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 第20章

作者:居无竹 标签: 古代架空

  “你爹爹又从来不曾打你,最多也就是罚跪,你怕他做什么?”

  温玉章用手腕支着下巴,也很好奇温小石为什么怕他。

  “哎呀爹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温小石往后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屏风后的温玉章,才小声地说,“我怕爹爹不要我了——”

  似乎只是说出来就难过极了,小家伙也不知想起来什么,低声嘀咕着:“爹爹不想要小石。”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辟芷终于慌了,老妖怪活了整一千年,从来没有哄孩子的经验,每次温小石被他逗哭,温玉章都要温言细语地把他说上好一会。

  “你别哭啊……怎么会不要你,不是还有我吗?”大蛇亲情淡漠,为了不让温玉章念他,很是拿出了诚意哄小蛇。

  然而温小石越哭越凶,“你笨死了,呜——那时候你又不在。”

  温玉章一愣,温小石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辟芷就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后来小蛇渐渐长大,他确实动过把他送到辟芷那里的想法。那时步步惊险,他过的如履薄冰,没有精力照顾温小石。况且对辟芷,他的确心有怨怼,对曾经生小蛇的约定耿耿于怀。

  ——日夜相对,日夜相思,索性不见来的干脆。

  后来小蛇渐渐长大,终究是舍不得。

  他从来没有想过温小石会那么敏感,这样细微的心思都能察觉到。

  辟芷未曾想会听见这么一个答案,他自己亲情淡漠,却明白温玉章有多喜欢小蛇,那时他究竟过的多艰难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温玉章从来不曾和他说过。

  温小石自己哭了一会见自己亲爹不理他,温玉章又不在家,也就不哭了,翻着他爹的袖子找荔枝。

  “那你生你爹爹的气吗?”辟芷揉着温小蛇的脑袋问。

  温小石滴溜着眼珠子不说话。

  “嗯?”

  “你不许告诉爹爹啊,”温小石终于放弃了找荔枝,伸出手指比划着,“我只有一点点生气,就这么一点点哦——要是爹爹给我留了一个荔枝,那我就一点点都不生气了。”

  温玉章站起身想要看看温小石的“一点点”是多少,忽然听见辟芷说:“那我把我的荔枝都给你,你不要生玉章的气了,他知道了会难过的。”

  买回来的荔枝从来都是温玉章一个,剩下的大蛇和小蛇各一半。

  温小石忙点头,可他想了想,又迟疑地问:“那你就没有了?”

  “我有的。”

  辟芷抬头看着温玉章,含着笑轻轻地说:“——我有一颗最甜的荔枝。”

第二十八章 番外三再生一窝小蛇

  夏至尾声,温玉章总没什么精神,他虽隐忍惯了,轻易让人看不出破绽,可还是被辟芷发现了。

  辟芷冷着脸去请大夫,温玉章去扯他的袖子也装作没看见,刚转身又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家,让温小石去街上请大夫。

  哄是哄不好了,温大人前科累累,辟芷再不信他一句。很快大夫跟着小蛇回来,温玉章乖乖伸出手腕让大夫把脉,等大夫看完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又去扯辟芷的衣袖,大蛇面无表情地扯了回去。

  小孩子赌气一般。

  难得见他这样,温玉章拿衣袖遮住脸偷笑,不留神笑岔了气伏在枕上咳嗽。

  “玉章?”辟芷一惊,急急转身揭开盖在他面上的衣袖,温玉章因刚刚睡起头发还未束,细软的长发散开遮住了眉眼,辟芷抖着手指拂开他的头发,冰凉的指尖撩过温玉章的额头时沾到了温热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更慌,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唇瓣开合数次才听见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哪里难受?”

  辟芷哑着嗓子,说到最后声音渐低,几近叹息道:“你别再吓我。”

  等他颤抖着手指终于撩开了温玉章的发丝,便看见了温玉章唇角还未散尽的笑意与戏谑,眸中因为笑的太过还带着薄薄的水汽,眉目间轻快又温柔——分明是温公子在床上逗弄人之后躲在他怀里偷笑的模样。

  辟芷:“……”

  温玉章收了脸上的笑,握住辟芷的的手指温柔地说:“相公,我没事,你别担心。”

  温公子你那脸还要吗?

  “松手。”辟芷呲牙:“你快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哎哎看见什么了?”温玉章揽着辟芷的肩膀靠在他身上,含着笑意在他耳垂那处亲了一口,声音又低又软,存了哄人的心思,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

  辟芷的脸色缓和许多,就听见温小石提溜着眼珠子抢答道:“我也看见爹爹笑话蛇爹爹了!”

  温玉章:“……”

  被忽视许久的大夫终于得空说了一句话:“公子以前得过大病吧?如今虽没有大碍,可气血太虚,还是以静养为宜。”

  温玉章性命虽然无碍,但前些年身体耗损太过,一直没有养好,这次生过一场小病,辟芷犹豫许久,又给他吃了一枚珠果。

  早前温玉章提起当年哄辟芷的话,又说起生小蛇的事,辟芷有时候连温小石都很嫌弃了,确实无意再要孩子。温玉章虽觉得温小石有个伴才好,可他心里自然大蛇更重要,便也不提这事。

  然而到了辟芷下一次发情期,还没等结束,辟芷就察觉到温玉章怀了小蛇。

  这一胎有辟芷陪着,温玉章孕期安稳许多,到了孕后期,温玉章发觉肚子比怀小石的时候大许多,里面像是怀着三枚蛇卵。

  辟芷的脸色臭了几天,又不好对着温玉章发脾气,毕竟珠果是他亲自喂给温玉章的。他便每日里只缠着温玉章,不交配也缠他。

  温玉章知道他心里别扭,也就随他闹。

  蛇族怀胎八月就要产卵,温玉章才六个月身孕,肚子已经比八月的妇人还要大,他又瘦,身子上那点肉都在胸脯和屁股上,因而肚子显着尤其大。

  到了春日换下薄衫,孕期温玉章的性欲也大,大蛇又总缠他,温玉章将温小石送回父母那里住着,同辟芷两个人在家,索性也不穿亵裤,每日里只披一件短衫。短衫刚好到大腿处,他的肚子又大,行动坐卧,时不时露出底下水淋淋的一对穴,辟芷看见了,少不得把他压在桌子软榻上肏一通。

  日光好的时候,温玉章在院子里放一把躺椅,盖着毯子能睡上半天。醒了也懒怠动弹,辟芷不知哪里去了,温玉章觉得雌穴里湿漉漉的,睡觉时就在淌水,他窝在躺椅里面,一只手护着肚子,双腿夹着毯子摩蹭。

  单衣只盖住了他的阴茎,大半个雪白的屁股晾在阳光下,他微微抬高大腿,手里攥着毯子去磨自己的阴阜。

  蚌肉开着口子露出肥嫩的花唇,毯子上的细毛缓缓研磨着肉豆花阴,穴道里涌出阵阵暖流,温玉章闭着眼睛微微喘息,将毯子塞的更深了。

  不多时,毯子就被温玉章的汁水弄的湿透,骚逼里越来越痒,温玉章皱眉半坐起来,双腿架到两旁的扶手上,明亮的日光落在滴水的红肿阴阜上,还能看见肉缝里正在收缩的红色媚肉。

  双乳挺翘,巨大的肚子就坠在双乳下,被白色的衣衫紧紧裹住。温玉章抚摸着肚子安抚里面的小蛇们,一边在手指上缠着毛毯去弄自己的女穴。

  这个姿势有些吃力,温玉章索性抽出毛毯,闭着眼睛喊辟芷,辟芷出来时,正对着温玉章的双穴,只见后穴含着汁水紧闭,而雌花已经张开,逼口一半被衣服遮住,另一半落在阳光里,粉红的褶皱间带着亮晶晶的水光。

  温玉章的腿弯卡在扶手上,正抚摸着浑圆的大肚子,而不仅逼里湿透了,胸前的衣服也没奶水弄湿。

  听见辟芷的脚步声,温玉章眼睛都不睁,朝他伸出手臂,辟芷上前将他搂在怀里,不等温玉章说话,已经缓缓将自己的阴茎埋在他的雌穴里。

  肉穴里又湿又软,因分娩将至,温玉章的阴道比往常更加柔软细腻,辟芷微微用力,肉棒就被全根吞下。

  “你在干嘛呢。”温玉章微微抱怨,脸色却舒缓很多,双颊绯红,搂着辟芷的脖子轻轻摇晃。

  “给你准备产卵用的被褥。”

  “还早呢,下个月才生。”温玉章笑起来,拉着辟芷的手去摸他的肚子,屁股摇晃着迎合大蛇的抽插,越加肥厚的臀肉拍打着辟芷的双腿,屁股尖都已经红了。

  生温小石的时候辟芷不在,这回倒像是第一次做父亲的样子,温玉章的产期越近,他反倒越紧张。

  辟芷肏他的时候,温玉章的大肚子也跟着上下摇晃,辟芷搂着他的腰肢和温玉章一起护着他的肚子。

  隔着衣物都能看见温玉章的肚皮已经被撑的半透明,辟芷摩挲着他的肚子,肚子里明显是三枚蛇蛋,虽然蛋壳在子宫里还比较柔软,也能发现温玉章的肚子微微鼓起了三处。

  温玉章闭着眼睛胡乱浪叫,身子下又湿又滑,尤其是屁股上,沾的都是淫液,就算有辟芷的鸡巴支撑着他的体重,温玉章也不得不搂紧了辟芷。

  然后搂得太紧,他的肚子就被挤压的越狠,不知道别的妇人怀孩子是什么模样,温玉章大概是因为肚子里是蛇蛋,总觉得轻轻碰一下就会碎,此时紧张地捂着自己肚子,哼唧着要辟芷把他放在椅子上再肏。

  辟芷正是兴起的时候,只得停下来让温玉章躺在椅子上,从他的身后搂着他肏,侧躺的姿势让温玉章的腰肢显得格外纤细,辟芷摩挲着他的腰肢,手指钻进衣服里贴肉去揉他的肚子。

  他的手指上还带着温玉章的骚水,骚水涂在温玉章的肚皮上,黏糊糊的又被他揉开,温玉章舒爽地浪叫不断,自己解开衣带,拉着辟芷的手去捏他的奶子。

  阳光明媚,温玉章捂着怀着蛇蛋的大肚子,张开双腿让大蛇的阴茎深深插进他的宫口爆出大股兽精。

  在蛇父精水的滋养下,三枚蛇蛋长的飞快,八月临产时,温玉章的肚子已经特别大了,有了生温小石的经验,温玉章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反而辟芷天天盯着他的肚子愁眉不展,温玉章每日里还要哄着他放松些。

  温玉章光着屁股坐在大蛇的阴茎上,一边给他手淫,一边打趣他:“今天要不要?骚逼里都湿了。”

  辟芷摇头。

  温玉章捏着他的龟头笑道:“相公放松点,你看那些雌蛇产卵不都好好的。”

  “你又不是蛇。”辟芷没好气地说,忽然温玉章的脸色不太对,他立刻紧张道:“怎么了?怎么了?”

  温玉章看着他:“应该是要生了。”

  一场兵荒马乱,温玉章产下三颗白胖的蛇蛋。

  辟芷分明还有些发愣,温玉章满头大汗地松了一口气,亲着辟芷的唇角轻笑:“相公你看看我们的蛇蛋。”

第二十九章 番外四故人归

  温玉章赴京赶考路过洞庭,本来走的是管道,因离考试时间还早,便与友人相约同游洞庭。然而途中和友人走散,兜兜转转直到天黑也未曾找到出路,周遭树影森森颇为唬人,幸好还有一两星月光落下,将将能看见脚下之路。

  天色越来越暗,洞庭水汽渺渺,温玉章走了许久,已然精疲力尽,只得找到一处还算干爽的草地准备将就一夜,本来都已经靠着树干坐下了,可温玉章总觉得蓬头垢面实在不能忍,便又起身走到湖边,他刚掬了一捧水,那头上的簪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树枝勾到,已经是摇摇欲坠,温玉章才一低头,玉簪无声无息地滑下来。

  温玉章忙伸手去接,玉簪从他的指缝穿过,坠入水中。这水不知水深几许,透过月光也看不见底,玉簪犹如一尾碧鲤,悠悠然地往下坠去。

  许久后,玉簪摇摇晃晃地磕碰到了湖底的石头,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黑黝黝的石头忽然动了起来,一时间尘土飞扬,鱼虾皆惊,只见那石头伸出五爪,玉簪不偏不倚地落在爪中。

  巨石仰首,整个洞庭微微摇晃起来,片刻后又恢复寂静。

  抖落身上的草木虫鱼,黑色的鳞片被湖底的暗流冲刷一遍,浮现出暗哑的光芒来,原来是一条黑龙。这老东西怕是懒到家了,自从来后就未曾动过,转眼百年过去,除了脊梁略被重天压弯,几乎已经化成石头。

  若不是这支砸在脑袋上的玉簪,也不知他要睡到何时。

  辟芷低头看了看爪里的玉簪,低吟一声扭动龙身,不过三五息已经窜到湖面,和跪坐在湖边寻找玉簪的温玉章打了个照面。

  “呀!”闻说洞庭湖底禁着一条真龙,这事谁也没亲眼见过,只当是传闻。温玉章猛然看见这黑龙,一时愣在了原地,腿脚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如何,连站都站不起来,一时又觉得这龙莫名熟悉,像是知它不会伤害自己,心里倒不怎么怕。

  黑色的巨龙半条身子还藏在水下,巨大的龙头低垂,深碧色的龙瞳牢牢盯着温玉章,它呆了一瞬,像是要说什么,又因为百年未曾说话,一时间只能发出低沉的嘶哑声,温玉章听见这破碎的龙吟,心里不知怎地,十分的难过,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巨龙。

  黑龙眯着眼睛将脑袋伸到温玉章手底,威风凛凛的真龙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是经历了天大的欢喜,在温玉章终于碰到它的时候,眼角终于滑下一颗眼泪。

  “玉章......”

  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叹息。

  温玉章惊讶道:“你认识我吗?”

  巨龙将脑袋放在湖边,温玉章刚好都在他的眼睛里,听见他的话,巨龙反倒愣住了:“你还叫玉章?”

  “我一直都叫这个名字啊,”温玉章将手背在身后,一副少年的俊秀模样偏要装老成,侃侃而谈:“我父母说我出生的时候有个道士路过我家门口,见了我之后惊叹我日后必有奇遇,还给我起了个名字,他看起来颇有些道行,我父母便信了。”

  温玉章偏头去看巨龙,奇怪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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