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酒厂是为了挣钱 我加入酒厂是为了挣钱 第56章
作者:浩然天风
几个守护者对他的伴侣之事指手画脚就算了,瓦利亚那边近几年也开始瞎掺和,长老们还喜欢推波助澜顺带看戏,真给他整不会了。
“治标不治本。我劝你要是找不到可以力压整个彭格列的伴侣,这单不脱也罢,免得祸祸无辜的人。”琴酒露出三分同情三分好笑四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端起可乐跟纲吉碰了碰杯,“十代目,祝你好运。”
扇形图虽迟但到.jpg
纲吉被他狠补一刀,人都麻了,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我谢谢你啊。”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也有样学样地和他碰杯,并献上自己诚挚的祝福。
第63章
为了等系统一号的消息, 琴酒特意延长旅行时间,在八原待到了下周一,果然如约在晚间新闻里看到了的场家族的身影。
根据记者报导, 的场家族所在的山头在今天中午发生爆.炸事故,事故原因尚在调查当中, 目前仅的场家族继承人一人受伤, 无其他伤亡,经济损失超过两百万美金。
的场静司, 你看那边爆.炸的山头好像是你家.jpg
琴酒笑得非常开心。
安室透提着外卖进来,就见他对着新闻笑个不停,疑惑地凑近一看,顿时明白了原因。
“他家的事和你有关吗?”他用肯定的语气询问道。
“无关。”琴酒的锅甩得堂皇正大,不是他亲自动手那就与他无关,反正逻辑上没毛病,“可能是他损事做太多,现在被反噬了吧。不然怎么整个山头爆.炸,只他一个人受伤呢?”
安室透抿着嘴微笑,嘴上说“有可能” ,心里则更加坚定地认为这事儿就是他做的没跑了。
“不说他了,他的'福报'还在后头。”琴酒换了个台看《猫和老鼠》,顺手接过外卖,“吃饭吧。”
“你先吃,我去收拾行李。”
安室透脱下被融化的雪水打湿的大衣,将床下的行李箱拖出来,再把床上已经叠好的衣物收进里面。
两人都奉行极简主义,出行只带换洗衣物,其他的交给酒店服务, 所以收拾起来并不费劲,也就几分钟的事。
琴酒拿出餐盒,在茶几上摆成两排,从左往右看依次是寿司、味增汤、煎牛排、蒸鱼和清炒土豆片,不能说多么丰盛,至少分量是足够了。
他先尝了一口蒸鱼,觉得味道不错,又吃了口牛排,同样味道极佳,不输于大饭店的昂贵风味,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他的满意只持续到吃到寿司为止。
“咳、咳咳咳……”
安室透正合上行李箱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剧烈的咳嗽声,好像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让他吓了一跳,忙回头查看情况。
“阿阵,你怎么了?”安室透一边问,一边给他倒了杯水。
温水下肚,抚平直冲气管的凉意,琴酒皱着眉推开装有寿司的盘子,又咳嗽几声才停下。
“这个寿司……从哪儿买的?”
安室透闻言,翻出外卖单子看了看:“我在同一家店点的,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大得很。”琴酒心有余悸,“我怀疑寿司里包的不是米饭和鱼肉,而是芥末€€€€一整管芥末!”
“是吗?我看这家店对寿司的评价挺高的。”
安室透半信半疑地拿起他吃过的那块咬了一小口,几秒钟后,默默去厕所吐掉,顺便漱了下口。
琴酒见状,低头多灌了几口水。
从厕所出来,安室透叹了口气:“那些好评,我估计是卖家们为了拉别人入坑故意写的。现在想想,他们的用词充满了暗示意味,类似于'快逃,马上'这种感觉,是我大意了。”
“点个外卖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闲的。”琴酒缓过劲来,继续吃饭。
安室透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次你的吐槽格外温柔。”
“嗯,感谢刚才那口寿司吧,它成功让我嘴巴漏风,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
的场家族的灾难才刚刚开始,不过琴酒已经没兴趣关注了。他并不需要知道的场静司有多焦头烂额,只要知道他将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可持续性焦头烂额就好。
这可能就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吧,毕竟他是那么温柔和善的人。
从八原回到东京的当天,桃矢没有回家,而是选择直接拎包入住时空旅馆,住到九楼纲吉的隔壁去。
和其他租客不同,桃矢作为一个马上要高考的高中生,需要绝对安静和舒适的居住以及复习环境,为此,他调整了一下房间的陈设,将特点过于鲜明的欧式装潢改成自己更习惯的风格。
琴酒也信守诺言,随他改动,甚至在他画设计图的时候给了一些建议,比如把手绘改成板绘。
桃矢听到这个建议无语了小半分钟:“……不错的提议,所以房东你提供工具吗?”
琴酒不会画画,必然是没有的,但他的租客们卧虎藏龙,说不定有人有。
于是他挨个敲门问了一遍,还真让他借来了。
桃矢哭笑不得地接过:“谢谢房东。”
设计图出来后,呈现的效果相对于他原先的设想略显复杂,都是托琴酒找白马借的板子的福。好装备在手,饶是桃矢,也会忍不住多画一点东西。
改造图纸确定,接下来的工作就是采购相应物品和实际操作。由于这次改造不涉及布局的改动方面,因此这两项工作桃矢都能独立完成。
周六上午,一大早,白马就开车载着琴酒和桃矢来到最近一家大商城购买物品。
“进去吧。”白马解锁车门,“一会儿采购完了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没空,会让别人过来接你们。”
“谢谢。”桃矢说道。
白马微微一笑:“不用客气,或许以后我也有需要你帮助的时候。”
这话说得亲近,也没有什么傲气,倒是与他的身份不太相符。好在时空旅馆里人设与表现不符的多了去了,也不差他一个。
桃矢想到这里,微笑着点头:“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帮忙的。”
两人寒暄时,琴酒早已下车,还敲了敲车窗以示提醒,心里暗暗吐槽道:这些少年人客气起来可真客气。
几分钟后,两人乘坐电梯上五楼。
“你想先买什么?”琴酒推着推车,走在冷清的商品区,说话的音量都降了下来。
“先买一台不会发出声音的挂钟。”
桃矢不假思索地道,从他如此迫不及待的回答中可以听出房间里那台不停滴答滴答的老式台钟让他有多难受。
“好吧。”琴酒顺势右拐走进钟表区。
事实上,如果不考虑审美意义,客房里配套的老式台钟有时的确很吵,比如在需要安静思考或工作的时候。
漫步在各式钟表中,桃矢一边挑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安室先生今天怎么没有陪你,反而让你来陪我采购?”
“因为他有工作。”琴酒伸手拿下一只小巧的挂钟,“据说是工藤接的案子,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得让公.安出面顶一阵。”
桃矢并不讶异新一又遇上事了,毕竟这位的大名在国内已经快传成“死神来了”,接到案子是常态。但他对后半句话很是不解。
“什么案子还需要公.安出面?”
将手上的挂钟放回原地,琴酒又拿起一只电子表:“和白马家有关。利益牵扯太大,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好解释,相关讯息网上已经删得差不多了,说得太多对你也没好处,当不知道就可以了。”
“……房东,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互联网黑话?”桃矢嘴角一抽,莫名觉得自己的思绪被无意义赋能了。
“哦,之前工作打回下属月度报告的时间学到的,我觉得很……有趣。”
琴酒想到了在彭格列家族工作那段时间,尤其是月末交报告那几天,简直把他过去没空看的那些都市玄幻小说全都补上了。
彭格列那群小崽子们仗着身上背着超现实力量的护盾,什么都敢往上写,最离谱的当属财务部副部长,用互联网黑话写了一篇五千字报告,通篇词藻堆砌概念输出,突出一个狗屁不通,全文看下来也就开头的“尊敬的黑泽先生”和结尾的“您忠诚的下属”有用。
琴酒欣赏他在上司雷区蹦迪的勇气,当即给他安排了全天候循环广播套餐,让人在总部将这篇报告朗读了整整三天。
故事的结局是琴酒学会了互联网黑话,而搞事的小崽子连夜改名,并搬进了自己用脚指头抠的别墅。
现在想想,虽然在彭格列待的时间不长,不过留下的大多是愉快的回忆,就连最忙碌的几天都充满了愉悦的气息,组织跟它比差远了。
果然,跳槽要趁早啊。
桃矢不知道琴酒的想法,随口问道:“房东以前在互联网公司工作?”
“不。”琴酒摇摇头,思考片刻后用笃定的口气说:“互联网基于概念,概念又以起名为本,比如至今无人能懂的生态化反,属于浪漫幻想的领域。而我的两份工作都是实业。”
桃矢似懂非懂地点头,考虑到自己也马上要步入为工作头疼的年纪,便多问了一句:“那根据你的工作经验,实业和浪漫幻想哪个更靠谱?”
“我建议你往学者的方向走。浪漫幻想……我是说互联网和金融业不太适合你,而我之前涉及的实业对你来说可狱不可囚,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琴酒颇为认真地提出建议,即使稳重敏锐如桃矢,也不禁被他唬住,慎重考虑起要不要先把互联网和金融暂时排除出专业和就业选择。
见他陷入了由自己引发的思考,琴酒挠挠鼻尖,藏好眼里那一点小心虚,悄悄拿起一只藤雕挂钟放进他的推车。
第64章
琴酒陪桃矢买完东西, 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大件物品交给商场运送,下午能到。小件的则由两人大包小包地提着出了商场,放在白马车子的后备箱和后座,跟随他们一起到家。
和一个小时前相比,白马此刻的表情舒缓了许多, 估计是家里的事解决了, 一路上的话也多了不少。
桃矢可能受之前和琴酒谈话的影响,心中仍惦记着往后找工作的事,于是就这个话题跟白马聊了两块钱的。
看得出他有朝学者方向发展的打算,问的也多是这方面的问题。白马出身名门, 从前在国外读书时接触过几位研究世界史领域知名学者,倒也真的给他提了一些意见。
不过这一类的谈话内容就彻底与琴酒无关了。
回到小区,琴酒三人拎着十几个袋子乘电梯直达八楼。由于他们一根空闲的手指都腾不出来,所以没有按门铃,而是抬起脚尖轻踹两下门板,顺便一人叫了一声。
反正整个八、九、十楼都属于琴酒,不会影响别人。
片刻后,大门打开,开门的是头上顶着毛巾的安室透。
他换了一身休闲服,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身上有一股混合着薄荷味洗发水和火锅底料的奇怪味道,不能说香气四溢,只能说古怪至极。
琴酒的鼻尖动了动,嫌弃地退后一步:“你身上什么味道?”
“还没上桌的火锅底料,以及刚盛进碟子里的麻油。”安室透擦拭着头发,无奈摇头,“这就是抓住凶手所要付出的代价€€€€不只是我,工藤现在还在浴室里,恐怕不搓下一层皮是不会出来了。”
说完,他接过琴酒手中的袋子,轻轻松松提了进去。
“你们抓凶手抓到火锅店去了?”琴酒虽然跟在他后边,却没有靠得太近,实在是那个味儿太冲了,多嗅两口感觉重感冒的鼻塞都能疏通。
“他自己跑进去的。”
房门推开,新一沉着脸从中走出,头发已经用吹风机吹得半干,微湿的几绺松散地垂在额前。
上一篇:稻荷崎旁白也要打排球吗?
下一篇:为夺回组织我抱上了红方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