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兽人世界之开创时代 作者:偶叫跳跳 文案: 这是一篇很平淡的穿越兽人。 有点啰嗦,有点慢热。 呃,文笔有限,请多多包涵哈。 夏河穿越到一个原始落后的兽人世界里,在那里他发挥着他所知道的学识带领兽人走向新时代。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种田文 洪荒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河,赤 ┃ 配角:-- ┃ 其它:-- 1、被炒鱿鱼 ...   在夏河专注地投入工作的时候,副总的助理MISS张穿着大概有七厘米高的高跟鞋正发着“噔,噔”声,一脸娇艳的走到夏河的岗位边。得意中有又鄙视地俯视着一身怎么看都不像二十一世纪在这经济繁荣时尚领先的城市人所穿的老土衣服,虽然他只是中小型公司的一枚小小的可有可无的人事专员。   想到当初怎么她刚入职时怎么会一眼就对他有好感,MISS张心里想幸好没有后面的发展,不然现在不知道要怎么个后悔法。   MISS张不免的有些恼火说:“小夏,副总有请你到他办公室一趟。”   夏河停下手上的工作,并没有看向她,说了声谢谢就走开了。其实他也早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的,只不过比他预想的来得还要早,叹了声息无奈的走向副总办公室。   “副总,您找我?”虽然知道原因而来,但也是最后一次称呼他了。   “小夏,来,这是你这个月的薪水。”一个甸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前伸手把桌上有些微厚的信封推向夏河面前。   “小夏啊,你来公司快三年了,三年前我们公司还是一个小型公司…………我们公司一直都保持着跟社会与时俱进,作为公司的一名员工亦是如此。可是小夏,你这三年来的着装并不附合公司的要求…………”噼噼叭叭地说了一大堆要炒夏河的原因。   走出办公大厦,夏河面无表情地走向他租住的房屋,脑袋里想的都是些安慰自己的话。   三年前他在一家工厂里做流水线工作,因他高大的身材和平庸而亲切的脸孔在工厂里认识了不少工友,其中一四十多岁的大妈和他最能说。大妈跟夏河说她有个儿子在某家小公司上班,说可能要招人扩大公司,问夏河要不要去试试。   这对夏河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问清楚后辞去工厂的工作跟大妈的儿子刘呈学习了一个礼拜的人事方面的模块和人事要做的工作。之后的三年夏河一直都坐在这个位置上,原本四个人的人事职位除了他其他人都来来去去不知换了多少工作,包括刘呈也在去年的时候离开了公司,现在在某个知名的企业做人事部经理。   刘呈也曾来问过夏河要不要到他那里去做,夏河考虑了两天后拒绝了,那种大型的公司不是他这个乡下小子可以呆的,况且以他的学识还不足以去那种大公司上班,所以夏河胆怯了。   这份工作很轻松,薪水也是相对的,夏河对这份工作很是满意,是的,他没有远大的抱负也没有野心去谋取更大的收获,他只喜欢这种平平淡淡的工作。做了几年有了些存款就回乡下的家里,取个贤惠的妻子,再生几个胖乎乎的娃,他要的也就这么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不过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家,原本打算再做两年就辞职不干了,现在却提前了,也好,省得老妈一再而三催促自己回家然后去相亲找老婆,每次他老妈打电话都有说这碴事儿,现在如她所愿了。   不是他没想过在城里找个姑娘,而是城里的姑娘看到不上他啊。夏河除了有一副好的身材之外其他外加条件一无所有,长得又不是很英俊,没高学历没高职位,更是一农村山里的娃,有哪个城里的姑娘愿跟他回村里?所以夏河也看开,找老婆回村里找,按老妈说的一句话,都知根知底的,放心,实惠。   MISS张是半年前入职副总助理,夏河知道这女孩初来时就对他有意思,要不谁会平白无顾的连续几天约自己吃饭看电影,就算他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这是恋爱前提。一开始他也是挺抗奋的,像天塌下来的一个这么美好机会怎么就给自己撞上了呢?   在第五个晚上,MISS张约夏河晚上到公园里散步时,夏河因为那晚老妈打电话足足唠叨了快一个小时的电话粥,结果夏河迟到了快半个小时,当他快步跑到公园时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了。   可他看见的是什么?一个年轻俊美的小伙子靠在一辆黑色桥车上与MISS张谈笑风声,虽然他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以笑得这么愉快,没关系,也许俩人说不定是认识的朋友说话聊天开怀大笑,可是,谁来告诉他那小伙子的手为什么摸在MISS张的脸上,慢慢的亲吻她的额头,再移到唇上……   MISS张没在反抗,还有些羞赧的主动回复。夏河就这么愣住了,盯在那一动不动,心里想的是:我就疑惑这么美丽可人的女孩怎么会主动追他,幸好只是仅仅的有点喜欢这种活泼热情的性格,幸好还没有爱上她。看着MISS张跟那小伙子上车后消失在星光灯火的夜幕里,夏河的心只有淡淡的失望,还以为会有女孩不在意他的一穷二白,还以为过年回家就可以带女朋友回去,老爸老妈一定会高兴极了,现在一切都落空了。   改天回到公司里谁都没有说起昨晚的事,那一天开始,夏河跟MISS张很有默契的不再走到一起,下班了谁也没跟谁联系。过了两个月后,不再见那小伙子驾车来公司接MISS张。   不久后,公司传闻MISS张与副总染有工作之外的关系。之后MISS张就一直针对夏河,工作上老挑他一个人的毛病。终于,在MISS张入职半年后,夏河因各种以前公司都没有正视的问题被炒鱿鱼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的时候请顺便抓抓虫…… 2 2、摔个跟头摔到异世 ...   夏河拐了七八个弯后最终走到了他租住的楼下,房东是个老太太,但精神却很好。这栋三层楼的房子已经很旧了,是在这城市里收的最便宜的租金,对夏河来说,能住就行,就算离公司远点也无所谓。   “哟,小夏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这才三点多钟啊。咦,你手里捧着纸箱干嘛的?”坐在门口的老太太冲着夏河问。   夏河笑了笑:“吴奶奶我辞去工作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我就回老家了。”   “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是急着回家有事呢还是干嘛的呢?”老太太奇怪了,这小伙子她多少还了解一点,人老老实实不可能是被退辞,不会是家里发生什么事儿了吧?   夏河一看就知道老太太误解了,也不怎么解释,“嗯,家里有事就不干了。吴奶奶我后天就搬走,您可以先贴招租。啊我还要上楼去收拾收拾,先上去了。”不等老太太问完就赶紧找理由走开,怕老太太彻根到底的问。   一进屋后反锁门,再把自己抛进客厅里那张旧得有点烂的沙发里。过了一会儿后,夏河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想了想往家里拨打电话。   “……喂,妈,是我啊,现在家里忙不忙?”   “小河啊,哈哈,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有时间打电话?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田里的事基本都忙完了,没啥事儿。小河,你应该也快放假了吧?过年回家时最好能带个女朋友回来。”夏妈兴奋地说。   夏河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妈,回到家里任凭你安排啦。妈,我不干了,后天就回家了。”   夏妈停滞二秒后又哈哈笑起来,“回家吧,早两年就叫你回家,你现在才回。呐,回来后我帮你介绍隔壁村的那个妹子给你看看,我就觉得那妹子不错,能干活,胸大屁股大,肯定能生个胖娃。放心,要是你不满意咱再看下一家,我儿子这么优秀得找个相配的啊。”   夏河笑了,这就是他母亲,从小到大都疼爱他的伟大母亲。   “呵呵,知道了妈。看小水在不在家里,叫他们来听电话。”小水是家里唯一的妹子,夏水,现年19岁,刚上大一,而小田上初二。   老二就是夏田,老三夏海,老幺夏江。这名都是夏爸取的,含意都懂。   “小水和小田去地里摘菜去了。小海小江在门外玩,你等下我叫他们来。小海小江过来,快,你大哥打电话来叫你们听呢。”夏妈吼亮的嗓门震得夏河不得已稍抽离电话,嗯,他老妈永远都这么有活力,多好。   不一会儿俩小孩吱吱喳喳的声音传来。“喂!大哥,我是小海,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家里啊?”   “呵呵,是小海啊,大哥后天就回去了。说吧,想要啥,大哥给你带回去。”   “啊!好啊,我要吃的,要很多很多糖,还要新衣服,还要电视上播的那个点读机,大哥可以吗?”   “我也要,我也要。”小江稚嫩的声音也急急的传来了,生怕慢了大哥听不到。   “行,都给买……”      天黑时夏河吃完饭就去附近的广场上,现在这时候摆地摊的都出来了。爸妈、小妹和三个弟弟每人都买两套衣服,现在是冬天买的当然是冬衣。别问他为什么选在地摊货里买衣服,要知道他薪水除了往家里寄外,他没剩多少呢。那些店里的几百元甚至有上千元的衣服,他可舍不得买,对他来说在农村里穿那衣服是种浪费。   再说了地摊摆的虽然不是正名牌,可也保暖,几十块钱一套都能搞定。给几个弟妹和爸妈买完衣服已经是大大的一袋了,每人两套共十二套衣服和十二套袜子,还是棉厚的冬装,虽然不是很重,但占的地方大,不好走路,买完就往回走了。   路过那烟酒店时,夏河停下了,他不抽烟偶尔会喝个小酒,但他并没有刻意去买酒,而是烟,想给老爸买的烟。他老爸这一辈子抽的都是自己手工制的烟丝,没有抽过好烟,夏河以前买烟给他老爸时,他老爸都没有抽,把他买的烟都拿给来家做客的人抽了。   走进店里让老板拿二整条中等知名的好烟,付钱走时突然想有烟就得有打火机不是?虽然家里都有,但竟然要给就给一整套的。又在店里买一只钢铁外型的打火机,老板介绍说这打火机需比其它的贵了一点,但实用,不会摔坏,比一般的耐用两倍。   第二天用过早餐就去商场了,主要是买糖果,还有了个步步高点读机给小海,本来也想给小江买一个的,但小江才四岁也没上学,想想还是算了,小海上小学三年级,等小海用过后再给小江用也行的。夏河的原则,能省则省。   回到出租房里就开始收拾东西,他自己的衣服没有多少,夏天冬天能换过来就行,总共就几套。把旧得烂了的衣服和鞋不要外,其它旧的能穿的都收拾起来。还有毛巾牙膏牙刷口杯胡须刀水桶一样不落;厨房里外了房子原本上任住客留下的液化气一套不能拿走,那些电饭锅啊碗的通通收起来,喔,那切菜的厚木板就不要拿了,这太有重量了。席子也不要算了,主要是不好拿。   幸好买了两个超大蛇皮包,不然还真装不下这么多东西,本来看着都没什么东西,谁知道收拾起来竟是那么多。一手拎一大袋,可以,夏河用手量了量,这重量还行,外加一个背包,放些在车上吃的食物,方便顺手拿。   坐了十个多小时的大巴车终于到村子路口了,下了车夏河闭着眼睛闻着乡下特有的气息,纯朴,清新。   两手急提着两大包走路有些困难但并不能阻挡夏河归家的心情,从村口到家里走路的话一个小时就能走了。按他对家人的了解,他们肯定骑着单车过来迎接自己。果不期然,走了十来分钟的路就远远的看小妹跟老二骑着家里二部二十八寸自行车过来还一边招手呢,小妹骑的车上坐着老三和老四,老二的车子坐着的竟是……老爸?夏河还以为是会是老妈来呢,这时候老妈肯定是在家时做饭了。   真好,脱离了那个喧哗的城市,还有家人永远陪伴着自己,只有家里永远不会嫌弃自己。夏河眼眶泛红,这就是有家的幸福啊。   夏河用手抹了下眼睛,重新提着两大包走去,却不知,夏河走路只看着不远处的家人,没有注意脚下的一大石块。   “碰”一声,夏河面向地倒下,心里想的是是谁把这么大一块石头放在大路中间的?阵阵黑暗袭向夏河的脑袋,只稀疏的听闻弟妹们惊恐的“大哥,大哥”声音,还夹着用沧嗓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大河”,夏河知道,只有父亲才会这样叫自己,这是独一无二的。   夏河很想睁开眼看看他们,想开口说,不要怕,只不过是摔个跤,没啥事。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3 3、什么鬼世界(1) ...   夏河是被热醒的,现在是冬天家里再烧碳也不会热得难受出汗吧。慢慢睁眼睛,是一缕太阳照射光,夏河自然反应的马上闭上眼,虽然不是毒辣的太阳,可这太阳的热量和紫外线可不少,加上他身上除了贴身的T恤,穿的是里里外外四件穿厚衣服,他能感到穿在最贴身上的T恤已经被汗浸湿了。   在地躺了会儿,等眼睛渐渐适应这阳暖后才慢忧忧地坐起身,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摔个跤至于全身上上下下包括脑袋喉咙都像是被人狠狠搓过一遍似的?夏河小的时候可是有名的调皮蛋一个,学爬树时摔过,上山时摔过,爬别人家的墙摔过,跳高跳远玩游戏时有哪时不摔的?摔得严重的时不过是骨头折过或流些血就完事,那可以说夏河摔着长大的。哪像现在,又不是被客车碾过,全身骨头痛得都酸软了。   抬起软绵绵毫无力气的手脱下衣服,再晒一会他估计都要出痱子了。好不容易脱剩下最后一件汗浸湿的T恤后,一阵阵凉爽的风还是有的,还闻到甜香的气粉味。抬头四周看了看,满满的不知名的果树正盛开着娇丽粉红的花骨朵儿。这树……每一棵树都有三个成人抱围那个大,大多数是树是矮矮的,有个别棵树参出三四十米高。   还没来得感叹这是哪个地在中国的南方是冬天这边是春天,而且这边还有这么盛壮的果树,肚子就抗议起来了,也是,在昨天……呃,不,反正是他出门就吃过早饭,再过十多个小时的车,早就饿了。在车上因为各种气味很难闻,他在车上是吃不下东西的,好不容易等下了车,想着赶紧回家狠狠地吃个饱……可看现在没那个机会了。   身旁两个大包还在,捡起地上的背包,拿出一袋肉包子和一袋熟鸡蛋,一瓶矿泉水有些狼狈地吃起来,实在是饿啊。   喂饱了肚子,感觉得力气慢慢地回来了,虽然身上还是那样酸痛,但至少不是那样软绵绵没力气。   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到家里或报警电话也行,可是没信号,试了几次后还是一样没信号,有些烦躁收起手机。把脱下的衣服收入大包里,慢慢站起来拖着两大包往果树里有一条明显是人走出的路走去,然而突然从宽大的一棵树后蹿出一个男人来。   这无声无息吓了夏河一大跳,差点连手上的包都扔掉了。   “靠,你是人是鬼啊,都不会打声招呼的吗?”   怒了,这是什么人啊?看这个身高至少有二米吧,走路居然没点声音,而且还不知道他在偷窥了自己多久。身材倒是很高,夏河一米八二,是南方人,已经村子里是数一数二的高身材了了,这人还比自己高差不多一个头,而且这人挺瘦的,□着上身,□只围了块……呃,像是兽皮之类的皮裙,啧啧,还蛮附合野人特有的野性味啊,当然是要除了他一脸想说话又好像不敢说,还有些忸怩动作的样子?夏河从惊吓到抽搐了。      赤是一个雄性兽人,在虎族每个雄性兽人都有与生俱来的战斗力,可是赤是历至今以来第一个软弱的雄性。力气没有雄性兽人所该有的大力气,战斗力量也没有所有雄性兽人该有的强大力量,捕猎时只能捕得野兔野鸡这类的小猎物,连身板也没有属于雄性兽人的那样壮实威猛,有的只是与雌性差不多的软弱身板,只比雌性高了一点点壮了一点点,虎族雌性的身高可是都有一米八到一米九多的。   赤有时也会为感到自己的没用而恼怒,可是又能怎么办,谁叫他兽母在他还不足月时把赤生出来呢。赤听族人说起,兽母在怀孕七个月时,赤的兽父出外捕猎食物时被黑象锋利的长牙刺死,而兽母听到后不堪打击立即倒下了,经族里的虎医救助醒过来了,但在这时兽母的肚子疼痛起来,二个时辰后,赤出生了。   虎族雌性怀孕满十二个月后才是足月出生,而赤在兽母怀里只有七个月就出来了,当时连虎医都认为赤是活不过来的。   赤出生后兽母撒手人间了。据族里人说,那时赤呼吸微弱微弱的,就似下一刻就马上折夭了,而在兽母断气后一时间原本也跟着停止呼吸的赤却立马“嚎嚎”叫起来了,虎医惊喜着即时就让人拿出准备好的果奶给弱小的小老虎赤喂起来。   因为是雄性,因为是体弱,这本该被丢弃的小老虎却被虎族人说他是被神保护的,丢弃不得。   虽然族里人都没有抛弃赤,只是把赤当作雌性来对待,捕猎那是用不着他的,空闲时会跟雌性们在山附近摘采果子。赤的内心里还是希望被族人当作雄性兽人一样对待,可他知道自身的缺陷。所以通雌性们去摘果子时他倒不是没去,而是等他们差不多摘完时再去,雌性们也知道赤为什么如此做,所以他们都会留下够他个人吃的果子。   今天日照例等雌性们摘得不多时赤才出现。   “赤,那边空地里有两棵春果树喔,果子都熟了,可以摘的。”说话的是叶,叶是勇士猛的伴侣。   “呵呵,我知道了,谢谢你叶。”赤既感动又惭愧地说。   “没什么赤,你自己小心点,别太晚回来就行。”说完便跟随前面的雌性说说笑笑地回家去了。   来到叶所指的地方,两棵春果树挨夹在离空地最近的一棵开着花的秋果树旁。差不多摘够了准备回去时,却发现多股不是虎族的气味,虽然他软弱,但谁是什么味道他还是闻得出来的。   刚才他来到摘完春果都没有其它气味,而现在突然间有了,而且还是浓厚的不知是什么族的气味。赤不由得心里打冷颠,他最历害只能捕个食人兔,不会就惨命在这里吧。   不多时便发现这不熟悉的气味虽然浓厚但并没有攻击力,发现了这个后赤就走出那棵秋果树。 天啊,瞧瞧他看的是什么?是雌性?居然会有雌性在这里。   这个雌性的发现对于赤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是单身的雌性吧,因为他身上没有发现其它雄性兽人气味。赤不动声地走近这个突然出现的雌性,好漂亮,皮肤白白嫩嫩的(?),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单落雌性,不知道是不是跟族人走失的还是……上天送给他的,唔,赤想着心就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    4 4、什么鬼世界(2) ...   沉迷在自己世界的赤发现地上的雌性有醒了的亦像,便飞快的躲藏在秋果树后面,此时的赤并不是害怕被袭击,而是羞愧得不知所云便躲起来了。赤又不由得想,不知这个雌性会不会喜欢自己,愿不愿跟自己成为伴侣?可是他又矛盾了,他又没有强大的力量来保护雌性,怎么办?   咦,这个雌性在干嘛,脱衣服?这么热的天他身上绑着厚厚的与兽皮有区别的衣服,嗯,肯定是热了,就不知道他之前为什么要绑这么多东西在身上。   再看雌性在那个像包裹的包里拿出一袋白白的东西,还有一袋蛋,这个雌性竟然喜欢吃蛋,那他以后就经常投鸟蛋给雌性吃,嘿嘿,赤越想越得意,雌性如果不喜欢吃肉食,他是可以养活雌性的。   此时的雌性慢慢站起来向他这边走过来,赤瞬间紧张起来。可是,这雌性走路都走不动了怎么还要拿着那两个大包的怪东西呢?看不得雌性这么辛苦,没有多想自己的肢体已经奔向雌性面前去了。   夏河看这个出现在自己面的男人不知他要做什么,但在心里抓狂:忸怩个毛啊,一大老爷们的,又不是女人做起这种姿态真特么的肉麻。   “喂,兄弟,向你问个路,这是哪个地方,竟然像世外桃源一样?啊,对了,我叫夏河,兄弟怎么称呼你呢?”夏河觉得先要问清路是何方,不然这个与自己的世界截然不同的季节与环境让夏河有些恐惧。   “……啊,啊,是,这地方我们虎族附近的果林里,我,我叫赤。”赤如梦醒般回管夏河的问题。他觉得这雌性真对他也有好感觉呢,虽然有些话听不懂,但他还是听出来这雌性想跟他认识~~~唔,赤又羞涩了。   靠,这男人又来了,受不了的问他:“您好赤,虎族是什么地方的?哪个地区的?您家有没有电话?或者这附近有没有车站?我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您也别问这个问题。麻烦您回答我的问题好吗?”求人嘛。   赤有些蒙了,为嘛雌性问的问题他都这么难弄明白呢?   “虎族就是虎族啊,至于你说的什么区什么车站我没听说过,不好意思啊。还有,我不问你问题,可是我可以叫你河吗?”   夏河明白了,这男人不会是有病的吧?连自己在什么地区都不知道,肯定是。   “可以啊,赤,你家在哪里,可以带我去吗?”呃,夏河同学虚心了,他把人赤当一小朋友对待了。   “当然可以了河~,走吧,你这两个大东西我帮你拿,你是雌性拿不了这么多的。”说着便接过夏河的两个大蛇皮袋。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呃……”看着赤轻松的提起他那两大袋家产,便没说话了,既然他喜欢做苦力工就让他拿,他还落得轻松。至于赤后面说的那一句话被夏河自动忽略了。   “河,以后你就在我家住下来好不好?啊,我是说如果你回不了家的话就在我家住下来好不好,河?”赤兴奋地问夏河,河可是他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的雌性呢,一定要好好把握。   “再说吧。”夏河疲惫地回答。   他更想的是快点回家,家里人肯定都急坏了。夏河想不出他为什么会莫明其妙地来到这里,他也不去追究到底,因为这太悬了,不可能有人特意的把自己扔在这里,最后见面的可是自己的家人,他只想尽快找办法回到家里。   一路上都是赤在说话,而夏河就答那么一两句应付,赤也没有生气。   夏河通过赤了解到这片树林叫果子林,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树开花,结果。这树的名字叫得也简单,春天结果的叫春果树,夏天结果的就是夏果树,秋天结果的叫秋果树,冬天结果的理所当然叫冬果树。四个不同季节的果树竟能从一个气候同时生长,续而不断的开花到结果,这是多么的匪夷所思!   然,夏河的听得更是发自内心的惶恐,再加上这空气充满大自然的清新,这并不是自己原本的世界所拥有的。      颠倒着声音问,“赤,你们这个到底是什么世界?”   “唔?世界?我不知道。”赤停回来看向夏河,怎么雌性老问雌他不懂的问题,只能找一些他了解到的回答,“我们族里是虎族,我听说,如果从这果子林后面一直走,大概要走五天就得豹族了。从我们部落南边走十多天那里就好像是鹰族。再往西边的是……”   一路上夏河听到稀里糊涂的,这货说的可都是动物族啊,该不该信相他?可他如果真有病的话就不该信了吧……   不久时便跟着赤下了山林走到一处辽阔的平原,说是平原其实也只有三四个足球场那般大小。而平原端边是一大围的高山,这些山每隔五米左右都有个洞口,一眼望去大概有四十多个洞口吧。洞里面是黑漆漆的,让夏河不由得联想起古时代有些人把死了的人放入洞里,还有些把准备要死的老人放在里面乖乖等死。   夏河觉得自己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不过等他看清后其实洞口和洞口的附近都有人的,有年轻的,有老年的,呆在一起晒太阳,有的手里不知拿的是什么东东就在那低头埋干;离洞口的百来米的地有一条大概两米宽的缓河,那里的河应该不深,不然就不会有大人任由几个小孩光着身子在河岸上嘻耍。看着看着就觉得像一幅祥和的画面。   赤一直注意着夏河,怕他对自己的部落不满意。从夏河看向族人居住的家里露出恐怖的表情,让赤感到不安了,河对自己的部落很失望?然而往四周看下去恢复了面上的表情,这也让赤一颗吊着的心也跟着放下了。开心地向夏河介绍自己的部落,“河,这是就我在的部落了,我们虎族的人很友好的,现在雄性的兽人都出去猎食了,额……我,我,其实我也是很不错的雄性,我也很……”   正在疑惑赤说的什么雄性,什么兽人,还猎食?这……前面不远处有几个人走来,领头的是一个老头,脸好干瘦也布满沧桑皱纹,体质也不错,看起满蛮有精神的。只是,这些人怎么都在□裹着块某种动物的皮到大腿上?为什么不穿衣服?旁边跟着几个中年男人身上也是这种穿法。   在夏河毫不掩饰的打量自己和身边的族人们,虎族族长高也打量着眼前的雌性,眼里慢慢露出惊喜的脸色,但很快被抑制下去了。   “族长,你怎么来了?”赤还想把夏河带到自己家里,等夏河熟悉这里环境之后再带他见族长的,没想到现在就被族长看到了。   “呵呵,我听到坦说你带了个雌性回来,就过来看看。”老族长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稚菊。坦是族里的勇士之一,每天兽人们出去捕猎时,部落里都会留下五个勇士来保护族里的雌性和老人们。   夏河立即想这老人便是最高领导人,赶忙礼貌地笑着说,“您好,我叫夏河。我是从其它地方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我想留在您们部落里暂住几天,等找到回家的路我马上就走。”   “没关系,不用这么客气。很欢迎你外族人,我是部落里的族长,我叫高,我表代虎族欢迎你长住下来。”族长特地在“长住”这两咬重音。   旁边的几个人包括赤听了族长的话也明显的吃惊,但赤随即便高兴得欢呼起,如果河长住下来以后……想想都高兴得不得了。旁边的几个人相互看了眼便都转向族长看去。但族长并没有作出任何解释,只是一直保持着稚菊的笑容。   这时,“吼”的一声,一只硕大的金黄色的老虎向夏河扑来了。   刚听到吼声便转身就看见一只比自己在动物园里所看到的大了起码有二倍之大的老虎,来不及反应便被大老虎扑倒。倒地的那一刻夏河眼紧眼想着,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爸、妈还有小海我再也看不到你们了。   “坦,你走开!不准你欺负河,河是我的。”赤赶紧上去把坦推开,把吓得惊荒的河扶起来抱在怀里。   夏河顾不得狼狈惊魂未定的抓紧赤的肩膀,还没喘口气便见那只大老虎慢慢缩小身形变成一个赤/裸的成年男子。夏河再次瘫软了身体,要不是有赤借靠着,他恐怕要瘫痪了。   老天,他到底是在什么样的一个地方。    5 5、接受不了 ...   “赤,他是妖精吗?为什么他会从一只老虎变成一个人?”夏河颤抖着牙问。   夏河这一问,所有人都疑惑看向他。   赤小声地问道,“河,你不知道雄性是可以转换兽身的吗?”   “雄性?兽身?”   赤看着河满脸都是问号似的,忒可爱了,忍不住在他眉间亲了下。   夏河满脑的疑问没注意到赤的举动,可旁边的坦就炸开了。   “赤,你怎么能随便乱亲雌性?虽然他是你捡的,但他还不属于你的。我要跟你决斗!”   “我,我才不要跟你决斗,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你。”   “哼,打不过就把雌性给我,我是勇士,我有能力保护好他,你能吗?”坦挑衅地对赤说,虽然他知道不应该说这样伤人的话,可关系到这个雌性属不属于自己未来的伴侣时,他也豁出去。   “你……你,你……”赤气得说不出话了,他说的是事实,他也的确没有强大的能力保护好河,可他真的放弃不下这个雌性。   夏河赶紧给自己澄清,“你们说的雌性不会是我吧?你们看清楚,我哪一点像雌性,我全身上上下下都是写着纯爷们!”你们真是眼睛瞎了吗?   在旁边看戏的族长一直未语,深邃的眼睛看着夏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河不理那两只,转身向族长急问,“请你实话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或者说这个世界是什么世界?现在是哪一年?”   “我们这里是属于一个大陆,由于大陆所生殖同种族大都集中在一起,而集中在一起的地方叫部落。有人说过我们这个大陆叫兽人世界,也有人叫兽人部落。像我们兽身是虎,所以叫虎族。”族长解释道。“而现在的年代是历年春候。”   “河?你说你不是这里的那你是种族的?”赤有些奇怪,河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夏河被数道雷电般劈得晕糊糊的看向赤,心里大吼道,老子是人族的。   族长看夏河现在彻底瘫痪在赤的怀里的状况大概有些明白了。“河,你现在不要想什么,先休息,等身体好些再去找疑惑也不迟。坦是族里的勇士,你愿意去坦家里休息还是去赤的家的休息?”   族长说的话让赤和坦眼前一亮,都争着要夏河到自己家里了。   夏河看着他们两人,不管怎么样现在暂时是回不去的,要先找个地方落脚。   “谢谢你族长,那我就先在你们部落打扰几天。赤,走吧,带我去你家。”随后背着背包浑浑糊糊跟着前面兴高采烈的赤,也不管旁边的坦的怎么囔叫。反正都要借别人的家落脚,找赤就行了,要知道坦那一身赤|裸,还有那饱满肌肉的身材让夏河觉得他会随时攻击自己,再说了,来到这里的半天他就跟赤算熟悉的。   等夏河他们走远后,族长慢慢收回笑容。“你们记得,不要做任何河不愿意做的事情,知道吗?特别是坦,如果河不喜欢你你就不能死缠烂打的追求他。我们面尽量留他在部落里。”   “为什么,族长?”坦不满地问,他可是很喜欢这个娇小的雌性。   “是啊,族长,这个雌性来路不明,为什么要留他?”问这话的是旁边的雌性们,对他们来说外族人都很危险的,就算是雌性也是。   高眯起他那深邃不见底的眼睛,“你们没看到这个雌性的不同吗?先不说其它的,就他身上穿的衣服,你们见过吗?还有他脚下穿的是……鞋子。”   “是啊,他身上有穿奇怪的衣服,然后呢,族长?”   高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先不管其它的,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行,没什么事的话也不要去打扰到他们。对了,坦,等捕猎的兽人们回来叫猛到我家来一趟。”   “知道,族长。”      “赤,这不会就是你的家吧?”夏河看着在高山最尾的一个山洞,孤伶伶耸在那里,其它山洞相连只有五米左右隔一间,而他这个呢,与赤的山洞最近的一个隔了六七个山洞的距离,这是么隔离了吧。   “是,呃,洞里也很大的,能放很多东西。”赤小心翼翼地回管,看河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自己家不满意。因为自己的软弱让赤有时候很自卑,不愿与人作过多的交流,所以才选一个最偏的地方居住。   说着便把两大袋东西拿进洞里放下,过了一会儿出来看见河还站在那里,便说,“河,你快进来,我铺好床了,河你要先休息,你看起来很累。快啊,来,你背后的东西我帮你拿。”说着便把夏河推进黑暗的洞里。   “这里有没有灯,好黑,看不到。”虽然是白天,洞口近距离的地方还能有点光,但再入里面就全完瞎漆黑了。   “灯是什么?我没有见过。也没有多黑的,现在是白天可能看得到,看,你右边的那就床。对对,再往前走几步,到了,你坐下来就觉得到了。”赤拉着夏河的胳膊走向床边,让他躺下。   夏河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对这恶劣的环境吼了,好累,身心都好疲累。原本身体还酸软,又走了快半个小时的路,又受到了沉重的打击,现在只想睡着,狠狠地睡,说不定睡醒后发现这里所遇到的一切都是个梦,醒来后可能看到自己的父母和弟妹们……   赤看着慢慢沉睡过去的夏河,疼惜地伸抚摸着他的脸,他知道,这个雌性不一样,跟族里的雌性都不一样,他是上天神送他的伴侣。半刻后赤走出山洞往附近的林子走去。   没错,他是要去捕猎,捕两只兔子,还要找鸟蛋。河现在已经算是他潜在的伴侣了,吃的食物当然要他去找了,他相信只要自己用心去对待好河,河就不会嫌弃他软弱,再然后就留下来和自己过……越想越觉得可行,浑身是劲的赤转换兽身向林子找去,现在就算出来一只猁猪他也能捕猎到手。   傍晚天快黑下来时赤终于狼狈地从林子里回来,手里着三只野兔子,还用一张不知名的大叶子捧着一堆白禄禄的鸟蛋。   看到猛拿着二大块肉在自己家的门口徘徊着,“猛你来了,不用拿这么多肉来的,我自己猎了几个野兔子。”   “噢,你这三只兔子哪够两个人吃,呐,拿着,这是族长给的吩咐。”猛想把肉放在赤的手里却被躲开了,这才发现赤的手里还捧着了这么多鸟蛋。   “帮我把肉放在洞口就行。你知道河了?进去看过?”   “呵呵,放心,我从族长那里听说的。我没进去过,我只是在这里闻出来有雌性的气味。”   “谢谢你啊猛。”赤感激地说,每次兽人们捕猎回来的肉都是猛或叶送过来给他的,他们俩人对自己的照顾只能无限地感激。   “嘿,都是族里人也是邻居说什么谢,我先走了。”猛无所谓的笑了笑挥挥走回家了。喔,猛的家离赤的家是最近的。   赤轻手放下手里的蛋,走进洞里河还在睡,一点醒的痕迹都没有,天快黑了,要不要叫醒他起来吃晚餐呢?   再三犹豫之后还是叫,毕竟饿坏了肚子不好。   “河,河,醒醒,先起来吃了肉再睡。”赤轻手的摇了摇夏河的身子。   睡熟了的夏河还是被不堪烦人的搔扰吵醒了,眯开半眼“吵什么吵,我不饿,我要睡,你别在叫了。”说着又睡过去了。    6 6、饮血茹毛 ...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夏河才睡饱过来,肚子也跟着响起来,提示主人它要吃饭了。不远处透着光射不到这里,眼前都是黑漆漆的,一时不明身在何处。直到赤跑进来,拉着他出了洞里。   “河,你身体现在还累不累,有没有事?”让夏河坐在洞口的石块上,说着便想动手检查夏河的身体。   “没事没事,”夏河连忙挡住赤想要伸入自己衣服时里的手,“睡了这么久身上那股酸痛劲已经过了,现在只有肚子饿。”   “真的?”   “真的。”   “呵呵,那就好,我去拿肉来给你吃。”说着便快步走去拿了一块血淋淋的鲜肉给夏河。   “来,吃这个,这是我刚宰杀不久的一整只野兔。”   夏河眼睛直抽的看着赤手里的有着不少鲜血的兔肉,这野兔剥了皮后还有一只篮球般大,不,这不是问题,问题是……要吃这生肉???   赤看夏河没有动作,以为他是不喜欢吃呢,“河,这野兔肉很鲜嫩的,很多雌性都喜欢吃,你没吃过吧,也来试试?”   这情境就像在路上一个怪叔叔拿着一把菜刀猥琐的笑着说:小朋友,快到叔叔家来,叔叔家有好多糖果喔~   夏河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吃吃看是不是嫩肉啊!!”   赤不明白夏河为什么生气,以为这肉不是真嫩,便朝着兔子的脖子咬去,野兽肉都是两腿的肉最好的,兔子肉也是,所以他只咬兔子的脖子试,留下多肉的腿给河吃。   夏河惊悚地看着赤尖锐的牙齿咬住那块生肉,嘴边也挂了些血。恶,夏河赶快向外跑几步便受不了肚子翻滚的胃酸作怪,因为昨天到现在只吃了几个包子和两个鸡蛋,只能吐出恶水来。   饮血茹毛的原始人才会这才这样吃,为什么让他到这种地方来?他又没作什么作奸犯科的事,至于让他承受这些罪吗?   赤急忙过去看着河苍白的脸自己也难受,他自小都没跟雌性有过多的接触,现在连吃都未能让雌性满意,怎么办?每当这时他都恨自己的无能。   夏天看了旁边为自己着急的赤,感动肯定是有的,虽然不怎么了解他,可他都无条件的对自己的好,一般人可做不到这一点的。   “我没事的,别担心。”忍不住安慰他。   “真的吗?可你刚才……”   “我是因为吃不了生肉,也没见过人吃生肉,所以觉得恶心。”   “生肉?肉不都是这样吃的吗?那河都怎么吃肉的?”如果能吃肉的话,以后他就按照那样的肉做给他吃。   “你们这里有没有火?”   “火?没有。火是什么?”   “……”   夏河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回管他的话。叫赤把他两大袋的家产拿过来,为了不饿死他必须得自己动手,为了不变成原始兽人那般饮血茹毛他更得自己动手。   在附近的地上捡来几个大石块,用石块在地上挖了个不深的坑,再在坑的边上叠上石块,一个简易的土灶就成了。   在蛇皮大袋里拿出电饭锅的锅胆和炒菜用的铁锅,还有那小半袋白米。见赤张大眼睛看自己的动作不免的好些笑,这多大的一个男人竟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等下,可爱?去他的可爱,一个大男人的。   沉着脸叫赤把手里的肉拿去河里把血洗干净,自己用手抓了几把米,嗯,再入几把吧,让赤这饮血族尝尝白米饭加炒熟的肉的滋味。来到河边洗了两遍米,再洗遍那锅,还叫赤找到一块平直的石块用来切肉。   “河,这个黑嘛嘛是什么东西?”赤从未见过河从大袋里拿出来的东西。   “这个,炒菜用的,这个,是用来煮饭的,这个,是煮来吃的饭。”   赤更奇怪了,“炒菜是什么?煮饭是什么?这白白的像沙子一样的东西能吃吗?”   夏河深呼了个吸,不断地告诉自己,自己是文明人,文明的人类不要和原始的野蛮人计较。“炒菜就是把要吃的肉或青菜放到这个铁锅里炒,炒熟了就能吃;这白白的东西叫米,放在这个锅煮熟,熟后的米叫米饭,米饭配这个锅里炒出来的菜是非常美妙的。”   “那用一个锅煮就行了,为什么要用两个锅分开来煮?”   ……夏河耐心终于磨完了,“刷”的一声亮起手上的菜,“你丫的十万个为什么啊,你再问,你再问我……”   还没说要砍死你便没了赤的身影了,看向洞口边害怕得颤抖身影。   “过来,你怕什么?喂,我叫你过来你听到没!”看他那可怜的缩在那里心里的气早就没了。   “赤,你过来,我又不是真的要砍你。”看他没动便走近他,越走近赤就抖得更厉害。“赤,别害怕,我跟你开玩笑来着,我不会伤害你的。”   看他不再抖了,夏河松了口气,他可是那个文明社会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随意杀人?   “起来。”拉赤拉起来,抬高他的脸。“你到底在怕什么?”   赤缩了缩,“河手上的东西是很危险。”   “嗨,你说的菜刀啊,刀本来就是这样啊,但你用好它它就不会伤到任何人了。别告诉我,你们这里连刀都没有?”千万别说没啊…   “没。”   ……   “我们都是用野兽的骨头或石头做成的刀。”   靠,这部落还真落后,啥的都没有。除了动物大变活人不知道这部落还会些什么。   “那个,河,我可以看看你的刀吗?我还没见过这么危险的刀。”   看着刚刚因为刀的锋利害怕得颤抖,现在却欲行欲试,这么快就能克服。忍不住调侃他“你不是怕这菜刀吗?确定要拿?”   无地自容的赤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脸快速的涨个通红,看得夏河心情瞬间的好起来。   “要看刀可以,但我要先切好菜,把饭做好,我都快要饿死了。”   “啊,对喔,你还没吃。快快,怎么做我帮你。”   “呵呵,你帮我捡堆干柴来就行。”等赤转身后,便认真的在石块板上切起那只兔子肉来,把肉切得薄薄的,再拿出那一大瓶的金龙鱼油和半包细盐,还有小半包调味鸡精,小半包五香调味。这些都是他以前使用剩下的本来打算带回家的,现在却……想到家,夏河叹了好气,不管怎么样明天都要去那果子林里看看还能不能回去。   刚准备齐炒菜所要的材料就看到赤抱了一大把干柴回来,当即拿出原来给老爸买的打火机点着火起。夏河发现赤看到他从打火机点着的火后退了几步,脸上的恐惧毫不掩饰。   “赤,不要害怕,这东西只要你不去碰它它就烧不着你。”   “我不知道,我看到它就觉得它也是危险的。”赤一脸怕怕样的说。   这野人的对危险还真是本能啊,夏河在心里暗暗感叹。   “放心吧,这火跟刀一样,用得正确就不会对人有伤害。你那黑漆漆的山洞里要是点着火那可光亮了……不,你那山洞不能点火。”   赤疑惑,“为什么?”他的雌性可真厉害呢,知道那么多连他族人都不知道的本事。   要是说那什么没氧气啥的他更加不懂,“反正山洞就不能点火就是了,不准再问。”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饭就熟了,发出米香气让夏河的肚子响得更大声。也不理旁边的赤东问西问,一手各拿一块干叶子垫着锅胆边上把锅胆放在地上,再放铁锅在上面,慢慢的加了柴进去,等锅烧热后便倒适量的油进锅,再放入兔子肉片均匀的炒着。   “河,好香啊,这野兔肉怎么会这么香,能吃了吗?”赤端在锅边流着口水看着锅里的肉。   生肉与炒熟的肉当然是不能相比,况且他还加了鸡精粉和五香调味。   “再等一下就行,或者你先去洗干净手,过来就能吃了。”这肉切得薄没用多时就煮好了。    7 7、回不去了(1) ...   赤不明白河为什么要在吃饭前叫他洗手,不过既然是河叫他做的,没有理由他也去做。等他洗完手回来看到夏河把那叫称做米饭的东西盛在两个叫碗的里面,再把铁锅里的兔肉铲出来放入两个更大的碗里,然后把饭和肉都到端到一块平坦的石上。   “河,我洗好手了,是不是可以吃了?”   “嗯,过这里来坐。”说着时都已经先开动了,这两天都没吃饭,就犹如两个月久都没吃过饭似的。说不上狼吞虎咽,但速度是相当快的。   “吃啊,你怎么不吃?”看赤只看着饭并未动,“哎,不是叫你用手抓,碗上面不是有筷子吗?”   赤停下想用去抓肉的手,委屈地说:“我不会用。”   夏河对这落后的部落已经相当无语了,无奈咽下嘴里的饭放缓速度。“用右手拿筷子,不是这只,对,再用左手端着碗……拿稳啊别摔破,也别太力用,碗会被你捏碎的……”到最后夏河几乎是手把手地教赤如果用筷子夹菜、吃饭。   好不容易教会赤用筷子吃,夏河也吃饱饭了。他觉得有种当妈妈,不,当爸爸的感觉,等孩子在他的教导中学会自己吃饭,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   那两大盘肉夏河只吃了小半盘加四碗白饭就饱了,那碗可有成年人两只手的拳头般大,因为没有青菜只吃肉多少会觉得有点腻歪的。剩下锅底有些烧焦的两碗米饭和那一盘半的肉赤都吃光了,最后还用嘴巴发出“嗒嗒”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河,太吃了!”   “我才不好吃。”虽然不满意赤的话语,但看他这么中意自己做的饭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哎呀,我忘了拿鸟蛋出来给你吃。”说完便蹬蹬地跑回洞里去,出来时拿了那堆鸡蛋和一个未处理的野兔。“河,这是我去投的鸟蛋,都给你吃。”   夏河看赤一脸等着他夸奖样,不忍道,“我刚吃饱还不想再吃,留到晚上煮来吃。还有,下次别一次投这么多鸟蛋,放久了会坏的。”   “好的。河,我还没吃饱…”说着扬了扬手上的野兔,意思是说我还要吃兔肉。   “你都吃了一大盘多的肉不饱吗?”夏河惊愕住了,想不到这货竟然这么能吃,可吃下的肉都补在到哪去了。   赤不好意思地说,“我们雄性都吃得比雌性的,况且河做的肉我从来没吃过,很好吃,所以……”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雌性了?唔?”夏河瞪大眼盯着赤,为嘛他老听到赤暗示明示地说自己是雌性?   赤荒了,他知道如果他说是的话又会被河拿着菜刀恐吓自己,可说不是……河真的是雌性啊,为什么河会不承认自己是雌性?   “额,河,我去处理兔子,等下你帮我炒。”赤急转移话题,便跑去河里处理兔肉了。      等赤完全吃饱后,见河坐在地从大包里拿出奇的东西来,好奇地走过去。“河,这又是什么?好像穿在你身上的……是衣服吗?好奇怪啊。”赤拿过夏河手上的衣服翻来覆去就是不知道如何罩在身子上。   “衣服就是衣服啊有啥子奇怪的。”   没多跟赤解释,拿着衣服往河边走去。昨天出汗浸湿的衣服现在都有酸臭的气味了,再不洗澡他可要疯了。   找了个稍深水的河段脱光了衣服直接下去,不理会赤目瞪口呆的傻样,蹲下水里享受着这清凉舒适的快意。河水很清,底下的卵石看得一清两楚,仔细看还能发现在不远处的岸边茂草的地方还有鱼在游畅。   最后夏河受不了赤火热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猛看,“看什么,赶紧下来,这水好冰凉很适合洗澡。”   “…啊,呵呵,好啊。”赤受宠若惊的飞快脱去兽皮跳下水里。   “呐,也给你擦擦。”夏河将毛巾丢在赤的身上。   赤边用毛巾学着河刚才的动作笨拙地擦着身躯,边继续女干视夏河的白净的上身,族里的雌性跟河根本没得比,真想摸一下,等赤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不自我的靠到夏河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夏河就这样诡异看着赤呆呆向自己走来,着魔般用手摸着自己的背,顿时背后的一片速快地起了鸡皮疙瘩。“靠,赤你真疯了,要摸也摸女人去。”   唔?“女人又是什么?”   夏河翻了个白眼,口气不善地说,“你怎么出生的,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还真以为你是孙悟空了?”   “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是从我兽母身上生下来的。”   “兽母?女人在这里叫兽母吗?”   “我兽母不是女人。等河跟我生了孩子后也就成了兽母,呵。”赤想着以后河为自己生一堆小兽子就忍不住幸福地笑起来。   “赤,我是男人,男人呢是不可能生孩子的,明白?”夏河觉得有必要的修改赤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河,我不知道你说的男人是什么,可你真的雌性,雌性跟雄性结合后就会生幼子。”赤也觉得河要面对现实,老不承认自己是雌性那可不好。   “……呵呵,那你呢,你怎么就不说自己是雌性呢,净说我,切。”   “我…我真的是雄性,我可以转换兽身,而河你就不能,所以你就是雌性!”嗯,一定要河认清自己是雌性这回事,以后才能跟自己结合。   兽身?一些被他潜意识放在脑后的事?夏河又不淡定了。“赤,你去变只虎出来试试?”   “…嗯,好。”赤慢吞吞走上河岸上,他兽身是比其它的雄性小了很多的,他好怕河见了后就不愿跟他一起了,虽然河现在还没答应以后也跟他在一起,就是怕留个不好的印象。   终于还是在河的催促下转化了兽身。   夏河在水里睁大眼睛看地上的那只老虎,一条条黑色与黄色的毛倾斜相隔,虎形比昨天见的那只大老虎小很多,但和动物园里的老虎相比还是大得离普的。   “你…你,你是赤?”上次亲眼见的是老虎化成人,现在是活生生的人变成老虎!   看着老虎晃晃头优雅地走过来,夏河也跟着后退。紧接着又看到老虎憨憨的望着他,他为什么会看到老虎的眼里透着伤心、可怜、委屈的样子?   赤又化兽身为人,蹲在地上一双眼泛着泪光望着夏河。“河也是嫌弃我是弱小的吗?我就知道河看了我的兽身就不会再喜欢我的…。”赤真的很伤心。   “停,”夏河赶忙叫赤停止动作,看着赤现在的模样就觉得头痛。一个全身□的高瘦的男人就着胯间的大鸟对着他可怜兮兮地说那啥的,就算他在这个世界莫名被冠上雌性名号,可他什么说过喜欢的他了?“赤,我没有嫌弃你。你应该知道我是暂时在这里住几天,等找到回家的路后就离开这里……”   “你果然是嫌弃我的,不然你就不会想离开我了。”   “喂,我好像没说过喜欢你吧,”再说了我可是喜欢丰满的女人,你全身上下都不够格。   “……现在不喜欢不表代以后不喜欢,可你要离开…”   看来有些事情得跟他讲明白,不然他老是以自己的想法加注在自己的身上那可不好。“赤,你先把兽皮围上或者下水来。”   赤选择了下水。   夏河语心重长地说,“赤,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明白吗?先别说话。你应该知道我是在那片空地上凭空出现的吧。明天我就去那果子林寻找回家的路,如果寻到了,我就可以回家,家里有我的家人在等着我。也就是说我只是在这里的一个过客,懂?”   赤低着头没有说话。是啊,河是有家的人,不像自己都是孤身一人,果然是他太自私了,看见一个与众不同的雌性就不顾他的意愿就想留住他。   “河,明天我同你一起去果子林,果子林很大我怕你不熟悉会迷路。”赤始终是底着头说。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弱攻也很有爱的,为啥不喜欢555555555555555555555 8 8、回不去了(2) ...   “嗯,可以的。”看赤像是想开了便也放下心来,“洗好了就起来吧,泡得久的。”   穿好作换的衣服后便把脱下的衣服就在河里洗,而赤一言不发地望着河的动作,这个雌性总是做些奇怪的事,却又总是让自己着迷……   第二天一大早夏河在赤的叫醒下迷糊糊的做些锅肉粥吃完后才清醒了些,可能是因为没有工作的压力第二天起床就很不愿意,幸好有先见之明让赤叫醒自己。   收拾好东西夏河背着背包,而赤则是提着那两大家伙。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那片空地上,夏河照着自己昨天醒来时那个姿势趟在地上,两着握着大蛇皮包,让赤走远些,怕如果能回去还把赤也带着回去那可不好。   等啊等,等到太阳透过树木照射到夏河的身上都没有发什么改变,夏河不死心,闭着眼一直趴在那里。   “河,先起来,太阳升起来晒到你了,我们先回家吧。”   凭心而论,赤还是不想夏河回到他的世界里,可夏河回不了家的话就会思念、会难过,赤不想看得这样的他。当他看着地上趴着的河,有一股冲动想把河抱回家,不再让他出来,不让他回去,可赤还是把那股念劲压下来了。   接下来他一眼不眨的望着地上人儿,就怕他突然消失了。可时间慢慢过去了,地上的人儿还在,喜悦充满赤的心房。      第三天了,已经第三天趴在地上的夏河欲哭无泪,这回真的死心了。是的,第一天来夏河已经感到这里不是自己的那个世界,当时只有颗心存侥幸的心,既然能来就能回去不是?可是现在已经整整三天了,难道自己真被原来的世界抛弃了吗?   夏河把脸埋在手弯里,默默地想了遍家人,自己凭空在世界上消失不知有什么样的轰动,还是家里死守着这个秘密不让不外人发现?还有小弟小妹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大哥消失会有什么的感想?还是不久的将来就会把他给忘了?弟妹们都是那么的孝顺,应该能照顾好老爸老妈的……   还有一个让夏河想指老天大骂XXX的问题,就是夏河他身体有些方面变了,变得让他内心恐恐的。   比如最明显的是下颚该长胡须的地方,男人的胡须三天不理就会有扎手的胡渣,来这里已经五天了,夏河用摸摸下巴,别说胡须没有,连胡须根都没了,光滑滑的让夏河心里别扭得很。如果不是□还在,他都以为自己变成太监了。   唉~这种情况不得不让夏河想起以前公司里有几个年轻的女同事经常提起的一个名词,穿越。不是他特意去听女人们聊,而是在他们人事部职员的办公桌都在一起,最常听她们说如果自己穿过去就干些啥啥的。当时夏河在她们说话间插入一句:世界都不可能有穿越这回事,想这么多干啥,浪费脑细胞。话说完就即时被几个女同胞用口水给淹住了。   穿越啊,这可数是万分之一的机会给自己撞到了。如果穿越到那种首富家里或权大官高的地方那就不能相提并论,可为毛他就穿越到这种饮血茹毛、没有女人的原始世界里。夏河有想过死,假如自己死了说不定就可以穿越回到原本的世界或穿越到其它好一点的世界?但他没有勇气特地去寻死,那也就只能呆在这里。   一辈子都在这个世界里生活?想想都觉得疯了,他可不想跟那些食生肉饮血的兽人生活在一起,不行不行,得想个办法让兽人们脱离这种不健康的饮食恶习。   夏河毅然地站了起来,看见的是每天都会有陪同他一起来的赤坐在秋果树下,那注视着他的眼睛透露着溺爱,简值温柔得揉出水来,让夏河狠狠地打了下冷颠。恶气地说,“看什么看,还不快过来拿东西。”   “呵呵,好。”赤听着河的命令屁巅屁巅的跑过去拿起地上的还是那还两大袋的东西追随河的脚步回家去。   赤看得出刚才的河做出了某个坚毅的决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知道一点的是河要留下来,留在部落里留在他家里过生活。   半个小时候两个部落里,夏河让赤到他到族长家里,既然要在这里生活怎么样也得让部落的族长知道,况且还不知别人同不同意他留下还是一回事呢。   族长的山洞显然比赤的山洞要大得多,不过也一样黑漆漆的。族长和一个同样是老巴巴男人…呃,雌性,赤有说过这是族长的伴侣风坐在洞口前里的石块上。赤先走过去打了声招呼,族长高和风看见赤过来就站起来了,让赤和夏河也坐在地面的石块上。   高笑着说了,“河,这是我的伴侣,风。”等夏河跟风相互对问后,继续说:“在部落里还住得习惯吧?”   夏河僵硬的笑着,“呃,还行。”习惯?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是习惯的,真要说习惯的话就是有一个人给自己随时使唤。   “呵呵,那就好,不知你来这……”高问。   “是这样的,这几天我想尽了办法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也许以后都要留在部落,不知族长能否收留我?”   高的眼睛闪亮一过,“当然,之前就说过,我表代整个虎族欢迎你的留下。”   “呵,不用,只要你族长留我下来就行了。”夏河干笑,给他戴这么着一个大帽总觉得有压力啊。   夏河的留下还有一个人是最高兴的,就是赤,赤终于等到河说出要留下来的话,兴奋的把夏河抱紧在怀里,“河,谢谢你留下,以后你就做我伴侣吧,让我来照顾你…”   “照你个大头,滚开,快放手!”夏河羞怒地说,这旁边可还有人在啊。   高和风看着他们俩一个紧紧抱着一个努力挣开,相视无言的对看了一眼,他们年轻时就是从这样的认识开始到现在的白头相守。   “你再不放开以后休想再吃我做的饭!”夏河愤怒了,拿出对付赤的杀手锏来。果然赤听后即便舍不得放开了河。   “族长,我有些事不知道能不能问你?”   “没事河,有什么你尽管说。”高问。   夏河觉得第一步有希望了。“族长,恕我不知,为何都没有看到你们用火?是不知道怎么用这火呢还是有什么其它的原因?”   火?就是这些天夏河都在用火来烧饭的火?其实高一开始就知道夏河有火这东西,就是不敢直接上前问,毕竟火的威力他还是听说过的,哪能随便就能要来。   “火的威胁力很大,当然用火烧出来的肉食会更好吃。可这火我们虎族和周围的豹族膺族还有狼族都没能知道火是怎样制出来的。以前就听祖宗们说这火乃是上天神降下来的,后来不知是哪个族人有次不小心用两块大石相碰在一起发出的火星能使地下的干草燃烧。可是用那样大的石头相碰在一起才能燃烧,那就太费功夫了,主要的是很多时候都碰不出火星来,所以兽人们才直接吃食生肉了。”   至夏河听后很是无语,也是,要是他们能发现打火石就不至于这样饮血茹毛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来看这文我已经很高兴了,不敢有过多的要求 。。 9 9、教火(1) ...   “族长,作为报答你们部落收留我,我觉得理所应当的回馈你们,教你们如何使用火烧出美妙的食物和保全火种,你意见如何?”   高听后简值不敢相信夏河所说的话,心里汹涌澎湃翻起巨浪,然又有些疑难的问题。抑止着兴奋的心情说,“河,你肯教我们部落使用火我自然是万分感激,可是河,那火的威胁可是相当大的,记得我小的时候看过一大个森林和住着里面无数个野兽都被烧得一片狼藉,全无生物。”   这么厉害,夏河听了就知道这是森林火灾了,“放心,既然我都教你们用火了当然也会教你们如何防火。其实我教部落里的人用火也是我的一个私心,我不想在这里生活以后还看到这种茹毛饮血的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以前的世界只有畜牲…呃,我的意思是不会有人食生肉饮野兽的血。”   “你以前的世界?”高疑问。   完了,夏河猛然想起这些原始的人会不会把他当妖怪给火化了,啊不,现在还没教他们火,但要把自己处理干净是轻举易足的事。急澄清,“不是,我是说我以前的部落里。”   高看着夏河没有再继续问,反而是赤好奇的问,“河,你以前在哪个族里?”   “人族。”夏河瞪了眼赤。   赤还想人族是什么族,便被高叫停了。   “赤,河是哪个族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河能给我们部落带来更多的光明变化,而不是伤害,是吧,河?”高脸笑着对夏河说。   夏河在心里暗说了句:老狐狸。“当然。我现在也是这个部落里的人了,我会尽我所能把更多的好处带给部落。”   “那我在此代表虎族再次感激。”这是高内心深处的感谢,他知道,这个特别的雌性会给虎族带来历史性的变化。“那个火的事不知你什么时候传授给族人?”   “啊这个?”夏河的脑袋讯速想着这事该如何教才达到无安全隐患,打火机?自己也只有一个可不能赠与他人,可他又不会制作,这个否掉了;或者打火石?他来的这几天只在赤的山洞与果子林这两个地方呆过都没有发现,其它地方也不知道有没这个东西,短时间内是用不到打火石的;钻木取火就算了,以前上初中学的历史时因为好奇原始人是如何钻木取火,回到家就找了块木板和根了稍粗的树枝,结果搓了半天一点反映都没有,反而自己的手被搓起几个水泡来;最后想到的是火熠子,这个也许可以做。   “族长,我会教大家一个存火的方法,随身可以带的,什么时候想用就能用。不过可能要等一两天,我要去先试制看能不能用。”   “呵呵,没关系,多等几天也无碍。”高笑着说,一辈子都这么过来了,几天还是能等的。   赤一直在旁边都没说得上话,这火的问题他觉得他可发表,他可是族里第一个吃熟食的人!   “族长,我跟你说这用火炒出来的肉跟没炒过的肉简值是天差地别,暖暖的冬季吃最好了,还很香,肉也会变得很嫩,那些坚硬有韧的肉只要煮过雌性们就能吃……”赤巴啦巴啦的把他对火的感受豆子般倒出来对高说。      等他们俩回来家时,夏河就站在山洞门口前看着,之前可能因为自己认为能回到原来的地方所以对住的条件无所谓,可现在看看,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先不说里面空气不怎么流畅又无灯光,要是遇上下雨天或冬天的时会是怎样严重的潮湿。潮湿意味着什么?意味人的身体免疫力变差,意味着年纪老了以后会得风湿病,这关节痛那关节痛的,还得时不时的有这些那些小病来袭击……他似乎已经看到年纪大了的自己躺在山洞里的石床上痛苦无助的呻吟着,要知道这里可没有医生,得个小病处理不妥当就会要人命。   要建房子,一定要建房子。心里暗暗下定决定,不过这得在把火教授于族人之后。   放下东西拿出炊具准备要做晚餐,这里黑天后就进洞睡觉了,一点娱乐节目都没有。   打发赤到附近的山林去捡柴后,自己便拿着猛送来不知名的野兽肉去河里洗净。今晚就做蒸瘦肉饼算了,这个做法很简值,就是把肉哚碎成泥放好调料把盘放在煮饭的锅里就行,等饭熟时那瘦肉饼也跟着熟,可惜的是只能放一盘,都不够赤塞牙缝。   赤的饭量很惊人,特别是吃肉,夏河有暗算过,赤一顿饭的量够他吃一整天,赤也委屈的跟夏河说过他是雄性兽人中吃得最少的人了,他一顿吃两只野兔肉或一大块野兽肉就饱了,其它雄性可是要吃半只猁猪就才能饱,一只猁猪相当于十个篮球大。   再看看他带来的调料,盐还可以用四五天,可那小半包鸡精和五香调料做完这顿饭估计就没了,米也没有多少天用吃,油就还剩很多,因为肉里多少都自带有脂肪,主要用的是青菜,没错,还是菜心。   这个发现是在夏河第二天从果子林回来的路上看到的,因为旁边的野草长得都很高,原本只见点点缀缀的黄色花影,在他的好奇心促使下走向那片荒地,是让他无比激动的那片油菜花丛里。   油菜花也叫菜心,之所以叫油菜花是因为它开的花是一小朵小朵的黄色,还可以窄油;在油菜花刚开的头几可以摘来吃,因为那时摘的菜心很嫩,当然那叶子也相当于白菜一类的;但在菜心完全长高开花后就吃不了,因为那菜茎都已经老开了。   有了青菜吃饭后夏河吃得就更多了,但赤却完全不喜欢吃,那可不行,没有青菜营养就搭配不均匀。所以每次吃饭夏河都得给赤诱逼威恐必须让他吃了半盘。   “河,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来的是什么?”赤把柴放下后走到河的身边,摊开手撑让河看着。   “这次又是什么果子?”不用看都知道,赤每次出去捡柴或捕猎野兔时都会带些他没吃过的水果回来给他。   赤得意地说,“嘿嘿,这次跟以前的不一样,不是长在树上而是在草上长的,我看有虫子在吃就知道没毒的,我也试吃过两个,酸酸的很味道很不错。河你别急着烧火,等下我来烧,先抬头起来。”   “怎么样,好看吧。”赤马手上两只红彤彤果子给递给河。   夏河眼睛瞪得老大的,那是……番茄?这熟悉又陌生的超大维生C的茄科植物就这么轻易地出现了。果然大自然就是个大宝库啊,得找个时间去外“寻宝”了。   “好看,当然好看,还可以吃,番茄炒蛋,番茄汤,番茄酱……”   “真的,一个果子能做这么多种菜?”赤惊奇地奇,虽然不知道那菜是什么样的,但河做出来的就是好吃。那树上的果子是不是也可以做菜来吃?呵呵,以后就能很多好吃的了。   夏河一看就知道赤在想些啥了,“这个叫番茄,和树上的果子不一样,只有番茄才可以做菜当饭吃,树上的果子不能当菜。还有,这番茄比我们吃的菜心还要有营养。”   “那个菜心不好吃,河,以后我不吃那个菜心只有这个…番茄,好不好?”   夏河转过身不看他的眼睛,一老爷们的露出个小狗的眼神,简值是……欠揍。   “随便你。”吃番茄比吃菜心更对身体有益。“都很晚了,快去烧火做饭。”   “呵呵,好。”把柴拿过灶里用打火机点着,现在赤已经不怎么害怕火了,点火也是夏河教的。“那野兽肉河怎么都切在泥似的,要做什么菜吗?”   “用来做瘦肉饼的,嗯,干脆再做盘番茄炒鸟蛋。赤,你再原来的地方多摘几个番茄,我来烧火。”“好呖。”   用柴烧煤气来得方便,这不,饭滚开后就要减不柴烧慢火,几分钟过后就熟了,当然里面的那盘瘦肉饼也熟了。把铁锅换上,放几碗水放锅里,再把那两盘装着切成肉泥的野兽肉放在水上。再加柴时发现地上有根是刚煮饭时拿出来的柴还在燃烧,很明显的这根柴跟其它的不一样,其它被拿出的柴是冒着烟但没有火再持续着。这个又不像可以导火的松油树,这根柴是在同一截地方燃烧并没有扩大。这个世界某些的神怪真的上夏河啧啧赞叹。那根柴最后没有被夏河拿来烧掉而是放在一旁,想知道它燃烧到什么时候。   吃饭时石桌上三大盘肉饼一盘番茄炒鸟蛋加半盘菜心。   “河,那根柴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灭?”   “我也不知道,你别去弄息它就行了。对了,你还记得这根柴在哪里捡的吗?”有个不灭的柴那就可代替电灯了吧。   “嗯,嗯,记得。河快吃,这肉跟之前做的不一样,也很吃。这个番茄酸酸的,不过比涩涩的菜心好多了。”赤边说边狼吞虎咽地说。   “你慢点吃,这可是最后一顿好吃的。你把这盘番茄都吃完,我吃菜心。”那样酸的番茄夏河可不爱吃,菜心好吃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多多收藏吧,呵呵 10 10、教火(2) ...   晚上睡觉时还是跟之前一样,和赤并排睡在石板上。   “我不是说了不要把手放在我身上,小心我把你虎手哚下来作加餐。”烦,这话每晚入睡前都得说一遍。   “呵呵,河每次都是说说而已,河舍不得用刀哚了我的。”每晚听着河恐吓几句就可以抱着人入睡,这是么多幸福的一件事儿。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啊?”说着便双脚夹着赤的脚,起身双手施力压向底下的赤。虽然夏河是高大有力的健壮男子一枚,但在一个虎兽人身的面前就不堪一击了。看,不又被赤给压在身上。   “河,你不是老虎,你想看老虎我兽化给你看?”   夏河对于被赤压在身下很恼火,“滚,谁要看,赶紧起来,我兽皮都掉地上了,去捡上来。”   春天的夜里还是很冷的,而自己以前的棉被因为旧得发黄了才不想拿回家,所以也只能盖赤准备好的兽皮。   等赤帮夏河盖好兽皮后便没有再动,只是手还揽着夏河的背。   夏河对于这动作已经无话可说了,骂他又脸皮厚,打也打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搭在身上又不会少块肉,还是想想明天该怎么做火熠子吧。   “赤,你知道有种植物叫竹子的吗?就是它一节一节接高,颜色是青色的,有没有知道?”   “有啊,我们也叫那个做竹子,怎么了?”   夏河汗颜了,他还以为这原始人什么都不懂,就算懂那叫的名字也不一样。“我想用它来作火熠子,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很可惜电视上没看到怎么做火折子的。”   “电视是什么。”赤好奇。   “…别问,在这里不可能有的。”   “哦。”   “你明天带我去那有竹子的地方,可以吗?”顺便看下其它可以作食的农作物,要是能找到打火石就好了。   “……河,那个地方离部落有点远,可能会有兽野出没,我们,我们让猛跟着去好不好?”赤小心翼翼地问,他作为雄性最失败的地方就是保护不了自己的爱人。   “可以啊,只要他愿意,要不要多带多个人去?”要是真有野兽这老虎也可以打赢的吧,夏河是秉持着虎多力量大的真理。   赤惊起身“咦?河,你,你,你不嫌弃我吗?”   夏河想这一惊一愣的也能做老虎?“我嫌弃你什么?快给我躺下。”   赤听话的躺下来,“我说是,河不嫌弃我没有个人能力保护你去找竹子?河你真好。”   “啧,快松手,被你勒得喘不过气来了。”总是给他一束阳光他便能发电了。“赤,我不明白你为啥老是在雄性里说自己软弱让自己自卑,你只不过捕不了大型的兽物而已……滚!下床去,我说这些不过是让你自信点,而不是……还来?”夏河的一大脚踢开滚在石床边上人,以后永远都不安慰他任何一句话了。   深夜里,石床上躺着一个四肢大开的人,地上躺着一只老虎,温馨而祥和的画面让黑夜里都变得柔和起来。      第二天早上夏河用昨晚留下的兽肉做了锅瘦肉粥,正准备叫赤过来吃早餐时便看见他隔壁的猛和叶一起过来了。   “我听赤说你要去找竹子所以过来,看来我们来得早了。”猛有些不好意思,一早起来就看到赤来找他,说陪他们去找竹子,因为竹子的地方离部落有些远就请自己陪同去,怕遇到有什么野兽就不好对付,然而猛更想尽快知道火的出现。   猛的伴侣叶很想接近那个新来的雌性,可族长之前有吩咐不能打扰到他,但现在不同,昨天猛在族长那里听到这位雌性已经加入部落里,可以互相认识。所以便趁着这次出去的机会好好认识这位即将能给部落带来第一步光明前进的雌性。   夏河是知道这个叶的,经常听赤说起隔壁猛和叶怎样怎样照顾他,是部落里赤和叶走得比较近的人。   “不不,是我起得太迟床。这位便是叶吧,经常听赤提到你,你好,我叫夏河。”夏河对面这位稍比赤矮些的人说道。   叶有些忙乱地说,“呵呵,你好,我叫叶,以后我可以经常来找你玩吗?”   “当然可以,我来这里以来除了赤还一个朋友都没有。”   “河,可以吃早餐了吗?我饿了。”赤扁着肚子问,可能因为吃熟食的原因,晚上吃了早上起来就饿肚子了,以前吃生肉时吃饱一次肚子就都可以过一整天。   “嗯,可以了,猛和叶也没吃早餐吧,坐过来一起吃。”不理他们看着肉粥眼睛冒光嘴里却推辞不吃,直接拉叶过来坐在旁边,“来,坐这里,赤去拿两副碗筷过来。”   猛和叶使用碗筷像赤第一次使用一样,在夏河和赤相教和示范后很快便学会使筷子夹菜。   “唔,河,这是什么做成的,好好吃,吃进肚子里好舒服。”叶既惊奇又快速的吃着碗的肉粥。猛没有说话但表情却是跟叶如出一辙。   “呵呵,就是用你们昨天送来的兽肉和我以前部落的一种叫做米的食物做成的。”   “米?河,以后我可不可以跟你来学习做这个肉粥,吃了这肉弱我不想再吃生食了。”叶说。   “可以啊,不过我的米不多了。但我可以教你如何烧烤兽。”   “真的?太谢谢你了河。”   “呵呵,不用谢。”早餐就在夏河和叶的聊天中用完,收拾好餐具后,拿了张大树叶把菜包起来,砍竹要有刀才能砍,这部落里的石刀夏河没希望能用得上,而自己也就有这一把菜了。   四人上了去砍竹路的,夏河发现赤除了自己外只要有人就不怎么说话,真是别扭的怪小孩子。 路上夏河一直都仔细看向路边,希望能有所收获,却除了野生蒜外其它都没有找到。   终于在中午之前到了竹子面前,竹子不多,大概占地半亩大。砍了几条一个手指般大小的竹子,再砍两条比前面大一倍的竹子。   “河,手上的是什么刀?”好锋利,问话的是猛。   夏河扬了扬手上的菜刀,笑着说:“菜刀,是不是觉得比你那骨刀锋利多了?这可是原始社会的第一把——菜刀。”哈哈。   “嗯,确实比骨刀锋利、坚硬,用什么做的?”   “用铁,以后有机会给你做一把。”   说话间突有“嗉嗉”的声音从附近的荒草里发出,猛警惕的把骨刀给叶防身,而然变成一只黄棕色的大老虎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突然怒“吼”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有错的地方提出来让我改正,或提建议,谢谢哈。。 11 11、教火(3) ...   荒草里窜出七只黑不溜漆生物,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赤急恐的将夏河拉在身后,叶更是害怕得抖着身靠近赤旁边。   夏河看着那几只似识陌识的生物,嘴巴长得长长的,除了那比猪超大般的身体外,无一不像野猪,那身体可有强壮的牛般大。   “河,不…不怕,我会保护你的。”赤颤着牙说,如果都要死,那他会率身先死。   夏河没有他想的这么悲,反正他都已经算死过一次的人。“赤,那些是什么?”   “是猁猪,很狡猾的野兽。”赤脸色有些苍白,他从都没有捕获得过这猁猪,有一次险些付出生命后,他再也没敢去猎捕它了。   “喔~原来这就是猁猪啊,不对,赤,它不是猁猪,它分明就是……”   没等夏河闲聊间猛已经扑过去离最近一只猁猪搏斗了。虎在森林里是有名的强族,一般其它族人或野兽都不会去主动攻击。当然总有会些例外的,就像这些猁猪,它们就喜欢仗着对方是单人而自己猪多联手的机会来攻击。虎需然厉害,但只有一个战斗力还要保护其它三人的虎,恐怕会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猛讯速的咬死了一头猁猪,马上轻向第二头,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帮既可耻又不自量力的家伙。   猁猪看势头不对了,原本它们以为几只一起攻击拿下虎兽,剩下的三个是不费之力得到嘴里的,然而转眼间它们七头猁猪只有三头了。剩下的三头猁猪想撤退却又不甘心,其中一个看自己剩下的两个同伴正待装搏斗,它突地转向了那三个毫无战斗力的虎族人里最前面的一个。   夏河高兴翼翼地看着免费精彩的动物战,一只老虎轻易解决掉四只野猪,不愧是虎者王道。没想到的是剩下的三只野猪其中的一只突然向他们扑来,赤是在最前面,已经开始冒冷汗了,而叶也看到那只突然扑来的猁猪吓得哭了大喊猛。   夏河看着那牛般大的野猪握紧了手里的菜刀,他可不想坐以待毙的等死。快速的把赤推向身后不顾赤颠倒着声喊他回来,扬起菜对着冲向自己的野猪侧了个身,手里的菜刀被夏河狠狠的砍入猪肚,而猁猪也没料到会被毫无战力的人割伤,因身上的痛放慢下攻击,转身猛地用头抵向夏河。夏河躲了几下后被扑倒,等野猪最后张着嘴扑来时夏河再次扬起菜刀,这次是野猪的喉咙,他知道,喉咙处是人和所有生物一样是最脆弱的地方。   最终野猪的咽喉被刀割断而倒下。夏河因此松了口气,这可是原始世界的野猪啊,他长这么大最多也杀过家猪和家鸡之类的家禽。   身后忽地被一个不算陌生的怀抱紧紧抱着,还听到赤的咽呜声。“哭啥,我又没事,只不过被野猪撞倒有点痛罢了。真没事,别哭了,丢不丢人。”   “呜呜,你吓死我了河,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冲向猁猪……”赤到现在还心惊胆战,话都说得不完整。   “行了,快起来,我们准备要走。”   再看猛也解决了那两头野猪,转化成兽人的他正把哭得发软的叶抱紧在怀里安抚。夏河看得心里很惭愧。   等猛安抚好叶后,对夏河敬佩地说,“你真厉害,也很勇敢。”   叶刚才也注意到夏河与猁猪搏斗的情景,恢复过情绪后,崇拜地说:“河,你能杀死一头猁猪唉!好厉害,你可是我们雌性的骄傲!”   赤却不赞同皱着眉说,“河,下次不能再自己冲向猁猪了。好不好,答应我?”   “它不冲向我,我当然也不会去冲向它了。还有,那不是什么猁猪,是野猪。”夏河修正说。   “不是,河,它真是猁猪。”   “切,什么猁猪,乱帮野猪改名字。”它不过是放大版的野猪罢。   “河,你怎么会认为……”   赤没说完就被夏河打断,吼怒:“我说是野猪便是野猪,你懂还是我懂?啊?我可是经过五千年中华历史的智慧所得出的结晶!你说,它还是不是野猪?”   “是,是,它是野猪。”赤知道夏河每次怒吼时要不顺着他的气后果会很严重的,所以猁猪野猪什么的都不重要。   夏河又转着猛和叶这边看,“你们说,它们是不是叫野猪?”   猛和叶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还真不一样的雌性,吼完赤后一幅凶狠的模样突然转向他们,手里还拿着一把血淋淋的锋利菜刀,衣服上还有溅留着猁猪的血,狠狠地问他们。   “是!它们是野猪!”这声音的响亮,这声音的整齐,可以到现代的军队里了。然,猁猪这兽称从此改革性的被逼换成了野猪。   夏河听后满意的点点头,扛起他砍死的那头野猪往回走,赤和猛各扛三头,叶就扛着竹子跟上夏河的身上。看看头顶上的太阳,大概是一点多了。来时只吃饱了粥,又走了一个上午和刚才能与野猪的搏斗也耗费不少力气,到现在四个已经饿得肚皮直打鼓,特别是那三个兽人。   来到一条河边在空地上停下,夏河说,“咱们等下就吃烤猪!”说着把手上野猪丢进水里准备处理干净。   赤也放下三野猪走到河岸边上的河说,“河,我来处理,你先坐着休息。”他家这个骄小的雌性能扛起一头猁,不,是野猪,又让赤对河多一份刮目相看,谁家的雌性有他家的这么厉害不是?   “不用,我来弄就行,你去捡柴。”   “我来吧。”说话的是猛,猛不可否置地抢过夏河手上的野猪,这些事本来就不该雌性做的,只不过赤是特别的,夏河更是特别的,两个特别的人一对在一起让猛有种夏河才是雄性而赤是雌性的想法。   “好吧。”夏河是不敢跟猛对固。“那就麻烦猛了,对了猛,你把野猪皮割掉和投空里面的内脏就行。”   “嗯,行。”猛回应。   看见赤还站着,“赤你不去捡柴吗,还站在这里干啥?”   “呵呵,没干啥,我这就去。”跟河在一起久了说话也多少会跟着他。   “哎哎等一下,赤你能多捡些昨晚那种烧不灭的柴吗?还有,多摘几个番茄来。”   “好呖。”说完便往山林里去了,这里离部落没那么远,一般是不会有野猪以上的兽物出现。   叶想到那用火烤的兽肉眼里就冒光了,“河,你是用火烤的野猪吗?啊~我都从没来吃过,就只听到赤说过,今天终于吃上了!”那个夏河说过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这么个意思吧,现在火还没教出去而他就能吃到用火烧出来的熟食。   夏河看着激动的叶,无奈地笑了,“以后大家里都能吃得上熟食,吃熟食对身体有好处的。嗯,我要去附近找些调料,叶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要去,呵呵,你等下我跟猛说一声。”等叶跟猛说后,猛只是叮嘱他们不要走远就行。   夏河先去摘一大把野蒜,还连根挖了一堆,这挖的是拿回去种,以后用到就不用特地跑来这边找,而且这蒜不用怎么理会也可以自己生长得很好。   “河,你摘这么草干什么用?”叶好奇地问。   “这个是叫蒜,做菜的材料,煮些啥的放进去都很香。你也可以挖些回去种,怎么用以后你来看我做饭就知道了。”竟然都教他们用火煮熟食了,再教他们怎么做可口的食物也是顺便。   “真的?没想到这草也有这么好的好处。河,我可不可以教族人们用这个做调料?”叶兴奋的问,他可是吃过夏河做的肉粥,那味道真的很美味。   “当然可以了。挖好了我们再去找找看有什么其它的食材调料。”   最后在河附近的地方找到了让夏河非常振奋的——紫苏。    12 12、教火(4) ...   最后在河附近的地方找到了让夏河非常振奋的——紫苏。它的作用很多,在夏河的家乡里几乎是每家每户都或多或少的种有它,紫苏叶可以作调料更可以入药,一般的感冒咳嗽都能治好。它的茎和叶上都程紫色只有叶子表面程绿色,这东西不用去煮光是用鼻子去嗅的都能闻到紫苏特有的香味。   把紫苏的用处告诉叶后,两人兴奋的把这一带的紫苏叶摘了个半光,都只是摘叶子,所以它还会再长的,剩下的是因为拿不完这么多,而紫苏叶也因此侥幸躲过两人的摧残。   紫苏叶洗净可以直接放在菜里也可以切碎再放,叶子晒干后碾碎也可做香料来用,晒干的叶子可以永远的保存着都不会坏掉,只是香味会变得淡些。但有总比无好不是?   在赤抱着柴和用大叶子装的番茄回来时猛也按夏河的要求处理好野猪,要烤时才发现用烤的东西都没有,总不用那小竹吧,先不说太小易断,那小竹子可是用来试做火熠子的。不得已只能叫猛再去那片小竹林砍两条粗大的竹子回来。   等猛回来夏河便拿着菜刀做也两个支架,再砍出条竹子横穿过野猪的身体。在裤兜拿出随身带的打火机点燃火,只可惜没带盐来,但这难不倒夏河。他在剩下的竹子做了两个大竹筒,一个是把番茄放入洗净的竹筒里捣碎,做简易的手工番茄汁,另一个是放切碎的蒜和紫苏叶。   等野猪肉烤出焦着油的泛黄金色时,四个的肚子再次统一的响起来。猛还能压抑着不出手去抓野猪肉,而赤和叶就已经出手想去抓,但被夏河阻止住了,开玩笑,这还没完全熟呢,再说这肉还在烤烫到了怎么办。   因为野猪太大,夏河让猛和赤握住烤野猪的两头转着,自己装着番茄汁的竹筒随着野猪的转动而边倒下,叶也在夏河的嘱咐下拿着别一个竹筒向野猪撒下紫苏叶和蒜蓉。   酸香的气味的在百米内都闻得到,三人好不容易在夏河大手一挥下飞快的去河边洗净手,再飞快的回来分享这餐是他们人生路上第一回吃到的烤熟的野猪肉,虽然赤有吃过,但那香味不同而烤的肉也不同。   吃着这香浓又带着番茄汁的酸味,胃口大开,嘴咬下那猪肉的酥软更是让三兽人心里都想着以前吃的那些都给自己糟蹋了。最后那一整头野猪肉被四人吃得丝毫不剩,那软骨肋三个兽人都不放过。   坐在树下阴凉的四人吃饱后都不想动,还在意犹未尽的回味那美妙的香肉味。   猛转头向他夏河,“河,希望你尽快试做让族人们可以使用的火。”这烤熟的肉也连他诱抵不过,他希望族里的人都能吃到这美味,而不是始终如一不变的生肉。   叶也跟着点头应咐,“是啊,河,那肉的香味简值是快把我舌头也吞进肚子了。要是部落的人都能吃到这美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   夏河看着叶单纯的笑容,突然觉得也许原始世界并没想像的那么糟。“嗯,我会的,最多今晚或者明天就可以试完。”   “呵呵我家的河最厉害的。”   赤有旁边傻呵呵地笑道,惹得夏河心里不舒快,“你丫的谁是你家的?”   “你呀,我们都睡在一起了,河,不用害羞呵呵。”说着还顺手搂了搂夏河,这姿势就好像说夏河又顽皮了。   “我害羞?”夏河又炸毛,“滚开,以后我就不住你洞里了!”那样糟糕的山洞他才不想住。   夏河的这话成功的让赤荒了,“别,别,河,以后我不乱说话了,你别离开我。”   叶看着两人又无故的怩忸,赶忙叉开话,“河,我一直想问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身上穿的还有脚也穿着的是什么?能不能也教我们族人这个?”   “身上?这是衣服啊,脚上穿的是鞋。能教你们,但有些难做,特别是这衣服是先需要有布才行。”夏河成功的被叶转移问题。   夏河现在穿的是双以前用来洗澡的半托鞋,鞋面上有很多的洞洞,他带来的只也有这一双托鞋,另一双是穿越来这之前的波鞋。看见叶直望着他的脚,便脱下鞋让叶试试,夏河的身高比叶稍矮了些,但不影响他们穿鞋的脚码。   “这个是左脚穿的,这个是右脚,嗯行了,试着着。”   叶惊喜又小心翼翼的移动了下又不敢走动,怕踩坏了。“叶,不用这么小心的,鞋子本来就是穿来踩的,去跑几步看看。”   听了夏河的话,叶放下心的走了几步,然后再放开心撒着腿跑开了。他们三人看叶高兴得像小孩子一样边跑边叫也跟着心情喜悦,特别是猛那脸充满得要揉出水的溺爱和包容让夏河在这太阳底起了浑身的冷汗毛。   “河,河,哈哈,这鞋子穿着好舒服,我踩那些坚硬的石头也不会咯痛脚。河,部落有你在真是太好了。”叶跑回抱着夏河的胳膊既激动又兴奋的说。   赤和猛也兴奋,猛说:“要这以后穿着鞋子就不怕被利草和硬石割到了,河,冬季有没有保暖的鞋子?”   夏河暗道猛的脑袋比赤转快得多了,“嗯,可以的,冬季时有一种叫靴子的鞋,穿那个鞋就能保护好脚也不会有冷风冻着,不过那鞋子现在是暂时没有时间做的。我们收拾下就回去吧。”   叶舍不得脱下的鞋最终还是回到夏河的脚上,叶可以习惯这忐忑的山路,夏河可不习惯,就算他以前在家乡也不少在山上窜,那也是在有鞋子的情况下。   最后猛和赤还是扛着那六头野猪,夏河扛着竹子,叶也不轻松,一大堆蒜苗被夏河用树上的滕绑实,再是大叶子包着五六大包的紫苏叶,一行人收获满满的浩浩荡荡回部落走去。   然而大自然总会给你不经意的留下惊喜的时刻。下了这座山便到部落的草坪里,他们的家就在那。   在下山转弯时叶叫在一声,吓到猛立即扔掉肩上的野猪,跑过去紧张地问,“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   叶见猛那么紧张而夏河和赤都望向他,有些不好意思说,“没事没事,就是被石头刮到脚了。”说着扔起那块让他倒霉的石块。   在赤和猛关心叶的脚时,夏河却盯着那被叶丢弃的石头,石头身是泥黑色还透在锈黄色,夏河觉得脑袋要晕了,千万别是他想那样,不不不,一定要他想的那样……   “河,你怎么了?盯着石头看什么?”赤他们也看向夏河,那脸色激动的样子看着那块黑丑的石头。   夏河像没听他们的话,放下竹子压抑着激动的心捡起那块石头,再闻闻,再搞搞,然后哈哈大笑,惹得旁边三人莫明其妙。   赤是最担心的一个,“河,河你没事吧,石头怎么了?”   “哈哈,这是矿石,矿石啊哈!”举着那块矿石兴奋得忘我,抱着赤亲了个脸。   “嗯嗯矿石。”赤不知道这石头有啥用,他高兴的是河亲了他,河可是第一次亲他而且还是主动的!   叶受不了夏河抱石头兴奋得都把他们给忘了。“河,快告诉我们,这石头到底怎么了?”   夏河努力压下心情,“这石头叫矿石,它的用处可多了……先不说这个,你在哪个地方踢到的?”   走路时没有注意到地下和山上的石头,夏河发现,这座山石大多都是由矿石组成的,路边的应该是在山上掉下来的。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因为这山布满从其它地方攀过来的滕,主要把滕拨开就能看到满山的黑坳坳的矿石。   夏河好想大声喊:我发了,我发财了,哈哈。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有矿石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武器,意味着可以建房子了,为什么?因为矿石可以制成大刀,有大刀才能砍木,有木才能建房子不是?   激动过后理智又回来了,还是先把火种弄出来再说,只是下山时多了几大块矿石。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13 13、教火(5) ...   回到家后让猛他们处理野猪,而自己开始着试制火熠子,想不到叶也跟着说帮他忙,夏河当然乐得有免费劳工使唤了。   叫叶找来干草或干叶子,还有干燥的细泥,而他用菜刀把小竹子按一个手指的长度一节一节砍下来,当然砍下来的都带有竹节,上面是开口。做完后再把十分之四干叶和干草弄碎,再加上十分之二干细泥绞均厚纸状,再拿昨天到现在还烧不灭的柴中取了十分之四的烧碳。   小心的把那小小的烧得通红的碳放在干草细泥里包围着作小柱形,再小心翼翼的入那小竹筒里就大功告成。   手拿着这史上的第一支火熠子诞生了,夏河再拿一束干草放在火熠子边用嘴吹起火星,不一会儿那束干草就燃烧了。夏河和叶都激动得跳起来了,“河,我们做成功了是不是?哈哈。”   “呵呵,是的,我们做成功了。过程叶也都看到了,那就由你去族人吧。”   “嗯好的,我们先去告诉族吧。”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夏河往族长家里跑去。   “哎呀等一下,还有最后一步。”夏河急忙阻止叶往族长家里跑,“火熠子是完成了,但还差一个盖子。”   “盖子?”   “有了盖子那火种保存得更久。”夏河拿起那比小竹子大一倍的竹子,在竹节那小段割下一寸长,刚好可以把火熠子的开口端塞入那小段口里。   到族长家里叶便一股脑儿将火熠子从头到尾的制作倒向高,高拿着叶给的火熠子同样的激动得眼眶都红了,部落光明昌盛的第一步开始了!   “族长,火的存种就是火熠子,以后部落里都可以用到火,火熠子步骤的叶会做,到时你就直接让叶来教领族人,要是有什么疑难随时可以来找我。”夏河停顿了下再说,“我主要想说的希望部落里能做到几点。第一,因为我们火熠子用的都是竹,而且还是刚长出没久多的小竹,如果乱砍乱伐那么竹迟早有一天会因我们而走向灭亡。再说我们以后的虎孙后代便又回到你们吃生肉喝兽血的年代,我想你们也不会希望有这种事发生,是吧族长?”   高从放下激动的心情沉思了,“你说得没错,看来我因为火种诞生的兴奋而忘记一些实质性的问题。你放心,我会告诫族人不会乱砍不伐,尽量以节省为首。一条小竹子可以够做十来家里的火熠子,我们部落也就四十八家,就算每个兽人都做一个火熠子应该也不会有大规模的砍伐,平时没用到时绝不砍竹子。”   “嗯,还有第二点,主要是教你们如何防火,这个很重要,要一不会小心别说自己会被烧死,其他人也有可以会跟着遭殃。平时你们在外面生火时要注意附近有没有干草干叶,在完用火完后记得一定要拨灭它后才能离开,要做得没有任何一点万一的出现,特别是在森林里,不然后果不堪入想。”   高点点头,“这点我明白,还有呢?”   “还有就是大家都不能在洞里烧火,我知道大家肯定会想用火在洞里亮光会方便很多,但我们洞里面挖得比较深,四面只有一个洞口出气……嗯,总的来说不透气的地方是绝不能烧火的,如果真在里面烧火的话大都有可能会发生爆炸,如果要烤肉时那就在洞口外。”   夏河看高点头没有深问到低便松了口气,那啥,化学什么的在他初中时勉强能及格,到了高中后便没再合格过,所以他也就只混到了高中就出来。但对于空气不通透时不能点火这种常识他还是会有的。   “还有最后一点,就是火熠子不能碰到水,水是火的克星,如果不小心或者想把燃烧着的柴息灭,倒点水就行。呵呵,我就暂时想到这些,等我突然想到还有其它要注意的我会告诉你。”夏河这刻有一种我是首长的感觉,满足了他在上世没有过的成就感。   “河~”叶在旁边冒着满眼的星光望着河,“河,我确定了,以后我就跟你混~”   夏河听后哈哈大笑,叶实在太可爱了。“好啊,跟哥混有肉吃。小叶子,走,跟哥去开造更伟大的发明。”   “好呖。”走时还不忘自己教领族人的任条,“族长,等兽人们捕猎回来后我再来这里教他们。”   高笑含含地笑,“嗯,去吧,捕猎队回来时我会招集族人都来这里。”      等他们回到家里猛他们已经处理好野猪,说处理也就是刨净毛投空内脏。夏河地上用叶子垫着的野猪肉,“猛,这么多我们吃不了吧,是打算把它腌起来还是给族人送些去?”   “腌?”猛不懂,“吃不了这么多,放两天就闻味道,只能送去给族人吃。”   夏河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抽着嘴问,“猛,不告诉我你这里连盐都没有?不知道腌肉是一种保存肉的方式?”他带的盐已经快没了,难道说以后就没盐过生活?夏河想想都头脑发胀。   赤快手的扶过河,担心问“河,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去休息一下?”   夏河头靠着赤的肩膀,有气无力的说,“没事,我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因为之前没想过所以现在打击特么的深。”   猛抓住问题问,“河,你的意思是这盐的东是可以保存肉吗?”   “当然,像现在的天气用盐腌肉可以放三四天,到夏节时可以放上一天,在秋节可以放更久一点吧,一般我们那腌肉都是在冬节,可以放十五到二十天,不过没谁家会放这么久,都一边保存一边吃。”夏河说便在赤的肩膀上蹭了蹭,唔,虽然没有猛的肩膀来得有坚而有力,但还算结实。   这消息三兽人听了都欢喜,河带给他们的惊喜实在太多了。赤最先问,“河,你说是我们家里你炒菜用的白色的那个盐吗?”那白白的像泥沙似的竟有这么大的好用?   叶叫道,“河快去拿出来看看盐是什么样子的?说不定我们部落里有,就算没有兽人们出去打猎也会遇到……”   叶没说完夏河撒脚去拿他那剩下的一小束盐,摊在手上。“这个就是盐,咸的,你们先尝下这味道看有没吃过?叶别吃这么久,我就只剩下这点了。”   “唔味道怪怪的,不过还是可以吃。我以前没吃过这味道。”叶说,猛和赤也跟着咐和。   夏河听后心中那希望之火就立即灭了,耸着双肩再次靠向赤的肩膀。赤而即时用手拍拍安慰这个时而生气勃勃时而像斗败的小野兽,他家的雌性就是这么有生气有活力,不过回赤学乖了,不说出口只在心里面悄悄地说。   “别灰心河,明天我们出捕时开始,就特意花部分时间来找盐,毕竟它也是对整个部落都有很大的用处。”猛说。   是啊,夏河像充满血又可以战斗的野兽。他怎么忘了大自然本身就是个大宝库,要什么会没有?   夏河脑袋讯速转了转,说:“猛,你们只要记住盐主要存在的环境就能找到盐了。我来跟你说说,比如说在地上或者山上,那遍地方是白色的,盐它不是像我手的这么细,可能可它是像大粒的沙子也可能像山石一样一块块的。”还有些什么特征来的?   “对了,有盐的地方旁边都不会有树或者草生长。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湖,那湖里的水是不能作来喝的,如果有动物在湖边上吃‘土’的话,那或许就是盐块之类的。”这几个明显的特征不难找到吧。   赤问,“河,湖水能作盐?”   “嗯,可以的,只要你们找到我就有办法把它变成盐。现在部落吃熟食也必须要有盐,你们也是一样,不要为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吃盐,如果你们想拥有一个正常的身体就得吃。但不是特地吃盐,而是在放菜里跟着煮,而且菜里有盐才能好吃。”人的身体需要碘那啥的,兽人也需要吧?   等猛离开去跟族长说盐这一回事后,夏河就拿来下山时捡的矿石来想问题,什么问题?当然是在想该怎么把矿石冶炼成铁刀。努力回忆起以前看到过的冶炼厂里,首先要有火,然后挖个炉窑,火的高温在1500多度便是完全的熔化这块矿石了。夏河要的不是完全熔化,而是软化,软化后再打成铁刀。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谢谢抓出来哈 14 14、建房子(1) ...   “赤,可能最近又要麻烦你了。”夏河有时会觉得自己不厚道,用到这个兽人时便一副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样,平时没事又时不时吼吼他。夏河现在发觉自己的脾气都随着他,以前的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发脾气的时机会,就算MISS张甩了自己都没有生气,怎么这傻呵呵老虎兽人总能掀起他的脾气?   “呵呵不麻烦,河的事就是我的事。河要我干些什么?”   “还是一样捡柴,不过这次捡的都要是不灭柴。”那一棵柴到现在都没烧灭也不知何时才能息灭,所以就被夏河叫不灭柴。   等赤去后,叶在旁边挤挤眼说,“河,赤是不是很听话?呵,我跟你说,赤为人很好的喔,虽然不能捕猎……”   “赤能捕猎,”夏河打断他,“看到那边的一大堆兔子皮毛没,都是赤捕的。”   叶看着夏河一脸护着赤说,便明白了,“哦呵呵,那就好。”   夏河不理叶一脸古怪样,“叶,我打算建个房子,到时可能要你和猛帮忙,不知道会不会麻烦你们?”   “不会不会,河要我们帮什么都可以。…房子是干嘛用的?”   “房子就是住的地方,也叫家。”唉,这部落都是幼儿园小朋友,他夏河园长一人教整个部落还不知能不能吃得消。   叶发挥着他的好奇心,不懂就要问,了解后才能知道这件事好处在哪。“我们住的洞里也叫家。”   “那洞里不是人住的……”   “喂,河,不带这样说话的。”叶不满叫道,什么不是人住,他都住了二十多年了。   “啊…算我说错话,但住洞里真不好,你也看到那些老了年纪的兽人吧,是不是都有这病那病的?特别是下雨天痛得更加要命……”   叶听了更有精神,“河,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没想到也这么神。”   “当然。”夏河那个得意劲,“继续奉承我吧,我还知道等你老了也有这么的一天。”   “……那么美丽的天神,就请你告诉小的这是为何?”   夏河自动的忽略美丽两字,“因为长期住在洞里又潮湿……嗯,专业的问题我说你也不懂,总之你要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对身体不好,我是不会随意建议你们搬离洞里生活。”   “嗯,我相信河。”这么多活生生例子摆在眼前能不信吗,况且他不想老了以后像现在的老兽人这般痛苦。   “那什么时候建房子?你知道的,我们对这个都不懂,只要你说句话我们都听你的来做。”   夏河笑得相当的高兴,“我在此真诚的感谢叶能如此的支持我。但建房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首先要做的是冶炼刀具。”   “刀?是你那把坚硬又锋利的菜刀吗?”河啊你怎么总是让人爱呢,叶的星星眼又冒出来了。   夏河看了看放在洞口旁的菜刀,那上面已经有凹凸的疙瘩坑。菜刀是他来到这个世上一直陪同着他,割肉砍竹杀猪无一不做。拿上菜刀感慨地说,“刀刀,过了今晚你就可以退休了,放心,我不会抛弃你,我会给你找个最好的安身之地。”   叶看着这样的夏河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个毛啊,现在差不多兽人都回来了,赶紧拿着剩下的竹了去准备下教他们。”   “呵呵,那你这里不用我帮忙?”   “不用,用的时候会找你的。对了,再拿些蒜苗跟紫苏叶过去,顺便教他们怎么烤出好吃肉,记住要烤熟不然会拉肚子的。”兽人都吃一辈子的生肉了还会有拉肚子的存在?   叶又感动了,“河,部落永远不会忘了你的。”说完便蹬腿跑了。   夏河怔了会,自嘲地笑了,抬头看太阳快要下山的天空,老天,你要我来这不会就是教他们如何生活吧?这是你的目的?何你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   不管愿不愿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不生活下去就是死路一条,不改变这里的生活会死得更快!   找了块尖锐的大石块,在洞侧边的山边量了量,他还是第一次自己动手冶炼铁,所以想挖个不算大的炉窑。挖的洞口高大概是五十厘米宽四十厘米,深入去的是大概一米,再往底下挖个可以装柴烧下的灰烬的袋洞。   没有铁具真不好挖,浑身用力下去才刨开一点泥,想着等弄好一定要打个锄头,打个可以挖洞的铁具,还要打把菜刀,打两把大铁刀用来砍木,喔,还有打个锯,嗯,还有什么要打?   赤扛着大把的柴回来没看见河,放下柴进山洞里也见人,想着可能去族长那里教人了。“哐哐”的声音从他的山洞外侧响起,等他走出去看见河满手血的握着石块在山下挖掘出个小洞来。赤看着河手上的血心似被人狠狠的扭着,大声怒道“河,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石块,看你流这么多血,不要命了吗你。”   夏河被赤的声音吓一跳,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赤发怒,再看他握着自己流血的手荒得不知所措。夏河能听到自己心里某根弦动了一下。   莫明的心虚了,说,“呃,我想挖个小窑但没有工具挖只能用石块了,谁知道……”   没说完赤就放开他走了,惹得夏河心里的火立马窜出来,混蛋,没看到他手受伤吗?还走开?真是个混蛋,野人的混蛋。   夏河在心里狂骂赤,看见赤又回来了却没给他脸色看。   赤拿着治血的草药咬碎后放在夏河的手上,夏河却躲开了。“河你手流血给我帮你敷上,乖,快拿手来。”   当夏河知道赤是去给他找草药时心里很复杂,他刚才以为赤不说一声就真的走了,那种心痛的感觉让自己很陌生。他承认希望赤时刻念挂着自己,可是要做到这种条件就得成为他的伴侣才有这个资格。   “我流的是我自己的血,不干你的事。”夏河转个身不理他,混蛋,叫你吼我。   “河,不要任性了,快把手给我。”赤着急又无奈地说。不明白河又在生他什么气了。   “手给你可以,但你要帮我把这个炉窑挖好!”夏河抬下巴说,怎么也得给自己有个台阶。   赤赶忙点点头,“行行,这挖洞的活本来就应该交给我来做的,”赤边帮夏河用草药敷手边说,“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流血心都痛得要死掉似的,这一天内让我担心你两次,真想把你绑在身边什么也不让你做。”   “哟,你说的什么话,我汗毛都起了,把我当成什么了?”虽然说的话很肉汗但夏河的心里莫明的高兴了。   “把你当我的雌性我的伴侣,河你知道……”   “闭嘴,不许再说。快把炉窑挖好,我今晚就要用。”这混蛋想说他还不想听呢,凭什么他无故的就成了雌性,雌性可是要嫁人的那个,要他嫁给这个大傻子没那么容易,不,是根本就不可能。   “哦好的,河要挖这个洞干什么用?我们那个山洞够放东西的。”   “不是用来放东西,是用来冶铁用的。不要挖过大,按我画的这个线来挖。我想建房子所以要炼制刀具和一般生活的工具。”夏河说。   “河,你说的房子?……”这又是什么?   “房子就是家,我知道你想说你有山洞是吧?长期住山洞对身体不好,所以我们要赶快建好房子搬出山洞。”   “嗯,河要住哪里我便住哪。”对他来说只要有河的地方住哪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有错的请说出来哈``````` 15 15、建房子(2) ...      在赤挖完炉窑后天色已进入夜的幕后,期间两人做饭吃了晚餐正准备把炉窑烧起火时,有个兽人兴冲冲跑过来说是族长叫他们去那边兴祝火的诞生。   夏河想了想,“赤你去吧,我还要烧炉。我不太喜欢热闹。”   赤看了夏河的两手掌还绑着草药根本不能随意乱动。“我先帮你把火烧起来再去。”转身向旁边的兽人说,“鲁,你先过去帮我跟族长说一声,我等下再去。”   兽人鲁说,“好的。”完后又跑回去了。   赤的山洞离族人举行兴祝的所在地不离,因为山洞都是围绕着个半圆,而赤的山洞在最端边还转了个不大的弯所以看不到他们,但族人们欢呼的声音夏河他们也早就听到了。   赤帮夏河在炉窑烧起了火后一直舍不得走,千叮万嘱说要小心手,不能拿重的东西在手上,最后还干脆说要不他自己去跟族长说一声就不去参与兴祝会。   说到最夏河听得烦不胜烦,高声吼道:“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叫你去你就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赤最后还是走了,走时哀怨地看了眼夏河,他是真不放心河,奈何他家雌性比族里的雌性更会气凶凶的吼人。   虽然是不灭柴,但窑口附近都有干燥的草叶,夏河不敢冒不去看守这个险。在前半夜是夏河跟赤一起看炉,主要是赤非要跟在一起,下半夜后是赤一人在炉边守着。一千多高温度数夏河是不知道何时才能达到,在他以前偶尔在炼铁厂看到的是窑口里都烧得红通透。现在就按那个参照为标准。   第二天夏河不用赤叫起床都起得异常的早,把最后所剩不多的米全用来做了早饭,菜是昨天留下的野猪肉,要是不吃中午便会起气味,再和一盘青菜心。待赤吃完早餐后夏河便把他赶进洞里睡觉去,看着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的人他可没有心痛…嗯,是的,只有心虚罢了。   走到炉窑边便感到火的热气,洞里搭起的炉表层并没有烧得通红,看来今天还得烧一天看看,如果不行,晚上再烧一夜,他就不信烧不红透它。   中午时叶拿着早上摘的春果子过来了,旁边还带有几个跟叶身高差不多的雌性。   夏河见叶来便知道有人陪他聊天了,笑说:“恭候阁下的光临,不知道阁下来寒洞有何事?”   叶瞧着河这一脸不正经样做起事来却又慎重细致,无奈地跟着笑:“别跟我说些听不懂的话,我是来给你介绍几个部落的雌性,省得我一离开你你就只有孤身一人了。”   “哈哈,我真感动。可我不是还有赤吗,怎么孤身一人呢?”   “雄性跟雌性不一样,除了我你好像还有其他的雌性朋友吧,所以你过来。”叶指着身后的雌性一一介绍着,“这个是月,是驰的伴侣;这个是新,是沧的伴侣;这边两个是未成年的单身雌性,浅和云。”   “呵呵你们好,我叫夏河,你们不用这么拘束,随意就好。”夏河对明明是男人身的兽人非要说是雌性这事已经免疫,也适应了。   话刚说完叶便和那几个雌性嘻笑嗔说。“是吧,我都说河是很好相处的雌性,你们就不信,现在看到了吧。”叶得意地说。   几个雌性都相当的惊喜,其中性格属大大咧咧的月欢笑中带崇拜的眼神抓住夏河的胳膊摇晃说,“河,我听族长和叶说是你制造火种的是不是?那烤熟的肉很好吃呢。还有你单独杀死一头猁猪——野猪是不是?”他们可是听叶说了昨天在小竹林里的事,知道其中猁猪的名字变唤成野猪。   “呃呵呵,是的。”夏河硬着笑,这几个雌性包括未成年的两个高形都比他高大,力气就更不用说,只要他们愿意,一个人杀两头野猪都没问题,只不过他们潜在的意识里捕猎是雄性的事。   比较腼腆的浅站出来捧着手里用大叶子包着的春果子给夏河,羞着脸说:“河,这里我摘的春果子给你吃。”   “嗯,谢谢哈。”说着便伸出伤还未完全好的手拿过来了,他早上吃的早饭也差不多消化完了。抓过果子在身上的衣服蹭了下便咬着吃起来。   叶和其他人这时才注意他们手上的春果子还未给河呢,急忙放下春果子在夏河的手上。   “叶你们摘这么多我哪吃得完,都放在地上我手不方便拿。”春果子的表面皮是青色而肉汁则是微红色,味道属于淡甜型。   叶见河绑着草药的手奇怪,“河,昨天见你还好好的,现在手怎么了?”   “呵这个啊,没事没事,不小心擦到的。”   几个刚才也在担心夏河手受伤的雌性,听见河说没事便放心了。   “河,我们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说。”叶吞吞吐吐地说。   “喔,你说吧,你能有什么事?”   叶皱着眉望着河,难道他真忘了?“河,你不是说要教我们部落做鞋子?”   夏河听后才翻然醒悟,“呵呵,我还真忘记了。不过做鞋子的话得首先有线才行。”他带有针来但线在之前就已经用完了。   “线?是有什么用处?”叶问,其四人也认真地听着。   “就是细细长长的一条,就像你们的头发,但比你们的头发要长很多。”   兽人的头都只到肩膀长,夏河发现只有雌性是黑发色,雄性是根据虎身的颜色作为头发的颜色。像赤是黄色的头发里夹着黑色,猛是一头全棕色的头发,就算没看过猛的兽身也知道虎毛的颜色全是棕色。   夏河继续说,“这个就叫线,用绑住要和鞋子组成的部份。当然这个线是要比头发更韧劲。”   “那要在哪才能找到这线?”五雌性继续追问。   “我说要找麻绳,你们也不知道麻是何样。等我做完手上的事再同你们去找。”   叶他们原本听到没希望找线便失望了,但听到河亲自带他们去找就来劲了。   月说,“河,你手上有什么事?说不定我们能帮你完成哦。”   夏河听了呵呵道,“这个你们帮不了我的。”力气活的事你们家兽人能让你们做吗?   “河,是不是你说的建房子?”叶问。   “嗯,是的。”   “房子是什么?”这回问的是不怎么说话的新。   夏河把之前跟叶说的话都回搬倒给他们。几人听后表情跟叶昨天听的一个模样,都纷纷表示他们家也要建房了搬出山洞。   新问出关键处,“那河你现在要做些什么?”   “我现在在制造建房子要的工具……”   叶突然激动地拉过夏河的手,“河,你能不能帮我们制把刀出来?你那把切菜的刀可锋利了还特别坚硬。”   “叶你说的什么刀?是不是河昨天杀死野猪的刀?”   得到叶的肯定后,几个雌性默契的眼神刷齐齐的盯着夏河。   夏河心惊定神后说:“你们要我做菜刀可以,但你们得自己去找石头回来。”把自己捡来的矿石给几人看了还告诉他们在何处捡,夏河并没有多解释这石头属矿石的事。   等他们离去后夏河把张大叶子盖在头挡太阳继续阵守原地,时不时的把从洞里爆涨出来的碳扔回去。   赤在叶他们来时便被吵醒了,知道叶在给自家河介绍族里的雌性后就没有出来,等他们说完话走开后,赤才走到河的身旁。在身后抱着河,低头河的脖子后嗅了嗅,“河,我永远会陪着你的。”   夏河被突然抱着吓了一跳,呵斥着:“靠,你又发什么神经,你是属虎不是狗,一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系统。快放开,热死了!”   赤恋恋不舍的放开河,“河,你还未吃午饭吧?你去做还是我去做?”   夏河翻了个白眼球,“你会做饭吗?再说米都没了还做什么饭。我吃这些水果就行。你怎不睡觉了?”   “呵呵,被叶他们来时吵醒了。我去捕野兔回来给你吃。”说着便起身,夏河赶紧拉下赤叫他坐下。   “别去了,我们中午就吃春果子。下午时你再去猎,现在你赶快给我去补觉,晚上还要你守着炉窑,过了今晚就应该可以用了。”   “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你快去快去。”夏河像鸭子似的把赤赶回洞里补觉。   在赤睡后没久叶他们都抱着矿石回来,笑着讨论菜刀做好后该怎么用才能发挥它最大的用处。   夏河叫他们小点声,兽人的耳朵很敏捷,稍有吵声都能听到。赤已经被他们吵醒过一次,当然不能再有第二次。   “你们把石头放在这里就行,现在还打不了铁,要到明天才行,你们明天再过来吧。”   叶调侃夏河说:“河,你怎能为了赤不被我们吵醒而赶我们呢?”   云也小声应咐:“嗯嗯,河,你有雄性没雌性。”云话一出,叶几个笑得更开怀了。   夏河更汗颜,这话是谁教你们,都能比得上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了。   豁出去说,“我就没雌性怎样,我本来就不是雌性。快回去你们,明天过来帮忙。”   等他们都走后,夏河陷入沉思。他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是没有防身的武器,随时都有可能丧失生命;赤也是,他本该是雄性中强大的雄性兽人,因早产的原因而身体虚弱,最后也只能捕猎兔子。如果哪天族里被人侵袭,他会是被留下的一个。这两者他都不愿发生,他得给自己和赤时刻留条后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帮抓错的哈!!! 16 16、建房子(3) ...   星耀满空的夜晚,除了柴火烧得“噼噼”响声,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的深林里野兽传来的嗷叫声。然而在这里是安全的,因为是虎族,有像避弯港一样的山围着。   夏河和赤就躺在离炉窑不远的草地上,仰望星空,感受着静谧的时刻。   夏河双手垫在后脑侧头望着赤发呆,其实赤长得也算英俊,要是放在现代准能当个偶像派之类的明星。可是,这并非那个文明的世界,他属于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堪一击的兽人。   “赤,你说,如果我不把冶炼铁的制作告诉族人,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赤想了会,“我不知道,但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部落守护他成长至今,他满怀恩情。赤是他认定不能舍弃的爱人,所以如果要两者舍一的话他必然会选择河。   “真的?”夏河坐起身,他不敢相信赤会支持他,部落可是生他养他的家。   赤也坐起来,深情的凝视的河。“我不知道你要对部落做什么,但是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咳。”夏河尴尬的转移视线。“你在想些啥乱七八糟的,我能对你部落什么?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来帮部落打造铁刀,但部落也给我们相应的回报。”   赤见夏河没有对部落做什么不好的事,心下也松了口气。“回报?河要部落回报我们什么?”   “竟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们就思量我接下来想做的事。是这样的,我们以后就专门来打些铁刀或其它工具之类的,如果族人要想,可以,拿兽肉或其它东西来换。以后你就不用去打猎了。”打猎是个危险的事儿,虽然只捕个野兔之类的小生物,但难免会遇到大型生物来袭击,危险还是存在。反正赤也打不到野兽,那就干脆把存在的危险化为零。   “这样啊,河,你知道我们不用去捕猎,部落里会有人送来……”   夏河打断他的话,“我就是不想白拿族人辛苦打的兽肉,你明白吗?”   也许夏河的思想还在现代里,觉得白拿别人的东西总有一天会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不预知的代价让夏河始终心里不踏实。所以才想到买卖互利的方式给予自己生存下去的最好保证。   看着赤懵然迷离的脸庞,夏河知道一时间让他明白过来是不可能的。“不管你明不明白,你只要都听我的就行,知道不?”   “呵呵,知道,我都听你的。”说着抱夏河抱在怀里。   这货又抽风了,夏河奋力的争扎,“抱个毛啊,快放开,有火碳爆出来了,去把它扔回窑里去。”   翌日,两人吃完烤兔肉后,赤回洞里补觉,夏河则把矿石扔入炉里,那破皮流血的手基本上已经全愈了,想着下午或晚上就能打铁。   中午时叶他们过来了,来的还有族长。   叶高兴的跑来问夏河,“河,我的菜刀做出来了没?呵呵,族长说想见见你做的菜刀。”   “呵呵,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么多可能要打一天,明早就可给你刀。”竟然决定以换铁具为生那就得保存着手艺。“族长,这打铁刀是我以前部落里的一个生存手艺,是不能外泄给他人知道。我可以把刀做出来给大家交换,但我不能告诉你制造的过程。真的很抱歉,族长。”   高愣了下笑笑说,“没关系,你能打造刀具给我们用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只是你刚说的交换…恕我老朽不能理解。”   夏河也坦然地说:“族长你也知道我和赤是捕获不了猎物,可我们不能一辈子都靠部落均匀给我们兽肉,是吧?所以我和赤商量好了,以后部落里不用给我们特地分肉食,谁想要铁刀或其它的铁具就拿肉食来换就行。”   高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夏河的眼睛思虑着什么。夏河被高盯心惊胆战,他是甚少说荒话没错,但他已经保持得非常的镇定自如,应该不会露什么陷儿吧?   旁边叶他们听了叫喊着很遗憾,“河,那我们叫你做的菜刀现在要给你们肉食吗?是生食还是熟食?”   “呵,你们这次不用给,下次就开始收了。最好的话是给生食。”   “真的?谢谢你河。”叶代表说。“河不是叫我们过来帮忙吗?要做些什么?”   “是的,麻烦你们我找块平整厚重的石头。”   月想问找这样的石头做什么用便给叶给拉走了。   他们走后族长还在,“族长?”总不会来这就为了盯着他看吧。   高收起笑容,低沉着声说,“河,我知道你以前的部落很强大,我不明白也不去追究你出现在我们虎族的目的何在,但河,你能保证不会有一天伤害到我族人的事?”   也不能怪高多虑,他是非常渴望虎族能到得彻底的改变,把族人领向更好的发展。本来他部落里的兽人远远不止二百个都不到,虎族雌性兽人很难怀上孕,加上出去捕猎遇到意外的和冬候时受不住寒冷的天气,很多幼崽或儒弱的雌性、老残兽人都命葬于此。所以高渴望有人来改变虎族,渴望虎族能繁荣昌盛。   当初夏河出现在眼前时高就感受这位雌性的与众不同,他身上穿的蔽体衣服与看见坦从虎化兽人的过程让他懵然受惊的眼神都不是在这兽人大陆该出现的。也许这个雌性就是他希望来改变虎族衰弱的人!   接下来他让族人们不去打扰夏河,高知道夏河根本就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于是夏河做了些什么高都没有去理会,反正又不威胁到部落,主要是他知道夏河在努力适应和慢慢地改变着这里的生活。   在果子林找不到回去的路时夏河选择了留在部落,还即时的教予族人保存火种,用火烤出熟,还教族人用盐在冬天保存肉食,虽然现在暂时还找不到盐。而到夏河说要打制铁刀时高起了必要考虑的事情。   “河,这铁刀的坚硬锋利的程度你比我更清楚,要知道我们有这个刀用来作武器的话,会引起多少其它族人的眼馋。到时不管是部落或你自己都会受他们的攻击。”   夏河听得懵了,脑里立即想起以前看电影上,身怀其璧,人人想得之。然后自己就被无数的兽人施暴加以威胁让他教出冶炼铁的过程……   看来他想的过于简单了。“族长,你能收留我我感恩都来不及了,况且部落还是赤的家。我保证,只要族人不来攻击我或者赤,我就绝不会主动拿武器对付族人。”就算他想对付也没那么容易。   “至于族长说的其它兽人部落……我倒有个想法,不知族长会觉得如何。族长有没有想过与其它部落保持友好的关系?”自古至今只有联盟或合拼才能世界的平衡。当然他知道每个部落都不会轻易的与他人合拼,合拼了这表代你是能力差,是软弱的一方。而保持联盟的关系最好的便是利益来往。   高说,“每个部落都会想与其它部落友好,可是这并不容易。我们虎族算是大陆上较有名的战斗力最强的族人,可其它部落也只保持着你不犯,我不犯你的态度。这个……主要是如果主动去和另一方的部落表示友好,那你就是弱族,而表示友好便是想找个强硬的部落好有个依靠。这被人看小的事很少有部落去做的。也许河有更好的方法与其它部落表示友好?”   夏河对这兽人就强就弱的看法表示严重的鄙视。“有的,不过我得想想该如何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等族长走后,夏河猛地摇摇头,想找个安稳的住身之地都要做那样大的事,这什么鬼兽人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17 17、建房子(4) ...   傍晚时,吃过烤肉后,夏河和赤在炉口边准备着叶他们帮找来的笨重石块作垫板。也许是族长有交代过,他们这边都没什么人过来,连叶也没来。不过这样也好,他并不是圣母,可以做到无私无欲。   准备好垫板,二块手臂般大的木棒和一个石锤,还有一铁锅冷水。原本带来的塑料桶在赤的好奇下去河里装水,因不知控制力道一提起水桶两边耳被扯断,水“哗啦”随掉下的桶流出,也因此报废在兽人世界上紧有的一个塑料桶。   因炉内温度相当高,所以二块木棒要快速的夹出烧得软化的铁矿石以防木棒一下子就被燃烧掉,把软化的铁矿石放在石板上用石锤快速的打制。热胀冷缩这个常识夏河还是懂的,所以夹出来的矿石要抢时间来打。   打铁的经验是夏河以前在电视上所注意到。打制的菜刀与夏河带来的差不多,只不刀是尾是尖端的,真正的杀猪刀!要知道,这里的野兽都是大型级别的,连野猪也比正常的大上一倍,一般的菜刀不好下手。   左手拿稍长的石块夹着矿石,右手拿石锤敲打,一把刀敲打出来时夏河几乎上是脱虚了,身上的衣服都被热气闷出的汗浸透。但还差最后一步,用两石块夹着已成型的菜刀放入水里,“吱吱滋滋”的声音随着水里冒出的白烟倏然升起,第一把菜刀打制成功。   “赤,我不行了,快过来接手。把菜刀拿到河去,小心很烫的,连铁锅一起拿过去。”边叫赤把菜刀倒在河里,边飞快的脱下衣服擦了擦身上的汗便跳水河里。呼~真舒服,打铁什么的不是人做的。   赤心疼这么累的夏河,走过去捏着夏河的肩膀按起摩来,再按按手臂的骨骼,力道适量,把夏河侍候哼哼的。   “河,怎样打成菜刀我在旁边看了,剩下软矿石我来打。你看你手掌都起泡了。”赤拉过夏河的手掌,这才刚好,怎能又受伤。   夏河看着右手掌的两个水泡,“还行,水泡还没破皮。赤,等下你打铁要小心点,记得别靠太近就行。给叶他们每人打一把菜刀,我们家也要一把,再打两把用来砍木的大刀,还有一把铁据。嗯,等一下我把大刀和铁据的图形给你画下,你照着图形打就行。”   在河里泡得倦意消散后两人继续打冶矿石,不过变成赤在主打,夏河在旁边做帮手随带指点指点。   赤的在雄性兽人里属于弱的雄性,但在相较于夏河那就是力大无穷了。两人工作都相当的有默契,在天亮时打了六把菜两把大刀和一把铁据,还有一把铁钳一把铁锤,最后把剩下的软矿石打了把水果刀。这把水果刀跟现代的不同之处就是放在手心沉甸甸的,锋利之度当然是不言而喻了。   即使赤在打铁来说是力气大,但也禁不住一整晚的冶炼铁具,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活,双肩都酸软得发抖。夏河也累得一塌糊涂,虽然只打了一把菜刀,但做帮手的工作也不轻松,主要在旁边忙得团团转,夹软矿石出来的木板被燃烧了还得重新做,幸好白天时预备着不够所以多砍了些树木回来;还得把打好的刀拿到河里冷却;照顾不远处的那堆作来照明的火……原本没破皮的水泡终于宣布破灭了。   在回洞休息时把火给灭息,再处理好炉窑,夏河没有把炉窑里的火全息灭,而是用不灭柴在里面小火延续着。匆匆忙忙地河里洗了个晨澡,随意的吃些春果子解决肚子的肌饿,快步走进原本不待见的山洞此刻犹如天堂般的惬意,在石板床上倒头就睡,睡着还不忘让赤千万别吵醒他,他要睡到自然醒!      在夏河睡得天昏地暗时,在远处打猎的猛他们终于如愿的找到了盐的所在地,真是有皇天不负有心人。   和猛一起捕猎的族人有二十个,他们也知道盐的用处,所以在打完猎时特别的用心去寻找。新的伴侣沧和其中一个兽人忠走过一遍茂盛树林后,过后的那一遍地都是空秃秃白皑皑的片,一只美丽的梅花鹿正在慢腾腾的品尝着地上的那些白色的沙泥。   沧和忠看着这片‘白地’连那只可以容易捕获的梅花鹿也没有打它的主意,怀着激动紧张的心情端在地上,用手捧起一把,白色的沙……猛跟他们描述就是这样子的。捡两粒放入嘴,咸味慢慢占着舌蕾,其中还带着稍许的苦涩的味道。   忠尝了味道后喜出望外的对着沧说,“沧,这就是猛说的盐是不是?咸的!是咸的!哈哈,沧,快起来,咱们告诉猛!”   不顾沧的反抗直拉着猛往回走,兴高采烈的将所见的情景与猛说后,大家都集中去了那遍‘白地’瞧瞧。自族里加入个雌性后,他们在吃食方面得到了很大的改变,还听猛和叶说食物里放些盐会更美味,更主要的是盐在冬候找不到猎物时可以用作保存兽肉!   待猛尝过味道跟之前在河那里尝过的差不多后,叫手里没扛野兽的兽人用大叶子抱了几大包回去,让河试过后确认后才敢食用。      傍晚时夏河还未睡醒过来,而赤则在下午时已经起来了。睡了一天的觉手上原本酸累的感觉得已消逝得无几,照样正常去捕野兔。回来看到河还在睡,烧这个炉窑冶炼铁刀,看来一路上真的累坏他了。按河的要求没去叫醒他,赤自己吃完晚餐后也给夏河留下,以便他醒来时可以吃到。    18 18、建房子(5) ...   翌日早上,夏河是被饿醒的,饿得前胸都贴后背去了。赤没在石床上,想必在外面。摸索着黑暗的山洞熟练走出去,一出洞口便嗅到浓厚的烤肉香味,一时间肚子更是饿得肠子都叫嚣着。   赤发现夏河在洞口边愣愣地站没过来,不由得喊起来:“河,快过来,肉都烤好了。”   在夏河狼吞虎咽吃完一整只野兔烤肉后,赤便递过碗水给河喝。   “河,还要不要再吃?”赤心痛的问,边帮夏河擦拭嘴边的油腻。他家的河原本就比较瘦弱,现在比之前还要瘦。都怪自己没本事,什么事都要河一个人来操心。   夏河摇摇头,“不吃了,饱了更是腻了。对了,我们打的菜刀还在吧?”   “嗯,还在河里,我不知道要不要拿出来。”   “啊!你笨啊,泡这么久会生锈的。还没用呢。”说着跑去河里把里面的铁具都拿出来,刀的表面上已透着黄色的印锈,一擦就可以去除。“幸好拿得及时。赤,过来。看了,这个是锈,铁都会生锈的,这个锈不好,如果不小吃到身体里去那就……有毒,所以用刀之前把锈给擦掉。”   “好的。河,为什么铁会生锈?”   “……铁遇到水就会生,我们平时用完刀后再擦干净就没事。铁具太久没用也会生锈,要各几来天擦一遍。”夏河避重就轻的说。锈为什么会生锈?他要记得住都已经能上大学去了,也不至于成绩差到连升学都没资格。   “咦,怎叶他们都不过来刀?”照他们喜欢刀具的程度不可能按耐不住不来取菜刀。   “呵呵,他们昨天一早就过来。我不知道河里的刀能不能拿出来,就跟他们说你在刚睡觉,叫他们晚上再来取。晚上时河你还没醒,叶他们只能到……”   赤还没说到今早他们就会过来,那几人已气势冲冲地来了。   河首当其冲对着夏河喷口,“河,你竟然睡了两夜一天的觉,你是野猪啊?是野猪之前也得把打好的菜刀给我们啊!”   “是啊河,你不知道我们等到有多心急,一直盼望自己能有一菜刀。”简值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月说。   夏河摸着额头相当无奈的说,“行了你们,一夜之间帮你们五把菜刀,我能恢复过来不翘掉已经万幸之幸了。你们还敢说?”如果所有的刀都是他一人打,说不定真已经翘掉了。   这话一说果然能镇住那几只想继续喷火的恐龙。   “啊…呃,河,打铁刀要这么辛苦吗?”叶已经又变得愧疚的说,睡了两夜一天才恢复过来,原来打铁不是件容易的事。   “呵呵,没事,我都已经好过来。”夏河照单全收,有些事要做得能收能缩才能更好的在这个世界混下去,要不然软弱弱只会被人吃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法混。虽然叶他们没有那个心思,但也得让他们知道他夏河并不是万能的。   夏河没理那几个有些无地自容的人,转身向赤说,“赤,你把那五把菜刀给他们。”   叶他们看着菜刀想拿又不敢拿的样子让夏河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毕竟原始社会的人可没有那歪肠子心思。   “叶你们拿着吧,刚才我可能说重话了,我道歉。”   赤也有旁边帮忙说:“是啊叶,河真心把你们当朋友才那样说的。”   “唉哎,不是,我觉得我们对不住你,不是你对不住我们啦。”叶赶紧澄清说。   “是啊是啊,我们也只是内疚而已,没其它意思。”月和其仨人也咐说着。   夏河也松了口气:“没其它就快收下刀,说了要帮你们打的就一定会做到的。”说着不由分明的把菜刀放在他们手的上,叮嘱说,“这菜刀你们回去还要再磨一下才能更锋利。小心点月,菜刀能杀死野兽也能杀死你们。”   月听后小心谨慎的拿住不再胡乱来,“河,你还得教我们怎么用这刀呢。”   “嗯,等下会教你们用的。现在你们得先找木块,镶入刀柄里,最好把木块销圆,这样用起来会更方便。”   待他们去找木块后,夏河和赤也给他们的铁具都给按个木制手柄。   “河,你真厉害,什么都有会。呵呵。”赤边说边把割断剩得一个手掌长的块木镶入铁据的把柄上。   “在我们那个地方只要有钱,这些东西都不用自己动手。”当然夏河他是属没钱的人,能自己做就甚少花钱去买。   “钱又是什么?”赤已经对河的部落不认识的东西见怪不怪了。   “钱就是用来交换自己喜欢物品的东西……就像一颗石头,你有这颗石头那就能换你想要的东西。”当然得看这颗‘石头’有多大。   “嘿嘿,你们部落真好,连石头都能用来换物品。”   夏河还在想这货说的是褒词还是贬词时,猛跟带着几个族人过来了。今早还真是热闹呀,夏河心底下暗说了声。   “河,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盐。”其实猛昨天就过来了,但被赤拦住,说夏河还在休息,要等他醒后才能找他。所以今早叶出门后还未归他就知道河已经起来了,便叫了几个兽人拿着他们捡回来的盐往赤的山洞走去。   盐?有几天没吃到盐的夏河真特么的怀念啊,烤的肉里没放盐那味道都不一样。特别是青菜,没盐更不好吃。米的话早就没有了,这几天里都在吃烤肉,夏河感到自己从里到内都被油包围着。   看着猛和其他兽人大叶子包着的盐,有沙粒的还有盐块状的,尝了盐,确认是盐的味道后眼睛都瞪直了。惊喜的问猛,“这盐在哪里发现的?有多少?”   猛着河表情便知道他们真正找到盐了。扯出个平时不易露的笑容,“在地上,离部落比较远。嗯~大概有这么大。”猛在地上比划,大概有六十平方米的盐地。“还有些盐像石头一样一块一块的。”   “猛,这个确实是盐。”说着把猛手里的盐捧到自己的身上。其他族人听了高兴的呼叫起来。   “等一下,你们别高兴得太早,再多的盐也总有一天我们会消耗完它的,你们可得正确使用它们。”   族人里的忠欢笑地说,“河,我是部落的忠。你说下我们要怎么正确使用那块盐地?还有烤肉时要放多少盐才适合?”   “咳,咳。”夏河装了个咳,几个五大三粗的兽人都听他的,这是多么的有成就感。“也许你们太兴奋也而没有想到,首先我们发现的那块盐地并不是很大,更不可能让我们毫无肆意的拓采它们。我们要做的是先要保密,当然是针对其它部落人的保密。而后我们采盐时要一次性够用几个月甚至更久,因为我们频繁去的话难免会引起其他族人的注意。最后,至于放多少盐在肉里,等中午时我会叫赤去教你们。”赤经过的夏河的调教,烤起肉来也有色有样的。   猛点点头说,“我们去跟族长商量下,明天就找人专门去采盐。”   几个族人里其中一个是沧,沧疑虑着说:“我们去采盐只能用大树叶包裹,要采够用几个月可得走不少趟。”   沧说的问题也让猛和其他族人止步了,的确,地盐处与部落不近,又是一大队人去采,来来回回的总会引起其他部落的注意。   夏河淡淡的问了一句:“难道你们这里还没有发明箩筐吗?”   所以人都看向夏河,包括那几个去找木块回来的雌性。夏河面对着族人们那惊奇的眼神表示得很淡定。“就算要教你们也得过几天。”   待盐的事情解决完了夏河再次投入铁刀的事,教叶他们如何使用,如何保养菜刀。   沧拿着他家伴侣的菜刀,望着菜刀露出热切的眼睛。新见况把菜刀抢回手里,他也喜爱这把采刀呢。“沧,河说要磨过后才更好用。”   忠看见叶他们手里的菜刀强烈表示也要河帮他打制一把,其他族人也纷纷表示想要一把。   夏河知道现在刀的市场已打开,“可以啊,族长应该也跟你们说过,要拿肉食来换。当然了,要多少肉食我看了才知道值不值得换。”现在族里已按他的要求没有再匀肉到他们家,他也没有必要觉得拿族里的肉食而心里不踏实。一把刀不好打,得需大量的食物给赤补充补充。   等这一群人散去后,夏河走在离山洞不远的空地上比划这比划那的,惹得赤好奇的问:“河,你在画什么?还是在找什么东西?”   夏河低着头没看向他继续在地上比划,“嗯,我在比划下建房子要多大,要建多少间房,门口该朝哪面好……”这片草地也算平整,而且广阔。夏河打算在他烧炉窑的方向建作后院,后院也得要宽阔才行,他准养些兔子或其它温顺的动物。这样,就算没有人来换东西自己也有肉吃。   因为打算把后院建阔,正屋建后已经离河边比较近,前院就没法做了,但夏河把该是前院的地方放在侧边。最后规划出房屋正向河边,后院向山洞,右侧围栏起来作菜园。   至于建房子的材料夏河想得都差不多了,要知道他在以农为生的村子长大,建房子彻砖瓦真难不倒他。虽然这现在没有砖,夏河把主意打到在附近山上的石块。其实他也有想过自己把泥头砖做好再建,做泥头砖很简单也比较容易,可做好后还要凉上十几天才可以用,他可等不了这么久。    19 19、建房子(6) ...   赤教完族人如何用盐入食后,拿着族人为感谢而给的烤肉,赤考虑了会就收下了。河还没吃,就拿回去给河吃。   夏河吃过赤拿回来的肉后,拿起刚磨好的菜刀和水果刀叫上赤便往后山去了。“走了,赤,我们上山去。刀你拿。”   “河,我们要去哪?”接过两把铁刀边问。   “去果子林那边。呵呵,当然不是特意去摘春果子了,家里还有那么多。”叶他们每次来都带有春果子或其它不知名的果子,根本就不用再摘。“从果子林里出来的路上那边不是有山吗,那山上和旁近的树可都攀有蔓藤。”   “喔,你是说那一条条攀在树上的藤啊,这些藤好多地方都有。不过河用来做什么用?”   “编织箩筐啊,不然用大叶子也装不了多少,而且也容易烂掉。我们先砍两大把回去做,教会叶他们,再让他们自己去找藤编。”兽人的食量大,一箩筐的盐也够他们用上半年之久。   来到目的地后发现这里的蔓藤比自己想的种类还要多,当然都是叫不上名字,有些熟悉的名字溜到嘴就是说不出来。   夏河对编织箩筐之类的活也不陌生,以前在家也不少做。用藤条或竹子蔑编菜篮子,箩筐或藤椅,还有餐桌上用的菜罩都是自己家做的。因藤极有柔韧度,用处也多,村里人谁也不想花那个随手就可以做的钱。   夏河也想过用竹子来做,但那个地方又太远,还有危险的存在,所以选择了用藤来做。要找的就似筷子般大的蔓藤,把攀附在树身上的藤都砍下来,用水果刀削掉叶子,等近一大堆时便绑缚起来。回去之前叫赤去摘了把菜心,等回家之前一起带回去。   晚上俩人都早早地睡,第二天起床都神清气爽的。吃过早餐后两人就扎在两堆藤条里,先把带回来的一小把有两手指大的蔓藤砍下四条相等的藤条做底盘的固定,再从底往上用藤条编织起来。   从头到尾夏河都要赤在旁边看,等赤学会以后再让他来做。只要能学能教的夏河都要赤在旁边学,他可不想什么事都自己来,那样就太累了。   因为是边编边教赤,用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做完一个还算端正且极有密度的箩筐。筐的高度有赤的上身般长,用这个装满一整筐盐够夏河和赤吃一年了。   夏河正想着去叫叶他们过来,教予他们编制箩筐,转身就看见五个七八岁的小孩光着屁股不怕生的看着他。夏河也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们,可能整天都光着身子所以皮肤程泥黄色,短短的头发,下面都吊着小鸟,大大的眼睛满是好奇。夏河看着这帮小孩的逗样忍不住笑出声了。   赤也无奈的笑了,“河,他们是部落里的孩子。听说他们早就想来看你,但他们的兽母兽父都不让,说怕打扰到你。现在就应该是瞒着他们过来的。”   这几个小孩太可爱了,让夏河想到他底下的四个弟妹。招招手让他们过来,“几个光着屁股的小萝卜都过来一下。”   几个小萝卜互相看了一眼便跑近夏河。   “来,都介绍一下,我叫夏河,你们可以叫我河哥哥。你们呢?”   一个最高的小兽人先说:“我叫鹏,河哥哥这是我弟弟,叫绿。”鹏说着拉过一个比较瘦小的小兽人。   夏河看着两小兽人差距这么大,不解道,“鹏,你弟弟这么瘦是不是都被你抢吃了食物,所以绿才这么瘦?”   夏河说的话引起旁边的几个兽人大笑,绿更是羞涩涨红了脸。   “河,绿是小雌性,鹏是小雄性,雌性生来都比雄性弱小的。”赤帮夏河解答。   “哦……呵呵,原来我错怪了鹏。”夏河尴尬地说,就算是生来就弱但在后天补回来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呀。   “河哥哥,我是融。”“河哥哥,我是康。”“河哥哥,我是贺。”小萝卜们都说出自己的名字。   “嗯,现在哥哥有件事拜托你们去办好不好?”小孩子什么的最喜欢大人叫他们帮‘办’事,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是被认同被作为大人等级的对待。   “好,河哥哥叫我们去办什么事?”几乎是同声齐口的答应。   夏河笑眯眯地说,“都好乖啊你们,河哥哥是想要你们帮我叫隔壁的叶哥哥过来好不好?”   “好。不过河哥哥,我们叫叶做叶叔叔,不是叶哥哥。”“嗯,是啊,我们都叫叶叔叔,河哥哥要我们把叶叔叔改名了吗?”   叶叔叔?夏河在风中凌乱了,小屁孩都叫他们做为叔叔,而自己是哥哥……   唔?哪里来的笑声?转身见赤在地上憋着笑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夏河化尴尬为愤怒,把赤按在地上加以拳打脚踢。   一阵过后,夏河淡定地站起身用手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对着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小兽人说:“不用改,都叫他们为叔叔,叫我作哥哥就行。”脸皮什么的有时候可以不要。   原本以为叶和月、新、云、浅几个过来,没想到来了一大集的人,这几个小兽人的招唤有这么大?连一些身体有残缺,老年的兽人都来。   夏河看着这帮人愣愣的,在这个世界他还是第一次近接触这么多的兽人们。叶见夏河不甚了解便解释说:“他们是族里全部的雌性和老兽人们,说想看看怎么做箩筐的。河,能给他们看吗?”   “当然可以,叶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除了铁是暂时不外教,其它我会的都能教族人。”这虎族总共一百零六个兽人,全部来了也只有三四十人,也不知道高是如何领袖这个部落的。   “呵呵,我错了。”他看刚才河愣站在那里还以为不想给族人看呢。   藤条最多还可以编四五个藤筐,先是像教赤那样边教边对族人解说,完了以后再让叶来学着编。在把剩下的藤条编完后得出四个扭扭歪歪的藤筐,但也让叶在慢慢的熟手起来。叶是勉强会编织,可其他的族人在一旁看得懵懵懂懂,夏河让除了有身体残缺或是老年兽人外,其他人都上山砍藤条。当然赤也跟着去,留下夏河和几个小兽人。   夏河看着对面这十七个年老的兽人,心里只有敬佩和尊重。残缺,是英雄最后留下的幕影;年老,是不需任何理由都该得到的尊重。   “呵呵,我是来部落没多久的人,叫夏河,呃,请问我该怎样称呼您们?”夏河先笑着自我报名字。   看夏河先是友好的介绍自己,也不嫌弃他们是年老残疾,还得到着一股尊重敬佩的气息,兽人们感到非常的受惊若宠和欣慰。“你不用对我们这般客气,大家都是部落里的人。”   夏河这名字他们经常听到的,这些年老或残疾的兽人们平时都没什么事做,聚在一起就聊这聊那,而最近聊得最多的便是新加入的雌性,河。河带给他们简值是生存下去的必要步骤,不再像野兽那般饮血茹毛,不再让他们在冬候因没食物而饿死。   “是啊,河,我是新的兽父隆,经常听新说起你,你叫我隆父就行。”隆是在新还小的时候,捕猎时被黑象利牙撞伤了腿,那年轻时觉得没什么,可等年纪逐渐老了之后,那撞伤的脚已经是使不上力,就犹如废了般。   隆?龙?夏河听觉得有些好笑,“是,隆父。”如果自己再小点,是不是可以叫隆爷了?多霸气的名字啊!   也从他们身上了解到这兽人世界以父母的称呼叫兽父兽母,以爷爷奶奶的辈份叫兽爷兽奶,而其他人叫唤则是以他们的名字再加上辈份。   在夏河和他们聊天中,没久多那帮出去砍藤的兽人回来了,每人都扛着一大把的藤笑逐颜开。   在准保来夏河他们家里的兽人都学会编织端正密度的箩筐后,已是第三天的事了,这三天里夏河除了教他们编箩筐,还教会编篮子和椅子。连那几个小兽人都会编,现在每人一个自己编的小箩筐,每天没事都背在身上,而筐里装的都是些他们喜欢的物什。      捕猎的勇士队每人都背着个大箩筐往盐地出发,赤也加入在其中。照夏河的说法,也才去一天,身上带着把菜刀和这么多的勇士兽人在一起,危险不到哪里去的,所以往他上身一放箩筐挥挥手让赤去了。   夏河带着五个小兽人在空地用大刀在地上划着线段,完后,再用尖锐的石块做成石锄,开始挖地基。因当时打铁具时所放进去烧的矿石没够用,再加上打铁都打了一整夜,根本就没有心思再继续打。   而小曾人们被夏河派去捡石块了,用小箩筐一筐筐的背回来,有多少算多少。叶他们摘果子回来后也背着箩筐捡石块或砍木,也有一部份留下帮夏河挖地基。   准备好泥沙泥土石块还有灰烬,虽然没有石灰水泥这些,但夏河早就叫族人们帮忙收集野猪皮或类似这种厚实的野兽皮,还有野兽中最坚硬的骨头作糊泥的粘胶。由旺火转换慢火,骨头熬成胶是最花时间的,有了将八个小时才熬成,而野兽皮则四个多小时就可以熬成。   把熬成的胶与泥沙泥土小石粒灰烬在地上搅均匀,不时的加入点水。地基挖好了再放进大块的坚固耐用石头,也起了脚,这过程都是一层泥胶一层石块彻上去,到彻墙时也如此。   石块都是笨重的,而这里又没有吊车等机械工具,只能用藤筐一筐一筐的搬运,也幸得藤柔韧且牢固耐用。来帮忙建房子的除了族里的雌性,更有不去打猎的雄性,要不然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建完。   最后房屋顶是盖平的,用粗大的树木作屋梁,当然树木是用泥胶抹匀,屋梁上放的是用粗大的藤条较织而成的网状作铺垫,顶层的是用厚厚的一层小石块沙粒和糊胶而匀成,结实稳固的屋顶就与以后的风雨日阳作交战。   夏河建的房子相当大,正屋是客厅,客厅的右侧是作厨房用,左则是卧室。在正室的外侧再建两间房,在里侧的后院也建有两间房。而右侧的厨房处里外侧都拼连的建一起,一个是专门放柴草,而另一个是用来放杂物。当然夏河没有忘记将每间房都有开两个窗户,通风透气才是人住的房子,要是以后天气冷了窗户一关照样暖融融。   在后院的两边夏河都用石块建栏起来,这样在外面就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同样在里面也看不到外面。主要这样做的是给赤以后打铁就不用顾虑些什么,在炉窑边盖个专门打铁的场地。   等房子完整的建好后将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期间夏河都毫不吝啬与族人说明住房子的好处,推荐族人都自己建房子搬出山洞。    20 20、副业的发展(1) ...   望着简洁却坚固实在的家,夏河眼眶泛出泪星。这就是他以后的家了,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赤伸手握紧着夏河的手,示以包容的安慰。夏河也没有甩开他的手,任由他在众人面前施以粉泡满天飞。   族人也都感觉得出这个石屋非同那山洞,稳固结实,宽敞明亮。河说这可以冬暖夏凉,可以住很多人,可以在里面其中一个称之为厨房的房间里专门烧火煮饭,更可以在河说那个是后院的地方洗澡上茅厕,那是河专门建设的两间,这样就不用特地去河洗澡,去后山如厕。   鹏和绿这几个兽人更是里里外外蹿来蹿去的撒欢着;叶和几个雌性兽人则是霸占着夏河的卧室的床,因床是夏河用沙石彻成的石床,床的四面都是包围着,而里面是空的,当然也做了个通气口。冰凉的石床和用藤条编制而成的藤席,在这春未夏来的天气无疑是最舒适的。而在冬天时则可以在里面烧上碳火,那温暖的气息光是如此想着都令人幸福至极。   夏河看着这几个一副就赖在石床死活不愿起来的模样,哭笑不得地说:“行了吧你们,这建房子的过程你们可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回去你们自己建去,要有不懂的就再来问我。”   “建房子要时间的,河,以后我就在你家住下好不好?我吃得很少,人长得也很小,睡在这宽大的床上不会占地方,好不好?”说话的是云。   其他几个都被云的话逗笑了,夏河也无奈地说,“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如果你住在我这里你可能会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云急忙着说,“不会的,我会把这里当作我的家。”   “……”   最后还是新说,“云,你在这里会妨碍到河和赤的生活,再说你兽母也不会同意,我们更不会同意。”   “是啊云,我们也不会同意的。”浅说,“河,你在墙边放的那个用木做的又是什么?”   夏河挺感激浅的转移话题。“是衣柜,专门放衣服。”   “喔~”浅根本不懂,衣服不就是几块兽皮,这用不着衣柜吧?“那厨房里的呢?那也是放衣服的吗?”   “怎么可能,厨房当然是用来厨具了。不过你们暂时也用不到,也不用特意去了解啦。对了,竟然你们都没事干,那就过来帮我的忙。赶紧的,都起来。”夏河动手把他们都拉起来。   “要做什么?”   “为了感谢大家的帮助,我决定今晚做好吃的慰劳大家。族里一百多人的食量够我们忙的。”新房子建完得请人吃饭,特别是那些劳力者,这些是夏河以前家乡的规矩。   叶是反应最高兴的,“哇,口福来了,我跟你们说,河做的菜是绝对是无愧的。啊,真想再吃那烤猪,那滋味你们连见都没有见过。”   “哈哈,叶你把我吹捧得太好了,我会不好意思的。”夏河嘴是这样说,但那得意的样哪里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月不满的叫道:“不公平,今晚我们也要吃烤猪?”   “已经叫捕猎队去捕了,放心,今晚什么烤肉都有,包大家可以吃得心满意足。”   在这时赤背着箩筐过来了,“河,好了没,可以走了。”   夏河应了声,把叶他们推出房间,对他们说:“你们回家拿箩筐,我们就在附近的树林找找看能发现什么好吃的。”   一行人中只有赤是雄性,要是平时赤根本就不会跟在一起,只是在最后的时间自己才出现。但现在因为有河在就不一样了,有重量的东西他得要帮河拿,河有事得有他给使唤。浑然不觉这种行为是典型的妻奴的赤,还乐呵呵的跟在夏河的屁股后转。   去上次的河边摘了一筐的紫苏叶,反正吃不了还有其它的作用,有个未雨绸缪总是好的。番茄是则摘了两筐,除了作调料更可以入菜。当然还不忘摘一大把的蒜,上次种在洞外的河边的蒜苗长得非常好,但一百多人吃显然是不够的。   在一片高大的树木下,夏河还发现了蘑菇。终于有蘑菇了,夏河神采奕奕的跟他们介绍蘑菇的处用,既然做作料也可以做菜,不管哪一样加入蘑菇都能使汤和菜变得更鲜美可口。   “真的有这么好?”几人有些疑而不信地问,这叫蘑菇的东西看起来丑呼呼的样子做起菜来真的有这么神奇?   “当然!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蘑菇的好处。”不过只限在这个世界上的,夏河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句。   “那旁边的这些呢,这些长得好漂亮,比那个蘑菇漂亮了。河,你说它是不是会更有用处?”月说。   夏河看月所指处,一簌簌的鲜艳红的,还有一簌簌白得似毫无瑕疵的毒蘑菇。“哎,月你们别碰它们!它们都是有毒的蘑菇!”急忙阻止想伸手去摘毒蘑菇的几人。   叶他们被夏河徒然大叫声吓得怔住了,毒?叶颤抖着声问:“河,这个是有毒的?”   “嗯,手碰到某些毒蘑菇会引起皮肤发痒,如果吃下肚,轻则拉肚子吐白沫,重则不治而亡。所以它们叫毒蘑菇,不要去碰它们就没事了。”夏河给他们解释。   “那,那…你说的做菜的蘑菇……”   “我介绍的那个蘑菇可以吃,你们看它们是这种棕赤色或程深泥色,还有一种是稍黑一点的。嗯,这样,你们以后就采这两种常见的,其它的一概不采。你们,懂?”   “懂!”   “嗯,”夏河满意的点点头,“那我们把能吃的蘑菇都采回去,记住一点,小的留下。”   也许是第一次被采集的原始树林,多得几个人在树底下蹿来蹿去扫荡一遍后,装满满的一箩筐。   叶不过瘾的说,“呼~,这树林好多蘑菇啊,还有好多地方都没采,就采了这小一遍。”几人都露出丰收满满的喜悦表情。   “呵呵,一性次采完下次还采什么,就你贪吃。”夏河说,“我们先休息下,等会再摘一筐果子咱们就返回。”    作者有话要说:没事可以多多留言呐。。。。。。。 21 21、副业的发展(2) ...   黄昏落幕的残影刚消逝在天边,夏河的家门前和河对面的草坪上热闹纷纷,不时的有硕大的老虎穿窜在人群中,欢笑声传布这个不算大的部落。   河上的木板桥是夏河在建房子时叫兽人们顺便做的,长长的一条河各不远就有一座木桥,很是方便了要过河的需求。   在对面的草坪上用一大堆的不灭柴点燃着,夏河先是叫赤准备好要烤肉的工具、架子,和捕回来的猎物,十几头野猪和十几头夏河不认识的野兽。因有夏河建屋子的前科,族人都把可用的骨头和兽皮保留下来,好作之后的建房所用。   夏河看着这一百来人,二十多头要烤的野兽,就只用一堆火来一头一头地烤……这要何时才能烤完?想想都可怕。夏河想了个办法,在附近堆了五堆火,一次性可以烤五头,这样可快得多了,当然转动木棒的由十个雄性兽人来把持。兽人们转动木棒,夏河在一边拿着几个竹筒不停的往兽肉上放调味。   随着烤肉的香味飘出,围在火堆边的族人不由自主的吞咽唾沫,眼睛瞪瞪的望着被转动的烤肉,似要下一刻就吞入肚子里。   好不容易第一头野猪烤完,看着族人特别是叶和月这帮人想过来争抢,被夏河急忙的阻止。   “哎哎,先别抢!叶,注意你的形象,你又不是第一次吃。”不再理叶一幅饿死鬼要投胎的样,转身叫赤帮忙抬起烤猪,向坐在旁边藤椅上的高走去。“族长,第一头烤猪是给你和风母吃的。”   高眉开眼笑的接过,“好,好。早就听到河烤肉的手艺是最无愧的,今天是我有幸吃到口福,哈哈。”在闻到烤肉香时,他其实也跟那帮人一样口水流成河了,只不过碍于身份而强硬压制住。   “嘿嘿,族长你过奖了。你老慢慢吃,我去把其它的烤猪给大家分了。”   把烤好的四头烤肉分给叶他们后,又马不停蹄的烤五只野猪,要知道还有一大群人眼巴巴的等着呢。夏河满头大汗的在几只大烤猪旁来来回回的均匀涂着调味,而赤则在夏河的身边帮忙递调味。   在所有人吃过一遍后,基本上都饱得差不多了,夏河又拿出自己的铁锅和饭锅同时煲青菜肉汤,肉汤煲滚时放,放入切得有一寸长的青菜,再有紫苏叶和蘑菇、蒜。最后煲成鲜美的青菜肉汤更是受得兽人们的喜欢,毕竟‘饭后’喝碗汤是最好不过的。煲一回肯定是不够的,夏河以教族人为题,让每个想学的兽人都自己煲,而夏河则是在坐在旁边动动嘴指点指点。   汤巡过后,所有人都饱得不想动,直接躺在草坪上。高从夏河拿出锅和碗筷时就一直对其挂念着,每回看向夏河时总是欲言欲止的。最后夏河看不下去了,“族长,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高坦然的说:“河,我看你那铁锅和碗用得很方便,有了这些东西以后就能吃各式各样的菜食,也不会烫到手。不知你能不能教予部落制造?”   夏河想了下,他们都是直接用手抓食物来吃,的确是不卫生,也会烫到手,更是很不观瞻。点点头说,“可以,不过用铁铸造锅对现在来说有点难度,但我可以教你们烧瓷碗,当然把碗做大也可以当锅使用。”   高欣喜的说:“能用就行。不知你能什么时候教?还有制造碗是要些什么东西?”他能预兆将来部落有文明的一天到来,这如何能不使他激奋呢。   “烧瓷的话还是再等等吧,碗是用泥巴来捏造而成的。”夏河要把自己的事做再做其它的,毕竟现在连粘土都没找到。   “泥巴?”不怪高这么惊讶不疑,谁会想到利用泥土来制造火烧成的碗?   “嗯。”夏河点头。“泥土是要有粘性而不是松沙泥土,我们部落附近我都没有发现,有时间我再走出草坪外看看吧。”   高也点点头向自己的伴侣走去,毕竟先答应了还是好件事,得跟风分享分享。   赤走近夏河,在他的耳边说,“河,我把床都铺好了,你先回去睡觉?”   “不好吧?”虽然他是很累,但,是自己邀请族人的,现在撇下族人而自己先走好像过不去。   “没事,不是有我吗?我在这里善后就行,再说都没有什么事了。快去吧。”赤把夏河推回家,忙忙碌碌看似很充实,但也是很累身体的。赤把夏河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有舍不得他这样累。   “嗯嗯,我自己走,你别推了。你去跟族长说一声吧。记得最后把锅拿回来。”夏河一边走回家一边回头嘱咐。   虽然是回家了,但夏河还是到没人在的河里冲洗了个澡。   走进屋子点燃两小根不灭柴当蜡烛使用,客厅放一根,这是等赤回来可以方便看到,而另一根是放在房间里。换好衣服静静的躺在床上,也许是第一晚睡的新房新床,所以一点睡意都没有。看月光透过不关窗门的窗口照入,明亮、清澈、圆大,月亮每一个特色都比以前世界里的要优越。回想着自己来到这世界以来的点点滴滴,发现想要改善这里的生活还要做很多。   人每天或每餐饭都得有青菜相伴,才能使得身体营养正常保持下去。夏河不知道兽人是不是没有这些生理构造,不需要吃青菜都没事。但他自己是要每天都有青菜才好下饭,也许是习惯了,不管哪一种原因,需要到青菜时不可能每次都出这么远的地方摘吧,所以他打算尽快的围栏起屋外侧的空地做菜园。   这个异世好的一点是四季分明,只对于在一个季节能结出不同季节的果实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夏河不准备去研究它,当然要研也究不了。在他还想要种些什么青菜时便听到赤回屋发出的声音,夏河没有锁房门更是清楚的听到赤走时厨房,应该是把厨具放会原位吧,想想这兽人也算细心的。   赤把房门关上就快速往床上躺过去,大手一捞把夏河搂进怀里,努力的嗅着自家雌性的气息。   “滚,滚,你是一只老虎要有尊严,别像狗一样。”夏河奋力争扎却还是逃不掉,也气颓了。“喂,你洗澡了没?”   “洗了。”知道夏河是每天睡前都要先洗澡,如果赤不洗,那他就真的不能赖在床上了。   “大家都回家睡觉了吧?有没有把火给息灭?”   “嗯,族人们都回去睡了,也用水把火灭了。”只是没有说叶他们追着自己问夏河去哪,而自己愣是不说给他们知,连族长也没有说,怕他们打扰到夏河优息。   “嗯。”夏河在赤的手臂上找了个合适的‘枕头’安静的躺下来,刚才虽然累,但明明没有一点睡意都没有,而现在一躺在赤的怀里就睡意绵绵。“赤,我要在外面围个菜地,明天你去砍树木回来,唔,记得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砍伐,还有要把砍回来的树木斩成一块一块的……我要用。”最后的声音几乎是语嘤。   “好好好,快睡。”看着夏河入睡后赤也闭眼休眠了。      鹰——翔满脸是惊讶得瞠目结舌、恐惧、不可思议的望着远处的虎族人在夜中围拢在那是——火的旁边,那是火!虎族的人怎么会用火?什么时候有的?火能带来光明,更是能带来覆灭的灾难,而现在的虎族显然不是有什么灾难,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表情。   翔是鹰族里捕猎的勇士,虽然他们主要吃的素食,但肉食仍是不可缺的副食。前几天族里组织部队外出捕猎,在捕猎中遇到了狼族。照理说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下跑,根本不可能有相集的机会,而翔他们看中的猎物是鲜嫩的咕咙獐,咕咙獐是在树上活动,对鹰来说是最好的下手猎捕。不想而知的是狼族的人也在树下正准备袭击咕咙獐,于是他们就这样撞上了,两者都不服气更舍不得咕咙獐,最后的结果是两者人打起来,咕咙獐才得知有危险趁机逃跑。   鹰的战斗力远远不如狼,但胜在空中飞和有坚硬锐利的尖嘴,狼被啄到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两者人纠缠惹来兽界中的恶霸——黑象,一群黑象气势汹汹的跑来,碰到他他的树木都被掀翻,地上更是地震般的憾动。鹰和狼两者人顾不得再相互纠缠,“咻”的一声各都撤退了,以最快的速度四处奔跑。   翔以为他在拼命往前飞奔时后面会有自己的族人紧跟着,可等他停下时连族人的踪影都没有。定是飞散了,翔想着。只要有空中飞,就算黑象再厉害也拿他们没办,当然除了黑象鼻子喷射的水,但最终黑象是跑不过鹰的,所以翔也不担心陪同的族人。   看了看四周,好像飞到虎族来了。翔知道鹰族和虎族是和平关系,仅是和平但并不友好,在兽界里保持和平已经是难得的了,友好几乎是不可能。刚才和狼族的纠缠费了不少力,碰见黑象再以无喘一口气的飞到这里已经有些疲惫了,想着到虎族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毕竟以现在的状态回去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在离虎族不远的树林里翔看见虎族的几个雌性和一个雄性在树下捡着什么东西,飞不在远的树枝上看着他们,特别是那个领头的穿着奇怪衣着的雌性。当他看清雌性们要捡的是毒菇时翔吓了一跳,要知道鹰族里以前有人摘食过这种毒菇而中毒身亡,之后再也没有人食用这些东西。   翔刚想飞下去阻止他们时,便见那奇怪的雌性先阻止了,他们没有再采那美丽的毒菇而是专门采那种不起眼的类似毒菇的东西。翔压下疑惑好奇的心不去和他们见面,因为他闻到这个雌性不是虎族的气味。   在离虎族远远的树枝上的翔,看着这个几年前他来过的虎族好像变得有哪些不一样了。果不其然,入夜后,眼前的一切都不是以前虎族或在这个兽人世上都不可能拥有的东西,火。   看着虎族人非但不怕火,还用火来烤出他从未闻过的肉香味。鹰族的眼睛在夜里犹如在白天,鼻子的灵敏度亦非常强,那散发出的香味和虎族人吃得不亦乐乎的表情,更让翔不禁自我的咽吞唾沫。   不行,得把这个消息立马告诉族长!翔依依不舍再次闻了闻空中的肉香味,兴许告诉族长,以后他们族人也可以吃到这诱人的肉食,不顾自己疲倦的身体飞向鹰族。夜空中只剩下若隐若现的弧形划过。    作者有话要说:休掉呵呵,提倡嘿嘿。嘿嘿`````` 话说,咋我的评论少了四条?? 22 22、副业的发展(3) ...   围栏终于建完,夏河望着这大约半亩的地,单是种他和赤两人吃的话根本就用不了这么大。至于围这么大的地方夏河是有私心,要知道土地可是很真珍贵,在他以前的世界特别是大城市的地方,可谓是一寸土一寸金。在这里没有价值可讲,但他知道先占个好位置先得,毕竟往后部落一百多个族人会在此落户。   “河,这么大的地用来种菜我们吃不了的。”赤说。要是都种那种苦涩涩的青菜他可就惨了。   “我可没说要全部都用来种菜。”先种些树木也挺不错的,到时需要地直接砍掉就行。   “那我们就没必要围这么大,族人也会要建房子的,我们占了……”   赤还没说完就被夏河打断了。“我们现在是用不了这么大的地,那以后你的儿子孙子都要置地盖房的吧?我也是为他们着想,你怎能认为我是贪的人,啊?”   夏河这可是心虚的恼怒成羞地吼说啊。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什么儿孙后代要置地建房,而是觉得多份地多份保障,以农民人的心所想,有地就饿不死。他气的是赤竟然不赞同他的做法!   “没有,我没这么想。河,你真的打算要生儿子了吗?”赤神情激动的问。没想到河已经想得这么远。   “滚!别给我断章取义,我说的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还说什么都听他的话,看看,这是听他话的表示吗?   赤近身把夏河抱入怀里饱含深怀地说,“河,我们现在就回屋里,你帮我生个小虎崽?”   “你又抽哪门的风?我们现在要做的去采矿石回来继续冶炼。”这厮不是想要儿子想疯了吧,让他生孩子?夏河难以想象自己一幅大肚子的模样,想想都觉得恶寒。   “又要打铁刀吗?”赤放下手问。   “不是,先打两把锄头,再打些其它的工具。到时我会画给你看的。”      俩人都背了筐矿石放在炉窑里,等待着火的高温烧过软化后就可以入炼。现在是不急着用锄头,所以一般在晚上大概九点夏河就叫赤停手,明天再继续。   晚上赤抱着夏河热切抗奋地说:“河,我要打一把适合我用的刀。”   “好啊,都是你自己打,你喜欢打什么刀就打什么呗。”夏河也挺高兴为赤找到除自己外喜欢的东西。至于是否要回应他那就另当别论了,他还没心里准备就这样跟一男的混一辈子。   赤现在的工作是铸造自己喜欢的铁刀,除了自己要用到刀外,赤也打算现在给族人都使上铁刀。想想整个部落以后要用的刀都是由自己亲手打制而成的,那种终于自己不再是废人的感觉让赤对矿石冶炼飞蛾扑火般!   而夏河则是种他的两块地,先翻地再种,之后就给菜浇水,除除草就行。种一块番茄地,一块蒜地,而紫苏则是种在整个围栏边上,本来还想把那菜心也移过来种,但现在都已经长高渐渐成油菜花了。   夏河看着只有一块地的番茄可以吃,其它的都是作副料。心里想的是:现在是夏天啊,夏天是青菜的旺盛季,怎么可以只有一种呢?   下定决心,回屋背起藤筐跟赤打了个招呼就上山去。刚出门去被赤拦下了,“河,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不行,你还要打铁刀。”知道赤是怕自己有危险,“这样吧,我找叶和猛一起去,这样你放心了吧。”   “我停一天也行……”   赤还想说服夏河,被夏河一瞪眼,狠说:“你竟然喜欢打铁的工作,就要把它做好。也不是说不可以休息,但至少得在第一批刀出来之再慢慢打也行。可你刚投入没多久就停下一天,这是不负责的行为。”   赤被夏河说得无话可说,他是热衷于打制出不同款式的铁刀,跟夏河去只是单纯的担心他的安全,赤真没其它想法。   最后也只能说,“好吧,你叫猛和叶陪你去。你把大刀拿上了没?”   夏河对赤着翻了个大白眼,“这个常识我懂,当然拿上了。”说着走向叶的山洞。   对夏河来说,除了在部落内闲转,否则去哪都得带上刀具,这确实对他来说是一个常识。   来到叶的山洞前没噍见人,连猛也不见,奇怪了,现在又不是去打猎的时间。刚想离开好似听到什么细微的声音从洞里发出,喔,洞里有人。夏河毫不犹豫的对着山洞口扯着喉咙喊:“叶~在不在!出来~有位爷在找你~!!”   听着有些自己的回音在洞口边环响,之后里面的声音也没有。过一会儿还没出来,夏河不屈不挠继续喊,“小叶子~出来!爷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   响彻的声音惹得附近活动的兽人的目视,而叶也怒气汹汹一拐一拐的出来了,他身边的猛也是。   小叶子怎这么有怒气?看他走路的姿势……该不会打扰到他们那啥了吧?夏河刚才的威风凛凛一下子降为心虚。   “哟~没想到大爷会来小的寒洞里还不及时迎接,小的罪该万死。”叶阴阳怪气咬着牙说。   这个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当时夏河就经常用这句话调侃叶,没想到现在叶用起来竟是这么的恐怖。   “没罪没罪,我是来邀请你和猛一起进山寻宝去,不都说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现在哥我就带你们去享福~”夏河陪笑着说。   “享!说吧,进山做什么?你家的赤怎不陪你去?”叶一幅你不给个好的解释我就捏死你的模样。   “我家的,咳……我家的赤背负着全族人的光荣使命,没时间陪我。而进山则是带你们认识不同的青菜。”先是找到后再慢慢认识,这句话夏河没说。   “哦~”叶晃晃了解的说,“就是那种青青的菜啊,不好意思大爷,小的更喜欢吃肉。”说完想转身就走。   夏河当然没那么容易让他走,只要叶跟他进山了猛也无件条的跟着,猛这个保镖是夏河很钦佩很垂涎的。   “等一下,小叶子,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部落里的人都不容易怀上孩子吗?”一句成功的让叶和猛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嘿嘿,望着叶和猛那半信半疑震憾的神情特让夏河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们结成伴侣有六年多了吧,这多么年都没怀上,差于这一天吗?”让你们凶到我。   “这有什么,有不少的兽人伴侣十多年才怀孕上,连族长他们配偶到现都没有兽崽。”叶硬嘴说,虎族人难怀上胎是他们每个人心中的一个病痛。   猛看他们没有说到正题,主动问了夏河,“河,你有办法能让部落的雌性怀上孩子吗?”   “没有。”当然没有,他又不是送子观音。   那两人听到失望了,夏河不忍心看他们这一幅极其垂丧而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你们也别太失望,我叫你们去认识各种青菜是对你们能否怀上孩子有一定的好处。”   夏河的想法很简单,许是他们兽人以往都是饮血茹毛的过生活,对身体的营养极度不平衡,以导致他们难以孕上幼崽。如果把青菜和肉食跟自己以前的世界那样均匀吃,或许可能会改变这种情况。再说,要是没有什么改变,吃青菜对他们也没有害处。   “真的?”夏河的话让叶和猛再度闪亮希望,就算只有一丁点的希望他们也愿意去试尝。   “嗯,在我以前的部落里,只要有人结成伴侣就能怀上孩子。”夏河没有说全,这是除了那些做什么防孕措施,或者是有什么不孕症、其它疾病的,正常情况下都能怀了的。   “呃,你们也别太高兴,毕竟我以前的部落跟你们这里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我想如果在饮食这方面改变的话,有可能会缩短怀上孩子的时间。”   唉,夏河现在都后悔了,他只不过是想让叶他们陪自己去找青菜而已。现在说出这种夸大其口连自己都没把握的话,要是没有任何效果,那他们现在的激动希望最后只会变得更失望,那负担他可承受不了。   “河,你等我一下,我去背筐。”叶神情洋溢的说着便不顾自己酸累的身体跑去拿藤筐。   在路上叶吱吱喳喳的烦着夏河,叫他说说他以前部落的生活,特别是在怀孩子这方面问得特多。夏河真是后悔跟他吹嘘什么怀孕的事,他要是女人生过孩也许才能有兴趣的跟他聊这问题。   “停停停,叶,我没生过孩子所以对这些真的不太了解。我知道我们部落每个人都得吃青菜和肉食,而且是每餐都要有青菜。其它的你也别问了,我回答不了你。”   叶哈哈笑着说:“行,我不问那些,我就问吃什么青菜可以吧?”   “这个可以问,而且我建议你把一些喜欢吃的青菜移回家种,这样就不用天天都跑出来了。我现在就是要把找到可以吃的青菜移回家的菜地种。”只要有人跟着种,自己在部落里也不用那么另类了。夏河不知,在部落里他已经够另类了。   “咦咦,等等。”夏河叫停在走路的叶和猛。穿过路边那荒草处,果真找到好东西了!哈哈!   叶他们看夏河拿着一根婴儿手肩般粗的黄瓜兴奋的大笑,觉得很是疑惑。   “叶,看到缠在树上的是什么吗?哈哈,它是黄瓜,就是青菜的一种。跟你们不喜欢吃的苦涩涩的青菜不同,它还可以生着吃。”说着擦了擦黄瓜“咯吱”的吃起来,那清清甜甜的味道有多久没吃了?这黄瓜相比家乡里吃起来更是清甜脆。   叶也疑虑的摘下一根黄瓜学着夏河的样子擦了擦再吃,“咯吱”声清脆中带甜的味道叶很是喜欢。递了一根给猛吃,笑含含地对着夏河说:“如果这是青菜的话,我很喜欢吃,可以吃得很多。”   “哈哈,喜欢吃就好,回去我教你做几道黄瓜菜。不知道有没有能移走的黄瓜苗,我要把它移到菜地里去。”夏河说。    23 23、副业的发展(4) ...   “啊?河,虽然这个黄瓜很好吃,可是你看它都缠在树上,如果把它移回去会不会太麻烦了?”叶说。   夏河看看这棵黄瓜的藤在树枝上攀得太开,移回去是有点麻烦。“那我们就找些还没有攀长的藤的黄瓜。其实叶,黄瓜藤太长是需要剪掉了。”   看叶似懂非懂的样子,继续解释:“看那边,像这种正开着花的和刚长没多久的嫩黄瓜移回去栽种是可以。如果等黄瓜完全成熟、老了那就移不了的,当然在它还是幼苗时移栽是最好的。”   “哦。”叶懵懵懂懂的点点。   “这可是我以前部落经过几千年积累的农种专业,这可谓是金口玉言啊~你得好好记住,回去传授给大家,哈哈。”说完,夏河自己都频频笑了。在以前他只不过是一个毫无国家贡献价值的小农民一枚,到这里却是大神了。   “嗯我会好好记住的,那我们现在就移它回去吗?”   “不急,我们还得找找看有没其它的蔬菜,黄瓜秧等我们回去时再拔。我们往这边找找。”说着带着往前走去。   瞎逛了一下午山林,最后猛说这片山林很大,他们也才巡了一小片地儿。主要是夏河在山上发现太多可以作零嘴吃的小果什,和叶一边吃一边狂摘入藤筐里,林林总总摘了半筐,猛才出声提醒。   最后还找到韭菜,跟叶解说韭菜是属温性蔬菜,平时多吃对身体有益处,可作韭菜炒蛋,韭菜滚蛋,作配料甚至或以用来止血等。割了一大把韭菜,再把韭菜根连带泥挖的用大叶子包裹住放在筐里。   叶新奇的问:“河,韭菜也可以移回去种吗?”   “当然。呐,刀给你,你要种就自己挖。”夏河把刀给叶,“韭菜很好料理的,只要缺水时你浇灌水就行,在我们那里它也叫懒人菜。因为你把韭菜割了留下根在,它就一直都会生长。当然在冬天时得找些茅草把它盖,不冻死就好。”   猛凝视着夏河,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心中的请求说出来呢?他一直都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夏河目光对上猛,心里灵激一下。心里想,这是深情的对视啊~猛不会对他有什么出轨的想法?都已经有了锅里的还想锅外的,真没想到猛是这样的人。夏河摇摇头,虽然猛比赤强得多,可现在和赤慢慢建立一个家庭了,他还暂时不想离开赤。   无奈地劝说猛:“猛,你都已经有了叶,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虽说自古的男人都三妻四妾,可我要的是专一……”   夏河话一说出惊恐了叶和猛,由其是猛,怕叶误会更是急忙的解释说:“不是的叶,我没有要跟……”想说他没有要跟夏河在一起,可是他也没说过跟夏河在一起啊?转身再向夏河说:“河,我没想过要跟你在一起,也没说过!”意思说是你别乱污篾人。   “可是…你不是一直深情的对视我吗?”他可没看错猛对自己发出那种复杂的眼神。   “哈哈!”叶听了大笑起来,什么啊害他这么紧张。“我说河,你也太自恋了吧!?我经常这样‘深情’的看你,怎不见你那样说我?啊哈哈。”   自家男人有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吗,只是猛难于启口罢,就给河造成这样的误会。   “河,我家猛想问你能不能帮部落找些在冬候可吃的食物,要知道我们到冬天几乎都在等死的。”叶拍拍夏河的肩膀帮赤说。   夏河听说猛对他没意思时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狠狈,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不是有教你们用盐腌制肉吗?在冬季来时提前腌好就可以了。”不至于等死这么严重吧。   “不是这样的,河,你不知道我们过冬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很多懦弱的雌性,老兽人还有小兽人最容易冻死或饿死,虽然你有教我们怎么保存肉食,但一个冬候这么长时间怎么能够吃?重要的是还会有凶猛的野兽或其它部落的人趁机来偷袭。   我们都希望河你能帮部落度过这坚难的冬候,也都知道河你跟我们是不一样的,你懂得好多我们虎族人或者这兽人世界里都不懂的生存。你能帮我们部落的是不是?”叶皱着眉恳诚地说,他的兽母就是在寒冷的冬候挨不过而去世。   这话没有半分的拍马屁存在。夏河听了忧心重重的,原本以为他和赤吃饱穿暖就行,没想过其它人会因没吃没暖而饿死冷死。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但他没办法看着部落仅剩的几个可爱的小孩会在寒冷的冬季而死,还有那些简单纯朴的老兽人。虽然跟他们接触得不多,但他一个外来人轻易加入他们的部落,都是体现他们对自己的宽容不是?   “那…那只要保证在冬天有食物吃,不被冻着,这样就不会死人?”这个…应该不难吧。   叶和猛闪着希望的泪光,激动地说:“是的,有了这两个保障,就不怕有人来偷袭了。哈哈太感谢你了河!”   夏河收拾好情绪说:“我就尽我所能吧。行了,多挖一些韭菜回去吧,韭菜在冬天也是一种食物。”   回去时夏河和叶每人拔了几棵正开着花还长有嫩小的黄瓜苗,还意外的遇见野生椒。有长着未熟的青色的辣,也有熟了红通的辣,都细细长长朝下直直的挂着。夏河是南方人鲜少吃辣椒,但用辣椒腌酸菜、辣椒炒田螺可是夏河的最爱!   眉开眼笑的对叶说:“叶,这是辣椒,你尝尝。”   说着捏一小粒放到叶的嘴里,哈哈,让这原始人尝尝辣劲的滋味。   “啊!!”叶刚咬到嘴里的辣椒,那辣腾腾的味觉得让叶哇哇叫。   “哈哈……呃……”恶作剧成功的朗朗笑声被猛狠狠瞪了眼就停了,夏河缩了下脖子,真凶!   “没事的没事的,吃个黄瓜就好。嘿嘿,叶,这个也是蔬菜的一种喔。”夏河坏笑着说。   “布要,我布要吃这个。”叶满嘴黄瓜说不清话。   夏河继续由说:“叶,这个辣椒腌黄瓜,那可是非常可口,你肯定也没吃过。我们拔几个棵回去。”   “你自己拔吧,我才不要种。”叶一脸嫌弃地说,那个由生以来第一次吃的辣味,他不想再尝第二次。   夏河也没理他,辣椒除了可以入味,还可以治疗一般的寒性感冒。种着它,总能防个万一。   在日落之前回到家,夏河马不停蹄的开垦一大块地,翻松泥地后,一半用来种辣椒,一半用来种韭菜。而黄瓜则种在围栏的一角,夏河还给它搭了个不大的瓜棚给瓜藤攀展。把所有的菜淋过一遍水后,这个菜地总算有菜地样了。   晚餐的菜,两碗韭菜炒鸟蛋,两碗切得薄薄炒熟的黄瓜,一盘切成两手指般粗的生黄瓜,再有一大盘煮熟的野兽肉和一大盘烤肉。几样菜把夏河带来的菜盘饭碗都用上,幸而没有米了,不然都没地儿装饭。   摆好菜后,便去后院叫打铁的赤过来吃饭。待赤在河里洗过澡回来看见桌上满满的菜欢喜不停,“河,这些是什么青菜,都没见过,是你今天找回来的吗?”   “嗯,这两个都是黄瓜,这个是煮熟后,这个是没煮的,还有这个是叫韭菜。”夏河一一给赤介绍。   赤奇怪地问:“没煮熟的也可以吃吗?”额,不会又是苦涩涩的吧。   “可以,跟之前吃的不一样,快尝尝。”夏河催促着。   赤先是尝了口韭菜,然后皱着眉嫌弃的说:“河,这个不好吃。”说完还把嘴里的吐出来。   罢了,不能太强迫他吃,夏河心里叹息着。“好吧,那咱以后就少吃。再尝尝这个炒的黄瓜。”   “唔嗯,这个好吃,比那个韭菜好多吃了。”赤吃过后评价。   “嘿嘿,真的?那以后就经常吃这个了。”夏河听赤说好吃完心里挺高兴的,叫一只从未吃素的老虎喜欢吃青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最后到那盘一看就垂涎欲滴的生黄瓜,夏河先例用手抓一条回嘴里送,赤也跟着。   夏河笑着看赤一脸惊喜欢表情,“怎样,生吃的黄瓜是不是更好吃?”   “河,咱们以后都生吃黄瓜吧?”   “那可不行,菜都是煮熟后才能吃。黄瓜可以生吃,但不能经常吃,知道不?”吃多生黄瓜对身体也不咋好。   赤有些失望,“好吧,炒黄瓜也是能接受的。”   夏河对赤的失望当作没看到。“快吃,累了一天得早点睡。”   “唔?不是还要打铁吗?还早的。”平时都是吃过饭,过会儿再去打铁刀的。   “明天打也行,不差这一晚。”睡觉时床上没赤的手臂当枕头睡不着,所以才拉着他来睡。   “哦,可是今天打铁也不差这一天……”   夏河听了立即炸毛,“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你造反了,敢顶嘴?!”   “没……”赤弱气地说。   “那去打铁还是睡觉?!”有些时候给你好脸色看,是你自己不要,非要唱反脸。   “睡觉!”没有任何的犹豫选了睡觉。   这还差不多,夏河满意的悦下脸。嗯,就该这样训夫。……等等,训…夫?夏河不自觉把这厮当夫,自己都把自己给雷到了。   晚夜时下着雨,头搁在肉枕上的夏河望着窗外淋沙沙的雨水,眼皮受不着困一眨一眨的。想闭眼入睡时望见赤也看着窗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喂,在想什么?说出来。”夏河用手肘碰碰赤的胸口。   赤回个神来对着说:“河,我们现在住在房子里很舒适,下雨不怕有潮湿,不怕雨水漂进来。可是大家……大家还住在山洞里,现在定是睡不着的,这雨的方向是漂入山洞口。一到雨天族长的身体就会痛,特别是风母的腿……”   夏河的睡意已退去,默默的伸手搂着赤的后背。“因为他们都是从小都住在阴潮的山洞里,那些很难治好,在这里治好的机会更是一点也没有。”叹了口气继续说:“别难过赤,只要那些还没有痛湿的人赶紧搬出来,特别是那几个小孩,搬出来才能避免步他们的后尘。放心,我会帮助他们的。”   赤听后没再发言,只是紧紧的搂住夏河入怀里。夏河第一次没因被勒紧得难受而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知道,为什么其他作者的文都有那个图片,我这里没有?那个图片去哪里找的?是由那个画图的人找自己呢,还是要自己去找那个画图人?要是去找的话又去哪里找??呜呼```偶是菜鸟,对这些不懂…… 24 24、副业的发展(5) ...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河都拿着根树枝在地上折腾着,画了又涂,涂了又画,有时还会闭目苦思冥想着些啥。在旁边的赤看得心急火燎,却又无可奈何,要是在河做事时打扰到他,那后果很严重的。   谁知道夏河现在心里是万头马奔腾着呢?这几天夏河都在想先帮族人建房子还是先把陶瓷碗做出来,或者先帮叶他们做鞋?   最后心乱得烦,夏河干脆去伺候那几块地。辣椒树、韭菜生命力比较强,移过来两天就适应了。那几棵移种的黄瓜一开始萎了几天,到现在恢复过来又青葱葱的成长着。夏河望着那瓜棚上的攀藤,思疑过后,顿时茅塞初开。是啊,有个遮风避雨的家后,似是你去天涯海角都有个归宿永远等着你。有了家,接下来做的事情才有动力不是?所以……   说做就做,跟赤打了个招呼往族长家走去。   刚好大家都在那里,夏河先笑着和他们问好。后说,“族长,我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叫高来到块平坦的空地上。“哎猛,你们也都过来。”   兽人们都莫明其妙的走过去。   “河,你是有什么事要说?”猛问。   夏河说:“我叫大家聚在这里,主要想跟你们说一声,从现在开始,我帮你们建房子,呃,是你们着手建房,而我在旁边给做测划。   我们部落总共是一百零六…不,除了赤,一百零五个人挤在四十多个的山洞里,这里非常不益健康的住宿。当然,如果单独建够一百多户的房子那是不可能的。别说费地费力,更是不知今年内能否完成。”   说着便拿过树枝在地上划画,也不去理会旁边兽人那激昂的心情。画完后便叫他们来看,给他们介绍自己设划的房屋结构。   至于夏河想帮兽人们设计什么样的房子,他已经有了定位。夏河清楚地记得小时候住的家,夏爸有二两亲兄弟,一大院子三个家庭都住那。那院子有一面是围墙所建,其它三面是用来建房住。   夏河就把那院子放大几倍,或者说更似北京四合院的那个模式。以目字形为始,三进的四合院,四边和二横都建为房子。   空地有四个足球场般大,一个足球场可有三、四千平方米,全用来建三进四合院是足够的,不用担心住房密集的问题。每户家都按夏河现代的思想来建,一房一厅一厨,二房一厅一厨,厕所则是公用,当然是每隔五户建一间。粪便聚起来可作日后农料。预计可建将近有二百多家,就算兽人们一人一家都足够住。至于夏河为他们设计建这样大的院子是有他的考虑。   高虽然很高兴很感激夏河能为他们考虑得如此关心,可是,这样大的院子得要多少时间能完成?如果全部雄性兽人都出手帮忙,那捕猎的事谁去,不去的话就没有吃食,没有吃食什么也做不了。   高把疑问说出,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容不事半粒沙的马虎。   “我们可以让五个兽人去捕猎,五个兽人在这一天内的时间去捕总有猎够吃吧。而剩下的雄性兽人就来建房,雌性们的话,我会负责教他们一些生活的技巧。”夏河说。   “院子能在临冬时建完吗?”这次是猛问,猛始终是关心兽人们在寒冬是否能挨过。   夏河想了下说,“我不确定,我们能出动建房的兽人只有六十多个。别太失望,就算没有全部建完,那就建完几间算几间,到时你们搬进建好的房间不就行。”   再详细的讨论一番后,兽人们捕猎的时间已到。敲定明早聚集在空地处,大家该干嘛就干嘛。   回到直奔后院找赤。“叮当叮当”打铁声随赤手里的铁锤敲出,不时的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汗,毛巾是夏河给的。夏河望那个原本就削瘦的男人,现在更是越发的瘦,不过身上的肌肉倒是结实起来。许是常日在火炉边呆着,脸上跟上身都黝黑黝黑的。   夏河心疼了,走到赤的后背,从后背抱着赤。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多怪异的想法,赤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吧。   赤从夏河走入后院就知道了,再停下来心疼的看着自己,让赤觉得很感动。赤也停下手上的工作就这么看夏河呆呆的走过来抱住自己。   “河?”赤转身抱住夏河走向外面,“河,这里很热,我们到外面去。”   在厅里赤给夏河和自己倒了杯野菊花茶。杯子是用竹筒做成,野菊花是夏河特意拔回来晒干来用水煮,可清热解渴,是家里常备的凉茶。   把菊花茶喝光后,夏河才出声。“赤,你那里有多少把刀没换出去?”   “十五把,加上手上正在打的那两把,十七把。河要现在都换出去吗?”赤问。   “不是,你手上那两把刀打完就暂时别打了。我跟族长他们说好明天始建四合院式的房屋,接下赤你就要打更多的建房工具给他们用,至于要什么工具我会画给你。”   “好。”赤对夏河的做法永远只有支持。   “……赤,我们生个小孩吧?”夏河非常非常淡定的不经意说出。   而听的人就淡定不起来了。“噗”赤把刚想饮下的菊花茶喷出,“河……河,河,你,你说真的?”   赤无比兴奋的睁大眼问,他跟夏河有提过不知多少遍要生小虎崽,夏河都不理会,现在却主动说了,能让他不高兴吗?   夏河皱着眉头抹净脸上被喷湿到的菊花茶水。“没有,你听错了。”   好不容易软下心,看到赤无怨无悔的为自己所付出,所以才说出那种话来。现在看来的确不应该说的,说出来后自己就后悔了,被喷了一脸更是后悔莫及说出那种话。   “我听到了!河,我太高兴了!”赤伸手搂紧夏河激动的说:“今晚,今晚我们就那个……”   “滚滚滚,都说你听错了。你是要敢对我那啥,我就拿刀砍断你的老虎根,听懂不?”夏河恐吓般说。不过,如果真做了……脑袋里程现的是一只胖敦敦的小老虎围着自己蹿来蹿去,呵呵,夏河笑了,也许多一只小老虎在身边也不错。   当然现在只允许想想而已,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自己去做。   俩人嬉笑怒骂过后,赤继续打铁工作,夏河做晚饭去。   次日,夏河起床洗过脸后便走去河对面的空地处,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了。拿着长长的竹条可始量地尺,量好划线,再在指定的界线上挖地基。铁锄头只有夏河家的两把,和兽人们手上的铁刀,还没换到铁刀的兽人则用石锄头。四十个兽人被夏河安排挖地基,剩下的二十多个被夏河叫去搬石块回来。   附近再多石块也不够建这样大的一个房子,最后只有走出部落外搬运。没错,是运,夏河在木块做了个简易的三轮车,不过此车只能拉、推,一车可运一大堆的石块,大大省了他们用藤筐回来搬的时间。   接下来起脚,之后开始砌墙。这些他们大多之前帮夏河建房时学会,所以并不用夏河步步监督,只有在特别时刻兽人们才会叫他去鉴定。   夏河对于这样甩手不用多管的建房模式表示满意。之前在众人面前有说过教雌性们一些生活技巧,所以现在夏河领着一帮的雌性,外加几个小虎孩在部落附近的地方寻转。唯一什么都不用工作的是老兽人和残疾的兽人们,这也是夏河特意去向族长申请的。   走在夏河后面的叶不满的说:“河,你又没说要找什么,那我们乱走乱蹿的要到什么时候。”   “是啊,河,”新紧接着说,“幸好部落的附近都没有其它野兽,不然我们可不能来这里的。”   “别急别急,我也想快点找到有用的东西啊,可一路上来只有一些野果。”夏河无奈地说。   几个小兽人中的贺最喜欢吃果子,可他兽父都不让他多吃,说果子是雌性们吃的东西,他是小雄性不能多吃。一直都很遗憾,不过现在可以吃了,那个部落里的人都听他话的雌性,说路上的野果可以吃的都摘回去。   贺高兴的边吃果子边跑去夏河那边,“河哥哥,野果好吃!多摘…啊!”摔倒了。   夏河见向自己跑来的贺摔倒在地上,“贺,你不会是想说多摘野果而你趴在地上吃吧?”夏河的开玩笑惹得几个小兽人哈哈笑起来。   贺憋红着脸不说话,他觉得自己好丢脸。   看贺这样,夏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咳,贺,小兽人摔个跟倒很正常,真的。”   贺仰起头望着夏河,一小脸的表情写着,真的?   “真的!小兽人更应该在地上滚才对。”夏河无奈笑着说,小孩子什么的也要是面子的。   叶却在旁边落井下石的说,“贺,你就被柔藤碰到而已,用得着一个雌性给你安慰?”   “叶你个混蛋!”混蛋你说我是雌性,混蛋你这样说一个小孩子。   叶哼了声偏转了头不再出声,对他们来说雄性本不能那样安慰的。   贺默默的坐起来把缠在自己脚上的柔藤解开。夏河也帮手去拨开叫柔藤的东西,手碰触到柔藤时让他觉得有异样。握了握手中的柔藤,嗯,跟其它的藤不一样,比其它藤更揉熟韧劲有软性,这不像一般的树藤。   “叶,这个为什么叫柔藤?啊,我是说它有什么作用吗?”夏河奇怪的问,这柔藤放在手上有一种熟悉的柔软感,可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的东西。   “柔藤是因为柔软啊,把它捏碎里面更软软的。你问这个干啥?”   夏河听后不理叶的问题,拿出小刀割断柔藤。摸了摸端口,软软丝丝的,再用刀把柔藤割开两边,果然,程丝状隐约可见的条条丝根被包围在里面,两手再扯扯那细软的丝条,发现比他以前用的线都要结实!   夏河睁大眼看着手上的柔藤,心里似中了十万大奖般,哈哈,老天爷你果然对我有歉意的心,不然不会把在人身上做的蔽体衣必不可缺的东西送给我!   贺第一次见自己的河哥哥这幅模样显有些不知所措,反而叶却跟着夏河喜欢的样子。照叶对夏河的了解,定是发现什么好东西了。呼~终于不再用走路了,累啊。   “哈哈,贺,你是个幸运星,这一跤摔得值啊!”夏河开心把贺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激奋地说:“贺,原始社会上的第一件衣服归你,第一双鞋归。哈哈……”   前面的话叶听不懂,可后面的……“河,我呢?我呢?我早之前有跟你说要帮我做衣服、鞋子,怎么也得先帮我做!”先来后到,这可是夏河自己教他的   “可是如果没有贺的摔倒,我也不会发现有这柔藤。所以贺第一,你第二。不准再还价议价,不然第二的是我家赤。”   成功的让叶收声后,身边的雌性都好奇这柔藤能做衣服,鞋子?    25 25、副业的发展(6) ...   了解到柔藤生植很广泛,树林里几乎随处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主要以攀树为生。柔藤一般有两个成人的手指粗,剥开藤皮里面裹着束有粘液的柔丝,还看得出柔丝程白色,因有着白色的粘液,看起来似透明般的丝条。   丝绸?夏河脑袋立马想出适合它的名字。但又不似,柔丝比丝绸来的更有韧性,不易断,就是不知道柔丝离开粘液后是属软型还是硬型。   夏河当即拿出大刀砍一把回去做试验。“叶,柔藤砍断后它还会再生长吗?”   “会,只要留着根在,没过几天它又长出新芽了。”叶回答道。   这是好消息。“哈哈,同志们!往后大家都可以有衣服穿了!”夏河壮昂激情的话一出,雌性们都爆嗨了。   “我们每人都扛一把回去,把柔丝取出后先教大家做鞋子。”做鞋子最简单。   “河哥哥,我们也要背回去吗?”贺和另四个小兽人问。   “要,不过你们人小也背着藤筐,就抱一小把回去吧。”夏河说。人虽小,但该做、或可以做的都得让他们也参与,这对他们的成长有很大的帮助。   柔藤先是用刀划破的一边,再把藤心里那团粘液的柔丝轻手的取出。这样做虽然麻烦了些,但是可以保住里的柔丝不被割断。   在滚烫的水开了后,夏河先是放了一把长长的柔丝入锅里,待粘液浮出水面后再捞起柔丝放在准备好的簸箕里。日照的温度使柔丝极快的晒干,看上去似有层油抹过般光滑,手感更是令夏河惊惊啧舌。一把柔丝在手里的重量感、揉熟滑润,更是韧劲有力,这些都不是他在以前的世界所接触到的。丝绸是他听过最好的布料,尼龙是他听过最有韧劲的线,可都比不上柔藤里的柔丝!这些柔丝要是放在现代,都不知道能卖多少的钱?   夏河沉醉在要是把柔丝的放在现代可以赚多少钱时,叶和其他的雌性们都拿着几块木板回来。趁柔丝在凉干的其间,夏河叫他们每人去砍回来。   叶问夏河:“河,你让我们砍木板回来做什么用?”   夏河接过贺手中的木板,“做鞋底。等下你们都看着我是怎么做的,做鞋呐得首先有鞋底,这样做出来的鞋才有用,不然就跟没穿一样。”   把木板削成一寸厚,再让贺的脚踏在上面画出脚的尺寸,尺寸之外剩下的木都削掉。贡献出半只野兔皮,拿刀割出同木板的尺寸,用打出的铁针锥穿着柔丝在边上上一圈线,最后鞋面上再加两小块兔皮,后脚跟也加两小块兔皮,刚好在脚的后跟一前一后套牢着。因是夏天,夏河把兔皮都反着来做鞋垫,至少不会热得出脚汗,还不会硌硬得脚痛。   历史上的第一双兔木凉鞋出世了!在众人热切想尝试的眼光中,夏河捉过贺的脚,把鞋套进去。   “站起来走走看,看看有没哪果不合适的。”夏河也是第一次做鞋子,用木做的鞋子是极简单的,记得以前村里有的老人最喜欢穿这种“木极鞋”托鞋,走到哪都“嘎嘎”的。   贺荣获致佩站起来,不自然的走了几步,觉得脚上有东西绑着不好走路。   “河哥哥,怪怪的,走不了快路。”   “脚有没有被硌到痛的?”夏河问。   贺歪着脑袋想了下说,“没有痛,兔皮垫着软软的,就是不舒服。”   “嘿,那没事。你是第一次穿鞋会不习惯很正常,等你穿一两天后就不会觉得不舒服或者觉得鞋子是累赘,而且还能跑得很快,就似没穿一样。”夏河把自己每天都穿鞋得出的经验告诉他们。   “嘻嘻,太好了,以后我不会再被利石割到了!”贺喜形于色的说。   夏河笑着摸摸贺的头脑说:“嗯,到外面走路走路适应鞋子去。”   等贺慢忧忧踏着木凉鞋走出后院后,夏河回身看着叶他们都在埋头做自己的鞋。   叶抬向夏河说:“河,拿只兔子皮给我。”   叶说完其他雌性们都抬头看着夏河,意思是说,我们也要。   夏河淡然的说,“不行。你们要就回家拿去。”这么多人,每人一块都不知去了多少。   “小气,你家那么多野兔皮,拿一块给我又不回怎样。”叶不满的翘起嘴说。   耍赖撒娇对老子没用!“是不会怎样,可那野兔是赤拼着命捕猎回来的,这拼了命猎回来的兔皮能放在你脚下用吗?”   果然话一说其他雌性们都低下继续手削木板,削完木板的则回家能兽皮。夏河非常邪恶的利用兽人们那纯粹的心思,且在以后的日子里用得炉火纯青。   待雌性们学会走了后,夏河拿出木板帮赤做双兔皮凉鞋。每只木鞋放两块毛部合在一起的兔皮,走起路来更舒应。   晚饭过后夏河叫赤不要去打铁而是练习适应木鞋。   “赤,以后晚上咱就不再打铁了。现在铁刀基本已经饱和,如果还有兽人需要铁刀,那就白天打。你觉得怎样?”打铁是个苦差事,得尽找个合适的办法甩手出去。   “……也行,但白天我一定得打铁。”赤说。要是白天都不打铁,那就回到以前的无所事事而空虚的日子。   “赤,打铁很累的,你看你现在又瘦又黑的……”   夏河未说完赤就急快的打断了:“可是我喜欢这个工作!河,你现在要我打出什么样的铁具我都能打出来。虽然是累了点,可是…可是我觉得把铁能换食物回来…我…我就可以养活你,不再须要你为食物而操心。”   夏河沉默了,他不知道赤是这样想的,看来是他没有站在赤的位置换想。赤再怎么懦弱始终是雄性兽人,心里始终是渴望自己能照顾、养活自己的雌性或家人。   “赤,你要白天打铁的工作我不再强迫你,等你哪天不想再打了那就停手。有一点你要明白,现在我们……咳,我们算是一家人了,不能说谁养活谁。咱俩都是有手有脚的人,能有让我们过得更好的方法,我们得一起共同努力做。”夏河说道。   怎说他都是一个男人,在以前的家里他可是要做一个家的顶天栋梁,换了个世界就让他完全做一个女人的工作,夏河是做不到的。   赤听了这一些翻话挺感动的。“嘿嘿,好的,河,竟然你都说我们是一家人,是不是生个小虎崽才更热闹?”   夏河随刚才说的话酝酿出的美妙而感慨的情绪,一下子被赤最后的一句话破坏了。   “不都说过了吗,现在是什么时期!?除了要帮族人监督建的大院屋,还得在期间教雌性们基本的日常生活和技艺。你怎么老想那回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赤听后可委屈了,又不是一□就能怀上虎崽,要知道其他兽人们结合在一起得十年八年才怀上一个的。所以他想早点‘上路’,十年八年没多久也过去了。   至于说了什么,又有没有做,日子还是得过。鞋的生产所愿的在部落盛行流出,木头做的鞋并没有夏河脚穿的塑料鞋那样软熟,但习惯过后还是成了兽人们必不可缺保护脚的鞋子。   夏河招集所有空闲的雌性去树林砍柔藤,砍的柔藤按他的要求统一长度,柔藤的长度在一米或二米。至于如何把柔藤制练出柔丝,雌性们都清楚知道步骤。夏河让他们制练柔丝,自己则思索着要怎么才把柔丝编织成布!   真正的织布机夏河没亲眼看过,但他有看到书纸上的图片,电视上播的,还有听人说过的。在这个原始落的世界,也只能做手工的织布机,就算有机械之类的他也做不了。大型的手工织布机夏河结合以前所见所闻能想像出来,但细节加起来做,没有半年一年是研究不出来的。   夏河照例拿着树枝在地上先划出小型手工织布机的图形,复杂的他做不出来也划不出来,于是只能划些简单的图形。想起以前听说过的,是要手脚并动才能织出布,关是怎样做的机型他都没办法想出来。   把地上乱划的图形抹匀,最后划出来似琴形。如果两边用圆竹或削圆的木柱作固定,把柔丝两边回来的布满着纬线,再手拿一条同样的穿满柔丝的木梭从纬线横穿过再压纬线。夏河想了一下,再在作固定的圆柱形划下一上一下的凸凹坑,两边固定的圆柱都如此,最后是两圆柱上满布的柔丝统一一排上一排下,这样把引着柔丝的圆木柱穿过更顺利,纵横交织成似两层密集的网,收边压纬后一块布也就完成了吧!?   夏河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虽然最后织出的布是限定长度和宽度。有了想法后便执手做起来,一米长的织布机就够了,宽四十厘米,主要把柔丝顺好,一个人手工编织完全可以。   虽然是简单的小巧手工织布机,做出来却是两天后的事了。这两天里除了雌性们,还有族里那些老兽人或身体有残疾的兽人都来帮忙,割藤取丝是手上工,对于无所事可做的他们是最满意的,主动的抢过雌性们手上工作,让雌性们去砍藤,或煮柔丝。   他们的帮忙大量的加快了提取柔丝的速度,再加上日阳烈烈,两天后晒出来的柔丝一扎扎的放满夏河特意准备的空房间里。   耐不住性子的叶跑去后院夏河处问,“河,你说的编织机弄好了没?都两天了!”   “喝,你以为什么事都容易做啊,我要是做个大家伙的话,那可得一年两年呢。我这才两天算是快了。”夏河正在做最后一步,磨圆柔丝将碰触到的地方。   叶被说得咽哑了,他就是心急,并未知道编织机的难度。   “呼!可以了,哈哈!呐,先观赏观赏!”夏河把编织机放在地上。   叶看着这堆木架子做的编织机,仔细看发现有很多地方都得精致,比如木柱上一上一下的轮齿都小得精致而圆滑。也许这个木架真的不好做。   叫叶去拿几扎柔丝过来,如果成功了,那之后的一切都容易多了。编织机没有多没高,坐在藤奇上刚好着手,这些是夏河细心想到的地方。   许是第一次手工编织布,兴奋中带期许,又或许是一大堆人围观着,夏河布柔丝在架上的手有点发抖。把柔丝都固定在木架上后,再拿手上穿好的一排密集却顺好的柔丝的圆木柱对着纬线编织起来。   二个小时后,一块一米长宽四十厘米的白布织出来了!夏河激动的双手拿着这块他一辈子也没摸过的布,要是能拿回去就发财了!成贵族了!   叶抢过夏河手中的布也回来的摸着,他对布的好坏价值没有任何的研究,只高兴的以后有衣服穿了!   “河,这布比你身上的衣服的好摸,也更柔韧!”叶说道。   夏河被打击到了,心想以后就连睡觉或者做抹桌布都用那柔丝做得的布,安慰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不过,夏河看着雌性们争先恐后的摸着那块光滑的布,这布貌似不缩水的,做睡衣是最适合不过了。   不熟练编织布用了二个小时,如果熟练后一个小时都能搞定一块布,一天下来怎么也得织出十来块布吧。   “河,我们可以用这个木架试织布吗?”几个雌性跃跃欲试的说。   “当然可以,你们得每个人都要学会织布,把布织出来后,我再教你们怎样做衣服!”做衣服?把合适尺寸的布缝起来就可以了吧?夏河想。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那什么,老虎都能活变人了,有些东西可以稍微的夸大吧??? 26 26、副业的发展(7) ...   织布是个细心的技术活,特别是用手工编织的布。可偏偏织布的是牛高马大粗手大脚的雌性们,他们以前也没有接触过拿针引线类似的细活,一块不大的布夏河用了将近二个小时,而他们几乎从头到尾都是抖着手来做,这样做导致的结果是用了将近三个多小时。看来,编织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夏河叫他们停手,觉得还是先教他们做编织机,等他们每人人手都有一台时,任他们怎么折腾。   “河,这织布不好做,有没有其它的方法?”叶哀叹地道。他们都学了几天,最后织出来的布总是松松散散的,根本就不能用。   “没有。”夏河干脆地说。   “小心点,虽然磨滑圆木架是最后一步,但还是得当心点,这可不是铁做的那般坚硬,一个不留神那你手上这个织布机就白做了。”   叶听后小心谨慎用铁刀磨完织布机的一个死角后说,“做个编织机也是这么麻烦,真不知你们部落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怎么做?夏河回忆起所学过的历史课。“从我们进化成人开始,到会织布时,可能用了几百年或几千年吧。一开始我们的部落也都跟你们之前的部落一样。”只不过从猿猴进化成人,而他们是会从虎进化成人的吧?   夏河稀疏的记得,从猿人开始,有段很长的时间是没有年候,主要是还没有人发明记时间的方式。据记载到黄帝的时代才有丝、绵,衣服的出现。   叶惊讶得嘴巴都拢不上了,几百年?那他们也只才学了几天就不耐烦了,想起来还真惭愧。   “河,再给我们几天的时间,我们一定会能胜任织布的工作!”叶当机立断的说。   夏河有些鄂然的看着叶,刚刚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一下子就变得坚定不移?   “呃,叶,不要紧,织布是个技术的细活,花长时间学会也很正常。”   最重要的一点夏河没说,编织是女人干的活。夏河以前不少拿针线缝衣服,才能使现在慢慢的适应织布的活,而叶他们要学会织布的时间,夏河预定是要过半个月或一个月之长。   待雌性们每人面前都摆着台编织机,笨拙拙的织着,有麻烦,就要有耐心、细心。看得出他们是真的努力适应手上的活。织布是在夏河家的后院,那有夏河特意建造的一个凉亭。看着他们认真的埋头工作,夏河觉得他们现在是需要多练,所以也不用他怎么教,有时间的他去了趟河对面的工地上看看。   兽人们看见夏河的到来都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夏河在他们心目已经不是刚来时,看比其他雌性还要娇小瘦弱而需要捧在手里关怀的人,现在这位雌性是给予他们走上光明道路的神明。   夏河不知道兽人们的心思,想着可能自己帮助他们,而他们对自己心存感激才这样尊敬他。夏河无所谓的笑笑互打了招呼。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下雨天,他们每天都在地上干活。到现在砌建的石块有大脚高,速度远远超乎夏河心里所想计划。   猛是除了赤外与夏河算是比熟悉的雄性兽人,看夏河一个人回来的走在建筑地上不知在存思着什么。便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去夏河处。   “河,难得你有时间过来。”猛绝对是仅仅指夏河平时都在教雌性们学织布,而没有时间过来。   但夏河明显不是那样想,全身都尴尬心虚的夏河硬着笑的说,“呃,是啊,现在才有时间来。”   才怪!这一个多月来他的确是少参与工地上的活,平时教雌性们又不是一直都手把手教。教他们这样那样做后,他甩手间就跑到赤打铁的地方,虽然是热,但与赤攀谈比去工地上攀谈舒服得多。况且在他家门口一眼望去就能知道对面工地上的情况,不用过去也没事吧?   “啊,你看,这才一个多月就建到大脚上,照这样下去,我想不用到冬季就能建完。”夏河赶紧移开话。   “嗯!”猛喜笑颜开的看着工地上兽人们忙碌的干着活。“以后冬季就不再有冻死人的事发生了。”   这是猛盼望最大的心愿。他从懂事后,每个冬候都有族人挨不过而去世,渐渐的他想的最多的是怎样才能杜绝这种事发生。可是将近三十年过去了,他都没有想到能避免这种事发生。在他快绝望的时候,这个雌性——河,出现,他出现后轻而易举的解决温饱的事情!   “呵呵,不会再有的。有遮风挡雨的房子,房子里面烧上火坑,冬天定能挨过去的。哦,对了,等你们建到窗户时跟我说一声啊。”   窗户很关键,房屋关上门通风透气就得靠它了。而且还要能做到夏凉冬闭的作用,所以开窗户还得有个技术才行。   晚上夏河躺在床上睁大眼丝毫没有睡意,而赤却呼呼大睡了。夏河用眼角飘了眼赤,不甘心他能睡得死死的,自己则每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开拓发展部落。   “赤,起来,起来……”说着还有手捏扭着他胸前的两粒肉,扭着扭着夏河发现它变硬了!惊诧的看向赤。   赤此时也已经醒了,夏河捏得舒服,褐色的□不自觉得的肿大了。赤还发现自己的□也跟着翘起来,按着直觉在夏河的腿部磨蹭起来。   夏河感受着大腿间的火热,心头瞬间跳快起来,他知道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了,既扭别又期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H放在这里。。 有人工审核,主要是被发现了,放不了在这里。   续26章   “河,河……”赤压向他身体,不停的轻唤着他的名字。嘴巴碰到自己的嘴时俩人本能的咬吮起来。   什么是相濡以沫,湿辣辣的吻,再被吻得晕头转向差点因没呼吸而缺息的吻,夏河懂了。心都快跳出来,他从未体现过接吻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禁止不住还想再索取。   赤拨开夏河的睡衣,热切急快的亲吻着他的身体,这时的赤也许才像一只老虎样——发情的老虎。把夏河吻得摊软身体失去正常的思维,任他摆布着。在脱夏河的裤子想进入时,发现怎么也进不去,着急举着火热的硬物在夏河的胯下乱截。   夏河肃然的清醒了,那像火钳般烫的东西对你乱捅,痛得难受,能不清醒吗?急忙推开赤,喘着大气的说:“赤,你那进不了我身体的……我们……就此停住吧?”   赤似没听见般,还是宣着本能拱着下身。终于找个是入口的洞,虽然太小了,硬塞入去也不是不可以。   “停!停!”夏河此时只有惊恐,赤粗大的下体要是硬塞入自己的菊花,自己不是变得半身不遂,就是一命呜呼。   “赤,你快醒醒!你看着我,我是夏河!你要是硬来的话我会死掉的!”夏河边挣扎边大声说,生怕他情欲过深而听不到。   河?死?仅两个字赤就醒过来了,看着夏河拼命的挣扎着。上上下下看了遍夏河的身体,发现完好无缺后松了口气,还真怕因自己而弄死夏河,到时自己想后悔都来不及。   “可是河,我想要……”赤委屈的抱着夏河说,还不忘用下身蹭着他腿部。   夏河诚惶诚恐看着那根流着沾白液体的硬物,最后摇摇头说,“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先试试好不好,河,我好想进去!”赤不死心的说,他不想用蛮力强迫夏河不愿做的事,只能用软话进攻。   “不进去我会死的,我好难受。”   “用……用手,你用手搓搓,不,我帮你用手搓搓。”怕赤固执着对自己菊花不放,主动的用手撸起来他硬物。   “哼,哼……河,再用力点……出不来。”   夏河手给他撸快半个小时,手都酸累得很,赤还是不出来。看他真似难受的模样,夏河咬住牙根说:“你,你……你进来吧,我不撸了。”说完还摊平在床上,一幅豁出去早做早完事的样子。   ……没想到的是赤还真的拿硬物塞入他菊花,结果弄了半天也才进一个头部,许是自己全身神经太紧绑了,总觉得下面是火辣般的疼痛。混蛋赤,平时都让着他,现在咋就不让?   “等,等一下。”再不给自己想个办法,受罪的还是自己。   “赤,我那里太小了,要先得把它……润滑,扩大了再……”夏河觉得自己很悲催!自己被人攻,还得教人如何攻……   “润滑?哦,我去厨房拿油来。”   赤恍然大悟道,想起身去厨房却被夏河扯住了。废话,拿做菜的油做滑润,那他以后就不用吃饭了。   “不许去,不准那用个来!”夏河急得气败地说。“奶奶的,你就不用做手来吗,啊?!!”   “……”   一翻折腾过后,赤手指舌头并用的开扩着夏河的菊花甬道,待里面流出透明的液体,能放入三个手指后。用手抬起夏河的双脚让菊花对着外露,拿着自己的硬物一寸寸慢慢的进入他体内……   夏河清楚的感觉得自己体内慢慢的被一股火热的硬物撑开,本能的排拆外物,却不料自己的扭动让外物更顺利的进入。下身又胀又痛让夏河不舒服到了极点,似被硬生生的将自己下身分裂般。   “别,别动了赤。”受不了他的更进入,不得已的出口阻止。但显然没什么效果,赤停了一会之后更一鼓作气的全根没入……   “啊!痛……痛,混蛋,我让你进了吗?我有让你进了吗?!”夏河痛得圈着身体说。   赤被夏河的疼痛的叫喊声吓到了,停下动作,担忧的问,“河,你还好吧?我不动了。”   ……   夏河缓过劲后,下体只有火辣般的痛,咬着牙说:“还好,继续吧。假如我瘫痪了,你养我就是了。”   赤依言慢慢的运动着,那包围着自己下体的软嫩窒息的狭道,随着快感受不住控制的加快动作。   “哼……啊哼。”夏河忍不住的叫哼起来,现在与之前撕裂般的痛不同,痛感被快感包围着。夏河也不掩饰舒服的叫着,只想要更多的舒服。随着身体的晃动,把全身快感推向极至,到最后几乎是放开身细胞享受着。   许是俩人都是初尝恩爱,许是俩人正属血气方刚,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最后彻夜的激烈欢爱,都让俩人餍足不舍。 27 27、副业的发展(8) ...   放纵的后果,就是在第二天下午才起得床,这还不要紧,重要的是夏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撕毁后再拼连在一起的那般痛,特别是□的地方红肿不堪还痛得麻麻的。   起得了床,走不了路,也只能在床上躺着。想起昨晚最后的激烈风|流,夏河红通了颜脸,清楚的记得最后是自己求着赤还想要更多……难道自己体质本来就这么jian?不过,昨晚那舒服劲推到巅峰的快感…夏河把脸埋在手肩里,他还想再来一次!……   在自己胡思乱想时,赤拿着水果和一碗肉块进来了。看着夏河圈着身,头在埋手肩里趴在床上,活像一只乌龟,赤笑了笑,他家的雌性就是这样别扭可爱!   “河,饿了吧?我揣碗炒肉和果子来,河快起来吃。”赤把食物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再捞起在床上挺尸的人儿。   “哎哎,你别碰我,我现在浑身都经不起一丝毫的重力!”凭嘛他为上攻就而自己是下受,就得承受欢爱后的剧痛?看着赤比往时还要生龙活虎,夏河就非常不爽。   赤心疼地说:“都怪我不好,下次我不会做这么久的。来,吃炒肉,我喂你。”   说着就夹起块肉往夏河嘴里放,却被夏河躲开脸。   “咳,我现在不能吃肉食,给我水果,我吃水果就行。”接过赤手里的水果啃起来。   “今天河都没吃过食物,净吃果子能饱吗?”赤担心夏河的身体,从昨晚激烈的运动到现在都未进过食,只吃果子很容易就饿的。   “能饱,不饱就多吃几个呗。”现在□还疼痛,他可不想上厕所时承受便秘般的痛苦。“对了,叶他们有没来学织布?”   “来了,他们现在在后院。其实他们一早就来了,也都来看过你……”   “看过我?看过我什么……”夏河停下嘴里啃的水果,打断他的话,千万别是心里想的那样。   有时候老天会跟你开玩笑,你越是不想的事,老天就越让这事来。   “我跟叶他们说我们昨晚做得太累了,你还在睡觉,就叫他们不要来吵醒着。可是他们不听,都跑进来了,幸好你睡得沉吵不醒。”赤把早上的经过汇报给夏河听。   夏河听了爆炸如雷,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丫的,你……你,你白痴啊,你为什么要说我因为昨晚做那事才醒不来,啊?你就不会编个谎吗?现在他们都知道了,整个部落的人都我们那啥了……”   赤在夏河面前低着头听他巴啦巴啦的训话。如果夏河有停下来一小会儿,赤就有机会跟夏河说,就算不用嘴告诉族人,只要族人靠近夏河,就能闻到夏河身上有属于自己的气味,而知道他们俩都做过□的事。但夏河唾沫飞溅直响,赤也说不出那句话。   这几天里夏河连房门都甚少出去,除了不得已的上厕所和晚上出去洗澡。要知道,那一百多人都知道自己那啥了,夏河抛不开脸,仗着自己身有疾痛就躲在房间里。   但夏河不出去不代表就没人进来。叶捧着手中织好的布风风火火跑进夏河的房间里,似没看到夏河的眼色,就举着布给夏河,笑逐颜开的说:“河,你看看,这是我编织的布,一整块都没有散也没有织错!哈哈,我就说我能胜任织布的活儿。”   夏河检查着这块布,最后说:“还行,比一开始有进步多了。只是有一点,”夏河指了指布边继续说,“这最后收边的一定得拢实收齐,呐,你这里有线丝出来了,如果我朝着这根柔丝线一扯,那么这块布也容易松散。”   “哦,那怎么办?最后收边剪丝很难做得好。”叶虚心的授教,最后一步对他来说的确是比较难织。   “这个也容易解决,你在最后收边时,不要仅是在终合处就收边剪丝,还要跨过对面几寸再收边就可以了,就算有短丝怎么拉扯都不会松散。明白?”这技巧都是自己最近织布里得出来的。   “嘿,原来这么简单,我明白了。他们差不多都能织好一块布,你是要自己出去还是等他们进来?”叶觉得夏河躲在房间的做法难以理解,两个在一起的人结合,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还没见过哪个雌性因这种而几天都不出门的。   夏河想了下,说:“我去后院吧,随便跟他们讲下注意最后一步。”   与雌性经过一翻探论,修改,第二天后族里的雌性们都掌握了织布的技巧,就差熟练与速度。   因有了夏河的分工有序,部落的族人都过来忙碌充实。雄性们都投入建筑房子,只流轮留下五个雄性去捕猎食。而雌性们去砍柔藤,练柔丝编织布,那些老兽人和有残疾的兽人则帮忙割柔藤取柔丝。几个小兽人被按排给家里和其他兽人家里种有蔬菜的地浇水除草,当然该怎么除草浇多少水夏河都教悉他们。而赤还是做着他的打铁工作,不过,现在夏河要他打的是锄头,犁,还有一些其它的种农工具。夏河家宽敞的后院每天都热闹闹的。   待雌性们编织有一定数量的布时,夏河就教他们怎么剪缝衣服。先教他们怎样做木尺,怎样量体、量布,裁剪,再教他们如何使用针来缝制衣服。   之前答应过贺,第一件做的衣服是给他。现在是夏天,做的是清凉的短褂短裤。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就是这样,贺穿着一身短衣短裤和一双凉鞋,活脱脱的一个现代小男儿,哪里还有半点一看就是原始社会的孩子?兴奋跃腾的走处乱蹿显视自己的新衣裳。   接下来夏河赠给每个雌性一套缝衣工具:赤打制的剪刀一把,赤打制的一木盒大小不一的针。至于木尺怎样做怎样用夏河也都教授与他们。还嘱咐他们一点,在大院屋未建好前定不能在山洞里织布或缝衣,如果白天太阳太烈,就到自己家的后院去。解释也只是说在暗处里工作有害身体,其它的则未多作解释,好在他们都听惯夏河的话。   夏河松了口气,终于完成教衣工作,现在只想去赤那里叨唠叨唠……好吧,是他自己想赤了。   “哎河,先别走,还有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呢。”叶叫住想离开的夏河。   “什么问题?制衣服还有哪些不明白?”夏河速度在脑海里转着一圈,发现没有什么漏教他们的。   “不是制衣服的问题。你别忘了,现在会缝衣服的只有我们雌性,那其他的呢,其他是只有一个老兽人或家里没有雌性的那些人怎么办?他们的衣服要怎么分?”谁叫他们部落雌雄不均匀,其中不平衡之一的局势就出来了。   “……”夏河怔住了,他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在旁边的其他人也都看着夏河,希望他能说出好的解决办法。   “呃,这个分制的事……不是由族长来分的吗?呵呵,你们忘了族长?族长就那边割柔藤,你们去问他。”把问题抛给族长,这些分制的事本就是他的职责范围。   叶当即就跑去问族长,不过,不到一分钟又跑回来了。   “这么快就问完了?族长说怎么解决?”夏河奇疑的问。   叶咧开嘴笑了,一副你跑不掉的笑容说,“河,族长说衣服是你教出来的,就由你自己分配。嘿嘿……”   夏河听皱着眉想不出族长为什么这样做,更看不惯叶那令自己不爽的笑容,竖着眉毛说:“叶,你笑个毛!”   “噗,哈哈……”   夏河不甘心的怒骂,不仅惹得叶哈哈大笑,旁边的雌们都跟着心情大好的笑起来。   什么是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夏河在兽人世界里第一次尝到了。但不管再怎么不愿,还是得完成族长交给自己的任何。怎样分配?夏河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要分配不好可是会引起公愤的,族长还真会把烦恼丢给自己。   “这个问题我没有考虑过,今晚我再想想,想出来了明天给你们答案。”夏河说。   夜晚,没有月光,只有满天繁星。   赤伸揉揉夏河皱成山的眉头,“是有什么难题困住河了?”   “嗯,烦啊!~”想不明的夏河在床上滚了个圈,最后滚到赤的胸膛里喘气凌乱的气息。   “你说,族长为什么把不该是我做的事情丢给我?他有什么目的?还有,我要怎样把衣分配给族里没有雌性家的家庭?”夏河一口气说出自己的烦恼。   赤把烦躁的夏河按在自己怀里,拍着他背安慰着说,“也许是族长觉得河做得好,族长不会有什么坏的心思。你看,现在部落里的都是你安排条条有理,族长认可你就把事情交给你了。”   “真的只是这样?”一向对除了赤外的事都可保持冷静的夏河,现在也乱了方向。   “嗯!是河想太多了。再说族长真有什么目的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因为没有河就没有现在开始繁荣的部落。河能把部落领上高端,也能把部落推向地狱,不是?”   夏河倏地看着赤,难以相信赤会说出这样的一翻话。赤不都一副傻呼呼的模样吗,怎一下子变得黑腹起来?   “你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去了?说,谁教你的?”   “呵呵,没有谁教我,河不是有烦闷吗,所以我就努力的想办法帮河解决烦恼。”赤笑着无辜的说。   “哦,那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想的。”夏河继续问,虽然最后一个问题他自己有答案了,但他想知道如果是赤会怎样处理。   赤想了会说,“让雌性们统一拿出二件或多件的衣服,分发给其他没有衣服的人。或者,让一个雌性负责几个家庭的穿衣问题。”   “说得还不错嘛。”夏河想的也是第二个方法,但只是让一个雌性白白的帮助其他几家人,怎么也说不过去,就算他夏河没什么想法,那几家人白拿也过不去的吧?所以就让那收到衣服的几家,在平时多给送衣服的雌性家庭捕捉些猎物就行。   “河,现在都没烦恼了?”赤笑呵呵的问。   “烦恼也许都是我自己给自己的。不过,听了君的一翻点石成金之言后,在下甚感良好。”   虽然不太明白夏河说的话,但看得出他刚才的烦恼都没了。   “河,河,我们有好多天都没有做了。”赤吻着夏河的侧脸说道。   “……做一次我就得在床上躺几天,不做!”夏河转身躲开赤,可他整个人都被搂在赤的怀里,哪也躲不去。   赤也不理夏河的转躲,故施第一次的手段,把夏河亲吻得全身酥软后再上下其手。   “……这边还要,嗯嗯,还有这里……”   “……呼,等等,去把窗户先关了。”夏河都已经晕头转向都忘不了该要做的防偷看措施。   窗户关上后,那一室的旖旎……连天边上的繁星都觉得遗憾了,因为啥也看不到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得低调了…… 28 28、副业的发展(9) ...   隔日一早,夏河拖着酸累的身体到族长家山洞门前去,待所有人都到齐后,便说出自己如何分配衣服的计划。一时间众人纷纷说纭着,思虑着,也有觉得夏河的计划甚好的人则一言不发等待着最后的宣布。   十分钟过后。   “我想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分配衣服的事是在座的各位共同参与的,所以现在我们就来标签。同意我说的计划就站在我右侧边,不同意的站在左侧边,有什么疑问的就在我面前就可以。大家开始吧。”   夏河说。其实他很不喜欢这种公有制的生活,再怎么样他也是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私有制的生活比公有制的生活有多好他是清楚的知道。可是现在件条不允许,在这里除了有火,有熟食,加之现在的衣裳,其它还一无所有。要想活在私有制的日子里,要做的还很多。   好在,大部份的人都站在他的右侧边,连族长和他的伴侣都在。不同意的人则一个也没有,只有一小部份的人站在他对面。   夏满意的笑了笑,“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新说:“河,我想知道我要给他们每人做多少件?”   “唔,按季节,呃,季候算,在每一个季候里每人做二套衣服,当然在冬候除外。”冬节的棉衣?夏河突然想到,他们现在都没有找到棉花之类的过冬防寒的衣服原料。   新又问:“如果每个季候都做二套,那过几个季候后他们每个都有十几套衣服,这么多衣服还要再制做吗?”   “……”   夏河看着新,他怎么以前没发现新是如此能问?   “过了四个季候后,如果他们的衣服都没有破烂还能穿的话就不用再制衣,如果是破烂不堪或穿不合适的就得换。”夏河回答着。   “新,还有问题?”等以后有了私有制的生活,那些家里没有雌性的族人想要多少衣服会没有?现在想这么远做嘛?   “……没了。”新感到一股冷气拂到他面前,不自觉地说没了。   “那你们呢?”夏河指向新身后的族人。   新问的问题几乎也都是他们想问的,所以都摇摇头。   “那行,以后大家对衣服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如果是衣服分配不平衡就找族长。”夏河笑逐颜开的说。   大家都莫明其妙的互相看着,都不大明白夏河说的意思。而高则是挑着眼眉掩下眼帘的看着笑得似偷腥的猫的夏河,说:“我很赞同河的说,至于分配以后出现分歧的事,就找现在谁来分配的,我会在旁边帮你们做参考。”   想推卸责任?跟我比你还嫩得很,高在心底下说。他这样做是有一定的原因,不然不会随意的让夏河接手部落分配的事。   夏河对于高的说法只能回去跟赤抱怨,待赤安抚好夏河后,又是滚床单大战几回合。   而族人们该做什么的做什么,最高兴的则是雌性们,看着族人穿着自己亲手衣织制的衣服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有空时还拉着夏河叫他教他们做更多的款式。   在族人们喜侃侃沉悦在穿衣裳的发展中,初锐的危机发生了。   这天,流轮到五个雄性出去捕猎,在捕猎物中遇到了让森林里的所有猎物都想逃避的黑象。它们一群十多只黑象,而雄性们只有五个,所以叼上手边的已捕获好的野兽转身就跑。老虎的奔跑赫然比庞大身躯的黑象快速不知多少倍,即使他们都嘴叼着食物。   五只老虎中的牙因为嘴里叼的猎物体积过重而导致他奔跑得最慢,其实他也想过要放弃猎物再身无旁物的奔跑,可是不能。他要捕猎更多的猎物,以便给帮他和他儿子织制衣服的雌性,只有给他们更多的食物他才安心的穿起衣服。   不一会儿的时间,十几只黑象包围了牙。牙也放开嘴里的猎物,愤怒的看着这帮无恶不作的野兽,准备作斗战,如果是一对一的话牙会有很大的算胜可能,可现在是十几个!   奔跑在前面的四只老虎停下了,因为他们发现黑象并没有跟上。再看看他们竟然少了一个!?转化为人身的他们惊恐的往那处看着,有两个兽人情绪激动怒吼的想往后去救牙,被其他两人拦住了,就算他们四个人去也不是十几只黑象的对手。   四个雄性兽人手足无措的等待着,没办法,捕猎的地方离部落太远,要回去叫人都来不及的。悲怒的四人像是经过漫长的时间,嗅过黑象离去后,连食物都不顾得叼上就飞奔的跑向牙处。   果然牙的身体如他们想像的那样,被黑象坚锐的象牙刺穿,整俱虎身被刺得支离破碎。四个兽人虽然知道活着就得经受不一般的磨难,伤死是经常的事,看到牙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晚上,部落显得非常的阴沉压抑,不时的还有低声的哭呜。要是平时的话他们都在洞口空地处欢呼的烤炽着食物,可此时不一样,又一个他们熟悉的勇士被野兽刺伤而死。   牙的尸体被抬回来后,族人们像哀悼一般,点着一堆火默默的闭上眼。过后马上把尸体搬到后山处,连夜挖了一个非常深的洞穴把老虎尸体放进去。   如果不及时把尸体埋掉,像现在严热的夏天,放上一晚上尸体都会腐烂发臭。埋在深地里是最好的选择,一是后山附近是虎族的地盘,一般是没有其它野兽敢刨土撕食尸体。二是牙属于虎族,就算死后也该埋在虎族的土地上。这是虎族兽人祖先留下的先例。   虽说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但虎族人因牙的死去而不舍,在这几天族人都有默契般保持着沉静。   夏河看着平时吱吱喳喳的雌性们现在都闷不吭声的织着布,受不住说:“喂!叶,我该怎么说你们?人总有生老病死的,你们舍不得他我能理解,可是这个不舍在当今天就该全部发泄出来,而不是现在过几天了你们还这副样子,我们应该朝前看……”   雌性们都停下手上的工作,他们知道夏河说得对,可就是做不到不去想牙。   “咳,你们想想,人死后再去重新投胎,下辈子也能做人……做老虎兽人,可你们现在这样他哪能放下一切走呢?”原谅他吧,他把电视剧里的台词都搬出来了。   “……河,人死后去投胎是什么?下辈子是什么意思?下辈子也能重新活过来吗?”叶问道,虽然经常听夏河说些不明白的汇词,可现在这个真让他好奇。   其他雌性也懵懂好奇的望着夏河,希望他给出个解释。   “呃……这个,”夏河转着眼睛,脑里想着该找哪些话忽悠…不,找哪些话来安慰他们,让他们放下这件事。   “在我以前的部落里,人死后他会化成一缕魂,这一缕魂是人看不见的。但它就是那个人的身体,有思想的,唔~,一般化成一缕魂后它就要去投胎了。你们先别说话,让我说完。”夏河阻止那些惊奇想问答的雌性们。“而什么是投胎呢?……这个投胎它是一个圆形的东西,这缕魂进入那个圆形里就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上。转而投胎到另一个部落里,当然它是从一个小婴儿开始,不过它在原本世上的记忆会全忘记了。还有……如果你们一直想着它,它也舍不得你们,那就去不了圆形投胎器那里。难道你们想牙去投不了胎,再也活不了了吗?”   叶他们听得鸦雀无声,世上还有这种事?   “所以啊,如果牙去投不胎,可都怪你们的。”哈哈,夏河从来不知自己有编故事的潜能。   夏河不知的是,他说的那翻说被遗留在往后的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甚至几亿年,直至有‘科学’两字的出现才被推翻。由此说明,有些谎话不能乱说。   好不容易半哄半骗的叫叶他们放下这件事,而安心的织布制衣。晚上吃饭时,猛来到夏河的家,跟他夏河说贺有几天都不吃食物,就只喝一点水和一些果子。   夏河奇怪的问:“贺为什么这样?”不,应该说,这个事为什么跟特意来跟他说。   猛皱着眉头说,“他兽父的死去对他打击不小,一直到现在都没哭过一声。”   “……贺的兽父是?”   “贺的兽父就是牙,河你不知道?”猛比夏河还更奇怪的问,前几天他家叶回去说只要他们不再挂念牙,牙就能重新投胎继续活着。他虽然对夏河说这一翻话存在思疑,但也不打算去追问。   贺的兽父就是牙,这几天死去的牙?夏河脑隆爆了一声,气汹汹的转着坐在饭桌边上的赤,快步走过去双手抓着他胸襟的衣服,恶声说:   “牙是贺的兽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赤被夏河的怒气吓了一跳,抖着声说:“河,河你也没有问我?……”   “我不问你?我不问你你就不会主动告诉我,啊?!”难道他没有问牙是谁家的或者贺是谁家的,是他的错?“我跟你都XXOO了,这种事还要我主动去问你吗?”   “我,我错了河,下次我主动告诉你……”   “你丫的,你种死人的事你还想有下一次?”   “……”   旁边的猛看着夏河凶恶的质问赤,心里侥幸的想,虽然夏河是一个很厉害的雌性,但并没有他家的叶这么温柔可人。   觉得他们俩继续争问下去,自己的来意就没机会说了。猛上前去把夏河拉离,“河,我还有个事跟你说。”   “嗯?什么事?”夏河努力平下心里的火气问。   “其实这事有一半也是族长的意思。贺现在还很小,没有兽父在身边养活着根本就不能生存下去。所以贺已经被安排去了好几个家里,但都他自己都逃出来了。最后一个是我家,我以为他会叶平时都相处得好,而贺就因此留下,没想到还是逃走了。”猛和叶都没有小孩,对贺也很是喜欢,遗憾的是贺不认同他们。   “哦,所以你来是叫我去说服贺,让他了解情况再让他加入其中一个家庭?”这种事不用他出马吧?   “不,我是想请你和赤收养贺。”猛说。    作者有话要说:呃,好多评论怎么看不到? 29 29、副业的发展(10) ...   收养贺?突然而来的一个小炸弹让夏河慎重的考虑了。迷迷糊糊的送走猛,桌上的菜的已经显得索然无味了。   “河,我们就收养贺吧,以咱们现在条件可以养活贺的。”赤边帮还在愣怔的夏河换上睡衣边说。   换好睡衣的夏河四肢平摊在床上,眼睛无瞧点的在思虑着事情。   “去,你以为我在担心这个问题?”夏河侧过头望着窗处不理他。   竟然不是这个问题,那是什么?能收养一个小兽人这是每对没有孩子的伴侣来说,是件非常荣幸的事。可夏河还在考虑些什么?赤这时又懵了。   “那河在考虑什么?贺是个很乖巧听话的小雄性。”   “他有多乖巧我不知道?你别乱猜测。赤,你不会以为养一个小孩给他吃饱就这么简单?”   看赤点点头应道,夏河翻了个白眼球。   “养个小孩,除了给他吃饱穿暖之外,还得教导他辩认事情的正反面,对人该有的礼貌礼节,指导他正确走向人生的道路。当然,还得有专业的人教导他捕猎的技巧。现在最重要的是贺愿不愿来我们家还是一回事,就算他来了,心理也还有阴影,毕竟他兽父才刚离世不久。所以说,养一个小孩什么的很麻烦的。”   夏河以前家里的几个弟妹都是由父母一手教导,父母教导孩子也是天经地义。可轮到他……夏河犹豫了,自己父母怎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几个弟妹养活,他可是永远都忘不了。当然贺现在有七八岁,可是还得花大量的心思指导教育他,如果在别人家活着,再给自己当弟弟啥的,夏河是非常乐意。可现在……   “河,赤很可怜,跟我小时候的状况相差无几,都是要在别人的家里生活……”   “是哪个家养你的?”夏河打断赤的话,好奇地问。   “是族长家,据他们说我那个时候是很难养活的,其他家人都不愿领养一个即将会折夭小崽虎。”赤回忆着说。   “小崽虎?”夏河抓到关键词。“跟我说清楚,怎么会是小崽虎,而不是小幼孩?”   赤望着夏河奇怪地说,“雄性从母胎出来的就是原形的幼崽,我是老虎形,生出来当然也是小崽虎了。”   “生,生……生一只小老虎?从肚子里?”夏河颤抖着声问。   “是啊,如果是雌性的就是一个人形的小孩。河难道这你也不知道?你们部落难道不是也这样生育的吗?”赤看着夏河一惊一乍的,感情河对这种常识什么也不懂。   过了好一会儿夏河才回过神来,硬着头皮继续问,“先别说我部落的事。你刚说雄性一生出来就是虎形幼崽,那他们是几岁开始转化成人?”哎哟哟,千万别是来到西游记的年代去,那里可是啥妖怪都有的。   “雄性从五岁开始转化成人,之后就可以随时转化身形。”赤回答道。   “……那,那你们能活多久,呃,我是说你们寿终正寝是多少岁?”   “寿终?雄性能活到160岁,雌性的话一般只能活到140—150岁。”   “……”夏河又不淡定了,脑袋被爆得隆隆响,心里抓狂着,这是典型的妖怪,有木有?   “那,那你现在多少岁?”   “25岁。”赤说。“那河呢,我还不知道河现在多少岁?”   “……我26岁。赤,我跟你说个事。我可能活不了这么久,在我们部落里最多只能活到一百来岁,正常的终寿率七八十岁。也就是说,我会比你死得早。”   这些话是夏河毫无意识地说,在他心里面,夏河更想隐瞒这些事。可是面对着赤,他现发自己想隐瞒都隐瞒不了。   赤把夏河抱得紧紧的,“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就算你活到七八十岁,我也跟你活到七八十岁,然后我们投胎再重新活。”   前面的话夏河是挺感动的,可后面那句……   “河,竟然咱们都活不了多久,就该珍惜眼前,是吧?”   “呃,是吧。”这话听着咋这么诡异。   “那咱们趁活着就收养贺,再好好的教导他。我相信河能教导好一个小兽人的是不是。”赤渐势攀话的说。   其实兽人们都没有所谓的教育与指导,他们只要把小兽人养活成人,再教授捕猎的技巧,等他们成年后再搬出家自己独立就可以。   只是现在赤什么话都听随着夏河,想要让夏河改变想法只有努力的说服他。   夏河了顿时无语,感情这厮叨转一圈还是为了收养贺。实则上赤刚才的话打动了夏河,反正也只能活到七八十岁,最多也就一百来岁,如果有意外的话,随时都要命翘。可不趁这年间尝试些其他的事,比如收养贺,凭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会教导不好一原始的小兽人?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贺吧,如果他愿意,就让他来我们家。”   赤听了欢跃的抱着夏河在床上滚了一圈。而夏河则被压得痛哇哇的叫着。   翌日一早,赤带着夏河来到贺的山洞。夏河从搬出赤的山洞后,就没再踏入黑漆漆的山洞,现在攀着赤手拿一根小小的不灭柴点着细火光,一步一步探索入去。   透过晕暗的火光,稀薄的看到贺小小的身影抱着腿缩在洞角里,即使是微弱的火光都可以看出贺比之前瘦了一大圈。夏河心疼地看着可怜兮兮的贺,心里更加强烈的意愿把贺留在自己家,留在自己的身边。   把不灭柴给赤拿着,夏河走向贺的身边端下。听着贺虚弱的呼吸声,忍不住把贺搂进怀里。贺先是挣扎了会,许是没有力气,或者是闻到属于夏河熟悉的气味,不再挣扎,任由夏河抱着。   “贺,你的藤筐呢?”夏河用有生以来最柔的声音对贺说。   贺先是愣了下,没出声,就伸出手指指旁边不远处的一小藤筐。   夏河看不清藤筐的所在处,就对赤说:“赤,你把藤筐带上。”   说完还把贺抱起来,“我们回家吧。”   “河哥哥?”难道河哥哥不知道这里就是他的家吗?贺想。   “等大院屋建好后,所有人都搬出山洞,贺也知道这件事,是吧?而贺现在是提前回家,回我们一起的家。”说着往外跟着赤的身后走。   走出洞外不顾众人惊叹的目光,继续抱着埋在他胸怀的贺与赤一起回家。   回到家,夏河叫赤去做早饭,特意吩咐要煲个骨头汤。而自己则抱着贺往河边走去,都不知道贺有几天没洗澡了,先做的就是给他洗澡。   “河哥哥,我自己来洗。”贺不习惯的挣扎着,从来都是他自己洗澡的。   “嘿,贺现在好像没什么力气洗吧。乖乖的坐在河边,河哥哥可是第一次帮人洗澡的。”当然是指在这个世上。   “真的?”贺脸上露出一丝欣喜。“那赤叔叔也没帮洗过吗?”   “当然!他这么大的人才不帮他洗,就只帮贺洗!”夏河笑着说。心里想的是,小屁孩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过一会儿后。   “河哥哥,”贺瘦小的脸望着夏河咽呜着说,“河哥哥你说,是不是只要我放下兽父,不想念他,兽父就能去投胎重新活着?”   “……贺,谁说的?”昨晚好像也听赤这般说过。   “嗯呜,是叶叔叔说的,叶叔叔说是河哥哥说的。不是吗?”   夏河笑了笑,叶他们还真是个播音啊。“是的,贺的兽父是要看到贺勇敢、坚强,不再哭泣之后才去投胎重新生活。”   贺听更是放声哭起来,“呜呼哇,贺很敢勇,也很坚强,贺不哭……呜呜,兽父可以去重新活了呜呼……”   夏河把身体淋淋的贺拥入怀里,听猛说贺从他兽父离去后都压抑着没有哭过,让他们很担心。现在放声大哭也算是真放下了吧,毕竟他还是个小孩子。   赤在厨房里突然听到贺的哭声,走出去正看到夏河抱着贺在怀里任他哭着。看着这画的赤幸福的笑开脸,有个什么都会的伴侣,还有个可爱的孩子,这些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现在都有了!   夏河把贺洗完后抱回到房里换衣服,自己换好后发现贺还在床上坐着。   “河哥哥,衣服湿了,我没有衣服换了。”贺低着头细声的说。   “哦?不是每人至少都有两套的吗?湿的那套衣服还是我之前缝给你的吧?”夏河奇怪问,原始单纯的雌性们还不至于有阳奉阴违的意识吧?   “不是的河哥哥,是贺跟新叔叔说贺有衣服,先帮其他没有衣服的人做。”贺帮新辩解说道。   “喔,这样啊。你先穿着我的衣服,我现在帮你缝制一套。”现在早餐还没做好,刚好有时间帮贺缝套衣服。   “来,贺,先吃着水果,早餐要等会才做好。”夏河拿几个拳头大的水果给贺先垫着肚子。   因为上次没有保存下贺的尺寸,现在只好再得量一次。之后拿着木尺在丝滑的布上量着,裁剪,最后一步拿针缝合。现在的夏河经过给自己和赤制缝了几套衣服后,对于做衣服缝针线可是轻车熟路。   “贺,你喜欢河哥哥吗?”夏河边拿针线缝衣边说。   “喜欢!”河哥哥是在部落最厉害的雌性,懂得好多连族长都不会的东西,他当然喜欢啦。   “那贺喜欢赤叔叔吗?”   “……喜欢,赤叔叔是河哥哥的伴侣,贺也喜欢。”赤叔叔会打铁不是?   “嗯,我和你赤叔叔也很喜欢贺呢,那能请贺留在我们家里、做我们的孩子吗?”夏河停下针线恳诚的说。   “……”贺低下头,让夏河看不清他的表情。   “哦,我知道了,定是贺嫌弃我们,你赤叔叔还不能去捕猎……”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贺急忙抬头辩证说。   “嗯?”   “我知道,没有兽父兽母的虎崽都要加入别人的家里,河哥哥家是部落里最好的家,而且还懂得很多东西,我,我怕河哥哥不要我!”最后一句贺闭上豁出去的说。   夏河明白了,感情贺还处在自卑时期。定眼的与贺对视鼓励地说:“贺,你是个很优秀的小雄性,不然也不有这么多家庭来找你不是?连你猛叔叔都很喜欢你呢,只是你自己跑出来了。”   “河哥哥,我不是不喜欢他们,我只是,只是……”贺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不愿留在他们家里,而愿意跟夏河走。   夏河呲开白牙笑了,“我明白,只有河哥哥的家才是贺的家,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现在的发展速度算不算快,或者是慢了?? 30 30、副业的发展(11) ...   贺的加入给家里带来了更加的欢喜与笑声,只有在晚上睡觉时赤非常的不满,因为夏河把贺叫来床上睡!贺在这里,他还怎么跟夏河进行睡前的运动?终于在第七个晚上赤爆发了。   “贺,你去隔壁的房间睡吧,我已经帮你铺好床。”赤对着躺在他和夏河中间的贺说。   赤的话让夏河与贺都齐看向他,夏河的是愤怒,疑问。贺的是委屈,失望。   “赤,贺在这里睡得好好的,你又抽什么风?”夏河说。当初可是他竭力叫自己收养贺。   “河,贺可以自己一个人睡的,是不是贺?”   “是你个头!你给出来!”夏河扯着赤往房外走。丫的,他没看贺失望得要哭的表情吗?   当走出房门时,回头笑着对贺说,“没事的贺,你先睡着,我等下就回来。”   后院里的凉亭里,坐着在石桌对面的两人。   夏河先开口:“说吧,贺来家里好几天,好不容易适应下来,为什么叫他隔壁房睡?这几天不都是好好的吗?”   “河,这么大的兽人都要自己睡的,我怕你会惯贺……”赤理直气壮中又带着心虚地说。   “滚,少拿这种烂理由来,当初我也说过为了培养与贺的感情才叫贺来一起睡,不是吗?可是这都几天了,总觉得贺和我们还有莫明的隔膜感。”贺是与自己说得来玩得好,也比以前欢乐了许多,但总觉得哪里差了一点点。   “可是……可是,河,我们也都好几天没做嘿咻了,我才忍不住的。”赤也相当委屈,作为一个初尝禁果过后不久的刚血青年,每天面对着自己的雌性却吃不到,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夏河听后脸通红了一片,幸巧是晚夜没灯光看不着。心里大骂赤一顿后,羞愧地低吼道,“你,你精虫上脑了,这才几天就忍不住?再说,每晚都做对人身体不好,这种事别忘了要节约!”   “河……”   “没得商量,在贺还没完全成为我们孩子后,贺都得睡我们床上。”夏河说道,不理会赤可怜欲泣的表情,起身走向房间里。   房里,夏河看着贺担忧期待的眼神,说:“睡吧,你赤叔叔就是这样,时不时的抽抽风,习惯了就好。呵呵。”说着自己都笑了。   贺也跟着笑,“河哥哥,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睡?”   “……呃,这个要等到时机成熟。咳,贺,明天我们去抓野鸡野兔,要不要去?”夏河移开话题说。   抓野鸡?贺惊奇的问:“要去!可是河哥哥,野鸡是什么?野兔子我现在抓不了。”   “野鸡你也不知道?没事,等抓到了我再给你认识。还野兔,我们是挖陷井去逮到它们,都要活的。”夏河说。   赤这时进房刚好听到,知道夏河又不安分了。“不行,你们不能去。河,要找野兔我可以去抓……”   “抓野兔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大型野兽,凭什么不让我去!?”夏河对于赤不让他去抓猎物的事相当气恼。   “我不是担心你嘛。”   夏河不领,“担心个鬼!在树林附近会有大型的野兽吗?都只有一些野鸡野兔之类小的猎物好不好!”   其实夏河早就想去逮捕它们,每次上山都看见有不少的到处乱游荡,也问过猛为什么不去捕猎它们,猛的回答让夏河非常的抽嘴角。猛说野鸡野兔这么小,还不够他们塞牙缝,野鸡更是从不去抓,有那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去捕猎更有挑战性的大型兽物。   “再说,明天我还有事要你去做呢。”   “不管什么事我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竟然阻止不了夏河去,反正那里确实是没有什么大型野兽,就干脆全力以赴为夏河做坚硬的后盾。   夏河噗笑了,“还不错,都跟叶一样学我说话了。至于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先睡觉!”   次日,吃过早餐后,夏河与赤在自家宽大的后院测划着该在什么地方建两个畜舍。最后选定在与厕所附近的地方建立,以后畜禽的粪便直接流入进厕所外则的便池里。再划出三十多平方米大的空地,叫赤用木块围栏起来,里面一半养兔一半养鸡。   吩咐给赤的任务后,便与贺编织几个大型的鸡笼。   “河哥哥,你说这个笼筐能逮捕野兔吗?”贺有些怀疑地道。   “当然可以!在以前我的部落,我就经常上山挖陷井逮捕山鸡野兔,还有山鼠什么的。”对挖陷井捕获猎物夏河有一番别味的得意,他小的时候就经常与一帮同龄调皮的男孩上山上蹿下跳的,制造陷井更是不在话下!   贺听后更是崇拜的看着夏河说,“河哥哥你好厉害!小时候河哥哥你还是个小雌性就敢上山逮野兔!”   小雌性?夏河回想自己小时候是个娇滴滴的雌性拿着一朵大红花……一瞬间,恶寒袭拢向夏河,双臂布满鸡皮疙瘩。夏河猛地摇摇头,把脑海中那副令自己敬远三尺的画面甩掉。   一大一小的两人背着笼筐和锄头来到野兔经常出没的地方停下,两人便开始挖坑,因带来的只有四个大笼筐,所以也只挖四个大坑。挖好后,把笼筐放入坑里,再拿些草泥掩盖在上面。在这些里面最要注意的是笼筐的口处,上面还用竹篾编织一块盖口,待猎物踏在这块地方时就立马掉下笼筐里。在猎物跳不出去的同时,笼筐盖口处还是和之前一样完好无缺,等待着下一个猎物。   装备好四个陷井后,夏河在附近砍几条长长的柔藤,在树下作套。树挂上的一端柔藤紧实的死扎着,而在地上的一端则虚圈,只要猎物踩到柔藤上就会被结实的扎着,荡在树枝下。   “贺,我做的这些陷井你都会了吧?”边做边教是夏河的教授方式。   “嗯,都会了,就不知会不会有这么笨的野兔走到那个笼边,还有那个明显的套藤。嘿嘿。”贺觉得这些所谓的陷井真的很简单,如果真有猎物被逮到的话,那就说明这些猎物活该被捕。   夏河听见贺说的话皱起了眉毛,“贺,你知道吗?这些陷井在我以前的部落里杀死了不少的敌人。那些敌人比野兽还不简单,甚至是聪明百倍,可一开始时还不都是掉要这些陷井里刺死的。”   “有比野兽更厉害的敌人?河哥哥你们部落……”   “这不是重点,”夏河打断贺想深入了解自己以前世界的事,不是夏河不想告诉他,只不过它还不是这个话题的重要点。“贺,难道你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这些陷井能对付比野兽还厉害的敌人,那这些野兔野鸡是不是更容易逮捕到?”   贺这时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明白自己太小看这些陷井了。低头认错的说,“河哥哥,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些陷井了。”   “嗯,这是其中一点,我主要想告诉你的是,不管什么事都要想到它的可行性和危险性。还有别像那些小猎物一样,走路得带上脑袋走,不然明明看见前面有陷井还好奇的走过去。”   “我知道了,谢谢河哥哥教悔。”   学得不错,看着贺承认错误还听进自己的话,夏河满意的点点。这几天夏河都在‘不经意’间的教贺说些日常的礼貌。   “嘿嘿,知错能改就是个好雄性,我家的贺长大后定能是个强大的勇士!”夏河揉揉贺软塔塔的金黄色带着小束小束的灰色头发。   贺得到夏河的鼓励心里满是自信,“好!我一定会成为强大的勇士!”   “那好,未来的勇士,咱们回家吧。下午时我们再来收获。”说着背起锄头。   “好的河哥哥。”   勇士?是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本来就是要成为勇士,不然被淘汰下的就是你。每个时空都有它的生存规律,就似虎族,长达一百六十岁的生命,你得要有一定的支撑力才能活得般久。雄性兽人在十岁时便被年长的雄性带出去教授捕猎的技巧,在十五岁时就得单独一个人捕猎自己的食物,而在二十岁成年后就得搬出长辈的家里。   至于雌性,更多的是被雄性捧在心里。因为身体生来就弱于雄性,再加上没战斗力,长年积累下来,族里的雌性远远少于雄性。   回到家后,赤还有建畜舍,基本的定型已经建好,只差上面封顶,下午前能全部做好。而叶他们也在凉亭里织着布,看见夏河回头都急急的问他又要做什么新产业?   “养畜牧。”问吧问吧,你们了解后再跟着我一起做,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夏河心里暗说着。   叶他们睁大流露着不解的眼睛问,“养畜?河,你不会打算把野兽猎回来养吧?哈哈!”   夏河料想到这个他们会这样问,淡定的解释说,“不是野兽,是一些温性的猎物。我打算养一窝野鸡一窝野兔,以后就算没人来换铁或者到冬天时,我家都能吃上肉食。”   ……   果然,笑声停止,那一双双不解的眼睛变成热切着急想问,却被夏河阻止了。   “哎,淡定淡定!你们一个一个来采访,从叶先开始。”夏河脸容含笑地说。   贺更是端上一碗清凉的菊花茶给夏河和赤喝,之后也坐在旁边作听众,照贺的了解,只要听到从夏河口里说的计划,近日内必定会实现,他只是先了解情况后再到鹏他们那里说说自己的灵通消息!嘿嘿,有河哥哥万事足。   “啊~!河,这个冬候我们就不会再挨了是不是?有……”   “停!一个问题已到。我的答案是:是,以后大家都不用挨饿,只要大家养好畜牧。下一个问。”夏河留不毫情的打断叶激动的发问。   没等叶出来抗议,下一个是新开始问,“河,那些野鸡野兔很小一个,我们雌性吃一只一顿可以饱,可是雄性们就不够了,那是不是我们要养很多?”   每次新都能问到问题点,“我们又不是只养鸡跟兔,那些牛,你们知道吧,那是比较大的大型体积的猎物。常年养着,不仅冬天有肉食吃,就连平时不出去捕猎都可以宰杀来吃,要知道雄性们去捕猎也都有很大的危险。下一个。”   “养这么多猎物,它们也要吃的吧,我们要拿什么喂它们?”   “我提议大家养的这些都是草食猎物,只要有青草就可以喂饱它们。下一个”青草,野草,特别是黑麦草,在空地建大院屋处的外面的那块荒地多的是。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养?”   “再过半个月,这半个月内你们把部落里的每人二套衣服做好,之后有时间先织着布,不急做衣服。而工地上那边半个月前可以建到窗户,和石卧床处,到时我也会在那里监督着并指导着。建好这些再让他们休息两天,两天后就让他们帮我们建围大面积的养畜舍,再去捕获活生的猎物回来。之后他们再去建房子。下一个。”这些可是夏河思虑了几个晚上之后才规划出的方案。   ……   每人一个问题过后,夏河转头向贺处问,“请问贺同志,你有什么要问?”   “报告!没有!我去找鹏他们到菜地里除草去!”说着贺一溜屁股就走了。    31 31、副业的发展(12) ...      午时,夏河与赤搭手将畜舍的铺顶盖好。将一间三十多平方米的屋子在中间用石块建个实围栏,在连两个门的那块墙与屋顶隔断一米空隙处,作通风透光。再在门外用木块围上两个围栏,用于兔子和鸡的活动处。望着这大概只有二米多高的畜舍,夏河有种忽然间回到以前的家里的感觉。   休息一会儿后,便与赤上山收获陷井中的猎物,同时还不忘叫贺。而贺的身边那几个小伙伴,也嚷嚷着要去,不得已,夏河也批准了。   装好陷井到收网的时间相差不远,原以为不会有多少。出乎意料的是,树上套的十个圈有六个收获,两只野鸡四只野兔。夏河眉开眼笑的看着树上的六只猎物,而赤他们则惊诧万分,随后即是欢呼雀跃起来。   “河哥哥,我们还有四个笼筐!”贺先是跑去其中的一个陷井边,四个陷井都明显有触动过的痕迹。   最后四笼得出三只山鸡和两只竹鸡,兔子是则有九只野兔,加上用柔藤套得的,共七只鸡,十三只兔子。   赤心潮澎湃却压抑着,镇定的对着夏河说,“河,这真是你一个人做的陷井逮到这么多的猎物,这真是个非常了得的事!”   贺在旁听到抗议的抢先说,“赤叔叔,贺也有份挖陷井。”连编笼筐他都有份呢。   “就是,这是我和贺一起捕获到的。”夏河站在贺同一条线上说。   赤笑了笑,也不再反言,他知道没有夏河谁也不知道挖个洞也能逮捕到猎物。   鹏他们几个争先恐后的说,“河哥哥,也教我们学制陷井好不好?”“是啊,河哥哥,我们都想学挖陷井来捕猎物。”……   “额呵呵……等部落统一建了养畜牧的围栏后你们再来山上制陷井,现在的话让贺教你们,怎么样?”夏河打着商量说。养家禽家畜这件事的好处只要引起共鸣就行,以后的事,还是一既如往,他出点子,兽人们自己动手。   “咦,贺你也会制陷井吗?”鹏问道。   “嗯会的,河哥哥有教我,明天来这里我教你们?”贺学着夏河的动作,双手放在背后说。   “嘻嘻,好啊,要早早的就来……”   待贺解决了教鹏他们挖陷井后,五个小孩二个大人双手满载而归。或许真是贺所说,这猎物就有这么笨,更或许是没想到会被这种前所未遇到过的陷井逮住,至于自己傻呼呼就掉下去。   回家到把兔子和鸡分开放下,那些受惊的鸡和兔子一被放下就到处乱蹿,幸好有围栏围着。几个小兽人好奇的在围栏外观望着,嘻嘻哈哈的说着要养多久才能宰来吃。   “河哥哥,你说的野鸡就是这种鸡吗?怎么它们的颜色不一样?”贺歪下小脑袋不解的问夏河。   “这个啊,那棕红色毛的是山鸡,而有一格一格灰色点的是竹鸡。”   “为什么它们的名字也不一样呢?”贺秉持着不懂就问的真理继续向夏河发问。   为什么不一样?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不一样,也许是基因变种,也许是最早发现可以吃这种鸡的那个人,为了容易区别才分开来叫。“这你们就不用理它,只要知道它们是鸡,能吃就行。”   “贺,分个任务给你,以后你就负责割青草来喂兔子和鸡怎么样?”   “嘿嘿,好的河哥哥。”   鹏他们几个也纷纷说着帮夏河割青草回来。   “好,那河哥哥就在这先谢谢你们啦!今晚请你们来我家吃香菇滑鸡,炖山鸡汤。哈哈!”夏河也好久没吃过鸡肉了,山鸡和竹鸡的肉可是嫩得出名的。   “呼啊~!太好了!”虽然他们没吃过鸡肉,但河哥哥的手艺可是在部落最好的。   “现在就先教你们怎么喂兔子和鸡,看着啊。”   说完便把那捆回来时割的嫩青草,拿一扎放在兔子专门喂食的槽盘里。兔子们先是惊恐的看着来人,后发现来人不是有恶意,反而把它们的吃食放在自己面前。小心谨慎的一边警惕地望着来人,一边向鲜嫩的青草走去。野鸡们就不像兔子这么可爱了,看见夏河手里捧着切碎的青草走过来,便拍着翅膀四处乱蹿,有的待已备战,伸长脖子准备给来人啄个痛,有的向围栏处想飞出去逃命。   夏河一看,不得了,他忘了这些山鸡的野性并未能一时半会就去除,而且山鸡一般都飞得老高。叫贺去房间拿剪刀来,强硬的把二只山鸡和一只竹鸡的翅翼剪下来,把剪下的漂亮翅毛留下,以后用来做笔教贺写字。剩下的四只野鸡和三只野兔作今晚的晚餐。   再教贺他们要割那些嫩绿的青草给兔子吃,并且一再交待青草一定要晾干后才可以拿来用喂食。而三只鸡们除了啄切碎的青草外,还叫贺他们每天都捉虫子或蚯蚓来喂鸡。   教会他们后,夏河便与赤处理那四只野鸡和兔子,鹏他们则是回去与自己的兽母或兽父打招呼,今晚会在夏河家吃晚餐。   因为之前就见识过菜盘不够的尴尬处,早就叫出去捕猎的兽人们帮砍几条有成人手臂般粗的竹子回来。用来做菜盘虽然小了点,但多做几个总能把菜或汤都盛满。   鸡肉炒蘑菇,简单的放油、盐,调味则是有蒜白、紫苏叶,除了炒两个竹筒的辣味蘑菇鸡肉,剩下的都是不辣的。虽然材料简单,且遗憾没有生姜。最后炒出来香味时,还是引来了五个小兽人在厨房门口流着口水徘徊的走着,不时的举个头入来问炒好了没、可以吃了没。   最后还炖了一锅竹鸡和一锅兔肉汤。菜全部做好盛出餐桌上时,天色已晚黑了,只好点着两根不灭柴作光照。一张四方形的餐桌全摆满食物,更多的是用竹筒装的菜和汤。   叫小兽人们都出去洗手,然后才能开动。而在他们洗手回来时身后还跟着有族长、猛和叶,夏河心下腹诽了句,定是按准了时间的来。   “哇哇!我跟着来真是太对了!”叶在门外都闻到菜香气味,入屋看到一整桌色味俱全的菜肴,更是把这里当自己的家,直接坐下,拿上副筷子,还招待猛和族长也跟着坐下。“河,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多好吃的菜都不叫上我?!”   感情你老啥也没作,我还得专门去请你?夏河暗下翻了个白眼,不理它。   赤先是给族长加副筷子,然后说,“族长,什么事先吃晚餐再说。”夏河和贺下午时回来上下山,还做了一番劳力工,定是饿极了。   “哦,好,好,哈哈。我没想你们这么晚都没吃晚餐,所以就过来了。还真是揍巧着。唉~又可以尝过河做的美味了。”高一副也不着急的表情,反倒似侥幸的来了,不然就吃不到这么俱全的美餐。   来了三个大人,加上夏河和赤,一张餐桌已坐满。夏河只能叫贺他们坐在椅子上,幸好平时藤椅做得多,不然就没地儿坐了。一人给他们两个竹筒一副筷子,告诉他们,吃完了自己再来桌上拿。   这么多人吃四个野鸡和三只野兔子,很明显的不够,但至少得让孩子们吃饱,自己和赤更要吃饱。至于那三个,他们都是吃过后才来的,所以尝尝味就可以了,夏河并不打算再次喂饱他们。   许是叶了解夏河的为人,一坐上餐桌上就飞快的夹筷子,一言不发的埋头吃起来,偶尔的催促猛,叫猛也快些下手,不然等一下准没了。   原本想做一大餐好好的慰劳将要帮助贺一起割青草抓虫子的小兽人们,结果叶他们仨来了,就变得似抢食的一餐,让夏河非常怨念不已。   扫荡完餐桌上所有菜食和汤水后,夏河习惯性的去菜地摘一箩黄瓜洗净切成条来生吃。   吃饱喝足后,几个小兽人都回家了。夏河与赤收拾好餐桌后,坐在藤椅上。   “不知族长有什么事?”有什么事一定得晚上来?   “呵呵,听叶说了你对部落近期内的计划,我觉得非常好。身为族长的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我很惭愧。”高正着皱褶的脸庞说道。   “额,这是我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再说,今后我还有赤,加上贺,我们都在部落生存不是吗,所以有个好的改变我自己也非常乐意。”夏河说道。   高点点头,伸出枯瘦的手向夏河面前。   夏河瞪大眼看着族长手里那颗血宝红有鸡蛋般大的宝石……宝石?!!   猛和叶还有赤都惊震了!不约而同的望着族长。猛是族长叫过来的,刚开始还在疑惑族长为什么叫自己跟来夏河家,照现在看,该是明白了。   “族……族长,你哪里的红宝石?不,不,我是说去哪找的红宝石?”夏河也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红宝石,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族长手里的红宝石的润色和光泽,就算他不懂行的人都看得出,这是真的!   “哦~红宝石?原来河也认得这块它啊。这是给你的!”高说着把红宝石放进夏河的手里,用脸色禁住想阻止的猛和赤。而叶和夏河还惊神在那颗红宝石身上呢。 32 32、副业的发展(13) ...   夏河诚惶诚恐的把手中那颗沉甸甸,有明显的温润感的宝石推还给族长,颤抖着声说:“族长,这东西很值钱的,可不能随便透露出来,更不能随便的就给别人。这么贵重的宝石我不能收,你收回去。”   高没有收回去,摇摇头严肃的说,“河,这块红石是我们虎族的象征标致,我必然不会随意就拿出来显耀,更不会随意就给别人。但是你,河,接手给你是当之无愧的。我知道一时间你是无法接受或者不了解,没关系,红石……不,现在是红宝石了,红宝石就暂放在你这里,等你哪天能接受了就正式给你开宣仪式!”   这,这什么意思?什么接手什么仪式?夏河被高的一翻话爆得脑袋隆隆直响,竟然是部落的象征,这寓意是什么夏河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根本就无法接受!一瞬间,原本被自己偷窥的红宝石变成自己逃避的负担。   待他回过神来时,族长和猛他们都走了。回头看看也只有赤在,而贺在刚才的谈话中被自己叫去河里洗澡去了。   把头搁在赤的肩膀上,“赤,赤……我现在该怎么办?”   赤拥着夏河的身姿,脸蹭在他的头发上。沉思了会,之后说:“没事,族长也说了红宝石暂时放你这,河要是不同意族长也不会强迫你的。”   “真的不会强迫?”是的,夏河最怕就是被官高权大的人左右摆布,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嗯,如果以后河不愿做,而族长强迫河的话,那我们就离开部落。”赤坚定的说。以他在族长身边被养活了二十年,对族长的为人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噗~!你就知道离开部落,你难道不知道离开部落的我们一出去就会一命呜呼吗?笨!”再说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只不过是自己杞人忧天罢了。   这时在外洗澡的贺回来了,看着那是现在与自己最近最亲的俩人拥抱在一起,他要不要去打声招呼说自己回来了呢?还是直接越过他们去房里睡觉?贺抹抹自己湿淋洒淋的头发想着。   夏河终于也觉得旁边有人在看,身边看到贺,齐耳短发还滴水。尴尬的气氛即时被夏河打破,“贺,不是有跟你说过的吗,头发洗完后一定要擦干净。快过来。”说着把贺拉回房间里,点起两根不灭柴,拿出干布替贺擦着头发。   “贺,刚才吃饱吗?要不我再去炒只野兔子?”   “不用再炒了,河哥哥,我有吃得饱饱的。”贺说着还拍拍自己的小肚子。   “呵呵,那就好,什么时候饿了记得跟我说就是了。”说完把被擦湿的布巾抽离贺的头发。“可以了,要等一下头发全部干了才可以睡,不然会容易生病的,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河哥哥。”贺乖巧的说。以前自己的兽父都没有这么关心自己呢,一定要好好听河哥哥的话。   ————————   就算生活不定时的向你扔颗炸弹,你还是得努力生活下去。不然你就避开那颗炸弹,你要避不开,只能等着尝被炸弹隆炸的滋味。幸运的你可以大难不死,不幸运的就是翘命一条。   夏河在被炸弹隆炸后侥幸的活下去了,前面无尽头的光明道路等着他去开发。   大面积建筑在六十多个比一般正常的成年男人还要硕壮强大有力的兽人连日不停息的砌墙,当然其间有雨水天的就会暂时下来。从开始量地挖地基开始,现在将有二个多月的时间,原本要建房屋高是四米的大院屋已建砌有一米多高,可以到设置窗户开口。   每个房屋前后都开个窗口,窗口宽四十厘米,高八十厘米。框口上下相隔十五厘米就用有鸟蛋般粗的铁棒竖立着,而窗翼是用藤条编织一块两层密实的帘户,钉在屋里的窗户上,如有下雨天或有强烈的日光身射入来时,把帘户放下就可阻挡着,而平时需要日光时把帘户掀起即可。兽人们对窗户的设计甚是喜欢,就算坐在屋里亦可看到外面的情况。   到窗户建完房屋也跟着砌到二米高,估计再连砌二个月就可以封顶。再花一个礼拜的时间把在房间的火炕石床建完,紧赶慢赶的用了二十多天。   在雄性们休息的两天里,部落相当的热闹欢喜。从建房屋从开始,雄性们几乎每日都与石块为伍,甚少的与家人有相处的时间。再且就是,看到大院屋建到一半时就有一种家的感觉,毕竟将来这里也的确是属于自己的家。结实,牢固,宏伟从这二米多点高的建筑里强烈的显现出来!   这日,夏河一家都跟着来到族长山洞前空地处蹦哒着。族人们看到夏河他们也都打个招呼。看着每个雄性们都明显的瘦了一圈。夏河忍不住说,“辛苦各位了。”   先回应的是坦说,“嘿嘿,不辛苦,我们建的房子都也是我们自己住,要说辛苦的人可是河你呢。河,你跟赤在一起也没吃好吧?河也都瘦……”   坦没说完就被赤拉开夏河,竖着眉说道:“我家的河不用你操心!”意思是你一边去!都这么久了还惦记着他家的河,不可饶恕!   相反是夏河不明白了,自己也的确比以前瘦了,坦也是关心自己不是?“赤,你怎能这样,坦不也是关心我嘛。”   在坦还想应随夏河时,便着猛拉走了。猛一直在旁边,看着有坦在,再不拉开坦说不定等会赤和他打起了。   赤皱着眉毛苦闷地说,“河,我知道是我照顾不好你,你才这么瘦。可是河也不能跟坦站在一边啊。”   “你乱说什么,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再说我什么时候站在坦的边上了?……等下,你不会怀疑我出墙吧,是不是?!”   “嗯?出墙是什么?”看河圆眼直瞪的样子,好像也是不好的词语吧。   “出……出墙就是……咳,现在这么多人在,回家再跟你算帐。现在把你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扔掉。”   说完便往族长处走去。而贺刚才一来时就与几个小兽人玩儿去了。   “族长,我来跟你商量下明天建畜舍和围栏的事情。”夏河坐在高身边的石块上说。   “呵呵,这事你们年轻人去做就行,而且河也可以直接下定注意。”高对现在夏河有计划还与他商量,甚感欣慰,只不过夏河的想法与能力他都相信,主要族人配合,部落的繁荣昌盛指日可待。   夏河听完抽着嘴角,感情你老还未放弃啊。“哪能呢,你可是一族之长,商量大事情当然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与我商量可以,但动手去做的还是你们年轻人啊,河不可能让我一个老头子去做吧?”割柔藤取柔丝才是他现在唯一可做的工作。   “呃……好吧。”夏河说不过族长,只能妥协。“那我跟你商量下,我想把空地外面的那片荒地开垦出来,你觉得怎样?”   高听了惊诧地说,“河,那片地可是比我们整个部落大上好几倍!我们能用得了这么宽吗?”   “嘿嘿,我也没说要全部都开垦出来,只要一部份能够养畜物就行。我主要看中的是,那地里的野草。可能族长你不认识,那地里大多都有是黑麦草,这青草用来喂畜物是最好不过的。而且它就像韭菜一样,主要不连根都拔起来,它会永远的生长着,生命力可是比韭菜强多了。   啊对了,我还想在那里开一个不大的湖,专门是给畜物饮食的。然后把那个湖和畜舍、畜物活动的地方围栏起来。而那些黑麦草就在原本地方,要喂食的话,就直接在附近割下就行了。”夏河口若悬河眉飞色舞地把自己的想法像倒豆子般,巴啦巴啦地全倒出来了。   “哦。”高似懂非懂的点点。“你看着办就行。就是河想圈养哪些猎物?”   “牛。”   夏河毫无疑义的说出,对家禽家畜他是熟悉的。因为夏河以前家里都养过,从小便与它们都‘相处’。在这个兽人世界里夏河还未看到有家猪或家鸡的畜物,所以也不是什么都可以随便畜养的。如牛般大的野猪夏河更是不敢去想养,而小的野兔野鸡又太小,真如猛说,对于雄性兽人们连塞牙缝都不够。所以把注意投到牛的身上,牛的体积大,一只牛可以够一个家庭吃一天或两天。照夏河以前家养过的水牛、黄牛,大多都是畜性温驯,就不知在这里的牛是不是也跟野猪一,放大型。   “牛?”   “是的,族长有没有见过这畜物?嗯,就是专门食草的,或者在经常在水里泡的,颜色的话有黄色或灰色的。”夏河问道。   “河说的是水娃吧?”猛从别处走过来。   高跟着点点头说,“嗯,我也觉得河是要找水娃,现在想想水娃确实是可以圈养。”   夏河又些懵了,“族长,猛,你们说的水娃是什么?”娃?可千万别是个人啊。   猛说:“水娃就是经常在水里泡的,而且吃的也是青草。虽然虽然长得很高大一只,但牲性却是胆小懦弱,有时候逼急了才反抗一会。我们可是经常猎回来吃的。这两天五个捕猎队就猎有水娃回来,河不是也有吃过的吗?”   ……“那它的颜色是什么样的?”   “就像河说的,大多都是黄色,有一些是灰色的。”   照这样看来,这个水娃也确实是牛,但牛是胆小懦弱的吗?它只不过是温驯好不好。“那最近就先不要去捕牛……水娃了,到时候我们可是要把它们赶回来当畜养呢。”   “族长,能不能再打个商量?”夏河转向族长说。   “呵呵,说吧,别跟我这般客气。”   “咱能不能把水娃的名字改成牛?”虽然有些无理取闹,可夏河真没办法把之前或以后都得吃到的肉食就叫水娃。水娃就似一个小娃儿的名字,一开始听到这名字时,夏河的脑里映出一小白白嫩嫩的小孩在水里泡着。现在就像把那小孩宰杀来了吃,越想着越是觉得恶寒。   “……这牲畜的名字是人取,要改的话也是人改的。愿叫什么都可以,只要方便能记就行。”就像猁猎改成野猪一样,最后有族人干脆就直接叫猪,只要说到猪,大家都明白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偶又把牲畜的名字改了~~(好多错别字) 33 33、副业的发展(14) ...   接下来的时间里,部落里只要能出动的兽人都用上了。砍木、搬运石块、挖湖,再有就是建个人工粪池。建完牛舍牛栏,再在山上方流向的水引进湖里,并保持着在湖水枯竭时能为及时的灌注上水。再在牛栏杆的外面把黑麦草开垦成一块一块的地种着。   夏河有想过如果像城堡那样建个围墙,这样安全指会数大很多。但后来想到老虎族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强大的一族了,能对付虎族的除非是几个族联合起来,或是有一大群的黑象来袭击,不然没有哪个族或野兽敢主动出击。 再说建围是个大工程,族里和牛栏场虽然没有城堡那样大,但真要建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有就是真有黑象入侵,围墙也不管用。况且现在重要要做的是在冬天来临时建好大院屋。   忙忙碌碌的兽人们在热火朝天地做干着活,虽然很累,甚至顶着严热的太阳底下还是在积极着。可是兽人们都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为了过冬候,更是为了以后的发展。七天后,原本野草丰盛荒无人烟的荒地,在兽人们的辛勤劳动下,一处殖畜的牛场地笋然而生。   “河,来喝水。”赤递过一个竹筒,拔了塞盖给夏河。“现在都建完了,只等把牛捕回来,河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喝了口菊花茶后,夏河说着。“还好啦,我并没有出手去帮他们,并不累。”   “但河每天都站在太阳底下指导他们也很累,不是吗?剩下的事他们都知道如何做,今晚早点休息?”赤疼惜的说完后还亲吻几口夏河的嘴唇。   “靠,你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啊你,一边儿去。”   “可现在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嘿咻了。”赤委屈的说着,“今晚就叫贺回自己房间睡,嗯?”   咳,夏河尴尬咳了个喉咙,确实挺久没那啥了。挪动着嘴说:“晚,晚上再说……”   赤欢呼了一声紧抱着夏河,“好,我们晚上再说,嘿嘿。”   “笑个毛个啊,快放开。”挣脱了赤如钳子般有力的手臂。“走了,赶紧回家。”   晚餐过后,赤收拾饭碗,而夏河则把贺拉到凉亭里。   贺不适应的坐立不安,河哥哥现在好肃然、严正声明的模样让与平时温和的样子相差太远了。让贺不由自主地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河,河哥哥,贺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啊?……嘿,不是,咳,我有吓到你了?”夏河连忙正色自己的脸颜。“贺,河哥哥想和你谈谈心怎样?”   唉~夏河以前接触的孩子不在少数,家里的那几个弟妹对自己来说更是应付自如。而贺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像单单的一般的兄弟感情,也不是别人家的孩子给的感觉,更多的是像自己的孩子。所以对贺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情感,生怕自己教育不好他以至长大后走上歪路。至于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是属于歪路的,夏河不知,只是心里总套以现代的思想教育加注在贺身上。   贺睁大迷茫的眼睛,问:“河哥哥,心要怎么谈?要取出来谈吗?”   “……噗,哈哈,贺,贺你太可爱。”夏河忍俊不禁的双手揉揉贺的脸颊。“谈心…嗯,这么说吧,两个人在谈心就是要有耐心、聚精会神倾听对方的话语,自己说话时得坦诚而不能心不在焉。这个就是拿出心来谈,明白?”   贺听点了点头,随之又摇摇头,一副懵懂的样子。   夏河只是不温不火的继续说道。“就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很专注的与你对话,而你亦很专心致志倾听我讲话。”   “哦~是这样啊,嘿嘿,我明白谈心的意思了。”贺悟懂后晃晃小脑袋。   “是的。不过我找贺来还有另外一件事喔。贺,我们三个相处了一段时间,你认为我和赤能跟你成为家人吗?”夏河直截了当说明来意,如果贺以后真心愿与他们成为一家人相依相偎,说话的方式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可以啊,贺不是跟河哥哥与赤叔叔一直在一起吗?”贺对夏河问的问题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心里有些连自己都不愿面对的事情会被夏河发现。   夏河微笑着笃定的说,“贺,我们是在一起,而我与你赤叔叔甚是将贺你当我们的孩子一样看待,可是贺你呢,你有将我们当作你的兽父兽母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要你与我们同睡一张床?……因为我想让贺也愿让我们做你的父母。”   贺眨着泛泪光的眼睛吸着酸涩鼻气,贺明白自己,他放不下心里的那道坎。他的兽父兽母都是在他眼前逝去,那种无能为力的强烈感,让他不敢再面对发生在任何关于自己亲人身边。他怕河哥哥和赤叔叔也与自己的兽父兽母一样,说走就走,丝毫不给他有挽留或遗嘱的机会。   “河哥哥……呜呼。”   贺扑进夏河的胸膛里急促的呜咽着,滚烫的热泪浸过夏河的衣服钻入皮肤里。   “河哥哥,我…嗝,我是怕河哥哥跟我兽父兽母…嗝…一样随时都会又离开我,呜呼,我怕……”   夏河拍拍胸膛里泣不成声的孩子,“不会的,河哥哥答应你,不会随便就离开贺。……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与贺好好相别一番,怎样?”   怀里还在哭嘤打嗝的贺听了这番话,心情平坦许多了。“真的不会吗?赤叔叔也一样?”   “嗯!我是如何,你赤叔叔就便是如何!”   半响过后,贺用小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倏地在夏河的面前兽化成一只三四个月大的小老虎走到他的脚边,摇着尾巴四脚端下蹭蹭着他。   夏河则是在贺突然兽化成小老虎时就目瞪口呆了,看着这只憨憨的黄色小老虎,虎肚的两侧是黑色的虎毛。最后在自己的脚下撒娇般似的左右蹭蹭着,可爱得爆!   “贺?”贺是小雄性,也是老虎,夏河忘记这札事了,一直以来都把贺当作一般的小孩子看待。   “贺,我可以摸摸你吗?”   看到小老虎点点头,夏河就端□,柔惜的摸顺着。心底下叫嚣着,怎么会有这般可爱的老虎,柔柔软软的皮毛跟他见过的猛、坦和赤的老虎形截然不同。最后是抱起小老虎在怀狠狠的蹂躏着,直至贺受不了嗷嗷叫着才恋恋不舍的放下。   贺兽化为人身,全身被蹂踏得通红,委屈哀怨地看着夏河。“河哥哥,赤叔叔也是老虎形。”意思是说河哥哥你要蹂躏老虎就去蹂躏赤叔叔去。   “呵呵,他可没贺这么可爱。”夏河虽然不了解,但他能觉得到贺在他脚下蹭着时便不一样了。直到后来夏河才记得问这么回事,赤说这是老虎对父辈的认可。   “贺,从今晚起你就自己睡一个房间怎么样?”   “真的!?”贺顿时神采奕奕的看着夏河,“真的吗,河哥哥?”真好,终于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要知道赤叔叔每晚都用眼神时不时的镖杀着他,这段夜里的梦可不少有恶野兽攻向自己呢。   夏河无奈地笑了,带着连自己都不知的溺爱。“原来贺一直都不愿与我睡呢?唉~我真可怜~”   “不是的不是的,贺只是觉得自己是个小雄性,该自己一个人睡。”贺急急的解释着。   “好吧,我相信你了。走,回屋睡了。”说着牵起贺的手带他去赤早为他准备的房间里。   贺对自己的房间甚是喜欢,欢欣鼓舞的在房里逛了一圈后,才躺下自己小小的身躯在宽大的石床上,石床冰凉舒适让贺在上面翻滚了几圈才罢休。   回到自己房间里,赤已是全身裸|露的坐在床上。夏河皱着眉头说,“你就不怕我带着贺进来吗?”暴露狂。   赤对夏河咧嘴展露一口齿颗大白牙的笑容,“我看到贺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虽然柴火光并没有灯光那样通透,但对着赤耀眼的笑容还是被秒杀到了。   “河,快过来~”赤朝着愣愣的夏河招招手。   夏河怦然的心动,脑袋原本清晰的思路顿时缠绕在一起,不由自我的控制,慢慢地向赤走去。   紧紧的抱着面前的爱人,赤毫不犹豫带着琐碎的吻覆盖爱人的肩膀,上至脖颈;眉间至下,在最后落到温唇的那一刻,继之是风狂骤雨,持续着将快要缺息的吻进行到淋漓尽致。   “呵呵,河,河?”赤喘着欲重的鼻息,好笑的看着这个一被点燃欲|火就失去思绪条理的伴侣。   被打断欲意的夏河不耐烦的说,“叫魂啊,赶紧你的动作!”   许是有段时间没有做,夏河现在急切的只想好好享受,重温那巅峰的时刻。   “得令!”   ~~~~~~~~~~   次日,贺拿着根黄瓜坐在门口外的石奇上啃着。不得已啊,现在太阳都升这么久的天了,河哥哥与赤叔叔还未起床,他要不自己找点吃的,估计等到他们起床自己都饿偏了。   在贺啃完三根黄瓜后,赤急急忙忙的从房里出来了。“贺,贺,是不是很饿了,我马上做早餐去。”说完,没等贺回应就往厨房忙碌起来。   贺走过去问,“赤叔叔,河哥哥还没起床起吗?”   赤停顿下手上的活,“嘿,河比较累,让他多睡会儿。”昨晚是自己太过了。不过,如果河没那么诱惑他,他还是懂得节制的。    34 34、副业的发展(15) ...   “嗯,昨晚要是赤叔叔你们不要吵得那么晚,早些睡,河哥哥就不用累到起下不了床了。”贺一副小大样说。虽然昨晚不知道河哥哥他们在做什么,但兽人的耳朵敏锐,只要用心听,就算细微的声音都可以听。   “……”   “贺,你不要跟河说你晚上有听到的声音,懂吗?”以对夏河的了解,在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听到他的叫欢声,以后定不会再让自己上他的床,赤一点也不想要那样的结果。   “不懂。”贺无辜的望看赤,他还想跟河哥哥说晚上要吵小声点呢。   “贺,你要是去跟河提起的话,河一定会很凶的。贺不希望看到河凶凶的样子吧?”   凶?贺想起刚见河哥哥时那会,赤叔叔可是被河哥哥往地里打呢。   “好吧,我就不问了。”   “嘿嘿,这才乖嘛,贺,赤叔叔应允你,以后晚上我们只发出小小的声音,尽量不影响到你睡觉。”夏河有说过,小孩子是不能不睡觉或影响睡眠,否则会对身体有害。虽然不明白这些,但赤还是按照夏河的要求去做。   夏河在午响时才被饿得悠悠醒来,用赤端回来的水洗着脸,之后就是填饱五脏庙。身上还是一股酸酸软软的劲让自己忒不舒服,竟然不舒服,那就哪都不去,就坐在凉亭里看赤照料那兔舍与鸡舍。   现在赤是不用怎么打铁了,每个族人手里都有一两把菜刀或大刀,而家里也屯有不少刀具,不用天天都要冶炼。有时间的赤就修理后院禽舍,锄除院里的荒草,跟贺割嫩草、抓虫子……   夏河目不转睛的望着赤,突然觉得赤原来是这么有用的一个人,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处处迁就自己,这简值是家居远行或家内贤惠的好男人啊!想想反正这里也没女人,反正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而自己不过就是躺在他身下而已,其实更多的还是自己有舒服到。   嗯,果然自己有眼光,选对人了,夏河点点头对自己称赞了一把。   夏河就样赤视视的看着赤忙碌的身影到太阳将要下山。而这时回来的贺是光着上身,躲躲藏藏的往后院晾衣处走去。   但好不巧的转身就碰到夏河,贺当下是颤抖了一下。望着河哥哥光亮疑问的目光,笃下心说,“河哥哥,我弄脏了衣服,洗不掉了,对不起。”   “没事,又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衣服不都我来洗的吗。放在这儿,明天我来洗。”   “可是……可是这衣服真的很脏了,不像平时那些泥巴可以洗掉……”   夏河摆摆手说,“嘿,你那小胳膊小力气当然洗不掉,明天给你展示下你河哥哥的威武力气。”   “哈哈!”贺撤底的放下心笑了。   ~~~   夏河之前带来的洗衣粉早已用完,之后洗衣服每次都是用手来搓,或在河边的石块上用脚踩。然而这次……夏河竭尽全身的力气搓着手里的衣服,可衣服的黑色的污脏依然丝毫没有退去。柔丝所织出的布匀是白色,在这落后而以农为主的地方,弄脏的机率相当大。一件短袖的马褂前襟处全是点点圈圈墨黑的粘液沾带着,也不知道贺去哪搞到这洗不掉的颜色。   等下,颜色?夏河当即停下手上动作,手指摸着墨黑处,脑子里的思路飞速而清晰的翻转着记忆。黑色的颜色?还洗不掉色的颜色?   夏河欣喜若狂的双手抓住衣服,贺真是个福星啊!黑色布料用来耕种是最好不过的了,既不容弄脏,就算弄脏了也不明显,还给单调白色为主的布衣多添了一个色彩,虽然他是黑的。   狂奔家里后院,对着正拿虫子喂鸡的贺来个熊抱,随之即是猛亲着贺的脸颊。   赤与贺都呆若木鸡,贺更是惊魂未定、欲羞欲齿,一小张脸涨得通红。赤定神回魂,赶紧把夏河拉离贺,就是儿子也不能这么狂亲法。   无奈的说,“河,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夏河神情激动的举起贺的衣服,“看到没,这是颜色!颜色!哈哈~”   “这黑脏脏的颜色有河值得这么高兴?”赤疑惑着说。   “河哥哥,我衣服真洗不掉了吗?”贺问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穿,真可惜了这才没穿多久的衣服。   “咦~!你们不懂,”夏河得意地说,“这墨黑色洗不掉才是好事!我们穿的着衣服都是白色的,既单调又容易染上污脏,就算衣服布料再好,也经不起我们这样蹂蹋。”   赤与贺同样不惑的望着夏河。   “所以,跟这黑污点有什么关系?”赤问。   “哎啊,你们咋还不明白,你想下,如果我们都衣服都染成黑色,那贺去割草时衣服就不容易脏,就算脏也看不出来。懂了吗你们?”   “河哥哥,这黑色的粘液可以放在衣服上吗?”贺问。如果真是可以使衣服不容易脏,那对贺来说是非常值得颂扬的一件事。因为他每天去割草后都把衣服弄得脏脏的,虽然不用他洗衣服,可他不想河哥哥这么辛苦。   “贺都能把这墨黑的粘液弄到自己身上了,我当然也可以做到。不过这得要贺告诉我这些粘液是从哪碰到的?”夏河说。   当下贺带着夏河与赤去昨天割草的地方,指着绿嫩的野草旁边的墨青色草,“河哥哥,这就是我误割到的草。把它割断里面都是黑黑的粘液。”   夏河端□揣摩着近身的墨青色草,小小的一棵,最高的也只有成人小腿高。墨青色的叶子与茎,仔细看,茎里似包围着黑浓的墨水。再用手折断茎,里面流着浓浓墨黑色的粘液,幸好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是有淡淡的青草味。   拿出贺原本被沾染的衣服,把粘液涂在白色的布料上。半晌过后,粘液已干沾着布料,就算用手去摸也不会沾色,完全是一块黑色的布。而被染黑的则没有这么柔软丝滑了,但韧性沉手的感觉还在,至少比夏河之前的衣服的布料好些。   “贺,来,试穿下这黑色衣服的效果如何,说不定你还更喜欢黑色呢。”小男孩会调皮,穿黑色的衣服最好撒地。   赤说:“河,你说这黑墨这么容易就沾上衣服,还不掉色,会不会是有毒?”   毒?夏河停下手。是啊,他光顾着兴奋,却忘记这些连自己都没见过的植物是不是有毒性,或长时间后会不会在身上留什么毒素。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嗯~”夏河想了下,“这样吧,反正都不知道它有没有毒,我们就做个实验试一下。”   “实验?是什么?”赤不懂的问。贺也仰望着夏河,希望多识些部落里没有的知识。   “我们先拔几棵墨草回去喂鸡,如果鸡不吃,我们就强塞它吃。要是翘掉,就证明有毒,要是没事,这墨草我们就用来作染料。”   “河哥哥,这叫墨草吗?”贺问。   “呃……是的,因为它是里面都是墨黑的,所以就叫墨草。”给你起个墨草这名也挺好听的,要是你原有名字的话,你也接受我帮你取的名字吧,夏河心里暗说了几句。   小心细致连根拔了几棵墨草,其间赤也顺便割了一把青草带回去。   让夏河他们意料不到的是,墨草一放在鸡栏里,十来多鸡都撒欢的跑过来抢着啄食!原本养的三只鸡,因赤和贺经常上山套野鸡,来回共养了十多只,其它的则是用来作食。   鸡吃了墨草后没什么不良的反应,考虑到生命需要更谨慎,连观察了几天。之后,栏里的鸡还活得好好的,该咋咋地,丝毫没有因吃了墨草而生病连连。反而夏河觉得这些比之前更有精神,叫的声音更响彻。   竟然没事,夏河就放开心来投入新的工作里。先首是把墨草拔回来,再来的就是找了一大块凹形的石头,把根和叶子剪断,快速的扔入石槽里。再拿木棒捣碎,让茎里的墨液都流出来。在墨液聚到石槽的一半后,再捞出墨草渣。拿出块柔丝布放进里面浸透,再以木棒压出多除的墨液,随即举着布在风凉处吹干。炮以制法的连浸染了二十多块布后,石槽里的墨液也耗尽。   望着晾在后院晒衣的竹子上飘的二排黑布,想着要给自己剪缝一套T恤,短裤,黑色的T恤比白色更显男儿劲。也给赤多缝几套,赤是做最多苦力工的人,黑色衣服最适合他。   还在想着要给贺缝什么样的衣服时,门外闯入一帮人,其中以叶为首,不用说就是族里的那帮雌性,手里还拿捧着小型的手工织布机和一大扎柔丝。   “哎哟哟~!某人还真闲啊~闲到就傻愣站在家里也不出来帮忙!”叶先是阴阳怪气地说,后面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   “嘿嘿,没办法啊,谁叫大爷我是创造人呢。我还真想去帮忙,可又怕错过创造什么让大家更有益的事。哈哈哈~~”夏河嚣张的叉腰大笑。对上叶,每次都是斗乐的份儿,怎能让他不开心呢?    35 35、副业的发展(16) ...   “你、你、你……”叶气要说不出话来。   “叶,别气别气。我们是来织布的。”新无奈的笑着说。这两人还真是的,明明有时看着有多要好,偏偏还经常斗嘴。   “哎,你们没看到吗,我真是给你们又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夏河双手举向面前的黑布,向他们说道。   叶他们看着黑飘飘的布块,困惑的摸摸扯扯。“河,这布怎么是黑色的了?看起来好丑。”新说。   丑?黑色布料不都是代表什么神秘啊什么装酷的名代词吗,怎么就变成丑了?   “额,黑色的布做成衣服可是很耐脏的。像你们现在要去割草、喂牛,穿白色衣裳很容易碰脏是不是?”   新继续问,“那黑色布做的衣服就不会脏吗?”   “不是不会脏,而是没那么容易脏。你看着,”夏河扯下一块黑布抹察晒衣架的木柱,“你们看,这些木很脏的,而这块黑布碰到这些污脏的东西一点都不明显。”   雌性们都惊呼起来,“天啊,真是看不出来有脏的东西!把黑布做成衣服后都不用洗了,很方便呢。”   夏河听后汗颜,“虽然看不出来有污脏的东西,但它确实沾在衣服里,衣服还是得天天才好。还有,黑色的衣服容易看到污脏的东西是白色粉沫之类。如果一般大家要去的地方是跟白粉沫有关的,就不要穿黑衣服就行。”   “哼!幸好弄出新东西来,不然抽你。”叶哼了声仰着脸对夏河说。   “喝,来啊,大爷我等着你来抽我。你可别忘了,我还没教你们用什么染料来染布。”夏河不淡不咸的说。果然,叶又乖起来了。   满意的对叶笑了笑,然后跟他们介绍黑布是如何染出来,要他们注意尽量不要碰到手。墨液碰到布料这些易吸收的纤维,很容易就沾吸上;而碰到人的皮肤则要时间的被吸收墨液,如果刚碰到没多久,用水洗掉就行。   还建议他们们在多种繁殖墨草,不然一拔就一棵,要是没有后栽,尽早有一天墨草会色迹。   经过雌性们一番大嚣的宣传,族人们是保护性的针对着墨草的种植有加。黑色的衣服更是受到族部的追捧,特别是雄性们,或一些要干活的雌性。   牛场里畜养了一百多头的牛,原本专门织布的雌性,有一半得在牛场帮忙。   初前,在兽人们把将有一百多只的牛捕回牛栏后,经过几天的喂养,牛畜们慢慢静下来接受被圈养的事。第一次夏河见到牛时,还真是一副胆小懦弱样,特别是走近雄性的兽人,更是胆小的颤抖起来,最后不得已由雌性们来喂养牛畜。   但夏河有一个发现,当他一个人走近牛时,这些牛完全没有任何的畏缩。拿草给它们吃时,它们驯顺的接过草来食,跟雄性们来喂简单两个样。而雌性它们虽有畏惧,但还不至于像碰近雄性兽人可怜的颤抖。夏河在想,是不是因为雄性们是老虎兽身而畏惧?雌性们不可以兽化,但有大半的血统都是老虎身上得来,所以惧怕的程度也不一样?而自己是一个毫无威胁力的人类,所以牛们都能分辨出来谁最有安全感?夏河当时觉得自己推测很不可思议兼诡异。   牛场,部落也派出三个人雄性兽人来守夜。白天的时候不需特地守候,因为正在建大院屋离牛场的距离是隔一排稀疏的树木,两地相差两百来米。只要兽人们抬头便看到那边的情况,更且族里有专派雌性们去照料着,只要有事,大叫一声即可。   今天夏河刚从牛场指导回来,一到家门,贺飞快跑到他的跟前,两眼哭得通肿。   夏河吓了一跳,担扰的问贺,“贺,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怎么哭眼睛都肿了。”心痛的抚摸着贺哭得红肿的眼,虽然现在没哭,但一看贺的眼睛,就是知道这是哭过后遗留下的痕迹。   “河哥哥,我喂死了一只兔子。”贺底下着头认错。   “喂死?”   “是的,我拿虫子喂鸡时,看着有一只兔子一直望着我,我、我就喂了它一只虫子……谁知,等我喂完鸡后,那、那只兔子就倒在地上死了。河哥哥,你打我吧,我知道我做错了。”   夏河看着贺一脸憋得要哭又强忍不哭样,十分的心痛。“傻瓜,我打你做什么,下次要注意点就行。再说了,定是兔子望着贺,那可爱的样子把我家贺给萌住了,才会误给兔子喂虫。是不是?”   贺这时才有些笑意。   “好了,看你之前哭得厉害,眼睛都肿了。过来,我给你用冷水敷敷。”   来得河边,用柔丝布剪成的毛巾,浸湿后再拧半干给贺轻轻的敷着眼睛四周。“你赤叔叔呢,他怎么不在家里?”   “赤叔叔说采石头去了。”   “哦。”原本采矿石去了。   “河哥哥,那只死去的兔子怎么办?”贺问。   “嘿嘿,今晚加餐~”   “……河哥哥,可不可不要吃那只兔子,要加餐我们抓其它的,好不好?”贺还是舍不得那只把自己萌翻了的兔子,他哭的大多是因为才刚喜欢这只兔子,转而就死了。现在要他吃了那兔子,他会更难受的。   “嗯…好吧,但贺得把它拿去埋了,到那边的山脚下挖个洞,埋深一点。”   “谢谢河哥哥。”贺笑开了脸说。   晚上的菜肴还是只有肉类,青菜,夏河放下筷子,就拿了根黄瓜来啃。   赤见状,忙说:“河,先吃肉,吃饱了再吃黄瓜。”   “不要!天天吃肉,我嘴巴都起毛了!”已经有几个月都没吃到米,天天不是肉就是青菜,真真是吃腻了。夏河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该是每餐都有米饭或米粥就才是王道。而这几个月来都没发现附近的地方有米豆之类的作物,对于天天吃肉,现在算是爆发了。   贺惊奇的问,“河哥哥,你嘴巴能长毛?”   “……”   夏河狠着眼瞪了眼贺,贺立即低头吃肉。   “河,你要吃什么?明天我去上山找回来。”最主要的一定得要河吃饱。   “我要米饭。”大口的啃着黄瓜,疑似吃大米饭似的。   米?赤难住了。以前夏河带来的米他有见过,也有煮过,可是部落里或附近都没有。   夏河看见无措的说不出话,哼了声就离开餐桌,还顺手拿走根黄瓜。   留下赤与贺相相互望。“赤叔叔,米是什么?”贺问。   赤无奈的叹了口气,去哪里找米回来给河呢?“嗯?喔,米就是一粒粒白色的……像沙子一样东西。”   贺迷惑了,赤亦疑难了。   睡觉前赤端着盘留下的炒肉进房间。他是不明白河为何一定要吃白米饭,这个炒得香香的肉,相比较之下还是肉胜过米饭。可是河又一定要吃米饭,赤头一回感到忧郁了。   望着在床上一看他进来,夏河就装挺尸。赤只能哀声说道,“河,先起来吃肉,啊?”   夏河干脆拉过用柔丝织的薄被单蒙住头,不是他任性故娇。你自己想像下,如果有几个月你都没有吃到为主食的食物,你会怎样?   “河,先起来好不好,你不吃肉我会很担心你饿着的。河~”   “我不会饿的,我有黄瓜,有番茄就行。”声音从被单里传出。   最没有办法,赤硬下心把被单扯开,狠狠的更似承罚性的吻住夏河的唇。在夏河迷乱思维时,一块一块的把盘里的炒肉喂向夏河。   投降下的夏河只能接受嘴里的肉片。   “不吃了,快点做,我要!”相比这个吃肉,夏河更喜欢另一个‘吃肉’。   “呼~等一下就好,还有一点点。来,张嘴……”赤耐心十足的诱哄着夏河。   终于,在两人忍耐到极致时,一盘的炒肉好不容易送入夏河的肚子里。半晌过后,开始着饭前运动……   次日,赤一早便起床了。早餐现在几乎都是赤做的,夏河在床上继续补眠,贺要吃早餐,所以赤就得比贺要起得早。把早餐的食肉摆放在桌上,贺刚好起床。   “贺,起床了,去洗脸再来吃。我去族长家里一趟,要是河醒了你跟他说一声就行,如果河没醒,你就别进去吵到他。啊,对了,吃完早餐后记得用菜罩盖住啊。”赤边说边脱掉夏河为他做的围裙。   “嗯,知道了赤叔叔。”   ~~~~~~~~   “米?”高困惑的说,“赤,你一清早来就是问这个?”   “是的族长,族长有见过米在哪生长的吗?”赤带着希冀问。要是有米的话,河就可以好好的吃饭了。   “没有,我连米都没听说过,怎么会知道米在哪生长。”   赤垂头丧气了,连族长都不知道,这又该如何去找?   “赤,你找这个‘米’的东西做什么用?”以他对赤的了解,‘米’这个东西准是河要的,就是不知道要有何用。   “米是可以吃的,煮熟后很软很香。以前河从他自己部落里带来的米吃完了,河说他们每天都要吃米饭才能过日,现在这么久了,河都没有再吃过米饭。”赤对夏河想要的东西都倾心去帮助,只要能给到夏河的,他可以赴汤蹈火。   高听后深思了下,“这米是肉类的吗?”   “不是,它是白白的一小粒。”赤回答。    36 36、鹰族(1) ...   鸣——鹰族的族长,急脚步的在自己山洞里踱来踱去,焦燥不安。时尔哀叹不已,时尔定下决心随即又猛摇头。他的伴侣袅也被他副模样感染,可他知道,这事只有鸣自己想通。可现在都已经这么久了,鸣还有犹豫此事,也难奇族人看到鸣会流露出哀怨的表情。   话说来几个月前,族里一外出捕猎队在与狼族发生争执时,遇上野兽黑象,一时间各兽人惊慌失措、劳燕分飞,后果当然是捕猎队失散了。   几天后疲惫不堪的翔回来了,直奔往族长住处,噼噼巴巴的他把失散后所遇到的事全告诉族长。翔原本以为族长听后会立即招集人,再准备前往虎族去。可是事情发展并非如他愿,族长听后先是惊恐万状到匪夷所思,再是欣喜若狂满怀憧憬到一番思量后的怯退,脸部表情可谓是五彩纷呈啊。这是个好个消息,亦是个魇梦般的坏消息。   鸣强逼性的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保持理智。   可翔就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骨子里可是有一股火腾腾的干劲,有好处干嘛不力争上取?可族长大人未开口说一字,他也不敢自作主张。于是在族人们面前大吹嘘一番,让族人们感受到虎族现在所拥有的火是如此的光明。黑暗的夜里因一堆火而光亮,肉生腥臊的肉食因有火而变得香味唾涎,肉香的美味能飘出贼远。   说得每个听到的族人们,特别是雌性,口水若流三尺啊。于是有了这一个情景,族长的山洞处每天都有族人来探问,最后得不到答案后,变成三不五时的在山洞门口前非常‘无意’的路过。这样也就算了,族人原先满脸的盼望殷切,到最后已是满脸呜呼哀哉。   万分无奈的鸣只好每天都躲在山洞不出去,眼不见为净。   “好了鸣,先坐下来,我头都被你转晕了。”袅心里疼惜鸣每天都如此烦躁不安,却不又肯先下阵。“鸣,你做为族长,应该以大局为重。”   “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但是我们这样贸然就过去,难保虎族不会认为我们是弱者,而去投靠他们的庇下。这、这样让我怎难以堪呢?!”鸣无比委屈啊,连自己的的雌性都不赞成他的做法,真是让他进退两难,不,是进退三难!   “你就活该受罪,为了部落的发展,当虎族的翼下的弱者又如何?”与其让鸣每天都如此麻恼,干脆一举了断。“况且,你别忘了,如果虎族用火攻袭我们,到时我们就是在路难逃了。”   鸣不再言语,袅说得是对的,这也是他一直在顾虑的问题。   半晌后说,“袅,再让我想两天,不,一天就行。”没办法了,谁叫威胁力及极诱惑力的火种叫别人先登足呢。   袅笑逐颜开,终于让这老顽固松口了!要知道他也被翔说的火种烤出来的美妙香肉吸至,真好,现在终于可以跟外面的族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   “族长,你找我?”夏河拖着慵懒的身躯去族长家,唉~不知是不是每晚都纵||欲过度了,现在白天醒来全身都懒洋洋的。看来真得节制节制了。   每晚夏河都与赤翻滚床单,每次的淋漓尽致的欲|爱让夏河完全没有抗拒,有的只有放开全身心去享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性YU竟是这么大,一旦接触上就无法逃离,只能任赤为所欲为。   高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疑狐的看了看夏河,最后定在他的肚子处,随即又转开。“嗯是的,听赤说你要米,河所说的米是怎样的?也许我们的叫法不一样。我也活了一百来年了,不少的东西我是有见过,但并不知它的叫法是不是与你以前部落的叫法相同,更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处。河,你描述一下,说不定我还真见过。”   夏河顿时来精神了,欣喜欲狂的说,“米就是从谷稻里碾出来的,嗯~它也叫水稻。水稻先长的秧苗,再长高点便是禾苗,之后会长出穗,嗯~也可以叫开花吧,慢慢的花里变脱为一粒粒的青穗。过十来那扁扁的青穗会慢慢的膨胀,从青嫩色的粒颗,再过六七天它就变成黄色的稻谷,也就是成熟了,可以收割。”   夏河努力想起家中所种的水稻,种水稻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只是从高中出来后就甚少播耕种地,一般都是在农忙时期才回家帮收割。   看着高皱着眉头思惑,该不会是有这么巧的事吧?高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事情得必须都面对。   “族长?族长~你有看到过这种农作物吗?”   “看到过……”   高未说完便被夏河惊呼声打断了。   “啊!!看到过?真有看到过?!哈哈,有米了!”夏河几乎是欢跃起来,白花花的米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正常生活!民以食为天,没有熟悉的食物又如何能过得安乐呢!   相比较于夏河的砍跃,高明显是对这件事淡漠得多了。   “族长,快说,在哪看到过?按现在这里的天气比较像南方的气候,如果有种着的话应该是晚稻了。晚稻在十月多就可以收割了……”夏河已是忘情的说着。   “鹰族。”高慢慢从口中蹦出两个字。   “……鹰族?那我们就去…”突然想到族长之前说过的,要是去的话,那就是示弱的行为……夏河好想仰天大嗷。   “没事河,只要能对族里有用处的,我们就去!”高脸不改色的说。是的,能有个良好的生存环境,才能强壮起来不是?   夏河并不想为难高,毕竟这是牵涉到整个部落的事,不是他一人可以笃定的。只是这一次,夏河觉得,和其它部落打好关系的机会来了!他一直等着有这个机会。其实他想的也是单纯互利而已,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要是哪天遇到什么灾难,至少有个其它的部落来支援,或逃避。   “族长,如果我说我有把握去向鹰族的人换来稻谷,而不用展示任何的示弱途径,族长会全力支出持我的吧?”孤军奋斗并不是他所认同的,理所当然的,他也不想一个去做。   高听了毫不掩饰露出欣慰的表情,“当然会全力支持你!别忘了河手上有红宝石,红宝石可遣使族里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额,呵呵。”夏河只有僵硬的笑了几下,因为拥有着红宝石就等于要承担一个部落的事,夏河自认为没有这个能力去完成。族长不要,他又不能扔掉它,最后为了眼不见为净,都不知被自己塞到哪个角落里了。   “我很好奇河是如何去鹰族换稻谷?你要知道,鹰族的主食就是稻米,白果红果,还有一些河建议部落里种植的青菜,河能什么东西去换?”高问道。   红果白果?算了,真去了就知道是些什么菜物了。“火,我听说这个世界…呃不,听说很多部落都没有火的,那我们可以把火教予给他们,再教他们怎样用上火的好处,我想他们应该会换的。”   “河你要把火教出去?”高又犯难了,他想把火种私自的拥有,不然难保有一天起什么争执而战争的话,火很有可能就是被付于魇魔。   连连直叹气说,“罢了,只要能为部落好,就去做吧。我也想享享清福,一切就由你去带领!”   享福?夏河看了看高,好吧,这把年纪了是该享福的时候。可是……你不能担子甩给我啊!!“族长,我一手无措力的男…雌性,如何能挡担得起整个部落的指挥人呢?所以我说,接班人神马的,得要选有强大的魄力,有灵敏睿智的头脑,有极强的责任感,还得有英勇的战斗力,这才是能撑起一个部落的领导人。呐,我这里有个人选,是猛,我觉得他附合一个领导人所需要的条件!”   “呵呵……河,这你不懂,我也不打算多跟你解释,我把你刚才说的话当作为族里想着。你说的这些我如何有不考虑过呢?”高望着远边的天际。   如果夏河他没有出现的话,猛是当之无愧的候选人。偏偏夏河出现了,一如所料的改变着部落,带领部落走往前所未有的新时代。虽然夏河没有英勇的战半力,也只有一半的睿智,一半的责任感,一半的魄力,但指挥人做事的能力却是强大的,有这就够了。只有一个是兽人们没有的,那就是夏河脑子的学识。部落里有的是优秀的兽人,只要他想,兽人们都会积极的配合。   夏河无语,感情是白说了。   “对了族长,鹰族主要是以什么为食物?”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殆。   “以豆子,稻米,青菜为主食,但他们也会觅食肉类。”高回答。   喔,这跟自己所识的鹰吃食也差不多,只不过……“族长,他们也会兽化成人吗?”   高对夏河这种没常识的话已见怪不怪的了。“是的,我们虎族雄性在五岁兽成人,而鹰族雄性则在七岁。他们最高寿命雄性是一百二十岁,雌性最高寿命是一百岁。他们雄性在十七岁成年,雌性在十五岁,成年后便就是要寻找伴侣。”   高干脆找把一些鹰族的常识道出给夏河听,至少不要那里也像在自己部落一样问些让人啼笑的话,当然自己族里人都知道夏河不是他们这儿的人,都很乐意的讲解这里的事。可其它部落那可就不一定了,还是尽量让夏河多了解些鹰族的事。   被高拉着讲了一大堆关于鹰族的事,等讲完后天色都已晚。要不是贺过来说让河哥哥回家晚餐,估计高都不愿放人。   “贺啊,你来得太对了,我都快饿了。你赤叔叔有做好晚餐了没?”夏河拉着贺的小手,边走边说。   “赤叔叔回到家就可以吃了。河哥哥,你今晚一定要吃肉喔,赤叔叔说不吃肉的话很容易会生病的,所以,河哥哥一定要吃。”在族里,谁生病了,就等于生命危在旦夕,生病是很让人忌讳、忌惮。   夏河无言的笑了,这厮都叫小孩子劝他了,还真是……够幸福的!   “吃!为了不生病,狠狠地吃!哈哈!贺也得多吃哈。”   “嘿嘿,好的!”   将要来临夜幕里传来某人幸福而喜悦的在笑声,细听还有幼稚的小孩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37 37、鹰族(2) ...   “不行!”赤严腔正词第一次拒绝夏河,这次无论如何绝不能撇下他。   “可你也跟着去,贺呢,贺怎么办,啊?!”   夏河也没有好气到哪,要不得已他才是最舍不得离开的人吧,凭嘛赤这样直接拒绝他?!“再说了有猛和几个雄性兽人们相随,你担心什么?”   赤双手抓紧夏河两边的肩膀,难得露着深遂的眼睛,深情凝视着夏河说。“担心他们照顾你不周到,担心你夜里露宿不盖被单,担心你又不吃肉食,担心你……被其他雄性抢走。河,你根本不明白你对我的重要性,只要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崩溃的!”   这、这是告白还是所谓的情话?夏河顿时被惊震得说不话。还没有谁对他讲过这番话,就是夏妈也没有,就算有那份担心但也不会娇情的说出来。   心里五味杂陈,却却实实被感动了。反正早已丢弃在现代所禁忌的男男相恋的头盔,夏河也不想再娇情,紧紧的靠在赤的胸膛里。聆听着这颗第一次硬性的不听自己说话的心,   “我们俩个都走了,贺怎么办,家里还有兽禽要养呢。嘘~!先等我说完。你离不开我,我也舍不得离开你,相对的,这个家也离不开你。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做的,在这时家里就非常需要你!我们活着都各有各的使命,只要去做完,我们才能更踏实的在一起。再说,我们又不是生死离别,我只是去一趟外面而已。”   “可是去一趟至少就得要一月才能回来,河~”赤说着便拿双手在夏河的无赘肉的细腰抚摸着,感受着那柔滑细致的皮肤所带来的手感。双手还不老实的时尔轻重揉捏,把夏河伺候得瘫痪□子,一把轻抱,把夏河放在床上。   “河,你不带我去就没有人伺候你了,所以,让我跟着,嗯?”赤轻声语惑,希望夏河在神智不清时答应他。   夏河喘着重气眯起情乱的眼睛,“不,不行,赤,你得把家照顾好,我回来时可不能少任何一样东西。现在快点,嗯~轻点轻点,唔嗯……”   !!!!   去鹰族的队伍除了有猛,还有其他九个雄性兽人,加上夏河,一共十一个人。夏河背着藤筐,筐里有装着几十块一米左右长的布,还有十一把铁刀,几个火熠子。   出发前,交待清家里要做的事,再让他们照顾好自己。赤与贺都红着眼眶目送夏河远行,最后贺抱着赤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十个雄性们则是全兽化为虎身,硕大的虎身全完能够把夏河载坐上去。鹰族离部落将有十几天的路程,除了遇到黑象就身而避,其它都一路风顺。夏河第一次坐着一个真正虎坐上,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应,到最后特感威风凛凛,气势荡胸,就觉得男人就得这样!   晚夜里,点燃着一堆火。也许是有火光存在,也许是有十只威慑的老虎在,每次的宿营都能安然无恙。在凌晨时分天色刚刚蒙蒙光亮,就有两个兽人到附近的树林里捕猎作早餐。现在停息的地方是一片甚少的荒草的地上,可能是昨天傍晚时刻才停下在此处,没有注意到这地上的土。   夏河看着身处脚下的黄土,颤颤抖抖端下抓起一块黄得有些暗红的土块,再揉揉捏捏。泥粘沙量少,是最合适捏制烧陶了!   夏河小时候跟隔壁家的大爷有学过如何手盘,如何烧制。现在有合适的土,有火,有人工,就只欠东风了。东风就是米有时间啊,看来得回来时再背筐泥土回去。   “河,玩泥巴呢?呵呵。”猛把烤好的野兽腿用削尖的木棒穿着,想把烤肉递给夏河,却见他在玩泥巴?!   “猛,我跟你说,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以后我们部落里的锅、碗、盆神马的,就靠这泥巴来制造了!”夏河神情激动的指着粘土说。   “哦~这个就是你之前说要找的粘土啊!”猛想起夏河之前说过的,欣喜的同时还存在疑问。“不过…这个泥土要怎么制成碗?泥土干了以后还是很容易碎的,要是想像河你家里的碗那硬实,这几乎不太可能。还是说,河有什么办法?”   “嘿嘿,办法是有的,但不是现在就能做,回去的时候再说。”这个地方离部落有五六天的路程,这是一个问题啊,还是先把米弄回来再想办法吧。   接下来的路程都在希望的喜悦中渡过,十日后,来到一处前面是断绝的山崖上。夏河畏恐的看着前面悬崖底下的烟雾弥漫,只有在书面中才看到的致景,现身在此山中……脚都快要瘫软了!   “猛、猛,前、前面没路了,我们怎么来这个地方?”夏河克制着要颤抖的身子问。   “嗯,就在这里了。”猛回答。   其实猛也甚少来鹰族,或者说甚少去其他部落串门,上一次来这里是几年前的事了。鹰族兽人的嗅觉和敏锐的耳朵是最出名的,所以现在他们在悬崖上,底下的他们也都知道是谁来登访。   这里?夏河一阵头晕眩目,他对虎族的超原始的环境生活接受能力已经够大了。但是此刻,夏河只想两眼一翻,睡过去算了!这里是人住的吗,虽然也只是个兽人,但这里除了光秃秃的削石和野生树木外,他连一棵青嫩的小草都没米看到!   猛许是看出夏河所想,解释说,“河,他们不是住这里,而是下面。”   望着猛手指悬崖下的烟雾蒙蒙处,这次夏河彻底瘫软在地上了。奋力安慰自己,他们本来就不是人,他们本来就不是人,他只要把稻谷拿到手就立马走人,其它的一概不理会。   “河你没事吧,要不要紧?”猛有点担心夏河,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等下飞下去不知他能不能承受得了。   “没事,没事,他们人呢,怎么没看到?”强性压制自己被吓得乱跳的小心脏,镇定的说着。   “可能要等会就来了。大家就坐在这休息会。”后面的话是对其他九个人说,说完自己也找了块平坦的石块坐下。   !!!!   鹰族巡逻队慌张失措地跑到族长处,告诉族长他们在悬崖下的陡峭上站哨时,忽然从崖顶上传来强烈的属于虎族的气息。虽然闻不到有攻击之气,但虎族有火种这事现在部落里都知道,谁知道虎族突然的造访是何意?所以赶紧把这事汇报给族长。   鸣听了也是先失措后是愤怒。失措的是怎么来得这么快?要战斗了吗,要拿火来对付他们了?而愤怒则是虎族不遵守约定!兽人族本就是各自部落互不相干、互不干涉内政,可是虎族现在毫无理由的来攻击自己族,这让鸣如何能不愤恼呢?!   今早还和自己伴侣商量好,明天会去虎族请教火种。可是现在……是一切都晚了吗?   “族长,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招集人马上飞离这里?”其中一个站哨的兽人说。   “怕什么,虎族人下不来悬峭的山壁,除了凤凰族,只有我们才能飞奔上下。”其二的兽人说。   “话不可能这么说,现在虎族不一样了,为会预防万一,我觉得还是搬离这里的好。其三的兽人说。   “……”   其四的兽人还未开口被鸣打断了。“好了,说那些做什么!邺和腾去叫部落里的雌性集中在一起。再去叫翔带几个人来跟我一起上去。”邺和腾分别是其一其二的兽人。   等人到齐,全兽化为鹰形,一排壮翱的雄鹰气势奔放直击上空。   一排黑影从悬崖底下直冲上天空,头顶突然似被乌云笼罩着。夏河惊涛骇浪的仰望天空,这是比雕还要宏大,应该就是猛所说的鹰族兽人吧。啧啧惊叹着,这世界还真够奇异的!   这时猛对着天空喊道着,“鸣族长,我们没有要攻击的意思,只想与你们谈些事!请你们下来。”   鸣带头慢慢朝下停落,猛和其他的兽人鸣有见过,但这个雌性……虽然身上染有虎族兽人的气息,鸣还是看出他非并属虎族兽人,或许他就是翔说过的奇怪雌性。说到奇怪,鸣疑狐的打量着猛他们,他们身上都穿着比兽皮更为轻薄的蔽体东西。而这些东西他们鹰族都没有,如果虎族人不是来袭击侵战的话,那他们来……   “鸣族长,我们没有恶意,不然也不会带一个雌性来。”猛不卑不亢的说道。   夏河听了更是抽搐,难道不带他来就是有意宣战?真是野蛮人…不,野兽的逻辑。   “那你们来此地是有何意?”   猛转向夏河,示意夏河来说。   “你好鸣族长,我叫夏河。是我提议大家来贵宝地的,就像猛说的,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下鸣族长愿不愿跟我们换些东西?”夏河向前走两步后开口见山说。   “换?这是什么意思?”鸣有些懵住了,猜不透他们的来意。   “是的,我想鹰族还没有盛世火种吧?我们愿意教会族使用火种,而鹰族则给我们稻谷或稻谷种子作为交换。”   “稻谷?”鸣警惕起来了,稻谷是他们鹰族的主食!“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稻谷是我鹰族的主要食物,把食物交换给你们,那我们吃什么?到时候要火种有何用,不是?”   夏河见对方误会了,连忙解释说道:“不不,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要你们鹰族把稻谷全部交出来作换,或者换些其它的食种也行。”   不是全部拿出来交换,让鸣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虎族这种行为……   这老家伙想干什么,向他低头?还是向他示弱提倡盟好关系?但又在这个时节,虎族他们现在有火种,根本没必要向他们鹰族示弱提友。最重要的是,虎族一向以肉食为主,从不吃种子植物的,现在却向他们提交换稻谷,这些都值得可疑。   在鸣还有满腹疑云时,在旁边的翔与十几个鹰族兽人已经蠢蠢欲动了。   翔压抑着洋溢表情,走近鸣,低声说,“族长,我们就答应吧,稻谷我们再种还会有的。”   而鸣只是瞪了翔一眼。   夏河看着鸣犹豫不决的样子,知道一时半会是应承不了的。也是,换个角度想,这些从不来往的兽人族,突然有一天有另一个兽族说来与你交换东西,还是自己的主食,当要是思虑再三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38 38、鹰族(3) ...   最后鸣族长邀请夏河他们先回部落,至于交换的事还有待考虑。而夏河他们也理解,现在的状况已经是好的了,总比直接拒绝的好。   夏河望着眼前准备好已待飞一排放大版的的鹰,有一米高多左右,足有坐椅宽的后背,这比电视上的那个神雕还高大!而正在他面前的鹰是翔,翔用头蹭蹭夏河的手,示意他坐上去。   夏河有些胆怯,猛他们都坐上去了,要是让他们光等着自己,还真过意不去。硬着头皮坐起上去,双手无措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像坐老虎时的抓着皮毛。   猛见到夏河的尴尬处,便说,“河,你抓住他脖颈上的毛就行,别紧张,像坐我们老虎一样自然就没事的。”   随着翔飞起的眩晕,到冲飞下悬崖的那刻,“啊!~”比杀猪的叫声还凄惨,夏河紧紧的抱着鹰颈下。一开始各兽人还担心,以为发生什么事,没想看到的是夏河像急河的飘舟一样。翔更是被夏河的惨叫声吓到,几乎是用上平生最慢的飞速,还是安慰不了尖叫的夏河。十个虎族兽人半是担心,半是觉得很糗。在外人面前怎么也得要保持虎族的威严,该镇定啊。   夏河没有多余的心思看着他人,惊心动魄的直线坠下让只有让他的心啊肺的都跳到喉咙里去了,一路上只有夏河的惨叫声。在一个急斜的转弯下,终于光荣的闭声,翻眼,晕下。幸好鹰的背靠够大,最主要的是翔并没有飞快,稳稳妥妥载着夏河。   半刻钟后,众人来到部落。鹰族人见到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都松了口气,待族长说一番虎族的来意后,族人们都热情极致的欢迎猛他们。安排好十人的住处,最后到晕厥的夏河,雌性们都表示愿意将他带回自己的山洞里。   夏河双眉收紧,冷汗直流,明显的症状是在做梦,并且是恶梦。梦中的夏河满头大汗的正被一个不知名的大野兽追,他想喊救命,奈何怎么喊也没有声音。最终跑到一个悬崖边,没有去路,发抖的身躯被野兽一只手就举起来,似扔垃圾一样一扬手将夏河扔入悬崖里。伴随的惊恐的叫声,夏河硬生生的吓醒了。   呼~差点死了!夏河喘着气侥幸的想着。抬头望了望四周,黑瞎瞎的环境他并不陌生,只是这里是哪的山洞?抹了把冷汗站起来往光处走去,山洞有光处定是洞口。   也不知道猛他们去哪了,照说来他们应该是在鹰族部落处,但现在一人都未见。站在洞口望向前面的景色,松树和各种不知名的树林郁郁葱葱,大自然的清新空气顿时让他整个人都精神奕奕。不多时,前面走来几个围着兽皮裙兴味盎然的人。看他们的身形比自己还是娇小,就知道他们肯定是属于雌性!   在最前面的忻看见自己的山洞前站着原是睡在洞里的雌性,笑着相互介绍自己与身边的几个雌性。   “谢谢你忻,给我个留身处。”   忻听了更是笑得开心,他们雌性都没有见过来自其他族的雌性,现在这个来自外族的雌性非常的友好,且很有礼貌!“没事没事,河从昨天晕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食物吧,你等下,我去拿白果来。”   白果?看来得终于可以见到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果了。为啥念念不忘?当然因为白果这名字很有欲食,定比一般的果子好吃。听自己族的族长说,还有红果呢!   半晌后,忻用手捧着几只白盈粗肥得可爱的白萝卜来到自己的眼前时,夏河傻愣住了。他不应该对原始人的食物有边多的期待!   “河,拿着啊,这是我刚刚摘下洗干净的。听说你们虎族是没有白果的,你可以先尝尝看,白果很多汁且很甘甜的。”忻怕夏河吃不惯于是多说白果的优处。   白萝卜能生吃吗?至少夏河他没有吃过,也不想去尝试。僵硬的笑了笑,说:“这个萝…白果我不能生吃,要煮过才行。”   “煮?”忻疑惑着问。   “嗯,就是用火煮过后才好吃。”   “啊!你是说就像你们来这里的雄性们烤出来的肉一样,用火来烧?哈哈,河,那烤出来的肉真的太吃好了,味道很香很香!”忻回味着说。真的是像翔所说的,用火烤过的肉和生食的肉完全不一样,可惜族长还不答应用稻谷来换。   现在鹰族里也没有锅碗这些餐具,煮起来很麻烦。“白果跟烤肉不一样,现在你们这里没有可以用来煮白果的东西,所以现在煮不了。对了,你刚说猛他们在哪烤肉,我去看看。”夏河移开问题说。   “啊?他们住在翔的山洞里,也在那里烤。嗯河你去吧,猛那里有给你留着烤肉,他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就晚点给你送来。你现在过去,我带你一起去!”忻跳跃起来说,要是河吃不完的话,他可以帮河解决吃剩的。   夏河好笑的看着忻,他的脸上就差明标着:跟着过去有肉吃。   “忻,你可以岁了?”看起来这么单纯可爱,   “十三岁。”忻展了个大大的笑容给夏河。   “……”十三岁?小屁孩?难道说娇小,不过以十三岁的来说,这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算是兽人们发育得够快的了。   “那忻的兽父兽母呢?”   “……他们在忻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忻慢慢收下笑容,并没有说他的兽父兽母是怎么去世的。   呃,夏河说不上话,十三岁半小大的孩子就一个人住,还是个雌性,就是不知道鹰族生存下去是要何种的条件。摇摇头,这终归不是自己最后该呆的地方。   也许气氛有些尴尬,忻又笑起脸,“河,你们部落是怎么做出得火种的?好厉害啊!还有河身上穿的听猛说是衣服喔,这个衣服又怎么做?要是我们部落也有就好了。”   很感谢猛他们没有说火和衣服是自己做出来的,这样可以省了很多麻烦。   “呵呵,这个啊,只要你们族长同意交换就可以教你们了。”   突地,眼前显视的是一片青绿绿的水稻苗,明显是刚种一两个月,估计过两个多月就可以成黄灿灿的成熟稻谷,白花花的米就有了!许是水稻来得太突然了,夏河就惊悚悚的望着这片茫茫的水稻,眼里像是看到一堆堆白花花的米粒在那里。   “河,这是我们族里种的水稻。河也认得吗?”   “忻、忻,你们怎么会种水稻?”看看这稻苗都青得发墨了,定是有施肥!问题是他们怎么会知道水稻是需要施肥?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水稻??   忻被夏河突如其来的大声说话吓到了,“就、就一直会种啊?”   看来问忻是问不到问题的,冷静下来后,叫忻带路快步走向猛他们住处。   吃过烤肉后,把猛拉去一处。问,“鸣族长有没有说什么?”   猛皱起眉着说:“从昨天到现我都没过鸣族长,不知他是在考虑些什么?真担心我们会白跑来一趟。”   刚才看见长得盛好的水稻疑心得乱烦,现在更是没有心情等。“我们去找他说开吧,要是真不行,那我们就回去!”夏河真不想待再在这里,总觉得有某种东西扰乱自己的心情。   “这……我们当初来……”猛迟疑了,当初来不就是为了稻谷吗,怎么现在夏河又不重视了?   “这里能有水稻,说不定其它地方也有,只要我们肯花时间来找,一定会找到的。”   “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一开始铁笃笃的说要换到稻谷,现在轻易的要放弃,这不是他了解的夏河所做的事。   夏河刚想回答,就有一个鹰族兽人跑过来,说是鸣族长请猛他们过去。夏河与猛互看了一眼,正好要去找他呢。   !!!!   鸣看见他们过来了,就领他们到一处阴凉的树下。   “河,你身体还好吧?”鸣先是慰问夏河。   “呵呵,现都没什么事了。鸣族长叫我们来,是考虑了好吗?”夏河趁机问起来。   鸣沉思了会,“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河并不是虎族的人吧?我想知道你们是如何得到火种的?还有,你们要稻谷是为了什么?”   这问题刚好合自意。“正如鸣族长所说,我的确不是虎族里的人,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远得永远都无法回去。火也是我带来给虎族的,你放心,火不一定是用来燎杀,我也没有教他们如何使用火来侵攻哪个部落。而稻谷则是我以前的部落每天都要吃到的粮食,我听我们虎族的族长说这里有稻谷,所以我就来试问下。如果鸣族长愿意,我们可以和平的两族相处,要知道我们虎族有的太多东西是你们都没有的。咱们两族都不吃亏,也没有谁会示弱之说。不知鸣族长你意下如何?”   夏河说得头头是道,鸣也无话可反击,这样做自己族里也的确不会吃亏,好像也没什么理由不作合。   “可以。”   鸣一说出口夏河他们意外惊喜了,原以为鸣族长是个老顽固不开窍呢。   鸣继续说道:“你们虎族所要的青菜稻谷之类的食物,我们尽全力满足你们需求。但是,你们得把虎族里所有新盛行的学识相传于我鹰族!”   所有?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这当然,有好大家分享嘛。我还期待与鹰族长期合作呢。”   “长期合作?说得好!哈哈,”鸣当然高兴了,完全没想到光明来得这般快,现在倒是送上门了!   一直只作旁听的猛看夏河谈得已差不多了,便把疑在的问题提出。“河,鸣族长,在我们部落有些东西的材料你们鹰族这里没有。这些也得讨论下该如何解决吧。”   夏河也懵住了,这问题没想过呢。鸣也好不得哪里去,他对接下来猛他们对自己部落的发展是需要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他都没拿个准。看来好多问题还有待祥细探讨。   因一时间大家都没了想法,夏河便向鸣族长告辞,说想出好办法之后再来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把简单的事复杂化了…… 39 39、鹰族(4) ...   竟然初步计划已成功拍板,那么接下来要做的是,在鹰族有限的资源里做出夏河所识得的吃喝穿住。先是在鹰族部落里巡视一遍,发现这个部落似与世隔绝一般,在万丈深的悬崖下奇迹般生活着一个部落。他们所有住宿的地方跟虎族或是跟所以兽人部落一样,都是住在山洞。而人员则比虎族多了,五百多人。如果要建房子的话,夏河看了看,觉得悬崖底下的整个世界都是鹰族的,因为除了一些野生物外,没有其它的族人在此底下居住行动。   地足物足,每人或每个家庭都建一间屋子,在所有的兽人们帮忙,七天至十天可建完一间。就算有要建五百间屋房兴许会赶在寒冬前建完,就算建不完,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反正夏河的计划里只亲自指教建一间屋的过程,剩下的让他们族人自己折腾。当然,夏河他们每人带来的铁刀和柔丝布也都赠给他们使用。   火种的保存,使用与注意的事项,猛他们也已相教于鹰族人。   至于穿的部份,鹰族里没有柔藤,一时间也找不到可以代替线的纤维编织布,只好跟鸣族长另做商量。铁矿石也没有,先放下这个疑难,到时一齐祥细说。   还发现鹰族人有点诡异,突出在吃食的一方。先说稻谷,每个稻田都在与小河相邻,而他们的施肥就是用米共田,和一些腐蚀的草叶。因气候适宜,与南方的气候不相上下,一年四季分明。还是种两稻,分早稻与晚稻。夏河总觉得这种种稻的方式即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在以前家里都是这样耕种,而陌生的是在这个世界,能找到如此与以前世界相同的物种与耕种方式,真的很惊悚人心。   让夏河非常抽搐的是,鹰族兽人吃米连谷壳都一起吃,有见过他们一手抓住一把结实饱满的黄烂烂稻粒放入嘴里直接嚼食。这是多么的浪费啊,呃,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们不会伤着喉咙吗?   看不惯他们如此浪费,夏河用木块做出一圆柱形的木桶,再放几块重量相当的石块在桶里面,把桶放倒,以磨轮的方式在地上将谷壳与米粒分炼出来。谷壳亦称谷糠,可用来喂畜食。是的,也打算建议他们养些小型畜禽,就算他们不需要谷糠,可以换给虎族,虎族现在可是很需要的。   最后商定,如果鹰族需要铁具或线布、成衣,可拿米或谷糠,或一些其它物类来换。因鹰族与虎族两地相差太远了,只好先由鹰族提携物品去虎族换。   鸣双手放在后身拱着,望着惜日萧条冷败的部落正一步一步发生着改天覆地的变化,感激欣慰神情洋溢于沧桑皱纹的脸,对夏河的倾囊帮助的感激一言无尽!   “鸣族长,怎么样,对部落的改变还算满意吧?或者还有什么需要改进可以告诉我。”夏河说。   “呵呵,现在很好,要是有什么需要河的帮助,日后再找河不知行否?”鸣对夏河初见时的态度转了个换,之前因为完全没有想到改变虎族与自己族的竟是一名弱小的雌性。   “当然可以,不过可能得麻烦你们飞来飞去了……”   在两人说着话时,猛满脸笑容的神色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河,你看下这些泥土,虽然颜色跟之前见过的不一样,可这也都是粘粘的!”猛用大叶子包着一小堆的泥土递给夏河。   泥土是黑色,的解没有多除的沙粒,粘性比来前见到的黄土还优越。夏河笑了,“嗯,用这些泥烧制出来的陶碗,可比我们上次见到黄土所烧出来的硬实得多。”   “猛,这粘土在哪找到的,不会也离这里很远吧?”夏河问。   猛摇摇头说,“不远,就在我们来时的悬崖底下与流水相近的地方,那地方很多这泥土!”   额,来时?夏河尴了个尬,来时什么风景都没有看到。他是闭着眼尖叫,唯一有感应的就是两耳边吹过呼呼的急风,之后就更不能说,因为他晕了过去。   被掠在一边的鸣莫明其妙,看他们谈言侃侃的内容居然是自己完全听不懂,忍不住问。“河,你们说这泥土怎么了?你们要找这种黑色的泥土?我们鹰族里可是有很多。”   “嘿嘿,不是这样的,这黑泥土可以烧制成陶碗或陶罐,有了这些,就可以煲汤、煮饭、炒菜,或者用陶罐酿出酒粮。总之,作用很多,是日常生活中都需要到。”本来想回到虎族再试烧制陶具,不过现在有地方试了。   猛听得糊涂,“河,你说的碗?……”   “嘿,等烧出来了鸣族长你就懂了!啊,现在我去看下,看到时准备什么时候烧制,鸣族长你就等着验收就行了。猛,咱们去看看。”说着,迫不及待的拉着猛,叫他带路。   果然,放眼望去,泥黑的粘土全靠拢悬崖脚下的河流处,土上生长着甚少的野草,因和河水相近,粘土比在河上面的粘淋许多。当即叫猛和虎族同来的几个兽人去建叠个火窑,照夏河的指示,在地上挖十来厘米的浅坑,上面围叠起石块,高有一米多,在一边的底下露出个口,专门用来增加树枝,和放陶坏体。   建好火窑后,十个虎族的兽人和大一帮鹰族的雌性都来学捏陶。从头到尾夏河都要猛他们亲手执行,还要他们学会每个步骤,因为回到自己部落时,他打算直接让他们相授族人。   在猛他们执手做时,鸣族长也都叫族里所有空闲的雌性都来学。毕竟连猛他们都放□姿玩起泥巴,想来这最后制出来的陶器是极具重要性。   夏河叫兽人们把粘土挖上来,屯放一晚来滴干多余的水。第二天山底下阴凉处,围着大堆人,主要是鹰族的雌性们,而他们的雄性早已着手去建房屋了。因为太久没有碰触手盘泥土了,把要用的粘土搅糊后,拿了块粘土先试试手感。   双手不停的转着粘土,慢慢的,一只泥形水杯呈现出来。看了看有些扭,但至少没有裂开,在下面再捏时注意点就没事。   大家都目瞪口呆后,惊叹着,一块坞圬脏黑的泥土也能捏成个样。如果按夏河说的再用火烧过后它就结实,可以饮水、盛米粒!   接下来的他们都涌约投入学手盘陶器,用上夏河教给他们的技巧,捏造出大小不均的陶坯碗,泥罐,脸盆,用来烧饭的罐坯,小水杯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   在等泥形的陶器在晾得半干揉粘的期间,火窑猛火烧了两晚一天,第二天后,火窑都已烧得通透的红。掂着温度可以了,就把所有的捏好的陶坯轻手的放进去。接下来就是烧着火干等了,中间叫人去拾干树枝,很遗憾的是这里没有不灭柴,只能准备着一大堆干柴。   晚上时,叫两个兽人在火窑旁守着。猛走过去问夏河,“河,要烧多久才成烧成陶器?”   夏河望了望窑里的火,“以这温度,要两三天吧。”   “呵呵,也不多。河你知道吗,叶一开始见到你后,你邀请他用早餐,就拿着陶碗喝粥,叶说他永远也忘不了手揣着碗的感觉,还说他们就应该那样吃食,而不是用手来抓。河还不知道吧,在你平时出去时,叶还调皮的去你们家里特意揣着碗,就算里没有米饭,他也揣着开心。”猛想着爱人雌性边说边露出溺爱的微笑。   照以前,夏河看到这种表情的男人定会全身都起鸡皮疴瘩,可现在不会,会的是很替叶高兴,有这么爱他的男人。不由得想起赤,不知道赤现在怎么样了。赤也经常对夏河露出类同的笑容,现在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见到了,还特么的想念!   猛看了眼夏河神态,说,“河,你先回去吧,这里我和邺守着。”   夏河沉默的点点头,往忻的山洞走去。   翻来转去睡不着,黑暗中夏河睁着两大亮眼。脑里全是想着家里的事,要是猛没有那样回想,他也不会这样非常的思念他们。贺不知有没有长点肉了,夜里赤会不会去帮他盖薄被,虽然现在是严热的夏天,可他们住的是石屋,特别是贺晚上都是裸睡,夏河很担心会凉到肚子。出门时夏河也都交待过赤,赤这么听自己话,应该会去给贺盖被子的吧。   还有家里的那些兔子和山鸡,是不是又增多了,贺这小屁孩经常领着其他四个小兽人到山上做陷井。猎到萌萌的兔子或漂亮的山鸡都养着,不让宰杀。   还有,还有喜欢对着自己傻呵呵笑的赤,他每餐都吃这么多肉都不胖,真担心回去时他还更瘦。   赤,赤,夏河闭着眼睛默默的轻叫着,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想他对自己的包容,对自己无微不照,还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火热的口口,想念他带给自己极端的舒感!   此时此刻,夏河万分希望现在就回到赤的身边。   “河,你睡不着啊?”被吵醒的忻问。   ……“啊,是的,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把思绪拉回来,歉意地说。      “呵呵,没事的。河在想什么吗?”   “在想把陶器教会你们后,我们就要回去了。”是的,做完这个,一定要回去,不然他被一种叫作思念的情愫给吞噬。   忻惊讶了,“河怎么突然想回去?喔,是不是我们部落不好……”   “不是,”夏河打断他乱猜测的说辞。“基本能教的都教予于你们,如果不是刚好发现粘土,说不定早几天就回去了。现在就等陶器烧出来后,我们就回族。还有啊,我们都很想念在虎族的家里人,想早些回去与他融洽一番,呵呵。”   “哦,河,如果你们走后,我还有我们部落的人都会想念你们的。”忻是舍不得夏河的回去,但又不能不让河与家人团聚吧。   夏河听笑了笑,“嗯,我们也会想念你们的。哎呀,现在我们还没走呢,先不说这些了。快睡吧,很晚了。”   “……嗯。”   不一会传来忻有节奏的鼻息声,夏河也闭上眼,慢慢入睡于梦中,梦里有自己与赤和贺三人边玩得不亦乐乎边捏盘粘土。    作者有话要说:觉不觉得某河太偏女性化了~~? 40 40、鹰族(5) ...   这两天里,夏河准备着回族所要东西。问忻所得知,鹰族的稻谷都在族长处,平时吃完后再分发,所以去找鸣族长看能给他们多少稻米。   “你们在这几天后就走?”鸣微低着头问,这在他预料之中。   夏河点头说:“是的。顺便也来问下鸣族长的部落里有多少屯稻米?或者,鸣族长准备给多少予我们?”   鸣含思了会说,“我们的粮仓里确实饱满,到秋候未时又有一番收割,可以给你们粮仓里百分之七十的稻谷,你们还不怎么习惯吃米粮,应该可以吃到下一个年候的夏候。我们稻谷收成的时间在夏候和秋候未,一共两番收成。相应的,我们也会增加耕种的面积,只要你们虎族有足够的生活用具跟我们换,稻谷不是问题。”   夏河听了相当惊欢泣慰,连忙说,“我们也一定会供应够鹰族的所需的用品!鸣族长,真的很感谢你的慷慨解囊,我代表虎族感谢你!”   “呵呵,河不用这么感谢,就像你说的,我们现在所做的是互利不是?真要说感谢的话,我还没说过一声感谢河为我鹰族所带来改革。对了,稻谷现在得准备好,可不知要用什么东西来装。”鸣提疑难。   是啊,这里还没有布,就做不了布袋。“鸣族长,那你们粮仓里怎么摆放稻谷的?”   “就堆在一个山洞里。”   夏河满脸黑线,在山洞里这样堆粮食还真糟蹋啊。“这样堆在那里不会有老鼠或虫子什么的来偷吃?也不会潮湿?”   “老鼠?河说的是地鼠吧。这个河放心,我们有一种草药,放在洞口的外面就不会有那些东西来偷吃。我们那个山洞很广宽,至今还未出现过潮湿的问题。”鸣解释道。   夏河这才点点,他可不想吃长着牙的稻谷。最后用来装稻谷的是藤筐,这些细小韧性极好藤是在山壁上找到的,教会鹰族雌性们编织藤筐,两天后编出五十多个很宽大的密集藤筐,夏河叫他们停止了,拿不了这么多回去还是一个问题呢。   后来鸣说会叫他们的雄性兽人们帮飞运回去,满满一大筐的稻谷一个鹰兽人完全可以用脚抓拎住,也派五十多个兽人相送。   鸣族长给的百分之七十的稻谷用五十多个藤筐是装不完的。夏河也表示,不用一次性搬完,在平时鹰族们去虎族交换东西时,再顺带过去。   傍晚时分,夏河带几个雌性去悬崖底下浅水的河里抓鱼。上次来看粘土时就发现了,这里很多各种鱼虾,看着它们挺着肥大的身姿忒休闲惬意地在清澈的河水下畅游着,完全没有被捕宰的意识。夏河知道,鹰族们也没有知道这些鱼虾可以吃食,可夏河没打算放过它们。凭嘛是人就要做苦做累,而它们就活得这么清闲,还真是浪费它们自身美味的价值!   夏河示意旁边几个人放轻动作,阴着笑容手拿一个藤筐慢慢的浸入中水,再叫他们在藤筐的对面搅拌河水。成群的鱼虾受到惊吓,快速的前方逃。岂料,正好逃进藤筐,就算有偏逃的也给夏河快手的一筐拉过,鱼虾全部落网。   硕大的藤筐至少几十条鲜肥的黑鱼、鲤鱼和一些不识名的鱼,再和几十只大小虾、螃蟹。看着比较细小的鱼虾,最终夏河把它们放回河里,养肥了再逮来吃。   “哈哈,同志们,今晚给你们做烤鱼!”鱼香的肉味夏河也很久没有吃到了,在虎族的时候许是一直都忙这忙那,没注意到部落里那条河里的鱼虾,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惜了。   忻他们见夏河这么兴奋志意,不禁的问,“河,你说的这些鱼真可以吃吗?我听族长说这些东西身上长着很多刺,不能吃的。”其他几个也应声点头。   “鱼当然有刺,但我们不吃那刺就没事了。晚上烤出来时再教你们吃,现在回去吧。”   有鱼最好要有姜,就算火烤的鱼也是。当夏河问这里有没有辛微辣浅黄的生姜时,忻当即说有。夏河就傻愣住了,因为忻他们也叫那东西为姜,虽然是辣他们不喜欢吃,但在冬候时他们时常嚼生姜食,说这样可以少生病,至少可以挨过冬候都没问题。   夏河被炸得晕乎乎的,这是多先进的部落啊!难怪,他就觉得奇怪,为毛同是兽人世界里的人,鹰族就可以延续有五六百人,而虎族才一百零六,不,现在牺牲了一个,一百零五个人。知识神马的最重要了,没有知识就像虎族部落一样,只懂得饮血茹毛!问题是,鹰族哪来的这些知识?!   晚餐的时间到,在火窑旁边另点了堆火,把已经去除内脏和鱼鳞的鱼穿在木削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夏河先示范烤一条黑鱼。随着翻转烤出来的鱼香味也跟着飘出,愣是引馋了旁人的口水。在快烤熟时撒下丁碎的生姜与某种酸甜的果子汁,辛香酸味惹得众人耐不住定性,立即自己着手照同夏河烤鱼的步骤烤起来。   夏河莞尔的望着他们,“你们也知道这鱼是有刺的,所以在吃鱼时万万急不得。你们可以在嘴里嚼肉时慢慢把鱼刺吐出来,或者把鱼刺拔干净后再吃。”说着夏河也急不慌忙的吃起来,唔~终于可以吃到鱼肉味了!   猛边吃着鱼肉边靠近夏河,“河,这些鱼我们部落也有,怎么没听你说可以吃?”   “呃……呵呵,我一直没想到嘛。对了,你们以后捕鱼虾时,捕到小的或是卵蛋的鱼可不能吃,得放生它们?”差点又忘了这重要注意。   众人都不解,纷纷问原因。   “要是你们乱捕乱宰,鱼虾总有一天得给你们捕完,那以后就没得吃了。所以要把小的和孕蛋的放生,这样才能保证它们的存活率。”夏河说。   众人明白过后都点点头。忻问夏河,“河,你说的虾和螃蟹呢?”   “虾和螃蟹要有锅煮起来才好吃,等明天把陶锅烧出来后再教你们。”明天把陶烧出来,再教他们烹饪后,就可以回去了。想到快回去了,夏河就忍俊不禁起来。心情大好的跟他们一些生活常识,比如说要注意卫生,最好不要再食生肉,那鱼是非常有营养,最好给小孩子多吃或怀着孕的雌性吃……   !!!!   烧了三天的陶器,就在现在取出,连建房屋的那些人和鸣族长都来参望。把燃烧着的火熄灭,用木块做成的“7”字形木棒慢慢的把里面的陶器轻手的一件一件挖出来,众人都屏住气息等待着陶器的出世。   待把所有放进去的陶器,包括一个小型的水缸都弄出来后。夏河也惊呆了,全部都是黑隆隆的,有多只碗和罐是失败的,剩下大都是可以用!   等陶器都散热得差不多后,用大叶子垫付在一只陶罐下揣去河边,装满了一罐水,上下左右都看了没有漏水后,咧着嘴宣布,陶器烧制成功!   众人先得愣了下,接着欢呼了一把,再小心翼翼的把陶器都揣到河边洗净。夏河好笑的告诉他们,不用这般小心,只要陶器不被硬东西砸到,或者从高处掉下,它就不会这么容易碎的。   紧接着教他们如何煮食饭菜,在煮白萝卜时,夏河才发现没油没盐……夏河无语了,咋就忘记这事了呢?不得已,用动物的油脂,盐的话就跟他们解释清楚,等他们族人去虎族时再带过来。   许是没有放盐,更许是他们第一次吃不惯炒熟的白萝卜,都皱着眉说没有生吃时好吃。   “可能你们是不习惯,但吃熟食会比生食好得多,而且,而且……”夏河转眼睛把之前劝叶吃青菜的话都同一遍的说出来。“当然,你们真不喜欢我也硬逼不了你们,我也只是说出吃熟食的好处,剩下的,你们有火有锅有菜,吃不吃是你们的事了。”   众人默默的点,如果吃了真容易怀上幼崽,就算再难吃他们也会尝试着吃的。最后煮到肉食时他们才欢跃,螃蟹和虾是直接放在陶罐里蒸煮。在剥螃蟹和虾时告诉他们只能吃里面白嫩的肉,其它的不要去吃。   欢天喜地吃过美食后,夏河告诉鸣族长,请他叫人把准备的筐粮放在外面,他们明白就出发。鸣点点头,最后应许再派十人送他们回族。   “这…这不好吧,他们不是要建屋子吗?”虽然他急着回去,但也不能耽误别人的时间啊。   “没事,我也不指望能在冬候来前能全部建好,先建好十几间,挨过冬候后,再继续建。”鸣说。   “呵呵……那好吧。”有人带着飞过去总比骑虎座快,至于飞……   这时猛说,“河,不是说那黄土?……”猛提示夏河,别又把这给忘了。   “黄土在那里跑不掉,再说我们又没什么工具。先回部落休息几天,之后准备齐工具再去。”其实夏河想的是,粘土你们也认识,怎么捏盘陶器你们也知道,要什么样的火温烧陶你们也亦懂,回去之后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他夏河可是要与家人其乐融融一番。   猛望着夏河的神情无言了,据他对夏河的了解,回去后肯定又是甩手给他们干。   下午时,夏河叫一个鹰族的雄性兽人带他熟练飞的感觉。听他们说可要飞五六天才回到虎族,一定得先适应这种高飞的恐惧。……   次日一早,族里众人都望送夏河他们回去,几十个雄性兽人除了带一筐稻谷,背上还有用大叶子绑住的大包小包礼物,这些是鹰族人送的,无关交换之意。   夏河望着留恋不舍的众人,感概着,要是虎族里没有赤和贺,说不定他还真留下来。突然发现没有看到忻,不会是忻害怕离别而不敢来吧?夏河抽搐着嘴角,真是别扭的孩子。   正转身想坐上鹰座时,忻背着藤筐飞快的穿梭人群来到夏河面前。双手撑着大脚喘着气,看来是跑了不少路。   “忻,你怎么跑得这么喘,来。”夏河轻拍他的背帮他顺着气。   “呼~!差点就来不及了。”忻喘了会气后把藤筐拿下来,“河,筐里的东西是我刚刚挖给你的,有洗干净了,里面有些薯果和人薯,我想河你肯定没吃过。呐,接着啊。”   夏河递过藤筐,翻翻里面的东西,有很多淮山,和一堆红薯,夏河都惊喜着收下了,这些东西在虎族可不多见,至少他还没见过。翻到筐底时,夏河似是恐惧似是疑惑更似是爆炸性的喜欢!这是什么?夏河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拿出来,一个小孩形似的————人参!   夏河心里似有万马奔腾而过,真的人参他没过过,假的亦没有见过。可是,这一小孩形的薯色的东西除了不是人参,那是什么?!!   忻望着夏河千变万化的脸,最后是激动得流热泪,可吓到忻了。“河,这是人薯,河有吃过吗?”   “……没,没吃过,不!要是有我也不会吃,得拿去卖~”夏河满脸财迷的轻手抚摸着人参说。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忻听不懂后面的话,但知道夏河是非常喜欢自己给的东西。“河,人薯不能多吃的,吃一点点就好,吃多了会流鼻血的。”   这我当然懂,我还舍不得吃呢!夏河心里说着。   最后在猛他们满心归盼,鹰族兽人们不舍之下,夏河则是欢欣喜地小心谨慎的背着忻给他的藤筐坐上鹰座,飞向天空。要是有人懂得钱是什么,定会看出夏河的周身都闪烁着一张张粉红色印着老毛的纸币在飘啊飘……   从高空处望向底下的鹰族,有烟雾笼罩着模糊的村庄,似副静态的山水画,雅静而神秘。可猛他们都不懂这些,而夏河还未从钱迷中脱出。    作者有话要说:眼睁睁的看着评论从我眼前被吞噬,而我却无能为力……我哭~ 41 41、可持续发展(1) ...   虎族,某个石屋的后院处,有一大一小的人正在休闲的编织着手里的藤筐。   “赤叔叔,你说河哥哥什么时候回来?都已经这么久了。贺好想河哥哥。”贺边说边继续手上动作,这话他都已经问了无数遍了,可赤叔叔总是说快了快了。   赤停下动作,望着远处的天空,下定决心说:“贺,如果明天河还没有回来,那我就去找他。”   贺疑狐的问,“赤叔叔,你知道鹰族从哪走的吗?”而且赤叔叔也不能和野兽搏斗,一路上很危险的。   “……”赤脸上一糗,瞪了贺一眼。他就是因为不知道一怎么去,而族长又不支持他去,更不肯叫族里的勇士陪同一起去,他才这么焦急而又无可奈何。   俩人又沉默的忙着手里动作,忽然,屋外传来吵杂的欢呼声。赤与贺相互不解的看了一眼,随即看到他们夜以继日无时无刻想念的人,正被众多人包围在中间。俩人无意识的站起来,一眼不眨的望着对面的人,瞬间无限激动涌现而出,却又不知如何。   夏河他们一飞下虎族的空地场上,立即有族人围上问候,问这话那话的夏河给包围了。而那十个雄性兽人也都被亲近的人拉去慰问。看了看众人里没有他最想见的人,就直径走去家里。归心似箭的逼迫心情,似乎把身后鹰族的几十多个人给晾在一边。   望着那一大一小的俩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夏河扬起真诚心暖的笑容对着他们伸开双手,“贺,过来!”   贺听到声音小身板一抖,七魂六魄都回来了,小炮弹似的直飞射夏河的怀里。夏河把贺抱在腰间,紧紧的搂实。   “贺,贺,是不是很想念河哥哥啊,哈哈,看你都快流出眼泪来了,那可就不帅了。乖,小兽人得流血不流泪。”   夏河伸出一只摸摸贺的小脸,长肉了!难怪小身体都沉甸甸的了。   “河哥哥,你怎么那么久都没回来,贺好想你!”贺把头搁在夏河的肩上没离开过,努力的吸取熟悉的气味。   “嗯因为有事给耽搁了,我也好想念贺呢。”说着还亲了几下贺的额头。   突然身体一紧,自己连同贺都被拥入一个执念不忘的怀里,夏河知道,只有赤的怀里才能如此让自己安心。   最后要不是有人提醒外面还有鹰族的人在等时,恐怕夏河他们仨就这样相互拥抱到夜晚。   放下贺,赶紧出去叫他们把粮食搬入厨房隔壁的两间空房里。吃过饱肚之食后,再让他们在自己的后院休息,第二天再找他们。   原本想自己一个人去族长家里,没想赤与贺却寸步不离的跟着,无奈之下也好让他们跟着。鹰族那帮人都在休息,没人在那里也事吧。来到目的地,猛他们都聚在那里了,连工地上的兽人们都在。猛正给族人讲述从去鹰族的路上和在鹰族所遇到的事,最后直接请示族长,休息过后的第二天就专门找几个雄性兽人烧陶,而捏陶则要全族的雌性都学会。   高点点头,还有一个季候就到冬候了,实在耽误不得太多时间,好在大院屋已经建到房顶。“猛,你说鸣真没有觉得我们先示弱低头于他们?”虽然他放开心没往那方面想,可不保证对方不是那样想。没办法,高对这事就是心里的一片疴瘩。   “没有的,他不也请求我们教他们如何建房屋吗,他也说了这是互利。”猛如实的回答。   “嗯,那就好。咦,怎么没见河?”高转头寻望着。   夏河在人群外举高,叫喊着:“这里这里。”人除了几个小兽人外,族里的每个人都比他高,如果他不挤进去,族长还真难看到他。   族人都哄笑着看夏河低下头直蹿入里面。   最后夏河要说是叫族人们把家里的盐留下些,其余的都拿出来给鹰族,还有多余的匹布也是。只是没料到这次族人没肯妥协,也不愿拿出匹布。有的说只给盐就可以,但布是万万不能给。有的说我们已经教会鹰族建房屋,而他们给我们粮食不正抵御了吗?办什么还要拿布给他们。有的直接说鹰族是狮子大开口,欺压我们,该直接过去跟他们拼命。   夏河听了皱着眉头无语,他们唯一不能舍出的是布。可是布能当饭吃吗?这些布料能抵挡着寒冬的冽风吗?再说这些布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自己去编织,至于这样咬紧牙不放吗?   “好了,大家静一静。河每次做事还不是了为部落好,先听河是怎么说的。”鸣举出双手示以安静,拿布出去给鹰族,他也觉得不合理,但又想知道夏河这样做的原因。   夏河还是皱眉,忽地一只大手紧紧的包围着他身侧的手,一切无言的鼓励与包容都从那握着的手传出。夏河心里酸了下,随着松开眉头莞尔着。   “我知道大家都舍不得自己亲自编织的布交于他族人手里,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鸣族长给我们的粮食可是能吃到明年的夏候。而鸣族长把他们部落里的百分之七十的稻谷都给我们,那些稻谷可是他们的主要的粮食!而且还带给很多我们这里没有的青菜。既然说到这了,我就把话说开吧,也许听了后你们会觉得我大言不断、信口开河,不管怎么样我都无所谓。族长你算是族里最了解鹰族的人,那你也应该知道他们部落的人数是多少吧?五百多个,将近六百个人!而我们为什么只有才一百零五个人?”   夏河不理会高惊赅梦醒中的表情,也不理会众人与刚才笃定不会拿出布而变得迟疑。继续说:“原因就在于他们吃米粮,吃青菜,再有就是吃肉。而这些主要的东西我们都没有,现在则是有好的机会去与鹰族交换,为什么你们会不愿意?难道你们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一百零五个人因各种原因逝世,而虎族因此灭迹?就为了舍不得这些无关要紧只能蔽体又不能保暖的布料?”   刚才众说纷纭,现在鸦雀无声。夏河刚来部落没多久时就跟他们说要多吃青菜会改变人的某些东西,最大的改变则是容易孕上幼崽,而他们对涩苦的青菜表示无爱,又对夏河的话有些迟疑,最后坚持下去的只有叶和猛他们俩人。   “还有一个问题,鸣族长也明确表示过,稻谷他们有,只要我们想要,就拿合适的物品给他们就可以。你们看看别人是怎么慷慨解囊的。”这话主要是对高说,高的某些腐旧的执着实在让夏河看不下去。   “当然除了给他们布料外,我还会再给予他们生活所需的铁具。”夏河重声说出“我”字,毕竟铁不是部落的,是他家的。   沉默半晌过后,高惶恐惶诚的对着夏河说,“我确实没有考虑到周全,我对你做法感到质疑我非常抱歉,也对大家感抱歉。我没有领袖好部落的血脉的延续,是我的失职,我现在将……”   “哎~等一下!我并没有要指责你,只是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嘛,现在要是觉得我说的对,那就照我的说法来做也无妨。”夏河即时打断高接下来要说的话,这事他还没完全考虑好,可不能就以高说了算。   高无奈叹了口气,看来河还不能接受啊。“相信大家都觉得河说的有理吧,以后我们粮食很有可能就靠鹰族换来了。现在大家都回去准备下,把余盐余布都收拾好,明天给他们,并教会他们如何使用。等他们走后我们再组织人去采回就是了。”   众人无疑都点点头回去收拾。夏河他们也走回去,路上贺突然跃上夏河的背。欢笑中带着对夏河的崇拜,“河哥哥你好帅!连族长都听你的!嘎嘎。”   “是吗,我们家的贺也很帅呢,能自己养这么多的兔子和鸡。”夏河笑着拍拍身后乱扭动小屁股。   “不是我一个人养的啦,赤叔叔也有帮忙。”贺腆着脸谦虚的说。   “哦~”夏河瞄了眼旁边的赤,正好撞上赤笑呵呵的对着他笑。夏河心速突然跳快,转过头,心里嗔骂了句,傻样。   赤见夏河红着脸转头过去,只是溺宠的笑着。“贺,你忘了有几只鸡生蛋这事没说喔。”   “啊~啊~是啊是啊,河哥哥,我们家的鸡生了好多鸡蛋,而且每天都有抢到鸡蛋呢。”贺才记起要跟河哥哥说这札事了,从河哥哥去鹰族没多久,家里就有几只鸡生蛋了。他每天一早起床就奔鸡舍去捡蛋,每天都捡到几只蛋他就特有成就感,想着河哥哥回来了就跟他说,可是太高兴就给忘了。   “真的啊?”夏河没想到里面会有母鸡。“鸡蛋可是个好东西,贺有没有觉得好吃?”   “嗯,没吃呢,赤叔叔说等你回去再吃。”   “……行,今晚咱们吃韭菜炒鸡蛋,再来个番茄炒鸡蛋,还有鸡蛋汤。这些跟鸟蛋做的可是不一样的味道。”   一路上说说笑笑,回到家里到后院去看看,他们还有睡觉,看来真的是累了。没打搅他们,着手做起晚餐。那几十筐的稻谷明天再分给族人,还得教他们如何碾离谷糠,等烧出陶碗后再教他们烹饪。而族里的铁锅和饭锅夏河早已叫赤帮他们打好。   现在做的这些白米是鹰族兽人给的,那些大包小包的礼物还未动,等有时间再去看也不迟。因家里的饭锅只能够做出他们几个人吃,所以夏河也没打算做几十锅饭给鹰族的兽人们,而是让他们直接吃稻谷。   米饭的香气严重刺激了夏河的胃肠,这是有多久没吃过米饭?夏河无限感慨的望着这锅白肥肥的米粒,怎么看怎么可爱,恨不得马上把它们吃进肚子吃。可惜不行,还没做好菜呢。叫贺把灶上的三盘炒好的肉端去客厅的菜桌上,再着手炒鸡蛋。而赤则一直在灶口看火,因为夏河说今晚的晚餐他一人包了。   “河哥哥,鸡蛋好香喔,比鸟蛋好吃多了。”贺眯着小脸享受般的含着嘴里的鸡蛋说。   “呵呵,那就多吃点,鸡蛋是对身体非常好的食物。小孩子多吃鸡蛋能长高。”夏河夹块鸡蛋去贺的饭碗里,接着也给赤夹一块。“赤,以后每天早饭时给贺蒸几个鸡蛋。”   “好的。”唔,河夹的菜总比盘里的要香。   贺揣着碗望里面的米饭,原来河哥哥千里迢迢去找的就是这个东西。吃一口,嗯,糯糯的,有淡淡的香味,还行。   夏河好笑的望着贺尝试性的吃着米饭,“贺,你可得习惯米饭,以后家里每天都要吃。”   “……好的。”其实米饭也没自己想像的难吃。   “赤,这段时间家里没有什么事吧?”夏河问。   赤先是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只是听出去捕族的兽人说,豹族被黑象入侵,除了逃离出来的几十个豹兽人,其他的都被黑象给刺死了。”   又是黑象?夏河皱了下眉头,继续听赤说。   “还有这些日我除了给族人打锅之外,听你的吩咐打了上百把大刀。”原本来后院编织布的雌性们因夏河不在,只有赤在他们也不好去那里,所以他正好毫无旁顾的打铁。   “嗯。”夏河点点头,转向贺,“贺呢?”   贺揣住饭碗坐直身板,一副正规严肃的说。“报告,家里的鸡和兔子我都伺候得好好的,没少一只,还长肥了很多。有一次在山上套陷井时抓到一只猴子,可是看着它全身都是毛而且瘦瘦的,没多少肉就把它放了。还有,融和康在挣绿,说让绿做他们的雌性,我觉得,他们不应该这么早就找雌性。因为长大了看到像河哥哥这么好这么厉害的雌性,那就是可惜了。”   “噗。”“噗。”   夏河和赤都喷了,“哈哈,赤,你还真是……哈哈!”夏河笑不成声的撑在餐桌上说。   赤却含着笑赞同的点头,“说得没错贺,找雌性得找像河这样的。”   “没错,我就打算找像河哥哥这样的雌性!”贺小脸绑得紧,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喂!够了你们,贺,你才多大就想雌性?别忘了可得等到二十岁后才成年,现在还早得很,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快吃饭。赤也是,以后不准再教贺这些思想。”   “河,我觉得这不是乱七八糟,小雄性从小就得明白这些的……”   唔?!夏河瞪眼给赤,赤倏地收声。    作者有话要说:可持续发展…… 42 42、可持续发展(2) ...   洗浴过后,回到房间的俩人急风暴雨似的相缠在一起,最后到床上俩人的身体都没有离开半隙,都有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的竟意。   情迷绪乱的夏河拉回理智,急喘着说:“赤,赤,后院有那么多人……我们…唔~这边再来,会被听到的,嗯~”   “不怕,小声一点就没事了。”赤边持续动作边说。他可不想在这一刻因为他们而被打断,不然那YU火可是会自梵的。   在俩人正投入时,“叩叩”房间门被敲起来,刚开始俩人都没注意,后来敲门声却越来越大,有一番你不开门就肆不罢休之意。   夏河被敲门声闹得不耐烦,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赤,说:“起来起来,看是哪个混蛋这么不识趣!”做到半路被打搅可是非常值得恼火的。   “好好,我去开门,先把身子盖上。”赤也无可奈何,扯过快掉在地上的薄被盖住夏河身上种满粉红的草莓。   门开了,是贺抱着夏河之前用柔丝卷缝起来的软枕头,走到夏河的床边。   “喔,是你个小混蛋啊。”看见是贺,火气已消得差不多了。   贺听后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夏河,赤叔叔的眼神都已经快把他给灭了,河哥哥怎么也说自己是小混蛋呢。   “河哥哥,我想今晚跟你睡一晚?”   “不行!”夏河还没回答,旁边的赤就先说了。“是个小雄性就该自己睡。”最重要的是,贺在这里他还怎么跟夏河继续做。   “河哥哥?”贺睁着圆圆的棕色的眼睛望着夏河,“贺就是太想念河哥哥了,就睡一晚,好不好?”   夏河投降了,看贺的样子,就像是自己狠心把孩子赶出去,虐待孩子似的。“好。”   “呼!~”贺欢呼了声跳上床上,一改刚才的可怜兮兮的神情。   好笑的看着床上乱翻的小人,“快睡好,贺睡中间,不准再翻了。”夏河把贺压上,不让他乱动。   赤皱着眉看床上的两人,好不容易相隔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在一起,原本该是属于俩人的温存要泡汤了吗?不不,绝不行,他□还挺口着。   “河?”赤走到夏河的床边端下,在贺看不到的地方拉下夏河的手往自己胯||下去。   夏河差点惊跳起来,压低声说,“喝,干什么你,贺在旁边!”这只发|情的猪,也不看时间地点。   “软不下来,河?”赤嘴巴揍近夏他的耳朵。   夏河耳根被赤特意的吹着气,身体又有反应了。   “河,我们出去?”赤继续诱惑着自己的雌性。   “嗯,好。”抵诱力极底的某人还是答应了。转身对正在睁着两眼好奇的望着他们的贺说,“贺,我和你赤叔叔出去一下,等下就回来,你先睡好不好?”   “这么晚了河哥哥你们要去哪里?”   额……“去河里洗澡!”   贺奇怪了问,“不是洗过了吗?”   “……是洗过了,但河哥哥现在出汗子想再洗一遍,不行?”夏河被问得只好咬着牙根对贺说,一副你再问我就吃了你的表情!   果然某小孩被吓了,快声说:“行行,河哥哥你们快去。”   俩人来到只有月亮光亮的河边上……   “赤,这里会有人过来的。”   “不会,该睡觉都已睡了。”   “……嗯啊,轻点,不是有人巡逻吗?”   “他们在远处听到声音就不会再靠近了,河,专心点,不能再想其它的事。”……   远处夜巡的几个雄性兽人的确听到了声音,也的确不再靠近这里。空扩的草地,河边上的美色,只有天上的月银睁大眼欣赏着。   !!!!   次日,夏河家门口热闹纷纷,几十藤筐的盐摆在地上。雌性们都拿出自己的针线和多余的柔布,还有几套成衣,边说边教鹰族的兽人们该如何缝制衣服。鹰族人都被弄得晕乎乎的,他们粗手大脚根本拿不好这般细的针线。最后没办法,只好教他们该怎样剪裁,哪从个地方缝纫,等他们回去后把这些技巧教会他们鹰族的雌性们,要真不会做,就按照这几套缝好的衣服做。   最后就是教他们怎样用盐煮食,盐的作用有哪些。等记清后,他们再去正在建屋顶的大院屋参观。看到已成型的三进合院,都啧啧惊舌,用他们的话只能说出,壮观,宏伟。   下午时分,他们该参观的参观了,该教的也教了,该要的食盐也到手。委婉的拒绝了虎族人的邀留,连忙飞回去,因为他们族里也有房屋需要他们的参与才能更快建成。在他们准备齐东西起飞时,夏河才在贺的摇晃下推醒,拖着异常酸累的身体给他们送行,还送了一只铁锅一只饭锅一把菜刀给他们,还有十把铁刀。   看着眼前一排排庞然大物的鹰形,再在飞向天空而成黑点消迹。部落的人们转随就讨论该怎样把远方的黄土搬运回来,而夏河看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手撑着腰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想回房继续睡大觉。   叶眼尖的看见想溜的夏河,快步走到他面前,调侃着上下打量他,最后摇摇后。“河,我说你跟赤也做得太厉害了吧,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昨晚肯定没睡是不是?看你的眼睛周围的黑色,看你的脸都浮肿成什么样了,还有你的身体,全身上下都写着两个字:虚胖。哈哈哈!”   夏河满脸黑线看着叶得瑟的样,手也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真的虚胖了?不料这动作更惹来叶的大笑声。   笑个毛啊!不理叶的疯样继续往家里走。   “哎~!我说你去哪?没看到大家都在想办法把粘土搬运回烧陶器吗,你咋不帮忙了?”叶伸开两手拦住想向前走的夏河。   夏河对视叶的眼睛,神定意哉地说:“烧陶的方法你家猛和他们都认得,该怎么做的我都教给他们了。办法是我想的,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你们的事了。”   好像说得也有道理,可是……“你这是不负责的行为,做事不做到底!”   “乖乖,我咋就不负责了呢?我不负责我会教你们用粘土烧陶吗?哦~原来叶你想让我背着藤筐去背粘土回来?还是说想让我也在其中捏陶?”   叶都快被他说得无话可说了,刚刚理直气壮的样子现在全没了。“这……这个,背粘土不用你,可是捏陶你可以做的吧?”   “捏陶不差我一个,再说又不是天天都要捏。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从鹰族拿回来的青菜、青菜种子、还有淮山、红薯这些东西我得先育种出来再分给你们种。啊……还有啊,从鹰族换回的稻谷可是要碾出来才可食用,这个磨碾还得我做呢。叶啊,”夏河走近叶拍拍他的肩膀,伪语心重长地说,“哥哥我真的很忙!”困死了,忙着睡觉去。   叶惭愧了,原来又是自己错怪了河,刚想说道歉的话,却被旁边一直注意他的猛打断了。   猛实在听不下去了,河太顽皮了,不带这么欺负自己雌性的。“河,叶只是想说看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更快的把粘土搬回来?”   夏河也许是欺软怕硬的人,即随收起漫不经心的语调,对猛这个正经八百的人不敢开玩笑。“搬运粘土啊,让我想想……啊,”夏河脑海里的电灯一闪,“我知道了,苦力工神马的最好就是用牛了,搞个牛车,可以放搬运好多筐粘土。反正我们最不缺牛。”   看着猛不解的脸色,解释说,“牛车就是用牛来拉,在牛身后加个板车。”边说还边用手比划着。   到猛听明白后惊奇的说,“这注意甚好!河,等下我们把木板弄过来,然后你教我们是怎么做的。多拉几头牛去,这样可以更快。”猛迫不及待的去叫上几个人砍木板回来。   夏河仰天长长的吐了口气,觉是睡不了了,昨晚真不该那般疯狂的。趁猛他们还没把木板弄回来,在家里叫赤帮按摸按摸酸累的身体。   “嗯~好舒服,左腰上再捏捏……赤你再乱摸,我就砍了你猪手。没看到我累成什么样了?”夏河满是怨气的斥道。   “河,我没乱摸,只是摸摸河腰上的肉。呵呵,河长胖了呢,软软的摸着好舒服。”赤即是心疼夏河这么累,却又享受般按摸着爱人。   “滚,你还说,胖有什么好的啊?是不是我脸上也长肉了,还有黑眼圈?”一副虚肿又带黑眼圈的自己,夏河头敲着手臂,不活了。   赤阻止着夏河的头与手臂相触,疼惜的双手按住夏河的脸庞,“河,我一直希望你长胖些,也喜欢你长胖样子。要是河真不喜欢,我就不逼你再吃肉。”   不逼?夏河静下来了,因高兴而睁大的眼睛望着赤。“真的不再逼我吃肉?”   厄,赤有些后悔了,夏河不吃肉自己更是心疼。   “喂,你刚刚说的,可不能反悔啊!”望着赤犹豫的表情,夏河抢在前面先说。   “可是……”   “没有可是!”   “……”   夏河满意的笑了,“放心啦,只要我过了腻肉的这段时期,我还是会再吃肉的。”   “确定?”   “废话,人都得吃肉,只不过我现在是腻歪了。再说不是有鸡蛋吗,鸡蛋的养营的可是每个人也都得需补充的。”夏河说。   赤无奈的溺笑,“好吧,都听你的,只要你不把身体饿坏了就行。   “当然,我自己的身体我会爱惜的。对了,赤,明天你在菜地里再开垦几块地,我得把带回来的东西给种上,现在种到冬季时刚好收成。”   赤点点头,“好,河说的是藤筐里的东西?那些都是什么?我都没见过,还有那个像小人儿似的……”   夏河惊吓坐起身,“赤,你没动那东西吧?你要是弄坏了我捶死你!”   “没有,没有,我没动那东西。真的!”虽然不知道夏河为什么这么着急那小人儿似的东西,但现在最主要的是安抚他。   “呼,没有就好,除了那个不可以动,其它的都随你怎么动。”横冲直跳的心静下来了,夏河也紧随着松了口气。昨天回来时急忙的把藤筐和稻米的筐放在储物间,之后就给忘了。   “筐里红色的叫红薯,那长长的泥黄色的叫淮山,这些可以存放很长时间,在冬季作食物是最好。”   “哦,这么好的东西,那我们要多种些!河你还没有说那小人……”   “嘿嘿,那个叫人参,是个非常非常非常补的东西,反正我们现都没需要吃到。这人参可厉害了,在生病得严重时,吃一点点的人参说不定都可以病到痊愈!”   赤得了摇摇头,不是他不相信夏河,只是那小东西会有这么神奇?   夏河见他摇头就知道他不信,也是,要是以前自己没接触到有关人参的知识,他也不信。“嘿,只要有用到它时,你自然会信。现在猛他们还没有回来,继续给我按摸……”   夕阳的照射下,凉亭里一人在柔软的继着手上的按摸,一人躺在长石椅上享受着被按摸的舒意。昏黄的夕光在凉亭的周围聚拢着……    43 43、可持续发展(3) ...   忙忙碌碌的日子逐渐走上正轨。在十来个雄性兽人驾着牛车去搬运粘土的同时,夏河也在菜地里面勤劳着。把垄成一块地的泥土用锄头敲松后,再摊平,按横一字形过,隔两个拳手挖一个拳头大的坑。因夏河和赤各开垦一块地,贺更是忙得马不停蹄,把每两至三粒的白果种放在坑里。如果只有一块那不紧不慢都没关系,可同时两块都开出,对贺来说显得有些吃力,放完这边坑,那边坑又挖出来要放了。   看着贺像只蚂蚁似两边转,比他还喘气不停。“贺,先歇一会儿吧,看你转得满头都是汗。去旁边坐一下,喝口水歇过后再来做。”夏河把贺赶去休息一会。   “河,让贺做习惯了就没事,小雄性连放白果种子的都累还要休息,这显然不合格的。”赤望着坐在田边喝水的贺,对夏河说。   “习惯也得慢慢来啊,没看到他累成那样。”   夏河望着赤扔是不赞同的表情,觉得也许真是自己教导有误,毕竟兽人孩子和人类的孩子从小教育的方式都不一样。看来得换个方法教导贺了,只是该用什么方法能训练出雄性兽人该有的捕猎的英勇、灵巧、果断?最重要的是要有强槐的身体或相当的力气。   “赤别担心,我今后换个方法教导贺。”对着还正闷声埋头用锄敲泥块的赤说。最见赤没有回应他,连看也不抬看一眼,夏河彻底郁闷了,原来赤不理会自己的样子竟是这么的难堪、心痛。   鼻子无故的酸一下,“好啊,不理我了是吧,老子我走,不用你理!”说着愤气的扔掉锄头,快步走出菜地。   赤傻愣住了,急荒放下锄头跑去拉住夏河。“河,河,我没有不理你,我、我错了,别走!”   夏河愤怒的争开赤的手,“你给老子放手,别以为力气大老子就服你!没有你,老子一样活得好好的!你放手你滚开!”   “不放不放。”赤颤着声害怕的说,他不该对夏河不理睬的,他不该否认夏河的教育方式。夏河没有他可能还是会活得好好的,可自己如果没有夏河那就是行尸走肉或立即会崩溃掉。干脆把夏河整个人圈揽在怀里,任凭他再如何挣扎也逃不掉。   “河,别走,别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只想气恼自己没有像其他小兽人的兽父一样拥有强大的战斗力,是我教不好贺,没有给贺最佳的训练方式……”   夏河听是静止下挣扎的动作,但火气扔在。“你自责个毛啊!老子不是早就跟你说了过吗,你没有那该死的战斗力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况且我刚刚不是说,要是觉得我的教导方法不行,那我换一个。再说要真不行,族里多的是雄性兽人,找他们随便一个去都教不就行?可是你既然对老子不理不睬连看也没看一眼!”最后一句夏河几乎是咬着牙说。   “我知道,我真错了,河……”   “你错是你的事,老子要走就是老子,你管不着,也拦不着,你再不放开……”   在俩人对要走与不让走的争执时,没有注意在坐在旁边的流着泪水满是惭愧脸庞的贺。都怪自己没用,如果自己变得强壮一点的话,赤叔叔和河哥哥就不会为自己而吵架了。贺还没见过赤生气的模样,但贺在与赤争夏河时,赤会狠狠的瞪着吃人的眼睛对视贺,可是只要有夏河在,贺躲在夏河的身后,然后就一切都安然无恙了。可是夏河生气的话,贺就无措了。之前每次生气都是因为赤惹起,但这次,是因为贺而引起俩人的争吵,而且夏河是真的生气了,跟往时不一样。贺无声哭泣着,放下手上的竹筒杯子,走近他们。   “河哥哥,你别走,别离开赤叔叔,别离开贺,呜呼,贺很乖的,贺现在就把种子放进去。”说着还真去放种子。   看着满脸泪水的贺,抽抽搭搭的拿着种子小心谨慎的一坑一坑放,夏河的心都放要碎得一塌糊涂了。   低吼着对自己丝毫不松手的赤说,“没看到贺哭成那样吗,还不赶紧松手?!”   “不,不,松手了河就走了,不放不放。”赤似是痴迷般说,如果松手夏河就走了的话,那就算贺生发什么事他都不会松手。   “靠!”夏河努力的平下自己又要爆发脾气,深深的呼吸了气,“我保证我不走,可以了吧?……如果你再不放手,那我就保证永远离你而去!”   半晌过后,赤才慢吞吞的一点一点松懈自己的手肩。夏河得到自由后,第一时间跑去抱住哭泣得泪流满面的贺。   “贺,对不起,是河哥哥的不对。”贺的小身体明显的还在颤抖,夏河对自己的大意感到非常自责。贺还是小孩子,怎能就当着他的面和赤争吵呢,虽然都是自己在吵。但这是万万不应该的,小孩子也是很敏感的,这不,才一会儿的暗影就影响了他。   贺用手腕抹掉让自己视线模糊的泪水,再在夏河的怀里蹭着自己的小脸,把泪水蹭干后,打了个嗝说,“河哥哥,是贺不好,让河哥哥和赤叔叔费心了。河哥哥,你别走好不好,呜呼……”   “傻孩子,你是我的孩子了,当然得对贺费心和对贺有责任啦,这是贺应得的。还有,我不走的,贺别在哭了。如果贺还哭,别人看到还以为是我在欺负贺呢。”夏河亲了亲贺的额头安慰地说。   “河哥哥没有欺负贺,贺不哭了,嗝~”   “呵呵,那好,走吧,咱们回家吃中午饭去。”说着起身拉起贺的小手往前走。   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紧跟在旁边的赤,完全是把他当空气。只是自己每走一步,他就跟上一步,这可是让人受不了的。“行了吧你,别着跟我!”   赤还是一副低着头若无睹视的紧跟着,他知道,这次夏河他是真生气了,能做的只是更加的无怨无悔跟着他,听着他的斥责。   夏河还真大声斥诉他,“你跟着来做什么,在太阳还没严烈起来赶紧把种子种上,还要淋一遍水!”   赤这次听话的不再跟着,一步三回头的望着夏河大手拉小手的与贺走进家门后,才全身投入种开坑、放种子、盖泥土,之后再将旧种的菜与种子淋一遍水。   下午后,夏河给埋种在后院的红薯和淮山浇水。红薯和淮山对自家来说是足够种,但现在整个部落都是需要到,就显得杯水车薪了。只好先育出芽苗,分芽种出来给育种成小苗后再分发给族人。这也算是个技术活,但对夏河来说很平常。现在是严热天,撑握不好可是会腐烂的。所以夏河选地在后院泥土肥沃且不易被太阳晒到的墙檐下,将红薯和淮山分别一排排埋在十五厘米低的泥土下,每天午后和睡前都浇淋一遍水。   之后再伺候了一遍禽畜,当然这活大多都是赤抢在面前做。夏河不与他攀声,赤也不敢先出声,只好在能做的都抢来做。   夏河甩给他一个白眼球,转身出外,去工地上。赤见夏河往外走了,三两下的把青草丢给兔子自食,再急忙把青嫩的草切碎,与一盘准备好的虫子相搅拌放下后,立马转身追随夏河,就算要洗手也到外面的河边洗。   仰头望着兽人们正在用粗木作栋梁,再到放横木。看到快建成的大院屋,夏河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沧肩背着五棵长粗的树木,当然是把树叶和多除的树枝都去掉。回到工地上看到夏河望着屋顶,想放下木柱跟夏河打招呼,却被夏河阻止了,表示他继续忙。夏河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做还打扰到他们工作,那可是要受天遣的。   可是族人们并不是这样想,沧把木柱放在其他兽人要用到的地方下,就走出去。   夏河觉得有些受惊若宠,还有些心虚,连忙对走近他的沧说。“沧,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理我,我就随便看看。呵呵。”   沧也笑着说,“没关系,不差这点时间。本以为会要来冬时才能建好,没想到在入秋时就能建好了!”对于他们说来,亲手建的屋房就快可以入住了,心里都说不出的欣慰。   “是啊,真是出乎意料。而且最近这两个月都没有那么多人都能建得如此快,看来在他们把陶器烧出来后,你们也能全部盖完屋顶。”雄性兽人堪比一般人类几个男人,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建好如此大面积的院屋。   “嗯是的啊,我们也这样想过。秋候一过就是冬候了,今年候的冬候希望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去挨不过。”沧说着,突然转身望着夏河,“河,你说我们冬候时还缺些什么?有温暖的房屋,还有足够的食物,族人们都高兴有这两样东西就可以安全的挨过冬候,可我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差什么?”夏河把脑里的思路清撤一遍,最重新整理。人活下去的基本要择,吃喝穿住行。吃是足够的,住到时候也会有,行的话,好像没要走哪吧,能交往的部落也只有鹰族,而鹰族所处地夏河总觉得是那么的神秘莫测,除了飞下去,一般步行的兽人根本就没办法到达。再有就是穿了,现在有布可以缝制衣服,可是在寒冬时这柔丝编织得再厚也抵御不住寒风,除非有棉衣。等一下,棉衣?棉?夏河知道缺什么了。   “沧,这里有棉吗?额,就是棉花,有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如果棉花都没有的话,他真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在冬季时御寒保暖了。   沧摇摇头说,“我没有听过这名字的花。”   夏河失望了,没听过?想了想,是不是名字又不一样,所以没听过?   “沧,这样棉花很重要的,至少对于寒冬来说,它非常重要的。棉花可以保暖,可以作来用睡觉盖的被子或者缝制成衣服,可使人不再挨冻。要知道,我们不可能整个冬候都寸步不离的呆在屋子里面吧,就算有火炉呆在屋子里也要棉衣的。”据夏河所了解到的,这里的冬天是非常寒酷的。他是南方人,南方的冬天他可以撑过,可是如果这里的冬季跟自己所熟悉的冬季不一样,他也不保证自己能否挨得过。   “棉花的话,嗯,它是一朵朵白色,但它并不是花……唉,不是,它是花,花开过后它就成棉花了。那棉花都是长在枝条上,嗯~棉花的话是非常柔软的,握在手心它会有暖暖的气息。当然,它是长在一棵棵矮矮的树上。”夏河绞尽脑汁形容出他在课本上所看到的图片。   沧也努力的回想起自己所见到的树木与夏河形容的结合在一起,“好像有白色的长在树枝上,但我没有去摸触过它们。但我们叫它白花,而不是棉花,而且他的树木并不是矮矮的。”   白花?棉花的树不都是矮矮的吗?至少他在书本上看到的是。夏河忧喜半掺说,“这个的话,等大家都有空闲时再去看看吧。”   毕竟现在放眼望去,没一个人是空闲的,貌似除了他自己和跟在他身边的大尾巴。   跟沧辞别后,夏河脑浑浑噩噩的,除了要有保暖的棉衣外,最重要的是安全。兽人世界里的野兽夏河想像不出有多强大残忍,据所知,只有黑象是虎族不想当面对抗的野兽。   夏河忽地停下转身,冷着脸说。“还跟着做什么,没看到太阳要下山了吗,咋不回去做饭?我跟你讲,这几天我都不做饭。贺也不知睡醒了没,你还不赶紧回去?!”   赤见夏河终于跟自己说话了,高兴的同时又迟疑了,小心翼翼地问:“河,你不回去?”   夏河快速转过身不去看他可怜巴巴的眼睛,“去叶家。”甩下句就扬长而去。   因猛去挖搬粘土了,叶一个人在山洞口缝制衣服。夏河不在的两个月,缝制衣服的雌性都不去夏河家后院,刚开始是因不方便,最后发现,除了他家的后院,好多地方都可供他们织布缝衣。有的雌性干脆拿柔丝到牛场去织,牛场上也建有专门休息的场所。还有的在阴凉的树底下,或太阳不强烈时,就在自家山洞口做手活儿。   叶停下针线,抬头看到夏河来,咧嘴笑着说,“恭候大驾光临啊哈哈。”   “去,少套用我台词。”夏河在叶身边的石块坐下。   “怎么,跟赤吵架还没和好啊?”   夏河望向他,“你怎么知道我们吵架?”叶好像当时没有吧?   “拜托,你家的菜地离我这又没多远,再说,河你那么凶的说话,连贺都被你吓哭了。”叶听到声音时,想去瞧瞧是发生什么事了,却不料在附近到因那种小事而吵,就没兴趣去了。   “我哪里凶了?”夏河不承认说道。   叶连忙应付他,“好好,你不凶。不过赤也不该那样对自己的雌性。”   一说到这事,夏河就来气了,“就是,既然对我不理睬?!还看都不看我一眼?!真欠揍!”   “嗯嗯,欠揍,再往死里虐他,看他还敢不敢那样做?”   这话夏河迟疑不决了,想起刚刚赤的眼神,心软下了。“虐就不用了,冷落他几天就好。”   “噗~就知道你不舍。既然来了,帮我看看有什么款式的衣服适合我穿的……”   夏河揍身过去指划着,跟叶讨论着喜欢什么款式的衣服。    44 44、可持续发展(4) ...   入睡前再去后院给红薯和淮山浇淋一遍水,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两过天就可以萌芽,再过十几天就可以分苗给族人们。进入房间时夏河选择无视赤期待的目光,抱起自己的枕头往贺的房间走去,完全没理会身后失望得垂头丧气的赤。   “贺,我今晚跟你睡怎样?好像我都没来过贺的房间睡呢,贺欢迎不?”夏河是边说边爬上贺的床,根本没等他回答。   夏河要求来睡,贺当然答应了,只是……贺看着门外的赤,再望望夏河,一副搞不懂状况的模样。夏河看贺的表情就知道赤在门外,起身去把房门扣上。   夏河一躺下来,贺就问,“河哥哥,你还跟赤叔叔吵架吗?”   “不是,没跟他吵,只是不理他。”夏河望着屋顶说,其实赤也没做什么大错事,就是他们俩为教小孩教育方式有分歧而别扭罢了,只不过赤不理睬自己确实是伤人的。再说,人总会犯傻的不是,赤已经对自己是有史至今最好最包容的一个人了,自己娇嗔的脾气还不都是他给宠出来的,在以前,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对自己这般付出。   贺哦了一声,实质是不明白,都已经不吵架了,为什么还不理会赤叔叔呢?   夏河转身揽着贺在怀里,没办法啊,他都已经习惯被人揽着睡,贺揽不了他,只好他揽贺了。“快睡吧,明天教你玩个游戏,把鹏他们都叫来。”   “游戏是什么?”贺仰着头问,满脸都写着不懂两字。   “游戏是一种玩法,有的需要几个人合成一队,要有团结一致的心才能获胜。有的游戏是单人的,至少要有两个人或以上才能玩,如果想要赢,你就得有一颗自信的心,强壮的体魄,智睿的头脑,还得有灵敏矫健的身姿动作。”从这方面训练贺,只要他撑握了游戏获胜的核心技巧,应该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雄性兽人吧。其实夏河也不是没想过直接让猛来训练贺,只是他更愿自己的小孩自己教,况且猛每天都忙碌得很,想想最后还是自己想些方法来教吧。   贺光是听后就觉得热血沸腾,但又疑虑了,“河哥哥,那如果输了怎么办?”   “输了?输了就是淘汰出局呗,一个有自信的人不会说自己会输的,呐,现在就说明贺是没信心喔。”   “……那我现在的身体是强壮吗?”贺举起自己瘦小却健康的双手。   夏河习痛的把贺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虽然比之前还多了些肉,但怎么看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贺,我刚刚说的那些,就算你现在没有,但在游戏中你会慢慢得到的,所以玩游戏不是只玩游戏,而是要从中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玩游戏。懂吗?”   “嗯,懂!”这话河哥哥已经说得这么明了,要是还不懂那自己就是笨蛋了。   “呵呵,明白就好。快睡。”夏河说着自己先是闭上眼睛,果不其然不一会后贺也静下来,慢慢睡熟。   然,夏河却睡不着了,睁开眼睛望向门处,也不知那厮是回房间睡了还是一直站在门外?睡不着又不敢乱翻身,怕吵到贺。最后受不了,轻手轻脚的往门外走。   房门开了,果然看到赤一惊一乍的望着自己。低声说道,“你见鬼了搞成这样。”   赤赶紧正色脸颜,他不知道鬼是什么,而是怕夏河突然半夜就离家出走,所以才一直守在门外。岂料夏河真的要往外走,虽然还穿着睡衣,但赤还是一副惊恐模样。   “河,你要去哪?”   去哪?夏河转了圈眼珠,说:“去上茅厕。”说完后就往后院走去。   来回赤都跟着,夏河则是对此无语,可翘起的嘴角透露了他的好心情。进房关门时对外面的人说,“咳,介于你优秀的表示,我还算满意,允许你进房睡。别高兴得太早,我只让你进房但没让你睡床上,所以你只能睡在地上。”反正是夏未的天气,睡地上也不会着凉。   能进入房间赤已经很高兴了,“谢谢领导夸奖,今后我会再接再厉!”说着屁颠屁颠地进入房间,自己找个最佳位置化成兽形而躺着。   夏河看了眼那只大老虎,顿时倍感安心。也没理清是有一只大老虎守夜而安心,还是有赤在身边而安心,夏河一揽过贺就香喷喷睡着了。   次日早饭过后,喂完畜禽后再浇淋一遍菜地的农作物,夏河就打发赤去碾脱谷米。现在陶器还没烧成,而那五十多筐的稻谷可分几日完成。不过这期间可得辛苦赤了,其他兽人不管雄性或雌性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这几日里可得要全碾脱出来。夏河虽然不舍赤这么累,可赤都表示没有问题,可以搞定,夏河也就放手让他一个人去折腾。   招集了几个小兽人,能参与的也只有鹏、融、康和贺,而绿是小雌性,在旁边观看就行,主要是夏河教的这个游戏真不太适应女性或雌性玩。   在夏河家附近的平坦空地上,划了个大大的正四方形,在四角各挖一个小坑,再叫四人选好自己的坑窝。夏河要教他们的游戏是小时候他经常玩的“打狗洞”,记得那时有一段时间自己玩得特疯,严重的影响了学习影响做家务,要不是夏爸拿着自己用的打狗棒猛揍自己一屯,自己就不会轻易收手,那次过后到现在他都没再玩过。   每人准备好一条相同长的木棒作打狗捧,再找一个作被打的狗的物件,照以前是用一个塑料瓶就行,可这里没有,夏河只能到厨房的柴堆里找出一块只有一个手掌大的木块,再用块布把木块包裹着。   游戏规则,是当木块抛落在地上时,四人就得把木块用打狗棒打入自己的坑窝后就算赢。但在抢木块时不得用木棒打伤或用身体撞倒同伴,违者发黄牌。还有几人和木块都不得脱离四方形的划线外,否则就算木块进洞也不算赢。赢的规则,五局两胜。   “明白了吗你们!”   “明白!”四个小兽人异常兴奋同声回答,拿着打狗棒都蠢蠢欲动了。   在场内中间,待夏河发令声一响,木块落地,夏河就赶紧撒出场外。四小人都想法把木块打进自己的洞坑里,可是哪有这么容易,这游戏看似简单,而是要赢得最后还得有一番“战斗”。贺刚把木块打回自己方向的洞坑,没料那三人立马各出奇招,木块又离远自己的洞坑了。贺瞪大眼喘着气,极不服气,想到夏河昨晚跟他讲的话,努力顺下气,再眯着眼观察他们三人无论怎样都没法把木块打回自己洞坑。   河哥哥说不能打到同伴的身体,可没有说不能把他们的打狗棒给打下,虽然他一个人不可能把三人的打狗棒同时打落,可是……看准他们的三根打狗棒各争其势的相互落在木块上,贺奔过去用自己的打狗棒往他们的打狗棒奋力的一棒打下去,趁他们及不其防手里的打狗棒都松了下的瞬间,贺快速的把木块打出去,分两三打回稳妥的把木块打进自己洞里。因为有规定木块要是用力过度而打出划线外,再在划线外把木块打进洞坑,那不算赢,贺明显记着这一点。夏河一直看着,从贺一棒打住他们的打狗棒再到木块进洞坑时间,总共才用了数秒。   在期间,绿在旁边兴奋的拍着手为他们都加油,每看他们都把木块打夺到自己身边时,绿都跟着激动的拍手跳起,还边说“快点快点,快打进洞坑……啊,又被抢走了!”   气氛激动热闹,时尔欢呼声时尔婉惜声都传自夏河家门外的空地处。路过的兽人和在对面的工地上的兽人都惊呼了一把,特别是工地上的雄性兽人们,都搓着手也想来一场,可都被理智还在的沧阻止了,怎么着也得在建完这最后的收尾再玩啊。   看着三小兽人流着热汗喘着气嚷嚷着再来,夏河满意的笑了。他也没料到他们才玩第一局就打得这么激烈,连自己都看得激奋涨脉。“哈哈,都打得不错,打完一场后再歇一会儿再去打,不然你们会没力气坚持下去的。来,都过来,把气喘过后再喝水。”   “呼~河哥哥,这打狗洞的游戏真好玩!”鹏激昂的说。   “是啊是啊,河哥哥怎么不早教我们,啊,等下一场我一定要把木块把打洞坑!”融握起自己的小拳头说。   “下一场是我要打进洞里,我注意到了,是贺打了一棒我们的打狗棒才趁机夺走木块的。”康说,等下一场,他要注意防这个,也要用上这个方法。   鹏问,“河哥哥,可以那样打吗?”   “嗯,是可以的,但要注意一点,打狗棒的一端必须在地上或在木块上才能敲打其他人的打狗棒,其它时候可不能随便用木棒敲打,最主要的是记得不能伤着人。”这个漏说的规则被贺先用上了,也证明贺在激烈的游戏中能找到问题,而紧是这个问题就导致他赢了。   转身对一旁默默喝水的贺说,“贺打得不错!我以前第一次打都没能赢呢。”   “真的?”贺扬起激励的脸庞说。   其他三个也听到了,都惊叹着,“贺好厉害啊,连河哥哥第一次玩都没能赢呢。”   “嘿嘿。”贺被夸得腼腆的笑了。   夏河望着贺说,“所以大家要向贺学习,在游戏中学会发现问题,发现游戏的弱点,擅长利用巧能获胜。等你们长大点力气也会跟随着长大,到时利用两者结合起来使用,那可就厉害了。”   夏河不敢把自己训练贺的方式直接告诉他们,他们都各自有自己兽父兽母。他们兽父的捕猎技巧可不是他能忽略,也不是他随便能篡改的。   绿望着夏河,腆着小脸说,“河哥哥,为什么绿不能跟着玩游戏?绿也想玩?”   “嘿,还用问吗,打狗洞的游戏是需要力气,我们都打个气喘喘的,绿你是雌性那更没力气了。”夏河还没说,鹏就抢先说了自己玩过一场后的经验。   “是吗,河哥哥?”真可惜不能参与诶。   几个小兽人的力气均匀,而绿参与的话确实是最弱的,根本就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但又不能令绿太失望。夏河想了下后,说,“绿,你哥哥说得没错。嘿,也别先失望,绿不能参与在其中,但可以做裁判啊!”   “裁判是什么?”绿问道。   “裁判就是我刚刚在旁边做的那些,发令,抛木块,如果有人有违规就发一张黄树叶给他们,如果他们有三张黄树叶,那就不能在五场内参加游戏。再有就是记下他们谁赢得最多,最后赢得次数最多的人才算赢。”   绿已经是冒着星星眼对视夏河了,“真的河哥哥?!太好了!我喜欢做这样的裁判!”真没想到他能做河哥哥的任务!   “呵呵,当然是真的。不过,做裁判也是容易的,一个好的裁判首先要做到:公平、公正、不循私情。就比如是你哥哥鹏如果违规了话也得要发黄牌,不管是谁,错了就发黄牌,超过三张三黄牌就出局,赢了就记下来。可不能偏私谁喔,绿能做到这些吗?”   绿慎重的点点头,小拳头捶捶自己的右胸部,正色严肃地说,“能!我保证我不会偏私谁!”   “好!你们几个也听到了,谁要是不服绿的话,那现在的游戏还有以后我再教的新游戏都不让他参与。还有,如果在这一天内或以后的每一天内所玩游戏最后赢的人,有奖喔~!”虽然是什么奖励夏河还没想到,但还有时间去准备不是,只是要能激励他们积极参与就行。   “什么奖?什么奖?”几个小兽人都纷纷问首。   “当然是一个神秘奖了,等你们谁赢了,明天我就颁发奖励给你们!”   最后看着他们投入下一场游戏中,而绿也有模有样的做着一个小裁判。夏河笑了笑,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往牛场走去。贺怎么养都没有自己想要的肉敦敦的样子,如果每天都喝牛奶那就不一样了吧?    45 45、可持续发展(5) ...   牛场上一百多头牛,除拉去搬运粘土的十几头,剩下的该晒太阳的晒太阳,该在湖水里泡的泡着,还有的在牛栏里悠闲的啃嚼着青草。而现在只留下六个雌性在牛场看守,夏河直奔休息处,果不出其料,几个人都在说说笑笑的编织着手上的布。   新先是看到夏河进来,停下手上的活,笑着说:“河你来了,先坐着吧,你来肯定是有事的。”   其他几个雌性也停下手活,一副准备好倾听表情,看得夏河都不自在了。   “谁说我有事才来的?平时没事我也经常来这里逗留。”夏河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说。   “可你每次来这里都是教我们该怎么样把牛养好啊,上几回好多头都生病了而且眼睛也都红了,要不是你教我们方法给牛祛病,它们说不定都因病逝世了呢,所以说后来你每次来都是为牛而来。现在呢,为啥而来?”新才不相信夏河会没事来这里闲逛。   夏河愣住了,自己是这样的吗?而且这次的确也是有事才来,好吧,他就是那样的人,要真没什么事他是不会随意乱走动,大多都是在家里或菜地上折腾。   “额,我想来看下上次那几头孕着牛崽的母牛现在生小牛了没?”上一次来看到几头母牛都挺着个大肚子,现在这些牛都已习惯了过圈养的生活,每头牛都肥胖得很,想来奶水也充足。   说到这个新他们几个都极有兴致,“早几天都生下来了,有一只生两头小犊牛呢,现在我们还注意到其它几头母牛也孕了牛崽。”   他们很少看到新生命的诞生,除了漫长的年候等待,偶尔也就有一两个怀上孕的雌性,真的是太缺少新生命了。而小牛的诞生让他们把渴望新生儿的希望转投在母牛的身上,每生一头小牛他们都能高兴上几天。   喜悦中带着疑惑的新问,“河,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从它们身上取些奶。”   “取奶?”几个雌性包括新都耸人听闻,不可思议的纷纷问道,“河,你要母牛的奶做什么?那些奶你能喝吗?”   “……那些奶不是我喝,是我家贺喝。贺太瘦小了,现在开始补更高的营养,能补多少算多少。”照以前七八岁的小孩正当要补充身体的养营,但这里的是兽人……除了他们能兽化,力气比正常人大之外,其它的与常人无异,喝牛奶也能补上营养的吧?   营养两字的意思夏河以前给他们解释过,不过他们奇怪的是牛奶真的可以喝吗?而且还是更高的营养?夏河还真是时不时的给他们教新知识,弄得他们搞不明白时,总觉得自己就像傻瓜一样。   “河,你该说清楚一点!”   “就是呀河,你说的这些我们根本就不明白。”   “河要是先解释清楚牛奶的作用,再说要取奶来喝,这样我们就不会被你说的话吓得一塌糊涂。”   “……”   都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雌性也一样,看吧,几个人的责备夏河也受不了。“停停停,是我不好,没向你们解释清楚,下次有什么事我会先解释给你们听OK?呃,”要很他们讲牛奶中含在大量的维生素ABCD等,还是跟他们讲牛奶脂肪有多高?不行不行,牛奶具体有哪些作用他并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牛奶适合小孩子、少年、青年、老年人喝,特别是营养跟不上来的人,等下越来越解释不清楚,会被他们围欧的吧?   “牛奶基本适合所有小兽人喝,特别是我们部落这几个瘦小的小兽人。我只能跟你们说小兽人喝牛奶是必须的!特别是瘦兮兮的小兽人。爱,你家的小兽人鹏和绿,特别绿,他们很需要这牛奶。”夏河最后望着爱说,鹏和绿的兽母就是爱。   爱惊呆住了,他家的两个小兽人确实很瘦小,可他都已经每天都叫他们多吃肉食和青菜了,虽然现在比以前更好些,可每个兽母都是想自己的孩子胖敦敦的才可爱,才不会像被永远饿着一样。   颤抖着声,爱激动的说,“河,你说,你说母牛的奶真可以有很多营养,能长胖些?”   夏河铁笃的回答,“可以!但这个要长期喝才行。”   得到确切的答案后,爱欣慰的笑了。可新还有纠结,“河,你刚刚说什么欧……欧什么?”   “……没有,新你听错了,我没有说OK两字。”   “……”   最后几个雌性急速的拉过夏河去母牛休息的地方,当然去时夏河并不忘带上来时准备的几个大竹筒。几个母奶先是被来意汹汹的几个人吓到,再看到是熟悉的饲料人,便停下骚动。   挤牛奶,是夏河以前看介绍蒙古景色时在片中看到的其中一个场景。夏河先是安慰性的拍拍其中一只母牛,叫新拿着竹筒放在牛肚下的□上,而他自己洗过手后,便双手挤压着牛奶。一开始时母牛可能没试过被人这样对待,一番挣扎后,还是屈服在夏河的诱哄威逼之下乖乖的站着任他蹂躏。除了要用力撸动,再用力捏着,奶水挤出一番后,再往上向下挤压,陆续着反复的动作。   五个两节长并且有两个成人拳头大的竹筒都挤满后,夏河就叫停止了,这只母牛的奶水并不止五个竹筒这么少,而是夏河他要的已经够了,再说还不知道贺喜不喜欢喝,喜欢的话以后每天都得来挤,也不能一次性把母奶的奶都挤干净,它还有小犊件要喝呢。   三个竹筒的牛奶给了爱,而自己要两竹筒。回去时叫爱跟上自己,因为牛奶还要沸煮过后才可以喝,这些都得教会爱。因为夏河知道,不久后那几个小兽人都得要喝上牛奶,而爱就是要传教他们的兽母或兽父。   用铁锅煮沸后,牛奶还是有一股腥臊味,连夏河和爱闻了都皱眉摇头,他们都不愿喝,小兽人们会更加会抵抗的。最后为了让牛奶闻起来不至于如此难闻,夏河摘了一小把紫苏叶与牛奶一起煮沸。夏河不知道牛奶与紫苏叶连煮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反应,但现在他自己得先尝过,之后再给小兽人喝。   可喜的是,随着白浓浓似要凝块的牛奶沸腾起,紫苏的香味也随之而出,完全把牛奶腥臊气味全遮盖住。夏河和爱成功性的对拍了掌手,人的智慧是无限,有些智慧在你绝缝时会蹦出来,平时不用时不会想到这样做也可以成功。   把煮过后的紫苏叶捞出来,再尝了尝紫苏特有的香味与牛奶特有香味。夏河觉得味道就像以前喝过的有些少差别,只是没有那么多的甜意,除了有奶香味过后,就剩下紫苏香味。紫苏与奶香同等,夏河反而觉得不对称,毕竟主要是喝牛奶,以后紫苏叶还是少放些。   “河,这样的牛奶可以了,我自己都喜欢喝,鹏他们也会喜欢的!”爱把盛出的那碗牛奶喝一口后眯着眼说。   夏河点点头,“嗯,记得少放些紫苏叶,只要能覆盖牛奶的腥臊味就行,多放了我不知道好不好。还有,今天的牛奶你先别拿回给鹏和绿喝……要是明天我去跟你说可以喝了再去挤奶。”也不知道明天他能不能起得来,但愿没事吧。   爱奇怪了,说:“为什么要这样?”   “呵呵,听我的就是了。行了,把牛奶都放在这里。记得我明天说可以喝才能喝,要是我没有说,那就是不能放紫苏叶的。”   叫爱回去后,夏河把煮过的牛奶都喝光后,打了个嗝,往自家后院去。   赤在后院磨碾稻谷,地上铺盖着布防止碾出来的谷壳和米粒落在地上。夏河看着辛勤的赤,心想,要是自己之前对他好点不凶他就好了,如果自己过不了今晚,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赤……”   赤倏地转身,望着失魂落魄的夏河,连忙放下手上桶磨,想去抱着夏河安慰他,可自己全身都有谷壳的细粒,实在不能抱着他。只能急切的的担心问,“河你怎么了,等、等一下,我身上有……”   没说完夏河就扑进他的怀里了,好想对他说如果自己不在了,一定要更加坚强的活下法,要养活好贺,要照着好菜地的农作物和畜禽,要照顾好这个家,更要照顾好自己。可是夏河不敢说,照他了解赤,定是会疯掉了,再说,如果自己能挨过今晚,那这一切顾虑的事都没有了。   “我在想……想奖励些什么给小兽人们。”   “哦,这个啊,就奖一些他们没见过的东西就好。河,你真没事?”赤还是不放心问。他很少见到夏河这副模样,一点生气都没有,赤很担心,他宁愿夏河每次见到自己时都开喉大吼自己,也不愿见他现在的样子。   半晌后夏河才说,“……是啊,得奖一些他们没见过的奖品。你继续忙,我在这里转转看没有做出些什么东西是他们没见过的。”   答应小兽人们的事也得做到,只是做什么些奖品?夏河在自家后院来来回回的转着,愣是想不到要做些什么。转到鸡舍旁时,看到两只鸡在对侍着,红鸡冠直起,翅膀也展开,明显的在备战。看得夏河心情好了些,斗鸡了是吧,夏河最喜欢看了!   稍大的一点的公鸡先是拍了两下翅膀,尖嘴直往另一只小一点的公鸡的脖子去啄,而小公鸡也不甘示弱,跟着直啄大公鸡的脖子,不知是谁的毛的先掉了,还有被啄掉两根漂亮的翅翼毛。夏河看着两根漂亮的鸡毛,突然想到鸡翅毛的作用,除了可以用毛笔之外,还可以做毽子!   羽毛球他们都没有见吧,嘿嘿,有了想法的夏河,立马去把那两根鸡翅毛捡起,再去他们平时宰鸡时留下的鸡毛处,捡练了七八根。再拿刀砍两个小圆块的木块作垫付球头,在两小木块的周围钻上十个小洞。用柔丝围拼的绑住鸡毛,在底下再用柔丝缠绕着鸡毛管通与小洞在一起。不一会儿过后,原始版的羽毛球作成了,夏河把羽毛球放在手上抛了抛,还行,有点重量,虽然没有泡沫塑料做的轻巧,但贵在牢实耐用。   有羽毛球,就得有羽毛球拍,这个得花些时间做了。去专门给赤放铁具的房间里找出四条铁细小的铁丝,一边两条相绞起来,再弯成圆形,然后在柴房找出块木棒,经夏河修削后,再拿铁圈上的竖铁条在木棒细的镶入去,再敲实。还有一步,就是把柔丝用手搓成与以前的羽毛球网的网线一般粗,再用线在那两条铁相绞在一起的细缝中穿直绕对面的细缝,似经线的线条固定稳实后,再把似纬线的线条与每条穿过的经线扎个死结。   两个同样做法的羽毛球拍做出来后,夏河满意的瞧了瞧这幅简陋的羽毛球拍,铁圈圈得不够圆,甚至还有些歪扭,但可以用。   “赤~”夏河拿着新出的羽毛球跑去赤那边,“赤,快来快来,哈哈,看看这个,它是叫羽毛球,来来,我们来打,我好久都没打过了。”   “呵呵,好啊,不过得等我洗过手再打,还有,我不会打这个…羽毛球,河得要教我。”赤笑着无奈的放下手的工作。   “会教的,你快去。”夏河边说边催促着赤快去。   等赤回来后,因有了之前的经验的,夏河一再嘱咐不能用全力挥这幅羽毛球拍。后院的空地处,夏河在中间用石头划了条横线。“等下我把羽毛球打过去给你,而你用羽毛球拍再打过来就行。来,试试。”……   “哎,赤,你看准羽毛球再挥球拍啊,你看都不看怎么能打中啊?!”   “赤,你别这么紧张,要放轻松来,对……”   “喂,别那么用力打过来,球飞得这么高这么远我要怎么接得着打回去?”   “……”   经过一番折腾后,赤才慢慢握撑力量和方向。夏河也不再出声指划,专心的把球打过去。后院里,一只艳色的羽毛球在两人中间被打来打去……    作者有话要说:被打负分了,,,,,,,,,,,,,,,,,,,,,,,,,,,,,,,,,,,,,,,,,,,,,,,,,,,,,,,,,,,,,,,,,,,,,,,,,,,, 46 46、可持续发展(6) ...   晚上终于还是到来了,夏河带着惶恐忐忑的心情躺在床上,从喝下紫苏牛奶到目前为止,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难道两者煮在一起真的没事?不管是不是真的没事,他不想留下最后一刻的的遗憾,叫躺在地上的老虎上床一起睡。   赤欢呼的兽化成人形,飞快的在夏河的身边躺下。望着夏河没有不高兴的反应,便一寸一寸的伸出手把他拥揽在自己的怀里。   夏河任由他的动作,只是转身过去把贺也揽在怀里。待一大一小都喷着鼻息睡过去后,夏河还是睁着无神的双眼。此刻他真的后悔了,当时不该以身作试。胡思乱想一番后,在凌晨时夏河才迷迷糊糊入睡。   “赤叔叔,我怎么觉得河哥哥这么奇怪?嗯~从昨晚吃饭到睡觉都是这样。”贺在灶口增加着柴火说。   “我也不知,等河醒来后还是这样的话,我再去问问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夏河就是那样的了,问了他也不说,赤只能干着急。   厨房里在做早餐的两人嘀嘀咕咕地说着话。而这边的夏河则似抽疯一样在贺的床上滚来滚去,哈哈,醒来时没有在陌生的地方,反而是在自己熟悉的石屋里,夏河知道自己活着时都已经快嗨翻过去了!安抚好因活着而激动的小心肝,即时跑去厨房里叫赤他们等他回来再吃早餐,转随抱起几个竹筒往牛场奔去。   一番急忙过后,三个一节长的大竹筒装满牛奶。把三杯牛奶端在桌上时,赤和贺都闻着奶香味,唾涎问着这白浓香郁东西是什么?   “这个叫牛奶,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喝一杯,特别是贺你,当然是在吃过早餐后方能喝。”夏河说。   赤了解夏河,如果不是对身体有好处的话,夏河也不会规定每天都要喝,但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很多,喝牛奶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像你们这么瘦更应该喝,以后部落每个兽人都可能要每天都喝上一杯以上呢。贺,现在鹏和绿他们更是每人喝两杯,我现在只要求你每天早上喝一杯,晚上睡觉时也喝一杯,能做到吧?”   贺点点脑袋,“能,光闻着都这么香了,肯定是好喝的。”   “呵呵,这是奶香味和少许的紫苏香味。像贺从现在开始喝牛奶的话,以后长大了你身体会变得很强壮的!”   “河,那我现在开始喝,身体也会变得强壮?”赤也冒着绿光的眼睛问。   怎么可能,牛奶又不是神速壮魂丹。“额,这个因为赤已经长大成型了…不,我是说如果从小的时候开始喝,以后长大会变得强壮,而已经长大的人喝牛奶的话,可能会变得肥胖一些或者皮肤变得白嫩一些。当然,身体方面也会比以前稍微好一些,而且喝这个少生病。”   意思就是说长大的人喝了也不会变强壮,赤失望了,不过贺以后能有强壮的身体的话,他也为此高兴的。   因为有了一大杯牛奶要喝,他们的早餐都只吃到大半饱,留下小半肚用来装牛奶。看着贺和赤两人急切的喝上一口牛奶,随而便眯着脸眼享受一般回味着牛奶香味,上下嘴唇都沾染着白白的奶液体。   夏河也满意的饮着牛奶,既然都喜欢喝,那他以后每天早上都去挤牛奶,把早餐要喝牛奶当作一种习惯。   牛奶也因此在部落传开,反正都是只有好处,平时有事没事都喝上一杯,早餐后和睡前是最重要的,所以小兽人们和一些雌性们都会在这两个时间里喝上一杯。   早餐过后,贺拎着篮子去割青草,赤还是继续碾磨稻谷,而夏河则是给菜地的作物除草、浇水。快中午后几个小兽人都聚集在夏河家,等贺也回来了。最后问绿,昨天的游戏比赛谁赢?   绿站在他们中间小脸一本正经的说,“河哥哥,是康赢了。昨天总共玩了三局,有两局是康赢的。”   康赢了?夏河望着神志得意的康,还有不服输的鹏、融和贺,笑着把用块布盖住的一幅羽毛球对康说:“不错,呐康,这是我答应给你的奖励。”   康迫不及待的打开布块,旁边几个小兽人都睁大眼望着。最后都不解的问:“啊~这是什么?”   “河哥哥,这个是什么?”康也不明白的问。   “这个叫羽毛球,等一下我会教你们怎么打。现在我想说几句,既然我们玩的是游戏,可不能玩到最后却丢我们的友谊,懂吗?”   “不懂!”“友谊是什么?”   “……友谊就是两个人或以上都玩得比较好。简单来说,现在你们几个都很要好是吧?”看他们都迟疑的点点头后再说,“现在很要好,有什么好东西都相互分享,可是在游戏里你们并不是这样,当然,这是做得对的,可是在玩游戏过后,你们还能保持着跟平时一样要好吗?”   果然几个小兽人都面面相觑,显然夏河最后说的就是他们现在这模样。康的心情就更复杂了,他赢了就该高兴不是?可是在他高兴时鹏他们都转身过去或直接走开,康很气愤这一点,他们想赢就努力啊,为什么就不理他了?   这几个小家伙把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想让夏河不知道都难。夏河无语的看着他们,教一个小朋友好教,教两二个小朋友还行,教三个或四个朋友那就不是一般轻易的事了。   “你们得明白,我教你们玩这个游戏不是让你们赢这么简单。打狗洞的玩法可以让你们训练自己的手力、身体的敏捷、眼力和脑力,你们有没有见过大人们捕猎物时的动作跟我们玩的游戏相差无几呢?因为你们还小,所以你们的兽父兽母都不让你们去捕猎,可是我们可以通过在游戏里训练一些捕猎的技巧,这不是很好吗?所以呢,只要大家能学到有用的东西,输赢都不重要。如果你们因为游戏的事就不与赢的人玩,那就是笨蛋的作为。而赢了的人大夸自己,也没考虑到输的人的心情,别忘了这些输的人是你平时最要好的朋友,这样做的人定会骄兵必败,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懂了吗你们?”夏河望着他们一个个的被自己说得无地自容。   贺走到康的面前说,“贺对不起,我不该在你赢了后就讨厌你。”   在贺先带头说,后面的鹏和融也都跟着说,“我们也是,是我们有错在先,对不起。”   康受惊谦虚了,“不不,像河哥哥说的,是我先骄傲自大了。哎呀,反正以后我们都不会这样做了,我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玩在一起的,是不是?”   小孩子就是这样,上一刻还相互不理睬,下一刻就能马上和好。夏河也乐得轻松,带他们到空地处,开始教他们打羽毛球。   !!!!   在族人盘捏烧陶的期间,鹰族的人再派五十多个人把稻谷运来,这几五十多人不是上次来的那批,不过这一次他们把谷壳和谷米分开了。照理说,虎族现在收鹰族的稻谷,不用再给任何物品给鹰族,而虎族每个家里多余的块布也没有了。鹰族人也没有要求说要拿物品回去,只是夏河个人觉得鹰族人这次帮他们把米粒和谷糠都分开带来,还顺带些夏河以前都有吃过的蔬菜或种子,这一点令夏河很感动,所以以他个人名义,送十把大刀给他们。   鹰族的人告诉夏河,以每回五十多人运稻谷,还有四回,即是还有二百多筐稻谷,在冬候来之前将四回的稻谷都运到虎族。夏河表示,要是鹰族比较忙的话,剩下两回可到过冬后再运也不迟,因为再运两回稻谷来都已经够吃到冬后了。而鹰族的人说这是他们族长鸣的意思,他们改变不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夏河教会他们打狗洞游戏和打羽毛球,让他们回去传教给族里人,打狗洞适合雄性人士玩,而打羽毛球则雄性和雌性都适合玩。还摘了堆刚长大的秋果子叫他们带回去给忻,忻留给夏河的印象是孤独坚强的一个小雌性。最后还给忻带话,如果可以的话,邀请他来自己家住一段日子。   鹰族人休息几日后,便飞回去了。而部落里烧陶器的连续烧了好十几回才熄火,最后每户都有足够的陶罐,陶碗和水缸、碗、瓢、杯子等一些陶器用具。族长高按户把陶具分发给族人,夏河也趁机会把家里的米分发给族人,全部是按人口来分。   这边,大院屋在昨天也全部建完,清洗打扫一遍后,再晾两天,之后就可以入住。三进大合院,每进都有两个凉亭和一条宽长的歇闲长廊,当然还有夏河要求载种的一些花草树木。而房屋可有二百九十户,夏河叫每户家庭或自己单身的兽人挑选自己合意的房屋,并一再而三的说明,选好之后就不能再改,除非有什么特别原因。   除赤外,一百零四个兽人,共六十一户,期中三十多户是单身的雄性。夏河相当无言,看来发展人口得加快速度了。   再把剩下二百二十九间空户按数字贴上木牌。有族人反应说,因为每户的房门都是一样,而这六十一户大多都是连屋集在一起,所以老是走错家门,叫夏河帮想个办法。   夏河觉得好笑,这事他还真没想到,不然之前建房屋时就不要因为简单方便而全部都是一模一样的。不过时间不能倒流,只好再想办法了。   因为兽人们都不识得数字,要不然夏河就在每家都挂个数字来辩认,这样是最简单又易辩的。最后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就叫每家门前都挂一个属于自己的识标。如果有人走错看到不是自己家的识标,那就知道走错了。   每人都因自己也有个家庭而像打个兴奋剂似的,哄哄闹闹的把属于自己的物什全搬回家里。叶也兴奋的因有新家入住,来回出入忙忙碌碌的,看到在闲逛的夏河,咧开雪白的牙齿跑过去把夏河拉上。   “河,跟我走,快快。”   “干啥呢?”再看到面前的藤筐、织布机、衣服、块布还有一些椅子篮子时便明白了。“喔~搬家啊,你和猛又不是有很多东西,用得着我搬吗?”虽然嘴里说着,但还是弯下腰帮叶把地上一大堆的家什搬起。   “嘿,我家猛不是去跟他们一起做家具去了吗,反正我有时间就先搬着。”叶边抱着藤筐边说。   “来来,小心点,放这里,这样放这样放,要摆正,放松点河!”叶不满的意看着夏河。   “喝!你丫的,大爷我免费出力你还真多要求。”   “嘿嘿,反正大爷你都帮我了,既然帮了,就得要做到完美嘛。走走,外面还有一堆呢。”叶再次拉着夏河往外走。   夏河翻了个眼无奈了,算了,不跟叶这家伙计较了,叶搬新家他也没有什么东西送,就帮搬东西来补偿。    47 47、包子的发展(1) ...   生活基本已进入平稳,陶具有了,房屋也有了,稻米也有了,剩下的就是发展生活最基本的农业经济。夏河不是没有想过在部落耕种水稻,而是部落的土地不适合种水稻。部落除了一条自然而至的河穿过,根本没有其它水源,估计这条河的水源也是从远的山里流出,并且水流不大。再用就是,就算在山上开拓一条大河流至部落用来种水稻,可是如果哪一天来个瓢泼大雨,那这些水要怎么排出去?所以没有天然而成的耕种地选,全部要靠人工开辟出来对现在的虎族来说简值是天方夜谭。   虽然没有耕种水稻的条件,但好在有鹰族,夏河觉得与鹰族交至是最明智的一件事。不可以种水稻没关系,我们可以种一些常吃的农作物。夏河领着所有空闲的兽人在大院屋另一片的空地上开垦,公平划分出每户的田地,再以田垦筑起来,让属于自己田地的兽人们谨记着。   教以他们如何使用锄头锄地,如何把地分块来种作物,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要给作物浇淋水等等。该教的都教了,只是还没到实际操作,到时要是不会再让兽人们直接来问夏河。   现在主要种的有红薯,淮山,白萝卜和红萝卜。现在兽人们又空闲下来,除了给地里的菜除草,浇淋,就都在大院屋里的凉亭里边织布边嗑聊闲话,而原本白天里守牛场的几个雌性,则换成两个雄性兽人轮回守。而有空闲的雄性兽人则热火朝天玩着打狗洞,玩打狗洞的人数是不限的,只要两个以上就行。   相对来说,夏河家这边就清静多许了,连贺做完家务事后都整天往大院屋跑去。   “你说,这小子还把不把家里当家,哪有自家人老往别人家里跑去。”夏河向赤抱怨说着。虽然大院屋那边很热闹,但也不能不顾自己家啊。   “嗯,小兽人嘛总会调皮些的。河小心点,往这边走。”   现在夏河和赤在部落附近找两块大石,作来做石磨。之所以要石磨是因为夏河并不习惯一天三餐都吃饭,从小到大夏河的吃食习惯是,白天时吃粥,晚上时才会吃饭。而赤和贺更是表示,吃饭和吃粥对他们来说无异,反正都是易饿食物,而吃粥的话就老是要上茅厕。所以夏河决定,晚餐是米饭外,白天所吃的是一半是米饭一半米粥,还有包子,当然牛奶也是不可缺少的。虽然麻烦了些,但在一整日内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吃饱并不易饿。再说夏河也很久没吃包子了,超想念香喷喷的包子。   可能是建大院屋所需大量的石块,现在部落附近的较大些的石块都没有,只能走去远些的地方找。俩人来到一个小山丘跟前,看到一大块耸立一米高左右的石头,估者一个人围抱不过两人围抱有余松。   “河,你看,是不是你要找的大石头?”赤问。   “嗯,大小刚好。呵呵,找了大半天终于给找着了。不过赤,咱俩能抬得起这大家伙吗?”夏河左右瞧着眼前的大石头,并在地上捡块坚硬的石块往大石头敲上去,不出其料,大石头丝毫不动,只有表面的灰尘扬起。   赤也惦量着大石头,然后点头说,“虽然我没背过这么大的石块,但我可以背的。”   夏河瞪了眼他,“谁说让你自己背的,不都有说看看咱俩能不能抬回去,要是不能就找猛来帮忙。”   “河,不用找猛的,我真可以背得起!”   “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事可草率不得,要不小心跌着可是硬伤!你要伤着我怎么办?贺怎么办?”夏河突然说得红了眼睛。   赤走近揽他入怀里,安慰着说,“河,我明白你的担心。可我也是估量过自己能力才说可以,要是真的不行我也不会硬撑,我比你还更珍惜彼此的生命!”   最后,夏河妥协了,但在回去的路上一直不停的说,要是累了一定要停下来,不能硬撑啥啥的。也幸亏赤有极其宽大的耐心,不然一路上被说过不停,估计谁也受不了。   有了合适的石块,但分割出来制磨也是一件麻烦事儿,要不是一座石磨可以长久性的用下去,夏河还真不想去花精力在这上面。先是要把大石关上的灰尘污垢清理干净,再在石头的上面割分出两块大概各有十五厘米厚的石块,加以去棱角磨平滑,当然这两块石磨比剩下来的石块要削小六七寸。而那剩下的石块用来作磨盘,在围边上挑出宽有六七寸深度有四五雨的圆糟。   最后在固定的石磨和两那块磨石中间再打出一个洞,再放条铁桩,主要用来固定两块磨石磨盘上。用来放在上面的那块磨石再打个小孩拳头大的洞,其用处是作来放所要磨的粗粮。还在这个洞最近处边按个手柄,用作来拉磨。   小巧的石磨,个人拉磨完全可以搞定。石磨放在后院,用水把它里里外外全部仔细的清洗一遍,晾干后,当即拿出米来磨。赤要求拿推石磨,而夏河也只能在旁边放米。找个干净的布袋到圆糟的凸出口处包扎住。慢慢的从磨石缝隙里流出白而细腻的米粉,赤还蛮给力的嘛,夏河用手指搓着米粉心里暗说。   磨够半袋后,夏河叫停止了,按着记忆的步骤来做。先是把作面粉的米粉放入陶盆里,再加以适量的水,剩下的就是使劲的揉了。不过跟在家里做的有些许差别,夏河把水换成牛奶揉搓在一起,也因没有酵母菌,只能自发粉。牛奶是刚煮沸过后再晾会儿,到以不至烫到手的程度。把面粉揉成团后,再放到平时放菜的干净的石板上,边揉边用着手把散在板案上的面粉抹到面团里。   呼~夏河稍停了会喘口气,完全要靠力气揉搓到起筋,得花一番力气啊。   “河,你歇着,我想我会揉面了,就按照你这样一直揉下去。来,我来接手。”赤看到除了力气也没有其它过多的技巧,觉得完全可以胜任,洗过手后接过面团来揉。   “嗯也行,你就一直这样揉,揉到面团可以这样拉长时就可以了。”夏河双手比划着面的筋可以拉到多长。   “好的。”   虽然赤接手揉面团,夏河也没有闲着,把之前用竹蔑编织好的三层笼屉都拿出来洗干净,每层铺垫一块干净的薄布。这时,赤叫上夏河,“河,你看,你的说筋是这样子的吗?”赤把一抓面团慢慢往两边拉开,可面团有粘性似的,就粘着不断。   夏河对兽人异于常人的孔武力气瞠目结舌,“可以了,嘿嘿,有赤在,如家有一宝。把面团放回去陶盆里,现在天气这么严热,放一个下午和晚上发酵,明早咱再蒸,到时我教你捏包子。啊,记得叫我起床啊。”   “好的,河。我现在做午餐,你去叫贺回来。”赤说着还啃了几口夏河的嘴唇。   突然如来的亲吻让夏河脑袋瞬间放空了,随而脸一红,瞪着赤说,“你个死样!亲吻不是要用牙齿咬的。”说完便飞奔出去。   跑出屋外的夏河用手摸抚自己乱跳的大红心,真是的,平时赤很少会这样,所以现在突然来个极有暧昧的亲吻让夏河受宠若惊。要是赤能在他不开口时每天都来个爱的暧昧,那他将会期待每一天尽快的到来,可是那木头不懂!每次亲着亲着就亲到床上去了,一点都不懂啥为情调。    作者有话要说:偶知道这章很少,明天补上!!!!!!!!! 48 48、包子的发展(2) ...   河岸对面的空地上,雄性们难得除了捕猎而释放浑身的捕猎技巧和精力,并且还可以相互切磋。每个雄性兽人都精神抖擞,完全一副热血青年所该有的血气方刚,完全将太阳底下的他们的比赛进入白热化。而雌性们则是为自己伴侣加油呐喊,没有伴侣的更是放肆的呐喊。   大人们那边热闹沸腾,小兽人们这边气氛也不甘弱示,羽毛球被他们间接不断的来回抛向高处。绿先是看到夏河过来,跟贺说,“贺,你家河哥哥来了!”   贺看过来,果真见夏河过来了,放下羽毛球拍,跑向夏河。“河哥哥~”贺把满头大汗的头颅磨蹭在夏河的衣襟上。   “你看你,玩得累还满头大汗也不知休息一下。”说着也将自己的衣襟掀上帮贺擦拭着汗水。“都玩半天,怎么都不知道饿了?还真玩疯了你。”   夏河捏捏贺脸的两颊,这小家伙,夏河还想,以后每天喝两杯牛奶说不定可以让贺稍微白皙一些,可现在看来……没什么希望了。   “是啊,”贺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刚刚玩着不饿,现在就饿了……河哥哥?”   夏河还是严厉的瞪着贺,“以后必须得在每餐的时间回来吃饭,不然以后都不许出外面玩!懂没?”   “嗯嗯,知道了河哥哥。”贺知道在河哥哥威严时要听顺他的话,不过好像惹河哥哥不高兴了?   “知道就好,希望你也能做到。走,回家,你赤叔叔在做饭,就等我们回去了。”夏河拉着贺的小手往家里走。而贺边走边回头望着鹏他们正在玩至兴,暗想着,吃了饭后河哥哥还会让自己出来玩的吧?   餐桌上,夏河沉默的吃着饭,这样一声不吭让旁边两人极不习惯。平时吃饭夏河是这聊那聊,总能把气氛说得轻快,吃饭都能多吃一碗。可是现在……贺不懂的望着赤,希望赤能帮他解疑。   然而赤还没说,夏河先说了:“贺,你是不是不把家里当一回事了?”   贺被夏河的问题吓倒了,不明白平时一向偏爱自己的河哥哥突然这样问自己。“不、不是的河哥哥,这里是我家。”   赤这次打断了夏河,“贺,河是问你最近一整天的都到外面玩,是不是……是不是你想搬到大院屋里去?”   “不是的不是的,”贺急恐欲哭的对着夏河说,“河哥哥,是贺太贪了,贺以后不出去玩了?”   夏河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说,“贺,我不是说不让你出去玩,只是你现在真的不像话,一日里除了三餐要回家,其它时间就全部在外面玩撒。你说你这样的玩法,能顾虑到家庭吗?像我刚才不去叫你回来吃饭,你是不是也忘了要吃饭的?”   赤望着贺说,“贺,河的意思是,在你做完家务事时,可以出去玩一会儿,但不可以上瘾,一定要记得回家,看看家里有没有事情要你帮忙的。知道这些了吗?”   “嗯,嗯。”贺点点头。   “呵呵,快吃饭吧,来。”赤给贺夹了块兽肉,贺还是吃得比平时慢十倍。   “呐,快吃。”夏河也夹也块肉给贺,再放下筷子摸摸贺的头,“贺是个听话的小雄性,河哥哥不会不理会听话的小兽人的。”   贺听后才展开笑脸,欢快的吃着碗的肉块。   夜里,赤抱着夏河就来一番乱啃。“去去,给我躺好,没看到我在想事情啊。”夏河把身上胡乱向自己蹿动的赤摊开。   赤还是牛皮糖似的又粘上夏河,只不过不再对他亲吻,而是让自己的身心与他贴近。用脸蹭着夏河的耳朵说,“河,有事情说出来,我跟你商量商量。”   “哎呀~你别抱这么紧。赤,你说我是不是教错了贺?”   赤停下动作,“……”   赤的反应带给夏河诸多不满,“你迟疑了?你竟然迟疑了?看看说,我到底哪里教错贺了啊?!”   “冷静冷静,河,我知道你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贺好,可是……可能是河你以前的部落跟我们虎族相差太多了,虎族的小雄性不能太宠惯,除了他们的兽父捕猎食物给小雄性吃外,他们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些兽父或兽母都不会去管小雄性的,都是让他们自己成长。而河就是太宠惯贺!”赤说。夏河不仅宠惯着贺,连另外几个家里的兽父兽母都跟以前不一样了,除了给小兽人更好的食物外,还更加的与小兽人一起游戏,教授些捕猎的技巧。也许是通过这个方式,有小兽人的家庭里比往时甜蜜温馨许多。   夏河反驳他,“那是放野小雄性吗,作为小兽人的兽父兽母怎能只给食物而不给疼爱?再说,小孩子神马的就得在他们童年时给他们留下欢乐的时刻。”   好吧,知道永远也说不赢夏河,赤也不再持续这个话题。“河,如果你觉得你的教育方法合适贺,那就照你的想法去做。我会支持你,贺也会听你话的。”   “嗯,等等……别乱摸,我还没说完。赤,我看部落的族人那么悠闲极致,我总觉得有种不安心……赤,你在摸够了没?!?说到最夏河咬着牙齿说。   “河,你这里……?”赤摸着夏河的稍突出柔软的肚肉说。   夏河也停下了,用手也摸向自己肚子。“哪里?这里?我这里怎么啦?……靠!明天起老子锻炼身体去,每天都晨跑,做一千个俯卧撑,不再喝牛奶,不再吃肉,一定要把这该死的肚腩减下来!”   洗澡的时候都是在夜晚间去河里洗,当初都是认为现在每天喝牛奶才使至自己身腰涨肥了一圈,肥了一圈总比瘦一圈好,夏河当时捏着自己的腰肉暗对自己说。可是现在,不是肥了一圈这么简单!夏河摸着自己明显的突出的肚腩,甚感厌恶,他不想要瘦但也没说要长出这么一身赘肉啊。   赤听更是吓一跳,“不不不,河,这、这个不能减,有可能是……小虎崽?!”赤抚摸着夏河突出的软肉瞬间激动起来。   “……去,照你这样说,我们那里的啤酒肚不就是十月怀胎了哈合……”笑到最后夏河也笑不下去了,再次摸摸自己的肚肉,这团赘肉不会就是那啥吧?自己莫名的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成了个迷,也接受自己身体的某些改变。   “河,河?你怎么在发抖?是在害怕吗,不怕不怕,也许,也许不是,明天我们去请青看一下,好不好?”看到因怀崽仔虎的夏河似惊恐得发抖,赤也放下刚才的悦愉,担心的安慰着夏河。   “不、不行不行,你要是敢去,我我……”   “好好,我不去,河放松放松。”赤轻拍着安抚夏河,“睡吧,睡着了什么事都没有。”   夏河听也觉得不错,说不定现在就是做梦,等梦醒了啥也没有了。想着就缩往赤的怀里睡过去。   赤却睡不着了,轻手摸着夏河的肚子。不管怎么样夏河现在根本接受不了虎崽的存在,虽然他很喜欢有自己的虎崽,如果夏河坚持不接受它的到来的话,赤也同样会跟着夏河放弃,毕竟他是以夏河为一切。就看你能不能巧幸的活着来到这个世界上了,赤对肚子的肉团暗说,能不能出生来到世上,完全是要夏河的意愿。   次日醒来,俩人都默契的不再提昨晚的事。厨房里俩人都围着围裙,夏河把盆里的面团放在板块上。赤惊讶的望着那白软软的面团,“河,面团怎么比昨天大了这么多?”   “这个是发酵的效果,现在天气比较酷热,是要天冷的话得要放上好几天呢。”夏河回答。   “啊?做一餐包子要放上几天的面团才可以做吗?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是每次都要放上几天,现在是第一次做才要这样,以后捏完包子直接可以蒸了。总之呢,我要是具体说你也不会明白,以后几乎每天都要做包子或馒头,你注意观察就是了。”说着手里的面团也已经揉完一遍了。   “赤,帮我把笼屉拿到边上来。”而夏河则把一大块的兽肉切成丁,再放盐、蒜头泥、紫苏粉搅拌起来放在一边。之后就是教赤捏包子,先是拿一小块面团在手心揉圆后,再以两手的母指放在面团的中间,而双手各食指中指无名指在面团下以托住,因为是在教赤,只能慢慢的转动面团外围的手指,两母指也不闲着,边转动边将面团拢起半圆。   把捏得厚薄均匀面皮呈水杯形的面团放在手心,说:“呐,就是这样子,这个小窝是用来放馅心的。”   放三小勺子的肉丁进去后,再用双手指慢慢的把开口拢合起来,面团揉得很到位,面筋也足,所以面团最后拢起的合口边处是一棱一棱的皱褶。   夏河望着久而没见过的包子,咧嘴笑了。赤也瞧着夏河手里有他手掌一半大的包子,就一小撮的面团竟能包出这么好看的包子,一幅与有荣焉的神情说,“我家的河就是厉害!“   “那当然!”夏河要是有尾巴的话,定能看见它神气的两边摇摆。“我刚捏包子的步骤你看到了,你试试捏看,有我这么厉害的老师在包你学会!”   许是夏河高估了赤的手巧,面团到他手里一按就破了,更别说什么开窝收拢。试了多遍后,赤自己也死心了,“河,可能我真不能捏这个包子。”   但夏河百折不挠的说,“说过让你学会包的,就一定得要你学会。之前你也不会做饭,后来学着学着就会了。来,继续,你拿多点面团捏……”   几番失败过后,赤终于捏出一个同他手掌般大的包子。   “噗~!哈哈……赤,赤你捏的包子比馒头还要大。”再瞧见赤以委屈的目光责备自己,夏河收了笑声。“咳,虽然大了点,但还是捏成了,可喜可贺。以后你就以你的范围来捏吧,反正把你的包子放在最底层,多烧会火也行的。”   正在说话时,贺打着呵欠进放厨房。“哇!河哥哥你们做的是什么?白白的看起来好可爱喔~”   “呵呵,贺醒来了。这些叫包子,等下蒸熟了就可吃。你先去洗脸,再去后院把兔子和鸡喂了,差不多就可以吃了。”夏河好笑的看着贺想出手捏捏包子。   贺出去后,夏河叫赤慢慢捏着,而自己则轻车熟路的捏着包子,手巧虽然没有女人们来得巧,但至少每只包子都捏得有规圆的严严实实,不露馅心。   待捏得放满三层的笼屉后就停止捏了,留出一抓的面团作面肥。赤捏的最底层的包子全是有成人的手掌大,夏河把它们都放得开开的,不然一蒸过后发酵起来可得全粘连在一起了。摆放好包子,再以每只包子的上面都抹一层薄薄的野兽脂肪油。把笼屉放在有少许水的大锅里的架托上,盖上盖子,开始烧火。之所以要用野兽的脂肪,是因为夏河带来的植物油早已经用完了,现在都是在野兽或野猪的身上挤炼的脂肪。   蒸包子容易,待笼屉冒热气后再用小火烧十几分钟就行了,但考虑到赤捏的包子,延长到大概二十多分钟。   “河哥哥,我闻到香气了!可以吃了没?”贺在后院就闻到从未闻过的香味,匆匆伺候完兔子和鸡,洗过手后馋涎欲滴跑进厨房。   “快了,贺,你去叫叶叔叔和猛叔叔过来,啊对了,就叫他们俩个就行,我们只蒸了三层,怕多人来不够吃。”他夏河可没有那么大度请多个人来吃,兽人的食量大,多人来肯定不够吃,而自己或家人就更没得吃了。   贺说声说“得令”就撒腿往叶家跑去了。赤把煮好的牛奶和一盆米粥一盆米饭都放到餐桌上,再摆上五双筷子。   “河,我们会把包子的做法教给部落的吧?”赤问。   “是啊,我就打算教会叶,然后让叶再教族人。”   “嗯,我家河最好了。嘿嘿……”赤从夏河的身后抱着他腰,不过这次是轻抱,不敢再像之前那像紧紧的抱实。   “去去去,在灶口边抱你不热我都嫌热。你去菜地摘篮番茄和黄瓜回来,洗要好的啊?”   “嗯,我这就去。”赤把脸在夏河的头顶上蹭了蹭后再走出去。   死相!夏河莞尔地笑了,在这里生活的日子需简单,但也幸福美满。当然是得除了一些潜藏在它日里出现的危机。    49 49、包子的发展(3) ...   “哇~!好大的包子!白白胖胖的~好香啊~咦,还有牛奶的香味。河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包子,而这两笼却这么小?”贺率先跑进厨房,随着热气而散看到包子时大惊小怪说道。   也不怪贺,赤捏的包子都是大包子,原本一个手掌这般大,蒸出后足有一个装肉块的盘子大,要知道兽人食量大,用来装肉的盘子也可想而知。夏河抽搐着嘴角,这个就是原始的‘巨无霸’吧。赤更没有想到自己捏出来的包子竟有多么大,而夏河捏的蒸出来后也有一个手掌大。   “臭小子,小的才是正常的好不。”   夏河正说着,门外的叶也闻香扑来,还边嚷嚷着:“好香好香,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等等我一起吃!”一进厨房,先是看到一笼白白肥肥的东西冒着热气。“河,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包子,都去餐桌坐着吧,我端出去。赤,你端这一笼出去。”夏河说着端了一笼自己捏的包子,叫赤端上他捏大包子,而留一笼在厨房。留这一笼是要到中午和晚上吃的。   待四人坐好后,夏河再给他们以简单的介绍:“这个叫包子,是用米磨成粉后做成的。来,先吃一个试。”夏河先是给赤夹了一只自己的捏的包子,再到给贺夹包子时,   “河哥哥,我要大的包子!”贺望着旁边笼屉里的大包子说。   “河,我也要大包子,猛也要喔~嘿嘿”叶笑着说。   夏河无语了,每人吃这么大一个,要吃不完那不是得浪费了?但也不能扫了他们的兴,还是给他们夹了一个大包子,刚好一笼只有四只大包子。   因为加了牛奶揉在一起,包子软软香甜,吃到里面的的馅心肉时,肉香味也随之而出,食欲顿时变得更大。贺和叶他们捧着比他们脸还更大的包子,吃得无比滋味,还不忘揉捏几下手上的软包子。夏河给每人都倒了杯牛奶,告诉他们难咽下去时喝口牛奶就行。   早餐,贺吃一只大包子和一杯牛奶就饱涨了,用舌头添添嘴边的牛奶液,摸着滚圆的小肚子心满意足的跟在座的人打了声招呼后,在夏河的同意下用干净的大叶子揣着几只包子,再把包子放在篮子里,就拎着小篮子出去消化了。叶则还要吃一碗饭才饱足,猛最厉害,吃了大个包子后还吃四只小包子、两碗米饭一盘肉和一杯牛奶。夏河啧着舌,幸好他家的俩个食量都比猛小得多,要是都像猛一样,他还真怕养不起他们。   赤就吃一大小的两个包子,加一碗饭一盘肉和一杯牛奶。而夏河只吃了两只自己做的包子、两碗米粥和一杯牛奶,一天的早餐解决就全部解决。夏河估算着,这样搭配的早配是最好最省的,既有营养又易饱耐饿。以后就煮两盘肉一锅饭一锅粥,两笼屉包子就够了。两笼包子可以吃一整天,肚饿而懒做饭时直接肯包子就饱。   叶摸着圆饱的肚子挨向后椅,慵懒的说,“能认识河实在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当然猛是比你还要大的荣幸。”   夏河饮着杯子里的牛奶说,“包子好吃吧?以后我们家几乎每天都要做包子了,明早你要学的话就在我们做的时候过来。”   叶当然是笑同意了。猛把叶饮剩下的牛奶都喝完后,望着夏河说:“河,我发觉这样用包子搭配早餐或者中餐和晚餐,可以节省很食物,并且包子香香软软真是好吃。还有,河,这个包子能带出去吃的吧,就是我们去捕猎也可以带着几个大包子去,准不会饿着。”   果然是猛,夏河用赞赏的眼睛看了猛一眼。如果放在现代里,猛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就算在这里……高族长那个老顽固!“能带出去的,就用个干净的袋子装着就行。而且还可以隔天吃,当然隔天吃是没有当天吃来得好,一般要隔天吃的都是在没有足够食物的情况下。”看猛点点头后,又对他说:“猛,部落里是不是有一种叫棉…白花的树?”   “……白花?”猛对夏河突然转换个题,停滞两秒钟后,“白花是有,但不有部落里。   “那在哪里?不会也是跟鹰族一样这么远吧?”夏河皱着眉说,走十几的天路,虽然他大多都是坐着虎座,可十多天真的连坐着都厌倦的。   “呵呵,那倒不用这么久,走两天路程就行,要是连夜赶路的话一天就到了。河,你找这个白花有什么用?”   夏河听了只用走两天路便放下心吁了口气,“我不知道这里的白花是不是跟我以前部落的一样,我们那里是叫棉花,白白的一小朵。棉花可以做衣服,特别是棉袄和棉被,棉袄就是在冬候时穿的,冬候不是很冷么?那棉花可是暖暖的,做成棉袄穿在身上可以保暖,不至于冷得颤抖。棉被也是一样,是在睡觉时用来盖在身上的被子,盖着厚厚的棉被就不会感到有任何的冷气了。”   夏河的一番让三个兽人一振精神,特别是赤,赤激动的抱着夏河。他一直在担心夏河会不会挨得过寒冷的冬候,现在身上可能怀有小虎崽就更难挨了,听到棉袄和棉被的作用,赤恨不得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   “干啥你啊赤,有人在呢。”其实旁边的那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叶高兴得一个劲儿往猛怀里钻,边说着冬候不用挨冷了。而猛也在兴奋的同时还要应付伴侣激动的情绪,哪有什么时间看他们。   “哎哎,我说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还不知道它是不是我说的棉花呢。”看着他们夏河就知道如果白花不是棉花,那么他们和自己肯定会相当失望,还是不要有太高期望的好。“猛,白花是在什么时候开花的?”   “在秋候,现在都有的,前几天轮我去捕猎时有经过那里,白树很多,茫茫的一大块,不过那片地方靠近狼族。不过不要紧,我们没防碍到他们,他们是不敢对我们怎样的。”猛说道。虎族比狼族还略胜一筹,如果两者战起只有虎族获胜。   秋天?夏河回想了下书本的记载,棉花好像也是在秋天时节收获的吧?“猛,这几天你带我去那里看一下,如果是棉花的话,那得赶紧摘回来做加工。如果不是,那我再想想看会有什么办法能做成保暖的衣服和被子。”   赤吓了一跳,“河,你要去?!不行!”   许是赤过刺的反应惹得三人都莫明望向他。   “你大嚷嚷着什么?我不去我能知道它是不是棉花吗,能做出保暖的衣服吗?”夏河也睁大眼对着赤说。   “河,你现在身体……!”不适合去啊,赤干着着急,就怕说不服夏河。“让我去吧,我把白花带回来给你,让你确认它是不是棉花。或者让捕猎队的他们捕猎回来时顺带一些回来,那河就不用特地去了。”   这好像也有理,夏河点点头,“你说的也行,可能是我太心急了,都没想到这一点。”转头对猛说,“猛,那等你们下次捕猎时再去了,拿个袋子去,多带一些回来。”   猛也点点头,“好的,等下回去就跟族人说一下。那么我们就先走了,感谢你们请我和叶吃早餐。”   “嘿,这有啥感谢的,咱们都是邻居也是朋友嘛。叶记得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啊。”夏河笑笑说。   “肯定会过来的,是我自己过来还是带几个雌性们过来?”叶问道。   “你自己过来吧,等你学会了,你再去教他们。”   叶点点头,和猛走时还顺手带走最后的两只肉包子。夏河笑着无奈的摇摇头,有时候总会觉得叶还是小孩般,天真得可以,也许是被保护得太过了,也许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兽人世界只以战斗力衡量一切的兽人们,对那些所谓的奸商、狡猾、阴谋、羡慕妒忌恨神马的,都是浮云。不过,可能是有猛的保护,叶都是单纯的认识自己所在的世界,但夏河相信叶会更快乐、简单的生活下去。   感叹了句后,夏河收拾起餐桌的碗筷,却不料被赤抢过去了。赤快手把碗筷收拾放在笼屉里,拿出抹布把桌子抹干净,再把笼屉揣去清洗,一切做是那么条理那么利索,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人是典型的贤惠家居好男人!夏河转着嘴角看赤忙碌着。   第二日夏河刚起床叶就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沉甸甸布袋,里面装的是半袋米,说是感谢夏河教他。   “叶,虽说分摊给每个家庭的米都是足够的,可是你和猛俩个可要吃不少米食,在这说来米粮都不富裕,这袋米你还是拿回去。”夏河说。   “不能带回去,猛说这些米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但必须得收下。我要是带回去,猛可是责怪我了。放心啦河,我家不差这一点米。”说着便直径进入厨房,将米倒进米缸里,叶得意的笑了,“走吧,不是说要教我做包子吗。”   夏河万般无奈的叹气了,领着叶到后院,把昨天教赤的不厌其烦再教一遍给叶。在捏包子的过程,叶比赤容易过关多子,夏河也乐得轻松。待叶掌握了做包子的技巧后,一并传教于部落。看兽人们对包子比米饭和米粥更热忠,夏河能预料到将来兽人们的主食是面食。    作者有话要说:我爬走………… 50 50、伤亡 ...   不管再如何一本万顺的生活,期间总会有些挫折、坎坷得需经过,之后才能更长久的安稳下去。   当夏河望着猛从布袋里倒出的棉花时,激动难耐的欢叫声呼之欲出,柔软顺绵的触感让夏河抓在手上的棉花舍不得放下。猛可能是将棉花一揽一揽的摘下来,连棉花外已干枯的棉铃一并带上。   猛看夏河表情已晓知这白花就是棉花,同样也极兴奋。   “猛,明天你带我去棉花的所在地,我们得找几十个人去摘。”夏河说。现在已经是秋季时节了,还有一两个月冬季马上就即将来临,必须得抓紧时间啊。   “可以的,可是……赤不是不让你去?”   “嘿,放心,我会说服他的。对了,做棉衣棉被是需要大量棉花,我们去摘的话可能要在那里呆上几天或者十几天,这段时间里,你跟族里的雌性们说一声,叫他们准备好足够的布匹和柔丝,到时候棉花摘回来就没有时间去编织了。”   猛点头应然,最后提出疑问,“在外面露宿,我怕河会吃不消。”   “放心不会,我又不是没外宿过。”在以前,夏河经常与父亲在夜里去田间守夜,主要是怕水稻田里的水被人偷放走。   两人再说了些要事,就各自回去准备了。   夜晚空,床上俩人翻滚过被单之后,都喘着气畅快淋漓,脸上欲红情迷的潮晕透露着满足两字。平静气息过后俩人就这么相拥在躺在床上,谁也没有睡意,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映射在离床边较近的位置。夏河开始欲言欲齿,但又不舍得破坏这温馨的气氛,想俩人就一直静谧相守下去,可是,必须得要解决最基本的饱暖问题。   赤用脸蹭着夏河的脸,边说:“河,你有事要对我说?”   “嗯……赤,”夏河不知道如何开口,赤不让他去必定是为了自己好,如果自己硬要去赤也阻止不了,可是他不想伤痛赤的心也不想让赤失望。“赤,我可能又要违背你的意愿了。是这样的,猛他们带回去的棉花你也知道了吧,明天我就跟他们去。”说完后,明显的被赤抱得紧了。   “我得要去,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棉花树是咋样的,该怎么采摘我也没普,连如何把棉花做成棉袄和棉被我也一窍不懂。所以,这必须得我自己去摸索。虽然我没见过棉花怎么做成衣服和被子的,但我有见过也用过它们的成品。赤你明白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而去教族人的话,我会心里没底的,再说,冬天时我自己也要穿。赤?”要是赤不答应,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赤了。   一直静静的听完夏河的表词,最后也是静然的对夏河说:“你知道的,河,不管你要做什么事我都会一概如往的支持你。河要去,我就陪着你一起去,只要你不要总是撇下我而自己去,我都答应你。”就算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也所谓,是的,赤已经断然判定夏河怀了身孕,因为他的肚子比前几天又明显的涨大了些。只是夏河不愿去面对,就算洗澡换衣时都不去看自己的肚子。   赤的回答让夏河很满意,同时也很欣慰,被人宠着惯着念着的幸福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至少他夏河以前就没有,可是在这里,虽然一切都不可思议无法释言,甚至被当至女人对待一样,可夏河还是欣然的接受了,因为他眼里,他始终都未感觉得自己像女人,他比女人可经用多了,男人的力量、男人的勇气、男人的智慧、男人的果断,这些都是女人没有的。再且,赤深爱着他,而他亦爱着赤,这是俩人相互的爱,没有你爱我而我不爱你的悲虐码戏。   俩人就这样相拥而眠,平稳有节奏的鼻气,似在抹了甜蜜般的翘起嘴唇,都显视出无穷无尽的柔情之爱。   第二日早上,吃过早餐后,夏河便与贺说了去要摘棉花的事,问他能不能自己一个人在家?   “我……河哥哥,我能不能也跟着去?”贺极是不适应夏河和赤一起外出的事,因为这样就犹如世上只剩他一个人了。   夏河劝慰着说,“贺,不是我们不带你,第一,外面的世界很多野兽,而你又太小了,如果刚好遇到野兽,带着去话的你猛叔叔他们要同时保护我们几个人可能会力不从心。第二,如果贺也跟着去,那家里怎么办?谁喂兔子,谁喂鸡?菜地的菜长草了谁来除?还有那些红薯和淮山已经在生长了,现在天气也算很热的,它们是需要淋水,这些事都谁来做?”夏河同时也问自己,他只顾着自己要出去,忘了贺一个人在家根本不合适。   赤也跟着说道,“是啊,贺一个人做不来这么多事的,而且我们走了贺要吃什么?”   正大俩大人疑难一小孩高兴期待的时候,猛和叶进来了。看到夏河和赤都愁皮苦脸的,而贺在旁边睁着大大的冒着星光期待的眼睛看着他们俩,叶乐出声了,“哟,有什么苦难竟能难倒我们智慧全能的河啊哈哈!”   夏河皱着眉不出声,只好赤说了,“我们在担心我们都去摘棉花了,留贺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   叶和猛都惊愕了会,没想到赤也会跟着去,这样的话,只剩贺一人照顾家里确实是难为了点。叶看着夏河这回真烦恼了,“嘿,河,你都忘记我了吗?我没有要跟去,我可以帮你照顾贺啦!”   短短的一番语言提醒众人,三大人都顿时茅塞顿开,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呢,就算随便找个族人帮照顾下就行了,根本用不着这么烦恼。夏河恨恨的用头敲着餐桌,果然是一遇到关于赤和贺的事他都会变得弱障起来。而最不开心的就非属贺不行了,嘟起小嘴哀怨的望着叶,要是没有叶提醒,说不定河哥哥他们就会留下来。   “呐呐,嘴巴都嘟得可以挂上猪肉了。”夏河好笑的伸出母指和食指捏着贺的两小片嘟起的红唇边说道。“贺,要是我不去,说不定冬候时你可能没有保暖的棉衣穿喔,没有棉衣穿就得挨冻了。而且,小雄性本就是要独立的嘛,贺刚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当家一回!”   贺疑惑的望着夏河,“当家?”   “当家就是可以做这个家里的家长,家里的一切你说了算!”夏河解释道。   其实贺已经被说动说七七八八了,保暖的衣服在冬候时一定要有,每次冬候他都是最怕冷的。“可是河哥哥你们都走了,我找谁说去?”   “有啊,比如说兔子和鸡啊,如果鸡又跑到兔子那边打架了,你就做主打一屯那只鸡,或者饿它两天,让它不敢再去打架。还有菜地里的菜,贺得要去拔草呢,拔干净了草菜才能长得更好不是?这些都是我做的,现在我把这些任务暂时交给你,能不能做到?!”   “能!”贺右手握着拳头捶捶自己的小胸膛高声回答。   终于说服贺了,在座的人都松了口气。商量着把贺接去大院屋与叶一起住,再叫叶帮忙着照顾家里的禽兽,特别是菜地上的作物,交待好叶在五六日后得给淮山和红薯梳松一番地泥,之后每五天施一次粪肥。更是说不能把贺给饿着了,要是回来看到贺瘦了就找叶来算账云云。   “行了吧河,你担心这担心那的,干脆不要去算了。”叶被夏河交待的事一大堆,头都转晕了还说个不停,以前怎么没发现夏河是这么啰嗦的人。   留下贺一个人夏河当然是不放心的,可又没有办法。最后去的加上夏河和赤一共三十五个人,全部都是雄性兽人,除夏河外。每人都带上一大袋的大包子,五六个大布袋,一条两节粗大的竹筒装盛着水,还都带着大刀,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如猛所说,他们在晚上停下歇息了一夜,第二天还要走上一整天的路程,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他们才到生长棉花的植株地。没来得及欣赏第一次见的棉花树,夏河便匆忙的开始帮着准备晚餐,因为要点燃火堆,他们都只是在棉花树的边界炊烧晚餐。   晚上都是几个兽人轮流守夜,当然赤是不用轮流。而夏河差不多吃过晚餐后便即刻睡着了,这里附近都没有河水,所以也不用洗澡,只好在白天时再出去洗。许是赶了一天的路,每入夜时夏河就困得不行了,想着自己的体质啥时候变得这么差劲了,照平时,走一天的路,歇会了儿马上又可以活蹦乱跳的。想着想着就靠在赤的身边睡过去了。   赤听到夏河睡着后扬起连绵的鼻息后,心怜痛惜的轻摸着夏河脸的,再到他的稍微隆起的肚子……赤闭上万分痛苦无奈的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吞出,最后拥抱着夏河也睡过去了。   次日,夏河在一片鸟声和类似虫子的叫声中悠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身下垫着的是他们拿来的大布袋,而赤早已不在。反射性的因刚睡醒一睁开眼睛天色已大亮而眯起眼看着天边挂着的太阳,大概是早上九点多钟吧。最近不经饿的肚子也已经响起来抗议了。再望着侧身的棉花树,的确不是矮矮的,但也没有多高,至多有两米多高吧,有的也才一米多高。一米多高的棉花树才像书本上介绍的那种吧,没啥叶子,稀稀疏疏的全都是似干树枝一样,棉花就长在树枝上的棉铃里,白似胖的棉花吐露爆出棉铃外,看起来可爱极了!   站起身来望着远处,一望无尽,除了底下的枯黄色的杆枝,上面一层是白茫茫的一片,看来是有足够的棉花过冬了。这时赤过来了,放下手里早上摘的棉花,再在地上装着大包子的布袋里拿出半只包子和一块烤肉给夏河。   “唔,赤,你刚才是去摘棉花吗?”夏河真的很难想像这帮二米多高的兽人站在棉花树旁一朵一朵的摘,“噗~哈哈”夏河自己先忍不住不笑场了,谁叫他在书本上的印象里都是一群群妇女在摘。   赤无奈的笑着伸手顺拍夏河的后背,“在吃东西这么笑对身体不好的。来,喝水。”   夏河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声,接过竹筒喝了口水,把剩下的大包子作三两口气啃掉,再喝水。“饱了,这烤肉你收起来,我不吃了。”   “河,你才吃了几口烤肉怎么能饱,乖,快把它吃完,或者吃一半也行。”赤哄着他。   “靠,你别把我孩子一样,我是真吃不下去了,现在我怎么看它都觉得它怎么油腻。你要硬逼我吃,我可要吐了。”夏河这会是真不想吃肉,跟平时不想吃肉的想法不同,平时是因为天天吃,多了肯定会腻,而现在,则是一闻到油味便不舒服。“放心啦赤,我不会让我自己饿着,这种吃亏的事可不是我夏河会做的。”   赤又是叹气了,“好吧,那饿时记得一定要吃。”说着把烤肉收起来。   “知道啦,赤你就像老妈子一样。快快,带我到猛他们那里摘棉花。”夏河也拿起一个布袋跟赤走,他知道猛他们是怕吵到刚才在睡觉的自己,所以才走远一点摘。   果然,三十几个硕壮的男人穿蹿在棉花海中,双手一揽,连带的棉铃和一些杆枝都摘到手里,然后也不挑捡就直接放进布袋。夏河看得满脸黑线,棉花是这样摘的吗?虽然他没摘过,可是想一想最后要把棉花做成衣服时,还不是一样得要把除棉花外多余的东西挑拣出来,这样返工的活是很令人厌烦,要知道,不是一点两点多的棉花,而是整个部落都需要到的大量棉花。如果现在能做好一点,回去以后就不用多此一举了不是吗?   夏河先是走到近至的一棵树外,伸出手对着棉花一拉,果然,棉花与棉铃分开了。再看看手上没有棉铃的白棉花,细看还发现其实棉花中还有些是带着黄色的絮丝。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摘回去后就不用那样反琐的挑拣多余物体了,虽然动作会变得慢许多。   把自己的做法告诉他们,让他们跟自己这样摘,不然回去后麻烦还是族里的雌性。兽人们想想也是,如果雌性们没空,那就得他们做了,这细碎的锦铃要是让他们一一挑拣出来还真是让人头痛的。之后,兽人们摘棉花的动作可以说是斯文多了,不再像刚才一样,毫无顾虑的双手粗鲁的一通下,手里更多的是树枝和棉铃。   这么大片的棉花他们不可能全摘得完,也用不着这么多,但要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前摘够他们所要的。所以,他们这帮人除了吃喝拉之外,其余时间就是就摘棉花。本来夏河以为摘棉花像跟玩儿似的,现在看来……玩个屁!夏河将快要僵硬的手里的棉花放在布袋后,再愤愤的甩着手臂,然后十指交叉在一起转动双手掌。这简值就是专门折腾人的活儿,夏河还宁愿去冶炼矿石打成铁具,也不要站在这里一朵一朵的摘,手僵硬了不要紧,重要的是眼睛都快要瞎了,摘一朵棉花要看准不能摘到棉铃。   那些兽人们比夏河撑得耐持,可几天过后也还是一样,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就这样站在地上动动手就能自己的手肩这般酸累。久了后就耐不住了,每天有两个兽人都去捕猎,现在成了最好的差事,去捕猎前他们还得较量一番后,赢了的两个人可以去。夏河对此也身同感受,他也好想找个机会走出这片棉花殖地,嗷嗷,夏河在心里嗷叫着,忍耐吧忍耐吧,这事习惯了就好,以后说不定每年都要来摘呢,现在得先习惯习惯。抬着麻木的手继续摘,没料到被赤握住了。   “河,先坐着,我帮你揉揉。”赤把夏河拉坐在地上装着棉花的布袋上,轻手的揉起来。   “你的手也很累,不用帮我揉,我自己来。”   “别动!”赤似压抑着什么情绪似的低声斥喝道。   果然夏河乖乖的不敢动了,压抑什么的最可怕了,一不小心就得成炮灰桶了。“怎么了,赤?”   半晌后,赤也没有出声,只是倏地拥抱着夏河。夏河听到赤非常大力压抑却又无处发泄的情绪,心脏部位和喷出的鼻息气都极大的一呼一吸着。“赤如果想哭就哭出来,这里没有其它兽人在,我也不会笑你。如果是手很累的话,我来帮你揉!”   “……不,都不是。每次看到河这么辛苦,我总会责怪自己……河,你知道吗,此时此刻,我很希望自己像猛一样,有足够的能力养活自己的雌性,让你像叶一样,只要家里呆着就行,什么辛苦的事都不用去做。我……”   “唏!”夏河快速的用手掌捂住赤还要自暴自弃的话。“呵呵,你要是像猛一样,我可不会喜欢你的。赤,我有跟你说过,不管是家庭还是爱情,都需要两个人一起付出,如果只有你付出而我啥也没做,我铁定不会跟你在一起。所以,明白了吗,幸亏赤只是赤,而不是其他人,不然咱俩可就要说拜拜了。”   “噗~”赤放下心笑开了脸,亲了亲夏河的脸颊,说:“河安慰人的方式真特别,不过,我痊愈了哈哈。河就坐在这里,太阳快下山了,这里就我来摘。”   夏河也点点头。谁说男人不需要安慰的?男人比女人更需要安慰,因为男人负担的责任远远比女人多,就这点你就更得安慰并鼓励他!女人的心是肉做的,男人的心也是肉做的!女人可以自怜自哀,男人就不可以自暴自弃?   已经十一天了,他们每人带来的几个大布袋早已装满,有四个兽人已经回来几次带摘好的棉花回去,估计再摘六七日的棉花就够整个部落用了。有时候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刚开始的几日是要死要活,与现在相比,唯一习惯的就是手抓和手肩可以正常伸缩,不再似刚开始时酸累到麻木,眼睛也被练犀利无比,一看一摘准完美!适应习惯后,速度自然比之前快。   这天是全员通过的休息日,秋风意凉,蔚蓝的天空看着是比往时要来得谧静,夏河与赤也是趁这难得的机会独处,所以,俩人离开兽人们在附近的地方上幽会。谁叫兽人们的耳朵厉害呢,再说他们也没去多远,夏河侥幸的想着。   选择一棵较大的棉花树阴下俩人排坐着,两个情人在一起幽会做什么?当然接接吻,讲讲情话,可以的话顺便XXOO,这是夏河在以前看的电影上所学到的经验。   在俩人吻得乐不思蜀、晕头转向时,倏地,听到附近的猛和兽人急慌的叫吼着夏河他们,还有叫他们快跑的声音,一阵阵的兵荒马乱貌似都是因为找不到夏河他们。赤这时也感应到了,急恐的说:“河,黑象……可能是、是黑象来了。”   黑象?夏河脑袋顿时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快跑。对了,刚才猛他们就是叫他快跑的。“赤,我们快跑!快!”   俩手拉着手急慌的来他们去幽会的方向跑出去,就是怕现在跑回去猛他们已经跑离原本的地方了。所以夏河和赤拼命的往后前。   岂知,猛他们一直在着急的寻找夏河和赤,他们都知道,夏河和赤都没有任何的战斗力量,第一要保护的就是他们。可是现在……该死的!棉花树都很密集,根本看不到他们,连通过气味都闻不到赤他们俩在哪里。而黑象已经朝这边奔跑过来了,听得出有一大群至少三四十只黑象,猛他们急忙把棉花藏放在安全处后,便撒离这里找地方避开黑象群。   远远的传来震耳欲聋的地震的声音,在拼命跑的夏河和赤都明显的感到脚下的地方像是要翻江倒海一般。“河,我们跑不了了,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地面上阵阵的震动,死亡的气息越来越重,连平时较吵的某种虫子也肃然收声。一扎堆粗大硕壮的黑象奔到哪个地方,那个地方的被碰撞到的野草或树木都遭映成亡魂。夏河与赤就躲藏在不远的大树木后面,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亲眼见过黑象,现在有机会更是不想要去看。长长一排的黑象奔驰,把不远处的他们震荡得差点倒下地,相互持着拼命的屏着呼吸不发出任何一丁点的声音。   从来没有想到真正的死亡会离自己这么近,诡异压迫空绝的气氛让夏河不由得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肩,一定要让自己镇定住!   似是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呼震震的地震声终于远消而去,夏河和赤不由得松了口气。而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黑影让他们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咙喉,这次真的完了!   这只黑象是象群里最小而且跑得最慢的小黑象,一路上很快跟不上群象的步伐。在群象远去时,它发现有生物!所有的生物都该毁灭!黑象残暴兴奋的朝目标地去。果然,小黑象残凶的嗷叫了一声露出雪白得阴深的一双长利牙往俩人刺去。   赤和夏河频频的后退,他们所带来的大刀都没带在身上,如果黑象攻击过来他们没有任何的反抗。恐惧得心脏都要爆破了,眼看黑象就要过来,夏河急切的说,“赤,你快走!你快跑!我来引开黑象,你快跑啊!!”边说着边朝黑象的侧边跑过去,企图将黑象转移目光。   黑象的确转身向夏河,长鼻子一甩,将夏河圈掉在十米之外。   “吼”赤看夏河跑向黑象处时心脏瞬间停止跳动五移后,悲痛中更是愤怒的兽化为虎身,可夏河已经被甩出去了。看着夏河顿时苍白痛苦的脸色,深恶痛绝的吼着朝黑象攻击去。黑象身上坚韧的硬皮根本不是一般的利物可以割破,老虎的牙齿坚利度在兽界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但赤也只能咬掉一块皮。   黑象见扑过来的生物将自己不易刺破的皮钾竟然咬破了,大怒后立即用利牙往赤的虎身刺去。就算赤再如何避开黑象的利齿,也避不开同时用两边利牙来刺。   夏河也看到这边的情景了,双手痛苦的捂住肚子,被甩出来后他肚子一阵阵的痛,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不行,一定要撑住!   “赤,快跑。”夏河因肚子痛得厉害,说出的细小的声音根本传不到正在努力避开黑象利牙的赤。   夏河按住肚子奋力站起来,捡起地上有手肩粗的木棒往黑象走去。黑象见生物一直是躲避自己利牙的状态,虽然有让生物身上挂伤,可总被他避开致命处。不耐烦的黑象长鼻一伸,也将赤甩出远远的。   好痛!看到赤被甩出去后,夏河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无力的放下手上的木棒,绝望的眼睛空睁睁的望着黑象的利牙往自己身上刺来。   “不!!!”赤见黑象向夏河刺去,极是惊慌的悲痛欲绝大叫了声“啊!!!”,即飞往夏河面前,抱着夏河把背后朝着黑象。   黑象也没有任何的停滞直朝赤背后刺下去,两个更好,正好利牙可以同时刺穿两人的心脏。    51 51、狼族(1) ...   眼前全是朦胧的气雾,心慌急切得只无厘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却摸不清前方的路在哪里。慢慢的,夏河冷静下来,也许这就是一个梦,不然他应该跟赤在一起才对,而不是在这极其诡思的地方。在夏河以为就这样干等着梦醒了什么也不会再有,而在这时,原本模糊的四周,在夏河的眼前渐渐清澈起来,道路也变得极其的宽敞。或者说,此刻映入夏河眼前的是连绵不断的山峦。不知为何,远处的山峦总是若有若无的吸引着夏河,不受控制的他也往前方走去。   无尽头的山峦,不知道已经走多久的夏河累得喘气连连,忽地,一阵阵的婴儿的哭声从侧边传来。婴儿声哭得起劲,最后也成化成撕心裂肺一样尖哭。听着哭声夏河只觉得心里重重的被敲打一屯,心痛难受的朝哭声地方走过去。   终于,走落一个下坡后,看到一块高大的石块旁边躺着一个赤着全身的白白净净的婴儿,婴儿闭着眼嚎啕大哭,满是婴儿肥的小脸都被泪和鼻涕抹均。夏河按住自己右胸膛传来的莫明其妙的疼痛,想去过去抱抱哄哄他,可是一走过去,小婴儿和那块大石头同时也移开了。夏河越是心急的追上去,小婴儿就越是移得更远。   “别跑了,乖,别跑了,让我哄哄你。”夏河对着婴儿喊道,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奇怪的是婴儿似听懂一样,哭泣声也停止了,竟然能睁开眼看着夏河,然后伸起一双小手向夏河处,表示要抱抱的意思。而夏河对这些不可明解的事也不去多想,马立向小婴儿跑去,想抱住他……奇迹又一次出现了,婴儿从眼前咻一声,便消失了,只留下一摊白光。   夏河就这样目瞪口呆站着,脑海不停的安慰自己,不要紧,这是梦。可是,夏河举起右手按着因疼痛而难受的心脏,这是多么的明淅。一阵眩晕袭向他脑袋,在闭上眼前的那一刻,夏河还是看到了原本小婴儿的地方的那摊白光越来越强烈的照明,似是要有什么东西破蛹而出。   !!!!   “狼医,河已经睡了有三天了,为什么还不醒?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赤心急焦虑的问。   躺在床上的夏河被一个花甲年纪的老人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摸摸他的肚子。最后才不紧不慢的说,“我也已经跟你说了,急不得,肚子的孩子和他自己能不能撑过来,就靠他自己了。不过现在河的状况比昨天的要好得多,所以,放心吧,兴许今晚或明天就能醒过来了。”   赤长长的松了口气,等狼医走后,才紧紧的握住夏河的手。望着夏河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皱着眉头紧闭着眼,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赤眼减肥的边溢出来泪水。想起三日前的情景的他们,至今赤还在颤抖。   回看时间:   在赤抱着夏河以为就这样被黑象刺穿而死时,狼族捕获队的雄性兽人正好遇到为一幕,按理说他们不该理会异族兽人的事,直接避开走就可以。但是,如果雌性在场就不一样,雌性不管在哪个族里都是异常珍稀的,他们还没有见过哪个雌性竟然敢和一个懦弱的雄性在一起,还被因保护不了而两人都被野兽刺死。虽然搞不清两个都是没有战斗力的兽人,他们的族长会愿意他们出来。   两个狼族兽人快速的各把地上被连根撞翻的两棵头颅般粗的树木,猛地撞向黑象的嘴巴,正好刚撞歪,要不然地上的那两个虎族兽人定会被黑象刺而亡。   五六个兽人把黑象引去一边,而剩下的则把受伤的两人赶快撒离。这边六个兽人把黑象战杀而的同时,也牺牲了两个兽人。众兽人都皱着脸皮,虽然雌性很珍贵,可毕竟他是异族的,现在为了他而牺牲两个同伴,回去都不知何向族人交代。   最后君做出决定说,“把他们带回去吧,如果族人容忍不住再把这个雄性给杀了。”   晕晕糊糊的赤听了后,还是紧紧的抱着夏河,努力睁开眼睛,抖着气弱的声音说:“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伴侣,他肚子里有孩子,对我,你们要杀要剐无所谓。”赤的身上被黑象刺到多个流血不止的伤口,现在的他只希望夏河能平安无事。   君望了眼脸色痛苦苍白已陷入晕迷的雌性,对赤“哼”了声,“没有能力还把雌性带出来,原来你们虎族也不过如此!”   赤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的话,前面半句的确有把有他给伤到了,你凭什么在这里说,我自己的雌性不嫌弃我就好。而后半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当狼族兽人粗鲁的扛起赤在肩膀时,原本就气弱的赤终于哽咽住口气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但兽人们对夏河比赤好多了,看着夏河痛晕过去后还按着肚子,他们猜出这位雌性是肚子过痛而晕厥。找一个有伴侣的兽人横抱着夏河,再找人给已死的同陪背上,还有黑象也叫两个兽人抬回去作肉食。   狼族族长——锋紧眯着深邃的利眸来回盯着面前承认误失的族人,再到昏厥的两个虎族兽人,最后停在夏河身上。从深邃的眼睛遂渐透露出光芒的色彩,但一下秒便隐藏得销声匿迹。突地狠狠的目光对上赤,毫无表情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把这个雄性给族人偿还已牺牲的两条性命。”   兽人们迟疑不决,相互对着眼疑问似的。   “怎么,我的话你们有异样?”锋稍挑起下眉头沉声说。   君站出来,对族长说:“族长,他是虎族的人,我怕这样做不妥,虎族的人会来报……”   “不妥你们还带回来?!”锋猛地靠近君,满眼充着邪恶而凶残的语气说:“我的话你敢不听?啧啧,突然发现,好像我每次做决定你都对我有意见?”   君被逼退到树木边,因族长靠得太近喷出的热气让他心慌意乱。“不、不敢,我只是考虑到大局。”   “哼。”锋退离君,“既然考虑到大局……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在此。你去叫狼医过来。”这位不似虎族兽人的雌性似乎生命危在旦夕。在所有人都散去后,锋抚摸着夏河的脸,低声喃喃自语地说,“你的雄性保护不了你,我可以。呵呵呵。”   在狼医看过夏河的伤情后,君也拖着他去给赤治疗伤口。既然族长都答应不将这位雄□出去了,那救他的命也顺手一举不是?   赤也争气,休养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便可以自由走动,许是因为他和夏河而害死狼族的两个兽人,所以现在经过他旁边的兽人都没有好脸色。虽然不知道为何他们没有将他赶出狼族,赤也不想去理会,找到君后,叫君带他去夏河疗伤处。   “放心吧,狼医已经给你的伴侣河看过了,他说……他说现在河还在暂时的昏迷中,估计过几天就会醒来的。”路上君给赤讲说夏河的情况。在昨晚时他们已互相介绍过,君也才知道赤并不是随意带自己雌性出来,跟赤说了声道歉。赤也表示没有关系,只是没有告诉君他们摘棉花有何用处。   六个成人抱围大的树木屋内,赤终于见到夏河了,压下内心的激动,轻轻的亲吻了夏河因没有血色而微凉的嘴唇。然后发现有一道利刀般的视线刺向自己,赤轻过身,望着这个围着兽皮裙的三十来岁的狼族雄性兽人。那嗜血凶残的眼神似要把自己吞噬般,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吧?尔然间瞥见他的眼光有落在夏河的身上,倏地,赤心颤抖了下,明白了,随下紧握着夏河的手,示意着夏河的是自己的伴侣。   旁边的君没看明白他们的无声的执意,笑着对赤介绍说,“赤,这位是我们狼族的族长,叫锋。”转身也对自己的族长说,“族长,这个叫赤……呃。”君被族长狠恶的瞪了一眼便收声了。   赤走到锋的面前,丝毫没有畏惧的对视着他的眼睛,“你好,很感谢你能将我和我的伴侣留下来疗伤,等我的伴侣醒后,我们会报答你的。”赤每说“伴侣”两字都特意的重声说。   锋只是轻视的哼了声便转身走出去,留下君尴尬的对着赤笑。赤也没有在意,只是静静的守坐在夏河的身边。   !!!!   “嗯……”   轻弱的声含将赤的思路拉回来,因太过兴奋而睁大溢光的眼睛,“河、河,你终于醒了!身体感觉得如何?是不是有哪里还痛?我、我去叫狼医来……”   夏河拉住赤,嘴巴张合了几次,吃力挤出话来,“……水。”   “河要喝水?好好,我马上去倒。”赤手慌脚乱的倒来一杯,慢慢的喂夏河喝了后,再直直的注视着他。“河,还要再喝水吗?”   待咙喉舒缓过来不再沙哑时,夏河才展一个苍白的笑容,“不喝了,呵呵,赤你肯定有几天没睡觉了吧,你怎么这么傻。”夏河伸手抚摸着赤焦瘦的脸庞和充血的眼睛。   赤动容的把夏河拥入怀里,脸蹭着他的脖颈,闻着熟悉的气味,“要是河一直不醒,我就一直不睡,永远的部伴着你。河,告诉我,你的身体还痛不痛?”   “没,已经好多了。”夏河也安静的靠赤的怀,半晌后说:“赤,孩子还在吗?”   赤睁大眼身体明显的一抖,“……河,你、你……”   夏河缓缓的闭上眼,梦里小婴儿的哭惨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有时还是举着一双小胖想要抱抱的可爱模样,无不令他增恨自己之前对孩子的不在意。“对不起赤,我不该忽视孩子的存在。我只是……”只是一时间接受不起来,更接受不了自己一个男人当真怀孕了,虽然之前有做个这种准备,可真正如女人一样怀孕时,他就退缩了。   “不不,河不该对我道歉,河不喜欢孩子,咱俩就不要,反正已经贺了。等下我去叫狼医把孩子给……”赤双手捧住夏河的脸,两母指轻轻地磨擦着他还是有些苍白的脸颊。   “你说什么你,”夏河拨开赤的手,瞪着眼怒声说,“谁说我不喜欢孩子来的,啊?既然都怀上了,老子就把他生出来!”   赤此刻是无比的惊喜,高兴的将夏河牢牢的吻上他的嘴唇,最后两人都动情了。“呼,不行的河,你醒来都没还吃饭,我去找吃的给你,啊,还要叫狼医给河看看。”   夏河摸着肚子,还真饿了,恋恋不舍放开赤,其实他还更想先来一炮后再吃,可是有考虑到肚子的孩子便放弃了。“你说的狼医是啥?对了,我们现在是在哪的?”夏河这才想起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在狼族,也是狼族的人救了我们。现在这里是他们其中一个树洞的家,狼族都是住在树洞里。”赤回答道。   待夏河出去了,才看到树洞真的可以住人,啧啧着舌头仰天望这个棵无尽高的参天大树,这到底长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丰功伟绩,竟然大得完全可住人,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狼族的智慧。   在赤去找食物时,夏河看到一个围着兽皮裙极有魅力的兽人朝自己这边走来,那似笑非笑的长狭眼睛和翘起的薄唇满是透露着邪魅的诱惑。看得夏河不由得的心脏狂跳,上身八块肌腹更是让他垂涎,妈的,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要是放在现代不知迷倒多少男人女人。   “你叫河是吧,我是狼族的族长,锋。”锋微笑着对夏河介绍。   “……”别怀疑,不是夏河不回应,而是彻底的被迷住了。什么叫电眼,什么一笑百媚生、朱唇皓齿倾万城,夏河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瞧见了,以前看到电视上的那些偶像明星都不算事儿。看看眼前的这个,一眼看出是个真正的男人,身高可是有二米多的硕壮男人!在你看清他是个极有魅惑的男人,他又给你展示一个是女人都想要却要不来的倾城笑容!   锋有趣的低头看着这个对自己没有丝毫畏惧的娇小雌性,好像对自己还是很满意的样子,看看,他嘴里流出的是什么……口水?   赤去君的树洞里拿来一块烤熟的兽肉,看到的是这样的情景,自己的雌性和狼族的族长两人在眉目传情?而且自家的雌性还是痴迷的望着对方。赤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了,之前看出锋对自己的河有偷窥,赤有信心夏河对自己坚定的心,可是……现在赤真慌了。   “河!”赤跑过去把拉在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们两人的视线。   “啊?啊,呵呵,赤。”夏河才清醒过来,连忙擦掉嘴里流的口水。接上赤递过的烤肉,就直接啃起来,唔,可能是太饿了,原来腻歪的烤肉也变得很有味道。   待夏河吃完烤后,再喝了几口赤递过来的水。这时才想起,那个兽人还在,有些尴尬的对锋说,“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是了,真的很感激你们狼族救了我和赤,不知该如何搭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这样吧,你…厄,锋族长说说看,要想给你们部落改变些什么,只要在范围内,我都会尽量做到。”   锋若有所意的笑了,他相信夏河真可以做到,明眼都看出他和赤两的穿着是自己前所未见,最重要的是,他们会使用火!刚才夏河欢快的吃着自己也未闻过的香味肉,不想而知那用火烤的肉是多么的美味。然,他要的不只是这些。沉寂半晌过后,说,“河你直接叫我锋就好,至于我想要的是……我想要你——河!”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 52 52、狼族(2) ...   锋轻声挑语的一句话,像一个落磅爆弹一样刺激着夏河和赤的神经,连被隆炸的还有刚来到现场的君。赤猛地扔掉手里的竹筒杯,讯速兽化成虎身朝着锋冲去,目标是锋的脖子。   锋有准备似的轻巧的侧开赤的攻击,眼里显露出的是蔑视的嘲笑,一个相当于雌性的雄性就想来挑战他,简值是不堪一击!锋也兽化成狼身,极具霸气的看着前面比自己身形大的老虎,倏忽扑向赤……   待夏河反应过来时,老虎身的赤已经被一只褐色的大狼欺压撕咬着,甚至都咬扯出一撮虎毛。看得他怒火蹿蹿直起,再这样下去赤恐怕会被狼锋利的利齿咬死。“你们给我分开,听到没!都给我起来!”   夏河的怒斥声并没有阻止地上的一虎一狼,心急焦虑的担心着赤,最后没有办法,直接以自己的身体推开狼身。只是一只比他身体还硕大的狼哪有那么容易被推倒,锋被干扰得不耐烦,张着阴森森的咧齿想咬断防碍自己的人。却是看到的是夏河便刹那收起利齿,皱着狼眉不可思议的望向夏河,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会在别人的战斗中来阻扰的,而且还是个雌性!   “哎哎!我说你们……我说你们这是想做什么?!啊?你、你你……”远处传来狼医溯的愤怒斥喝声,看到他们三个人纠打在一起,溯更是气得连话都说不顺口。“锋,我说你,你做为一族之长怎能有如此待客之道?还有你赤,你不关心自己雌性的身体却来……你、你……还有你,河!你身为一名雌性却扑去正在纠打两个雄性兽人中,这是成何体统?!你别忘了你的身体,你现在只能在床上休养,要不是有我族珍稀的黄参蕊给你和你的肚子里的崽保命,你们早就一命两尸了。你看你脸色还苍白无色,再这样下去肚子的孩子迟早会被你扼杀而死!……”   狼医噼噼巴巴的一通骂,倒是骂醒了三人,特别是赤,惊慌失措的兽化为人身,狼狈的模样直问夏河身体有没有怎么样。但夏河都呆呆的毫无反应,赤干脆抱着他回树洞里休息。留下如果有胡子的话就是吹胡子瞪眼的溯,对锋也责怪的瞪了眼便随赤而去,他一定要对河说些身有孕崽要如何做事的事情,要不然哪一天又被谁谁给往高处抛出去,他可没有办法再救回他们的命了。   锋无奈的站地仰天,他有做什么了吗?是那只憨老虎先扑过来,他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去应付应付,要是来真的这只老虎早就死在他嘴下了。再有就是,如果夏河不会那么喜欢懦弱的赤的话,而他有本事把人抢过来,夏河就是他的了,没错,他做的一切都没有错!   在一旁一直被遗留的君心里极不舒服,气势汹汹的疾步走到锋面前,“族长,你明明知道河是有伴侣的,为什么还要去撬别人的墙脚?这是狼族所该做的事吗?啊?!还有,别忘了你是个有孩子人!”   突然间,锋咻地靠近君身边,右手捏着他的脖子,危险气息顿时充满他周身,紧眯眼睛咬着声傲慢地说:“连你也敢对我这样大吼大叫?看来是我时平太纵容你了。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战量过了,现在是时候得练练了。”说立马化为狼身,冲着还是人身的君地嗷声一叫。   君脸上难显兴奋色彩,他有多久没跟锋较量过了?自从他当上族长之后已有三个年候了。君也化为狼身与锋一起斗技斗狠,看着是两只狼在恶战,但如果细仔看,都会发现他们都是点到为止,到最后完全是嘻戏般的缠绕……   这边,狼医把孕夫该注意的事项像倒豆子般的说给赤,赤也边听边点头,表示明白、会谨记。终于送走狼医后,赤来到夏河的身边,摸摸他的略突出的肚子,狼医说已经孕有四个月候了,满足十二个月候可以顺产,再至来年的夏候未小虎崽就会降生来他们的身边。   “河?河……”   夏河愣目无神的望向赤,喃喃地开口道:“赤,咱们回家吧,快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赤欣喜若狂同时又在担心夏河,“会回家的,但河要先把身养好,过几天咱们就走。这里没有米粥,河肯定吃不习惯。狼医说要喝多兽野的血才对你身体有好处,可我知道河肯定不会去饮兽野血的,所以,这几天咱们得多吃些鸡来补。”之前听夏河说过煲鸡汤是所有菜中对人体基本上是最好的肉食物,所以现在最适合夏河喝了。   “……好吧,等几天后一定要回去。”夏河高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可能是虎族的老虎们他觉得都是憨憨的,小只的更是可爱,但甚少看见老虎发威的时候,除了猛那次战咬野猪外。就算是那次,夏河也觉得猛是老虎,咬死几个野猪也是理所当然的。然,在他劝锋的时候去碰触到他,那突然盆口要撕碎他的死亡气息不输被黑象侵攻。也许他该是明白了,并不是每个地方可都是他可以和平相处的。前一刻被锋迷惑的心智瞬间醒悟过来,罂粟外表艳红诱人,尝到后还会迷恋不已,而锋刚刚好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不是他夏河可以招惹的,最好趁没开始之前将那不该有的杂念给扼杀了。   这几天里,夏河在树洞内除吃喝拉撒外都没有出去,而赤也不知在外面忙什么,每天一日三都捧个石锅煲的鸡汤过来,吃得他嘴巴都快喷发出熊熊的烈火了。在夏河无聊得发慌时,注意到树洞门口有个小小的身影晃动着,夏可噗笑了,这谁的小孩连偷看也不知伪装一下。   “咳,这鸡汤天天喝,喝到好腻啊,谁帮我把它喝掉?”夏河莞尔的对向门口边大声说,就不信你不出来嘿嘿。   “……“   “唉~真可惜,没人帮我喝,只能倒掉了。”   果然,一个全身光光的小屁孩走一步看夏河一眼,磨磨蹭蹭的走入树洞屋,最终抿着嘴渴望的看向那锅鸡汤。   夏河看到小屁孩时有愣神了几秒钟,那细长的眼睛像极了锋,只是锋的眼睛时常透露着精明,而这小孩现在是满眼甚至脸上都写着,我是来要喝鸡汤的。突然,他想起了自家的贺,都快有一个月没见着了,不知贺过得怎样了。   “说说,你叫啥名字?”夏河对着面前的小孩说道。   灞先是不太明白,后听到名字两字,知道应该是问他的名字。“我叫灞,我知道你……你叫河……”   “呵呵,是的,你可以叫我河哥哥就行。灞,过来坐着。”让灞坐在床边,把在桌上石锅移到他面前,再教以他用木勺子喝鸡汤,吃鸡肉。“慢点吃,骨头要吐出来喔。”   赤现在的厨艺可算是精堪的了,只要他有空,夏河就会把做饭的活让他干。因为这里没有盐,鸡汤里只有满满的新鲜茶树菇和蘑菇,只用这两样既可作菜食亦可作食料,鸡汤里有浓浓的香味,也难怪会把灞吸引过来。   最后灞把一满石锅的鸡汤鸡肉和蘑菇茶树菇全都吃得丝毫不剩,犹意不尽的望着桌上刚才自己吐出的鸡骨头,其实这种骨头他是可以啃碎了。无奈却被夏河阻止了,不过,能吃到一锅别人都没吃过的鸡汤,灞还是很高兴的了。   “河哥哥,鸡汤很好吃,我、我以后可以猎只鸡给赤叔叔叫他帮我煲鸡汤吗?”灞有些少不自在地说,他很少求别人的,可是那个虎族的赤叔叔说只帮他家里的人煲鸡汤,无奈之下他才找夏河的。   “咦?你直接让他教你怎么煲不就行了?”难道赤都没有教他们吗?看灞垂丧的样子夏河已猜得有七八分了,现在赤除了伺候他吃喝之外的时间都是在外面,这…他会干嘛去?这事晚上他回来得找他问清楚了,要不然他不知道赤要做些什么,他总是不安心的。   夏河笑着对灞说,“灞这么小能自己去捕猎了吗?”   “能,我兽父说捕猎得从小时候开始学,我现在能捕兔子、鸡还有獐子。”灞神彩洋溢地说。   “哇~灞这么小就能自己捕猎,好厉害啊!灞,下次你直接跟赤叔叔说是我叫他帮你一起煲鸡汤,他就会帮你煮了。对了灞,你的兽父兽母是?”   “我兽父就是狼族的族长,而我兽母……他、他死了。”灞在说自己兽父时是极自豪的神情,而说到他兽母时就焉下来了。在他三岁的时候兽母就在冬候饿死了,现在七年了,他还是很想念兽母的。   “啊?呃,对不起啊灞,我没意提到……”   “没事的河哥哥,是了,我现在去捕一只鸡、不,捕两只鸡回来让赤叔叔帮我煲,河哥哥,那我先走了。”灞扬起爽朗的笑容对着夏河说道,之后就跑出去捕猎了。   晚上,赤一躺下床就被夏河欺身压着,扬眉威逼的叫赤说出这几天都做什么事去了。   “河河小心点,不能压着肚子,快快,躺下去。”赤紧张的叫夏河躺下后,却对他的问题就显得有些吱吱唔唔了。然而就是这样,更让夏河既好奇又不安心到极至。   “说,你是不是要出轨了,找小三了,唔?”夏河咬着牙咧着再瞪大眼问,很有一副赤一回答是的时候,他就会把他给女干了再杀,杀了再女干。   “呃,出轨是?”   “出轨就是在外面找其他雌性过,而把我这个正室给带绿帽的意思!”   “不不不,”赤慌忙的说摇手说。“我怎么可能会舍得你而去找别人,再说,除了河也不会再有雌性愿意跟我一起生活的。”   夏河这才得意的哼了声,……“别给我跑话题,这几天到底是做了什么?赶紧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赤思虑了几番后还是跟夏河说出了这几天的事情,毕竟自己也只有夏河一个人可以毫无顾虑的畅所欲言、倾心相待。   原本赤趁夏河休养的几日里,为了报答狼族兽人的相救之命,而教会他们用火种。可没有想到的是,锋并不满意赤只教给他们火种,他派人去虎族打探过,然而发现虎族现在是焕然一新,吃的,穿的,住的都是他们前所未见的,锋的意思很简单也很霸道,就是要把现在虎族所有的一切都得教会他们狼族。赤当时听了十分恼怒,说自己族里不是一天两天就有那样的成就,最主要的是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教别人任何东西。   现在还有一两个月候就入冬候了,他们的棉衣和棉被还未做成,哪有空余的时间去做这些。可是锋也罢出态度,现在他们两个都在狼族,而虎族的人也不知道,只会以为他们被黑象刺死。如果他们俩个没有带给狼族所要的好处,那就不放人!   这几日里,赤除了教他们使用火,还教他们如何用火烧烤肉食,其它的表示一无所知。锋也不急,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们还在狼族,而且这个消息还未被虎族得知,那么他们就无法离开狼族。第一,就算他们没叫人阻拦他们,他们俩个都是没有战斗力的人也不敢徒步走两三日的路程。至于第二嘛,锋邪魅的扬起嘴唇手摸着下巴,眼里全是算计着利益的要点。   “什么?你说锋不放我们走?靠,这是明着来软禁了是吧,他胃口可还真大。”夏河也同样皱着眉头说。妈的,当时是瞎了眼会觉得锋是个有魅力的人,这种事是有魅力的人做的吗?简值就是一个小人!并且是阴险狡猾贪得无厌的小人!之前一百分的形象现在在夏河眼里只剩下负一百分。   “不行,不能就这么任他揉搓,明天我找他去,他不讲理那我也不用讲义更不用讲恩了。真惹恼了,大不了大家全部同归于尽,一把火把他们部落全给烧了!”夏河越说越愤怒,欺压这事有多久没被人做过了,可以说在他出社会工作后几乎头上都顶着欺压的两字,直至他来到这个兽人的世界才完全破解这个咒语般的贬词。   “河不能冲动,咱们现在有小虎崽呢。”赤安抚夏河的情绪。“这个锋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夏河想了会再说,“不,这我可以自己去,你要是去就不方便了。”   不方便?赤又一阵紧张,“河、河你……”   “哎呀,我承认我当初是有一会儿迷上他了,可是在认清他的真面目后我怎么可能还能接受这样的人。所以,放下心来,别老想一些有的没的。”   赤轻拥抱着夏河,亲吻了一遍他的脸后,笑着说,“我明白了,睡吧。”“嗯。”    53 53、固执的狼 ...   “你终于舍得来找我了?呵呵,河,我可等了你好几天呐。”锋以一惯似笑非笑莫辨真假的笑容对着面前的人说。   夏河别过眼不看他,就算接受不了他的手段,但不可否认的是,每次对视锋还是有一种莫明心乱的情绪。“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锋族长你要禁锢我和赤,所以迫不得已的来找你了。怎么,是有打算禁锢我们一辈了?”   “禁锢?河说得有点难听了,我只是希望通过如此方式能留下河你。”锋走近夏河,手挑起他的下颌,“河,我真心希望你能成为我的伴侣。我是狼族的族长,我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你。怎样,要先考虑还是直接答应我?”   锋突然靠近夏河,令他气息有些不受控制的凌乱。愣愣的仰着头望锋的脸庞,第一次发现,锋的脸竟然没有半粒疴瘩,也没有所谓的青春痘遗留下的痕迹,而是光润有弹性的肌肤。如此肤质至少比他夏河和赤都要好得上倍,真不知锋是如何保养的,比以前所见过的女人的嫩肤还要嫩泽!   “你肌肤是怎样保养的?”话一说出夏河马上后悔了,该死的,他又不是女人问这个做什么?现在是谈正事时间,对对,该谈正事。   “肌肤?保养?”这些词语锋没听过,读解不出是什么意思。“河你说的是什么?”   “呵呵,没,我是说你不是我的菜,咱俩不合适当伴侣,当然如果做朋友的话我非常欢迎。再说,我不是已经有赤了吗,而且现在还有了孕崽,这样的我你还要?”夏河不信锋是缺伴侣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锋无所谓的笑了,“只要河愿意离……”   “我不愿意!”夏河打断他的话。“我们就明说着来吧,我来此是希望明天锋族长可以派人送我们回虎族,等我们回去把事情做完之后就可以教你们虎族里的一些生活技巧。”   “你们回去了之后那我族里就什么也没得到了,河,我可不是傻子会相信你这种话。”   “靠,你到底想怎么样?一定要我留下把你族里所有该做的事都做完才可以走吗?你别忘了,在这里的吃食我本根不习惯,迟早有一天我因为在吃食方面直接跳海而死。还有,你别以为你们可以拦得住我。”对于锋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让夏河实在头痛,这人是太过于固执还是永远都不相信别人?   “哦~我们是怎样拦不住你们?”锋好笑的望着河,他们狼族一共三百多个的兽人会拦不住两个弱小的人?   夏河也不再言语,把带来的竹筒里的液体往空地上倒了一个大圈,再拿出火折子与一撮干草吹燃后直接扔在地上的液体上,立马那圈液体就起熊熊烈火。再得意的看了看脸色有异样的锋,哼,没见过吧,要是还敢再威胁我,还有更厉害的在后头!   锋惊恐万状地望着地上的火,第一反应的就是逃远它,可在旁边的雌性都若无其事他也不好先逃离。身体微微颤抖,嘴巴张合了几次也没挤出半个字来。他们是需要火不错,可这堆瞬间燃烧起来似要毁灭的烈火让锋怯场了,不过……要他放弃部落的发展没那么容易!   眼睛紧盯着夏河,可能是脸和脖颈都绷得太紧,喉结突起完美的弧形,一改之前的淡定笑容。笃定说:“河,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让部落与你们虎族同步的发展!”   “……”   皱眉看着向自己仰头的夏河,又是一幅痴呆的模样,锋有点怀疑之前看上他的原因了。伸手碰了几下夏河的肩膀,“河?”   “啊?呵呵……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地上的燃烧的野兽脂肪已经熄灭了,夏河双手捂揉搓着自己的脸,这个锋就是一个祸害,总能在无意间把他给迷惑住。   待锋再把他刚才的话又说一遍后,夏河点点头,“你身为一个族长,这么做我也能理解你。可你万万不该把我们给禁锢,哎你先别说话,”夏河伸出手阻止锋想要说的话,“我知道,你想把你们部落同我们虎族一样发展是吧,你救了我和赤的命,我们要帮助你们是应该的,但现在真不是时候!我答应你,等来年春候开始帮你们动工,可以?”   沉默半晌后,锋才开口,“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夏河转着眼睛快速想着,最后说,“凭我是发展虎族的创始人,还凭……我是虎族接任的族长!”   看着锋讽刺的扬起笑容和满是疑狐的脸色,狠是打击了夏河。“前面那个事无论如何你都要相信我,而后面那一句,高族长已经将红宝石传授与我了。”   听完后,锋睁大眼眶匪夷所思的上下打量着夏河,“就你?”   “当然!”夏河挺起胸膛。“你要还不信,咱们立个契约。”   “……契约是什么?”   顿时夏河满脸黑线,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锋族长,你们会写字吗?”   “不会。”其实锋更想问,写字又是什么?可看夏河的脸色,自己再问的话定像个一窍不通的人。   夏河僵硬的笑着,他一直以为不管哪个世界或者国家,都有他自己的语言和文字,可是这里啥也没有!   “这样吧,你就叫几个兽人陪同我们一起去虎族?”他知道这个办法锋更不会同意,如果这个办法也不行,那他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与狼族做保证了。夏河深深的怀疑这厮是不是被谁欺骗了,严重伤害了他的心,以至有了影响而不再轻易相信他人?   “让我想几天吧。”锋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是谨记着的不要轻易相信他的人道理时刻提醒着自己,特别是异族的人。   “几天?不行!太久了,我们部落真的有事要做,耽误不起时间的!明天,明天我再来找你,今晚你好好考虑一下。”夏河笃断地说。“不是我说你锋族长,人与人之间本就得互相信任,虽然要保持着某些警惕,可信任还是得罢在前位。你看看人家鹰族,鸣族长就是信任我们,所以我们现在互相保持着联系,互相交换自己所需要的物品,这是多么的美好发展啊……”   “等一下!”锋打断夏河的滔滔不绝的说话声,急问:“河,你刚说的是鹰族?鹰族有在和你们虎族做交易?这是你们先低头向鹰族提议的,还是鹰族先……”   “诶~~不不不,我们并不是谁向谁先低头,只不过我们这是互等的利益来往罢。鹰族里有我们虎族需要的粮食,而我们虎族有他们需要的发展生活的用具,当然顺便的我也会提点提点他们往更好的道路发展。所以,如果锋族长愿意,我们也可以来个长期发展合作喔。”夏河继续诱导他,如果相互发展对虎族没有任何的损失,就算狼族没有什么何简得交换,但至少多个盟友总比多个威胁者来得好吧。   锋用右手握着拳头揉揉眉间快皱成山状的眉头,“你明天再来找我吧,我会重新考虑的。”说着便往外走去。   能意识到要重新考虑,证明自己离回家的日子就更进一步!夏河得逞地笑了,望着锋修长壮实的背影,也许他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阴险自私,他只是想要自己的部落能够生活得更好而已吧。照这么想来,那锋其实也是够伟大的了,为了让自己部落能更繁盛,宁愿自己做小人。当然夏河也不否认锋本质的狼性,有极大的耐心与狡猾多疑,也有潇洒桀骜的一面,甚至是感情丰富的兽人。   回到树洞屋,赤与灞正搬着两石锅的肉食进入树洞。   “河回来了,先坐着,我去洗下勺子跟筷子。”说着便拿了石桌上三只勺子和三双筷子去不远处的河边洗净。   夏河点点,闻着与往时的鸡肉香味不同,“唔~好香啊,好像不止鸡肉炖蘑菇,我看看,还炖了些什么?”   “嘻嘻,河哥哥,是在这锅,里面炖的是獐子肉,是我猎来的喔~!”灞笑花了一张小脸,自豪的说出獐子是自己捕猎得来的。   “真不错,我家的贺还不能去捕猎,也只能做陷井才做捕到兔子或山鸡。”夏河边说边摸摸灞柔软的灰色短发。果然每个部落的人数不一样,他们的生存技巧方式也不一样。在这个世界也许得从小训练雄性兽人,才能有坚强意志与超强的战斗能力。只是有一点夏河一直都不太明白的念存,为什么兽人们都没叫雌性也训练训练呢?据他所看到的每个族的雌性都是有一米八九左右高,都牛高马大五大三粗,哪里像雄性的兽人们所说的娇小懦弱?   “哦~原来河哥哥家也有个小雄性的兽人啊。”灞点点表示知道。“可是,陷井是什么?”   “陷井嘛~这个等灞以后去我们虎族时,再让贺带你一起去制造陷井,贺只比你小一二岁,你们可以玩在一起的。”只要连灞都去虎族了,那也证明锋有意或已经与虎族一起合作了,至于其它的一切都好说。   说话时赤也回来了,在吃晚餐的过程中,夏河也跟赤汇报了与锋所有的谈话内容,最后也问赤觉不觉这样做有什么不妥。赤说如果锋同意而没有其它奇怪的要求的话,那就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回去得第一时间与高族长说清这件事,毕竟夏河只是接过标致物件,连口头上都没有答应高,跟他解释说声是有必要的。   对于这个夏河当然是点头应诺了,如果不是不得已他才不会那样表示自己。俩人猜想着锋要是信任他们的话,明天就可以回去了。一想到可以快回家,俩人都吃得很尽兴。   不料,只有旁边的小孩郁闷了,放下至爱肉食,忧郁哀愁的望着两个聊回家的话题都是兴致勃勃的。   “噗~!哈哈……咳,灞啊,”夏河还奇怪灞怎么突然不出吃了,却看到灞郁郁寡欢,一张小脸满是似被情人抛弃哀怨的表情,要夏河不喷饭才怪。好不容易抑止着笑声问,“灞,你怎么了,唔?”   赤也停下吃食的动作,寻问的望着灞。   灞嘟着嘴不满夏河笑场,“我舍不得你们走,河哥哥可不可以不走,或者多呆几天?”   这个夏河就笑不出声了,“呃,我已经出来快一个月候了,特别念想家,而且家里还有贺在等我们回去呢。”不忍心看灞失望得垂头丧气,“灞,以后你来我们虎族玩,再多住几天就可以了嘛,嗯?”   灞不情愿的点点头,好不容易有个会疼爱自己的雌性,却是有伴侣的,要不然自己一定要去叫兽父与河哥哥配偶,那说不定河哥哥就是自己的兽母了。可是现在人都要走了……唉~灞叹了口气,为什么温柔疼爱小兽人的雌性都是别人家的呢?   “好啦好啦,”夏河双手捧着灞的小脸,亲吻也几口他的额头,好笑的说:“以后我们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的。快吃肉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能不能回去还得看锋想不想得通呢。   只是他们有一个没有想到的是,以后灞还真的天天都与他们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好想再写一两章就把它给写完结。。。。。。。。。。。。。。。。。。。。 54 54、回家 ...   连续吃了几日的炖鸡汤、獐子肉、兔子肉和一些不知名的野兽,幸好有识得可以吃的野青菜,要不然天天都是肉食可真的会腻歪的。虽然赤变着法戏每次都煮不同的菜食,可没有米饭还是让夏河怎么也吃不习惯。还有,夏河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嗯软软的,肯定是长肉了,原本失去血色苍白的脸岂止补回来,还连多余的肉也跟着补回来。还有肚子,夏河低头望着自己制做的宽松T恤没有什么明显的突出,松了口气,只要穿着宽松的衣服,肚子暂时还是不会那么快就显眼的突出来,毕竟还要八个月的时间才瓜熟落地。   走到河边赤还在忙碌着,狼族周围的野菊花非常多而且正是盛开的时候,因此叫赤摘下一大把晒干,每天都煮二扎菊花,菊花茶可清热凉血,是四季都宜喝的凉茶。   赤抬头看到夏河便忙说,“河你怎么过来了,这河边都是不平坦的。来,先坐着。”赤把夏河扶到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靠,每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我都快发霉了你知道不,不过是怀了个球又不是怀了个玻璃,没有那么脆弱的。我现在身体倍儿健康,还不累,也不想坐,你可别再阻拦我了。”   看赤无奈的脸夏河更是无奈,他都快失去自由身了也没说什么,秉着一个孕夫该做的事,一切都得先为孩子着想。可怀着孕的人适当的走走散散步什么之类的才更有利,可是赤不懂这些,最后委屈的可是夏河他自己。   不一会,石锅里的野菊花水煮滚后,赤就把石锅端回树洞屋,再和夏河一起去锋的住所。   锋的住处已经集有几十个兽人,看这个阵势他们俩都忐忑地抱着期待的心情。赤拉着夏河的手进入锋的树洞屋,里面只有锋和狼医溯还有其他三位夏河不认得的兽人,不过看他们的年纪和气势应该是长老级别的。溯一看到夏河来了便叫他坐下来,把手放在他的肚子停了半晌后,脸露喜笑地点点头,再把手停在他的心脏位置,最后只是说都很好,不过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候可能都会有孕吐的症状。   夏河知道溯算是一位医师吧,所以每次他来诊断自己和孩子是否健康时,夏河都是乖乖的一副任他摸索。   一番过后,夏河才正面问锋,考虑得如何。因锋坐在石椅上狼王霸气的架势全显出,他一直是不敢正视锋,就怕又犯花痴。   半晌后锋才慵懒地开口,不过目光却紧锁着夏河。“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外族的任何一个人,今天是我破例的第一次,我希望河你不要让我失望,或者说,背叛的人我定会让他死得很惨!”停顿半会儿后继续说,“旁边几位和狼医是我狼族威望比较高的老兽人,他们今天是来作证的。河,你昨天所应诺的事,现在得再说一遍。”   点点头夏河表示理解,能让锋退一步,还前所未有的破例自己的一惯防盗心理,这确实是需要花大量的勇气才敢下决定。如果自己真失诺了,他相信锋真的不光会让自己死得很惨,还会连累整个虎族的人都会遭到长期的侵扰。   “为了感谢狼族对我和赤的救命之恩,之后还护送我们回虎族,我承诺:在冬候过后,我会叫人来狼族帮设划建房屋,种殖养畜。至于铁刀铁具,我们只能赠送一部份,如果还有人要想的,可拿东西来交换。而烧陶方面的我也会叫人全部相囊于你们。但是在衣服方面,我叫赤去你们附近看了,并没有发现要做衣服的柔丝,所以这个也是和铁具一样,赠送小额件,其余的你们需要就拿物品来交换。”   锋和狼医听后都未出声,而旁边的三个未曾发言的老兽人,互相低声商量一番后,有其中一个问:“你说的要交换的物品是什么?”   “这个很简单,只要是可以吃食的物品,或一些你们认为有用的东西,还有你们部落附近的那些野菊花,把它们晒干后也可以拿过来换。”对狼部并没有什么真正值得可交换的物品夏河大多都让他们随意。   另一个老兽人问,“我想知道你们虎族吃食的还是原本的主食吗?如果不是,那为什么?”   “现在我们虎族慢慢的把主食肉类改变成米粮为主食。这个米粮我们虎族也没有,如果你们想要就去跟鹰族交换。”夏河回答说。“至于为什么……呃,据我猜测,雌性的兽人很难怀上幼崽,很有可能就是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吃生肉饮毛血。而我以前的部落全是吃熟食,主食为米粮,所以只要没做防孕的措施或许少有的病情,他们做…呃,他们□后都会怀上孕崽的。”   夏河的这一番话,确实让三老兽人兴奋了一把,而锋则是思疑着他说的话的真假性。只有溯问:“河你说的那些米粮能让雌性容易怀上幼崽,这是有什么依据?还有河你刚说的以前的部落是什么意思?”   “具体的依据我也不上,我只能说长期吃米粮可以改变我们身上的一些症状。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了解鹰族,他们的主食就是米食,而他们的雌性怀上幼崽的机率都比我们高。而最后一个问题很简单,我是从其它部落来到这里的,至于是什么部落你们也不要问了,因为这个对你们不重要。”   最后他们都问不出问题了,夏河终于露展笑脸,妈的,简值就像严刑逼供一样。然而最后锋漫不经心的一个问题让夏河哽住了。   “鹰族离虎族远,由他们到虎族去交换我理解。可狼族与虎族这么近,为什么就得是我们去你们那里,而不是由你们来狼族?”   夏河被问住了,替他回答的是赤。“因为我们虎族有一切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不过来拿,难道还要我们亲自送上门给你们?”   说得好!夏河欢喜的望着赤,而赤也深情的望着他。终于某族长大人觉得极碍眼,大手一挥,叫上十个雄性兽人护送他们回族。   许是怀孕不方便远行,他们一行人都是走走停停,兽人们都理解,可夏河一直觉得是自己给耽搁了。原本来时二天的时间,现在回去要足走上四天。就算如此,也把夏河给折腾瞧碎不已,双脚明显的浮肿了。   离部落越近,夏河和赤的心情就越激动。揣着激动洋溢的心终于来到部落的入口,一眼望去,有雌性兽人浇淋蔬菜的,还有叶和几个雌性聚在一起晒着太阳织布的,而老兽人则在一旁割柔藤,秋中旬的太阳已退去炽热的光射,只留下温和适度的柔光。雄性们则还是热忠于打狗洞的游戏,四个小兽人也在另一边玩着,只是没有瞧见贺。   部落还是如以往一样安宁祥和,夏河都感慨得都溢出泪光了,而赤也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狼族来十个雄性兽人也惊讶于眼前所看到的,要是他们的部落也同虎族一样,那他们还有什么可愁的?   在巡逻的几个兽人中的忠先看到他们了,惊喜的张大嘴巴,激动得随即扔掉手中的长柄大刀撒腿就往那些悠闲的族人大声说道“赤回来了!河也回来的!”一时间大家都迷糊的看着忠大惊大嚷的作什么,再顺着他手指去的方向,族人都似忠刚才的模样,整个人先是惊愣了,不知道是谁反应过来跑去夏河他们面前,其他人也反应过来放下手上的活都向夏河他们跑去!   叶两眼飙着泪水奔去夏河面前,再哽咽的紧抱着他,吓得一旁的赤心都提到喉咙了,忙着说,“轻点轻点。”   似没听到一样,叶还是紧抱着夏河,“呜呜呼,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们都以为……呜呜,河真是个混蛋,你家的菜地全要我一个人打理,养的畜禽也是要猛帮你打理,你不知道贺都成什么样了……呜呼河就是个混蛋。”叶边哭边说还边轻拍打着这个对自己情谊不轻的友人。   “呵呵,好啦好啦,打你也打了骂也骂了,竟然还哭出来,羞不羞啊你。”说着也揽住叶,望着旁边围过来的每个兽人都眼里都含有泪水,夏河真的是感动到了。原来不只是自己挂念他们,他们也在挂念着自己和赤。   赤出来说话,“发生的一切事等回家里之后我再告诉你们,河因为怀孕了,在路上走了四天的路程,所以现在我先带他回去休息。”说着便拉开叶,拥着自己的雌性回家里休息。“对了,他们是护送我们回来的狼族兽人,忠,麻烦你帮我安排他们到大院屋里歇着。”   忠咧开嘴说,“没事没事,放心吧,我会招待好他们的,你们快去休息。”   夏河他们的回来带给族人的不仅是双重的惊,更多的是希望。在摘棉花时遇到黑象而走失的他们,让部落里几乎全部的雄性兽人都出动寻找他们,哪怕只剩下尸骨他们也要领回虎族的土地上埋葬。可是,他们连续几天地毯式的寻找,把整个棉花海都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他们任何的痕迹,有的只剩下被黑象糟蹋留下的狼籍。而在认定夏河和赤已被遭遇后,就放弃寻找他们,再重新的过日子的同时,他们却又是奇迹般的活着回到族人的面前。   在赤马不停蹄地做饭时,夏河也从屋前走到屋后,狠是感受了把家的感觉后,便是发现他们没在家的时候有人天天来打扫,连带畜舍的地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可能就是叶说的,是猛在打理。   吃饭时,夏河敛下脸了,原本是该欢乐吃食这将有一个月未吃到的米饭,望着其中空缺的一个位置,美食也变得犹如味同嚼蜡。   赤夹一把青菜放入夏河的碗后,便说,“我相信贺会没事的,等吃完饭河还是得先去休息,等你醒来后,我会把一个完美的贺送到你眼前。”“噗~”   饭后夏河也没有再多的精力做其它事了,累得直往床上躺。可以说是从去摘棉花到现在,第一次睡的安稳觉。   把碗筷都收拾干净后,赤就去大院屋把贺接回来,但是刚走出门口时,便看到猛抱着比以前更瘦小的贺过来了。旁边的叶先跑过来说,“赤,不是我们没有给贺吃饭,他是听到你们回不来的时候才开始绝食的,这几天所吃的都是我们强逼他他才吃的。”   “我知道,谢谢你叶,还有猛,辛苦你们了。”赤温声的说道,表示没有责怪他们。从猛的手上接过精神萎靡的贺,单手轻摸着他的脸,“呵呵,怎么呆住了,我是你赤叔叔啊,要是被你河哥哥看到你这副模样,可心疼死了。”   没有出声的贺先是闻闻怀里的气味,之后眼睛里的泪水便像掉金豆子般的哇啦啦地倒下来,微弱的哭泣声就像一只快要病逝的小狗。   “我回来了,你河哥哥也回来,我们都没有事,所以,贺也要变得坚强回来喔。”赤边说边轻拍着安慰抽泣不止的贺。   哭得打嗝的贺望着赤,“我……呜我要河哥哥。”   “他很累,现在睡觉去了……好吧,贺可以去看,但不可以哭,也不可以吵到他,做到吗?”望着贺可怜兮兮的眼神赤也投降了。   “嗯嗯,能。”贺忙用双手抹掉眼泪表示没有再哭,喜露脸笑地说。   跟叶和猛说晚点自己亲自去大院屋,再跟他们讲述一切。而叶他们也点点头回去了。   贺端在床边呆呆的望着夏河疲倦的脸容,睡得却是忒香的,终于可以再见到河哥哥,想着贺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但想到哭的话会吵到河哥哥,便抑止的哭声。   赤见贺也是有几天没睡好似的,就轻声叫他躺在床上去。   “听叶叔叔说河哥哥怀上小虎崽了,我怕会碰到河哥哥。”贺也轻声说着,其实他更想睡在河哥哥的怀里。   “床这么大没有关系的,只要贺的脚不踢到河的肚子就没事。”说着间都把贺抱在床的另一边去,再去衣柜里拿出块薄被单盖在贺的身上,也帮夏河把扯歪的薄被单盖好。对贺再说,“睡吧。”   不一会儿,贺便睡着了。赤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心里倍感安心。半晌过后才走出房间向大院屋走去。       55 55、失败 ...   贺是睡到肚饿而醒,迷糊中睁开眼看到的是夏河放大的脸,再往下看看原来是自己睡到他的怀里去了。瞬间清醒的贺想移离夏河远些,就怕自己踢到了小虎崽。却是被夏河揽住,往他怀里抱去。“没关系,贺这么小,不用力去踢肚子就没事的。”   “嗯。”贺听后甜滋滋的把脸放在他的胸膛上,不料,“啪啪”声响起,吃痛的贺伸手后摸着自己的小屁股,不明所以的望着夏河。“好痛河哥哥,为什么要打贺?”   夏河把他裤子脱下到大腿间,朝着那没有多少肉的屁股打去。“我让你不长记性,我让你不吃饭,我让你把自己饿成这样,啊?”“啪啪”还是不断地响起,白皙嫩中带着微黄的两团股肉已被拍打得通红。   “呜呼~”   “哭?这样就哭了是吧,”说着声音“啪啪”响得更大。“说,为什么不吃饭?我不是有跟你讲过小孩子一定得每餐都不能缺吃的吗,让我猜猜,这几天里你是不是一餐都不吃,要猛叔叔逼你你才吃一点,啊?我有没有跟你讲过这样做很容易生病,一生病了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这么不听话的小兽人你说我该不该打?”   “呜呜……因为、因为河哥哥不在……”   “我不在?我不是有跟你说过我们是去摘棉花的吗?怎么,你以为我和你赤叔叔死了所以才要绝食?还哭,不许再哭!我记得之前有跟你说过,在我们真要离开你之前一定会给你留个言什么的,这些你都忘了吗,啊?就算我们真不在了,你也得照顾好自己啊!”夏河越说越气,连自己的眼眶都泛红了。一觉醒来看到贺比猴子还要瘦的身体时,心里顿时复杂辛酸,好不容易花这么多心思把贺养得有点肉,绝食几天全部功亏一篑了,让他怎能不气?更多的是心痛!   贺把泪往夏河身上蹭,边哭着说,“我错了,河哥哥,以后我不会再不吃饭,呜呜。”   “那要记住你的话,千万不能忘了。还有,要把你之前的肉都得补回来,否则、否则……”   “我会的我会的,河哥哥,我会补回来的。嗝~”贺因怕夏河会说不要了他的话,说话时太急,连嗝都打出来了。   叹了口气,拍顺着贺的背,小身板瘦得只剩下骨头真的搁得夏河全身心都痛了,瘦成这副模样责任全在自己。如果一切能处理得妥当的话,贺也不会吓得连饭都不吃。   贺抬着望望夏河,见他没有再骂自己了,便抽咽着说,“河哥哥,我饿了。”   从贺的哭声扬起时赤就站在房门外了,房里两人的对话他也都听到,贺实在太让人揪心了,该打一屯的。待贺说饿了时,再入去把两人都领出来,洗过脸后便坐在餐桌上吃晚餐。   看着贺狼吞虎咽的啃着大面包,两个大人都十分心痛。“吃慢点,别给咽着,来,喝口牛奶。”   夏河递杯牛奶给贺,再把菜盘里的肉块和炖得熟烂的鸡肉夹往贺的碗里。“赤,以后把贺早餐的粥都换成鸡蛋粥,一碗粥至少敲二个鸡蛋进去,然后三餐还要都饮牛奶。”   贺喝了口牛奶顺咽后说:“河哥哥,鸡蛋粥有那个腥腥的味道……”   “有也要吃,等哪天把你身上的肉长上来了再停吃,不然一直都得吃下去,吃到你胖为止!”夏河这次没给贺有商量的余地,但还是转头对赤说,“赤,鸡蛋粥放一两片紫苏叶进去。”   赤点点头,贺也高兴地笑了,有了紫苏叶,鸡蛋的腥味就不是问题了。   饭聊中,赤也告诉夏河,他已经把从遭遇黑象的那刻起到从狼族回来的点点滴滴都告诉给族人知了,只是把狼族族长要追求夏河的那段忽略去。因为高族长也在,赤也把夏河与狼族的连盟交易汇报了一遍。岂料高只是笑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还说自己把红宝石给夏河,就是把一切都交给夏河了。   狼族来的十个兽人,族人们都以待客的方式招待他们,教会他们玩部落里盛行的游戏,还教他们如何制造游戏的用具,连怎么做木托鞋的方法也一并告诉他们。晚上时他们说,歇今晚一夜,明天一早就回狼族了。   也是,就算这里生活得再好,终究也不是属于自己的部落,住得也不会安心的。夏河对这点最有亲身体验了,最后还告诉赤,反正都已经答应狼族与自己部落一同发展,明天把十筐盐送给他们,教会他们怎样使用,并且在冬候时如何保存肉食。   “好的,这些我去做就行了,河要多休息。来,吃鸡肉。”赤夹了块鸡肉给夏河。而夏河随即把鸡肉夹往贺的碗里。   “连续吃了几天的鸡肉,你不腻我可是腻了。再说有营养的又不是只有鸡肉,怀孕的人或者小孩子最适合吃鱼了……对了,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鱼?”他在鹰族时有教鹰族的兽人如何食用鱼,回来的时候……好像忘记教自己部落的人了吧?   果然,赤和贺都懵然的摇摇头。夏河僵硬地笑说,“呵呵,这个鱼呢会比鸡肉还更好喔,在我们部落里穿过的那条河里我记得有看到过鱼,改天带你们去认识认识。”   第二天早上,族人们都集在空地上相送狼族的十个兽人回去,夏河也在其中。十个兽人每人都背着一筐盐感激的用右手捂住左胸膛,对着族人们鞠了个躬便往回走去。   狼族的人回去了,夏河他们也安心的做下一步预防冬候的准备了。一群人来到大院屋的第三进屋子,因为第一进都是族人在住,第二进第三进全部都是没人住,夏河就着一排十八个房屋都看得傻了眼。抖着声问猛,“猛,当初我们摘时好像有这么多吧。”   每间房屋都是按一房一厅,二房一厅的格局建成,前者有六十平方米宽,后者有九十平方米宽,共十八间都塞满了棉花。注意,是塞,不是放,严紧紧的塞着满屋的棉花。而且,夏河拿起棉花中的一团,他们都有把棉花籽给去除了,放眼望去,棉花里丝毫没有其它的杂物。   “当初遇到黑象过后,我们五十多个雄性兽人连续几天都去棉花海里,找不到你们的时候,我们就在那里摘棉花。我记得河之前有说过,棉花里不能有其它的杂物,所以叫在家里的族人帮把棉花里的杂物全部都挑开。就是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本来一小撮的棉花因挑开里面的籽,现在已被拉长得有手掌般宽大了。”猛说道。   夏河忙摇头,“没错没错,就得是这样的,十几间房屋的棉花要全部的人都来挑才挑得完吧,真的辛苦你们了。棉花这么多,估计能够每张床都有二张棉被,每个人也做几件棉衣都没有问题。”   周围的族人都笑了,猛也笑着问,“现在离冬候很近了,河,我们什么时候着手做?”   “呃?……”怎么做棉被?夏河也只记得以前听家里人说弹棉花要一弹一拉一压,可他没有亲眼看到别人是怎么弹的,在书本上的图片看到弹的那个像是弓一样的东西来弹棉花,问题是他没看到有介绍别人是怎样弹的,而弓又是怎么做的。   “猛,我在以前的部落没有做过棉被。”看着猛和族人们从惊愕到失望的表情,夏河也很自责,不会做当初就不应该大动人员去摘棉花啊。现在给了别人希望,还没开始做就又扳给别人失望,真是没脸见人了。   赤看到内疚的低下头,忍不住摸摸他额上的头发。“河,没有关系的,大家不会怪你。河,你不是有说过是不会做棉被棉衣的吗,但也说了,你有穿过棉衣也盖过棉被,咱们慢慢摸索,只要成功了,族里人就全部动手来做,这样也不会在冬候前做不好,不是吗?”   半晌后,夏河抬头望着族人,“你们还愿再相信我吗,如果接下来继续做很有可能也不会成功。”   “相信,就算不成功我们也会相信河。”猛摔先带头说。叶也在旁边应腔,“是啊,就算不成功我们也尝试过努力过,再说,河帮部落改变过这么多,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责怪你。真的!”一旁的族人都点头应腔,表示会继续支持夏河为部落为族人领向更好的时代去。   夏河欣慰地笑了,“那行,就算不成功,咱们也试试。我现在想看下大家谁的家里有竹子,要年长且只有小手肩粗就可以了?”   最后有五个家里表示有,共十一条,夏河看了满意的点点头,先是把竹子的一头破开以手指大的梳齿作成梳耙,用火烧曲,把多余的竹蔑和疴瘩的地方磨滑烧平。十一把似农村家里用的梳耙,不过现在做的梳耙要更细小梳齿更密集。   选择在另一间空房的一张平坦的大石床,再把一床的棉花搬来到此。现在夏河要做的就是用梳耙把所以的棉花团梳撕成絮棉,因做时棉花会飞起,所以夏河给每人都做了个口罩。待一床的棉花梳得缝松后,再叫家里有平整的大木块的人拿来两块,把缝松的棉花压实。之后再看看开始撕松棉花时,就叫叶和几个雌性兽人编织密集的网布做好了没。   “做好了,织网布比织做衣服的布块容易多了。”叶拿过两块网布交给夏河。   把在床上压得平整已有棉胎样的棉花一上一下用网布再压实,再四边缝好。再把五六条柔丝搓成一条粗用大的线用针穿着,在网布上穿引过棉花下的网布去,以大步的穿引两面而过。之后,一张平坦厚实的棉胎出现在石床上,族人都好奇的用手摸摸去,都惊喜地说棉胎真的很暖和,都说他们做成功了。而夏河总觉得似乎太简单了,做棉胎有这么易么?为什么以前听过说做棉胎是件很辛苦的事,是不是有哪里做错步骤,还是一开始就不对,一定得用那个像弓的东西来做才行?   叫赤回去拿来床被单,把棉胎按四角放进被单里,再抓住被单一边的两角,用力的抖筛,待棉胎刚好铺满被单后就成棉被了。每个房屋的石床几乎是同一个尺寸,包括夏河家的,所以他们做的被单也都是同样的大小。夏河看着这张崭新的白色被单的棉被,与以前自己所用的无异,甚至还比以前的棉胎要厚实得多。叫叶躺在床上盖上棉被试验感觉是怎样的。   叶紧张谨慎地拉过棉被,不一会儿后全身都是热烘烘的,“河,我很热,都快出汗了,棉被这么厚,应该可以来用过冬候的。”   “嗯,厚度是可以。叶,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地拉棉被,不然我看不出棉被能不能做成功。”夏河说着双手用力一掀棉被,再用力放下,叫叶卷着棉被翻滚几圈。   叶也照做,滚着滚着,发觉身上的棉被里面的棉花似要松开了。“啊!河、河,里面的棉花好像要掉了,从这里断了。”叶惊恐状用手放在棉被中间,手可以触感到棉花在棉胎里就断了几处,断开的棉花就是在旁边一堆一堆的隆起来。   “啊,怎么会这样?”“是啊,看着明明是好好的,怎么翻几下里面的棉花就断开了?”“诶,你说,我们把棉被盖在身上不翻动,它就不会断了吧?”“你能一整夜不翻身睡吗?”   一时间众人纷纷说着这个话题,夏河叫大家先静下来,望着已隆成堆失败的棉胎说,“整张棉被已经是做出来了,现在主要是在棉胎处出问题,我们从就着手从第一步做棉胎的步骤进行改进。不过这个该怎么改进我要回去再想想,你们也可以想想看,是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棉花缝松的时候全部紧连在一起。呵呵,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大家都回去先做饭吃吧,明天我们再来做,做不成棉被咱们誓不罢休,哈哈。走了走了,都散了吧。”   待众人都走出房屋后,赤也拉夏河的手往回家走,留下的是床上失败的棉胎成品。    56 56、生活 ...   回家经过菜地的时候,突然想起回来至今还未去菜地里看过呢。叫赤先去准备晚餐,而自己则去菜地里看看农作物生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是被叶给糟蹋没了。然,菜地上的农作物非但没被糟蹋,而是长得相当盛好!夏河笑哭不得地对着天空无奈的翻了几个白眼,看这个淮山,长得盛青且墨绿得郁郁葱葱的淮山藤和叶子爬满附过的地上,薯藤叶和茎干也是一样壮肥发墨!   “贺!”   夏河向屋里大喊贺,岂料,把赤也喊出来了,赤还围着围裙手拿菜刀慌张地跑过来;而后院里正在喂给鸡吃虫子的贺也猛的一抖手,把一个竹筒里的虫子全都抖出了,也慌忙的跑出去,河哥哥怀孕在身,还这么大声叫喊自己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了。   “呃……”夏河看着两人都慌忙紧张地跑过来,一脸全是担心的样子,心里有点甜也心虚了。“呵呵,没事没事,我就叫贺,赤你快厨房去,火是不是还在烧着?快去快去。”   赤再三确认夏河真没什么事后,就往厨房继续晚餐去了。   夏河走到贺的身边揉揉他的头发,“没有什么事的,别紧张了哈。贺,能帮我去叫叶过来吗?”   “能的,我这就去。”贺点点头说着,便往大院屋跑去了。而夏河就回去拿了把铁刀,把堆在菜地边上的长木块和小竹子砍成栏杆所需的条状。   待叶过来时,奇怪的问夏河,“河,是找我有事?刚在大院屋时怎么不说?猛在做饭,我还在等吃饭呢。”   “不急,又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叶啊~”夏河扬起右嘴角眯笑着眼,走近叶说,“我相当感谢你为我照理菜地……”   “嘿,就这事啊,没啥的,我还是先回去等饭吃。”叶挥了下手就想走,主要是夏河的笑容太狞狰了,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   “叶,这些红薯和淮山不是这么种的,我就是教一下你而已,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人可怕了。”夏河连忙摆正自己的脸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和蔼可亲的面目。   后面半句话叶直当忽略它,“河你说的这些农作物不是这样的?我都是按照你的说法去做的,难道是我照理不好它们?”   “呃,叶把它们照顾得很好,可能我之前忘了跟你讲,我们现在种红薯是用来过冬候的,如果像这样肥盛的薯藤一直长下去,那地下的红薯不会长大的。这些薯藤只要长过有一个手臂这么长就得摘下来,薯藤的叶子可以用作青菜来煮食,藤茎可给牛吃。来,你看着,我摘给你看,等有时间你去教族人,这薯藤必须得摘下来。”   夏河说着便弯下腰教叶如何摘薯藤,这个很简单,只要将长臂的藤在根下一个手指长的长度处摘下就是了。   叶看清楚后表示明白,但在担心夏河这样弯腰会不会有什么事。“河,怀着小虎崽好像不能这么端下的。啊,河,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望着叶似要冒着星星眼的模样夏河感到好笑,这样就摸下去,好像……“肚、肚也没有多大的,就像长了团赘肉……好吧,但你不准笑。”夏河一副豁出去的将肚子挺直,任由叶轻手摸着。   其实是夏河想得太多了,叶根本就没有想要笑话什么的,能怀上幼崽本来就是一件神圣的事。轻轻的将手放在夏河明显突出的肚子上,叶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河,真的很羡慕你,我跟猛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都怀上幼崽,而你跟赤一起才几个月而已就怀上了。河,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他怎么会知道,要是能知道他更想了解自己是一个男人为何会怀孕。但是看着叶渴望的脸庞,夏河真不忍心告诉他,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唔,这个……这个可能跟我从小就吃米粮和青菜的关系吧,当然也会吃肉食。”   “真的?我现在和猛也一直在吃米粮跟青菜,河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能怀上幼崽?”叶希冀地问夏河。   “呵呵,当然能!不久的将来叶一定也能怀上小虎崽的!好啦,现在还有一个得教你的,就是淮山的藤也架个栏杆让它攀爬,如果它的叶子长得太多的话也适当的要摘下来。”最后就是把如何建栏的技巧毫无保留的告诉叶,并让叶回去时也转告族人。   !!!!   “开工!”   夏河一声令下,叶手着梳耙在棉花的一头开始搅拌梳松,让石床上的棉花纠缠紧连在一起。而在叶的面前是新,新拿着一块平木板,只要叶把棉花缠绕在一起后,他就把木板压在缠好的棉花上,另一个方面是作固定。   失败的棉胎所要改进的是在弹棉花处,夏河没见过别人弹棉花,可是他知道棉胎里的棉花是需要全部梳松并一整张都要缠绕在一起,不能有空隙处,得一边缠绕在一起一边要压实。   “呼~河,你先出去吧,棉花飞得越来越大了。等梳缠好了我再叫你进来。”叶停下手上的活喘了口气说,就算戴着口罩,棉花絮飞到身上也不好受的。   夏河也点点头走出去了,只留下一帮要学的雌性在里面。来到凉亭里坐下,一些不用学的雄性都在这里闲聊着。看着夏河过来,猛问,“河,你说叶他们要梳缠多长时间才可以完成一张棉胎?”   “这个我估计不了,看叶好像蛮使力的梳缠棉花,好像是个苦力活儿似的。对了,跟你们讲一下,棉花是个很易燃的纤维丝,在棉花的房屋或现在这进院屋都不能点燃火,晚上时最好不要进这里了,进这里肯定要点起火来,这样很容易造成火灾的。”夏河说。   猛和旁边的人都点头应诺,花这么大的力气和精力放在建房屋上,要是一把火给全烧了,最后懊悔的还不是他们自己。   大概坐了两个小时,有个人来告诉夏河说叶他们梳缠好一张棉胎了,叫他去看看是否合格。   房屋内叶瘫坐在地上,吓得夏河身后跟来的猛心痛连连。叶对着夏河嚷嚷说,“河,这些棉花简值是欠耙,我要出尽全部的力气才能梳缠在一起,呼~~太累了这活。不行,河,梳缠棉花这活得让雄性们去做。”   “呵呵,好啊。旁边的雄性兽人们你们也听到了,梳缠棉花是个力气活儿,以后就由你们来接手了,没问题吧?”夏河笑着问旁边的雄性们,如果这样,那以后他也不用参与梳缠棉花了,不光是花力气,主要是有棉花絮到处乱飞,就算戴着口罩夏河也不习惯。久了之后,说不定会得什么肺病的。而雄性们鲜少会生病,抵抗力也不是一般的强,再说,又不是天天都要梳缠棉花,一年也就那么几天或十几天而已,   待雄性们都表示没有问题后,夏河就走到梳缠好的棉胎处,先是用手放在棉胎下再往上抬起,满意的发现棉花真的缠在一起而没有断开。一整张棉胎夏河都来来回回每隔五六寸远的地方都用手扯起来,如果看到有松散而断的那肯定是不过关的,幸好的是,每次扯的地方都是纠缠在一起而没有单独脱落。   最后一遍的确定,叫人抓住棉胎的一边,试翻过来看缠性有多强,却发现,这样没有任何网线作辅助,这张棉胎也没有断散。夏河笑了,望着还在喘气的叶,这次应该是成功了吧。   拿过两块网布上下把棉胎夹围着,跟先前第一次做的一样,四边都缝锁实,再以长针大步穿梭棉胎,最后一步是把四边角都用柔丝绑紧起来,这样的目的,因为四角是最易用手扯到,一是使其用久了都不易脱松,二是在装拢被单时方便抽角抖筛。   如法炮制,还是叫叶卷着棉被翻滚,主要是他自己愿意体验试棉被的感觉,不然夏河看他这么辛苦定叫别人来体验。   “嗷,哈哈……河,棉胎没事,我怎么翻滚怎么折腾它,它都没有断诶!”叶兴奋的用腿夹着棉被左右翻动着。   夏河也洋溢着笑脸,“那棉被就是做成功了!叶,部落里的第一张棉胎就归你了。呵呵,别太高兴得忘了,记住,棉被是不能碰到水,并且拿回去后晒一二天再收起来。”   棉被做成功了,还有棉衣要做,棉衣比棉被做来就显得轻松多了,首先是要梳缠在一起的棉花就不会有棉胎的这么厚,可以说是棉胎的三分之一厚。梳缠这个棉絮叶不再叫嚷着累,也许是梳缠过一遍,这次着手起来可巧熟练得多了。一块有一张大床宽大的梳缠好的棉絮,夏河想了想还是将像棉胎一样上下夹两块网块围拢着,而就不似棉胎那样还要用长针大步穿梭,因为棉絮还要在最后与布块缝在一起,缝的时候再以方格或圆形等格式来针穿。   剪裁布匹来缝制成衣服,这些对雌性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再剪裁棉絮也是同理,只有在怎样把布块与棉絮缝一起的时候夏河才出手相教。要花巧技样的针缝夏河做不出,会的只有像以前穿的那种大风衣一样,衣布和棉絮以方格的形式来针缝,前襟处有两个口袋,要不就加个帽子在后领处,因为没有扣子,也只好用布条来代替了。   用缝棉衣的布是黑色的,所以最后缝出来的是一件黑色的大风衣,是属于XXXXXL码的,夏河来穿的话肯定是宽大的,可是放在任何一个成年的兽人身上就不显得大了。看猛就知道,这件衣服简值是为他量身制作似的,更是黑色衬配猛他刚毅的脸庞和高大矫健的身姿。一旁的叶都看呆了,抬头正好撞见猛也在用凝情的目光看着他,都羞涩得低下头。   “喂叶,我说你们都几年的夫夫了,还这样初恋一样,你鸡皮疴瘩不起吗?”夏河双手擦摸着手臂上竖起的寒毛,来到叶耳边底声地说。   叶也揍近他,低声说道,“不起,我就是要跟猛像初次相遇一样,怎么,河要是羡慕就跟你家赤相遇去。哼。”   “噗~哈哈……”夏河大笑了一阵拍拍叶的肩膀就往一边走去了。   雌性们都在学着如何梳缠做棉衣要的棉絮,而雄性们则是学习梳缠棉被所要的棉胎,各有各的忙。夏河看着他们兴味盎然地忙碌着手上的活,突然觉得棉胎是做成一张就再继续下一张,棉絮的话……做成后还要剪裁与布匹的尺寸同一样,再以针缝一件一件地来缝制,实在是太慢了,如果把梳缠好的棉絮拿回家去慢慢缝制,那岂不是方便多了?   夏河觉得可行,便出去拿条磨得圆滑的木棒过来,叫雌性们梳缠好并辅夹着网布,就不要先急着去剪裁,而是把棉絮一块一块的卷在木棒上,待棉絮多了再拿回自己家里慢慢制缝。   雌性们都觉得这样的办法是最好的,只梳缠棉絮就容易得多了。对夏河的敬仰度又高一层了。   棉衣棉被的分配,夏河考量再三并与族人同一商定好,只要家里有床的就每张床分配二张棉被。棉衣与棉裤每人三套,如果最后每人都分配好棉花还是有多的话,到时按情况而分。   因为夏河有孕在身,兽人们都不让夏河参与在梳缠棉胎与棉絮当中,告诉夏河,只要他们做好了就会往他家里送去。连带的赤也不用做,原理是要照夏河。   这样也好,还乐得个清闲,夏河对兽人给自己的安排非常满意!带着赤和贺,拎了个木桶与一块网布就往河边走去,一直被自己忽视的鱼就在今日终于遭映了。       57 57、嗷,鱼~ ...   “贺,别玩水了。伸开你的双手两边拨着水慢慢走过来,对对,就是这样。”夏河站在河边指挥着,而赤在水的下流处等待着鱼的入网。   河水很清澈,随着贺赶往流水,河里黑压压的鱼群和有些因阳光照射鱼鳞而白光闪烁,都被惊吓而往下游去。鱼在快入网时,贺兴奋的拍着水叫着,“赤叔叔赤叔叔,鱼要进网了,快收住网~”   赤纹风不动的守候在鱼网边上,没有回应贺的叫喊,怕鱼被自己的触动而游离鱼网。待鱼群涌入鱼网时,赤以轻手快速的托举起鱼网,哇啦啦,一网鱼全被赤掀到岸上。这个技巧在放网之前夏河都已经教会赤了。   “哇~!好多鱼!”贺在河里玩着水边喊着。   “快上来,现在秋未不好玩水,快点。”夏河叫似要玩疯了的贺上岸,等他上来后用衣服擦干他头发和脸上的水湿。“好了,回去换衣服去,你衣服全湿了。”   “没事啦河哥哥,等一下它自己就会干了……”   “不行!现在秋天太阳没有夏天那么烈,衣服也不易干,衣服不干就穿越很容易生病,就算现在没事等老了以后这些病痛全部都在一起了,所以,听我的没错,快去。”   “好的。”贺似懂非懂的点头应然,跑回屋换衣服去了。   再看捕上来的鱼,大多都是鲶鱼,有几条是鲫鱼,还有黄蟮,螃蟹等一些不认识的鱼类。叫赤把小的鱼和不认识的鱼都放回河里,连那两只大螃蟹都放回去,没办法啊,螃蟹是寒性,听说孕妇是不能吃的,那孕夫也不例外吧。最后十六条如同赤的手臂粗的鲶鱼和七条鲫鱼,四条黄蟮全部放入桶里。   夏河望着大半桶鱼咧嘴笑了,从鹰族回到现在都没再尝过鱼味了。“赤,咱们今晚要做煎鱼,还要做蒸鱼和鱼汤,这个黄蟮放在水里养两天后再煮黄蟮粥,啊~我有多久都没吃到这些了。”夏河边说边回味着鱼肉的香味和黄蟮粥的可口味道。   “呵呵,河喜欢吃,以后我每天都抓来煮给你吃。”赤对着夏河溺爱地说。   瞬间,夏河羞赧了,之前没觉得这有什么,不会是看多了叶和猛两人的暧昧情源以至让自己也跟着敏感了吧?夏河不自在地对着赤瞪眼说,“咳,这条河又没多大,天天抓会灭迹的。快把桶拎回去,做这么多鱼要到晚上才能做好。”   厨房里,夏河执刀一步一说教赤如何把宰杀鱼,贺在旁边作围观。先用菜刀敲鲶鱼的头,让其晕眩,去黏液后再去鳃,在鱼腹处开个口,取出里面的内脏,连宰了十条鲶鱼,留下六条用来作明日的中餐或晚餐。鲫鱼共六条宰了三条,还是一样先敲鱼头,除鳃刮鳞,看着虽然简单,可做起来也要手巧的,不过对以前在家就经常执手做饭的夏河来说就是小问题。   “赤,十三条鱼不知道够不够吃,要不再去宰只鸡来?”夏河问赤,一餐煮十三条鱼在夏河的人生里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也相信,以后会有更多的十三条鱼或以上煮一餐。   赤看了看菜板上和一整筐菜篮里的鱼,然后说:“不用的,虽然我没吃煮熟的鱼,就以生吃的话十三条鱼是够我和贺两人吃饱的,何况煮熟后都是只增不减的。”   “噗~行吧,不够吃咱再煮。看下那饭是不是煮熟了,把它端出去,我要一边煎鱼、蒸鱼一边熬鱼汤。”叫赤端饭出去后,分开熬一条鲫鱼和二条鲶鱼汤,在水烧滚的同时,把鱼肉以二寸远各用刀切个口,作以更容易入味。放入姜片、蒜头丁和紫苏叶后,再放鱼入汤水里。这边,铁锅已被赤烧热,先是清蒸二条鲫鱼和四条鲶鱼,剩下的四条鲶鱼用来煎。   而留下的六条鲶鱼和四条鲫鱼放在一个桶里用水先活着,作明天之餐。黄蟮就用另一个陶罐装着,吐泥清净二天后再用来煮黄蟮粥。   在要用来蒸鱼的肚里和身上放以姜块、蒜头、紫苏叶和盐,用菜盘在装,再统一放入笼屉里来蒸。   四条鲶鱼肚里也都放着有限的味料,铁锅里的油炸开后,把鱼放入锅中,以旺火来烧。   先闻到香味的是鱼汤,鱼汤水也滚开后就以小火慢熬。“贺,拿你的那杯牛奶拿过来。”夏河叫贺拿牛奶过来滴了几点在鱼汤里,这样做鱼汤会更鲜美。   贺添添嘴唇,望着白浓浓的鱼汤吞着口水说,“河哥哥我饿了,肚子好饿~”   “嘿,鱼汤得再熬一会,等鱼刺差不多熬软了才更有味。”夏河说,不过看贺摸着瘦扁的肚子,夏河还是妥协了。“我看看小肚子是不是真饿扁了,唔~真扁得厉害,这样吧,贺盛碗饭和着鱼汤先吃,可以?”   “嘻嘻,可以!”   说着跑出厨房去餐桌上盛了碗饭过来,夏河用盛米粥的勺子盛了两勺鱼汤放入他的碗里。“哎~鱼汤刚出锅还很烫,慢点喝。”   “河哥哥太香了,也点甜甜的。”贺喝一口鱼汤就着一口饭,吃得不乐亦乎,却在忙吃中说出一句话。   夏河摸摸贺的头发,好笑地说,“我不香也不甜,吃慢点,吃饭得细嚼慢咽才好,你端到餐桌去吃吧。”   这时,笼屉里也飘出蒸鱼的清香鱼肉味。而铁锅里的也飘出煎鱼香味,掀开锅盖,四条大鱼的皮都炸得黄金色。用菜铲把鱼都铲到锅的另一边,再加以蒜蓉蒜茎和拍碎的姜里在还有少许的油里爆炒一翻后,再把刚才搁在一边的鱼铲到铁锅的中间,放些许盐轻手把鱼翻几个身,之后往铁锅里放入不许的水,盖上锅盖,以慢火烧煮十来分钟即可出锅。可惜了没有酒,要是煎鱼洒点米酒那可是真正的美味佳肴。   “河,我们厨房现在是满屋子的鱼香味,我都饿得肚子扁了。”赤学着贺添添嘴说。   “喝,你要浓缩成贺这么小,我也允许你先吃。”夏河啼笑皆非的对赤说,这么高大的一个人学小孩子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煎得通黄脆皮的鲶鱼出锅后,清蒸的六条鱼也可出笼了,两锅鱼也熬得浓浓的白乳色,最后才放适量的盐放鱼汤里,夏河先试了尝它们的鱼刺是否软化。发现除了清蒸的鱼的刺不可食下,而煎炸的鱼除了中间的主骨刺不可食用,旁边的小鱼刺都炸软了,熬鱼汤的三条主骨刺夏河先挑出来,剩下的就可以放心食用了。   因鱼都非常大,一条鱼一个菜盘都只是勉强的放下,幸好当时烧陶时夏河自己为家里另外的烧了一叠菜盘和一叠饭碗。餐桌上,摆满菜肴,两陶盆鱼汤,六盘蒸鱼,四盘煎,两盘薯藤叶青菜。   “哇!好多鱼好多鱼,河哥哥,刚才鱼没端出来时我坐着这里都闻到厨房飘出来的鱼香味了!”贺盛好三个人的饭后,望着满桌的菜肴兴奋欢呼地说。   “呵呵,等下吃时更香,贺可要多吃啊,多吃鱼能快点把你身上的肉补回来。”夏河笑着说。   “嗯一定会多吃的!河哥哥,这么多菜,要不要吃叶叔叔和猛叔叔过来吃?”贺问。   夏河没有先回答,而是望望赤,再望望餐桌,对着赤的意思是说,你要是觉得菜够吃就叫,不够吃的话就不叫。   赤也明白了,对着贺着,“去吧,咱们的菜够吃的。”等贺跑出去后,赤往厨房走去。“咱们的饭可能不够,我去蒸笼大包子。”   叶和猛手里都带着东西过来了,猛手里捧着一大块的兽肉,跟夏河打了个招呼后直接入厨房把肉炒出来。而叶把手里抱着的棉胎放入夏河的房间后,直奔餐桌。   “我就知道河对我最好了,有好吃的不忘了叫我,哈哈……这些就是贺说的鱼吧,光闻味道我就流口水了,我尝尝。”叶说着便拿筷子先尝吃了。叶一向对夏河家是自来熟,而夏河他们对叶都是默认的欢迎。“唔~!香死了!太好吃了,这个鱼的皮是脆的,里面的肉是很嫩很软,咬到嘴里就像不嚼也可以融化一样!”   “是的是的,我也觉得是这样!”贺在夏河的允许下也先尝到了一条鲶鱼,鱼肉真像叶所说的,也跟着答腔。   “噗~你们太夸张啦,吃慢点你们,特别是贺,要小心被鱼刺卡住。赤跟猛还在厨房忙着呢你们就先吃,都不知道合不合适。”夏河边说边帮叶和猛添碗筷。   在叶和贺把各自碗里的一条鱼吃得差不多时,赤揣着一笼屉包子放旁边后便入筵,猛也端着两盘肉出来。都坐好后,五人便开动。在吃蒸鱼几个人是慢了些了,而在吃煎鱼或喝鱼汤时,都似不要钱的直往嘴里扫横。不过也幸好是不要钱,要不然夏河才舍不得一餐做这么丰盛。   把一条蒸的鲶鱼挑净鱼刺,再放在贺的碗里,蒸鱼比煎鱼可更有营养。夏河帮贺挑鱼刺,赤也在帮他挑鱼刺,挑刺后放在他的碗。“河你说的,蒸鱼对小孩子是最好的。”赤笑得一副幸福的脸庞有意所指。   两人在搞甜蜜,旁边的叶刺激到了。“河,不带你们这样的,我没有怀上小虎崽,你们在刺激我!”   夏河听了笑着安慰他道:“哈哈,那你们可得要努力了,哎哎,吃着饭呢别炸毛。我说叶,这鱼和鱼汤是对人特别有好处的,以后你们没什么事就天天熬一二条鱼汤来喝,这个我敢保证,对你们绝对是有好处的!”   叶这才停下叫嚷的动作,猛也紧接着把挑好刺的鱼放在他碗里,嘴巴揍近他的耳朵说,“叶,咱们以后每天都喝鱼汤。”   一餐饭下,只有贺是安安静静的吃着碗里鱼肉,完后还喝了两碗鱼汤,啃了半小边的包子,再喝下一杯牛奶,最后,打着嗝对夏河和赤说自己吃饱了。   “不会给吃撑了吧?来,我给你揉揉肚子。”夏河不放心贺吃得太饱,给他揉了会肚子,待没有再这么撑而舒服些后便放他出来消化了。   餐桌上的鱼肉和二盘青菜最后都被消灭而光,夏河和叶吃得饱饱的懒洋洋挨在椅子上,叶和猛还在吃,四个大包子两人各吃二只,贺吃了一小块的不算。两人沾着鱼汁吃包子,把剩下的一盆鱼汤一人一半分开来喝。   “都饱了吧你们?”夏河含笑的望着他们问,看着亲近的人欢食自己做的饭菜,这一件这么美妙而幸福的事。   猛满足的点点头,赤则就着鱼香味的嘴亲吻了一下夏河的嘴唇。   “去,给我安份坐好。”夏河瞪了眼赤。“咳,叶,你刚才抱了一床棉胎来,他们这么快就梳缠好了?”   “当然,估计啊,两个雄性兽人在梳缠一天棉胎的话,起码可以做好五六床棉胎。况且是三十多个兽人都在梳缠,在冬寒来时肯定能做好的。而我们梳缠的棉絮也不慢,在那里已经有五个木棒卷的棉絮了。”叶说这事时很有精神,这可是关系到自己能不能过个暖和的冬候。   “嗯,棉絮卷满一棒后就拿给其它没去梳缠棉花的雌性家里去,让他们先做着棉衣。对了,这鱼的事,你们一定要告诉族人不可肆意的捕抓,猛,之前在鹰族时我有讲过的,希望你能明白。”夏河说。   猛应允说道,“嗯,我知道怎么做。”   在一旁直听的赤突然想到个问题,“河,鱼是生长在河里,可冬候时河水都会结上冰,不好抓,难道冬候时不能再吃鱼吗?”   这个?旁边三人希翼的眼神让他有压力啊~“我们可以在之前把鱼捕上,像腌制肉食一样,用盐腌着可以保存很久。不过,可不能在我们部落的这条河捕捉。”大量的捕鱼不能用在这条部落里的河,他还想来年或以后想吃鱼时就在家门口抓就是,如果过量的捕抓,那他以后想吃鱼都得往山里去抓,那多麻烦啊,所以保护好这条河是必要的。   “上次我们砍竹回来在路上烤野猪,那旁边不是有一条河吗,猛你可以叫族人去那边捕抓,记得把有孕着鱼蛋和小鱼或者不认识的放生就行。回来时我会教你们怎么腌。”夏河继续说。   “好的,我会注意这些的。不过要等忙过梳缠棉胎的时期,我再领人去捕。”   在贺散步回来,猛和叶就告辞回去了。照样是赤收拾碗筷,而夏河把厨房里因烧菜而滚的水浇到桶里,拎到浴室,冲些凉水,待适合水温后便叫贺过来洗澡。秋末,凉意来袭,夏河不再让贺去河边洗澡,而自己也是用家里烧的热水,至于赤,他说还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凉意……    58 58、米酒 ...   把棉胎装入被套后,对赤说,“赤,石床太硬了,我能把棉胎放在竹席下来睡吗?这说不定会对孩子更好喔。”   赤用额头蹭着夏河的额头说:“就算没有孩子,河想要把棉胎放哪里都可以。”   “可你不觉得会很浪费?棉胎好不容易才做好……”   “棉胎本来就是要用的,河别太多心了。”说话间赤已经把棉胎放在石床上,再铺上竹席。自己先是试坐了下感受,发现比直接睡竹席舒服得多。“河,垫上棉胎可舒服多了,以后你就不会睡到骨头痛,来。”   赤从夏河的背抱着他,就着自己轻躺在床上,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手钻入他的衣服里,轻手抚摸突起的肚子。   这个姿势相对夏河来说就窘迫多了,上身垫付着赤这个人肉床,而自己的肉/股则刚好坐着他的小腹下。清淅地感觉到赤隆起来的大鸟正在自己的鼠鼷下。咳,夏河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却不料,隆起来的地方顿时变得挺/硬的戳着他的股下。一阵阵酥软传满他的全身,屁股不由得地随擦着炽热的口口。   “嗯唔……赤,我们来做吧。”说完夏河着情的把放在肚子上的手移到自己的胯/下。   赤也变得急喘吸呼,但理智还在。“不、不行,狼医说过最近是不可以进行床事。”   “可是我现在想要,你说怎么办?!”哼,明明他比自己还急硬得要想,偏偏让自己说出这种话,羞愤的夏河转头咬了几下他的肩膀。让你最有理智,让你最能坚持,让你把我改变成这么一个人,该咬!   “河,咬轻些,快要流血了。”赤吃痛地说道。“河,咱们用手,我用手帮你?”   “……那还不快点赶紧动作!”   !!!!   凉亭里,夏河正为贺量身体尺寸,小孩子长高的速度是用肉眼可见的,上次量的尺寸现在根本不能用。秋未,先是给每人做几套长袖的衣服,估计不用一个月,初冬的冷气就来了。所以现在也得先做着冬天的棉衣,这时,也正好看到赤抱着两张棉胎过来,铺在空地上的长凳子上晒。   “咦?赤,咱们家只有三张床,六张棉胎已经有了,你怎么还抱两张回来?”夏河量好贺的身寸,便开始剪裁布匹边说着。   “他们都说河怀着身孕可以多要几张棉胎,反正这么多棉花最后还是会有剩的。过几天我再去拿几捆棉絮回来,棉胎的话还要做几张,我自己来做。”之前有听过夏河说他们以前的部落冬候没下过雪,最多也只是下白霜结薄冰,中午太阳一出全部都可以晒融化。而他们这里的冬候可不是这么暖和,连着几天大雪,空地上就会覆盖满白雪,转而结成厚厚的冰。就以部落里的那条河来说,冰肯定会结,那可是要等到春候时才可以融化。如果要取水的话,就得去河里敲破冰块方可取到水。所以,了解到夏河以前住的部落与现在住的地方气候相差太远,他一定要做好万全的事先准备。   夏河则无所谓的点点头,现在有棉被有棉衣,还有连着烧几天都不会灭的不灭柴,这个冬天也不至于是有多么难挨吧。“对了赤,不是说鹰族还有一回的米粮还没送过来吗?现在都快冬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送过来。”   “兽人部落都很讲信誉,在来冬前一定会送到,也许他们也在准备着冬候的物件吧。”赤晒完棉胎来到凉亭里坐下说。“河,厨房里那桶米是你泡的吧,昨晚我都看到了,可现在都没见你用来煮,是作什么用的?”   “嘿嘿,那个啊,是个好东西,等做完手上的这几件衣服我再去做,你没有尝过的,我说了你也不知道,等做出来后你尝试过了肯定会喜欢。”夏河得意地说。米酒可是自己最喜欢喝的小酒,以前在家里有事没事都尝一两杯,冬天的时候是最好的,把米酒烧滚,寒冷的冬天里饮上一杯热酒,全身都可以暖洋洋。虽有听说怀着身孕的人不可以喝酒,但他可以酿给自家人或部落里的人喝也是一件小有成就的事。   一直乖乖坐在石椅上的贺听到有好东西可以吃,精神一振热切地问,“河哥哥,是做什么东西,我也要吃!”   “呵呵,那个东西小孩子是不能喝的。”夏河边说边拿过剪刀剪下最后的线头,一件黑色长袖似衬衫的衣服做好了。   “啊,”贺失望后向夏河似撒娇般说,“河哥哥~”   “那个东西叫米酒,小孩子喝了可是会变成傻瓜的喔。”有酒精的水酒小孩子本就不可以喝。“乖啦,那个酒对大人们会喜欢喝,但对小孩子的话就是辣辣的一点也不好喝。做好后会给一点点你尝试的,现在,去把兔子和鸡喂食一遍。”   半哄半吓唬的将贺说服。到下午时,手上的三套衣服才缝完。去厨房里把木桶的米清洗过后,再放入大饭锅里以煮饭的模式来煮,不过会比平时煮饭放水来得多些。用不灭柴烧上火后,夏河再去找两个没有食用过的碗来洗干净,盛上大半碗凉水和一小团的面肥装在碗里等待溶化。因为这里没有酒曲只好用面肥来代替。   一大锅的饭煮熟后,夏河将它全部盛到原本泡米的桶里,当然桶里的水要倒掉并且擦干,在桶里还加了一块干净的布作垫付米饭。而饭锅底烧焦的米饭另外盛出,可作来自己食用。   等桶里的米饭晾得没有热气后,用手触摸饭感到饭里还有濡湿的水气,便用手把米饭搅得松散。煮的饭很多,大大一桶,所以才需要到二碗面肥代替的酒曲,把酒曲与松散的米饭再搅均匀一遍后,在米饭的中间开个有三只手指大的洞,之后再以桶里的布包裹实,盖上桶盖。酿酒的过程不可碰触到任何的油水。   用厚厚的干草絮编成块状,把木桶厚厚的用干草绑捆得结实,放在厨房里灶台的旁边。待放上几天,就可兑出米酒和酒酿了。   最后一步做完成后,夏河拍拍手对一直在旁边观学的赤说,“做这个很简单,何有学会?”   “嗯,步骤我是有记得住,只是奇怪这样放上几天后还可以吃吗?”放这么久不都是会臊了吗?   “把它包实了就可以,而且在期间可不能去掀开木桶盖。嘿,过几天后你就等着喝就是了,哈哈。”夏河突然发觉,只要赤和贺尝到自己做出他们没有吃过的食物,而他们也都是一幅欢喜的模样,他就觉得很满足!   在米酒发酵的期间,鹰族兽人果然在冬前把所有的米粮都如承诺般送到虎族。最后一回只有四十筐,而他们来了五十个兽人,其余十人都拿着他们部落所盛产的食物或其它东西,说是来作交换。   这十个人都是背着藤筐来,藤筐较大,里面装的东西也不少。交换时很热闹,虽然十筐东西对整个虎族来说就不算多了,可族人们特别是雌雌们很热衷于这种交换方式来获得自己喜欢的物品。夏河他们一家也都来到空地上,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自己需要的。   除了大多的生姜,惊喜的发现竟然有芋头在里面,有一个兽人筐里装的几乎全是芋头,可能是族人都不认识其的好处是什么,所以他筐位的面前都是冷冷清清的。夏河端在芋头的面前,热着泪水说,“芋头啊芋头,你来得可真是时候!”转头叫赤拿过一把铁刀,对着这个兽人说,“你好,我可以用一把铁刀换你一筐芋头吗?”   鹰族兽人津先是愣了会,没想到会有虎族的兽人会认识他们种食。不过定眼看见是夏河时就明白了,便有些受惊若宠地说,“当然可以,我认得你,你叫河是吧,我叫津。不过铁刀太贵重,换一筐芋头可能会不值,这些红果你们都拿去吧。”就算把一筐的物品全部都给夏河,而换上一把可是非常值得的。津没有想到自己随便挖一筐芋头过来就有这么大的收获,原本他打算跟虎族的人介绍说芋头是可以作食的,希望能换得一件衣服,没想到的是竟能得到夏河的青睐,还以一把铁刀来换,让他怎能不兴奋呢!   “哈哈,那我先谢谢你哈。津,你还能再多送几筐芋头过来吗,我拿两件棉衣给你换。”夏河算计着,多种不同的食物,在冬天里的吃食就不会显得那么单一了。   “真的?!这个当然可以,不过现在米粮都送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部落会再组织一起过来。”津在振奋的同时也意识到现实,就他们飞一回可要上五至六日的时间,来回就是十来天,不知道鸣族长会不会安排再过来。   是啊,夏河也冷静下来,以他们两族的情况,都各有各需要的物品或食物,如果就这么停止了那岂不是可惜了。   等鹰族兽人都交换出手上的东西后,夏河就着空地与他们商量了这个问题。“你们部落里多出的食物都欢迎拿到虎族来换,我们也会交换给你们相应的或你们所需要的物品。你们有的人手上拿着的是棉衣,这个是我们刚开始制缝出来的,是专门用来在冬候里穿。只要我们有多余的,都会拿出来与你们交换。你们觉得这样可行?”这话主要是问鹰族的兽人。   “这当然是最好的,可是这些得与我们族长说过后再做决定,如果族长同意了,我们再订日期来交换。”说话的是鹰族里其中一个。   “嗯,因为是你们要过来,所以交换集日的时间可由你们决定,一个月候过来一次,还是二个月候过来一次,你们回去后与鸣族长商量好。在初冬可再来交换一次,当然等过了冬候后再来也行。”夏河说。不过他相信鸣族长的考量,在初冬还未下雪前他们还会再来交换一次,毕竟他们的棉衣也才刚出世。   商量一翻后,鹰族算是满载而归了,除了十个兽人有满当当的需要的物品,其余的四十个兽人也都拿到一套秋衣或一套棉衣,不过最多的就是盐。主要是虎族人感觉得,以后他们来都是拿物品过来,现在给予他们好处,还有望他们会带更多自己没尝吃过或好玩的物品来。   一筐芋头不算多也不算少,如果单是吃的话是算多的,但是用来明年春候作种的话就一点也不多了。毕竟可是有一整个族人需要种到,所以能不能先煮来吃,还得看鸣族长会不会再叫人在初冬时送过来交换。   贺手拿着洗净的红萝卜往嘴里啃,走到凉亭里夏河缝制衣服的石椅上坐下,也专心地注视着。   “噗~~!”夏河忍不住先笑场了,看到贺现在的模样就十分想笑,手里拿着几根红萝卜,“嘣嘣”地一根一根啃着,像极了一只两条腿的兔子。“哈哈……”   贺停下咬嚼的动作,嘟着嘴望向夏河,“河哥哥,你又在笑话我了是不是?”每次见河哥哥这样笑,都是以取笑自己为由,他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河哥哥笑得这么开心的。   “哈……没事没事,贺是最乖的,没啥好笑的。”嘴是这么说,可脸上洋溢的笑容可是与说出的话截然不同。   “没关系,青兽爷爷也说过的,怀着小虎崽就得要开开心心的,如果贺能让河哥哥开心,那也算为小虎崽的出生出一份力了。”贺一小脸正经的说完后继续啃着红萝卜。青是虎族里唯一的一个老兽医。   夏河疼爱的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嗯我知道,贺对小虎崽是最好的。呵呵,来,试试我刚缝好的棉衣。”说着拿过棉衣往贺的身上穿,量过身寸的衣服当然是大小长度刚好适合。“说说看,感觉是怎么样的。”   贺第一次穿这么厚实的衣服,总有一种被绑实的束缚,不自在地扭着小身体,但过一会儿便觉得没什么了。“有点热,也没有薄的衣服来得轻便。不过冬候时穿就暖和了,河哥哥,我好喜欢这衣服喔。”   “嘿嘿,小件的衣服都是缝给贺的,不过最好要等吹晒一天的太阳再收起来。”话说期间,一阵凉风吹过,跟随着的还有米酒的香甜味。“看来米酒可以兑出来了。”   贺吸吸小鼻子闻着香甜的气味,兴奋的对着夏河说,“河哥哥,这个米酒已经香了两天了,可以吃了吧?”   “可以。把你身上的棉衣脱下来晾在竹杆上,然后我再去把米酒倒出来。”夏河好笑的对着贺说,这孩子抵诱不住香甜味,一定得亲自尝过后才放弃。   把木桶搬出厨房外,剥去干草,揭开木盖,浓香的酒味更是扑鼻而来,夏河都快迷醉在浓烈的香甜米酒里。解开绑实布的绳索,里面一桶白得似晶潆的稀饭,真想尝一口啊!但为了肚子里的崽,夏河硬生生的忍下来。   米酒可得有半桶,就着布袋将已成稀状的饭慢慢拿出来,同时不忘压缩着布袋,让里面的酒水出得更多。将布袋放里干净的盆里,再拿出两只未用过的陶罐洗净,把木桶里的米酒轻手的倒入陶罐里,得出满满的两罐。夏河满意地笑了,现在不能喝,把米酒放到来年,那是更加的醇香入肺!   用手指抓着几粒米饭的酒酿给迫不及待想尝吃的贺,之后就眼睁睁地望着贺,希望贺能知难而退,不要再念窥米酒的香甜。岂料,   “唔,就跟闻到的一样,有香甜甜的味道,虽然里面还有一种想要呛口的辣味,但还是可以吃的。河哥哥,我还要,啊……”贺说完酒酿的感受后,张着嘴继续向夏河索取酒酿。   “……”   “贺,小孩子真不能吃这个的。来,我们把一罐米酒拿去给族长他们喝,你赤叔叔也在那里呢。”不顾贺失望的嘟嘴,将两个陶罐都包封好,把自己家要留的一罐放入厨房里的厨柜底下,等赤回来再给他喝,而另一罐拿去分给族长他们。他们是雄性,夏河相信他们会喜欢米酒香甜可口中又带着让人充满激发的热腔,因为他也是男人,能了解到男人对酒热衷的执着。   果真如自己所想,一陶罐米酒在大院屋里让兽人们都爆开了,其中也不缺乏有雌性喜欢饮的。叫族长高拿出一个小陶罐来倒满,告诉他不时的饮杯米酒对身体湿痛有减轻。剩下的就全分给所有的雄性兽人们,当然一人一碗是不够的。当即就有兽人拉着夏河去指导,教与怎么制酿米酒。可以说是今天所以梳缠棉胎的兽人们都停工了,全部集在一起看夏河如何指教酿酒的过程。学会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自己酿制,虽然都是第一次喝到这种叫酒的水,可是他们觉得里面有一种可以让自己能在短时间内沸腾热血,无论做活还是捕猎,他们都只有一种强烈的快感!在期间,夏河一再告诫他们切不可多饮,酒只可作助兴、健益身体,多喝会伤身。   让夏河出乎意料的是,赤对酒没有多大的热情。夏河气得瞪眼着赤,他酿这个酒大多都是因为赤,以为他会喜欢,所以才酿了一大桶,谁知还不如贺对酒来得热衷!   高眯着眼享受般的细细地品尝着罐子里的米酒,再笑吟吟的望着满屋热血的兽人们,他觉得,不管现在让他做什么一切都值得。眼光不由得地望着夏河,思虑着有些事得明讲开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看不到的亲亲多刷新几下就可以了~~(づ ̄3 ̄)づ抱抱 59 59、续承(1) ...   当夏河想把兑剩下来的酒酿拿去给猛时,却被赤阻拦住。“赤,你不喜欢喝酒就不要勉强,就算这是酒酿对你来说可能也会醉晕的。”夏河奇怪赤这样做的理由。   赤脸有些尴尬,毕竟大多的雄性都喜爱米酒,而他却像雌性一样对米酒那股微浅辛辣的味道敬而远之。忐忑着说,“河,我是不喜欢酒的味道,可我喜欢酒酿里多数含有的香甜味。”   “哦~”难怪了,夏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难怪他为什么喜欢把甜甜的果子加入牛奶来煮,当初还以为他是喜欢吃果汁牛奶呢。“嘿,赤,喜欢吃甜食没啥可耻的,可你不能为了喜欢这股甜味就吃这些酒酿,酒酿里的酒精也不少。”   “可是除了果子是甜的,就没有再是甜的东西了,所以河,别把酒酿送出去好不好?”   夏河凌乱了,明明是不能喝酒,可为了酒酿里稀奇的甜味而强逼般要自己喜欢饮酒,有时候他会觉得赤是非常顽固不化!“赤,如果我有甜的食物给你,你还会再要酒酿吗?”   “不会要!可问题是河你去哪来的甜品?”赤毫不犹豫的回答河,同时也提出自己的疑问。   “这个可以自己去做啊,甜的东西就属糖最好了……等下,糖?糖果?”夏河极力回旋起脑海里似已经被抛弃的一些东西,“天啊,都这么久了我竟然忘了!!”   惊醒般跑去房间里翻找,把衣柜里的衣服全堆出来也找不着。   “河你在找什么?”赤摸不着头脑问,怎么好好说着话夏河就变得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里乱蹿?   “对了,当初从山洞里搬过来时是你拿的那两大袋东西,赤,你还记得放在哪里了吗?快拿出来,快快……”   “好好好,河别急,我去拿,你先在床上坐着,我去拿过来。”赤把急催自己的夏河安抚冷静,让他坐在床上后,再去另一间房里的衣柜里拿。当赤把两大袋的物品拿去给夏河时,贺刚好割草回来,把篮子放下也奇怪的跟着赤。   夏河望着眼前是自己两大袋的家产,感慨着一切都这么遥远,然而熟悉却又陌生般。慌不择路的打开其中一袋,里面大多是之前自己买给家人的新衣服,而且都是棉衣。夏河拿上买给父母棉衣,心里涌起无限复杂情绪,父母一向都是挺开明的,就算没有自己,他们也会过得幸福安康吧,毕竟还有几个弟妹要养育。   “好漂亮的衣服,河哥哥,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么多衣服?”贺也端下来翻着包里的东西,只有赤担心的望着夏河,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夏河以前从部落里带来的。   “呵呵,可惜了没有一件适合贺的。”夏河摸摸贺的头发,没有从正面回答他。他家老二夏田的棉衣对贺穿来说太大,而老三才六七岁,贺有八岁,而且比现代同龄人还高出许多。   这堆衣服里只有买给夏爸的棉衣和以前夏河的旧衣服适合他自己穿,其它的谁也不适合,对大人来说要不就太小穿不上,对小兽人来说要不就太大穿着根本走不了路。夏河也不气妥,衣服大的可以等贺长大些再穿,像老三老四的衣服可以给他肚里未来的小虎崽穿。把这堆衣服收拾好,接打开另一袋。   除有了买给老三的点读机一部,不过现在都没电了,买给老爸的二条香烟,十来个晒衣架,十来本厚重的武侠小说和在公司里以前多发配的二本笔记本,自己用过的几个铅珠笔,还有一个鞋盒子里装的一把梳子,一面镜子和一瓶大宝SOD蜜,其余就是一大袋的糖果。各种味道的,有硬糖还软糖,这些主要是按家里几个弟妹和父母喜欢吃的口味来买。   赤拿出那面镜子照着自己惊奇地问,“河,这个是什么东西,里面的人好像是我,看得很清淅。啊!河,怎么我动哪里它就跟着动?好神奇!”   “是吗?赤叔叔我也看看。”贺也好奇的把脸揍近照面前,“啊,真的是啊,原来我长得是这样~比在河里看得清楚多了,连我牙齿都看到了。”贺对着镜子张咧了几下嘴巴,再对夏河说:“河哥哥,我帅不帅?”   “噗,帅,简值是帅呆了!这个镜子就给你了,记住,镜子很容易碎的,别掉在地上或用力的放就没事。”看贺对镜子摆普着自己各种表情的脸,夏河从来未没现贺竟然是个爱臭美的人。如果说是好奇,那赤怎么不对镜子摆几个表情?   找了一粒牛奶硬糖撕开糖衣后,把糖放入赤的嘴里,告诉叫赤别给吞下去了,而是含在嘴里或咬碎都可以。所有糖果都没有融化,而夏河也管不得他们还有没有过期两字,能吃就行。   “河、河,这个……”赤嘴里全满似牛奶的香味,却又不同,很甜!正是自己喜欢的甜味,赤含着奶糖激动的抱着夏河。   “河哥哥,你给赤叔叔吃的是什么?我也要。啊……”贺说着朝着夏河张口。   夏河好笑撕开粒奶糖放入贺的嘴里,告诉他们这些都叫糖果,而现在吃的是叫奶糖。   “好甜,好好吃,比牛奶好吃多了。河哥哥,我还要。”贺“嘣嘣”的将嘴巴里的奶糖快速咬碎后,继续向夏河索取,实在是糖果太好吃了,他还从来没吃过呢。   这次夏河给他们撕开的是软糖,自己也吃了粒。   最后看他们有把一大袋的糖果都要吃完的架势,夏河忍不住说了,“贺,不能吃太多糖果,不然牙齿会蛀虫的。赤你也少吃些。”而他的话两人似没听到一样,继续边吃嘴里的糖边自己撕手里的糖衣。“靠,这只是糖果,又不是金丹,你们用不着这样,一下子吃完以后就真没有了。反正多吃对身体不利,以后你们每天只能吃五粒。”   夏河把装糖果的塑料袋拿过来,给他们每人分了五粒糖果后,不顾他们抗议的表情,便将其扎起来收放好。就算有再多的糖果,也不够他们像吃肉一样猛吃,只能硬制性的规定他们。可能是他们没有吃过这么甜的糖,所以才对糖果如此炽狂。可夏河他就不喜欢,要他吃一二粒可以,但多了就吃不下去,太甜腻了。      晚上吃饭时,夏河发现自吃不下油腻的肉食,看着油滑滑的兽肉,他只有一阵阵想反胃的感受,而吃清蒸的鱼和青菜就没事。开始时他以为又是吃腻了而反胃,停吃了几天的油腻肉食,之后也是一样。   赤也注意到了,“河,你会不会觉得是想要吐?如果是吐的话,就像狼医说的,是孕吐,很正常的。”   “我没想要吐,不过真吃下油腻的兽肉我会吐,如果真是孕吐的话那我吃鱼肉都没事啊。”夏河说。看着赤担扰的脸情,便笑了脸摆了下手,轻松地说,“嘿,没事啦,你看我都能吃鱼肉了,青菜也可以吃,这些菜食可比兽肉对身体有用处多了。再说,难道你要看我一天到晚看见是肉食就要孕吐?”   他记得有些孕妇在怀孕期是不会孕吐的,这个应该是看每人的体质吧。   “那如果河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咱们得一起去青兽医那里。”   “知道啦。快吃饭吧,等下我要去腌一罐酸菜,就腌白萝…白果。”夏河巴嗒巴嗒了几下嘴巴,总是觉得淡淡的,老想吃酸菜。   晚饭过后,夏河和贺来到菜地,望着白萝卜只有二三个手指大,刚好在冬季时可以摘食。而这些小小的萝卜可以先拔回来腌酸菜,反正种得多,不差这一罐。夏河一边拔,而贺在按夏河的指示把萝卜的叶和茎用刀割掉,留下一个手指长的萝卜头茎。萝卜不是很大,就着萝卜的头茎一起腌。   拔满一篮后,去河边洗干净,再拿出一只干净的陶罐,把一整只小萝卜全放入里面,再放水浸过萝卜的表面,放两抓盐和一抓辣椒在里面搅拌,以一布干净的布包实罐口,再拿一块厚重的木板裹上布块然后放在罐口上,只要是不将其漏气就行。一样的放在厨房里(因为他家的厨房真的很大,而且柴草放得也不多,柴草有另一个柴房专门放),待四五日就可以吃食了。跟酿酒的过程一样不可碰到油渍。其实腌黄瓜的话,把黄瓜破成二三块,在夏天时一个晚上过后就可以吃,而现在的气温放在二天后亦可以吃。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黄瓜吃了,有的也只是老黄瓜,根本不能吃。   相对于夏河对酸菜的期待,赤和贺就不显得热情了,他们现在一心只扑在糖果里,每天最开心的一件莫过于可以吃上五粒糖果了。这时早上,夏河和赤在厨房里弄早餐,贺却哭着跑进来。   “河哥哥河哥哥,糖果都不见了!你是不是放在哪里了?”贺一张哭泣的小脸急迫地问。他一醒来就去洗漱,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夏河的房间侯领拿五粒糖果,却发现在原本放在柜子的一大包糖果都不翼而飞了!顿时伤心不已的贺就跑去厨房问夏河。   “咦,没有啊,不都放在柜子里的吗?”夏河停下切菜的动作回答贺,糖果一直放在柜子,他没有拿走,那就是……看着正在假装什么也听不到的赤,夏河满脸的黑线。“赤,糖果你收起来了吧?没看到贺在哭了吗,快拿出来。”   赤把包子都放在笼屉后说,“小孩子吃这么多糖会起牙齿会驻虫的。”   “我没有多吃,一天才五粒!赤叔叔肯定不止只吃五粒,呜呼,赤叔叔快拿出来……”每天都看到赤叔叔嘴巴不停过,五粒糖果哪能吃一整天,肯定是有多吃的!   夏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扯到糖果方面,赤都变得如同贺一样幼稚了。扭着赤的耳朵领他回到房里,要他交出糖果。   不得已的赤才慢悠悠的将放在衣柜顶上的糖果拿出来,不甘心的交给夏河。   “赤,别忘了你是个雄性!你有见过部落里哪个雄性喜欢吃甜的吗?!”当然小兽人除外。   “没有见过,可是我喜欢吃,河你说怎么办?”他也不想似雌性一样喜欢吃甜食,可他就是喜欢了,能有什么办法?   能怎么办,喜欢吃就喜欢吃也没什么,只不过别跟小孩子挣抢糖果就行,这实在不是一个成年人可以做出的事。或者说,从这可以看出赤真的是非常甜食,看来,以后得多做一些甜品方面的食物了。虽然他不喜欢吃,可家里有两个人喜欢就行。   床上,一大堆各种颜色各种味道的糖果堆在一起,以公平的方式平摊。因为两人喜欢的糖果味道不一样,夏河就叫他们每一人一粒的分,这样可以挑捡自己喜欢的口味。   对这个分配贺是十分同意赞成,而赤只是一言不发地皱着眉头。   “呐,所有糖果都你们手里了,你们自己收好,以后谁吃完了或不见了可不许哭。还有,主要是贺,小孩子真的不能多吃糖,一天吃五粒就够了,明白吗贺”   “嗯!明白!”嘻嘻,他一定会省着吃的,不然吃完了就没有了。   正在吃早餐时,猛过来了,一脸庄重的样子让夏河突然有些不习惯,虽然平时猛都是这样,可是现在毕敬毕恭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河,族长有请,让你吃完早餐过后就去大院屋那里,赤和贺也去,记得拿上红宝石一去就行。”在夏河他们来不及反应时猛就离开了。   夏河与赤脸色凝重的面面相觑,只有贺在欢快的吃食碗里的鱼肉粥,似乎一切烦恼都与他无缘。    作者有话要说:嗷~第一次有地雷了,谢谢duhui9635昨天扔的,话说这位同学都没露过面呢~~ 60 60、续承(2) ...   房间里,夏河又一次翻捣着衣柜,终于在衣柜的角落里找到一块白色包裹的布,掀开布块,里面就是红宝石。还是跟之前一样红润光泽得似在随时都要破涌血现,可就是这么一颗宝石却奠定一个人的至高荣耀掌握大权的命运,又是奠定一个人背负着上百条人命的安危和安居乐业的生活。   如果只单纯是一颗价钱无比、收藏简值空间有极高的宝石那该多好,夏河望着手心的红宝石心里暗暗感叹着。   “河,你想好了吗?”赤在他身后轻轻揽住他。   “嗯,如果他真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真落在我手里的话,我也不想推辞,而是负担起这个责任,并且努力做得最好。赤,你会支持我这样做吗?”靠在他怀里,夏河轻声问。其实他没有什么所谓的野心统一兽人部落,豪言壮志定要使部落发扬光大,而是觉得既然自己在这里生活了,那至少得要有像个人一样的生活,吃喝住行穿解决了,所以的隐患也都没有,那他就能安心地过起农夫的生活。问题就在于,这些看起来简单的一切,做起来即是那么的困难、漫长。   赤啄吻了一口夏河的脸颊,“不管河要做什么,我都会全力的支持你与配合你。走吧,贺在外面等我们了。对了河,”赤突然想起一个比较难以开口的事,“河,你、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喜欢吃糖的事?”   半晌后,夏河忍着放声大笑,抽搐着脸上的肌肉说,“我没问题,可是贺呢,贺知道这事的啊。”   “贺不会说的,我会搞定他。”赤信心满怀地说。   “噗哈哈哈……”   !!!!   大院屋里,第一进院子空地上聚围了一百多个兽人,高作领头坐在凉亭的石椅上。原本喧哗闹市的讨论,待夏河他们一家进来便默契般都停声静听了。   高起身招呼他们三人先坐下,吟含了半会就面对着所有准备着待听的兽人说,“我相信招集大家在此,你们都有所了解。我有执意要河来延续继承虎族族长之位,可虎族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有待征求大家的意见。以大多数赞同者可让河承接族长的位置。”望着各个族人都低声细语之后,高继续说,“各位要慎重的考虑好,想想河来到部落之后带给部落和自己一些什么好处,就以我们现在脚下的地方也是河一手测划出来的。火种所带给我们煮熟食的美味、用盐保存肉食、以布防寒身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河带来的。所以,该怎么选各位要慎重啊。”   高的一翻话果不其然的让众族人静下来思虑了,逐渐的有人问,“族长,可是河是雌性,没有任何的战斗力。”   “是啊,我们从来都没有过以雌性作为领导人。”   “我们虎族祖训里有这一条吗?”   “不过,河除了没有战斗力,脑子里所有的好法子都不是我们能想到的。”   “……”   一小部份的兽人提出疑虑,而大多数都是默认或观望持态。   这时,猛站在凉亭的梯阶上说,“我同意河作为下一任的族长,虽然他没有如雄性的战斗力,可是他有智慧,有见识,有好多我们兽人都没有的知识!现在河已经带领我们走上正轨的生活道路,我相信,接下来河还会为我们虎族带来更多的光明!再说,我们部落雌性少,雄性居多,难道有什么战争需要一个雌性上场的吗?难道我们没能力保护好一个为我们带来光明的雌性吗?”   猛的话激翻了在场所有正值壮志的雄性,刚才一小部份提出疑问的兽人也都被说服了。高点点头欣慰地笑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有夏河坐在旁边心里直诽腹,你们把我忘了是吧?你们已经把我忘了是吧??   高脸露着笑容说道:“各位,如果还有什么疑问或者意见都尽管说出来,毕竟一任族长可对大家生活的发展有着莫大的关系相联。”停下半晌后见没有人再出声反议。“那好,我现在就将位置传承给河。”   叫夏河走到他的身边,“红宝石我早已交给河了,现在,我将族长之位传承给你,河你愿意接受吗?如果你接受了,便得在在任期务必带领好部落,要处处以大局为着想,不得假公济私。这些你能做到?”   当夏河站起来时,心里第一句想说的是,族长,你老终于记起我来了,终于知道一整件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吧。虽说他有做好要承位的心理,可这种像是被推上位的滋味让他不知该是愁还是乐。   夏河拿出红宝石,整顿一下要庄严的脸,“咳,既然大家有乐意推荐我成为你们的族长,我愿意接受,在任期间会为部落不断改善生活。虽然我没有要为虎族统一兽人世界的野心,但我保证,一定会让部落往以安居发展的道路向前行。”   话一说出后,众兽人们都欢呼了,夏河也笑了,顿时觉得某个担子也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不过不似自己想象的那么轻浮无定位,而是着实稳落!大发展他夏河做不出来,可小发展还是可以的,怎么说他也是生活在五千多年后的世界里,他也相信,只要有大家的配合,他能为部落做出他有限的贡献。   “不过我还有话要说,既然我是族长了,而我现在也正有孕在身,不可能事事都关心到。所以,我现在要选一位兽人作为副族长来帮助我。”说到这,夏河停下了,因为他知道族人肯定会问副族长是什么意思。   不光所有族人要问,连高也迷茫的问了。   “副族长也可以说是第二个族长,但不同的是,最终的决定权利还是由我来掌控。而这个副族长所要做的事,就是处理各位一些不懂的问题或家事纠纷。就比如说,有两家兽人为了某些事而发生争执,两家人私下决解不了的,就来上报,而处理这件事就是由副族长来做。还有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或建议或投诉,亦可找副族长。当然,副族长也要在每隔几天就向我汇报一次部落里的情况,和族人反应的事。真有急事可当日来汇报。”夏河在之前就深思熟虑过些事了,掌管一百来人,大事小事肯定是有的,可这些全都要他一个人来处理,他肯定会吃不消,也得天天为这些而烦恼,说不定有哪一天还会心力交瘁而亡。所以他现在还没有正式执行,就深深地体验到为什么总经理之下会有这么多职位,副总经理,财务,主任,各部门的班长阻长,大虾小鱼一篓筐,感情都是为了让自己甩手,而最终看的是结果,要的则是成果!夏河他也是立一个副族长罢了。   如夏河所想,所有人都困惑的望着夏河,统一的表情是:这些事情副族长都做了,那要你做什么?   “我要做的就是决定大事!当然在专门做决定大事的同时我也不会忽略大家,大家平时的事或问题我都会通过副族长来知道。如果你们认为有急事非要找我商量不可,那我也当然欢迎你们来。比如说什么是大事吧,就是如果有外族的人入侵或没有与我们有交往的外人来到虎族的地盘,就必定要汇报于我。明白了你们?”   族人都不可思议地点头应明,特别高,他从未不知道一族之长还可以如此放手去做,就算不用自己亲自亲为去执行也能知道整件事的起因过程。他接任以来都是累死累活为部落操心这解决那,为什么他就没有想到利用这个办法来减轻自己的担负呢?!高撑着额头懊悔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没有为部落做什么成果还把自己累出一身病,或许这以后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猛问,“那河要让谁来做副族长?”   这个问题又引得众族人举目高望了,同时又提心吊胆。只有猛一直在为这个问题皱眉头,因为他感觉到夏河说这个问题时的目光总是不时的飘望着他。众人觉得做这个副族长只是一份累活儿,每天都要处理琐事,所以每个人都盼望着千万别选中自己。当夏河的目光扫到谁时谁的心就提到脖子上,紧张得僵硬着身体,目光扫过后那人明显的心放回原位,长长的吐了口气。以前他们都觉得做族长挺威望的,现在要做这个副族长却避而远之。   夏河好笑的望着他们,“副族长这职位没有你们想的这么恐怖,而且如果谁担任这个职位,谁就有相应的福利得到喔,当然是什么福利以后你们就会看到的。最重要的是,可以说这个副族长得要助我一肩之力,与我共创造更美好的发展,这是个一荣誉之位!现在,你们有没有谁愿意与我并臂共行呢?”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而猛双手交环在自己胸膛,一副看夏河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这样好了,我选一个在我心目中最适合的人选,然后你们也同意了,那就由他来担当这个任务。”夏河笑眯着眼直接射着猛身上,“猛。我要选副族长之位的人是猛,各位,你们同意我选择的人吗?”   “同意!”族人们异口同声地说,欢呼声叫呐声还有幸灾乐祸的笑声一时哄堂而起!   猛也莞尔而笑,夏河要选他就直接选就是了,还搞这么大一圈。“既然大家能认同我,我也接下这个任务。”反正在他的心里,只要可以让族人过得更好,担下这个任务也无可非议的。   接下来把该说的面场话都说了,浑浑噩噩的同时又强逼自己清醒的夏河走出了大院屋,攀附着赤说,“赤,我脑袋晕晕糊糊的,快扶我回去睡觉,今天一整天我都要睡在床上,哪都不去什么也不想。”   “好好,咱们现在就回去。”赤干脆横抱着夏河,自己太了解夏河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绝不去动脑的人,而一旦极力去应付一帮人并同时接下大担子之后,就像顿时缺失血液一样焉下来。他能撑到现在才晕糊,已经比自己想像的要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就把幅字改正为副字。。。其它一点也没变……不好意思捂脸爬走~~~ 谢谢crisp55给我扔地雷,已经两颗了,嗷~就让地雷来得更猛烈些吧~~哈哈 61 61、初冬 ...   初冬已到,身上穿一两件单衣已经挡不住呼呼的北风,当然只限于夏河和族里的雌性们还有几个小兽人,而雄性兽人们还都是穿一件或两件长袖的秋衣。   兽人们从未这么期待冬候的到来,因为冬候已到春候还会远吗?而且从今年候开始他们以后过的都是温暖的寒冬!棉胎棉衣按每个家庭每个人口都已分发给他们,接下来要做的是存贮冬天所要的食物。先是把牛场里的青草割下一半晒干,再贮藏起来预防在深冬时牛食不够。   准备好牛畜的冬食,就到兽人们的冬食了。雄性兽人现在都没啥事干,按夏河指示先要去捕猎足够的野猪宰杀,这次宰猪不再像以前一样只要骨肉,而把内脏全扔掉。现在连猪大肠小肠,还猪肝猪肺甚至是猪胆,能吃的都留下来。除了大肠外其它猪内脏都是在当日用来作菜熟食吃掉,大肠的话,夏河起想北方的人家,他们大多都是在冬季时用腊大肠保存方法,把肉剁碎用盐、紫苏粉和些许米酒搅拌均匀再腌上一两天。把大肠里外清洗干净将腌制好的肉碎塞入猪大肠里,完后再用绳索以隔一个手掌远就扎实一段,成完后在盆里腌一翻后再挂到阴凉通风的地方。夏河觉得最可惜的是没有酱油,不然腌出来的大肠可是非常入味的。   猛看着夏河家在后院里特意搭建的木凉棚里好几排的腊肠,对野猪的内脏竟然可以这样做来吃,觉得非常的匪夷所思。“河,你说这样放上几天就能吃吗?”   “嗯,只要没什么外意的问题,就这样晾几天是可以煮来吃的。当然了,我们现在晾的腊肠主要是用来在预防食物不够时吃的。”说着也向旁边围着的兽人们说,“灌腊肠的过程你们也看到了,接下来我再教你们怎么腌制腊肉。你们主要记得腌制来腊的肉是不可以爆晒,嘿~现在也没啥太阳,当然也不可以被雨水淋到。”   待兽人们应明后,再拿过一大块宰好的猪肉,以三厘米厚,一个手臂的长度切割下来。放在盆里再以几抓适量的盐和少许的米酒,和着猪肉揉搓几遍后,盖上木块,腌制三四天就可以挂晾起来。   “河,现在腌的是野猪肉,如果是其它兽肉也是用同样的腌制法?”其中一个兽人问。   因为夏河强烈反对族人称呼他为族长,原因是说这样叫很会显得老,而且非常不习惯,族里大多兽人比自己年纪大,这样会让他有种不尊老敬贤的样子,只要大家知道他是族长就行了。   “呃……这个,反都是肉也差不多的,就按照这样的腌制法就行。”不然也没办法了,他连那是什么野兽的肉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判断每只野兽肉的腌法不一样?   除了腌制大量的野猪肉和野兽肉,还按户口每个家庭领宰一只牛。现在的牛场已经扩大到有二百多只牛,就算每个家庭分一只牛,还剩下一百多只,按夏河的预算,要是整个冬天里真不够吃肉食,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它们宰杀来作食,反正来年还可以再去捕来养。只要选熬过这个冬天,以后的冬季做起准备来就容易多了,毕竟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以后作来参照。   这一日里,有个兽人跑到夏河家说,鹰族来了上百个兽人,都带着他们的物品来以交换。夏河会心的笑了,出去迎接他们,让他们去大院屋里休息二天后再开始交换物件,主要是也得让他们虎族兽人准备好要去换出去的东西。   让夏河惊喜的是看到忻了,忻说上次夏河的邀请他没来是因为不确定就这样贸然而来不知道合不合适,毕竟从没有兽人会在自己族而邀请另一个外族人来居住。经再三考虑,连鸣族长都鼓励他来,所以在趁这个冬候的最后一次交换集日让鹰族兽人飞载过来。   鹰族来的兽人领头的炙告诉夏河,鸣族长决定于每个月候的最后一日即三十号作为交换集市日,问夏河如果对此没异样的话,集市日就这样定下来了。夏河当然表示同意,并说自己族里会在集市日的前几天准备好房屋,因为鹰族兽人要飞几天才到达这里,在提前到来的同时也得休息一两天才可始交换物品。   当日晚上夏河便将忻拉回自己家里吃晚餐,还准备好另一间房给他。夏河的意思是请忻在他家住过了冬季再回去,而鸣族长也没表示不让,忻的话当然是愿意留下。按忻的说法,夏河比他生活了十几年的部落还要来得亲切熟悉,虽然解释不了为何他们才相处一个多月候的时间,而两人的亲情总是有割舍不下。不光是忻有这种感情,连夏河也觉得如此。   两日后的一大早,空地上热闹非凡拥挤不已,每个人或家庭都把自己要换出的物品摆在定好的摊位上。可以自己拿着物品去跟别人换,也可以坐着等别人过来换。   贺更是似吃了兴奋剂一样,早早的叫赤蒸好几只大包子,用布袋装好,再拿上平时自己编织的十几个小篮子后就飞奔的去集市处去了。看到自己喜欢的物件或食物就以一只大包子去换,要是觉得用大包子不值得换,就加到两只大包子或加上一个小篮子。反正这些都是平常的玩儿和吃食,谁愿意换就换,贺也不着急。   夏河家主要换的是芋头、蕃薯、还有生姜,也呼唤其他族人多换些这种可以保存得比较久的食物。鹰族来的人不是很多,而虎族的人更是不多,所以该换的物件在一日内完全交换出去。鹰族兽人换回来最多的就是棉胎、棉絮或棉衣,还有盐等。而虎族人换回来的大多是易久保存的食物,还有些未吃过的水果。   集市结束后,每个人都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鹰族兽人在第二日早上,就带着换来的物件满载而归了。下次的集市可要到明年的春候才开始。   !!!   “怎么样忻,在虎族的十几天里还住得习惯吧?”菜地里正着摘薯藤叶的夏河问旁边在帮菜地除草的忻。   “当然习惯了,这里有好多好玩的东西,虎族里的人……也很要好,而且河和赤做的饭菜这么好吃,我都想永远住在这里了。呵呵。”忻腼腆的说着。“河,我一直想一个问题,你们虎族怀着宝宝的雌性都可以做家活吗?而且可以像河你这样弯腰摘菜还拿锄头锄地?”   “嘿,这又不是多大的事儿,又不是做重力活,没事的。”要他每天都躺在床上就干等着吃喝,啥事也不干,那他可做不来。也许他就是贱骨头吧,每天去地里除除草给菜淋淋水,才感到每一天的日子过得踏实,并且有以前在家的感觉。   忻也懵懂的点点头,可能是虎族和鹰族不一样吧,在他们鹰族里,怀孕的雌性是啥也不用做的,就坐等着自己伴侣找吃食来。   在这时,坦过来了,对着菜地里的忻咧开嘴笑着说,“忻,不是说好今天带你去山上做陷井吗,我们现在就去吧?”   忻和夏河都停下手上的动作,忻泛红着脸有些忸怩对坦应了声后,再对夏河不好意思地说道:“河,我先去玩了。啊对了,晚上不用等我吃晚餐,我跟……我跟坦会在外面吃的。”   说完后,放下锄头就与坦边说边笑的上山去了。夏河奇怪的望着他们的背影,什么时候忻和坦走得这么近了?   晚上的餐桌上,夏河问赤,“赤,你知道忻和坦是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玩在一块了?”   坦是一个成年的雄性兽人,而忻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雌性兽人而已,两个差相这么远的年纪先不说沟通会有什么问题,而是这一虎一鹰的两个异性兽人在一起能玩些什么?夏河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   “河哥哥你竟然不知道?!”赤未说话贺就惊愕地先问了。   “我?我该知道什么?不是……是有什么事情你们没告诉我?”夏河莫明其妙地说。有比较重要事情的话猛会来告诉他的,可这次没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而忻平时也经常往大院屋那里玩去,他不可能天天跟在忻的身边,所以对忻和坦的事真一无所知。   贺张大嘴巴觉得夏河不知道这事是惊涛骇浪般,“河哥哥,你现在是族长诶!竟然会不知道忻和坦叔叔两人惊世骇俗的事?”   “……贺,惊世骇俗这成语可不能随便用啊。”他记得每次教贺说些语词时告诉过他不可随便就说。   “他们一个是老虎,忻是鹰族的雌性兽人,两人每天都走得这么近,他们俩个肯定有女干情啦。”贺摆着严肃的小脸却又是那么的八卦,夏河喷笑了。   忍不住双手捏住他两边脸颊,“贺儿,我好像没教你说过这些话吧,你都在哪里学到这些词的?看看,都把你给教坏了。再说,你怎么懂得两个人情爱之间的事?”   “河哥哥,我懂!”贺不满地睁大眼睛对着夏河说。   “噗,哈哈……赤,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回事的?”夏河把贺揽入怀里蹂躏一翻后再问赤。   赤好笑的帮贺顺好被揉乱的发头,“忻和坦没有什么事的,只是走得比较近一点而已。快吃饭吧河,别想这么多了。”   贺望着两个大人像是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似的,“河哥哥,他们是真的啦,你不相信我?”   “好好好,他们是真的,非常的真,比珍珠还真,快吃饭吧。呐,这是你喜欢吃的鲶鱼,帮你挑好鱼刺了,快吃。”夏河把鱼夹在贺的饭碗,敷衍般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看不到内容的或有异常的,刷新几下就可以…… 62 62、赶着凑巧 ...   有些事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要挡也挡不住。   忻最近频频往外走,而且每次都是由坦来接。这日夏河他们刚吃完早餐准备着一日的工作时,忻和坦欲言又止的走到夏河面前。坦先开口说,“河,我和忻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夏河眼睛抽跳地皱着眉头望向他们,之前心里那份侥幸现在已消失得毫无踪影。贺更是对夏河挤着眉头一小脸得意样全写着“看吧,都跟我说的是一样”。   “贺,出去玩去,我有事跟你坦叔叔他们说。”夏河没理会贺,而且一改以往嘻笑亲切的脸容,绷着脸说。   “河哥哥,我不要出去玩,只想呆在家里。”今天贺真不想出去呢,族人的里都在猜测夏河会不会同意坦和忻他们,贺也想知道答案,而且是第一手答案。   “那就去割草,今天的青草你还没割。”总之得找个理由出去,他才好和坦他们说话。   还想再说什么的贺被赤一手抱在身上,“贺,咱们割草去。”   等赤和贺出去后,夏河对他们说,“进来说吧。”现在肚子已经有六个多月,就算穿着宽大的棉衣也遮挡不住突出的大肚,而且也变得不似以往可以站得久或弯腰摘菜都极其不方便。   为他们两个和自己倒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菊花茶,再挨坐着椅子说,“说吧,你们是怎么一回事?”   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着不敢吭声,平时夏河没炸毛时对谁都是温和说话,一派与谁都亲近样,甚少看到他绷紧一张严厉的脸,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坦也踧踖着,虽说以前有对夏河产生追求的想法,可自从知道他已有身孕时那些遐想已烟消云散了。现在的夏河对他来说,不仅是族长这么简单,而且更像是忻的兽母,让坦有种见着丈母娘的错觉。   “河,我要和忻在一起成为伴侣,忻对你很尊重,一直把你当作最亲近的亲人,所以我们都希望得到你的同意。”坦说着话时,忻主动地握紧他的手,似是给他鼓励,又似是向夏河证明他们俩的真心实意。   忻鼓足勇气地抬起头对着夏河,“河,请你同意我们成为配偶吧,你现在是虎族的族长可以做一切决定的,我、我也希望你能说服我们鹰族的族长……我知道是我很自私,可是我只有你唯一一个最亲的人,也只有你能帮我们说话了。”忻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他明白,自始以来都没有两个不同族的兽人会结合成为配偶,而且他们是第一对,要成为伴侣得要两个族的族长都同意,他们方能安心踏实地永远在一起。   看着坦心痛地为忻擦拭着眼泪,夏河深深地吐了口长气,一直暗中安慰自己现身为孕夫不能有大起大伏的情绪。握着拳头的手揉了会眉心继续板着脸说,“先不说我和鸣族长会不会同意,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们两个的年龄相差这么多!坦,你是已经成年的兽人,而忻呢,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才十三岁,你们能在一起吗?你跟忻在一起是把他当自己的弟弟来照顾还是当自己的孩子来照顾?!”   忻也急着说,“河,我现在是有十四岁了,过明年我就成年,已经不小了。在我们鹰族有雌性是在十三、四岁时已经跟喜欢的雄性在一起了,只不过他们要到成年后才可以有小鹰崽。河,我现在和坦是真心互相喜欢而在一起成为伴侣,我可以等到我成年之后再要幼崽。”   “是的河,鹰族雌性的成年跟我们虎族不一样,十四岁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长大的兽人了。我从来没有把忻当孩子一样来对待,忻是我遇见过最美丽最善良的雌性,虽然我们不同族,可我们的心是同一起的!”   再说下去夏河怀疑自己就是捧打鸳鸯的坏人,他懂得宁拆十座庙也不能拆散一对相爱的人成婚的古语,可有些问题必需得面对的。“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一虎一鹰,以后生出来的崽是虎呢还是鹰呢?或者是一半是虎一半是鹰,可这样的孩子你们敢面对吗,就算你们能接受这样的一个孩子,那能保证对其他人或其他族人的舆论置之不理?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你们俩结合出生的孩子说不定是不能兽化成兽人,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一辈子都是兽形,你们能接受吗,你们的孩子他自己能接受吗?”   坦和忻明显颤抖了□体,两只手握得也太紧了。半晌后,坦对忻安慰性的笑了笑,表示让他不要担心,再对夏河说,“那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们成为伴侣是我们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而不是要跟孩子。所以,请河务必再慎重的考虑我们的事。”   “……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让我静下来想一想。”待他们走后,夏河手撑着桌子,思考着他们在一起以后的可能性。   他们两个人的情况就像一个中国人和一个外国人在一起,夏河相信,一开始时,中国人娶一个外国人妻子是件非常稀奇的事,而他们俩的孩子更是受到邻人或外界的关注,从妖怪到杂/种到常识。最后才明白两个不同国家的人在一起,他们的孩子必定因基因而不同。可这是需要一个过程,就怕他们承受不住开山鼻祖的压力。鸣族长那里该怎么交待,他也暂时的一头雾水,别人把自己族珍稀的雌性送来这里玩住,而到最后这里的人则把这个雌性拐走了,也不知道鸣族长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暴跳如雷还是欣然接受,估计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最怕的是鸣族长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毕竟是自己族人先始作俑者,到时他们要开什么要求他也只能按着做,这种任人宰割的被动让他非常头痛。   在夏河烦愁不已的时候猛过来了。“猛啊,你终于来了,快坐。”   夏河招待他坐下。因为现在起的冷风比较大,一般时候他是不出去外面,最多就是在自家的菜地和后院行走。要有什么事都是由是猛过来告说,或叫赤和贺去大院屋那边相传。   猛先是向夏河一一汇报了近几日部落里发生的事,不过也没什么重要事情,最值得关注的还是坦和忻的事。猛望着夏河说,“我知道河肯定在疑惑我怎么没及时告诉你这件事,因为我也正在观察他们,要是他们真在一起的话,河也不用这么担扰。这几天我在想的事情是这样的……”   猛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们成为伴侣,这也未必不行,虎族的人口缺少,而雌性更是没有多少个,都是狼多肉少的状态。可以通过这个机会来发展虎族人口,待他们生育出来的幼崽没有什么怪异时,那他们就大力促进外族人口的发展。而自己族也适当的嫁出去一两个雌性,或叫有愿意的雄性去外族与外族人的雌性结成为伴侣而长居在那里,即是入赘。当然一切可能都要看坦和忻生出幼崽是否健康。   这个就是通婚了吧?夏河想着。自己也的确在为部落增添人口的事而着急,坦和忻也的确是个很好的开始,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去?   “呵呵,猛说得很有道理,我可能就为他们两个担心而没有想到大局的发展,这是我的过失。为了让各族之间都增大人口率,我相信鸣族长会有适当的选量,哈哈。人口的问题就从坦他们开始了!等下你回去时告诉他们,我同意他们在一起,也同意在过完冬后,帮忻说服鸣族长。还有,既然忻跟坦在一起,也算是咱们虎族的人了,你让叶他们也教授忻编织针缝衣服这些事吧。”   “好的。”猛微笑而答。“还有一个事,河不是有说捕捉鱼来腌制吗,过几天可能就要开始下雪了,我怕现在不去捕,到河面结冰很难下手。”   “嗯,其实腌制在越接近下雪天也就是越冷的天气时最适合了。那今天你就安排好人,准备好鱼网等一些捕鱼的工具明天就去吧。一定要记得我的话,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捕,哪些鱼该捕哪些鱼该放生,一定要舍得,这个事情非常重要。”大自然的生态环境可以适量去取用,但一定不能肆意索取,更不能去破坏!破坏的后果他夏河也体验过二十多年了,那些全球气温变暖,污染环境过重以至暴发瘟疫等各种疾病。在这个原始的世界没有那些先进的医药设备,如果真发生了那他们能做的就是等死。   猛慎重的点头,“河已经反复说了好多遍,我想我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放心吧,我会监督好他们。”   第二天去捕鱼的除了几十个雄性兽人,赤也被夏河叫去了,毕竟自己家也要鱼肉来贮藏的。被兽人们捕回来的鱼几乎每条都有一个手臂般粗大,也许是兽人们特意捕捉这类的鱼,而其它幼小或孕鱼蛋的母鱼都放生了。往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河流或不同的湖水连续捕获了几天,确定每户家庭可以分到二个水缸满的鱼就停止了。腌鱼雌性和雄性可都着手,还是在夏河家的后院处,围集着大堆的兽人。因夏河现在不适合用力去搓鱼,就叫赤做好一切。   叫赤先把鱼像平时煮鱼一样先敲晕它头,刮鱼鳞,在鱼背开个口将里面的内脏取出,再在鱼的身上用刀割几棱,主要用来腌制时让鱼更容易入味。把宰好的鱼用干净的布擦干净再放入盆里,加以大量的盐在每条鱼身内外都揉搓均匀,之后再洒些紫苏粉再揉差一遍,搓完后用木板盖实盆口,腌放上三四天就可以挂晾在通风阴凉去了。   在下雪前整个部落里几乎都飘满咸鱼的香味,当然还有腊肉腊肠的气味,每个人看着自己空晾起来一排排的鱼肉都洋溢着安心的笑脸。更有小兽人每天都在腊肉腊鱼下偷馋着,趁大人们不注意时,扯着少少的先吃着,等被发现后就是大人追着小兽人边骂的情景。   在期间,夏河也去菜地里给每块地里的菜搭个有大腿高的草棚。白萝卜红萝卜已经到了可以摘食的时候,但不能统一都拔回去,一次二次吃不完这么多,萝卜放久后里面的心会烂掉。所以搭个草棚主要用来挡住雪霜,萝卜在寒冬是不怕冷的。而蕃薯只有贺的手臂粗,现在摘回家的话就太可惜了,因为它还未完全长大,如果在下雪前再长十来天,照这肥沃的泥土定能长得有大人的手臂粗。可是要下雪的预兆已经来了,要是现在不摘,被雪霜冻过后,有可能是一条都无收了,就算没有被冻坏,但冻过的蕃薯是没有淀粉而用来吃食的话根本是索然无味。只好无限遗憾的将几块地的蕃薯摘回家贮藏。   畜舍的话夏河也在里面铺了厚厚的干草,在舍顶上再加厚一层,确认他们不会被冻伤。当然自己所做这些都叫族人照着模仿做,毕竟他家有种的有养的一切,族人们都有。   这个冬候的第一场大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每家每户都在点燃着不灭柴来取暖,更是因穿着新制的棉衣开心得到处乱蹿。忻在夏河同意他和坦在一起时,就搬到坦的家里去了,现在俩人过的日子似抹了蜜般甜腻。   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还有新制出的棉靴子,兽人们都在第二天中午晒出微暖的太阳后就出来到空地上玩耍。他们也甚少在下雪天的地上玩,主要现在有棉衣穿着不怕冷,可以是说头一次端在雪地上玩掷雪球,大人小孩都玩得不亦乐乎。   夏河就不行,房屋里燃着不灭柴的暖气温在二十四度左右,再穿着棉衣呆在家里就没问题。可一出去,完全受不了冷冽的北风和雪压下更冷的冷气候,几乎是在家里寸步不离。望着外面兽人们在不算厚的雪地嘻耍,夏河也满心的欢喜而充实。   冬候的出动野兽不多,雄性兽人们出外捕猎回来的猎物也不多,不过也幸好有准备,每餐加取些腊存的肉食作来煮食,能够让每个人都吃饱。要是没出意外,这个冬候还是过得美满的。   “河,饭我做好,先去坐着,我去叫贺回来。”赤在夏河身后拥抱着他,摸着他突圆的肚子,再亲吻着他脸颊。   “不是要去叫贺回来吗,还在磨蹭啥,快去吧。”夏河手擦着被他吻湿的脸边催促他。   等赤出去后,夏河盛好一碗煮滚的姜汤放在桌上。   “河哥哥,我回来了,呼~外面的雪冰凉得好玩!”贺是人未到声先到了。   “嗯,记得冷时一定要多加件棉衣再出去玩,不然就不让你玩雪了。来,把姜汤都喝了再吃饭。”帮贺拨净身上的雪花后叫他入座吃饭。夏河溺爱地望着身高已经到他腰上的贺,想起第一次见贺时,还只到他裤头上多一点,经过四个季节竟能蹿高到他腰上。而且也比以前开朗许多,话也比以前吱喳得厉害了。夏河不知这是忧还是喜,总觉得贺比前敢与自己顶嘴了,有时还会产生微小的叛逆。   !!!   石床底下燃烧着一小根的不灭柴,一小根的柴火不高,可是每天都燃烧着,所以它上面一直都是暖热的。之前垫付在竹席下的棉被早已被调换过来,夏河躺着软绵而温暖的床上,再盖上棉子,感受这种比暖空调还要是舒适的气温咧嘴笑了。就算外面最近几天常日下雪,冰天雪地,可一旦回到家里,就像是回来暖炉般。   赤做完家务后入房再关门,脱下外衣就钻入被窝,但因自己身上还冰凉着并不敢靠近夏河,待暖和过后再伸手轻揽着他。   “有没有看贺盖好被子了没?”夏河侧头问赤。因为贺一直不习惯盖着厚重的被子,在夜里睡着后总是不自觉地踢掉棉被。虽然床下都点着暖火,夏河还是不放心,就怕贺会在夜里着凉,所以一整个晚上赤都要去几次他房里帮他重盖棉被。   “嗯,盖了。那小子天天晚上都踢被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赤嗅着夏河的气息说。   夏河对赤不时的骚动和乱摸早已习惯了,反正对赤这种骂不听打不还手的兽人行为,让夏河无奈的接受。“能有什么办法?叫他来我们这里睡你不同意,他也不同意。要是能每晚帮他盖被子的就是他老婆了,可贺这么小哪来的老婆。所以啊,你作为他的兽父就辛苦辛苦呗。”   “现在天气冷,每晚都要起床几次,非常的影响了我的睡眠。河你看我的眼睛,你说的黑眼圈现在是不是越来越浓了?”   还真的是有诶,眼里也有些红的血丝,明显的睡眠不足而形成。夏河不由得心痛的摸摸他眼睛周边,赤每天都要忙很多事,一天三餐现在差不多都是他来做,洗衣服也是,说怕自己冻到手而抢来洗了。还要照理菜地和禽畜,这么辛苦晚上还不能安心地睡……夏河凑近脸用嘴巴吻吻赤的眼角。   “让我想想看能有什么办法,要真不行就叫贺在咱们床睡。不准有异样,为了你的睡眠只能这样了。先睡吧,明天我与贺商量看看。”夏河用手指盖在他的嘴唇上不让他有话说,“这个得听我的,贺在我们床上睡又没什么。现在,闭眼,睡觉。”   翌日早上,吃过早餐后,贺还是风雨不阻的拎着小篮子穿得厚厚一身衣服就往外走了。赤则是在按夏河的指示把屋顶和屋前的雪都扫走,其他家的兽人们见赤这样做也跟着把屋前的雪扫得远远的。   这时,在巡逻的兽人急忙跑来,有些张紧与懵懂的脸色跟夏河说,有狼族的人过来,一共十一个,里面还有一个小兽人。   狼族?夏河思寻了下便莞尔地笑了。而在屋外的赤就顿时皱起眉头,全身戒备着。   “你领他们过来吧。”说完,等这个兽人去领他们来后,就便转身回去准备十一碗热姜汤。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看不到内容的同学刷新一下就OK了~~ 63 63、宁静前 ...   从窗外看出去,以锋为前行,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加上一张倾城妖艳又不失坚毅的脸颜,一看就知道是个祸国殃民的人。右边的是君,就如他名字般挺拔正值君人,仔细看却又发现他眼里不时地透着狡猾的计算。左边的是灞,小小年纪却绷着一张小脸,如果他的小脸能像他兽父那般白皙,也是一个正宗型的小正太一枚。后面的就是其他八个兽人了。   他们进来时,夏河坐在桌前,并招待他们也都坐下。“河哥哥!”灞一进门就欢腾起来,扑向夏河的怀抱。   “轻些啊,呵呵,来你们都坐着。”夏河心痛的揉着灞露出肩膀的两小手臂,只围着一张长兽皮怎能挨过这寒冷的冬天?“灞,冷不冷?怎么穿得这么少,看你的手都冰凉冰凉的。你等下,我拿衣服过来给你穿。”   夏河去贺房间拿衣服时,锋也不闲着,来来回回地参观着房屋的构造。其他兽人都嘘叹着屋里的暖和和外面的的寒冬是两个世界的。   把贺的衣服拿了几件,一件薄衣作贴身,另两件棉衣作里衫,最后一件是连带帽子的外套,一双小棉靴子,一条里棉裤一条外棉裤,把灞之前穿得单调样改造成严严实实。这才像一个小孩子该有的穿着,夏河满意地看着不自在的灞。   “河哥哥,外面是冷的,可在屋里就不冷了……我穿着这身衣服不习惯。”灞用手扯着领口说。虽然很明显的穿上厚厚的衣服后,那些冷气全然没有,可是穿着这身缚付的衣服真不舒服。   “习惯了就好,你兽父他们想穿我这里还没有呢。乖,别乱扯了,真热的话就脱下外套,但里面的两件棉衣就不能脱。”最后还是帮灞脱下棉衣外套,屋里的温度不穿外套也可行,等他要出去了再给他穿上。   叫他们每人喝下准备好的姜汤,可以说是他们闻到姜的气味就不想喝下去了,不过既然是夏河说要喝的,还是硬着头皮喝下去了。好在,好处还真的有,身体里似有火燎烧过般,全身暖热得舒畅,都纷纷表示对喝姜汤的喜欢。   “河,没想到虎族里的生活条件这么好,难怪你在狼族里急着回去,原来是这样啊。”锋半嘲半说有意别指的点头恍然大悟。   “诶,锋,我可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啊,呃,当初也确实有这么一个原因,最多的真是虎族有事情要做。不过,你们这么远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那这些话吧?”对于锋这个人多疑不信的性格夏河也基本也能接受得来,反正他自己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也不怕锋的质疑。锋有时候就像刑侦大队的队长一样,对什么都敏感,对稍微有质疑的人就像拷问犯人似的究据到底。   锋刚想说话时,赤就走进来了。   “在大院屋里为你们准备好房间了,现在就过去吧,他们也正在为你们做饭。”赤对着锋和其他兽人说。   “哦~很感谢你们如此周到的招待我们狼族。”锋转头对君他们说,“你们过去吧,我就在这里吃住。”   “什么?!”“什么?!”“什么?!”   同时三个人惊问出口,其中赤更像是炸到毛一样惊悚起来,他来叫他们去大院屋,主要就是为了不让锋跟夏河有多机会的相处。而夏河则是猜不明锋的用意何在。另一个惊问的就是君了,君瞪怒着眼睛望向锋,“你住这里,那我住哪里?!”   君的话又是一个惊爆般的炸弹隆向旁边的八个兽人,他们统一想的是,作为族长住在另一个族长的家里是该有的待遇,没什么大惊小怪,而君接下来的问话就更让他们懵住了,锋是族长,要住哪都行,关你君嘛事?   锋也诧异地上下打量着君,“你就住在虎族人为你安排的房屋啊,难道你想跟我一起住?河的家里好像只有一个空房。”   “你、你……”被气得极怒的君“哼”了声,再对夏河瞪了眼就疾步走出屋外。   夏河被瞪得明显的颤了个抖,无辜地望着君的背影,暗说道,这好像不关我的事啊。   “锋你要住在我家的空房也行,但灞也要住在我家。好不好灞?”夏河对锋说,看他无异议后再对灞说。   “嘿嘿,当然好了,可是我跟谁一起睡?”河哥哥家这么温暖,他还舍不得离开呐。   “跟我家贺一起睡,贺就是之前我跟你提到过的,而且他的床很大,够你们两小鬼睡的。”夏河回答。   赤在旁边一直干着恼怒,却又无可奈何,最后还得在夏河的指使下为锋父子两做早餐。   待一大一小吃饱喝足后,脸上都透露着对早饭的满意度。锋斜着双眼皮的魅瞳向灞说,“灞,看到了没,这些饭菜都记得下来,以后能学的都学下来,回去之后再传教于族人。”   “好的,兽父。”灞点头应诺。灞面对锋时没有面对夏河这么放松欢快,而是敬重谨慎,说什么就是什么,没得商量。   锋的话让夏河和赤都警惕起来,相相望着他。   “你们不用这般紧张,河你不是有说过会将虎族所有的一切都教囊于我们狼族?所以,现在让灞学点东西也没什么不对的,是吧?还是说,河你要反悔?”说到最后锋眯细眼以危险的光射向夏河。   相于对锋诱人的眼神夏河更能对视他危险的目光,“我不是要反悔,只是有点惊诧。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我现在还一无所知,对你们有警惕也是情有可原的吧?还有,你刚说的“以后”是什么意思?”   锋收回危险的目光,转换而是熟悉的让人心脏瞬间跳得更快的微笑。“意思很简单,灞要在你们虎族……不,现在应该说是你家,在你家住一段时间。”   夏河愣愣地点头,问然后呢?   “然后让灞把你们族里能学的东西都学回狼族,呵呵,河,还有什么要问?”   “要学生活技能可以带几个雌性过来,我答应过你们的事就能做到的。灞还是个小兽人,你让他能学些什么东西?!”夏河非常不赞成锋这样的做法。   “这我不管,只要他呆在这里就行……”突然锋断止接下来的话,收起扬展的笑脸。“至于灞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我会过来接他。而我和跟着一起来的兽人们过两天就回族。”锋没有向他们作过多的解释,留下一句“我去你们族里参观参观”就转身潇洒而去。   夏河、赤还有灞三人在大眼瞪小眼。“赤,我怎么觉得锋这次怪怪的?”   而赤也没什么就起身收拾碗筷了,他只能与灞相望着。“灞,你们族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灞先别回想一遍,发现没什么事,就摇摇头。夏河叹气了,无奈的摸摸灞的发头,告诉他要是想出去玩就先穿外套再去,或者等贺割草回来再跟贺一起玩。灞表示等贺回来,他一个刚来的外族小兽人不好与外面的人融进关系。   期间,夏河叫赤转告猛,给狼族的兽人每人备一套着装,并叫每户人家有多余的棉衣都拿给他们带回去。所谓人靠衣装,装佛靠金装,高大强壮的兽人穿着合适的棉衣只有一个字:酷!雄性们都中意而选上黑色的棉衣,而锋则选择白色棉衣,修长矫健的身段无一不展示得淋漓尽致,在一群周围几乎都是黑棉衣的兽人中就以锋最为显眼。   中牛时,贺手牵着篮子回来,把青草放在草棚下铺散晾干露水,完后再跑去房间的石床上几翻滚了几圈。贺抱着被子自娱其乐笑眯眼,还是家里温暖啊,而且自己的床更暖和!忽然,鼻嗅到了不属于虎族的气味?贺坐起来,认真地嗅了一会,发现气息要从门外传入来。   “是谁在门外?”贺对开着门的外边警戒地说。虽然闻到这气息是不伤人,可他从未闻到过,天生的警惕还是让他不安。   慢慢的,灞从门外走进来。其实从贺回来他就在远处注意到了,不用说这个小兽人就是河哥哥说的贺,默默地注视着贺从做的一切,到最后不屑一顾,在灞的眼里,贺就像一个小雌性一样!   “哼!”灞冷着脸轻蔑地对着床上戒备的人哼一声,再仰头居高临下对他说,“像小雌性一样,一点雄性味都没有!”   贺皱起小眉头,望着这个举目傲视比族里所有雄性都漂亮的雄性小兽人,竟然说他像雌性?!他比他更像好不好!倏地气怒的贺对着他说,“我给你看下谁才是雄性!”快速兽化成一只气势昂昂的小老虎,“嗷呜”地向对面的人叫了一声。   灞也化成兽身后,贺就扑过去与小狼形的灞咬缠在一起。很明显的看出,小老虎比小狼的攻击更有优势,而弱势一方的小狼只能一面的自护与退后,对小老虎霸气而汹的进攻难以招架。   他有听兽父说过,知道虎族兽人比狼族兽人的战斗力会略胜一筹,而自己敢这么挑衅贺只因为他的行为真的像一个雌性,可是现在看来,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以貌取人的。河哥哥是一个雌性,可却会一切别人不会的技能;赤是一个懦弱的雄性,却能活到现在,还让河哥哥成为他的伴侣;现在这个小兽人也是,明明看似是一个小雌性,却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灞气喘吁吁地以坚定的目光对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老虎,就算输了也不能示弱!   “说,我还像不像雌性?”贺再化为人身,双腿压着小狼的□,双手各压着小狼两只前腿在地上,得意洋洋地问。   低下的小狼摇摇头,“嚎嚎”声直起,其意思是说叫贺放开他,等他化成人形再说。可是贺低头望着这只灰黄的小狼,摇头的样子再加上似水汤汤的两只棕色眼睛,怎么看怎么可人又可怜。嘿嘿,贺突然笑了下,放开狼的一只抓,以手在它毛茸茸的肚皮上柔顺着。   “嚎嗷”小狼挣扎起来了,从肚子上传出麻酥般的灵激瞬间触发他全身,灞这回真的恐慌了。   贺见小狼挣扎得厉害,便不忍的放开他,等他化成人形时还不忘向他质问,“快说,我现在还是不是雄性?”   “……是。”灞别开头不情愿地说道。   “嘿,你不用这样伤心难过,我会的战斗力在部落的小兽人里是最厉害的一个!”意思是说你败在我手下也不是那么难堪。“你可能跟河哥哥认识的是不是?要不然你也不会有我的衣服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贺。”在刚才的扑咬中贺对灞不由得有某些好感,也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是自己的,想来也是跟河哥哥认识的。   谁伤心了?谁能过了?感情都是他自作多情,灞别着让贺看不到的眼睛阴狠的瞳孔缩了下。不过,他的这身本领也让自己馋窥不已,灞敛下眼皮转着眼珠想着……有了!“我叫灞,之前河哥哥遇到黑象后就是在我们狼族疗伤的。贺,我刚才说你是雌性是我不对,我……”   “嘿,没事没事,认错了就行,河哥哥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你们狼族救过河哥哥和赤叔叔的命,我和你以后就是朋友好不好?”有这么精致的一个小雄性做朋友,他也不吃亏。   “好。”   “灞,是谁在教你搏斗的,实在是太差了,我一下子就能把你扑倒。灞,以后你跟着我混,我来教你提高搏斗能力好不好?”   “……好。”如果仔细看,灞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字,可贺现在是意气风发,根本没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嗷,终于赶出来了…… (看不到内容的同学,刷新一下就行~~) 64 64、吃了个醋 ...   正在针缝衣服的夏河看着贺带灞有说有笑地往外出时,欣慰地笑了,他还以为贺没那么容易接受灞的到来,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这时,赤从屋外走进来,脱了外套坐在夏河的身边。告诉他锋和其他九个兽人正在学梳缠棉胎,说来年他们会早早的准备好棉花,再以物品来虎族换布匹,然后他们自己缝制棉衣。   对减轻自己族人的事夏河当相乐得赞成了,现在想的是,狼族与棉花殖地比虎族近上许多,而且狼族兽人比虎族兽人也多上三倍之多,由他们来梳缠棉胎和棉絮是个不错的选择。然,他们想要布匹时,就拿棉胎或棉絮来交换,这样总比狼族对有价值交换的物品一无所有来得好。   跟赤说这个计划时,赤也非常的同意,这样他们族人就可以一心地编织柔布了。也不是说他们对棉花就此甩手,如果谁勤奋还舍不得交换手中的布匹,那谁也可以自己去摘棉花来梳缠。总的一句话,夏河对族人多数采用的是不强制性。叫赤去告诉猛和锋,如果他们两个也都同意的话,那么以后棉胎棉絮就按这条路来发展了。   他们两人也都在到夏河家,重新再商划了这件事。锋表示同意这样做,毕竟自己族有可以交换的物件,总比什么都是靠别人给的好。同样也表示,要虎族教与狼族针缝制衣服。   而猛听了后则是迟迟不言语,棉花比布匹来得重要,一年里可以不穿衣裳,可在冬候不可不有棉衣,否则又回到以前,每缝冬候总有人挨不过而逝世。猛担心的是,现在将棉花权交给狼族来处理,先不说他们会不会肆意摘贱棉花,如果他们以棉胎或棉絮来要狭虎族,那虎族只有一味的被动。就像现在他们救回赤和夏河的命一样,无肆的要求虎族无条件将生活技能发展相囊于他们。虽然虎族兽人们嘴上都没说什么,可并不是不会想,心里怨言肯定是有的。但转回一想,如果不是狼族救了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人,那后果也不堪所言。最重要的一点是狼族什么物件都没有得交换,所以他们也只能在心里打个九九罢了。   锋望着久久不说话的猛,知道他所顾虑的是什么,而后也没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决策。   夏河这时也才明白猛所顾虑的想法,翻然一醒,是啊,他想得太天真了。狼族不似鹰族那样易妥协,只要有什么侧漏他们就使劲地往那端钻,并无偿的要求一切,是属于被粘上了要甩也甩不掉的牛皮。此时的夏河万分的感谢有猛这样智睿的男人有旁边帮助自己,如果只靠自己一个人管理部落,他自己也相信,总有一天部落会被自己败光。不说远的,就眼前的狼族,要不是有猛的无声提醒,他也着定了锋的道。   想法真多,野心真大,脸皮真厚,谋算真强大!夏河瞪圆两只写着“你被鄙视了”的字的眼睛怒视锋,另一个心声他永远不想承认,锋其实真的很适合当一族之长,至少比他适合。他夏河也知道自己只因会这里一切不会的生活技能而被族人选上,可是锋,他有一切作为一个领导人的条件与能力,也难怪所见的族长都是一把年纪的,而锋还只是三十来岁的雄性兽人。   三人坚望了半天,谁都不肯先低下头,而锋更是显得一派轻松,不难看出他不少与野兽搏斗,都把那份耐心放到桌面上了。   “锋族长,看来这次的协谈是成功不了的,等你考虑好之后,咱们再做决定吧。”夏河先败下阵来说。他不是老虎或狼,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那份坚贵的长久耐心。   “呵呵,好啊。”锋微挑了下眉毛说。没想到计逞被识破了,还以为虎族的人都只是像夏河一样,只会生活,而没有智慧和搏斗力,他还备谋着哪一天进攻兽人界最强的虎族。不过,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了,有猛一个军师在,他们进攻的计划基本没什么希望,再说也不知隐藏着有多少像猛一样睿智和战斗力都极强的兽人。   这边,后院里赤心不在焉的拿着已晾干露水的嫩草喂兔子,夏河他们谈话不是他不愿去旁听,而是他知道,就算他去了对夏河也没什么帮助。与其这样,还不如出来,看着夏河与锋侃侃而谈的模样真让他不舒服,虽然明知道他们只是在谈公事。   “赤,在喂兔子呐,真没想到这些小东西也可以畜养起来。”突然出来的君对赤说着话。   赤皱了下眉头,因心里想着事,君什么时候出现都没有察惕。但也不能不回应他的话,点着头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   君也没在意,他来这里还不是因为自己族的族长,不知咋的,看到族长与夏河谈笑风生的样子就非常不爽。奈何也不能打扰到他们,不过幸好还有另一个兽人在,想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也不可能了。以眼不见为净,就逛到后院来了。   突地,君微侧了下头,以眼角向门外望去,再极快不着痕迹的收回余光。弯起右嘴角边,伸手随意性的揽过赤的肩膀,“赤,这么小的一只兔,一餐要宰多少只才能吃饱?”   “这个看喜欢吃多少就宰多少,一般我们不是只吃兔的。”赤不有疑样地回答他。   两个雄性勾下肩搭下背也很正常,而君要的就是赤这样的想法,他没用身体没有贴近赤,可在后背看这姿势的话就一样了。果然,不一会他就能感到后背远处的人燃起的熊熊烈火,君笑得更得逞了,与赤的攀谈更来劲。   夏河怒瞪圆眼地望着那对无耻可恨的人,脑里只有一句话:赤要出轨了,赤要出轨了!赤竟然有胆量出轨?!为什么不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拨下来,不,把它砍掉,把它剁下来喂扔到野兽面前!那身体靠这么近做什么?要想做什么事就该找个无人的地方去!现在光天化日冰天雪地的有碍环境!妒火熊烧得某人已失去理智。   深深作了几口呼吸,努力告诫自己,孕妇神马的不能有极其波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后,恨恨地横眉怒目的看了他们一眼,再回房间去。赤你有种,在我为部落想尽一切向发展道路的出处时,你竟然公然出轨!士可饶恕不可饶!从衣柜里找出两件大棉衣,穿上其中一件,另一件披围在身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眼。就着雪飘凌乱的天气往大院屋走去,之前总感慨白雪飘逸是一个无比堪美的景色,现在对夏河来说,一朵朵雪花飘在身上无比的碍眼!   来到大院屋后,直奔叶的房屋走去,也不管正在闲聊的人惊愕的表情,也不理会正在堆雪人的贺的打招呼。最后所有人都迷懵地相相觑视,自下雪后,夏河来大院屋的数次可以用手指数得过来,现在还正下着雪,披得这么严实就过来了,而且身边没有赤,这是怎么一回事?   贺停下玩耍的动作,夏河的行为他是有一定的了解,跟灞说一声,便两人都回去了。至少要看看发生什么吧,不过照经验,定又是赤叔叔惹到河哥哥了。   “咦,灞,你要走了,不玩了吗?”绿因为怕冷不敢去雪下玩耍,只好呆在走廊上看着他们玩。自从这个狼族小雄性来部落之后,他觉得自己是豁然开朗了,见到灞就犹如见到光明一样!虽然不能参与玩耍,但可以时刻看着他,绿也觉得这样好开心。   “嗯,要回去了。”灞有礼貌地对绿说。   “那、那我也跟你去吧,我去贺的家玩,你说好不好?”绿红着小脸怩忸地说。   这问题灞没出声,而是望向贺。贺摇摇头说,“不行呐绿,我们现在有事情是做,你一个雌性的不好跟在一起。”   没等绿再说什么,贺就拉着灞跑回家去了。开玩笑,谁没看得出来你对灞有意思,要是这样下去,那康和融岂不是很伤心?是的,就是这样,他只是为了不让两个雄性同时伤心才不让灞和绿在一起罢了。说起来,他贺还是个有功劳的人呢!贺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就该这么做,咧着嘴伸开一边的手与灞跑入雪白的花絮里。   叶对这个闯门而入只露两个眼睛的夏河啼笑皆非,“我看看这个包严得夸张只露眼睛的是谁,嗯,表示瞪人的眼睛也挺有活力的嘛,还瞪?噗~哈哈,我知道你眼睛大,可也不用这么瞪这么大。”   发现只是瞪着叶没什么效果,夏河也不理他了。把披在肩膀的大棉衣脱下,接过猛递过来的热姜汤喝下后,才慵懒地坐下来。   猛疑惑他的到来,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刚才你不方便而没说?”   “呃,不是的。……我想在你们家住几天,没问题吧?”夏河不好意思开口问道,好像自己每次生气都跑到他们家去了,想来也挺别扭的。   “哇哇,河你又跟赤吵架了?啧啧,我说你怎么这么有活力,三天两头就吵一回?”叶抢先说了,他还真没见过哪对伴侣经常闹意见的。就他跟猛两个结成伴侣这么几年也没吵过一次架,而夏河和赤才不到一年就闹了好几回别扭了,对他们来说确实是频繁了些。   “冤枉,赤/裸裸的冤枉,加起来不到五次好不好!”夏河叫冤地喊着,虽然不记得具体有多少次跟赤吵架,可绝对不是三天两头就吵。“再说,这次真是他不对,他竟然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在后院与狼族来的君调情!他把我放在哪个位置了?!”   说到这个时,猛和叶也都不可置信望着夏河,最后猛摇了摇头,“赤我还是了解的,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就是,那君他也是个雄性好不好?!难道两个雄性还可以在一起来吗?”叶更多的好奇两个雄性是否能在一起。   “能在一起,这个就叫搞基了,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赤真的跟那个人搞在一起!”夏河愤气填膺地说,   猛点头叫夏河先冷静下来,再问当初的情景是怎样的。夏河为了证明让他们站在自己一边,把叶拉过来示范给猛看。   站在叶左侧后面,右手揽着叶的肩膀,因为肚子突出,看上去叶就是靠在夏河的怀里。“看了没,他们就是这样抱在一起!”   叶先是察觉出疑点,“河,你手放在我肩膀,如果不是你肚子突出来,我们根本近不了身的。”   “是的,我可能知道你误解在哪里了。河站在外面,我跟叶来示范,你看看是不是当时那样。”猛说着拉过叶走离夏河远处,动作照着他刚那样站在叶的身后把手放在他肩膀。   夏河皱着眉头看他们俩的示范,当时与现在都是正对面的瞧见他们,按这样的角度确实看不出两个人的身体是否真贴在一起。   “看到了吧河,赤不会是那种吃着锅里又看着锅外的人。”叶拍拍夏河肩膀安慰地说。   “你们应该要了解的是君为什么这样做。”   猛的话惊醒了夏河,他一直把责怪放在赤的身上,却忘记了主犯的人是君!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夏河记得自己没得罪过人,更没惹到君……是了,昨天那次对自己瞪眼,难道在当时就无意中惹到他了?   不管怎样,知道赤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他己经兴奋了。至于君,把赤看紧了,看你还有机会勾搭我男人。   在这时赤发现夏河不在家里时,心急火燎的把家里都找个遍,正好撞见贺回来,还告知他夏河就在叶的家里。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赤就奔跑去大院屋,夏河一声不吭就走,肯定又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现在主要的是先把夏河哄回家,怀着身孕在大寒天里乱可是不行的。   而然,去到叶家里时,本想好好认自己不知道的错,再哄他回家。出乎意料的是,夏河像知道他会来而准备好棉衣,对他说了声“回家吧”就真往家里走了。莫明其妙的赤望着猛和叶他们,而他们也只是笑笑并没有给他解释。也好,只要夏河不是生气的,再怎么奇怪的事他都能接受。       65 65、淡定 ...   如锋所说,两日后他们就回族,在第三日一早,锋把夏河拉到一边,脸色不苟言笑且凝重,不似往常那般一副什么事都是理所当然的淡定派。“往后我就不在灞的身边了,希望你能不私下去虐待他……”   “喂!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是你认识的那种人吗?啊?!”夏河非常不满锋说的话,以至忍不住打断他。真怀疑是不是狼族的兽人都是这样的,不管两人相处得多好,或者已经建立在朋友级别了,都会随时的狐疑对方是否有诈骗他的行为?   “你不会当然是好,同时我也希望你身边的人不要有这种迹像。灞……他很小的时候便没有了兽母,我给不了他兽母的爱,同样的连作为兽父的爱我对他也是欠缺的。”锋蹙紧着眉头好半天才说出如此感性的话。   夏河也诧异望着锋,似是重新认识他一样。啧,在忏悔啊,可真难得,不知啥时候他也会对自己忏悔一下,毕竟他老是怀疑自己的真心行动。“咳,放心吧,我会把他当作第二个贺来疼爱,把他所缺的父爱母爱都统一给他补上!”   “呵呵,不,”锋摇摇头,贺是雄性老虎,而性格却跟夏河一澈,不适合当一个雄性兽人所该有的气慨。“我不希望你像贺一样疼爱他,只要不是特意去虐待他,他能做什么事你都可以叫他去做。还有,不要忘记帮我监督他练习捕猎的技巧。最后……如果我以后都回不来接他,那么,请你把他当作自己所生养的小兽人一样对待。”   说完不等夏河反应过来,转身就与旁边等待他的十个兽人带着琳琅满目的物品浩浩荡荡回族去了。不是他傲气也不是他娇情,而是无奈。如果自己不在灞的身边,这里又是虎族,随便一个小雄性的兽人都可以欺压灞,这无关所谓的弱肉强食,仅是对儿子的一缕父爱。在自己生死未卜的同时,他得给灞找个可信可靠的人有寄托。而相识不久却摸透一切性情的夏河便是最好的选择,夏河有着不似兽人该有的凶残,更有着在这个兽人世界不该有的仁慈,这是可信的一点。还有一点便是可靠,夏河没有战斗力,可身为虎族的雄性兽人有,锋知道夏河对虎族有着不可思议的重要性,如若遇到什么危机时,族人必定会先保护他,而他的身边就有灞。希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锋望着通往回族的雪路皱起眉头回思,赶紧回去吧,族里还有兽人等着自己回去备战。   这是什么意思?锋竟然会说“请”?什么叫以后回不来?难道是他打算把灞永远丢在这里了?靠,什么嘛,搞得像留遗言一样。   灞站在门外怔怔地望着兽父他们离去的背影,这是第一次离开自己兽父,虽然平时没什么事他们父子俩是没多话可说,可属于他们父子的默契还是在的。忽然间,感觉到没有兽父在身边的灞觉得往今以后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灞,你兽父只是回族罢了,没多久就会过来接你了。”夏河把小小的灞揽入怀中温和地说。   是了,还有似兽母一样温柔的人在自己身边呢。嗯,还有那只憨笨的老虎,虽然有时候说的话恨不得掐死他,不过,有他和自己做玩伴,是不会寂寞的。灞在夏河的身上蹭着,感受着在狼族里所不能感受的人体温暖和慈爱的安慰声。   “那、那个灞,呃,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个事?”夏河有些伧促地问。   “唔?是什么事?”灞仰起脸好奇的问夏河。   “嗯…那个,你兽父不是走了吗,他住的房间就是空的了,按你的意思,是不是就要搬去那里睡?”果然灞是点头的。“我想说的是,你能不能留下来继续跟贺一起睡?你知道,贺睡里总是踢被子,在你没来之前都是赤夜里去帮他盖的,可是贺每个夜晚都是照踢棉被不误,这样的话赤会很累的。当然,我知道灞你也会很累,如果你在他要踢被子时把好关,不让他踢,我想再过几个晚上后他就习惯了。等他不再踢被子时,你再回空房睡好不好?”夏河都说得心虚了,灞还只是个孩子,而他却把大人该做的事推到他的身上。不过,为了不让赤每夜都睡不好眠,只好委屈灞了,当然如果灞不同意,他也不能勉强,到时叫贺来自己房间睡就也行。   继续跟贺睡?灞想了想,他知道贺是会踢被子的,在第一夜时夏河就告诉他了。在晚里时,他也的确帮贺盖过好几次棉被。对他来说,有个同样是暖炉般的身子在旁边他只会睡得更香,只是现在不知贺愿不愿意。   而,在灞考虑的时间里,有人等不及而暴燥了。贺其实一直在灞不远处偷望着他,从他兽父离去那刻所倾露出的伤感,让贺就想冲出来安慰他一翻,然,夏河却过来了。也没事,只要灞能开怀些,贺也是高兴的。可听到他们最后的对话时,他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是这么麻烦。夜里踢被子确实是麻烦到了赤叔叔,可赤叔叔也说过,他就像自己兽父一样,那兽父帮儿子盖棉被也正常啊。问题在于,灞不愿跟自己睡,他想搬到空房里!想到这里时贺肚来火气,跟自己睡又不会怎么样,帮自己盖被子也不会少他一根毛!至于为难他了吗?!亏他自己平时对他这么要好,哼,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   “哼,不就是踢个被子吗,才不用你来我房间睡!才不用你给我盖被子!哼,白眼狼!”贺愤怒地走出来,对着灞就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即使是这样,也消除不了他心里的怒火,化成虎身“咻”的一声就往大院屋的方向奔驰而去。   夏河措手不及的眼睁睁望着贺的离开,完了,是不是伤到心孩子的心了?不自觉的放开灞而去后院找赤,自己做错事只能找赤来安慰了,顺便跟赤说说该怎么挽救那个伤心的孩子。   白眼狼?灞对这词蹙了下眉,他什么时候变白眼狼了,明明就是一头英俊健帅无敌可爱的小灰狼好不好!虽然莫明其妙,但也得去解释清楚,还有贺也好像误会自己了。同样化为狼身朝着雪地上留下的小腿印一路追去。   不知咋的,竟然跑到叶的家里来了,贺有些羞愧地魂不守舍地望着正在目瞪口呆看向自己的叶和猛,他怎么像河哥哥一样生气就跑到叶的家里呢?“呵呵,叶叔叔猛叔叔,我今天在你们家吃饭好不好。”贺咧开有些僵硬的笑容说。   “当然可以,先坐着吧。早餐你也刚吃没多久吧,晚一点时我再做中餐。”猛没有做过多的追问,而是应然贺。   叶就不一样了,他怎么看贺都像平时夏河来他家一样,都是怒气冲冲地来,然后再是把发泄不满、委屈神马的所受到的憋气都倒给他听。叶颇有一翻经验地问正坐在椅子上郁闷的贺,“贺,来说说,是谁惹我家的贺生气?   贺看了看叶,嘴巴动了几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叶也不泄气,继续微笑着问,“让我猜猜,能惹贺生气的肯定是河了,是不是?别生气,等下我就去把他给贺骂回来好不好?”   “不是的叶叔叔,不是河哥哥惹我生气,河哥哥是不能骂的。是、是灞惹我生气啦!”最后一句,贺闭着眼豁出去说似的。   “……”什么嘛,原来是两小孩吵架了。叶好笑又无奈地捏了捏贺因生气而涨起的两脸颊,“那贺愿不愿跟叶叔叔说一下灞是怎么惹到贺了?”   在贺正想倒尽一切委屈时,灞也冲进来了。贺看到灞,立刻哼了声就转过身不看他。而叶也在静观一切,似是看着一场戏一样。   灞还是走到贺的面前,双手摆正他的小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说话。“贺,我没有不愿跟你一起睡,也没有不愿不帮你盖被子。”   “哼,明明当时还考虑着呢。不用你勉强,想跟爷睡在一起的人多的是,不用你假心心(假惺惺)。”如果是勉强,他才不是要呐。河哥哥说了,勉强得来的东西是用不安心的。   “……贺,我没有勉强,是真的想跟你一起睡觉。刚刚在考虑是在想,不知道贺你愿不愿让我继续睡你床上,而且,贺的身子比暖床还暖和,我是乐意还来不及呢!”灞急急地向贺解释着。   贺听了心里突然暖了起来,之前那些怒火也瞬间消逝。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却还是硬口地说,“哼……是真的吗?”   “嗯嗯!”灞极力点头,“贺,跟我回去吧,你突然跑出来,河哥哥会担心的。”   哼,这还差不多。贺心情大好地向叶和猛打了个招呼后,便慢悠悠地走回家。而跟在他身后踏着他走过雪地脚印的灞,则一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言不吭地跟着小脚印走。   贺是重踏怒步而来,走时却不带走一片怒气,挥挥手,将阴云过后的彩虹一撸而走。留下的是被他们两小兽人的对话而吓傻的叶,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如果不是眼亲看见、听见,他根本就不相信眼前所发生过的一切。被忽略在一旁的猛也有些不可置信,心里暗想的是,不知道夏河会不会知道这些?   叶颤抖着牙问猛,“贺、贺什么时候变得像河一样了?!什么时候?!你看看他的神情,他说话的语气,跟河一个模样印出来的!这,这太可怕了,猛……”   猛把叶按在胸口,拍着他后背安抚地说,“没事没事,贺天天跟河在一起,多少会有些目濡耳染罢了。”   其实他更想说,狼族的小崽也很似赤……不过他相信,灞长大后的战斗能力跟赤当好是相反的,这小狼崽在玩打狗洞游戏和贺指教搏猎技巧时,那无比真认的眼神和坚强不屈的精神让旁看的他都佩服了。虽然狼族和虎族捕猎技巧有所不同,而灞也愿意学,所以不时的猛还会给他点指点指。每个族的兽人都有天生的搏斗力,除特殊情况外,所以就算猛把自身的本领教与灞,他也不可能全实学,最后只可能在他们狼族称霸,但与虎族相斗,还是稍逊一步的。更何况猛没有打算将本领相授于灞,只是在贺教偏时顺手说下而已。   “不对不对,他们两个是在搞基!猛,你说他们能在一起吗?还有,你说狼族的雄性兽人咋就这么招我们虎族兽人的喜爱?那个君也差点与赤发生女干情,而绿这个小雌性也中意灞,现在连贺这个小雄性都……都跟灞有一腿?”叶到现在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没办法啊,这狼族兽人来才两天,族里就连着发生以往不曾不发生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们来的都是雄性,如果是雌性的话是不是就要引起轰动了?   猛用手捂住叶嘴,“这些都是河他家里的事,河他会解决的,唔,叶可不要为他们这般麻烦。”   “可是……唔……”叶被猛用嘴堵住说话声,最后抵挡不住诱情便丢盔弃甲跟着跃跃欲试的投入热吻中。   !!!   日子就在充满JQ中度过,潜伏的气郁也不甘心似的随之而来。对于灞和贺最后不知是如何谈拢而睡在一张床,夏河也不去追问,有些事如果他们想说出来的,他们自会找他来谈。而对他们两人相处的和睦默契,也只当他们是两个玩得极好的朋友。谁小时候没有一两个玩得亲近甚至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发小,甚少他夏河就有。   夜里,呼啸的北风把寒冷气温压得极其诡异的低。房里床上睡得香甜的两人被急促的拍门声惊醒,点燃火光,夏河和赤都快速穿着衣服往外走。如果不是没有严重的事,族人是绝不会轻易在夜里敲门,夏河对族人该有的做法很清楚。   “河,赤,快起来,有情况!”   两人出到房门就听见坦低声的急喊。而贺和灞也闻声相续的出来,夏河不放心,叫他们两回房去,如果真有遇测不料的事就从后院的偏门直接奔后山躲藏去,没有他的应呼切不可出来。   许是被这紧张的气氛而吓到,贺突地泛红眼抽咽着。最后是被灞硬拉着回房静观,发生这种突如其来的赶紧事灞比贺有经验且淡定多了,以前他在狼族里也遇到有几次类似的事。    66 66、虚惊一场 ...   “是怎么一回事?”夏河急问。   坦和族里另两个兽人巡逻,正在这半夜时分,发现部落入口的山前竟然聚集着一大群的兽人,走近嗅到气味是属于豹族所有。总计有六十多个左右的豹族兽人,让巡逻的三人不敢轻举妄动,也幸而这帮人没什么过多的动作。坦叫另两个兽人观察他们的情况,而他去报备族人,先是去大院屋跟猛说,叫醒所有人,准备好该有的应战。   猛指挥所有雌性或老兽人先集在一起,然后叫坦去通知夏河他们,自己带着几十个兽人去探测豹兽人的用意,据常识所示,没有哪个族会无缘无故领袖这么多人去另一个族。再且,豹族不是被黑象袭击了吗?   听了坦的说法,夏河觉得情况并没有那么紧张,可豹族人突然来驾,该有的戒备还是要做的。“坦,我们现在去吧。”   “河,你不能去,外面风很大,你肚子已经很大了不适合去。”赤对夏河说,听他还要抗议,赤还要硬着心说,“河,你去跟灞和贺在一起,外面有猛在场会处理好一切的。乖,这一次要听我的话,快去。”   “……好吧,那你要小心点,如果要战斗的话你就不要去和他们硬拼。告诉猛,尽量不让事情恶化起来,能谈拢的就谈,一切以生命为贵。”夏河也知道自身条件不应该去,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看着夏河一步三回头以担扰的脸色进入贺的房间后,赤才和坦去部落入口处。   这里,已经聚集了上百个兽人,双方都是僵持着。呼啸的风声用力的尽情摇曳,不时夹飘着零星的雪花。黑暗的夜,猛他们也能清楚地看到对面的豹族兽人,每人都是在腰间围着兽皮,但没有一个可以穿得防寒的,还看出有几个十来岁的小兽人和二十个多个雌性冷得颤抖着,其中也有一个气息微弱地躺在地上,估计身上有伤加上严寒的天气,如果再放着不理,怕挨不过明天。   猛蹙紧眉头看他们,这样的组队并不是侵略者所有。“现在,你们能告诉我们,在半夜来访我们虎族是何意?”   豹族兽人没有先吭声,静谧半晌后,走出一个身体其极魁梧的兽人,“我们并不是要来袭击,我相信你们也知道豹族被入侵的事,以我们现在的状况,再和你们拼战的话,那就是鸡蛋碰石头了。”   虎族兽人明显松了口气,不管对方现在再弱小,要战的话自己族总也会有伤亡的。可能是被夏河洗脑得厉害,以前他们都没有觉得,现在看来,一百零五个兽人的确是非常少的,战死一个少一个。现在他们虎族要做的就是发展人口,如果真有伤亡的话,估计夏河会对他们失望的吧。幸运的是,战斗没有,可对豹族兽人还是保持着警惕。   “那你们现在是……?”猛不明地问。   “被黑象入侵后,可以说,我们是逃亡到此,如果你们愿意,请让我们度过今晚。当然,不愿意的话,我们马上就走。”豹族兽人咖说。就算是落难了,兽人尊严告诉他们,也不能有挨求的语意。   过硬的话并没有引起谁的不满,毕竟换作谁,谁都会如此。猛没有再出声,而沉思着。赤这会走近猛的身边,低声在他的耳朵说了几句只有两人可闻的耳语。   猛听过后,若有所意的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就对着豹族人说,“可以,你们可以在我们虎族过夜。对了,我叫猛,旁边的叫赤。”   话说出后,豹族人都喜出望外地笑了,而咖只是寻找这句话的可疑点,虽说只是过一晚,可一不注意的话可就着了别人的道,只是无论他怎想,都猜不虎族的用意。要说没有用意就收留他们过夜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在他们两人的耳语之后才答应下来。   想不出理由,咖也不去想,现在自己豹族有一个兽人命在旦夕,另几个年纪细小的也坚持不了几天。跟他们相互介绍名字过后,就随着他们的带领,走近大院屋时,所有豹族人都惊愕地望着这个猛所说的是房屋的住所。再满是迷懵的表情进入门口,里面聚集着几十个的雌性和老兽人、残疾兽人,还有四个小兽人,一下子就明白这是因自己族人无故的来临才使他们紧张地戒备着。   猛把他们安排在第二进房屋,先是在墙上放着的几个铁盏上点燃不灭柴,再把每张石床下的炕里也点燃不灭柴。安一张床睡两个兽人,最后分了三十多间房屋给他们,并叫族人给他们做一餐食,还叫虎医青来给那个伤危的人做及时的医理。   屋里没多久就暖洋起来,豹族人都激动又惊奇地来回望着房屋的构造,直叹虎族人真聪明,人品也好,竟以这么好的住所和吃食对招待他们,还教以他们火种的使用,一切一切都是他们以前从未接触过的。那张床更是热暖,还有那张厚厚的叫被子的东西裹在身上,一点寒气都没有。   咖看着自己族人在房屋里洋溢着前所未露出的笑容,不禁愣住了,同时也担心。是,他们豹族以前的确没有见过这一切,也不知虎族人是何时才发展这些,可族人们满足的笑容让他忐忑不安了。突然觉得自己猜透了猛的用意,可想想又是不可能,这太离谱了!他是豹族族长的儿子,在黑象袭击时他兽父就命丧于此,他有责任、而剩下的族人也都希望自己找机会重建豹族,可是,咖现在总有一种希望渺茫的感觉。   同样不解的还有虎族兽人,他们不明猛的做法,明明是一个没有来往的外族人,根本没有必要让他们停留在自己部落,而且拿出这么多的食物招待他们。猛也暂时不告诉他们,跟他们说,这是夏河的要求,要求招待好豹族的每个人,可以的话,最好和他们建以朋友关系的友谊。   既然是夏河的要求,他们也不再多言,夏河做的事肯定是会为自己部落着想。接下来他们也都拿着自己家有的物品与他们分享,尽量与他们把陌生的关系化开,找些他们有同共话语的话题与他们融洽在一起。在凌晨四五点时,双方雌性都打着哈欠纷纷笑了,虎族雌性笑着说,今晚好好睡,明天再找他们来玩。   赤见猛都安排好了,便跟他打个招呼就回去报备了。一进门,夏河便扑向他怀里,害得赤紧张地将他拉离,说自己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冷冽着不宜靠近他。再对两个兢兢战战的小兽人说,现在没有发生战斗,叫他们都去睡觉。   躺在床上,赤和夏河紧紧贴近在一起,慢慢的将事情大至地说一遍给夏河听,便哄着他入睡。   也许昨晚每个人都被吵醒也都累着,今日在大雪下过后中午时,雌性们才懒洋洋地起床。特别是豹族的雌性们,赖在床上根本不想起,外面的天气太冷,而他们还是只围一条兽皮裙。然后雄性们都来叫了,不得已,慢散散的离开暖热的石床。而在这时,虎族人都拿一套棉衣给他们穿,雄性们也都有份,从一开始的不适到执爱身上的棉衣,让他们对虎族人的印象非常好。   在他们都吃过早餐,也可以说是中餐了,夏河过来了。先是介绍自己,并表示欢迎他们在部落多住几天都没问题,自己没有反感外族人来部落,所以恳诚的邀请他们住下。   除了咖外,其他豹族人都异常兴奋,不过还得让咖同意才行。他们也都看到,有一个鹰族的雌性竟然和虎族的雄性成为伴侣,还看到一个狼族的小崽也在虎族居住,甚至是住在族长家里。重要的是他们都不是被像强掠而来,而是甘心情愿的住下,从此可以看出虎族族人是真心欢迎外族人入住。   咖现在的压力非常大,自己族人渴望留下的眼神让他慎重的考虎了。以他们现在的状态,要重建豹族的话,可谓是遥遥无期,而且期间还得继续与族人流浪在外,在其他时候不要紧,现在正是冬候,根本不适合拖家带口的要族人跟着他寻找可居住的山洞。现在族人们更是表示喜欢住这样的房屋,可他对建房屋是一窍不通的。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接下虎族族长的邀请,暂时居住下来。可咖不安的是,就因为暂时的住下,而让他总有一种要被下套的感觉,可又说不出被下的是什么套。   在咖沉重的点头应下时,所有豹族雌性兽人都欢欣鼓舞般与陪同他们介绍虎族的兽人一同的都出去了,而雄性们则表示与虎族兽人一同出去捕猎。   夏河看出咖在忧虑的是什么,再次发挥了自己难得出现的三寸不烂之舌,与他商谈,当然旁边还得有猛在。可是在刚要找咖时,族人忠来汇报,说豹族原本伤寒的那个兽人突然恶化病情,难受的扯着盖在他身上的棉被,而且身上都发烫了。说这个兽人可能挨不了多久,往时他们自己部落有兽人生这种病,最后的结果都是撒手人世,因为虎医治不了这种病。   “发烫?不会是发烧了吧?”夏河低喃着,就算他不懂得医治病情,可一般的发烧感冒这种常识他还是懂的。没多想便披着件大棉衣就往大院屋里去了。   这个发烧的兽人叫炻,他住的房屋已围集着十来个人,其中咖和虎医都在。咖紧皱着眉头,却又无可奈何。老兽人青对夏河表示,他对这种病情无能为力,以前虎族不知有多少这样的病使兽人逝世。   夏河望着床上的炻难受得理智似乎已经没有了,一直哼声时尔说热时尔说冷,还说难受,其他人叫喊他,他也不醒,只是不断地扯着身上的阻碍物。   用手覆盖在炻的额头,以烫手的程度判断在39多度,这个可是典型的高烧状态,赶紧叫人把门关上,再用两张棉被盖在他身上,叫人压实不让他扯开,也把石床下的不灭柴也添加一根。   “河,你做什么,没听到炻说难受说热吗?怎么还给他加被子?!”咖不明夏河所做的,一个雌性当上族长已经让他非常的不屑了,现在还不顾炻的难受硬是给他加被子添火柴。加上对虎族莫明其妙的讨好自己族人的不理解,让咖烦躁不已。   “他是在发高烧,不也说冷了吗,现在要做的就是不再让一丝寒气透进来,然后让他身上发汗。哎呀,反正对你们来说他最终也是会死的,还不如让我试试,看能不能治好他。还不放手!”待咖不甘愿的放开拽住自己的衣领,叫人去端盆冷水和拿条布巾过来,还叫人把家里熬有姜汤的也端两碗过来。   拧干布巾,叠成手掌大再敷在炻的额头上,在期间也给他灌了两碗热姜汤。炻难受的哼叫声越来越大了,已经过了将有半个小时,炻只有脸上和额头不断地出汗,夏河也不由得有急起来。叫人再加上一张被褥,然后端一碗酒过来,用布浸醮酒,然后叫另一个雄性兽人帮炻擦拭全身。   擦拭过后炻明显的不再忽冷忽热地难受而哼叫,十来分钟后,炻睁开眼睛,说自己身上已经全被热汗浸温。   夏河松了口气,能出汗就好,再叫人把炻身上的汗擦净,之后继续盖住三张被褥,给他喝了两碗温水。“炻发的是高烧,在没完全好之前,不能吹半丝冷气。我会叫人给你多煮生姜水、和开水。记住,现在高烧基本已经退了,在你力气完全恢复可以下床之前,盖几张被子不管再怎么热都不能掀开。”   炻感激地点点头,之后夏河再告诉其他人,要是没有什么事就不要打扰炻休息。   走出屋外,不理咖对自己欲言欲止的表情,而是先应付青热衷地拉着自己讨论感冒时该用到的物理降温知识。夏河把知道的常识都一并告诉青,要是以后还有因发个烧就死一个人,那太不能接受了。可惜的是他不是学医的,要不然又多一项发展了,夏河遗憾地想着。    67 67、鱼和熊掌选哪个 ...   客厅中间正四方形的餐桌上摆着四碗冒着热气的姜汤,还摆放着一盘薯干,一盘肉饼,一盘四只大面包。桌上坐着夏河、猛、咖还有赤,赤主要是负责添加食点,谈话的内容他甚少参与,只要能照顾到夏河,他也是非常乐意这样做的。   咖先开口说话,对昨天的失礼失议表示歉意。   经过昨晚的事对夏河也有了一定的刮目相看,让他想进一步了解他,找了个兽人来问,才得知虎族发展的一切都是由这个雌性带来的。震惊的同时也对他顿时肃然起敬,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救回自己族人,真的难以置信一个雌性可以做这么多生活技能。也听说夏河是来自其他部落,因走失才来到虎族。咖在想,如果当初夏河来到的是豹族,那豹族现在是不是也焕然一新,说不定对黑象的侵入也有办法阻止,也不至于灭亡?不管怎么样时间是不可能倒回,现在也只能羡慕虎族得先收留这个雌性。对他找自己来谈事情,咖更有兴趣想知道他要谈的什么。   夏河也不兜圈子,直接切入主题。“我明白咖对我们虎族现在的做法疑惑不已,但首先有一点的是,我们绝不会主动去伤害你们豹族任何一个人,所以,接下来的商谈你可以完全不用虑顾这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到我们与鹰族、狼族有合作来往的事?”看咖一副震憾及迷惘的脸就知道他没有打探到这一点。“鹰族在夏候时节就与我们交换各种生活的物品,他们现在的生活条年基本和我们部落差不多。除冬候外,以后每一个月候的最后一天,就是我们约定好的交换集日。”   至于狼族,给予他梳缠棉花的主动权,为了让自己狼族得到更大的利益,在锋回去的最后一天也没有给夏河一个明确的答案。   “有、有这种事?”咖如同被像雷霹般露出匪夷所思和不可置信的态度不比锋之前听到的震慑。   “当然有,我们合作的部落没有谁向谁所谓示于懦弱的一方,可以说是秉持着各自的利益而出发,可我们最后得到的结果不单单是指利益方面,友谊或盟族也渐渐建立在我们合作之中。我相信如果以后的各个部落都有合作来往,而不只是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那么我们每个人或每个部落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会再是与野兽的吃食一样饮血茹毛,在冬候时不会再因没有食物而饿死、没有防寒的衣裳而冻死,就算遭遇黑象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至少有来往得亲密的部落会来相助。就算失败了,也有这样的一个部落给我们准备一个落脚避难的地方。这不是接受了就表示自己懦弱而对方就是胜者,这一切都因有情、有义!”   ……   半晌后咖也没有出声,夏河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饮下最后半碗姜汤,话说得太多嘴都有点干了。猛向夏河轻微地点点头表示说话中没有错误存在,还给了他一个赞的眼神。桌上的姜汤已喝完,赤又去烧一壶晒干的菊花茶,给每人都倒上一碗。   慢慢的咖望着夏河和猛一圈,也不紧不慢地问,“所以,然后呢?想让我们豹族也如同鹰族一般与你们合作?我倒也想这样,可你们也知道,现在豹族已经被袭击了,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重建的。”   “不。你们的情况我了解,不一定要跟鹰族一样相互合作,而是,”这下夏河停屯了会,再继续语气平静地说,“我们合拼。”   “砰”一声,咖面前的碗被他控制不了力道而捏碎,猛和夏河都是一如平静没有退缩的望向他。而赤瞧着碎得一桌的陶瓦片则是皱蹙了下眉头,真是浪费了一个碗,不得已,去厨房给咖再拿一个碗。   压下心里涌起翻江倒海各情绪,对在收拾碎片的赤说了声很抱歉。赤点头表示没事,反正都已经碎,道歉也没用。   “河,你们不要欺人太堪!”咖握紧双手的拳头,看得出情绪很激动。“合拼?呵,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豹族已被灭,跟你们合拼不就是向外界说明,我们投靠你们虎族?!”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嘲笑地说,也不知是嘲笑自己无能为力惨败一切,还是嘲笑夏河的想法简单甚至妄自尊大!   夏河眼光扫猛,对咖的情绪他控握不了,生怕下一句又惹到他而把自己拍飞,心里有了忌惮,所以希望由还是一派淡定的猛来说。   “咖,你先别激动,我们虎族也是兽人部落,知道兽人该有的尊严定不可去触碰。”猛把咖激涨的情绪安抚下来后继续说,“我们的合拼不是单单指要你们豹族加入虎族这么简单,合拼的条件大家还得坐下来慢慢谈,就算谈到最后也不成功,我们保证绝不会强迫你们答应,最后的选择权也是在你们手中。   你知道的,我们虎族的人口相当少,建的大院屋里还有二百二十九间空房是没人去住,而你们现在的人口更是不多。如果想要加快人口的发展,我们得合作,得通婚!不仅是我们部落需要,我相信咖你也想更快速度发展豹族不是吗?我们两族的合作,是相互得到利益的好处,不是示弱,不是投靠!所以,我们恳诚的邀请你们豹族与虎族有一个共同的发展。”   咖现在脑海里是糊乱一通,根本冷静不下来,摇摇头,“不,这太离谱了,我接受不了。”   夏河和猛相视了下说,“没关系,我知道这一切的话题你是第一次所听到,也知道做这样的事更是在兽人部落里是前所未有的。咖,先回去冷静下来,再好好考虑一下,不用这么快就回应我们。我相信我们的提议会使双方都不会吃亏,等你哪一天想通了再来找我或找猛都行。”   说话间已到了是做晚餐的时间,赤来告诉夏河,今晚煮大丰盛一屯,留咖和猛在家里吃饭,也随便叫叶都过来。猛表示无所谓,回家叫叶的同时也把家里作晚餐的兽肉都拿过来。而咖就显得有些拘束了,对煮菜烧饭是一窍不通,就算在大院屋也是在虎族兽人家里吃饭。对于他们吃用火烧出的菜食都显得那么自在那么理所当然,就像所有兽人都该这样吃食。咖不得不怀疑自己在来到虎族之前的吃食,是不是真像夏河所说,他之前的吃食就如同野兽一般?   因为要煮五个大人二个小兽人的饭菜,赤、猛和叶都在厨房忙碌着。咖因为什么都不会做,只能尴尬地站在厨房外看着,需要到要递什么东西的时才用得到他,站在这里也是想学猛他们一样会煮菜烧饭,熟悉厨房的一切。至少……至少在找伴侣时容易一些,不是吗?看着他们轻车熟路的各忙各自手里的活都井井有条,咖越来越恨不得自己也能这样。   这边,浴室里端着两桶热水,夏河把贺和濡拎来洗澡,而贺却说冷不愿洗,连衣服也舍不得脱下。   “今天的气温稍微的回暖一些了,不像平时那像冷的,乖,贺快脱衣服。”夏河边伸手到他身上想脱他衣服边哄着。   “不要,河哥哥,我没有出汗,不用洗的。”贺偏侧了身体不让夏河碰到。   “没有出汗?每天都玩得这么疯会不出汗?贺,你已经有四五天都没有洗澡了,穿这么多棉衣,晚上也都睡炕床,再这样下去你不仅会痱子还会长懒茧。还有,贺,你怎么现在都不听我话了?”夏河很头痛贺现在越长大就变得越来越调皮,古灵精怪的,小聪明一大堆,以前的乖巧腼腆跟现在比简值天壤之别。   “可是,我现在身上没长啊,以前过冬候时都没有洗过澡,也都不会长那些东西。”贺哮着嘴还是不愿洗澡。   在夏河快要发飙时,灞赶紧说,“贺,你就听河哥哥的吧,隔五天洗一澡不怕的,你看,我都洗了。”说着还拍拍自己浸在桶里的小身子。笨蛋贺,都没看到河哥哥要发怒,要是一发怒了又得被挨打了,真是笨。   贺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已脱光衣服泡在木桶里的灞,“哦,好吧。”灞都洗了,他也要洗得干干净净的,不然被灞嫌弃了就不好。这会不用夏河催哄,自己就脱□上的束缚,直接泡在桶里。   夏河满脸黑线的帮灞擦完身,再到贺。什么时候他不如小狼崽的话忠听,感情自己刚才说一大堆道理都没有灞的一句话来得可听。贺不会忘了谁才是他的家人吧,臭小子!   “啊哎,河哥哥你擦得太用力了,我背上都痛了。”贺哇哇叫着抗议。   晚饭,拼了两张桌来摆放丰盛的菜肴,其中以兽肉和腊肉、咸鱼为最多,青菜是以白萝卜丝来煮,还有一大锅咸鱼煲萝卜汤。人多,必定要热闹喧嚷,加上热气腾腾的菜食,三个雄性的兽人还烧了壶米酒。从头到尾都吃得不亦乐乎,最后每个人都吃得可谓是酒足饭饱,煮的所有饭菜也很给足面子全都横扫而光,连饭后吃半只包子都沾着菜汁吃完。   “呼~河,你说要是我们每一餐都聚在一起吃,那该多好啊,连米饭都能多吃一碗!多有气氛啊~”叶双手捧着热牛奶在怀里边幸福的说着。   “呵呵,你要是愿意,就每餐带着肉食过来,搭火什么的我最喜欢了。”能省米盐,赤也不会这么辛苦。你看,猛还帮赤收拾碗筷,洗菜盘、洗碗,多好的男人。   “咦,怎么不是你到我家来搭火,每餐都来你家的话,那我家就不像家了。不行不行,还是偶尔的过来搭火还差不多。”不管谁每餐都去别人家搭火,那原本的厨房不就没用处了?都不像一家庭该做的事,所以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的好。   等猛和赤洗完碗筷后,就和叶还有咖一起回大院屋了。   晚上,咖叫他们豹族的所有人都集在炻的房间里,炻现在基本已经没什么事了。把自己与夏河他们商谈的内容都告诉族人,让他们也出注意,毕竟如果真接受虎族的邀请,关系到的不只是自己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族人他们。   可是族人们相相觑视,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虎族有一切的好处,他们也都亲身体现到了,如果现在离开这里,他们还是会不习惯的。但接受的话,他们要背负着被人指责的懦弱,这点他们更是受不了。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众人两难进退时,咖叫他们不着急想,还有时间,回去真考虑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68 68、“炎黄部落” ...   绿穿着大棉衣包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冒着飘落稀疏的雪花跑到夏河家门前,然,碰见的是贺。   “贺,灞在家里吧?”绿问到灞时,原本被寒气吹红的小脸就显得更嫣红了。   看到是绿时,贺就不由得戒备了,果然,一来就问灞。“在,不过他正在洗澡。”其实不是,灞在后院替他喂畜禽。   “啊……在、在洗澡啊~”   听到洗澡两字绿欲羞欲止的,两手绞在一起,一看就知道这娃想到其它地方去了。贺更是看得斥怒,而又不可直接骂他,忍着气怒问,“你找灞有什么事?你告诉我,然后你就先回去,等灞洗完澡我再转告他。”当然灞去不去还是一回事。   “也、也没什么事啦。”绿害羞地不敢说,可抬头看到贺满脸怒便即时改口,“有事的有事的,可是我想跟他当面说。请你告诉灞,等他洗完澡后,让他到第三进的院屋大门处,我在那里等他。”说完绿马上就往回跑了,第一次约雄性出来,绿的小心肝都羞得比平时跳快好几倍。   约会?一个雌性竟然约一个雄性,真是前所未闻的事啊,不,这是不知廉耻。想跟灞约会?没门!贺低头思寻了下,便跑去找夏河。问的是有没有什么游戏在家里做,不用出去,最好是两个人玩就行。   夏河也不疑有虑地想,在家里能玩什么游戏?打纸牌,打麻将,下棋,点石成金,捉迷藏?多的是,不过贺自从灞来部落就开始太跳脱了,也许下棋可以让他性格至静下来。觉得可行,就叫他去捡一堆大小相差无几的小石头过来,再把一半的小石头用墨草汁染黑。在一块比较平整的大木块上用刀划上横线,到竖线,以小正方形为例,把木块全都划上。   等做完一切后就叫灞过来。夏河要教他们下的是五子棋,不管哪一种棋都有要静下心来,而五子棋是最容易学会,可是下棋时也要动脑袋。“就是这样,第一步就是把各自的石头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在这样的格子上,以一横或者一竖,或者斜面,只要石头连着五粒过就算赢。当然如果对方的石头在中间阻止你,肯定是不算赢,而且你要找其它方法的出路。”   夏河一边执着石头在棋盘上行走,一边解说给他们听。两小兽人也听得认真,在夏河讲解第二遍时表示已学会下五子棋的规则。   第一盘,两人在下时,夏河不时的在旁边指教着两人,等他们完全熟练后就不再管。静观其变,沉着,思睿,布局,下圈套,在最后一步两处可走棋尾入赢,让对方防不胜防,想要改变局势时,自己已下放连了五粒棋子,赢。   连玩了六盘,贺只赢过两盘,其它都是灞在赢。最后贺沉不住气了,“不玩了不玩了,老是输的,下着下着我都要打嗑睡了。”   灞对贺笑笑,其实他喜欢下这种棋,感觉得可以使自己撑握一切。就像闯入野兽世界里,自己没有强硬的战斗力,不可能瞬间杀死它们,那就得靠自己的智慧来取胜。跟它们周旋的同时也消声地布出自己设的局,使至让它们迷头转向找不着路出,也阻碍不了自己,那最后就可以一获举胜!灞喜欢这种布局游戏,更喜欢与敌人们周转,像看戏一样看它们各种表情的变故,等戏弄完它们,自己再慢慢撒杀全局。   夏河则是对贺无语了,同样在一时间学,为什么灞就能控制整个局面,想要阻止贺的棋子的出路就马上可以阻止,想放纵贺继续走也就放纵,贺则是完全被动的跟随着灞。同时也惊诧灞的灵活脑袋,知道狼性是狡猾无比,没想到在这种静若处子般的时刻也能够运用自己天性的灵敏狡猾。看不过去贺老是被吃得死死,亲自上“战场”与灞对手。   听到后,灞更是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连总司令都来了,有挑战性那更好!如果说灞和贺下一盘的时间是十分钟就结束,而灞和夏河下的第一盘在半小时后结束,夏河赢,灞输。第二盘,将近二个小时,还是夏河赢,灞输。两人下得精神奕彩,而旁边的贺几乎要睡着了。   不觉得输了会让他沮丧,反而让他更骁勇善战,输一盘吃一次经验,让灞甚至沉溺在这种越战越勇的棋局里。夏河也是,以前在家里不少玩五子棋,飞行棋,象棋,围棋,可家里是在农村,玩得一两盘时又被叫去干农活了,在学校的机会更是不多,一班只有两幅棋,一个是飞行棋,一个是象棋,班上几十个人要玩根本轮不到他,出去工作时更是不用说。这次能随心所欲的下棋下过瘾,即使对手只是一小孩子,可也不能轻视,注满全贯的注意力脑力才能不让对方有机可趁。夏河非常的怀疑,或者是肯定,不出一两年,自己不再是灞的对手。灞太厉害了,根本不像今日才学的初学者,而是像老熟手或者天生就会下棋一样,使他不敢有半丝的轻滞。   玩到最后是赤过来叫他们吃饭时才兴致未了的收手,灞跟夏河约定,以后每天都玩一两盘。要知道,他们玩一盘结束可要五六个小时。   在床上,夏河直惊叹夸奖灞的脑力,说其不像是一个小孩子所有的智商。   “嗯,可能灞是狼族吧,而且他从更小的时就跟锋出去捕猎了,兔子、山鸡、獐子都不在话下,贺跟他……是没得比的。不过贺是天生战斗力赢过灞,再加时日,如果贺落下捕猎的训练,我想灞有可能会赢过他。”说着赤也叹了口气。“贺是雄性可不能这样,明天开始我去叫猛给他训练,辛苦肯定是有的,你没异议吧,河?”   “完全没有。不过,我觉得你还有其它的心事,是不是?快点说,不准瞒着我。”赤一脸都写着扰愁两字,让他不看出才怪。   踧踖半吟后,赤才慢慢说出口。中午绿来到自家门前与贺的对话那会,他刚好在厨房煮热牛奶给夏河喝,厨房与家门离得不远,他们的对话赤完全可以清楚地听到。诧异地回想着贺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明明灞就后院,只要大声一喊灞就会出来。而贺还答应绿,会叫灞去约定的地址,然,从头到尾贺都没有跟灞说绿有来过的这件事。   赤越想越不安了,是不是他们教育错误了,使至让贺眼不眨耳不红就说出谎话来。夏河听了也沉默下来,以前一个乖巧的小孩,现在变得连说谎话都大话连篇,最大的责任还是在他们大人身上。   “河,先别想这么多,改天找个好时机再跟他谈谈。现在先睡吧,嗯?”赤轻轻揽着他说。   夏河没有出声,而是闭上眼,等听闻赤睡熟而喷出有节奏绵长地鼻息,才慢慢睁开眼。这样的事他怎么能睡得着,满脑子都是贺的身影,想着该怎样才能更好的与他谈话。现在的贺变了,开始说谎话也证明他有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慢慢地向往成长的过路。孩子说谎这件事,可大也可小,只要现在能正确指导他,相信以后他会分清什么事可以说谎。   而现在懊恼的是,作为家长的他竟然不知道贺具体在什么时间改变性格的,又因什么事而改变,这一切他竟一无所知,当真是一个失败的父母。   翌日,吃过早餐后,想叫灞先去外面玩一会,再和贺好好谈谈,而这时咖正好过来,还带着几个豹族的兽人。不得已,谈话的事先放在一边了。领他们进屋,问他们吃过早餐后,便直接把话切入主题。   “河,我们现在来,表示之前谈的事有了明确的决定。经过我们豹族所有人一再而三的考虑之后,很抱歉,我们不能接受你们的邀请。请你见谅。”咖用十分正色严肃的话语说。   “呃?”一时间夏河也突然反应不过来,拒绝了?就为了那该死的尊严拒绝?那尊严有几十条人命来得重要吗?!夏河长长吐了口气,半晌过后再保持着微笑。“咖,这才几天的时间,你们还可以再考虑考虑……”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是绝然没得商量的兽人,夏河知道没后续了。可是,这是一个全新开放性的大规模发展,只要有人带头领先,以后就不会再因为尊严的事而拒绝一切的帮助,拒绝一切的来往。这是一个全新改革,只要把正确的思想灌输给他们,让他们知道和平相处,有来有往的亲情、义情是多么的可贵,让他们知道,所有人团结在一起,才能更有力的阻止外敌的入侵!   可是现在他们拒绝兽人部落将要进入改革性的变化,也就是说夏河所做的一切只仅仅限于鹰族和狼鹰的合作,其他部落还一如既往的持续着老古的执念,衣行住食还一如既往的如同野兽般。整个大陆的兽人部落只有他们三个族过着正确的生活,那没多大的意义。要是其他部落哪一天与自己族发生什么争执时,最后被孤立的只有他们三个族,其中也难保其他部落会不会连手来对付他们三个与众不同的部落?   如果现在能改变着他们,那这个兽人世界也不至于那么恐怖那么危急。不行,一定不能放弃,一定要说服豹族,豹族现在对夏河来说是一个最好的契机!   “你们还是因为觉得,如果跟虎族合拼,会被外界指责你们懦弱,合拼只是投靠我们?”夏河压耐着性子说,看他们默声的点头后再继续说,“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以你们豹族的名字称说呢?也就是说,我们合拼在一起,以后就不叫虎族,而叫豹族,这样,你们觉得如何?”   把虎族改变为豹族?!包括咖和在旁听的赤都惊悚般望着夏河,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赤皱紧眉头,一手抓住夏河的手臂,“河?这是不可能的。”   “是啊,我想你们虎族人都不会同意你的说法。”咖说。毕竟把虎族冠名成豹族,那就是说虎族要投靠豹族,先且不说别人相不相信,如果虎族人能同意那简值是天方夜谭的事。   “我不是说如果吗?你们让我想想……”夏河脑袋也不知咋的,总觉得这事一定要成,也觉得有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只是脑海里的想法刚想要滚出来,一下子又缩回去了。拍着脑袋,先冷静冷静,是什么来的?极力地回想自己以前世界的原始社会是怎么发展过来的。最先的是由猿猴进化成人,然后学会钻木取火,母氏的发展,用土泥烧制出生活用具,然后……第一个因机缘巧合而联手相战,在期间的合作两个部落统称炎黄部落!虽说两部落合作取胜后同盟关系就破裂,可是“炎黄部落”却一直流传在五千年后的期间。是了,不一定只用虎族或豹族作头称,把两族名字连称起来不是更好?   突如其来的想法灵激了夏河,当即叫他们和自己一同去大院屋。叫上所有空闲的人聚集在大院屋里。这次也让所有人都疑惑和满怀期待的想知道接下来说的会是什么事,除了大件事外,夏河不会将所有人都叫集在一起。   走到猛和高他们的身边,对他们大至一遍地说了豹族拒绝的原因,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   “咳,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可能会很难接受,但是我要说明的是,接下来的事会关系到我们两个部落甚至整个兽人部落的改革。”夏河面对着将近屏住鼻息聆听的二百个兽人说,兴许不是第一次或第二次发话那样紧张,而是游刃有余地说着或应对。   “虎族和豹族的合作发展,其好处和坏处我想大家都明白,可好处占据有大部份。我们两族要合拼,在合拼的同时也不让谁受到外界的舆论。要怎样才能做到这样?那就是改、名、字!至于改什么名字那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事,如果是改了名字后,你们豹族也接受不了,那我真的很遗憾了。”夏河说着也转向自己族人这边。“高长老,猛,你们觉得将虎族改名字可行?”   猛他们不出声,其他兽人更不敢出声。改名字可不是那么轻易说改就改。   “我知道你们一时间接受不了,可是你们想想,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比如以后我们用了这个名字,一说到这个名字时,那其他部落的就知道说的是我们和豹族。就算别人认不出这个名字就是属于我们,可他们也会通过兽人的嗅觉一闻就知道哪个是虎族哪个是豹族。这样也很好,不是吗?”夏河极力地说服猛和高,还有其他虎族兽人,看他们脸色已有犹豫的进展,更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游说。   “你们平时不是说我很厉害吗,我所会的一切都是我以前部落里学来的。我们那个世界一开始时也跟都你们现在的一样,各执其族,互不干扰。可是,我们第一次有了一个合拼的部落之后,其他族人都纷纷模仿,从此每个人的生活都开始有了极其盛大的历史的改革!”为了说服他们,夏河第一次拿自己出来说事。   所有人都静沉吟不语,沉默地思量着,如果放弃族称改换其它名而换来整个兽人世界的生活改变,那也是值得的。可是,真如夏河所说,会有这么大的效应吗?   “河,你说你以前的部落一开始时也确实如同我们现在的部落一样吗?”高经过一翻思量后就问夏河。   “嗯,是的!”也差不多,只不过这里还没出现有强大的战斗力和野心的人想要统一兽人部落。   高轻点头,“能告诉我,那第一次合拼的部落叫什么名字?”   “炎黄部落。”夏河疑惑,叫什么部落你们也不认得,问这个?   “行,我提议,如果豹族愿意与虎族合拼,那我们的部落从此叫”炎黄部落”!”高沉着嘶哑的声音扬起。   “什么?!”有没有搞错,夏河满脸黑线抽搐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仰望着天,老祖宗你不会怪我的是吧?   咖看向自己的族人,问了他们意见,都表示没问题,叫“炎黄”两字都不牵扯两部落的任何一族。最重要的是,夏河所说的改革的确很诱人。   “好,我表代豹族答应你们之前的邀请,与你们虎族合拼,成就炎黄部落。”咖掷地有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炎帝和黄帝确实有合作过,可这个炎黄部落…………你们都懂的,别喷就行,嗷嗷 69 69、毛笔 ...   部落入口和出口的两座山都高高横挂着一张木匾,上面刻划着炎黄部落四个大字。夏河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虽然字写得弯扭了些,可加上墨草汁染在上面,就显得是黑色粗字体,远远看都能瞧得清楚。   “河,你说上面写的是什么字?”猛问夏河。对这个“字”的东西甚是好奇,那堆黑框框就表示是字,夏河说只要有人看到上面的字,就会知道部落是属于炎黄部落。“还有,河,我们部落里的人都不知道它是表示着什么来,就算其他族人看到了也不会明白的。”   “就写着炎黄部落啊,没关系,接下来我打算教你们认字。”夏河笃定地说。没有一种可以相通的字符就好比大家都是文盲一样,只要有了大家都认识的字,才可以完全贯彻所有交流和自己想表达却又羞于口齿而没能说出的话语。“要过几天吧,我要整理一下该怎么着手教你们。”   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是教他们认识部首笔划和日常的字句,还是可以的。跟他们接触也快有一年了,了解到这帮兽人的记忆力是极高的,至少比一般人类高达一两倍。只要他们愿愿去学,他相信在这个还有一个月就过去的冬天里,他们能学会他所教的笔划和部首,那以后再组成字就容易多了。   回到家里,站在门口就可以看到豹族和虎族的雄性兽人在雪地上玩打狗棒游戏,不断上升的热血沸腾的气氛,还有在旁边加油呐喊的兽人,几乎要将整个冬候的寒气压下来。   在这半个月里,豹族兽人可以说是完全融入虎族的生活。他们族人所用的房屋加起来才三十多间,夏河建议他们搬到第一进院屋去,这样刚好可以将第一进的院屋都住满人。原本可以放松吃食的食物因有了六十多人而变得紧凑起来,好在,豹族兽人里也有三十几个雄性,其中有二十八个可以出去捕猎。   可能是夏河原本不是虎族兽人,从合拼开始豹族人就已能接纳他是自己族长的事,但一般情况下,豹族人还是去找咖来商量事情。对此夏河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能接受自己成为他们的族长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再说,不是很严重的事情都找咖来商量,他们能自己解决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他也乐得轻松不是?连猛都赞成他们这样做了。   现在要捣腾的是怎么做毛笔,还有要怎么才有书纸可以练写。圆珠笔夏河不会做,可是毛笔相对来说就容易简单些。叫赤和两个小兽人找来自己要的小竹筒,和鸡毛或者兔毛,最后连只要有毛的都找来。   毛笔柄是用小竹筒做,而毛笔头就用那些各种毛来顺束捋直在一起,把上面用柔丝扎实,下面用剪刀剪成尖形。难就难在怎么把这束毛与竹筒紧连在一起,如果单单的把扎实的毛笔头塞入竹筒里的话,那用起来会很不踏实,因为是松的,随时都会把毛笔头全部都塞入到竹筒里,这个方法不靠谱。也试着把结合毛笔头那端的竹筒开口把铁丝绑起来,可是最后都失败了,不是竹筒裂了,就是把那束毛都吞入竹筒。   经过反复几次方式的制作,最后得出了。只要用竹筒有结节的最端那部份,在节里面小心地开个小口,再把那束扎实的毛谨慎地塞入去,刚好,口开得不大,紧紧实实的把扎实的那头镶合起来。夏河手拿着这只与以前自己识得的毛笔相差无几,再拿过准备好的墨草汁,墨草汁是放在一块厚实的石块里,原本夏河瞧见这块石很适合装墨水,便用刀挑出一个凹形,把墨草汁放入里面是再好不过的。   太久没有用毛笔写字,夏河连抓笔都觉得不顺。调整好抓笔的手势,把毛笔在墨草汁里蘸了蘸,先是在一块木板上划笔字,扭扭歪歪地写上自己的大名。把一整块木都写完,夏河写的字才有好转,不再是扭歪不堪,虽称不上所谓的艺术字,但至少端正,有笔有划。   “灞,还有贺,你们看到了没,以后你们就要跟我现在一样,要学会抓笔,学会写字,还要学会认得这些字。你们能否做到?”   “……”“……”两小兽人一个都未答声。   夏河快无语了,“说话你们,”先是看看贺再到灞,“灞,你也没有信心学会吗?”   灞低头想了会便说,“不是的河哥哥,只是我觉得学这个对我没多大的帮助,对捕猎的技巧更没有帮助。所以,我宁愿花这个时间在想怎么才可以快速捕猎到像野猪这种野兽。”   放下毛笔,夏河也认真地与他们谈。“捕猎的技能固然不可落下,可是,一整天的时间里,你不可能一直都在想这个事吧?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们现在是,每天把青草割回来,然后到猛那里去让他来训练你们,之后的时间,你们就是在那边玩了,是不是?”   灞和贺都点头之后夏河继续说,“现在开始把时间改改,早上,你们两个先不着急去割草。把早上的时间用来学习,中午时你们吃过饭后再出去割,回来之后就去找猛给你们训练,在下午猛他们要出去打猎时你们就回来,继续温习。等你们温习过并谨记住早上所学过的东西后,就是吃晚饭的时间。你们看,这一天的日程都安排得满满,这样的日子才充实不是?学习、训练、割草都没有落下。而且,不光是你们两个,部落里所有的小兽人,都得这样。”   “啊~那这样就没有玩的时间了,河哥哥,我不要学好不好,你看这个毛笔的毛都软绵绵的,都不好写。”贺拿着另一只新做出的毛笔指着那束毛说。   “我说了,所有小兽人都得这样,没有商量。现在你们两个先去大院屋那边,把我刚刚制毛笔的方法都告诉他们,让他们每人都学会制。快去,贺你嘟嘴是什么意思?”夏河用手夹住他两片小红唇说,小家伙现在长些肉了,皮肤也比以前白皙许多。要说灞是小正太,那贺就是彻头彻尾的虎小孩了。   等两个小兽人都出去后,夏河就冥想着该用什么来代替纸。现在有笔有墨,就只欠东风了。自己带着的两个笔记本如果用来给他们练字的话,估计写完一本都没学会写几个字。   这时赤也进来了,手拿着一块长大平整的木板。“河,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那个黑……黑板。”   来回看过一遍后,发现赤挺细心的,把木块上的细刺都磨平去掉。“嗯,很合适,辛苦你了赤。”说着还抱低赤的着,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只吻一下赤不过瘾,化为主动,含吻着夏河的甜唇。   “行……行了,”夏河推开赤,平着急促的喘气边说,“没看到我都喘不过气来。”   “呵呵……”赤没有声,只是笑了拥抱着夏河。   半晌后,夏河才苦恼的现在的困状跟赤说起来。“赤,你可能还要去再忙,叫其他家庭里有小兽人的家长都做一块比我们现在这块小一半的木板。”   赤表示没问题后,把夏河抱起坐下来,站久了不利于孕夫。“河还有其它的事吧,没关系,再怎么辛苦的事我都能为你做。”   说夏河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这厮总是在不经意的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你也看到房间里桌上的书本吧,就是那一张张的纸,我现在要的就是那种纸,可部落里是没有的。纸的作用很大,可以记载你想记住的东西,也可以划画,可以……擦屁股,只要放存得好,可以永久地保存下去。就比如说,我们现在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记下来,在几百年或者几千年后都可以知道。当然提前是你们得认识字。”靠在赤的怀夏河慢悠悠地说。   “纸是怎么做的?我们可以自己去做。”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才烦恼的。你说,要是当初知道有会一天我要来到这个部落,我一定一定把五千年全部的知识都学会!……可是老天爷太不负责任了,不声不响的就把我扔到这里来了。”   “没事没事,咱们可以自己慢慢研究出来,之前的很多事河不是也说都没做过吗,后来还不是给我们捣腾出来了。先不着急,啊。”赤安慰着怀里一下子志气高涨一下子又垂头丧气的爱人。   夏河把情绪静下来后继续说,“嗯。纸是什么做,常识来讲的话就是用木做的,还要有纤维的成份,好像也要有胶吧,胶就是那种粘粘的东西,再是把它们弄做桨吧,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可是我还听以前我奶奶说,用麻也行,麻是可以做成绳索,也是线类的纤维,线?说不定用那柔丝都可以做的呢,呵呵。”   赤听了默默地记下来。“如果是木的话,那这些我们是有的。麻我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河说的用柔丝也可以做,可柔丝这么细小,会很浪费资源的。还有,河说的粘液,我们割柔藤时柔丝里也有很多粘液,那藤皮不知道能不能用。”   是了,如果真行的话,那不是可以节省很多?要知道,柔藤割了后他们只取柔丝,那些粘液和藤皮也都扔掉。夏河忽然有兴趣了,之前没有仔细想过做这些东西,现在突然发现好像也没有想像中那么难做。   再商量一翻后,叫赤再打两块同样大的木板。“噗,赤,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从打铁的工作转换成木工了。”   “嗯,只要河需要到,我转换什么工作都可以。”赤亲呢地蹭着他的脖颈,宠溺地说。    70 70、草纸 ...   “嘿嘿,河,猛叫我过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叶来到夏河的身边说。   “当然有,你来的话就最好不过了,呵呵。来,帮我把这堆东西切碎。”夏河指着板下一堆各种杂物说。“把它们一边切一边搅拌,能有多碎就切多碎。制纸大业,你的任务必不可缺,成功以后你就是兽人世界里制纸者的大功臣!还有可能扬名驻久,在以后的子孙辈里的兽人都敬佩着你。”   叶听得乐开心怀,“好,为了这个,多脏的东西我都愿意去接触!”   因为是第一次做,可算是先试验。把一端木块剥去树皮,剁碎,放在一边。再把在大院屋里收集过来的柔藤皮和其中的粘液,连在一起剁碎。再后差不多了,再统一剁在一起,绞成泥状。   做这个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力气,看叶最后剁到喘气连连就知道了。   “可以了叶,你先休息一会,剩下的我来。”给叶倒了杯茶,就让他休息去。   把锅端到赤打铁的棚子里去,搁在灶台里,加水至锅里的碎片三寸左右高,再搅拌一遍后,盖上锅兽,放置两天。于是为什么要放两天他也搞不清,总觉得如果把在锅里粉碎的各种杂片浸得润融,入手即散,之后再煮熬的话会轻易许多。因为不知道熬煮这个纸浆是否会有有害毒素,为了保险,夏河还是将它搬出外面来煮。   在大人们满怀期待,贺却心里万分纠结的时候,两天过去了。夏河便去后院把锅盖掀开,一阵奇怪的气味扬出,还好只是淡淡的馊味。顶着众目睽睽、纷纷议论之下,开始在灶下点燃旺火来烧。大概在二个小时之后,锅里的碎物开始翻滚,再次掀盖,满是热气腾腾的蒸气一涌而上。也幸好有先见之明,夏河是戴着口罩的,怀着孕的人可不能随便嗅到有害气体。   用木棒轻手搅动几遍,里面的碎物并没有完全饱和融解在一起。剩下的就是慢慢熬了,熬这个不能心急,一定要有耐心,因为不知道它会比烧滚碎物要长多少倍时间。夏河叫旁观的人先回去,现在是早上时间,熬到下午再试试看能不能熬成糊状,叫他们到下午的时候再过来。   “河,我来看火吧,你去回避一下。之前不是说有可能纸浆会有毒气的吗,快去,影响到肚子里的小虎崽那可要不得。”叶叫夏河回屋去,挺着一大肚子守在灶口边怎么看都不适合,再说做为孕夫的人本该啥也不能作的。   “嗯,辛苦你了叶。煮这些东西我不确定有没有毒气味,但能确定的是,纸浆绝不能用来吃。你搅拌的时候把动作轻些,千万别把浆汁漂到眼里……”因为不放心,也是他们都是第一次制造纸浆,夏河把所有自己知道该要注意的事全说给叶听。虽说锅里的纸浆没有放现代的化学材料,可藤皮这些肯定有毒性,为了预防万一,还叫叶全程都戴着口罩。   来到赤做木工地方,旁边已经放有四个长方形的木框,木框的一面都镶有平整的木块,似个托盘一样。   赤看到夏河便让他坐下,说自己还有两个就做完。   “没事,我不累。对了,空房间里的石床已经燃火了吧?”夏河问。   “嗯,早上就开始点燃了,以那样大的火燃烧到下午,肯定会是很烫的。不过我还是不懂河接下来要做什么,制造纸需要这些木框,还有烧热石床吗?”   不怪赤不懂,夏河也是半蒙半按实际来做。以前那一张张的纸不就是用一个平整的东西作来垫放,纸浆原来是温的,用火来烘干或晾干,至于最后能不能做成功,他也拿捏不准,但是不去尝试永远都不知道结果是怎样的。   “我是打算将纸浆放在木框里,然后在石床上烘干。要是失败了,我也好死心了。”夏河说道。   !!!   下午,申时。夏河家的后院热闹纷纷,小孩子们是好奇而过来观望,大人们则是要学会过程。   把铁锅小心谨慎地用木棒抬下来,远铁锅处一米远再用木棒掀翻锅盖,热腾腾的蒸汽立马涌现而出,随之而来的是纸浆的气味,均属于像木草的湿重气,并不是很难闻。   锅里被煮得滚烂成泥的纸浆有半锅,原本可是大半锅的,现在煮得很是浓实。加注少许的水,再搅拌一翻,让其成稀释的纸浆。再用木勺浇上半勺铺均在木框上,唯一要注意的是必须要铺得很薄很均匀,一连铺浇均六个木框。再把其端到石床上,用一块长长的木板,木板下镶铺着棉花,再用布包扎平实,用木板压实底下的纸浆,然后开始烘干。   在捞浇纸浆时,看到比较大的粗粒会挑捡出来,像细沙一般的就不理置。纸浆很烫,看上去也很脏,浇到木框上也会有漏滴,如果不小心浇淋到自己,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所以赤不让夏河做,而现在做的都是他自己来着手一切。   “这样能烘成纸吗?很神奇。”   “不知道,看下去吧,河做的事都是要有把握才行动的。”   “啊~听说这个纸还可以用来画画呢,你们肯定不知道画画是什么,嘿嘿,画画就是将你这个人画到纸里~”   “真的可以?!”……   夏河听了兽人们的谈论含笑不语,也不去解释。凑近热床边,纸浆已经烘干几分钟,很明显的嗅到烘成纸的木碎气味。再过半会后,除下木板,按耐着激荡的心情,把木框搬下石床。一共六纸,有两张因为太厚,而无法折叠,一折叠就断,失败。而剩下的,夏河心思杂味地举起手中的纸,黄厚粗密,不平滑,可折叠可弯曲。可是,谁能告诉他,纸不是白色且薄软的吗?怎么手里的是……草纸。好吧,他也不是没用过粗糙的草纸,小的时候可是用草纸来擦屁股的!   “河,这纸是一张张的,看似是制成功了,不过好像没有你带来的纸那般白净,也没有那般薄。这个……算是成功了吗?”赤也忐忑不定地问。旁边的兽人们更是满眼的期待,毕竟纸都是大家赋予极高的期望。   为了让族人不失望,夏河整了整自己的脸色,以一贯的微笑对着他们说,“嗯,纸是做成功的。”   “河~”赤先是第一个反应过后欢跃的揽抱着夏河,还不时的亲吻着他脸庞。   等族人欢呼雀跃过后,夏河继续说,“这些纸你们也都看到了,一定要浇薄,而且要均匀。还有,因为它是大多都是用树木做的,我不希望大家从此就去对树木乱砍滥伐,如果有这种现象……我会将那个人赶出部落,不管是谁。”   “我们明白的,就像之前猛也说过,如果肆意地做破坏这些木树,最后会被天毁的还是我们,所以,请你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循环利用它们。”说话的是新。在旁边观学的大多都是雌性们,因为这时候雄性们也都出来捕猎或做其它事。   夏河满意的点点头,最后还鼓励他们自己在家里可以试试用其它草木看能否熬成纸浆,特别要说的是,千万不能吃到觜里。可说归是说,夏河的心始终坐卧不安,觉得不应该将制纸的活交给他们自己做。   “等一等,呃,我还是很不放心你们制造纸,所以,你们回去不要自己先去制造。等猛捕猎回来后,我再跟他商量商量,看是怎样把这事统一下来。明天吧,明天你们再过来。”不做心里不安的事是夏河做人其中的一项原则。   虽然觉得是不明所以,可族人们还是照做了。    71 71、教学 ...   猛来的时候已经是用过晚餐后了,问了才知道,猛是特意这样的,说夏河家已经是多人口的家庭,尽量少来蹭饭好一点,现在叶也还正在洗碗筷。这几日叶都忙碌着,在纸制造成出来后,身体疲惫的累赘在一松懈之后全涌而来,所以洗过碗筷后他也不过来,直接睡觉去,叫猛跟夏河他们说一声。   夏河听了也很惭愧,如果不是自己现在身体不方便去做那个活,也就不这么辛苦叶了。   “没事的,他睡上一晚上后就恢复过来了,别担心。来说下纸的事吧河,我听说把纸制成了,拿过来给我看看是怎么样的。”不想让夏河太惭愧,猛转移话题说。   “呃,河,这个就是纸?”猛小心地拿过这张看似薄弱的软,生怕一用力它就被自己无意中撕碎。“怎么这么薄,很容易就撕毁的。”   “……薄啊?额呵呵,这纸只要你不特意用力去撕,它是不会这么容易就烂的。当然,以你们的力道,拿纸时还是要学会控制下力量,但也不用像这般过于小心翼翼的。是了,纸是越薄越好,像现在做的这么厚……不,这么薄的纸已经很适合了,要是再厚一些的话折圈不过来了。”听到猛说这个草纸薄时夏河的确抽搐了下眼睛,不过该要解释的还是讲解给他听。“纸是不能碰到水的,不然的话就全糊烂在一起了,最好也不要暴晒。”   紧接着夏河也将自己担扰的事说出来,如果不让族人随意地自己去制纸,而由部落统一制造的话,那么部落又多一个可以交换的稀贵物品。这样还可以抑制他们大量的取伐割藤,再说,夏河真不确他们每次都能避免吃到或碰到纸浆。   沉默半晌后,猛说:“这个纸最需要的是树木,而这个纸就像你说的,稍微用力就烂了,烂一张少一张,却是增加了砍伐树木的量。我觉得这个是要抑止,在没有找到代替树木的办法时一定得抑止他们自己去制造纸。虽说他们大都多知道制纸的方法和过程,河可以立下规定,不得让任何族人私下制造纸,违者必以严厉的承罚来对付。嗯,这些是我个人的想法,河你可以参考下。”   夏河点头表示认何猛所说的话,“如果是这样,那我们部落得找人专门来做这件事了。还有,不能用的纸可以收回来循环利用,就是说可以把它们再烧煮成为纸浆。记得,要把煮纸浆的地方尽量离人群稍远些,可以在第三进的院屋里或另外再建一个院子专门制造纸。”   “先在第三进的院屋里暂时制造着,等春候后再另建一井院屋。”猛说。最后在两人都确定下制纸的事,猛望着夏河欲言欲止,最后敛眼想了会还是决定说,“河,昨日我们去捕猎,遇到狐族的兽人,跟他们聊了会合作的事,估计等春候他们会来到我们部落看一下,还有可能像鹰族一样与我们交换物品。”   “这很好啊,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要让所有兽人部落都知道我们部落与他们是有多么的标新立异。”   “嗯~还有,他们告诉我,现在狼族因被黑象入侵已经搬离原本的地方了。”这个消息才是使至他困口难言,以他了解夏河的性格,能定会叫族人去前相助,可问题是现在连狼族搬到哪里都不知道。   “什么?!”狼族被黑象入侵?那、那锋呢,他现在怎么样了?“猛,是不是真的?不,不可能,锋这么狡猾多计,黑象这种大笨象根本战不过锋,肯定是这样,他们肯定也会没事的。”夏河被这个消息轰炸得语无伦次了,突然想起锋回族时与自己交待的事和那些话,这该死的混蛋,不会真的是要留遗言吧?!感情狼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也知道的,所以才把灞托付给自己。锋不都是不会吃亏的人,怎么就不接受自己部落的帮助?   “猛,我们派人去援助他们,说不定……说不定他们以后也会像我们报答狼族一样而来报答我们,……”   “河,你先冷静下来!现在是狼族的兽人都已经不在原本的地方了,他们要搬迁到哪里,现在也没有人清楚。”猛望着忽然间变得六神无主的夏河担心不已,就知道当初不该说这件事。夏河的性情不似真正的兽人的心那般硬而无情,对有来往或救过自己命的外族,总施以恩惠。何况现在狼族的幼崽还在自己家里,完全是把他当作自己生养的小兽人一样对待。   “那现在怎么办?灞要是听到了不知会怎么样。”幸好赤都带着灞和贺在后院制作毛笔,他们的谈话在后院里听不到。“不行,先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狼族被入侵的事。猛,你们要保密,这件事暂时不要在部落里传开。”   “好,我会跟他们说的。”猛点应诺夏河。   如夏河所愿,接下来的时间里并没有听任何有关狼族的话题,兽人该制纸的制纸,该打捕猎的打捕猎,该看牛场的看牛场,就似真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一样。夏河为此感到族人们真的很纯粹,这帮可以说是会懂得体量别人而不会在背后戳穿别人的兽人远远比现代的人类可爱许多。   在第三进院屋的最角落的那片地方,虽然已经是冬未了,但因为白天里也不时有雪霜飘下,现在他们驻使角落的地方上面都搭建有棚子。棚子里有八个兽人在各忙各的,现在用三个铁锅来烧煮纸浆,在煮的同时也不断地敲捣着紧将要煮烂的木屑和藤皮。之前有告诉过族人们,没什么事时不能去第三进院屋玩耍或找专门制纸的几个兽人聊天。   纸的大小都是因木框而定,而他们制的木框都是比较大,一张纸的长度有五十厘米,宽则是三十厘米,厚度是大概是一毫米,木框的大小也完全是按他们着手的范围来作。连续制了十日,现已经有厚厚的几大叠。夏河叫人先拿他们来用,教兽人们把纸剪成以前用过的学习薄一样大小,再在纸的一边用线订装起来。这个纸看是不平滑,可是非常容易吸收默汁,一笔下去,不能用肉眼的速度瞧见默汁已经是干了。   正式开学的日子定在春候初旬,虽说初春还是要穿棉衣,可总归是不再下雪,也不再似冬天时裹得那么厚实,而早晨的冰霜在太阳一升起就立马融化为露水了。学堂暂时定在第二进院屋的凉亭里,第一次,也许有兽人因好奇而感兴趣来学,也许有的兽人就直接过来凑热闹,还有的是被夏河指定要学习的十几个小兽人。   豹族七个十来岁左右的小兽人,虎族共五个,加上狼族的灞,一共十三个小兽人被夏河例为重点培养学习的人选。所有人都动手搬着前些日夏河叫部落里的雄性制做好上课所要到的课桌和长椅子,因为凉亭宽大有限,课桌和椅子都摆在凉亭外,告诉他们一个课桌只可坐两个人。而十三个小兽人则是坐在凉亭里,夏河也在凉亭里教。   “咳,各位,都安静下来,不要笑!贺,你没听到,坐好,不要乱动。”夏河说着瞪了个威胁眼给不安份的贺,自己第一次站在讲台上,这是件多么值得高贵的事,估计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不过现在既然有这份荣誉,他会把自己所学的知识教予给他们。“你们首先要明白,我基本都是一直要站着的,所以,你们要配合我。我所教你们的东西,对你们来说肯定会有用处的,虽说它没有让你们增长捕猎技能,可是,它能为你们生活带来诸多的方便。   “现在你们手上都有本子,毛笔和砚台(就是之前用厚重的石头敲凹而放上墨草汁所成),这些都是学习所必须要要到的用具。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现在虎族有多少个人,豹族又有多少个人?”   这个贺反应得快先回答,“河哥哥,我知道,虎族是一百零五个,豹族我就不知道了。”   “贺,我们虎族不是一百零四个吗?”康疑问着。   “不对不对,是一百零五个才对!”贺跟他们抗议着,原本是一百零六个,而自己兽父离世后就变得一百零五个了。   “停!你们几个都说是一百零四个,而贺说是一百零五个是吧?那我告诉你们,都错了……哎哎,嚷嚷什么呢你们,在我讲话的时候你们不准出声,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咳,继续,本来虎族是一百零六个人,因伤逝了一个,变得一百零五个人……”   “是吧,是吧,我都说是一百零五个人!”贺高兴至奋地对邻近的几位同学说。   夏河用准备好的木板敲了几下讲桌台,“一百零五个也是错!你们是不是把我和忻给忘了,我们现在也是虎族的人,加起来应当是一百零七个人,知道了你们?!”   “知道!”应完凉亭内外的兽人都哄堂而笑了,他们还真没算到虎族兽人还有一百零七个,而且以现在这样的回答方式而他们觉得新鲜、有趣。   “好,那现在说说,豹族一共有多少个人?”夏河说着便坐下椅子,肚子越来越大,站没十几分钟就酸累了。   有了刚才虎族回答的失误,这次豹族人都谨慎了,默默地数了一遍他们的人数。外面的咖先回答,“一共六十六个。”   声音落起,所有人都望向咖,似是责怪说这些是小兽人回答的事。咖觉得很无辜,夏河没说只有小兽人可以回答,不许大人们参加。   “我问的问题和等下教你们的东西,是针对所有人,包括你们大人,还有小兽人。那么现在,一百零七个人加上六十六个人,一共是多少个?”   这下子就没有人快速地就说出来,小孩们直接仰头来数,而外面的人就显得尴尬无比了,忙手忙脚的一遍遍地数,发现刚数满两只手指多的数就糊乱了。   夏河好笑地望着他们,可能他们一直以来接受到的都是硬规的数字,自己部落有多少人就多少个数,加一个减一个也许是没什么问题。而现在一下子增加这么大的数,连猛和咖他们都数不过了。   “猛,你来说说,总共多少人?”夏河笑得无比灿烂地问,没想一直在他心里无比完美外加强悍的男人也有吃瘪的一天。   “呃,我没有数清楚,数了两遍,最后就乱了。”虽然显得夏河的笑脸有着幸灾乐祸的意思,猛还是如实地回答了。   “好,答不出来。你们呢,”夏河用眼睛扫横所有人一遍,“也没有数得出答案吗?”   统一般的整齐摇头,夏河也没再问他们,因为这样才是他心里如料的事。就因为他们不会,希望接下来会使他们产生学习的兴趣而不是单单因为好奇觉得新鲜来玩一样。“我们的部落加起来共总是一百七十三个人,都记住?”   看他们都迷惘地点头后继续说,“我知道你们可能诧异我是怎么这快就算出来,或者有人会怀疑我算错。我想说的是,这些算术都很简单,只要你们跟着我学,再难再复杂的数字都能使你们在短时间内算清楚。现在,我要教你们的是,怎样写这些数字。”   拿过桌上的毛笔,蘸了下墨汁便在身后的赤为他做的“黑板”上写上零到十的阿拉伯数字。“咳,你们看到了,这个像鸡蛋一样的是零,一竖下来的是表示一字,这个像勾的表示是二字……”   完全是教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幸好的是他们跟着读一两遍就能记得哪个音表示哪个字,在十以内的数字相加或相减也能通过夏河多说几遍都能记清,且能讯速地说其结果。难的是,无论大人或小孩都拿不准毛笔。看来,今日的课程就是教他们认识从零到十的阿拉伯数字,再从这些数字相加相减能快速算出结果,还有就是如何拿毛笔,到学会写上所学的数字。   “看清楚我的右手是怎样拿笔的,主要用到的是拇指、食指和中指,食指放在对向自己面前的笔杆,拇指放在左边,中指放在右边……然后写字时先蘸一蘸墨汁,再写,写的时候不可太用力,只要用适当的力道就行……”一个动作一个解说,让首次接触握毛笔的兽人们学得轻松些。   终于在下午时,夏河宣告放学,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夏河抓住,贺更是想立马离开自己的课桌。跟他们说以后每天早上吃过早餐时都要来到这里学习,如果下雨的话就在屋内。并叫他们把今日所学的知识都记熟悉,毛笔字要多写……   最后啰嗦了一堆放学后的要做事的,很多没耐心的兽人都蹙紧眉头。一坐就是坐几个时辰,要学的还是自己前所未接触到的字符和算术。只用学算术的话是很容易,让他们想放弃的是握毛笔写字。一支轻盈盈的笔放在他们用惯使重力气的手里,再以轻至的力量来控制,要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稍微一用力,毛笔又给自己拆断了。写这些字还不如出去捕猎食物,大部份的雄性兽人都是这样想的。而雌性们则是好多了,连叶都能清秀地写出这些数字,看着纸上自己写出来的数字更是有一种成就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回到家后,夏河摊在赤的身上。“从来不知道当老师是如此的累,站久了会累,坐着又怕压制不了学生们,还口干脑费得厉害。虽然教的是幼稚园的知识,还是很累的,赤~赤。”   “那河先去休息,家里的事我来做。来。”赤抱着夏河进入房间,放他在床上。   “不行不行,我还得要看着灞和贺,要让他们复习一会。你先去忙吧,啊,记得把他们两人抓过来。”夏河身躺着床头的挨着的枕头说。一放学,他们就立马跑去玩了,不看着不行。   赤亲吻了下夏河的额头便出去了。再次回来时还真一手一抱两个小兽人放在夏河面前,同时也把他们要用的纸薄和毛笔、墨砚都放在桌上后,出去,关门一气呵成。   “噗~哈哈。”望着两个目瞪口呆又莫明其妙的两个小兽人可爱的模样,夏河忍不住笑了,赤该不会是二话不说就将他们两人给掳过来吧?也难怪两人现在都摸不着头脑般。   “河哥哥,找我们有什么事?”灞问不解地问。   贺则是注意到桌上的墨砚,直觉般想要逃避。“河哥哥,我还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有什么事今晚吃饭的时候再说。”   “站住!”夏河叫住要往门外跑的贺,“有什么事情可以叫赤叔叔帮你做,现在对你最重要的是练字,复习!”   叫他们两人去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听他们默读了一遍今日所学的知识,剩下的就是练字。   “贺,认真点,知不知道所有小兽人中就你写得最差,你看灞写得多整齐。”夏河叫止了想开小差的贺。   “河哥哥,我才是你家的小兽人,你怎么能夸别人而贬低我呢?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最后贺也突然来气的放下毛笔,以第一次恶口的语气对夏河反抗。   “……”夏河望着贺不说话。   而灞则是担心贺,虎小子胆子养大了,连河哥哥都敢这样说话。不放心地扯扯他的衣服,示意他跟夏河道歉。   贺挥开灞的手,“河哥哥,现在为什么这样对我?是不是准备不想要我了?”   倏地,夏河一手拉过贺的手臂,把他按在床上,脱下他裤子对着他屁股就“啪啪”连打了几掌。“为什么你总是问这些问题,我还给你的感觉得不像家人吗?我有说过不要你的话之类的吗?啊?!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顽皮、傲慢、做错事不道歉、说谎话、顶嘴,你以前是这样子的吗?啊!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贺咬紧牙不哭出声,眼泪却从眼眶里割不断似的直往外流。   灞抱着夏河的手不让他再打贺的屁股,“河哥哥,贺知道错的,别再打贺了。”   “哼,我没错,你要打就打,把我打死算了!”贺硬嘴抽咽着说。   “灞,你先出去。”夏河叫灞出去后,望着跑在床上不动声色的贺,养得白净的屁股被自己拍出好几个红手印。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写家庭闹剧~~~~ 72 72、加速 ...   自古以来,教育子女是每个家长无可避免的负责。纵使这个孩子再怎么乖巧听话、成绩优越,做家长的也不免要进行翻长谈,使之让孩子与家长的情感更亲近。而对于调皮、顽固、成绩差得一塌糊涂还与家长顶嘴,这个时候家长自己就要反思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再长长地呼出,望着趴在被褥上小人抽抽咽咽地往被单蹭着眼泪水,夏河也不由得心痛。动手把他的裤子套上,抱他躺在自己床头的侧边,再盖上被褥,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头。然,贺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看夏河。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家长的话,你就应声,还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或你自己说出其中的原委。可以?”跟小孩子谈话一定要耐心,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都变了一样,可能自己改不回去,可是一定要指导好贺。   在夏河以为贺不会回应自己的话时,却传来细微的“嗯”声。夏河笑了,至少应了,至少还当他是他的家长,一切还来得及。“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在灞来我们家之后你就慢慢的性情大变,能告诉我吗?是因为不喜欢灞住我们家,还是因为我把灞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养着而你不高兴?”自从赤告诉他贺说谎的时候开始,夏河就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回忆起贺的变故。   贺把头转到夏河边,而又不敢看他。“不是的。我、我……我是跟你学的。”许是没有勇气,许是心虚,说完贺就把脸埋在枕头里,看上去肃然是一只乌龟,而且还是缩头的。   “……跟我学?”夏河这次真是如雷贯耳般,第一次体现到以身作则这个成语离自己这么的近,让他措手不及无力可施!可是……“我承认,有时候我会指使赤,不高兴时还会对他大吼大叫。可是我的这些坏习惯只针对赤,对其他人我没作过这些,对贺也更没有,是不是?当然,我有错,错的地方是不该将这些坏习惯在你面前展示。如果你知道我有不好的习惯,那你就更不应该跟我学,我之前跟你说过,吸收别人所有好的一切,不好的只拿它来当反面教训。”   等了会看贺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夏河继续道:“我想知道,贺为什么要学我?不怕,说吧,不管怎么样贺永远都是我夏河的小兽人!”   贺还是将头埋在枕头里,夏河怕他憋气,便托头他的头往自己怀里送。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也始终是自己的孩子。   “因为灞,河哥哥,我、我竟然像雌性一样喜欢同样是雄性的灞,河哥哥你说我怎么办?呜呼。”贺忽然泪水又像关不紧阀门一样哇地往外流,脑袋紧紧地贴在夏河的胸膛上。   ……   夏河也懵了,唯一的反应就是伸手在贺的背上轻拍,安慰他哭得颤抖的小身体。现在怎么办了?跟贺说,不行,绝不能这样,这样就是真正的搞基了。或者,以开导的方式,贺,你现在还小,还不能确定自己的感情,说不定以后会找一个更好的伴侣。或者……欣然接受这件事,然后说,大胆去爱吧,就算受伤还有这个家永远在欢迎你,有我在,我的怀抱会永远安慰你?   摇了摇头,再清空脑海里糊乱的思路,把贺学自己这件事和喜欢上灞这件事联系在一起,后来发现真有关联,也能说通了贺所做的一切。“贺,让我猜猜,是不是看到我和赤这么要好,才想学我一样对灞也使脾气,想让灞和贺一样也这么幸福?”   “嗯。”贺点头应着,这件事放在自己心中太久了,跟夏河说出来后反轻松许多。   “可是贺为什么对我也使脾气,还顶嘴,对赤有时候也会?”   贺也很惭愧地说,“对不起河哥哥,我以后不会这样对你还有赤叔叔了。因为我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灞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心里又不好受,所以、所以才那样的,真的对不起河哥哥。   “没事,只要贺意识知错并且会改过来就好。是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过不会这么小的就找伴侣的吗?而且还说要找跟我一样的英俊潇洒聪明才智的伴侣?”夏河问的同时也夸了自己一把。   “我仔细想过了,在虎族、鹰族、狼族还有豹族都没有一个像河哥哥这般出奇的人,就像高兽爷说的,河哥哥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人。所以,现在遇到喜欢的人我要先把握下来,不然到时候,找不到像河哥哥这样人也失去了灞,那就是得不偿失了。这是河哥哥你教我的。”贺认真地说出自己的之前的一翻考量,怕夏河不同意自己的说法也直接翻出以前他对自己说出的话。   听完后,夏河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失策啊失策,千算万算就想把贺教好,岂料,还不如天算。“好吧,这个是你个人的事,如果以后怎么样了,记得有我在就行,嗯?”   贺咧开了个笑容,“谢谢河哥哥。”   “还有一问题也很重要的,不要随便对自己家人或朋友说谎。有些谎话可以说,有些谎话说了会害人害已的,明白吗?”   “知道,以后不会随便说的。”原来这个河哥哥也知道了,河哥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厉害。贺用脸蹭了下他的胸膛。   “嗯,好了,贺现在累不累,要不现在就睡一觉?”夏河是累了,躺在床上问贺。   “不,我还要练笔,要跟得上灞一样厉害!河哥哥你先睡,等吃饭时我再叫醒你。”   忽然间,贺又回到以前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兽人,不过却比以前长大了一翻,同时也更识事,毕竟还要把灞这个小狼崽追到手呢。夏河露了个欣慰的笑容,不多时便睡入香梦了。   第二天早上,除了规定要上课的十三个小孩,其余的大人们几乎都没有再过来,除了叶和猛,新和忻还有咖等一共八个兽人。夏河也不强制,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早上的冷风还是很厉害,也因为人不多,夏河就提议把课桌搬到房屋内。   检查了每个人昨天所学的知识,还有毛笔字,夏河满意地点点头。前者都能熟悉得脱口而出,而后者也不错,虽然还是有些扭曲,但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个数字是什么,比昨天好多了,看得出昨天放学后他们有练习。接下来要教的就到一千的数字,还把九九乘法表都教给他们。上次说过,兽人不似普通人类,他们完全可以在初学期间接受这么大的数字,其中还运用到了乘除法。   他们吸收得快,更是亲身的体验了各种数字的表达和运算的方便快捷,对数学都执着喜欢。从此后,也许是他们宣传得强劲,之后的每天早上都有不少的大人在小兽人的身边默默地记学着。   五天过后,加减乘除各个数字,夏河会的都教给他们,当然那些负数还有一次元方程二次元方程就没有去教。基本的数字学认后,还告诉他们按月或年的算法。他有特意观察过,兽人们都是按后山的四季果树来算,每一个月,当季的果树都有不同的变化,如果现在有个规定的日历在写出每日每月不是很好吗?跟部落里所有人都商讨过,统一规定为一年按360日来算,一个月按30日来记。现在估计每个家里都挂有一本360张纸的日历,每张纸都写有每月的日号。   或许知道学习之后会方便得更多,至少要认出日历里的数字,知道数字给他们很多方便,各种运算更是使他们得志!基础的数字教会他们,接下来就到语文方面了,主要是文字。教文字远远比教数字难,兽人们亦是如此,如果不是知道学识后会带给自己更多的好处,恐怕也因没耐心而放弃。   没有想过要教他们学文言文或诗经、三字经之类的高级文学,因为他也没有这个天份去教他们,会的还只是最基础的低功。至少要教会他们认得和写出自己的名字,更是要知道部落前后挂匾上的字是什么。   如果说数字要一个星期就学会,那文字则是要学一个月,一个月内也只学会偏旁、部首、笔划,还有拆字再组成的最基础文字知识。   春候的第一个月就是在学习中度过,月尾到了,各人都忙碌着准备可以交换的物品。夏河也不例外,在冬季时收获的物种在不得已的时候都不会拿出来吃食,主要就是用来作现在种植。如果鹰族人还带红薯或淮山来,那用来作种的作物就宽裕许多,也不用像现在紧巴巴的。原本用来作种的物种是足够的,但料不到的是正在冬候时与豹族合拼,物种也不得不拿出一部份来给他们吃食,以后种出来的幼苗更是要分一半给他们。   现在部落里的生活作息又因学习而稍微的改变了。早上的时间,他们一般都是在五六点钟时就起床,把家务做一遍或去田地里忙活一翻,在天大亮时再回家做早餐,太阳升起的那刻起就去隔壁院屋学习。在太阳升到正中午时就结束一天的教学,剩下的时间是他们自己的,该继续去地里干活的干活,该训练捕猎技能的训练……至少每人都不会无事可做而闲得发慌,连老兽人们和那些身有残疾的兽人都找到自己要做的事。有的还是继续割柔藤,有的是则是把大张的纸剪成学习薄那般大小,最后还帮用线订装起来,这些事虽然都轻松易做,可还是大大减少了要做这些活的兽人们的时间。   豹族每个家庭夏河也都给他们分好地块,碗筷铁锅也分配给他们。现在他们忙的就是做棉衣或织布,因为他们也想在交换日的时候换得自己所想要的物品,有单身家庭的雄性兽人就出去捕猎一些值得交换的猎物。   相对部落每个人都满怀期待鹰族兽人的到来,忻就显得有坐立不安了。在坦安慰一翻无效后,便去找夏河了。   夏河正在家里制缝衣服,手上的针飞快地穿引着布块,让其可以紧缝在一起。旁边还有灞和贺在做毛笔,他们在复习过后得到夏河的允许而自己制毛笔。主要是贺要求的,因为贺知道自己拿物品去换自己喜欢的物品是那么开心的事,所以在经过夏河的同意后便和灞一起做。而从后院里传来的是敲铁的响声,想须是赤现在正打着铁刀或铁具。   “呵,忻过来了,来,你先坐着,我马上就缝好这件了。”夏河抬头看到忻便招呼他坐下。   “嗯嗯,没事的,河哥哥先忙,我不急。”说着也坐下来。然,贺也给忻倒了杯热茶后又继续手上的活了。   忻喝完杯里的茶的同时,夏河也完成了一条衣裳。   “河,你做的这几套衣服很大,不适合你家人穿吧?”忻好奇地望着挂在奇柄上几套大衣服问。   夏河一边收叠起衣服一边回话,“嗯,不是给家人穿的,是要等鹰族人过来时拿去换的。一般我们都是直接拿布匹去换,我想,如果我们做成衣给他们的话,也许就可以多省几块布了,因为我花了人工费嘛。”   “嘿,这样很好啊,有时间就多缝几套,那就可以省很多布了,回家我也去缝一些。”忻觉得夏河的做法不错,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   给忻和自己再倒了杯菊花茶,坐下问,“忻是过来问你们鹰族那边的事吧?”   “嗯,不知道鸣族长会不会同意,现在他们过来的日子越接近,我就越担心。”忻真是忧愁地说,如果鸣族长不同意,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死活不离开坦,可是这样又会破坏两族的关系。   “别担心忻,我不是说过,你们族长就交给我说服就行。之前我可能还在想,要说什么话才能说动鸣族长,如果他不同意我又该怎么样。”更怕他会趁机敲诈他们。“不过现在就更不在话下了,放心吧忻,我不仅会把你们鸣族长说动,还会让你在他们前面风风光光地驻入虎族名单!”   “真的可以吗?”忻惊喜交集地抓住夏河的手问。   “当然!怎么说我也是部落里的族长嘛,不会轻易说出做不到的事。”   忻轻抱了一下夏河,抹着动感的泪水,“那我就把这个事交给你了,真心地谢谢你,河。现在我就先回去了,回去也做几套成衣来给他们交换。”   “嗯,去吧。”夏河吟笑着向忻挥挥手。    73 73、人会变的 ...   在族人把该准备好的交换物品都在一边,再在空地上摆放着一桌一个摊位。所有该准备好的都已做完,在众目睽睽之下,鹰族终于还是提前两天到来了。毫无疑问的就是要休息两天后才开始正式交换,春候第一个月,来的还有他们的族长,鸣。   带着鹰族来的五十个人包括鸣族长游观了一圈部落内外,还告诉他们现在虎族不叫虎族,而是跟豹族兽人全拼而成的炎黄部落。   纵然他们都有多么的惊诧,不过以夏河的为人他们也是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毕竟现在还眼亲所见,两个不同族的人竟能毫无隔阂地相处在一起生活!能做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恐怕也只有夏河了,鸣暗想着。   现在的炎黄部落跟以前虎族相差很大,可以说是标新立异。部落内有房屋,有菜地,有山,有水,还有一个大型的牛场,每个人都洋溢着满足的脸让鹰族人更是望尘莫及。最让他值得关注的是,部落前后都挂着叫做匾牌上的字,据夏河的介绍,说是让他们一看就知道这里是属于炎黄部落,问题是,他们不认得这些所谓的字,又有谁会知道呢?   到大院屋内观赏时,看到院子里有十几个小兽人和几十个大人坐在桌椅上专心致志的执着手上的动作,走近一看,不就是在写一些他们不认识的字,有些看着还像那个匾牌上的字。鹰族人不由得疑惑了,难道真的有人会认得字吗?   夏河也不吝啬的将最近他们所发展的文字和数字告诉鹰族,还特意的拿出某个兽人家里的日历给他们瞧瞧,随便还无意中的说了下大数字的口术算法,还告诉他们每个人的名字是该怎样写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鹰族人特别是鸣族长的兴趣,让他们知道学识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方便和重要性。   然,他们好像并没有表现出热切渴望的神情,反而像是看到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一样。这样夏河着急了,更是大力的推荐文字知识给他们,说如果现在学会这些文字,然后用字记载下自己部落发生一切,纸上写着的字可以保存得永久,以后的祖祖宗宗都能知道现在的我们是怎样生活的。……   说到最后夏河都想打人了,以前怎么不记得鹰族人遇到前所未有的发展会这么淡定?!费了一大堆口舌只换来他们点点头。就算是领导巡视工地看到发展得不错的都会夸一两句,真是不合格的也会说句有待提高的话。感情现在他们啥也不是了?不,夏河不相信鸣族长经过他极力的介绍会不知道数字和文字带来的重要性,还是说会有什么猫腻?   终于到要与忻和他们见面的这一步了,夏河带他们来到忻的家里。如果房屋一下子挤进五十人的会拥挤得厉害,所以现在进屋的有夏河和猛,鸣族长和另两个鹰族人,还有就是忻和坦了。   忻和坦先是给他们每人都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双双坐在一起观等他们的发话。果不其然,三个鹰族人都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而睁大瞳孔望着对面的两人。“啪”的一声,鸣先是用力的屯放下手上的杯子,幸好控制好力度而不至于杯子会被屯碎。   “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鸣族长怒不可遏地望着忻和坦说,而所有人都明白,这话是问夏河。   “呵呵,鸣族长先别急怒,静下心来咱们慢慢聊。坦,鸣族长的茶水喝完了,还不快去帮倒一杯?”先是叫鸣族长冷静下来,再叫坦给鸣族长倒杯茶。第一印象很重要的,而坦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自己伴侣家的族长喝完茶水也不知道要帮倒。   等坦倒完茶水再规规矩矩地与忻排坐在一起,而鸣族长不再有要暴怒的架势,夏河也跟着淡定下来了,接下来要应付的关于利益方面,这个他可不能轻易让步。   轻眠了口茶水,再悠慢地放下杯子。“鸣族长,你也看到了,现在能告诉你的是,在忻刚到我们部落半个月不到就和坦有来往。我一开始知道这样的事发生也跟你一样暴跳如雷,可是后来又想了想,这个是他们两人真心在一起而成为伴侣的事,如果我当时硬下手拆散他们,那我就是棒打鸳鸯的坏人了。与其做一个坏人还不如做好人成全他们,鸣族长,你说我这样做得对吗?”   鸣不领情,绑着声说,“河,我记得当时你只是邀请忻来你们部落玩,而不是让忻过来就成为你们的媳妇!”   “是,我的确是单纯的邀请忻过来玩一个冬季,可世事总有难以预料的,这也并不是我要想的结果,但它还是发生了不是?我有办法阻止吗?没有,拆散两个相爱的人我会遭天遣的!”不管会不会遭天遣,至少会被忻和坦给怨念而死。   “那你的意思,就这样让我鹰族一个雌性来你们部落?是,我知道你们部落的雌性不多,叫你们也赔给我们一个雌性更是做不到,可是河你要明白,这事不能简单的就了事!”鸣一把年纪了,也能锵声扬起。   呵,不能简单的了事,还想要有多复杂的了事?接下来不就是谈“聘礼”的事。夏河蹙了下眉头,“那鸣族长又想怎么了事?”   一直在旁边不敢吭声的忻,也听明白了接下来会要谈的事,急忙跟曾经的自家族长说,“族长,我真的是跟坦真心成为伴侣,请族长你成全我们。我、我现在有了身孕了!”   身孕?像雷一般的消息,所有人,包括坦在内都惊望着忻。然而有的人皱眉难解地深思着,有的人则欢欣呼叫,有的人只有单纯的微笑恭喜他们俩。   “忻,忻这是真的吗?真的怀上了吗?啊~太好了!”坦高兴得似是忘记了刚才的紧张,一派欢喜的当着鸣族长的面抱着忻亲吻了几下。等鸣族长冷着脸咳了下,坦才收敛过来。   对着变得不太友善的鸣族长,忻没有坦这般嗨,慢慢地撸起右手臂上的衣服,手肘处一细粒淡薄的红点展露出来。“族长,这是昨天才有的,本来不确定,不过现在有你证明,我想我是真的怀上孕。”   鸣望着那粒淡红点闷声地吐了口气,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还有什么办法阻止?不过,平白无故的就这样送出一个贵珍的雌性给炎黄部落,鸣是怎么想怎么都不服。刚好,他要想的东西也有个好借口了。   看鸣有轻口的迹象,夏河便主动地说,“放心鸣族长,忻在我们部落绝不会受到任何不堪的待遇,而忻嫁到我们部落的聘礼也不会少,至少你会满意。”   “嗯,我知道河是不会少我们的聘礼,可是我希望得到的聘礼是——把制出纸的方法教授予我们鹰族。”鸣对视着夏河说。   夏河当想反驳说不可能,却被猛拉住,用眼神示意冷静下来。而忻和坦更是说不上话,心里有都想着现在的事都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有愧于两族人的关系。   是啊,一定要冷静,虽不知道为何鸣族长会变得这么难说话,跟狼族的锋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是说因为利益的关系而改变了,越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夏河就越不想和他打交道。像是嘲笑一般说,“鸣族长,我看你是不想和我们部落长期合作,也罢,那你们一切请自便。”说着夏河便起身往回走。   所有人都懵住了,现在是哪门子的戏?鸣的身体更是颤抖了下,他看出夏河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厌恶了,是要停止一切的交易的吗?还是真的因为自己的贪婪,而使他从此对自己的鹰族停下发展的道路?   “等一下,河!”鸣叫着快要走出屋外的夏河,“不是说有事情坐下来慢慢商谈吗,我知道,是我太过于急了,我向你道歉。”   深深地呼吸了下,转身说,“你是长辈,莫须向我道歉,只是突然觉得鸣族长不似我所认识的鸣族长那样熟悉。”停顿了下便回去坐下。“我们有见过面,有合作过,你该了解我,在交易的方面我绝不会亏待你们任何一个人!是,是我们主动找你们交换米粮没错,可是整个兽人大陆我相信不止只有你鹰族有米粮,而我们给你鹰族的是建房的技术,火种的延续,陶器的用具,光是这些技术就远远比你们只跟我们交换米粮还有青菜农作物来得重要,不是吗?!可是鸣族长,我们做人不能贪得无厌。制纸的技术在我手里,我不拿出来你们要抢也抢不到,但万万不能威逼我,你犯了我最违忌的事。”   一翻话过后不再有人说话,静谧下来只有剩下呼吸的声音。这时候,猛也觉得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对鸣说,“鸣族长,以河的为人,他的性格,我相信只要我们两族还和以前一样,河不仅会教给你们鹰族制纸的方法,连现在我们学的知识也一拼会告诉。”   夏河起身给每人都倒了一杯茶水,“你们来者是客,现在的状况就像是我们欺付了你们。我也直接说出忻来我们部落的聘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那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有好东西大家拿出来交换分享。如果不愿意接受,也没关系,再继续谈拢下去就是了。   聘礼一,就是我们免费供应二年的纸给你们,我会按照你们鹰族的人数来分,每人两本,每隔两个月给你们一次。第二,会把制毛笔的方法也教给你们。第三,你可以叫十个人过来,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到我们部落里来学习,等他们学会我们教给的知识后就可以回去。就这三个,是我们部落给忻的聘礼,如果是平时,我是不可能将我们部落的精髓教给你们!”   鸣不再敢大开口,这三个聘礼基本上都合他之前所想要的意,至少不让鹰族太落后于炎黄部落就是了。有一点的是,如果派十个人的话,一定不会再有雌性过来。   和另两个鹰族人点头过后,“我代表鹰族接受你们的聘礼,同时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的对待好忻。忻现在的年龄也不大,很小的时候他的兽父兽母便去世了。”后面这句话是鸣真心实意的说。   忻听后忍不住眼泛泪水,有感激的有感动的,这次真的正式和能坦在一起了!不自觉地握紧了坦的手。   “请放心鸣族长,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会保护好照顾好忻,不会让他受一丁点的委屈!”坦向鸣族长保证说,也是对忻的一个誓言。   两日后,空地上一排上的摊位人流喧声,兴高采烈的模样似没有受到刚来时鸣和夏河谈硬过的一段话的影响。也是,领导在谈领导该谈的事,而百姓们还是做着自己欢喜的事。   鹰族人带来的不单只有红薯,连红薯苗都带有过来,这个细心让夏河对他们返回了些好意,也幸好现在是春季,要不然很难让薯苗摘下来连续几天都没有干掉或烂掉。叫族人把换回来的薯苗先洒点水,交换结束后要立马种上。   “河哥哥河哥哥!”   在夏河和赤闲逛时,贺远远的就朝他边叫喊着边跑过来,同在过来的还有灞,两人的背筐都有他们换得的物品。   贺欢脱跳跃的来到夏河身边,叫两大人低下头再小声地说,“河哥哥,赤叔叔,我跟你们说,前面那里有糖换喔~!是真的糖,虽然不是一颗颗的,可它也是甜甜的。赤叔叔~”   “呵呵,”赤好笑地摸下贺的头发,“说吧,在哪,咱们去换。”   “噢耶,赤叔叔最好了,快去快去,等下被别人换了。”   “臭小子是不是把我忘了?我走不快的!还是灞最乖了,来灞,咱们两个自己走。”说着拉上灞的手往前走了。身后的赤和贺也都紧跟上。   这个鹰族人的货郎前面有两个封住口的陶罐,估计就是贺说的里面装着的糖。旁边还有两大筐的蕃薯,可能是换出去一筐了,另一个筐是空的。   “鹰叔叔,我叫家人来了,可以换了吧?河哥哥,快,就是这两罐!”贺端在罐的前边对夏河说。   货郎对他们笑了笑,便打开其中一个陶罐,“这是我们鹰族采过来的糖浆,你们可以先尝尝。”   尝是肯定要尝的,灞尝过后没表示什么,其中就以赤和贺尝试得欢快了,夏河赶紧阻止他们俩,这不是尝,而是大口的吃下去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家人就喜欢糖。你这个是叫糖浆吗,我认识的一个叫蜂蜜的糖也完全跟这个糖浆一样。”是蜂蜜没错,而且看得出是直接从蜂巢里挤出来后用干净的布过滤一遍,看上去还非常稠浓且光泽色亮,仔细看蜜里还有像是花粉的细粒。“这样吧,你看你货物也不多了,这两罐蜂蜜和一筐红薯我都换了,以我们身上有的东西来换。你看怎么样?”   说着把赤背的筐拿下来,有两把大刀一把剪刀,还有三套成衣一圈布匹。“你看我们的东西能跟你交换吧?”   货郎犹豫了下,如果是农作种来换来的话是非常值得的,可是这个糖浆……   “鹰叔叔,我把我做的毛笔也都跟你换,”怕货郎会不同意,贺忙拿出自己的制好的十支毛笔塞在他手里,“鹰叔叔~你就跟我们换吧?”   货郎看了手里的毛笔点头应下了,虽说这个部落的人还会再教他们制毛笔,可是挨不过这个可爱小子的清澈眼神也便应承了。糖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很难采,只是每次采的时候都要被那巢里的小黄虫骚扰一翻。   把两罐蜂蜜交给赤来拿,货郎也尽职地说,“陶罐在不用的时候一定要封紧,不然会引有蚂蚁或其它虫子过来的。”   谢过货郎之后,一家人便回去了。要换的货物也都换回来,现在回去就是先把薯苗给种上。    74 74、红薯饼 ...   春季是种蔬菜最旺盛时节,每家每户或多或少的都在自家的地田上种上喜爱吃食的青菜。在山上移栽下来的菜心、番茄,手里有的萝卜籽、薯苗、芋头苗,作菜食调味的就是蒜苗、紫苏,均在一块一块的地种上。其中最多人种的就属红薯,因为红薯不仅可以摘藤叶作青菜食,地下长的红薯条更是令族人喜欢。   在夏河的教领下,族人们知道拿红薯可以放在地上,用烧成红色的泥土里埋上二三个小时就可以挖出来吃食,烤出来的红薯比直接用锅煲出来的香多了!还可以把煲出来的红薯切成块晾干几天作薯干,薯干也受到族里的雌性和小兽人的追捧,有事没事揣一把放在口袋里,嘴巴没事做也可慢慢的啃着。   看着家里的一大一小霸占了两罐蜂蜜,无可奈何的同时也心痛他们,他们俩要是放在现代的话,为甜食公司作贡献最大的估计就是他们了。在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吃食的甜品,上次分给他们的糖果没几天就已吃完,而夏河又对甜食不喜,很少做,主要是材料不足,所以他们俩现在对蜂蜜的狂热令夏河觉得心酸。   不过现在有甜食的辅料就不一样了,告诉赤和贺,今晚做红薯饼!看他们不在意的样又加上一句,加上蜂蜜会很甜的红薯饼!果不其然,两人马上就来询问了。   “嘿,一切等今晚吃完饭后再做。”   这也并不是特意吊他们胃口,以他对这两人的了解,定会只顾吃红薯饼到饱而不肯吃饭。当然他们有了期待,做事就积极多了,连晚餐都比平时提前许多。   厨房里的笼屉被搬出灶台,总共蒸有两笼割去皮的红薯,把红薯都倒入在干净的盆里,再用菜铲把其搅烂。叫赤在旁边的厨柜里拿出十只鸡蛋,统一敲破让里面的蛋清蛋黄和着大半盆的红薯继续搅。期间还放两手抓多的面粉一拼搅着,最后倒了将近一碗的蜂蜜在盆里,搅均。完后,叫灞慢慢烧起铁锅。   抓上一小团的红薯在手心揉圆,再边揉边压红薯团,将其压得扁扁的。大半盆红薯太多了,叫上赤和贺都洗手过来帮忙揉扁。最后揉出有拳手大小的,有手掌大的一共三个笼屉,数了一下,也有五十多个,够多的了。有面粉和蜂蜜在里面,揉起来并不容易,因为很粘手。但人多,不要紧,在锅里的油烧热后红薯饼也都揉完。   锅比较大,一次煎十几个都可以。一下油锅便响起“滋滋”声,放下十个后,盖上锅盖。等两三分钟就可再翻一次红薯饼身,再等一会儿便可以捞上入在菜盘。   对着盘里煎得黄金色泽的红薯饼直流口水,最后贺也忍不住了,“哇哇,光闻起来都很甜,河哥哥我能不能先吃?”   “刚出锅很烫的,等一会儿吧,等我把剩下的都煎完,这盘就没那么烫了。喝,赤你住手,你是大人,要做到以身作则!”说到最后连赤也在旁边伸出抓来偷食,夏河瞪了眼他,你皮厚不会被烫到,但贺现在可算得上细皮肉嫩的。   赤讪讪地伸回手,继续观望着他煎红薯饼,想着等学会做了,以后每天都做几个来当零食吃。   把剩下煎好的红薯饼都放在一个笼屉里,端出去。而第一盘煎出来的红薯饼一放到桌上赤就等不到人齐而先开尝了,嗯嗯,够甜!而且还很香糯,表面被煎得金黄香脆,咬下去里面软得入嘴即化,随之而来的就是阵阵甜香味扩满整个口腔。   “啊!!!赤叔叔你怎么能不等等我一起吃,竟然先吃了!!”洗净手过来的贺看到赤叔叔吃得连眼睛都眯缝起来了,贺也赶紧一手一只拿起往嘴里塞,边吃边点头,香甜的红薯饼也使贺都眯着享受般尝着。   夏河好笑地看着他们这副模样,“你们太夸张啦,或许再吃几次你们就会觉得红薯饼也并不是这么好吃,只是一般的小吃而已。”   “不会!”“不会!”两人同声反驳。   “河,你也尝尝,红薯饼香甜的味道跟糖果有些不一样的。来,啊~”赤把手上吃了剩下一半的红薯饼放在夏河的嘴里,“怎么样?它可能是我一辈子都要喜欢吃的甜食,不会轻易腻歪的。”   嗒了几下嘴巴,夏河皱了眉头,果然加了蜂蜜的红薯饼是他吃不下。努力咽下赤的心意,待赤还想再给他吃时便拒绝了,开玩笑,这个甜腻的味已经令他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反抗了。   留下两个菜盘多,剩下的红薯饼以三个篮子装着,一篮是给叶,一篮是给忻,另一篮是给高长老。然而一并拿三个篮对挺着大肚子的夏河来说是非常不方便,不得已,叫贺拿一篮去给叶。   一手一提用布盖住的篮子来到忻的家里,忻正在缝着小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给未来的小鹰崽或小虎崽穿的。   “河哥哥来了,快坐,我给你倒杯茶。”忻惊喜夏河的到来,招呼他坐下,就起身给他倒了杯茶。   “嘿嘿,忻,你们鹰族就是好,怀孕五个月就可以落生了。哪像我,一怀就要十二个月,就像揣着一个球过一年。”夏河放下篮子说。五个月就可以生崽,这是多么的有速度与效率,还有一个更方便可认的是,鹰族雌性一旦怀上孕右手臂上就会出现一粒红点,开始时是不明显的淡红,随着肚子越大,红点就越红艳。   忻把茶放在他的面前,“怀孕的过程是甜蜜,我想河哥哥应该会享受这个过程。对了,河哥哥你拿两个篮子过来做什么的?唔,如果我没闻错的话,里面是吃的东西是不是?!我闻到香味了!”   夏河含笑着说,“嗯,是用红薯做成的,叫红薯饼,另一篮等下拿给高长老去。呐,你先尝下,看喜不喜欢。”掀开篮子上的布块,把红薯饼推向他面前。   看忻吃得停不下嘴就知道他也是喜欢这种甜食。忻连吃了四个后便说饱了,也是,他们都是刚吃过晚饭。随后马上叫夏河把做红薯饼的方法步骤告诉他,表示到交换日时会专门换一罐蜂蜜回来。   跟忻告辞过后,向高长老家走去,这次过来主要找的就是他。“高长老,我带了篮红薯饼给你尝尝。”   “哟,河过来了,哈哈,随便坐啊。我看看红薯饼是什么来的。”高先是拿了一个在鼻下嗅了嗅,香是香,可惜就有点甜,咬了口后就摇摇头,“我不太喜欢甜的,不过可以留下来给你风兽母,他可是喜欢吃甜食呐。”   说着便将篮子拎回家里把红薯饼都拿出,空篮子还给夏河。“河,找我有事要说吧?”看他拿了篮子没有回去而是继续坐着,高开口问了。   “嗯,是有些事情要问你,先坐下来吧,你站着我都不好意思继续坐了。”现在风兽母不在家,他们都坐在屋外的椅子上。   “你知道,黑象已经入侵了豹族、狼族,也不知道下一族是谁,虽说我们虎族的兽人与黑象的战斗力不相上下,可还是要做好能防则防的保卫工作。”夏河直接切入主题说,“我现在是不明白黑象为何会如此残凶,屡次侵略各族人,看到生物竟会不顾自己的安危都要将对方往死里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黑象是不吃肉,是草食野兽,能跟我讲讲其中的原由吗?”曾经问过赤和猛,可他们对这个都是一知半解,没有确切的述说。来问高,是因为高有一定的阅历,这件事他应该会知道。   听后这个问题,高突然紧绷着了脸,闷吐了口气远望着前方的天空,连眼神都顿时变得浑浊起来。半晌过后才慢声扬起,“黑象自从小时候起我就见到各族人对它们是惶恐必避的,这一百多年来虎族与它们交手过无数次,也避开过无数次。……可能黑象是每个部落每个兽人甚至每个生物都对它们恨以入骨,却又无可奈何,也只能一味地逃离,一味地对它们忌惮。而其中的起原,小时候听祖宗们是这样说的,在几千年候前,大陆所有的生物还只是兽形,并不会可以进代成为人形。这个大陆是完全的野兽世界,这些野兽都相当的凶恶,不管是自己同类还是其它野兽,只要有稍微的不满便展开战斗。那时的世界是非常的浑乱相残,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繁殖力极强的野兽逐渐消灭,最后留下来的雌性甚是稀少,等它们翻悟过来时,原本同类一族的野兽数量是几百多至上千多,现在却剩下一两百,有些野兽族还只剩下几十个同类。   可是,醒悟过来已经太迟时,能留下来的是强壮的雄野兽,而雌性野兽没有多少个。再且就是雌野兽从此也开始变得弱不堪击,纵使雄野兽再怎么保护它呵护它,最后无一不是因生病而死就是在寒冬时因挨不过寒冷而死,这样更是使所有野兽族极速的走向灭亡。在各野兽族剩下寥寥无几的族类时,不知是谁先想到,说要忏悔,忏悔它们做过的一切。所谓的忏悔就是每天不管风雨日晒都仰望着天空,虽这样很可笑,可是它们没办法,沦落到这个局面,它们是最大的祸首罪魁,每日只食一餐,之后就是仰望着天空忏悔、祈祷。   然,它们的忏悔天空上面似是看到了一样,半空中突然晕开一道光芒四射的白光,凭空现在了一个人。……也许河你很难想像,可它就是这样发生了。一时间所有野兽都伏跪在地上,希望这个人可以变改它们的生活状况。而那个人了答应了,唯一的条件就是以后不得没事就展开相互残杀,否则收回一切,直至野兽世界灭亡!   它们没有选择的权力,对于这个条件野兽们做到了,虽然它们天性就是好争斗胜,可为了生存、为了让同类族继续繁衍下去,它们商议了一个方案,就是各族不相来往,只要不相见了,就不会引起战争。商定后,伏跪在地上的野兽们都变化人身,并突然多出好几个比它们都弱小的人。还在空中的那个人告诉它们,这些弱小的人可以为它们生育繁殖。也有一个件条,就是要对他们忠一,与另一个人成为伴侣后,一定不能乱始乱终,更不能与他人分享自己的伴侣。反之,野兽世界也同刚才一样,灭亡。   我们的兽人史就是这样发展过来的,而黑象……在每个兽人都激昂饱满真诚地选择自己雌性时,在邻旁的黑象却对着那个人冲怒而吼,说为什么它们不可以化身?说他偏心,它们不服!   那个人说,黑象没有诚心的忏悔,骨子里现在还存有要战争的成份,不适合可以化身成人的条件。就因为这样,黑象更是怒发冲冠,对那人放了一句话,说要他后悔没有让它们化身成人,会报复大陆上所有生物!说完后它们就狂奔离开了。”   “河?你在听吗?”高摇了下呆若木鸡的人。   “呵…呵,在听,在听,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故事!”反应过的夏河扯出来僵硬的笑容说,对那个凭空出现在空中的人非常好奇,难道真有神人?快速地脑补了下,最常在空中出现的就是电视剧里所播出来的观音吧?“不知道什么我也能看见这她?”   高现在懵了,自己说这么一大堆兽人或或给他听,可看他怎么变得……傻兮兮?完全听得不明白他的话。“咳,河,本来就该对你述说我们兽人史的。每个承续之位的人都要了解我们兽人是怎么进化过来的,但有一点注意的是,这些史事不可对外公开,就算是自己的伴侣也是。明白吗河?”   “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能公开?”每个人不是应该了解自己是为什么来到世上,更要了解以前的兽人史是怎样努力存活到今日。   “这个原因我也不知道,我们虎族经过了几十个续位之长,在最早的十几位祖宗族长开始,以后的每任族都不可告诉族人历史上那一日进化的过程。”   “哦~”其实是怕遭到黑象特意地攻击吧,当日就它们不可化身,在众野兽面前肯定是丢脸、恼羞成怒。   “对了,河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高表示奇怪夏河问黑象的原因。   “高长老应该明白,黑象迟早一天还是会入侵到我们部落的。”看高顿然失声就知道这事他肯定想过不少。“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它们来入侵我们,要知道,就算我们可以与它对抗到底,可是却损失一切!不管是我们房屋,还是庄稼对黑象来说都是不堪一出,它们一撞,那我们花费这么多的精力、力气、汗水就成打水漂了。”   “那、那河有办法对付?”早已知道这个雌性不可小觑,希望他能有办法杜绝的入侵。   “呃,没有。嘿,不要太失望,没有办法咱们可以想嘛,找个时间再好好想该用什么方法能阻止黑象。”   “嗯,也只能这样了。”   想要的答应已问到,天色也暗起来,起身向高告辞。走出大院屋外,凝望部落里所有的一切,就算是黑森森的晚夜,也有人在散步,成双成对的,还有单身只影的,无一不充满人气。自家方向处,赤正往这边走来。夏河笑了,是由衷的幸福微笑!    75 75、两小情爱 ...   在后山回来的两小人儿都用木棒扛着猎回来的山鸡、野兔、獐子,现在贺不用做陷井也能捕猎到小猎物,小虎崽在这个年龄是不用去学捕猎技巧的,而贺会去学完全是受到灞的影响。   “灞,你觉得赤叔叔和河哥哥怎么样?”贺边走路边问灞。   “他们都很好啊,对我也很好,比我自己的兽父还要好!”灞如实地回答。   “哎呀,我不是问这个啦,我是说,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怎么样,你喜不喜欢像他们那样子生活?”最后半句话贺满是期待地望着灞。   “这个……你也看到了,他们俩的感情肯定是好的,至于你问我喜不喜欢像他们那样,我回答不出来。现在的我还没找到雌性呢,等我兽父接我回去后再慢慢找一个我喜欢的雌性,以后也能像他们一样。”只是以后回去了就不能跟贺再在一起觉得很可惜。以前也的确对他恨痒痒的,更多的是羡慕他有么好的一对养父养母。然后在与他接触的过程里了解到,他也只是一个单纯任性的小虎崽罢了。再且他还教自己怎样提升捕猎的技能,完全是对自己放开全心来对待。慢慢的,对这个有时憨憨的小老虎越看越是喜欢。   贺突地停下脚步,瞪圆两眼望着灞,“你要找雌性?确定你要找雌性做你的伴侣了吗?”   “额,雌性是要找的,不过不是现在,我现在还小呢,长大后再找也不迟。贺,你今天怎么问这么奇怪的话?”   哪里奇怪了,再不问就不知道他还想着雌性呢,看来得采取措施了,不让他再有想雌性这个念头。贺没有回灞的话,想着自己的想法得赶快行动,点了点头后再继续往回家的路走。   下了山后在山脚的河流边停下,主要是收网,在上山时他们就把网铺好在河里,回来时刚好可以收获。现在的他们也承担着家里大半的捕猎食物,赤因为接到夏河的指令在近日内打出长柄大刀,枪刀,甚至是箭弓,且还是要打大数量。而夏河现在的肚子像膨胀的球一样,走路都有困难了,更别说要去上山什么的,现在在家忙着针缝小孩儿要穿的衣裳。   也幸好,捕捉一般的小猎物对灞和贺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而后山又不会有大型的野兽光临,因此夏河也放随着他们。再加上家里养有的畜物,在原本的十几只扩大到三十多只,鸡、兔加起来有六七十只。每天他们捕回来的猎物都够一家人吃,有时不够就会在畜舍宰杀两三只也足够了,况且还有鱼也可以吃食。只是要做饭的还是赤。   回到家后,把鱼放在有水的桶里活着,因他们处理不好鱼,还就的就是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早,到做饭前的一刻处宰鱼是最好的,而手上的猎物就即时处理了。厨房每日都烧有一锅滚水专门用来拔猎物的毛皮,后院里,统一先将猎物放血,待其没有气息后,再浇半桶滚水搬到后院,把猎物放在滚烫的水里浸透一翻后再拎出来,开始拔毛。这些对他们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特别是灞,更是连眼也不眨一下,一口做到底。   贺看着没有多少只猎物可以拔毛了,便跟灞说剩余的要他拔完,而自己有事做先走开。在灞毫无疑问地点头后,贺去的就是夏河的身边。   先是去厨房倒了一杯还有余温的牛奶放夏河旁边,“河哥哥,牛奶是很有营养的,先喝了再缝衣服吧。”夏河也只是看了一眼便说等下再喝。“河哥哥,我知道你不怎么喜欢喝牛奶,可是它对宝宝有好处啊,你不喝的话,我去跟赤叔叔讲,我想他又会担心你了。”   ……手上的动作停下了,这句话让夏河无奈,不得已的放下针线,开始喝牛奶,同时也不忘用审视的眼光一遍遍地将贺全身都扫描。   “今天我和灞网得多好鱼,河哥哥你可要多吃喔,吃鱼不仅对你的身子好,更是对宝宝的身子好。”   “噗!”这次刚入口的牛奶光荣地喷出来了,小家伙竟然把以前自己对他们说的话现在搬回来给他了。“贺,河哥哥知道你现在非常乖,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对我说。先首我保证不骂人,而且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你。”   听了有保证贺笑开了小脸,“我就知道河哥哥是最好的!嗯是这样的,我、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看上灞了吗,可是现在,灞说你想要雌性成为他的伴侣!这怎么可以?!所以河哥哥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要让灞跟其他人在一起。”   家有儿在单思恋啊,而且还是个不省心的儿。夏河放下杯子,把贺拉入怀里,“贺,你都没确认灞是不是也同样喜欢你,如果他真不喜欢你,到时你哭都来不及了。还有啊,你确定好了吗,要是以后真跟灞一起过的话,你们是没有崽宝宝的?”   “我可以不要宝宝,我只要灞,可是灞……”只要跟灞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问题是灞有可能不愿跟他在一起啊,想到这点贺就郁闷了。   “这,要不找灞来谈谈,如果他愿意我也不阻拦你们,但是他不愿的话,你可要做好准备啊。听说被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那可是件非常伤心难过的事,最重要的是,你可能还会因此讨厌他甚至是恨他呢。”呃,电视剧里的你爱我而我不爱你不就是这么演的吗,但放在两小孩身上……不知会不会有这么一出戏。   贺想了下,笃定地说,“反正他也不喜欢我,恨他是他活该!”   在夏河还想继续劝他时,贺打断了,“河哥哥,你就让我到那什么河就死心了吧。”   “是黄河。好吧,竟然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那我就成全你。把耳朵凑过来……”在他耳朵嘀咕好一阵,直到贺脸红耳赤的晕乎乎地走去后院。而夏河在反思了,自己这样算是教坏孩子了吗?   后院里灞已经处理好剩下的猎物,贺过去跟他说了一声,“等下咱们再去一躺后山。”不等莫明其妙的灞发问就直径去厨房,拿上两只大包子,几个红薯饼,再加一个火折子统一放在藤筐里。拉着灞走出门外时,跟夏河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和灞今晚不在家吃晚餐,天黑的时候会回来。   “好的,但记得在山上点火时一定要注意,灭熄火时也一定要等全熄了后再可以走开,不然后果很严重的。”看到贺背上筐里有火折子就知道他们要在外吃食,不放心地嘱咐一遍。   “知道知道,放心吧河哥哥,我又不是第一次去在山上烧烤,我会很小心很注意的。走了走了。”兴味盎然地拖着还是一头雾水的灞往后山走。   两个小孩不在家里都冷青了许多,洗过澡后便上床睡觉了。随着肚子的膨胀,睡觉时抽筋的次数也多了,现在也是,刚想翻个身就给抽住了。“靠,抽筋真不好受,赤快来,难受死了。”   脱下上衣的赤赶紧走到他面前,紧张地问,“又抽了是不是,在哪个地方?”   “呼~现在又没事了,一下子就过了。刚刚就在左边的小腿抽了一下,没事了没事了。”抽筋就是这样,就算只抽了一下下,还是让夏河喘了会气。   虽然夏河这样说,可赤还是拉过他两条腿,从脚足到大腿回来地以适当的力量来回按摩着。从第一次可始抽筋到现在,赤已经得出经验,只要有睡前给他按摩几遍两条腿,可以减少很多会抽筋的机会。   “河,你叫我打的那几种铁器,再过十几天估计就完全打够量了。”向夏河汇报了自己的工作。   “嗯,等打够了再说吧,我现在总觉得我没有那个精力去理接下来的事了。”身体实在太容易累了,动不动就想睡觉,睡觉时还会有抽筋的悲催现象。“你说我这肚子,是不是快要……那啥了?”   “呵呵,我算过了,还有两个多月就那啥了。”赤把手放在高高仰起的肚子上,静下来感受手心传来阵阵移动的轻动态,露出一个准爸爸才该有的笑容。“是了,你说贺和灞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天也早已经黑下来了。要不要我去找他们?”   “……再等等吧,也许马上他们就回来了。”夏河敛下眼心虚心地说,他竟然教自己的儿子去攻另外一个儿子般的小兽人,太不以身作则了。   在这时,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再来是贺的抽咽声和骂人声。夏河与赤相望了一下,都起身走出去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客厅里两小人都一身狼狈的样子,灞背着贺,贺身后也背着藤筐。贺哭得泪流满面的还边骂边拍打着灞的肩膀,而灞则是一脸惭愧地任由他发泄。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暂停几天,之后再来更。可能在期间会存文,可能啥事也没做…… (づ ̄3 ̄)づ 抱抱亲亲! 76 76、狼昧 ...   因夏河不方便抱起贺,而由赤接过他,再抱去他的床上。   默不作声地审视着趴在他手肩上哭泣的小人,难道贺不能如愿以偿吗?   “嗝~呜呜~河哥哥,你教我的方法不管用啦!我、我屁股好痛,都怪灞做的,呜呼~好痛……”贺现在哭得梨花带泪般,十分懊恼这条件事,不知道要怪谁,是他自己先找河哥哥想办法的,办法是有了,只是……总之一切都怪灞!   “好好,我看看是怎么回事,乖,别先哭了。”伸手把他有着可疑浸渍的裤子脱下,看到的是残不忍睹的情景,一时间夏河也恼怒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是灞对不对?”   门外的灞愧得只有底着头的份,而赤也皱了下眉头就走出去端一盆温过来。这个场面他不陌生,平时不少帮夏河做过。   贺不敢再哭出声,只是一味地无声流着泪水。   夏河闷不吭声的用毛巾帮他洗干净,到这个地步不能谴责谁,要谴责的只有他自己。是他做错了吗,他不该放自由贺去应接这个青涩的爱情,还是不该教贺去攻下灞这个想法?   在夏河自责的同时,灞勇敢地站出来了。“河哥哥,这个是我做的,我会喜欢上贺的,也会对他负责任!你怎么骂我都行,但请你不要骂贺。”   夏河还没说话床上的贺就先说了,“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先别乱动,还不够痛吗?这样吧,灞,贺现在也不想见到你,要不你先暂时的去大院屋那里睡一晚。”夏河说。   “是啊灞,先去着那边睡,这样对谁都好。现在也不早了,我跟你一起过去。”赤把木盆端出去后回来说。   “不!不行!”这会贺反而踌躇不前了,去大院屋绝对不行,那里可是有绿在,万一他们两个单独在一块了……“河哥哥,就让灞继续住家里吧,我不让他睡床上,而让他睡地上,可不可以?”   夏河被他的话气得哽住声音了,怎以就这么不争气!“随便你们两个,你们的事要你们自己去协商,如果谈不拢就来找我,懂?”   “知道。”懂。”   都已放手让他们自己处理他们的事,他也不便过多插手,只是,一想自己不在时灞对贺所做的事,他就一肚子火气。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是灞应该在下面的那个,而且贺的的身体还有力气都比灞高胜一筹,怎么贺就被压回来了呢?夏河对此非常的不解。   接下来的时日里,灞对贺值简就是另一个赤,只是贺并没有像夏河那样叫使灞。贺的想法是,两个雄性在一起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更是好不容易有个契机让灞只看上自己而没有再去想其他雌性,如果他像夏河一样的话,说不定灞很容易就再去找个雌性了,到时他可是得不偿失。   “灞,你不用对这么我好,也不用像赤叔叔一样的对待河哥哥而来对待我,因为我也不会像河哥哥一样的。你只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许再想其他的雌性做伴侣,也要一直喜欢我,这两点你能做到吗?”虽口里说不像夏河一样唤使赤,可这样的语气也接近夏河,只是他自身没觉悟罢了。   灞走近床端下来对他说,“放心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贺,等你满了二十岁,我就娶你回我们狼族好不好?河哥哥这么疼你,只要你愿意,他会答应我们的。”   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的脸倏忽地变得羞赧的红晕延至脖颈,如同泡在蜂蜜里一样甜滋滋的贺被灞的话哄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看到贺点头了,灞也露出了不似该年龄所有的收获爱情幸福的笑容。望着他翘挺的小屁屁,轻声说道,“贺,屁股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要。”微不可闻的幼声在耐心极强的灞的等待下响起来。   夏天里的蝉叫声比以前世界的蝉叫声也大得许多,阵阵的蝉声在中午的日头里有默契般,这只叫完那边的一只又开始叫,不厌其烦。凉亭里的夏河十分慵懒地躺在躺椅上,旁边的是寸步不离的赤,石桌上水果盘里利子果被赤用刀切碎成细块来喂夏河。利子果对孕夫吃来说是最好的一种水果,至少夏河吃过后就觉得身体不似整天的被抽掉力气一般,只想着睡觉。利子果不仅可以提神还能让孕夫的精神状态可以保持在正常人一样,多吃对生产时也有很大的帮助。   珍贵的东西总是稀少的,利子果也是,它可以说是很贵娇,只长在一幅很小的生长环境内。在春季的第二个月,狐族就派人来跟猛他们谈判,以合作为最终目的。而狐族有让炎黄部落十分窥望交换的就是利子果。现在部落里有两个雌性怀上幼崽,作为教狐族建房屋条件,让他们免费提供利子果够两个雌性吃到生完幼崽为止。   当然从那时开始狐族与炎黄部落的交换日也是订在每月的最后一天,这样交换的物品就更加大大地满足了每个人,只是由原本一日时间的交换改变成为两日。   “赤,你说,现在明明的安平太享的日子,为毛我总觉得不安?这是我的错觉?对对对,一定是的,我们虎族跟豹族合作已经是兽人世界上最强的部落了,谁还敢偷袭我们,是不是?”吹着夏日里奢侈的凉风,夏河张着嘴边啃着赤接过来的利子果边含糊地说。   “可能是河看到我打出来的长枪和长刀才有这样的感触吧,不光只是你,连我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赤说。后院里摆放着大量自己打铸出来的长柄刀和长枪,利器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是无利的武器,虽然最后用武器交战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掌控武器去对付野兽。需要到这么多的利器,无一不是证明了与黑象的战斗即在眼前,可是……   “河,你说什么时候教族人们使用这刀枪?”   “赤,你昨天才打完这些东西,怎么也要多休息几天啊。你看你,这两个月变得又黑又瘦了。”夏河心痛面前的爱人,只要自己一句话他都会义无反顾赴汤蹈火去完成,世上还有谁会这么疼爱自己?这种绝世少有的好男人他当然得要好好把握了。   用手覆盖上在自己脸上疼惜的两只手,赤十分动容地说,“我不要紧,真的河,休息完今天就可以恢复过来了。所以,从明天开始,好吗?”   夏河叹气了一声,定神地望着赤的对眼,“好,从明天开始教,都听你的!”说完还凑近嘴巴到他厚实的唇上深深地亲吻。适当的听从伴侣并适当的赠予甜吻,会使对方更万般的忠爱自己。这是夏河来到这个世界总结得出的爱的手则。   在两人吻得激情忘我的时候,一个调侃且含有丰富磁性而熟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扬起。   “哟~某人还经常教训别人不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幼崽不适合看的事,现在……哼哼,竟然以身作则了~!”   忽地两人都松开嘴,转头看向入门处的几十个人,大都是狼族兽人,以猛、锋和君为前头。夏河突地觉得现在像是做梦一样,这、真的是狼族兽人?锋没死?他们都没死?   激动的颤动着脚步走到他们面前,再次确认是他们没错,虽然每个人都显得十分憔悴。再以疑问的目光望向猛,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们走到部落时,本来有人想跟你先汇报一声,可锋说不用,就直接来到你家里了。”猛解释说道。   “哦~原来有人不欢迎我们的到来,要不,我们就回去?”锋一边说一边打着夏河,啧啧,真没想肚子竟然有多么大,还能走得这么快,看来身体挺健康的嘛,也快下崽了吧。   “切,乱误会我的意思。”夏河抹了下因太激动而溢出的眼泪笑着说,“非常荣幸你们的到来,都到客厅里坐着聊吧。”   客厅装不下这么多人,除猛、咖、锋、君还有夏河共五人进入外,其他人都被赤安排到大院屋里去休息了。   先到厨房给锋和君各拿了几只大包子和一盘红薯饼,再有就是一锅米粥就着酸菜而吃完。   “这个、嗯,好像不能吃饱吧,要不叫猛去煮两盘肉食来?”夏河说。现在的时间是刚吃过中午饭没多久,晚餐又没那么早做。   锋和君都表示不用,说现在有半饱就可以了,等会要睡个午觉,晚餐时最大吃一餐。   夏河问他们在被黑象入侵后哪里躲避,为什么不来自己的部落要求帮助。   对于这些问话锋并没有祥细回答,大致的说明狼族兽人现在再次回到被灭巢的狼族居住,而要求夏河承现之前的诺言,教狼族兽人教建房屋,狼族要重建起来!再有一个最主要的是,黑象已经朝炎黄部落的方向来袭。   锋他们在路上听到这消息,一回到自己的地方,便马不停蹄地叫了几十人兽人来这个部落。的确,他是有意要帮助虎族,可是没有想到虎族已经跟豹族合作了,甚至连名字都改了。   “你们两族合起来,用不到我们的相助了,休息几天过后我们回去。当然,建房屋之事你们得找一个或两个兽人来教我们。”锋说,既然都来了,那么带一两个雄性兽人回去也是随便或者应当的。至于带走两个人会不会影响到黑象来袭时的帮助,他就不管了,两个先强的兽人部落对付三百多只黑象,好像战不赢,人数不够……   这次真的来了,夏河蹙紧眉头思寻着,知道有一天黑象会“光临”到这个部落,只要比自己想像的早了些。摸了摸自己的挺大的肚子,得想个万备的办法才行。不光是为了部落里一百多人口,更是为了赤,为了自己肚里的幼崽。   “呵呵,你说笑了,建房屋是个大事,到时我们会派十几个兽人去帮忙的,随便也会教你们烧陶,裁剪衣服等等之类的。不过,我们这次的灾难是需要到你们的力助,你们带这么多人来不就是力挺我们部落吗,嘿嘿,所以啊别空着手回去。从明天开始,我说一些我以前部落对付敌人的战术给你们,大家参考参考,看能否对成功灭绝黑象。”夏河锵声地说。   “灭绝?”在场的人都异口同声地问。是灭绝,不是赶跑?!   “是的,灭绝,黑象对我们任何一个部落来说都是一个定时炸弹,所以,一定要永绝后患,连根拔除!”   “是有什么方法?”几人都急着问。要知道没有人会想过可以灭绝黑象的,如果……如果真的可以,那么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去抗战到底!黑象带来的灾难对每个兽人都恨之入骨,现在有机会了,当然不能放过参与的机会。   “……这个明天再说。”主要夏河一时间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一劳永逸的将黑象拿下。“现在灞和贺还在外面捕小猎物,到下午时会回来的。你们先好好地休息吧,明天咱们再议事。”休息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对他们来说已经可以完全恢复精神面貌。   锋点点头,“好啊,那我们先去睡了,之前的床还在吧,我继续在那里睡。”锋说完就自径地走向空房去。   “在的。啊,猛你带君去大院……”   “不用。”夏河话未说完君抢先回答了,“我跟他挤一张床不碍事。”   在剩下三人目瞪口呆中,君赤步跟上锋的身后,而锋也没有反对,只是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活力啊,我想偷懒都不行~ 77 77、预战 ...   在一整个下午里,夏河也不在空闲着,顶着比一般孕夫大上许多的肚子在桌子上面的空纸上写写画画。时尔的仰头冥思,时尔的低头皱眉苦量着,觉得是自己一呈口快夸下海口,一次性成功的灭亡黑象难度真的是空前的大。全部可以作战的雄性加上狼族兽人共才一百五十个,这才是黑象一半的数量,不是鸡蛋碰石头那又是什么?   硬拼是不行的,得智取,用智慧战胜也许还有希望。只是用哪些智取呢?自己书读得不多,看的书自然也不多,属于商战的书更是稀少。不过,电视他可不少看,极力地回想自己看过哪一部电视剧里有类似相同的战争。——有了,突然想起某个电视剧里曹操和曹仁的对话,曹仁的提议最后不就使曹操战赢了吗。想到对策的夏河马上在一大张的空纸上用毛笔画上一个四方框,再……   “河哥哥,听说锋叔叔过来了是吗?”贺和灞匆忙地放下手上的小猎物,跑到夏河身边问。   夏河给他们都倒了一杯牛奶,边说,“是的,在你们刚出去没多久就过来了。快喝牛奶啊,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显得那么不安啊?”   他们两个的确不安,特别是灞,更是坐立不安起来了。“河哥哥,到时候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好不好?”灞开口向夏河求助。   “好好,一定会帮你们的,你们先坐下说。”等他们坐下后,“说吧,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们俩都害怕,我一定会竭力帮你们的。”   贺干着急也说不出话,灞则是支支吾吾的,在夏河威胁他们再不说就不理他们了后,灞才脱口而,“我兽父肯定不会同意我这么小就找伴侣,而且找的还是雄性伴侣。河哥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糟了,把这桩事给忘了!夏河也顿时苦恼了,锋是个不易妥协的人,以他的性格为人肯定会万分阻挠他们两在一起。   见夏河也困扰了,两人更是不安,贺起身在走到他身边,轻扑入他的怀里。“河哥哥,你是最厉害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跟灞就像你跟赤叔叔一样,分开是不可能的。河哥哥,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最爱的贺因为爱情被阻挠而枯萎吧?”   “……乱说什么你。”夏河揉了一会他的头发,听到他最后的一句轻拍了一掌他。“好了你们俩,快去把小猎物处理了,你赤叔叔猎野猪也快回来了,今晚要做很丰盛的一餐,所以等下你们还要去后院再捉兔子和鸡各两只。是了,灞,你兽父和君他们还在休息,先别去打扰他们。至于你们的事,我会帮忙的。”毕竟到这一步他是最大脱离不了责任的人。   听了夏河的帮助,灞和贺才放心去处理小猎物。   在餐桌上,赤对夏河十分的献殷勤是足以常事,不必有所漏言。可灞对贺也是一样,夹到好吃的肉食时会放到贺的碗里,牛奶是先尝一口,感觉不烫了再让贺喝,贺碗里的饭吃完,灞在第一时间拿去帮盛饭,吃鱼时把所有鱼刺挑出来后才给贺吃……这一切的一切对夏河和赤来说是平常事,毋须大惊小怪。可在锋的眼里就不一样了,强忍着自己的手,真想一掌拍下去,把灞打得个半死!   阴沉桀骜的眼神快速地扫向了夏河一眼,明显的看到夏河冷颤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完了完了,对锋的劝说夏河顿时没了信心。原本打算无论费多大的口舌都要说服他,现在被他狠瞪了一眼后再看来似是没啥希望了。   果不其然,吃完饭后锋就单独叫灞出屋外去。赤去洗碗,君像是无关事的,看了走出去的两人一眼,后便回房继续休息,留下着急的是贺和夏河。老子教训小子是理所当然的,可如果不去阻止,以兽人专门用武力解决办法的方式去教训的话,恐怕灞会难逃一灾。   “河哥哥,锋叔叔真的把灞推在地上了,呜呼,快去救灞啊……”在门口看见外面的景况后贺哭着对夏河说。   “好好,别哭了,我这就去。”擦净贺的眼泪后夏河就出去了,再不出去说不定会出现人命关天的事吧。   看到这一幕时,夏河的心跳瞬间停了一下。锋死死的捏着灞的头把他的脸按在地上,而灞只有极力的微弱挣扎。   “住手!锋,你快住手!你要把灞闷死在地上吗,快停手!”夏河拖着难迈的脚步快速地走到他们的身边,扯着锋的手想阻止他再按下去。而丝毫碰动不了锋的手肩,只能用力地摇晃他的身体,希望着他能清醒冷静下来。   锋几乎是咬着牙怒目地对他说,“河你走开,他会这样你也推不了责任!你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的人了?!他是一名雄性,雄性!而不是像雌性一样软弱,一昧地只讨好另外一个雄性。我狼族不要这样的人也罢,狼族未末的继承人也万万不该是这样的!”   “是,我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先松手好不好,咱们回屋再好好谈好不好?”现在是吃饭时间,外面没什么人在,自己又拉不动锋,只得先劝他松下手再说。   在这时,原本哭天抹泪的贺倏地化身为一只小老虎,冲去锋的手肩,想以咬开他的手不再让灞闷在地上。然,锋是松开了,却两手一挥,把贺挥离二米外。   夏河看到这样的情景也疯了,不顾自己的身体朝着锋拳打脚踢。红着眼眨着泪大声说,“你有本事把我也挥走啊!你是不是男人,啊!对两个小孩子这样做你于心可忍?!你到底还有没有心在,你是不是男人……”   吃饱饭出来逛荡的咖看到的是这样的场面,小狼崽在地上微弱地喘着气息,不处的小虎崽也嚎嚎叫着,他们的族长夏河对着锋乱打乱脚踢,毫不顾及自己的肚子,幸而锋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咖被这场面吓了一大跳,两个幼崽肯定是被锋的作为,现在连一个雌性都对他施以暴打,可见是多么的不合格的雄性兽人。也兽化成一头身躯矫健的黑豹朝着锋扑去,用兽身所发出的挑衅正式向他宣战。锋看有机会脱离夏河的魔掌,当即也兽化为狼身,与黑豹缠斗在一起。   “呼~呼~”夏河喘气对那只狼还是不解恨,“混蛋混蛋,不还手我一定把你打得半死。”   耳边传来贺的哭声,先把灞从地上拉起,轻拍了他脸上的泥沙,再一起到贺的那边去。检查了贺身体没有被摔伤,只是害怕得哭起来。   把两小兽人带回房间,拿条拧干水的布巾帮灞轻擦拭着被沙粒刮出的血痕。“灞,痛吗?”   灞摇摇头不作声,紧紧地拉过贺的手。“河哥哥,我再次非常确定,就算被兽父打死我也要和贺在一起!”   夏河还没有回答,门外的声音传过来了。“哼,你有够强大可以永远不要回狼族!”   三人闻到锋的声音顿时又紧张起来,夏河站起在两小兽人的面前,一副护着幼崽的雌性。“锋,你够了吧,他跟贺在一起就不能当你儿子?这什么鬼逻辑。你说他软弱,你哪只眼睛看见他软弱?软弱个毛!他现在的战力和捕猎物都比贺强,连猴子、野猪对他来说都轻而易举地捕到,请问,他能软弱在哪里?!反之,你作为他的兽父,这么久才来跟他过一面,不嘘寒问暖也罢了,一见人就把他往死里按,你说你、你……”   听闻吵声的赤快速走过来,一时间也不明白原因。“河,先别气,来,深呼吸,再吐气,再深……”边顺着夏河的背边安抚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他才静下来。   锋微着眼望向夏河,“冷静下来了?我可不想跟一个随时都会发生突兀状况的人讲话。”   夏河也知道自己太激动过头了,调整一翻心态后说,“没事,现在恢复过来了,不会再像刚才一样那么冲动。”   确认他的确回恢过来了,锋点点头,“你有想过他们这样下去的后果是什么?被他人嘲笑也就算了,可是,以后他们想要幼崽呢,你从哪里去给他们找一个?河,你太宠惯他们了!”   “锋叔叔,我和灞确定好了,是不会要小幼崽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过就行。我们现在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贺用还红肿的眼睛对着锋突然变得无畏地说。   “噗!”夏河赶紧捂着自己嘴不让自己笑场,贺也太胆子大了。因为平时教会兽人们他所识得的字后就没啥可教了,空闲时会给他们讲讲故事消磨时间,其中《还珠格格》是兽人们最喜爱的一个故事,没想贺现在把别人的台词都搬出来了。   “兽父,我不糊涂,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的。请你成全我和贺吧。”灞笃定地说。   锋似笑非笑地晃关头,“好啊你们,都联合在一起了是吧。灞,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跟我回狼族,不得再与他在一起纠缠不清,第二,跟他在一起,以后永远不得回狼族。”   夏河这次学乖了,没有出声,而由赤代说。“为什么一定要灞做这样选择,我们可以想想其它更好的两全其美的办法不是很好吗?”   不管是什么方法,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灞像你一样软弱窝囊。不过这话锋没有说出口,惹着了夏河的后果他也是吃不消的。“灞已经不一样了,办法还有什么用?终归到底我狼族还不是要少一个雄性。”而且还是我预定好的雄性,如果灞跟贺在一起,那我的计划不全打乱了?   锋的话让所有人都不吭声了,也是,灞要跟贺在一起,潜意识的就是灞住在这里。   “等一下,”夏河出声了,他好像看出锋死活不愿灞跟贺在一起的原因。“锋,他们两个在一起,你狼族没少任何一个人,相对的我部落也同样。竟然他们都在一起了,那以后他们去哪里也是他们的事,就算长大后他们要私奔我们也管不着不是?我们做大人能做的就是正确引导他们,而不是阻挠他们。”   “呵,他们去哪你会不管?!”锋讽刺地说,夏河那么疼爱贺,会不管吗?   “当然,只有他们有能力,能够独立生活,我当然会放开他们。要是我或者你只想紧紧地抓牵他们、绑缚他们,那后果就是适得其反了。”夏河说。   突然,锋来计了,思路峰回路转一翻。“……就算贺在狼族跟灞在一起,你也不会反对?”   夏河没有先回答,望着贺和灞两人说,“成年以后,如果他们想去狼族生活我也绝不会阻挠。我的最终目的是,只要他们能健康快乐地活着,我就放飞他们。”   转身看向锋,“你现在还有什么顾虑?”   “我们族长当然没再有什么顾虑了,是不是?”一直在门外被忽略而观戏的君走进来说,“两个雄性在一起算什么,现在不知有多少雄性兽人因为没有雌性而单身过一辈子,如果有一个趣味相投的人选择在一起那不岂是很好?你说是不是啊族长?”君说的话几乎都是对锋而说。   锋不说话了,用像审视的目光望着君,好半会过后便走出屋外。   夏河对锋现在的举动不明所以,这算什么,是答应不再为难灞和贺了,还是继续想办法百般阻挠?   “嘿,河你们不用担心,族长他会想通的。”君笑靥着说,“灞,放心,君叔叔支持你所做的一切!我会帮你劝服你兽父的”   “谢谢君叔叔。”灞真诚地道谢。   君笑了笑,也随着锋的脚步而去。   夏河不明白是自己说服锋还是最后君说服,总之在那晚过后他不再为难灞,也不再说一些让夏河急跳的话题,转换了个人似的,让夏河非常不习惯这样安静的锋。可是接下来没有多许的时间让他再去询问,第二吃过早餐后,家里就聚集了十来个人,主要是听夏河灭绝黑象的方法。   叫赤去房间拿出规划好的战图给他们解释。当初有叫赤打出来的箭弓根本不能用,短时间内夏河也琢磨也不出来,毕竟他以前没有做过箭弓玩。只有长柄刀和长枪是成功打铸出来,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熟练使用这些器具。   猛摸索手上的长刀,疑虑着说,“河,这些刀翼是够坚韧的,可是并没有很锋利,不知能不能利入黑象的厚皮。”   “这个放心,只要是铁,我有信心刺穿它们。现在的这些刀都没开刃,如果不够锋利咱们可以自己磨得更薄利,必要时磨得如削铁如泥一样。嗯,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围巢的计划了,那么接下来大家说一下分工要做的事吧。”夏河说。   所谓的分工,就是轮流转换,一部分人先练习使用刀枪,一部分人来磨利刀刃,另一部分去预用来作战场的地方布局。雌性们也没有闲着,都戴着手套蒙住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到后山,小心谨慎的采摘毒蘑菇。大量的采回来,晒干,碾碎,磨成粉状后统一用陶罐装起来。    78 78、开战 ...   大院屋的空房里摆着一罐罐的动物脂肪,看着虽多,但也有兽人不停地从新的野兽身上提炼出来,按夏河的要求,越多越好。另一间空房放的是干草干不灭柴,这个活主要是小兽人们来做。   右手撑着腰的夏河在部落里巡逻一遍,看大家对日后与黑象的作战有没有做到万全的准备。发觉还行,至少自己要求要做的他们一样也没有落下。这时,迎面过来的赤满身泥土。   “河,不是说你现在是待产时期,是不可以随便外走的。乖,快回去。”因身为有泥不好接近夏河,赤只好干说着。   “现在不是还没生吗,而且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肚子还很‘结实’,没有像快要落地的样子。所以啊,别太操心了,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状况。”夏河左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地说,从一开始的别扭,不习惯,到最后的期待,幸福的喜悦总是时刻飘随在身边。“是了,后山的陷阱、木刺那些都布设好了吧?”   “嗯,都弄好了,工程比较大,足布局了六天才完全设好,现在只等猎物上场了。河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真奇怪,快临产了还可以大的。河,我想摸摸小虎崽。”   “你身上很脏…用脸吧,呐,把脸贴在肚皮也能感受到里面的娃的小动作。”不忍拒绝孩子的父亲对他的抚摸,叫赤用脸来感受。   赤即时端下来,把脸贴近壮大的肚子上动容的闭上眼说,“我真的真的好爱河,老天派河出现就是派幸福给我,嘿嘿,也爱小虎崽啦。咦……河、河,我怎么感觉有两个挪动的动作?”最后赤惊喜交集地说,两个?难道……   “嘿,如果它手跟脚都在动,那不就两个在动吗,有啥好奇怪。”夏河不以为然地说。“赤,你先回去洗澡换上衣服吧,我要去后山看一看。”   “不行。”赤站起来说,“你现在的样子哪都不能去,快,跟我回去。”   “就在果子林里的后面,没有多远的。要不,你也跟着一起去?”他真的很想亲眼去看一下战地的场景。   “真的不行河,你想知道那里的情况,回去我慢慢跟你讲。关系到生命安全的事,我绝不让你去的!”   ……怨念哀求地望视着赤的眼睛,最后他还是无动于衷,夏河也放弃了。   赤也很无奈啊,有哪个怀着孕的雌性整天到处走的?就他家的雌性最不安分了。看看同样是怀上孕的忻,他除了吃饭后散散步,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呆着,这是有多么省心的雌性啊!唉~赤再次无奈地摇头,自己也是无药可救了,看到活力好动的夏河他反觉得越是喜爱。在他安静乖巧时,又觉得夏河是个温柔可人懂事贤惠睿智的雌性。   待所有布局都摆置完毕,准备好毒蘑菇粉、脂肪油、干草干柴,以夏河的指示,要去主动出击,引诱黑象入陷阱,再一网打尽。这时,却看到好几个狐族兽人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喘息未定,其中一个叫魅的兽人对着准备出发的人说,“我们都知道你们现在要灭绝黑象,我们的族长叫我交给你们一样东西,说希望对这次灭象有帮助。”幸好赶得及时。   说着拿出一只有碗口大的陶罐交给猛。“这个叫‘五步死’,是红色粉状,一定要小心使用,也别仔细去闻它们,更是不能吃到它,就算只吃到一丁点,也会在走五步之后死亡。当然,这是针对兽人会有这种情况,对于黑象,我们也不知道对它们有没有效果产生。”   猛点头示谢后,捧着手里的罐子,暗想真有这么厉害?   五步死?是五步断魂散吗?天呐,老金写书的世界里也并不一定全是杜撰啊有木有?!在旁边的夏河听到后挤入人群。对着魅惊世骇俗又不置信地说,“你说,人吃了这个,走五步后就死亡?!”   “是的,这是只有我们狐族才有这种毒药,一般我们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只不过这次情况比较特殊。这一小罐应该会对你们有帮助。”魅回答道。   有,当然有!夏河激昂地点头,不仅对这次围巢黑象有帮助,更是对以后的部落有很大的帮助!没想到狐族只有美色出名没啥战斗力的部落竟有这么可贵的东西,看来以后得多来他们族长“熟悉熟悉”了。   这是其中一个惊喜,狐族还带有另一个惊喜来。第二个兽人手拿也是一个小陶罐,说明其的来意,“来的路上碰到贵王蛇族,他们像是知道我们会过来似的而专门在路上等,蛇族族长说希望日后可以和你们部落合作,交换日常用品,这次的灭象计划我估计很多部落都晓知。是了,他们还说这个陶罐是在白花木里找到的,对他们装毒液很有帮助。”说着也把陶罐交给猛。“里面装的就是他们吐出来的毒液,请你们谨慎使用。”   贵王蛇族?夏河以疑问的目光投向猛。蛇族就蛇族嘛,干啥来个贵王,难道蛇族有特显区别?   猛解决说道,“贵王蛇族主要是指可以兽化人身的蛇,大部份主要都是巨大的毒蛇组成。就比如说扁头蛇、银环蛇、大树蛇、黑白蛇等一些顶级毒蛇为首,他们不是特意去区别代遇身份,而是有些小蛇是永远也不能兽化,寿命很短,如果与贵王蛇们呆在一起,很容易沾染到毒液而死亡。久而久之,不然兽化的蛇就自然成为普通的小蛇类,这些小蛇也只能游荡在外,融入不了有巨毒的蛇中”   “哦~”夏河似懂非懂地晃头,都是些巨毒蛇,光是想着都起鸡皮疙瘩了。“猛,你说靠近他们会沾到毒液,那我们与他们合作的事……”这么危险的兽人是不是该隔离?   “那不要紧,只要他们是人身,就是不会有毒液喷出的事,只有在他们在兽身时才会产生毒液。”猛说。   夏河这才放下心,松了口气。对着这个狐族的兽人说,“麻烦你回去的时候跟他们说,与贵王蛇族合作是我们的荣幸。同时,我们还希望有更加的部落一起改变,所以,只要有部落愿意,我们炎黄部落都会慷慨解囊教他们走上发展的道路。”   真诚地道谢过狐族,在他们回去后,夏河叫人把所有毒物先聚在一起,把毒蘑菇粉和五步断魂散倒在一个罐里搅均匀。原本还想加上另一罐的毒液,又怕毒液碰到树叶时会枯黄,那一切都白费了。毒液只好放在最后一步,有必要的话再洒向黑象身上。   没错,夏河的计划,就是先把毒粉散落在黑象要吃食到的树叶上,等它们吃食过后如果没有立即倒下去,那么就有会人引它们到陷阱地区。   再次分工过后就出发了。十个兽人先匿声去黑象要经过的地方上的树叶上散毒粉,九十个人在果子林后面空地上的两镇守待战着,而剩下的五十人留下在部落保护族人,也为了预防有漏网之鱼的黑象跑过来入侵。   留在部落没有应战的各兽人都忐忑不安地聚集在大院屋里,包括夏河和赤。这次战局可关系到以后还能不能安心地生活,还有更重要的是,黑象如果没有被灭绝,嚎怒之后说不定会更加的对兽人肆意攻击。   紧张的张局势已形成,去散落毒粉的十个兽人成功地在黑象到来之前全部散放。目测有三百头黑象,吃食过树叶后只有一百多头黑象转走几步后吐白沫倒地,大多都是小个的黑象。还有二百头瞧见这阵势,“昂昂”的悲痛叫声扬起,知道被人着道了。可是,一切都已经迟一步,就算它们没有马立如同小黑象那样走几步就晕倒或吐白沫而倒,身体已经是有些摇晃的了。   抓紧时刻,十个兽人出现在它们面前,在它们悲愤填膺咆哮如雷的狂追中,再次极快成功的把它们引入空地的陷阱战地上。在黑象们发狂怒吼乱蹿的时候有一半掉落入挖好的陷阱里,陷阱里竖立着一排排的尖利的木刺和铁刺。因黑象的体积重,掉入去后几乎就没有逃生的可能。   看到再次上当的黑象想逃离这个地方,然,两座山形成的两个开口已经燃起熊熊大火,毫无退路。   埋伏在两边山上的兽人们见机行事,每人都手持着长刀或长枪冲向剩下不到一百头的黑象群里去。一百个兽人,就算一对一也有很大的胜算,何况黑象都吃了有毒害的粉沫,连一向为傲的蛮力都只剩下一半。   黑象身上的皮再厚,也经不住兽人们精心磨出的利器刺入。整个空阔的空地里,属于血的腥臊味弥漫晕开。一般兽人们不会主动去和另一个部落拼仇,要有战斗只能与野兽拼搏,现在黑象是兽人刀下砍得最有成就感而满足泄愤仇恨的野兽。特别豹族兽人们,赤红着双眼以全身的力量挥刀下去,他们的伴侣,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都是因黑象而毁灭。在所有黑象倒地后,他们还愤恨地挥着刀,是的,现在是可以杀灭黑象了,可是,他们亲爱的人却永远不能再回来……   部落地空地上,兽人们望着后山飘然而起的烟雾,不由而起的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开始欢呼、喝彩!屋里还有十来罐脂肪油,怕他们不够烧没三百多头黑象,夏河叫人把所有的脂肪都搬去给他们,其中赤也去搬。   也许太过激奋高兴,也许时间足到了,忻在这时痛起肚子,所有人都转变为张紧。最有经验的虎医冷静执着,一眼一板地指划着各人要做的事。而作为忻伴侣的坦却一直是以手慌脚乱起来,什么也不能做。虎医也不让他做,帮也只能帮倒忙,只叫他在一旁安抚着忻就行。   夏河撑着腰向走外面,忻生产时的叫声对他来说很不适应,也自己迟早会有这一日的,只是心里过不了那道亲眼看见男人可以生产的坎。   夜里,忻顺利生产一个雌性婴儿,没有夏河想像那样的会有什么异形,而是健康白嫩的婴儿。夏河由衷地为忻而笑了。   只是,为什么这么晚了赤还没有回来?不就送过脂肪罐而已,送了就回来了,为什么……难道……   正好这时有一个兽人神色狼狈地跑进他家,颤抖着声说,在回来的路上,有几只原本晕倒的黑象突然站起来,一翻斗杀后,黑象最终是斗不过他们,而赤却被黑象推倒在山下,找不到了,到现在都找不到……   雷鸣般的晕眩袭向夏河,脚步站不稳似的阵阵后退,神情无主地摇摇头,“不,不会的,掉下山嘛,找回来就是了……没什么的……”   “啊、啊痛……肚子痛……”倏地,夏河弯卷着身体抱着肚子苦痛地呻吟着。   那个兽人也更紧张了,“河、河,你、你怎么样了?肚子痛,是不是要生了?先到床上坐……灞,贺,你们快过来,快快,去叫虎医过来,河要生了!”   反应过来的两小兽人撒腿就往大院屋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 79 79、坚强 ...   这注定是一个焦急、痛苦的不眠之夜。   如果按十二个月才可以生产的话,那么夏河的肚子还只差半个月,虽然影响不是那么大,可现在是关键时刻。因为赤不在,夏河有可能会因这个而痛心疾首只愿一味地跟着赤撒手离世,而忘把即将出世的幼崽先生落下来。   现在虎医青要做的就是把夏河的理智唤回来,在房间里的有叶和另两个雌性,共四个人。叶负责安慰并鼓励振强夏河,其他两个是专门做青的助手。   房间里点燃着六盏不灭柴灯,清淅地照出每个人脸上冒出的汗水,现在是夏天,总之一个字就是热。躺在床上夏河更是汗水浸满脸庞,头发也因被汗水湿透而一束一束的。   痛苦的叫声,痛苦的呻吟,痛苦的流着泪,夏河现在唯一能找到出路的就是马上死去,死去了才能脱离缠绕在身上的满是痛苦的刺痛感。本来只有腹痛,躺到床上没多久就因为痛得痉挛一样卷着身体。   “青兽母,这么久了河怎么还没生?!”叶着急地问,看着夏河因痛得而没有力气,气息薄弱缩成一团,他不仅为夏河感到担心了。真心希望河能挨过这次的打击。   青接过布巾抹了把汗,说:“现在羊水还没破,还要等。叶你找些话跟河说,让他转移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咪你到厨房端碗米粥,再拿几个利子果过来给河吃。”最后一句是对旁边其中一个雌性说。   转移注意力?现在能让河转移的就是赤了。叶双手握着河的一边手,“河,听见我的话吧,我是叶啊。现在你一定要振作起来,顺利生完孩子之后赤才能安全回来哦,是了,听说赤很爱你肚子的小虎崽,所以,河一定能撑过这一关的,是吧。”   听到赤的名字时,夏河是有反应了,随而静了一会后便泪水潸然而下。“赤在哪?为什么现在都没有回来,送个脂肪罐而已,送了就回来了……快回来,我不要你去送了,赤……”   叶也被感染得哭了,“河别先哭,等你生完肚子的孩子他就回来了。猛已经叫全部的人都去找了,明天就能回来,真的。”   “明天真能回来吗……啊!!肚、肚子,呜啊!”夏河突地睁大眼孔,手紧紧地抓住叶的手,他能感觉得肚子里某个东西在慢慢地收缩,越是收缩疼痛就来得越大。最终像是缩到最底至了,有股东西急从□流出。   青先是看到,便叫另一个雌性妙在夏河的身边,把他的腿弯卷固定,再对叶说,“帮他擦干脸上的汗水,再说一些话鼓励他,让他使上劲。”   然,这次叶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夏河身上的痛感又回来了,跟刚才的痛不一样,这次的痛全集中在自己的下腹。像是在大便时有巨大的东西想从狭窄的肛/门挤出,阵阵的痛让他想收缩,可两腿都被撑开,什么也做不了,能做的就是把那东西给挤出来。可是,远远没有想像的那样轻易。   “啊!呜痛死了,出不来啊!!!”   夏河抓紧叶的手,因被太用力抓破皮流出许少的血渍,叶只是皱眉头,这生幼崽真的是太痛苦了。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因为除了赤外,和河走得最近的就是他了,青兽母说最好要亲近的人在身边才好助产,而他也被有幸的选上了。   房里时常传出来的痛苦叫声,在门外因张紧而手足无措的人也跟着痛。贺趴在窗外想望里面的情况,而窗户却被紧实地关上,只能侧耳听来判断里面的场景。   “贺,你下来吧,这样子也不能帮到河哥哥的忙的。”灞也心痛贺一脸愁样只为夏河担心,现在他们连晚餐都没有吃,在自己担心夏河的同时,他更担心贺会饿着身体。“要不,咱们去烤盘肉来吃,之后再来听情况,怎么样?”   “现在河哥哥这么痛苦,我怎么能吃得下,不吃。我要知道河哥哥会不会有什么事,他叫是这么大声……会不会?”想到最后贺猛地摇晃了自己的头,再自己打了一下,乌鸦脑袋,怎能乱想呢,欠打!   在灞劝不了贺时,锋突然出现了,对着两小兽人特别是贺说,“饭我做好了,马上去吃,吃不下也要吃,吃完也立马去睡觉。”看贺低着头不为所动,又加了一句,“要不然,明天灞就得跟我回族。”   最后的话果然让贺受怕了,挨近灞的身体挪着小步依依不舍地离开原守阵地。   等他们俩都走开了,锋蹙紧眉望向窗户处,所有人在赤掉入山下的那遍地方以地毯式来搜查,都搜不出来。到半夜时他们才回来,明天还得继续找,如果还找不到,估计赤还生的希望渺茫了。就是不知道河能否撑得过来,原来该为灭绝黑象而高欢举杯才对,现在发生这种谁也不能预料的事,这个算什么,报应吗?可是黑象本来就该灭亡的,它们存活在世上本来就是一个危险!   房里的叫声越来越激烈,咪喂给夏河吃的米粥都被吐出来了,这不行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多许的力气把幼崽挤出来……“河,要不你吃个利子果,没有力气幼崽生不出来的。你想想,小幼崽多可爱啊,白白嫩嫩的,而且还胖嘟嘟的,所以,来,把它吃了。”叶把切得小块的利子果哄着夏河吃下去。   青在夏可的双/腿间看到有可疑的物件随着羊水出了一小部,等他吃完一只利子果后,“河来,幼崽的头已经出来了,再慢慢用力挤出来就行。叶,你教他大口的呼吸,再大口的吐气,快快,马上就可以了。”   夏河一手抓紧叶的手,另一手抓紧床上的被单,双眼因太过痛而不由自主缩紧,但眼神却是坚定振强的。也许是利子果带的精神力气,甚至使□和腹上的痛都轻缓一会,更是想到赤那么爱小幼崽,他回来看到小幼崽一定会很高兴的,因此一定要生下来!   “啊!!!”一个大用力,终于把那碍物给挤出肚子来,而挤出来后,□像是被撕裂般的痛。   “出来了,出来了,也是雌性儿!咪拿布块来,快。”青把婴儿放入布块让咪轻擦拭干净,而自己去处理干净夏河的□。   一直注意着夏河下部的妙颤着声视线也不离地说,“青兽母,河、河的肚子还、还有一个!”   青也赶紧抹了把汗再过来,唉,真的是老了,一天接生两个雌性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真的还有一个!老天,这是千百年才有一次的奇遇啊!河,先别松滞下来,肚子还有一个。”青从开始接任虎医一职以来,第一次看到雌性可以怀上两个幼崽的,听说几百年前才有一个雌性一胎怀两个,现在能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怀两个幼崽的雌性他能不高兴吗?   “哇!真的啊,好厉害河,能有一次有两上雌性!”叶也从张紧的气氛瞬间变了惊喜,“河,河,两个诶,能不能给我养一个?”   叶这话一出,三个人都瞪了他一眼,夏河只是疲惫地笑了,也说不行。当然不行,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那么容易给人养。   “河,你调整下呼吸,像刚才一样……”   听着青一句一个指示,夏河也跟着做,做终在竭尽全力挤出来后而瘫软在床上。在最后晕劂的那刻才想起,气弱而急迫地说,“孩子怎么都不哭?”   啊??所有人一时不明地望着夏河,为什么要孩子哭。而终归还是青老练,不多问,他要孩子哭才能放心,那把孩子弄哭就行了。想着还“啪啪”轻拍了两掌婴儿的屁股,果不其然,这个胖小子感到痛就哇哇大哭起来。而夏河也才笑了下不知是睡过去还是痛晕过去,总之嘴角是笑的,整个脸却是痛苦地皱着。   等清理干净夏河和他的房间后,青轻手地把两小婴儿放在盆里也清洗一遍。其他三雌性像稀奇似的围在旁边,吱吱喳喳地讨论怎么才能生才两个幼崽,而且都是珍贵的雌性   “青兽母,怎么两个小幼崽相差这么多?你看这个先生出来,是多胖啊,跟忻的孩子有一拼!可是……第二个生出来的,咋会这么瘦小?”叶望着两个还没有完全睁开眼而用含着自己手指头的婴儿问,如果说一个是肉墩墩的,那另一个就是瘦小像排骨一样。   “哎,这么还问,肯定是大小子在肚子抢吃了二小子该吃的营养,所以一个胖一个瘦了。”咪抢着说。   “呵呵,也许是这样吧。”青对这个也不是很了解,只能笑着应和咪。“洗好了,妙,把准备好的热牛奶拿过来我给两小子喂上。”   用夏河先前准备好的小勺子给两小幼崽各喂了半碗后,他们就睡着了。青叫三人先回来,而自己留下来照顾着婴儿。   现在已是凌晨时分了,每个人都折腾得累,三人也不说什么就回去了。婴儿没什么事都安安静静地睡觉,青兽母也是可以休息的。要不然他们才不敢留下年纪这么老的虎医照顾两个婴儿,换谁谁都良心不安。   门外处,猛一言不发地站着,看到叶出来了便展开一个微笑。接过扑上来的爱人,亲吻了下他的额头说,“辛苦叶了。”   “猛也辛苦了,还找不到赤吧?……没关系,明天接着找,不然河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嗯,会找的。河生产还顺利吧?”   “顺利,我跟你说,河一胎生了两个小雌性呢!”叶说到这个就来兴奋,“两个啊,这是多么的难得!猛,我们回去做吧,努力地做,我也想要两个!”这是被刺激的啊,一天内有两个雌性都产幼崽,他更恨不得马上也可以生产,就算多痛苦他也能承受。   猛溺爱地摸了摸他被汗水浸湿后再晾干的头发,“现在太晚了,也都快天亮了,你要抓紧时间休息,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得多要陪陪河。”   “这是两码事,我明天能起得来的。猛,今晚一定要做!”叶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猛边诱惑地说。   叹了口气,猛倏地抱起叶往家里走,做吧,他也妄想了好久婴儿的到来。借着夏河的孕气,希望来年也能有个自己的小虎崽!   这日午后,床上的慢悠悠地睁开眼,醒了。第一个来的感觉是□麻木般的辣痛,稍微一动就牵连到痛楚。突然耳边传来“呀呀”的声音,夏河转头望去,入眼的是自己床边躺着两个一胖一瘦的白嫩婴儿。胖的那个…或者肉嘟嘟的婴儿正在闭眼安神地睡着,瘦小的婴儿却是睁开纯净的大眼望着自己,似是咧嘴笑着呀呀叫。   想起来了,这是他亲自生出的孩子,瞬间,夏河的眼眶湿润了。不是他感性,而是真的,经过万般的痛苦,在痛苦中差点就放弃了,幸好,自己撑过来了。一股酸酸的幸福油然而生,瘦小的婴儿应该是第二个吧,他的眼珠跟自己一样是纯黑色的。   瘦小子见自己没有抱他像不满似的叫得更大声了,“呀哑啊呀”还边挥动着两只只有夏河两个手指大的手肩向他摇手。   夏河被逗得笑了,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把枕头竖起在床头,再挨下去后才抱起只有斤两的儿子。甜甜的奶香味扑鼻而来,用脸蹭着他的脸,“小家伙,是不是喝牛奶了,嗯?满身都奶味,呵呵。”   小家伙看了眼面前的人便伏在他身上,不再出声,安静地玩抓着自己的手。   “小家伙来叫叫,刚刚不是叫了吗,来,哎呀呀……”夏河囧了,刚刚明明就向自己牙叫索抱的小孩,现在抱到身上却不理会自己了,任凭再怎么逗他,小家伙还是只顾着玩自己手指。“喂喂小家伙,不带这样的啊,我是你老爸啊,你咋不理我?”故作可怜状的将他抱高,把他肚子贴近自己的脸逗着他,这会小家伙才呀呀地笑了。他笑了,夏河逗得更起引。   两人玩得高兴,旁边被吵醒的大小子“哇”一声响亮地哭起来。夏河急忙把他也抱起来哄着,一手一个,“乖,不哭啊,爸爸抱着,呵呵,这才乖嘛。”   没一会大小子便不哭了,稀疏挺顺的眼眨毛还挂着泪水,好奇地望着身上的人。感到是熟悉的气味着对他咧嘴而笑,“呀啊呀”   “呵呵,说什么呢?是不是在叫爸爸啊,来,看会不会叫,爸、爸……”   “呀呀呀”   “呐,你都能说呀呀了,学着叫爸爸也容易的嘛,嘿嘿,再叫,爸爸,爸、爸。”   这时叶捧着一牛奶过进来,“咦,河你醒来了。拜托,小幼崽没那么快会说话的,要过好几个月才能说。来宝宝,喝奶了,谁先来?哟,又是你大小子。河,我跟你说啊,这个大小子什么都比二小子动作快,喝奶也比他喝得多,有时候还欺负二小子呢。”   叶虽是说,却还是先喂向自己伸手的大小子。没办法啊,谁都喜欢活泼好动的肉墩墩可爱的大小子,二小子不闹,就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就没算人抱他他也不哭不闹。   夏河抱着安静的二小子在怀,望着熟练喂的叶,轻声问:“叶,小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啊?不快啊,小幼崽一般在一天左右就能睁开眼了……河,”叶稍停下手上的动作,显得有些谨慎起来。“你睡了两天两晚了,现在是第三天……”赤,还没有找到。   半晌后见夏河没有什么反应,叶也放心下来了,的确,他也不敢向夏河提起这件事。“嘿,河,有没有想过为小家伙们取名字?老叫大小子二小子的也不太好。”   名字?还真没有想过这回事。夏河窘然地说,“呃,还没想过呢,先起个小名吧,嗯,大的就叫大虎,小的叫小虎。”容易记。   “噗~好难听啊,名字可不能这么随便就起来,而且怎么有两个字呢?”叶笑的同时也不明白。   “两个字很正常,我的名字还不是两个字呢,又没规定说只能取一个字的。再说,这个是小名,大名要等……要等赤回来再取。”说到赤时,夏河难以控制的黯然失色,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强硬地笑露笑脸。   叶也当然没看到,继续他不明白的疑问,“名字还能分大名小名啊,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既然都起了,那就叫大虎小虎吧。是不是大虎仔,啧啧,河你看他啦,故意把牛奶在嘴里吹泡泡。大虎仔不乖乖喝的话叶叔叔就不给你喝了,剩下的都喂小虎仔去……”   夏河笑呵呵拉着小儿子玩的双手,该起什么名字好呢?    80 80、继续生活 ...   夏河以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够异于常人了,在怀孕之前他也有这个心理准备,毕竟这不是一般的人类,而是兽人。可当看到忻抱着他儿子克过来时,夏河真被惊悚到了,这绝不是才出生一个月不到的婴儿!克比他两个儿子早生半天而已,看着却是有一岁之大!比起他还只能躺在床上的两个儿子,克爬得颠颠地快,有人扶着也都可以走路了!   “忻,恕我直言啊,这孩子可不能随便抱别人的,人家的父母也……”   “停停停!河你说啥呢,克是我儿子!我自己生下来的儿子,没抱别人的,河你胡说!”忻十分严肃地打断夏河的话。   “……”夏河憋着笑,继续装正经问,“忻,我们同一天生的孩子,你看,这半个月来我儿子他们只能坐着躺着,可你家克多生猛啊,到处蹿爬。你说,这是同一天生出来的孩子吗?”   “嗯?……这个我也不清楚,他要长这么快我也没办法去阻止,嘿嘿,反正克就是我和坦的儿子!”说着忻还把在地上的克抱起来怀里狠吻一翻。   “来,我抱抱克。”先把自己身上的小虎放在床上再去接过克,克来到手上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重。“小克克,你真重,比我家的大小虎都还要重。忻,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单独给克吃了什么?”   “没有,就是听你之前说的,除了喝牛奶外还有就是吃糊粥了。额,河,我家克没有什么事吧?”看夏河一直质疑自己的儿子,忻不由得担心地问。没办法啊,不管什么事,夏河懂的都比任何人多,所以通常都会听从他的话去做。   “呵呵,没有,我就是奇怪。”可能是鹰和虎相合配种所产出的异样吧,也就是所谓的混血儿。“因为你和坦是两个不同族种的兽人,所生出的小兽人也许会不一样,嗯,总之你多注意观察克的身体况态就行了。毕竟他跟所有的幼崽都不一样。”   忻慎重点头,表示会注意克的变化。   在这半个月内,生产后的身体也早已恢复过来,叶只要有空就可会过来帮忙带孩子,而锋和狼族的人也没有回去,原因是说要帮找赤为止。对于这个,夏河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从一开始的他们去出去寻找到回来的那种渴望与期盼,到最后失望与淡然。后山底下也不是很大,连鹰族在交换日过来时也都帮飞到底下一一寻过,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这日锋他们还是寻到下午后回来,连续这么多天了,脸色也显盖不了疲倦之气。夏河心里非常惭愧的同时又对他们感激不尽,这就是在合作所产生的力量,友谊的力量!   把两个孩子给灞和贺一人抱一个,自己就请锋和君两人先坐在客厅的椅上,再给他们真诚地各倒了一杯酒。   “首先,你们这半个月来帮我做事的,一切的感激尽在我心,呵呵,我不善言辞,这杯酒是我要敬你们的!”说着便把举起的杯子仰起而喝,呼~酒里的一股甘甜清洌的酒劲缓入心扉,夏河眠唇顷刻享受便后再放下杯。   “河,你突然这般客气,我们真的不习惯啦。不过,你说杯子里的水是叫酒吗?”相比来说,君更是对眼前从未闻过的水感兴趣。“唔!闻着都不一样,河,我可以喝的吧?”   虽然嘴里问着,在夏河没说可以之就迫不及待地把杯子里的酒喝下肚子里。“滋”,君先是缩了口嘴里不习惯的气味,再到肚里肠内的浅微辛辣。“族长你也喝,这个叫酒的水你肯定会喜欢的。”   给自己再倒了杯酒,这次是慢慢品尝,也发现细饮更是喜欢。丝丝的属于酒醇厚的甘美迷醉湛入喉咙,让他对酒两杯忠情!   “酒,少饮对身体确有好处,反之会对有害身体。所以我们喝酒,是不能贪杯,点到为止就行。是了,你们喜欢喝,回去时给你们带两罐,我自己的酿的酒可有半年多呢,半年意味着啥,嘿,对我来说,比我们现在喝的还更要是香醇!”现在夏河也是第一次尝到自己去年酿的米酒,放在厨房的碗柜下是最好的储藏。而对酒喜爱,总能侃侃而谈向对方介绍。   锋听了最后一句话,狭长的眼睛透露着精明的计算,对夏河微笑着说,“何不干脆把酿酒的方法教我们呢,现在我狼族与你们部落的关系可不一般呐。”贺迟早有一天要嫁到狼族去,那这亲家的关系现在拿出来也未尝不可。   “啊?”一时间夏河反应不过来,怎么说着说着到这边来了?“咳,这个过后再说,我都差点把要跟你们说的正事给忘了。是这样的,从明天开始你们不要去找赤了,都这么久了,不能再这么下去。如果他还没死,要回来的时候他会回来的,如果……他真死了,而且是死无尸骨,那我们就不要白浪费精力。生活还是要过的。”   对面的两人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相而同地望着夏河。这是想开了,还是死心了?   君忽地变得踧踖不安,“河,其实,你们给我们一些时间,明天开始我们会扩大范围来找……”   “不,君你误会我意思了。本来我就不应该对让你们无私去寻找赤,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最重要的是,你们狼族不是等着我们派人过去教你们建房屋吗,我觉得这是我的错,是我耽搁你们。真的,虽然很伤心,可生死有命,如果赤是活着的话,我相信他会回来的。”停顿了会夏河继续说,“锋,我知道你一直在挂念你们狼族的兽人,明天你们就回去吧,不要再耽误时间,他们也等着你们带惊喜回去呢。至于派我部落多少人去,晚上我去跟猛商量下。”   谈得差不多了,夏河表示让他们先休息会,自己去做晚饭。却在这时,“哇啊哇啊”屋外传来大虎一如既往响亮的哭声,随之是贺手慌脚乱的急促声,“河哥哥快来,大虎拉屎了,啊啊,好臭啊!”   夏河无奈笑了。锋说,“你去看看吧,晚餐我和君做。”   无声感激地向他们两人微笑点头,再回房拿块尿布出来。“哎哟哟,哈哈,大虎仔你把你贺哥哥拉得一身屎啊哈哈……”   “河哥哥!”贺不满夏河似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好了好了,来,我抱着。”把大虎接过来,边帮他换下小裤子再擦干净屁屁边哄着,“大虎乖哈,拉个屎在身上而已,没事的,别再哭了哈。来亲亲~~”   平时要是他在,看到两孩子脸涨通红身体用力地张伸时就知道他们要尿尿或拉屎,一般情况下不会像现在一样弄得一屁股都是屎,也难怪大虎哭得这么响。亲了几下他的嫩肉肉的脸颊,大虎也静下来了。   “灞,你把小虎也抱过来吧,都给他们洗个过澡。”夏河手抱大虎起身对着旁边的灞说。   “好的。”   听到洗澡两字大虎高兴地抖动着身体呀叫起来“呀呀!”   “嘿别乱动。”夏河捏了下他的肉墩墩的脸,或者说大虎全身都让他爱不释手。“呀呀个毛,玩水你是最兴奋的吧你个小调皮~!”   夜空,圆大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台照射在床边的地上,宁静的夜里让床上的人忆起无限思念,不自觉的泪珠随眼角滑流至耳鬓。侧头凝望自己身边的两个儿子,目光到大虎脸上时停下来。轻手抚摸着他的双眼、眉间,这两个特征极像了赤,棕色的眼珠也像是印出来一样。说完全想开失去赤的现实,他是做不到的,只不过是把这种等待化作动力,把孩子养育好,把部落发展好……   翌日,早饭过后,锋就带着自己族的兽人准备回去了。夏河与猛商量统一得出,派九个雄性一个雌性共十个兽人去狼族教于技能,给贵王蛇族也同样的派去了十个兽人。夏河的想法是,尽快搞好众部落的关系,让各族兽人可以相融处世,不再排除异己独立生活。有了来往交通,久了之后友谊之情也会存在,那以后各部落也不会轻易就发生战斗。   在他们回去时,给了锋和君两人各一罐酒,说要想自己酿的话,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自己去换好米粮,教酿酒在下一步。   锋捧着自己的酒,走时对灞说了一句话,“不要忘了你是雄性,该学的战斗技巧一样都不能落下,等以后你会回到狼族时我要看到的是一个强悍的兽人。反之,你就永远不用回去了。”   “是,我一定会让自己有极强的战斗力!”灞对于兽父给他的认可和默认与贺的事,真心的觉得自己兽父也不是那种完全冷血的人,至少……自己做的离谱的事,最终他也默许了不是?   他们走后,叶提了半桶牛奶过来,原本说要帮煮沸好,但被夏河拒绝了。“没事,现在又不急着喝,等会我来煮就是了。你回去忙吧,我这还有灞和贺在呢。”   叶犹豫会便点头,“那行,要有什么忙不过来的记得找我啊。”说完就回去了,田里新开垦的那块地还等着要种上作物。   望着两个不大的小孩抱着更小的孩子,夏河暗想这不是办法。虽然现在暂停了上课,中午时他们还是要练习捕猎技能,之后再去后山捕猎一天的小猎物来作食。而自己要照菜地、后院的禽畜,还加上两个连走路都不会的小孩,日子过得也不简单的。   “灞,你们再抱一会大虎小虎,等我做出两架推车来,以后你们就不用一直抱得手酸了。”虽然是小不点大,可一直抱着,手臂肯定会酸累的,特别是灞和贺又没多大。   两人都好奇问推车是什么?夏河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因为说了他们也只有懵懂,还不如等做出来后再慢慢跟他们讲解。   夏河做的推车是简单到最不能简单的那种,就像一只椅子,不过在下面四脚加个可转动的轮子,在椅垫周边加个围圈,再在上方铺块遮阳的篷盖。结实、稳定、厚重、简单、安全,这样可以让好动的大虎任折腾了。   把坐位和挨座都铺上一层棉布。“来,大虎先来试试。”说着把大虎放在坐椅上坐着,坐椅大,可作躺也可作坐,有四周围杆围住,大虎也可以攀着杆不会掉下来。   灞和贺都新奇这架叫推车的玩意,东瞧瞧西摸摸的啧啧称奇。谁能想到有用一堆木板就可以做成这么好的东西,大虎放进去就不用有人特意去抱着,要想出去的话直接推车就行。   “河哥哥,你怎么想到做这个推车的?你看,大虎还笑着呢,肯定是喜欢坐在推车里。”贺推着推车边兴奋地说。   “努力想想就能想出来了,小虎来坐在另一架车上,灞抱过来。”   小虎只想静静地看着自己坐下的地方,再看了眼自己的生父还在,便又继续抓玩自己的手了。小家伙的动作当然逃不掉的夏河的目光,他一直不明白有哪个婴儿会不哭水闹的,看小家伙一直是抓自己的手来玩,想着是不是做个玩具给他玩?   灞推着小虎的车,对夏河说:“河哥哥,你先忙吧,我们带弟弟出去玩。”贺也在旁边应腔,“是啊,我们一人看一个会照顾好弟弟的,河哥哥放心吧。”   想了会夏河也妥协了,自己的确有许多事要做呢,一直在自己心里想要实现的公有制生活也准备要落实了。   “好吧,只要别把他们往太阳晒到的地方去就行。”   然在灞想推车去大院屋那边玩耍时,小虎抗议了,突然呀叫得厉害,往夏河的方向伸手,表示自己不想出去。   “好好,小虎不去,小虎留在爸爸身边。灞你们推大虎去玩吧,小虎不愿去我来照顾。”自己一来到小虎的车边,他就静下来,圆黑纯净的目光直在自己身上不离半丝,生怕自己会离开似的。夏河怜惜地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   有了推车,一切都方便多了,小虎的不哭闹也给夏河省了很多麻烦。推车在旁边,夏河不着碍的做自己的活,不时的望着小虎回个笑,无声的温馨幸福在无限的伸延中。    作者有话要说:嗷~你们看了都不撒个花什么的,我都没动力继续写了 o(︶︿︶)o 81 81、半年后 ...      夏河因为相信赤还幸活着,不管到哪一天,就算是几年后,只要赤回来了,那他也满足,他不敢有过多的奢求,现在能做的就是坚强活下去,养育好两个儿子,带领部落走向农村化模式。   黑象灭绝,除了自然灾害几乎上是没有什么种族的纠争或争斗,和平的日子亦悄然走上正轨。因炎黄部落一举之战拿下让人恨之入骨绕路而走的黑象群,而闻名兽人大陆。继而续之,炎黄部落所有的发展也都让人眼馋,纷纷表示愿意与其合作。   接下来连续两个月的时间,猛、咖还有几个部落里的长老级人物,都集中在夏河家里讨论、规划以后的发展局势。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将私有制生活发扬光大,这样才有效的促进经济的发展,促进接下来的要扩大规模道路的弘扬精神!   初步的计划方案是,在部落的周围附近建筑一条步行街,以商铺为主。这些现代化建设项目必须要夏河亲自指划,出力的还是兽人们。   把印象里的城市商业区里的步行街草图规模拟定出来,再与他们一一商讨、修改。以‘川’字为步行街方案,在中间所开的铺面是向左右两边通开,每个铺面都有四十平方米,这次建的和之前的房屋不一样,每一面的铺面估摸有五十间,步行街的周围也得开发、绿化、规建,整个做下来,可以算是个大工程。   猛喝了一口水再对夏河说:“规划的这个步行街总工程虽说没有当初建大院屋这么复杂繁锁,可毕定还要一定人力。我们部落可以开工的雄性们有大多是刚不久从其他种族教授生活知识发展回来,有稍远的一些甚至都没回来,就是说,我们现在建这个没有足够的人,也就没有足够的一切物件。”   “嘿,这个猛可以不必担心,我早就想好了,建这条步行街又不是以后只有我们部落的人去捧场,铺面、铺位都会出租给外族需要的人,再说,我们无条件的帮他们发展初步正常生活,叫他们派人过来帮忙也不过份。”   这个工程,不仅进一步促进族人友谊之情,更是让外人知道炎黄部落有这么一条街可供他们交换物品提供了便捷道路。一切在发展之中,一切在预料之中,一切都在走向“改革”开放走向新时代之中……   半年后   铺面拥有权主要是让没有能力捕猎、没有亲人的兽人来开业,至于铺面里他们想卖什么就看他们自己的手巧或技能。夏河他能做的只是给他们道路上的铺垫,如何在铺垫上行走、自力更生还得靠他们自己。   原本一个月一次交集日,换成三个月一次,因为来交换品件的种族族人扩大至整个大陆,有的赶不上三个月一次,可作赶第二个三月一次的集日。   不管来不来,一切以自愿为主,没有谁强迫谁一定要来,而他们每次来到炎黄部落都有或大或小的收获,从不会使其空手而归。      夏河在菜田里摘菜心,小虎在田垦边乖乖地坐着,手拿着小木鼓自娱自乐。   望着自家恬静的小儿子,夏河由内而外地笑了。“小虎仔,你说哥哥又去哪儿了,都不陪人家小虎仔玩。”   小虎仔停下玩着的手,两眼瞳犹如纯净一片湖水,水汪汪的,咧开嘴露出嫩白的小牙银呀呀地说着:“哥……克家……”   “噗,小虎仔是不是想说哥哥在克家里。嘿,哥哥也真是的,整天往克家里跑,还有小虎仔最好了,天天陪着爸爸。来来,飞一个吻,唔嗯~!”嘟着嘴唇向小儿子示了个飞吻。   小虎仔可没有自家老子这么欢腾,朝着他吐了个口水泡算是飞吻了事,转回头继续拍着自己手里的小鼓子。   “河哥哥,我们回来了!”   这时,栏杆外传来贺欢叫声。“哈哈哈,河哥哥,我跟灞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回来!”   贺和灞身后都背着个大箩筐,筐里装满物品,回家的喜悦感毫不掩藏地流露在两张幼稚细嫩的脸。贺把箩筐放下,第一件事就是抱抱亲亲一旁事不关已的小虎仔。   夏河看见,笑了,对着他们说:“这次咋这么快从狼族回来,怎么不多住几天再回来?”   灞回答:“兽父叫我们回来的,还说没事就别往狼族去,嘿嘿,不过啊,我知道兽父是高兴的。是了,河哥哥,大虎呢,怎不见他,溯兽爷给我带了两个狼牙回来,说是给大虎和小虎的。”   “狼牙?”夏河诧异了会,后觉得没什么含意也松松肩膀。“大虎那臭小子跟克混在一起,等他回来再给他带下吧。好了,你们刚回来,坐牛车也要坐了一天,先回屋休息着吧,厨房里有白粥、有菜,吃了再休息,晚上我再做饭。”   灞和贺应声后才走回屋。   从炎黄部落到狼族的距离,正常走路可要足二天,骑牛车的话可省一半的时间。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划,当初以为灞除了在成年之后才可以回去一次,谁也没有想到,灭绝了黑象后,可谓是一切太平,大陆道路条条通,想去哪都行,近距离的族人几乎一有空就串客去邻族。灞和贺也三不五时的去狼族,主要是夏河要求,在他的观念里,锋毕竟才是灞最亲的人,多见面那是必须的,反正路也是不很远。      把今晚要煮的青菜准备好,看了看天色还早,便抱着小虎去大院屋逛逛。大虎那臭小子可以一整天住在克的家里,就算不回自家也乐颠颠的,真怀疑他大儿子是不是忻生出来的。   很不巧的是,坦和忻抱着他们的儿子去步街逛,而大虎这个跟屁虫当然也被带着过去。除了三个月一次大集日,平常时间铺面还是自己部落兽人开摆。一些单身的雄性们、自己懒做饭、懒织布缝衣,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都有交换生意需求。   一个豹族小兽人告诉夏河忻他们的去向,原想白走一趟,就此回家,却看到猛难得的慌乱情绪疾步抱着叶往家里走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河也去了猛的家。   “呃呕”   门屋外,看到被放在床上的叶一脸苍白无力作呕吐状,而猛却是手足无措着急地拿着一个脸盆放近叶的嘴下。   “叶,你怎么样了,好点了没?要不我去狼族叫溯狼医来?”猛心痛的递了杯水给叶漱口,一边提议说。   叶平仰在床上,虽然呕吐得厉害而使他喘气无力,可是脸上截然不同的喜悦表示出他现在心甘情愿承受呕吐。对猛的提议皱眉嘟嚷:“青兽父不都说了是我怀孕了才这样的吗,做什么还要去,怎么,猛你不希望我怀上虎宝宝?!”   “我怎么会不希望,只是……叶你吐得太厉害了,而青兽父他说有可能怀上宝宝,并不能确定是真怀上。你看你,从昨天吐到现在,脸上的肉我眼看着都消瘦一圈,叶……”   “不管不管,反正我现在状况就是怀孕了,再怎么看兽医结果还不都一样,哈哈,不知道肚子里的是小雌性还是小雄性。”叶最后甜滋滋地摸着自己平坦的肚腹,日盼月盼年盼,终于盼来怀孕的迹象,怎么能让别人来否认呢,就算猛也不行。   “猛,你想想看,哪有个雌性怀孕的时候不也是要孕吐的,我只是吐得比较厉害一点,所以啊,别担心了。嘿,说说看,到时候准备给宝宝取什么名字?”   相对于叶丝毫的不担心,猛显得焦虑极了,在第一刻听到怀上宝宝时也是跟叶现在一样,可是回想了下,以前怀孕的雌性的都没有这么吐,也亲眼看到叶因为吐而瘦了一圈,他不担心才怪。   无言地抱着叶的上身,蹭了会他的头,再无奈叹气地说:“等下我找河过来,他见多识广,让他来确认了我才放心。”   在叶表示无所谓后,门外的夏河也进来了。   “我见多识广并不表代我是医生能治好他的孕吐,是不是啊小虎仔,你看你猛叔叔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叶看到小虎仔也精神一振,对着他们两人说:“哟,小虎仔来了,来来,到叶叔叔这儿跟你未来的小虎弟弟亲热亲热。”   夏河也乐得轻松,把小虎递给叶。   看猛见到自己来像是见到一根救命草一样,这让夏河不由得的心虚了。抢先开口:“猛,我真不能看出叶是不是怀孕了,这个也急不得,等日子到了,他肚子自然会大起来。虽说我以前刚怀孕时并没有孕吐,我想是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可是现在叶一吃饭就吐,这怎么行得通,从昨晚到现在都已经瘦了一圈,这样下去还不如不要这个孩子!”猛蹙紧眉头严肃地说,话里没有半丝的开玩笑成份。   这句话不仅吓到夏河,更是让床上的叶全身瞬间一阵颤栗,瞪着泛红的眼睛看了半会猛,之后闷不吭声地抱着小虎,下床,走出去。   猛见状赶忙把他拦下,“你去哪,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出去,乖,回床躺着。……刚才我说重话了,向你道歉好不好?”   半是哄半是软服,最终还是将叶劝回床上休息。   夏河看着没有食欲的叶,半思吟后,在他家腌酸菜的坛罐里投出一碗酸菜给叶。“你试试吧,反正是怀孕的人都喜欢吃这个,就算不是真怀孕,吃这个也比饿着肚子好。”   果然不出所料,叶对平时不怎么吃的酸菜现在则是赞不停口,当然也吃直吃不停。   能吃东西就好。猛哽在心口的石块也放下来,看来得多腌一罐酸菜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了…… 82 82、82 ...   三个月过后,从叶稍突出的小腹且双腿不时的抽筋来看,确切他真的是怀上小虎崽,在他和猛紧紧的拥抱、深情相望时,旁边的人也都为他们祝贺欢呼。   小虎崽是他们两人盼望已久的愿望,他的到来更是让做为未来父母的两人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猛则是对小虎崽或者叶表现得非常的珍贵,万分的呵护。叶也开始准备着所有要迎接未出生的幼崽的准备。   对此,夏河感到莞尔感慨的同时也很是哭笑不得。这日,在家门前与两个儿子遛逗,迎面而来的叶夸张的一手撑住腰示,一手轻抚肚子,而猛像个保镖一样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当然更是注意身前的爱人,只要有人路过稍微的靠近他们,就一定会被猛挡开离远二尺外。也幸好大家都知道雌性们怀上幼崽不容易,对猛的紧张表示理解。   “诶,我说你们两人也太夸张了吧,特别是你,猛,我还真不知道你也有这么的一面,哈哈哈。”夏河没心没肺般地仰天大笑,平时猛一向都是理智,冷静,细谨,哪会像现在紧张兮兮的。   猛默认,的确,他现在做的一切都乐在其中,即使外人看在眼里无论觉得怎样的诡异,他也无所谓。猛没有说话,不表代叶不说,叶可是一个护短的主。   “我家猛不管哪一面都有,只是没在你们面前展露出来,嘿,只有我才能看到!”叶说起自家雄性可是那个的骄傲啊,不管生活上的能力还是搏斗能力,他家猛可是最出色的!   看叶一副与有荣蔫的模样,夏河心情顿时五味杂陈,迅速调整过来后,扬起笑脸说:“行了,知道你家老公很有才。”不然也当不上副族长的位置。“先说说你吧,你肚子只是稍微的突出来,穿个宽松的衣服根本就没人看得出你是怀孕的人,至于要撑着腰走路吗,噗,现在离撑腰走路的日子还远着呐。”想到叶那夸张的举动他就想笑。   叶不为所动:“嘁,你不会体会到一个盼了六七年才有小虎崽的人的心情,再说,我现在这是预先把几个月后要做的动作练习练习,这个叫……防患于未然嘛。是了,我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先进屋去吧,走路多了,我有点累。”   把大虎小虎各放在推车里,夏河就不去管他们,去洗一盘夏果子边吃边说事情。   “说吧,是啥事?”   “咳,是这样的,昨天岭过来跟我说,从上次集市时遇到一个狐族的单身雄性,两个都看对眼,一聊上,感觉彼此都在顷刻内产生情意,接下来当然就是一拍即合了。不过岭说他试探了下他兽母,他兽母表示不同意岭嫁狐族雄性,原因很啼笑皆非,是怕狐族的雄性太妖冶易招来麻烦。所以他过来叫我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说服他兽母。“   “啊?这个……呵,叶,我又不是什么情感专家,又不了解他们具体的情况,我咋帮啊。再说了,他要问我,为啥不自己过来问,还用你来转告。”夏河疑惑地说,他又不会吃人,也不是不近人情……   岭是豹族的一个刚成年待嫁的雌性,在部落里有不少雄性表示对他有意思而展出追求计划,可最后都被岭婉言拒绝,唯一一个原因,是因为岭对他们都没有心动震魂的情触感受。   “喝,你是一族之长,村民们哪能随便找你,啧啧,你说你这个族长也当得忒没自觉了吧,连小兽人们都知道小事找猛,大事才找你,岭这件又不是大事。他来找我是因为猛是雄性,不合适说这样的事,所以让我来转达了。不自觉的族长,还有啥不明白的?”   “去去去,既然不是大事,那你们就去帮他解决啊,现在没解决前来向我报备,是不是另有它事?”   叶睨眼看向猛,示意让他来说。   “河,我和叶有个想法,这个想法之前你也提到过,就是通婚,我觉得现在该是时候着备了。从一开始的交换大集市到现在,许多雄性和雌性见面相识的机会大大提高,不管是外族的还是我们自己部落,据我观察到,有非常多的雄有情雌有意的待备伴侣。如果三月一次集市日变相为相亲日,这是个一举三得的事。”猛说。一是可以增大交换物品的量,二可以各族通婚增大兽族人口,三是可以接间的解决岭的困境。   猛和叶的想法不错,他夏河没理由反驳,从去年围剿黑象到现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发生太多可预料到和不可预料的事,还应接不断地来,以至让他忘了发展人口的事。   “这个可行,不过首先要做的得征求族人们的意见,要是无法达成的,最后就投票决定。嘿嘿,猛,辛苦你了,这件事就由你安排。”   猛思量了会,便点头答应:“行,离集市日还有几天,在之前,我回去把相亲场合、议式、还有兽人们具体的定情物件用稿纸画出来,到时由你来检阅,需要修改的再告诉我。”   “嗯,好。”   夏河抿笑了然,其实当领导的感觉不错,有人可以让自己使唤,有人可以崇仰自己,唯一不好的就是压力大。幸好兽人们没有什么贪婪的要求,要不然,他不仅是背上压了座山,更会让他每天都过得筋疲力尽。   集市日的前两天,已经陆陆续续有外族兽人至。猛制拟的方案图在夏河修改后,便马不停蹄地在部落里落实,在专门腾出空地作为广场处的地方布置场景。再准备好大量的锦囊小袋,这些锦囊是为雌性拥有权,哪个雌性对雄性有意,就将此交给对方,如果对方接受,那就表示两人在大众的见证下先是撮合成一对,也可以说这两人是待备伴侣。   因为是第一次,所有的锦囊都有是炎黄部落的雌性们缝制,所以在集市结束后,夏河提议,锦囊要每个雌性自己亲手缝制,这样不仅可以表现出自己最大的真心情意,更是可以在锦囊上缝自己喜欢的饰样或缝爱人的名字。   这个提议无疑受到所有年轻的兽人们极高的赞同,而一些老兽人们则是无奈了,有更多优秀的人选可以让自己子嗣有更大的选择,他们当然也乐天知命。问题在于他们舍不得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就这么捧给别人,以前可都是在自己族里选偶择婚,根本不用担心因离得远而常年见不着面。至于有这些忧虑,因为他们知道,整个兽人大陆太大了,不可能每个族都到炎黄部落来“取经”。   望着雌性们手心捧着锦囊,青涩中带着跃跃欲试的神情,让夏河看了喜开颜笑,平时他们可是生猛的很呐,一到现在都变得羞涩起来。感叹了句,年轻真好!好吧,在他根深蒂固的旧思想里,只有结了婚才迈上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属于成熟、负责任的阶段,而没有结婚的,甭管他是一大老爷们,也都是残缺的成熟男人。   计划相亲通婚的项目进行得很成功,有了开始的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夏河相信他们自己能懂得该怎样做才更容易找到适合的配偶。人口逐渐扩大的需求有望在指日可待,有了人,不管以后的路有多困难重重,他相信,团结才是力量,才是最大的赢家!   巡视一圈,瞧见一切秩序井然,然而也没啥自己的事,低头看着两个同样是明眸皓齿的双胞胎儿子,两人的性格却迥然不同,大虎一看就知道是个活泼的娃,整天神采奕奕,有人逗他的话更是眉飞色舞与对方“互动”。   而小虎,比大虎瘦小,经后天养肥,虽没有大虎那身肉嘟嘟的软肉,不难看出长大后会是个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雌性,谁叫他不好动,整天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三岁定八十,七岁看终身,当然现在不能一概而论,但夏河不会要求他们以后硬性地改变本身的性格。   “大虎小虎,逛了半天了,咱们得回家了喔。”一手推一架推车的夏河边转头边说。   小虎看了眼爸爸,再咧嘴笑了笑,露出只有五六只参差不齐的门牙,一小脸样甚是可爱。简短的话语他们基本都能听懂,而小虎笑了,表示没有异议,这是夏河得出的经验。   可大虎就没这么好讲话了,一听说要回家,便舞着双白嫩的小手呀呀地着抗议。“啊呀,唔不……家……街换肉……出肉肉。”   “你都不能吃肉,还上街干啥呢,乖乖,回家了爸爸给你做肉沫汤,好不好?”夏河哄着说,大虎仔喜欢的就是吃肉,因为牙齿未长全,每次吃肉都得剁碎成泥才行。   “啊啊嗷呜,街街……吧吧……街街……”   “河哥哥,我们来带大虎再逛街,你选回去吧。”   不知何时灞和贺来到夏河他们身边。而大虎一见两个哥哥更是扬手要抱,去街街,换肉肉。   为什么大虎会有这个印象的意识,还得从忻的儿子克说起来,克喜欢肉,一口小牙基本都长得差不多满了,每次忻抱克去街上换肉大虎总在旁边,久而久之,习惯成会自然,习惯也是会传染的。   夏河无奈叹气了,家里明明也有肉,而且比街上兽人们做的还要佳口,就不明白大儿子干啥还要去街上换?   目光再瞥到灞和贺的身上时,夏河定思了,灞和贺两人的身高有到他肩膀,可背着满满的要换物品后就显得格外的瘦小……问题不在此,他想的是,每次去东西时,都得背一箩筐的价值物件,这是有多么的费劲,如果,如果这里也有纸币的话,是不是会有大大的便捷,经济发展会得到更佳的推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撒花~! 83 83、83 ...   炎黄部落接下来的日子可得忙了,部落里要不是雄性娶外族雌性回来,就是自己部落的雌性嫁出去,不管是哪一桩婚,整个部落的每户人家都得要参加,要知道,迟早也有一天是你家的谁谁也会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至今,夏河来兽人部落已有第二个年头,第一年基本都是处于全方位发展的状况,而第二年,可能已经有了立足成家过生活的基础,所以这一年要做的就是宣传更加或者让整个大陆兽人族都过上正常的属于‘人’的生活,其次就是与各兽人族通婚,尽可能的提高人口的增加。      在第二年的年末到第三年初旬,炎黄部落准备要做的是在交换物品时的经济改善。可有些事不是你想要做就可以做的,从去年到现在,他们已经着手准备叫钱的纸币的制造,然,每次都失败。   也是,钱要是这么容易做,估计现代世界都要乱透了。问题是他夏河要做的钱又不是像人民币一样,他对人民币的制造完全不懂,他也根本没指能做出真正的人民币。   人民币是钱的一个标志,每个国家属于钱的标志都不一样,那他炎黄部落的钱当然也要不一样!尝试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不是做得彻底的失败,就是不符合夏河所要的标准。   真不是他夏河太挑剔啊,也不他故意为难兽人们,你看看这个,这一张纸币都有个鞋子般大,且比人民币更是粗厚得离谱,这个……能拿得出台面吗?以后纸币可是通盛整个大陆的,你至少得弄个斯文点的、有文艺艺术感的,要让别人一看就知道炎黄部落各种都通精……   好吧,都是夏河他想得太多太远了,他不敢奢望现在仅有的条件内能把东西做得有多出色,或者属于很出色很有艺术的物件,他一个艺术感细胞为零的根本就做不出来。所以他不要求制造出来的真像人民币那样薄软滑手,只要在大小范围和厚度中适合于人民币的基础就可以。而这个小小的要求,却要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都难以实现。   而这半年内大家都知道炎黄部落正在制造叫纸币的钱,所以替换在交换物品时,自己就不用特意带专门用来交换的物品给对方。也就是说,有了这个叫钱的纸币,以后就直接拿钱去交换想要的物品,就不用有时候大大小小一箩筐背来背回都不够换自己合心水的东西。是的,这个创新出来的方便甚得人们的心意,大家都是喜欢活得方便,过得方便,所以,他们一直期待着纸币能尽早制造出世。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印出一张夏河觉得暂可行的纸币。所谓的纸币上的颜料只有黑白两色,黑色颜料用的是最普遍的黑墨草汁,而白色就是纸的原料,现在摸索出,想要印出的纸能白净,最好就是加白棉絮进去;而在上面写着壹角贰角伍角壹元贰元……   一张白色的纸,上面用不会掉色的墨草汁写上面值大小的数字,厚度有……夏河估摸着,这个厚度大概有小时候读的语文书的封面这般厚,当然没有那个封面做得那样的光滑。他也降低要求,不一定要那样的光滑,只要纸币能折叠不易断就行。   “呵呵、呵呵,这个钱啊,咋有一种是冥币的错觉?”看着看着,夏河抽搐嘴角了,特别是这张一百元钞,没有自己过去熟悉的老毛头像尊和粉红嫩嫩的颜色,乍一看这张只有黑白两色的一百元钞,怎么看怎么诡谲。不过也没办法了,半年了才印出一张像样的纸币那可是不容易的了,只能等以后看谁有在这个方面发展的人才,到时再改造吧,他的知识程度真的有限。   在一旁到听的各兽人不明,纷纷来问,冥币是什么?现在印的这张纸币能合适不?   夏河对他们的第一个问题选择忽略,直接回答第二个问题:“嗯,可以了,成功了!”   话一说出,兽人们嗨翻了,半年呐!   看到这样,夏河也笑容满面:“大家都辛苦了,这半年来的辛苦会给大家换来永久的生活方便,呵呵,是了,对于钱制造的成功,我要跟各位有经手过的人来开个会议。猛,叶现在不在家吧,要不去你家,离这近点。”   “嗯,不在,他们都去狐族了,到天黑时可能才会回来。除了没有参与制造纸币的兽人,其他人都跟我来吧。”猛说。   狐族与炎黄部落离得最近,加上有雌性嫁雄性娶这层关系,他们两族来往得甚是密切。这次叶去狐族主要是去岭家,经去年头次通婚一事,岭早已嫁到狐族,现在岭三不五时的邀请炎黄部落的兽人们来做客。   叶现在是大肚便便,还有四五个月就可以下崽了,猛不放他一个人去,而自己又是忙得脱不开身,只好请隔壁忻跟陪着一起去。同样嚷嚷要去的还有忻的儿子克,克都去了,大虎肯定也跟着去,而专门看大虎小虎的灞和贺也不得已的跟着去。所以,两个雌性一个雄性再加上五个小屁孩,一早就浩浩荡荡出发去狐族了。至于那个雄性当然是忻的老公坦,他不过是充当一个看护人,如有什么突发情况,他可得要首当其冲。      “等一下我要讲的事情可是会关系到以后各个兽人族的人,会不会从我们现在印的纸币机会中制乱,所以,请大家务须要认真听好。”夏河甚是严肃地说,丝毫没有了之前随和嘻笑的神态。待坐下的十来个兽人,有四个是雌性,而这四个恰好是已经有了配偶的雌性,听夏河的语意,知道事件的严重性,也都慎重端坐,两耳做好待听的姿势,包括猛也是。   “咳,现在知道纸币是如何制造出来就有你们了,这个钱,也就是纸币,在某个方面来说,它是可有可无,而在各位要换取日常用品或必须品时,它又是不可缺的。以后,这个钱可不止只有我们部落内部使用,久而久之之后,整个大陆都会需要到。……所以,钱的印刷、步骤、还有它的原料,其他人都不可能知道,他们要模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定框印上,他在上面刻了个简单的英文字符,在大陆兽人里,没有人会认得它们,更不可同模拟得一样自然的英文字符。如果真有人认得或模印得到那么自然而然的地步,那他真没办法阻止了,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肯定也是无故倒霉催的现代人来到这里。   “而你们,是绝不能向谁透露制造纸币的每个要素,就算是你们的家人、甚至是配偶也不绝可以,我希望这其中的重要性你们能明白,印刷纸币是件重要性更是保密性的任务,能做到吗你们?”   “能!”在座的各都异口同声地回答。随后,其中一个雌性举手说:“河你放心吧,就算现在的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个钱的制造步骤说出去会发生多大的浑乱,但这是河你要求的,我绝对能做到!”   “……”夏河无语了,现在的他该露出是喜还是忧的表情?最后露出了有点哭笑不得的情绪,看向猛,意示说,他就交给你了,多给他洗脑洗脑!   猛也有些无奈,对夏河的意示点头。   两人合作这么久了,夏河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一句语气有变化的话都清楚的了解是什么意思。当然自己该有的工作习惯夏河也明白,总之,工作上,两人已经到一拍即合,默契成神的地步。而在生活上,两人对对方还是有诸多的不了解,他们也不打算主动去挖掘,都是明白人不会做糊涂事。   “为了保险起见,我写了一份保证书,里面的内容你们先看着,要是觉得无异后就在了底下签名。注意,签了名后,就表示你们对保证书里的内容起来保护性,如果没有做到,而对他人他族出卖、背叛我们,这些人都要受到残酷的惩罚!”   保证书一共两张,第一张写着满满的保证条例都是关于纸币的事,第二张则是专门留给他们签名的空处。   兽人们本来就注重承诺,不仅是刚才已做了答应,他们身为炎黄部落的一员,是整个大陆开先研发始源的部落,他们只会觉得自己很是光荣!部落这么多人,族长就选中他们来胜任这个任务,这是对他们的重用、重视!也知道部落里很多兽人羡慕他们现在的工作,感动得无以为报都来不及了,哪还会做出出卖、背叛的事,怎么说他们也是这个部落的人,假如真是要做了那样的事,估计别说部落容不下他们,连整个大陆都没有他们的藏身之处。   看了一遍保证书,毫不犹豫在后面签上自己的大名。   “啊,我现在深深地感到认识字、会写字是件多么重要而又幸福的事,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看向这位,又是他,刚那个雌性。夏河此时觉得他真的是一位奇葩,认字写字早在去年的时候已经通盛于大陆各个兽人族,现在才感慨,未免过于太迟了吧。   “好了,大家都是守信用的人,我也相信你们。那么,从现在起,我们就要开始准备大量的印刷纸币了,你们唯一要记住的就是保密。至于怎么开始用这个钱,你们先印出来,回去后我再好好想想。”   使用钱也是一个问题啊,现在他才想到,钱该怎么使用,物品的价格又值多少钱。而最开始是最难的,过了开始的关头,以后的路就通顺多了。问题在于,怎么颁发这个?还是说让所有人带物品来给自己换,自己再给钱他们?这样好像有点霸王条款,更是让自己像……地主?!看来真该回去仔细斟酌,钱开头时是该怎样使用的。      散会后,其他人都去各忙各的,夏河留猛在最后,因有话要问他。两人边走边说,夏河问:“猛,你有统计过,确定现在每个兽人族都过上正常的生活?”   猛闻言沉思着回忆了会,说:“我有做过这个统过,好像除了凤凰族,其他兽人族其本都过上跟我们差不多生活条件的日子。其实,河,虽说整个大陆很大,地域扩布很广,而实际上种族是没有多少的,很多野兽没有化身的幸运,而能化身成兽人的总共也只有七十多个兽人族,只不过他们住的地方都相隔得很远。”   “才七十多族?”夏河惊悚到了,他一直以为,像西游记那样,每个动物都是一个妖精……不不不,每个动物都可以化身成人。而不能化身的就是黑象,或其它更小虫蚁,完全没有想到千百万的动物中,只有七十多个可化身成人。   “嗯。河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啊?哦,也没有什么,就是好奇我们开始时这么大的动工力去宣传,也不知大家是不是都能过上好日子,嘿嘿,不过现在我知道了。你刚才说的,凤凰族没有……这个咋了?”   “凤凰族,他们建在高山上,不会跟我们住在大陆的兽人有接触,更是很少来到大陆。他们这样的行为,被他族人说是高傲不可一世,也都不想与他们有交往,这次大规模的发展中,大家都没有提到凤凰族的原因。”   “……那、那凤凰族是被人给孤立起来了?!”   “也不算吧,与他们的同类,鹰族,就鹰族与凤凰有些关系,他们的吃食有过半跟鹰族相同,所以不定时的他们两族有来往。不过,可惜的是,那次鹰族的兽人说,从去年,好像是在我们灭绝了黑象后,凤凰族就再也没有与他们见过面,鹰族也在纳闷,怕是不是凤凰族发生了什么事。”   去年?绝灭黑象后?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夏河的心跳倏地加快,一股难受感涌现而来。   发现异常的他,猛担扰地问:“河你没事吧?”   半刻过后,尽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夏河强颜欢笑地说:“没事,猛,能不能帮我多打探打探凤凰族,问下鹰族能不能带路,可以的话,我想去凤凰族。”   猛先是诧异地看着他,确定他眼神里某种以前常见的情绪后,似明白了什么一样,即时说:“可以,我会尽快打探凤凰族的住向。”   “呵呵,又麻烦你了猛。”   “不会,做这些是应该的……叶能怀上小虎崽,有大部份是你的功劳。”   “噗,行了,你们谁家雌性怀孕就来谢我,搞得我好像神丹妙药一样,哈哈哈。”   猛不出声推辞,抿笑不语。嗯,河笑了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84 84、完结 ...   又是一个特别而盛大的集市日,来自五湖四海的兽人们比往时还要更早地到达炎黄部落。因为是特别的之日,集市结束时间都延长了五天,五天,可以够每个人疯玩的了,整个部落现在都人山人海,喧嚷声沸腾腾。有喜欢凑热闹的兽人都三五成群在周围遛达,有喜欢静的兽人也都自己找个人少的地方一边呆着。   注意的安全事项,还有使用纸币的换算法等等,这些都不用夏河来操心,全权交给猛来做,又因为猛不时的担心他大着肚子的伴侣叶,所以他也把大权分给下面能胜任的人,如咖、坦等人,由他们来带领扩展熟悉钱的用领域和重要性。      两个儿子都给灞和贺带出去玩,夏河也有他自己的事要做。在鹰族兽人达到再休息过后,夏河才找上他们的鹰长,鸣。   来到夏河家后院的凉亭里,夏河先是把一些以前没有做出来的吃食拿出来给鸣尝尝。相比于外面的喧闹,夏河家就显得清静许多了,许是因为他是族长,族长的家没事最好不要去,免得没大没小,当然这番话是部落的长老们规定的,要玩耍什么的除了他家,其他地方绝没有限制。   现在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出去玩耍,家里自然也静谧得清闲。   “其实我找鸣族长来也不是有很大的事,嗯,这么就说吧,是私事,无关公事,虽说对你来说可能真不是大事件,可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至关我和我家人幸福的重要。”好吧,他夏河也只是给人家族长打个预防针,表示在下面的话希望他能如实回答。   “河请说,如果是我知道的,我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鸣先是思忖了会然后才笃定会回答他。   “呵呵,那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之前就听说了,说凤凰族是与我们整个大陆的兽人族都不太合得来,或者说他们说是独立行事的一族,而又听到他们与你们鹰族甚有来往。”夏河娓娓道来说。   “嗯,是的,不过这……”鸣不明白他要问的到底是什么事。“之前确实是因为我们两族的食物基本的一样,偶尔有来往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这可是对两族兽人的吃饱是个问题。不过,近年来凤凰族确实不再与我们有来往,至于原因是什么,我们到现在也很是纳闷,但因为以前是他们先与我们搭话,现在又是无声息地对我们不理睬,所以,咳,我们也不想去理睬他们。”   听到最后,夏河真想向他掀桌,尼玛别人都主动跟你们勾搭了,现在人家说不定有什么困难不能与你们联系,为毛你们就不去关怀关怀人家凤凰族!唉,有时候夏河也挺同情凤凰族的,整个大陆都不愿与他们有来往,那怎是一个孤独了得!   “呃,那你们应该也会知道凤凰族住在哪里的吧?”这才是最关键的。   “知道,一片高山上,具体的位置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概的位置。”谁叫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们来告说,而他们鹰族只能在等,在这一点上,很多族里人都反对他们与自己族合作的。   “不知道能不能问河,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突然问起这个来?”   闻言,夏河没有马上作声,而是默然地与鸣族长对视了会,再压抑般,轻缓着声:“赤不可能无故消失在世上,就算人已死,也总会有尸骨,如果被其它野兽生食,那也会有血渍……可那一片地方,一点关于赤留下的痕迹都没有。大陆上所有的兽人族都有与炎黄部落来往,也都知道赤的事,只有,凤凰族,它没有出现在大众的眼里,更是在赤消失那天起,才与你们鹰族断开食物的联系……”这就是当初他极力推广宣传合作的一个原因,所谓人多力量大。   “天呐,那、那……”鸣非常的震惊,听夏河这么说起好像逻辑也非常的吻合,之前怎么就没有联想到这个方面!   “没有,我只是怀疑,兴许赤的失踪会跟他们有直接关系,虽然只是猜测,我也要真实的了解情况!鸣族长,这件事只有你们鹰族可以帮我,能吗?”夏河恳切地问。只要有一丝的希望跟找到赤有关,他就绝不放弃,如果鹰族不帮忙,恐怕他会采取极端的方法,就算毁掉炎黄部落的声誉也所谓!   “关系到事情的重要,我鹰族当然会帮忙,以前我们鹰族兽人都特意留在这里帮寻找,更是以我们两族的深厚关系比一般兽人族都来得亲密,这个忙我们一定会帮的!”鸣笃铁地说,在夏河脸露喜色前再说:“但是,河,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找到赤,因为我们到现在也不确切凤凰族具体生活在哪个地方,还有,如果找到凤凰族……而没有找到赤的话,我们也只会很抱歉。”该说的要说开,不该说的也要前提说好,不然到时失望了,他也不好跟夏河交待。   “这是当然,经过这以久了,不会再像刚开始找人那样疯狂而没有理智,呵呵,鸣鹰族,辛苦你们了,也很感谢你们。”夏河欣喜若狂般地说,不知道为何这次找人的心情让他非常期待,虽说以前每次都会有极高的期待,可这次不同,这次的期待很是积淀,他相信自己坚守是对的!   “鸣族长,不管这次你们有没有找到赤,只要你们尽力了,我夏河,用作为炎黄部落的族长的身份答应你,一定会让你鹰族先于其他兽人族过上生活上的富裕,在我们部落富裕之下,下一个就是你们。这个承诺,如果真找到赤了,那么,它将是永远的承诺!”      半年后,夏河在屋内教两个儿子数数字,桌上一堆黄豆粒,任凭他们数到已认识的字数,与其说是教,还不如说是放任他们自己在数。   “58,59……51,52……”   趴在桌上的两小人儿,一个专注地数着,另一个已成完数到100的人正一小脸写着严格两字认真地监督在数数的人。   “错,59到51吗,笨,重新数。”二虎一丝不苟地说,不管对方是他哥哥也毫不留情地指责出来,并要求重数。   本来已经输给自己弟弟的大虎早已不甘心了,现在又被他教训,更是不爽了!对着他瞪大两虎眼说:“哼,我是你哥,不准随便训我话。”明明他才是哥哥,却老被二虎弟弟抓上把柄,而且还老是吃二虎的瘪,不爽啊不爽!   二虎不为所动,更是冷着一张小脸:“错了还想逃避现实,这样可不配做我哥哥。爸爸,你来说他啦,他老是不听话。”   大虎他哥,虽然只比他大一天都不够的哥哥,可以的话他真不想承认。做错事经常是他来顶包,大虎喜欢出去玩,而爸爸规定在数数不完的时间内不让他出去,他也经常帮他顶替,帮他数。   而这会爸爸在现场,他们不能再做顶替的事,可大虎应该听他的话才不枉费他经常帮他做事,现在什么情况,拿大哥的身份压他?哼,还是让爸爸出来秉持公道明察事理才行。   果不其然,大虎是欺小怕大的主,一听说让爸爸出面,倏地对二虎嘟一下嘴,再嚷嚷着:“重新数我也不知道59之后是什么,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你说是不是,爸爸?”最后一句转身撒娇般地对旁边的爸爸说。   夏河放下手上上个星期的报告资料,两个儿子刚才的对话他也听在耳里,对他们抿嘴一笑,温和地说:“嗯,数到不会数的大虎你要问人喔,问了之后下次一定要记得,而小虎也可以直接告诉你哥他不会数的数,当然,重数一遍能对已学会数的数更好。大虎,做人呐,要懂得知恩图报,你弟弟帮你这么多忙,这些恩情可不能忘记。”   看着低头认错的大虎,夏河继续说:“改天你们私下玩的时候,大虎你再对你弟弟说声感谢吧,我相信你到现在都没有好好谢过你弟弟。”两小屁孩顶罪的事哪能逃过他法眼,况且每次都是二虎甘愿规大虎顶包,这些做法他也无话可话。   夏河话说完,大虎的头已抵到桌上了,二虎见状说:“不用谢,大虎是我哥哥。”如果仔细看,会看到二虎甚少出现不自然的神色,两颊都染着薄薄的一层粉红。   听到二虎说自己是他哥哥,大虎猛地抬起头。啧啧,难得啊,二虎还从没叫他为哥哥,顿时心情满溢亢奋,对他直点头说:“嗯……嗯!二虎,等下数完数,我买一个大号的麦芽糖给你,用我的钱喔。”平时买东西都是从二虎他那拿的,主要是自己的钱有一分花一分,根本存不了,刚好早上时跟贺哥哥和灞哥哥去街上卖羽毛球,卖出去的钱他们当然也给他一小部分。   “嗯嗯。”原谅你,哼,谁叫你是哥哥,是要其他人,他才不理会。二虎别扭地应然,同时也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因表达了一下兄弟情谊反觉得丢脸尴尬神情不自然而呆不下去。   对于他们这些小动作小可爱,夏河当然知道,只不过也明白二儿子的个性,还是当没看到的好。   有两个这么可以健康的儿子,要是赤在,恐怕会高兴坏了,赤,真的很喜欢孩子。可惜,自去年叫鹰族帮忙,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凤凰族的居住点,而他们为了永久的承诺,至今都从未停过寻找凤凰族的消息。   这时,门外一个急促声响起,随之而来是高声说话,从话语间都能听出他们在激动昂然。夏河和两个儿子就这么愣神地看着闯入来的一群人,特别是两个孩子,他们都从没见过有人敢直闯他们家门,现在可真是稀罕啊,难道他们不怕被长老们骂了?      众人拥围着,来到夏河面前时,都默契身静下说话的嚷嚷声,不过神情都抑压着欲急要告知的兴奋状,再统一两边排开,显出中间那个男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夏河的最想看的人,而不是围在他面前的他们。   “隆!”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巨响击向夏河的脑神经,眼直直地望着对面的人,一眨不眨,就怕眨眼的瞬间这一切都是幻觉,都是日思夜念的幻觉!   直到双眼不自觉地被热滚滚的泪水蒙盖,直到喉咙难以咽下呼吸,像是有异物在期中梗塞住,难以咽下,连呼吸都极是困难,整个身体都抑止不住颤抖!   一看就非常明显沧桑的男人莞嘴而微笑,眼里全是这个人,三两步地走过去,给颤抖的人来个实实在在的熊抱!紧紧地抱实怀里的人……   “呜呜……”呜咽声从男人宽大的胸脯传出,一时间,旁边都被这个场景感动得泛红眼睛。   “浑蛋……呜,你知道回来了,你这个滚蛋!……”   “是是,我是浑蛋,浑蛋回来认错了,请河狠狠地惩罚我吧。”   “呜…噗,浑蛋也会知道错吗,啊!浑蛋,我要你向我跪下唱《征服》,我要你永远不准擅自离开我半步,呜咽……”   在两深情痛说而忘我地相抱,最后两人的衣角都被人扯着,刚开始时因太投入两人都没有注意,最后拉扯的衣服的力度越来越大,不得已看向这个时刻谁这么不识趣!   “爸爸,这个谁?”“爸爸,这个是不是爸爸你在纸上画的爹爹?好老。”   前者说话的是懵然的大虎,两个大眼水汤汤地仰望着这个紧抱自己爸爸的人。而后者的当然二虎了,他看到多次爸爸房里的纸图上画着跟这个有点相似的人,每次爸爸都说这个人是爹爹,就像克的兽母兽父一样,克有两个大人,而自己除了爸爸外还有一个会更疼他的大人,就是爹爹。   夏河这才不依不舍地推拍着抱紧自己的人:“浑蛋,知道你是真回来了,快来看看,给你两个大惊喜。这个胖小子是我们大儿子,瘦小的是二儿子,都是雌性,傻愣着做啥,去抱抱啊!”   “呀啊……”“爹爹抱轻点,我们人小肉嫩经不起你这么抱啦,爸爸救救我们……”   “哈哈哈……”   欢乐声,从此永驻这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很多很多的思路、情节要写,最后都被我剪掉了,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了,该是完结的时候,嘿嘿。 现在完结应该不算伧促吧,应该不会有人说烂尾什么的吧。(对手的指,留评的人本来就不多,也没啥人会说烂尾什么,嘿) 最后,嘿嘿,得说一些感谢辞了。咳咳,(一时间,不知道说啥)精简版:谢谢每一个点击、每一个留评、每一个收藏,这些都是使我饱满热情码字的动力。最后,嘿嘿,最后的两章,好像也只有mm童鞋了,抱抱GN! 接下来我会把精力会放另一个文,那个文我要是勤奋几天,也能完结的了。哈哈哈,我终于一身松了,嗷嗷嗷~~~~~~ 啊,差点忘了,会有翻外的,但这些翻外我也不知啥时能码好。 85、番外一 ...   他没料到已倒地的黑象竟会颤栗着脚站起来,所以的黑象都倒地,而且倒地之后马上被他们用刀刺断主脉,而在他身后的黑象正好是没有轮到割断主脉,所以在这万全一失的漏洞间,被它用庞大的身子一撞,飞到二尺远。不幸的是,二尺远外是倒徒山峭,一眼看下去不见底,只有蒙蒙的烟雾弥漫,在烟雾的另一边看这些山峭像是建立在云雾上。   来不及做任何自卫动作的赤随着身体垂下落,很不是甘心地睁大眼睛,不能这就么死去,河还在家里等他回去,他将要出生的小虎崽也等他回去,那个家更是需要他!可是,身体向下垂落的速度快得连化为兽身的时间都没有,耳边除了有呼啸剌耳的风声,还稀薄的听到几个族人的惊喊声。   连他也以为这辈子真的就这么完了,然而,就是他的伴侣夏河经常说,奇迹眷恋每个人,而他,一直都是其中一个。从幼崽期所有族人都说他太瘦弱活不去,可他却在自己兽母咽气后他奇迹般地嗷嗷叫而挺活着;在成年后的第五个年候时,遇到了他至爱的雌性——河,虽说河比自己大了一岁,可是河并没有嫌弃他不似雄性有魁梧的身体和战斗力,反而因爱自己而爱屋及乌的想尽办法让族里每个兽人过上更正常的生活状态。最后,更是奇迹的在短短几个月里他的伴侣怀上了幼崽,赤他以前从没敢幻想过有自己幼崽的事,而现在老天什么都给他了,真的,他对自己现有的生活非常的满意,这个也绝对是奇迹中的奇迹,因为从未有雌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怀上孕,然,这个奇迹让族里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强烈的生活欲/望,每个人为了也更快的有自己的小虎崽,都纷纷请教他伴侣吃食方法……   这些,赤没有敢想过哪一天老天会把一切都收回去,之后他又该怎么过。在自己垂落山崖刚有那么一刹那想到这个残酷的现实将要到来,在这时,奇迹又来临了。   在他绝望的闭上眼时,烟雾蒙蒙里,感到一双强力的手……或是一双强力的爪子,抓紧他前襟衣服,爪子因不知控制力度而透过衣服直插/入他肌肤,血渍也渐渐渗出。   当然这点痛不足以让愕然的赤在意,而是直着眼睛望救回自己的黄色大鸟,一时间,明白自己不会死,明白还能继续与河幸福下去,再想到这只鸟是什么兽类……总之,脑绪凌乱的他在被大鸟不知带到什么地方时,更因被高高的放下,终于,晕厥过去。      鱿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愣呆地看着自家刚成年的弟弟辚带回来的异族雄性,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仿佛不是在自己眼前发生,或不是自己惹的祸。   十六岁的鱿比辚大一岁,应该说在自己去年成年后他就该选择配偶了,可鱿对凤凰族的雄性都没有半点要成为配偶的意思,他不想自己跟长辈们一样一辈子都生活在孤独的高山上,除了自己族的兽人,长大至今他都未见过外族的雄性或雌性,所以,他逃避着,拖着,能一天不选配偶就不选。鱿的想法很简单,他不要一辈子呆在高山上,他要出外面选配偶。可,事与愿讳,他的兽父兽母,亦是凤凰族的族长,还有各长辈都扼杀了他这个愿望。   辚是鱿的弟弟,昨天十五岁成年后,暗地里背着兽父兽母和各族人,带鱿飞出凤凰山外,为的就是让鱿能高兴点,不再成年郁郁寡欢。辚知道鱿的感受,知道鱿的所有想法却又不敢去做的悲剧,所以,在他有能力时,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帮助鱿,希望鱿能真正走出凤凰族,见见外面的世界。   把带回来的雄性抛下地后,辚化回人身,兴奋地向他那个呆若木鸡的哥哥邀功般地说:“哥,你看,他是雄性!外族的!”   “你、你……辚,你怎么能敢把外族的雄性抓回来,他、他是哪一族的,辚,你快把他放回去,我们偷偷出来要是被兽父知道了,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鱿惊怕得魂不守舍地一般,懂得抓一个活生生的外族雄性兽人回来的事件大,说出的话都抖着声。   “嘿,怕啥,他是从山上掉下来的,我捡他回来,哦不,是我救活他。哥,你看看他,觉得他咋样,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鱿愣愣地问,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会如此大胆子,还是说雄性成年后都变了一个样?以前的辚可是一向都听他的话,可爱得要紧!   “笨,这当然是一个走出高山的机会!哥,你不是很想到外面生活吗,这个雄性是外面的,我们回去说服兽父兽母,叫他们让你配出去。”辚天真地说,看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怯懦地摇摇头,辚心里一来气:“哥,你别担心其它的,我刚成年,他们会听我的,就算不听,我也一定会想法让他们答应这件事下来!哥,你有信心点,好不好?”   信心?鱿迷茫地看向辚,要他从哪里来的信心?不是过看辚这般为自己着操,还是无奈地点下头,好吧,就看看辚能不能给自己笃下信心。   “辚,那这个人怎么办,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死,不过就是受伤了。一个雄性受一点点的受也会晕过去,辚,我觉得……”   “哥,我看得出他很弱,但我们不看他这些能力,就是……嗯,就是利用他,让他带你出去。哥哥你别想太多其它的,我是个雄性,成年的雄性,以后我会全力的帮助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全力以赴!”   “这、这样能行得通吗,这个外族的雄性会同意配合我们?”鱿还是有些迟疑不决,毕竟不管怎么做也得让这个雄性配合才行。   “可以的,别忘了,他是我救回来的,要是没有我刚好飞过崖壁底接过他,他早已摔得一堆烂骨肉了。现在我们要他报恩,就帮做一件事,这个问题应该不大,所以,别担心了。哥你附耳过来,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你……”      “什么?!荒谬!岂有此理!”凤凰族族长——璜,火冒三丈的一掌拍在身边的石块上,看到自己家的儿子竟然愿意与一个外族的雄性成为配偶,甚至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将这个雄性带回来,这能让他不生气吗?!更不可原谅的是,他的小儿子也拿性命威胁他,说一定要成全大儿子鱿跟这个虎族的雄性在一起,这不是造反了吗?!   鱿畏惧兽父的威严,底头默不作声,更是不敢回他的话。辚就鲁莽直前地说:“兽父,爱是无界的,其实他们俩个早就在一起相爱了,只不过兽父在中间,哥也一直忌惮着你,因为你不允许凤凰族的兽人与外族兽人在一起。兽父,你知道吗,这个外族的雄性为了见到哥哥,毫不犹豫地从悬崖上跳下来,幸好我刚好在经过那里,不然,唉……”说着说着辚还装模作样地叹气摇头。   谁知,原本以为璜会同意这桩事,岂料,这个消息璜听了更是火上浇油!“你说他们俩什么时候见面,什么时候在一起?!好你们两个瞒天过海,翅膀硬了,可以自己飞了,把我的规矩当放屁是吧?!还有,辚,你竟敢飞出凤凰山,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不惩处你是吧?!”   “呃……”辚被自己兽父责斥得哑口无言,当初怎么没想到擅自飞出凤凰山的把柄会被兽父抓到?辚一阵苦恼懊悔地抓抓后脑毛发,唉,真是万全想到总有一疏忽啊。   看辚一时间变得似一怂样,兽父继续吼炮:“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这个雄性扔回去,二是马上把他处死,不得让外族任何一个兽人知道他有来过凤凰族,快,在趁他没想过来时赶紧给我处理好这件事!”   “不!兽父,这关系到哥哥的幸福,在这个件事上,我不会妥协你的。兽父,你该知道的,哥哥真的很想出去,在凤凰山里的雄性也真的不适合他。……我可以什么事都听从你的安排,但这一件,我不能,很抱歉兽父。”辚坚持着,他的哥哥除了自己外,跟凤凰族里不管是雌性还是雄性都没有太多的接触和话语,在兽人眼里,鱿是非常不合群的一个雌性,兽人也常常不能理解鱿为何会如此。而辚不同,鱿有什么想说的话都告知他,所以,从辚出生后,鱿的玩伴也只有辚了。   煌气结,一旁的雅不紧不慢地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一双圆圆的慧眼以淡泊地目光扫过对面的两个儿子,再扫到地上的外族的兽人时,目光锁定,疑似想些什么事情。辚见状,趁势说:“兽母你帮哥说说话呀,你不是很疼哥哥的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很好走出外山的机会。   说到底,他这么极力帮鱿,其实私底下也有一点点私心,他也想走出凤凰山,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从族里人片言只语得知,现在外面的世界不再有危害的野兽,且是一片和平生机,更是有一个兽人族无私地贡献所有对生活有好处的方法给其他族人,等等很多很多有趣的事都从那个兽人族传出。这些听闻使他早就想闯出去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在他成年后恰在此时,哥哥也需要他的帮助,趁此机会,才有勇气做了这件看似无法无天的事。   雅轻瞥了辚一眼,并没有作声,而是对着那个怯懦的大儿子说:“鱿,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大胆跟我说,你兽父不给你撑腰,我会给你做主。”说完再转脸对小儿子说:“以后说谎话要惦量着周围的事符不符合你编出的谎言,这个外族雄性明显的是有配偶的兽人。”   轻缓一句话让鱿和辚身体重重的一震,在以为兽母会给他们两人做出惩罚的事时,然兽母接下来的话愣是让他们既懵然又惊喜交集。   “你们两个把他带回山洞里疗伤,等他醒后,不要告诉他你们所做的事,也不要说这里所有的事,直接来告诉我,懂,你们?”他们凤凰族之所以不愿与他族有来往因为有别人没有的珍贵之术,就是医术,族里每个兽人都或多或少都懂得医术执作,怕的就是防止与外人分一杯羹,谁叫外人都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值得他们参与。   “懂!”“非常懂!”   两个半大不小的人异口同声兴奋地说,随后由辚扛起地上受内震荡的雄性兽人回他的洞里疗伤,鱿紧跟随其尾。   “雅、雅,你、你……”同样对雅的话愣傻的还有他的伴侣,璜。“雅,他是外族的,我们……呃。”   雅狠瞪了他一眼,等他收声后一收回利眸。“时代变了,所有兽人性情也都随着变了,你一直坚守着的烂规矩也该是时候变了。”   “什、什么,烂、烂规矩?雅,你怎么说……”   事实证明,凤凰族的族长煌是一个是惧内的新好男人,伴侣的一个句话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他遵从指挥,待令发号。也的确如此,璜当上凤凰族族长这个位置,在很久以前,雅帮的忙那绝不是可轻易略忽的。所谓,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会有一个贤明的内妻时不时的指明路,兽人亦如此。   “你不是也经常飞出去观察外面的情况,敢说没有?别以为我不知。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是每个败者的下场过程,外面几乎都变了个世界,如果我们还持之以恒保持这个状态,到头来,我们不仅只脱离各兽人族的来往,更是脱离世界向上走的轨道。璜,我们也得跟着变。”不理自己雄性惊涛骇浪的震憾,有些事不说开,他的伴侣也随之装聋作哑下去。要是在以前,他也觉得无所谓,伴侣是一族之长,能做自己指规的事就尽量让他做,可现在不同……      “啊?报恩?”   赤醒来后,被人无声的服侍一番,再侍候吃食后,在提出要回去的时候,迎面来了一个极是妩媚干脆利索的雌性,在这些兽人还都只穿着兽皮裙和吃生食的情况看来,这里,不是自己虎族附近。   而在问过人后,才得知这里对他来说是个只闻其名不知其人的凤凰族,也正是在自己掉下来的时候刚好被凤凰族的雄性飞过而救起来。虽然该震惊的也都震惊过了,该感谢的话也都说了,问题在于这个妩媚的他人伴侣来了之后,再说出的话更是让他脑转不过来。   “是的,你没听错,是要报恩,毕竟你的命可是我们凤凰族救回来的,报个恩而已,我想你不会拒绝吧,凤凰山可是独立在一处无人可寻觅的高山上。”意思最明白不过了,不报恩,行,那你一辈子都别想走出凤凰山外。   话里有话,赤当然懂,与河在一起时间了,多多少少都学得了不少智襄与见识。   “呵呵,你们救了我,报恩是当然的,我们炎黄部落是最讲信誉的一个部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知道,我的伴侣河,他已怀上身孕,而且肚子很大了就在近几日里生产,我想先回去陪同他,之后再来报所有该报的恩情……如果你们不同意这样,我可以回去先叫其他兽人来帮顶替着,你觉得怎么样?”赤说的话语间越来越多的焦急,一想到已临近产期的伴侣身边没有自己在,也不知道河能不能挨过,不知河会不会很想念自己,像自己一样全身心的都在挂念他。   “不行。”雅绝然地说。   “……”   “我们没有理由相信你,只要你做了我想要的事,你随时都可以走,并且,会有凤凰族的兽人载你飞回去。”   “……什么事?”赤提气深深地呼了个吸,咬牙切齿地问。这是要索报恩的态度吗,简值是强迫好不好!   雅对他的怒气不以为然,仍旧是用淡然的语气说:“把你在的部落里所有会的新技术都授予于凤凰族。”   “不、不可能!”所有?太不可思议了,还不如当初不要救他!   “……”雅不出声,只是敛了下眼眉,确实,他的胃口好像大了些。半晌后,他作了些许的退让:“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教,相应的,我会把我们凤凰族最以为傲的医术也传给你,这样可正公平?”   医术?刚想不管对方说什么赤都不会松口答应,而用医术交换这件事让他迟疑了。河带给部落里的各种技术都不缺,就是缺医术这块,曾经一段时间河为了这个极是郁闷,因为河不懂医术,只会一些显浅的皮毛,在真正大病到时根本毫无用处,如果,如果真的有医术传给他们部落……   “至今在大陆上所有兽人都没有我们凤凰族精致的医术,你们的那些技术,只要我们细心去观察你们,迟早有一天也观摩出来。而医术这些关系到人命,我想不会有人愿意为了学医而献出自己性命。这其中的利弊你自己衡量。”见他有松懈的神情,雅继续游说着。   呵,衡量?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赤心里自嘲地嗤笑。“好,我答应你,但有一个技术是绝不能外教的,就是冶炼铁器,至于其它我会的且在个人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我会毫无保留的教授于你们。”   “可以。”雅得到要想的答案后抿嘴一笑,铁器这些他在鹰族时见过,这个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到时候如果不得已要到的话,可以向鹰族借。   “还有,我又该怎么相信你们?”赤也不笨,直接提出现实的顾虑。   闻言,雅若有若无地点头,随后吹响个口哨,在外面的璜拿着一个兽皮囊袋回来,再在里面取出一个圆润的碧绿玉球递给赤。   “我是凤凰族的族长,这个玉球是我们凤凰族的象征标志,有这个玉球,那他就是凤凰族的族长。等到你走的那一天再交还给我,这样,你可信了。”璜说。果然事情的后果真如他雌性雅所说,这个虎族雄性会答应他们的要求,还会要凤凰族的标志拿在手里作信任条件,啧啧,他的伴侣一直都是料事如神。   赤拿着手上的玉球无奈地点头答应,也许老天是给他一个还生的代价,希望夏河能等他。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大家不好意思啊,这几篇番外都写好了,现在开始放在存稿箱里,每天一篇。 我家正在重新装修,所有的网线、电话线和电视线都剪断了,到4月1日可能会先把网线先接上,所以亲们这些回复要等我家接好网线才能慢慢回,谢谢亲们了,么个~3~ 86、番外二 ...   “竟然因为这个原因而把你留这么久?!浑了个蛋的!你给我起来,我去找他们去,特么的我找他们算帐,把他们赶出部落,以后断绝与他们有任何的来往!”   可气又可恨,夏河听了赤掉了悬崖失踪的事后愤然而起,炎黄部落一直以来都是免费无私地教授生活技术给其他族人,他凤凰族想要得到这些技术可以直接来部落向自己请教,何必要弄出这么一出事。整整两年的时间,两年,让他和赤分开两年冤枉的时间!现在夏河特想拿菜刀去大院屋里一个个把凤凰族的人砍掉!   炎黄部落的兽人看到凤凰族的到来初时也是相当不解,在看到背后的赤时才明白,是他们把赤带回来。秉持着族长的话,外来人都是客,是客就得请客气地请回大院屋做好待客之道,现在更是把自家族长的伴侣带回来,更要对他们怀有敬谢之意。当然这些是炎黄部落的兽人们都不知道赤为何回来的前提,现在都是好吃好住招待凤凰族这些救命恩人。   “淡定淡定,河,听我说完,先别冲动。”赤连忙把赤/裸着身子的而气得爆炮一样的雌性压在床,两天,他回来的两天里他们都在床上度过,大小虎子都交给贺和灞看住。“你还光着身体,要是还有力气,我们再继续嘿咻?”   被压着的人气喘吁吁,一半是因为被气的,另一半是因为才当做停爱,但是现在叫他淡定,他可做不到。“淡定个屁!你知不知这两年来我是怎么过的?!你知不知大虎小虎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父亲,你知不知我一个人……”最后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知道知道,河,别难过了,是我不对,我没有及时回来让你一个人辛苦独撑着,别哭了,你哭着我心里也难受,嗯?”赤爱怜的紧紧拥实他。   轻拍着夏河的背,等他平静气息后,才继续精简地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一遍。   在凤凰族,差不多把自己所学会的技术,除炼铁外其它基本上都相教于凤凰族,在这个时候听到,族里有议论着一件事,就是鹰族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不停地寻找他们。刚开始也许璜不会太在意,毕竟他们两族平时偶尔也算有来往,现在,突然的他们凤凰族销声匿迹消失在鹰族的活动范围,来找他们也不奇怪。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鹰族人还不停息地寻找他们,这可不是他们能了解鹰族的做事,两族的交往又不深,不至于如此拼命寻找他们有要换食粮这么简单,况且换食粮都是他们主动找鹰族,而不是鹰族来找他们。不得已,下山去问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能让鹰族人如此的兴师动众,更让他们凤凰族每个兽人胡乱猜测……   “之后就是我能提前回来的原因,河,等下你别冲动,先听我说。我觉得我留下来教他们东西是对的,不仅他们能学得技术,我在那里也学得不少,最重要的是学到医术,河你不是最苦恼的就是不会医治这件事吗,凤凰族族长承诺过,我一个人短时间内不能全学完,可以让部落里的人接着去学。”   “医术?”听后,夏河静下来,敛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半晌过后还是怒瞪着眼:“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做法不对,想要交换什么都可以先把你带回来,其它的一切都好商量,为毛线要留两年!”擦,让他做了两年的寡夫!   “……呃,也许他们就是这么……神秘吧,没关系的河,我现在不是回来吗,还带回了部落最缺的医术。对了,还有一个,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个叫玉米的作物,像一粒粒黄色的牙齿一样的小东西,我发现他们有一部分的食物就是吃那个,嗯,他们叫那些粒粒的小东西唤作小黄牙。嘿,我回来时叫他们给我带了一包,现放在外面,河,这些都是补偿,所以,不要为难他们,好吗?”说着的最后轻啄了几下伴侣的唇。   时间是个磨人的东西,两年时间使夏河成熟了许多,不再是之前那个永远都是像活得没心没肺的雌性,而在经过生子、伴侣离别的生死,这些使他变得沉着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不再是单纯的笑容,特别是在与他人谈条件时,如果他有注意到自己,那笑容就是他上辈子最看不起的‘笑面虎’。   夏河轻睨了赤一眼,眼珠向下转了半圈后,说:“我可以不为难他们,并且与他们进行合作,但是,别指望我给他们笑脸,最好的是,与他们合作的事我不想出面。”凤凰族救了赤一命,照理说他会非常感激他们,可他们在自己最需要赤的时候而把人留守住,这疙瘩埋葬在心里,他夏河在短时间是不会放下去原谅他们,至少现在暂时不会。   “可以!”赤心一喜,现在河作了退让就是好事,相信迟早有一天他能释怀。“他们的事以后就由我去负责协议。河,现在我们再来……?”抚摸着河身上平滑的肌肤,有意再来一回。   “去,再来我就累得像拆骨一样,两天了,够了,呐,赶紧起来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去洗个澡。”夏河拨开他的手,再推他下床,有两天都没见两个儿子了,怪想的,咋都没听到大虎小虎的声音?“赤,你再去看看大虎他们在哪,两天不见,都不哭了?”      在赤的搀扶下,两人来到大院屋,并不是来见凤凰族的兽人,而是来找他们灞和贺还有两个儿子回去。   “赤,今晚我们家要大吃一顿,有你最喜欢吃的鹿肉,跟你说,现在灞和贺两人加起来可以捕到一只成年的鹿。还有,我发现了一种叫做甘蔗吃食,出了很多白糖粒和冰块糖,都是甜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嗯,河最爱我了,哈哈。”   “去,想得美,我现在最爱的是两个小虎崽。”嘴上是说,可一脸隐藏不住对赤的爱意溢满光环。“对了,你既然回来了,也到时候做一件我想了很久的事,等下在那里我顺便宣布一件事。”   “啥事?”赤问。   “关于大虎小虎名取名的事,还有按从姓氏的事,等会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先想一想要给他们两起什么名,快走吧。”   来到第一井院屋的凉亭处,基本上每次来这里开会议都是在此,因为除了四面都是墙屋外,就只有围内是宽阔的空地处,平时没什么事族人们都喜来聚在这里三五成群聊聊天。等叫全所有在家有空的人来,有些刚好是去外族串门或做其它事不在的,夏河吩咐人等他们回来后再告诉他们。   对族人暧昧调侃的目光扫描自己无力的身体,夏河选择若无睹视,在兽人世界的几年里都忘记害羞两字是怎么写的了。咳咳,清了两咳喉咙,正了下脸色,开始说道来意:   “我叫大家聚在此,主要是讲一下统一按姓氏的事,姓氏是什么?在我以前的世界里,所有儿子,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都按从父亲的姓来排,父亲就是兽父。我叫夏河这名相信大家都知道,是的,我的父亲就是姓夏,而我当然也姓夏。我在这里讲就是这些,以前的可以不用改,现在起,以不强逼为前提,所有小兽人的姓氏都随父。有什么听不明白的举手提问?”已经做了从零开始的回答,夏河有备而问。   果然,基本上所有的人都举起右手,连在一旁得到允许聆听的凤凰族的雅、鱿、辚还有另五个兽人都懵然,除雅外,七个人也都跟着举起右手,他们是第一次听到什么姓氏,什么随什么,真听不明白啊。   “河,是不是像我家克得要改名了,就叫坦?”第一个问的是忻,要是改了,那老子小子都叫坦?这不浑乱了吗。   “当然不是,名字可以不用改,就加他父亲的姓就行,克的父亲不是坦吗,那坦是就坦的姓了,克跟坦姓,叫坦克。”坦克?……夏河自己起黑线了,这名字会不会太强大了!   “坦克,坦克……”忻一直在念着儿子的新名,发现越念越顺口,克本来就是儿子的名字,而那个姓也是坦的名字,两个自己最爱的人组成一个名字,忻觉得自己很是喜爱儿子的名字。对着身旁的坦兴致勃勃地说:“坦,你沉得坦克这名字怎么样,啊,我很喜欢,克的名字也有你的名字,坦?”   “呵呵,好吧,你喜欢,那克就姓坦。”坦溺爱地对爱人说,之后再向夏河问下一个疑惑的问题:“按照这么排下去,那以后克的儿子是不是也姓坦?”   “嗯,如果生的是雌性,以后嫁出去的,那么他们的儿子都随他那边父亲的姓,如果是雄性娶雌性回来生的儿子们都性坦。也可以这么说,只要是雌性,不管是嫁出去还是娶进来的,所生的孩子都随父亲。”其实到现在夏河也不太明白旧时中国为何要这样随从姓氏,因为不知道所以也跟着按从以前自己世界的规章来做。   到此,另一个雌性有些不满地提问:“河,为什么不遵从雌性的名字来做子孙以后的姓氏,照这么下去,以后雌性的名字都不受重视了。”   “……”呃,夏河甚少的被问倒了,这个要他怎么改,从小到大一贯以随父姓这样循规蹈矩,他也从未没想过要改。如果真改了,以后不知要多少时间来适应,最麻烦的是,恐怕改了以后就再也难以按中国现在农村化的发展继续下去,也许这是一个心理作用,但要克服心理反对向中国一贯持续的事,真的不是一朝一夕能习惯。   前排位置的高,自从夏河接手了部落的族长位置,基本上对管理部落的事就放下包袱,全权由夏河来一手势力。每次有什么新发展的事高也会首当其冲,不管自己也是对此事一窍不通,但他相信夏河会通过实际行动证明此事的好处,绝不会有危害部落的一丝一毫。现在亦是如此,名字是人喊出来的,也是人的一个代称,如果从此把一个姓的代称永久的用下去也不失为一个人传承子孙的最佳刻记。   “我赞同河说的事,大家想一想,以后自己都有子孙后代,每个人的名字都不一样,如果加了姓氏,那么别人一听也就知道这个娃是谁家的,这样不是很方便吗。再且,规矩是按雄性的姓氏传下去,河不也说了不会是强逼,在不得已或你自己真不想子孙们的姓氏改为雄性的名,你也可以改为自己的名。”高说道。   一时间各兽人都议论纷纷,都觉得用雄性的名字用来做子孙后代的姓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夏河也趁机会说:“没错,就是像高长老说的,你们可以自己商量,想用雌性的名字做姓氏也行,但一定要想清楚,用了哪个姓氏之后就不能再改。”   再看刚才那个不满此提议的雌性也有了松动的迹象,夏河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到时候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懂的,都欢迎来问我。咳,也趁此机会,我给我家的大虎小虎开始起大名,大家都可以参考。”说着时示意在他身近抱着大小虎的赤,轻声问他帮大小虎想好名字了没。   赤脸色有些许的尴尬,踌躇着说:“厄,河,我一时也没想到该起什么名给他们。”   看河瞪了自己一眼,赤更是心虚了,他真的完全没有思路突然想出一个好名字给儿子们。   在这时,抱着的大虎在赤的怀里数着脖颈上吊着的小布里的黄豆粒,一只白嫩的胖小手一抓起几粒黄豆扬在赤面前:“爹,豆豆,数数,一百。”大虎说笑嘻着向自己这个新爹爹扬耀,他终于数到一百了!   而另一边手抱着的小虎睨了哥哥一眼,淡定地双手捧着胸前的小布袋举在爹爹面前:“一百五十。”   “呵呵,好好,大虎小虎都很厉害。”赤宠溺地对两个儿子各亲了一口脸颊,瞧着大虎手上的黄豆时,突然想到了!连忙对夏河说:“河,我想到了,大虎叫豆,怎么样?”   “豆?”夏河一脸黑线地望着正在玩黄豆粒的大玩,擦,大虎你再玩,陪你一生的名字就这么定下了!   大虎见爸爸一直看自己,以为爸爸是来要表扬他,更是欢腾的举起黄豆:“爸爸,豆,豆豆。”   夏河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好吧,豆就豆吧,至少这名也算是符合大虎的性格。再对等待的族人们说:“大虎的大名就叫豆,跟赤姓,名字就是赤豆。”希望大虎长大后再认识赤豆是何物时不会对自己名字有什么异议。   “哈哈,河,赤,你们看大虎在玩黄豆才起名为豆吧,赤豆赤豆,哈哈。”叶抱着他雄性儿子武笑颠着身子说,在他身近的猛见状将武接过手。   “就起赤豆怎么样,你家的还是猛武。”还是自家大虎的名字斯文,再将线视望向安静的二虎,思忖半晌后:“小虎跟我姓,名为商,叫夏商。”   两个儿子的名字就这么定下来,部落里盛开的随父姓的姓氏也这么定下来,夏河相信,下一个用姓氏的兽人族会是凤凰族,再慢慢传开在其他部落。   如赤所说的,凤凰族的鱿是真心想嫁出凤凰山,在这次下山来到炎黄部落,与咖第一次见面两人就看对眼,即时合拍,这就是传说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偶遇。在得知雌性要对心仪的雄性会献上一只亲手做的锦囊或荷包,即时叫会绣缝衣服的雌性教他,当天就给了咖。十日内,鱿风光的嫁来了炎黄部落。      晚上,菜桌上,一家六口热闹哄哄的享受着家伦之乐。等菜上齐后,贺快步跑到厨房拿了一小罐的酣甜酿酒,给夏河、赤、灞和自己都倒了大半杯。先是举起自己杯子,站起来,与对面的赤说:“赤叔叔,你终于回来了,为了庆贺你回来,为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离家这么久,我敬你!干杯!”身高已到赤肩膀的贺在大院屋里学来的桌上酒规,豪情满怀地与他想念许久的赤叔叔干一杯。   贺都给赤敬酒了,灞也不落下。   “好了好了,敬一次就够了,你们赤叔叔不胜酒气,来,都吃饭。”夏河见贺还想再与赤干杯便阻止了,赤都不喜欢饮酒。   “嗯,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这就行了,快吃菜。来,豆豆和商来喝汤。”赤说道,同时也各给两儿子盛了一铁勺的清汤。 灞和贺对望了一眼,由灞说:“赤叔叔,河哥哥,我想明天与贺去狼族,赤叔叔回来了我给兽父他们报个喜。”   “这是当然的,回去多住几天,嗯,你们就赶牛车去,要带一罐藏了两年的米酒过去,明天我再把一些时令菜的菜种都给你们带过去。”夏河边点头边说。   “河哥哥,要不我们把豆豆和商都带过去,狼叔叔这么久都没有见他们了,说不定怪想着呢。”贺提议说,主要是他知道赤叔叔回来会整天跟河哥哥粘在一起,豆豆和商又没有自己和灞看着,他也不放心,还不如干脆带着他们一起去。   豆豆闻到‘狼叔叔’三字就乐颠起来,手舞着勺子兴奋地说:“狼、狼叔叔,和、贺哥哥……去狼叔叔家,我去……”   “咦?豆豆要去狼族呐,河哥哥?”贺得意地向河哥哥要求。   “嗯去去,狼叔叔、玩玩,爸……”豆豆‘助纣为虐’,继续转向爸爸进攻,他记忆里也去过一次狼叔叔家,在那里玩得堪是起兴,现在听说要去,当然也还要跟着去。   夏河表示无所谓,两个儿子也不是第一次去狼族,在那里也过得欢乐,在忙期时,还乐得轻松。而赤却表现得舍不得,回来至今除了和河在床上度过,其它时间都将两个儿子抱在身上,现在又要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两个爱仔,所以赤对他们的话不吭声。   夏河见状,一眼就知道赤的想法,缓着声说:“又不是去了不回来,有两个小电灯泡在,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赤看了一会夏河,最后说:“好吧,灞你们把他们带过去,但记得要看好,不能让他们饿着,一日至少得吃四顿米粥……”      家里一派静谧,因把炼铁的技术传给部落里专门的一队人来冶炼,赤回来后除了家务事田里事,其它时间都空闲着。两人世界就是如此,不是抱抱就是亲亲,惹上火了一个用力抱上床做嘿咻运动。   腻在床上两人慵懒的四目含情脉脉对视着,最后都不约而同莞尔地笑了。 87、番外三 ...   不出所有人和夏河本身自己的预料,几个月后夏河又怀上幼崽,一年过后,一雄性两雌性的三个幼崽相续的来到兽人世界。一胎三个,真是出了所有人的预想,没有人去说是什么原因才导致这样惊人意料的结果,一致的将注意力放在恭喜庆贺的事上,主要是想查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就连医术堪精的凤凰族族长璜也对此事一展莫悉。   夏河家从此真的可谓是每天都其乐融融,两个半大不小的雄性伴侣,四个小雌性加一个小雄性。在他们长大后,家里除主卧室还有灞和贺的房间外,另三间空房根本不够他们住,好在,有四个雌性以后会嫁出去,问题是在他们未嫁前得让两个雌性一个房间,另一间是让小雄性长大自己一间,只有这样分配才不至于要让儿子们去大院屋居住。   幸好有灞和贺在帮看几个小幼崽,不然只要夏河自己一人看管,可真忙不过来,因为除了看小孩外还要照顾家里内事务,而赤专门负责外面的事。望着屋里满地爬的四个儿子,另一个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己安静地玩耍,夏河有时候摸着自己的肚子想,都五个孩子了,如果再生下去会不会比母猪还要生得多?想着是不是够了,养的孩子够了,再生下去他怀疑自己来到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作母猪而来。可是,这里没有避孕药啊,凤凰族现在又不可能做这种对他们来说极是扼杀子嗣的事,唉,恐怕自己逃不过这种命运吧。   不过,听到几个奶气幼嫩的声音喊自己作爸爸时,夏河感到真的很幸福很满意。可是他比较贪恋现在的状况,还想要更要的幸福笑声充满整个家,也许……或许……咳,多生几个也没什么的吧,最多是在生的时候忍痛一会,就能享受到一个大家庭的天伦之乐。再说,这么多雌性以后都会嫁出去,灞和贺成年以后也会去狼族那边成家,家也就只有一个雄性儿子,现在这些欢乐声一下子不就消失了吗,所以,可以多生几个的,反正赤也这么喜欢小幼崽。夏河给自己找到一堆想再继续生下去的合理借口,决定了,趁自己能生时继续为部落创造人口发展!   三年后,在夏河再陆续生了一雌一雄,加另五个,一个七个儿子。在震憾族人甚至是整个大陆兽人的时候,炎黄部落还有一件更是震憾颠覆大陆兽人一贯或多或少都有的此许忌讳,两个不同族兽人结合在一起所生出的孩子是否正常健康,现在,全都倒翻了这种莫有的内心深处惦起的担扰。   事情是这样的。   赤豆和隔壁的坦克一如往常的跑到后山撒野欢腾,因为坦克的小身躯远远比同龄的赤豆大上不止一倍,有事情做的都是他先出头。如果不是生出来的是属人形时,所有人都以为坦克是小雄性,个头够高够大,整个跑出去,晒个黑黝黝的,整一个野小子。让夏河更无奈的是,赤豆这个小雌性也整天与坦克粘在一起玩耍,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赤豆也同样墨得一个可闹腾的性格。   这次因为两人在玩耍的时候看到附近一棵树上停着一只肥大的松鼠,松鼠肉嫩,两人都喜欢吃,而出手去抓的当然是坦克,赤豆在一旁做帮手。   在坦克仰头望去时,突有一种想要飞上树枝上的欲/望。赤豆奇怪地瞧着一脸不知在想什么的坦克,问道:“克,在干嘛呢,干啥不上去,等会松鼠跑了就可惜了。”说是说了,而坦克似是没听到一样。“诶,你在这里守着,我上去抓。”   “呯”,在赤豆刚说完时,坦克突然倒在地上,左手抱着右手臂,右手抱着左手臂,痛苦得厉害而呻吟着在地上挣扎,吓怕了一旁的赤豆。   “克,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呜呜,怎么办,克……”赤豆手足无措的在一旁急慌,不知该怎么做的只有恐慌得吓哭。   坦克想回应被自己吓得哭泣的赤豆,可背后两边肩胛骨痛得说不出话。半晌过后才慢慢缓过来,但也痛得牙齿打颤抖,继继续续地说:“……不、不怕豆豆……我没事就……就是背后两边的肩胛骨,豆豆,我走不动了,你……跑回去叫人过……来啊嘶啊。”   “呜呜……不,不去,我去叫人了你怎么办,我不去,克呜咽。”赤豆哭得抽噎,在自己六弟发烧得病蔫蔫的时候,在自己爹爸急得快要哭出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种恐慌的心情。   也许是赤豆嘹亮而急促的哭声传得远,引来了部落里一个专门靠打猎为生的年过四十的雄性光棍佬。同一部落里的人,光棍佬当然是认识坦克和赤豆两人,见到坦克的现状,即时一把抱着他往回走,赤豆边哭泣边赶跟其后。   部落里医术最好就属凤凰族的鱿了,鱿的状况引来所有人的关注,毕竟他是第一个与外族结合而生的混血幼崽。鱿看过后,给了两贴含有止痛的清抑药贴在坦克背处两边的肩胛骨上,再拿条干净的布绑缚。坦克在上贴在药贴后明显的不再痛苦呻吟,因痛在背后,只能趴在床上歇息。   鱿走出坦克的房间,对满屋期待知道原因的人说:“克的情况我没有遇到过,但知道的是,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忻和坦,忻更是抱着坦激动的溢出眼泪。   鱿继续说:“克的痛在两侧肩胛骨,这两个肩胛骨……像快要破皮了,好像……有新的东西要长出。先别怕,忻,克绝对会没事的,不管它出什么东西,克的生命绝对不会受到影响,真的!”   看到忻听到克要长出什么东西时简值要崩溃过去,在得到鱿的保证,克不会有什么外意时才挺过来。其他人包括在场的夏河也相当不可思议,难道混血真的会有什么特殊变化?   “放心吧,有我在,克不会有外意的。这两天里他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告诉我,现在坦和忻你们去跟克谈谈话吧,记得一定要注意他背上肩胛骨的变化。我就先回去了,得找一些药叶回来,如果过了今晚还痛的话就煮一桶药叶给他泡,咖,走吧。”鱿吩咐了一些要注意的事,再与咖回去做准备。这是一件前所未遇到的病痛,一定要记下来。   让人忐忑揪心的晚上来了,在半夜时,坦克的背后开始痛,比白天时还要痛上几倍,鱿被叫到,赶忙将药叶水给坦克泡。这个时候,在两侧肩胛骨处的地方终于破皮长出异物。许是药叶水的作用,坦克不出喊痛,肩胛骨处的皮是慢慢变薄而裂,露出的不是里面的骨,而是像稚鸟刚长出的翅膀一样,全过程不到半个小时,更是没有血液流出。   原本哭得伤心绝望的忻看到此情况后反而静下来,沉思默想了半刻,对坦说:“坦,我们鹰族的雄性刚出生长翅膀时就是这样的,不过没有这般痛。坦、坦,你说,克会不会……”会不会是雄性?这样匪夷所思的事让忻真的不敢相信,不确定的猜测着。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坦看了震颤的忻一眼,再揽抱着他,展了一个宽慰的笑容说:“没事,是雄性更好,我们克的身体本来就比一般的雌性要魁壮得多。至于多了一双翅膀,我想,他会喜欢的。”   而一直不吭声的坦克静静地泡在大木桶里,一双眼睛没有对向任何人,其他人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他明白,在身上长了东西,就像身上长了耳朵鼻子一样是不能去除的,只有接受,也许久了,真会像爹爹说的一样,自己会喜欢背上的东西。再拿右手捞到背后的右翅膀,摸了摸,有些痒痒,按以往被刮破皮在愈合时也会痒痒的,所以不敢去抓。   嗯,真像翅膀一样,像往时猎到的鸟的翅膀一样,等翅膀长大会不会也是像鹰族叔叔身上的翅膀一样?   “爸爸,长翅膀的人都是雄性吗?”坦克踌躇着问,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像雌性,不仅身体力气比其他雌性大,连许多想法都不同雌性。   “……嗯,克,爸爸对不起你……我、我呜咽……”想到克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忻伤心的哭起来。当初嫁给坦时的确是信誓旦旦不后悔,不管克是什么样的兽人他都接受,现在他能接受了,怕的是,如果克不能接受那又该怎么办?   夏河也一直沉默着,因为他真的不知该怎样帮他们,要是真有什么糟糕的事发生,他自己也有一份责负。   “不是,爸爸别哭,不是这样的。”坦克见自己惹爸爸哭得这么伤心也不由得急促着语意说。“爸爸,其实我更想成为一名雄性,像鹰族的叔叔们一样可以飞上天空,可以载着你们到处游荡,更可以……可以跟豆豆成为伴侣。真的爸爸,这对翅膀真能飞的话,我会喜欢的。”   忻呜咽不语,走过来抱着坦克的头部在自己胸前,又是哭又是笑的说:“嗯嗯,只要克喜欢就好,呜……克你喜欢豆豆?”   “嗯、嗯……是的。”坦克这回显得有些羞涩,底着头红着脸细声地说。   “好,这事包在爸爸身上,我会让豆豆这野小子欢天喜地嫁给你!”许是终于有一件事可以弥补一样,忻宽口应下这件事,一定要促成他们两人的婚事,人小不怕,先订下来,成年以后再嫁娶了不迟。   两人说的事显然是脱离了现在的状况,夏河满脸黑线望着那对母子,尼玛,把我当空气了!想娶我儿子?夏河又右摸摸下巴,嗯,该要多少彩礼?这得好好算算。      翌日一早,洗漱过后连早餐都来不及吃的赤豆跑到坦克,昨晚睡不着,在爹爹爸爸回来告诉他坦克不会有事、背上的痛也消失了,这才能安心地睡着。   在得知和自己玩得好的伙伴一夜间确认是雄性,一向大咧闹闹的赤豆也变得羞答答起来,面对坦克更是斯气文文。在一段时间后才慢慢恢复个性不再别扭,与坦克又是上山下蹿。   坦克的翅膀在一天天的长大,期间鹰族族长鸣也过来看过坦,同样是坦克没什么事,跟鹰族雄性刚出生时是一样的,只不过鹰族雄性在一出生时是兽鹰形,而坦克现在是过了五年后才长出翅膀。   十天后,坦克的翅膀长得跟他个头成比例,可以自由控制翅膀,可以飞上树上那样的高处,载人还得慢慢来。鸣说他的翅膀不会再独长大,而是跟随他人那样,随着年纪会慢慢成长,直到成年后才停止翅膀成长。   这日,天气晴朗,树上“吱吱”叫的知了遭到了坦克的捕猎。   “克,克,快快!知了往那边飞了,快去追!”地上蹦蹦跳的赤豆指挥着展翅腾飞的坦克,烤知了来吃可是很香的呢,可惜爸爸不让他吃,所以每次烤时都是偷偷摸摸走去大远处。   远处的高树上一只挂着两条腿两只手的‘大鸟’回来蹿穿在树叶间,不一会‘大鸟’飞离树叶簌往地上的小人儿处去,如果仔细看还有看到在‘大鸟’的身后紧飞着一群手指般大的蜜蜂。‘大鸟’飞得快,蜜蜂没多久便落追了。   熟稳的停落在地上,收起翅膀,双手捧着物件兴致勃勃的递给那个在原地跳跃的赤豆。“哈哈,豆豆,我抓到了好东西,看看这个。”   “哈哈,知了抓到了。这个是?”赤豆拿着一团屎黄色还有沾液的东西问。   “嘿嘿,这个是蜜蜂巢啊,鹰族人还有熊族人他们不是经常拿蜂蜜来卖吗,我爸爸说蜂蜜就是从这里来的。豆豆,你喜欢吃这个,来,都给你!”   “啊,真的呢,嘻嘻,谢谢克,有你真方便。”   看赤豆欢喜,坦克抓抓脑袋也跟着傻笑起来。   “鸟人。”一旁被那两人忽略的夏商冷冷地扔出两个字。   闻言,坦克倒是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反应,反而是赤豆瞪眼了,气得鼓着两脸颊说:“不许小商你这么说克,爸爸说了,克是翼人,不是鸟人,你再说,我告诉爸爸去,哼,让他不给你吃饭!”   “好,顺便告诉爸爸你吃知了,还叫他来抓。”不为所动的夏商仍旧是一派淡然的表情。   “你、你……”赤豆被说得噎不出话,可不能让爸爸知道啊!   坦克拍拍赤豆的肩膀,示以安慰,之后再诚恳地对夏商说:“小商,你不要告诉河叔叔,好不好。”   夏商视线对向他,嘴角弯起了一个极细的微笑,如果不仔细看,他整个小脸一直都是冷漠漠的。“可以,不过,你抓到的蜂巢给我一半。”   赤豆到听第一反应是将蜜巢收藏在身后,警惕地望着自己这个不管遇到什么事永远都是冷静漠然的弟弟。   而坦克为了不让订下婚约的小雌性被骂,不得已让出一半满有蜂蜜的蜂巢给夏商。   夏商走后,赤豆对坦克嘟着嘴唇,他可以回去后再分一些蜂蜜给家里的几个弟弟,当然也会包括夏商,可他不喜欢被夏商这种像是算计的方法算走一半蜂巢。   坦克弯着右食指刮了一下嘟出来的嘴唇,笑着说:“他是弟弟,我们要多让着他,嗯?”   想到夏商是自己弟弟,自己是家里的老大,赤豆一下子释怀了。“嗯,要让着他们。克,我们先把知了烤了再回去。”   “好,听你的。” 88、番外四 ...   都说爱情来了什么也挡不住,灞和贺在庆祝了成年礼,再拖几天住在家里,在回狼族时再依依惜别的跟每个人说辞行的话,像是去远征长城待到黄昏西下才有一朝回来的战士一样,最后还是在来接他们两的锋不耐烦的瞪眼下,两人才化为兽身疾驰而去。   相比灞和贺两个的感人举动,赤豆就出嫁时的举动就显得无比的渺小了,简单是落在地上不拿放大镜照根本看不到的对比。今日庆祝成人礼,要不是慑于夏河的威严,说不定在当日就要与坦克举行婚礼。有夏河的阻止,在成年后的第二天便迫不及待地叫家人给他举行一场高调的婚礼。   夏河对此一直瞪大眼睛,真是人比人,比死人,以往整天跟坦克混在一起就算了,在出嫁的时候是不是该说些场面话?气得夏河两鼻孔直冒气,赤豆的出生似乎就是为了嫁给坦克而来,要是有二儿子夏商一半的乖巧,他可是省心许多。   可是,乖巧有乖巧的麻烦,现已经过了两年,夏商还是没有半点要嫁人的心思,连看中的人都没有,这点可让作爸爸的夏河不能不着急了。奈何,先不说夏商一般没啥事都不会出家门,就算有雄性对他有意思而直接来到家门找他,他也会一口拒绝。   这日,夏河逮住了一个好机会,刚好部落里一个雌性嫁给凤凰族某雄性,夏河扯着夏商来到现场,着名是看热闹,实则是要看他有没有此年龄阶段的心思。部落的雌性出门后,一群人嘻闹哄哄跟着行走一段路,夏河和夏商就没有跟着去。   “小商,你觉得作为一个雌性要嫁人这件事,有何感想?”夏河表现得很是不经意地问。   夏商睨了他一眼,再望着远去的花轿,思忖半刻后说:“要离开家里,还不如不嫁。”   “……”   “爸爸,等我想嫁人时候再嫁,不要催我去嫁人,好不好?”夏商说,自家的两位家长所为他操心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还未找到喜欢的雄性,也不想这么早就离开这个欢乐融融又不失温馨的家。   “……好。”惊愣半晌后夏河才反应过来,原来儿子一直都知道自己着急的心思。明白了,心情也突然间轻松下来,是啊,儿子迟早要嫁人的,多在家陪自己一天那不是件好事?“呵呵,好,等小商找到中意的雄性就把他拐回来让我看看能不能过关,哈哈。”   “……好,会的。”夏商也轻笑着说道。      集市日,现在不再只在炎黄部落有举行,很多地方远的,他们会与邻近的几个兽人族合作,只有在要买比较多或其它地方买不到的东西的时候才会来炎黄部落。而与炎黄部落周围的十来个兽人族才在每次集日都会来做买卖,久而久之,这里好比现代的镇街,繁荣经济的始源。除了狐狸族与炎黄部落最近,就属熊族,再到狼。这次集日,熊族里的一家比较清贫的熊族兽人,熊爹熊爸还有一个大龄熊儿子翰,三人准备许多蜂蜜还有一担青菜去换钱。   “可以了老爹,还有老爸,这些准备我又不是第一次弄了,不用你们每次都帮我准备齐。我去了,晚上再回来,挥了!”熊般壮魁高大的翰担着一大担的青菜,扁担上还挑着两大罐的蜂蜜,边起挑边对自己两老挥手。   “翰,你带零钱去了没?”突然想起这个的熊爸大声喊问,就怕儿子真漏了带零钱到时会影响做生意。   “带了!”   “翰,记得多与那些雌性说说话,必要时免费卖给他们!”   “……”翰不敢多有半点的逗留,挑着不算沉重的担子红着脸庞落荒而逃。   翰,年三十四岁大龄未娶雌性的雄性,或许是因熊爹捕猎能力不咋地,熊爸更不用说,有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翰就是这样,空有一身野蛮力气,捕猎技巧真不咋地。所以,原本二十岁成年就该娶妻的翰就因为这样而耽误,咳,雌性们要嫁人也先要选人的。   幸运的是,现在世界变了,捕猎技巧不再是雄性主要的生存之道,只要有其它技术就能赚钱,有钱了雌性们才会扑面而来。当然,赚钱也不是好赚的,只靠买蜂蜜买菜的钱也只够一家人的开支,存来娶雌性的……还有得攒。   到了炎黄部落专门建起的步行街,选好摊位,开始摆卖。慢慢的,要买青菜的人陆续来光顾,而蜂蜜价钱贵,所以来买的人并不是很多。到了中午,青菜早已卖完,只剩下大半罐蜂蜜没有卖出,想就此回去又不太甘心,想继续把蜂蜜卖完,可肚子也想都响咕噜抗议了。一番内心挣扎后,选择先去吃一餐粉面,之后再继续卖。   翰来到往时自己经常光顾的店铺,一入里面就扯嗓子点菜单。“老板,来两碗酸辣面,再另外来一盘肉。”   “……”   “……”看没有声音回应,翰也觉得奇怪的扭头四处望,十来个高台脚的桌子有过半坐满客人,啧,老板人呢,平时一喊,就会有一个肉嘟白净的雌性出来热情地招待,可惜了这个雌性是有伴侣的。老板的雄性是专门负责煮面食,雌性就专门来负责招待客人兼托手。翰可以是对他们各种羡慕妒忌没有恨啊,自己梦寐以求的伴侣生活别人就这么轻易得手……   “先坐着。”在翰一番胡乱回想的时候,那个本该是热情嘹亮的声音,改变成了不紧不慢更是没有半点笑意的声音漠然地响起。   翰一转头,柜台里走出一个与原来的老板的眼睛极相似的雌性,却与那个老板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对他这个客人也只是淡淡地看一眼。不过,翰还是被他的话说得一愣一神的坐在旁边最近的椅上,眼神没有离开过他,他走到哪,视线就随着到哪。   啧啧,这个是老板的兄弟吧,长得真像,虽然不爱笑,但那张绑得紧紧的精致白嫩小脸庞甚是惹人爱,真想去捏一捏,嗯,说不定手感很不赖。   丝毫没有自觉自己眼神充满各种猥琐的翰还自以为在欣赏这个雌性,最后那个雌性似是发现了一样,回头瞪了他一眼,翰顿时窘迫了。像是自己偷觑被发现了一样,不自在而僵硬地强逼自己转开视线,然后发现,有几个雄性竟睁大猥琐的眼睛光天化日之下视女干这名雌性!突然,翰对他们毫不掩饰的目光很是不爽。   “呯”一声,厨房里夏商脸色不好而用力地放下一叠碗盘。看看看,看毛线啊看,一群没见过雌性的野兽!   在煮面的赤盖上锅盖后,接过那叠碗盘放下水盆里,边安慰着说:“不要理会他们,就当他们不存在,只管递碗面收钱就好。等豆豆坐产出来后就接回手了,再忍一段时间好不好,唔,小商?”   夏商没有回话,踏着重脚步行出去。一段时间?这是一段时间的事吗?赤豆才刚怀上五个月,还要等七个月,小虎崽一出生不可能马上过来接手,说不定这一段时间就是一年!每天都对着自己厌烦的目光,特别是在集市日,夏商真的忍无可忍!   望着自己儿子真心不喜欢做这份工作的沉闷气息,四十八岁的赤已有一张成熟稳重的脸孔,敛下眼帘思忖着,看来回去得跟河说一声,小商不喜欢接手这份工作。   刚好这时夏河抱着第八个只有三岁的小雌性赤虹进入店里,看了闷闷不乐的夏商一眼,再看几个桌上的客人的目光,便知道事为何因而起。走过去,把赤虹交给夏商,自己接过他手上的工作。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他说:“抱虹吧,今天我就招一个帮手来,明天以后都不用你来这里,在家看管虹,可好,嗯?”   四十九岁的夏河与刚到兽人世界时的模样没有太大的变化,照以前世界的说法,正属而立之年。夏河也笃定,他的身体变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寿命可跟现在雌性活命率一样高。   “好。”夏商点头说道,小孩子永远比那些野兽好得多。      三岁大的赤虹不用一直抱着,夏商与他逛了一圈部落附近,完后想一路逛回家,岂料,赤虹不愿意。   “二哥,不回家,要去逛街街。”赤虹奶声奶气地用右手食指着步行街方向说道。   “走这了么久路,你不累吗?”   “嗯,脚累,二哥抱我去。”说着还举高双手向二哥索抱。   不得已,夏商又抱他去步行街逛。“虹,逛了一圈街就得回家,知道吗,不然现在不带你去。”   赤虹对着二哥眨了几下大眼睛,没有说话。他不想这么早回去,哥哥们都在认字,没有人陪他玩,还是在外面遛达遛达的好。   街上,夏商抱着八弟来到一个摆着蜂蜜的地摊前,把小弟放下,自己再蹲下用手去揭开罐盖,瞧到里面的蜂蜜是属上等货色,夏商满意地嗅闻了几下。抬头刚想问价钱怎么卖,殊不知竟看到是中午时在店里以野兽目光盯瞧自己的客人,顿时冷沉了脸,想抱起小弟离开此地。   “哎,等一下,你是要买蜂蜜吧,你咋走了呢,等等。”翰连忙站起来杵在这个雌性前面,阻止他的离开。   “我不买。你让开。”精短简核的两句话体现夏商看到此人的心情不咋好。   翰没有让步,粗实憨厚的熊脸傻笑着,右手还抓抓后脑勺,说:“呵呵,你是要买蜂蜜的,我这里还有半罐,呐,都给你,免费的。”说着的同时将有两个人头大的陶罐捧到他面前。   夏商没有接过,睨了眼眼前只有憨笑没有其它猥琐样的熊人,思虑着这个人为什么要向自己献殷勤……   “嘿,要不先把小雌性放下来,呃,这个小雌性是你的……儿子还是弟弟?”不怪翰这么问,赤虹跟夏商的面相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度。   儿子……   “二哥。”夏商回应前,赤虹快嘴对向他喊一声,示意他们两是兄弟。   “哦,小雌性是你弟弟啊。”翰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再向这名小雌性说:“小家伙,你下来好不好,你二哥要抱罐子,里面装着好多蜂蜜,甜的喔。”   赤虹也鸡吃米般啄啄头,小手指着陶罐说:“甜甜,二哥要甜甜的蜂蜜,家里快没有了。”最后还真听翰的话,一湫溜滑落离二哥的怀抱。   夏商无奈了,想直接离开这个地方,面前的人又不让他走,底下的小弟更是以装模作样的姿势抱着蜂蜜罐。   “你拿着吧,我叫翰,是熊族的,现在三十四岁,还没娶妻,也没有中意的雌性。嘿嘿,你是炎黄部落里的人吧,叫啥名字?”   你有没有娶妻,有没有中意的雌性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夏商暗忖,没理会他的问话。   “二哥叫夏商,爹爹爸爸叫小商。”赤虹得意地说,嘿嘿,这个熊人有很多蜂蜜,说不定以后见面还会再给他蜂蜜。   “啊呵呵,叫小商呢。小商,这半罐蜂蜜请你收下吧。”翰用恳诚严肃的话语说。   “……”   “收收,二哥,要蜂蜜。”赤虹为翰助阵哄堂说道。   最后,夏商还是收下了翰的蜂蜜,在走前,翰咧着嘴笑得甚是开心。“小商,下个集市日我再带一罐蜂蜜给你,小商还想吃什么,我带来给你好不好?”   “不用,我跟你不熟,下次来我把这半罐的钱还给你。”夏商说,现在他身上没带这么多的钱,只好等下次了。   “……小商,咱们来往着就熟知了,我、我是没有很多的钱,可是我会努力赚回来的,真的,小商你……”   在翰急迫地想表达时,赤虹插话说:“翰叔叔,我想吃蜜饯,你给我带蜜饯好不好。”   “……”   “好,一定会带的。”翰应诺。   也许因为中间有赤虹的关系,翰与夏商见面的机会大大增多了,由开始的一次集市日见一次面,变得三两日就见一次。主要是翰比较殷勤,回来跑也不嫌累。而夏商却一直都是一副冷清清的表情,有免费给他殷勤送物品的人,他也收下,也不知道这头熊是从哪知道他喜好,每次的礼物都是自己喜欢的。   就这样,两人这样的关系保持了有近一年,不仅两家的家长急了,连一向听从夏商的话的翰也不由得着急,到目前为止,夏商还没对自己表达过任何的爱意,说是拒绝可他又接受自己的礼物。   在家听了熊爹熊爸的怂恿,决定向夏商讲开他们两人的事。   两人见面的地方一般都在少人行走的部落周边,两人都坐在地上,翰捧着一包甜饼给夏商吃食。   “小商,我以前跟你说过,如果你嫁我,我真的会对你好,也不会让你吃苦,可是小商你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一个答案,如果你愿意,我们马上可以举行婚行了。”所有的准备两家早就做好了,现在就只欠东风。   细嚼慢咽解决了第三个甜饼,再喝小半壶水后才慢悠悠地不从正面说:“为什么要选我做你伴侣?”   “……嗯?啊,当然是因为喜欢,小商,我说不清那感觉是什么样的,知道的是,如果你不嫁我,我可要打光棍一辈子。”   “你会一辈子听我的话?”   “绝对会!”有希望,翰一口气应下,雄性听从雌性的话那是理所当然,现在哪对伴侣不都是雄性对雌性的话,只有个别特殊的例外。   闻言,夏商对面视他,一斟茶过后,扬起微笑说:“好,记得最后一个承诺就行。回去吧,家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选择这个熊人,并不是因为他听遵自己的话,而是在众人雄性中,自己冷冰冰的举动和只有对方付出而自己没有付出半点的情感中,只有翰是坚持到最后,没有因此而畏缩。再且,翰是真心真意对他好,有几次差点冲动得点头答应算了,像他这样感情线薄弱的人会被人感动,他也知道,这个人才是对的那个。      在嫁到熊家后,家里的经济收入不再是买青菜这个小买卖,在炎黄部落的步行街里盘了一个店面,专门卖雌性的成衣,各种成衣款式的做法是夏商来自爸爸夏河手里‘取经’得来。   夏商给家里的安排,熊爹和翰两人专门负责布匹的进货,和按夏商的指示剪裁布块。而夏商和熊爸则负责制缝衣服,在每次集市日,有时空闲时,两人都会一起去店铺守卖,或者两人只有其中一个在店铺也行。   现在的兽人世界,雌性还不是很多,而爱向雌性示爱意的雄性却一大箩筐,店里每个款式的衣服都有不少雌性合心意,更是在不时的出一个新款式,久而久之,这间成衣店铺的在部落传开,在其它兽人族传开。生意做大,光两人缝制衣服是不够的,夏商也刚怀了孕,所以,在夏河的帮助下,建了一间工厂,开流水线模式,招一大批无事可做或想赚钱的兽人,按月给工资。既然做大了,一两间店铺也不够销售一个偌大工厂所产生的衣服,也不可能全部的衣服都在部落里售卖。所以,远处的其它商场是最好的选择,盘得三五个商铺,再自己派人去售卖,算上服务的到位,加之衣服款式的诱惑,价钱也合理,不愁卖不掉大车间生产出的衣服。   房间内,夏商挺着有五六个月大的肚子坐在工作桌上专注地算帐。翰入房在他身后将他轻揽在怀里,两手也不忘抚摸一遍突出的肚子,宏厚磁性又不失温柔的声间响起:“很晚了,别太累,嗯?”   “嗯,算完今天的账就休息。你今天又去部落那边的家吧,我弟弟很多,别老麻烦老爸他们。”夏商停笔在宽实的胸脯靠一会儿后再继续算帐。   “呵呵,没有麻烦到,就问些肚子大要注意的事。”   “你又不是第一次去问了,行了,去铺好床,我马上就可以。”   “嗯。”   两人相处的模式就是这样,清淡中总隐藏无数的暧昧,只要有一人愿意主动去挖掘,爱,无时不在身边。 89、番外五(真的完了!) ...   鹰族,族长鸣正烦躁地屋内走来走去。这可怎么办了,族里一个调皮小雄性在没有人注意下,不顾家人的叮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溜入族里的禁地,里面的一些书籍都被翻出来。气愤的将那个小雄性惩罚一顿,惩罚是惩罚过了,问题是现在事后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自他接过族长位置后都没有进入过那个禁地的山洞,传说是以前兽祖和兽祖母就住在里面,两位祖宗过世后,这个山洞被勒令所有兽人不得进入。更有传说兽祖母不是兽界中的人,而是天外仙人,除了兽祖外,当时鹰族所有的兽人都非常尊重这位兽祖母。可惜,兽祖母从天下掉落到去世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年,听说是因为水土不服,吃食不惯而食欲不振,一年后才慢慢病逝,兽祖也是因此自杀跟随兽祖母。还有听说,鹰族现在的吃食也是这位娇弱的天外仙人兽祖母教出来,遗憾的是在这些种食没来得及完全收成时,兽祖母急匆匆地交待了大多食物吃食方法和种植的技术,之后便仙逝了。   鸣谨从前族长的交待,对这些传说也只是听过就算,从不想过去研究实事,单纯地认为禁令去那个山洞就完成了祖宗们的遗留,而这个禁令从未失效过,直到了现在……唉,麻烦来了麻烦来了!可悲的是,至于是什么麻烦谁也不知道!鸣那个气得鹰毛都竖起。   鸣的伴侣这次也没澈了,禁地被自族人闯入,又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兽人,这事说大好似又不大,,说小又不似,毕竟一直以来山洞都是禁区,总会有些不可流传的东西在里面。没有办法,只好低头不敢言语地坐在一边。   这个僵硬的气氛直持续到第二天,鸣也是持着烂锅不怕铁敲的做法,既然都破了禁令,那就破到底,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值得禁了几代族人都不得进入。如此想着,鸣也产生好奇心,带领族人先在山洞口前祭拜一回,然后把里面的东西都搬出来瞧过清楚,山洞里不知有什么东西可不宜点火。   然后发现,东西不是很多,几包疑似作物的种子粉末,一个类似火折子的点燃器,一包用布块包着的极是破烂得不能再穿的衣服,另一包是十来本烂书籍。所有人看到这些东西后都惊愣住,迟迟不能有所动作,像是过了几过世纪后才展露惊世骇俗的表情,开始沸沸扬扬久久不能平静。   如果不是炎黄部落里的雌性夏河带给所有兽人的学识,他们也不会懂得这堆东西是什么!现在,大家都爆开了似的,最后,统一扼腕长叹万分遗憾地说,如果他们兽祖母能多活几年,那么早在N多年前他们鹰族会跟炎黄部落相差无几!现在,剩下可惜还是可惜。   唯一能拿上手的也只有这些书籍了,蓝色封面里只写有几个字样,书里所有的字兽人们都认不出,唯有一些笔划较少的字才勉强认出,因没有见过这种字形,就算认出也不敢确认是不是这个字。   在大家都为认不认出这些字符而纠结万分的时候,一个兽人提议,“炎黄部落里的夏河不是什么都会吗,这些字也许他认得也说不定。要不,族长,我们叫他过来看看?”   “是啊,族长,这些衣服也是他制出来的,听说夏河也是来自兽人世界外的,说不定他们都是仙人,这么说来他们都是老乡呢。”   “咦,夏河不是我们兽人世界里的吗?我咋没听说……”   “这不是废话吗,他要是这个世界里的,那他懂的东西我们怎么会不懂?”   “真的诶,照你这么说,除了我们这个世界外,还存在其它的世界?天呐,什么时候我也能出去走一走。”……   族人们已经从开始提建议到最后闲聊起来,脱离了现状的他们不知鸣也正在想,或许夏河真会知道书里写的是什么,再说了,现在是说秘密根本没有,如果有也只在书里,能不能认出这些字,只有靠夏河了。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伴侣,两人再确为此事可行,即时派一个雄性兽人去炎黄部落载人过来。   ~~~   繁体字,除了繁体字还是繁体字,夏河看这些字也脑晕晕的,不过都算知道这些书是用来做什么。说不惊讶那是假的,以前还一度怀疑鹰族有水稻,还知萝卜可以吃等其它一些人类作食,现在终于得出结果了。看布料和被蚁虫啃碎的腐烂程度,还有其中一本书上写有什么科举、进士这些字样,从中可以看出是,古代时期一个与他同样倒霉的书生不知为何因掉落这个兽人大陆。   不过他夏河比较幸运,至少凭着自己的智慧倔强地活下去,还承续现代该有的发展在兽人大陆毫无保留的教出来。而这个书生……在古代时,都说书生对种田的人家来说是百无一用,突然来到这个茹毛饮血的兽人世界,再遇上一个强壮高大的雄性,能活上一年也算是幸运的了。   站起身对着所有鹰族人期盼的目光,夏河抿了个微笑,说道:“其实这里也没什么秘密,你们兽祖下这个禁令,估计是因为不想你们兽祖母的东西被人乱翻动,毕竟只有这些东西可以证明他不是兽人世界里的人。还有,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呃,也是在一个世界的……这么说吧,在是同一个世界,只不过他出生得比我早,而我在后来才出世,就是我们不可能有见过面的机会。明白?”   兽人们先是懵然的摇头,之后不知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直是点头。夏河也不作多解释,竟然自己都能来到这,那旧时的古代人来这也不为奇怪,到目前为止,加上他自己也只有两个外来人,这个书生也算是自己的老宗祖。重要的是,有了老宗祖的先来,自己才能更好发展生活的首要条件——吃的问题,事半功倍的效果更是显著。   鸣从震憾中醒过来,不敢置信而颤抖着声音说:“真的、真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那、那,河,你知道有何办法过来或回去?”   “都不知道。”夏河双肩一怂,两手向上弯曲摊平无奈地说。如果能回去,他现在也不在这里,在这里也生活了二十多年,有配偶,有孩子,有家庭,有自己从做的一切贡献,这些亲情爱情不可能放下,就算真有回去的路,他也绝然拒绝。在生了第一胎孩子,再孤守两年为等赤的那时起就没有再想过要去回的念头。      四年后,夏河挺着粗大的肚子,右手撑着腰摆开脚慢慢行过侧面只有几步路的新屋走去。家里雌性多,六个雌性二个雄性,在年龄到六七岁后都提议要自己一个房间,不得已,在原本离家侧面的菜地改建一间大房屋,彻底的解决了孩子住房的问题,再多生三四个都没问题。   在家门外练习制缝衣服的七儿子画睛见状,往家里扯着嗓子大喊道:“爹爹,老爸又出来了!快点过来啦!”   “臭小子做你的活!”   夏河瞪眼给他,好不容易趁赤做其它事没时间理会自己,趁空出来溜溜透透气。现在这胎肯定又是双胞胎,已经有十三个月,肚子真是太大了,连走路都有困难。就因为这样,所以赤对他几乎是寸步不离,他只要做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可以,这样舒服的日子在开始时没什么,过久了就像被人桎梏一样,做什么都有人管,连活动的范围也限在家里,上个厕所赤都会张紧兮兮半天。坐牢也不至于这样,真的是够了!每次自己在生产前两三个月,赤都是这幅得性。   “这是爹爹的命令,不得不听。”画睛翘高嘴唇说,还是爹爹对自己好。“爹爹说了,爸爸你不要乱走动啦,小心肚子里的弟弟,等弟弟出来后我就专门看弟弟不缝衣服了。”明明二哥和二哥夫给每个人一大堆衣服,自己的衣服也堆满房间,干什么还要他学缝衣服。   “学会制衣服了吗?”   “当然,你看,都学会制衣服了。”画睛将自己学会制好的衣服举高给爸爸看。“爸爸,我长大以后会赚钱买衣服,不用自己缝。”二哥给自己衣服这么多,也许根本就不用买。   在夏河塞语的时候,屋内的赤急忙地跑出来,扶着夏河后再上下看他,直到瞧见没事后才放松绑紧的神经。   “河,不是告诉过你现在都不能出家门的吗,已经过了生产期,现在随时都会……”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天天呆在房间里,我会发霉的好不好。我就在家门走走,不会去哪的,你要不放心就在身边跟着,但不准禁令我行动。”   赤无奈,只好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肚子至少可有两个小幼崽,不得不随时提高注意做好准备。   在两人闲情散步时,一个兽人急匆匆地跑来,被赤狠瞪一眼后,才收起着急的喘气息,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并用极轻的声音说:“河,灞和贺从狼族回来……”   未说完被赤打断:“他们两个不三天两头都回来吗,应该用不着汇报吧,券?”   “呃……”来汇报的兽人券冷抽了一口气,他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该打扰到族长,可事情真不一样啊,况且猛副族长也不在,只好跟来这里了。   “没事的,说吧,他们两个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夏河疑虑着问。   “不不,他们没事,而是他们在回来的路上抢到一个外……一个像族长那个地方的人,不是兽人界里的人。” 券说,夏河以前刚到部落时那会他也正看到。“就是跟你以前来时的穿着……穿着好像不怎么像,但那个头发像,都是短的,兽人界没有短头发的兽人,也从他身上闻不到属于哪个族的雌性。河,这事怎么办,灞和贺已经把他们带到部落入口了。”   “不是兽人界里的人?短发?雌性?”夏河喃喃着,这不是自己刚来这里的外族人征象吗?   还不及震惊过来,一片响闹声传来,一群人围着灞和贺簇拥而来,因为两人的牛车上载着一个昏迷的外族人。待夏河定神看着眼前的人时,第一个反应的是,老天不厚道,这是一个典型的贵公子啊!看看这是什么衣服,眼拙的他也知道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纯工手做的,这种卖衣服的商场门口是他都不能踏进的真正的有钱人!不过,为毛线在左胸口的衣服上有一个小洞?再看看这张得极其刚毅的脸庞,浑蛋的!   对这个人外表的穿着和帅气的高大个头,夏河各种羡慕妒忌!嗯嗯,老天还是有眼的,放在以前的世界,不知多少男人不要活了,还好,又一个被丢到这里作雌性的倒霉男人。   “河哥哥,这个人是你老家的吧,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的,要不要弄醒他?”贺对夏河问。   要是能跟他做一个老家,死也瞑目了,死性不改财念的夏河暗想道。现在的自己也算是首富一个,可这种富的成就感跟现代那种激烈竞争赢回来的钱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嗯,不用,灞,你们把他放去大院屋那边,等他醒后再告诉我。”夏河说完再看每个人以鄙夷的目光看自己,咳,不由得心虚了。“他是我老家那边的,不过我们不认识,也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再说,我家里现在也没有太多的空房。”雌性啊,大家都保护的动物,夏河安慰自己,不肯承认真心羡慕这个男人外表的一切,所以小心眼的将他放在大院屋那边的空屋。   “河说得对,就算他是雌性,如果对大家都有敌意那就不好了,等他醒后你们也要留下,防人之心可不能不有。”赤说。   其他人也认为说得有理,对自己一时过度兴奋表示自责,原以为外界来的人都像夏河这样,能使整个世界都发生极大的变化,这种变化更是使自己的生活得以便捷、健康、舒心、快乐,却忘了有一种人会像野兽一样攻击自己或家人。   李英煌在一阵阵清凉的药味中醒来,一双深邃的双凤眼警惕地注视着眼前的环境,视线转移,瞧见一个有着像七八个月的孕妇大肚子的男人在调药水。墨黑的眼睛出现了一丝疑惑,这个好像不是啤酒肚,有啤酒肚的男人不可能不时的用手抚摸自己的肚子还加以一幅慈祥样子!   抬手摸了摸心脏位置的地方,枪口没有了?!李英煌这次真惊悚到了,不过,一想到以往的一些事,再看看这个大石头建成的房屋,顿时也放开了似的,眼神不再是戒备警惕,换而之是一幅平和的随意样,冰冷的脸庞也有一丝笑意。   这时,鱿也注意到床上雌性醒了,惊喜而笑,说:“呵呵,你终于醒了,睡了两天呢。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   李英煌闻言掀开被褥,坐起来,再动动自己身子,表示没有事。“呵,我身体没事了,非常感谢你。你这个……冒昧地问下,你这个是啤酒肚?”   “啤酒肚?”鱿不明白,不过后想到这个名词应该是外界人认识而兽人界还不知道,后嗤噗说:“因为有宝宝在里面,肚子就会大起来,嘿,以后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真的是怀孕的肚子!即时心里再震憾,表面还是一幅淡笑。“嗯,我刚醒来,还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此地又是何方?”   “啊……哈哈,你不用这么说话,我会听不懂的!你刚醒来是不知道的,呐,我叫鱿,是凤凰族里的雌性嫁到炎黄部落的,现在这个就是炎黄部落,是了,这个世界叫兽人世界,肯定跟你以前那个不同。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以前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河因为嫌烦什么也不跟我们讲……呃,呵哈,我太大意了,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   炎黄部落?炎黄?否定,古代的人也没有男人怀孕的高奇事。果然,这个叫兽人世界,不再是以前那个,李英煌呆愣一会后又笑了,也好,不管是什么世界,只要脱离那里再重活一回,这次,一定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一定!   等等,那个叫河的人难道也是以前世界?一时间,李英煌呵呵笑出了,有趣,真有趣。   “我叫李英煌,你叫鱿是吧,能带我出去看看……嗯,你方便吗?”   “当然,我现在才五个月,不碍事的。我叫你煌吧,我们这里习惯叫一个字的名,煌,你饿不饿,要不先吃过饭再出去?”   “……好。”煌?李英煌又一次由衷地笑了,他喜欢这个称呼,单单只因为亲切的关系。   就过餐后,一出这个房屋,就有一堆满脸都写着好奇还有惊艳两字的男人直随着自己和鱿行出去,李英煌也不在意,这些纯朴的男人们远远比那些面善心机重的人可爱得多,只不过有些人露出的眼神真的只有惊艳两字。呵呵,都不知道稍微掩饰一下吗。   唔,空气自然清新,走出大院屋,先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大口在以前世界不可能有的清新空气。随着围观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了,并且都是男人,再看周围所建的房屋都是用大石头建成,没有现代用的烧砖,最惹人眼球的是房屋旁一块一块菜地种的各种时令菜或其它农作物,那肥跃得墨黑的茎叶和没有杂草的菜地都看得出种地人的勤快和细心。   一路上听着鱿不断地为他介绍部落的最始源,到建成像现在的模样,一切都归功于一个同样与他是外界来的人,名叫夏河。最后鱿带他到了一个拼排两座屋的门前,听闻这就是夏河的家,门前还有几个穿衣整齐干净的机灵小子。果不其然,一会儿过后,一个手撑着腰挺着一个庞大的肚子的中年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扶出来,待大着肚子的男人与他对视,李英煌肯定,这个人无疑就是与周围的人都不一样,也就是跟他同来自一个世界,这个人就是创建炎黄部落的人,夏河。   夏河就这样直直地凝视着他,想在他眼里看到恐慌的神情,看到回不了家的绝望表情,可,这些本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却有了。看看,一双摄魂般的黑眸只有淡淡的且是看戏的笑意,没有自己预料的一样。   倏地,夏河来了一股不明之气,压抑着情绪尽量用平淡的语意说:“亲,你回不了家。”   “……嗯,我家知道。”呵呵,千万要克制你的情绪,别忘了你大得不正常的肚子。   “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你永远也见不到你的家人,你的亲人!”   “是的,回不了家肯定见不到。”就算回到家也见不到,一见面就是勾心斗角的场面,还不如不见。   “!!!这里是兽人世界,他妈的你都不惊讶吗,呵,别藏着了,表现出来吧,哭过了后才舒坦。”   “呵呵,真不用哭,我喜欢这里。”真心的喜欢。   “……”夏河此时脸上的表情都不知该用什么言喻了!   “亲,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一个偏方知道该怎么回到以前,想知道吗?”   “不想。”如果你知道你早就回去了,再说,就算真有,他也绝不回去,以前的世界没有一点的留恋。   “擦擦!!你是不是人,是不是外界来的人?!”   “我是。还有,我叫李英煌,听说你是这里的族长?唔,你会这些耕耘,以前是农民的吧,呵呵。”   “……是又怎么样,你想做什么?”夏河警戒地瞪了他一眼。   “不,没有什么,只是想说,你会这些东西可以做上族长的位置,那我制出电器相关的,是不是?……”   “滚,你想篡位?”刚来就有这个想法,想都别想,果然现代人比兽人容易贪功,夏河气愤地想。不过,电器?……   “篡位?好像也不错。”哈哈,看这个快要跳起来的人甚是有趣。族长的位置还是算了吧,这世,他要活得潇洒自如,有职务在绊身那是要有多麻烦就有多麻烦。   “你、你、你……”   “哈哈哈。”   “河你怎么样了?快快,回去躺着。”赤一把抱着弯腰捂肚的人,快速回房间,同时也不忘对鱿说:“鱿,快过看看!”   “啊,族长要生了?”   “过了一年零一个月,族长终于要生了。”……   真生孩子了?笑过后,李英煌稍侧了一下头思想着。   一时间,夏河家门前挤集了人群,主要是想看看他们族长这胎能生几个小虎崽,还有另一个是看看这个外界来的雌性是怎样的,以后又给部落带来什么改革。   一些熟手的雌性们已进去做帮手,一些过来纯碎是看热闹,一些专门为这个新来的雌性而来。   “煌,这束菊花给你,刚摘的,开着灿烂呢。”   “煌,这是我做的烤肉,是部落里最好吃的。”   “才不是,煌,你看我为你特意猎的兔子,多肥啊,来,给你的。”   “嘁,你就只能猎兔子,煌,你跟我吧,我捕猎能力是强大的!你跟了我保你一辈子不愁吃穿!”   “就你会最会吹牛。”……   李英煌先是对这堆有二米多高的男人向自己示好抽搐了一下嘴角,再回头看屋里嗷嗷痛叫的‘同乡人’正在生产,还有眼前的一堆熊男,突地笑了,也不是不接受男人,不过,才刚来这里,得慢慢挑选。   “谢谢你们,你们的东西我都收下。我刚来到这里,有谁愿意为我带路参观参观部落?”   “我!”“我!”……   “哈哈哈!”      站在木桥上的高长老望着对面的情况,等到一群雄性陪同着一个新来的雌性参观部落后,再长长地叹了一气,之后再摇摇头,笑了。他相信,等夏河过坐月过后,部落会再有一次充满生机的高/潮。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完了,呵呵,虫子是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