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夫君不是人 东方不败之夫君不是人 第30章
作者:苏萌萌
令狐冲神色有些怪异,江湖上传闻东方不败是一名男子,可是男子跟男子又怎能结为夫妻呢?
任我行想起之前那两人的亲密举动,脸上霎时布满了忿恨之色,心里的不甘和戾气斥满了胸口,凭什么,凭什么他东方不败能过得如此惬意,而他却要遭受地牢之苦。
任我行咬牙切齿地道,“东方不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一定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
任盈盈抬眸看了任我行一眼,然后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向问天默默的看着任我行,心中苦涩,教主,也许你还没有意识到,你早就已经爱上他了,只是你自己不想承认罢了,什么时候,你才会回头看我一眼呢?
哪怕是一眼,我也满足了。
天色渐灰,绿树成荫的山道间,飘来一道道焦急的叫喊声。
“小林子……”
“林师弟,林师弟……”
岳灵珊神情焦虑的环视四周,却仍然不见她要找的那个人,心下越发的着急,“小林子你在哪里啊?”
华山派三弟子梁发见岳灵珊脸色有些苍白,又想到他们已经找了大半天,体力已经有些不佳,忍不住对着岳灵珊说道,“小师妹,我们先回去吧,大家都已经累了。”
岳灵珊神色有些犹豫。
华山派弟子四施戴子抬头看了眼灰暗的天空,也跟着劝说道,“小师妹,这天恐怕要下雨了,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华山派五弟子高根明说道,“小师妹,我们已经出来了大半天了,要是师父和师娘找不到我们,他们一定会很担心的。”
岳灵珊想到父母担忧的模样,顿时有些不忍了,说道,“好吧,我们先回去,不要让我爹爹和娘亲担心。”
一处低矮的山丘上,站着两道风华绝代的身影。
“她就是令狐冲一直念念不忘的小师妹岳灵珊?”东方不败冷冷的盯着岳灵珊远去的身影,颇为嫌弃地道,“哼,长得还不如盈盈好看呢,武功也比盈盈差了不止半截,那令狐冲果然是瞎子。”
见东方不败一直盯着岳灵珊看,墨凌霄不悦了,他家老婆怎么可以看别的女人呢,要看也只能他,于是伸臂搂过东方不败,“夫人,你看她干什么,为夫比她好看多了。”
东方不败眼角一抽,这人又在吃些莫名其妙的醋了。
东方不败转移开话题,抬头望天,“要下雨了。”
墨凌霄稍微沉淀了一下,便道,“前方不远处有个山洞。”
听到‘山洞’两个字,东方不败倏地想起了之前在前往少林寺之时,他们在山洞避雨时差点就肌肤相融,然后令狐冲就带着一群乌合之众闯了进来,那时墨凌霄的脸色可是比黑无常还要黑,现在又要在山洞避雨,该不会又会发生同样的事吧?
“会不会有人闯进来?”东方不败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墨凌霄可不知道东方不败脑海里想的,听到他这句话便接着说道,“我已经用神识探查过了,这方圆十里外除了岳灵珊等人,就只有山洞里的那个人了。”
“山洞里的人?该不会就是岳灵珊他们要找的那个一年前被青城派灭了门的福威镖局林家遗孤林平之吧?”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山洞口,刚走入几步,便有一阵银光从山洞斜照出来,刚好打在东方不败的脸上。
东方不败微微蹙眉,莫非里面的人在练剑?
想着,他又和墨凌霄往洞内继续前行。
忽然,洞内深处传出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爹,娘,你们的血海深仇,孩儿很快就能帮你们报了,余沧海,青城派,木高峰,岳不群,你们都给我等着。”
墨凌霄和东方不败走到山洞尽头时,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甚是俊美的少年坐在一张铺着稿荐的石床上,半褪去了裤子,手持着一把匕首,就要去势。
东方不败手疾眼快的打落了少年手中的匕首,冷冷的看着他。
少年惊疑不定,愣愣的抬头望着东方不败。
墨凌霄的目光飘落到少年白皙的双腿上,顿时一脸黑线,立刻上前用双手捂住了东方不败的双眼,厉声道,“不准看!”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有什么好看,要看也只能看他的。
东方不败心中暗笑,真是个爱吃醋的霸道男人。
墨凌霄转头对着少年冷声说道,“还不赶快把裤子穿好。”
少年顿时涨红了脸,神色尴尬,连忙起身穿好裤子,他想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自宫的,只是没想到会被人碰见他最难堪,也是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
墨凌霄用余光扫过旁边的一张石桌,只见上面放着一盏烛火、几个瓷碗、几块净布和一坛酒,然后又瞥了一眼被东方不败打落在地上的匕首,眸底闪过一丝阴霾。
第51章 :
待少年穿好裤子,墨凌霄才肯放下双手。
洞外的滂沱大雨倾泻而落,雷雨交加。
淡淡的目光掠过少年,借着烛光一边打量着这个山洞,一边出声问道,“你就是?”
少年也就是,他眼中闪过警惕之色,他拜入华山派已经差不多有一年了,华山派有哪些人他很清楚,所以他很肯定这两人不是华山派的。
这里是属于华山派地段,他们既然能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来到这里,包括夫妇,那他们的武功想必一定比夫妇高。
他们会和有关系吗?
想起那张伪君子的嘴脸,还有他那些龌龊得令人作呕的行为,那种被欺骗与道德信仰被击溃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的脸色稍微变了变,眼中全是恨怨之色,不过,他还没有忘记这里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人在。
“你们……你们与华山派有何关系?”斟酌着说道,眼中的防备仍然不减。
“有何关系啊?”墨凌霄用手支着下巴,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邪魅的双眸下流转着精光,勾唇浅笑道,“应该是……敌对关系吧!”
冷冷一哼,傲然道,“别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跟本座放到一起,他们不配。”
听到两人的回答,心中也有些了然,这两人恐怕是魔教的人。
心中冷嘲,魔教又怎样,比起那些冠冕堂皇,满口正义,内里却龌龊得令人发指的渣滓伪君子不知好上多少倍,至少魔教没有像一样虚情假意,无所不用其极,利用女儿的美色与亲情谋骗他家的辟邪剑谱。
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刚好瞥见放在石床上的一件红色袈裟,在看到‘辟邪剑谱’四个字后,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墨凌霄对他说的那番话,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不过,辟邪剑谱不是应该在身上吗?怎么会落到了手上?
眼波微动,语气平淡地对着说道,“你刚才是在自宫?”
墨凌霄看着,眸中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笑意,看来他是真的走出了自宫的阴影,这是一件好事。
沉默了半晌,才道,“为了报仇,我不得不这样做。”
他明知这样做会使林家断子绝孙,死后无颜见父母,可是,辟邪剑谱第一法诀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如果不自宫,那他就练不成辟邪剑谱,练不成辟邪剑谱就报不了仇,还要龟缩在仇人之女的羽翼下屈辱的过一辈子,这不是他的初衷。
先不说父母的大仇报不了,他又如何能苟且的活着,天天面对那个令他感到作呕的龌龊伪君子。
冷嗤一声,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以为你练了辟邪剑谱就能报得了仇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练辟邪剑谱?”满脸震惊,心中思绪翻滚,难道是告诉他们的?不,不对,还不知道他拿回了辟邪剑谱,如果真的知道了,他一定会立刻杀了他灭口的,毕竟剑谱上的那八个字,对于谁来说都是一种无以复加的耻辱,任谁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你放心,本座还看不上你林家的辟邪剑谱,所以你也不必担心。”稍顿了一下,随之又娓娓谈道,“也许你修炼了辟邪剑谱,的确能打败和,不过你却还是打不过,先不说修练辟邪剑谱的时间比你长,临战经验又比你丰富,最重要的是,他的内力远比你深厚,你认为你有赢的胜算吗?再说,江湖上觊觎辟邪剑谱的人也不在少数,就算你报仇成功了,但是江湖上的人也会因此皆知你是一本活剑谱,如果他们群之而攻,你认为你还逃得掉吗?”
说的这些自己也想过,可是……可是他真的很不甘心,不可置否,比起,他更憎恨,一天不杀,他心里的那道坎就永远都过不去,至于其他的事,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报仇。
墨凌霄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微闪了一下,说道,“你不后悔你所做的决定?”
眼中闪烁着无比坚定的神色,捏紧拳头说道,“只要能报仇,就算付出再多,我一生也决不后悔。”
“绝不后悔吗?”低喃了一句,目光深远,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眼中又闪过一丝赞许,他朝挪移了几步,眸光冷然,缓缓地道,“想不想将所有侮辱过你的人狠狠的踩下脚下?”
听到这句话,微微失神,外面大雨还在哗哗哗的下着,突然一阵惊雷响起,将他从失神中拉回。
继续说道,“只要你拜本座为师,本座便帮你一家讨回公道,让你手刃手仇人。”
墨凌霄诧异的看向,随之又看了一眼,顿时了然,心中暗笑,傻瓜!
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倏然跪在面前,喊道,“师父!”
见他如此爽快的答应了,反倒有些意外,挑眉问道,“你不怕本座只是为了骗取你林家的辟邪剑谱才作出这些的?”
“不,如果师父真的想要辟邪剑谱,早就下手了,我根本就不是师父和那位公子的对手,而且,师父刚才也说了,你……你看不上辟邪剑谱。”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红,停顿了一下,又道,“如果不是被逼上绝路,我也不会练这种灭绝人性的武功。”
冷冷一哼,转身负手而立,说道,“那你可知本座是什么人?也许等你知道本座的身份后,说不定就会后悔了。”
墨凌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眼神颇带玩味的看着,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反应。
心中早已有了猜测,只是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而已。
“?”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毫不意外,冷冷地抛出一句。
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难怪师父看不上辟邪剑谱,原来,他就是天下第一的。
想到这,神色越发的坚定,眸光闪烁,说道,“平之能拜在师父的门下,何其三生有幸,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反悔呢!”
冷然说道,“那好,本座也不要求你做什么,你只要坚持你的本性就行了,还有一点,你记住,你只是本座的徒弟而已,并不是日月神教的人。”
“是!”心中虽有疑惑,可是他不会问出来,经历了这么多,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师父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他相信,绝对不会是第二个。
风雨潇潇,暗淡的天空,如同给地面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
晦暝阴暗的山洞,角落里一道身影缓慢的搀扶着石壁而起,那人面容憔悴,苍白的毫无血色,只是那一双带着极其强烈求生欲望的双眼却显得格外明亮,他心里一遍遍地念着,“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
第52章 :所谓情敌
由于多了一个人,所以墨凌霄也不能随意使用神术了,几人只好策马回。
途中,已经得知了墨凌霄和的关系,两人经常若无旁人的在他面前调情,他想忽略都难。
对此,他从最初的震惊,到渐渐的适应,现在已经见惯不惊了。
黑木崖下,抬头遥望着云雾缭绕的山峰,他早已听闻难攻,否则当年齐攻时又怎么会连个门都摸不到,这件事还一度传为江湖上的笑柄。
如今亲眼所见,心中无比震惊,数百年基业,果然非同小可,这里全都是悬崖峭壁,光得滑手,想要登上去,简直难如登天,难怪那些所谓的正派之人整天叫嚷着要歼灭魔教,却没有一个真的敢去攻打黑木崖。
在愣神的瞬间,已经抓着他的肩膀往崖上飞去,虽是带着一个人,他却毫不感到吃力,此等功力,让心感震撼的同时,心底越发的对难以遏止的崇拜和尊敬,试问拥有这样一身绝世武功的人,岂会觊觎那本灭绝人性的辟邪剑谱。
如此想着,之前因而崩溃的道德信仰再一次萌发了,不过与上一次不同,这次他的心境有了很大的变化。
三人落在崖上,稳了稳神,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座巨大的汉白玉牌楼竖立着,牌楼上刻着四个引人瞩目,气势如虹的铄金大字。
两旁皆有数名教众把守,遥望过去,几乎每隔半里地方便有五六名教众把守,山顶处,飘扬着一面绣着的红色锦旗。
走在前面,他的左后方是墨凌霄,右后方是。
“来者何人?”守在牌楼前的其中一名教众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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