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sm强制文变为沙雕文拢共分几步》作者:等一   文案:   sm道具的100种沙雕玩法   本文又名《按==摩棒捣菜,跳==蛋松土,滴蜡招鬼sm高级玩法了解一下》   我,   一个正经的三好青年,   不慎失足,   穿到了不正经的sm强制肉文里。   啊,是啊,穿书嘛,熟知剧情不就好啦?   但是当我刚翻开书时,就两眼一黑,被书给吸进去了。   都他妈没给我全文背诵的机会。   ——   可能是一个农药贪杯导致话唠的受,   指导黑帮老大,如何玩坏sm道具的故事。   可以当这是一个脑洞文?沙雕甜文?   或者挑衅sm文的文? 第1章   如果可以,我想祈求上帝让我穿越回去一巴掌扇死翻开书的自己,   或者给我一个全文背诵的机会。   我恍惚坐在一辆黑色路虎上,   我恍惚的回忆起书皮上大写的sm强制道具纯肉限制级。   我恍惚的觉得它们在嘲笑我。   万幸的是我获得了原身的一点记忆,   嗯,一点记忆。   我,   叫白软,   一个不幸失足的可怜青年,   将要被送到黑帮老大去体验sm。   没了。   这太淦了。   车里的气氛很诡异,   凶悍的司机一丝不苟的开着车,   我一左一右有两个健硕的黑衣保镖,   我像极了将要被压进局子的无良商贩。   或许是大保健被抓的嫖/客。 第2章   不知多久,我被黑布蒙上眼睛,   小鸡崽一样被拎进了可能是一个房间。   反正都是视野之内都是黑的,哪怕是水沟问题也不大。   应该不是杀人抛尸,吧……   半晌,我颤颤巍巍的微微拉低黑布,   试图暗中观察。   然后和一双十二月的冰雹一般的眼睛对上了。   嘶,冷的一批。   我颤颤巍巍的重新把黑布盖了回去,   打算换一个打开方式。   然后黑布就被人撕下去了。   力道之大,   大到我觉得他可能是一个专业烤面筋的。   烤腰子也行。   我有点馋了。   周围冷的一批,看来空调功率不错。   我饿的恍恍惚惚,   冻冷面也行。 第3章   我谨慎的先睁开右眼,   可能是我觉得我的左眼能看见鬼。   但我没想到我的右眼也能看到鬼。   我看到眼前面容清冷漂亮的如同薄暮松雪,气质却冷如寒锋的,   女人。   我觉得可能是女鬼。   于是我有点慌:   “哈喽啊?”   我这个人一慌胆子就大了不少。   我觉得应该是我妈在我小的时候给我灌农药灌多了,   导致我神经系统的变态发育。   冷美人不耐烦的张口,   本以为我能听到冰冷的御姐音的时候,   万万没想到我听到的是富有磁性的清冷的,男声: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有人会带你参观的,晚上十点来找我。”   高冷御姐变成冰冷美男,   我的心灵还是有点晃动的。   看着高挑美人远去的身影,   我陷入了沉思,   这就是,要对我,强制,道具,sm,的黑帮老大?   我只想对这本书的作者说:   你好骚啊。 第4章   过了一会,一个也挺冷漠的管家带我参观了这栋占地约一个大型露天体育馆那么大的别墅,   还没算它接近20层的高度。   不得不说,我要是今后都住在这的话,   我觉得我早上可以骑自行车去上厕所了。   更不得不说的就是,这栋别墅还真是别有洞天,   一共20个卧室,15个都是放sm道具的。   我看着那各式各样限制级的诡异道具,   这太淦了。   “少爷就是来学习一下sm,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管家沉稳的说道。   就是来学习一下sm,   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的脑海魔性的跳动着这句话。   呵,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我隐蔽的用脚趾朝他比了一个中指。 第5章   晚上十点,我来到了大厅,   冷美人坐在纯黑色的靠椅上,   我鹌鹑般的站在门槛上,   试图和他一起扮演相敬如宾的王八。   他诡异的看了看我:   “过来。”   我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去,   我站到他面前后,他又不说话了。   我觉得他可能只是心疼门槛。   虽然这门槛踩着脚感真心不错。   当我以为我们会继续这么沉默如鸡的时候,   他拿出了一个皮鞭。   纯黑的,纤细的,皮鞭。   哦豁,我差点忘了这是个强制sm的肉文。   他凝视着我,手里的鞭子适应一般的甩了甩。   学习一下sm是吧。   虽然看起来好像的确不是很熟练的亚子。   然后他看了看我,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把鞭子朝我挥来。   妈的刺激。   情急之下,   我一把抓住那迅速的落下仿佛能刮破空气的皮鞭,   眼前精致冷厉的女……男人面色一沉,   我很慌,但稳如老狗般的,轻柔的,抚摸那皮鞭:   “老哥,你这皮鞭……质量可真好……”   我可能是被灌农药灌的帕金森的嘴抖出这句话。   没办法,毕竟我一紧张就爱瞎逼逼。   他的脸色更沉了,脸拉的像伏地魔。   我趁他不慎,我一把抽出他手中皮鞭,   不得不说,这是我人生中求生欲/望最强,也是最作死的高光时刻了。   我还很嘚瑟的颠了颠皮鞭,   可能你不信,我就是紧张的手抖。   然后我恍惚间看到他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夭寿了!   红外线探测仪成精了!   在他过度气愤导致我可能会被拖出去斩了之前,   我想救个场:   “老哥!我来给你翻个花绳吧!”   也许能听出我那极强的求生欲,   也许不能。 第6章   他面色冷冷的站在那,仿佛要看我能搞什么花样。   我连忙把皮鞭用力打个结,   我努力的把皮鞭套在手上,困难却坚持的缠动着,   我嘴上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逼逼叭叭:   “这个游戏最大的乐趣在于翻出新花样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这个游戏最大的乐趣在于翻出新花样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这个游戏最大的乐趣在于翻出新花样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   其实我也不想说话的,   但是我很慌啊,   我一慌就开始口不择言。   甚至忘了标点符号那种。   我也煤油办法啊!   我看着皮鞭在我的努力缠绕下,慢慢成型,   我开始了新一轮的逼逼:   “巴黎铁塔!”   “降落伞!”   “渔网!”   我迅速的翻着花绳……花鞭,   口中高频的吐出这些其实喊出来极其羞耻的招式,   根本不给人任何插话的时间。   可能我念着念着也觉得羞耻,   我就给这些招式重新命名:   “猛龙在天   掀波逐浪   金刚出世   云另升天   搭桥过河   浪子抛球   青衣垂帘   德玛西亚   索尼大法好   卢本伟牛/逼!”   不要在意我到底逼逼了什么。   毕竟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都逼逼了点什么,   只知道我的嘴高频抖动到,   我可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嘴唇局部帕金森的人。   但毕竟这就是我紧张的表现,   而已。   讲真,我都觉得我很牛/逼,   一个人叭叭到12点能不牛/逼吗。   其实我觉得这位少爷……   算了,反正也是内心os,   这位大小姐,也很牛/逼。   他极其认真的听着,   仿佛真的在认真学习。   我保证,我在初中上生理课都没这么认真。   后来在大小姐的眼神示意下,我终于停下来了,   停下来的时候嘴唇还在抖,   像个打桩机。   我有点慌,   我怕大小姐给我一枪崩了。   我一慌就想说话,   但我觉得目前我这个趋势,我最好念经。   于是我开始低低的念经,   大小姐沉思着,疑惑而冷酷的问:   “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祷告仪式,sm过后会吸引脏东西,我在超度它们。”   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默然,半晌,严肃的说:   “你刚刚……做的那些,是sm?”   我凛然的抬头,高傲而自豪的样子:   “当然,这些都是高级的sm,只有sm多年才能领悟的高段sm,既需要练习,也需要碰撞。”   他稳重的点了点头。   “行,那你明天继续给我演示吧。”   他指了指那15个卧室:   “那些所有道具每天给我演示一个。”   我的笑容逐渐卡顿。   我的大脑当场死机。   亲,这些挨个编一遍会猝死的。 第7章   第二天晚上,   他抛给我一个口球,   我接过了项圈,   我看着粉/嫩的口球陷入了沉默,   他给了我一个冷冷的眼神,   他大概是让我给他演示。   我沉默的看了看口球,   又沉默的看了看他:   “嘿,成,这我最在行了。”   我把那个粉/嫩的球卸了下来。   当场就给他,   表演了一个海豚顶球。   我富有韵律的用鼻尖来回顶着起起落落的口球。   自信而张扬,   时不时甩下一头,   举手投足都是碾压人类智商的嚣张,   粉/嫩的小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一道痕迹,   我稳稳当当的接了一次又一次。   “……是,这么玩的吗?”   他冷淡的声音中带有疑惑。   我一边智障地顶球,一边特别自信的说:   “对!就是这么玩的,您再多给我拿几个,我来给您表演花样!”   于是我手中就又多了花花绿绿颜色不一的口球,   我特别认真的开始给他表演杂技,   小丑扔球。   一边扔球,一边用鼻尖顶球,   我都不敢睁眼,   不是因为我在炫技,   我只是觉得我可能像个傻/逼狒狒。   花花绿绿的球在空中按着轨迹转动,   舞动的痕迹都是计算我们欠费的智商的抛物线。 第8章   第三天晚上,   我看到他手里握着的粉红按摩棒,   陷入了沉思,   他白/皙修长的手握着那粉红的圆柱,   却气势冰冷的把这色/情的氛围冻了个干净。   他把这玩意抛给我,冰雹般的说道:   “给你一分钟演示。”   “好的。”我客服般的说道。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   开始你的瞎编,   我自信的接过按摩棒,   抚摸着柱身,   一点都不色/情那种!   我的大脑快如射/精一般,几乎在一刹那就选取了一个绝美计划,   开启它的瞎编征程,   在开始之前,   我觉得我可以适当的和观众互动:   “嘿!观众姥爷,看到这个突出的椭圆形的头,你想到了什么?”   大小姐若有所思。   我抚摸着圆头:   “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我拿出一把菜叶,和一个盆。   别问从哪来的,   问就认真备课。   我认真的用这粉红的塑料圆柱专心的开始捣菜,   动作行云流水,   干净利落,   潇洒俊逸,   我嘴上还解说着:   “您看这个杵子,通体呈流线型,前面的圆头更是能有效的防止分力……”   我结合了我小学没毕业的专业知识和我七岁开始装盲童给人算命的丰富经验。   开始瞎编乱造。   “但这个杵子毕竟是sm中的道具,所以它的功能也更甚于普通的杵子。”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随即我装逼十足的按下按摩棒的震动按钮,   瞬间房间里充满了“嗡嗡嗡”的震动音效,   “您瞧!它还能震动捣菜!”   我如同最跨界的演员,   设计不出细节。   我也不太会圆,   观众也不陪我演,   希望他没意见。   我狠心的把按摩棒按进了菜盆子里,   口中飘出悲伤的诗:   “按摩棒,   出生就朝着最隐蔽的方向前进,   用浑身的能量释放出自己的生命,   挺进,挺进,   不屈的前行,   前行着……”   我连忙画风一转,把脱口而出的黄诗,改的恰如其分的应景:   “前行着,挖掘菜的激情。”   我用发自肺腑的感情,吟诵出演讲般的热情。   我夸张的表情寄托了我内心的羞耻,   我真心觉得我在耍猴。   面前这个猴还一脸冷漠。 第9章   第四天晚上,   我看着这盒精致的跳蛋,   颜色还是这么操/蛋的辣眼睛。   我麻木的从身后捧起一盆花,   都说了别问从哪来的,问就认真备课。   我认真的如同高级园艺师,   认真的剪了剪枝叶,   认真的浇了浇水,   认真的抚摸了一下这惺忪湿润的泥土。   我悲伤的为它哀悼着,   孩儿啊,爸爸对不起你。   然后我认真的拿起一个跳蛋,   认真的塞进了土里,   没有丝毫顾忌这块隐蔽的,未尝被人涉足的领土。   我的手法如此的粗鲁,带着侵占的狠厉。   完全侵占完之后,还鼓励一般的轻轻拍了拍,   像极了拔屌……拔手无情的嫖/客。   对植物进行sm可真是太操/蛋了。   我很有负罪感,   于是我的眼神愈发温柔,   温柔的又塞了一颗,   一颗,   两颗,   一颗,两颗   在这湿润的泥土中,   震动,   震动。   跳蛋大力的震动着,   耕耘着身下的土地,   真•土地。   不得不说,穿进sm文里后,我的内心os越来越黄了,   公然在脑海里开车,   虽然是灵车。   大小姐沉默的看着我,   我抬头,对上了他冷冷的目光,   压下内心深处的,   迷茫,   慌张,   以及觉得自己是个傻/逼的丰富情感,   大声解说道:   “大功率可调节震动式松土,节约电能,昼夜不辍的耕作,这可真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我小嘴叭叭的,   我知道,我现在像极了卖保险的,   也许是传销头子?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我用了一个晚上,   把15个卧室里各式各样的,绚丽多彩的,所有的,跳蛋,   都塞进了这个别墅的所有花盆里,   今夜,所有植株都得到了爱情的滋润。   我欣慰的想。 第10章   第五天晚上,   我望着手上那一圈圈纯黑精致的捆绑绳,   我在愣神,   大小姐坐在同样纯黑的座椅上,   认真的……可能是学习着。   讲真,他要是真的是来学sm的,   那早就偏出银河系了。   毕竟我会的sm,   和他想学的sm,   有亿点点出入,   毕竟他想学的sm是Sadism & Masochism,   而我会的sm是算命。   希望大小姐不要被我带坏了吧。   我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用手把绳子用力勒了勒,   在手上耐心的缠绕了起来,   黑线在我修长的手指间被细心勾勒,   我动作沉稳,举手投足都是精准,   深沉的像一个手工艺人,   啊,手工艺人。   秉承着民间手工艺人的精神,   我稳扎稳打的系出了一个标准的中国结,   纯黑色,泛着诡异亮光的,喜庆的,中国结。   过于喜庆。   后来我把这个中国结挂在大厅门口,   象征着传统工艺与现代sm的文化交流,艺术碰撞。 第11章   第六天晚上,   我抚摸着真皮的革制贞操带,   我太难了,   大小姐微微抬了抬下巴,   我又要开始尬演了是吗?   我悲伤的想。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捋了捋头发,   我抽搐着嘴角,   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演吧,   反正你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给自己打气。   我闭上眼,   猛地把贞操带往头上一戴,   然后把贞操带倒着固定在我的脑袋上,   装成一个傻/逼的帽子,   我觉得我他妈比脑袋上顶内裤的变态还变态。   我指着头顶的贞操带,大声背诵:   “您看!这精致的形状!这突出的帽顶!既结合了中世纪的野性浪漫,也象征着中国古代头顶高冠,前途坦荡的美好祝愿!”   “这顶高级sm帽子的除了边沿固定处和头顶的高冠外不加繁杂的装饰,既简约又透气!”   “它的外观是现代的,构思却相当古老,制造者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逼话是现代的,构思却相当操/蛋,   我又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别挡了,   我他妈看到你在憋笑了。   我幽怨的看着他。 第12章   第七天的,中午,   可能是今天大小姐特别闲,   中午就把我叫过去了。   看着他递给我的狼牙手指套,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我接过指套,   抚摸上面的每一寸凸起,   我真诚的望向他:   “这个道具,需要专业的场地才可以play。”   我说的认真而严肃。   烈阳当空,群山矗立,莽莽苍苍,山峦蔽日。   缥缈的雾气萦绕在群山峻岭间。   我真是编的越来越高难度了,   唉,真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我拍了拍面前的这座平平无奇的山壁,   双手戴满指套,   然后信仰一跃,   攀上了山峰,   我富有技巧的灵动的攀爬着,   敏捷的像个猴子,   不,我好像早就是猴子了。   我忽然感到一丝淡淡的悲伤。   我一边螺旋攀岩,   一边对走在盘山台阶的大小姐,   认真讲解:   “这个指套,采用极高摩擦系数的橡胶,保证攀登者能随心攀登,随意攀爬。”   “它的外观为半透明,可以在攀登的时候,凸显手指的力度。”   我一边爬一边逼逼个不停,   大小姐缓缓的走在盘山台阶上,时不时认真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   我们真是一个敢编,   一个敢学。   我就这么绕山爬了一个来回,   他也顺阶梯走了一个来回。   我觉得他是真的勤学刻苦,   我编的这么离谱,   你却听的这么认真。   我居然诡异的有点羞愧。   应该是羞愧太耗费体力了,   我羞愧的饿了,   我决定为了节省体力以后还是不羞愧了吧。   然后我以“诶呀,您走这么久的路了,肯定饿了。”的名义。   诚邀大小姐下山吃饭。   他看了看我,虽然没说谢邀,但是同意了。   一股股面香夹着热气扑面而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微微喧闹的人群,   谈笑的情侣,孤寂的老人,并不吵闹的孩童。   清冷的大小姐和这些格格不入,   倒显得像一颗插进热汤的冰块。   我看到他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拿起筷子,神情极其认真,   动作一丝不苟,轻轻用筷子挑起了一根细面,   然后平稳的送入口中,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水花的起伏,   如果我是跳水评委,我能给十分。   讲真我想了很久为什么我会挑一个面馆,   我总觉得这是一种挑衅大小姐的行为,   但是他并没有表现任何烦躁或者不适的情感。   我觉得他可真体谅员工。   当然,可能他只是关爱智障。   紧接着,我看到大小姐又一次挑起了一根面条,   动作愈发平稳,如同吊机平移。   他认真而严肃的品尝着面条。   我头一次见人吃面都这么严肃,   仿佛在给面条评级。   我觉得我可能看了很久,   我应该是在愣神,   所以我没能控制住我过于奔放的嘴:   “大小姐,在面馆吃饭就不用这么严肃了吧。”   我刚意识到我不由自主的说了点啥,   就发现我本来热腾腾的面,   变冷了。   真好,我还挺嫌烫的。   但此时绝对不是该这么想的时候。   我试探的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腊月冻霜般的目光像一把小刀,仿佛要把我一刀鲨了一般。   哇哦,按照这个趋势,没杀我算他爱我。   我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的一批的装做什么都没发生,   开始埋头吃面,   试图当一个被冻死的小鹌鹑。   可能是体谅员工爬了一天山,脑子不清醒,   他才凝视了我半个小时,就接着吃面了。   啊,才半个小时,   所以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   连警告都这么奇怪。   我忽然有点想笑,   我诡异的觉得其实穿过来,   也挺有意思的。   至少我觉得这个大小姐挺可爱的。 第13章   还是同一天晚上,大小姐并没有放过我,   晚间沙雕如约而至。   敬请收听,苟逼讲故事。   然后我看到了他手中燃着的蜡烛,   哦豁,滴蜡,刺激。   那簇火焰宛如鬼火,   在昏暗的大厅中,   明明灭灭。   我沉默的看着他,   他沉默的看着我,   然后他稳重的把蜡烛放在我手心,   我跟接圣旨一样隆重的接过。   不知道是不是火随主人,   这鬼火到了我手中,   怎么看怎么像精神小火。   我抬头看到他冷冷的看着我。   我居然从中看出兴味盎然。   我咽了一口唾沫:   “您听说过,蜡疗吗?”   他示意我继续逼逼。   “蜡疗具有治疗风、寒、湿痹引起的疼痛的功效,对哮喘、慢支、颈椎病、失眠等病症有效。   石蜡加热后敷贴于患处,能使局部组织受热、血管扩张、循环加快、细胞通透性增加,由于热能持续时间较长,有利于深部组织水肿消散、消炎、镇痛。”   我努力的回忆着百度上我全文背诵的复习资料。   呵,怕了吧,   哪怕不能背情节,   也抵挡不住我想全文背诵的心。   当然,这些远远不够,   单靠全文背诵是不能水够一个晚上的。   我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晃动了蜡烛的火焰,   几缕袅袅白烟透过蜡芯,在这并不明亮的灯光中显得缥缈。   “最主要的是……”   火光在我脸上明明灭灭,灯光显得暗的沉重。   “能招鬼。”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瞬间,   蜡烛的火焰灭了。   大小姐的脸色白了。   我的心慌了。   卧槽,我本来还想给大小姐讲鬼故事拖完今天的。   他原来怕鬼啊……   我心里小声逼逼。   “咳咳,开玩笑开玩笑,您别在意哈。”   我奉承的拿出打火机把蜡烛重新点燃了。   但大小姐的脸色还是白的。   还是,   白的。   嗯?   那白到透明的凌厉脸颊,在外面月光照耀下,   显得诡异的惨灰。   他的神情阴森的不自然。   他朱红的唇轻轻绽开,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你这不是把我招来了吗?”   我拿蜡烛的手微微颤抖,   不,是剧烈抖动,   火焰都被我抖灭的那种。   我很慌的看着他。   他往前迈一步,   我往后退一步。   窗檐的阴影在他惨白的脸上勾勒出诡异的线条。   我们俩跟远距离跳双人舞一般,一进一退。   然后,我后背贴墙了。   哦豁,刺激。   我很慌,非常慌,慌到我张嘴说话那种:   “需……需要……我帮你超度一下吗?”   半晌,在这昏暗的壁灯惨白的月光的交织中,   我看到他忽然扶额,轻轻的笑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当时我就觉得,   这鬼笑的真好看。   耳畔传来仿佛是从冰缝中飘出的温热:   “逗你的。”   我看他恢复了正常的神情,但弯起的眉眼也没有放下,   应该是弯起了0.1°,   我暗中观察。   我松了口气:   “操,大小姐,你吓死我了。”   大小姐这三个字如同我脑中的滚滚江流,由脑仁流从口中流出。   当我听到自己说了什么时,   我都不敢抬头看,   但我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抬头了,   对上逼近的,大小姐的,绝美的,面容,   和他弯起了0.2°的眉眼。   孩子都要被吓哭了。   我怂怂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大小姐外放的冷气。   等待着死刑的宣判。   大小姐和我就这么安静的站在墙边,   僵持倒也说不上,反正气氛诡异极了。   我怂怂的睁开了一只眼,   也许是一个激励的wink,   但我觉得更像挑衅。   最终大小姐只是冷冷的刮了我一眼,冷漠的走了。   哇哦,   居然还没有一枪把我崩了,   我觉得大小姐真宠我。   我忽然觉得我这个诡异的想法抖m极了。 第14章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   我觉得我就是,   大小姐没打死我,   我就放纵了我的嘴,   放飞了我的内心os,   “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诶~”   诶~   我觉得我果然是在挑衅,   我觉得他没打死我真的是在做慈善,   但是请原谅一个农药贪杯的人的脑回路吧,   不信你喝!   百草枯,敌敌畏,红太阳,   只有你不知道的,   没有我没喝过的。   至于为什么要喝农药。   哈哈哈。   哈哈。   这是第八天晚上了,   沙雕晚间准时播报,   我看到他在摆弄两个夹子,   这两个夹子用银链连在了一起。   哇哦,乳夹,会玩。   他把乳夹扔了过来,   让我给他展示。   我颤颤的接过,   我其实每次都颤,   虽说都习惯了这种魔性的非典型sm,   但莫名的觉得这样有种仪式感。   然后我硬着头皮,   捏了一个兰花指,   跟跳舞一样,   当然是最魔性的那种舞,   妖娆的转了一个圈,   转圈的时候我觉得我越来越放/荡了。   我觉得可以买个农药检测仪,看看我脑袋里农药剩余量有没有超标。   或者我再喝点什么农药中和剂?   转弯一圈后妖娆的,   翘着兰花指,   把乳夹别在了头发上。   我娇俏的挑起一个甜甜的笑。   “诶呦,大小姐您赐我这个发卡可真好看。”   显得既娇羞又喜悦,   像极了古代未出嫁的大闺女。   最恶心人的那种。   我看了看他,   他看了看天花板,   又看了看地面,   就是没看我。   我觉得,   他可能是被我恶心到了。   忽然,乳夹从我的头发下滑落,   哦豁,直播事故,   早知道洗头不用飘柔了。   我不显出一丝慌张的捡起来,   然后缓缓的夹耳垂上:   “您看!还能当耳夹呢,多好看啊!”   我真诚的望向他,他只是深情而冷漠的望着天花板,   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一定猥琐极了。   妈的,耳朵真疼。   我悄咪咪的揉了揉耳垂。 第15章   其实待的这些天,   我一直的鬼鬼祟祟的,   暗中掏空那十五个卧室,   我一到深更半夜,   就偷偷摸摸的摸进去,   然后肆意妄为的……   我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啊!   我只是去毁坏一部分道具而已,   尽早的把我的无期徒刑减少为有期徒刑。   这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本来在睡梦中的我,   直挺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的大脑还迷迷瞪瞪的,但我的身体已经开始走动,   当我穿好夜行服后,   我终于睁开了眼:   “嗯?啊,到点了啊,诶呦卧槽下次能不能先叫醒我,要不然我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直挺挺的站在镜子前,很慌的啊。”   我对我的身体说。   看上去有点像精神分裂……   但只是我的大脑被农药熏的降智了,   但我的身体却格外清醒,   而已。   我偷偷摸摸的随便进了一间,   看着熟悉的,琳琅满目的,花花绿绿的,道具。   我一边悲伤,   一边撅折了身边的一根别致的按摩棒,   “啊,我太难了。”   我又掰断了一根镀金的皮鞭。   “万恶的大小姐。”   我摔碎了一个水晶肛塞。   “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踹翻了一盒放电跳蛋。   “唉,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用剪刀剪断了一盒高弹性皮绳。   我刚点燃右手边的低温滴蜡。   我的肩膀就覆盖了一层冰凉。   以我的肩膀为圆心,   这份别致的冰冷迅速的扩散到整个房间。   能有这种大功率制冷技能的,   恐怕……   我僵硬的转头,仿佛全身只有脑袋没被冻住。   果然,对上了大小姐0.3°的绝美笑容。   我手中燃着的滴蜡,微弱的火光映在大小姐的脸颊,   微蓝的火光氤氲了周围道具的花花绿绿,   投影在大小姐的脸上,显得色彩斑斓。   鬼的不能再鬼了。   其实又一瞬间我觉得,大小姐的脸色可能真的是又红又绿又蓝又青的。   但我被冻的又想不了太多。   “你在干什么。”   他冻霜的语气,吐出冰雹般沉重的字句。   这冰雹砸在我的脑花上,让我越来越失智。   我戳出一点蜡油,迅速而紊乱的涂抹在手上:   “我在……用蜡油……护手……”   我泪眼汪汪的,我他妈真是蕨了,这什么失智发炎。   眼看形式在往当场去世的方向狂奔。   情急之下,   我一把抓住了大小姐的手,   “我我我我……我给您也抹抹!”   然后我开始用蜡油尽情蹂躏这双修长白/皙完美的手,   我不禁在心里默念,   多智障啊。   我在抹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抬头看了一眼大小姐的表情,以便情势危及迅速跑路。   但我发现他没有那么多过火的愤怒,或许只是那一瞬间的茫然,和局促。   他也没有挣脱,   但我知道他当然没有信我的鬼话。   所以我觉得大小姐真奇怪。   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宅心仁厚的带善人吧。   我欣慰的想到。 第16章   讲真,我这个人的尿性想必已经众所周知了,   没错,我又开始了,   疯狂在大小姐的底线大鹏展翅,反复横跳。   为了更合理也更迅速的减少我的刑期,   趁着大小姐出门工作,   我开始到处乱摆那些sm道具,   美名其曰:“其实这些道具发明出来就是为了用来装饰的,只是被那些不法分子拿来乱用。”   虽然我只是自言自语,但是我越说声越小,   因为我感觉所谓的不法分子,就是我自己。   不仅拿来乱用,还到处乱编,最后还要把它们乱砸乱撅。   这些道具估计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我可真为它们悲伤,   一边想着,我一边又在机顶盒上套了一个贞操带。   一点不像为它们悲伤的样子。   我又在钟上,吊灯上挂了几个串珠,   在餐桌上摆了几个滴蜡,   在花园里种几个跳蛋和按摩棒。   在树叶子上夹满了乳夹,   用捆绑绳多系了几个中国结,然后拿了一大把皮鞭当穗。   最后拿各式各样的口球和肛塞在大厅中央摆了一个大爱心,   恭候着大小姐回家。   回家——   打死我。   等到晚上,大小姐回到家,   他狂风卷击着暴雪一般的凝视着我。   我会以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暴雪中拉二胡一般的微笑。   我发现我还就真是个小傻/逼。   大小姐当然也发现了,   但他毕竟是个宅心仁厚的带善人,   他只是一副需要救心丸的样子,然后闭眼睛按着太阳穴,   让我把它们扔出去。   我喜不自胜,兴高采烈极了,自告奋勇把这些玩意打包扔出去,   当我把这一堆玩意抱到别墅大门的垃圾桶时,   我才反应过来,   大小姐可能只是想把我扔出去。   而已。 第17章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   当我坐在熟悉的路虎上,又一次感受到了世事无常。   大小姐坐在副驾驶,   正好不用开空调了。   我坐在后排透过后视镜悄咪咪的看了大小姐一眼,   和他冰碴子的目光对上。   我渐渐把眼眶平移到了窗外。   我可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想到此处,我的眼眶微微颤抖。   透过车窗路上急匆匆的行人都显得昏沉黯淡,   世界也是如此的黑暗。   我悲伤的叹了口气,   我还就真是他妈的万万没想到。   路边的景物在我的眼中疾驰而过,撤的干净利落。   道具还他妈带补货的。   大小姐可能是怕这个消息打击我打击的不够,   还亲自带我去取货,   让我亲手接回家。   我枯了,   他再也不是我心中那个宅心仁厚的带善人了,   果然是大小姐脾气,   我生气的鼓了鼓腮帮子。   我看着缓缓上升的电梯数,   100,,101……   讲真,   这高耸入云的外观设计极其现代化,内部设施全科技化的地标性楼宇居然是黑帮总部,   和我心中杀人放火烧杀抢掠的黑帮差别太大了……   大人,时代变了。   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   我看到了堆积成山的黑盒子,   陷入了沉默,   虽然每个黑盒子只有中等的电饭锅那么大,   但这一堆摞的比我都高好吗?   我心情复杂。   “你挑一盒带走吧。”   大小姐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听到这句话真心感动,   看来他还是那个德行兼备的带善人啊!   我随便挑了一个黑盒子,   准备轻轻松松的拿起来。   然后我手一拎,   胳膊就垮了。   ???   我不信邪的再拎,   拎……拎不动……   啧,看来还是要使出看家本领了。   我稳住重心,扎下马步,气运丹田。   然后像举杠铃一样,   双手用力往上举,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我干劲十足,元气满满。   渐渐的,这个盒子终于举过头顶。   我胳膊伸直,用双手把它举在我头顶的上空。   我兴奋极了,双眼明亮的看向大小姐。   发现他神情复杂的看向我。   这眼神我太熟悉了,   毕竟他其实老是这么看我。   他走了过来,低头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   我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然后他把我脑袋上举着的盒子,   轻 轻 松 松,   拎了下来。   哇哦,原来是我的问题吗?   打扰了。   我神情不自然的跟着大小姐走进了电梯,   最后我还是秉承着员工精神,自告奋勇自己拿这个盒子。   我顺便把它放在电梯地面,打开看看到底放了点什么。   我移开了盖子。   感觉一束强光晃过,   在眼冒金星中,   我看到了密密麻麻挤在盒子里的纯铂的道具,   有的镶了几斤钻石,   有的可能是镀了一层金……   也可能是纯金的,   可能还有很多宝石做的。   跳蛋,按摩棒,手铐,项圈……甚至还有铁制的链状鞭子,   各自插空,互相垛堞,堆积在这一个黑盒子里。   看到这么琳琅满目的sm道具,   我就觉得这应该是我的骨灰盒。   算了,至少证明不是我肾虚吧。   但我还是心情复杂。   我心情复杂的锻炼了一下再次举起这个黑盒子,   很好,这次比第一次快了0.05秒,   这是个极大的进步。   我双手把盒子举过头顶,肾虚一般的往墙一靠,累的一批。   我看到大小姐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   那可能是个笑,   至少和中风有本质的差别。   我合理的怀疑他在笑话我,   并掌握了证据,   过了零点几秒,随着他的嘴角的再次移动。   他的嘴唇又恢复成了没有波澜的海平面。   我悻悻然的移开了目光,   得,证据没了。   电梯到了40层,   电梯停住了,   然后电梯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瘦弱男子。   面容清秀白/皙,唯唯诺诺像个小动物。   我合理的怀疑他是能和霸道总裁发生一段情的标准男子。   在他刚踏入电梯的一瞬间,   电梯就显示超载了,   如果他的体重没有问题,   那就说明我们有问题。   当然,我是肯定有问题的,   谁坐电梯还在头顶双手直立举个盒子。   但这个盒子至少外观看上去没问题。   虽然里面问题大的一批。   然后我就看到这个瘦弱的男子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是啊,电梯里一共就3个人,除了一个不太大的盒子。   我看到他的表情越来越惊恐,   我都能通过他的表情看出他内心关于电梯遇鬼的惊恐os,   我啧了一声,报着减少麻烦的心态,   缓缓的说:   “抱歉,我怀孕了。”   讲真,我也没能想到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脱口而出这么到处都没有逻辑,   却也宛如逻辑鬼才的傻/逼超载理由。   他看了看面若好女的大小姐,   又看了看年轻帅气的我,   可能是又认真的想了想我这个瞎扯出来的无厘头且随便的超载理由。   他狂奔了回去。   电梯门再次闭上了。   大小姐心情复杂的看了看我的肚子,若有所思。   等等,他不会真信了吧?   我头一次用他看经常我的眼神看了看他。   还带有诡异的慈爱的那种。   终于电梯平稳的到达了一楼,   我双手举棺,呸,盒。   表情坚定且不惧他人诡异的目光,   张扬的往前斗志昂扬的迈步,   我不知道在别人眼中的我此时到底是个什么傻/逼形象。   我合理的想了想,   可能……就是像在朝圣?   那就是一个朝圣的傻/逼了。   我有点悲伤。 第18章   随着我日渐哈士奇,   大小姐也越来越觉得把我放在家里不安全,   估计是怕我把房子给祸祸没了,   于是他就带我去了他的总部,   可能是充当吉祥物。   我一般就窝在办公室玩手机,   或许看看电视剧电影什么的,   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备课,   嗯,备课。   而不是发自内心的想搞黄色。   绝对不是。   无聊了我就到处乱转,   比如现在,   我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圆形透明玻璃,   能用最大的广角俯瞰数百米以下川流不息的街道,和杂然陈设的栋栋楼宇。   在最美的风景,   用最菜的技术,   打最烂的游戏,   这生活也太美好了。   这时一道清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迷。   “嚯,听说你就是我们少爷的新玩具,白软?”   来者是一个黑衣少年,这个黑衣应该就是大小姐的嫡系下属的工作服了。   正好我还挺无聊的。   我表情丰富的回答:“不敢当不敢当,而且……”   我伤心的别过头:“我不是白软,我是他的第二人格……”   他挑眉,显然是不信的:“嚯,兄弟您悬疑片看多了吧。”   我伤心的抹了抹眼泪,戏精极了:“唉,说来惭愧,我不是和少爷体验sm吗,白软他不堪折辱,就产生了我。”   他朝我抱拳:“可以,那怎么称呼您?”   我叹了口气:“唉,行走江湖,不敢起过于张狂的名字,您就叫我刘哔吧。”   他哑然,卡顿了一阵:   “兄弟,那您是真的流弊啊。”   我摆了摆手,随即礼貌的问:“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名字过于平庸,怕伤了仁兄的耳朵。”   我有点好奇:“说来听听?”   他字正腔圆的说:“张三。”   “那您比我牛/逼多了,法外狂徒在下佩服。”   “都是虚名都是虚名。”他谦恭的拱了拱手。   我们先是商业互吹了一阵,   然后他就八卦的问我:“嘿,旁友,少爷都怎么折辱你了?”   我又戏精的摸了摸眼泪:“诶呀,少爷他对我上下其手,日夜羞辱,蛮横暴虐,我这破布身子,唉。”   他怜悯的看着我。   我们又随便唠了很多没有营养的话。   主要是因为他答的没有营养。   我问他:“少爷喜欢吃什么啊?”   “诶~不知道啊。”   “少爷有没有什么爱好啊?”   “诶,这个我也不知道。”   “少爷喜欢吃咸豆腐脑还是甜豆腐脑啊?”   “唔,我还是不知道啊。”   ……   最后我问:“少爷的全名是什么啊?”   他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下,激动的拍了拍手,   终于给出了一个答案:“好像叫冷缱倩。”   冷倩倩?   “这名……”   我刚想吐槽一下这名好女性化,虽然也挺符合我心中大小姐的形象的。   但是,   但是我感受到了冷空气的侵袭,   我细细体会了一下这个功率,   可能是5000W。   这是一般空调难以抵达的高度。   而有这么高的功率的只有……   “这名好仙啊!又仙又帅又狂又拽!”   求生欲迫使我立马改口。   对面的张三小哥显然也意识到了周围空气的凝结,   立马说老婆快生了,跑路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深吸了一口气,僵硬的转头,   刚转头,脑袋就碰上了只比尸体热乎一点点的身躯,   我觉得这算埋胸,   哪怕他没有。   如果可以,我想埋到天荒地老,   可惜,大小姐的视线冻得我脖子生疼。   我缓缓的抬起脊椎,   我试图用无辜的目光装无辜。   僵持良久,   “你问我不就得了。”   冷淡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嗯?您说什么?”我怀疑农药可能蔓延到耳朵了。   冷若白霜的明艳面容上点缀的细长寒眸阴沉的看着我,   他的薄唇嫣红,   看上去像要吃人。   我忽然觉得我这个心理活动挺不解风情的。   “我说你问我不就得了。”   不耐烦简直挂在他的脸上,   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像只在雪地里拉二胡的鹌鹑一样,尬笑的很怂。   您看我敢吗?   不过他没听到我前面大声逼逼的瞎话可真是万幸。   我在心里小声逼逼。 第19章   “哼,你是哪来的小贱人!敢跟我抢冷哥哥!”   冷哥哥……   哈哈哈哈为什么不是冷姐姐呢?   我忍住笑意看着面前趾高气扬的来找事的精致粉/嫩小矮子,   我得了大小姐真传一般,面无表情,冷冷地走了过去。   然后我用手在空中虚划了一下他的身高,然后横向平移到我的胸口。   哇哦,这位得有一米五了吧。   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我试图捂上嘴,但根本捂不住。   “咯咯咯”的笑声从我的指缝中溢出。   如果可以,我就差哈哈哈哈嗝的弹幕打在脸上了。   他脸气的像熟透的油桃,   油桃太油腻了,   还是水蜜桃吧。   但真的很红啊。   我在心中默默的给他比喻着。   他气愤的说:“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可以把我最心爱的冷哥哥抢走!”   这次改成了倒装疑问句式。   小兄弟,你的设定是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而且是我抢的吗?   我还有选择权呢啊?   搞笑~   我慈爱的看着他。   他这些奇怪的台词真是太生草了。   我此时才有种“啊,原来我穿越到了三流的限制级小说里了啊。”   的感觉。   我挑眉看着他:   “啊哈,所以?”   “我要挑战你!”他憋红着脸说道。   “行啊,咱比什么?”   我是真的好奇,   毕竟我只会嘴炮。   “当然是比sm了。”他奇怪的看着我。   我沉默了,   这,就是上层社会的比试吗……   受教了。   当这位小兄弟让保镖搬来,   一根看上去像是国旗杆时,   我震惊了。   “哼,怕了吧!我可是苦练了一年这种高段位的sm!”   他被用吊机缓缓吊上去时,大声喊道。   不得不说,sm可真是极限挑战啊……   然后我看到他在天上,   开始脱裤子,   顺便给自己润滑一下。   紧接着,他光洁的臀/部以及抵达杆顶,   已知这个杆大概是十二米。   这位小兄弟大概是一米五,   求我看完这血腥场面的心理阴影面积。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菊花渐渐的吞没杆头。   我看着菊花都疼。   然后他表情带着三分狰狞,四分暗爽,五分嚣张,渐渐的吞没了更多。   别问我那多出来的两分是从哪来的,   我觉得可能是从我的心理阴影面积里扣的。   他缓缓下降,银色的细杆渐渐隐没如他的体内。   我替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这大概是吞下去三十厘米了吧。   这位小兄弟,是个狼人啊。   他忽然开始有节奏的扭动。   扭动的虽然很奇怪,看上去是难受的样子,   但是对上他仍然嚣张的眼神,   我就明白了。   他是在使直杆顺着他的肠道游走!   Sm强者!恐怖如斯!   我惊了,   他可真了解自己的肠子。   渐渐的,他张开了嘴,   银色的杆头从他口中缓缓冒出。   一,一,一步到嘴……   我他妈直呼内行。   他仍然扭曲着下降,   银色的细杆穿过他稚嫩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洇出些许水渍。   我表面稳如老狗,   其实内心已经在疯狂计算着我的心理阴影面积了。   这场面简直是惊悚。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紧张刺激的sm吗……   在下输了。   我继续认真看着这场花样表演。   五米,六米……   近了,近了,到底的脚步近了。   我都替这位小兄弟捏了一把汗。   十米,十一米。   他的每一次扭动都宛如挣扎的鱼儿,   我就问还有谁?   这勇于进取的毅力,   这惊人的对自己身体的了解,   这大胆的尝试与挖掘,   这疯狂的挑战与贯穿。   简直是感动中国!   当然,如果他不是在表演惊悚级sm的话,   我还能更感动。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   选手到底了!   如果我是评委,   我绝对会在十分的牌子上,   用笔多加几个零。   最好把整个牌子都填满那种,   显得有牌面。   选手到底时近乎虚脱。   银色的杆把他从菊到嘴贯穿,   明明是他把银杆完全吞没,却显得像银杆把他撕裂一般。   这太淦了。   我都忍不住想为他鼓掌。   他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示意吊机把他吊起来。   接过吊机刚把他要拽上去。   他就示意吊机停下,   他脸上覆盖着薄汗。   看上去,   很痛苦。   他给一个保镖打了个手势,   那个保镖立马拨打了电话。   我凑到一个保镖身边,关心的问:   “诶,他咋了?”   那个保镖并不大惊小怪的说:“害,小少爷就是被卡住了而已。”   奥,就是被卡住了而已啊。   就是被,   卡住了,   而……   ?   我在脑海中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当我打出这个问号的时候,   不是我有问题,   而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都有问题。   那位小兄弟整个人挂在杆的底部,身边洇满了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神仙水。   见此情景,   我悲悯的上前,   对着那位小少爷就开始逼逼叭叭: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   我希望能给他带来内心的安宁。   “唔唔哦啊?”由于嗓子里有一根杆,他说话不是很清楚。   他的脸又开始红了,   这次像火龙果,   一会红一会绿的,   我觉得他也许是疼的,   我看了看杆在他身体的大概轨迹,   我觉得他应该是大肠,十二指肠,胰,胃,咽,喉,都疼。   当然,他肯定也有生气的成分。   毕竟他一看到我,就跟蒸汽机一样,   自动生气。   就像每次我见到农药,   过一会它都会到我嘴里一样。   是致命吸引,   是极端诱惑。   对上他不解的表情,   我缓缓开口:   “我在念金刚经超度你啊傻孩子。”   我慈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然后他晕了过去,   可能是晒的中暑,   可能是疼的,   可能是蒸汽机的锅炉炸了,   当然,我其实觉得也可能是我超度成功了。   好了,接下来我应该去了解一下超度成功判什么刑。   大概是寻衅滋事吧。   我灵光一闪给法外狂徒张三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   电话对面的他激动的说道:   “啊!这个我知道!   你这个叫奸尸未遂!”   我直接挂了电话。   顺便在脑子缓缓的打出了一个:   ? 第20章   那位小少爷听说被抢救成功了,   并惨遭他的六七个哥哥,三四个爸爸,两三个爷爷。   轮流布置作业。   真是男默女泪。   “啊~啊~嗯~啊~”妖娆的男声忽然响彻整个卧室。   哎呦卧槽,   我心里一惊,连忙把音响闭了,   失策失策,   差点要外放gv了,   我紧接着便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屏幕上亦然便是两个健硕男子,   相互搏♂击的场景,   咳咳,行吧,   就是两个男的在打/炮,   紧张刺激的进行着细致的sm的那种,   但我真的不是那种饥渴的男子啊!   我只是在,   认真的,   备课,   而已啦。   我一边认真的观摩着,   一边时不时拿小本本记一下,   唉,   真是沙雕一分钟,   台下十年功啊,   我太难了。   当时聚精会神的我,当时并没有发现门没有关上,   也没发现大小姐在门口深沉的拄着下巴看着我。   当时我也不知道有的东西是不能被发现的。   所以当我发现大小姐沉思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和战斗激烈的电脑屏幕时,   这个场面,就很世界名画了。   我像个被家长发现看a片的可怜的孩子,   我泪眼汪汪的捂住电脑屏幕,   久违的,我又一次感到了羞耻。   “我要是说……这是电脑卡了,   把主角衣服卡没了,   你会信吗?”   我觉得我的声音可能带着哭腔,   也可能是我的声带也卡了,   如果可以解除尴尬的话,   我用声带给他卡个电音都行。   大小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看了我这个快要被尬哭的孩子一眼,   然后往后一退,   带上了门,   走了。   留下了我,   和屏幕里两个焦灼酣战的男人。 第21章   事实证明我的脸皮还是惊人的厚,   到了晚上,   我再次看见大小姐的时候,   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不就是看gv被发现了吗。   听说一起看片的哥们间的感情会更浓郁,   四舍五入我和大小姐就是过命的交情了。   “你看的那个东西,我其实当时没有看清。”   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这是什么神仙视力,真是太赞了。   我感动的都要哭了。   然后我又看的大小姐眼神复杂的张开了嘴:   “于是我回卧室重看了一遍。”   他的薄唇张张合合,   对我可能是造成了法术攻击,   我差点当场去世。   闹呢?   刻苦求学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大……大小姐,你……怎么看到的?”   我深呼吸,想要平复心情。   他迷惑的看着我:“全楼的电脑都同步到我的电脑,每条记录每个画面都会自动录制并反馈你不知道吗?”   重金求一个呼吸机,   在线的,挺急的。   他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虽然之前就知道你经常看一些东西,但我并没有关注……”   “然后我今天看了……我觉得那里面的东西,和你给我讲的好像……有一点不一样?”   他皱了皱眉,也许是求贤若渴的看着我。   “咳咳咳咳……”我脸憋得通红,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可能是窒息的太久了,   也可能是智熄的太久了。   “你怎么了?”他疑惑的问到。   “我我我……我没事,我就是,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日常逼逼逼如同BB机的我,   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再也逼逼不出来了。   我也许在等待着大小姐一枪哔了我。   良久,我听到他用清冷而好学的语气说:   “那我们今天学学这个?”   我觉得我此时的表情,应该是扭曲成了世界名画,呐喊。   我本以为大小姐能一枪哔了我,   没想到大小姐想一枪哔了我。   最终,我咬牙切齿的从牙齿中磨出了一个:   “行。”   卖菊求荣,   刘哔,我看不起你。   我心情复杂的枯了。 第22章   可能是出于什么仪式感,   沙雕晚间仍然如约而至,   但是沙雕晚间结束,   主持人可能就要失身了,   还是以被刻苦求学的名义。   这太淦了。   我抬头看着大小姐,   发现了他脸上那诡异的期待,   不愧是刻苦求学的模范。   然后我看到他拿出了一副手铐,   我稳重的接过了手铐,   纯黑而富有光泽的手铐,   勾人心魄,   我为它着迷,   我轻轻的摩挲着这副手铐,   轻轻的拿起。   我至今不知道那天我到底失了多少智。   “啪——”   我一把把手铐扣在他清瘦白/皙的手腕上:   “公然搞黄色,你被逮捕了!”   我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的字句都是我逝去的智商。   半晌,我渐渐自动恢复了点智商,   我卡顿的抬起了头,   我看到他头上忽然暴起的青筋,   哦豁。   我这是什么脑子?   豆腐脑吗?   他勾起了0.4°的微笑,   然后他把双手自然下垂,   我怂怂的开口:   “我要是说,”   我看到他双手左右一拽   “我刚才被附体了,”   我朝他怂破苍穹的一笑:   “你……信吗?”   整个纯铁的手铐,没在他手下撑五秒,   就被撑碎了。   ……我陷入了沉默,   我觉得我头上的呆毛可能也陷入了沉默,耷拉了下来。   “你觉得我信吗?”   他的语气中带了一些笑,   可能是被气笑了,   要是平常,我可能认真的去赏听。   我沉默了。   紧接着,他吐出了更恶魔的低语:   “我没想到你这么着急,行,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在这?”   金碧辉煌的大厅照的我越来越像一个可怜,弱小,的鹌鹑。   “嗯,在这。”他清冷的声音仿佛扼住了我的咽喉。   这太淦了。 第23章   我的裤子没了,   怎么说呢,   有点冷,   毕竟大理石桌子还是太凉了,   大小姐修长的手指在我的甬道里扩张着,   还挺有节奏的,   我感受着身体传来奇怪的感觉,   事实证明大小姐看视频的时候一定学的很认真,   他的动作细致而耐心,   除了手指有点凉,   但我觉得我可以用我的甬道给他捂一捂。   我觉得蛮神奇的,原来真的有人扩张就像弹钢琴一样。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因为他好像快扩张完了。   行吧,   我都看淡了,   不就是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吗,我不在……乎。   然后我看到了大小姐稳重的脱下了裤子,   我看了一眼,   挺漂亮的,   大小姐的屌哪怕是硬了也是粉/嫩的,   又白又粉的,很可爱啊。   就是能再小一点就更好了。   我悲伤的想。   他认真严肃且稳重的想要捅进去,   我忽然想给配个音效例如:   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   但我显然不敢,   毕竟菊我还是要的。   他一只手撑起我的臀,方便更好的挺入,   然后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乳尖,   我被磨的有点痒,   他渐渐把白玉端头顶入我的甬道,   我有些慌地揽住他的脖颈,   他用手安慰性的抚摸我的后颈,   虽然下面还在往里挺,   清冷漂亮的白玉磨着我的穴/口,   看上去像杂糅了樱花瓣的消雪。   不得不说,虽然有种诡异的好看,   但我还是羞耻的闭上了眼,   我感觉他在轻吻我的眼睑,   像飘落在眼睑上的羽毛。   但这和他仍在往里开拓并不矛盾。   我觉得这种感觉像是触电,   从彼此相连的部位激起丝丝电流,   细密的电流牵引着丝丝颤栗,   他耐心的往里磨的同时,我也在尽量的用体温容纳着他。   就像在试图消融一块带着寒凉的白玉。   带着凉意的白玉突然猛地一挺,   我不由自主的呜咽了一声,   有点疼,但更多还是触电般又麻又涨,   和一丝内心夹杂的隐秘的雀跃。   我感到他的唇瓣从我的眼尾渐渐滑落到我的嘴角,   落下一个略带湿意的吻,   我微微侧头,主动的吻上他的唇,   黏腻和温热在唇齿间蔓延。   他下/身温柔的前顶,   冰冷而坚硬,却也柔的像铺陈的松雪。   我像一条缱绻在北冰洋的游鱼,   随着洋流漂泊,   随着潮汐沉沉浮浮。   或许被侵袭的离岸流卷进深沉的海洋,   最终筋疲力尽的被浪潮拍打在不知名的岸边。   那一定是一个冬天,   因为我一定会陷入蔓延的消雪。   陷入这个冬天。   “大小姐,我以为你只是馋我的逼话,   万万没想到,你是馋我的身子。”   我插空惆怅的说了一句。   他这次狠狠的顶蹭了一下我的敏感点。   像潮汐用海浪轻柔的刮蹭鱼鳞。   我忍不住弓了下/身子,忍着没有喘的太大声。   事实证明我的确有病,   被上了还这么猖狂。   “怎么上床话还这么多。”   他皱了皱眉,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气愤。   我朝他扬起了一个稚气的笑,   虽然我觉得我现在整个人可能软的不行:   “这不是你惯的吗。”   可能是像是被冻出的错觉,我觉得他现在的目光带着缱绻,   但我知道我现在的目光一定比他更眷恋。   他轻笑了一声,不带任何色/情含义的轻吻我的喉结:   “行,我惯的。”   如果可以,   我可真想溺死在这个凛冬里。 第24章   后来的沙雕晚间基本就变成了挨操晚间,   有的时候大小姐无聊,也会让我再逼逼叭叭。   我也越来越熟练了,   也不用备课了,   不得不说,备课可真是个大坑。   大小姐最近总是带我出任务,可能也是觉得我无聊。   他之前不总是出任务的,陪我一起大概率是防止我作死。   我忽然有一种可能他把我当成他的干儿子来培养我,以后继承家产。   车队开到了一片郊区,周围被厚重的密林覆盖,依稀可以看到远处高耸的大厦。   其实说是黑帮,但其实工作和警察差不多……   我漫无目的想着,   由于出任务,我也常常能看见张三,   上次他说老婆快生了,   但当我看到他的搭档——也就是他老婆的时候,   冷峻犹如利刃的男人看上去像是冰雕,   他好像是大小姐的远方表弟,   毕竟都一个功率。   我不禁怀疑,这可不想坐月子的人啊。   唉,谁知道呢,毕竟大小姐家的人应该也天赋异禀吧。   我看着副驾驶上认真仔细的擦枪的大小姐,   看上去冷艳而危险,   像用玫瑰花浇铸的利刃。   我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往后一靠,等着到达目的地。   就,所属品吧,   也挺好的。   我望着车窗外渐渐飘落的雪,   我来这个世界多久了?   都已经冬天了吗。   我揉了揉有些冷的手指,   抬了抬眼皮,懒散的望了望这被黑窗膜压抑的天空。   真是漫长的冬天啊。   大小姐可能是发现了我有些冷,把空调调高了。   我轻笑了一声,不知带着什么情感。   其实也不是很漫长。   这次的任务是去端一个洗钱组织,   主要执行人是张三和他老婆,   我和大小姐可是说很是凑数了,   尤其是我。   按理说我们只要等着结束就行了,   所以说,   当我看到张三在与他原定的带队方向背道而驰的另一栋楼的窗口处,   朝大小姐开枪时,   我才会这么惊讶。 第25章   他隐藏了很久吧,   朝我搭话原来也是早有预谋。   毕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大小姐总是会放松警惕这件事真是太奇怪了。   凛冽的弹道在两栋危楼的留白处的空中刮过,   张三的枪法一直很准,我知道。   子弹的目的地是大小姐心脏,   我也知道。   原来老头说的没错,   我这一生,真的是,命运多舛。   所爱的人,   所恨的人,   我都会失去。   就当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   世界暂停了,   子弹停驻在空中,   周围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上一秒的动作,神情。   渐渐的,世界的颜色逐渐褪去,   就像六七十年代的老电影,   灰白黑显得滑稽而诡异。   我试探着触碰一个人,发现他冷的像薄纸,并且我怎么推动都纹丝不动,   连头发丝都移动不了。   “很抱歉,由于相近世界线的扭曲交叠您误入了这个世界,现在原世界剧情线终结,您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耳边飘来机械而空灵的男声。   我愣愣的抬头,周围没有一个人:   “剧情线终结?”   他温柔的回答:“是的,原剧情以冷缱倩被射杀终结,我通过暂停了世界进程,告知您这些,并以返回原世界可以自选降落时间点来补偿您,现在您点击这个确认键,剧情会继续进展,走完这个剧情线原剧情就终结了,您就可以回原世界了。”   眼前出现一个幽蓝的光屏,   “是否继续世界进程?   确定 ”   看上去就像是游戏一样,   我心想。   没想到原来那个sm强制肉文居然还是个be结局啊。   好了,现在只要按下这个确认键,   就可以回到原来世界了。   回去……吗?   在这一刻我想了很多,   但其实只和一个女人有关,   一帧帧过往像万花筒也想走马灯。   赐予我将死的错觉。   “我求求你,不要长的那么像他,我求求你。”   “去死吧……求求你不要……去死吧,去死吧……”   这个女人说着错乱的话语,手中拿着黑绿色的瓶子往我嘴里灌,   苦,又苦又涩,还很刺鼻。   女人拿着瓶子的手在颤抖,她脸上哭的也很崩溃,   好像被灌的是她,   或者好像她被灌过什么一般恸哭着。   我的意识渐渐消失,   我可能是要死了吗,挺好的。   虽然这么死真的很奇怪。   但我听够了这么多年她神经质般默念的恨意,   受够了她半夜里掐的我喘不上气的狠厉。   但可惜,我没有死,   我在医院醒来后,   她就抱住我哭。   她每次都这样,打我也好,掐我也好,   好像受伤的像是她自己。   我只是呆愣的望着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我不想哭,所以她就替我把眼泪流了个干净。   她一直嘟囔着抱歉,   我真的很累,但还是扯出一个笑。   其实我能笑的出来这件事也是挺扯的。   后来我和那个所谓的他,长的应该是越来越像了。   她时不时就不让我进家门,   她好像怕极了,   但我毕竟只是个九岁的小孩,   我就在家楼下的台阶上坐着,   看上去像是等着她来找我,   但我知道她不会。   我趴在满是灰尘的台阶上,也许会写点作业,   待得久了我就会很饿,但是没关系的,睡着就好了。   有的时候我睁眼会发现我在家,她又抱着我哭,   但大多时候不会。   其实不回家是最好的,   到了家,过一会她又要往我嘴里灌农药。   我这样当然不能继续上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后来有一次我大概是要饿晕了,或许是饿晕的错觉,我看到一个老头。   他跟我说,你是不是很饿。   我点了点头,   我觉得他要是人贩子也好,随便谁,我哪有那么在意。   他把我带走了,他是个算命的。   他说我命运多舛,当不了什么正常人,可怜我,要让我跟他出去招摇撞骗。   我觉得不错,就跟他混了,当个托,或者装开天眼的盲童一起算命,   生意也不错,我也学到了不少骗术。   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   如果忽略大多数时间都在一起挨打的话。   那也许是段温馨的日子。   但后来她找到了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的,毕竟都横跨好几个省了。   她脸上布满泪痕,灰泥交加,像个女疯子,   她可能是找了我很久,但我同样不在意。   然后她扇了我一巴掌,   我不明白,我觉得谁都有资格扇我,但她没有资格。   但我得接受,谁让她是我妈呢。   她把我抓走了,毕竟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也抢不过她这么个疯子。   当时我应该是十一岁?还是十二岁?   我没算过,毕竟我也不过生日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生的,怎么生的,什么时候生的,我也不在意。   我回去后她又开始周而复始的折磨我,   不就是不让进家,或者灌农药吗,   有的时候可能也拉着我又打又骂,说着我不知道的狗血桥段,   我也不是很想了解。   她经常灌我农药,我怀疑她可能是要垄断农药业。   我还记得她很多次的表情,既纠结又残忍,   她捏着我的嘴,颤抖着手,快要把瓶子捏碎,   我知道,她其实不是很想灌,至少这一刻不想。   她疯了一般的吼着,哭着,但还是没有灌,   我慢慢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没那么催情的情节,   我只是要握住瓶身,   我拽着瓶子,往自己嘴里灌,   我说:“你这样能开心点吗。”   我当然不是让她开心,我就是觉得她这样我很烦。   但她就会哭,一直哭。   她也就会这么折磨我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折磨我,   哪怕我从小到大就做错过一件事,   我怎么就出生了呢,   但这也不能怪我是吧,这还是得怪她。   哦对,   还有一件错事,   我怎么还没死呢。   但我得接受,谁让她是我妈呢。   她一周大概能把我接回家一次,   一周折磨一次,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和她无关的时间内,我就用算命来挣点小钱,   也许会被人打什么的,或者说因为年龄小没人信,   后来长的高点就好了,装的老点也不是很难。   就这么零零散散的活到了十八岁,   我觉得我喝了这么多年的农药可能都有抗性了。   反正,就没死呗。   然后这么多年我终于获得了老头的消息,   当年我无聊的时候就爱想,   以后脱离那个女人我就去找老头,   跟他一起骗钱,   到处漂泊也好,   等他年纪再大了,骗不了人了,说话也不利索了,   我就争取多做几个兼职来买个小破房子,   白天去骗钱,晚上照顾他给他讲讲什么笑话什么的,   他或许会逗我,或许会夸我机灵,   等到他活到一百多岁,   给他送终什么的。   当然他这一辈子骗了那么多人,当然活不到一百。   那就活到九十九岁好了,   我就随便找个小坑,给他埋起来,   他估计死后就能来找我,说我吝啬,不孝顺,什么的都好。   什么都好。   但他没机会了,   我也没机会了。   他被人打死了,尸体被卷进了水沟里。   死的老惨了。   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笑了笑,   毕竟是老骗子,被打死活该啊。   笑着笑着我就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身子,不知道到底是被什么压的。   所以,我怎么就没死呢。   我怎么还他妈没死呢。   我还真就是命运多舛啊。   我不知道那天我哭没哭,我觉得我应该没哭,   因为我要是哭了大概能把自己淹死。   脑海里还有很多画面,比如后来认识了许多狐朋狗友,我打了很多工,也买了套小破房子。   当然,更多的是那个女人无厘头的指责,谩骂,还有灌农药的狠厉。   我笑了笑,其实我想对她说不止一句操/你妈,   同时我也不只一次想杀了她,   但我又不能,   毕竟我得接受啊,谁让她是我妈呢。   后来她也死了,   她最终把灌我嘴里的农药灌在了自己嘴里。   我总觉得在很多年前,那些与我无关的日子里,   她也是个可怜人。   她死的那天我也没见到那个我像的男人。   我多孝顺啊,我还能每逢清明给她烧纸呢,   我靠在她的泛灰的墓碑上,看着她称得上是温婉的黑白照片,我心想:   这个女人,她把她一生的悲伤都遗传给了我。 第26章   我的这一生很短,也很枯燥,没有什么赞颂的桥段或者太过难舍难分的生死离别。   我孤独的站在这刻静止的世界里,半晌,我淡淡的说:   “谢谢啊。”   我其实哪有什么选择权呢,   命运,感情,这一切都帮我选了个痛快,   我缓慢的走在静止的大小姐面前,   我轻轻触及他冰冷的眉目,脸颊,鼻尖,再到薄唇,   我笑了笑,我还是觉得大小姐很好看。   面无表情的时候好看,生气的时候好看,笑的时候也好看。   终于,无论是顺从了哪一方,   我紧紧的拥抱住了他。   我发誓,我没这么温柔也没这么决绝过。   但我多喜欢他啊。   我环抱住他,然后在大小姐的后面,安静的按下了确定。   “真是,太谢谢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我应该是很感激的对那个缥缈的声音说。   我觉得它可能是为我悲哀了三秒钟,   应该可怜我吧,   我也可怜自己。   然后世界渐渐亮起来了,   我也感到怀中人的温度渐渐升高。   不像纸片一样单薄冰冷。   我不太在乎大小姐到底对于我突然瞬移一般的抱住他这件事震不震惊。   我哪有那么多思考时间呢,   我仅仅是能听到迫近的风声罢了,   刺破空气的风声,穿透了我的胸膛。   我总觉得这颗子弹还刺破了什么,   但我哪有那么多思考时间呢。   周围似乎很慌乱,大小姐似乎下了什么命令,   反正我也听不见,   我只剩下了疼的感受。   真疼啊,大小姐,   我忽然想卖个惨,   但我又不舍得,   哪怕只有一丝几率,   我都不舍得让他伤心。   谁让我那么喜欢他呢。   我看到他跌跌撞撞的跪在地上,抱住了我:   “很快的,再等等。”   我觉得他的声音可能是有点颤,   他的手也很颤,   也许随我,   我在心里给自己开了个玩笑。   他看上去想安慰我,但他又不会,就只剩下抱紧我。   我头一次见到他这么无助的样子,   我刚想觉得新鲜,但随即就感觉脸上跌落了冰冷的感觉,   我侧头看他。   他哭了,   虽然他脸上还是没有什么情绪,   但眼泪就这么无声的淌了出来,   像极了洇在雪地里的湿痕。   我来不及欣赏,因为我有点困了。   “求求你,别这样……我不允许……”清冷的声音可能有些嘶哑,   但还是很好听。   他一边哭,一边撕了半边衣服想给我包扎。   可能是他按的太疼了,或许是回光返照,   我似乎没有那么困了。   “大小姐,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我没心没肺的笑,试图调节一下氛围。   我还是这个毛病,一紧张就想多说话。   但我发现我并没有成功调节氛围。   泪滴无助的从他眼眶滑落,   一滴滴,像是陨落的星辰,洇在雪地里,   零星几滴淌入伤口中,融入了模糊的血肉中,   很奇怪,明明是腹部的伤,   却感觉这些泪水都敲打在我的心里。   一种把我的心脏溺死的感觉。   “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多心疼啊。”   我磕磕绊绊的才能说完一句话,   说完我就朝他笑,我可能是想安慰他。   但其实我也不会安慰人。   趁着还没疼晕,   我摸了摸他的眼泪。   大小姐明显愣住了,但只是把脸颊靠在我的手掌中,像个呜咽的小动物。   我依恋的蹭着永无止境的泪滴,   果然眼中淌出的热流,比他这个人暖多了。   我想。   这个温度就像烫伤。   烫伤两个人。   其实我没多想死,   如果可以,   就让我冻死吧,   像条溺死在凛冬里的鱼,   就这样冻死在有他的冬天里吧,冻在哪都好,   不知道他在心里有没有给我留个位置。 第27章 结局   我当然没死……   要是我被子弹打中腹部就死了,   那就神作了。   张三被崩了,大小姐的表弟策反了,   或许他们黑帮还有很多党争的吧,   但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唉,毕竟我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家伙。   落日的光辉交融在深蓝的空中,与霜冻铺陈的马路,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在远处漫无目的交织汇于一点。   大小姐推着坐轮椅的我,在这肆意泼洒的光点中顺从着冰凉的海风从橙红的天空漫步到泛紫的天空。   余晖与海面相折叠的波光映在他的周身,勾勒出这么一个冰冷也柔和的人。   我回头望向他,   有点心疼的摸了摸大小姐的黑眼圈,   他下意识的一躲,   但终究还是凑了过去,   微凉如玉般的脸颊落入我的掌心,   被光芒映衬的闪闪发光。   这或许是个适合接吻的好时机,   但我的脑子不太给力,所以只是煞风景的说:   “大小姐,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制的冷呢?脸都这么凉。”   他冷着脸强硬的把我的脑袋掰回去了:   “闭嘴。”   我悻悻然的转了回去:   “抱歉我一紧张就容易瞎说话,唉,没办法,”   我可能是有点悲伤的叹了口气:   “谁让我本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傻/逼呢。”   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坦然的转过身,   没有任何理由的,我就是多看他几眼。   可能我是恋爱了吧。   我就这么坦坦荡荡的盯着他,   盯到我觉得我的脊椎可能都要发炎了。   他停了下来,   我发现他的耳尖竟然诡异的有点红,像是挂上了一抹火烧云。   “没关系,这样挺好的……”他诡异的停顿了。   应该是停了很久,但清冷的声音还是随着海风并不汹涌的飘落入我的耳膜。   “我挺喜欢这样的你的。”   这听上去算是表白,   我觉得我应该给他点回应,   于是我挠了挠头,有些感动的说:   “哈,谢谢哈。”   我觉得子弹大概是打中了我的脑子,不然我怎么越来越傻/逼了。   他有些恼火的沉默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善于制冷的,清冷的,大小姐,   所以不太会处理我这种傻/逼。   我果然应该喝点农药中和剂,来帮助大小姐降低处理我的难度。   我忽然笑了笑,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我站起身,拍了拍灰尘。   张开双臂,迎着侵袭的凉风,   在涨涨落落的潮汐中,拍岸的浪花声里,我终于肯用我还没被毒死的脑细胞说:   “我也挺喜欢你的,大小姐。”   其实我想说的很多,但如果去除对大小姐的全方面赞美的逼话外,   可能就剩一句我爱你了。   但我只是转过身,逆着光,朝他伸出手,   夕阳的光芒散落在他的脸映照着少有的茫然。   这过于明亮的光也消融去他的所有冰棱。   仿佛在这一刻,时间什么都不是。   包括我那些荒谬哑剧一般的过去,   还有流进时间线的记忆。   但早就没关系了,   我跌进了一个新的世界,   一个……其实很有趣的世界。   在海风与浪花演绎的喧嚣中,   我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看上去很嚣张啊。   毕竟我每次紧张的时候都很大胆,   在落日的余烬里,我朝他扬起一个稚气的笑容:   “那咱俩就回老家结婚呗。”   他在看着我,   我轻笑一声,用细碎的吻帮他勾勒出一个笑容。   我是真的很嚣张啊。   毕竟是被他惯的。   尚未迁徙的海鸥穿梭在橙色的夕阳中,与空中的低性冷涡搏击,   浮动的阴影盘旋逡巡在掩映着金色碎光的海面。   晨昏线溺毙在海底,   映着海底都在溢出曙光。   海岸线蔓延到光的边境,   漂泊的海风鼓动着近夜的冰凉。   但多温暖啊。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冬日,   一个温暖的冬日。   冷美人终究会爱上小傻 逼的,   这属于不可抗力。   ——完 第28章 番外一 平行世界的幼儿园pa①   唉,我是多么可怜的一个孩子啊,   没爹没娘,就靠个有钱的爷爷苟且过日,   “刘哔!你快把手里的东西扔掉!”   幼儿园的幼师朝我大喊,   我都要难过的哭出来了,   为什么我这么可怜,他们都不太喜欢我的样子呢?   为什么呢?   我最终听话的放下手里从道路边的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垃圾桶里翻出来的按摩棒。   我是多么可怜的一个孩子啊。   老师惊悚且诡异的看着我,捏着按摩棒的尾端扔了它。   我伤心极了,这可是我在垃圾桶里掏出最别致色彩最鲜艳的大宝贝。   我明白了,老师一定想独占它。   我悲伤的想。   第二天中午,在别的小孩都在睡觉的时候,   我轻车熟路从窗户溜了出去,   找到熟悉的垃圾桶,   我开始雀跃的翻,   不久我就翻到了今天的“新品”,   这是一串长着大小不一圆的长条东西,   这又是什么呢?   我秉承着好学的心态,   拿出爷爷给我买的新出的iphone,   智能识图,启动!   我眉头紧锁的盯着这个长长东西的别称,   哦,原来它叫串珠啊。   我食指绕着上面的环,来回转动。   嗯,我对今天的新品很满意。   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垃圾桶,偷偷的回到了幼儿园,   抱着串珠睡着了。   虽然每一个战利品,   都有股,   奇异的味道。   再次醒来,我开始拿着串珠跟别的小朋友玩游戏,   他们羡慕极了,觉得这个玩意的颜色很鲜艳,形状也和那些普通的妖艳玩具不一样。   同时,他们也觉得这个串珠的味道很清奇,   问我这是什么味道,   我激动的瞎编道:“这是王者的味道!”   周围的明亮目光使我嘚瑟的不行,   如果老师们的目光不包含在内的话,   我会更嘚瑟的。   我见到老师们愈发诡异的眼神,内心大喊一声不好,   连忙把这串珠扔到身边一个小男孩的脸上,   这该死的准头,   这个串珠居然径直的被扔进他微微张开的嘴里,   串珠大概和这位幸运儿来了一场激烈舌吻。   那位幸运儿还大喊:“啊,这就是王者的香气啊!”   我为他默哀了三秒钟。   然后我撞上身前严厉的幼师,   我似乎该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我怂怂的抬头,忍住羞耻,   歪着头:“喵?”   用着迷茫而委屈的神情。   试图萌混过关。   可能是我的犯罪前科太多了,   卖萌并没有什么卵用。   唉,我是多么可怜的一个孩子啊。   我捂着屁股悲伤的想到。 第29章 番外二 平行世界的幼儿园pa②   听说来了个转校生,   我觉得我要会会他,防止他挑衅我幼儿园扛把子的地位。   然后,   我看到面前精致可爱的小女孩,   我头一次感到了心动的感觉,   好好好好可爱鸭!   我捂着胸口,倒吸着气。   我单方面宣布!   她是我老婆了!   那个小女孩怯生生的看着我。   滑嫩的脸颊像闪着亮光。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欲/望,   捧着她的小脸就开始揉,   捏捏脸,捏捏耳朵,揉揉脑袋。   忽然,我的手上沾上了清凉的水滴,   我低头一看,水流从她的眼眶开始往下淌,   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咋还漏水了呢?”   漏水的老婆比漏气的老婆还可怕。   我舔了舔她眼睛里淌的水,   水流的更凶了。   “啧,你这水质不行啊,好咸啊。”   我话音刚落,   就听到一个我挺熟的老师的声音,虽然我其实每个老师都挺熟的,这就要看他们收拾过我多少次了。   “院长!刘哔又欺负小孩了啊!”   啧,我不也是小孩吗!   而且,   我低头朝这个哭的正凶的小女孩眨了眨眼,   哦,她不理我。   但我真的没有欺负她啊!   我只是对她上下其手了而已啊!   哦,没有下。   我还挺遗憾的。 第30章 番外三 平行世界的幼儿园pa③   最近所有老师都在拼命隔离我和我老婆,   说什么:   “刘哔,你不许欺负新同学,你都把他欺负哭多少次了?”   放屁,我那明明是对未来老婆的关怀,   至于哭……那大概是感动的眼泪吧。   但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对我老婆的关怀了吗?   呵,天真。   一天中午,在所有小朋友都在睡觉的时候,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我的小老婆的床边,看着她熟睡的美颜,   我痴迷的看着她,   然后我捂住她的嘴把她拐跑了。   在翻窗户的途中,她醒了,她开始强烈的挣扎,试图用冰冷的目光鲨了我。   呵,天真。   我纵身一跃,跳出了窗户,把她按在一棵树上,捧着她的脸,我自认为温柔的说:   “走,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   果不其然,   她当即就感动的哭了出来。   看到她这么感动,我也很感动的把她死命的拽到那个熟悉的垃圾桶旁边。   她还在剧烈挣扎着。   仿佛我像个人贩子   “跑什么跑,我又不能把你扔进去。”   我试图稳住她,   但我没想到她的力气大的惊人。   眼瞅着明明比我矮一个头的小矮子就要挣脱我的束缚,   我当即就烦躁的往他嘴上一亲,   果然她当即就不动了。   啧,虽然电视剧演的都挺奇怪的,   但居然真的管用诶。   她呆愣的站在旁边,虽然不知道这个吻是什么意思,也觉得这个行为很奇怪,但她就是没动。   其实我也不知道亲嘴这个行为是什么意思。   我开始熟练的翻垃圾桶,   今天运气不错,刚拿起三个垃圾袋,两个盒饭,就看到了新品。   这是两个粉色的椭圆。   看上去挺别致。   我拿出iphone一搜,   “唔,跳……蛋。”   得亏我认识的字多。   我回头,把其中一个给了我的小老婆:   “给,这是全天下最别致的玩具,和一般的幼稚玩具不一样。”   她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接过了一个跳蛋,然后似懂非懂的看着我。   我看到这跳蛋上有个按钮,   我一按,   手就麻了,   ……这是漏电了?   我不太了解,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幼稚的,可爱的,充满好奇心的,可怜小孩。   但我还是开始瞎编:   “你看,这个按钮,只要按下这个按钮,这个玩具就会放电,这是攻击型大规模杀伤武器。”   我用慎重的目光盯着她:“你一定要小心使用!”   然后我转头蹲下/身,   开始电蚂蚁。   她一头雾水,于是学着我,跟我一样蹲下/身,   电蚂蚁。   居然还诡异的有趣。   不知电了多久,   我再抬头发现天空渐渐染上薄红,   我没有那么慌,毕竟这个季节天总是黑的很早。   我一看时间,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气,   都三点了啊……   我郑重而庄严的握住低头电蚂蚁的她的手:   “时间到了,我要去拯救世界了,不能陪你玩了,我先把你送回去。”   她茫然的伸出手,想把跳蛋还给我。   我摇了摇头,想要编一个很生死离别的理由:   “这个跳蛋,就当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吧,假如我能活着回来……”   我伸手拿出我的跳蛋,和她的碰撞了一下。   “假如我能活着回来,我就娶你。”   她好像真都挺感动的,坚定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我都快被自己演的感动哭了。   我轻车熟路的把他带了回去,刚要翻窗户,就看到怒气冲冲的院长和一众老师。   我听到院长大喊:“刘哔!你和冷缱倩去哪了?”   我把我的小老婆挡在身后,正义凛然的喊: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强硬把冷缱倩带出去的!我带她去……”   我脑细胞急速运转,试图编一个完美的理由,   忽然我灵光一闪,脑海中浮现出我在浏览器上看过的字句。   “我就是带她去开了个房!”   虽然我不知道开/房是什么意思,   我只知道它可能是一项极限运动。   好像是很刺激的一项健身运动……吧。   我看到院长和老师的脸都绿了。   浏览器害人不浅。   但是生活还是得继续。   我不能因为众人的阻拦而放弃我的小老婆。   我一直这么孤独而体贴的关爱着我的小老婆,   等着她长大把她娶回家。   但世事无常,   有一天,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   反正就嚣张的把她的裙子掀了,   然后我看了我这一生都难忘的一幕。   “哇——酷——”   我的老婆,   有小鸡/鸡诶。   我安静了一天,   小朋友们和老师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为什么这么乖。   失恋的我并不想搭理他们。   我中午趴被窝里,在网上提问了一下:   我的老婆有小鸡/鸡了怎么办?   不仅就有人回复了:   岂不美哉。   行叭,反正老婆都养这么大了,   还能离了咋地?   我坦然的接受了我的小老婆有小鸡/鸡的事实。   也没那么坦然,   我眼眶淌着劣质水质的水,   悲伤的想。 第31章 番外四 平行世界的幼儿园pa④   我的小老婆越长越高,   刚上小学就比我高了,   不知道是不是全身的力量都集中的去发育身高了,   导致表情发育的极其不健全,   而且现在也不哭了,   生气了就冷冷的瞪我,   哇哦~我好怕啊。   我好怕的捏了捏他手感很好的脸蛋,   我得赶紧捏了,   再不捏脸蛋都发育没了,   我和他也算是另类的青梅竹马了吧。   行吧,虽然不是很想承认。   竹马竹马。   他越长越冷了,   我刚打完篮球,走向等着我的这个夕阳下的冰雕。   凑到他身边,想抓住他的手,   他慌张的甩开我的手,   我看到他微皱的眉头,   啧,还有洁癖了,   “这是哪家的大小姐啊,唉。”   我长叹一声,   趁着他注意力被分散,我一把扯住他的手,把这夕阳下的冰雕牵回了家。   他越长越漂亮,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   每次都被评为校花,   我一直都挺光荣的,   直到我看到我们学校的小混混聚在一起,   口中描绘着对我家大小姐的意淫,   说着要一起轮烂他的时候,   我才头一次感到,长得太好看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心想:   我以后得把他藏起来。   天空从深蓝到深黑,也没用太长时间,   挺好的,这样就没人能看清我了。   我的脸上淌下了冰冷的液体,   哦,不是哭的,   就是点血,   可以当我的脑袋来大姨夫了。   好吧,其实是我刚打了一场架,   或者直接说我被打了一场,   但这太没面子了。   不过对方毕竟有二十多个人,我能怎么赢啊?   本来呢,我也不一定能被打的这么惨,   因为打架嘛,全靠气势,   只要我按着一个人,把他打的要死了,   那所有人都会马上散了。   是吧,我也挺机灵的。   可惜想着是一套,实际行动又是一套,   我就是忍不住每个都揍一拳。   我还是太贪心了。   但这也不能怪我,要怪都怪大小姐。   谁让我那么喜欢他呢。   我觉得我不该老是想着他,   要不然怎么就被他找到了呢。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   照在这冷艳的冰花上,   诶呀,被发现了,我耸肩一笑。   要是大小姐问起来一定会数落我,   所以我得先卖个惨,   “他们骂你,我没忍住。”   他蹲下/身,捧着我的脸,拿出纸巾为我擦拭脸上快凝固的血迹。   “就因为这个?”   我总觉得他的语气简直冷的恐怖。   我挠了挠头,不太确定大小姐现在是怎么想的,   只能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忽然伸手握住我的下巴颏。   我吃痛的“嘶”了一声,这可真疼,大小姐可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再问你一遍,就因为这个?”   他用深黑的眸子直视着我,   我大概是头一次感受到他们口中的大小姐的冰冷,   他的目光就像荒芜的冰原,把我整个人冻在了冬天。   我轻佻的用手指搭上他清瘦的手腕,   “好吧,被你发现了,不是因为这个。”   我没心没肺的朝他笑,   我可真是越紧张就越大胆,都这样了还想调戏大小姐。   我抬眸,撞入他眼底的雪原。   “因为我喜欢你行了吧。”   像个不怕冷的疯子。   我觉得我这个表白还挺庄重的   虽然时间不对地点不对,   就剩一个对的人了。   这个对的人俯下/身,赐给了我一个吻。   我解冻了。   第二天,   他公然在上课时间无组织无纪律挨班拽出来昨天打我的人,   挨个拎操场上揍了一遍。   但因为家里有权有势,校方只能作以警告处分。   他充满血腥味的坐在我旁边,我看到他身上同样留下不少伤,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把我手上的口子贴在他胳膊上的口子上,   疼痛和灼热黏在一起,   这是雪原的热度。   有着轻微洁癖的大小姐却没有躲开,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躲开,   他永远躲不开我,   毕竟他多惯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