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第46章
作者:三花狸奴
来晚了!解释一下,主要是今天回家的时候不知道眼睛是进了个什么东西还是落了根睫毛进去,卡得睁不开!
睡一觉也不见好,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去楼下买了瓶眼药水狂滴了半瓶才见好!抱歉TVT!
积分是微积分学与数学分析里的一个核心概念。通常分为定积分和不定积分两种,若f(x)在[a,b]上恒为正,那么可以将定积分理解为?——(忘了是哪本数学书上的定义,数学我的一生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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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七夕月夜
惠风和畅、风卷云舒。
这么一折腾两人之间的隔阂反倒少了, 话匣子也随之打开来。
寒暄了两句后,两人开始逐渐聊起过去的过去,又或者说是在极其遥远的未来。
两人交谈的过程中, 阮陶笑眯眯的表现得很坦率、热情,但是说得话半真半假, 不能全然作数。
他没忘记子贡对他的叮嘱,即便面前的少年表现得坦率、热情, 但是在这个结局已定的世界里, 与对方牵扯太深不能算是一件多好的事。
而王莽也不知是出于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位面之子的自信还是同阮陶一样真真假假掺和着说的。
两人交谈间, 他一直滔滔不绝。
在得知阮陶来到这个世界才不到一年后, 他更是细细同阮陶讲了自己这几年所了解到的有关这个世界的一切,大事小事事无巨细!
他穿越前的年纪其实比阮陶还要小几岁, 还在读大学。
那日归寝晚了, 寝室阿姨不开门,无奈之下他值得铤而走险翻墙而入,谁料脚底一滑, 莫名其妙的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你知道这是一本书吗?”阮陶好奇道。
“知道!”王莽微微挑了挑眉, “我买资料的时候店家送的赠品。”
原来他也知道?
也对!原著本就是一个穿书的故事。
说着,他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穿越成了王莽时内心有多崩溃。很长一段时间看见姓刘的我就发抖。”
命不好, 穿成了一个丑角似的人物。
“不过还好, 如今坐天下的不是姓刘的。”王莽耸了耸肩。
索性, 秦并未曾二世而亡被刘汉代替,让他得以施展自己的一腔抱负, 当然自然同眼前这位小半仙儿比不得。
而阮陶闻此言只是附和的笑了笑, 虽说当今坐天下的不是姓刘的, 但是你依旧做了丞相不是吗?
这时, 王莽话锋一转:“京中传闻,阮先生乃观音转世,在降服那蛇妖之时突然化出观音之身,将蛇妖镇压在了自己的莲座之下,可真有此事?”
阮陶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原来关于他的传说在京中已经离谱到这个程度了吗?!
虽说……他、观音、蛇妖,确实也都有,但这连起来的情节实在太过离谱了些!
阮陶看着面前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的王莽:“不会吧?你信了?”
“信!为何不信?”王莽一脸笃定,“毕竟这是一本灵异向的书不是吗?”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这书与他阮陶实在没关系,他不过就是个跑龙套的。
他本以为这位王相身为穿越者,又发明了这么多的东西,应当是一个笃信科学之徒,不曾想居然也这般迷信?
阮陶连忙摆手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便是冤有头债有主,那蛇妖是被被其迫害的狐妖反杀的,他不过就是碰巧误打误撞遇上了这件事儿,没想到居然就叫人传得这般面目全非。
闻言,王莽也不意外,毕竟在宦海沉浮了这么多年,他心里差不多已经猜到此乃有心之人所为。
至于对方的意图具体是为了给面前的少年铺路,还是说捧杀,他就没兴趣知道了。
他这回来也就是为了凑凑热闹,看一看这位半观音究竟是何模样。
如今人他也见到了,同他猜想的一样,他们都是天外之人,至于别的那些有的没的,都不重要。
两人热情的交谈最终止于扶苏的到来。
“长公子。”
两人齐齐起身行礼。
扶苏道了一声免礼。
他依旧是一身墨色长袍、以银丝暗花滚了边,整个人清俊挺拔、观之似一杆修长的墨竹。
“喜欢吗?”扶苏笑着将那桌上的玉雕朝阮陶面前推了推。
“好看!”阮陶附和道。
扶苏嘴角的笑容深了些。
从前阮陶一直觉得他的笑温柔却没什么温度,他整个人给阮陶的感觉就宛若一方冷玉。
清冷、高洁、不可亵玩,好似天上的谪仙人。
但最近估计是这两个月阮陶为了给他赔不是请他吃了两顿酒,二人比之前熟络了些,阮陶觉得这位仙人身上多了那么一抹人气儿!
没有从前那般的疏离了。
“那便都送给你。”扶苏道,“王相带来了一堆这样的东西,一会儿吃完酒后,我派几个小厮抬到你家去。”
“哈?”
阮陶讨好的笑容中带了一丝懵。
窗外枝头上的一只雀儿被树落下的小果子砸了一下,清啼一声飞走了。
三人在后院聊了几句,因考虑到开席的时间,于是乎朝着前院来了。
这还是阮陶第一次参加这般正式的宴会,只见前院暗香冉冉、罗绮纷纷。
有赌茶、投壶、杯酒射覆者,狡童艳婢簇簇拥拥,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王莽与扶苏刚一露脸便被亲贵们团团围住,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摆出一副熟稔的模样。
别看王莽年轻,这种场面他见得不少,毕竟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应付起这种事情来还是十分游刃有余的。
而阮陶则不行,拿袖子挡着脸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倒不是他惧生,只是别人围着王莽问得是王相的一系列发明,提出了一系列新政,让那群人围着他阮陶?
“哎呦!阮先生?您当真变成观音一屁股将那蛇妖坐死了?”
“……”
阮陶想了想,深觉这个场景比柳兆生吞活人还可怕!
他历经千辛总算是摸索到了子贡身边,子贡担忧的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随后问道:“你没事吧?没乱说话吧?”
随后,他顿了顿,加了一句:“长公子……可曾对你做什么奇怪之事??”
阮陶默默地举起手中的变身器,道:“这算吗?”
白玉的玉雕在他的手中发出润泽的光芒,其形状绝非寻常工匠能想出来的东西。
子贡一愣:“你遇见王相了?你没乱说话吧?”
“没有。”阮陶犹豫了一秒,“大概就是我俩都摊牌了?”
子贡:“???”
随着长公子等人也跟着到前厅,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摆上桌,便正式开宴了。
笙歌起、丝竹袅袅,厅内觥筹交错。
不少人借机与子贡和阮陶攀谈,一是子贡乃是天下文人心中的圣人——孔先生的得意弟子,二是阮陶的事情现在在上郡、在京城传得真真假假,不管怎么说他在众人心中已然成了长公子的红人,所以不少人想要借机攀个交情。
但都被子贡一一推回去了,今日的这场接风宴重点是在王相与赵公公身上,众人见子贡与阮陶都没有攀谈的心思,自然也就不勉强。
四周总算没什么人后,子贡贴在阮陶耳边低声道:“从现在起尽量离长公子远些。”
“怎么?人小公子对我挺好的。”阮陶不解,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玉雕,“瞧!人还送我东西呢!说是还有好几箱,待会儿都让人搬到我家去。”
“你懂什么!”子贡恨铁不成钢,恨他人家不过给点儿小恩小惠就将他收买了。
“你知道他对你好图什么吗?”
“我身上有什么他可图之物吗?”阮陶不明所以。
他们一个是高贵的天皇贵胄,要啥有啥;一个是乡野小术士,搞钱得拿命去拼,时不时还要搞一些为人不耻的坑蒙拐骗的把戏,怎么想前者都不应该对后者有什么图谋才是。
“他、他……”子贡一时间觉得到了嘴边的话有些烫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诚然长公子的形象在万民心中都是温文尔雅、端厚仁慈的,甚至不少读书人将长公子当做自己的表率,力求自己也能够成为如长公子一般的如玉君子。
包括子贡自己对长公子也十分欣赏,甚至他的先生还着经常用长公子举例,同他们说“君子当如是!”
如今,让他说出这人有腌臜不堪的一面,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阮陶瞧着子贡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难不成他还能是想吃了我?”
闻言,子贡十分严肃的点了点头。
阮陶:“????”
一场接风宴,既热闹又风光。
但于阮陶而言则是一个刀山又接着一个油锅。
一来就撞见了热爱着光之巨人的王相,两人真真假假、尴尴尬尬的聊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脱身,又从子贡嘴里得知长公子扶苏向吃他?
看着满座的云鬓花容、磊落衣冠,他的脑海中则浮现出了一个坚定而又正气凛然的声音——“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吃人'。”
阮陶抬眼朝着主位上的三人看去,视线与正巧朝着这边看过来的赵高撞上了。
赵高白面红唇,像极了纸扎铺里的纸人。
阮陶手一抖,手中的酒盅直接翻在了案几上,浇了一桌的酒菜。
赵高瞧着与子贡手忙脚乱一起擦着桌子的阮陶,瞥了一眼身边对着一位宗亲言笑晏晏的王莽,随后冲着身旁的青衣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小太监会意,悄无声息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