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366章

作者:李思诺 标签: 生子 娱乐圈 甜文 GL百合

  许清竹捏紧了手中的向日葵。

  那道身影在飞奔出住院部几步后停下,两人不约而同地站在原地,隔着人海相望。

  眼中含着晶莹的热泪。

  飞扬的雪花落在两人的眼睫上,顿时融化。

  良久,梁适的眼泪掉下来,她也顾不得,只张开双臂,温声喊许清竹:“许清竹。”

  许清竹的脚微微挪动了一步,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她舔了舔唇,低声应:“嗯?”

  梁适说:“过来。”

  她顿了顿,下一句说的晦涩且哽咽:“你不想抱抱我吗?”

  许清竹手中的向日葵在那一瞬间落在地上,她朝着梁适的方向坚定地跑了几步,直接飞扑进梁适怀里。

  梁适的手臂收紧,微微弯腰,温柔的声音带着无限缱绻和眷恋,是接着上一句的。

  “我好想抱你啊,许清竹。”

  许清竹闭上眼,眼泪落在她肩膀,手臂抱紧了她的腰。

  “梁适。”许清竹喊她的名字。

  梁适松开她,低头和她相望。

  梁适声音很低,手摩挲过她的侧脸,手指划过她的下颌线,眼尾泛红,“许清竹,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啊?”

  许清竹眼泪落在她手背,“吃了的。”

  “可是你瘦了。”梁适心疼地说。

  许清竹盯着她的眼睛看,忽地闭上眼,眼泪再次滴落,就像小珍珠似的。

  梁适感觉自己的手背发烫,被眼泪滴落的地方就像是被烟烫了一个洞,刺骨的疼。

  “我回来了。”梁适说。

  许清竹那清冷声线和风雪几乎快融为一体,她格外小心翼翼地问:“是梦吗?”

  “不是。”梁适说:“我回来了,不走了。”

  她缓缓弯腰,而许清竹微微踮起脚尖。

  冰凉的唇夹着一片雪花吻在一起。

  雪是冷的,唇是温的。

  这一刻,她们是彼此的。

第132章

  赵叙宁刚跟完一台手术, 从手术室出来脱掉无菌服。

  还没来得及洗手就听一旁的人闲聊。

  “楼下那俩太漂亮了。”

  “看得我也想谈恋爱了……是什么偶像剧照进现实啊。”

  “你们在聊什么?”有人茫然地问。

  “就十七楼的病人啊,刚醒就跑出去了,在楼下刚好遇见她老婆。”

  “今天刚好是初雪哎!在雪中接吻, 浪漫到我嗑生嗑死。”

  “我没记错的话,十七楼病人好像是赵医生的朋友。”

  “……”

  有个护士戳了戳旁边正在说话的人,赵叙宁刚好从一旁经过。

  话题到此戛然而止,甚至空气中有几分尴尬。

  几个护士面面相觑。

  赵叙宁扶了下眼镜, 一副清冷姿态,“十七楼醒了?”

  有人战战兢兢回答:“刚醒, 现在在楼下。”

  赵叙宁:“哦。”

  她语气素来寡淡,刚来医院就拒绝了不少想来搭讪的医生护士。

  美其名曰不搞办公室恋情。

  有其他科室的人也尝试和她搭讪,但她说医护行业太忙了, 不太喜欢和同行谈恋爱。

  基本上不得罪地把所有人拒绝了。

  在医院里也一直独来独往,没什么好友。

  主要是赵叙宁年纪小, 职位却不低。

  在所有海舟市的医院里,能在她这个年纪坐到她这个位置的,也就她独一份。

  大多数医学生读出书来已经快三十岁, 哪怕是八年制本硕博连读,出来后也还是要再在医院里慢慢熬。

  可偏偏赵叙宁擅于创造奇迹。

  这也是大家不太敢把她当新来的医生那样对待, 开玩笑和揶揄都很少。

  天才向来和普通人有距离感。

  再加上赵叙宁所有常服都是名牌,根本不是一个刚毕业的医学生能买得起的衣服, 上班来开的车也是上百万,一看家世就不一般。

  久而久之, 就有人说赵叙宁是她们医院的高岭之花,只可观赏不可亵玩。

  此刻面对赵叙宁, 大家都有点虚。

  赵叙宁也识趣, 只顿了顿又问:“她和谁在一起?”

  有个小护士说:“你往窗外看一眼就知道了嘛……那一幕还挺美的。”

  赵叙宁顿了下, 抿唇,冷声道:“谢谢。”

  说完以后也没像小护士说得那样往窗外看。

  她一路回了办公室,洗完手以后才站到窗边,顺手打开了窗户。

  带着寒意的雪花扑了一脸。

  海舟市的这场大雪被冷空气预热了很久,此时一落就是飘扬纷飞的大雪。

  地上和房顶很快就铺了厚厚一层,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白色。

  从赵叙宁角度看过去,在大雪之中两人手牵着手散步。

  在所有人躲雪的时候,她们的头上、肩上、衣服上,都落满了白色的雪花。

  赵叙宁忽地想到一句:“霜雪吹满头,也算到白首。”

  这话是谁和她说的来着?

  ——是沈茴。

  赵叙宁伸手接了一片雪花,白色的雪在她手心中瞬间融化为水,带着冬日微凉的寒意。

  那年海舟市的雪是近些年来最大的一年,她没早课,前一天做课题做到凌晨两点,临睡前就看到外边飘起了雪花,还回房间给已经熟睡的沈茴盖了盖被子。

  沈茴睡相是真一般,总是踢被子。

  冬夏都还好,到了春秋两季,尤其是换季的时候,她常常感冒。

  赵叙宁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沈茴短暂地醒来,在她脸上贴了贴,低声问了句:“你还没弄完呀?”

  “嗯。”赵叙宁亲亲她的额头,扎得松散的头发都垂在她脸侧,“你先睡。”

  说着语气就变得凶巴巴:“不许踢被子。”

  沈茴轻笑,唇角勾起来,嘟囔一句:“知道啦。”

  随后翻身再次睡熟。

  而赵叙宁重回书房,继续做之前的课题。

  等她睡觉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四点,外边的雪铺了厚厚一层,把这个世界都照亮了。

  赵叙宁小心翼翼地上床,她身上凉,可沈茴还是直接滚到她怀里。

  就是个无意识的举动。

  那天早上应该是七点半,沈茴坐在床边一直扣她的手心,赵叙宁困得要死,夜里坐在窗边熬了一整晚做课题,根本醒不来。

  整个脑袋都埋在头发里,再加上她的起床气,属实是被惹得很恼火。

  她哑声说了几句:“别闹。”

  结果沈茴仍旧在继续,她坐在床边晃着赵叙宁的手,“老婆,起床嘛。”

  赵叙宁在爆发边缘,“让我再睡会。”

  “起嘛。”沈茴抓着赵叙宁的手往她脖颈里放,冷意在瞬间席卷了赵叙宁的身体,她炸着头发坐起来,很冷冽地喊了声:“沈茴,你……”

  原本是想说“烦不烦”的,结果看到沈茴那双清凌凌的眼睛时。

  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那双眼睛生得太好看了。

  也不知是她因为太喜欢沈茴,所以觉得那双眼睛好看到无以复加。

  没谁的眼睛会比沈茴还好看。

  浅褐色的瞳仁本是会显得很冷漠,但她带着几分委屈看过来的时候,就让人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生怕她哭。

  赵叙宁只能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语调懒散带着几分埋怨和嗔怪,“你干嘛啊?”

  “跟我出去看雪嘛。”沈茴拽着她的胳膊,“我想吃南门的虾饺。”

  “我给你点外卖。”赵叙宁说:“在家吃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