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富江的柯学作弊码 禅院富江的柯学作弊码 第70章
作者:变卦为乾
现在为了禅院富江点下的几座香槟塔的钱,对比往天空中放几颗不到半天就会被炸掉的卫星来说,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在这间秘密俱乐部里,白兰反而有种自己终于再次接近了所有平时世界里面唯一特殊的【富江】的愉快。
白兰甚至仍然用自己的目光注视着禅院富江的背影。
现在禅院富江因为任务的束缚,还得必须和他待在这个秘密俱乐部里。
因为欠赌债必须还钱的人设,禅院富江哪怕为了做个高傲的样子,也不能够真的用手段将前
来消费了好多个香槟塔的豪爽顾客赶出门去。
“花魁”禅院富江要是真的这样,这间秘密俱乐部的老板藤原四郎就会第一个跳出来摁着他的脑袋向白兰道歉。
白兰心里最占据主要地位的情绪竟然是赚到了。
毕竟在上一个时间线里,他可是直接花了10亿让天与暴君伏黑甚尔顶替禅院富江的马甲陪他聊天的男人。
现在可不是隔着屏幕,白兰实实在在的在同一个空间里面仔细的端详着禅院富江的背影,看见烛火的光亮在他的发丝间流转,似乎也隐隐约约嗅到了他身上与众不同的荷尔蒙的香气。
这票价可实在是太值了。
如果能够与富江天天如此接近,白兰简直愿意无限掏钱续费。
偏偏这个场合里面还混入了一只太宰治,他的不确定性简直拉满,可不是白兰这么好打发的存在。
尽管太宰治现在乖乖地窝在秘密俱乐部的真皮沙发上,身上还裹着层层叠叠的洁白绷带,看起来非常弱气。
像一只受伤的黑色长毛猫。
因为好像没有什么力气伸出锋利的爪子,他身上那股攻击性也消失殆尽,非常具有迷惑效果。
可是禅院富江被他狠狠地利用过一次,可太了解他这副好皮囊下面潜藏的黑泥。
太宰静悄悄,肯定在作妖。
哪怕现在太宰治满眼无辜,禅院富江也觉得他在酝酿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禅院富江忍不住吐槽这个秘密俱乐部果然是黑店中的黑店,工作人员中也有未成年人,连客人是不是成年了也不挑剔。
所幸齐木楠雄强制删除了太宰治脑海里面所有有关于禅院富江的记忆,禅院富江按理来说应该表现出对他完全的陌生。
禅院富江现在拿的是傲慢花魁的剧本,不会谄媚地主动搭理任何一个潜在客户,看起来年纪很小不一定掌握多少财富权力的太宰治自然是会被“花魁富江”忽视的存在。
白兰已经够具有威慑力了,再加上一个黑泥精太宰治,禅院富江只想脚底抹油快点跑路。
哪怕不是为了pua白兰,禅院富江也会选择坚定地挨近齐木楠雄,和他一起商量对策。
太宰治笑嘻嘻地跟上禅院富
江的脚步,毫无心理负担地坐在齐木楠雄身侧。
明明身为不请自来的未成年人,太宰治却像是这间秘密俱乐部的皇帝,言语之中带有十足的压迫与威胁之意:
“这位先生看起来平平无奇,审美倒是非常出挑呢。也不知道您与富江君能有什么话可以讲,据我所知,在这家俱乐部里面,可是有客人间的竞争机制的呢。”
太宰治后背往皮椅里面一靠:
“您的钱恐怕没有那么多哦。”
太宰治可是剧本组的一员,哪怕并没有读心的能力,他也通过先前沉默时观察得到的情报,得出了自己的判断。
齐木楠雄绝对是禅院富江这次的卧底任务的搭档。
太宰治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也是看穿人心的老手,他刚跟着白兰进入这家秘密俱乐部的一刻起就在观察着所有人。
齐木楠雄就是太宰治唯一注意的对象。
齐木楠雄的伪装其实做得很好,他能够通过超能力来调整自己身体的各项数值,以让自己维持着冷酷漠然的外表,变得在旁人眼里与暗黑世界里面的掌权者并无差别。
可是太宰治偏偏能够看穿齐木楠雄干净的灵魂。
他与齐木楠雄这样坚定的白色立场的人天真相斥,哪怕仅仅是处在同一个空间里面,都会觉得浑身不爽。
不过,齐木楠雄是红色方的人也有好处。
在今晚这一场关于“花魁”禅院富江时间的竞拍游戏之中,他们两人之间,胜出的一定是太宰治。
太宰治可太明白这些红方人的经济状况,他们不可能在一个卧底任务之中拿出太多的预算。
在太宰治这个真真切切掌握着横滨赌场收入来源的mafia面前,红方可以随意调动的财富就像一滴水,泼在秘密俱乐部的烈火之中,转瞬间就蒸发了。
太宰治一边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善微笑,一边散发出只针对于齐木楠雄的杀气,以挑衅他。
太宰治知道齐木楠雄很有可能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异能力者,甚至就是那一个将禅院富江从他脑海之中抹去的男人。
可他一点都不害怕齐木楠雄突然出手把他弄死。
太宰治对于死亡的预知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
因为他早就死过不止一次了。
第74章 织田作的幸福理论
太宰治其实也拥有调转时间线的权能,不过这并不服从于他个人意志的调配,要借助【书】的垂怜。
就像恶魔的馈赠一样,只有当他从高楼下坠落,彻底拥抱死亡之后,他才能够勉强回到某一个时间点上。
所以,在知道齐木楠雄竟然能够任意拨弄时间的齿轮的瞬间,太宰治才会产生凡人与神明之间差距的心灵震撼。
以至于在绝对的实力天堑之间,没有办法做出太多的小动作,给自己留下任何一点有关于禅院富江的线索。
太宰治是为了改变自己挚友织田作之助英年早逝的命运,而不断地在这无望世界挣扎的。
他尝试过很多很多的路线,从临门一脚阻止Mimic首领进入横滨,到干脆当上港口mafia的唯一首领,都没有办法改变织田作之助的命运。
好像一切生命都在世界的意志之中写定了结局,只能侥幸提前结束游戏,没有办法将死亡的脚步拖慢一点。
所有出现在横滨棋盘上面的角色好像都有定数,禅院富江是太宰治无数次重启人生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异常。
太宰治无论重来再多次,将他的智慧锻造得越来越接近于妖怪,却也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他异能力的强度。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宰治所掌握的那些信息的价值就算再怎么珍贵,也没有办法在自身力量不强大的情况下,说动那些超越者将横滨的势力格局在短时间之内硬生生更改。
只有这一次,港口mafia在几乎没有付出任何一项代价的基础上,愣生生吞下了龙头战争所争夺的这笔巨款。
哪怕现在完全失忆,只能凭线索的拼凑推断mafia狂宴当初的情况,太宰治却也知道自己一定是利用了禅院富江身上的某一项秘密,直接将龙头战争的阴影从横滨的上空挥开的。
港口mafia在以往无数个时间线上,从来没有以这么完美的姿态完成龙头战争的转型,隐隐有了称量横滨的巨兽之态。
否则,太宰治也没有资格这么早与白兰达成合作,白兰身为米尔菲欧雷家族历代最强的族长,会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把整个世界掀得天翻地覆。
太宰治肯选择与白兰合
作,也是在积蓄自己的资源,以保护横滨这座城市的和平。
没有了那八十八天惨烈的争斗,横滨的普通人似乎还维持着往常的生活,没有那么多骨肉离散的悲剧,也并不会知道自己曾与混乱擦肩而过。
当然,龙头战争的消失也改变了织田作之助既定的命运。
他虽然没有去收养龙头战争之中的孤儿,却去一个孤儿院里面当了帮工,和锅盖头的院长一起保护引导那个会突然变成白虎的迷惘异能力者中岛敦。
当时和老东家断了联系的织田作之助暂时没有居住的去处,只能够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闲逛。
路过孤儿院的时候,恰好被院长注意到。
院长也是个退役的杀手,因此他能够看懂织田作之助想要退隐的眼神,以及织田作之助真真切切的对孩子们的关爱。
所以他非常欢迎织田作之助加入他们孤儿院的大家庭。
院长抱着给孩子们做好的简单汤水,一边对迷途的羔羊抛出自己的橄榄枝:
“要进来坐一坐吗?从前的同行。”
织田作之助能够从院长的走路姿势之中看出门道,也震惊于院长现在的生活方式,他勤勤恳恳地为每一个孩子添加饭菜汤水,关注孩子们互相打闹的情况,保证他们能够安全的生活。
院长小心翼翼的姿态,和从前他身为杀手保养自家利刃的时候并无区别,可是孩子终究是比武器更加珍贵之物,与孩子长期接触的人眼中总是隐藏着温情的。
织田作之助不过待了一天,就向院长发出了求职申请:
“请让我加入你们,我很想保护孩子们的笑容。”
院长很愿意给织田作之助一个机会,就像接纳从前那一个刚刚从黑暗世界里面睁眼的自己一个机会。
他太明白现在的织田作之助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也许没有一个温暖的地方接纳他,没有一个长者引导他的话,很快他又会不小心跌落入黑暗之中,按照往日来钱的方法养活自己,或许仍旧逃脱不了早早死在刀枪剑眼里面的命运。
院长答应了他: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织田君,很欢迎你的加入。”
院长这一次善意的决定,对于
整个孤儿院里面的人来说似乎是一次转运。
命运的女神终于垂青了这间快要变得破败的孤儿院。
一个姓氏为津岛的慷慨先生给孤儿院一次性捐助了很大一笔钱,那是院长还在做杀手时都没有见过的数目。
足够将整个孤儿院的生活水平提升一个很高的台阶,可以给每个孩子制作两件冬衣,让他们每一周都能够吃上两三次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院长再也不用为了筹集资金的事情焦急地到处求人,他隐隐约约有一些杀手的直觉,这些改变都是织田作之助带来的,他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希望他的人生变得顺遂。
织田作之助的实力比起金盆洗手多年的院长来说,也厉害不少,孤儿院里面的安全状况也提升了很大一截。
加上他的异能力【天衣无缝】,可以轻易地预知未来的危险。
即使中岛敦的异能力【月下兽】杀伤力太强而且不可控制,织田作之助也能够凭借自己优秀的经验和身体素质压制中岛敦。
织田作之助平常总没什么表情,可是他为人处事实在是太过慈爱,对孤儿院里面的每一个孩子都给予平等的关心。
他见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也并不对变身为兽的异能力有什么恐惧之情,反而觉得中岛敦是个善良的孩子,需要他好好教导,所以总是与中岛敦待在一起。
中岛敦第一次被织田作之助拉着手离开孤儿院去踏青的时候,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瘦小白猫,骨头也没长好似得小小几块,仿佛孤儿院地下室外的任何一滴雨水都能够将他击打在地上。
中岛敦颤颤巍巍地仰头,眼睛里面蕴含着浓重的不安,对织田作之助再三确认:
“副院长,是真的要带我出去玩吗?”
中岛敦的语气有些怯弱,丝毫看不出他变化成老虎以后,那可以将任何人、包括那位白麒麟涩泽龙彦的生命都吞噬的气势。
织田作之助的语气仍旧没有什么特殊的波动,在中岛敦看来犹如幻梦的温暖,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很艰难的大事。
织田作之助蹲下身来,对中岛敦承诺道:
上一篇:重力使都姓中原
下一篇:全世界都觉得我是纸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