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红楼:黛玉有个内卷哥哥 快穿红楼:黛玉有个内卷哥哥 第219章
作者:小笨笨
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的可以看到玉佩的里侧刻有一个“林”字。
见此,北静王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嘴角噙出了一抹满意的笑意。
之后,北静王便难掩怨毒的看着已经僵硬的尸体,接过了下属手中的鞭子抽了几下。
直至畅快了,北静王才扔了鞭子,抽出身边人的长剑,一剑插入了尸体的心脏搅动。
昏黄的灯光照在北静王晦暗不明的脸上,更加显得唇角的笑阴森可怖。
良久,北静王才收了剑,挥退了院中的死士。
寂静的院中倏地传来了一声声笑声,带着无尽的痛快与讥讽。
“是天外天的神又如何?你看啊,一个两个的,不还是都输给了我。等灼华一死,他就彻底进入轮回了,往后你就再也抓不住他了。”
说着北静王轻笑一声,“百年轮回后,他就注定会因为因果,与我绑在一起。而你就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与被你打入凡间顶罪的人相守。”
月色如水,照亮了人间,却照不到暗处滋生的阴暗。
*
九月底,江南连绵的雨断掉了夏日的余热。
秦王已经去往各个州县安抚民心了,而林致远则带着几位大人熬夜忙了半个月,才正式把迟到的乡试提上日程。
乡试于十月初重启的消息发了下去,也百姓也就理解了城门只出不进的意思。
林致远作为副考官,与主考官一同在贡院盯着底下的学子。
主考官还时不时的打趣林致远这个上届的科举状元几句,说是没有比他更惨的新科状元,遇上了恩科不算,还被指派过来监考。
林致远闻言无奈的耸了耸肩,笑而不语。
这边的官员一派和乐,而京城的官员则是都提心吊胆。
因为武将都已出京的原因,整个京城都进入了严密布防的阶段,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架势。
而此时,贾赦入了朝堂,呈上了认罪书,揭发了自身的罪过,连带着当初监视先太子的一事的汇报有误的情况一同说。
明文帝闻言震怒,随后将贾赦收押大理寺,让温览核对贾赦所言是否有假。
执黎眸色淡然的瞥了一眼垂眸的北静王,旋即勾了勾唇。
十月中旬,甄应嘉一众官员及其家眷都入了诏狱。
正值皇后的千秋宴,虽是国丧不能摆宴,但众位有封号的贵女都需要入宫恭贺皇后生辰。
一片热闹祥和之下,忽然有人来禀。
听罢,皇后让众人都入了凤鸣殿,转述了几句,旋即又锁死了殿门。
长公主心态平和的抱住了两个姑娘,安慰几句。
可下一刻,陆轻韵与林黛玉就拍了拍长公主的手,走到一旁的侍卫面前要了弓箭。
侍卫本就心焦,听到两个贵女的请求,也就耐着性子敷衍了几句。
见此,林黛玉趁侍卫不备,抬手抽出了宫箭,一箭射中了远处的宫灯。
侍卫虽是留了弓箭,但却不敢把两个贵女放到前面打仗,于是就象征的留了两个箭袋。
皇后见此爽朗的笑了笑,夸赞了二人几句,又把太子幼时留下的弓箭交给了她们。
有人做了榜样,便有几位女眷也跃跃欲试的拿起了兵刃。
这时的皇宫之外,家家门户紧闭,北静王带着几位国公府后人的亲兵和一支精锐的死士浩浩荡荡的攻打宫门。
禁卫军与龙卫都死守在龙吟殿前,水擎带着东宫的守卫挡在前面。
与此同时,一支大军被拦在了京城城外,威远将军马尚与一等伯牛继宗高喊京营游击谢鲸的名字,却躲闪不及的被扔下的尸体溅了一嘴飞灰。
二人重重的咳了许久,才满含怒意的抬头,“谢鲸,你搞什么?”
温览冷冷淡淡的往下看了一眼,笑道,“呦,山海经上哪一页下来的这么凶,咬人咬得疼吗?用不用我再多穿几件外衫啊?”
马尚冷哼一声,“温览!死到临头,你还嘴硬。你若是乖乖放我们进去,之后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呵呵,你倒是倚得东风势便狂。”
“哼,识相的就放我们进去。”
“我呸,一个人拜把子,你算老几?癞蛤蟆娶青蛙,你长得丑玩的花,你祖宗知道你学会造反了吗?国子监的学子叫监生,戏中有一个叫老生,你出门儿就叫畜生。”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没学会说话你就学会跑了,没长成人你就学会数典忘祖了,没活多久你就学会找死了。”
牛继宗狠狠的瞪着一眼温览,旋即抬起手,扬声道,“温览,希望城破时,还能如现在这般一样说话。”
说着手便重重的落下,一声嚣张的声音响起,“攻城!”
温览淡淡的扫了一眼,旋即便笑道,“我们拭目以待。”
城中的守卫死死的挡在城门之前,抵抗着一下下的外力攻击。
一声沉重的战鼓声响起,温览握住鼓锤重重的敲在鼓上。
鼓声激昂又急促。
温览眺望着远处,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一支大军疾驰而来,包抄了城外的军队。
旌旗猎猎之下,为首的人一身玄色盔甲,后排的将士们靠前,手持弓箭,拉满圆月。
第337章 宫变
一瞬间,密密麻麻的箭雨划破长空,随着激烈的鼓声倾泻而下,坠入人群之中。
顷刻间,箭矢就夺走了多人的生机,拉回了前面叫骂得起劲的两人视线。
远远的就可以看到清风,山色,还有那个眉目锐利的青年伴着人群的惊呼提刀而来。
所过之处,所向披靡。
鲜血染红了大地,领兵之人自乱阵脚。
不消片刻,一道道哀嚎声四起。
陆轻舟的玄色袍角轻扬,径直从叛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领兵的二人身前,与之缠斗。
只见陆轻舟一脚踢开劈来的刀,旋身砍在马尚的长枪上。
力道之大,震得马尚的虎口一麻,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仰去。
牛继宗见此忙再次举刀劈去,陆轻舟转身一脚踹在牛继宗的马头上,借力收刀,旋即又一脚踢在牛继宗胸口。
牛继宗被踢得吐血,险些坠下马去。
陆轻舟稳稳的回到了马上,不满的冷哼一声,骂道,“废物。”
“咳咳,你……”
陆轻舟眉头一挑,很公平的缠上了马尚,不一会儿马尚的身上也挂了彩。
“年纪大了就该自觉一点,该进棺材进棺材,该念经念经,承欢膝下不好吗?非要找死,脏了我的刀!”
瞧着陆轻舟轻蔑的样子,两人的心头都像是哽了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
陆轻舟也懒得与他们废话,还有大事没干呢?不能在这耽误。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陆轻舟就嫌弃的结束了战斗。
陆轻舟高举着染血的长刀,不耐烦的嘶吼道,“叛将已诛,降兵不杀。”
闻言,大多数的叛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只有一小部分还在负隅顽抗。
不久,该杀的就离开了人世,剩下的叛军也被缴了兵器,城外的叛乱算是彻底的平息下来了。
厚重的城门被缓缓拉开,陆轻舟高举长刀,稳坐马上。
“各位同袍,往日辛苦皆为今日之功,所有人随本将勤王救驾。”
“勤王救驾!”
“勤王救驾!”
一声声呐喊带着冲天的豪迈,还有连日来躲躲藏藏,为人掣肘的憋闷,喊得震天动地,比叛军的气势还要足上不少。
一声令下,陆轻舟便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入了城门。
彼时,北静王也已经攻破了宫门,长驱直入到了龙吟殿外。
水擎面色平静提着长剑,静静地同禁卫军站在殿前,望着长长的甬道上烟尘四起。
不久,北静王就带着一众王侯,来到了水擎面前。
水擎面色不改,淡淡问道,“北静王,你确定要如此谋朝篡位吗?”
北静王朗笑一声,“不必废话了。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我已到了这一步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水擎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孤只是好奇,父皇待你也算不薄,为何就让你生了这种心思?”
“因为这世上的尊者只能有一个,只有真正的掌权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所以不惜踩碎百姓的脊背,让其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这可不是为君之道。”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只要我坐稳了位子,就有成千上万的能人异士为我所用。到时候,活着的百姓也就都会忘了我往日的作为,继续奉我为神明。”
突然,远方的天上炸开了三道白色烟雾。
北静王眸色一亮,“你在负隅顽抗又怎么样?一会儿大军与我会合,你才真的称得上是生机尽断。不如老实的让开,让你父皇写了传位诏书,我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水擎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唇角,“孤身为人子,又怎么能弃父不顾?如此不忠不孝之事,孤不会让一步。”
北静王眼眸微眯,弯起了唇角,“那你母后那里呢?本王还派了人去那里,你现在赶去还来得及。”
水擎怒目圆睁,死死的握紧了拳。
吱嘎一声,龙吟殿的殿门打开,明文帝淡笑朝着水擎招了招手。
“好孩子,别犹豫,顺着殿后的路去吧。”
水擎紧紧的抿了抿唇,小声喃喃,“父皇。”
北静王轻笑鼓了鼓掌,“当真是父子情深啊,这在皇家里可谓是少之又少,只是不知三皇子又是如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