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第23章
作者:三花狸奴
他不是好龙阳吗?怎么还招惹起姑娘来了?
子贡没急着开门,而是站在门边问道:“冒昧的问一句,姑娘是哪儿的?这大半夜的找我表弟何干?”
门口的姑娘并没回话,只是重复道:“我找阮陶。”
子贡更加奇怪了,再次问道:“冒昧的问一问姑娘的姓名,我表弟今日不在家。”
“我找阮陶。”
“我表弟今日不在家,姑娘告诉我你的姓名,待他回来我同他说。”
“我找阮陶。”
“姑娘,你这是不太听得懂话吗?阮陶今天不在家。”
“我找阮陶。”
子贡:“……”
“我找阮陶。”
邻里街坊的狗还在狂吠着,这姑娘的声音却格外的静,静得让人有些发冷。
子贡心里更加疑惑了,最终他还是将门打开了:“姑娘,我表弟他……”
看见眼前的姑娘,子贡愣在了原地——
她乌黑如墨的头发披在身后、垂在脸前挡住了大半张脸,仅有的露在头发外的皮肤散发这青紫的颜色,双目布满了红血丝,瞳孔似散非散,眼中没有焦距看不到一丝精光,像是纸扎铺里剪出来的纸人的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她垫着脚、脚后跟离地一寸有余,所以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她的嘴角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我找阮陶。”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
放个预收
—— 预收——《穿成恐怖游戏里的寡夫NPC》——
《鹣》——一个真人版的逃生恐怖游戏,传说被选中参加游戏之人通关后,“游戏”会为他们实现心中最深的执念。
无欲无求、无病无灾的江盐睡了一觉,就莫名其妙的穿进了游戏里。
别人是玩家,他却成了NPC。
从无人村里待嫁的冥婚新娘,到废弃医院中被病危的小白花病人;
从孤野荒林中被猎人软禁的待宰小羔羊,到京郊病弱纸扎铺老板的遗孀……
玩家们一关一关的闯,江盐一关一关的窜。
每个副本他的人设不是死老婆,就是死老公——
系统:“滴!向待嫁新娘询问死去的村长儿子的身世。”
玩家一:“这新娘怎么是个男的?”
玩家二:“估计是BUG了,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被问到问题的江盐:“嗯……额……那什么我台词没记住!直接告诉你吧,他就是鬼。”
众玩家:“????”
”
游戏论坛上:
新人提问:“听闻‘民江423号’副本容易团灭,怎么才能顺利活下来?”
玩家一:“找到一个叫江盐的NPC,抱他大腿!”
玩家二 :“别真抱!上一个真的抱住江盐大腿的被厉鬼生吞,论坛内视频循环了三天!逗他开心!记得逗他开心!”
新人:“敢问这个叫江盐的NPC是?”
众玩家:“别问!问就是BUG!”
他人是为了某个执念而来这个游戏,而江盐来到这儿,是因为他是某人为之疯狂的执念。
【漂亮的冷漠沙雕NPC咸鱼受VS控制欲爆棚的护妻切片主神攻】
—— 《被献祭成为邪神的祭品后》——
人类经过数万年的发展将自己折腾的分崩离析。
又一次世界大战后,世界开始对人类进行清剿。
为了维护人类仅存的文明与基因,人类向亘古的深渊求救,以一个漂亮的婴儿为祭品——
林簇被献祭给了深渊的邪神,为人类世界换来了二十年的安宁。
二十年后一场病毒般的辐射席卷全球,人类的基因被击碎重组、所有生物开始变异。
世界崩坏、文明被践踏、兽性觉醒!
林簇作为祭品再次被众人送上了祭台。
他挣扎甩动着因辐射而变成鱼尾的双腿,此时的他如同羔羊一般,绝望的等待着邪神的屠宰享用。
他凝望着深渊,而深渊也给予了回应——
某深渊热情的挥动着触手:“宝贝!我们可以一起抓水母了!”
林簇:“……”
众人:“……”
.
扶朝乃宇宙亘古的神明、万千星辰的主宰、亿万文明的古神。
从前,面对众多文明的虔诚祈求的他狂放傲慢——
“呵!献上你们的灵魂、你们的万物之灵、永远成为我的奴仆!”
现在,面对众多文明祈求的他一脸乖巧——
“灭绝就灭绝吧!我只想和我老婆一起抓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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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丁胡嫦
夜深花亦眠, 园中芳草沾宿露。
整个上郡除了偶尔从远处坊内传来的几声犬吠、几声猫叫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而此时,太守衙门里却是灯火通明。
武太守已经回家换了好了官袍,值班的衙役们严肃笔直的站在公堂两侧。
贺老三、贺老太太、阮陶并赵苏一行人带着一条黑鱼精坐在武太守下手处。
整个堂内静悄悄的, 只有偶尔有师爷翻卷宗的声音,其余连一声咳嗽也不闻。
“报——!”
被派出出去的差役们回来了。
一小队差役跪在了堂下。
见他们空手而归, 武太守急道:“人呢!!”
为首的抬头道:“大人!那夫人已经跑了!”
“跑了?!!”武太守气的直接将手中的醒堂木扔了出去!
“废物!她如今坊门早就关了!她一个夫人还能飞檐走壁不成?能跑道哪儿去?坊内你们可都细细搜过了?还是没有?”
“禀大人,都搜过了!”为首的差役有些为难道, “原本是想着要不将临近的坊室也都搜一遍, 只是……巡逻的武侯说空惊动百姓, 以为上郡生了什么大变故, 因而不敢乱来。”
闻言,武太守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见坐在一旁捧着茶盏的赵苏赞同的点了点头, 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随后又有些为难的看向了阮陶。
而此时的阮陶则脑仁疼得厉害,既是这么大大半夜没睡在这里熬着的缘故,也是实在是为古贺两家的事头疼的厉害!
怎么又与丁氏有什么关系?
这丁氏原来不是寻常妇人, 原来还同江昌湖中的鱼精有联系?
两个家仙儿、一个水鬼、一个怀着阴胎的少女。
三年前的落水、至亲的侵犯、供着兽面观音的寺庙……
这一桩接着一桩、一件连着一件, 哪一件都不是他这么一个半罐水的小术士可以解决的。
阮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当时只是想赚几两银子吃口饭而已,怎么这还没完没了了!
他很想不干直接走人了!这不是有个公子在这里吗?
他兄长不是整个天下出了名的仁善的公子扶苏吗?
古贺两家的事儿如今已经不是一件普通的玄学上的事儿了, 很明显这事一个刑事案件。
这种事儿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解决。
陛下不是在各地设立了卓灵阁专门收用全国各地的能人异士吗?此时太守衙门上不就还有一群关在丹房里炼丹的吗?
这会儿到是都给放出来啊!
见阮陶神色疲惫没有答话, 赵苏问道:“可是累了?”
随后他从腰间取下了一个荷包递给了阮陶, 阮陶接过荷包一模。
是栗子!
不曾想,原来这小公子看上去生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原来平日里也喜欢吃这些小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