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429章

作者:李思诺 标签: 生子 娱乐圈 甜文 GL百合

  顾沂雪闻言酒醒了一半,沉默了好久好久。

  久到梁适已经开始打盹,顾沂雪才说:“那还是我死吧。”

  顾沂雪说:“我可以死,沈风荷不行。”

  梁适眼泪倏地掉下来,问:“为什么?”

  顾沂雪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突然有了点知心大姐姐的样儿,“傻妹妹,为什么你不知道啊?”

  “沈风荷啊,就是我的命。”顾沂雪借着酒意说:“我死了,她还可以活,还有更好的人生。”

  “但要是她死了,我也不会活的。”顾沂雪撑着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我的人生没有意义了啊。”

  没有意义的人生,算什么人生。

  梁适当天夜里哭到眼睛肿,连手机响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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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途》杀青那天晚上,梁适在杀青宴上跟大家喝了不少酒。

  她白天还收到了许清竹订的花,祝她杀青愉快。

  甚至连祁唐和唐醉两个小姑娘都有。

  在剧组礼仪这一块,许清竹做的比梁适还到位。

  怕人们闲言碎语,就连梁适最不喜欢的孙橙橙也有许清竹差人送来的花,不过明显和她们的不是一个级别。

  梁适晚上喝到快十二点,在回家与不回家之间摇摆不定。

  最后还是找了代驾把自己送回去。

  车子停在楼下,她坐在车里不断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勾起一个笑来。

  等到恢复得差不多,梁适才上楼回家。

  许清竹已是一觉醒来,这些日子重复做的噩梦还未停歇。

  因为失眠多梦,她的记忆力也愈发差,助理给她把药取回来,就放在她办公室的抽屉里,可她每天回家的时候都忘记带。

  所以连着好几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还躺在沙发上等梁适回来,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梁适的身影,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也石沉大海。

  再给她打电话,发现关机了。

  可能是在杀青宴上喝多了,手机没电。

  许清竹一个人在家里,安静到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愈发焦躁不安。

  干脆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来醒着,今天是梁适的杀青宴,如果她回来,应当是要给她庆祝一下的。

  即便梁适不回来,自己一个人喝了这一瓶酒,应该也是能睡个好觉的。

  浓郁的酒味在房间里漫散开,许清竹窝在沙发上。

  若是换做寻常,她应该是有心劲儿再看会书的,但最近她总是什么都做不下去。

  甚至情绪都敏感了许多。

  那天因为刷到一个短视频,就几十秒,她竟然看哭了。

  而且哭到不能自已。

  以及她的经期出了问题,那天应该是大姨妈来了,却只出了一点儿血。

  之后就再没有过。

  不过那之后的两天倒是休息的还可以。

  只是在两天后,那个噩梦卷土重来,许清竹拿它毫无办法。

  她甚至还去挂了精神科的号,找了最最专业的精神科医师问诊,还去找了她以前的心理医生顾医生。

  说得都大差不差,是她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

  确实也不小。

  公司需要新融资,需要收购小公司,确定未来发展方向,跟陆家那边合作,还有和海薇那边的联手,虽然有舅舅他们帮衬着,但大事儿还得她自己来。

  在此之前的很长时间里,她不过是个学生。

  她好像并没有这么强的能力去接手这些事情。

  纵使在跟陆佳宜的合作之中,陆佳宜出力比较多,基本上帮她弄去了最复杂的部分。

  许清竹很欣赏这样的合作伙伴,但不知为何,在跟陆佳宜的相处中,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喜欢陆佳宜。

  她对自己这种感觉很是疑惑。

  要知道,她原来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后来她才想起,梁适曾说过,她应该是有一个更喜欢的人。

  那个人应该是陆佳宜。

  那些原本应该在她生活中很敏锐的东西,这会儿却总要花好长时间去消化。

  甚至偶尔根本反应不过来。

  因为失眠,许清竹还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笨重了。

  那天中午吃完饭,因为电梯人多,她试着走楼梯,爬了两楼就气喘吁吁,最后还是去乘坐了电梯。

  许清竹感觉自己的生活黯淡无光,和以前并不相同。

  不过她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她每天晚上都会写日记。

  日记单调又无聊,只有频繁在重复的两句话:

  【今天也要记得跟梁适说我爱你哦。

  笨姐姐,我好爱你。】

  许清竹没等来梁适,便先贪杯地喝了一口,然后觉得味道不错,一口又一口,最后喝了一杯。

  家门响动的那刻,她立刻起身,几乎是小跑着飞奔到玄关。

  正好和进门的梁适撞个满怀。

  梁适没预料到,不过还是下意识把她抱住,怕她碰头,用手垫在她额头上,没让她磕在自己的肩膀处。

  许清竹贪婪地闻她身上的味道,却只闻到了散不开的酒味。

  她皱着眉头说:“喝了多少酒啊?”

  梁适轻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杀青宴,喝得有点多。”

  “那你还能跟我喝吗?”许清竹问:“我也醒了酒。”

  “能。”梁适说:“我酒量现在真的很好。”

  许清竹:“……”

  她牵着梁适的手往家里走,两人肩并肩坐在沙发上。

  谁都没说话,省去了那些寒暄。

  单纯地喝酒,不过许清竹是窝在梁适怀里喝的。

  她坐在梁适腿上,偶尔还回头亲她一下,酒渍落在她唇上。

  客厅的灯昏黄,楼下是车水马龙,整座城市的灯和客厅里的灯交相映衬,氛围感十足。

  随后许清竹坐在梁适腿上,接了一个绵长而热烈的吻。

  许清竹被吻到热泪盈眶。

  梁适笑着擦去她眼泪,“哭包。”

  许清竹撇撇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吻技有进步。”

  梁适的耳朵一痒,顿时跟着了火似的。

  一瓶酒几乎大半都被许清竹喝掉。

  梁适只纵容她胡闹,时而还会配合。

  许清竹甚至“不小心”把酒洒在她锁骨上,然后又喝干净,美其名曰不能浪费。

  梁适的身子随意搭在沙发上,怕她受伤只能扬起脖颈。

  之前为了搭配好看,买了条项链戴,最后也摘掉扔在茶几上。

  许清竹还问她:“你明天就不拍戏了吧?”

  梁适点头。

  许清竹便在她锁骨上咬出印迹。

  牙齿尖锐,咬的梁适倒吸一口凉气,手也只能抓住沙发,没敢动她。

  许清竹这也算欺负人。

  梁适无奈,掐她的腰,却发现睡衣下空落落的,腰围比之前小了一圈。

  一时间不知是何心情。

  忽然就没舍得掐,只搓了搓她腰间的那一小块肌肤,给她搓红了。

  许清竹还拍她手,“干嘛?”

  梁适说:“你欺负我。”

  许清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挑衅道:“那你也来欺负我啊。”

  梁适无奈:“你就仗着我舍不得。”

  “那我也舍不得欺负你。”许清竹贴近她耳畔:“姐姐呀~”

  她的语调旖旎又绵长,听得人心尖儿都在颤。

  许清竹说话的热气悉数吐露在她耳朵里,弄得她耳朵好痒。

  许清竹说:“在床上的欺负,不叫欺负。”

  梁适的脸就像是天边的红烧云,一瞬间铺满天际。