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警局刑事档案 九门警局刑事档案 第37章
作者:宝蓝色猫咪
凳子很高兴,因为苦逼的不止它自己了~~
后面的事,大家都懂得,也不必细说……
CASE THREE 偷天换日 END
第8章 CASE FOUR同窗“好”友
1
春节临近,九门警局刑警队里一副严阵以待的肃穆气氛。
因为春运返乡客流高峰,犯罪分子也准备节前再干几笔大的攒够回家的路费,所以一定要严防各类犯罪事件的发生?
才不是这么弱爆了的理由!
此时此刻,警队四名精英人士齐聚一起,进行着严肃严重严酷的讨论。
“队长和黑爷已经进入训练场,根据经验连训练加洗澡一个小时内不会回来,完毕。”王盟半身隐藏在窗帘后,小心翼翼探出头观察楼下动向。
“OK,开会!”胖子一声令下,吴邪解子扬立刻关门上锁,四个人围在沙发上凑成一团,脑袋抵着脑袋悄声嘀咕。
“老痒,汇报。”胖子首先发问。
“我黑了咱局里后勤的资料,查到一个惊天大秘密,”解子扬很满意三双目光的汇集,吊够了大家的胃口,才扔下这个重磅炸弹,“在去年的8月30那天,小哥就从咱局的职工宿舍退宿,搬出去住了!”
“……卧槽!”胖子的感慨生动表达了吴邪王盟的内心。
解子扬双手环胸,满意于大家的反应:“这说明了什么?”
“你能别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吗?”吴邪白眼一枚附送。
“队长的家人是不是,”王盟想了想,找了个词,“不在了?”
“可以这么说,反正小哥没亲人合住是肯定的,”胖子予以肯定,“所以说,咱小哥非常非常非常有可能——”
因为不能完全排除张起灵只是突发奇想不住免费的宿舍而脑抽在外面租房子离单位又远还要花钱这种二缺的事实,所以胖子慎重地选择了“非常非常非常有可能”,这个可能性超过95%的猜测。
“和女朋友同居了。”眼看胖子还要展示他的文采准备把“大概估计或许”全都用上一遍,吴邪打断他,把这95%以上的可能性说了出来。
此处四人安静一分钟。
“我说,”吴邪再次将压低的声音放得更轻,鬼鬼祟祟东看西看,生怕张起灵突然穿越异次元从天而降,“你们觉得小哥的女朋友能是什么样的人?”
再次道出大家的心声——
我去太好奇了,张起灵会喜欢一个人就够神奇了,而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啊!都到了同居的地方了啊啊啊!
完全没有头绪啊,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有木有!我们全体小伙伴都惊呆了有木有!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办案了!!
——所以说,相比于那些个每年都发生几起的杀人碎尸抢劫强奸啥啥或大或小的案子来说,明显是某位张姓队长的终身大事,情感经历,更让某四人在意来着……
某四人不满反驳:谁敢质疑我们的职业素养?我们漏破了哪个案子吗?这不是高压工作中的一点点调剂吗?
貌似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过话说老痒同志,您查了你家小哥的退宿时间,为什么不顺手再查查某位爷的呢?刑警的职业敏感哪里去了??
胖子似乎思考过这个问题,吴邪刚问出口,立刻也压低声音回道:“其实我一直觉得小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神,根本想象不出他会喜欢什么人。”
“事实证明你男人的第六感这回严重不准。”解子扬犀利指出。
“没错,所以我就继续想啊,不都说夫妻不要太相似而要互补吗,咱小哥那么冷漠的人,说不定会喜欢活泼开朗的。”
“活泼开朗……”吴邪想象了一下张起灵瘫着脸挽着蹦蹦跳跳的小燕子,一个哆嗦,有点接受不能。
“也可能是温柔稳重的,总之肯定比小哥接地气。”
张起灵瘫着脸挽着紫薇,最好再配上背景音乐《你是风儿我是沙》……吴邪眼皮抽了抽。
“但最可能是一个火辣的,你想想那天小哥脖子上的吻痕,根据胖爷的经验,那绝对是下了死力气吸吮留下的印子,还有他嘴唇上的伤,接吻会咬伤对方的嘴唇,那得多豪放。”
“火辣的?”王盟插嘴问。
“对,比如lady gaga那种。”胖子挤眉弄眼。
张起灵瘫着脸挽着一个lady gaga样的妹纸……
分析得似乎合情合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什么声音?”胖子左右瞅瞅,噼里啪啦的,“什么东西碎了?”
“没事,”吴邪失意体前屈状,“只是我的三观受不了刺激碎掉的声音而已。”
“我怎么还闻到一股味道,烧糊的味儿?”胖子继续张望。
“没事,”解子扬同失意体前屈,“只是信息量太大我的CPU运转不过来烧坏了而已。”还伸手指了指自己正在冒烟的脑袋。
待吴邪弯腰在地上捡拾自己碎成渣渣的三观,解子扬蹲墙角大脑重启时候,胖子拍拍王盟的脑袋:“行啊萌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比那俩货能耐多了,有胖爷这种老刑警的沉稳敦实。”
王盟的脑袋在胖子肉手的蹂躏下呈现鸟窝状,但王盟却不像以往那样捂头躲闪,只是瞪着大大的眼睛瞅胖子,嘴微微张开,一副痴呆样。
在观察半分钟发现王盟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后,胖子终于有了判断:“还以为面不改色,原来都傻了。”
起身离了沙发,到队长办公桌,拿起张起灵走前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和毛衣,仔细检查了一遍,仍旧没有发现任何或者长或者卷或者染色的头发,也闻不到一丁点的香水味,张起灵的桌子也一如既往的干净简单,没摆任何小玩意或者相框。
除了那唯一一次在张起灵身上留下了吻痕和咬伤,这个人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了无痕迹,无处查寻。
胖子皱皱眉。
“小哥家那一位,怕是跟小哥一样不简单的人物。”
“阿嚏!”训练场,黑瞎子一拳挥到一半,鼻子忽然奇痒无比,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力道之大让身体动作完全走形,一个踉跄直直扑进张起灵怀里。
一个喷嚏不够,黑瞎子推开张起灵转过身一个接一个打起来。
“感冒?”张起灵绕到黑瞎子面前,看他喷嚏打得鼻子通红,摘了墨镜擦着眼角挤出的生理性泪水,没完没了的喷嚏打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黑瞎子勉强摆摆手,抽抽鼻子,挤出一个笑:“有人念叨我了吧阿嚏……瞎子魅力就是大…阿嚏……”
张起灵看黑瞎子蹲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擦着鼻涕眼泪,这样子也进行不下去了,便拿过两人脱下的外衣,自己没穿,全披到黑瞎子身上:“去洗澡。”
“哑巴,外面冷…阿嚏……”
“所以快走。”没给黑瞎子反驳的机会,张起灵拖着人离了训练场快速走到洗浴间。
把人扒光了推到淋浴头下,扭了很热的水冲,过了五六分钟,黑瞎子终于止住喷嚏。
“这得是多大的念想,把瞎子唠叨成这样。”黑瞎子懒懒倚着墙,浑身脱力,比跟张起灵打了一架都累。
这边张起灵早就洗好,正要穿衣服,黑瞎子从背后靠过来,脑袋搭上张起灵的肩膀:“领导,我生病了,申请早退。”
领导闻言回头,抬手扶着那颗脑袋,让两人额头相抵,测了测温度。
然后无情地铁面无私地拒绝了早退的申请。
张起灵和黑瞎子回到办公室时,某心怀不轨的四人早就各就各位,这倒不是他们机灵反应迅速,而是因了不速之客的打扰。
“秀秀?”吴邪又问了一句,眼前的霍秀秀没了平时活泼的样子,一反常态地一言不发。
“丫头怎么了?”胖子也问,云彩应该正有尸体要解剖,霍秀秀没一起去,来这里干什么。
“胖爷我问你,”犹豫半天,霍秀秀终于踟蹰着开口,“假设,我只是假设,你真跟云彩结婚了,”
吴邪狠狠敲了胖子一下,让这家伙把得意忘形的喜色收敛一点,没听秀秀说只是“假设”吗?
霍秀秀却没间断地继续:“然后云彩怀孕了,临产时,你们却突然来了个大案子,这时候你是会留在云彩身边,还是出警去?”
2
霍秀秀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愣住的胖子,半晌,又把视线转向其他五人。
“小邪哥哥,子扬哥哥,王盟,还有小哥跟瞎子也是,如果你们妻子临产时候恰有一个生死攸关的大案,比如劫持人质炸弹这样的,你们会抛下妻子去救那些不认识的别人吗?”
空气凝滞。
过了一会儿,见没人回答,霍秀秀又说了下去:“有的,有人会这么做。”
“我今天去参加了一个葬礼,是大学时候一个社团的学姐的。死因是生产时难产大出血死亡。她本来可以不用死的,只要她阵痛开始的时候有人在一边及时送她到医院,可这时候她老公在哪儿?在医院,她老公是产科医生,产科医生啊!那天晚上他做了两个难产的手术,救了两对母子,可等他凌晨回家时,发现自己的老婆昏死在地上,送到医院的时候羊水都要流光了。他是产科医生啊,他救了那么多人却救不了自己的妻儿!学姐早产了一周,之前已经有了征兆,她丈夫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他怎么就光注意别人的老婆而不去考虑自己的家人!”
想是难过得厉害,霍秀秀语无伦次说了半天,然后紧紧抿起嘴唇,倔强地眨眨眼睛,再不吭声。
等吴邪把霍秀秀送回法医室让云彩陪她一会儿,黑瞎子向张起灵那边扬了扬头:“嘿,你怎么选?”
胖子解子扬王盟也都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队长的选择。
张起灵垂着的眼皮微微抬起,隔着长长的刘海把目光落在黑瞎子脸上。
“既然选择这个人,自当选择此人的职业。”
墨镜后的眼睛闭了闭,复又睁开,黑瞎子迈步到张起灵身侧,伸手狠狠按了按张起灵的肩膀。
“真巧,我也觉得是这个理儿。”
“队长是说,要是他的话,他会去救不认识的人而放弃自己的家人吧?”王盟略略有点无法接受。
“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作为他的爱人必须要有这种随时因为对方的工作牺牲自己的准备,”胖子被王盟的苦瓜脸逗乐了,“别丧气,这种问题没有一个绝对正确的选项,无论你选择哪边,对另一方就是伤害是背叛。”
“那你呢?”王盟追问胖子。
“胖爷啊,”胖子仰头想了想,“要真是云彩给我生大胖小子的话,说不定我真会抛下工作陪在云彩身边。”
且不论胖子真心或是假意敷衍,王盟总算舒服了点,又开始琢磨自己到底会怎么选择。
黑瞎子悠然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叠晃晃悠悠,似乎一点都不觉张起灵和胖子两方截然不同的选择有什么难以理解难以接受。
无论是从情上,还是理上。
张子初回到家,脱下大衣随手扔开,踢下皮鞋,边进屋边解了禁锢在脖颈上的领带。
呼,这一天憋死了。
刚刚点上一根烟,身后一双柔荑软软缠上了张子初的腰,一张小巧的嘴作怪地咬着他的外耳廓,并伴着一股幽香缠绕全身。
张子初一顿,领带滑落在地。
“很累?我做了宵夜,来吃点,”边动手脱下张子初的衬衫,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不算结实的胸膛,“晚饭应该没吃好吧?你最近瘦了不少。”
“白宴哪有能吃好的,无非是感谢亲朋的照顾帮衬,走过场而已。”张子初咳嗽两声回到,接下来环顾家里,“你都收拾好了?”
“好了,那女人的东西一样没剩下,全扔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动作真快,不愧是你。”张子初回身抬手刮了一下女人的鼻尖,宠溺道。
“子初,我们不能,”饭桌上,女人犹豫半天,还是开口,“换个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