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果树养护指南 人参果树养护指南 第209章

作者:流浪金丝雀 标签: 灵异神怪 穿越重生 甜文 古典名著 BL同人

  玄奘站起身来虚虚抚了她一把,“夫人也是一时情急,既然未曾落实,又何必在意。”

  这事儿昨天晚上他们就知道了,但也没放在心上,孙悟空也没想到这高夫人竟然会自己站出来承认,心中对她又高看了一分。

  “夫人不必自责,我和师父住在您家里,您和高老爷一直以礼相待,我们心中是很敬二位的。”

  事情都说开了,几人又坐在院中畅谈一番,夜深了才各自回屋歇下。

  玄奘心中的疑惑也都尽解了,只是他还没做好再收一个徒弟的准备,“猪……”

  “观音大士为什么要给我收这么多徒弟呢?”孙悟空躺在自己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师父你就认了吧,说不定后面还有呢。”

  经过孙悟空和敖钰,玄奘也是明白了,“罢了,若是这样对大家都好,认了就认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娘子,天不亮我就要跟师父一起走了。”

  朱罡冽把卯二娘抱在怀里,手上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你在家中等我,不要担心我,不要忘记吃饭还有晒太阳,下山的时候不要忘了带银子。”

  “嘘,你这些话都翻来覆去说了多少遍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卯二娘伏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打了个哈欠,“我今日看到那和尚了,你别说,长得还挺俊俏。”

  “还有他边上那个,高大英武,面容俊美……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朱罡冽的猪耳朵都噗地一下出来了,委屈地瘪着嘴,“娘子,难道我不好看么……”

  卯二娘赶紧顺毛哄,“在我心中你自然是最好看的了,哎呦看你委屈的,小猪头都藏不住了,我亲亲。”

  “哼……”朱罡冽抱着自家香香软软的娘子,半点不想撒手,“你别看他长得多好,可不是个好惹的,当年大闹天宫十万天兵天将都不是他的对手,显圣真君哪吒三太子都要轮番上阵。”

  “后来又在天尊的八卦炉里练就一双火眼金睛,最后如来佛祖把他压在五行山下,想来也要五百年了。”却不想此次西行,也有他的参与。

  卯二娘哇一声,“这么厉害啊……以后路上若是遇到什么厉害的妖怪,你们师兄弟有事商量着来。”

  “知道了,娘子,我听你的话。”朱罡冽收起耳朵,在她脸上亲亲。

  卯二娘摸摸他的脸,“乖。”

  一直到天色将亮的时候,卯二娘睡着了,朱罡冽轻手轻脚地下床,穿上一身她亲手做的束袖玄袍,拎起一旁桌边拾好的包袱。

  出门之前,他又回到床边,在卯二娘额间轻吻了一下。

  “娘子,等我回来。”

  这是他们昨晚说好的,没有什么正式的送别,只当他是像往常一样,出门寻药去了。

  高府的院墙边闪过一道黑影,整个高老庄每户人家都还在沉睡着,朱罡冽在庄外的一棵大树下,看到了等候在那儿的玄奘。

  他快步走上前去,轻唤了一声,“师父。”

  玄奘手上牵着缰绳,应了他这声师父,“好孩子,可和你夫人好好道别了?”

  朱罡冽略微有些拘束,玄奘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唔,和二娘说了好些话,她让我好好跟着您。”

  躺在树上的孙悟空闻言笑了一下。

  朱罡冽有些不明所以,玄奘却是拍拍他的肩膀,“别理他。”

  一旁的白龙马挤着脑袋凑过来,笑嘻嘻的解释,“大师兄心里高兴,因为现在终于不是只有他一个见不着心上人了。”

  话音刚落,玄奘都来不及护他,就被从树上跳下来的孙悟空一脚踹在了马屁股上,“哎呦!”

  这一行人说话举止倒是颠覆了朱罡冽心里原本的印象,他之前没见到敖钰,玄奘好好的为他介绍了一番。

  原本他心里觉得自己和娘子分别已经很是悲惨了,没想到这还有个当马的西海三太子,莫名的,心里头彷佛都略微好受了些。

  三人一马背对着升起的太阳启程了。

  路上几人边走边说话,慢慢加深了对彼此的了解。

  “也是你有善缘,我听高老爷说,他家祖上发家都是托你的福。”

  朱罡冽挠挠头,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当年山下那个种瓜的老农,我那些年从来都没有注意过……”

  只是那一年,道君和屿山神到福陵山来,帮卯二娘治了病。离去的时候元渺在山脚下跟那个老农买了许多瓜,朱罡冽才注意到原来山下还有这样一户人家。

  后来他也常去买瓜带回家给二娘吃,一次偶然得知,那老瓜农的孙子病了没钱医治,他就把那天采到的千年灵芝顺手送了出去。

  虽然那老瓜农卖灵芝的时候被狠狠坑了一把,但是换来的银子还是治好了他的小孙子,这样才有了后来的事。

  孙悟空听了大笑,“道君和元渺还真是到处跑,天天做好事。”

  提到他们,朱罡冽满心只有感激,听孙悟空的语气彷佛和他们很熟络,“师兄也认识道君和屿山神?”

  “那是自然,渺渺前些日子还在给我送酒喝呢。”

  玄奘已经不是第一次从他们口中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了,不只是悟空和钰儿,没想到就连这半路认的二弟子,也和他们有这么一段渊源。

  “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

  敖钰摇摇尾巴,“屿山神和道君人很好的,师父你见到他们就知道了了。”

  朱罡冽也附和,“是啊。”

  孙悟空心情大好,“其实,我们可以再等两天的,你们不是本打算在高府过了三日回门再回福陵山?”

  “是,不过后来我想,早一日出发就能早一日回来,不必纠结这两日。”以二娘的法术,这两日变个分身糊弄一下高府那些凡人不在话下,何况还有高夫人和高老爷帮她遮掩,所以他还是决定即刻便出发。

  孙悟空点了点头,觉得是这么个理,若换了是他,也会这么做。

  “我娘子……她身体不好,菩萨命我断绝五荤三厌为她积福,还给我起了个法名叫悟能。”其实是为了卯二娘延长的寿命积福,只是此刻还不好直接和他们说,只能先换个由头。

  玄奘笑得温和,坐在马上伸手抚过他的发顶,“你既有此心,我便为你起个别名,就叫八戒。”

  朱罡冽在心里念叨了两下这个名字,觉得甚好,也好时刻提醒他西行的目的,“多谢师父,以后我就叫八戒。”

  敖钰却哼唧起来,“我都没有别名。”

  孙悟空笑得一脸灿烂,“你一只马要什么别名。”

  “呜呜呜师父,你看他啊。”

  玄奘连忙摸摸它的脑袋,“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他是跟你开玩笑的。”

  朱罡冽看在眼里,心里觉得西行一路可能也没那么难熬。

  而在遥远的流沙河,刀圭已经等待他们多日了。

  他已经遵循观音大士的指点变幻了容貌,没有以前那么吓人了,为了能第一时间看到取经人,他每日都蹲在流沙河靠近东面的水里等着。

  若是有人经过必然要吓上一跳,整个脑袋就只露出一头赤红微卷的头发。

  原本大而突出的双眼被额前的头发遮住,猛地看过去都不知道眼睛在哪里,头发之下的所有部位都泡在水里。

  所以孙悟空一行人到达流沙河的时候,远远看去还以为河里长了个红色的大蘑菇。

  “那是个什么东西……”

  玄奘没有孙悟空的眼神好,坐在马上虽说看得更高些,但是也看不清,“好宽的河。”

  众人也没在意那水中的一点异样,一直到走至近前,几人才凝目细看。

  “师父……那是不是个,人、人头?”画面实在是有些惊悚,敖钰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朱罡冽松了一直牵着的缰绳,“师父,我去看看。”

  孙悟空也一道上前,二人一左一右,慢慢靠近河边。

  只是还没等他二人有什么动作,那水里蛰伏的不明物体就猛地窜了出来,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

  “咚。”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孙悟空掏出金箍棒,朱罡冽召来九齿钉耙。

  水花落下,几人才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一个身材比孙悟空还高大威猛的男子,穿着一身青色布衣,赤红的头发短而微卷,盖住了额头和双眼。

  露在外头的皮肤黝黑,肌肉筋扎,简直跟座小山似的。

  还没等孙悟空和朱罡冽有所反应,那男子二话不说便对着骑马的玄奘跪下了,他跪得实在,声音闷如洪钟,“师父!!!”

  玄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先起来。”

  “师父!我奉观音大士之命在此等候,护送您西行去!”刀圭又是咚咚咚嗑了三个头,然后才听话地站了起来。

  收徒他倒是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头一次受这样的大礼,所以惊了一下。

  玄奘连忙下马,走上前去想看看他额头磕伤了没,但是他这新来的徒儿实在是长得高,他就算是垫脚也碰不到人家的头。

  “你……你低些头,我看看你可伤着了。”

  刀圭后知后觉,身体有些僵硬,又赶紧弯下腰迁就玄奘的身高。

  “我看看。”玄奘拨开他遮着双眼的头发,发现他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看他额头半点也没伤,于是放心地朝他笑笑,“没伤着,怎么额前头发留得这样长?眼睛都遮上了。”

  刀圭黑红着一张脸,整个人都僵透了,动都不敢动,“我的眼睛太大,有些吓人,所以遮起来。”

  玄奘倒觉得还好,只是心里想这徒弟看着十分腼腆,和壮硕的外表很不相符,也便没有勉强他把头发修剪一下,“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影响看路视物,就随你。”

  感受到额头上的手收回去了,刀圭连忙点点头,赤红的卷发又重新盖住双眼,“不、不影响的。”

  孙悟空和朱罡冽抱臂站在白龙马边上,“你说,师父这一路还要收几个徒弟?”

  “不好说,那要看菩萨一路找了几个人。”

  敖钰左看看右看看,昂着脑袋,“哼,反正师父最喜欢我了。”

  边上站着的二人对视一眼,各在他的马屁股上拍了一把,“就知道臭美。”

  “哎呦,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打我屁股!”

  撒娇精又在告状了,玄奘转身看过来的时候,孙悟空和朱罡冽抬头望天,好似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不过敖钰这一出声,正好提醒了玄奘,他拉着人朝那边走过去。

  “悟空,八戒,这是你们三师弟。菩萨为他指姓为沙,取了法号叫悟净。”

  刀圭对着孙悟空和朱罡冽两位同门师兄行礼各自拜了三拜,玄奘见他行事认真,沉闷又规矩,倒还真像个和尚。

  孙悟空看他像个闷葫芦,就只叫他老沙,朱罡冽也跟着叫,敖钰还是照例叫他三师兄。

  反正无论叫什么,沙僧也都一一应下,从不反驳。

  流沙河宽阔又长,足有八百多里,且河中尽是弱水,寻常人根本无法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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