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379章

作者:李思诺 标签: 生子 娱乐圈 甜文 GL百合

  因为她的情况特殊,她还是单人病房,病房外有警察看守。

  案件没有定性,她也要在管控范围内。

  可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她之前没有见梁适,也没见古钊塬,就一个人窝在病房里,该输液的时候输液,该吃药的时候吃药,该吃饭的时候吃饭。

  护士们都说没见过这么安静的病人。

  而赵叙宁在和梁适商量过之后,就先把冯娴和古星月的亲子鉴定锁进了保险柜。

  之后冯娴还来医院复查过一次。

  那次赵叙宁专程带着她跟被护士推出来晒太阳的古星月来了一次偶遇。

  冯娴盯着古星月的背影看了许久。

  赵叙宁还当是她有了感应,结果冯娴说:“那个女孩儿看上去好绝望啊。”

  赵叙宁话少,不会安慰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便什么都没说。

  梁适在了解基本情况后,再次申请去见古星月,结果再次被拒绝。

  古星月不想见任何人。

  梁适无奈,只好去赵叙宁办公室叨扰她。

  赵叙宁:“……”

  “你是真要在医院办年卡?”赵叙宁无语。

  梁适:“这么久不见,难道你都不想看见我?”

  赵叙宁冷漠:“不想。”

  梁适:“……”

  正好赶上赵叙宁快下班,梁适说可以一起吃饭。

  赵叙宁却提醒她:“你不去接你家那位下班?她可是发情期刚过啊。”

  梁适:“……”

  梁适要走的时候,看着她咬牙切齿:“等着!”

  赵叙宁笑:“等什么?你报复我?”

  梁适:“……坏人自有天收。”

  赵叙宁轻嗤:“滚。”

  梁适被她惹气了,立刻道:“天不收沈茴收。”

  提到沈茴,赵叙宁的脸色就变了,那点儿微薄的笑意顿时消失。

  结果梁适再道:“忘了,沈茴现在也不收了。”

  赵叙宁手里的文件夹直接朝着她飞过去,梁适已经出了门。

  只砸在了门上。

  而梁适开车去了明辉珠宝,正赶上下班高峰期,外头人潮涌动。

  梁适百无聊赖地打开了车载音乐,望着外边的人潮。

  给许清竹发了条消息:【还不下班?】

  许清竹没回。

  良久,等得夕阳都快落山,梁适已经有些犯困。

  许清竹才从办公楼里出来,而她身侧跟着的是孙橙橙。

  孙橙橙仍旧是那副甜妹的元气形象,当初梁适就是因为她的形象没有设防。

  可她此刻站在许清竹身侧,看上去还很熟稔。

  许清竹接过她递来的书,虽有些清冷疏离,却不至于是拒人千里之外。

  许清竹朝着自己的车走来时,孙橙橙忽地喊住她,还给她整了整衣领。

  ……

  梁适一下子就清醒了,正当她推开车门要下的时候,许清竹回了她一条:【稍安勿躁。】

  ——【别和她见面。】

第138章

  收到许清竹的消息之后, 梁适没有下车。

  已经打开的车门再次关闭。

  路侧人头攒动,梁适车子附近的车辆也接连被开走。

  橙色夕阳落在银色车身上,梁适的目光穿过车窗, 只能看到许清竹的背影。

  今早是许清竹正式确认度过发情期的日子,体温恢复正常, 不用打抑制剂也不会再被Alpha的信息素干扰。

  不过两人昨天闹得有些晚。

  梁适昨晚下楼买晚餐的时候,顺势去了趟药店买药膏。

  买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结果她磕磕绊绊地说了几个词:“Omega……发情期……那什么……多了……有点红肿……”

  店员秒懂, 给她推荐了一款最新款的药膏。

  甚至还贴心跟她说:“药效很厉害的, 只要半小时就会好, 也不会影响你们的房事。”

  梁适的耳朵一下子就像是被火烧。

  她匆匆从那家药店跑出来。

  昨晚许清竹的发情期其实已经算平安度过, 只是还有些余温在。

  梁适在吃过晚饭后就让她去洗澡, 等到收拾好厨房后正好帮她涂抹药膏。

  在涂抹药膏这件事上,梁适很认真。

  甚至还把抑制剂放在了床头,当时非常严肃地想:“今天晚上是一定不会碰许清竹的。”

  许清竹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住,中午和Sally她们去吃饭的时候, 没走几步路就觉得腰酸背痛,额头还浸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弄得当时Sally大惊, 还当她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许清竹无奈。

  两人都暗自下了决心。

  许清竹也让梁适把药膏放在房间里,她要自己涂。

  梁适见状也没勉强, 便在门口等待。

  家小的弊端便在此刻显露出来, 房间不太隔音。

  而那店员说得还是保守了,药膏的效力确实很好。

  但许清竹看不见,透明的药膏挤在手指上,涂上去冰凉感太重, 直接让她打了个寒颤, 下意识后倾身体, 脑袋却磕在了床头上。

  疼得她眼泪当场就掉下来了。

  房间里的声音自然没逃过梁适的耳朵,她推开门进去。

  许清竹正捂着脑袋揉,微抬起头眼里泪汪汪的。

  梁适立刻温声问:“怎么了?”

  许清竹委屈得更厉害:“姐姐~疼。”

  梁适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心疼道:“你小心些。”

  许清竹被磕了脑袋,这些日子积攒的脆弱让她不忍心下手给自己涂药膏,便将这事儿交给了梁适。

  梁适也有些臊得慌。

  虽说什么都做过了,也有过荒唐时刻。

  却没有像如此这般,房间里灯亮如昼,连脸上细微的表情都看得真切。

  莫名的脸热。

  梁适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事儿,就把她当个病人来对待。”

  “她都受伤了,总不能还要继续做,那未免也太没人性了。”

  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是当她趴在床上,手指沾着药膏的时候。

  透明的膏体在她手指上折射出亮光,看上去旖旎极了。

  梁适手忽地一抖,弄得许清竹嗤她:“疼。”

  梁适立刻道歉。

  后来总归是没崩住。

  本来是要哄人的,可不知怎么,哄着哄着便又再次荒唐。

  至情至性,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

  刚食髓知味的人,谁也管不得许多。

  梁适也还是有点心疼许清竹的,在关键时刻磨磨蹭蹭地问:“你还好吗?要不今晚别做了。”

  许清竹眼泪都顺着眼角落在了枕头上,没什么力气的手抬起来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指腹抹过梁适鬓角的汗,只是稍稍一拽,梁适便压下去。

  本身就没什么抗拒力。

  也不必听回答。

  许清竹的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

  昨晚睡的时候应该已经三点多了,梁适终于完整地给许清竹涂了药,且没再闹。

  主要是许清竹哭到嗓子哑,整个人都瘫在床上,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