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梦貘》作者:东寻问酒   文案:   小甜饼,娇气的小少爷被大妖怪X骚扰……   原创小说 - 小甜饼 - 生子 - 产乳   完结 - BL - 古代 - 长篇   喜食春梦的食梦貘,看中了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以致小少爷苦恼地春梦不断。   有副cp:表里不一太子攻X浪荡食梦貘受   练车技,走肾也走心,花式play小甜饼,he。   *   从番外五开始是生子(非双性,但能生),不喜生子的朋友请停留在番外四,感谢大家。   未成年人请勿观看。 第1章 一场春梦一场愁   付摇最近很苦恼。   这个苦恼还不能同他人诉说。   付摇年方十八,是京城付丞相府里最小也是最受宠的少爷。   十四岁时第一次做了春`梦,晨起遗精,之后少年虽然血气方刚,家里也安排了两个通房丫头,但他却很少去碰,都是自己解决罢。   可是最近,这做梦做的频率实在高了些,有些不同寻常。   似乎比以前要激烈的多,而且在梦里得到的快感让他几日来早起都泄了身子,洗衣的妇人都笑说最近小少爷热血的很,让他不好意思极了。   他想控制,可夜里的梦确是一日比一日激烈,只是第二日醒来却不记得具体做了什么梦,只是身体记住了那番快感。   这日付摇特意外出闲逛,爬山,就是为了发泄精力,好让晚上睡的死些,别再做那些羞人的梦了。   “嗯……啊……不,不要……”付摇扭着腰肢,想摆脱在他身上四处作怪的手。   可是那双手压根不听他的拒绝,一只又大又暖的手隔着薄薄的亵衣,在揉`捏他胸膛上粉`嫩的乳`头,轻轻柔柔地绕着乳晕画着圈,痒痒麻麻的,竟然让他一个男人也从这动作间获得了快感。另一只手也在他的下`体抚摸着,隔着亵裤,勾勒那处的形状。拜这双手所赐,在这般温柔的挑`逗下,付摇已经克制不住的勃`起了。   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这样的抚摸更是令人难耐极了,每一个动作都刺激、酥痒,勾`引起他的情`欲。   他迷糊着眼,看不清这双手主人的脸,依稀知道他身上的这是个男人。因为他的身体曾被这个男人开拓玩弄过数个夜晚了,在他的,梦里。   “不……不要这样、呃啊!啊……嗯!”男人双手忽如其来的大力揉弄让付摇拒绝的声音一下变了调。   “啊……啊……放开啊……”   然而付摇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确实无比诚实地挺起了胸膛供男人抚弄,下`身精致秀气的阴`茎也完全直挺挺的,隔着衣裤的揉摸,有了丝绸的隔膜,比直接爱`抚要敏感的多,也更容易勾起感觉,可是这样的快感完全无法让付摇得到满足。他克制不住自己,仿佛用身体在说,多一点,多一点。   “呵……”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付摇一般,手上快速动作把付摇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没有了衣料的隔阂与摩擦,男人那双温暖的大手给予的刺激就来的直接又迅速。   付摇禁不住泄出绵软的呻吟:“嗯……嗯啊……啊……”可是娇喘了两声之后又觉得羞耻,他可是付府的少爷,现在竟然像个城中青玉阁里的小倌儿那样供人玩弄,这样一想不由得眼睛都红了起来,“别……别这样……求求你……”   “宝贝,别怕,你在做梦呢。”男人及时在他耳边慢慢地安抚,“放开一点,像之前一样,你只是在做梦。”   付摇有点迷茫,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身上面目朦胧的男人:“梦……?”   “是,这只是梦。”男人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可爱,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嘴唇,温柔地嗓音似乎带着魔力,“宝贝来,抱着我,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嗯……唔?”付摇似乎被迷惑了一般,怔怔的和男人接吻,抬起手,缓缓圈住男人温热的脊背。   “乖宝贝,相公马上让你舒服。”男人以相公自称,带着笑说这种话,简直让付摇羞红了脸。   咬了一口付摇的唇瓣,男人便放开了动作,煽情地吻付摇的下巴、喉结、锁骨,在洁白凸出的锁骨上用力吸`吮出两个红色的吻痕。   “啊……轻点……”   男人不言,继续向下,含住了付摇左边红艳可人的小乳`头,狠狠吸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舔舔中间的小点点,间或用牙齿轻咬他的乳晕,稍稍咬住乳尖向外拔出。   “啊!轻些……轻些嗯……”付摇随着男人的动作,挺胸抬腰,勾勒出优美的弧线。一边乳`头被如此全面舒适的伺候,另一边却被忽略得彻底,让他觉得痒得不行,不由带着哭腔求男人:“右边、右边也要……”   “啵。”男人如他所愿嘬了右边孤零挺立的乳`头一口,然后如法炮制伺候付摇起来,并且用手揉另一边被他舔咬得殷红湿漉的小红豆。这下付摇的两边乳`头都被爱`抚,男人还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让付摇又舒服又有些害羞,总觉得被亲奶头应该是女人才会舒服的时,可是男人这般对他,他也觉得舒爽得脸红腰软,下`身的男根也硬硬的。   付摇不自觉地用男根蹭男人的下`身,男人没有着衣,身上和他一样光溜溜的,他一蹭就被男人发现了。   “等不及了?”男人笑话他,停下在他胸前的动作,转而握着付摇的手伸下去触碰两人的男根,“啊!”付摇一碰到便被热的想缩回手,却被大手制止住了,领着他一起圈住那一大一小、一粗一长的柱状物,教他上下套弄,带来一阵阵的快感,从下往上,引得付摇不禁呻吟起来。   “舒服……啊……嗯……”付摇猛然一个挺身,射出精华。   还未等他反应就听男人在他耳边开口,“还有更舒服的。”男人含着付摇的耳垂,舌头在耳朵打着转,热气吹进耳朵里,低哑的声音性`感又温柔。   然一手却悄悄伸向付摇身后那处隐秘的小`穴,不知从哪沾了软膏,缓慢又不可抗拒地插入他紧闭得穴`口。   “啊唔……唔!”嘴唇被男人堵住,男人撬开他的双唇,缠住他的舌头,压着勾勒他的形状,又舔来来回回他的上颚与黏膜,这痒意和玉柱被套弄的快感让付摇分了心,不再去管身后被侵入的不适。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后`穴湿湿滑滑的已经可以纳下男人的三根手指,而且后`穴甚至传来了一阵不一样的感受,他还没体会出来,就被男人翻转了个身。   “趴着让你舒服点。”男人让他跪趴在柔软的被子上,亲了一口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扶着他的腰,将自己粗大的男根一点一点挤进付摇的小`穴。   其实两人在这梦中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每次都像是第一次般。   付摇的后`穴被彻底捅开,纳进这惊人的男根,难以言说的不适感又再次传来,好在男人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用一手揉`捏他的乳尖,一手给他的肉`棒抚弄,等着付摇缓过劲。   这样多重爱`抚下,付摇逐渐放松下来,“嗯……动、动一下……啊啊、啊……”   他一开口,身后的男人就立刻行动,几下就找到他身体里的那处,紧接着就用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戳到那处敏感点,一阵又酥又麻,陌生又熟悉的快意迅速笼上付摇的大脑,“啊,啊!慢……慢点……舒服……好舒服……”   男人不复前戏的温柔体贴,这会儿一进入付摇的小`穴就开始大肆进攻,撞击的又快又猛,胯部撞在付摇的臀瓣上,把这饱满肥厚的屁股直打的红通通的。   男人最喜欢付摇直接单纯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奖励似的亲亲他的后背、蝴蝶骨,“乖宝贝,叫我相公。”   “嗯……不要……不……要、嗯啊!”   付摇还未拒绝完就被身后的男人大力一顶,“不许拒绝我,好宝贝,快叫,叫了让你更爽。”   “哼嗯……嗯……”付摇被男人顶弄的直向前去,又被他用大手锁住,眼眶含着泪哼哼唧唧地小声叫,“相公……”   “好乖,相公这给你。”说着男人扣着他的腰,凶狠地征伐他的领土。迅猛地进入,每次还未完全抽出性`器,复又狠狠地撞入,而且每每都能擦过那处敏感点,直让付摇被肏的大声喊叫。   “啊啊……啊相公,相公,轻点……啊”付摇整个身体都泛着红,黑色的头发披散着,身后的蜜`穴更是湿润,在男人的肏弄下,竟然自己分泌出了透明湿滑的液体。   男人感受到裹着他的肉`穴被他肏开了似的,湿软温热,笑着逗付摇,“好娘子,你这淫`穴被我肏出水了。”   “哈……啊……没……有……”付摇被这荤话刺激地缩紧了后`穴,摇头不承认。   “嘶——不许咬我,”男人打了他的小屁股一巴掌,“谁说没有,相公把你肏的流了好多淫`水,是不是要给相公解渴?嗯?”   “没有……你……别说……了啊……”付摇哪里受得住他这么调戏,全身通红,耳根更是红的要滴血一样。   特别被男人拍打了屁股,虽然不痛,可那清脆的声音和被打屁股的认知直让他缩着臀肉,那蜜`穴仿佛验证男人的话般,愈发克制不住的一股一股地泌出水来,穴肉绞紧了男人的大肉`棒。   让男人爽得加大了力度,迅速猛烈地肏他。   不知过了多久,付摇早被肏的整个人都软了,男人前后刺激得他都射了三回了。这会儿两人也换了姿势,男人抱着付摇,两手分别挎着付摇的双腿,付摇瘫软在男人身上,任他摆弄。   男人还在持续不断地肏他,付摇又爽又累,嗓子也沙哑得不行,只能哼着好声求着男人:“相公……相公不要……要了……求……求你……受、受不住了啊……”   “娘子乖,说着好听的,相公就停下。”   “嗯……说、说什么……”付摇溢着眼泪,胸膛上下起伏,头发湿漉漉的,靠在身后男人的肩膀处。   “夸夸我,说相公肏的你很舒服?”   “嗯、相公、相公肏得我好舒服……”付摇抬头亲上男人的下巴,无师自通道:“相公……你的肉`棒好大,嗯……肏的我好爽啊……”   “真乖,那相公肏到你骚心了吗?”男人喘息着和他接吻,接而问他。   “肏到了、肏到了!嗯……相公……相公你射给我好不好……”付摇难耐地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皱着眉头,求他。   “好,好,相公这就射给你!”男人一下把付摇压倒在床上,开始最后的冲刺,进出地激烈又快速,终于在两人都被快感积累地冲上云端时,将白浊的精`液射进了付摇的后`穴。   “啊——!”   付摇一下抓紧了男人的肩膀,大声叫出来,绷紧了身体,脚趾都蜷缩起,和男人一起泄了身。这次的快感太猛烈太持久,让付摇许久都没能缓过劲,只和男人一块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   最后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付摇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正要坐起身,却突然愣住了,紧接着满脸通红——他又泄了元阳!   一大滩白色的浊液沾满了底`裤,更令他羞耻的时,他的后`穴竟然也湿漉黏腻,流出水来,仿佛要浇湿整条亵裤。   本想不能再做这些梦了,可怎么还是做了一宿的梦,还……还如此动情!   付摇咬住下嘴唇,想回忆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可是除了身体似乎还遗留的欢愉,以及模糊的梦境,似乎梦的对象是个……男人以外,其他的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食梦貘一族如今最为庞大的主族族长尔清是为贪食淫梦之貘。   因其能力强大,若是有看中了的凡间人类,可强施春`梦于此凡人,在梦中与凡人发生性`事,与凡间性`事无二。   尔清再以以此梦为食,被食梦者,则会忘却梦中之事,徒留春`梦痕迹,泄之元阳。   此刻在付府小少爷房间之上隐了身形的尔清舔了舔嘴角,眼透精光,对于昨夜所食之梦甚是满意。他勾起一抹笑,看着那付府的小少爷又羞又恼,好不快活。 第2章 有事相问小倌馆   付摇一整天都沉浸在懊恼当中。   本来前些日子还只是泄前头的身,这回倒好,连后头都……都那样了。   他先前也曾听一起玩乐的京城少爷们谈论青玉阁里的小倌儿风情不若寻常女妓,却更甚一筹。这和男妓行`房,走的是后边儿,别说,男人的后边玩儿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有的天赋异禀甚至能似女子般自己流水。   这男子的后门怎么也能这般?当时付摇只是好奇了一下,也没多在意。   可如今这天赋异禀连那处也能流水的是他自个儿!而且还是因梦而起,这可怎么办?梦中对象还貌似是个男子,莫非自己是想要与男人欢好的人?   他虽然年少,却也到了谈婚娶妻的年纪,他还想娶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和她共度一生呢,这要是喜与男子欢好,那跟女子还能硬的起来吗?   付摇咬了咬指关,不如……今晚去小倌馆,看看男子欢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想好这事儿,晚饭过后付摇便去找他那群混迹各大烟花之地的狐朋狗友。   “哟,付小少爷今儿怎么跟我们出来了?”王将军府的大公子,王鸿威摇摇扇子嬉笑着搂过付摇的肩膀,逗付摇。   他就比付摇大两耳,与付摇熟悉,付摇出门玩乐基本都是王鸿威带着的。   “你……”   “付小少爷终于开窍了?”另一个富家公子打断付摇的话,好奇地问。   “是啊,是啊,付小少爷之前不都不去那花柳之地的么?”   “付小少爷今儿想去见识见识?”   “关你们何事!”付摇听了几个人调侃的话,顿时恼羞成怒将王鸿威的手打掉,掉头就想走。   “诶诶,付摇,付摇,别走啊。”王鸿威忙去拉住他,“那些人嘴上不把门,瞎说话,你别跟他们计较。 ”   “是是是,我们就胡说的,付小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付摇可是付丞相府的小少爷,跟他们这些商贾公子哥的地位可不一样,见付摇不悦自然赶紧道歉。   王鸿威讨好地揽着付摇的肩,说:“今儿哥哥带你寻寻乐子?”   “哼。”付摇被一顿安抚,又想起今晚出来的目的,冷着脸答应了,跟着王鸿威步入花柳巷。   京城南风开放,分桃之好与男女之爱同样寻常。城中最大的烟花地便是艳杏楼与青玉阁,两处皆是同一位大老板开的,听名字便知,一处为女妓,一处为男倌。两楼面对面而开,离得近,供人自行选择。   里头的男女可都是极品,与一般青楼男馆不同,姿色上乘,琴棋书画总有一样擅长,有只卖艺的,也有卖身也卖艺的。   今儿个王鸿威一伙人去的是艳杏楼,付摇虽然常和王鸿威他们出来玩乐,却是第一次步入妓院,王鸿威便先带他来了青楼,可付摇真正想去的是青玉阁,但他也不好意思提,便跟着进了艳杏楼。   艳杏楼的晴妈妈一见王鸿威等人,立刻扬起笑前来迎接,“哎哟,王大少爷,几位公子,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白露和落雨可天天念叨着你们呢。”白露和落雨都是艳杏楼有名的姑娘,是王鸿威等人来这儿习惯点的人。   晴妈妈眼尖,看到被王鸿威护着的付摇,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付摇的模样和身上的衣着便知这必定是京城哪家的贵少爷,忙问候说:“这位少爷可是第一次来,有喜欢的姑娘么,正巧今晚有天字号的新角儿上台,可要看看?”   “啊,呃……”付摇刚进到青楼,正新鲜的看着里头的环境,还有一群穿着艳丽行为放`荡的女子和男人调笑嬉闹,就听到晴妈妈的话,不知怎么答,之好看向王鸿威。   王鸿威合起扇子:“看看吧,这有天字号新角儿肯定得凑个乐子嘛。”   艳杏楼和青玉楼都按天地玄黄字号将女妓倌儿们依次排名,天字号自然是资质上乘的姑娘才能排上的。   “好嘞,奴家给您几位安排个好坐。”晴妈妈乐呵地将几位少爷安置好,留下几个姑娘伺候,便又去迎接其他人了。   此刻付摇身边也坐了一位姑娘,名为红霜,说是艳杏楼天字号的姑娘之一,看起来倒是和那些轻浮的女妓不同,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式。一手挽着袖子,微笑着给付摇倒酒,葱白细手捧着酒杯递给装着面无表情的付摇。   付摇不知该如何,只能接了下来,一口闷了。他也常和王鸿威他们喝酒,酒量还是有一些的。这番喝了一杯酒,就听身旁的红霜捂着嘴轻笑,“公子第一次来?红霜有什么做的不好,公子可得见谅。”   “呃,你做的挺好的。”   “那红霜现行谢过公子。”   “诶付摇,你可放开点儿,来这地方不就是来放松的嘛。”王鸿威揽着姑娘,喝着酒,转过头对付摇说道:“你看看今晚有没有满意的,有就带去房里玩玩儿,我看这红霜姑娘就不错。”   “你管好你自己吧。”   “哎,行行行,那我不管你了,你有事喊我。”   “嗯。”   之后王鸿威便看上了新登台的姑娘,为了这天字号的姑娘一掷千金,然后真的没管付摇,揽着新欢就进屋快活去了。   而付摇看着同桌的人都陆陆续续各自进屋,他便只好也跟着,带着红霜进了屋。   “公子,可要歇息?”红霜陪着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付摇每每都是问一句,答一句,没甚兴致的样子,红霜便搭上了付摇的肩膀,问道。   “不,不必。”付摇后退了一步,沉吟一会儿,还是想去对面的青玉阁看看,王鸿威他们不在,正好自己去打听一下吧。   “你平时都收取多少钱?”付摇想好,便想离开,他头回来这种地方,呆愣愣地就问出这种话。   听着红霜“扑哧”笑了出来,“方才王公子已经将点牌的价付了,红霜伺候您的话,是不用钱的,公子要是满意红霜,可以看着随意赏些。”   “那好吧。”付摇听完,就真的随意拿了一锭银子给红霜,在红霜惊讶莫名的目光中离开了。   离开艳杏楼,付摇转眼便进了青玉阁,然后故作娴熟地点了名看着还算干净顺眼的小倌进了房间。   “公子看着面生,不知喜欢竹名怎么伺候您?”被付摇点到穿着青色衣裳的小倌名为竹名,看到付摇这样清秀俊朗的公子,深觉赚了。   “嗯,你坐。”付摇对着男子便比方才面对红霜放开了许多,拉着竹名坐在桌子边。   竹名一看这架势,不知付摇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听话的坐下,给付摇倒了杯酒。   付摇已经喝了一晚上的酒了,这会儿又来一杯也不在意,喝着润了润喉,酝酿了一会儿,捂着嘴咳了一声,道:“你,你可伺候过很多男人?”   “奴家卖艺也卖身,伺候的人不多也不少。”   “那你跟男人怎么做的?”   小倌儿一听就知道,这位公子怕是没与男人做过,这是来找新鲜呢。   “公子是第一次来南风馆?”   “是,你就回答我问题就好。自有你的好处。”   “公子说的是,奴家和恩客欢好多是在下头。男子欢好用的是后`穴,比起女子要紧致有趣的多,公子要是想试,竹名可以伺候您。”   “不必,不必,”付摇舔了舔嘴唇,“你说多‘是在下头’是什么意思?”   “这男子欢好分上下,在下头是说,奴家的后`穴让客官肏进来。也有些恩客喜欢被人肏,奴家可用前头伺候客人,便是在上头了。”   “这样……”付摇第一次知道还有上下之分。   “男子承欢用后`穴,会比女子要紧致,不过我们平常也要用药栓保养,才能承受有些恩客过于猛烈的房`事。”   “药栓?”   “是的,后`穴脆弱,有时弄伤了得上药。平时呢,就将药浸过的小栓子插入后`穴,直至融化,这样可使后`穴一直保持紧致光滑,还能促进后`穴分泌汁液。”   “后、后面也能……?”听到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付摇急切的问。   虽然没说完整问题,竹名也能知道他想问什么,乖乖答说:“能的,阁里有些倌儿天生便能自己流水,这样利于欢爱。而我们这些人,靠着药用,多和客人欢好,有的也能慢慢开始流水了。”   “是吗……那和男子做了这事,和女子可还能行`房?”   “有何不可?若是本来就能对女子行事,自然以后也能。不过有的人只喜欢和男子欢好,对女子可没有性致。这事儿因人而异,也有些人可能和男人做过了,便觉得与女子行事乏味也说不定呢。”竹名看得出眼前的这位小少爷对于男`欢女`爱之事甚为疑惑,长得这般可爱好看,回答几个问题他还是很乐意的。   “嗯,那就这样吧,我今晚就在这歇下,你替我宽衣。”付摇得到想要的答案,见天色已晚,今天跟管家说过晚上不回去了,便懒得再回府。而且喝了好几杯酒,这会儿后劲上来了,晕乎乎的有些难受,便想在这将就一晚。   竹名听了,以为是付摇终于要跟他办事了,自是乖乖替付摇宽衣,直至要脱下付摇的亵衣,才被付摇急忙喊停,“你做什么!”   “公子不是要歇下?奴家伺候您……”   “不是!不是要你那什么,你出去吧,我自己睡。”付摇知道是小倌误会了,有些羞红了脸,忙抽了两张银票给竹名,“这是你今晚伺候我的赏钱,夜里帮我看着不要有人来打扰我。”   竹名摸摸两张大额银票,暗道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大方啊!   “好好好,奴家一定帮您看着,客官您好好歇息。”把小倌馆当客栈,这小少爷也是有趣的很。   付摇不管他怎么腹诽自己,晚上得了答案的他,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   反正自己也只是做做梦,虽然梦里和男子欢好了,可他之前是与通房的丫头行过事的,对女子硬的起来,那之后应当也没问题。   这样的话,做做梦无甚大碍,晨起遗精是个男子很正常,后`穴流水的话,反正自己不是一个人,有很多男子都会呢。   这么想着,付摇渐渐睡了过去。   尔清回族里办完事,就见天色渐晚,想起昨夜所食之梦,不由起了贪食之心。   想了,便做。   尔清几下就到了付府,轻车熟路地找到付摇的房间,穿过房梁,直往床去,想入付摇的梦境,却发现付摇竟然不在屋内。   ?   尔清看看时候,这个时辰,付摇应该在床上熟睡才对。他皱皱眉,通过多次欢好形成对付摇魂魄的感知,终于寻到了付摇。   这一看不得了。   嗬,他的小宝贝儿这么不堪寂寞,竟然跑到小倌馆儿了,看来是夜里没喂饱啊。   尔清有些微怒,想到付摇可能在和别人欢好,不由冷了脸。   结果看到那小少爷衣着整齐,盖着被子,一个人躺在床上酣睡,没有别人。仔细查看后发现,付摇今天没有再出过元阳,身体里更没有他人的味道,干干净净的。尔清一下子就缓了脸色。   不过,竟然跑到这种地方,哼。   作者有话说:   攻的名字取自“尔酒既清,尔肴既馨” 第3章 小兔子喜欢吃橙子   “嗯……不要,不要……”   “求你……饶了我罢……求、求你……”   “相公……”   付摇含着泪花,一边两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一边讨好地捧着男人的脸胡乱地亲吻,带着哭腔向抱着他的男人讨饶。   今夜的梦中,已然可以看清男人的脸,俊朗英挺,看着付摇时眼神温润,嘴角也化作柔和的弧度。可现在却不复先前的温柔缱绻,男人抱着付摇悬在青玉阁上方,冷硬地要付摇看着底下的景象。付摇能看清尔清的模样,自然也能看到小倌馆里,每一间房恩客和小倌办事的场景,凑近了之后,甚至是他们脸上沉沦于欲`望的表情,放肆大声或粗哑或娇腻的喘息,男根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连春宫图都没看过几次的付摇,一下就见到这般场面。   这要只是让付摇看也就算了,偏生付摇此刻也是全身赤`裸,蜷缩在衣冠整齐的尔清怀中,怎么也无法直面那些激烈行`房的小倌和恩客。付摇又惊又怒,却不敢和男人反抗,只能连连求饶。   可男人任他怎么讨好,依旧面不改色,强硬地要付摇看着。   “相公,会被看到……求求你,离开这儿。”付摇完全没有了小少爷的气派,整个就像被娶回家受欺负的小娘子,可他不知道还有更过分的事将要来临。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这儿么,我让你免费看着还不乐意了?”尔清面对付摇的请求,完全不为所动,摆明了今天要教训教训付小少爷,“放心吧,他们看不到我们的。”   即使知道别人都看到他俩,付摇也不想在这看活春宫:“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们回去。”   “不行,今晚你不止要好好看,还得好好学学。”说着尔清竟然开始在付摇身上抚摸点火起来,他力量惊人,只需一手便能托着付摇的身体,另一手则顺着付摇的腰线一寸寸巡逻。   特别敏感的位置被温热的大手触碰,付摇惊得叫出声,顿时搂紧了男人,绷紧了腰腹,失了声:“别,别这样。”   男人哪里会听,更加猖獗地伸向付摇前胸的小红豆,肆意把玩,一会儿用指腹滑过乳尖,一会儿又故意用指甲来回刮那处娇嫩的红尖,然后食指和中指并着揪起乳`头,直直把付摇的乳`头玩儿的充血涨红。   付摇的乳`头比一般男人敏感得多,这般花式揉`捏着更是有了快感,可他们还在空中,底下更是不忍直视的交媾,绵绵不绝的欢好声传入耳中,付摇怎么也无法投入情事。   “相公,别在这儿。”   “乖,听听他们是怎么叫的,是不是听不清?”尔清的声音全无温度,抱着付摇瞬间转移到一间装饰华美的屋子,“来,好好听听这妓子的叫`床声。”   尔清带付摇进入的正是青玉阁天字号中名为兰镜的小倌屋内,兰镜以床技高超闻名,多少人进楼点名就要他伺候,据说和兰镜做过的人,再与别人做,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的确,兰镜的身姿腰段软若无骨,那嗓音更是娇媚,嗯嗯啊啊的光是听声就能叫人硬了下`身。   “官人,啊,再来,好舒服,啊骚`货流淫`水了。”   “嗯……您好厉害,用力……”   “官人您插得奴家的骚穴都要破了,嗯……”   淫言浪语不断传来,付摇听着兰镜什么又是“流淫`水”、“骚`货”、“骚穴”,又是什么“插怀孕”“吸精气”的,红透了脸,这男倌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尔清还火上浇油,“好好学着,一会儿就轮到你叫了。”   付摇连忙摇头,“不要,不要。”   “这小倌馆可是你要来的,不要也得要。”   下一秒,付摇就被尔清压在桌子上强吻,唇齿交缠的同时,付摇的乳`头和下`体也被男人把控。   在别人的屋里赤`裸着供人玩弄,即使知道别人看不到,付摇也有一种被人观看的感觉,有敏感又害怕,克制不住地哭。   等把付摇蹂躏的泪雨濛濛了,就抬起他绵软细长的腿,插入两根手指,旋转抠挖。   这样亵玩付摇的身体,还要一边羞辱他。   “你看你这身子很适应嘛,这不还流水了?”   “听着别人的声音是不是更有感觉?”   “手指就把你肏爽了?我现在要是插进去,是不是马上就能让你射了?”   一边是他人欢好的声音,一边是身上这人一句句暗示他浪荡的话,付摇摇着头,崩溃大哭,眼泪掉个不停,“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   “相公,我们回去,求你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回去我有什么好处?”尔清见他哭的惨兮兮的,有些心软,心想这也教训的差不多了,重新把付摇抱进怀里。   “什么都可以,我都听你的,我给你肏,好不好?”   “你本来就要给我肏。”尔清笑出来,消了气,   “以后还敢不敢来这种地方了?”   “不敢了!不敢了……”付摇抱紧了男人,埋在男人的肩膀处,赶紧摇头。   付清这才满意了,转瞬带付摇回了房间。   被放到床上,付摇才终于安下心,缩着身子,还惊魂未定地抽噎,眼眶通红,肿肿的,哪里还是付府小有架子的付少爷,就像是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   看着尔清好气又好笑,勾起三分怜悯,“好了好了,别哭了,来小倌馆的是你,哭的也是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你,你就是,欺负我,坏人。”付摇委屈又难过,哑着嗓子,小身板儿一抽一抽的。   “那坏人现在要肏他的娘子了,”尔清抹抹付摇的眼泪说:“娘子给不给肏嗯?”   “……”那还能说不给吗?衣冠禽兽!长那么英俊,穿的那么好看,就知道欺辱人。付摇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好宝贝儿,好娘子,不哭,相公疼你。”男人放柔了声线,爬上床,将付摇笼在身下,摸着小少爷的鬓角,吻去他的眼泪,亲亲他带着泪水的睫毛,“小兔子,眼睛这么红。”   “不是兔子。”兔子那么弱。   “好好好,不是兔子,是我的娘子。”   尔清上下抚摸他那比女子还要细腻光滑的皮肤,含住付摇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唇齿,煽情地滑过每一寸角落,寻到小少爷的舌头细细舔吻,交换唾液,发出“啧啧”水声。尔清甚至还抵着他的舌头,模仿起两人交`合的动作,在他嘴里进出。   “嗯……唔……”   付摇被这般缱绻温柔吻的动了情,舒服得唇齿间泄露出含糊的低吟。   尔清眼里带笑,捏着这人的下巴,搔舔他的上颌黏膜、牙龈连接处。吻到付摇未闭合的唇流出一点津液,两人分开时更是扯出一线银丝。   付摇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尔清呼着热气继续啃咬他的下巴,耳畔,耳垂,脖颈,特别是那粒喉结。尔清看着它随着付摇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觉得性`感又可爱,忍不住轻咬了两口,才去宠幸早就挺立的两颗红豆。   将两粒乳`头舔咬回方才红肿的模样才作罢。   要是不在梦中就好了。   这样这两个乳`头会随着他的狎玩,一点点变大,颜色也变得红艳,越来越敏感,久久挺立充血,让付摇仅从玩乳`头就能高`潮。   后面的骚穴也是。   尔清褐色的眸光愈发深了。   嘴和手下的动作没停,给付摇释放了一次,便再次开拓后`穴,因刚才已经开拓过一次,后`穴还湿润着,一进入两个手指,就感到这小`穴热情的张合,揉嫩的穴肉吸着手指往里吃。   “小骚`货。”尔清咬了一口付摇大腿内侧的嫩肉。   就听付摇甜腻的“啊”了一声,付摇自己也不好意思极了,用手捂着眼睛不敢看,听到自个儿的叫声更是羞的连忙又捂住嘴。   “宝贝儿学的可真好,方才没白听那小倌儿的淫叫,可得再努力些。”   “唔唔……”付摇直摇头。   尔清没理,直接扶着肉刃挤进了那处流些淫`水,收缩开合引诱人的地方。   “唔!”   “啧,好好感受着,以后想了等着相公肏你,再让我抓到你来这种地方,惩罚可没有今晚这么简单了。”最后几个字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尔清扒开付摇的两手,眯着眼盯着付摇恶狠狠道。   “听到了没有?”   “听到,听到了!”   “尽会流淫`水,小骚`货。”   尔清弗一进入,就感到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男根,小`穴深处不断泌出汁液,一警告完付摇,当即大肆进出起来。   巨大的阳`具凶猛地穿插于娇嫩的后`穴,不时溢出些透明晶莹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下。   尔清有心让付摇长记性,稍稍缓解了下`体的炙热冲动后,就拔出肉`棒,抱起付摇,两人调换了一下姿势,让付摇坐在他腰腹处。   “来,宝贝儿,今晚让你在上面。”   “上、上面?”好像小倌是有说过,男人和男人是可以易上下的……   “我,可以在上面吗?”他要肏男人?这个男人要给他肏吗?想想付摇莫名有些激动,哼,本少爷也是男的,也是可以肏别人的!   “可以,在上面可要卖力些。”看付摇那副装作不在意,其实声音和眼神都暴露出喜悦的样子,尔清便知他想差了在上面的意思。   尔清乐的逗他,看付摇兴冲冲地贴下来,生涩地学着他的样子,亲他浅褐色的乳`头,观察观察他的反应,然后一路向下,和小尔清面对面,愣了一下,付摇竟然试探着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一下小尔清。   湿湿软软的,特别是付摇一脸天真呆愣的样子,给尔清惊得一下,差点没射出来,忙拉起付摇说:“宝贝儿还是直接来吧。”   然后在付摇向他身后伸手之时将他截住,迅速挤了一根手指到付摇温热湿滑的后`穴,付摇“啊”的一声软了腰,“你干嘛!”   “让你肏我啊娘子。”   “那、为何,为何要插我后`穴?”   “好娘子,相公的意思是让你用这骚穴肏我的大肉`棒。”说着,尔清揽着付摇抬了抬,将阳`具对准那小口,缓慢的插了进去。   “不是这样的,不……啊……”   “骗子……”   “嗯啊……好深……”   尔清亲了付摇皱着的眉心,“相公哪里骗你了,这不是在上面吗?”挺了几下腰,一脸温柔中带着点狠戾,道,“乖娘子,自己动一动,今晚不把相公肏出来,就别想下来了。”   付摇听出了尔清的话外音,这才知晓,男人根本没消气,还在怪他来青楼,这是变了法子惩罚他呢。   这体位让男人的孽根进的格外深,付摇被逼无奈,皱眉扶着男人的腰躯抬臀起伏了一会儿,很快就酸软的不行,忙跟男人求饶,“换个姿势好不好?”   “不好,说了今晚必须这么肏。”   “不行,我不行了。”付摇勉强扭着腰动了两下,“太深了,好累,好酸……”   “相公……相公,求你了……”   听付摇带着沙哑的哭腔叫他相公,软绵绵的求饶,尔清冷哼了一声,终于大发慈悲扶着付摇纤细的腰肢,帮他上下动作。这么提了几下,突然猛烈的抬腰摆动精瘦有劲的腰腹,大力的朝着上面的肉`穴撞击。   飞快的耸动让付摇本来就无力的身体一下瘫软匍匐在男人胸膛上,后`穴像是被肏熟了一样,不停地流淫`水,再加上男人阳`具分泌的液体,直把那蜜`穴肏得湿哒哒的。付摇被进入的深,这么颠着,着实令人受不了,偏生男人还要逼他浪叫,不叫就肏的更厉害。   “相公,深、太深了……”   “啊……哈啊……停下,相公,行行好罢……”   “相、相公,我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来了……”没两下又被逼出了眼泪,两眼红红的,边抽泣边说。   尔清又狠心地向上大幅度挺了两下,“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了……饶了我吧。”   总算令尔清心满意足,才没再折腾付摇,几下将两人一起送上高`潮,大量的精`液都射进付摇后`穴。   付摇也泄了身子,高`潮过后许久还颤抖着,眼眶湿红,小声呜咽。   付摇抽噎着睁眼醒来,看到不熟悉的房间,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昨夜睡在小倌馆,接着惊讶自己的眼泪,竟然在梦中哭了?   而身下的湿冷,付摇已经习惯了,匆匆收拾了一下,慌忙逃离小倌馆。   恍然间有种害怕的感觉,催着他赶紧离开。 第4章 是未来的大公子啊   匆忙回到丞相府,才知家里派人找了他一早上。   他喝多了酒,睡得沉,回来的时候都接近午时了。管家虽然知道小少爷晚上出去玩儿了,可没想到早上还不回来,忙去王将军府询问,王大公子可回了?他家小少爷人呢?   这一问,王鸿威也慌了。王鸿威大清早出青楼的时候特意问了问,听晴妈妈说那位小公子早就离开艳杏楼了,便以为付摇回府去了,自己心满意足的也回了家。怎知付摇压根儿没有回来,自个儿带出去的人,最后没给带回去,顿时羞愧难当。两家人鸡飞狗跳地派了家丁到处寻人。   结果还被王将军知道大儿子拐了付丞相的小儿子逛了一晚青楼,气的拍碎了一张桌子,指着王鸿威怒气冲冲的骂道:“臭小子你不学无术沉迷声色,竟然还拉上付小公子!人还是一小孩儿你拉他去那种地方!”   “谁说是我拉他去的,那明明是付摇自个儿跟我去的!”王鸿威又内疚又委屈,“付摇都十八了都该成亲了,哪还是小孩儿啊!”   不就是长得嫩,占便宜嘛!   “嘿你还敢狡辩!看我今天不揍死你!”王将军武将的脾气一爆起来,抽起棍子就要打王鸿威。   王鸿威一看赶紧撒腿就跑,大喊宠他的将军夫人:“娘!娘!爹要打死人了啊!”   这头闹的不可开交,那头付摇已经晃晃悠悠回了府。   一进门,付丞相和丞相夫人就迎了上来。   丞相夫人急切地拉过付摇,“你去哪了你!怎么才回来,知不知道爹娘找你找的快疯了!”   “啊、啊?”付摇昨夜喝多了酒,睡了一觉还哭着醒的,觉得昏昏沉沉的,看父亲母亲担忧他,家里还派人找他找了一早上,不由愧疚地安抚他们,“没去哪,跟王鸿威出去玩儿,喝的多了些,就睡沉了……”   “喝了多少酒啊,头疼不疼?”丞相夫人听了心疼的摸摸他的头,一旁的付丞相也一脸担心。   付摇讨好地对着笑了笑,甜甜的跟两人撒娇,“不疼不疼,爹爹娘亲别担心。”   “午饭是不是没吃,让厨房给你备了饭菜去吃一点吧。”   “好。”   付摇吃过午饭又躺下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还没落,便跑到院子里思考人生。   嗯,主要是思考,他是不是应该娶妻生子了啊?   最近总是做那些记不清的春`梦,早上还总……这样下去会不会伤身啊。   也许是应该娶个妻子,就不会总做梦了吧。   再说他都十八了,王鸿威十五就娶了妻,如今妾都纳了两个。   可是自己家里好像一直没说这事儿?   除了有安排两个通房丫头,他也没碰过两次,家里都还把他当做小孩儿。   也是,付摇一张小脸蛋儿,从小养的好,这么大了还带一点点婴儿肥的样子,一双眼睛跟杏仁儿似的圆圆大大的,小扇子似的睫毛又长又密,他皮肤白嫩,个子也不高,看起来稚气未脱的样子。作为小幺,张得一副可爱的模样,性子也乖巧,家里爹娘宠着,上头的兄长姐姐也宠着,外头王鸿威把他当弟弟看,连朝中那些和付丞相交好的大臣们看付摇都跟看自家小孩儿一样,都觉得付家小公子啊,那还没长大呢。   于是付摇主动跑去跟付丞相和丞相夫人说,他想成家的时候,众人都是一惊。   ???   付摇无奈地说:“爹爹,娘亲,我都十八啦。”   “……”对哦。   付丞相和丞相夫人一听付摇自己提起这事儿,深觉他们疏忽了,一时间又觉得付摇长大了,知道要成家了啊。   丞相夫人看看丈夫,又转过头看儿子:“摇摇,那你可有心仪的姑娘?”   “未曾,娘亲帮我找吧!”   “好,好,娘亲定帮你寻个好姑娘。”   “儿,你喜欢什么样的?”付丞相也问道。   “呃,这……成熟体贴一些的?”   好像……自己是喜欢这种的?   付摇不知道,在他和父母商讨人生大事的时候,他的身边坐了一只食梦貘,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听到付摇想要个“成熟体贴”的姑娘为妻时,尔清的目光很复杂。   跟父母商量完,明天招布京城里的各家待嫁闺中小姐的画像和品性条件,付摇背着手,晃悠着去了书房,有一种自己要成家了的激动。   今天起,要稳重些了。   尔清一路跟着他到了书房,看着他拿着书本在读,却禁不住勾起的嘴角,有些不愉。   这人明明每夜梦里被他肏的汁液横流、浪荡淫乱,明明娇气地搂着自己喊着相公,怎么就要和别的女子成亲,还要和别人上床不成?   越想尔清越觉得自己心头有团火在烧,是了,梦里再怎么欢好,那梦都被他吃了,只有他能品味他们做出来的梦有多香甜可口,美味多汁。   而付摇,对梦里发生的事全然不知,一觉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哪怕现在他出现在他面前,付摇也认不得他,也不会知道他是那个和付摇上了很多次床,是那个被他叫了无数次相公的男人。   尔清想着握紧了拳头,忍住现形的冲动,转身瞬移到了青玉阁。   昨夜未入付摇梦境时就感受到了,这儿有陌生族人的味道,应当是旁系的食梦貘,闻着味道刚刚成年的样子,但是却混着人类的信息?   虽是旁系,但刚成年的食梦貘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不应该在人间晃荡,他身为族长,有责任去看看。   刚成年的食梦貘只能食梦,不能轻易入人类的梦境。而沾染凡人气息必定是与凡人有了接触的,否则光食梦是不会染上味道的。   所以这只食梦貘不知是不是惹上麻烦了。   绕着青玉阁找了一圈,最后在青玉阁顶楼一间装饰清雅的屋子里发现了这只食梦貘,令尔清惊讶的是,这是刚成年的小食梦貘竟然以实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这到底是哪家的孩子,怎么没教过在人间不能随意现形吗!   尔清皱着眉过去将小食梦貘提溜起来,“醒醒。”   “嗯……”临桥打了个哈欠,垂着头,落下一头青丝,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揉揉眼睛,软软地说:“干嘛呀,官人,人家好困呀……”   尔清:“……”   “呀!你谁!”临桥见床边的人没有回答,奇怪的睁眼看了看,吓了一跳。待仔细看了看尔清身上象征着族长的玄色金纹三生花衣袍和黑曜石戒指,才连忙跪下行礼,低头战战兢兢道:“族、族王,您怎么在这,可有吩咐?”   许是看小食梦貘瑟瑟的样子想起了付摇,尔清不由放缓了脸色,询问他:“闻到了你的气息。你才成年?”   “啊,好像是?”   “……?”   “我不太清楚,好像能现形便是成年了?”临桥小心翼翼地抬头瞅尔清一眼。   尔清:莫名有种小宠物的感觉?   “是。你起来,你是哪一支的孩子,怎么连什么是成年都不知?还这么随意地在人间现形,甚至……”身上充满了凡人的味道,像是……   尔清眯了眯眼,没说出后面的话。   “我是孤儿,一直四处逛,没人教过我,我……我是犯错了吗?”临桥站起身,有些害怕。   “……”尔清没想到这竟然是孤儿,食梦貘对于自己的孩子还是比较在意的,一般长到成年后一年,才会让孩子离开身边,自己去觅食。   被抛弃的小食梦貘少之又少,这只小食梦貘独自在外能长到成年实属不易。   尔清看他瘦弱胆战的样子,暗自叹气,开口说:“没事,不怪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族王的?”   “听别人说过,穿黑衣服,有金色细线绣三生花的,还带着黑曜石戒指的就是食梦貘族的族王。”   “嗯。”尔清沉吟一声。   “那你是不是跟凡人欢好了?”身上的味道能留的这么久,这么浓,必定只有这种方式了。之前没看清人时,还喊了什么“官人”?   临桥心虚的小声回答:“是……”   “……”   “罢了,你跟我回族去,刚成年还在不稳定的时候,怎么能在凡间游荡。”说着转身就要带临桥走。   “啊!?可是……”   “可是什么?”尔清回头目光沉沉盯着小食梦貘,严声道。   不容拒绝的语气让临桥瞬间怂了。   “……没。”临桥也知他做的错了,就是他这么走了,那个男人会不会生气啊……   作者有话说:   尔清和临桥没有奸情……   临桥在尔清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儿,对他大概就是父亲对儿子的感觉。   然后临桥就是第一次碰到长辈,虽然本来是很浪的,但是在长辈面前完全不敢放肆。   大概就是你在外头浪的不行,衣着成熟性`感,嘴上什么话都敢说,但在父母长辈面前就乖乖的粗口都不敢爆一个。   还有设定是尔清三十,付摇十八,临桥十七(食梦貘是按魂识成长状态来 第5章 不落忍的捆绑   最近的付丞相府十分热闹。   付丞相的小儿子付摇小公子要寻姑娘娶亲了!   这个消息一经传开,全京城的人家都沸腾了。付丞相说了,不看人家身份高低,只要家世清白,寻一位成熟温柔,体贴会照顾人的姑娘嫁给付摇为正妻。   一时间只要是家里有适龄小姐的人家纷纷投以画像,让媒人上门说说亲,这可是付丞相家最宠爱的小公子娶妻啊,要是能看上咱们家的姑娘岂不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好几日,城中百姓都聊这件事聊得滋滋有味,那付丞相府的门槛都被媒人踏平啦,不知付小公子会娶哪家的姑娘呀,可有看头了。   于是等尔清处理好临桥的身份问题,让临桥待在食梦貘族中过完他刚成年的危险期,然后想起付摇娶妻的事,急忙回人界时,付丞相府已经筛选了好几批姑娘,正在打听选出来的几位小姐到底如何。   晚上,尔清阴着脸入了安眠的付摇的梦境。   付摇对眼前的男人有些恐惧,他隐约知道自己的梦里会发生些什么,但今晚的梦似乎不太一样。现在压着他,将他两手高抬置于头顶的这个剑眉星眸、面如冠玉的男人一脸阴沉冷漠,毫无柔情。付摇有些疑惑,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已经有一小段时间没有做奇奇怪怪的梦并且梦遗了,今晚又梦见时也无多少惊讶,只是男人意外的阴戾让他有些慌张。   “腿抬起来。”男人命令道。   付摇莫名不敢违抗,乖乖抬起腿,男人用发带将他的手绑了起来,困在床头,这下再抬起腿被男人压在了肩头,就完全失去行动力。   紧接着付摇的口被一根丝带横过,系在脑后。   “!?唔唔。”   “啪!”男人突然用力掌掴付摇的臀,不理睬付摇惊愕的表情,连连打了数十下,直到付摇臀瓣发肿,印下鲜红的掌印,两股战战无力地要垂不垂,被男人用两臂架住。   屁股被打的疼痛传来,付摇又是羞耻又是害怕,男人的脸色太难看了,打他的时候也毫不留情,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烧炸了,痛的眼泪都要出来。   “唔唔唔!”别在打了。   “呵,我以为你说娶亲还只是说说而已,没想你竟然真的要娶亲了。”男人压下`身,褐色的瞳盯着付摇缓缓说:“我准你娶了么,夜里被我这么肏,竟然还想着要娶亲?”   “我看,你这是没被肏够吧,今晚肏到让你娶不了亲如何?”   “腿给我抬高点!”男人凶狠的又打了他一下,直让付摇的臀肉微微颤抖。   付摇被男人的戾气吓到,赶紧听话地努力抬腿,然后就感到男人毫不怜惜的把手指插入他的后`穴,还干涩着的穴道猛然进入外物,顿时抽动着要将其挤出去。   “唔!唔……”痛,好痛!   “你最好现在放松点,不然之后有你好受的。”   “唔……”手指在穴里深入开拓,付摇痛的不行,根本放松不下来,他的两手被困在床头,嘴巴还被绑住无法说话,只能含糊的从喉咙发出声响。男人无情冷硬的对他施暴,他觉得无法接受,不由委屈得红了眼眶。   不对,不对,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不是这样的,不是,男人应该……   应该,怎么对他呢?   付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男人该是宠爱他的,应该是对他温柔疼惜的,毫无道理,可是他依稀知道每次梦里和他发生关系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即使他对那些梦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也觉得男人不应该是这么对他的。   虽然这么说很没有男子气概,一点没有少爷的气势,可是他就是想男人放开他,然后轻柔地……亲亲他。   然而尔清没有满足付摇的愿望,狠下了心,要让付摇知道谁才是他男人,是他相公。   上次去小倌馆刚罚过他,这回倒好,更放肆了,竟然还想要娶妻!   付摇一直放松不下来,尔清也没有想要安抚他,亲吻他的意思,冷哼了一声,“既然你不想放松,那就这样受着好了。”   说着,付摇就感到有一根炙热硬`挺的器具抵住了他的后`穴,他睁大了眼,难以相信男人要这么对他。   “唔唔!”不要,不要!   “唔!”   付摇瞬间痛的流下眼泪,难过的再也不想看男人,偏过头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眼泪不停地掉。   男人先是缓慢地律动一会儿,感受到抗拒他性`器的穴肉渐渐放松,甚至隐隐渗出黏液,才将他的腿放下,把付摇摆成跪趴的姿势,提了提他的腰,才开始飞快地肏干。  看到付摇蹭进被子里依旧在抽泣,胸膛随着他的哭泣也不断起伏抽动,尔清有了要去拥抱他的冲动。可是想想他身下的这个人,可能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个妻子,尔清硬起心肠。   握住付摇软绵无力、塌着的腰,兀自使劲抽`插,并且今夜里,尔清一次也未抚慰付摇的性`器。   往常,尔清一般是先让付摇解放一次,再慢慢把付摇肏射的,可是这回碰都不碰他的男根。   付摇的性`器一直拉耸着,一点精神没有,这前半场的性`事里,他未曾得到丝毫快感,只觉得难熬又痛苦。不说后`穴被粗大的肉刃一次次开辟的痛,就光光每次男人撞击时,坚实的胯部用力打在他红肿的臀瓣上带来的疼,就已经够他受的了。跪趴的姿势让他的整个臀`部都暴露在男人眼前,以最大面积地受到拍打。   “唔……唔……”每次男人撞击带来的痛楚都让付摇咬紧了口中的丝带。   好一会儿,尔清向前探了探,看付摇实在又累又疼,眼泪一直流,额头也出了不少汗,看起来确实是难受的不行,才终于善心大发,将人重新翻过来面对他。   反射性地想亲他,费了好大的耐力才生硬地阻止了自己的动作,开始戳弄被他方才刻意略过的穴心,没几下就感到身下的人控制不住地缩进了后`穴,前头的阳`具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然后看着又有点生气,自己怎么就耐不住,于是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复又埋头开始激烈地在付摇滚烫的软穴里肏弄起来。   被顶到穴心,付摇禁不住感到了快意,后`穴从干涩疼痛到酸胀酥麻,最后竟然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那谄媚的穴肉淫`荡地吸咬肠道中的阳`具,一收一缩的。   尔清知道他得了趣,却是不甘心的。   咬住付摇肩膀上的嫩肉,听到付摇一声闷哼,才爽快了,大刀阔斧狠心地进攻,不时提醒自己般,掌掴付摇的屁股。   结果不知怎么的,从付摇有了快感之后,一点一点的就累积了舒服的感觉,在最后尔清紧抓着他嫩红的臀肉开始冲刺狠撞时,也跟着被带上欲`望的巅峰,酒醉般的眩晕弥留在脑际,付摇湿红着双眼,一时没有聚焦,热气氤氲。   尔清见他射`精之后淫靡的模样,不由开口侮辱。   “呵,这么肏你,你都能射的出来啊。”   “骚`货,就这样还想娶亲?”   “跟女人真能让你爽吗,女人能把你肏射?”   虽然射了却还未软下的阳`具用力挺到他的穴心,勾得付摇的穴肉免不住又收缩两下,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臀`部更是,射`精过后就一直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付摇被他的话羞辱的一瞬间又凝聚了眼泪,豆大的泪珠流下眼角,顺着掩入发际,眼神悲伤又绝望。   “……”   尔清看着他这幅样子,一时间也再说不出话。   过了许久,尔清似乎是想通了什么,长长叹了口气,忍了忍说:“哭什么,你要是成了亲,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你做了。”   他恢复了原来温和的神情,还是没忍住摸摸付摇湿热通红的脸蛋,帮他抹掉眼泪和汗水,对上他迷蒙难过的眼睛,轻声说道:“我将不再和你造梦了。”   “这是最后一次。”   他低沉的嗓音愈发沙哑,“摇摇。”   “宝贝儿。”   “娘子……”   ……   作者有话说:   对了,官人,相公,夫君这些称呼其实不是一个时代的叫法……   但是我这是虚构的我不管WWW   反正在这里是通用的 第6章 乐不思蜀的大公子   付摇醒来时,头有些疼,胀胀的。   他稍微收拾了一下下`体,才起身,哑着嗓唤来小厮。   洗漱后,揉了揉脑侧穴位,坐下来喝了一杯温热的清水,才缓缓回忆起昨夜…的梦。   之前数次,他都知道自己做了胡梦,与男人相交欢,可是每次他也就只能知道这些,其余具体的形象和内容,一概忘的彻底。然而,昨夜的梦不同,他竟是记得一清二楚,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那个男人英俊的模样,他对自己做的事,他所说的话,每一个细节,付摇通通都记得。   甚至这么回忆起,付摇都还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手腕被束缚的酸疼,嘴巴咬着丝带、津液一点点将其染湿的狼狈,臀肉被无数次拍击的痛楚,男人进出他后`穴的摩擦感,还有,被男人肏穴涌上高`潮的快意……   想到最后,付摇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你要是成了亲,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你做了。”   “我将不再和你造梦了”   “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造梦?男人?   这梦不是他自己做的吗?男人不是他臆想出来的吗?   昨夜的春`梦令他痛苦又难过,梦中男人对他那样冷淡,那样心狠,惩罚他羞辱他,可是他却依稀认为男人该是对他很温柔的。他不记得先前的梦了,唯一记得的确是这样的梦境,只有最后男人喊他名字时,他才终于有对了的感觉,他该是被男人……疼惜的。   !   不对,他可是付府的少爷,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可,怎可想要另一个男人来疼惜他!   他,他还要娶亲呢!   付摇愤愤的站起身甩了甩袖子,不再去管梦境的事,跑到前院去,听听打探消息的人有关筛选出的姑娘小姐们的事儿。   妖界。   迷雾深处造有一处宫殿巍然屹立,顶覆鎏金铜瓦,柱以玉石铺设。内部一处厅殿,更是富丽堂皇,华美别致,中有色彩斑斓精雕细刻的围屏,后摆设一张宽大的软榻,一人披发垂丝,身着绯红绣花绸缎,半遮半掩,松松垮垮。   正是被尔清带回,一番周折成为食梦貘一族公子的临桥。   尔清一离开,临桥就恢复本性,没个正形,每天有侍者伺候衣食住行,热了有人摇扇,累了有舒适的处所安睡,饿了有人送来一桌子梦境供他挑选。   临桥一下子就乐不思蜀了。   慵懒地半倚在棉软舒适的塌上,挑着使者送来的梦,看到有食欲的,就慢悠悠地拔掉盛梦的琉璃瓶盖,一口吃掉。   吧唧吧唧嘴,嗯,酸甜味儿的,喜欢。   再挑一个。   嗯,这个也好吃。   尔清回到族中,问了侍者,走到临桥休息的殿中,走进就看到他刚认回的儿子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奢靡无度。   尔清:“……”   “拜见王上。”殿中的侍者见到尔清忙行了礼。   “嗯。”   “!?”临桥正挑着食呢,就听到这一声,抬头看到尔清差点没吓得滚下床。连忙拉了拉衣服,穿整齐了,下榻跑到尔清跟前跪下行礼,“拜见王上……我……”   “起来。”尔清摸了摸临桥的头,走到椅榻边坐下,“坐吧。”   临桥眨眨眼,咦?   乖乖坐端正。   “以后见到我不用行礼,可以叫我父亲,你已入我名下,是我的儿子,只要你不犯大错,我都会保着你。”尔清拿起一个琉璃小瓶看了看,梦见吃美食,应当是甜美的梦,递给临桥,“回来族里这么些天,可有跟着鞅长老好好学规矩。”   “啊……啊,有,有吧……”临桥接过小瓶子,没敢马上打开吃。   “嗯?”   临桥低着头不敢看他,“鞅长老好凶啊。”   “所以你就没学了?”   “第一天去了!”   “之后呢?”尔清完全摆出了大家长的气势,皱着眉严厉地教育临桥。   “……没。”临桥小小声说。   “去把食梦貘族的族规抄五十遍,明天起,每日早起后就去鞅长老那儿,我会让他教你法术。”   “哦。”   “吃吧,吃完了再去抄族规。”尔清看他一直捏着琉璃瓶不吃,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不由想起了那位小少爷。然后瞬间沉了脸色,呵,娶别的姑娘?想都别想。   临桥:???   他的父亲怎么跟那谁一样,变脸这么快。   可怕。   处理了公务,交代好族中事宜,尔清马上又回了人界。   这两天,付摇过的并不舒服。   明明只是个梦,可偏偏他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起。那么真实具体的梦境,像是印在他脑海里一样。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他都不禁去揣摩,男人明明说了那么坏那么侮辱他的话,可他却只记得男人最后那几句似乎悲痛难舍到极致离别之言,温情宠爱地呼喊他的声音。   付摇不禁去问了问下人,世上有没有中妖怪,会进入人的梦里,和人发生些什么?   下人以为小少爷看了什么闲书,随口也给付摇讲了个精怪故事。   说是,坊间流传有种妖怪叫食梦貘,他们能够吃掉人们做的梦,有的食梦貘啊,还会潜入人的梦里,和人在梦中行夫妻之事,吸取人的精气呢!据说呀,以前就有个上京赶考的书生,被一个食梦貘缠住了,不知不觉地就生生把书生吸干了!   付摇听完脸都白了。   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他坐下缓了好久,想,前些日子他做了不少的春`梦,醒来时什么都不记得,却泄了不少元阳。而前两日,和那男人在梦中就是做了那事,依旧是泄了精。难道说,他真的被妖怪缠住了?   那他是不是就要被吸干了啊!可是,这些日子来,虽然泄了不少精,却没有乏累空虚的感觉,反倒有些精力充沛的样子,而且那夜梦中,男人说,那是最后一次了。确实,这两天他夜里睡的很好,没有再做梦。   这会不会是男人的障眼法?   可男人应该不会骗他。   付摇莫名的就有这种笃定的感觉。   今日,皇后将付摇招进了宫里,询问他成亲一事。   当今皇后是付丞相的姐姐,是付摇的姑母。对于付摇,很是宠爱。听闻付摇想要成家,便也想给付摇看看可有适合的王公贵族家的小姐嫁给付摇。   付摇跟着宫女晃晃悠悠走到未央殿门前,恰好碰到来给皇后请安的当今太子萧影湛。   萧影湛身边仅跟了一位贴身伺候的太监,身着杏黄色四爪蟒袍,付摇心不在焉的在道上走,猛然眼前一片杏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来人是当今太子,也是他的表哥。   忙拂拂袖想跪下行礼,就听萧影湛温和的声音说道:“行了,你还跟我行礼呢?也没人看。”   付摇抬头看萧影湛,瘪嘴说:“我讲规矩着呢!被爹看到我不跟你行礼又得罚我。”   “谁舍得罚你,走吧,快进去。”萧影湛同付摇一起走进殿去。   “哎摇摇来了,快过来坐着,让姑母看看。”皇后一看到付摇就挥挥手让他过来,付摇已经很久没进宫了,皇后想念得紧。   付摇先是和萧影湛一起向皇后行礼请安后,才乖乖凑近去。   “哎哟,这还长高了些。”皇后捏了捏付摇的脸。   “唔,是吧。”呸,根本没长,还是比萧影湛矮一脑袋!   萧影湛轻笑说:“母后太久没见小摇了。”他可不久前还见到了呢。   “嗬,是挺久没见着,摇摇都想要成家了,长大了。”   “啊。”付摇被说的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姑母别笑话我啦。”   “没有没有,姑母给你好好把关,这品性不够好的丫头可不能嫁给你,姑母替你挑个好的。”皇后慈祥地摸着付摇的脑袋,倒是真的喜爱付摇。   付摇和萧影湛听着皇后品鉴各家有名的小姐,不时应和应和,最后还留下吃了顿午饭,才离开未央宫。   “呼……”付摇走出宫殿就低着头长呼了口气。   “做什么,看你方才兴致不高?”萧影湛看他蔫头蔫脑的样子,问道。   付摇踌躇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回答,想说他突然不急着成亲了?可是现在全城的人都知晓他要选亲,临时改变主意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付摇低头不答的期间,他没看到身旁的人看着他的头顶,勾着戏谑诡异的笑。   萧影湛向来温和近人,对待付摇这个小表弟也是宠爱有加,一路将其送到宫门口。   “表哥,你说我要是现在说……”付摇犹豫了一路还是想问问祁影湛的意见,他可是太子,应当可以给点建议吧。   “说什么?”萧影湛的声音依旧柔和,面容和善,翩翩公子的模样。   “就是,我想,嗯,想先不成亲了。”   “哦?为何?”   “就、就突然不想了。”   “这样啊,那……”萧影湛拖长了音,付摇听到立刻抬头追问,“那什么?”   萧影湛和煦的笑着说:“那你就不成罢,你是付家的小少爷,前头有付浩他们几个,也无需你成家立业延续血脉。即使你一辈子不成家又有何不可?”   “是吗……?”   “是。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出了事,表哥护着你呢。”太子一脸亲和,拍了拍付摇的头,“快回去吧,家里该等急了。”   “哦……”付摇呆呆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下意识听话的坐上等候他的轿子,回了付府。   他的身后,那位素以平和儒雅为人称赞的当今太子,眼里和善的笑意一点点勾上了打趣玩味的味道,不久后却突然又冷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悬挂在腰间的一枚香囊,缓缓滑过,墨色的眸愈发深邃了。   作者有话说:   副cp的攻君出现啦,两位攻君分别表演了变脸神技XD副cp的车得等等奥…… 第7章 男人之间不可以嫁来嫁去,但是可以娶   从宫里回来,付摇就陷入了纠结迷茫之中,吃晚饭的时候都魂不守舍的,看的付丞相和丞相夫人都担心的询问是不是去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可付摇只摇头说没有。怎么问也没答出什么。   两人拿付摇没辙,便询问了跟着去的小厮,可小厮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宫里也没传出什么消息,就说早上皇后拉着付摇聊了聊婚事,吃了饭。   最后只能摸着付摇的脑袋说,“乖儿,你有事跟爹娘说,你做了什么,爹娘都不会怪你的啊。”   “真的吗?无论我做了什么?”付摇抬头睁着大眼睛望着两人。   “真的真的,乖啊,快去歇着吧。”实际上,付丞相和夫人二人根本不相信一贯乖巧懂事的付摇能做什么坏事出来。   夜里,付摇躺下床上辗转难眠,翻了个身面对墙壁,看着一处出神。   可以不成亲吗,一辈子都不成亲的话,爹娘也不会怪他?   那个男人是传说中的食梦貘吗,他为何会找上自己?   造梦,之前的那些梦不是他自己做了,而是男人造的?   男人真的不再出现了么,那如果他不成亲了的话呢?   男人……是不是就会重新出现了?   就这么想着,付摇渐渐朦胧了眼,合上眼帘睡着了。   他再睁眼时,发现床边有个人!   转头看去,正是尔清半跪在床边。   付摇一下子坐了起来,“是你!”   “嗯,我来看看你。”尔清微微抬头,哀伤的看着付摇,神情低靡。   这幅样子让付摇觉得有点心虚,觉得自己好像抛弃良妻的负心汉……   “你,你不是说……”   “不做别的,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摇摇。”   “啊,你干嘛叫我小名呀。”付摇被尔清认真深情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摇摇”是亲近的家人才能叫的。   尔清低沉的声音带了些笑意:“因为我喜欢你。”   “啊……”付摇忽然被表白,有些失措,“那、那好吧,看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本少爷允许你这么叫了。”他坐在床上,而尔清半跪在地下,形成了些许高低差距,说出这话的时候,付摇自己可有一种霸气的高高在上的气势了。   “可是我还想叫你别的。”   “别的?什么?”   “想叫你宝贝儿,想叫你娘子。”   “荒唐,我可是付府的少爷,还是个男人,你怎可喊我娘子。”付摇红了脸颊,“许你唤我小名,不许得寸进尺。”然而却默认了前面那个称呼。   尔清觉得他可爱极了,伸手想摸摸他的脸。付摇以为他要做什么,下意识缩了一下,然后就见到尔清受伤难过的表情,顿时僵了僵,不知该说什么,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付摇支支吾吾地开口问:“你……是不是食梦貘啊?”   “嗯?为何这么问。”   “我听说食梦貘会入人梦里,还会不知不觉把人吸干,你,你是这样的吗?”   “你觉得呢?”   “我怎知晓!”   “我是食梦貘,但是我不会吸人精气,更不会吸你精气。你看你跟我欢好了那么多次,每日晨起都遗了精,可有不适?”   “谁知道你是不是糊弄我,用了障眼法蒙蔽我罢。”付摇其实心里已经信了,可嘴上却不饶人。   尔清好笑地起身也坐到床上,向付摇凑近了些,缓声道:“你知道我没糊弄你,摇摇,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想把你娶回食梦貘族,让你当我的王后。”   “你瞎说什么!”付摇的脸红得更厉害了,“都说了我是男人,怎能嫁给你。”   “王后,你是食梦貘族的王吗?”   见付摇没有反驳自己喜欢他,而是在意他是男人不能嫁给自己这一点,尔清笑的深了,戏谑说:“是啊,我是食梦貘一族的王,你不能嫁给我,那我嫁给你,宝贝儿你娶我可好?”   “不好!我们都是男人,不可以嫁来嫁去的。”   “可以的,许多人家可都是娶的男妻呢,你看当今五王爷不还娶的男妻?也过的很好,我们怎么不可以?”尔清逐渐靠近了付摇,悄悄地把手伸向付摇腰后,虚虚揽住这人,步步引诱。   “呃,好像是哦。”付摇完全没有察觉尔清的动作,“啊不对,就算可以娶男妻,我为何要娶你,哼。”   “你不想娶我吗?”尔清带了带付摇的腰,低头凑到付摇脸边,热气呼在他脸上。付摇这才觉得怎么两人的距离变得如此近了,想推开男人,却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困住,“你干嘛!”   “不干嘛宝贝,你不想娶我吗,我们可都有了夫妻之实了。”尔清蹭蹭他的鼻梁,委屈地说。   付摇头往后直躲,“那那都是梦,怎么可以算!”   “哦?”尔清撤了些距离,眯了眯眼,“那宝贝儿的意思是我们在现实中欢好过的话,就会娶我了吗?”   “我哪有这样说!”男人大大咧咧的说着私密的房事,让小少爷听着直脸红。   尔清的心情变得很好,眼带笑意,快速上前亲了小少爷的嘴唇一口,在付摇炸毛前先开口,“好摇摇,快醒来吧。”   然后尔清一瞬间消失了。   付摇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床帏,愣了愣,抬手摸摸唇瓣,一抹绯红印上脸颊。   这,男人什么意思啊,竟然要自己娶他。   我可是付府的少爷,是谁都可以嫁进门的么。   连男人名字都不知道,还想要我娶他,哼。   付摇埋进被子,脸越来越红。   一整天付摇都处在一种莫名的兴奋和焦虑中。   从早晨醒来的兴奋,到一天过去,那个说着要和他行那事的人都没有出现,付摇逐渐就焦虑了起来,一边骂自己,想什么呢,那男人大抵就是在戏弄自己,偏生自个儿还当了真!   下人们眼见着他们的小少爷早上心情特别好,然后越来越不高兴,到晚上,小少爷还拉着嘴,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哎哟,这看得下人们都忧心,咱们小少爷可怎么了,谁惹着不高兴了?   贴身伺候的小厮帮着付摇洗漱完上床时还道:“小少爷,你别不开心啦,今天听夫人说选出了两位小姐,改明儿就该征求少爷你的主意,定下来过一阵子就要娶亲啦。”   “……”糟了,忘了跟爹娘说自己暂时不娶亲了。   付摇正要坐起身想现在去说,转眼一想,呸,凭什么,反正那人也没有出现,说什么嫁给我,根本就是戏弄自己的。   想着又有些委屈有些难过起来,让小厮熄灯,然后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第8章 口是心非的人都是要被欺负的   “摇摇……”   就在付摇辗转反侧,勉强闭眼想要入睡时,房间里突然想起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喊着他的小名。付摇瞪大了眼,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梦里,可马上他就清醒地认知到,他还没有入睡,所以……   付摇转身看向屋内出现的这个男人。   通过院子里的灯和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到男人的身型高大,近九尺,比萧影湛还高些,穿了一身墨黑金丝勾花的锦袍,气宇轩昂,内敛又挺拔,剑眉星眸,相貌堂堂,俊逸又威严。和梦里的样子一样好看,却又更好看些,看得付摇愣了神,直到人走到眼前,坐到床沿,才恍然回神。   “你来啦……”说出这话,付摇马上闭了嘴,怎么好像自己很期待一样。   尔清第一次在现实中现身,特地沐过浴,换了身衣服,梳好发,才来见付摇。食梦貘族的族王绝对不会承认,他有些紧张。然而一看到付摇傲娇又可爱的样子,尔清顿时放松下来,“你想我来么?”   “谁、谁想你来!”   “宝贝儿……”尔清知晓付摇的口是心非,不说废话,直接上手。摸进被子,寻到他的细腰,一把握住,凑近亲吻付摇的唇。   “唔,你干嘛,唔……”   “干你啊宝贝,你知道的。”尔清促狭地笑,“干完了,你可要娶我。”   “不……唔!”付摇想推开尔清,可被尔清撬开了唇齿,那灵活的舌头一下就勾住了他的舌头,湿滑地舔舐,舌与舌的接触酥麻的令灵魂都颤抖起来,付摇瞬间没了力气,喘息的随着尔清摆弄。   鼻息之间尽是羞人缠绵的热气交织着,浅色唇瓣被男人吮吸得红艳起来,口中的每一处都让人扫过,特别是上颚敏感的地方,男人的舌头快速地搔弄几下,让人又痒又舒服。   握在腰间的手更是顺着亵衣低端钻进细嫩光滑的肌肤里,炙热的掌心抚上微凉的后腰,激起一小层鸡皮疙瘩。男人在付摇腰间摸了好几把,才过瘾似的终于向上抚摸他的脊背,再寻到那处小粉尖,指腹轻柔地滑过,再缓慢地绕圈揉弄。   付摇整个人都软了,被男人吻得喘不上气,尔清一放开他,就忙大口大口地呼吸,不自觉地微挺起男根,脸蛋红红的,身上也一点点红润起来。   “嗯……”才喘上气,尔清就一把握住了他的男根,搔过顶端微红的龟头,付摇没忍住就呻吟出声,结果第一次在现实中听到自己如此暧昧动情的吟哦,付摇羞得要钻进洞里去,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尔清噗的笑出来,“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叫,还害羞了?”   “……”付摇瞪他,就是第一次啊!   尔清亲亲他的嘴,“乖,我设了结界,你今晚就算是叫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放心,嗯?”   “哼。”付摇甩下袖子,偏过头。   男人也不在意他那点少爷的小高傲,反倒觉得稀罕得紧,托着他的脑袋躺在软棉宽大的床上。然后起身脱光了衣裳,随手一挥就消失了,男人露出健美阳刚的身体,掀开被子,两腿分在付摇身侧,手臂撑着床,伏在付摇上方,盯着身下的人不说话。   付摇被盯得别扭,脸红到耳根,想撇过头去,却被尔清追着又封住嘴巴,“唔……嗯、嗯啊……”   知道不会被人听到,付摇明显放松了下来,也不再克制自己的声音,想呻吟就呻吟出声了。   男人吻得他舒服的眼神迷离,脑里一片空白,仿佛飘在云端,觉得软乎乎的,“啊……相……”   付摇猛的停住,差点把梦中的称呼喊出来了!   “怎么了,嗯?想喊我什么?”男人没有错过那个尾音,故意逗他,见付摇不理他,更是得趣,“喊喊我,宝贝,喊我就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不,不要。你,你还没告诉我名字,你都知道我的。”   “我叫尔清,尔酒既清,佳人燕饮的那个尔清。”尔清舔干净付摇嘴边的水渍,状似认真道:“但是宝贝,我现在更想你喊我相公。”   付摇不答,眼神闪躲,尔清也不管他,反正一会儿总会让他疯狂地喊他的。   这是付摇和尔清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尔清习惯先让付摇得到快感,便低下身,含住付摇的珠粒轻吸慢舔,牙齿跟着磨蹭轻咬几下,舌头围着乳尖绕圈,将浅色松软的小乳头弄的一点点肿胀,挺起,染上艳丽的红色,湿濡诱人。另一边也不忽略,手指揉捏按拉一一上演,让付摇体会到两边不同的快感。   尔清的性器早已勃起硬挺,俯下身后,那炽热滚烫的男根便蹭上了付摇的,不时摆腰动作,两根性器亲密接触,上下摩擦。尔清拉着付摇的受,引领他去握住二人的男根,缓缓开始套弄。   一会儿,将付摇的两粒乳头都舔咬得差不多红润湿濡了,便钻进被子里,直直向下含住了付摇的男根。   “啊!啊,别……”付摇顿时软了腰,皱了皱眉,伸手似乎想推开尔清的头,却又像是抱紧了他,让尔清含的更深,吸的更用力。   只见没有掌灯,却有些光亮透入的屋子里,一张大床上,半透的床帷随着窗户钻进的风,微微扬起些许。   有一面容清秀的少年蹙着眉,颤颤地咬住下唇,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喉结滚动,裸露着半身肩膀胸膛。那白嫩泛红,平坦的胸膛上缀着两颗嫣红挺立如小石子的乳粒,泛着淫靡的水光。少年的两手隐入被中,似乎抓着什么,那被子隆起一大块,有人在衾被中上下动作着。   “啊——”终于听见少年突然高声长长一声尖叫,身子抬起优美的弧度,又重重落在柔软的床上,连连颤抖。   付摇张着嘴,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才缓和了些,沙哑的开口唤道:“尔清……”   下一刻,尔清从被中钻了出来,将碍事的被子撇到一旁,重新附下身体,亲吻他的小少爷。   听到付摇用带着一点喑哑的,经过一番情事的少年音,第一次呼唤他的名字,情色难当。尔清差点没被他喊的直接射了。   幸好用意志力忍住了,辗转挑动付摇的舌尖,顶弄深入,感受到付摇不自觉的回应和挽留,更是兴奋,肆意汲取这人甜美的汁液。两人交缠之处很快就溢出没来得及吞下,不知是谁的津液。   深情接吻了许久,直让付摇重新情动,尔清才拿出早就备好了上好的凝脂,挖了一大块,抹到付摇的后穴。   付摇反射性瑟缩了一下,知道避不过,有些害怕的小声对男人说:“你轻点,疼。”   “我知道,乖摇摇,上回我是气疯了,让你疼着了。”尔清轻声道歉,安慰地不停亲吻他,“这次一定很轻,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嗯……”付摇很是受用,不好意思地环住男人的脖子,微分双腿,供男人开拓。   尔清奖励似的,低头亲了一口他的小乳尖,听他“呀”的一声叫,笑得连胸膛都震颤起来,弄的付摇恼羞成怒,圆圆的眼睛瞪他。   然后下一秒就被后穴传来的异样所打断。   原来是尔清一指顺着滑腻的脂膏插入了那紧涩的后穴,穿插了两下,带入更多的脂膏,见付摇还能接受,就缓慢地插入第二根手指。这下付摇皱起了眉头,有些难受的缩了缩。   “宝贝放松,别怕,别怕。”   直安慰的付摇适应了两根手指自如进出,尔清才又添了一指。   “啊,难受……”   “乖摇摇,放松,放松了就不难受了。”   “嗯,啊……尔清……”   “我在,宝贝,我在呢。”尔清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好听,好听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尔清的三根手指插入那紧致之处后,将那处的小褶子都撑开了,仔细看的话,每次进去的动作间,甚至可以看到里头红艳不安的软肉。   找到了付摇浅浅的敏感点,用手指按压那处,刺激得付摇动情吟哦,舒服得腿软。然后等差不多了,尔清才终于抽出手指。   帮着付摇翻个身,摆好跪趴的姿势,“趴着吧,能好受一些。”   “嗯……”   付摇低低应声,紧接着就感到热乎乎的棍棒抵住了他的后穴。付摇的脸更红了,抱着枕头,不敢抬头。   尔清亲亲他的脸颊,扶着他那粗大硬挺的男根一点一点顶进娇嫩的穴口,感受到更加热情滚烫的肠道,方一进入就被那穴肉绞得紧紧的。   “啊,尔清,嗯……好涨,难受……”付摇难耐地攥紧了被子,后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直把那肉棒吸的愈发深了。   “嘶——宝贝别吸,别吸,你再吸我可忍不住了。”尔清说归说,却以强大的意志力克制大力进攻的冲动。   对于尔清来言,梦与现实是一样的。   梦里的付摇因为较不受身体限制的影响,更容易情动,后穴更容易接纳他,他肏干起来就没有限制得多。   可现在不一样,在现实里,他和付摇是实打实的第一次,付摇心理的紧张,让后穴接纳本就粗壮的异于常人的性器更加艰难。   尔清见付摇实在放松不了,连忙安抚他前头有些软的性器,一边还揉捏他软中带硬的小乳豆,然后俯身煽情地舔吻付摇白净舒展的后背。   在他一系列的举动中,付摇逐步放松情动起来,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见他舒服了,尔清才开始动作。 第9章 太乖的小少爷都是要被欺负的   先是尝试性的缓慢抽插,耐着性子转移付摇的注意力,让他习惯巨大的肉棒挺进肠道里的感觉。   待付摇明显收缩了几下穴肉,催促尔清快点,尔清才在他的后背肩胛骨处吸出一个玫红色的吻痕,下身大力摆动起来。   清楚付摇敏感点所在,尔清的每一下动作都正中红心,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擦过那处,然后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   “轻……啊轻一点……”   “尔清……啊……”   付摇被他插得直颤抖,控制不住的叫出甜腻的声音,勾人得很。听的尔清更停不下来,看付摇塌着腰,中间的脊骨凹陷和脖颈抬起形成优美的弧度,配着白中泛红,印着一枚枚梅色的吻痕,性感的无可救药。   谁能想到付丞相府的小少爷,听话可爱的付小公子,在夜深人静之时,竟然如此淫荡地跪趴在自己的床上,任人肏干。   男人太过用力,大幅度地撞击嫩穴,以至于分开浅色的穴口已经被蹂躏成了嫣红色,再加上那孟浪的幽径被开拓得深了,竟然自己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混着凝脂,被男人抽出得动作带出洞口,下一刻又被男人用力打回去,来去几回,便在穴口形成了细细的沫。   本来就染了媚色,如今又涂上了一层透明黏糊的汁液,含着水滑光亮的阳具,周围的褶皱全都被撑开,简直令人惊讶、脸红心跳,太淫荡了。   “啊,啊,啊啊……尔清……”付摇被男人不知疲倦的猛干弄的又痛又爽到极致,他抓住尔清撑在他身旁的手,艰难的说:“我想躺……嗯……躺着,啊……”   “怎么了,好宝贝。”尔清含着付摇的耳垂,用牙齿轻磨。   “想对着你,好不好?”付摇撒娇似的说。   “都听你的。”尔清暂时拔出被摩擦得深红嚣张的性器,帮着付摇躺好后,低头亲了一口付摇挺立的形状好看的男根,然后用手握住,又抬头去亲付摇的脸,“宝贝儿,我把你肏射怎么样?”   付摇热着脸,偏过头,却露出更为红热的耳根,“你瞎说什么啊。”   “不相信我?”尔清咬咬他的耳垂,对着他的耳朵吹着热气,“梦里能把你肏射,现在也可以,不信你叫我声相公试试?”   “……”付摇闪躲着不听他的话。   尔清也不追着,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重新插进那湿腻紧致的穴道。然后一手捏着付摇的性器,大拇指在他的龟头上磨蹭几下。   “嗯……!”付摇挺直了腰,后穴也跟着收缩,将尔清的男根绞得死紧。   “嘶,宝贝,你这是要绞断我啊?”尔清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改去托起付摇的腿,将其抬高,架在他的肩膀上,调整好姿势,猛烈地肏了几下那不停吸吻肉棒的后穴。   “啊……哈啊……啊啊舒服。”付摇叫的愈发直接了。   尔清听后嘴角上扬,先过了个瘾,然后就开始故意浅浅地戳弄小穴,那谄媚的嫩肉一往里吸,尔清就撤出,很快又插入,周而复始。   没两下就听付摇难耐地叫他:“尔清,尔清,啊……深、深一点儿……”   两腿交叉,稍稍用力将男人的身体靠近自己,想要更深。“哼嗯……嗯……尔清,深一点,要……”付摇睁着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尔清。   尔清的笑意更深了:“嗯,那你叫我什么?”   “……我,尔清,尔清——”付摇将尾音拉的长长的,企图撒撒娇,就别叫那个羞死人的称呼了。   尔清挑挑眉,继续折磨他。   “嗳,尔清,求你了……啊”付摇被他这样玩弄得受不了,终于还是用手臂捂住眼睛,难为情地喊了一声:“相公……啊!”   下一秒那饥渴的后穴就如愿以偿的完全吃到了整根肉棒,付摇满足的叫了一声。   肏干了一会儿,尔清偏过头细细地亲付摇的腿肉,直把付摇亲的动情又羞耻。   “娘子,好摇摇。”尔清将付摇的两腿圈上了自己的腰部,然后俯身去拥抱付摇。   亲一口他红润的嘴唇,低声问:“舒不舒服?”   “嗯。”付摇诚实的回答。   “抱住我,相公继续让你舒服。”   “嗯……要深,还要,还要重一点。”付摇乖乖的环住尔清的肩膀,靠着他要求道。   “好。”   尔清听言更加卖力地入侵,正面的姿势方便了尔清一边肏付摇,一边伺候他的两粒挺圆的乳粒,两处齐攻,让付摇舒爽得直叫唤。   确实进入的又深又重,付摇尝到了被尔清进入肏弄的快感。这种真实的,被拥抱,被亲吻,被肏穴的肌肤之亲,付摇觉得安心,舒服的灵魂都在颤抖。   “啊,快,尔清,快……”付摇沉沦在这场性`事之中,被欲`望一步步推得更深,不知被尔清深深浅浅的干了多久,此刻只想被肏的更爽,盘腿勾紧了尔清紧实的腰,面色酡红仿佛喝了酒般,眼梢都染上粉色。   “叫什么,宝贝,叫我什么?”尔清也粗重了呼吸,知道付摇快要高`潮了,强势地握住付摇胀大的男根,堵住精口,逼迫付摇喊出他想要的称呼。   这样付摇哪有不听话的道理,连声大喊:“相公,相公,给我,快肏我,快……啊啊!”尔清松开手,几下迅速又勇猛的肏干,直接让付摇高声尖叫着被肏射了。   头部抬高,露出纤白的脖颈,露出最脆弱的地方,连着胸膛也挺得高高的,两粒肿胀鲜红的果实沾满了晶莹的水渍。下`身那根直挺挺的性`器射出好几道白浊的精`液,射出之后还在微微抖动。他两手抓着尔清的背,直挠出几道红痕,尔清也不介意,低头亲咬他小小的下巴。   然后在付摇享受高`潮的余韵之时,冲刺几下,也跟着射了,粗大的阳`具将滚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付摇湿濡的后`穴,然后再整根埋进里头,不让它们流出来。   快感持续了很久,付摇觉得浑身都舒展开了般,舒爽的直轻声低吟。抱着一直亲吻他的尔清,和他唇舌交缠。尔清给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怕压着他难受,便翻身自己躺在床上,将付摇抱着趴在他身上。   两人动不动就接吻抚摸,腻歪了一会儿,尔清又硬了起来,他的性`器还插在付摇后`穴里,一硬付摇就感受到了,被填满的感觉让付摇回味起方才做`爱的快感,不由也一点点挺起了男根,后`穴也泌出汁液,那穴肉食髓知味般自己翕动起来。   尔清戏谑地笑他,拔出性`器,故意沿着囊袋、臀缝的位置,上下蹭他的穴`口,就是不进去。   “嗯……嗯,相公……”付摇想吞进那让他快乐的肉`棒,可尔清这般戏弄他,他又拿他没辙,只能向他柔声撒娇。   “想要?”   “想,插进来……”   “求我。”   “求你,相公。”付摇讨好地亲尔清的下巴,摆动腰部,“要你肏,嗯……”   尔清奖励着亲他一口,然后一手摸到那不断开合的小嘴,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挺了进去。刚刚才经过性`事,这会儿的肠道还是那般温热湿软,一进入,那层层穴肉就包裹住他的男根,尔清爽的一声低吟,就着这个姿势,肏干起付摇。   付摇软着腰趴在尔清温暖的胸膛上,扶着他的肩膀,随着尔清的挺动而摇晃,这个姿势进入的也格外的深,且次次都能准确的捅到敏感点,让付摇不断的尖叫,胡乱的喊些淫`荡的话。   “相公,啊,好棒……”   “爽不爽?”   “爽……好热,啊,太深了!”   “不是你要的深?相公满足你。”   “嗯、啊……舒服,相公,舒服,肏到了……”   “肏到哪了,嗯?告诉相公,肏到你哪儿了?”尔清顶着付摇的那处,用力的摩擦。   付摇爽的直颤,眼角溢出泪水,抖着声,“骚心,肏到我骚心了,啊!”   “嘶,小骚穴尽会咬大肉`棒,是不是相公干的你还不够,嗯?”   “不、不是…啊,相公,要破了啊……”   “轻点儿…相公,轻点儿……”   “轻了能满足你么,”尔清两手大力地在付摇圆润丰厚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揉玩,一边一个,抓捏揉挤一一上演,怒张的阳`物使劲儿肏他那处,“小骚`货,相公娶你为王后,以后每天干你好不好。”   “嗯啊……相公……”付摇被肏的失神,只知道喊叫。   尔清也知晓此刻的付摇神志不清,这个姿势肏够了,便起身将他抱在怀里,托着他上下举了几下,又将付摇压在床上,更加激烈的肏他。   富贵精致的大床一直摇晃着,里头不断传出深沉粗哑的喘息和少年特有的娇声,混合着叠叠的“啪啪”声,热气氤氲,淫靡孟浪。   作者有话说:   所以你们喜欢生生生孩子伐?   就是临桥生……   给萧影湛生一个小太子 第10章 付摇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少爷……少爷……”   耳边传来贴身小厮的喊声,付摇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拿被子捂住脑袋。   “叩叩叩”小厮敲了敲门,又唤道:“少爷,该进午饭了……少爷?”   “知道了。”付摇烦不胜烦,掀开被子坐起身,猛然一愣,四处张望了一下,房间里只有他一人。   ?   “尔清?”付摇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然而,许久也没有任何人应答。   “……”付摇垂下头,心里有些难受。他伸进被子中摸索了一下,下体干净清爽,没有任何不适,坐着也并无难受之处。   大概是男人帮着清理了吧。   身上还是赤裸的,可昨晚激情酣战留下的痕迹却消失不见了。付摇觉得有些失落,也有些委屈,自己穿上了里头的衣裤,才唤进下人,伺候穿衣梳发。   洗漱完毕,付摇没精打采地挪到堂中饭桌上,看到许久未见,刚从扬州经商回家的二哥付勤,勉强笑着叫了一声“二哥,你回来了”,然后就蔫蔫地坐下等待上菜开饭。   “摇摇,今天怎么了?”付夫人一眼就看出小儿子今儿不对劲,早上没起来吃早饭,贪睡到中午还没什么,可这一副颓靡的模样确是令人担心,“可是身体不适?叫大夫来看看?”   “是啊,摇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付勤作为哥哥一直都很疼爱付摇,看付摇这幅样子,连忙关心地说。   桌上的付丞相和大哥大嫂也皱着眉头关切地看着付摇。   付摇抬头看看他们,又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先吃饭吧,吃完饭我有事跟你们说。”   付丞相:“?”   付夫人:“?”   付大少:“?”   付大少奶奶:“?”   付二少:“?”   几个人一脸疑惑,还想问,然而恰好下人端上了菜,众人只好先吃饭。   因为等着付摇说事,吃的差不多众人就慢下了动作,等付摇吃完。为了不让付摇尴尬,以及掩饰他们的急切,大家还保持一定夹菜进食的频率。   直到付摇吃的饱了,他才搁下筷子,于是,桌上的几个人纷纷也搁下筷子,撤走服侍的下人,正襟危坐,认真地看向付摇。   付摇抬头看看他们不加掩饰的真挚关切系列的目光,觉得愧疚难当,掩手咳了一声,说:“爹娘,大哥大嫂,二哥,我……”   众人殷切担忧:“?”   “我不想同女子成亲了。”   众人:“?”   “我发现我喜欢男人。”   众人:“……?!!!”   付摇低下头红了眼眶:“对不起……”   桌上沉默了一会儿,众人还在震惊之中没缓过来,直看到付摇羞愧地拿手抹眼泪,才慌乱起来。   “诶摇摇你别哭啊。”付摇的大嫂,也是付府的大少奶奶许嘉淑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掏出手帕给付摇。   付二少付勤也赶紧安慰付摇:“乖弟弟,不哭啊,不想与女子成亲,那就不成,对不起什么?二哥疼你啊,乖了。”   “不哭。”付浩摸摸付摇的额头鬓角。   几个人最见不得付摇的眼泪了,看着心都要疼了。   付丞相和付夫人年纪大了,猛然听到这一消息,是最后才晃过神的,看到小儿子哭了,顿时慌了。   付夫人:“哎哟摇摇怎么哭了?”   付丞相:“谁欺负你?”   付摇看大家都没有责骂他,反而如此关心他,更是觉得自己太坏了,“不、不能给家里娶妻生子,还喜欢男、男人,我……会给家里蒙羞的……”   众人忙道:“不会不会。”   付夫人:“乖儿,付府不一定要你延续血脉,你还有两个哥哥呢。”   “对对,你别担心。”付勤忙接茬,“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天下多的是娶男妻的,那五王妃还是男子呢,你别担心。”   “可是先前还烦娘亲和爹爹张罗成亲,全城人都知道了,我这成罪人了。”付摇瘪着嘴抽泣。大嫂许嘉淑连忙又拿来一帕子给他擦拭。   付夫人:“没有没有,娘亲这就去跟媒人们说你暂时不成亲了,又不是犯了王法,何罪之有?”   付丞相对着小儿子也是温和疼爱:“爹娘并未责怪你,莫哭。”   付勤也道:“大不了让全城的人再知晓你喜欢男子,所以否决了姑娘们。要不咱再招个男妻?”   “不、不要!”付摇的脸腾一下红了,“我、我……”   众人:“……?”   付摇支支吾吾的:“嗯……我……”   “摇摇……你不会是有了心仪的男子的吧?”许嘉淑突然灵光一现,小心翼翼地问道。   付摇的脸更红了,心仪的男子,尔清吗……?   尔清和自己的梦,他只清晰的记得一个。现实中,难以置信的,竟然第一次见,就、就行了夫妻之实。要搁在之前,说自己会跟一个男人交欢,他肯定不信。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梦里他的动摇,醒来时他的期待,见不到人时他的恼怒,当男人来时他的欣喜。   在梦里男人就给自己特别有安全特别可靠的感觉了,在现实里更是,不自觉的想依赖男人。   喜欢男人的眼神,喜欢男人的拥抱,喜欢男人……让他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   要是真的娶他当付府的四少奶奶,好像也可以考虑嘛。那谁还是食梦貘族的王呢,被我娶进门,以后就要听我的了,哼哼。   “摇摇?”付勤推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付摇。   “啊,”付摇反应过来,低声回答他们前面那个问题:“嗯……”   众人:“!!!?”   付勤:“你还真有了,是、是谁?”   其余的人也用眼神问他。   “我……我不能说。”尔清是食梦貘,是个妖怪,这要是说了,不得吓死他们啊。   “这……摇摇,你,该不会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吧?”付夫人忧心地想,比如有妇之夫之类的。   “啊、啊?”妖怪是不该喜欢上的人…吗?   “我不知道……”   付夫人忙问:“他是有妇之夫吗?身家可干净?”   “不是,他没成婚,”付摇心想,他还说要娶我当王后呢,哦不,他还说要我还娶他呢,“身家应该干净吧。”食梦貘族族王的身家大抵是清白干净的。   虽然有传闻说食梦貘会吸人精气,但是尔清都没吸我的,好像昨晚那什么之后今天神清气爽的……   付摇愣了一下,自己怎么这么色,竟然想到那种事!   于是付小少爷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下去。   桌上他人看了只觉得,哎哟摇摇这是想到心上人就害羞了啊,那可是真的喜欢。   付夫人抚抚胸口,“那还好那还好。”   付勤:“不喜欢上有妇之夫有罪之人就好,那人可也心仪于你?”   “呐……”付摇羞地埋下头,“嗯……”   作者有话说:   是的吧?嗯。 第11章 对待傲娇就是要白日宣淫   付府突然发布消息不招亲了,说是付小公子已经有了心仪之人,不日成亲。   这一下京城顿时哗然。   “欸,你们说这付丞相府的小公子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   午后,京城某家茶馆里有几位公子围着喝茶聊天。   “不知,前段时间征亲闹得沸沸扬扬的,突然又说有心仪之人了,可也没说是哪家的人啊。”   “就是就是,莫不是丞相府耍咱们玩儿呢?”   “忒,别瞎说,不要脑袋了?”   “欸欸。”   王鸿威举杯喝茶的动作一顿。   哦?   他转头问身边的小厮,“付摇要娶亲了?”   小厮回到:“是的少爷,你在府里不知道,外头都闹翻天了。付小少爷前段说是在京城招亲,可热闹了,昨儿突然又说有了心仪之人,不日成亲,不过也没说是谁,大家都猜测是哪个大家小姐呢。”   因为弄丢付摇而被关了许久禁闭的王鸿威这段时间都在府中安安分分的读书下棋,今天才被放出来透气。   “啧啧,那我们去付府找付摇玩玩儿去。”说着王鸿威嘿嘿乐着抓起折扇便离开酒楼朝付府去。   “付摇,付摇。”王鸿威是付府的常客,一路轻车熟路地寻到付摇的院子里嚷嚷道。   “做甚?”付摇正躺在摇椅上看书,闻声便知是王鸿威来了,也不起身,只嘴里应答。   “嘿,干嘛呢你。”王鸿威不在意什么礼节,做到他旁边,凑近笑呵呵地问,“听闻你有喜欢的人,快要成亲啦?”   付摇拿手中的书挡住王鸿威的视线,“干你何事。”   “我关心你啊!”王鸿威见付摇直乐,强行绕过书,“你这是害羞了?哈哈哈”   “胡说!”付摇啪地把书扣到桌子上,“你到底来干嘛的?”   “就是来关心关心你啊,说说呗,你到底喜欢上哪家姑娘了?”王鸿威摇摇扇子,一脸好奇。   “没有哪家姑娘。”   “咦?不是说你有心仪之人了?”   “……那也没说一定是姑娘啊。”   “???”   “就……你自信体会,我去午睡了。”付摇起身带走书,进屋合上门,独留王鸿威一脸懵逼坐在院子里。   “欸欸!?付摇你你你不会是……”   “闭嘴!”付摇在他说出答案前开门喊了一声,又大力合上门。   王鸿威:“……”   得知大新闻的王鸿威回到府里还是惊呆脸,他还不敢和别人说这个消息,憋得不行。   付摇拿书盖住头,想想自己要娶亲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然而要娶的那个对象……两天了!竟然还不出现!   哼!   再说这娶亲的消息要是被那谁知道,还不得意死他,羞死人了!   “啊啊啊!”   “宝贝儿干嘛呢?”身后突然传来成熟的男声。   “啊!”付摇吓了一跳正要回头,就被男人俯身一把抱住。   “你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想我来?”   “不是!”   “嗯?”男人见付摇立刻否定,不由笑了,“那就是想我了?”   “没有,你放开我。”付摇挣了一下。   “不放。”尔清直接抱起付摇,自己坐到凳子上,再让付摇坐到他腿上。   “好好说说,怎么不高兴了?”尔清见付小少爷着实不太高兴,抬手按住付摇挣扎的手臂,亲亲他的脸蛋,哄他。   “你别动手动脚的。”付摇直往后躲,“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听闻付丞相府的小少爷有了心仪之人,不日成婚,”尔清勾着笑,“我来问问,这人可是在下?”   “不是!”付摇别过头。   不知为何,这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格外的羞人。   付摇不想承认,只想找地缝钻进去。   明明现实里只见过一次,加上这回,才第二次,可对男人的熟悉却仿佛已经相处了许久,莫名地对他有依赖感。更甚者,想被他拥抱,被亲吻,被……咳!   “不是我?”   “不。”   “当真?”   “你烦不烦!”   “……”男人瞬间没了笑意,沉了脸,甚至松开了对付摇的桎梏,认真地看着他:“若当真不是我,那我便离开了。”   付摇一愣。   尔清垂眸,复拦腰抱起付摇,向内室床边走去,边走边道:“我说过,若你与他人成亲,我自当不再烦扰,上一次现实中是我强迫了你,你不必放在心上,忘了吧。”   说着正好走到床边,便要将付摇放到床上,然后松手时却被人紧紧抱住脖子,一时不察,也屈膝跌在床上。   付摇趁势翻身跨到尔清身上,双手摁住男人的肩膀,俯下身。   “你说什么?”他有些慌乱,也有些愤怒,“你与我做了那种事,竟叫我不必放在心上?如此轻易地就让我忘了?”   “你把我付摇当作什么人,这种事可是说忘就忘?那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去和父亲母亲他们说我要娶个男子,还昭告天下!”   “哦?这么说……”尔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生气激动的人,缓缓地又笑开了,“宝贝儿,你心仪之人可不就是在下?”   “你!”付摇推了他一把,抬腿就要离开,恼羞成怒道:“你耍我!”   “冤枉。”尔清忙拦住人,将其抱到怀中,“好摇摇,是你先前说不是我的,那我可不以为自己一厢情愿?”   “你走!”   “摇摇,别生气了。”   “走开!”   “娘子?”   “滚!”   “当真?”   “……”   付摇别过头不说话了。   知道付摇心仪自己,还和长辈们都交代了,甚至半是发布了婚讯,尔清只觉这人怎的这般可爱,这般招人疼。   咬了咬付摇敏感小巧的耳垂,和他解释这两天消失的原因,“是我错了,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就走。族里出了点事,我见你睡得香甜,没舍得叫醒你。下回绝不再犯,可原谅我吧。”   “哼。”   “还有,我回去发布了王令,食梦貘一族第二十三世族王,已有认定王妃,待定佳日事宜,即可举行成婚大典。”   “……嗯?”付摇瞪大了眼。   尔清碰碰他的鼻尖,“和你做了一样的事,摇摇可真与我心有灵犀。”   “消息又不是我发的,是我娘亲和大哥他们发的。”   “那不管。总之,何时定下婚事可好?”尔清偷偷解开了付摇的衣带,摸着他细韧的腰。   “你可是妖,我……”付摇犹豫地低下头,“我,我不知如何与父亲他们告予。”   “商贾便好。”尔清也低下头去,寻他的嘴亲吻,“你可知江南祁氏?”   “咦!?”付摇显然知道,“这可是江南一带出了名的商贾大户,据说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我二哥此次下扬州经商还是与其分支合作呢。”   “富可敌国还是免了,家财万贯倒是真的。那祁氏是我族于人间的分支,方便食梦貘在人间活动,中有贪财享乐而聪慧机敏者,喜经商,一点一点将生意做大了去,几代下来,祁氏便是现今的模样了。”   “那你……”付摇十分惊讶。   “祁氏当家一直听属族王。”尔清觉得好笑,不停用嘴碰他的脸,“你可说我是祁氏一族的大少爷。”   传言祁氏子孙繁多,其中只有大少爷最为特殊,每一任当家的都听命于大少爷。且令人称赞的是,祁氏生意全由几位当家掌管,掌握大权,却从未有人造反。   原来是因为这祁氏是食梦貘族于人间的支点,每一任大少爷都是食梦貘族的王上,故而如此。   难怪鲜少有人能弄清祁氏的族中人员,以及能通晓其深浅。   “啊……”付摇突然娇吟一声,原道是尔清扶着他的腰,摸着摸着,竟往下去。先前没有在意,无甚感觉,此时晃过神被碰到最要害之处,自然格外吃惊。   何时已被男人解开了衣服,半开半挂,衣衫不整的了?   “你做甚,啊嗯……”付摇欲推离尔清继续抚摸的手。   然而软软的使不上劲,推搡了半天,倒是被抱得更紧了。   “自然是,做那事。”尔清没脸没皮,蹭着付摇的脸蛋道,“摇摇可想我了?可想与我快活?”   “你这……这青天白日的,怎可白日……宣淫!”   “好摇摇,我好想你,想你想的心也疼,肝也疼,这儿更疼。”尔清不理会付摇的诗书礼教,兀自抓着他的手往下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   付摇顿时涨红了脸,“你、你……”   这人怎么大白天的,就这样!   作者有话说:   摇摇是不会生的,临桥是食梦貘,小妖精当然可以设定生子!   你们喜欢怎么生……   要大肚play(这个的话,产乳要吗)?   还是直接变出来的(就没有怀孕)?   当然要是有不喜欢生子,觉得雷的我就不贴啦! 第12章 画一幅红梅白雪图   尔清直接用嘴堵住付摇的话,舌头灵活地缠绕着对方的,不断滑过他的牙龈、上颚和舌根,间或吸吮浅粉丰润的唇瓣,吻得变成艳红的颜色。高超的吻技,不一会儿就让付摇瘫软在尔清怀中,发出甜腻的娇喘。   见此知道付摇渐入佳境,便放开动作,拉开他的衣袍,舔上他的茱萸,先是轻柔而缓慢地舔弄,让付摇有了感觉,被刺激得肿胀发红了以后,就开始用牙齿啃咬,大力吸吮,直让付摇又痛又爽,大声喊叫出来。   “宝贝儿,不怕外头的人听着么?”   付摇瞬间瞪大了双眼,惊慌地要推开尔清。   “欸欸,别怕别怕,相公唬你呢。”尔清笑了笑,抬头亲亲他的眼睛,“我一来就屏蔽了声响,哪能让别人听着你的声音,嗯?”   “你烦不烦!”付摇皱起眉头,指控道。   尔清连忙摸摸他的腰,低声哄他:“我错了我错了,好宝贝儿,吓着了?”   付摇不理他。   “相公跟你赔罪好不好,带你玩点不一样的?”   “做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稍微拉了拉付摇的衣裳,带着他瞬间移动到了书房里,将付摇放坐在书桌上。   “你做什么!”付摇惊恐出声。   这白日宣淫也就算了,怎的还来了书房!   尔清忙抬手设下屏障,笑着对付摇说道:“给你赔罪啊,看看在书房宝贝儿能不能更有感觉?”   “不!不要!回去,我们回去吧。”付摇攥住男人胸前的衣服,连连求饶,哪还是方才威风傲气的付小少爷。   然而尔清哪里会听,直接拉下了他的衣裳,迅速解开下裳,埋下头含住了付摇的要害,技术灵巧,唇舌舔舐几下就让口中的小东西肿胀了起来。   在这满屋的圣贤书面前,自己衣裳不整,和一男子行此等苟且之事。   自己的性器被个男人含在嘴里伺候着,明明想要拒绝,可是身体根本忍不住快感来袭,那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付摇又气又急,觉得自己实在是不争气,怎么任尔清挑逗几番就有了感觉。   “尔清……”付摇软软地喊男人的名字,甜腻的轻声撒娇,明明就两个音却喊出千回百转的味道。   喊的男人耳朵都酥了,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尔清起身摸摸他的脸蛋:“乖宝贝,别怕,相公让你舒服。”   “不能回去嘛?”   “不能。”尔清咬了付摇嘴唇一口,复又向下吞吐他直挺挺的性器。   “呃啊……嗯……”付摇双手撑着书桌,上半身不自觉向后仰,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衣袍此刻已随着动作滑落至臂弯处。   付摇今日穿了一件青黑色的云锦,外头一层浅青色的轻容纱,细细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打在他的衣裳和白皙的胸膛上,乌黑的长发也散落脑后,显得他愈发白透可人,看得尔清恨不得咬上几口。当然尔清也这么做了。   嘬了几下付摇精致的玉柱,便转而用手给他套弄,起身一手抚摸他劲韧纤细的腰肢,不断啃咬他白嫩的胸膛,用牙齿磨那红肿的茱萸。   一会儿就把人弄得遍布红痕,深深浅浅的,覆着金光,又圣洁又情色。   手口并用动作了没几下,付摇就颤颤地射了。   “啊……”付摇喘息着,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愉悦将他埋没透彻,最后只剩下金灿灿的阳光在他眼前跳动。   “舒服么?”尔清将满手的精液随手抹在付摇后穴,又亲亲他冒细汗的鼻尖,“告诉相公舒不舒服。”   “舒服……”   “真乖,叫我什么?”   “……相公。”付摇小小声说出对男人的称呼。   “大点声。”   付摇有点委屈地抓住尔清还穿着整齐的衣裳,埋进男人的胸膛里:“相公,相公。”   尔清挥开他身后桌上的杂物,将人扶着倒在书桌上,俯下身挑了挑付摇湿漉地发丝,勾起笑意,“娘子好乖,相公为你作幅画可好。”   “不,尔清……”一听便知男人又出了什么新花样要折腾自己,付摇赶紧摇头拒绝。   只是尔清挑了挑眉,兀自取了一支还未使用的,才制作好,今儿刚送来给付小少爷使用的狼毫毛笔,蘸了点清水,就往付摇袒露的胸膛上画。   “啊!”付摇打了个颤,尖叫出声,“尔清,别……”   “别动,唔,相公为你画一幅什么好?”   “不要。”付摇连连摇头,”痒。”   “一会儿就不痒了。”   “骗人。”   “不骗你。”尔清边下笔边询问道:“就画白雪红梅图可好?”   “什、什么?”   “相公给你变戏法。”说着尔清提着毛笔蘸蘸清水开始在付摇的肌肤上滑动。   湿润柔软的笔尖触碰到皮肤上,感受奇异,有点痒有点怪,付摇控制不住扭动身子想跑。   “不许动,再动可要画坏了。”   “不画了罢,尔清……”付摇撒娇似的喊男人的名字,试图让男人消停。   “嗯?”尔清停顿了一下,正当付摇以为得逞了,他又开始动作。   更过分的是,那笔触接近到了付摇胸膛红花,尔清制住付摇想挣扎的动作,用毛笔细细地在红点上描绘,还用细尖触碰最中心的乳尖。   “嘶……”付摇被刺激得叫了出来,“嗯……尔清……”   笔尖不断在那两粒红果上画圈挑动,明明很是难堪且怪异,可偏偏异然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感,酥酥软软的,痒中带麻。   本就敏感的乳头愈发挺立充血,颤巍巍的,引人咬下果实。   “别弄了,尔清……啊……”   “可是宝贝你这里告诉我,你很舒服,让我别停下。”尔清握着付摇再次勃起的男根说道。   “嗯……没有……”   “说谎。别乱动,马上画好。”尔清加快了动作。   实际上,看到付摇这般诱人的模样,他早就硬的发疼,直想把人拆吃入腹了。   几笔勾画,笔锋下转,尔清顿了顿笔,突然笑了一下,说道:“好宝贝,你这根东西长得可真可爱。”   说着,竟用毛笔蘸水在付摇直挺挺的男根上滑动涂抹,还故技重施,拿笔尖戳那顶端小孔,让付摇尖声大叫躲了好几下才罢休。   “你就欺负我,你走吧,我不与你玩儿了!”付摇三分生气三分委屈,红着眼,哑声道。   见此,尔清知是玩的过了,忙哄他,“好宝贝,乖摇摇,相公疼你还来不及,怎会欺负你。乖乖,你仔细感受一番,自是舒爽的。”   “胡说,你尽会糊弄我。”   “何时糊弄你了,乖摇摇,你如实感受感受,可否体会到酥麻快感。”尔清将笔尖转入付摇后穴,在穴口涂抹描绘,那里还有刚刚付摇射出的精液,被尔清涂抹的均匀,淫荡极了。笔尖划过最中心的地方,那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尔清就更是宠幸它,不停地用毛笔勾勒周边的一道道褶皱还有中间的小口。   着实令付摇又痒又有股异样的舒服涌上来,想要更多……   一下就让付摇软了脾气。   “你……你倒是快点。”   “嗯?”   “别用笔了。”   “那用什么。”尔清明知故问。   “就、就……”   “嗯?”   “你的。”付摇的耳根通红,他觉得羞耻极了,这般像是妓子邀请恩客肏弄自己一样,可确是忍不住身体的欲望。和尔清做过夫夫之事后,身体仿佛就记住了男人那物进出后穴的快感,令人沉沦。   “宝贝。”尔清粗重了声音,但还是忍了忍,“相公先给你变完戏法。”   话音一落,尔清便挥手几下,似乎捏了个什么诀,只见方才他画在付摇身上的清水,竟然慢慢变颜色,红的红,褐的褐,转眼就出现一副梅花盛开图。   开的最是耀眼的自然就是付摇本身的的那两朵红梅了。   付摇看着身上的画呆住了,“这,这……”   “还有白雪,相公这就给你画上。”说着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那狰狞粗大的性器,顶在了付摇的后穴处。   “啊,”付摇感到炽热的温度,不由叫了一声。   尔清试着进出了几下,发现虽然前戏已足,但付摇泌的水还不够,无法,只好拿出凝脂,粗鲁地挖了一大块,抹在付摇的后穴处。   用中指抠挖了数次,勉强开拓了,便将剩下的脂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扶着性器挺身缓慢地挤入付摇紧致地穴道。   “啊!尔清,啊!”付摇有些难受地皱眉,抓住男人的手臂。   尔清听到付摇的叫声,忙停下动作,“乖摇摇,对不起,可是痛着了?”   “嗯……你,你慢点。”   “好,相公方才太急了,”尔清心疼地亲吻身下之人的额头,“躺好,痛就喊我。”   “不痛了。”付摇乖乖地摇摇头。   听言尔清摸摸他的额发,抬起付摇的腿,下身缓缓挺动。   两人衣裳都未尽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配合着书房之地,格外淫靡。   在付摇适应之后,感到紧咬他的穴肉有松缓的迹象,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吸咬、收缩,尔清便不再克制,大肆肏弄。   付摇两腿大张,被尔清抱在怀里,粗壮硬挺的肉棒深深地抵入柔软的体内,再快速抽出,复而狠狠地肏进去。   付摇迷蒙的眼,软着腰,高高低低地呻吟,被肏到舒爽之处忍不住叫的高亢又淫荡。想着自己躺在平日里看书写字的书桌上,半解罗裳,被男人肏的浪叫,十分羞耻,面对眼前满架诗书,觉得仿佛是被圣贤们看着一样。   “尔清,尔清。”能抓住的只有和他水乳交融的男人,和他一起。即使被谴责,也有男人与他同路。   “怎么了?”尔清听到付摇叫自己,怕他受不住,忍着又肏了两下才挺。   然而付摇只是紧紧抓着他摇摇头。   见此,尔清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半抱起人,将衣服垫在他身下。   付摇自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长大,皮肤滑嫩得很,方才躺在硬实的木桌上被大力肏的摩擦了几回,此时背后已经有些红了。尔清暗骂自己莽撞,没有顾虑到,心疼的施了个治愈的法术,让付摇的后背恢复成嫩滑乳白的模样。   然后将人抱着好好地亲了亲,双手不断抚摸他的乳尖和后背,让人软软的舒服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往外拖了一些,边套弄他的玉茎边奋力冲撞起来。   付小少爷被伺候的爽了,诚实地叫出声,也顾不上什么诗书圣贤了。只知身体的欢愉,被男人进犯带来的的快感。   那臀部被拍打的通红,穴口完全张开,带着一丝淫艳的味道,里头的层层软肉贪婪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严丝合缝,不留余地。   前头的男根则在身后肏穴的快感和尔清的套弄下,流出透明的液体。   付摇浑身遍布吻痕咬痕,被尔清几次勾勒,画出一幅梅花图,披散着头发,下身一片淫乱。   难以想象,外头风光清秀的付小少爷会被人肏成这副模样。   “啊!啊……尔清……”   “乖摇摇,叫我相公。”尔清粗喘着。   叫了那么多次,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付摇也不扭捏:“相公……嗯啊!”   尔清掰着他的大腿勾在自己的腰身上,微俯身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按在他的颈侧,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相公,慢,啊……”付摇断断续续地叫,说不出完整的话。   “舒不舒服,嗯?”尔清粗哑地询问,“肏到了吗?”   “肏到了,啊……那里,舒服,相公,相公……”一层一层的快感累积堆叠,付摇被肏干得迷迷糊糊的,随着尔清的话走。   见他如此听话乖巧,尔清心里柔软,连连亲吻他,几下吻得人换不上气,所有的吟哦都被堵住。   “唔唔……唔!哈啊……”被松开时,付摇大张着嘴喘气,胸膛上的花儿随着起伏,仿佛正在张开,“嗯啊,相、相公,慢点。”   “受不住了?”   “嗯,不行了,啊,哈啊……”   尔清依言稍稍放慢了动作,开始有规律的,三浅一声地律动。   “啊,相公,嗯……”付摇偏头蹭在尔清搭在桌上的手,脸颊酡红,眼梢带水痕。下身控制不住地收缩,配合着那根大肉棒进出。那穴内已被肏的发浪,两瓣白屁股水光泛滥,食髓知味地吃着大肉棒,“舒服……相公,要到了……”   “等我一起?”   “不行,啊,忍,忍不住了……”付摇快速地摇头,“相公给我,那里,嗯!”   “小骚货。”尔清也不强求,如他所愿,复密集地顶到他的前列腺。顶得付摇酸酸胀胀,爽到腿软,没几下就达到高潮,射出今天的第二次。   射出的白浊星星点点撒在肚子、胸膛,还有书桌上,恰与红梅映衬,如尔清所言,是为白雪红梅图了。   “哈啊……”付摇全身都软了,像被人抽了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两腿垂下,幸而尔清将其扶着。   知付摇刚高潮,此刻肏后穴定不舒坦,尔清便先停下,抽出阴茎。把付摇往桌子上托了托,让其臀部着桌,才握着他的手为自己套弄。   一直到付摇被动给男人手淫都手酸了,尔清才射出来。他故意将浓浊的精液喷射在付摇身上,让“白雪”更多更厚。   “娘子看看。”尔清唤付摇看这画。   付摇只一眼就羞得闭上眼,还拿手挡住脸,死活不再看第二眼了。   可太……太淫乱了。   尔清见他这羞红脸的样子,哈哈大笑,自己欣赏了一会儿,抬起付摇的腿,看他被肏红的后穴,心痒难耐,忍不住扶着未全软的男根在穴口滑动,以男根代笔,沾着精液描绘。   付摇刚被肏上高潮,此时那处湿湿哒哒的,滑腻泛光,都是淫水,尔清将顶端微微挤进松软的穴口,将其撑开,又退出来,拉出银丝,可淫靡得很。   如此几回,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汁液混在一处,穴道里头也被挤进了精液,但尔清知道还不够。   很快硬起的性器循序渐进地插入,抽出,一点点勾引出付摇的情欲,直到付摇的后穴恢复活力,自己吸着肉棒往里吞,在肉棒抽出时贪恋地挽留了,尔清才又开始挺动。   开始第二轮酣战。   一直到太阳落山,夕辉斜照,下人敲付摇的房门,发现没有人应答,推开一看,小少爷不在屋内,忙在院中寻找,至书房,见书房紧闭,敲了敲门,“少爷?少爷您在里头么?”   “……在,你别进来,和母亲他们说一声我累了,晚饭在屋里吃。”   “好的,少爷,那奴才将饭菜端回您屋里?”   “嗯,你下去吧,我一会儿自会回屋。”   “是,少爷。”   下人离去之后,书房里安静得只有一位眉目清秀却带有一丝情事过后魅态的少年,赤身裸体地窝在成熟健壮的男人怀中酣睡的呼吸声。   而方才应答下人的,正是变了付摇声线的尔清。   怕对话吵醒付摇,尔清刚才给付摇施了闭耳的法术,这会儿又撤了。   勾着他的腿弯,尔清抱着付摇起身,转瞬移步卧房。   轻轻地把付摇放置床上,给人盖上被子。   离了男人怀抱的付摇嘤咛两声,隐隐有醒的迹象,尔清只好也躺上床,让人靠进自己怀中,拍拍他的后背,哄他入睡。   作者有话说:   两更的量啊!   既然大家都想要那啥,那我就放心写惹。   是作为番外。   这篇文很短的,总共20章,已写番外4篇,预订再写两篇生子番外。 第13章 听听狐族与上仙的那点事儿   临桥在食梦貘族王宫待着已经两个多月了。   每日吃好喝好,定点去鞅长老那里上课,学习法术。   然后昏昏涨涨的回宫,看看杂书,逗逗乐子,睡睡觉,美好舒坦地浪费光阴。   偶尔想起在凡间和妖界那段游荡流浪的日子,竟恍如隔世。   “哈嗷——”临桥打了个哈欠,眼角泛泪,午后阳光好,睡了近一个时辰,现在浑身懒懒的,下午无事,便赖在床上不愿起来。   “公子醒了?”侍者听着动静,前来伺候。   “嗯,今日有什么趣事,说来听听。”   “是。”临桥每天无事就差遣王宫侍者打听三界的新闻八卦,对此喜好,侍者们已经可以面无表情的给他们的新公子转述各种小料了。   “这两日狐族不太安宁,闹了件大事,听闻是狐族的大公子洛山明喜欢上了天上的某位仙君,昨日在仙君的宴会上喝醉了酒,大放厥词,说要娶那位仙君。回族之后狐王听闻此事,气的大打了山明公子一顿,今日送礼给仙君赔罪去了。”侍者顿了顿,“不过听说山明公子今日酒醒过后,非但没有认错,还死皮赖脸的说要对仙君的名声负责,那还是娶了仙君罢。于是山明公子又被狐王打了一顿,关一年禁闭。”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临桥听了直乐,“这狐族的大公子也是可爱得很啊,欸,他喜欢上哪位仙君了?”   “是梦见[xiàn] 仙君。”   “咦,我记得好像是九重天上的大仙?那狐族公子怎么会和仙君搭上关系?”   “是,梦见仙君是天帝第八子,能力巨大,法术高强,不过要早就脱离天宫,常住在南海仙岛,与凤同栖。为人冷淡,清高孤傲,少与诸仙来往,与妖族关系一般,不过早前狐族曾助仙君一事,所以梦见仙君与狐族倒是亲近些。”   “原来如此,那梦见仙君听闻长得十分俊美?”临桥眨眨眼睛。   侍者:“……是。”   临桥:“嗨呀,那我倒是想见见。连狐族的大公子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得多好看啊?”   侍者:“……”公子您还是别觊觎上仙了罢。   “想看,特别想看,欸,怎么还能见到梦见仙君啊?”   临桥摇头晃脑地叫唤了两句,突然问道。   “这……”侍者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禀报,“过段时日梦见仙君的诞辰将至,妖界称得上名头的应该都会前去朝贺。食梦貘也是妖界大族,朝贺时当能见到仙君。”   临桥两眼放光,“那我能去吗?”   “这应该看王上。”   “啊……”临桥听了瘪瘪嘴。   “您与王上说说,王上定会带您去的。”侍者忍不住出主意。   临桥长的好看,平日里都开开心心的,四处闹腾,下人侍者们都由着他。少有这样失望的样子,可令人心疼了。   “那我不敢。”临桥抱着被子叹气。   “为何?王上挺喜爱您的,您想去,王上定会答应。再说您如今可是王上唯一的公子,带您去朝贺也合情理。”   “唉:-(”(因为我怂啊)   侍者又说了两个闲事,临桥啃着被子不敢兴趣,便撒撒娇要吃点心,于是侍者忙呈上一堆丰富多彩的梦。   吃完酸甜可口的梦境,临桥转移到大摇椅上晒太阳。   恍恍惚惚的,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那个人来。   许是方才吃的梦境是关于恋人的吧,又或是阳光太温暖,像是那人的怀抱。   常年飘荡妖界人界,受尽风吹雨打,尝遍人情冷暖,只有那人将自己抱在怀里过。   明明是以温和谦逊闻名的当朝太子,私下里却是又小心眼儿、睚眦必报,又喜怒无常,霸道专权。   可是他会亲自给自己买京城最好吃的桂花糕和酥鸭;会策马与自己同游,虽然还做些别的;会因为自己淋了雨而生气,责罚自己;会由着自己在青楼里胡闹,弄坏了东西也只看看自己有没有伤着……   最重要的是,他会做与自己相关的梦。   那些梦看着就知道是甜甜的,吃起来一定甜的发腻,定比桂花糕还甜,比以前吃过的任何梦都甜。   但是怎么舍得吃掉呢。   第一次有一个人梦见自己,那样的自己。   人间,皇宫。   “还没有消息?”   “属下无能,未收到任何与临公子有关的消息。”   “继续找,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硕大的宫廷内,只一名着杏色朝服的男子坐在殿中,面色阴沉。   他握着一枚墨绿色的香囊,手指细细地勾勒。   而这枚香囊着实做工粗糙,所用之布料丝线倒是上成,不过上头的绣花参差不齐,有疏有密,勉勉强强才能看出绣的是一只老虎??。   与所戴之人身份十分不符,可他却每日佩戴,闲时拿起把玩。   “到底去了哪里。”   “桥桥,我要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萧影湛很好的,大家不要怕!   他就是当太子嘛,假装温和有礼文质彬彬的,其实私下阴晴不定,控制欲极强。不过对桥桥是非常好的,以及桥桥喜欢被管的很严。 第14章 一见钟情   付摇醒来时,正是夜半时分,从傍晚开始睡,已过去好几个时辰。   他迷迷糊糊的想起身,却被人揽住。   尔清一手撑着头:“醒了?”   “你还在?”   “不希望我在?”   付摇踌躇着喃喃道:“先前我醒来你便已经走了。”   尔清一怔,带着悔意,“以后不会了。”   “嗯。”   “饿了吗,吃点东西吧。”尔清摸摸他的发。   “好。”   先前下人放在外室的饭菜,尔清一直用法力温着,这会儿付摇吃着还是温热的。   一口一口慢慢进食,浑身都是富家公子气,尔清坐在一旁看着。食梦貘只需吃梦就能果腹,寻常人间食物也可食用,但每个食梦貘都不一样,有的喜欢,有的不喜欢。尔清是对人类食物兴趣一般的那一类。   对于梦也是,有的食梦貘喜食关于恋情的梦,有的喜爱关于童年的梦,有的就比较奇怪,像尔清,喜食春梦,也因此与付摇结缘。   “你不吃吗?”   “我吃你就好了。”   付摇脸红:“胡说。”   尔清笑了笑:“先前你的梦,可都是我吃掉的。”   “啊?你是说……”   “宝贝不会以为只与我做过一回梦吧?”   “这……这我如何知道,之前的都不记得。”难怪对尔清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与依赖感,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是契合的。   “没关系,以后每一次你都会记得。”   “你别说了。”付摇不好意思交谈这种事,及时止住话题。   引得尔清笑出声。   吃过饭,付摇漱了口想洗澡,突然发现,自己浑身清爽干净,毫无黏腻之感,身上的痕迹和那幅画都消失了,同先前那次一样。   “尔清。”付摇拉拉男人的衣袖。   男人回手将人揽进怀里,亲亲他的手指,“怎么了宝贝。”   付摇有些羞赧:“为何我身上……”   “因为我给你清理了。”尔清一听就知道他要问什么,揽着人回到里屋坐到床上,靠在他胸前。   “怕你让人看着不好解释,又得怪我。”尔清顿了一下,“对了,我的东西对你可是大补,你自己吸收了。”   “什么东西?”   “就是射在你小嘴里的东西。”尔清捏了捏付摇的臀部,付摇顿时明白了,恼得捶了一下他。   原来食梦貘族与人类欢好,对于人类而言是极伤身的,不过他们的精液对人类确实一味补药。所以尔清一直将精液射进付摇的身体,让他吸收,第二天自然不会出现腰酸腿乏屁股痛的症状。   梦里也是如此,与付摇造梦时,付摇几日都遗了精,按理说有伤身体。不过梦里尔清都将精液射给他,对于付摇来说,相当于精神上增健身体,效果不如直接接触,但聊胜于无。   “尔清。”和男人一起躺在床上入睡前,付摇闭着眼睛喊男人的名字。   “怎么了?”   付摇埋在他胸前,小声问:“我们……算是夫妻吗?”   “不算。”   付摇猛的抬头,一脸不可置信。   尔清捏捏他的鼻子,“我们明明是夫夫啊。”   “哼。”   “乖摇摇,明日我要去江南,准备一番,带着聘礼北上向丞相府提亲。”   “什么!?”付摇瞪大眼。   “你可都说了,‘不日成婚’,那就得早点提上日程。”   “可是爹娘他们都还不认识你。”   “那就正好一块儿认识了。”   “可、可……”可了半天,付摇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尔清笑着亲他的额头,“别担心,你就照我照片与你说的,告诉他们,你心仪的是江南祁氏的大少爷祁清。”   “那我要如何跟他们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付摇皱眉,总不能说是做春梦罢。   说起来,为何尔清会找上自己?尔清是喜欢自己的,他能感觉到。可是为什么呢?他要食梦,食了自己的梦难道就喜欢自己了?   “就说是我来京城游玩,与你偶遇相识,一见钟情?”   “胡闹,我还是自己想想吧。”付摇踌躇想问出他的疑惑,又怕得到令人伤心的答案,一时不知该不该问。   然而尔清观察入微,看到付摇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   “怎么了,有话要说?”   付摇犹豫地开口,问这种话,格外的羞耻,“就是……你为什么会,会喜、喜欢我。”   “就这个啊,因为宝贝可爱啊。”   “你好好回答!”   “好好好。”尔清顺着他,“其实一年前我就认识你了……”   “嗯!?”   一年前,尔清族中无事,来人间觅食。   对食物越来越挑剔的他,不仅只喜欢吃春梦,对于梦里的具体人物、内容也有要求。   勉勉强强吃了两三个梦,都没有特别满意。正值上元节,城中热闹得很,尔清便化为实体,在京城街头闲逛。   火树银花,四处笙歌,香车盈盈,好不热闹。   “做什么啊?”   一个清脆的少年音传到耳边,尔清抬头看去,是位面容清秀,带着一点点点婴儿肥,穿着富丽精致,一看就是哪个富家大少爷。   不过身上没有什么纨绔子弟的风气,倒是有几分干净乖巧的样子,带着少爷身份与生俱来的傲气。   旁边的几位也都打扮精贵,看着却是实在的纨绔子弟了,那少年在他们之中格外显眼。   “你就跟我们去看看。”其中一位拿着折扇的公子哥儿,站在少年身侧说。   少年皱着眉,“不想去。”   “诶你都多大了,还没去过青楼,说起来多丢人啊。”对方明显的激将法,然而少年不谙世事,竟是信了,犹豫着没有开口。   “付摇,你该不会还未开过荤吧?”那人小声凑到少年耳边说,声音很小,旁人是听不着,奈何尔清为妖,耳力不凡,听言倒也好奇起来。   只见那名叫付摇的少年脸红起来,故作冷静到道:“谁说的,我早就做过那事了,只是觉得没意思,不想去而已。”   “哦?是么,那肯定是伺候你的人不好,走,今晚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拿着折扇的男子说道。   付摇哼了一声,“去就去!”   尔清不由轻笑一声,这也太好骗了。一看就知道还是个“童子”呢。   闲着也是闲着,便也跟着去了“好地方”,中途穿过黑暗的小巷子特意隐了身形,于是即使尔清都凑到付摇跟前了,付摇还在不自觉眨眼抿嘴。   看起来有些紧张和窘迫。尔清有些好笑少年轻狂好面子,又觉得他天真烂漫,着实可爱。   一路跟到了京城的一大青楼,尔清才停下脚步,看着少年毫不知情地穿过自己虚无的身体,在妈妈姑娘们的迎接下随着几位常客走进香气阵阵的楼里。   不知为何,本要一脚踏进青楼的少年,突兀地回头看了一眼尔清站定的方向,似乎在疑惑什么,愣愣的歪了一下头。   “扶摇,看什么呢,快进来。”执扇公子在前头喊了少年一声,他才摇摇头跟上。   却不知他身后的尔清被他回眸一眼看的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第15章 送给仙君的怕不是聘礼   “然后你就……?”付摇抬头问。   “没有,那时候只是觉得你可爱极了,倒是没什么非分之想。”尔清摸着付摇的头发,慢悠悠道:“不过你在青楼的那夜,与你欢好的人其实是我。”   “你说什么!?”付摇瞪大了眼惊得差点跳起来。   “嗯?是我不好么?”   “不是,那时候不是我做梦吗?”付摇有些羞耻地低头。   “也算是梦吧,我没有用实体和你欢好,你又在睡梦中,于你便觉得是一场梦了。”   付摇红颊两片:“我只能隐约记得是与男子……”   “哈哈哈乖摇摇,可还想再来一次?”   “什什么?”   “就是,我不化出实体和你欢好。”   “不要!我不要那样。”付摇忙摇头拒绝。   尔清轻笑着逗他,“真不要?定会十分有趣。”   “不要不要!”付摇急道,“你只会捉弄我!”   见他恼了,尔清又亲亲他的发旋哄道:“好好好,不要就不要,相公这是疼你呢。”   半月后,食梦貘族王宫内。   “什么时辰了啊,怎么父亲还未回来?”一名身着紫色云纹绫锦长裳,深色边带钩金丝暗纹的少年,没个正形地伏在殿中内室桌子上,懒懒的询问身旁的侍者。   “回公子,王上定在巳时前回来,现在还早呢,公子可想回屋歇会儿?”食梦貘王宫中的侍者们早就习惯了他们公子“好吃懒做、爱睡觉”的性子。   “唉……”临桥叹了叹气,“我怕一会儿我就没勇气向父亲说想去了。”   “公子别怕,王上会同意的。”侍者安慰道,“公子前几天为何不对王上说呢?”   临桥:“……”因为我一看到父亲就怂啊QAQ   临桥深沉地说:“唉,你不懂,父亲好严肃,我不敢。”   侍者:“那今日公子可敢说?”   “……”大约是不行的,接着临桥大大地叹了口气,“唉……”   “叹什么气?”一声低沉成熟的男声传来,接着就听着满殿请安的声音。   临桥也忙起身行礼却被尔清阻止,“你不用。”   临桥讨好地笑笑,亲自给尔清倒茶:“父亲你回来啦。”   “嗯,刚刚做什么呢?”尔清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   “呃……”临桥乖乖地站在一旁,一身正服其实已经昭示了他的目的,不过一到尔清面前他就局促不安,“父亲,您今日可是要去梦见仙君的诞辰宴?”   尔清也穿着玄色正裳,闻言不由好笑,前几日回来族里时临桥就几次三番跑到他跟前晃悠,欲言又止,今个儿连食梦貘王族公子的正裳都穿上了,还支支吾吾不敢说想去宴会。   不过他也知道他的这个半道领回的儿子虽然在外头风流得很,在族里倒是挺怕他和鞅长老的。   也不饶关子,尔清又在临桥期待的目光中喝了口茶,起身侧眼看了看他,道:“走吧,带你一起去。”   临桥顿时两眼放光,“谢谢父亲!”   梦见仙君的诞辰可谓是举办的盛大至极了。   地点在南海仙岛,四海八荒的仙君居士都前来祝贺, 妖界的几个大族的族王也都前来朝贺。   尔清带着临桥到宴会外厅门口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宾客熙攘,络绎不绝。尔清上前向梦见仙君的侍官递上邀请贴和带来的礼品,在几番查阅之后,才被放行。   临桥虽然性子骄横,行为浪荡,不过到了这等正式场合,特别是尔清在的地方,他还是装的十分乖巧听话的。随着尔清步入这会传言中清高孤傲的梦见仙君的居所,南海仙岛为凤凰栖息之地,灵气充沛,干净且浑厚,最适合修炼。常人来此都会觉得心灵澄澈,心旷神怡,更别说修炼仙道的人与妖了。   不仅灵气浓郁清新,梦见仙君的居所处处都精心雕琢,巧夺天工,透着精贵与清冷,与其性子十分相似。   也就是举办诞辰宴会,才能听着宾客的谈论声,丝竹礼乐悠扬的奏鸣声。   步行许久才走到正殿,梦见仙君还未到,不过有侍官们娴熟有礼地安排宾客入座,秩序井然。尔清作为妖界一大族的王,被安排到了妖界上座,前头是几位名士仙君,离梦见仙君的主位倒是挺近。   临桥伸脖子瞅了瞅,非常满意,父亲可真厉害。   一坐下,天性懒惰的他碰到软绵绵的垫子就恨不得瘫倒在座位上,然而这可是正式的场合,尔清还坐在一边,他勉强端正坐好。   “仙君到。”随着侍官一声通报,一位身着素白长衣,只蓝金钩花暗纹,一支青玉簪绾发的男子步入正殿,众位宾客皆起身恭迎。   此人正式宴会的主人,梦见仙君。   仙君素来喜穿白衣清袍,今日诞辰也只是穿了件带蓝金暗纹的衣裳,在满殿各色正服里头倒是别样。   临桥从仙君步入正殿开始就眼巴巴地瞅着,仙君果然是俊美非凡,惊为天人,哦,仙君本就是天人啊,长的确实貌美。他面目清冷,一双明眸更是毫无波澜,仿佛凝聚千年寒冰,从未化解。   临桥心中大呼,值了值了,这一趟来的值!   众人起身弯腰恭迎时,临桥还偷偷抬眼看,同时他还看到坐在他们正对面的一位蓝衣男子也在看梦见仙君。思忖二三,临桥便明了,那位恐怕就是八卦的中心,狐族公子,洛山明了。   洛山明的确在偷看梦见仙君,上回一醉,不小心将心里话胡乱地说了出去,闹了笑话,被父亲打了两顿,罚了一年禁闭,此次来宴,正是被父亲押来道歉的。   不过,洛山明心想,自己可没什么过错,坏了仙君的名声,那自己就娶仙君不就好了。   父亲可真是顽固。   仙君可真是好看。   “众位请坐。”仙君的声音也是冷得很。   不过听在洛山明和临桥耳里,那再怎么都是好听的。   梦见仙君的诞辰宴和其他仙君无二,也有几位舞者舞上两曲,宾客们先食用佳肴,而后再一一献上礼物,由方才入门时的侍官派人呈上。前头几位的贺礼都是些珍宝稀罕物,不尽相同。到了狐族可就有趣了。   “禀仙君,我狐族献上北冥玉莲九枝。”洛山明状似恭敬地行了礼,又道:“还有锦福白玉簪一支,玉如意一对,梳尺一对……金茶筒一、银茶筒二、银盆二、缎千匹……”   报了一长串,才意犹未尽地说:“就这些了。”   众宾客:“……”   这贺礼怎么听着像是人间娶亲用的聘礼呢?   “仙君可愿收下?”那狐族公子催促道。   梦见仙君:“置下吧。”   洛山明:“当真?”   梦见仙君抬眼看他,不言语。   洛山明兀自乐呵,对侍官吩咐:“赶紧的,拿去拿去。”然后心满意足,抬头挺胸,骄傲得跟孔雀似的回了座。   众位宾客感到惊奇,小声交头接耳几句,宴会仍正常进行。   临桥作为食梦貘族现今的大公子,此次宴会算是第一次露面见客,不多时日,族中还会办一次大宴,受之以册立仪式,正式将其公布于众。   尔清带着他同几位仙君和他族族王公子寒暄,临桥十分识大礼,父亲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获得一众夸奖,什么仪表堂堂,文质彬彬,气宇不凡,玉树临风之类的词都往他身上套。   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临桥:“……”   知道临桥本性的尔清:“呵呵……”   宴会结束后,除了与梦见仙君还算交好的几位仙君留下小住两日,其余宾客都纷纷离去。   此时梦见仙君正欲回屋歇息,突然身后传来呼喊声。   “云度,云度!”云度正是梦见仙君的名字。   梦见仙君回头便见狐族大公子洛山明向他跑来,“何事?”   “呼呼……”洛山明从宴会厅一路跑来寻他,累的只喘,“你收下了我的礼。”   梦见仙君:“嗯。”   “你可知那是什么礼?”   梦见仙君不答,只看着他。   “是聘礼!”狐族大公子欣喜道,“你收下了我的聘礼,便是愿意嫁予我的意思。”   洛山明手舞足蹈,为云度收下自己的礼物而欣喜不已,而梦见仙君却是一脸淡然道:“我是男子。”   “啊?”洛山明愣了愣,试探地说:“那你娶我?”   梦见仙君:“……”   静静地看着洛山明,直看得他莫名开始心虚,笑意消散。   许久,洛山明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云度才缓缓开口说:“揽星院收拾好了,你若喜欢便住几天。”说完便转身离开,徒留洛山明在原地愣神。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方才云度是在留他小住,不由一点一点喜悦起来。   作者有话说:   *注:梦见[xiàn]   仙君和洛山明的故事不具体写,之后可能会开新文。   他俩番外里还会露个脸。 第16章 上门娶亲与镜子   回王宫的路上临桥还兴奋不已,一路暗自流口水,仙君可真是好看啊,简直让人想和他困觉!   尔清见他一会儿舔嘴唇,一会儿摇头晃脑的样子也不理睬,随他去。到了王宫,他才吩咐道:“半个月后将会举行你的册立大礼,你要好好准备。我去人间一趟,十日后回来。”   “啊?那我之后就可以去人间了吗?”临桥没怎么想就问道。   “你很想去人间?”尔清看着他的便宜儿子,明知故问。   临桥挠挠下巴,“也不是很想……就是先前在人间不告而别……呃……”   “行了,”尔清哪里不知道临桥在想些什么,“大礼过后,若是鞅长老说你合格,随你去哪里。”   “谢父亲!”   尔清抚了抚袖,“和鞅长老好好学,回来我检查你功课。”   “是。”   “哦对了,还有一事,此次我去人间是给你娶个母亲回来。人间的婚礼估摸着不久后,应该在你册立大礼之后,到时候我带你去人间见你母亲。”   “啊!好呀。”临桥好奇地凑近,“母亲是凡人啊?”   “嗯,虽然是凡人,不过以后就是王后了,你也要听他的。”   “是是,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段时间随着鞅长老准备典礼。”   临桥挠挠耳朵,答:“哦……”   罢了尔清便回了人间,王宫又成了临桥的天下。   尔清回人间正是为了处理与付摇的婚事。   先前,付摇已经和家里说了,与他欢喜的是江南祁家大少爷祁清,付家上下顿时震惊了。   当朝重工商,作为商贾大户的祁家地位堪比王侯将相,其家族显赫可见一斑。   以尔清的意思是,付摇与家里坦白,而他回江南,通知家族,准备彩礼,直接上京提亲。虽然祁氏大家皆为食梦貘,能日行万里,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以半月为期,提亲的队伍按照正常的路线,一路大摇大摆地到达京城。   于是尔清从族中回来时,提亲的队伍已经到了京城门外,尔清换上新衣,拾掇了一番才坐上领队骏马,步入城中。   因其提亲队伍庞大,足有上百人,而所带彩礼几乎长至半条街,京城的百姓们纷纷出来围观,看到队伍中的“祁”字大旗,有点见识的人便知道,这是江南祁家的人。   一来北上,旅途中的城镇早就知道这祁家的队伍是上京来提亲的!一传十,十传百,队伍还未到王城,已有消息传入城中。   不过提谁的亲就不知晓了,众人各种猜测,直到这队伍停在了丞相府门口。   门童远远地便见一众人迎面而来,忙跑进府通报。   付丞相和夫人听闻消息,还是不可置信,付勤和付摇扶着二老来到大门口,结果也被这一帮人吓到。   尔清率先下马,步伐稳健,在付丞相与付夫人面前站定,看了一眼一旁的付摇,先是谦谦有礼地做了个揖,才开口道:“草民祁清见过付丞相,付夫人,贸自前来,实属冒昧,望您海涵。”   付丞相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镇定地说:“是付府招待不周,请问阁下可是江南祁氏的大公子?”   “正是在下,丞相大人唤吾祁清便是。”   “不敢,祁公子进府吧。所带的宾客也请进府歇息。”付丞相摆了摆手。   尔清笑着又做了个揖,“谢过大人。”然后趁着付丞相和付夫人转身进府之际,给付摇暗送了一番秋波,让付摇红了脸。   幸而丞相府大,否则这提亲的队伍如此庞大,一般的府里还真安不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尔清既然前来提亲,是带了媒人的,只不过这媒人也是族中长老扮的。   媒人先是按照理数,天花乱坠的说了一番两人的家世相当,又说这两位八字何合当,两人的结合简直是天作之合,定为一段好姻缘……   付摇先前已坦白心仪对象是祁清的时候,父母哥嫂就连环询问因果缘故,无解付摇只好红着脸把尔清那套“一见钟情”的路子拿出来用。几番雕琢,让几位信了他俩真的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生死相依。   不过照尔清对付摇的话,倒是真的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了。付摇对家里也不算是撒谎。   有了付摇对尔清几番美好的铺垫在前,又有本人如此谦和、对待付府毫无傲慢之意、媒人一顿夸赞在后,付丞相、付夫人以及付勤等人对这桩婚事皆表示满意,对尔清更是青睐。   且尔清说了,“丞相,夫人,我与摇摇的婚事不论嫁娶。我们皆是男子,不谈谁娶谁,若是愿意,小辈想公布是祁氏与付家结亲,而摇摇将入我族族谱。也望丞相与夫人不嫌,可否让祁清入了付家?”   付丞相和付夫人听了更是满意,大手一挥同意了两人的婚事,并很快定下日子,就在一月以后。   尔清自然没甚意见,恰好便宜儿子的典礼在半个月后,和婚礼的时间错开了,挺好。   因为带了一家子人,尔清早就置好了府邸。   把那些能叠成山的彩礼放下,她便率众人离开,全程温和有礼,没有半点逾越。   让本来想与他说说话的付摇一愣一愣的,这人正经起来仿佛换了个人。   “摇摇,人都走了,还看呢?”付勤好笑地碰了碰付摇的脸蛋。   付摇回过神,听到付勤说了什么,又有点羞,坐到椅子上不回话。   付夫人喝了口茶,吩咐下人清点彩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祁氏一族果然非同凡响,你看那祁公子,看着温文尔雅,那骨子里可透着一股贵族子弟的傲气和尖锐。摇摇,你与他在一起,可能降的住他?”   “啊,啊?”付摇想了想,每次尔清做什么自己好像都拦不住,不过要是自己真生气了,尔清又会来哄自己,所以……“应当是降的住吧!”   付夫人叹气,直摇头,心说,就你这小麻雀的样子,哪像是能降的住老鹰的呢。   付丞相见了也是摇头。   只付勤听了打圆场,“娘你也别担心了,我看那祁公子倒是挺喜欢摇摇的,看看今天那阵仗,嗬,简直是要昭告天下,那提亲的队伍和彩礼,可以比得上当年圣上迎娶姑母了吧。”   “别瞎说,圣上的事乞容你议论。”   “是是是。”付勤敷衍地应答,也就他们家这么避嫌了。   付夫人又叹气,也就是看祁清的样子,是真心喜爱摇摇,而摇摇又为了他与家里坦诚喜欢男子,两人既是两情相悦,才这么容易答应了这桩婚事,只望他们婚后,祁清能好好待摇摇。   付摇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正想起身说自己先回房了,一张口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付丞相三人同时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付摇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摇头说,“没有没有,爹娘,哥哥,我先回屋了。”说罢急忙跑走。   大厅中的三人一脸无奈,忧虑道,这摇摇都要成亲了,还这般不稳重,以后可望那祁公子包容了。   却不知被他们高度评价,温和有礼的祁公子此时正在骚扰付摇呢。   “你做什么啊!”付摇跑回房中,吩咐了下人不许进屋,然后急忙落锁,这会儿靠在桌子边小声对着空气说话。   而房间中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宝贝别怕,我设了结界,外头听不见。”尔清伏在付摇耳边道,依旧不显身形。   原来方才在大厅,尔清隐了身,在付摇正要起身时从后头亲了他脖子一下,让付摇惊叫出声时,用旁人听不到的传音入耳,告诉付摇是自己。   虽然旁人听不着也看不见,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尔清此般亲近还是让付摇又惊又羞,忙跑回房,不然还不知道尔清会在他爹娘哥哥面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来呢!   这不,一回房尔清就抱住了付摇的腰,把手钻进衣服里,碰到细滑的皮肤,满足地抚摸。   “你干嘛呀?”付摇别扭极了,尔清还是隐身状态,这般弄自己就仿佛是自己一个人在房中自慰。   尔清亲他的嘴和下巴,含糊道:“相公想你了,许久没弄了不是?今儿相公向你提亲,你可高兴?”   “嗯……嗯啊……你别,别这样……”付摇红着脸想逃,可这身子着实不争气,被尔清亲两下,摸两下就软的不行,很快动了情,下身的小宝贝顿时鼓起。让他嘴上的拒绝显得无力极了。   “哪样,嗯?这样吗?”尔清轻笑一声,抱起付摇面对屋里一面巨大的镜子,坐到桌子上。   “不要!尔清!”付摇一眼就看见自个儿衣裳不整,面带桃色的样子,简直不知廉耻。   “好娘子,看看相公是怎么弄你的。”尔清只管付摇的拒绝是口是心非,一手摸上他的两粒乳豆,一手抚上挺立的玉茎。   就见镜子中有一名清秀的少年无力地撑着桌子,两个乳粒裸露,明明无旁人的身影,却仿佛在被人揉弄一般,在划着圈,忽凹忽凸,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红。而同样裸露出的玉茎高高地翘着,颤颤巍巍地吐出粘液。少年咬着唇,却克制不住呻吟,眼里似乎在诉说着不愿意,可身体的愉悦不似作假。   “好娘子,可还舒服?”尔清又问。   “不,不舒服,尔清,相公……”付摇一抬眼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无比淫荡的模样,实在受不住,喊着尔清求饶,“别这样好不好?”   “怎么总是在求我,嗯?”尔清好笑地停下动作,抱好他,“真的不喜欢?相公弄的你不舒服吗?”   “我看不见你……”   尔清现了形,亲亲他,“现在呢?”   “不想看,多害臊啊。”付摇埋进他的胸膛。   “有何,又没有旁人在,不想看相公是怎么疼你的吗?”   “……”付摇摇摇头,不语。   尔清低头轻声哄他:“乖宝贝,看看相公,看看相公进到你里面,和你融为一体好么?”   付摇吃软不吃硬,呼吸了几口,好一会儿终于妥协,“那你不许隐去身形,看不见你我害怕。”   “乖宝贝。”尔清听了他的话,恨不得立刻疼爱他,深深地在他脖子根吸了一口,褪去两人的衣裳,开始快速动作起来。   吸咬小巧的乳粒,抚摸付摇美好的脊背,用自己的粗大磨蹭他直挺的玉茎,时不时还顶到他后方的秘穴,让付摇禁不住呻吟喘息。   尔清侧身站在付摇面前,用手覆住二人的男根在一起搓弄。付摇则坐在桌子上,环抱住男人的肩膀,双腿大张,软软地垂在桌沿。   这么厮磨了许久,两人一起射了精,尔清半点没浪费,把两份白浊的精液都抹在付摇微张的后穴里,伸进二指扩张。沾上了湿黏的精液,又加上穴里的星点润滑,付摇的秘穴稍许后就开拓的差不多了,两人的男根也再次硬挺。   “宝贝,你看镜子里。”   付摇抬头望去,只见镜子中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一位强壮高大,一位稍小,整个人都投在男人的怀中。男人扶着略微狰狞的阴茎,抵在翕动泛水光的穴口,而他自己的男根也挺翘着贴在小腹上。   付摇看了觉得羞耻,忙把投埋到尔清的肩膀上。尔清也不逼他,侧头亲吻他的额头,身下一点点挺入湿软的穴道。   过程中,付摇虽然羞涩至极,却被方才尔清的话说动,忍不住悄悄抬头看镜子,那粗壮的男根缓慢地进入自己窄小的后穴,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不经意间撞到尔清温柔的眸子,又是心动又是难为情,赶紧又低头去。   尔清见了也不笑话他,只笑着寻着他的唇瓣舔吻,身下用力地挺弄,一下一下肏到付摇的敏感处,把人肏的舒爽不已。   付摇被他既温柔又强劲的动作弄的全身都软了,偶尔瞥进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那处吞吐对方的阴茎,两人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心里酸酸麻麻的。忍不住动情地抬头和男人接吻,双腿也习惯似的勾住男人的腰腹。   男人自然十分受用,托住付摇的腿根,三浅两深,好好肏弄。   第二次射精后,付摇已经没有力气了,躺在桌子上,任尔清动作。双腿本在射精时紧紧勾了勾他的腰,然后无力地垂下,却复被对方用双手抬起。对方还没射,那根东西粗大炽热且硬挺,进出于小小的穴道。几乎每一下挺动都会蹭过最舒服的那一点,酸酸胀胀的,虽然已经射了,可被这样肏穴,下体还是很快又半勃起。   太舒服了,也许是铜镜里的景象给付摇的感受太直接太深刻,今天的欢好格外令他动情。   “嗯……尔清,抱,相公,要抱。”付摇躺在桌子上,下半身火热,上半身却略带凉意,这样的差距让他忍不住向男人撒娇。   明知男人的双手正托着自己的两腿,空不出来,还这样要求。   幸而尔清不是凡人,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竟是使了个法术,让付摇的腿自然地分在两侧,像是方才他托着的模样,而他的双手却空了出来,向前拥抱这个撒娇的小少爷。   抱紧了人,用力亲了两口,然后下身狠狠地肏了起来。   桌子有些不稳地随着摇晃,付摇生怕这桌子能不能散架了,却又想男人定不会让他跌落,可实在是太激烈的肏弄,被他弄的眼角泛红,溢出生理泪水,格外可怜。   “嗯、啊!嗯相、相公……”   “在呢。”   “轻点、啊,轻、轻点。”付摇哼哼唧唧地贴着尔清的下巴道:“受不住了,你轻点啊……”   “乖宝贝,一会儿再轻,”尔清的喘息越来越沉,“相公先射给你好不好?”   说是问句,其实是个陈述句,付摇知晓男人快到了,饶是自己也受不住地想高潮,还是配合男人。   最后尔清和付摇再次同时抵达巅峰,一股浊液全部射入付摇的后穴,而这次付摇的快感也全部来自后穴,他被肏的后穴高潮了。   特别舒服,特别酸软的感觉,像是整个人泡进温泉里,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舒服的两股颤颤,许久未能平静。   于是铜镜里的那名少年眼稍殷红,含着泪光,表情似苦楚似欢愉至极,迷茫地躺在桌子上,另一名男子倾下身与他贴着,一手曲着撑在他耳边,一手温柔地抚去他的泪水,不断抚摸爱人的青丝,间或低头亲吻他。   歇了一阵,男人才又开始第三轮地征战,付摇彻底瘫软了,只能哼哼出意味不明的声调,像拒绝,更像撒娇。惹得男人心软地不停亲他,下身的动作轻柔又缓慢,一下一下格外明显和漫长,付摇得不到爽快的肏弄,也没什么力气说,只用摇头躲避亲吻的方式反抗,逗的尔清哭笑不得。   不过最后还是把人肏的爽晕了过去。   又是一个下午未出房门,下人们心想这小少爷大约是要成仙吧,都开始辟谷了。   还好晚上小少爷终于开口,让人把餐食放在外室,还唤了一桶热水要洗浴。   付丞相他们只以为付摇是不好意思了,也不管他,派人留了他喜欢的饭菜,也就随他去。   十日后,尔清再次走正门,光明正大,登门拜访。   这会是要带付摇出门,所以特地征求付丞相和付夫人的同意。   说是带付摇出去游玩几天,定会在婚礼前几日归来。   小夫夫两个要出门游玩,付丞相与夫人自然没有意见,便同意了。   于是尔清就拐着付摇去了食梦貘族王宫,打算带着他参加临桥的册立大礼。   这是付摇第一次来到妖界,对一切都很新奇。尔清特地带他先看了看妖界的景象,他浑身上下都是尔清的味道,一出现在妖界就惹的众人注意。不过尔清就站在他身侧,众人再好奇也只能偷偷瞄两眼,不敢直视。   等到了食梦貘族的王宫,付摇更是惊叹,这王宫和人间的王宫相比还要繁华庞大啊。他偷偷看身旁的男人,心想与他成亲的还真的是一族之王呀。   进了王宫,一路都有人行礼,看到来自人间的付摇,也好奇又惊讶,之前已经听临桥公子说了王上要娶个凡人为后,正不知该不该叫王后。   就听尔清坦然道,“他以后就是你们的王后,见到要行礼。”   众人纷纷行礼,很有眼色地喊了王后。让付摇害羞的红脸。   还没走到正殿,已经听闻消息的临桥就跑了出来,一下窜到了付摇面前,把付摇吓了一跳。   “母亲!”   付摇:“……?!”   他呆呆地看了看和他差不多大的临桥,又看看尔清,难以置信,尔清竟然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尔清一看就知道他误会了,忙开口道:“不是亲生的,是我捡来的。”   付摇:“……”你以为我会信吗!   临桥凑上前打量他的未来母亲,嗨呀长的真可爱,乖乖的样子,一定是被父亲坑蒙拐骗偷回来的吧!   “他是流落在外的食梦貘,才刚成年不久,还在危险期,我就把他捡回来,认了他为子,让他能有祖有宗。”尔清解释道。   临桥也搭腔,“是的是的。”   “哦……”付摇眨眨眼,也看眼前的小食梦貘。   一看付摇才发现,这个食梦貘长的着实好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像是坠着繁星点点,灵动又带几分妖冶,鼻子高挺,唇形美好,像是一瓣桃花落下,光洁白皙如瓷的肌肤毫无瑕疵斑点,青丝三千微微绾起一些,整个人就像是林间深处的精怪,虽眉目秀气却也不像女性那般阴柔,只能说这才是真正的妖精了。   长得能蛊惑人心。   “母亲?”临桥在付摇面前晃了晃手。   付摇回过神,“啊,啊?你喊我什么?”   “母亲啊,父亲说的。”临桥拉起付摇的手,见尔清不干涉,胆子便大了起来,拉着付摇往殿中走,看到与他差不多大的付摇很是亲近,“父亲先前就跟我说了你,没想到你这么小啊。”   “我不小了。”   “哈,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啦。”   “那你叫尔清父亲,不别扭么?”   “不呀,以食梦貘族的年龄算,就是父亲。我以前都没有父亲,父亲收养了我,我很高兴。”   “啊,这样,那你唤我名字吧,叫……母亲怪怪的。”   临桥笑起来,“要父亲允许才行哦。”   付摇回头询问尔清,尔清宠溺地看着他点点头,他有些害羞地说:“他同意了,你叫我付摇吧”。   “好,付摇。”临桥从善如流,唤付摇名字,拉他介绍王宫各处。   许久没有同龄人和他玩闹,临桥挺兴奋的,更重要的是,付摇很合他胃口,临桥愿意与他亲近。   付摇在食梦貘族玩了好几日,尔清忙于临桥的典礼和族中事务,白天总是临桥陪他在妖界闲逛,尔清不在时,鞅长老是不允许他出宫的。倒是现在有了付摇,尔清派人跟着他俩,临桥终于能出宫放风了。   直到临桥的册立典礼到来。   食梦貘一族的公子册立礼还是十分繁杂的,把能走的礼节都走了一遍,从黎明到黄昏,一天的时间,整个典礼才算结束,晚上临桥还要在族宗堂侍香。跪在宗堂一晚,面对祖宗们,随时上香,确保香火不断,直至第二日黎明。   这一次大礼,妖界与食梦貘族交好的都来了,尔清也算是把临桥作为食梦貘族公子正式公布了出去。   虽然临桥不是尔清亲生的,到妖界似乎不太看重这些,既然尔清认了临桥,那么临桥从此便是名正言顺的食梦貘族大公子。   典礼过后,临桥累的躺在床上歇了两天。   而尔清已经带付摇出来的够久了,今日便要重回人间,也该准备准备他们在人间的婚礼了。   几日的游玩,付摇与临桥的感情直线上升,付摇很喜欢临桥的一点点乖张欢脱,也喜欢他偶尔的放荡慵懒,更喜欢临桥历尽千帆后的天真赤诚。   听尔清说要回人间,付摇便跑到临桥房里,邀请他同行。   早就想去人间的临桥自然一口答应了。   不知自己消失了这么久,那人会不会很生气啊。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被他肏够呢。   作者有话说:   *两章合并,特别长! 第17章 束缚与无法自控   回到人间,尔清带着两人去了付府。   因从相貌上看,年轻英俊的尔清做临桥的父亲实在太不可思议,于是对外尔清只称临桥是他的弟弟,小舅子(小叔子)到访,付家自然欢迎,更别说这人长的这般好看。   付勤看到的时候都愣了半响。   付家和祁家已经将二人的婚事昭告出去,这几天街头热闹的很,都在议论付府与江南祁氏联姻之事。要说这付府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付丞相是当朝元老,皇后是付家人,付家又和势力庞大的祁家联姻,嗬,可了不得啊。   为了不与圣上生了嫌隙,前两天付丞相还特意让夫人进宫同皇后说了与祁家联姻一事,只说是两个孩子两情相悦,付家依旧是圣上的付家。   皇后自然了解,与皇上几番示忠心,皇上也将就信了付家无二心。   于是付祁两家就开始大张旗鼓的准备婚礼了。   在付府和祁家在京城安置的祁府待了两天,临桥终于待不住,和尔清禀明出门的愿望,尔清看了他一柱香的时间,把临桥看的都快放弃了,才答应。   临桥如今已成年许久,且过了危险期,要出去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总归不要闯太大的祸就好。   临桥得到许可,立刻跑到了青玉阁。   此时正是下午,青玉阁还关着门呢,临桥也不管,轻车熟路找到后门,翻了进去,三两下来到了先前那人另辟出的一间隐蔽的阁楼里,本以为没人,他来到这也下意识放松下来,结果没察觉到屋里竟然有人。   一推门,就见一位身着玄色夜行衣的男人倚在床边,闭目养神,听到开门的动静,眼睛都未睁开,直接甩出三枚暗器,若不是临桥并非凡人怕是已经被射中了。   没听到来人倒地的声音,那男人终于掀开了眼帘,一看竟是怔住了,他没想到消失了好几个月的人突然又出现在他眼前。一时间又是惊喜又是愤怒。   临桥站在门口,也看着那男人,第一想法是,天哪可真帅啊,许久不见还是那么令人想与之欢好交媾!   “过来。”许久,那男人开口道,声音不似尔清的稳重低哑,而是更亮些,不过那股风雨欲来的情绪令人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临桥却不怕,直直走了过去,夫一靠近就被男人大力扯到床上!   男人伏在临桥身上,一双鹰眸盯着临桥不放,好似随时都要扑上去的模样。   就这个样子,临桥还有心思笑着说:“合该让外头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哪一点是温润如玉谦谦有礼的太子殿下?”   萧影湛没有说话,看他一张一合的唇瓣终于狠狠地吻了上去。   舌头长驱直入,瞬间侵占了整个领域,深至咽喉才罢休,而后疯狂的勾住临桥的舌头,配合着牙齿,又咬又吸。   “唔……轻…唔!”临桥被他弄的生疼,想喊他轻点,刚露出些许缝隙,又被严丝合缝地吻上。   热气腾腾,呼吸渐沉,萧影湛解开了身下之人的衣裳,与其说解,不如说是撕开,扯了两下扯不开,他便不耐烦地直接撕开了,顺便脱下自己的衣裳,随手扔到地上。唇齿依旧啃咬着临桥的,如狼似虎,近乎野兽撕咬着一块肥肉,暴戾恣睢。   他的舌尖用力压住临桥的舌头,刮过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充满占有欲,掠夺欲,强悍又霸道。没两下就把临桥的嘴唇咬破了,鲜红的血丝冒出,很快被他吸走。两人的嘴里都漫出着血腥味。   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临桥浑身赤裸,萧影湛狠心的掐了一把他的乳尖,然后唇上松开了临桥,换作两根手指在临桥的口腔中滑动,沾满了唾液之后,直接分开临桥的双腿,捅进了他的后穴!   “啊!”饶是临桥作为妖,许久未曾承欢,被这么猛地捅进来,也大声痛呼,“你轻点儿!”   手指被他的穴肉夹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没有,萧影湛还是不说话,面色似乎比方才好了些,只是目光愈发低沉,手下试图在紧致的穴道里抽插,低头啃咬临桥的下巴,脖子,一路向下,留下梅花点点。   临桥知道萧影湛一做起来什么也不听,而他被一番吻咬得动了情,许久未与萧影湛欢爱也很是想念,便放松了肌肉,容纳对方又加进来的手指。   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合拢在粉嫩的小穴里来回抽动,动作说不上轻柔,甚至带了点狠意,有些涩,也有些痛,但临桥没再开口,只尽量放松,将腿分的更开些,轻轻地勾住萧影湛的腰。   这个动作明显取悦了太子殿下,他顿了一下,放缓了频率,饶有兴致地咬了咬临桥的乳尖,用牙齿细细地磨动。   “嘶——”临桥轻呼出声,没有说话,而是用脚跟放在太子殿下的腰侧磨蹭了两下,双手也抚上他的肩膀。   萧影湛本来放缓的动作突然又猛烈起来,指尖摸到令临桥尖叫腰软的那处敏感点,重重地按压下去,临桥不知是哪里戳到了他的神经,可这样的欺负他哪里受得了,忍不住哼出声,带了点哭腔,肠道里泌出些汁液,倒是让太子殿下的手指更好进攻了。   扩张的差不多,萧影湛不耐烦的扶着自己粗大惊人的男根,带着点报复的意味,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临桥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太痛了!虽然有手指扩张在前,可手指怎么也比不上实实在在又粗又硬的性器,蓦然这么抵入,让那处嫩穴生生撞开,拉扯到了极致,而这根东西还再不断的进入,直直抵到了最深处。   临桥终于忍不住向萧影湛求饶,声音哑哑的,唤出身上男人的姓名:“阿湛,阿湛,疼……”   可男人从上床开始就没有回应过他,这会儿依旧我行我素,一手握着临桥的腰,一手抓住他肥厚圆润的臀瓣,开始摆动腰腹撞击起来。   “嗯啊,啊!啊!”   临桥见萧影湛只大力肏他的后穴,完全不理会他,不由得有些委屈。但想想自己这么久的不告而别,又心虚了,只能配合萧影湛的动作,双腿紧紧贴着他的腰,双臂抱着他的臂膀,凑过去,讨好地亲吻他冰凉的唇。   萧影湛任他亲吻,也不主动开口了,眼神冷硬看着临桥的举动,只在感觉到临桥腿部紧贴着他时,才空出手抚摸他的腿根。   临桥的腿特别的美,也许说一个男子的腿美有些不合适,但临桥的双腿也唯有美字可以形容了。   修长且笔直,白皙且细腻,纤细却有力,每一寸都正正好,一丝肌肉都不多不少,从脚趾到腿根,线条完美无缺。这双腿放在女人身上都算是绝了,更不要说是放在男人身上了。   萧影湛最喜欢的就是和临桥做爱时,临桥把腿架在他肩膀上,或者勾着他的腰杆。   架在他肩膀上的时候,萧影湛会一寸一寸地亲吻吮吸他腿部的皮肤,特别是脚趾和腿根。把人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头舔舐中间的缝隙,津液沾湿了整只脚。然后一点点亲吻上来,碰到腿根的细肉,就用力地吮吸,直到吸出紫红色的印记才勉强往旁边移一些,复又咬下去。每次这个体位后,临桥的双腿内侧都一片紫红,不忍直视。   而若像此时勾住他腰部的话,萧影湛便大力抚摸临桥的双腿,一边凶狠地挺动腰肢,肏到临桥的最深处,一边捏揉他的腿肉,抱着他的腿把自己勾得更紧些。或者揽着他的腿,用力压下去,贴近临桥的胸膛。幸而临桥的韧带柔软,即使是这个姿势也能毫不费劲的做到。这个姿势特别方便萧影湛的肏弄,他的男根头部会先顶到临桥的敏感点,然后蹭过壁肉,往深处去,特别深。让临桥有些痛,同时也很爽。   “阿湛,嗯,轻点啊,好疼……”临桥实在不行,贴着萧影湛的唇,一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道:“求求你,官人。”   “……”许久没听到临桥这般喊他,萧影湛的眼神变了变,突然停下了操弄的动作,从一旁抽出方才没抛开的腰带,将临桥攀着他的双手拿下,举到临桥头顶,收紧,和床头柱子绑了起来。   “阿湛?”以前也不是没有被绑着肏过,但没有哪次被绑的这么紧,临桥有些怕了,“阿湛,太紧了,有点疼。”   萧影湛总算开了口,他捏着临桥的下巴,冰冷的声音有些阴戾,“还敢不敢跑了?”   临桥赶紧摇头,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萧影湛这样对他,他竟莫名有些激动和期待。   他又投其所好,用腿弯蹭蹭身上的男人说道:“我错了官人,求你了,轻点罢。”   然而萧影湛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冷冷的说了句“不”,然后猛地肏干起来。   “啊啊……”没弄两下,临桥就尖叫着射了,白色的液体喷射在他和萧影湛的胸膛上。   萧影湛没等他缓过来,在他还享受余韵的时候再次猛烈进攻,将精液抹在二人的交合处,许是频率过快,动作幅度够大,那处都被拍打出了稀碎的白沫,显得淫靡、色情。   “官人……啊…好深,”临桥收紧了腿,被硬生生地从仁者时间脱离出来,起了情欲,“官人,官人……”   知道萧影湛铁了心要教训自己,临桥也不再求饶,一心投入这场欢爱,毕竟还是舒服大过疼痛,这样粗暴便是情趣了。   “用力,啊啊……舒服……”   “啪!”屁股被萧影湛大力打了一下,像是说他太浪了一样。   “哼嗯……疼。”临桥撒娇说。   “啪啪!”刚说完又被打了两下,临桥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肿了。   “官人……”   “夹紧点。”   临桥只顾着撒娇,不自觉松开了腿,听了话忙又绞紧,“官人肏我肏得好舒服。”   巨大炙热的肉棒进出于柔嫩的穴,那穴肉仿佛有些自我意识,每当肉棒要退出,它就使了劲收缩,似乎在挽留,于是那根性器还没完全抽出,复又强劲地冲撞进来。带来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临桥,整个灵魂都要与萧影湛交融,他想抱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   绑在床头太久,他的手臂已经酸疼的厉害,且下身被那样激烈地肏干,舒爽不已,想伸手抚摸抚摸自己的性器而不能,他难受极了。   说起来到现在,临桥的性器还没被碰过,方才射精都是直接被肏射的。   以前不会这样,萧影湛最经常做的就是一边给他套弄,一边肏穴,这样临桥会很快交了精,然后软软的迎合他。   可今天,临桥第二次勃起到现在,那根精致秀气的性器高高地扬起,吐露透明的液体,萧影湛却视而不见。还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根本无法自我抚慰。   临桥只好试着求他:“官人你松开我好不好,我想摸摸。”   萧影湛不理睬,甚至一手摁着他被绑住的手腕,一手撑着床,继续抽插。   “官人……求你了,不然你摸摸我,摸摸我。”   “忍着。”   “哼哼,难受,射不出来。”   “那就别射了。”萧影湛狠心道。   “嗯哼哼……”临桥委屈地嘤咛,眼里含着泪花,腰肢扭动着,双腿也拼命蹭萧影湛。   然而太子殿下好魄力,愣是半点情面不讲,兀自掐着临桥的腰,捏着他的臀肉,奋力冲刺。   啪啪声不断,应和着临桥的各式撒娇委屈发脾气。   最后几下大开大合的肏干,近乎完整的拔出来,又迅速撞进去,让临桥顿时消了声,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脖颈仰起美好的弧度,有青筋露出,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大声尖叫,胡乱地喊着萧影湛。   随后临桥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还是和他一同射了精。   一股股精液灌进穴内,萧影湛将肉棒抽出一些,带了点白浊的液体,而后又插进去,把精液堵在临桥体内。小幅度地抽插,让高潮持续地更久。   “阿湛,”临桥可怜兮兮地唤他,“你亲亲我。”   萧影湛把视线从临桥的后穴转到他脸上,目光依旧没什么变化,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伸手沾了点他穴口的黏液,涂在临桥的乳尖和唇瓣上。   临桥看着萧影湛的眼睛,好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伸出舌头缓缓的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色情的很,也诱惑的很,“想接吻,官人。”   “……”萧影湛捏了捏他的下巴,终于大发慈悲地吻了下去。   “唔……”临桥舒服的呻吟,双腿又在他腰背滑动,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亲了有一会儿,萧影湛放开他的唇,改去咬他沾的液体,晶莹发亮的乳尖。那两个小乳一场性事下来都没被好好照料,可还是圆圆的挺着,这会儿萧影湛总算有闲心地咬了几口。   然后才解开了临桥的手,被绑了半个多时辰,手腕上早有了印记,紫红的勒痕昭示着太子殿下的粗暴。临桥揉了揉手腕,生疼,本来作为食梦貘他完全可以消去疼痛与痕迹,但这会儿不行。   不说是妖这件事还不能让萧影湛知道,就是这印记摆明了是他给自己的惩罚,要是没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再罚自个儿呢!   萧影湛见他手腕上的紫红勒痕,眼神晦涩。   就这么亲亲咬咬了一阵,萧影湛又有了心思,那根性器又红肿胀大了,二话不说直接肏进红艳的小穴里。   “啊啊……呃……”心知男人才射了一次肯定不满足,可是蓦的被插入,临桥还是叫出声。   “官人、官人!”   “啊啊啊……”   这次的动作更是重了,好像方才的性事是在给临桥适应一般。   虽然手被松开了,但余留的束缚感让临桥无力的把手放在床上。萧影湛本来想换个姿势,让临桥翻过身后入,可见他的手腕,还是罢了心思。揽了揽他的腿弯架到自己肩膀上,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阿湛,官人……快点,肏到骚心了,啊!”   萧影湛一下接着一下,应了临桥的要求,加快速度,顶到深处,然后抽出一半,再快速顶入,如此往复几十次,临桥爽得声音颤抖。   他想抬手摸摸自己的性器,可两手酸疼,萧影湛又不给他安慰,哑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喊着要摸要亲。   萧影湛不理会,就是要他今晚全靠自己的肏干射出来,不过亲吻还是可以的。俯下身去,堵住临桥的所有话语,将他的舌头勾到自己口里,含着吸吻,吞下临桥不禁流下的津液,亲吻够了就起身,侧头亲临桥的小腿肚。   很快,在这般刺激下,临桥就交了第三发。   第四次勃起的时候,临桥已经有些难受了。   可情事渐深,他又克制不住地从后穴里感受到快感,一波一波的,像是海浪扑岸,奔涌而来,层层累积。   中途萧影湛也射了第二回 ,射过精停下抽插动作时,他特意抬起临桥的双腿看他的下体。   临桥也半点不遮掩,在萧影湛面前浪习惯了,见对方在看自己,还特意收缩了几下。一股白浊细流而下,顺着缝隙流到床单上,那处穴口已经被肏熟了,颜色殷红,还有些肿,可混着透明的,白色的液体,着实淫靡浪荡极了。   临桥虽然一开始难受,可这会儿情欲上来,却中途停下,更是不上不下,不好受得紧。   “官人,还要。”   萧影湛的额头也起了薄汗,性感且坚毅,他用手指碰碰临桥在自我收缩的后穴,不住插进一些,弄的临桥哼哼。   “官人,快点,还要……”见这位太子殿下神情冷漠,更是放软了声,“里头好痒,官人,肏肏我罢。”说完还扭扭腰,拿后穴迎合男人,向男人凑近。   萧影湛冷哼一声,拿手拨了拨他的性器,俯下身靠近他的下体,似乎是嗅了嗅,然后慢慢说道:“真腥。”   “官人,痒死了,快点肏我……”萧影湛的热气喷到敏感的下体,临桥哪里受得了,愈发呼唤他。   萧影湛在他腿根内侧再次咬了一口,才坐起来,靠在墙壁上,然后将临桥抱过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临桥忙配合地抬腰,扶着对方硬挺的男根,摸索着塞进自己的穴道,然后主动抬腰又坐下去,起起伏伏吞吐肉棒。   “官人你好大,好硬啊。”临桥夸奖道,“啊,舒服,好热……”   “嗯啊……顶到了顶到了,官人好棒……啊啊……”   享受着被大肉棒干到那处的快感,高高低低地呻吟喊叫。本来他身为食梦貘,体力比一般人要好,奈何前头折腾了好几回,这下运动了几十个来回就没了气力。萧影湛听他不停的夸自己,便好心地接替了他的动作,向上顶弄。   手搭着萧影湛的肩膀,把头靠到他脖颈处,呼吸交错,温暖可靠,令临桥沉醉其中。   身心皆愉悦欢快,临桥从不吝啬对萧影湛的夸奖。换了萧影湛动作后,更是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官人真棒,嗯啊,又顶到了……”   间或埋在他脖颈处,不住地亲吻厮磨,留下自己的印记,然后继续说:“啊,好舒服,你顶的我舒服的要死了。”   随即而来的是太子殿下克制的,有频率的,深深浅浅的顶弄。   末尾又换了体位,改成临桥的脊背靠着萧影湛的胸膛,他侧着头向男人索吻,主动得可爱。   到最后,临桥射了些透明的黏液,后穴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他觉得有股酸酸胀胀的感觉涌向前。性器也一突一突的,感觉像是平时要小解的样子,临桥忙喊萧影湛停下。   “官人我想小解,你停下啊……”   “哦?”萧影湛听了顿了一下,紧接着迅速活动起来,比方才快多了,汗水低落,他毫不在意,继续用力快速地抽插,还挽起临桥的腿弯,像是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微喘着说道:“不是要小解?”   这样临桥哪里敢应,可是这股感觉越发明显,他急的哼声,努力想收着尿意,却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肏干而破功。随着萧影湛重重的几下,终于没忍住,尖叫颤抖着滴落浅黄色的透明液体……   临桥再浪也没有过这般失禁的感受,顿时觉得丢人羞耻了。颤颤巍巍地靠到萧影湛胸膛上,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淹没。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快感,舒服的甚至盖过了方才的羞耻,只觉得全身放松,舒爽的好似升到天堂。小穴里轻轻的缩两回,大肉棒还在体内,这么收缩着余韵未消,还是舒服极了。   萧影湛见他被自己肏到失禁,终于放松了脸色,浅浅的扯了下嘴角,抱着人又干了几十个来回,才又射出精液,抹的到处都是。 第18章 他们昨夜睡在一起   临桥一日未归,府里的下人找到付摇,付摇又找到尔清,然而尔清只说“无妨”,神情诡异。   不过既然尔清都说没事,付摇也只当临桥贪玩误了时辰,他一个妖,在人间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临桥确实没出事,只是差点被肏晕了。   凌晨时分,太子殿下才放过他,唤来侍奉的下人更换床单,拿来浴桶,帮沾了一身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液体的临桥清洗身子。   洗浴后,临桥浑身通红,白嫩光滑,还泛着香气,萧影湛把他抱到床上坐着,闭着眼软绵绵地依在萧影湛身上,不肯动弹。   “困了?”萧影湛摸摸他精致的脸蛋。   “嗯……”临桥闭着眼睛点点头,“累。”虽然他是妖,但是今日还没吃梦,就经历了一场冗长的性事,体力着实跟不上。   萧影湛搂着他,盖上被子,道:“明日跟我回皇宫。”   临桥慢半拍,睁开眼,答:“我要回付府。”   “付府?”萧影湛皱眉问,“去付府做甚?”   “呀,何时了,我该回去了。”临桥做起身,撩开被子就要下床。   被萧影湛一把抓住,他目色沉沉,“回答。”   “我住在付府,呀,你不知道吧。”临桥笑着勾住太子殿下的脖子说道:“我和付摇认识哦,他即将成为我的长嫂呢。”   “摇摇?”萧影湛眉头皱的更深了,“你长兄是谁?”   “就是祁清啊!”   “你是祁家人?”   “嗯!”临桥坐到萧影湛腿上,贴着他的唇,两人呼吸交错,“阿湛,我该回去了,大哥知道我这么晚还不回该骂我了。”   “我会派人说一声,明日我同你一起去付府。”   “唔……也好。”临桥看着萧影湛的眼睛,笑了起来,“阿湛你真好看。”   萧影湛眼波平稳,揽住他的腰,偏头亲吻他。临桥配合的启唇,伸出舌头与其交缠厮磨。   “唔唔……哈……啊……”临桥向后撤了撤,与男人分开,然后抱着对方,趴过去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气息不匀地说道:“不能再做了,官人。”   “嗯。”萧影湛抚摸他光滑如凝脂的背,靠在床沿上,许久,问道:“这几个月,去哪儿了。”   “唔,回家了。”   萧影湛眼神深邃,“你先前骗我说是孤儿。”   “没有骗你,是大哥认我回去的。”临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怕说不清楚,忙抬头讨好地亲亲萧影湛,“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不辞而别,以后不敢了,你都罚过我了。阿湛,我手好疼。”   临桥抬手给萧影湛看勒痕,“你看,这紫道何时才能好啊?”   萧影湛翻看他的手腕。这会儿,手腕上的勒痕变成了青紫色,临桥肤白,衬得那痕迹愈发触目惊心。   然而萧影湛却十分满意,轻轻的触摸那一道青紫周围的皮肤,缓缓地笑了,“最好一直这样。”   他甚至希望这痕迹永远留在临桥手上,就像是被他永远绑在身边了一样。   “啊?你喜欢啊,那我以后天天给你绑?”临桥十分自然地说。   萧影湛看向他,似乎被他这句话打动,缓缓启唇说:“不必,改日送你个手环,你戴着就好。”   “喜欢我手上有环?官人的喜好真独特。”   萧影湛没回他,只把人抱紧,低低地说:“别再跑了,否则我定打断你的腿。”   “噗嗤,官人好狠的心,打断我的腿,可就勾不住官人的腰了。”   “那就乖乖的。”   “知道啦,奴家还没被官人肏够呢,哪里舍得跑。”临桥抬腰用下体蹭蹭萧影湛的性器。   “别胡乱学楼里的小倌说话。”萧影湛对他自称奴家很不满,觉得像小倌儿。   “可是喊你官人也是向他们学的。”临桥不服。   “别让我说第二遍。”   “听你的便是。”临桥顺着他,“那我可还喊你官人?”   “喊我夫君。”   “夫君?”   “嗯。”   临桥挠挠下巴,“你可娶我?”   “看你表现。”   “那我可不喊你夫君。”   萧影湛不满地皱眉。   “你长的这般英俊,我可不愿你娶别人。”   “不会。”   “真的?那我生不了孩子,你也不娶别人么?”   “嗯。”   哈哈哈哈,临桥心里得意的笑,自己可真厉害,把人间的当朝太子都迷倒了。   不过,太子殿下一定没想到,他可是妖,生个孩子多简单的事!   聊了一会儿天,临桥打了个哈欠,觉得困乏,便拉着萧影湛躺下。   萧影湛由着他,躺下闭眼,也准备休息。过了许久,在临桥昏昏沉沉准备小憩一会儿时,听到太子殿下突然开口。   “肏够了也不许跑。”   临桥乐了,心想你这么好看,我肯定与你做到你做不动为止,闭着眼在他胸膛蹭了蹭,“知道了知道了,一辈子也不够的。”   “嗯。”   第二日晨,萧影湛早早的回了东宫,走之前特意叫醒了临桥,说了句“记住你昨晚的话”,匆匆走了。   至巳时退朝了,大摇大摆的出了宫,途径一处巷子,萧影湛迅速回了青玉阁,看到乖乖坐在床边等他的临桥,十分满意地抱着他入轿。   一同前去付丞相府。   付摇和付丞相,丞相夫人一同到门口迎接时,看到临桥和萧影湛待在一起,一脸震惊。   丞相和夫人几个也是十分惊讶,萧影湛看他们神情各异也不言语,到了大堂坐下才柔声道:“吾与临桥乃是旧识,昨日留他玩了一日,今日特将他送回,顺便看看摇摇。”说着禀退了下人。   “原来如此,殿下费心了。”付摇一本正经,礼数周全。   萧影湛见了笑了一声,戏谑道:“行了你,跟我客气呢,装的倒还挺像一回事儿。”   “爹爹你看他,可不是我没有礼数。”付摇转头就向付丞相告状。   付丞相先是皱眉,看看这两人又摇摇头,“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殿下还是避嫌好些。”   “知道了舅舅,我与摇摇玩闹呢。”   “殿下向来周全,臣不担心,臣与内子先退下,殿下与摇摇说话?”付丞相依旧一本正经的。   “行了行了,舅舅忙去吧。”   于是厅内只剩付摇,临桥和萧影湛三人。离了别人,付摇就放肆了,坐的离萧影湛和临桥近了些,好奇的问:“表哥怎的与小桥认识?”   “不告诉你。”萧影湛笑着说。   “表哥忒烦人!小桥,你告诉我吧!”付摇转去问临桥。   却没想坐在一旁的临桥直接起身坐在了萧影湛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我听阿湛的。”   “!!!”   “???”   “你、你们!”   付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他俩,“你们不会是……”   “是你与父、大哥一样的关系。”临桥差点说错了称呼,赶紧改了。   付摇受了惊吓,久久不能回神,怔怔地说:“真的?”   “嗯。”萧影湛轻扬嘴角,抱住临桥的腰。   付摇:“……”   “摇摇。”外头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临桥听见了,顿时刷的从萧影湛身上站起来跑到方才的座位上坐好。   萧影湛:“?”   只见一名玄衣男子迈步进来,先是走到付摇身边,亲昵地摸摸付摇的头,然后才看向他们。   两个男人眼神相交,有些晦涩不明。   男子看似有礼地对他行了礼,说道:“劳烦太子殿下将临桥送回了。”   萧影湛知道这位便是那个祁氏大少爷祁清,不知临桥作何打算,方才看临桥的举动,似乎有些怕他,便只道:“无妨。”   “祁临桥。”尔清侧眼喊到。   “在!”临桥赶紧站起身。   “伺候好太子殿下。”   “……啊?啊,是,是!”   接着尔清又行了个礼,“殿下,我同摇摇还有事,就先带他下去了。”   萧影湛眯了眯眼,勾起唇角,温和地说:“临桥陪吾便好。”   “谢殿下。”   尔清带着付摇出了厅堂,便轻轻的笑了两声。付摇疑惑的看他。   尔清亲了一口付摇的脸蛋,说道:“那位太子殿下身上全是桥儿的味道,桥儿身上也都是那位的味道。”   “啊?”付摇愣愣的。   “就是说,他们昨夜睡在一起。”尔清勾了勾他的鼻头,解释说。   付摇顿时红了脸,不知是理解了尔清的意思,还是被尔清的动作弄的。   厅堂内,太子殿下饶有兴趣地喝了口茶,看向临桥。方才人前的温和有礼现在已消散干净,在临桥面前的,又是昨晚那个霸道的,性情不明的太子殿下了。   临桥见尔清真的走远了,才哒哒跑到萧影湛身边,扑到他身上,“官人。”   “嗯,你很怕你大哥?为何”   “啊……我也不知道。”   “可是常罚你?”萧影湛靠在椅背上,一手揽住他。   临桥摇摇头,“不曾,只是我怕惹他生气。”   “哦?”萧影湛冷哼一声,“那你不怕惹我生气?”   “怕,怎么不怕!”临桥软软的挂着他的脖子,“官人可别生我的气,若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尽管罚我便是。”   萧影湛刮了一下临桥的下巴,转了话题,“你不住祁府?”   祁家在京城安顿,也置了一座大宅院。   “唔,我与摇摇玩闹,便住在这儿。大哥自己住祁府。”   “嗯。”萧影湛垂眸应了声,过了一会儿才说:“同我回阁中。”   “好。”临桥千里传音,给父亲递了个话,然后便随萧影湛出了付府。   太子殿下的车队看似回了东宫,而太子殿下本人却和临桥来到了青玉阁的房中。   萧影湛处理了些事务,临桥就乖乖的半依靠在他身旁吃葡萄,他穿着一身轻纱红衣,皮肤白皙,面容姣好,有暗使进屋见到他皆低眸不敢正视。   两日未食到梦境,临桥有些蔫。其实从前也有过颠沛流离,几日不进食的情况,他也都过的好好的。奈何在食梦貘族几月,每日有人伺候,一日三顿,再加几个小梦点心,充分满足了临桥的口腹之欲,此时再有两日不食梦境,临桥便提不起劲了。   昨夜临桥本想食萧影湛的梦,可这人的梦境总是晦涩难懂,吃起来也涩涩的,不好吃。而且昨夜似乎睡得很好,一夜无梦,临桥懒得出去捕食,就没有再进食。   蔫蔫的等萧影湛处理好事宜,临桥就撒娇要萧影湛陪他午睡,萧影湛允了。   临桥打算入梦。   既然萧影湛不做梦,那么临桥就帮他造一个吃起来酸甜可口的梦境。   作者有话说:   *   *注:官人一词出现于宋代,原指为官之人,也指男子,不过在民间也作为妻子呼唤丈夫的称呼,比如西门庆,西门官人。   其实官人与夫君一般,都是对丈夫的称呼,不过在这里,文中架空设定的是,官人不特指丈夫,可指为官之人也指男人。   而夫君和相公则特指丈夫。   这三个称呼在历史上是分别出现的,但是本文架空,就是三个称呼并行了,大家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第19章 食梦貘的本性还是要食梦的   “官、嗯……夫君。”临桥唤了萧影湛一声,夫君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喊,他舔了舔唇瓣,莫名的有些开心。   此时他正处在萧影湛的梦境里,通过呼唤,萧影湛若是有感觉便会凝做实体。果然,这个称呼让萧影湛很愉悦,几乎立刻的,萧影湛就出现在临桥眼前。   于是临桥带着他步入了郊外树林之中,阳光明艳,透过树叶洒在他们的肩膀上。临桥走在前头,肤白似雪,像是森林深处的精灵。   步入林中深处,临桥停下,转头亲了萧影湛一口。下一秒临桥就被一根黑色的绳子绑住双手,吊在萧影湛面前的树枝上,脚尖可以点地,是半站半吊的模样。他还穿着红艳的薄纱轻衣,有清风吹过,拂开衣裳的边角,露出他白玉似的双腿。   临桥最懂萧影湛喜欢什么。   萧影湛似乎愣了一下,抬眼看临桥的时候,眼底一片猩红,他走到临桥面前,两唇相触,却没有吻下去。   临桥主动往前凑,不断触碰萧影湛的唇:“阿湛,你在等什么,快点肏我啊。”   萧影湛不回应也不拒绝,他抬起临桥的一条腿,只着红纱外衫,没有衣料的阻碍,萧影湛一手是滑腻柔嫩的肌肤。   白是雪一样的白。   红是火一般的红。   二者交融,教人血脉偾张。   萧影湛也不例外。   常年握兵器的指腹有层粗粝的茧子,划在娇嫩的大腿内侧上,清晰而刺激。临桥咬住下唇瓣轻轻地颤抖,为此刻的抚摸,也为这场情事的期待。   萧影湛眼波平稳,却深幽难测,将临桥的腿抬高到难以置信的高度,他知道临桥的柔韧度有多好。亲吻,啃咬,吮吸,从脚趾尖,到脚踝、膝盖、大腿根,一处不落,本清白的长腿被嘬出红艳的花。   还有高高举起的男根,两个囊袋,至那最深幽处,从奶白到陡然加深的颜色,是干净的,是他的圣地。萧影湛的鼻尖划过那里的皮肤,小穴口急促地开合了两次,勾着他埋进去,来回舔舐,把那里舔的更红更媚。灵活的舌头钻进敏感的穴道,两处同样柔软,同样红艳。   临桥咬不住唇,喘息着勾人欢好,“嗯……啊,阿湛……好舒服,哈啊,受不了了,阿湛,想要你,要你的宝贝肏进来。”   许是野外树林的环境和临桥今日的设计刺激着萧影湛的神经,太子殿下也比往日急切些,临桥唤他,他便依他。起身咬一口尽说淫言浪语的小嘴,“看我。”   让临桥有些失神的眼睛重新聚焦到自己身上。   临桥乖乖听话,他的双手还吊着,不方便靠到萧影湛的肩头上,只好在他耳边低声道:“看着你呢夫君,看你狠狠地肏我。”   萧影湛低眸斜眼瞥他。   临桥蹭蹭萧影湛的下巴,“快点儿啊,里面好痒,捅进来,肏死我。”   “浪货。”   硕大的龟头顶进痒的不行的穴道,彻彻底底拉扯开,止了痒。划过那一销魂处,引得临桥不住地颤抖,呼吸急促,偏生这人话多得很,还要回道:“哪里浪了,就给你肏。”   萧影湛才不与他废话,两手抬着临桥的双腿,将临桥的重量全依在他的双臂上,挺身大力肏干。   “哈啊……阿湛,舒服,啊还要,嗯啊……”满口助兴直接的话语,临桥散开三千青丝,落在红衣白雪上,妖艳的似是深山中最媚人的狐狸精。两腿分担重量,使了劲挂在萧影湛身上,双手还被黑色的绳子吊着,虽然已经不承受重力,但着实淫靡得很。不过这人一张脸精致秀美,平白少了几分俗气,这幅样子又宛若陈年佳酿,风韵撩人醉。   巨大的性器进出湿黏的幽谷,恶狠狠地肏开肉壁,一下一下,有力又快速。   “勾住我。”萧影湛命令道。   沉浸情欲之欢的临桥失了神,不小心放松了两腿的力道,完全垂到萧影湛手臂上,令太子殿下不满意了。听言,自然重新绞好,完了还撒起娇,“夫君亲亲我。”   骚透了的样子,十足的勾引人。   萧影湛低头吻住薄唇,舌头伸进去,深达喉咙才罢休。临桥丝毫不怕,用那像极蛇信子的小舌撩动萧影湛的,仿佛最好让对方吞了自己。   吻罢,还嫌不够,黏黏腻腻地开口求人,“胸膛也要亲。”   今日的萧影湛是比往日温柔的,竟然有求必应了。   撩开仅有的一件红衣,亲上一颗红红的小柿子,咬一口,嘴尖似有成熟的小柿子甜甜的汁水,咂了两下,复重重的吸吮。   亲完一边,换另一边,不顾此失彼,公正的很。   “哈啊……夫君,肏我,肏深一点……啊!”临桥刚说完就被一阵猛烈的攻击软了腰。   他被萧影湛抵在树干上,不停地肏干,双腿根处被撞的通红。萧影湛托着他的臀,不让他往下坠,也让他的双手和腿部轻松些,全心全意投入到情事之中。   临桥靠到略粗糙的树干上,身上的衣服还披着,不算难受,由下体内部带来的碰撞让他无从思考其他,只觉得一股孟浪涌来,冲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下都撞到最舒爽的那处,临桥被肏得溢出生理泪水,迷蒙着眼望着给他带来快乐的男人,哑着声告诉萧影湛,“舒服,夫君……”   萧影湛的脑门上也溢着薄汗,看到临桥这幅被他干得失神的模样,听到他直接的话语,满意地凑过去亲亲他的唇,再往对方流下泪水与汗液的脖颈亲吻。   第一轮结束,临桥射的自己和萧影湛的小腹都是,萧影湛则射到了临桥的身体最深处。   且还未软下的性器一直堵着,抱着临桥享受高潮的余韵。   临桥解放了双手,就挂到萧影湛肩膀上,放心的把重力放给对方。   过了一会儿,缓过劲来了。挺起胸膛,用自己的小柿子蹭对方的,上下左右,画着圈,直把自家夫君的两个乳头也蹭的圆滚硬挺了才罢。   乳尖轻触,又痒又舒服,酸酸软软的,临桥舒服的轻声吟哦,不住挺身,让还埋在身体内部的大肉棒磨蹭到自己的敏感点。萧影湛也随他折腾,配合着挺动性器,埋头亲他的耳垂和而后的嫩肉。   临桥娇颤颤的,搂紧了萧影湛,轻笑着说:“夫君今日好是温柔,让人要舒服化了。”   一场美梦终了。   萧影湛继续沉沉的睡眠。   临桥几下吃了他的梦,又香又甜,嘬了几下指尖,满意的亲了一下太子殿下。 第20章 大婚与洞房   临桥呆在萧影湛身边厮混了几天,付祁两府已将婚事所需准备妥当了。   婚礼当天,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两家将这喜事办的隆重,快比得上当年当朝皇帝迎娶皇后了。当然,要不是人间的礼制在那摆着,尔清确实是想办的更隆重些。   宴请朝中诸位,两家三姑六婆,亲朋好友不够,直接放了风声,只要带了祝福,都可来付祁两家吃宴席,若是坐不下了还可以得个红包带走。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就只有家大业大富得流油的祁氏了。   付祁两府一片红色,喜庆洋洋。两个男子成婚没有女子的什么入轿迎亲的,尔清直接身着大红喜袍,骑着棕红色大马走向付府,身后跟着敲锣打鼓的乐队还有长长一串彩礼。   付摇也穿着红艳的新郎服,梳着发,戴了个鎏金花丝嵌红宝石的冠,英姿勃发,俊朗清秀,一手横在腹中,一手背在身后,笑着站在付府门口,等待尔清。   听着喜乐声传近,众人皆翘首以盼,直看到俊马上的祁大公子,才嚯的一声,叹道“好一位俊俏的郎,与付小少爷般配着呢”。   尔清行至付府门前,目光紧紧锁在那个翩翩少年身上,付摇这一身打扮着实惊艳了他。乐声停,他下马,走近,依着礼节行了一遭步骤。然后牵过大红花带,与付摇一人一手。付摇开心地对他笑,软软的,笑得尔清心都要酥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礼成。   从此两姓结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一天宴席结束,临桥吵着要闹洞房,被尔清一个眼神止住了。顾不上周围一群人,临桥嘤嘤嘤地投到站在他身后的萧影湛怀里,父亲超凶!   好在大家都关注着新人,也没人注意太子殿下和祁小少爷关系亲密。   满是大红装饰的卧房,红枣桂圆,合卺酒。   将一群看热闹的人赶走,尔清和付摇一同坐在床边,一人一杯合卺酒,两手交叠,齐齐饮下。放下杯子,尔清摸了摸付摇的脸蛋,白天里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此刻付摇的脸蛋通红,一双大大的眼睛却显现出他的兴奋,亮晶晶的瞅着尔清。   尔清好笑的靠近他,问:“开心吗?”   “嗯!开心!”   “这么开心啊,笑得傻呼呼的。”尔清捏捏他圆圆肉肉的脸蛋。   付摇有些醉了,嘤咛一声,表示不满。尔清在他皱着眉的额头正中吻了一下,“摇摇,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后了。”   “哼,你是我们付家的少奶奶才对。”   “哈哈哈哈哈是是是,我的少爷。”   付摇很不满意他的语气,凶凶的说:“有什么好笑的,你不许说话了!”然后一口咬住尔清的嘴唇。   尔清笑起来,嘴角上扬,含着千般柔情,在烛光的摇曳下闪着星光点点,撩得付摇更醉了。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倒在铺着桂圆等物的红色绣花鸳鸯被上,衣裳褪尽,亲密无间地相拥、接吻。   尔清拂开那些果子,让付摇躺在被子上,不断地亲吻,两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待付摇的小摇摇完全硬了,竟是低下头温柔地含住它,舔咬吞吸,给付摇无上的美妙的体验。耳边传来付摇满足舒爽的呼吸声,尔清受到鼓励般又给他做了个深喉按压,刺激得付摇高高一声呻吟,小肉棒颤颤的,差点没坚持住一刻射出来。尔清一边给他做口活,一边挖了一大块脂膏揉在付摇的后穴上,按压揉捻,把他的穴肉揉软了,小小的穴口充满了晶莹湿润的脂膏,粉嫩粉嫩的,张合着邀请男人进入。   没有马上急着肏进去,尔清又沾了些脂膏抵进穴口,转着圈找到最让付摇受不了的地方,在那处轻轻按揉摩擦,配合着前面口舌的吮吸舔咬,没多久,付摇终于抓着尔清的后脑勺,哭着射了。   吃完开胃小菜,尔清带着一口腥甜的精液和付摇接吻,付小少爷娇气的摇头躲避他的吻,嫌弃。   “也不是没吃过,躲什么。”尔清哭笑不得,“再说,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起自己了?”   “好腥,你的没这么腥。”付摇躲不掉他,哼哼唧唧的被渡了一口自己的精液,觉得害臊。   “贪嘴,想吃我的?”尔清挑眉。   “不想!”付摇义正言辞地拒绝。   “嗤……”尔清笑了一声,低着嗓子,在他耳边呼热气,“小骚货。”   付摇的脸腾的红透了,都要冒烟了,闹着要推开男人,被尔清一手抓一只,抑制住,然后用身下的大肉棒撞到他穴口上,刺激得付摇叫出来。   “是不是小骚货,嗯?还没肏你就叫的这么好听?”   “啊,才不是,嗯啊……”付摇被他弄的发痒,心里痒,后穴里头也痒痒的,受不了的抬腰迎合,想要尔清给个痛快。   偏生尔清就喜欢逗他,身下的巨物几次滑过穴口,就是不进去,还在说个不停,“不是小骚货是什么,想不想我肏你,说。”   “想,呜呜呜你欺负人。”付摇瘪着嘴巴抽泣,拿屁股眼儿蹭他的龟头,实在是被勾引的难受了,妥协说:“是骚、骚货,你的,成了吧,快点啊。”   巨大的龟头顶进湿漉漉的穴口,直接摩擦到娇嫩的内壁,付摇的呼吸都停住了,紧接着剧烈的大口喘息起来。不知进入过多少次的销魂地,每一次都觉得紧致柔软,湿湿热热的,舒服得尔清头皮发麻。其实方才逗弄付摇那么久,他也早就忍的要爆炸了。   白花花的屁股一派黏黏糊糊的景象,不知是脂膏、精液还是肠道分泌的汁液。屋内红烛噼里啪啦的燃烧,红光照在两个臀瓣上,水光透润,诱人极了,更别说两瓣臀肉中间那个小洞里还含着一根粗大的不像话的肉棒。   已经射过一回,尔清慢悠悠地挺身,给付摇中场休息的时间。   在付摇从高潮的空白中缓过来之后,又开始讨人厌的在他耳边挑逗,“娘子高潮的模样真好看,可是爽利得很?”   付摇斜眼瞪他:“……”   “扑哧,娘子莫要勾引我。”无知的纯情最是勾人,尔清故意拿龟头蹭过他的那一处,惹的付摇扯着嗓子“啊”了一声,小猫叫似的。   “烦人你。”   “好娘子。”尔清俯身轻柔地亲吻他的唇瓣。亲了一会儿,突然牵起付摇的手,引到他胸前,坏笑道:“自己摸给相公可好?”   付摇刷的抽走自己的手,拒绝。   “啧,不听话?”尔清重重一挺。   “啊!你干嘛!”   “快点摸给我看。”   付摇红着脸,瞪眼看他,被狠狠肏了几下,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別过头,含着泪花,委屈巴巴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乳尖,当即呻吟了一下。   自己抚慰的感觉太陌生,也太羞耻,付摇被刺激得更甚,浑身通红,下身穴肉也不自觉收紧了几分。尔清快速肏干了十几下,然后保持缓慢的频率,戏谑地笑着,认真看他。葱白纤细的手指覆在红艳挺圆的乳尖上,生疏地抚摸。   明明摸的得趣了,却还要装作不甘不愿的样子,付摇舒服的想呻吟,又觉得落面子,于是更加恼怒地瞪尔清。结果看到尔清那副看好戏的样子,气的使劲绞紧了穴肉。   “嘶——”尔清好笑地用力顶了一下,说道:“嗬,还学会使坏了嗯?是不是想相公罚你了,去铜镜前可好?”   “不要!”付摇反射性地立马抬手抱住了尔清的脖子,紧张道:“相、相公饶了我罢。”   “乖宝,逗你呢。”   尔清退出一些,低头亲亲他的嘴,继续向下,对着小小的乳头吹了口气,然后在付摇一阵颤抖中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头勾着乳尖舔弄,配合着牙齿轻轻地磨砂。再拉过他的手,握着指尖,引导他揉弄自己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   付摇的脸蛋与身下的红被一般红,舒服的头脑空白,四肢松软,只能顺从尔清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再一次彻彻底底被勾起欲望,小摇摇直挺挺喧嚣着存在感了,却还是没有等到对方的贯穿。   付摇挺腰催促,尔清却只笑笑,将他的两腿抬起架好,然后好像拿了个什么,听到“咔嚓”的酥脆声,紧接着付摇就感到身下被塞进了个什么。   方才已经结合过一次,加上刚刚的逗弄,那甬道柔软湿润着,很容易就吃进了一颗浑圆的物件,付摇疑惑的想起身询问,被尔清制止:“别动,给你吃桂圆呢。”   “?”   尔清又剥了一颗桂圆,缓缓塞进去。   付摇反应过来塞进他身体里是什么,立刻要挣扎,“你!别、别……啊!”   前一颗桂圆被后一个挤进些许,正好顶到了付摇的敏感点,引得他一阵颤抖。   “好吃吗,娘子。”   “不好吃!”   “胡说,你的小嘴明明一张一咬的,还想要再吃两个是不是。”   “……”被尔清这么一形容,付摇觉得自己真是太淫荡了,他摸索着抓住尔清的手臂,带着哭腔喊他,“相公,别弄我了。”   尔清适时停下,扶着自己的性器长驱直入。付摇愣了一下,仔细感受才发觉,这人压根没把那两个桂圆拿出来,直接就进去了,当即哭了,嚷嚷着停下,拿出去。本来尔清的性器就已经很长,每次肏到底,付摇都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这下又加了两颗桂圆,他只觉得这两个小东西要跑到他的腹腔里头,害怕的直叫唤。   尔清没想到他那么怕,赶紧抚摸他湿漉漉的额发,安抚他,“宝贝,宝贝别怕,看着相公,忘了相公是妖了?我控制着它们呢,你再感受一下?”尔清施展妖力,让两颗桂圆在付摇体内转了两圈。付摇安心了,又惊魂未定,抱住尔清大声哭泣。   拍拍他的头,尔清叹叹气,还是将两个小玩意儿拿了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棍棒贯穿他的夫人,有节奏地律动,断断续续地亲吻被吓坏了小脸蛋,轻声安抚。   等付摇重新娇声哼叫了,才放开了操。   一夜被滚红浪,尽是春情。   第二天。   本来该是晨省,给家里长辈敬茶的,结果付摇被折腾了一晚,虽然吃了好多尔清的精液,但整个人还是困顿疲惫得起不来。尔清心疼他,便小声吩咐下人不要吵醒他,独自洗漱好去见长辈。   昨夜一夜,尔清没有设置屏障,屋内的声音,稍微大点的,便穿过了墙壁门窗,外头站岗的守夜的都听到了。具体的不清楚,但大家都知道了这位祁公子可勇猛得很,哎哟小少爷都受不住哭了呢,闹到快天明才鸣锣收兵。听得大家面红耳赤,纷纷捂住耳朵。   然而以后这种事情还发生的多着呢。   只要付小少爷和祁大公子在付府的夜晚,门外守夜站岗的下人都一脸痛苦,捂住耳朵,退到不能再退的地方。   于是付府众人纷纷表示,希望小少爷和少奶奶天天外出游玩或者去少奶奶府里过夜吧。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后面还有超长的不正经的番外。 第21章 番外一 分开与重逢   付摇和尔清大婚后,除了有些场合需要临桥这个食梦貘族公子出席,大部分时间他都跟在萧影湛身边。他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尔清也不限制他自由。   又过了好几年,萧影湛从太子变成了皇帝。可这么多年,萧影湛一直没娶妃,朝中大臣隔三差五就递奏折,付太后更是常与萧影湛说,哪家哪家小姐秀外慧中可当皇后重任,湛儿你也该选个秀了,宫中也该有几位妃嫔……   然而萧影湛谁也不理,愣是独处皇宫,也不见他招过人侍寝。久了,付太后心里琢磨,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了方向?   于是带了几幅京中俊俏少爷的画像去找萧影湛,“湛儿,你看,纳几位郎君可好?”   萧影湛已是当朝天子,早就不用装作那副温润平和的模样,如今的他愈发深诡难懂,令人猜不透心思,尽是上位者的气魄。对于付太后转变思路让他纳郎君的想法,他无甚波澜,只淡淡道:“母后,朕近日公务繁忙,无心此事。”   “胡说,前日祭祀已过,今年来国泰民安,你有何公务繁忙的?”付太后坐在萧影湛旁,拉过他的手,忧心道:“湛儿,你据实告诉母后,你可是……有什么隐疾?”   “……”萧影湛反手盖住母亲的手,“母后安心,孩儿有欣喜之人,择日便娶他为后。”   “当真?!”付太后大喜。   萧影湛眼波平平,“不过他对朕并不是非朕不可,母后,待朕得其真心再公布天下可好?”   付太后难得看到自家儿子陷入情中,既想知道对方是谁,又不想过分干预,只能叹气,摸摸萧影湛的头:“湛儿已经长大了,是皇帝了,当了皇帝不就是能做主么,母后不干预你的决定。什么时候定下来,便来告予母后,母后帮你办婚事。”   “谢母后。”   夜幕四合,长明宫灯火通明,宫人按旧退至殿外守夜,殿内只有萧影湛卧在软椅上,手上还拿着奏折。忽然一阵风吹动垂幔,萧影湛眼睑未动,嗓音低沉,“回来了?”   “阿湛,我想你。”临桥扑到萧影湛怀里,抽走他手上的奏折,环住他的脖颈,“想你。”   临桥在萧影湛登位后便告知了对方自己的身份,而萧影湛除了最初有些讶异,后便坦然接受了,没有对他半点不同,依旧是宠着他,操死他。   搂住临桥纤细的腰,反身将其压在身下,狠狠咬住这人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几乎要刺穿骨肉,将临桥咬出几丝血,萧影湛才转移阵地,咬上他的两粒朱果,弄的红艳肿胀。   临桥习惯了他的残暴,习惯了他偶尔暴戾的床事,毫不在意地抱紧了萧影湛,设下屏障,放声叫出来。   ……   愈发快速的抽送,临桥浑身痉挛着要射,却被萧影湛狠心地堵住精口,哪管他可怜兮兮地抽泣着求饶恳求,也丝毫不手软。   炙热滚烫的硬棍不断捅进绵软的穴道,好似要生生凿进最底处不再拔出。湿软的穴肉不自觉的贪婪地吸咬着给它带来无上快感的性器,萧影湛两手抬起临桥的双腿,向下压住,飞快地耸动腰肢。那早就食髓知味的后穴被干的不断流出丰沛的汁液,随着巨物的抽送喷溅出来,看得萧影湛两眼发红,更是肏得快,肏得用力。   一场情事过后,临桥浑身湿漉,两人都泛着薄汗,萧影湛抱起他,穿过通道,步入浴池,洗去浊液,抱着临桥闭目养神。   “阿湛,”临桥轻声喊他,“你怎么了?”   临桥敏感地感到今天的萧影湛心情不佳,他坐在萧影湛怀里,转过头想看萧影湛的表情,然而一直平静无波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是我回来的晚了么,啊,都是父亲让我给狐族送礼才迟了的。”临桥小声哄萧影湛,“下回不会啦,接下来都陪你。”   萧影湛闭着眼半晌没回话,临桥惴惴的抱住他的手没再出声,就在他以为对方睡着了时,萧影湛突然将他抱起身,回到长明宫里。躺到床上,萧影湛一下一下摸着临桥烘干了的头发,许久,在临桥迷迷糊糊时开口对他说:“明天起,别再来了。”   冷漠的声音让临桥一下惊醒,他惊讶地抬头看萧影湛深邃的瞳,向后挪了一段距离,脸色冷静道:“你说什么。”   他心里很乱,甚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不理解萧影湛的话一般,反应有些迟钝。胸腔里的心跳声咚咚咚跳得强烈而大声,可下一秒又好像一下子停住了。   “下旬开始,各属国的使者皇室就会进京,我会择一位公主娶为皇后。”萧影湛仍然顺着他的头发,说着决然的话。   临桥怔了半刻,冷了眸,缓慢地坐起身,搂了搂衣裳,背对着萧影湛,“既是如此,便不再叨扰了。”   起身走了两步,极力轻松,仿佛毫不在意似的,又淡淡道:“愿你找到一位好皇后。”他转身看床上那个闭着眼的人,顿了许久,缓缓笑了起来,眉眼间的妖媚被掩饰去,变得柔和许多。   “萧影湛,谢谢你。”   青色的光芒快速一闪,而后大殿中便只剩龙床上的一人了。   四更已过,萧影湛睁开眼,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临桥不知道的是,尽管他掩饰的好,但最后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被萧影湛敏感地捕捉到了。   临桥回到族内宫中,也不说话,倒头便睡。侍者奇怪公子怎么又回来了,见他这模样也没敢问,只是去准备了好些梦,等着公子醒来时食用。   游荡多年,嬉笑怒骂惯了,其实临桥身上没有多少定性,为萧影湛这事难受了两天,又跟没事人一样,迤迤然去了狐族,找洛山明玩了。   过了一个月,洛山明带着临桥来了人间,说是要给云度买小玩意儿哄他开心,让临桥陪他来买。他不常来人间,不如临桥熟悉,故而硬拉着临桥来了。对人间陌生的洛山明看到什么都觉得有趣,没一会儿便买了大包小包一堆东西,临桥抽着嘴角,无可奈何地替他拿东西。   正是刚刚入夜,京城街头本就热闹喧嚣得很,更别提近几日属国国主公主使臣进京,京城的繁华又提了一个层次。临桥陪洛山明逛了一天,这会儿累了,打发了洛山明自己逛,独自便伏在一家酒楼二楼的窗边,看着街道来来去去的人,神游天际。他长的一副美艳的模样,身着鲜红纱衣,往那一坐便是一道风景,周遭女子比来都要逊色不少,幸而他处的是一个被竹帘隔开的单间,否则不知要引来多少目光。   “黄公子,你们京城夜晚可真热闹!”一声娇俏的女声从楼下传来,伴随着女子身上戴的铃铛声,煞是好听。   “京中夜市规矩少,可至凌晨,是以热闹些。”说话的男声清润,却不过分轻佻,倒是稳重,有些探究不清意味的神秘。一下便让临桥动了眼波,他低头寻觅,在人群中望见那个身姿高大俊挺,与常人不同的身影,将这人抛去脑海中太久,此时突然见到,他竟然有种前世今生、经年不见之感。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又或是那人本来就敏锐得很,对方一下就抬头对上了他的眸。萧影湛似是怔了一瞬,下一秒便移开了眼睛,像是刚刚不过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物件,眼里满是如常的冷漠和不屑一顾。   临桥眨了眨眼,直起身子,手抵住额头,看到跟在萧影湛身旁的是一个妙龄女子,五官较深,看起来是为胡国女儿,临桥想起萧影湛的话,大概判断这应是某个属国的公主吧。看二人身着便衣夜晚出来游逛,想来萧影湛大约便是看中了她,要娶她为后了。   下一刻他的想法似乎被应验一般,就见那个身居高位,本性暴戾高傲的男人竟然买了一朵簪花,亲自替女子别了上去,动作是少见的温柔。一高一低,男子高大俊朗,女子娇小玲珑,恰似一幅美画。   临桥不由放大了瞳孔,他睫毛颤颤,突然捂了下胸口。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愣愣地想:方才怎么有点疼。   作者有话说:   这里呢,世界虚构,又有皇帝又有属国,国主的,你们不要混乱……大意就是萧影湛是天下霸主,底下附属了好几个小国家(类似分封制宗亲诸侯,但又不是),反正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不要深究啦! 第22章 番外二 皇后还有凤鸣金步摇,戴不戴?   洛山明买完了东西,来到酒楼找临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美人伏在窗口,满脸倦容,两眼无神的画面。   临桥不开心,他一下就看出来了,但他没有问,因为一个月前临桥来找他的时候就有心事的样子,虽然表面上还是装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可毕竟是临桥的好朋友,哪里看不出这人开心与否呢。本来想来人间给云度买礼物,顺便带他出来散散心,没想到他更不开心了。   洛山明暗自叹气,不然送他去找小摇摇?忽的又想到占有欲极强的食梦貘族王,算了算了,还是带他去云度那儿玩玩吧。   思虑不过一瞬,洛山明大大咧咧地往临桥身旁一坐,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儿们,道:“桥,我买好了,我们回吧,我带你去找云度玩儿啊。”   临桥姿势不变,低低应了一声。   见他要去云度的岛上都兴致不高,洛山明皱起眉头,“桥桥,你到底怎么了,有啥不开心的你跟哥说,还是有谁欺负你?哥替你教训他!”   “他欺负我。”临桥小声说。   本以为临桥肯定又不回话,不想他竟然真的说了。洛山明一下来劲了,凑近了问,“谁?谁欺负你?”   “萧影湛。”临桥抬头看着洛山明,那双桃花眼黯淡无光,他声音喑哑,用仿佛要哭出来的语气说道:“明哥,他给别人戴簪花。”   “啊、啊?”   这、这听起来怎么像是情人之间吃醋的话啊?   洛山明暗自心惊,没听说临桥有对象啊……   “这……呃,你是说你喜欢的人给别人戴簪花?”洛山明小心翼翼地说:“桥啊,你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啊?他要是和你在一起了,还和别人卿卿我我,那哥帮你打断他的腿!”   什么关系?   我和萧影湛……   是什么关系呢?   最早他收留了我,后来我勾引他做了那事,之后就一直维持着和他欢好,好似从来也没有说过是什么关系。   我在乎吗?不,不在乎,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然后他说要迎娶皇后,便把我赶走了。   为什么他要娶别人当皇后啊……   我,我不行吗?   父亲都娶摇摇当王后呢。   可是父亲和摇摇两情相悦,他们是对方最喜欢的人。   临桥趴在桌子上,呆呆地想,喜欢的人。   阿湛是我喜欢的人么?   我又是阿湛喜欢的人吗?   洛山明见临桥自己入了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也没反应,无奈地叹气,不再打扰他,让他自己想清楚。然后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串冰糖葫芦,放到临桥眼前,也撑着下巴想云度。   不知过了多久,洛山明都点了一桌酒菜吃光了,临桥才回神,他倏地站起身,把洛山明吓了一跳。   “桥桥你干嘛呢?”   临桥低头看洛山明,眼里是洛山明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光亮,飞快地说:“明哥,我要去找他,我不许他娶别人,我喜欢他,我要当他的皇后!你先回去找仙君吧,不用管我!”   “哦哦。”洛山明愣愣地点头。   下一刻临桥就消失了。   洛山明擦擦嘴,找小二打了一壶酒,这家桃花酿很好喝,云度应该会喜欢。   方才桥桥说啥来着,什么皇后???   萧影湛回到寝宫,径直走到温泉浴池,宽衣步入,将一身胭脂水粉气彻底洗去才罢。卧在龙椅上批过今日的奏折,忽的一阵轻风卷起纸张两下,萧影湛顿了顿批注的笔,抬手做了个手势,让暗处的影卫皆退到殿外。殿中只剩他一人的呼吸,将手中的奏折批完,才放下朱砂笔,启唇道:“出来吧。”   一抹鲜红骤然出现于他身侧,萧影湛却无任何惊讶,也不看临桥一眼,只淡淡道:“又来做什么?”   临桥倏地觉得委屈了,从前没有这种感觉,今日仿佛一下通了、懂了,便觉得受了千般委屈,万般痛苦。他忍着要哭的冲动,不管不顾地投到萧影湛怀里,也不怕对方会推开他,还像之前那样,任性极了,颇有恃宠而骄的味道。   “阿湛,”临桥浪是浪的很,可那只在床上,放到真正的恋人情爱里,他哪里会说什么正经的情话。被萧影湛这么冷冰冰的问一句,他一下就束手无策,说不出话了,只能紧紧抱着对方的脖子,一声一声喊:“阿湛,阿湛……”   对方没有推开他,可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抱住他。他喊了萧影湛那么多声,也没有得到一句回应。临桥埋进萧影湛的肩窝里,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就怕对方一个冷漠的眼神将自己所有的勇气戳没了。他思索半天,翻遍了脑海中摇摇和父亲恩爱的画面,明哥缠着梦见仙君亲近的模样,最后憋出一句:“我想你了。”   “想我?”萧影湛向后靠到椅背上,这个姿势让临桥整个人都嵌入他怀里,“那又如何,不是让你别来了么?”   “我不!”临桥挪了个舒服的姿势,眼巴巴地抬头看他:“我要来,以后都住这里了。”   “嗯?”   “你要娶皇后啊?”   “嗯。”   “那、那你娶、娶我!”   “……”   萧影湛盯着临桥的眼,问道:“你说什么?”   “我要当你的皇后!”不是想,而是要,这般霸道大抵只有被宠着的人才能说的出口了。   萧影湛没说话,只看着,似是在仔细端详临桥话中的真情实意。   可他不说话,临桥就失了三分理直气壮,眼眶又热又涩,又伏在萧影湛肩头,小声地说:“阿湛,我、我喜欢你。”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某位不苟言笑的君王缓缓勾起嘴角的弧度。   “父亲都娶摇摇当王后,我也要,阿湛,我也要。”临桥怕了对方不冷不淡不予回应的样子,带着哭腔委屈地说:“你不要娶别人,呜,娶我,我喜欢你。”   顿了顿,抹了抹眼泪,又道:“你给别人戴簪花,呜呜呜,你都看到我了还给别人戴簪花,我都没有簪花……”   “你是男的。”   “男的不能戴吗?我就要戴!”   “好。”萧影湛终于抬手揽住这只哭的梨花带雨的食梦貘,低头在他耳边咬了一口,“皇后还有凤鸣金步摇,戴不戴?”   “戴!”   “……”   临桥自己哇哇哭了好一会儿,将萧影湛的肩头哭湿了一块,才抽抽噎噎地停了,哑着声问:“你刚刚说什么皇后金步摇?”   萧影湛没继续这个话题,稳稳地抱起他,径直走到龙榻边,将人放下,捏住他的下巴,认真地说:“我的皇后以后都必须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   “回族里也不行啊嘶——”下巴倏而被用力一捏,痛得临桥两眼汪汪,“和、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不许再出去拈花惹草,不许和别人欢好。”   “没没没和别人欢好过啊……”临桥无辜地答,结果又被捏了一下,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确实没和他人上过床,只萧影湛入了他的眼,心甘情愿付予世间最亲密的交缠,于是真真正正尝到了交欢的滋味,不再是假装身经百战的小妖精了。   “真的喜欢我?”   “嗯……”临桥抱住萧影湛的脖颈,脸上不知为何有些发热,“你的意思是要娶我了吗?”   萧影湛轻轻笑了一声,一口咬住他白细的脖子,低声道:“腿分开,操好了就娶你。”   “呜……”   “要肏这里,嗯啊,夫君,舒服……”   “还没娶呢,喊什么夫君。”   “明明是你让我喊的啊——!”   “顶嘴?”   “呜……”临桥两手伏在墙壁上,整个人都坐在萧影湛怀里,毫无抵抗之力,“我错了,要娶,呜,阿湛,要娶……”   “嗯,娶。” 第23章 番外三 很血腥的温泉煮小兔子   梦见仙君的岛平日里是安宁又闲适的,只仙君和侍官在岛屿上生活,仙君不擅交际,岛上少有客人。来的最多,住的最久的也就只有狐族大公子洛山明了。   洛大公子在梦见仙君面前非常脸皮厚,隔三差五就死皮赖脸地上门叨扰,扒着仙君寝殿旁的大红柱子嚷嚷着要宿几日,什么情话闺房话,臭不要脸的耍无赖的话都说上一遍,无论仙君怎么冷言冷语都不放弃,直到最后仙君默认他留下,让人给他铺被子。每个月都来闹这么两三回,岛上也算有了人气,热闹得很。   久而久之,洛大公子倒是唯一一个能在梦见仙君的岛上来去自如的人了,连帖子都不用拜一个,还能随便带上朋友来小住。这要被别人知道了,得嫉妒成什么样啊。   前日里洛山明带了付摇和临桥来岛上玩,洛大公子可以话都不说一句就上门住下,付摇和临桥可不敢。规规矩矩地让尔清写了拜帖,以食梦貘族的名义,得了仙君的同意,带了不少珍宝才敢跟着洛山明上门。   不过他们也都清楚,仙君能同意他们前去,大抵是洛山明早就打过招呼的缘故。   南海仙岛,岛上仙气浓郁,若是在此修炼,定事半功倍,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凤栖梧桐上,梧桐于后山,常人见不到的凤凰在梦见仙君的岛上却是多得很。   付摇他们来到岛上第一天就见到凤凰高飞,仰颈齐鸣的景象,两个没见过世面小土包子哇哇惊叹。   洛山明:“……至于吗?”   梦见仙君:“……”   反应过来仙君还在身侧的两个人皆脸红羞愧,低头暗骂自己太丢脸了,竟然没忍住,说好的要演出无论看到什么都波澜不惊的样子。   没想到仙君一句没说他们少见多怪,也没有露出什么鄙夷的表情,转头还让侍官拿来凤凰羽赠予二人。   付摇和临桥执手相看,两眼汪汪——呜,感动,仙君可真是大好人啊。   洛山明带他们在岛上玩了十来天,两人都有些乐不思蜀了,但毕竟是仙君的岛屿,他们也不是洛山明,没好意思再住下去,便让尔清来接他们。而洛山明则大摇大摆的赖在小院里不走,有事没事就跑去骚扰梦见仙君。   回到族里,临桥呆了两天就又不着家地去了人间,和萧影湛鬼混。   只付摇小少爷被尔清抱着,比划着手和他讲仙岛上的景象趣事,很是乖巧可人。   “仙君还给我们吃了竹米,香香甜甜哒,我觉得很好吃,但是桥桥说跟白水一样,没滋味。他就喜欢味道特别重的,表哥天天给他买城南那家的酥鸭吃,惯得他,哼。”付摇皱皱鼻子,搂着尔清的脖子说,“我可想带点竹米给你吃了,但是我不敢和仙君要,你吃过吗?”   “没有,竹米只有仙君岛上有,宝贝真有口福。”尔清蹭蹭他的鼻尖说道。   “啊,那好可惜呀。等山明哥回来,我去找他求求仙君给一点点。你说仙君那么疼山明哥,肯定会给的吧?”   尔清轻笑,啄了他的唇瓣一口,“嗯,辛苦小宝贝了。”   也就是这小宝贝和临桥敢说梦见仙君疼洛山明了。   搁别人听了,该多惊悚——梦见仙君会疼人?还是那个大言不惭冒犯了仙君的狐族大公子?   付摇坐在尔清怀里嘚啵嘚啵说了一下午,男人也不厌烦,时不时端来甜滋滋的梨汤喂他喝两口,再喂个桂花糕玫瑰饼,把人宠得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夜里两人一起上山泡温泉。天然的露天温泉眼,后期稍作雕琢,形成一个宽敞舒适的池子,两人舒舒服服地躺着泡温泉,旁边还放了瓜果酒水,甜点小食,着实享受。   付摇在池子四处飘着玩了两圈,就又回到尔清身边,抓了片蜜瓜吃,咬了一口,觉得甜得很,举到尔清嘴边,“相公吃吗?”   尔清配合地咬了一口,“嗯,甜。”   “晚上看不到山景啦。”付摇趴着池壁望着远方黑乎乎的一片说道。   “想看?”   “欸?难道你能让天亮起来?”   尔清轻笑,搂过他靠在自己胸膛上,捂住他的眼睛说:“不能,但能让你看山景。”   紧接着付摇就觉得眼睛一热,尔清松开手,眼前一片光亮,不说是亮如白昼,但远处的山、树、小屋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哇!你怎么做到的!”付摇抱着尔清的手臂大叫。   “小法术。”   “太厉害了!”   尔清低眸看他兴奋不已的表情,不知怎么就觉得下腹一热,啧,“还有更厉害的呢。”   “啊?什么?”付摇转头问,结果被人封住嘴,亲了个严实。   两条白花花的腿被顶开,有一只手还不停摸着大腿根,付摇扭了两下表示反抗,“唔唔唔唔唔!”   尔清放开他,“说什么呢?”   “这是在外面!”付摇红着脸捶他。   “在外面才好,”尔清的嗓音低沉,在付摇耳边舔弄,像蛇一样滑滑的钻进耳里,“荒郊野外的,和相公交欢,是不是更有趣?”   付摇躲他:“不要!”   被付摇拒绝也不是第一次了,尔清只当是情趣,自顾自的抚摸他的身体,在他敏感点上巡逻。而付摇哪里会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浑身通红,下体直挺挺的立着了。就这么着,还觉得不好意思,又羞又恼,在尔清怀里扭来扭去的,“不要了相公,我们回去罢。”   “不许动,不然干死你。”尔清捏了一下付摇的乳头。   “啊!”付摇小小的胸膛不住颤抖,温泉泡过的身子粉粉嫩嫩的,整个软在尔清身上,“相公……”   “乖摇摇。”   知他得趣,尔清放开了动作,在付摇的后穴入口探了探,顺着温泉水挤入两根手指,按揉抽插,熟悉的力道和手法很快让小穴放松下来,一开一合的邀请更大的物件进入。一手拓张,一手抬起付摇的下巴亲吻,霸道地闯入其中,咬住对方的唇舌,吞咽嘬弄,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   抽出手,握住性器,按住付摇的臀瓣,配合着滑润的温泉水一点一点进入只属于自己的领地,夫一进入,硕大的龟头就蹭到最敏感的那一处,付摇不住地想叫,却又被堵住口舌,只能将声音压在喉间,憋的眼角发红。   骑乘的姿势让尔清的性器进入的格外深,也格外容易撞到那一点,没几下就让付摇两股战战,勾出了埋在最深处的媚劲。   “啊啊……哈啊、相公,舒服……嗯……”   “肏到了吗?”   “到了,肏到……骚心了。”尾音不好意思地又小又绵,惹地尔清眼底泛红。   他喘着粗气,声音喑哑:“还要不要?嗯?要不要……”   “要、要!快……快一点……”   “听你的。”   温热的泉水柔软又湿润,随着尔清挺动的频率加快,水声喑哑,付摇又害臊又觉得舒服,环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肩膀里,不住呻吟,轻轻软软的声像只刚断奶的小猫,勾得尔清愈发加大力度,钳住他细嫩的腰肢,带起泉水狠狠地挺入。   漫山之中唯有此处潮热,不住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水声,环绕的果香混进一股腥气,水汽氤氲,更是色情。娇贵的小少爷早就屈服在情欲之下,不做反抗地被尔清按在池边,换了姿势,大张双腿,供人肏弄。   “嗯啊……轻、轻点儿……”   “要求不少。”   “哼嗯太重了……啊……相公轻点儿啊。”   两人结合之处泥泞不堪,不知是泉水是精液还是什么,每一下抽插都伴着渍渍水声,尔清咬着付摇的唇不松,堵住他的淫叫,下身大力挺动,整根拔出又完整地闯入,加大了啪啪的声响,打的小屁股蛋通红通红,淫靡情色。   “啊……受不了、受不了了相公……嗯啊……”待尔清松开他的唇,付摇才喘着气吟叫。舒张着白嫩的脖颈,断断续续地发出这般绵细黏腻的叫声,只让人更想肏死他,将精液灌进骚软的小眼儿里,把他糟蹋的淫荡破败为止。   更深露重之时,山野之中的声响才渐渐平息,白色的水雾贴在红润的肌肤上,湿滑缠绵。   “相公,嗯……”付摇推了推男人,却引的自己一哆嗦。   原道是男人已经射过的性器还卡在湿软殷红的小穴里,被付摇这么一推,难免又刺激到娇嫩敏感的肠道。尔清轻笑,缓缓拔出性器,一股白浊被还未全软的肉棒带出,再加上无意识的收缩开合,便顺着股沟往下淌。付摇自然感受到了,本来就靠在男人身上,这下只好羞耻地把自己埋地更深。   当天晨间,食梦貘族的王后意识混沌,松松垮垮地套着衣裳,软绵地窝在王上怀里,被王上抱回宫里。一路满是已经起来侍奉候命的侍官,幸而都很有眼色的低头不敢看,否则怕不是会被王上一掌打出去。   事后侍官们聚在一起悄悄嘀咕,这回也太久了吧,这都天亮了,王上太没人性了!哎哟王后那小身板受的住吗,赶紧做点壮阳补肾的给王后补补。 第24章 番外四 骑马与云雨   一年前,当朝天子萧影湛迎娶祁氏二公子祁临桥为皇后一事轰动天下,古来万事,不乏皇帝收纳郎君的,但这光明正大地封男皇后的,萧影湛可是头一个。   刚宣布之时,朝中不乏几位大臣反对,不过萧影湛一意孤行,加上太后默许,这事就板上钉钉定下了。   临桥成了一国之母,在外还能做做样子,装出一副端庄贤良的模样,一回到寝宫就软着身子倒在榻上,风姿绰约和小倌馆里的那些个小倌的姿态也没什么两样了。   一开始旁边的宫女侍官们还各种进言指正,跪了一地哭着说皇后您可不能这么躺着,得坐有坐相……   临桥可不管,我行我素,在这皇宫中除了萧影湛,他谁也不怕。那太后说的话,他也是只听个三分,好听的他就听,不好听的他眯着眼睛神游理都不理。幸而太后疼萧影湛,爱屋及乌,也对临桥挺好。见临桥不高兴,便不再说他不爱听的话了。   时至春季,天子上泰山敬香,皇后自然跟随。在外人面前,临桥身着端庄威严的后服,面无表情,跟随萧影湛一齐上香祭天。   回程途中路上围满了百姓,都是为了见一见当朝男后的。见过皇后英姿,大家纷纷称赞,哇,皇后可真好看啊!皇上眼光真好。   萧影湛:“……”   之后又休沐十日,萧影湛怕临桥无聊,便带他去野外骑马射猎。临桥很少骑马,马术很差,萧影湛不放心,故二人共骑一匹。   幸而只有暗卫保护,没有臣子跟随,否则又要说什么礼法规矩了。   临桥看起来对骑马打猎新鲜的很,靠着萧影湛的胸膛,兴致勃勃地指着远处的猎物让他打。萧影湛不说话,拉弓射箭打中猎物。   临桥啪啪鼓掌叫好,“哇,夫君好厉害!”很给面子。   午间累了,两人吃了烤肉,休憩片刻,临桥又拖着萧影湛要骑马。皇家的猎场,方圆几里都围了起来,没有他人进入,萧影湛让暗卫原地候命,于是只有他们两个人骑着一匹马在漫漫山野间漫步。   “夫君我要跑快点!”临桥抬头说。   萧影湛轻声应了,甩了一下缰绳,带他飞驰。   临桥开心的大叫:“哇!”好似这比他自己飞还要厉害。   萧影湛:“……”   许是动作太激烈,两个人身体相依,靠的近,在马上颠簸几下蹭来蹭去的,骏马脚步慢下来后,临桥就发现臀后有跟硬硬的棒子杵着他。   他暗自偷笑,更是整个人缩进萧影湛怀里,脸蛋蹭了蹭对方的脖颈,抬头亲亲对方的喉结,带着笑意道:“夫君这是怎么了,昨夜没有满足吗?”   萧影湛冷着脸不理会他的调笑,一手松开缰绳摸进临桥的衣裳里,手下是细腻滑嫩的肌肤,他喟叹一声吻住临桥的唇,舌与舌迅速交缠,喘息间净是对方的味道,甜腻的,安全的,喜欢的。   似是食梦貘身上有着若有若无香气,惹人心悸脸红,又或者是这个小妖精自身带着的媚气,能勾得萧影湛随时随地硬起来,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靠近他,进入他,干死他。唇齿紧贴着临桥的锁骨,萧影湛觉得,如果是临桥,那么无论多少的亲咬都不够,无论多少次的肏干都不够。还是想要,想把这人拆吃入腹,想把这人融进骨血。   “嘶——夫君!”太过度的疼痛使得临桥叫了一声。   不过他对男人的忍耐度向来高得狠,被咬出血也只是撒娇似的说:“换一边啊,还有这。”他葱白的手指按到自己的乳尖上,“这也要亲——啊!”   如他所愿。两人都骑着马不方便肆意地玩弄,萧影湛就一把将他抱起来侧着架到腿上,张口咬住果实,牙齿来回磨着敏感的乳尖,再用柔软的舌尖舔舐安慰,酥酥麻麻的快感传入脑中,临桥舒服地喘息,忍住一手揉捏起另一边的乳头。   萧影湛鼻息粗重,吐出一个字:“骚。”   本来这个字的发音就清亮,意思淫荡色情,这下再配上萧影湛专注的眼神,低哑的声线,听得临桥脸红心跳,乳尖挺翘,后穴流水。   他半是娇嗔半是勾引地问:“那你喜不喜欢?”   “骚货。”萧影湛哼笑一声。   “嗯……阿湛,肏我。”临桥被他勾得湿漉漉的,他拉着萧影湛的手探到后穴入口,在那处打圈,一用力便摁了进去,不知羞耻地收缩吸吮,把对方的手指吃的更深。眼波婉转,直直勾着男人,“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死我,好不好?”   萧影湛唇角冷硬,咬了一口小食梦貘的唇瓣,冷声问:“哪里学的话,这么粗鲁。”   “青玉阁啊。”   “不许学了。”萧影湛的手指熟稔地钻到肠道某处,用指腹按压揉转,想让人泌出更多汁液。   “好嗯……啊……”临桥娇喘着,也解开萧影湛的衣袍,摸进他腰间。结实的腰像拉满的弓,肌肉绷紧线条分明,令他爱不释手,双手齐上,一个劲揉摸抚弄。一边还要缠着萧影湛亲吻,在对方的嘴里搅弄交缠,甚至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   萧影湛嘴上并不与他争抢,配合着舌与舌嬉戏。待到指间觉得差不多了,撤了撤分开唇舌,舔干净被带出的银丝,再把人两条长腿分开,重新让临桥背靠着自己。摸了摸他的腰腹,“喊我。”   “阿湛。”   “再喊。”   临桥舔了舔嘴角,勾着笑,有些媚气,千回百转的:“夫君。”   “真乖。”萧影湛满意地掐了一下他的屁股,瞬间冒出几道红印,然后带着粗暴将人压到马背上,示意临桥趴好,下一刻扶着性器直挺挺的撞了进去。   “啊!啊——”   方才前戏算是少有的平和温柔,此时萧影湛身下的举动却是半点不留情,强健有力的挺动充满了凶狠暴戾的意味,嚣张的肉棒在娇嫩的后穴间猛烈地进出。   “驾!”萧影湛一夹马肚子,骏马顿时奔跑起来。   他拉起临桥,将人抱在胸前,无需多少动作,只骏马奔驰的动作就使得两人结合的地方不停碰撞摩擦。一下一下猛烈野蛮的撞击,萧影湛的肉棒在他身体里不断抽插,而这是由身下的畜生奔跑带来的律动。   这般一想,便觉得淫荡极了。   周边是山包是草地是树林,荒郊野外,露天席地,自己薄衣胡乱挂在手臂上,堪堪不掉下去,袒露着肩膀、胸膛,两粒殷红的乳头随便让人一看便知是被男人吸咬狎玩过的。自己的性器也是,没经过多少抚慰就立的高高的,伴随着挺动上下晃动,不时就出透明的液体。   这般场景,如此情事,无论哪一样都够淫乱的了。即使是临桥也红了脸,湿润的眼眸不知是羞耻还是舒爽弄的,不可否认的是,越是清晰的认识,快感越是奔涌而来,不停冲刷着他的神经。   “啊啊!哈啊、啊……”   “阿湛,阿湛!”   “嗯。”萧影湛答应一声,一手拉着缰绳控制马匹,一手揽着临桥,下身借助马的颠簸用力,肏得更深更重。临桥靠着他,头枕在他的肩膀,被肏得软了身子,眼神虚无的没有聚焦,鼻息贴着他的脖颈,发出浪叫。萧影湛最喜欢被肏失神的临桥了,他低头吻他,眼底满是沉浸在情欲之中的疯狂。   最原始的环境,最原始的抽插运动,像是凶狠的雄兽,他无情肆意地贯穿自己的雌兽,没有伦理,没有羞耻。   空出一只手,萧影湛带着临桥的手共同套弄他直挺粉嫩的阴茎,不停搓转揉撸,和两人结合处的律动相合。   “快、快,哈啊、啊啊——”   层层快感累积到顶峰,临桥笔挺的阴茎抽动,他尖叫着射了。一股一股白浊喷射到衣服上,马背上,落到地上,而他全都顾不上。后穴同时达到高潮,肠道不住痉挛,把萧影湛的性器夹得紧紧的,逼得对方也缴械投降,把精液射入他的体内,最深处,被肠壁吸收索取干净。   “吁——”萧影湛一拉缰绳,让马停下奔跑,改成慢走。   “嗯啊……”临桥酥软地呻吟,大口大口呼吸数次,缓过劲来,在男人喉结脖颈处蹭,“要舒服死了,嗯……”   后穴缓慢吸吮肉棒,延长快感,靠着温暖炽热的胸膛,感受余韵。   萧影湛摸着他大腿,滑嫩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这么能吸,还想要?”   “歇一下。”   “马上舒服吗?”   “舒服,嗯……”临桥顿了顿,瓷白的脸泛红,“动的特别猛。”   “骚。”   “只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   “嗯?”   “你天天说我骚货,还不许我说鸡ba……”临桥双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轻声贴着他的耳朵说。   萧影湛不答,拉着缰绳让马完全停住,然后滑出性器,径直抱临桥转身面对面坐好,双手捞起他的腿弯,眼神紧紧锁着他的。   “干嘛呀。”   “骚货。”   “……”临桥莫名心跳加速,舔舔唇瓣,勾唇一笑,“够硬了没啊,能不能干我?”   大腿被抬了抬,粗壮的肉棒直挺挺地抵在穴口,硕大的龟头还带着晶莹的液体,与湿腻的穴碰到一起,滑滑软软。即将到来的快感令人期待、兴奋,临桥不由自主收缩小穴,一点点把大肉棒吃进去,缓慢的动作既磨人又色情。   肠壁被捅开,小穴裹着粗长的肉棒,肉与肉接触的快感让两人都喟叹出声。临桥施力压了下去,绵软的肉穴含着硬长的棍棒,越嗦越深,微皱眉头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动嘛……”   “腿架好。”   临桥听话地缠住他的腰。   “驾。”萧影湛催着吃草的马儿跑起来。   于是炙热粗大的阴茎在骏马奔腾的动作下,进出殷红的穴洞。刚开始动作较轻较慢,情事渐入佳境后,萧影湛再次唤起马匹,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哈啊……啊,啊啊啊……”临桥用力缠紧男人结实的腰杆,浪荡直接地喊出要求:“夫君……肏那里,用力!”   萧影湛熟知他的敏感点,顺着颠簸的节奏撞击数十下,又缓下动作用饱满圆润的龟头研磨那处柔软,挤出水来。见面前的人表情焦急,才算戏弄够了,复大力挞伐冲撞。   “呃啊……顶到了,啊,啊,阿湛,阿湛!”   临桥的身体都快被他顶出去,顾不上戏弄,只能紧紧掐住他紧实的腰,寻求一丝安全的禁锢。他高仰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那一截白里透红,光线照出青色血管的妖艳,最是让人惊心动魄。   萧影湛一口咬住那截脆弱纤细的脖颈,爆发的施虐欲让他的动作格外用力,一个个齿印跃然而出,可怜兮兮的。   一手揽着他的腿弯,一手伺候他艳红的乳粒。捏揉转抚,临桥舒服的抓紧了脚趾,在萧影湛的腰间挠出几道红痕。   “乳头好舒服,嗯啊……夫君……还要……另一边,啊……”   小食梦貘公子一手抱着他的肩膀,一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的性器摩擦套弄,几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快感层层叠叠涌来,舒服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夫君,骚心……骚心肏的好麻,哈啊……”   “还要不要?”   “要,还要更多,要更舒服……”   “够硬吗?”   临桥不由笑出声,亲着男人的薄薄的唇瓣,呢喃:“够、够,夫君好大,好硬,好热,嗯啊!”   不知在骏马的背上翻涌了多久,云消雨歇时,天色已暗。   最后是临桥怕他们消失的太久,暗卫会寻来,赶紧卖力吸咬体内的男根,说尽骚话浪语,才让男人衔着他的下巴,剧烈挺撞着射出来。   情事结束收拾衣裳时,临桥还忍不住回味方才浓烈的快感。漫步回营路上,他窝到男人怀里,狡黠地眨眼轻声道:“阿湛今天射进来好多,我要给你生孩子。” 第25章 生子番外五 六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孩儿   萧影湛娶男后满两年,朝中大臣终于又按耐不住觐见之心,隔三差五催孩子了。   纳男人为后,也就罢了,登基两年,后宫空设,半个妃嫔没纳。臣子们急啊,这皇上是被皇后迷得神魂颠倒了吧,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绝后啊。   于是纷纷上奏折暗示明示催促萧影湛,皇上,您该纳妃嫔,生孩子,设太子了。   而这头萧影湛捏着厚厚的奏折,啪地扔了出去。   “啊!”一声尖叫在大殿中响起——正是没有通报,遛进殿来寻夫君的临皇后。   本来想吓萧影湛,结果反被扔了一脸奏章,临皇后看了一眼内容,抛了,捂着脸呜呜直唤:“夫君你打我。”   萧影湛忙起身,拉开他的手,仔细看了看他脸上半道红印没有,知道他只是撒娇,便没哄他,径直揽到怀里坐下,继续批奏折。   然而,临皇后恃宠而骄,不安分的晃来晃去不让皇上好好批奏折。   “坐好。”萧影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呜——”   “闭嘴。”   临桥:Ծ‸Ծ   萧影湛一手圈住他的身体,不让动弹,一手提笔蘸上朱砂批复。   背靠温热宽厚的胸膛,临桥本是坐不住的人,但被这么圈的紧紧的,也就舒服地窝在萧影湛身上,看看男人的眼睛,摸摸绣金丝的衣领,环着他的脖颈蹭一蹭……   半个时辰后,临桥已经枕着男人的肩膀睡着了。   萧影湛一直被骚扰,却丝毫不受打扰,专注批好奏折,抱起怀中的宝贝回寝殿。   半途临桥迷迷糊糊醒来,见男人公主抱着自己回寝殿,忽然开心起来,“要起来。”   然后搂住对方的肩膀,两腿夹住他的腰,面对面亲了一下嘴。   萧影湛低眸看他,勒紧了手。   晚上两人颠鸾倒凤时,临桥突然想起白天看到的奏章,恰好被顶到舒爽之处,急促地喊了一声,问道:“阿湛,呜……你想不想,要孩子?”   “不想。”   “那、那立太子……”   “过两年,过继一个。”萧影湛用力插了几下,引得临桥好一会儿才继续说话。   “不想要亲生的呀?”   萧影湛喘着粗气,压底他的腿,边咬边说:“你又不能生。”   “能、我能……呜,我给你生孩子。”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以为临桥在说些淫言浪语,毕竟以前也说过不少。于是没认真回,只是被这话刺激地肏得更用力,折腾得更狠了。   待云销雨霁。   临桥被禁锢着不能动,缓了好久的气,才戳戳男人的胸膛,轻声喊:“夫君。”   萧影湛低头看他:“?”   “是真的可以生孩子,”临桥骄傲地抬下巴:“我是妖,可以和你结合,孕育精体,在体内成型再放入族里的母孕床,三百日后就出生啦。   “或者,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直接孕育,但是这样我是不是得离开人间,不然会被人看到。”   萧影湛难得愣了许久,才说道:“不要孩子。”   “啊?为什么?”   “只要你。”   “咦……”临桥眨眨眼,明白了,“可是我想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小太子呀。”   “不好。”   “要嘛,我想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   “而且真的很想给你生孩子。”   “……”   “呜,夫君,求你了。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萧影湛抱紧了他,好半天才阴着脸吐出两个字:“一个。”   “欸?!好好好,就生一个!”   说生就生,一个月后临桥便怀上了孩子。本来这事对于食梦貘一族就是半可控的事,想生的话,很容易就能怀上。   鉴于萧影湛过于霸道的占有欲,他们最后选择了在体内成型后就送去族里孕育。临桥还有点遗憾,还没试过大着肚子和萧影湛欢好呢,想想就很诱人啊……   两人的第一个孩子一出生就上了食梦貘族的族谱,也记在了萧氏族谱上。   取名萧传皓,同时被确立为两边的太子和大公子,可谓是十分得宠了。   说起来朝中大臣们还一度震惊,皇上突然就有了孩子,萧影湛也不解释,只公布,萧传皓乃他亲生皇儿,即立太子。   刚从食梦貘族的母孕床抱回来,尔清不放心,怕小食梦貘不稳定会出意外,也来了人间,和付瑶一起暂住在皇宫里。此外还特意请了鞅长老来照顾小公子。毕竟他们几个都没照顾过小食梦貘,而鞅长老照顾过小尔清,想来比较有经验。   另外狐族大公子洛山明对临桥的孩子很好奇,也跟着来了皇宫,还带上了梦见仙君送的礼物。   于是六个大男人挤在东宫,围着一个小婴儿团团转。   洛山明给萧传皓戴上梦见仙君送的长命锁,有梦见仙君祝福的长命锁能让他健健康康长大,长命百岁。   戴完洛山明戳了戳他肥嘟嘟白嫩嫩的脸蛋,没轻没重地戳出了点红印子,哎哟了一声,嚷嚷道:“这小孩儿脸这么不禁戳呢!”   临桥看了心疼坏了,小心翼翼地摸摸小传皓,“你干嘛那么用力啊。”   付瑶也帮腔:“他还是小婴儿,娇嫩着呢。”   然而萧传皓被一群男人围着,还被戳疼了,却没有哭,安安静静地转着深褐色的大眼睛看着这些男人,然后像是知道父亲是临桥一样,朝着他咯咯笑。   “哎哟!认人呢,大公子可真聪明。”鞅长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自从萧传皓出生后,大公子的称呼就从临桥变成了他的。   “父亲的味道不一样,小食梦貘一出生就能认得。”尔清对着付瑶解释道。   付瑶点点头,“小传皓真乖呀。”   萧影湛握着临桥的腰,问:“他只认得桥桥?”   尔清:“也认得你,不过看起来应该更亲临桥,你看着可没什么父亲的样子。”   “嗤。”   “哇表哥你这什么表情。”   临桥转头看夫君,对萧影湛的态度毫不在意,乐呵呵地亲亲他,“阿湛,他好像你!”   萧影湛淡淡嗯了一声算是舒服了。   小太子一开始和萧影湛长的很像,临桥很高兴,把他当成了萧影湛小时候,恨不得一整天盯着萧传皓看。   每每被萧影湛冷着脸拎回去操一顿。完了还要说想把儿子安置在他们寝宫里。   “东宫离得的太远了,我都闻不着他的味道了。”   萧影湛面色不虞,狠狠地掐住临桥的腰,又把坚硬的性器顶入他的身体。   “夫君,啊,慢点儿。”   “桥桥。”   临桥抬头勾住他的脖子,贴住对方薄薄的嘴唇,“嗯?”   萧影湛的声音有点阴沉,他有点害怕。   下巴被捏住,萧影湛深邃的眼眸锁住他的眼睛,犀利又深沉,轻飘飘说道:“下次,再提,你就不用出寝宫了。”语气中的森冷令人不寒而栗。   “放松。”拍了拍他的脸蛋,松开手。   临桥咽了咽口水,乖乖应了:“哦。”   萧影湛用力掰开他白嫩的臀瓣,大力连续地肏了十几下,拍出鲜红的印子。   临桥又痛又爽,但看男人的眼色,又不敢撒娇,只能求饶似的蹭着他的脸,微微皱着眉娇吟,急促的呼吸和对方的交缠在一起。   萧影湛脸色好看了很多,森冷的气息渐渐的散去,拉起临桥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腰上。临桥顺势把自己两条腿勾紧他的腰,“夫君好深啊。”   “继续。”   “嗯……好深,夫君顶到骚心了,啊,”知道萧影湛心情转和,临桥舒了口气,转眼勾起嘴角,媚眼如丝,故意贴近男人的耳朵,在他耳畔吐气,“夫君好硬,好大,要把骚穴肏烂了。”   “嗯啊——夫君再肏多一点,喜欢,喜欢夫君肏我,一直埋在我里面,肏死我。”   “真听话。”   说着抵着临桥的头,吻住他。   帝王的床又大又结实,此时却被上面的人来来去去晃的厉害,吱吱呀呀的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和高昂的吟叫,色情得似乎连空气都含着殷红色。   晨间。   “叩叩——”侍官轻轻敲了敲门,道:“皇上,该起了。”虽然昨夜侍官们都离得远,但也隐约知道皇上皇后闹的晚,所以侍官很注意音量,不能吵醒皇后。   果然下一刻里殿传来开门声和关门声,脚步声行到外殿,皇上才轻声唤进侍官伺候洗漱。   临桥醒了后,闭着眼问了问时间,还早,萧影湛应该还在忙。于是兴冲冲起身跑去东宫看儿子。   此时尔清和付瑶还没起,洛山明跑回南海仙岛找云度现去了,只有鞅长老抱着萧传皓正哄他笑。   由于食梦貘父子之间的牵引,萧传皓在临桥步入殿内的一刻就笑了。临桥开心地跑进去,和鞅长老问好后,就接过儿子玩儿去了。   于是当天忘记时间的临桥又是被萧影湛捉回去的,顺带绑着手脚操了一顿。 第26章 生子番外六 再生一个可好   原先临桥特别喜欢看儿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萧传皓长得太像萧影湛了,他特别稀罕。   结果没想到除了眼睛,萧传皓长着长着竟然和临桥越来越像。   临桥看着已经八岁了的儿子,深深叹气……我的小阿湛啊!   不过萧传皓身上临桥的影子越来越重后,萧影湛对他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   偶尔还会指导他的功课,去猎场玩的时候也会带上他,还教他射箭……   “父皇,母后为什么还没有醒?”萧传皓拉弓拉了许久,手臂酸的很,就跑来找父皇母后,结果母后还在床上睡。   萧影湛抱起他,出了帐篷,让侍官传了糕点给萧传皓吃。   看他吃了两块才说:“你母后累了,等他醒了我们再去林里打猎。”   “唔唔。”萧传皓点头,接过父皇递的甜水喝了,咽下去糕点,奶声奶气又努力装的稳重地说:“那我等母后,不会打扰他的。”   “嗯。”   “父皇你现在要做什么?”   “无事。”   萧传皓亮了眼睛,抑制不住期待地抬头问向来冷漠的父皇:“可、可否陪儿臣看陈将军他们比赛?”   “比赛?”   “嗯!陈将军他们在比谁打的兔子多。我想去看。”   其实他要看完全可以自己去,但半大的小孩儿难免会想和爹爹亲近,尤其他能感受到以前父皇对他的敌意消失了,近来对他越来越好。所以才敢向他这个除了对母后温柔,对别人都面无表情的父皇撒娇。   萧影湛知道临桥睡下了一般得在过一个时辰左右才能醒,看着和临桥七分相似的萧传皓,点了点头。   小太子立刻笑开了花,兴奋地抱住萧影湛的胳膊,什么稳重正经都不要了,甜甜地开口:“谢父皇,父皇真好!”   萧传皓十四岁的时候,脸慢慢长开了,他的脸型还是像临桥,长得精致的很,眼睛还有身上的气质都和萧影湛相似,但总体来说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少年好看又清冷。   临桥的心跟着他的长大七上八下的,一会儿觉得这是小阿湛的模板,一会儿觉得这别不是自己的小时候吧,一会儿又发现,嘿,这怎么长着又像起阿湛了???   当然无论萧传皓长得像谁,他都是很宠爱的,小时候觉得儿子装稳重可爱,长大了依旧觉得儿子装大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爱。   只是难免觉得遗憾,怎么就不是阿湛小时候的翻版呢!   长大什么样不重要,小时候一样比较想看啊!   遂又打起了再生一个孩子的想法。   显而易见,当晚萧影湛听完就冷了脸,本来今天没有想要欢好,临桥在他怀里躺着,两个人聊天聊着都要睡着了。   临桥突然来一句想生二胎,萧皇帝瞬间清醒,托起皇后的脸,冷声道:“你还想要孩子?”   “想看你的小时候的样子嘛!”   “这句话很耳熟。”   “是吗?”临桥挠挠脸。   “若依旧不像我,你还要继续生?”   “好啦好啦,其实只是想再要一个小孩子,很可爱啊,给皓皓生个弟弟玩。”   “不许。”   “要嘛,这样皓皓就有伴儿了!”   “付惊风不算他的伴儿?”付惊风是付瑶和尔清的儿子。   “那加一个更热闹啊。”   “吵死了。”   临桥哼了一声:“胡说,他们才不敢来吵你呢。”   “那也不许,有传皓就够了。”   “夫君——”临桥拉长了调子,喊的千回百转,“我是真的很想给你生孩子,就是那种……我亲自怀他,怀着你的孩子,我会很兴奋,很高兴。”   “而且他会和皓皓一样,是你和我的结合体,身上有你的影子,也有我的血脉。很特别,我很喜欢。”   而且说不定还长得像你小时候!嘻嘻。   萧影湛看了临桥很久,怀中这个人,面容姣好,与生俱来的媚气和清纯交叠,如此多年,不曾改变,对他仍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还有一颗玲珑心,最是通达人情,是非曲直自有一番看法,放到哪里都是难而可贵的。可这颗心完完全全地系在自己身上,去向哪里,去做什么,全全部部都可由他来决定。   他了解自己,最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并且愿意给予他喜欢的。   临桥最后说的这些话,句句都是他能接受的,会高兴的,那么他又怎么可能狠心拒绝呢。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亲吻临桥的嘴唇,双手抚摸他滑腻娇嫩的后背,可他的一个眼神,一个脸色,临桥通通能懂,知道这样便是默许,心里乐着回应对方。   其实他早就知道阿湛不会不答应。   他们之间,看似是他事事依着萧影湛,被看管得很严,常被管教惩戒,比如故意不施法术上树下水爬房檐,回回都被萧影湛罚站罚抄。   萧影湛对他的控制欲,占有欲从来都是很强烈的,有时候和外人多说两句话,萧影湛都会生气地把他扯回怀里,几乎想把他关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触。若是他人,肯定觉得喘不上来气,但他不一样,他觉得有安全感,觉得欢喜。   更何况,萧影湛给了最大的限度,给他足够的自由。   特别是真的遇上想做的事,萧影湛是没有办法阻止,也不会真的想阻止的。   他爱他,只要临桥乖乖地呆在他身边,只要临桥也爱他,那么,临桥做什么都可以。   “夫君肏的深一点,射的多一点,进到最里面,这样才好给夫君生孩子。”临桥笑嘻嘻地爬到萧影湛身上,趴到对方耳边,哑着嗓说。   萧影湛绷紧了腰,结实的肌肉鼓起,猛然起身将临桥抱起来,面对墙壁架好,坐到自己身上,自己也同样姿势跪着,分开他两条腿,然后捅进狭窄的甬道。   这个姿势他们用过几次,很考验萧影湛的力量和能力,但是会进的特别深。萧影湛由下而上的顶弄,幅度很小,但每一下都像要捅穿脆弱的肠壁。   临桥没有别的着力点,只能无力地趴着墙,承受身后男人的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呃啊——好深!夫、夫君……太深了!”   “放松。”   “不行、不行!啊!要破了……”   萧影湛被他夹得也低喘道:“嗯……真紧,骚货。”   “哼嗯,是你的,你的,”临桥喘得不行,皱着眉头咽了咽口水,大口呼吸。   “嗯?我的什么?”   “骚货……噗嗤,”临桥大喘了几口气,突然笑了一下,“还有,你的小妖精。”   萧影湛也笑了,少有的笑容,还是在床上,流着汗,带着点沙哑,迷人极了。   “真乖。”   胯间饱胀的阴茎随着被肏干的动作在墙壁上胡乱摩擦,顶端溢出的清液蹭的到处都是,可临桥无暇去管,甚至不想去抚慰。因为他知道越是憋着,一会儿被肏射的快感就会越强烈,那是他很熟悉也很上瘾的感受。   前面是冰凉的墙面,后头却是炙热的胸膛。前面是毫无感情的摩擦,后头确实充满爱意的抽插。身心的满足让人格外沉迷。   被又深又猛的操干,临桥爽的浑身发红,两腿发颤,呼吸急促。   后来两回换了个姿势,改成他们最常用的,临桥乖乖躺在床上,萧影湛压在他上方,霸道的气息在侵略着他的方方面面,临桥却无丝毫反抗,全身心打开,想献祭一样,接纳对方野蛮残暴的入侵。   被咬住最脆弱的脖颈,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抬高了让对方咬的更深些。白皙的脖子上是常年下不去的红青交加,道道痕迹即使穿了衣服也无法完全掩盖,任谁看到都知道皇后殿下有多受宠爱,日日被翻牌承受隆恩,当然翻牌也就是玩笑,当朝皇帝的后宫只有一人,便是这位明艳倾城的皇后。   两人一番亲热情欲氤氲,直至凌晨才相拥入眠。 第27章 生子番外七 孕后化身粘人精   临桥没多久就如愿怀上了小儿子。   小胎儿在他肚子里迅速吸收灵力,一天天长大。和凝结胚胎后就放置母孕床发育的萧传皓不一样,小儿子在临桥的肚子里活动,大口大口吃灵力,翻个身睡觉,动动手踢踢脚,临桥都能很清晰的感受到。   对此,临桥觉得小儿子非常有趣,每天对着肚子喃喃自语,“小宝贝你还吃啊,怎么一天都在吃,以后出来会不会变成小胖子?”“小宝贝你别一直动,爹爹很累的。”“欸,小宝贝爹爹给你取名字吧,你喜欢叫什么呀?先给你个小名,爹爹去找你父亲问问他吧。”   萧影湛看到他垫着脚走进来就一阵皱眉,也没说什么,直接走过去抱起他。   临桥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勾着嘴角慢慢说道,“阿湛真是会疼人呀。”   “今天难受吗?”   “嗯……有一点点。”   临桥怀上小儿子五个多月了,虽说是男人,可胸脯也由着怀孕发育了,原先一马平川的,现在竟是缓缓的有些弧度了。乳尖长期受到宠爱红艳艳的像颗小樱桃,此时更是涨大些许,仿佛已经被人吮了许久。小胸膛自这个月以来就有些难受,胀胀的,痒痒的,临桥发现异样的当晚就和萧影湛说了。萧影湛思索了片刻,低下头碰了碰,临桥就娇媚地叫出声。两人顿时愣了,平时也没这么敏感吧。   “很舒服?”   “嗯,好痒,还要亲亲。”   萧影湛随了他的愿,当晚两人做的时候,临桥便不停地要他亲乳尖儿。   “阿湛,乳头好痒,要亲亲。”   “舒服,阿湛亲的好舒服,啊,用力,啊,还要……”   “等、等有奶了,给你吃,好不好?”   “舒服死了,夫君,肏的好舒服,舒服,”   萧影湛被他说的也性致颇高,于是两人都做的尽兴。   之后每天临桥都找萧影湛亲亲咬咬的,今天也是。   被吸得舒服了,临桥才想起来找萧影湛问名字的事。   “阿湛阿湛你给宝贝想名字了吗?”   “没有。”   “那我们先取一个小名吧。”   第一次怀孩子,临桥对什么都来劲,殊不知这上心的样子让男人看着吃味得很,“不取。”   “哼,怀人。”临桥瘪瘪嘴,勾着男人的脖子撒娇,骚里骚气的,“夫君给取一个嘛,我就可以叫他名字啦。”   萧影湛皱了皱眉,“随便叫一个。”   “不行,你说一个。”   萧影湛深呼吸缓下心中的波澜,“桥桥,别惹我不高兴。”   “你还生气呀,”临桥没有怕,笑的妖艳,用隆起的肚子蹭了蹭萧影湛,轻声道:“好夫君,我怀孕不好吗,嗯?”   “这是最后一个。”   “好了,我们俩的孩子,在我肚子里欸,阿湛,我很高兴。”   临桥高兴的时候眼睛像是会发光,许是食梦貘的独特之处吧,琥珀色的瞳孔那样清透明亮,星辰般的眼睛满满印着心上人,让人生不起气来。   “桥桥。”萧影湛吻住他的眼睛,继而吻住细嫩的脸蛋,再封住诱人的唇瓣,咬他精致的下巴。最后又和他深深地亲吻。   到了怀孕八个月,临桥的肚子已经隆的很高了。   尔清给他施了很严密的障眼法,让他人看着临桥还是正常男子模样。然后给萧影湛和付摇施了法术,让他们能看得清,也能摸得着。   付摇跑进宫看他,对着临桥的肚子很是惊奇,他和尔清的孩子付惊风是直接凝结胚胎用母孕床养育出生的,他不是食梦貘都怀不了孩子,因此看到临桥一个男子怀孕特别好奇。时常跑进宫里找临桥玩,反正他进宫本来就很方便。   “哇,桥桥你肚子又大了!”   “厉不厉害?你摸摸!”临桥骄傲地挺了挺肚子。   “厉害!”付摇伸手摸了摸,感叹道:“真的很厉害,小纵妙什么时候出来呀?”   纵妙是萧影湛给取的名字,小名和萧传皓一样直接用了最后一个字,不过是谐音,名喵喵。   临桥撑着下巴,捻了块桂花糕,“再等一个多月吧。”说完一口吞了桂花糕,甜滋滋,又拿了一块递到付摇嘴边,付摇咬住吃了。   “那我不走啦,我要和你住!”   “好啊。”   “不行——”一声清润的男音传来,正是下了朝的萧影湛。   付摇转头看到他,也不行礼,还嚣张地抓住临桥的手,“表哥整天占着桥桥,我和桥桥住两天怎么了!”   “你最近倒是闲的很,入朝做个官吧,我看你去御史阁挺好。”   “呃……我看桥桥还是和表哥一起住好,表哥照顾的仔细。”付摇讨好地笑笑。   萧影湛冷哼一声算是不计较。   “明明你还是我儿婿呢!”付摇小声嘀咕。   临桥乐出声。   萧影湛挑眉,“你说什么?”   “没有!”欺负人!   奏章不多,闲着无事,萧影湛陪着两人逗乐子,吃小食,玩了许久。直到午间付摇小少爷娇贵得很,吃饱了玩够了就打哈欠,晃晃悠悠乘了萧影湛给他安排的步辇去了他常住的宫殿睡了。   而临桥小妖精则是两眼水汪汪地勾着皇上,演了一出欲语还羞的戏码,于是萧皇帝果然禁不住色诱,荒唐地抱着小妖精回了寝宫。   两人坐在宽大的床上,还是青天白日的,却已衣裳解尽,赤裸的两幅身躯紧密贴合。拉着帷幔的屋子,只有细密的阳光穿透进来,朦胧地打在其中一个腹部隆起的身体上。雪白的皮肤拂着光亮,里面是两个人血脉交织的孩子,是他们二人的结晶,萧影湛其实早就被临桥说服,吃味是吃味的,可爱也是爱的。低头细细密密地亲过临桥身体的每一寸,直把他亲的浑身粉红,勾出最媚的妖精气。   即使食梦貘怀孩子没什么危险,萧影湛看到隆起的肚子依旧会不自觉的小心翼翼,往常太过凶狠的占有都放轻放软了。小小的乳尖圆滚滚的挺立着,他咬了上去,知道吸的用力些会让桥桥舒服,所以力度控制的很适当,湿热的舌头狠狠地摩擦肉肉的乳尖,嘴唇裹住整个吮吸,宽大的手也顺着抚弄微隆的乳房,揉着舔着萧影湛顿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桥桥这乳尖中心的小洞似乎有些发白,好像有什么要溢出来一样。   “怎么了?”正被吸得舒服,倏地停了,临桥难耐的喘了两下。   “没什么。”萧皇帝难得犹豫地,捏着小乳头张嘴吮了两下,有些湿湿的,再一用力,就感到嘴里一阵清甜,皇帝陛下着实愣了一下。随即,皇帝陛下嗅了嗅,香得很,又吃了几口,甜滋滋的,这才确定桥桥是真的……溢了奶。   临桥也察觉了不对,声音浸了情欲自然沙哑些,“阿湛,乳尖有些奇怪,方才很舒服。”   “你有乳汁了。”   “嗯?什么?”   萧影湛抱着他坐到自己身上,把两边都咬了个遍,吃了好几口香甜的乳汁才缓缓问:“桥桥,舒服吗?”   “舒服,我、我是不是出奶了。”临桥低头看了看,拾手捻了捻溢出的乳白色汁液。   “嗯,还涨吗?”   临桥搭着萧影湛的肩膀,挺了挺胸膛,把自己的乳尖往男人嘴里凑了凑,“还有一点,你再吸吸,啊——”   本该在女人身上发生是事,放到男人身上,难免有背德的快感。临桥两眼发红,爽的忍不住提臀磨蹭男人怒挺的阴茎,怀孕后的后穴变的比先前还要敏感,往往抽插两次就会润出大量的汁液,这回更是,还没被操呢就流了一屁股水。   “浪货。”   “嗯……就浪,你快肏我。”   萧影湛把临桥的整片胸膛都咬的又红又湿的,改去舔他的脖颈,一边掐了两把挺翘的臀肉,强硬道:“自己吃进去。”   临桥自然听话,抬高腰,手伸到下身,细长的手指握住青紫肿涨的性器,两眼盯在萧影湛身上,用屁股配合着手寻找入口,很快就对准了,一寸一寸吃进去。而后孟浪地晃动胯部,骚穴咬着青筋纵横的肉棒,吞含的痛快,临桥舒服地呻吟,圆滚的肚子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只是让人看着更刺激更淫荡了。   看他两眼迷离,不停吃着自己的性器,舒服的灵魂都要出窍的模样,萧影湛忍不住狠劲抬胯肏了两下,就听临桥高声叫了两声,忙又停下,扶住他的腰,问道:“痛着了?”   临桥皱眉撑着他的腰,软声说:“有些受不住,夫君轻些。”   然而那精致的脸庞微微蹙眉中带着被肏爽了的媚气,萧影湛一看便知尺度,双手抬了抬他的身子,而后掐着丰满的臀肉提胯操干,又快又猛又深,肏得临桥连连叫唤。   可他非但不停下,还愈演愈烈,知道临桥受的住,便把整根性器都顶撞进去,以肏到最深处为目的,两颗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肉和肉的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临桥双眼泛着泪光,太久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加上孕夫独特的心理柔软脆弱,没多久他就被肏的梨花带雨的,含着泪哑着哭腔说太重了,太快了。可萧影湛哪里会听,身下动作半点不停,摁着他的脖子吻住喋喋不休的嘴唇。   被封住嘴唇,所有的呻吟都压在嗓子里,只能发出些许压抑的闷哼。温热的口腔,舌头和舌头贪婪地交缠,紧密地相贴在一起,交换呼吸和一切,临桥很喜欢萧影湛的唇,他的唇瓣薄薄的,平时总是抿着,严肃又冷酷的,但是接吻的时候格外的柔软。即使被咬破嘴角,被吮得舌头发麻,临桥依旧喜欢和他唇齿缠绵,亲密且缱绻。   等松开嘴,几缕银丝就牵扯出来,被临桥忍着喘息凑上出一一舔干净。怒张的性器还在凶狠地挞伐,他受不住地贴近萧影湛。   琥珀色的眼睛,比最闪的琉璃还要透亮,掺杂殷红的情欲,隐隐沁泪,波光粼粼的,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在他身上猛烈动作的人,好像在控诉对方的粗暴和凶猛,又好像在勾着人再多一点,再放肆一点。   这样的眼睛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侵占欲,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萧影湛亦是,除此之外,更是有一种想要把临桥手脚绑起来,锁在小小的牢笼中只让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占有的冲动。   凶残喷张的性器大刀阔斧地捣到泥泞的穴道里,几股的淫水喷溅到床被上,湿了大片,临桥没怎么被抚慰阴茎就尖叫着高潮了。   萧影湛咬住他的下巴,也肏干数十下,把精液射到他身体深处。   两人大口喘息许久,缓过劲了萧影湛才拉过一床干净的被子,抱着他倒到床上,“舒服么?”   “舒服,太舒服了,夫君好厉害。”   替他拂去湿汗,萧影湛又问道:“肚子难不难受?”   临桥摇头,依赖地埋进他怀里,小声说:“不难受,骚穴好酸,腰也酸,但是还想要。”   “躺着做。”萧影湛给他按了按腰,又用半硬的肉棒磨擦他的穴口,臀缝。   待完全硬了,正要去挽临桥的腿弯,下一秒临桥就提臀迎合,浪荡地摆腰扭动,大口大口吃下了粗大的性器。萧影湛闷哼一声,拉着他的腿抬了抬,把自己的性器送的更深。两人都侧躺在床上,临桥的大肚子被温柔地抚着,身后男人的插入是少见的柔和,像是按摩一样。   放缓了频率,动得很慢,炽热的肉棒摩擦过肠壁的每一寸,退到最外侧而后稍稍用力顶进去,顶到最深处引起穴肉一阵痉挛。复又缓慢地退出来,碾过肠壁内部娇嫩的敏感点,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来来回回数次。   身前精神十足的肉茎也被握着,男人漫不经心地套弄,偶尔用指腹磨一磨圆润的龟头,偶尔搔刮几下龟头与肉柱中间的缝隙敏感处。   孕夫大人又爽又觉得煎熬,这么厮磨着不上不下的,细细麻麻的快感挠得人酸软的不得了,没几下身上就热得灼人,额间汗涔涔的,恨不得男人给个痛快。   “阿湛,快点儿。”   “嗯?不舒服?”   “不够,太、太磨人了。”   萧影湛轻笑,眼里风雨欲来的暴戾硬生生被压着,“皇后怎么这么,骚。”   “谁让你呜——!”被一下肏到了骚心,爽的整个人都颤抖了几下,皇后殿下抓紧了夫君的手,收缩肠道又马上松弛,阴茎溢出大量的清液,比射精还要激动。骚穴涌出许多黏湿的水,无意识地小小地抽搐。   临桥像是漂浮在汪洋大海,被温润的水包围着,明明意识很清醒,却又觉得模糊,浑身酥软。这种感觉,像是被肏的失禁时的放松,又像是忍过不应期重新被肏舒服时的愉悦。   好一会儿,他才被又一阵的操干回神,后穴中的充实,些许饱胀的满足,让他舒服极了。耳朵被衔在男人嘴里舔舐,他侧了侧头,和萧影湛蹭了蹭脸,接吻。   他还怀着男人的孩子,就被男人这样抱在怀里操干,耳语厮磨,十指相扣,身体最亲密的连为一体,水乳交融。   背靠男人胸膛,胸前的两颗小红果自然无法被吸咬,临桥用头蹭了蹭萧影湛的肩窝,声音沙哑勾人,“阿湛,你摸摸我。”   萧影湛闻言,牵着他的手一起摸了摸滚圆的肚皮,在临桥着急催促之前,滑到了他的两乳处。方一碰到其中一颗乳尖,临桥就娇吟了一声。萧影湛似乎闷闷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就大了起来,只手可握的胸脯被蹂躏的红白交错,红艳的乳尖被冷酷地捏着挤出乳白的奶汁,临桥受不了似的叫。   甬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恬不知耻地一缩一缩咬着巨大的肉棒不放,细细麻麻的快感简直让人无法忍耐。   怀了孩子以后,很激烈的姿势他们做不了,往常架在墙壁上操,腾空抱着操,绑着手、腿或者嘴巴操等等,这些都因为怀孕而放置了。常用的姿势也就是骑乘,面对面坐在床上抱着、交叉着双腿进入,还有就是侧躺着了。可这样侧躺着抽插再激烈也是温柔的,如此温柔反而让人心痒难耐,舒服是舒服的,但又想要被毫不留情的粗暴对待。   于是什么“用力点”“再快点”“还不够”“肏死我”之类的词都说的更多了。   大量的淫液浸满整个甬道,湿滑温润的触感紧紧绞着男人阴茎,就这样临桥还要不停地刺激男人。免不了的,就被男人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揉捏微隆的乳房,快速地操干。   肉与肉的接触处一片黏腻,透明的淫水在高频的拍打中漾了出来,又被激烈地打磨成细细的白沫,凝出些许小小的泡泡。胸前的两个红果挺立着,被一只大手揉捏按压,榨出涓涓乳汁,然后抹开了。临桥觉得浑身,甚至满屋子都是自己泌出的乳香味儿,可萧影湛还嫌不够,把沾着白色乳汁的手指伸到了他的嘴里,让他尝到自己的味道。尝过之后还不罢休,又要沾取阴茎上的液体在他嘴里搅拌,着实过分。乳汁的清甜和淫液的腥骚,两者的反差和混合,让人脸红羞耻。   怕临桥一个姿势久了不舒服,萧影湛起身拉起他的双腿抱着,跪在他两腿中间,亲了亲他的肚子,又咬了一口他的乳尖,而后一枪入洞,九浅一深操干起来。   一直被撞着敏感点,加上前端阴茎被伺候的舒服极了,快感汹涌,临桥知道自己快要射了。不由和萧影湛撒娇,他两手紧紧攥着床单,哑声道:“夫君,你叫叫我……”   “夫人,夫人,”萧影湛也要到了,一边握着临桥的阴茎快速活动,一边低低地喊他,“梓童,桥桥……”   “啊——”   涨乳产奶被肏得舒爽之后,临桥就仿佛上瘾了一般,每日闲了就要萧影湛像婴儿般伏在他身上吃奶,有时皇帝陛下忙,咬的少了还会撒娇发脾气,哭着闹着要夫君吃一吃。   没多久,那两个乳尖就大的和樱桃一样,且红肿不堪,敏感至极,被吃几下都能高潮。   “痒得很,胀的很……”   “嗯啊,夫君舔的好麻,好舒服,要到了,啊,啊——”   “下面也要,夫君,湿了,里面也好痒,要你肏一肏。”   “呜,重一点,啊!夫君好棒!好会肏!”   “想每天、每刻都被你肏,要大肉棒一直插我……”   性欲剧增,有时让萧影湛也犹豫,这么频繁的欢好会不会对他身体不好,特别是怀着这么大的孩子,生怕孕夫出什么毛病,有几日他想着克制一下,做一次就停。可他刚想抽出来,就被临桥可怜兮兮地抱着提臀塞回去,哭唧唧地质问他,“不要走!做什么夫君?”   如此萧影湛又被刺激的性起,只能喑声道:“换个姿势。”   “呜,快点,受不了了……啊,深一点,嗯,舒服,还要……”   “肏我,夫君肏我……”   后来做完,萧影湛冷着脸去问了鞅长老,被告知这是孕夫的正常反应,由于生子需要,后期会越来越想要,不过也要适当休整,不能每日纵欲,会伤身。   萧影湛听了便和临桥说了,临桥白天答应的好好的,可当晚就不干了,握着萧影湛的手摸自己,软着嗓子撒娇。   “好想要,你摸摸我。”   “夫君,我都湿了,你……进来,肏肏我,好不好?”   萧影湛还没说不行,就被他含着泪花控诉难受,本对他占有欲和性欲就强烈,自然先满足了今晚。   临桥呢,嘴向来甜,这几日更是腻死人,在床上就一个劲夸。   “夫君怎么这么厉害呀。”   “夫君生的真好看,光是看你,我都要射了。”   可伤身不是玩笑,萧影湛自他孕后就不曾管教过他,此时只能又重拾了严厉的管教之法。冷眼冷脸,拒绝临桥的求欢,无论怎么撒娇就是不理。   这么的,好歹是禁了几日的性事。   再欢好时,临桥都憋得哭了,衣服都没褪尽,拉耸着红裳,拖着挺圆的大肚子,急切地把流着淫水的阴茎和骚洞露出来,   “阿湛,下面好疼啊,你亲亲它。”   “嗯,真舒服。”   “后面也要,小骚穴痒死了。”   “啊,进去了,夫君的舌头好厉害,呜,好会肏啊……”   萧影湛用舌头操他骚穴,灵活有力的舌在他淌着骚水的洞里扣挖舔蹭,磨得他都要化了,软了。   “骚穴酸死了,好喜欢舌头肏。”   “夫君好棒,舔的骚穴要到了!”   然后当真被萧影湛用舌头操射了。   明知道是为了他身体着想,可孕夫就是无理取闹,觉得是萧影湛不喜欢他的身体了。爽了一发之后,忍着骚穴湿濡地开合叫嚣着要更粗大火热的男根捅进去。   孕夫媚眼如丝,问自己的夫君:“阿湛不喜欢我的身体了吗?对我如此淡漠。”   “胡说。”皇帝陛下无奈地抱着他哄,声线偏低,难得温柔。   “那你说,我好不好看?”   “嗯。”   他挺了挺胸膛,给皇帝陛下看自己那两颗红艳的果实:“这儿呢?”   “很漂亮。”   牵着萧影湛的手搭到自己的阴茎上,“这里?”   “很白很好看,还很甜。”   一路引到身后的小入口处,“那骚穴呢,好不好吃?”   “嗯。”   “肏起来呢?”   “又湿又紧,很舒服”   孕夫瞬间绷不住了,“呜——那夫君快来肏,我还要——”   两个人这么来来去去的折腾到临产,临桥更加黏人……黏人男根。   “夫君插着,不要走。”   “听话。”   “那你快点回来。”   “很快。”   “呜呜……”   “乖乖的,下朝了就回来肏你。”   “呜坏人……”   明明萧影湛才刚走一会儿,约莫着才到大殿,临桥就已经忍不住自己用手指摸乳头,揉肉棒,插后穴……   萧影湛霸道专权,讨厌任何道具进入他的后穴,于是他现在想用根假玉茎抚慰都没有。只有手指,可以揉到敏感点,舒服是舒服,可是怎么弄都无法高潮,又难受又着急,临桥想哭。   “夫君,呜……”   “阿湛,阿湛,你怎么还不回来。”   “萧影湛!”   “呜……”   不知过了多久,临桥后穴吸着自己的手指,蹭了一被子奶汁,才等到萧影湛回来。   “你怎么才回来。”   “痒死了。”   “一点都不舒服。”   皇帝陛下抱起他的皇后,去了偏殿,放到干净的软被上。   “快一点啊。”   “求你了,阿湛,快点肏我,骚穴好痒啊,你肏一肏好不好?”   萧影湛没有说话,抽了条软丝带,绑住了他的双手。久违的熟悉的感受,临桥又害怕又兴奋,“夫君?”   而后是翻江倒海,凶猛狠戾的侵占。   偏殿内大床吱呀,啪啪的声响中混着男子的求饶声。   “呜,我错了……”   “阿湛饶了我把,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碰了。”   “……” 第28章 生子番外八 付惊风:我要疯   毕竟是食梦貘,高频率的性爱没有影响孩子的身体健康,甚至是两位父亲的亲密使得腹中的小纵妙长的更安稳了。   孩子出生在月圆之夜,尔清请了两位族里有经验的产婆接生,洛山明听闻临桥怀孕生子,更是带着两个双胞胎儿子一起来人间,凑热闹。于是一群男人都聚在房外等待。   付摇担心地扒着门,侧耳听里头的动静。尔清过来拍拍他的将他拉走抱怀里坐下,安慰他临桥一个妖,生个孩子而已,没什么问题的。   付惊风点头。   洛山明听了在一旁瘪嘴,说是这么说,但谁能不紧张呢!   洛弹与、洛征鸿:没错。   鞅长老都不停地在喝茶!   萧影湛更不用说,一直握着杯子坐着,已经很久没动过了。   萧传皓则一脸严肃地坐在他旁边。   直到屋内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所有人才喜上眉梢涌入殿内,萧影湛直接冲到了临桥身边,“桥桥?”   临桥呆呆地坐着,看起来没受什么累,额头上的汗都没两滴,还比不上两人欢好时出的呢。他傻愣愣地看男人紧张地抱住他,“阿湛,我……生了一个孩子。”   众人:“……”   付摇看了看萧纵妙,回头瞅临桥,“桥桥你没事儿吧?”不是早就怀上孕,知道能生孩子了吗?   付惊风和洛弹与、洛征鸿对视:怕不是生孩子坏了脑子吧?   萧传皓忧心忡忡看着他母后。   只有萧影湛还认真的回他:“嗯,生了纵妙。”   临桥:“我真厉害。”   付摇等人:“……”   小纵妙出生后更是备受宠爱。   萧纵妙性子乖巧,嘴甜娇贵,一群男人宠着不算,顶上还有四个哥哥宠着,两个哥哥常驻,另外两个哥哥虽不常在,但一来就带各种宝贝,带他出去玩,上天入地的。还好他本身品性坚定,没给惯坏了。   他长的很像萧影湛,小小的可爱极了,临桥恨不得每天研究他,比对萧传皓还着迷,主要是他如了临桥的愿,和萧影湛长的非常像。   每日看了萧纵妙,就跑去萧影湛怀里问,“阿湛阿湛,你小时候也和喵喵一样吃草吗?”“你小时候撕纸玩吗?”“哈哈哈哈你小时候也吃脚脚吗!”   萧影湛:“……”   侍官低头不敢听:皇后殿下您可别说了,我们还在呢。   萧纵妙平日乖巧是乖巧,但调皮也是真调皮。   才四岁就想上树,颠颠跑去大桃树下,扒着就往上爬,身后跟着两个弟控,护着他不受伤。   萧传皓手垫着树,让萧纵妙扒着他的手,付惊风则托着小宝贝的身子防止他摔了。两个人一左一右陪萧纵妙玩,一众侍官习以为常的候着。   萧纵妙爬到了高处,摘到一朵桃花,献宝似的递给萧传皓:“哥哥,给。”   “谢谢喵喵。”萧传皓轻笑,接过花。   “我呢我呢,喵喵我怎么没有花。”付惊风挠纵妙的腰,逗他。   萧纵妙:“惊风哥哥的花,要明天啦,今天喵喵要专一的独宠哥哥!”   付惊风乐了:“哟,你还学会独宠这词儿呢?谁教你的啊?”   “母后和父皇说的,‘我独宠阿湛一人,阿湛定要好好疼……’”萧纵妙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哥哥连忙捂住嘴。   “我的小乖乖,你怎么什么话都学。”付惊风心说,这话明显就是大哥和叔父的闺房话吧,怎么还让喵喵听着了啊,大哥还能不能靠谱点了?   萧传皓咳了咳,道:“喵喵别瞎学,下次听到父皇母后说的话不能往外说,知道吗?”   萧纵妙歪头:“为什么?”   “你长大就知道了,小祖宗赶紧忘了这话。”付惊风忙把这茬跳过去,哄他:“出来挺久了,饿了吧,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三个人打了一声招呼,就大摇大摆地出宫了,连个侍从都没带。萧传皓和付惊风都是半个大人了,一个十八,一个十七,早就能独当一面,功夫好法术也不赖,平日里出宫的安全是足以保障的。   带萧纵妙去他爱吃的小馄饨摊吃了鲜香的一大碗小馄饨,三个人没急着回宫,顺道逛了逛夜市。   也没少出宫,但萧纵妙毕竟是小孩儿,看什么都新鲜。   嚷嚷着买这买那,两个弟控哪有不应的道理,没一会儿就拎了一堆小玩意儿。   “哥哥,那边,火!”   不远处是江湖艺人举着一根木棍,一团火从他嘴里喷出来,看起来很是精彩,周围一圈人热烈地鼓掌。   萧纵妙:“哇——”   萧传皓抱着他往那边走,付惊风跟上,看了两眼,不屑道:“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会啊,喵喵,哥回去给你演。”   萧纵妙:“真的吗,惊风哥哥我也要学。”   “行!”付惊风嘚瑟地揽着萧传皓正想走,却被身后的人叫住。   正是那表演喷火的大汉,“这位公子好大的口气。”   付惊风转身塑起一身冰冷,下意识把萧传皓和萧纵妙护在身后,“兄台何事?”   “嚯,小公子刚刚说我这绝活儿你也会?”   “是。”   大汉见这小公子一副高傲的模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心里不屑想要下他面子,直言道:“那小公子何不来表演一个?各位觉得如何!”   围观的百姓有热闹可凑自然起哄:“来一个。”“哎哟小公子喷个火看看!”“来嘛”……   付惊风不想多呆,人太多了,怕皮嫩肤白的小纵妙被人注意到。   可耐不住萧纵妙也啪啪鼓掌,让他喷火。   他无奈地看了眼萧传皓,对了对眼神,得到肯定,才接下大汉的“战书”。   “嚯小公子有胆量!”   “厉害啊!”   “真能喷出火吗?”   “这可是班子的绝活,据说得连十年八年的呢!”   萧纵妙眨眨眼小声问萧传皓:“惊风哥哥真的能喷火呀?要练那么久吗?”   萧传皓:“真的能,他随便学就会了。”   付惊风朝二人笑了笑,随手接过大汉手中的木棍,什么也不含,就对着萧纵妙吹了一口,瞬间灼热的火喷涌而出,红光闪耀冲破夜色,惊呆了众人。   围观百姓纷纷鼓掌,惊叹出声:“哇——!”   萧纵妙笑眯了眼也热烈鼓掌:“哥哥好厉害!”   付惊风得意地挑了挑眉,飞了个眼神给萧传皓,怎么样?我厉害吗?   萧传皓不以为意,瞥他,多大个人了,收着点儿。   而这个杂耍班子的人脸色都不好看了,这少年什么也没用,竟然直接就喷出了火!   太不可思议了!   大汉满脸震惊,“你你怎么变的!怎么可能!”   “哼,且学着吧!”付惊风撇下一句话,施施然揽着萧传皓和萧纵妙离开了。   徒留身后一群人赞叹不已。   萧纵妙搂着萧传皓的脖子,崇拜地看付惊风:“惊风哥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付惊风:“因为我法术高强。”   萧传皓斜了他一眼。   “那哥哥也会吗?”   萧传皓点点头。   “哇,我明天也要练!以后和你们一样厉害。”萧纵妙练功向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偏偏一群大人都舍不得罚他,四岁了还不会飞行,连爬个树都要人护着。   付惊风笑着掐掐他的脸蛋,“那你可得好好练,争取超过我们。”   “会的会的,那里是什么地方呀!”萧纵妙敷衍地点头,小孩子心性,没两句就被新鲜事物转移了注意力。   付惊风转头看他指向的地方,灯红酒绿处,红光满布,暗香浮动,正是城中最热闹的烟花柳巷。   “呃……少儿不宜处,喵喵我们去吃城南吃酥鸭吧。”   “不要,少儿不宜处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不可以去?”   一贯风流的付惊风此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求助萧传皓。   萧传皓捂住萧纵妙好奇的眼神,将他从那一簇男男女女的娇声媚语中扯回来,平静地说:“就是你不可以去的地方,待你长大便懂了。”   然而四岁的小孩,你越不让他知道,他就越好奇,蹭着萧传皓开始撒娇道:“为什么嘛为什么嘛,哥哥我要去,就去看一下。”   萧传皓不为所动。   萧纵妙持续撒娇,一边亲萧传皓的脸,一边可怜兮兮地求他:“哥哥好不好嘛,我们去看看,哥哥哥哥哥哥……”   付惊风有种不详的预感。   “好吧。”萧传皓冷静道,抱着萧纵妙往前走。   付惊风一脸崩溃地跟上:我就知道……两祖宗欸!   他们前去的地方正是最大的两家销金窟——艳杏楼与青玉阁。这两处其实都是萧影湛当太子时期设立的暗线点,表面上是烟花之地罢了。自然的,付惊风和萧传皓是很清楚的。   甚至来过不少回。   秉承着,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同为男子看着好一点的原则,他们走向了青玉阁。一走近,门口的老鸨就笑容满面迎了上来,“两位小公子这是要?”怎么这回还抱着个娃娃呢。   付惊风摆摆手:“无碍,不必管我们,开间房。”   老鸨面不改色,依旧笑得像朵花:“好嘞,小公子们里头请,竹玉,带客人上去。”   名为竹玉的小倌微笑地领着三人往小阁楼去。   一路上都是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萧纵妙一直只见过自家父亲,叔父们成双成对,哪里见到过这么一群男人在一起调笑取乐,瞪大了双眼好奇地看。   付惊风直想捂住他双眼。   倒是萧传皓淡定地和弟弟说:“喵喵,趴哥哥肩上。”   萧纵妙乖乖地应了,埋到他肩膀里。   “诶哟这怎么还有小娃娃呢!”一个大腹便便的客人搂着两个小倌醉醺醺地撞到他们面前。   萧传皓皱眉,付惊风搂住他到身后,嬉皮笑脸地应付:“弟弟不懂事,见笑了,大人身边的美人等急了,还是赶紧疼爱疼爱吧。”   两个小倌都是有眼色的,娇声揽着客人走,“是啊是啊,官人咱们喝酒,喝酒……”   那客人迷迷糊糊地就被带走了。   付惊风舒了一口气。   “你就宠他吧,被父亲他们知道肯定挨骂。”   萧传皓:“你担着。”   付惊风:“……”   “哥哥他们为什么三个人衣衫不整,抱在一起?”   萧传皓:“他们淫乱。”   付惊风:“……”   萧纵妙认真的问:“淫乱?”   付惊风在萧传皓开口之间堵住他的嘴,说道:“就是他们不知羞,小祖宗我们上楼吧,你可别问了。”   “哦,他们穿的真艳丽。”   付惊风:“……”   施了小法术,让萧纵妙听不到一路上房间里传来的淫言乱语,三人走到青玉阁中隐蔽的一间小阁楼,小倌竹玉便自行告退。付惊风经历了一番折磨,身心俱疲,这会儿放松地倒在床上,舒服地抱着被子感叹。   转头看到萧传皓抱着萧纵妙在窗边,纵妙叽叽喳喳地和哥哥说话。   付惊风不由松了筋骨,靠到床边,脱了鞋翘起二郎腿。目光轻轻落在那人精致的脸上,砰砰几声,不远处烟花冲上云霄,展开绚烂的花火,明明灭灭的火光洒在他身上,冷毅的人被衬的柔和了许多。   付惊风的眼里也带了光,眼神温柔又绵长。   作者有话说:   他们的辈分我要不行了,太乱了。   于是惊风喊临桥大哥,喊萧影湛叔父…   你们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第29章 生子番外九 全番外完结   日子过的飞快,将至七夕,整座京城迎来了少年少女们最喜爱的时候。   七夕前几天,城中就应景了起来,四处是姻缘角,卖彩灯鲜花的小贩多了,还有胭脂水粉也卖的格外好。   当朝民风开放,女子可随意上街。七夕将至,路上打扮美艳的女子,潇洒倜傥的男子多了起来,都想着出门多晃悠晃悠能碰上个好姻缘。   民间都在庆祝佳节,皇宫里也不例外。   七夕节不再只是女子的乞巧节,变为所有人都庆祝的节日。萧影湛定了这一日休沐,侍官们这日也可不必侍奉。   今年他们也没在人间过七夕,受到邀请和尔清一家一起去了南海仙岛,梦见仙君的岛上。   并非第一回 到仙君的岛上,但依旧被天上的凤凰,仙气环绕的宫殿惊艳。   萧纵妙年纪最小,也最胆大,三两下跳下哥哥的怀抱,奔着一只火红的凤凰就追去了。   萧影湛本想把他抱回来,倒是引领他们的侍官笑着开口:“大人不必担忧,自有侍官照顾纵妙公子。仙君说了,让纵妙公子在岛上随意玩闹,不必拘束。”   萧影湛拱手谢过侍官,一行人便继续走到大殿。离着挺远,就见洛山明窜到面前,一把抱过临桥,泪眼婆娑:“桥桥你们可算来了,你们再不来,我要被云度骂哭了。”   一行人听了这话面目狰狞,梦见仙君会骂人?也就你说得出口!   临桥拉开他的手,往下一弯腰,钻出洛山明的怀抱,迅速扑到自家夫君怀里,“你别害我!等会儿我夫君该吃醋了。”还有仙君吃起醋来也是要命。   几个人向云度行礼之后,便谈笑着步入大殿。   尔清,萧影湛,云度三人离得近,喝着茶谈论着近事。   洛山明则挥手化出几张躺椅,唤临桥和付摇一起瘫在椅子上。   在素雅瑰宏的大殿中,临桥和付摇即使来了再多回,也不敢懒洋洋地躺下。奈何洛山明就是有这种能耐,也不管是什么地方,说瘫就瘫,拉着付惊风和萧传皓俩小孩儿一起瘫。   两个少年还算淡定,神态自若地躺在躺椅上,和洛山明说话。   没过一会儿,几人就热火朝天地聊个没完。   洛山明腾腾腾给云度换了新茶,剥了个果子,然后又继续躺下,乐呵呵地凑近问萧传皓:“皓皓啊,这七夕后,你也快过诞辰了,都快十九岁了怎么还没有心仪的对象啊?”   付惊风本来正在给萧传皓剥果子,猛得抬头看他们。   萧传皓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山明叔叔,我……”   “欸,你看我们家弹与如何?”   萧传皓:“啊?”   付摇和临桥对视一眼,临桥使了个眼色,让付摇看他儿子。付摇转头看了一眼,他家宝贝儿子捏紧了果子,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传皓,便立刻懂了临桥的意思,惊讶地询问临桥。   临桥笑得狡猾,点头。   “我看你和弹与挺谈得来的,你俩在一起不是挺好的?”洛山明递给他一杯茶。   萧传皓接过,却没喝,目光转动看向自己的母后,然而临桥只是饶有兴味地眨眨眼,他便拘谨地抿唇,缓缓道:“山明叔叔,我暂时还不想,也没想过和弹与……”   “我懂我懂,让你们一下从兄弟变成情侣怕是不习惯,不过你们可以试试。”洛山明吃了个果子,凑近对他说:“弹与,对你有意思哦。”   萧传皓瞪大了眼,“什么?”   “哈哈哈哈很惊讶?”   萧传皓有些不知所措,此时付惊风抬手拿走他手中握的茶杯,换了把剥好的果子,对他说:“很甜。”   而后转头笑嘻嘻地问洛山明:“山明叔叔,皓皓和弹与在一起他俩不得闷死啊,俩闷葫芦,我看弹与还是找个闹腾的好。”   洛山明大笑,敲了付惊风的脑袋一下,“嘿哟你还管他俩闷不闷,你呢,你也快过十八岁诞辰了,有没有心仪的对象?”   “啧,我——”付惊风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狡黠道:“那必须有啊。”   洛山明:“哟,谁?”   临桥和付摇:“嗯?”难道要表白?   萧传皓:“?”我怎么不知道……   “哈哈哈哈不告诉你们,等我追到了再告诉你们。”   洛山明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恨恨地捏他的脸,咬牙:“嘿你个小鬼头还会卖关子,等你把人带回来,我非得把你小时候偷狐狸屯的蛋不成被倒追山头三圈的事告诉他!”   “哼,我娘子才不会笑我呢。”   萧传皓愣愣地看着,不知在想什么。   洛山明放开付惊风,喝了口茶,又继续嘲笑他:“瞎嘚瑟,怎么,你未来娘子难道已经知道你的蠢事了?”   “什么未来娘子?”尔清问。   尔清三人听到这边的热闹,不由转回来和他们一起聊天。   洛山明:“小惊风有小娘子了你们不知道吧?”   尔清坐到付摇身后,饶有兴味地“哦?”了一声。   “啧,你这看上去毫不惊讶。”   “惊讶惊讶,风儿说说?”   被一群老男人围攻,付惊风再老道也是个少年,生怕自己说漏嘴。而且自家爹亲和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很不一般,仿佛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更是害怕,于是坚定地闭口不谈,任众人掰开他的嘴也不说。   忽而传来一声清亮的少年音,“爹爹你们做什么呢?”正是一身亮红色的征鸿,身后还跟着他的哥哥弹与。   洛山明从蹂躏付惊风的活动中抬起头,看到自家两个小宝贝,招招手让他俩赶紧过来,“正在逼问惊风的小娘子是谁呢,你俩怎么才回来,是不是鸿儿又闯祸了?”后一句是问的大儿子。   “爹爹你别冤枉我!”征鸿翻了个白眼,顺手把他爹手上剥好的果子抢走,吧唧吧唧两口吃了,才挑眉看付惊风:“风哥什么时候还有小娘子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付惊风:“你凑什么热闹,我才不告诉你。”   “呸,装的吧你,我们不知道,皓哥总该知道吧?”   萧传皓突然被点名,茫然地摇头。   “哈哈哈哈哈风哥快速速招来!是不是骗我们!”   付惊风“啧”了一声,撸起袖子和征鸿就地打架。   几位爹亲叔父兴致盎然,吃着果子围观两人斗法。   云度看了两眼,也不管两个小孩,倒是把弹与叫过来,问他:“此次可还顺利,怎么迟归许久?”作为梦见仙君和狐族大公子的儿子,弹与和征鸿都到了该出门游行的年纪,洛山明早早地便赶两个儿子出去做事顺便历练。此次本该在七夕前几天就回来,结果堪堪赶至七夕。   弹与坐到父亲身边,回到家里,终于放松了神态,平稳地回答道:“顺利的。路上碰到一片寂静之地,弟弟好奇,想探玩一番,便耽搁了。”   “你又惯着他。”   “是我的错。”   洛山明听到他俩的对话,转头插了一句,“嗯对,你的错,天天惯着你弟。我看他改明儿就得窜天上闹去,到时候你是不还得由着他闹啊。”   弹与被训了,抿唇不说话。   “别说小与,”云度不赞同地弹了一下洛山明的额头,而后摸摸大儿子的头,“没事,有父亲在。下次晚归要传音给我们。”   弹与点点头。   “别人还说我宠儿子呢,明明……”洛山明好笑地靠在云度身上嘟囔,被仙君斜眼一看,没了声。   征鸿和付惊风打了一架不相上下,征鸿不服,想喊萧传皓来一局,被付惊风无情地嘲笑。   “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和皓皓打?”征鸿虽和付惊风同岁,但还是小几个月,从小还恣意放纵不认真学,能和付惊风打成平手,着实是天赋之资了。这一点,弹与更是令人嫉妒,四个人中属弹与最厉害,一人能打得过两个人,平常是没人和他打的。   “还不是你耍阴招,我要和皓哥这种光明磊落的人切磋!”   “你好意思说我,谁不知天上地下唯征鸿最阴险最惹不得啊。”其实这里头不仅仅是征鸿自己厉害,他背后还有哥哥,爹亲的功劳。   征鸿被他一说,还得意起来,“哼,小心我咬你。”转头又对萧传皓撒娇,“快,皓哥皓哥,我们切磋切磋!”   萧传皓轻笑,起身和他过招起来。   有云度给他们的战场布阵,两个人可以尽情施法动手过招,影响不了旁人。   约莫过了两刻钟,场上胜负已分。   征鸿垂头丧气地冲到弹与怀里,埋头大哭:“呜呜呜哥哥。”   弹与面无表情地拍拍他的背。   “打不过皓皓还装哭呢,小宝快起来吧,别赖着你哥了,还想他给你出头?”洛山明身为父亲看热闹不嫌事大,大肆嘲笑自家小儿子。   被小儿子恶狠狠地瞪回去。   “哈哈哈哈小王八蛋。”   弹与:“……”   征鸿可怜兮兮地大喊:“哥哥!”   弹与:“……不许闹。”   众人看了纷纷大笑。   征鸿在外头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睚眦必报,传闻是他骄纵蛮横,乖张暴戾,杀人无数,动不动就算计人,前一刻还对你温驯有礼,后一刻就被扔出十里。谁看到他都会打个哆嗦,不知道会不会不小心做了什么让这位小仙君不开心的事,然后被记恨报复。   谁能想到征鸿仙君在爹亲们面前是这幅小孩子撒娇的模样呢。   临桥还啪啪鼓掌,夸奖儿子:“皓皓真厉害!”   征鸿悲痛欲绝:“临桥叔叔你不疼我了。”   “那你把你身上的衣服还我。”征鸿身上穿的大红广袖罗裳是临桥以梦做丝,亲手编织的。丝丝缠绕形成繁冗的花纹,全衣没有任何的针脚线头,颜色鲜亮却不艳俗,征鸿和他一样都喜欢穿鲜艳的衣服,刚制作完成,恰巧被征鸿看见,撒娇耍赖要走了。事后他还被萧影湛好一顿迁怒,勒令以后不许再给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做衣服,亲儿子也不行。   “不还,皓哥欺负我,这算是赔礼了。”征鸿笑眯眯地说。   临桥:“亏你说得出口。”   征鸿和临桥他们说着调皮话,萧传皓和付惊风这边的气氛却不太愉快。   两个人似乎各有心事,明明坐在一起,却谁也不和谁说话。付惊风默不作声地剥了一盘果子,而后还剥了一碟瓜子,眼看着瓜子都剥完了,两个人还一句话没说。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般过。   萧传皓看着付惊风,嘴唇轻动,却还是攥紧了衣角,没有说话。   许久,大家起身去竹林灵泉等处散步玩乐,付惊风才主动问萧传皓想去哪里。   萧传皓却答非所问说:“你何时有了心仪之人?”   付惊风往外走的动作一顿,也未回头,亦问:“你呢,喜欢大与吗,你和大与在一起总是很闲适。”   “我……”   “好了,不说了。走吧,去灵泉。”付惊风打断他的话,转身对他扯了个漫不经心的笑,状似轻松道:“皓皓,我一直有心仪之人,原先不知,但现在很清楚,我……喜欢他。”   萧传皓睫毛颤了颤,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感觉,他想问何时,何时有的,是谁,为何他不知道!可是他问不出口。   同时,付惊风这番话让他很清楚。   也许很快,将有一个人占有付惊风的全部生活。   而他,要祝福他们。   番外完。   作者有话说:   惊风和皓皓两个人你有意我有情的,之后就是惊风不经意地撩皓皓,然后皓皓一脸冷漠审视惊风身边的所有人。   弹与对皓皓有意思,想和皓皓结为眷侣,但是弟弟肯定不同意嘛。   再之后你们可以脑补了。   全文到这里就真的结束啦!   仙君和狐狸的故事等我明年开。   感谢仙女们的陪伴。   谢谢大家的回复,点赞,投掷。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