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找康熙认爹了没有 今天去找康熙认爹了没有 第6章
作者:藤萝浠月
难道自己不是旁枝的?
察岱又道:“你饿吗?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再准备些热水,”察岱的父亲常泰急匆匆的进来了,大致情况家里的心腹在路上已经说了,常泰心口也充满着喜悦、不敢置信,“叫大阿哥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大阿哥?
苏辰忍不住掏了下耳朵,难道自己是清穿剧中的那个背景板大阿哥胤褆?
根据他的历史知识,胤褆的外家是纳兰家。
好像刚才进来的时候,外面看到的匾额上不是纳兰府呢。
“好,好孩子。”常泰蹲下来,再三确认面前这小孩儿,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眼眶子也红了。
“快带下去洗洗,换身衣服。”
至于孩子这两年的遭遇,等安顿下来在慢慢儿问不迟。
到目前为止,苏辰最信任的就是眼神最清澈的察岱,有人听吩咐上前,他就用依赖的眼神看向察岱。
察岱一瞬间胸口豪气干云,道:“承祜别怕,表哥陪着你。”
常泰哭笑不得,不过傻儿子这样也挺好,以后能护着承祜。
去年腊月十三,保成已经在太和殿接受册封,成为大清国的皇太子。而腊月十三这个日子,正好是承祜的生辰。
皇上心里还记挂着承祜这个儿子,别管承祜这两年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是被什么样的人在教养着,他以后还是皇上最疼爱的那个孩子。
只是本该属于他的太子之位,却也不要想了。
常泰叹气,为承祜这孩子的未来。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得把孩子给皇上送过去。
“老爷,老太爷醒来了。”
下人过来通报,常泰赶紧去内室。
老夫人还没醒,不过太医已经施了针,说是一会儿就能醒。
常泰进来,让管家送太医出去,才和父亲商议,怎么把承祜送回去。
是进宫给皇上通个信儿让皇上来府上见见孩子,还是直接带着孩子进宫里去。
噶布喇一生谨小慎微,当意识到这件天大的喜事可能会导致皇家不和时,怎么都觉得为难。
“叫你二叔来,他如今在内阁,又深受皇上信任,应是比较了解皇上的,问问他的意见。”
这个二叔说的是索额图,噶布喇原本有个嫡亲的弟弟,小时候折了,原该老三的庶子索额图就成了府里的二老爷。
更何况,现在的索额图是赫舍里氏中流砥柱的人物,谁都会客气地称一声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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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额图府上,正躺在榻上看一张单子的索额图突然嗷了一声,猛地坐起来,向跪在下面的大房府里管家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管家也是不可置信参杂着喜悦的,忙重复一遍道:“大少爷和二爷找到咱们大阿哥了,此刻正在府上,大老爷叫您过去,商议出个章程来。”
“你说的是谁?”索额图那张充满着威严的严肃面容,审视着地上的管家,“是康熙十一年,早夭的大阿哥承祜!”
管家点头,“大老爷和老夫人都确认过了。”
索额图噌一下站起来,拖上鞋就往外面走。
这,可不一定是个好事儿啊。
小太子的地位还没稳固呢,承祜这个时候回来了?
谁知道回来的这个还是不是三年前的承祜?
不过从长远来看的话,赫舍里家能有两个皇家外孙,绝对有益无害。
从这边府上到另一边,索额图已经在心里把事儿想熟了。
第6章 见到爹了
赫舍里老夫人醒来,急切地对守在一旁的常泰道:“儿啊,额娘刚做了个梦。额娘梦见你妹妹,牵着承祜过来了,你妹妹说她要先走了,叫额娘照顾好承祜。”
眼泪顺着皱纹蜿蜒而下,赫舍里老夫人哽咽得说不下去,常泰蹲在榻边,将刚才洗好换了身衣服的小孩儿推过来。
“额娘,您看看这是谁?”
赫舍里老夫人模糊地看到一个五六岁小娃儿的轮廓,就跟刚才做梦看见的一样,忙不迭捏着袖子擦掉眼里的泪花。
当看清小娃儿的面容时,赫舍里老夫人差点又晕过去,噶布喇赶紧上前在老妻人中按了按。
赫舍里老夫人没有晕过去,然后力气十足地一把就甩开噶布喇,将要抓住承祜的手时,还急着放轻了力道。
“孩子,承祜?”老夫人一眨不眨地看着苏辰,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苏辰怕刺激到老太太,年纪这么大再晕两次还不知道能不能醒来,便小小的应了声。
你们说承祜我便是承祜吧,反正看你们家这么有钱,总不能反过来骗我一个小叫化。
念头还没刚落下,有人喊着“大哥”进来了。
索额图迈着阔步走进屋子,进来便问道:“大哥,真是承祜?别是什么有心人骗的吧?咱们要不要先查清楚再说、”
苏辰转过头,索额图沉着冷静的那些话都卡在喉咙里。
承祜!还真是承祜呀。
尽管路上想了很多,也有两套应对方案,但是对上这双圆润清澈的孩童眸光,索额图那些安排都再脑海里消散了。
“二姥爷,我姥爷怎么没有来看我呀。”
“二姥爷,承祜想吃糖葫芦了。”
“二姥爷---”
三年前,每次进宫里,这个小家伙都像是个活泼的小鹿崽子似的围着他蹦来蹦去。虽然自己这个二姥爷,明显排位比他的亲姥爷靠后,但孩子有了什么好东西也是会给他留着的。
不自觉间,索额图的眼眶也有些湿了。
“孩子,我是你二姥爷呀,还记得吗?”索额图上前,连给大哥大嫂行礼都忘了,蹲下来和苏辰打招呼。
苏辰摇摇头,然后找察岱。
察岱赶紧过来挡住小表弟,对索额图说道:“二叔爷,承祜什么都不记得了,您别吓着他。”
索额图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一瞬间自然流露的亲情被他收了起来,吩咐察岱:“你带承祜出去吃点东西。”
“走吧承祜”,察岱牵着承祜的手,再次安慰,“你别怕,以后这儿就是你家。”
苏辰还真不怕,他觉得后来进来的这个人很有城府的样子,支开他们应该是要和之前看到特别激动的姥姥姥爷商量如何安排他的事。
毕竟听他们的意思,自己是个阿哥。
阿哥是皇帝的儿子,这从外面回来的,想再进去,也得有个章程吧。
苏辰猜的不错,他们离开之后,索额图就在边上的一个太师椅上坐了,说道:“大哥,你是怎么打算的?”
噶布喇说道:“我想着,孩子在外面三年,对咱们,对宫里,都是生疏的,不如让他先在家里待一段时间。一则是学一学礼数,二则是咱们也能查查孩子之前都是在哪儿的,弄清楚了,再告诉皇上。”
索额图摸着下颔的胡子,摇头道:“大哥,你这样安排,倒是稳妥了,却很容易让皇上对咱们家乃至对孩子都产生芥蒂。”
噶布喇摸不准,问道:“那照二弟的意思是?”
“我这就送孩子进宫”,索额图说道,“就算要查承祜以前是跟着谁在一起生活,又是怎么进京,怎么那般巧合地跟察岱遇到,这一系列问题,都让皇上自己查。”
他自己查的,才放心,才不会觉得咱们家在中间做了什么。
噶布喇站起,“二弟说的是,那咱们现在就进宫。”
“大哥稍等”,索额图抬手止住着急的大哥,问候在一旁的常泰,“孩子回来的时候,穿着如何?”
说起这个,常泰的眼睛再次红了红,回禀道:“二叔,孩子在外面,怕是受了大罪了。”
然后亲自出去,将承祜换下来的那身衣服,连带着被下人小心搁在旁边的两颗脑袋大红薯都捧了进来。
索额图一瞧,半晌没说话。
“二叔,难不成这东西还给承祜带进宫里去?”常海看出了二叔的打算,问道。
索额图慢慢地点下头,跟大哥一家分析,“承祜到底是在外面三年,万岁爷想是还记挂着这孩子,但咱们谁都不知道这记挂还有几分。”
所以就不如让孩子可怜点。
万岁爷一心疼,以后能补偿的也多。
这补偿,可不仅会落在承祜身上,还会落在小太子、赫舍里家族的身上。
于是半个时辰后,洗刷干净的承祜又换上了他原来的小衣服,里面的补丁摞补丁,外面的是黄家给的比较整洁的半旧粗棉衣。
索额图十分和善地蹲在一旁,看小孩儿换好了破衣服,又拿起那两颗大红薯,“承祜啊,这个也带着。你皇阿玛若是问你在外面吃什么,便把这个给他看。”
至于这是什么东西,索额图也不知道,不过想来是贫苦百姓充饥的野果子。
苏辰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严肃起来像藏獒,笑眯眯的时候又像弥勒佛的二姥爷,伸手将自己的两颗大红薯抱回来。
苦肉计,这么唱也太明显了。
现在的皇帝可是康熙,一代明君,能叫你这么糊弄了?
索额图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毫不嫌弃地将又穿上旧衣的小孩儿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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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门的值班侍卫看到索相神色匆忙地抱着个什么东西过来,神情凛然地站的更加笔直。
待人到跟前,伸出红缨枪拦住。
索相这人特别阴,仗着是小太子的姥爷,他们看门儿的都不能拦人拦得太认真,否则要被记一笔的。
侍卫笑道:“索相半夜进宫,可是皇上有召见?”
都准备好被训一句了,不想今日的索相特别讲规矩,双臂护着怀里的“东西”道:“快去通禀皇上,索额图有要事求见。”
乾清宫,康熙还在侧殿看沙盘,三藩之战正打得如火如荼,再加上保成风寒了特别粘人,他已经几日没有在亥时之前睡了。
听闻禀报,康熙捏了捏紧绷胀痛的额头,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
“叫他在文华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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