是第一次见,但是和白月却有相得益彰的美感,让他想起族长大人形容比蒙城的居民时用过的“优雅”。在危险的洛蒙森林深处,还能保持这样一丝不苟的发型,本身就是白月强大实力的明证,像是暴,就为了行动方便自己随便割短头发了事。想到这儿,他不禁摸摸自己的头发。 抬起胳膊作为掩饰,他低头看了眼白月的身体,和黑黢黢的他相比,白月的皮肤显得很白,但是身材却十分完美,暴看了都觉得漂亮的完美,这样一个几乎完美无缺的人,恐怕任何人在他身边都会有压力吧。 不知不觉间,暴连自己家里的情况都交代出去了,他却浑然没有意识到。白月还非常自然地指点他怎么省力地利用兽筋拖动猎物,暴是在发觉轻松很多之后才意识到刚刚白月是在教他,而且他注意到这兽筋的质地也根本看不出来,却能轻易拖动如此沉重的黑棘野猪。 这一点一滴的发现让暴感到十分挫败,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木然,他想了想便问道:“你和天佑是……?” 白月抿抿嘴:“我和天佑,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你们一定关系很好,跋涉这么远的距离来接他。”暴开了个头就有些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他想了想,才试探着问,“你为什么来找天佑呢?” “我和天佑自小定有婚约,这次,因为某个原因天佑来到了青岩部落,我是跟着他来的。”说到婚约的时候,白月的语气有小小的波动,不过暴自然没有听出来。 他惊讶地问:“你这么强大的兽人,为什么要和天佑在一起,天佑的父母都没了,你还要遵守婚约吗?” “谁说天佑的父母没了?”白月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甚至还感到有点恐慌,一把抓住了暴的胳膊,“他自己说的?” “没有,我猜的。”暴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他说去青萝部落探亲,亲戚们都离开了青萝部落,他就想来青岩部落定居,我以为他是在比蒙没有了牵挂,才……” 白月这才放下心来,他歉意地微笑:“对不起是我激动了,不过你这么想也是正常,天佑这个年纪的雄性很少千里迢迢去其他部落,我要是这么听到也会以为这么想。” “所以,天佑的父母还在?”现在换成暴感到担忧了,从白月的话里他确认天佑的年纪确实不大,而他和天佑却是私下结亲,若是天佑父母不同意,就可以给自己补偿然后取消婚事,这无疑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白月仿佛一眼看出了暴的心事,笑容有些晦涩:“放心吧,正因为他父母还在,所以天佑绝对不会赖掉这份婚事,你,很有福气。” “天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暴现在才意识到,白月这么强大的兽人竟然是天佑的未婚萨尔,虽说可能是年幼定亲没法反悔,所以让白月吃了亏,但是以白月的名声实力,肯不远千里 追过来,必然对这门亲事是认可的,那必然是天佑实力惊人,或者他家族实力惊人了。 而他心里根本没想过两者同时存在的可能。 本欲开口的白月却又皱皱眉改口道:“最好,还是天佑自己告诉你吧。” 两人终于接近了青岩部落的入口,小山丘一样的黑棘野猪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更吸引人目光的却是白月,他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如同一轮皎洁明月,让所有星辰都黯然失色。 “是,是白月殿下!”岩卓和岩越惊喜地来到白月面前躬身行礼,比对待天佑的态度可算得一天一地。 “是……青岩部落的卓越兄弟吧。”白月略一辨认就看了出来,微笑躬身回礼,“冒昧打扰贵部落,还请不要怪罪。” “不会不会,我这就去请郁大人和我父亲!”岩卓立刻就要起身,白月连忙拦住他:“不必不必,我这次是来探访亲戚,并不是代表比蒙城拜访,若是让祭司大人和族长大人迎接我,就太抬举我了,安顿下来之后我会拜访两位大人的。” “亲戚?”岩越这才注意到白月身后的暴。 站在白月身后被人忽视很可以理解,不过暴一想到往日见面岩卓还会称自己一句朋友,心里就不由冷笑。 “那我就和暴先回去了,改日再去拜访。”白月说着话,视线却已经挪开,看向了青色山岩的某个岩洞。 暴追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已经站在岩洞外的天佑,天佑还笑嘻嘻地对他们挥手。 白月突然俯身抓住黑棘野猪的后腿,一发力竟然提起了一点。黑棘野猪这种大型猎物,往往都是十来个强大兽人一起合作才能活生生耗死,想要搬运也至少需要四五个兽人,白月能够提起双腿已经是惊人的力气,更惊人的却在后面,他抓住黑棘野猪的双腿,猛然发力,拧腰旋身,身上的肌肉鼓掌,全身泛起波浪般的月华光芒,将整头黑棘野猪轮了半圈,猛然松手,精准地向着暴的岩洞甩去。 暴睚眦欲裂,这一下岂不是要把山岩都砸塌了? 连惊呼都来不及,轮飞之后更显巨大的黑棘野猪轻飘飘减了速度,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而天佑游刃有余伸着一只手,显然那力量正是来自于他,牵引着黑棘野猪落到了岩洞。 这样的力量,怎么可能是黄角?! 69、你是我的 暴和白月拾级而上,向着暴的岩洞走去。此时的情况,已经超出了暴的想象,如果说藏敖的出现让他心里忐忑,白月的出现让他不敢忐忑,那么天佑刚刚的实力就让他失去忐忑的能力了。 不论白月抛掷的速度多强,能把肥壮的黑棘野猪向上扔到岩洞,就足以说明那可怕的撞击力,恐怕就是祭司大人郁也没办法应付得这么轻松吧! “这算是示威,还是撒气?”天佑噙着笑意,却让暴都感觉到表情很冷。 白月低下头:“参见冕下,白月不敢。” “谅你也不敢。”天佑这句话简直是故意气人一样,转身让两个人进了岩洞。而白月的脸上也是一片淡然,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 “白月殿下。”藏敖这时候也迎到了岩洞入口,他现在的表情才是最好的诠释了忐忑这个词。 暴已经闻到了岩洞里缭绕不去的麝香气味,就算闻不出,藏敖袒露的胸膛遍布的齿痕也充分说明这一下午都发明了什么。 意识到天佑可能检查了藏敖,甚至和藏敖做了,暴的心里竟涌起一种难受的情绪,但是他很快就压了下去,本来就没期待能和天佑有什么深入发展,如今只不过从他不愿变成了他不配,何必为此难过呢。 不过很多事是心里自己开解,其实根本没法释然的,相比之下,白月的失落恐怕会更明显吧。 其实从白月淡漠的脸上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但是藏敖在他面前一直局促不安,却成了最直白的注解,藏敖甚至都没害怕暴这个“正牌萨尔”不高兴。 暴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局外人的感觉,明明自己才是这个岩洞的主人,怎么他们三个倒成了主角了。 “这么多人一起住,怕是要收拾出里面的屋子了。”他看天佑坐在炕沿一脸轻松,没办法只好主动打破这沉默。 “哦,好,我帮你收拾。”藏敖终于找到了活。 “别累着。”天佑若有所指的话又让藏敖脸红了,实际上暴也感到天佑这句话说的太促狭了。 “我也来帮忙吧。”白月温和地说。暴却反而有点怪异,白月这样的人物,却要帮着收拾自己这乱糟糟的岩洞,怎么也有种不搭配的感觉。 “我们先去拜访下祭司和族长吧。”天佑叹了口气,将披肩戴在身上,“把黑棘野猪的后腿卸下来带过去。” 白月那把锋利的长刀很快就料理了黑棘野猪,刚刚还觉得那是一把神器的暴亲眼看到它真的变成了“杀猪刀”,而在他割掉黑棘野猪的后腿之前,已经有很多人远远围观。当两人提着算上胯骨比人腿还长的黑棘野猪肉向岩洞上面攀去的时候,青岩部落的祭司郁和族长秋也迎了下来。 就算白月客套了一句不用打扰,岩卓岩越兄弟也一定会去通报给部落中两位最高权力者。 以郁身为祭司的眼光见识,加上刚刚天佑凌空以“力量”接住黑棘野猪的传闻,也能猜出白月来找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郁尊,秋大人。”天佑这时收敛了所有嬉笑和痞气,仅仅一句称呼,就有种说不出的尊贵感,他屈身行礼笑道,“冒昧打扰多日,容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比蒙城圣师金熙之子,两位大人叫我天佑就好,这位是我的未婚萨尔白月,比蒙王白翎陛下的帐子。“ “两位大人好。”白月将手中的礼物呈上来,“突兀拜访,未曾备礼,不成敬意,还请见谅。” 两个人的举止言谈,和青岩部落的一贯风格截然不同,但是郁和秋都是曾经到过比蒙城,见过比蒙气象的人,此刻也有些紧张地笑道:“多礼了,天佑冕下和白月殿下来到青岩,就是青岩之福。” “我和暴已经结为那萨,也算半个青岩的人,两位大人不需客套。”天佑谦虚笑道,“我和暴刚刚成婚,要在暴的家里住上一段时间,还请两位大人多多照顾。” “那是自然。”郁和秋对视一眼,这才松下一口气。 简单寒暄一番,天佑便主动请辞:“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得到郁和秋回礼后,便迈着雍容步伐,走下了岩洞,白月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始终落后半步不曾差错。 两人迎着无数瞩目的目光,天佑笑容得体,却不曾把视线落在任何人身上,走回到岩洞之后连忙狠狠搓搓脸:“我勒个去最烦这种事了。” 白月伸手接过他的披肩灵巧地折叠好放在了炕沿,这时暴和藏敖已经快手快脚清理出一片地方,暴窘迫地咬牙坦陈:“我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兽毯,怕是需要去买些来。” “不需要,会有人给我们送的。”天佑狡黠微笑,坐在了炕上,白月已经帮他端了一碗水过来。 “啊?“暴疑惑地看着他。 很快,岩卓和岩越两个人就带着上好的紫貂皮裘来到了暴的岩洞,说这是祭司郁和族长秋的回礼。 “两位大人真是费心了,这让我们如何好意思呢。“白月礼貌地退拒。 “好意思,好意思。”岩卓和岩越明显也很是紧张,这个回答让白月有些哭笑不得。 天佑无奈走出来笑道:”那就替我谢过两位大人了,暴的岩洞还没整理好,我改日再让白 月请两位过来坐。“ 岩卓和岩越看他出来本来很是亢奋,但是被这么轻飘飘打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唯唯诺诺地告辞了。 “看来还不算太世故。”天佑第一次遇到两个人还以为是十分势力眼的家伙,现在看来虽然因为出身族长之家有些傲气,却还十分质朴,在天佑表示拒绝之后没有硬缠上来。 “两条后腿还算是物超所值吧?”天佑晃晃手里的紫貂皮毯,紫貂这种灵巧的动物乃是皮毯的上选,他们的皮毛做成的皮毯冬暖夏凉,对于居住在草原的比蒙城而言算是奢侈品,但是在洛蒙森林深处就要好猎取一些,郁和秋这件回礼选的算是比较妥帖,既贵重又不过分,不会被视作谄媚。 白月接过紫貂皮毯,油光水滑的紫色细毛比编织的布匹还要细腻,他轻声问天佑:“今晚冕下准备睡在哪里?” “便在这里吧。”天佑随意地坐在炕上,“把这毯子铺到后面去吧,我看那屋子很久没人住了,怕是会不太舒服。” “没关系,我已经准备毯子了。”暴连忙拒绝这不属于自己的奢侈物品。 “我们已经是那萨了,你不心疼自己,我也要心疼的。”天佑一句话就让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又是开心,又是忐忑,一时间五味杂陈,他又突然想到,怎么才不过短短几夜,这个人就能这样影响自己心绪了。 “冕下今晚可要和藏敖一起睡吗?”白月这时候却插了一句,表情依然是淡淡的,但是暴和藏敖都一起竖起了耳朵。 “藏敖,你还受得住么。”天佑坏笑看向藏敖,这话里的暗示,让藏敖脸红红地垂着头,他想和天佑一起睡,可是隔着一面墙就是另一间洞室,若是有什么声音怕是会被人听到的。 天佑看出了他心里的矛盾,不在意地笑笑:“暴,我们可是举行了仪式的那萨,今晚还是你和我一屋住吧。” 在暴的家庭还没有遭受那场厄运之前,暴已经很熟悉自己的父亲和三位姆妈的相处。小时候不明白的事,在大到和兄弟们迁入更深的洞室时,他也慢慢知道了每天晚上陪着父亲睡的姆妈为什么会又哭又叫那么难受。转眼时光转换,炕上坐的便是自己的那尔,而自己就是要在主卧同睡的人了。 他猛地摇头:“屋子还有很多,我们一人睡一间都足够。” 父亲一直睡在主屋,三位姆妈也住在一屋,他和自己的兽人弟弟睡在同一屋,而雄性哥哥则也有单独的屋子。这也是他家的岩洞一直被部落里其他人觊觎的原因,这是一个足以让大家庭生活的地方。 即使生活在这里的时间,他也不如身为雄性的哥哥和年纪幼小的弟弟受宠,即使他姆妈只是父亲三个萨尔中的一个,这也是他的家,他不想让那些把仇恨都投注到他身上的人称心如意,他就是要牢牢占据这个岩洞,即使他住在这间大岩洞里感到那么空旷,即使这里并非全是美好的回忆,他也不想让给别人。 因为离开这里,他就失去了一种,或许可以称为根的东西。 “这可是我们的家呢,这半边炕头都是凉的,我很空虚寂寞冷啊~”天佑无辜地看着暴。 主屋大炕一直有阳光照射,怎么会凉呢,暴明白天佑是给自己找理由。纵然举行了仪式,纵然脖子上戴着证明身份的银贝,暴对于和天佑结婚这件事,也有种不真实敢。现在天佑就坐在炕头,让他上床,他怎么也产生不了“这是真的”的感觉。 想想优秀的藏敖,想想明显和天佑情分非常的白月,自己真的能和这样的雄性在一起吗,他真的,是自己的那尔吗?暴想要相信,又不敢相信,心蹦蹦乱跳,无法动弹。 “暴,我让你过来。”天佑脸色沉了一分,带着难以言说的威严,语气也前所未有的郑重,这表情,竟让暴想起了对自己并不慈祥的父亲,心头一颤,拒绝的话就不敢说了。 天佑下了炕,眼睛盯着暴,慢慢走了过去,暴回避着那炽热熔铁般落在身上的眼神。天佑走到他面前,用食指勾起了他脖子上的红色绳线,上面穿着写有天佑名字的银贝:“我们在神的代言人面前做过见证,我们建立了神圣的婚姻关系,这个标识告诉所有人,你属于我。” “享用你,是我的权力,我不许你拒绝。”天佑拉着那根红绳把暴向着自己的床铺扯过去。 “冕下,暴的天赋十分出众,足以成为出色的圣骑士,在他掌握斗气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太多。”白月垂下眼睫,诚挚建议。 天佑看着他,白月忍受着他的审视,并不抬头,天佑这才慢吞吞地说:“我知道分寸。” “那我和藏敖就先告退了。”白月转身扶着藏敖的肩膀,两个人往里面的屋子走去。 暴看着两人消失在里面的房间,紧张地看着天佑:“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的。”天佑坐在炕上,手里还扯着暴脖颈的绳线,逼迫暴低下了头,“既然你成为了我的萨尔,咱们这个家,也该立立家规了。” “你到底是谁。”暴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把自己拉低,终于问出了这个憋了很久的问题。 “那就重新介绍一下吧。”天佑笑眯眯地松开手,“我就是比蒙城圣师的儿子。” 最终确定了这个消息,暴紧紧握住了脖颈上的银贝,说不出话来。 “也是你,暴,的合法那尔。”天佑手指指着暴,不容置疑地强调,“我们在祭司主持之下举行了仪式,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萨尔了。” “你在玩儿我么?”暴咬牙切齿地问,“你上哪儿找不着萨尔,为什么跑到洛蒙森林来。” “不论什么原因,我到了洛蒙森林,还遇到了你,被你救了,还成了你的那尔,难道你不该感叹缘分的神奇吗?”天佑眨眨眼,一脸无辜。 暴伸手捂住脸,随即吼道:“以你的实力,会害怕雕趾兽吗?” “可是你确实救了我啊,所以当时我就被感动了,决定以身相许。”天佑坏笑着走过去,伸手揽住了暴的腰,“你心地这么善良,怎么忍心伤害我呢,这么多的人你都不选,你就选了 我,你一定不舍得让我伤心的吧。” 暴抓着他的胳膊想要推开,却被天佑一只手灵活地钻进皮裙里揉捏着屁股,天佑说话的热气都吹到了他胸口,让他心都蹦蹦跳了起来。 “承认吧。从我洗干净脸的那一刻,就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天佑伸手揽住暴的脖颈,逼迫他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没错,其实更早,从天佑突然出现在森林里那一刻,他就毫无缘由地动心了,后来,更是彻底喜欢上了他,无关身份,无关实力,只是毫无道理的一见钟情了,想要在他身边,想要照顾他,想要让他开心,想要把最好的都献给他。 他痴迷地和天佑接吻,天佑只在藏敖的身上试过,吻得也很差劲,但是他总算想起了要伸舌头,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舌吻,把暴的舌尖欺负得一片湿腻。看着暴明显情动的样子,天佑眼睛发亮:“你这副表情,真是让我想把你狠狠做到哭。” 暴喉咙里发出咯地一声,想说话又强行忍住的声音,他埋头在天佑的肩膀让天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轻微但清晰地点了点头。 天佑憋气地苦笑:“可惜,我不能那么做。”看到暴猛地抬头,满眼尽是恼怒和惊慌,他安抚加发狠地用力揉捏着暴的屁股,“你的资质很好,可以去比蒙城学习斗气,学会之前和你j□j,对你没好处,我不能那么做。” “不过若是你不想学,那就没关系了。”天佑突然想到这一点,立刻兴高采烈起来。 但是暴坚定地抓住他的手,深深地看着天佑的眼睛:“我想学,我想,变得更强,变得更好。” “你已经很好了。”天佑有些无奈。 暴沿着天佑的双臂慢慢搂住天佑的脖颈,亮褐色的瞳孔中都是决心:“我要变成配得上你的人。” 天佑明白了他的意思,实际上他也希望暴能够变得更强,不是为了配得上自己,而是不浪 费暴的天赋。但是他现在撩起来的火怎么办,他抚摸着暴的嘴唇,眼神开始猥琐起来。 “听说过咬吗?”天佑的拇指压住了暴的嘴唇,然后伸进了暴的嘴里。 暴困惑地摇摇头。 天佑坏笑着抚摸他的嘴角:“我教你。”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用你的嘴,含住他。” 暴呆呆地看着他露出的部位,虽然和自己的看着是一样的,但是对于嗅觉敏感的兽人而言,那里散发的却是截然不同的雄性气息,这让他脸涨得通红。 “乖。”天佑扶着暴的头,暴蹲下来,看着近在眼前而愈发惊人的地方,茫然地就含了上去。 70、剿杀白隼 “嗷……”天佑闷哼一声,捂着那里就窜到了炕里,他一边嘶嘶抽痛一边低头看看软垂的地方,“我勒个去好险没咬破。” “对不起。”暴惊慌失措,愧疚到无地自容。 白月已经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藏敖紧随其后。看到天佑的样子,两个人也都有了猜测。 白月担心地过去:“没事吧?” “我没事。”天佑囧到不行,无语地袒露在三个萨尔面前。 白月拍拍暴的肩膀:“我这么说还请你不要介意,不过怎么伺候那尔这方面,你看来还需要学一学。” 这种事,一般都是各自的姆妈传授给兽人,暴少年丧姆,还来不及学这些东西,白月说的很是委婉,却还是让暴的神色暗了下来。 “我不嫌弃,这东西多来几次就好了。”天佑压低了声音,有些不悦地对白月说。白月没有反驳他,而是看着暴道:“不如我找我的姆妈教你吧。” “那还不如你来,该学的你都学会了吧。”天佑故意给白月出难题的意思简直昭然若揭,白月看了他一眼,无喜无怒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被白月这句话生生堵到,天佑磨磨牙,对藏敖笑道:“藏敖,今晚你和我睡吧,我需要人安慰我受伤的心和……” 藏敖脸一红,双手擦着皮裙两侧,很是羞涩,这一回,白月推着暴的肩膀走入了里面的岩洞。 “我是不是很差劲。”暴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 白月沉默了一下:“你比得不到他的人,强多了。” 这话里的意味让暴心里一突:“你和天佑……” “呵……”白月轻笑一声,没说什么。暴压低声音:“我看天佑的手上一直戴着那枚戒指。” 暗暗的灯光中白月摸摸自己左手中指那枚简单的白色金属戒指,怅然地说:“是啊,至少他还戴着……”他放下手,语气沉稳而让人安心地说,“放心吧,我会好好教你,无论是斗气还是侍寝技巧。” 暴不知所措地抓着屋里铺着的紫貂毯子上细致的绒毛,蚊子般喃喃:“多谢了。” 此时外面的岩洞里传来了规律的,带着点水声的奇怪声音,咕叽咕叽的,细细听还有藏敖的闷哼,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白月对暴极轻极轻地说:“这才是正确的咬会发出的声音。” 暴听到这声音,就隐约猜出了外面的景象,脸上身上都发烧一样,努力转移话题道:“你们都自小就学习这些么?” “年龄到了,自然是要学的。”白月躺在床上,声音轻却柔和,“圣师大人,还有我的父亲,还有藏大人,杰大人,戈日朗大人,比蒙城有很多厉害的家族,他们的继承人都是前途无量的白角,若是本事不够,怎么能拢住他们的心呢。” “那你,也学过?”暴猜此时自己一定脸红了,幸好里面的岩洞灯光昏暗。 白月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我自小就和天佑定了亲,当然被严格要求。” 自小定亲,这几个字让暴沉默下来,两个人在昏暗中默默躺着,没有再搭话。 这时候外面的声音反而清晰起来,天佑舒服地说:“对,就是这样,唔藏敖你真棒,再深一点,你可以的,哦,天,就要全进去了。” 啵地一声,藏敖发出两声干呕,天佑轻声说:“没事吧,算了,太难了,别,不用的,你,唉,唔,慢一点,让我进到喉咙里,恩,对,唔……”他舒服地深深吐气,但是马上藏敖又发出了难受的声音,然后对天佑道歉:“对不起……” “不用勉强,我知道这很难。”天佑宽慰他。藏敖却哀求道:“让我再试一次,求你了。” 这一次天佑没有说话,一直在深呼吸,和藏敖的呼吸交叠,过了一会儿天佑才深深叹息:“藏敖,你真厉害。” 像是吸允东西的声音,不时又有滑动的水声,天佑深沉的感叹在黑暗之中放大了:“白雅说的没错,这真爽。” 听到白雅的名字,白月微微动了一下,暴猜测这个人或许是白月的雄性哥哥。 过了很久,天佑才发出闷闷的低吼,喘息,然后低声笑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他们没有听到藏敖的回答,只听到天佑在笑:“好吃吗?说啊。藏敖?”微微挑起的尾音带着点逼迫的味道,藏敖细如蚊呐的回答在高度关注的人耳里还是很清晰:“不好吃……” 天佑忍不住笑了:“那怎么不吐出来呢。” 藏敖还是极小声地,却坚定地回答:“喜欢吃……” “呵呵……”天佑的笑声清亮而动人,“我帮你。” “不用了。”藏敖矜持地推拒,“结婚之前,兽人不能太放纵自己。” “那好,等结婚之后。”天佑并没有坚持,他应该也知道这个习俗。 声音低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渐渐变成了睡眠的浅浅呼吸。 暴听到白月均匀却并不似睡眠的呼吸,知道今晚辗转难眠的不止他一个。 神清气爽的早晨,天佑睁开眼来,阳光从岩洞的窗洞照入,落地和光,灿然同尘,白月坐在椅子上,倚着刀柄,身上披着一件及地披风,像是散乱在地的白色羽翼,他脚上穿着简单的草鞋,落在阳光投下的方块里。 “时辰到了?”天佑看他这副样子,眼里精光一闪,起身在阳光之中伸了个懒腰。 “藏敖,今天你去狩猎吧。”天佑笑着对藏敖吩咐,然后对暴说,“今天我们有事做,你跟着我走。” 白月将一件款式相似的黑色披风披在了天佑的肩上,屈膝到和天佑等高,拉着带子系在天佑的胸口。天佑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了白月的下巴,白月的手指轻轻缠着那根绳带,眼睛澄澈地看着他。 天佑却再度轻笑一声,松开手和白月擦肩而过。白月手指轻轻拂过自己下巴,眼中像是藏着微波,跟在天佑的身后。 披风裹住了天佑和白月的身体,行走之间自然垂落,衣摆却像是粗糙撕开一样并不整齐,纯粹的黑与白也十分抢眼,两个人独特的装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岩卓和岩越一直都在关注暴的岩洞,此时立刻靠近过来:“两位大人这是要出去吗?” “不用叫我大人,我们都是同龄人。”天佑温和一笑,“我们出去狩猎。” “狩猎,我们可以去看看吗?”岩卓岩越眼神一亮,亢奋地问。 天佑回头看了一眼,白月抬眸看着他,眼神深沉,天佑翘起嘴角:“好啊,不过我和白月很想享受一起狩猎的乐趣,希望不要冷落到你们。” “冕下和殿下感情真好。”岩卓和岩越十分羡慕,听到这句话,暴的眼神一暗。 “我们要去的地方路途有点远,你们有坐骑吗?”天佑问道。 “我们只有远途赶路的铠角马。”岩卓和岩越面面相觑,有些不好意思。 “那请允许我带你们一程。”天佑看了白月一眼,白月从脖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白色骨笛,吹出一声悠长轻唳,声闻九天。 相似的叫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很快两道迅疾的巨大身影出现在青岩部落的上空。 “天啊……”岩卓和岩越一起抬头,震惊地看着天空盘旋的两只巨大鸟类,它们有着洁白的羽毛,秀逸的身姿,奇特的是,这两只鸟都只长着一侧翅膀,一只脚,却可以自如飞翔,而凑在一起的时候,除了两个头,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鸟。 两只美丽的巨鸟落在地上,天佑微微一笑:“这是双头枭种的稀有品种,我父亲给他们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比翼鸟。” 比翼鸟?暴看着这美丽的巨鸟,心里充满了赞叹,却又有着失落,这样天生一对的坐骑,属于天佑和白月,就像他们两个人一样,天生一对。 两只比翼鸟宽阔的后背成为搭载的平台,岩卓和岩越紧张地沿着他们羽毛致密的翅膀爬上他们的后背。比翼鸟轻盈扇动翅膀便直直升起,十分稳定。 大部分禽鸟飞起时羽翼背脊起伏都很剧烈,人根本无法站立,所以也就不能成为乘禽,而如此稳定的比翼鸟,无疑是天生的最佳坐骑。 “哇哇哇,飞起来了!”岩卓和岩越惊喜地叫了起来。其实以红角的实力,就可以举起兽人体会一下“升空”,但这和真正的飞行自然没法相比。暴也是第一次俯视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表面上很木然,心里其实也很激动。 当比翼鸟优雅地升到半空,天佑唇角绽起一丝戏谑:“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飞翔吧。” 在比翼鸟的周围出现了密集的风,形成了可见的气流护罩,比翼鸟轻唳一声,猛一振翅,便径直飞出,比风更加迅捷,如同剪破了天空。 “呜啊!”岩卓岩越惊惶地蹲下撑着比翼鸟的脊背,竟然是能够是用风之力量的妖兽,只轻盈扇动翅膀,却飞出了无与伦比的速度。暴看到天佑和白月并肩而立,一黑一白,十分沉稳,他僵硬着脸,死死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以比翼鸟的惊人速度,也飞了近半个小时,岩卓岩越此时才意识到比翼鸟飞的方向,本来就被高空疾飞吓得面如土色,现在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两位大人,不能往那个方向去啊,那里是白隼的巢穴啊!” 暴听到白隼两个字,神色剧变,惊慌地看着天佑,眼睛里有恐惧,有痛苦,有悔恨,有憎恶。 “那正是我们的目的地啊。”天佑轻声微笑,而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白月这时则说道:“要到了。” 遥远的碧绿林海之中,出现一座岛屿般的山峰,顶端覆盖着皑皑白雪,和这片生机勃勃的森林格格不入。 “兽潮之灾已经过去七年了,这群被赶出故土的倒霉蛋如今也确认了领地,统御广袤的森林,不会再贸然攻击人类部落。”天佑看着那座山峰,面露讥讽,“不过既然当年会因为缺少食物而找上人类部落,那么就总有再犯错误的一天,岩卓,岩越,你们作为青岩族长的儿子,从来没想过这些吗?” “可是白隼太强大了。”岩卓身为兄长,踌躇一下接口道,“当初它们趁着兽潮偷袭部落,让部落损失惨重,等重新聚拢足够人手,却已经攻不下它们占据已久的巢穴。这两年虽然偶然有白隼袭击的事情,但毕竟是少数……” “白隼是很聪明的鸟类,很少去碰太强大的猎物,敢猎食人类,就说明它们已经开始越来越穷苦了。”随着比翼鸟接近雪峰,天佑的表情也开始冷了下来。 这座山峰在洛蒙森林中算不上高山,却奇异地覆盖着白雪,而此时白雪之中飞着众多翼展近一米的鸟类,像是纷纷扬扬的白雪,混在其中。 “白隼就是天空的狼群,你们纵容它们成长,那青岩早晚有一天也会变成雪岩。”天佑对岩卓说完最后一句,便转头看向白月,“把隼王留给我。” 白月握住了刀柄正在缓缓抽刀,听到这句话,动作微微一顿,并未说话。 天佑伏下身体,单手抚着比翼鸟的后背,比翼鸟齐齐发出尖锐的鸣叫,早就戒备着的白隼群飞翔而起。但是从比翼鸟的各自的羽翼中展开一道龙卷,迅速在天空中划下巨大的圆圈,化成一个透明的圆球,拢住了整个山峰,里面狂风大作,大雪纷飞,和白隼混在一起,遮天蔽日。 白月一手倒提长刀,一手轻提披风,足尖一点,从比翼鸟的后背跃出,飞入了狂风笼罩的结界。 虎视眈眈的白隼立刻围了上来,个体并不惊人的白隼,一旦聚拢成群,就是真正的天空狼群,甚至因为能够飞行,而比狼群更加可怕。 第一只飞向白月的白隼鸣叫着张开了尖锐的勾嘴,白月坠落之中举刀直刺,深深刺进白隼的脖颈,身体发力凌空旋转,披风如羽翼般舒展,和白隼的位置上下兑换,他抽刀足踏,踩在白隼的背上向着高空跃起,而被踩中的白隼则脖颈飙血,坠落天空。 猎猎的披风像是张开的刀刃,白月选中了第二只白隼,持刀扎进了它的脊背,并且因为跳跃的冲击力把白隼压得凌空横飞,这时候越来越多的白隼聚拢,白月抽刀纵跃抓住了一只白隼的双爪,手中长刀延出一道细细白光,凌空划过一圈,松开手来向下飞坠,落在了另一只白隼的背上。 而在他下落之后,飞翔在半空的白隼才分开两半,在半空中落下蓬蓬血雨。 “斗气!是斗气!”岩卓和岩越看到这惊现绝伦的表演,一面心惊胆战一面又忍不住激动。 面对白月绝伦的速度和一刀毙命的可怕杀伤,不再有白隼敢于靠近,它们鼓动着翅膀,被狂风卷起的白雪渐渐的越来越浓,在整座山峰之上,一个巨大的圆球结界之内,都是纷纷扬扬的白雪。白隼混杂其中,行动越发诡谲,回环往复,隐然有度。 在圆球之外,都能感觉到逐渐侵来的寒气,白隼这种个体并不强大的猛禽,正是靠着协作造就的大雪,冻僵延缓猎物的行动,来形成可怕的围杀。所以被它们盯上的猎物,也往往一次便失落一群,这也是当年因兽潮侵入而焦头烂额的青岩部落,被这些白色幽灵从空中侵入,损失惨重的重要原因。 但是白月的身上却笼罩起一层朦胧的白色光辉,辗转腾挪,以每一只白隼为踏脚石,在空中舞蹈,血与雪,纷纷扬扬的坠落,所有的白隼都在悲鸣。 一声格外凄厉的鸣叫声中,雪峰之上飞起一只翼展达到三米的巨大白隼,这只白隼的额头有着一簇鲜红的翎毛,比血还要鲜艳,向着白月飞扑而去。 白月将长刀咬在嘴里,双手各抓住一只白隼的脚,但是他的体重还是让两只白隼开始下沉。隼王的鸣叫里竟然有种人性化的惊喜之意,向着等若毫无防范的白月扑了过去。 “可怜的畜生。”天佑的手指张开,遥遥指向隼王,悲悯的摇头。 隼王感觉到了可怕的危机,凌空扇动翅膀止住了扑杀的动作,但是若一往前冲还可能躲过的危机,却因为它试图倒飞而回的停滞而准确到来,空气之中的白雪迅速聚拢成一个巨大的手掌,将它握在手中,三米长的双翼从指缝里伸出,迸溅出鲜血和羽毛。 白月抓着白隼的双臂鼓起,整个人倒翻起来,头下脚上如同十字,绕旋一圈松开双臂,向着那只白雪之手飞去。 脆弱的白雪被他撞碎,他张开嘴,咬着的长刀微微滞空翻转,他一手抓住还试图逃跑的隼王,一手持刀,将隼王的头颅割下。凭着惯性隼王向前冲飞,在撞上山崖之前他就跳下鸟背,手中拎着洒出汩汩鲜血的隼王头颅,落在了雪峰之上。 藏在雪窝之中的白隼惊慌飞起,白月左手拎着隼王滴血的头颅,右手持刀信手挥下,身边 白隼与刀光俱落,鲜血共白雪齐飞。 终于意识到族群不保的白隼,在一声声的鸣叫中聚拢在一起试图逃离,但是笼罩着整座山峰的狂风结界依然没有消失。 “白角和黄角的差距,从来就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大,真正的距离,就在于精微的控制,这一点,对于兽人也是一样。”天佑从腰间的口袋里抓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细细银针,向着冲击着狂风试图逃离的白隼轻轻一吹,银针径直飞出,因为太过细微很快消失不见,落入了狂风大雪之内,而那些白隼却纷纷坠落,落到了狂风组成的风之障壁上,沿着透明的墙壁滑落。 整个风之结界突然溃散,积蓄着的大雪一起落了下来,铺满地面。比翼鸟落在地上,垂下翅膀,让他们可以从翅膀滑下去。岩卓和岩越来到那些突然死亡的白隼前,那些白隼无一例外,被银针刺进了头里。 “好厉害。”岩卓惊叹道。 暴皱紧眉头,突然过去分开了白隼头上的羽毛,这才看出,那些银针,都刺进了白隼的耳眼,这比刺穿颅骨需要的力量小,对操控的精细要求却高的令人发指。 兽人的力量来自于肉体,对战野兽的时候,有着压倒性的优势。而雄性的力量不可捉摸,无形无质,往往极为粗糙,比如一个红角可以推动一块巨石,却未必能精巧地一粒粒捡起豆子。这还是暴第一次看到有雄性把力量发挥到这么精细的程度。确实,以红角的实力,射出这一针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更多雄性喜欢的是白雪之手捏死隼王,而不是微妙一针无形毙敌,天佑在大与小两个极限展示的实力,都让人叹为观止。 71、“第三名” 而对于兽人而言,白月的战斗无疑更加震撼,踏隼凌空,这是力量的何等控制,还有那神秘的斗气,更让暴感到深深的惊叹。 沿着雪峰一路攀登,藏匿在山窝之中的白隼都被杀死,天佑让他们只取白隼头顶的翎毛和翅膀最内侧的细羽,竟然也集了厚厚一袋,若是做成翎衣,一定光彩照人,堪称宝物。 在山顶将白隼屠戮一空的白月静静等着他们攀上山顶,然后将手中的隼王之首递给了天佑。天佑摘下细长的三根血红翎毛,对暴微微一笑:“用白隼的羽毛为你做一件羽衣吧。” “不必。”暴接过那三根翎毛,眼角有些泛红,“看到白隼被灭族就够了,谢谢你。” 他扬眸看着天佑,眼里只剩感动。天佑擒着他的下巴啃咬他的嘴唇,暴脸上泛起羞红,但是没有反抗,等天佑吻够了,他的嘴唇也都变得有些红肿了。 在一边看着的岩卓和岩越既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偷偷摸摸的,不过身为长兄的岩卓想的还是多一些,偷眼看着白月,却发现白月望着远方,并未说话。 天佑的兴头尽了,白月也恰好开口:“回去吧,第三名应该也快要追到青岩部落了。” 这句话让岩卓和岩越摸不着头脑,倒是暴隐约有了点猜测,被天佑吻得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 天佑眯起眼睛看着白月,白月依然是面无表情的严肃模样。 “回去。”天佑冷哼一声。 很快,比翼鸟载着五个人,还用双爪抓了几只个头较大的白隼作为猎物,向青岩部落返回。 巨大的比翼鸟再次引起了大家的惊叹,而比翼鸟抓着的白隼却让整个部落沉默下来。 看着那满满一袋白隼翎毛,部落里的人都爆发出激动的欢呼,更含着喜极而泣的悲伤,得到消息赶来的郁和秋更是宣布,今晚将要举行盛大的宴会,还会派遣族里的兽人们去取回更多的白隼。 天佑领着暴和白月,在整个部落的瞩目中回到了岩洞。一进岩洞,白月和暴就同时皱起了眉头,藏敖还没有回来,但是岩洞中,多了一个兽人的味道。 第三个来找天佑的兽人吗?暴却觉得有些不对,藏敖和白月都是光明正大来到了青岩,这个藏在里间岩洞的兽人,却直接登门入室,这可不是礼貌的行径。 白隼被灭的消息让部落陷入狂欢,因而暴没有见到岗哨,不知道是忘记通知他来了客人,还是根本没看到客人。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从岩洞里间骤然窜出一道黑影,向着暴直扑过来。 暴抽出长矛,兵刃交接的时候,沉闷的撞击声让暴心里一惊,好可怕的力气。势大力沉的锤击向着他攻来,简单,朴拙,直来直去,却也是最难抵挡。暴接连被逼退,眼见就要撞到墙上,迫不得已横过长矛,死死架住了对方的攻击。 这个瞬间他才看清对方的长相,那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兽人,带着戏谑的笑容,狂野而霸道,显得游刃有余。被这个轻视的笑容所刺激,暴猛地爆发出巨大的力气,生生将锤子挡了回去,连绵不绝的让矛刃和铁锤撞在一起,以硬碰硬。 “还算是有点本事。”始终以一柄铁锤和暴对战的兽人抽出了腰间的第二柄铁锤,也彻底压住了暴的长矛,让他无力动弹。 暴的双臂都在颤抖,激烈的对攻和撞击让他有些脱力,却不肯服输地看着对面的兽人,心里只剩一片悲凉,来追天佑的兽人,都是这么强大吗? “哼,我承认你做天佑的萨尔了。”兽人将双锤抗在肩上,这个承认却让暴根本高兴不起来,而这个暴力的家伙转头看着天佑,坏笑着问,“我是第几名?” 天佑的表情满是无奈,但在他开口之前,白月却已经恭敬地低头回答:“不算暴的话,第三名。” “暴?是这个家伙吗?”兽人放下铁锤支在地面上,挥挥手,“那把他挤掉,我要做天佑的萨尔。” 暴楞在当场,终于来了吗,他早就预料到的这一刻终于还是发生了。藏敖和白月的容忍终究只是表象,像自己这样的兽人却成为了天佑的萨尔,一定会受到别人质疑,甚至会有兽人发起挑战。 在正式结婚之前,若是喜欢上同一个雄性,兽人们会用决斗来分出胜负,胜者留下,败者离开。当然,雄性的喜欢才是主要的,若是雄性喜欢败者,不喜欢赢家,那么即使决斗胜了也没用。但是对于失败的兽人而言,这无疑是个耻辱,他可以继续做雄性的萨尔,却很难赢回别人的尊重。 暴按照青岩部落的规矩,已经算是天佑的萨尔,但那是天佑入赘青岩部落的情况。若是天佑回到比蒙城,那么暴还要按照比蒙城的规矩再结婚一次,在这之前,暴就必须接受天佑的追求者们的挑战。 若是暴输了,就算天佑最终选择了他,暴也没法心安理得地占有天佑的宠爱,他想要光明正大地,站在天佑的身边,让所有人都承认,他配得上天佑。 天佑对着兽人苦笑:“姆妈,那会让父亲气疯的。” “那有什么关系。”兽人气冲冲地撇嘴,“反正你是卡塞尔生的,和我没血缘关系,不要老子要小子,我要做你萨尔,还是天佑你嫌弃我啊。” 天佑囧到不能行,这时候白月含笑说道:“华黎大人实力高强,若是做了天佑的萨尔,怕是就没有我们容身之地了,还请给小辈们留点机会吧。” “还是白月会说话。”被称作华黎的兽人走过去一把搂住天佑的脖颈夹到胳膊下面,用拳头顶着天佑的额头。天佑痛苦地哎呦哎呦叫,华黎炸呼呼地喊道:“你小子装什么装,是男子汉就要忍着啊。” “姆妈我都有了萨尔了,不要这么让我掉面子啊QAQ”天佑嘻嘻笑着故意做出哭泣的表情,从华黎的怀里挣脱出来,对暴说道,“他是我父亲的萨尔,华黎。” 暴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尴尬地低着头,但是他心里的担忧,却挥之不去。 “这小子擅长用矛,你该求希斯洛好好帮帮他,否则城里那帮小子,恐怕不会让他好过。”华黎走过来抓住暴的胳膊,和自己的并排,两只胳膊同样覆盖着强韧的肌肉,但是暴确实要比华黎显得瘦弱,华黎捏捏他的胳膊,大力拍他的肩膀,“小子,你要努力了,我家天佑可是很抢手的,我看好你呦。” “姆妈,你来这儿,是不是代表原谅父亲了。”天佑好奇地问。 华黎撇嘴叹气:“不原谅又能怎么办,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天佑愧疚地走过去:“当年的事,我实在不好说什么,姆妈,看在我和华章的份上,就过去吧。” “不过去又能怎么样。”华黎黯然,旋即咬牙切齿地哼哼,“不过我也不能白白放过他。”说到这儿他笑咪咪对天佑道,“别为卡塞尔抱不平哦。” 天佑哈哈大笑:“那是我父亲该愁的事,不归我管了。” 篝火晚宴如期举行,围成一圈的八个火堆都烤着白隼,这些曾经的白色幽灵,天空狼群,肉质其实并不算十分美味,但是精心烤制,再蘸上浓浓的仇恨,就美味非常。天佑和白月在宴会开始,便和郁秋二人坐在一处,接受大家的感谢。 自来熟的华黎和部落里的人坐在一起,哈哈大笑吃烤肉。藏敖猎到了一只肉质细嫩的幼鹿,正在旁边料理。暴举着手中的白隼,边翻转边撒上调料,这时候他脚边插着的已经烤好的白隼却被一个雄性拿了起来。 跳动的金色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是一个长相清秀斯文的人。暴愕然地看着他,然后说:“这是我的……” “咦,不是随便拿的吗?抱歉啊。”雄性把已经快口快手咬了一口并撕下一只翅膀的白隼放了回去,他舔着手指恋恋不舍地说,“真抱歉。” 部落集体的聚会,会有人轮番负责食物,大家都可以敞开了吃,这是约定俗成的,暴没有拿在手里,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他无奈地拔起白隼递过去:“算了,你吃吧。” “哇哦,你真是个好人。”雄性兴高采烈地接过,笑眯眯地说,“有那么一秒我还以为你真的会要回去。”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暴也没有太生气,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有那尔了。” “我看到了,我也是有家室的人,还不会对小孩子出手。”雄性撕下鸡腿,挥挥手中的翅膀骨头指着暴脖颈上的丽珠贝。 被称作小孩子,暴不禁狐疑地打量他,雄性在成年之后的几十年寿命里,都不会有明显的衰老变化,因而很难分辨他们的年纪,不过阅历的增长会让他们的气质变得不同,尤其是有了子嗣,还是能明显看出父子的差别。 不过眼前这个雄性本来就是看着很温和的人,说话却又很轻快,倒是让暴不好判断了。 “嘿,这小子是我儿子的萨尔,你不要勾引他。”华黎却在这时候来到了那个雄性身边,虎视眈眈,表情不善。 暴连忙起身,焦急地解释:“没有,是我把食物放在了地上,不怪他……” 没想到那个雄性看到华黎眼前一亮,笑容立刻就有种挑逗味道,他随着大家的歌声和鼓点晃动着身体,手中还拿着吃了一半的鸡腿骨:“呦,帅哥,有没有兴趣跳个舞。” 暴更加窘迫,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没想到华黎挑起眉梢:“只是跳舞么?那没兴趣。” “那就来点更刺激的?我本事不错哦。”雄性暧昧地挺挺腰部,这轻佻的行为让暴也忍不住生气了:“华黎大人也是有家室的人。” “你别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佑已经来到了暴的身边,伸手揽着他的腰,饶有兴趣地看着华黎和那个雄性。 “嘿,小子,你家在哪儿?”雄性把手里的烤白隼扔给天佑。 暴的心里蹦蹦乱跳,他突然有了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那儿。”天佑指了指暴的岩洞,“只给你一个小时。” “不孝子,今晚不许你回来。”被天佑戏谑的雄性伸出食指指着天佑,故意恶狠狠地。他来到华黎面前,华黎沉着脸盯着他,慢慢露出一个霸道的笑容,竟然把那个雄性拦着后背和膝盖抱在了怀里,向着岩洞走去。 “那位不会是……”暴紧张地看着天佑。 “我真不想承认,不过那个老不要脸的就是我爹。”天佑摊摊手,一脸痛苦,拉着暴坐在了地上,就着那只烤白隼吃了起来。 暴连忙拿起正在烤的那只:“这个是热的。” “吃这个就好。”天佑晃晃手里的烤白隼。暴抬起头,看到白月被很多兽人围着,他带着淡淡的礼貌的笑容应对着那些人,不过脚步却是慢慢往这边移动,而那些人也渐渐散去。 这时候藏敖凑了过来,手里的细签穿着一只奇怪的长条肉类,他被火光映照的脸似乎特别的红,对天佑说道:“冕下,你要的那个,烤好了,蛋的部分刚刚被圣师霓下拿走了……” “靠!”天佑抬头看了眼暴的岩洞,“真不能回去睡了。” 暴这时候也认出了这是什么,他立刻脸也涨地通红。天佑嘿嘿坏笑:“放心吧,你那尔身体好得很,吃这个只是增加点,乐趣。” 他的眼睛看着藏敖,带着露骨的笑意。 这时白月已经拿着藏敖分割好的鹿肉串走到了天佑身边,从天佑腰间的口袋里直接掏出了暴曾经见过的那个透明瓶子,开始烤鹿肉。 暴突然察觉到,虽然天佑对白月冷言冷语十分明显,但是两个人细节之处显露却总是显露出默契,天佑身边的东西,无论是披风还是衣服抑或是他们的坐骑,都是白月在照顾,而天佑到也一直只接受白月的照顾,自己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 又吃了两串鹿肉,天佑接过白月递来的草叶擦擦手,对着藏敖勾勾手指。 此时晚宴已经很晚,留在这儿的大多是年纪不小的长辈在聊天,而年轻的雄性和兽人,不知不觉已经悄悄回到了岩洞或者去到了丛林。 没有正式结婚的那萨依然和各自的父母住在一处,自然是难能找到机会偷欢,好不容易父母都在聚餐,自然是要抓紧时间,而那些家中也不方便的,恐怕就会去丛林里,毕竟除非是白天偷欢,否则晚上熬夜晚归,家人心照不宣的戏谑也会让人脸红厄。 天佑和藏敖很快就走进了丛林之中。天佑的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的披风。青岩部落的周围树木稀疏,藏敖领着天佑来到了一片选好的空地,天佑有些诧异,旋即回过味儿来,含笑看着藏敖:“你都准备好了?” “不是我……是白月殿下。”藏敖害羞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我只是帮忙扫了地。” 天佑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解开了自己的披风,藏敖连忙接过,轻轻一展,铺在了地上。 穿在身上的时候,只觉得这件披风飘逸轻盈,展开的时候,才能看到它彷如黑夜一般的致密,落在地面,便铺开一方迥然不同的颜色。 森林的夏夜很是凉爽,天佑只穿了一件单衣,藏敖更是只围着皮裙。心里隐约意识到,这和之前的浅尝辄止可能不同,这让他忍不住心蹦蹦跳,他从带着的口袋里拿出一束药草,又拿出了火石,可能因为太紧张了,点了两次也没有成功。天佑擦擦手指,轻轻一吹,一朵火花在空中向着藏敖飘过去,这美丽的火花让藏敖很是惊喜,他举起药草接住火花,淡淡的清凉香气萦绕周围,刚刚还在环绕的蚊虫似乎一瞬间就飞走了,微弱的火光和缭绕的香气照亮了两个人的脸,让他们同时沉默下来。  藏敖局促地跪坐在黑色披风上,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天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也意识到这沉默有点太尴尬了。他想了想故做淡定问道:“你姆妈还教过你别的么。”  听到这个问题,藏敖慢慢膝行来到天佑身边,跨坐在天佑身上,健美的身体展露在天佑面前,还带着刚刚成熟的青涩,但是乳晕周围浅浅的牙痕却说明这具身体已经被人品尝过,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天佑。  他伸手解下皮裙放在一边,这样就彻底赤裸在天佑的面前,两腿之间的阴茎已经微微翘了起来,包皮半裹着龟头,露出粉嫩的顶端。天佑伸手握住茎身,藏敖的阴茎就迅速蓬勃有力地硬了起来,茎身变粗变长,鼓起了隐现的血管,膨大的龟头彻底褪下了包皮,生机盎然地硬着。  天佑的大拇指轻轻揉按着藏敖的龟头,另一只手揽住了藏敖的后背肆意抚摸,又开始欺负藏敖的乳头。藏敖轻轻搂着他的脖颈,即使被欺负得发出呻吟,也不曾闪躲。天佑抬起双手扶着他两肋,拇指揉按着他被舔舐得红肿的乳头,看着一脸顺服的藏敖,忍不住有些疑惑地问道:“会痛么?”  “不会。”藏敖摇摇头,然后羞涩地承认,“很舒服。”  “别这么乖啊,我会欺负你的。”天佑坏笑着轻轻拉扯着藏敖的乳头,藏敖哼出一声呻吟,有些气喘地回答:“可以的,怎么做都可以,我好想……被冕下欺负。”  “不会害怕么?”天佑却有些困惑地落下双手,搂住藏敖的翘臀,语气有些迷茫,“爱上一个雄性,奉献自己的一切,任他为所欲为,不会害怕吗?”  “不会啊。”藏敖眼中闪烁着光,“只要想到,我能属于冕下,我就觉得很幸福,只要想到,现在摸着我的人是冕下,我就,完全软不下来。”他伸出手轻轻按下自己的龟头,松开手后阴茎就弹起打在了他的腹部,果然硬的可以,偏偏他的脸上还满是纯真,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糖果,强烈的反差使他显得更加淫荡。  这个既淫荡又坦然的动作让天佑露出一丝笑容:“那你不会难过吗?我,不止会有你一个兽人?”天佑压低声音,专注地看着藏敖的眼睛。  藏敖却有些讶异地瞪大眼睛:“为什么要难过?”  看到藏敖眼里纯粹的疑惑和纳闷,天佑不由摇了摇头笑道:“没事。”他暗示性地揉捏着藏敖的臀部,话音也有些沙哑:“我想要你。”  藏敖因为他这句话而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阴茎也跳了一下,他屈身摸索着天佑的阴茎,想要伏下身去为他口交。天佑止住他:“我等不及了。”  羞涩地放开天佑的阴茎,藏敖犹豫地左右看了下,然后红着脸慢慢屈膝,手从身后绕过去再次握住了天佑的阴茎。  “第一次,我想从正面。”天佑即使硬的发疼,还是这样说道。  藏敖没有任何惊讶或者反驳,他从天佑身上挪开,然后躺在了披风上,双腿大张,慢慢抬起腰部,把臀部翘了起来,整个身体近乎对折,修长的双腿贴着身体,他伸手抓着自己的小腿,隐秘的部分彻底暴露出来。  这个姿势,让藏敖的后面处于最适合天佑进入的位置,不过只要看看藏敖挤压在一起的腹肌,就知道他并不轻松。  “会累吗?”天佑抓着他的双腿,有些担忧,藏敖摇摇头:“冕下,请进来吧。”  “要叫我天佑。”天佑看着他微微一笑,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藏敖的后面就顶了过去,却并没有顶到,反而从藏敖的入口滑了开去。  “对不起,我好像抹了太多的白驼乳膏。”藏敖连忙道歉。天佑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这种时候就不要道歉了。”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刚硬的龟头摩擦着藏敖粉嫩的入口,已经涂过油脂的入口很是光滑,很快就被他龟头流出的液体弄得湿漉漉的,粗大的龟头挤压皱褶,慢慢往里面陷去。  “嗯……”藏敖闷哼着。天佑感觉自己的龟头在钻进一个阻碍非常强的地方,只进入了半个龟头就让他很是辛苦,他总觉得要是就这么顶进去会让藏敖的后面裂开,只好抽出来摩擦着入口。藏敖双手落下抓着自己的双臀,努力分开,方便天佑进入,难捱地喘息道:“天佑……求你进来吧,不要折磨我了。”  这个请求让天佑眯起眼睛,扶着阴茎顶着他的入口,坚定不移地插了进去,顶开最紧窒的前端之后,龟头终于彻底冲进了甬道,他慢慢挺腰,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彻底进入藏敖的身体,炽热的直肠紧紧裹着他的阴茎。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奇妙,除了巨大的快感,还有让他难以置信的,自己那么长的阴茎,竟然完全进入了藏敖的身体,自己现在和藏敖就像连在一起了。  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抽动,抽出来之后就想重新回到那个温暖的地方,他前后摆动着腰臀,喘着气。他顶进去的时候藏敖始终紧紧皱着眉头,当天佑终于彻底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头顶长出了一对儿黑色的软垂的犬耳,尾椎也长出一条蓬松的尾巴,这是兽人做爱的时候会出现的半兽化,说明兽人已经陷入了快感之中。  因为藏敖仰面躺着,所以尾巴活动空间有限,不是很舒服,天佑看了出来,便抽出了自己的阴茎:“还是用传统姿势吧。”  藏敖翻身而起,眼里满是感动和情欲,半兽化的他,长着兽耳和兽尾,看上去更加可爱,但是他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身体却充分显露着成熟。  天佑躺在披风上,双肘撑着身体,看着藏敖跪坐在他身上,绕到身后伸手握住了天佑的阴茎,藏敖有些吃惊地说:“好长。”  “现在才觉得长么。“天佑不由低笑,藏敖羞涩地咬着嘴唇,扶着天佑的阴茎,龟头挤进了他的臀肉中,又顶进了他的身体,慢慢地进入了他的身体。藏敖一点一点往下坐,直到臀部和天佑的腹部相贴,他伸手轻轻摸着只露出一点的天佑的阴茎根部,直白地说出了感受:“竟然都进去了。”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肌,“感觉进的好深,好像捅进了肚子里,在这儿。”他用手指在腹肌上轻轻画圈,然后眼睛温润地看着天佑,“天佑……你在我身体里面。”  “还会更深的。”天佑被他这番话刺激得兽性大发,抬腰顶了一下,把藏敖顶出了一声呻吟。藏敖蹲在天佑的身上,扶着自己的双膝慢慢起伏,刚开始他的睾丸和阴茎在天佑的腹部甩动着,两个人的阴部毛发似乎都连成一片,渐渐得他的动作激烈起来,每一次起身都能露出一截阴茎,睾丸在天佑的腹部拍打着,他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天佑有时候觉得自己的阴茎都要抽出来了,却马上被藏敖深深地吞进去。  “难怪白雅他们都喜欢这个姿势,雄性的体力和兽人没法相比啊。”天佑有些不知该说自卑还是无奈地轻声感叹。  “姆妈说,兽人,最重要,是腰,因为,可以这样,伺候,雄性。”藏敖气喘吁吁地起伏着,“天佑,喜欢吗?”  “恩……”天佑抬起手,于是藏敖跪下双腿,上身靠近天佑,同时还不忘摆动着腰部,尾巴随着他每一次动作甩动。天佑的手抚摸着藏敖的皮肤,享受着藏敖一起一伏间巨大的快感,突然藏敖发出低沉地,野兽一样嗷地一声:“刚刚,啊,刚刚。”他的动作放慢下来,幅度也减弱了,天佑的龟头在某一段区域刮过,他膝盖颤抖着,说不出话。  “就是那儿吗?”天佑猜到了,主动挺身,故意顶着那里,藏敖嗷地一声躲开了:“不要,不行……”  “我想要,我喜欢。”天佑的邪恶因子爆发了,“不能只顾着你自己爽,也要让我舒服啊。”  藏敖被他这句歪理惊得眼角含泪,委屈地说:“那里,太刺激了,不要……好不好……”  “我喜欢顶那个位置,你的后面缩得特别紧,紧紧咬着我,我喜欢。”天佑恶劣地笑了。藏敖看着天佑的眼睛,天佑不需要任何威胁表情,他就屈服了,慢慢抬起腰部,让天佑的龟头顶着他的G点,粗大的龟头压住肠道,挤压前列腺,让他紧紧抓着天佑身边的披风,肠道绞着天佑的阴茎,这简直是最快乐的残酷刑罚,那个地方让他爽的想要尖叫,又全身发软,就像是致命的弱点,可是他不能躲开,因为天佑喜欢,他必须逼迫自己,用天佑的大龟头挤压那个地方。  “什么感觉?”天佑撑起身子,不让藏敖撑着地面,藏敖的双臂搂着他的后背,忍不住用力抓住了天佑的肩膀,爽的已经流出了眼泪。“太爽……不要……”藏敖哽咽着,这让天佑怜惜地挑起他眼角的泪水:“对不起,我太过分了。”  “没有……”听到天佑道歉,藏敖却反而摇摇头,天佑想要抽离,藏敖却搂紧了他,继续让天佑冠沟很大的龟头摩擦挤压他的G点,他带着哭腔道:“要射了,要射出来了。”天佑伸手握住了藏敖的阴茎,藏敖每一次动作都让阴茎在他的手里自动抽插,很快藏敖就射出了浓浊的精液,落满了天佑的胸口。  藏敖的高潮让他的后面变得更加紧窒,也带给天佑极强的刺激,藏敖身体里的温度都升高了,紧紧裹住了他的阴茎,让他想要射出来:“唔,快点动,我也要射了。”  他拍着藏敖的屁股,藏敖听话地加快了速度,臀部抬起又落下,腰肌随着每一次起伏运动,一阵强猛的抽插之后,天佑抓住了藏敖的腰,把藏敖按到自己身上,感觉阴茎在藏敖的身体里跳动,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天佑和藏敖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天佑的阴茎留在藏敖的身体里没有抽出来。只休息了一段时间,天佑的阴茎就又开始有了硬起来的趋势,天佑舔着嘴唇道:“还可以吗。”  身上泛起薄汗的藏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点头,像个天真的孩子,但是他赤裸地跪在天佑的身上,后面还含着天佑的阴茎,这淫靡的景象让天佑立刻更硬了。天佑拍拍他的臀部:“背过去怎么样?”  藏敖就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先是双腿挪到天佑身体一侧,然后右腿跨过天佑的双腿,天佑的阴茎因为这半周的旋转彻底硬了起来。藏敖背对着天佑,双手撑着地面,整个人像是要躺在天佑的身上,他抬起自己的腰,一上一下地慢慢抽插。天佑从他的身后伸出双手,揉捏拉扯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胸肌和腹肌,还啃咬着他的肩膀。  因为仰躺着的姿势,藏敖的阴茎随着每一次抽插而甩动着,龟头里流出的银亮液滴在空气中划过细细的丝线,落在了草叶上。这个姿势不太容易活动,天佑又一直在他脖颈肩膀之间亲吻,所以他的动作并不快,但是每一次都特别的深。  “舒服么?”天佑咬着他的耳朵,感受着和刚刚不同的,缓慢抽插的快感。  藏敖喑哑地回答:“恩,每一次,都能感觉天佑的阴茎顶进来,进到好深的地方,而且,刚刚天佑射进来的精液也在里面,都被顶到最里面了,感觉肚子都热热的。”  “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淫荡的话。”天佑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狠狠揉捏着他的胸肌。  “因为真的很舒服啊。”藏敖茫然地就像天真的孩子一样回答,“天佑舒服吗?”  “舒服极了。”天佑搂着他的腰,探手握住了藏敖的睾丸,背入骑乘,让两人的睾丸挨在一起,他拉扯着藏敖的囊袋,“我要把它们都榨干。”  藏敖伸出手托着天佑的睾丸,两个人的手指交缠,私密的部位也彼此摩擦碰撞:“我也想,把天佑榨干。”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天佑低低一笑,猛地挺身狠狠插了一下。“我会努力的,嗷……”藏敖呻吟一声,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昆虫低低鸣叫的森林里,渐渐传出他的呻吟和天佑的喘息。 72、前往比蒙城 看到天佑和藏敖消失在树林中,暴的心里感到一阵阵失落。白月看着火苗翻转着手里的烤肉说道:“不要着急,你也会有那一天的。” “在结婚之前,就可以吗?”暴感到有些不解,毕竟大部分人都是结婚之后才会真正的结合,天佑和藏敖的开放让他有些不适应。 白月微微一笑:“天佑是圣师大人的孩子,若是他荒j□j烂,丢的不只是圣师大人的脸,更是比蒙城的脸,所以你一定会成为他的萨尔,藏敖也一定会成为他的萨尔,更何况天佑也不是玩弄之后就丢掉的人,既然彼此信任,那么婚前婚后其实也就没有区别了。” 听到这里,暴不由看向他,大胆问道:“那你和天佑呢。” “我是比蒙城白月殿下,他是比蒙城天佑冕下,我们两个从小就定了婚约,无可争议。”白月撕咬着嘴里的鹿肉,粗鲁的动作都被他做得特别帅气,“不过正因为我们的身份,才有更多的束缚,我现在还是比蒙第一勇士,还是白银家族最强武者,还是最强圣骑士白月,我有太多的身份,天佑同样如此,天佑和藏敖做,和你做,算是两情相悦不拘小节,若是和我做,便会被视作影响不好,不良模范,更会让我们两个家族被人诟病。” 暴听到这些皱皱眉头:“真是复杂,麻烦的要死,你和天佑,还有圣师他们,都那么强大,在乎这么多干什么?” “比蒙城是以比蒙部落的强大力量建立起来,想要让人信服,就必须先束缚自己。”白月看着跳动的火光,“这是圣师对我父亲说的话,比蒙城能成为让各方部落向往的地方,就是因为我们的强大,有着法度束缚的强大,因为有着遵守道德和法律的强者,才能让寻求保护的部落信任。” “所以你和天佑都顾忌这些乱七八糟的,才这么。”暴想了想,撇撇嘴道,“怪里怪气的。” “是啊。”白月抿唇一笑:“不过不用很久,等到我和天佑结婚,我就只剩下一个身份,天佑的萨尔,到时候就不用担心了。”他眼神里闪烁着憧憬的光,随即转头对着暴鼓励道,“你要努力成为圣骑士,到时候我们就能一起结婚了。” “圣骑士,那是什么?”暴已经听过几次这个名词,心里有了模糊的猜测,既期待又紧张。 “圣骑士就是能够掌握朔龙雀大人创下的斗气法门的兽人强者。”白月严肃地抬起手掌,掌心亮起一层浅浅的白色光芒,他拿着吃剩的木签,用手指轻捏,竟然捏成了纷纷扬扬的碎末。虽然只是一根木签,掰断折断都很容易,但是要捏成飞灰,需要的就是更强的力量。 “你去了比蒙城之后,就可以学会斗气,在你第一次行房之前学会了斗气,那第一次的时候会有很大好处。”白月说完之后,就注意到暴的神色有些阴郁,“怎么了,舍不得离开青岩吗?” “有一点。”暴长出一口气,“其实天佑灭掉了那些白隼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突然放下了一些东西。不过一想到要和天佑离开青岩,去比蒙城,我就,有点害怕。”他坦白了自己心里的忧虑,“遇到天佑,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赐,我现在都难以置信,我害怕,去了比蒙城,发现我根本没资格站在天佑身边。” “就算是比蒙城,你也是天赋极高的兽人,只是没有遇到好的师父,没有发挥出潜力。”白月扶着他的肩膀用力捏了捏,像是要给暴力量一样,“你确实会遇到很多的挑战者竞争者,不过为了天佑,你不想去拼吗?” 暴的眼神渐渐坚毅起来:“没有人能让我离开天佑,我会证明我的资格!” “那我就会尽全力帮助你,无论是战场,还是床上。”白月严肃的誓言因为最后一句瞬间变了味道,暴闹了个大红脸,这才发现,看似严肃强悍的白月,骨子里其实也有着恶劣因子。 暴涨红着脸,却不肯认输地说:“那就让我先帮你体验一下,互相帮助,将来一起伺候天佑。” 白月不由愕然,脸上也有了浅浅红晕,但他很快就爽朗豪放地大笑出来:“那就说好了,我们都要努力。” 两个人等到晚宴的人所剩无几,已经开始收拾篝火,才等到天佑和藏敖。那件黑色的披风被天佑披在了藏敖的身上,他自己袒露着上身,走得有点懒散,藏敖则非常害羞,紧张地抓着披风,不过他身上那浓浓的被喂饱了的味道,却根本瞒不过两个兽人。 “这么晚了还在等我?”天佑问了一下,就抬头看向岩洞,“回去看看那个老家伙完事儿没。” 刚刚只是无意遇到,现在知道自己要见的是圣师大人,更是天佑的父亲,暴又有些紧张了。 进到屋里的时候,浓浓的情.欲味道尚未散去,金熙坐在屋里,闲适地一脚踏着炕沿,一脚垂在地面,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衣,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上面还有着清晰的吻痕。他手里拿着一个葫芦,正喝着里面的东西。 但是如此放松的姿态,却让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姆妈呢?”天佑坐到金熙的脚边。金熙眯眼笑:“睡着了。”他扭头看了暴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天佑,笑眯眯地说,“小子要努力咯,多学学你爹的本事。” “谁要学你啊。”天佑笑着反驳,“看样子,姆妈肯原谅你了?” “无所谓原谅不原谅。”金熙晃动着酒壶,依然带着淡然的笑意,“当年我和白翎做出了决定,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我很愧疚,可我不曾后悔。” “你这样会更伤姆妈的心吧。”天佑紧张地看着里面的屋子,压低声音。 金熙不在意地笑笑:“风风雨雨二十年,我们都得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过去的事改变不了,我们只能好好活着。” “那父亲知道是谁……”天佑试探着问道。 金熙饶有兴趣地反问:“考考你。” “怒风叔叔那么聪明,自然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倒是乌江大人,我听说当年乌江大人的儿子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天佑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比蒙洛蒙联合称霸整个比蒙草原,乌江的儿子湍流,你华黎姆妈的父亲啸,都牺牲在那场战争里。”金熙带着清浅笑意说起当年事,“乌江老了,活不了几年了,给我添点堵,很正常。” 他把酒葫芦扔到天佑的手里,带着笑意看着他。 天佑听到这句话却皱起了眉:“这种谁都会想到的原因……” “若是乌江死了,洛族的掌权人就是怒风,乌江的小儿子算是有点本事,不过要是我对他印象不好,他能有什么作为呢?”金熙抿唇一笑,毫不介意被人算计,“既能让我和华黎出现裂痕,又能让我决定打压乌江的势力,你懂了么。” 天佑看着眼前闲适的男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算知道了,我也不能怎么样,比蒙城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极限,需要慢慢的进步,我不能再引发内乱。”金熙拿回酒葫芦又喝了一口:“你不用再面临我当年的为难,可你也有新的难题,我不会告诉你什么是对错,但你要记住,是男人,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要保护自己珍惜的人,哪怕,有时候这会造成伤害。” 金熙站起身,薄衫瘦肩,却每一步都走得稳健,他快到里间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笑道:“主屋的床,以后就是你来住了。” 天佑拉住藏敖和暴笑眯眯地说:“我会住得很舒服的。” 第二天一早,得知比蒙圣师到来的青岩部落沸腾了。暴这次真正见识到了金熙的影响力,部落中最大的家族都小心翼翼地站在外围,只有郁和秋敢陪着说话。 不过让他感到十分不适应的是,那个穿着紫色华美长袍,带着微薄笑意,气度斐然的人,真的是昨天那个衣衫袒露的男人吗。 “我说过他很会装神棍的。”天佑嘿嘿一笑,“你要是喜欢,我哪天穿我的礼服给你看。” 暴微微赧然,扭脸不理他。 天佑帮助青岩部落铲除了巨大威胁白隼,让洛蒙森林变得更安全,但是在商议之后,郁和秋却决定让年轻未婚的雄性和兽人先行前往比蒙城,慢慢地把整个部落都迁居出去。 毕竟洛蒙森林深处依然有着各种猛兽,即使少了白隼,还有雕趾兽和黑棘野猪这些强大生物,甚至还有更强大的妖兽,能够融入传说中的比蒙城,对整个青岩部落都是一件好事。 那些大的迁移计划和想法,暴不感兴趣,他唯一在意的,是真正的第三名出现了,并且面见金熙和天佑。 “我已经有了三个萨尔,对不起,孟炎,我不能再接受你做我的萨尔了。”天佑很是真诚地道歉。 “可是暴不是比蒙城的人,他怎么能算作第一名!”孟炎是个非常高大威猛的兽人,长相颇有点粗犷,他恼怒地大吼道,“我要和他决斗,决出胜负。” “暴还不是比蒙圣骑士,等他学会斗气之后,我会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金熙笑着安抚他。 听到金熙开口,孟炎只能咽下这口气,恶狠狠瞪着暴。 “你一定要赢。”白月凑到暴的耳边。 “我会的。”暴面容严峻地发誓。 白月却轻声笑道:“如果是别人,收做天佑的萨尔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孟炎,是天佑的好朋友看中的人,天佑怎么也不可能答应的。” 暴诧异地瞪大眼,原来里面还有这种关系。白月拍拍他的肩膀:“孟炎抢到了第三名,其他人肯定会打你的主意,你真正的对手是青阳,那可是和我相差不多的强者。” 以白月的实力,相差不多不算是他骄傲,反而是对青阳的夸赞,在孟炎之后,大批兽人赶到了青岩部落,甚至让郁和秋如临大敌,若不是先达成了迁移约定,怕是会以为这是比蒙城的入侵。暴也终于见识到到底有多少人想要成为天佑的萨尔,这让他既感到威胁又充满斗志。 和孟炎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不同的是,白月所说的最大威胁,青阳,并不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厉害的人。 实际上暴注意到,无论是白月还是青阳,亦或是白月指出的几位高手,看上去都不是凶悍的人,甚至看上去非常谦和有礼,其中尤以清眉淡目,十分俊美,和暴这种野性风格完全不同的青阳为最。 “若是对你的萨尔身份有质疑,那么最终会来挑战你的最多只可以有三人,青阳必然是其中之一。”在开始返回比蒙城的路上,白月这么告诉暴。 回望洛蒙森林层层林海,亲自收拾为数不多的家当,最后一个人在空旷的房间里想念亲人,放下回忆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他却已经随着整个队伍开始向着比蒙城前进。 白月如诺认真地给他授课,让他尽快学会斗气。 所谓斗气,首先是一种激发身体潜能,把气血之力化作“斗气”这种形式的过程,为了压榨自己体能极限,暴每天和白月提前出发,狂奔于森林中,和各种猛兽作战,每次都累到疲惫不堪,感觉第二天都没法起来,但是第二天还是要起来继续。 而斗气的第二个关键,就是激发一种斗志,一种让暴想要守护,扞卫,爆发的斗志。 “我第一次爆发斗气,就是和天佑去锦官竹海试炼的时候,天佑遇到了危险,被一条竹叶青蟒缠住,让我爆发了一定要保护他的斗志。”白月带着追忆的神色,含着淡淡的笑容,“当时多年的积累全都化成了斗气汹涌而出,我一击就把竹叶青蟒斩杀。” “积累得越久,斗气爆发的时候提升的越多,但是这个爆发的契机却因人而异,有人是处在极端危险之中,有人是日常生活里突然就萌发了,我们讨论之后发现,这个契机和每个人的心境,阅历,还有心中最在意的事物有关系。比如我,当时是为了保护天佑,爆发的斗气就特别的锋利,擅长攻击。而有人是在日常生活,比如藏敖,他是在锤炼青铜礼器的时候突然爆发了斗气,所以斗气有种灼烧的特质。”白月细心为暴分析,“每个人的斗气都有不同特质,修炼的方法也不同,你必须找到你的方法,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这个契机的,在这之前,就要努力让自己的身体达到极限,为最后爆发创造条件。” 这个契机听起来很不可捉摸,暴有些担心。 白月温和地安慰他:“放心吧,爆发斗气的兽人很多都不如你,你绝对没有问题。” 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走出了洛蒙森林,开始进入广袤的比蒙草原。当看到波光粼粼的奎河时,比蒙城终于遥遥在望。 进入比蒙草原之后,就可以看到很多非常繁盛的大部落,这片广袤的草原养育了众多的子孙,如今他们都已经臣服于比蒙城。 当那座有着巍峨城墙的城市最终出现在视野里,暴深深为这从没见过的壮观景色震撼了。高耸的城墙用深灰色的大石建成,城墙上有着复杂的建筑。这是暴见过的第一个人类建造却胜过自然造化的地方,这也是世界上最早的城市。 进入城墙之后,那些砖石搭建的房屋和青岩部落那种靠着青岩悬崖生活的迥然不同,全部都是建造起来,看上去非常的漂亮,暴形容不出的好看。 早就听说洛蒙森林之外的部落,建立过好多壮观的古老神庙,但那都是祭司和“神”的居所,现在人也能住在这样壮观的地方了,而这里,将来也会是自己的家。 暴看着巨大的城门,再看看身边带着淡淡笑容的天佑,再一次为自己定下努力的决心。 73、见婆婆 “我家在神庙和比蒙城都有住处,我父亲现在常住在神庙之中,城里的房子基本是我在住。”天佑领着三个萨尔进了院门,石头围墙之内,是深灰色的砖瓦房屋,墙上涂着浅浅白色,看上去十分素雅,房屋之间显出最高的却是一座三层小楼,圆形屋檐覆盖着红瓦,用的木材都是黑沉沉的金丝楠木,“那里面是家里的书楼,有机会带你去看。” “这片花园叫伊甸园,有不少药材和珍惜植物,我小时候经常偷吃这里的果子。”天佑领着暴穿过种着很多植物的花园,“这边房子不少,不过我住的不多,以后很长时间里,我们都会住在这个院子。” 这是一间同样灰瓦白墙的小院落,三面有房,一面留门,院落中央还种着一颗果树。 “两边是给我们的孩子住的,我们现在都住在主屋。”天佑笑着指指左右,然后领着暴和藏敖进了当中的大屋。 窗户上嵌着半透明的薄薄晶石,让这间屋子非常宽敞明亮,这间屋子的住处也是暴熟悉的炕,上面铺着厚厚的毛毡,又铺着棉布絮成的布垫,再上面则是一层草叶编织的席子。 房间里家具不多,墙边的四层架子放着不少羊皮卷,架子边立着几个大大小小的柜子,上面有暴从没见过的好看花纹,分成了不同格子。屋子里有很多东西都很新鲜,精致的白色陶盆,还有半透明的,和窗户和天佑的调料瓶一个材质的杯子,还有立着的巨大圆木盘,木盘一侧还有金属的支架。 因为床铺足以容下六七个人,所以整间屋子都非常大方,暴置身其中,却感觉非常拘束。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白月推着他坐在炕上,微笑着对他说。 暴轻轻抚摸着炕上的草席,感觉做梦一样。藏敖则很感兴趣地拿起那个杯子:“这个玻璃杯是杰大人最近的成品么,透明度更高了。” “其实我更喜欢不透明的,那些颜色很漂亮。”天佑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漂亮的乳白色玻璃杯,杯子上有仿佛融化的冰一样的蓝色,灵动剔透。 “可杰大人说那种是失败品。”藏敖拿着两个杯子对暴说,“这其实是部落里负责烧陶的杰大人在圣师的指导下做出来的玻璃,你喜欢哪一个?” 暴想了想,指着那个纯色的透明玻璃杯。 “暴是个干净的人呢。”藏敖嘿嘿笑着,小心翼翼地把玻璃杯放进了抽屉里,“玻璃是很好看,就是太易碎了。” 暴突然意识到,这其实是藏敖在教他关于玻璃的事,他看着藏敖明亮的眼睛,心情也不由好了起来。 边介绍屋子里的东西,比如那个圆木盘是折叠的桌子,白色的不是陶盆而是瓷盆,边谈论着暴接下来的事。 “今天另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让你加入圣骑士训练营。”天佑靠着柜子道。 “那是圣师组建的,学习斗气的兽人战士统称,名义上是为了保护神庙,守护诸神,不过实际上也担负着守卫比蒙城和维护各大部落关系的任务。”白月替天佑向暴解释道,“你现在体能提升了很多,在里面会经受更多的训练,比如对战和技巧,若是你爆发了斗气,就可以正式申请成为圣骑士,会有一个实力强悍的圣骑士前辈来考核你。不过因为会有人为了天佑向你挑战,所以很可能会调节成三个年纪相近的同龄人,但是能够成为圣骑士的人,实力都很强,你要付出很多努力。” “训练的时候会安排很多对战和比赛,你会很辛苦。”藏敖也担忧地说。 “你们能通过,我也可以。”暴站起身,坚定而充满信心地握拳。 “那便一起去看看吧。”天佑一锤定音,领着他们穿过整个院落,就来到了面积广大的预备圣骑士训练场,实际上,这个训练场就位于天佑家的后门外,像是天佑家的后院一样。 以一面漫长的墙壁为背景,有些武者两两对战,有些武者组成阵列和领头的兽人学习战技,还有不少雄性,手中凝聚着火焰和水球,竟然在练习力量。 “对面那面墙就是唯我独尊墙,天上地下,唯人独尊,每一个武者和法师,都要有唯我独尊的霸气,才能在武道和法术上不断进步,那面墙是用最坚硬的冬石做的,能在上面留下伤痕的人,都是十分强大的武者和法师,都是部落里最顶尖的人物。”白月指着那面墙介绍道。 “武者,法师?”暴疑惑地问。 “武者就是修炼斗气的兽人,法师就是实力高超的雄性。”天佑言简意赅地解释,他却在用眼睛四处找人。 突然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锁定了他,让他忍不住拿起了手中的长矛,警惕戒备。 藏敖和白月同时看着杀气袭来方向,那里有一个身材高大面色严肃的兽人,正举着一把近乎他身高的可怕长弓,遥遥瞄准了暴。 铮地一声弓鸣,暴浑身一紧挥动长矛,却没有撞到箭矢,他左右一看才意识到,对方弦上根本没有弓箭,只是虚引吓他。 “好可怕。”暴心里深深震撼,额头沁出了汗水。 这声弓鸣也让全场肃静,正在训练的兽人和雄性都向着天佑微微鞠躬,然后继续投入练习。 而那个持着长弓的兽人慢慢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带给暴巨大的压迫感。 “姆妈。”天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他在金熙的面前都没有这么畏惧,面对这个兽人却十分畏怯。 “这就是比赛的前三名吗?”当兽人走近,暴才注意到,这个兽人的脸上和胸口都有着疤痕,他突然想起,天佑曾经说过,他的亲生姆妈身上有着伤疤。 亲生姆妈,地位自然是不同的,暴绷紧了身体,想想刚才的威胁,他有些担心起来。 “你父亲胡闹,你也跟着胡闹?白月就算了,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他看了一眼藏敖,怒气更加旺盛,“你还真是长大了啊,竟然都敢做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去见凯鲁?!” “当亲家见啊……”天佑喏喏地说,“我肯定会和藏敖结婚的,就请姆妈告诉凯鲁叔叔吧。” “那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比蒙的人吧。”卡塞尔看着暴,又转头训斥天佑,“你做好负责任的准备了吗?” “做好了!”天佑连忙举手发誓,“我已经和他在青岩部落举行过婚礼了。” “你们已经举行婚礼了?”卡塞尔惊讶地看着暴的脖子,神色一下就温柔下来。他走到暴的身边,高大的他比暴还要高出一点,他伸手摸着暴的头,虽然从面容上看着两人其实差距不大,不过卡塞尔威严的表情却让暴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变小了。 “天佑是个胡闹的孩子,他没有欺负你吧?”卡塞尔温和地问。 “他没有欺负我我是自愿的我很喜欢天佑我会努力的请您让我和他在一起。”暴太过紧张了于是一气说了很多,说完就更加后悔了,低着头不知所措。 卡塞尔低沉地笑了:“真是个单纯的孩子,怕是被我家的损小子给骗了,你怎么还叫我您呢。”他摘下脖颈上一根细绳,绳子上只吊着一枚晶莹剔透的蔚蓝宝石,“这个就当见面礼吧。” “叫姆妈啊。”白月推推暴的后背,暴紧张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再看着神色温柔的卡塞尔,突然就觉得有些眼睛发热:“姆……姆妈……” “唉,怎么还要哭了。”卡塞尔面对暴时与对待天佑截然不同的温柔让暴逐渐放下了担心,“刚刚试了下你的本事,很敏锐的直觉,一定会变成强大的比蒙勇士。”他看着暴的样子,忍不住迟疑地说,“你这伤疤……”就在暴心里一颤的时候,卡塞尔恼怒地对天佑吼道,“你不会有你父亲说过的那个什么,恋母情结吧?!” “怎么可能!”天佑连忙反驳,“暴比你矮比你瘦,和你明明不是一个风格啊。” “呸!什么风格!你是和你姆妈说话吗?”卡塞尔气得抬起弓来轻轻一拉,一道蔚蓝色斗气形成的箭矢就追着天佑而去,吓得天佑哇哇大叫,跑出上百米那斗气箭矢才消散。 卡塞尔被他气得笑了,转头看着三个兽人,又拉过藏敖,十分感慨地说:“一转眼,天佑都长大成人了。”他眨眨眼,藏敖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整个脸都成了个红番茄,像是犯错的孩子。卡塞尔又摘下脖子上一圈细碎红石串成的项链,挂在了藏敖的脖子上。 “卡塞尔大人,这太贵重了,我受不起。”藏敖连忙推辞。 “我和你姆妈一直都是好朋友,你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你嫁给天佑也算是一件好事,你就收着吧。”卡塞尔摸摸他的头,藏敖也脸红着低下头:“那,那就谢谢姆妈了。” 卡塞尔朗声笑着对白月说:“小月儿别生气,我身上没什么值钱东西了。” 白月抿唇一笑:“姆妈已经给过我很多了,我怎么能再要呢。” “你比他们都大,以后就靠你来多照看了。”卡塞尔怜惜地摸摸白月。 白月点头答应的时候,天佑已经涎着脸凑了回来,警惕地看着卡塞尔的弓,可怜兮兮地说:“姆妈……” “我还没饶了你。”卡塞尔又冷下脸来,顿了一下才有些担心地问道,“你父亲和华黎怎么样了。” “应该是和好了吧。”天佑摸摸头。 “什么叫应该?”卡塞尔想了想,终究还是放不下心,“我回去看看,希斯洛去布置城墙防务,一会儿才会过来,我看这孩子喜欢用矛,你嘴巴甜一点,多求求希斯洛,要学会疼自己的萨尔,知道吗?” “恩好~姆妈快去见父亲吧,这都三个月了。”天佑笑眯眯地乖巧至极地答应。 卡塞尔脸一红,扬起弓来吓了天佑一下:“真是没大没小。”他又训了天佑几句,才转身向着前院走去。 而天佑则带着暴去看那面唯我独尊墙。只是穿过训练场,暴就察觉到了好多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的带着好奇,有的带着漠然,也有的带着敌视。看了看唯我独尊墙上强者们留下的痕迹,暴的心里有一种澎湃的激情,他一定要成为能够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强大武者! 这时候被提过很多次的希斯洛终于出现了。 那是一个长相英俊,五官深刻的兽人,脸上带着笑意,让暴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白月,青阳,藏敖,都有种很低调的气质,除非出手,否则都让人意识不到他们的强大,但他们终究还是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接近的隐然的傲气。而希斯洛则是更进一步,不仅感觉不到他的强大,反而让人觉得他非常亲和,比白月还要真挚的亲和,现在暴知道白月身上的气质,是得自谁的传授了。 “你们回来了?这就是你选中的萨尔么?”希斯洛含着笑意看着面前的人,忍不住摇头数落天佑,“你还真是和你父亲一个胡闹性子,不过看着都是很好的孩子,我来的匆忙,都没准备礼物,真是丢了做长辈的脸。” “我倒是有份礼物马上就可以送给姆妈!”天佑连忙打蛇随棍上,“白月和藏敖姆妈都是认识的,暴是我在青岩部落遇到的,他擅长使矛,姆妈不是一直说没有找到合适的徒弟么,暴绝对合适,你看怎么样。” “你小子倒是会给自己的萨尔开小灶,还非要说是给我送礼。”希斯洛点点天佑的额头,便审视着暴的身形,“灵巧柔韧,看上去力量也不错,倒真是个好苗子。” “请希斯洛大人多多指点!”暴激动地看着希斯洛,这可是他早就听闻过的善于用矛的强大人物,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向他学习武技。 希斯洛依然带着温暖笑意,但是语气却非常严肃:“我可是非常严格的,不会因为你是天佑的萨尔就对你宽松,你有准备吗?” “我一定能坚持住。”暴看着天佑,感觉心里就增加了一股力量。 “那下午就开始,现在我们先回去吃午饭。”希斯洛搂着天佑,“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和你父亲设赌的。” 很快,暴和藏敖就见到了天佑的四个哥哥,海晏,河清,华章,华佗。海晏河清都有着希斯洛的亲和与灵秀,华章则有着华黎的豪迈和粗放,而华佗或许因为是天佑唯一的弟弟,所以看上去比较温柔乖巧,和他的姆妈华黎截然不同。 白月藏敖还有暴受到了天佑四个哥哥的热烈欢迎,导致天佑只能和自己父亲和姆妈一桌,看着自己的哥哥们爆自己的各种糗事。 “太过分了,明明小时候最疼我的,现在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天佑假装委屈地质问。 华章哈哈大笑:“谁让你把我们小时候被你用逗猫棒欺负的事情说出去,都是一家人,谁也不许客气。” 海晏河清兄弟俩,嫁给了戈日朗家族的戈朗台,华章则嫁给了白月的雄性哥哥白雅,只有华佗因为还未成年没有嫁人,今天他们都是特地为了看看天佑选中的萨尔们赶回来的。 “都是看上去不错的孩子。”柔和清冷的说话声在身后响起,暴悚然一惊,就算屋子里有很多人,也不至于连被人接近都察觉不到。 他和藏敖还有白月紧张地站起来,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黑发黑眸的兽人,他的容貌显得特别清丽淡然,脸上的笑容也是漫不经心地微漠,白月和藏敖恭敬地说:“纳兰大人。” “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都坐吧。”纳兰拍着他们的肩膀,“匆匆赶回来,也没准备什么,这一袋小玩意留着玩儿吧。” 他把一个皮袋子放在桌上,海晏快手快脚地拿起来,惊叹道:“哇,姆妈,好棒,我也想要!” “你嫁给了戈日朗,想要什么矿石没有?”纳兰轻唾一声,话里却带着宠溺。暴听到之后心理一动,探头望着皮袋子,里面有一块拳头大的澄净金子,不过应该不只是金子那么简单吧。 “是精金啊。”白月也颇为动容,“这么大一块,足够给我们几个的武器覆上精金刃口了。” 天佑连忙起身:“纳兰姆妈最好了。” “好哇,给礼物的就是好姆妈,没给的就不是啦?”希斯洛却挑起他的不是,天佑连忙凑过去:“希斯洛姆妈不是答应教导暴了吗,这就是大礼啊。” 结果华黎也凑趣道:“嘿嘿小子,我什么也没给,你要我怎么办?” 天佑只得再去救场。 暴坐在这一大家子中间,与过去七年截然不同的喧闹,既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又感到一种难言的温暖。 到了晚上暴才知道,卡塞尔送给他的是一枚深渊冰狼的眼睛,是来自遥远极寒之地的一只强大妖兽,另一只眼睛正是被卡塞尔一箭射穿的。只要握住这枚眼睛,就能凝聚起一面寒冰形成的冰盾,十分神奇。 而藏敖拿到的红色碎石,则是红斑犀牛的胃里生成的一种药石,沁在水里形成的液体能够让人特别亢奋,伤口恢复速度也会加快。 纳兰送的精金更是珍惜的宝物,是少数几种不需要法力不需要斗气就能在冬石上留下划痕的锋锐金属,若是覆盖在武器的刃口,就真是削铁如泥。 “这些都是我父亲和我姆妈们冒险的时候收获的宝物,以后我们出去冒险的时候,会收获更多。”天佑笑着对三个人说道。 有一个强大的雄性的好处,就是无论什么季节都不用烦恼打水的问题,他们都用天佑凝聚的水洗了澡,现在一身湿漉漉的清醒气息,天佑看着他们的眼神明显多了点不同味道。 从青岩返回比蒙城的路上人多眼杂,天佑都没有和他们太过亲近,现在怕是已经饿的狠了。白月低着头拍拍暴的肩膀,准备出去到另外的屋子去睡。 “不要走。”天佑笑眯眯地坐在炕里,“我们很快就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避讳的?”  这个要求让白月,暴和藏敖的脸都红了,天佑一把捉住藏敖,从他身后揽住他,双手抚摸揉捏着藏敖的胸肌,转头对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白月说道:“这还是你哥哥和我说的,一家人就要住在一起,你们都是我的萨尔,都属于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总觉得天佑的话有些歪理,偏偏脑袋发热的白月和藏敖,都说不出反驳。  “今天你们看了藏敖,藏敖以后也会看你们,这样你们就知道,我在床上不会偏袒谁了。”天佑说的坦坦荡荡,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  藏敖羞耻地伸手挡着自己的身体,天佑却沉下声道:“藏敖,把衣服脱掉,你们都是我的萨尔,你们的身体都漂亮的让我沉迷,干嘛要遮挡起来呢?”他蛊惑般地咬着藏敖的耳朵,“要让他们看看,我为什么会迷恋你,为什么会想要你的身体啊?”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动人太魅惑,藏敖心里被羞耻紧紧攥住,去又忍不住想天佑说得这些话。他抬眼看向白月和暴,淡然如白月,自立如暴,此刻也是面红耳赤,在偷偷打量着他。  “藏敖这么快就不听我的话了吗?”天佑伤心地说,“还是你不喜欢被我摸?”  “我……我……”藏敖低着头,耳朵尖与脖颈都是一片通红,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藏敖,你是我的萨尔,要听那尔的话。”天佑继续蛊惑他,藏敖呢喃着:“那尔……那尔……”不知不觉已经被天佑脱掉了皮裙。  “明明都硬了不是吗?”天佑握住了藏敖的阴茎根部轻轻甩动,半勃的阴茎彻底硬了起来,像是一根粗实的短棍。他拉着藏敖的膝盖,让藏敖把腿放到炕沿。  藏敖身为兽人,若是不愿意,天佑很难强迫他。但是藏敖根本就没法抗拒天佑的要求,最终抬高了左腿跨在炕上,勃起的阴茎完全暴露,还冲着暴和白月的方向。天佑从藏敖的腰侧探过手去,握住了藏敖的阴茎把玩着,另一只手则轻轻拉扯着藏敖的乳头。  “不要……”强烈的羞耻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藏敖忍不住伸手抓着天佑的胳膊。  “很漂亮,这么漂亮的身体,为什么要挡住。”天佑却拨开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腹肌,还对白月和暴笑着说,“藏敖是不是很漂亮,我爱不释手呢。”  “不过你们不用吃醋,将来你们也会得到同样的待遇。”天佑拉着藏敖另一条腿,让他双腿都踩着炕沿,成M型张开的双腿展露着他身上最私密也最性感的部位。  而天佑则把双腿从藏敖身下穿过,坐在炕边,这样藏敖便跨坐在他身上。他从藏敖身后揉捏着他的臀部,轻拍藏敖的屁股,让紧致弹性的臀部微微颤动:“藏敖,帮我舔舔。”  藏敖一直不敢抬头看白月和暴, 他挪动双腿,跪在天佑身体两侧,低头伸出舌头舔了天佑的龟头一下,然后把龟头含在嘴里,吐出来,再含深一些,用舌头舔着冠沟,反复慢慢吞进去,他专注地侍奉着天佑的阴茎,心里却忍不住想,现在白月和暴在看着自己,自己,在含着天佑的阴茎,他又忍不住想,现在,只有自己能够侍奉天佑,这个自私的想法却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而在白月和暴的眼里,却是他们第一次直观地看到兽人和雄性是怎么做爱,尤其那个雄性是他们心里都爱着的人。他们既希望能替代藏敖的位置,又觉得太羞耻绝对不想让人看到。尤其是天佑还握着藏敖的阴茎,像是玩具一样晃动把玩,玩弄藏敖的睾丸,有时候还会用舌尖舔一下藏敖的龟头,每当这时候藏敖都会发出特别淫靡的呻吟。  他们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天佑握住那个部位肆意玩弄,而且还要让其他人看着,就觉得羞耻到不行,可是他们要想做天佑的萨尔,却必须要接受天佑这样的邪恶行为,若是现在占有天佑的是他们,恐怕他们也会忍受住羞耻享受天佑的爱抚吧。  天佑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藏敖的后面,还故意揉按着藏敖的敏感点,让藏敖忍不住晃动着屁股。天佑拍拍他的臀部,藏敖便乖觉地吐出天佑的阴茎,坐直身子,扶着天佑的阴茎慢慢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粗大的龟头挤进藏敖臀部的缝隙,然后消失在藏敖双臀之间,整个粗壮的茎身都被插进了藏敖的身体,这个过程无比清晰地展现在两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兽人眼里。  羞耻和情欲让藏敖性欲勃发,一面因为羞耻而眼角含泪,一面又忍不住摆动着屁股让天佑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一起一伏间清晰的抽动滑腻声音都在白月和暴的耳朵里放大。  随着天佑的双手攀上藏敖的胸口,藏敖的动作越发激烈,彻底放浪了起来,发出了野兽哀嚎一样的嗷嗷叫声,要是平时听到,白月和暴都会以为这是森林狼的悲鸣,现在却知道这是藏敖沉浸到了极致的快感里,爽的阴茎都不停流出透明的液滴。  两人都不自觉地微微弯着腰,却根本遮挡不住已经勃起的地方。天佑一边抚摸着藏敖的后背享受着快感,一边含笑看着白月和暴:“在暴掌握斗气之前,在白月和我结婚之前,你们都只能看着咯。”  他一手撑着席子,一手抚摸着藏敖的肩膀和胳膊,舒服得微微眯着眼睛,而藏敖则放荡地在他身上激烈起伏,每一次起身都露出他身下天佑那粗壮的反着淫靡光泽的阴茎,这副场景淫靡到极点,让白月和暴口干舌燥。  因为被围观的剧烈羞耻,和隐隐的“独霸天佑”的快感,藏敖很快就承受不住,他的脖颈甚至微微绽起青筋,汗水沿着脸颊落在胸口,浑身都是潮红色,小腹激烈地起伏颤抖,阴茎一跳一跳,把一股股浊白的液体射到了炕沿和地上,浓浓的情欲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藏敖的脚趾还紧紧地蜷在一起,他像眩晕了一样瘫坐在天佑的腿上,无力地喘着气。天佑在他身后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肩膀和耳朵,让藏敖疲乏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藏敖看看白月和暴,又看看天佑,有个问题就在嘴里说不出口。天佑温柔地笑笑:“明天你就要回圣骑士团报道,还是多给你留点体力吧。”  藏敖既感动天佑的体贴,又有点失落,缓缓从天佑的身上起身,还未完全软掉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地一声,抽插间挤压出来的液体还粘连着,让藏敖清楚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简直没办法去看白月和暴的眼神。  这时候白月主动拿着一块抹布过来把草席上的白浊液体擦干净,暴也突然意识到,他左右一看,看到一根清理地面的拖把,忙过来帮着白月。白月把另一只手里的干净的毛巾递到藏敖的手里,耳朵红的要滴血的藏敖膝行过去帮天佑擦掉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才摘下脖子上的丽珠贝,反手探到身后,慢慢放进了已经被拓开的入口,接着才用毛巾把臀上残留的抽插时候挤出的液体擦干净。  白月接过毛巾,低头嗓子干哑地说:“我出去洗毛巾。”  “我出去洗拖把。”暴连忙接口。  “你也去洗洗澡吧。”天佑摸着藏敖的大腿建议道。  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月和暴的藏敖,又接到这么为难的命令,羞耻的要死掉了。  “总要面的的吧。”天佑看破他的心思,推推他,乖孩子藏敖只好羞涩地走了出去。  白月和暴站在外面,都沉默不语,看到藏敖,沉默就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藏敖身上的汗滴已经渐渐干了,却还有着出了太多汗的滑腻,白月拿了一条大毛巾沾湿了递给他:“擦擦吧。”  “谢谢……”藏敖蚊子一样低声回答,刚才慌张地出来,连皮裙都忘了穿,现在还全身裸着,这让他更觉得不好意思。不过都到了这个份上,他感觉自己的羞耻度都已经破光了,反倒坦然地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体。  “藏敖……”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厉害,白月清清嗓子才好了一点,他尴尬地张张嘴,最后一狠心问道,“什么感觉……”  一直木着脸装背景的暴耳朵微微动了动。  藏敖浑身烧着了一样,他想了想指着白月手中擦拭席子的毛巾低声道:“你看不出来么……”  “真的有那么爽么。”白月也脸上直发烧,一向光明正大傲然人前的他,还是第一次在人后问起这么羞耻的问题。  “第一次有点疼,后来就……”藏敖说了一半就不说了,白月正听得入神,便忍不住追问:“第一次的时候怎么办呢,那里那么紧,怎么进得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捂住了自己的嘴。  “提前用白驼乳膏就好了。”藏敖去因为白月暴露了某些事情而笑了,“准备充分的话就没事,越往后越舒服。“  暴这时候也期期艾艾地凑过来,他假咳一声:“那个,那个,是怎么口交的……”  “是啊,比香蕉长多了……”白月也有些担忧地问。  月色正浓,天佑萨尔第一次讨论会正悄悄召开。三个人都直观地感受到,他们不再是三个兽人,而是都成了“天佑的萨尔”,他们最私密的最羞耻的都要彼此坦露,只为了做好准备,让天佑开心。  这一幕场景就像打碎了他们心里的什么东西,或者让他们放下了什么东西,也突然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几个人,因为天佑,也有了不同的关系,从此,都是一家人。 74、狩猎红蜥龙 正如白月和藏敖多次警告的,圣骑士训练营十分辛苦,每天早上都要绕着整个比蒙城狂奔,然后进行白天紧张的训练。 希斯洛负责教导擅长用长兵器的兽人,先教基础步伐,动作,然后是战斗技巧。暴因为和希斯洛住的临近,得到了很多额外的指点,但这也让他受到了其他兽人隐隐的嫉妒。 而且暴发现,无论天佑还是希斯洛都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却并没有理会,放任那些人以切磋,交流,学习的名义挑战自己。 暴心里憋了一口气,来者不拒,从刚开始往往落在下风,到进步飞速,渐渐的已经成了长矛圣骑士的领头强者。 不过正因为进步的太快,他提前进入了预备班,将要通过完成任务和对战来锻炼技巧。 “这才一个月时间,你进步已经非常快了。”藏敖手中涂着药油,揉按着暴的肩膀。 “我今天可没有留手,达到了不用斗气的最高水平,暴表现不错。”希斯洛笑着夸赞道。 因为暴进步飞快,所以提前出师,希斯洛亲自考校,整个枪矛圣骑士班的学员做见证。在没有用斗气的情况下,暴和希斯洛打了个旗鼓相当。 不过看看希斯洛现在一派淡然,暴却肌肉酸痛,还拉伤了肩膀的情况,就知道暴还有很长一段路需要走。 “这段时间我一直忙着部落里的事,都没有去看看你,你表现的很好,不愧是我的萨尔。”天佑沾了点药油,在手掌匀开,顶替了藏敖的位置,为暴揉按着肩膀。 暴的耳朵微微泛红,他嘀咕着说:“我本来就很厉害。” “没错,我天佑的萨尔,都是最厉害的。”天佑一边把暴按得呲牙咧嘴一边笑道。 “从明天开始你就脱离基础班,开始进入正式的预备班了。”希斯洛严肃地说,“那里都是即将成为圣骑士的预备役,每个人的实力都不低,你还要通过完成各种任务来证明自己,还要接受来自同学的挑战,要做好准备。” 这也就意味着,暴将会面对那些喜欢天佑的竞争者挑战。 藏敖和白月都已经是毕业的圣骑士,虽然也都找了熟悉的好友来照顾暴,不过,暴的竞争者太多了,大家都虎视眈眈地想要挑战他。 “我可以的!”暴咬牙忍着药油透入肌肉的疼痛,满面刚毅。 “我们可以进来吗?”门口传来了两声整齐的询问,白月出去一看,原来是青岩部落的岩卓岩越兄弟。 当初郁和秋决定让部落里未婚的雄性和兽人来到比蒙城,其实适合的人选也不过二十来个。圣师金熙一路深入洛蒙森林,把多个散布在洛蒙林海的部落都联系了起来,带出了几百个优秀的年轻兽人和雄性,青岩部落在其中实在无足轻重,因而很快就抱团起来。 本来嫁到了圣师家的暴是最适合成为这个小团体的领袖的,但是暴一心训练,根本无暇旁顾,因此岩卓岩越就担负起了领导这个小团体的职责,并且为了站住脚,一直努力维持着和暴的关系。 两个人带了新鲜水果和一扇马骨,是熬汤补益的好食材,进到屋里,看到天佑和希斯洛都在,两个人都有些拘束。 若是优秀的外部落兽人和雄性都抱成团,那比蒙城谈什么联系各大族?实际上这些雄性和兽人很快就会和比蒙城为数众多的年轻人结婚,以姻亲来吸收各大部落最优秀的血脉,绝对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青岩部落的小团体,如今已经有不少兽人都有了心仪的对象,甚至已经私下里被检查过了。 但是让人很意外的是,岩卓岩越对很多厉害的雄性表达了想要被检查的意思,却没有一个人原因接受他们。 身为族长的孩子,就算比不上比蒙城的大家族,他们也是有着自尊的,这一个月经历了重重打击,他们已经茫然而不知所措了,到底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没人肯接受呢? 所以在这个时候来亲近暴,还带了点希望借着天佑的交际圈觅得好那尔的打算。 “你们年轻人聊吧,我先走了。”希斯洛善解人意地先离开了房间。 岩卓和岩越还是感到很拘束,他们都听说了,天佑冕下和萨尔们都是住在一个屋子里,没有亲疏之分,他们想要找个私下交谈的机会都不容易。 “听说最近千秋在追求你们,怎么样了?”天佑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问题让岩卓和岩越更加尴尬了,他们两个都是二十五岁的兽人了,在未婚兽人里属于比较大的,基本没打算找到未婚的那尔。但是没想到有个名叫千秋的刚成年的红角雄性,扬言要他们两个做萨尔。 确切的说,千秋的话是这么说的:“看你们两个傻乎乎的,还挺可爱的,不如做我的萨尔吧。” 这番话让岩卓和岩越都要气炸了,当然不肯就范,可没想到从那之后就没有雄性愿意理会“傻乎乎”的岩兄弟了,他们打听了一圈,也没听说比蒙城有厉害的家族姓千,心里对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雄性恨得牙痒痒,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打击报复的想法了。 岩卓和岩越嗫喏着,岩越忍不住说道:“天佑冕下,他这么做,比蒙城都不管管吗?” “他只是追求你们而已,我也没办法限制啊。”天佑很是无辜。 “哪有这么追人的……”岩卓身为大哥,比岩越还是要成熟些,天佑一开口就问了这个问题,摆明是知道他们俩的处境,在他们俩解决掉千秋之前,是不用指望天佑帮着介绍雄性了,于是便主动带着岩越告辞了。 “我没有对他们承诺什么……”暴有些紧张地看着,怕天佑误会是自己让岩卓和岩越来的。 天佑不介意地笑了:“本来帮他们介绍雄性认识也是成就姻缘的好事,不过他们俩已经被千秋那个小恶魔看上了,我是没有办法,你也先不要管他们吧。”他眨眨眼,话里透露出的消息 让暴有些愕然。 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舒服的睡眠休息时间结束了,暴就已经又一次迎来了清晨,也是圣骑士预备班的第一天。 他提着手中的长矛,穿过整个院落进入训练场,预备班的训练人,是白翎王上的萨尔,圣师金熙的哥哥尔雅。 “今天的任务是狩猎红蜥龙,岗哨发现有一批大约五十头的红蜥龙群体将会经过比蒙城附近的区域。所以,”前一秒还面色严峻的尔雅突然朗声笑道,“好好玩吧。” 好好玩?红蜥龙?身高五米凶狠残忍还能喷发火焰的红蜥龙?暴为此感到目瞪口呆。 “拥有斗气的人,两人一组,不具备斗气的,则有我指定的组长带领。”尔雅接着就开始宣读组长的名字。尔雅还调派了五个雄性法师,都是成年不久的雄性,这五个雄性法师分在五个不会斗气的兽人组成的小组里。 就算加上不会斗气的兽人,这一批圣骑士预备班也只有七十人,而五十头的红蜥龙群体,已经足以成为青岩那样的部落彻底灭绝的灾难,不需要兽潮的威胁,光这五十头红蜥龙就足够了。 “嘿,你要是死在外面,我会替你报仇的。”孟炎扛着一根金属长棍,从暴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走过。 暴握紧了手中的长矛,冷冰冰地顶了回去:“你要是死在外面,我会替你收尸。” “有时间顶嘴,不如多做准备。”高大的青阳来到两人面前,他眉目舒朗,看上去很沉稳,也很冷静,说话的低沉声音一下子就压住了两个要炸毛的兽人。 当时匆匆一瞥,青阳给暴的印象是非常强悍又不好接近,但是视觉上的误差让暴没有意识到,青阳竟然比他高了近整整一头。虽然在兽人之中,暴的身高属于下游,但是再超出一头的青阳,就绝对是上游,至少在圣骑士训练营里都寥寥无几。 后来暴听藏敖说,青阳和那几个身高特别惊人的兽人,都来自极北冰雪之地,为进修斗气精研武技而来,他们的兽型是十分强悍的北极冰熊。 也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无意,青阳成为了暴所在的小组的领头人,要领着暴,岩卓,岩越,而他们分到的雄性,则是一副乖宝宝模样的千秋。 这个组合几乎肯定是别有用心的,但不知是为了暴和青阳,还是为了千秋和岩卓岩越。 因为红蜥龙没有接近比蒙城,所以预备班将要长途赶路前去,除了五个驾驭双头枭搭载雄性的兽人,其他人都要变幻兽型长途跋涉,这无疑对体力也是个巨大的消耗。 将长矛和补给装进背囊,套上特制的皮甲,在远离比蒙城之后,暴变幻出了自己的兽型,一只生着云黑斑的花豹,逼自己弟弟去驾驭双头枭的岩卓则变成了一只灰色黑条纹的猞猁。 从兽型上来看,暴的祖辈应该是从比蒙草原迁往洛蒙森林的,而岩卓,则是洛蒙森林深处土生土长。 但是他们俩的兽型和变成一只北极冰熊的青阳比起来,还是差距甚大。他们的兽型乍起全身的毛,也比不上北极冰熊的庞大。 而且这只体型的北极熊还体力强劲,和暴互不示弱地一路竟比,只苦了岩卓,虽说和暴的兽型差距不大,但是他的兽型更适合在山林之间纵横啊,这两个长途跋涉是要闹哪样,早知道就不让岩越上双头枭了。 等到来到那群路经比蒙草原的红蜥龙住地几里之外,他们竟成了第一拨到来的。 暴变回人形,唯一能融入兽型的衣服,那条在兽人第一次变成人形时裹在身上的兽皮做成的皮裙也都汗湿了。他满身的大汗,用手中的长矛拄着地面。 “累了吗?还需要锻炼啊。”青阳喘着粗气低声笑了,但马上他也忍不住把武器撑在了地上。他用的是一把十分独特的,长方形大刀,刀柄如腿,刀刃如身,这是一把能把人整个斩断的可怕大刀,甚至红蜥龙的腿都可以一刀斩断。 岩卓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看看他们不停哆嗦的小腿,累到不行的他默默捂脸:“我累了,歇,歇一会儿吧。” “那就先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吧。”青阳努力压住疲惫的呼吸,选了逆风之地,防止气味飘入红蜥龙的鼻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坐下了。 暴拿出水囊,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岩卓,接着又递给了青阳。 “多谢,我自己带了。”青阳的胸口还因为长途奔跑而不停起伏,但是说话已经好多了。 “这是泡过红斑犀牛的牛黄的水,华佗还加了一些药草,恢复体力有奇效。”暴依然举着水囊,青阳看了他一眼,接过去喝了一大口,嘴角溢出了一点,他伸手擦去,把水囊还了回去。 有着宽肩阔背的彪悍身材,青阳的脸却嫩的不像话,天生的白皙让他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即使被太阳荼毒,也只是泛起红色,不会变黑,到显得更加唇红齿白,只是他总是冷着脸,一副俯视别人的样子,让人觉得不好亲近,现在率性地擦去嘴角的水,倒是显得多了些人气儿。 这时候骑着双头枭的五组兽人已经接近了,他们在更远的地方就落下了双头枭,避免被红蜥龙发现,一路都是走过来的。 岩越气鼓鼓地,却还是背着笑嘻嘻的千秋,这个皮肤白皙而且天生娃娃脸的雄性,看上去就像他的弟弟,而且是差距超过十岁的弟弟。不过只看他牢牢搂着岩越胸口的手,就知道怕是吃了不少豆腐,而没有他哥哥那么精明的岩越,既然背着千秋过来,就充分说明他没办法打破千秋的小手段。 “红蜥龙前膝关节灵活,前肢没有动作死角,后腿有力,可以爆发短途跳跃,更擅长跳跃扑击,尾巴没有锋利棘刺,但是力量惊人,不过尾椎是大弱点,失去尾巴会让他失去平衡。”青阳探起头来从缓坡望向那一群聚在一起的红色影子,“它们的火焰最远能喷到十米,还能吐出火球,不过火球大约是十个,等于两次喷吐,到时候就交给千秋了,重点还是它们的身体,可别小看这些爬在地上的蜥蜴。” 红蜥龙其实生着青色的黏性皮肤,但是有着密集的看着就恐怖的红色条纹,这也是它们的警惕色。这些生存依赖水源的亚龙,会因为皮肤上的麻痹粘液让河水几天都没法饮用,要是沿着奎河一路靠近比蒙城,那绝对是个麻烦。 青阳不疾不徐地说着他搜集到的情报,单从这些情报,就能看出他的细心和博闻强识,这是从洛蒙森林深处出来的暴所不具备的,他也不会过分争执这些。 等到大部队汇合之后,领头的白哲开始部署战略,他是白月的哥哥,也是白翎王上的儿子,是圣师金熙的另一个哥哥博雅所生,也是这一次狩猎红蜥龙的总负责人。 圣骑士团的任务就是守卫比蒙城,除了强大的战士,更要有出色的领导者,暴自认没有那个天分,所以不会去妄想抢那个位置。 在白哲的部署下,由五个有着雄性的小组带头,从五个方向扎进红蜥龙的营地,然后驱赶,分割猎物。 此时从天空俯视,碧绿的茂密的草原之中潜伏着一道道影子,俯着身子向着红蜥龙靠近,而在正午困倦期的红蜥龙却并没有意识到做惯了捕食者的他们,也会有被人看上的一天。 白哲的部署中规中矩,对于红蜥龙这种群体智慧很高,但还比不上狼群和恐爪龙恐怖组团天分的猛兽而言,已经足够了,前提是,不要出意外。 像红蜥龙这样强大的生物,占据了一片领地几乎就堪称霸主,很难想象它们为什么要长途迁移,但是当他们深入了红蜥龙群之后,他们骤然看到了中间那只提醒特别巨大,还生着残破翅膀的红蜥龙。 竟然是进化了的红蜥龙领主! 这必然是一个更庞大的红蜥龙群,进化出一头新的拥有翅膀的红蜥龙领主,并和老首领爆发了冲突,最终新的红蜥龙领主受了重伤,被驱逐,带着部分族群离开了故土。 感受到了威胁的红蜥龙群挣扎起身,第一时间惊叫起来,不时喷吐出一道烈焰。 他们体表的粘液能一定程度地抵御高温,但是也抗不出自己人的互相攻击,而几个实力高超的兽人显然是有意为之,这些火焰几乎都喷到了自己人身上。 “千秋,堵住她的嘴!”青阳爆喝一声,说的是“她”这个音节,特制的就是兽类中的雌性,而眼前最明显的雌性,就是母系氏族的红蜥龙当中,那头受伤的年轻母龙。 手中挥动着宽背大刀的青阳向着红蜥龙领主奔去,暴却从他身边掠过,比他更快! 岩卓和岩越已经意识到了青阳的目标,无论愿不愿意,都只能帮着引开边上的守卫,而暴此时灵活地在红蜥龙的粗壮四肢和长尾之间闪躲,将手中的黑色矛刃瞄准了母红蜥龙。 受惊的母红蜥龙发出一声怒吼,张开的喉咙之间隐现火焰,就在即将涌出喉咙的时候,却被一个恰到好处的冰球堵住了嗓子,憋出一股浓烟。暴及时靠近,狠狠扎进她的前腿膝盖,让她痛的人立而起,后腿踩踏着地面向暴的方向跳跃过来。 训练有素的兽人已经接手了那两只守卫,岩卓和岩越惊恐地举着手中的长矛,想要上前却找不到安全的方式接近暴怒的红蜥龙。 青阳发出可怕的咆哮,将手中长刀向着红蜥龙抛去,同时变成了北极冰熊的巨大身躯狠狠撞在红蜥龙的后腿上,让红蜥龙都被撞得晃动起来,暴连忙抓住机会闪身而过,这时候岩卓和岩越跟着投出了手中的长矛,狠狠扎进了红蜥龙的颔下,刺痛的红蜥龙挥舞着前肢,将长矛拨断,但是矛头却留在了她的下颚里。 将兽型和人形的转换应用得无与伦比的青阳变回人形,在红蜥龙粗糙的大腿上一抓一捞,就跳上了红蜥龙的后背,长条形的怪异大刀绽起蓝色光华,狠狠地斩落,向红蜥龙的长尾切下。 但是挣扎的红蜥龙让这一击有些歪了,残留了一小半的尾巴狠狠甩在青阳身上,同时也把自己彻底绷断了。青阳从红蜥龙的背上翻滚下来,眼看就要被红蜥龙一脚踩死,暴冷静地挥动手中的长矛,准备多时的一击准确扎进了红蜥龙的眼睛,剧痛让它偏移了位置,也给了青阳躲避的机会。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报还一报,但是终究是彼此救过命的交情。 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红蜥龙竟然扇动着残缺的翅膀飞了起来,虽然只飞了短短几米,却已经凌驾到岩卓和岩越的上空,失去了矛尖的两个兽人目惊口呆,根本无法闪躲从天而降的巨大红蜥龙。 “啊!!!”千秋爆发出一声尖叫,猛地挥动双手,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红蜥龙推了开去,无法控制平衡的红蜥龙滚落在地。青阳和暴对视一眼,同时向前,两人迅速在红蜥龙的身上跳跃,暴一把抓住自己的长矛,深深扎进了红蜥龙的眼睛,痛苦让红蜥龙怒吼着抬起头来,青阳跃起之后从天而降,挥动长刀,以惊人的臂力将红蜥龙一刀枭首。 两个人成功之后没有停留,马上返回了岩卓岩越的身边,两个兽人红了眼眶落下泪来,不停晃动着面色苍白的千秋。 “不要……不要死啊……”岩越痛苦地晃动着千秋,千秋虚弱地说:“没办法……做你们……的那尔……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要找个……好人,以后……要经常……想起我……” “不要,不要,我要你做我的那尔!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了!”岩越痛苦地嘶吼,岩卓也含着热泪紧紧握着千秋的手,看到千秋望向自己的眼睛,也激动地说:“只要你活着我们就答应你,你不要死啊!” “早说啊!你们再晃我才是真要死了。”千秋翻翻白眼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笑眯眯地搂着岩越的脖子,让两个兽人这次真的目瞪口呆了。 青阳和暴默契地看了一眼,转头准备帮助其他的兽人,他们早就看出来了,要是因为使用力量而脱力,雄性都是当场死亡或者发疯的,哪会说那么多话啊,拖那么久都不死,肯定是装 的。 不过环顾战场,兽人们的战斗也差不多结束了。红蜥龙领主的实力即使受伤也比普通红蜥龙要略强一线,强就强在她能吐出更多的火焰,所以才一上来就选择火攻。不过千秋刚开始妙到毫厘的一击生生废了她超出其他红蜥龙的吐火能力,暴和青阳刚开始因为没有摸清红蜥龙的反应速度有所失手面临险境,但是却次次都命中要害,所以胜利并不艰难。 而其他没有雄性辅助的兽人则更加轻松,难怪尔雅会用玩的开心来形容,这么一个对于青岩近于毁灭性打击的红蜥龙群落,对于比蒙城的圣骑士预备班而言,也只是一次练手之作而已。 “尽快学会斗气吧,我期待和你的对战。”青阳扛着斩首大刀,傲气地俯视着暴。 “我也期待着那一天。”暴不甘示弱。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伸手握了握,爽朗地笑了起来。 75、决斗 天佑信步向着训练场走去,遥遥就能听到助威的声音,基本都只能听到“孟炎”的名字,他绕过重重屋宇,从后门进入训练场,只看中间建立起来的台子上,孟炎手中持着长棍,和暴发出接连的碰撞,将暴逼到了比武台的一角,暴只能狼狈地屈身翻滚躲过。 让已经掌握斗气的兽人和尚未掌握的兽人决斗,从而让后者体验斗气战斗的方式,进而激发斗气,是圣骑士预备班的常见手法。 让喜欢天佑的追求者和暴来对决,确实是天佑主动要求的,他不知道暴会不会知道,也不知道暴能不能扛得住。 “想要他成长,就放任他摔打。”这是他的父亲对他做的事,但是换到暴的身上,他却不知道是否正确。 听说在狩猎红蜥龙的时候暴险些被踩伤,天佑感到有些担心。部落中的每个兽人都会参加狩猎,遇到危险并不鲜见,尤其红蜥龙这种被比蒙城主动找上门去的小危机。但是暴,他不是别人的萨尔。天佑不是那些需要依赖兽人养家的雄性,若暴没有那个本事,他宁肯让暴成为养在家里的小猫。 他默默走到围在一起的兽人们,激烈的战斗总是能鼓起他们的兽性因子,孟炎手中的长棍势大力沉,每一次都如同雷霆重击,暴已经越来越承受不住了。 皱着眉的兽人看到是他都纷纷让了开来,天佑慢慢靠近了擂台之下。暴一个翻滚,正好来到他的面前。 “今天先认输,别伤到自己。”天佑只是出于关心,毕竟这是暴第一次对决,没必要非得分个胜负。 但是暴的眼中流露出巨大的屈辱,他看着天佑的眼睛,充满了坚毅和不屈。 “小心后面!”天佑紧张地提醒,孟炎没想到暴会突然走神,这一下非常凶猛,若是打实了,非死即伤。 暴转身举矛,双臂骤然绽放出晦暗的光芒,似乌似墨,流转双臂,覆盖矛刃,精准地顶在孟炎的长矛上,孟炎惊愕地看着他,被暴突然爆发的斗气所震惊。长矛与铁棍交相攻击,暴的斗气非常奇特,竟然慢慢侵袭到孟炎的长棍上,把孟炎烈红色的斗气都染成了暗红色。 孟炎的表情越来越惊讶,最后竟然撑不住,猛然抽身后退两步:“你的斗气,怎么能侵蚀别人的斗气?” 暴也很是惊讶地看着自己,很多兽人的斗气只能增加力气和速度,并不具有特别能力,孟炎的斗气能够在击打中让对手武器变热,这已经是很厉害的能力,但是暴的更加奇特,竟然能排斥别人的斗气。 刚刚觉醒斗气的暴,想要完全战胜孟炎本来有些难度,但若是斗气天生带有属性,那就截然不同了,尤其他的斗气能够侵蚀抵消孟炎的斗气,打得越久越占优势。 而且更重要的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能爆发斗气,与天佑有关。 “我认输了。”孟炎绷着脸,低沉地说道,这句认输,并不只是这一场,应该也是放下了对天佑的竞争。 暴点点头,没有回答,他转过头来,对天佑灿烂一笑,因为在训练场连日日晒呈现的黝黑脸庞,亮起洁白牙齿如同弯月。 看到天佑回以微笑,旁观者中有人看不过眼,翻身进入擂台:“既然你已经觉醒了斗气,那就趁今天向你挑战吧。” 暴愕然回头,站在擂台上的竟然是青阳。 台下传来一片嘘声,暴刚刚比过一场,又是才掌握斗气,劣势明显,青阳实在是趁人之危。 “你我刚刚都比过一场,我歇了一阵,你尚未休息,但是我知道你有能够恢复体力的药水,你可以先休息到觉得没有问题,而且这一局比试,我不使用斗气。”青阳扛着大刀,如同一尊凶神,这一番言论,又让大家忍不住低声讨论,这样的话,不说完全逆转,至少也更有利于暴了。 暴看了天佑一眼,天佑对他说道:“ 你刚刚掌握斗气,还不熟练,可以拒绝这次挑战。” 然而暴却坚定地回头:“我接受你的挑战。” 这一场挑战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因为谁都知道,这场挑战事关两个兽人谁能成为天佑的萨尔。 不过在休息中的暴感到诧异的是,刚刚还支持孟炎打败自己的人,现在却转而为他鼓劲,从他听说的来看,青阳的人缘不差,怎么这样的关键时候,反而没人支持他呢。 “你只管全力去打就好,我相信你可以!”藏敖也听到了消息,赶到暴的身边,为他泡制药水,加油鼓劲。 青阳就在擂台上坐着闭目养神,身边倚着那把斩首大刀,雪亮的刀锋迎着阳光,非常刺眼。 暴没有让他等太久,便站到了擂台上。 青阳缓缓起身,手指在与刀刃等长的刀柄上合拢,将斩首大刀扛了起来。暴一手托住矛尾,一手握住矛身,屏息以待。 场下一片寂静。 旋身而动的青阳挥动着巨大的斩首大刀,如同刀刃风车,向着暴袭来,而且当真没有使用斗气,但是以他天生的强大力量,就足以压制暴。 暴灵巧地在刀刃之间闪躲,太长的刀刃不容易收住,青阳已经算是灵活舞动,不过想砍到暴,还是太迟钝了些。这是个很尴尬的情况,青阳砍不到,暴接不住,一个追一个躲。 场下的兽人们群情汹涌,纷纷高喊,“快上”“打败他”“别躲了”。 青阳眯起眼睛突然横刀在前,刀锋的反光照在暴的脸上,让暴的眼睛突然一花。 这神来一笔的招式让暴一下落入青阳的攻击范围,他不得不举起长矛接连招架,火星四溅的撞击中,他被青阳一招逼到了擂台角落。 “为什么不用斗气。”青阳肩扛大刀,压迫十足地问道。 “为了公平。”暴被接连的撞击打得有些气喘,却傲然回答。 又一轮对战连绵开始,暴把手中的长矛用得如同灵蛇一般,让围观的兽人渐渐屏住呼吸,这样的技巧,一定经过了艰辛的苦练,可是暴才进入训练营一个月啊。 青阳的斩首大刀一旦展开,就会形成压制,但是暴这次贴近战,青阳就反而处处制肘,但是他眼里的暴虐却越来越盛,手抓着刀柄末端,将长柄当做短柄挥动,这样让他更灵活,却也花费巨大的力气。 “啊!”青阳长嚎一声,拼着被暴划伤,撞开了暴的身体,手中长刀横扫,暴闪身躲避,两人分立擂台两侧,都气喘吁吁。 擂台上滴落了点点鲜血,暴的右臂割开一道伤口,而青阳的伤口则落在肩膀,一个深一些便是断肢,一个偏一些便是穿心。 两人打出了真火,已经不只是挑战,更像是生死决斗,旁观的尔雅面色不豫,就要出口制止。 “决斗还没完!”青阳眼睛发红,对尔雅怒吼,转脸看了看暴。 暴点点头,同样不肯服输:“我们还没分出胜负。” 青阳这时候却偏偏头用力眨了眨眼,像是强忍泪水,他转头看着天佑,眼睛越发的红了:“同样不是比蒙的人,凭什么暴可以,我不可以?” 尴尬地张张嘴,天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青阳也不需要他回答,他抬头看着暴,既嫉妒又愤恨地笑了:“四年前,第一届天下会武,我来到比蒙城,现在第二届天下会武就要开始,我要回到北方去了,我不想临走的时候留下遗憾。” 他握住手中大刀,直指暴的脸,对天佑傲然说道:“我要证明,没有选择我,是你的遗憾!” “或许是个遗憾,但不是用我来证明!”暴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再次缠斗到一起,速度快得像风,只能看到刀光在闪烁,暴似乎还是差了一筹,一步一步,步步艰难,却终究还是被青阳逼迫到了擂台的边缘。 青阳咬着牙,肩膀上的伤口因为持续的激烈运动在流血,暴的右臂同样鲜血淋漓。 暴已经被逼迫得越发狼狈,险象环生,但是他依然死战不降,依然在等着青阳力竭的那一刻。只是大家的表情都渐渐忧心起来,若是暴再不出手,青阳就把他逼下擂台,就能得胜了。 青阳也察觉到了暴的目的,他的武器比暴沉重太多,持久战对他不利,他已经快要到达极限,暴的长矛却像是一条游走的蛇,等待着一个一击致命的机会。 “就差半步。”青阳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他已经把暴逼到了半步不存的地步,马上就能把暴逼下台去。 然而在他松懈的瞬间,暴突然左手握住长矛掌心一旋,长矛像是变成一个钻子,顶在青阳的长刀上。 青阳瞬间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旋转的长矛竟然钻开了长刀,生生顶开一个孔洞,直接抵住了青阳的喉咙,甚至因为收势不及而戳出一点血丝。 但是暴这时也到了极限,他被顶到台边才得到机会,一击得手之后就跌落擂台,矛刃也抽了出来。眼尖的兽人们都看到,他的矛刃沾了鲜血,却反而越发闪亮,在矛尖上有小小一粒闪光的金色。 精金。 那块精金纳兰交给了他们三个,但是暴却拒绝了整个矛刃附加精金的建议,因为这种金属虽然锋锐,却有些沉重,会影响他已经形成的用力手感,所以他只取了一点,嵌在矛尖,有杀手锏的效果。 这时候所有兽人都看着尔雅,青阳被刺中喉咙,暴却跌落擂台,该算是谁胜? “先给他们消毒敷药!”尔雅沉下脸来,忍不住瞪了天佑一眼。 事情皆因自己而起,但是天佑也没想到青阳和暴能打成这个样子。幸好这时候天佑的弟弟华佗也跟了过来,这个在抓周的时候抓了一把药石的兽人现在是部落里有名的药师,很快就为青阳和暴覆上了草药。 “是我输了。”青阳任由华佗帮他在肩膀缠上纱布,眼眶泛红,苦涩地笑了,“你很厉害,隐忍那么久,才动用杀招。” 暴是存了生死斗的决心,青阳却依然只想争个胜负,在决心上,他败了。 “你也很厉害,我们算平局。”暴摇摇头,他最终跌落擂台,胜负难断。 青阳却没有理会他,倒提着斩首大刀,转头向擂台另一边走去。 “嘿!”天佑喊了一声,青阳却没意识到这是叫自己,他只好接着喊了一声,”青阳!” 青阳转过头来,就看到一个东西逆着光向他飞来,他伸手接住,却是一枚黑底白纹,细润美丽的丽珠贝,他呆呆地看着天佑,像是没反应过来。 “我不想留下遗憾。”天佑微微一笑,对他说道。 青阳还有点呆滞的模样,跟他交好的几个兽人却已经跳上台去,搂住他的脖子抓他的头发,推搡着抱住了他,为他欢呼。 还有些难以置信的青阳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眼睛里含着眼泪,他拿手背擦了两下却越来越擦不掉。 兽人们都发出了起哄的声音,哦哦哦叫个不停,一派欢乐。 “欲擒故纵……你终于抓住了?”天佑的耳边却突然传来这句话,他抬头一看,是含笑的希斯洛。 “果然瞒不住姆妈。”天佑嘿嘿一笑,表面还十分淡然的样子。 希斯洛低头掐掐他耳朵:“小欺负一下是情趣,不过可别欺负的太狠了。” “我知道,只再欺负一下下就好。”天佑看着也走上台去,打了一场之后反倒解开芥蒂的暴和青阳坏笑着。 希斯洛狠狠揉揉他的头发:“真是比你爹还坏。” “青出于蓝。”天佑却腆着脸承认了。 76、齐人之美 经过决斗,又获得丽珠贝,就是得到了正式的承认,好多兽人对待青阳和暴的态度又有了变化。 不得不说,天佑在整个比蒙城都相当于梦中情人的存在,比蒙兽人们对他都有种隐隐的保护意识。有白月这等偶像级兽人珠玉在前,比蒙兽人们只能心存爱慕,却不敢心存奢望,不过天佑肯定会有多个萨尔,比蒙兽人即使觉得幸运儿不会是自己,也希望是其他的比蒙城兽人,而不是外来者,这是一种称不上阴暗,只能称之为怀春期小嫉妒的心思,等他们成家立业,恐怕都会为自己曾经对暴与青阳的敌视而脸红到头抵着墙后悔一百遍。 不过如今暴和青阳都证明了自己惊人的天赋,卓绝的实力,他们都是配得上天佑冕下的人,而天佑冕下也选择了他们,这事已成定局,他们也只能带着点怅然和感慨的心情,送上自己的祝福。 此时太阳已经落在天际,光辉横亘在云彩之中如同流动的金色河流,夕阳就像慢慢消融的澄金,阳光照在欢乐的兽人们身上,健美的身体都反射出动人的光泽,兽人们一起起哄一样把青阳和暴都推到了天佑的面前,天佑从青阳的手里拿回丽珠贝,早就有人递过一根红线,天佑把它穿在了红线上,双手握着红线,把丽珠贝提了起来。 青阳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有个和他一样高大的兽人推了他一把,他才醒悟地单膝跪下,仰头看着天佑。 天佑把丽珠贝戴在青阳的脖子上,所有的兽人都狂欢起来,今天的训练在一片欢乐之中结束,天佑始终带着笑意,暴也为青阳这样值得尊重的对手感到高兴。 不过接下来,得到了丽珠贝的青阳想要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却被起哄的兽人们给推了回来,推到了天佑的身边。 “跟我回家吧。”天佑无奈地围观起哄的兽人们笑笑,对青阳说道。 青阳这才意识到,自己得到天佑冕下的丽珠贝了,自己算是天佑冕下的未婚萨尔,自己,要和天佑冕下回家了!天佑冕下会检查自己吗?天佑冕下,会和自己做吗,今天训练出了很多汗,还没有洗澡,该死忘了拿洗漱用品了,可是天佑冕下真的会碰自己吗? 幸好夕阳遮盖了他脸上的红晕,他和暴在大家的起哄与欢呼声里和天佑一起向着属于圣师大人的房子走去。 “怎么得到一个好萨尔,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青阳和暴同时望过去,而话里的意思,也让他们心中一紧。 天佑挑起眉头,看着坐在墙头的那个黑发少年,比起穿着整齐长袍的天佑,对方身上仅仅穿着不及膝盖的下裤,此刻一脚踩着墙头,一脚吊儿郎当地垂着。 “族长不急祭司急,这话说得还真是在理啊,你要是再到处沾花惹草,我就撂手不管了。”天佑抱着双臂,十分不满地看着那个家伙。 少年嘻嘻笑着落下来,这时候青阳才反应过来低头道:“见过白雅殿下。” 原来这就是比蒙王上银白翎陛下的儿子白雅,暴也连忙跟着问好。 “恭喜你呀,青阳。”白雅拱拱手,然后勾肩搭背地搂着天佑,“今天你可是喜得美人耶,干嘛这么火大?” “你也知道我火大?天下会武就要召开,这一次西方沙漠,北方冻土,东方沃野,南方高原都有人来,反正我是祭司,出错怪不到我头上,你自己料理吧。”天佑淡漠地撇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 白雅连忙讨饶:“好啦好啦,谁说我不用心啊,这两天都在监造四方会舍,很辛苦的,可怜可怜我啊。” “辛苦?我怎么听说某位殿下最近又收了一个兽人,夜夜春宵呢?”天佑不冷不热地嘲讽。 白雅苦着脸摊手:“好吧,害得你和白月不能结婚是我不对,你也不能真弃我于不顾吧。” 冷冷地瞥了白雅一眼,天佑哼哼着问:“赶紧说吧,你找我到底干嘛。” 白雅咳了一声,收敛了嬉笑,表情变得非常严肃:“可靠消息,他要来了。” 天佑有几分玩笑意味的不满表情也消失了,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你确定?” “纳兰大人传来的消息。”白雅耸耸肩,“我知道后马上就来找你了。” “天下会武,看来这一次,我没法那么轻松了啊。”天佑眼中浮现那个人的形象,不由抿唇微笑,“这是属于我和他的战场。” “那我就不参与咯。”白雅拍拍他的肩膀,转眼瞥了青阳和暴一眼,又坏笑道,“最近注意节省体力呦。” “别以为我和你一样脆弱。”天佑抬脚向白雅踢过去,白雅轻松地跳到墙头,确切的说更像是飘上去的,他站在墙头上挥手:“那我就先走啦,不打扰你春宵一刻。” 白雅消失在墙头,天佑摇头笑笑,这个家伙怎么比自己还流氓,不过想到刚刚的消息,他的心里还是不由沉重起来,皱着眉思考着。 被他的凝重所感染,两个兽人也不敢轻易出声。天佑一手捏着下巴,一手托着手臂,沉思着走进了家里。 暴一直都在训练营训练,天佑和白月都事务繁忙,家里只有藏敖一个人在操持。现在看到青阳和暴同时跟在天佑身后,藏敖不由愣住。藏敖先和青阳认识,后和暴认识,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他和暴的关系自然更亲近,青阳却成了后来者。 青阳局促地站在那儿,一道门槛他却抬不起腿来。 “我们也是一家人了,真好。”藏敖伸手把他拉过门,青阳却忍不住看着一脸凝重走进屋里的男人,他多希望,刚刚是被天佑亲自迎进门的。 藏敖无声地用唇形问道:“怎么了?” 暴困惑地摇摇头。 藏敖拍拍两个人的肩膀,便转身到厨房去做菜。比起青阳部落依然以狩猎为生,比蒙城如今已经有了可以供应主食的农田,肉类也部分依赖养殖。不过最好吃的肉类,依然是野生的猛兽,藏敖今天猎到了一只斑纹羚牛,家中的铁板上放着切得恰到好处的牛排,香气四溢。 两个兽人熟稔地摆好餐桌和餐具,面对默不作声的天佑,三个人局促地坐在桌边,不敢说话。 到了吃饭的时间白月终于回到了家,藏敖抓住他胳膊不停使眼色。 白月看到天佑一直凝眸深思的样子,不由凑过去按住天佑的肩膀:“怎么了?” “白雅传来消息,他要来了。”天佑长出一口气,笑容说不出是苦涩还是嘲讽。 白月的手指一下子把天佑的衣服抓皱了:“你确定。” “白雅告诉我是我纳兰姆妈传来的。”天佑抬起眼睛与白月对视,语气别有深意。 “那他也要来了。”白月同样显出凝重的样子,却很快露出跃跃欲试的笑容,“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天佑愕然,继而莞尔:“哈哈,我也等不及了,吃饭!” 他眉羽间还有着挥之不去的凝重,不过总算露出了微笑。 而白月却把眼珠在暴和青阳的身上流转,表情温和地说:“这是家里的新人吗。” 青阳和白月早就彼此熟识,更曾切磋武技,可是现在却不由得脸红发烧,低下头去。 “只差婚礼,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天佑笑着说出这句话,青阳耳朵不由泛出红色,暴也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 白月却有些怅然地看着天佑:“是啊,只差婚礼……” 藏敖只要坐在天佑身边,就会笑的很开心,现在不过是笑得更开心,他用小匕首为天佑切开牛排,分成大小适中的方块,再涂上酱汁。 天佑看了白月一眼,没有接话,专心吃起晚饭。 吃过晚饭之后,天便渐渐的暗了。自部落中出现蜡烛之后,比蒙的夜晚便不再只依赖月光,不过为了节省,大部分家庭入夜之后都不会点烛太久。 77、一墙之隔 兽人在j□j的时候会变成长着兽耳和兽尾的半兽人,而在第一次之后,头发的颜色会和兽型的毛色相同。暴是一直纵横丛林的花豹,他的黑发变成了黄色,其中还夹杂着几缕黑发,有种和他性格不符的华丽感觉。 而青阳就要显眼多了,身为极北之地的北极冰熊,他的头发变成了漂亮的白色,在阳光下还熠熠生光,如同晴空之下的白雪。 在昨天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一面倒地为青阳和暴欢呼,对两人都没有好感的兽人们也都默默旁观。 天佑清楚比蒙城的形势,因此早上起来之后,在身旁的青阳和暴的身上抚摸温存了一会儿,便让他们去训练场,自己稍等了一会儿,就悄悄跟着来到了训练场。 青阳之前就已经达到了圣骑士的程度,但是他以为自己会带着求而不得的爱恋返回故乡,所以一直没有加入神殿,如今他成了天佑的萨尔,自然也会进入神殿,守护将来会成为大祭司的天佑。 而暴则刚刚拥有斗气,还需要建立功勋,以勇武来证明自己的资格。 此时的训练场,到处都是身材健美的兽人们在进行训练,天佑穿着自己惯穿的黑色披风,在训练场中行走,只有极少数的雄性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所在的地方,而且往往是他已经走过的地方,兽人则只有白月把眼神淡淡地瞥过来。 其实从外面是看不到他的,这件黑色的披风有一种独特的能力,能让他用雄性与生俱来的力量扭曲周围的景象,所以此刻他就和空气一样,只有实力高超的雄性和白月这样对他十分熟悉的兽人才能感应到。 这段时间里,他也是用这种方式来暗中看看自己的萨尔们的情况。虽然免不了担心,但是他不会出手,出言帮助暴的成长,因为他需要的是强悍的可以和自己并肩前行的萨尔,不是一个养在家里的宠物,而暴的表现,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看到暴娴熟地进行着每天的训练,没人看得到的天佑点点头,表示认可,他转身准备找寻另一个身影,很快,青阳独树一帜的白色头发让他轻易找到了目标。 不过此刻的青阳却没有暴那么轻松,越来越接近正午的阳光照射着他布满汗滴的脊背,而他的周围有好几个眼神不善的兽人。 天佑立刻转头,管理训练营的尔雅表面上巡视全场,但是眼神若有若无地却在看着青阳的方向,有他的看护,兽人们也不会闹出大事。 他悄然走向青阳的身边,就听到有个看样子受了点小伤的兽人正满怀不甘地说:“哼,青阳,要不是怕伤了你让冕下伤心,今天绝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再来几个都是一样,我是自己博取到了站在冕下身边的资格!”青阳不甘示弱地回答,不过气喘吁吁地他看样子也付出了很大辛苦。 这番话让那几个兽人脸色越发不好看,其中身材最高大的那个兽人抿紧嘴唇:“你只是在 恰当的时机站了出来,刚好博得冕下的喜欢,真可恶,如果当时上了擂台的是我……” 天佑不由苦笑,他早就知道有不少兽人对自己心怀暗恋,不过大部分只是好感,不会行动,而有竞争能力的那一部分就比较烦心了,都是比蒙城的年轻一代,家世背景都有不凡之处,为人本领品质也都不错,他该怎么取舍?所以他过去一向是不支持有人为了自己竞争决斗的。 当初不着调的父亲立下那个赌约,其实也算是极其讨巧的方法。他因为一见心动,把暴留在了自己身边,就带给暴很大的压力,不过那还算是他自己的选择,别人羡慕不来。 而到了青阳身上,因为擂台竞争得到天佑的赏识,因为抢先一步,而得到了这个幸运的机会,就像是捡来的好运气,自然会招到别人的妒忌。 青阳平时看上去冷峻而傲慢,但是说话却十分的毒舌:“哼,慢了一步就慢了一辈子,现在我已经是天佑冕下的萨尔,你们就算挑战我,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天佑冕下不会要你们的。” 这话让旁边观战的中立者都忍不住开口,而且看身高还是青阳的同族老乡:“青阳,话不能这么说吧,天佑冕下说过不喜欢别人为了他决斗,你打破规矩,却得了好处,已经得到了福气,但是这样说其他人,就未免太过分了。” “就冲他这个态度,就算冕下看不上我,我也要打他一顿!”那几个兽人气得又想要动手。 青阳也知道自己快要到犯众怒的边缘了,他抿紧嘴唇:“我当时也是想为自己的感情做个了结,没想到能被冕下垂青,我自己有勇气赢来了机会,你们怪我有什么用?难不成想模仿我的方法?” “谁不知道冕下说过,不想让自己的萨尔数目超过圣师大人。”开口的兽人只说了一半,但是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想要以竞争决斗博取天佑欢心的人,会不会就没了那份好运气。 天佑不由感到无奈,这些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自己的每一句话都被他们记忆深刻吗?他只是不想因为萨尔的人选牵扯比蒙中太多的势力纠葛,所以说出了那些话。 看看他的萨尔,白月的身份无可争议,藏敖也是以真挚的多年暗恋帮助他赢得了那次追逐比赛,暴和青阳就都是外族的人,就算他再有萨尔,也不会选择部落里的家族,免得顾此失彼。 “呵呵,所以我有了这个福气,也是我自己的好运,你们能不能得到机会就不关我的事了。”青阳说完之后,忍不住又刺了一句,“冕下的床可不是谁都能爬上去的,想讨得冕下的喜欢可需要本事哦。”他暗示意味明显地摸摸自己的头发,分明是暗指床事。 结果所有的兽人都表情古怪地看着他,甚至有些忍俊不禁的样子。 天佑也没想到,自己听了青阳前半句现出身来,他却又说出了后半句。 青阳后知后觉地转过身,看到天佑就在自己身后,也不由白了脸色。他喜欢天佑很久,但是看到的都是天佑冕下,而不是私下里的天佑,比如昨晚的那个霸道甚至有些粗暴的男人,就让他觉得陌生又惊喜。但现在,他也不确定天佑会不会愿意自己的萨尔公然显摆这种事。 “你觉得自己的本事,很好?”天佑若有所思地说出这句话,表情故意变得很高深莫测,果然青阳更加紧张起来。 “跟我回去。”天佑轻飘飘撂下这句话,便向家走去。训练场的一侧就挨着他家的后门,所以大部分人都看到了跟着他走得小心翼翼分外忐忑的青阳。 随着越来越接近门口,青阳也越发地担惊受怕,天佑虽然看着前面,其实完全能用力量感知到他紧握着大刀,手指时紧时松心绪混乱的样子。 推开门扉,天佑转身面对跟过来的青阳,对他说:“不用关门了。” 青阳的动作一顿,便让门半开着。 最开始的时候,天佑的父亲在比蒙部落教导力量的运用,他的姆妈们教导斗气和武技,为了方便,便在门后建立了一片训练场,后来学习的人越来越多,比蒙也变得越来越强,这片场地逐步扩大,便这么保留了下来。 而作为尊重,这两扇薄薄的没有锁头的门板,却从没有人未经报备未经允许就随便通过。 而能够随意进出的人,只有圣师的家人,现在,还有天佑的家人。 青阳昨天走进了这扇门,心里正高兴着,今天看天佑的意思,莫非是要让自己再走出去? 刚才还一脸得意洋洋,气死人不偿命模样的青阳,现在看上去怕得要死,摇摇欲坠,好像连提刀的力气都没了。 天佑这才挑眉看着他:“你觉得自己的本事很好?” 青阳紧绷着脸,有些后悔地回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配不上冕下,我会接着努力,请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他一连串地道着歉,却诧异地看到天佑双臂抬起,掀开了披风。 黑色的披风之下,是天佑白净的身体。天佑在雄性中算不上最白净的,不过在黑色的映衬下,却显得有种特别的细嫩,和青阳饱经阳光浸染的深色皮肤差别明显,也让青阳忍不住涌动起j□j。 天佑看着青阳瞬间饥渴起来的眼神,心里不由暗笑,只看表面,真的很难了解一个人,只看青阳在训练场的强悍表现,谁能想到他其实是个j□j这么强的兽人呢? 他翘起嘴角:“那就让我试试你的本事吧。” 78、温泉约会 比蒙城四年一度天下会武大会,首要作用自然是炫耀武力,压服各方。不过如今人类还远未能够征服自然,广袤大地上危机四伏,天下会武更主要的作用还是各方交流力量的运用和武技的进步,共同增加战胜依然纵横于大陆上的怪兽的战力。 狮虎豹等兽型的遥远部落从肥沃的东方沃野赶来,北方终年积雪的冻土也来了冰熊和鳞莽等族,跨越西方高耸雪山的是鹰雕两族的兽人和雄性,甚至有来自极南地域,肤色漆黑的炎族。 比蒙城一瞬间人潮拥挤,如山如海,城外建起的临时营地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比蒙城的城防工作压力巨大。 先后出席各地族长祭司的聚会之后,天佑还要和白雅一起组织重头戏天下会武,赛制并不困难,按照参赛总数制签,相邻的两个就将会对战,一和二,三和四,以此类推。 第一轮比赛共有372位兽人,205个雄性参战,白雅和天佑不仅要组织比赛,还要亲身参赛。 来到比蒙城的,大多是本族内有几分本事的年轻勇者,除了少数最出众的天才可以轻易解决对手,大部分的对战都并不轻松,十个擂台同时比武,也要比试六天。 天佑抽中了21号签,和22号,一个来自遥远极难地域的黑皮肤雄性。 战斗一开始,强大的对手就把力量向着天佑覆压而来,想要把天佑生生压倒在地,达到“倒地十秒不起,全身离开擂台并身体碰地,主动认输,严重受伤不可继续”这四个获胜条件之一,不过 天佑只是用比对方略强一线的力量反压过去,把对方按倒在擂台上。 裁判数足十个数后,天佑才过去微笑着把对方拉起,肤色深黑的雄性却并没有表现出相符的大度,直接撑起身体满面恼怒地走下去了。 天佑并不在意对方的失礼,他表现出了该做到的礼节,对方这种表现只会显得更加丢人。 他在十个擂台里走了一圈,眼睛左右扫视,很快白雅也解决了对手来到了天佑身边,晃了晃手中的卷轴,两人不露声色地从比赛区离开。 卷轴里写着参赛者的名字和部落,两人迅速浏览了所有雄性参赛者,白雅惊讶地说:“怎么没有,难道他化名出战了?” “他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天佑又迅速地巡视了一遍,然后苦笑道,“只有204个名字。” “厄,难道说……”白雅也点数了一遍。 “205个参赛者,有一个人会抽到205号轮空……”天佑无奈地扶着额头,“这家伙的运气永远好到让我嫉妒。” “有本事抽到下一次轮空才算厉害。”白雅不太服气地说。 天佑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既然没有看到那个人的出现,雄性的比武擂台上就没有值得担忧的对手了。 抽签到第一天比赛的只有暴,但是天佑过去的时候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战斗并不轻松,但也没有逼出暴的全部实力,黑色短发的野性小豹子面对天佑之外的对手可是毫不留情,以一连串绵密的长矛刺击生生将对手逼下了擂台。 对于雄性来说,即使掉出擂台,也可以用力量托着自己悬浮,只要不碰地就还不算失败,而对于兽人而言全身掉出擂台,想要跳回来就必须寻找支点,也就是地面,所以逼出擂台是比彻底击倒更容易的方式。 天佑也看出来,暴的战斗方式更适合真正的战场,虽然胜利的评判标准也包括对手严重受伤无法继续比赛,但只要不是心存恶意,基本不会有人把对手伤到重伤,要是暴放开手脚战斗,那连绵的刺击早把对手捅成马蜂窝了,而这种必须“温柔击败对手”的方式,才是让暴不轻松的原因。 暴拄着长矛,面无表情地看着落在擂台下面的兽人一脸羞恼,任由裁判举起他的手臂示意他的胜利,纵然周围有不少人为他欢呼,脸上也殊无惊喜之色。 裁判举着他的手环视一圈,暴才注意到躲在观众中的天佑,立刻露出惊喜又羞涩的笑容,他从裁判的手里挣脱出来,来到天佑的面前,先是一手抓着脖颈,偏头羞涩地躲开天佑的目光,又忍不住偷偷看着天佑。 “表现得很不错。”天佑抓着他的胳膊,上下一看,根本没有伤痕。 暴有些矜持地微微抿着嘴唇,双手放在身后,无措地扶着自己的腰。 天佑看了看一脸欣喜却努力做出淡定表情的暴,喉咙不由有点发干,眼睛在暴的身上明目张胆地扫了一下,轻拍暴的胳膊:“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暴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脸色微红,不过并没有拒绝。 两人一路走出比蒙城,继续往外走,直到比蒙城的城墙岗哨都看不清的地方,天佑才笑眯眯地说:“驼我去吧。” 暴瞪大眼睛,眼里满是惊喜。在他成为天佑的萨尔之后,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天佑想要乘坐兽型。 比蒙城里交通发达,各类骑兽驼兽种类数量都很富裕,很少有人再用原始的方式,也就是雄性乘坐兽人的兽型赶路了,不过对于来自偏远青岩部落的暴而言,就未免有些失落,毕竟就算他当初显得孤傲冷漠,心里也隐隐期盼着有个心仪的雄性能坐在自己背上逐风戴月。 他迅速解下武器整理好,天佑却走过去,把他的皮裙也拉了下来。 “?”暴有些惊讶,不过并不抵触。兽人刚出生的时候,并非人形,而是兽型,在七岁左右,会经历一次蜕变,身上的兽毛会脱落,仅留腰间一块皮裙大的毛皮,最终也会脱落,这条皮裙也是唯一一件可以随着兽人一起变成兽型的衣服,其他的衣服都无法融入兽型之中。 这件独一无二的衣服自然珍贵,不过若是丢了也只是遗憾而已,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赤露的暴转身一跃,落地时便已经变成一只修长的花豹,身上布满漂亮的云纹,明亮的兽瞳温柔地望着天佑。 结果天佑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地向着暴走去。即使是兽型,也能看出大豹子流露出一丝羞意,偏过头去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尾巴转了个圈。 爬上花豹的后背,天佑赤露的皮肤和暴光滑柔软的皮毛就仅仅相贴,他伸手环绕着暴的脖子,白皙的胳膊落在豹纹毛皮上,他白皙的身体和金黄色的皮毛形成了一副极其动人的对比。 暴走了几步,把天佑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便四足发力,身体在草原里化身一道黄色闪电。而天佑却平稳地骑在他的背上,任由强风吹拂他光裸的脊背,身下的皮毛则反映出高速奔跑里肌肉的伸展,还有燃烧的体热。 按照天佑的指引,暴向着远方连绵的山麓狂奔,路途不短,从上午一路赶到了接近黄昏,才来到天佑说的地方。 爬上山岭,向下俯视,群山环绕间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水池,像是一面面明亮的镜子,十分漂亮。 暴平稳地冲下山坡,赶路这么久,他其实也有些疲惫,不过兴奋和快乐更多,以至于他都不想变回人形。 天佑也不催促,就趴在他的身上,揉着暴的耳根毛发,还抓着豹子下巴上白色的毛皮:“这其实不是天然的温泉,只是地壳比较薄,过去是一个强悍的妖兽的领地,那只妖兽天生就喜欢火焰和高热,我父亲和他战斗的时候,不小心打穿了地壳,后来虽然重新稳定了,不过这里的湖泊都变成了温泉,每年我和白雅他们都会利用力量降雨,防止这里被蒸干。” 暴一边听他说话,一边驮着他走下山坡。 从暴的身上缓缓滑下,天佑赤着走到温泉边,泉水很清澈,但是散发着微微的蒸气。天佑蹲在池 边,撩起热水泼到身上,适应了水温,就迈入了水池,碧水璧人,天佑回眸微笑,笑容里说不出的诱惑。 暴忍不住跟着他一起迈入池中,却在把前爪伸入池水之后马上缩了回来,全身的毛都炸了一圈,他这才想起变回人型,不过脸已经涨红了。 被他的动作萌到了,天佑忍不住捂着嘴笑,暴蹲在池边学着天佑泼水,先适应水温。水流在他健美的脊背和胸膛流过,天佑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炽热,比池水还要让暴发烫。 暴坐在池边,还是觉得池水很热,因此只探进了双腿,把小腿浸入了温泉中。 天佑眼睛直直看着暴,向着暴走过去,他瘦长的双腿分开水流,眼神极具侵略性,来到暴的面前,伸出两根手指,落在暴的膝盖上,然后慢慢往前“走”。 垂下眼眸的暴却顺从地分开双腿,露出了隐秘地带,天佑的手指踩着暴的大腿,从膝盖向着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很慢,还会轻轻刮过暴大腿的皮肤,所以很快暴两腿之间就微微抬起了头。 然而手指只走到了半路就停了下来,天佑温柔地抚摸着他大腿的皮肤,却没有触碰到最敏感的区域:“坐进来,能缓解肌肉酸痛的。” 他伸出双手,暴也伸手放到他的手心,被天佑牵着走了一步,和天佑彼此对视,慢慢下蹲,全身都没入了温泉中。 温泉的池底深度恰好,天佑坐在里面没到脖子,暴坐在里面则还能露出胸口上半部。 “怎么样,感觉很舒服吧。”天佑惬意地眯起眼睛,暴感受了一下,适应了最初的炽热之后,温度就舒服多了,不由点点头。 天佑的手从水里拿出来放到暴的肩膀,作为一个强大的战士,肩膀是双臂发力的根基,所以暴有着肌肉结实的肩膀,天佑轻柔地抚摸着他脖颈两侧的肩膀肌肉,然后慢慢下滑,用手掌抚摸着露出温泉之上的胸肌,并不激烈,甚至没有多少情动的味道,只是温柔的抚摸。 他白皙的手指和暴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沿着暴胸肌上的伤痕抚过,伤痕细长,很浅,但颜色却深,是被白隼锐利的爪锋抓伤,又因为当时年幼身体愈合较快才没有变的更加狰狞。 暴温顺地坐在温泉之中,看着天佑用手指欣赏自己的身体,天佑眼中毫无厌恶的怜惜让他感到比温泉更温暖。 手指沿着胸肌的中线慢慢来到脖颈,指尖划过他的喉咙,然后噙着暴的下巴,天佑将暴拉到自己面前,嘴唇之间的距离若有若无,暴的眼睛也像被温泉浸润了一样温润地看着他,但是天佑却始终没有亲过去。 天佑起身,泉水从身上滑落,转身坐到温泉边上,然后说:“来,靠过来。” 被天佑刚刚的举动引得已经做好“准备”的暴大感失望,又不好意思在脸上表现出来,也不敢起身,便弯着腰在水里慢慢挪过去转身靠在天佑两腿之间。 两条白皙的腿跨坐在暴的肩膀上,有水的托举,暴并不会感到沉重,反倒是皮肤相贴的感受让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 天佑的双脚虚虚踩在暴的大腿上,小腿贴着暴的小腹和胸口,大腿就枕着暴的肩膀,他弯腰伸手轻轻揉捏着暴的肩膀,为暴按摩。 很舒服,但也让暴很惶恐,他不由躲闪着害羞道:“不用的,我没累到。” “是么?”天佑的手慢慢下滑,语气轻佻。 他的手渐渐深入水面,覆盖在暴的整个胸口,就在要碰到乳头的时候,却又缩了回去,只是温柔地用手指轻轻揉按暴的胸口,像是在为他放松肌肉。 反复的调戏让暴的呼吸有些粗重,偏偏天佑还像是无意一般晃动小腿,脚跟轻轻撞到了暴高高翘起的龟头,让暴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啊,对不起。”天佑十分诚恳地道歉,“我给你揉揉。” 他的脚尖轻轻点着暴的龟头,力度很轻,把它微微压下,脚趾借着水流轻轻揉动,就在暴已经忍不住发出低沉喘息的时候,天佑却又把脚缩了回来:“我猜你已经好多了。” 微眯着眼的暴一下子清醒过来,透过清澈的水流能看到紧贴着小腹的比温泉更热的阴茎,这让他越发窘迫。 天佑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他则俯视下去,颠倒的两人彼此对视,天佑撩起热水淋湿暴的脸颊和头发,湿润的头发和脸颊让暴显得越发性感,双眸却又有着惊人的纯净。 天佑的手指总是在挑逗和安抚之间徘徊,不断勾引着暴,却不肯动手。 被这样温柔的折磨所催促,暴忍不住翻过身来,看到天佑两腿之间也起了反应。 “你故意的。”暴带着点指控地埋怨道。 “怎么了?什么故意的?”天佑却还是一脸无辜。 暴咬咬牙,双手扶着天佑的大腿,张嘴含住了天佑的阴茎。天佑露出一丝坏笑,能够把薄脸皮的暴逼迫到主动,他总算是成功了。 察觉到他的得意,暴有些羞恼,他脸涨得通红,突然整个人就在池水中变成了兽型,漂亮却凶悍的豹子仰头看着天佑,更加灵敏的柔软长舌缠绕在天佑的阴茎上,上面丛生的细微倒刺并不锋利,但也存在感十足,天佑立刻被这强烈的刺激逼迫得哆嗦着颤抖起来:“哦……天……” 灵活而细长的舌头冲刷着天佑的龟头和冠沟,不仅缠绕着天佑的龟头,舌尖还探进了天佑的马眼,爽得天佑紧紧抓住了暴的毛发,大声呻吟了起来。 暴不敢让自己锋利的牙齿接触天佑,但是舌头却更加灵活地舔舐着天佑阴茎表面,还不时卷动着挑逗天佑的睾丸。 他明亮的兽瞳倒映出天佑沉迷其中的样子,露出来的獠牙却没法让天佑感到害怕,因为獠牙之间灵敏的粉嫩长舌正贪婪地舔着一根粗壮的东西。 天佑忍不住躺在池边,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摸着暴的额头,快活的呻吟声持续不断,很快就射出了浊白的精液。 凶悍而美丽的花豹脸上沾着浓浊的白色液体,又灵动又细长的豹舌把脸上的精液都给舔掉了,暴这才变回人型。 兽型时看不出他的表情,也让他有勇气做平时不敢做的事,变回人形之后暴的眼里满是羞涩,但也流露出淡淡的得意,还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天佑恨得牙痒痒,指指岸边:“小混蛋,趴好。” 湿漉漉的身体爬上岸边,水流沿着暴肌肉结实的修长双腿和胸腹流下,他双手撑着岸边,一条腿抬了起来踩着岸边,臀部半落在水里,粉嫩的入口就在水面附近。 天佑扶着阴茎浅浅地顶进暴的身体,然后把暴的腰往后拉,暴的臀部便浸入水中,裹挟着炽热温泉的阴茎捅进了暴的身体,天佑狠狠拍了下暴的屁股:“把你的腰晃得再狠一点。” “恩……”暴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腰,淫荡地主动接着腰力和腿的蹬力前后摇动,夹紧了天佑的身体,温泉水池不大,很快就被暴的摇晃激荡起波浪,天佑也配合着暴的动作挺动身体,撞击得淫靡水声和温泉的波浪声混在一起,越发动人。 炽烈的夕阳让两人的身上都镀上金红色,温泉也像是融化的金子,天佑一手抓着暴的脖颈,像是擒住了这只猛兽一样顶弄,而暴则一手撑着岸边,身体随着水流不停来回摇晃,一手握着自己的臀部尽力打开,让天佑更方便地进入他的身体,在静谧的山谷里甚至都回荡着他们若有若无的呻吟,原始的幕天席地,让两个人感受到了最大的快乐,最纯净的结合。 “小混蛋,刚刚是不是被我弄硬了?”天佑不轻不重地拍打着暴的臀部,嘴里问道。 “恩……”变回人型暴就矜持了很多,哼哼着回答道。 “是不是因为我的脚碰到你,你就硬了啊?”天佑却还是不肯绕过他。 暴摇摇头:“不要……”不要问这种羞耻的问题。 天佑却握着暴的阴茎:“都被我操得这么硬了,还会害羞吗?” “天佑,不要。”暴无力地抓着天佑的手臂,这么强悍的他却好像挣不开天佑的手,“只有天佑,天佑可以让我那么硬,只有天佑可以这样操我,别人都不可以,别逼我了……”他近乎哀求,眼角溢出泪水。 但是从暴咬得越发紧密的后面,天佑知道他没有真的那么难过,所以他压低声音对暴说:“别老是忍着,说出来吧,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是你的那尔啊,最羞耻,最淫荡,只给我一个人看。” 暴睁开眼睛,环绕的山谷都遍布红霞,身后紧紧咬着,奋勇冲撞的,是他的那尔。 “好喜欢,再深一点,好喜欢你在我身体里,捅穿了一样,好棒。”暴忍不住摇晃着头忍住灭顶的快感,“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他只能不断重复这句话,整个身体都绷紧,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天佑也放松控制,和暴一起攀上了高峰,他托着暴踩在岸上的腿,把暴翻过来,还插在暴身体里的阴茎像是联通了暴还在溢出浊白液体的阴茎,随着翻身的摩擦,让那个部位又颤抖着吐出了最后几滴精液。 毫不在乎精液地和暴紧紧相拥,天佑把他压在岸边,温柔地抚摸着暴汗湿的头发,轻轻和暴接吻,对于脸皮极薄的暴,今天已经算是很突破尺度了。 夕阳半入地平线,天空开始星月交辉,在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安静天地里,两个人静静相拥。 79 正式请假 80 翡翠梦境残卷 81、心结 102位优胜者,加上第一轮轮空的选手,变成103人,所以抽签之后,将还有一名轮空者。 抽签由各族中带队的有威望的长辈监督,天佑和白雅虽然是前期组织者,去也是参赛人员,不能滞留偷看抽签结果。 等到对战榜单揭示,白雅脸都要扭曲了:“他居然真的又轮空了,他是父神的私生子嘛?!” “他的运气总是这么好啊。”天佑头疼地捂着额头。 在见到那个人之前,天佑都毫无对战的心情,再次以强力将对方推出擂台。这一次102位选手将决出51位胜者,加上第二轮轮空的那位,共是52位选手,他肯定要出战了。 但是在第二轮比赛结束之前,爆出了大冷门,青阳被淘汰了! 青阳作为北方部族的种子选手,又是已经和天佑同房的预订萨尔,实力之高,进入二十四强绝对没有问题,没想到却在第二轮就遭到了淘汰。 别看在天佑面前闷骚放浪,青阳在外面一向是强势而傲慢,这次遭受这么大的挫折,倒让天佑有些担心。 然而回到家里,却看到白月,暴,藏敖都面色严峻地和青阳聚在一起,青阳虽然眉头紧锁,却没有流露出愤怒或者不甘。 看到天佑过来,白月苦笑一声:“青阳运气不好,遇上奔雷了。” “奔雷出现了?”天佑心道果然如此。 “兽人选手共是372位,第一轮剩下186位,下一轮是93位,轮空一人,92人决出46个,还要再轮空一次,23个胜者加上轮空的幸运儿,就是本次比赛的二十四强,青阳绝对有资格列入其中的。”藏敖扳着手指算了一下,满面惋惜。 青阳咬牙,有些不干又无奈地说:“我已经倾尽全力了,但就是比他慢那么一线。” “你的表现已经不错了,奔雷可是那位的姆妈,武圣龙雀大人自小j□j的。”白月虽然有着藏不住的焦虑,但还不忘宽慰青阳。 “他对付我只用了十招。”青阳神色复杂地看着白月。 天佑也把视线落到白月身上。 白月摇摇头:“我没法这么迅速战胜青阳。” “那个家伙叫奔雷嘛?”青阳认真思索道,“虽然他十招战胜了我,却未必说明你比他弱。他的武技,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快如奔雷,我是偏向力量型的武者,又没达到以力破巧的程度,所以被他得手。” “你本身就是第一线的兽人强者,力量是你尤为突出的优势,能以速度压制你,我担心他也未出全力。”白月却有些紧张。 “未战先怯。”天佑冷眉看着白月,语如刀锋。 白月被他一语惊醒,察觉自己竟然失了平常心,满面愧色。 “给我过来!”天佑面色冷峻地走出房间。 暴看天佑动了真怒,便忍不住跨出一步,想要劝解,却被藏敖拉住。 “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我们管不了。”藏敖既是解释,也有几分藏在话语最深处的羡慕。 确实,年纪轻轻就气度不凡的天佑,就如同人中之龙,苍穹耀阳,光华耀目,无论暴还是藏敖,抑或青阳,站在他身边,都只能被他的光辉遮掩。 然而白月不同,人如其名,他就像一轮皎皎明月,不张扬,不耀眼,却冷然清绝,和天佑相得益彰,如同并行于天的日月,那是只有彼此可在同一片天空并肩的独有默契。 比翼鸟清唳一声,落在两人面前,须臾便带着两人飞临天际。 穿云破雾,比翼鸟展露出惊人的速度,驰风掣电般向着远方飞去。 在比蒙城远方的林海中,渐渐显露出一大片竹林。 兽型为熊猫的竹屋一族将竹子带到了比蒙城周围的森林中,这些植物坚韧顽强,很快就在森林中站稳了脚跟,形成一片不小的林带。因为竹子可制作竹器,竹笋还可食用,用处良多,所以负责监管森林的守林人并未消灭他们的存在,如今已经巍巍然形成一片竹海。 比翼鸟凌空翻旋,羽翼绕转,将背上的两人掀下后背。 武技卓绝的白月和法力超强的天佑,都轻盈从空中落下,站在竹顶最细的竹梢,脚下万竹如海,碧叶飒飒,独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丽意蕴。 “当年父亲力主留下这片竹林,我们都不理解,只是竹器和竹笋而已,何必留下这么多?后来熊猫一族因为这片竹子,可以在比蒙城长期住宿,渐渐融入比蒙,我以为这便是父亲的深意。” “后来有一天,我看到父亲站在竹梢,口吹竹笛,有种无法形容的意境,那时候,我竟然觉得父亲是孤独的。” “竹子坚韧不屈,宁折不弯,我就是练习以一片竹叶立身的身法,才渐渐掌握法力入微的妙义。”天佑面对滔滔竹海,语气温柔。 “那时候我和你一起练习,武道与法术,同时登临新的境界,穿梭竹海,如鱼凌天。”白月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 “直到我们同时登临这片竹海的浪尖,看到这片无际的海,才捕捉到父亲当年一丝心境,这样纯粹的美,是任何价值都无法衡量的。”天佑幽幽叹息,“在这片天地大美的宁静之中,我们同时领悟了天人合一之境。” 白月静立竹叶,身上白衫与天佑黑袍猎猎作响,像一对并开的黑白莲花,此时风声呼啸,渐渐如同一个庞大的呼吸在天地间回响,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一呼,万千竹子尽皆背对二人倾斜,如同直欲刺破苍穹的翡绿之剑。 一吸,滔滔竹海尽皆向两人拜服弯曲,如同天下子民共同朝拜君王。 “我懂了。”白月满目深情地看着天佑,眼中含着愧疚,“我们曾经共同经历过那么多,付出过那么多,没道理输给他们两个。” “你只懂了一半。”天佑微微一笑,“我现在才渐渐体悟出,父亲当年面对接天竹海,独吹笛音,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寂寞。” “那是登临世界之巅,再无敌手的寂寞吧。”天佑既崇敬又有些惊惧地品味道,“父亲,龙雀大人,把未来,把更高深的境界展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怎么能因为眼前所得的微弱成就就感到自满,怎么能为了这一点无关紧要的胜负,就失了平常心呢?” “我天佑的第一萨尔,可是要和我并立世界之巅,笑看天地风云,沧桑变幻的人啊。”天佑回眸微笑,发丝舞动,好似竹海中生起一朵冶艳莲花,让白月看恍了心神。 白月眉峰微蹙,英俊的脸上流露出惊慌和挣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够配上你的资格。” “奔雷是龙雀大人为他亲自选定的萨尔,而我,我知道我只是占了王帐的身份,如果青阳和藏敖有我的家世,在我的位置,或许会比我做的更好。”白月终于说出盘亘他心中多年的担忧。 “啪!”清脆的耳光扇在白月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红痕,白月愕然看着天佑,却不敢捂脸,也不敢反抗。 天佑冷傲地看着他:“如果你真的只是比蒙王的王帐,我会接受你嘛?你可以质疑自己的能力,却不能质疑我的选择。” 白月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反而从眼中泛起一丝激动,他咬咬嘴唇,大胆追问:“天佑,你真的喜欢我嘛,我从小就和你在一起,我怕你只是习惯了我在你身边,我都不知道,我对你还有没有吸引力。” 天佑忍不住气得笑了,他伸手撩起白月的白袍,抚摸着他健美的小腹,指尖在白月腹肌的沟壑中慢慢滑过。 “唔……”这几根手指的魔力是惊人的,白月脖子微微扬起,忍不住吐出一声j□j,喉结滚动,胸肌上两点粉红迅速挺了起来,短短的皮裙间挺起一杆长度惊人的火热物体,顶端沁着一点亮晶晶的液滴。 天佑嗤笑着伸手轻弹顶端,结果粘腻的液滴沾到他的指尖,拖出一条细长的晶亮银线:“就这么敏感?我只是摸了你一下而已,你是不是都要射.出来了。” 白月脸色涨红,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j□j,他紧咬着嘴唇,呼吸粗重地低声回答:“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每次听到你和藏敖和暴j□j,对我都是煎熬。” 他伸手展开白袍,露出他健美到堪称完美的身体:“我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好想,好想像他们一样。”他眼中的贪慕和饥渴是显而易见的,看着天佑的眼神近乎痴迷。 “赌约还没有结束。”天佑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第一场j□j会因为我的力量,为你带来巨大的提升,奔雷也是如此。所以在你和奔雷决出胜负之前,我都不能享用你。” 仅仅只是享用这个词,都让白月感到内心中一阵阵悸动,他无奈地合上白袍,眼角都是j□j涌起又没能满足的淡红。 ”我对你这副身体,也好奇很长时间了。”天佑挑剔地看着白月,“你现在的成就,有一半算是我打造出来的,我很好奇,尝起来,究竟什么味道。” 白月深深呼吸,单膝跪下,脚尖和膝盖各踏一片竹叶,对力量的控制堪称登峰造极,他仰头看着天佑,眼睛里是纯粹的炽热的渴慕:“我一定会胜过他,然后,献上我的身体,我会倾尽我的全力,让你享受到最好的,快乐。” “我拭目以待。”天佑矜持地点点头,伸手扶起了白月。 然而在竹海顶端欣赏万顷绿涛的两人却不知道,就在他们脚下竹海的边界,却有着一个小小的野营宿地。 “我回来了。”墨蓝色短发覆盖着他微黑的皮肤,那是一张英挺的面容,和白月俊美到精致的面容不同,他容貌的线条更加硬朗,却如极北之地的冰山一般,有着锋锐又寒气逼人的美,此刻他的肩上扛着一只奔跑速度极快的五色鹿,来到了位于溪边的帐篷前。 “回来了?”帐篷里传来淡漠的声音,听上去和天佑竟有几分相像,只是远没有天佑历经数百次礼仪社交历练出的亲切。 “是的。”墨蓝色短发的俊美男人放下五色鹿,在其他四个帐篷的兽人们恭敬地过来接过,拿去溪边处置。 他跪在帐篷前,恭敬地等待。 帐篷中伸出细白的小腿,有着雄性典型的柔美线条。 墨蓝色短发的男人拿起帐篷边放着的小鹿皮靴子,替他把鞋子穿上,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帐篷,然后极轻地亲吻鞋尖。 鞋子倏地缩了回去,另一只小腿伸了出来,脚尖挑起了墨蓝色短发男人的下巴:“以为我没看见嘛?” 面容刚毅的男人,比起白月冷中生光的王帐风范,有着更加坚硬的不近人情的冷漠,但是在帐篷中人的质问里,去流露出一丝愧疚。 ”赢了?”脚尖下滑,挑开男人腿间的皮裙,里面那条高高扬起的蟒蛇被他的脚尖轻踢了一下,“看来是赢了,兴奋成这样。” “只是那个人的一个萨尔而已,还不是白月。”男人一动不动,任由对方的脚趾戏弄自己。 显然,他就是战胜了青阳的白月。 白皙的脚趾把沾染的淡淡银丝抹到了奔雷的胸口,语气里有淡淡的不悦:“没有战胜白月,还敢这么张狂。” “对不起。”奔雷惶恐地低头。 “要是赢不了白月,你这副身体有什么让我垂青的价值呢,又硬又笨。”帐篷里的声音冷漠斥责。 奔雷冷声狠狠道:“我一定会赢了白月!” 然后他脸色微微一红,又压低声音道:“也一定会努力学习技巧,等到您临幸的一天,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恩。你天资太差,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习武上,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帐篷里的声音赞许道。 “我会像几位哥哥学习的。”奔雷不用抬头,也知道其他几个兽人都带着促狭笑意看着自己,脸渐渐红了。 “嗯?”帐篷无风自开,幽暗的帐篷深处,一根独角如同烧熔的黄金般熠熠生光,照亮了和天佑有七分相似的容貌。 82、天盛 然而与天佑仿若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度不同,他的眉羽之间,疏离,冷漠,好像对于万事万物都不挂在心,又对周边的一切都充满了漠然。 他仰头望着竹林上空,气浪翻卷,云层涌动,磅礴气势扫过竹林,那正好是天佑和白月对话之时引发的变化。 他眯起眼睛,一手拢住披在肩上的雪白狐裘,便要撑着地面起身。 “主上,不可。”一直候在周围的兽人中有一人躬身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现在还不是和天佑正面对决的时候。” “哦,雕云,你是担心我打不过他?”他眉光扫去,如雷电乍惊,被称作雕云的兽人额头立刻沁出细细的薄汗。 “雕云不敢。”他连忙变单膝为全跪,趴伏在地,“主上法力盖世,无人能敌。只是龙雀大人曾言,务必要在天下会武之时,各大部族亲眼见证之下击败唐天佑,若是在这里打败他,他不肯承认,日后比武大赛时还要再出手一次,浪费主上法力。” 听到这里,他眸中凛冽之光悄然淡去,神色略显倦怠。雕云立刻神色乖觉地爬到他身后,盘膝坐下。 他略略松开肩头皮裘,此刻看来,他身上竟只披了这条狐裘,再无寸缕,如一朵白云围在他肩头,而他的皮肤却比这狐裘还要白皙,胜过晶莹冰雪,胸膛上两点樱红点缀,让他越发冰雕玉琢。他便这样倚在雕云身上,雕云宽大的手掌动作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肩膀,他有些倦怠地微微眯起眼睛。 奔雷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地看着窝在雕云宽阔肩膀中的人。 这时好像就要睡着的人突然又睁开眼来,嫌弃地看了奔雷一眼,把还没有穿着鞋子的小腿架在另一条腿膝盖上,微微晃动了一下。 奔雷呆了一秒,连忙用力扣头,然后膝行着爬到了他脚边,把他的脚扶下,放到自己腿上,又把另一只脚的靴子再度退了下来,也放到自己大腿上,温热的手掌握住对方脚心,然后力度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窝在雕云怀里的人这才眯上眼睛,再度沉沉睡去。 而天佑和白月完全不知道他们苦寻不得的人其实就在同一片竹林之中,甚至差点和他们见面。 第二天一早,天佑便早早赶到赛场,四处环视,却并没有找到那个一出场就肯定会让人震惊的身影。 此时各擂台上已渐渐站上了将要比赛的选手,和天佑对战的来自西方沙漠地区的孔雀族二号种子选手已经在等待他,他就算再想继续搜寻,也不能这般轻视西方禽族,只得站上擂台。 “冕下实力冠绝四方,孔雀蓝自知不敌,不过今日既然是天下会武,孔雀蓝倒也想向冕下讨教讨教。”对面眉心生着一枚蓝色孔雀翎羽的孔雀族雄性还在自顾自说客套话。 天佑却神思不属地左右扫视,他和白雅不能左右抽签结果,但是安排一下自己比赛场地还是没有问题的,因此两人在赛场两端各寻了一个最佳位置,合在一起几乎能看到每一座擂台,一定能发现那个人的到来。 这时裁判已经宣布比赛开始,天佑还有些心不在焉,然而对面骤然扬起一道碧蓝火焰,惊人热力吸引了天佑全部心神。 天佑心中一凛,屈指一划,面前升起一道莹莹水幕,看似轻薄,却拦在了火焰之前。 雄性选手本就不多,更是各族精锐,如今已经是第三轮比赛,几乎没有庸手,对面更是孔雀一族的二号种子选手,他也不能再掉以轻心了。 而另一头的白雅同样遭遇了一位来自莽族的雄性,也不能轻易取胜。 就在两人担心他们会因为战斗拖延太久而错过那个人到来的时候,他们却不知道此时在比蒙城外。 “主上,无论如何,您不能这么进去啊!”雕云苦口婆心地单膝跪地劝慰道。 “这又什么,我和母上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在乎这些,太过累赘!”他满脸不豫,“穿上鞋子也就罢了,还非要穿那些做什么?” 他肩头依然围着那袭雪裘,脚上踏着鹿皮软靴,只是除此之外,再无别物,腿间那天赋异禀之物,也随着他行走而摇摇晃晃。 奔雷在旁边偷眼看着,虽然心中怎么也看不够,但还是只得配合地跪下去:“主上,这里毕竟是百族来朝,天下会武,是主上树立威信的绝佳机会,不能再像平日里那样,想必龙雀大人也不会让你这样出赛的。” “就你爱拿母上说话!”他气恼地抬腿便踢了奔雷肩膀一下。 感受到这一脚力气不大,奔雷连晃也未晃,知道他心中已是答应了。 雕云心里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短裤举了起来。 熟料他却突然对雕云说道:“我记得,你说过雄性比武之时,纵使全身离开擂台,没有触地,便不算输了,是吧?” 雕云心里一颤,抬起头来。 若是生死决斗,天佑恐怕早已解决这个孔雀族雄性,偏偏此时是擂台比武,要顾全两族体面,他只能采用压服方式,不能一击制胜,让他也有些失了耐心。 和他胶着不短时间的孔雀蓝这时突然呆呆地抬起头来,看着空中。 天佑心里还以为这是对方骗自己的计策,但他马上就察觉到这并非实情,连忙跟着扭过头去。 只见半空中飞来一只金翅巨雕,背上却驮着雪白人影,盘旋在擂台上空。 那座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的擂台上,是来自比蒙的种子选手费林,他本以为自己要等到视作对方弃权的时候,哪想到对手突然以这种惊人方式出场。 那巨雕在半空盘旋,背上人影探出雪白藕臂,轻轻一压。 庞然巨力无形降临,巨型掌印生生把整座擂台及周围土地都压得陷了下去。费林只支持了几秒就整个人被死死压在地上,而那股庞然巨力还不卸去,显然是要压足十秒。 这时天佑身后传来一股劲风,天佑知道孔雀蓝是抓住自己走神的机会凑了过来,只是他现在哪还有心思理会这孔雀族的家伙,他回手屈指,轻声念道:“千山月明!” 一道清光击在孔雀蓝身上,他呆立当场,被一股劲风直接推了出去,落在地上,竟还保持着痴痴呆呆的样子。 天佑翻身飞起,向着那座擂台飞去,然而那人已经把费林压了十秒,达到了胜利条件,乘着雕云所化巨雕从容飞起。 天佑落在那处擂台,扶起了费林,费林不仅是被压倒,全身筋骨都受到了巨大压迫,要不是他自身也是实力不凡,恐怕都会被压碎。 他仰头怒视天空,而巨雕之上的人也认出了他,唇边噙着一丝冷艳笑意,白皙的手在脖子上平伸,微微一抹。 这挑衅十足的动作让天佑越发愤怒,对着那乘雕离去的身影怒吼:“唐天盛!你我定要决一死战!” 神秘雄性强者的消息不胫而走,更是有人从天佑的喊话里隐约猜测出了唐天盛的身份。 天佑和白雅把费林一起带到神庙,费林的伤如此之重,怕是只有让圣师亲自出手方能治愈。 金熙身披肃穆祭司长袍,手中捧着玉匣,为费林全身涂抹了药膏:“不用担心,天盛出手虽重,到底没下杀手。” “这么说他还做的对了?”天佑有些没好气地回答。 金熙回眸看他,眼中淡淡不悦让天佑悚然一惊,他这才从终于见到唐天盛的愤怒和震惊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失态,他深深吐气,垂腰致歉:“对不起,父亲,是我失态了。” 将手中玉匣合拢,金熙坐在床边,握住费林的手腕,用法力为他检查全身骨骼是否有严重裂痕,不言不语。 天佑等了良久,金熙仍是不发一言,他咬着嘴唇,不知自己是否该退出去。 “当年我和龙雀,虽彼此有情,却都太过倔强,放不下彼此身份,最终不可挽回。”金熙徐徐开口,这段历史天佑只偶有耳闻,这还是第一次听金熙亲口提起,立刻屏住了呼吸。 “我们之间的恩怨,却落在了你们的身上。龙雀以天下权柄与我做赌,誓要让你和天盛分出个胜负,这本就是我造成的恶果,倒是让你受苦了。” 天佑没想到金熙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连忙摇头:“父亲,您披荆斩棘,从蛮荒之中开辟出如今比蒙城局面,当年统一各族是势在必行的事,龙雀大人纵然阻挠,也阻不了天下大势所趋,并不是您的错。” “至于唐天盛,他和我同父异母,也算是亲兄弟。”天佑说到这里,突然好像放下了什么心头重担,长出一口气。 “这还是你第一次称呼天盛为兄弟。”金熙淡淡笑了。 天佑释然:“无论我承认与否,父亲开创的比蒙城基业,乃至未来统一天下的大业,都要落在我和天盛一人肩上,就算没有父亲和龙雀大人的恩怨,我和天盛也很难相安无事。” “而且……”天佑抬起头,眼中亮起坚毅光芒,“若不能胜过唐天盛,我就算继承比蒙城大祭司的位子,也自觉不能名正言顺。” 金熙无奈叹息,黯然垂首:“兄弟相争……” “我知道父亲心里一定是最难过的。”天佑看到金熙摇头叹息之间,无意中流露出的苍老之态,心里不由阵阵难过,“父亲和龙雀大人争了大半辈子,就让这场纷争在我和天盛这儿结束吧,这么多年来父亲心里一直记挂着龙雀大人,我和几位姆妈都看在眼里,我们都不想父亲和龙雀大人留下生死不可解的遗憾啊。” 金熙握住天佑的手,拍拍他的手背嘱托道:“无论如何,这只是一场比试,千万不要真到了决一生死的地步才好。” 天佑知道金熙肯定听说了那天自己在擂台上的宣言,连忙点头答应。 只是,他心里却暗自想到,以我和天盛的实力,若不以决一生死的态度,又怎能分出胜负呢。 83、白月VS奔雷 “对不起,白雅。”天佑笑容沁满愧色,白雅站在擂台之下,反倒分外释然:“我已尽全力,输得不冤,就让我做你决战天盛之强的最后一块垫脚石吧。” 天佑凝重抬眸,在另一处战场上,天盛终于也不能再那般凌厉,他肩上披着重重白羽制作的羽肩,围住瘦挑身子,只露着细白双腿,踩在擂台上。 他立足于一锥之石,是这座擂台唯一完好之处,在他周围,成为碎块的石头已算幸运,更有被他庞然大力压成的粉末,随着风卷飘浮。 而他的对手瘫在乱石之中,已经人事不知,最醒目的便是他额头一片鲜血。 仿若意识到天佑的眼神,他同样扬眸看去,嘴角噙笑,眉梢含戾,他平伸手来,露出的,是从对手额头拔出的独角,他轻拈手指,指如花放,指缝里洒下碾碎的粉末。 天佑冷脸看着他,这样暴虐的人,怎能把比蒙城的基业交给他? 为了应对破坏越来越大的比赛,赛场早已挪到比蒙城外,此时百族观客都鸦雀无声,真难相信,同一时代的年轻人中,竟能有此等强者,而且并驾齐驱,难分高下! 此时看台之上,一直静默旁观的希斯洛和金熙对视一眼,站起身来宣布道:“下面进行兽人决战,请两位选手上台。” 从场外走来一众雄性,各自空举双手,将一块块纯白巨石托到了场中,摆放成了一座擂台。 “冬石?”在场观众皆是百族使节,有眼光卓绝的,认出这是奎河尽头的极寒巨石,坚愈金铁,刀剑难伤,以它做擂台,便是再可怕的攻击,也难击碎了。 一线蓝光从人群中涌起,落在擂台上,他扬手把身上披风随手掷开,露出精悍身躯,披风从他手上飘逝,露出他戴在拳上的奇异拳套,只露出指尖的金属拳套泛着森然冷光,似乎还藏着不可知的机关。 而白月则身披雪白披风,从与金熙一同观礼的比蒙城城主白翎身边缓缓站起,徐徐走向擂台,足踏石壁,跃上擂台,将披风解下,轻轻落在地上。 他从鞘中拔出细长刀锋,如从河中提起一弯新月,和奔雷在擂台两边对峙。 奔雷活动双臂,腕骨发出清脆响声,身体前倾,如狼欲奔。 白月静提长刀,垂眸而立。 风,乍起。 一团匹练刀光裹着胶着的战场,奔雷快超闪电的速度让他的蓝发如同一簇火焰,缠绕在白月密不透风的防御中,乍和乍分,两人分开两边,再次隔场对峙。 直到此时,两人兵刃交击的声音才连成一处,发出绵长的金属颤音,在场上爆发开来。 然而回到观礼台的天佑却忍不住握拳微微起身,以他目力,能够看出白月握着长刀的手,正微不可查的颤抖。 奔雷以拳套为武器,把自身力大无穷的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而白月的刀刃太长,被奔雷击在着力点上,往往要用数倍之力才能补救,正是以己之短应敌之长。 奔雷酷烈微笑,合身再次扑来。 白月昂然应敌,然而这次并未再度胶着,反而一触即分,白月手中长刀插在冬石上,竟犁出一道深深沟壑,身体亦随之滑到擂台边沿,险险停住。他手扶刀柄,低头哇地吐出一口鲜血,鲜血沾在嘴角,俊逸容貌立刻凄惨起来。 “真弱。”奔雷笑容越发冷酷。 白月慢慢撑起身子,将手中长刀用力一折。 冬石本就是天下奇坚,就算白月长刀材质不凡,也磨损严重,现在更被他弯折,刀刃竟从中而断,三分之一的刀锋落在了冬石之中。 奔雷眯起眼睛,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双拳猛地向下一擂,并未触地,却将一股强悍气劲向着白月震去。 白月提刀,旋身而动,身如旋风,向着奔雷钻去。 奔雷一连七拳,狠狠击在旋风上,最后双臂大开,合十从天而降:“拜山河!” 白月身周旋风尽散,双腿盘坐,刀锋横肩,拦在拳套下,奔雷怒吼一声,利齿如猛兽,狠狠发力,向着白月下压,刀锋嵌在白月肩头,一道血痕溢出鲜血。 “白月!”天佑心里惊慌,再忍不住,站了起来。 “他都知道,你不行了。”奔雷残忍地笑道。 白月死咬牙关,从牙缝里丝丝说道:“你若死了,天盛可会心疼?” 这个问题戳中奔雷心中薄弱,被白月抓住那一丝心灵裂缝,猛然扭身,以双腿伸展站立的力道,硬生生把奔雷推了开去。 被这个问题问得恼羞成怒的奔雷双拳垂落,周身却闪耀着噼啪电鸣,连头发都渐渐溢出丝丝电光,竟已是能用斗气演化自然雷霆的地步。 他大步踏来,似慢实快,一步近,两步跃,双拳再扣! “拜天地!”奔雷狠狠怒吼,无穷雷电向着白月击去! 白月拖刀转身,回首横刀,狠狠打在奔雷双拳上。只是没有想到,奔雷的拳套上竟猛地竖起一排排锯齿,双拳便如生满利齿的牙床一般! 就听刺耳剑鸣,他手中长刀被那些利齿狠狠绞磨,又破碎了一大截,而奔雷这才终于落地,去势已尽。白月身如天鹅轻轻跃起,从崩碎的刀片中拈起一片,弹指一击,刀刃擦着奔雷脸颊,割出一道血痕。 被这一阻,奔雷表情越发狰狞,双眸中似乎都跳动着丝丝电光,白月此时身在空中,却眼皮一跳,觉出不好。 奔雷两次双拳合十,跳跃扣击,威力最大,让他以为这便是奔雷绝招,但是奔雷此时狰狞之中,却有着阴谋得逞的诡秘,他竟双手合十,从下而上,虚虚向着白月握去。 在他身周,斗气雷霆聚成两个巨大闪电之手,合在一起,要将身处空中不便腾挪的白月握在里面! 白月挥刀飞掷,竟然舍了手中刀,以金属刀刃将雷电引到了一边,自己狼狈跌落在地。 奔雷一击未能建功,低头俯视白月,如同雷霆战神,霸气不可一世:“真是让我失望……” 而在场外关心则乱的天佑在这一刻却突然冷静下来,他看到白月回眸微笑,笑意清浅,竟似对眼前危机混不在意。 “那把刀,是天佑寻来的天外精金,专门为我打造的。”白月撑起身子,对奔雷说道。 “那真是对不起,被我,打碎了。”奔雷冷酷地说道。 “那把刀,陪我,陪天佑,走过千山万水,挑战众多妖物,上面的所有鲜血,都是我们共同的荣耀。”白月慢慢站起身来。 “难怪那么不堪一击。”奔雷察觉出白月此时状态有异,但是从一开始,他便把白月压着打,如今气势更已攀升到极点,因此昂然无惧。 白月轻笑,擦拭嘴角血迹:“当年龙雀大人和圣师大人的赌局,只是天佑和天盛二人之事而已,为何你我,也被牵扯其中呢?” “我的命是龙雀大人捡的,从小到大,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天盛大人,能为他夺得胜利,便是我毕生所愿!”奔雷慨然回答。 “背负得,太多了。”白月垂手而立,微微偏头,却并未向后看,他把视线挪回到奔雷身上,“我们的胜负,我们的荣誉,从来不是他们的锦上添花。” “你只是天盛的附属品,而我,是和天佑并肩而立的人,从一开始,你便输了。”白月喟叹,他说的凌乱,奔雷却耐不得:“拖延什么,快分胜负吧!” 他双拳雷光赫赫,锯齿磨合,向着白月绞去。 白月屈膝后退,五指萁张,虚虚牵引,身上骤然亮起白霜般的月光! 从战斗开始,他便不曾动用斗气,此刻终于展露出来。 奔雷的斗气蕴含雷电之力,威力惊人,而白月的斗气却犹如月光,又似极光,看不出什么隐秘。奔雷双拳握住,最后一次凌空跃击:“拜苍生!” 他周身斗气竟隐隐形成众多猛兽形象,随他一同向白月狠狠落下。 白月引身一招,手中月光向着奔雷胸口涌去。 奔雷突然听到身后破空声,骤然察觉不妙! 那些被击碎的刀刃碎片,此刻都闪耀着莹莹月光,围绕着奔雷,将他周身的斗气撕扯破碎。 而那块嵌在冬石中的刀尖,此刻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被月光牵引,破空而来,和白月掌中月华一前一后,把雷霆缠绕的奔雷狠狠贯穿! 奔雷捂住胸口,一截刀刃从胸口透出,他嘴角溢出鲜血,跪在地上:“好心机……” 白月并未回答他,只是静静立着。 奔雷此时却看向擂台远处,站在和看台遥遥相对之处的天盛,他嘶声说道:“是啊,赢了,是应该,输了,便无用了……” “小心!”天佑的声音近在咫尺,白月也察觉危机,猛然闪身。 就见一块冬石被天盛生生以大法力挖下,向着白月砸来。 “你是想砸死他吗?!”天佑怒声斥责。 未能躲开的奔雷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认命。 “他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天盛也来到擂台上,低头看着奔雷。 “你究竟拿不拿他当人看?”天佑怒骂。 天盛横眉冷对:“他属于我,我把他看成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天佑被他这态度激得火气,猛地握拳挑衅:“既然你我决战难以避免,不如再加个赌注如何?” “你说。”天盛跃跃欲试。 “谁若胜了,奔雷就属于谁。”天佑道。 天盛眼中猛地涌起戾气,却引而不发:“拿来做赌注?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呢?” 天佑没想到这个一贯直来直往的家伙嘴却突然变得这么厉害,被堵得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能气恼地狠狠挥拳:“决战再见!” 他让白月抱起奔雷,那截刀刃堵住了伤口,鲜血还未狂流,尚有施救的可能。 天盛迈开一步,最终却又收了回来,他回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只有身上的羽肩如同垂落的羽翼般孤寂飞舞。 84、大结局 “奔雷的体质真是好的惊人,竟然能够生生挺过来!”藏敖从房间内转回来,对天佑惊叹道。 天佑感慨:“你是没看刚才,父亲开膛破肚,为他接续经脉内脏,实在是骇人。” “圣师妙手通天,想来奔雷一定会无碍的。”暴想象那场面都感到心悸。 白月忍不住摇头:“虽然已经用了最好的药材,但是能不能熬过来,还是要看奔雷自己,最重要的,是有没有求生的意志。” 天佑却神秘一笑:“放心吧,他一定能熬过来。” “哦?莫非你有什么秘密手段?”白月好奇地问道。 天佑老神在在地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那你和天盛对战的胜算呢。”白月忧心忡忡地追问道。 “奔雷是龙雀大人亲自教导,实力超群,你都能战而胜之,而我是父亲悉心指点,怎会胜不了天盛?”天佑话里虽然自信满满,但是却有些故做轻松的味道。 白月咬着嘴唇,忍不住开口道:“天佑……有件事,我一直不想让你分心,但是……” “你是想说天盛的角吧。”天佑主动揭破,“我的角颜色是白中带金,却比不上他的角近于金色,相比起来,姆妈还是比不上龙雀大人,他的天赋确实比我更强啊。” 暴和藏敖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接口,当年三蒙大战,比蒙一统草原,龙雀远走,却反而武道精进,以二十年时间,将兽人武道发展大成,让各大部族的实力都有了长足进步,被尊为武圣,比起卡塞尔,确实要强上一筹,而因为姆妈的先天优势,天盛也比天佑的角的颜色,也要更强一些,这是自从天盛露面以来,就在不少部族中流传的消息。 圣师金熙和武圣龙雀把雄性和兽人的力量推到巅峰,原先对于人类是劲敌的妖兽,如今也渐渐被驱逐击败,人类的居住地越来越大,人族也越来越兴盛,各大部族也越发尊崇能够开疆拓土的强者,若是天佑不能战胜天盛,那么各大部族的族长也不会信任他。 “白月和奔雷生死一战,最终胜的,其实只是心机。”天佑拍着白月的胳膊,“我和天盛的实力相差无几,若真是拼个你死我活,最终受伤的还是父亲,所以我到时候一定会想个万全的办法。” “你已经有主意了?”白月好奇问道。 天佑笑容神秘,却不肯再吐露什么。 这时白雅匆匆进来,举起双手对天佑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好消息。”天佑毫不犹豫回答。 “还是坏消息吧否则不好理解。”白雅嬉笑着说,“天盛的身份如今已经彻底流传出去,各大部落都知道他也是圣师亲子,有继承祭司之位的资格。” 暴一下紧张起来:“这怎么可以,一直跟在圣师身边的明明是天佑啊!” 天佑却没有慌张,看白雅的样子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听他说。” 白雅一副“就知道你不怕”的表情道:“但是天盛这几场比赛的表现太过凶残,各大部落对他印象都很不好,心底里都还是向着你的!” 天佑却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欢喜:“这些都没有用,我要是无法战胜天盛,那就算继承大祭司的位置又怎样?当年龙雀大人独身远走,多少朔蒙的敌人怕他报复,才会投入父亲的麾下。如今天盛也是一样的状况,我就算赢了人心,若是没有保护大家的实力,那天盛暗地里攻击那些部落,谁能保护得了他们,他们最终还是会妥协实力更强的那个。” 白雅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些,他宽慰道:“至少大家现在还是认可你,你一旦战胜天盛,声望就会达到巅峰,到时候继承大祭司的位置,就是名正言顺了!” 天佑依然还是那句话:“放心吧,我已经想到能够战胜他的方法了。” 决赛之日最终到来,经过近日的流言,大家都知道这是圣师两位继承人之间的战斗,或许就将决定出下一任大祭司位置的归属,因此观看的情绪,已经明显不同,全场鸦雀无声。 雄性比赛,法力乱轰,场面要比兽人对战凶险得多,所以这一次的看台临时拔高,超出了冬石制造的擂台十余米,按照地位高低,错落有致的竹台以最高的观礼台为中心,如羽翼般向两侧张开。 竹子坚韧,却也未必能拦得住两个雄性天才强者的对决,所以每个竹台中都站着一位比蒙城的白角雄性,作为危急时刻拦阻冲击的保护,而十余座擂台上,都是气势惊人,周身荡漾着法力波动的强大白角,这充分展露了比蒙城的实力,也为观礼的各大部落带去巨大的压力。 此时看台之上,金熙身边坐着的,不是比蒙城城主白翎,也不是各大部落的族长,而是一位用黑纱围住身体的神秘人物,看他高大身材,应该是位兽人,他如一片影子般坐在椅子里,只背上一根奇怪的桃红色木剑十分引人注目。 “二十多年了,我们的恩怨也该了结了。”金熙轻声感叹。 “当年你从我手里夺走的,我的孩子会亲手夺回来。”那神秘人物说着这样的话,语气却和金熙一样放轻,好像是太多沉重压在肩上,压出的叹息。 “他也是我的孩子,你,非要让他们决一生死嘛?”金熙哀凉地扭头看着对法,“朔蒙如今过的多好,你又是何必,非要和我作对呢。” 来者轻轻挑开黑纱,露出的,是一张英俊的脸,只是这张脸已经没有了初见的凶厉,没有了后来的纠结与怨愤,只剩下平静的,如同大浪洗过般的沉默:“我们都不是甘于平凡的人,也不是能够被别人征服的人。如果当初我留下来,是不是也和卡塞尔他们一样,成为圣师身后一个影子呢,再过几百年,几千年,他们不会记得卡塞尔希斯洛是你金熙的萨尔,但他们会记得我,是第一位武圣,龙雀。” “这就是追求的不同,对于卡塞尔和希斯洛他们,死后的名声哪有现在的幸福重要,他们能和我在一起,能和我一起生活就是幸福。”金熙说到一半,就被龙雀打断:“所以你也要求我成为一个萨尔,为你生孩子,伺候你服务你做你的附庸?” “我并没有说你的选择是错的。”金熙立刻辩解。 龙雀摆摆手:“争了这么多年,还有意义嘛,事已至此,覆水难收了。” 金熙一时语塞,良久,才缓缓叹息:“那么,当初的赌局依然作数吧。” “如果天盛赢了,大祭司的位置就要传给他,你舍得把你辛辛苦苦建立的比蒙城交给他嘛?”龙雀话里多了一丝挑衅。 “他要是赢了,说明他能更好地保护比蒙城,又何尝不可呢,可是如果他输了呢。”金熙毫不示弱地反问。 “我会公开加入比蒙城,带着所有归附我的人一起。”龙雀果断说道。 金熙点点头,将视线投向擂台。 此时披着黑色披风的天佑和围着雪白狐裘的天盛已经站上擂台,天盛眼中战意熊熊,似乎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 “天盛,我们彼此的实力,这两天已经清楚了,比武的规则,你也很清楚了吧。”天佑微微一笑,姿态悠然,看上去比起冷艳却傲慢的天盛,确实更让人容易接受。 “少废话,今天就是把你驱逐出比蒙城的日子。”天盛冷热一笑,身体一揉,身边已是风起云涌。 “好,那不如我们约定,除了已有的赌注,若是哪个人胜了,可以要求对方一件事,任何事。”天佑加重了最后三个字,天盛却毫不在意地哼道:“我会要你跪着爬出比蒙城!”说完,他便已鼓起法力袭来。 作为圣师金熙之下,当代最为杰出的两个雄性,他们的法力一旦鼓荡,全场都能感受到那种凛然可怖的威力,风雪呼啸,雷火齐鸣,这可怖的战斗让所有围观的观众都纷纷惊叹,没想到雄性的力量竟能达到这种恐怖的地步。 更有不少一直不肯臣服比蒙城的部落族长,想到金熙的两个儿子都这么厉害,那金熙又该厉害到什么地步,这让他们不仅仅是忌惮金熙的实力,更不禁为金熙始终没用强力压服他们感到庆幸,心中也渐渐有了谋求如此强大的比蒙城保护的想法。 天盛傲慢而冷酷,但使用的力量却以雷火为主,霹雳雷霆,烈火熔岩,就连冬石形成的擂台都被他炸的出现不少伤痕。 而天佑却多以风水之力,尤其善于冰雪攻击,在雷火轰击之下,冰雪虽强,比起雷火还是略有不如,只是两人都是实力惊人的雄性,天佑以弱制强,依然打得旗鼓相当,再战上一天一夜也不是问题。 “奇怪……天佑明明也擅长用威力更强的雷霆火焰,怎么会始终使用冰雪之力呢。”白雅看到战况胶着,虽然天佑还能再支撑很久,但是这种战斗下,战斗会拖到太久,很难决出胜负。 “不知道啊……”白月同样揪心地看着场中,此时冰雪被雷火蒸腾,已经产生不小的雾气,渐渐看不清战况,但是雾气中呼啸的庞大力量,却显示出战斗的恐怖,雄性的战斗以法力交锋,不需身体接触,所以两人都是遥遥以庞大法力对决,现在只能看到两人中间,各种可怖的能量在翻滚。 “是光明奥义!”青阳突然大喊出声,“是青阳啊,我名字的那个青阳啊!” 这一声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众所周知,圣师金熙成名之战是对阵武圣龙雀,最后使出三月齐出,诸神审判的招式,彻底破去了龙雀手中的神器“倾盆刀”,而形成诸神审判的最重要力量,就是过去从没有雄性掌握的光暗之力,后来圣师传授法力奥义,将光明之力独立出来,最有名的招式就是如同烈日凌空,光照万里的,“青阳”,青阳的名字,都是因为这有名的招数而来的。 此时雾气之中,一点光明如同烛火般亮起,渐渐越来越亮。 “怎么这时候就拼了呢!”白月和白雅同时焦急起来。 “怎么?”暴急切地问。 “光明之力是焚烧法力才能驱使的,一旦使用,那就是倾尽所有法力的最终招数,现在就用,是要纯靠法力来强压天盛,若是压不住,天佑可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白雅曾和天佑一起在金熙门下学习,自然知道这一招的强大和弊端,此时不禁忧心忡忡,以两人战况,确实棋逢对手,只是用这种纯比拼法力强大的方法,却是最笨的最直接的对抗,而且以角的颜色来看,天佑并不占优势啊。 随着光明越来越亮,突然藏敖惊呼道:“那是什么!” 雾气之中,升起一片纯粹的黑暗,黑的如同能吞没一切,甚至是光,光与暗在场上纠缠,彼此吞噬,场上好多人也注意到了这异状,纷纷惊呼。 “黑洞?!”这时候,站在看台上的金熙也站了起来,“天盛真的悟到了?” “没想到吧,他和你聚少离多,对你感情淡薄,却把你教他的事,都记得牢牢地,下了巨大的苦工来练习。”龙雀既心酸又怨恨地冷笑,“天佑掌光明,天盛掌黑暗,都是你的孩子,你心里却是这么对他们的嘛?” “如果都是我的孩子,就该天天都在我身边,让我教导他,爱护他,而不是和你颠沛流离,连点常识都不懂!”金熙此刻也忍不住对龙雀口出恶言。 龙雀起身大声反驳:“那又怎样,我把天盛教育得很好,他今天就会打败你最喜欢的儿子天佑,把你给天佑的东西,夺回来!” “该隐和亚伯啊……”金熙痛苦地感叹。 黑暗和光明相持不下,但是这种力量消耗极大,即使是天佑和天盛,也不能长久支持,渐渐的,光明越来越弱,期间还反复想要奋起,却最终还是被黑暗彻底压服。 天盛从雾气中走出,脸上身上都是冷汗,却带着胜利的残酷笑容,他手中一团纯净的黑,如同恶魔般舞动着,牢牢压制着已经退到擂台边的天佑。 天佑手中只剩下一点点亮光,如同风中残烛一样摇动,他整个人看上去也是万分虚弱,动弹不得。 “是时候了……”天盛举高手,作势要压下。 “你胜了又怎么样……”天佑虚弱地恨声道,“你什么都不懂,不会爱人,不会领导人,比蒙城,只会毁在你手里……” “就算被我毁了,也不会留给你。”天盛的脸扭曲了,“你已经得到了一切,一切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父亲的爱,幸福的生活,你得到了太多,你根本不配!” 天佑挣扎着起身,天盛手中的黑暗放出毒蛇一样舞动的黑色,又把天佑推到了擂台边缘,半个身子都已经探出了擂台:“你真可悲,只知道羡慕我有的东西,却忽视了你身边的,属于你的东西……” “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会是我的,只要我这么轻轻一推。”天盛逼近天佑,脸上带着即将得到胜利的快乐。 “有些东西你永远得不到了,你的奔雷,已经死了……”天佑冷笑着吐出这句话。 天盛眼角猛地抽搐:“你骗我!奔雷是属于我的,我不准他死,他不会死的!” “生,老,病,死,你能战胜么,这世界上,总有不顺心的事,你以为成为了我,就一定会幸福嘛,真是愚蠢。”天佑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找死!”暴怒的天盛猛地将手中全部的黑暗力量向着天佑砸下。 “天佑!”金熙发出凄厉的喊声,哀痛欲绝。 天盛慢慢垂下手,最后一点支持他战斗的力量消失了,他赢了,可是心里却是茫然失措,天佑,被自己杀了,真的,就死了? 黑暗的力量慢慢消失,天盛突然眼角跳动,不对,怎么会死无全尸了? 他身后的雾气中突然跃起一个身影,他整个被推撞着跌下擂台,身后的人重重压在他身上。 他翻身欲看,压在他身上的人却不起身,好像是根本没力气起来,结果两个人就眉对眉眼对眼嘴对嘴,不小心亲在了一起。天盛瞪大眼睛,那个一脸惊愕“万万没想到”的人,竟然是同样不剩多少力气的天佑,天盛气极,猛地举手。 天佑狼狈地闪躲着,他是真的半分力气都不剩了。 “住手,天盛,你已经输了!”金熙此时已经赶到,一股无可挣脱的力量,拦住了天盛。 天盛愤怒的如同一只野兽,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天佑:“你骗我?” 天佑嘿嘿笑道:“要不是你把水都化成了雾气,我怎么能用光来形成幻象,欺骗你呢。” 天盛转头看着金熙,眼中是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绝望:“你,你还是帮他……” 金熙连忙过去,抱住了天盛:“不生气不生气啊,输了就输了,输了就和姆妈回家,输了你姆妈就不走了,你就不用走了,乖……” 天盛气鼓鼓地拍打着金熙,最后却搂着金熙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天佑,欺负人,欺负人……” “好好,天佑坏,不理他啊,以后让他去管比蒙城,爸爸再也不理他了,爸爸只陪你啊。”金熙瞪了天佑一眼,天佑看着突然情绪崩溃的天盛,对着金熙做了个鬼脸。 这时龙雀和其他人都已经赶到,龙雀气得浑身发抖:“真是个好小子,和你一样,就会用这些阴险招数!” “龙雀大人,天盛实力太强,确实比我还要强上一线,我也只好行险,把我们两个都逼到极限,实际上,我现在连一点法力都用不出了,骗过天盛之后,我都只能靠自己把他撞下来,若不是天盛先落地,那他完全还能反败为胜,我,只是在规则上赢了。”天佑站起来,坦白承认。 他先是用冰雪对雷火,显示出自己和天盛不相上下的实力,同时也把大量的水留在了擂台上,形成了雾气,这时候以天盛焦躁的性子,肯定已经耐不住长久的打斗,他主动挑起了拼耗法力巨大的光暗之战,期间谨慎对抗,让天盛以为自己力竭,而实际上他也确实法力告罄,只剩最后一部分法力,利用手中的光,巧妙形成了一个幻象,又故意说出了那些对话,扰乱了单纯的天盛的心,等到天盛以为杀了自己,放松的那一刻,用不带任何法力波动的撞击,成功在“规则”上让天盛最先触地。 这一战他略逊于天盛,但是以他们两人的实力,若真是生死相争,恐怕也是一方死亡一方重伤的结果,对彼此都是不利的结局,这样各大部落的族长们,综合考量之后,还是会选择天佑。 龙雀气苦,身上升起不祥的气息,金熙连忙起身,把龙雀一起搂住:“哎呀别气啦别气啦,输了就输了呗,你看孩子都哭了,你别让孩子伤心了,回来吧回来吧~” 看着苦口婆心安慰龙雀和天盛的金熙,天佑偷偷一笑,扶住白月的手,悄悄离开了这里,幸好这里雾气暂时未散,观众们都不知道到底结果如何。 其实这一战,以天盛的眼力心智,在幻象消失的时候本来就能察觉,但是金熙那一声喊太逼真,让他以为天佑真的死了,金熙才会那么伤心,这才彻底中了招,所以金熙实际上早就看出了天佑的伎俩,还以影帝级的演技做了一把场外支援。 大战结束,天佑胜利,这无疑是各大部落喜闻乐见的结果。在大战结束之后不久,圣师金熙就正式宣布,将大祭司之位传给天佑,自己则隐入圣地,守护神庙。 而实际情况是,龙雀在多年的游历中,也吸附了不少人的追随,天盛输了,他也要劝说这些人加入比蒙城。可是他和金熙的恩怨几乎人尽皆知,是以他的脸皮,根本不好意思和这些人见面。 而且更隐蔽的是,天佑从语气都有些酸溜溜的华黎嘴里听说,龙雀最终同意松口同意回来,是因为他的圣师老爸与武圣大人在床上大战几天几夜,据说,好像不小心又怀了…… 不过金熙既然说要去圣地隐居,那便是不希望这个小弟弟再来参与比蒙城的事,虽然从小到大都为了继承大祭司之位做准备,但是天佑的心里,还是有些惶恐和不安。 不过金熙和他彻夜长谈,他也理解了父亲想要安享晚年的想法。 “你的几位姆妈跟了我一辈子,看起来是享尽了人们的尊重,但是他们心里,其实求的不过是和我厮守一世,白首此生,也是时候陪陪他们了。”金熙忧桑地感慨道。 “可是父亲,你至少还有几十年的寿命,不会再给我造几个弟弟出来吧……”天佑不小心戳穿真相,结果被金熙狠狠惩罚了一顿。 后来天下会武结束,金熙带着家人们前往胜利,喧嚣的比蒙城终于又恢复了平静,这座在广袤荒原上建立起来的人类崭新城市,也迎来了新的领导者,势必要走向越来越辉煌的未来。 只是,好像还忘了些什么人。 “你到底对奔雷说了什么,他竟然真的生生撑住,活了过来?”白月自从和奔雷一战,心中,也渐渐脱去了当初对天佑诚惶诚恐的阴影,渐渐的,有了和天佑并肩而立,执掌比蒙城的气象。 “我对他说,我能证明天盛爱他。”天佑贼兮兮笑了。 白月诧异:“天盛……他那种性格知道什么是爱……?” “当时天盛听到我说奔雷死了,那么生气,难道还不算爱嘛?”天佑哈哈大笑,“而且,你别忘了,天盛在擂台上,还欠我一件事呢。” “什么事?”白月好奇。 “我说,如果他能康复过来,我会让天盛以后不能拒绝和他那个啥~”看到天佑脸上猥琐的表情,白月也忍不住脸色泛红,推了他一下,沉吟了一下,白月轻声说:“可是,奔雷今天好像恢复到能够自由行动了吧。” “哦哦哦~那今晚,看来有好戏看了~” “你不会想去偷窥吧?” “你不想去嘛?” “我没那种兴趣……” “白月,说实话……” “唔恩,不要,厄,啊,好,我和你去,啊,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