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之卷土重来 盗墓笔记同人之卷土重来 第41章
作者:迷雾森林喵
遇到狼虽然是很平常的事,但是这么大的危险近在咫尺我却在呼呼大睡,不由得有些后怕。所以我登时就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闷油瓶。
闷油瓶在任何异动中都会醒过来,绝对不会熟睡,所以我一直怀疑他这一辈子到底睡过一个囫囵觉没有。所以刚才小花描述的危险场景中,最大的bug就是缺少了闷油瓶的出镜,闷油瓶不可能没听到狼群靠近,更不可能没听到枪声,而他居然四平八稳地呆在帐篷里没出去,这可真是有点诡异。
闷油瓶只是专心地盯着篝火发呆,我也不好追问,既然黑瞎子和小花都没有明说,我还瞎操什么心,瓶子做的事一定都有他的道理。
说了半天的话,黑瞎子和小花也有些累了,终于是回到帐篷里睡觉去了,火堆前再次只剩下我和闷油瓶,哦不对,还有小满哥。
再次陷入的沉默让我有些不适应,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天亮,我可不想就这样在尴尬中度过。所以思来想去,我还是把刚才的问题问了出来。
“小哥,那个,刚才狼来了,你为啥不出去帮忙啊?”
闷油瓶盯着火堆,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我的问题。过了良久,他回答:“他们能应付的了。”
虽然这样说话有点残忍,但是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狼群靠近和他们开枪,以及胖子和坎肩出来支援,闷油瓶肯定都听到了,他对对方的数量和我们这边的防御能力心里有底,所以笃定地认为不需要他出手也能摆平。
他这个判断倒是没错,根据小花的讲述,事情到最后确实是我们这边一边倒的胜利,狼群全军覆没而我们连个受伤都没有。但是一个队伍就是要齐心协力联合抗敌,因为其他人“能应付的了”就袖手旁观实在有些冷血,尤其这个队伍又不是夹喇嘛夹起来的,实打实的是自家兄弟组的团,哪一个都绝不能损失了。
我一时半会儿有点想不明白,平时下斗的时候,面对危险,闷油瓶基本都是打头阵的,从没等着别人去对付,今天怎么表现的那么异常呢。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问,瓶子难得地拧开了瓶盖,淡淡地补充了一句:“你睡眠不好,我一起身就会把你吵醒。”
呃……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的身体本来就不行,如果我醒了肯定就要冲出去加入战争,而我的身手太菜,出去打不了狼,还得劳烦别人保护我,还不如不让我出去。或者说我这么一折腾,睡眠不足,明天体力不济,会影响大部队的行进。说来说去,好像闷油瓶不出去参战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是个拖油瓶,真他娘的伤自尊。我吴小佛爷当初也是叱咤风云的,现在怎么就变成拖后腿专业户了。
但我也不好反驳什么,在这一行6个人中,我最弱,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有些尴尬,只好自嘲地说:“嘿嘿,其实我这睡眠也不差啊,你看这么大动静我都没醒。”
闷油瓶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直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这句没营养的话的时候,才慢悠悠地说:“我点了你的穴。”
“……”
人体不同穴位对应不同脏器,有不同的功能,精通穴位的人可以不用一刀一枪就将对方控制住,闷油瓶子的点穴逼供法我也前排围观了现场版的,不得不服。睡眠深浅自然也是可以通过穴位来调节,比如按摩神门、太溪、内关、合谷之类的穴位都可以安神助眠,所以闷油瓶点了什么穴位让我陷入深度睡眠,打雷都吵不醒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可是死闷油瓶子你是什么武林高手嘛,还会“葵花点穴手”呢。我是有多弱啊还劳烦您老点穴好让我睡死过去。
我的自尊心已经被打击的荡然无存,只想一把掐死眼前的闷油瓶子,小爷我这一辈的丢人事,九成以上都和他有关,不是他做的,就是为了他而做的。
我们没有再继续添柴,火堆越来越小,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到来了。神农架总体来说是一个非常“友好”的地方,一夜无事,狼群只是一个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小点心。天一亮我就煮了早饭,其他四个人都像自动定时了一般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吃过早饭,收了帐篷,我们就开拔继续行进。黑瞎子把头狼的皮毛围在脖子上,说是有了这个围脖散发的气味,其他的狼就不敢再靠近我们了。
如果我们的方向正确,距离石头屋村大致还有不到20公里的路程,带路的向导还是我们嗅觉灵敏的小满哥,怕他昨晚花了太多心思在我和闷油瓶的八卦上而把正事忘了,我把鸡毛和鸡蛋又拿出来让它闻了闻,他把头扭到一边,一脸不屑,好像是不满我对他工作能力的质疑。
我握着鸡蛋,在它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鸡蛋放久就变质了,赶紧找到地方,这个鸡蛋煮给你吃。”
小满哥假装淡定地点了点头,眼睛看向远方,舌头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舔了一下嘴巴。
第96章
这把轮到小花开路,黑瞎子说小花臂力没有他大,要替他值这一班岗,被小花毫不留情地一个白眼瞪到一边。
“昨晚的革命战友情谊这么脆弱啊,一觉起来就过期失效了?”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在心里暗笑了半天。想起他俩昨天晚上狼狈为奸嘲笑我的事,还是恨得牙根痒痒。
黑瞎子仍然是一脸痞笑,完全不为所动,挥起开shan刀走在小花身边,和他一块开路。
神农架的路比起蛇沼来,大约要好走个万八千倍吧,只要稍微把树叶和枝杈劈一劈就行,开路的人的负担远远没有蛇沼那么大。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把开shan刀挥舞上一个小时胳膊肯定受不了,但是对于我们这一队专业的土夫子来说,这都是小儿科。所以说虽然小花练的功夫和闷油瓶、黑瞎子他们不一样,但是力量还是要比普通人强太多了,这种强度的活儿根本没必要找人分担。想来一定是因为小花是金主,甚至可以说是我们6个中最有身份和地位的人,黑瞎子觉得他得受到重点关注吧。
十几公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小满哥一直非常笃定地指引着方向,我们也确实没有再遇到刻上记号的树,这最起码说明我们没有回到原地。在黑瞎子和胖子的大声吆喝下,小花给我们唱了一段戏,他的功底摆在那,即便是清唱也是婉转动听,绕梁三日。唱完之后我看胖子和坎肩的手都鼓红了,叫好的喝彩声响彻云霄,我都害怕再招来什么动物。
不知道是不是黑瞎子的野狼围脖真的起了作用,反正这一路敢主动上来挑衅的野生动物是没有了。偶尔有松鼠好奇地盯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有野兔快速地跳过避免被我们捕获,食肉动物就算是偶然看到了也会瞬间匿入丛林深处,尽快躲开我们。
路上我们偶尔还是会发现野人的踪迹,有两次我们在枝叶的层层遮掩中隐约看到了野人高大的身躯,对方看到我们都是惊慌失措,踩着落叶“哗啦哗啦”地逃向其他方向,好像很害怕被我们抓住的样子。这种表现才比较符合资料上的记录,那上面说野人胆子很小的,见到人类都会避开,实在想不明白刚才那群围攻我们的猿人和野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为了保存体力应对突发的危险,也可能是为了照顾我的肺,我们整体的行进速度比较慢,中间还略微休息了一会,喝了水。大概三个小时以后,我们走到了黑竹林边上,眼前面对的是一座不算高的山。手机虽然仍旧没有信号,但是指南针可以正常指示了。
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最没底的一段路总算是顺顺当当地过来了,没有任何人受伤,这就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的下一站是石头屋村,处在一个四面环山的小盆地里,翻过眼前这座山应该就能到达。
山势不算险峻,再加上指南针可以正常使用,路线上不会有什么偏差。大概是因为离鸡毛和鸡蛋越来越近了,小满哥也干劲十足,低着头一边嗅着一边脚步匆匆地前进。
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翻过了这座山,正式到达了石头屋村。这时已经是中午,胖子大声嚷嚷着要停下来吃午饭。
午饭肯定是要吃的,我只是犹豫应该在哪吃。石头屋村真的是一个小村庄,居然还有几户人家。我对此充满了疑虑,毕竟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面是万仞深山,后面是一切设备都失灵的黑竹林,这里居然有人居住?那这里的人要怎么与外界来往沟通呢?所以我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花也表达出相似的疑虑,但是他的行动力比我要强,他说就算再有问题我们也已经到这了,与其在心里瞎猜,还不如去会一会这里的村民,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其他几个人也赞同小花的说法,胖子把包一拍说:“胖爷这包里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这里面别管是人是鬼,我就不信给他来上一lei管他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们就算是站在这不动,已经到了人家村子里,要发生什么还是跑不掉,更何况自从我们进了这个村子,我就总有一种“有人在暗处观察我们”的感觉。所以我们索性上前去,到村头的第一户人家敲了敲门。
大概敲了3、4下,木板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来应门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目测有7、80岁了,但看起来身子骨还算硬朗。
“大爷,我们是生态环境资源研究院派来的考察队,刚刚走到这,想找当地居民了解一下情况,可以打扰您一下吗?”负责说话的人是我,毕竟我是我们这一行人中看起来最正常+口才最好+最有亲和力的人了。
老大爷手里拿着烟斗,上下打量了我们几个人一番,脸上堆出笑容:“是政府派过来的专家?快请进。”
政府派过来的专家?我转头扫了一眼闷油瓶,这家伙当初演“张教授”那演技不是出神入化吗,现在应该由他来主演“专家”才对。
闷油瓶当然是不会搭理我的,我们在泛着油光、已经有些发黑的桌子前坐下。小小的桌子坐不下这么多人,闷油瓶、黑瞎子和坎肩自觉自动地坐在地上,桌上只坐了我、小花和胖子。小满哥被闷油瓶按着趴在地上,但眼睛始终是充满戒备地盯着老头。
“老人家贵姓啊?”我看老头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我先打破僵局。
“姓季。”老头的回答非常简短。
“哦,季大爷,我们刚刚从林区管理处那边过来,山外面那片林子是叫黑竹林吧?”
老头点点头说:“我们这是这么叫。”
“那村里人,平时会进黑竹林吗?”我试图把话题逐渐引导到黑竹林里一切仪器失灵的原因上。
“冬天山上没有野兽打的时候偶尔会去。”老头磕了磕烟斗。
“那……在里面打猎的时候,有遇到什么异常的现象吗?”
老头停下了抽烟的动作,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什么的,野兽挺多的,去打了就回来。”
“去打猎的人都能回来?”我追问道。
“也有被野兽扑倒,就回不来了的。打猎还能没点危险?”
我一眼就看出这老头在回避着什么,他只强调打猎的时候可能有被野兽伤到的危险,却对黑竹林里容易迷路这事只字不提,应该是有鬼。
“那咱们村里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吗?”我又问:“这次研究院让我们出来啊,就是想要搞清楚神农架里的一些超自然现象,这对国家的生态资源研究和保护工作来说,意义非常重大。”
可能是我这官话说的太溜了,胖子向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
“那能有啥超自然现象,”老头做出不屑的样子,演技拙劣,一看就是装出来的。但是他又说:“你要说不对劲的地方,可能就是俺们这养的鸡。”
“哦?鸡有什么不对劲?”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做出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虽然小花给的资料上已经提到了石头屋村生长有一种奇怪的鸡的事,而且我们就是靠着闻“鸡”的味道才从黑竹林里出来的。
“就是村里长的鸡啊,个儿特别大。”
“那能带我们去看看吗?”我做出一副恳切的样子。
老头点点头,站起身啦。我们跟在老头后面,一起来到了他家的院子里。
虽然说资料上已经提到,有了心理准备,真看到这么大个的鸡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跳:体格比鹅还大,双腿细长,差不多有丹顶鹤那么高。身上的羽毛紫红相间,色彩斑斓。
“这特么的是鸡还是火鸡啊。”胖子忍不住说。
村里人应该也不知道火鸡是啥,我也懒得解释,就问季大爷:“咱们村里从古至今养的鸡都是这么大的?”
季大爷又吸了一口烟:“反正我打小就养这种鸡。”
“就没有正常大小的?”
“在我们村是没见过。”
“这是什么品种啊?别的地方没见过。”
“伢子啊,这你可说对了。这鸡是我们村独一份的,出了这个村就养不了。”
终于是说到重点了。当时我在看资料的时候,也对此充满疑问,为什么唯独这个石头屋村能长出这种鸡,为什么这鸡一出这个村就活不了,难道是村里有某种特殊的风水或者结界?网上说是因为这个村子的地上有含有特殊矿物的石子,鸡吃了这种石子补充了矿物质才能存活。这话我要是能信就侮辱了我吴小佛爷的智商了,人都是死的?不会把这些石子捡起来跟鸡一块带出去,看看鸡在别的地方吃这个石子能不能活不就知道了?
“为什么出了咱们村就养不了呢?”我追问。
“呵呵”,老头干笑了几声:“伢子呀,老天爷安排的事,谁能说的清。你们走了大半天也累了吧,赶紧回屋里去,在我家随便吃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粽子节啦~不要忘了挂艾蒿、绑五色线和吃粽子哦!
第97章
季大爷说的也没错,这么一上午的急行军,大家都是人困马乏的(人困狗乏??),是该休息休息了。眼前这事也急不得,老头不想说,那就得想其他法子把话套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边吃边聊,吃饭的时候是最容易交流感情的。
我们一大堆人又浩浩荡荡地跟着季大爷回到他的小平房里。季大爷在灶台上生火开始做饭,我们也不好白吃白喝,就拿出一些罐头和腊肠。因为人太多,最后我们把桌子拽到炕旁边,这才勉强都坐下了。
饭菜很简单,蘑菇炖鸡,野菜炒鸡蛋,但都是满满的一大锅,足够我们这些人吃,山上野生的蘑菇和野菜,味道特别鲜美。我一边吃一边问:“大爷,这鸡的个头大,下的蛋也大吧。”
“没错,生的鸡蛋比鹅蛋还大,经常是双黄的。”
我和小花对视了一眼,很默契地都没有伸筷子去夹鸡蛋吃。
“那敢情好,一个蛋顶两个。”胖子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说。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这蛋,甚至连同这的鸡都可能有问题,虽然有什么问题我一时也没有头绪,但是总觉得事情有什么怪异之处。这一顿我没有吃鸡肉也没有吃鸡蛋,一直夹野菜和蘑菇吃,间或吃我们自己带的罐头。季老头在饭桌上似乎变得热情了许多,一直劝我们多吃菜,说这的鸡肉和鸡蛋都是自家的,绝对无污染,我们这些城里来的得多吃点。这就让我更加疑心了。
我观察了一下,除了胖子和坎肩在正常吃之外,闷油瓶居然也毫不避讳地夹了鸡蛋和鸡肉。黑瞎子只吃了少许,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想必他也对这里品种特殊的鸡抱有怀疑。剩下的就是我和小花,基本都没吃。
都是大老爷们儿,又累了一上午,一餐饭吃得风卷残云,很快大锅就见了底。我帮着季老头收拾桌子,装作随意地问道:“大爷,下午我们还得继续往前走呢,前边的路上有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季老头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说:“前面这路可难走了,那湖里有水怪。这都下午了,你们也别着急走,好好休息休息,明早再出发吧。”
留我们在这过夜?什么目的?
“呵呵,大爷,什么水怪啊,为什么不应该下午走呢?”
“再往前头有个湖,湖里有水怪,个头那个大呀,晚上就从水里冒出来吃人。你们现在出发的话,晚上肯定走不过那个湖,危险的很嘞。还不如明天一早出发,天黑之前肯定能穿过去。”
呵呵,水怪特别大,晚上出来吃人?你亲眼见过吗?再说这地方人迹罕至的,要是晚上没人经过咋办呢,水怪就饿死了?这种话骗小孩子都困难,用来骗“科考队员”可还行?
不过晚上在这过夜的事不好拒绝。我们已经自称是考察队了,既然是来考察超自然生态现象的,这村子这么奇怪的鸡不好好研究,光急着赶路确实会令人生疑。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扫了一眼其他的人,包括小花在内面色都很淡然,丝毫没有要反驳的意思,那我那就只能顺着老头的话说下去了。
“有水怪?那可得好好记录一下,回去上报给院里,又是一个重大发现。那我们今晚就在这住下,您给我好好说道说道这个鸡和这个水怪的事儿,我好写调查报告。”
季老头一听我们要留下过夜了,脸上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喜色,说是他的老伴儿过世早,儿子进城去打工,在城里娶了媳妇儿,不到过年的时候从来不回老家。家里除了他自己住的主屋之外,还有给儿子还有孙子准备的两间房,都是空的,我们6个可以3个人一间,进去凑合一宿。
按理说有个人家落脚,不用轮班守夜,可以在屋子里安安心心地睡一觉,对于这样类似于下地的危险行程来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可是我的心里隐隐的总是不踏实。这个季老头很显然不是什么淳朴善良的村民,言谈间在刻意隐瞒很多事,可是让我们吃饭和在这留宿却特别热情。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今天晚上也不能掉以轻心了。
下午我们进屋放下行李,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季老头去了别的村民家,回来时手中拎着一只剥好皮的兔子,说是邻居在山上打到的野兔,晚上给我们改善伙食。
歇了两个小时之后大家体力都恢复了不少,闷油瓶、胖子和坎肩三个人去了老头说的湖边探路,一来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水怪,二来实地考察一下,看看地势好决定明天怎么走。我继续和季老头聊天,想从他嘴里套出点话,或者最起码找找他的漏洞。小花和黑瞎子一人守着一个房间没挪窝,嘴上说是懒得动弹,其实是在屋里看着装备,免得季老头捣什么鬼。
闷油瓶他们探路归来,说在岸边又喊又叫,往水里扔石头,胖子甚至自愿当人肉饵料,脱了鞋挽起裤腿往水里走了两米,都没见有水怪的影子。湖边有一条很窄的路,紧靠着山崖,山很高,又陡峭,翻过去走实在是费时费力。最好的方法就是走湖边的小道,缺点是路实在太窄,紧贴在湖边,如果湖里真有水怪,从水里窜出来突然发难的话,我们会躲闪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