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弱老婆 第69章

作者:花卷 标签: 古代架空

  流光急急地将牧柯请来时,屋子已经关紧了,满院都是天乾的信香,专横又霸道,根本不容人靠近。

  牧柯啧了声,将自己的信香收敛得干干净净的,没敢去刺激穆裴轩,问流光:“他们什么时候醒的?”

  流光道:“两烛香之前。”

  牧柯说:“药膳煮好了吗?”

  流光忙道:“在小厨房里煨着,只不过郡王——”他抿抿嘴唇,想起穆裴轩那骇人的眼神,不觉缩了缩脖子,情期中的天乾实在太吓人了,偏偏他们家公子还和小郡王共处一室。

  牧柯揉了揉鼻尖,道:“你去让人送来。”

  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抬手拍了拍门,道:“小郡王,段老板!”

  “我来替段老板把脉!”

  过了许久,门猛的被拉开了,却是神情阴郁的穆裴轩,他身上随意地披了衣袍,脖子上还有两个暧昧的咬痕,满身情欲的气息。

  不知是不是牧柯的错觉,他竟闻着了几缕寡淡的梅香。

  还未细品,便对上了穆裴轩沉沉的眼神。情期模糊了天乾的禀性,让之变得简单纯粹,眼中只有自己的坤泽和那档子事,对周遭的所有一切,人也好,事也罢,都抱有敌意。

  穆裴轩挡在门口,似乎很不愿意让他进去的样子。

  牧柯心道要不是段临舟体弱,他还真不愿意走这一遭——如今他解“见黄泉”已经不只是为了段临舟,更多的,是医痴的见猎心喜。

  里头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牧先生?”

  是段临舟。

  穆裴轩这才让开了路,一言不发地朝屋子里走去,段临舟正坐在椅子上,身上裹得严实,长发散着,脸颊透着股子不正常的潮红,他对牧柯抱歉地笑了笑,道:“费心了。”

  牧柯只对他脖颈上的吻痕视而不见,替他搭了搭脉,一边道:“我开了一个滋补的药膳,每日都要吃,”他斟酌着说,“你身子亏得厉害,虽说这些日子略略有所好转,可还是不比常人,尤其是你还是一个中庸。”

  说到此处,穆裴轩黑漆漆的眼珠子动了动。

  坤泽尚有信香安抚躁动的坤泽,两相结契也能让天乾得到稍稍满足,可中庸不能,中庸信香寡淡,二者更是无法结契,如此情期中的天乾只会越发依赖更加激烈的情事。

  段临舟再是脸皮厚,顶着这么一身情欲痕迹请人看诊,说得又是这般私密的话题,到底还是免不了有几分难为情,他含糊地说:“我明白了,多谢牧大夫。”

  牧柯没有久留,搁下一味补身子的药丸,又烫手一般丢下了一匣子东西,意味深长地看了穆裴轩一眼便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他一走,段临舟浑身的力气都卸了,绵软地靠着椅背,穆裴轩摸了摸他的脸颊,探入他的裤内,段临舟的衣裳是他仓促之间穿的,裹了狐裘,半点也瞧不出狐裘里裹着的瘦削身躯有多情色。

  段临舟被他吃奶子吃得阴茎都硬了,穆裴轩渴得不行,嘬不出奶水,便一路吻了下去,半跪在他腿间含住了溢精的阴茎。

  段临舟惊喘了声,两条腿大开着挂在扶手上,被穆裴轩掐住腿根,是一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脚趾蜷得紧紧的,只能挺着阴茎给他吃。穆裴轩舔得痴缠沉迷,不住地拿舌尖刺激铃口,红着脸颊道:“好香。”

  他口中说着胡话,“临舟,我想要你的信香,再多给我一些。”

  “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段临舟被刺激得不行,几乎就要射出来,牧柯就是这时来的,敲门声一响,段临舟受了惊就这么丢在穆裴轩嘴里。

  精很淡了,信香却更明晰浓郁,穆裴轩性器硬得要把裤裆顶破也浑不在意,只是榨精一般吮着精口,直到段临舟不安地踩他的肩膀让他去开门。

  穆裴轩看着那只白生生的脚,没吃够,也没忍不住,在他腿肚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才起身慢吞吞地给段临舟穿上了衣服。

  没有旁人了。

  只有他们。

  穆裴轩居高临下地看着段临舟,阴茎还是硬的,被情欲占据的脑子里却浮现牧柯的叮嘱——他的坤泽病体羸弱。

  段临舟若有所觉,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穆裴轩,他勾了勾青年修长有力的手指,说:“过来,我给你舔一舔。”

第75章

  114

  段临舟一句话就让穆裴轩气血沸腾,仅存的那点儿理智都摇摇欲坠,他的目光落在段临舟殷红的嘴唇上,唇是薄情唇,笑容却是缱绻多情,好像整个人都被温柔的爱意包裹了。

  穆裴轩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抬腿走近了,他看着段临舟嘴角的笑意更甚,懒洋洋地凑过来拿脸颊贴在他鼓囊囊的下身,太阳穴跳了跳,情难自控地伸手摩挲着段临舟的耳垂鬓发。

  穆裴轩硬了许久,昨夜又纵情了一宿,底下腥膻味儿重。段临舟拢着那话儿,嘴唇若有若无地隔着裤子碰剑拔弩张的东西,还抬起眼睛来看穆裴轩,这模样实在煽情,看得穆裴轩想狠狠插入他嘴里,捅开段临舟的喉咙,让他不能再这么看他勾引他。

  穆裴轩也确实忍不住了,他在给段临舟含的时候就硬了,唇齿间还残留着中庸寡淡贫瘠的信香,无不在刺激着他。穆裴轩按住他的后脑用力挺胯顶上他的脸颊,粗鲁地猥亵那张勾引他的嘴唇,段临舟没防备,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分明脸和阴茎间还隔了一层布料,却分外地催情,让段临舟脸颊也红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天乾发情的信香和腥膻的精液味儿里,连何时当真含住了那根狰狞丑陋的阳具也不知道。又大又热的东西,烫得他嘴唇发麻又哆嗦,却禁不住张大嘴将整根茎头都吞入口中。

  段临舟浑身发软地坐在椅子里,手指修长,虚软地握着穆裴轩阴茎,一边以唇舌舔舐青筋暴起的茎身,他含糊地赞叹:“好大……”软滑的舌尖滑过茎头,段临舟抚弄着饱满的阴囊,问穆裴轩,“心肝儿,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穆裴轩呼吸粗重,指腹里夹着的薄薄耳垂已经红透了,他哑声说:“含深些。”

  段临舟笑了一下,却没有如他所言,而是吻他的阴囊,舌尖逗弄一般嘬吮,刺激得穆裴轩腰腹绷紧,呻吟出了声。青年嗓音沙哑动情,听得段临舟心头滚烫,可还未等他有其他动作,扣在他头顶的手掌一用力,他整张脸已经埋入天乾胯下,粗硬耻毛抵着他的脸撞了几下,阴茎也顺势插入他微张的口中。

  穆裴轩有些失控,他微红的眼睛盯着段临舟为自己口淫的模样,血都沸了,那张嘴小,吞咽得吃力,隐约能见淫蛇似的红舌,无一处不活色生香。

  一个中庸,竟比坤泽还勾人。

  段临舟不是没为穆裴轩吹过萧,可那时穆裴轩是清醒的,和如今欲火中烧的天乾不同,自制温存都不见了踪影,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中,喉咙间乱撞,捅得深了,阴囊拍在他脸颊发出声响。段临舟又噎又痛,还有几分羞耻,喘息抗拒都被捣乱了,越发淫靡。

  段临舟含着那物什,唇齿间都是天乾浓郁霸道的信香,绕是他是中庸,也被刺激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热。

  兴许是昨夜天乾才侵入过他的内腔,他竟丝毫没有排斥,反而如情期中的坤泽一般,对天乾信香渴求至极。段临舟颧骨透红,痴迷又艰难地吞吃着阴茎,底下也勃起了,恍惚间,喉咙成了另一口容纳天乾阴茎的穴,温驯地供他逞欲。

  段临舟愈是顺从,穆裴轩的火就燎得更旺,全然忘了牧柯说段临舟身子不好,只觉得他的羸弱都变得勾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脆弱又风情,让人怜惜,偏又能勾出人心底最深处的暴虐欲,让人想将他一寸寸揉碎。

  穆裴轩喘得厉害,扣着段临舟的脑袋深深插了几记,将射之时,脑海中闪过抽出的念头,可旋即却将阴茎插得更深,抵着喉口灌了大股浓精。

  白精裹着浓郁的信香瞬间炸开,段临舟被天乾霸道的信香冲击得眼睛湿红,呜呜咽咽地瘫软在椅子里,堪堪窒息之际,那东西退了出去,湿黏的精就溅在了他的脸上,透着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药膳是流光送进来的。

  他是中庸,不易受天乾信香影响,可满屋子的情欲味道散也散不尽,流光没来由的有些面热,端着药膳的手都出了汗。

  流光还未转过屏风,穆裴轩已经走了出来,他披着外袍,头发散了下来,眉眼凌人,又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让人不敢直视的冶艳。

  不知怎的,竟让流光想起去岁庄园里开得艳极的骨里红梅。

  流光垂下头,低声叫了句:“郡王。”

  穆裴轩淡淡的嗯了声,嗓音微哑,接过他手中的药膳就道:“出去。”

  流光迟疑须臾,他想看一看他家公子,可对上穆裴轩沉沉的目光,不敢再停留,当即退了出去。

  穆裴轩端着药膳转回了里间。

  段临舟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褪去了情欲的红潮,脸颊依旧透着病态的苍白,眉宇间还有几分疲惫。

  穆裴轩看着那张脸,脑海中就浮现他面上覆着白精的色情模样,他顿了顿,将药膳搁在一旁,坐在床头抱起段临舟,轻声说:“临舟,先用点药膳。”

  段临舟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没筋骨似地靠着穆裴轩,他这样依赖的姿态取悦了正处于情期中的天乾,穆裴轩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嘴唇,一手揽着段临舟,一手将药膳送入他口中。

  一盅药膳是二人分食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到最后不知怎的,竟又吻到了一处,沾染药膳味道的唇舌勾缠吮吸,片刻也不能分离似的。

  穆裴轩的情期持续了五日,这五日里,段临舟和穆裴轩几乎没有走出过闻安院。

  中庸青涩稚嫩的内腔被天乾反复拓开干熟了,阴茎一插进去就乖驯地含着,泌出湿漉漉的淫汁。可到底不是坤泽,收不住精,阴茎抽出,精液就淌了出来。

  这是情期中的天乾无法容忍的。

  那两瓣丰腴的屁股肉被惩罚性地抽红了,挨巴掌时,段临舟尚陷在情欲里,啪的屁股吃了痛,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穴。

  穆裴轩直直地盯着淌精的穴,将手指插了进去,说:“都流出来了。”

  段临舟被刺激得双腿绷紧,呻吟道:“有的……里面还有。”

  穆裴轩的手指插得更深,口中道:“是吗?”两根手指堵不住溢出的精,他脸色一沉,抬手又掴了几巴掌,打得重,红透的屁股畏疼一般闪躲摇晃着,手指也吐了出去,精失去了堵塞,登时尽都淌了下来。

  “临舟,怎么办,精都流出来了,”穆裴轩在段临舟耳边说,“收不住精,你怎么给我生小郡王?”

  他声音缠绵,又带了几分强烈的偏执和情欲,段临舟心脏颤了颤,旋即那根热烫的性器就捅了进去,这一下掼得深,直接撞在了内腔口,段临舟惊喘了声,“好胀……疼!”

  他那处儿被操肿了,段临舟清醒时上过药,药自然是穆裴轩抹的,可进入他身体的手指总会变成阴茎。肉穴红肿却贪婪,阴茎一进去就绞得紧紧的,穆裴轩爽得不行,咬住段临舟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咬得好紧。”

  他深深吐出口气,按着段临舟的小腹,低声说:“都空了,没关系,我再给你。”

  情期中的穆裴轩不想见任何人,不想任何事,也不愿让段临舟离开他的视线。屋子里遍布二人情欲的痕迹,床榻,书桌,贵妃椅,都成了纵情之地。

  段临舟受不住他这般痴缠,腰酸腿软,阴茎刺痛再硬不起来,下头更是红肿不堪,无法再进入。穆裴轩焦躁不已,又有几分怜惜,竟埋头将舌深入那红肿发烫的穴内,一壁搓弄着自己饱胀的阴茎,临了,射在段临舟赤裸的身子上,抹得他后腰处都是自己的精水。

  段临舟像被天乾的信香和精水浸透了,仿佛也进入了情期,只知和天乾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第三日的时候,段临舟清醒时走出过一回屋子,那时陆重有要事要见他,段临舟吩咐了流光一声,便去了,期间约摸一个时辰。

  段临舟回来时,就见床上堆满了他的衣裳,穆裴轩坐在凌乱的衣裳堆里,满脸通红,曲起一条腿正在手淫,下头那东西胀得吓人,青筋暴起,被一条亵裤罩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间,隐约露出粗硕的茎头。

  段临舟怔住了。

  那是……他的亵裤。

  段临舟脸颊登时就红了,本就酸软的腿更是哆嗦了一下,几乎站不住。

  穆裴轩抬起脸,又委屈又凶狠地盯着段临舟,手中却未停,视奸一般,目光舔——不,该说是咬,撕咬,仿佛要将他一口一口吞吃下去。

  作者有话说:

  还是情期大概还有一章小郡王戴口枷?止咬器?总之是不能再咬了,要咬坏了还有郡王喊哥哥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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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临舟笼罩在穆裴轩的目光下,干巴巴地咽了咽,被天乾那东西反复贯穿过的内腔都隐隐生疼,可又夹杂着几分酥麻,一时间,竟不知是退还是进。

  穆裴轩见他只站着,心里攒着的那股子火烧得更旺,突然,他抽了抽鼻尖,眼神一下子就变了。穆裴轩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下了床,他攥着段临舟的手腕,阴沉沉道:“天乾的信香!”

  段临舟没想到他这样敏锐,可见这小子一副吃飞醋的暴怒模样,没管被他抓住的那只手腕,伸出另一只手搂住穆裴轩的腰,蹭了蹭他的鼻尖,说:“是陆重,他来寻我,”段临舟啄他的嘴唇,低声道,“段氏商行一艘出海的商船遇上了一伙海寇,折了一半货物进去。”

  段临舟在海上跑了多年,各方打点,段氏商船出海向来平安无事,只不过这两年来世道混乱,商道也不太平。

  段临舟温和安抚的姿态抚平了穆裴轩心中的暴躁,穆裴轩皱了皱眉,咬住了段临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谁劫的段家商船?”

  段临舟舔过坚硬的齿尖,吸他的唇肉,低低笑了一下,说,“郡王要为我剿海寇?”

  穆裴轩轻哼了一声,个中意味不言而喻,他嗅着段临舟身上的味道,实在无法容忍自己的中庸身上掺杂了他人的信香,攥住腰,一推,段临舟毫无防备地跌坐在自己的衣服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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