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之卷土重来 盗墓笔记同人之卷土重来 第96章
作者:迷雾森林喵
闷油瓶自然是兀自端端正正地坐着,不可能搭理黑瞎子他们。
我往黑瞎子和胖子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踹黑瞎子的屁股也好像踹在石头上,还是胖子的脚感比较好。
“各位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我一边帮闷油瓶穿上浴袍,一边讽刺他们三个。
当天晚上狂玩了一夜,将近天亮才横七竖八地倒在小花他们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退了房。小花打电话联系了他的几个随行的手下,告诉他们安排好飞机的事,我们下午就动身回北京。
小花的手下们去机场办手续,我们又去市中心观赏了一下尼罗河的景色。下午打了个车去机场,重新乘上了花少爷专属的粉色大灰机。
其实在开罗那天我就有所感觉,等到回北京待了几天就愈发明显了。那就是我和胖子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年轻。
我原本就不显老,但是细节上还是有许多变化,比如眼角、嘴角都不再有下垂的趋势,脸上的皮肤也都在“往上走”,头发也开始变得旺盛(虽然说我的头发本来就很茂密)。
胖子就更明显了,白发消失,全部变成黑亮的头发,皱纹开始舒展,直到完全变回了青年人的面相,比我第一次在鲁王宫见到他的时候还要年轻许多。唯一没变的就是还是那么胖。
“哎呀我的天呢。”胖子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这要是让熟人看见了,我这怎么解释啊。”
“嗨,怕啥,现在都高科技时代了,你就说你是做了拉皮,头发都染了不就行啦。”
“你撒谎之前不得打打草稿啊。谁家拉皮做的这么完美,人家问我这是哪家做的,我怎么说啊。”胖子想的还挺周全。
“这种经验你就得咨询解总啦。”我指了指小花。
小花倒也不是说没变年轻,但是变化比我更细微。这主要是因为小花原本保养的就特别到位,每年不知道得砸多少钱在这张脸上。
“这倒是省钱了。”小花悠哉悠哉地说:“也不用飞瑞士去做干细胞疗法了,也不用人血美容了。护肤品嘛,用用海蓝之谜就够了,家里的美容仪倒也不用扔,日常护理还是需要的。”
“我的妈呀,”这可把胖子吓得不轻:“干细胞?人血?干啥呀大花,人体实验?你为了这张脸每年残害多少无辜的生命啊。”
“想什么呢。”小花又气又笑:“那是护理的名称而已,又不是要杀人。”
“我们都是土包子嘛,哪整过你这些高级玩意儿。”我说:“学会了没有,胖子?别人问你你就说瑞士做的干细胞疗法,谁要是深问你就说是花爷介绍的,让他们来问解总。”
“嗨,认识我的都是穷鬼,连张去瑞士的机票都买不起,还深问个屁啊。”胖子终于找到了应对方法,语气一下子轻松起来。
黑瞎子和闷油瓶自然是没有任何变化,我本以为他们会衰老一些,但是也没有。闷油瓶解释说他们即便是接近死亡了也不会真的像垂暮老人那样白发苍苍、身形佝偻。这可把我羡慕坏了。
后来我就寻思着办一次聚会,把好朋友们都叫过来,大家热闹热闹,然后顺便宣布一下我们的事。
因为在北京,大家还是比较容易凑齐的,所以我还搞出了一呼百应的阵势,说好要来的人员名单长长的一串:秀秀、王盟、黎簇、苏万、坎肩、白蛇、刘丧、小白、张海盐、张千军万马。
之所以通知张海盐和张道士,主要是因为神农架之行他们帮了我们大忙,那可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再一个他们就住在昌平的别墅里,离得也近,我也就把他们叫上了。
叫上他们之后,我忘了让小花派车去接他们,没想到这俩二货居然自己用两条腿从昌平走到了小花家,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俩来就来吧,最狗逼的是他们还把这事告诉了张海客。
张海客就赶紧去找闷油瓶,说他也要来。闷油瓶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说让他来找我。
于是接下来张海客就对我展开了为期一周的死缠烂打,非得来参加这个聚会不行。
我说这又不是相亲会,你那么积极干啥,秀秀你不要肖想了,小白是个假小子你喜欢吗?
他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就是死乞白赖的非要来。这就更引起我的警觉了,于是我坚决地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结果到了那天,他还是腆着一张狗脸来了。
幸好是在小花家办,地方足够大。
当天一大早,胖子就拿了一张写对联用的红纸,拿毛笔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上“丧背儿与狗,不得入内”,然后贴在了大门口。
我让我二叔给王盟、坎肩、白蛇都放了几天假,让他们先过来北京聚聚,然后再跟着我回雨村住几天,顺便把帽衫给他们。
黎簇和苏万两个坏小子,打扮的油头粉面人模狗样,一看就是小孩儿装老成。
秀秀住的不远,她处理了手头的事儿,很早就拿着点心过来了。
小白向十一仓请了假,也早早地来帮忙张罗。
要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他妈的刘丧和张海客居然赶在一块儿来了。
我不知道追星的人是不是脸皮都那么厚,刘丧这丫看到门上的告示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进来了。
这把胖子可就不乐意,像门神似的把门一堵,挡住了刘丧和张海客的去路,嚣张地问:“你谁呀?”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6章 最终章:记一次聚会(下)
“你说我谁。”刘丧把白眼儿一翻,一副老娘懒得搭理你的表情。
“又不是明星大腕儿,胖爷我认识你是谁呀。”胖子也没打算退让。
“我们族长呢?”张海客一脸傲慢,不屑于和胖子说话的样子。
“小哥是我兄弟,我不让你见他你就别想见。”胖子把胸脯一挺,说话倍儿硬气。
“还兄弟,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就跟那姓吴的一样,不过就是我们族长的外姓随从而已。”张海客一脸倨傲,眼睛快翻上天了。
“你他妈的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胖子这把也火了。
“再说100遍也是外姓随从。你姓什么?王是吧。你想改名叫张王月半,或者张月半,或者张胖子的话,就得好好表现。”
“去你妈的,滚。”胖子把大门牢牢堵住。
这时门口一黑,又来俩人,胖子定睛一看,真他妈的背,是张海盐和张千军万马也来了。
“我得去找我们族长,别挡道。”妈的张家人口气一个比一个大。
“这又不是张家聚会,你们来个什么劲,谁也不许进去,谁敢往里走一步我就突突死你们。”胖子放了狠话。
“突突死我们?嘁,你还敢私藏上枪械了不成。”刘丧一脸的不屑。
“我告诉你丧背儿,你别把胖爷我惹急了。”胖子对刘丧展开死亡威胁。
“就惹你怎么了。”刘丧说着就要往里走。再加上张家的3口人,胖子一个人也挡不住,他们也就闯了进来。
“行,你们不信邪是吧。看胖爷不突突死你们。”
一看有陌生面孔进来了,阿花的四个巨型狗,一身土,半身土,四分之一身土和二柴,一起冲了出来,把四个人团团围住,展开激烈的撕咬。
胖子趁这功夫转身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取出一瓶2升装的大可乐,抡起胳膊把可乐瓶剧烈地摇晃了一番,然后用抱着枪的姿势就冲到了院子的门口。
“可乐伤牙齿,我不喝。”刘丧瞥了胖子一眼,矫情地说。
“喝你个屁。”胖子说着拧开了瓶盖,可乐柱挟着泡沫喷涌而出,像开了高压水枪一般冲向四个人。
刘丧、张海客、张海盐刚刚好容易摆脱了三哈一柴的围堵,一时间避之不及,被浇的满头满身都是可乐,就连无辜的张千军万马也被不幸波及。我们在院子里看到这一幕,都笑得前仰后合满地打滚。
小花正好走出屋来,看到这一幕,强忍住笑,装出一副主人的样子,说:“大胖,干吗呢?”
“嘿,花爷,您请儿好吧。胖子我可是勤劳朴素的,您那些好几千一瓶的香槟我可没动,用可乐,8块钱一瓶,经济实惠。把坏人们突突的找不着北。”
“8块钱?”小花的语气灰常夸张:“那四舍五入相当于不要钱嘛,随便整。”
说完小花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走进了院子。
胖子连续使用了3瓶可乐,把4个人浇了个透心凉才罢手。
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先是骂胖子,然后骂我,然后再骂胖子,然后再过来骂我。反正张海客和张海盐最讨厌的人就是我,再加上张海客、张海盐和刘丧又都很讨厌胖子,所以他们三个就围着我俩骂了半天。
他们骂的起劲,我却根本没心思去听他们具体骂了什么,因为他们满身满脸都是气泡的形象实在太好笑了,我除了倒在地上边笑边打滚之外再没力气干别的了。
骂够了我之后,他们4个又狗腿子一般去找闷油瓶了。
刘丧肯定就是“偶像长,偶像短”那一套,张海客、张海盐和张千军万马还是“拜谒族长”+“张家复兴大业”那些陈词滥调。
我不知道今天闷油瓶是中了什么邪了,见他们包抄过来,居然灵敏地躲开了,然后一脸无辜地说:“你们别把可乐蹭我身上了。”
我刚好不容易站起来,听到他这句话又笑趴下了。
当然了,来者都是客,我们也不能真就让他们一身可乐黏黏乎乎地坐下吃饭。所以小花让家里的佣人带着他们四个去了屋里,整了4套新衣服给他们换上,然后把他们的衣服根据料子拿去洗衣房处理。
闹腾到这,所谓的晚宴终于是开始了。第一个致辞的是“东道主”小花,他就是说很高兴大家能聚集到他家来,给他们家的院子涨涨人气,今天无论是饭菜还是酒水都管够,大家吃好喝好。
第二个致辞的是我,本次聚会的“主办人”。我故意卖了个关子,只说一方面想和老朋友们见一见聊一聊,毕竟大家天南海北的,聚在一起不容易,另一方面呢,我们的人生在最近两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想和朋友们通报一声。
妈的,我要通报的明明是我的肺病已经治好了,还有我们平分了寿命的事。结果我话音未落,黎簇和苏万两个逼崽子就起哄道:“吴邪!你和张大哥的事儿终于要公开了吗!!!今天算是婚宴吗?!!!”
当时这给我气的啊,恨不得一个酒杯扔过去把他们俩砸个脑瓜开瓢。
这边还没容得我有什么动作,小白那边也不让我省心,一听这话脸色绯红双手捂嘴,然后就“啊啊啊啊啊”发出土拨鼠一般的尖叫。
这么一搞这气氛可就失控了,黑瞎子、小花、胖子、秀秀这四个损友,王盟、坎肩和白蛇这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外加始作俑者鸭梨、苏万和小白这3个熊孩子,院子里起哄声连成一片,要是有屋顶估计也给掀翻了。
此时只有刚刚被可乐突突过的4个人依旧保持着沉默,具体来说,不仅仅是沉默了,张海客、张海盐和刘丧三个人几乎可以说是脸色铁青,尤其是张海客和张海盐,下一秒就要掀桌走人的节奏。
真是气死人,底下这帮生气的人,全是因为痴迷于闷油瓶,弄的好像我俩要是真有什么事的话闷油瓶还吃亏了的感觉。什么玩意儿嘛!摔!
唯一喜欢我的可能就属小白,这丫头怎么那么不争气呢,跟着这帮人瞎jb起什么哄,女孩子就不能矜持一点端庄一点嘛。
我这边是窘的满脸通红,不知该怎么收场,转头一看人家闷油瓶倒好,抱着肩膀,神情悠闲,脸不红心不跳的。
“瞎说什么,净说些不正经的。我要宣布的事儿可比这个重大多了。”我在台上狡辩,试图力挽狂澜。
然后我把闷油瓶子拉过来,有点生气地对他说:“小哥,你也帮忙说几句。”大家都知道哑巴张从来说一不二,他一说话,底下这帮兔崽子保准不敢再闹了,张家那几个也能安抚一下。
闷油瓶倒是听话,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对台下人说:“今天算宣布了的话,那正式宣布的时候就不请你们吃饭了。”
说完点点头,滚到一边去了。
台下这帮人本来看闷油瓶上来讲话,都不敢出声了,结果他这话一出,底下一下子炸开锅了,又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和起哄,我气的差点晕死过去。
死闷油瓶子,不会说话你就干脆把瓶盖盖上,现在更没法收场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赶紧把闷油瓶拉到一边,大家一看我还把闷油瓶拉到一边说悄悄话,起哄声更加夸张,那几个人一起喊着“结婚!结婚!”说是响彻云霄都不夸张。
我撑着这张老脸(现在已经是年轻脸)了,低声呵斥闷油瓶:“小哥你刚才说什么呢,就不能给我点儿面子?”
闷油瓶发出疑问的表情,半天才说:“那我怎么说?”
“你得让他们知道,谁敢再起哄,就要问问小黑金答不答应了。谁能打的过张家族长,就可以尽情起哄。打不过的,就闭嘴吃饭。熊孩子不好好管教管教是永远不可能听话的。”我做出非常凶狠的表情,说完了这番话,希望闷油瓶已经领会了我的讲话精神。
闷油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回屋里把小黑金拿出来了,然后又瘫着一张脸上了台。
大家一看族长大人又登台了,顿时停止了喧闹。
闷油瓶子把小黑金往地上一杵,冷冷地说:“能打过我的,上来;打不过我的,闭嘴吃饭。谁再敢出声,下场如此。”说完挥刀削飞了一块堆“舞台”用的泡沫塑料。
这把大家真的被吓住了,可能是被闷油瓶的凶残,也可能是被闷油瓶的沙雕吓住了。大家果然不敢再出一声,低头乖乖地吃饭,只留黑瞎子、小花和胖子三个人笑得满地打滚。
看在这仨人刚刚跟我们出生入死的面子上,闷油瓶只是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盯着他们仨看了一会儿,算作警告。然后又屁颠屁颠地回到我面前,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得意洋洋的,好像还等着我夸他呢。
我这命啊,我长叹了一口气。拉着闷油瓶也在桌前坐下了。
“要说婚宴啊,这么办寒酸了点儿。”胖子一边拿着一块猪蹄吃的满嘴流油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